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正传)1-200章》 分卷阅读1 ****【01bz官方qq群(1)】:651992297(满)****【】****https://****【第一章】郝叔,姓郝名江化,湖南衡山人,小学肄业。 他原在衡山县某家大型国有化肥工厂做普通生产工,因此机缘,我和他见过一面。 那时候我八岁,我的父亲担任该国企的办公室主任,在厂里筛选特困职工家庭时,父亲拉了郝叔一把。 郝叔对父亲感激涕零,被选上特困职工家庭当天晚上,就带着老婆和儿子登门道谢。 郝叔夫妻俩话不多,显得有点木,还在门口,见到我的母亲,就带着儿子纳头拜在地上。 我的母亲叫李萱诗,比父亲小十二岁,是他的大学师妹,在县政府上班。 母亲生相端正,身材高挑,不仅容貌娟秀,倾倒众生,而且兰心慧质,热情善良,待人接物如春风化雨般沁人心脾。 此情此景,让母亲颇觉讶异,赶紧一一扶起他们。 恰好父亲从书房出来,郝叔又拉着妻子和儿子给他下跪,父亲连说不要跪不要跪,同母亲把他们扶了起来。 父亲请郝叔一家到客厅坐下,母亲沏了一壶茶,准备两筐水果,三盘点心招待客人。 我陪在母亲身边,从他们只言片语的谈话中,方知事情原由。 至此以后,我没再见过郝叔。 十岁那年,父亲工作调动,我们全家迁到长沙,母亲则转到一所重点高中任教。 我十六岁考取北京大学,在那里结识了白颖,她是地地道道的北京女孩,说话字正腔圆,清脆悦耳。 白颖出生书香世家,天生丽质,冰雪聪明,更怀一副质朴善良的热心肠,与母亲非常相似。 第一眼见到白颖,我就为她倾倒,她对我也非常满意,相识不到三个月,我们就确立了恋爱关系。 大四上半学期,家里发生了一个重大变故,父亲回国所搭乘的民航飞机失事,不幸归天。 母亲强忍悲痛给父亲办完后事,在一座陵园里买块上好的墓地,立了个父亲的衣冠塚。 那段日子,我时常夜里醒来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拿着父亲生前的照片掉眼泪。 本科毕业后,我进入一家大型美资企业做助理工程师,白颖则被北京人民医院聘为初级医师。 同年十月,在两家亲戚朋友的祝贺声中,我和白颖携手步入婚姻殿堂,结束了将近四年的恋爱长跑。 我们在北京西郊的高档社区买了一套四室三厅的房子,学校放寒假后,母亲就从长沙过来和我俩同住。 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每天说不完的欢笑,母亲慢慢从失去父亲的阴影里走出来。 过完农历新年,我送母亲返长沙,在老家呆了两晚。 回北京那天,在长沙南站广场,撞见了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脸庞,有点像郝叔。 他一身青布衣服,满脸皱纹,右手提个黑色的大号行李包,左手牵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风尘仆仆样子。 再看那男孩,衣纱不整,面黄肌瘦,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四处张望。 我不能确定中年男子就是郝叔,从年龄上推算他起码五十了,怎么会带着这么个小男孩,莫非是他的孙子。 因赶车缘故,没来得及去问,我就登上了开往北京的高铁。 一个礼拜后,母亲夜里打电话来,我顺便提起长沙南站遭遇的人,说起了郝叔。 母亲在电话那头沉吟一阵,才想起郝江化这个人,说十年没见,见面恐怕认不出了。 我和母亲聊了几句郝叔,便搁到一边,继续说些其他事。 一日,我和白颖在公园散步,接到母亲的电话,告诉我说上次在南站所撞见的人正是郝江化,他带儿子到长沙求医,刚才在《潇湘晨报》看到了他的求助资讯,就照着热线打了过去,原来他儿子得了白血病。 我听那个瘦小的男孩是郝叔的儿子,不禁有点纳闷,问其缘故。 母亲说还不清楚,她下午打算去医院走一趟,看望他们父子,送点钱给孩子治病。 晚上八点多,母亲那边打来电话,说郝叔太可怜,大儿子五年前去世,所以两口子估摸着再要了个孩子。 他妻子身体本来很虚,生孩子落下病根,卧床四年多,去年下半年也撒手人寰。 为给孩子治病,郝叔早已家徒四壁,一贫如洗,老家两间砖瓦房也卖了。 我听了后,不禁对郝叔一家的身世深表同情。 就寝时,妻子问我和妈妈电话里说些什么,我于是把郝叔的情况一五一十跟她讲了。 妻子眼圈一红,直说他们爷俩太可怜。 安慰她几句,我说咱也捐点钱吧,妻子欣然同意。 于是,我给母亲回电话,说白颖和我打算明天去长沙,到医院看望郝叔父子,母亲连声称好。 第二天恰巧礼拜六,我和妻子带上两万元现金,用牛皮纸包扎好,大清早便出发。 下午到长沙,我俩顾不上吃饭,直接在南站乘坐母亲来接我们的车奔赴医院。 我们全家的盛情探望,把郝叔感动得老泪纵横,不停下跪以表心意。 郝叔小儿子叫郝小天,非常乖巧,小嘴巴很甜,把母亲叫成干妈妈,把我和白颖叫成大哥哥大姐姐。 看得出来,母亲非常疼爱这个可怜的孩子,把郝小天搂在怀里直掉眼泪。 我们仨在医院呆到夜里十点多,方和郝叔父子依依惜别,自然又是一次流泪感人场面。 【第二章】翌日下午,我和白颖返回北京。 此后,工作之余,我会打电话给母亲,问起郝小天的病情,有时候换作妻子打过去问。 听母亲那边讲小孩做了化疗,有所起色,我们就喜出望外,要是听到母亲在电话里头叹息,就跟着心情不好。 连续四五个月,基本如此,郝小天的病情时好时坏。 眼瞅暑假就要来临,某天白颖下班回到家中,讲起她们医院聘来三名外国医师,专攻癌症,且引进了最先进的化疗器械和药物,何不让郝叔把儿子带到北京来治,兴许希望更大些。 我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她连声称好,说你和白颖在那边安排一下,过几天她就带郝叔父子进京。 妻子把情况跟他们医院领导讲后,得到了院方的同意,表示安排最好的专家团队会诊。 我们夫妻又整理出一间客卧,置办了一套全新的床上用品,准备给郝叔父子住。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给母亲去了个电话,母亲说他们后天就到。 到了后天,我开车去高铁站接上母亲一行三人,当晚就在家里为郝叔父子接风洗尘。 次日早上,母亲和妻子带郝叔父子到北京人民医院会诊。 医院专家团队出具了一个安全完备的治疗方案,但手续后,小孩还需住院观察治疗三个月。 考虑患者情况,可以免去一半费用,仍需缴纳二十万药费。 我们夫妻和母亲一合计,决定总共出十万元,剩下十万元,在各自单位募捐。 后来《人民日报》得知此事,刊文号召社会人士踊跃捐款,最后总共累计得善款八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 小天手续后,住院观察治疗期间,郝叔几乎一天二十小时陪在儿子病房,偶尔回我家住一个晚上。 母亲则主要忙着筹款之事,接待来病房探望小孩的捐款人,闲暇之余就会到医院看望孩子。 我和妻子一边上班,一边协助母亲筹集善款。 暑假过完,母亲要回学校上班,说等小孩出院时再过来看望郝叔父子。 我开车送母亲到高铁站,临别之际,郝叔突然给母亲下跪,感激涕零。 一个月后,郝小天病症全消,出院前一天晚上,母亲连夜飞来,喜悦之情不溢言表。 第二天,我们夫妻和母亲,连同一些其他爱心人士,热热闹闹地一起前往北京人民医院,迎接郝小天出院。 郝叔老泪纵横,给医院领导、专家、护士不停下跪,也给来医院迎接儿子出院的捐款人下跪,几乎逢人就跪,我们拉都拉不住。 八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善款,扣除十万元治疗费以及我们夫妻和母亲所出十万元,还剩六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 母亲以各界爱心人士善款的名义捐给红十字会二十万,三十万留给郝叔作为安家费,余下十一万六千七百九十九元用作人情送礼。 郝叔视我们全家为救命恩人,千恩万谢,甘愿做牛做马来报答,一定要儿子认母亲为乾妈,并改姓左。 盛情难却,母亲高兴应承下来,但没同意郝小天改姓。 在我家住了两晚,郝叔要随母亲返回长沙,我和白颖一再挽留郝叔,要他们父子多住些日子。 母亲也劝郝叔,说孩子病好了,你应该多带他到北京玩玩,不要那么归心似箭。 郝叔听从母亲的话,接着在我家住了十来天,我才送他们父子回到长沙,与母亲相聚。 见过母亲后,郝叔又带着儿子到墓园祭拜了我父亲,再次提及郝小天改姓一事,母亲还是婉言拒绝了。 郝叔心中起了结,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我们,想了一个晚上,决定要带着儿子给我父亲扫三年墓。 我和母亲听了后着实吃惊不已,赶紧劝阻郝叔,无奈他非常固执,任谁都拦不住。 第二天大清早,郝叔背着我们,到墓园附近的村庄租了一处民房,打扫完卫生,简单买了些生活用品。 晚上回来,郝叔才告诉我们,说明天把儿子接去同住。 母亲执拗不过郝叔,勉为其难同意下来。 次日早上,我们开车送郝叔父子过去,母亲又添买了些居家用品,给他们父子整理出一个暖和温馨的床铺。 忙到晚上,在郝叔租居的民房里,我们一起动手做了个家常火锅,边吃边聊。 母亲反复叮嘱郝叔照顾好小天,说山下天气阴寒,晚上睡觉要防止小孩蹬被子,着凉感冒。 郝叔点头连连,说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孩。 母亲又说,小天也要上幼稚园了,跟你在这住几天,我就来接他回去,安排在我单位的附属幼稚园上学。 幼稚园离我住的地方很近,方便我照顾小天,你要是想孩子了,就来我家看他吧。 郝叔看了儿子一眼,说了声好。 我和母亲呆到夜里十一多,照顾小天安然入睡后,才开车返回。 翌日上午,我坐高铁回北京。 当天,母亲与学校领导打了招呼,说郝小天是自己亲戚家孩子,想安排在附属幼稚园上学。 三天后,母亲开车来接小天,碰巧郝叔领着儿子,要上陵园给我父亲敬香,于是,母亲便随同他们父子,一起上陵园祭拜了父亲。 此后,郝小天便随母亲住,叫母亲乾妈,在母亲单位的附属幼稚园上学。 郝叔则一个人住,早晚两柱香,祭拜我父亲,不论刮风下雪,雷打不动。 想儿子的时候,郝叔便会上母亲那里看他,每逢喜庆节日,母亲也会叫郝叔来家里一起吃饭。 郝叔做事勤快,在居住民房四周的荒地上,开垦了好几块菜地,常给母亲送去自己亲手种的新鲜有机蔬菜。 乡下风景好,阳光灿烂的日子,母亲偶尔也会带上小天,去郝叔那里玩,调剂调剂心情。 【第三章】光阴荏苒,白驹过隙,转眼迎来母亲四十二岁的生日,我和白颖各自向单位告了假,提前回长沙给母亲准备生日事宜。 生日当天,席开四十二桌,高朋满堂,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郝叔大早上过来,帮着做些杂七杂八的事,中午赶去墓园上完香,回来接着忙,直到傍晚时分才离开。 回京的高铁上,白颖跟我聊起郝叔,她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朵上说,你看出来没有,妈和郝叔的关系似乎非比寻常了呢,他们在交往。 我心下一惊,狐疑地说不会吧。 白颖接着说,你猜郝叔送给妈的生日礼物是什么,我问是什么。 她噗嗤一笑,“说出来怕你不信,是一条时尚华贵的裙子。 ”我一听郝叔给母亲送裙子作生日礼物,心想果真如此,妻子所说就不假,不禁陷入沉思。 白颖推搡我一下,轻声地说:“妈和郝叔谈朋友,你支持还是反对呀。 ”我凝视着妻子纯净的双眸,问她怎么看。 白颖说爸过世三年多了,妈一个女人家独自生活挺不容易,郝叔虽老了点,但知恩图报,忠厚淳朴,如果他们两个能走到一起,我们应该给予理解和支援。 妻子所言正合我意,我点点头,说还是你心细,不然我还要一直蒙在鼓里。 不久之后,春节来临,上了约莫三个月班,公司在广州的一个专案工程面临技术上的疑难,技术总监让我带队去处理。 到广州后,我带领团队全力以赴,日以继日地工作,比原计划提前七天完成了任务。 利用这七天闲暇时间,我打算回长沙探望母亲,带一些广州特产给她,还给她买了件呢绒大衣。 到长沙那一天,是礼拜日,母亲却不在家,打她手机提示关机。 我以为母亲带小天出去购物或者到公园散步去了,便坐在客厅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 看完两集电视剧,已经是晚上十点一刻,我有点坐不住了,给母亲打电话,还是关机。 我心下不安,走到阳台上,眺望远处万家灯火。 斜眼一瞥,在五六件时尚靓丽的女性内衣裤中,看见晾衣架上挂着一条黑色的平底内裤。 我心下诧异,为什么会出现男性的内裤,突然想起妻子的话,方意识到可能是郝叔的内裤。 “莫非母亲带着小天在郝叔那里,”我喃喃自语。 我走到母亲的卧室,环视了一圈,窗帘紧闭,梳妆台上摆放着父母的合影照。 拉开抽屉,有一盒已拆 分卷阅读2 开的安全套,用得差不多了。 我打开衣柜,里面各式女装琳瑯满目,像专卖店般码得整整齐齐,下面的一个箱子里,放着四套精致制服,分别是学生、护士、空姐、警官等。 原来母亲的房间居然有这些东西,却不知道是父亲生前所玩还是与郝叔好起来后才玩。 我摸了摸警官服,用料考究,看上去较新。 退出卧室,看看时间,十点三十分。 我站在客厅凝神片刻,毅然关掉电视,把动过的物品一一还原,拖起旅行箱走出了门。 社区大门口对面有家四季酒店,旁边开着麦当劳速食店。 我进入酒店大堂,要了一间十六楼的豪华套房,从那儿的窗户可以俯瞰母亲的卧室、阳台和客厅。 把旅行箱放好后,我下楼去麦当劳吃东西,刚在餐桌上坐下,便看见母亲的白色别克轿车从街头开来,缓缓驶入社区。 我把食物打包,匆匆走出麦当劳,回到酒店房间。 我没有开灯,而是拉开窗帘,看向母亲居所的客厅。 只见郝叔坐在沙发上,母亲抱着小天,俩人说着什么。 一会儿母亲离开,过了五六分钟,方再回来,坐到郝叔身边。 母亲亲了郝叔一口,偎入他怀里,跟他说着话。 没多久,母亲起身而去,卧室的灯亮了,接着窗帘徐徐拉开。 母亲打开窗户,进入浴室,然后回到客厅,捧来一篮子时鲜水果。 郝叔一只手揽着母亲细腰,俩人边吃水果边看电视,有说有笑,俨然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 篮中水果吃了小半,母亲关掉电视,牵着郝叔来到卧室,一同进入浴室。 半个小时候,母亲围着宽大的浴巾出来,关上窗户,拉严窗帘。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里,窗帘后所发生的事,只能通过印在帘上的影子加以揣摩。 借助无尽的黑暗,依稀能辨出两具叠在一起的影子,倏分倏合,直到熄灯。 过了一盏茶功夫,窗帘被拉开一角,黑暗里依稀可见母亲雪白的身子,她麻利地推开窗户,接着回到床上。 【第四章】我辗转反侧,一夜难眠,天微微亮就接着去观察。 凌晨六点不到,母亲卧室的灯亮了,我看见郝叔起床穿衣,母亲睡在他旁边。 穿好衣服后,郝叔洗脸刷牙,然后慢悠悠走出家门。 在社区大门口,郝叔招手叫俩计程车,一溜烟离去。 七点半左右,母亲慵怜起床,做早餐、洗衣服、打扫卫生。 约八点,母亲叫醒郝小天,服侍他穿衣如厕、洗脸刷牙,然后吃早餐。 八点半样子,母亲收拾好郝小天书包,俩人出门,上了别克轿车。 中午时分,母亲载着郝小天回家吃饭,下午三点离开。 我在酒店房间呆到傍晚六点十分,才看见母亲开车回来,只有她和小天,并不见郝叔。 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基本如此。 礼拜五,母亲从幼稚园接郝小天回家后,拿上几件换洗衣服,接着开车带小孩离开。 我想母亲多半是去找郝叔了,她应该是去他那里度周末。 果不出所料,当我来到陵园山脚下的村子里,看见一辆白色轿车赫然停在郝叔民房前的院子里。 郝叔所租的房子是连在一起的三间平房,左右为厢房,中间一间用来烧火煮饭。 房子前面用竹篱笆围成一个小小的院子,茅厕挨着左厢房,在院子外面。 此时此刻,郝叔、母亲、小天三人正围着火炉,一起热热闹闹地吃晚饭,不时听见小天叫母亲妈妈。 炉火越烧越旺,把窗户映得通红,似乎昭告着一家人吉祥兴旺。 在院子里站稍许,我试着推了推左厢房的门,竟然没上栓,应声而开。 左厢房是郝叔的卧室,没开灯,黑漆漆,什么都看不清楚。 房间后面有一扇门,与中间的房子连通,从隔壁射进一点反光,隐约能看见床的轮廓,以及一个坐式的木浴桶。 浴桶可以同时容纳俩人洗澡,旁边的桌子上随意放着香皂、沐浴液、浴花。 床上堆放着母亲带来的几件衣服,还有一个已打开的精美盒子,整齐地放着补水液、润肤液、香水、润唇膏、面刷、安全套等等。 安全套的牌子、款式与我在母亲房间所见无二,尚未拆封。 这时候,隔壁传来脚步声,我瞅准床底,不慌不忙鉆进去。 农家的床四脚一般较高,一米七身高的人,床沿刚好平到膝盖上处少许。 地面冰凉,尽管穿着保暖的呢绒外套,趴着还是能感觉丝丝寒气。 郝叔先进来,拉亮灯,走到床边来回收拾东西。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裤子,黑色皮鞋,上面沾着没擦干净的泥尘。 收拾完东西,郝叔提个水桶回到隔壁房间,过了几分钟,提着一桶热水回来,全部倒在浴桶里。 倒完后,拎起水桶,走了出去。 一会儿,郝叔提半桶冷水进来,母亲抱着小天跟在后面。 母亲把小天放在床上,给他脱衣服,试了试水温,对郝叔说加半瓢水,然后抱起小天放入浴桶里。 帮郝小天洗完澡,母亲用浴巾抹干他身上的水,换上纱衣纱裤,小天在床上玩会儿,就睡着了。 郝叔从门外进来,手里拿个电筒,到床边看了看儿子。 母亲说睡着了,咱们也早点休息吧。 郝叔说把娃抱到右厢房睡,别吵醒了他。 母亲说睡在一起暖和,我们轻一点弄,不会吵醒孩子。 郝叔说还是分开睡,娃虽小,万一看见了不好。 母亲嗯一声,从被窝里抱出小天,交给郝叔,郝叔接过儿子,转身走去。 郝叔离开片刻,传来悉悉脱衣声,母亲换上睡衣睡裤,坐到床上。 母亲的脚丫光滑纤细,又白又嫩,在我眼前轻轻晃动。 郝叔回来时,手里提桶热水,倒满半个脸盆,又往里面加些冷水,端到床边给母亲洗脚。 我紧张起来,生怕郝叔发现自己,不由向床的另一边挪移。 郝叔洗得很认真,两只长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分别握住母亲的脚底板,反复揉搓,直到通红。 给母亲洗完脚,郝叔在脸盆里加些热水,自己洗起来。 这时候,母亲的手机响起来,是白颖的电话,俩人聊了十来分钟。 我听到母亲打电话时聊到我,提到广州出差之事。 放下电话,母亲对郝叔说,左京上广州出差快一个月了,家里就白颖一人。 郝叔说左京这孩子像他爸,工作勤奋,做人处事有分寸,是个好娃。 母亲说老郝,我们的事,白颖似乎知道一二。 郝叔说女娃心细,你过四十二岁生日那天,兴许已被她看出端倪了。 母亲说白颖体贴,善解人意,是个好儿媳,她那里到好说,我就有点担心左京不理解。 郝叔叹口气,说他不理解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我们身份悬殊巨大,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老左。 母亲说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明天早上我陪你去老左坟头,给他赔罪。 郝叔说你和老左都是我的恩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第五章】沉默会儿,郝叔倒掉脸盆里的水,脱去外套,就来关灯。 母亲说先不要关灯,做完再关。 郝叔点点头,走到床边,俯下身子。 一会儿,母亲微微呻吟起来,郝叔一只手脱掉裤子,裸露出黑下体。 俩人弄了十来分钟,母亲走下床,从我的角度,恰好看见她一双大理石般光洁修长的美腿,偶尔还能看见修剪整齐的下阴。 当母亲俯身弯腰趴在床边,她的下阴便全部暴露在我眼前,然后一只老手出现在上面,不停地掏摸。 接着,一根黑的东西插进来,稍稍停当,便很有规律地运动起来。 整个过程,母亲一直在呜呜地呻吟,随着郝叔撞击力度加大,床开始“吱呀吱呀”响动。 郝叔已经五十二岁的人,没想到还如此生龙活虎,令我不得不刮目相看。 狂风暴雨的交媾约莫持续了三十分钟,郝叔才哆嗦着射出来,气喘咻咻地离开母亲的身子。 母亲站起来,转身面对郝叔,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 我凝视着母亲红红的背臀,上面印有清晰的抓痕,可见郝叔用力很大,手指几乎陷入她肉股里。 “洗洗吧,”母亲嫣然一笑。 “我去烧水,”郝叔穿上短裤,提个水桶,走向隔壁。 母亲拿毛巾擦擦身子,批上郝叔的大衣,也去了隔壁房间。 过了七八分钟,郝叔提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回来,倒在浴桶里,然后又出去提了桶热水。 母亲跟进来,试试水温,加几瓢冷水,方脱去大衣,坐入浴桶里。 郝叔也脱去短裤,坐入浴桶里,把母亲楼坐在怀里。 “老郝,我想找个机会,把我们的事跟左京和白颖说了,”母亲头枕着郝叔肩膀,看向他眼睛。 郝叔亲母亲脸蛋一口,说:“我听你的,由你安排吧,不过,先还是别跟左京这娃说,他脾气拧,搞不好会大发雷霆,把场面弄僵。 ”“这样吧,我先跟白颖说明,再由她劝说左京,我想左京慢慢也就接受了。 到时候,我们再顺其自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他,”母亲娓娓道出。 “嗯…”郝叔点点头,握住母亲两只丰润坚挺的乳房,用力揉了揉。 “别弄了,快洗完,早点上床休息吧…”母亲笑着坐转身,“你转身,我来给你搓背。 ”郝叔闻言趴在浴桶上,母亲用手给他搓了搓背,然后楼住他肩膀,又用胸脯给他推了会儿。 俩人洗了二十来分钟,一同迈出浴桶,互相擦乾对方身体上的水珠,穿上睡衣睡裤。 母亲坐在床边,给自己做完一次脸部护理,接着做了一套睡前瑜伽。 郝叔收拾好洗浴用具,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在床上做瑜伽操。 “你也来吧,配合我一下,老郝,”母亲叫唤。 郝叔摇摇手,说:“我身子太硬,做不起来。 ”“那你来给我压腿,”母亲撅起小嘴,“不要只光旁边看着。 ”郝叔笑着走上前,摁住母亲一条修长的美腿,压上她胸脯。 “讨厌,你压疼人家了,哪有用那么大力气压啊,”母亲拍了拍郝叔胳膊,娇滴滴地说。 做完瑜伽操,母亲吩咐郝叔把小天抱来一起睡,俩人接着聊了会儿家长里短,便关灯就寝了。 清晨七点,郝叔和母亲一起起床、烧饭、准备香纸等祭祀物品。 七点四十五,母亲叫郝小天起床,三人吃完早餐,同去陵园给父亲上香。 我趁机离开,在路边叫辆计程车,回酒店睡了一天。 日薄西山,我洗漱收拾稳当,拨通母亲手机,告诉她自己从广州过来,带了些特产给她,还有一件呢绒风衣。 母亲电话里说她在郝叔那里,让我在家等等,她马上回来。 到母亲住所,我自己随意弄点东西先吃,边在客厅看电视边等她回来。 我六点四十五给母亲打电话,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听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只见母亲穿一件灰色风衣,脖颈上打着精美的黑色围脖,笑盈盈地走到客厅中央。 “来多久了,左京?”一见面,母亲就亲切地问。 “等个把小时了,”我笑答。 “你吃晚饭了吗?”母亲脱去风衣和围脖,露出白色的长领羊毛纱。 “刚吃了点水果,”我答。 母亲自个倒杯热开水,坐到我身旁,说:“广州那边工作还好吧”。 我说:“已经做完,在长沙呆一天,明天下午回北京”。 “噢…给我看看你带得那些特产,”母亲欣喜地说。 我拉开旅行箱,把特产一一拿给母亲看,最后是一件黑色的呢绒大衣。 母亲把大衣拿到更衣镜前比划几下,还算满意,高兴地收下来。 晚上,母亲炒了几个家常菜,我们一起喝了瓶红酒。 第二天下午,母亲开车送我到长沙南站,给白颖捎了一件橘黄色的围脖,说小天下个月过六岁生日,你要是没空过来,就让白颖来吧。 我点点头,说记住了,我争取过来给孩子过生日。 【第六章】母亲交待的事,我向来认真对待,原本计划小天六岁生日,我和白颖都去给他过生日。 可事到临头,我忙得根本不能抽身,于是只好让妻子带着早准备好的礼物,单独去长沙给郝小天过生日。 白颖在母亲那里呆了两个晚上,第三天下午回到北京。 当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家中,一见妻子,她就眉飞色舞地讲开了。 白颖说:“左京,你知道不,这次小天过六岁生日,妈向我说明了她和郝叔的关系,原来他们去年六月份就交往了。 ”因为早有心里准备,我并没流露吃惊表情,只是静静听着妻子絮叨那些事。 末了,妻子拍了拍我肩膀,说:“我猜得没错吧…对了,妈不好意思当面跟你说,拐弯抹角要我问问你的意见。 妈那意思,自然希望你这个唯一宝贝儿子,支持她理解她。 ”我心里有点小纠结,却顺嘴说:“知道了,妈心有所爱,我替她高兴。 ”白颖竖起大拇指,俏皮地眨下眼睛,说:“那我等下就把你的话告诉妈,免得她和郝叔老悬在那里,心中忐忑。 ”晚上睡觉的时候,妻子给母亲打电话,把我的意思转告了她。 放下电话,妻子笑嘻嘻地说,刚在电话里,好像听到郝叔和小天说话的声音,感情郝叔今儿晚上,也和妈睡在一起呀。 我心下一紧,随意地说,那不一定,或许郝叔随后就离开了。 妻子指指钟,说你不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要离开早离开了。 停了一下,妻子接着说,其实昨天晚上,郝叔便睡在了妈房间里,我则带着小天睡。 我不知道说什么,讪笑一声,扭头睡下。 妻子俯身到我耳边,说妈的意思,郝叔五十三岁生日,我们夫妻一起去给他祝寿,送一份得体礼物。 一来表明我们的立场,打消郝叔的疑虑,二来算是对妈的支持和理解,避免以后大家相处起来尴尬。 我问妻子,送什么礼物好。 她想了想,说不如请人画一 分卷阅读3 幅妈的油画,然后你亲笔题字,送给郝叔,再笨的人,都能明白你的意思。 于是,我按妻子所说,请一名油画大师,比照母亲的相片,作了副栩栩如生的油画。 油画上的母亲,高贵优雅,知性得体,如兰的气质跃然纸上。 郝叔五十三岁生日那天,我和妻子特意去给他祝了寿,亲手送上母亲的肖像油画。 郝叔生日过后三天,我就接到他的电话,说要带着母亲和小天,亲自来北京看望我们夫妻。 郝叔说话的口吻,俨然成了男主人,看来他已经撇开对我父亲和我的羞愧,开始认定李萱诗是自己的女人了。 妻子说,一定是妈教郝叔这样做,权且叫礼尚往来,趁热打铁。 我说来就来吧,咱们盛情接待是了。 那一天,郝叔、母亲、郝小天仨都是装扮一新,满面春风。 我和妻子也是喜气洋洋,盛情拳拳。 郝叔拿出一张金灿灿的喜帖,是他和母亲的订婚邀请函,请我们夫妻参加。 我看看日期,正好是母亲四十三岁的日子。 母亲说订婚宴没请什么人,除了你俩口子,只有我的两个蜜友,老郝那边的亲戚,只有他哥。 母亲说话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气,但我还是听出了几分小鹿乱撞的羞涩之情。 在母亲的暗示下,郝叔接着拿出一幅水墨画,画上一家五口正温馨地聚在一起享用晚餐。 我和妻子立刻明白画里所指,恭敬地接过画。 母亲知道我喜欢下象棋,为了营造轻松气氛,就撺掇我和郝叔下几盘。 我和郝叔有点心照不宣,但还是摆开棋盘,廝杀起来。 郝小天在客厅看动画片,母亲则帮妻子在厨房准备丰盛的佳肴,晚上自然要好好吃一顿。 触景生情,我一时恍惚,放佛郝叔就是我父亲。 晚上睡觉时,母亲带着小天住进次卧。 我和郝叔聊到很晚,他才回客房休息。 我原以为郝叔会去次卧,和母亲一起睡,他却一个人睡在了客房。 回到主卧,我跟妻子说了这个事。 妻子笑笑,说可能郝叔还不太习惯,毕竟这是在咱家,他不好意思和妈睡。 郝叔他们在我家住了五个晚上,第六天下午返回长沙。 送走他们后,妻子笑说,你别看郝叔五十多了,做起那事来,却还生龙活虎。 我狐疑地问妻子什么事,她说就是我们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呀。 我纳闷地问妻子,你怎么知道郝叔那方面厉害。 妻子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地说,看来你还不知道,郝叔他半夜三更都会溜进妈的房间,和妈做上个把小时。 我大吃一惊,问妻子怎么知道。 妻子说,一次和妈说悄悄话,她告诉了我这个秘密。 我更加目瞪口呆,说这种事,妈也跟你讲,你俩也特蜜了吧。 妻子娇媚一笑,说这算什么,我和妈无话不说,我们还聊过我们夫妻间的性生活。 我胀红了脸,良久才问妻子,那你在妈面前怎么评价我。 妻子银铃一笑,说了句“还算满意”。 听妻子这么说,我的心总算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可转眼一想,郝叔原来每天晚上,都趁我们熟睡后,溜进母亲的房间和她做爱,便皱紧了眉头。 这一年12月12日,是母亲四十三岁的生日,也是母亲和郝叔举办订婚仪式的日子。 订婚仪式的酒店,母亲选择了一家温泉山庄,此地远离尘嚣,景色优美。 订婚仪式的见证人除了我和白颖,还有母亲的两个蜜友以及郝叔亲哥。 此外,母亲另聘请了一家专业婚礼策划团队,由他们负责订婚仪式全程的策划、包装、拍照、摄影。 看得出来,这场订婚仪式虽然低调举办,但母亲却非常重视,希望把这个弥足珍贵的美好瞬间,用胶片永远定格下来。 仪式刚开始,母亲穿着一身合体的白色套裙,雍容华贵中带着精明干练,郝叔则是一套黑色的绅士燕尾西装,看上去精神抖擞,年轻了十几岁。 其后,母亲依次换了八套服装,象征九九归一,一心一意地爱着郝叔。 晚宴部分,把订婚仪式推向了高潮。 母亲和郝叔深情款款地表白后,互相交换了戒指,在我们极力地怂恿下,郝叔当众亲吻了母亲。 仪式结束后,当天晚上,母亲和郝叔住在了山庄。 第二天上午,母亲陪同郝叔带着小天去了一趟他老家,以未婚妻的身份见过郝叔的亲戚邻里,安排了一些事情。 返回长沙,已经是三天后。 郝叔在母亲那里睡了一个晚上,住到陵园山脚下的平房,继续给我父亲守墓。 到明年十一月份,郝叔才能兑现自己所说的三年扫墓期,他坚持要等扫墓期结束后才与母亲完婚。 母亲知郝叔脾性,也不劝他放弃,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如同以前支持我父亲一样。 母亲是个贤慧的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就一心一意对这个男人好,毫无保留地付出。 【第七章】时光飞逝,过完农历春节,气象更新,万物走上正轨,我和妻子又开始朝九晚五的上班日子。 自从母亲和郝叔订婚后,我去长沙看望母亲的次数就屈指可数了。 距清明节前一天,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下午回长沙,明天陪她去父亲坟头扫墓。 母亲说白颖呢,她不来吗。 我说妻子身体不舒适,今年不能去给父亲扫墓了。 母亲说那行吧,你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出了长沙南站,我打的抵达母亲居住的社区时,已近黄昏,天空下着毛毛细雨。 郝叔刚好从陵园祭拜回来,撑着把雨伞,身上沾了些黄泥。 我们正巧在社区门口撞见,寒暄几句,便一同上了楼。 母亲开门看见我和郝叔一起,先是惊讶,继而会意笑起来,赶紧把我们迎了进去。 郝叔陪我坐着聊天,母亲端来两杯热腾腾的参茶,分别送到郝叔和我的手里。 “老郝,你喝完茶,赶快去洗澡吧,别着凉感冒了,”母亲一边拿出瓜果点心给我吃,一边关切地说。 郝叔打个冷颤,饮了口热茶,起身走进盥洗室。 郝叔进入盥洗室没多久,就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想必已经在淋浴了。 过了一会儿,母亲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男性内衣裤,然后径直进入盥洗室,在里面待了四五分钟方出来。 我注意到母亲的鬓发有点乱,而且沾了些水。 她重新梳了一下头,接着拿了一件居家的保暖丝绒睡衣给郝叔。 当郝叔披上睡衣来到客厅,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这是父亲先前最喜欢穿的那件保暖丝绒睡衣。 每当天冷洗完澡,父亲就会穿着它,所以我才感觉很熟悉。 母亲稍稍清洗完浴室,笑盈盈地端来几盘瓜果,放在茶几上。 重新给郝叔沖了杯热气腾腾的参茶后,母亲在他旁边坐下来,跟我们随和地聊着天。 母亲话多,说个没完,而且有滋有味。 郝叔则多半用心听她说话,偶尔才附和一句,对母亲的话表示完全同意。 看得出来,俩人很恩爱,郝叔非常疼爱自己的女人。 “老郝,你陪左京下几把象棋吧,我知道,你爷俩都喜欢玩这个…”母亲起身嫣然一笑,说:“我去看一眼小天,小家伙已经睡三个多小时,估计要醒了。 ”母亲离开后,我和郝叔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还是他打破了沉默。 “这次回家扫墓,多住几天吧,多陪陪你妈。 你很长时间没来看她了,她心中一直惦记着你,”郝叔掇一口参茶,语重心长地说。 我鼻子一酸,心想还要一个外人来教自己如何孝顺母亲,真是愧为人子。 “上段时间,工作安排一直很紧,没法抽空来看望你和妈妈,让她忧心了,实在不该,以后不会了。 ”郝叔点点头,拿出象棋,和我下起来。 “听你妈说,你媳妇身体不太好,所以这次没能一块来给你爸扫墓。 ”“前天晚上睡觉,她可能遭了寒气,第二天上午上着班就感冒发烧了。 这两天,颖颖一直在打吊针,身子很虚,岳母在医院陪她。 ”“女人身子弱,怕冷,穿衣睡觉一定要注意暖和,不要只图舒适。 颖颖这孩子,特爱美,穿衣很时尚,和你妈非常像。 你平时生活中要多照顾她,特别冷天里,一定要叮嘱她里面多穿件毛衣。 ”郝叔吃掉我一个炮后,继续说:“萱诗衣服也穿得少,说要保持苗条体态,所以我就给她买了七八套南极绒保暖内衣,穿上去既暖和又苗条,她喜欢不得了。 颖颖和萱诗体形差不多,你给她带几套回去吧。 ”“嗯,谢谢…叔叔…”说实话,自从知道郝叔和母亲好上后,我还是第一次开口叫他叔叔,有点难为情。 郝叔听了后,似乎也有点意外之喜。 母亲抱着睡眼惺忪的郝小天从卧室出来,小家伙一见到我,就开心地扑过来。 “要我说,你也学学老郝,去正规的中医推拿机构,接受系统的中医推拿培训。 回到家,一有空就给颖颖松松骨,一来可以增强体质,二来可以增进小俩口感情,一定把颖颖美死。 ”母亲边给小天穿外套,边笑容可掬地说:“在讨老婆欢心这方面,虽然你年轻有为,不过还真要向老郝学学,他可是比你体贴多了。 ”“哪里哪里,我哪能和年青人比,不过经验之谈而已,”郝叔谦虚地摇摇头。 “爸爸说谎…”郝小天嬉笑着叫起来,“他每天早上出门,都要和妈妈对嘴儿,说妈妈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母亲刚好和我四目相对,顿时露出羞赧女儿态,轻轻拍打着小家伙的屁股,佯装生气地说:“郝小天,不能这样说爸爸妈妈,你要做好孩子。 ”“妈妈,小天错了,你不要生气,”郝小天心疼地抚摸着母亲眼角。 母亲“吧唧”亲小家伙脸蛋一口,说:“去和大哥哥玩吧,妈妈要去做小天最爱吃得菜了——红烧鲤鱼。 ”“好唉…”郝小天回亲母亲一口,顽皮地大声叫:“妈妈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 ”【第八章】郝叔陪我小坐一会,便起身去厨房帮母亲做饭,剩下我和小天在客厅嬉闹。 小家伙活泼好动,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缠住你问这问那。 趁他专心看动画片档儿,我起身去洗手间。 路过厨房,恰好看见郝叔正从身后搂住母亲细腰,俩人无比幸福地亲了一口嘴。 “我让左京,在咱家多住几天,陪陪你。 ”“谢谢你,老郝,你真好,把我想跟儿子说的话说了。 ”母亲腰里系着碎花围裙,依旧靠在郝叔肩头上。 “自从公布我俩恋情后,我明显感觉儿子不如以前跟自己亲了,他虽然嘴巴上不说反对,但内心还是转不过弯来,难以接受。 ”“左京是个好孩子,在你改嫁这件事上,他已经表现得很大度开明了,我们还需要给他一点时间适应。 ”郝叔偎依着母亲,说:“告诉你一件事,他今天第一次开口叫我叔叔了。 ”“是吗,那太好了…”母亲欣喜地说,连亲郝叔几口,“还是老公你最行。 ”“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而已,还是老婆你生了个好儿子…”听到这里,太肉麻了,我怕继续偷看下去,俩人情到浓处收不住手脚,于是假意咳嗽一声。 他俩闻声,赶紧分开。 “左京,你要不要先洗个澡,反正家里还有你以前的衣服,”母亲羞红了脸,极力让自己显得很自然。 “内衣裤、外套什么都放在你卧室的柜子里——就这么定下来,你快去洗吧,洗完再吃饭会舒服点。 ”“知道了,妈妈…”从小到大,妈妈的吩咐,我一直照办,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洗完澡出来,一大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已准备妥当。 我们开了一瓶红酒,一家人围在餐桌前,浅尝慢饮,别有一番浓浓亲情。 郝小天喜欢吃红烧鲤鱼,母亲怕鱼刺伤了他,每次喂他前,都会细细把鱼刺挑干净。 有的鱼刺不明显,母亲就会用自己的嘴挑,确认全是鱼肉后,再嘴对嘴喂给小天吃。 这让我十分感动,记得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喂我吃鱼。 然感动过后,又夹带点莫名醋意,我竟然吃起一个六岁小孩的醋。 我心里明白,相比这个小孩,我更吃这个小孩父亲的醋。 要是父亲还在世,母亲就不会移情别恋,爱上她眼前其貌不扬的男人。 我应该责备母亲不能从一而终,还是责备郝叔横刀夺爱呢。 小天吃饱饭,母亲给他洗了澡,然后带着他朗诵了一首唐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兴许是母亲教得好缘故,虽然不懂词义,小家伙却学得很认真,也学得很快,第二天就能娴熟地朗诵了。 睡前讲故事,哄着郝小天进入梦乡后,母亲才得出空闲,此时已将近夜里11点。 我和郝叔还在继续饭前未完的象棋残局对决,我俩都是下象棋的料,所谓棋逢对手,没四五个小时,很难分出高下。 母亲洗完澡,换上了一套白色的睡衣裤,看上去性感又精致。 她坐在旁边看我俩下会儿象棋,困意袭来,叮嘱一句早点休息,便先回房睡了。 姜还是老的辣,我最终因落子不慎,错过机会,被郝叔起死回生。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零点,因为明天要早起扫墓,所以我们约定明晚再战。 【第九章】回到房间,刚睡下没多久,耳畔便隐约传来女人细细的呻吟声。 我知道,那是母亲的呻吟,作为女人,她有权力享受这个幸福时刻。 声音尽管很细,在如此静谧的深夜里,听得却还算清楚。 接着,依稀传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一阵比一阵激烈。 随之,母亲的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娇喘。 此时此刻,我已经睡意全无,竟然起了色胆。 于是,我赤脚翻下床,偷偷溜出卧室,进入书房。 分卷阅读4 贴着壁听了一会儿,我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干脆一不做二休,通过书房窗户,轻松地爬上了主卧阳台。 我匍匐在阳台上,心脏剧烈跳动,透过巨大玻璃窗后的窗帘缝隙,定睛朝房间瞧去。 不看还好,一看就本能地震住了——那种能让灵魂颤栗的震撼。 虽然之前目睹过一次母亲和郝叔做爱,但那次只能看到俩人下半身,而且始终是同一姿势,想比这一次带给自己的感官沖击,完全不一样。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只见母亲嘴里戴着副口塞,双手搂紧修长美腿,婝朝天被郝叔使劲压着一下一下猛干。 郝叔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完全没了生活里的体贴可亲形象,像一只尽情泄欲的野兽,疯狂地蹂躏着身下娇嫩的女人。 母亲表情陶醉,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娇羞模样,要不是戴着口塞,恐怕早已经大声叫出来,而不是断断续续的娇喘。 或许快感实在太强烈了,母亲无法抵达这种要命的酥麻,连忙摇头,示意郝叔停下来。 “怎么了,亲爱的…”郝叔摘下母亲的口塞。 母亲大口喘着气,酥胸起伏不已,断断续续地说:“好人…好人…你饶了我吧。 再这样干下去,我怕口塞也不管用,自己真会大声叫出来,被左京听到。 ”“他又不是小孩子,夫妻之间的事,哪会不懂,听到也无妨吧,”郝叔坦然地说。 “理是这个理,可我还是从心里不能接受,被儿子听到自己的叫床声。 ”母亲用手捂住胸脯,羞涩地说:“如果左京听到我叫那么大声,一定会认为他妈妈原来是个淫荡的女人,破坏我一直在他心目中优雅高贵,知性美丽的形象。 ”郝叔呵呵一笑,反问:“难道老左在世时,你没叫过床?你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该听到还是能听到。 ”母亲沉思片刻,嬉笑说:“你不知道,老左不像你,那么生龙活虎,而且两者完全不一样。 ”郝叔刮母亲一记鼻子,逗她说:“那行吧,我温柔点干你,要是忍不住了,就摇头。 ”“嗯,谢谢你,好人老公…”母亲露出女儿家娇羞的神态,拿起郝叔的手,感激地舔着。 “口塞要不要继续戴上?”“为防万一,还是戴上吧。 ”郝叔点点头,重新给母亲戴上口塞,然后黝黑粗壮的下体缓缓插入她身体里。 母亲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娇慵地任由郝叔楼着屁股干起来。 没多久,郝叔站起身。 这样一来,母亲就像被撺在郝叔下体的糖葫芦,任他随意摆布。 虽然郝叔动作很轻,但母亲很快就迎来高潮,而且喷出了一小股尿液。 这使母亲很害羞,呜呜地抽泣,不能原谅自己。 郝叔极力柔声劝慰她,叫她不要在意,说这样没什么不对。 “好人,人家第一次潮吹,真是太难为情了,”母亲破涕一笑。 “你真坏,那样弄人家…”“刚才舒服吧,嘿嘿,”郝叔得意洋洋地说。 母亲“嗯”了一声,指着郝叔下体,扮了个鬼脸说:“你还没射出来,翘翘得,好可爱。 ”边说边像一条美人鱼似的,鉆到郝叔胯下,张开小嘴含住它。 静静地含了半分钟,母亲妖冶地看一眼郝叔,然后慢慢吞入喉咙,直到全根隐没。 郝叔舒服地嘘了一口气,对母亲竖起大拇指,摸着她鼓鼓的腮帮子,以示夸赞。 “亲爱的,再努把力,看能不能把蛋蛋也吞进去一颗。 ”母亲喉咙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摇摇头,放弃了。 “不行,已经撑到极限了…”母亲吐出那玩意,唾液直流,大口出着气,抚摸着胸脯说:“好人老公,你小弟弟那么大,估计没一个女人能做到。 ”“别说了,快点给我吹,”郝叔抖抖下体,放到母亲唇边。 母亲不容分说张开小嘴,跪着搂住郝叔屁股,很虔诚地舔起来。 “要射了…”郝叔狂干着母亲的小嘴,然后“呀”一声低吼,使劲按住她头颅,完成了一次持续几十秒的强烈口爆。 母亲被动吞咽着满口的浓稠精液,喉咙发出咕咚咕咚响声,直到一滴不剩。 过了良久,郝叔才松开母亲,拔出黝黑狰狞的玩意。 “好人老公,你要死啊,咋射了那么,人家现在从嘴巴到胃里全是那股子腥味,恶心死了,”母亲掐住鼻子,紧皱眉头。 “对不起,我以为你习惯吞精了,”郝叔连忙端起一杯清水,给母亲漱口。 “你不看看,这次射了多少,足足一百毫升啊…”母亲说着,接过清水,含了一口,然后匆匆跑进卫生间。 好戏已经落幕,该收场了。 我打道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今晚真是大开眼界,长见识了。 敢情“越高贵矜持的女人,越淫荡下贱”这句话,是至理名言啊,母亲也不例外。 【第十章】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母亲正在厨房忙碌。 她神采奕奕,容光焕发,没有丝毫疲态。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还很早呐…”把刚煎好的鸡蛋葱饼端上餐桌,母亲见我坐在沙发上看报。 我讪讪一笑,回答她说,习惯了,睡不着。 做完早餐,母亲对我说:“左京,你趁热先吃吧。 ”“等叔叔和小天起床,一起吃吧…”我的语气就像自己成了这家的客人,听上去有分心酸。 母亲打量我一眼,和蔼地说:“不用等他们,你先吃,要听妈妈的话哦。 ”“是,恭敬不如从命…”我咧嘴一笑,上了餐桌。 母亲眼里露出喜悦之色,陪坐在我身旁,一会儿叫我多吃吃这个,一会儿叫我多吃吃那个。 “妈,你别光坐着不吃,陪我一起吃呀。 ”母亲拿纸巾为我擦去嘴角油迹,眼波流转,莞尔一笑说:“好儿子,不用管妈妈,妈看着你吃那么香甜,就已经饱了。 你自个吃吧,我去叫老郝爷俩起床。 ”我目送母亲进入主卧房,一会儿,便传来她银铃般笑声。 “不要闹了,好人…赶快起来,洗脸刷牙,左京还等你父子一起用早膳呢…你听话啊,快点起床,我还要去服侍咱家宝贝起床洗漱…”笑声里,夹带着母亲不连贯的话语,可想而知,这是多么温馨浪漫的场面。 郝叔很麻利地收拾好自己,来到餐厅,我们相互见面打了个招呼。 此时,母亲也已给小天洗漱完毕,抱着他来到餐桌前坐下。 “妈妈,我要喝牛奶,”小家伙娇慵地说。 母亲把牛奶调好,用汤匙悉心喂他。 小家伙叉开双腿匍匐在母亲怀里,咪着双眼,一只手抓住她高耸的胸脯,一只手随意环住她腰身。 用完早膳,母亲给小天穿戴一新,自己精心泡了个澡,换上一套春天的棉料长裙,外配一副时尚太阳镜。 母亲身材高挑,长裙搭水晶高跟鞋,把她装扮得愈发年青苗条,看上去顶多三十出头样子。 “妈妈好漂亮…”郝小天欢呼雀跃,扑上母亲。 母亲蹲下身,亲切地抱起小家伙,说一句我们出发吧,走出家门。 我和郝叔跟在她身后,坐上电梯来到地下车库,母亲的白色轿车静静停在那里。 “左京,你来开车…”母亲边说边从包包里掏出车钥匙丢给我,她带着小天和郝叔坐后排。 来到郝叔租居的平房,我们拿了祭祀用的香纸元宝、瓜果牺牲等物品。 郝叔换上平日里干农活的旧衣服,扛了一把锄头。 上山一公里左右,父亲的陵墓,映入我眼帘。 只见坟头整洁,赫赫矗立的墓碑上,一副黑白遗照,依然完整清晰。 古人云:“万善孝为先”。 祭拜从我开始,然后依次是郝小天、母亲、郝叔。 祭拜完毕,郝叔象征性地给坟头培上新土,拔掉几根夜里冒出来的杂草。 母亲跟我回忆了父亲身前一二事,眼眶里泪花闪动,忍不住哽咽起来。 “妈,别这样,爸看到会不安心,”我柔声劝慰。 母亲止住抽泣,擦了擦眼泪,说:“我想单独陪陪你爸…老郝,你和左京带小天先回去吧。 ”“嗯,”郝叔答应一声,收拾好工具,抱起小天。 “妈,那我们先走了,你呆一会儿就下山,”我有点不放心。 我和郝叔下山后,开始准备做饭。 中午时分,母亲还没回来,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似有一场大雨来临。 郝叔急忙撇下手里菜刀,拿起一把雨伞,沖出屋子,朝山上奔去。 果不出所料,郝叔离开才七八分钟,窗外已经一片漆黑,顿时瓢拨般下起了暴雨。 我坐立不安,焦急地朝门外张望,恨不得马上沖出去。 幸好此时,远处出现一个模糊身影,正是他俩。 但见母亲打着雨伞,被郝叔横抱在怀中,一路直奔到屋里。 “哈哈,太有意思了…”母亲银铃般直笑,心情反而很好。 似乎受母亲情绪感染,郝叔也满脸笑容。 他轻轻放下母亲,很自然地摸了摸她裙角,看有没有打湿。 其实,母亲除了裙角沾了点雨水,连鬓发都没乱,可见郝叔把她抱得很稳。 相比之下,郝叔裤腿上却全是溅泥,后身几乎湿透。 “我没事,好着呢,亲,么么哒…”母亲兀自楼着郝叔的脖子,像被父亲溺爱的女孩,在他粗犷的脸庞上,蜻蜓点水一吻。 要不是顾虑我在场,郝叔估计会马上展开攻势,而不是拍拍母亲屁股,便适可而止了。 第一次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当事者波澜不惊,倒是自己,心底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老郝,赶紧把湿衣服脱下,别着凉感冒了。 ”母亲说着,帮郝叔褪去湿衣裤,露出一身硬邦邦的老肉。 郝叔穿着一条黑色平底裤,站在手脚修长的母亲面前,身形显得有点矮短。 可能经年累月从事农活、重活、脏活等缘故,郝叔虽已年逾五十,但全身肌肉被晒得黑里透紫,感觉非常壮实。 “左京,把干毛巾拿来,”母亲吩咐。 我答应一声,拿来毛巾,递给她。 母亲接过毛巾,便弯腰替郝叔细细擦拭着身子。 我走到厨房,看了看正在蒸的饭,一股浓浓的香味,快要熟了。 【第十一章】“…要不,泡个热水澡?”从隔壁传来母亲的说话声。 “抹干行了,不碍事,”郝叔说。 过一会儿,“…去把门关一下,萱诗。 ”又过了分把钟,母亲走到门口,把门带上。 我注视着那扇关上的木门,心不在焉地洗着菜。 母亲和郝叔的说话声变得很小,不过竖起耳朵贴紧壁,还是能隐约听到。 “…雨下得急,没来得及捡,吃完午饭,我上山去找。 ”“嗯,找到扔了吧,不要了。 ”“上次你来这里过夜,留一下一条内裤,我洗了,正好现在换上。 ”“不急,”母亲笑嘻嘻地说,“不穿内裤,还凉快。 ”“你呀,人前端庄贤慧,装得一本正经,骨子里其实就是一骚货,”郝叔用戏谑的口吻说。 “不管啦,萱诗只想做你一个人的骚货,嘻嘻。 刚才你弄人家好兴奋,人家现在还要,快给人家嘛,”母亲嗲里嗲气地说。 “在老左坟前挨操是什么感觉?”郝叔发问。 “不想说,实在很不好意思。 唉,事后想一想,真对不起他,”母亲悠然长叹。 “老郝,你是坏人,我是荡妇,我们将来都要下地狱,受活剥油煎之苦。 ”“你说错了,我听说,阎王对待荡妇,都是让地狱里那些饥渴的恶鬼,排队轮流奸淫,直到她奄奄一息,诚心悔过。 ”“你真是个大坏蛋,就想着我被一群男人奸淫,坏蛋坏蛋坏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倒是很想围观那群性饥渴的恶鬼轮奸你,然后向阎王主动申请,自告奋勇加入他们的行列。 ”“坏蛋,越说越不正经,”母亲唾了一口。 “不过,我觉得我们不可能下地狱,”郝叔一改幽默的口吻,正儿八经地说。 “老左那么爱你,一定会原谅你所犯之错,不会去阎王跟前告状。 所以,我们虔诚祷告吧,请老左原谅。 顺带把我们以后会犯的错误,一并祷告出来,省心省力省钱。 ”母亲“噗嗤”笑出声,也正儿八经地说:“是,遵命。 为了我们的美好将来,我一定虔诚祷告,请求宽恕。 那么,老郝同志,现在让我们接着犯错吧。 ”“骚货,还不快撅起你肥美的屁股…”继而,耳畔传来很有节奏和力度的“噗嗤噗嗤”声,还有母亲细细的呻吟声,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舒畅吧,萱诗。 ”“嗯,全身都好舒坦…谢谢老公,真好…人家还想要…”“晚上吧,左京在隔壁呢。 ”郝叔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今晚我们在这睡,让左京带小天回去,我带你去山上野战,保管爽上天。 ”“…嗯,真好…”母亲说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我离开壁,操起刀,无精打采地切着菜。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母亲春风满面地走到我跟前,说:“左京,你去休息吧,让妈来做饭。 ”我“嗯”了一声,丢下菜刀,闷闷不乐走到窗户边,点上一根香烟吸气来。 从小到大,我都不沾香烟,之所以身上带包高档烟,只是应酬需要而已。 近年来,生活工作遇到不顺心事件,我偶尔也会抽一下。 不过这次心中烦躁,竟然当母亲的面,肆无忌惮吞云吐雾,平生还是第一次。 是要挑战母亲的权威,还是逆生长冒出来的叛逆?母亲果然皱紧了眉头 分卷阅读5 ,凝视我的眼神,由起初的惊讶,慢慢变成生气。 也许我无动于衷的漠然表情,伤害了母亲自尊心,她突然几步走过来,一把抢去我手里的烟,使劲甩在地上。 “妈妈告诫过你多少次,让你不要学别人抽烟,你就是不听,”母亲凤目一瞪,厉声责备。 “你不知道一根香烟里面,含有多少对人体有害的毒素吗?是妈妈没有教你,还是你根本把妈妈的话当耳旁风?”听着母亲那伤心的语气,我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赶紧解释说:“妈,我其实并不抽烟,只是偶尔抽一根。 要是你不相信,可以问白颖,她都知道。 ”母亲平静下来,说:“最好不要碰,偶尔为之多了,就会成为一种习惯。 把你的烟和火机交给我,白颖那里我会告诉她,叫她也这样做。 ”我低下头,掏出香烟和火机交到母亲手里,她才露出和悦之色。 “左京,妈刚才说话大声了点,你别往心里去,”母亲说。 “怎么会呢,你是我妈,教训我是应该的。 ”母亲这样说,我反倒有点手脚无措。 “…我向你保证,以后不沾一点烟了。 ”我和母亲之间小小风波过后,她继续做饭,郝叔在一旁帮忙。 自从郝叔住到这里,开荒种地,养鸡喂猪,一日三餐基本上能自给自足。 在母亲一双巧手烹饪之下,七八道正宗风味的农家小菜,很快便热气腾腾端上了餐桌。 【第十二章】午饭后,天气转好,雨慢慢变小。 郝叔披上一件蓑衣,背起一个大篓,说要到地里转转。 郝叔出门后,母亲洗了碗筷。 接着把他换下的湿衣服拿到澡盆里泡上,撒了一层洗衣粉,准备洗衣服。 “妈,家里不是有洗衣机吗,拿回去洗呗,”我劝道。 “两三件衣服,很快洗好,拿来拿去挺麻烦,”母亲露齿一笑,拿来搓衣板和洗衣刷。 郝小天乖巧地搬来一张小凳子,塞到母亲屁股下,让她坐。 “妈妈,我长大给你洗衣服,好不好?”小家伙煞有其事地问。 “好呀,妈妈可喜欢了呀,”母亲满脸笑容。 我提一桶水放到母亲对面,蹲在她面前,无意瞥了瞥她光洁的小腿。 母亲理了理鬓角,不动声色地压了压长裙,双腿并拢侧放。 不知道母亲和郝叔做爱后,有没有穿内裤。 如果没有,那她现在裙子底下,不就是光着么。 对母亲动了如此龌蹉念头,让我深觉罪过,赶紧转移视线,长吸一口气。 “左京,你工作怎么样,跟妈聊聊,”母亲说。 “听到一点风声,也不知道准不准,”我犹豫不已。 “什么风声?”母亲好奇地问。 “听说美国那边已拟定我做中国公司技术部负责人,不过,具体任命状还没下发宣布…”“那是好事,无风不起浪,依我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母亲高兴地说。 “你能在事业上步步高升,妈妈真为你骄傲。 ”母亲把刷好的一件衣服用水沖洗完,拧了拧水分,放在旁边的脸盆里,接着刷第二件衣服。 我注视着母亲,她表情静美,明齿皓目,让人油然生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敬意。 几颗细小微粒的晶莹汗珠,从她秀气的眉宇渗出来,更显风韵成熟之美。 “妈…爸说过,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吗?”我突然激动地问。 母亲很意外,停下手中活儿,看了看我。 旋即嫣然一笑,理了理额前一缕鬓发,望向窗外。 母亲好像陷入对往事的追忆当中,良久,才点点头,谈谈地讲出“说过”二字。 映证了自己心中所想,我更来劲头了,追问:“郝叔…他对你好吗?”母亲闻言,眉心露出羞涩之色,说:“你怎么了,干嘛问这个…当然好呀,哪能不好。 ”“爸爸和郝叔比起来,谁最好?”母亲“噗嗤”一笑,点了点我脑瓜,说:“你呀,你能不能别替他们操心…”“说嘛,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我不依不饶。 母亲回过神来,认真想了想,说:“他俩都最好,各有千秋,不能放在一起比。 ”顿了顿,接着说:“你爸儒雅翩翩,相貌堂堂,各方面都很优秀,是一个完美的丈夫。 你郝叔呢,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为人忠厚,体贴入微,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母亲概括非常准确,把我对父亲的映射,一下子鲜活地勾勒出来。 如果不是亲眼见证,郝叔把母亲玩弄得欲仙欲死功夫,我实在体会不到母亲夸郝叔是一个好男人出发点何在。 当母亲说出郝叔是一个好男人时,我发现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 “那么,除了爸爸,你也很爱郝叔,对吗?”母亲莞尔一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和你郝叔之间的感情很微妙,不知道算不算爱。 记得我第一次见老郝,是在十六前,还是经你爸认识他。 那时老郝和你爸在同一个工厂,你爸搞管理,他是一名最底层的操作工。 你爸因为帮了老郝一个小忙,他就对我们全家感恩戴德,视我们为贵人,尊敬礼让有加。 