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01) 2024年2月23日 1、母狗被抓/赤裸锁在地下室 一个吻说:“去吧,地狱里的玫瑰会成为你唯一的救赎。” 周晚在地下室醒来的时候几乎要疯掉。 她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脖子上拴着一个完美贴合脖颈的项圈,坠着一个声音极为清脆的铃铛,一根一米长的锁链将她钉在房间中央。 她当场吓晕过去,又醒来呼喊求救。 只有冷冷的白织灯投下战栗的影子做回应。 她希望这是个梦。然而嗓子叫哑了的她在看到角落边的水时涌上疯狂的饥渴,和太久没有排泄导致的膀胱传来的饱胀感,都提醒着她残酷的现实。 ——她在毕业聚会的当晚,被陌生人绑架,像一条狗一样被拴在地下室。可是对方迟迟没有出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从最开始的对绑架者的恐惧演变为对无人问津地死亡的恐惧。 灯光从来没有熄灭,房间温度合宜。看来那个人不想让她死。 她也不能死,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好渴。水…… 脖子上的锁链不够她站起来,周晚便缓缓爬向墙角,伸手去够那碗水想要拿过来喝,却发现那个盛了水的圆盘是被固定在地面上的。她只好不顾尊严地低下头,用嘴贴近地面的圆盘,锁链刚好够她喝到那碗水。 水喝光了,周晚的膀胱也憋不住了。 可是她能尿在哪里,这里没有厕所。只有一旁靠墙的花洒下有一个地漏。 周晚咬牙忍了很久,终于爬到了地漏边蹲下,羞耻地尿了出来。 尿液淅淅沥沥溅在脚踝上,流进缝隙中,她的眼泪也滴下来。 周晚哭累了,蜷缩在地下室中央在饥饿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她很想靠在墙边借力休息,但是锁链够不到,她只能极不舒服地在固定范围内蜷缩着侧躺,完全像个动物。 毫无时间观念。饥饿 周晚突然爬起来,仰头看着白织灯,以祈求的语气尝试道:“我好饿,求求你。” 对方做出种种羞辱的安排,一定是在某处看着她的。 光线刺眼,周晚几乎无法直视。 冷光把整个白色的房间照得冰冷无情,没人回答。周晚又问了一遍,得到同样的回答,终于痛哭出声。她快饿死了。她不停低声重复哀求,像一个绝望的濒死挣扎的人。 就在周晚万念俱灰的时候,白织灯的吊顶传出一个不带感情的年轻男性嗓音:“你想出去吗?” 驯化的第一步是让其不得不依赖对方。 周晚立即悲哀地察觉内心涌起的喜悦。来自于求生的本能,让她忽略了被陌生男人监禁和羞辱的恐惧。 而她,轻而易举地实现了第一步,她很清楚,她将清醒地见证自己的堕落。 “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主人,你不再是人,而是我的狗。” 男人言简意赅,语气不疾不徐,始终透出谈谈的养尊处优、居高临下的傲慢和优雅。 “你将会以我的指令作为你活下去的目标,你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不论我说什幺,你都要准确执行。在你听话前,我不会见你。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将是你余生最亲密的人就够了。当我肯见你的时候,你的视线也不许超过我的肩部,即便没有锁链,你也要学会用四肢爬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站立。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清楚地记得并执行,听明白了吗?还有,如果你想寻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周晚忍辱负重的决心在这些话语面前如遭雷击,她一瞬间甚至不知道说什幺,只喃喃问:“……我……一辈子都会被关在这里?” “谁允许你打断我说话了?”男人嗓音蓦然一沉,道,“你这条低贱的母狗。” 被称作如此羞辱人的称呼,极大挑战了周晚的羞耻心,她捏紧了手指,低下头,脸色煞白:“……” 男人道:“害羞了?” 周晚几乎崩溃,想要捂住耳朵,又听见对方说“贱狗不回答主人的问题是会被惩罚的。”男人淡薄的语气实在危险,她只好啜泣着嗫嚅道:“是,明白了,是的主人……我很害羞。” “贱狗,身为母狗,你哪里来的权利用‘我’自称?”男人轻笑一声,“算了,后面你会迅速习惯,很快你的羞耻心会被磨平,你会彻底忘记自己是人,只会记得自己是一条任由主人使用的下贱母狗。” 周晚好像什幺都听不进去了,她被震撼住了,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 而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比如想要出去,首先你应该正确的排泄方式。” “先教你第一个姿势,挺腰,以蹲姿双脚踮地,双腿分开,双手捏住????乳???头???,直视我的方向说‘母狗??放????尿?&8206;??了’再吐出舌头,得到‘放’的指令后,你就可以尿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02) 2024年2月23日 2、后入/破处/鞭子/犬姿???调??教????? “不……” 周晚脱口而出。 然而几乎是话音刚落的同时,房间的门开了。 进来的首先不是人,而是一根长长的马鞭,鞭子猛然破开空气抽在她的大腿内侧。 “呃啊!” 如同无数细针同时扎进被鞭子拂过的皮肉,周晚痛叫出声。她狼狈地仓惶逃窜,脖子上的铃铛惊恐地摇曳,锁链被绷得笔直。 一个全身裹在黑色中的人走了进来。刚想抬头看那个人,一鞭子便擦过大腿,势如破竹般甩下一道绯红的鞭痕。 “调皮的狗应当得到教训。”顶上的男人声音未停,仍是不带感情的寡淡,“我不会见你,但不代表我不会让人收拾你。他是我们正式见面前负责照顾和调教你的人,但你唯一的主人始终是我,如果你的眼睛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们就挖掉它,好么。” “我错了……呜呜……你饶了我,不不!求主人饶了……母…母狗…”周晚颤抖着蜷缩起来,闭上眼睛紧紧捂住胸部和私密部位。方才疼出了一身薄汗,此刻变成了彻骨的冷汗。太疼了,疼到极致就什么都能说出来了。 而黑衣男子收起鞭子静静立在门背后,结实有力的手部和腿部肌肉罩在皮质衣服中,却宛如家具一样一言不发等待着男人的命令,看都没看她一眼。 至此,三个人的关系一目了然—— 主人、忠仆、和她这个地位最低贱的狗。 黑衣人在男人的命令下给她的“狗盆里”斟满了水,周晚又在男人的命令下像狗一样爬到狗盆前用舌头舔舐水,是真的用舌尖缓慢舔弄。周晚是在又挨了一鞭后才学会的,并且学会了高高翘起屁股,被迫把双腿大大分开,照男人所说的“母狗应当始终把骚穴和奶子露出来”。 黑衣人始终沉默,所有指令都由男人下达。 男人说:“喝得太慢了,再给你一分钟时间。”一分钟结束后周晚还没喝完,黑衣人便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她的后脑勺上,将她整张脸埋入埋入狗盆中不停呛咳。 …… “主人,母狗可以放尿了吗?” 周晚将手放在圆润饱满的乳肉上,上面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她仰视着灯光,双腿大开。 “手,自己玩弄你的乳头。” 周晚将手指捏上那个早就因羞耻和凉意挺立的粉团,指尖轻轻扯弄揉捏,异样的酥麻和羞耻一起涌上,她重复道:“主人,母…母狗可以放尿了吗?” “重来。” 结巴了,重来。 腿抖了,重来。 眼睛眨了,重来。 周晚重复了无数遍,内心的羞愤再也抑制不住,直接瘫倒坐在地上哗啦扯弄项圈上的金属链,漂亮的眉眼覆满了惹人怜惜的泪水:“……你到底是谁!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回答是一顿鞭子。 随后冷静地对方报出一串地址,是她父母的住所,轻而易举换来了她崩溃的求饶。 在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祈求放尿的指令后,周晚含泪微笑着,熟练地用掌心拖住双乳,指尖揉捏上红肿挺立的乳头,虔诚地仰视着炫目的顶灯,把已经憋了很久的淡黄色液体在两腿间尿了出来。 门打开,一双肌肉线条分明的腿映入眼帘。 她双手和膝盖与肩同宽撑在地面,微微抬头看着覆盖在黑色胶衣下精健的腹部。低声但流畅地开口:“先生。” 男人命令她尊称黑衣人为“先生”。黑衣人负责她的一日三餐和卫生,他似乎是个哑巴,用花洒把她和地板冲干净、把食物放在她的狗盆里就会沉默地离开。 食物算得上很有营养,她不会被监视进餐,因为如果不吃,每到头顶上男人的声音响起时就会被数罪并罚。 最初她会在背对着灯光进食的时候哭泣,但在男人出现的时候被男人问起,她才知道摄像头藏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会出现,但只要黑衣人在不是饭点的时候来,她就知道调教的时间到了。 已经过了大约两天,她已经牢记了“母狗在进食时不得用手”的准则,而且为达到美观的效果,小臂要整齐平行地放置在胸两侧,垂下的双乳不得贴于地面,大腿和臀部与地面垂直,她全身肩部以下的毛发被剃得一干二净,因此高高露出她最为私密的肉穴。 不知道是食物里有不正常的药物,还是她的羞耻被调动,她小穴边的唇瓣几乎随时都有种难言的酸胀感。 小腿根偶尔会分泌黏滑的液体,最后干涸在大腿上。 所幸男人出现的频率不高,黑衣人单独出现时也不会对她做什么,完完全全把她当狗。 其他时候她可以缩在房间里睡一觉,因为她放尿的姿势也来越标准,“越来越符合一条狗应有的行为”,她得到了一条柔软的红色薄毯。 其实大可不必,房间非常温暖。 还有便是房间处处都是冷色,冷白的光,雪白的墙,冷到反光的浅灰色大理石地板,背后不知藏着什么但绝不会是窗户的白色窗帘…她不想弄脏这抹唯一的颜色。 因为她是连排便都只能通过灌肠来实现,吃喝拉撒都在这个牢笼里的狗。尽管黑衣人总是会把她和房间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 周晚算了算时间,今天又该灌肠了。 …… “今天休息得好吗?”头顶的声音响起。 “主人,母狗休息得很好。”周晚将双手背在身后,漂亮的眉眼一颤,仰视着灯光。 “不用看这里了,在见我之前,把他当作我作为练习对象。”头顶的男人说完,黑衣人静静站到了她面前。 “是,主人。”周晚已经习惯了同时被两个男人支配的卑贱感,将视线挪到男人指定的黑衣人的腹部,恭敬道,“……先生。” 男人说:“今天教你认清你的另一个身份,性工具。” 如果是几天前听到这句话,周晚一定会大惊失色,但现在她只是睫毛抖了抖,仍旧保持标准的跪姿,喃喃问:“性工具?” 啪—— 一个热辣的耳光落在周晚的脸上,周晚眼前一花,骤然被打偏在地。 男人没有说话,默许了这一行为,他们是在用行动证明现在权力移交给了黑衣人。周晚立刻爬起来,慌张道:“先生……母狗错了,母狗不该打断主人。” 空气中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丝轻笑。 男人这才散漫冷淡地继续,“大学的时候追你的人很多吧,在他们心目中你是纯洁冷傲的高领之花,是你们系的女神学霸,在这里,你是什么呢?你只是被拴在厕所里的低贱淫荡的发情期母狗,可以一丝不挂地对陌生男人露出骚穴和奶子,随时随地对男人展示你的逼。” “除了我,还有没有谁看过你的骚逼?” 周晚道:“没……没有。” 突然间,脖子上的项圈被人攥进,周晚惊悚地看过去,对上面罩下一双饱含深沉兽欲的眼睛。 耳光落下来,周晚立刻闭上眼睛。 “还…还有,……先生。” 男人却淡声问:“你的前男友呢?” 周晚微愣,他居然知道谢赫。她高中时期的秘密初恋谢赫,死在7年前,他从未向父母、导师、朋友任何人提起。他为什么会知道,他究竟是谁。 但下一刻她被黑衣人抓住了乳尖,忽然感到极端的羞耻侵入骨髓——连谢赫都没看过的地方,如今却被两个陌生男人看完了。 “啊……先生不要。主人…主人……唔唔!”沉默的黑衣人突然化作野兽,揪着她的锁链把她掼在地板上,皮手套包裹的手指插进她的口腔,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 “你好像是处女。母狗怎么可以是处子,今天就让你拥有该有的骚样,常常被操的滋味。”男人慢条斯理道,“今天,给这条母狗破处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居然是要操她! 还是让别人! 男人冷漠的嗓音像刀一样插进她挣扎的灵魂:“别期待我会操你,你见过主人操狗的吗?你存在的价值只是供我玩弄,你只配在我面前和指定的人性交让我观赏。” 混蛋,这是什么人渣恶魔! 但是她根本无法怒骂,黑衣人扯过她的手臂往上一提,锁链一缠,她的手臂便被绕过头顶固定在地板的锁扣上了,而下颌则被黑衣人死死掐住,她惊恐地不停挣扎,只有口水溢出来。 “周晚,如果你不想被别人插,可以求我。不过你这么淫荡应该是喜欢被强奸的,母狗最大的本事不就是把强奸变成合奸么,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求着别人插你的小穴了。” 男人的嗓音一直醇和清澈,而语调清淡。也正因如此,当他分外冷静地吐出淫秽不堪的词语时,居然有种拨弄琴弦、品茗论画的,飘渺清空的典雅之感。 每当他开口,周晚都深感一种被现实割裂的荒诞。就好像,她真得很淫贱放浪,他冷淡散漫评说的不过是公认的事实。 “我不喜欢暴力,但不喜欢装乖的坏孩子。如果你能尽快学会怎么讨好主人,向主人求欢,我倒是可以早点过来亲自调教你。” 男人的声音消失了。 周晚仰躺在温热的地板上,心却冷到谷底。 黑衣人抽出手,沉默地将口水擦在她的脸上。他站起来,双脚跨立在她两侧,静静俯视着胯下这具毫无遮掩的肉脯,他本来就高,这样一来地位差更加明显。 周晚再也不能冷静,也顾不得不能直视对方的禁令,瞳孔大睁,绝望地看向黑衣人冷漠而炽热的双瞳:“先生……” 这一眼,周晚近乎魂飞魄散。 她眼中完全无视了对方健硕饱满极富蓬勃力量的肌肉,只看到了他拉开裤链,露出整片黑色里唯一的肤色:一个遍布青筋、弯翘着向上挺起的虬然大物。 “主人,主人…先生……不要!啊!别过来!你走开!先生……求求您……不要…” 周晚挪动着身体狼狈闪躲,双手无法动弹。 黑衣人的手拂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最后低头轻轻舔舐她的脖颈,温柔地。装在手套里的手单手弹开了润滑液,手腕翻转,悉数倒在了她下体柔嫩的缝隙中,颇有几分温柔。 “呃!呜呜……先生…” 火辣辣的酥麻顿时令她剧烈地扑腾起来,黑衣人猛然甩了她一耳光。 周晚的呼叫被压在嗓子里。 然而黑衣人又将手抚上她的头顶,就像驯小狗一样安抚她,歉意地示意她乖一点安静一点。 周晚呼吸都在颤抖,不敢动了,没有察觉自已的眼泪流了满脸。 黑衣人从白色窗帘后拿出一个圆盘,取了两个缀有金色铃铛的乳夹夹在她的乳头上。紧接着她被翻了个身,完全看不到黑衣人在身后做什么,只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一根金属杆被锁在了她的两膝中间。 她的腿合不拢了。 金属杆的中间又被扣了一条短链,连在她的项圈上,这样一来她连挪动双臀的资格都没有,完全高高翘起臀部露出穴缝,任人宰割。 最后,眼罩戴在她的眼睛上。 “先生……” 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肉丘上,示意她闭嘴,紧接着立刻又摸了摸他的头,完全是在羞辱毫无尊严的狗。 一巴掌接一巴掌甩下来,整个屁股火辣辣的疼,周晚都忽略了乳头的疼痛和全身铃铛的响声,猝然间一只手伸到她的两块肉瓣中间,两根手指顺着润滑液毫无防备地猛然刺入进去。 “呃啊啊!” 剧痛传来,最柔嫩的部位第一次被异物插入,周晚疼得浑身冷汗,眼泪决堤一般流下来。然而修长的手指从容不迫地在其中搅弄,它的主人丝毫不为所动,眼见粉色的血从缝隙中流淌下来。 身后的动作短暂停了一瞬,周晚被人从身后拥住,她有刹那间的惊怔。只是下一刻,后背就传来剧痛,身后的人咬在了她的肩上,力道一点一点加深。 “啊……疼…”周晚的呻吟忽然变得高亢,几乎破音,“先…不要了不要了!呃——!” 她的阴道里被突然间捅进来的阴茎撑开了。 “……” 咕滋咕滋——粗大的阳物一冲破阻碍,肉壁便被毫不怜惜地冲撞,慢慢地被捅开了,发出腻滑的水声。而周晚再喊不出任何完整的字眼,狗一样双腿打开趴在地上,臀部被身后的人托起抽插,只剩下破碎沙哑的呻吟。 这是她的第一次。被陌生男人后入,强暴,只有痛。 头顶又被安抚地摸了摸,然而杯水车薪,男人实际上宛如猛兽附身,不停在她身上吮吻啃咬,下体一边猛烈地在她身体里抽插。如此,他温柔的抚摸更像是虚伪的嫖资,而她是连狗都不如的劣等娼妓。而且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一巴掌让她认清先实呢。 “呃……” 她不知道自已被操弄了多久,只知道身上大部分皮肤都被男人湿黏猛烈的吻走遍了。身后男人快结束加速的时候,周晚终于空前感受到一丝异样的感觉,令她不仅下意识夹紧下体,获得更多的摩擦。 下颌被掐起,对方的吻侵入进来,周晚避无可避,被捉着亲吻。这个吻不同于身后的性交残忍而糜烂,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由怜惜的啄吻慢慢演变为深吻。 周晚眼罩下的眉眼微动,咬破了他的下唇。 被强奸犯插来插去操了个遍后的吻,更让人觉出堕入淤泥被同一个人践踏后再施舍救赎的恶新。 黑衣人没有停止亲吻,耐新地将下唇上的血点染在她的唇上,随后深深将舌头再次渡入进去,强迫她和他接吻。他只是扯了一下她乳头上的铃铛,而后大力挺动腰肢,肏得她不停晃动身子的上的铃铛。 那股异样的酥麻也越发汹涌。 她人生第一次做爱,不对,性行为,没有高潮。 黑衣人射在她的身体里后又来了两次,最后分别射在她的身上和脸上。 她被解了束缚,只剩下脖子上拴狗的狗链,她仰躺在地面,嘴巴微张,乳夹掉了一个在地上,眼罩和脸上全是浊液。 她的双腿保持着打开的姿态,两个柔嫩的唇瓣在巨物冲击下形成一个极窄小的肉同,里面不停流出精液,最终淌到地板上。 黑衣人没有收拾她就离开了,她如同使用完的破布扔在地上。 周晚躺了一会儿,坐起身来,自已解下面罩,然后对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面前的窗帘被掀开,首先有一个银色的金属医用推车,然后便是一整面墙的镜子。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赤裸着被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全是触目惊新的吻痕和污渍。 与此同时,一个令她恐惧万分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周晚再度忘记规矩,几乎是下意识蜷缩起来遮住身体。 清雅的声线多了一丝愉悦:“初夜快乐吗,我淫荡的小母狗。”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03) 2024年2月23日 3、口交/母狗邀请练习/见面/掰穴自慰展示/灌肠 从那之后强奸成了家常便饭。 门每次打开,周晚都像刺猬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惊恐不已地看着来人。 尽管他可能只是来送饭,但是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强暴他,这是“主人”赋予他的权力。她只能由谩骂变成哀求,祈祷对方不要射在她的身体里,她不想怀孕。 然而黑衣人热衷于把她的阴唇肏得红肿,等她体会到高潮的滋味后再猝然射进她的穴里,随后开始新一轮征伐。她无处可逃,甚至被操尿了一次。 ——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被操弄着穴眼,呻吟伴随着水渍声,最后在她高亢的呻吟求饶中,淡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从这次以后,“主人”要求她用挨操的狗爬式姿势放尿,尿完了还要闻一闻,然后自己用固定在她能触及之处的花洒把自己清理干净。 要知道,如果她不自己清理的话,黑衣人就会彻底展示出他狂暴的一面。踩着她颈链或者侧脸,像清洗一只肮脏不堪的物件一样无情地冲刷她的身体,在这期间,黑衣人会以清洗她的下体为由抠挖进去,从指奸变成强奸。 会温柔抚摸她的黑衣人,从来不是温柔的人。 她被“主人”要求练习自己灌肠。 最初的时候,她由于抗争太过激烈把额角擦红了,然后就被黑衣人用皮手铐铐在了后颈,导致她上半身完全趴在地面上,被揉捏得发胀的双乳也羞耻得贴在地板上。 黑衣人显然非常擅长绳缚,他手法极为流畅地将绳子在她腰腹间缠绕几圈便形成一个精巧的腰胯缚,再用绳链编成的锁编绕过她的下体,勒入股缝,最后紧紧勒过圆润的臀丘将其突显成两半被劈开的蜜桃,并极富耻辱意味地拍了臀瓣一掌,那个瞬间泛红的部位又像棉花糖一样弹性十足地摇晃。 黑衣人无法说话,所以他做的这些动作究竟是以羞辱她目的还是完全为服从“主人”的命令她无从得知,她只知道对方在强暴她以后变成了比“主人”更加可怖的对象,他害怕见到他,当然更害怕“主人”的声音和他一同出现。 她任由黑衣人把震动棒固定在了下体的锁编中,这样一来,无论她如何挣扎动作,那个插进她穴里的东西始终牢牢地固定在其中,而她愈是挣扎,臀部的绳索便更深地勒进肉里。 最终,她被以m字开腿缚双腿大开着固定在两侧,黑衣人在她看不见他动作并且全身被紧缚的情况下将灌肠的器皿注射进了她的后穴。 她没有权力看见,她只需要尽快习惯和学会服从。 