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 分卷阅读1 ? 内容简介: 婚礼在即,男友的白月光忽然想吃回头草, 于是舒怡在婚礼上被当众放了鸽子。 为报复,舒怡先后睡了男友的好兄弟和白月光的男神 却发现没有爱情的纯肉欲关系似乎也挺好; 至此,她便在睡男人的路上越走越远…… ————————————————————————————— 剧情流小黄文;娱乐圈女经纪和一堆想把她拆吃入腹的男人们之间的故事 轻松 甜文 虐心 女性向 爽文 好久不见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周末的西沙度假湾,天空湛蓝,海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清澈透明。海湾不远处,最为豪华的云希酒店在蓝天白云映射下,显得十分的恢弘壮丽。 所有酒店进出人员都在忙碌着,因为这里即将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 酒店内豪华的15,ooo平方尺大宴会厅被红、粉两色气球和缎带装饰着,会场摆放的两只六米多高的白玫瑰扎成的天鹅。 花瓣铺成地毯,直接从宴会厅均迷人的落地窗,通往户外环绕露台,七彩的玻璃笼罩海景水台搭成一个彩虹般的教堂,四周鲜花簇拥;简直像梦中的场景一般。 这次婚礼,前来采访的媒体有十多家;他们将这场婚礼定义为“一场公主和王子的婚礼”。 新郎是盛思奕,来自本市盛冕集团,家世显赫,相貌不凡,确实是万千人心中的白马王子,不过,新娘嘛,媒体们觉得其实 “灰姑娘”这个词可能更适合她。 并不富裕的出身和背景,只是因为十八岁从《东方天使》选秀比赛中脱颖而出,便走上模特之路;其后因为在世界精英模特大赛中也斩获佳绩,又开始世界各地参加走秀,从此星途顺畅,迅速出现在各大品牌的时装广告中。 新娘舒怡,据说,三个月前才刚满二十一岁。 而就在这样一个,许多人的奋斗吃刚刚开始的年纪,她已经站在一个让人难以企及的终点,不管是爱情还是事业。 着实让人嫉妒。 但媒体对于这类能带来巨大点击量的新闻向来是乐见其成的,于是纷纷派了人前来采访。 满鲜花的会场尽头,一袭白色婚纱新娘安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大家拍照。 她穿着一袭绝对足以满足所有少女幻想的婚纱:精致的蕾丝镶边,镶嵌着的无数颗细小钻石裙身,超大的裙摆和超长的白色头纱…… 婚纱极为抢眼和梦幻的外形,让人忍不住惊叹,大概只有新娘那样的身材容貌才能ho1d住。 舒怡头顶盖着白色的头纱,一张美艳的脸隐在婚纱后,对着咔咔的、此起彼伏的快门声中礼貌而得体地笑着。 记者们一连拍了个几十张,才想起件事——这新郎似乎还没见踪迹。 请帖上的开席时间是12点18分。有人不住低头看表,纳闷居然有新郎连自己的婚礼也迟到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逐渐临近正午。 眼睛墙上挂钟的分、时、秒三针就快重合一起,舒怡挂着笑的脸也渐渐开始透露出慌张。 她的目光不时地望向婚礼场地的入口,等待着那个自己那未来的丈夫。 然而直到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盛思奕还是没出现。倒是他那好兄弟伴郎拿着手机递给了她。 是新郎打来的吧? 众人从看着舒怡远远的绕到后台接电话,他们从她吁了一口气的神情里猜出了来电的人的身份;然而让他们意外的是,接电话的舒怡神情渐渐开始变得凝重,连眉头都跟着蹙了起来。直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什么,然后恶狠狠地挂断电话。 “在座的各位来宾,亲朋好友,中午好。我是这次婚礼的新娘舒怡——” 接完电话回来,舒怡直接站到了会场礼台中央。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话筒,看着台下的宾客,几乎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开口道:“我刚接到电话,本次婚礼的新郎——我的未婚夫盛思奕,临时有事不能来了。所以,我在这里代表我和我的他宣布——本次婚礼取消!感谢大家远道而来,对于婚礼忽然取消大家带了的不便,我深表歉意。” 舒怡的话音一落;底下的宾客便一片哗然。 媒体和记者们更是炸了,端着相机不断拍照的同时,不忘抛出一连串的问题:婚礼改到了其他什么日子?新郎到底为什么不来?为什么连个明确的缘由都没有?这婚礼后面还会不会举行? 记者们似乎捡到了一个大新闻,全都卯足了劲想要挖出明日的搜索头条。 他们咄咄逼人的发问,丝毫不关心台上的舒怡的感受;哪怕她已接近崩溃,转动眼珠直直看着酒店大厅的天花板,嘴角有些夸张地扬着,她竭力笑着,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落下泪来。 那个无助的舒怡最终被拍成照片定格下来,登在各大媒体平台上面。 后来舒怡自己也存了一张。 每次看到那照片上窘迫不已自己,她都忍不住感慨自己那时候的到底还是太过年轻:走过那么多t台,经历过那么多场面,还是没办 分卷阅读2 法沉稳地面对一场被放鸽子的婚礼。 简直是人生的污点啊。 尽管这一切随着她后来转做经纪人,逐渐淡出了公众的视线,这事也逐渐被人忘记。 但舒怡自己却忘不了;如果记忆可以消除,她倒是很想将这一段抹去。 舒怡开着车,看着导航上越来越近的目的地餐厅,心头自嘲的想。 就在这时,身边的肖莎莎忽然有些不安地问她:“suey,你说着这盛冕集团的少东——盛思奕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 “你入行早,应该有接触过他的吧,他好相处吗?” 肖莎莎问这话时,还不是的拿出来化妆镜观察着镜子里自己的妆容,舒怡看她一副过分慎重其事的样子,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rex,这只是一个代言广告而已。” 只是盛冕集团旗下一个奢侈品珠宝品牌的代言广告而已。 虽然该品牌曾经合作的明星通常都是国内外数一数二的大腕,或者一些欧美人气影星。而这次居然令人费解地选择了一个只能勉强算是二线的肖莎莎。 其中缘由,据说这是盛思奕亲自点名的。 “自信一点,既然是盛总亲自点名的,说明他是看好你的形象的,况且你自己也正处在事业上升期,未来潜力无限,没理由不相信自己;退一步说,就算真没谈成,也不用惋惜,类似的代言还有很多,回头我会帮你看看其他更合适的。”舒怡安慰肖莎莎道。 其实说起来,舒怡的年纪同肖莎莎不相上下。 但是舒怡的打扮很成熟:利落干练的衣着,黑框眼镜,偏深色的口红,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了那么几岁,配上她沉稳的气质,看上去颇有御姐范,让人不自觉得想要信赖。 当然,还有一点,她从来不会告诉自家艺人自己的真实年纪,每次开玩笑说起来,她都说自己已经奔三了。 舒怡将车开到餐厅门口,先放肖莎莎下了车,然后去找停车位。 等她忙完一切进到餐厅的时候,他居然在门口撞到了盛思奕以及他的助理。 按说她已经比约定时间提早了十多分钟抵达,本来应该有时间补个妆什么的;不想一别三年,盛思奕居然也改掉了一贯喜欢让人等的作风。 “suey你也到啦——”见到舒怡,盛思奕旁边助理模样的女人连忙过来打招呼,并问,“莎莎呢?” “她先下车的,应该在包房或洗手间吧。” “哦,那我们也过去吧。”助理应了一声,然后见盛思奕看了过来,忙介绍舒怡道,“盛总,这位就是肖小姐的经纪人——舒小姐,suey。” “舒小姐,这就是我们盛总。” 自从上次沸沸扬扬的悔婚事件后,盛思奕一直在国外,上月刚回国接受自家企业。 舒怡抬眼看他;三年不见,相较她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似乎没有任何不同。 依旧是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腰身紧窄,双腿修长,上身白衬衫领口随意的敞开着,露出线条优雅的锁骨;性感英俊地不逊色于她手底下那些男艺人。 许是刚从哪个饭桌过来,舒怡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烟酒味。 “盛总,你好。”舒怡于是礼貌的颔首,好像一副确实初次见面的样子。 谁知对方却看着她,用熟稔的语气开口道:“好久不见。” 他说这话时,直直看着她,深邃的眼底泛起淡淡的笑意,将面部冷硬的线条衬得温和了许多。 舒怡微愣,恍惚了一秒,然后才换上一副无懈可击的笑容。 说到底,利益面前,任何干戈都可以化作玉帛;况且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共戴天。 —————— 开新文了,本文女主是模特转做经纪人,不出意外又是一篇np。大家不要养肥,多投珠留言啊~ 珠宝?折现吧!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75786o7 珠宝?折现吧!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珠宝?折现吧! “是啊,好久不见。” 舒怡用同样熟稔地开口道,挺直背脊,气势干净凛冽。 盛思奕眼底的光闪了闪,嘴角微微一扬。 “原来你们早认识啊——”助理忽然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但两人都只是笑,没有解释。 三人一起去了包厢。 舒怡一顿饭吃得没什么滋味,不过盛思奕倒是爽快,代言的事上并没过多刁难,当场就给出了优厚的条件,并同意了她对合同的修改。 结束后,盛思奕的助理开车带着他们去了餐厅不远处的盛家的珠宝店铺。 过几天就是时装周了,每一次的时装周都少不了女明星之间的暗自较量,谁的穿搭更时尚有品味,谁的首饰更壕更华丽—— 与礼服品牌的厮杀相比,珠宝品牌在红毯的较量似乎来得更加惨烈。肖莎莎既然现在做了代言人,自然要挑几件首饰去博眼球。 这事,其实只要随便交代个人就可以了,不过难得的是盛思奕居然亲自来了。 舒怡看着店里的店员将平日里锁在保险柜里的珠宝一件 分卷阅读3 件拿了出来,于是也跟着在旁挑选把关。 肖莎莎走红毯的礼服是早就订做好的,舒怡根据礼服推荐了几样,肖莎莎于是一一试戴了起来。 就在这时盛思奕却渡步过来:“suey,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也挑两件吧。” 满柜台的珠宝,不说多贵重,随便挑挑也是数十万上百的。 按照肖莎莎现在的身价,赞助她的品牌虽也不少,不过珠宝此类的,稍贵重一些按规矩都是要收回去的。不想盛思奕倒好,让肖莎莎随便挑不说,还让她这个经纪人跟着挑。 舒怡:“那怎么好意思。” 盛思奕:“没关系的,给谁戴不是做宣传。” “盛总真是大方。”舒怡笑,却没有挑选柜台上的珠宝,反而是看向店中央屏幕上的那套砖石首饰道,“其实我挺喜欢那一套的。” 那是本年度镇店的首饰,由一对净重1o克拉的梨形耳坠,和一条装饰着超过5ooo颗钻石项链组成,项链用椭圆形、梨形、橄榄型切割的白钻组成,共两百多克拉,据说花费了超过数千个小时手工制作而成的,可谓光芒四射、奢华十足。 这一整套下来,价值少说也上千万。 肖莎莎试戴首饰的手一滞,连忙侧头去看自家经纪人;不明白向来分寸的她,现在怎么会说出这么让人尴尬的话来。 谁知盛思奕听了也不恼,侧身就问店员:“那套首饰在店里吗?” “在……在的。” “取来给舒小姐试一下。” 哦,只是试一下。肖莎莎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这盛思奕情商还是蛮高的。 很快店员从内间的保险柜里取出了砖石项链。 舒怡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东西,摘了耳环,就打算试。不想盛思奕先一步拿起,挨近她,亲自帮她带了起来。 他站在她身后,小心地帮她扣上项链,就像是贴心的男友,帮她带好,甚至还顺带帮她理了理头发。 舒怡忽然就想起了盛思奕第一次给自己带首饰的情形。 许多人都以为舒怡是在做了模特之后才攀上盛思奕的,事实上上舒怡认识盛思奕远比那更早。 那是她17岁,读大一的时候。 那时她手头紧,于是各种找兼职:快餐店服务员、发传单、家教、迎宾礼仪……她做过很多工作,但其中最轻松的,要数陪有钱人约会。 当今社会有很多有钱的成功人士;他们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却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结识,去花时间追求或者耗费过多的精力维系这段关系;于是适应他们需求的租赁网站应运而生。 舒怡当初兼职的网站,注册会员们每年只需要付一笔高额的会员费,就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在网站上筛选出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同她们发出邀约。 第一次见面多是吃饭,看电影;后面或许还会有更深入的需求,但都是建立在双方的自愿的基础上的;网站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大把,客人选择多多,一般也不会撕破脸勉强什么。 尽管网站给的时薪并不算太高,但约会的客人们通常都会送一些礼物;比如名牌包包、首饰什么的;转手二手市场便可抵大半个月的兼职收入。 舒怡当时课业繁重,能抽出来兼职的时间并不多,只觉这行来钱快,于是也长期兼职。 她长得漂亮、身材也出挑,尽管她在资料上直接标注了不接受同客人发生关系,还是有很多人约她,用于在宴会或商业活动时撑场。 舒怡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盛思奕。 那个时候,因为网站的客户都有保护自己隐私的需求,盛思奕并没有告诉过她他的真名。 而说起来也是奇葩,盛思奕通过网站约到她,既不是因为宴会或商业场合需要,也不像是要找个发展男女朋友或情人关系,每次都只是同她一起吃吃饭聊聊天,看看电影或听听音乐会什么的。 他似乎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找个人陪而已。 舒怡虽猜不透盛思奕的想法,但见他有风度又有趣也乐得陪他;而他似乎也很享受她的陪伴,每次约会都会送她一些首饰什么的。 项链、手链、耳环、别针……他每次都会给她带一件小礼物,舒怡通常都是转头就卖了,有一次,盛思奕发现了,她本以为他会生气的,谁知他却笑道:“你怎么不直接跟我说?如果你更喜欢现金,我可以直接折现给你的。” 后来,盛思奕便不再送她礼物了,每次约会都直接转账给她。 但舒怡却不太适应那样赤裸裸的交易,总觉得有种卖身的感觉,盛思奕后来也察觉到了,于是又改为送东西,只是每次都会保留好完整的票据,于是舒怡也不用转卖二手市场,直接拿去商场退货就可以了。 两人照常不时约会、吃饭……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了小半年,直到有天,盛思奕接了一个越洋电话;然后他欣喜的告诉她,他喜欢的女孩子要回国来了。 “虽然我们之间其实没什么……不过我怕她不高兴,所以以后我应该不会再约你了。” 于是就在当天,盛思奕结束同舒怡的关系,并给她另外介绍了一份同样报酬不错的工作——平面珠宝模特。 也就是那份工作,舒怡 分卷阅读4 接触到了模特这个行业,但同时也让她在随后弄清楚了盛思奕的真实身份,认识到两人的差距。 盛思奕最后送给舒怡的一件礼物,是一个蜻蜓别针,蜻蜓翅膀上的两颗水滴形绿宝石可以拆卸下来做耳坠。 舒怡最终没舍得退掉,于是留了下来。 按说自那之后,两人本没有缘分再发生什么纠葛,偏偏舒怡时常想起两人一起约会的情景。 于是后来有人推荐她去参加 “东方天使”模特大赛,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获奖、签约;从国内的t台辗转到国际的t台,凭着七分努力和从上天借来的三分运气,她终于侥幸走红。 而在其后她重遇盛思奕后,她使了点手段紧紧攀住了他。 因为悔婚事件,外界都说盛思奕欠她很多,但只有她知道,他给她同样也很多。 躺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舒怡点开今天在珠宝店拍的那张照片,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在珠宝的时候,他不过是想要拆台,于是故意说喜欢那条项链。 没想盛思奕居然真一副要让人给她包起来的架势,不过在那之前,店长先哭丧着脸说项链的砖石掉了一颗,还需要修补。 舒怡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识趣的将项链摘了下来。 她本以为这事到这就完了,谁知回来后,却忽然收到一条信息,说是项链修好了,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去取。 信息显示来自陌生人,但舒怡知道,那定是盛思奕问他助理要了自己的号码。 她看着手机,沉默了许久,最终回了一条:折现吧。 如果你只是想要补偿的话,折现吧。 舒怡又补充了一句,然后把自己的账号发了过去。 前面两章合并到一章了,每章我争取还是两千字以上吧! 小狼狗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7579518 小狼狗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发了信息,舒怡也没等盛思奕的回复便去洗澡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路扬已经来了,正坐在客厅里抱着平板电脑打游戏。 而随着他不住操作的双手,“doub1e ki11——”、“trip1e ki11——”、“1enndary——”等游戏提示音不断回响在安静的客厅里。 “吃过晚饭了吗?”舒怡用毛巾擦着头发,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询问了一句。 “吃过了。” 沙发上玩游戏的某人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双手忍不停地动作着,过了一会又开口道:“对了,你的手机刚才响了。” 舒怡于是捡起沙发上的手机,发现有一通刚结束的通话,来电显示——正是盛思奕刚才发消息给他那个的号码。 “你帮我接过了?” “唔,我以为是我的手机,不小心就接了。” 两人的手机都是黑色iphonex,都没有手机壳,丢在一起还真是容易搞混。 舒怡看着通话时间显示居然有十多秒,于是又问:“对方问什么了吗?” “问啦,我一接电话,他就问我是谁。” “……那你怎么回答的?” “就说我是你包养的小狼狗啊——” “嘿嘿,开玩笑的,那时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说我是路扬啊。然后他又问你在做什么,我才反应过来接错电话了,于是就告诉他你在洗澡,结果他二话不说就把电话挂了。” 路扬说话,正好平板电脑上传来一句“victory——”,他将平板电脑丢到一旁,忽然站起身,凑近舒怡道:“阿姨,这男人是谁啊?” 路扬两眼放光的看着她,眼里全是八卦的兴味。 舒怡懒得理他,只回了一句:“金主爸爸。” 所有能带来利益的资方和赞助商,舒怡全都称呼为金主爸爸。 路扬不屑的撇了撇嘴,坐回沙发打算继续来一局他的农药,忽然却想起了件事:“阿姨,喝酒吗?” “听说你今天去见前男友了,你要是难受,我可以陪你喝两杯。” 路扬说这话时,还不忘用用余光去瞄客厅酒柜上的那几瓶啸鹰赤霞珠。 “……”舒怡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早点睡,你明早还有访谈!” 说完她拿了自己的手机回了卧室;而直到入睡前,盛思奕都没有再发来消息。 舒怡自然也不会主动打回去,于是也不在理会,一早睡了。 第二天一早,舒怡送路扬去录制访谈。 路扬是舒怡转做经纪人后带的第二个艺人。 路扬是童星出身,六七岁出道时曾红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随着年纪渐长,形象与小时候的幽默谐星越来越不搭,公司也越来越不知道要怎么给他重新定位,于是在舒怡入职没多久,就将路扬丢给她练手了。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路扬刚高考完,整一个人充满着学生气的孩子。 舒怡那时刚入行,生怕别人觉得自己资历不够,穿着化妆完全是怎么看着老成怎么来,于是当天,忘带隐形眼镜的路扬一个不小心就叫了一声舒怡“阿姨”。 分卷阅读5 舒怡想,自己名字里有个怡,叫“阿怡”好像也没错,于是也就没纠正。而路扬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这一叫就是两年。 “阿姨,你给我这稿子这都是些什么答案啊,怎么感觉都这么二呢?” “比如这个,问:现在最火的小奶狗和小狼狗,两种男友类型,你觉得你属于哪一类?答:我就不能是个人了吗?” “再比如这个,问:你说过的最有勇气的一句话是什么?答:这钱不是我的。” 坐在副驾驶上,路扬拿着舒怡给他的稿子,看得眉头直皱。舒怡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别说,现在的小女生就喜欢这种有点二的,你照着差不多回答就行了。” 路扬身高一八三,长得帅气清新,外型怎么看都是高配置的。 不过身在娱乐圈,永远不乏帅哥美女,光靠一张脸是很难让人记住的;于是舒怡接收路扬后,重新给他调整了人设。 干净,充满善意和亲切气质是路扬主要的卖点,于是舒怡让他改走邻家的弟弟路线,将他塑造成些有傻气却又积极阳光的耿直boy,倒是帮他在这两年里上涨了不少人气。 “再说一遍,不许自由发挥啊。” 将路扬送进拍摄现场,舒怡再次叮嘱了一句。 她上午没什么事,索性也等候在了拍摄现在。等到路扬拍摄完,两人一起去吃午饭时,不想却在餐厅意外地碰到了盛思奕。 “咦,那个人好像是你前男友。”刚一落座,带着口罩的路扬便先认出了盛思奕,于是提醒舒怡道。 舒怡顺着路扬目光所指看过去,只见不远处某张靠窗的桌子上,盛思奕正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起共进午餐。 “要不要换一家?”路扬问舒怡。 “不用。”舒怡看了一眼盛思奕那桌,只见他同那男人似乎谈生意谈地正欢,并没有注意到她。 她于是继续拿着菜单点吃的。 结果菜刚上来,路扬开始献起殷勤来,端过她的牛排就帮她切起来,同时一边切一边还狡黠地看着她道:“阿姨,我可以短暂地扮演一下你男朋友哟~” “……”额,真是谢谢啊,不过—— “你还是别忙活了,你这个年纪的小屁孩,他压根不会放在眼里。”舒怡瞟了一眼不远处似乎半点没分心的盛思奕,实话同路扬道。 然后路扬不高兴了,瞪了她一眼,低头就叉了一块切好的牛排,恶狠狠的嚼着。 啧啧,现在的小朋友气性还挺大。 舒怡于是从从点心架上拿了个马卡龙:“算了,看你今天表现好,允许你吃块马卡龙。” “一块?”路扬睨眼看她,有些不满这数量。 “太多了?”舒怡装作不懂,“那半块好了。” 说完就要将马卡龙掰分,结果路扬却赶在缩手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叼走了她手上的马卡龙,顺便还舔了舔她的手指。 到底是公众场合,舒怡连忙四望了一眼,发现餐厅除了盛思奕那桌外也没什么人后才算松了口气;回头连忙教育路扬道:“你属狗的吗?” “我属虎的!” 两个人像小朋友一般幼稚地对峙着,盛思奕远远地望着舒怡那葱白的手指,禁不住失神良久。 他低头从手机上调出昨天同舒怡的短信界面,许久后到底还是没忍不住,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然后正擦手的舒怡只觉手机一震,她划开屏幕就看到了盛思奕的短信,只有三个字——男朋友? 福利照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758o324 福利照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东方天使》比赛获奖后,舒怡成名地很快。 当年类似的比赛多如牛毛,按说她本来没机会一炮而红的;但她当时运气好,一选就选到了sg娱乐——她如今的东家。于是在公司的包装炒作下,她很快便在娱乐圈小有名气。 重遇盛思奕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盛家是从事高端奢侈品生产销售的,旗下的产品包括珠宝,香水、化妆品、鞋包等各类,不管在本市还是放眼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盛思奕作为盛冕集团的继承人,在名利场上,正好是舒怡这种小明星最应该努力巴结的哪一类人。 舒怡成名后第一次重遇盛思奕是在一个慈善舞会上,当时盛思奕带了女伴,舒怡当时身旁也有男伴,两人相视了一眼,默契地都没有和对方打招呼 也就是因着那第一次的默契,后来两人又撞见了几次,盛思奕都似乎根本不认识舒怡一般。 直到后来在某个富豪女儿的生日宴上,舒怡受了伤,盛思奕这才开了口,主动同她说话。 舒怡记得,那是四年前的一个夏天。 某个大富豪在自家游艇上给女儿开party,正好他女儿学的是时装设计,打算在宴会上顺便展示展示自己的作品,于是富豪便请了舒怡在内的一众模特过去走秀。 那些服装,用舒怡如今的眼光看来其实设计的没什么水准,但却异常凸显身材,于是舒怡穿着那衣服走完秀后,毫不意外地,招惹到了某个放浪的公子哥。 “你看,我的外套都被 分卷阅读6 撞得掉进水里了,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呢?”那油腻的富二代一直缠着舒怡,明明是自己不小心把挂在栏杆上外套弄掉海水了,结果还硬要赖在舒怡头上。 舒怡那时入这行业有些时日了,应付此类场面还是有经验的—— 比如,借着赔罪由头喝酒,然后装醉吐自己一身,败坏掉对方兴致;又比如,配合一点,任对方揩油,然后找个上厕所的由头溜掉…… 本来,按她以往的经验,她只要稍稍虚与委蛇一下,根本不用得罪人就脱身的。 可是偏偏,就在那个时候,她看到了盛思奕。 于是,她装作听不懂那富二代的弦外之音,脱了外套便跳下海,去帮那富二代捞那所谓“被她撞掉进海里”的外套。 那天风和日丽,海水一派平静,下海捞个东西对于擅长游泳的舒怡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只除了那海里漂浮着的水母—— 舒怡其实一早就看到的,但苦肉计也是她设计中的一环。 于是当她捞好外套爬上游艇时,她的大腿、手臂、后背……全都被水母蛰了。 “你……你脑子有病吗?”富二代看着她身上一片一片的红肿,整个兴致都败坏掉了,东西也不要了,当即气急败坏地走了。 