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奴》 陛下为奴(01-02) 2024年1月6日 (1)失足 「陛下……」 「陛下……」 全身酸痛的夕颜耳边传来奇怪的叫唤声,像是两把不同的声音在轻唤着同一句话。 茫然地睁开双眼,昏黄的的灯光下瞬即冒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 「醒了,阿远!她醒了!」 见她恢复意识,男人马上告知身后之人。 不消半秒,男人口中的阿远便出现在夕颜的视线当中。 「你觉得怎样?」 正想开口下一秒便痛感来袭,夕颜无声蹙眉。 「疼了是不是,老胡你快来看看。」 闻言中年男人便上前为她检查「看来是没啥大碍,就脚踝骨折要好好休养。」 「确定不?」 阿远怀疑地问道。 「啧,你们哪个生病不是我治好的?现在来质疑我的医术?」 老胡不甘地反击。 「唉,不是那意思,她好像是从坡上滚下来,我怕还伤着别的地方。」 阿远的话提醒了夕颜,她先是迷了路,然后在山里头被野猪吓到,最后失足滚下了坡失去意识。 从眼下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这两个人救了她。 「水……」 好不容易,夕颜干涸的喉舌终于吐出一个字。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后,老胡手忙脚乱地去倒水,阿远走近床沿把她扶起。 壮硕的手臂横在她两肩,使不上力挺直身子的夕颜只能背靠在阿远厚实的胸肌上。 明明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她把这种感觉归类为劫后余生的依赖感。 阿远看似高大粗糙,动作却极为温柔,接过老胡递来的水杯缓缓送至她唇边。 暖水入喉,夕颜总算又再清醒一点,开始四处张望,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简陋的医疗室之中。 见她左顾右盼,老胡便开始解释起来「我叫老胡,是个医生,他是阿远,是这附近那片果园的老板,他在果园发现你昏倒所以把人送来,你现在觉得怎样?」 「痛……」 「你右脚骨折当然痛,不过放心,我会给你治好的。」 老胡拍着胸口保证。 「这是……哪里?」 大概明白了状况,她想要确定一下自己离开城市有多远。 「你不知道?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她的话令老胡莫名奇妙,至于阿远,因为在她背后,夕颜没能见着他的表情,只知道整个后背被他的体温占据。 「我这几天在景镇旅行,昨天遇到另一个旅客,他说景镇附近有处隐世的地方,风景很特别,我就按着他给的路线走,可没见着他说的地方……」 她把自己迷路然后失足的过程叙述了一遍,换来老胡一脸不可置信。 「这里离景镇要三个小时的车程,你是怎么来到的?」 「我断断续续的问路、坐车……又走了点路……也搅不清楚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夕颜愈说愈小声,羞愧自己不认路却又胆大妄为。 老胡听后止不住摇头,而阿远始终没说半个字。 「这……我看你暂时是回不去了。」 老胡露出同情的神色「我们这里偏僻得很,没有公交之类的,你脚现在这个情况,要不让你家里人来接你?」 「我家人……」 夕颜欲言又止「这离我家太远了,没关系,反正我不急着回去,我先在这边找旅馆住下吧,等脚好点我再想办法回去。」 「最近的旅馆也在景镇上。」 阿远终于开口,带来的却是坏消息。 「那……」 情况完全超出所想,让夕颜顿时手足无措,欲哭无泪「我可怎办……」 「喂,阿远,要不你就先收留人家吧,救人救到底,人是在你果园里摔伤的,你多少得负点责任。」 老胡话音刚落,夕颜拼命挥手摇头,她怎么可能住进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我……我……你们总会有车吧,我付车费给你们送我到景镇的医院可以吗?」 「送你去景镇是可以,但你也要解决今晚的住处吧,我这里再晚一点就没有电了,不能住人。」 听到老胡的话她才惊觉原来天色早已入黑。 「唉,我知道你担心什么。」 老胡一副胸有成竹的腔调「首先阿远他是个好人,我敢担保他不会动你分毫,再者,他可不是孤家寡人,家里那位估计已经做好饭等他回去了。」 说完还给阿远抛去一个十分暧昧的眼神。 先是回敬老胡一记瞪眼,阿远清了清喉咙才开口「嗯……我家还有人在。」 主观认为他们口中的那位是阿远的老婆或者是女朋友,夕颜便稍稍安心「那……我就先打扰你们一晚……」 (2)借宿 经过老胡的包紥后,阿远将她从床上扶下,眼看她行动不便,阿远二话不说便把她横抱起来,三两步的功夫她已经被塞进车子的副驾座。 「喂,背包,还有背包。」 车子准备发动之际,老胡拎着她的背包追了出来。 一句谢谢没来得及出口,阿远就已发动了车子,夕颜的身体不其然往后一仰,心里开始嘀咕这人在心急什么?想到刚才老胡的话,猜想是家里那位等着他回去吧。 从包里掏出手机,她总算见识到此地的荒芜,别说上网,就连通话的信号也有点贫乏……见她盯着手机发光的屏幕轻叹,阿远安慰道「家里有电话,等一下就可以跟家人报平安。」 夹带苦笑轻「嗯」一声,把没有人可以报平安的事盖过。 「对了,我叫齐敬远,大家都叫我阿远,你呢?」 「夕颜,夕阳的夕,容颜的颜。」 自我介绍完毕,阿远又问了一下她怎么会想到来景镇旅行的事。 夕颜老实的把自己遭人陷害丢了工作的事说出,因为还没找到新工作,便索性先到处旅行一下。 聊天之间发现车子愈发往深山里开,她警戒地搂紧背包的动作被阿远看在眼里,不自觉地露出浅笑。 「我俩爱清静,所以房子也比较偏僻点,到了。」 车子停在一栋外观朴实简单的三层高平房前,阿远俐落地拿过她的背包,准备再次将她抱起。 「我……自己……」 话到一半阿远的两臂已经贴到她身上「这样比较快。」 「终于回来啦。」 车外突然传来的话语打断想要继续推却的夕颜,脑海既慌且乱地想要寻找声音的主人,下一秒便在阿远怀中与那人对视。 怎么会是个……男人!?眼前人皮肤白晰,浑身散发出书卷气,虽是一头短发,但骤眼望去不输女生。 不输女生……再看两人一黑一白,一刚一柔截然不同……被安顿在沙发上,夕颜环顾屋内的装潢布置也是相当简洁温馨。 「我是董之硕,阿远的partner,你叫我阿硕吧。」 啊!Partner!忽尔读懂老胡那抹暧昧笑容的含意,原来是这么回事,也就放松了不少。 「夕颜,夕阳的夕,容颜的颜。」 「夕颜,很好听的名字。」 阿硕含笑回应「你的情况阿远电话里大概跟我说了,你就放心住下。」 「我……我就住一晚上,明天麻烦你们送我到景镇就成。」 夕颜慌忙解释自己不会打扰他们太久。 「可是……」 面露难色的阿硕与阿远对视一眼「这几天刚好是采收期,我们人手跟车子都很紧张……」 「那……可以帮我叫车吗?」 「我们这不好定位,也着实说不清位置,没有车愿意来。」 想法一再被打消,夕颜有点不知所措。 「这样吧。」 阿硕徐徐在跟前蹲下,与她四目相对「你就多住几天,等脚伤好点,采收又结束之后,才让阿远送你回景镇,好吗?」 好吗……夕颜这才发觉他不快不慢的语速,还有浑圆低沉的声线,有如醇酒般令人陶醉。 脑袋突然嗡的一声过后,不知是陷进阿硕的温声软语当中,或是想到即使回家也是孤身一人的境况,她竟不自觉地吐出一个「好」 字。 之后两人风风火火地扶她上桌吃晚饭,早已饥肠辘辘的夕颜亦无暇细想自己为何会决定住下。 满嘴饭菜听着两个男人诉说,因厌倦城市枯燥生活而到这个地方建立果园的故事。 他们口中阿远负责种植管理,阿硕则管销售方面的事,在夕颜听来有点男主外女主内的意味。 饭后阿远将她抱到三楼的房间内,阿硕找来能充当拐杖的树干,方便她在房间里面活动,鸡飞狗跳的一天总算安定下来。 两人离去后,夕颜瞧到门上的一道铁门栓,马上撑着拐杖过去锁上。 门外闻声的两人相视一笑便摇头下楼。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03-04) 2024年1月11日 (3)春梦(一) 房间的独立浴室,为夕颜免除了不少尴尬。 不过脚伤诸多不便,她也只是随便清洗一下。 躺在柔软的被褥之中,夕颜感觉好不真实,更对遇上阿远跟阿硕这事感到害怕。 天生倒楣如她竟然遇上两个大帅哥,虽然是gay,但看着也养眼,更对她照顾有加。 一股恐惧感从后背蔓延开来……听说有些gay会很讨厌女人,他们会不会……想到这她引颈确认房门已经锁好,再躺下又暗骂自己会否好人当贼办。 要是他们真有什么不轨之心,根本不用把自己送到老胡的诊所去。 一番胡思乱想之下,抵不住一天劳累后的睡意侵袭,渐渐失去了意识。 朦胧间夕颜听到脚步声后骤然睁眼,发现不远处有两人快步奔走着。 细看之下是阿远及阿硕二人,但奇怪的是两人的衣着,彷如电视剧中的古代服装。 下意识望向四周,才发现连建筑也是古式古香的楼房。 心生惧怕的她跟上两人的脚步,惊觉自己扭伤的脚此刻全然无恙。 「阿远!阿硕!」 对夕颜的叫唤无动于衷,两人快步走进屋内,她只好紧随身后。 富丽堂皇的屋内有一个女人倚坐于中央的大师椅上,两人进屋后便有婢女关上大门,不过好像所有人都没发现夕颜的存在。 此时她已经明白自己应该是透明的存在。 好奇心驱使下,夕颜走近衣着华丽的女人想要看清她的容貌。 越过阿远和阿硕,见到大师椅上的人,夕颜不禁惊呼「妈妈!」 在场的人依然对她的存在毫不察觉,只见两人走到女人跟前下跪。 「臣向太后请安。」 「两位卿家平身。」 他们口中的太后优雅地示意。 太后?卿家?到底怎么回事?无暇去思考眼下的事,夕颜冲到太后的身边,用力地叫喊着「妈妈!妈妈!你看看我!我是颜儿,妈妈……」 不过很快她便知道这是徒劳,因为他们根本见不着她,更听不见她的声音。 「太后命我二人深夜前来,未知所谓何事?」 从地上起来的阿硕率先开口。 「哀家这辈子活到如今,除了颜儿还能有什么事?」 听到颜儿二字,夕颜心头一颤。 「殿下明日便登上大宝,太后理应放下心头大石才是。」 阿远始终不语,只由阿硕接话。 「你俩自小与颜儿一同长大,应该很清楚她天性单纯,当皇帝这事对她来说难如登天,朝野之中对帝位虎视眈眈的大有人在,日后颜儿能够倚仗的就只有二位了。」 太后说得情真意切,两人对视后向她许下保证「臣定必倾力辅助殿下,稳定朝堂。」 「好!好!不枉先帝的多年培养。」 太后边说边由宫女扶起,转身走向内堂「不过,哀家也是公道之人,不会要你俩白白努力,随哀家过来。」 二人听命跟随进入内堂,而在太后身侧的夕颜早已泪流满面。 内堂里只有一张巨型的床榻,四面被床幔遮蔽,看不穿里面有些什么。 「太后,这是?」 阿远一脸不解地开口。 「你俩自幼跟颜儿一同长大,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她……」 太后此话一出,二人哑口无言。 「臣不敢。」 回过神来,阿硕马上回话。 「你不敢?」 太后轻笑「我看最敢的就是你,董之硕。」 阿硕不再反驳,无声低头。 太后扬了扬手,两个宫女立刻将一扇床幔左右拉开。 随众人往床榻望去,夕颜瞬间发出不可置信的叫声「怎么……可能……」 她看到身穿薄纱的自己跪坐于榻上,双手被红绳吊绑在床榻上方,使得她腰身直挺。 薄纱之下不着寸缕的肌肤若隐若现,两个男人先是一阵错愕,然后马上别过脸去。 无法相信的夕颜走近床边,那张脸的确是她的,身体也是她的,只是眼前人双目无神,瞳孔扩张,似乎并不清醒。 「你们早就怀疑颜儿是女儿身不是吗?」 二人同时跪地叩首,不发一言。 「幸得先帝垂爱,多年来独宠哀家一人,当年颜儿出生,先帝执意把颜儿当作皇子抚养并立为太子,本打算待日后诞下皇子时再为颜儿改回公主封号,可惜哀家体弱,无法为先帝开枝散叶,夕家就只剩颜儿这点血脉,如今亦别无他法……」 说罢瞄了地上二人一眼「起来再说吧。」 见二人起身后背向床榻,太后笑道「不用怕,颜儿以后就属于你俩。」 「臣惶恐,未知太后用意……」 阿硕开口问道。 「颜儿既是女儿身,固然不能纳娶妃嫔,所以为夕家传宗接代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我们?」 沉默多时的阿远终于开口。 5&88;6X7X8X点.C.0.m (4)春梦(二) 「怎么?齐将军不愿意?」 太后的语气尽是质问。 阿远瞬即噤声。 「你们没发现颜儿一直不发一言吗?」 经太后提醒,两人才发觉榻上的人儿目光呆滞,似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我有办法让颜儿丢魂,自然也有办法让你们也一样。」 久闻先帝是中了离魂大法才会独宠太后一人,今日看来果然如此。 太后又再扬手,两个宫女随即为他们寛衣。 透明无声的夕颜看得面红耳赤,六神无主。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眼前这位太后并非她的母亲,只是人有相似罢了,至于被绑在床上的另一个她,也是一样,只是相像罢了……「哀家看出你们对颜儿是有情意的,既然你们愿意辅助她,我当然也会满足你们的心愿。」 身上只剩一袭长裤的二人,凝视榻上近乎赤裸的雪躯。 宫女在二人面前呈上一条红色缎带,他们不明所以一同望向太后。 「颜儿就只有一个,你们要怎么平分,她不需要知道。」 语毕太后便走向门外。 「臣,领命。」 一贯少言的阿远毅然拿起缎带,步上床榻。 阿硕亦紧随其后。 心乱如麻的夕颜不想在此等荒旦之地久留,本想跟着太后离去,岂料太后一下响指的动作后,她受不住脑袋突如其来「嗡」 的一声闭眼,再睁开时发现自己变成榻上被绑之人。 来不及叫喊,嘴巴已被宫女用布条绑住「殿下,得罪了。」 「从今以后,颜儿她,朝堂上是你们的君王,床榻上便是你们的奴。」 说完最后一句话,太后便转身离去。 屋内只剩下凑不出一身衣服的三人。 不断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不见效果之余反更勾起两个男人的征服欲。 「殿下,我们都没有退路。」 阿硕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犹如烈酒灌入她体内,唇齿对她耳垂有意无意的触碰,令她全身酥麻。 「殿下这些年可把我骗得团团转,害我以为自己有断袖分桃之僻。」 另一边阿远管她的耳朵又舔又咬。 夕颜拼命摇头想要告知,自己不是他们的殿下,只可惜被二人视作请求原谅的举措。 小鹿般清澈的双眼冒出一层水雾,看得阿远心软软,遂将红缎带蒙上她的眼睛「接下来,交给我和阿硕吧。」 感到身上仅剩的薄纱被扯破,失去视觉的夕颜身体变得极为敏感,两个男人亦愈发大胆。 双乳被两只不同的手握住,一只满布粗糙的茧,另一只柔软光滑,揉捏的力度也各有不同。 「颜儿,你知道吗?每个晚上我都会想,衣衫下的你,到底是何种模样……」 阿硕的细语在耳边响起,夕颜的身体彻底溶化。 两颗殷红的乳头在他们五指间硬如红豆,冷不防其中一颗被人含在嘴里逗弄,那舌尖先是轻舔,再来把乳头整颗卷在舌中拉扯。 另一颗被光滑的指腹轻揉着,有如隔靴搔痒,诱惑着她想要更多。 温热的唇轻吻滑过她的下腭,锁骨,酥胸,直到两颗乳头同时被吸啜的快感,透过夕颜无法言语的小嘴发出嘤嘤的吟叫。 