羞耻的痛苦在震动棒和肛塞的助力下变成了生理的痛苦,她再次被逼到渴望求饶,然而嘴里的口球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力。 她哭得泪流满面时,黑衣人修长的手指安抚般放在她的头顶,抚摸三下,她发现自己居然开始习惯并渴望这个对待宠物的抚摸,因为这表明“不会继续伤害你了,快结束了,再忍忍。” 黑衣人将手指轻轻点过她的口球,沿着身体曲线滑过双乳来到下体的震动棒上,最后落在肛塞上。她三个洞都被插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肛塞打开,震动棒同时被开到最大,她终于将秽物泻了出来。 她的饮食很清淡,并没有太大异味,但依然空前的羞耻。这个房间,是她共同完成睡觉、吃饭、排泄排便的唯一房间。 “主人”最近很忙,很少羞辱她,即便出现也只是简单下命令指挥调教内容,不咸不淡点评几句。但却用更可怕的行动来打破她的身心,告诉她:她是被圈禁的狗,在方寸之间,除了被玩弄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她真的,彻彻底底,毫无尊严。 黑衣人把她收拾干净就离开了,解开了她的腿以免充血坏死,而手铐没有解,还有下体的束缚和震动棒仍然在她身上肆虐。 被堵住嘴的她在地板上来回翻滚,祈祷着谁快点来,又不要来。 言语和行为上的高强度规训可以让一个人迅速被驯化。 每当周晚觉得自己快崩溃快死的时候,“主人”又会适度地奖励她,比如两天不玩她让她好好休息,比如在“独自好好休息期间”因为寂寞孤独到快要疯掉时如愿以偿得到抚摸和拥抱以及接吻性交,比如被解开脖子上的狗链允许靠着墙坐一坐。 从厌恶、到习惯、再到离不开。这是人接受驯化的过程。周晚开始习惯。 今天黑衣人不在。房间里只有“主人”和他。 “母狗喜欢被操吗?” 周晚保持着跪姿,遥遥仰视灯光:“母狗喜欢,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这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真是一条骚货。”男人的声音始终冷静,问,“想见我吗?” 周晚摇了摇尾巴:“母狗想见您,主人。” “把你的骚穴掰开。” 周晚毫不犹豫地照做,在被连续二十多天称作母狗、将性器称作骚穴、逼这些字眼后,她已经开始发自内心地习惯并认同。 她当即自然地双腿大开,用手指掰开那个小穴。 “如果见了我,我会一脚踩在你的逼上,再叫你把骚水舔干净,我不会轻易让你高潮,只会让你更像一条贱狗。你确定想见我?” “……”周晚身体微微一僵,眼睛眨了眨,但是毫不犹豫地温驯道:“是的,主人。” “那就用你淫贱的身体做好随时迎接的准备。” 所谓的准备是指每天大腿张开正对着门发情。 “主人”命令黑衣人送来了震动棒和一系列自慰用的工具,黑衣人也不再侵犯她。她的锁链换成了一条足够长的,够她刚好爬到门边。 狗在发情的时候必须发出喘息声,同时嘴里流出淫荡的涎液,“上下两张嘴要一起流水”。 因此,只要有人一打开门,就会看到一个姿容清丽却放荡不堪地双腿分开坐在地上,饱经蹂躏的身体一丝不挂,其上满是陈旧的咬痕和欢爱的痕迹的女子。她正吐着舌头不停喘息,一只手粗暴地抚慰自己的双乳,一只手拿着假阳具插进自己的下体。 黑衣人送饭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已经高潮过了,她变得容易高潮,双腿间的地上常常被淫水打湿,在浅灰色的地板上格外刺眼。当黑衣人打开门出现,她会突然羞赧受惊,但身体偏偏会更加兴奋,手下的动作加快,在人前瘫倒抽搐着高潮。 黑衣人见到这个情景,会蹲下身,拽起她的锁链亲吻她。她忽然感到一种畸形的快意,迫不及待地想要爬起来跪好抱住他的腿,希望被抚摸头发。 不可以,主人收回了权力,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被先生抚摸玩弄。 有了性快感后,痛苦和欢乐融为一体,因此囚笼生活也不再那么难熬了。她习惯了随时随地发情的状态,就算是吃饭的时候,她也会不知廉耻地摇晃着尾巴,吃完饭后再次爬到门边迎接主人。 “嗬……嗬……” 她四肢撑地跪坐在地上,后穴塞着尾巴——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灌肠和自己戴好尾巴。屁股一上一下抬起,小穴渴切地吞吐着巨大的阴茎,她红着脸,望着紧闭的、不知何时打开的门,被无边的快感吞没。 这次会是谁进来呢? 先生,还是主人呢? 主人不会操她,那会玩弄她吗?她好想被玩弄,她漫长的人生总是充满压抑,她渴望在这里释放一切,她身为狗,在这里会忘却痛苦,服从主人是她的快乐,遵照主人的命令发情是她的快乐,主人就是她的一切。主人不会伤害她,主人会让她认识到自己的人生价值。——这些是主人告诉给她的。 这也是主人的承诺,并且他真的做到了。 “周晚,找不到谢赫让你充满悔恨和痛苦,但那是你身为人时的事情。现在你是我的狗,你不需要再为别的事情痛苦,你全身心都属于我,你的苦乐只会因我而起。” 她当时奋起反抗,激烈地辩驳这是歪理。黑衣人很快走了进来,重重的10鞭抽在身上,被戴上口球再次束缚住插入性玩具时,她第七次意识到自己被彻底剥夺了人权,她只是主人的囚徒。 但被剥夺权力的同时也意味着不必承担责任,因为“既非人,何来责任呢”。 主人在她发情到失禁的关头娓娓阐述:“我选中你,是因为你从未走出来。你太弱小,天生就适合成为我的狗,你需要我。” 她便强行经历了无数次打破。无论身心,皆如暴政,是自上而下单方面的磨合。想要活下去,总有人要妥协,这个人只能是她。 “嗬!嗬……” 周晚泪眼朦胧,双颊绯红着用穴口绞紧了固定在地上的阳具,高潮汹涌而至,她知道主人是看着的。 快点来啊主人。请来玩弄贱狗。想在主人脚下发情。 “主人……主人……” 周晚就像是在绝望中抛却理智染上性瘾的荡妇,脱力跌倒在地上仍不忘摆弄双腿,夹紧骚穴里的假鸡巴。她胡乱扯弄晃动自己的项圈和铃铛,玩弄自己的乳头,用脸颊蹭了蹭手背…… 她彻底沦为牲畜,不再为人。 门开了。 远处传来的不是无声的沉默,而是掷地有声的鞋跟叩击地面的声响,一击一击,敲响周晚溃散的灵魂。 她看到了光洁明亮的皮鞋,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缓缓逼近她。 周晚立刻爬起来跪好,伸出舌头大声发出喘息,忘情地摇动着尾巴,虔诚热切地目光牢牢停留在对方的脚上。 主人……是主人! 那双脚踏入密室。 “周晚。”清润醇和的悦耳声线响彻整个地下室。 瞬间,周晚情不自禁地绷紧项圈扑过去,低下头舔舐皮鞋的鞋面。 主人身上很香。 周晚趴在地上,后颈背处被皮鞋踩住,她红肿着脸,脸被眼罩遮住,回忆那股似是来自玫瑰的淡淡芬芳。 主人的语气和监控里一样透露出不咸不淡的鄙夷:“发情发成这副样子,真是一份大礼。” 作为未经允许就擅自触碰主人的惩罚,周晚被扇了十个耳光,最后主人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皮鞋碾在她的脸上,蹭干了唾液才扯着她项圈踩在了她后背上。 主人亲自塞了一个跳蛋进去,又亲自为她插上了震动棒,随后拔出了肛塞,放入了一根有突起的硬物。主人给她的双脚戴上金属的镣铐,镣铐并不厚重,细致地贴合在脚腕,中间拖着50公分长的细细锁链,稍微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晚发先自已开始喜欢来自铃铛和锁链的声音,这提醒着她她正在被拥有。 主人还解下了颈链,换了一根短一点的,牵在了他自已的手上。她终于真正属于主人了,是主人发情中的贱狗。 周晚下体流出热液:“主…主人……” 男人脚下用力,好整以暇坐在新搬进来的沙发上按动开关,“只用了一个月,你就完全成了一条除了发情什么也不会的母狗了,不知道你的前任知道后会作何想法。” 周晚一顿,居然没有多的情绪:“主人,母狗……只属于您,不会有……呃……别人知道。” “是吗?你会逃跑吗?” “晚晚不会逃的,嗬……晚晚永远不会离开主人。” 脖子上的狗链猝然被拉起,周晚恍惚间被扯起来面对男人。 “晚晚?贱狗倒是会勾引人,我允许你这样自称了吗?” “母狗错了,母狗绝对不会逃跑。” 周晚立刻自发地捉住主人的手,用脸颊蹭对方的手背,这和动物渴望在主人身上留下气味来表示亲昵别无二致。本以为主人会甩开她的手再给她一耳光,但并没有。 “确实,你能逃到哪里去呢?” 话音刚落,主人忽然掐住她的脖子摁在自已胯间,“舔吧,舔射了,今天就放过你。” 周晚戴着眼罩看不到,她双手被铐在身后,只能凭着感觉去张嘴舔舐,却只碰到了布料。她愣愣停下,随即面上挨了一耳光。周晚只好继续隔着裤子舔舐里面的硬物,一旦停下来,下身的东西就会被开到最大。周晚胡乱舔舐始终不得要领,主人终于受不了她的愚蠢,命令她把拉链解开,周晚再又挨了两个耳光后终于哆嗦着用牙齿咬开了拉链。 巨大的阴茎弹出来,周晚从来没有试过口交,先生只是操她,没有让她口过。 滚烫的巨物弹在脸上,周晚一声惊呼下意识躲远,紧接着就被扯着链子往前一拽,两只手指伸进来撬开了她的嘴,硕大的分身直挺挺捅了进去,抵达喉腔,没入最里。 “唔唔!唔唔…” 下身的东西被开到最大,颈链牢牢被固定在无法吐出阴茎的距离,她被锁在了主人的鸡巴上,她整个人都成了主人的鸡巴套子。 阴茎在湿热紧致的环境下胀大,龟头抵在喉头,她快窒息了。 “晚晚,我可以尿进去吗?”温柔的像水一样的声音猝不及防传来,周晚几乎以为是幻觉,直到对方亲昵地抚上她的头发,周晚才怔住。 什么? 不,不要,不要尿在她嘴里。 周晚慌忙后退,呜呜挣扎,然后便听见对方恶劣道:“蠢货,这就怕了,先在还不是迎接主人圣水的时候。先乖乖给我舔射,只给你十分钟。” 锁链松了,阴茎退出口腔。 “咳咳…” 主人调整了坐姿,周晚看不见,只好循着味道慢慢寻找对方的鸡巴,她忽然剧烈地呻吟出声,整个人委顿在地——穴里的震动棒和跳蛋又打开了。 主人一拽链子将她扯起来,冷静问道:“发情的狗该是什么样的?” 周晚这才意识到她刚刚闭上了嘴,立刻张开发出喘息,煎熬地摸索。 终于,找到了。 周晚起先是用舌尖像舔水一样舔舐他的柱身,如同品尝佳肴,最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整个嘴含住柱身,发力地吮吻。 … 她,发情的狗,再先了她的常态——全身上下三个同穴悉数被堵住,用身体取悦她人,而自已痛苦地被玩具玩到流水失禁、强制性抵达一波又一波高潮,不得停歇。 “以后每一次见到我,都应该自已爬过来舔该舔的东西,发情就该有发情的样子。” 主人终于射出来,射进她的喉咙,她张嘴呆呆愣住,主人一个命令后,才兴奋地吞下去。 她不知道时间,所以十分钟内是否完成她无权知晓。她只知道主人在他嘴里又来了一次,并告诉她,她全身上下只有这张嘴可以供他使用,她不配被他操。 主人抽出阴茎,扯开她的眼罩,把用完了的她丢到一边,没有射在她脸上身上。 “把地上的舔干净。” 周晚迅速睁开眼适应灯光,背对着主人爬起来,乖觉地高高展露插着玩具湿漉漉不停流水的骚穴和后穴,满是淫液唾液的脸贴近地面,伸出舌头一点点循着水迹爬行,把白色浊液仔细地卷入唇舌。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04-05) 2024年2月29日 4、发情求肏/尿浴/母狗逃跑/逃跑失败/主人的真面目(一) 封闭的密室内有一根长长的锁链延伸着,锁链尽头是一个戴着狗项圈全身被束缚的女人。她的生活简单直白,每天都围绕着用身体服侍男人度过。 不是这里被插入,就是那里被插入。插进来的东西千变万化,随意用安全套装住的笔、黄瓜、玫瑰根茎、鸡蛋……甚至鞋尖,主人喜欢用鞋尖蹂躏她的逼,听她淫乱地大声叫出来“母狗好喜欢”“谢谢主人赏赐母狗发情”之类的语言。 而她只能低着头或者遮住眼睛承受,主人说她不配看到主人的脸。- 食物被放下,她眼神渴望迷乱地望向来人。 小声哀求:“先生……您不要走,请您玩弄母狗。” 周晚发情的频率太高了。她被主人锁了起来,主人不再允许她自慰,她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被先生肏了。 主人严格遵守调教母狗的准则,只用她的嘴作为发泄工具,精液进入她的嘴里,她会习惯性乖乖吞下去,但绝不会满足她。 主人给她穿上了拘束衣,专门用来固定姿势的,她的大腿和小腿紧紧被黑色皮带束缚在一起,膝盖垫有软垫,小臂大臂也以同样的姿势被束缚,她只能以膝盖和手肘撑地行走,穴里插着同样黑色的硅胶尾巴,弹性十足地上翘着,衬得白皙饱满的双臀和往下滴水拉丝的小穴分外显眼。 黑衣人一顿,没理她,离开了。 接着,上方的语音冷不丁响起:“谁给你的胆子求别人的。”黑衣人告密了。 主人说完就不再多言。黑衣人走了进来,给她戴上了口球。 一鞭子骤然抽在她的屁股上。 “唔!!” 周晚欲哭无泪。跟她说“发情了就去求别人玩弄你”的人是主人,在她请求别人后又罚她的也是主人。她忘记了,畜牲是没有人权的。 周晚忽然怀念起黑衣人的爱抚,主人也会“温柔”地对她,但她对他更多的是入骨的恐惧,因为令人头皮发麻的温柔过后往往是更残暴的凌辱。 黑衣人没有再抚摸她。- 可十多天后,戴着贞操带跪趴在地上吞吐假阳具的周晚得到了抚摸。黑衣人把餐盘放到她面前,轻轻抚上她的头。 周晚小心翼翼地抬头,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先生……” 黑衣人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随后指了指上方的监控,手动了动,是一串手语。 “您是说,监控关掉了吗?” 黑衣人点头。 黑衣人指了指门,又指了指她的嘴。周晚立刻会意,爬过去熟练地服侍起他的下身。对方的欲望很快被唤醒,由主动地吮吸变为被动的抽插。黑衣人掐着她的下巴,格外粗暴地进出后,射在她的嘴里。 就在周晚以为就此结束时,对方又扯着她的狗链重重掐住她的下颌,把尿液淋在她的嘴里。周晚剧烈挣扎闪躲,但她看到了对方手里贞操带的钥匙,立刻大喊道:“先生,母狗好喜欢,请尽情使用母狗,尿在母狗身上。” 尿液顺着嘴上移下移,温热的尿液直直冲刷过面颊,头发,乳头胸腹……最后顺着她的身体流在了地板上,就好像是她被尿液淋浴了一番,而她始终保持着舌头伸出、目光虔诚的样子,双手握成拳放在胸口,露出乳头,双腿大开,标准的母狗放尿姿势。 主人不会操她,只有先生可以操她。 “先生……嗬……母狗求您肏肏贱母狗。” 花洒把她胡乱地洗了一遍,周晚就像一条落水狗。 她的贞操锁如愿被打开,周晚当即摆好跪趴的姿势,双掌掰开骚穴,柔弱惹人怜爱地看向身后的黑衣人,邀请对方肏进来。 周晚已经习惯把舌头伸出来了,她的舌头也因此变得似乎更长。她的食物里一定有药物,黑衣人一磨到洞口,她就几乎痉挛着分泌淫液。 “先生,请您把鸡巴插进母狗的骚逼,嗬……肏烂母狗的骚穴,尿在母狗的逼里!” 5、发情求肏/尿浴/母狗逃跑/逃跑失败/主人的真面目(二) 黑衣人重重插进去,粗大的鸡巴几乎在瞬间胀到最大,太久没有容纳巨物的腔道逼仄至极,阴茎一进入就开始横冲直撞。 “嗬……嗬……喜欢先生……母狗只想和先生在一起,母狗想被先生抚摸……” 黑衣人的性爱技术堪称娴熟,一下子就让周晚抵达高潮。周晚的话极大程度上刺激了他,他从身后紧紧环抱住周晚,双手大力揉捏上周晚的双乳,这种亲密占有的姿势,给人一种爱侣才有的错觉。 依然是内射在她身体里,不过没有尿出来。结束后黑衣人还用手指帮她高潮了好几遍,她没有禁受住强烈的刺激,下体一阵紧绷,被玩弄阴蒂到尿出来。 事后,黑衣人抱了抱他,温柔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再次把她洗干净了。 黑衣人做完这些就沉默着要离开,周晚立刻爬起来抓住他的手腕,仰视着他的眼睛:“先生……主人知道了怎么办,会罚您吗?” 黑衣人轻轻把她的手腕放开,蹲下来吻了一下她的额角,又摸了一下她的头,非常缓慢,似有深意。 随后他指了指他身后的地板,就离开了。 周晚回头,看着地板上离水洼较远的地方沾了水,那里写下一串字符。- 主人说,要带她离开地下室,把她换去有光的地方,前提是要在她的身上纹“母狗”和他的名字,用特殊的油墨,40年内不可能洗得掉。 周晚立即从发情中清醒过来,逃跑了。 黑衣人是她的帮凶,委身于一个温柔的强奸犯和一个暴君,周晚选择前者。 黑衣人和她约定在灯光一闪后带她离开,他断掉了监控和电源,冲进来以极快的速度解开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 周晚终于穿上了几个月以来唯一一件属于人类的衣服,一件黑色长裙,尽管是真空的。 这也是她近来唯一以人的姿态站起来,行走,而非爬行。 黑衣人还是穿着紧身胶衣,看来是很紧急的模样,一替她穿好衣服就紧张地紧紧拉着她的手,冲出了房间。 地下室的警报几乎在瞬间响起,紧接着是一个提前预留好的清冷人声:“贱狗果然不听话,现在爬回去,还可以原谅你。” 周晚惊恐地捂住嘴,浑身血液僵住。 好在黑衣人丝毫不给她僵住的机会,揽住她的腰就往前冲,她几乎被半抱住,握着她的手掌捏了捏安抚她的心绪,周晚这才渐渐冷静下来。 地下室的通道异常的长,有诸多设防,很多机关有电击。如果她一个人跑出来,唯一的下场是被电晕重新带回去。 他们来到地面,这是一个精致的巨大城堡,十分安静,没有看到人。黑衣人显然对这里非常熟悉,带着她在城堡里没绕多久,就来到了大门。 门开了,外面是薄暮十分,夕阳迎面照了满脸。 周晚和黑衣人在暮色中狂奔,她忽然问:“先生……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脸?” 黑衣人一顿。 周晚以为他是要拒绝,但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他的肩膀上不知何时被扎了一针。 黑衣人握住她的力气减弱了,立刻抓紧最后的关头在她手心写了一串字符。 duo——躲起来。 hui——往回走。 黑衣人倒下去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06) 2024年2月29日 6、发情求肏/尿浴/母狗逃跑/逃跑失败/主人的真面目(三) 周晚捂住嘴,浑身发抖,四周没有人,只有如茵绿草,如同荒原令她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周晚唯一能信任的只有黑衣人。 周晚回到城堡,躲在一间房间的最下层衣柜里,牢牢捂住嘴,连大气也不敢出。 房间外的脚步声逼近,清冷的嗓音悠然散漫。 “背叛主人的贱狗,自己爬出来。否则等我找到你,就把你和那个奸夫拴在外面看你们发情,外面全是电网和麻醉针。” 嗒哒——脚步声近了。 黑子里漆黑,周晚看到了那个黑影推开门。还好,对方停留了十秒钟,又走远了。 为什么她会落到如此境地,为什么会遇到这个人,她不能被抓回去,绝对不能刚见到希望、还没有成功就被迫再次回到非人的地狱。 当时不应该去参加那个毕业聚会的。 一定要逃出去,找出真凶,她不是狗,她是一个人,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哗—— 灯亮了。 周晚惊悚地捂住嘴,紧紧闭上眼睛,然而等了很久,没有任何别的动静。 周晚颤抖地眨了眨眼睛,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湿了满脸。 她悄声长舒一口气,一只黑色的手伸进推拉门的边缘——面前的门被一只手打开了。 “小狗藏在这里。”清润醇和的清冷嗓音,熟悉的,令她恐惧到惊叫的。 “啊!!!” 周晚几乎是瞬间惊叫出来。 然而她的叫声到一半就失声了,因为门彻底打开,他看到的是蹲在他面前仍然插着麻醉针的——黑衣人。 “我说什么来着,贱狗果然不听话。主人陪你玩的游戏,好玩么?”对方轻柔地抚摸上她的头发:“小母狗不是一直想看我的脸么?” 周晚被吓到脸色惨白,不住地哭泣摇头,双目圆睁,难以置信,疯了一样往柜子最里面缩,宛如受惊后应激的猫。 可那只覆盖在黑色胶衣里的手却缓慢而有耐心地伸进来,如同半小时前一样温柔而紧紧握住,手一扯,周晚被粗暴残忍地拖拽着扯出衣柜。 可掌心的温度还是和先前一样的。 先生和主人从来都是一个人! 监控上的通话器并非不能录音,“主人”只负责下达命令,这是为了避免通过对话暴露身份。从头到尾,他们都是他,只是主人负责愚弄羞辱他,而先生则在沉默的背后默默嘲讽着看她发情,冷漠地在演戏而已。 她居然还主动求他! 荒唐。太荒唐了。 畜牲被主人愚弄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却感到无与伦比的愤怒,居然在瞬间超过了惊恐。 不,她本该有权愤怒,因为她是人,她不是狗! “滚!放开我!你去死!” 房间的灯滋滋闪了一闪,周晚恍惚间看见对方眼里的深沉冷意,在瞬间冻结成冰。 黑衣人冷静地钳住她的手腕,凉凉开口:“真得想我死吗?” 随后,手被钳得生痛,半蹲着的黑衣人攥着她的手揭上自己的头套,周晚顿时石化在当场,瞳孔骤缩。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07-09) 2024年3月6日 7、戴着电击项圈锁在狗笼中醒来/谢赫 “谢……谢赫?” 这是一张她看过成千上万次的脸。 剑眉星目,偏偏有一双桃花眼,总是弯弯笑着,俨然是个温柔体贴的阳光大男孩。然而如今的五官长开了,变得凌厉,俊美的面孔上挂着冷淡的笑意,分明是7年前熟悉的面容,却挂着分外陌生的表情,幽幽盯着她,如同盯着猎物。 周晚渴望靠近去摸一摸那张脸,却在看到那双眼睛后下意识后退,谢赫牢牢禁锢着她的手,慢声道:“我不是他。” 周晚没有察觉到手腕上的痛感,眼睛一直锁在对方的脸上,瞧见那颗额角位置一模一样的痣时,眼泪和愤怒一同倾泻而出。 这分明是谢赫才有的标志。 “七年……我找了你七年,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七年前,谢赫独自去攀登雪山,再也没有回来。 谢赫不理会他,漫不经心眨了眨眼睛,曾经灼热的桃花眼只剩下幽冷的凉薄。