《美母侦探司空月儿之催眠绝奸》 美母侦探司空月儿之催眠绝奸(1) 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4年4月5日 字数:10,715字 瞬间的快感几乎将大脑融化,我的身体后弓,失控狂颤,阴道抽搐着,收缩着,绚烂的舒爽在胯下绽放开,我失去力气,向前扑倒在他身上。 他抱住我的腰,向下抚上我的臀部,先是爱抚,再抓住揉捏,然后手指滑入臀沟,在我的敏感处揉弄。 我无力反抗,只能肆意感受那种蚀骨销魂,肛门在他的挑逗下收缩又舒张,我埋首在他脖颈间喘息,闻到他浓烈的雄性体味。 他的身体好硬,胸膛宽阔又坚实,发达的胸肌和我的乳房紧贴着,将它们挤压变形。 他的阳具如此陌生,又硬又热,将我高潮后的阴道贯穿着,那种酸胀的充实感无与伦比,我不自觉地再次耸动起来。 真的好舒服,我停不下来,像要晕过去了,但还想要。 已经去了多少次了?。 已经做了几个小时?。 我发现自己全然没了概念。 但要不够,我怎么都要不够,想要被占有,被亲吻,被爱抚,被插入,想要他,要被他爱。 他抱住我,有力地坐起来,他的阴茎好大,龟头顶到我阴道的尽头,那种强烈的「顶到底了」 的感觉直冲大脑。 每一寸都被填满,阴道粘膜没有安全套的阻隔,与他的阴茎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在一起。 我突然想,我已经是他的形状了。 我们四目相对,我的脸在发烫,我不敢想象它看起来有多红。 他凝视着我,大手在我脸上深情地爱抚着,心里迸发的喜乐和刺痛几乎让我叫出来。 他动了起来,挺立的阳具在我体内搅动,将我无数种感情搅为一体,有悔恨,有甜蜜,有屈辱,有欢愉,我来不及将它们一一理顺,身体已在快感中发抖,胯下源源传来的美妙滋味让我舒服得身体后仰,我叫出来,耸动着配合着他。 他抓住我的头,把我的脸送到他面前,我大脑一片空白,闭上眼睛,为他张开红唇。 他的嘴触碰到我的唇,我们紧贴,摩擦,他的舌头伸进来,我就也伸出舌头和他纠缠。 他嘴里又湿又热,舌头滑滑的,在我嘴里一直动。 他在吮吸我,吸我嘴里的唾液和味道,我也吮吸他,嘴唇紧紧地互吸在一起。 我沉醉了,湿吻的感觉和性器接触的感觉同时传进脑里,我情不自禁,摆动着头从各个角度与他激吻,我的阴道握紧他,胯部用力摆动。 然后我大叫起来,忘情地仰起头,他就一边上下晃荡,一边抱着我亲舔我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喘不过气来,无法思考也不想思考,我只想感受他,体会他,让他拥有我,征服我,享用我。 我只想和他融为一体。 「我爱你!。」 我叫出来。 「我爱你!。……啊!。……我爱你……啊!。啊~……啊……」 那种爱意强烈到让我窒息,除了和他忘情交欢,柔情缠绵,我不想做其他任何事。 我不想停下来,只想沉迷,只希望能这样和他一直做,直到海枯石烂。 接着我达到了高潮。 快感是从全身每一寸同时爆发出来的,难以言喻的幸福感随之扩散到灵魂的每一个角落,我就像升天了,久久地飘在高潮上。 他在射精,精液一轮一轮地在我阴道里重击,在无边的舒爽中,我坠入梦幻,接着些许理智从高潮的夹缝中涌现,它们尖叫着、嘶吼着想要唤醒我,哪怕我早已沉迷,哪怕甜美的快感还在胯间徘徊,我们性爱的色情味道仍在鼻间缭绕。 一滴眼泪从我眼中滑落,刺痛和绝望隐隐浮现,眼前突然一黑,我就要失去意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我不知该从何忆起…………(一)那是在四月,路边的樱花就快谢尽,慕容天骄为我带来了一位客人。 「月儿小姐,这位就是兰港银行的三公子。明子豪先生。」 她说。 和我上次见她时比,天骄又更美了几分,我这么想并非错觉,她的面容的确发生了一些改变。 她是我的朋友,也是兰港市警察局的一名刑警,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她参加了一次秘密卧底行动,在那之后就整了容,让她本就美丽的脸庞更添几分冷艳。 她身高177cm,比我还高2厘米,29岁,比我小7岁。 瓜子脸,在整容微调之后,容颜已完美无缺。 她有着过分姣好的修长身材,留着一头黑色长直发,一双被黑丝袜包裹的美腿从包臀的职业套裙中伸出,穿进黑色尖头漆皮高跟鞋中。 雪肤红唇的妆容让她冷艳得眩目,但这样一个大美人,却并没有让那位明公子舒展愁容。 他说:「司空月儿小姐,我只知道你是环亚传媒的主编,是著名记者,但没想到你还是一名侦探?。」 「其实我已经不再接调查业务了。」 天骄补充说:「除非是朋友介绍。」 我只能笑笑,就当是默认。 明子豪说:「司空小姐,并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这件事情牵涉到我和我……前未婚妻的隐私,所以我必须慎重。恕我直言,我很难相信您这样一位大美女,竟然也是一名调查侦探。」 天骄说:「子豪,你听说过贵妃俱乐部案吗?。」 「当然知道,八、九年前那个案子在全国引起了轩然大波,我想想,那里面是牵涉到了毒品和人口贩卖对吧?。我记得没错的话,第一个报道那个案件的,就是司空月儿小姐。」 天骄说:「其实那件案子就是月儿小姐破的。」 「什么?。真的?。」 「很遗憾,我们警方在那个案子里只是给月儿小姐打了下手,做了点最后的收尾而已。」 「不可思议。」 明子豪说:「司空小姐,你一个女人是怎么干掉一个贩毒集团的?。」 我说:「我也很抱歉,关于案件的细节,我不能告诉你,因为就像你所关心的,我必须保护很多人的隐私。」 「您说得对,是我失言了。」 天骄把手搭在他肩上,说:「子豪,放心吧,要处理可彤的事情,月儿小姐出手已是杀鸡用牛刀。」 「天骄,你就不能直接帮我调查吗?。你可是警察。」 「正因为我是警察,所以才不能帮你。」 「好吧。」 明子豪看向我,说:「司空小姐,我的未婚妻叫秦可彤,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 「当然听过,她是全国最著名的广告模特儿,还在好几部电影里出演花瓶类角色。」 「半个月前,我和她分手了,不,是她和我分手了。」 「你认为这当中有蹊跷?。」 「肯定的。」 明子豪表情痛苦,说:「我知道的,您现在肯定在想,我是被甩了,所以不服气,或者被搞得精神出了问题,说真的,我可能真的精神有些不正常了。我真的很爱可彤……我不知道怎么说……我……」 「明先生,请你告诉我是什么事情让你觉得不对劲?。」 「我和可彤的感情一点问题都没有,两个月前还好好的。她也不可能一个月就移情别恋吧?。但是最近一个多月,她好像对我完全失去了兴趣,就好像……就好像……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就好像爱上了别的什么人。」 我问他:「明先生,请你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请问吧。」 「在两个月前,你和秦可彤小姐有性行为吗?。」 「这个……」 「请如实回答。」 「有,当然有。」 「频率。」 「这个……嗯,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有。」 「平均一周多少次?。」 「一周?。……三到五次。如果她那周没工作那就是七次,每天都会做。」 「每一次做,你们会有多少次高潮?。」 「听我说,司空小姐,我绝对不是性无能的人,我是……可以给可彤带来满足的。」 「请如实回答我,每一次做,你们有多少次高潮?。」 「少的时候一两次,多的时候……」 「多少?。」 「十一次。」 「一起?。」 「一起。」 「两个月前都还是这样?。」 「差不多吧。」 其实秦可彤和明子豪的情况,天骄已经提前告诉我了,整个事情的确有些不对劲,不然我也不会同意和明子豪见面。 只是我必须亲口询问明子豪,以辨别他有没有撒谎。 我对他说:「明先生,对秦可彤小姐的调查工作我可以接,但有个条件。」 「请说,钱不是问题。」 「我的条件是,如果我发现秦小姐是和其他人发生了自由恋爱,我就会立刻退出调查。」 「我明白,我同意。」 「如果这当中存在着犯罪,我才会将调查到的资料交给你。」 「您说的犯罪是指的……?。」 「例如性胁迫。」 明子豪咬住自己的拇指,颤抖着说:「这就是我最害怕的,我宁愿她是不爱我了,也不想她受到伤害。」 天骄将手放到他肩膀上,柔声说:「我理解你,会好起来的。」 当天晚上我就开始了对秦可彤反常行为的调查。 我租了万国酒店70层的豪华套房,打开行李箱,从里面取出望远镜,将它对准了对面的大平层公寓楼。 我找到秦可彤居住的那一户,调节好焦距,在望远镜后装上了摄像头。 摄像头的信号传到笔记本电脑上,实时记录并播放。 秦可彤还没有回家,我就倒在宽阔的大床上,躺着休息。 我今天穿了一套白色西装,下身是西装长裤,在裤子里面,我穿了黑丝连裤袜,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裤里丝穿搭。 之所以这么穿,是为了我的儿子步凡,或许也是为了我自己吧。 我是在一年之前发现的,他对我的贴身衣物痴迷。 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巧合,也并不相信,如果是普通的母亲的话,或许也就忽略了吧。 但我毕竟是破获过多起性犯罪大案的调查记者,我几乎是本能地就想到这是恋物癖。 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在浴室、洗衣间里也装上了针孔摄像头,我将穿了一天的丝袜内裤放进洗衣筐里,然后等着看结果。 我看到自已的儿子走进去,锁上门,打开洗衣筐,从里面取出我的丝袜,将脚的位置贴在口鼻上用力呼吸,我看着他拿出我的内裤,将内侧翻出来看裆部,然后把包裹我最私密处的布料压在鼻孔上嗅闻。 我那时看着直播,被他的痴迷吓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将内裤湿透。 我不怪儿子,却为自已感到荒唐。 我……有多久没做了?。 有多久……没被男人触碰?。 七年?。 八年?。 不,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坐起来,盯着屏幕。 五分钟后,秦可彤回到了自已家里。 发·*·新·*·地·*·址 她就像在电影中那样没,年龄27岁,身高174厘米,是一个皮肤雪白,气质温柔的成1女子,他这样的女人通常会被分类为温柔御姐。 真巧,她今天的穿搭和我几乎一样,上身是白色西装,里面是丝绸吊带,下身是一条修身的白色西装裤,裤管下伸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脚踝和双足,它们穿进一双尖头细跟高跟鞋里。 她的发型也和我一样,是微卷的棕色长发,看起来妩媚性感。 作为模特她经常健身,臀部高翘,熊部也很挺拔,应该是C或者D罩杯。 她的身材比例十分出众,双腿特别修长。 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定很多人爱,移情别恋也并非不可能。 她站到落地窗前,先是不安地走来走去,然后又向外眺望。 我调高望远镜倍数,能看到她鹅蛋型的脸,和红艳的唇妆。 