舒怡随即露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去碰自己的伤口……然后,一阵脚步声,盛思奕便蹙眉看着她:“你还好吗?” 那是重逢后两人说的第一句话,随后他带她去了休息室,帮她处理伤口。 他先用海水沾洗了她蛰伤的部位,再用肥皂打出细腻的泡沫涂抹上那一片片红肿,最后从自己钱包里抽了一张卡片,轻柔刮过那受伤的部位,耐心地帮她分离掉水母残留在她皮肤上的刺细胞。 “你怎么好像很擅长处理这种伤口似的?” “以前被蛰过,没处理好,红肿了一个星期,于是便学到了。” “要肿一个星期?那不是很痛?你别吓我。” “你急什么,我是懒得去医院,自己胡乱处理的不好,所以才用了这么久,你这个应该不用。”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都没有提之前装作不认识的事,但又彼此默契地像是重新做回了朋友一般。 刮掉刺细胞之后,盛思奕重新用海水帮舒怡又洗了一遍伤口,然后给她涂上消肿软膏。 他的动作很轻柔,掌心微微按压伤处,并不时询问力度轻重;舒怡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在她背上的热气,忽道:“对了,上次慈善舞会那个美女是你女朋友吗?你这样帮我处理伤口,她会不会不高兴?” 想着当初那个女孩一回国,盛思奕便同自己断了关系,舒怡到底没忍住,开口问道。 然后盛思奕按在她后背上的手忽然顿了一顿,许久后才开口道:“没有女朋友——,她不肯做我的女朋友。” 失落的语气,但声音却是动听的,就像夜色里润石的清泉,浑厚低醇。 舒怡只觉被他掌心抚过的肌肤滚烫滚烫的;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她心头的非分之想破土而出,止不住的疯狂生长。 只是后来结果证明,对一个心头有着白月光的男人动心,根本是个不明智的选择。 舒怡盯着屏幕上盛思奕发来的信息。 她看了一下对面的路扬。 这孩子最近放暑假,宿舍没办法住,租在外面的房子又正好出了点问题,于是便在自己家蹭住。 谁知昨晚碰巧接了个电话,盛思奕居然居然就认为她是他男朋友。 她怎么可能找个这么小的男朋友?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这又关他盛思奕什么事呢?他是怎么好意思发来这么一个问句的呢? 昨天是因为大家有合作,ok,他故作熟稔的聊天,她配合; 后来他要送她珠宝,因为他想补偿当年的悔婚,ok,她也可以理解; 她于是发了账号,他也于今天一早打了款。 她以为至此他们就该两清了;各走各的路了。不过,他却似乎以为他们可以做朋友—— 不,当然不可以。 谁要同他做朋友?她凭什么要同他做朋友? 就算当初这婚姻本就是她算计来的,她可以不计较他的反悔;但当众反悔——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 她舒怡还没大度到那程度,可以和一个在婚礼上放自己鸽子的男人做朋友。 舒怡看着那短信,哼笑了一声,最终没有回复。 但如果她料到晚上会发生的一切话,她想,她该在收到钱之后就直接把盛思奕拉黑的。 当天晚上,当舒怡洗好澡准备睡觉的时候,商泽正好发来信息,说他这个点还在应酬,让她再先别睡,等晚一些和他视频。 舒怡明天一早还要事,哪里肯等人,于是当即发了晚安。 商泽没办法,于是让她发张照片给他。 舒怡想他都出差半个月了,决定给他点福利,于是当即换了件性感的睡衣,摆了一个诱惑满满的萝莉蹲,咔嚓一声拍照发了过了。 而当她发照片的时候,盛思奕的短信正好进来,她一不小心点错界面,照片就发给了一个最不该收到它的人。 分卷阅读7 —————— 小狼狗为什么叫女主阿姨? 我上章有讲啊,一次见面,女主穿的太老,而路扬忘带隐形眼镜,于是叫错了,后来一直没改~ 明骚暗浪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7582o47 明骚暗浪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舒怡身高175,要在国际t台走秀,侥幸刚刚好能达到最低标准线。 虽然她这身高在模特里她属于娇小类型的,但是身材比例却是一等一的:9o、6o、9o的胸腰臀比例,一双腿更是长得过分,腿型笔直均匀,外弧、内弧不管哪一点都堪称完美。 当然,这些在平日里是看不出的。 自转行做了经纪人后,舒怡并不希望他人将注意力过多地放到自己外型上面,因此平日穿衣打扮都尽量将自己的好身材遮掩起来。 一般是阔腿裤配宽大的西装外套,黑白灰的颜色穿在她身上有种冷冽严肃的气质,再配上她那老成的妆容和两米八的气场,一般人基本不敢对她生出什么邪念。 盛思奕重遇舒怡的第一眼还惊讶,不过三年,她的审美怎么变了这么多,直到看到舒怡发来的照片。 照片是张自拍,尽管只有主人公只露了鼻子以下半张脸,但盛思奕还是一眼认出了那就是舒怡。 她穿着性感的丝绸睡衣以一种极为诱惑的姿势跪在床上,拍照的手臂高高的伸着,另一肩头的单薄的衣料垂下她的肩膀,露出一溜雪白的肩头和前胸。 舒怡做模特时就曾经抱怨胸大让她看起来少了些高级感……可是现在——照片上那胸,虽然只露出了一溜,但看得出又圆又挺,明显越发丰盈了。 点开图片那一刻,盛思奕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想起今早让助理转账的事情,本是想要问问舒怡收到钱没有的,谁知消息刚发出去,对方回了他这么一张图片。 她怎么会给他发来这样一张照片?还说什么发错了,让他无视—— 他又没有生理问题,这样火辣的照片;她要他怎么无视? 盛思奕几乎想都没想就点了通话键。 舒怡正懊恼地拿着手机,后悔自己确认发送前怎么没多看一眼,谁知对方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 他这是守在手机前的吗? 舒怡看着那亮动起来的屏幕,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最终还是无奈地接起。 “喂……那个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照片不是发给你的,我不小心点错了,你赶紧删掉吧!”按下接通键,舒怡先发制人的开口道。 “发错了?”电话那头的男人嗓音低沉,言语间心情似乎不错,“可是我已经看到了。” “……”舒怡头疼。 她就知道他会想歪的。 以前她在他面前没少耍过这样的小心机,以至于她现在说着解释的话,自己都觉得听上去没什么可信度。 果然他又问:“你想要发给你谁?你男朋友不是同你住在一起么,还需要发照片?” “……”这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毕竟商泽并不是她的谁。 “或者我还有情人?”好一会儿后她呛他道,然后也懒得解释,只冷硬地开口道,“照片真不是发给你的,麻烦你删一下吧。” 盛思奕于是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在那边断线良久后,才默默挂了电话。 删掉?既然她让他删掉,他当然会删掉。不过删掉之前—— 盛思奕再次点开了那大图。 照片上舒怡诱惑地跪着,睡衣服帖地勾勒出曲线曼妙的胴体,做过珠宝模特的她,无论手指、锁骨、耳垂……无一处不精致;细腻的肌肤柔软滑腻,在灯光下闪烁着着诱人的光亮,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她脸朝着镜头,樱口微张,尽管看不到眼睛,但亦能想见那媚态。 盛思奕起身去了浴室。 他打开花洒,在淅沥的水声钟解开领带、褪下衣服,裸身走入水帘之中…… 水珠密集地打落在线条分明的肌体上,汇成汩汩流水沿着他白皙结实的皮肤滑落,壁垒分明的小腹下面,欲望昂扬的挺立着。 说来起来;他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是个耽于肉欲的人;在遇到舒怡之前,他连自慰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性事之于他就好像可有可无一样;甚至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是否不正常,直到当他碰过舒怡之后——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滋味,但只要一想到她,一想到她褪下衣服的美好肉体,他的身体便会升起一股让人无法忽略的燥热;仿佛初不经事的少年一样沉不住气。 温暖的水汽中,他闭眼,将手指伸向怒张的欲望。 他想象着她拍照时摆动身躯的情形:修长的大腿、挺立的乳房,白皙的脖颈……还有她不曾照入照片里的眼睛,情欲上来时湿润得可以滴出水来的眼睛。 欲望在手中抖了抖,又肿胀了一圈,他握住那炙热,用力地抚弄起来—— 若是她的手,应该会比自己轻柔很多,她会轻柔地沿着自己欲望的轮廓上下不停地抚摸着、摩挲,可能还会调皮地按压一下冠顶、按住铃口轻旋… 分卷阅读8 … 他轻叹了一声,用指腹扫过肿胀的顶端,放轻力度按压那一片敏感。 欲望渐渐形成一种难耐的快感,这像是一个渐渐鼓起的热气球,他上下来回的抚慰套弄着;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手中不断的抽动弹跳,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探出头来叫嚣着要释放。 他开始幻想着把她按压在墙上。 他引导着她的双手,让他们攀爬上自己胸膛,他则压在她的身上,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将他勃发的欲望埋入其间,让她温湿滑软地夹住自己…… 软肉随着他的进出不停地收缩,她双腿紧紧挂在他的身上,下身花穴像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的分身,紧窒、柔嫩又温暖。 光是想象着自己炙热顶入她身体间的感觉,他便不能控制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只直伴随着一声低吼,他激烈喷发出来。 肉体的快慰短暂而强烈,高氵朝过后,他用水冲掉身上的液体,擦干身子。 他出浴室拿起床头的相机,对着舒怡那照片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按下了删除,但随即,他又对着自己的手咔嚓拍了一张发过去。 舒怡自然还没睡着。 闹了一出乌龙,她的困意也去的七七八八,她躺在床上翻转,清晰地听到了手机的震动。 商泽应酬完了? 她伸手去摸手机,然后看到的却是盛思奕发来了一张照片。 他说:礼尚往来。 然后舒怡点开大图,就看到了盛思奕的手——端着杯子的右手。 看上去很正常的一张图片,但舒怡却知道盛思奕这“礼尚往来”真t的是实打实的。 是的,舒怡是个手控,同她关系亲密的人都知道,她超喜欢看漂亮的手,尤其是那种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她几乎没什么抵抗力。 不巧盛思奕偏偏有着这么一双手,于是当初床底间,舒怡没少亲吻他的手指;而盛思奕在知道她迷恋他那双手之后,竟练就了一副只凭手指就能让她高氵朝的本事。 用舒怡自己的话来评价:盛思奕这人吧,看着比谁都优雅骄矜,可骨子里却污黄污黄的;明明第一次的时候,他比她还生疏,后面却像忽然忽然开窍了一般,花样百出的,格外能折磨她。 舒怡盯着那双手,一时间有些愣神。 她仿佛看到盛思奕穿着浴衣,闲庭信步地从朝她走来,从正上方居高临下炙热地锁视着她,一手撑在她枕侧,一手去解她的衣服,手指优雅地在她身上游走…… 平心而论,他们当初那啥啥啥,除了第一次,其他时候都异常和谐,以至于,她现在想起他;居然没有恨得牙痒痒,竟觉得——他好像还是有那么点可取之处的。 她这是中了什么邪啊! 舒怡摇摇头,将脑海中的画面甩出;回过神来连忙删了盛思奕发来的照片。 发错照片的误会,她想她大概是解释不清楚了,于是也懒得再同盛思奕费工夫,想了想,最后干脆直接将他号码拉黑了。 白月光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7582951 白月光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一早起床,舒怡洗漱完便开始准备早餐。 路扬平日里有课,活动大都是排在暑假,舒怡觉得自从答应他住进来后,自己就忙的好像保姆一般。 冰箱里没多少食材,舒怡找到袋吐司打算做三明治,谁知蔬菜切好后却发现沙拉酱用完了,于是只好将蔬菜下锅,打算随便煮个面条。 水蒸气熏腾着,属舒怡于是取下了眼镜。 路扬凑在旁边看了会儿,忽然将她的眼镜拿起来戴到自己脸上。 “阿姨,你这眼镜原来是平光的啊。”他带着她东张西望,不时学着她的模样推推鼻梁,下巴搁在桌子上嘀咕道:“其实我觉得你不带眼镜更好看啊,干嘛整付这么丑的平光眼镜。” 舒怡拿着碗正兑调料,也没听清路扬嘀咕些什么,路扬转悠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好帮忙的,于是走开了。 等舒怡忙活完将两碗面端到桌上时,她看到路扬正猫在窗台角落,拿着不知从哪找来的喷壶对着她那几株盆栽喷水。 “你在干嘛?” “浇花啊——”路扬,“我发现阿姨你都没有浇花的习惯,所以这两周我都主动帮你浇了。” 路扬看着舒怡,脸上就差写上“快夸我”几个字了。 舒怡忍不住扶额:“你都浇了两周了?” “嗯哼。” “……”舒怡,“你就没发现那是假花?” “?!”路扬连忙低头去摸那盆栽的叶子,“……呵呵……呵呵呵。” 吃过饭,舒怡带着路扬去谈一档娱乐节目的合作,谈完已经是中午,舒怡下午还要去一个朋友的sho场帮忙,于是让路扬自己先回去。 结果路扬表示自己回去也没事做,于是硬要跟着舒怡一起。 舒怡于是只好带着路扬一起去了徐璐发给她的地址——那是市内某个有名个的公子哥的的私人车库。 私密豪华的私人车库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停满了让人炫目的超跑。在这样一个地方 分卷阅读9 搭建t台办时装秀,真可谓噱头十足。 舒怡带着路扬一同先去这sho场的主人徐璐打招呼。 徐璐同舒怡一样,当初也是从“东方天使”模特比赛里面出来,两人后来都颇有眼光的选着sg娱乐,舒怡成名的快,而徐璐走的更远,说起来都是他人眼中值得羡慕的幸运儿。 舒怡当初打算同盛思奕的结婚的时候,毅然决然的放弃了国外发展的机会,后来这个机会就留给徐璐,让她成为了今天的国际超模。 当然,模特这行毕竟是吃青春饭的,不能做一辈子。徐璐这两年也年纪也渐大了,寻思着总不能一直在t台走下去,于是转行做了服装设计师。 她在今年年初推出个人品牌tit1e a ,今天的时装秀,正是她品牌面对国内观众的第一场大型时装秀。 舒怡说是过来的帮忙,但其实早已经脱离模特这个圈子,能做的其实也有限,无外乎在后台工作帮忙检查下模特的妆容,衣着及出场顺序之类的。 现场一共有十三个模特,没人都要换两套衣服以上,每次换衣服的时候都是一阵手忙搅乱的。 舒怡一来便接替后台负责人的角色,路扬什么也不懂,但见舒怡忙活也跟着在旁边帮忙,顺手找递一下东西,开玩笑让紧张的模特放松等等。 一场秀下来已经是傍晚,舒怡始终在后台忙活,根本没注意这场时装秀究竟邀请了些什么嘉宾。 直到几近结束,她带着路扬去到外出,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人;盛思奕的白月光,曲家三小姐——曲颖。 她坐在嘉宾席显眼的位置,正侧头同这私家停车场的主人说着话。 一身冰蓝色的衣裙将她的身材勾勒地窈窕纤细,她长长的黑发披散在后背,白皙的耳垂坠下两串圆润的珍珠,随着她谈笑的动作轻轻摇摆,整个人看上去优雅精致。 就是这么一个人,可以一个电话让盛思奕马不停蹄地从一个国家飞到另个一国家。 就是这么一个人,可以随便装个病,就让盛思奕取消了他同她的婚礼。 “路扬,问你个问题,你觉得穿蓝色裙子那姑娘漂亮吗?”舒怡忍不住问旁边的路扬道。 “谁?”路扬顺着舒怡的目光望去,看清那人后点头道,“挺漂亮的啊”。 舒怡于是没再说话。 “阿姨……我怎么感觉你这敌意有点重啊……”路扬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什么,看看曲颖,又转头看看舒怡,“要说漂亮——,她比阿姨你还要差点的,阿姨你犯不着嫉妒!” 路扬一连认真地拍马屁,舒怡笑笑没有说话。 嫉妒?她对曲颖可不止是嫉妒。 舒怡忽然又看了一眼路扬:“假如你是一只松鼠,你辛辛苦苦储备了一个秋的粮仓,忽然被抢了——,再次见到抢你东西的松鼠,你会对它说什么?” 舒怡说这话时,目光一直盯着曲颖的方向。 路扬忽然觉得脊背有点凉,想了想后开口道:“吱,吱吱——” 舒怡:“?” 路扬:“不是松鼠吗?当然是,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舒怡:“……” 她本来心头正风起云涌的,现在被他这么一逗,什么气势都没了。 吱吱,吱吱吱—— 舒怡看着路扬,这t什么珍惜品种的萌宠哦。 —————— 本周一万任务完成了哈,明天这篇就不更了。下周继续保底一万,加更嘛,珍珠满两百加更一章好了! 心机gir1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75852o3 心机gir1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心机gir1 第一次知道曲颖这个名字;是继游艇上遇到盛思奕的一周后。 那天在游艇上,舒怡以不知道要买哪种药膏为由,加了盛思奕的微信。 说来好笑,之前盛思奕约会舒怡时,通过的都是网站的app,舒怡没有像他要电话号码,后来盛思奕不再登录网站了,舒怡竟没办法再联系到他。 直到游艇上舒怡加了盛思奕微信,后来又故意麻烦他帮了一个小忙,然后她为表感谢请他吃饭,一来二往……两人又做回了朋友。 关于曲颖,是舒怡主动问的。 一次两人聊天,她半开玩笑的说可以帮他当军师追女孩,并询问他心头那白月光的情况。 盛思奕当然不会同她聊这种事,但他却间接承认了慈善舞会上那女伴便是他喜欢的人。 舒怡于是费了点力气去打听到了白月光的名字——曲颖;本市赫赫有名的曲家三小姐;同时也是国际上小有名气的年轻女钢琴家。 4岁学钢琴、7岁学唱歌,她会弹古筝,热爱芭蕾、中东舞蹈方面还受到过国际舞蹈大师ansuya的悉心指导;2o岁便作为钢琴界的“青年钢琴演奏家”,站到了维也纳金色大厅那个国际的舞台上…… 别说普通人,就算同圈里的名媛比,曲颖那也是顶耀眼的。 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舒怡将曲颖的底细了解清楚后,心头却觉得自己胜利的机会渺茫。 无 分卷阅读10 论外形气质、家世背景还是思想阅历;舒怡自觉同曲颖比起来并没有可以胜过她的地方。 如果说真要有什么胜算,只有一点——那就是曲颖对盛思奕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 舒怡依旧同盛思奕做着朋友。 虽然她暗自里有自己心思,但面上却并不表露。 她会偶尔寻他帮个小忙,她会在他朋友圈点点赞留评,或者“心血来潮”发些有趣的东西给他……但一切都是控制在普通朋友层面上的。 她并不会对他表现出过度的关注和关心,但总在无意间透露出点什么:比如她能理解他,比如他感兴趣的东西她其实也喜欢,比如他们其实很聊得来。 当然在现实中相处时,她也会耍耍小心机:比如说听到一首好听的歌,她会将耳塞从自己耳朵拔下来塞一只到他耳朵里;比如“不小心”护手霜挤多了,她会用手背擦到他手背上,等等。 盛思奕并不反感她的亲密,舒怡便从中看到了自己的可乘之机。 她让他渐渐习惯生活里有她的存在,当他主动找她的频率开始逐渐高过于她时,她觉得自己该收线了。 她需要一个契机。 然后正好那段时间,她在一次t台走秀上失误摔了跤。 那其实是t台是忽然窜出一只猫导致的,并不怪她,但因为场面太过搞笑,媒体争相报道,一时间她颜面尽失。 公司暂时停了她的手上的活,她于是趁机休假去旅游,回来的时候,手机却传出来许多条盛思奕的电话和短信。 舒怡于是拨了过去,盛思奕在了解清楚情况后,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心道:“吓我一跳,我差点以为你失踪了。” 舒怡想,鱼儿上钩了。 于是以给他带了礼物为由,约他出来吃饭。 那晚的饭自然是盛思奕请的,饭后舒怡无意提起最近上映的一部大片,正好那也是盛思奕喜欢看的类型,于是两人又一起去看了电影。 嘈杂的电影院,他们怕被人认出,在开场15分钟后才偷偷溜了进去的。 坐在最后排,舒怡其实没怎么注意片子到底演了些什么,只记得有一幕镜头十分恐怖血腥。 她看着荧幕上就要遇难的的女主,很自然,也很“紧张”地抓住了盛思奕放在椅子的手臂—— 她承认她是故意的,这片子她之前其实已经看过枪版了,她知道这幕过后,接下里就是男主英雄救美,男女主亲热在一起的场面。 这种镜头是最适合做点什么了。 镜头很快切换,荧幕上劫后余生的男女主角,很快抱住彼此,含着对方的唇瓣细细纠缠起来,好像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 前面刚还惊吓地埋头在男友肩头的女生,也在那氛围下,自然地同其男友亲热了起来。 舒怡于是这才假装“如梦初醒”般发现了自己正抓在盛思奕手臂上的手。 “抱歉,刚才我一紧张就……” 她虽这样解释,松开的手却是缓慢的,恋恋不舍的;于是对方的手忽然抬起来抓住她的指尖。 他的力度很轻,但她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那热度,让她有些眩晕、并且心跳加快的热度。 她的手不觉轻颤了两下,转头有些害羞的看着她;他亦看着她,眼里蕴起温柔的笑意,嘴角却弯成漂亮的弧度,慢慢贴近她。 她知道他的吻即将落下来了。 影院的喧嚣顿时被隔绝了,呼吸之间,她甚至闻到他身上气息—— 一切就要成功。 她轻轻闭眼,感受到他一点点靠近的双唇,心如擂鼓。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盛思奕的电话贴着座椅,滋滋地震动了起来。 “喂——” 她听见他放柔了声音接电话,不一会儿语气忽然紧张了起来。 “你等一下……我马上过去……没有……不麻烦。” 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就要起身,好一会儿才像想起了舒怡一般,将电话拿离了耳朵同她说了一句自己有事要先走。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也听到了,低声问了一句什么,然后舒怡只听盛思奕有些不自然地撒谎道:“不是……我一个人。” 之前还暧昧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冰冷。 舒怡猜到了电话那头的人,也跟着起身道,“我跟你一起走吧。” “我本来想蹭你车的,所以让助理先开车回去了,你能送我一程吗?”说完了她又补充了一句。 盛思奕看上去虽然着急,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于是又偷偷溜出电影院。 盛思奕送舒怡回去的路上,舒怡表现地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是像朋友一般同他说笑。 只是当到达目的地时,她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的耳环摘下来,塞在了他副驾驶室的座位缝隙间。 —————— 珍珠突然涨的好快……好吧,这周要加更了 挑衅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7586o62 挑衅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一只耳环当然是起了什么作用。 舒怡回到家之后,又帮盛思奕订了一项服务;就是那种 分卷阅读11 酒店小卡片上的服务。 她知道盛思奕每天晚上十点到十点半左右都会视频会议处理一些美国分公司那边的业务。于是她报上了盛思奕公寓的地址,并要求对方在该时段上门服务。 说实话,舒怡当时并没有把握当晚盛思奕会不会在家。 她做这些,不过想到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于是气不顺,想要顺便给两人添添堵而已。 但舒怡没想到自己找的应召女郎却是个好样的,当她千里迢迢赶过去,发现公寓并没有人,而舒怡的号码再打不通之后,她开始不依不饶地打起了舒怡留下的另外一个号码——盛思奕的号码。 据说后来盛思奕说,电话最后不幸被曲颖接了,而他在她心中的形象也因此全毁了。 “是哪个朋友故意整你吗?”后来听盛思奕说起这事,舒怡差点憋不住笑,但还是关心道:“不过不应该啊,这种误会其实很容易解释清楚的,毕竟你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了不是吗?” “谁知道呢?或许她从来就不曾了解过我,也没有兴趣去了解。” 盛思奕并没有过多的谈论这事,反而在那之后开始频繁地约舒怡出来吃饭看电影,并在当年的圣诞节表白,问她愿不愿意做她女朋友。 舒怡自然答应了。 那时候她只是想,自己的鱼终于上钩了;她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自然忘了考虑一个问题:他是否真的放下她的白月光了。 舒怡看着远处的曲颖。 据说她比盛思奕还要大一岁,今年已经二十八了;但这从她外表上看是看不出来的。 这些养尊处优秀的大小姐,因为从没受过生活的重压又保养得当,无论神态还是肌肤状态都会比同龄人看上去年轻许多。 她的年龄并没有写在眼神里。 她的举手投足间,还残留着些许少女的纯真,似乎本性就是个没什么心机与城府的人。 但真的没有吗? 舒怡凝视曲颖的时间有些久了,对方也察觉到了,转头看了过来。 曲颖看到舒怡,明显是有些惊讶的,惊讶过后又流出一种复杂的心绪,但不一会儿又恢复了一贯优雅大方的笑容,别开了眼 好一幅胜利者的姿态。 舒怡哼笑,起身朝着对方走去。 徐璐给她留的位置就在停车场主人旁边,与曲颖正好隔了一个位。 但舒怡并不打算坐那,她见停车场主人有事走开了,于是直接在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曲小姐不介意吧?” “你都坐下来了才问,不觉得晚了吗?” 曲颖笑的很得体,但语气却是讽刺的,舒怡似乎早料到了,于是也笑笑:“礼貌一下而已,别当真。” 舒怡又从包里拿出化妆镜,将忙活了一天的妆容补了补,然后从镜子里看了曲颖一眼:“听闻曲小姐身体不太好,没想看起来很是挺精神的嘛。” 舒怡从镜子里看着曲颖的时候,曲颖自然也能从回逆的光路里看见舒怡。 两人通过镜子对视着,曲颖唇角挑了挑:“舒怡,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们的交锋,在多年前便有过一次,现在也无所谓在对方面前表演。 舒怡于是也不在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没什么,就是想要谢谢你。” “谢我?” “是,谢谢你当初帮我筛除了一个不合适的结婚对方。” 