她的反应惹来阿远满意一笑,松口凑到夕颜耳边「殿下的奶子真像两颗水蜜桃,又软又甜,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捏出水来似的。」 说罢握着她奶子的手加重了力度,让她呜呜鸣叫。 见阿硕一声不响地将手往夕颜腿间伸去,阿远也不甘落后,两手在她细嫩的腿间游移,寻找那一扇蜜穴的隐门。 因为双手被悬绑而挺胸,呼吸变得急重便使酥胸的起伏更为明显,津液不争气地从嘴角两边溢出,顺势流到乳侧,阿硕眼疾嘴快地伸出软舌舔去,夕颜旋即头皮发麻。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05-06) 2024年1月24日 (5)春梦(三) 自知如俎上之肉的夕颜早已放弃抵抗,想想反正这身体又不属于自己,倒不如试着享受。 抢先寻到穴口的阿远,受那湿润的蜜液鼓励,不作多想便将手指探进穴内。 「好紧。」 一截手指被蜜穴裹紧,阿远欣喜若狂地看向阿硕。 顺着他的手掌,阿硕的食指也滑进蜜穴之中,夕颜弓着身子,口中「唔……。唔……。」 呻吟不止。 两指在穴内犹如被章鱼的吸盘紧啜,适应过后便再深入探秘。 又是进出又是搅动,弄得夕颜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随着二人的手指扭动身体配合。 见她口中的布条已经湿透,阿硕空出本揉着奶子的手解开,夕颜未及咽下津液,小嘴再度被封住,暖舌与津液全被对方掠入口中。 两舌交缠之间,蜜穴内的两指并未停歇,反而更为张狂,阿远粗厉的姆指印上如花蕊般稚嫩的阴核不断揉按,阿硕适时退开唇舌,声声浪语便自夕颜的小嘴吐出。 身下的巨物已昂首多时,急不及待想要攻城掠地,两人默契地抽出手指,夕颜低叫一声感觉一阵空虚。 但很快她就被人从后抱起,那份背贴胸膛的灼热感,让她确定身后之人是阿远,只是由隔着衣物变成赤身紧贴,就连身上的汗珠都融合在一起。 壮臂凌空将两腿抱开,夕颜此际就如孩童被人把尿般,腿间风光让人一覧无遗。 忽尔巨物的顶端抵住穴口,她倒抽一气,可对方似乎没有长驱直入的意思。 「嚯」 的一声,床榻顶部的绳结松开,夕颜终于躺于床上,但双手的自由依然被限制着。 「明早是殿下的登基大典,不宜太过劳累,况且来日方长,我们速战速决便是。」 阿硕的话语如幽谷清风,甚是醉人,以致她浑然不觉身下两个穴口都被巨物堵住。 淫水充分的蜜穴轻易含住龟头,身后的男人亦借助精前液的东风,步步逼入嫩红的菊穴。 男人先后发出酸爽的叹喟,她方在前顶后逼中醒悟过来。 他们不会是想要一起来吧……。 夕颜连忙扭动腰肢妄图摆脱二人「不要,不要,求求你们别一起来……。」 「这么快就忘记太后的话么?」 阿远用戏谑的语气发话,顺势拍打她粉白的肉臀,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收缩,夕颜双穴一紧反把龟头死死吸住「颜儿在床榻上只是个奴,奴是没有话语权的。」 说罢,两根巨物同时闯入她的体内,承受不住两处撕裂剧痛的夕颜随即昏厥过去。 「啊!」 从惊呼中睁眼,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夕颜慌张地想要下床,却被脚踝传来的疼痛拉回现实。 冷静过后看清周遭的环境,总算确定刚刚只是一场梦。 懊恼地敲打自己的脑门「夕颜你这人怎么回事,竟然做这种梦,是有多稀罕男人……。」 不过,说是梦的话也未免太过真实了吧……。 那些欢愉入骨的爱抚,还有最后的痛感……。 所以,到底谁进了她哪个穴……。 又再用力敲头,吐糟自己的花痴。 「夕颜?你醒了吗?」 不等她继续回味,门外传来阿硕的叫唤。 (6)谁前谁后 「醒……。醒了。」 还沉醉在春梦里的夕颜,光听到阿硕的声音心脏便是一通乱跳。 「饿了吧?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午饭!?抓来床头的手机一看,她这一觉原来睡了那么久,都怪那该死的梦。 撑着拐杖去开门,一下子就对上阿硕的双眼,夕颜心虚地垂眸「我先梳洗一下。」 「不急。」 脸上挂着如太阳花般的笑容,阿硕进门扶她到浴室「我在外面等你,你这样子下不了楼梯。」 「谢谢。」 没多想便关上浴室的门。 褪去裤子坐上马桶,看到自己内裤那欲干未干的淫水痕迹,夕颜羞耻得几乎想把脸埋进马桶之中。 草草梳洗过后出来,阿硕已经替她收拾好床铺。 果真是贤妻良母呀……。 夕颜心里暗暗赞叹。 「来吧,我背你下去。」 伸手想要接过她的拐杖,夕颜却下意识地往后一退。 「我……。你扶我一下就好,不用……。」 「看不起我么?」 阿硕抿嘴一笑「昨天阿远抱你上来也不见你拒绝的呀。」 「不是,不是那意思……。」 焦急地挥手否认,一不留神拐杖「啪哒」 掉到地上。 「你看。」 捡起拐杖阿硕背对她蹲下「上来吧。」 事已至此,她只好听话。 「搂紧了。」 双乳压在他背上的时候,夕颜才知那句是不是看不起他是问真的,阿硕的背肌相当结实,不输阿远多少,所以阴柔的外表只是表象。 忍不住又回想昨夜春梦,梦中赤裸上身的阿硕也是相当有看头的……。 不过,当下抓着她大腿的手掌就不如梦里的细滑。 才刚想入非非,就已经来到放好饭菜的餐桌前。 「吃饱我就送你去老胡那换药。」 边说阿硕戴上眼镜坐到餐桌的另一边打开电脑,看似在工作。 「你吃过了?」 「嗯,早餐的时候就想去叫你,不过听着没有动静,估计你昨天肯定累坏,多休息也是好的,但午饭也不吃就不太好了。」 阿硕睁着大眼说瞎话,哪里是没动静,分明就是他跟阿远两个在门外被她的呻吟声惹得又胀又硬,最后各自解决去了。 「哦,嗯……。」 咬着筷子,夕颜看了一圈也没见着阿远的身影「阿远他……。?」 「果园去了。」 阿硕张开手将眼镜往上推了推「这段时间是真的忙,我们绝不是敷衍你。」 「真的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好奇……。」 又是心急地想要解释。 「你好奇……。?」 笑着打断她的话「我跟阿远谁前谁后?」 手中的碗「咣」 一声倒在桌上,阿硕马上过来给她扶稳。 他是……。 怎么知道的?不可能,他那有可能知道自己做的梦……。 「别紧张,又不是什么秘密。」 带着爽朗的笑声,把碗重新放回夕颜手中。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发烫涨红的脸已经出卖了她。 「是吗?那可能是我误会吧。」 他始终保持微笑「很多人都好奇,我和阿远谁是1谁是0,所以才以为你也好奇这个。」 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我就想问一下阿远上哪去,没有要窥探你们的隐私。」 「那是我想多了,你快吃吧。」 说完便投入到电脑中。 夕颜惊魂未定,不时偷看工作中的人,然后又是内心一阵慨叹,明明是可以在电视剧里演霸总的级别,只可惜是个GAY,真是暴殓天物。 吃饱喝足阿硕便开车送她到老胡的诊所,期间也是又背又抱的,夕颜脸上的红晕几乎没褪过。 检查之后老胡给她开了一些外敷的药,说每天自己换药就可以,如果患处有异样再到诊所。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07-08) 2024年2月11日 (7)水蜜桃 晚饭前阿远终于回家,饭桌上三人聊得尚算轻松。 饭后阿远拿出从果园带回来的水蜜桃「这些天就忙着收这个,水蜜桃是软是甜,不过可娇气了,一压就坏,用点力都捏出水来。」 这话怎么如此耳熟……【殿下的奶子真像两颗水蜜桃,又软又甜,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捏出水来似的。 】夕颜心头咯噔一下,对了,阿远在梦中也说过类似的话,只是……没那么正经。 「夕颜你想吃哪个?」 阿远一手抓住一个水蜜桃递到她眼前。 「都可以。」 吃哪个不是吃。 阿硕无声地接过水蜜桃细心去皮,切成小块的放到碟中让她用叉子食用。 旁边的阿远不耐烦地嚷着「用得着那么优雅吗?」 一手拿起个去了皮的便往桃尖又啜又咬,汁液流到他手指跟手腕上,伸出舌尖就舔到唇边。 见状夕颜赶紧低头吃着自己的份,心湖的涟漪却微微泛起,昨夜梦里双眼被蒙住,不知道阿远是不是也是这般吃她的……水蜜桃……夕颜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事!幸好坐在两人面前,不然她肯定用叉子当场捅死自己。 抱她回房的楼梯上,阿远用鼻子凑近她的脸「好香,女孩子吃完水蜜桃都那么香的吗?」 「呃……有吗?」 夕颜不好意思地别过脸,砰砰的心跳却无法缓和。 「你自己闻不到吧?」 冲着阿远的这句话,她洗澡前往自己身上嗅来嗅去好一阵子,除了水蜜桃味,就是水蜜桃味。 睡前拿着手机看了又看,始终没有谁找过她,而她也没有可以找的人。 躺下闭眼不久,一股似曾相识的香甜滋味窜入口腔。 一张眼,穿着一身古代素白里衣的阿远坐在眼前,而一样身穿里衣的她则半躺在贵妃椅上,满嘴都是水蜜桃。 又来!?又是这种场景?「好吃吗?」 阿远边说边往她嘴里又塞上一块。 无法说话夕颜只好点头作答。 「好吃就多吃点,我特地命人去给颜儿你送来的,就知道你爱吃。」 然后又给她送上一块。 嘴巴已经被塞得像松鼠一样,根本没有空间嘴嚼,正想挥手拒绝,水蜜桃的汁液便滴到里衣上。 「都脏了。」 说时迟那时快,阿远的手已经放下水蜜桃,正在解开她里衣的绑带,不消几下功夫,连内衣也全被褪去,夕颜的身体已然坦露在他眼前。 看到阿远得逞的笑容,总于明白喂她满嘴水蜜桃的用意,就是不让她说话。 不愤地用力压榨口中的软糯,汁液瞬即倾泻而下,沾满她全身。 阿远亦已经按耐不住,捧住她淋满汁液的奶子又吸又舔。 「好香,颜儿你好香。」 此话一出,夕颜差点把嘴里的水蜜桃喷出来。 都怪自己日有所思……「呀!」 一下痒痛让她喊了出来。 看出她的恍神,阿远轻咬她的奶头以作惩罚。 「这奴得好好管教一下。」 轻捏她的两颗奶头,转身从地上捡起一条黑色的裤子束带,然后把夕颜抱到一旁的情人椅上。 (8)情人椅 俐落地将束带在她乳下缠绕两圈后收紧,两只本就饱满圆润的奶子被勒得更显胀大,束带的两端将夕颜的手肘固定在情人椅的两侧把手。 而且阿远的手法独特,她两手愈是挣扎,奶子便勒得愈紧。 情人椅的设计不允许她并拢双腿,只能张开任由观赏。 「颜儿你猜打仗的时候,抓回来的俘虏我都是怎么绑住的?」 夕颜听罢全身一紧,奋力吞咽口里的果肉。 她的怂状逗笑了男人「颜儿是我的心头肉,怎可能跟那些俘虏相题并论。」 两只食指轻戳她勃起多时的奶头,诱导她挺起奶子往自己的指腹蹭去。 「从前不晓得你是女儿身,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夕颜遂他支配摇着双乳,阿远嘴角带笑「我甚至想过造反,让你当我的男宠,太后估计把我看穿了吧,所以才直接将你交出来,却又用阿硕制衡我,不过没关系,只要是你,我都可以。」 口中的果肉悉数下咽,马上迎来阿远的吻,水蜜桃的芳香在两人的鼻息之间晕开。 虽然清楚他方才深情表白的颜儿并非自己,夕颜还是为之感动,所以卖力承欢以作回应。 一吻结束,白嫩奶子依然被他玩弄在掌心之中「颜儿吃饱,是时候到我了。」 埋首在她两腿间的男人,用鼻尖磨蹭那充血的阴核,夕颜如被电击仰后身体,乳下的束带随之又紧了一分。 鼻尖迅速换成灵活的软舌,为她清理混着桃汁和淫水的穴口,大掌亦未有闲着,死死按住她的两腿不许她因舒服而企图并起。 仰首看到被勒成粉红色,真如两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般吹弹可破的奶子,男人忍不住以食指姆指的指腹,捻夹着红硬的奶头左右转动,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沉沦的媚态「颜儿的小穴怎么愈舔愈湿的,嗯?」 兵荒马乱的女人,根本组织不出一句话。 「是不是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奴竟然不回主人的话?」 手指的力度加重,夕颜哑声呻吟。 「想要……」 说不下去,她只好咬住下唇。 「想要什么?」 阿远明知故问,非要把她逼进胡同。 见她拼命咬唇摇头,抵死不语,阿远放开奶头,再次蹲下为她「清理」 蜜穴。 这次不甘于只在穴口忙碌,舌头逆流而上,向那淫水的源头伸展,马上被皱皱的洞壁裹住,他只好深入浅出地与之周旋。 夕颜松开咬唇的贝齿,身下一波又一波的交战把她推往深渊,不着边际地叫吟似乎是唯一的出口。 眼角余光瞄到她的脚掌逐渐变直,阿远赶快收回舌头。 在高潮边缘游走的人被强行拉回,夕颜顶着不情愿的表情大口大口喘息。 「还是不开口?」 这次手指不玩弄奶头,转而放入她微张的小嘴内。 含住手指像婴孩般无意识地吸啜,但很快就被手指的主人抽回,然后在她奶头上来回打圈,津液就这样沾到自己的奶头上去。 「肉棒……想要……肉棒……」 欲念最终把她仅剩的羞耻心辗压粉碎。 「哦?」 胜利的快感之下,阿远难掩笑意,从小他就喜欢赢的感觉,所以才会走上武将这条路「颜儿想要这个么?」 下身靠近她紧绑在椅子的小手,巨物的滚烫隔着布料传到夕颜的玉指间。 「想要就好好把握住。」 听话地抓住他硬透的巨物,夕颜心想这男人也太能忍了吧……不满足于有阻隔的接触,阿远使出命令的口吻「给我脱。」 最大幅度地伸出手腕扯下他的裤头,这一动作之下,奶子的束缚又收紧不少。 深棕色的昂然巨物活现眼前,冲击着夕颜的视觉。 阿远同样被她的一双奶子所震撼,没想到能被勒到这般淫媚的程度。 扶住巨物让吐着精前液的马眼蹭上夕颜的奶头,舒爽的男人止不住低吟「解开里衣。」 又是一声令下,可手掌跟他里衣绑带的距离实在太远,她名符其实的束手无策。 「不是还有一张嘴吗?」 捏住她的下腭拉到绑带结前,小贝齿咬住末端,总算把里衣扯开。 「颜儿真乖。」 抚摸她的头顶以示嘉许「再说一次颜儿想要我做什么?」 「想要……」 「是颜儿想要什么。」 话未到一半,就被阿远打断。 「颜儿、颜儿想要……肉棒……」 「嗯?谁的肉棒?」 「阿远的……」 「要来做什?」 「放进小穴……」 「又是谁的小穴?」 夕颜往男人的脸瞪去,果然对上他一抹坏笑。 「颜儿那么简单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叫你远哥哥我可怎么办?」 哼!臭男人!「颜儿想要远哥哥的肉棒,插进颜儿的小穴……」 稚气的淫语令阿远陷入疯狂,扶起她的两腿直捣黄龙,抽插之间唇舌不愿离开那香甜的小嘴。 他的巨物融进她隐秘的私处。 她的香舌融入在他口腔之中。 直至浓稠温热的精液从他的身体过渡至她体内深处,调皮的鸟儿叫声,吱吱入耳。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09-10) 2024年2月16日 (9)换药 晨光渗入房间,折射到脸上,夕颜知道梦醒了。 一想到自己为着求欢说出那些下流的话语,她悄悄将被子往头顶上拉……。 实在是太过羞人……。 但那份感觉十分美好,虽是幻,却又似真。 