那时的老郝,给我的感觉,就是全中国最朴实的农民兄弟中的一员,待人诚恳,做事努力。 不过,虽然你爸和老郝在同一个厂里上班,我们却没见过几次面。 而且每次他见到我,都低着头,不敢看我,所以我们基本上也没说过啥话。 ”母亲拧完一件衣服,继续说:“后来你爸升迁调到长沙工作,我们就跟老郝断绝了音信。 直到大前年,他带小天来长沙治病,我们才重新相见。 我第一次去医院探病,都快认不出老郝了,他外貌变化很大,神情憔悴。 听医院里的护士说,老郝一天二十小时守在儿子病床前,而且天天如此。 都说‘父爱如山’,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男人,对儿子那份厚重的爱,一点不输给任何人,当时就把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于是,在看过那个可怜的孩子后,我便下决心拯救他,给他世界上最温暖的爱。 ”“后来发生的事,你和颖颖都知道。 小天病好出院后,老郝无以为报,决心给你爸守墓三年,这是他认为能唯一报答我们恩情的方法了。 我心疼小天,不忍心他小小年纪跟着老郝受苦,心想带个小孩在身边,生活也会增添很多乐趣。 于是,便认了小天做干儿子,带他一起生活,送他上学读书。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正因为小天是老郝和我之间共同难以割舍的情感,所以我俩才会最终走到一起。 ”母亲平静地叙说着,神色安详。 “所以一开始,我对老郝的感情,除了同情,还是同情。 随着接触越来越久,我发现老郝不仅实诚勤快,而且善解人意,风趣幽默。 我想吃什么想要什么,还没跟他说,他就会马上送到家里来。 自从他给你爸守墓以来,家里换灯泡、清洗空调、修缮之类的活,我就没请过工人,都是老郝一人包乾。 他体贴入微,很懂我心意,只要他能做到的事,都全心全意为你做。 久而久之,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爱,反正我就下定决心,和这个男人廝守下辈子。 ”“爸离世后,我听说,何叔叔一直照顾你…”何叔叔本名何坤,是我父亲最好的朋友,他们曾一起求学,工作,并一起疯狂地追求过我母亲。 何坤追我母亲失败后,直到现在依然孑然一人,以此兑现他曾对母亲许下的“此生非你不娶”的承诺。 这些典故,父亲生前曾跟我提过,因此知道一二。 “提你何叔叔做什么,”母亲苦涩一笑,“他对我是很好,不过,我岂能分身,要再次辜负他了。 ”洗完最后一件衣服,天已转晴。 母亲站起身,抻了抻腰,拿脸盆里的衣服去晾晒了,留下我在原地品味着她的话。 “好汉没好妻,癞汉娶仙妻”这句俗语,形象地刻画了何坤和郝江化的命运。 我暗叹一声,相比何坤,我和父亲都算幸运了。 【第十三章】“左京,你带小天在家,我送点茶水到地里给老郝喝。 ”母亲边说,便朝一个竹篮里放了一壶茶水和一个茶碗,又拿一条毛巾折叠整齐,摆在竹篮里。 掐指一算,郝叔出门还不到半个小时,母亲就想他了。 “妈妈,我要和你一起去看爸爸,”小天撒娇,扑入母亲怀里。 “小天乖,在家听哥哥的话,妈妈很快回来,”母亲连声哄他,非常疼爱。 “妈,带弟弟一起去吧,我也想去地里看看,帮郝叔干点农活。 ”“那好吧,咱们都去,”母亲朝我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你帮我提竹篮,妈妈抱着弟弟。 ”郝叔干活的地离房子没多远,走路七八分钟便到了。 他正在摘辣椒,大篓放在地边,里面堆满了各式蔬菜。 母亲放下小天,倒了一碗茶水,端给郝叔。 郝叔接过茶碗,一饮而尽,又要了一碗。 倒完茶水,母亲转身拿起竹篮里的白净毛巾,给郝叔擦着脸上汗水。 “这场雨打落很多菜,怪可惜,”郝叔喝了一口茶。 “你歇一歇,我和左京来干…”母亲伸出素手,梳了梳郝叔汗湿的头发。 “左京来就行,你带孩子回去吧,”郝叔放下茶碗。 “地里湿,别弄脏裙子。 ”“没事,反正晚上要换洗。 ”母亲微微一笑,脱掉高跟鞋,把裙角束起来。 “老毛同志说过,人多力量大,你就别拦我了,老郝同志。 ”郝叔笑笑,伸手扶住母亲,说:“慢点走,别咯着脚丫了。 ”“你还别说,赤脚踩在泥土上,感觉很新鲜,”母亲吐了吐舌头。 “经常这样做,对身体健康有益,是不是,左京?”“是的…”我大声回答。 日薄西山,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两只燕子,从树上高高跃起,欢快地鸣叫着飞向远方天空。 “终于做完了…”母亲拍了拍裙子上的叶子,直起身子。 “很久没干这么重的活了,累吧,儿子。 ”我抹一把额头汗水,说:“累是累,不过,出一身汗后,反而很舒坦。 ”母亲对我竖起大拇指,说:“咱们上班族,就要以这种劳逸结合的方式休息,才叫舒坦。 以后有时间,你把颖颖带来,体验一把‘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感觉。 ”郝叔背起沉重的大篓,扶着母亲穿上高跟鞋。 “小天今天帮爸爸妈妈干活了,又长大了,”母亲抱起活蹦乱跳的小家伙,连亲他几口。 “小天爱爸爸妈妈…”“爸爸妈妈也爱咱家宝贝…小天,”母亲一字一字地说,重重地“啵”了小家伙一口。 “小天很爱…很爱爸爸妈妈,”小家伙拉长语气,比划着手势。 “爸爸妈妈也很爱…很爱小天,”母亲甜甜地笑着,同样拉长语气。 我们回到郝叔住处,夜幕已经缓缓拉下。 西天升起一轮皎洁半月,照在恬静的庄稼上,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吃了晚饭,稍事休息,母亲带上小天,陪我返回市里。 “妈妈,小天今天很乖,可以和你一起洗澡吗?”一进门,小家伙很认真地问。 “当然可以…”母亲嫣然一笑,灿若桃花。 “只要宝贝一天比一天乖,可以永远和妈妈一起洗澡。 ”“太好了,小天好想和妈妈一起洗澡。 ”小家伙欢呼雀跃,拉着母亲的手,就朝盥洗间走去。 母亲调好水温,小家伙早已脱光自己,赤条条跳进浴缸,“噗通噗通”玩水。 “妈妈,快来浴缸里,陪小天一起玩…”母亲微微一笑,摸了摸他小脑瓜,和衣迈入浴缸。 【第十四章】小天洗完澡,母亲抹干他身上水珠,吩咐我抱他到床上。 我抱起小天,看了一眼母亲。 只见湿透的长裙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胸脯饱满,腰身匀称,丰腴的臀部曲线若隐若现。 “你陪他玩会儿,给他讲个小故事,”母亲朝我一笑,亲切地说。 我点点头,抱着小天走出浴室。 随后,母亲轻轻带上浴门,里面传来她洗澡的声音。 我心不在焉地给小天讲着大灰狼和小绵羊的故事,约摸三十分钟后,他才安静下来,甜甜地进入梦乡。 长舒一口气,我环视卧室一圈,拉开化妆台下的抽屉,里面码放着数本精致的相册。 我抽出其中一本,随意翻了翻,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照。 接着又抽出一本翻看,是父母的婚纱照和结婚纪念照。 相册旁边,放着一个镶嵌金边穗带的黑色盒子。 打开来看,有一款一克拉的女式鉆戒,看上去金光闪闪,纯洁无暇。 我知道,这是父亲去世前一年送给母亲的结婚戒指。 我拿起它,呆呆地凝视着。 它仿佛变成了父亲,也凝视着我。 我暗叹一口气,装好戒指,拉开另一个抽屉。 在一本32k华美相册上,放着一只黑色带树纹的电动按摩棒,足有三十多厘米长。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它比划着,心想全部插进母亲身体里,她能受得了吗。 放下按摩棒,我拿起相册翻了翻,里面大多数是去年母亲和郝叔订婚仪式所拍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我注意。 照片上,母亲穿着低胸婚纱,露出半个香肩,手捧一束郁金香,侧头亲吻郝叔。 郝叔从身后搂住母亲,居高临下,吻在母亲双唇上。 摄影师把母亲拍得很美,是那种几乎要让我心碎的美。 我久久凝视着照片上的母亲,情不自禁吻向她的唇。 这一刻,郝叔是那么多余,多么令人厌恶。 “…睡了吗?”母亲系着一件白色浴袍,从盥洗室出来,轻声询问。 母亲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我冷不丁颤抖了一下, 分卷阅读6 赶紧合上相册,掩上抽屉。 “睡了…”我赶紧转身,迅速瞟一眼母亲,冒冒失失的样子。 母亲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坐到床头,怜爱地摸了摸小天脸蛋。 我缓过神来,这才仔细打量起母亲。 “李家有女初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 芙蓉一朵出水来,芳华绝代谢芳菲。 ”唉,用这首诗来形容母亲,她当之无愧了。 但见母亲头发挽成一个发髻,腰里系着一件浴巾,堪堪地遮住饱满酥胸和大理石般光洁大腿。 当她坐下来时,浴巾下摆显得更加短了,隐约能瞥见雪白的臀部。 许是注意到我异样的目光,母亲拉了拉浴巾,站起身。 “妈,我用一下洗手间…”我连忙给自己找个台阶,几步走进洗手间,带上门,心兀自噗通噗通跳。 “左京,你快点,妈要换衣服了,”母亲轻声催促。 “知道了,妈…”我瞅一眼洗衣间旁的竹篮子,只见母亲的长裙放在那里,连忙走过去抓起它,放在鼻子底下使劲嗅。 “好香…”我沉醉不已,喃喃自语。 放下长裙,我在竹篮里翻了翻,除了一件白色胸围,一双肉色连裤丝袜,并没有内裤。 由此看来,母亲从山上下来后,裙子里面果真一直处于真空状态。 我走出盥洗室后,母亲带上了卧室的门。 二十分钟后,母亲身穿一件白色大摆蕾丝连衣裙,批着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蹁跹如蝴蝶走出来。 “左京,妈要去你郝叔那里,你晚上照顾一下弟弟,”母亲边说,边换上高跟凉鞋。 “就是夜里怕他尿床,凌晨一点多时,你抱他嘘嘘一下。 明天早上…我应该能赶回来给你俩做早餐,万一没及时回来,冰箱里还有牛奶和面包,你和弟弟将就吃一点。 对了,牛奶喝之前,一定要先拿出来解冻。 ”“知道了,妈。 你夜里慢点开车,注意安全,”我平静地说。 母亲抛给我一个甜蜜的笑脸,叮嘱道:“晚上看电视别太晚,早点睡,妈走了。 ”“知道了,我送你下楼…”我送母亲到地下室,看她发动汽车一溜烟而去,才返回家中。 换了衣服和鞋子,我看了看小天,他正睡得香。 我关掉灯,悄悄走出房间,锁上门。 【第十五章】来到社区门前,我招了俩taxi,跟着母亲的白色轿车,一路驶向郊区。 十几分后,母亲的轿车拐道弯,进入颠破不平的村路。 此处离郝叔住所也就一公里左右,我下了车,慢慢走过去。 快到郝叔住所院子时,依稀看见郝叔双手楼着母亲,俩人正站在轿车前热吻。 我赶紧猫下身子,蹑手蹑脚潜上前,在一处暗影里藏下来。 我藏身位置,距离轿车不足五米,在皎洁月光笼罩下,能清楚看到郝叔两只粗糙的大手,正隔着裙子用力揉搓着母亲丰满的屁股。 俩人吻得很投入,不时传来“吧唧吧唧”亲嘴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分开。 “…呃,”母亲砸了砸舌头,靠在郝叔肩上,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郝叔突然反转母亲的身子,使劲压在车头上,然后掀起她的裙子,撕掉丝袜,一把扯下内裤来。 接着,郝叔单手解开裤裆,露出张牙舞爪的东家。 “啪”地一声,郝叔扬起大手,照母亲肥美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母亲“啊”地发出一声尖叫,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 “骚货,屁股撅高…”郝叔“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母亲另一边臀部上。 “是…爷…”母亲忍受着屁股上火烧般的痛疼,尽量沉腰提臀。 “你个死母狗,看我今晚不把你操死!”郝叔边说边用力分开母亲的屁股蛋,东家对准桃源口,“噗嗤”一声,全根插了进去。 “操死奴家吧,爷…”言词上的巨大羞辱,使母亲抽泣不已。 “求爷操死奴家,呜呜呜…”就像骑手训练自己的野马一样,郝叔一手使劲按住母亲的头,一手左右开弓掴她屁股。 与此同时,下面猛干母亲,以致连续发出“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使轿车摇来晃去。 母亲的呜咽变成了尖叫,在郝叔全面夹击下,她已全身酥麻,柔弱无力地匍在车子上。 “求我干你…”“爷,快点用力干我,萱诗好想被你干,”母亲淫荡地说。 “请你用巨大的宝贝,狠狠地干萱诗,萱诗只想被你干,天天干,时时干,分分干,秒秒干…”“骚货,一开始,我就相中你有做母狗的潜质,现在终于收了你这条母狗。 ”郝叔狂风暴雨地狂操起来,在他发力下,母亲雪白苗条的身子,柔弱无骨般荡来荡去。 “说你是我的母狗…“是,爷…”母亲呜咽着,断断续续说。 “萱诗是江化的母狗…萱诗是江化的母狗…萱诗是江化的母狗…啊,不行了,人家快要死去了,人家快要死去了,呜呜呜…”郝叔翻转母亲,扛起她一双修长美腿,双手抓住饱满酥胸,继续沖锋陷阵。 母亲痛苦流涕,粉拳挥打着郝叔,高潮迭起,尖叫连连。 “喜欢我干你吧,萱诗,”郝叔俯在母亲嘴唇上说。 “嗯…喜欢,”母亲破涕一笑,搂住郝叔。 “…老公,停下来…”“咋地了?”郝叔不解。 “…想尿尿,”母亲小声说。 郝叔扶起母亲,说:“别去茅厕了,就在院子里尿吧。 ”“嗯…”母亲点点头,羞涩地说:“好老公,你转过身去。 ”郝叔转过身,点上一根烟,长长地吸了一口。 母亲楼起连衣裙,在车轮旁蹲下来,一会儿,便传来“嘘嘘”声。 “尿完了,”母亲说着站起来,捋顺长裙,理了理秀发。 郝叔“哦”了一声,转身瞇眼看着母亲。 “要抱抱…”母亲媚眼如丝,娇滴滴地说。 郝叔一笑,扔掉烟头,张开双臂。 母亲偎入他怀里,啄木鸟似的亲一口郝叔下巴。 “老左好,还是我好?”郝叔笑问。 “讨厌,干嘛把自己和死者比,”母亲嘟起嘴,捶了郝叔一拳。 郝叔抱起母亲,在一张石桌上坐下来,望着夜空。 “老左年轻帅气,事业有成,处处比我强。 在他面前,我永远觉得自己是个下人,不配与他平起平坐。 ”“谁把你看下人了,你自己自卑心作怪,”母亲戳了戳郝叔额头。 “你们当然没把我当成下人,不过,在你们夫妇面前,我自认是个下人。 ”郝叔长叹一声,接着说:“这人的命啊,生来注定。 要不是当年老左拉我全家一把,我就不会认识你,要不是你给小天筹钱治病,我们就不会走到一起。 说实在话,我不敢相信今天所拥有的一切,生怕是一场梦,醒来后便烟消云散。 ”母亲用力掐郝叔一把,笑嘻嘻地问:“疼吗?”“疼…”郝叔跟着一笑。 “人家跟你在一起快两年,你竟然还说是个梦,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母亲说着,扯了扯郝叔厚重的嘴唇,以示惩戒。 郝叔呵呵直笑,连说:“该罚,该罚…不过话说会来,你年青漂亮,工作体面,嫁给我这个糟老头,不会后悔吧。 ”“说什么呀,你以为我是那种中途而废的女人吗。 老郝,我可以很负责人地告诉你,人家才不是,”母亲嘟起嘴巴。 郝叔摩挲着母亲大腿,嘿嘿一笑道:“不说这个了,咱们去老左坟头,给他上柱夜香,说几句知心话,免得他一个人孤零零睡在那里,嫉妒羨慕我们。 ”“你呀,真坏,”母亲咯咯娇笑,“是个老色鬼。 ”“我这个老色鬼,正好配你这个女色鬼,”郝叔戏谑地弹了弹母亲的乳头。 “你是跟着我走上山,还是被我脱光抱到老左坟前?呵呵,这样也好,正好让他见识一下你的淫荡本色。 ”“不正经,呸…”母亲唾了一口。 “坏事做多了,小心老左变成厉鬼,来向你索命。 ”“我们是奸夫淫妇,哪有奸夫受罪,淫妇不挨刀道理?”郝叔油嘴滑舌地说。 “哎呀,不跟你耍贫嘴了,越说越离谱。 ”母亲挥挥手,羞涩地蒙住脸蛋。 “你真要去啊…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亵渎死者了?”“咋了,你不想尝试了?”郝叔吧唧一下嘴巴,“尊不尊重,全在于平时,不计较眼下。 你不是说这种感觉很新鲜很刺激么,为了你,我才那么做。 ”沉默了一下,母亲说:“我们就去亲亲嘴,不做其它事,行吗?”“其实,我也没想做其它事,只是上去跟老左聊几句心里话,”郝叔笑嘻嘻地说。 “如果你想亲嘴,只要老左没意见,我当然同意。 ”母亲跺了跺脚,指着郝叔,生气地说:“你耍流氓,就是一个大坏蛋!那你白天干嘛在那里硬要弄人家,流氓,坏蛋,老色鬼…”“哈哈…好了,好了,我投降,总行了吧,”郝叔连声告饶。 “你倒是给个痛快话,走还是不走啊?”“说好了,只准亲嘴儿,”母亲气呼呼地说。 “你要是敢不规矩,我就阉了你。 ”“遵命,老婆大人…”郝叔做了个绅士动作,“请在前面开路,小的随后护驾。 ”【第十六章】我尾随二人向山上的陵园走去。 一路上,郝叔牵着母亲,俩人卿卿我我。 大约十分钟左右,来到陵园大门口。 极目远眺,在凄清的月光笼罩下,一座座排列整齐的坟墓,显得阴森诡异。 “老公,我有点害怕…”母亲抓紧郝叔的手,靠在他怀里。 “别怕,我跟它们很熟,不会吓我们,”郝叔咧嘴一笑。 “再说,有老左帮你。 它是司掌此地的大鬼,没有它的命令,其它冤魂野鬼,不敢动咱。 ”穿过几排坟墓,俩人来到父亲的陵寝前。 一股阴风嗖地刮起,卷起几片残留的纸钱。 “冷…抱紧我,老公,”母亲蜷缩进郝叔怀里,不敢睁眼。 郝叔脱下衬衣,披在母亲身上,自己光着膀子。 “我们跟老左聊会天…”郝叔摸摸母亲秀发,牵着她,俩人在父亲墓碑前蹲下来。 “说什么呢,”母亲“噗嗤”一笑。 郝叔一本正经地说:“主任,我带萱诗来看你了。 你为人一向大度,有情有义,是个真爷们,所以也一定会原谅我和萱诗所犯的错误。 萱诗是个好女人,你照顾了她二十多年,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我保证替你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丁点委屈。 ”母亲犹豫了一下,接过郝叔的话,说道:“老左,我和江化在一起快两年了。 江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我们已经选好日子,就在今年12月12日,我过四十四岁生日那天,举办婚礼。 如果你泉下有知,请祝福我们吧。 ”“主任,白天在坟头对你不敬了,还请你宽恕。 萱诗是个完美的女人,所以你我才会爱上她。 不瞒您说,第一次去你家,见到萱诗第一眼,我就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她的美,让我心驰神往,不敢正视。 可我知道自己不配,就算当时萱诗不是你老婆,我都不敢追她,差距太明显了嘛。 我本以为像萱诗这般完美的女人,一个个都高高在上,却没料到萱诗她那么亲切,那么平易近人。 作为萱诗的男人,我们应该骄傲,因为我们的女人,不仅拥有完美的外表,更加拥有一颗美丽的心灵…”“是真的吗,你第一次见我就喜欢上了?”母亲好奇地问。 “除非不是男人,谁见到你,不喜欢,”郝叔回答。 “不过,喜欢是喜欢,我当时对萱诗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能跟她搭几句话,我已经感觉是人生一笔莫大财富了,更别说摸她手、亲她嘴、打她屁股、玩她奶子、操她骚穴、爆她菊花了。 可是今时今日,这一切一切,我都做到了,萱诗完完全全成了我郝江化的女人。 以后,萱诗还要给我生娃儿,孝敬我老父亲,相夫教子,光耀我老郝家门楣…”“老郝,能不能别这样说,我不喜欢,”母亲瞥了瞥嘴角。 “你别掺合,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对话,”郝叔顶了母亲一句。 “主任,你泉下有知,一定会羨慕嫉妒我吧。 萱诗这般美丽的尤物,哪个男人不想彻底占有她的身心。 这一点,你死后,我郝江化竟然做到了,击败了她无数优秀的追求者,最后抱得美人归。 其实,你不用嫉妒羨慕,我所拥有的一切,你曾经都拥有过。 如果你死而复活,我很乐意和你一起分享萱诗。 说实在话,萱诗是个骨子里非常淫荡的女人。 自从好上后,我每天都要操她,有时候,一天操她三四次,她还没满足。 如果我们两个一起操她,萱诗一定会获得更多快乐。 另外告诉你,萱诗喜欢我变着花样操他,她渴望尝试所有新鲜刺激的事物。 这不,我就带她来到你坟前,想当着你的面,操她一次,也让你过足眼瘾。 ”“老郝,别说了,你越说越下流,”母亲生气了,跺跺脚。 “明明说好了,就亲个嘴儿,你干嘛老说操呀操的。 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郝叔笑笑,说:“我跟主任闹着玩,甭担心。 ”“你说完了没,周围阴气森森,我们赶快离开吧。 ”母亲抱紧身子,迅速地看了一眼四周。 “这就想走了,不是还没亲嘴嘛,”郝叔撅起嘴巴,凑到母亲脸前。 母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蜻蜓点水似的啄了啄他嘴唇。 “等一下,”郝叔拉住母亲的手,“别急着走,帮我也亲一下老左吧。 ”母亲顿时哭笑不得,说:“我倒是想亲,问题是怎么亲啊,你昏头了吧。 ”郝叔指指父亲墓碑上的遗照,说:“亲照片,尽一下未亡妻的义务 分卷阅读7 。 ”母亲看了看墓碑,只得俯下身子,吻了吻父亲的遗照。 “等等…”“你还不走吗,又怎么了嘛,”母亲嘀咕,显出不耐烦的表情。 郝叔嘻嘻一笑,色迷迷地注视着母亲饱满的酥胸,搓着手说:“咱们把奶子露出来,给老左看看,好不好?”“过分…”母亲挥手甩了郝叔一掌,“要露你露,别扯上我。 你不走,我自己走了。 ”说完,扭头朝陵园门口走去。 郝叔急忙追上来,牵起母亲的手,点头哈腰,跟她认错。 母亲甩开郝叔的手,不理他。 郝叔依旧追上去,热情地套近化,却再次被母亲甩开。 如此这般五六次,母亲才消了气,和郝叔牵着手下了山。 【第十七章】进了屋,母亲朝床上一坐,埋怨说:“老郝,你今晚有点过分,在老左坟前说这样下流的话。 你怕不亵渎死者,令死者不安吗?还是你只顾自己,从来不为我着想。 ”郝叔饶饶头,蹲下来抱住母亲的腿,诚恳地说:“我一时图嘴巴快活,说错了话,惹娘子心烦,真该打。 ”说着,拿起母亲的手,朝自己脸上连扇几巴掌。 母亲抽回手,摸着郝叔被扇过的左脸,心疼地说:“人死不能复生,其实,你耍点嘴皮子也没什么。 等我们结婚后,我就停了避孕药,生咱们的孩儿。 不过,我听医生说,女人过了四十岁,生娃风险大,所以有点担心,怕生产不顺利。 ”“那咱就不生,我宁愿不冒这个险,”郝叔揉搓着母亲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说。 “风险比一般孕妇要大点,不过,也不一定就发生。 既然嫁给你,我就有为你生儿育女的责任,只要你生龙活虎,咱一直生一直生都可以。 反正老左死后留了一大笔遗产,我现在不缺钱,养十几个孩子都没问题。 ”“好,我全听老婆大人安排,”郝叔亲母亲脸蛋一口。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母亲眉飞色舞地问。 “女孩…”“为什么?”“像你一样美丽。 ”“就会耍贫嘴…”母亲被郝叔压到倒在床上,左躲右闪,咯咯娇笑。 “别闹了…好痒…”“咱们今晚的正经事还没做呢…”郝叔从裙子底下探出头来,气喘咻咻地说。 “还要耕田呢。 ”“嗯,耕吧,老牛,”母亲长叹一声,悠悠地说。 我站在门外,透过缝隙,看着郝叔掀起母亲的裙子,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就像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郝叔的手,在母亲全身娴熟地游走,然后进入她身体里。 母亲身子一抖,蜷起双腿,紧紧夹住郝叔的手。 过足手瘾后,郝叔俯下身,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母亲身上每块肌肤,最后埋首她芳香的胯间,津津有味吃起来。 那份要命的酥麻,令母亲情不自禁扭动娇躯,喉间的喘息越来越重。 却在这个时候,郝叔停了下来。 一会儿没有动静,母亲不情愿睁开眼睛,向嬉皮笑脸的郝叔,投出一道嗔怪的目光。 “我和老左比,谁最好?”“…”母亲咬了咬嘴唇,动情地说:“你最好…好人老公,快给我。 ”郝叔这才哈哈笑着解下裤子,然后把母亲拖到床边,“啪啪啪”干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快把萱诗干死了,呜呜呜呜…”“贱人,就要干死你,谁叫你那么贱!”郝叔虎背熊腰,怒吼。 又一次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我不得不佩服郝叔旺盛的战斗力。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郝叔以五十四岁老朽残躯,一天之内,四战母亲这只老虎,而且每次都把她送上了天。 我以青壮年之躯,平均一个礼拜应战一次白颖,都有点力不从心。 跟他老人家比起来,真叫人惭愧啊。 【第十八章】这次回老家扫墓,我陪了母亲三个晚上,第四天下午,飞回北京。 白颖的身体已经康复,在家里休息。 所谓小别胜新婚,加之受母亲和郝叔的影响,一进家门,我就抱住妻子疯狂亲吻。 白颖小病初愈,身体也饥渴难耐,眼巴巴盼着我回家。 我们像干柴烈火,一点即燃,从门后吻到客厅,又从客厅吻到厨房。 好长时间没有享受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我和妻子恩爱缠绵一个晚上,直到筋疲力尽,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在一间红烛高照的新房里,壁上贴着一个红红的大喜字,母亲依偎在父亲怀里,俩人卿卿我我,缠绵缱倦。 突然,一个凶神恶煞的恶人,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闯了进来。 父亲刚要回头来看,恶人已蹿到跟前,手起刀落,“哢嚓”一声,砍下了他的头颅。 顿时鲜血四溅,惨不忍睹,母亲吓得花容失色。 我悲愤欲绝,连忙大声疾呼。 想跑过去保护母亲,却怎么都迈不动脚步,只有干着急份。 行凶后,恶人一把抓起地上的头颅,跃窗而逃。 这个时候,从屏风后面,走出另一个男人。 他身形矮小,面容猥琐,穿着和父亲一样的衣服。 看见此人,原本还在嘤嘤抽泣的母亲,竟然嫣然一笑,脸赛桃花。 男人牵着母亲的手,俩人一起上了床,相互褪去对方的衣服。 纱帘缓缓放下,两条影子映在上面。 “不要…”我伸手向前,想要阻止他们这样做,可双脚宛如灌铅,纹丝不动。 纱帘里,一个硕大的脑袋猛地探出来,朝我露出得意洋洋的诡笑。 “郝叔、郝叔、郝叔,原来是你,你…”我张口大喊,手脚乱舞。 “左京…左京、左京,你怎么了…”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妻子呼喊自己,于是,奋力把眼一睁,醒了过来。 一道耀眼的白光,射入我眼帘,原来是个梦而已。 “你做噩梦了?”白颖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凝视着妻子清澈的双眸,点了点头。 “你连喊几声郝叔,语气甚是凌厉,你们之间怎么了?这一次去长沙,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吗?”“没有,”我摇摇头。 我尽量不去想母亲,一想到母亲,自然会想到和她一起生活的郝叔。 对于郝叔,我谈不上厌恶,但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不想提及他的事。 如果母亲没有和他走到一起,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可怜他,帮助他,时至今日,却只巴望着他在我和母亲的生活中早日消失。 我内心很明白,除非父亲死而复生,这根本是一种奢想。 还有一种情况,西天佛祖早日收了郝叔,毕竟他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佛祖偏爱郝叔。 他一直到活到八十岁,还耳聪目明,健步如飞。 不仅佛祖偏爱,维纳斯女神,送子观音,对郝叔更加情有独钟。 别人活,活上半辈子,比如我的父亲。 郝叔活,却活下半辈子。 靠着我母亲这个贵人,他鸿运当头,福星高照。 不仅发家致富,小有名气,而且儿孙满堂,享尽艳福。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 如果现在就知道以后发生的事,那么我宁愿选择立刻马上杀了郝叔。 【第十九章】当白颖把母亲怀孕的消息告诉我时,她的神色别提多高兴,好像怀孕的人不是母亲,而是她自己。 我和白颖结婚快四年了,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很喜欢小孩的她,难怪听到母亲怀孕的消息后,会如此高兴。 母亲怀上的孩子,自然是郝叔的骨肉。 如此看来,母亲打骨子里爱上了郝叔,为了他们爱的结晶,把高龄孕妇临盆的风险,全抛在脑后了。 “哎,老公,我们看来注定落后于妈妈和郝叔了。 ”妻子用充满嫉妒羨慕恨的眼神看向我,好像没能让她比母亲早一步怀上孩子,全是我的错。 “我们才二十多岁,正是为祖国多做贡献时候,生孩子,急什么!只有那种整天没卵事的人,才有功夫窝在家里,研究如何造人。 再说,你干嘛总拿自己跟妈比,你能把她比下去吗?”听完我的话,白颖研究好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把我的意思喷到太平洋。 “左京,你说这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其实不喜欢小孩?”我嗤之以鼻,丢下一句“当然不是”,然后逃跑似的躲进了洗手间。 我需要静下心来,仔细思考一下母亲怀孕的事。 几分钟后,我得出了第一个结论:如果母亲怀上的是男娃,那么我将不再是她唯一的儿子。 如果是女娃,那么我终于可以实现一直想要一个妹妹的愿望,虽然这个妹妹和我只有一半的血缘关系。 接着不用一分钟,我有了第二个结论:从《婚姻法》上来说,母亲和郝叔属于未婚先孕。 “还未婚同居呢…”白颖气呼呼地叫。 “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啥事叫正经?”我提着裤子走出来。 “妈怀上宝宝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望她,祝福她们一家?”白颖下巴顶到我鼻子上。 我一拍大腿,叫道:“当然!你不说,我还把这茬子事忘了。 ”自从上医院确诊怀上宝宝后,母亲就向学校领导请了产假,安心在家养胎。 虽然母亲和郝叔订婚宴没请几个人,并不代表在她的交际圈中,知道她和郝叔好上的人不多。 对于癞汉取仙妻这种传说中的事,通常人们都特别有兴趣,削了脑袋尖,也要打听清楚个中典故。 认识母亲的那些人,见过郝叔后,都会砸吧舌头半天。 他们作死都搞不懂,在众多优秀的男人当中,母亲为何相中了郝叔。 “郝老头子,又丑又老,而且没啥文化,穷的叮当响…”一部分人的心声。 当然,极少数人,也会产生这样的心声:老郝嘛,实诚勤快,会照顾人,女人选这样的男人做丈夫,可以少操点心。 母亲不愧为充满智慧的女人,不管好话还是坏话,她一概充耳不闻。 那些好心劝她回头的朋友同事,反而被她劝服,改口祝福她和郝叔的姻缘。 那些追过母亲的男同胞,想尽办法要拆散这段荒诞的姻缘,母亲都会义正言辞地警告他们。 自从证实母亲和郝叔订婚的消息,何坤当即大病一场,卧床半年,骨瘦如材。 为了母亲,他甚至不惜请杀手除掉郝叔。 当然,何坤急切之中,再次犯了个严重错误,就是低估了郝叔的身手。 论起打架,七八个年青人一起上,估计都不是郝叔的对手。 何坤派来的杀手,既不专业,也不具备超强实力。 过手不到几招,就被郝叔生擒,并扭送到派出所。 在严刑逼打的审讯下,杀手崩溃了,嚎啕着说出了雇主,于是,何坤“啷当”一声入狱了。 为了心爱的女人,从大学教授到阶下囚,竟然只有一步之遥。 我常常会想:要是杀手送郝叔归西了,日子一久,母亲说不准便会答应何坤求婚。 运命啊,就是这么爱捉弄人。 【第二十章】母亲怀上郝叔的孩子,也就是我回到北京两个礼拜之内的事。 郝叔效率很高,刚在父亲坟前说过让母亲给自己生娃,立马付之实践了。 母亲还说“有风险”、“婚后再孕”,不料短短几天时间,肚子里结出了郝叔的果实。 我以为,母亲迫不及待要给郝叔生儿育女,所以还没结婚,便怀上了俩人的骨肉。 后来白颖告诉我,母亲怀上孩子,纯属意外。 母亲原准备婚后才怀孩子,没想七天前一次房事,非安全期内,竟然忘记做任何防范措施,便让郝叔射在了里面。 眼看肚子一天天鼓起来,母亲心想不能挺个大肚结婚呀,于是一着急,便把我和白颖找来商量,说要把婚期提前。 白颖想都没想,顺口说道:“好啊,妈,那你和郝叔商量好日子,告诉我们就是了。 ”“我和老郝早商量好了,请你们过来,就是想听听你和左京的意见,”母亲卖了个关子。 “是哪一天呀?”白颖问。 母亲理了理鬓角,露齿一笑,淡淡地说:“下个月1号。 ”“啊…”白颖惊讶地张大嘴巴,“那不是很快,不到半个月了。 ”“所以嘛,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母亲露出一分女儿羞态。 “你郝叔已经带小天回老家安排喜事,我们这边的亲戚朋友,还得靠你和左京张罗。 ”“妈,这是我们子女应该做的事,我们一定会热热闹闹为你筹办这场婚事,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白颖俯下身,搂住母亲脖子,乖巧地说。 母亲抚摸着白颖的头发,“谢谢你,颖颖…”“妈,你嫁给郝叔后,你们还是住在这里吧。 ”“老郝已在老家盖好了新房,嫁过去后,不会住这里了。 ”母亲恋恋不舍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似乎有几分伤感。 “这所房子,留下了我和你爸太多的记忆,让它一直保持原样留着吧,也是个念想。 逢清明节日,来长沙祭祀你爸,还可以到这里住住。 ”“那是,新人新气象,就应该穿新衣,住新房,”白颖尽拣好听的话说。 我瞪了妻子一眼,她装作没看见,嘴巴继续抹了蜜糖似的说:“妈,下午我们去挑婚纱吧。 我认识一个长沙的朋友,她是顶级婚纱设计师,我们请她为你量身定制一套婚纱,保管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 ”“谢谢你的好意,颖颖。 我和老郝商量好了,我们举办一场中式婚礼,一来遵照当地农村风俗,二来中式婚礼仪式更贴近我的婚姻观。 ”母亲握住白颖的手,亲切地说:“往后,妈妈把左京全托付给你了。 你要代妈妈好好管教他,要是他不听话或者欺负你,你就告诉妈妈,妈妈一定替你出气。 ”“是,妈妈…”白 分卷阅读8 颖神气地瞄我一眼,贼笑不已。 “妈,你出嫁后,不过是住得离我们远那么一点距离而已,何必说这番话,让人听了不舒服,”我嘟哝一句。 “农村风俗淳朴,妈嫁给你郝叔后,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自然要遵守当地村规民约。 你郝叔忠厚老实,处处让着妈,不会跟妈计较什么。 可是他的亲戚邻里,未必肯迁就妈,要是妈没做好老郝家的媳妇,他们一定会说三道四。 妈妈是个好强的女人,决计不会丢你郝叔的面子,”母亲娓娓说道。 “妈,既然如此,依我看,你嫁给郝叔后,干脆还是住这里,就不用应付郝叔的亲戚妯娌了,”我耸耸肩膀。 母亲苦笑一下,说:“这怎么行…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我虽不必靠你郝叔养活,但出嫁随夫,自然要处处以丈夫为第一。 生儿育女,操持家业,团结妯娌,方不失贤妻良母风范。 这里不论多好,总归不是你郝叔的家,他的根在农村老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农民,那么我就要做好一个农村媳妇。 ”“妈,那你嫁到农村后,现在的工作怎么办?”白颖问。 “我已打定主意,等结完婚,生完孩子后,就来办退休手续,”母亲回答。 “妈,你可要想好了呀,”我劝道。 “薪水福利那么好的工作,就这样轻易辞了,怪可惜的,你到时别悔青肠子。 ”“工作没了不打紧,还可以再找。 你们放心,妈这些年还是存有一定的积蓄,加上你爸留给我的遗产,下半辈子不上班,养两个孩子都不用愁了。 ”这话我铁定相信,父亲去世后光留给我和白颖的那份遗产,价值就超过千万。 相信母亲那份遗产,价值更大吧。 【第二十一章】衡山农民老汉郝江化,即将迎娶长沙重点高中特级美女英语教师李萱诗的消息,无异于一枚重磅核弹,在这个小县城炸开了锅。 十六年前,母亲曾在衡山县县政府上班,认识她的人,无不知道她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绝世大美人。 听说她前夫去世后,要带着一笔丰厚的嫁妆,改嫁给龙山镇郝家沟一户普通农民,所有人都要发疯了。 随着婚期逼近,当地电视台和报纸的报导内容,越来越添油加醋,大肆鼓噪。 什么“天仙美女下嫁农民老汉,只为寻找一份真爱”、“美女教师李萱诗的爱恨情仇路”、“郝山沟农民老汉,展我衡山真风采,最终赢得美人心”等等乱七八糟的内容。 更有甚者,竟然打出“丑男追女神”秘笈广告,搞起恋爱培训班,追女神特训营。 在各类传媒报纸越演越烈的风气下,5月31日早上,郝叔即由亲戚村邻、镇政府、县政府、县电视台和报社等一帮人簇拥着,骑着高头白马,抬着八抬花轿,从郝家沟浩浩荡荡出发了。 顷刻,鞭炮连天,锣鼓响动,唢呐齐鸣,奏起了喜庆的乐曲。 出了郝家沟,白马和花轿装上大巴,众人坐上轿车。 轿车排成一列,从头数到尾,整整九十九俩。 一路上,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引得行人纷纷驻足围观,不知情者,还以为富豪嫁女——满脸贴金。 迎亲队伍中午时分抵达在长沙市预先包下的五星级酒店,母亲这边的亲戚朋友同事,以及市政府、市电视台、市报社等工作人员,对郝江化等人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 我没有想到迎亲队伍竟然如此宏大,想当年,维多利亚女王出嫁,王室的迎亲车辆都没超过六十六俩。 只见郝江化身穿大红袍,头戴高官帽,胸配大红花,天庭饱满,红光满面,整个一暴发户形象。 按照婚礼习俗,母亲今天还不能露面。 白颖和两个密友,陪她静静地呆在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里。 欢庆热闹的场面,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方消停下来。 不过,雄鸡叫过三遍,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酒店重新人声鼎沸鼎沸,热闹非凡。 早餐盛宴过后,大家一片惊呼声中,母亲带着红盖头,在白颖的搀扶下,款款登上了停在门口的花轿。 化着浓浓艳妆的老媒婆,用手沾上脸盆里的水,有模有样地洒向花轿。 此番寓意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简单点说,就是从今以后,母亲是郝家的人了,不能随意回娘家。 然后用清脆响亮的声音唱到:“新郎上马,新娘起轿啦…”这时候,鞭炮齐鸣,锣鼓喧天,队伍浩浩荡荡出发了。 我随送亲队伍,第一次来到郝家沟。 在众多排列不一的红砖瓦房当中,一座青砖白的三层小洋房,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小洋房独栋独院,院子大概几十平米,背靠青山,腹窥池塘。 院门正中央,挂着一个匾额,上题“郝家祖宅”四字。 旁边矗立两座石狮,张牙舞爪,威风凛凛。 只见院子里整齐地摆列着九台宴席,加上外面的宴席,总共席开一百桌。 这绝对是郝家沟有史以来最隆重的盛会,不仅郝家沟全体男女老少参加了,而且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母亲乘坐的大花轿,被八个壮汉,抬到院子台阶下。 在人群的欢呼声中,轿帘掀开,白颖搀着母亲缓缓走下来。 几个老婆子一手拿着脸盆,一手沾上水,轮流甩在母亲身上。 意思是:无论你以前是什么人,从今天起,你已净身斋戒,要恪守本分。 净身后,要跨火盆,意味着日子越过越红火。 穿过院子,走进一楼大堂,里面家俱依中式风格布置,古色古香。 大堂北厢,高高的太师椅上,一位佝偻着身子的花白胡子老人家,坐在上面。 身后壁上,用苍劲有力的楷体,自上而下,书写着一排大字:天地国亲师位。 我想,这个面黄肌瘦的白胡子老人,应该就是郝叔的父亲了。 依照习俗,我得改口叫他爷爷。 母亲被郝叔拉着手,一步步走到白胡子公公前。 婚礼司仪,用洪亮的声音喊道:“一拜天地…”郝叔和母亲转身,朝门外磕头长拜。 “二拜高堂…”郝叔和母亲面向白胡子公公,长拜在地。 “夫妻对拜…”郝叔扶着母亲的手,俩人对跪下来,长揖在地。 “新娘子给公公敬茶…”站在旁边的胖妇人,端来一杯茶,交给母亲。 然后扶着她单膝跪地,双手恭敬地把茶奉到公公面前。 公公颤巍巍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后放下,接着从怀里摸出个红包,郑重地放入母亲手里。 “送入洞房…”白颖从郝叔手里接过母亲的手,牵着她徐徐走进后厢房。 【第二十二章】整个婚礼,最精彩最热闹部分,就是晚上郝家沟村民闹洞房了。 按照当地风俗,新娘子嫁过来头一天晚上,必须蒙住双眼,接受一个不明身份之人的轻轻一吻,然后猜测是不是自己的丈夫。 这个游戏总共猜九次,每猜错一次,新娘子就要接受一次惩罚。 惩罚的项目包括:吃香蕉、学母狗叫、骑野马、当众脱下胸罩、唱淫歌、跳艳舞等等。 所谓吃香蕉,就是一个男人,把一支香蕉挂在裤裆处,新娘子要在一分钟之内把它吃掉。 骑野马,意思是新娘子四肢跪趴在地上,让一个人当马骑。 这些所谓的闹洞房习俗,一代一代相传,与性行为有着千丝万缕联系。 所以,不要以为郝家沟乃穷乡僻壤,大城市“性福”的春风就吹不到这里。 性面前,无论身份高贱,职业性格,人人平等。 母亲由两个女裁判蒙住双眼后,游戏便正式开始了。 在众人的嬉笑打闹声里,一个妇女抱着自己的小孩走到母亲身边,让小孩轻轻啄了她脸蛋一口。 “是不是老郝?”主持人问。 “猜…猜…猜,”村民的声音此起彼伏。 母亲摇摇头,说:“不是…”看不到接下来的好戏,台下响起一阵喝倒彩的声音。 一个平头中年男子,急切地沖上去,不由分说朝母亲嘴唇上一吻。 “是不是老郝?”“不是。 ”平头男子下去后,一个和郝叔年龄相仿的老人走了上去。 与此同时,郝叔也被众人推到母亲身边。 郝叔先亲母亲右脸蛋一口,接着老人亲了左脸蛋一口。 “右边是老郝,左边不是,”母亲准确地回答。 众人一声惊呼,担心她作弊,要求裁判再蒙一层眼罩。 这时候,上来另一位老汉,是郝叔亲哥,叫郝奉化。 他在郝叔刚刚亲过的地方,朝母亲深情一吻。 “新媳妇,是不是你家男人?”主持人笑问。 “是的…”母亲平静地回答。 台下顿时掌声响翻天,大家期待已久的精彩节目就要上演了。 母亲拉下眼罩,带着几分羞涩,仪态万分地朝周围的父老乡亲鞠了鞠躬。 “奉化大哥,给你家新媳妇,选个项目吧。 ”主持人使了使眼色,“大伙最想看什么,你都明白吧。 ”“明白…”郝奉化咳嗽一声,紧张地说:“请江化媳妇,给大伙表演一段舞蹈。 大妹子,哥对不住你了。 ”说完,朝母亲一鞠躬,立即开溜。 观众闻言,顿时响起一片唏嘘声。 “新媳妇,瞧你这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脸蛋,跳起舞来,应该迷死一片汉子吧。 ”主持人凑到母亲跟前,嘴唇几乎挨到她脸蛋,色迷迷地说。 后来我打听到,这个一脸麻子的中年男子,叫郝新民,是郝家沟支书。 母亲娇笑着后退几步,然后对大伙行了个万福,说:“跳得不好,还请各位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妹、弟弟妹妹,海涵见谅。 ”“女神姐姐,不要跳得好,只要够风骚就行…”观众当中,一个光着上半身的年轻人,挥舞着外套,大声喊道。 母亲羞赧一笑,随着音乐扭动腰身。 在一片欢呼喝彩声中,母亲慢慢转身背对观众,很有节奏地轻轻抖动着俏臀。 同时,小嘴微翘,回眸微笑,媚眼如丝地诱惑着身后的庄稼汉。 “哇…”喝彩声此起彼伏。 有几个小年轻,实在忍受不了母亲那股煽情的风骚劲,竟然穿着裤衩跑过来,与她同舞。 母亲亲切大方,早把郝家沟村民视为自家人,当他们就像小弟弟一样,与他们热情地对舞。 当其中一个懂点舞蹈的小年青,与母亲屁股紧挨着屁股,轻轻抖动起来时,观众席上再次爆发了连绵不绝的尖叫。 “新媳妇跳得艳舞,够骚不?”郝新民大声喊。 “骚…”观众异口同声。 “新媳妇,够骚不?”“太骚了,都流出水了,”有人尖声厉叫。 “大少老爷们,你们对她满意不?”“太满意了,简直极品骚货…”一帮年轻人使劲嚷着。 “郝支书,把咱村的村花奖章颁给新媳妇…”“好了,好了,都别闹了,”郝新民挥挥手。 “依老子看,亚赛冠军,都没新媳妇漂亮。 村花算个卵,应该把亚洲第一小姐的奖盃,颁给新媳妇,是不是?”“支书说得太对了,”有人接着起哄。 “为了新媳妇,老少爷们,今晚组团去抢吧。 ”“莫说废话了,快继续玩游戏,”有人催道。 郝新民示意女裁判重新蒙上母亲双眼,然后突然“啵啵”左右开工,连亲母亲两口。 郝新民亲嘴太急,生怕别人抢去似的。 几个刚沖到母亲身边的小伙子,抗议完郝新民,立刻争抢着去吻母亲,任裁判怎么拦都拦不住。 【第二十三章】眼看场面就要失控,郝叔几步蹿上台来,抱起母亲,朝二楼跑去。 这一下,所有爷们“嗖”地拔开腿,全来追郝叔了。 郝叔跑进新房,“”地一声反锁上门,然后把母亲往床上一放,哈哈笑起来。 几乎门锁上同时,雨点般的砸门声骤然响起。 “快把新媳妇交出来,不然,老子砸门了…”门外传来一声怒吼。 母亲惊得咋了咋舌头,轻声说:“他们不会真砸门吧。 ”“甭理,谁敢砸门,我拧断谁头,”郝叔针锋对麦芒。 话音未落,门口突然传来“当”、“当”金属相撞的声音。 “兔崽子们,还真来砸。 ”郝叔气急败坏,谑地一声走到门后,操起一根铁棍。 “快开门…”外面的人大声威胁。 郝叔“哢嚓”一声打开门,双手一扬铁棍,威风赫赫挡在门口。 “我媳妇要休息了,谁敢进来一步,我要了他狗命。 ”村民见郝叔气势汹汹,以为他真发火了,于是不敢轻易妄动,双方僵持着。 郝新民从人群后挤进来,鼓动起三寸不烂之舌,说道:“郝江化同志,游戏还没玩完,你就抢走了媳妇,是你不对了。 ”“公狗都晓得护家,老子护自己媳妇,有啥不对!”郝叔把头一仰。 “你没看到那三个兔崽子,急得跟疯狗似的,恨不得一口吞下我媳妇。 我媳妇被他们弄得惊慌失措,花容失色,身为大丈夫,我岂能袖手旁观。 ”“理是这个理没错,但那总归是一个游戏,咋能当真?今天是你大喜日子,你总不能为了耍威风,败坏大伙兴致吧。 新媳妇以后就是咱村的人了,若第一天就同大伙闹了矛盾,你叫她以后怎么和大伙相处?你仔细想想我的话吧,我是为你和媳妇着想…”郝叔犹豫不决,瞟了一眼母亲,后者点了点头。 “那行,你是支书,你说怎么收场?”郝叔扬声问。 郝新民见事情有了转机,放下心来,朗声说道:“大伙都想看新媳妇吃香蕉,吃完香蕉,闹洞房就算结束了。 ”“是是是…”身后众人连声附和。 郝叔又瞄向母亲,询问她的意思,见母亲点了点头,才说: 分卷阅读9 “那咱说好了,只玩一次。 玩完不走,我的铁棍绝对不饶情面!”众人连忙嬉闹着一拥而进,潮水般挤满了新房,把母亲团团围在床上。 一群光膀子的大少老爷们,眼珠子直溜溜地朝母亲身上瞧,好像她一丝不挂似的。 母亲哪曾经历过这阵架势,一时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新媳妇,为了公平起见,你在我们这堆汉子中,选一个配合你表演吧,”郝新民搓着手说。 看他的神情动作,竟然巴不得母亲选他。 母亲考虑他村支书身份,今后还有多事要找他帮忙。 于是嫣然一笑,乖巧地说:“那我就选支书您吧。 ”郝新民顿时受宠若惊,美滋滋地说:“受您抬爱了,谢谢,谢谢。 ”“可以开始了吗?”母亲娇滴滴地问。 “可以了,可以了…”郝新民连忙吩咐人拿来一支大香蕉,用细绳系住尾部,然后捆在胯间,潇洒地抖了抖。 众人被郝新民这个动作引得一阵喝彩,乐呵呵笑开了。 “开始吃吧,不能用手哦。 ”郝新民走到床沿,招手叫母亲过来,挺了挺肚子。 母亲挪到郝新民腿边,弯下腰,张嘴去叼香蕉。 郝新民一躲闪,母亲扑了个空。 “这种姿势不对呀,不够贤慧,”郝新民戏谑道。 母亲笑笑,顺了一把鬓发,俯身再张嘴去叼。 郝新民又是一闪,继续淫笑着说:“规则是一分钟之内必须吃掉我身下这根大香蕉,如果没完成,每过一分钟,要加吃一根香蕉。 ”母亲心想,这只老狐貍,趁他没注意,突然俯下身去咬香蕉。 哪只狐貍就是狐貍,反应比她更灵敏。 “嘿嘿,时间过去半分钟了,可要加油哦,”郝新民得意地说。 母亲耸耸肩膀,说:“不玩了,你左躲右闪,我怎么能吃到香蕉。 ”“你得哄我啊,哄我开心了,自然让你乖乖地吃香蕉,”郝新民妖里妖气地说。 他的语气,逗得围观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母亲转了转眼珠子,横下心来,秋波一扫,变成了一个娇滴滴的美艳少妇。 “好老公,人家好想吃你身下的香蕉,你就快给人家嘛。 求你了嘛,快给人家吃嘛…”边说边跪趴下来,蹶着肥美的俏臀,爬到郝新民胯间。 “哇,新媳妇屁股好翘,好有女人味,好能生娃儿…”众人连连惊呼,看得口水直流。 郝新民本想往后退开,没想听着母亲发嗲的呻吟,看着她风光旖旎的俏臀,已是春心荡漾。 这时眼见见母亲张开小嘴,风情无限地向自己下身咬来,于是,不由自主挺起身下的香蕉迎了上去。 母亲得偿所愿,一口咬住香蕉,用嘴撕开皮,连吃两口。 “郝支书,赶快挪开,别让她一下子吃完,就没什么看头了。 ”一个近距离蹲在床边,津津有味地看着母亲吃香蕉情景的小伙子,这会见她快把香蕉吃完,连忙提醒沉醉的郝新民。 此时此刻,郝新民裤裆处早顶起了一层帐篷,拼了心思想往母亲脸上蹭,怎么会后退呢。 当然,母亲决计不会让他得逞,快速咬一口香蕉,就立刻扭开了头。 一分钟时间过完,母亲刚好把最后一口香蕉咬下来。 没了看头,村民议论纷纷,不停指责郝新民,说他不会办事,连一个娘们都收拾不了。 游戏做完,郝叔立刻下了逐客令,众人只得满含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依依不舍离开新房。 【第二十四章】终于安静下来了,母亲长舒一口,累得趴在床上,咪上双眼。 此时,一个宽大结实的身躯,压在了她身上,咬住了她耳垂。 “老公…”母亲娇滴滴地叫道,“人家终于名正言顺嫁给你了,感觉好幸福。 ”郝叔说:“幸福的日子还在后头呢,老婆。 ”边说边从母亲身上爬起来,脱去衣裤。 “刚才看你表演吃假香蕉,现在给你吃真香蕉,”郝叔光着屁股坐到母亲头上,黝黑的东家在她唇齿间,左沖右刺。 “别睡了,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 ”母亲懒洋洋地笑着,嘟起小嘴,轻轻“啵”了一口马眼。 “老公,人家现在好想睡觉,咋办呢?”“嘿嘿,睡吧,呆会你就不想睡,要求我操你了。 ”郝叔掐了母亲脸蛋一把,脱掉她的长裤,裸露出毡包似的高耸雪臀。 放佛为了试手感,郝叔抓捏面条似的,不停玩弄着母亲两瓣丰臀。 有时候下手很重,疼得母亲“啊”地一声尖叫。 郝叔脸庞枕着母亲屁股,伸出长舌,在她股沟间灵巧地游走,勾得她微微呻吟。 突然,郝叔一口含住两片肥嫩的阴唇,大嘴用力一吸,发出“”的声音,活像正在吸面条。 母亲浑身一颤,不由合拢双腿,夹得更加紧。 郝叔不失时机拿东家抵住母亲桃源口,使劲磨了几圈后,撑开阴道,顺利插了进去。 这时候,一股温暖的气流紧紧裹住了龟头,感觉里面就像有无数吸盘,轻轻地咬住了东家。 郝叔长吐一口气,静静地感受着母亲阴道的奇特变化,待俩人充分融为一体,才慢慢动起来。 “九浅一深”的功夫,郝叔已经掌握到炉火纯青地步。 而每当使出“一深”妙招,母亲都会“啊”地尖叫一声,然后似乎又睡着了。 这让郝叔很不爽。 久而久之,郝叔不再怜香惜玉,一招“降龙摆尾”拉开了他强烈进攻的序幕。 接下来,“猛龙过江”、“潜龙出洞”、“飞龙在天”等连续狠招,“啪啪啪”打在母亲高耸的雪臀上。 终于,母亲一溃千里,肆无忌惮地叫起了床,而且一叫就是一个晚上。 母亲销魂蚀骨的叫床声,不仅引得郝家沟的狗狂吠不已,还让郝家沟所有的汉子失眠了。 为了听得更清楚点,几个胆子大的汉子,甚至蹲到郝叔家院子外。 甚至还有人翻进院子,有人爬上三楼,有人耳朵贴着房门。 他们边听边撸,直至声音消失,才悻悻回到家中。 上面发生的事,我之所以一清二楚,是因为当天晚上,我和白颖睡在二楼。 当郝叔“啪啪啪”母亲时,我也在“啪啪啪”白颖,两者混合到一起,增强了“啪啪啪”的音量,所以那些趴偷听的人才会如此兴奋。 郝叔“啪”母亲的声音,传到楼下,给我和妻子之间的性爱,营造出不一样的刺激。 这份新鲜刺激,增强了我的斗志,焕发出妻子的活力。 所以,我应该感谢郝叔在楼上“啪”母亲,如果不是他,我和妻子也不能度过如此美妙的夜晚。 “…好人老公,你太猛了…”高潮过后,母亲喘着气,香汗淋漓,酥胸兀自起伏有致。 郝叔拿母亲的内裤擦擦东家,嘿嘿一笑,扛起她一条美腿。 “还要来呀,”母亲吃惊地吐了吐舌头。 “你以为我那么快就放过你了?哈哈,今晚不把你的骚穴操烂,我明天就去做太监,”郝叔豪情万丈,不容分说插了进去。 母亲急了,使劲拍着郝叔的手,说:“快出来,快出来…你不怜惜我,难道不怜惜咱的孩子么。 ”这一招果然很灵,郝叔立即鸣金收兵,满脸歉意地抚摸着母亲的肚子。 “对不起啦,老婆,你不说,我差点忘记宝宝了。 ”母亲一把揪住郝叔耳朵,“以后给我长点记性,要是把宝宝弄没了,我马上跟你离婚。 ”“记住了,老婆大人…哎呀,手轻一点,你想谋害亲夫啊,”郝叔疼得呲牙咧嘴。 “把我揪死了,每天晚上,谁伺候你啊。 ”“你们郝家沟那么多单身汉,我大不了再嫁一回呗,”母亲笑嘻嘻地说。 “荡妇…”郝叔朝母亲屁股上就是一巴掌,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要不是看娃份上,老子今晚一定操烂你的骚穴,免得以后你去勾引男人。 ”“郝江化,你个混蛋,凭什么这样说我,”母亲一把坐起身,生气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嫁给你了,就可以不尊重我了,随意出言伤害我?”郝叔耷拉下脑袋,无言以对。 僵持了一会儿,母亲一把躺下,拿被子盖住身子。 “从今晚起,没我同意,不准你碰我!”【第二十五章】早晨,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几只快乐的小鸟,在树林里啁啾。 我起来时,白颖已经帮着母亲,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了。 中午这顿饭,是母亲嫁到郝家后,要精心烹制的第一道大餐,所以不容她打丝毫马虎眼。 依照本地风俗,这顿午饭,母亲夫家的人不能动手,只能依靠自己和娘家那边的人,上满九九十八道大菜。 十八道团圆菜,象征九九归一,母亲生是郝家的人,死是郝家的鬼。 作为母亲娘家那边的人,白颖必须尽心尽力,使出浑身解数,帮母亲打赢这场攻坚战。 “左京,快来帮妈…”妻子挥手喊我。 我并不愿意帮母亲一起伺候郝叔全家,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一咬呀,硬着头皮上。 当我们仨里里外外忙成一团时,白胡子公公,则悠哉地坐在轮椅上,眼睛瞇成一条细缝,手抖呀抖个不停。 郝小天和同村几个小孩,在屋子里玩纸飞机,不时传来嬉闹声。 郝叔提着一个水桶,穿一件平底短裤,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从院子里进来。 他刚在院子的井池边,用清凉的地下水沖完澡,这会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我心底刚刚暗自骂了几句郝叔,他走进厨房,一言不发洗起菜来。 哪知母亲放下菜刀,就把他推了出去。 搞得郝叔站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非常尴尬。 “郝叔叔,这里交给我和妈,你去把客人请来,”妻子解围道。 郝叔愧疚地看一眼母亲,答应一声,去请客人了。 郝叔离开一会儿,十三碗热气腾腾的农家风味小菜,便被妻子端上了红木餐桌。 接着,母亲又上了三碗荤菜,三碗素菜。 “爸,吃饭了…”母亲弯下腰,扶起公公。 老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美丽的儿媳,嘴巴几乎凑到母亲脸上,然后一只手柱起拐杖,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抖呀抖呀地站起来。 