她在等人,一定是的,但那人一定不是明子豪。 随后她转过身,一个男人自已打开了她家的房门。 男人走向她,和她站在落地窗前,他们在说着什么。 我把镜头对准男人的脸,调高倍率想看清他,他却转过身去,走进了公寓暗处。 那里有一张床,男人呼唤秦可彤,她走过去,两人几乎贴着站在一起。 这时我看清了他们的身高差,秦可彤身高174厘米,加上10厘米的高跟鞋,身高应在184厘米。 而那男人比她矮了一个头,身高应该在165厘米左右。 他看起来不胖,但似乎很壮实。 他拿着什么东西放在秦可彤眼前,又似乎说了些什么,而秦可彤直直地站在他身前,就像没有生命的人偶般安静。 然后男人开始围着秦可彤转圈,从各个角度观看她的身体,他的手在她身上随意地抚摸,但秦可彤仍然直直站着,没有任何反应。 我先在可以确定的事情只有一点,就是这个两个人存在肉体关系。 至于为什么秦可彤不动,我想这可能是一种性游戏?。 男人的双手抚摸上秦可彤的双臀,他在那没女身后跪下,手在她腿上上下滑动,然后把脸按在她的屁股上。 接着他的手摸进了秦可彤双腿内侧,向上滑到她裆部揉搓。 秦可彤在摇晃,但仍然站着。 男人指了指床,她就自已躺了上去。 男人脱掉她的高跟鞋,把她的丝足放在自已脸上。 我突然就想起了儿子步凡,他也曾把我的丝袜按在口鼻上,然后深深呼吸,嗅闻我的味道。 他是不是也想捧着自已母亲的丝足,像那个男人一样嗅闻吮吸?。 这样的想法让我有点恍惚,似乎屏幕中那被男人闻脚的没丽女人不是秦可彤,而是我,司空月儿。 男人爬上去,和她接吻,她没有丝毫反抗,反而抱住他,接纳他。 她的长腿勾住男人,手臂抱住男人,身体和他纠缠,嘴还紧紧连在一起,无论怎么看都是自愿的,而且情到深处,干柴烈火。 我的身体也随之起了反应,身体发热,特别是胯下烫得厉害。 我能感觉到乳头和阴蒂都在勃起,阴道收缩,隐隐有了空虚的感觉。 继续看,男人解开秦可彤的西装,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随后他脱了那模特儿的裤子,让她被黑丝裤袜包裹的下半身显露出来。 他欣赏她性感的下半身,抚摸她的丝腿和胯部,俯身下去亲吻、吮吸、摩擦、揉捏,从大腿玩弄到小腿然后到脚,接着又回到裆部,把脸深深埋进去,最后他把秦可彤翻了个身,对她挺翘的黑丝臀部看了又看,用手揉,用嘴亲,还把脸往她臀沟里按压,似乎把鼻子都塞进去了。 秦可彤动情了,我也一样。 我开始幻想在那张床上的是我,而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到了下面,放在了大腿内侧。 屏幕中的两人越发激情,男人脱了自已的衣裤,全身赤裸,他果然身强力壮,全身都是饱满的肌肉。 秦可彤被脱掉上衣,又被解开了文熊,男人对她的乳房揉了又咬,抬起她的手臂,嗅闻、亲舔她的腋下。 他的阴茎很长,在秦可彤的身体上到处滑动,然后抓起她的一双丝袜脚,夹着自己的阴茎撸动。 我的手已经放到了自己的裆部,那里热得可怕,我的身体在出汗,手也缓缓地动起来。 屏幕中的美女似乎欲火焚身,她修长的身体疯狂扭动,她在叫喊,在求饶,双手在自己脖子和乳房上本能地揉弄抚摸。 男人脱了她的裤袜和内裤,将内裤放在脸上吸了几口,然后扑下去为美人口交。 秦可彤上半身弓起来,膨胀的乳房挺得高高的。 她的长腿夹住男人的头,小腿勾住男人的背,脚在他身上摩擦。 男人又捧起她的胯部抱住,在她胯裆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舔,似乎每一寸也不会放过。 我恍惚间有些羡慕她,阴道里空虚得难受,荒唐的性幻想从脑海中喷出来,止不住。 我的手也停不住。 然后男人终于插入了。 他们变换了三个姿势,第一个是传教士体位,做了两分钟后,男人抱着秦可彤让她坐起来,两人就坐着抱在一起,有时上下挺动,有时停下来接吻,随后男人躺下去,让美人在他身上自己骑。 秦可彤早就兴奋得忘情,一会摇晃胯部,舒服得后仰,一会上下坐肏自己,长发凌空飞舞,还时不时揉捏自己的乳房,仰天淫叫。 这样又做了两分钟,她终于狂抖着倒下去,扑到了男人身上。 他抱住她的腰,向下抚上她的臀部,先是爱抚,再抓住揉捏,然后手指滑入股沟,在她的敏感处滑动。 秦可彤毫无反抗,似乎只肆意感受那种蚀骨销魂。 她趴在他身体上和他缠绵,她的喘息未停,男人抱住她,有力地坐起来。 那个男人本就长度惊人,我想象着,他们的下体没有避孕套阻隔,现在正多么紧密地贴在一起。 他们四目相对,互相凝视,男人的手在她美艳的脸上爱抚,怎么看都是一对亲密爱人。 男人又开始搅动,秦可彤舒服得后仰,又耸动着配合他。 他们激吻,双唇紧贴着互相吮吸,秦可彤忘情大叫,然后再次达到高潮。 但今夜并没有就此结束,他们不停地性爱,休息,缠绵,然后又继续性爱。 他们趴着,坐着,站着;从后面,从前面,从侧面;在床上,在地上,在沙发上,在餐桌上,趴在落地窗上。 一次次,一轮轮,不停地做,不停地泄,不停地内射,高潮到忘了自己。 等他们结束的时候已是清晨四点,那两个人疯狂性交了5个小时45分钟。 我不知道秦可彤去了多少次,但从男人休息的次数来看,他至少在秦可彤体内内射了六次。 得到这段视频,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而秦可彤已和那个男人相拥而眠。 当天晚上,我、慕容天骄、明子豪三人一起在我的办公室里观看了那段视频。 让我没想到的是,明子豪看到视频后掩面哭了起来。 他是一个身高183厘米的帅哥,因为健身而有着宽大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姿,加上他兰港银行三少爷的身份,是富二代中的富二代,要再去找一个女明星当女朋友也并非难事。 他对秦可彤用情之深,是我没想到的。 天骄递给他一杯水,轻声安慰他。 等渐渐缓过来了,他说:「司空小姐,你本来没有必要给我看的,就像你说的,这里面不存在什么犯罪。不过我很感谢你,这样我也好死心了。」 天骄眼中却闪过警觉,她问我:「月儿小姐,你之所以给我们看视频,是不是因为你仍然觉得这当中存在什么问题?。」 「是的。」 明子豪茫然不解,我解释说:「就这个视频来看,秦可彤的确是自愿和一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 明子豪的脸上露出极痛苦的表情。 我继续说:「但就我以前遇到的案子来说,我认为仍然有性犯罪的可能性。」 天骄说:「这至少不像是胁迫,因为……看起来……」 「看起来秦可彤很主动,是吗?。」 「是,比如……她在……上面。」 我们都看到了,她骑在男人身上,摇晃着身体,主动从男人身上获取性快感。 但我要说的是:「还有两种可能性,第一,药物。」 明子豪抬起头来。 天骄问:「你是说,精神类药物,或者,毒品?。」 我点点头:「但可能性不大,因为我从视频上看不出她有明显的意识恍惚。」 「那第二种可能性呢?。」 「催眠术。」 慕容天骄摇摇头:「月儿小姐,你在过去的案子里,真的见过有人用催眠术犯案的吗?。」 「还没有,不过……」 我站起来,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想着该如何给他们解释。 终于我还是决定从头说起,我说:「在二十年前,我十六岁的时候,兰港日报报道过一起催眠奸魔事件。你们听说过吗?。」 两个人都表示没有,那时候慕容天骄和明子豪都才九岁。 我一边回忆一边说:「当时有个叫程海的记者发布了一篇报道,他说兰港城内出现了一名依靠催眠术对女性进行性侵的淫魔,他将这个淫魔叫做『催眠人』。 按照他的说法,这个催眠人依靠催眠术已经奸淫了数十名女性,其中甚至不乏超模、女明星、女总裁一类的人物。 这个报道在当时引发了一场小风波,警方立即出动,对相关受害人进行了调查,可所有受害人全部否认自己有被性侵的经历。」 天骄说:「如果催眠术真的有电影上演的那么神奇,那催眠人大可以消除受害者的记忆,让她们不记得自己被性侵的事情。」 明子豪说:「但如果真是这样,那个记者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因为有一个线人。」 我说:「记者程海声称自己有一名女性线人,她不但告诉了程海催眠人的罪行,甚至已经掌握了能将催眠人定罪的证据!。而程海称,他将在三天后的电视新闻直播中向公众展示证据,并且他的线人也会出面,当场指认犯罪者。」 「后来呢?。」 天骄问。 「后来程海自杀了。」 「什么?。!。」 「他不但自杀了,还留下一封遗书,说这个催眠人事件是自己编造出来的,只是为了成名而进行的恶意炒作。而他的那名线人当然也就没有出现。」 慕容天骄认真思考了一阵才对我做出回应,她说:「月儿小姐,你说的这件事情既可以解释为是催眠人通过催眠术让程海自杀的,也可以简单的视为就是一起炒作,最后收不了场,程海羞愧自杀了。」 「是的,而且绝大多数人都相信后者。」 明子豪问:「您自己怎么看?。」 「程海不可能撒谎。」 「为什么?。!。」 「因为我认识他。」 我犹豫了几秒,但还是告诉他们:「其实我之所以会当上调查记者,就是受到程海的影响。他是我高中同学的父亲,他是个好人,而且事业正在顶峰,很快就会升任总编,他没有理由做出所谓的炒作。」 说道这里,慕容天骄和明子豪的表情变得惊异,这件事情的确匪夷所思,而且如果一切如我所想,那……天骄问:「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催眠奸魔的话,那他岂不是仍然存在于兰港市?。他甚至仍然可能在犯案。」 明子豪激动地站起来,说:「那可彤,可彤她!。」 「明先生,请您冷静。」 我扶着他的手臂,尽可能轻柔地说:「这一切只是猜测,请你不要抱太大希望,秦可彤小姐也可能仅仅只是移情别恋,因为男女之间的事,本来就是不合逻辑的。」 他又坐回沙发上,深深地点了点头。 等我回家的时候已是深夜十一点。 开车穿过夜色下的城市,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寂寞。 停好车进入电梯,镜面的电梯门上倒映出我的容颜,我的妆容仍然精致,微卷的长发勾勒着美丽的脸,我的身材仍然高挑轻盈,腰肢仍然纤细,臀部比过去更加圆润,可是这样一个被别人称作绝色的女人,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爱」 过了。 在家里没人等我。 我走出电梯,按下指纹锁,打开门的一刻,却听见了儿子的声音,他呼唤我:「妈妈,你加班吗?。」 「凡?。你怎么没在学校?。」 「有点事情就回来了。」 他冲我笑笑,笑得特别阳光帅气。 我走进屋里,就看到餐桌上他准备好的一桌精致菜肴和一个生日蛋糕,我想,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又突然想到,不对!。 今天是儿子的生日啊!。 「凡凡,对不起。」 「没事的妈妈,我知道你工作很忙。」 凡靠近我,说:「我今天不是想给自己过生日,我只是想告诉你,今天是我的成人礼,我以后可以照顾你,帮你承担很多事情。我想谢谢你。」 我看着他,他现在身高已经有一米八五,虽然还很瘦,但已渐渐有了男人的轮廓。 他的脸那么帅气,就像他的外公,想必在学校里也是女孩子们的梦中王子。 「凡。」 我说:「妈妈也谢谢你。」 我走过去,抱紧他,轻轻亲了他的脸颊。 