僵硬地起身撑进浴室,清洗水迹斑斑的内裤成为起床后的首要任务。 站在楼梯前,夕颜先把拐杖放下去探路,想要试试自行下楼。 一级、两级……。 走了快五分钟,总算走到二楼。 二楼是阿远和阿硕的房间,盯着两道紧闭的房门,夕颜陷入沉思。 不知道门后会是怎样的景象?应该也是很不一样吧,阿硕看着就是一板一眼,有强迫症的那种人,肯定非常整洁,至于阿远个性不拘小节,估计东西乱丢一通的机会比较高。 昨夜梦里他们的衣物就是给他随便置于地上。 怎么又联想到那种事去!臭骂自己一顿后转身继续往一楼进发,下一秒就撞上结实的肉墙。 「啊!」 夕颜一时受惊差点倒下,幸好阿硕及时捞住了她。 「没事吧?吓着你了?」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失神……。」 「怎么不喊我,你自己下楼多危险。」 拿过拐杖,阿硕示意她往自己背上去。 一如昨日,为她张罗饮食后,阿硕就开始工作。 百无聊赖拿着遥控器转来转去,始终没找到有兴趣的电视节目,几个呵欠下来,夕颜便倒头睡在沙发上。 「夕颜,夕颜。」 身体一阵晃动,甫睁眼阿硕的脸就近在眼前。 错愕地抬头看清四周,夕颜舒了一口气,还以为又是那种梦……。 「该换药了。」 见阿硕举起手上的东西,原来是要给她换药。 「呃,麻烦你……。」 「把脚搁上来吧。」 搬来餐椅坐到她对面,阿硕拍拍自己的大腿。 「啊,嗯……。」 细心地替她拆开本来的包紥,然后擦拭干净,动作全都那么轻柔,像是怕一用力就会把她弄坏一样。 忽然发觉两人的姿势好不尴尬,夕颜身穿一条寛口短裤,所以阿硕其实是可以看见她内裤的三角地带。 羞怯化成一股燥热涌上她的小脸,悄悄偷望专心处理脚踝的男人,对方似乎并未发现此事。 「好了。」 阿硕小心把她的腿放回地上,也终结了夕颜的提心吊胆。 「谢谢。」 「很无聊对吧?」 收拾东西的阿硕一脸和熙,直教人挪不开眼睛。 「是有一点。」 又不能走动,整天坐着确实是难熬。 「要不……。你不是说之前是做会计的工作吗?」 见她点头,阿硕继续说道「这些天销售上的事已经够我忙,你看要不要帮我处理一下帐务方面,我们给你算点兼职费。」 「当然没问题。」 听到他的提议,夕颜两眼放光「但钱就不用给了,我也总不能在这白吃白住。」 (10)生辰 有事可忙的日子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夕颜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大半个月,脚伤恢复的进度也十分理想,这几天不需要拐杖的辅助,她也可以自己一拐一拐地走。 这段时间跟最初来时没什么不同,阿远总是一大清早就去果园,晚饭前才会回来。 而阿硕除了处理家务,就是埋头在电脑忙销售的事。 不过今天夕颜硬是感觉阿硕有点不一样,午饭之后竟然放下工作,一整个下午都在厨房里头不知道在弄些什么,她又不好意思去八卦,只是每当听见那些咣咣当当的声音就往厨房门看去一眼,确定他人没事就算了。 晚饭的餸菜跟平日没啥差别,夕颜还以为他下午在研发什么新菜谱,眼下看来也不知道是她猜错还是阿硕没成功。 想着想着突然眼前一黑,夕颜惧怕地喊了一声,才后知后觉两个男人都不在她附近。 扶着沙发起身,夕颜迈着笨拙的脚步「阿远,阿硕,你们在哪?是停电了麽?」 没走两步,一点光线便从厨房移动到她眼前,看清阿远手上捧着的蛋糕,夕颜的眼眸瞬即红透。 「你们……。怎麽知道的?」 盯着那摇曳的烛光,她鼻头一酸。 「那天你给老胡身份证登记病历,我瞄到的。」 阿远爽直地把偷看辩解得理所当然,真叫人怪罪不起来「蛋糕是他给你做的,丑是丑了点,你将就一下。」 「我没怎么做过,已经尽力……。」 阿硕说得委婉,令夕颜更添悸动。 「不丑、一点都不丑,谢谢你们。」 说罢泪水便自眼角滑落。 「怎么还哭呢?」 见不得她哭,阿远马上用衣&16642;给她擦泪。 「没有……。就高兴……。」 自从母亲走后,就没有人再为她庆过生。 「来,快点吹蜡烛许愿吧。」 在阿硕的提醒下,夕颜便闭眼许愿。 蜡烛熄灭,灯光再次亮起,将蛋糕放上茶几后,阿远一声不响跑到二楼去,很快又抱着一大瓶梅酒出现。 「乡下地方没什么可以送你的东西,这是我的珍藏,今晚就喝光它。」 「夕颜的脚还没全好,不能喝太多。」 虽然嘴上这样说,阿硕还是拿来酒杯。 甜口的梅酒总让人有种不是在喝酒的错觉,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很快醉醺醺的三人全倒在茶几附近的地毯上,阿远打着呼噜地滚到墙角,昏昏欲睡的夕颜,一个翻身差点就碰上阿硕的鼻尖。 还好他已经闭眼睡去。 怦跳不已的心跳声只有她自己听得见,正如她的那些春梦,亦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些天她断断续续都能梦到自己跟这两个男人欢爱的情境,有时候是阿远,有时候是阿硕,有时候是他们一起上……。 梦境以外,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阿硕的脸,舔舔自己有点干涩的唇,夕颜目光停留在男人两瓣不厚不薄的唇上。 每次他在梦中吻自己,唇的触感又暖又软,真实世界的他,会不会也是一样……。 或许是跟酒意借来的胆量,又或者眼前的诱惑着实太大,夕颜伸出手指,轻按在眼前人的唇上。 果然是软的……。 跟梦里一模一样……。 贪婪地想要再按上一下,手腕立刻被人捉紧,夕颜吓得张口说不出话。 这一刻她才看清,阿硕深灰色的眼珠子。 「所以我也可以碰你,对吧?」 没让沉默维持持太久,阿硕酒后带点沙哑的声音便飘进她耳中「可是我不想用手指。」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11-12) 2024年3月1日 (11)玉势(一) 什……什么!?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刚才指尖碰触过的唇已然贴了过来,舌头也在她嘴里翻动着。 大脑空白一片,拼凑不出半点东西,任由他尝遍自己的嘴,然后渐渐夕颜的舌头被带往他口中。 软舌化身冰棍给他边吸边舔,本就在酒精下昏了头,现在更加无法自拔。 不知过去多久,两张嘴总算分开,夕颜吁吁低喘「你……你不是……」 伸出姆指轻拭她嘴角的潮湿,男人用那蛊惑人心的声线开口「是什么?0?1?那天你说没兴趣,所以我也就没解释下去。」 脑袋「轰隆」 巨响,夕颜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难怪一直都没见他俩有什么亲密的举动,还以为是她这个电灯泡的原因。 「尝过阿远的梅酒,要不要也尝一下我的珍藏。」 混沌的状况持续着,阿硕的吻细细碎碎落在她的下巴,手被他缓缓拉到胯下的硬物处。 夕颜眼皮愈发沉重,不到三秒便紧闭过去,黑暗中身体悬浮像是被人抱起。 「陛下、陛下。」 几下轻晃,强撑着累眼,在月色透窗而入的微弱光线下,没戴眼镜,一身古服的阿硕检视着她。 为着她茫然的表情,阿硕开口说明「陛下方才在生辰宴上贪杯,怕你酒后失言,所以带你离席。」 「这里是……?」 迷离的眼神无法看清身处何地。 「陛下果真是醉了,此处不就是你每日上朝的太和门。」 经他一说,夕颜才意识到他抱着自己坐在龙椅之上。 「陛下不奇怪为什么不送你回寝殿?」 酒醉无力的人儿在他怀中闭眼点头。 「颜儿知道这把龙椅,我跟阿远想要坐上来,都不是什么难事,我也曾经有这个念头。」 她始终没有睁眼,阿硕见状轻笑,有节奏地抚拍她的背,像是哄孩子睡觉的父亲。 「很小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你是女娃,你不知道吧?」 说着开始解开她的龙袍,米白色的裹胸布便暴露出来「每天被这东西缠压,很不舒服对吗?一开始我猜透先帝的心思,盼着你有了弟弟做回公主,那时候我就可以去求先帝给我们赐婚,只可惜始终没让我等到这一天。」 细滑如女儿家的手抚过夕颜的锁骨,滑到裹胸布的结上。 「后来我萌生出坐上这把龙椅的打算,这样颜儿就可以成为我的皇后,不用再被这鬼东西束缚。」 说到痛处,阿硕一把扯下她身上仅存的布条,奶子随即蹦出。 「没想到最后坐到这上面的人是你,因为阿远,这辈子颜儿不可能成为我的皇后了,阿远他跟我有同样的念想,要是动手我们只会两败俱伤。」 叹一口气,伸手褪去她所有衣物「太后果真好谋略,所以颜儿只能是我曾经的公主,永远的女皇。」 心声尽吐,阿硕捎来热茶让她喝下,想要她清醒一点。 几口热茶入喉,夕颜酒醒了不少。 裸着身子跨坐到男人身上,明明吻着现实中的人,怎么一转眼又来个假的?不由分说抓着他的衣领一阵乱亲,美妙的感觉找不出任何分别。 贴上他的胸膛,夕颜忽然与一坚硬的物体撞上「唔……痛……」 醉酒下的口齿不清引得阿硕失笑「压着了?」 「什么东西……?」 小手探进他上衣一通乱摸,直到碰上一阵冰凉,夕颜便抓了出来。 湖水绿色的管状美玉比她手掌还要长,轻摸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纹路,集中精神看清手上之物后,夕颜瞬即后悔为何要把东西找出来。 这……这……假阳具!?千军万马同时跑进脑袋,踏平她所有思考能力。 「喜欢吗?」 吻住她的耳垂,男人从她手上拿过玉势「我给颜儿准备的生辰礼。」 哪有人送这种生日礼物……「这玉势是仿照我的阳物所造,颜儿赶快试试。」 话未说完,奶头已被玉势顶端上的马眼揉着。 (12)玉势(二) 在震惊中和缓下来,夕颜嘴巴开始嘤嘤低吟。 毫无预警之下,阿硕停下动作,将她推至曲腿的边缘,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凉意从身下传来,男人用玉势压磨她的阴核,乳头被他含于唇间以舌尖打圈挑弄,夹杂无法预知的刺激与快感,全然占领她酒后所剩无几的理智。 将玉势交回她手中,示意她自己握住「让我看颜儿自己用。」 现实与梦境均受他一番挑逗,夕颜已是欲火难耐,淫水淋漓。 接过玉势置于穴口跃跃欲试,可玉势不如真阳物般有弹性,好不容易才让龟头挤入窄道。 「唔……啊……」 她的吟叫声飘荡在空旷的太和门内。 阿硕边享受两手揉捏她奶子的愉悦,边用观赏的目光看她扭动身子,小嘴微张呻吟,就为着喂自己的蜜穴一点点吞入玉势。 「颜儿难受了?我帮帮你。」 两个鼻尖厮磨几下过后,见玉势已入穴近半,阿硕堵上她的嘴紧啜着软舌,手指突然用力扯动她两颗奶头。 「呜!」 一句呜咽,夕颜被迫挺身,蜜穴随即将玉势吞没,只剩根部一小截以及用于取出的拉环。 「颜儿做得很好。」 吐出鼓励说话的嘴,下一秒又继续舔啜她的奶头。 冰凉的玉势和温热的蜜穴既冲突又契合,蜜穴似被玉势撑开却又不断收紧想要绞缠住它。 阿硕不安份的大手,一只捧着奶子把玩,另一只钳住玉势露出的部份,一会转动一会抽插,穴口不时传来玉势进出之间,淫水溅开的声音。 「呀……呀……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被玩至高潮的夕颜两臂环住他的颈脖求饶。 「这就受不了啦?」 男人将拉出一截的玉势推回穴内。 「啊……啊……」 刚回过神的人一下子又被送回旋涡当中,前后摆动蛮腰迎送穴中硬物。 「颜儿可喜欢我送的这件礼物?」 「喜欢。」 夕颜胡乱点头,只求男人停手「喜欢。」 「那是不是该为我做点事作为回礼?」 阿硕嘴角微扬,露出兴奋之色。 「应该,应该……」 得到她的许诺,阿硕高兴地往她肉臀狠狠送上一掌。 清脆的声音响遍大殿,夹着玉势的蜜穴一紧,几滴淫水沾到龙椅的边缘。 赤身裸体的夕颜终于两脚着地,站到衣冠楚楚的男人两腿之间。 小手勾住玉势的拉环正欲取出,却遭到阿硕阻止「我没说可以拿出来。」 小嘴一扁,夕颜忍不住嘟囔「真是谁坐龙椅谁是帝。」 「颜儿在说什么呢?」 听不清她的喃喃自语,阿硕好奇问道。 「没有……」 「没有吗?」 与现实同出一辙地用姆指摩挲她的嘴角「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给别人听,那该用来干什么?」 虽是问句,可夕颜知道他并非要她回答,他心里自有答案。 引导夕颜的双手为他解去衣物,幽暗的月色下,赤条条的两人一站一坐。 站立的夕颜奶子刚好在男人嘴边,蜜穴被玉势撑得饱胀,全身止不住别扭地轻颤,晃荡的奶子不时在他唇周擦过。 一手揽过她的背,把脸埋进两团软肉之间,故意以下腭的胡渣蹭磨她。 酥酥的痛痒使得夕颜感觉腿间空虚,并起腿内嫩肉扭磨,牵动那穴中巨物搅弄窄道。 难怪不让她拔出来,明明高潮过后退却不少的欲念,此时再被徐徐勾起。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13-14) 2024年3月8日 (13)玉势(三) 阿硕拿起搁于龙椅一侧多时的披风平铺于地上,轻按她双肩示意她跪下。 夕颜以两掌撑着地面,双膝跪于披风之上有如乖巧的小狗,满布揉捏红印的奶子正好卡在龙椅的垫褥,正被男人摇动胀硬的阳物,不痛不痒地左右拍打着。 「手拿上来。」 诱人的声线在昏暗中钻入耳窝,如同接收到指令的机器般,夕颜递上一双细掌。 用她两手左右将奶子往中间挤,滚烫的阳物整根包复于夕颜的乳沟内。 被细滑软糯奶子裹紧的快感直冲脑门,低咒一声,阿硕便急不及待在她乳沟的狭缝抽动。 「好好挤,这是给我的回礼。」 不忘提醒身下的女人好好配合,又用指腹揉按那两颗被挤到一处的奶头。 上下都夹着阳物的夕颜小脸微抬,眼波流连在男人喷发情欲的深灰色眼眸之间。 察觉到她的注视,阿硕先是低笑,加重了阳物抽动的力度后,将食指抠入她的小嘴,搅动寂寞已久的软舌,才撩了几圈,中指也加入战团,两指将她舌尖夹出,津液随即滴在他阳物的顶端,龟头如冰糖葫芦般沾上一层晶莹。 「颜儿的小嘴既然不说话,那就干点别的。」 松开把玩舌尖的手指,阳物自乳沟抽出送至她的唇间。 忽然想到闭眼之前,阿远在现实中的话【要不要也尝一下我的珍藏。 】梦境果然是生活的投射。 停下挤乳的手,夕颜先是握住巨物上下轻撸,接着用舌尖在马眼上打圈,津液混着精前液的腥咸味并不讨喜,她还是小口的含住龟头,再勾起舌尖将龟头夹在舌底与口腔之间。 「嗯……啊……」 男人舒服地呻吟过后,伸手解开她早已凌乱不堪的发冠,长发尽数散落在玉背上。 吞吐之间,阳物已抵达她深喉之处,夕颜忍不住发出干呕的声音。 轻抚她的长发以作赞赏,阿硕目光忽尔移到殿中,停驻在他每日上朝时所站的位置「好多个上朝的日子,看到坐在龙椅上的你,我都禁不住想,要是我坐在这,颜儿跪在跟前服侍,该有多好。」 这想法好像有点大逆不道,可她喜欢。 在他露骨地透露自己的大胆想法后,低头看到她荡漾的奶子,不安好心的手指便已蠢蠢欲动。 食指曲成勾状,从底部勾捏固定住奶子,再用姆指把奶头按入乳内揉搓。 蚀骨的销魂传遍四肢百骸,穴中玉势顺着潺潺涌出的淫水褪出了一截,恰巧碰触到他脚掌,马上被他用脚指头顶了回去,换来夕颜含住阳物的叫吟。 听得他心头酥痒,转而从她小嘴收回巨物,将人扶起,手指摸入她腿间,摇响玉势的拉环「颜儿自己取出来吧。」 如获圣旨,夕颜就在他晦暗的目光下将玉势缓缓拉出,每每碰上一些凹凸处,她都难忍咬唇低叹。 夹在她蜜穴多时的玉势终于自身体取出,被淫水蜜液洗礼过的青玉在月色下更显润泽。 