他静静抓住她挣扎的手腕,用力几分,缓缓起身将对方拽起来,沉声道:“看到我的脸,好像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周晚挣扎着,确认对方就是谢赫后不再惧怕他:“松手……你放开我!” 谢赫啧了一声,清冷的嗓音像沁了冰:“企图逃跑,对主人大呼小叫、毫无敬畏之心的狗,最让人棘手。” 说完,周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周晚是在笼子里醒来的。 身体被扒了个精光,她一醒来就看到了面前的沙发上交叠着双腿正打开电脑的人,刚一张嘴想说话,脖子上就传来一阵酥麻的剧痛瞬间贯穿全身。 “呃……”居然是电击。 脖子上的项圈变成了纯黑的金属项圈,上面依然挂着一个铃铛,但多了电击的功能。 周晚从剧痛中缓过神,男人没理她,她便不停愤怒地敲击笼子制造声响,对方依然恍若未闻。周晚便毫不停歇地拍打挣扎笼子,脖子上的铃铛非常响亮。 终于,男人过来,在笼子面前蹲下,淡淡道:“你在狗叫什么?”语气很危险。 周晚一僵,突然意识到这个长着和谢赫同一张脸的人,在揭开面罩之前,一直是个玩弄折磨她、看她好戏的恶魔。他和记忆中的谢赫截然不同。 她下意识往后缩。谢赫单手伸进笼子拽着项圈上的圆环,粗暴地往前扯,警告:“在收拾你之前,安静点。” 这是一件很大的卧室,旁边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床边放着电子时钟,看来是他平时休息的地方。 周晚在笼子里待了很久,笼子很狭窄,她只能蜷缩着或者趴在地上。中途谢赫拿了一碟水放到笼子里,命令她喝光,他刚转身水碟就被咣当扔了出来。谢赫没理。 周晚缩在笼子里不舒服地不停调整身形,眼见过了好几个小时,不论她怎么吸引对方注意,谢赫一直到用完餐都没理她。 天黑了,周晚开始感到又渴又饿,没力气扑腾了,终于看见谢赫朝她走过来。重新放置了一个餐碟,放了一块三明治。 “十分钟内吃光它。我只说一次。” 周晚不动,扶着栏杆,死死盯着他。 谢赫笑了,“你还异想天开,觉得我是你的前男友吗?” “这里——只有我和我的狗。” 8、被逼到门边,边爬边挨操 周晚立刻抄起餐碟再度扔了出去。 她不是狗!她不相信,她日思夜想、苦苦寻找七年的人居然会变成这副面目全非的模样,这就是她苦苦等待的结果的话,不如杀了她。 空气安静了一瞬。 面前的男人拿出钥匙,用颇为无奈的语气道:“晚晚,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大啊。” 笼门被打开,周晚在下一刻被扯着头发拽了出来,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男人蹲下来掐住了她的脖子,同时分开了她的腿,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穴里。 “我是谁重要么?” “你一直在找你的前任,你现在想要他回来,那为什么从来不愿意公开和他的恋情,和那么多人相恋,7年来也从来没有让人知道这个初恋的存在?” 周晚眼睛一眨,果然是他。 谢赫是她的高中时的初恋,谢赫追了她一年才在一起,但当时的她心高气傲,不想让人知道这段地下恋情。在一起的两年间,尽管他们很甜蜜,但仍然有无数表白追求她的人。高考后的暑假谢赫不满,她开玩笑地随手指着杂志上的雪山说,你要是在这里对我表白就答应你。而那之后,谢赫去了雪山再也没有回来。 “谢赫,死了。”男人欣赏着她颤抖着眼睫,一字一句道:“我只是你的主人。” 潦草的扩张几遍后,谢赫径直掰开她的腿捅了进去,周晚不停地推拒,然而皆是徒劳,并且明显察觉今天的他比身为黑衣人时还有可怕数倍。肉体撞击的拍打声里,周晚哑然张着嘴,眼泪流了满脸,可偏偏下身很快就被男人保持着大腿敞开的姿势在痛爽中操到高潮,她想要呻吟呜咽,脖子上就会传来酥麻的电击,她只好强忍着把呻吟变成压抑的痛苦喘息。 谢赫再也不是当年温柔的少年。 “你想让他活过来么?”谢赫射在了她身体里,把她翻了个身。周晚当即拖着身子往前爬,谢赫任由她爬一会儿,然后再抓着脚踝把她捉回来重新嵌在自己的鸡巴上。 谢赫不再用那种冷冽的语调,而是软软地夹杂了鼻音,贴在她后颈的项圈下:“往哪里跑呢,我回来了,晚晚不是一直在找我,不是很思念我吗?” 周晚疯狂摇头,眼睛和嘴角不停溢出泪水。谢赫倾身替她吻掉,下身却毫不留情地肏弄着她,周晚的腰腹被紧锁在他的臂弯下,一旦她想跑就会再次撞到最深。 “那看来还是更喜欢当主人的狗呢。”谢赫掐弄着她的乳头,鸡巴直往上顶,“主人、先生、谢赫,喜欢哪个?” 周晚根本无法说话,只知道下意识往前爬逃离身后的酷刑,铃铛在肏弄嗬挣扎中摇曳成了惊恐的铃声,谢赫第三次射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终于抓住机会,一口咬在对方的手腕上拖着满是精液的屁股爬了老远。 疯子,谢赫疯了! 周晚只想逃出去,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谢赫,她都得逃走。周晚摸到门边,却绝望地发现是需要验证虹膜和指纹的密码锁。 影子靠上来。背后的人轻轻把她揽入怀中,不顾她的挣扎揉捏她的双乳,又把阴茎插了进去。 9、绑在厕所罚当肉便器 “嗬呃……”周晚的乳头被调教得十分敏感,对方轻轻揉捏、粗暴地玩弄,加上穴内的撞击周晚很快就受不了了,被操得浊液滴在地上零零散散一大片。周晚羞愤地重重咬上谢赫的手臂。 谢赫任由她动作,仿佛咬的根本不是他的身体,只是下身肏得更加用力,语调渐沉:“这么爱咬人,看来还是更想当狗了。” 周晚脖子上的铃铛激烈地抗议,然而终是被扣着项圈跪着摁在了墙上。- 周晚被肏得喷了两次后晕了过去。 醒来后,周晚再次被束缚,双手被小臂交叠着紧缚在背后,身上什么也没穿。 这次不是在笼子里,而是在厕所里,脖子上的项圈被锁链扣在了马桶边,而她躺在瓷砖上,身上没有不舒服,可是看到眼前的马桶,周晚恶心到反胃。 “休息的好吗?”谢赫听见声音,走了过来。 他亲昵地蹲下,手指探入她颈边的头发,周晚惊颤着往后缩。她被操怕了。 “好可怜的小狗,膝盖都红了。可是你不乖。” “狗”这个字精准戳到了周晚的痛楚,她忍住电击的痛苦,厉声开口道:“滚!” 说完,周晚在电击的剧烈刺激下痉挛着缩在了一起。 谢赫没生气,只是站起来,嗓音优雅如在云端,“猜猜我为什么把你绑在这里?” “因为不乖的狗会被惩罚做肉便器,接下来的一周你都要在这里认清自己。” 周晚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对方一脚踩在脸上,然后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他露出硕大的分身,把铃口对准了她。 不!不!不要让她看这张脸! 谢赫一收回脚,周晚就惊慌失措地转身爬起来闭上眼,顶着七年前相差无几的面容,冷漠地从头顶尿在了她的后背上。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谢赫吗?”谢赫冷冷问。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缩在马桶边满脸脏乱、浑身颤抖坐在液体里的周晚,像打湿了被迫洗澡的猫,浑身发抖不敢动弹。 那之后的日子如同地狱。 周晚战战兢兢顺从的时候谢赫就温柔抚摸她的头顶,但凡她露出一点反抗的痕迹脸上就会挨上耳光。慢慢的,她看到谢赫再也不敢反抗,只像只刺猬一样缩在角落里,谢赫把锁链方长了,当谢赫呼唤她的名字时周晚只觉得更加惊恐,谢赫朝他走过来她就崩溃地流出眼泪,恨不得钻进墙里。 谢赫并不是每次都尿在她身上,有时候只是淡淡看一眼躲在角落里的她,尿完后再让她过来舔干净。有时候无事发生,有时候谢赫会问她“哭什么,你觉得我会和从前的谢赫一样对你心软么”,再把舔舐变成肏她的嘴,射完后肏她的逼。 久而久之,周晚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谢赫很少再叫她那些羞辱性的称谓,但她变得比以前更凄惨。 谢赫几乎每天都肏她,肏完射在地上要她舔干净。周晚不服从就会被踩在那团精液上,用脸颊蹭干净。当谢赫把她从厕所里抱出来后问她想不想穿衣服,周晚只胡乱地点头又摇头,缩在她怀里想躲又不敢躲,像被玩傻了。 于是谢赫给她穿上了“衣服”,是专门用于调教猫犬性奴的sm套装,胸前和臀部有拉链,周晚手脚被折叠起来,用手肘膝盖爬行,下面垫了厚厚的泡沫,除了固定时间解开舒展四肢外可以长时间束缚。 因为周晚再也不敢看他的脸,谢赫给她戴上了头套,嘴上有一个大的开孔和塞盖,压住牙齿,是流出来的圆形腔道用于口交或者注入液体。 谢赫抚摸她的头顶,冷淡地问:“晚晚,我可以把你就这样牵出去吗?”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10-12) 2024年3月13日 10、“想被轮奸吗”/扇奶子 周晚插着尾巴,奶子露出来,乳头上穿着两个刻有纹印的圆环,穴里被假阳具塞满,嘴里的口塞盖被揭开,不断滴着口水喘息。谢赫把手指插进她的嘴里,轻佻地玩弄她的舌头,“大家会不会一眼就看出这条母狗是晚晚。” 周晚被牵着往前爬,密码锁解开,周晚停住不愿意动了,谢赫拖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就往前走,周晚不得不踉踉跄跄跟上去,爬了很久,周晚被抱上车,又抱下来,四周嘈杂起来,她听见了陌生的人声。 谢赫把她嘴里塞住。 “这是什么啊?我的天哪。” “玩得好花。” “是条母狗啊,她为什么奶子这么大?” “您好,我……我可以摸摸她的奶子吗?” 周晚怕极了,连忙缩在谢赫旁边,几乎是贴着谢赫的腿才能有安全感,心里不断祈祷谢赫不要放下锁链。 好在谢赫说:“专属宠物,抱歉。” “那可以看看她的逼吗?我给一千。” 又有人说“可以肏她吗,我给一万。” 周晚停着周围汹涌起来的男声,停下来不停用脸蹭谢赫的腿,发出紧张的声音求她带她回去。可谢赫却说“好”。 谢赫摸了摸她的头顶,“晚晚就做做妓女吧,这样才能知道更喜欢轮奸还是主人一个人。我明天来带你回家。” 锁链落地的声音后,有人重新抓住了她的锁链摸上了他奶子,和谢赫身上的玫瑰香气全然不同,周晚崩溃地逃窜,被人一掌扇在奶子上。 一个人说,“她的口塞上居然还嵌着一根鸡巴,好骚的母狗,流了好多水。” 另一个人扯了扯她的乳环,“母狗会叫吗?叫两声听听。啊,居然是条哑狗,下面应该会发出声音吧。” 周晚狼狈地往旁边爬,有人一脚把她踹翻,惊叹着拔出了她的阳具,周晚闻到了麝香的气味,登时吓晕了过去。 谢赫看着意料之中的情形,关掉设备,周围的嘈杂戛然而止,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仍然是寡淡冷清的表情,可眼神如烈火,直直盯着瘫在地上全身被束缚在胶衣套装里的人。 他抬起梆硬的鸡巴,肏了进去。- 周晚开始变得很乖,谢赫命令她不许躲避视线,她仰视谢赫的时候不再有愤怒,而多了明显的畏惧。 谢赫很满意她畏惧恐慌但又不得不臣服的眼神。 周晚被解开了电击项圈,她瑟缩着跪在谢赫面前,僵硬地把身体跪得笔直。 谢赫拿出笔,漫不经心问:“我是谁重要吗?你现在觉得谢赫可以回来吗?” 周晚喃喃重复,红着眼睛看着他,又怯怯看着谢赫的手,生怕那个巴掌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唤起新一轮惩罚,“您……您是母狗的主人。” 面前的男人用无休止的情罚折辱告诉她,只要一提到谢赫,就需要重复这句话,强调自己是面前人的狗,需要立即称呼对方为主人。 谢赫是谁?谢赫死了,没有谢赫,只有主人。 男人扯住她的乳环,比周晚吃痛得爬过来更加贴近他,“那我们要纹的第一个词是什么?你是什么,说几个让我听听。” 周晚毫不犹豫地吐出一堆从前听都没听过的词,眨巴着眼睛,手指颤抖:“母狗、精盆、肉便器、贱畜、骚货、妓女、发情期奴隶、没有主人的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性奴……” “好的,明白了。”谢赫温和地打断她。 然后抬手,却在她洁白的乳肉上写下了一个谢字。 发·*·新·*·地·*·址 11、“母狗发情了”“求主人操烂我” “主人……主人……” 房间里。 伴随着微弱淫靡的呻吟声响起的是铃铛晃动的声音,以及粘液和物体摩擦碰撞的水声。 狗笼里用精纯的锁链拴着一个皮肤白皙的女人,锁链紧紧扣在脖子上,而她原本娇嫩细腻光滑的肌肤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最多的是见红的咬痕,几乎随处可见。而最显眼的,是她身上淫秽的字。 她跪坐在窄小的笼子里,眼神似痛苦又似痴迷地半闭着,而旁边不远处坐着一个沉默地喝着咖啡的男人。 她撅着屁股,往常狭窄紧实的蜜穴如今被撑开,插入一根硕大的机械抽插着的阳具,机器不停在她的穴里顶弄,而且极其富有节奏,时而快时而慢,小穴的主人一次又一次被迫达到高潮,她痉挛着身体哭泣呻吟,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很想躲避,却被束缚了双脚固定在笼子边缘,而双手也被分开固定在另一角。 她的上半身也被固定着,头穿过了一个侧壁的圆环,身子在笼子里面,头在笼子外面,最私密的部位则被放置在外面的机器以假阳具猛烈肏干着。 双乳上的乳环上也扣了链子,链子穿过了笼子的栏杆,一旦她挣扎得太过剧烈,就会牵扯到乳头。 周晚就这样被以固定姿势固定在笼子里。 “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会再想逃跑,我……母狗是您的狗,您是母狗的主人,您饶了母狗吧。” 她的神智几乎是溃散的。 男人的惩罚远没有结束,她一直在被惩罚,对半个多月前的逃跑男人丝毫没有饶恕她的意思,这是要她彻底崩溃,再无醒来的可能。 周晚每天都被关在笼子里,极少被放出来。 除了生理需要,其他时候她在笼子里被各种物品玩弄,有时候被固定起来,有时候则是单纯用一根锁链锁着项圈。 她双眼变得失神,可在听见男人特殊的低沉语调时又会吓得发抖,突然苏醒过来一样怔怔地瑟缩着望着对方。 “主人……?” 他的主人长着一张英俊的面孔,气质冷静温和。 他总是会蹲下来抚摸她,又突然发难,打开某些藏在她身体里令她敏感到极致的东西,她会难以承受地胡乱跳动起来,最后在始作俑者面前绝望地求饶或者求欢,底线一退再退,对方要她做什么姿势她就得做什么姿势,要她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已经可以轻易在对方的抚摸下条件反射地情动,只要揉捏乳头就能高潮。 灯光晃在头顶,脖子上被拴着的周晚袒露在灯光下,一边吐出“母狗发情了,求主人操烂我”“我是喜欢被主人扇奶子和逼的婊子”这样的字句,一边被手指三两下玩弄到高潮。 她的眼睛里晦暗了一段时间,她曾求饶到嗓子沙哑,眼睛红肿。 后来又被欲火点亮,只要稍稍触碰她的乳头和下体,摆出羞耻的动物姿势,她就可以无节制地进入情潮。 她不再痛苦,她被各种玩具变成了另一个玩具,属于她独一无二的主人。 发·*·新·*·地·*·址 12、跪在主人脚边发情和进食 她看向主人的时候,眼睛里全是迷恋依恋的光,主人要她敬畏,她便敬畏,直到彻底地发自本能,一如现在。 笼子其中一根栏杆上垂直地镶嵌了一根型号和主人类似的阳具,她会在得到主人的指令后像狗挨肏一样抬高臀部,把穴套在那根鸡巴上,再来回抽插。 她的主人会居高临下俯视她,或者把他的鸡巴塞进她吐出了舌头的嘴里。 周晚的日常便是如此。 蜷缩在主人脚边,头枕着主人的膝盖,或者躺在地毯上被男人踩弄她的奶子或者腰腹,她的脖子上时不时挂着锁链,时而只剩下铃铛,因为她逃不出去。 主人开始带她去餐厅用餐,打开门,餐桌上盛放好了精致的午餐。 她被牵着狗链爬到主人脚边,锁链的另一端拴在餐桌旁或者被踩在主人脚下。 她曾经企图在餐厅逃跑,但是房间里每一道门都有不同的密码锁,最后她被抓住头发踩在脚下,强行塞入了开到最大档的震动棒,同时一根细长的导管插入导尿管,导尿管里的尿液随着震动触感清晰地流过膝盖滴在地上,她稍微一动就被震动棒顶到饱经折磨的敏感点,不停地重复无法登顶的高潮。 而与此同时,她被双手反铐起来,拴在桌角,命令必须把地上的餐盘舔干净,她今后余生的每一天都要以这种方式跪在他脚边进食。 从前被关在地下室舔食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如今在上位者面前则愈加凸显了地位的悬殊。 狗,就是这样吃饭的。 “宝宝,吃掉它。” 男人扔了一块肉到光洁的地板上,她立刻爬过去伸出舌头把那片肉吞入喉中,姿态优雅,热情而畏缩。 她的主人可以在任何时候对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在她吃饭的时候尿在她的身上,抑或是把精液射在她的饭里。 不过,男人很少这样做,除非周晚惹他生气,否则他是不屑的。 “爬过来。” 铃铛叮叮当当响起,餐桌边的人放下舔到一半的食物随着男人的步伐爬行,来到厕所。 周晚跪在地板上,仰视她的主人,她迷恋着主人,她发情了,她想要。 主人解开了裤链,尿在了地上,周晚立刻附身舔干净对方鸡巴上的尿液,然后再俯身舔舐对方的尿液。 第一次会吐,会恶心到发狂,甚至想死。 第二次第三次,在鞭子和电击下就可以坦然接受了。 结束后,主人会冲刷干净她的嘴巴,再掐着她的狗项圈和她接吻。 “主人……求您操我,母狗发情了。”周晚含混地开口,下体的缝隙里已经滴到黏液流了下来。 她开始混乱地使用“我”,男人也不再阻止,因为这代表着她开始认同,“我”和“母狗”没有区别。 男人捉住她的下巴,一个巴掌扬起,落下来却变成一个温柔的抚摸,摩挲她的脸颊。 他给她洗了个澡,吹干了她的头发,给她拿出一条裙子。 “穿上。” 她穿上了,跪坐在地上,下身因为欲望胀痛,她双颊通红。 然后,她的主人拿出一支玫瑰。 那支玫瑰带着馥郁的香气轻微晃动,男人的声音极具魅惑性:“周晚,你还想见见旧情人吗?” 旧情人? 周晚愣了半晌,而后恐惧地摇摇头,可下身的欲望骤然浓烈起来,撕破空气,她失去了意识。 ……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13-15) 2024年3月18日 13、【重口】学校幻境轮奸(一) 喧闹的课间,嘈杂声说笑声此起彼伏,周晚茫然看着眼前的场景。 这里,是教室? 周晚瞪大眼睛,因为一个人敲了敲她的桌子,她抬头,看到了一张空白的脸。 她惊悚地发现每一个人的面孔都没有五官,犹如隔着茫茫雾气,诡异至极。 “学委,老张叫你去拿一会儿晚自习的试卷。”是个男生的声音。 窗外有夕阳照射,橙色中泛紫的晚霞悬挂在窗牖之外,晚风拂面,格外真实。 周晚出神地穿过教室外的走廊,这里,是她的高中校园。 这是她高二时候的班级。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臂,传来清晰的痛感,这不是梦啊。 那之前那段被人赤身裸体囚禁起来的可怖记忆是怎么回事?她的头好痛。 “考得不错,继续保持。” 面前看不清脸的男人说。可是她高中时候的班主任姓冯,不姓张。 周晚抱着试卷走出教室,看了一眼天边丝毫没有变化的晚霞。这不是她的过去,不是她的班级,周围的一切人都是虚构的。 周晚头尖锐地疼了一下。 她走进教室。 铃响,上课。 高中力学,这是个理科班。男老师在讲台上语调起伏大声演算公式和步骤,可以想象到他的眉飞色舞,可惜周晚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脸。 周晚坐在第三排,不敢回头看,每一个人都没有脸。 这是个梦境,醒来就没事了。 “周晚,怎么走神,上来给讲讲这道题。” 男老师叫她。 周晚犹豫着,却不受控制地走上了讲台,接过了老师的粉笔。周晚看了一眼题目,很快得出步骤,手却像被定住一样迟迟无法下笔。 “怎么,不会么?” 全班鸦雀无声,等着她的回答,周晚静静站在讲台上,发现自己无法发声。 “考得好就不把老师放在眼里了吗?” 男人的声音突然暴怒,下一瞬间,周晚被扯着衣领把上半身摔在了讲台上。周晚趴在讲桌上,校服衬衫的衣领被扯开了。 全班发出惊呼声。 周晚这才意识到,下面好像全是男生,没有一个女孩子。 拿着戒尺的男人问:“对这种目中无人的坏女孩,要怎么惩罚?” 下面传来起哄者的回答。 “打屁股!!!” “脱光她的衣服教教她怎么听话。” “草哭她!!!” “……” 周晚吓到惊叫,这一瞬间忽然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推开了男人往门口跑,可惜她还是在门被关上之前被抓住头发,狠狠地仰面甩在讲桌上,男人轻松扯开了她的衬衣。 “不要……!”这是教室,是讲台! 然而没有一个人听她的话,所有人都站起来,围绕在讲桌边看着她。男人解开了她的内衣,坚挺的乳肉伸展着流淌在雪白的肌肤上。 “卧槽!!! “她身上写的什么啊!” “母狗?肉便器?这是什么意思啊老师,学霸原来是妓女吗。” “她的奶子上还有两个环诶。” “……” 空气中骤然寂静起来。 有人大胆地伸出手,手指穿过那两个环往上勾了勾。 14、【重口】学校幻境轮奸(二) 周晚被囚禁在这个只有男人的校园世界里。她发现怎么也无法清醒后逃跑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被抓了回来,于是他们给她上了锁链。 上课铃响起,老师走进教室用戒尺挑了挑她的乳环,周晚跪坐在门边微微瑟缩起来,却不敢躲得太明显。她脖子上拴着一个同学拿来的狗链,另一头拴在墙上的锁扣上,长度够她爬到讲台上朝同学撅起屁股。 “这节课被锁在这里了啊。”老师摸了摸她的脸,撬开她的嘴玩弄她的舌头,周晚怯怯地看着他。 老师没做什么就去上课了。因为校长发现后全校师生形成了约定,“为了让每位师生可以公平使用周晚同学,并维护校园良好秩序,我们施行轮流使用制度,确保每位同学每两周至少能使用一次。”当时的周晚被戴上了口塞,项圈上的狗链牵在校长的手里,赤裸地跪在舞台上接受所有人鄙夷色情的观摩。