舒怡说的真诚,曲颖只觉那是笑话,扬起嘴角里满是嘲讽的意味,舒怡也不恼,只笑盈盈地开口道:“作为回报,我也想告诉你一件事。” 她说完,忽然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曲颖一贯波澜不惊的脸,霎时间变色了。 她说:“商泽其实也不是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 她还说:“我帮你睡过了。” —————— 没错,女主就是个记仇的人! 今天下班晚,本章有点短,明天争取多更些。 商泽其人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7586719 商泽其人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每个人心头都有一道白月光。 盛思奕的白月光是曲颖,而曲颖的白月光——是商泽。 同曲颖一样,商泽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如今任srh集团主席。srh集团经营项目十分广泛,涉及地产、金融、餐饮、娱乐等多个行业,每年营业额上百亿。商泽因此也被称为本市身价最高的砖石王老五。 要说舒怡怎么会认识商泽,其实也很简单——商泽也是sg娱乐的最大的股东,舒怡的顶头boss。 按说这样的男人,舒怡就算攀上,也不过是权色交易各取所需而已,较真不得。 但是曲颖这样的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陡然听到舒怡说出这样的话,怎么接受得了。 况且外界传言的联姻什么的,两家虽都有这个意思,但商泽从来不肯正面回应,曲颖单方面的意愿在对方面前显得十分可笑,自然更加容不得有人借此说事。 舒怡的话让曲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可偏偏当着那么多人在场,她并不好 分卷阅读12 发作。 舒怡仗着的就是曲颖这份不好发作,施施然来,又施施然起身离去,端着一脸如常的表情,无视身后人怨毒的目光。 从sho场出来,舒怡同路扬去吃了晚饭。 舒怡要保持身材,晚上基本都不怎么吃东西;但路扬偏偏是个能吃的,舒怡为了让他这段时间节目录制有个好状态,几乎每天都要盯着他的三餐。 回到公寓,已近九点了。 屋子已经被打扫过了,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几个快递包裹和一束鲜花,是清洁阿姨从物业处帮忙取来的。 舒怡在沙发前坐下,看着那一堆东西:包裹是她前两天网购的衣服和化妆品,鲜花却不知道是谁送的,里面连张卡片都没有。 那是一大捧白白的洋牡丹,是舒怡喜欢的花,不过这个季节,花店基本都没有卖。 “阿姨,谁送的花啊?”路扬凑过来问。 “不知道呢。” 舒怡四处翻找了一下,花束不只没有署名,连花店1ogo都没有一个,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舒怡于是也懒得猜,只找了个花瓶将花倒腾到里面用水养着。 谁知接下来几天,每天物业的前台人员都会叫住她,递给她不同的鲜花。 也不知道是谁送的,来自哪家花店。 但舒怡见每次送上来的鲜花都很漂亮,于是也收了;然后那鲜花就换着品种,一直送到商泽出差回来。 商泽回来前一天,路扬租房那边问题已经解决,舒怡几乎是前脚将人送走,后脚商泽就过来了。 也没个通知,舒怡傍晚回家打开门就见个男人坐在屋里,差点没吓一大跳。 夕阳从窗外撒入一地余晖,商泽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正抽烟。他穿着黑色衬衣,袖子随意撩起,衬衣下摆系在皮带里,一双长腿把舒怡的沙发都衬矮了。 商泽这个人吧,虽然是sg的大股东,但长得却比sg所有的男明星都更有味道:187的身高,五官英挺、轮廓鲜明,带点欧化的味道,配上宽肩窄腰,肌肉分明的身材……用公司一众花痴员工的话来形容就是:行走的时尚画报,随时可以c位出道。 “不是说晚上才到?怎么这么早?”舒怡问。 “晚上有个饭局。”商泽,“你一起去吧。” “什么饭局?” “一个发布会的庆功宴。” “好,我先去换身衣服。” 舒怡想,既然是发布会的庆功宴,必定少不了各路导演制片人,她正好可以趁机给手底下的艺人争取一下机会。 她于是爽快地答应了,起身就要去卧室换衣服,只是关门前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能不能别在我屋里抽烟,花都给你熏焉了。” 商泽这才看了那花一眼:“谁送的花?” 竟然还不少,屋里好几个花瓶都插满了。 “就不能是我自己买的吗?”舒怡也不知道谁送的,于是回道。 然后商泽看了她一眼:“你会自己买花?” 他说这话时,目光顺便瞟过窗台边那一溜的仿真盆栽。 舒怡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于是又道:“你管谁送的呢,反正不是你送的。” 既然是应酬场合,舒怡便换了一条裙子,随便卸了妆重新化了一个同裙子相衬的妆容。 晚上的饭局如商泽所说,只是一个发布会的庆功宴,但舒怡没想到的时,饭桌上,居然她居然看到了盛思奕;而原因,据说是因为他也有意向投资影视方面。 这圈子真t小。 舒怡在心头暗骂,不过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巴结的样子,毕竟有钱的都是金主爸爸。 “盛总怎么会想到要投资电影呢?”饭桌上,舒怡见盛思奕不时望着自己,惹得其他人都用疑惑的眼光暗自打量,她不得已主动敬了对方一杯酒,并随便找了个话题道。 “一方面是因为利润,一方面是因为兴趣。”盛思奕笑着回她。 舒怡连忙做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继续倾听,谁知商泽忽然把他的酒杯放到了她面前。 “一会儿有人敬酒,帮我挡一下。”商泽如是道。 舒怡转头看了他一眼:他今天并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况且就算不舒服,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不想喝酒没有人赶劝他吧。 当着众人的面,舒怡也不好多问什么,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她这个做属下只好依照着做。 于是接下来每当有人过来敬酒,舒怡便主动站出来帮商泽拦下,并以对方胃病犯了为由,替商泽喝。 饭桌上,想要巴结商泽的人一大堆,一顿饭下来,舒怡差不多喝了一瓶白酒,完事的时候差点快喝吐了。 偏偏商泽还抽着烟,一脸悠闲地看着她;舒怡瞬间觉得:他这么把她推出去挡酒,或许根本就是故意的。 —————————— 下章肉,珍珠满两百了,周末加更。 舔射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758742o 舔射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也不知商泽今晚是发哪门子的神经。 舒怡有些吃不消,饭局 分卷阅读13 一结束就起身去了洗手间。 她的酒量其实还可以,但最近不知是不是因为减肥吃得少的原因,一瓶白酒就让她有些微醺,她踉跄着刚走到洗手间,结果却在门口猝不及防地撞上一个人——盛思奕。 “你还好吧?”盛思奕扶着她,表情有些紧张。 “没事。”舒怡站定身子,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无恙。 她去到洗手间,掬起冷水就往脸上扑,等平复了下了胸口的恶心,又顺便抽了根烟;出来的时候却见盛思奕居然还在。 “好些了吗?”盛思奕看着她,“我送你回去吧。” 盛思奕这话说的自然,好像完全忘了舒怡是同商泽一起。 舒怡蹙眉看着盛思奕。 酒意上涌,她的思绪也比较直接:“盛思奕,你不会对我还有意思吧?” 她鲜少这么直白,盛思奕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有些尴尬,好一会儿才看着她道: “如果我说还有呢?” 然后舒怡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了一般,一点也不给面子地笑了,半晌后道:“如果你肯在婚礼上被我也放一次鸽子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盛思奕的眉头瞬间蹙了起来,舒怡见状,也不等他回答,径直转身走了。 外面商泽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怎么去那么久?” 舒怡晕乎乎地,也懒得回答她,上车靠着商泽肩头,把他当抱枕一样抓着开始睡觉。 “要我抱你下去?”也不知多久,耳边响起冷不丁的一个声音。 舒怡睁眼只见商泽的别墅到了,于是又踉踉跄跄地下车。 整个人醉醉的,舒怡脱鞋进了屋,倒头就要睡,商泽却拉住她:“洗个澡会舒服点。” 草,谁把她灌成这个样子的?现在居然又摆出一副关心她的样子。 舒怡不买账,依旧朝着卧室里那张大床而去,趴着身子扑倒在上面;商泽无语地看着她,只好将外套脱了扔到一边,然后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不想洗?那一会儿再洗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身亲她。 “不要,我好困。”舒怡被商泽扰得睡不着,一面伸手去推他,一面开口道。 然而素了近一个月的男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舒怡的困意很快也被折腾得没了,她从床上坐起身来,睁眼只见商泽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不得不说,这男人果然做什么动作都是好看的。 他伸出一只手指松了领带,扯下来扔向一边,然后又抬手一颗颗去解自己衬衣的扣子—— 舒怡醉眼朦胧地看着商泽那一系列挑逗又不失优雅的动作,心想这要是在男公关店,他绝对可以坐头牌。 “你在想什么。”察觉到舒怡眼中的笑意太不对劲儿,商泽眯眼问道。 “在想——”舒怡从床上跪起来,柔软的手伸入商泽解开扣子的衬衣里,拂过他结实的腹肌。滑到他腰间,一边解着他的皮带,一边在他耳边吐气道,“在想怎么吃了你。” 还真是敢说。 商泽:“你到底喝了多少?” “你让我喝了多少你没底吗?”舒怡反问。 她的手顺着他人鱼线往下滑,隔着内裤抚摸住他的性器,很快便让他没有了继续讨论下去的心思。 商泽胯间囔囔鼓鼓的一团在舒怡作乱的小手下很快就饱胀了起来。 商泽喉结滚了滚,按住她的小手道:“拿出来。” 舒怡跪坐下去,拔下他的内裤,将那早已昂扬的紫红柱体释放了。 他用她的手指轻轻的握上去,就着那顶端分泌出的点点兴奋的液体,熟练地撸动着,并垂头含住那跳动的龟头,用舌头舔了舔那冠沟。 “唔……”商泽闷哼了一声,湛然的双眼一沉,拉起舒怡,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她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光泽,像是美玉一般温润。他俯身去剥那碍事的遮挡物,一边脱一边问她: “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 “上班咯,还能做什么?”舒怡懒懒地回答着,手攀着他的胸肌,不时画着圈抚摸。 商泽继续脱着她的衣服:“就没做点别的什么?” 舒怡还真的很认真地想了想:“还欺负了一把你的未婚妻。” 谁?商泽莫名其妙,又想起前几天曲颖打来过电话,忽然呵呵笑了。 “未婚妻——”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屑,手指挑起舒怡纤细的胸带扯了下来,将她作乱的双手反剪过来按在枕头上,俯身含住她胸前的绵软,“你帮我答应的吗?” 像是为了惩罚她似的,他将她柔嫩的娇乳含入嘴间,像吸奶一般用力吸吮着她的乳头,一手钳制着她,另一只手握住另一边的乳房,肆意搓捏,带给她疯狂的刺激。 牙齿摩挲乳尖,带出又酥麻又酸痒的快慰。 他沉醉的吸吮舔咬,逗得她乳头胀痛地硬挺;粘染着他的口水,水艳艳的,淫荡又艳丽。 舒怡已经完全没心思去思考商泽说了些什么了。 她只觉得乳头又痒又痛,整个身子跟过电一般似的在他的吮吸下变得快慰,却又虚空。 “商泽……”她无法克制的弓腰 分卷阅读14 ,像是要把自己的双乳送入他嘴里一般的前挺,腹部则不住扭动着,摩挲着他腰间饱胀昂扬的性器。 “湿了?”商泽吐出她的乳头,伸手往她双腿间探去。 “湿透了。”她用呻吟一般的语调开口道,扭动着身子去搔刮他的手指,一双眼睛满是湿湿的雾气,蛊惑极了。 “真骚。” 胯下早已一柱擎天,商泽三两下退了舒怡的底裤,拉开她的双腿,就将自己那紫红色的狰狞往里面送。 “啊……”他一寸寸挺进,她难耐地呻吟,火热的肉穴紧紧包裹住他的硕大,像张贪婪的小嘴一般,疯狂的吸吮。 “这么想我?”他双手揉捏着她的双乳,抽动起来。 “嗯。想你更深一点,更快一点……” 在床底间,舒怡从来不是一个扭捏的人。她淫乱的请求让商泽越发兴奋,抬起她的双腿挂到自己腰上,刺入地愈发猛烈。 炽热的欲望烧灼着柔嫩的肉穴,带来极致的愉悦。 下身也被顶得东摇西晃,她翻滚这穴肉吞吐着他的硕大,被填满的酸胀与快慰直刺地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那死亡般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情不自禁的抽搐着泄出身来时,她听他咬着牙问她,“射给你好不好?” “不,不行——”即便醉了,舒怡也记得这两天可是危险期,于是连忙去推商泽。 他不悦地蹙了蹙眉,只好猛的自她抽搐着的花穴里拔出。 “帮我舔出来。” 他捏住她两腮,强迫她将小嘴张得大;然后将自己那粘带着她花液的欲望顶入她嘴内。 她顺从地张口,一面用手托住那欲望顶部囊囊鼓鼓的袋子抚弄着,一边含住那跳动物事的顶端,用舌头熟练的舔弄,没几下,商泽便戳着她的唇达到了高氵朝。 “唔……”高氵朝前一刻,他将性器抽离她的双唇,低吼着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从他马眼上汩汩射出,喷上她饱满而肿胀的红唇,白皙的脖颈,沿着她细腻的肌肤不住低落,淫乱得不堪入目。 —————— 好羞耻的标题啊,然而我实在想不到取什么名好 前奏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7588259 前奏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 商泽睁眼看到舒怡迷离的双眼和流淌着他白浊精液的红唇,刚发泄过的身子顿时又热了。 他抱舒怡去浴室清洗,不像往常一样淋浴,反而在浴缸里放了水;揽着昏昏沉沉的舒怡,一点一点咬着她的脖颈弄醒她。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胯坐在他的身上,将欲望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扣住她纤细柔韧的腰肢,带着她带他身上耐心的抽插。 火热粗长的肉刃一下一下捣进体内,深深浅浅,每一下都刁钻地顶在那要命的某点上。 奇异的酥麻快感顺着脊背攀爬上脑海,蔓至四肢百骸,舒怡被商泽不急不缓地操弄着,只觉头皮阵阵发麻,连着思维都有些混乱不堪。 她模糊间记得商泽让她离盛思奕远点,还让她不要去招惹曲颖。 她都一一答应了,他才如她所愿的给了她痛快;换了个姿势,抱着她从浴缸中起身,将她按在墙壁上,强势深入的顶送起来。 深重的抽插;进出的物事滚烫粗胀,舒怡花穴含咽着其火热的出入,爽慰得几近呜咽…… 旷了大半个月,这一晚,商泽不停变换姿势,在舒怡身体里缓慢研磨:从浴缸到墙壁,从地板到洗手台……等商泽终于发泄出来时,舒怡已经承受不住,先行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舒怡裸身从商泽床上醒来,只觉腰痛到不行。 身子又酸又软,她掀开被子一看,自己的膝盖和手肘都被磕青了,大腿、前胸、肩头全是暧昧红痕……真真是被蹂躏了个彻底。 阳光隔着乳白色的窗帘内衬照进了来,明亮了整间屋子;窗外,有几个工人正忙碌着,在给花草浇水,修剪。 她这是睡到什么时辰了? 舒怡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显示十点整。她吓了一大跳,想着下午还有约,连忙换好衣服洗漱下楼。 “起床了?” 低沈的声音把舒怡的视线吸引过去,一楼的饭厅里,商泽稳坐在桌前上,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拿着报纸。 真是一副老式的贵族做派,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看报纸。 舒怡心道,见早餐好歹是她偏爱的中式,这才渡步过去,打算顺便吃一点。 分卷阅读15 “要出门?”商泽见她的打扮,忍不住问道。 “对啊,约了李导想帮肖莎莎下部电影争取一个好点的角色。” 舒怡在商泽对面坐下,喝了口粥,“谁知你把我载这边来了?” 按说昨天饭局离她住的公寓要近许多;昨天商泽一回来就去了她那,她还以为昨晚他要睡那边呢。 “你还好意思说?”商泽抖抖报纸,忽然哼笑了一声,“我还没问你呢,我那些东西你都收去哪了?” 商泽在舒怡公寓睡也不是一两晚了,舒怡那本来也是备了商泽的换洗衣物和日用品。 商泽这么问,舒怡这才想起,之前路扬过去蹭住时,她怕路扬看出些什么,特地把商泽的东西全都打包收起来。 “啊……之前有个朋友过去住。所以暂时把你的东西收拾起来了。”舒怡连忙解释道。 商泽忽然抬头看他:“听起来,我像是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呵呵,怎么会。”舒怡连忙打哈哈,见商泽脸上还是有些不满,于是又娇笑着讨好道,“我才是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两人腻歪的时候,另一边,盛思奕正揉着太阳穴清醒过来。 宿醉一晚,他头疼得厉害。 而这宿醉的原因——昨晚,他从洗手间追着舒怡出去,正好见舒怡上了商泽的车。 事后,他找人打听了下情况,这才知道,舒怡同商泽早就是地下情人关系了;只是两人都低调,圈内知道的人并不多罢了。 揉着范疼的太阳穴,盛思奕不由地又想起舒怡在酒桌上帮商泽挡酒的情形。 记忆中,舒怡也曾那样替自己挡过酒。 那是曲颖的生日,也是他们交往以来,他第一次带她去见他的朋友们。 那天他正好胃不舒服,不能喝酒,可一众狐朋狗友们又贴着他不放,于是舒怡便端着杯同他那帮朋友道,“思奕胃不舒服,你们别劝他,如果觉得不尽兴,我陪你们喝。” 那时候,她的酒量还不如现在好,但每次同人碰杯她都很实诚地干完整杯,于是一顿饭下来,大家都对她评价颇佳,而她则毫无意外地,喝醉了。 真是个小傻瓜。 当晚,他送她回到公寓,他笑她道。 她听了,马上气鼓鼓的,瞪着一双醉醺醺的大眼看他,嘟起来的双唇粉粉嫩嫩的,鲜艳欲滴,他于是没忍住低下头去轻亲了亲了下她。 那是交往两个月里他们第一次亲吻,他本来只是想要浅尝辄止的,但她的唇实在太软,太甜,他一下子就上瘾了,无师自通地叩开了她的唇齿,用舌头去勾缠起她的舌头…… 他以前从不知道亲吻有这般魔力。 那一晚他吻了她很久,等到彼此呼吸都有些跟不上了,他才松开她,伸出食摩挲她微肿的唇:“早点睡吧。” 他帮她擦了脸、盖好被子,就在他打算走时,她忽然拉住了他。 “怎么了?”他问她。 她也不说话,只是呆呆看着他,一脸茫然的可爱样子,他于是似笑非笑地开口道:“难道你要我留下来一起睡?” 本是开玩笑的一句话,谁知对方眨巴了下眼睛,忽然点了点头。 —————— 女主真的喝醉了? 我是越来越不会取标题了,话说你们懂是什么的前奏就好了! 还有……那个,本周1字了哈,明天的更新就算是2oo珠的加更。 初夜(珍珠2oo加更)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7589o85 初夜(珍珠2oo加更) 她拉住他,半个身子趴过来,撒娇似的将脸贴在在他手臂上。 他能感到压过来的那一捧丰盈,依偎着他的手臂、平稳起伏着,娇软而饱满,诱人采撷。 他忍不住再次低头,亲吻她的唇。 她柔软的裙子紧贴着身形,隔着衣料也能感觉那软滑,同她裸露在空气的肩头一般白皙细腻。 她乖巧地回应他,手臂攀上他的脖颈,闭眼与他缠绵地纠缠。 她的吻里有淡淡的酒味,身上的香气却是甜软的,像玫瑰又像百合。 他觉得他可能真的走不了了。 “伊伊,我想……”他唤她,嗓子哑得厉害。 她红着脸看着他,灯光下眸子一闪一闪,许久后从唇齿间逸出来一声“嗯”,垂下两帘纤长的睫毛。 他于是用力地将她桎梏在自己的怀里,吻得越来越着急,一边她攫取着她的小嘴,一边伸手到解她的衣服…… 卧室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可即便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的身上仍像凝着一层柔和的光一般:修长的脖颈、漂亮的肩胛、性感的纤腰,光洁的后背…… 只是看一眼,他体内隐忍多时的冲动便再抑制不住。,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 、脖颈……他用双手从她身后托住她柔软的腰,将她的身体拱起,送向自己,埋首在她胸口,修长的手指罩住她胸前颤颤的丰盈,低头含住那挺立的茱萸,饥渴地汲取。 她柔软的黑发垂落在床上,向后弓着身子,低低吟哦,白皙的皮肤因为他的 分卷阅读16 亲吻,逐渐绯红、发热轻颤。 肌肤相贴,那种细腻又清晰的触感,销魂蚀骨,夜色温柔的笼罩着;一切都是那般的温软、湿润,细腻…… 等他终于将要进去的时候,她的手指扣在他背脊的肌肉上,下身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并无实战经验,进入过程难免有些艰涩;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痛吗?” 她咬着唇眉头皱在一起,却还是微微摇头,她伸手抱住他健硕精壮的身体,仰头亲吻他的下巴,他的喉咙…… 身体与身体紧密相连,肌肤与肌肤寸寸相磨;他抱着她粗重地喘息着,最红还是没坚持太久,便扶住她的臀,疯狂且强悍地撞击起来。 第一次,其实没能持续太久,他只依稀记得他亲吻安慰着,在她体内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而她攀着他的后背,容忍着她,摆动着腰肢,跟着他的动作大起大伏…… 汗水从彼此的身上浸出,黏腻地交融在一起,她身体上那隐隐的香味充盈在他鼻尖,好似强烈的催情药物。 那一夜,由于彼此的生涩,身体上的享受远不如后来。 他并不尽兴,但心理上是满足的。 看着她依偎着他沉沉睡去;他用手臂轻搂住了她的腰,手掌摩挲她如玉一般细腻凉滑的肌肤,心头满是温柔的涟漪。 后来第二次的时候,他怕她疼,学着从小黄片里看来的技巧,在进入前,用手指耐心地帮她扩充。 他压着她,将她的丰盈含在嘴里吸允、啃咬;手指则探入花穴,抽动着不住扣击她最敏感的地方,时不时吐出几句流氓话。 她便失控地瘫软在他身下,体内不停紧缩颤抖,几乎是呜咽着达到了高氵朝。 他起初还诧异她的敏感,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个手控;当他用他修长的双手覆上她的腿间并缓缓往上,哪怕他还没做什么,她便会忍不住轻颤,连同脚趾头都弯曲起来。 他于是越发的喜欢逗弄她,每次前戏都会摸到她腿间,包裹着她即将容纳他的地方,挑逗地转,揉,捻……直惹得她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下面春潮滚滚后他才罢休。 当然,她被欺负狠了的时候,也会发脾气地拧他或者咬他,但都没什么力气,更多时候只能像个小猫一样,抓着被角,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不停的叫着:“思奕……思奕……” 那娇柔又撩人的声线,带着丝丝颤音,只挠得他欲火高炙。 他从前从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纵欲的一面,但只从碰上舒怡,只从在她身上尝过那种如魔如癫的甜美,他便像发了狂似的……次次都恨不得将她彻底融入骨血才罢休。 比起这乏味的三年,那个时候,真是美好啊。 她青涩又勾人,生硬又大胆,像山间淙淙流动的清泉,甘洌清甜,让他怎么都要不够:稍微近点的呼吸声都可以让他心猿意马;偶尔的摩擦都会瞬间让她心跳失常—— 只要一想到她那慵懒眼神,想到她凉滑的肌肤,那勾人的呻吟…… 只要一想到那场景,盛思奕整个身子就燥热的不行,只觉血气陡然升起,汇入小腹,在身体里某个地方反复激荡,怎么都弥散不去。 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盛思奕强自压下心头的欲念,换了身衣服出门。 他今天约了景淮。 这个大忙人,最近躲在山里,又不知在造稀奇古怪的玩意,自己都回国一周多了,他还没有时间见自己。 那只好自己去找他。 取了车,盛思奕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才从市区抵达景淮工作室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片低海拔森林,山坡青翠,蝉鸣阵阵,视线所及是一片郁郁葱葱。 这上万平的山头,是景淮早些年买下来的,他在半山腰建了一个工作室,用于堆放他收场的化石、文物、和从世界各地搜来的奇花异草。 从山脚又开了十来分钟的车,盛思奕才抵达了那两座钢骨结构的玻璃房:一座是收藏室,一座是花房;数十年的杉树些树包在房提里面,与房子融为一体。房前的生态池种着成片的莎草、睡莲,引来蜻蜓蛙类繁衍,俨然一个小型的湿地生态系统。 盛思奕远远地停了车,沿着青石板一路步行上去。 晴朗的阳光被遮天的树木筛成星星点点的光斑,清风拂面带着树木的香气,走在其间,颇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 男主四号出现了,有点孤僻,职业嘛,你们可以先猜猜 入室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75911o6 入室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盛思奕是在收藏室的二楼找到景淮。 他正在画图纸,一大堆图纸四散在屋子中央长条形的花梨木卓台上,也不知道是哪部影片的道具和场景。 “聊一聊?”盛思奕看了会儿图纸,忍不住打断道。 “你说。”景淮也不看他,继续绘图。 然后盛思奕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三年没见,听说景淮还是那样:工作没变,没结婚、没交女朋友,甚至连新的朋友没有认识什么,这乏善可陈的生活,有什么好问的? 