母亲把公公扶到主位坐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后,拿出公公专用的瓷碗。 “爸,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盛,”母亲柔声询问。 老人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母亲的脸,抖呀抖呀地指着一个菜,拖长声音道:“随便啊…”母亲看一眼所指菜,是农家小炒回锅肉,便自作主张盛了一碗乌鸡汤,端到公公面前喂他。 喂到一半,郝新民闯进客厅,身后跟着他媳妇。 一瞧母亲对公公那热乎劲,郝新民便浑身痒痒,恨不得自己与老头换个角色。 “吆…新媳妇,对公公那么亲,小心公公扒灰啊,”郝新民挨着母亲坐下来,蹭了蹭她的腰。 “嫂子,别往心里去,”郝新民媳妇翠梅笑呵呵地打圆场,“他这人嘴巴臭,没人管得住。 ”论年龄,翠梅比母亲大,但郝叔比郝新民大,所以翠梅自然叫母亲嫂子。 “新民大哥口直心快,说话风趣幽默,不跟人见外,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呢。 ”母亲说完,起身走开,理郝新民远点。 “臭婆娘,咋说话呢,回家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郝新民怒骂。 “谁怕谁,哼…”翠梅把手一叉腰,没有丝毫退让。 郝叔领头带着大哥大嫂进了门,后面跟着三个侄儿一个侄女。 郝叔大侄儿叫郝虎,三十多了,至今打着光棍。 二侄儿叫郝龙,在镇上一家修理厂做学徒,也没取老婆。 三侄儿叫郝杰,还是个学生,在县城念高中。 侄女叫郝燕,辍学在家。 郝奉化走在前面,三个儿子跟在他身后,都一脸老实,规规矩矩样子。 “大哥大嫂,快请上坐…”母亲迎上去,热情地招呼。 “婶婶…”见到母亲,郝虎四兄弟,每人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句。 “好孩子,都快坐吧,”母亲抚摸着郝燕的头,亲切地说。 “左京、白颖,你俩也入席吧。 ”我和妻子从楼上下来,刚要入席,郝杰很局促地站起来,向我们夫妇九十度鞠了一躬。 “大哥…大嫂…你们…你们…你们好…”他脸色通红,说话语无伦次。 众目睽睽之下,我被郝杰弄得浑身不自在。 还是白颖反应快,嫣然一笑,随口说一句“你好,”便拉我坐下来。 席间,我注意到,郝杰一直红着脸,不时偷瞄一眼妻子,又马上低下头去。 看着他满脸的青春痘,我马上明白过来,暗想:死小子正处于青春期,八成喜欢上白颖,对她一见钟情了。 转眼又想:敢打我老婆注意,小心老子阉了你。 不过话说回来,像母亲和妻子这样的绝世大美女,在座男人当中,有几个坐怀不乱呢。 郝杰少不更事,情窦初开,所以冒冒失失让人笑话。 相比那些老谋深算的采花大盗,他实在是班门弄斧,小巫见大巫了。 吃完中饭,客人陆续离开。 我和妻子午休一会儿,便向母亲辞行。 母亲和郝叔正在厨房刷洗碗筷,听我们要走,就洗了手,先放到一边。 “左京,妈就不留你了,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 ”母亲拉起白颖的手,接着说:“颖颖留下来,多住几天,陪陪妈。 妈刚嫁过来,想你们了,也有一个说话解闷的人。 ”于是,我当天下午独自一人飞回家,妻子则留了下来。 一个礼拜后,母亲依习俗回娘家,带着郝小天,与郝叔、白颖一起飞到北京,与我团聚。 北京住了三天,母亲和郝叔带着小天回到郝家沟,过起安心甜蜜的日子。 【第二十六章】 分卷阅读10 自从母亲嫁到郝家沟后,我去看望她,变得不如以前方便了,也变得更加不习惯了。 现在横亘在我和母亲之间的鸿沟,不单单是郝叔祖孙三人,还包括郝叔家所有男性亲戚,甚至整个郝家沟的男人。 以前母亲只属于我和父亲,现在她的身心,已被姓郝的人,占据了大半。 正如出嫁前,母亲跟我和白颖所说,她要做郝家的好媳妇,不时听到有关母亲的贤良淑德之事。 比如说,母亲伺候公公很贴心,不仅每餐亲手给公公喂饭,闲下来,还会给老人按摩松骨。 嫁到郝家沟没一个月,母亲就自做自家媒,帮郝叔大侄儿娶上了媳妇。 郝叔小侄儿考上大学,母亲一次性资助了五万块。 郝家沟村名委员会换届选举,母亲帮助郝叔顺利当上了村长。 母亲注册成立“湖南郝家山金茶油技术开发有限公司”,承包下郝家沟100亩荒山,种植加工销售植物茶油。 每次去郝家沟看望母亲,看着她为了自己的新家,忙里忙外操持,我心里就挺不是个滋味。 当看到那些郝家沟的男人,屁颠屁颠地跟着母亲,有说有笑地讨论工作上的事时,我就会有一种被人抢走了一样珍贵物品的感觉。 当看到郝叔坐在沙发上,一边悠闲地品茶,一边轻轻摩挲着母亲日益隆起的孕肚时,我就会恨不得拿他的命换父亲的命。 当郝虎开着母亲的新车,陪她去这上哪,前前后后跑腿时,我就会想这小子心里肯定乐开了花。 当郝龙郝杰,一口一口亲热叫母亲“婶婶”时,我就会想这俩小子口蜜腹剑真不是个好东西。 当母亲和郝叔的第一个孩子降世后,自己在这个家的存在感,就愈发虚无缥缈了。 母亲一共给郝叔生了四个孩子,三个男孩,一个女孩。 女孩是老大,取名郝萱,长相随母亲。 三个男孩当中,一对是双胞胎,分别叫郝思远和郝思高,长相随郝叔。 另一个是老么,叫郝思凡,长相同样随母亲。 母亲嫁到郝家沟后第一年春天,郝萱出世了。 所有来看过孩子的人,都喜气洋洋,包括妻子,唯独我闷闷不乐。 我喜欢郝萱,因为她和我一样,是母亲的亲生孩子。 我不喜欢郝萱,因为她不是父亲的孩子,而是一个与我不相干男人的孩子。 这个不相干男人,要是母亲对他感情一般,还情有可原,偏偏母亲却爱他到骨子里去了。 母亲爱郝叔,所以才抛弃所有世俗偏见,义无反顾下嫁。 爱屋及乌,母亲才对所有同郝叔存在血缘关系的男人好,才会要这个家族和睦,要这个家族兴旺。 同样,母亲爱郝叔,才会纵容他像小孩子一样吃自己的奶水。 提到郝叔吃母亲的奶水,我不得不说,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很龌蹉的男人。 郝萱满月宴那天晚上,我醉醺醺地上厕所,正好碰见母亲和郝叔招待完客人,俩人上楼去休息。 很长时间没偷看郝叔干母亲了,我心里痒痒,便偷偷尾随他们到了三楼。 郝叔和母亲进房后,也没有马上关门。 俩人说几句话后,母亲抱起摇篮里的郝萱,然后解开胸扣,拿出圆润丰满的左乳,给女儿喂奶。 可能经常给小孩喂奶缘故,母亲没戴胸罩,我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秘密。 母亲一边给小孩喂奶,一边和郝叔说着话。 郝叔喝一口茶,说几句话,同时一只手放在母亲屁股上,轻轻摩挲。 摸了会儿屁股,郝叔笑起来,说他想喝几口奶。 母亲一听,“噗嗤”一笑,乐了。 “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啊…等等,我先喂饱小宝贝,再喂你这个大宝贝,嘻…”喂完郝萱,母亲坐到床上,捧起两只奶子,对郝叔抛了个秋波。 郝叔立刻老小孩似的趴在母亲胸前,含住一只乳头,“吧唧吧唧”吸起来。 母亲温柔地搂住郝叔的头,怜爱地抚摸着,那神情就像抚摸自己的孩子。 “右边奶子胀,奶水多,你换右边吧,”母亲安详地说。 郝叔闻言,吐出左乳头,含住右乳头,又“吧唧吧唧”吃了几口。 吃完奶,郝叔舔着舌头说了一句:“美味…”母亲“噗嗤”又是一笑,拍了拍他脑门,说:“我正愁萱萱吃不完,奶子胀疼,以后多余的奶你给包了。 ”“先给小天吃吧,他没吃完,我再吃,”郝叔边说,边把母亲摁到身下。 “门还没关上呢…”母亲搁着裤裆摸了摸郝叔,看向门外。 郝叔几步走过来,“当”一声锁上门。 十几分钟后,里面传来“啪啪啪”的肉股撞击声,接着是母亲绵绵不绝的娇喘。 如果郝叔当时分配母亲奶水,加上这么一句“左京其实也挺可怜,我吃剩下的奶水,给他吃吧”,那我可能对他另眼相看。 自“喝奶门”曝光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郝叔身上已经没有一处顺我眼了。 在我看来,他那些所谓诚实勤勉的优秀品质,不过是攫取母亲芳心,达到向母亲要奶喝目的的阶梯。 一旦母亲芳心被俘,目的实现,阶梯失去意义,郝叔就会曝露出狼子野心。 【第二十七章】我之所以把母亲眼里淳朴厚实的郝叔,说得一无是处,还因为后来发现的一件事。 这件事,充分揭露出郝叔恶的本质,他是一条真正“批着羊皮的狼”。 众所周知,郝家沟支书郝新民,一直垂涎母亲美色。 对自己眼里屁都不是的郝江化,能取到母亲这样的绝世尤物做老婆,一丁点儿都不服气。 要不是背后有母亲给郝江化撑腰,郝新民投鼠忌器,他早把郝老头子收拾了。 既然无法直接向母亲发动进攻,那么就曲线救国吧。 郝新民琢磨,母亲这般贤慧,对郝叔言听计从,自己何不与郝叔攀兄道弟。 一来两家可以走得更近,自己可以从中获得更多好处。 二来接触母亲机会多了,说不定哪天碰上母亲发骚,那不就是水到渠来的好事么。 这样想后,郝新民马上去做了。 所以我每次来看望母亲,都会见到郝新民在客厅喝茶,一个人胡吹海侃。 这个时候,整个屋子里最讨厌的人,非郝新民莫属了。 只要一见到母亲,郝新民两只眼珠子就掉到地上了,死死盯着她瞧。 谁都能察觉郝新民醉翁之意不在酒,偏偏他自以为掩饰很好,毫无自知之明。 而偏偏是这个毫无自知之明的郝新民,让郝叔中了招,在一次酒后竟然跟他谈起母亲来。 “老哥哥,你有福啊,咱村属你福旺财旺了,”郝新民恭敬地给郝叔点上烟。 “那些以前糟践老哥哥的家伙,都肉眼不识泰山,活该下地狱。 ”“都过去的事了,提什么…”郝叔喝一口酒,神气活现地说。 “那是那是,”郝新民点头哈腰。 “如今老哥哥盖了小洋楼,买了新轿车,当了村长,开了公司。 哪一个见到老哥哥,不礼敬有加,老哥哥一句话,就是我们郝家沟的圣旨。 大家都说老哥哥得了个仙女,才会风生水起,乾坤逆转…”“啥子仙女,不就是我老婆么,裤子一脱还不就那么回事,”郝叔酒气沖天,醉醺醺的样子。 郝新民一听,乐上眉梢,当即添油加醋地说:“老哥哥,您还不晓得自己多么福气。 你媳妇那个美啊,羨慕死大片大片男人,他们都奉你为楷模,要悉心聆听教诲,请你传授泡妹子秘笈呢。 ”“哪有啥子秘笈,无非就是死缠烂打,厚颜无耻呗,”郝叔顿了顿,一只手撑着脑袋说。 “别看女人漂亮,就以为她是天仙,不食人间烟火。 女人越漂亮,越有致命弱点,只要好好利用这个弱点,何愁把不上她呢。 想当初,我连看都不敢看萱诗一眼,后来相处久了,慢慢发现了她天性的弱点。 ”“是啥?”郝新民赶紧问。 沉默了一会儿,郝新民以为郝叔反悔了,哪知他毫不在乎地说道:“善良,我老婆最大的弱点就是善良。 ”“哈、哈…老哥哥,你跟我开玩笑吧,善良也算弱点,”郝新民皮笑肉不笑。 郝叔白他一眼,“所以说你是驴脑袋,看上去聪明,实际上愚蠢。 唉,反正跟你讲,你也不明白,自己去琢磨吧。 ”他俩意气风发说这番话时,我恰巧从楼上下来,听得一清二楚。 特别是那句“裤子一脱还不就那么回事”,使我意识到,母亲犯了一个自己永远察觉不到的错误。 同时,我对郝叔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那就是他看上老实木讷,实际上比绝大多数人聪明。 当然,郝新民究其一生,都在想如何把母亲弄上床的问题。 可直到他睡进棺材那天,充其量仅仅偷看过一次母亲洗澡,还为此被郝叔打断一只腿,丢掉了村支书的官帽。 事后回想,在母亲面前,郝新民的确是个可怜的小人。 “别介呀,老哥哥,说一下你怎么追上嫂子,让我这个驴脑袋开窍开窍,呵呵。 ”一到激动处,郝新民就情不自禁搓起双手。 “…就是那个那个…你们第一次,你主动还是嫂子主动?还是老哥哥,你强行把嫂子推到?”正常男人之间对话,绝对不会把自己夫妻间的房事细节告诉告诉对方。 也怪郝叔喝多了,头昏脑胀,气血上涌,大手一扬说:“所以我说你没啥本事,搞个娘们还要强行来,必须搔得她心甘情愿,乖乖就范。 ”“这般说来,是嫂子主动上了老哥哥的床?”郝新民淫笑不已,凑到郝叔耳旁,压低声音问。 “是呀,那天晚上给她送去东西后,我本来想走,她却让我明早再回去。 你说是我上了她,还是她上了我?”郝叔大笑。 “厉害,老哥哥真有本事,小弟对你的仰慕,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郝新民竖起大拇指连连夸奖。 郝新民还想进一步刺探时,郝叔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呼呼睡着了。 郝叔喝醉了酒,遭殃的人是我,还要把他背上三楼。 当我从楼上下来,准备回房休息,郝新民还赖在客厅,东一句西一句,假意跟母亲话着家长里短。 母亲不想跟他撕破脸皮,耐心陪着,巴不得他快点滚。 “妈,萱萱哭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我编了个藉口,让母亲脱身。 母亲心知肚明,撇下郝新民,匆匆上了楼。 郝新民意欲跟上来,被我挡在楼梯口。 “支书同志,夜已深沉,你是不是该回去洗洗睡了?”我吊儿郎当地说。 郝新民只好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哈着“是啊是啊”,转身悻悻离开。 “真是个瘟神,烦死人了,”母亲走下楼梯,微愠。 【第二十八章】晚上躺在床上,我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郝叔所说的话,对他所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尤其好奇。 用屁股想都知道,母亲和郝叔的关系,是“那天晚上”发生了质的飞跃。 但母亲留郝叔在家里过夜,并不等于她说要献身郝叔,所以我并不相信“那天晚上”母亲主动成分超过郝叔。 也许后来,母亲慢慢爱上了郝叔,所以肆意在他胯下承欢,任他凌辱。 但如果说第一次俩人发生关系,母亲就主动投怀送抱,除非亲眼目睹,我万万不相信。 然而,事件已经过去两年多,我又如何去亲眼目睹!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有条时光隧道,能穿过它,回到“那个晚上”。 当然,时光隧道只是一个美梦。 除非母亲或者郝叔亲口讲述,作为局外人,就算我的想像力能穿越铜铁壁,也永远不可能真实还原“那天晚上”上发生的所有事。 不过,为了便于读者朋友更进一步了解郝叔这个人,有必要借助他作为第一人称,带读者朋友一起领略那个美妙的夜晚。 那么,关于母亲和郝叔之间美丽的故事,就退到四年前,郝叔给我父亲守墓开始吧。 以下,用郝叔的口吻,把故事的原来面貌,呈现在大家面前。 现在,除了侍奉恩人左轩宇的陵寝,我什么都不做,都不想。 每次跪在恩人坟前,替他擦照片,看着他一脸阳光的笑,我都不敢相信,恩人离开这个世界满两年了。 为什么像恩人这样的好人,阎王要早早收掉他的魂呢,可见阎王也是个糊里糊涂的主。 如果能一命换一命,我愿意拿自己的命交换恩人的命。 反正,我的命拜恩人所赐,贱命一条,恩人的命比我的命高贵上万倍。 十年前,恩人把我全家从水深火热的深坑里拉出来,现在,夫人又把我父子从鬼门关抢过来,还把我儿子当亲儿子一样照顾,供他上学。 唉,这份大恩大德,就算用我十条命去交换也不为过。 恩人全家的情义,今生实在无以为报了,只能期待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他们。 今天礼拜六,是恩人两周年祭日。 我知道夫人一定会来祭拜恩人,所以一大清早,就准备好了所有祭祀用品。 夫人果然很准时,九点钟不到,便捧着一束菊花,一身黑衣打扮出现在恩人坟前。 “郝大哥,谢谢您,帮老左收拾那么干净…”夫人情绪虽然低落,但待人接物还是那么彬彬有礼。 “我想单独陪陪老左,跟他说说话,你回去休息吧。 ”夫人的意思我从不违拗,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完全照办。 走出夫人的视野,我又折回来,在她身后,远远注视着。 夫人摘下墨镜,弯腰把菊花放在恩人墓碑前,纤细的手指,一遍一遍摩挲着恩人的遗照。 “老左,你在下面过得好吗?你离开后这两年里,萱诗无时无刻不挂记着你。 每次夜里醒来,都会习惯性地摸一下身边,看你在不在。 ”说到动情处,夫人嘤嘤抽泣起来,听上去柔弱无助,楚楚可怜。 “你一走就音信全无,留下萱诗枉自凝眉,翘首盼归。 可是,又是一年腊冬月,为什么还不见你回来?你忘记我们说过‘一生一世’相守相爱的誓言了吗?老左,快回来吧,萱诗真得好想你…”寒风掠过松涛,猎猎作响 分卷阅读11 ,天气转阴,一朵雪花飘飘洒洒落在坟头。 此情此景,怎能不让我倍感哀伤?可是,除了远远地注视着夫人,我还能做点什么。 我什么都不能做,唯有替夫人咒骂老天,骂它薄情寡义,骂它冷酷无情。 在恩人面前倾诉完思念,夫人擦乾眼泪,整理一下鬓角,重新戴上了墨镜。 对着恩人的坟墓三鞠躬后,夫人毅然转身,孑然离去。 我远远跟着夫人,直至目送她鉆进自己的白色轿车,才回到家中。 家门口房子附近,有很多荒地,于是我一琢磨,就开荒种起地来。 我一口气开了十几块荒地,充分发挥出我农民的特长,种了茄子、黄瓜、小白菜、大白菜、包心菜、土豆、辣椒、南瓜、香瓜、红薯、凉薯等等。 开荒种完菜,我又挖了口小池塘,养起鱼来。 接着,我编了个竹篱笆的院子,在里面养鸡养鸭。 我很喜欢这种悠闲自在的田园生活,比以前住在郝家沟强多了。 自郝家沟两间瓦房抵押卖给支书后,我就流离失所,居无所定了。 多亏了夫人,我才能在这里重新安家。 我已经计划好,为恩人守完三年墓,我就带儿子回郝家沟赎回房子,在那里过完下半辈子。 毕竟,郝家沟才是我的根,这里再好,都不是最终归宿。 快过年了,我把自己收获的农家蔬菜瓜果装满俩箩筐,送到恩人家里。 夫人刚从学校下班,在社区门口看见我,立马从车上下来。 “郝大哥,您来了,怎么不进去,在社区门口蹲着呢。 ”夫人穿着一身白色裙装,雍容高贵,走到我面前亲切地询问。 我儿子小天在夫人的轿车上,这死小子看见老子来了,都不下车叫声爸爸。 “保安…保安,不让进去呢,”我怯怯地说。 夫人听了后,竟然一把拉起我的手,就来到门岗那几个高大威猛的保安前。 “你们看好,他是我远亲老哥哥,以后他来找我,你们不允许拦着不准进。 不然,我打物业客服热线投诉你们!”夫人毫不客气地教训他们,听得我心里好痛快。 那几个先前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保安,立刻耷拉下脑袋,满脸堆笑地向夫人赔礼道歉。 教训完保安,夫人看了一眼箩筐里的蔬菜瓜果,对我说:“郝大哥,这些都是你种的菜么,干吗送那么多,一时半会吃不完。 ”“没关系,家里还有很多,你留着慢慢吃吧。 ”我生怕夫人拒绝,说完话立即挑起箩筐,快步走进社区。 在恩人家门口等会儿,夫人抱着我儿子,从电梯里出来了。 “快进屋吧…”夫人打开门,很快拿了一双干净的睡鞋给我。 为了不弄脏恩人家干净明亮的实木地板,我换上鞋子,抱起一箩筐蔬菜直接进了厨房,然后快速拿出蔬菜瓜果,放在冰箱里。 拿完蔬菜瓜果,我把空箩筐放在门外,又抱起另一箩筐如法炮制。 “辛苦您了,郝大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忙完这一切,夫人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端到我手里。 “不累,”我憨憨一笑,喝一口夫人亲手泡的茶,甜在心里。 夫人又拿来一条白毛巾,让我擦汗,简直让我受宠若惊。 【第二十九章】“歇一歇吧,郝大哥,今儿留在我这里吃晚饭,”夫人亲切的话语又响了起来。 “你也有十天半月没见小天了,正好陪他玩玩,叙叙天伦之乐。 ”跟夫人一起吃饭,我一百个愿意,嘴巴上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傻傻得“嗯”着。 郝小天死小子,自从住到夫人家里,对我这个老爸似乎不如以前亲热。 不过,我一点都没放心上,他越和夫人亲,我越喜欢。 看着夫人忙里忙外地准备晚餐,我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根本无心理会儿子。 “自己这算什么,来恩人家里享福了?真是个混球!”我暗自懊恼,很想上去帮忙,却没勇气走到夫人面前。 就在我深深自责时,老天垂怜,竟给了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厨房一根灯管烧坏了。 面对这种事,女人总是手乱如麻,夫人也显得有点手脚无措。 正在这时候,我马上出现了,只用十秒钟,就换上了一根新灯管。 我看到夫人灿烂地笑了,那一刻,心底竟然涌出一股小小成就感。 我不是要报答恩人夫妇吗?那么就要让夫人脸上永远挂着灿烂的微笑。 “郝大哥,没想到您还是一个电工,以后家里换灯泡之类活,我直接找你了。 ”夫人高贵优雅,却没一点贵妇人的傲气,见我灯管换得利索,马上不跟我见外了。 “是的,这是小事,以后家里的活,你尽管吩咐,”我恭恭敬敬地说。 “那可不行,您是我大哥,我怎能把你当杂工用呢,”夫人半开玩笑地说。 我慌神了,连忙挥手说:“不要、不要、不要,千万别这样说,我愿意帮你干任何活,只要你吩咐就行。 ”夫人“噗嗤”一笑在我旁边坐下来,俯在茶几上,一只手支着下巴说:“郝大哥,你干嘛那么认真,我逗你玩,你听不出来吗。 ”我喝一口茶,看了一眼夫人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浑身一颤,不好意思笑笑。 “郝大哥,你还没有手机吧,”夫人接着说。 “这样吧,家里正好有一部旧手机,我把它送给你,权当以后叫你帮忙的劳务费,你看行不?”“行,行,一切依你就行…”我忙不迭点头,心想这样的好事,我求之不得,怎么会拒绝呢。 “那我明天给你买卡充话费后,你再过来拿吧。 ”夫人莞尔一笑,看得我眼花缭乱。 晚餐是六菜二汤,即精致又营养,说不出得美味可口。 夫人就坐在我对面,一小口一小口地细嚼慢咽,吃相非常文雅。 哪里像我,吃啥东西都像饿了三天似的,狼吞虎咽。 “郝大哥,你就当这里跟自家一样,不用顾忌大多,”夫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态,亲切劝慰。 “是…我大口吃饭惯了…你不要笑话我,”我憋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 “大口大口吃饭,好呀,男人就应该这样吃饭,我为什么要笑话你,”夫人抛给我一张笑脸。 “老左在世时,也是大口大口吃饭,他说那样吃饭才有味。 ”我一听这话,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暗想夫人真是非常体贴人啊。 “郝大哥,你一人住在山脚下房子里,晚上睡觉冷不冷,要不要我再给你买床被子?”夫人亲切地问。 我拨浪鼓似的摇着头,说:“晚上睡觉盖着你先前给我买的被子,暖和很呢,不用再买了。 ”夫人点点头,说:“快过年了,你要是缺什么,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 自家种的菜,吃起来就是新鲜,同样白菜茄子,味道还真不一样。 ”“我种菜,都是用有机肥浇灌施肥,能不打药,尽量不打药,所以吃起来特别新鲜,原汁原味。 ”能得到夫人赞赏,我心里乐开花,忘乎所以说起来。 “嗯,那就好,既营养健康,又美味可口。 ”夫人放下碗筷,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果汁。 “郝大哥,您慢吃,我带小天去洗澡。 ”我赶紧站起身,局促地点点头。 说实在话,我很羨慕儿子,不知这死小子几世修来的福气,竟然让夫人侍候他洗澡。 我快速扒拉掉碗里的饭,然后收拾餐具碗筷。 等夫人给儿子洗完澡,我也早已洗好碗筷,把餐桌擦得干净明亮,几乎可以用来当镜子照。 夫人用干浴巾包住儿子,抱到沙发上,边擦水边说:“郝大哥,谢谢你了。 ”“哪里哪里,我应该做…”我搓着手,站在夫人身旁,一时不知所措。 夫人的白色裙子湿了一角,肯定是给儿子洗澡时,被这淘气鬼弄湿了。 “你不用理会我,坐下看电视呗,”夫人回眸一笑。 于是,我坐下来,不敢再看夫人,死死盯着电视萤幕。 夫人擦干儿子,抱着他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卧室的门从里面栓上了,接着传来哗哗的洗澡声。 我心猿意马地坐在客厅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知道发了多长时间呆,才听到卧室门“哢嚓”一声打开了。 只见夫人批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穿着一件紫色丝绒睡衣,香气四溢地走出来。 “我告辞了…”我立刻弹簧似的站起来,生硬地说。 “我送你到电梯吧,”夫人轻启朱唇,放佛能闻到一股幽香。 【第三十章】自从夫人把她的旧手机给我用后,我便每天如获至宝般揣在怀里,巴不得它时时响起。 只要一听到电话里头,传来夫人那熟悉的亲切话语,我就会立即马上丢下手中一切活儿,用最短的时间出现在夫人面前,帮她排忧解难。 于是,今天恩人家水龙头坏了,我来更换;明天恩人家托漏水,我来粉刷;后天恩人家马桶堵了,我来疏通。 诸如此类等等,忙得我不亦乐乎。 另外,不用夫人吩咐,估摸着恩人家里煤气、矿泉水、大米快用完了,我就会定期主动送上门去。 平时夫人突然想吃个什么东西,或者想用个什么东西,她自己又不方便去买或者懒得出门买,也会偶尔打电话叫我买来。 如此一来,夫人似乎越来越依赖我,而我也乐此不疲。 帮恩人做事,我哪能不开心呢,何况夫人对自己那么亲切。 我甚至一度希望,生活不要发生任何改变,永远这样不知疲倦地过下去。 过完年,出了节,眨眼间,已是梅雨时节。 这一天是礼拜六,天空下着毛毛细雨。 我给恩人上完早香,打扫一番陵墓后,在下山的路上,接到了夫人的电话。 夫人要我买几条红鲤鱼送到家里,说家里鱼用完了,中午要给儿子做红烧鲤鱼。 我挂了电话,便去市场上买了五六条红鲤鱼。 来到恩人家里,夫人正在客厅陪儿子玩耍。 见到我,夫人叫了一声“郝大哥”,算是打招呼,然后继续与儿子做亲子游戏。 我蹲下身,把鲤鱼放到厨房水桶里,这时听到夫人银铃般的笑声,于是回头向她望去。 这一望不打紧,我差点忍不住叫出声,而且下面突地猛涨起来,几乎快把裤裆撑破。 只见夫人穿着一件包臀短裙,趴在地上给儿子当马骑,从我的角度恰好看见她高耸的丰满屁股。 因为裙子较短缘故,夫人一双修长的美腿几乎全部曝露出来,还能隐约看见粉嫩色的内裤。 我赶紧转移视线,并站起身,胸口兀自突突直跳。 “罪过、罪过,我怎么能亵渎夫人呢,真该千刀万剐。 ”想到这里,我不敢停留,神色慌张地跟夫人道别后,快速地离开了。 我很懊恼,当天给恩人上晚香时,都不敢看恩人的照片,一直低垂着脑袋。 我亵渎了夫人,深深觉得自己是个小人,对不起恩人。 我一连给恩人磕了一百个响头,希望他在天有灵,给自己一次改过的机会。 有了这次经历教训,我打定主意,以后跟夫人在一起,尽量不要去看她。 这样想,我就这样做了,心里面也好受多了。 十天半月之后,我又能坦然面对恩人的坟墓,坦坦荡荡做人了。 不过夫人那边,却渐渐察觉出我的异样。 有一次,跟夫人聊天到一半,她突然甩出一句话:“郝大哥,我要说你一句。 之前跟你说话,感觉还蛮好,可是现在为什么跟我说话,你的眼睛总是看向别处?”我平生不会撒谎,也不愿意跟夫人撒谎,所以只能无言以对。 圣人说,真正的放下,是在心里,而不是眼睛里。 如果你不动心,就算把一个绝世美女看光,佛祖都原谅你。 如果你心中龌蹉,就算把眼睛刺瞎,还是一样不能上天堂。 我当然不是圣人,可是我想做到圣人的境界,以此来向恩人证明清白。 于是,思虑再三后,我决定用坦然的心态去面对夫人,用清澈如水的目光去凝视她芬芳的身体。 然而,我毕竟是凡夫俗子一个,想来最对得起恩人的办法,只有远远离开夫人。 当我自以为能做到心静如水,于是一眼瞧向夫人那精致无双的脸蛋下,那一对高耸挺拔的酥胸时,我的灵魂没有获得救赎,而是被魔鬼死锁死上了。 我深深地陷入了魔鬼的枷锁,不知不觉间,竟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嫉妒心和占有欲。 当我想用跪在恩人坟前忏悔的办法拯救自己的灵魂时,心底居然冒出一个这样的可耻想法:不管十年前他待我如何有情有义,毕竟他早成塚中枯骨,我又何必用那些仁义道德的虚情假意捆绑住自己的手脚呢。 这个想法冒出来时,我才猛然醒悟,原来自己并不像表面那样憨厚实诚,内心一直驻扎着一个可怕的魔鬼。 我与世间那类忘恩负义之人并无多大区别,如果硬要说区别,只不过,我隐藏比他们深而已。 想起夫人那如花似玉的容颜,我突然对着恩人的坟墓说起了狠话。 “我们生而为人,凭什么你出生显赫,而我注定落魄呢?夫人那样美丽动人的女子,凭什么只能你享有,我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呢?你虽然帮助过我,可那不一定就是出于真心实意,说不定歪打正着,不然你一走,干嘛就再不和我联系了呢?正因为我们比较起来,你处处高人一等,所以上天才赐予我这次机会,来彰显它的公平,不是吗?你安心的睡吧,不要怪我。 我醒悟了,就绝对要得到夫人这样的女人。 我要夫人给我做老婆,我要她为我生儿育女,我要她光耀我郝家门楣。 夫人曾经为你做过的事,我都要她为我做,她没有为你做过的事,我也要她为我做。 哈哈,我曾一度抱怨命运不公平,现在看来,老天爷真是通情达理,大公无私。 ”“哈哈,如果你真在天有灵,尽管恨我吧。 哪怕有一天,真要下地 分卷阅读12 狱,我也不后悔今天的决定。 ”说完这些话,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恩人的坟墓。 从此以后,我对夫人更加体贴,花尽所有心思揣摩她的想法,处处为她着想,时时为她分忧。 当然,除了夫人的感受,我不再有任何顾忌。 每次跟夫人在一起,我都会趁她不注意,肆无忌惮地饱览她身上每一处地方——她芳华绝代的容颜,她饱满挺拔的酥胸,她纤细婀娜的腰身,她圆润紧俏的屁股,她修长匀称的美腿。 而且,我也会揪准机会,偷窥她无意走光的瞬间。 比如说那次家里大扫除,我站在高椅上清洁天花板,夫人在下面扶着。 当时天热,夫人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洗完澡后也没戴奶罩。 于是,我一低头,便能瞧见两只白晃晃的奶子,非常诱人。 平时有跟夫人身体接触的机会,我都会假装无意摸一下她的手,碰一下她的屁股,甚至用胳膊肘触摸过她的胸脯。 更有甚者,有一次,我趁去主卧洗手间解手机会,拿着夫人刚脱下来的内衣裤,打起了手枪。 不知道是我做得天衣无缝,还是夫人过分单纯地相信美好物事,她对我所做这一切毫无察觉。 不仅如此,我们关系相比之前反而更加亲了。 夫人不仅常请我去家里吃饭,偶尔还会跟我谈心,说起一些感情方面的事。 当然,我表面上应付着夫人,看上去没有任何破绽。 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在找上她的机会。 我心里非常清楚,对付夫人这种女人,除非她自己乖乖上钩,霸王硬上弓绝对行不通。 【第三十一章】不知不觉中,两个月时间匆匆流逝。 而我的计划,也像长江流水一样,几乎要化为泡影。 我不是没想过给夫人下药后迷奸,可是这种事一旦败露,不仅我现在所拥有一切要化为泡影,夫人一怒之下,说不定把我送进监狱。 正当我为“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夫人上了”这个问题殚精竭虑时,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忽然降到我头上。 一天夜里,我差不多睡着了。 这时候,一阵阵凌厉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 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夫人的电话,于是赶紧接通。 “老郝,小天夜里突然发烧,要送去医院,你赶快过来,赶快过来…”电话里,夫人的声音很焦急,我从来没见她这样,应该是遇上难事了。 听夫人说儿子发烧,我也顾不上多想,披上衣服就跳下了床。 到达恩人家,已经凌晨一点多,我摁了摁门铃。 夫人神色慌张,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透明睡衣,几乎半裸着给我开了门。 当时看到夫人睡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白皙修长的大腿,我下面立刻撑起了一定高高的帐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 “小天高烧不退,在卧室,你快抱上他,我们马上去医院…”许是太过忧心,夫人满脸焦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穿着曝露。 此时此刻,儿子病危,我也无心再欣赏夫人无边春色,立即沖进卧室,抱起儿子朝楼下跑去。 夫人匆忙中批上一件外套,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我抱着儿子盲目地跑到社区外,夫人开着车追上来,示意赶紧上车,然后一脚猛踩油门,向最近的医院门诊部狂奔而去。 当值班医生从我手里接过儿子,他神色凝重地检查了一下小孩口鼻喉,然后迅速送进重症监护室,连夜组织人员进行了抢救。 我和夫人则守候在监护室外,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艰难抢救,儿子的高烧终于退了,并苏醒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夫人相拥而泣,握住医生和护士的手,不停跟他们说谢谢。 后来,我听医生说,如果再晚送来几分钟,小孩就会停止呼吸。 为此,夫人非常自责,觉得自己没照顾好儿子,守在病床前一直嘤嘤哭泣。 我其实也很自责,觉得那个时候还在想那么龌蹉的事,万一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要多么悔青肠子。 “好了,好了,孩子已经没事了,你不要再难过了…”我搂住夫人,轻轻抚摩着她的背,柔声劝慰。 “我送你先回家休息吧,小天这里,我来陪着。 ”“不要,我要陪着宝贝,”夫人抹了抹眼角泪水,哽咽着说。 “听话,你明天还要上班,这样熬夜对你身体很不好…”我试着哄了一句,但夫人根本听不进去,执意要守在儿子病床前。 我无可奈何,便和夫人一起守着儿子,直到他进入甜蜜的梦想。 此时,夫人仍握住儿子小手,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 后来,困意一点一滴袭来,才终于趴在床头睡着了。 我轻声唤了一口夫人,不忍心叫醒,于是便自作主张背起她,离开了医院。 到了家里,刚好凌晨四点。 我把夫人轻轻往床上一放,正要给她盖上被子,眼睛却再也离不开她那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了。 我对自己说,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一咬呀,我颤抖着手,摸上了夫人两条美丽修长的腿。 我从夫人玉足足趾开始抚摸,一路往上,经过足背、足踝、小腿、小腿肚、膝盖等等,来到了大腿前。 只见黑色风衣掩映下,露出一截雪白大腿,散发出最原始的诱惑。 我的思想激烈斗争着,只用了零点一秒,色欲便战胜了理智。 我把手伸进里风衣里面,沿着夫人的滑嫩大腿,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往上摸去,直至触到内裤边角。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伸出中指慢慢爬上夫人的内裤。 停留一会儿,我稍微用力压了压指头,感受那肉嘟嘟的耻丘,接着轻轻地划了一个圈。 夫人的身子抖了一下,我以为她醒来了,赶紧抽回手。 我屏住呼吸,不敢看夫人的脸,静等命运揭晓。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夫人没有动静。 两分钟过去,夫人还是没有动静。 我的胆子大起来,竟然鼓起勇气去亲夫人的嘴,在她香甜的双唇上轻轻地给了一个长吻。 夫人的睫毛眨了眨,不过,还是没有醒来。 我的胆子更大了,非常利索地解开了风衣扣子和腰带。 如此一来,夫人正面,除了两块布料似的内衣内裤遮住她芬芳诱人的敏感之处外,其余似雪肌肤,差不多全收我眼底了。 就连她左胸前一颗小小的黑痣,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俯下身,出神地打量着朝思暮想的女神,一双眼睛,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最近时候,我的嘴巴距离夫人下体,仅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几乎亲在了她内裤上。 然后,我吞了吞喉咙,双手轻轻贴紧那对令我心驰神往的丰满胸脯,感受它的大小、形状、温度、柔韧性等等。 “太舒服了,简直妙不可言…”我沉醉其中,闭上眼睛,细细品味那种销魂滋味。 “能摸到夫人这对引以为傲的奶子,以后回到郝家沟,也有跟他们吹嘘的资本了。 那些黄脸婆算什么,我连夫人都摸了,你们谁能做到?乌龟儿子们,以后在老子面前放尊重点。 特别是那个狗眼看人低的郝新民,别以为自己是支书,动不动就给老子甩脸色。 ”想着想着,我的手情不自禁增大力气,抓了抓那对坚挺的奶子。 这个时候,夫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凌厉地扫视了我一眼。 我顿时六神无主,慌乱之中,连忙给夫人盖上被子,马上转身离开。 我脑子一片空白,心想被发现了,这一下全完蛋了。 【第三十二章】从恩人家里狼狈逃跑后,我马不停蹄来到医院,守在儿子病床前,心中七上八下,六神无主。 “自己做了那么龌龊的事,夫人一定不会原谅我。 这会儿,说不定夫人已经下了决心,要与我划清界限,把儿子送还我身边,不再照顾他,不再供他上学读书。 儿子原本有一个美好远大的前程,却被我葬送了。 唉,想来想去,我该死,我害了儿子。 ”我揪着头发,不停自责。 “事情要是传出去,被郝家沟的人知道,他们一定会在背后戳我脊梁骨,骂我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是个乌龟王八蛋。 到那时,我的老脸往哪里搁,我还怎么带儿子回郝家沟过日子。 ”当时,我甚至产生一死了之的想法,却最终因丢不下儿子而放弃了。 不出我所料,这一天,夫人都没来医院看儿子。 死小子醒来后,就跟我不停要乾妈,闹得不可开交。 开始我还能哄他安静几小时,到了晚上,还没见到夫人的影子,他就对我这个老子拳脚相加了。 死小子的哭声,整个医院都能听到,他把对夫人的所有想念,化作怨恨发泄在他老子身上。 当然,儿子做得对,的确是我拆散了他和夫人。 当天夜里,死小子开始绝食,用这种方式告诉我,还不去把夫人请到他面前来,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后果。 就在我万念俱灰,无计可施时,竟看见夫人悄无声息地站在病房门口。 此时,时针已跳过11的数字。 夫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戴副墨镜,径直走到儿子床前。 死小子似乎感应到夫人的脚步,立刻睁开眼睛,停止了抗议,并一把扑入夫人怀里。 “爸爸是个坏爸爸,小天不要爸爸,只要妈妈,妈妈不要丢下小天…妈妈”死小子嘤嘤抽泣着,紧紧搂住夫人,向他诉说自己的老子有多坏,然后他多么多么想念夫人,多么多么离不开夫人。 至于死小子,从哪一天起改口把夫人叫成妈妈,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一回,死小子似乎叫得更顺溜,那一声一声的妈妈,感情浓郁而奔放。 连我这个局里人听到后,都忍不住相信,夫人就是他亲妈了。 “小天乖乖,要好好吃饭,睡觉,好不好?”夫人亲切地摩挲着儿子的小脑瓜,心疼不已。 “好…”死小子长长地亲了夫人脸蛋一口,嘶哑着声音说:“妈妈,咱们不要呆在这里了,回家好吗?小天今晚想和妈妈睡,不想再睡这里。 ”“小天乖,等明天早上办了出院手续,妈妈就来接你回家,好不好?”夫人怜爱地说。 “好…”死小子尽管不情愿,但却不想不听夫人的话,让她伤心。 “在此之前,小天还要在这里睡一个晚上,妈妈陪着小天,等小天睡着了,妈妈再走,好不好?”“好…”抽了一下鼻子,死小子拉长声音答应。 “妈妈,小天想听妈妈唱《小星星》。 ”夫人帮儿子盖好被子,在床头坐下来,握着他的小手说:“小天,跟妈妈一起唱,好吗?”“嗯…”死小子认真点了点头。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夫人朱唇微启,轻声吟唱起来,场面温馨而动人。 渐渐得,死小子甜甜地入睡了,拉着夫人的手松开了。 我突然一把跪在夫人面前,泪流满面,狠狠地甩着自己耳光。 “我做了错事,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我对不起夫人,对不起恩人。 夫人,你尽管骂我打我吧…”夫人把儿子的小手放入被窝里,镇定地给他拉了拉被子,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走出了病房,好像我根本不存在。 夫人走后,我仍自跪着,羞愧地耷拉下脑袋。 【第三十三章】接下来,一连三个礼拜,虽然我眼巴巴盼着,希望奇迹出现,我的手机却再也没响过。 当然,夫人不再给我打电话,不再见我,这才最合乎情理。 夫人不愿见我,我也不敢主动去见她,只要她没抛弃我儿子,我就心满自足了。 早上祭拜完恩人,回到自己简陋的家中,我习惯性地翻了翻日历。 往常到了这一天,我都会去夫人家,给她送去一袋大米,换上一桶新煤气,可是今天…“唉…”我长叹一口气,失魂落魄地来到市场上,在那家熟悉的米铺前走来走去。 终于一咬牙,我下定决心,买了一袋同样牌子的香米,扛起来就朝夫人居住的社区走去。 眼看要到社区门口,我的腿却抖动起来,浑身哆嗦。 保安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点点头,似乎习惯了我此时扛着一袋大米出现在他面前。 然而,我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倍感意外了。 走到社区门口,我停了一下,却没有进去,而是转身离开了。 我把大米扛回自己家里,往床上一躺,闭紧了眼睛。 “郝江化,你这个糟老头,究竟在干什么!做了这样的错事,还敢奢望夫人原谅你吗?你以为送一袋大米过去,夫人就会原谅你吗?你不去,说不定时间一久,夫人就忘记你这个人了,忘记你所做的错事了。 你这样冒冒失失送米过去,勾起夫人心头的伤痛,还以为你别有用心呢。 ”这样想着,我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最好今后在夫人的生活里消失。 “…可是,我不要儿子了,不再跟儿子见面了吗?虽然夫人把儿子带在身边,我一万个放心,可儿子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哪能一辈子不相见呢?再说,夫人一个女人带着儿子生活,换煤气、换水、买米、移动重物等等,多么不方便,我岂能因为要面子而袖手不管?”想来想去,我睡不着了,决定去恩人坟前做一件事,由恩人决定我今天去不去给夫人家送大米。 说起来好笑,我之前在坟头那般侮辱恩人,今儿碰到疑难问题了,却第一个想起找恩人帮忙。 由此可见,我的脸皮有多厚,根本就是欺负恩人嘛。 我拿出一枚钢劓,对着恩人的遗照说:“主任,你来见证。 如果正面朝上,我就把米送去,如果反面朝上,我就不送。 咱们一锤定音,绝不反悔。 ”说完,我把钢劓朝天上一抛,看着它在空中潇洒地划个抛物线,然后稳稳地落在泥土里。 走向前,我俯下身 分卷阅读13 一瞧,果然正面朝上。 于是,我拾起钢,捏在手心里,快步下了山。 推开家门,我毫不犹豫地扛起大米,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我意志坚定,步履沉稳,任谁都不能阻止。 后来我想,在送不送大米这件事上,恩人又帮了我一个大大的忙。 正因为恩人明智的决定,我才在那个关键时刻,出现在夫人面前。 不但拯救了夫人,护住了她那张过分精致的脸蛋,也修补了我和夫人之间濒临崩溃的关系,更打开了通向我和夫人幸福生活的天窗。 当我一天之内,第二次扛着一袋大米出现在保安面前,他的表情因扭曲而显得过分夸张。 自从夫人那次教训他们后,我进出社区变得自由自在,没有保安敢再来盘查。 这次也不例外,尽管他们惊愕,还是任我自行进了社区的大门。 坐电梯来到六楼,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我内心坦荡,绝不退缩,就算下地狱,也要把大米送到夫人家里。 可是,刚走几步,我就怔住了,停下了步子。 “搞什么名堂,门怎么开着…”我喃喃自语。 “难道夫人算准我会来,所以提前把门打开了…那也贼料事如神了吧。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从房里传来夫人恼羞成怒的声音:“我要给你们解释多少遍,你们才肯相信我的话!你们谁的男人给我送花送鸟,都跟我无关,我甚至都没见过他们!求你们离开吧,我还要去学校上班…”夫人话还没说完,马上响起了另一个爆炸似的女声。 “你还上个鸟班!我家里那个天杀的汉子,现在天天想着你,还说要跟我离婚,你还敢说没勾引他!”我一听这话,赶紧几步走到门前。 只见客厅中央,三个气势汹汹的妇女,把柔弱无助的夫人,团团围住。 说实在话,我脑海里设想了千万种和夫人相见的情景,但就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第三十四章】另一个膀大腰圆的妇女,手一叉腰,噌噌朝夫人身上逼,泼妇似的劈里啪啦说起来。 “你个狐貍精,巧言令色,嘴巴上还不承认。 等一下,老娘发起飙来,扒光你的衣服,一把火烧了你的狐貍窝。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卖弄风骚,敢不敢偷人汉子…”对方的恶毒话语,气得夫人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夫人待人,从来客客气气,温文尔雅,哪曾受过这般侮辱,委屈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一听那个三八要动手,刚把米放下,以防万一。 却不料站在夫人右手边,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矮个子妇女,趁夫人黯然伤神之际,倏地从包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夫人的脸蛋划去。 我暗叫一声“可恶”,危机时刻,竟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沖了上去,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硬生生挡住了匕首。 夫人早吓得花容失色了,尖叫连连,她本能地双手护住脸,向后退去,却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匕首坏破我的衣纱,顷刻,血液喷涌而出。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顾手臂巨大的疼痛,飞腿一脚踢开矮妇人。 然后抓住另外俩个妇女的脖子,一手拎着一个,把她们像小鸡一样扔在了门外。 我狰狞恐怖的模样,早吓破了这三个恶妇的胆,她们连滚带爬站起身,鬼叫着落荒而逃。 我这才关上房门,几步走到夫人面前去扶她,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夫人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良久,才缓过神来。 我搀扶着夫人到沙发上坐下来,给她倒了杯水,压压惊。 刚才那一摔,夫人崴了右脚,这会儿清醒明白,疼得叫苦连天。 我忙端来一盆热水,脱下夫人的高跟凉鞋,把毛巾浸热拧乾,敷在她脱臼的足踝上。 接着,我一手托住夫人右脚足踝,一手握住她柔嫩无骨的脚底板,轻轻揉动起来,然后稍稍用力一推,便拨乱反正了。 夫人“啊”得一声尖叫,一口水全吐在我脸上。 我反手一抹脸上的水,扶夫人站起来,说:“走几步,试一下。 ”夫人闻言,松开我的手,试探性走几步,果真一点都不痛了。 “谢谢您…”夫人转身面向我,露齿一笑。 看着夫人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开了,我也非常高兴。 “手疼么…”注视着我受伤的手臂,沉默一会儿,夫人眼眶里泛起泪花。 “一定很疼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我以为夫人质问自己为什么做错事,赶紧一把跪下来,神色慌张地说:“对不起,我错了…我、我、我…实在太该死了,不敢请你原谅。 ”夫人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拿来家庭医疗包,细细地给我清理伤口,消炎止痛,绑扎绷带。 我偷偷地打量了夫人一眼,她眼神专一,表情淡定。 从容不迫地做完这一切,夫人又拿来一件新毛巾,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水。 我受宠若惊,心如撞鹿,暗想这一刀,挨得真值。 擦完脸,夫人在我对面坐下来,静静地看着。 “郝大哥,你误会我意思了…我刚才是问你,为什么要替我挨这一刀?”夫人语气平淡。 “因为…因为…我要报答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 夫人笑笑,理了理鬓发,说:“那从今以后,我们就扯平了,你不再欠我的恩情,不用再报答我了。 ”“我…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听夫人那语气,好像从今往后,不会与我有任何瓜葛,不禁令我倍感失落,六神无主。 “你的恩情,我一生一世都报答不完,请…不要赶我走…”夫人“噗嗤”一笑,“郝大哥,我没有要赶你走意思。 从今以后,这个家,你随时都可以来。 ”“真得吗?”我喜出望外。 “你不相信?”夫人从包包里掏出钥匙串,解下一把交给我。 “这是门钥匙,以后就由你保管了。 ”我从夫人手里接过金灿灿的钥匙,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笑得再也合不拢嘴了。 “你对我这份信赖,我郝江化今生一定不辜负,”我纳头便拜倒在夫人脚边,信誓坦坦地说。 【第三十五章】夫人弯腰扶起我,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准你这样,随随便便给人下跪,知道不?”“嗯…”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你的话,我一定记在心里。 ”“那郝大哥,你留在家里,我去去学校就回来,晚上一起吃饭,”夫人热心地说。 “我送你去学校吧,我怕那三个八婆再为难你…”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我自告奋勇要做夫人的护花使者。 更令我难以意料之事,还在后头,没想到夫人竟然爽口答应了。 于是,我陪夫人一起出了门,坐上轿车,把她护送到学校。 “郝大哥,你在车里稍等我几分钟,我去去教务室就来。 ”停下车子,夫人对我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我在车里,目送夫人进入教学楼,舒服地往座椅上一靠,闭目养神。 不到一根香功夫,夫人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我赶紧坐好,对夫人傻笑一下。 夫人把几份文件放到后座,看看手表,说:“幼稚园还没下班,我们到附近百货商场逛逛吧。 ”然后发动轿车,缓缓驶出了校门。 到了百货商场,我跟着夫人走下车,陪在她身后。 路过三楼男装店,夫人回头说:“郝大哥,给你买件衣服吧。 ”我忙摇头拒绝,连说不用。 夫人不容分说把我拉到一家店里,随手挑了一件男式衬衣,在我身上比划几下,摇摇头。 接着,夫人又拿起另外一件,在我身上比划一番,这才满意点点头。 “试一下这件,穿上去肯定精神百倍,年轻十岁,”夫人笑说。 我不好意思笑笑,接过衬衣,直接穿在身上。 夫人帮我拉了拉衣角,退后几步,看了看。 “嗯,还行,再挑一件西裤吧。 ”说完,夫人顺手拿起一件男式西裤,要我到更衣室去换。 我换上西裤,很不好意思走到夫人面前,脸色通红。 夫人看了看,点点头,说:“不用脱下来了,直接穿上吧。 ”付完帐,夫人又把我拉到一家鞋店,挑了一双名贵皮鞋。 随后,我陪夫人转到一家女装店,她自己挑了两条裙子,在镜子前反复比划着。 “郝大哥,哪一件好看?”夫人笑问。 “都好看…都好看…”我讪讪一笑,不好意思看夫人,连忙扭转头。 “嗯,那两件都买了吧。 ”逛完商场,时间刚刚好,我和夫人到幼稚园接上儿子,三人开开心心往家里走。 “郝大哥,你喜欢吃什么菜?”一进家门,夫人就笑语盈盈地问。 “妈妈,小天最喜欢吃红烧鲤鱼了,”死小子抢先一步,生怕被他老子抢了似的。 “都喜欢…”我脑瓜子骨碌一转,讨好似的说:“只要是你做得,我都喜欢吃。 ”夫人闻言,嫣然一笑,面赛桃花。 我帮夫人一起做了顿香气四溢的晚饭,夫人开了瓶法国红酒,有说有笑,不停劝我多吃菜。 吃完饭,夫人洗了个澡,换上一身休闲装,然后给我的伤口换药,细细包扎。 闻着夫人身上散发的沁人幽香,看着她灿烂如花的笑脸,我不禁心驰动摇,浮想联翩。 “还疼么…郝大哥?”夫人柔声问。 我摇摇头,注视着夫人性感的锁骨,鼓起勇气说:“明天…明天,我再来送你上下班。 ”夫人理了理鬓发,妩媚地说:“好啊,只要你不嫌烦,天天来送都行。 ”“那我们说好了…”我高兴得忘乎所以,起身走到门后,又折回来,羞红了脸。 “…明天见…明天见…”说完这句话,我逃似的走了出去。 “郝大哥,慢点走,别摔倒了…”身后传来夫人关切的话语。 “知道啦…”我转身大声答应。 【第三十六章】出了社区大门,我再也难以抑制激动心情,哼起快乐的小曲,手舞足蹈,一路跑回家。 “给我包扎伤口,替我擦脸,把家里钥匙交给我,给我买衣服,同意我护送上下班,做我喜欢吃得菜…这一切一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运?‘这个家,你随时都可以来’,‘好看吗’,‘只要你不嫌烦,天天来送都行’,夫人对我所说这些情意绵绵的话语,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芳心暗许?接下来,我该做点什么,我该做点什么…”我在屋里走来走去,不停拍着脑袋。 “是乘胜追击,还是按兵不动?诸葛亮曾七擒孟获,欲擒故纵,自己何不效法?不行,不行,还是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拿下夫人,才符合当下国情。 ”“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今儿早上起来,我还在为夫人的事愁眉苦脸,没想一天之间乾坤逆转,明早我就要和夫人约会了。 那个臭三八,虽然刺了我一刀,可我还要感谢她呢。 没有她这一刀,我和夫人之间的僵硬关系,还不晓得哪天能解冻,更谈不上碰撞出爱情的火花啊。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三十河东,三十年河西,看来我郝江化要时来运转了。 ”“恩公啊恩公,看来你是非常赞成我泡夫人了,你知道她一个人生活寂寞,所以才有此安排。 既然如此,接下来的日子,我就要与夫人约会,对她展开进攻了。 没时间去你坟头上香,还请你暂且见谅,等把夫人泡到手,我一定给你加上中香,”我喃喃自语。 “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早日泡到夫人。 拖延一天,夫人势必寂寞一天,我就孤独一天,你就跟着少受一天香火。 所以嘛,我们都要加油努力,争取早日把夫人泡到手。 唉,说实在话,只要闭眼一想夫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我下面就翘翘上天喽。 