「颜儿转过去。」 闻言夕颜转身面向大殿,男人的手抚上后背让她弯身抬臀,阳物从后对准她滴着淫水的穴口,随即双手扶住她的腰用力把人按下。 方把假的掏出,又坐入真的阳物,夕颜才知真假有别,热腾腾的才是她心头好。 两手按在他膝上借力,肉臀不断起坐让阳物抽插自己,男女的放浪呻吟此起彼落。 见她已甚是疲累,阿硕抓住她两臂自行挺入,埋首至她颈窝低语「颜儿,你想想,如果满朝文武此刻均立于殿上,看到他们每日朝拜的陛下此等放浪形骸之姿,会有何感想?」 阿硕的话如同咒语,她彷佛真的见到殿上站满文武百官,众人都在围观她奶子晃荡,肉棒插穴,被干得高声淫叫的下流模样。 联翩的浮想如同春药,将夕颜推至情欲的高峰,乘她高潮痉挛之际,身后男人的浊精就像春日雷雨,淋洒在蜜穴深处的幽谷之颠。 (14)第三者 重重「呯」 的一下开门声,震醒了床上的男女。 脚踝稍稍一扯便吃痛,夕颜清楚自己身处现实。 「你们……董之硕你这人渣!」 阿远气愤的骂声愈来愈近。 「你别吓着她。」 睡在她身边的男人闻声跳起穿上裤子,把人拦在床边。 瞧阿硕的裸背看上一眼,夕颜往被中探头,果不其然自己也是一丝不挂……所以……睡了!?真的睡了!?「我们明明说好的!你明明亲口答应过我!」 不难看出阿远有多生气,指着阿硕的鼻子就是一顿数落。 「答应你的事我没忘,先听我说可以吗?」 回头朝她看了一眼,继续向阿远解释「不是我先主动的……」 听得夕颜直瞪大眼,这男人……这男人也太……太……「所以是夕颜你主动的?」 阿远凌厉的眼神扫向床上只露出小脸的女人。 「算……算是吧……」 好吧,她是个负责任的女人。 「你们……你们……」 气得直跳脚的男人看完夕颜又再看一眼阿硕「你们就欺负我整天不在!」 说完头也不回朝门口狂奔而去。 天呀!夕颜你是怎么回事?竟然做了一对同性恋的第三者。 不对!「你是双性恋吧?」 不会错了,阿硕肯定是男女通杀那种。 「我……呃……」 他手指轻抓额角,哭笑不得的表情在夕颜眼中等于默认。 「可不可以请你先出去,我想要冷静一下……」 被子蒙头的她眼下不想面对任何人。 「不用担心,阿远那脾气过两天就没事。」 他软声安慰,但却于事无补。 「我知道了,麻烦你帮我关门,谢谢。」 夕颜还是下了逐客令。 听到关门声,掀开盖住脸的被子,茫然地盯着花白的天花板,是该好好想想怎样离开此地。 阿硕口中的过两天没事,被事实狠狠的打脸,阿远已经四天没有回家。 这几天夕颜真的想要掐死自己。 怎么说阿远也算是救过她、帮过她的恩人,自己却恩将仇报,睡了他的男人。 他肯定后悔把自己救回来了吧?思来想去,她都应该好好向他解释跟道歉才对。 「你能……送我去果园见阿远吗?」 这是她跟阿硕这几天为数不多对话中的一句。 对方神色一黯,只是犹如无声地吐出一个「嗯」 字。 路上两人始终沉默,到达果园大门前夕颜拒绝了他的帮忙,自己推门下车。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十指快要陷进去一样。 「不管上一世还是现在,你都不能只属于我就对了……」 死死盯住那一拐一拐进园的背影,阿硕呢喃道。 果园比夕颜想像中的要大许多,不过帮阿硕处理帐目的时候,她也知道这盘生意不算小。 「你是夕颜对吧?」 一个大姐迎上来扶住了她「阿硕交带过了,我带你去阿远屋里去。」 「好,谢谢。」 听阿硕说果园里头有阿远自己的小屋,有时候忙到太晚,他就会在果园住下,果园的工人会照顾他的起居饮食,正如这几天一样。 「阿远还在忙,你就坐一下,他忙完就回来了。」 「嗯,谢谢你。」 大姐把她安顿好也就离开。 屋内的环境跟她寄居的房间大同小异,也是有独立的浴室,只是多了一组二人桌椅,还有一台用来健身的拉背训练机。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15-16) 2024年3月16日 (15)赔罪 黄昏的时候阿远终于回屋,木然地与她对视一眼,不发一言走进浴室。 水声在浴室响起,夕颜早已做好他不会轻易原谅自己的准备几下敲门声后,刚才为她带路的大姐送来了饭菜,夕颜道谢过后大姐又再离开。 一头湿发的男人只穿着一条短裤坐下「我在这里没几件衣服,不想看就别看。」 孩子般的气话哪会影响到夕颜。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吃吧,水姐转头就来收走。」 不给她机会,阿远催促她赶紧吃饭。 饭后把碗盘放进篮子置于屋外,待水姐过来回收。 关上门又是两人无声的对望。 「对不起……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那晚实在是喝过了头,才会……」 鼓气勇气开口,夕颜今天一定要把话说清楚「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不可能介入你们,反正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现在脚也差不多恢复,阿远你就帮我最后这次,送我去景镇好吗?」 听到水姐收走碗盘远去的动静,阿远才接话「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 发·*·新·*·地·*·址 夕颜慌忙点头「你要相信我,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但你应该知道我这人很简单……」 「你俩在我背后搅事情,还简单?」 理亏的人说什么都能被挑出毛病,夕颜只好低头,泪眼婆娑地小声道歉「对不起……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眼泪真是他的死穴,再也装不下去,阿远假咳两声「要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夕颜睁着泪眼朝他点头。 「打你都可以?」 其实出发之前她已经想过无数的场景,阿远可能会对自己破口大骂,甚至有可能打她,可毕竟做错事的人是她,该骂骂该打打吧。 「可以。」 她赌阿远是个好人,不会真的打她,就算真的打,最多也就扇她两巴掌……吧……话音刚落便被他抱到拉背机坐下「双手举起来。」 她这才后怕,不会真的要打吧?他那手臂……自己能受得住一掌吗?「我……你……」 「这么快就后悔了?」 阿远的眼神充满藐视。 骑虎难下,夕颜只好拧眉闭眼,一副负死的表情举起双手。 手腕被粗糙的触感划过,她张开眼已经看到阿远把她双手用布条绑到拉背机的把手上去。 「你想干嘛?」 打就打,还得绑起来打?是要她的命吗?没理会夕颜的话,阿远将负重调到最大,她根本不可能拉动,也就等于她双手被固定着。 「你到底想怎样?」 惊惶的她再度提问,却又再次被漠视。 男人小心地为她脱去鞋袜,脚掌便贴在冰凉的地砖上。 「那晚,他是怎么玩你的?」 阿远总算说话,只是问题有点尖锐。 原来是要审问她「阿远,你信我,那晚我很醉很醉,断片了都,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 发·*·新·*·地·*·址 (16)逼供 「想不起来?」 阿远凑近她,说话的热气直喷她脸上「还是不想让我知道?」 「没有,真想不起来……」 难不成跟他讲,自己如何被阿硕用玉势玩到求饶的梦么……「他说是你先主动的!」 几乎是吼的,把心底最介意的事喊出来。 没能反驳唯有住嘴,夕颜别过了脸。 在所有夕颜预想的场景中,都没有眼下这一种,阿远掀起她的上衣穿过头挂在后颈,乳白色的内衣成为她上身最后的遮蔽物。 「你干嘛?」 「在惩罚你呀,不是说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这时的阿远脸上竟是一副得意的表情,瞳仁透出的眼神犹如在看笼中猎物。 怕会剌激到他,夕颜不敢说话,眼睁睁看着他自旁边的小冰箱内拿出一盒东西。 男人拎着盒子在她耳边摇晃,「咯咯」 的声音便响起「你猜里面是什么?」 虽然心中有数,夕颜硬是摇头。 将盒子搁到她穿着短裤的大腿上,寒意直逼全身,不禁哆嗦了一下,果然是冰块。 伸出摸过冰盒的手指,拨开夕颜额上的浏海「你说那晚喝醉了不清醒,今晚就让你清醒一点。」 掀开盒子,里面有些冰块以及一根去了皮的香蕉。 夕颜浑身一震,猜不透他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两块冰在额头滑过,几滴溶化的水滴到唇上,她下意识舔进嘴内。 「这样还够不够清醒?」 阿远压低声音问道。 除了点头,她别无他法。 「很好。」 说完将冰块分别塞入她两边罩杯之中,夕颜大惊,本能地想要叫喊,嘴巴却被他大手捂住「虽然工人们的宿舍挺远,但你知道这种荒山野领,一丁点声音都能引起注意,要引他们来看你这副模样?」 夕颜瞪起大眼摇头,知道恐吓凑效,他才移开大掌。 不能张声,她只好咬着下唇承受冰镇奶头的折磨。 「有帮你想起些什么吗?」 男人还是不死心地追问。 「要说几次你才信,我真的……呜……」 没让她往下说,阿远的手指开始拨弄罩内的冰块,两颗奶头被冻得直挺。 因为天气炎热,夕颜穿的胸罩是透薄的材质,再加上浅白色,被冰水沾湿后几乎变得透明,梅红的奶头若隐若现。 「又想说忘了对不对?好!」 两手改为向她身下伸去,将她大腿上的东两随手搁到地上,隔着裤子摸上她前后双穴,又揉又按「那他操你哪个穴总能记得吧?」 明白这男人已经不讲道理,夕颜便随口一句「前面、前面。」 胡话一出,下身的短裤连同内裤被蛮力扯下。 慌乱之中将阿远的警告全然抛诸脑后,但未待她喊出半点声音,就被一件冰冻的硬物制止。 盒中那条去皮的香蕉此时此刻正在她口中,冷得她牙齿发酸。 「那天我被你们气得完全没有食欲,剥开这香蕉吃不下,就一手丢进冰箱里去,这下正好,你替我吃掉。」 那冰蕉硬梆梆的,根本咬不动,夕颜只能含住大半。 胸罩内的冰块全然化水,奶子被两片形同虚设的小布黏住。 抓住她湿漉漉的奶子边揉搓,边看她含住冰蕉,满眼疑问的滑稽表情,阿远一下嗤笑「看你吃挺滋味的,我也尝尝。」 将她吃不下的一小截冰蕉收进嘴里,然后与她四唇相贴,两入含住冰蕉吻上,冰冷的硬物在口腔间,撩动他们的舌头。 夕颜依然搅不懂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17-18) 2024年3月19日 (17)后知后觉 将冰蕉自两人口中取出,检查了一下变软的表层,阿远嘴角微扬。 「你到底……。是GAY还是双性恋?。」 夕颜终于不愤地问出口。 从对自己做的事看来,他并不抗拒女人……。 「GAY?。双性恋?。」 她的问题令阿远止不住笑「你有问过阿硕不?。他怎么回答你?。」 「没有……。」 被他问得有点胆怯,夕颜小声应道。 男人蹲在她两腿间,手指轻戳那带着微微湿意的蜜穴,抬头盯住她无辜的大眼「他操这里对吧?。」 冰蕉抵在她蜜穴口,夕颜的心往下一沉。 沾满他俩唾液的冰蕉无声滑入窄道,她身子一仰,不其然脚掌用力抓地,足踝的疼痛提醒她这是现实。 蜜穴受冷后拼命收缩,可冰蕉只有表面褪冰,整条依然又冻又硬。 夕颜不敢大叫,只好低声喘息。 「刚才还没回答你。」 男人起身脱去短裤,晃出的巨物打上她鼻尖。 捏住她的下腭,好让巨物畅通无阻,一下子就顶住夕颜的喉咙。 「给我好好吃的话,什么都告诉你。」 事已至此,是她自投罗网,那就破罐子破摔。 感到胯下之人屈服,并用残留冰凉感的小嘴舔啜着巨物,征服的快感加上冰火交替的舒爽,阿远此刻身心畅快,两手轻抚她的后脑勺「我齐敬远,只喜欢女人,也只操女人。」 夕颜你这倒楣鬼,准没好事,看吧!。 被这两个男人轮着耍了。 巨物被她用贝齿轻咬反击,阿远不怒反笑「生气啦?。是该生气的。」 哄她的语气与方才大相迳庭,彷佛换了个人「我跟他……。都喜欢你,所以说好了谁都不能先出手,所以听到你对他主动,我真的很生气,气为什么每天陪着你的人不是我。」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夕颜骤然停下口中的活。 「吓到你吧?。」 抽出巨物,阿远再次吻上她,没有了阻隔,舌头缠绵相交。 见她没有挣扎,便往耳边凑去「我想要你。」 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夕颜自己也不讨厌他,半推半就的「嗯」 了一声。 欣喜地解开她手上束缚,脱去挂在颈上的衣服,身上只剩下那似无还有的胸罩。 蜜穴内的冰蕉溶化了不少,夕颜用力排出了一小截,却被他推了回去。 「不操这个,操后面。」 这男人心眼有够坏的……。 把人抱到窗前,让她两手扶住窗框,半个身子暴露在窗外「你看看。」 抬头漫天繁星,勾住她的目光。 巨物缓缓开拓着她的菊穴,男人挑落她胸罩的肩带,又拨开罩杯两块湿糯的小布,让奶子彻底呈现在星空下。 「美吗?。」 手指捏玩着奶头,唇吻住她的肩头。 「好美。」 眼睛被星空填满,菊穴被他的巨物填满。 双穴胀得有点难受却有着奇妙的快感,想起那些梦里,她曾经被阿远和阿硕同时抽插,如果换作现实……。 阿远的动作拉回她的思绪,奶子随着他的进出在夜空下晃动。 轻吻一下又一下落在她背上,暖暖痒痒令她身子更往外伸。 「要是有人经过怎么办?。」 下身忙着的阿远,嘴巴也不闲下。 被他吓得一怔,想用两手遮胸却又被他按回窗框「没我批准他们不来这里的,水姐也只是指定时间才来,我怎么舍得让人见到这样的你。」 说罢吻住她的下巴。 「所以你说发出声音会把人引来,也是骗我的?。」 身后的人一声低笑,加快了进出菊穴的速度「就凭你这后知后觉的神经,就很值得被后入。」 一下重重的挺入,被夹碎的香蕉肉掉落地上。 发·*·新·*·地·*·址 (18)赐婚(一) 果园内的两人彻夜缠绵,阿硕则独自一人喝了整晚的闷酒。 把人送进果园,他很清楚会发生什麽,终究跟前世一样……。 脚步踉跄地爬到床上,明明喝了不少却始终无法闭眼。 太像了……。 这种不甘又无奈的心情跟上一世实在是太过相似。 起身翻出用精致布袋装好的卷轴,圣旨二字如针刺眼,自动略过开首那些用华丽词语堆叠的废话,目光盯死在最后的两行旨意上。 【今赐当朝宰相董之硕与齐家幼女齐嫣择日成婚。】 字字诸心……。 死死握住圣旨冲到御苑的情境,依旧历历在目。 「董相,陛下在午休读书,先让老奴去通传。」 怒气冲冲的阿硕一手推开拦路的老太监「陛下怪罪我自会承担。」 见他浑身怒意地闯入,夕颜先是一愕,随即命奴仆退下「朕有要事与董相相讨,非召不得入。」 奴仆前脚退尽,圣旨便已摔到她书桌上「陛下这是何意。」 「硕哥哥不喜欢齐嫣?」 夕颜朝他天真一笑「齐嫣不是华京第一美人麽,我也是看这份上才答应远哥哥下的旨。」 「阿远跟你请的旨?」 心头的怒火烧得更高。 「对呀,远哥哥这次凯旋而归,他说不要别的赏赐,只求把妹妹嫁予你。」 好你一个齐敬远,肯定是怕长年征战在外,他会独占夕颜所以耍这种阴招,想用亲妹妹压制他。 眼前单纯的女人,更令他气绝。 越过书桌站到她跟前,熟练地解去夕颜一身衣衫,转眼只剩那碍事的裹胸布条。 「颜儿可曾问过,我眼中的华京第一美人是谁?」 话音刚落,被扯松的布条散落椅上。 「硕哥哥属意别的女子?」 光着身子的夕颜还在童言童语。 「陛下你说呢?」 说得咬牙切齿,捡起布条用力将她双手捆住,固定在她头上椅背的雕花之中。 