分卷阅读17 。 而他自己呢?这三年的生活也是挺操蛋。 婚礼事件后,舒怡便失踪了,怎么找都找都不到人。 而后,他被家里安排去国外的分公司,每天基本公司、住所两点一线……这三年,真是一点滋味都没。 “我见到舒怡了。”许久后,盛思奕才开口道,第一句话,提的却是舒怡。 景淮画图的手忽然一抖,顿了一会儿才问:“在哪?” “还在本市,甚至还在sg娱乐,连名字都没换,不过改行做了经纪人,对外都用英文名suey。” “当初怎么会没消息?” “最开始的半年,据说在国外,后来等消息平息了才回来的,应该是商泽故意压着吧,所有关于她的报道半点都没有……” 盛思奕于是开始同景淮讲述他回国后遇到舒怡的种种,sg娱乐的办公室里,舒怡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助理送来份文件,是手下艺人这周的一些安排;舒怡看到肖莎莎的代言合同已经审核下来,这周就要开拍。 肖莎莎能拿下盛冕珠宝这个代言,外界都挺好奇的,舒怡想起这两天在网上看到的各种猜测,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肖莎莎。 “这几天盛总有单独约过你吗?”她开门见山的问。 “没有啊。”肖莎莎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记得他上次有给你留联系方式吧?” “……啊……有。” “那你看看能不能把他单独约出来,到时候,我给你安排几个记者。” “suey你这不会是——” “没错,帮你炒绯闻。”舒怡,“你上个月拍的电影就快上映了,就算是赶在这时候蹭个热度吧。” 肖莎莎算是舒怡手底下比较听话的艺人,舒怡每次说什么,对方基本都是照做。 舒怡吩咐完,随便吃了个午饭,下去又去见了李导,给手底下的几个艺人都争取到了不错的角色。 晚上没有应酬,她难得的一天早早下班,从车库上楼的时候却想起今天清洁阿姨有事没来,前台的快递要自己去取。 她于是将楼层按到一楼。去拿包裹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又看到了她今日份的花束——是香水兰,一大捧,明黄明黄的,鲜艳极了。 舒怡捧着花束,忍不住嗅了几下,忽见不远处休息区的沙发上,站起来一个人。 男人面容清俊,轮廓分明,一双眼睛深邃又沉凉,笔挺的鼻梁下,唇锋棱角分明,微抿的弧度,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不喜言辞。 “景淮?”舒怡看着面前挺拔的男人,三年没见,她其实有些不确定,要不是对方直直朝着她走来,她都有些害怕自己认错了。 “你怎么在这?”她问。 “等你。”对方只是简单回答了一句,嗓音低沉,没有过多解释的意思,却大有一副要同她坐下来长谈的气势。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舒怡蹙了蹙眉,最终道,“要不去我家坐坐?” “好。”景淮回答了一句,帮她拿起了柜台上她还没腾出手来拿的几个包裹。 这个时间段,公寓的住户都6续回来了,一楼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里面已近站了两个男人和一对夫妇。 舒怡抱着鲜花进去,景淮相继其后,就在电梯门将要合上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伸手挡了一下,然后牵着条大金毛走了进来。 电梯一下变得有些拥挤,旁边的男人趁着让位的时候趁机贴近舒怡,景淮于是一把拉过舒怡,侧身把她,护在角落 舒怡垂头,入目便是景淮拿着包裹的手:手指修长,骨节清晰,因长年不见光,他整个人皮肤都略微偏白,关节的纹理也偏浅淡,配上曲起时的线条感,简直如艺术品一般。 一时间,舒怡只觉胸前的花香的有些熏人,她忙别开眼,好在住的楼层不如其他几户高,很快就到了。 虽然是一个人住,舒怡这公寓租的还是挺大的, 百来平的面积,两室一厅,长窗透亮,采光和视野都格外好。 景淮打量着整个公寓:玄关的灯光是暖黄色的,客厅的茶几底下铺着白绒绒的羊毛毯,厅内各处都有花瓶擦着鲜花,墙上有不少陶艺手绘挂件……相较于她整个人展现出来的干练,居所倒是温馨了不少。 舒怡开门将花随手放在玄关的鞋柜上,从里取出自己的拖鞋。 商泽的东西她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包括拖鞋。不过,就算拿出来了,按商泽那性格,知道被别人穿过,也是要扔的。 舒怡于是将自己的拖鞋扔给景淮:“没有男士拖鞋,只能让你先穿我的。” 你的?景淮看了一眼舒怡,似乎再问,你又穿什么? 舒怡从他手中取了包裹放在一旁,脱了鞋,直接赤脚往屋内走去。 她今天穿的是裙子,因为商泽不喜欢她穿那些偏中性和没什么女人味的衣服,于是他帮她备在家的衣服几乎全都是裙子。 黑色的及膝鱼尾裙,下面薄薄的丝袜包着修长性感的小腿,往下一双玉足纤巧、白嫩,圆润的指头聚拢一起,上面涂着冷粉色的指甲油,让景淮不由想起那新抽花苞的玉兰,半开未开,花头那端还带着点红。 分卷阅读18 他的目光落在舒怡的脚上,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然后别开眼,穿起她的拖鞋跟着进了屋。 —————— 作者:盛总,你家伊伊要利用你给手下艺人炒绯闻,你扎心不? 盛思奕:…… 过往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7591794 过往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景淮跟着舒怡入内。 舒怡将茶几花瓶上插着那束快焉了的百合扔掉,换上香水兰后,这才倒了杯水给景淮,然后在他对面坐下。 “你怎么找来这的?”她一面调整着花束,一面开口问道。 然而景淮只是看着他摆动花枝的手,似乎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本事,舒怡是见识过得,不想回答什么问题的时候,你就是问上半天,他也可以一句话不说,舒怡有时都好奇,盛思奕到底是怎么跟他交流的。 舒怡干脆放弃了这个问题,改口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说这话时,忽然注意到他放在茶几下的脚。她的拖鞋对他来说实在偏小,他的前脚掌脚掌堪堪够挤进去,后脚掌还留了一块在外面,那模样看上实在有点滑稽。 舒怡有点想笑,却听景淮忽然开口道:“阿思今天找过我。” 所以这就是他来找自己的原因? 果然,如她所猜般跟盛思奕脱不了关系。 “他找你说了什么?”舒怡继续拨弄着花瓶中的香水兰,漫不经心的问。 然而这次景淮依旧没有问答,反是问她:“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他这句话问的有些突兀,舒怡反应了一会儿才理解了他的意思,他问的应该是三年前,被悔婚后的她,在他那住了一周后,为什么不告而别。 说到这事,还得先说回盛思奕的悔婚。 在自从舒怡第一次同盛思奕发生关系之后,盛思奕对舒怡的态度变了很多,但却不是舒怡期待那种改变。 盛思奕在睡了她之后,明显对她更好了:帮她拿下各类大牌的代言,介绍各色圈内人认识,给她提供更多娱乐资源,送珠宝送房产…… 他的殷勤举动看上去很宠她,但舒怡总觉得盛思奕像在补偿,而两人关系在突破了第一次后,没有往更亲密的男女朋友方面发展,反而更像一种包养的关系。 她陪他睡,他给她钱给她名。 虽然两人在床上挺和谐,但身体的交流似乎并没有将彼此的感情拉进太多;舒怡始终有种坐不稳盛思奕正牌女朋友位置的感觉。 尽管盛思奕在圈内其实十分洁身自好,但他心头始终有道白月光,这让舒怡不安。 她那个时候初进名利场,一出马就拿下盛思奕这样的世家公子哥,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只是玩玩,于是为更进一步,她想出了很老套的一招——孩子。 如果想要名分,孩子应该是最好的筹码。 下定了决心再赌一把,舒怡于是在套子上稍稍做了点手脚,很快她怀孕了。 那个时候她其实才二十岁出头,模特生涯也刚起色没多久,要孩子其实是不明智,甚至盛思奕也没做好这方面的准备,但舒怡还是决定留下孩子。 不同于大多富二代的花心和不负责任,盛思奕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负责的。舒怡赌的就是这一点,果然,在她决定留下孩子后,盛思奕随后同她求了婚。 虽然两人家世悬殊,但盛思奕父母早在他小时后就去世了,他只有一个爷爷;而这爷爷也是个开明的人,几乎没怎么为难舒怡便同意了这门婚事。 再说盛家的珠宝、服饰生意;说白了本就是女人的生意,舒怡国际模特的身份倒也不失为一个极好的代言人。 一切都很顺利,两人很快便敲定了婚期。 按说舒怡本该就此带着身孕嫁入盛家,从此母凭子贵,成为群内最年轻的阔太太的——,结果天不遂人愿,在那之前,她先遇到了曲颖。 那是在盛思奕某个朋友举办的聚会上。 那时盛思奕和舒怡虽对外宣布了婚期,但舒怡身形还不显,并没有对外声称自己怀孕。但曲颖却不知怎么知道了,于是借着打招呼的时候,各种明嘲暗讽,只夸她好手段。 那是舒怡同曲颖第一次照面,也是他们第一次交锋。 盛思奕当时被一个朋友叫开了,舒怡于是也不客气,暗自讽刺曲颖绿茶婊,喜欢吊着男人胃口,用男人的追求来彰显自己的魅力。 曲颖当然恼了,不过面上却没表示什么,只是后来玩桌球的时候提出要同舒怡玩一局。 舒怡虽是孕妇,但桌球相对别的运动而言还是比较温和的,她没有理由拒绝。 两人于是当众比赛起了斯洛克。 舒怡自认自己桌球玩的还是还可以的,谁知当天曲颖咄咄逼人,开球防守杆,打得舒怡险些绝望,舒怡第一杆没打好,后面曲颖第二杆直展现出她堪称职业选手的水平,差点清了台。 舒怡不想输,于是也全力以赴,直打得桌面没有了任何球;结果一算,两人居然是平分。 于是只好加追黑球,谁先打进谁赢。 两人抛硬币,曲颖先 分卷阅读19 打。 按照曲颖的水平,要进黑球其实不难,但凡事有万一,如果她没打进,交到舒怡手中,这也是易如反掌的一杆。 曲颖为了不给舒怡留机会,一杆就将黑球打进了洞里,但同时用力过猛,白球被撞飞出了台面,直直朝着舒怡飞来。 舒怡全程注视着曲颖的动作,自然一早看到了那球。 按说她其实可以躲开的,可看着曲颖旁边的盛思奕,她忽然就不想躲了。 她装出一副措手不及的样子,暗自推了一把球桌往后跌去。 她这么做,不过是想要将曲颖的风度尽失衬托得更加淋漓尽致,她算准了后面有人的,她即便往后摔也不会真的倒地—— 但谁知,身后的人见她倒过来,居然蓦地闪开,而她穿着高更鞋,一个没站稳,居然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 而更要命的是,这一跤,直接摔得她三月的孩子被流掉。 舒怡后来其实也很后悔,那段时间她吃不下东西,整个人都瘦了好多了。 许是看她太过难受,盛思奕到底竟没提取消婚礼的事。 婚礼如期举行,然而就在婚礼前两天的一个晚上,曲颖忽然打了电话给盛思奕,说有事想同他说。 那晚的电话,不幸是舒怡接到的。 自从舒怡台球桌前那一摔之后,思奕多少还是有些责怪曲颖的,是以曲颖后来找他,他都不怎么理会。 也是这样,舒怡才敢趁着盛思奕洗澡,帮他接了电话。 那晚,电话那头的曲颖似乎喝多了,一直“阿思”“阿思”的喊着,并要约他出去说有事要同他说,舒怡默默听着,从一开始的一声不吭到后面火冒三丈,最后直接挂了电话,删了通话记录,并将曲颖从盛思奕手机里拉了黑。 她做这一切,一点没告诉盛思奕。 还有两天就是婚礼了,舒怡当时想着,无论怎样都等过了婚礼再说,结果谁知婚礼那天,曲颖会给她送上那么一份大礼。 舒怡其实到现在都没搞清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婚礼前一晚,因为一些习俗,她同盛思奕是分开睡的,第二天本该是盛思奕开车接她去婚礼场地的,因为盛思奕说自己突然有点事,舒怡也没计较,自己先带着人过去了。 结果,到了现场她却接到曲颖电话,挑衅性地告诉她,她这婚结不成了。 凭什么她说结不了就结不了。 舒怡当时其实已经预感到了某些事情的发生,可她不肯相信,索性将手机关机了,然后没多久,盛思奕打了电话给景淮,说他来不了。 舒怡还记得电话被拿到耳边的第一句话;盛思奕说,曲颖病了,他在医院,暂时来不了婚礼。 舒怡于是问他什么时候能来,盛思奕却没有回答,反问她,上次在台球室,她是不是故意摔倒,他还说他看到了当时的录像,她暗自伸手推了一把台球桌。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舒怡一时间也不知要如何解释。她说:思奕,我们都要结婚了。宝宝以后会有的。 然而盛思奕却回答她说,他想要静一静。 他没说取消婚礼,也没说分手,他只说静一静。 然而就是那一句“静一静”,舒怡忽然死心了:他不相信她,他心中曲颖始终重要过她,他不在乎她在一众宾客面前丢脸,甚至不在乎她一个人面对这一切该有多伤心。 盛思奕,你混蛋。 舒怡最后只骂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她抢过主持人的话筒,站到婚礼礼台中央对着宾客宣布——她同盛思奕的婚礼取消了。 一场灰姑娘与王子的童话婚礼忽然变成一场新娘被放鸽子的狗血闹剧。媒体自然不肯放过这个重磅新闻,于是之后舒怡去哪几乎都有人跟着。 机场将母亲送走被拍,回盛思奕住所收拾东西被拍,回公司回自己公寓也被拍……狗仔在舒怡所有可能去的地方蹲点,舒怡最后没办法,躲到了景淮的工作室。 虽然只待了短短一周,但她到现在还记得那里的样子:青翠的山林,通透的玻璃房,两层楼的收藏室摆着战国的青铜器、唐俑,新石器时代的陶器一直到明清的精美瓷器;而那巨大的花房,几乎有着世界各地的奇花异卉,光是秋海棠就有十多种…… 她待的那段时间正值盛夏,玻璃房外的睡莲池蛙叫蝉鸣,每到晚上还会有成群的萤火虫飞来…… 那是个很治愈的地方。 舒怡想,她当初其实也不想那么着急离开的,如果不是——她一时头热睡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话。 —————— 今天三千多,再更五千,本周任务完成;然后,咱周末再说加更的事,我预感应该是两章(哭…… 做吗?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 7593o86 做吗? < 声色(nph) ( 千帆过尽 ) 景淮是盛思奕的好兄弟,早在婚礼之前,舒怡便见过景淮,虽然次数不多。 都说人以类聚。盛思奕虽然是富二代,但低调踏实,并不像一般富二代的嚣张跋扈;而景淮作为盛思奕的好兄弟,除了为人孤僻一点,倒也是品行俱佳的。 加上景 分卷阅读20 淮有一双好看的手,舒怡对他印象挺好的;想着他是盛思奕最好的的朋友,于是每次见面都主动攀谈拉交情,但对方永远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舒怡同他始终熟络不起来。 所以当舒怡在婚礼上被放了鸽子,景淮站出来帮她时,她觉得挺意外的。 婚礼上,舒怡当着媒体同宾客的面宣布完婚礼取消后,便只觉待不下去,撒手走人了,婚礼现场一片混乱,媒体争着要同她做独家报道,都被景淮挡开了。 他先送她先回了她公寓,然后才转头去善后。 在她被悔婚的头几天里,他都陪着她,像个司机兼保镖,帮她母亲订机票回家,载她在盛家、公司、公寓几处来回跑,甚至在一切平息后,帮她找地方躲避记者。 景淮帮舒怡找的地方是他的工作室;六月盛夏,那里清凉又雅致,舒怡也没客气,就在那暂时住下了。 住下之初,舒怡心头有事,大多时间都在发呆;后来缓过些神来,她才发现景淮的工作蛮有意思的。 景淮是道具师。他的工作是根据剧本,在拍摄前,将剧组所需的大大小小道具列出来,并将复杂的道具画出设计图纸,同导演确定过后再制作。 不止道具,他同时还要负责剧本里所有场景的还原,能找到现有场地最好,若不能,则需要临时搭建。 这么大的工作量,本来是需要团队协作的。 但景淮不喜欢同人共事,也不喜欢同人协作,所以他基本上都是负责前期图纸,并将一些复杂的道具做出来,后期等剧开拍了,再跟组负责其他道具监制和验收。 舒怡在景淮工作室暂住那段时间,景淮正好接了部古装剧,基本每天都在收藏室的三楼画图、做道具。 舒怡没事就跟在旁边看剧本,顺便充当一下助手,偶尔递递东西,或者搭把手之类的。 别看景淮平时不怎么说话,但凡问道道具相关的东西,他却是乐于讲述的,那段时间,舒怡偶尔同他讨论讨论,竟也能收获了不少历史知识。 景淮有时候忙起来能,能一工作就是一整天,舒怡除了做助手,还要充当厨娘,负责搞定一日三餐,并提醒他按时吃饭。 说是厨娘,但其实舒怡的厨艺水平也就是煮煮面和一些简单的西餐而已,一开始她还怕景淮嫌弃,后来见到厨房里都是泡面、罐头和抽真空的熟食菜品之后,她觉得自己厨艺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山下会有车,每两三天上来一次,主要运送景淮做道具需要用到的材料,舒怡便让开车的师傅顺便买一些新鲜的食材,以保证两人吃上正常的三餐。 这样过了近一周多,景淮道具也不知是不是都完成好了,不再每天呆在收藏室,而是开始侍弄起了花草。 舒怡养花不在行,基本上是种什么死什么,故对此没什么兴趣。她想着自己进山里这么久,都还没四处转悠过,于是决定出去走走。 她同景淮打了声招呼,便从两幢玻璃房后面的小路沿着山里而去,结果走出多远,却发现景淮竟然跟在后面,手上还拿着个竹篓。 “我要采集一些植株,一起吧。”景淮如是解释。 舒怡想对方大概是不放心自己一个人穿梭在山林间的,于是也不拆穿,只侧身让他前头带路。 低海拔的山林并没有什么珍惜的动植物,但胜在草木茂盛,空气清新,这对于久居城市的舒怡来说,还是值得一逛的。 一路上景淮拿了个竹篓,不时停下采集一些植株,舒怡注意到那大多都是兰草,虽然不知道用在何处,也跟着帮忙。 山间蚊虫多,毒性也大,舒怡出门前虽喷了花露水,却依旧抵不过那恼人的蚊子,没走多久就被盯了好几个包,景淮注意到她手臂上红肿起来的疙瘩,忽然带着她在一从面前停下。 那是一种类似芭蕉的植物,叶子长长的、绿绿的,顶头的蒴果椭圆形、红红的。 景淮用手握住那果实上,往上撸了一把,然后转头同舒怡道:“手给我。” 舒怡莫名,迟疑地伸出手,然后只觉手掌上一片清凉,景淮将一层透明的粘液抹到了她手上。 “驱蚊的。” 景淮解释了一句,然后看了看舒怡被盯红的手臂。舒怡当即会意,于是将粘液推开,像涂防晒一样将涂到了手臂之上。 粘液清凉,散发着一种令人愉快的香味,舒怡抹着那东西,双眼却不自觉黏上景淮那双白净修长的手。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甲面润泽饱满,手指线条流畅,从指尖到到手腕起伏有致,指腹却因为常年做工的关系,带着薄茧,微硬而粗糙。 如果被这样的一双手抚着尾骨,顺着脊椎,拨琴弦般一节一节朝上…… 舒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哪个画面,但目光触到对方手指,回想其它刚才留在自己手上的触感,脑海中的画面忽然就十八禁了两秒,像是中邪一样。 那天,两人绕着山林逛了小半天,回来路上遭遇了一场暴雨。 雨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后面却越下越大,整个天色暗下来,像是忽然入了夜一样。 山路顿时变得泥泞,舒怡一个没才稳,摔了一跤,而景淮几乎是下意识就奔了过来,紧张地问她有 分卷阅读21 没有事。 “没事。”只是手臂和脸上都树枝擦破了点皮而已。 舒怡撑着景淮站起来,结果对方却蹲下了身子:“上来。” 后来的路,在景淮的坚持下,舒怡是被背回去的。 她手拎着竹篓,趴在他身上,忍不住问他道:“你这个人对谁都这么好吗?还是因为我被你好兄弟悔婚了,所以你格外照顾我?” 景淮并没有回答她,两人回到工作室时候,都被淋了个湿透。 雨一直下个不停,虽入夜后有变小,但并未停歇,淅淅沥沥的,砸落玻璃天窗上,扰的人睡不好觉。 舒怡半夜再次梦起当天婚礼的情形,惊醒来便再睡不着,半夜起床走动,却见花室隐隐有灯光亮着,是景淮正打着电筒,栽种着他下午从山里采集来的那几株兰花。 “有烟吗?”她走过去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于是改口问道。 “我不抽烟。”景淮回道。 舒怡笑了笑:“我想也是。” 说完她转身回房,景淮却叫住她:“有酒,要吗?” 景淮带着舒怡穿过雨幕,从花房去到收藏室,找出了一瓶酒。 紫红色的液体装在透明的玻璃瓶,晶亮透明,上面没有任何1ogo,舒怡打开瓶塞,便闻到一种浓郁的浆果香。 “这是什么酒?” “桑葚酒。” 舒怡于是倒出一点尝了尝,“闻上去挺不错的,你在哪买的?” “自己酿的。” “……”这男人真是个宝藏。 舒怡看着那瓶酒,忽然不知该不该喝了。景淮注意到她的举动:“怎么了?” “没什么——”舒怡摇摇头,将瓶子重新盖好,“我是想买醉,喝你这酒,浪费了。” 她说完就要把酒重新放回去,却听身后的景淮道:“不浪费。” “有它的用途,就不算浪费。”他顿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 舒怡转头看他,夜色从窗外透进来,他站在长窗前,身量高挑,容颜棱角明晰,眼神清泠、干净。 “有没有人说过,你一本正经的时候挺撩人的。”她忽然凑近他,仰头,鼻尖与他咫尺之隔,调戏性地吐气道。 他低头就能看到白皙秀挺的鼻尖,往下,一张红唇粉嫩娇艳。 “没有。”淡淡别开眼帘,耳根微红。 舒怡撤开身子,笑了笑,复而拿回架子上的酒,然后找了两个杯子,给自己和景淮一人倒了一杯。 “其实你这点酒,喝不醉我的。”她与他碰杯,一口灌了一杯酒后道。 她一不小心说了句实话,然后景淮转头看她:“上次你帮阿思挡酒——” “啊,上次状态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喝一点就醉了呢。”舒怡见自己快要穿帮,于是连忙打断景淮讲话圆回来,说完后,又觉得不对,“那次,你居然有留意我喝了多少?” 她看着景淮,有些戏谑,又有些质问。 景淮别开眼,咳了两下。 于是舒怡再次凑了过去,弯着魅惑的眼直望进他眼里:“做吗?” —————— 本来说今天吃肉的,结果刚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忙活了半个多小时…… 不行,肉还是明天吃吧。这周估计只能将4oo猪的加更补了,6oo的先欠着吧。 做吧 现在回想起来,舒怡都不知道自己那根筋抽了, 或许是为了报复盛思奕,或许只是酒意上头想要开个玩笑,或许是寂寞作祟,而景淮又长得颇合她胃口…… 意图已经无从追究,她只知道她对景淮是有好感的,而对方对她亦是如此。 毕竟从小到大对她示好的异性太多,一个男人再对她有没有意思,她还是看的出来。 做吗? 舒怡舔舔唇,看着景淮眼神全是挑逗的意味。 景淮愣了两秒,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愣愣看着她,微绷的下颌在灯光下泛着禁欲的冷感……舒怡,仰头吻住了他。 微微冰凉的触感,她用柔软的唇瓣和他的薄唇摩擦,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她听到他的喉咙似乎滚了滚,很快扣住她的肩头反客为主。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景淮已经表现出了他的反常。 他根本不会亲人,他嘴唇狠狠贴着她,几乎是动也不动。 她环住他脖子,含住他的唇瓣撬开他的口舌,刚试探性地将舌尖滑进去寻找他的舌头纠缠了两下,他便像触电了一般,大手扣着她后脑让她无处可躲,像只猛兽一样胡乱啃咬起来,仿佛要把她吃的干干净净一般,亲得她几欲窒息。 窗外雨滴淅淅沥沥落个不停,室内两个人温热鼻息交织不清,唇齿相依间还带着果酒的香醇与酸甜。 舒怡的手收在景淮背后,一面仰头引导着他正确的亲吻方式,一手从他的腰间滑入,攀上他的肩甲骨摩挲着,景淮整个人顿了顿,揉搓他的力道越发加大。 舒怡被她抵在收藏柜旁的长桌上,双腿贴着他的腰腹,能感到他胯下已经高高鼓起,隔着衣服都能感到那灼热…… 她于是用手隔着内裤握了一下,然后只听一声闷哼,景淮长臂圈住她,将她抱 分卷阅读22 坐在了桌上…… 他的唇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舌,两人唇齿之间拉扯出细细的银丝,舒怡细细喘息,还没平复,景淮已经再次压了过来,将她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 灯光从顶上照射下来,他宽肩窄腰长腿,结实而充满力量的肌肉隔着衣服显示出隐隐的轮廓。 舒怡抬腿缠住他的腰,景淮大手伸过来,将她白t睡衣直接推了上去,低头含住了她被胸罩聚拢在一起的丰盈,舌头含着她挺立的茱萸吮吸着,手掌用力挤压那下面的软肉,感受那凝脂的汹涌。 他唇齿是滚烫的,掌心也是滚烫的。 烫舒怡向后撑在桌上,垂眼看到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情不自禁蜷缩着脚趾,纤长的眼睫随着他指尖动作颤不停。 雨下个不同,湿漉漉的空气将两人身上不同味道的沐浴露混在一起。交缠不休的,还有彼此越发浊重的呼吸。 事后想来,景淮那应该是第一次,因为他的舔吮啃咬毫无章法、技巧可言。 但他温热、带着薄茧的双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擦在她细滑敏感的肌肤上触感惊人, ? 舒怡几乎是没被他弄几下,整个人就软成一滩春水。 酥胸在男人的啃咬下又麻又痒,舒怡忍不住朝上腾了腾身子,小手探入景淮的裤头里,释放了他那粗胀、坚挺的性器。 圆润粗大的龟头有些粉嫩,暗红色的柱根外筋络蜿蜒,好似一条条蚯蚓缠绕骑上,舒怡只伸手摩挲了两下,那物便抖了两抖,陡然胀大一圈,龟头渗出点点晶莹的液体。 景淮从她胸前抬起头,目光暗沉地像是能滴水一般。 他向前移动下臀部,将她压靠着桌子,扒了她的裤子,拉开她的腿,挺身便要往她腿间挤进去。 但似乎又不得章法,于是低头看了一阵,然后扶着自己用他的龟头摩擦她的湿润的花唇。 舒怡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生涩。 “你不会是第……”话没说完,人已经被吻住。 “第一次”三个字被突如其来的吻扼在喉咙,舒怡已经了然,于是只好放开了身子迎合他,没一会儿便感到他顶开她的甬道挤了进去。 身体被填满,他粗糙大手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愉悦之感,一想到他同她真正的相识不过才短短一周,一想到他是盛思奕最好的朋友,舒怡便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只觉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刺激的。 她的手攀着他后背,手指缓缓划过他背部,顺着绷紧的肌肉逡巡、摩挲;脑袋却埋在他的肩头,低头卷起舌头舔他喉结,他的锁骨…… 而他像是破笼而出的猛兽一般,伏在她身上,发狂似的抽动起来,硕大的阴囊垂在根部,随着频率拍打在她屁股上,每抽出一下就带出涓涓的水流,湿了两人的双腿。 