以后夫人成了我的女人,那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夫人一直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这会儿,真想看她发骚浪叫…恩公,我想把夫人调教成一条母狗,让郝家沟那些臭男人天天上她,好不好?”我越说越下流,兴奋不已,情不自禁握住滚烫发硬的东家,狂撸起来。 “恩公,我们一起操夫人,好不好?我操夫人骚穴,你操她屁眼。 我们把夫人往死里操,看她还高贵不,看她还优雅不,看她还知书达理不?我还要和小恩公,一起操夫人,操大夫人的肚子…我还要操年轻漂亮的小夫人,让小夫人给我生孩子…”我浑身一阵哆嗦,马眼张开,连续喷射。 “罪过,罪过,我怎么那么坏,竟然亵渎了恩人全家,真该死。 ”激情过后,我懊恼不已,非常自责。 “…可是,为什么这样兴奋,难道我真想那样对待恩人全家吗?要是小恩公知道,还不把我杀了…不不不,我才不会那样对夫人和恩公全家,我爱夫人,我尊敬恩公,尊敬小恩公,尊敬小夫人…”我胡思乱想,一夜无眠,天刚灰蒙蒙亮,就起床洗脸刷牙,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到夫人家。 夫人刚起床没多久,随意穿着一件宽松衬衣,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 我怀疑衬衣里面根本没穿内衣内裤,真要忍不住扑上夫人,马上扒光她狠狠干。 见我如约而来,似乎意料中事,夫人并没流露丝毫惊讶,只是淡淡地一笑。 “我…我…我是不是来早了,打扰到你了?”我语无伦次,一双眼睛贼溜溜地扫着夫人那双美腿。 “没有,”夫人看我一眼。 “郝大哥,你眼里有血丝,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我…我昨晚睡不着…天一亮,就起床赶来了…”想起昨晚自己疯狂亵渎夫人,我脸上露出愧疚之色。 “郝大哥,你不用那么认真,随意一点,好吗?”夫人柔柔地说。 “我看你先去卧室休息一两 分卷阅读14 个小时,我做好早餐,再叫醒你。 ”“不用,我一点都不累,”我慌忙拒绝。 “我会做早餐,我来做,你休息吧。 ”说完,我抢先一步走进厨房,叮叮咚咚忙起来。 夫人执拗不过我,只好退让一步,说:“那行吧,早餐就交给你做了,味道清淡一点。 ”“知道了,如果不美味可口,我负荆请罪,”我对夫人憨憨一笑,自信满满。 夫人看着我,“噗嗤”一笑说:“负荆请罪就不用了,罚你跪搓衣板还可以。 ”“跪搓衣板?”我暗暗想。 “我那个死鬼老婆,以前不就常这样教训我吗?老婆教训老公,才用这一招,感情夫人把我当成自家人了。 哈哈,太好了,夫人终于忍不住要主动表白了。 ”“行,跪搓衣板就跪搓衣板,我喜欢跪。 ”我心里美滋滋,顿时精神抖擞,想要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我不仅喜欢跪搓衣板,更喜欢叫我跪搓衣板的人——她美丽高贵、知性优雅、大方得体、白皙苗条、婀娜婉约,更有一颗兰心蕙质的好心肠,总而言之,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这番话,要是换作以前,我绝口讲不出来,但此时此刻,我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夫人听完我的话,脸上起了一层晕红,调皮地问道:“这么好的女人,是谁啊?嘻嘻,郝大哥,很难听到你说这么肉麻的话。 你一定是很爱这个女人了,能告诉我,你到底有多么爱她吗?”“我的命都可以给她,”我拍拍胸脯,心痒难耐。 “是谁啊?我认识她吗?”夫人挤一个媚眼,风情万千。 我头一低,小声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夫人闻言,嘴巴一撇说:“早上起来就没个正经,不理你了,我去洗澡了。 ”然后,扭着小蛮腰,趾高气昂地走出了厨房。 我抓耳饶腮,暗说:“不理我才怪,今天就要把你上了。 ”【第三十七章】早上把儿子送进幼稚园,我随夫人来她学校。 夫人是这所重点学校高中部教导主任,教高三班英语。 下了车后,一路上,与夫人打招呼的老师和学生没完没了,可见她非常受欢迎。 夫人领我到她办公室休息后,就自己拿起教鞭,胳膊下夹着教材,风度翩翩去上课了。 上午一节课上完,夫人和她的一个女同事,俩人边说边笑着回到办公室。 夫人的女同事叫岑箐青,和夫人关系很密,常去夫人家串门,因此我们都认识。 “哎哟,郝大哥,什么风把你吹来咯…”见到我,岑箐青夸张地招呼。 我不好意思笑笑,对她点点头。 夫人瞥我一眼,凑到岑箐青耳朵边,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句,立即引得她捧腹大笑。 夫人推了岑箐青一把,要她注意形象。 俩人接下来聊了十几分钟衣服化妆品之类的话题,岑箐青才离开办公室。 “郝大哥,我们走吧。 ”夫人整理一下包,“我今天没课了,想去爬岳麓山,你能陪我去么?”“当然能,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一生一世守护你。 ”没有外人在场,我放松多了。 夫人莞尔一笑,“郝大哥,才一夜之间,你的嘴巴就跟抹了蜜糖似的,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那你喜欢还是不喜欢?”我大胆地从身后搂住夫人,亲了她脸蛋一口,心砰砰直跳。 夫人抹一把被我亲过的肌肤,推开我,嗔说:“讨厌…再这样,我不带你去爬山了。 ”夫人生气的模样更好看了,弄得我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我们回到家,夫人换上一身纯白色运动休闲装,短衣短裤配球鞋,既青春阳光,又性感靓丽。 “郝大哥,你试一下这套运动服吧,看合不合身。 ”夫人拿出一套同色同款休闲装,我当着她面,直接脱去外衣外裤,露出一身黝黑健壮的肌肉。 夫人笑笑,伸出细长的中指,戳了戳我胸大肌,说:“看不出来,你肌肉硬邦邦那么结实,难怪三下五除二便收拾了那三个女人。 ”“喜欢吧,我这身肌肉,都是为你准备,”我贼笑着凑到夫人耳朵边。 “去,给你点阳光,就要整个太阳,谁喜欢你这样的糟老头…”夫人脸一红,唾了我一口。 我潇洒地做了个健美动作,抖着两块胸大肌,得意地看着夫人。 夫人吃吃发笑,拍了一记我肩膀,说:“别臭美啦,快点换衣服,我们要出发了。 ”我说一句“遵命”,穿上短裤和t恤,夫人又拿来一双白色球鞋。 “我这身行头,原来你全准备好了,是不是早计划让我陪你爬山啊?”我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夫人腰身,对她挤了挤眼睛。 “你想哪里去了,才不是呢。 ”夫人嫣然一笑,理了理鬓发,说:“你身上这套男装是老左的衣服,是前年我们结婚二十周年时所买,我一直精心保管着。 老左身材高,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穿,反正放在衣柜里也是闲着,不如拿出来给你试试。 ”夫人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上衣有点长,几乎遮住了短裤。 “那么说,我已经和老左平起平坐,是不?”我美滋滋地说。 “想得美…”夫人一字一字地说。 “衣服是给你穿了,不过,和老左比起来,老郝同志,你还差好远好远。 ”我有点不服气,一拍胸脯说:“放心,我会加倍努力,总有一天,我能赶上老左并超越他。 ”“你还挺盲目自信,行吧,我也不打击你,看你以后表现,”夫人笑吟吟。 “得令!”我“唰”地敬了个礼,声如洪钟地说:“从今往后,我会一千倍一万倍对夫人好。 夫人累着了,我有罪;夫人不开心,我有罪;夫人受人欺负了,我有罪。 为了夫人,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眉头都不皱一下…”“谁会叫你上刀山下火海,”夫人跺跺脚。 “嘴里跑火车,全是大话,谁知道你能不能做到!”“能,我保证!要是做不到,我愿意拿头来见夫人,”我大声说。 “谁要你的头,你的头要好好长在你脖子上,”夫人嗔怪。 “还不快穿上鞋子,黄花菜都凉了。 ”换上鞋子,夫人把我从头到脚品鉴一番,点点头说:“郝大哥,你把t恤扎到短裤里,会更好看。 ”听夫人说自己好看,我不好意思笑笑,扎上了t恤。 “走吧,老郝同志,出发…岳麓山,”夫人一个优美转身,指向前方。 【第三十八章】听人说过岳麓山风景秀丽,景色如画,然在我看来,无论多美的风景,都不如夫人美。 宛如一只美丽的梅花鹿,夫人一改往日娴静恬淡的风格,嘻哈连天,活泼好动,此即所谓的“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吧。 爬到半山腰,来到一处巨巖前,我拉着夫人攀了上去。 这是我第一次牵夫人的手,夫人的手柔嫩光滑,手心一股温热的气流传到我手上,好似过电的感觉。 “还不放开,要一直抓着不放吗,郝大哥?”夫人轻轻甩了甩被我紧握的右手,妩媚地问。 我凝视着夫人一双星眸,坚毅地点了点头。 对面走来几个游客,夫人赶紧拍了拍我的手臂,小声说:“被人看见不好,快放开…”面对陌生人,夫人还是比较害羞,我只得松开她的手。 穿过一段石阶路,进入一片枫树林,有条小径蜿蜒直上。 我几步跟上夫人,轻轻牵起她的手,夫人象征性抽几下,便默许了。 我顺势环住夫人腰身,把她往怀里拉。 夫人脸色通红,左右看了没人,小声说:“拉手就行了,别得寸进尺,我不喜欢。 ”我点点头,牵着夫人的手慢慢行走,俩人都不说话,静静体验这种奇妙滋味。 出了枫树林,前面空旷处有家装修独特的餐馆,夫人抽回手,提议去吃中饭。 我们点了几个精致小菜,夫人问我喝啥酒,我说啤酒。 夫人爽朗地说啤酒清凉解渴,我陪你喝几杯,要是醉了,你要背我爬完岳麓山。 我瞄了瞄夫人t恤下饱满坚挺的胸脯,心想那一对颤巍巍的奶子压在背上,不知啥滋味。 “你想什么呢,贼眉鼠眼,内心有鬼啊,”夫人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脚。 我慌忙回过神来,迭口说:“不打紧,不打紧…别说爬岳麓山,游一次大平洋都没问题。 ”“不吹你会死啊,”夫人摇摇头。 “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男人真是改不了吹牛的习性,没几个不爱吹,你也不例外。 ”“嘿嘿,”我抓抓耳朵,“我只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偶尔吹一下,比他们好吧。 ”吃完饭,喝了酒,稍事休息,我和夫人继续出发。 走了十几分钟,夫人揉了揉太阳穴,说这啤酒还真不能沾,我现在头脑晕乎乎。 我一眼看到山林里的凉亭,说我们到那个亭子里休息一下。 夫人顺我手指的方向看到凉亭,点点头。 凉亭中央有处石桌,桌子四周安放着四张石椅。 我擦干净石桌和一张石椅,扶夫人坐下。 夫人对我露齿一笑,说了句谢谢,便一只手支着脑门,闭目养神。 我在凉亭周围找了找,找到一片大树叶,摘下来给夫人扇风。 夫人睁开明亮的眸子,看了我一眼,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接着合上眼睛。 我一边给夫人扇风,一边用纸巾擦着她额头上细微的香汗,近距离凝视着夫人秀气的五官。 夫人简直就是美神,一张精致的脸蛋,找不到任何瑕疵。 我屏住呼吸,忍不住亲了亲夫人的琼鼻一口。 夫人打开双眼,看了我几秒钟,又闭上了。 我蹲下身,贪婪地扫视着夫人一双修长美腿,然后伸长脖子嗅了嗅她的裤裆处。 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心驰神往。 我忐忑地看了看夫人,麻起胆子,一只手轻轻放在她大腿上,轻轻摩挲着。 夫人这时突然睁开眼,拿开我的手,站了起来。 我局促地搓搓手,表情僵硬,不知说什么好。 “唉,蚊子真多,想好好休息一下都不行,”夫人长叹一口气。 “郝大哥,我们下山吧,到山脚的客栈好好睡一觉再回去。 ”“…好、好…”我擦着额头的汗,心想看来夫人放过自己了。 转眼又想:睡一觉?莫不成夫人暗示我,到客栈再让我上?想到这一层意思,我一下子心花怒放,刚才的紧张害怕情绪全没了,眉飞色舞地说:“那我背你下山吧。 你说过,要是醉了就让我背,可不许反悔哦。 ”夫人羞涩一笑,捶了我几拳,说:“我这么大个人,还要人背,被人看见多不好。 ”“管它呢,谁认识咱。 来吧,到我背上来,”我蹲在地上,拍了拍后背。 夫人抿嘴一笑,摇手说:“还是不要吧,我怕被人看见。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说:“你要是反悔,我就要惩罚你。 ”“怎么个惩罚,”夫人头一扬,“说说看…”“打屁股!”我脱口而出,“要么让我背,要么让我打你屁股,二者选一,你选吧。 ”夫人咯咯笑起来,理了理鬓发,慢条斯理地说:“郝大哥,你好不讲道理,我免了你背我下山的辛苦,你不感恩,反而还要打…人家屁股,是何道理。 ”当从夫人小嘴里说出“打人家屁股”五个字,她那悦耳动人的声音,配上一副小鸟依人的羞态,撩得我浑身气血直涌,恨不得马上把她就地正法。 “就不讲道理了,谁叫你反悔。 ”我吞了吞喉咙,扫视着夫人紧俏的臀部,扬起一只巴掌,咄咄逼人地说:“别磨叽了,赶快选,不然我就强来了。 ”夫人嘴巴一撅,说:“那我选打屁股!”眼珠子咕噜一转,接着说:“不过,咱们事前说好,只准打一下,你要是犯规,我就把你一脚踹到大平洋。 ”夫人说完,双手扶住石桌,闭上眼睛。 “愿赌服输,动手吧…”看着夫人那副引进自刎的自我牺牲表情,我哈哈一笑,很夸张地扬起手掌。 “打左边呢,还是打右边,”我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第三十九章】一时不见我动手,夫人睁开眼睛,一把推开我,说:“去去去,过期作废,别虚张声势了。 我下山了,懒得搭理你。 ”我嘻嘻一笑,趁夫人转身之际,快速摸了一把她的圆润屁股,然后朝山下跑去。 夫人没好气笑笑,追了几步,便停下来慢慢走。 下山容易,上山难,我们很快来到山脚下那家叫“红枫叶”的客栈。 夫人甩开我的手,率先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站立在服务台后面,看见我和夫人走进来,露出职业性微笑。 “您好,是要住宿吗?”女孩子问。 “嗯…”夫人点点头。 “一间房吗?”女孩子抬头看我一眼。 我紧张起来,竖起耳朵听夫人的答案。 夫人回头望我一眼,说:“不是一间,我们要两间房。 ”从夫人嘴里听到这个答案,我的心一下子拔凉,跟焉了萝卜似的,无精打采。 夫人把一个房卡扔给我,自个上了楼。 我们的房间连在一起,当夫人关上房门刹那,我要跳楼的决心都有了,暗骂到这份上还不让我上,算个卵事。 沖完凉,我围上浴巾,在床上躺下来。 隔壁传来哗哗流水声,夫人还在洗澡。 我估算没四五十分钟,夫人的澡不能洗完,贴着壁听一会儿,便打开电视看起来。 一集电视剧看完,夫人那边的水声才停止。 又过了会儿,我的手机收到一条夫人发来的短信:洗完澡到我房间来。 我一看短信,顿时心花怒放,穿上短裤,几步沖到夫人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夫人打开门,我看到她刹那,鼻血差不多要喷涌而出。 只见她围着一件白色浴巾,堪堪遮 分卷阅读15 住胸脯和大腿,往床上一坐,都能隐约看见屁股。 “郝大哥,我手脚酸疼,你帮我推拿推拿,好吗?”夫人笑问。 我一听夫人的话,心里喜忧参半。 喜的是夫人让我给她按摩,我和夫人的肌肤接触机会更多。 忧的是夫人原来不是叫我过来上她,我还以为直接就可以进攻了,看来还要多费周章。 “此乃美差,我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我口中连连,哑然失笑。 暗自想道:“要是有一天夫人对我说‘郝大哥,我下面又痒又湿,你帮忙干干我,好吗’,我一定同样义不容辞。 ”“美差是美差,可你不准动歪心思哦…”夫人对我招招手,在床上舒服地趴下来。 “开始吧,郝大哥,重点给我捏捏腿。 ”“知道了。 ”我答应一声,坐到床边,心想终于可以正大光明抚摸夫人那双美腿了,然后深呼一口气,轻轻握住夫人柔嫩无骨的细脚丫。 夫人的脚丫子凉凉的,嫩白而纤细,握在手上,肌肤触感十分滑腻。 从脚底板往上,抚过足踝、敲过小腿、揉过腿窝、膝盖等,我认真揉捏着夫人美腿每块肌肉和关节。 有时候下手重了点,疼得夫人“啊”一声尖叫,就伸手拍我一下,算是对我恶作剧的报复。 揉了十几分钟大腿,我俯下身,顺着夫人的美腿,朝她浴巾里瞧去。 夫人双腿并拢很紧,洗完澡后没有穿内裤,依稀能看见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根。 我把夫人的腿轻轻分开了些,这一下能看见她屁股沟,不过夫人很快重新并拢了双腿。 我继续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夫人性感的大腿,然后一点点往上,朝浴巾里伸进去。 不料指尖刚触到屁股,就被夫人握住了手。 “别乱摸…”夫人轻声说。 我只得抽回手,绕过夫人丰腴臀部,按压她的纤腰,接着是玉背和香肩。 夫人的玉背滑如凝脂,香肩瘦削性感,都是我的最爱。 把玩一会儿,我情不自禁亲了下去,一毫米一毫米啃起来。 夫人开始拍了我几下,后见我不为所动,索性放开怀抱,任我亲起来。 在夫人几分纵容之下,我色胆陡起,手伸到夫人胸下,来脱她的浴巾。 夫人翻转身,一只手护住胸脯,一只手把我推开。 “你好讨厌…”夫人笑吟吟地说,“去给我跪搓衣板…”我笑笑,摸了摸脑袋,“跪搓衣板之前,先让我看一下你的奶子…”边说边动手脱夫人的浴巾。 夫人咯咯娇笑,护着胸脯,左都右闪,冷不丁一脚把我从床上踹了下来,痛得我嗷嗷直叫。 【第四十章】“活该,谁叫你说话那么下流,”夫人指着狼狈的我,笑得前俯后仰。 我拍拍屁股,嘿嘿发笑,起身坐到夫人身旁,大手抚上她的美腿,来回摩挲。 夫人半靠在床上,轻轻咬着下嘴唇,只要我的手越过浴巾下警戒线,就朝我背上狠狠拍一巴掌。 “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你是天底下最贤慧的妻子,你是天底下最恭良的妈妈。 ”我边说边拿起夫人的手,哈巴狗似的舔了起来,逗得夫人咯咯娇笑。 “我愿意做你最忠实的守护狗,一生一世守护你、仰慕你、疼爱你。 无论什么事,只要你一声吩咐,我都会义无反顾去做…”“好狗狗,真乖,”夫人“噗嗤”一笑,抚摸着我的头。 “既然你那么忠心耿耿,就去看门吧,主人我要睡觉了。 ”眼看肥肉就要到手,却冷不丁被夫人赶出房间,我顿时哑口无言,皮笑肉不笑。 “这…这…不是真要我出去吧?”“真的,真要睡觉了,”夫人嫣然一笑,灿若桃花。 “你也去休息一下吧,谢谢你为我按摩。 ”夫人说完,侧躺下来,拿被子盖住了身体。 我站在床边抓耳饶腮,走当然不甘心,不走却又违背夫人的命令,怕她生气。 正不知如何是好,夫人回眸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要是不想离开,就在沙发上睡吧,我们睡一觉再回家。 ”看来只能如此,我耸耸肩膀,到沙发上躺下,直勾勾盯着被子下夫人曲线玲珑的胴体。 我无心睡眠,一会儿便听到夫人匀称的呼吸声,这样一来,更加心烦意乱了。 夫人睡了两个钟头,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见我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便问道:“郝大哥,你不会一直坐在床边,看我睡觉吧。 ”“我反正睡不着,又不想离开你,所以就这样看着你睡,”我撇撇嘴巴。 夫人咂咂舌,对我抛了个媚眼,然后坐起身,一只手提着胸前浴巾。 “我睡觉的样子好看吗?”夫人理了理鬓发,笑问。 “太好看了,简直美到家了,”我由衷感慨。 “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女人,有你一半漂亮。 ”夫人抿嘴一笑,抽回被我握着的手,说:“知道了,原来你也是个情种。 我要换衣服了,你回自己房间吧,换好衣服,我们就回家。 ”“啵…”情到深处,我情不自禁亲了夫人脸蛋一口。 夫人也不生气,只是嗔了我一眼。 离开岳麓山,我和夫人先回家换了衣服,然后到幼稚园接上儿子。 夫人给岑箐青打了电话,约她晚上到一家西餐厅聚餐,接着又约了另一个好友徐琳。 徐琳在银行工作,是夫人的大学同学,俩人一直来往密切,因此跟我也认识。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岑箐青和徐琳虽没夫人貌美,却也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身材高挑,时尚迷人。 跟她们在一起,我就像一只土蛤蟆,灰头土脸,一脸沧桑。 要不是夫人平易近人,和蔼善良,我父子哪能享受到与三个绝色大美女共进晚餐的乐趣。 吃完晚饭,夫人提议去唱k,于是我们又马不停蹄赶到一家高档娱乐场所。 进了包厢,夫人和两个密友笑笑闹闹,轮流着一曲接一曲唱得不亦说乎。 我这个大老粗哪会唱歌,坐在沙发上,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欣赏三个美女的风采。 玩到兴致蓬勃时,夫人跳起了孔雀舞,那美妙的舞姿,那销魂的身段,勾得我眼珠子都掉地上了。 唱完k,夫人和岑箐青、徐琳等在娱乐场所大门口分了手。 我们回到家,死小子已在车上睡着。 夫人小心翼翼把他抱到床上,脱去外衣裤,盖上被子。 “郝大哥,你到社区门口肯德基餐厅,给我买杯可乐和甜筒,这会儿好想吃。 ”夫人回到客厅,累得在沙发上躺下来,吩咐我。 “嗯…”我立即起身出了门。 过了半根烟功夫,我一只手拿着可乐,一只手拿着甜筒,笑呵呵地出现在夫人面前。 夫人坐起身,接过甜筒舔了一口,接着接过可乐喝了一小口,放在茶几上。 看看手表,夫人莞尔一笑,对我说:“郝大哥,时候不早了,你今晚就住这里吧,明早再回去。 ”【第四十一章】我一听夫人的话,心下马上乐开了花,琢磨着字里行间的意思。 “夫人第一次留我在家过夜,那是不是意味着,今晚可以上她了?夫人向来心思缜密,结合她这两天对我的浓情蜜意,如果不是甘愿被我上,断不会留我在家过夜。 不过,夫人的心思变化多端,还是小心伺候着,随机应变比较好,断不可轻率行动,枉失机会。 ”“你睡左京的卧室,洗洗早点休息吧。 ”夫人舔完最后一口甜筒,起身回眸一笑,对我挥挥说:“我也去洗洗睡了。 晚安,郝大哥…”“晚安…”我站起来,局促地跟着夫人,来到她的卧房前。 “郝大哥,你的卧室是那一间,”夫人抿嘴一笑,指了指。 我脸色通红,含糊不清地“噢”了几声,低下头快速走过去。 夫人关上卧房门,不久便从里面传来哗哗的洗澡声。 我洗完澡,穿上左京的沙滩裤,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翻身下床,来到夫人的卧房门前。 夫人还在洗澡,过了二十来分钟,水声才停止,传来夫人走动的声音。 我忐忑不安,生怕夫人发现自己偷听她洗澡,赶紧返回卧室,重新躺了下来。 待不安情绪消失后,我色胆又起,蹑手蹑脚下了床,来到夫人卧房门前。 我一咬,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夫人闻声打开门,让我进来,只见她穿着睡衣睡裤,正在做面膜。 “还有事吗,郝大哥?”夫人摘下面膜,亲切地询问。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木讷地站在门口,结结巴巴地说:“没事…没事…只是…来看一眼…”“那早点去睡吧,”夫人笑说。 我说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好”字,僵硬地退出卧室。 夫人说一句“晚安”,便挥挥手,关上了房门。 我在门口站立良久,直到夫人关灯睡觉,才暗自叹一口气,闷闷不乐回到房间,不死不活躺下来。 “难道今晚就这样睡过去?郝江化啊郝江化,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去把握,要是被郝家沟那帮穷汉子知道了,今后你还有脸混么?不行,今晚绝对要把夫人上了,哪怕强来,也要干她一炮。 “想着想着,我再也躺不下了,第三次来到夫人的卧房门前。 我侧耳细听了一会儿,房间里静悄悄,夫人显然已经入睡了。 我壮起色胆,试着推了一下门,不料门竟然没反锁,一推就开了,这下轮到我吃惊了。 “房门没有反锁,究竟什么意思?夫人忘了锁门,还是对我太放心,还是别有用意?不管那么多了,既然进来,就不能空手而回。 就算今晚不能把夫人上了,也一定要摸到她的奶子和屁股,还要摸摸她的小穴。 ”我心思飞转,借助窗外微弱的灯光,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耳边传来夫人匀称的呼吸,只见她一只手露出被子,放在胸脯上,表情恬淡静美。 我怜爱地拿起夫人莲藕似的小手,轻轻放进被窝。 夫人稍稍动了动身子,没有睁开眼。 看了会儿,我掀起被子,露出夫人的美腿。 夫人穿着睡裤,只能看见她一双精雕玉酌的脚丫裸露出来。 尽管如此,我还是爱不释手地捧住夫人的脚丫,如此似醉地舔起来。 我一口一口吃着夫人的脚趾头,恨不得把整个脚丫放入嘴里嚼,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 许是我动作太大了,夫人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又闭上了。 夫人的行为一下子点燃了我的熊熊色胆,我放下她的脚丫,直接上了床,鉆进被窝,一把抱住她就亲起脸蛋来。 夫人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喉音,侧转身,背对着我继续睡。 我津津有味地舔着夫人的脸蛋、耳垂、脖子和香肩,大手慢慢扶上她挺拔的酥胸,握住后轻轻揉搓起来。 同时用早已坚硬的东家,隔着睡裤,有意无意顶一下夫人的俏臀。 夫人喉间发出细细的呻吟,显然已经醒了过来。 摸了会儿胸脯,我的手伸进夫人的睡衣,被夫人握住了。 “还不行…”夫人小声说。 我只好抽出手,隔着睡衣,大力揉搓起夫人的一对丰满奶子。 同时用东家,很有节奏地顶着夫人的大屁股。 夫人脸色发烫,呻吟由细微变成了急促。 我每用力顶她一次,夫人都会拍我一下,算是警告我对她的侵犯。 可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哪还有心思理会她的警告,反而一次比一次更用力顶她的屁股。 【第四十二章】在我的大力揉搓下,夫人的一对丰满奶子,越来越坚挺,乳头几乎膨胀到樱桃那般大。 我这时再把手伸入睡衣里面,夫人只是象征性拉了拉我的手,便任由我握住了她那对颤巍巍的丰腴奶子。 此时此刻,一股巨大的征服快感,涌入我脑海。 我兴奋不已,东家几乎又膨胀了几分,烙铁似的坚硬滚烫。 突破胸脯防线后,夫人那对平时高高在上的奶子,便任我肆意玩弄起来。 我忽儿捻着两颗乳头,忽儿用力一抓,忽儿大力搓弄,忽儿轻轻拍打。 夫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直背对着我,紧闭双眼。 我不再满足于玩弄夫人的奶子,一只手向下,抚摸起夫人紧俏的臀部,然后伸入睡裤。 夫人抓住我的手,不让侵犯,阻拦几次后便丢盔卸甲了。 于是,我开始一只手揉搓夫人的丰润奶子,一只手揉搓她的肥美屁股。 摸了十几分钟屁股,我渴求下一步进攻,颤抖着手沿夫人屁股沟向她胯下探索。 快摸到菊花时,夫人突然一把握住我的手,使劲摇了摇。 “这里不行,还不能摸…”夫人娇喘连连,急切地制止。 我并不灰心,反而更加耐心地揉搓起夫人的奶子和屁股,不停挑逗她的欲望。 夫人很享受我的爱抚,微闭着双眼,轻轻咬住下嘴唇,喉间不时发出细微的娇喘。 “我爱你…一直一直都很爱你,”我俯在夫人耳朵上,温柔地哄着她。 “你是我今生最后一个女人,有了你,我不再需要任何其她女人。 和你比起来,其她女人都是庸脂俗粉,全世界只有你,才是高贵美丽的月神。 ”这一招对夫人似乎很管用,她慢慢转过头来,闭着眼睛,和我嘴对嘴亲了几口。 这个时候,我探手向前,隔着睡裤盖住了夫人销魂的阴阜。 刹那间,仿佛有股电流从我手心传入夫人体力,她发出了一声“啊”的尖叫,然后马上条件反射般并拢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手。 几秒钟后,夫人重新松开腿,并紧紧抓住了我冒犯她的手。 “等下再摸这里,我还不习惯…”夫人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脸色立即无比羞红,索性重新闭上了眼。 “我爱你…”我嘴巴盖住夫人小嘴,轻轻吮吸着。 夫人回亲我一口,便羞涩地楼起枕头遮住了脸。 继续搓弄着夫人的奶子和屁股,过了十分钟左右,我才探手向前,轻轻抚住夫人鼓鼓的阴阜。 这一次,夫人很乖顺,没有出手阻止。 于 分卷阅读16 是,停留一会儿,我便隔着睡裤玩弄起来。 虽然隔着一层睡裤,还是能感觉阴阜上卷曲的阴毛,以及肥美的大小阴唇。 夫人的水越来越多,不仅打湿了裤裆,还把我的手弄湿了。 我抽回手嗅了嗅,骚骚得,伸出舌头仔细舔起来。 夫人睁开星眸,看见我正在舔手上的水,脸颊顿时一片潮红,羞得赶紧闭上了眼。 舔干净手指上的水,我再把手探到夫人裤裆下,揉搓了一会儿阴阜,便伸进睡裤。 夫人一把拉住我的手,呼吸急促起来。 我们四目相对,夫人摇了摇头。 我火辣辣地注视着夫人,一点点坚持,她一点点退让,最终被我大手握住整个柔软肥厚的女阴。 夫人全身一震,双腿夹紧,吮着手指头,闭上了眼睛。 我静静地抚住夫人整个女阴,感受她的热度和湿度。 一簇蓬松的阴毛,在我手掌下慢慢展开,然后大小阴唇轻轻蠕动起来,稍微用力一压,便喷射出一股细小的水。 停留几分钟,我才慢条斯理地梳理起夫人的阴毛,接着捻动阴蒂,两只手指轻轻撑开大阴唇,发出“啵”的清脆响声。 “啊…”夫人娇喘连连,不停扭动着下身,像是要躲开我的手,又像是要努力迎合我的手。 我腾出揉搓夫人奶子的手,专心玩弄起肥厚阴阜,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揉捏。 夫人出水越来越多,尽管双手抓住床单,身躯依旧蛇一样扭动,动情之极。 我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便一手扯下夫人的睡裤,摁住她的雪白屁股。 另一只手脱下自己的沙滩裤,握住滚烫坚硬的东家,在夫人屁股沟里上下摩擦着,来回寻找那片熟悉而温暖的家园。 奈何夫人突然单手护住蜜穴,任我怎么努力,她都不肯松开。 “抽屉…打开抽屉,里面…”夫人意乱情迷,指着化妆台,喃喃自语。 我不明所以,挪到床边,伸手够着化妆台,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只见里面放着一盒安全套。 我明白过来,原来夫人要我戴上安全套干她,哈哈,简直爱死夫人了。 【第四十三章】我胡乱撕下一个安全套,急急套住东家,夫人这才松开手,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我楼起夫人雪白丰满的屁股,东家在桃源口研磨几分钟,便“噗嗤”一声插入了蜜穴。 夫人突然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喘,继而浑身颤抖,双腿死死夹紧,过了半分钟,才松弛下来。 我抱住夫人的屁股,让东家在蜜穴里停留片刻,然后把剩余部分一寸一寸挤进去,直至全根没入。 我长吁一口气,心想终于和夫人彻底融合为一体,夫人是我的女人了。 我并没急于干夫人,而是任东家静静地插在夫人蜜穴里,同时伸出两只手玩弄她一对白皙大奶。 夫人的蜜穴很紧,里面的温湿嫩肉,像生了无数张吸盘,一下子就牢牢咬住了东家,感觉非常舒服。 要不是我功夫厉害,估计刚插进去,便要一泻千里。 东家在蜜穴里停留七八分钟,待双方都充分熟悉对方特性后,我才缓缓往外拉。 随着我的后撤,夫人的身体似乎一下子被掏空,呜呜呻吟起来。 巨大的龟头拉出一半后,我才向前,轻轻地往蜜穴里一刺,再快速抽出。 如此反复九次,正当夫人极度渴望蜜穴被充实的感觉时,第十次我骤然加大力度,一沖到底,几乎插进了夫人的子宫颈。 夫人“啊”的一声尖叫,全身剧烈颤抖起来,旋即双手死死抓牢我的手臂,生怕我再发力似的。 我嘿嘿发笑,故伎重演,反复百多次后,才放开手脚,全力猛干起来,几乎次次插入夫人的子宫。 “不要…不要…不要…”夫人娇喘连连,被我干得死去活来,极力想抗拒。 奈何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嘴巴上说着不要,屁股反而向后迎去,接受我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 此时,但听见床的“吱呀”作响声,肉股撞击的“啪啪啪”声,夫人呜呜的娇喘声。 三种声音汇合在一起,编织成了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我想我是一名伟大的艺术家,不然如何创造出如此美妙的夜曲,更不可能征服夫人这样高贵优雅的知性美女。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永之夜,将永远铭刻在我记忆深处,也将深深烙进夫人的心田。 我策马奔腾,连续奋力干了夫人两个多小时,才射出万千子孙。 夫人却早已高潮连连,第三次喷了出来,香汗淋漓,酥胸起伏不止。 “好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 ”夫人喃喃自语,仍自停留在肉体的快感之中,回味无穷。 射完精,我并没急于抽出东家,仍由它停在蜜穴深处。 夫人休息片刻,待平静下来,才缓缓移开下体,抽出兀自坚挺的东家。 我朝夫人笑笑,亲了亲她香汗淋漓的额头。 夫人不好意思看我,连忙穿上睡裤,系好睡衣扣子。 然后走下床,几步沖进盥洗室,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洗澡声。 我这才穿上沙滩裤,打开卧室的灯光,慢悠悠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我想进去和夫人一起洗鸳鸯澡,在灯光下好好看清楚夫人的裸体,欣赏她全身每处器官和肌肤。 我都已经把夫人上了,和她一起洗个澡,夫人应该不会拒绝吧。 “郝大哥,你回房休息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沉默一会儿,响起了夫人的声音。 “不洗就不洗吧,反正以后大把机会,今晚总算得偿所愿,马上死也值了。 ”我心想着,干咳一声,回一句“好”,转身离开了卧室。 躺在床上,回味玩弄夫人的情景,我的东家一翘一翘又老高了。 夫人那对引以为自豪的奶子,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奶子,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奶子,总是以不屑一顾的姿态睥睨着所有男人的奶子,居然被我肆意玩了两个多小时。 还有夫人紧俏的屁股,馋得多少男人流口水,多少男人为之如此似醉,竟然也被我捏爆了。 以上还不算什么,我还摸过了夫人的肥厚蜜穴,甚至像干自己婆娘一样把夫人肆意干了三个小时。 想起夫人在床上那欲迎还拒的风骚劲,原来夫人发起浪来,和我那个死去的婆娘没啥子区别,甚至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细想这两天夫人对自己态度的变化,那些暧昧的眼神和话语,原来都是为今天晚上的爆发添油加醋。 夫人留我过夜,晚上睡觉却不锁门,不明摆着要我夜里来偷腥么。 如此这般看来,我可不是强行上了夫人,而是夫人心甘情愿被我上。 这一条非常重要,不仅意味着我占有了夫人的身体,而且得到了夫人的心。 从此以后,恐怕夫人很难离开我了。 哈哈,想起以后可以随时随地玩夫人,我就是做噩梦,都能笑着醒来。 【第四十四章】翌日清早,天蒙蒙亮,我便听到夫人起床的声音,于是,自己也赶紧起来。 我利索地穿上衣服,几步走出卧室,刚好在厨房门口碰见夫人。 夫人穿了一件棉布长裙,头发挽成发髻,露出纤秀性感的脖颈。 见到我,夫人礼貌性点点头,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接着转身进了厨房。 有了昨晚和夫人同床共枕的私密经历,加上早晨精血上涌,我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走上前便一把搂住了夫人。 “不要这样,郝大哥,我还不习惯…”夫人躲开我亲向她的嘴,连连推开。 “亲一下,就亲一下…”我把夫人强行往怀里拉,一只手直接掀起她的裙子,往大腿上摸去。 “放肆!”夫人突然一声娇斥,“啪”地甩了一记耳光,把我彻底打醒过来。 “你以为自己是谁,可以这般对我无礼,滚…”说完,夫人冷冷地扫我一眼,继续忙活一家人的早餐。 我捂住火辣辣的左脸,顿时呆若木鸡,良久才低着头,一步一步走出厨房。 都说女人心,大海针,看来一点没错。 也怪自己心太急,以为昨晚上了一次夫人,她便是自己的女人了。 回到卧室,我和衣躺下,满脑子全是夫人的身影。 而一想起昨晚夫人在自己身下肆意承欢的春宫画面,我的下身就高高举起,充满了征服夫人的干劲。 “哼…敢打老子,今天晚上只要你让我上床,我非把你干死,打烂你的屁股!”这样想着,我心里顿时无比舒畅,恨不得天马上黑下来,然后溜到夫人床上,更加肆意玩弄她。 我正想得出神入化,有人敲了敲门,原来是夫人。 “郝大哥,我给你熬了十全乌鸡汤,你洗漱一下,趁热来喝吧…”哈哈,我一个翻身滚下床,三下五除二洗漱完毕,然后来到餐桌前。 夫人已经给我盛了碗乌鸡汤,看来她心疼我,怕我昨晚虚耗厉害,所以做汤让我喝补补身子,真是一个贤慧的妻子呀。 我一口喝完乌鸡汤,笑嘻嘻地盯着夫人,咂了咂嘴巴。 “好喝不?”夫人瞥我一眼,用调羹送了一小口汤到嘴里,柔声问。 “嗯…简直是天下第一美味,太好喝了。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夫人,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饱满骄挺的酥胸上来回扫视着。 “厨房燉锅里还有,你多喝几碗,补补身子,”夫人轻声说。 “知道了…”我拿起碗,走进厨房。 吃完早餐,夫人换了一身职业素雅装,对我说道:“郝大哥,今儿上午你就别送我到学校了。 你去买些日常用品和食品蔬菜来,家里快没有了,这是购物清单。 ”夫人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撕下其中一页,交给我,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娟秀的字。 接着,夫人又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交到我手里。 “刷卡吧,密码是我的生日,”夫人轻启朱唇。 “不用,不用,不用,买东西的钱我有,”我连忙摇头,把卡还给夫人。 “又不是买一次两次,以后很多东西还要你去买,何必分那么清呢。 听我的话,快拿着,我要去上班了。 ”夫人把卡往我手里一放,抱起儿子,便匆匆出了门。 我摸摸后脑勺,大咧咧一笑,亲了亲带有夫人体香的银行金卡,便心安理得接受下来。 此后,直到夫人去世,这张银行卡便一直留我保管着。 当天上午买完东西,我到银行查询了卡上余额。 不查不打紧,一查吓一跳,上面竟然有一百多万。 把金卡揣在上衣口袋里,穿着夫人为我买的高端衣服,走到哪里,我都神气活现。 以前看到街头那些高挑时尚的少女太太,她们一个一个眼里流露出来的鄙夷之色,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马上鉆进去。 现在,连夫人这样高贵迷人的绝世大美女,都被我把上了,她们算什么,狗屁都不是。 哼,今后我肯定要娶夫人,生很多像夫人一样漂亮的女儿。 那些继承夫人优秀基因的漂亮女孩,可都是我郝江化的女儿,你们这些街头的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连给夫人和我的女儿们提鞋都配不上。 【第四十五章】眼看时间快到中午,估摸夫人快下班回家,我边在厨房准备做饭,边巴巴盼着。 12点10,门铃响起来。 我一个箭步沖上去,满脸堆笑打开门,迎接自己是夫人灿烂的俏脸。 然而,接下来从夫人身后露出一张脸,简直让我要反胃。 这张脸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何坤。 自从恩公去世后,何坤就一直明目张胆打夫人主意。 在我看来,他虽然身为大学教授,看上去文质彬彬,却满肚子坏水,不是个好人。 只要一见到他对夫人阿谀谄媚的样子,我内心便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自从经夫人介绍认识何坤后,他虽然对我客气有加,却从不拿正眼瞧我一下。 在何坤眼里,我顶多就是一个受过夫人恩情的乡下人,所以从没拿我当一回事,举足投止之间,总是把我当成下人一样对待。 这一回,何坤见到我,先是一脸惊讶,也许他没想到我会此时出现。 不过,他很快便把我完全漠视了,眼里全部只有夫人。 如果抛开成见,我不得不承认,何坤对夫人实在太好了,是个难得的专一好男人。 何坤很自信,他坚信,夫人有一天一定会主动对他投怀送抱。 因为除了自己,何坤实在找不出第二个强劲对手。 恩公去世后,夫人改嫁给他,不过是水到渠成的好事。 不过,恐怕何坤作死也不会想到,夫人会和我好上。 而且,就在昨天晚上,在这个家里,他朝思暮想的夫人,却心甘情愿被我干了几个小时。 想到这一点,我对何坤便嗤之以鼻,觉得他才是个真正可怜虫。 他爱慕夫人二十多年了,用情可谓专一,却连夫人的嘴都没亲到过。 每每借酒偷偷握一下夫人的手,都被夫人迅速甩开,更没说其它亲密接触。 何坤每次从上海来看夫人,都会带一大箱高档的衣服和化妆品,当然,还有一大簇鲜艳娇丽的百合花,这次也不例外。 夫人请何坤在客厅入座后,把鲜花往茶几上一放,给他斟了一杯清茶。 “萱诗,几天没见,你越来越漂亮了。 ”何坤满眼柔情地凝视着夫人精致的脸蛋,癡癡地说。 如不是我在,估计他忍不住要一把抱住夫人了。 “哪里,都快变成老婆子了。 ”夫人摸了摸脸,被何坤盯久了,显得有些不自在。 何坤一把拉住夫人的手,深情款款地说:“我不许你这么说,在我眼里,你永远最美。 ”夫人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抽回手说:“谢谢您一直对我好…”“我不要你谢我,反而,你谢我,让我觉得陌生,”何坤饱含深情地说。 “我对你的好,你唯一需要做的是坦然接受,于我于你,便最开心了。 ”说完这番话,何坤再次握住夫人的手,然后单膝跪地,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装有闪闪发亮鉆戒的黑色小盒子。 “亲爱的萱诗,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 我爱慕你二十八年了,这二 分卷阅读17 十八年里,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今天,我特意从上海飞过来,就是为了这个时刻。 请接受我的求婚,做我的爱人,让我名正言顺地呵护你,疼爱你。 ”何坤说话情真意切,字字珠玑,慢条斯理,看得我都有点小小感动,真担心夫人心肠一软,便接受了他的求婚。 猝不及防的求婚,打乱了夫人头绪,她慌忙站起来,一时半刻不知如何是好。 “你快起来吧,我…我还没准备好,”夫人小鹿乱撞地说。 “不,今天你不答应我的求婚,我就一直不起来,”何坤似乎下定了决心,一改他往日妥协的风格。 夫人拉了何坤几把,无奈对方坚持不肯起来,于是,朝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此时此刻,我也不能继续假装无关己事样子,只得咳嗽了一声,意在提醒何坤别那么厚颜无耻。 然而,我的一声咳嗽,非但没起到效果,反而让何坤意识到了我的存在。 “你回去吧,饭菜我来做,”何坤冷冷地说,直截了当对我下了逐客令。 “这是两百块钱,你拿去到外面餐馆吃一顿。 ”屋里气氛顿时很尴尬,沉默几秒钟,我还是选择了退让,从何坤手里接过俩百块钱,走出了房间。 房门在身后关上刹那,我隐约听到何坤用一种不屑的口吻说道:“这人真不懂事,你帮助过他,他不懂感恩,怎么还反而粘着你似的,常往你家里跑。 我每次来你这儿,几乎都能碰见他。 萱诗,你还是要防着他一点,乡下人看上去老实,其实坏心眼多。 ”“别这样说人,被听见多不好,”夫人小声嘀咕。 【第四十六章】我冷笑一声,心想:何坤呀何坤,你想在夫人面前诋毁老子,做你的春秋黄粱梦吧。 只要老子在,你今生今世就休想得到夫人。 夫人已经是我郝江化的女人,我要她生是我郝江化的人,死是我郝江化的鬼,看不把你气死。 我懒得多听何坤的话,把两张百元钞票一扬,迈开大步,潇洒地走出社区。 来到街头,我拦了辆计程车。 司机问去哪,我脱口问他,哪里最好玩。 司机笑笑,一看就是明白人,顺嘴说道:“论妹子身材长相、修养学识、服务技巧,非欧丽特私人会所莫属了。 运气好的话,还能碰上来走穴的一二线演员模特。 就是消费很高,身上没万把块钱,最好不要进去。 ”我摸了摸上衣口袋,夫人给的金卡还在,虽说欧丽特消费很高,不过女演员的确蛮吸引我。 “去不,老哥?”司机问。 “去,为什么不去,”我拍拍胸脯。 “老子现在大把大把钱,要玩就玩最漂亮的女人,玩那种在电视里看到的女演员。 ”司机点点头,一脚踩油门,把我带到了一处青山绿水的高级会所前。 刚把车停下,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少妇,便满面春风地从会所大门迎出来,后面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 “您好,欢迎光临,我是ms.罗,您请进…”美少妇体态轻盈,搔首弄姿,撩拨得我心痒难耐。 我跟随ms.罗进入金碧辉煌的会所,来到一处豪华厢房。 坐下没多久,从门外走来一队衣着暴露、身材修长的妙龄女子,异口同声向我鞠躬问好。 我何曾见过如此场景,顿时心花怒放,一双老眼在她们凹凸有致的胴体上来回脧巡。 “大哥哥,她们当中可有你中意的人?”ms.罗笑容可掬地问。 我早相中一个和夫人有几分相似的妙龄女子,指了指她,咽下一口唾液。 “大哥哥真会挑人,她可是…”ms.罗凑到我耳旁,神秘兮兮地说。 “国家级舞蹈演员,今天刚来上班,货真价实的良家美妇。 ”我一听女方是个演员,更加乐开怀了,急切打发ms.罗等人离开,然后迫不及待抱住她,几下脱光。 我要把在夫人那里聚集的欲望,在她身上全数发泄。 这女的身材好,皮肤白,奶子和屁股很大很丰韵,跟夫人不相上下。 我双手使劲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也不闪躲,反而咯咯娇笑。 摸完全身,我把她直接在沙发上推到,然后从后面进入她身体。 一开始,这女的还是小声呻吟,到后来,被我干得高潮迭起,嗷嗷直叫。 我像骑马一样用手臂挽住她一头散开的秀发,不时挥手拍打她雪白丰满的屁股,上面留下了许多鲜红的巴掌印。 玩了一个下午,直到接到夫人的电话,我才穿上裤子,依依不舍走出欧丽特私人会所。 夫人电话里说,要我上幼稚园接儿子,她把何坤送上飞机后,便来接我父子俩。 我接上儿子,带他到附近的餐馆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去百货商场的儿童游乐园玩耍。 大概晚上八点样子,夫人才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 我说幼稚园附近的大世界百货,她说知道了,马上过来接你们。 挂掉电话,我带儿子走到百货大楼门口,没等几分钟,夫人便来了。 “妈妈,我们在这里…”死小子挥手大声呼喊,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我一手抱起儿子,走到车子前,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你们吃晚饭了吗?”夫人热心地问。 “随便吃了点,”我说。 “何教授走了?”“嗯…一送他上飞机,我就来接你父子俩了。 今天真不好意思,你别往心里去,”夫人回头看我一眼,笑盈盈地说。 我想起欧丽特私人会所的事,心里一阵愧疚,不敢正视夫人的脸,嗫嚅道:“不要这样说,只要能在你身边陪着,我便心满意足了。 对了,你跟何教授的事怎么样…”“什么事呀,你指他跟我求婚的事么?”夫人摇摇头,继续说:“我没答应,他把戒指留在我这儿,说给我时间考虑。 ”我摸摸胸口,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有惊无险落地了。 【第四十七章】回到家里,如往常一样,夫人给儿子洗了澡,教他温习一遍今天幼稚园学习的功课,接着教他读了一首唐诗。 学完后,夫人把儿子抱上床,给他讲故事,哄他进入甜蜜的梦乡。 忙完这一切,夫人简单收拾下家里什物,然后进入盥洗室沐浴。 我坐在沙发上看了大半会电视,此时,听着夫人洗澡的哗哗流水声,不禁心痒难耐,在客厅踱来踱去。 “夫人一定脱光了吧,我仿佛能看见她那对又大又白的奶子,在水珠的爱抚下,晃来晃去,诱惑至极。 还有夫人丰满白腻的大屁股,摸上去好柔好滑,太让我喜欢了。 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疼爱夫人翘翘的屁股,使劲地揉搓,使劲地啃。 哈哈,夫人肥美的臀部,太让我激动了,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暗自想着,不觉掏出东家,亵玩起来。 我那玩意,既黑又粗,散发着一股浓稠的尿骚味,连自己闻了都恶心。 真不敢想像,昨天晚上,这玩意竟然插在夫人高贵的身体里。 而且,今天晚上,它还要再接再厉,要在夫人身体里鼓捣杵弄,把夫人一次一次送上高潮。 夫人洗澡向来仔细,我在门外听了个把小时,她才洗完。 我不慌不忙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继续假装看电视。 又过了十多分钟,夫人才推开主卧房门,走到客厅。 我定睛向夫人瞧去,只见她盘了头发,换上一件无袖短裙,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几乎完全曝露在灯光下。 “郝大哥,你还不睡呀,看什么电视,那么投入,”夫人在椅子上上坐下来,笑盈盈地说。 “哦,还不想睡,胡乱看看电视,”我不好意思摸摸脑瓜。 “口渴不,我给你倒杯水喝。 ”“谢谢你…”夫人理了理鬓发,“一杯清水就可以了,不要放东西。 ”我点点头,端来一杯清凉的矿泉水,送到夫人手里。 “郝大哥,你坐呀,干嘛站着,”夫人喝上一口水,笑说。 我憨憨一笑,在夫人对面坐下来,眼角余光习惯性朝在夫人雪白大腿上扫来扫去去。 “郝大哥,你有几兄弟?伯父伯母是否安在?”夫人问。 “我们是兄弟俩,上面还有一个哥哥。 我妈早过世了,老头子还在。 ”我边说边拿起一个橘子,让它掉到地板上,然后蹲下身去捡。 当然,我捡橘子是假,偷看夫人裙子里面的风光才是真。 只见夫人雪白大腿根处,一小撮黑黑的阴毛,若隐若现。 “原来夫人洗完澡后,没有穿内裤,那岂不是意味着,她其实非常期待今天晚上的激情,”我心想。 “简直爱死夫人了,真想一把抱住她,像对待欧丽特私人会所那个美艳少妇一样,几下撕烂她的短裙。 接下来,当然狂摸狂亲夫人,揉烂她的丰润奶子,打爆她的丰满屁股。 ”对于我的小动作,夫人貌似没注意,被我看了好几秒,才合拢双腿。 “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夫人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对我甜甜一笑。 我“嗯”一身,跟在夫人身后,目送她进入卧室,关上门。 在门口站了会儿,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来静等。 夜里11点多,屋子里一切都安静下来,我这才悄悄溜下床,轻手轻脚来到夫人卧房前。 我屏住呼吸,抑制住激动心情,想起接下来将要发生的香艳之事,手不禁一哆嗦,推了推房门。 我原以为,房门会顺势打开,不曾料居然纹丝不动。 这一下我惊大了嘴巴,忙不迭又推几下,还是一动不动,感情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夫人把门反锁…这、这、这如何是好,难不成她改变主意,不许我晚上来她房间了。 ”我内心惶惶,左思右想,垂头丧气退回自己房间。 在床上躺了个把小时,我再去夫人卧房推了推门,还是锁着。 睡到凌晨三点多,我第三次去夫人卧房推门,一样没有开。 “唉,看来计划要泡汤,今晚没戏了,真是憋死我了,”我摇摇头,暗叹一口气。 是夜,我彻夜难眠,想了夫人一个晚上,直到东方破晓,才迷迷糊糊地起床,洗脸刷牙。 夫人也早已起来,像一只快乐的百灵鸟,在厨房里辛勤地忙碌。 【第四十八章】“早呀,郝大哥,干嘛不多睡一会…”夫人看着依靠在厨房门口的我,笑瞇瞇地说。 真不知夫人葫芦里卖啥子药,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一个大老爷倒被她栓上了绳子。 “昨天晚上…”我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昨天晚上,我去你房间推门了,可是…门没开。 ”说完这话,我羞红了脸,低垂着头,希望夫人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 夫人听后,眉头一皱,冷冰冰地回我一句“你想说什么。 ”我当时也挺二百五,脑子一热就说:“前天晚上,我一推门,就开了。 所以,昨天晚上我也去推门,可是门没开…”“门开了就是开了,没开就是没开,这个你都不明白吗,”夫人恼怒地说。 “别再提此事,影响我心情。 ”我只好唯唯诺诺地说了好几个“是”,然后垂头丧气地呆立在原地。 “你今天不用送我去学校了,吃完早餐,就去老左坟头上香。 我是准你住我这里了,但你不要忘记自己对老左的誓言,每天早晚两柱香,风雨无阻。 昨天你已耽误一天,今天去上香,一起补上,”夫人连瞪我几眼,没好气地说。 “是、是、是,一定把昨天两柱香补上。 ”我诚惶诚恐,偷偷瞄着夫人,见她脸色柔和下来,嗫嚅着问:“今天晚上…我可以回家里睡吗?”“随便你…”夫人说,“不是给你家里钥匙了吗,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别来。 ”“想来,”我低声回答。 一大早,就在夫人这里碰了一鼻子灰,我当然要把这个气撒在恩公头上,故意在他坟前撒一泡子尿,熏熏他。 “把你老婆搞了,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我不仅要搞你老婆,给你戴顶高高的绿帽子,我还要搞你儿媳,给你儿子也戴顶大绿帽子。 你们父子总是高高在上,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是大善人,是大好人。 在你们面前,我总是忍气吞声,可是,我能搞到你们的女人。 你要是在天有灵,估计又要气死一次吧,哈哈。 ”对着恩公的坟墓,我骂骂咧咧。 “今天晚上,只要你那个骚婆娘,给我开门,我就把她干得哇哇叫,往死里干。 看骚婆娘那张高傲的脸,我就来气,明明已经被我搞了一次,把她爽上了天,却喜欢动不动就训斥我。 总有一天,我要她蹶着屁股,乖乖求我干…”忽然一声炸雷,在我耳畔响起,惊得我一哆嗦,坐在地上。 “妈呀,这死鬼,莫非显灵了。 ”我惶惑不已,连爬带滚站起身,一溜烟跑开了。 大晴天打雷,出了这等怪事,吓得我一整天都不敢出门。 不过,惊悚是惊悚,到了晚上,还是不能阻挡我对夫人思念的脚步。 回到家,已经夜深人静,夫人早睡了。 我迫不及待来到她卧房前,试着推了推门,却纹丝不动。 唉,希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大,我和夫人一夜合欢的梦想又破灭了。 然而,我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尝到了甜头,就不会收手。 第三天晚上、第四天晚上、第五天晚上、第六天晚上、第七天晚上,我故伎重演,虽缕缕败北,却依旧浇灭不了我对夫人的熊熊爱火。 接下来,第八天晚上、第九天晚上、第十天晚上、第十一天晚上,我蹒跚前进,誓要攻取夫人这块丰收之地。 到了第十二天晚上,我已经疲惫不堪,形如枯槁。 