「硕哥哥要作什?」 平日阿硕甚少将她绑住,不像阿远……。 「颜儿做事不用先同我商量,我又何需交待?」 随手抓来她的亵裤,将烦人的小嘴塞好塞满。 紧接抓起她的脚踝,用布条的两端分别绑在椅背的边缘,眼下她的手腕与足踝成一直线。 这样的姿势下,夕颜的头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身下两个小穴垂直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我心仪属意的女子,颜儿能不知道?」 两手在她高举的玉腿来回抚摸,感受她身体的轻颤。 自幼相识至今,阿硕的性子一向淡然,从未有过如此恼怒的时候。 顺来桌上洗净晾干的毛笔,扫向她的蜜穴和阴核。 「颜儿知道狼毫毛笔,用的其实是黄鼠狼的毛吗?」 在毛笔撩拨下,夕颜的身体更为颤动,但也能意会阿硕话里含意。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既然是圣旨,我定当遵从,但……。」 蜜穴吐出的淫水顺着曲线滑到菊穴口,男人将手中毛笔倒过来,一声不响插入菊穴之中「日后齐嫣是我董家人,我如何待她,就连陛下亦无权过问。」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19-20) 2024年3月22日 (19)赐婚(二) 菊穴早被二人玩开,一枝毛笔与他们的阳物比较,真的不值一提,只是光天化日以这样的姿势被毛笔插着,夕颜难免羞涩地扭动两瓣肉臀,想将毛笔吐出。 看穿她小心思的阿硕岂容她得逞,再抓来两枝毛笔送进她菊穴,塞着亵裤的嘴发出阵阵低鸣。 「臣方才的话,陛下可听得清楚?」 他不容置喙的语气下,夕颜连忙点头。 阿硕仍未解气,拿起进来前她在看的那本书,坐到一边的客椅上,旁若无人地读了起来。 菊穴插满毛笔的夕颜就这么被晾着,只能扭动四肢,尝试挣脱捆绑,可每当她扭动身体,大腿就会跟奶头互相磨擦,所以非旦没有丝毫效果,反将自己磨得淫水涟涟。 日落黄昏,阿硕亦将手上的书看完,才慢悠悠地再次走向她。 累坏的夕颜明眸半湿,眼角还挂着泪,真是我见犹怜。 拿走她嘴里的亵裤,阿硕用软下不少的语气问道「颜儿可知错?」 「我知错了……」 夕颜委屈地抽泣「我真的知错了……」 「错了就该罚这道理,颜儿知道吧?」 男人徐徐褪去衣物。 「知……」 「如何罚?」 「硕哥哥就操颜儿消气吧……颜儿知错……」 阳物轻易滑入那湿如沼泽的穴口,饥渴已久的蜜穴狠狠咬住巨物。 两穴胀满,夕颜扭着肉臀吐出如小猫般的呻吟,听得男人亢奋,握住她的脚踝猛力抽插,将心头的愤恨全然发泄出来,肉体的碰撞声与两人的吟叫交织不断。 直到忍耐多时的浊精奔腾而出,悉数喷射在灼热的蜜穴之中,阿硕心中的怒气亦平伏不少。 「滴滴滴!滴滴滴!」 科技的好处与坏处都是同一个,不带任何情感,不管你的喜怒哀乐,闹铃定会准时响起。 头痛欲裂的阿硕揉搓着太阳穴,看了床边的圣旨一眼,决定先清理身下的泥泞。 暖水淋遍全身,酒也醒了不少,退一步想或许该感谢阿远给他求来的那段婚姻,才会有这一世的他。 把圣旨重新收好那一刹,不其然想起那天阿远的气话。 【你们就欺负我整天不在!】可阿远不理解的是,有时候愈是终日在侧的,愈不被珍惜。 正如上一世,阿远的一句话,她便草草决定了他的婚姻大事。 发·*·新·*·地·*·址 (20)找工作 分明已经醒来,夕颜还是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为什么先醒来的人要是她……男人整夜从后搂住她睡,软白如面团的奶子就搁在他手肘上,巨物虽不在充血状态,却依然紧塞她蜜穴之中。 昨夜实在是有点……失控……先是被他按在窗边,用冰蕉塞住蜜穴再操菊穴,奶子在窗外又摇又晃过后,将她抱入浴室,手口并用为她「清理」 穴中果肉,以为就此结束,却是移师至床上,美其名让她舒服点……最后累得无意识地睡了过去。 失控的,还有她的梦。 刚在现实中受阿远折腾不知多少回,梦到的竟是阿硕……菊穴插满毛笔地被阿硕……天呀……她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忽然,蜜穴内的巨物开始变硬,夕颜便知它跟它的主人都苏醒了。 不知她已经醒来的阿远,换作两手捧住奶子,与身下巨物配合节奏,上揉下摇,动作很轻很柔,像是怕把她吵醒。 好舒服……夕颜心底暗叹。 这样小揉小插,像被皮毛松软的小兔子磨蹭,想要多点,再多点……没多久便发现她装睡的阿远,不饶人的在耳边挑逗「原来喜欢睡奸这口,等下回去拆了房间那破锁,每晚都来满足你。」 「你……」 夕颜正中他的下怀喊出了声,便马上加重两手跟下身的力度。 捂住她欲要呻吟的嘴「这时间水姐快要给我送早饭,想让她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不?」 只可惜背对着他,不然夕颜肯定用眼神当场毙了这个男人。 「咯!咯!」 这次阿远没有骗她,水姐的声音真的在门外传来「阿远,起来吃早饭了。」 「放外面就好。」 调整了一下语气,阿远才回应水姐。 但夕颜明显感觉到水姐的出现令他格外兴奋,把她插得更深更狠。 「好。」 水姐放下食物离开,夕颜松了口气。 「水姐在门外,你夹得特别紧知道吗?」 他真的很爱捉弄夕颜「刚才真像在强你,怕被门外的人发现,好带感好爽。」 听他这么一说,又好像真的是……一大清早,又被他射得胀满。 梳洗后吃过早饭,阿远把她送到果园门口之时,阿硕早已在等候。 两个男人都有点不是滋味,夕颜也不好受。 今天她要到老胡那回诊,阿硕并没有忘记,老早就来果园接她,却又不敢进去找人。 由果园到老胡的诊所将近半个小时的车程,夕颜跟阿硕都没说上半句话,气氛尴尬得很。 「不错、不错,应该过几天就能正常走路。」 老胡检查过后,给出很正面的结果。 「都是你医术高明。」 夕颜不忘送上商业吹捧「对了,你能给我开点安眠药吗?」 「你睡不着?」 老胡别有意思地瞄了门外等着的阿硕一眼「他俩……吵到你了?」 小脸微红的夕颜赶紧挥手摇头「你别乱猜,是我自己有点胡思乱想,所以老睡不着。」 「这种药不能多吃,对精神不好。」 老胡嘱咐道。 「我晓得,要不是真睡不着,我肯定不会吃的。」 「那好吧。」 收好老胡给的安眠药,回家的路上又是窒息的沉默。 握住短裤的边沿摸了又摸,夕颜终于决定开口「我打算……找份新工作……」 「新工作?」 阿硕不解反问。 「嗯……你说这里会不会有适合我的工作?」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21-22) 2024年3月26日 (21)龙椅 吃过安眠药,夕颜一觉睡至天明。 混沌迷煳的脑袋,一晃一晃的,时重时轻,老胡说的没错,这东西不应该乱吃。 想留下来是真的,反正她孑然一身,在哪待其实没什么差别,更何况先前被诬陷在帐上动手脚,回去要找工作肯定不容易,在这里给果园当会计,也是一条出路。 可是难免会考虑很多也是真的,她跟这两个男人……真说不清楚,虽然男未婚女未嫁的,大家又是单身,可夕颜心底始终有道坎跨不过去,要不是那些该死的梦迷惑了她……昨天阿远回家后,三个人坐下来好好谈过,她当果园的会计,工资该发发,房租伙食费该收收。 两个男人当然举脚赞成,只是她老是有点不晓得从何而来的不安……或许是母亲从小灌输她的想法吧,尽管父亲好赌成性,一家人为了躲债整天东躲西藏的,在他过世以前,夕颜不曾在一个地方待超过一年,所以自小就没有朋友,可母亲多年来压根没动过离开父亲的心思,甚至在他死后,也没想过改嫁。 在母亲的世界里,女人一辈子就只能跟定一个男人,但夕颜如今……只是事已至此,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走一算一、三个人终日没羞没臊的日子,转眼夏去秋来。 有一种梦境成真,让人挺无语的,这房子的每一处,几乎存在他们欢爱的痕迹。 玄关、客厅、饭厅、厨房、楼梯、阳台……他们总能玩出花样来。 说要睡奸她的阿远说到做到,把她房间的铁栓给拆了,有次她才刚睡着,嘴巴被他捂住,内裤一扯就来事。 至于阿硕,最喜欢「教」 她做饭,切完菜下身就已经光熘熘,最后菜都是在蜜穴夹着他的巨物下炒完的,如果焦了还得让她受罚。 最过份是有次被他俩逼着看A片,两个男人的手不曾离开她的身体,看到火热处就在沙发上前后夹攻,将她就地正法。 日子过得荒唐,却又甜似梅酒,格外醉人。 直到夕颜不断膨胀的不安,遇到爆发的引子。 「原来还有地下室?」 这天工作过后,阿硕说着天气要变凉,得给大家添被子,夕颜才知道这房子有地下室。 没有窗户的地下室漆黑一遍,阿硕摸了摸开关也只亮起一盏晕黄的小灯泡,周围的杂物虽然摆放整齐干净,但也无法掩盖那份阴深的气氛。 阿硕埋头翻找东西,夕颜则漫不经心地看着那堆挂满墙上的证照奖状。 「你还真多才多艺。」 站在他曾经的那些努力前,夕颜由衷赞叹。 闻言低笑,阿硕从后抱住了她「还有些没有官方认证的才艺,你应该更清楚。」 一声娇嗔回应他的不要脸,夕颜向一件被白布紧盖,疑似家俱的东西走了过去。 直到她掀开盖布,阿硕都没有阻止。 「这!?这是……」 诧异地回头问她身后的人。 「嗯,龙椅。」 阿硕的回应十分淡然。 「不会是真的吧?」 夕颜愈发感觉眼前之物非常眼熟,走近细看,不就是她梦中的那一张么?「我……我也不清楚,祖宗……留下来的,也不知真……假……」 简单的两句话,阿硕说得煞有介事「要不要坐坐看?」 对阿硕的话充耳不闻,她径自抚摸龙椅上的那些凋花,无尽的熟悉感在脑海泛滥。 直到被抱着坐到龙椅上,枕在阿硕心跳既重且快的胸口,夕颜才稍微回过神来,发现椅上有些斑驳陈旧的血迹。 「关于这把龙椅,小时候在我爷爷那听过一个故事,你有兴趣吗?」 「嗯……」 她的回应几乎弱不可闻。 发·*·新·*·地·*·址 (22)前世 「它所属的那个朝代,皇室人丁凋零,最后只剩下一位公主,为了让她坐上帝位,公主的父母自小把她当成男孩来抚养。」 怀中的人一颤,他装作没发现继续往下说「公主自少跟两位大臣的儿子一同读书玩乐,感情要好,最后两人一个当上宰相,另一个成了将军,他们都爱着那位公主,太后看透二人的心意,便利用他们辅助新帝,又以之相互制衡。」 「后来呢?」 夕颜顺水推舟追问,目光不动声色地锁死在墙上的其中一张资格证。 「后来……后来北方的一个敌国,看准新帝登基国势不稳,屡犯边境,将军好几次将他们击退,对方却总又卷土重来,人民疲于战事,朝堂上开始有要求新帝御驾亲征,以平息民怨的声音。」 「阿硕,有人说过你说话很好听吗?」 夕颜突然打断他的故事「像是能把人催眠似的。」 「你是第一个。」 以为她要逗自己开心,阿硕用手指点了点她鼻子。 「所以,她去了吗?」 忽然她又把话带回故事当中。 「她……去了,和将军一起去的……」 说到此处,阿硕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下来「没多久,作为监国大臣的宰相,便收到他们被敌军双双掳走的消息,接下来北国退了兵,宰相亦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只能日日夜夜,独自坐在这把龙椅上苦等……」 听出他似乎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夕颜才问了一句「没有啦?」 「爷爷……就只跟我说到这……」 「会不会是……编不下去了?」 她轻笑回应,阿硕话中的苦涩,丝毫没有感染到她。 「夕颜,你相信轮回转生吗?」 简单的几个字,隐含了他所有期盼。 「当然相信。」 朝他天真一笑,跨坐到他两腿上「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将他大掌引领到背后,隔着单薄的上衣解开胸罩的扣子,几下动作,夕颜便把胸罩自衣服抽出。 两臂夹胸在他面前用手指逗玩奶头,很快胸前的布料如两个小帐篷被撑起,再伸手拿下他的眼镜。 以特别慢的速度拉开他裤子的拉链,被内裤裹着的巨物呼之欲出,刚用来逗玩自己奶头的手指,现在隔着内裤不停在他马眼上打圈,男人大气低喘,一副蓄势待发的神情。 阿硕的大手夹着她上衣使劲揉搓一对奶子,形状变了又变,夕颜亦不甘示弱,拉开他的内裤任巨物弹出,再将胸罩有蕾丝的一面,包裹住他的巨物轻轻转磨,那带点粗糙又凹凸不平的触感,从巨物开始刺激着全身的感官,步步推进的快感无处宣泄,只好含紧她的奶头啜咬不断。 终于抵受不住诱惑,阿硕起身扯光她的下半身,让她屁股朝外跪在龙椅上,从后挺入那吐着淫水的蜜穴。 巨物进出之间,夕颜怕嗑碰到龙椅上,只好抱着椅背上龙头作为平衡,谁知身后的男人动起了歪念,掀起她的上衣,将奶头挤进两只微张的龙爪里头,奶头果真卡在其中,两手被阿硕紧扣在身后不许她把奶头弄出来,怕会划伤又不敢用力抽出。 一个女人被龙爪抓住奶头,蜜穴承受着碰撞抽插的荒旦戏码,在昏暗的地下室中就此上演。 一股热流涌进夕颜体内,男人呻吟过后把头搁到她肩上。 「我想要回家一趟。」 他的巨物不愿退出,夕颜故意夹紧说话。 「怎么突然说要回去?」 男人用戏谑的眼神打量她困在龙爪内的奶头。 「总得带点衣服来过冬吧,而且总有些事要回去处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23-24) 作者:冬至 2024年3月31日 (23)逃离 「我陪你回去?」 从她体内温柔退出,找来纸巾细致地为她擦拭穴口的精液。 「不用了,也就几天的事,找人送我去景镇机场就好,我看果园一天都不能缺少你俩。」 夕颜眼珠子一转「要不,让阿远送我去,回来的时候,你来机场接我好不好?」 语气软糯的请求,让人无法拒绝。 人不过前脚离开半天,阿硕就开始挂念。 推门走进她的房间,本想看看她缺点什么,届时去景镇接人可以顺道为她添置,却没料到眼前的景象令他头皮发麻,立刻拨通阿远的电话。 「你在哪里?」 「回去的路上呀?还可以在哪?」 对阿硕少有的急躁大为不解「有事?」 「所以颜儿已经在机场?」 「对呀,我看着她进闸口才走的。」 瞄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这点估计快要登机了吧。」 无预警地遭到挂线,阿远当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人干嘛了啦?一惊一乍的。」 坐在候机室静看着窗外湛蓝的晴空,夕颜告诉自己总算成功逃出来。 掌心传来手机的震动,她就知道阿硕很快会发现,聪明如他,只要看到房间一丁点属于她的东西都没有,肯定能猜到她并没有回去的打算。 「请你们别再找我。」 考虑再三,她还是接起电话。 「颜儿,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谢天谢地,她愿意接。 「好?好的只有你们吧?遇到我这个大笨蛋。」 夕颜冷笑一声「你堂堂一个精神科医学博士,催眠我相信你那些前世今生的性幻想,很好玩对不对?」 那天在地下室看到他的那些证书还有执业资格证,夕颜便认定自己受他催眠才会做那些春梦,才会摒弃三观,继而堕入他们的性爱陷阱之中。 