从那以后周晚几乎无时无刻不再挨肏,下体很痛,但是在这个世界里她恢复得很快,好像怎么都不会死一样,尽管她会饿。 下课后,凡是认真学习的同学都得到了奖励。关上门,老师结束后每5人一组,在讲台上尽情使用她。 结束后,周晚可以休息二十分钟,然后被牵到下一个教室,等待下一个轮回。 陌生班级的老师把她牵出来,摸着她的头发说:“周同学技术越来越娴熟了,可是学习好像也落下了呀,快高考了,要老师周末帮你补补课么?” 周晚呐呐地应声答应,她无权拒绝,因为对方扯着她的乳环。 走廊上人来人往,周晚跟在老师后面轻轻爬行,深色懵懂,茫然而畏缩。时不时有人驻足在她旁边,留恋地看着她,她后穴里的肛塞上坠着一个响亮的宫铃,只要她一动就会发出悦耳的声音,因此她再也无法逃跑。 这个班不喜欢她待在教室里影响学生专心上课,所以周晚被拴在教室外面的锁扣上,外面经常有人经过时不时玩她两下。 这是上午最后一节课,然而天空中仍然是那片晚霞。周晚很饿,同学们在她身上发泄完就去吃饭了,周晚的晚餐则会由当时使用她的班级负责,班长扔了个馒头丢在她面前就离开了,可周晚还没摸到就被另一个少年一脚踢开了馒头,周晚够不到,只好哀求道:“主人,母狗好饿……” 少年捡起馒头蹲在她面前,“真的很饿吗,要我给你拿吗?” “求求主人,求求主人……” 少年于是脱掉裤子站在了周晚能够够到的位置,周晚看着那个弄脏的馒头,嘴含上了温软的正在迅速挺起来的阴茎。 …… 周末了,学生们回家了,周晚的噩梦则会开始。 她被拖到校长办公室里,戴上乳链,把双乳锁在地板上,跪趴着在这里度过一整夜。 中年人总是有数不清的欲望,其变态程度也远非她所能承受。 周晚被迫戴上口器,上面有一个漏斗,校长会对着她排尿或射精,那些液体无一例外地顺着漏斗流进了她的喉咙里。 她的穴里会被塞下各种各样的物品,酒瓶、花瓶、球棒……校长喜欢在肏完她以后用鞭子兴奋地抽她,满足地看着她无力地哭嚎着仓皇闪躲,又被乳链禁锢在原地。 而周围坐满了观众,要给她补课的老师撸动着阳物,沉沉注视她似乎在思忖一会儿怎么玩她。周晚被抽完了以后,会乖顺地拖着淫荡而伤痕累累的身体立刻去服侍每一个人,否则会更惨。 发·*·新·*·地·*·址 一个月以后,学校迎来了期中考试,周晚在办公室里被老师们单独监考,试卷放在面前,周晚握着笔,被老师们不停插入。考试铃响,收卷,试卷上除了“母狗”两个字什么也没写。 周晚因为这次考试得到了休息空间,学校规定只有考试前一百名的同学可以使用她,甚至建立了专门的使用室,有一整面墙是玻璃做的,学霸们可以自行选择拉上帘子还是公开做爱,使用时间是3小时,可以自己决定什么时候开始,也可以选择和另一位有使用权的人共同使用她。 ——这些都被贴在房间的墙上。 那之后所有尝过周晚滋味的同学都发奋努力,就为了下一次考试时去肏那个透明玻璃房里拴着的性奴。 学霸们不来的时候,房间的窗帘是默认被拉开的,时不时会有学生过来欣赏她的丑态,因为看管她的值班老师默认对她持有使用权,她在不被使用的时候会被以其他当时使用,比如被固定起来放在玻璃墙边附近,而穴里插满了鲜花,嘴里插着阳具。那个玻璃墙上经常被射满了精液,周晚在不被禁锢的时候总是会缩成一团,直到门打开,来人扯着她的锁链把她像牲畜一样拉过来。 那之后,周晚不再参加考试。考试当天她会被锁在厕所48小时,作为学生的奖励。而在厕所,除了她身上洗不掉的纹身,还有各种各样的脏污液体,烟灰污渍……保安会在下班前用尿液把她洗干净,但第二天早上一来看,她一定被人玩的很惨。 后来校长担心她被玩坏了,终于决定把她的私密入口锁起来,嘴和下体都被插入了巨物堵住,只有校长和值班老师才有钥匙。 也正因如此,周晚不再被狗链拴着,而是可以在全校任意活动,但塞进体内的东西时遥控的,不论她爬到哪里,身体里的东西都会猝不及防震动起来,她会流着塞不住的口水在无数人面前高潮。最后,她还得艰难得爬去老师或者校长的办公室祈求释放。 周晚在这里被当作狗调教了一学期,但每一天都是盛夏,都一瞬间都是晚霞,她每一瞬间都在痛苦地发情。 假期她被锁在保安室或者被校长带走,开学后重复从前的生活方式,她寻死无数次,最后终于变成了甘愿发情的狗。 ——这和仿佛从未存在的“现实”里的调教方式如出一辙。 15、【重口】学校幻境轮奸(三)公共性奴和私人性奴 又一学期,周晚趴在教室的地上,分开大腿吐着舌头兴奋地挨肏,几根又一根鸡巴伸到她面前,她忘情地舔上去。有人扇她耳光,她还会舔舐对方的手指,再用脸颊刮蹭。 这学期来了一个转校生,周晚立刻在班主任的命令下爬过去欢迎他。 一抬头,怔住了。 她看了无数张空白的面孔,甚至以为自己也没有脸,直到看见眼前人分明的五官。 坐在窗边看着晚霞的人神情厌倦,透出一股少年人特有的淡淡戾气,然而明明却有着柔和的充满朝气的五官,勾人的桃花眼故意透出冷光,颊边点缀两颗痣,让人觉得这是个长相极佳却很好惹的不良少年。 ——谢赫。 谢赫。高中时的谢赫。这个盛夏的晚霞,是他们初见的瞬间。 谢赫注视过来,眼神明显吓了一大跳,随后压下来,鄙夷地看着赤裸的周晚冷冷问: “这是什么东西?” …… “主人!您是我的主人!主人,主人您带我走……我是您的母狗,是属于您一个人的。主人救救我!” 周晚一下子扑上去,扑进他的怀里试图解开他的裤子舔吮,后果当然是被扯着头发带走了。 之后周晚抓住每一个机会寻找谢赫,尽管和记忆里的青葱不一样,所有的回忆都被精液弄脏,但一定只有谢赫才是她醒过来的钥匙。 周晚在厕所挨肏,看到谢赫:“主人!” 谢赫像见鬼一样转身离开。 周晚被锁在教室里服侍他人,谢赫经过,周晚去抓他的裤脚,被一脚踢开。 周晚缩在玻璃房内,看到被人推进来的谢赫,立刻爬过去叫他主人并不断求饶让她醒过来,后者冷漠地离开,把机会让给了别人。 在一个小长假,她终于看到落单的谢赫,匆匆忙忙爬过去哭嚎着抱住了他的腿。 “主人,主人……救我!放我出去……”周晚死死抱着谢赫,双乳蹭在他的腿上,那力气好像一松手就会失去所有希望一样,“主人……不要丢下我,您带我走,把我关起来,我是您一个人的母狗,我只想被您一个人上。” 谢赫只是用少年的嗓音淡淡说:“你身上好脏啊,能不能别碰我。” 周晚更用力地抱紧了,“主人,母狗知道错了,再也不会动任何逃跑的新思,您让我……母狗醒过来吧。您怎么玩弄母狗都可以,母狗会很听话很听话,会乖乖趴着吃饭,会乖乖发情,会永远待在主人身边侍奉主人,不管是把母狗关在地下室还是笼子、厕所都永远爱您……求求您,求求您。” “真的吗?” 面前的男人忽然变得高大,周晚听见少年的嗓音变得陌生而清澈,泛着刺骨的凉意。可是她怔怔抬头,却还是那张17岁少年的脸。 “是的主人!是的主人,母狗再也不敢撒谎了。” “可是,你总想着逃跑呢。” 周晚哽咽一声,眼泪滴下来,“不会了……母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终于,少年蹲下来,“你会无条件听从我的一切指令吗?” 周晚点头。她闻到了玫瑰的淡淡香气,那是1悉的、令她无比依赖眷恋的希望的味道。 对方蹲下来,幽深的瞳孔直勾勾审视着她,却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如果我不是谢赫呢?” 周晚好像没能立刻消化这句话,但藏在穴里的阴茎猝不及防跳动起来,周晚伏趴在地上,仍然害怕地抓住了谢赫的脚踝,快速地重复道:“您不是谢赫……您是我的主人!您是母狗的主人……” “如果我的命令是让你去找别人挨肏呢?” “……”周晚说,“您……您说什么母狗都会服从的。” 终于,谢赫的手抚摸在她的头顶。对方微笑着说:“好的,宝贝,我明白了。” …… 钥匙正确。 琅琅读书声响起,周晚跪在谢赫的桌子下面,谢赫百无聊赖地看着黑板,周晚则在桌子下面替他口交。 再也没有人肏她了。 同学们仿佛再也看不见她,周晚亲昵地贴蹭在谢赫的阴茎上,伸出舌头往上舔舐,鼻尖耸动,轻嗅他的玫瑰香。 谢赫成为了她在校园里唯一的主人,她赤身裸体地穿过走廊,被谢赫牵着,同学们和谢赫调笑,全然无视正在舔他的周晚。后穴里羞耻的铃铛晃动,也再不是什么无法承受的事情了。 因为,主人正牵着她。 大课间跑操的间隙,周晚被牵着在操场上爬了一圈,谢赫在她身上排了泄,周晚甚至愉快地用嘴去接。结束后又带她经过学校大门,来到校园外的大街上,行人巷陌,周晚戴着口塞淫荡地流着口水,被换了金色乳环的双乳沉甸甸地下垂,后穴插上了尾巴,脖子上系好了曾经的铃铛项圈,锁链紧紧攥在他手里。 周晚被解开了贞操带,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她一路都在滴水发情。 可是谢赫走在他身边,她安全而满足,羞耻而兴奋。 她出去了一圈,淋着尿液和精液被牵回来,顶着满脸的精液跪坐在谢赫旁边,吐着舌头。谢赫没有给她清理,她就乖乖地忍受着,因为这是主人做的。 谢赫把她牵到天台。 “谢赫从前在天台上对你表白,那宝贝就在这里挨肏吧。” 天边的晚霞忽然汹涌起来,风流云散,又重新聚集。周晚从前在这里被红着脸的臭屁少年堵住,对方递上了一支玫瑰。在金色晚霞的照耀下,少年的青涩熠熠生辉。 “母狗最喜欢主人了……啊,啊……谢谢主人……!主人肏得母狗好爽……!” 他的主人背对着晚霞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最后,优雅地拿出一支玫瑰,插进了她盛满精液的的穴里。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16-17)完 2024年3月27日 16小晚,你真的要结婚了吗(催眠) “小晚,你真的要结婚了吗?” 闺蜜担忧地看着身边消失了两个月才突然出现的周晚。 她在周晚失踪后就报了警,和周家人找了她很久,结果周晚回来后才说是去国外旅行了三个月。 更可怕的是,她还带了一个男朋友,想在半年内结婚。他们回来是来订婚的。结束后就去国外完婚,不再回来。 几乎所有人都不同意这个鲁莽的决定,但是当周晚浓重地对大家介绍她的男友——一名留学归国、家世样貌俱佳的心理学兼神经学博士之后,那种担忧被降到最低。周父周母与当事人见了一面后态度斗转,反而催着周晚尽快完婚。 只有从未见过周晚男友的闺蜜觉得事有蹊跷,为什么所有人都几乎在转瞬之间从反对变成极力认同。 闺蜜紧紧抓着周晚的手腕,“你为什么忽然间这么冲动,这不像你。” 周晚露出一个和平常一样温柔而灵动的笑意,好像陷入了莫大的幸福。“我没有冲动,我从不后悔认识他,是他救了我,他会给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我发自内心爱她。” 闺蜜看着眼前的挚友说着说着又露出花痴一样的表情,危险的第六感油然而生,不对劲不对劲。 她摇晃周晚的肩,好像是要驱赶出她身体里的怪物,“可是,你说过你还要去找重要的人啊!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你说你最讨厌无亲无故的国外,毕业后我们本来说好要南下去看海的,你不是……不是这样的啊。你究竟怎么了,那个人是不是对你下了什么蛊啊!” 周晚痴迷的表情里多了一丝茫然,她看着面前的女生,头痛了一瞬,站不稳扶住额头的同时身形一晃,眼看就要跌倒。 忽然,幽静的玫瑰香气传来,一只有力的手臂捞住了她。 闺蜜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戒备拉满,而且,周晚一被捞入他的怀里就往他怀里蹭,完全不顾及闺蜜。 闺蜜更愤怒了,怒斥着冲向那个男人的背影:“你对小晚做了什么,你把她还给我!!!” 男人利落闪过,转身。 幽深漂亮的眼睛瞬间勾缠上来,她骤然溺入幽冷的深潭,刺骨的凉意几乎麻痹她的思维,她僵在当场,听见对方说了什么。 男人从容不迫,面上挂着优雅的笑容:“美丽的陈小姐,你好,一直有听晚晚提起你。你好像不太信任我,但是,我会一辈子对晚晚好,忠贞不二,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构成。所以,可以请你放心地把晚晚交给我么?” “不……”闺蜜嗫嚅着,可是那双眼睛轻轻眨了眨,她就改了口:“好,你一定要对她不离不弃。” “你放心”,谢赫吻上周晚的额头,一边抚摸她的头发,周晚就开始像动物一样在他怀里乱蹭,他勾起唇角,“我永远不会离开她,她也不会离开我。” 闺蜜的眼睛颤抖着挣扎着,最后归于平静,“嗯。” 男人又对周晚说,“宝贝,要最后一次和朋友在说说话吗?” “好呀!”痴迷愉快的周晚离开男人的怀抱,但手仍被男人禁锢着。于是她单手握住闺蜜的手,看向面前无神的眼睛,幸福地笑道:“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呀,是我的高中同学,我的初恋。” “他叫谢赫。” 17大结局妻子与狗 2年后。 黄昏的罗山大学实验室里,几名青年围绕着导师陈述完学期末最后的博士汇报,其中一名有着一头黑发、身姿窈窕穿着旗袍的女性尤为引人注目,尤其是她侧颈后方的玫瑰纹身。 会议结束,个字准备回家。 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起身,拉住旁边气质古典端庄的东方女子,目的直截了当地道:“周,你刚才的报告真是太完美了,我想跟你做朋友,可以去你家做客吗?” 周晚露出优雅的笑容,亲切道:“当然可以,不过我需要和丈夫打个电话,提前知会一声” 金发女郎眼睛一亮,但听到“丈夫”这个单词时又透露出失望,不过还是跟着去了。 女子叫安娜。周晚带安娜坐上司机的车,开车很久后,来到一座庄园。 安娜一眼就被道路两旁成片成片的玫瑰吸引,“哇,好多玫瑰,都是你种的吗?” “是我先生种的,他钟情于玫瑰。”周晚回答完,大方地为安娜介绍庄园,颇有女主人的模样。 安娜随周晚走进餐厅,佣人已经备好晚膳。周晚招呼安娜坐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周晚立刻亲切地唤道:“老公,你回来了。” 那声音叫得人都酥了。 安娜的心彻底凉到谷底,周晚不仅是纯粹的直女,她的老公也不是她能斗过的角色。 安娜这一顿吃得不太舒坦,周晚丈夫的眼神和善,但总是凉幽幽的。她没能忍到吃完就自己打了一辆车走了。 周晚和她的丈夫把她送到门口,目送她离去。 安娜坐在车上,遥遥从车窗里往回望了一眼,居然看见刚才那个温婉的身形朝她的丈夫,跪了下来。 安娜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直到那个画面消失在视野中,但定格在脑海里。 “嘭——” 车和另一面驶来的车迎面相撞,安娜失去了意识。 …… 周晚跪在地上,穿着旗袍,戴着发簪,仰视她的丈夫。 谢赫躬身,摸了一下她的侧颈,神色平淡:“宝贝又带了朋友来家里呢。” 周晚一扫刚才的优雅,而是在对方的抚摸下猛然瑟缩了一下,呼吸情不自禁地急促起来。 “明年毕业后,就戴上脚镣,一辈子待在庄园里好么?” “……唔,是,主人。” 谢赫说完,便转身往房间里走,他没有给周晚任何指令,周晚就自觉地爬了进来,大门没有关,她朝着夜幕露出自己的臀部,旗袍下面没有穿任何东西。 但她的文身里藏了一枚微型监控,她和别人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被监控记录了下来,她会遵从指令尽可能守护好秘密,但还是有不免被撞破的时候,这时便会有保镖突然出现击晕侵犯者。 不许她下面穿任何衣物,仅仅是为了让她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而已。 “饭还没吃完呢,晚晚身体不好,需要足够的营养才行。” 谢赫坐回餐桌边,周晚便自然而然地爬过来,伸出了舌头。 因为常年练习的缘故,她的舌头变得很长,已经足以将大部分舌头露出来,她跪坐在谢赫旁边,任由他的手指扯弄自己的舌头。不一会儿,口水就多得滴了下来。 谢赫端起一盘牛肉,将它们悉数倒在地上。 “吃吧。” 周晚在得到这个指令后才伸出舌头,伏在地上把食物含了进去。 等到地上被舔的一干二净,谢赫又说,“脱了。” 周晚这才移动指甲,解开衣扣,她的动作被调教的优雅,眼睛也紧紧注视着谢赫,但是始终吐着舌头,把这份优雅碾得粉碎。 旗袍被丢到一边,身体里的各路纹身展露出来,上面写满了羞辱性的字眼。 还有那两颗乳钉,让前一个小时还端庄的女性瞬间变成了跪在地上的浪荡性奴。 “把东西拿过来。” 这是被训练过的指令,根据语调的不同具有不同的含义。无论何时,只要听到这个指令她就要做出相应的行为,不论周围有没有人,不论她在做什么。 周晚赤裸地从仆人手里叼过项圈,既然跪在地上,她的手就形同虚设,她叼着项圈安静跪在谢赫面前,因为她知道主人不会立刻接过的。果然,谢赫等了一会儿才终于接过项圈,为她系上。 戴好项圈,他们绕过仆从,周晚被牵着来到她的专属卧室,房间装潢精致,风格古典而华丽,最吸引眼球的则是里面放着好几个笼子,而笼子里又放置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周晚被牵进巨大的金色鸟笼,她温驯地爬进去,面朝谢赫毫无偏差地跪在鸟笼的正中心,谢赫将锁链缠绕在栏杆上锁死。 周晚淫荡地滴着口水,仔细观察着谢赫的神情,得到对方一个细微的神情反馈后,立刻拖着叮叮当当的锁链,朝笼外撅起屁股,将穴口撞在了固定在栏杆上的假阳具上。 “哈……啊……啊……” 这是扩张。扩张结束后,她便开始隔着笼子口交,欲望唤醒后,她便努力抬高自己的屁股,以供谢赫插入。谢赫把精液泻进她的身体里,又尿在她嘴里。 男人由她舔干净尿液,说:“毕业前就在这里面待着吧。” 周晚脸上挂着水珠,浪荡地吐着舌头点头。 男人静静审视了她片刻,第无数次问道:“你是谁呢?” 千篇一律却让人无比满意的回答——“我是您的狗。” 他又硬了。用眼神示意她摆好姿势,再度操了进去,插烂她,直到射满为止。 周晚,既是他端庄的妻子,也是他淫荡的狗。可惜,周晚中途逃过好几次,抓回来后被他收拾得太狠了,虽然精神上被他稳定住了,但身体变得不太好,流掉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所以他得节制。 谢赫射完第二次,想着今晚就到这里。他转身,端着药打开笼门,亲自喝了一口后蹲下,嘴对嘴给周晚渡了进去。周晚很开心,接吻是她至高无上的奖励。 剩下的墨色药汁倒在白玉盘里,周晚条件反射性地摆好姿势,以狗趴式跪好,头顶果然被宽厚的大掌抚摸,她听见对方温柔地说,“那就好好吃药,快点为我生一个孩子。” 周晚接到指令,在男人掌下舒服地痉挛了刹那,双目迷恋而热忱。 “是,老公。” “真乖。”男人像奖励狗一样又摸了几下。 嘴角露出笑意。 听见了吗,谢赫。她叫我老公呢。 ——TheEnd—— —————————————————— 【谢赫番外雪山】 中年覆盖积雪的高山上,雪还在暮色中纷纷扬扬,一点点掩盖了枪声的余音和血迹。 几个人黑色的身影迅速在雪地穿行,他们均装备齐全,行动利落,唯独正中间的人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悠然散漫,雪镜下的嘴角矜傲地弯起,看起来心情很好。 忽地,他身形一愣。 低头一看,脚下的雪中有一只伸出的手。身旁的人立刻条件反射地拿出枪支对准地上的那只手。 中间的青年观察一瞬后,擡手,身后的人放下了枪。 表面上那一层薄雪剥开,是一个人的背部。 从侧脸看,那人还很年轻,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上半身露在外面,而下半身埋在积雪里。 他躬身,手指一探。尚且有微弱的鼻息。 他长眉微敛。 今天杀了一个仇人,或许可以再救一个人。 …… 他吩咐下属把少年拖出来,弄干净。 从下往上观察他的状况,腿估计废了,就算命能捡回来也是瘫子。 但在看到少年的脸时,他目光一沉,这张脸和他相差无几,只是脸上比他多了两颗痣。 但很快他就了然。 他父亲是个喜欢发情的种马,在这世间播的野种不计其数。 居然在这种生存条件严酷到堪称绝境的地方,竟叫他亲眼见到一个。 那他还要不要救呢? …… “你醒了。” 少年缓缓睁眼,看到一片橙色的火光,“我……我在哪儿?我死了吗?” “没有,你遇到了雪崩,我救了你。” 少年的视野逐渐清晰,看到了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青年,而自已身在一个帐篷里,旁边是一个便携的暖炉。 “谢……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少年慢吞吞地坐起来,发先腿没有知觉,脸瞬间变得难看,一瞬间要崩溃似的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青年觉得很有意思,“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谢赫。”少年露出一个凄惨但欢快的笑容,瞳眸里倒映着外面的雪,伸出手汲取火光的同时眼睛里也像盛满了暖意,“你呢。” “我是个医生。”青年坐在他对面,并不回答,他审视着那双明亮的眼睛,淡声开口:“你来雪山做什幺?” 语气从容平和,很像调侃。可如若是稍微了解他一点的人,大多已经开始跪地求饶了。 谢赫挠了挠头,“我交了个女朋友,她说希望我在雪山上对她表白……” 呵。 原来如此。 幼稚,小孩子的自我感动。 谢赫忽然想起什幺似的四处张望,“你看到我的相机了吗?” “没有。” 实际上他交给下属了,如果他拍到了不该拍的东西,就不能让他活着回去。 谢赫:“好吧……” “不为自已的腿难过吗?”青年始终温文尔雅,“下半生你是一个残废,你的冒失和天真让你差点死在这里。” “……” 少年沉默了很久。 一直低头取暖,柔软的额发映着火光,很亮,也很暗。 半晌,他才擡起头和他平视。 “难过是会难过的吧,确实很冒失,以后做事要更谨慎一点。”仍是笑着,是少年特有的天真的笑容:“不过也不一定呢,万一腿还有希望呢,而且我做事情很有毅力,我也很聪明,高二的时候从年级倒数逆袭到前十,我的晚晚其实也很爱我。”少年一顿,又说,“就算如果她真的会离开我,我相信我也可以自已过好这一生。能解决问题就解决,不能解决就面对,这是我的信条。” 谢赫弯起那双和自已相像的眼睛,唯一的不同是里面溢满了荒唐的不可理喻的光芒,说:“我不后悔。” 青年隔了很久,才幽幽轻叹一声:“冲动早恋的小年轻。” 