第十三天晚上,我已经有气无力,气若游丝。 第十四天晚上,我差不多油尽灯枯,耐心耗尽。 好不容易熬到第十五个晚上,就在我差不多要放弃时,天可怜见,夫人 分卷阅读18 卧室那扇坚如磐石的门,居然轻轻一推就开了。 门开了,在静谧的房间里,发出“吱呀”一声响。 我却愣在了原地,错愕地看着这扇门,内心五味杂陈,百感交集,然后“噗通”跪了下来,涕泪横流。 “终于等到夫人再次接纳自己了,这是何等的荣光,何等的成就。 这种成就,即使你给我一座江山,都无法代替。 感谢你,佛主,感谢你,老天爷,感谢你,夫人。 ”我内心默念,双手合十,虔诚祈祷。 我几乎跪着爬到夫人床前,使劲地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手。 夫人紧闭着双眼,我知道她不会醒来,这是她对我的约定。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良宵苦短,不消片刻耽误。 我一把脱去短裤,掀起被子,然后鉆进去,紧紧地抱住了夫人柔软的身子。 【第四十九章】夫人任我连亲几口,慵懒地侧转身,继续假意熟睡中。 我下身贴紧夫人背臀,双手毫不客气抚上她那对令人朝思暮想的大奶,然后牢牢抓在手心里,肆意揉搓抓捏,感受它的大小、形状、温暖、柔韧。 “轻点,冤家,你弄疼人家了,”夫人嘀咕了一句。 于是,我松开一只手,顺着夫人的小腹,向下摸去。 夫人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短裙,既没戴乳罩,又没穿内裤,很容易便摸到她白嫩滑腻的大腿。 我并不急于向夫人芬芳的花蕊进攻,而是在附近揉、按、拨、搓、捻,直至夫人鼻息声越来越重,才用手指轻轻绕住她几根卷曲的阴毛,猛地一扯。 夫人“啊”地叫了一声,即痛苦又舒服,挥起粉拳打我几下,算是对我作弄她的报复。 接下来,我掌心贴紧花蕊,很有技巧地揉动起来。 夫人轻轻咬住下嘴唇,双手握拳,身子绷紧,一副沉醉不已的动人模样。 揉抚了十几分钟,我捏开两片肥嫩的大阴唇,伸出中指,正准备插进去亵玩。 夫人一下夹紧双腿,阻止了我对她的进一步侵犯。 “不要…”夫人回头看我一眼,用力摇摇头。 我只好抽回手指,继续揉抚阴阜。 玩了一会儿,我双手转向夫人丰满白皙的臀部,自然又是一番百般搓弄和抓捏。 “别摸了…快办正事,”夫人指指抽屉,“戴上套套…”夫人的话就是圣旨,我赶紧戴上安全套,一只手扶正她的屁股,一只手握住坚挺滚烫的大家伙,对准早已淫水泛滥的桃源口,“噗嗤”一声全根插了进去。 夫人“啊”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握紧拳头,合上了双眼。 尽管已年过四十,夫人的蜜穴依旧紧窄红嫩,里面的阴肉厚实滑腻而且非常富有韧性,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莲花穴。 我的大家伙一插进去,就像置身温暖海洋,很快便被许多肉肉的小嘴使劲吸住,简直太爽了。 我让坚硬如铁的大家伙,在夫人蜜穴里一动不动插着,双手抚上夫人高耸挺拔的乳房,用力揉搓抓捏。 同时嘴巴一刻也不闲着,津津有味地舔着夫人的脸蛋、耳朵、脖颈、香肩等等。 夫人呼吸加重,娇躯微颤,全身火热,显然动情至极。 见时机差不多成熟,我开始把大家伙往外拉,直到露出龟头,然后突然猛插到底,干得夫人又是一声尖叫。 这次我没停留,而是马上用东家在蜜穴里大力研磨,搅得夫人心花怒放,喉间发出咿咿呀呀的呓语。 我嘿嘿一笑,双手抱住夫人屁股,弓起腰身,深吸一口气,骤然加快速度和力度,“啪啪啪”狂干起来。 在我狂风暴雨的沖击下,夫人的呻吟顿时变成了娇喘,继而是“呜呜”的轻声哽咽。 我以为伤着夫人了,赶紧停下动作,柔声询问。 “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了?”夫人睁开眼睛,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摇摇头说:“不要停下来…”接着,重新闭上了双眼。 有了夫人的鼓励,我暗舒一口气,搂住她丰满白嫩的屁股,更加猛烈地干起来。 一会儿,夫人又轻声呜咽起来,不过这次我可没功夫搭理,反而伸出一只手去揪她的乳头。 我像一匹脱韁的野马,在夫人身上横沖直撞,发泄十多天来积压的欲望。 干了四个多小时,夫人娇喘连连,一次又一次被我送上高潮。 最后,我背脊一麻,双腿一蹬,酣畅淋漓地射出了亿万子子孙孙。 夫人同时攀上巅峰高潮,喘着气,香汗淋漓,酥胸起伏不止。 射完精,我疲软地趴在夫人身上,大口出气。 俩人躺了会儿,夫人轻轻推开我,退出兀自坚挺的东家。 接着,夫人整理一下凌乱的吊带裙,跳下床,快速走进盥洗室。 不用夫人说,我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于是穿上短裤,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卧室。 回到自己房间,我一躺下,就睡着了。 模糊中听到敲门声,我睁开眼睛,原来天已经放亮。 “郝大哥,起来吃早餐了,”夫人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第五十章】我顿时神清气爽,全没了睡意,骨碌跳下床,几步跑过去,打开房门。 只见夫人穿着昨晚那件丝绸吊带短裙,笑盈盈站在门口。 吊带短裙领口大开,没戴纹胸,一对圆润白皙的大乳房,几乎露出大半。 虽然昨晚和夫人有过狂风暴雨般的亲密接触,但是此时此刻,我还是目瞪口呆,眼巴巴地盯着那对傲人的大奶。 “郝大哥…”夫人弯下身,凑到我面前,挥舞一下手。 “该吃早餐了…我燉了枸杞红枣汤,你快趁热去吃吧。 ”什么枸杞红枣汤,顶个屁用,老子最想吃你胸前这对大白兔。 我暗骂一句,堆起笑脸,迅速洗漱完毕,然后风卷残云吃了几碗枸杞红枣汤,把昨晚耗费的精元补回来。 夫人陪我吃完早餐,去卧室换上一套白色淑女束腰修身长裙,配上水晶高跟鞋,装扮得愈发高挑美丽,知性优雅。 “我昨天新买的长裙,好不好看?”夫人蹁跹如燕来到客厅,一脸灿烂地问我。 我哪懂穿衣搭配,不过依着感觉一个劲儿点头称好,还故弄玄虚让夫人转个身,评头品足欣赏一番。 借品鉴夫人裙子机会,我装作无意时不时用手碰一下夫人紧俏的屁股,她并没生气,还是一脸妩媚地笑。 “好看么,郝大哥?”夫人问。 “嗯,贼好看…”我竖起大拇指。 夫人嘴巴一嘟,说:“哪里好看了,你告诉人家嘛。 ”我抓抓耳朵,笑说:“都好看,这里、这里、这里都很好看,百看不厌。 ”“才一百次啊,那一百零一次,不就是厌了嘛。 ”夫人拉长音调,嗲里嗲气地说,听得我骨头都酥麻了。 “不对,是一千次一万次,”我一激动,紧紧抱住夫人。 “还是不对,是一辈子是永远。 ”夫人没抗拒,反而咯咯娇笑,附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郝大哥,你怎么力气那么大啊,你弄痛人家了。 ”我羞赧一笑,放开夫人,说了声“对不起”。 夫人理了理鬓发,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我,说道:“郝大哥,你是不是练过气功之类的功夫。 你抱着我,我感觉到你全身肌肉硬邦邦,像石头一样坚硬。 ”我打六岁下地干活,日晒雨淋,全年无休,肌肉当然结实。 夫人一个细皮嫩肉的娘们,不小心轻轻一抱,都能硌疼她。 不过,我不相信夫人的话,她不可能现在才感觉到我强壮结实的身体,嘴上故意不说而已。 “是有练过,以前在四川峨眉山那边修路,跟一个云游僧人学过硬气功。 ”我胡乱编造,借此抬升夫人对自己的仰视度。 夫人抿嘴一笑,说:“郝大哥,你把上衣脱了呗,光着膀子,我摸一下你的肌肉。 ”“好,没问题…”我爽快应承,一把脱掉衬衣,露出黝黑壮硕的胸大肌。 夫人眼神一亮,双眼发光,目不转睛地注视了会儿,才伸出葱细白嫩的手指,轻轻地摁了几下我的胸大肌。 “紧紧的,好结实呀,”夫人讶叹。 “我一个手指头,都按不动,真有你的,郝大哥。 ”“那是当然,没金刚鉆,怎敢揽瓷器活。 ”我一语双关,向夫人抛去一个得意洋洋的微笑,不慌不忙穿上衬衣。 夫人何等聪明伶俐的女人,马上明白我话里隐含的意思,顿时霞生双靥,唾了我一口,背转身去。 我哈哈一笑,从后面搂住夫人,拍了拍她屁股。 我对夫人圆滚的俏臀,向来格外情有独钟,一直幻想轻轻拍打,现在终于得偿所愿,简直大块人心。 夫人一把推开我,狠狠瞪了一眼,好像警告我说:你敢打老娘屁股,小心阉了你。 “徐琳今天生日,我中餐上她家吃,你一个人在家自己吃吧。 ”夫人边说,边收拾好包包,然后抱起儿子,款款走出家门。 【第五十一章】早上给恩人上完香,我顺路去市场买了一只大甲鱼,准备晚上煲汤给夫人喝。 下午夫人打来电话,嘱咐我放学后去接儿子,她要晚一点回家。 我把甲鱼汤煲好,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多,才看见夫人的白色小轿车,缓缓驶进社区大门。 我连忙飞奔出去,坐电梯下到地下车库。 夫人刚好从车里走下来,一见到我就埋怨说徐琳过生日,累死她和箐青了,双脚都快成别人的了。 闻言,我赶紧向前扶住夫人,她双腿一软,几乎偎入我怀里。 “天天呢,睡了吧?”夫人问。 “嗯,一个人玩着玩着,就睡了。 ”我搀扶着夫人,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为她脱去高跟鞋,然后搂起她一双白嫩的脚丫子,放在自己大腿上。 “干嘛呀,郝大哥?”夫人吃吃发笑。 “你不是双脚痛么,我懂穴位按摩,给你揉揉,缓解缓解疲劳,”我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哦,那谢谢你啊,郝大哥,”夫人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拖着香腮。 “客气啥,为夫人服务,我求之不得,”我朝夫人挤挤眼睛。 夫人笑而不语,伸手拿到遥控器,打开宽萤幕的高清液晶电视,津津有味看起来。 “啊…”夫人稍稍咬住下嘴唇,“郝大哥,你轻一点,好痛…”我抬头看向夫人,只见她脸色红润,呵呵笑着说:“穴位按摩,这样才效果明显,舒经活络,包治百病,忍一下吧。 ”夫人嫣然一笑,半信半疑地点点头,继续看电视。 “郝大哥,给我倒杯水来,我想喝水,”夫人轻启朱唇。 我答应一声,放下夫人一双脚丫子,麻利地端来一杯清凉的矿物质水,递给夫人。 夫人接过水杯,说声谢谢,喝了几小口后,放在茶几上。 我想起放在厨房里的甲鱼汤,说道:“我给你燉了美味的甲鱼汤,滋阴养颜。 等一下,我给你盛一碗来。 ”我转身几步走进厨房,盛了一小碗热气腾腾的汤,边吹边走到夫人身旁。 “还热着呢,我给你吹冷点再喝,免得烫着口舌,”我说。 夫人笑盈盈地坐起身,理了理一角鬓发,说:“谢谢你啊,郝大哥,你对我真好。 ”“跟夫人的大恩大德比起来,我做这点事,根本不算什么,不值一提,”我猫下身,蹲在夫人脚边。 “很香呢,一定很好喝…”夫人凑近来,闻了闻。 “给我吧,我喜欢喝。 ”“还热着呢,别烫到你手。 ”我又吹了几口,这才送到夫人手上。 夫人舀了一小瓷,品尝一口。 “啧啧,味道真鲜美,很好喝呢,”夫人频频点头称赞。 “郝大哥,你过来一点,我喂你喝几口。 ”“你喝吧,我早喝过了…”我摸摸脑瓜,不好意思,只顾傻笑。 “别罗嗦,快点,像个纯爷们,”夫人不依。 “我喂你吃东西,你还敢推辞,不给情面。 ”“你千万别生气,我哪敢不喝,只是不太好意思而已,”我依旧一脸幸福地傻笑。 “那还不乖乖过来,”夫人柳眉一挑,嗔说。 盛情难却,何况夫人这样绝色的大美女,我顺势蹲到夫人面前,环住她柔弱无骨的素腰,张开嘴巴。 夫人喜笑颜开,连喂我四五口,然后拿纸巾细细揩去我嘴角的汤汁,喝完一碗甲鱼汤,夫人让我再去盛来一碗。 我把甲鱼汤端给夫人,挨她坐下,像老公一样,一只手自然环住夫人腰身。 夫人并不介意,任我搂着腰子,照样有说有笑,还时不时喂我喝一口。 这意味着夫人内心已经接纳我,我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想到此,我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欣喜若狂,照夫人水蜜桃似的脸蛋,就是“啵”地亲一口。 【第五十二章】“坏蛋,嘴巴臭臭的,不理你了…”夫人放下汤碗,站起身。 “罚你把碗里,以及锅里剩余的汤喝完!我洗完澡出来,要是还剩一滴,今天晚上你就去睡大街,嘻嘻…”走了几步,夫人回眸一笑,艳如桃花,看得我心驰神往,如此似醉。 别说喝汤,夫人就是让我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我也会毫不犹豫去做。 不过,为了报答夫人,甲鱼汤我精心制作了一个下午,如果自己全喝完,感觉还真是暴殄天物。 夫人洗完澡,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绸吊带短裙,脸角含笑,风情万种,恰似出水芙蓉,更加美不胜收。 “郝大哥,你给我削一个苹果吃吧,”夫人在我身边坐下来,娇滴滴地说。 我削好苹果,递给夫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精致的五官。 夫人轻轻咬下一小口,慢慢咀嚼,笑吟吟地说:“郝大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我一沖动,双膝跪地,勇敢地握住夫人的手, 分卷阅读19 大胆说道:“夫人,您好美,就像月宫嫦娥仙子下凡似的,一看就让人喜欢…您是我的恩人,我一直视您为女主人,今生今世为您做牛做马,毫无半点怨言。 可是,我要向您坦白,我该死…其实,我一直偷偷喜欢您,想保护您,全心全意呵护您。 对您起了这种非分之想,亵渎了您,我真该死。 我对不起您,更对不起恩公,你骂我打我吧。 ”天呐,我竟然敢跟夫人表白,说出这样的话,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夫人似乎早有心里准备,静静地听完我的表白,良久才把我拉起来。 “郝大哥,我不是木头人,您的心意,我哪能不明白。 自从老左去世后,对任何一个男人,我都没了感觉。 原本我打算一个人平静地度完余生,可是,你和小天却闯进了我的生活,激起我心湖涟漪。 小天,天真可爱,一看就让人怜爱,我自然喜欢有加。 你呢,憨厚老实,待人诚恳,给我踏实、安全、温暖的感觉。 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我越来越放不下你们父子,唉…”夫人长叹一声。 “也许,这就是佛家所说的缘分,早在八百年前就注定了。 不过,我现在还是不能忘怀老左,晚上睡不着觉时,满脑子都在想他。 可怜老左运命多乖,英年早逝,我们恩爱夫妻,竟然一朝永别!”说到这里,夫人眼角泛起晶莹泪花,哽咽不已。 “以前那些亲亲我我的恩爱镜头,还历历在目,如今却阴阳两隔,想来怎能不唏嘘感叹。 世况无常,祸福难测,我实在没勇气,再全心身去拥抱一次爱情。 追求我的优秀男人无数,他们当中,不乏佼佼者,比如何教授。 可是,我心里很清楚,他们绝大多数人,无不是看上了我的美貌。 有一天,我年老色衰,他们便会弃我而去。 ”夫人破涕一笑,接过我递给他的纸巾,擦了擦眼睛,继续说:“你却不一样,让我觉得踏实可靠,安全温暖。 从今以后,你不要背着沉重的包袱,我要你大胆地爱我,热烈地追求我。 不然,我就不答应你…”听到这里,没等夫人把后面的话说完,我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激动,紧紧抱住夫人,狂吻起来。 夫人顺势倒在沙发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热烈回应。 我们嘴对嘴狂亲对方,夫人一点都不嫌弃,感情炽烈而真挚。 这样如癡似醉的舌吻,我平生还是第一次经历,而且是同夫人,吻一次马上死去都值了。 也不知祖上积了什么德,几世修来的福分,竟让夫人爱上我这个糟老头。 我的嘴巴一寸一寸往下移动,颤抖着双手解下夫人的吊带裙,露出了一对圆润玲珑的高傲奶子:红红的蓓蕾,水滴似的,在胸口轻轻抖动…朝思暮想,牵肠挂肚,就是你吗?我看一眼夫人,似要征求她的意见,然后慢慢俯身下去,轻轻含住了乳头。 “郝大哥,我爱你…”不知怎地,夫人的眼泪流出来了。 “你能永远爱我吗?永远对我好吗?永远守在我身边吗?我好怕一个人,特别是夜深人静时…”“爱,永远爱!我郝江化发誓,永远爱夫人,永远对夫人好,永远守在夫人身边。 ”我抬起头,仰望苍天,庄严起誓。 “如果我做不到,甘愿天打雷劈,死无全尸!”夫人抱住我的头,紧紧搂在怀中,泪水夺眶而出。 “我不要你起这么毒的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唯一的爱人,不管你将来怎样,我都会不离不弃。 ”夫人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我怜爱地为她擦去眼角泪水,俩人久久对视,情投意合。 【第五十三章】“啵”地一声,我重重亲在夫人额头上,来了一个深情的长吻。 夫人粲然一笑,温情脉脉地说:“郝大哥,抱我到卧室去吧。 ”我点点头,抱起夫人,一步一步走进卧室。 生怕碰着似的,我把夫人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屏住呼吸,从她腰间缓缓地拉下了吊带短裙。 夫人很配合,主动抬了抬屁股,让我攥掉裙子。 这样一来,夫人的玉体,便一丝不挂地曝露在我面前。 夫人的胴体美不胜收,除了大腿间一簇修剪整齐的阴翳外,全身上下洁白无瑕,没有一颗黑痣,更没有一块黑斑。 光洁修长的美腿,圆翘的丰臀,不盈一握的腰身,富士山一样的坚挺奶子,瘦削性感的锁骨,白里透红的樱桃小嘴,洁白整齐的牙齿,秋水一样的清澈双眸…夫人的美,说不完,道不尽,罄尽天下竹,都写不完。 第一次被我从头到脚看光,夫人双颊绯红,双手害羞地护住胸脯和下体,不胜怜爱。 我伸出右手,夫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空出遮掩胸脯的手,牵住了我的手。 接着,我伸出左手,去牵夫人另一只手。 夫人摇摇头,双腿紧紧并拢,不肯撒手。 我一再坚持,一再鼓励,不达目的不甘休。 最后,夫人似乎感觉到我强大的意志力,乖乖地伸出了遮盖私处的手。 我牵着夫人的双手,让她站起来。 夫人忸怩不已,死活不肯就范。 “既然我们相爱,是长廝守的爱人,你还不让我欣赏你美丽的身子吗?”我问。 夫人摇摇头,柔声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还不习惯,一丝不挂被人盯着看。 第一次,你就放过我吧,好不好?”“不行,我一定要你站起来,我要仔细欣赏朝思暮想的女神,”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人,求你了,好不好吗?”夫人撒起娇来,美死人了。 我顿时哈哈大笑,朗声说:“再撒一次娇,我就放过你。 ”“好人,亲亲郝大哥,求你了,第一次,不要那么为难人家嘛…”夫人娇滴滴的声音,听在我耳朵里,简直比做神仙还过瘾。 “郝大哥,难道你要这样看我一个晚上吗?你不做正事,我可要睡觉了。 ”夫人说着抽回双手,躺下来,拿被子盖住娇躯。 “我睡着了,不准来碰我…讨厌…”夫人话还没完,我一个饿虎扑食,抱住了她。 “那今天晚上,我可不能让你睡了,嘿嘿…”我几下脱光自己,鉆进被窝,紧紧搂住了夫人的身子。 郎情妾意,花好月圆,两具赤裸的躯体,宛如干柴烈火,一触既燃。 从脸蛋开始,好比辛勤耕耘的园丁,我一毫米一毫米地啃着夫人全身每块肌肤。 夫人娇躯绷紧,我每亲一处,都会引得她微微颤抖。 尤其亲奶子时,那份要命的酥麻,令夫人几欲抓破我的头皮,双脚使劲蹬着床单。 “好人,好人,轻一点,轻一点,”夫人颤声。 “…不要亲我胸脯了,亲别处,亲别处…”啃了半个多小时的奶子,我这才心满意足转移阵地,接着向下进攻。 掠过小蛮腰,萋萋芳草出现,我蜻蜓点水一吻,惊得夫人一声浪叫。 我嘿嘿一笑,绕过芳草地,专心舔起夫人一双白嫩的大腿,直到十个脚趾丫,一个都没放过。 正面完成,我翻转夫人,从她俩耳垂开始,一毫米毫米往下舔。 很快,我灵巧的舌头来到夫人滚圆丰腴的屁股上,然后张开嘴巴,轻轻咬住一口肉。 夫人一声尖叫,反手拍我一掌,说道:“冤家,你想咬死我呀…”我松开嘴巴一看,只见夫人白嫩的屁股蛋上,留下了俩个清晰的牙痕。 “爱你还来不及,哪舍得你死啊,”我嬉皮笑脸地说。 “那你让我咬你一口,才算扯平…”夫人坐起身,不容分说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痛得我嗷嗷直叫。 “哈哈,知道痛么,看你还敢不敢乱咬我。 ”【第五十四章】夫人笑得花枝乱颤,一对玲珑大乳晃来荡去,看得我眼花缭乱,色心四起。 我恼羞成怒,一把推倒夫人,扛起她一双美腿放在肩上。 接着,我提起身下毒龙,在夫人眼前炫耀,羞得她赶紧蒙住眼睛,不敢直视。 “睁开眼睛看一下嘛,你看它多威风,”我得意洋洋地说。 “不要,好难看,”夫人吐吐舌头,乖顺地躺下来。 “也不知道你吃了啥玩意,长出这么个大怪物。 ”“原来你嘴巴上说不敢看,其实一直偷偷在看,否则怎么知道是个怪物,”我戏谑地揉着夫人的奶子。 “哼,我不看都知道是个怪物,”夫人撇撇嘴巴。 “正常人,谁长那么大,也只有你,才长得如此与众不同。 ”“咦,这么说来,你见过很多咯,”我调戏道。 夫人自知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争辩道:“才不是,你别冤枉我,你是我第二个男人。 就那么个玩意,都能推测出来,非要见过才知道吗?”夫人说我是她第二个男人,我绝对相信一点不假,心中顿时窃喜不已。 “怎么推测,你倒是说个明白…”我还要来说,夫人踢了我一脚。 “郝江化,你有完没完?要是没完,你干脆别赖在我床上,一个人回自己房间睡。 ”夫人柳眉一竖,不怒自威。 我赶紧跪下,抱住夫人大腿,连哄带骗一番。 “我要睡了…”夫人侧转身,“别碰我。 ”我才没那么傻,嬉笑着靠上来,从身后搂住夫人,下体紧紧贴着她的臀股。 摩擦了会儿,我双手分开夫人的屁股,对准泛滥成灾的桃源口,把老二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说了,要你别碰我,”夫人扭了扭屁股。 我乐了,双手抚上夫人胸前的大白兔,油嘴滑舌地说:“没错呀,我是没有碰你,我只是在摸你,干你呀,并没有犯规。 ”“讨厌…”夫人反手拍在我屁股上。 “要干就快点干,不干就让我睡觉。 ”“干,当然干!”边说,我边双手扶住夫人的屁股,轻轻抽动起来。 夫人闷哼一声,攥紧粉拳,闭上双眼,细细体会着个中滋味。 几分钟后,待夫人的蜜葫充分湿润,双方情绪充分磨合,我才逐渐加快速度和力度。 只见黝黑粗壮的老二,在夫人肥嫩的阴唇口,快速地进进出出,股与股相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啪”声。 此时,夫人娇躯乱颤,一口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叫起来。 干了半个多小时,见夫人香汗淋漓,鬓角凌乱,我缓缓抽出硕大无朋的老二,让她休息一下。 夫人平静下来,睁开眼睛,回头幽怨地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亲夫人脸蛋一口,走下床,到盥洗间用冷水淋了琳滚烫坚挺的老二。 夫人盖着被子,露出两只莲藕似的手臂,半靠在床头上,像一个安静的小女孩,默默地注视我。 我爬到夫人身边,一下一下亲着她脸蛋。 夫人脉脉不语,让我亲了会儿,才双手环住我脖颈,嘴对嘴吻起来。 我把夫人搂入怀中,面对面坐在我腿上亲嘴。 与此同时,下身一挺沖天的老二,撑开夫人肥嫩的大小阴唇,全根没入蜜葫,直达子宫颈。 夫人哆嗦了一下,更加紧紧地抱住我,伸出香舌,热烈地索吻。 我一边与夫人舌吻,一边抽动老二,先是轻轻地干,然后慢慢提速到某一个固定节奏。 这样干了十几分钟,随着我力量一点一点灌注,夫人细微的呻吟声,逐渐变成娇喘,两只丰满的奶子一上一下剧烈跳动。 又干了二十来分钟,夫人早已娇喘连连,有气无力地倒在我怀里。 我嘿嘿一笑,楼着夫人的屁股站起来,然后骤然提速,“啪啪啪”一顿猛插,直把夫人干得呜呜抽泣。 【第五十五章】“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夫人高潮迭起。 “好人,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淫笑不已,征服夫人所带来的成就感,膨胀到了顶点。 干了七八分钟,我停下来,夫人才止了哭声。 “好舒服…”夫人哀怨地看我一眼,柔弱无力地说。 “郝大哥,你真厉害,跟老左在一起,我还从没体验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要亲亲…”我含住夫人的香舌,亲了几分钟,才把她放在床上。 “转过身来,趴在床上…”夫人闻言,翻转身。 我拍拍夫人雪白丰满的臀部,双手捏开两片屁股蛋儿,老二对准淫靡的桃源口,“噗嗤”一声插进蜜葫。 夫人尖叫一声,咬紧银牙,做好了承接我俯身撞击的准备。 “接下来,我会用十分的力气干你,你要是受不了,马上说出来。 ”我吻了吻夫人红红的脸颊,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以前我用这招干我老婆,每次都把她干得痛哭流涕,哇哇大叫,早上起来双腿发软。 ”“嗯,我知道了,”夫人点点头,神色陶醉。 我一笑,老二在夫人蜜葫研了分把钟,调到适当火候,才一上一下抽插起来。 夫人的屁股又白又翘,弹性非常好,每次撞击的力量,几乎都被化掉。 但如此一来,股与股撞击的声音更加清脆响亮。 随着我速度和力度的增加,席梦思床上下震动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连绵不绝。 一开始,夫人咬紧牙关强忍着。 不过很快,呻吟变成了娇喘,娇喘变成了浪叫。 我还只用了五分力气,夫人已经又哭又叫,真担心接下来她如何受得了。 想一想,我还是保持现有节奏,以后再发挥,免得伤着夫人娇嫩的花蕊。 这样干个把小时,夫人已泄了两次,在我肆意驰骋下,第三次高潮马上也要来临。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呜…”夫人软软地摊在床上,身子随意晃动,又叫又哭。 “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好人…好人,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知道夫人马上要攀上巅峰高潮,陡然增加速度和力量,次次几乎插入子宫颈。 夫人顿时大哭起来,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我死死摁住脑袋。 一股暴戾之气涌上我胸口,我大吼 分卷阅读20 一声,只顾自己快活,把夫人往死里操起来。 只几秒钟,夫人突然停止挣扎,并收住了哭声,双手软绵绵地摊在床上。 幸好此时,大脑里残存的一点意识,让我倏地清醒过来…我赶紧停止抽插,一把掐住夫人人中,同时柔声呼唤她的名字。 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流逝,我越来越焦急,越来越不安。 终于,老天爷开眼,夫人悠悠醒转,接着哭了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把夫人搂在怀里,眼泪跟着流了出来。 夫人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到鬼门关走了一圈,还沉浸在肉体连绵的快感中,良久才平静下来。 我扶夫人躺好,下床端来一碗还冒热气的甲鱼汤,一口一口喂夫人喝。 夫人喝了几口,摇摇头说:“太浓,不喝了,我想喝水。 ”于是,我放下汤碗,倒来一杯矿物质水,递给夫人。 夫人仰起秀脖,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了半杯。 “对不起,我太用力,差点…”我羞愧地低下头。 夫人摩挲着我的头发,喃喃地说:“不要说对不起,我喜欢这种奇妙的感觉,谢谢你让享受到男女之间真正的性爱滋味。 现在几点钟了?”我看看头壁钟,说道:“凌晨四点十五分…”夫人“哦”了一声,看向我兀自坚挺的老二,惊讶地问:“郝大哥,你还没射出来吗?”我摇摇头,说:“无所谓了,只要你高兴快活就行,我射不射出来不打紧。 ”夫人莞尔一笑,“郝大哥,我们休息一下再干吧…来,人家要抱抱,要亲亲…”【第五十六章】我张开双臂搂住夫人,吻上她的红唇,俩人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缠绵悱恻。 “郝大哥,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夫人像小女孩偎在父亲怀里似的偎着我。 “比如,你和你妻子是怎么认识,怎么相爱牵手,你最喜欢她什么。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它干什么,”我轻轻摩挲着夫人缎子一样的皮肤。 “人家要听,就是要听嘛,你快点说嘛,”夫人娇滴滴地说。 我呵呵一笑,想了想,断断续续地说道:“其实,我跟阿梅根本没谈过恋爱,经媒婆介绍认识后,不到半个月,我们就简单结婚了。 我们两家都很穷,刚结婚那会,连一台彩色电视都买不起。 阿梅嫁给我时,已经三十六七岁了。 她是二婚,我是初婚,要不然依我家的条件,根本娶不到老婆。 阿梅相貌平平,一米六不到,我娶她,主要是为了传宗接代。 可是,阿梅身子不好,连怀两胎都流产了。 第三胎,才生下一个胖小子,家里别提多高兴。 后来,这死小子做坏事,被公安抓进派出所,就是一顿严刑逼打。 派出所关了我儿子几个月,再送回来家里,就跟病恹恹的老头似的,几乎让人认不出来了。 卧床半年,我儿子没抢救过来,撒手人寰。 我和阿梅伤心欲绝,到处找人评理,希望政府还我儿子一个公道,不料却被当官的迫害,四处流亡。 就连村支书郝新民,他受了政府指使,带着一帮手下,经常扒我家的灶头,害的我夫妻无法安生,只好逃到外地做苦力。 后来,阿梅怀上了小天,生下来不久,她就去世了。 唉,可怜阿梅跟着,从来没享过什么福…”夫人为我揩去眼泪,义愤填膺地说:“郝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和梅姐姐讨回公道,狠狠教训那个叫郝新民的家伙,替你出了这口胸中恶气。 ”“谢谢您,夫人…”我陷入对往事的回忆里,唏嘘不已。 “还叫我什么夫人,叫我萱诗就可以了。 ”夫人亲一口我下巴,温情脉脉地说。 “萱诗,你知道吗,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深深喜欢上了你。 ”我心头一热,娓娓说道:“那时你三十岁不到,和恩公在一起,俩人如同神仙眷侣,处处惹人羨慕。 当时我在化肥厂做普工,恩公是办公室主任,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带着全家去谢恩,第一次见到你,便惊呆了。 听厂里人说,恩公老婆是个绝世大美女,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你比仙子还漂亮。 当时我见到你,就跟见了天上的仙子似的,还不赶紧纳头拜倒在地。 我原以为,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大美女,对我们这种下等人,根本一屑不顾。 却没料,你一点都不嫌弃我们,不仅亲自一一扶起我们,把我们请到家里,还热情地端茶倒水,拿出瓜果点心给我们吃。 ”夫人嫣然一笑,说:“傻瓜,不管贫穷抑或富贵,人与人都是平等的,要相互帮助,相互守望。 这样活着才有意思,社会才能进步,历史才有价值。 ”我动情地吻住夫人的小嘴,继续说:“你知道吗,我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你那天穿着一件天蓝色棉料裙子,白色布鞋,左手腕上戴个黑色皮带的手表,头发梳成发髻。 看上去,端庄华贵,仪态万千,令人不敢生丝毫亵渎之心。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夫人摩挲着我毛茸茸的胸脯。 “这件天蓝色的裙子,是我和老左结婚七周年,他送我的礼物,至今我还保管在衣柜里,舍不得穿。 ”“是吗,还在衣柜里。 ”我一激动,坐起来,朝衣柜望去。 “怎么了?”夫人爬起身,露出两个颤巍巍的奶子。 “我想看一看,摸一摸,”我看着夫人,眼里流露出恳求之色。 夫人点点头,“好吧,你等着,我去拿出来。 ”说完,夫人掀开被子,赤身裸体走下床。 打开衣柜,夫人弯下腰,仔细找了找。 我出神地凝视着夫人微微蹶起的臀部,稍微低一下头,还能隐约看到双腿间黑黑的卷毛。 “果真在这里,找到了。 瞧,还跟新衣服似的,一点都没褪色。 ”夫人欣喜若狂,举起蓝色裙子,转身给我看。 “郝大哥,要我现在穿给你看吗?”我吞了吞干燥的喉咙,点点头,心驰神往。 夫人慢条斯理地穿上裙子,对着化妆台梳好头发,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块黑色的表戴上,接着穿上白色布鞋。 做完这一切,夫人亭亭玉立站起来,面对我,摆了一个很妩媚的pose.【第五十七章】“郝大哥,你看我,像你记忆中当年的样子么?”夫人笑盈盈地问。 “像,太像了…”我按耐不住狂跳的心,一把跳下床,跪在夫人脚跟前,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夫人,您和恩公都是好人,你俩的大恩大德,我全家永志不忘。 ”当年,我全家跪在夫人脚下,除了磕头,什么话都不会说。 夫人吃了一惊,不过,马上明白我的用意。 她赶紧屈身向前,弯腰扶起我,亲切地说:“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不用对我行如此大礼…”“不对,你说错了,”我抬起头,纠正夫人。 “当年你是这样说:叔叔阿姨,还有这位小弟弟,你们都快起来吧。 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不用对我行如此大礼。 ”夫人露齿一笑,说:“那我们重来一遍吧。 ”于是,我重新一把跪在夫人脚跟前,连磕几个响头。 夫人趋步向前,一把扶起我,亲切地说:“叔叔阿姨,还有这位小弟弟,你们都快起来吧。 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不用对我行如此大礼。 ”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声音,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第一次和夫人相见的场景。 只可惜,当时在场六个人中,已有三个人离开了人世。 “叔叔阿姨,快带孩子到屋里坐吧。 ”夫人盛情款款,理了理鬓发,春风满面地说。 “就像到自己家里一样,不要客气。 茶几上的瓜果点心,想吃什么尽管拿,不要拘礼。 ”“谢谢,谢谢…我们没什么好东西,昨天自家地里挖了筐凉薯,洗干净后给送过来,请主任收下我们这点心意。 ”“人来就好了,何必带这些东西,留在家里,给小弟弟吃…”我一把跪下,说:“您不收下来,我们心下难安,会吃不好睡不好,肯请您务必收下。 ”“好吧,你快起来,我们收下就是了。 ”夫人扶起我,接着长吁一声,癡癡说道:“唉…时间过得真快,从那时到现在,一晃十四年过去了。 老左、梅姐还有你的大儿子,都离开人世了,真叫人伤感。 ”我拍拍手,把夫人揽入怀里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年,不只是我,恐怕谁都不会想到,十四年后,你我会睡在一张床上,说些卿卿我我的话。 ”夫人柔笑不已,说道:“王侯将相,贫穷富贵,宁有种乎?运命本来无常,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人活着,只能珍惜当下。 ”“珍惜当下?”我突受启发,怀笑起来,凑到夫人耳朵边叽里呱啦说一通。 夫人听着听着,两颊通红,露出羞涩的模样。 “郝大哥,你确定要这样玩一次吗?”夫人娇羞地问。 我注视着夫人清澈的双眸,说声是的,认真地点了点头。 “郝大哥,你真坏,看上去老实巴交,没想到当时竟然有这样龌蹉的想法。 ”夫人吃吃发笑,接着说:“不过,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一下。 但是,千万记住,下不为例哦。 不然,我一定给你好果子吃,哼!”“呵呵,那我们再演一遍吧…”我说完,一把跪在夫人脚跟前,连磕几个响头。 “叔叔阿姨,还有这位小弟弟,你们都快起来吧。 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不用对我行如此大礼。 ”夫人扶起我,亲切地说。 “叔叔阿姨,快带孩子到屋里坐吧。 就像到自己家里一样,不要客气。 茶几上的瓜果点心,想吃什么尽管拿,不要拘礼…另外,为答谢你们全家的感恩之情,我们夫妻,还准备了特别的大礼,馈赠给你们,请你们一定笑纳…”夫人边说,边趴在了地板上,同时缓缓掀起裙子,露出丰满白皙的屁股。 “我的身子就是为你们准备的特别大礼,请叔叔、阿姨、还有小弟弟,一起慢慢享用,不要客气。 ”夫人回眸一笑,迷死王嫱,气死西施。 “屁股奶子骚穴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千万不要拘礼。 ”“太太,这是真的吗?”我半信半疑地问。 “千真万确,绝不作假,”夫人笑瞇瞇地回答。 【第五十八章】“您和恩公都同意了吗?”“当然,正是老左要求我这样报答你们。 老左说了,这样才能更加体现我们夫妻亲切和蔼,热忱好客的优点。 老左还说,女人的美丽,瞬间即逝,所以趁年轻漂亮,一定要让更多的男人玩弄,才不会辜负芳华绝代的容颜。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向老左求证,打消心头疑虑。 ”夫人朝我眨了眨眼睛,显得调皮可爱。 “不、不、不,”我惊慌失措,连连退步。 “您是我们大家眼里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我们尊敬您,爱戴您,仰望您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把恁压在身下,像骑自己婆娘一样骑您。 您还是赶快穿上裙子,恢复端庄体面的样子,我们不忍心践踏你,侮辱你。 ”夫人挤出一滴眼泪,可怜兮兮地说:“不要这样对我,我生病了,请务必享用我的肉体,才能治好这个怪病。 求你们了,快来干我吧。 ”“好吧,既然您病了,本着救死扶伤的初衷,我可以亲自干您,为您诊断病情,”我正儿八经地说。 “感谢您为我疗伤,”夫人莞尔一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今后我可以经常报答你。 ”“难道我要告诉您我叫活雷锋吗?所以请您不用知道我的名字。 ”说完这句话,我走到夫人身后,一把抱住她雪白大屁股,“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谢谢您干我,雷锋同志,”夫人咯咯直笑。 “请务必发扬雷锋同志的精神,把我干得哇哇大叫。 ”演到这里,我憋不下去了,一拍夫人屁股,吼叫道:“当然,不把你干得哇哇大叫,我就不叫郝雷锋。 ”说完,哈哈大笑,酣畅淋漓。 夫人这才直起身,活动活动手臂,埋怨说:“趴半个多小时了,太累人,以后这种鬼点子,你少给我出。 ”“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萱诗,”我捧住夫人脸蛋,爱不释手地连亲几口。 “换个姿势吧,你扶着梳妆台,我们站着干。 ”夫人和我一起挪到梳妆台边,然后扶住桌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撅高屁股。 我搂住夫人细腰,老二在蜜葫里使劲研磨一阵,才轻轻抽动起来。 接着,我解开夫人的胸扣,把天蓝色棉裙扒到腰间。 通过镜子观看夫人,可以捕捉到她细微的表情变化。 更有趣得是夫人一对白兔似的奶子,在我野蛮抽插下晃来荡去,可爱至极。 此外,还能欣赏到夫人下阴处,一袋粗糙下垂的黑黑睾丸,不停击打在她雪白的屁股沟上。 夫人星眸半闭,微微张开小嘴,配合我的节奏,前后摇动屁股。 干了十把分钟,我逐步加快速度。 夫人开始呻吟起来,呼吸越来越重,接着变成了娇喘。 我伸出一只手,随意摸着夫人两只跳动的奶子,不时捻动乳头,长长一扯,痛得夫人一声尖叫。 这样玩了个把小时,我倏地增加速度和力量,熟悉而美妙的“啪啪啪”声再次响绝房间。 为防滑到,夫人只好弯下腰,双手抓紧边沿,上半身匍匐在梳妆妆台上,两个圆圆的奶子几乎压成肉饼。 我扬起手,轻轻拍打着夫人雪白的俏臀。 夫人双颊绯红,不胜哀羞,侧转脸,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快感一点一滴累积,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夫人的叫声也越来越浪。 我双手扶住夫人的屁股,电闪雷鸣般策马奔腾,次次插入子宫口。 夫人忍不住大叫起来,一 分卷阅读21 声比一声浪,继而全身无力,呜呜哽咽。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吞噬了夫人的心灵,令她无助地抽泣。 “哦…好人,快停下来吧,我快被你干死了,天呀…好舒服…”我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停下来,只有继续电闪雷鸣地进攻,才能取得决定性胜利。 终于,在一连串紧急的“啪啪啪”声中,我突然背脊一麻,身子躬紧,哆嗦着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夫人柔软的蜜葫里,引得她同样颤抖不已,双腿剧烈抖动。 射完精,我缓缓拔出老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看看时间,六点差一刻,我暗暗感叹:没想到真和夫人干了一个通宵,要是夜夜笙歌,肯定折阳耗岁。 我感觉很疲惫,现在只想睡觉,不知道夫人情况如何。 【第五十九章】抬眼望去,只见夫人兀自匍匐在梳妆台上,大口出气,酥胸起起伏伏,一股白色液体从大腿内侧流出来…我替夫人抹掉流出来的爱液,扶她到床上休息,俩人面对面楼着睡下。 “郝大哥…”夫人柔声呼唤。 “天快亮了,我要去洗澡。 你呢,想不想和我一起洗?”听说洗鸳鸯浴,我顿时来了精神,一把抱起无限娇慵的夫人,大步走进盥洗室。 以前做梦都想看夫人洗澡,如今能陪她一起洗,楼着她静静地躺在浴缸里,真是大块人心。 “郝大哥,你最喜欢女人身体上哪个部位?”夫人问。 “奶子和屁股,”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为什么是这两个部位?”夫人吃吃笑起来。 “奶子和屁股的大小,决定了一个女人的生育能力。 一般来说,大屁股的女人,能够生,奶子大的女人,适合养。 ”“那么我呢,你觉得我的屁股和奶子,是大还是小?”我边抚摸着夫人的屁股和奶子,边说:“你的奶子大而柔软,奶水多,适合养孩子。 你的屁股不仅大,而且肉多,弹性好,一定很能生。 你这样的婆娘,如果以我们农村的标准衡量,符合‘十八字经’,是绝对极品的娘们。 ”夫人嫣然一笑,继续问:“何谓‘十八字经’?”“‘十八子经’,即形容极品娘们的十八个字,分别是:肤白、貌美、眸亮、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 每一样你都百分之百符合,所以我说你是等级最高的极品娘们,”我如数家珍,侃侃而谈。 “那极品娘们下面,还有哪些等级?”夫人听我说她水多浪叫,脸色迅速红起来。 “极品娘们下面,还有八个等级,从低到高依次是:锉炮、矮冬瓜、屌丝女、绿茶婊、模特猫、小正妹、御姐、凤凰妻、极品娘。 ”“梅姐呢,你看来,她算哪个等级?”夫人“噗嗤”一笑,问道。 “屌丝女而已…”“那青菁和徐琳,她俩是哪个等级?”“这个嘛…”我想了想。 “岑青菁和徐琳,虽然也是大美女,但和你比较起来,还是稍逊姿色,所以应该排在凤凰妻的位置上。 ”“哦,”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除我之外,你所认识的人当中,谁还排得上极品娘位置?对了,颖颖,你觉得她怎么样?”“小夫人嘛,依常理推测,应该能排在极品娘位置,”我摸摸脑门。 “为什么是推测,你没有百分之百把握吗?”“水多浪叫,无法判断呀,其它的标准,小夫人都很符合,”我嬉笑说。 “谁知道小夫人是不是和你一样,做起爱来,下面就洪水泛滥,大声浪叫。 ”“哦,光从外表,这两点倒是难以看出来,”夫人笑盈盈地说。 “不过,颖颖的奶子和屁股我见过,看上去不是很大。 青菁和徐琳,她俩的奶子和屁股,倒是比颖颖大。 ”“并不是一味以大小取胜,需要刚好符合黄金比例。 小夫人的奶子和屁股虽然没有你大,但长在她身上,恰好符合黄金比例。 如果把你俩的奶子和屁股调换一下,你的奶子和屁股虽大,小夫人都不符合‘胸大臀翘”的标准。 当然,小夫人的奶子和屁股长在你身上,你也不符合’胸大臀翘‘标准。 “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贼笑着问:”你见过小夫人的裸体,她下面毛多么?““坏蛋,你敢亵渎颖颖,找打么…”夫人咯笑着扬起手,假意掴我几下巴掌。 “你打听这个干嘛?”“没什么,就是好奇问问。 ”我摸摸脑门,说:“我师父告诉我,从一个女人的阴毛,可以判断她是否符合‘水多浪叫’标准。 ”“哦,这样啊…”夫人拖长声音。 “其实颖颖下面的毛,跟我差不多啦,都是修剪整齐,既黑又亮,非常茂盛。 ”“那小夫人铁定水多浪叫,”我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第六十章】夫人嘻嘻发笑,凑到我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不瞒你说,我曾无意听到过颖颖叫床。 在左京他们家,半夜三更时分,房间里很安静,所以听得很清楚。 那娇滴滴的叫声,听得我都骨头发酥,浑身没力。 ”听到这里,我老二陡地一翘,顶在夫人屁股上。 夫人一声娇呼,从我怀里坐起来,回头狠狠瞪我一眼。 “坏蛋,天天马上要醒了,现在可不许乱来…”说着,夫人迈出浴缸,擦乾身上的水珠。 “我做好早餐,送儿子到幼稚园。 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可不要出去哦。 ”“今天不去给恩公上香吗?”我伏在浴缸上,笑问。 “明天礼拜六,我和你一起去,到时再补上吧。 ”夫人围上浴巾,回眸一笑,走出盥洗室。 夫人走后,我泡了会儿,便在浴缸里睡着了。 模模糊糊中,有人在我耳边柔声呼唤。 睁开眼睛一看,是夫人。 她已经一身教师职业裙子套装装扮,显得端庄知性,清冷优雅。 “到床上睡吧,郝大哥,”夫人说。 “我把儿子送到幼稚园,上完两节课,马上回家陪你。 记住,不要出去,乖乖在家待着。 ”“记住了…”我睡眼惺忪站起来。 夫人把一件干毛巾扔到我身上,“快擦擦身子,到床上去睡…我走了,拜拜。 ”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洗脸刷牙。 想起夫人的话,我只穿了件裤衩,光着膀子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吃早餐。 房外传来钥匙开门声,我回头看去,只见夫人拎着个包包,款款走进来。 “啵…”走到我身后,夫人一口亲在我额头上,然后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放,坐到我腿上。 “今天的早餐好吃么?”夫人笑盈盈地问。 我放下碗筷,抹干嘴巴,两根手指头拉开夫人的衬衣领,朝里面瞧去。 “哪有你胸前这对大馒头好吃,又白又嫩,咬一口,汁水横流。 咦,原来戴奶罩了呀,馒头看不见了,”我淫笑不已。 “去去去,懒得理你,一见面就满嘴脏话,感情你是猪八戒投胎啊,”夫人撮了撮我脑瓜。 “想吃馒头,自个儿上大街买,我可没免费馒头供养你这个老色鬼。 ”“既然不免费供养,那你的馒头卖多少钱一个啊,两个我都买了。 ”“哼,做你的春秋黄粱美梦去吧,恐怕你倾家荡产,都买不起,”夫人说。 “不跟你油嘴滑舌,我去做中饭了。 ”“别介啊,还早呢,”我嬉皮笑脸。 “咱们打一炮,再做饭呗。 ”说着,我不容分说把夫人推到在沙发上,然后直接分开她一双修长美腿,呈八字型高高举起。 夫人咯咯娇笑,连连拍打我,暗送秋波。 我捋下夫人的黑色包臀丝袜,脱下白色内裤,然后鉆进裙子里面,如此似醉地吸允起来。 夫人扶着我的头,夹紧双腿,忘情地扭动娇躯。 舔了十几分钟,我从裙子里面探出脑袋,满嘴都是水,一脸傻笑。 “好吃吗,舔得那么津津有味,饿死鬼投胎呀,”夫人笑瞇瞇地说。 “两条极品鲍鱼都不好吃,那还要吃什么。 ”我边说边把夫人的裙子掀到腰间,裸露出性感下半身,然后分开一双美腿,使夫人私处尽量曝露在阳光里。 “今天,我可要借助太阳光,好好研究研究鲍鱼的结构。 ”“看吧,看吧,尽管看吧。 一块肉而已,你爱看多久,就看多久吧,”夫人娇嗔。 “昨晚没睡好,我先小憩一会,你研究完成了,再叫醒我。 ”“是,恭敬不如从命,”我乐了。 “研究完成后,我会以政府报告的形式向你汇报工作。 现在,我的爱人,请你安然入睡吧。 ”夫人摇摇头,没好气地嗔我一眼,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第六十一章】阳光从落地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刚好映在夫人的私处,显得生机勃勃,芬芳四溢。 我情不自禁伸长鼻子,无比虔诚地嗅了嗅,然后呼出一口清新的气息。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审视夫人的花蕊,只见上面一簇修剪整齐的卷曲阴毛,闪闪发光,一根根几乎清晰可数。 我爱不释手地拨拉着夫人的阴毛,一根两根三根四根等,把它们一一理顺。 两片肥嫩的大阴唇,露出娇慵模样,像极了它们的主人。 轻轻捏开,便能看到鲜红的小阴唇和细细的尿口,以及蓓蕾似的阴蒂。 尿口一层晶莹的水雾,探指扣进去,轻轻挖动几下,就有一股爱液从里面冒出来。 翻开小阴唇,鲜嫩的阴道壁上,布满一层紧接一层的纹理肌,像极了莲花。 看到这里,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想,夫人的确是万中无一的莲花圣女。 记得以前那位云游僧人师傅曾跟我讲过,我的贵人是一名莲花圣女,只要我克己守命,真名天女自会出现。 夫人睡着了,表情恬静秀美,上身穿着整齐的职业装,下体却一丝不挂,淫靡地曝露在阳光下。 我后退三步,注视着夫人,心想:这就是我的真命天女,曾经朝思暮想的女神,原来裤子一脱,跟我以前那个婆娘一个德性。 我脱下裤衩,一手撸动老二,一手把夫人双腿扛在肩上。 然后对准桃源口,轻轻一捅,便斜斜地插了进去。 生怕惊醒夫人,我小心翼翼地干着。 不过,几分钟后,夫人还是悠悠醒转。 “鲍鱼研究完了吗?”夫人嫣然一笑。 “嗯,早完了,现在研究缸塞运动原理,”我正儿八经地说。 夫人“噗嗤”一笑,“你的研究报告呢,可否给我一观?”“只有结论,没有过程,报告在脑海里,”我笑答。 “结论是什么?”夫人柔柔地问。 “一品鲍鱼,海鲜之王,”我朗声说。 “萱诗,你是万中无一的莲花圣女,是我的真名天女。 ”“胡说,看打…”夫人敲一记我脑瓜。 “什么莲花圣女,什么真命天女,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来没听过。 ”我哈哈大笑,压住夫人双腿,骤然增加速度和力量,“啪啪啪”狂干起来。 夫人顿时尖叫连连,小手不停捶打我后背,口里喊着“好人、好人、好人…”我双手捧住夫人脸蛋,一口吻住樱桃小嘴,迫使她张开嘴巴。 接着,我的臭舌头伸进她嘴里,亲来舔去。 夫人的香舌,是我的最爱。 一含住,我就大口地吸,肆意地舔。 两片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流了一嘴,一滴一滴落下来,打湿了夫人的胸口。 “坏蛋,不要…”夫人摇着头,示意我放开她。 “你嘴巴里尽是口水,快放开我,不跟你亲了…还不放开,我真生气了啊,到时自有你好果子吃…”于是,我用力啄一口夫人,收了嘴巴。 “亲过好几次了,干嘛还矫情,吃点口水有什么不好,”我呵呵笑。 “你还有脸说,坏蛋…”夫人嗔我一眼。 “把纸巾拿给我!”我抽了五六张纸递给夫人,她仔细擦净嘴角,又擦了擦脖子。 “我这是矫情么?哼,说话都不经大脑思考!换作你吃我的口水,你乐意么,站着说话不腰痛!还要纸巾,全拿来…”夫人悻悻地说。 我把纸巾盒捧到夫人面前,跪在她脚下,不停地赔礼道歉。 夫人连抽几张纸巾,揩了揩胸口衬衣,接着又抽出四五张,抹了抹嘴唇。 “前几次舌吻,你都没什么口水,为什么这次嘴巴里全是口水?郝江化,你故意吐口水,故意喂我吃口水吧!你个混蛋,口水那么脏,你都喂我吃,你忍心这样对我吗?我本来就讨厌舌吻,吃人口水,既不卫生,又恶心。 我当你是爱人,才准许自己和你舌吻,你却变本加厉,敢这样捉弄我。 ”夫人愤愤地说,抱起沙发上的枕头,朝我一顿乱打。 “你滚开,滚到大平洋去,我不想理你了,呜呜呜…”说到伤心处,夫人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流了出来。 夫人的话语,字字句句戳中心窝,我无脸面对,羞愧地低下头。 “…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第六十二章】“你还想下次,以后绝对不准你亲我的嘴!”夫人捋下裙子,理了理凌乱的鬓角。 “我今天给你立十条规矩,你要是做不到,就永远给我消失!你给我牢牢记住!”“第一条规矩,跟我做爱必须戴套,绝对禁止射在我身体里!昨天晚上就算了,下不为例。 ”夫人找来纸和笔,边说边一一记下。 “第二条规矩,手没洗干净,绝对禁止摸我的身体!第三条规矩,亲我之前,必须刷牙,嘴巴里有食物,绝对禁止亲我!你看你,刚吃完早餐,手油油的,口里满是食物残渣,就对我乱来。 ”“对不起,我错了…”我跪在夫人脚边,看着她那 分卷阅读22 正义凛然的神情,满脸愧色。 夫人扫我一眼,继续说:“第四条规矩,做爱之前,必须征求我的意见,我同意才能做。 第五条规矩,做爱时严禁说脏话。 第六条规矩,做爱之前必须洗澡,没有洗澡,绝对禁止做爱。 第七条规矩,绝对禁止从后面做爱,那样跟动物没什么区别。 第八条规矩,每次做爱的时间,不能超过两小时。 第九条规矩,你每天都必须清洗下面,必须换内裤,要不然味道很难闻。 第十条规矩,不许亲我的嘴,绝对禁止舌吻。 ”记完,夫人把纸和笔递给我,平静地说:“十条规矩,你在上面签字,好好记住,不准犯规。 ”“知道了,我一定记住。 ”我心虚地笑笑,在上面写下了自己歪歪扭扭的姓名。 夫人看了看,收好纸笔,起身说:“中午饭你来做吧,我要洗个澡,换套衣服。 ”目送夫人走进她房间,我这才狼狈地穿上裤衩,跑进厨房。 “妈呀,总算领教了。 夫人不发威,发起威来,威风凛凛,就像一头母老虎,”我暗想。 “虽然跟她睡了,关系比先前亲好多,往后还是要特别注意,忍着点,不能犯了十条规矩。 什么破规矩,不准射在身体里,我还能理解,摸之前还要洗手,不是变相不准我摸她吗。 还要每天清洗下面,换内裤,操!我又不是女人,干嘛要每天清洗下面。 另外,做爱还要限制时间,这么多规矩,干脆我做和尚算了。 你奶奶个球…”我拿起菜刀,按住砧板上的猪肉,就是一顿乱切,以发泄不平之气。 “郝大哥…”夫人清脆的喊声传来。 我以为夫人发现了自己的心头怨气,顿时一惊,握着菜刀呆呆地站着,听她下一步指令。 “给我倒杯红酒送来…”听到这句话,我安下心来,摸摸闷胀的胸口,长长吐了口气。 “刚刚训完我,却在泡澡的时候,让我送杯红酒进去,不明摆着诱惑我吗?看到她那白白嫩嫩的身子,哪个男人受得了,万一我没忍住,岂不是犯了规!不行,我可得小心提防!”我边想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拉菲,摇匀后,倒上红澄澄半杯酒。 来到卧室,我站在门口,听了听浴室的动静。 夫人哼着小曲,心情很好。 我润润嗓子,敲了敲门。 “进来吧,门没锁。 ”我推开门,立刻低下头,双手端着酒杯,恭恭敬敬地送到夫人面前。 浴室里雾气氤氲,我用眼角余光一扫,只见夫人半靠着浴缸,脸色红润,上面满是水珠。 “谢谢你…”夫人接过酒杯,微微扬起脖颈,喝了一小口后,又放在我手上。 我本来以为可以马上退出浴室,不曾料到,竟然起了小小变故。 尴尬地蹲在浴缸旁,看夫人不是,不看夫人也不是。 幸好夫人胸脯以下全泡在浴缸里,且浴缸里泡沫多,遮盖了她身子,不然如何能坐怀不乱!“你干嘛垂着头,从始至终都不看我?”夫人发现了我的反常举止,怒问。 “看着呢,我一直看着,”我赶紧抬起头,笑呵呵地直视着夫人。 “撒谎,明明我说后,你才抬头看。 ”夫人说完,若无其事地挪挪身子,竟然就坐了起来!如此这般,两个圆润晶莹的大奶子,颤巍巍直抖,距离我不足二十厘米。 面对这无边春色,我下面陡然一举,险些叫出声来。 还好我反应敏捷,急忙举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我不喝了,剩下你都喝完,”夫人露齿一笑,甜甜地说。 “你出去吧。 ”“是…”我不迭点头,傻笑着,退出了浴室。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看来一点都不错,夫人心里想些什么,有时候,还真令我难以琢磨。 【第六十三章】夫人洗完澡出来时,我已经做好一桌子美味佳肴,全是她爱吃的菜,这让夫人有点小小感动。 我借机大献殷勤,夫人十分聪明,一下子明白我醉翁之意,只是故意不说出那件事而已。 夫人不主动开口,我也不好直接跟她讲明,万一被拒绝,双方面子上都过不去。 说实在话,我很懊恼,上午那一炮都没射出来,还在身体里憋着呢。 正当我心灰意冷,准备就此罢手时,没想到夫人却开口了,而且说得既简单、又明确。 夫人说:“郝大哥,今天晚上,你洗完澡后,可以到我房间来。 ”我的尽心侍候,换来了第一次宝贵机会,暗自长吁了口气。 晚上和夫人做爱,从头至尾,我果真没去亲她的小嘴。 就算搂在怀里面对面干时,我都没敢吻夫人的嘴,任由她大声浪叫。 每当高潮来临,夫人都会大叫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尽显淫荡本色。 所以说女人的话根本不能信,夫人嘴巴里叫着她要死了,其实快活很呢。 时间方面,我控制得非常到位,没太短,也没太长,即满足了夫人,又满足了自己。 楼着夫人睡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熟睡后,自己有没有亲她的嘴。 不过,早上醒来时,夫人倒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她居然主动亲了一下我的嘴唇!我据此以为第十条规矩可以破了,不料夫人却傲慢地说她主动亲我的嘴可以,我主动亲她嘴就不行。 哼,夫人就是夫人,跟你讲起道理来,可以滔滔不绝地从大平洋说到喜马拉雅山,非把训得服服帖帖才甘休。 撒起叼来,怎么说都是自己对,反正解释权在自己手里,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能奈何?面对夫人的狡猾,我暗自下定决心,非要一一破除她十条规矩。 首先,第四条规矩——做爱必须经夫人同意,要第一个打破。 我稍加思索,便成竹在胸,有了一个磨夫人,却不得罪夫人,而且令她乖乖就范的绝妙办法。 吃完早餐,我假装正儿八经地跟夫人说,昨天晚上恩公托梦给我。 夫人很吃惊,问是什么梦。 我说恩公责备我,不该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霸占他的爱妻。 夫人顿时红了脸,踢我一脚说你就自己胡编乱造吧。 我呵呵笑道,你猜对了,我就是瞎扯谈。 然后又说,这几天住你这里,耽误了给恩公上香,有违自己当初誓言,我心里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夫人听出我话里意思,哼了哼鼻子,说道我明白了,你是吃完想抹嘴跑人了。 我赶紧跪下,诚惶诚恐地说您千万别误会,我只不过去陵园住几天,好好侍候一下恩公,以减轻心中的罪过。 恩公侍候好后,我还再回来,继续侍候您。 夫人冷笑一声,说你客气了,我不要你侍候,你爱上哪就上哪吧。 说完,夫人把头一扭,不再看我。 我偷偷瞄一眼夫人,只见她眼圈有点发红,显然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夫人就是敏感,我这个不顺她意志的小小举动,马上让她想到了“抛弃”两个字。 以夫人优秀的条件,她屈尊委身给我,本以为我会对她言听计从,却不料我竟然打起退堂鼓。 想来,夫人怎能不伤心,怎能不暗自流泪。 我知道,这一刻,夫人肯定恨死我了。 不过,在强烈自尊心作祟情况下,除了暗自悔恨以外,我算准夫人一个挽留的字都不会说。 我接续若无其事地说道:“我去陵园住几天就回来,家里面有什么事,需要我来做,你就给我打电话。 晚上要是想我的话,就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过来陪你。 早上再回去,给恩公上香…”听到这里,夫人抬起眼泪汪汪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你胡说八道,我才不会想你,家里也没什么事要你来做。 你就守着你的恩公吧,守一辈子,最好永远不要回这个家…”我心里很清楚,夫人和恩公较上劲了,她正在莫名地吃一个死人的飞醋。 看着夫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竟然于心不忍,差点就要搂住她,一个劲儿安慰,一个劲儿赔礼道歉了。 不过,成败悬于一线,如果我现在心软,夫人以后对会制定更多的规矩来约束我。 要想彻底驯化夫人,让她明白“夫是天,妇是地”的道理,必须狠下心来。 “那我现在就去恩公坟头上香,晚上就住陵园了。 小天那里,这几天你照看着…”我边说边起身,简单收拾几件衣物,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滚滚滚,滚出这个家…”身后传来夫人摔门的哭声。 “郝江化,你永远不要再回来,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我猴急地摸着后脑门,暗叹一声:唉,欲擒故纵也不知道能否成功,既然走到这一步,接下来只能孤注一掷,步步为营了。 为了彻底控制夫人,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我真是煞费苦心,不知死了多少个脑细胞。 【第六十四章】自从住到陵园后,与自己所想一样,一连四五天,夫人都没给我打一个电话。 当然,夫人不给我打电话,我还是每天主动给她打三个电话。 不过这些电话,夫人从来不接!夫人不接我电话,我就每天给她发三条短信,早中晚向她报告自己每天干了什么事,询问家里情况,她和儿子可好。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要让夫人感觉到,虽然我不在她身边,却比在她身边时,更加关心爱护她。 我的表现很正常,好像跟夫人之间的感情,没有出现任何罅隙。 此时,夫人的心里一定很矛盾,她应该不会疑心我“抛弃”她吧,而是实实在在想侍候恩公几天。 不过,就算这样,夫人也不会原谅我,她肯定会坚持到底。 接下来,我和夫人之间要较量,谁更加耐得住寂寞了。 不料夫人比我所想要坚强,过了一个礼拜时间,她都没跟我联系,既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短信。 当初离开夫人时,我只说在陵园住几天,现在日期已满,按理我应该回去了。 可是现在回去,明摆着前功尽弃不说,反而落得灰头土脸,要更加处处受制于夫人。 没办法,我只得推迟回家的日子,并狠下心发了一条短信给夫人:亲爱的萱诗,我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心,辜负了恩公,辜负了你,我不配做你的爱人。 为了弥补我的错误,我决定给恩公加一柱夜香,所以可能要长期住在陵园。 江化,勿念!自这条短信发出去后,我就不再给夫人打任何电话,发任何短信,好像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第一天,夫人没任何动静,第二天,还是没任何动静。 等到第三天,一大早上,我醒来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了一条夫人发来的短信。 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我们已经没有关系!看到这条短信,我顿时一惊,心凉了一半。 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当时那个悔呀,恨不得把恩公的坟刨了。 冷静下来后,我把短信反复看了几遍,发现一个问题。 从时间显示来看,这条短信发于凌晨三点十分。 由此可见,夫人当天晚上根本没有睡,三点十分还在我给发短信,说“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之类的狠话。 这说明什么问题?夫人根本是在跟我赌气!想到这里,我哈哈大笑起来,自信心突然爆棚,看来物事正朝自己当初所设定情节发展。 果不出所料,又过了十天半月,一天夜里,夫人发来了第二条短信。 这一次,夫人以孩子为筹码,跟我打起了迂回战。 她在短信里说:天天生病了,你来家里一下。 我马上给夫人回电话,问她儿子的病情。 电话接通后,夫人却不说话,良久才哽咽道:“你不来看我,难道连你儿子都不要了吗?”本来我应该趁此机会下台阶,不过,我却大煞风景,而是对夫人的哭泣置之不理,只是又重复问了一句儿子得了什么病。 因为我当时断定儿子没有病,夫人在撒谎。 我的冷酷无情,更伤夫人心,她忍不住说出了那句我特别期待听到的话。 夫人呜呜地说道:“儿子没病,是我病了。 你回家吧,我什么都依你,还不行吗?这些天,我好难过,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习惯了你,才发现要分开,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你回家吧,我别无他求,只要你每天晚上陪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事情到这里,见好就要收了。 我放下电话,当天夜里,就赶回了家。 见面后,夫人狠狠甩了我一巴掌,然后扑入我怀里尽情哭起来。 我像一个慈祥的父亲似的,轻轻抚摸着夫人后背,柔声哄她。 不用多说,这天晚上,夫人向我疯狂索取。 我们通宵做爱,直至鸡鸣报晓,东方出现鱼肚白。 满足过后,夫人偎依在我怀里,表情恬静。 我一拍脑门,装作很惊慌的样子说:“糟糕,糟糕,一高兴就忘记了。 昨天晚上…我把十条规矩都破了,咋办?”夫人嘟起小嘴,悻悻地说:“你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破了就破了呗,以后都依你,只要你别辜负我就行。 ”我呵呵笑起来,戏谑地说:“看来分开这些天,你想了很多,不容易呀。 在我们农村,一直有‘夫是天,妇是地’的说法,有‘夫唱妇随’,却没有‘妇唱夫随’,你明白是何道理么?”“明白,你的意思,是要我听你的话。 ”夫人红着脸小声说,好像生怕别人听到,丢了她脸似的。 我很不满意,装作生气地说:“你好像不情愿,难道我说错了?”夫人抽了抽鼻子,争辩说:“情愿,情愿,一万个情愿。 我答应了你,还不行吗,你非要不放过我吗。 ”我强压住怒火,有意让夫人难堪,故意说道:“既然情愿,那我现在试一下你。 你跪趴下,蹶高屁股,手捏开阴唇,回眸一笑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不要…”夫人顿时羞涩不已,脱口说出。 我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掴在夫人脸蛋上,打得 分卷阅读23 她眼冒金星,眼泪直流。 “李萱诗,我警告你,要是你口是心非,不按我的要求做,我就把你自拍的那些裸照发到你们学校论坛,”我气急败坏地说了一句狠话,权当吓唬夫人。 “你不是一直高高在上,被学生们叫做月亮女神吗?我就要让你的学生看清楚你的淫荡本色,让他们知道他们爱戴有加的李老师,是多么下贱的女人。 ”没想到我心肠如此毒辣,夫人怔了怔,然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竟敢这样对待夫人,我暗吁一口气,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 【第六十五章】“好好好,你不做也可以,那我走人。 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看着夫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实在装不下去了,一时心软,说出了气话。 不料这句话非常起作用,夫人马上停止了哭泣,拉住我的手不放。 “你不要走,我做就是了,还不行吗?”夫人哀求。 “那好吧,你做给我看…”我在床边坐下来,点燃香烟,猛吸一口。 夫人默默地低下头,从脸蛋红到了脖颈,顺从地跪下来,蹶高了又白又大的屁股。 在我火辣辣地目光注视下,夫人显得很不自在,忸怩作态半晌,才伸出右手到屁股后面。 “双腿再分开,沉腰提臀,表情要既妩媚又风骚,”我一一纠正夫人的动作。 “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 ”夫人娇哼一声,扭了扭屁股,淫靡的桃源口流出一股晶莹的骚水。 不愧是“极品娘”,水就是多,被这样轻轻玩弄一下就流出来了。 “同学们…”夫人食中二指轻轻分开肥嫩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红红的鲜肉。 “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我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道:“看你生硬的语气和僵死一样的表情,哪里有半点媚态。 你是在卖春,不是在哭丧,专业一点,用心一点,好不好?”夫人闻言,头埋在臂弯里,又轻轻地泣出声来。 我不耐烦了,掐灭烟头,索性站起身,一走了之。 “你答应我不走,为何却反悔了?”夫人泪眼婆娑地问我。 “你没做出我要的效果,我不满意,”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再做给你看,你不要走,”夫人斩钉截铁,重新匍匐在床上,屁股对着我。 调整一下状态,酝酿好情绪,夫人捏开大阴唇,回眸一笑,甜甜地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表情既妩媚又风骚,看得我眼睛一亮,忍不住直呼过瘾,并让夫人接二连三做了七八次。 做完后,我心疼地一把搂住夫人,揉着她红红的脸蛋说:“对不起,我刚才下手太重,打疼你了。 现在任你骂任你打,一不还口,二不还手。 ”夫人泪眼朦胧,无力地捶了我几下,呜呜哽咽起来。 经历这起事情,做爱的主动权,重新回到了我手里。 自此以后,我和夫人几乎天天都做,每天一二次很正常。 有时候一天做三四次,甚至还有一天做五六次。 最多的一天,我和夫人做了八次。 夫人说,她每一次都被我玩得很舒服,不知为什么,现在下面总是湿湿的,时时刻刻想跟我在一起。 这绝不像骗人说的话,经过个把月调教,夫人已经对我一流的床上功夫服服帖帖。 只要我想夫人,招呼都不用事先打,直接就可以上去把她推到。 夫人的身体已没先前般神秘,她自己也抛开了那分矜贵和自持,我随时随地都能摸她。 有一次陪夫人坐车外出,被她开车那专注迷人的模样吸引,我便直接伸手到她裙子底下,攥掉内裤抠穴。 当然,后来夫人忍不住,便找到湖边一个隐僻处,我们在轿车里做了一次。 我喜欢看夫人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喜欢在厨房和夫人做,喜欢在恩公的遗像前亵玩夫人,喜欢蒙着夫人的眼睛乾她…每天晚上小天入睡后,便是我和夫人纵情狂欢时候。 我们从客厅沙发上做到地板,从餐厅做到盥洗室,从过道做到厨房,从书房做到卧室…总而言之,家里处处留下了我和夫人爱的痕迹。 有一次,我正在客厅沙发上,像捣蒜一样狂干夫人。 俩人正全身心投入之际,小天突然从卧室来到客厅,看到了这一幕。 慌乱之中,我们措手不及,连忙分开。 夫人一手护住胸脯,一手抓起衬衣,遮住下体。 “爸爸欺负妈咪,小天不喜欢爸爸,讨厌爸爸…”死小子嘟起嘴巴,委屈地说。 还是夫人冷静,反应敏捷,马上柔声说:“小天错怪爸爸了,爸爸正在给妈咪治病,并没有欺负妈咪。 ”【第六十六章】“妈咪生病了吗,小天看看。 ”死小子心疼夫人,竟有模有样地在夫人额头摸了摸,果然很烫。 “妈咪生病了,要多休息,多喝水。 ”“妈咪知道了,小天真乖,是妈咪的好宝贝,”夫人把儿子搂入怀里。 “那你陪妈咪一起去睡觉觉吧,好不好?”死小子一手抓住夫人坚挺的奶子,用力点了点头。 夫人抱起儿子,回头对我使个眼色,走进了卧室。 我这才松开遮住下体的手,长舒一口气,穿上裤子。 到卧室瞧,夫人已经穿了件薄如蝉翼的丝衣,正在给死小子讲故事,哄他入睡。 我正要进去,夫人摇了摇手,示意别来。 “等他睡着了…”夫人捂着嘴,压低声音说。 于是,我回到客厅,边吃点心边等夫人。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夫人从卧室走出来,笑盈盈来到客厅,坐入我怀里。 “睡着了?”我手伸进夫人丝衣里面,一只抚上丰润的奶子,一只摸上光洁的大腿。 “嗯,睡着了…”夫人咬住嘴唇,很快来了感觉,轻声呻吟。 我翻转身,把夫人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丝衣,就要来插。 “不要在这里做,去卧室吧,好不好?被宝贝看见,会好尴尬。 ”夫人回眸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恳求。 我点点头,一把楼起夫人,迈开大步,走进主卧。 关上房门,我把夫人往大床上一扔,扑了上去。 夫人顺从地任我扛起她的一条美腿,接着“噗嗤”一声插进她小穴,然后“啪啪啪”猛干起来。 床的“吱呀”声、肉股相撞声、夫人娇喘声,汇合在一起,编制出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净化心灵,陶冶情操。 又是一个妙不可言的清早。 经历昨晚的抵死缠绵,我和夫人从香甜的睡梦里醒来。 我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偎依在一起,相互说着你浓我浓的情话,场面甜蜜而温馨。 看着夫人晨浴、穿衣、化妆,诱惑无限的娇躯,从一丝不挂的淫靡到穿戴整齐的端庄。 这种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不亚于第一次上夫人,带给自己的身心愉悦体验。 恩公和夫人的那副巨型婚纱照,不知何时,已经被收拾进橱柜。 只有床头柜上,还摆着一副小型婚纱照相框,不过也被夫人放倒。 跟我做爱时,夫人不想看到恩公,那会让她分神,不能完全投入进来。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这个家的男主人,在夫人心中的位置,日积月累,也在一点一滴超越恩公。 我和夫人越来越像夫妻,她对我的称呼,由之前的尊称,变成了现在亲昵的“老郝”。 夫人要我改口叫她“萱诗”,说恩公在世时,便是这样叫她。 尽管我一窍不通,然而每天穿衣打扮,包括穿什么式样、什么颜色纹胸和内裤,夫人都会徵询我的意见。 古人说:女为悦己者容,真是一点都没错。 有一次,我实在不耐烦了,索性对夫人说道:“你每天都穿一套不同款式的内衣裤,换来换去多麻烦呀。 依我所见,今天就放一次假,不要戴胸罩,不要穿内裤,直接真空上阵,一定会很舒服。 ”我一句戏言,没料夫人当真,那天她去学校上课,长裙里面就没穿内裤。 回到家里,我贼笑着问夫人什么感觉。 夫人嫣然一笑说,好奇怪的感觉,下面凉飕飕,走在路上,生怕刮大风吹起裙子。 我当即手伸入裙子里面摸穴,湿漉漉得,非常敏感,稍微一碰,夫人就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夫人说,在我面前,她已经抛弃了三十多年来坚守的那份女人的矜持。 跟我在一起,经历了她人生许多第一次,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新鲜体验。 夫人还说,从今以后,她的身心全交给了我,只想永远跟我生活在一起。 我也对夫人信誓旦旦,保证一生一世只对她好,永远疼她爱她,永远留在她身边。 我和夫人像热恋中的情侣,去湖边散步,去公园里约会,去餐馆吃烛光晚餐,去影院看一场电影,去酒店开钟点房。 有一天下午,夫人带我去一家新开张不久的私密情侣客栈玩,当服务员问起我身份时,她大方地介绍说我未婚夫。 这是夫人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我的身份,我受宠若惊,脸上流光溢彩。 对那些陌生男子投射过来的嫉妒羨慕恨眼光,我非常大度地一一接纳。 谁让他们身边这位气质高雅的窈窕大美女,是我这个土子的未婚妻呢。 【第六十七章】夫人选了一个制服主题的房间,和我大玩起空姐、警官、学生妹、护士等制服扮演游戏。 我大开眼界,尽情享受夫人带给自己的声色犬马刺激。 我特别喜欢夫人装扮成清纯学生妹,因为做错了事,可怜楚楚跪在我脚边,求我原谅。 我当然不会轻易谅解夫人,而是命令她掀起裙子,撅高屁股,然后用教鞭轻轻抽打。 我每打一鞭,夫人就会哽咽一声,嘤嘤抽泣。 夫人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每当此时,下面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抽打屁股带来的羞辱感,让一直高高在上的夫人,迷恋其中,欲罢不能。 了解夫人这个性癖好后,我自然要大展身手,每次骑干时,都会毫不客气挥掌连连拍打她丰满白皙的臀部。 因此缘故,很多时候,夫人雪白的屁股上,都会留下青一块红一块掌印。 后来,夫人网购了专门特制的羊鞭给我用,打在屁股上在尽管更疼,但却不会留下印痕。 逢周末或者节假日,夫人会带上我们父子,开车去郊游,领略山水田园般的野外风光。 我们一家三口,手挽手走在乡间山路上,笑语连天。 死小子在我和夫人身边,欢快地跑来跑去,活泼可爱。 每当这个时候,听见死小子一口接一口,亲昵热乎地唤夫人“妈咪”,我就有种别致感觉。 这种别致感觉是:死小子就是我和夫人所生,夫人就是死小子的亲妈。 我附在夫人耳朵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 夫人跺跺脚,用力拍了我一下,娇滴滴地说:“你什么意思,我虽不是亲妈,却胜过亲妈,哪里比不上孩子亲妈了。 ”我哈哈一笑,追上儿子,一把抱起他。 “妈咪,我要尿尿…”死小子不喜欢被我抱,挣脱我的怀抱,扑上夫人。 夫人搂住死小子,褪下他的裤子,教他握住小弟弟,然后站在一旁,看死小子嘘嘘。 我嘿嘿一笑,转过身,陶出自己黝黑的家伙,跟着尿了起来。 夫人朝我这里瞄了一眼,顿时霞飞双靥,做出一个羞羞的表情。 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在陵山下的农舍过夜。 安顿好儿子后,夫人第一次为我宽衣解带,并送给了我一个特大惊喜。 夫人主动亲我,从头到脚,一毫米一毫米地吻,很周到很细心很有技巧。 当脱下我内裤时,夫人狡黠一笑,竟然张开小嘴,一口便把散发浓浓尿骚味的东家吞入嘴里。 第一次被夫人口交,还是夫人主动服务,个中滋味别提多么销魂,恐怕做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我闭上眼睛,专心体验夫人灵巧的口舌服务,东家迅速膨胀变大,以至撑满了夫人整个口腔。 后来我问夫人,一向爱干净的她,为什么突然给自己口交起来。 夫人含羞地说,我当时在路边尿尿时,她看见了鼓胀的东家,不知为什么,竟然觉得十分可爱,特别想含在嘴里。 我想,也许正是死小子那充满奶味的小弟弟,激发了夫人无限母爱,她爱屋及乌,于是便克服了自己“口交”的恐慌心理。 据夫人所说,恩公生前,她都没给他做过口交。 这一回,破天荒第一次,为我口交。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夫人熟悉了我东家的味道,习惯成自然,慢慢便喜欢上了为我口交的感觉。 夫人说,每次把我的东家整副含在嘴里,她就感觉牢牢抓住了自己的男人。 我玩夫人的花样,不再拘泥于普通形式,而是越来越富有创新和激情。 夫人这朵养在温室的名贵花朵,一旦被人开发,有了我的引诱和指导,便瞬间爆发出无限的潜力和热情。 在性爱方面,夫人勇于接受新鲜事物,我们一起研究,互相探讨对方身体隐秘的需求。 夫人放开怀抱,大胆追求新颖的性爱方式,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淫荡。 比如说,夫人会主动骑到我身上来套弄;我让夫人张开腿,双手捏开肥厚的阴唇引诱,她会照做;夫人在厨房炒菜时,我上去把她推到,她会乖乖就范;夫人下班回来,我可以直接把她摁到胯下,让她给自己口交。 等等这些,还有很多,无法一一列举。 虽则如此,然而以上还仅仅是个开端,要想完完全全驯化夫人,还有一段很漫长的路要走。 思来想去,我决定从野外曝露开始,第一个想到的场地就是卧室的阳台。 阳台是一个连接家庭和外面世界的场所,相对来说,还算比较封闭。 选择阳台开始夫人的第一堂野外曝露课程,即能达到羞辱夫人目的,又能相对较好地保护夫人的隐私,使她不至于太排斥。 分卷阅读24 【第六十八章】一天晚上,夫人像往常一样,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走进卧室。 我站在阳台吸烟,透过窗帘缝隙,凝神注视着夫人几乎半裸的躯体。 我要求夫人晚上洗澡后,不要戴胸罩,不要穿内裤,她起先不同意,后来顺从了我意,并且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 “老郝…”夫人躺在床上,双手捧着两只奶子,笑瞇瞇地叫我。 “快过来耕田哦,地里要长草了,嘻嘻。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夫人就像一头发情的母老虎,无论我怎么喂都喂不饱。 看着夫人那股子媚骚,跟她在外人前端庄自重的形象截然相反,我恶狠狠掐灭烟头,一把拉开了卧室的落地窗帘。 冷不丁曝露在外,夫人顿时一声尖叫,急忙拉被子盖住身体,头缩了进去。 “郝江化,你个混蛋,你想干嘛,”夫人在被窝里呐喊。 “还不快把窗帘拉上,你想被人看我们笑话吗?”我走到床边,抡起大手,朝夫人滚圆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痛得她嗷嗷直叫。 “哪里有人,你鬼叫个什么!被你这么一喊,没人都被你喊出人了。 ”我坐下来,手伸进被窝,在夫人身上摸来摸去。 “没人吗…”夫人探出个脑袋,迅速朝阳台对面大楼瞧上一眼,又缩进被窝里。 “你骗人,明明对面人家窗户开着灯,瞧这里一清二楚。 ”“开着灯就有人啦,你什么逻辑,还亏你是优秀老师,”我哈哈一笑,去拉夫人身上的被子。 夫人死命攥着被子,不肯撒手,奈何她哪有我力气大,一个回合就全军败北。 “郝江化,你现在尽会欺负我了…”夫人鼻子一酸,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 眼见胴体就要曝光,夫人气急败坏,赶紧爬起来,几步跑到旮旯里,蹲下双手抱住身子。 “别装了,对楼窗户后面根本没人。 你想给人看,都没人看,”我嗤之以鼻。 “给谁看,不给谁看,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夫人恼羞成怒。 “总而言之,你快给我把窗帘拉上!”我哈哈一笑,才没功夫搭理夫人,反而掏出一根烟悠闲地抽起来。 “要拉你自己去拉啥,我没拦着你,”我嬉皮笑脸地说。 “你…”夫人跺了跺脚,“你算不算男人,现在就会欺负我了。 ”“欺负你怎么了,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都不欠谁。 ”“好,你不拉上窗帘,我就出去和儿子睡了。 今天晚上,你一个人抱着被子睡吧。 ”夫人边说,边蹲着挪到衣柜旁,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衬衣。 我立刻沖上去,从夫人手中一把夺过衬衣,得意地瞟她一眼。 “你…混蛋…”夫人抡起手来打我,却扑了个空,赶紧蹲下身。 “把衣服还我!天呐,我下半辈子怎么摊上你这么个老公,呜呜呜…”“萱诗,我郑重告诉你,哭在我这里,起不了任何作用。 想不被人看光,自己来拉上窗帘。 想要衬衣,自己到阳台上捡。 ”我把衬衣在空中抡了一圈,抛在阳台上。 “哼,混蛋,懒得搭理你了。 ”夫人把眼泪一擦,蹲在地上朝门口挪去。 我哈哈一笑,跑到门后,拦住了夫人的去路。 “滚开!”夫人咬牙切齿,狠狠地说。 “‘夫是天,妇是地’,还记得这句话么?”我蹲在夫人面前,握住她尖尖的下巴。 “敢对老公不敬,是不是屁股痒,要讨打了?”夫人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可怜兮兮地说:“在你们农村人的思想观念里,是不是认为老公打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哪天没打我的屁股?爱打你就打吧,反正我都习惯了。 ”我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夫人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硬起心肠说:“没错,我就是爱打你屁股。 只要你不听话,作为你的老公,我就有权力教训你。 ”【第六十九章】“呜呜呜…”夫人轻声饮泣,突然发狠似的搂着我双腿,使劲摇晃。 “打打打,爱打你就打吧,最好把我打死,看谁以后照顾你们父子。 打呀,打呀,打呀…呜呜呜…”我愣了愣,暗想又惹夫人伤心了,罪过罪过。 “哈哈,你是我的大宝贝,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打。 ”我说着赶紧一把抱起夫人,搂入怀里,柔声安慰。 “你信我,对面楼里真没人,除我之外,谁都没看光你。 ”夫人才不听,一把推开我,拉开房门,气鼓鼓地沖了出去。 我跟出来看时,夫人已经进入儿子的房间,并把门反锁上。 我叹一口气,心想对夫人真不能心软,不然根本没法收拾得服服帖帖。 儿子今天晚上有福了,可以抱着夫人睡,他的老子,只能抱被子睡咯。 当天晚上,我一个人睡到半夜三更,醒过来看时,却见夫人抱着身子坐在床头,神情有点落寞。 “你不是去跟儿子睡了吗,怎么啦,又回来了啊,”我贼笑。 “他是你亲生儿子,你还好意思说,”夫人扭住我的耳朵,悻悻地说。 “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六岁的小孩,懂什么,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我抓住夫人一只奶子,玩了起来。 “小孩子不懂,我们做父母,难道不懂吗?小天虽不是我亲生,但从伦理上来说,我是他妈妈。 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残害小孩子心灵,”夫人娓娓说来。 “有一天儿子长大了,他记起今天晚上这一幕,自己的妈妈曾一丝不挂跑到他的房间,并且睡在了他的床上,那会令他多么尴尬!所以,我不敢吵醒儿子,在他房间里坐了会儿,便出来了。 ”“哼,说得头头是道,很高尚似的。 要是今天晚上睡在那房间里的人是左京,估计你就不会回来了!我还不了解,你之所以回来,还不是因为那个房间里没人操你。 晚上不挨一顿操,你就睡不着觉…”“郝江化,你胡说八道什么!”夫人厉声呵斥。 “这话可以乱说吗,被外人听了,还以为我跟左京乱伦。 ”我翻个白眼,继续说:“谁知道呢,反正我看得出来,你儿子挺迷恋你,有严重的恋母情结。 ”夫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 “郝江化,你给我听好!我李萱诗纵使千人骑,万人跨,也不会跟儿子作出乱伦败德的茍且事!你说话要凭良心,不要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夫人义愤填膺,大声申辩。 “左京有恋母情结,不用你说,我早就看出来了。 可是…哪个优秀的男孩,没有恋母情结呢?你呢,你年轻的时候,没有吗?如果没有,只能说明你是被你母亲打着长大,恐惧还来不及,怎么会迷恋。 再说儿子有恋母情结,就意味着母子之间会越轨吗?我发现你真是个乡巴佬,想什么东西,都是那套固有思维模式。 睡觉,懒得理你…”夫人滔滔不绝一番长篇大论后,埋头睡下,不再搭理我。 “你嫌我是乡巴佬,你还让我这个乡巴佬睡在你床上,为什么不去跟何教授睡?他比我既帅又有风度,又有钱,又有社会地位,房子车子什么都有,干嘛还死赖着我不放。 ”我嗤之以鼻,侧转身,也不搭理夫人。 夫人一把坐起来,掀掉我的被子,说:“天一亮,我就给何教授打电话,叫他来长沙陪我!你满意了吧?”“干嘛等到天亮?现在就打啊,”我针锋相对。 “姓何的老东西,那么喜欢你,半夜三更接到你的电话,一定会高兴死了。 ”“哼,你才是个老东西…”夫人嗤笑不已,拿起手机,就给何坤拨了过去。 “你以为我不会打,还是不敢打?”我脸色铁青,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喂,萱诗,是你吗…”电话那头传来何坤急切关怀的声音。 夫人润了润喉咙,“是我,坤哥。 ”“你还没睡吗,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说出来吧,我做你的忠实听者,”何坤说。 “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找你说说话。 ”夫人娇滴滴的声音,肯定把电话那头的何坤听得骨头软了。 【第七十章】“咋睡不着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说出来,我去教训他,”何坤焦躁的声音响起。 “没有人欺负我,真得没人欺负我…我就是睡不着觉,想你啦…”夫人把故意把尾音托很长,说完还挑衅地瞟了我一眼。 “我…我也一直老想老想你…”何坤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 “萱诗,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我等了你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你这句话。 你嫁给我吧,我会比左兄更加疼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丁点委屈…”“坤哥,我一直没跟你讲明,其实,我也…”不等夫人嘴巴里的“爱你”二字说出口,我陡地扑上去,抱住夫人,一口咬在她嘴巴上。 夫人疼得呲牙咧嘴,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啪”地打在我脸上。 “怎么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何坤问。 夫人瞪我一眼,摸着受伤的上唇,嫣然一笑说:“没事,一只臭蚊子,被我拍死了。 ”“你卧室里还没支蚊帐么?”“没呢,一直忙,还没抽时间弄。 ”“过几天,我去长沙看你,给你支个蚊帐吧。 ”“谢谢你,坤哥…”说到这里,我站起身,脱去短裤,一手握住黝黑粗壮的老二,一手去扶夫人的头。 夫人左躲右闪,不肯就范。 我双眼射出暴戾之气,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夫人花容失色,犹豫着张开了樱桃小嘴。 我一把插进去,几乎撑满整个口腔,然后扶住夫人的头,做起了活塞运动。 夫人拍了拍我屁股,示意退出来些,然后含住,轻轻吞吐起来。 “你在吃什么东西吗?”何坤问。 “有点渴,喝水呢…”夫人反应敏捷,丝毫不露破绽。 “前几天感冒了,医生建议我多喝水。 ”“嗯,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一定要多喝水,才能生得白白嫩嫩,俊俊俏俏…”口交了几分钟,我翻转夫人,让她趴在床上蹶高屁股,然后“噗嗤”一声全跟插入蜜葫。 夫人一时没有忍住,“啊”地叫出声来,赶紧顺口说:“…啊,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你啊,坤哥,我一定多喝水。 ”听夫人“坤哥”叫那么甜蜜,我气上心头,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怎么,又有蚊子?都快入秋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蚊子,”何坤碎碎念。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今天晚上的蚊子,好像特别多。 可能外面要下雨了,它们都往家里躲吧,”夫人机智应对。 “入秋的蚊子比较毒,你注意保养皮肤,别发炎了…夫人紧紧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出声。 感觉到我即将爆发,她赶紧甩出一句“我们改日再聊吧”,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打雷似的在房间回响起来。 夫人马上有了感觉,强自忍一会儿,便大声浪叫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我一把揪住夫人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贱人,老子就是要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敢跟其他男人卖弄风骚。 操,操,操死你这个骚货…”夫人痛哭流涕地说:“爷,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注定永远属于你了。 你把奴家操死吧,奴家不怪你,只会感激你。 ”“贱人就是贱人,一到这个点,眼里只晓得挨操的销魂滋味,其他东西都成了大便。 ”我一口口水吐在夫人精致的脸蛋上,露出憎恶的神色。 “哼,你不是不依吗,现在你看一下,窗帘根本没拉上。 走,到阳台上去,让我把你操死,叫街坊邻里认识认识你的淫贱本色!”说着,我楼起夫人,俩人下体连着走到阳台上。 【第七十一章】夜风徐徐,四周一片漆黑,三三两两的灯火点缀其中,不停地闪烁。 对面一家酒店,距离不过十米左右,从六七八九楼的窗户眺望,可以清楚地看见夫人家卧室。 虽说夫人紧张害怕,不过这种随时可能被外人看见的新鲜刺激,此时此刻,她根本无法抵挡。 老二插在她蜜葫里,能明显感觉阴道一阵一阵地激烈收缩。 夫人手扶着阳台栏桿,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被我楼起。 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面窗户的动静,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令她汗毛倒竖,惊恐万分。 这种情况下,夫人根本不敢叫出声,使劲咬住嘴唇,配合我的节奏,一前一后耸动着雪白的屁股。 夜色越来越浓,空气里传来丝丝凉意,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几丈开外,都能隐约听见。 俄顷,响起了女人的娇喘声,继而没多久,娇喘变成了浪叫。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不知道是哪家的狗一阵狂吠,接着,楼上卧室的灯亮了。 “你个骚狐貍精,半夜三更鬼叫个毛,还让不让奶奶睡觉了…”一声狮子吼从楼上传来。 “你以为只有你会叫吗,老娘现在叫一声给你听,啊啊啊啊…”除了不停浪叫外,夫人已经被我操得不省人事了。 我赶紧一把楼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几步逃进卧室,然后迅速拉上了窗帘。 “我靠,好险…”我擦一把额头汗水,抬头大骂道:“楼上这个臭婆娘,你鬼叫个毛,就你那副鸭公嗓,还不把全城的狗叫醒!”“老娘就爱叫了,只许你婆娘叫,不许老娘我叫啊,屁…”“臭婆娘,你给 分卷阅读25 老子下来,看我不把你打得鬼叫,”我怒吼。 这一招果然灵验,楼上立刻鸦雀无声,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我向夫人望去,只见她蜷缩在床头,双手抱紧身子,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兀自大口喘着气。 我拿来毛巾,为夫人擦拭身上的汗水,眼里满是怜爱。 “老郝,我们以后别这样吵了,好不好?我是女儿家,你是男儿身,很多事,你大度点,让我一下不行吗?”夫人柔柔地说。 “除了做爱,哪件事我不由着你?”我反问。 夫人沉默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以后家里听你的,在外听我的。 至于做爱,你要是有什么好玩的点子,或者我想玩什么,咱事先写在纸上或者口头告诉对方,一起商量后再行动。 你看这样行吗?”我点点头,凑到夫人耳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话。 夫人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红。 “你呀,真不是个东西,一天不糟践我,你就寝食难安,”夫人羞涩地捶我一拳,唾了一口。 列为可知,我向夫人提出了什么要求?原来我想在家门口不远处的花卉公园,和夫人来一次野外大战。 夫人接着说:“不是不可以,此事容后再议。 ”“为啥子容后?”我不高兴。 “花卉公园人来人往,熟人多,万一撞见就惨了,”夫人耸了耸肩。 “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不知你愿意不?”“什么去处?快说…”我猴急问。 “桃花山大峡谷,”夫人笑盈盈地说。 “下个礼拜,我和青菁去峡谷玩漂流,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晚上搭帐篷露营,你见机行事,岂不是更妙。 ”“你个贱人,是不是跟岑青菁设好了圈套,等我去鉆?”我掐了一把夫人脸蛋。 “要是没胆,你就别去,”夫人嗔我一眼。 “为了两个美人,就算前面龙潭虎穴,我都敢闯,何况区区一个大峡谷,”我拍拍胸脯。 “我俩都去了,儿子谁照顾?”“已经跟琳琳讲好了,让她照看几天,”夫人理了理鬓发。 “嘿嘿,徐琳为什么这次不和你们一起去,你们不是总一起行动吗?”我笑问。 “非要打听那么清楚,你管得着吗,”夫人白我一眼。 【第七十二章】早上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夫人一连串呼唤。 “老郝,老郝,快醒醒,醒醒…”我睁开眼睛,诧异地问什么事。 夫人苦笑着说:“上次不该惹那个冤家,今天一大早,何坤就从上海飞来了,现在正下飞机…咋办?”“你说咋办?”我不冷不热地说。 “长痛不如短痛,向他坦白吧,告诉他你已是我老郝的女人,让他死了这条心。 ”“不行,现在还不是对外公布我们恋情的时候,”夫人断然否决。 “你快起来吧,去陵园住一天,等我打发走这个瘟神,你再回来。 ”“凭什么让何坤鸠占鹊巢!”我怒说。 “你一脚踏两只船,我才不走。 你不说我说,见到何坤,我直接跟他挑明。 随他单挑还是群殴,尽管来,我郝江化谁都不怕!”“我怎么是脚踏两只船了呢?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完全变了味,”夫人哭笑不得。 “从来都是何坤单相思,一味追着我不放,你何曾见我主动投怀送抱?说话不讲道理,你光长下面了,没长脑子啊。 ”“你说什么我都不管,总而言之,要我给何坤腾床,休想!”说完,我继续埋头大睡。 夫人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撒娇地说:“好老公,你是萱诗的好老公,求你了。 只要你依了我这次,往后我对你百依百顺,好不好嘛,你就答应人家嘛。 ”经不住夫人这张甜嘴,我只得作罢,愤愤地说:“何坤规规矩矩还好,要是敢对你毛手毛脚,我就废了老小子。 你不准跟他牵手,不准跟他搂搂抱抱,不准跟他亲嘴,不准…”“好啦,好啦,我保证你担心的所有事,绝对不会发生,”夫人嬉笑不已。 “赶快起来走吧,他马上就到家了。 ”“这就想打发我?”我指了指萎缩的老二,不客气地说:“你不把它侍候好,我就赖着不走。 ”夫人嫣然一笑,点一下我的额头,然后理了理鬓发,俯身弯腰,一口含住黝黑的老黑,快速吞吐起来。 我前脚刚离开,何坤后脚走了进来,一脸殷勤的色相,叫人呕吐。 得瑟个卵,让你霸占夫人一天,又如何?到了晚上,夫人还不是属于我,任老子百般玩弄。 下午六点多,夫人发来一条短信,告诉我说何坤要住一晚,并且住就住在家里。 看了短信内容,我顿时火冒三丈,立即打电话质问夫人什么意思。 夫人压低声音,无可奈何地说:“我也没办法,他死活都要住在家里,我又不能赶他走。 你就忍忍吧,好老公,回来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啵…”听夫人这么说,我一肚子气顷刻消散,问道:“你不会安排他住在我的房间吧?”“不住你房间住谁的房间,难道住我的房间,跟我一起睡,”夫人笑嘻嘻地说。 “贱人,嘴巴欠干!”我火气窜上脑门。 “你向我保证过,要是今晚越雷池一步,我就活剐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别那么凶嘛,人家好害怕,”夫人可怜兮兮地说。 “要是何坤霸王硬上弓,我也是受害者啊。 ”“只要你守住贞洁,凉那老小子不敢强来,”我放缓语气。 “今天晚上睡觉,你把手机通话调成外音模式,我要听一直监听着,不许挂。 ”“知道了,醋子,”夫人“噗嗤”一笑。 “何坤在叫我了,我挂了,拜拜…”晚上十点一刻左右,夫人打来电话,说现在上床休息。 我们聊了十把分钟,夫人把白天里与何坤相处的细节,方方面面全讲了出来。 原来吃完晚饭,俩人去湖边散步时,何坤强行牵住了夫人的手。 夫人吃吃发笑,问我这算不算犯规。 我鼻子一酸,暗暗骂了一句贱人。 “你们在哪个湖畔散步?”我刨根究底。 “你猜…”夫人卖个关子,不说了。 “快说,贱人!”我催促。 【第七十三章】“你别老是贱人贱人挂在嘴上,要是真嫌我贱,还打听那么清楚干什么,任我跟其他男子鬼混算了。 ”夫人哼了哼鼻子,接着说:“纳天湖…嘻嘻,上次我们在那玩过一次车震,还记得么?”“当然记得,贱人!要不是我死死捂住你的嘴巴,你的浪叫声,会把远近十公里的公狗都引诱过来,”我唾骂道。 “除了牵手,那杂碎没有其它可耻行径吧?”“有!”夫人笑而不语。 “说,是什么?”我飞快地问。 “不告诉你…”夫人顿了顿,“说出来,怕你不高兴,我还是不说为好。 ”“好个屁!”我大声说。 “你最好乖乖交待,不然老子回家,不把你往死里操,枉做男人。 ”“你保证不生气,我就说,”夫人面不改色,心不跳,语气很平静。 “…操死我最好了,省的每天伺候你这个乡巴佬。 ”我一时如鲠在喉,答不上话来,羞愧地耷拉下脑袋。 “好吧,你说,无论什么事,我保证不跟你生气,”我有气无力地说。 “其实也没什么过分举止,唉…”夫人长叹一声。 “何坤是个翩翩君子,不像你胡来,他不过轻轻亲了我一下而已。 ”“亲在哪里?”我厉声问。 “还能哪里,脸蛋呗,”夫人觉得我有点大惊小怪。 “左脸蛋还是又脸蛋?”我又问。 “右脸蛋…”夫人的话刚出口,我立刻在电话里吼道:“李萱诗,你给老子听好了,从今天起,我发誓不亲你的右脸蛋。 如果要打你耳光,一定只打你右脸蛋!”“你…神经病,莫秒其妙,”夫人恼火起来。 “答应不生气,却又反悔。 你要是继续发神经,我马上叫何坤进来,要他把我睡了。 这样的话,以后就不用麻烦你亲我,是不是开心了?”“开心你个贱人!你敢这样做,我就敢过去杀人,”我怒气沖沖地说。 “不跟你瞎掰了,神经病。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要挂电话睡觉了。 ”夫人气鼓鼓地说完,一把挂了电话。 我气急之下把电话一扔,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等我张开眼时,已是第二天晚上。 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壁,雪白的床单…还有一个白影,在我眼前走来走去。 仔细一看,原来是夫人,她穿着一件白色连体雪纺裙。 “这是哪里?何坤呢,他走了吗?”我惊恐万状地坐起来,四下张望。 夫人赶紧走过来,握住我双手,柔声说:“老郝,你终于醒来了,医生说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 我去陵园住处找你,就看见你躺在地上。 你是怎么了,好好的身体,怎么会昏迷?”“何坤呢,他在哪?”我厉声问。 夫人怔了怔,淡然地说:“他下午回上海了呀。 他一回上海,我就跟你打电话,可一直打不通。 给你发短信,也不见你回。 我以为你还在怄气,故意不搭理我…”我无心理会夫人的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质问:“昨天晚上为什么挂我的电话?你跟何坤有没有一起睡?快说!”夫人痛得叫了一声“啊”,委屈地申辩道:“没有,没有,没有!为什么你把人想那么龌龊呢,我说什么你不都信,还要我说什么。 ”“走,回家…”我一把跳下床,拖着夫人就望外走。 “回家不急于一时…”夫人挣了挣我的手。 “老郝,你听我说,医生说你胃出血,要住几天院。 ”“医生喜欢诓钱,特爱胡说八道,没病都被他们说成有病,”我冷笑几声。 “老子才没病,走走走,回家睡,老子才不睡这冷冰冰的床。 ”【第七十四章】回到家里,我立即找来消毒水、棉签、干净的帕子,然后把夫人拉到沙发上坐下来。 “你要干嘛,老郝?”夫人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吃惊地问。 “没干嘛,别动,”我呵呵笑道。 “你右脸不干净,我给你消消毒。 ”夫人明白我的意图,双手捂着脸蛋,身子向后挪去。 “别动!”我一声大吼。 “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要是消毒水弄脏了你的裙子,那多么可惜。 要是擦错了地方,还要再来擦一次,很浪费时间呀。 ”“你…”夫人咬紧嘴唇,带点哭腔地说:“消毒水有腐蚀性,会损坏脸上皮肤,求求你,别这样。 ”我愣了愣,盯着夫人那张精致的脸蛋看半天,暗叹一声,放下消毒水和棉签。 “好,那你向我保证,从今以后不许任何男人碰你,你完完全全只属于我郝江化一个人,”我郑重其事地说。 “你还是给我写个保证书,这样比较靠谱。 ”“行,写就写,”夫人抹一把眼泪。 “不过,你也得向我保证,不对任何其她女人好,不去碰任何其她女人的身体。 ”“行,这样比较公平,我们双方都有约束,”我哈哈笑道。 于是,夫人拿来一张纸,一撕为二。 我们各拿一份,写下自己的忠贞保证书,并签字生效。 “‘我,李萱诗,向我的爱人郝江化保证:一生一世只专属于郝江化,绝不爱上其他男人,绝不允许其他男人接触自己身子。 如违此誓,甘愿万箭穿心而死,死无葬身之地’”。 我念完夫人的保证书,满意地点点头,收好藏在口袋里。 夫人迅速看了看我的保证书,轻声读道:“‘郝江化向宝贝李萱诗保证:一杯第辈章子只爱她一个女人,一杯第辈章子只做她的牛马,一杯第辈章子只对她一个人好。 除了宝贝李萱诗,一杯第辈章子不碰其她女人的身子。 如违背今天是第誓章言,情愿五雷轰顶,永不超生。 ’”夫人边读,边咯咯娇笑起来。 “笑什么,看见狗屎了么?”我不明所以。 “老郝,以后我多教一下你的文化课,”夫人笑吟吟地说。 “你写的保证书,有五个错别字,我给你改过来吧。 ”我顿时面红耳赤,摸着脑瓜,尴尬不已。 夫人一一改正完,收好保证书,起身走向厨房。 “睡了一天一夜,你饿了吧。 想吃什么菜,告诉我,我给你做,”夫人回眸一笑。 “你的鲍鱼…”我一个箭步沖上去,抱住夫人。 然后一只手迅速探进裙子里,扯下丝袜和内裤,扔在地上。 接下来,我双手探前,用力一攥,“嗤”地一声撕破夫人领口,拔下胸罩,露出两只白兔似的大奶子。 “混蛋,你…”夫人说:“我前天刚买的裙子,就被你撕破了…”不容分说,我大嘴盖住夫人的双唇,一双手握住她胸前一对大咪咪,肆意揉搓起来。 夫人挣扎几下,放弃了反抗,被我推到厨房边,胸脯紧紧压在壁上。 我一手抄起夫人的裙子,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噗嗤”一声全根捅了进去。 夫人“啊”地一声尖叫,还没缓过起气来,狂风暴雨般的“啪啪啪”声,便在她身后骤然响起。 在我全力撞击下,夫人的两个奶球,不停拍打着壁,很快便红了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夫人连哭带叫,一溃千里。 玩了两个多月,夫人的身子,我实在太熟悉。 哪里瘦哪里肥,哪里肉多结实,哪里敏感,哪样玩她最舒服,一一记在我脑海里。 不是我吹,不消十分钟,我就能把夫人玩到高潮。 经常是一次爱还没做完,夫人已经来了三四次高潮,整个人欲仙欲死。 每当高潮来临,夫人必 分卷阅读26 然忍不住大叫“我要死了”,估计现在就是让她的亲生儿子来上她,夫人也不会拒绝。 【第七十五章】根据夫人所列清单,我采购好露营帐篷以及漂流、探险之类的衣服和工具。 夫人把儿子送到徐琳家,麻烦她帮忙照看几天。 一切准备妥当后,星期三晌午,岑青菁开着一辆银灰色长城越野车,我们朝桃花山出发。 当岑青菁得知,我和她们同行时,表情显得很奇怪。 夫人戏谑地介绍,说我是此行的挑夫兼保镖,把我的优越感,一下子降到冰点。 岑青菁笑吟吟地说,那得辛苦郝大哥了。 我摸摸脑后门,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哪里辛苦,应该的应该的”。 夫人和岑青菁轮流开车,她们话多,说起来没完没了,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 我坐后排位置,基本上插不进话,闷不吭声。 桃花山隔着长沙几千里,开车过去至少要半天行程,入夜时分,我们抵达一个叫桃花渡的小镇。 此处距离桃花山不足十几公里,休息一个晚上,明早便可到桃花山。 镇上一家桃花笑客栈,干净舒适,古色生香,别有一番风情。 夫人开了两间雅房,她和岑青菁一间,我独自一间。 沖完凉,看了两集电视,已经深夜十一点多。 我倍觉无聊,于是给夫人发短信,要她过来陪我睡。 等了会儿,不见门口有动静,我发了第二条短信:贱人,还不快过来,你不挨一顿操能睡着么!这一次,我很快收到夫人回复短信,不看不打紧,一看简直气死人。 只见夫人在短信里说“不方便,你自己抱被子睡。 ”我想,夫人肯定顾忌岑青菁听到她的叫床声,所以忍着不来。 既然被闺蜜听到叫床声有那么羞耻,你还带我出来玩个卵毛啊。 休息一晚,养足精神,第二天十点左右,我们开车抵达桃花山大峡谷漂流胜地。 此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年轻漂亮的比基尼女郎,比比皆是。 车子停下后,我负责去联系漂流用的红色筏子,交上押金和身份证影本。 手续办完,我返回停车处,只见夫人和岑青菁已换上一身白色短衣短裤,显得英姿飒爽,风采照人。 这会儿,正在穿运动鞋。 她俩四周,一大帮老少爷们围着观看,个个睁大了眼睛,垂涎欲滴。 也难怪,两个大美女在此更衣,换成是我,不会比他们好多少。 “这地方连个更衣室都没有,幸好开车来了,不然叫我们在哪换衣服,”岑青菁小声嘀咕。 “入乡随俗,随遇而安嘛。 ”夫人嘴角含笑,落落大方,看见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老郝,手续办好了没有?”“办好了…”我把红色救生衣发给夫人,要她穿上,又给岑青菁一件。 