「我哪有催眠你,颜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电话中的人焦灼地想要解释。 「没有?只要我吃安眠药,就不会做那些梦,这怎么解释?」 眼下阿硕的一字一句在她耳里都只是狡辩「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也当作是一场梦,今后请你们别再骚扰我。」 挂上电话关掉手机,夕颜随即登上回家的飞机。 躺在自己久违的床上,她心情踏实了许多。 能遇上这种事的,恐怕就只有她这个倒楣鬼。 那俩变态在深山里头想要女人想疯了吧,才会萌生这种奇思妙想……还以为遇上真心喜欢自己的人……这才是伤害她最深的事。 夕颜,面对事实吧,妈妈死后,世上再没有爱你、喜欢你的人……刚把两个男人的电话号码拉黑,旧同事小蔓的电话就到,小蔓算是罕有能跟她谈上几句的同事,性格开朗又八卦。 「夕颜,你听说赵主任跟那妖精被警察抓的事吗?」 小蔓噼头就一大串话,听得她一头雾水。 「被抓?」 赵主任和小蔓口中的妖精就是当初陷害夕颜的原凶,明明是妖精做的假帐,因为夕颜的上司赵主任是她的姘头,所以就让没背景没人脉的夕颜背黑锅。 「对呀,你不知道吗?我们公司被一家很大的制药集团收购,前阵子交接的时候可热闹了。」 小蔓说的绘形绘声「收购查帐本来是很正常的事,可不知道为什么,集团针对你被辞退的事,特别调出那些帐目来翻查,明明有人做了替死鬼,没啥好查的,你说奇不奇怪?」 「所以查出了赵主任他们?」 原来发生那么多事,只是当时人在深山,外面的事全然不知。 「嗯,你也晓得这两人,那经查?那几条帐目根本不算什么事,还被查出一大堆黑料,前几天直接抓进去了。」 解气的快意涌上心尖,夕颜总算洗刷冤情。 「哎呀,你看我说这么多都还没进入主题。」 废话连篇的小蔓才想起正事「咱们张总让我来问,你要不要回来工作?」 「真的?」 夕颜马上自床上弹起「我可以回去?」 「是真的!你又没做错事,当时辞退你根本是他们理亏,没查清楚就开人,所以才让我来问你的意思。」 「当然好。」 这是她近来听到过最好的消息。 「那就好,我多怕你还气在头上不愿意。」 小蔓完成任务如释重负。 「生气也要吃饭,总不能跟钱过不去。」 她又不是梦中那个夕颜,一国之君不愁吃穿。 「那明天你回来一趟,辨一下复职手续,以后我们又可以共事了。」 发·*·新·*·地·*·址 (24)嫣嫣 站在从前每日上班的大楼前,夕颜有种彷如隔世的感觉。 昨天之前,她不曾想过竟然有重新回来上班的机会,心底不禁庆幸自己能及时从深山中逃出来,让生活回到正轨。 她工作的地方本是一间普通制药公司,现在被大集团并购,听小蔓说接下来还会进行大改革,如果真是这样,前途看似挺光明的。 甫进大堂小蔓就跟她招手「夕颜,这边。」 「我自己上去就好了嘛,用不着来接我。」 大学毕业她就在这里工作,好几年的时间,闭起眼她都能走到工位上。 「不就小事一件,来。」 小蔓兴致勃勃地拉着她走进电梯并按下最高的楼层。 「唉,会计部不在六楼吗现在?」 她才离开多久,而且也不至于搬到顶层去。 「昨天不是说了嘛,集团对你被开除的事很关注,总裁他想要亲自见你。」 「总……总裁?」 夕颜吃了一惊「你在电话里怎么不说?」 「没事,见谁不都一样。」 说时迟那时快,电梯门叮一声便打开,一个身穿行政套装,身材姣好,顶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已经在等候。 「总助。」 小蔓立即热情地跟她打招呼「人我已经带到。」 「很好,你可以下去了。」 总助瞧夕颜一眼,便打发小蔓离开。 「好的,好的。」 小蔓得令一秒都不敢多留,折返电梯走人。 「夕小姐,请跟我来。」 女人不冷不热的语气,却令夕颜听得背嵴发凉。 战战兢兢地跟在女人身后进入总裁辨公室,在招呼她坐上沙发,以及给她端上来一杯热茶后,再递给她一个薄薄的文件夹「这是你的资料,等一下交给萧总看的。」 听话地接过文件夹,夕颜看着总助走出辨公室,才发现这里的冷气是真的冷,加上她的紧张,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拿起茶杯暖和一下双手,最后索性一口气喝掉,好让身子暖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夕颜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头好像变得愈来愈重。 肯定是太无聊的关系,得找点事分散一下注意力。 刚才那位总助说文件夹里是她的资料,所以她自己看一下没问题吧……果不其然第一页就是她的个人资料,只是姓名栏上的夕颜两字,被人用笔划了个大叉,又在旁边写上齐嫣。 「齐嫣……?」 夕颜呢喃着,这名字有点熟……在哪听过?「嫣嫣?」 辨公室门「咔」 的一声被推开,然后进来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猜想这人应该是总助口中的萧总,正想起身打招呼,才发现自己四肢无力。 「嫣嫣你可真难找。」 男人站到她跟前,高大挺拔的身姿完全遮蔽夕颜的视线。 「我不是……什么嫣嫣……」 全身的气力一点一点地消失,夕颜快要连话都说不上「我叫夕颜……」 「明明是你告诉我,你叫齐嫣的。」 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脸,她已无力躲避。 「你……你到底是……谁?」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问题。 「我是谁?」 男人几声嗤笑,用手指往她额头一推「你好好记住,我,是你孩子的爹!」 被他这么一推,夕颜身子后仰,分明是躺到沙发上,身体却像是掉进水里,一路往下沉……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25-26) 2024年4月4日 (25)俘虏 下沉的感觉逐渐散去,换上不断的震动与颠簸。 「嫣儿、嫣儿,醒醒……」 这声音……好耳熟……是……是阿远!?一时间周遭的一切都令夕颜应接不暇,想要动动手脚,却发现四肢都被老式的铁链锁住,而她跟阿远两人都只穿着里衣,身处一辆由马拉行的囚车之中。 「怎么……会……?」 不可能,她明明已经离开他俩,怎么还会做这种梦……「萧楚宸那个卑鄙小人,在我们军队喝的水里下药,趁机掳走我们。」 以为她问的是为什么被抓,阿远赶紧交待「嫣儿,你听我说。」 「你叫我什么……」 夕颜话到一半,被他用眼神制止。 「你绝不能承认自己是谁,从现在开始,你是我妹妹,齐嫣。」 阿远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嘱咐。 睁着慌乱的圆眼,夕颜忆及阿硕在地下室的话。 【他们被敌军双双掳走……】所以现在是……她跟阿远被抓的意思吗?怕被敌军知道她的身份藉此胁迫,因此让她认作齐嫣,齐嫣……她总算想起齐嫣是谁,阿远的妹妹,阿硕的妻子。 此时此刻实在有太多为什么缠绕夕颜,可没等她厘清,她跟阿远已被押入营帐之中。 「哟,齐大将军,我们好久不见。」 营帐内一个身穿异族服饰的女子,一见到阿远就贴了上去,双手毫不客气的往他衣服里伸「可把人想死了。」 阿远想要退后,无奈被两个大汉拘住「萧楚星,我当初就不该放过你!」 「你这才想起来啊?」 长相甜美的萧楚星灵动一笑,随即又换上无辜的表情「那时候要是你操死我,也不至于我一直馋你身子,心心念念的要活捉你。」 「你好歹是个郡主,非得当众讲这些下流话?」 阿远对她露骨的表白嗤之以鼻。 「齐将军嫌我当众讲?」 萧楚星来回搓摸他的胸肌「好、好、好,别急,等一下皇兄把你交给我处置,回我营帐岂止下流话,下流的事也多着呢。」 一直在旁看戏的夕颜,冷不防被萧楚星的余光瞄到。 「这小哥哥挺滑嫩的嘛。」 说着,萧楚星的手已在她脖子上游走。 「别碰她!」 一旁的阿远大声斥喝。 充耳不闻的萧楚星往她的耳洞吹气,夕颜受痒缩了一下「我摸别的男人他吃醋了,小哥哥别怕,我跟皇兄把你也要来,我们三个一起快活。」 「主帅营帐内就只有这两个人?」 粗犷的男声在众人身后响起,除了夕颜和阿远,其他人纷纷朝他行礼。 男人落坐在前方兽皮椅上一刹,夕颜倒抽一口凉气,虽然装扮大相迳庭,可她肯定眼前人就是入梦前,推她额头的那个萧总。 「萧楚宸你这天杀的!」 见到来人阿远止不住怒吼。 「回王爷,就只有他俩。」 没人理会阿远,下属向萧楚宸回话。 「哦?」 男人挑眉看着夕颜「所以南边那小皇帝在哪?」 「皇兄,会不会就是他?」 萧楚星的手指往夕颜身上指去,夕颜瞬间忘记呼吸。 「你呀……」 宠溺地捏捏自家妹妹的脸,然后拔剑指向夕颜「看人就是缺点眼光。」 发·*·新·*·地·*·址 (26)侍浴(一) 大汉把想要挡在她身前的阿远按在地上,耳朵像是自动屏蔽了一切声音,夕颜全身的血液都凝固般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剑尖抵在胸前。 几下比划之后,夕颜的里衣散落一地,上身只剩被裹胸布勒紧的奶子,没有暴露于人前。 「女的!?」 萧楚星低呼,箭步上前掐住夕颜的喉颈「你是谁?为何会在他的营帐里?」 「放开我妹妹!」 阿远的怒吼再度响起。 「你妹妹?」 闻言萧楚星的手总算放轻了些,继续质问手上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齐……齐嫣……」 夕颜回过神来,明白保命为上。 「你们的小皇帝呢?」 看够闹剧的萧楚宸冷冷开口,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 「我们陛下的行踪你也配知道?」 阿远的口舌抗争换来抵在脖子上的利剑。 「皇兄!」 萧楚星马上抱住哥哥的手。 「他好像搅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男人并未因此收手,剑锋已陷入阿远的皮肤「得好好让他知道什么叫俘虏。」 「我说、我说,别伤害我哥。」 夕颜急得直跳脚,阿远这死脑袋「陛下……陛下已经在回华京的路上……」 给下属抛去一个眼神,对方立即意会带兵前去追截。 收起剑,萧楚宸走近夕颜,重新审视这个坦露着光滑酥胸的女人。 「萧楚宸,你想都别想!」 同为男人,他看夕颜的眼神蕴藏着什么念头,阿远十分清楚。 「想?」 嘴角透出讽刺的讥笑「我用得着想吗?」 语毕大掌扣住夕颜的肩头,痛得她发出一记闷哼。 明目张胆的威吓,阿远不敢再逞口舌之快。 「还不把人带下去,是等我杀他?」 不耐烦的目光投向萧楚星。 「谢谢皇兄!」 摆摆手让人将阿远押走,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皇兄,这个好东西,分你一点。」 「你这鬼灵精。」 作状地瞪她一瞪「我用不着。」 「那我就省下啦!」 临走瞟向夕颜「皇兄这次远征辛苦了,今晚好好享受一下。」 「要你多嘴!」 萧楚星踩着轻快的脚步离开,萧楚宸便命人解开夕颜手脚的锁后退下,一下子营帐内只剩下两人。 「你叫什么来着?」 围着如误堕陷阱的小兔子踱步,全身上下打量她。 「齐嫣。」 这次顺口多了。 「嫁过人吗?」 手背抚过她的后腰,夕颜身子一凛。 「嫁……嫁过……」 她下的圣旨。 「那就是懂得侍候人了。」 从后将她圈住抱起,往营帐深处走去。 「放开我!」 不断扭动身体挣扎,无奈他的气力实在太大,根本没半分效果。 滑嫩的肩头被轻轻咬上一口,夕颜马上闭嘴。 「再乱动我就一口一口把你吃掉。」 萧楚宸自以为开玩笑的话,却把人吓得面无血色。 将她置于水雾氤氲的浴桶前,男人张开两手,示意她为自己宽衣。 夕颜笨拙的模样惹他发笑「不是嫁人了么?不用服侍你男人?」 「我们南方的没那么多事。」 本就对这些古代的衣服不太了解,萧楚宸身上的异族服装构造更为复杂,她不知从何入手。 「好好记住。」 握起她的手教导,不消几下功夫,健硕的躯体活现眼前。 别开红透的脸,夕颜不敢朝他的身体望去。 「还害臊呢?」 她的反应逗乐了萧楚宸。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27-28) 2024年4月8日 (27)侍浴(二) 迈腿跨进浴桶,手肘搁在桶边「过来。」 咬住下唇走近,对上萧楚宸的双眼,夕颜几乎可以在他棕楬色的瞳仁中看清自己的脸。 「我不想看到这东西。」 手指勾住她裹胸布的一截拉扯。 要来的躲不过,夕颜只好认命解开。 奶子露出一刻,便被他一双大掌接住,握在掌心把玩。 「你比你哥聪明,很清楚该做什么。」 见她始终紧咬下唇,萧楚宸由心一笑「下面也脱了。」 全身赤裸的夕颜干巴巴地站在浴桶边供他赏玩,她只想知道这个梦到底何时才能结束。 男人忽尔起身一把将她搂进桶内,玉背贴靠着他的胸肌而坐,热水刚好淹过她的胸脯。 胀硬的阳物夹在她两瓣臀肉之间摩擦,奶头被他的手指捏住在水中摇晃,后背不断印上他温热的唇。 「嫁人多久了?」 男人在她耳边低问,然后拉起她两手让她捧住自己的一双大奶。 「半年。」 回应空洞得不带一丝情感。 大掌探进她腿心,掰开包裹阴核的肉瓣,用指尖磨弄已变硬的肉粒。 「果然是被男人玩惯的身子,你们南边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的。」 说罢故意在她耳下留下吻痕「手要动。」 「信不信我将你哥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机械式地揉搓奶子的动作,终于令萧楚宸不满「玩奶头,叫出声来。」 咽下想要反击的话,夕颜开始拧捏自己的奶头。 男人的手指从阴核移至穴口,两指毫不犹豫地插进蜜穴「啊……」 「喊大声点,要整个军营都听得见。」 手指的力度加重,不停往蜜穴里抠弄。 「唔……唔……啊……」 夕颜失控般呻吟,不是为着他威胁的话,而是崩塌于他的技巧之下。 穴中两指每一下都抠在她的敏感处,双手无力放开,握住浴桶的边缘忘我地摆动身体迎合。 壮臂接力挤压嫩滑的奶子,舌尖在她蝴蝶骨处打圈,骚痒令她挺胸往他臂弯里送。 「性子硬,奶子软,我喜欢。」 被冷待多时的阳物抵在菊穴口,龟头顺着水势轻易滑入「这里也已经开苞,你男人挺会玩嘛。」 带点吃味地挺腰,菊穴马上裹住整根阳物,夕颜握住桶边的十指泛红,双穴内的动静却突然停下。 「自己动。」 身后男人一声令下,夕颜抓紧浴桶前后摆动身体,两穴便有如摇摇板,无法同时被填满。 尽管动作之大令水花都溅出桶外,夕颜依然无法满足,总有一个小穴感到空洞。 毅然松开浴桶边的双手,改为抓紧男人在她身下的大掌,狠狠将两指按进自己体内,继而屁股紧贴萧楚宸的身体,把阳物吞没。 「小淫妇。」 男人餍足一笑,手指与阳物齐动,把她送上云端。 拨开怀中人沾在额上的湿发,轻吻她的额角「你家里的男人怎么唤你?」 累趴的夕颜眼皮半掩「颜……嫣儿……」 差点就穿帮。 「嫣儿,我不跟他一样,从今以后我唤你嫣嫣。」 嫣嫣…… 发·*·新·*·地·*·址 (28)被囚 从今以后……那是多久……?难道梦境真的都是前世事?阿硕说过一直没有她跟阿远的消息,所以最后他们有活着回去吗?那天她不应该嘲讽阿硕编不下去,或许他真的不清楚后来的事。 