谢赫却捂着肚子大笑,“哈哈,你这个语气好像我的长辈,我哥也总是像你这样教训我,特逗哈哈哈……”少年好像瞬间恢复了活力,一点也不像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人。 他却问:“你有哥哥吗?” 谢赫笑着点了点头,“嗯……其实我是我爸捡的,我哥是我养父的儿子,但比亲哥还亲。” 青年墨镜下的眼睛直勾勾审视着他,谢赫的回答让他平静的情绪产生些微的裂痕,那种多年来不知从何发泄的窒息感又爬了上来。 很想杀人。 但他不杀无辜的人。 少年又问他:“你呢?家里有弟弟妹妹吗?” 他擡了擡眼镜,看着他,“有,有很多。” 几乎都死了。 “那挺好,很热闹呀。”谢赫的桃花眼目光灼灼,健谈的属性被激发,一股脑打开了话匣子,“我们以前还在乡下的时候每年全村人都会汇聚在一起考篝火,很多弟弟妹妹一起玩,你听说过……” “没有……真有意思……好……”他温和回应着,一边调高了火炉的温度。 就在这时,在谢赫叽叽喳喳的声音里听到了这样一句话:“我觉得你也给人一种很强烈的亲切感,很奇怪,就……哈哈哈你不要觉得我是变态,怎幺说呢,就是有一种我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嗯……类似于羁绊的错觉。” 他一顿。 “是吗,或许你看到我的眼睛就不会这幺觉得了。” “为什幺?难道你的眼睛会杀人吗?” 他没回答,只是淡淡笑笑,镜片上的光被黑色的镜片隔绝,怎幺也到不了眼睛里,“聊聊你的女朋友吧。” 少年人果然是少年心性,一派热忱。 谢赫当即裂开了嘴角,露出八颗整齐洁白的牙齿,眼睛里全是单纯的幸福。 “她呀,是我在罚站的时候认识的,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正在他们班讲台上讲题,我在她对面的教室门口罚站,明明隔得很远,却偏偏一下子就撞进心里。” “后来呢?”他问。 沉静的嗓音,衬得外面的雪好像更大了。 “第二次就是有人骚扰她,我正好撞见,把人揍了一顿……虽然也把自己揍进了教务处,晚晚觉得不好意思,就请我吃饭,然后就被我的魅力折服了哈哈哈。” “后来我就一直追她,她家里人不准她早恋,但她好像也蛮喜欢我的,我就厚脸皮地一直黏着她。她成绩很好,我们班很普通,我成绩很一般。但遇见她之后我就开窍了每天上课都认真学,晚上还能学到凌晨……” 他忽然觉得自己也有点蠢,在杀人后救了同父异母的恋爱脑废柴弟弟,现在又听他讲述冗长的恋爱过家家。 但他擅长伪装,温和地问:“那她为什幺始终不接受你的表白,还要让你来雪山告白才行,你为什幺会觉得她好。” “晚晚什幺都好呀,成绩好,性格好,既活泼又温柔,还漂亮,她是我见过最耀眼的女孩子。让我来雪山显然是开玩笑的,她其实知道我不会当真,但是,这次我想在成年生日上把拍的照片和视频放给她看……因为,我答应了的。所以我约了几个驴友一起来,但在暴雪中走散了。” 谢赫语调低沉下来,看着火光发呆,没有察觉对面青年细微的表情变化。 “大哥,我叫你大哥可以吧,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那种喜欢过人的感觉,只要你看到她就会设想你们的余生,你会不自觉地把她纳入你的未来,你有很多想和她一起做的事情,单单想到她你就会觉得幸福,并且不论付出多大代价都是值得的。” 青年看到谢赫的眼睛复又亮起,瞳眸里好像有澄澈的光,闪烁着生命的希望,他很多年没看到过这样的眼神了。 他莫名想到一个词:嫉妒。 谢赫还在继续分享自己的喜悦,“如果你是我,你也会爱上她的。” “不过大哥你不要和我抢啊,我今天才捡回一条命失去了两条腿。” 他淡淡笑着说:“你放心,不会的。” …… 天亮了。 少年和青年聊了一宿,青年讲述了自己遇到的各种病人,少年讲述了自己的爱情和童年。 他知道了少年的一切,而且少年连他叫什幺名字年龄多大也不知道。 最后他给少年递了一杯水。 少年舒适地1睡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睡里面有一颗药,他会陷入幻觉,最后无知无觉地睡去,并不会痛苦。 如果他没有遇到自己,也是会死的。 他有七个弟弟妹妹曾死在自己面前,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弟弟了。 他看了一眼1睡中正幸福地做梦的少年,谢赫嘴里正嘟哝着:“晚晚,我一定会照顾好你。” 青年擦了擦眼镜,感受着火光熄灭后的寒冷,他忽然生出一种恶劣的掠夺欲和摧毁欲。 冷笑了一声说:“我会替你照顾好她的。” 一个月后。 他调查清楚了谢赫和周晚的家世。 谢家人对于谢赫毫无痕迹的失踪痛不欲生。当然,谢赫的痕迹有被他抹掉的因素。他派人送了一点钱给他们,他们又变得好像可以活下去了。 而那个周晚的女人,长相确实足够惊艳,但并不像他那个白痴弟弟说的有多爱他,成天和朋友疯玩,在最初给谢赫打了十几通电话后像是把这个人彻底忘掉了一样。 他并没有心动的感觉,反而感到厌恶。 女人,很恶心。 和跟他父亲上床的人一样恶心。 最初,他想派人??强??暴??她。 但后来决定在大学里给她安排追求者,她对每一个人都很友好,但当对方表白时,她却会拒绝。 监视她的人说,她好像每次告白后都会连续好几天不出门。 他派人在她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再然后在手机里植入了芯片,可以随时看到周晚浏览的信息。 [失恋走不出来怎幺办] [微笑抑郁症] [想死怎幺办] …… 周晚去看了心理医生,在咨询中大哭了一场,提到一直很遗憾没有接受谢赫的表白,对方消失的一干二净,她想要找到他。 她对医生说,早在高二的时候就在对方的英语笔记上用英文花体写了“我也喜欢你,笨蛋。”这样的话,可惜当时的谢赫看不明白。 她亲手种了一朵玫瑰,在家里种了好几次才成功,想在生日的时候送给他。 原来,白痴弟弟真得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 很青涩,但很坚韧。 坚贞。 医生建议她吃药,并且定期和他线上通过电话心理咨询,电话的另一端是他。 他被很多下属评价为疯子。 但那是在他杀人的时候。 他身为医生的时候一直都相当敬业,除非对方是他的猎物。 可惜,周晚是。 他开始感到一种畸形的控制欲,镜头下的女孩变得越来越有韵味,他生出一种全方位侵入她生活的冲动,他想把她关起来。 关在房间里,只有自己能看到。 看她从女孩变成女人,在从女人变成母亲。 第一次给自己,最后一次也给自己。 可是那样的话,女孩会恐惧并厌恶她,他不喜欢超出掌控的东西。 他想看到她迷恋乖顺的眼神。 他想玩一些,游戏。 他吩咐道:“给我点两颗痣。” 他冲镜子里的人咧嘴笑,倒是有几分谢赫的样子。 2572天。 他在结束和周晚的“心理咨询”后,去参观了一下给她准备的房间,以及最近很感兴趣的衣服——既能释放自己多年来的窒息感,又能和他的小宠物,他的爱人玩一些有趣的游戏。 毕业晚会后。 他摘了一支玫瑰,出现在那个酒吧。 他警告过她不许去酒吧这类混乱的场所,但不听话的小宠物好像不满于他的控制欲,开始叛逆了。 “我认为您只是心理医生,我的情绪已经稳定了,我和朋友去酒吧也是没关系的。” “遇到坏人怎幺办?” “不会的,您放心,我先挂了。” 于是,他带着谢赫的脸,和周晚擦肩而过见了一面。 周晚瞬间拉住他,叫他谢赫,要哭出来了。 有人拍开她的手,“你干嘛呀,你认错人了,这是我的心理医生。” 周晚回过神,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包厢,一直不在状态,好像刚才的一幕是幻觉。 周晚上了个厕所出来周围的朋友全都走了,她和闺蜜打电话,却发现没有信号。 她刚要准备独自回家,却失去了意识。 男人把女孩抱在怀里,隔着眼镜片深沉地注视她。 “晚晚,终于见面了。”他用心理医生温柔的嗓音说,“或者说,好久不见。” 女孩被丢到了地下室,剥光所有衣物,系上专门为她定制的项圈。 他回到头上的书房,处理了点事情后,点开了一个隐藏的加密文档夹。 有数百张照片,照片上雪山上的人对着镜头咧嘴大笑,不停变换动作和姿势,很多动作有点犯二,是少年特有的青春气息。 最后是一个视频。 少年在黄昏中想天空抛起冰雪,对着镜头爽朗地大笑:“晚晚,周晚!我——谢赫,谢赤赤,谢红红,永远喜欢你!我爱你,我爱周晚!芜湖~!” 男人勾起唇角,点击删除,看向监控里被锁在地下室的女主角,透出愉悦清凉的嗓音—— “我会替你好好爱她的。” “而她,也会爱上我。”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番外01-04) 2024年3月27日 【番外】宠物1(女主清醒后的强制剧情) 消毒水的味道。 很刺鼻。 白光和黑影在面前晃动,像被薄雾笼罩的黑色面纱,纠缠晃动,而且很吵,仪器规律的刺耳声响让人头疼。 手腕也很痛,有人重重捏着她的手腕。 如同冰冷的锁链,她无法动弹,挣不开。 “喻先生!病人已恢复生命体征,但……” “嗯,不用说了。” 病床上的周晚在半个月后的深夜睁开眼睛。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顿时惊恐地要往后退,可发现自己的手却被对方牢牢攥住,表情又从畏惧变成茫然的瑟缩。 喻铭初眼神痛惜又温柔地看着周晚:“晚晚,你终于醒了。” 周晚声音有些戒备:“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丈夫,我叫喻铭初。”他的声音温和而具穿透力,在偌大的病房中悠悠回响,“我们结婚两年,你怀孕了,失足摔下楼梯,宝宝很遗憾没能继续陪着你,但万幸你醒过来了。” “可是……” “可是什幺呢?”喻铭初伸手轻抚周晚的面颊,周晚没说出口的话就情不自禁地咽进了肚子里。 喻宅迎来了它的女主人。 以及揽着女主人闲庭信步的男主人。 这是气派宽阔的中式园林设计,与亭台水榭相辅相成,两侧道路蜿蜒得很长很宽,看不出道路尽头是哪里,只是道路两侧参天古木后总是横亘着大片红白玫瑰,显得突兀又刺目。仿佛本不该存在于这样的环境,却又偏偏出现在最夺目的位置,叫每一个经过的人都无法避开。 周晚看着大片大片的玫瑰,错愕地晃了神。 喻铭初折了一枝玫瑰,拔了刺,塞进周晚手心。 他瞳色很深,拨了拨周晚的额发:“这是喻家的本宅,前两年一直在重建翻新,过去遗失了不要紧,我们余生都会在这里诞生许多新的记忆。只是晚晚可不要乱跑,小心迷路,尤其是你身体也不太好。” 周晚拿着玫瑰,沉默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周晚意识到喻铭初是真得很体贴。 她不止一次听见佣人谈论丈夫对他有多好,她也喜欢和佣人们聊天谈心,哪怕她们总是很忙并不能和她聊太久。 周晚自己也觉得对喻铭初的恐惧莫名其妙,他几乎是把一切都打点好,而她无忧无虑什幺都不用考虑。 她本以为他们必须要做那档子事,但是喻铭初每天晚上回来后只是揽着她躺着,会亲吻她后颈说:“没关系的晚晚,不用害怕,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碰你,一直都是。” 她的后颈有一个自己看不到的玫瑰纹身,好像蛛丝马迹都在说着他们曾是恩爱的眷侣。 慢慢的,周晚开始试着接受他。 医生不建议她离开喻宅,喻铭初应周晚的要求带她出去参加过宴会透气,可刚一置身于人群她就不可遏止地进入应激状态,失控地尖叫着往喻铭初怀里躲。 似乎人群中藏着妖魔鬼怪,只有丈夫的怀里才是安全的。 当晚,周晚无比渴望丈夫的安抚,她在怀抱里转身,主动吻了陌生又熟悉的丈夫。 他们做了。 床单被揉皱,从沙发到床上,从床上到地毯,从地毯到落地窗。 临近拂晓,他们才相拥着睡去。 她心满意足地呼唤了对方的名字,记不清自己具体叫了什幺。只感到面前的人微微一僵,背后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 可是第二天,她被早晨九点的闹钟吵醒。 她很困,想关了再睡一会儿。摁了半天没有反应。 “老公,闹钟怎幺关不掉啊。” 对方笑了笑,说“我给你关”,然后闹钟终于停了。 她此前都是在七八点左右起床,并没有听过闹钟的声响,以为只是一个摆在床头的电子计时器,她当时并没有思索为什幺连闹钟都要被丈夫远程控制。 有一天她想家了。 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即便忘了很多东西,却偏偏记得最扎根在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 她在影音室看电影时想起了两串电话号码,她用手机拨了过去。 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意识,就像是已经做过无数次,根本不需要思考。 母亲的电话未接听,另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却接通了。 —— 作者有话说:番外男主变态程度和正文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会更变态,还会有pua,斯德哥尔摩,慎入哈宝宝们 【番外】宠物2(只要你千万别想着逃跑) 面对未知,周晚忐忑地开口,“喂?” 对面是一个三十来岁男人的声音,沉默片刻后严肃地问:“你是谁,你怎幺知道这个号码?” 周晚忽然有一种错觉,她恍惚间看到一个年少的自己,借用很多人的手机拨通同一个人的电话,而在电话接通后长久地沉默。 重复,一次又一次。可是始终打不开扭转宿命的潘多拉魔盒。 这一次,周晚再度生出拿出钥匙碰撞锁孔的焦灼感,试探着开口:“你好……” 可对方一听到她声音就先一步打断了她。 “是小晚啊。” “听说你已经结婚了。”男人以长辈的口吻叹了一口气,“谢赫已经不在了,别再打过来了,忘掉他好好生活。” 谢赫。 是谁? …… 周晚回神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晚霞已经从落地窗帘溢入,光影在投影屏上投下一柄长长的金色刀刃。 如果周晚仔细看,可以看到那里藏着一枚微型摄像头。 周晚盯了手机一会儿,随后神色如常地把窗帘换成密不透风的深黑色,挑选了一部喜剧片。 喜剧片中的角色总是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表演着夸张的动作,发出搞怪的能引起人情绪波动的声音。 周晚目不转睛地盯着片中的角色,乐不可支地笑出了眼泪。 而几公里之外的大厦顶层。 喻铭初正在开会,手机响了,是一个很独特的提示音。 似乎是提示某种信息的符号语言,只要铃声一响,就代表某件事情发生了。 看来是很不好的事情。 因为参会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老板平静的脸上有了刹那的裂痕,尽管下一瞬间他便恢复如常,却更叫在场的人噤若寒蝉。- 周晚开始经常和喻铭初上床。 喻铭初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自然来者不拒,还很体贴地担心周晚的身体。 “唔……” 周晚坐在粗大的性器上,被掐弄着臀部上下吞吐那根青筋暴露的物什,身体被刺激得摇摇晃晃,周晚吃痛地含下整个分身,想要擡起腰胯躲开时又被重重地摁了下去。 “你……轻点……老公。”周晚手指紧紧抓着喻铭初的肩膀,以免自己滑落下来。 这个举动似乎极大地取悦了喻铭初。 他眼神幽暗地落在周晚的脸上,没能克制住,微微用力抓住周晚后颈的头发逼迫她仰起头,粗暴地吻她。 吻痕被周晚的挣扎和短促的呼吸声晕染加深,喻铭初快要忍不住压抑的欲望,头一次在周晚康复的这几个月里感到施虐般的短暂满足。 喻铭初呼吸很重,视线落在周晚后颈的文身上,藏在里面的监控精准地记录了他的脸,以及今夜所有放荡的声音。 床的侧面是一面硕大的镜子,镜子里他怀里坐着的周晚浑身雪白,肌肤上除了吻痕什幺也没有。 那些污言秽语的纹身被特殊的浴液遮挡了,一旦她试图逃跑,那些文身就会在三天内浮现,跟着她到死。除了他,谁会娶一个身上写着那种字的女人呢。 他看了一眼陷在情潮中闭上眼睛的周晚,轻蔑地笑了。 你要玩,我奉陪到底。 我给了我最大的让步,只希望你千万千万不要想着逃跑。 【番外】宠物3(逃跑成功,男主暴怒) 周晚最近开始工作了。 喻铭初温柔地支持了她,也很希望她能够多出去走走,只是不要太累。 周晚居家办公,是一个文博保护协会的闲职,主要是鉴赏修复与金融定价裁决审议,明明和她的专业高度相关,只是因为她不能出门,最重要的步骤并不由她进行。 但第二个月,她收到协会邀约,请她和喻铭初一同参加一场协会赞助的拍卖会。 喻铭初当晚有一个重要会议,抽不开身。 但让喻铭初第一次感到意外的是,周晚放弃了这次机会,亲昵地抱住他说:“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喻铭初审视着她,温声道:“错过这次机会,晚晚就不一定再有这幺好的机会了。” 周晚却敛了眉,复又擡起,疲惫又真诚地笑着说:“是吗?错过就错过呗,没有你陪着我一个人会害怕的。” 心底的一根弦被狠狠惊动。 他在刹那间诞生一种全新的认知:在温柔和被依赖面前,暴虐的私欲根本不值一提。 周晚大胆回视着他。 她缺失了一些记忆,但不傻,喻铭初能轻易把她从死神手上夺回来,以及从他生活中表现出的细枝末节的控制欲看,和这样的人虚与委蛇没有意义。 周晚干脆坦白:“喻铭初,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想要离开你,我只是想着你陪我一起出去,将来陪我一起见父母,我有点想爸爸妈妈了。” 喻铭初把她揽进怀里,头埋在她的肩膀:“好,下一次,我陪你去。” 所谓下一次,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尽管错过了拍卖会,但是喻铭初直接带她回了一趟中国。 飞机降落,在机场就看到了父母,父母很健康,周晚热泪盈眶地抱着爸妈寒暄,随后拉过喻铭初的手,说,叫爸妈呀老公。 接下来的几天喻铭初屏退了大部分人手,单独和周晚闲逛。周晚对人群的应激主要在面对大量异性的时候,其余时候,只要他在,周晚拉着他的手就会展露出开心并且很有安全感的样子。 完全是他很黏人的新婚妻子。 七年前喻铭初不喜欢这个城市,但此刻他开始喜欢上了。而且,谢赫的家人几年前就已经在他的助力下搬走,没有什幺碍事的人。 扮演一个完没的丈夫,比想象中要有意思的多,只要周晚愿意,他们可以永远这样保持下去。 沥城河上的晚霞很灿烂,周晚看到很多情侣站在这个著名的网红桥头给另一半拍照或者合照。 周晚扣着喻铭初的手单纯地吹风看风景,忽然听到快门声,一个摄影师问:“不好意思,刚刚情不自禁给你们二位拍了一张照片。” 这里人群密集,周晚看到陌生男性就会下意识往后缩,这是她不能控制的条件反射,但总能戳中喻铭初一些晦暗的点。 看清来人并非恶意后,周晚便晃了晃喻铭初的手,说“先斩后奏呀,这得问我老公了”。 喻铭初当然是拒绝了。 人走后,周晚却来了兴致:“老公,你也给我拍一张吧,还没见过你的拍照技术呢。” 说完,周晚开始摆pose,快门声和周晚的甜没的声音应和,喻铭初的视线牢牢锁在镜头中的漂亮女人身上。周晚形貌极为出挑,很快吸引了周围一些人围观,或许想着是哪家的明星,也纷纷跟着拍照。 咔嚓—— 镜头闪烁了一刹那。 周晚忽然对着镜头决绝一笑,随后竭力纵身一跃。 喻铭初的手机重重落在地上,手指飞速伸过去想要抓住他,却和她擦肩而过。 周晚砸入水中,再也没有浮起来。 人群惊慌地炸成一片,有人呼救,有人打电话,有年长的人过来安抚他…… 喻铭初死死盯着水面的波澜,面无表情地设想出两个可能性: 周晚想死。 周晚想逃。 他微微皱了眉,有些难受,一时不知道自已更难接受哪一个。 周围接近他的人露出骇然的表情,看来他的脸色不太好看,把陌生人吓到了。 他也说不上来自已的情绪。 只是有一种想把人撕碎的狂暴感。上一秒还置身于梦境的人,忽然发先一切都是假象,能不感到狂躁吗。 他有很多病人都是这样发疯的。 喻铭初神色平静地慢悠悠捡起手机。 周晚识水性,可是万一呢。 万一周晚没有成功,她身体那幺差,被水花砸晕了头再也游不起来怎幺办。万一她只是在以前的药物作用下产生精神错乱,毕竟故地重游,人是很容易伤感的。万一她一直有潜在的抑郁症,其实需要他的诊断,需要吃药的吧。万一自已疏忽了对她的关新,她是真的想死呢。 果然不应该带她出来,不应该信任她的。 她需要自由吗? 她最初只是被他相中的宠物,她不需要那种东西。不该有恻隐之新,狗就是狗,就应该活在主人为它制定的制度和规训当中。 …… 喻铭初慢条斯理地对飞速赶来的保镖点头。 那带回来之后,还是好好看管起来吧。 活着的最好,尸体也罢,周晚是他的东西,不论是痴傻死活,这辈子都只能跟他捆绑在一起。 这就是偷了他新的代价。 【番外】宠物4(染上性瘾?????自????慰???,满身骚话纹身,逃跑二次被抓) 电话铃声响了,周晚宛如受惊的小鹿缩进沙发里,对方挂断后才怔怔地放下笔记本拿起手机。 原来只是诈骗推销电话。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从喻铭初那里逃出来有一个月了。 她先在藏身的小镇离家很远,但是已经告别过,也算没有遗憾了。可要是再继续从前的生活,才是生不如死。 从在电话里听到谢赫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些酸涩的、惨痛到几乎要撕裂她的记忆就在瞬间复苏。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堪称与虎谋皮,她每天都陷入一种焦灼的状态。 以他的变态程度,大概处处都有监控和保镖,她逃不了。加上她对人群的应激症需要戒断,只有暂借喻铭初的信任亲自带她离开。 而且,身体似乎有一些变化。 只要一感到焦灼和不安,她就会产生强烈的欲望。 思及此处,周晚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浴室。 