他也抱紧了我,原来他的身体已经好结实,肌肉鼓鼓的,他有些激动,身子微微颤抖,鼓起勇气亲了亲我的脸。 我感觉双颊发热,或许已红了,他的身体也突然热了起来,他的心跳得飞快,因为我们紧贴着,我也能感觉到。 我慢慢推开他,却推他不动,我再用点力,他的手臂才松动了。 我看向他的脸,看到他脸红到了耳朵根,我对他笑笑,他却有些窘迫,离开我,又探过来,想亲我的嘴。 我侧过头,只让他亲到了嘴角上。 「别开玩笑了,宝贝。」 我说。 他「嗯」 一声回应,背手向后退开。 我说:「我们切蛋糕吧?。」 「好啊。」 总算在12点之前,我们完成了步凡的生日仪式。 等一切收拾妥当,已是凌晨一点,我回到卧室关上门,准备洗澡休息。 可就在这时,我发现卧室里少了几件东西,是我早上仓促换下的还没来得及洗的西装长裤、内衣裤和黑丝裤袜。 我拍下秦可彤的视频后是早上回来的,我把湿透的衣裤放在了卧室的沙发上,而高跟鞋放在沙发旁边,但它现在已经被放进了鞋柜。 我隐约能猜到些什么,把高跟鞋从鞋柜中取出来,那是一双7厘米高的黑色尖头漆皮红底鞋,通常是男人认为最性感的款式。 我在鞋底摸了摸,是干的。 我把鼻子伸进去,轻轻一嗅,闻到我脚上淡淡的香气,其中夹杂着纸巾的栀子花香,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无法掩盖的强烈味道。 ——那是男孩儿精液的气味。 它深深地进入我的鼻腔,让我内心一阵焦躁。 我打开电脑,调出了室内摄像头所拍下的录像。 除了儿子的房间外,我在家里毫无死角地装上了摄像头。 毕竟我曾经调查过蛇族这样的暴力集团,对于潜在的风险我不得不防。 我在寻找预想中的那段视频,隐隐期待着什么。 自从步凡进入大学之后,除了寒暑假就难得回来,既然他今天回来了,他会不会抓住机会……果然!。 录像中,他轻轻打开了我卧室的门然后又关上。 明明没有人,他却小心翼翼。 在录像上,我换下的衣裤还放在沙发上,他一眼就看到了。 内衣内裤是缎面的,很淡的紫色,丝袜是黑色的连裤袜。 昨天那条丝袜被我作为裤里丝穿在西装长裤里。 文熊穿了三天,内裤一天,丝袜两天,上面应该满满的都是我的味道。 而且昨夜,我看着秦可彤和男人性爱,欲火焚身,饥渴难耐,却又整整看了5个小时45分钟。 我看着他们性交,手情不自禁地隔着裤子在自己下体揉,胯间湿得一塌糊涂,想要做爱的味道飘出来,连我自己都能闻到。 而此刻,屏幕上的十八岁男孩儿拿起了那条丝袜,把脚的位置放在口鼻上用力地闻。 他胯间的轮廓飞快变大,支起来,像个高高的帐篷。 他满脸通红,用嘴亲吻丝袜脚的部位,然后又顺着小腿向上,又摸又闻又亲,不知道是不是正幻想着玩弄的是我穿着丝袜的腿。 他又拿起我的西装裤,找到裆部的位置,亲吻上去,又用手摸,就像在隔着裤子摸我的私密处。 然后他把脸伸进裤子内侧。 我浑身一阵颤抖,心想凡正闻着妈妈裤子里的味道。 我想起了在酒店套房里性兴奋自慰的五个多小时,不知道那时在裤子里留下了怎样淫乱的气味?。 凡也察觉到了异样吗?。 他全身在发抖,双腿抖得站不稳,裤裆上的轮廓在一下下跳动。 他坐到沙发上,拿起内裤,翻出内裤的内侧,对着我的裆部仔细观察,他看到了什么?。 又看明白了什么?。 他能猜出妈妈穿着内裤的时候做过什么吗?。 我面红耳赤,脸颊发烫,浑身燥热,下体阴道液在疯狂分泌,我已经能感觉到底部湿湿的。 我的眼睛离不开屏幕,看着自己的儿子激动地亲吻我的内裤,用力呼吸,亲舔,然后用颤抖的手解开裤子,取出他长长的阴茎。 原来凡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和他刚进大学时比似乎又大了一圈。 我仔细看,凡的阴茎还不太黑,粗粗的,特别长,龟头很大,比棒身还要更粗。 它向天翘起,充满青春力量,不见半点疲惫。 凡将我的内裤包到他的阴茎上,他调整内裤,让包裹过我阴唇的裤裆正对他的龟头,紧贴着。 我再也受不了了,心里有股很可怕的冲动。 我看着他的龟头和我内裤裆部紧贴,我的男孩儿正通过这样的方式间接触碰我的蜜处。 但他不知道的是,妈妈也在心里间接触碰着他。 我颤抖的手解开西装套裙的拉链,将裙子脱到小腿上,来不及做别的,手已按压在被裤袜包裹的阴部,开始揉搓自己。 手动得好快,但似乎仍然不够。 凡亲吻着我的丝袜,手用内裤撸动自慰,她妈妈在屏幕外按着自己的阴蒂拼命地揉。 我「啊~!。」 地叫出来,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死死捂住,只漏出轻微的「呜……呜……」 的声音。 而他拿起了我放在地上的高跟鞋,鼻子伸进去闻,然后忘我地亲吻,又忽然想起什么,把自己的阴茎插进高跟鞋里。 他像做爱一样抽插着我的高跟鞋。 而我脑袋一片空白,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了。 只感到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从身体深处涌现,汇聚到我的下体,接着那东西爆破开来。 屏幕中的少年射了,身体狂抖,胯部一下下地耸。 我也泄了,高潮液喷涌出来,瞬间将内裤和裤袜的裆部湿透,扩散出大大的一片深色。 强烈的高潮让我身体剧烈痉挛,我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可怕表情,我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看着屏幕中,男孩的精液啪嗒嗒地射进鞋里。 我的鞋子被他彻底射透,满是浓精。 我自己湿了一滩,淫水把屁股下的办公椅打湿了。 高潮时过快的心跳让我有一种虚脱感,我站起来,又拿起那只鞋,看着屏幕上的男孩用纸巾将它内部擦干净,却忘了用香水掩盖气味……洗完澡,换上睡裙躺到床上,脑海里仍然全是儿子。 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 我越想越乱,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苦涩。 然后昏沉沉地睡着了。 半夜我迷迷糊糊醒来,下体说不出的空虚寂寞,在半梦半醒之间,道德和伦理被抛到九霄云外,我突然很想让凡抱住我,让他亲吻我,爱抚我,直至进入我。 等我理性稍稍恢复,又觉得这一切不合常理,荒诞下流,也永远不会有结果。 我下面湿了,眼睛也湿了,然后再次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穿上了被凡内射过的那双高跟鞋。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美母侦探司空月儿之催眠绝奸(2) 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4年4月8日 字数:13,729字 (二) 每个动作我只做两组,这并不是深度锻炼,仅仅只是让自己进入状态。 我完成了下蹲和夹腿,用瑜伽将肌肉拉伸,对着健身房的镜子墙审视自己。 我的臀部已经不能更完美了,在保持大而浑圆的同时,又挺拔到极点。 背沟和腰窝深深的,上面点缀着晶莹汗珠。 我身高175厘米,是长腿型身材比例,小腿纤细,大腿饱满,即便和环球小姐、超级模特相比也毫不逊色。 我的腰被练得很纤细,加上我胯骨宽,就有着绝佳的腰臀比。 我从正面、背面、侧面观看我自己,觉得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感觉凹凸有致。 有时候我就是会有点小小的完美主义,这种性格不知不觉就体现在了我的身材上。 时间差不多了,四十分钟后,步凡就会来接我参加高昊的慈善晚会。 我在健身房里洗了澡,吹干头发,画好妆容,穿上黑色性感内衣,然后是黑丝吊带袜,丝袜是深黑色,半透半反光,再换上准备好的暗红色旗袍,最后把自己的丝足穿进昨天被儿子内射过的那双黑色尖头漆皮高跟鞋里。 我拿上手拿包,走到镜子前,用最挑剔的眼光审视自己。 旗袍的裙摆很短,将我被黑丝包裹的双腿尽量显露出来,旗袍的缎面很紧,收束着我的腰部,又让我圆润的乳房高高顶起。 我的妆容偏性感,和暗红旗袍、深色长发、雪白肌肤相映衬,显出一丝妖艳。 无论怎么看都是完美。 而这种完美的感觉带来一种自我取悦,让我觉得舒服。 我在镜子前转圈,从各个角度欣赏自己挺拔的身姿,然后拿起手拿包,穿过健身房向大门走去。 在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空间里,所有男人都转过头来看我,一个女教练向我打招呼:「月儿姐,又要参加晚宴吗?」 「一个慈善酒会。」 「真羡慕啊!」 几个聚在一起的小男生议论我说:「那个美女是谁?超模吗?」 「喔操!女神啊。」 「这什么情况?怎么这么漂亮啊?」 「腿太美,受不了了。」 「还穿黑丝袜,旗袍高跟,犯罪啊。」 「屁股练得这么翘啊?」 「胸大。」 「她脸也太漂亮了吧!」 「你们平时不来吗?还不知道那个姐姐啊?」 「她是谁啊?」 「司空月儿啊!」 「真的是超模啊?」 「人家搞事业的。大传媒的主编啦。超模?超模都不如她呀。」 「她有微博吗?」 「有啊,你自己搜啊。」 「找到了,环亚传媒主编,几百万粉丝啊。不是吧?她有儿子了?我以为她二十几岁呢。」 「那她到底多少岁?」 「我看看,36岁。」 「喔操!我兴奋了!最喜欢这种三十几的。」 「想当曹贼啊?」 「田文静系列啊!我也兴奋了。」 「太太,你也不想你家儿子在学校被人欺负吧?」 「哈哈哈……」 「等一下,你们看,他儿子不得了,粉丝快和她差不多了。」 「她儿子什么人?」 「我看看,心理学天才,才十八岁,已经在兰港大学读心理学硕士了。」 「不是吧,十八岁不是该读大一吗?我二十了才读的大一。」 「你是弱智嘛。」 「你说啥?!」……我坐电梯向下,从商场的一楼走进街边广场,等着步凡来接我。 等着等着,我就想起了早上和他说的话。 我起来之后把昨天穿的丝袜留在了沙发上,我知道凡会帮我拿去洗,但洗之前免不了玩弄一番。 我有些好奇,想知道他闻到的是什么味道,于是把丝袜脚的部位放到鼻前嗅了嗅。 袜上有玫瑰和紫罗兰的味道,伴着我脚的淡淡香气,也难怪凡会沉迷。 但最重要的一个原因,还是因为这是我的味道吧?凡今天起的很早,为我准备了早餐,我们一边吃一边聊。 我问他:「催眠术到底是怎么产生作用的?为什么催眠者能改变别人的想法?」 之所以要问他,是因为凡最近才在核心期刊上发表了一篇关于催眠的论文,她的导师林霜教授在催眠上也颇有成果。 凡说:「妈妈,你所问的这些话,正好就代表了大多数人对催眠的误解。」 「喔?」 「肯定是电影影响了你们。」 他笑笑说:「在电影里面是不是催眠师都爱为被催眠者植入一段清晰可理解的信息?比如记忆,图像画面,或者声音。这就错大了,催眠是科学不是魔法,想要向额叶植入信息是不可能的,好吧,或许未来的脑机接口可以做到。」 「我听得有点迷煳了。」 我说:「如果不是这样,那催眠到底是怎么做的?」 「是依靠大脑的结构缺陷。」 我品味着他的话:「大脑结构缺陷?」 「嗯,催眠不只是心理学层面的东西,它更多是一种生理上的事情。妈妈,你知道我们的意识存在在哪里吗?」 「前额皮层?额叶?」 「是的!」 「但潜意识和感情呢?」 「海马体?杏仁体?」 「没错。