穿好救生衣,夫人指了指不远处大树下,说:“那里有个小商贩,我们去喝杯饮料。 ”“嗯,正好有点渴,走,”岑青菁附和。 我仨各榨了杯新鲜果汁,喝完稍事休息,便拿上水和食物,朝漂流筏走去。 “水流很急耶…”来到漂流筏停靠处,岑青菁惊呼。 “上流都这样,到了中下游,水势就变缓了。 ”我说着把筏子拉过来,率先跳上去。 岑青菁跟在后面,步子踉跄,我赶紧双手扶住她,抱上漂流筏。 这是我第一次抱岑青菁,感觉跟夫人一样,身子软绵绵,没有力气。 岑青菁坐稳后,是夫人,我张开双臂来抱她。 哪只夫人小嘴一扬,笑盈盈地说:“我才没那么金枝玉叶,弱不禁风,连个小小船筏都爬不上去。 ”岑青菁听出话里讥讽之味,当仁不让地说:“是呀是呀,萱诗姐可厉害,是女汉子,我可比不上。 谢谢你啊,郝大哥,要不是你慷慨一抱,这会儿说不定,我还在岸上爬呢,噗嗤…”“举手之劳,客气什么,”我在船头坐下,拿起船桨,笑呵呵地说。 夫人试了几次脚,都不敢跳,没好气白我一眼,埋怨道:“你倒是安逸,坐着说话不腰疼,还不快来扶我。 ”岑青菁顿时哈哈大笑,说:“这可怨不得人家郝大哥,刚才要扶你,你一口谢绝了,这会儿知道错了吧。 依我看,郝大哥,你别理萱萱姐,让她自己在岸上爬吧。 ”“青菁,你别得理不饶人,好不好,”夫人跺了跺脚。 我赶紧起身,伸长双臂,搂住夫人软绵绵的小蛮腰,把她抱上来。 趁岑青菁没注意,我狠狠拍了夫人屁股一巴掌,暗骂:贱人,才刚开始,你就吃上莫名飞醋了,接下来更有你苦吃。 夫人瞪我一眼,揉着痛痛的屁股,敢怒不敢言。 三个人登上漂流筏后,我坐船尾,负责划桨。 工作人员解开绳索,在两个人女人的尖叫声中,筏子似一叶扁舟,沖流直下。 烈日炎炎,水花四溅。 夫人和岑青菁早已抛弃自己手里的船桨,只是紧紧搂抱在一起,哭叫连连,惹得两岸丛林里猿声一片。 我肆意挥动船桨,娴熟地操纵着漂流筏,往东靠西,忽快忽慢。 “慢一点,慢一点…”夫人声音发颤,魂不附体。 “水太急,慢不下来,”我出言安抚。 “你俩坐稳,抓紧环扣,别掉下去了。 ”【第七十六章】如此这般漂了个把小时,水势才有所减缓。 来看夫人和岑青菁,只见她俩早已全身湿透,t恤紧贴着皮肤,像两只小白兔似的,还楼在一起发抖。 “吓死我,怕怕…”岑青菁一手抚胸,大口喘着气。 “听人说这里玩漂流特刺激,今天一试,果然名不虚传,”夫人同样一手抚胸,一手理着湿润的鬓角。 “前面快到虎跳崖了,七八米高呢。 虎跳崖下面是桃花潭,听说有水鬼,好叫人怕怕,”岑青菁扮副鬼脸,吐了吐舌头。 “骗小孩子吧,世间哪有鬼,”夫人撇撇嘴巴。 “老郝,你说是吧?”“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呵呵笑。 “我看资料上说,每条漂流筏途经桃花潭,都百分之百翻船,”岑青菁不服气地说。 “书上这样说,未必灵验,”夫人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 说着说着,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前方已到虎跳崖。 岑青菁紧张起来,双手下意识搂住夫人,口里叫道:“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夫人点了点岑青菁额头,说:“亏你还是优秀人民教师,居然如此迷信。 真要有水鬼,这会儿,菩萨都保佑不了你。 ”“你俩坐稳,抓牢环扣,我们马上要降落了…”话刚出口,漂流筏一落而下,“”的一声,掉在水潭上,扬起大片水花。 一个浪扑过来,我闪避不及,连呛几口水。 船身旋转起来,让人头晕目眩,接着又一个浪掀起,“当”一声把船打翻了。 我的本能反应是马上救夫人,夫人却让我救岑青菁,说岑青菁不会游泳。 虽说穿着救生衣,对于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来说,岑青菁还是吓得手足乱舞,尖叫连连。 所以,当我抱住岑青菁时,她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死死搂住了我的脖子。 这是我第二次抱岑青菁。 混乱当中,我只感觉到岑青菁一对傲人的胸脯在眼前晃来晃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还有岑青菁的雪白大腿,摸上去跟夫人一样,宛如缎子般光滑柔嫩。 “萱诗姐,这下你相信了吧,真有水鬼作怪,”岑青菁破涕一笑。 “你看这会儿,潭面风平浪静,刚才几个大浪,来得非常蹊跷。 ”夫人笑盈盈地说:“那是自然现象,并非水鬼作怪。 老郝,趁水鬼出来前,你快把青菁拖到岸上去吧。 青菁生得那么俊俏,要我是水鬼,一定拉抓她做压潭夫人。 ”“好呀,你敢调戏我,看我不教训你,”岑青菁拍起大片水花泼向夫人。 “谁比谁俊俏啊,谁比谁漂亮啊,谁比谁风骚啊,谁比谁更招男人啊。 水鬼娶亲,肯定第一个抓你,哈哈…”“胡说,我又没惹水鬼,它抓我干嘛,”夫人咯咯娇笑,拍起水花反击岑青菁。 “你从头到尾一直唠叨着水鬼,念念不完,所以才容易惹它上身呀。 ”我靠,当什么地方呢,要嬉闹等上岸再嬉闹,咱还在深不见底的水潭泡着呢。 我皱了皱眉头,一手搂住岑青菁,游到夫人身边。 “水鬼原本在呼呼大睡,被你俩这么一闹,出来马上抓人了,”我吼叫一声,伸出另一只手,搂住夫人。 “两位夫人大人,能不能上岸再玩,漂流筏还翻在水里泡着呢。 ”“你管得着么,老娘我就要现在玩,”岑青菁撅起小嘴。 我嘿嘿一笑,威胁说:“那行,我撒手了,不管你了。 ”“你敢!”岑青菁有恃无恐,撒气叼来,貌似比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要是撒手,我就大喊救命,上法院告你杀人。 ”遇到这么个野蛮婆娘,我还是缴械投降为妙,于是说:“好好好,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要是水鬼把你拖走了,可别在阴司埋怨我。 ”“你以为我真是三岁小孩,会相信水鬼之类的话,刚才不过是一番戏言而已,哈哈…”岑青菁手指着我,笑得前俯后仰。 “不料却骗到了向来精明能干的郝大哥,想一想,还真很有趣。 ”我脸色一红,哑口无言,壮起色胆,用力扯了一下岑青菁的乳头。 “啊…”岑青菁一声尖叫,怒视着我。 “怎么了,青菁?”夫人笑吟吟地问。 “感情被水鬼拉她脚了,”我呵呵笑着,躲开岑青菁视线。 “你就是水鬼…”岑青菁指着我,恍然大悟地说:“萱萱姐,我们上当了,原来潭里面根本没有水鬼,水鬼一直在我们身边,郝大哥才是真正的水鬼。 ”“好勒,好勒,我们上岸吧,”夫人眨眨眼睛。 “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等体能恢复再出发。 ”于是,我楼着两个绝色大美女,缓缓向潭边游去。 上了岸,三人衣服都已湿透。 不过,幸好气温高,阳光火辣,一点都不觉得冷。 “萱萱姐,我们到那块石头后面,把衣服脱了,晾晒一下吧,”岑青菁说。 “郝大哥,你负责给我们晾晒衣服,并把风警戒,不得有误!”“遵命,首长大人…”我一扫脸上阴霾之气,心里面窃笑不已。 【第七十七章】夫人脱下鞋子,瞪我一眼,手挽着岑青菁走到巨石后面。 没过多久,石头后面伸出一只莲藕似的白嫩胳膊,手里拿着两套短衣短裤。 我正琢磨胳膊主人的名字,听到一声娇叱:“磨叽什么,还不快接住衣服!”“知道了,马上,马上…”我心不在焉地接住衣服,把它们一一展开,放在石头上晾晒。 等了会儿,没有下文,我催促道:“你们的内衣裤呢,拿给我一起晒了吧。 ”“想得美!”岑青菁泼辣的声音。 “内衣裤我们就不脱了,你把t恤和短裤晒乾就行,”夫人娇滴滴的声音。 “不许偷看,不许胡思乱想,不许擅离职守!”我摸摸脑瓜,暗想:还以为你俩会脱光,我拼死偷看岑青菁一眼,既然穿着内衣裤,爷就不冒这个险了。 哼,贱人就是矫情,扭扭捏捏,等爷把岑青菁这婆娘收了,看她小嘴还硬不。 撇撇嘴巴,我在一块石头上打坐,进入禅定状态。 夫人和岑青菁叽里呱啦聊着天,东一句西一句,把此地当成闺房,有说有笑。 良久,俩人聊累了,才猛然想起我。 “咦,人呢,外面没有一点动静,不会撇下我们跑了吧,”岑青菁忧心忡忡地说。 夫人朗声唤道:“郝大哥,你在吗?说一句话,好不好?”我捡起一块小石头,猫着身子,藏到一堆灌木丛里。 “这人真不靠谱,叫他站个岗,溜得比兔子还快,”岑青菁埋怨。 “萱萱姐,你还是他的大恩人呢,他就这样报答你这个恩人,气死人了。 ”“嘘…”夫人从石头后面探出个脑袋,四下瞧了瞧,没看见我,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在不?”岑青菁忙问。 夫人摇摇头,说:“没看见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我们怎么办,荒郊野外,万一来了坏人咋办?”岑青菁紧张起来。 “甭想那么多,先把衣服穿了…”夫人说着,第一个从巖石后面走出来。 只见金色阳光笼罩下,夫人身着一套白色内衣裤,身材愈发高挑迷人。 尽管玩过夫人无数次了,此时此刻,我还是心痒难耐,兽血沸腾。 接着,岑青菁跟出来,我的目光一下子被她牢牢抓住。 平心而论,岑青菁总体比夫人逊色一筹,不过因为还没玩过,所以比夫人新鲜。 只见她身着黑色蕾丝抹胸,黑色蕾丝丁字裤,胸脯和屁股既大又翘,两条大长美腿,白晃晃得刺眼。 此情此景,春色无边,我不由搓几把下体,吞了吞口水。 夫人和岑青菁慢悠悠把衣服穿上,唤了我几声,没有反应,面面相觑。 “郝大哥不会自个儿真走了吧?”岑青菁嘟哝。 “不会,他不是这样的人,”夫人和颜悦色地说。 “他一定是有什么事,突然离开了,我们在这儿等他吧。 ”“萱诗姐,你对郝大哥是不是太好,连我都要吃醋了,”岑青菁撒娇说。 “就算突然有事离开,也要告诉我们一声啊,这样不明不白走了,算哪会子事啥。 这一次,明明是郝大哥的错,你还替他开脱。 ”“我了解老郝为人,所以这样说,并不是要替他开脱什么,”夫人笑笑。 岑青菁眼珠子一转,凑到夫人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萱萱姐,你就实话实说吧。 你跟郝大哥,不只是简单的主仆关系吧?”“你 分卷阅读27 说什么呀,不是主仆,我们还有什么关系呀,”夫人脸色一红,神情不自然。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看郝大哥的眼神,跟看别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还有,你跟郝大哥说话,完全就像一个贤慧的妻子,”岑青菁撅起小嘴。 “我们什么关系,当不当我死党,跟我你还遮掩什么嘛。 ”【第七十八章】“青菁,你要我跟你怎么说嘛,我用不着遮掩什么。 我跟老郝之间真没什么,我们的关系很纯洁,并非如你所想那样。 再说,我看他的眼神,怎么就和其他男人不一样,都是一样的呀,只是你自己多心了,”夫人信誓旦旦地说。 “萱诗姐,你别逞口舌之利了,”岑青菁嫣然一笑。 “所谓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你跟郝大哥之间的事,我多少有点耳闻。 寡妇门前是非多,老左去世后,你能不做那个事么?我又不会笑话你,你在我面前死撑脸皮做么子。 ”“什么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你越说越离谱了,”夫人跺跺脚。 “我发过誓,今生今世只爱老左一人,为他守半辈子活寡。 你不要听风就是雨,把我说那么不堪,好不好?”岑青菁一时语塞,明知夫人在狡辩,却无话反驳她。 俄顷,夫人以为事情已然过去了,不料岑青菁却是个认死理的主,突然张口说道:“那好吧,萱萱姐,既然你跟郝大哥关系很纯洁,那我就实话跟你说吧。 自从我离婚后,身边没个男人,有时候还真不方便。 郝大哥虽然岁数大了点,但是实在可靠,又很会照顾人,跟他在一起,非常顺心。 ”“你想说什么?”夫人已经听出岑青菁话里隐含意思,板起脸问。 “我想跟郝大哥交往!”岑青菁大声说。 “你会帮助我,你会祝福我,是吧?萱萱姐…”“跟老郝交往?你不会在说笑吧,”夫人又气又怕。 “老郝又丑又没文化,家里一穷二白。 世界上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你怎么会看上他,你的话我一点都不相信。 ”“是真的,萱诗姐…”岑青菁撒娇。 “与郝大哥相识以来,潜移默化中,我发现自己已经一点一滴爱上了他。 ”“那么多男人你不去爱,偏偏爱上他,你不是胡来么,”夫人恼怒地说。 岑青菁奇怪地打量着夫人,啧啧地说:“萱诗姐,你很奇怪耶,是在吃醋么?”“才不是…”夫人忙换了一副表情,苦口婆心地劝说:“跟老郝在一起,我是觉得你不值。 你应该找一个更帅更优秀的男人,门当户对,才配得上你。 ”“人家不管嘛,人家就要郝大哥,”岑青菁不依不饶地说。 “好姐姐,你给我做媒吧。 ”“不行,就是不行,”夫人断然决绝,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岑青菁突然一改娇柔态度,强硬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求你这个好姐们了,免得我难过,你跟着难过。 等下郝大哥回来,我亲自向他表白。 要是他同意,你就无话可说了吧,哼…”“他一定不会同意,”夫人气得把牙齿一咬,狠狠地说。 事情到这里,出现了戏剧性变化,把我看得云里雾里,呆愣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我的妈呀,看来老子命里犯桃花运了,岑青菁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婆娘,居然暗恋老子。 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吗?夫人就是要面子,死爱面子活受罪,不肯承认我和她之间的关系,现在被岑青菁倒打一耙,心里一定难过死了。 哈哈,两个高高在上的大美女,为我争风吃醋,真他娘过瘾。 对了,岑青菁说要向我表白,我是答应她还是不答应呢?答应岑青菁,固然能得到她的一切,可是夫人那里怎么交代?难道要我失去夫人?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这种事,我可不干!可是,岑青菁那风骚迷人的模样,想一想就让我兽血沸腾,让我就这样白白放弃,实在心有不甘。 怎么办呢,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即保住夫人,又能得到岑青菁。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夫人向岑青菁坦白我跟她的关系,然后让她同意岑青菁给我做小老婆,如此这般,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幸好我脑瓜子灵活,稍微一思索,便已成竹在胸。 我把石头扔向潭里,转移她俩视线后,从灌木丛里站起身,拍拍手走出来。 “咳…”我故意咳嗽一声,引得她俩看向后面。 “郝大哥,你去了哪里?”夫人吃惊地问。 “人有三急,活人总不能让屎尿憋死,”我笑呵呵地说。 岑青菁“噗嗤”一笑,心高气傲地走过来,一把牵住我的手,开始了她苦心酝酿的爱情表白。 【第七十九章】“郝大哥,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如果不告诉你,我就吃不好睡不着,日子没法过下去。 你知道不,自从和你相识以来,我发现自己已经一点一滴爱上了你。 如果你珍惜我,珍惜我们之间这段感情,请你答应我,让我做你女朋友吧。 ”岑青菁深情款款地告白,把我听得心里蜜糖似的,恨不得立刻把她拥在怀里。 我装作非常吃惊的样子,喃喃自语道:“这个…这个…”眼角余光向夫人瞧去,只见她脸色铁青,狠狠瞪着我。 如果当时马上答应岑青菁,我敢说,夫人一定会一口吞了我。 “这个…太突然了,还是三思而行吧,”我摸摸后脑勺。 岑青菁没想到我会拒绝她,顿时像泄气的皮球,朝地上一蹲,眼泪就冒出来了。 与此相反,夫人却眉开脸笑,心情异常爽朗。 “青菁,别这样,他太不识抬举了,你何苦难过呢,”夫人朝我眨眨眼睛,笑盈盈地说。 “天下好男人大把,何必一颗树上吊死,更别说一颗枯藤老树。 咱起来,别理这种人,你就不应该看上他。 ”说着,夫人搀扶起岑青菁,替她抹了抹眼泪。 我暗想:原来夫人如此会演戏,今天算开了眼,不服不行啊。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自己太配不上您。 如果您伤心难过,我给你下跪好了,”我纳头跪在地上,一脸愧疚。 “再说,我发过誓,一生一世侍候恩公和夫人,做牛做马。 要是我答应你,岂不是连累你跟我受苦,这一点,我自问做不到,请您原谅…”“萱诗姐,你说句话,好么?”岑青菁伤心地看了一眼我。 “郝大哥眼里只有你,你就不能成全我们的姻缘吗?”夫人怔了怔,咬牙说:“我说话管什么用,这是他自己的主意,我又不能逼迫他。 ”闻言,我心里既好气又好笑,鬼都晓得夫人私心很重,打着自己如意算盘。 岑青菁鼻子一抽,又哭了起来,夫人忙柔声安慰。 “老郝,我要说你一句,你也真是固执。 青菁配不上你么?她一个女人家,主动跟你告白,容易吗?你还是考虑一下吧,别伤了青菁的心,”夫人假惺惺地数落我。 “不,我心意已决,不能让她跟着自己受苦,请原谅,”我摇摇头,狠下心说。 “自从夫人您治好我儿子的病,我就发誓一辈子服侍您和恩公,再不会三心二意。 我要一心一意守护在您身边,任您驱遣,供您差使。 ”既然演戏,就要演到底,把功夫做足,方能骗过夫人和岑青菁。 夫人无奈地说:“青菁,老郝这人,跟木头一样,一时之间要改变他,难于登青天。 慢慢来吧,时间久了,也许他会想通。 ”岑青菁收住眼泪,哀怨地点点头,伸手扶起我。 “走吧,我们出发,”夫人和颜悦色地说。 “青菁,开心点,别多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出了这茬子事,接下来一路上,没了岑青菁的欢笑声,平添出几分无聊和寂寞。 我琢磨着,找个合适机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岑青菁。 一来跟岑青菁挑明我和夫人的关系,让她配合自己演一出戏,给夫人看;二来千方百计要迫使岑青菁同意做自己的小老婆。 至于夫人那里,只要把戏演好,她一定会退让,答应我收了岑青菁。 “等到那一天,左拥右抱,岂不美哉?夫人和岑青菁一起侍候老子,轮流让老子干,一起给老子吹。 哈哈,想来真是大块人心,人生一大美事。 嘿嘿,此外,老子还想看夫人和岑青菁俩人互相干,让岑青菁和老子一起干夫人,不把夫人爽上天才奇怪。 ”想着想着,我一双眼珠子,在夫人和岑青菁身上扫来扫去,舔了舔舌头。 “想什么呢,用心划船,”夫人抬起脚,冷不丁踢我一下,怒说。 我吓得一哆嗦,差点掉下去,全身直冒冷汗。 “没想什么…哪敢不用心…”我大手一揩脸上汗水,连忙赔笑。 “今天晚上,我们在桃花山入口扎营露宿,好不好?”夫人笑问。 岑青菁默不作声,良久,才小声说了个“好”字。 【第八十章】晚上露营,我们把越野车开过来,在桃花山进山口一处空旷之地,烧起篝火。 夫人和岑青菁睡帐篷,我值守到很晚,直到她俩睡着了,才上车休息。 一根烟快抽完,突闻有人拉开车门,我扭头一看,一张风情无限的脸,原来是夫人。 夫人示意我噤声,然后坐上车,小声地说:“没想到青菁居然喜欢你,着实太叫人意外。 她还跟你告白,幸好你拒绝了。 说实在话,你对青菁真不动心吗?”我润了润喉咙,说:“青菁是个大美女,若说一点都不动心,那肯定是骗人的鬼话。 可是,你才是我今生唯一所爱,我岂能辜负你,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唉…老郝,你能说这样的话,我好感动。 青菁跟你告白时,我当时心都揪到嗓门了,生怕你答应下来,”夫人喟然长叹。 “青菁一直是我的好姐妹,我这样欺骗她,自私自利,想来真是愧疚。 ”“你真傻,我怎么会答应呢,”我把夫人搂入怀里,亲了几口。 “你不想失去我,我更不想失去你,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岑青菁一人独自受伤了。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夫人回亲我一口。 我笑笑,说:“如果我答应岑青菁,岂不是对你残忍?我宁愿对岑青菁残忍,也不忍心你受半点委屈。 ”夫人沉默半晌,方说道:“青菁说喜欢你时,我第一个反应,便是她要夺人所爱,本能抗拒起来。 我对青菁向来大方,什么物事都愿意与她分享,不知为何,唯独这件事,我很排斥。 ”我摩挲着夫人的大腿说:“我知道原因,所谓爱之深,失之切。 你爱我太深,才不愿意别的女人接触我。 记得我们写得保证书么,你不愿意我碰其她任何女人,我自当牢牢记在心里。 ”“我只要一想到青菁在你身下婉转承欢,我内心便充满了妒忌之火,”夫人咬了咬嘴唇。 “看来真被你说中了,我不想和其她女人分享,你所给我的这种欲仙欲死快感。 ”我得意一笑,大手伸入夫人两腿间,摸到柔嫩的花蕊,肆意抠玩起来。 夫人扭了扭身子,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双眼微闭,一副很享受的迷人样子。 “说‘李萱诗是一条骚母狗,李萱诗喜欢被郝大哥奸淫’,”我咬着夫人耳朵命令。 “呃…”夫人忸怩几下,颤声说:“李萱诗是一条骚母狗,李萱诗喜欢被郝大哥奸淫。 ”“说‘我喜欢郝江化胜过左轩宇,在我心里,郝江化永远排在第一位,左轩宇父子加起来,都比不上郝江化重要’”我继续命令。 “不要…”夫人脱口而出,本能抗拒。 “你放过我吧,改说其它话,这话我万万说不出来。 求求你了,好人…”我冷哼一声,一把推开夫人,说道:“滚开,贱人!”夫人缠过来,抱住我哀求道:“别这样,好不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 萱诗永远做你的骚母狗,永远永远只被你一人干,好不好?”“贱人,谁稀罕干你,你那骚逼,一碰就全是水,恶心死了,”我嫌恶地说。 夫人轻声饮泣,眼泪汪汪凝视着我,显得楚楚可怜。 “得了,别动不动就拿眼泪博取同情,”我撇撇嘴巴。 “良宵苦短,你是喜欢在车上被我操?还是去外面‘野战’?”夫人破涕一笑,甜甜地说:“车子离帐篷很近,青菁会听到声音。 咱们去溪流边,我早相中了一块场址,很适合‘野战’。 ”我用力掐一把夫人脸蛋,骂道:“原来你白天已经打好腹稿,专等晚上青菁睡着后,来勾引我。 还不承认自己是天生贱货,十足荡妇淫娃。 ”“嘻嘻,”夫人娇笑不已,“我是淫妇,你是奸夫,正好门当户对,谁都不欠谁。 ”“死贱人,看我不把你操死!”我恶狠狠地拉起夫人的手,拖下车子。 “谁怕谁,哼…”夫人嘟起小嘴。 “你老说操死我操死我,都不下千百次了,我还不是好好活着,而且越来越漂亮迷人,气死你!”说完,夫人牵住我的手,俩人蹑手蹑脚朝山口的溪流而去。 【第八十一章】月色如水,笼罩着整座桃花山,虫鸣蝉叫,悉悉索索,反而把森林衬托得更加幽谧。 星星点点的篝火闪烁着,增添了几分诡异之气。 “好了,到了,就是这里,…”在溪流边一处巨石上,夫人停下脚步,望了望周围环境。 “月光朗朗,流水潺潺,和风徐徐,美哉,妙哉,幸哉!老郝,你看我对你多好,选了这么个风水宝地,你还不快谢恩。 ”“谢你个贱人!还不快给老子扒光衣服,让老子在月光下好好欣赏你这个骚货的肉体,”我压低声音骂道。 “脱光衣服,在石头上面 分卷阅读28 ,先给老子跳一支你最擅长的孔雀舞,就是上一次你在ktv,跟岑青菁她们一起跳的舞蹈。 ”夫人吃吃一笑,麻利地褪尽身上衣缕,一丝不挂地走到巨石上,摆了个开场舞的pose.我坐下来,点上一根烟,迷着眼睛,悠闲地抽起来。 用了七八分钟,一曲舞跳毕。 夫人一手撑腰,一手抚摸胸口,娇喘着问:“好看么?”“还是穿着衣服跳起来好看,”我扔掉烟头,笑说。 “只看你的屁股和奶子去了,多了肉欲成分,少了孔雀的灵性之美。 ”“讨厌…”夫人娇滴滴地说。 “我跳那么辛苦,你说句好听的话会死呀,人家不理你了。 ”“月下看美人,国色天香,您十足就是月宫嫦娥下凡,”我嘴巴抹了蜜似的说。 “孔雀虽美,却不及您胴体芬芳。 看您这高挑匀称的身材,前凸后翘,神仙看了都要流口水。 ”“死鬼,就知道说一堆假话哄我开心,”夫人咯咯娇笑起来。 “我哪有嫦娥仙子美,再说,嫦娥仙子断不会光着屁股跳舞给你看,噗嗤…”“我说你是嫦娥仙子,你就是嫦娥仙子,”我解开裤带,向夫人招招手。 “嫦娥仙子,快来给老子吹箫。 ”“是,老爷…”夫人配合我,行了个仪态万千的福礼,款款走到我面前。 “跪下!”我命令。 夫人温顺地跪下来,抱住我的屁股,抬起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 “知道它是什么吗?”我潇洒地抖了抖张牙舞爪的东家。 “禀老爷,它是男人的生殖器官,学名阴茎,俗称鸡巴,卵子。 最长可至三十厘米,最短才三厘米。 文学艺术上,此物又叫玉箫,或者龙王,”夫人伸出灵巧的香舌,在马眼上吸掇。 “它的主要功能是亵玩女子,可令爱女成淫娃,贤妻成荡妇,良母成浪货。 ”“不错,我教的东西,你都一一记在心里,”我抚摸着夫人精致的五官。 “把‘鸡巴’连说十下给老子听…”“是,老爷。 ”夫人润润喉咙,清脆地叫道:“鸡巴、鸡巴、鸡巴、鸡巴。 ”“你喜欢吃鸡巴吗?”我问。 “喜欢,人家喜欢吃老爷的鸡巴,”夫人恭谦地说。 “贱人,鸡巴就是鸡巴,并不分彼此,”我斥责道。 “既然喜欢吃鸡巴,就算街头一个叫花子的鸡巴,你也应该毫不避讳地吃。 ”“记住了,老爷,”夫人含住龟头,轻轻吞吐起来。 “我现在问你,左京的鸡巴,你喜欢吃不?”我厉声问。 夫人看着我的眼睛,犹豫几秒钟,才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了个喜欢。 我注视着夫人,只见她的脸马上红到了脖子,久久不肯抬起头。 我蹲下身,摸到夫人的花蕊,问:“这是什么?”【第八十二章】夫人瞄我一眼,羞涩地说:“女性生殖器,学名女阴,俗称小穴、蜜穴、蜜葫、桃源、花蕊。 一般十万女人之中,会出一个石穴,同时会出一个莲花穴。 此物主要用途是生孩子,供男人亵玩。 ”“那这里呢,是什么,”我摸到夫人的菊花。 夫人银牙一咬,说道:“学名肛门,俗称屁眼,文人雅士喜欢叫它菊花。 此物主要用途…”说到这里,夫人停下来,理了理鬓发。 “用途是什么?”我笑问。 夫人摇摇头,羞涩地说:“别问了,求你了。 ”“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我逼视着夫人。 “听说古代帝王都有龙阳之好,喜欢操屁眼,也就是爆菊花。 今天晚上,我给你的菊花开苞吧,嘿嘿。 ”“不要,会很疼,”夫人尖叫起来。 “你怜惜一下我,好不好?这里,从来都没人碰过…”“那是因为左轩宇傻呗,如此美妙可爱的菊花,他都不晓得用。 也许老天看他暴殄天物,所以早早收了他,交给老子尽情使用,”我舔舔舌头。 “你知道,我想要的东西,必须弄到手才善罢甘休。 所以你还是乖乖就范,免得我用暴力,把你弄伤就不好了。 ”“真得不要,求求你了,”夫人可怜楚楚的样子。 “你干穴不好吗?干那里,我又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何况,你那玩意既大又长,会弄伤我的直肠,求你放过我吧。 ”我拍拍夫人脸蛋,说:“放心,我轻点弄,让我试一下,看能插进多少。 第一次,不抽插,等以后慢慢把你的菊花弄大了,才当穴一样干。 如此这般,你身上就有三个洞,供我玩弄了。 ”夫人狐疑地看着我,说:“你说话要算话,只准插进去,不准抽动,而起呆一会儿,就要马上拔出来。 ”“当然,骗你是小狗,”我贼笑。 夫人就是单纯,连这种话都相信,到时插进去,便由不得她了。 “那好吧,你插进来。 ”夫人说完,双手撑着石头,蹶高雪白屁股。 “不准抽动,你要是不尊重我,乱来胡搞,我就阉了你。 ”我嘿嘿一笑,握住滚烫坚硬东家,硕大的龟头,在夫人菊花上摩来擦去。 “你的屁眼有点干,弄点你的淫水,抹在上面,”我吩咐。 夫人说道:“我手撑在地面上,不方便,你自己弄吧。 ”于是,我掏摸几把夫人的花蕊,用她的淫液抹湿菊花,然后龟头用力一顶,使劲撑开成一个小洞。 夫人“啊”地一声尖叫,痛得直冒冷汗,赶紧推开我,用手捂住屁股,坐了下来。 “不行,我不要,真得很痛,”夫人委屈地说。 眼看到手的鸭子却飞了,我冷冷地盯着夫人,一言不发穿上裤子。 “既然不愿意,我不勉强你,回去睡觉吧,”我扭转头就走。 “等一下,我还没穿好衣服,”夫人跺跺脚。 “你回来,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郝大哥,呜呜呜…”走出几十米远,我摇摇头,折回夫人身边。 她还蹲在原地,抱着身子轻声饮泣。 “起来穿好衣服,我们回去,”我面无表情地说。 “干穴不行吗?”夫人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穴干多了,没劲,要干就干你屁眼,”我吸一口烟,吐出一个圈圈。 “你下面很痒吗,一个晚上不干有什么关系。 昨天晚上,你还不是没让我干你,照样睡了。 ”“你这就厌恶我了吗?”夫人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还说永远爱我,永远守护我,你的话根本就是在骗人。 ”“别动不动就哭,行不?”我生气地说。 “你爱我,为什么不让我干你屁眼?干一下屁眼,有什么关系,你就是矫情,哼…”“痛…”夫人委屈地说。 “痛什么痛,你不会忍一下,忍一下就过去了,非要装那么矫情,”我怒说。 “甭废话了,除非你让我干屁眼,不然今天晚上,休想老子干你。 ”【第八十三章】“不要,”夫人掩面抽泣,“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呜呜呜…”我眼珠子骨碌一转,说道:“行了,行了,不干就不干了。 不过,你要给我舔屁眼,舌头要往里面鉆才算数。 这样不算过分吧。 ”“不要,很脏,我不要舔,”夫人一口回绝。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玩起来有啥子意思。 你自己玩自己吧,我回车上睡觉了,”我勃然大怒。 “我给你舔过多少次屁眼,要你舔我一回,就这么难吗?你还说你爱我,不是骗人吗?”“那是你自己愿意舔,我都说了很脏,要你别舔,”夫人柳眉一竖,气愤地说。 “不做就不做了,以后你求我做,我也不会做了。 ”“那我去找岑青菁了,”我放缓口气,心下忐忑。 “你敢去找她,以后就别进我的家门,”夫人冷笑一声,利索地穿好衣服。 “是你自己说要‘野战’,我才带你出来玩,你现在不玩了,回去别埋怨我,以后你也别指望,我答应跟你‘野战’,哼…”我顿时心虚起来,干笑几声,走过去一把搂住夫人,连亲她几口。 “放开我…”夫人挣扎几下,“我算是看透你,十足一个坏蛋,硬得不行,就来软得。 ”“软硬兼施,才好玩嘛,”我嬉皮笑脸。 “亲,咱们来干穴吧。 ”“不要,放开我,混蛋,”夫人恼怒地说。 我不容分说,一把扯下夫人的短裤,强行抱住她的屁股,嘴巴伸进白沟子里面使劲舔起来。 夫人尖叫不已,连连向我挥动粉拳,奈何我丝毫不为所动,拼死亲着她的菊花。 几分钟后,夫人放弃反抗,往地上一跪,蹶高屁股,任我肆意妄为起来。 像狗似的,我“吧唧吧唧”狂舔着夫人的花蕊和菊花蕾,口水直流。 夫人闭上眼睛,脖子微仰,舒服地“哼唧”着,渐渐进入了状态。 “别舔下面了,冤家,痒死了,快干我吧,”夫人娇喘着说。 我脱下夫人的t恤,揉了会儿乳房,然后把夫人楼起来挂在腰间,高高翘起的东家“噗嗤”一声,全根通入花蕊,直达子宫颈。 夫人“啊”地一声尖叫,小女孩似的,头枕在我肩膀上,慵懒地搂住我的脖子。 在我“啪啪啪”的连续奋力撞击下,夫人的身子越来越酥麻,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娇柔无力。 “怎么不叫?”我问。 夫人羞答答地回了一句,说荒郊野外,怕被其他露营者听到。 我笑说,你是怕被岑青菁听到吧。 夫人难为情点点头,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痛得我呲牙咧嘴。 我环视周围一眼,灵机一动,楼着夫人下向溪水中心走去,直至水淹没夫人的屁股。 “好冷…”夫人哆嗦一阵,“干嘛到水里来,岸上玩不是挺好嘛。 ”“水里干,新鲜刺激。 过会儿,干热了,你就不觉得冷了。 ”我嘿嘿一笑,提了提夫人的屁股,重新狂沖猛干,搅得河水“哗哗”直响。 “舒服么?”“嗯,好舒服,”夫人伏在我肩膀上,柔弱无力地说。 “老公,你真好,好想被你一直这样干下去。 ”“把你侍候那么舒服,现在可以说‘我喜欢郝江化胜过左轩宇,在我心里,郝江化永远排在第一位,左轩宇父子加起来,都比不上郝江化重要’了吧。 ”“不要,我不想说,你别为难我了,好不好?”夫人恳求。 “不说,老子就把你干死!”我大手一拍夫人屁股,卯足力气,次次插进子宫,干得夫人呜呜哭起来。 “…干死我吧,好人,你干死我吧。 我是荡妇,干死我才好。 ”夫人的哭声越来越微弱,身子早没了力气,随着我的撞击晃来荡去。 我唤夫人几声,也不见回应,只好赶紧把她抱上岸来。 “郝大哥,我好冷…”夫人睁开一只眼睛,柔弱地说。 我胡乱穿好衣服,一把抓起夫人的衣裤,楼着一丝不挂的她,朝越野车跑去。 鉆进车厢,我打开暖气。 俄顷,夫人才缓缓醒转过来,咳嗽几声。 “冤家,你真想干死我呀,”夫人哀怨地看着我。 “嘿嘿…”我摸摸脑门。 “怎么舍得干死你,你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呢,光耀我郝家门楣。 ”夫人旋即一笑,亲了亲我手,说:“就算真被你干死,我也无怨无悔。 要是我死了,你千万不要有任何愧疚心理,正好你可以和青菁在一起,让她代我照顾你们父子。 ”“说什么傻话,把衣服穿好,回帐篷睡觉,”我耸耸肩膀。 “你不怕青菁醒来,发现我们的茍且之事么。 ”夫人“嗯”了一声,从我怀里爬起来,悉悉索索穿好衣服。 “我回去了…”夫人理顺鬓发,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回去吧,我也累了,”我往座椅上一躺,双手抱胸。 “嗯…人家要亲亲,说晚安,”夫人撅起小嘴凑过来。 “烦不烦,每天晚上都要这样做,累死人,”我白夫人一眼。 “不嘛,就是要,”夫人撒起娇来。 “讨厌死了…”我无可奈何坐起来,朝夫人小嘴上,蜻蜓点水一吻,有气无力地说了声“晚安”。 “死鬼,要你命似的,讨厌…”夫人说完,拍我一下,理了理衣角,慢条斯理走下车。 “青菁,青菁,青菁…”回到帐篷,夫人轻轻地唤了几声岑青菁,这才躺下。 【第八十四章】旅游结束后,回到家没几天,夫人就大病了一场。 医生诊断病情说:寒气入侵,加上劳累过度,导致夫人免疫力下降,手脚疲乏无力,需要在医院精心调养些日子。 寒气入侵的原因,我不多说了,想必与那次夜里水中媾和有关。 为了自己快活,害夫人遭受这般苦楚,我心里真是愧疚,都不好意思看她的脸。 夫人倒很乐观,劝我别往心里去,如此一来,我反而更加羞愧。 上午刚把夫人住院手续办完,岑青菁风风火火赶来了,一见面,便急切询问夫人病情。 接着,徐琳开一辆红色宝马,也行色匆匆赶到医院。 徐琳一身素雅职业套装,戴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一看就是那种精明能干的漂亮女人。 听夫人说她如今已是银行副行长,老公在海关工作,两个儿子,大儿子在美国哈佛留学,小儿子在北京大学读研。 两个精致漂亮的妇人,围在夫人病床前,向主治医生问这问哪,关切之情不溢言表。 身边突然缠绕着两个绝色大美女,医生显得有点手脚无措,面对她们不厌其烦地询问,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病倒,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萱诗。 ”徐琳说着,在病床前坐下来,握住夫人的手 分卷阅读29 ,心疼不已。 我端来一碗香喷喷的蜂蜜粥,徐琳说让她来喂夫人。 夫人吃一小口粥,徐琳从兜里掏出手绢,替她擦擦嘴。 “人吃五谷杂粮,焉能不生病?一点小毛病而已,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夫人苦笑一下,弱弱地说。 “你呀,就是太逞强,”徐琳喂了夫人一口粥。 “病了好,多休息几天,养养身子。 小天那里,还是我帮你照顾,你放心好了。 ”“小天你带在身边,我自然百个放心,”夫人轻声说。 “不吃了,困,想睡觉。 ”“睡吧,睡吧,我的大宝贝…”徐琳柔声安抚,俯下身子,在夫人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 “青菁,郝大哥,我们到外面去吧,别影响萱诗休息了。 ”我们三人依次退出病房,轻轻地掩上门,来到走廊。 “我银行里还有急事要处理,先走了。 青菁,你和郝大哥替我好好照顾萱诗,知道么?”徐琳戴上大墨镜。 “我晚上带小天来医院看望萱诗,晚上没什么事,我们聚个餐吧。 ”“琳姐,这里有我和郝大哥,你有事去忙吧,”岑青菁说。 “聚餐的事,晚上再说。 ”徐琳斜瞄了我一眼,说:“我还是给京京打个电话,让他放下手头工作,来医院探望妈妈。 ”我低下头,嗫嚅着说:“夫人说了,不想让少爷和小夫人知道…”徐琳听后果断掐掉电话,说:“那行,我走了,有事电我。 ”目送徐琳的背影消失,我暗自长长地舒了口气。 不知咋地,每次跟徐琳在一起,我都不由自主紧张,她那高高在上的冷艳气质,总是压得我难以喘气。 “郝大哥,人都走远了,你还在看什么?”岑青菁嘀咕了一句。 我回过神来,摸摸脑门,不好意思笑笑。 “唉,跟她说话,我就紧张,生怕说错话,”我搓搓手。 “刚认识她时,我也紧张,现在不会了,”岑青菁露齿一笑。 “要不,为什么大家都背后叫她‘冰美人’呢。 你摸清她脾性就好了,琳姐外表冷清,其实心肠很软,古道热肠。 我们三个人中,属她最容易哭了。 ”“还是夫人好,知性大方,温文尔雅,对谁都彬彬有礼,”我笑呵呵地说。 “当然!‘冰美人’怎么都比不上‘月亮女神’,琳姐哪能和萱诗姐相提并论,”岑青菁不屑地说。 “论家庭出身,相貌才华,品格素养,只有萱诗姐才敢当之无愧称第一。 只可惜,轩宇英年早逝,撒手人寰,不能陪她。 ”【第八十五章】岑青菁长叹一声,接着说:“琳姐和萱诗姐,是大学同班同学,当年俩人都相中了左轩宇,可轩宇唯独钟情萱诗姐。 他俩在一起,真可谓天造地设一对金童玉女,羨煞了天下好多有情人。 要是轩宇起死回生,那该有多好…”切,要是左轩宇起死回生,那还有我郝江化的活路。 “你呢,在你们学校,有什么雅号?”我急于打断岑青菁地话,窃问。 “我不过是萱诗姐身旁一个不起眼跟班,沾她点光而已,”岑青菁脸一红。 “嘿嘿,别不好意思嘛,雅号而已,”我贼笑着说。 “听夫人说,学生都叫你‘小昭君’,是不是?”“学生们胡乱叫,哪能当真,”岑青菁躲开我火辣辣的目光。 “昭君可是我国四大美人之一,学生们这样叫你,自然是认可你的貌美,”我添油加醋地说。 岑青菁白我一眼,跺跺脚,说:“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拒绝我,让我在萱诗姐面前很没面子。 ”我赶紧瞄一眼病房,拉着岑青菁的手,走到一个角落里,压低声音说:“你误会我意思了,其实,我中意你很久了。 只是,有一件事,我必须向你坦白,你接受的话,我才敢跟你在一起。 ”“什么事?”岑青菁紧张地问。 我附在岑青菁耳朵边,叽里呱啦说一大通话,她的脸色越来越红,表情甚为羞赧。 “我就说嘛…萱诗姐,真是气死我了,”岑青菁跺跺脚,气鼓鼓地说。 “既然她跟你好上,告诉我不就得了,非要死撑着面子不承认。 空穴不来风,我应该相信自己所见所闻,奈何萱诗姐那张嘴巴太厉害,非把我说得晕头转向不可。 ”停了一下,岑青菁撒开我的手,靦腆地说:“郝大哥,既然你跟萱诗姐在一起,那你拒绝我是对的,我不能怪你。 你刚才说那些话,我觉得对不起萱诗姐,希望你收回,好好珍惜萱诗姐。 ”我一时哑口无言,情急之下,一把抱住岑青菁,质问:“既然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岑青菁挣扎着说:“我们这样做,会伤害萱诗姐,请你尊重我,尊重萱诗姐…”“不行,我现在就要你…”我张嘴就来亲岑青菁,冷不丁一个耳光,“啪”地掴在我右脸上,火辣辣的痛。 “算我有眼无珠,会被你的外表蛊惑,”岑青菁一把推开我,羞愤地说。 “果真如你说那样,萱诗姐死心塌地爱着你,我真为她感到不值!”我还要来说什么,岑青菁一个转身,撒腿跑了。 “妈的,贱人,老子发誓,一定要把你收了,”我捂住火辣辣的右脸,暗想。 “既然敬酒不吃,我就让你吃罚酒。 今天晚上聚餐,老子给你下药,也要把你办了。 ”来到病房,夫人尚在酣睡,鼻息均匀。 我俯下身,亲了亲夫人脸蛋,然后趴在床头休息。 “老郝…”不知何时,夫人醒过来,摇了摇我。 “干嘛睡这里,累了,回家休息嘛。 ”夫人伸出纤纤玉手,爱怜地抚摸着我的下巴。 “舍不得离开你,”我拿起夫人的手,亲了一口。 “你为我受这么大的苦,我吃点小苦,算什么。 ”“我们是恩爱夫妻,计较这个干什么,”夫人柔柔一笑。 “你想睡,到床上来一起睡吧。 ”“这是医院,合适吗,万一被看到咋办?”我吐吐舌头。 “反正早晚也得公开我们关系。 再说,这个时候,医院都没什么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夫人吃吃笑起来。 “算了,还是别睡了,万一你弄起来,我可要重新遭罪。 ”我手伸入被子里,摸着夫人的乳房,戏谑地说:“才一天时间,就瘦了,唉…”“胡说八道,哪里有瘦,还不是一样肉肉的,”夫人拍拍我脑瓜,小声说。 “快抽出手,有人来了…”【第八十六章】急忙之中,我刚从被子里抽回手,徐琳抱着小天推门进来。 “妈妈…”死小子马上挣开徐琳的怀抱,奔向夫人,跳到床上搂住夫人。 “妈妈不要生病,小天希望妈妈身体棒棒,不要生病…”“小天乖,妈妈休息一下就好,嗯呀…”夫人搂住儿子小脸蛋,连亲好几口。 “妈妈休息好,又可以陪小天玩了。 这几天,小天要听徐妈妈的话,做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妈妈,我可听徐妈妈话呢,徐妈妈夸我是个好孩子呢,”死小子邀功似的说。 “不信你问徐妈妈,上次在徐妈妈家,我还给徐妈妈洗脚呢。 妈妈,等你出院,小天也给你洗脚,好不好?”“好呀,妈妈谢谢小天了,”夫人笑盈盈地说。 “琳姐,谢谢你了,又要麻烦你。 ”“萱诗姐,你跟我见什么外,”徐琳把一篮子水果放在桌子上,坐下来。 “小天这孩子,嘴巴甜,乖巧懂事,我也很想认他做干儿子呢。 ”“那问一下郝大哥,看他同意不?”夫人朝我眨眨眼,调皮地说。 “哼…臭爸爸,他敢不同意,我就不认他做爸爸,”死小子骄傲地挺起胸脯,一副视死如归样子。 我瞪儿子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您是大贵人,肯认我儿子做干儿子,那是我祖上几世修来福气,焉敢不同意?但凭夫人做主,吩咐一声就行。 ”徐琳悠悠地说:“萱诗姐,你还别说,我看出来了,你们主仆情深,郝大哥对你忠心耿耿。 ”顿了顿,问道:“青菁,怎么不见她?”“可能回学校了,”我言辞闪烁,不敢看夫人。 “说好晚上聚餐,你看看时间,都下午五点了,还不见她来,”徐琳皱了皱眉头。 “郝大哥,你给她打个电话,催她一下…”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催什么催,我不是来了吗…”只见岑青菁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英俊男子。 “咚咚咚咚…向大家隆重介绍一下,”岑青菁笑容可掬地把男子推到夫人跟前。 “他叫刘可,大商人,我的男朋友,请萱诗姐和琳姐多多关照。 ”徐琳撅起小嘴,说:“你的男朋友,我来关照,不太妥帖吧。 ”“琳姐,你好坏,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岑青菁扬起小拳头,向徐琳招呼过去。 夫人评头品足一番,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小刘,你不要见外,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没顾那些个礼数。 我叫李萱诗,和青菁在一个学校教书。 她叫徐琳,在银行工作。 我俩都比你大,要是不见外,你叫我萱诗姐,叫她琳姐吧。 ”“是,萱诗姐,”刘可春风满面,殷勤地说开来。 “不瞒您说,我早听过您的芳名,只恨无缘相见。 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简直比市井传说还要…神乎其神。 能认识两位姐姐,刘某实乃三生有幸,以后还望多多关照。 ”“哼,青菁还在呢,你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垂涎我们的大美人了。 ”徐琳出言讥诮,直接戳破刘可心思,顿时把他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还是夫人宽容大方,解围道:“小刘快人快语,是个热心肠的好男人,青菁跟着他,一定能享福。 是不是,琳姐?”“未必,”徐琳不痛不痒地说。 “男人长得俊,未必是一件好事,兴许中看不中用呢,谁知道是不是个银样蜡枪头。 ”“琳姐,你好过分,再口无遮拦下去,我走人了呀,”岑青菁跺了跺脚。 “好了,琳姐闹着玩呢,别当真,”夫人笑嘻嘻地说。 “对了,晚上聚餐,老王怎么没来,你没带他来么?”“我那位,中午就跟他说了,下班后到湘福大酒店吃饭,”徐琳撇撇嘴巴。 “萱诗姐,你是不是要重新处一个物件了啊?你看人家青菁,一天时间不到,不知从哪里捞来个男朋友。 以你的水准,个把小时,就能搞定吧。 ”“你说哪里话,以为买衣服啊,个把小时就能处一个男朋友,”夫人嗤之以鼻,向我偷看了一眼。 徐琳嫣然一笑,说:“只怕你看不上人家,要是你一句话,还不是成千上万男人排队任你挑。 给何坤一个电话,我保证他马上从上海千里迢迢飞来。 ”“不要,别没事麻烦人家,”夫人羞涩地说。 “你们晚上带小天和郝大哥一起聚聚,热闹热闹,不用管我了。 ”“那可不行,你是主角,缺了你,我们的戏唱不热闹,”徐琳笑嘻嘻地说。 “你在床上躺一天也腻了,趁医生和护士不注意,晚上溜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就你鬼点子多,还说要我多休息,尽想歪注意折腾我,”夫人说。 “你们去吧,我真不去了,全身没力,渴睡。 ”“也好,等你病愈出院那天,我们再隆而重之聚一次,给你洗去身上的晦气,”徐琳一把搂住夫人,亲她一口。 “那我们出发喽,咱家大宝贝…”“萱诗姐,改天我再登门造访您,请好好休养身子,”刘可毕恭毕敬地说。 “小天,来,岑阿姨抱…”岑青菁张开双臂,笑容可亲。 死小子长长地亲了夫人一口,说道:“妈妈,你要好好休息,小天明天再来看你。 ”夫人柔笑着摸了摸儿子头发,疼爱地说:“小天乖,去岑阿姨那里吧。 ”死小子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夫人,慢腾腾投入岑青菁怀里。 “妈妈,晚安…”死小子向夫人摇摇手。 “晚安…”夫人挥挥手。 “郝大哥,你不用陪我,和他们一起去吃饭吧。 ”“是,夫人,”我躬身应答。 【第八十七章】唉,吃饭应酬,老子最不擅长了。 何况夹在他们当中,我感觉自己根本就是一个电灯泡,还是一个土得掉渣的灯泡。 我属于多余那个人,基本上一言不发,只有他们偶尔问起,才搭上一两句话。 原本计划药倒岑青菁,强行把她正法。 却不料,她似乎有先见之明,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拐来个男朋友,把我的所有计划都搅黄了。 眼看到手的肥鸭子,马上要飞到别人嘴里,我实在心有不甘,低着头不停琢磨办法,找机会下手。 你还别说,想什么来什么,饭吃到一半,机会竟然来了。 刘可居然中途离席走人,说他老爸突发高血压,要急忙赶回家。 听到此消息,我心里窃笑不已,仿佛岑青菁已然是自己囊中尤物。 当然,我并没机会在岑青菁的酒杯里下药。 吃完饭,徐琳夫妻带小天回家,岑青菁送我去医院。 我藉故回家给夫人拿衣服,把岑青菁诱骗到夫人家里,之后发生的事,就由不得她了。 “等一下,有件事,要跟你谈谈,”我咳嗽一声,拦住岑青菁的去路。 “什么事,快说,”岑青菁白我一眼,不耐烦的样子。 “嘿嘿…”我贼笑两声,问:“你知道为什么夫人死心塌地要跟我在一起吗?”岑青菁警惕地扫我一眼,“想说就说嘛,不想说就让我走啥,哪那么多废话。 ”“你跟我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我淫笑不已。 “啥子东西 分卷阅读30 ?”岑青菁问。 “当然好东西,过来啥,”我招招手,转过身,解下裤腰带。 岑青菁不明所以,好奇地凑上来,冷不防瞥见我张牙舞爪的巨大东家,顿时娇呼一声,倒退三步。 “你…耍流氓!”岑青菁羞愤地指责我。 “我要去萱诗姐面前告你状,叫她认清你的本质,不要再跟你交往!”“你敢去告状,我就杀你全家,”我凶神恶煞的模样。 “再说,你去夫人那里告状也没用,不妨跟你挑明,就是夫人唆使我这样做。 夫人要我把你收了,做小老婆,她自己做大老婆。 你根本无法想像,夫人一见到我这玩意,全身骨头已经酥麻,根本无心理会你的告状,告了也是白告。 ”岑青菁被我说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反驳道:“你信口雌黄,一派胡言!萱诗姐向来温婉恭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你说的每一个字,我根本不相信,哼…”“信不信由你,”我抖了抖威风凛凛的东家,“我是不是说假话,你试一下这玩意,不就晓得了。 ”“我呸…”岑青菁唾我一口,“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模样。 ”我怒火中烧,一把扣住岑青菁手腕,说道:“不错,老子是又老又丑,那又怎么样?你们眼里一等一的大美女,还是不每天晚上变着花样伺候老子,老子操她都腻了。 现在轮到你伺候老子,要是你不依,老子就把你先奸后杀,再把你大卸八块,一锅煮!”“不要,我不要,呜呜呜…”岑青菁顿时吓得花容失笑,无力地蹲在地上抽泣。 切,女人就是女人,根本不经吓。 “你自己选吧,”我冷冷地说。 “要么脱光衣服,乖乖被我操一次。 要么我把你奸杀,大卸八块,一锅煮。 ”“不要…求你了,郝大哥。 我平日对你不薄,请你看在萱诗姐的面子上,恳求你放过我,”岑青菁嗖嗖发抖,抽泣不已。 “你都是孩子她妈了,以为自己黄花大闺女啊,被老子操一次,能少一块肉么?我看你跟夫人一样,都是那种矫情的贱人,”我一把拉起岑青菁,拖入怀里。 “老子保证,只要你被老子操一次就会上瘾,往后会求老子操你。 夫人就是被老子操上了瘾,老子现在每天都要操她三四次,不操她就不舒服,跟老子闹脾气。 挨老子操的滋味很销魂呢,你以后求老子操你,老子都不愿意呢。 ”“不要,我好害怕,”岑青菁在我怀里挣扎。 “害怕什么,只要乖乖听话,我保证让你很舒服,”我亲着岑青菁脸蛋。 “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被我操一次,好不好?当我求你了…”【第八十八章】岑青菁闻言,注视着我,眼神迷离。 “你喜欢我,还这样对人家,你好没道理,”岑青菁眼泪掉下来。 “我好后悔跟你告白,你的内在跟你的外表,相差实在太大了。 我不敢想像,你用什么鬼手段勾上萱诗姐,萱诗姐好可怜…”我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岑青菁脸上。 “可怜个屁!老子才可怜,每天都要尽心尽力地伺候母老虎,”我暴躁地说。 “别净整那堆没用东西,要死要活,你倒爽快点,给老子一句话。 ”“你敢杀我,萱诗姐不会放过你,法律也不会放过你,”岑青菁咬牙切齿地说。 “行,老子把你脱光,先给你喉咙放血,宰猪一样宰掉你,”我恶狠狠地说,把岑青菁拖向厨房。 “不要…救命啊,”岑青菁拼死抵抗,全身战栗。 我一把扯掉岑青菁的紧身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露出她雪白滚圆的丰臀。 岑青菁一声尖叫,双手死死护住大腿根,任我攥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行。 来到厨房,我操起砧板上明晃晃的菜刀,瞄一眼岑青菁,得意地笑笑。 岑青菁只瞥一眼锋利的菜刀,早已昏死过去。 我暗叹一口气,放下菜刀,楼起瘫痪在地的岑青菁,进了卧室。 把岑青菁往床上一放,我立马脱光她衣服,大肆抚摸亲吻一番。 接着,我把岑青菁拖到床边,让她双脚着地,下体突兀地曝露在灯光下。 “切,一个烂穴而已,当宝贝似的,”我手指伸入岑青菁花蕊,随意抠挖着。 “昏过去了,还出那么多水,可见又是一个骚货。 ”玩够岑青菁下体,我不慌不忙楼起她一双美腿,东家“噗嗤”一声插进去。 “操,真爽!第一次操,感觉就是不一样,”我喃喃自语。 “这娘们和夫人有得一拼,水够多,今晚老子有福了。 ”说着说着,我慢慢运动起来,然后逐渐加快速度。 用不了几分钟,房间里便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啪”声,声声入耳。 往常操夫人,我还有点怜香惜玉,现在却只顾自己快活,拼死操着岑青菁。 在我一下紧接一下地猛力撞击中,岑青菁下体淫水泛滥,狼藉一片,又红又肿。 也不知道操了多久,我已大汗淋漓,岑青菁身上也布满无数细细香汗。 只见她微微张开着眼睛,娇喘不已,胸前一对傲人的大白兔,晃来荡去。 我嘿嘿一笑,伸手用力揉搓着大白兔,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我没骗你吧,”我亲一口岑青菁脸蛋,笑问。 岑青菁把头一偏,避开我的目光,露出厌恶表情。 “不说话,我就把你操死!”我恼怒地说,骤然加速,一顿猛插,干得岑青菁不得不开口求饶。 “好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岑青菁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楚楚可怜。 “这还差不多,”我得意笑笑。 “和夫人一样,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夫是天,妇是地’,天作盖,地作壶,有盖有壶才完美。 要听我的话,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岑青菁不置可否,静静地看着我,表情很复杂。 “跟你那个小白脸分手吧,”我捏捏岑青菁的奶子。 岑青菁打开我的手,气呼呼地说:“别得寸进尺,行不行!说好操一次,你还妄想长期霸占我,你配吗!”我唬着脸说:“你要是心甘情愿让我操,也就算了。 操你跟操死人似的,有啥滋味。 除非让我再操几次,不然我就把自己刚才给你拍的裸照,全部传到你们学校论坛去,让你声名扫地。 ”“你…混蛋!”岑青菁急得眼泪直流,指着我,愤慨不已。 “居然给我拍裸照,郝江化,你就是乌龟王八蛋!呜呜呜,遇上你这种表里不如一的人,我的命好苦…”【第八十九章】“我保证,只要你乖乖听话,准没事,”我拍拍胸脯。 “你还是可以做一个好老师,受学生爱戴,同事尊敬。 ”“我不管,你把照片还给我,还给我,”岑青菁抡起拳头,雨点般砸向我的头。 “只要你跟刘可小白脸分手,我就彻底销毁照片,绝对不外流。 ”我一边躲闪拳头,一边操着岑青菁,嬉皮笑脸。 “反之,要是不依从,我明天就去你们学校论坛公布这些照片。 ”其实,我压根没拍裸照嗜好,不过吓唬吓唬岑青菁。 这一招果然灵验,岑青菁突然止住哭泣,不敢闹下去了。 我厚着脸皮,趁热打铁地说:“小白脸有什么好,银样蜡枪头而已,哪能同老子比。 你看我,操了你三四个小时了,还一样生龙活虎。 往后跟了我,我保证让你夜夜做新娘,天天高潮不断,神仙都不想做。 ”岑青菁白我一眼,哼了哼鼻子,闭口不言。 “在众多优秀男人当中,夫人会相中我,自然有她道理。 男人老一点,丑一点,有什么关系。 只要房事能力强,把自己的女人侍候舒舒服服,才叫真本事。 夫人的眼光不会错吧,你不相信我,应该相信她吧。 你跟了我,夫人做大,你做小。 从此往后,我们夫妻三人,夜夜笙歌,享尽鱼水之欢,岂不快哉!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能为我做点小小牺牲。 好青菁,你就答应了吧…”我死皮赖脸地乱说一顿。 岑青菁把眼睛一闭,气嘟嘟地说:“你先把照片全部销毁,我才予以考虑。 ”“压根就没拍什么照片,老子没那方面嗜好,”我随口说。 “此话当真?”岑青菁惊喜地问。 “当然!我相机都没见过,哪懂拍照,”我摸摸后脑,讪笑。 “你没用手机拍么,拿来我看看,”岑青菁不放心地说。 