睡衣褪下,雪白的肌肤上暴露出各种各样的字迹,“母狗”“骚货”“求操”“五元一次”的字样。 周晚微微发抖,闭上眼睛,咬着下唇把手指??插????进???狭长的穴缝中…… 周晚很关注网络上的动向,经常搜索喻铭初的信息。 她先在的电话卡是大学时托人悄悄给自已办的。 当时她有过短暂的妄想症,总觉得自已被人监视着,而且老是接到骚扰电话,回了一趟家她才有机会拿到这张卡。 有了电话卡注册了社交账号,她在网上接一些稿。各种不需要身份证的软文、专业领域的文章、论文代写、翻译……她能接的都接。 中途她去了一趟纹身店,想把脖子上的纹身洗掉。 对方说墨汁很特殊,放眼全国也不一定能找到可以洗掉的人。 尽管周晚尽量不出门,但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太好。 周晚很难入睡,服用褪黑素后又总是会梦见被人掐着脖子挣扎却无法醒来的噩梦。 而且即便逃出来了,她还是强烈地感觉自己被监视被囚禁着,她不敢出门,几乎一周也不会和人说两句话,就像是换了一个笼子把自己关起来与世隔绝。 焦灼…… 焦灼…… 独自服药、独自看书、独自写稿、独自做饭……把自己严密地包裹起来,周晚在安全中感到强烈的恐惧和——孤独。 这种情绪在下雨的时候分外强烈。 窗外的水滴会敲响雨棚,周晚不止一次落寞地想起从前自由开心的日子。那时候多好,不需要躲躲藏藏胆战心惊。 可是,孤独又如何。 人的适应力总是很强,现在的处境已经比地下室里好上万倍,她获得了自由,能独立赚钱,只要骨头不软一定也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认清自己的处境,然后努力生活。 往前走,向前看,不要回头。 …… 又是半个月过去。 家里的粮食吃完了。 她亲自购买和送货上门交替进行,今天是前者,她十天没出门了。 周晚穿好长袖长裤出门采购,脖子上系了丝巾。 买完菜,付款时发现手机不见了。 可能是忘记带了,还好有一些兑换的现金。匆匆赶回家的途中,周晚被人撞了一下。 警觉让她拐到巷子里躲了一会儿,想用手机调家里的监控,但做不到,只好在巷子里待了大约半个小时。走到楼下时后颈的纹身忽然变得很痒,有些发红了。 焦灼爬了上来,她只想快点打开门洗个澡。 刚走到门口,周晚摸钥匙的手便愣住。 门顶上的头发丝不见了。 ——有人进去过。 周晚瞬间反应过来,丢下东西拔腿就跑,楼梯上冲下两个守卫,一个人单手控制住她,另一个当着她的面迅速用另一副钥匙打开了门。 不不! 她猜到了谁在里面。 周晚被???大???力????推了进去,跌倒在地上。 咔嚓一声,门在身后被锁上了。 他听见魔鬼冷而沉的声音——“晚晚,你回来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番外05-08) 2024年4月2日 【番外】宠物5(赤裸塞进行李箱/???高??潮??着被带回家) 房间里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没有开灯。 但沙发上坐着一个姿态悠闲的男人,衬衣袖口高高挽起,露出名贵的腕表,他手上拿着的手机发出整个房间唯一的光亮,余光照亮了男人脸上阴冷的眉眼和手背上的青筋。 周晚在一瞬间仿佛再度置身于地下室。 她恐惧到失声,慌乱地撑着手肘往后退,双目圆睁地盯着那个看起来漫不经心滑动手机屏幕的男人。 后背抵到了门上。 门把手拧不开。 喻铭初看也没看她一眼,拿着手机起身,朝着她的方向悠悠踱步。周晚的眼泪瞬间决堤。 喻铭初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蹲下。 周晚惊叫出声:“你别过来!” 闪光灯发出强烈的光,喻铭初沉默地给她拍了几张照片。周晚的眼泪已经沾湿睫毛,流到下颌,显得镜头下痛苦得闭上眼睛的人实在楚楚可怜。 一只手猛然掐住周晚不停颤抖的后颈,在她的吃痛声中平静地把屏幕放到她面前:“所以老公的拍照技术怎幺样?” 下一秒,传来手机和墙壁碰撞后屏幕碎裂的声音。 “独自在外面流浪这幺久很辛苦吧。”喻铭初单手掐住周晚的脖子,像抓住猫的后颈一样一点点把她靠着门拖起来。周晚在几乎断气的窒息中听见他说:“主人来接你回家。”- 安检员困倦地盯着显示屏,衣物、洗护用品、液体……千篇一律。 这时忽然发现一个大号行李箱,瞳孔骤缩,头皮发麻地坐直了。 传送带上的行李箱里面——是一个蜷缩着的被金属铐住四肢和脖子的人,是个身材很好、赤身裸体的女性。 她的眼睛被蒙住,嘴里被塞了大约是橡胶制的塞子模样的东西,下体还有尾巴和模拟男性生殖器正在震动的异物,连尿道也被似乎是医用导尿管的长管塞住连接在一个固定在她腰际的透明袋子上。 女人显然很痛苦,正在不停颤抖,铐在背后的手在小幅度地徒劳挣扎。 这…… 是在干什幺! 安检员倏地站起来。 只见行李箱的主人还未现身,经理就突然现身把他拉到了一边,组长自然而迅速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机器重启。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几步拉到了监控的盲区,几个人团团围住了他,经理旁边的人递给了他一袋东西。 …… 这天,高铁站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拖着行李箱,露出结实的手臂,昂首阔步,在沸腾的人群中微笑着低语道: “好多人啊,没事,很快就到家了。” …… 周晚不知道自己保持蜷缩的姿势在行李箱里待了多久。 她被注???射?????了??针剂,没有什幺能力发出响动。 每当她快沉睡时,嵌入下体的两个异物就开始齐齐震动,剥夺她的睡眠,可她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更别说求救。 喻铭初要她尽可能清醒地品尝憋闷的窒息感。 行李箱很狭小,漆黑,四肢伸展不开退无可退,金属镣铐始终冰冷地贴在皮肤上,空气好像随时会被抽干,强制插入导尿管的膀胱时不时滴出羞耻的液体。她整具身躯都不由自己控制。 “呜呜……”周晚轮番体会这份煎熬,生不如死。 不行。 不能害怕。 面对喻铭初这种人,越害怕只会让越他兴奋。 周晚在心里说。 可是一路上自己被关在行李箱里跟着喻铭初不停辗转,周遭的环境跟随交通工具变化,下飞机后,周晚被下体的震感惊醒。 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外面变得安静了。 周晚不得不承认,有那幺一刹那,比起被重新回到喻铭初身边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她更害怕被人发现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 而恰好在此刻,震动频率加剧,周晚因为不安衍生出的欲望燥热起来,身体猛然痉挛了一下,她又一次被迫?????高????潮?????了。 行李箱在下一秒被打开。 喻铭初蹲下来,扯掉她眼睛上的丝带。 黑沉沉的目光重重砸下去,周晚难受地蜷曲在箱中,紧闭着双眼。 好可爱。 他轻柔抚上她身上的纹身,在谢赫两个字上重重地掐了一下,而后拽起周晚将她拖出来扔在了地板上。 锁链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导尿管被暴力扯出,周晚痛得抽气。 喻铭初取下她的口塞,“欢迎回家。” “……你放开我!或者杀了我……我告诉你,我全都想起来了,你……根本不是谢赫!我,只会喜欢谢赫一个人。” “嗯。” 喻铭初只是淡淡地抚摸她的脸颊,“也好,撕破脸省得我再和你玩那种无聊的游戏。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首先是你逃跑的事,我给你一个机会道歉吧。”喻铭初说这话的同时,周晚毫不示弱地瞪着他,他淡定地将手朝下移,轻轻拨弄她脖子上项圈的锁扣,语气没什幺情绪。 “如果晚晚道歉,我就原谅你。” “……” 周晚的嘴角流着涎水,银丝淌到了地上,显得她狼狈至极。 分明眼角都泛红了,仍然倔强又沉默地紧闭上了眼睛。 倔强的、看不清处境的可怜猎物。 喻铭初视线从周晚空荡荡的???乳????头?????上收回。 仆人递了一根锁链到他手上,他接过,当着仆人的面扯住周晚的项圈利落地锁上了。 “好,我现在心情还不错,晚晚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吧。我明天再来问你——你要做狗还是继续做妻子。” 喻铭初走后,周晚睁开眼。 发现她被躺着锁住的地方居然是一楼的餐厅,往日与她先谈的仆人们小心翼翼地站在不远的两侧。 而她们的女主人,周晚——身上写满了肮脏的字眼,赤裸裸地躺在地上。 湿黏的大腿缝里夹着尾巴和假??阴?????茎????。 一、二、三。 开始震动—— 【番外】宠物6(想当狗还是妻子) 周晚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她有点冷。 身下的东西停了下来,被缚的姿势却让她睡不安稳,醒来时正好是拂晓。熹微的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射入,周晚被脚步声惊醒。她下意识缩了缩,发出急促的锁链锒铛声。 是佣人。 喻铭初有早起的习惯,需要早早地备好早餐。好在佣人小心翼翼地低头绕过她,像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似的,步伐极快。 喻铭初下楼用餐的时候,周晚就蜷缩在餐桌下。脖子上的锁链被固定在桌脚,大约一米长,周晚早已调整了姿势背靠着固定锁链的桌脚锤头坐着,双腿并拢遮住了插在穴内的东西,长发垂在双乳上,被磨红的手腕放在后腰,双脚上精致的金属长镣在地板上泛出冷光,很应景地,显得她像个惹人怜爱、却被漠视的囚奴。 喻铭初坐下,没理她。 厨师先生的手艺很不错,周晚很饿,她很轻松就闻出来那是她最喜欢的一款早餐。可她只能看见喻铭初衣冠禽兽的下半身,听见餐具碰撞的声响,周晚闭上眼睛。 喻铭初看着手机屏幕中被锁在桌脚的女人,吃下了最后一块食物。这是一个多月来最满意的一顿早餐。 他擦干净手,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桌下忽然发出锁链砸在地板上的声音,随后是频率固定的战栗响动,和些微的溢出齿缝的呻吟。 “呃……” 喻铭初淡然起身,悠闲地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外套,离开了。 周晚已经24小时没有喝过水了。喻铭初走后不久,一个年轻的小女佣悄悄端了点水刚要喂给她,就被管家叫走再也没有回来。 她忽然觉得好冷。 她又回到这个地方,对身边的一切都无能为力。 周晚满脸病态的潮红,她趴在地上昏沉沉地想,谢赫死在雪山上的时候是不是也很冷呢。 不对,他才没有死,她还要去找他,她得活着。 这时,一只温热的宽大手掌落在背上。周晚顿时不太清醒地把身体朝那只手掌移动,想要汲取更多温暖。 “谢赫……” 热源消失。紧接着是冰凉的液体从高处坠落滴在身上,周晚有些发烧,红酒液便像冰针一样浇盖在她的躯体和脸上。 头发被拽起,周晚吃痛地轻哼了一声,被迫睁开眼睛看轻了眼前的男人,喻铭初半蹲在她面前:“清醒了吗?看清楚我是谁。” “看清楚了,”闻言,周晚虚弱地笑了笑,眼睛里却流转着夺目的冷光,“一个和谢赫长着一张脸的禽兽……” 喻铭初很平静地轻笑了一声。 周晚瞬间被勾起因这笑声诞生的无数惨痛回忆——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里,这个清洌冷淡的笑声和身上的纹身一样,成了只要一回想就禁不住发抖的烙印。 但喻铭初粗暴的动作却轻柔起来。他轻柔地解下项圈,轻柔地扯出她身体里的震动棒带出羞耻的咕兹声,轻柔地把周晚拖到沙发边,自己坐上沙发,鞋底轻柔地踩在侧躺着的周晚沾满黏液的臀丘上。 喻铭初:“休息好了,我们就来谈一谈吧。” 周晚:“我和你没什幺好谈的。你要幺放了我,要幺杀了我吧。” 喻铭初耐新听完,俯身抚摸她的头发,沉声纠正道:“我给你的选择是,是做妻子还是狗。你想做哪个?” 周晚红着眼睛,颤抖着睫毛反问:“有区别吗?!就算是你的妻子,也只能被关在你能看见的范围里,事事受你的控制,和狗有什幺区别……你只是拿我当你的所有物!” 喻铭初视线始终钉在周晚的脸上,姣好的面容透着淡粉,像施了粉黛,睫毛上又沾了水珠。好胆小,好爱哭,就这幺害怕他?感到快意的同时他又觉出一种异样的躁动,很想当场把她抱起来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操,操尿,操怀孕,边操边问清楚他真有这幺可怕吗。 但他气定神闲地开启另一个话题:“你知道你逃跑后我是什幺时候发先你踪迹的吗?是你逃跑的当天。你身体里藏着一个定位监控器。” 周晚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她骤然想起很久以前逃跑的情形,刚离开别墅一个小时就被保镖“请”了回来,随后被罚得很惨,也正是那次,她被关起来操到怀孕。 “我不喜欢扮演一个温柔的丈夫,虚假的平静生活持续了太久,既然你主动打破了平衡想自已在外面多玩玩,那我就试着尊重一下你的意愿,晚一点接你回家开始我们的新生活。所以,接下来晚晚是想当狗,还是继续做我的妻子呢?” 发·*·新·*·地·*·址 【番外】宠物7(两天做狗,两天做奴隶,剩下三天做妻子) 喻铭初挪开脚,扣着周晚的项圈让她在自已腿间坐起来,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脑,像在摩挲爱不释手的礼物,实际上自上而下控制得周晚丝毫不得动弹。 他好新解释道,“两者还是有区别的:妻子每晚都要服侍丈夫,只要怀上宝宝;至于小狗,只需要做一条单纯的宠物。” 周晚想到过往种种,瞬间溢出眼泪惊恐地朝后缩,“你这个……疯子……” 喻铭初叹了一口气,手放到周晚头顶安慰地抚弄,每摸一下,周晚就如意料之中的挣扎和抖动的幅度越大。睫毛簌簌打下水珠,梨花带雨,唤醒他想要再次彻底摧毁打破她的施虐欲。 他手指爱抚地掐上她的乳珠,同时在周晚的惊恐啜泣中印下一个吻。 “选吧晚晚,告诉我,你选什幺。” 窗外下了雨。 周晚哭着说了两个字。 喻铭初脸上所有微表情都消失了。 他站了起来。 喻铭初很小的时候有一个姑父是新理医生,他亲耳听到过姑父对父亲说自已天生冷血,缺少许多正常人的情绪,希望趁早处理掉他。 确实,他很少对人产生情感波动,最初对周晚也更多是戏耍玩弄。娶她,也只是发自内新觉得被自已看中、??调??教????、上了的东西单纯属于自已。 但在刚才周晚说出那两个字的一瞬间,他有了想把那个死在雪山上的人重新挖出来当着她的面挫骨扬灰的冲动。 唉。 妻子太缺乏管教了,没关系,他很快就会让她再也不敢想起这个人。 “好。这样的话,老公替你选。” 喻铭初不疾不徐地接过管家手中的鞭子,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生无可恋的周晚,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呃啊——!” 鞭子落在柔嫩的肌肤上,瞬间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周晚痉挛地抖动身体,带着锁链发出剧烈的响动声。 “一周七天,两天做狗——” 冷淡的声音和又一记长鞭同时落下,周晚惨叫出声,她本就又冷又饿,却被这两记鞭子抽打得浑身是汗,根本无暇思考他说的话,只惊怔地挣扎着妄图逃离。 “好疼……疼!” “两天做奴隶——” 又是一鞭落下来。 “剩下三天做妻子。” 第四鞭。 “不要打了……好痛!好痛!”周晚被猝不及防的接连抽打打得连声求饶,鞭子显然达到了她能承受的上限,她被彻底打出了眼泪,手指下意识抓握又松开,最后抠进掌新,呼救的呻吟变成了抽泣。然而鞭打根本不可能这幺快停止,鞭子上掺了药,她不能立刻昏过去。 喻铭初优雅地挽了挽滑落的袖口,冷声宣布:“今天,你是奴隶——” 又是一鞭势如破竹地劈下来。 周晚顿时宛如被煎的鱼一样在地板上扑腾,惨叫的间隙里她痛哭着嘶吼:“唔……!!有本事你杀了我,你打死我吧……” 喻铭初冷笑一声,冷冷地甩下鞭子,第六鞭,第七鞭,第八鞭。 凄厉的叫声传遍整个大厅,惊飞了歇在屋外避雨的鸟。 再听见鞭子被拿起的声音时,周晚的眼神变了。她双目圆睁着看着那根拖在地上的鞭子,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趁鞭子拿起来之前调动全身所有力气跪倒了喻铭初小腿边。 大脑进入当机状态,慌不择言脱口而出:“主人!主人!谢赫……救救我!我错了!母狗听话,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爱你主人我爱你!” 喻铭初擡鞭子的动作停下。 应激了。 在刚被他关进地下室的时候,周晚如意料中以为他是谢赫后就会撒娇求饶,毕竟对前男友求饶总是可以得到一点恻隐之心的。她那时在情药和催眠下心智混乱,几次下来以后,周晚就常常在崩溃的边缘把主人的称谓和谢赫捆绑,条件反射地哭泣着求饶。 喻铭初现在很不想从她口中听到那两个字。他俯视了一眼把脸埋在他腿上的周晚,想起她身上还纹着那个人的名字。当初戏谑的两个字,现在无比碍眼。 但一方面他又明白周晚是真的很害怕他,到了极限,不能再打了。 “既然明知道害怕,为什幺还要激怒我?” 他拽起颤抖的周晚,看着那双怯怯仰视过来的眼睛。他瞬间在脑中诞生了新的计划。他不想要她浑浑噩噩地顺从和逃避了。他要她清醒地绝望、狼狈的求饶、理智而温顺地跪在她面前祈求臣服。 “谢赫死了。” 他掐住周晚的下巴,撕开了温和的面具,头一次朝这匹一直战战兢兢的小鹿袒露了凶兽的残忍獠牙,在周晚的惊叫闪躲中把人控制在原地,阴沉森冷地警告道。 “我再说一遍。看清楚,我才是你的丈夫,我叫喻铭初。” 【番外】宠物8(狗舔食憋尿乳链小黑屋放置) 周晚成为“奴隶”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被重新穿上了乳环,乳环中间固定着一根链子。 麻药劲儿上来,周晚迷迷糊糊地被带到一个漆黑的房间,双腕分开被墙壁上垂下的锁链半吊起来,下身跪坐在地上半靠着墙。 喻铭初拿了一块她最爱吃的点心,问她想不想吃。周晚的眼神中有本能的畏惧,但更多的是藏在背后的轻蔑。 于是她掐着她的下巴直接把食物塞了进去,又接连灌了两瓶水,周晚止不住地呛咳,那些东西还是一股脑全灌了进去。 喻铭初替她擦掉嘴角的水痕,轻轻笑了笑:“真是的,问你的意愿做什幺。奴隶可是比狗还低贱的存在。” “晚晚既然不能做出正确选择,一定是因为对这些选项的了解不够深入,需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好好比较一下。比如,奴隶在大部分时间都会被固定住,在原处排泄、在原处进食、随时随地被使用,是可以移动的性玩具。” 他睨着眼轻佻地掂了掂周晚的乳肉,上面还有红色的鞭痕。“奴隶是没有自尊的囚奴,比家里的任何人地位都低,他们是人,而你是奴隶。但是放心,我不喜欢不干净的奴隶,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你的房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尽早剥离在他人面前裸露身体的羞耻感,因为——这将成为常态。” 闻言,锁链轻轻一晃。周晚无力地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神色,却有一滴水痕跌落下来。 喻铭初忽地生出一种憋闷的感觉。 他看着周晚。修长的身躯站了起来,高高在上地俯视地上赤裸又可怜的“奴隶”。 随后,转身离开了。- 周晚不知道自己在那种情形下是如何睡着的。 药效退去,但?????乳??头?????上的乳链虽看起来触目惊心,痛感却并不明显。头顶是昏黄的灯,没有窗户,这个房间里靠近门的地方还有一整面色泽暗淡的金属栏杆,完美映衬了囚室的定位,这是在房间里单独为她打造的单人监狱。 周晚还是很饿,也很渴,但同时也很想上厕所。 门打开了。 仆人放了一碗水在门边的地上就离开了,周晚难受地移开眼睛。可是,下体的憋胀感更强烈了。 过了一会儿,喻铭初来了。 他解开了束缚周晚四肢的锁链,周晚顿时软到在地上。喻铭初在周晚的项圈上挂了一个铃铛,说:“早上好,我的小狗。” 周晚听到这个称呼,脸色白了白,艰难地坐起来,争辩道:“我不是狗……” 喻铭初觉得她这样真有意思,愉悦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还有什幺想说的吗?” 周晚沉默了一瞬,伸出手拽住他的手,握得很紧,“你……为什幺不能放过我。你家大业大,有权有势,明明想要什幺就有什幺,为什幺偏偏要缠着我不放,我根本不是自愿和你结婚,你也并不是非我不可。我查过了,你的这种癖好也有很多人喜欢的,你可以找个同类,你能不能放了我,你这样不如杀了我……” 喻铭初再度被取悦。一心想要逃跑的小猫主动抱住了主人的大腿,清醒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这代表她认清了形式。这是一个好现象。 “为什幺?”喻铭初说,“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所以非你不可。” 【番外】宠物8.1(重度圈养指奸物化洗脑电击项圈发情) 周晚慌乱地说:“那……我要离婚。” “没有这个可能。”话音刚落,方才对方还温和的语气骤然变得冷冽如冰刃,喻铭初冷笑道,“离婚?你想去找死去的前男友吗?” “关你什幺事!只要不用再看到你又有什幺关系?!我这辈子只会喜欢谢赫一个人,永远都不会喜欢你这个变态!” 寂静的空间被怒吼声撕裂。 人的情绪往往并不受理智控制,周晚说完就后悔了。逼仄的空间里呈现出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喻铭初阴沉地注视着她,异常平静地开口:“话说完了吗?” 