前额皮层在我们大脑前部,也就是额头的后面,而海马体和杏仁体在大脑中部,也就是脑袋的中间,产生意识和潜意识的就不是同一个东西,他们只是通过神经被连接在一起而已。」 我想了想他的话,说:「所以我们睡着的时候,前额皮层被关闭了,意识也就消失了,而海马体和杏仁体还在运作,所以我们在做梦,却没法产生真正的意识。」 「妈妈你真聪明,那你现在能想出来催眠的原理了吗?」 「催眠……催眠不会是……绕过额叶,直接与控制潜意识的器官进行交流吧?」 「您看,您不是一点就通吗?」 「所以……向被催眠者植入记忆或者消除记忆都是不可能的?」 「不能完全这么说。」 凡的脸上信心满满,「只不过植入的方法不是像电影里那样,说一些话把内容直接植入意识,而是绕开意识,通过攻击海马体和杏仁体,植入潜意识,从而让被催眠者将那段记忆自己想象出来,然后替换掉原本的真实记忆。」 我问:「那植入的具体形式是什么呢?」 「什么都有可能,可以是一段看似没有意义的低频噪音,可以是一幅抽象画,是一种颜色的组合,是一首歌,一个水晶球里变换的图案,当然也可以像电影里演的一样,是一个晃来晃去的怀表。」 我说:「不过不管形式是怎样的,他们都是为了绕开意识的屏障,直接和潜意识交流,是吗?」 「对的,我就说您太聪明了。不愧是高智商女神!」 我思考起来,想着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绕开意识这块坚盾,却又哑然失笑,毕竟心理学和催眠都是被反复打磨上百年的科学,我又怎么可能靠短短几次思考就想出所以然来。 我问凡:「如果我要找催眠方面的专家咨询,我该找谁呢?」 「您要做这方面的报道吗?可以采访我的导师林霜教授。」 「不,我不做报道,我只是有个专题,需要真正专业的顾问。」 「如果要说全国谁在催眠方面最权威的话,当然就是东方大学的临床心理学家,高昊教授了。」 「这个人我好像听过,但印象不深。」 「很巧啊,他今晚要在自己家的酒庄里开慈善晚宴,林教授收到了请帖,她让我代她去。」 「我可以一起去吗?」 「当然了,您一定会大受欢迎的!」 我站在路边,远远地看到一辆咖啡色轿跑车疾驰而来。 那辆车是我的,驾车的就是儿子步凡。 「女神小姐,上车吧!」 我们上了高速,向海边跑,从高速路上能看到大海,也能远远地看到高昊的葡萄酒庄园。 那个教授是一名富二代,在三十岁的时候父母因意外而身亡,他就继承了家业,但继续从事心理学方面的研究工作。 他的年龄是52岁,身高有192厘米,从照片上看,相貌普通,算得上丑,身体很壮实,是个健身男士,得过健美方面的奖,爱带一副没有度数的眼镜作装饰。 高昊的豪宅建在葡萄园中,我们到达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晚宴的规模超过我的预想,达官显贵的豪车在路上停成远远一排,男士大多穿着西服,女士则各有打扮,既有穿晚礼服长裙来的,也有穿职业套装的职业女性,也有很多像我一样,穿小礼服或旗袍的美女。 我看到了上上届世界小姐的冠军、几个着名模特、网红、还有一些小鲜肉男演员,而走在他们身边的,有几位着名的企业家、导演,还有一个奢侈品牌的创始设计师。 我挽着凡的手臂走上红毯,远处不断有记者在拍照,还有网红在直播。 我突然发现几乎所有镜头都在向我指来,我对他们招招手,和凡一起快步走进豪宅里。 在这里面,所有拍摄都是不允许的。 高昊的豪宅极致奢华,金碧辉煌,让我想起《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豪宅。 我们穿过大厅,通过一扇玻璃巨门,进入豪宅背后的喷泉花园。 各色名流齐聚此处,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寒暄交谈。 「步凡?」 一个白人女孩子向我们走过来,她金发碧眼,穿一身粉红色小礼服,十分美丽耀眼,她有些兴奋地向凡说:「你也来了!对了!你当然会来了,你和高教授一样都是研究心理学的。」 女孩看向我,露出很惊讶的表情,说:「请问您是司空月儿小姐吗?」 「你认识我?」 「我一直在关注你!我特别喜欢你的穿搭!也很喜欢你的文章!」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凡,说:「你们,你们是……?」 凡说:「我是她儿子。」 「真的?!!司空小姐有儿子?还是你?!」 「我没告诉你吗?」 凡又向我介绍那女孩:「这是帕特里夏,捷克留学生,我是她的那个……学伴。」 「学伴?」 我也有些惊讶,我研究性犯罪,知道在色情网站上学伴是一个广泛的题材,通常是黑人留学生和亚洲校花,但没想到自已的儿子就是一个捷克没女的学伴。 凡解释说:「帕特里夏没有给我制造很多麻烦。」 帕特里夏对我说:「司空小姐,我想先把步凡借走一会儿可以吗?」 我看看儿子,对帕特里夏说:「请便。」 凡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想让你见见我的姐姐。」 「你姐姐?」 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帕特里夏的姐姐就是世界小姐伊莉娜·皮斯科娃吧?」 「您猜对了!」 帕特里夏要拉凡走,凡看了看我,我对他说:「玩得开新一点。」 等女孩带走凡,我也打算去寻找我的目标高昊了。 我先去找到了几位文艺界的朋友,其中有一名制片人视我为缪斯女神,他消息灵通,对我又无所不言,我就向他打听关于高昊的信息。 「高昊是真的懂催眠!」 他说:「之前我一直头痛,我还以为是神经出了问题,结果他把我催眠了,我睡了大概,十,二十分钟吧,然后我的脑袋就再也没有痛过。他给我说我是压力太大了。」 「他先在在哪里?」 「司空女神也压力大?」 我笑着说:「我打算做一期关于催眠的视频节目。」 「那肯定会大受欢迎的,不过你不能找高昊。」 「为什么?」 「他太低调了,从来不接受媒体采访,如果不是因为我之前参加了他的慈善晚宴,我根本想象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谢谢你的建议,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听到他自已拒绝我。」 一名凑过来的互联网公司联合创始人搭话说:「司空月儿女神亲自去找他的话,说不定他高昊就答应了呢!」 一个新出道的女演员过来找制片人说话,听到我们的对话,就说:「听说在晚会里都很难看到他,他总是到最后才出来。」 「为什么?」 和她一起的漂亮女孩问。 制片人开玩笑说:「因为世界上头痛的人太多了啊!他怕看病看不过来!」 互联网老总说:「我看是失眠的人太多,都需要催眠。」 两个女孩笑起来,女演员把自已的女伴介绍给制片人,那女孩极力暗示自已可以和制片人上床,只要能得到电视剧中的角色。 而女演员自已则想结识互联网老总。 可这两个男人都想和我多说几句话。 而我自已却想马上见到高昊。 和他们闲聊了几分钟,人群中发出了一阵骚动,我发先身边的很多人都在往我身后看,我转过头,看到了高昊。 他一米九二的健壮身材实在显眼,肩膀宽阔,熊膛结实,即便穿着一套白色西装,也能很轻易想象出他的肌肉有多发达。 我知道他为什么始终戴着一副无度数眼镜了,因为他的脸有些凶,不,是很凶,像头野兽。 直到他从西装里拿出那副金丝眼镜戴上,凶恶的感觉才渐渐让位于学者气质。 走在他身边的是一名20岁出头的没女,我对她有印象,我在米兰时装周上见过她,她是某个时尚品牌的首发模特儿。 今天她穿着一件金色流苏短裙,露出一双超模长腿。 我思考起来,要怎么才能绕开那么多想见他的人,以及挽着他手臂的超级模特,和他做一段不受打搅的长时间交流?我却看到他在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不断向企图和他聊天的人致歉,然后终于找到了我。 他远远看向我,仔细辨认,然后和身边的超模亲密地低语几句,超模放开他,他就直直向我走来。 我有些惊讶,看着他走到我面前,就饶有兴趣地望向他,说:「高昊教授?」 发·*·新·*·地·*·址 「司空月儿小姐?」 他还真的是来找我的。 只有靠近了才能感受到他的体格有多大,和我比起来,他就像一头庞大的巨象,他的手臂或许比我的大腿还粗。 我问他:「高教授,我们之前见过吗?」 「我见过你,不过你不会记得的。」 「你的话让我很好奇。」 「你在东方大学做过演讲,我在台下听着,给你鼓掌。」 他伸出手来,我轻轻和他握了握,他的手很热,很大,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感,似乎他只要一用力,就能将我的手握碎。 我想收回手,他却继续握着,说:「您能光临寒舍,是我和高氏慈善基金的荣幸。」 我向四周看了看,说:「如果说这里是寒舍,那外面的一切就都只是一个巨大的贫民窟了。」 他放开我的手,说:「和您接下来要看到的相比,这里也只是一个贫民窟而已。」 「哦?我会看到什么?」 「请跟我来。」 他向侍者打了个手势,他们开始引导宾客向花园深处走。 而高昊带着我走在最前面。 我们穿过一条林荫道,渐渐地已能闻到海风的咸味,接着下了一段台阶,我们进入到一个平台上。 这里已经放满了圆形小酒桌,冷餐和酒水也备齐了,十多个侍者笔直地站着等待服务宾客。 在平台的另一端布置着巨大幕布,不知道是要播放什么。 等客人来得差不多了,高昊向他手下的一名主管低声说了几句,那名主管离开,没过多久,幕布上就亮起了流动的艺术光幕。 我不明其意,看着那蓝色的光幕散开,变成星星点点的蓝光。 我想,难道高昊是想用这些蓝光给我们做一次大催眠吗?不过我现在意识很清晰,丝毫没有被催眠的感觉,说起来……被催眠的人也不会知道自己被催眠了吧?所以我只能说自己不感觉困而已。 我正想询问他,他却主动对我说:「司空小姐,请看。」 我看见幕布向两侧分开,原来在幕布之后,就是大海。 但今日的大海和平常不同,在海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蓝色光珠,它们遍布于整个海面,向外延伸不知多少里,似乎温柔的大海下存在着一个巨大的、闪烁着蓝色灯光的城市。 「这是……」 我在想,如果这不是催眠术的话,那它就是……。 「是希氏弯喉海萤吧?」 我说。 「司空小姐,您用学名称呼它的样子真是知性。」 高昊做出开玩笑的表情,「不过我们通常把它叫做蓝眼泪。」 「很可爱的名字,但并不能改变它只是一种发光浮游生物的事实。」 「没想到您会是一个如此理性的女人,大部分女人在这种时候会尖叫。」 的确,女人的尖叫已经此起彼伏,宾客们向平台边缘涌动,争相观看那大自然的奇景。 我想我得抓住现在和高昊独处的机会,争取能由他来为我提供催眠方面的咨询。 他却先邀请我走到僻静的暗处,我们坐到一个小圆桌旁,他给我倒了一杯红酒。 我问他:「高教授,催眠术这种东西是真的吗?」 「如果你说的是那种让人快速入睡的催眠的话,那是真的。」 「我说的,是能改变人的自由意志的催眠。」 高昊摇摇头:「那只是艺术家创造的白日梦。」 既然他要戏弄我,我就挑战他,我说:「如此说来,原来您也只是一个徒有其名的江湖骗子?」 高昊并没动摇,他说:「我是临床心理学家,并不是搞舞台表演的魔术师。」 「你能让我在这里睡着吗?」 「现在?」 「现在。」 「做不到。」 「为什么?」 「您太理性了,也太聪明,您做过韦氏智力测验吗?」 「您问得太隐私了。」 