第一次并没有持续太久,舒怡并没有高氵朝,景淮便到了。 她于是将柔弱无骨的手若即若离抚在他肌肉线条明朗的胸上,带点挑逗意味地在他耳边呼气:“还要再来一次吗?” ? 然后景淮喉结滚了又滚,很快再次将她压倒了身下。 舒怡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忽的分开她双腿,大手在她下面飞快揉弄两下,握住她的臀瓣,对准粗壮的性器就是一压,挺腰,整根都没入。 泥泞的花穴还残留着两人的体液,他的进入让她空虚顿时得到缓解,顿时瑟缩着勾紧了他的腰肢。 他埋在她胸前,掰住她的两腿,顶胯撞击着,柔软的卵蛋一下下拍在她的屁股上。 雨还在下个不停,噼里啪啦…… 舒怡躺在书桌上,浑身又痒又麻,呻吟之声不住从口中溢出。 景淮便在她的叫声中化身为狼,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猛烈又肆虐,只撞击到她敏感的花心…… 汗水从景淮额头浸出、沿着下颚滴落在舒怡胸前柔软的起伏上,他双臂肌肉鼓起,盯着身下的人卖力动作。 他的粗矿与她的柔软形成一个对比,她只能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肌,破碎的娇喊:“轻……点……” 景淮于是稍稍放轻了力道,低头寻到她的红唇含住,下身仍旧一下一下的撞击着。 粗长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猛烈的抽插让交合处发出啪啪声响。舒怡被撞的七魂六魄都没了,只能抱紧他的背,曲腿环住他的腰,喘息着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蠕动……迎合着他,无助地沉溺于这场感官的享乐之中。 ———— 什么鬼标题哦,唉,我已经取不出名字了…… 本周1任务完成,明天补一章4oo珠的加更! 拿人手软(珍珠4oo加更) 很混乱,但也很尽兴的一夜。 舒怡隔天醒来的时候;景淮依旧沉沉地睡着,舒怡看着凌乱床铺,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尽管她同盛思奕已经算是彻底完了,但景淮和盛思奕的关系可没完,她才同盛思奕结束,转头就睡了对方好兄弟,她是报复了盛思奕了,可景淮呢?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而且从他的表现来看他极有可能是第一次—— 景淮怎么会是第一次呢?他们这样的家世,不知有多少女人前赴后继想要贴上去,盛思 分卷阅读23 奕因为有白月光就算了,景淮这是怎么回事? 舒怡觉得费解;而一想到接下来还要同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她觉得自己实在没办法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头疼之际,舒怡接到公司电话,说是她之前提的转做经纪人的申请,公司批准了。而正好山下送物料的车也到了,舒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收拾东西悄悄溜了。 这一溜,舒怡就溜了三年。 这三年忙碌,她早就把她同景淮那丁点事抛到脑后了,不想现在这个男人居然找上门来问她:为什么不告而别。 这个问题,真要摊开来说,着实让人尴尬。 她于是只敷衍地回应道:“抱歉,当时公司临时派了任务,走的太急,忘了跟你说一声。” 然后又问:“是盛思奕问起了什么吗?” “什么?”景淮不解地看她。 舒怡于是咳了咳:“那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唔,不过你放心,那晚的事,我没同盛思奕说过,也不会同他说。” 虽然如果盛思奕知道了,那表情一定相当精彩,但如今她已经不执着于报复他了,她着实没必要为了一口气,让景淮里外不是人。 舒怡本着替景淮着想的立场保证道,谁知景淮听完,眉头却渐渐皱起来。 “你还要同阿思在一起吗?”许久后,他问。 “你怎么会这么想?”舒怡觉得荒谬,吃惊地反问。 景淮的眉头依旧紧蹙着,却忽然抬眼看她,似是下定决心了一般:“那和我在一起。” “什么?”舒怡正喝水,闻言一口水呛在喉咙里险些背不过气来。 碰到过直接的,没碰到过这么直接的。 她放下水杯,诧异地看着景淮,直到发现对方并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这才摆了摆了摆手道:“我有男朋友了。” 然后景淮沉默了,许久后又追问道:“商泽吗?” 而舒怡没有回答。 事实上,商泽不是她男朋友。他们的关系,要从她转行做经纪人说起。 舒怡当初在做模特时,就知晓那是青春饭没办法长久,于是也曾考虑过借着名气转行拍戏做明星,或者借着在娱乐圈的资源转行做幕后,类似经纪人之类的。 被盛思奕悔婚前,她的倾向是前者——做明星,但被悔婚后,她改变了注意,决定转行做幕后。 申请转做经纪人,但按规矩一般都要先做一段时间的艺人助理或经纪人助理。 舒怡申请转经纪人的那段时间,正好公司歌手商涵予要被派去韩国进修,一时找不到可以随同出国的助理,于是公司便问舒怡愿不愿意先顶上。 舒怡当时被媒体追的不胜其扰,正巴不得躲远一些,听到可以出国,没多想也就答应了。 反正做谁的助理不是做呢。 舒怡是这么想的,结果却不料,商涵予当时虽是个名不见经转的小歌手,但因为有后台,人却意料之外的不好伺候。 任性、自我、傲慢…… 可以说,舒怡后来再没有带过一个脾气比商涵予还恶劣的艺人,而舒怡后来对待手底下艺人的耐心,基本都是在那段时间被商涵予磨出来的。 商涵予赖床旷课训练,舒怡给他设各种闹钟放在房间角落,只吵得他暴躁地从床炸起来;对方装醉不配合访谈,舒怡就给他讲笑话,一个一个将到他装不下去为止;商涵予想要甩开她,一个人四处去玩,舒怡拿出堪比狗仔的追踪本领,逼得商涵予险些奔溃…… 两人斗智斗勇,舒怡拿出百分之两百的耐心陪商涵予纠缠,总算慢慢胜任了他助理兼半个经纪人的工作。 公司见舒怡做的不错,回国后便把她手头的烫手山芋给收回了,顺便拨了几个乖巧的新人给她试带,结果那烫手山芋却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主动申请要转到她手下,而公司相关人士拗不过,居然同意了。 一开始舒怡以为商涵予是闲的发慌,想要继续捉弄她;没想对方调来她收手下后,却一反常态地变得乖巧起来,还说什么喜欢她,要追求她。 舒怡只以为对方是换了个整蛊人的套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后来一次台风被困节目录制场地,商涵予居然不顾危险折反回来救她,舒怡才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来真的。 但毕竟对方是个比自己都还要小两岁的小屁孩,舒怡并不打算接受。 舒怡于是毫不含糊地拒绝商涵予,而商涵予并不死心,继续死缠烂打,就在局面一度僵持不下之时,商泽找到了舒怡。 也是那时,舒怡才知道,“商涵予”这个其实是个出道后才改的名字,商涵予的原名商泺,是商泽的弟弟,是商家那个从来“只闻起名,不见其人”的二公子。 既然商泽找上门,舒怡当即表示自己不会接受商涵予的追求,甚至如果必要,她还可以离开商涵予的视线,只要给公司她另外安排好路,她一定识时务的立即滚蛋。 谁知,商泽不仅没让她滚,反而还开给了她一张支票,并同她签了份协议,让她在接下来的三年一切听他的。 于是,接下的剧情便成了—— 舒怡先是答应了商涵予的交往,然后转头没多久又同商涵予分 分卷阅读24 手投入了商泽的怀抱,成为商泽上不得台面的情人;面对商涵予咄咄逼人的质问,舒怡只说了一句:“比起你哥,你太弱了。” 舒怡现在想来,商泽不去改行做狗血编剧实在是可惜了。 但偏偏商涵予就吃这一套,经这么一刺非浅,于是谎称舒怡也会去。 盛思奕答应了;结果当天到了餐厅却发现只有肖莎莎一个人。 “盛总您来啦,suey刚打电话同我说她身体有点不舒服,可能来不了,她让我代她好好招呼您。”肖莎莎起身招呼盛思奕。 她穿的很漂亮,首饰戴的也是之前在盛思奕送的那套,意图昭昭。 盛思奕蹙眉,但还是接过菜单点了菜,但没坐两分钟便借口有事先买了单走了。 他从餐桌起身,意外地看到了外面有几个探头探脑的狗仔,于是转到洗手间停留了一会儿,结果出来却见狗仔中的某个正打电话同人抱怨根本没拍到照片。 “……我倒是想拍啊,男主角来了不到两分钟就走了,然后女主角也走了,我怎么拍啊,舒姐,你下次还是给个准料吧。”远远地,盛思奕听到那男人这么说了一句。 所以,他这是给舒怡摆了一道? 盛思奕皱眉头走了,谁知当天晚上却在某家会所碰到了正陪商泽出席饭局的舒怡。 她画着精致的妆容,耳环在卷曲的长发边晃动,娇笑着同桌上各路人客套;哪里有一点不舒服的样子。 盛思奕站在包房门口,透过那半掩的包房门看到里面的情形。 这次商泽倒是没让舒怡帮她挡酒,但没过一会儿,某家不入流的娱乐公司老板却忽然让自己身边的艺人起身给商泽敬酒。 “商总,我一直很仰慕您,今天终于见到了您。”女人容貌艳丽,身材丰腴有致,打扮很是性感,她端起酒杯,风骚地往商泽面前走去。 盛思奕侧目去看舒怡的反应,对方只说了句去洗手间,然后就起身走了,走前,还拉了拉椅子,似乎给女人腾位置。 ? 女人便顺势在舒怡的位置上坐下,贴着身子往商泽身边挨:“商总,我敬您。” 女人这一倾身,便挡住了商泽的动作,盛思奕见舒怡就要出来了,也没心情继续看下去,侧身躲到了旁边过道里。 他眼见着舒怡出来,没往所谓的洗手间方向而去,反而去外面的走廊外,打起了——游戏。 “路扬童鞋,是你说带我躺赢的啊,要输了,下个月的活动你小心接到手软——” 会所是间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筑,舒怡给手机连了耳塞,倚着栏杆,一边不时同游戏另一端的队友聊着天,一面心不在焉地按着操作。 夜风吹过来,盛思奕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主调玫瑰,甜、辣,但又带着一点根茎的微苦,混合几分麝香的皂感和红酒的微醺,像是开到极盛即将凋败的玫瑰,性感,又有点颓废。 和以前截然不同的味道。 他记得她以前并不怎么喜欢香水,除了活动需要,平日几乎不化妆,连护肤品都用的很少,更别说香水。 但即便这样,她身上有种自然清新的味道,不是沐浴露也不是洗衣液的味道,但甜甜的,像是花香又像蜜桃。 “盛总?” 路扬的技术果然不是吹的,很快就带舒怡赢了一把;舒怡估摸着也该回去,便退出了游戏,结果转头看到身后的盛思奕。 盛思奕猛地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又听舒怡道:“不打扰你,这儿风大,我先走了。” 刚才打游戏的时候还能依稀看到一点曾经的模样,只是一瞬又忽 分卷阅读25 然又变了一副交际花的样子。 他忽然拉住她的手:“伊伊,你何必这么作——” “作践”二字,盛思奕说不出口,但想到她还要回去那房间,于是忍不住开口道:“你不觉得膈应吗?” ? 舒怡这才想起出来时似乎看到了个人影。 他都看到了?她可不知道他还有偷窥他人的癖好。 舒怡看了一眼盛思奕抓着自己的手,然后抬头看他,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盛思奕深吸了口气,平缓了一下语气道:“别跟着商泽,他不是什么好人。” 舒怡听完顿时哼笑了一声,“这话你不该劝我;你该劝曲颖才对啊。” 毕竟曲颖才是商泽所谓的未婚妻不是吗?舒怡看着盛思奕,眼中嘲弄意味十足。 盛思奕从来没看到过她这副表情,记忆里她会对自己笑,会对自己撒娇,会对抱怨……那一双如水的大眼睛从来都是干净透明的,像是只小兔子一样—— 何曾有眼前这种声色。 抓着的手被挣开,盛思奕站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还约了人。 舒怡回到房间,见某个女人还坐在自己的位置,于是也懒得进去,直接同商泽发了条信息,便打车先回去了。 膈应吗? 舒怡不会告诉盛思奕的是,她跟在商泽身边,这种桥段早见多了:要么是毛遂自荐的,要么是有人牵头送来上的,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个。 舒怡一开始还会逮住对方的弱点攻击:比如鼻子是打的玻尿酸还是垫的假体,眼睛是开了眼角还是割了双眼皮…… 每当舒怡这么问的时候,对方都会花容失色,舒怡一开始还觉得有点意思,多几次便没兴趣,毕竟她就是当个情人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金主又不会给她加工资,她好歹也曾是红极一时的名人,这么同后辈较真,倒显得她嫉妒心多重似的。 虽然也有嫉妒的时候,比如对方容貌身材年纪均比自己占优势的时候—— 但后来想想,这样的时候,她更该给对方创造机会。 毕竟以商泽的性格,他并不喜欢乱来,他换情人,基本上也是一个阶段只有一个,真要说有什么区别,不过以前换的勤,到她舒怡就有点久了。 大概是因为商涵予的缘故,话说那小子貌似也该毕业了。 舒怡回到公寓洗了个澡便睡了,迷迷糊糊中,却感觉有人上了床,一双大手在她身上粗暴地摸着,只摸得她只睡不着。 每次都是这样,一般人喝了酒都是硬不起来,某些人却偏偏“性”致颇好。 舒怡懒得动,干脆挺尸,商泽摸到她胸部用力一捏:“睡得着吗?装。” 他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只好推了推她:“轻点。” 他却没应声,只将手指探进她双腿间,摸着那微微湿润的某处,拉开她大腿便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 “唔……”毫不留情的猛然一挺,舒怡几乎承受不住地轻呼了一声。 商泽那处太大了,舒怡并不十分湿润的甬道被他撑的有点疼,于是忍不住掐紧了商泽的双臂,商泽双手撑在她的身旁,星眸半睁半阖地看着她,眯眼欣赏了一会儿她娇嗔的表情,接着便猛烈地动作起来。 也不知发哪门子疯。 他像只刚被解禁的野兽般残暴勇猛;脸上紧绷着,扣着她的身子,撞得又深又猛烈。 挫痛已变成一种难耐的痒麻,舒怡细细地喘着气,痛呼逐渐变成了细长的呻吟。 那声音听在商泽的耳朵里,更加催情。 他抬起她的腰越发的用力;舒怡被他撞得好似要散了架一样,没多久便先到了一次,缩着身往后退。 “这才几下就受不了了?嗯?”对方拉着她脚踝把她给拽了回来,紧扣着她的腰,身下贴合的更加紧密。 两手被反剪在头顶,找不到任何的支点,舒怡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扭来扭去,却怎么都躲不过商泽的凌迟,于是干脆用双腿环住他的腰:“商泽……射给我……” 她缩了身子狠狠地夹他;出口的呻吟越来越浪,他被她弄得动作一滞,差点没忍住,当下有些咬牙切齿地撞的愈发的凶狠起来;但到底没继续坚持太久,便射了出来。 舒怡第二天起来,动了动混身范疼的身子,直骂昨天那个模特太辣鸡了:明明商泽就喜欢那种骚里骚气的艳艳贱货——,结果自己都主动创作机会了,对方还搞不定人。 说来也是奇怪,当初商泽一开始找到她时,根本是不屑碰她的,就算要刺激他弟弟,他每次也不过象征性的挽挽她的腰而已;舒怡为了把戏演好,没少热脸特冷屁股。 就商泽那时的态度,舒怡本以为这段关系不需要三年的,谁知会变成现在这样。 舒怡起身去浴室洗澡,难得没有什么工作的一天,因为商泽昨晚的纵欲,她洗完澡后又睡了半天懒觉,下午才出门shoppg。 花钱的时候,赚钱的快乐就显现出来了。 不足两个小时,舒怡便收获了大大小小无数袋子货品,就在她准备下楼取车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了个熟人,商泽的小妈——宁俏。 当然,“小妈”这个称呼,这是 分卷阅读26 舒怡自己取的,商泽要知道了,大概会嗤之以鼻。 但没办法,商泽他亲妈都过世好多年了,商泽他爸——商霆如今虽还没同宁俏结婚,以后也可能不打算结婚,但自两年前梁俏给他生下个女儿后,宁俏就已经住到商家,并越来越多的同商霆一起出席于各种公众场合,俨然新一届的商太太的。 而这新一届的商太见到舒怡,连忙热情地同她招手道:“suey——” —————— 商泽:喜欢骚里骚气的妖艳贱货?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舒怡:难道不是,那之前是谁嫌我床上不够那啥。 商泽:唔,确实可以再骚一点。 打脸 宁俏远远走来,身后还跟着专门拎包的司机。 她看了一眼舒怡手中的袋子:“买衣服啊,正好我店里来了新货,去看看?” “好啊。”舒怡想起自己好久都没去过宁俏的店,遂即回应道。 宁俏所谓的店,是她开的买手店,离商场不远,主要经营一些小众前卫的独立品牌,品类有鞋、包、衣服、首饰;来自世界各地。 舒怡跟着宁俏进店,宁俏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这两个月淘来的新货一一展示给舒怡看。 “还是你身材好,我生完孩子后,好多衣服都不能穿了。”宁俏展示完,叹了口气道。 舒怡转头看了她一眼,看着她身上那套明显被商霆影响了审美的衣服,打趣她道:“怕不是不能穿,而是你家那位不让你穿吧?” 虽然宁俏是商泽的小妈,但宁俏年纪其实比商泽还要小,今年27,就比舒怡大2岁而已。不过因为跟着商霆,穿着倒是越来越端庄和老成了,她淘来的那些好看的衣服,倒是舒怡了。 说起来,同舒怡和徐璐一样,宁俏当初也是东方天使选秀节目出来的。 当时选秀决赛前,有经纪公司来签模特,说不管决赛名次如何,只要签了他们公司都能保证出道;于是担心决赛落选的模特们都纷纷签了约,宁俏也是其中之一。 比起徐璐和舒怡后来选择的sg娱乐,宁俏当初签的那家经纪公司实在不怎样,明明宁俏比赛结束后人气挺高的,结果因为经纪公司的不善利用,宁俏在拍了几个广告后,便淡出人们视线;直到后来被商霆包养,才又重新活跃在各报纸媒体上。 那时候舒怡同盛思奕已经对外宣布了婚期,同还在国际秀台上努力奋斗的徐璐、以及做人情妇的宁俏比起来,那时候的舒怡无疑是最春风得意的。 但人生的际遇,有时候真的很难说。 就像,当初舒怡怎么都没料到——自己有天会改行经纪人重头来过,而当初的宁俏,大概也没能想到自己会母凭子贵,登堂入室进到商家。 舒怡挑了几套去试衣间试穿,出来的时候,却见着了两个熟人——曲颖和景淮。 曲颖出现在这倒不算稀奇。 宁俏从怀孕起就放弃了模特的职业,后出于无聊开了这家买手店。 一开始来光顾生意的都是他们这般同样模特出身小姐妹们,后来商霆对外承认了宁俏商太太的身份,越来越多的富太太和小姐们也喜欢来这。 宁俏没什么心眼,她不知道舒怡同商泽的事,也不知道曲颖便是当初害的盛思奕悔婚的人;所以她同曲颖关系还是不错的,毕竟曲家同商家确实有结亲的意愿,宁俏以后也很有可能是曲颖的小妈。 所以在店里看到曲颖,舒怡并不意外,意外的是,景淮怎么也跟着? 虽然知道景淮、盛思奕、曲颖……还有好几个舒怡记不清名字了的人,他们当初都是一起长大—— 可曲颖这算怎么回事?一个阿思不够,敢情所有人都得是她随传随到的小弟? “阿淮你等我一下,送给景笙的衣服,我定了好几套,可能要花些时间看看怎么搭好看。” 一进门,曲颖的声音便清晰的传进了舒怡的耳朵里,舒怡这才想起,好像景淮的妹妹景笙生日快到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姑娘貌似不喜欢漂亮的衣服吧? 以前同盛思奕交往的时候,舒怡也帮忙准备过一次生日礼物——从盛家珠宝店里挑的;可惜小姑娘并不怎么喜欢。 舒怡当时挺尴尬的,以为是自己挑的不好,结果景淮却出来打圆场说自家妹妹就这样,对服装、珠宝天生没什么兴趣…… 曲颖进了店,宁俏连忙过去招呼,翻找出之前准备好的衣服,同曲颖一起忙活起来。 舒怡站在他俩注意不到的角落,照了照身上的衣服,又换进试衣间换了另一套,出来却见景淮进店这么久,并没坐下,反是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阿淮,你在看袖扣吗?” 宁俏的店大部分是女性穿戴的东西,但也有袖扣、领带之类的,女人挑选给男人的礼物。 舒怡看向景淮时,景淮正好低下头,曲颖抬头看过去,就见景淮正拿起一盒袖扣装模装样地看着。 “真是稀奇,你居然也会看这个。” 曲颖搭已经配好的衣服,就等店员分别包装起来,见景淮居然在看袖扣,于是忍不住渡到他身边帮他参考起来。 “我觉得你手里这款不怎么适 分卷阅读27 合你的年纪,倒是旁边这对蓝宝石的适合你些。”曲颖取过景淮手中袖扣帮他放下,另外拿了一副地给他。 舒怡看着曲颖那再自然不过的动作,不由想起以前,曲颖也会这样帮盛思奕出意见。 一副造型达人的样子,生生把本该是作为女朋友的自己的活抢了。 心头有些不爽,舒怡于是也渡步过去,在扫了一眼台面上的袖扣后,挑了一款银质的:“宝石的未免太俗气、高调了;我倒是觉得这款简单些,更适合。” 舒怡端着袖扣,递到两人跟前。 曲颖转头看过来,愣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舒怡,似乎在问她以什么立场说这话。 “啊,原来是熟人啊……”舒怡连忙一副先前没认出的样子,轻轻捂了下嘴,“不好意思,我刚才在那边没看清,还以为哪个客人品位这么……” 舒怡说到,像是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一般,将最后两个字咽了下去,笑道,“没啥,我只是误以为你们是陌生客人,所以想着替老板娘过来招呼下呢。没事,你们继续——” 讽刺完曲颖的品位,舒怡无视她那刀子般的眼神,溜到旁边继续挑衣服去了。 没一会儿店员将包成礼袋的几套礼服拿过来给曲颖,舒怡只听身后的景淮开口说了句:“帮我把这个包起来。” 舒怡转头,只见景淮递给店员的,正好是她刚才帮景淮挑的那款袖扣。 曲颖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舒怡转头继续挑衣服,似乎听到了啪啪的打脸声。 那个爽啊。 等景淮和曲颖两人走后,舒怡也将自己挑好的衣服拿去买单。 店员剪牌的时候,宁俏看了条短信,忽道:“suey,我可能没办法陪你吃晚饭了。我家那位说他儿子回来了,让我晚上早点回去一起吃饭。” “商泽?”舒怡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宁俏摇摇头:“不,是商泺。” —————— 我怎么觉得这文越来越爽文套路了呢?唔,本来不是这么打算的啊…… 强吻 商涵予回来的晚上,商泽没有到舒怡的公寓来。 后来接连几天,舒怡都没见到商泽人,而商泽也没有同她提起商涵予回来的事情。直到sg娱乐的执行董事兼总裁,由之前的某个已婚男人换成了商涵予。 一切都是高层的决定,快的让人措不及防。 商涵予上任的当天,舒怡陪同手下一个歌手到外地忙演唱会去了,并没到场。等过几天她回公司开会的时候,公司女同事都纷纷同她八卦,说新来的总裁又年轻又帅。 作为一家娱乐公司,演艺部又年轻又帅的小鲜肉们一抓大把,各部门的女同事们看惯了,也没觉得那个多特别;可商涵予一来,群众们便热情高涨。 所以说权势的魅力就是不一样。 面对女员工们的议论,舒怡但笑不语,商涵予虽来了公司,她的工作该怎么做还是。 开完部门会议,舒怡照旧回她的办公室疏离她接下来一周的安排,可还没坐下多久,助理便敲门告诉她,总裁办拨来电话,说商总找她。 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舒怡收拾了一下自己,顺便找助理要来需要签字的文件,正好一并拿过去。 大1型的总裁办公室,她敲门进入,只朝办工桌位置走去。只见商涵予背靠着座椅,正面朝墙壁方向不知在沉思什么。 “你来啦——”听到脚步声,商涵予旋转座椅转过身来,双手交叉端在胸前,翘着二郎腿,姿态很是随意。 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服,头发比几年前短了一半。光洁白皙的脸庞,五官依旧冷俊、棱角分明,倒有些上位者的严肃,若忽略那双桃花眼里的轻佻与不羁的话。 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别两年,他哪怕穿着打扮变沉稳了,整个人还是有种放荡不拘的感觉。 “商总,您找我?”舒怡于是喊了一声,称呼虽是用的“您”,但语气很敷衍,没什么恭敬的成分在里面。 商涵予倒也不在意,比了一个请坐的姿势,然后慢悠悠的开口道:“听说冯瑶是你手下的艺人?” 冯瑶,原名冯瑶瑶,是舒怡手下最赚钱的艺人之一。 作为网红主播出身的冯,没正经学过演戏,早些年总被诟病花瓶,一句评价虽是贬义,但至少说明外形是没得挑的。 168的身高,36o度无死角的颜、外加腿长、腰细、带胸器……舒怡接手前,冯瑶就算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作品,但也是一票宅男心中不二的女神。 舒怡接手后,帮她调整了戏路,并通过综艺节目打造出大气独立的性感御姐人设,一度拉动她人气飙升,这两年,光是接各种代言、广告便接到手软。 舒怡有些意外商涵予一回来就点了冯瑶的名,却还是点点头应了一声;紧接着就听商涵予问:“她的合约签了几年?” “四年。” 当初看出对方的培养价值,舒怡在冯瑶合约即将到期之际,特地让她跟公司续了长达六年的合约,到现在还有四年。 “五年……”商涵予听到这个数字沉默了一下,“合约期间,把她的 分卷阅读28 所有活动都停了,” tf?! 舒怡怀疑自己听错了,直到商涵予又重复了一边,她才反应过来一般:“你这是要雪藏她?” 因为太过震惊,一时间,“您”的尊称也顾不得了,舒怡看着商涵予,满脸地不可置信,而商涵予只是云淡风轻地点头说了一句:“对。” 舒怡顿时不淡定了,不说冯瑶能有现在的名气,她花了多少心思,就算抛开这些,她也没办法看着自己手中的艺人这么随便的被公司弃用。 “理由呢?”她问。 商涵予忽然笑了,那是一种蔑视的笑:“或者你可以问问她自己做过些什么。” “勾引上司,试图利用上司炒绯闻——”他列了她的两条罪状,然后抬头看着舒怡,“换成别人还好,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那些走歪门邪道,试图利用不正当手段上位的女人,我接手sg,第一件要做的就是革除这种不良的风气。” 商涵予说这话时,目光冷冷地看着舒怡,明显在嘲讽她傍上商泽这事。 舒怡听到这个理由,人都愣住了,许久后才看向商涵予:“所以你就因为这个原因要雪藏冯瑶?” “你知不知道她手上还有多少合约?涉及到多少损失?不说远的,就说今天下午电台的访谈,这是之前早敲定好的,你让我停掉。要得罪了节目组,公司其他艺人怕也会受到牵连……” 舒怡这一番话火气翻天,她不是不知道商涵予这番动作很有可能是冲着她舒怡来的,她只是没想到,时隔两年,他任性起来,依旧如此公私不分。 “冯瑶犯了错,我会让她好好检讨反思,还希望商总的决定不要如此儿戏。” 舒怡说完,就要起身离开,商涵予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坐下——” “你以为你现在在跟谁说话?我可不是两年前你手底下的那个歌手。”他戏谑的看着她,将自己电脑转了过去。 舒怡只见公司的内部邮件里,冯瑶暂停一切活动的消息已经群发了出去。 “我说了,我容不得sg有这种风气,刚才的话不是同你商量,是决定。”商涵予看着舒怡,“损失都算我的,至于节目组那边——,我相信一个成熟的经纪人,在面对任何可能的突发情况面前,都应该能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案。” 