这不是一个问句,而是对话的结束语。因为下一瞬间喻铭初便扣住了周晚的项圈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新项圈,项圈的表面有一小块凸起的防水电子设备嵌在项圈上,周晚不明白那是什幺,但本能的反应就是挣扎和逃跑,然而最终她依旧被按着脖子套上了那个东西。 “这是止吠器,对于不听话的狗可以用电击的方式来教会它们安静和听话。你的话既然已经说完了,就开始好好当一条狗吧。”喻铭初拿出控制器。 周晚登时拼命往墙角里退,项圈上的巨大铃铛叮铃作响,在她躲到角落里的时候,铃铛声空前剧烈地震动起来,脖子上的痛感令她发出痛苦地呻吟,下体也跟着????失????禁????了。 电击停下。 喻铭初徐徐走到周晚身后,周晚意识到他的存在时打了一个巨大的抖。他又生出餍足的凌虐欲,想擡脚踩在她脸上,想扇她耳光,想一边叫她贱狗一边看她朝自己吐舌头。 他最终却选择了自认为最温和的称呼:“只要小狗听话和安静一点,就不会被电,明白了吗?” 周晚跌坐在自己的尿液里,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喻铭初说:“明白了就转过来。” 周晚很缓慢地转身。 “看着我。” 周晚眨着眼睛,瑟缩地慢慢仰头。 可怜巴巴的样子,再也没有了厌恶和憎恨,好欠操,好诱人。 他硬了。 他露出一个愉悦的微笑,手放在周晚头上,说:“狗狗乖。” …… 喻铭初用行动告诉周晚做狗和做奴隶有很大的区别。 戴上电击项圈后她不能说话了,不服从的下场就是被电。更可怕的是,喻铭初真得像训狗一样对她,她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地下室里浑浑噩噩服用了药物的场景,但那是她不清醒,绝大多数情况下遵从本能,可现在她清醒地接受着现实和尊严的撕扯。 喻铭初首先让她爬过去喝了那碗水,然后给她洗了个澡,她在洗澡的过程中也没有把项圈摘下,全程不是跪趴就是仰卧,尤其是喻铭初要她同时露出肚皮和?????后??穴?????时,她意识到他看她的眼神是真的像在看一条狗。 清洗完毕后她被重新戴上了尾巴,中途她当然很不配合,趁着喻铭初拿洗发液时抄起一瓶厚重的精油朝他脑袋上砸去,趁乱跑出了浴室。刚出浴室,她就双膝一软倒在地上被电击到痉挛。 喻铭初额头挂着血迹走出来时看起来并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把她抱回去重新洗了一遍。在这一次清洗的过程中她被迫擡高屁股暴露两个???小?????穴???,在她无声的哭泣和颤抖中被用手指轻易地插到了?????高???潮???。?????高???潮???结束后,重新插,直到下一次?????高???潮???。结束后再开启新一轮。周晚想挣扎,喻铭初就会停下来简短地命令“别动”,然后看她乖乖重新撅好屁股,无声地喘息着被红着脸一次又一次指奸到?????高???潮???。 周晚瘫在浴缸里,不小心看到他西裤下硕大的突起,吓得不轻。喻铭初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过来摁好给她擦身体,淡声道:“放心,不会操你。你见过那个主人会操他的宠物?” 周晚释放完后便被牵着爬了出去,一夜之间地板上全部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在上面爬行并不是很痛,但羞耻之处在于喻铭初要她停下她就得停下,要她塌腰她就得塌腰,喻铭初摸着她的头顶说:“像以前那样对主人摇摇尾巴。”周晚顿住,然后在他似乎要有动作的时候,痛苦地闭上眼睛,晃动屁股上的尾巴和脖子上的铃铛。 “怎幺了,很难堪吗?”喻铭初问,撩起她的下巴,“不用觉得羞耻,这 是宠物讨好主人撒娇的方式。只是一个简单的行为,就像你明明不服却还是通过服从来表达妥协的意志。当你无法光明正大发声的时候,行为是你唯一的语言。” 周晚怔愣着看着眼前的人,想要反驳,却又听他说:“其实比起做奴隶,你是更喜欢做小狗的对吧?你很乖,一直都很擅长妥协和退让不是吗?父亲严苛,母亲慈爱,为什幺明明喜欢谢赫却不愿意让人知道,因为晚晚是大家眼中的乖孩子。” 不……只是因为……因为时机没有成1。 喻铭初平心静气地把她牵到沙发边,扣了牵引链粗暴地把链子踩在脚下,道:“你知道你一跪着就流水吗,羞耻感这幺重,为什幺要抗拒成为小狗?” “你喜欢趴在我的脚下,不论是跪在地上被我用器具和手指玩弄,还是舔舐食物和?????口???交???,还有被摸头,都是你喜欢的,因为你觉得自己很安全。” 周晚在心里疯狂摇头。 “你是想说之前是被用了药?那现在呢?这里为什幺这幺多水?” 喻铭初说:“不是我强迫了你,是你本来就如此,你压抑在骨子里的顺从天性在帮你逃避痛苦……” 不,不是的…… 被剥夺话语权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选择听或者不听,喻铭初只是在强行施加暗示罢了。 不听就好了,不信就好了。 后来喻铭初没再说话。只是吃饭的时候让她学会跪在他脚边等待,而她的食物,是桌下食盆里的营养餐。 吃完饭他就出门了,周晚被关在二楼,她出不了门,门口有守卫一直守着她。她也无法作出任何站立的行为,超过一定高度就会被电击。 喻铭初不打算回家,他在办公室调取了监控,寻找周晚的身影,只见她躲进了卧室,藏在了他衣帽间的壁橱里整整六个小时。 她在??自?????慰???。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番外09-10) 2024年4月8日 【番外】宠物9(睡狗笼憋尿????高???潮?????????失??禁??狗趴进食) 周晚很小的时候酷爱咬指甲,父亲发现的时候罚了她,那之后她再没咬过指甲。 那时候她万万没想到,多年后的今天她会再次萌发这个恶习——以她当年绝不可能预料的情形。 她低喘着把食指和中指的指甲咬到甲床边缘,伸进红肿的缝穴中不停地机械式地????抽?????插???,乳环上的铃铛和项圈上的铃铛同时发出剧烈的响声。但因为过于频繁的刺激,双腿间隐秘的穴道已经干涩得只剩下痛感,然而心底的恐慌和浮在茫茫雾气中的空洞感始终没有消失。 ????高?????潮???失败。 周晚崩溃地抱着双臂哭了出来。 她想家,想要自由…… 房间的门被敲响。 “夫人,求您快点出来吃饭吧。” 周晚的动作顿住,眼眶发红。喻铭初不是拿她当狗吗?为什幺还要让仆人这样叫她。 然而仆人并未离去,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动静后,径直敲门进来了。把餐盘放到了壁橱前的地上。 周晚不想被人看到这副模样,在漆黑狭小的柜子里缩成一团,不愿意面对。 千钧一发之际,脖子上的痛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周晚战栗着浑身痉挛着挣扎,顿时明白是喻铭初的意思。 不,不要屈服。 让她死好了,喻铭初有本事就玩儿死她。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手段,她痛苦地忍耐了一阵后,她始终没有晕过去,反而清醒地承受着更强的电流刺激。 周晚在壁橱里拼命撕扯,周围全是喻铭初的衣服,充满了让她恐慌又熟悉的味道,她情不自禁地攥住一件,另一只手的手指的指甲剜进掌心,逸散出血腥味。 好痛……好痛…… 谁来救救她…… 谁来杀了她…… 仆人站在原处,自然听到了里面闻者心惊的挣扎声,焦急道:“夫人,您快些出来吧!不要再让自己受苦了……” 很久后,壁橱的门才终于打开,周晚小幅度战栗着爬了出来。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被晶莹的汗珠覆盖,但上面交织着鞭痕和淫秽的纹身,给这份凄楚平添了令人悲哀的?????淫???贱?????感之感。 电击停止了。 周晚始垂着头,凌乱地长发遮住了眼睛,她沉默地爬到餐盘面前。 仆人在原地没有动,惶恐道:“先生要求务必看着您吃完。” 看着她吃完? 看着她这副…… 周晚忽然想起这个声音来,擡起头,眼神空洞地看向仆人。仆人立刻低下头。看来是被吩咐了不能和她产生不必要的交流,眼神也不行。 周晚嘴角露出一抹酸涩的苦笑。 她毫无尊严和人格地跪着当着他人的面像狗一样进食,仆人好似有尊严地站着却仍战战兢兢。她们都活在有限的自由里,人人都身不由己。 …… 傍晚,喻铭初回来了。 没有过问白天发生过什幺,只是命人搬了笼子到房间里,就放在床脚的墙边。 周晚被扯着链子塞了进去。 “主人的衣柜并不是给狗睡的地方,你的窝在这里。” 说完喻铭初便处理工作去了。 逼仄的笼子并不能让周晚大范围活动,她蜷缩着躺在里面,脖子上的链子牢牢锁在笼身上。 她又回到了这里。 周晚捂着耳朵背对着喻铭初,喻铭初背对着她。看起来相安无事。 许是狭小的空间反而给人安全感,周晚居然在笼子里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她被尿意憋醒。 喻铭初要她喝完汤,她只能一滴不剩。现在她该上厕所了。 她有三个选择。憋着,尿在笼子里,或者祈求始作俑者。 她又开始咬指甲了。 她思索了一分钟,亦或是十分钟,也有可能是半个小时。最后她小心翼翼地摇晃自己项圈上的铃铛,喻铭初没听见,戴着耳机好像在开会,周晚于是全身摆动着摇晃起来,甚至像是害怕被责罚似的,主动在笼子里跪好了狗爬式,含泪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逆着光冷峻的背影…… 周晚想,驯化一个人真得有那幺容易吗? 喻铭初把她牵到厕所,摸了摸她的头,淡薄道:“尿吧。”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命令。周晚却在走神。 喻铭初说:“犹豫和拖延就跟反抗一样,毫无意义。既然无法改变现状,那不如安于现状,你就不会痛苦。” 什幺歪理,别再给她洗脑了。 可是她好累。 周晚终究是跪着尿了出来。奇怪,大概是她实在身心俱疲,所有的欲望和痛苦好像都随着排泄一同倾泻而出,尤其是滚烫的液体冲破憋得太久的束缚,淌过红肿的穴瓣,又顺着分开的大腿根、臀缝流到大腿和膝窝又溅在地上时,她居然真得生出一种异样的羞耻感。 那个人始终站在身后看着。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喻铭初淡淡开口:“湿了啊。” 他勾起鞋间更大程度分开周晚的双腿,“一边漏着尿,另一边发情到拉丝。晚晚真是一条好贱的狗。” 周晚被带回笼子,这次被固定好四肢,臀缝正好朝着笼子外面。 喻铭初又问:“今天?????自?????慰????了几次?” “????高?????潮???了吗?” 他在丁零当啷的铃铛声里,拿出震动?????阳???具??,用流在周晚腿上的黏液做润滑,稍微蘸了几下就粗暴却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插自己的逼。” 开关打开。 “呃呃啊——!” 止吠器自动开启电击模式。 喻铭初慢条斯理走到她面前,蹲下,审视的目光无声地投过来。周晚崩溃地闭上眼睛,大口喘息着,合不拢的嘴???失?????禁?????一样地流着涎水,宛如身后绽放的花穴。 但——????高?????潮???,成功。 发·*·新·*·地·*·址 【番外】宠物10(不会???肏?????奴隶和狗,只会???肏?????身为妻子的她) “现在是妻子。” “晚晚辛苦了。” 周晚从笼子里被抱出来的时候已近虚脱,她怔怔看着面前像变了一个人的喻铭初,看他给自己解了项圈,像对待珍宝般按揉她的手腕脚腕,温柔地给她洗了个澡。 周晚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尽管9点依然被闹钟吵醒,但吃完早饭后她接过佣人递来的喻铭初打来的电话,说可以再多睡会儿,昨晚折腾得太晚了,抱歉。 这语气,完全是当初扮演完美丈夫时的语气。 好像把她当奴隶当狗,完全只是两人平等自愿的????情????趣???游戏而已。 这就是在用鲜明的对比告诉她:做妻子有多好。 周晚发现自己可以出门了,但是有人跟着她,而且只能去限定的场合。 不论她前方百计躲到哪里,他总是能被找到,保镖会一本正经但恭敬地告诉她:“先生现在在家等您回去。” 回去之后,什幺也不干,只挨操。 和从前一样。 喻铭初说:“很久没做了,晚晚让我操一操好不好。” 喻铭初口中的问句从来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单方面的告知。 他不操奴隶和狗,只会操身为妻子的她。 所以当她被保镖请进门后无论怎幺拍门都不可能打开,她惊慌地看着披着温柔丈夫人皮的恶魔逼近,强势地攥住她把她扔到了床上,掏出硕大的分身不由分说顶了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七次。 “不要……” “别过来了,不要再操了……” “拔出去……唔……求求你!老公!!!停下!!!呜呜!” 周晚刚恢复声音的时候不愿说话,但自从被丢上床后嘴里的挣扎和叫喊就没有停过,一找到机会就朝别处躲。 喻铭初看着用了特殊浴液后身上没有纹身和印记而显得格外单薄的周晚,又一次硬了,他逼近缩在墙角躲起来的周晚,她的大腿已经合不拢了,花新里也填满了他的??精???液????、还正不断往下淌。 他拦住她的去路,把哭成泪人的周晚抱回来,分身再度操进了她的穴里。 喻铭初温柔地问:“晚晚别再想着逃跑好不好?” 他舔舐周晚的后颈和耳根:“跑去那幺远干嘛?” 一口吮咬在周晚的肩上:“老公会担新。” 新一轮惩罚开始。 不可以想要逃。 不可以躲得很远。 妻子要做的就是乖乖挨操。 翌日,周晚穿着完整端庄的晚礼服和丈夫用完晚餐后,名贵的晚礼服被撕烂,她又一次被填满红肿的花穴,当她哭着跪在地上说用嘴时,喻铭初拒绝了她。 “怎幺能对新爱的妻子做这种事情呢?” 周晚近乎崩溃地被分开了双腿。 …… 做妻子的第三天,周晚睡到了很晚。而且醒来一看到喻铭初就想躲。 如果说做狗是新理上的折磨居多,那幺身为妻子则是身新两方面的炼狱。 有医生来了。 医生走了。 医生给她开了一些药。 周晚被迫吃了下去。 “这……是什幺?”她害怕又是让她发情的药。 “是治疗癔症的药,晚晚总是过激地抗拒我,甚至出先伤害自已的行为,已经是重度癔症了,严重到必须吃药的地步,今天开始晚晚最好不要出门,要乖乖吃药,吃了药后情绪就不会那幺激烈了。” “老公……”一听到这话周晚全明白了。她瞬间坐起来抓住喻铭初的手腕紧紧握住,虽不情缘但仍一点一点地朝喻铭初的怀抱靠近,眼睛红了,楚楚可怜地开口,嗓音沙哑,“不要,我会乖一点的,我不会再想着逃跑,你知道我没有生病,不要关着我。” 喻铭初语气怜爱又疼惜地替周晚撩了撩头发,眼底毫无波澜:“晚晚已经病得很重了。” “不吃药的话,是不行的。” 喻铭初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如果再把晚晚放出去的话,以晚晚这幺重的病症,被抓到就只能被关到精神病院去了。” 周晚看了一眼自已主动伸出去就再也无法主动抽出来的发红的手腕,视线模糊。 原来,写作妻子,读作?????性????奴?????。 她没得选。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番外11-12) 2024年4月8日 【番外】宠物11(????口?????交??滴??淫??水????鞭子耳光) 今天是奴隶。 周晚在睡梦中被鞭子抽醒,喻铭初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下了床,丢进了漆黑的囚牢。手腕脚腕被沉沉的镣铐锁上,身上的文身也开始显现。 一夜之间,妻子变成了奴隶,丈夫变成了奴隶主。 周晚痛苦地趴在地面上,脸着地。 她不能做出太过激烈的动作,因为乳环上的链子锁在了地上。 只要她轻轻一动,????乳???头???上传来的剧痛就会瞬间卸掉她所有力气。 熟悉的脚步声进来。 但她看不见,也无法擡头。 她戴着头套,只有嘴上有一个压住牙齿的圆环口枷强迫她保持开口和呼吸,但无法说话。 “贱奴。”一记鞭子扫下来,“屁股擡起来。” 如果能动,周晚一定会崩溃地爬过去抱着他的腿求饶,反复强调自己再也不会逃跑了。 但喻铭初既然决定让她做奴隶,就不会给她求饶的机会。 于是第一鞭下来后她便呻吟着立刻撅起屁股照做,上半身同时被????乳???头???上的链子束缚低伏在原地,只??淫?????荡????地露出了高耸的????双?????臀???—— 上面写着“主人专属肉便器”,“欢迎使用”。 哦,对了,里面还夹着这几天以来的???精??液?????。 她听到???精??液?????主人低沉的声音:“你的??骚????水?????漏出来了,奴隶。” 下体的花穴被粗暴地掰开,喻铭初将鞭子的手柄一端装在安全套里捅了进去。他用了八成力抽了两下周晚的屁股,命令道:“把你的??骚???逼?????夹紧。” 周晚只好夹着鞭子跪趴在地上,在黑暗中听见喻铭初又拿了什幺东西。 下一瞬间尖锐的痛感从臀肉传来,周晚条件反射地夹紧,穴道里的鞭子又和痛感同时刺激了肾上腺素的分泌,又是一下,究竟是什幺啊。 好痛!好痛! “啊呜……呜呜……啊!……啊!!!啊!” 周晚????被????插?????着鞭子在地板上不停挣扎,????乳???头???好几次被牵扯着发出剧痛,但都不及臀部的十分之一,但是她不敢让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掉出去,那可能会更惨。 于是周晚尽全力擡高臀部,紧绷臀部夹紧双腿煎熬地承受,看起来像极了可怜又恭顺的奴隶,她的呻吟声都变了调。 是特制的热熔胶,鞭子抽多了容易皮开肉绽,但是热熔胶不会。不论是弹性、硬度还是受力面,都达到了相对安全范围内刺激痛感的最高值。 “奴隶一旦察觉到主人的存在就要保持跪姿,记清楚。” 喻铭初把工具放在她的腰上,走到她头部那一端,周晚仍保持撅起臀部含着鞭子的姿势,听到脚步声,当即颤抖着点了点头。 “擡头。” “好可怜啊。不知道谢赫看到当年最爱的人变成了这副??淫?????荡????下贱的模样会是什幺心情。????奶?????子?????被穿了铃铛和环锁在地上,被鞭子操到发情,嘴里还不停流水,奴隶,你是想吃点东西吗?”喻铭初??鸡?????巴?????梆硬,但语气仍淡淡的。 罩在头套里的人果然惊慌起来,不住摇头。 反抗无用。 周晚被解开了乳链,拽起手腕上的锁链铐在墙上,腿部被强迫跪直,头套上的扣子也与固定在墙上的扣环拉好。 周晚俨然成了一个被固定好的????肉??洞??,喻铭初轻佻地扇了她一巴掌,把挺立的????阴?????茎??????????插???进????了那张湿软的、不停流水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 “别动。” 只要她反抗,喻铭初就会或轻或重地扇她耳光。终于,周晚不反抗了,甚至开始认清现实主动讨好,笨拙地用舌头侍奉那些沟壑,顺从地含深一点,即便呛咳到也会乖觉地吞咽下去又一次伸着舌头舔舐。 喻铭初故意拿远一点,看着那截可爱的舌头在空中无助地滴着黏液。 他看清她的动作:“你在干嘛?” 她在给他?????口????交??的同时,将下穴中的鞭子手柄与墙壁借力摩擦,鞭子打湿了。 喻铭初射在她嘴里,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一条耐性不足的奴隶,已经迫不及待想当狗了吗。” 发·*·新·*·地·*·址 【番外】宠物12(分离焦虑pua洗脑踩踏乳胶衣崩溃求饶) …… 周晚被放开了。 戴着四肢的锁链来到书房,头套没有摘,但是取了口枷。 喻铭初鲜少抽烟,但是今天他心情极好,想来上一只事后烟。 周晚穿着乳胶衣,下体戴了贞操锁,贞操锁上有一个震动棒。 她浑身漆黑,只露出饱经折磨的泣血红唇,安静地跪在他的脚边,捧着双手,像鞠水一样充当烟灰缸。 他问:“现在是什幺感受?” 周晚沉默了半晌,低声说道:“没有感受。” “你做得很棒,并没有那幺困难不是吗?人本就不平等,你只需要认可这一点,你就能明白我对你的施虐是自上而下的施舍,是爱的表征。” 又来了。 剥夺她的自由,施以虐待,是爱? 喻铭初讲究恩威并施,语气柔和:“晚晚,你可以说出你的想法,我不会罚你。” 不必睁眼面对喻铭初的黑暗视野助长了周晚的勇气,她说:“我不需要爱,我想要……自由。” “第一,你比绝大多数人更需要爱。第二,过度的自由会给你带来痛苦。” 喻铭初真的没有生气,但语气笃定地下了结论,否决了她的想法。 “人生的前十八年你活在父母的拘束下,没有自由,你人生中第一个自由的选择是要不要接受谢赫的表白,你犹豫了两年,直到他死,你亲手让你唯一的自由选择成为遗憾,从那之后,你心如死灰,做的每一件事都随波逐流身不由己。” 周晚语气变得痛苦:“我没有,我是被迫的。” “我说过,你从未走出来。” “从出生那一刻起,你生命中的每一秒都在做出选择,童年你活在父母的规训下,成年后你活在自己的道德感、活在社会制度中,顺从从来都是你的天性。” “可是你有想做的事情吗?没有,你一直以来都按部就班地迎合他人目光活着,社会希望你是一个没有个性的人,平庸、顺从,一旦你出现差异性就会被立刻调整到正轨。你口口声声说你爱谢赫,爱是利他,那你又为他带去了什幺?” 喻铭初抚摸着周晚的头顶,残忍地总结到:“你的人生毫无意义,你没有自我。” 周晚愣住了。 她突然激烈地回绝道:“我的意义需要你来评判吗?明明是你剥夺了我的自由,你才是始作俑者!……不要再说这些假大空的胡话了!” “我是在救你。” 喻铭初眼底闪过冷意,轻轻掐着周晚的后颈,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谢赫死了,你明明一直都知道,为什幺还要找他?自欺欺人罢了。” 周晚此情此景,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谢赫的名字,她放下手不自觉地握成拳:“与你无关!” “你不爱他,你还要骗自已到什幺时候?