我对他笑笑。 「那我就猜你做过。结果是多少?120?125?」 「135。」 「那就没法催眠了,您的智力太高,说明您的意识太活跃。它像一面滤网过滤着通向你潜意识的所有信息,当你用理性理解它们,它们就无法作用于你的潜意识。别的女人会被发光的大海感动,她们会自愿抛开理性,把那景象神圣化,宗教化,屈服于它的魔力,但对你来说,它们是希氏弯喉海萤,一种浮游生物。」 高昊颇感兴趣地看着我,说:「智力高于125的人被催眠的难度会极大增加。」 「那催眠术的应用岂不是太局限?」 「远远不会,因为人类的平均智力才100,能超过130的人只有百分之二点二,到处都是愚昧的众生。但是像你这样的人,只要刻意防范,就很难被人催眠。」 「如果我卸下防备呢?」 高昊笑起来,摇头,喝了一口红酒,说:「司空小姐,你还是想让我给你展示那些传说,为什么?」 我在想,到底该不该告诉他真相,还是说,我该在这个高智商临床心理教授面前撒个谎,说我只是想做一期节目。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别告诉我你只是想做一期关于催眠的节目。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在文艺界的朋友早就把你引荐给我了。是因为步凡吗?」 「你知道我儿子?」 「他是个天才,我看了他的论文,非常大胆,只是他的那些假说靠当代脑科学还很难验证。」 「的确是凡向我推荐了你。」 「他没推荐林霜?」 「他推荐了你。」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你遇到大麻烦了。」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决定开诚布公:「高教授,你知道二十年前的催眠人事件吗?」 「你说的,是导致记者程海自杀的那个事件。」 听他这么说我有些惊讶,「是的,你很了解这个事情吗?」 高昊摇头:「我也只是通过新闻媒体知道的,那时候……我父母过世还没多久。真是可怕。」 「你的意思是说,你认为那个催眠人真的存在?」 「只是一种可能性。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话,那记者程海或许是被他杀死的。」 「催眠之后让一个人自杀吗?」 「我就是这个意思。」 「这是能做到的吗?」 高昊的表情有些犹豫。 我说:「高教授,从一开始你就想向我掩饰催眠术的存在,你在隐藏什么?通常男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急着证明自己,你却想让我相信那些『神奇法术』不存在,让我觉得你没有真本事,你在隐瞒什么?」 「司空小姐,我不吃激将法。」 「我只是正常提问。」 「好吧,我想告诉你,催眠术很危险,它像枪,可以杀人,但枪并不可怕,因为任何一个X光安检都能轻易地把枪找出来,但谁能检测出一个人掌握了催眠术?您能看出来吗?您的儿子正在催眠一个富二代。」 「什么?」 我随着他的眼神望去,看见步凡和两位白人美女站在一起,在他面前有一个醉醺醺的三十岁男子。 两个白人美女自然就是世界小姐伊莉娜和他的妹妹帕特里夏,而那个三十岁男子正对她们毛手毛脚。 高昊说:「他是兰海系资本的长子李家豪,一个被宠傻了的富二代,他就要出丑了。」 只见凡触碰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低语,这样过了大概十几秒,那个富二代转身走开,直直撞在一个酒桌上倒了下去。 「他喝醉了。」 凡对身边的两个美女说。 侍者急忙把李家豪扶走。 高昊靠近我,轻声说:「如果步凡是让他往海里跳呢?会发生什么?」 凡太年轻气盛了,他不该在行家面前做这种事的。 如果有高昊作为专家证人,兰海系资本可以告他故意伤害。 「我很抱歉。」 我说。 「没关系,步凡只是帮我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高教授,我们言归正传。」 「请。」 「我明白了,你害怕催眠术会落到用心不良的人手上。那我就不妨和你开诚布公,我怀疑在兰港市内正有人在利用催眠术犯罪。」 「他到底做了什么?」 「性侵。」 「你能确定。」 「当然不能,所以我才需要你作为我的顾问。」 「不行,我不加入。因为那是警察的事情,我只是个教书匠。」 他拒绝得如此斩钉截铁,说完之后就转过头去,似乎只要我继续追问,他就不惜向我下逐客令。 我想也只能搏一把,用激将法了。 「看来我们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放下红酒杯,拿起手拿包,说:「在我走之前,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 「高教授,你能让我产生性欲吗?」 「我不能吗?」 「实不相瞒,我对你没有『性趣』。」 「您想我怎么做呢?」 「让我产生性欲,就在这里,就是现在,让我看一看,用催眠术进行性犯罪在实践上是否可行。」 「您这是想让自己当众出丑。」 我对他挑衅地笑:「我赌你做不到。」 这1米92的魁梧男人直直看向我,他就像一块巨石,而我触犯到了他的男性尊严,这种挑战让我有些兴奋。 他说:「那我们就赌一把吧。」 「赌注是什么?」 「如果我输了,我会为司空月儿小姐鞍前马后地效劳,不收一分钱酬劳。如果您输了……」 「会怎么样。」 我用挑逗的眼神看他,看他想从我这里索取什么。 「那就请您和我共进一次午餐,时间我定。」 他说的是午餐而不是晚餐,让我有一种安全感。 我觉得自己不会有任何损失,于是果断答应。 我说:「那就开始吧,需要我放下戒备吗?还是尽力停止思考。」 「都不需要。」 「你会怎么做?」 「我已经做了。」 他说。 我很好奇,他说「已经做了」 是什么意思。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说:「不知道司空小姐有没有发现,从刚才开始,我一直在敲打这个酒杯的底座。」 「没有。我刚注意到。」 「那我就成功了。」 「你敲打酒杯是为了什么?」 「为了打出一组潜意识密码。」 「你是说,你已经绕开我的意识,让信息作用于了我的潜意识?」 「您很聪明。」 「可我的身体并没有反应。」 「因为我还没有做最后一步。」 「那是什么?」 「命令。」 我想起了凡早上告诉我的那些知识,他说催眠师并不能将信息直接植入他人的 意识,但却可以激发对方的想象,并且靠着欺骗大脑,让大脑将想象出的信息当成是真实的。 如果说高昊已经通过敲击杯子而建立了进入我潜意识的通道,那……高昊探过身子,轻声说:「你的阴道很空虚。」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如此大胆的话,但紧接着,我的的眼睛失焦了,我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因为注意力已全被转移到下体。 我的眼皮轻轻耷下来,表情变得僵硬,身体发出一阵燥热,而燥热的根源,来自我的裙底。 那感觉太快,太清晰,让我震惊,我抬起头看他。 他说:「您感觉到了吗?您的脸在发烫,心跳在加速,您在吞下口水,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眼神在闪烁,嘴唇微张吐出喘息。 「因为下面很舒服吗?」 他问。 血液向下集中,阴道一阵抽搐,我甚至能感觉到有发烫的水从我阴道深处涌出来。 「您的内裤湿了吗?」 他说。 淫水泄流不止,迅速将内裤湿透。 我到底怎么了?心里好慌乱,我仔细感受自己的身体,想发现是哪里不对,却反而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身体上。 我心跳得太快,呼吸急促,以至于吐出了似有似无的娇喘,两腿间涌动着快感,让我夹紧双腿,但大腿内侧相互挤压的感觉,又将快感强化了。 我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意识却越发的模煳,越发难以思考。 高昊靠近我耳边,轻声说:「您怎么了?看起来就像要……高潮了。」 极度的舒爽在我胯下绽放开,我猛然察觉自己的表现就像在高潮边缘。 我要失控了。 「司空小姐。」 我看向高昊,他有力的大手触碰到我的脸上,他有些着迷地盯着我,说:「你真美。」 他的指尖在我脸上滑动,那感觉如此清晰,如此让人心醉,他的手滑到我的下巴,指尖轻轻抚上我的嘴唇。 我没有抵抗,就任凭他抚弄我,身体颤抖着,大脑无法思考,裙底空虚燥热。 他说:「你不该和我打赌的。司空小姐,我们或许该离开一会儿。」 离开?什么意思?离开去哪里?我以不解的眼神看向他,他说:「你需要被弄一弄,解决需求,你说是吗?」 是的,我需要。 「我们走吧。」 高昊说,他的语气并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远处的喧闹和凡的笑声。 我转过头去,看到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正围着凡和他理论什么。 那个中年妇女质问凡,为什么李家豪和他说话之后就晕倒了,是不是凡给他下了药。 凡笑着开玩笑辩解,那女人又叫一个穿西装的保镖抓住凡,要搜他的身。 这一下把凡激怒了,他在保镖脖子上快速一拍,保镖突然倒在了地上,就像睡着了。 然后凡靠近中年妇女,在她耳边连续说了些什么,那妇女便痴痴地站着,满脸震惊,但身体却僵住。 我知道他又使用了催眠术,而催眠术的威力我正在体会着。 我站起来,没给高昊告别,疾步向凡走去,我抓住他手臂,他说:「妈妈,没事的,都是误会。」 「我们走。」 「没事的。」 「我身体不舒服,我们走。」 「好吧。」 我们两个快速离开了,凡回头向帕特里夏和她姐姐说:「下次见。」 我们上车,凡有些激动,开车开得很快。 而我故意坐在后座上,一直没有恢复。 脑袋里全是性幻想,我想避开,但不知不觉又开始想。 我的腿紧紧夹在一起,却在下意识中开始夹腿自慰。 我湿透了,大腿内侧的肌肤能感觉到那种可怕的潮湿,我好烫,腋下和后背都沁出汗水。 但最可怕的是,我不可自控地想起高昊,想起他看我的眼神,还有他手指抚摸我的脸和嘴唇的感觉,那感觉似乎还一直留在唇上。 我们到达停车场,进了电梯,还好腮红帮我掩饰了脸上的红晕。 我回到家,把自己关进卧室里,坐到沙发上,发现我留在这里的丝袜又不见了。 凡玩弄了我的丝袜。 这样的想法让我心里生出冲动,我打开电脑,点开监控视频,看着屏幕上,我的男孩拿起我穿过的丝袜,他嗅闻它,亲吻它,含在嘴里,呼吸丝袜裆部我留下的味道。 我再也无法思考了,潜藏在心里被压抑的冲动爆发出来,我做了一个我一定会后悔的决定。 我走到穿衣镜前检查自己,我的妆容和头发一点没乱,我看上去那么高挑,紧绷的旗袍勾勒着我的身材,我还是那个「尤物」,男人们的梦中情人。 裙底太湿了,满是想要做爱的味道,我的香水味伴着体香飘散,就像梅子,甜甜的有些酸,让我想吃掉自己。 我打开门,凡不在客厅里,我走到凡的卧室,没有敲门,直接将它打开了。 凡正脱掉他的白衬衫,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西装裤还穿着,皮带已经解开了。 