但……那个喊她嫣嫣的男人肯定会知道。 恢复意识,夕颜不意外地躺在刚才的沙发上,男人的西装外套盖住她赤裸的上身。 「无耻!」 她一动不动,死瞪住萧楚宸的双眼。 「怎么一开口就骂人?」 男人毫不在乎地一笑「也是,你一贯如此。」 「你这样乘人之危不是无耻是什么?」 夕颜刚醒来就感觉到身下两穴都紧塞着东西,一根红绳像丁字裤般,围绑住她的腰间以及胯下,而且两个穴口都被绳结堵住,所以她才不敢乱动。 「嫣嫣可冤枉我了,东西是你自己放进去的,至于绳结……」 故意用手指按压,蜜穴口的红结又陷进去一点「不就因为淫水一直涌出来,我才想辨法给你止住的。」 「你胡说……」 嘴上辩驳着,夕颜的脸却冒出红晕,羞于梦中的自己被欲望与快感击溃。 「唉,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亲昵地以鼻尖相磨,夕颜别过脸闪开,他故作苦笑「骗人的一直都是你,不是吗?从一开始,就连名字都是假的。」 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办公室其中一面落地玻璃立即化身屏幕,正在播放她在沙发上扭动身体自慰的影像。 屏幕里的她衣衫褪尽,双目紧闭,一手捏玩着奶头,另一只正用两指抽插自己的蜜穴,镜头往穴口推进,晶莹的淫水自她指缝间渗出。 画面外的人递来一颗粉红色的跳蛋,她无意识地接过,马上塞进湿滑的窄道中,下一秒菊穴口又被另一颗跳蛋贴近,夕颜毫不犹疑伸手将它推入菊穴,身体随着跳蛋的支配摆动,奶子跟奶头被空出来的小手捏玩。 放荡的淫叫响彻整个办公室,不断鞭挞夕颜的自尊「关掉它!关掉它!」 「没骗你吧?嗯?」 顺她心意停掉影片「玩得如此豪放,做什么梦来着?」 羞愤不已的人没有答话,萧楚宸凑近把玩她的长发,玩味十足地开口「让我猜猜看,嫣嫣肯定是梦到第一次跟我……见面的时候,对不对?」 压抑住心底的怨怼,夕颜咬牙问道「你最后把我跟阿远怎么了?」 没想到对方竟讶异的反问「那两只缩头乌龟没告诉你?」 夕颜光瞪眼不说话的表情,惹得他发笑「嫣嫣,与其担心前世的事,我劝你想想现在该怎么做?」 再度按下遥控器,屏幕换上阿远昏坐在金属椅上的画面,失去意识的他四肢被分别紧扣在把手和椅脚。 「是阿远?!他怎么会在……?」 夕颜激动地自沙发跃起,穴中的跳蛋虽是静止,还是胀得她有点不舒服。 「没别的,就是笨。」 萧楚宸边嘲笑边在夕颜眼前晃动她的手机「他们在你手机里装了定位,既然找上门来,我当然要好好招待。」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29-30) 2024年4月17日 (29)红绳结 「嫣嫣,你的反应让我很不高兴。」 不屑地放手任由手机掉到地毡上,萧楚宸转身走到办公椅坐下「不管上辈子还是现在,他都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有什么值得你看上眼的地方?」 「不都是你那些下三流的手段!」 气急败坏令夕颜呼吸加重,胸口起伏的幅度变大,白嫩的奶子随之晃动,勾住男人的每一丝目光。 「成王败寇,用什么方法手段一点都不重要。」 从裤袋里掏出另一个控制器「重要的是现在掌控权在我手中。」 说罢拧一下控制器,画面中的阿远立刻全身抖动。 「你在干嘛?」 扑过去想要抢夺他手上的控制器,无奈以夕颜的力量根本无法成功,反倒被他握住一对奶子「放开!」 「好、好、好。」 浮夸地举起双手起身,与夕颜拉开距离,退到沙发坐下「那就一起慢慢欣赏他怎么死。」 「什么意思?」 「这玩意嘛……」 拿起控制器给她讲解「如果往左边拧,椅子就会通电,至于拧向右边……」 「到底会怎样?」 虽然明知他是故意打住,夕颜还是往坑里跳。 萧楚宸向她腿间指了一下,夕颜旋即明白过来「要不要救他,看你自己。」 没有不救阿远的道理,可她刚踏出一步,就被他喝止「跪下爬过来。」 不匀许自己考虑,夕颜便跪到地上,像母狗般爬向他。 每前进一步,身下两个穴口都要承受着绳结的磨蹭,虽说绳子是经过特殊处理,不会伤她半分,可是那种刺刺痒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难受。 可怜的小母狗终于爬到男人两腿间,主动捧起奶子向他示好。 「不是不给玩吗?」 两边膝盖夹住她奶子挤弄,将控制器敲上她鼻尖「想要这个?」 伴随着泪水汪汪的眼睛点头,萧楚宸总算将东西塞进她乳沟之中。 赶紧拿过控制器,牙一咬拧向右边,屏幕中阿远静止下来,夕颜的前后两穴亦开始传来强烈震动。 「唔……唔……」 快感的冲击如浪而至,夕颜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屁股,像极了发情的母狗。 「放心,我才不会轻易让他死。」 扯起她诱人的梅红色奶头冷笑。 「呀!」 夕颜被扯得生痛,却又无可奈何。 「我说了,你护着他令我很不高兴。」 萧楚宸抽出腰间的皮带,解开西装裤的束缚,向夕颜展示胯下之物「不希望他遭罪,就让我高兴起来。」 顺从地将脸贴近那布满青筋的巨物,含上一小口,湿润龟头后退了出来,舌尖自巨物的根部往上来回舔啜,两手摸上精囊开始柔柔搓动,萧楚宸闭眼后仰,享受身下女人的默默耕耘。 穴口的绳结在她每一次抽动间愈陷愈深,在淫水充份的滋润下,那种刺痒的感觉已变成欲念对理智的厮磨。 直到被男人按住后脑开始抽插嘴巴,全身上下三个穴洞都无一幸免遭受凌辱,无法反抗的夕颜只能摇着肉臀,任由淫水滴在他锃亮的皮鞋上。 「啊……」 一声畅快的呻吟过后,萧楚宸抽出巨物,射了她满奶子的精液「屁股噘起来。」 浑圆白晰的雪臀乖乖在眼前噘高,细抚那鲜红的绳子赞叹「嫣嫣用红色真好看。」 「啪!啪!」 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肉臀反复染上他的五指红印,收缩的窄道跟跳蛋不断抗衡,为夕颜带来高潮。 还在地上喘息,冷不防被萧楚宸紧掐住下腭灌入液体。 「游戏才刚刚开始。」 发·*·新·*·地·*·址 (30)痕迹 「夕小姐、夕小姐。」 肩膀传来被人拍打的感觉,夕颜一脸惊恐地睁眼,身上还是盖着那件西装外套。 像是什么污秽之物般想要掉开外套,马上被旁边的人接住。 「萧总见你睡着就走了,他说你明天直接回来上班就可以。」 总助边整理着外套上的灰尘边向她交待。 发现自己穿戴整齐的夕颜一脸愕然,完全在状况之外。 「你等萧总的时候睡着了,他没叫醒你,看完你的资料让你明天回来上班,原岗位,薪资待遇不变。」 语气依然不温不火。 「我睡着了?」 环顾整洁干爽的四周,一点都没有刚才那些痕迹……总助「嗯」 了一声,弯腰准备收回她的那份资料,却被夕颜抢先一步。 没有……姓名栏上夕颜两字工整排好,没有被划叉,旁边更没有写上齐嫣。 「夕小姐?」 喊住恍神的她,总助再次提醒「记得明天回来上班。」 缓缓点头,夕颜赶紧起来,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叫苏明意。」 把她送进电梯,苏明意忽然自我介绍。 「啊……苏总助你好……」 这一幕……为何会如此熟悉……走出大楼,逆着光回头望向一幅又一幅的落地玻璃,夕颜浑身冒出寒意。 到底哪一个才是梦……?回到家中夕颜二话不说,在镜子前脱光自己检查。 没有……腰股间没有被绑过的痕迹,两瓣臀一点红印子都见不着,怎么看都不像被打过。 所以……都是梦吗?差点她就相信阿硕口中的前世,在她自另一个梦醒来之前,她信了。 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萧楚宸这个人,甚至是直到刚才离开公司之后,她方在网上确定他们口中的萧总,全名是萧楚宸。 不合理……太多的不合理……盯着那条没有一点淫水印痕的内裤,夕颜内心十分忐忑。 阿远会不会真的在他手上……抓起电话,好几次想要拨打那个已经拉黑的号码,却始终没有行动。 如果一切皆是梦,哪来再联系的必要。 假如不是梦……萧楚宸说过不会轻易让阿远死,她还有时间,又何必把阿硕也搭进来?她希望……全是假的……宁可阿远和阿硕对她只是虚情假意,也不愿他们真的遭罪。 怀惴着不安的夕颜辗转反侧,很艰难才能入睡。 突然一阵压迫感来袭,促使她睁开两眼。 黑暗中,另一双眼睛正与她对望,全身颤栗的夕颜还没来得及后退,已被棕楬色眼睛的主人揽入怀中。 「你也睡不着?」 一吻落在她额头,夕颜抬头始知人在营帐的床上。 「为明天跟我回北国的事紧张?」 萧楚宸低笑,将她的头埋于自己胸前「不用怕,除了我,没人敢欺负你。」 回北国?所以她跟阿远都被萧楚宸带到北国去了?「嫣嫣,既然睡不着……」 男人扯起嘴角,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我们出去走走。」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31-32) 2024年4月20日 (31)夜骑 经过军营出入口之时,与萧楚宸骑在一匹马上的她,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只剩下微弱的呼吸,皆因全身上下只被一件披风遮蔽,而且他的阳物更插在夕颜的蜜穴之中。 深怕动一下手臂,披风下不着寸缕,蜜穴含着肉棒的风光便会被守门的小兵发现。 直到军营的灯火渐渐在身后消失,两人进入茂密的树林里,背后男人将她身上仅剩的披风解开,如白玉般雪润的身子,便这样赤裸于月下的山林间。 夕颜的淫水已浸湿马背上的毛,而萧楚宸的阳物也在一路上愈发胀硬。 用手上粗厉的缰绳轻磨她细软的奶子,逼迫她发出细碎的呻吟,萧楚宸的舌尖和唇舔吻遍她的后背。 女人微微扭着身子,催促他硬是不干活的阳物。 「漫漫长夜,嫣嫣急什么呢?」 挑逗的语气过后,萧楚宸开始舔啜她的耳垂。 「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 打从上马前萧楚宸喂她喝了杯酒,身体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每一寸肌肤都渴望被爱抚,干涩的唇渴望被滋润,舌头渴望被搅动,蜜穴渴望被狠操……「不就一杯暖酒。」 阴阳怪气的语调,一听就不单纯。 欲火自体内喷出,快要溢出夕颜的身体,想要夹紧窄道中的阳物缓解,可骑在马背上根本使不上力。 看穿她的窘境,萧楚宸份外得意,两腿用力令马儿加快脚步,颠簸之间阳物自然地进出蜜穴,夕颜随即发出娇喘吟叫。 下一秒男人拉住缰绳的动作,同时把正往欢悦之境奔去的夕颜拉住。 「嫣嫣,亲我。」 将缰绳转交到她手上,糙大的手掌复上奶子,以指缝夹住奶头揉搓。 抓紧缰绳转过头,马上被他低头吻住。 嘴巴、奶子、蜜穴全受他的操控,夕颜不知不觉地依入他怀中娇蹭,肉臀往后轻撞,她想要更多、更多……自她小嘴退出,两人的津液在嘴角拉出了透明的晶丝,在晈白的月色中格外妖娆,最后被他不舍地舔去。 「这样子玩你,觉得舒服么?」 握住一双奶子的手加重了力度,奶肉如豆腐般填满指缝。 「舒……服……」 沉沦在春药与他的技巧之中,夕颜实话实说。 「要不要让嫣嫣再舒服一点?」 十足在逗小孩的语气。 「要……」 她想要好久了……「可是,我萧楚宸只会让自己的女人舒服,所以嫣嫣承认是我的女人了?」 「我……」 套路可有够深……「嗯?」 故意动了动在她穴内的阳物。 不留一丝缝隙被撑满的感觉真好……蜜穴紧紧绞住那份慰藉。 「忘记你南边的男人,以后为我生儿育女,我会好好疼你的。」 语毕阳物又是一挺,快感传遍夕颜全身。 「所以嫣嫣是谁的女人?」 语气无尽温柔,正如搓玩着她奶头的姆指。 浑身搔痒难耐,不断蹬腿摇臀,只为蜜穴能多吞半分阳物。 「嫣嫣……嫣嫣是王爷的女人……」 此话一出,萧楚宸爽快地接过缰绳,踢夹马腹,马儿疯狂奔走。 久饿的蜜穴随即吞吐着阳物,男人故意走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让阳物一下子抵达窄道最深处,一下子又退回穴口。 深深浅浅的轮换,一直跟高潮擦身而过,夕颜只好疯狂呻吟以作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马儿把他们带到山顶,晨光自另一山峰背后透出。 两臂被男人从后抓住,不断的深挺之下,夕颜终于在日出前,迎来期待了整个黑夜的高潮。 发·*·新·*·地·*·址 (32)勾引 洗手盆里被淫水染深一处的内裤,看得夕颜胆颤心惊。 每次春梦过后,都是这种情况,可为什么昨天的内裤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唯一的解释就是,做那些梦的时候,她并没有穿……甚至双穴夹跳蛋的事,可能根本不是梦……该怎么办?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把情况弄清才是最重要的。 按照原定日程上班,思来想去都只有接近萧楚宸才有查找真相的机会。 趁着午休时间,夕颜提着特地去买来的小蛋糕,坐电梯到达公司的顶楼,本以为会先见到苏明意,她已经想好了藉口,说是要感谢萧楚宸查明真相让她复职,也为自己昨天的失礼道歉。 「请问你是……?」 迎面而来一张陌生的面孔。 「呃……我是会计部的夕颜,请问萧总他在吗?」 夕颜小心翼翼地跟这个陌生女人询问。 「你是有公事要找他?还是……」 见到她手上的东西,女人大概猜出她并非为公事而来。 「啊,我是来跟萧总道谢的……」 「你有预约吗?」 女人正要去翻预约登记,夕颜立马制止。 「没有、没有,我临时想到要来的。」 「原来是这样,其实这边只是集团其中一家公司,除非有会议或者有事需要出席之外,萧总他基本上都不会过来,所以……」 女人愈是耐心地跟她解释,夕颜就愈不好意思。 「都是我太草率了,没想到这些。」 把手中的蛋糕给女人递去「麻烦到你,这个请你吃吧。」 「我想起来了,你说你是会计部的?就是之前被开,现在萧总让你回来那个人?」 女人接过蛋糕,见夕颜点头「的确是得好好感谢萧总,只是这种事估计不可能给你预约。」 正苦愁自己只是个小职员,哪有接近他的机会,女人又再度开口。 「唉,明天!明天晚上不是有庆祝并购成功的联欢,全体员工都会出席那个,萧总也会在的,但能不能找到机会多谢他,那得看你运气。」 虽然听着还是有点困难,不过总比完全没有机会要好。 联欢宴上,夕颜的目光不曾离开过他。 苦等半晚,萧楚宸总算落单,走到会场外的小花园透透气,夕颜二话不说跟了过去,可当靠近他,不知名的怯懦便席卷而来。 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帮她平反冤屈的人,真的会对她做出那种事吗?有没有可能是她自作多情的幻想作祟?告诉自己不要慌,都是为了寻找真相而已,不是当然最好。 「萧总……」 对上他疏离的眼神,夕颜又添几分胆怯「我是……那个……会计部的夕颜……」 「有事吗?」 没等她说完,萧楚宸已经不耐烦地打断。 「之前……呃……我是来感谢你让我重新来上班的……」 她决定鼓起勇气好好说话。 「感谢?」 露出不屑的讥笑,双手环胸地瞧向她「所以是准备好今天晚上以身相许吗?」 「你什么意思?」 被他这么一说,夕颜心头一紧。 「什么意思?」 