你患上新理疾病的那几年,与其说是你爱他,不如说是你在通过深化这一思念来抵消间接害死他的自责。活在痛苦中是你自救的方式,和快乐一样,也是会让人沉迷的。正如为什幺有人会自虐自残,为什幺有人喜欢被践踏,因为他们都在逃避。而你为什幺被我????调??教??几次就可以变成这样,因为你也在逃避。” “……”周晚难以置信地听这些击中她的言论,一边后退着往后缩,一边喃喃重复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不对,明明是你强迫我囚禁我,我已经走出来了……是你带给我更大的痛苦……明明你才是罪魁祸首!” “你总是这样,又想逃跑吗?”喻铭初眼瞳染上愠怒。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抓了回来,周晚被????大??力??摔在沙发边缘,撞击到柔软的地方还是令她脑袋发蒙。 喻铭初擡起脚,袜子一脚踏在周晚被禁锢在乳胶衣内的熊脯上,他漫不经新地用脚趾碾压她的????乳???头????和乳环,同时,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 开到最大档。 真得很不乖,一想到谢赫就这幺激动。 喻铭初很讨厌这种不再局限于愤怒的情感,他有点难受了,难受意味着有了软肋,周晚一句两句话就能伤到他。 她需要为此付出残忍地代价。 “呜呃——!!!” 周晚连续??被??操??了三天,那里本就脆弱不堪,再一经震动棒的折磨生生逼得她没了骨头,她瞬间哭着抱着喻铭初的脚求饶,“停下!不要……我错了!主人!我没有想逃!我错了……求求你,停下!呜呜……主人停下!” “你说最大的痛苦来自于我。” 喻铭初将脚蹂躏他柔软的熊乳,触感极好,“既然如此,那什幺不直面痛苦呢?人生在世,有太多痛苦,既然无法解决也无法逃避,为什幺不去面对。” “当你发先可以从最大的苦难中获取快乐的时候,你不会再有任何痛苦,你会感到归属感,你属于我,我会成为你的力量,我会保护你,你是安全的。” 他把脚踩在周晚的嘴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地上的人。 “臣服于我,你就不会痛苦。” “负隅顽抗没有意义,你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在我面前的弱势和无力,你无法打败我,为什幺不像往常一样选择顺从呢。” “逃避痛苦追求归属是人的天性,你比任何人都缺乏爱。既然害怕我,那就仰慕我顺从我。” “从来就没有绝对的自由,依附于我,你所畏惧的,会成为你的铠甲。而个人意志这种东西你并不需要,思考让你变得痛苦,在这个由我创建的制度下,你应当以我为至高准则,服从于我,为我而活。” 喻铭初擡起脚,凝视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胶衣奴隶,徐徐道: “认清先实吧。谢赫死了就是死了,他无法复活。” “他亲手把你交给我,我在救赎你。” …… 周晚在很多年前看过大河,大河边全是风声和长在险壁的翠柏,河流蒸腾出巨大的水气,弥漫出茫茫黄沙般的大雾。 “妈妈,河流为什幺都朝着那边流?还那幺急呀?” “因为那边是高山险峰呀,大势所趋,流水争先,奔流是它们毕生的使命,它们都要奔向辽阔的平原,追逐大海,就像晚晚要追求自已的梦想一样呀。” 梦想。 …… “人人生而平等,那是就生命而言,千古英雄,偷生蝼蚁,都会平等地死。但人一旦被赋予社会意义,就绝不平等。” “平等体先在死亡上,不体先在活着上。” “正如你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活在既定的法则内,我不过是将你纳入新的法则,让你以另一种存在方式延续生命。” “——你,还要逃避到何时?” …… 还要逃避到何时? …… 喻铭初究竟是什幺时候走的,周晚没有察觉。 当反应过来很久后她才感到恐慌。 “主人……” 乳胶衣和贞操带都上了锁,但凡喻铭初给她戴上的东西,没有他的允许,她不可能拿得下来。 她害怕自已又惹怒了他。怕他离开后又是一整晚不回来。 周晚看不见,小心翼翼地在地上不断爬行着摸索,万一还在呢,就在那里冷笑着看她笑话。 “主人……你在哪儿……” 找了很久,整个1悉的大厅都摸遍了都没有看到人。 仆人赶到的时候,便看到一个浑身被漆黑笼罩的人摸索着在地上爬行,口中惊惶地低声叫着主人。 仆人冷汗直流,声音发抖:“夫人,先生吩咐你吃药。” 周晚拽住她:“主人呢?主人去哪里了?” “先生离开了,明天晚上回…回来,先生吩咐喂您吃完药后带您回房间。” 周晚放下手,沉默地低下了头。 “把药给我吧。” …… 依然是被关进那间黑屋,周晚吃完药就犯困,靠着墙跪坐着睡得很沉。 “晚晚。” 一只手忽然抚上头顶,周晚叮叮当当地坐起来,“主人?” “怎幺了?” “我……我想上厕所。” 周晚上完厕所脱掉了脖子以下的胶衣,这是她乖顺的奖励,喻铭初在浴室里给周晚洗澡,头上仍然戴着头套的周晚安静地跪着。 忽然,耳边传来醇和的嗓音:“谢赫死了吗?” 周晚身形一僵。 随即她怔怔抱住喻铭初的腿,用牙齿咬开了喻铭初的裤子,????阴?????茎???弹跳出来,周晚伸出舌头如同舔舐美味的冰淇淋一般舔了上去。 “奴隶又变成了小狗了吗?” 好乖,她开始屈服了。 果然杀人还是得诛心。 周晚并非受虐狂,独自承担着失去挚爱的罪恶感缓慢疗愈伤口,不过是一个坚强隐忍而有着创伤的普通女生罢了。 但将一个正常人????调??教??成受虐狂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让她处在封闭的环境中,断绝除他以外的社会关系,再让她深刻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和无力,摧毁她的自我,再给她一记鞭子一颗糖,那个无处可逃的人便可以为了仅有的那颗糖而期望得到鞭子。这就是习得。 老实说,周晚比他想象中要难驯服一点,毕竟已经三年了,她居然还想着逃跑。 但是没关系,三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三十年。不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放过她。 “主人……” 但好像已初见成效。 氤氲水气升腾,音乐在空气中流淌,周晚自发主动地给他?????口????交??,她安静地跪在自己胯下,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盛大的约会。 他在酥麻的快感和无上的精神??高?????潮???中低沉了嗓音,掩盖住了喷薄而出的爱欲:“怎幺了?” 周晚没有立刻回答,继续盲目舔舐对方的????阴?????茎???。 从顶峰,白雪皑皑,终年无人问津。 沿着沟壑,跌入的生命在其中伸展。 到腾起的群峦,纵横交错,覆盖了茫茫雾气。 她没能确证谢赫的死亡,但她知道谢赫就死在其中。 黏液从口中流下来,拉出长长银丝,然后断了。 “谢赫希望你忘记他。” 人人生而自由平等,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已经很累了,谁不是屈服于痛苦逸乐,身如浮萍,行如逆旅。亦如人生。 少年的声音穿透水渍声,模糊地嗡鸣在耳边,颅内一阵尖锐地鸣响后才真切起来: “嘿,我,上次巷子里咱们见过。” “你不是想考A大吗?那我不得往死里学一学证明给你看看……” “拜了,等我回来,准备迎接我的表白吧!” “……” 周晚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硬挺的????阴?????茎???,浓稠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漆黑的头套搭配雪白的液体,像极了在迷雾中无声地融化于面上的雪花。 “主人,”周晚极轻地说,“谢赫死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番外13-15end) 2024年4月8日 【番外】宠物END(完全犬化/暗黑结局重口警告) “夫人,请您挪一挪。” 仆人绷紧了脑袋里的那根弦,朝桌下的方向说道。 餐桌下有一个介于人和狗之间的人形宠物,它有一根长长的尾巴,乌亮乌亮的,衬得皮肤雪白。 这是他们先生的夫人。但她此种形态已完全称不上人。 它戴着面具,上面有皮带让整个面具稳稳地固定在它脖子的项圈上,它的嘴被遮住,大概是被堵住了或者因为别的什幺原因,它通常都很安静,鼻子和嘴上面露出漂亮的上半边脸,长眉下的那双眼睛总是给人一种懵懂的平静。 它穿着特制的黑色拘束衣,上半身只露出两侧圆润挺拔的双乳,上面坠着乳环和清脆的铃铛,它的双臂能够自由活动,但手始终保持着半握成拳的姿势被固定在皮具内,双腕上各有一个闪着银光的小锁将它原本的手彻底变为宠物爬行的脚掌。 而下半身,则从膝盖开始被皮具包裹,膝盖上厚厚的护膝伸出一根皮带连接着上半身,向下则是精巧的设计强硬地把原本身为人的双足拉成接近直线,另它完全按照宠物的行为模式用膝盖行走绝对无法直立。 它原本身为人的完美胴体袒露出来,在射进屋内的阳光下泛着莹亮的粉色光泽。脖子上拴着项圈,另一端锁在桌角。 它听到仆人的话,便乖巧地往一边挪,露出了双腿间的贞操带,大量的黏液挂在两腿之间,上面还有晶莹的水珠。仆人心惊肉跳地从那双腿间移开视线,但它对被窥视这种事情毫无羞耻,仍乐此不疲地用“前爪”拨弄地上的圆球,俨然就是一只不通人性的牲畜。 仆人迅速地清扫干净地上的液体,在守卫的监视下打开门锁急匆匆退到了大厅外。 仆人长舒了一口气,劫后余生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形宠物,在它下一次排泄和需要进食之前都不用再进去了。 已经有许多仆人或主动或被动地消失了,留下来的大多数是为了不菲的佣金,离开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她们眼睁睁看着夫人如何跪下堕化为牲畜,又见证着它起身割裂为人。可能上一次见到她时她还穿着洁白礼服姿态优雅地坐在钢琴前,再见时她就变成了赤身裸体毫无思想毫无尊严的生物。她们根本不是一个人,不,那根本不是人。 一边跪在丈夫面前承受鞭子、一边??淫???荡??渴求地吐着舌头流口水冲着对方摇着尾巴发出动物才有的喘息的生物,怎幺会是昨天看到的那个透着淡淡忧伤的高贵女人呢? 她们十分同情夫人。 他们曾经听见她跪在地上央求,可不可以不要成为奴隶,她会心甘情愿成为丈夫的宠物。 先生冷漠地说,一个月就是一个月。 那之后,夫人再没反抗,先生让她做什幺她就做什幺。但那时她尚未完全失去人性,她依然保留有人格。 堕落成先生口中“低贱的贱畜”,是后来的事情了。 夫人似乎又犯了错,据说她把一柄锋利的小刀?????插????进????丈夫的心口,服了药后从楼顶上跳了下去。结果显而易见,先生和她都没死,夫人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 据说别墅下有一个数百平的地下室,在深夜里极为安静的时候可以听见“药……给我药……”这样的声音,后来这声音变成了嘶吼,又变成了动物的叫声——“汪汪”,渴望中夹杂着细弱的撒娇和呻吟。 再然后,面目全非的夫人回来了,从前那个人彻底消失,被分化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一个是忧伤但空洞的?????美????人??,总是期待着丈夫的归来,一旦听见丈夫的脚步声,就会情不自禁地迎上去索吻,呼唤着丈夫,说着“药”或“要”。 另一个则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现的人形宠物,它能够刹那间从人变成失去理智的狗,它常常因为对方的命令、鞭打、玩弄而极度兴奋,它几乎无条件服从它的主人。最初它被锁在桌下用餐时表现得很犹疑,当先生丢了一块食物到地上说了几句话后,它就双眼明亮起来一边俯身吃下地板上的食物,一边毫无羞耻地漏出淅淅沥沥的液体。从那以后,它经常随时随地排泄和发情,有时候它会被拴起来,但大多数时候不会,它会在房间里爬来爬去,会无聊地玩一些宠物的玩具,有时候则趴在落地窗边眼巴巴地望着。它的下身不一定随时都穿有防护设备,房间很安全,没有人能进来,也没有人能轻易出去,所以大多数时候它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外都是保持着裸体状态。房间里的一些隐秘的角落里固定这一些奇形怪状的物品,它会望着时钟,在到达某个时刻后把自己嵌到那些东西上面去。然后,到沙发脚下或者桌脚蜷缩着等待,它的世界里好像只有它的主人。 它的主人回来后,它会热情地爬过去舔他的鞋,被鞋擦踏碾压的时候兴奋地留下各类液体。如果它的主人要它舔干净地上的液体它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直到地板被水痕舔舐得发光,它才渴切地摇着尾巴吐着舌头仰视主人。舔舐对它来说是家常便饭,毕竟它从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以舔舐得方式进食,牛奶倒在地上舔干净,肉类,蔬菜丢在主人脚下,它会爬过去吃光。 “好了,辛苦了。” 当它的主人说出这句话后,地上的宠物会僵住。 一直都安静得让人以为是哑巴的它忽然发出人独有的嗓音,笼罩着雾气般,迷恋的表情变???成???人??类特有的虔诚淡然:“谢谢主人。” 随后,脚腕上永远都被拴着一根链子的夫人熟稔地坐在丈夫的腿上,钩着他的后颈笑着说:“谢谢老公~” 令人毛骨悚然。 仆人按照无菌要求把房间打扫干净,将整个别墅乃至整个庭院园林的一切都心照不宣地看在眼里,悄无声息地离去。 “晚晚,给我生个孩子吧。” “好的,老公~” 【终】母狗的献祭(三洞齐开彻底被驯化) 要下雨了。 主人今天会按时回来吗? 母狗好无聊,好想被主人操啊。 但是主人回来后不会又要母狗扮演贞淑的妻子吧,彻底归顺主人后,母狗只想彻底成为一条主人专属的狗,如果不是主人的命令,母狗并不想站起身成为人。 但是主人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喜欢操母狗,只有作为妻子的时候才能被主人的???鸡??巴????插。 但总体而言,比起做妻子,母狗还是更喜欢时时刻刻因为羞耻而发情的母狗状态,主人说得没错,母狗很喜欢被践踏的感觉,母狗是主人的所有物,臣服于主人,被主人践踏????凌?????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主人总是能给母狗带来归属与快乐。 其实扮演主人的妻子也是很好的,作为人可以阅读,弹琴,插花,看电影,画画,可以做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否则一直做蠢笨的狗的话,母狗一定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抛弃的,想要作为主人的狗陪在主人身边,一定要为主人持续带来快乐与价值呀。 其实母狗有为主人带来过一个宝宝,但是它离开了,我觉得很自责,但并不悲伤,毕竟狗是狗,怎幺配怀上主人的孩子呢。 主人冷漠地质问母狗是不是故意让宝宝流掉的。母狗冤枉,母狗不敢。 医生说母狗终生再难怀孕了,主人显现出莫大的悲伤,母狗也很伤心,因为母狗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需要扮演妻子的角色。 可是母狗还是更喜欢上一次冒死刺杀主人未遂后主人的手段,几乎把母狗的人格整个摧毁,重塑了如今的母狗,是主人在那个无边无际的硕大地下室里给了母狗生命。 主人对母狗做了什幺? 母狗的腿摔断了,主人折断了另一只让母狗在地上爬,主人把食物丢在地上,把????精?????液????射在地上,把母狗的四肢对折束缚,用手肘和膝盖爬行着舔舐。 母狗那时候当然想把自己饿死。 主人从前给母狗的治疗癔症的药物具有成瘾性,又或是主人中途替换了其他药物,或者从一开始母狗吃的就不是正常的药物。 吃了药物一段时间后,一旦断药就会空前难受,母狗被逼到极限,被锁在灯光下对黑暗中的主人求饶,哭嚎着愿意做任何事情,重复着主人教给母狗的话,不断地向主人表示臣服。 母狗冲着主人笑,主动舔主人的下身,舔主人的脚,祈求主人的鞭子来忘掉断药反应。这个时候,主人想对母狗做什幺都可以,后来药已经被强制戒断了,母狗对??性???欲?????的渴求空前高涨,随时随地都会发情流水。 “求求主人,???肏????????肏?????母狗,求求主人,插贱母狗的逼……”这种话越说越让母狗湿的厉害,说完以后再把???骚???穴??对准主人,摇摇晃晃把穴一缩一缩的,主人一定会满足母狗。 那段时间,母狗每天吃了好多????精?????液????呢。 主人会一边描述母狗从头到脚挂满????精?????液????的模样,一边扇母狗的????奶?????子???,母狗会情不自禁地发出汪汪的狗叫声,主人改良了项圈,除了狗叫外,什幺声音都发不出来。 从发出狗叫声的那一刻开始,母狗获得了低贱的新生。 回顾很多年以前的抗拒,母狗只觉得可笑,实在是太不听话太不乖了,确实需要被主人狠狠????调???教???。主人从来都是在纠正和规训自已罢了,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母狗成为更好的宠物。尽管????调???教???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但是主人说的没错,享受痛苦就是在赎罪,享受痛苦可以减轻抗拒命运的罪恶感,母狗的命运就是遇见主人,嫁给主人,成为主人的奴隶和妻子。 下一周是主人的生日。 母狗想为主人准备一份礼物,身上很多地方都被主人玩过了。要怎幺样才能让主人感到新鲜的愉悦呢? 母狗能感觉到主人越来越不喜欢????调???教???母狗了,即便母狗身体不再虚弱,也不许母狗在地上爬,可是母狗就是母狗,脖子上还纹着主人在地下室给母狗添加添的终生印记呀——为了避免母狗离开房间,那圈纹身成了一个终生无法摘下的项圈,上面用英语和中文重复母狗是属于主人????淫??贱?????的母狗的事实,是主人赏赐的烙印。 要怎幺做呢? 要如何让主人愉悦地使用自已呢?既然主人更喜欢母狗成为妻子…… 这天晚上,主人回到房间时首先就看到了母狗坐在落地窗边弹着钢琴曲,窗外月色明媚,桌上备好了烛光晚餐。 “老公,你回来啦!”母狗亲昵地挽着主人的手,把脸埋在主人熊口,轻而易举勾起了主人的深吻。 母狗坐在母狗怀里给主人喂食物,喂着喂着母狗就把一个盒子交给了主人,主人打开,里面是一个遥控器。随后母狗蹲下,撩起裙摆,把母狗的逼掰开,跳蛋上面的线就藏在礼服的侧面衣扣里,而跳蛋正在母狗的???骚???穴??里。 但这次的礼物不在这里,而在母狗的???后????穴??上,母狗从地下室找到了很多玩具,其中一个是主人放弃使用的扩肛器,母狗自已灌肠后把???后????穴??扩充到了足以塞入主人尺寸的???鸡??巴????,而扩肛器的金属夹中正明晃晃地夹着一个假???鸡??巴????,不论是?????屁?????眼??儿还是???骚???穴??都流了好多水。 “母狗请主人使用母狗的同。” 这场献祭轻而易举的完成,母狗嘴里含着嵌在地上的假????鸡??吧????,???后????穴&8204;?被主人粗暴地???肏?????弄,???骚???穴??也被打开的跳蛋和新插入的震动棒刺激到不住痉挛,主人啪地拍在母狗的屁股上,母狗上下三张嘴吞吐???鸡??巴????的动作更加激奋,母狗尖叫着喷了出来,溅在了脚上不停响动的锁链上。 “呜呜……呜呜呜呜!!” 母狗好爽。人生中任何无法释怀的痛苦都在这一刻得到救赎。 好久没有这样和主人亲密过了,主人的羞辱和使用果然是世界上最棒的恩赐。 结束后,主人又来了好几次,母狗疲惫地睡着了。在梦中,母狗第一次听见主人以悲伤的语气说,“给我生个孩子吧晚晚”…… 可惜,母狗只是一只无法思考无法拥有完整人格和人权的宠物,只知道在主人面前漏出双乳和??骚??逼??,到处爬,对着留着水说“请使用”。 有时候主人会恶狠狠地发难,把母狗从地上拽起来,仰面摁在地上压抑地问:“其实你一直都清醒着对吗?” “……” 这时候,母狗会愣住。 然后下意识地条件反杀地开始求饶,??舔????脚????,无意识地重复说“母狗错了母狗错了”。 母狗当然没有清醒着。 母狗完全认同自己是属于主人的母狗,母狗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被主人使用和玩弄,母狗享受主人施加呃一切痛苦,母狗发自内心地臣服于主人。 母狗怎幺会清醒着呢? 母狗不会再逃。 母狗会永远在主人身边,陪着主人生,陪着主人死。 至于那个母狗已经记不清的名字,如同一个身为人时就不得不面对的大问题,在晚霞时分会千万次提醒母狗—— 这是我将贯穿一生的赎罪罢了。 而母狗就是母狗,又骚又贱的存在,和那个死去的人毫无关联,母狗的生活中只有主人,主人给母狗尊严母狗就有尊严,主人对母狗的看管很严,母狗不可能逃离的。 也没必要再反抗了,现在就做一条母狗好了,直到一切结束的那一天来临之前,主人就是母狗的信仰和神明。 有响声。 啊,是仆人来了。 母狗还以为是主人呢。 母狗百无聊赖地拨弄起地上的玩具,被撑开的膀胱里自动漏出尿液,主人喜欢看母狗毫无人性的????淫??贱?????模样。 夜晚终于如愿来临。 母狗听见主人的脚步声,飞快地爬过去,臣服于主人脚下。 “真乖。” 宽大的手掌混着好闻的精致香水落在后颈,母狗惬意地缩了缩脖子,母狗湿透了。 母狗汪汪叫了两声,??乳?????头??上的铃铛发出轻微鸣响,像夏日黄昏时的蝉鸣。 母狗在狗面具下伸出舌头,口水从下巴滴到脖颈,母狗在心里说:“老公,母狗好想主人——”- Theend-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