他不解地看着我,眼神闪烁着,瞟看我穿着丝袜的腿。 我却用下流的目光直视他。 他一定是有健身,浑身遍布着瘦而结实的肌肉,呈现出健壮的倒三角身材,他的腹肌好清晰,肩膀宽阔,熊肌高高鼓起。 「妈妈?」 我关上门。 「凡……」 「妈妈。」 我走过去,靠近他,他已经能闻到我的味道,脸上迅速红起来。 他目光开始闪避,又忍不住在我全身上下看,那火热又胆怯的视线在我的脚、熊部、胯部、手臂、腿、腰部、脸上快速闪过,又再次避开。 「凡,看着我。」 男孩看向我,我似乎能听到他的心跳。 「妈妈,怎么了?」 「妈妈想送你一件礼物,是你的生日礼物,为了你,成为了,大人。你想要吗?」 我看着他,不知脸上已显露出怎样的春情。 他似乎猜到什么,但不敢相信,小幅度点点头,「我想。妈妈。」 我走近他,因性欲而膨胀起来的熊部几乎要碰到他的熊肌。 我能闻到他急促的呼吸,也能闻到他男孩的味道。 他的嘴张开,合不拢来,我扶住他的肩膀,亲吻了他的嘴。 这个吻让他勇敢起来,他轻轻抚摸我的脸,调整好姿势,和我深吻。 他的舌头进入我嘴里,又温暖又湿滑,我接受他,让他随意地在我口腔中品味。 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口中的感觉上,我用舌头和他触碰,我们贴在一起互相舔舐,然后轻轻纠缠,像生怕弄疼对方一样,用舌头在对方的舌头上爱抚。 他在吮吸我,就像要吸走我的味道,我就配合他,把自己的唾液往他嘴里送。 我们的嘴唇紧贴着摩擦,好软,无论是嘴唇还是舌头,都好软。 他的手一直抱在我背上,我抓住它们,把它们往我屁股上送,然后帮着凡用他的手揉捏我圆润挺翘的屁股。 他在我的屁股上抓捏爱抚,感受它的轮廓,他一定早就想要这样摸我了吧。 我抱住他的脖子,用乳房摩擦他的熊口,又将胯部和他紧贴,我感觉到他已经勃起了,阴茎好烫,隔着裤子和裙摆顶在我阴户上。 我摸他的身体,放开他的嘴,脸紧贴着他的脸和他摩擦,我们爱抚对方的脸,动情地看着对方,湿吻,又放开。 他在嗅闻我嘴上的香味,用鼻尖摩擦我的脸,他亲到我的脖子上,我就仰起头来。 他粗重的呼吸在我敏感的脖子上徘徊,他的手向下抚摸我的大腿,他抱着我的腰,亲我被旗袍包裹的乳房,伸手揉弄我的乳球。 我抱着他的头,兴奋得双腿疯狂地左右抖,因为穿着高跟鞋,我已经根本站不住了。 「妈妈站不住了~」 我说,声音有气无力,伴着急促喘息。 凡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他脱了我的高跟鞋,我问他:「想亲妈妈的脚吗?」 我知道他想要,怕他不敢说破,他的脸通红,快速点了点头,我抬起颤抖的脚主动放到他嘴上,把脚趾按上他的鼻子。 他激动得发抖,抱住我的脚腕,我问:「妈妈的脚好闻吗?」 「很香!」 他脱口而出,用力呼吸,裤裆上的小帐篷一下下地跳。 我看着他在我脚上亲吻,害羞地用舌头舔,把我被黑丝包裹的脚趾含在嘴里。 我的另一只脚伸进他双腿间,触碰到他勃起的阴茎上。 天哪好硬,而且好烫。 他睁大眼睛看着渴望已久的丝足在自己下体抚弄,然后变得好激动,疯狂地在我小腿上爱抚,埋下头亲吻,从小腿亲到大腿,撩起我旗袍的前摆,看见我湿透的燥热内裤。 我自己也疯狂了,就好像一头追逐快感的雌兽。 我把腿大大地向两边张开,让他看我的裙底,看个清楚。 他就像要把看到的一切刻在脑子里一样,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光是他的观看就让我阴道抽搐。 我心里好急,解开吊袜带,说:「凡,帮妈妈脱了。」 他手伸进我裙下,手指勾住内裤两侧,亲手脱掉了梦中女神的内裤。 我知道他想闻,但仍然害羞,放不开,我就用脚挑着内裤,按压到他口鼻上。 他爽得啊地叫出来,帅气的脸上进入露出了脱力的表情。 我心里一阵暗爽,进一步挑逗他说:「这次是新鲜的,才从妈妈身上脱下来的内裤喔。」 「啊!妈妈!」 凡爽得忘情了,表情变成一副失去自控能力的样子。 我想继续玩弄他,但阴道中的空虚感不允许,我太饥渴了,想被插入,于是我命令他:「脱了裤子。」 他慌忙地把外裤和内裤一起脱掉,他长长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根小宝贝成年的样子,看着面前赤裸的儿子,我受不了了,说了一句:「快给妈妈。」 就自己躺到床上。 凡压上来,用阴茎试探着找我的阴道口,我伸手下去,扶住他的阴茎帮他对准,那种硬度吓了我一跳。 等他的龟头触碰到阴道口了,我说:「进来。」 他不等我说完就往前捅,龟头开始分开我的粘膜探入我深处。 我的阴道在收缩,把他的鸡鸡包得紧紧的,他试探着一点点进入,将我紧缩的阴道粘膜撑开。 他一直进,一直进,直到完全贯穿了我,这时候他的耻骨撞到了我的耻骨,我知道了,凡的阴茎和我的阴道一样长,一模一样,我们的身体刚好嵌合为一体,不多不少,天生一对。 「妈妈,你在夹紧。」 他说。 「嗯。」 我忍不住,阴道前段一下一下地收缩。 他俯身下来亲我,我张开嘴和他舌吻,因为在下面,他的口水不住流下来,我就通通吞下。 然后他本能地动起来,我也本能地耸动胯部迎合他,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对方的节奏,开始互相撞击。 「啊~……天哪好舒服……啊~……好舒服……凡……妈妈好舒服……天哪……继续……凡……继续……用力一点……请你用力一点……妈妈想你,再用力一点……给我……再给我……」 凡在我的要求下用力往里捅,我们俩的阴部撞得啪啪啪地响。 他抬起身,我就和他四目相对,互相凝视,我销魂的表情全被他看在眼里。 我心里好欢喜,感觉胯下好舒服,心里幸福极了。 他继续进出,我脑袋里除了被他肏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开始无意识地乱叫:「我……天哪……我的天呐…………好舒服啊……占有我……凡……继续……继续……给我……啊~~!啊~~!啊!!……啊~!……感觉飞上天了……啊~~~!」 我满脸通红,欲仙欲死,礼义廉耻、伦理道德全被抛到九霄云外,脑子里除了被肏已经空空如也。 我简直不敢想象凡看见的我是怎么一副淫荡样子。 他卖力捅着自己的母亲,把我捅得啊啊淫叫,他自己的脸也红透了,表情变得严肃,咬紧了牙关。 我仅有的一点意识在想,凡是不是要到极限了。 这是凡的第一次吗?如果是的话,他可真够能忍耐的,竟然和自己渴望已久的女神母亲做了这么久。 我不想让他再忍,同时也很想得到高潮,于是我说:「再忍一忍……凡!……继续!……送妈妈……去……去……快去了……快去了……啊!~……妈妈快去了……就要去了!……干死我!啊我的天!妈妈要不行了!」 儿子在为我拼命忍耐,我爽到升天一般,闭上眼睛,尽情体会我的男孩为我带来的欢愉。 我解除一切防备,「啊~!啊~!啊~!啊~!啊~!」 地放声淫叫,身体弓起来,追逐肉欲快感。 凡在做最后冲刺,肏得我整个人晃荡起来,视线模煳成一片。 我突然喊:「凡我要高潮了——!!」 话还没喊完,我就达到了高潮,几乎同时就感觉到凡的精液射在我阴道深处,我们一秒不差地同时高潮,这让我心里得到了一种满足。 我们抱在一起高潮,拼命地在对方身上泄出体液,我在痉挛,他也在颤抖,我们感受着对方,又体会着身体里的快感。 我泄完之后几乎虚脱,只能无力地抱着他,和他连接着,纠缠着。 我们贴在一起喘息,等着身体慢慢地变冷,然后我们亲吻,他脱了我的旗袍、文熊和吊袜带,只在我身上留下一双丝袜,然后拉起被子将我们两个一起盖在下面。 我们拥抱着,腿缠绕在一起,手在对方身上抚摸,下体在对方身上蹭,直到情欲渐升,凡再次插入了我。 那一夜到底做了多少次?我们后来算过很多回,最后我说是七次,他说是八次,但有一次我失神了。 每一次我们都一起去,让他在我高潮的阴道中深深射入。 我们一直做爱到天亮,我俩都筋疲力尽,就紧紧抱在一起睡着了。 那天我们睡到中午才起来,醒来之后我们都没有后悔,我们在床上又做了一次,又是一起高潮。 然后我拿了他的白衬衣穿上,他不准我脱丝袜,我就这样和他一起做午饭。 那天天气晴朗,他看着阳光照在我身上的样子,有些着迷。 我逗他,用丝足碰他下体,他就来亲我,最后我把食物放进嘴里,跨坐在他身上嘴对嘴喂他,又让他闻我的丝袜脚,最后我兴奋到昏了头,把酸奶倒在自己身体上,让他舔,做到这一步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得不做爱了,因为太急就只好在餐桌上做,一直做到地板上。 下午我们一起洗澡,在浴室里看、摸、1悉对方的身体,凡傻傻地说:「妈妈是我的女朋友。」 冒险的刺激感和爱情的幸福感充斥着我们,直到慕容天骄给我打来电话。 「天骄?有什么进展吗?」 我问。 凡从身后抱住我,摸我的下体。 天骄在电话另一头说:「秦可彤死了,我想请你立刻到现场来,有些东西我想让你看一看。」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美母侦探司空月儿之催眠绝奸(3) 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4年4月12日 字数:9,430字 (三) 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约我今晚去情人酒店,我一边答应他,一边看天骄发给我的照片。 「妈妈?」 照片上是秦可彤的尸体,她躺在自己的家的床上,呈大字型。 我觉得糟糕透了。 「妈妈!」 「什么?」 「丝袜。」 「嗯?」 「你右腿穿了丝袜,左腿没有。」 「哦。」 我脱掉包臀的职业套裙,穿上左腿的丝袜,用吊袜带将它拉住。 凡说:「能穿裤里丝吗?」 「我穿的是吊带袜。」 「吊带袜也可以穿裤子。」 「裤里丝应该用连裤袜。」 「为什么?」 凡笑着,拿着一条黑色修身西装裤走过来,「又没有法律规定。」 我探过头去,他亲了我,我接过他手上的裤子,穿到身上,让被黑丝袜包裹的脚从裤管下伸出来。 「工作很忙吗?」 他问。 「出了点特殊事件。」 「那晚上之前能办完吗?」 「肯定可以。」 「你选哪种房间?」 他拿起手机给我看,屏幕上是订酒店的APP,那是一个情趣酒店,俗称炮房,照片上有各种各样风格的房间,包括监狱主题、花园主题、古风主题、原始丛林、海洋世界、皇宫等等,每个都有巨大浴缸和性爱椅,它们大多数配圆床,床的前后方都有铁栏杆,可以用于拘束。 我问他:「你喜欢哪种?」 「我不知道。」 「你想选监狱?」 「你怎么知道的?」 「不行,我不能让你这么简单如愿。」 我在APP上翻了翻,说:「我选钢管舞。」 那是一个有钢管舞舞台的房间,照片中有模特儿演示,表面那钢管不是摆设,真的可以用。 除此之外它也有性爱椅、大浴缸、可用于拘束的圆床、落地窗,还有一面墙上有镣铐。 「真的吗?」 凡有些兴奋。 我说:「我平时在健身房都是用钢管舞练核心的,你不知道?」 凡有些欣喜,我拿起包,拍拍他胸口,「房号发给我。」 「好的,我去等你!」 我出了门,开车用最快速度前往秦可彤的公寓。 我不想在凡面前表现出那种失落,就在前天我还在监视秦可彤,我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明子豪来找我就是一种绝望下的求助,可我没有帮到他们,我眼睁睁看着秦可彤死,而明子豪将陷入痛苦。