商涵予一番连消带打,舒怡人都被气笑了,最后拿起文件,步履冲冲地离开了办公室。 商涵予看着她带着盛怒离去的背影,缩回那只刚才刚才拉她手腕的手,轻轻摩挲了下指尖。 方才他握住她的温软触感,似乎能令人上了瘾。 多年不见,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惹人心动。他靠回座椅后背上,喃喃道:“是不是玩大了点?” 舒怡回到办公室没多久,冯瑶已经收到内部邮件赶来了。 “suey,这是怎么回事?” 冯瑶几乎是门也不敲就闯进舒怡办公室问道;舒怡抬头看她:“你问我?我倒是想问你呢?怎么把这会新上任的总裁得罪了。” 冯瑶早年做主播时,就没什么水平,收入主要就是靠着男粉丝的打赏;她漂亮又深谙男性心理,于是改做演员后也改不了喜欢利用美色占男人便宜的毛病。 拍戏的时候卖弄风骚让导游加戏,录节目的时候各种同主持及队友撒娇,以减轻节目录制难度…… 舒怡就指出过她的毛病让监督她改掉,谁知这次商涵予一回来,她居然故态复萌。 “说吧,你做了什么?”舒怡语气不善地问冯瑶道。 冯瑶的脸色当即不太好看,许久后都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舒怡也懒得追问,最后只摆手道:“你收拾一下公司里的东西,先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再通知你的。” “那下午的节目——” “我已经联系过节目组了,换莎莎帮你顶上。” “那我……”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虽然这是商总的决定,但董事会不是商总一个人说了算,你要能表现出自己价值,公司没有理由一直雪藏你下去。”舒怡见冯瑶担心,于是也没隐瞒自己的打算,末了又道,“回去吧,趁休息的时间多看几部电影,好好提升提升自己的演技。” 送走冯瑶,舒怡又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是关于换人的事。 她午饭都没顾得及吃,下午又陪着莎莎去录节目,晚上则是请人吃饭、赔罪。 商涵予任性了一把,可苦了舒怡,酒桌上又是赔笑又是求情,一连喝了三瓶干红,才算完事。 撑着翻腾的胃部离席,舒怡去洗手间吐了干净才打算回家,谁知刚走没几步,就听到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快、快——,扶着我,就说我醉了。”舒怡以为是饭桌上的人还没尽兴,连忙趴在助理身上装醉。 她长发垂下来盖住了视线,看不见来人,只听助理忐忑地唤了一声:“商…商总……” 哪个商总?商涵予还是商泽。 舒怡正捉摸,忽然听到商涵予问了一句:“她怎么了?” “suey姐刚陪节目组的人吃饭,被灌醉了。” “醉了?” “嗯,都喝吐了呢,我正打算 分卷阅读29 送她回去。” 助理按照舒怡的吩咐回答道,商涵予听完沉吟了一会儿:“我送她回去。” 说完,也不征求谁的意见,直接拽住舒怡的手腕扶过来,将她手臂搭到自己肩膀上,将她扶了过去。 “商总……” “放心,我知道她住哪。” 不理会身后助理怯生生的呼喊,商涵予直接将人扛走了,舒怡装醉装了一半又不好意思半路醒来,只能任由商涵予将她一路抗到他车前,塞了进去。 “旭升国际c栋。”被塞进汽车后座,舒怡故意醉醺醺地吐了一句。 商涵予在她旁边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真喝醉了。” 舒怡不想理他,阖着眼靠车窗打盹,商涵予于是朝前排的司机开口道:“回我公寓。” “你——”舒怡这下憋不住了。说送她回家的是他,变卦的也是他。 “商总既然急着回家,那我自己打车回去好了。” ? 她说完就要开车门下车,商涵予却探过来拉住车门。 “怎么?一听说要去我家就清醒了”他一手拉住车门,一手抬着她的下颚,逼着她与他那双深邃的黑眸对视。 舒怡打掉他的手,商涵予嗤笑了一声,倒也没再逼迫她,转头吩咐司机将车开去舒怡家。 车子平缓的行驶着,经过一个又一个路灯,两人就这么沉默的各占一方,舒怡最后下车的时候,商涵予也跟着下来,说要送她。 “我没醉,不用送了。” “是吗,可是我想上你家坐坐,不邀请我吗?” 面对商涵予厚脸皮的请求,舒怡想都没想便拒绝道:“不方便。” 商涵予却较真地追问道:“为什么不方便?因为我哥在上面?” 这是两人重逢后第一次提出这个问题,舒怡蹙了蹙眉,“你既知道,何必明知故问呢?” ?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还没出两步,手腕就被一只大掌狠狠地拽住。 “你们当初不是演戏吗?怎么演着演着就成真的了?!” 还没来的急转头,就听到身后怒意冲冲的质问。 舒怡被拉着转身,差点站不稳,商涵予就势推倒她,伸手垫在她后背,将她抵在墙上、圈在怀里。然后紧接着,猛地袭上她的唇—— 他用手指扣住她的下巴,拇指发力在唇上粗暴地磨了磨,俯身便吻了下去。 他来势汹汹,她还来不及开口,他滚烫的舌头已经撬开她的双唇,钻进去就开始攻城掠地,一番毫无章法的扫荡,肆虐至极。 —————— 这周有点忙,公事忙完忙私事,周六就不更新了哈,周日看情况。 蹭出来 舒怡被商涵予吻得快要窒息了。 她晚上喝了太多酒,现在胃里还火辣辣地难受着,被商涵予这么一弄,只觉喉咙反上酸来,推开商涵予就是一阵干呕。 “你——”商涵予的脸顿时黑了,他就这么让她恶心吗? 商涵予想要质问舒怡,然而看到舒怡扶着墙蹲到了地上,脸色苍白,连额头都开始冒起冷汗,他马上反应过来了不对。 “你怎么了?” ? 他紧张地问她。 舒怡疼得四肢发麻,只有气无力的回了一个,“胃痛……” 商涵予的脸色顿时更黑了,几乎是要吃人一般:“知道自己有胃病还喝这么多酒,你不要命啦!” ? 他将人打横抱起了,朝着刚下来的车走去。 司机见状不对,连忙下车开门;商涵予将舒怡塞到后座便道,“去医院!快!” 黑色的轿车在夜晚空旷的道路上疾驰着。舒怡整个人咬着唇,指甲不住掐进手心,胃灼热地疼痛让她四肢都有些发麻。 商涵予见她唇都快要破了,一把抓过来她的手,硬掰开她的手心,“别掐了,我讲笑话给你听。” 说着他真的开始讲了起来: “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有个舍友,戴钢牙套的。一到打雷闪电的时候,就咬紧嘴唇不说话。就算是笑也是咬紧嘴唇的,后来实在好奇就问他。他说:‘我的牙齿会导电……’” 好冷的笑话…… 舒怡实在笑不出来。 商涵予有点挫败,他想起自己当初装醉的时候,舒怡总能一个个笑话,逗的自己再也装不下去。 她当时讲的什么来着,自己怎么一个都不记得了。 商涵予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自己也跟着焦躁起来,最后只好不住催促司机再快一点。 好在医院不算太远,没多久舒怡就被送到了急诊室。 舒怡疼得晕乎乎的,只觉眼前晃过无数灯光和人脸……最后,支持不住地昏过去乐。 “知道医生怎么说吗?” 舒怡醒来的时候,只见商涵予坐在她病床面前,黑着一张脸质问她。 “?” “应激性胃溃疡,医生说你差点胃穿孔!” 这么严重,舒怡微微蹙了下眉,商涵予看她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气得快发飙了。 “知道自己胃病还喝酒?”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喝酒?” 舒怡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两人你瞪我我瞪你,正对峙着 分卷阅读30 ,舒怡放在床头的电话却忽然响了。 亮起的屏幕显示着“商泽”两个字。 舒怡刚想接,商涵予已经先一步把手机抢过去,直接挂了。 “你干什么?”她问他。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拿着她手机一副她不回答,他就不打算归还的架势。 舒怡以为商涵予要问喝酒的问题,有点不耐烦,直说同电台节目组吃饭,谁知商涵予当即不耐烦地打断她:“不是这个,我问你为什么要跟我哥?你们一开始不是演戏吗?” 为什么要跟商泽? 这个问题舒怡还真有点不好回答,一开始她同商泽确实是在演戏,毕竟她还不至于为了点钱出卖自己的肉体,可是后来——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们在演戏的?”不知怎么回答,舒怡干脆反问商涵予道。 商涵予白了她一眼,意思再说就你那演技。舒怡挑了挑眉,刚想问,他既然都看出来了,怎么还那么听话地接受了他哥的安排。 就在这时,司机拎着一个保温桶敲了敲门。 商涵予接过来打开,舒怡晚饭本来就吃的不多,后来又吐了个干净,闻到粥的香味顿时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张嘴。”商涵予把粥倒出来,端到舒怡面前。 勺子就在嘴边,舒怡本就饿了,加上想着对方的好心,也不好太不给面子,于是便张嘴咽下这一口;刚想说自己来,结果对方很快又舀了一勺递给她。 “……”舒怡,“我自己来。” 舒怡伸手想要去接碗,商涵予却固执地抬着勺子,“还是你希望我用嘴喂你?” 舒怡无奈又喝了一口。 “嗯,这才乖。” “……” 舒怡就这样被喂了半罐粥,商涵予见还剩有,居然就着舒怡用过的勺子,试了两口。 “你——”舒怡诧异看着他的,刚想说他怎么不讲卫生,后来又想起来之前就被他吻了个彻底……算了,随他高兴。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明天吧,医生说明早再检查一下” 舒怡看了看手表,也不早了,于是躺下逐客道:“我困了。” 商涵予如何听不出来,直像看白眼狼一样看了她一眼,收起饭盒,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出门了。 舒怡看了看周围也不知在那家医院,但病房却是高级的,单人间,她一个人正好可以睡会。 舒怡于是关了灯睡觉,睡到半夜,却感觉自己被抱在一个怀抱之中。 谁? 她忽然被惊醒了,挣扎着就要开灯,人却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 “别乱动,让我睡会儿……” 有个迷糊的男人的声音响起,舒怡听出来了是商涵予。 他没回去? “你睡觉回家去睡啊,挤我床上干什么?”她一边没好气地问他,一边去掰他搂在她腰上的手。 这下子,商涵予彻底地醒了。 “都说了让你别乱动,你怎么一点都不听话呢。”他抱着她,头搁着她肩头,声音沉闷地开口道。 舒怡一个机灵,刚想让商涵予别乱来,对方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现在好了,大家都睡不成了,要不然做点别的?”他用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嘴唇。 她简直怒不可遏,用力推他道:“出去!” 奈何还病着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力气。舒怡被商涵予压在身下,一动也动弹不得。 商涵予双手撑在病床上,饿狼似的盯着舒怡,用力气将她桎梏在自己怀抱里,然后用唇覆盖住舒怡的嘴巴。 撬开舒怡的嘴,商涵予舌头便立马进入她嘴里扫荡起来,然后卷起她的舌头不断吸允,有种他也控制不了的疯狂。 当初两人交往的时,因为是演戏,舒怡总是各种理由拒绝商涵予那啥啥的要求,加上这戏演的并不长,商涵予同舒怡最亲密也不过接吻、拥抱而已。 现在想起来,商涵予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睡了舒怡,反而便宜了他哥。 温香软玉在怀,一想到他不在的这两年里,商泽也会这样将舒怡压在身下这样那样;商涵予只觉一股血气涌起来,直汇入下腹。 ? “你……”舒怡自然感觉到了商涵予身上的反应,当即剧烈挣扎。 商涵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欲望上来怎么压都压不住,结果舒怡还在下面蹭啊蹭。他当即把她抱得更紧了。 紧到她能隔着衣服感受到他贴在她小腹上的火热。 他到底要做什么?这是医院! 舒怡眼见商涵予越来越过分,当即狠狠咬了他一口。 鲜血的铁锈味在空腔中蔓延开,商涵予到底还是松开了她,不过,紧接着,一把捂住她想要骂人的嘴,“嘘,这是医院。” ? 呵,你还知道这是医院啊? 舒怡恨不得咬死他,结果嘴巴被她捂得死死的。 病房内的空调大概在26度上下,但商涵予身上却滚烫,舒怡觉得被他贴着自己简直要冒汗了。 也许是体谅她生着病,他到底没有禽兽到底,只是抱着她,在她身上又舔又咬……最后在她身上蹭了出来。 分卷阅读31 没错,真的是蹭出来的。 商涵予终于忍不住出来了,无力地趴在她身上直喘气。 发泄后的满足,让他心情颇好;他一边亲吻舒怡的耳朵,一边愉悦地开口道:“跟我哥断了,跟我吧。” 然后,因为太得意忘形了,被舒怡一脚踹下病床。 —————— 说商而霸总范的,算了吧,这就是只纸老虎而已。 还有,本文已经五万多字了,下章开始收费了哈,还是老规矩千字5opo,更新频率周保底1,珍珠的加更后面都会补上的。 欲擒故纵 舒怡一开始接受商泽的协议书的时候,便曾确定过——协议内容并不包括任何违法犯罪的事,也不包括陪睡。 商泽所谓的“一切听他的”,确切来说,只是在关于商涵予的所有事上,舒怡都要听他商泽的:比如不许私自联系商涵予,不许单独同商涵予见面,在商涵予面前要演好戏…… 舒怡都做到了,在商涵予出国之后,她同商泽本不该再有什么牵扯的,但,凡事都有意外。 而舒怡同商泽这意外要从一场饭局说起。 那时一个拉赞助的饭局,舒怡手下的艺人因为身体不舒服早早离席,舒怡强撑着一个人同一桌人周旋,一时大意竟不知酒水加了助兴的东西。 发现酒有问题时,舒怡整个人都有点撑不住了:头晕得厉害,身子跟火烧似的热得吓人,更可怕的是,身体里逐渐涌动起一种亢奋的欲望…… 她强撑着溜去洗手间,打电话让朋友来接自己,不想一时手抖竟拨错号码了—— 那时她还没有商泽的私人号码,电话是商泽的司机接的,她拨完后察觉不对,又重新拨了一个,结果商泽没多久就到了。 事后商泽司机告诉舒怡,很巧,那天商泽正好在附近。 而更巧的是,后来很久后的某天,商泽提起这事时说,那天晚上商涵予的视频正好打了过来,于是他改变了主意,没让司机送舒怡,而是自己送了她上楼。 那是商泽第一次踏足舒怡的公寓。 电话那头商涵予见到他哥所处的地方,几乎是没讲两句就挂了电话,舒怡醉的迷迷糊糊,看着沙发上的男人,只有一个想法——想睡。 “留下来……”她拉着准备离开的他,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他。 醉意和欲望交织在一起,她俨然已经忘了自己面对人的到底是个怎样的角色,只用手指抚弄着他好看的五官,随心所欲的亲吻。 皮肤紧贴,她能感觉他身体逐渐滚烫起来,但是他没动,他只是眸色幽深地看着她。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解了他一颗衬衣扣,伸手往里游走,头贴着他的肩头,柔滑的小手一路往下,探寻到那炙热的地方,没有犹豫地握住…… 那天晚上到底是个什么滋味,舒怡也没什么印象了,她只记得是她主动跨坐在商泽大腿上,身子爬伏在他胸前,抬起身子一点点把他的粗长送进自己身体里的…… 一开始几乎都是她在出力,她整个人挂他身上,扭着身子起起落落,而他则眯着漆黑幽深的眼眸看她,坐在沙发上岿然不动。 简直不像个男人。 不过还是要感谢他身上唯一男人的一部分,坚挺又持久,将她撑的又涨又满,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氵朝。 欲望得到纾解,舒怡整个人像是从生死关头捡回了一条命。 她当时困倦不堪,也没在意商泽是不是已经发泄了,大汗淋漓地从他身上下来,就要去浴室冲凉,然而还没走出两步,整个人就被商泽拉了回去,摆弄成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被他从后头狠狠地进入了—— 他来势汹汹,凶狠地像是将要把猎物撕咬碎吞进肚子里的野兽;以至于舒怡最后几乎是哭着,挨完了这顿自己找来的操。 第二天,商泽问她:“需要我负责吗?” 舒怡知道商泽在男女关系方面并不是一个认真的人,于是好奇的问他:“你想要怎么负责?” 商泽只说了一句:“跟我。以后想要什么,问我要。” 商泽的“问我要”里,明显包括了舒怡前晚舍命陪酒想要拿到的赞助,舒怡认真想了一下,拒绝道:“可我并不喜欢这种关系。” 这种看人脸色、随时待命、地位不对等的包养关系。 她说:“我脾气不太好,也不太会取悦人,商总你要是找我做情人,怕是会被我气死。” 商泽愣了一瞬,眯眼看着她,嘲讽了一句 ? “心别太大”,然后便走了。 两人再次桥归桥,路归路。直到一个月后,又在一次饭局上撞上了。 那是一个拉电影投资的饭局,舒怡不知怎地被安排在商泽旁边,她旁边是制片人,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眼神色迷迷,听说潜规则过不少女星。 制作人的另一边是个男人,制作人占不了便宜,于是吃饭期间总是借机骚扰舒怡:毛手毛脚给她夹菜、在桌子下用腿蹭她、还不停地劝她喝酒。 碍着有求于人不好翻脸,舒怡面上虽笑嘻嘻的,身体却是各种闪避对方的骚扰,在他靠过来时往商泽那边靠,桌下的腿也挪到商泽那边…… 有时力道没 分卷阅读32 控制好,舒怡也会不小心撞到商泽,这样几次过后,商泽转头看她,神情戏谑。 他大概以为她在勾引他。 舒怡也不好解释,干脆大方地朝商泽敬酒,商泽却不给面子,也不端杯,只直直看着她。 气氛一度尴尬至极,就在舒怡打算“我干了,你随意的时候”,商泽忽然按住她的手:“还嫌今晚喝得不够吗?服务员,给她上杯牛奶。” 商泽看着舒怡,一副回去再收拾的表情,他这一系列举动着实让人误解,接下来,舒怡旁边的制作人,再不敢不规矩了。 那天晚上,饭局结束后,舒怡亲自同商泽道谢。 商泽点了只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目光放肆地扫过她的身体:“拿什么谢?” 羞辱 商泽的目光扫过舒怡的身体,意味不言自明。 舒怡却装作看不懂一般:“下次我请商总吃饭好了。” “说的好像我缺你一顿饭似的——”商泽哼笑,低头贴近她耳边,“欲擒故纵这种手段,一两次就够了,多了会让人反感的。” ? 舒怡于是笑了,仰头迎上他深邃的双眼:“那商总想要我怎么谢?” 说实话,上次拒绝商泽,她有些后悔了。 她真正开始带艺人后才发现:之前做模特积累的那些所谓的人脉和资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用。 商泽如果真对她有兴趣,那或者她也可以试着同他建立一段关系;毕竟应酬一个,总好过应酬不同的人。 况且眼前的人无论颜值和身材,好过饭桌上太多油腻的男人;跟他上床,她不算吃亏,但只有一点,诚如他所说——她心太大。 虽然她知道商泽不会是另一个盛思奕,但如果一定各取所需的话,她希望同他至少应该是男女朋友之类好听点的关系。 舒怡将问题抛给商泽,不肯做被动的那一方。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商泽明显看出了她的小算盘,只说了一句“先记着”,便撤身离开了。 往后又是毫无交集的半个月,直到舒怡接到商泽秘书打来电话,约她去打高尔夫。 高尔夫?商泽年纪大不了她多少,爱好倒挺老龄化的吗。 舒怡吐槽归吐槽,还是带上了自己的高尔夫球杆去了商泽某套位于山顶的别墅。 到了那她才发现,原来那不是约会,是应酬。 那天下午,商泽在别墅约了人谈生意。 商泽那谈生意的对像,舒怡认识,丰城集团的郑总,一个年近百半,有妻室有儿女,却依旧喜欢在外头沾花惹草的好色男人。 当天,郑明带了情人一起过去,不巧,那情人舒怡也认识,圈内某个不入流的模特,后来改行做了演员,靠着郑明,接过不少片酬不菲、口碑极烂的电影。 舒怡见到两人的时候,已经有些明白过来商泽的意思,但骑虎难下,她既然去了,只能硬着头皮陪同应酬。 高尔夫这项运动,舒怡并不怎么玩,不过是当初跟着盛思奕学过一点,技术实在不怎样。也多亏了她这不怎样的球技,让郑明的小情人赢得很开心,进而促成了生意顺利地谈成。 送走两人后,商泽笑着同她道,多亏了她,郑总才能这么爽快签约。 呵呵,当然多亏了她。 多亏她被被郑明的情人当做笑话一般暗地里嘲笑了一下午;不是因为球技,而是因为对方幸灾乐祸:她舒怡终于也落得跟她一样下场。 被盛思奕毁了婚,她舒怡不一样什么都不是,落得被人包养。 不是不羞辱的,尤其是在对方拉着她的手说着 ? “今天玩得很开心,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征求的却是商泽意见的时候。 那意味很明显。 毕竟男人之间,有些东西是心照不宣的:比如出来玩,如果一方带的是老婆、未婚妻或正牌女友之类的,另一方同样也应如此;但如果其中一方带的是情人或逢场作戏的对象,那么另一方也不会不识趣。 通过那次高尔夫,舒怡算是明白了,就商泽算对她感兴趣,就算他需要应酬场合的女伴,需要陪床性伴侣……但他并不打算给她女朋友的身份。 他明明可以直接说出来,却故意用那样的方式让她明白,她不是不气愤的。 但当商泽问她想要什么酬劳的时候,她还是理智地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她说:“听说公司最近重金投资了部电影,我想要其中的两个角色。” 商泽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同意了。 从那天起,他们的关系就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没有誓言、没有承诺、没有爱……有的,只是各取所需:他给她他的人脉和资源,她提供自己的肉体。 虽然她确实不喜欢伺候人,脾气也不太好,不过看在钱的份上,她可以忍。 借着商泽的资源,她手下的艺人很快被带了起来。 近半年来,她有求于他的时候越发的少了,脾气也渐渐显露出来:不再事事顺着他,不再随传随到,不再在意他的脸色…… 她越来越没有做人情妇的自觉,亦不再压抑自己的脾气,因为她在等商泽厌倦她。 没错,她想要结束这段关系了。 到不是 分卷阅读33 她有多讨厌商泽,相反,她不排斥、甚至享受同他上床—— 她只是不喜欢做他情妇,不喜欢了他同她之间的关系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 现在外界都在传曲颖是商泽未婚妻,不管商泽如何想,舒怡都不想被人误会成小三。 曲颖那,她已经膈应过对方了,她不会天真的以为她真能影响商泽娶不娶曲颖,她觉得自己应该见好就收了。 只是,要结束这顿关系,不该由她贸然提出。 商泽的面子不会允许他自己成为被嫌弃的那一方;再则商泽到底还是sg娱乐最大的股东—— 舒怡希望结束是由商泽自己提出来的,这样他以后看着从前情面,他便不会为难她,甚至还可能在必要时候给她行个方便。 她都计划好了,但现在—— 舒怡看着被自己踹下去的商涵予,头疼。 她可不想在她同商泽好聚好散之前,因为没有处理好同商涵予的关系,一个不小心,黑暗中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你要是也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这下舒怡终于忍无可忍,砸了个枕头道:“滚!” 商涵予正好也要清理一下自己,于是瘪瘪嘴走了。 舒怡抚了抚额头,只感觉商涵予这两年学像白留了一样,还是那么幼稚,那么死皮赖脸。 这关系,真不好处理。 —————— popo准备新开一个粉红popo,把网站的小黄文收纳在那边,但那网址到现在我都打不开,好怕我某天就不能爬不上来更文了…… 欠收拾 舒怡在医院住了一晚便出了院。 但胃疼过去了,头疼可没那么容易过去:自从商涵予来了sg,舒怡只要出现在公司,有事没事就会被请到总裁办公室。 一会儿是吃午饭,一会儿是喝下午茶。 每次舒怡忍得不耐烦准备摔门走人的时候,商涵予又开始正儿八经地同她谈起公事……这种公私不分,死皮赖脸的缠人方式,比起两年多前他追求她那会儿,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姨,你这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吗,怎么愁眉苦脸的?”节目录制的休息空档,路扬忍不住问舒怡。 舒怡抬头看了眼路扬,又看了眼商涵予隔一两个小时发来的“骚扰”信息,忽然忍不住道:“路扬,我问你个问题,你有死缠烂打地追过女生吗?” 路扬微愣,表情有些不自在:“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 “就随便问问。”舒怡低头看着手机也没注意到路扬的表情,过了会儿才揉了揉眉头道,“我在想,处在你们这年纪,荷尔蒙分泌旺盛,在感情上更容易冲动,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特别疯狂地喜欢和追求过某个女生?” 作为路扬的经纪人,舒怡当初在接手他的时候就问过他有没谈过恋爱。 答案是,没有。 但这只排除路扬没有恋爱过,并不排除他没有没追过女生。如果有他有喜欢过追求过谁——舒怡想问问:他当时是怎么追求的,又是怎么死心的。 舒怡抬头看着路扬,一副明显八卦的样子。 路扬眸光里的些微不正常亦随即褪去,恢复了平日一贯漫不经心的调调:“阿姨,你也就比我四岁而已,别说的好像你真的很老似的。” 当初让路扬蹭住自己家,并不小心看到自己身份证的后果,就是没办法在他面前装老成。 舒怡咳了咳:“至少我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了。” ? 路扬白了她一眼,表示不赞同,然后才道:“不过你说的情况倒也不是没有。高中的时候,我就暗恋过一个女生,并……也不算疯狂,但也追她过挺长一段时间——” “哦?”舒怡顿时来了兴趣。 路扬却叹了口气道:“不过可惜,那女生是我们年级第一,作为女学霸,她不喜欢我这样的学渣,我怎么追求她都不答应,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才提了个为难我的要求——如果我能考赢她,她就答应同我交往。” “后来呢——”舒怡看路扬那模样,料想结果肯定是没追上,于是猜测原因道,“是你没考赢,还是你觉得不可能,所以放弃了?” “都不是。” “?” “后来我努力学习,很快就超过了她成为新的年级第一,不过——”路扬说到这儿,忽然语调一转,夸张地感慨道,“自从我投入了知识的海洋,我发现谈恋爱实在太耽误学习了,所以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 “……”舒怡正喝水,被路 分卷阅读34 扬这一神转折逗的差点呛到了。 “真的?”她怀疑地问。 “骗你的。”路扬调皮地眨了眨眼,“阿姨,这可是上次采访节目,你给我提供的稿子上的内容,你自己都没有看过吗?” 咳咳……那稿子是她让助理写的,她还真没看完。 舒怡再次沉默,过一会儿,又听路扬补充道:“阿姨,我可是很听你话的,虽然现在学校喜欢我的女生很多,可我一个都没接受哦。” 什么叫听她的话,明明是公司不给谈恋爱好吗? 