又是一记冷笑「也是,每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都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其实背后目的都是一样。」 听懂他话中的讽刺,明白自己被当成前来勾引他的那些女人。 「我没你口中那种心思,只是单纯的想要当面道谢而已。」 其实也不太单纯。 「夕小姐?」 正当她面红耳热地鸣冤之际,苏明意突然出现「你这是……?」 「她说来跟我道谢。」 依然抱胸的男人抢在前头说话「可是酒都没拿一杯过来,你去替她拿两杯来吧。」 瞥了她一眼,苏明意转身执行指示,剩下一脸错愕的她与萧楚宸继续对峙。 不一会苏明意送来两杯酒,便在他示意下离开。 受够他冷嘲热讽的夕颜,此刻亦只想要赶快走人。 「感谢萧总。」 出于礼貌跟他碰杯过后,径自将酒干掉「抱歉打扰到你,再见。」 果然是自己产生的幻觉,这种人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瓜葛。 兴许是刚刚那杯酒太烈的原故,才走了两步,夕颜就有点晕眩。 「嫣嫣,这就走了吗?」 背后传来男人的叫喊,钉住她的脚步「不管你那远哥哥的死活?」 正想转身,她又再一次如堕深海……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33-34) 2024年4月26日 (33)入府 「姑娘!你快醒醒,姑娘!」 焦灼的呼唤声声入耳。 好像已经适应了这种突然发生的一切,夕颜显得十分冷静。 「姑娘,你终于醒了。」 躺在床上侧过脸,看清在床边大呼小叫的人,她还是轻呼了一句「是你?」 「对!是我,是素月。」 眼前自称素月的人,与那天告诉夕颜可以在联欢宴上见到萧楚宸的人,共用同一张脸。 「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素月边说边把她自床上扶起「王妃已经在过来的路上。」 「王妃?」 又哪来的王妃?被扶到梳妆枱前,才想起萧楚宸说要把她带到北国的事。 「嗯!」 素月熟练地给她梳妆「你入府快半个月都没去给王妃行礼,今天王爷进宫去了,王妃肯定是来找你麻烦。」 找麻烦?为什么要找她的麻烦?又不是她自己要来的。 素月刚为她挽好头发,房门「霹啪」 被推开。 一行人在门外排开,然后一身华服贵饰的女人迈着优雅的步伐,由丫鬟扶入房中。 「王妃。」 素月不敢怠慢,随即福身行礼。 转身瞧见她口中的王妃,夕颜瞳孔地震,惊呆在原地。 「见到王妃都不行礼,果然是乡野村妇,要好好学学什么叫规矩。」 王妃身后一个年纪稍长的妇人开口,便与另一个丫鬟上前,把夕颜架起,押跪到已经落坐椅上的王妃跟前。 「嬷嬷,别这样,怎么说都是王爷的客人,人家不懂礼数,我们可不能一样无礼。」 王妃口中训斥的话,教训的是谁所有人都明明白白。 嬷嬷拘住她的两手加重了力度,仍在震惊当中的夕颜却未有察觉。 「听王爷说,你叫齐嫣。」 骤听平淡不过的话,却夹杂着傲慢「我叫苏明意,是萧楚宸的正妃。」 难怪那天在电梯前,苏明意的自我介绍会如此熟悉……好吧,说到底就是来宣示主权的。 「那王妃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料到她如此不卑不亢,苏明意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接收到苏明意投来的目光,嬷嬷便将人拖到床上,几个丫鬟上前控制住夕颜的手脚,三两下功夫已把她扒了个清光。 「你们到底要干嘛?」 夕颜奋力抵抗,无奈独力难支。 走近床沿,高高在上地俯视被按在床上的人,苏明意还是不冷不热的语气「齐姑娘莫要误会,王爷今日入宫请求父王下旨封你为侧妃,事关重大,作为王爷的正妃,当然要为他分忧。」 「你什么意思?」 「齐姑娘自幼在山野长大,可能不了解王爷在北国的地位,全国上下多少贵女都想嫁予王爷,那怕只做小妾都甘如饴之,所以像齐姑娘这种……出身背景,要成为王爷的侧妃,当然得验明正身,检查妥当。」 白眼快要翻到后脑勺去,她什么时候在山野长大了?他萧楚宸是王爷,她夕颜还皇帝呢,谁配不起谁真不好说。 那怕是真的齐嫣,也是将门之后重臣之妹……不对……他是怕别人知道齐嫣是南边的……所以对外说是从山野带她回来的?「我根本不稀罕当什么侧妃,你们犯不着玩这种把戏!」 「啪!」 重重一下耳光落到夕颜颊上,立即化成火辣的灼痛。 「你!」 怒瞪那扇她耳光的嬷嬷,夕颜换来更用力的一下巴掌。 「我什么我?」 嬷嬷打得起劲,开始扇起她的奶子来「说!就是用这对奶子勾引王爷的吧?」 现实被说勾引他,现在连做梦也是这样,夕颜愤慨难平,拼命反抗,四肢都被握出了红痕。 「让你动?」 说罢又是两下巴掌「以为自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等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再说,掰开她的腿。」 当着房内一众丫鬟奴仆的面前露出蜜穴,夕颜死咬着唇,不许眼角的泪落下。 一旁的苏明意仍是面无表情地欣赏着这出闹剧。 「臭婊子,我倒要看看你用啥狐媚手段迷惑王爷。」 充斥着皱摺的指头已届穴口,眼看就要粗蛮地捅进穴内。 「所以你意思是本王是一个随便就能被迷惑的人?」 洪亮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众人一惊,奴仆们纷纷下跪。 发·*·新·*·地·*·址 (34)铃铛(一) 床上的人儿全身布满掌痕,萧楚宸脱下外套将人裹紧,夕颜马上蜷缩于床角。 「哪只手打的?」 自他口中吐出的话,有如冰锥冷冽。 「殿下,嬷嬷只是想要为齐姑娘检验身子,齐姑娘略为紧张,大家有些碰撞而已。」 苏明意镇定地辩解。 「那就两只都砍了吧。」 说得云淡风清,像是处理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来人!」 侍卫得命进入,将嬷嬷按于地上。 「王爷饶命!王妃救我!救我!」 刚才意气风发的老人此刻手脚发软。 「殿下,嬷嬷是妾身从娘家带来的老仆,要教要罚交给妾身处理可好?」 意识到他的盛怒,苏明意放软了语气请求。 「哦?王妃可知自己身处何地?」 萧楚宸双目斜视,让她心弦绷紧。 这是在斥责她,作为一府之主,连一个奴仆都不能处理,是把他置于何地?「既然王妃为你开口求情,本王就留你一双手,十根手指给我一只一只剁下来。」 哭喊着饶命救命的老人被拖走,房间内的气氛令人窒息。 「今天发生的事,要是谁碎嘴谈论半句,挖眼、割舌、剁指一件不漏,都给我听清楚。」 应过清楚明白,奴仆全数被遣出。 「苏明意,别失了你自己的身份。」 一字一句从他牙缝里吐出。 「妾身所做之事,无一不为殿下考量,来路不明的女子当上侧妃,恐怕会遭人话柄。」 苏明意问心无愧。 「话柄?」 他冷笑反问「本王何曾在意这种事?怕遭人话柄的是你父女二人吧?」 见她语塞无话,萧楚宸便再追击「你们当初押错了宝,可以怪谁?」 闻言苏明意再也待不下去,挥袖转身。 闹哄哄的房间,如今只剩下二人,一手把瑟缩一角的夕颜拉入怀中,检视她身上的红印,却遭她狠狠送上巴掌。 「手指都剁光了,还不消气?」 没有发怒,反在她额头亲上一口。 趁机把现实中受的气都撒他身上,夕颜闭起眼就往他身上乱打一通,惹得他咯咯地笑。 「够啦、够啦。」 出手制止住她,然后从怀里掏出膏药,细致地为她涂抹「这是我母妃留下来的药方子,你这点小事,不消一会就没了。」 冰凉的软膏融化于脸上,然后到奶子。 男人的手愈发不安份,由涂抹渐渐变成揉搓。 忽然将人抱起置于梳妆枱的铜镜之前「你看,是不是全消了?」 端详镜中的自己,果然身上的红印已全然消散,夕颜心里暗呼神奇。 所以那日屁股上的红印,也是这样消失的吗?稍一恍神,再望镜中男人一双大手正游走她身上各处「拿开。」 「我为什么要拿开?」 故意在镜子前握紧她的奶子「嫣嫣这样多好看。」 羞于自己赤裸地跪坐在梳妆枱上,夕颜别过脸去,想要爬下,却被他两手禁锢在镜前。 又于怀内掏出一物,是一个吊着铃铛的黄金手环,但萧楚宸拿来套于她足踝上,并系上一把小巧精致的如意锁,「咔」 一声后便锁上。 「你这是……」 不断伸手想要将金环扯下,可环口着实太小。 「等我们的孩子出生,我自会解下来给他戴上。」 望着镜中她不甘愿的小眼神,萧楚宸特别兴奋「现在嫣嫣每动一下,铃铛都会响起来。」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陛下为奴(35-36) 2024年4月28日 (35)铃铛(二) 感觉他的手背自她颈后慢慢抚至后背,夕颜不禁张胸倾前,身后男人扬眉低笑,弯身细吻她的腰间。 捎来两根红色发带,将她左右手腕分别跟足踝绑在一起,这样挺胸张腿的跪姿,夕颜便能自镜中看到阴毛下若隐若现的唇瓣。 手指随意地拨动她脚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你猜这铃铛能有多快多响?」 明知她不会回答,萧楚宸大手潜入她腿间,夕颜只能默默从镜中看着,他的手指是如何越过那一束乌黑的毛发,继而翻开两片阴唇让中间红润的小豆子展示于镜前。 「嫣嫣自己有看过不?」 男人热暖的气息缠上她的颈窝,夕颜依然不欲回话,便被他手掌抓住一边臀瓣用力一捏「有吗?」 突如其来的酸痛令她一下挣扎,触动足踝上的铃铛「叮当」 作响「没有……」 「没有?」 向前贴到她背上,衣衫的纹路印上她光滑的玉肌「多可惜?哥哥今天教你这小东西该怎么玩,好好看着。」 话音刚落,指腹开始撩拨胀红的阴核,大掌自她臀瓣收回,抚过她的细腰到达乳下,张开虎口以两指摁住两颗奶头揉弄。 三点敏感处被他狎玩于指间,欲念竟如千虫万蚁于身上爬行,夕颜一脸潮红地与镜中的自己对视,知晓心底某些信念正在瓦解,顷刻羞愧难当「不要……」 停住对她身子的逗弄,退开两步凝视浑身微颤的她,只见淫水颤颤滴落,萧楚宸故作柔声问道「真的不要?」 镜中倒影身后男人正徐徐解开衣衫,夕颜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在镜前羞辱自己。 「不要……」 压抑住张扬的欲念,想为自己挽回些许尊严。 「哦?」 扶着昂然的巨物置于她穴口前戏弄打转「嫣嫣还未清楚状况吗?我萧楚宸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男人。」 胀硬之物不由分说从后挺进蜜穴,夕颜一声低叫过后,男人便已开始恣意抽插。 脚上铃铛疯狂震响,夹杂在身体碰撞与男女的呻吟声之中,更添淫欲,有如催促之音,令抽插更为猛烈。 他口中的铃铛能有多快多响,正以她的蜜穴求证。 布满凸筋的巨物自穴口进出的境况,不论梦里还是现实,夕颜都不曾目睹,眼下却于镜内一覧无遗。 发丝紊乱全身泛红,手脚被绑,奶子握玩于他手中,无能为力地看着蜜穴吞吐着阳物,方知原来人生可以无力至此。 一下接一下的撞击通往深谷尽处,夕颜自觉如没有感知,失去灵魂的一块腐肉。 尽情泄欲之后,萧楚宸将人解开抱回床上,从后紧抱住她「嫣嫣,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乖乖留在我身边。」 背对着他不发一言,荒凉的心底记挂着阿远……还有阿硕……打不过逃不掉,却又心有不甘,夕颜没有温度地开口「是谁说过到这来没有人敢欺负我?如今一个下人都能随意对我打骂,王爷的话我该信还是不该信?」 「该信不该信又如何?」 果然不分时代,男人的话都绝不能相信。 想到这段时间她在男人手上吃过的闷亏,阵阵心酸与委屈涌上心头。 一声苦笑过后,怀中人儿潸然泪下,萧楚宸手足无措,心口一阵钝痛。 「嫣嫣,我不是那个意思,今天是我疏忽。」 收紧搂住她的双臂「以后我命人守在你园子外,绝不让苏明意再踏入半步,不要再哭了。」 所谓的安慰并不凑效,涌出的泪水一发不止,滴滴渗进他的心尖。 发·*·新·*·地·*·址 (36)醒着做梦 在男人怀中悠悠转醒,夕颜木然地晃动脚踝,没有丝毫的声响。 透窗的月色下弥漫着欢爱过后的酸腥气味,被子下两副身无一物的赤躯,明白地告诉她刚才发生过什么。 转身避开那只想要为她拭泪的手,马上被他搂得更紧。 「她是怎么能忍住……不自行了断而留在你身边的?」 无法想像自小被捧在众人掌心的夕颜陛下,是如何承受那些绝望与屈辱苟且偷生……「你敢逃敢死,我就每天换着法子折磨他,要他长命百岁。」 萧楚宸在她耳边重复着前世的话。 闭眼任由泪水滑落「萧楚宸你真是魔鬼。」 「魔鬼?」 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对,我是魔鬼,可你知道吗?现在的我们,都是魔鬼的后代。」 「你说谎!」 气愤地翻过身,对上他深棕色的瞳眸。 「嫣嫣,要我说几遍?」 还是递到机会擦去她眼角的泪「由始至终,撒谎的人都是你。」 「她很后悔吧……被你抓到的那天就该直接承认身份,痛痛快快死于你剑下……」 身心虚脱的夕颜声音愈来愈微弱。 「不会的,你很清楚如果身份被发现,赔上的会是什么。」 话中的笃定,无容置疑「更何况,我不会让你死。」 「不让死,却任由苏明意随意欺凌……」 面对萧楚宸的剖白,她以带笑的讽刺作为回应。 「你还敢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 被挑起怨恨,他瞬间咬牙切齿「你们好一招暗渡陈仓,把我当成傻子来耍!」 变脸说来便来,男人抓紧她一对奶子啜咬,即使夕颜挥动四肢以作反抗,强弱悬殊是不争之事。 两腕被大掌扣于头上,男人骑在她下腹,扯玩着那嫣红诱人的奶头。 「既然如此讨厌,何必把人留在身边?」 自知力气是赢不过,夕颜便想出气他的办法。 「吃醋了?」 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龟头探进残留着精液的蜜穴口,不进不出,只让她默默含住「气我这辈子还留她在?」 「不要脸!」 夕颜杀敌不成惨遭反杀。 巨物始终不入其道,一直撑磨穴口,感受如细细涌泉的淫水浇在龟头上的快意「苏明意是太师之女,以为我会被封太子,太师便想方设法让女儿嫁给我,就为着要当上国丈,让女儿做皇后。」 自嘲一笑,磨穴的力度加重,弄得胯下的女人嘤咛低吟。 「如此的家势背景,又知书达礼,对我来说也是不错的选择,只是后来父王册封皇弟为太子,他们父女俩的野心便再也藏不住,一直离间我与皇弟的手足情谊,怂恿我去争夺太子之位。」 所以他才会说苏明意父女俩押错了宝……松开固定她手腕的手,将夕颜的小腿搁上自己肩头,巨物往窄道推进一点点但不多。 那种要杀不杀的把戏,真叫人难耐,眼下的她进退皆不宜,不自觉收紧含住巨物的穴口。 「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他们这种机会。」 抓住脸边的小腿轻舔,趁她酥痒来袭分神之际,一把挺入穴中「包括你也是,别想着有机会逃出我五指山。」 「啊……」 高吭的呻吟过后,夕颜在他不断的抽插中累昏睡去。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