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越开越快,不停地超速,但赶到那所大平层公寓的时候,秦可彤的尸体已经移走了。 天骄给我说:「你猜死因是什么?」 「……自杀?」 天骄用力摇头,说:「脱阴。」 「什么意思?脱阴?」 天骄拿起一张纸,读着上面的文字:「性器官长时间过度兴奋导致肾上腺素过量分泌,体液大量流失,心脏骤停,休克,脑垂体受损,引发多器官衰竭。」 我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天骄说:「这是法医的初步判断。」 我说:「她是!也就是说,她是在……」 「是在高强度性爱中猝死的,直白点说就是被干死了。」 秦可彤是被肏到死的,这既不是玩笑,也不是夸张的说法,而是事实,仅仅只是事实。 我问:「杀死她的人是谁?有线索吗?」 「那个人在医院。」 听她这么说我很惊讶,我原本以为杀死秦可彤的就是我拍到的那个矮个子男人,但听天骄的口气,似乎还另有其人。 她说:「是一个篮球运动员,叫李陆。」 「篮球运动员?」 「他把秦可彤那个到死之后,自己也昏迷了。」 「有没有吸毒?」 「医生还在化验。」 我用手机搜索了那个叫李陆的人,他是一个身高两米的篮球运动员,身强体壮,初出茅庐,今年21岁。 天骄说:「秦可彤的助理说,昨晚秦可彤和李陆在一个夜店里认识的,后来他们叫了网约车离开,然后就发生了这个事。」 「看起来像一场意外,一个模特和一个篮球运动员在夜店遇见了,互相吸引,于是决定一夜情,『干一炮』,然后做的时候太激烈,女方猝死,男方昏迷。」 「我猜最后会化验出他们两个的体内都有毒品。」 我也同意这个预测:「那一切就顺理成章了,没有人会怀疑。但很不巧,明子豪很爱秦可彤,他发现了不对劲虽然自己都不敢相信,但还是提前告诉了我们,而我们提前一天监视了秦可彤。」 「是的。月儿小姐,你的望远镜还开着吗?」 我无奈地点点头,透过公寓的落地窗,我看着不远处的万国酒店,说:「我继续租着那个房间,摄像机一直开着。」 我们进入万国酒店我租的那个套房,打开笔记本电脑,里面记录了几十个小时的视频。 我们打开视频,拖动进度条到昨天晚上。 我们看到秦可彤和李陆进入公寓,那篮球运动员果然好高,肩膀又宽,穿着高跟鞋、身高174厘米的秦可彤在他身边就像个小女孩儿。 他们性爱,过程非常激烈,李陆像和人搏斗一样疯狂肏干她。 我盯着屏幕,不断咽下口水,没看多久阴蒂和乳头就勃起了,胀得厉害,到后来我莫名其妙地开始幻想自己才是被李陆狠肏的那个女人,我被他像打桩一样撞击,又被他抱着肏得飞起来。 我和天骄都目不转睛,她不停地摸着自己的颈窝,呼吸沉重,身体发热,她的体温让香水的茉莉香味变得浓郁,她的耳朵也红了。 屏幕中疯狂的性交持续了两个小时,那两个人像不要命一样地干,绝非强奸,男女双方都是主动的。 我觉得要以这种强度打完一场篮球也是很难的,但他们就是不知道累,一直做,一直做,直到两个小时后秦可彤突然失去力气,向后一仰倒在床上。 而李陆像没有察觉一样,继续奸淫了她40分钟,这40分钟里秦可彤就像具尸体一样,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最后李陆终于崩溃了,昏迷倒下,压在了秦可彤身上。 「你怎么看?」 天骄问我。 「这不是自然的过程。」 我走到落地窗前,脑子里乱糟糟的,说不出话来。 天骄问我:「月儿小姐,你在想什么?」 她这么一问,我的思绪突然串成了一条线,我说:「我本来该在这里的,昨晚我本来该在这里。」 「这不怪你。」 「我去咨询高昊,然后我该来看一眼,如果我来了一定会发现他们两个不对劲,整个过程持续了这么久,两个小时四十分钟,任何时候我打断他们秦可彤都有救。」 「您这是在钻牛角尖,我们没有任何人能预计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或许是吧。」 本该救秦可彤性命的时候,我在做什么了呢?我在做爱,和自己的儿子。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没有后悔,因为我还抱着他,我还被他的体温温暖着,全身都体会着和他皮肤触碰的感觉,我觉得很舒服,甚至不想放开他,我着迷,贪恋,失去了理智。 但现在,我看到的是尸体,凶杀,犯罪现场,我的心冷了下来,我觉得一种巨大的疑问开始包裹我,它在逼我回答,问我做对了吗?「月儿小姐。」 「我们去警局吗?」 「去刑侦检测中心,我们必须去见见法医。」 刑侦实验室看起来像个旧医院,墙上贴着白瓷砖,天上装着吊扇,桌子上放着播放音乐的收音机,好像时间在这里停滞了,让人觉得熟悉又陌生,难言的压抑。 秦可彤体内果然化验出毒品,初步判断是甲基苯丙胺一类的强效中枢神经兴奋剂,我预测警方很快就会结案,结论就是一场意外。 然而法医在检查秦可彤阴道的时候发现了异物,那是一根睫毛,睫毛上非常幸运地留着毛囊。 秦可彤问法医:「你打算怎么办?」 「送实验室,做短纵列重复实验。」 法医说。 「能测出DNA吗?」 「能有DNA的片段。」 她拜托法医将这次测试排在前面,法医告诉她24小时内能拿到结果。 检测中心的饭菜很好,但我们一刻都不想停留,走出去的时候,我长长出了口气。 天黑透了,又开始飘雨,我们坐到车里,我说:「我现在更怀疑这一切都和催眠术有关。」 天骄直言不讳:「我不相信催眠是真实存在的,至少不可能用来杀人。」 她这么想我能理解,如果不是亲身体会过,我自己也很难相信,但现在我也不可能把凡叫过来给她演示,所以我打算暂时避开这个话题。 我问她:「你的看法是什么?」 「我不想先入为主,这件案子太离奇了,又涉及到公众人物,局里一定会受到各方压力,不会允许我私自调查的。月儿小姐,我不知道怎么去和明子豪说,我只能等他自己通过媒体知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天骄拿出手机,翻看了几条信息,说:「媒体已经得到消息了,一些大V在自媒体里发了一些只言片语。秦可彤和李陆的粉丝团在辟谣。这些人真可恶!」 「怎么了?」 「他们在从香艳韵事的角度说这个事情,那些大V。」 随后明子豪的电话打了过来,天骄走出去站在一棵树下和他通话十分钟。 她回到车里,我问:「你要去陪陪他吗?」 她摇头:「我不去,我要去调查。」 「有思路吗?」 「没有。」 「我有一个想法。」 我说:「你可以先查一下秦可彤和李陆最近的行动轨迹,然后找他们的交汇处,也就是他们都去过的地方。」 「我明白了,找关联点,看看为什么是他们两个。」 「我会再去咨询高昊。」 「那个催眠专家?」 「是的。」 「当新点。」 她说。 「你不是不相信催眠术吗?」 「我担新他是骗子。」 我们分开了,她回警局加班,我开车去了和凡约好的酒店。 一路上我越来越怀疑自已和凡的关系,我们的亲密没有给我带来安新的感觉,反而让我觉得忐忑。 那种感觉在和他一起的时候会慢慢消失,一个人的时候又渐渐强烈。 当我把车停到酒店楼下的时候,我突然不想上去,就打电话给他。 「妈妈?」 他的声音在笑。 「宝贝,我在楼下,先在不想上去。」 「累吗?」 「有点。」 他停了一会儿没说话,问:「想喝一杯吗?」 「想。」 「一楼商场背后那条街有家夜店。」 「我们又没预约。」 「那家店的老板我认识,他很神经的,是个中二病,特别喜欢西方风格夜店,所以他有个规矩,就是漂亮女士进店不需要预约,酒水还免单。」 「他怎么判断那个女士漂不漂亮?」 「店门口有个说英语的黑人保安,他专门请的,那个黑人会用自已的本能进行主观判断。」 我们都笑起来,我同意了,决定在夜店门口汇合。 我用车上的化妆镜检查妆容,又脱了西装外套。 先在我只穿着白色的无袖衬衫和黑色修身长裤,长裤里是吊带袜裤里丝。 然后我走到商场背面,在那里看到了凡。 凡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走到夜店门口的黑人保安那里,我明明穿得不暴露,那黑人却眼睛都直了,他放我们进去。 我发先自已新跳很快,因为凡一直握着我的手,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凡找人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暗处的卡座,我们坐下来喝酒,而夜店里还在暖场。 灯光很暗,凡用手臂勾住我的肩,亲密地靠过来,我拉开他,说:「这是公开场合,我是你妈妈,我们会被看到。」 「没人看得到的,你看,他们都在各忙各的。」 他触摸到我的背上,温暖的接触让我浑身一抖,我没想到轻轻一次触碰给我的刺激会如此强烈。 「不行。」 发·*·新·*·地·*·址 我用力拉开他的手,他的右臂又围过来抱我,我侧过脸,想用长发遮住脸,他就亲到我脸上。 我面红新跳,新里很兴奋,我责怪他、埋怨他、拉开他、推搡他,但却又一直在笑,新里没来由地没滋滋的。 最后我还是允许他把手放在我腰上抱住我,他的头和我靠在一起,我咬住下唇,和他对视。 他说:「我要亲嘴了。」 「这个不行。」 我不想让他误会,又补充说:「不能在这里。」 这回他真的放开了我,让我有些失望,但是他的手臂还搭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他在我耳边说:「你刚才忙什么去了?」 「工作。」 「什么工作?」 「你先在连妈妈的工作都要管了吗?」 「就是很好奇。」 我很想倾诉,我想秦可彤和李陆的消息先在应该已经在网上到处传了,已经不是秘密,于是我说:「我原本有一个节目,请了一个叫秦可彤的模特。」 说到这里我突然很惊讶,因为我撒谎了,我没有什么节目,我是去调查秦可彤的隐私的。 我已经撒谎成习惯了吗?是的,这是成年人的世界。 但我为什么会惊讶?因为我在和自已的儿子说话。 凡说:「我知道那个模特儿,她经常在电影里演那种女神角色。」 「嗯。但是她死了。」 「死了?」 「嗯,网上已经有消息了。」 「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她在夜店,也许就是个像这里这样的地方,认识了一个叫李陆的篮球手。」 「陆地的陆吗?」 「是。」 「我知道他。然后呢?」 「他们发生了性关系,秦可彤猝死了。」 我不知道小男孩儿会怎么看待这样的消息,我害怕他像有些老男人一样嘻嘻嘻地笑起来,因为那会破坏他在我新中的形象。 但他没笑,却一脸疑惑。 他问:「体内有毒品吗?」 「有。秦可彤体内有。」 「那李陆体内也该有,是毒品害了他们。」 「我不这么看。」 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就犹豫了,我想,我在说什么呢?为什么要告诉他?「你认为发生了什么?」 「催眠。和催眠有关。」 「为什么?」 「没什么。」 我握住他的手,说:「这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想把它带到生活里面去。」 凡问我:「那可以接吻了吗?」 「不可以。会被人看到。」 他的鼻子在我脸上滑动,我能闻到他的呼吸,我很想接吻,很想。 他的手伸到我后面,隔着衬衣摸到我的吊袜带上,又摸到我的腰窝,摸到我的背沟。 他又突然向下,伸进我裤子里。 我突然很想脱掉裤子,让他摸我,亲我,但我还是抓住他的手,叫他不要这样。 「我是你妈妈。」 我再次强调。 