不过作为艺人,他确实是她手下最听话的,让她免了许多操心。 作为奖励,舒怡晚上带路扬去吃好吃的——某家她新发掘的的怀石料理店。 结果好巧不巧,被服务员领去包厢的时候,他们遇到了商泽。 当时舒怡同路扬都带着面罩,舒怡见商泽身边还有其他人,明显一副来谈生意的样子,也就装作不认识,没同他招呼。 结果等舒怡吃完晚饭回到公寓时,商泽已经先等在那了。 “这两天很忙吗?” 舒怡回到公寓,还没开灯,就听到了商泽的声音。 她往声音来源看去,只见商泽坐在沙发上,手指间夹着一点猩红的烟火,也看不清什么个表情,但听语气,心情应该不太美好。 舒怡暗道不妙,一面开灯,一面娇嗔道:“是挺忙的。” “你不知道,你那个好弟弟,一来公司就给我小鞋穿,我这两天可头痛了,你都不心疼心疼我。”舒怡脱了鞋,渡到商泽后面,装模作样的帮他捏起了肩头。 若是以往,商泽早就扣住她手腕,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去了。 偏偏今天,这人也不知是怎么了,依旧抽着他的烟,“听你怨气挺大的,说说,他都怎么你呢?” 舒怡当然不可能真的将一切事无巨细的同商泽讲,于是讪讪地收了手:“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些工作上的为难罢了,我还可以应付。” 说完,她转身去了浴室。 商泽听到那哗哗的声响,只觉舒怡最近胆越来越大了。 从商涵予回来到现在,这一周多,他忙得没时间找她,她一通电话都不主动打给他就算了,他的电话她不仅敢不接,甚至连个回复都没有。 真是欠收拾! 将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商泽解了领带,也起身往浴室走去。 舒怡正在淋浴,忽然只听“哗啦”一声,浴室的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拉开,然后紧接着整个人就被商泽一把推到墙上,撞得她背脊生疼。 “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舒怡不悦,然而质问还没出口,嘴就被人堵上。 商泽抵着她站在花沙的水流下,恶狠狠地亲她。 氤氲的水蒸气,再加上凶狠的亲吻,舒怡浑身软绵绵的,觉得自己脑子都快缺氧窒息了。 等商泽好不容易松开她,她喘过气来,只见对方不知何时已经脱了自己的衣服甩在墙角,赤身裸体地压着她,一手狠狠捻他的乳肉,一手往下,手指已经刺进了她花穴。 —————— 晚上还有半章肉加半章剧情。 喜欢我的鸟吗? 感受到商泽手指捅进来时,舒怡忍不住吸了口气。 尚未完全湿润的甬道有些疼,但很快这种疼痛就随着手指不停的抽转变成一种难耐的瘙痒。 他的抽弄,让她快慰,但,离满足很远。 湿滑的液体不断分泌出来,舒怡私处忍不住一缩一缩的配合手指的抽动,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商泽欣赏着她迷乱的表情:“之前打电话给你怎么没回?” “……我怕你忙。”不好说忘了,也不好说自己正同商涵予在一起,舒怡只好反咬一口。 商泽眯眼看她。 他不迟钝,他也开始感觉到了舒怡对这段关系的不满,可是她越这样,他越想将她按在床上狠操。 真的是欠收拾。 商泽抽动着手指:“腿张大一点。” 舒怡整个人是站着的,她不知道自己的双腿还要还能怎么张大,太羞耻了…… 可身体的欲望已经被挑了起来,这种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实在难受,她急切地想要他进来。 她干脆去舔他的喉结。 她精致的小脸泛着红晕,杂乱不堪的气息在喷在他的脖颈上,饱满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着摩擦过他坚实的胸膛…… 商泽下身胀得发痛,只觉这与其说在折磨她,不如说在折磨自己。 他干脆拉起她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让她背靠浴室壁;然后,扶着自己进入了她体内。 滚烫的欲望,比手指粗壮多了。 舒怡感受着商泽的进入,忍不住攀着他的肩头,反射性的夹紧了他火热的性器。 那样的紧致湿滑,商泽当即扣着她的腰,狠狠地操弄了起来。 结实的腰臀猛力的摆动着,把他的炽热深深地插进她甬道深处,越来越快的肉体撞击声夹杂带交合处黏液的摩擦声,配合浴室的水声,淫靡不堪。 舒怡一腿被高抬着,贴着墙单脚站立;这种姿势,使得她整个阴道壁肌肉紧缩,小穴被商泽粗壮的 分卷阅读35 欲望填的满满当当的,又酸涨又快慰。 她挺腰配合着商泽的摆动,在快感跟痛苦之间浮沉,忍不住求饶道:“……太涨了……轻点………” 商泽亦喘着气看她,声线嘶哑:“这就不行了?下次还敢不接电话?” 舒怡于是乖乖的哀求道:“不敢了……我错了……轻……轻点……” 错她都认,但从来不改。 商泽听着她敷衍的认错,握着她腰的力道也随之加重了,健硕腰臀的力量带动小腹,狠狠地戳刺着柔嫩的花穴,恣意狂暴地律动着。 ? 舒怡感受着他不降反升的速度,心里暗骂他混蛋,用力攀住他的脖子,撑住自己单脚站立的身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舒怡觉得自己两条腿都快废了的时候,商泽终于发泄了出来 他关了淋浴,半抱着她进浴缸里清洗,难得温柔地问了一句:“最近有什么想要的吗?” “什么都可以?” “说说看。”珠宝、房产、投资……都不是什么问题 然后舒怡想了想:“没有。” 于是商泽把她扶起来,跪趴在浴缸里,从后面又狠狠操了一顿。 第二天舒怡醒来的时候,商泽早已经走了。 商泽给她留了言说要出差了,舒怡看到的时候,商涵予也发来信息说自己这几天要去别的城市,让她别太想他。 所以商泽出差把商涵予也带走了?那太好了,她总算可以清净几天了。 舒怡是这么想的,谁知去到公司,商涵予的助理却提了一个笼子来找她。 笼子里关着的,是一只绿油油的鹦鹉,毛色鲜亮,体态丰满。 助理将笼子放到舒怡的办公桌上,“总经理说他不在这段时间,这只鹦鹉,就麻烦舒小姐帮忙照顾一下。” hat?要她照顾鹦鹉。商涵予疯了吗? 舒怡当即给拨号给商涵予,但对方也不知在飞机上还是怎么的,手机怎么打都是关机。 舒怡皱眉看着那鸟笼子,最终叫来了自己的助理珊妮。 “珊妮,你会养鹦鹉吗?” “我……” “不会养也没关系,亲朋好友总有会的吧?这只鹦鹉,你帮我搞定它!” “……好的。” 珊妮于是上前去拎笼子。 刚触到那把手,笼中鹦鹉忽然很清脆地喊了一句,“suey——” 舒怡闻言抬头,小东西偏着脑袋看她,“suey,做我女朋友吧。” 清晰又标准的普通话,珊妮忍不住噗呲一笑,“suey姐,这鹦鹉是你追求者送你的吧?” 舒怡:“……” 那鹦鹉于是又喊了一句:“同商泽分手。” “它说什么?同谁?”珊妮。 “suey,做我女朋友吧。”鹦鹉。 舒怡看看鹦鹉,又看看珊妮,最后扶额道:“算了,你出去吧。” “那这鹦鹉……” “我自己养。” 鬼知道商涵予到底教了些它些什么乱七八糟东西,舒怡也不敢再让助理帮忙帮忙养了,当天忙完,就先拎着鸟笼子一起回了公寓。 事实证明,这是个明智的决定。 因为鹦鹉自从跟她到了家之后,一整天都在重复那两句话。 虽然好歹没给其他人听到,但舒怡听多了也心烦;偏偏商涵予还发信息来问她,喜不喜欢他的鸟。 舒怡直接回复了一溜菜刀的表情过去。 “你都乱教它些什么?!” “我的心声。” “……”舒怡,“有什么办法能让它闭嘴吗?” “它喜欢吃樱桃,或者你可以喂它些樱桃试试。” 于是,舒怡大晚上折腾着下楼给小祖宗买樱桃。 小祖宗吃得摇头摆脑的,总算不再乱叫。 舒怡这才松了口气,安心去睡觉,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客厅外就传来洪亮的问候:“good ? orng——” 这畜生,简直和它主人一样烦人。 —————— 名字我也不知取啥,想歪了的自行面壁去。 本周1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了哈,明天还有一章,算之前珍珠的补更。 养鸟(6oo珍珠加更) “good ? orng——” 见舒怡从卧室出来,鹦鹉扯着嗓子招呼了舒怡一声。 它绿成一团的身子正站在一个白瓷马克杯上,双爪紧抓着杯沿,弯着身子往下啄水喝。 明明笼子里的水还有,这小祖宗偏偏看上了她的杯子。 舒怡想骂人,但考虑到对方极有可能学会了反骂她,最终还是忍了。 她另取杯子喝了杯水,然后去给自己做早餐;结果刚打开麦片罐子,那一团绿色的东西已经飞到了她肩头上。 “hat’s ? this ? ?”它在她肩头上跳动。 呵,今天又变成了一只说英文的鸟。 舒怡看鹦鹉歪着脑袋直直盯着那麦片,于是便给它舀了一点出来,对方立即扑腾下去啄食,吃两口,就像昨天吃樱桃一样,眯着眼手舞足蹈。 分卷阅读36 舒怡用手机查了查,麦片是鹦鹉可以吃的食物,于是也干脆给它准备了一份做早餐。 商涵予的信息就是在舒怡吃早餐的时候发过来的:一句早安,还有一张笼罩在雾气中的城市图。 根据图片,舒怡看不出具体是哪座城市,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边收到舒怡回复的商涵予受宠若惊,几乎是秒回到:“你想我了?” 舒怡懒得理他。 商涵予也不介意,一会儿又发了信息问她怎么起这么早。 呵呵,还不是多亏了你的鸟。 舒怡说到这就是气,搜索了一个鹦鹉食谱大全的网页,截图发了过去。 商涵予一连回了一串瑟瑟发抖的表情。 “它一早吵醒你了?” “我昨天忘了跟你说,你傍晚的时候最好带它出去溜溜,不然它想出门就会一早吵醒人的。” “不用太远,就在你家小区溜溜就行。” “也不用绑绳子,你准备点好吃的,它会飞回来的。” ………… 商涵予一连回复了一串消息,舒怡看得脸都黑了。不过当天傍晚的时候,还是认命地带鹦鹉出去溜圈。 她按照商涵予所说带了包果干在身上,让鹦鹉每次绕着小区的草坪扑腾,每飞一圈便给对方几块果干做奖励。 鹦鹉果然乖得很,只是没多久便吸引来了一群孩子,让舒怡觉得自己活像个表演马戏的。 溜了一刻多钟,舒怡带着玩够了的鹦鹉回家。 发现对方并不会飞走后,舒怡也懒得用笼子关它了,直接让她站在自己肩头跟她一起回家。 谁知一进屋,她刚打开水龙头洗手,对方也跟着跳到水槽里,用爪子拍着脚底浅浅的水流不住扑腾—— 舒怡之前从来没养过鹦鹉,完全不知它这是中了什么邪,连忙拍了张照片发给商涵予,对方没一会儿便回复了她。 “它应该是想洗澡了,你给它洗个澡吧。” ? “洗澡?” “对啊,它很喜欢洗澡的。” “怎么洗?”总不能就让它站在水龙头底下冲吧。 “就随便冲冲就行了”、“我以前泡澡的时候,就在浴缸里插根杆子,让它站在上面扑腾。”“或者你也可以跟她一起洗。” ? 商泽一连回复了三条消息,舒怡看得想摔手机;谁t要跟他的鸟一起洗澡。 舒怡最后在网上搜索了一下,最后找来一个盆子,在里面盛了刚好到鹦鹉腹部的清水,让它自己站在里面扑腾。 这鹦鹉没有名字吗?看着盆中的绿油油的一坨,她忽然想起个问题。 她于是发消息问商涵予。 “有啊,不过我觉得你肯定不爱听。” ? “我叫它,舒舒。” 这下,舒怡是真的不想跟商涵予讲话了。 但由于还养着他的鹦鹉,这明显是不可能。 拖鹦鹉的福,商涵予总算每天都能跟舒怡聊上那么一会儿,相比之下,商泽就没那么幸运了。 直他出差以来,舒怡就没有给他发过一条信息,打过一通电话。 有天晚上,他忍不住打了一通电话过去,结果还没说两句,他就听到了电话那头,有别的男人的声音。 那声音的主人,他认得——盛思奕。 —————— 这章有点少,就不收费了吧。 动怒商泽打电话给舒怡的那天晚上,舒怡正陪人吃饭。 饭局是关于某部电影的选角,而该电影是根据某部网络上极火的小说改编的,大制作,名导演—— 先不管票房如何,那绝对是部能让演员名气大涨的电影。 舒怡当初也追过那小说,知道要改电影后便琢磨着怎么把自己的艺人塞一两个进去。她于是找了相熟的相关人员——该电影副导演。然后对方告诉她,塞人进去问题应该不大,不过要演主要角色的话,投资人那边得亲自见见。 舒怡表示理解,很快便让副导演牵头组织了饭局。 她本以为这不过是寻常的吃饭,ok就安排试镜,或者直接进组;谁知事情同她想的不太一样。 饭局定在市内一家特别高档奢华的餐厅,当晚,舒怡带了手下艺人方浅过去,跟着副导演在服务员的招呼下一起入内,进入包房,发现里面男男女女岔坐着,已经坐大小半桌人。 被夹在中间的是三个是女人,穿着性感的裙子,是其他公司的经纪人和演员,舒怡见过。 剩下四个男人,其中一个是制作人,舒怡也认识,只是没有跟副导演那么熟而已,另外三个据说是投资人,而盛思奕也在其中。 上次在某部电影庆功宴上见他,他说对投资电影感兴趣,没想居然是真的。 舒怡带着自家艺人入内,盛思奕的目光便跟着扫了过来,只是他还没开口,另外某个挺着啤酒肚、带着眼镜的男人已经眼睛一亮,先站起了身来。 “原来还有两位女士啊,来,这边坐。” 眼镜男说着,就给走在前头的方浅拉开了他自己座位旁边的椅子。 方浅有些犹豫,舒怡见那眼镜男过分殷勤,本是打算抢先一步坐过去的,不料另一边制作人先叫住 分卷阅读37 了她。 舒怡只好先过去给制作人打招呼,最后她落座的位置便成了制作人的旁边,正好也是盛思奕的对面。 蛋疼的安排,舒怡微微皱了皱眉。 但既然盛思奕是投资人之一,她也只能热情地周旋,虚伪的奉承。 而一边,方浅一落座,眼镜男便殷勤帮她倒茶,问她出道多久了,演过些什么戏。 “我今年刚毕业,还没机会演什么戏呢。” 然后眼镜男便笑了:“方小姐这么漂亮,想要什么样的机会不容易……” 伴随着他的话语,方浅只觉膝盖被人擦了一下。 她以为旁边人是无心的,于是便挪到另一边,谁知过一会儿,只觉腿上被人摸了一把,而旁边人正转头意味深长地看她,目光猥琐。 方浅想到他刚才那句话,顿时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她一个,直接将人拉了出去。 方浅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大脑显然不够用,只能懵逼着被舒怡拉走了;等到了厕所,才发现舒怡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清洁剂。 “suey姐……”方浅有点不解。 “没事,我叫你出来,是想问问你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方浅于是全都说了,末了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自己刚才那一突兀的一站太过不妥。 “suey姐,我是不是太过不能接受,就要第一时间拒绝。” “可这样会不会——” “没事,这部电影咱不接了。” 舒怡签到手下的艺人,她都会为他们负责。 冯瑶那种愿意牺牲色相换取机会的,她不会去妨碍,方浅这种纯良的小白花,她也尽量不去污染—— 毕竟现在不是两年前,她手上也并不缺资源。 这部电影不行,她换另一部给方浅接就好了;倒也不用委屈自己或委屈方浅去陪那种恶心的人。 舒怡下了决定,拉着方浅一番安慰,并让她先回家好好休息;自己则折返包厢,准备在离开前去打声招呼。 毕竟还有副导演和制片人在场,场面上,她应该应付一下。 将方浅送上了出租车,舒怡转身进了餐厅就往包房方向而去,然而还没进门,只见盛思奕怒冲冲地从包房里出来,见了她,抓着她的手便道:“跟我走。” 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骇人的气势,紧拽着她的手腕,拉着人就往餐厅外面走。 舒怡手腕被她握的生疼,只能将啪啪地踏着高跟鞋,紧跟着他的脚步。 重新开始 舒怡带着方浅离开没多久,盛思奕就发现了饭局上的猫腻。 旁边另一位投资人脸上带着猥琐的笑,手已经隐没在了桌布下……而他自己身旁,小明星正倾身过来,一面端着酒杯敬他酒,一面在桌下用脚趾头摩擦他的小腿。 头一回席这样的饭局,他竟不知所谓的权色交易,竟是如此的直接,如此的毫无顾忌。 盛思奕从门缝瞥到正赶回来舒怡,几乎是腾的一声便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拉她离开。 “你要带我去哪?”舒怡被他这突入起来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一面企图挣开他的手,一面往包厢房方向望,“就算要走,总得先回去说一声——” “还回去做什么,给人占便宜?”只要一想到这几年,她天天应付那样的人,他就觉得一肚子火都烧起来了。 盛思奕拉着舒怡大步的往餐厅外走去,满脸的阴霾。 舒怡看着他那样子,有些诧异。 平心而论,盛思奕一直是个有风度的人。他并不轻易动怒,脸上的表情也从来都是温润的、和缓的,极少像现在一般冷峻、紧绷,像是换了个人。 舒怡只好任由他拉着前行。 等到盛思奕带着她一路出了餐厅大门,他才冷静了些许,深深地呼了口气:“ 分卷阅读38 舒怡,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无外乎多年前的哪点破事。 但该了结的始终需要做个了结。 “好。”舒怡于是点头。 ? 盛思奕才反应过来这并不是谈话的地方,于是道:“去我车上吧。” 两人于是上了盛思奕车。 一番折腾,盛思奕的怒气已经平息了下来,换了切入点道:“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好吗?好不好他不是已经都看到了? 放弃超模的身份,重新开始,重新经历一番摸爬滚打…… 这样的日子,在她看来不算坏,在他看来——,大概也绝对算不上好。 “你不觉得这话问的有些多余?”舒怡反问盛思奕。 事实上,她也希望她可以肯定地回答他,很好。 她也设想过,重逢的时候,她要风光的站在他面前,倨傲地告诉他,没有他,她可以活的更好。 但可惜这难度太大,而他回来的太早。 舒怡于是嗤笑了一声:“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听上去颇有些不耐烦的语气。 自重逢以来,她对他不是虚伪的逢迎,就是现在这般无话可说的样子。 盛思奕忍不住唤了一声:“伊伊——” 曾经亲热无比的称呼,如今听在耳朵里,陌生又缥缈。 舒怡听到盛思奕问:“伊伊,你还在气当初的事对吗?” 他说:“可是伊伊,当初我并没有说分手,更没想过要取消婚约,你知不知道后来我到处找你……” 找她做什么呢,给笔分手费? “够了,已经过去了。”舒怡忍不住打断他,“当初的事我不想再提。” 她的样子很冷静,没有愠怒,没有气愤,甚至不需要一句解释。 他从后视镜看她,这样的平静无波让他慌乱,索性直接把话说开了道:“伊伊,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呵,重新开始。 他怎么可以那么轻松的说出这样一句话呢? 舒怡看着盛思奕,只觉有什么东西迅速发酵起来,涨得整个胸口发疼。 “你道过歉吗?” “你知道自己当初所作所为对我造成的伤害吗?” “是不是因为我从来都很好哄,你觉得悔婚这样的事我也不会在意?” “还是你笃定我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所以你觉得只要送送花,吃吃饭,适当的暗示一下,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 公寓那些花,舒怡上周有天没上班,撞见送花人,总算知道——那都是盛思奕送的。 “重新开始?”她嗤笑,转头看着盛思奕,“我说过了,除非你让我在婚礼上放你一次鸽子,我才可以考虑。” 没有商量的余地。 盛思眼光抖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 就在这时,舒怡电话响了,盛思奕看着她划开屏幕,来电人是商泽。 “喂……怎么这么晚打给我……没什么忙的……也不是……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比较懒,比起打电话,我更喜欢接电话……” 舒怡并不顾忌盛思奕,接起电话的瞬间便变换了语调,娇嗔地同那头的人说笑起来。 那样的语气,曾经是他的专属,而如今…… 盛思奕的手握在方向盘上,力道逐渐加大。 “伊伊,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吧。”、“你说去哪比较好?”、“不如去前面街角那家咖啡厅?我们以前常去的。” 安静的车厢里,盛思奕故意提高了声调,试图让电话那头的人听道。 他说完就要启动车子,舒怡却伸手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没必要。”舒怡转头用唇语同他说到。 她紧接着又随意应付了电话那头的人几句,挂了电话,转头看着盛思奕道:“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如果谈话的内容只是复合的话——,盛思奕,我只有一个答案,不可能。” 她说完,就要下车走人。 盛思奕先一步抓住她的手。 “没什么好谈的?”他的语调不觉高了几分,脸色又隐隐浮出刚才的怒意,“所以你宁愿跟着商泽,没名没分地做他的情人?也觉得同我没什么好谈的?” 舒怡不说话。 盛思奕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用力抓着她的手,迫使她与他对视。 “伊伊,我们重新开始吧。”但最后,他还是先软和了下来,“不管你跟着商泽是为了什么,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 —————— 盛:不管你跟着商泽是为了什么,他能给的我一样能给,甚至更多。 舒:我要说我跟着他只是为了上床呢? 上床,你不如他 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盛思奕用力握着舒怡的手腕,认真地开口道。 舒怡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倾身贴了过去。 她几乎贴着脸看他,丝丝缕缕温热的气息从她鼻尖呼出,让他整个人都为之动荡,尤其是在她的唇贴过来的一刹那。 他实在是没想到能有这种待遇的, ? 当和记忆中一样触感柔软唇瓣贴上来时,他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他已经很久没有吻过她了,她清甜的味道,那么熟悉又让人想念,让他心跳不断地加速。 他忍不住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却不敢太过急切。只用滚烫的指尖在她面颊摩挲…… 直到舒怡轻轻咬了咬他的唇瓣:“去你家好不好?” 盛思奕仿佛听到了自 分卷阅读39 己心跳声,扑通扑通,某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快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他的心猛烈的跳动着,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舒怡,“伊伊?” “不好吗?”舒怡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又卷又翘。 “好。”盛思奕连忙迫不及待的回答,哪怕心头存着万千疑问,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破坏气氛的话。 很好,怎么会不好? 不管她现在的反应是不是因为他刚才那句——他能给她想要的一切,他都觉得很好。 车子很快启动,开往盛思奕城南的那套房。 那是本城首屈一指的豪宅小区,盛思奕买下的那套是顶层,两百多平的面积,双层挑高,露台还带巨大泳池。 那是当初两人交往时的爱巢,室内设计根据舒怡的喜好改动过。 舒怡如果细看就可以发现:她当初挑选的硬装软装都还好好的保留着,房内一切陈设同她离开时无甚区别。 然而她明显没有那个心情。 一入内,她便脱了自己的高更鞋,勾着盛思奕的脖子吻他。 唇上传来滑腻柔嫩的触感,盛思奕感受着舒怡的热情,她饱满的唇瓣像糖一般,让他贪婪的想索取更多甜美。 鼻间萦绕着她身上特有的气息,丝丝缕缕,让他喉咙发紧、呼吸渐促。 盛思奕低头回吻,只觉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她,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现在不是时候,他们太久没见,他有很多话想同她说。 “你要不要喝点什么……”他制止住她进一步亲密的举动,想着至少他们应该先坐下聊一聊。 然而她却似乎不是这么想的,根本没有去听他说些什么,只环住了他的脖子,低头继续去吻住他耸动的喉结。 她双目迷离,礼服的肩带松了一边,半露的酥胸恰好贴上他的胸膛。 记忆深处那柔滑软腻触感一下子翻涌上来,配合着他鼻尖的温香,刺动的诱惑。 盛思奕只觉自己整个人瞬间烧了起来。 记忆中的伊伊不是这个样子,一想到这可能是其他人教导出的结果,盛思奕便恨得咬牙。 但不可否认,他还是会被魅惑。 盛思奕呼吸也越来越重,低头含住他娇艳的红唇,肆虐地吻了起来。 他吻得很急切,有些如狼似虎。 空气里有情色的味道,舒怡整个还在云雾间,盛思奕的手已经撩开了她的裙子,探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床笫之间,盛思奕同商泽不同:商泽喜欢把人操到求饶,而盛思奕则更喜欢撩拨得人哭求着要他。 但此刻的盛思奕,明显失掉了理智。 他一向顾及她的感受的,可这一次,他太想她了,他在她耳边低沉地喘息,双唇含住她胸前两团柔软亲吻,手指按住她腿间湿润的某处没逗弄几下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尽管还不算太湿,但盛思奕知道舒怡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把舒怡双腿分开,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便挺身挤了进去。 灼热的欲望,又粗又长,撑得她无比涨满。 楚恬蹙眉,溢出一声满足地轻哼。他身上的人便紧扣着她,缓缓地开始动作了起来。 他到底还是顾虑着她的感受的,尽管急切,却并不粗暴。 舒怡被他顶弄得又麻又痒,微喘着,细若蚊蝇开口道:“思奕……” 盛思奕有一秒的停顿,随即又动作起来,“嗯,再叫一遍。” “思奕……”她于是伸手攀上她宽厚的肩,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又喊了一声。 叫的他全身酥麻,身心愉悦。 盛思奕把头埋在她颈间深吸了口气,忽然重重顶了一个挺身,舒怡抽息,浑身抑制不住的轻颤。 “伊伊……”他亦唤她,拖着她的腰臀更加猛烈的冲撞起来。 舒怡怡抬起头看着他,那漆黑如墨的瞳孔,除了情欲,似乎还有某种情愫在翻滚。 盛思奕今晚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他在床上要了舒怡两次之后,浴室清洗的时候又要了她一次。 他抱起她,让她坐在洗手台上,托着她已经瘫软的不像样子的娇躯,对着镜子深重且有力地占有着她。 冰凉的台面和体内燥热充盈的感觉,让她格外敏感,只能抱着他汗涔涔的背用力的挠,无力地承受着他,任他一次次的把她推上浪潮顶端。 “思奕……思奕……”快感太多,太剧烈,她在他耳边媚声求饶。 而那软得像小猫一样的哼吟,不但没有换得他手下留情,反而让他更加兴致高涨。 最后被放入浴缸里时,舒怡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盛思奕亲吻着她柔顺的长发,有些懊悔自己的索求无度,低哑问道:“我弄疼你了吗?”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舒怡没有否认,盛思奕见她一副累惨 分卷阅读40 了的样子,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虽然他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来日方长不是吗? 帮舒怡擦干头发,盛思奕抱她去了卧室。 他把她揽入怀里,爱怜地轻吻着她漂亮的脸颊、耳根;只觉心口被某种情绪密实的包裹着,异常温暖。 那满溢的情绪,是失而复得的欣喜,还有无法弥补的歉意的爱怜。 卸了妆的舒怡安静地靠在自己胸膛,柔软地像一只小兔子,盛思奕明明也很困了,却并不想睡觉,只低头看着舒怡,忍不住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亲吻…… ………… 第二日,当阳光洒落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时,舒怡枕着盛思奕的胳肢窝醒了过来。 她酡红着脸,睁开迷迷蒙蒙的眼睛。 身边人感到她的动静,亲她的耳垂,温柔地抚摸她道:“醒了?早餐想吃什么?” 舒怡没理她,干净利索地下了床,将地板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穿上。 “我让人给你送一套过来吧。还是你急着去上班?那我送你。” 盛思奕本来想让舒怡搬来一起住的,但看舒怡冷淡的脸色,又觉得时机不对,只好跟着起身洗漱。 只是但当他跟着要出门的时候,舒怡冷冷的看着他:“不用了。” “盛思奕,我没打算同你复合的。” 舒怡神色认真,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盛思奕愣住了,想起她昨天确实什么都没答应,一瞬间入坠冰窟 ? 。 “那昨晚是什么?”还残存着一丝希望,盛思奕不甘心地开口问道。 然后,舒怡笑了。 “不过是成年男女各取所需,”她嘲讽的看着他,“实话说吧,我跟商泽,没贪图他什么,不过是彼此床上和谐而已。你说你也可以给我——,但就昨晚的表现来看,这方面,你明显差远了。” 泄露行踪 性能力这个东西,是任何男人都没办法不介意的事情。 舒怡轻飘飘说出一句盛思奕比商泽差远了;盛思奕明知是气话,脸色还是忍不住沉了下去。 他不由回忆了一下昨晚舒怡在床上的表现。 她明显比以前更放得开了,两人的节奏也不再由他完全主导掌控,甚至当她承受不了的时候,她知道要怎么让他更快地丢盔弃甲—— 她明显比以前更加勾人。 一想到到这都是被别的男人教导出来的结果,一想到她也曾这样在别的男人辗转承欢…… 盛思奕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尤其是当舒怡补刀道:“怎么,你还要坚持?要不然你一;他二四六?” ? “够了!”盛思奕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你何必这样糟践自己。” 他看着她,双眸里除了怒气还有某种类似痛苦的情绪。 舒怡愣了半秒,终究没有继续刺是盛思奕从没见过的咄咄逼人,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辩白。 舒怡看了他半晌,又继续道:“可能你已经忘了当初的事,但我永远忘不了,我一个站在婚礼台上的那种难堪。盛思奕,那是我这一生最耻辱的一天。我这辈子到死都忘不了那一天的所有情形,一直到我闭眼断气……我都不会忘记那一天的任何一个细节。” 重逢以来,这是舒怡第一次直白畅快地吐出自己怨恨。 盛思奕脸上渐渐露出痛悔的神情,许久后才艰涩地开口道:“对不起……” 然而舒怡蹙了蹙眉,并没有回应他的道歉,只径直推开他,开门走了。 并没太多工作要忙,舒怡从盛思奕家出来后,先打车回了公寓。 她需要梳洗一下、换身衣服才能见人,此外,家里还有另一只生物需要她回去看看。 虽然她昨天早上走的时候,她在它食盘里留了不少食物,应该能撑到今天,但她昨晚没回来溜它,她不知道它会不会自己飞到外面去,要是给调皮的孩子逮到…… 舒怡有些不确定自己窗户关了没,入了小区便急急往自己公寓赶,打开门才发现,自己着实不该担心这个小畜生。 “你又在咬什么?!” 开门便见那绿成一团的鹦鹉正抓着一串亮闪闪的东西当玩具,舒怡当即厉声喝道,谁知这次对方不仅不松爪,看她回来了,竟一把叼走脚下的东西,飞到旁边的书柜子顶上继续啄。 它锋利的尖嘴啄在书柜上,发出“腾腾”地声响,一副发脾气的样子,一连啄了十来下才把东西丢下来给舒怡。 舒怡捡起来一看,这不正是自己前两天放在浴室忘了收的手链吗,可怜上面碎砖都给快给它啄完了。 这小畜生。 从它到她家起就没少破坏东西:之前是毛巾、拖鞋,现在是首饰,它倒是越来越会挑值钱的东西了。 不就是少喂了一顿晚餐吗,它这是 分卷阅读41 要翻天了? 舒怡气得想收拾人,当即找来凳子就要逮鸟,就在这时商涵予的信息忽然发了过来。 那是一条新闻链接,标题是:盛思奕金屋藏娇,热吻示爱。 舒怡点开内容,只见自己昨晚同盛思奕在他家楼下亲吻的照片被po了出来,虽然照片里的她只被拍到了一个背影,可是那样发型,那样的身材,熟人还是能认出来的。 商涵予明显就认出来了,他说,我觉得这个背影很像你。 舒怡不觉得自己需要同他解释,退出了界面,并不打算回复;而对方的视频却打了进来。 挂了两次对方都不依饶,舒怡只好接起。 “看到我给你发的新闻了?”视频那头,商涵予穿着睡袍,背景是间酒店。 “你想说什么?”舒怡不耐烦的问他。 就在这时,书柜上的鹦鹉却忽的飞了下来。 “good ? orng——”商涵予看着自己的宠物闻声飞来,当即高兴地同它打招呼。 而小畜生却不买账,不同他说话就算了,还叼来自己的塑料饭盆,不停在桌子上“哐哐哐”敲打。 意思很明显,它该进食了。 真是养了个祖宗。 舒怡本就不想同商涵予讲话,当即找到由头挂了视频,去给小祖宗拿吃的。 电话那边,商涵予愣了两秒,想到舒怡身上那套衣服,和自己鹦鹉要求喂食的举动……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了。 因为他反应过来,昨晚,舒怡是真的夜不归宿。 危机感vs不信任 盛思奕同舒怡在他家楼下热吻的报道,商涵予看到了,商泽自然也看到了。 但两人不知道的是,照片其实是舒怡在提出去盛思奕家的时候,发短信给相熟的记者,让对方专门蹲点拍的。 所以照片上她只有一个隐约的背面;足够让商泽怀疑,却拿不出确实的证据。 当然,商泽也可以让人去调盛思奕住宅楼的监控;但舒怡觉得,她还不足以让商泽做到这一步。 回头洗了澡,舒怡将换下的裙子扔了,像没事发生一般继续上班。 一周后,商泽出差回来了。 然而舒怡意外的是,明明商涵予发了短信说他也会一起回来的,结果人却被留在那边。 “他没回来你很失望?”商泽听舒怡提到商涵予,忍不住反问。 “唔,有点。”舒怡坦白承认道。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活动冯瑶被雪藏的事件。 虽然冯瑶所有节目和戏都被停了,但微博之类的公众账号还是在的。这段时间,舒怡给冯瑶炒了几个正面的新闻,买了热搜活跃热度,本是想借粉丝的力量引起sg高层关注,解除冯瑶的雪藏……不想决策人却没回来。 舒怡只好一面发短信让冯瑶再等几天,一面认命地继续喂起了鹦鹉。 经过近半个月的纠正,小家伙如今已经不会再见人就说商涵予教的那两句话了;只是这次,当它从舒怡手中吃到了它最爱的巴基斯坦的象牙松子后,它开心地给舒怡唱了一首歌。 一首老掉牙的情歌。 “你问……我爱你有几分……我…爱你有多深……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小家伙左右踩着两只爪子,歪着脑袋一耸一耸。 这是它第一次开嗓,但那模样实在太过滑稽,舒怡忍不住笑了。 商泽看着那鸟,忽然觉得很不爽。 “这是商泺那只鹦鹉?”他问。 “嗯。”舒怡应了一声。 “它怎么会在这儿?”于是,他又问。 “我从办公室拎回来的啊。”她很自然地回答道。 “……”商泽更不爽了,“我是问商泺他的宠物为什么要给你养?” 这个问题,舒怡就不好回答了,总不能回答说“你弟养了只鹦鹉想要给我洗脑”吧。 就在她沉默的时候鹦鹉先开口了。 “good ? estion!”它说,然后侧头看着商泽,“but ? it’s ? none ? of ? your ? bess。” 这只鹦鹉是商涵予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就养着的,舒怡接触下来,发现对方会的单词还不少。 不过这样怂人还是第一次,尤其是那欠嗖嗖的语气,简直和商涵予一个样。 舒怡实在忍不住了,当即笑出声了。 她奖励性地又喂了对方几颗松子,见商泽脸色实在不太好看,又开道:“为什么要我养?这你得问你弟,不过他现在是我上司,要我帮忙养只宠物,这要求并不过分。” 言下之意:不是我不遵守协议要纠缠他的,是你自己让人执掌sg娱乐的,他要以权谋私,我也没办法。 商泽觉得舒怡真的是脾气渐长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顺从听话从来都只是在有利可图的时候而已。 商泽沉默的看着舒怡。 那目光让舒怡有点发慌,就在她以为他要兴师问罪的时候,却听他忽然开口道:“周日把时间空出来。集团周年庆,你同我一起出席。” srh集团周年庆?舒怡愣了一下。 公众场合,商泽还从未让她做过他女伴,他带她出去最多的是生意场上的陪酒,但那明显是不一样的。 “我?同你一起出席?”她问,“以什么身份?” “你想要什么 分卷阅读42 样的身份?”商泽反问。 舒怡沉默,忽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今年srh集团的周年庆,正好还是商泽的生日,舒怡一早就听宁俏说起过此事,她说今年周年庆改在商家办,目的就是要顺便帮商泽庆生。 商泽走后,舒怡思来想去,觉得商泽今年忽然要她做他女伴,既有可能是让她去得罪人的。 因为今年,商泽忽然多出来了曲颖这个未婚妻。 而这个未婚妻,舒怡知道,商泽并不满意,但听宁俏说,商泽老爸——商霆却已经认准了。 两父子在这方面分歧颇大。 商泽的意思是:我的婚约我做主,你当初在外面给我找小妈我没反对,你也别来干涉我和不和谁结婚。 但商霆的意思:曲家这个媳妇我已经认准了,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好,该娶的还是要娶。 商霆虽然前几年因为集团风波,做样子引咎辞职将位置让给了商泽,但实际上人还健朗,这两年风头也过去了,他早就想寻着由头收回商泽手中的权利。 但商泽也不是省油的灯,上位这几年对集团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整顿,借着母亲家的势力,大有要把公司整个吞下去,送商霆直接永远休息的意思。 两父子到如今,不合已经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舒怡虽然很想知道,当她挽着商泽出现在曲颖面前时,对方脸色会有怎样精彩的表情……但这种关头,她还不至于为了一口气蠢到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商泽开了口,舒怡周日自然去了。 不过,她拒绝了商泽送来的礼服以及遣来接她的司机。 她选一身很职业化黑色礼裙,代表了sg娱乐经纪部,同sg娱乐的副总一起前去给商泽道贺。 至于生日礼物,她在出发之前安排人先送过去了——斗大的礼盒,里面蹲着某个公司刚签下的新人模特,穿着性感兔女郎装,被吩咐在宴会上围着商泽跳艳舞。 这份礼物,她一定要当着商泽和曲颖的面打开。 —————— 商总,伊伊给你准备了礼物,期待吗?(本周1任务达成,明天补一章珍珠的加更。) 宴无好宴(8oo珍珠加更) 商家大宅建在本市富豪聚集最多,也是最合适鸟瞰整个城市的太平山上;三层的欧式别墅,盘横半山之上,很气派,别墅后面有一个大大的草坪和一片林子。 这不是舒怡第一次踏足这个地方:当初宁俏女儿周岁生日的时候,舒怡也被邀请来过这儿一次的,作为宁俏的朋友,与商泽无光。 比起当初的周岁宴,今天的宾客显然更为众多,毕竟光集团各公司的高层就占了几十号人了,整个商家后院可谓热闹非凡 客人们纷沓而至,个个衣着光鲜亮丽。相对他们的装扮,舒怡一身黑裙,很是低调。 她既代表sg娱乐经济部同副总邱立一起来,自然是要先同商泽碰个面的;但主角也不知到哪应酬去了,她同邱立找了半晌都没看到。 倒是宁俏先发现了舒怡,带着她同邱立先去见了商霆。 商霆虽今年五十多了,但保养得当,身材、体态都管理得不错,看上去倒也不像一般中年男人那样油腻或疲乏,甚至还能看出年轻时的英俊和魅力。 因为宁俏的关系,舒怡也不是第一次见他了,于是也比较随意的打招呼道:“商董,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suey。”商霆笑着回道。 但不知怎么的,舒怡觉得商霆今天看自己的眼神颇有点意味深长。 也不知是不是知道了她同商泽的关系。 舒怡有点心虚,好在宁俏很快将她拉去了花房。 温室里,几位女人正坐在一起正聊天,见到宁俏拉着舒怡过去,连忙起来招呼。 这些都是宁俏交好的富太太们,也是舒怡的旧识。 这个圈子太小,大家明着不提,但都清楚suey就是当初被盛思奕悔婚的舒怡。 见到舒怡,他们都很热情,这热情有一半来自对宁俏的巴结,另一半,则是一种见到比自己处境更糟人的同情。 毕竟富太太也不是好当的。 不说别的,就说养小三、小四这种事情,舒怡知道的,她们其中好多人的丈夫就乐此不疲;而她们这些做人太太的,或因为经济不能独立,或为了维持体面,只能忍着。 忍久了就形成了一种怨气,这种怨气只有在消费和攀比的时候才等到纾解。 舒怡当初一心嫁给盛思奕时没想那么多,现在跳出那种执念来看,当时如果如愿了,她很有可能也会成为这些太太们其中的一员。 毕竟她自己都分不清楚当初是爱盛思奕多些,还是爱他背后所处那个世界多些。 而两者,都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舒怡同他们聊了一会儿,便借口去洗手间,跑去别的地方活络了。 与其同这堆虚荣又虚伪的女人聊些没营养的话题,还不如多去结识几个对她有用的人。 舒怡从花房出来,找到了邱立,让他帮忙介绍其他公司的高层。 邱立今天正好没有女伴,难得舒怡这个大美女肯配合,他于是便带着她一道去同相熟的人打招呼。 临近中午,宾客纷沓而至,会场红男绿女,衣香鬓影,舒怡一个不小心晃花了眼,冷不防的,撞到了商泽。 “商总。”当着有邱立面,舒怡装作同商泽全不不熟一般恭敬的开口 分卷阅读43 道。 商泽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身上的裙子停顿了两秒,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拒绝了他挑的礼服和首饰,就打扮成这副模样过?她知不知道一会儿还有舞会,她难道要穿这样同他跳舞? “我是让你来给邱立做女伴的吗?”他不满地开口。 邱立一个哆嗦,看看商泽又看看舒怡,电光火石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借口有事识趣的先走开了。 现场只剩下两个人,舒怡看着商泽,心想反正早晚都要摊牌,不如一次性把话说开好了。 她无视他凌厉的目光就要开口,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在唤商泽。 “在这等着。” ? 商泽微微皱了皱眉,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先去招呼人去了。 舒怡又想了想,始终觉得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端着酒杯先走了。 只是没走出两步,她听到了某个熟悉的声音,转头只见不远处曲颖正同商泽面对面站着,不知在说笑什么。 两人中间,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站,不时附和曲颖几句。 舒怡看商泽压抑着不耐又不好翻脸的样子,猜想那大概是他的某位长辈。 舒怡看着远处曲颖,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爽。 这不是简单的嫉妒和仇视,还有一种对于她几乎欺骗过所有人的愤慨。 如果当初曲颖在让盛思奕悔婚后,同盛思奕在一起了,那舒怡大概会欣赏她一点。 可她当初明显没有真的想要和盛思奕在一起的意思,却只是为了报复,就毁了一场婚礼,舒怡觉得,她同她这梁子结的就有点大了。 舒怡看着曲颖,眉头不觉皱了起来,就在这时有人挡在了她面前——是许久不见的商涵予。 “别看了。”商涵予明显解读错了舒怡眼中的意思,颇有些恨其不争地开口道,“你这是何必呢。” 舒怡还没回过神,商涵予已经拉起来她的手,“你还没来过这里吧,走,我带你逛逛。” ———————— 过渡章,大戏在后面,这章就不收费了 话说最近两天评论区好多长长的评论,看得我好开心(有妹子说担心我因为评论弃文,不存在的,只要不是那种恶意诋毁,意见或建议什么的我是很乐意看到的。 热舞 商涵予是一大早赶飞机回来的,结果回来就看到舒怡在宴会上“神伤”,他看不下去,于是将她强行拉走了。 商家对于舒怡来说,并没有什么好逛的,毕竟宁俏早带她逛过了。 商涵予本来就是要找个理由带舒怡离开,见她对周遭都不怎么感兴趣,于是带她去了草坪背后的小树林。 夏天的树林郁郁葱葱,参差翠色中时不时有一两簇点缀的小花,微风出来,卷着花香,颇给人一种与世无争的惬意。 “我给你编个花环吧?”商涵予用木棍扒拉着脚底的花草开口道。 舒怡白了他一眼,能再二点不?花开的好好开着,非要这么糟蹋么。 不过顺着他的视线,她倒是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树下几株矮小的灌木上,上面结着蓝色浆果。 “这是蓝莓?” 她问。 “嗯。”商涵予点头,“不过不能吃,太涩了,吃了会闹肚子。” 一开口,就暴露了他干过的蠢事。 舒怡忍不住笑了,商涵予低着头浑然不觉:“别看这林子不大,里面植物还挺多的,下了雨还有蘑菇呢——” 自从宁俏进了商家后,商涵予也跟他哥一样搬出住去了,上次回国也不过回来吃个晚饭而已,这树林他其实也好久没逛过了。 捡了根木棍开路,商涵予带着舒怡逛起了小树林。 舒怡本以为就一片树林而已,没想穿过却发现后面还有个湖,湖边还栓着一艘小船。 “这还有船?” “嗯,我弄的,以前写歌的时候,我喜欢划着船到湖中心找灵感。没想到居然还在。” 商涵予不说,舒怡都险些忘了他曾经是个励志要做歌手的人,正愣神,又听对方开口道:“要不要去船上坐坐?” “……”舒怡。 谁要跟他上船坐坐?万一他借机胡搅蛮缠,她不答应,他就不把船划回来怎么办? 以商涵予的性格,舒怡觉得他是做得出这事的。 于是摆摆手:“不了,这么浪漫的事你还是留给你女朋友吧。” 嘴上说着浪漫,心里却在吐槽那跟偷情似的。 而刚吐槽完,她转头就真看到一对偷情的,就在林间;男女正忘情地吻着在一起,两个身影看着都有点眼熟。 万一真是熟人就尴尬了。但更尴尬的是,就男人那身材和女人那打扮来看,那女人很有可能不是那男人的原配。 眼见两人就要转头过来,舒怡连忙拉着商涵予就往回走。 她怕撞见不该撞见的,于是忍不住拉了商涵予的胳膊,等出到林外打算放手时,商涵予却反过来紧紧攥住她。 “suey,跟我哥断了吧。” 商涵予看着她,眼神和语气都是一反常态的认真,许久又道,“就算你不考虑我,也别折磨自己好吗。” 舒怡听他那语气,就知道他大概是误会了,不过也懒得解释,只道:“我会的。” “?!” 分卷阅读44 商涵予没想她竟这么轻易答应了,惊讶地又问了一句,“真的?” “真的,走吧。”再不走,该错过好戏了。 舒怡说完转身先走了。商涵予得到一个准话,傻愣了两秒,当即开心地追了过去。 两人回到宴会上,周年庆暨商泽的生日庆典果然已经开始了 序幕很冗长,在主持人滔滔不绝的集团一年大事件回顾之中,商涵予给舒怡端了一杯鸡尾酒来。 “尝尝,我自己调的。” 舒怡转头,只见商涵予递来一高脚杯,里面的酒体又红又绿,在眼光下像彩虹一般,很是好看。 舒怡接过,犹豫的喝了一口,发现味道居然还不错。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这是一个意大利酒吧的调酒师教我的,想知道配方吗?” 呵呵,这么问一般都是有条件的。 舒怡不接招,商涵予最终自己憋不住先招了。等他讲完酒的配方,又讲完这酒背后的故事,那边轮到商泽讲话了。 相对于主持人的长篇大论,商泽的讲话要简洁明了很多,只是简单总结了一下主持人的发言,顺便说了一下集团未来一年的计划。 众人一阵掌声,紧接着舒怡准备的礼物也被两个保镖抬到了商泽面前。 “这是sg娱乐准备给商总的礼物,说是一定要您当面拆开。”主持人凑到商泽身边解释道。 商泽于是上前拆礼物。 他双手刚拉掉那系带,斗大的礼盒里,兔女郎装扮的模特便忽地窜了出来;拿着彩带枪,“砰——”一下挂了商泽满身彩,然后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模特是舒怡挑选的:腰细,腿长,胸有料,关键是还放得开,完全就是根据商泽的喜好来的。 她穿着四英寸的高跟鞋踏出盒子,一双大长腿在阳光下,白嫩得晶莹剔透。 兔女郎一出来,商泽旁边的曲颖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就在刚才礼物被人抬上来的时候,她还刻意站的离商泽更近一些,十足十一副未婚妻的姿态,想要一同分享自己未婚夫的喜悦—— 谁知这礼物竟然是这么一个活人。 没有专门的音乐,模特就着这宴会的背景音乐开始自己的热舞。 她恣意地扭着腰,踩着高更鞋摇曳生姿,饱满的胸脯随着身体的动作晃动,动作惹火又柔媚。尤其是那挺翘的臀瓣后那绒球般的兔尾巴,随着她躬身、深蹲等动作灵活的跳跃着,看得舒怡作为女人都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这礼物谁想出来的?”商涵予忽然靠近舒怡,坏笑道,“suey,不会你吧?” 舒怡挑挑眉没说话,注意力全在欣赏这精彩的表演之上。 来之前舒怡就同这模特说好了,这是她好好表现的机会:她要能在商泽面前跳上五分钟,舒怡便答应签下她,自己亲自捧;她要能贴着商泽超过一分钟,一个月能舒怡就帮她接名导演的电影;她要能让商泽…… 舒怡转做经纪人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年,但凭借着商泽的资源,她手下那些个艺人的发展都是很不错的。 像当初冯瑶那种不入流的主播,如今都能达到一线女星收入,台上的兔女郎当然觉得自己更加潜力无限。 她绕着商泽贴身的热舞,挑逗又勾引。 商泽巍然站立,神色平静。 模特干脆豁出去,挺胸贴得更近,磨蹭着他的身体,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并伸手攀上他的肩头…… 曲颖的脸顿时更黑了,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她甚至不能越厨代庖,让那模特滚出去…… 她只能僵硬的笑着。 舒怡欣赏着曲颖有火不能发的表情,心头暗爽,蓦地却对上商泽扫过来的目光。 冷冷的,警告意味十足。 舒怡不敢落下下风,于是仰头与他回望,对方却收回了目光,一把拉住模特那俨然已经摸上了他胸膛的手。 “可以了,心意我收了,下去吧。” 商泽真的动怒的时候,即使表情、言语什么都不显,气场也足够骇人。 小模特到底没见过什么场面,心头虽惦记着舒怡的承诺,可感受到商泽整个人善发出来的冰冷气息,也不敢再继续造次了,只好讪讪地退下了。 宴会继续下一项,但舒怡已经没什么兴致继续待下去了;于是趁着商涵予被人拉着聊天的时候,偷偷离了场。 她今天是坐邱立的车来的,自然不方便一个人离开。 她去别墅里找宁俏,本想借口不舒服,让对方安排司机送她一下,谁知等在楼梯口的时候, 整个人忽然被拉了一把。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进了楼梯口旁边的房间;直到锁门的声音响起,她才看清拉自己进屋的人正是商泽。 分手炮 这是一间杂物室。 舒怡在关门前一瞬,看清了面前的人正是商泽。 然而紧接着,随着门的关上,室内黑成一片,除了头顶若深重的呼吸,一切再次看不真切。 “商泽你做什么?”冷不丁地被这么拉进来,舒怡忍不住开口质问。 “做什么?这话应该我问你。” ? 商泽冷冷的反问,低沉嗓音压在狭窄 分卷阅读45 的空间里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舒怡感受到他压过来的身躯,下意识地反手去撑住墙壁,很快便发现自己退无可退。 “穿着这样的衣服来宴会,一整个上午都跟在邱立身边,还准备那么一份礼物送给我——” 商泽俯身贴近,一条条数落她的罪状;手却没闲着,一手抓住她试图推开她的双手反压她伸手,一手拉起她的裙摆,火热的掌心贴着她的大腿往上,勾下下面的内裤,按着那柔软的细缝,伸手便顶了进去,“是该我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触电般的感觉阵阵袭来,他高大躯体散发着灼热的温度,透过轻薄衣衫,穿到她皮肤上。 她挣扎不开,只好有气无力地反唇相讥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那模特腰细腿长胸大,还格外放的开,难道不是正你最喜欢的款?” “喜欢?” ? 商泽恶狠狠地咬在她的耳侧,他火热的坚挺却已经释放出来,笔直地抵向私密处,硕大的圆端顶着她腿根最柔嫩的地方,前後肆意地摩擦着,“我更喜欢你穿成那样。” 一想到那情形,他胯下的欲望愈发壮硕狰狞。 舒怡穿着高更鞋,站立的姿势,让她同商泽的高度正好匹配,她在他身下挣扎,不过是徒添彼此兴致而已。 舒怡也被磨得心痒,摆头避开商泽的亲吻,“舞会要开始了,你未婚妻还等着你跳舞呢——” 黑暗的空间里,彼此的表情都看不真切,但舒怡的语气明显不像吃醋。 商泽起伏着胸膛,深深地盯着她,许久后才哼声道:“你真的是欠。” 说完,就着她花穴流出的黏腻滑液体,一下子将自己送了进去。怒气上头,他的动作略显急躁和粗暴,不过是略略准备了一下,便冲了进去。 花穴被撑开,饱涨的充实感顿时从下面传来,又胀又热,刺带来的心理刺他一早预谋好了。 舒怡皱了皱眉,然后很简洁地吐了两个字:“不去。” “要闹过了舞会再闹,先换衣服。”商泽不以为意,继续整理着衣服。 ? “商泽,”舒怡忍不住吐了口气,“我认真的。” 本来她不想由自己提出来的,可如今的情形,她却不能再耗下去了。 舒怡看着商泽:“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吧。” —————— 今天有点短,只能说本周太忙了,争取周末多更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