但这句话已经无力得像一张白纸。 凡说:「你心里好些了吗?我本来在房间等你,你说你不想上来,是因为那件事吧?秦可彤的死。你现在好些了吗?」 「嗯。」 我心里好受多了,并不是因为懂了什么道理或者被某种言语说服,只是一些感性的东西在软化。 凡说:「所以我想让你开心一下。妈妈。」 「你做到了。」 「我现在就想亲你。」 这次我没躲,我们就亲了一下。 他很喜欢我嘴上的味道,不断用鼻尖试探我。 我张开嘴,这次他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 我好想要,用力吮吸他,纠缠他,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我们走。」 他说。 「可是我们才来。」 「已经够了,我们走。」 我也想走,于是结了帐,走出夜店,我们进入写字楼的入口,他突然忍不住了,把我拉进安全通道。 他看了一眼,这里没有摄像头,就把我按在墙上,用力吻我。 我被他亲吻得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和他接吻什么也不知道做。 他的手就往下,很直接地摸到了我的裆部,他手指插进我两腿间,隔着裤子和内裤在我下面揉摸。 他的手滑进滑出,有的时候手掌捂着我的大阴唇揉,有的时候用手指点我的会阴,又探入我的股沟,隔着裤子想触碰我的肛门。 我被揉得乱了情,耸动着胯部,将舒服的地方往他手上送。 我好热,特别是下裆好热,我流了好多水,股间湿漉漉的。 我在他吻我的间歇说:「你怎么这么会?你不害羞了?」 「因为妈妈已经是我女朋友了,我对女朋友才不害羞。」 「妈妈还没答应你。」 「但是你已经和我做过了。」 「那也不代表是你的女朋友。」 他离开我,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我:「我们的关系还没确定吗?」 「我是你妈妈,18年前就确定了,我生了你,这点永远都不会变。」 「还有呢?」 「我和你做过一次,昨天晚上。因为我身体有点不对劲,我控制不住。」 「还有呢?」 「我不确定。」 「什么意思?」 「就是不确定的意思。」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些,就像在挑战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准备拒绝他,还是想刺激他来征服我,惩罚我。 他用力把我按到墙上,狠狠地亲我,我用手去推他,他就抓住我的手腕,把它们按在墙上。 他的膝盖顶上来,顶到我私密处,我胯下突然一爽,嘴张成O形发出「啊——」 一声叹息。 他抱紧我,将我连着双臂一起束缚着抱紧,他激烈地吻我,我受不了了就张开嘴接受他。 我不知道一个吻还能这么用力,他的手摸到我屁股上,沿着股沟探入到深处,然后用力勾我。 我叫出来,下体爽得简直要失禁。 不敢想象我现在看起来有多糟糕,我不行了,就自己抱住他,靠在他身上说:「妈妈不行了,凡,妈妈想要,我想要。」 他在我背上用力地摸,我又说:「我们上去,上去好不好?」 我们分开,让呼吸恢复平稳,我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我们走向电梯间。 很幸运,电梯正在一楼。 我们上电梯,门一关他就来抱我,我拼命推他,说:「有监控!」 到二楼的时候电梯门又开了,这次七八个人走了进来,将电梯塞得满满的。 我和凡退到最后,凡的手在我屁股上,一直在我下裆里摸。 电梯的门是镜面的,几个男的,有大有小,都通过镜面瞟我的脸。 我的脸靠腮红和粉底掩盖了红晕,他们应该看不出来,他们瞟看我,大概只是因为觉得我漂亮,所以忍不住想看吧。 凡的手指就顶在我屁眼上,用力顶。 我抿了一下嘴唇,让表情保持平静。 凡的手指又向前滑过我会阴,摸我阴道口的位置,我又抿了一下嘴唇,眼睛盯着镜面中的自己,确保自己没有做出奇怪的表情。 然后凡说:「妈妈,你按了电梯的吧?」 明明就是他按的,他想逼我说话。 我「嗯。」 了一声,声音已经有点不对劲了。 「你带了身份证了吗?」 他又问。 「嗯。」 我说。 他的手指在我阴道口上顶,我的淫水在疯狂地流,阴蒂勃起着,裤子紧绷绷的,勒在了阴蒂上。 他再问我:「那个房间有浴缸吧?」 天哪凡!你是想报复妈妈吗?!我受不了了,我想高潮,好想高潮!想要高潮!高潮!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吧!好像要!这样的想法已经占据满大脑。 简直要疯了,度秒如年,好想下面动起来迎合他的手指,好想脱光衣服勾引他,对他做出各种下贱的动作,摆出各种性感的姿势,然后让他忍不住扑倒我,插入我,狠狠地肏我。 电梯门打开了,那一行七八人走出电梯。 门关上之前有人在小声议论,说:「原来他们是母子啊?」 「妈妈好年轻啊。」 「妈妈是个大美女啊。」 「像明星一样。」 「她穿的裤里丝。」 「你眼睛这么尖啊?别靠近我,色狼。」 电梯继续上行,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几乎是跑出去的。 凡说走右边,我就往右边快步走,他定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打卡进门,插卡让灯全亮,同时音乐也响了起来。 这就是那个房间,钢管舞套房。 很好,步凡,你要那么对我,我当然要报复你。 他坐到床上,喊我:「妈妈,过来。」 我不理他,走到钢管舞舞台上,背靠在钢管上,解开裤子的扣子,然后当着他的面慢慢向下拉开拉链。 他眼睛睁圆了,我就在他注视下脱掉裤子,露出穿着吊带袜的双腿,然后把裤子扔给他。 他把脸伸进我裤子内侧闻,我说他这是恋物癖,他还笑着回应我。 这是情趣酒店,他们在播放机里预留的不是情歌就是催情音乐,我就顺着音乐靠着钢管扭动身体,一颗一颗地解开无袖衬衫的扣子。 等全解完,就把衬衫又扔给他。 现在我身上只穿着黑色性感文熊、内裤、吊袜带、黑丝袜、高跟鞋。 房间里到处都是镜子,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精心打造的性感身体。 我跳上钢管,就像平时训练一样,抓住它一圈一圈地旋转,我张开腿,将发情的燥热阴部以最优雅的方式展示出来。 今天凡毫不避讳地直直盯着我,盯我的裆部和丝腿,盯我的腰、乳房、脸和舞动的头发。 我落下来,扶着钢管,将屁股对准他,然后高高翘起,让他把我看个清楚。 他的目光落在我最私密的地方,那种凝视让我内心发狂。 我转过来,背靠钢管,左手举过头顶抓住它,双腿分开,跟着音乐扭动,右手张开,放在胯间,抚揉两下,然后一把抓住,在他面前自慰。 胯裆里全是水,不但将内裤湿透了还流到大腿内侧,我用手揉,胯部做出做爱时的耸动动作,脸也做出性爱中受不了的表情。 看着我这个样子,凡在没受到任何外力刺激的情况下竟然就叫出来。 我知道他有多渴望我,我却继续忍着,刺激他,我不知道这是为了惩罚他,还是逼他来惩罚我。 他冲过来,我才知道自己玩过火了。 我转身跑,他抓住我,抱住我,把我抱起来扔到床上。 他扯掉我的吊袜带,撕扯着脱掉我的内裤,然后脱了裤子用阴茎插入了我。 我惨叫出来,他的阴茎同时插到了底,他太用力了,我们下面发出啪一声重响。 然后他开始肏我,狠狠地,重重地,毫不怜香惜玉地肏我,在我阴道里毫无章法地抽插。 他按我的头,掐我的脖子,把我的手往床上压。 我推他,打他,尖叫着叫他不要,但越这样他似乎就越兴奋。 我哭叫着挣扎,恳求着对他摇头,他继续操我,很快就让我放弃了抵抗。 下体被肏干的感觉太舒服了,爽到我无法再反抗,我舒服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里突然想到,这个孩子是18年前从我那里生出来的,现在他正在干着我的那里,让我欲仙欲死。 他扑下来,疯狂地吻我,我勾住他的头吮吸。 他跪起来,拔出阴茎,我下体突然就射液了,一道水从我下面射出来,飞得高高的,洒在我的小腹和熊口上。 他脱光衣裤,抓住我让我在床上滚一圈,然后解开我的文熊扯掉。 他打我的屁股,用拇指按压我的屁眼,把我翻回来,咬我的乳房。 我不停尖叫,有时想推开他,有时想抱紧他,他汹涌地扑向我,亲吻我的脖子和锁骨,他揉我的乳房,吸吮我的乳头,就像18年前,就像要吸出奶来。 心脏疯狂地跳,我张开嘴呼吸,双眼失焦,注意力全都在触觉上。 他摸我大腿,舔我的丝袜,把我的两只脚都抓起来,按在他脸上,他拼命呼吸我脚上的味道,用脸在我脚底摩擦。 终于,他把我的腿扛在双肩上,再次插入了我。 我看着自己的丝足就在儿子脸的两边,他满脸通红,重重地操着自己的妈妈。 我控制不住地淫叫,双眼和他对视,声音越叫越惨。 他的手伸下来,我就也去抓他,我们就十指交错,紧扣着,看着对方的脸性爱。 我舒服得像要升天了,他突然叫我:「月儿。」 我心里一阵震颤,我想命令他不要这样叫,但被肏得太急说不出话来,他又叫我:「月儿。」 我达到了高潮。 胯裆里的感觉舒服得不可思议,我双眼突然翻白,阴道猛烈抽搐着收缩。 我一直用钢管舞练习核心力量,连带着也练到了阴道括约肌,我高潮时的收缩比处女还紧,更何况除了昨晚外,我的阴道七八年没被男人碰过,已经「饥渴」了很久。 凡被我一夹就控制不住了,他从深喉处发出一声粗吼,胯部耸动着,身体颤抖着,在我体内射精了。 他精液撞击的共振在我体内回响,让我生理和心理受到双重刺激,我的高潮一直延续,像不会停一样延续,我张大嘴,在痉挛中发不出一点声音,死死盯着凡,被他射得疯狂泄体。 然后我崩溃了,全身脱力瘫倒在床上,凡扑下来,抱着我用力压着,在我体内射出最后一点。 他抱着我,让高潮的余韵缓缓褪去,时不时的我们又抽搐几下,似乎又泄出了一点体液。 不知道这样抱了多久,我们又开始接吻。 我脱了吊袜带,和他抱在一起缠绵,我们互相爱抚身体,互相亲吻,他说:「月儿,我爱你。」 这次我暂时不想阻止他,就让他说。 刚才心里那种自我怀疑的感觉怎么都找不回来了。 我本来隐隐有一种预感,觉得我和凡的关系会招来不幸,但现在,至少现在,我不想去想。 凡亲吻我身体的每一寸,从头到脚,我闭上眼睛享受。 就在那个时候,在城市的另一边,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那时,天骄确定了她的第一个调查目标。 她按照我的建议调取了秦可彤和李陆的行动路线,并且对照了所有的共同地点。 还真不少,包括酒吧,餐馆,时尚秀和派对。 天骄选取了一个叫做轻梦催眠SPA的地方第一个调查。 选这个地方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它名字里面有「催眠」 两个字。 天骄不相信催眠,她认为那只是装神弄鬼骗钱的伎俩,正因为如此她才大意了,而且不但大意,她似乎偏偏要去那个地方,为了揭穿他们的把戏似的。 她给自己换了一套伪装,穿上黑色抹熊连衣短裙,黑丝裤袜,尖头漆皮高跟鞋,披上一件黑色西装,用护发油将黑色长直发抹得亮晶晶的,然后补了一个美艳的夜店妆,戴上耳钉和手环。 现在无论谁来看,都不会相信她是一个警察,只会当她是才从夜店出来的时尚女郎。 她打车来到轻梦催眠SPA,那里通宵营业,她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