我把手机递给岑青菁,她反复检查几遍,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样,你现在答应做我小老婆了?”我癡癡地问。 “哼,才不!”岑青菁背转身,“你喜欢白日做梦…想得美。 ”“你个贱人,说好的事,却反悔,”我一巴掌打在岑青菁屁股上,痛得她眼冒金星。 “要是不依从,老子现在把你绑了,给你来几张裸照。 ”岑青菁揉着屁股,瞪着我,嚷道:“要我答应做你小老婆,也不难,除非你答应我三个条件。 ”“哪三个条件,快说!”我点上一支烟,坐下来。 “第一,不准逼迫我跟刘可分手,我们只做露水夫妻,见光就死,”岑青菁朗声说。 “行,这个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 “第二,必须萱诗亲口跟我说,她同意你收我做小老婆,不然打死我也不干,”岑青菁眼珠子骨碌一转,露狡黠地表情。 听到这个条件,我一下子头大了。 要夫人同意我收岑青菁做小老婆,用屁股想想都知道,肯定比登天还难。 不过,眼下还是先蒙混过关,走一步算一步。 “行,也没问题,”我小声说。 “说说最后一个条件。 ”“你今晚吓着我了,我心有不甘,要狠狠修理你一顿,出一口胸中恶气,”岑青菁嘟起小嘴。 “你要是不答应,我宁愿死,也不给你做小。 ”我嘿嘿一笑,说:“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你想怎么修理我,尽管说吧。 ”顿了顿,我想到一个物事,接着道:“有一个羊皮鞭,抽在身上很痛,你用它抽我五百鞭,可以出气了吧。 ”“你自己说五百鞭,不许抵赖,”岑青菁来了精神。 “快拿来给我,我要报仇雪恨。 ”我从抽屉找到皮鞭,交给岑青菁,说:“五百鞭下去,我要是哼一声,就不是男人。 反之,抽完五百鞭,你就是我郝江化的人,要是反悔,我马上把你杀了。 ”“知道,你给我跪下,”岑青菁命令,眼里闪出妖冶的光芒。 “把你的丑屁股抬高,我要把它抽烂,出一口心头恶气。 ”【第九十章】我背对岑青菁刚跪下来,“呼”地一鞭,重重打在我后背,接着一鞭紧接一鞭。 你还别说,头几十鞭打下来,真心有点痛。 不过后来,岑青菁手臂越来越没力气,打在我身上,好似搔痒。 “不打了,先记下,以后再打,”岑青菁把皮鞭一丢,坐到床上,气喘咻咻。 我起身捡起皮鞭,笑呵呵地说:“也行,随你自己。 你玩够了,现在轮到我玩了。 ”“玩什么?”岑青菁问。 我扬起皮鞭,轻轻抽了一记岑青菁胸前大白兔,说:“夫人平常最喜欢趴在地上,母狗一样蹶高屁股,让我用鞭子抽她。 每次抽打夫人屁股,她下面都会泛滥成重灾区。 你喜欢这一招么,咱们现在来玩玩。 ”岑青菁脸色一红,羞涩地问:“萱诗姐真喜欢你这样玩她?”“你把夫人看得太高尚了,她人前端庄正经,贤慧恭良。 其实,疯起来,跟一条发情的母狗没什么差别,”我撇撇嘴巴。 “你知道夫人这次生病的原因么?哈哈,实话告诉你,我们在桃花山入口露营那天晚上,我把夫人抱到冰冷的溪水里,差不多把她操死。 ”岑青菁惊讶地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喃喃地说:“你们…你们真不知害臊。 ”“非也,并非我不知害臊,是夫人,”我掐住岑青菁脸蛋。 “你喜欢的话,下次,我们也去那里操一次。 ”“不要,我才不要,”岑青菁拨浪鼓似的摇头。 说到这里,我的手机响起来,是夫人打来电话。 岑青菁紧张起来,无辜地盯着我。 “睡了吗,我一直等你电话,都不见你打来…”电话里传来夫人柔柔的抱怨。 “晚上喝了点酒,回家便睡着了,实在对不起,我马上去医院,”我摸摸额头汗珠。 “都这么晚了,还赶来做什么,跟你道一声晚安,我就睡了,”夫人笑吟吟地说。 “啵…亲爱的,要在梦里想我哦。 ”我对着电话回亲夫人一口,说声晚安,这才挂掉电话。 “夫人死心蹋地爱我,这下你信了吧,”放下手机,我得意地笑笑。 “要不是你在,我晚上去医院睡,夫人生病,还是会同意让我干。 ”“信信信…你把亿万人敬仰的萱诗姐调教得那么服服帖帖,真是难能可贵了,”岑青菁笑嘻嘻地说。 “你俩亲亲我我,羨煞旁人。 ”“你吃醋了?”我大手抚上岑青菁胸脯。 “甭提夫人了,我们尽情享受自己的快乐时光吧。 趴在床上,蹶高屁股,我要操了。 ”岑青菁难为情地娇哼一声,双腿叉开,沉腰提臀,乖乖趴好。 我抱住她雪白屁股,东家一挺,撑开大小阴唇,很顺利地插进阴道,直抵子宫。 “冤家,你东西太长,插到我子宫里去了,”岑青菁闭上眼睛,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求你怜惜一下我,慢点干,好不好?”“只要你听话,我一定怜惜你,好好干你,”我大笑。 “唉,来吧,我准备好了…”岑青菁幽叹一声,半个身子俯到床上。 我大手左右 分卷阅读31 开工,连连拍打着岑青菁雪白屁股,一边奋勇抽插,做起很有规律的活塞运动。 一会儿,房间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声,岑青菁的娇喘,继而变成淫声浪叫,然后是哭个不停。 与夫人不同,岑青菁高潮迭起时,只会软绵绵趴在你身下,像个小女孩似的,嘤嘤抽泣。 “郝大哥,你饶了我吧,都干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射呀…”岑青菁回头看着我,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闭嘴!”我朝岑青菁脸上吐了一口唾液,暴躁地骂道:“贱人,给老子好好配合,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郝大哥,我给你吹出来吧,我下面实在受不了了,”岑青菁委屈地说。 “求你了,郝大哥,青菁用嘴巴给你服务吧。 ”【第九十一章】我这才停止抽插,拔出湿漉漉的狰狞东家,半靠着床躺下来。 我一手撸动东家,向岑青菁招了招手。 岑青菁小狗似的爬到我身上,露出一个讨好的表情,然后张开小嘴,把高举的东家一寸一寸含了进去。 岑青菁的口舌功夫还比不上夫人,不过,却比夫人舔得更卖力,更仔细。 不仅把我的东家侍候得舒舒服服,还把睾丸舔得干干净净,跟抹了黄油似的。 我润润喉咙,指指睾丸下面,命令道:“舔下去,把老子屁眼舔干净!”岑青菁犹豫几秒,理了理鬓发,俯下身,伸出灵巧的香舌,在我菊花周围灵活地游走。 哈哈,终于有女人愿意给老子舔屁眼,看来,离夫人给老子舔屁眼那一天,也不远了。 “舌头鉆进去,舔屁眼里面,”我命令。 岑青菁抬起头,嫌恶地说:“郝大哥,你饶了我吧。 给你舔屁眼,已经是我极限了,还要舌头往里面鉆,那可是要我吃你大便呀。 ”“你算什么,夫人都吃过我大便,还不快乖乖给老子做,”我不耐烦挥挥手。 “人家不信,萱诗姐那么爱干净的人,她怎么可能舔你屁眼里面,吃你的大便,”岑青菁撅起嘴巴。 “吃一点大便,有什么关系,贱人就是矫情,”我火起来。 “嘻嘻,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除非你给我舔,舌头伸到屁眼里,不然我不会给你做,”岑青菁做副鬼脸。 “贱人,你好好看着,老子现在就给你舔。 ”我翻转身,一把抱起岑青菁屁股,分开她双腿,嘴巴对准菊花一口吸下去。 岑青菁顿时爽上了天,尖叫连连。 我舌头挤开岑青菁菊花蕾,伸进去一顿乱搅,把岑青菁爽得直叫。 “郝大哥,我信了,信了,”岑青菁咯咯娇笑。 “我给你舔,用69势,咱们互相舔吧。 ”于是,我在下,岑青菁在上,我们头尾倒置,互相舔弄着对方下体。 当岑青菁的香舌挤进我的屁眼时,别提多他妈舒坦,让我立刻死去都愿意。 “起来吧,不舔了,”我拍拍岑青菁屁股。 岑青菁慵懒地爬起身,扑入我怀里,嘴对嘴亲吻对方。 “你的菊花还没开苞,还是处吧,”我咬着岑青菁耳朵说。 “嗯…”岑青菁点点头。 “我给你开苞吧,呵呵,”我贼笑。 “我问你,萱诗姐后面,你给她开苞了没?”岑青菁妖冶地问。 “早开过了,她的菊花,我干过不下十次,”我胡乱编了个数字。 “真的假的?”岑青菁咯咯娇笑,“萱诗姐肯让你干后面?”“真的,我对天发誓,”我信誓旦旦地说。 “你少骗我了,萱诗姐骨子里不管多么淫荡,绝不可能让你玩她后面。 很简单,玩后面,我们女人又没有快感,玩起来有啥子意思,”岑青菁白我一眼。 “你少打我注意了,前面可以玩,后面万万不能玩。 你的东西那么大,万一桶伤了我,怎么办?”我无可奈何摇摇头,再三保证说:“我轻轻插,保证不弄伤你,你就让我玩一次,过一下插屁眼的瘾。 ”“不行,没得商量,”岑青菁躺下来,盖上被子。 “你要干穴,就快干吧。 不干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 ”“哈,不干了,明天晚上去你家干你,”我挨着岑青菁躺下来,把她搂入怀里。 “夫人明天还要住一天院。 明天你下班后到医院看她,然后我们一起走,去你家干一个晚上,好不好?”“嗯…”岑青菁点点头。 “别摸了,让我睡觉吧。 ”“晚安,宝贝,”我亲岑青菁一口。 “晚安…”岑青菁小声回应。 【第九十二章】第二天下午,岑青菁穿着一件大翻摆修身长裙,从学校来医院看夫人,絮叨一番。 我们陪夫人吃完医院营养便饭,天色已晚。 岑青菁起身告辞,夫人让我送她回家,正中我下怀。 走出医院大门,上了车,我一把搂住岑青菁,上下其手,摸够了才放开她。 岑青菁整整衣角,理了理鬓发,发动轿车,一溜烟朝家赶去。 当天晚上,在她家里,我和岑青菁抵死缠绵,从八点多一直做到凌晨五点。 岑青菁泄了五次后,我才把滚烫的浓精射入她身体深处。 “郝大哥,我算是明白了,萱诗姐为什么那么死心蹋地迷恋你。 ”高潮过后,岑青菁偎在我怀里,摩挲着我长满黑毛的胸膛,癡癡地说。 “换作是我,如果早一点被你把上,肯定和萱诗姐一样,不愿同其她女人一起分享这种感觉。 ”“现在让你跟刘可分手,你同意不?”我把玩着岑青菁一只傲人的乳房。 “分,马上分,”岑青菁斩钉截铁地说。 “其实,我跟刘可真没什么,一直是他追我。 那天,我为了气你,为了断绝你的念头,才赌气把他拉过来作陪。 ”“他上过你没?”我问。 岑青菁摇摇头,说:“他倒很想上,可我一直没同意。 ”我把岑青菁手机拿给她,耸耸肩膀,说:“打电话告诉他,说你另有所爱,叫他别来找你了。 ”“刘可财大气粗,是个大财团的少爷,我怕他报复,”岑青菁咬咬嘴唇。 “依我之见,还是温水煮青蛙,慢慢疏远他,好让他自己明白。 他那边真没什么,现在,我唯一担心就是,萱诗姐不肯接受我。 萱诗姐对你用情至深,依她的脾性,不可能同意二女共侍一夫。 我的第二个条件,你昨天晚上口头上答应很快,恐怕心虚要死吧。 ”话说到这个份,我没什么好隐瞒,只好如实相告。 “你放心,夫人要是不同意,我就跟她分手,同你在一起,”我信誓旦旦地说。 “对付夫人,我还是有一套独特办法,由不得她使小性子。 ”“什么办法?”岑青菁笑嘻嘻地问。 “暂时没想到,不过,我坚信,一定会有办法,”我说。 岑青菁若有所思,突然凑到我耳朵边,神秘兮兮地说:“我倒有个好办法,既不让你失去萱诗姐,又保管她服服帖帖同意。 ”我心下一喜,忙问:“什么办法?”岑青菁接着说:“萱诗姐不是以为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么,她面子薄,不禁扛。 你哪天跟她做爱时,使一点小手段,刚好被我撞见,肯定把萱诗姐羞死。 有了这个小插曲,你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跟她说明情况,把事件言明,让她选择。 ”“万一夫人怀疑我故意安排你撞破奸情,事件就办砸了,”我不放心地说。 “所以说嘛,重点在于你,如何把这场戏演的顺其自然,”岑青菁露齿一笑。 “这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 第二步,你要用心研磨萱诗姐,让她对你舍也不是,不舍也不是。 在她左右为难之际,要表现出你的万分情谊,表现出你对她的爱意,令她更加悔恨,更加懊恼。 第三步,习惯成自然,我们时不时在萱诗姐耳畔吹一下风,秀一下恩爱,这个时候,她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岑青菁说了一大通话,奈何没一句重点。 稍加琢磨,我就总结出对付夫人六字真经:破奸、磨人、就范。 于是,我俯在岑青菁耳朵边,叽里呱啦说一遍。 听完后,岑青菁一笑,对我竖起大拇指。 “郝大哥,萱诗姐同意我做你小老婆那天,就是我菊花给你开苞之日,”岑青菁笑盈盈地说。 “此话当真?”我惊喜不已。 “千真万确,如有半点虚假,五雷轰顶而死,”岑青菁起手发誓。 “嘿嘿,你等着看好戏吧,你的菊花我开定了,”我成竹在胸。 【第九十三章】好了,以上便是郝江化与母亲交往的详细过程。 从中我们可以看到,郝江化身赋异禀,自从母亲被他玩过一次后,便死心塌地爱上了他。 与其说母亲爱上了郝江化,其实,倒不如说,她爱上了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这种快感,父亲以前从来没有给过母亲,而她却从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老汉那里找到了。 母亲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从小深受传统文化影响,让她嘴巴上承认,简直比登天还难。 虽然我瞧不起郝江化,但不管怎么说,母亲有权力选择自己想要的幸福。 郝江化用任何龌蹉方式玩母亲,只要他们郎情妾意,一个愿打愿挨,那是他们夫妻的自由,我没有权力干涉。 当然,在郝江化叙述他与母亲交往的过程中,提及白颖屁股和奶子大小的那个细节,使我比较愤慨。 相对郝江化,母亲更让我生气,因为不仅事由她起头,而且她还详细描述了白颖的阴毛和叫床声。 那一刻,我感觉妻子,赤裸裸地站在郝江化面前,任他嘲笑和羞辱。 但是,在夫妻的交往过程中,这种事似乎又很微不足道,时常在我们身边发生。 比如说,我也曾和白颖讨论过,她和母亲比起来,谁做爱厉害,谁更有男人缘。 甚至,白颖还为我扮演母亲的角色,来提高我们夫妻的性趣。 从郝江化的叙述来看,母亲最后竟然甘愿做他的禁脔。 由此可见,母亲表面上端庄高贵,优雅知性,那不过是在外人面前的表现。 只要合适的男人出现,经过一系列调教,母亲骨子里淫荡的一面便会显山露水好了,闲言少叙,言归正传。 母亲嫁到郝家沟的第二年春天,怀上了第二胎,就是郝思远和郝思高这对双胞胎。 得知自己怀上双胞胎儿子后,郝叔和母亲喜上眉梢,甭提多高兴了。 这一年清明,因身孕不便,母亲没能去父亲坟头祭祀,只让郝叔代自己匆匆去了一趟。 这一年,郝家沟发生了一件大事。 村支书郝新民,被村长郝江化打断了一条腿,起因是郝新民偷看母亲洗澡。 原来郝新民趁郝叔外出公干时候,夜里偷偷潜入小洋房,欲行不轨之事。 当时,家里只有母亲、公公、两个小孩以及两个新请的小保姆在。 郝新民偷偷来到三楼时,母亲正在浴室洗澡,卧房门虚掩着,并没反锁。 于是,郝新民踮起脚尖,轻手轻脚走进去,趴到浴室门口。 他试着用手推了推门,还真开了一条细缝,便贼眉鼠眼地朝里面瞧去。 一瞧之下,郝新民顿时心花怒放,竟然忘记了作案时间。 所以当保姆抱着萱萱推门进来时,看见一个贼头贼脑的男人,正一个劲儿朝浴室偷窥,猛地发出了一声尖叫。 这一声尖叫,吓破了郝新民的胆,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然后惊慌失措爬起来,拔腿鼠蹿。 闻讯连夜赶回来的郝叔,当天夜里,从被窝里揪出郝新民,一棒子下去,“哢嚓”一声打断了他一条腿。 要不是众人及时拖住郝叔,第二棒下去,郝新民便要一命呜呼了。 这一年,郝家沟还出了件大事,郝江化选上了龙山镇副镇长。 母亲怀上双胞胎儿子后,白颖的肚子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这次她跟我动真格了,硬要拉着我一起到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我当然自信满满,就陪她去了。 接待我们夫妇的医生,是白颖的朋友,叫何慧。 检查完之后,她跟我们说,一个礼拜后来拿结果。 一个礼拜后,何慧通知我们夫妇去拿体检报告,白颖让我去。 当我从何慧手里接过体检报告时,她轻启朱唇,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俩都没问题,回家好好准备接受小宝宝的诞生吧。 ”这个结果,果然如我所料,妻子的所作所为,简直多此一举。 更神奇的事还在后面,拿到体检报告不到一个月,妻子竟然如愿以偿地怀上了孩子,而且还是一对龙凤胎。 这下该我乐开了花,马上把好消息告诉了母亲,接着又通知了其他亲朋好友。 母亲生下双胞胎儿子后,时隔三个月,妻子诞下了一对龙凤胎。 男孩虎头虎脑,我给他取名左翔,女孩清秀水灵,取名左静。 这一年,我因为工作原因,常去世界各国出差,短则五六天,长则三四个月,所以很少去郝家沟看母亲。 白颖却不同,生下孩子三个月后,每逢周末或者节假日,只要母亲来电话,她都会飞去郝家沟陪伴。 用白颖的话说,郝家沟山水好,空气清新,相比嘈杂的大城市,很适合她产后恢复。 更重要一点是,与母亲生活在一起,耳濡目染,可以学到更多适用的育儿新经。 这一年,从妻子口中得知了很多郝家沟的消息。 比如郝叔提正了,母亲的公司做大了,郝家沟被省委政府选为文明示范新农村了等等。 这一年,母亲学校出了件大事,岑青菁因难产去世了,死后遗体被捐献给了妻子母校医学院。 这一年,加上我,母亲已经是五个孩子的妈妈了。 【第九十四章】这一年,母亲过四十六岁生日,我和白颖提前一个礼拜,便带着两个半岁多的龙凤宝宝,飞往衡山机场。 和往常一样,郝虎开车来机场接我们,唯一的变化是,接机的车子换成了一辆崭新的白色路虎。 分卷阅读32 我听妻子说过,母亲最近买了部新车,是俩白色路虎。 至于郝虎,自从母亲的公司做大后,便由他担任自己的司机,同时兼保镖,负责母亲的安危。 因为每次来往北京衡山,都是郝虎负责接送,所以白颖跟郝虎算比较熟了,俩人一见面就能自然聊上几句。 我对郝虎基本没什么好影响,并不是因为他个人原因,而是我对整个郝家沟的男性,都没有好感。 我不喜欢他们,就像不喜欢郝江化一样,他们给我的感觉外表木讷,实际却内藏奸诈。 换言之,他们都是沾着母亲的恩露,才能有今时今日的位置。 不管他们自己是否喜欢这个位置,相对三年前总要好。 郝虎戴着副墨镜,脖子上挂了一条大拇指粗的金项链,一身装扮,尽显俗气。 他喜欢嚼槟榔,每次见面,他都很恭敬地问我一句:“大少爷,吃槟榔么?”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自从母亲嫁到郝家沟,不知从何日起,“大少爷”就成了我的雅号。 当然,他们管我叫大少爷,管白颖就叫大少奶奶。 华灯初上,白色路虎转一道弯,前方出现郝家沟的夜景。 同三年前比起来,郝家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仅铺上一条崭新的沥青公路,村东头还盖起一座金碧辉煌的三层大厦。 我知道,这座三层楼大厦,是母亲金茶油股份集团公司总部。 除此外,大部分郝家沟人,都盖上红砖房,告别了陈旧的土夯房。 当然,这一切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郝江化娶了一门好媳妇。 路虎缓缓驶到郝家沟,早有许多村民听到了消息,三三两两张望。 前面不远处,一座气派的三层别墅洋楼,巍巍耸立在夜幕里。 门口一块霓虹灯大扁,上书:郝家祖宅,便是母亲的新家大院。 此时此刻,大院里张灯结彩,门口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看到开过来的白色路虎,原本忙碌的人都一一驻足下来,围在一起观望。 路虎直接开进大院里,停好车。 还没下车,已经有好几个人笑着围拢过来,好奇地探视着车里的人。 他们当中,郝小天最积极了,直接上来拉开车门,跳到我身上。 “哥哥嫂嫂,还有两个小宝宝,妈妈一直念着你们了,怎么才来呀…”我还没说话,郝小天已经连珠炮似的说起来了。 “嫂嫂,你答应在北京给我买的模型遥控飞机,带来了吗?快给我,我要马上玩。 ”如果没记错,郝小天今年满十岁了。 几年时光,原本瘦弱不堪的他,已经长成了半大小伙子,活蹦乱跳。 “当然带来了,嫂嫂答应你的事,怎么会忘呢。 ”白颖边说,边和我一人一个抱起小宝贝,走下车来。 “大哥大嫂,你们…你们好,”郝杰迎上前来,面红耳赤,吞吞吐吐地说。 “大嫂,我…我来抱侄儿吧。 ”我摇摇头,暗想:郝杰这死小子,还是没变,见到妻子说话就结巴。 “不用…”妻子摇摇头,笑盈盈地说。 “你去帮郝虎他们搬行李。 ”把宝贝孩子交给一个毛手毛脚的青年,妻子怎能放心。 快走到堂屋门口,母亲满面春风地从里面出来,身边跟着两个俊俏的保姆以及抱着郝萱的郝燕。 另外,,还有一个穿大翻领女式制服的妙龄女孩,手提公事包,亦步亦趋地跟着母亲。 “我的两个宝贝小孙子,终于来了,可把奶奶想死了…”母亲从妻子手里接过左静,爱怜地逗弄着她。 我把儿子交给白颖,从郝燕手里接过郝萱,径直走进装修豪华的大厅。 只见厅堂西厢会客室内,十几个西装革履的年青小伙子,笔挺地端坐着。 一个同样穿大翻领女式制服的高挑女子,娓娓说着话,看上去正在给他们培训。 我想,连同在门口看见的那个妙龄女孩,他们应该都是母亲公司的员工吧。 “左京大哥哥,那些叔叔们都不说话,就那个阿姨说来说去,他们在干嘛呀…”郝萱两岁多了,精致无双的小脸蛋,唇红齿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灵性。 整个郝家沟,我最愿意亲近郝萱了,活脱脱就是母亲小时候的翻版。 【第九十五章】要不是郝萱身里体流着郝江化的一半血液,有一个如此可爱如此美丽的小妹妹,我会有多么高兴。 “那个阿姨正在给叔叔们上课。 走,我们去别处玩,不打搅他们了…”没一会儿,母亲、妻子、郝小天、郝虎、郝杰、郝燕以及其她几个人,边说边走来到了大厅。 “左京哥哥,郝萱妹妹,你俩在这里啊。 ”郝小天怀里抱着个遥控飞机跑过来,拉住我的手。 “快来快来,我们一起来玩飞机。 ”母亲吩咐两个保姆,要她们把两个宝贝抱到育婴室悉心照看。 妻子说想看看郝思远和郝思高哥俩,便跟着一起去了。 “小天,去给爸爸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吃饭了,”母亲朗声说。 “诗芸,今天的培训到这里吧,安排大伙吃饭。 ”“好的,董事长…”那个叫诗芸的女子,稍微欠身点头,对母亲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然后对台下众西装青年说:“今天的培训到此结束,请大家去公司食堂文明就餐,讲究卫生,杜绝浪费。 ”“妈咪,爸爸不回来吃饭了,他中午出去时交待过,你忘了吗?”郝小天放下玩具,拉住母亲双手。 “妈咪当然记得,只是想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好放心,”母亲笑吟吟地点了点郝小天脑瓜。 “问一下你爸爸,晚上回家,还是在县里过夜。 顺便告诉他,左京和颖颖小俩口带着孙子来了,让他高兴高兴。 ”“哦,那我马上打电话…”郝小天乖巧地点点头,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母亲俏美的臀部上,习惯性地摩挲着。 母亲和众人似乎不以为然,依旧谈笑风生,有说有笑。 倒是我,皱起了眉头,心头升起一股隐约的醋意。 “算了,还是妈咪亲自告诉你爸爸吧,”母亲蹲下身,捧住郝小天脸蛋。 “你要去洗澡了,洗完澡,吃完饭,再和左京哥哥玩飞机。 ”“嗯,妈咪,”郝小天瞅我一眼,笑笑。 “我想去山庄泡温泉,左京哥哥,你和我一起去么?妈咪说,冬天泡温泉,可舒服,可养身健体了。 你和我一起去吧,还有嫂嫂…”我听妻子说过,半年前,母亲利用郝家沟几口地下热泉,建起了一座度假山庄。 她每次来郝家沟,都会陪同母亲去温泉泡澡,非常养颜健身。 我却还没去过一次,因此经郝小天一说,还真是跃跃欲试。 不过,虽然郝小天只是一个十岁小男孩,他提议和我们夫妻一个池子里泡澡,马上令我本能抗拒。 “不,要去你自己去吧。 远途跋涉,我和颖颖想歇歇,不想挪动,”我立即摇手拒绝。 母亲听出我话里的厌烦之意,走到我身边,暗暗使道眼色,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小天一番好意,你做哥哥的,得给他树个好榜样,别伤他的心。 ”母亲这样维护郝小天,好像我真做了什么错事,伤害了他似的。 “小天,今天晚上就别去泡温泉了。 等明天下午,左京哥哥和颖颖休息好,妈咪,还有爸爸,带上你和萱萱,咱们六个人一起去,你看好不好?”母亲柔声安慰。 “好呀,咱们一家子全去,才最热闹。 对了,徐妈妈什么时候来咱家,我可想她呢,”郝小天手舞足蹈地说。 郝小天口里的徐妈妈,自是徐琳,母亲的大学校友兼闺蜜。 “你乾爸乾妈,明天上午会到,”母亲嫣然一笑,煞是好看。 “那乾爸乾妈,要和我们一起去,”郝小天高呼。 “当然,那还用说,他俩来了,大家就一起去泡澡,”母亲理了理鬓发,笑瞇瞇地说。 母亲的提议,让我怦然心动。 如果能同她和徐琳一起在池子里泡澡,那牺牲一下白颖的色相,也物超所值。 母亲不用说,徐琳阿姨一直是我青春时期意淫对象,能看一眼她白花花的大腿,也算了却平生心愿。 当然,我现在极力维护妻子,不愿其他男子哪怕只看到她的小腿肚。 后来才知道,一些事情真要发生,再如何用心良苦的维护,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可笑至极。 【第九十六章】随着郝小天慢慢长大,他的模样,越来越像郝江化。 成年后,十之八九,郝小天会像他亲生父亲一样,又矮又丑。 然而,终其一生,郝小天比任何帅哥都要幸福,不仅生活在母亲处处体贴呵护的温柔乡里,还被众花团簇拥。 对郝小天来说,跟任何漂亮女子打成一片,似乎显得轻而易举。 围绕在母亲身边的所有漂亮女子,在跟母亲亲近的同时,自然要亲近母亲膝下的小正太。 日久生情,在一起处久了,没人会觉得郝小天丑,更不会嫌他矮。 如同他父亲郝江化,没有人会再嫌弃他又老又丑,反而还要想着法儿讨他父子欢心。 当天晚上,大家围在一起热热闹闹吃饭时,经母亲介绍,我才得以认识三张精致漂亮的生面孔。 第一个要说的漂亮女人,是母亲公司的办公室主任,上文已提及过她,叫王诗芸。 王诗芸二十七八岁模样,比妻子大几岁,相貌端正,身材高挑,是地地道道的北京女孩。 半年前,在一家招聘会上,母亲相中她的美貌和气质,不惜花高薪把她从一家跨国公司挖过来,签下六年的劳动合同。 同母亲一样,王诗芸不仅相貌非凡,而且精明能干,管理企业井井有条。 名义上,王诗芸只是办公室主任职位,实则相当母亲公司二把手。 郝江化并不插手母亲公司事务,自从他当选村长起,便一心一意往官场发展。 王诗芸已成家,丈夫在北京工作,有个六岁的女儿。 她来金茶油集团公司上班后,母亲便当她自已人一样,在郝家祖宅为她安排了一间上好厢房,同自己吃住在一起。 第二个要说的漂亮女人,前文中也有一笔带过,就是那个跟在母亲身边亦步亦趋的女孩,叫吴彤,是母亲的贴身秘书。 吴彤刚刚大学毕业,主修汉语言文学专业,辅修法律专业,双学士学位。 吴彤身形娇小,一派斯文,书生气很重,是地地道道的江南水乡女孩。 与王诗芸比起来,她是另外一种美,同样令人过目难忘。 第三个要说的漂亮的女人,是母亲新聘请的专业管家,叫何晓月。 何晓月手下带着六个十六七岁的小保姆以及一名专职厨师,她自己身兼私人医生一职。 以上三个女人,第一眼看到,都令我怦然心动,有种惊艳感觉。 这种感觉,不亚于当年我第一次遇见白颖。 我不得不佩服母亲的审美眼光,经她精心挑选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出色。 惊叹之余,有一个问题,却开始萦绕脑海:母亲为什么聘请那么多绝色的女子围绕自己左右呢?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或许像母亲这样天生丽质的大美人,更喜欢把美女聚在自己身边,也非常容易吸引美女向自己靠拢吧。 例如徐琳和岑青菁,便是先证。 不知从何时起,郝家开始讲究起传统的繁文缛节来,首先表现在就餐仪式上。 一大家子人,上下老小二十多口,均在一张做工考究的长方形餐桌上用餐。 餐桌用海南梨花木做成,摆在豪华宴会厅中央,南北朝向。 北头一个主餐位,南头一个主餐位,东西两边各设十五席副餐位。 听妻子说,这种形式的聚餐仪式,易于团结家族中的人,增进彼此感情,便于家族管理和发展壮大,乃郝叔和母亲一起商量的结果。 然后,母亲向能工巧匠,亲手定做了这张梨花木餐桌。 每次家族隆重聚餐前,除了南北席位固定由郝江化和他父亲端坐外,母亲都会根据参加宴席人员,仔细安排好每个人的座位。 这次亦不例外。 我第一次享受这种仪式的聚餐礼,感觉跟回到了封建王朝时代似的,很不习惯。 不过,更令我吃惊,还在后面。 根据母亲的席位安排,东边列席,全是女子。 首席,挨着北头主餐位,是母亲自己。 其次,是妻子白颖。 然后依次是王诗芸、何晓月、吴彤、郝奉化妻子、郝虎妻子、郝龙妻子、郝燕等等。 郝萱年龄尚小,坐在母亲和妻子中间的摇篮椅里。 西边席位,全清一色男子,坐在首席位置,是郝奉化。 接下来是我,和妻子面对面而坐。 然后依次是郝小天、郝虎、郝龙、郝杰等,后面还有几个母亲公司的男职员。 南头主餐位,郝江化年迈体衰的白胡子父亲高高端坐在上面,全身抖个不停,由一个小保姆精心照顾。 我不太明白这种座位安排的意义何在,除了我和妻子面对面外,为什么不把郝奉化夫妇、郝虎夫妇、郝龙夫妇同样安排面对面吃饭。 妻子要我别瞎猜,说母亲这样安排自有她道理。 我追问她什么道理,妻子却嗔了我一眼,气鼓鼓地说,那你别来问我,去问妈吧。 “不过吃个饭而已,犯不着较真,随便怎么坐都无所谓,”我暗想。 【第九十七章】席位安排妥当,大家依次就座,吃到一半,院子里传来悠长的汽车鸣笛。 接着,一个小保姆小快步跑进宴会厅,对母亲恭恭敬敬地说:“大奶奶,老爷回来了。 ”母亲闻言,立即放下筷子,起身迎了出去。 其余众人,皆随母亲起身离席,迎向大门。 妻子扯了扯我衣角,示意我起来,同她出去迎接郝叔。 我不得不随潮流,很不情愿站起来,被妻子拖着闷闷不乐走向大门。 回头一看,郝小天兀自在那里啃鸡腿,对着我呲牙咧嘴地笑。 “哥哥嫂嫂,甭管他们,我们照吃…”郝小天嬉皮笑脸地挥挥手。 这一刻,我竟然感觉向来厌恶的 分卷阅读33 郝小天无比亲近。 “他是主,我们是客,哪有我们迎他的道理,”我小声嘀咕一句。 “理是这个理,没错。 但大家都起身去了,我们不去,妈妈看到了,不把你我羞死才怪,”白颖锐利的目光,扫我一眼。 “小天不懂事,你也要跟着不懂事么。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被妻子拉到队伍前头,露出一脸虚伪的笑。 只见郝江化从黑色大奔走下来,手提鳄鱼皮公事包,一身合体笔挺的中山装,把他整个人衬托愈发精神抖擞。 随后,一个妙龄女子跟着从宾士车里出来,穿一袭名贵白裙,宛如亭亭玉立的兰花,夺人眼球。 我认识该女子,叫岑筱薇,是岑青菁的女儿。 岑筱薇比我小,是我少年时期的暗恋对象。 初中毕业,岑筱薇被她父母送到美国读高中,上大学,之后我们见面次数就越来越少。 要不是大学里遇上白颖,说不定,我会和岑筱薇喜结连理。 不久前,我听说岑筱薇回国料理岑阿姨的后事,至于她什么时候跟郝江化在一起,却不得而知了。 “京哥,好久没见,你还好吗?”一照面,岑筱薇在人群里认出我,主动过来招呼。 “好。 你呢,近来可好?”我激动地说。 我们来了个热情拥抱,岑筱薇很开心,竟然无所顾忌地大笑起来,毫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 母亲接过郝叔手上的公事包,交给吴彤,微微皱了皱眉头。 不过很快,她脸上重新写满笑意,挽着郝叔胳膊,带领大家向餐厅而去。 放下岑筱薇,我才注意到母亲和妻子等人早已离开。 意识到自己一时老友相见高兴,得意忘形,我赶紧和岑筱薇走向餐厅。 “筱薇,你坐这来…”母亲指指东边空出的第三个席位,向岑筱薇招了招手。 “伯母,我随意坐好了,”岑筱薇露齿一笑,在东边末尾的空席坐下来。 “那个位置,还是留给徐伯母坐吧。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母亲有点生气。 “你徐伯母要明天才来,你今天坐这里。 ”郝叔已在北头主餐席坐下,自顾吃着牛排,神色肃穆,不发一言。 “那我坐第四个席位吧,麻烦诗芸姐姐,再挪一挪,”岑筱薇强颜欢笑。 王诗芸微微一笑,看向母亲,见她点头同意,正要起身挪位。 郝叔冷冷一瞥,开口讲道:“挪什么挪,不懂规矩。 她喜欢坐那里,就让她坐那里是了。 以后,你就一直坐东边末尾的空席,让诗芸坐第四个席位。 ”场面顿时很僵硬…岑筱薇低着头,咬紧嘴唇,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母亲这时走到岑筱薇身边,笑着扶起她,挨白颖坐了下来。 “好了,没事了,筱薇。 大家不要拘束,接着吃,开心点,”母亲出言相劝。 刚才郝叔一声“诗芸”叫得那么热乎,让我听了都起鸡皮疙瘩,不禁犯起浑来。 区区一个家宴,母亲为何那么较真,非得安排岑筱薇坐在固定位置上,这里面到底有何用意?还有,为什么郝叔一开口,原本兴高采烈的岑筱薇,就像一只斗败的母鸡,没了生气?我百思不得其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了一个晚上,都没答案。 【第九十八章】走下床,我推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冬夜的寒气。 从楼上窗户,时不时传来女人隐约的嬉闹声,应该是母亲和妻子她们。 一个小时前,母亲打来电话,把正在床上休息的白颖叫去她房里搓麻将。 看看时间,已十一点左右。 我穿戴整齐,出门,上楼,来到母亲的厢房。 还在门口,便听到“哗哗”的麻将声和几个女人的笑语声。 我仔细辨听一会儿,当中没有妻子的说话声,不禁心下纳闷起来。 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很奇怪,母亲她们打个麻将,却把门被反锁上。 于是,我不得已敲门。 连敲三下,才听到母亲一口地道吴侬软语询问:“谁呀…”尾音拖很长。 “妈,是我,把门开一下,”我清了清嗓门。 “哦,原是左京呀…”母亲朗声说。 “小文,把门开一下,让左京进来。 门不要锁了,打个牌,锁什么子门呢。 ”母亲话音刚落,一个俊俏的小保姆,为我打开了门。 我朝屋子里望去,只见大客厅中央,母亲、何晓月、王诗芸、吴彤四个女人,围在一张麻将桌前,独不见妻子身影。 “左京,你还没睡呀,”母亲看向我。 “睡不着,起来走走,”我笑笑。 “妈,白颖呢,她不是来和你们打麻将了吗?”“哦,颖颖啊,”母亲嫣然一笑。 “小娃哭得厉害,她刚进去育婴室喂奶,你便来了,所以没看见她。 ”母亲所说的育婴室,就在厢房里面,和主卧相邻。 两道门前面,一座锦绣的落地屏风矗立着,看不到门前状况。 正在此时,白颖怀里抱着左翔,从屏风后面出来。 “呀,你来了呀…”妻子高兴地说。 “翔儿饿了,我给他喂了奶,抱他走走。 ”“男孩子就是淘气,刚喂饱没多久,又要吃妈妈的奶了。 我看呀,翔翔长大了,一定随左京,”母亲附和。 “你看咱家宝贝静静多乖,你刚进门奶了几口,一直睡到现在。 ”“妈,瞧你说的话,”白颖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翔翔长大,不随左京,要随谁呀。 ”说话间,郝叔穿着一件金色的锦袍睡衣,嘴里叼只烟斗,从屏风后面缓缓出来。 看见我,郝叔生硬一笑,大咧咧说道:“你来正好,咱爷俩很长时间没一块喝酒聊天。 今儿个凑巧,朋友送了瓶百年纯酿的茅台佳酒,借此良宵美景,咱爷俩痛快喝几杯。 ”盛情难却,我推辞不过,只得唯唯诺诺应承。 郝叔吩咐保姆取来酒和两个杯子,烧了几个精致的下酒菜,随便在茶几上摆开台子,便与我对酌起来。 “左京,你不是不喝酒么,什么时候学起喝酒了,”母亲停下手里的麻将。 “听妈妈话,不要喝,和颖颖早点回房休息。 ”“哎,萱诗,我们爷俩兴致正高,你不要来败兴啥,”郝叔板起脸。 “男子汉大丈夫,喝点酒,有什么关系。 来,左京,咱们干了这杯!”我看向母亲,她正垂着头,专心出牌。 我又看向妻子,她站在吴彤身旁,边哄着怀里的婴儿,边指导吴彤出牌。 见她俩意见不是很大,我随即举起酒杯,与郝叔碰了一下。 一杯酒下肚,胃里翻江倒海似的,滋味很难受。 郝叔又斟满一杯,送到我手里。 “你叔叔我,除了喝酒厉害点,其它真没什么本事,”郝叔说开了话。 “不过,几年官当下来,我总算明白一个道理,什么本事都没会喝酒管用。 不是我吹,今天我能坐上龙山镇第一把交椅,全靠喝酒练出的海量气度。 你要学学我了,多喝酒,多跟别人应酬交际,这样才会聚拢人气,事业才会蒸蒸日上。 ”“郝爸爸,你别教坏人家老公呢,我可不依,”白颖嘟起小嘴。 “我最讨厌满嘴酒气的臭男人,你呢,最好也少喝点酒,免得老惹妈妈不高兴。 ”【第九十九章】“左京,听到了吗?我们女人都讨厌满嘴酒气的男人,你可千万别跟你郝叔叔学,”母亲抑扬顿挫地说。 “喝酒伤肝,你郝叔叔喝酒厉害,那是他从娘肚子学来的天赋,你学不会,也不要去学。 ”郝叔哈哈一笑,说:“我才刚起个头,你俩倒好,倒戈相向了。 算我说错话,自罚一杯,向二位赔罪。 ”说完,郝叔一饮而尽,舔舔嘴巴。 我握着手里的酒杯,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放到了口边。 母亲摇摇头,对白颖说:“让他爷俩喝吧,咱们甭管了。 ”白颖没好气瞪我一眼,嗔说:“爱喝喝吧,满嘴酒气,讨厌死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向妻子投去讨好的笑脸。 “要是说话不算话,回家甘愿受罚,任老婆大人随便处置。 ”第二杯酒下肚,我快要撑不住了。 不过,沖郝叔那句牛气沖天的话,我决心和他开杠。 哪知第三杯酒刚沾一口,我脖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 模模糊糊中,我听到郝叔叫我的声音,接着传来妻子的柔声呼唤,还有母亲。 然后,有人背起了我,放在一张暖和的床上。 我头昏脑胀,一沾床,便沉沉睡去,对之后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时,白颖刚下床,穿着一件透明的吊带睡裙,坐在梳妆台前补水。 “你总算醒了,谢天谢地,”白颖回头看我一眼。 “要你别喝,你偏要喝,现在身子难受吧。 唉,自己爱讨苦头吃,真拿你没办法。 ”“好老婆,别坐在那里发牢骚了,快给你可怜的老公倒杯水来,渴死我了,”我哑着嗓子说。 白颖急忙起身,端来一杯白开水,送到我手里。 “渴死你,活该,谁让你不听我话,”妻子戳了戳我额头。 我“咕咚咕咚”喝完一杯开水,顿时神清气爽,嘴巴一咧,放下杯子。 “宝贝,大清早起来,就这样诱惑我,我可要犯错误了,”我色迷迷地扫一眼妻子。 “咦,这件睡裙,我从没见你穿过,刚买没多久吧。 ”妻子脸一红,羞涩地说:“不是我自己买的,是妈妈买来,送我穿。 听说是限量版,全球只有一百件,妈妈买了两件,送我一件。 ”我顿时精神一震,仔细打量起妻子来。 只见镂空的真丝薄纱里面,还有几条细细的黑色金属,捆住妻子身上几处敏感部位,显得内紧外松,分外妖艳。 一块小碎布堪堪遮住妻子芬芳的私处,散发出无限春情。 除此外,妻子雪白修长的美腿,饱满坚挺的酥胸,以及浑圆紧俏的盛臀,都曝露无遗,尽收眼底。 “呃…”我吞了吞喉咙,“妈送你一件,她自己留一件…她穿这样的衣服,给郝叔看?”“不然,难道给你看?”妻子娇媚地白我一眼。 我呵呵傻笑,不由分说,把妻子搂入怀里,上下其手。 “宝贝,昨晚错过了美好时光,让我早上好好补偿你,”我张嘴去咬妻子的白嫩脸蛋。 “不要…”妻子连连推开我。 “你满嘴酒气,好臭,还是饶了我吧。 ”“不会吧,睡了一个晚上,还有酒味?”我问。 “不信你自己闻闻,”妻子嘟起小嘴。 我一口气呼在掌心上,闻了闻,果真酒气熏天。 “对不起了,亲爱的,”我不好意笑笑。 “等我刷完牙,洗个澡,一定好好疼爱你。 ”“不要,我不想做,”妻子摇摇头。 “刚做完脸部皮肤护理,等晚上咱再做吧。 ”“难受呢…”我指指下身高高举起的帐篷,“十几天没去桃花潭游玩,它向我抗议呢。 ”妻子“噗嗤”一笑,说:“要么你打手枪,要么你忍到今天晚上睡觉,哼…”【第一百章】晌午十点左右,徐琳夫妇从长沙开车过来,见面寒暄之后,难免一番闹腾。 同母亲一样,岁月的沧桑,并没在徐琳脸上留下丝毫皱痕,反而把她磨得更加成熟风韵。 徐琳是个精致的贵妇人,穿衣打扮无可挑剔,而且一身傲气。 在外人面前,她永远戴着副时尚大墨镜,不肯多瞧别人一眼。 中午聚餐时,席次稍微做了调整。 徐琳坐东边第三席,挨着妻子,她左手边是岑筱薇。 徐琳老公刘鑫伟,坐在西边第四个席位上,他右手边是郝虎。 大家吃完中饭,休息一会儿,郝小天嚷着母亲去泡温泉。 于是,各人整理整理,开上三部高档小车,朝温泉度假山庄而去。 母亲和郝叔同坐一部宾士车,她负责开车。 郝叔抱着郝萱坐前排副驾驶位置,两个保姆抱着郝思高哥俩坐后排。 我开着母亲的白色路虎,旁边坐着妻子,两个保姆怀抱左翔姐弟坐后排。 徐琳夫妇驾驶一辆火红色的宝马,郝小天与他俩一起。 几分钟后,三俩车子缓缓驶入山庄大院,还没停下,早有六个女服务员毕恭毕敬迎上来。 跟随母亲,我们穿过一间大堂,绕过几座楼宇。 继续前行大约一百米,左方出现一座水榭楼台,隐约在青山绿水之间。 “这幢台楼,叫‘香盈袖’,一般不对外开放,只接待中外贵重嘉宾。 里面的铺设装潢,全部参照国际七星娱乐休闲会所标准打造,”母亲笑语盈盈。 “这里接待过县市领导,也接待过省里面的领导,以及中央领导。 还有重要企业家,知名人物,影视歌星等等。 ”“‘香盈袖’?好名字,啧啧,一听就知道,一定是你取的名字,”徐琳摘下太阳镜,瞇起眼睛,仔细打量眼前楼台。 “妈咪,为什么取名‘香盈袖’呢?”郝小天好奇地问。 徐琳捏捏他的鼻子,娓娓道来:“我国古代,有一位大才女,叫李清照。 她有一首脍炙人口的词,叫《醉花荫》,被人广为传诵。 词中有一句,读作‘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暗香盈袖的意思,就是有淡淡的香气充盈袖间,‘香盈袖’即取自‘暗香盈袖’。 ”“哦,原来是这样啊,”郝小天似懂非懂,装模作样点点头。 “李清照阿姨,她在哪里,可以带我去见她吗?”“我也要见李阿姨,妈咪带我去,”郝萱跟着嚷起来。 白颖忍俊不禁,拉着我的手,蹲在台阶上咯咯娇笑。 母亲回头莞尔一笑,对郝萱说:“不是阿姨,你们俩应该叫奶奶。 李奶奶她人,在星星上,我们见不到了。 ”郝小天害羞不已,面红耳赤,躲在徐琳背后, 分卷阅读34 不好意思见人。 这小子,死性不改,还是两只手,习惯性地抓住徐琳被牛仔裤紧裹的屁股。 貌似根本不知道,屁股是女人身上私密之地,不能随便抓摸。 果不其然,我注意到刘鑫伟表情抽搐几下,动了动嘴角,隐忍不好发作。 就算只是一个十岁小男孩,刘鑫伟也无法忍受,对方在自己面前长久抓着妻子的屁股不放。 真担心有一天,郝小天也这样抓白颖的屁股,看来我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育教育他。 母亲带领大家鱼贯进入“香盈袖”楼台,吩咐保姆把四个baby安顿好后,来到一处雾气氤氲的大厅。 只见大厅中央,一处三十几平米的温泉池,翻腾着热气,鼓鼓作响。 池子中央七八张大理石桌子上,用竹篮盛放着,一篮篮供人取食的新鲜瓜果,还有产自世界各地的美酒、点心、饮料和冰块等等。 此外,大厅设有三维立体观影室,办公网咖,娱乐舞台、汗蒸房。 另外,还有几间独立雅室,供人休息睡觉。 郝小天跟着母亲,我们三对夫妻,各自在一间雅室,换上泳衣泳裤。 我和妻子出来时,母亲等人已在温泉池里泡上了。 “颖颖,来妈妈这里,”母亲招招手,亲切地说。 妻子走到池子边,我扶着她小心翼翼下到水里,目送她在母亲和徐琳中间坐好,才走到郝叔那里。 “坐这里吧。 下面有小孔出水,坐在上面很舒坦,”郝叔笑笑。 【第一百零一章】我坐下来,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定睛向妻子那边瞧去。 雾气蒸腾,缭缭不绝,只见几具花白的身子,看不清谁是谁。 “喝点酒吧,左京,”郝叔给我斟上一杯小酒。 有了昨天晚上的教训,这一次,我竭力拒绝。 “不喝,真不喝,你和刘伯俩喝吧,”我连连摇手。 “一来不胜酒力,二来颖颖真不喜欢我喝酒。 ”“天娃,把这杯酒,给你乾妈端过去,”郝叔吩咐。 郝小天双手捧住酒杯,嬉笑着走向母亲那边。 “徐妈妈,爸爸送你酒喝,”郝小天大声说。 徐琳接过酒杯,闻了闻,皱紧眉头。 “告诉你爸爸,乾妈不喝白酒,你端回去,”徐琳柔媚的样子。 “那妈妈,你喝吧,”郝小天把酒送到母亲面前。 母亲摸摸郝小天脑瓜,嗔说:“你爸爸净会闹人,哪有女人家喝白酒道理。 白酒度数高,容易上头,喝在胃里,难受要死,妈妈不喝。 ”“嫂嫂喝吧?”郝小天问。 “你嫂嫂也不喝,你端回去,给你干爹喝,”母亲瞅一眼妻子,柔笑。 郝小天想了想,竟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把母亲她们吓了一跳。 “小天,你没事吧?”母亲赶紧扶住郝小天,关切地询问。 “我没事,妈妈,不用担心,”郝小天舔舔嘴巴,露出狡黠的表情。 “原来酒是甜的,比喝水有味道。 ”“傻孩子,你才十岁,不能喝酒,”母亲摇摇头,苦笑不已。 “答应妈妈,以后不许喝酒…”“天娃,过来,你像老子我,你老子再给你倒杯酒,”郝叔哈哈大笑。 郝小天甩开母亲的手,屁颠屁颠走到郝叔面前,奉上空酒杯。 “小天,你不听妈妈话,妈妈可要不高兴了,”母亲嘟起嘴巴,气鼓鼓地说。 “老郝,我要说你一句,哪有当爹的人,教自己孩子喝酒!”“没啥事,天娃能喝,继承了我的天性,”郝叔大咧咧说着,给郝小天杯子里倒满白酒。 “喝给你妈看,向她证明,你是男子汉…”郝小天吐吐舌头,害羞地看母亲一眼,端起酒杯,放到嘴唇边。 “哼,小天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要是喝坏了脑子,你后悔都来不及,”母亲站起来,柳眉倒竖。 “小天,你不听妈妈话,以后就别叫我妈妈。 ”我朝母亲望去,她双腿嫩白修长,身材匀称高挑,一套蓝白相间的泳衣,把丰满的胸脯勒得更加挺拔。 “妈妈,我不喝了…”郝小天把酒杯一丢,跑到母亲身旁,搂住她纤腰。 “你不要生气,小天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嘛。 ”母亲瞪郝叔一眼,消了气,摩挲着郝小天脑袋说:“酒会伤肝,你年龄尚小,还不能喝酒。 等你长大成人,妈妈才准许你喝酒,记住了吗?”“妈妈,小天记住了,”郝小天朝郝叔眨眨眼睛。 “以后,除非妈妈同意,小天保证滴酒不沾。 ”此时此刻,我很想自己变成郝小天,与母亲有过多的肌肤之亲,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能远远观赏。 我该吃郝小天的醋,他不仅占据了母亲慈祥的心,还霸占了她美丽的身子。 对我来说,能牵一下母亲的手,似乎都遥不可及。 郝小天则不然,当着众人的面,他可以轻巧地抚摸母亲雪白的大腿,她精致无双的脸蛋,甚至迷人挺拔的胸脯。 尽管当事人掩饰很好,然而,只要是有心人,我还是能察觉到郝小天那些微妙小动作。 在一般人看来,或许那只是一个孩童无心举止,我却不以为然。 当郝小天的手,时不时碰一下母亲的胸脯时,我更认为,那像一场有预谋的游戏。 一个情窦初开的少男,一个心机初露的小孩,要步步为营攫取母亲身心的大胆冒险。 【第一百零二章】不可否认,郝小天和我一样,都深深迷恋着母亲。 区别是,于我是生母,于郝小天来讲,是养母。 我俩都喝过母亲的奶水,母亲那一对白花花、颤巍巍的奶子,曾经也被我的小手紧紧抓住,被我的小嘴紧紧含住。 当我长大,反观郝小天,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然而,我还是深深嫉妒,并且怒火中烧。 郝小天不过是母亲从阎王爷手上抢来的穷苦孩子,反而能比我,更加淋漓地抒发自己的恋母情结。 作为母亲的亲生儿子,我要生母亲的气,还是斥责这个被世俗伦理层层禁锢的现实社会?我之所以生母亲的气,并不仅仅因为郝小天吃过她的奶水。 而是因为,母亲居然让这个无法无天的小正太,长期吃她的奶水,直到她哺乳完小儿子郝思凡。 或许,郝叔也一样。 只要母亲在哺乳期,多余的奶水,他们父子俩便会均分。 如此看来,母亲的身心,已经完全被郝叔父子占据,却不知,是否还有我一席之地?“我们去汗蒸吧,”母亲抱住郝萱,站了起来。 妻子和徐琳跟着起身,走上岸。 “妈妈,我也想去,”郝小天乖巧地说。 “跟妈妈来吧,宝贝,”母亲回眸一笑,风情万种。 我很想跟过去,奈何没郝小天那样厚脸皮,心中悻悻。 不料,母亲突然开口问道:“你们还谁想来?左京,你来不来?”正中下怀,我乐开了花。 当即追上去,跟在母亲后面,一双眼睛在她性感的背臀脧来脧去。 当然,我不忘偷看美不胜收的徐琳,把她和母亲比来比去。 总体来说,两女都符合如下特征:高挑、白皙、匀称、精致、性感、优美等等,简直百看不厌,越看越舍不得。 其实,妻子白颖更加符合上述特征,而且青春活泼,时尚靓丽。 不过,男人往往容易犯贱,家花没有野花香,到手的女人,不懂得珍惜。 我想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自己亦不例外。 汗蒸房橘黄色灯光映衬下,三个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心随意地聊着天。 我静静地坐在一旁,审视她们无与伦比的躯体,感受她们芬芳的气息,体会此刻的美妙滋味。 不要做任何事,光是看着她们,幸福感已经满溢心间了。 当然,除了欣赏,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很想不顾一切扑在母亲身上,像郝叔那样,把她当成母狗一样肆意奸淫。 我也很想眼前三个女人,能一同服侍于自己,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 然而,想法永远是想法,永远无法付诸实践的白日美梦。 我敬仰母亲,不敢对她做出这种畜生之类的事,更不愿意。 尽管我知道,母亲在郝叔面前,有多么自甘淫荡,多么自甘下贱。 徐琳呢,如果有机会,我是否敢赌上一把?我想,面对徐琳,只要机会合适,我还是有勇气去搏一把。 我相信,徐琳就算不愿意,她也会原谅我犯的错误。 至于刘鑫伟,不管他们夫妻多么恩爱,我不用对他愧疚什么。 可是,思来想去,我还是不敢搏,因为我没勇气面对妻子的目光。 我爱妻子,我们曾发誓,一生一世忠贞于对方,身心永不背叛。 如果妻子知道我出轨,会不会深深刺痛她的心,会不会给她带来难以磨灭的心里阴影?这个结果,我不敢承受,更不敢让妻子瘦弱的肩膀承受。 所以,面对母亲和徐琳等绝世美女,我唯有远远欣赏,不敢亵玩,也不愿亵玩。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赏,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愿做的事。 他可以从母亲怀里,一下子滚到徐琳怀里,也可以从徐琳怀里,一下子滚到妻子怀里。 当他在妻子怀里嬉戏时,我的浓浓醋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我看到郝小天轻抚妻子的大腿,他那颗令人厌恶的头颅,在妻子胸脯蹭来蹭去。 还有他那副丑陋嘴脸,几乎亲到妻子的脸蛋。 而我深爱的妻子,丝毫不以为怵,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依旧与母亲她们谈笑风生,侃侃而说。 郝小天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是她老公的弟弟,就算他亲她,妻子又能怎样呢。 在妻子眼里,郝小天仅仅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他对她所有举止言语,都是童真的表现吧。 一切看来,多心的人是我而已。 郝小天没有错,妻子没有错,母亲没有错,徐琳更加没有错。 只要郝小天还没有正式推倒她们,那么,他的一切行为举止,都可以容忍,都合情合理,都不能加以指责。 【第一百零三章】蒸完桑拿,已近傍晚,我们一行人在山庄用了饭。 母亲叫来服务员,吩咐她们准备三间上等套房,当晚留宿山庄。 散席后,我携妻子来到服务员为我俩安排的房间,进门一看,非常满意。 “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俩出去了。 ”把左翔姐弟在摇篮车里放好后,一个叫小雨的保姆说。 “嗯,谢谢你俩,辛苦了,”妻子微微一笑,轻启朱唇。 送走保姆,妻子抱起儿子,一只手解开上衣扣子,扯下乳罩,露出雪白滚圆的奶子。 接着,妻子轻轻托高奶子,把樱桃似的乳头,送入儿子口中。 儿子双眼微闭,小手攥成拳头,津津有味地吮着,安静而祥和。 我侧转身,一只手撑着脑袋,凝视着眼前的一幕。 这是多么美丽,多美圣洁,多么伟大的画面。 人世间最打动人心之事,莫过于一位漂亮迷人的少妇,专注地哺乳自己的孩子。 妻子看向我,抛了个娇媚的秋波,然后放下儿子,抱起女儿。 想起郝叔吃母亲奶水的情形,突然之间,我特想尝一口妻子的奶水,感受一下人奶的味道。 自从两岁断奶后,有二十多年时光吧,我没吃过奶水了。 “额…那个…”我舔了舔嘴巴,欲言又止。 “什么?”妻子柔声询问。 “没什么,尿急,我去一下厕所。 ”我脸色一红,心中羞耻,搪塞过去,鉆到卫生间。 郝叔可以吃母亲的奶水,我却不能要求吃妻子的奶水。 我们夫妻相处,向来恪守传统礼仪道德,冒失之间提出这样子要求,估计妻子会以为我哪跟筋不对劲了。 从卫生间出来,妻子已经脱去外衣,只穿着一套性感的高级蕾丝内衣,娇慵地躺在床上,轻轻扭动身躯。 “过来,老公,人家好想要你…”妻子勾了勾手指,咬紧朱唇,表情妩媚而妖冶。 我全身血液立刻沸腾起来,一把跳上床,来不及脱衣服,抱住妻子柔弱无骨的嫩白身子,一毫米一毫米狂啃起来。 “呀…不要碰这里,”妻子娇哼一声,打了一下我的手。 于是,我绕过妻子的美妙菊花,向她雪白修长的大腿舔下去。 “插进来吧,好想要了,”妻子娇慵地说。 我“嗯”一声,扛起妻子一条美腿,挺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交媾不温不火,约摸持续十来分钟,我背脊一麻,哆嗦着射出万千子孙,然后轰然倒塌,疲软地趴在妻子光滑的胴体上。 妻子停止娇喘,酥胸起伏不已,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 “老公,人家还没高潮呢…”妻子拍了拍我的屁股。 “嘘…”我示意妻子噤声,警觉地说。 “你听,是什么声音?”妻子闻言,倾耳细听,果真有隐约的“啪啪啪”声,正是来自隔壁房间。 “和我们一样,他们也在做爱呢,”我小声嘀咕。 “却不知是郝叔和妈妈,还是刘伯和徐阿姨。 ”妻子明白过来,顿时面红耳赤,小手捶我一下,嗔说:“你看人家,真刀实枪,搞得那么投入,你可不要落后哦。 ”“当然,我们再来,音量一定盖过他们,”我不服气,跃跃欲试。 妻子露齿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握住我疲软的东家。 “可怜的小家伙,希望我深情一吻,能让你重整雄风。 ”妻子说完,柔笑着滑到我胯下,张开小嘴裹住龟头,缓缓吞入口中。 我很享受妻子为自己口交的过程,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简直比做神仙还销魂蚀骨。 不知何时起,妻子无师自通,口交技巧愈来愈纯熟。 记得结婚头几年,说起口交,妻子便本能抗拒,后来经我百般调教,才同意屈身侍奉。 自打生完孩子后,我明显感觉到,妻子做爱热情越来越高,而且技 分卷阅读35 巧益发熟练,喜欢尝试一些新姿势。 对于妻子的变化,有时候,的确令我力不从心。 【第一百零四章】在妻子香舌细心地呵护之下,借助一粒伟哥,我终于把她送上了欲望巅峰。 看着妻子在自己胯下,流露出一脸的满足和陶醉,这一刻的成就感,无异于征服全世界。 “老公,你真棒,我好喜欢这样。 ”妻子理了理鬓发,香汗淋漓,兀自沉浸在肉体连绵不绝的快感里。 “要是你每天晚上都生龙活虎,那该有多么美妙。 ”“刚才我那么狂野,没把你弄痛吧,”我揉了揉妻子红红的臀部,心疼不已。 “哪有痛,人家好爽,就喜欢你野蛮点,”妻子靦腆地说。 “出一身汗,人家去洗澡了。 ”我点点头,目送妻子下了床,赤条条快速走进盥洗室,才慢腾腾披上睡衣。 隔壁房间的“啪啪啪”声还在继续,我皱了皱眉头,暗想:早见识过郝江化的房事能力,一定是他在干母亲,刘伟鑫不可能坚持那么久。 于是,我蹑手蹑脚走到诎,耳朵贴在上,倾听起来。 如此一来,声音响亮多了,还能听到女人娇媚的呻吟。 细细一听,却不像母亲的声音,反倒有点像徐琳的声音。 “不可能吧,刘伟鑫能搞徐琳这么久?”我心下纳闷。 “娇喘声是徐琳,准没有错。 郝江化不可能干徐琳,一定是刘伟鑫了。 真想不到,老夫老妻,还能做那么久,啧啧。 ”偷听别人夫妇做爱,觉得莫名刺激。 想起白天所见,徐琳一副高傲冷艳的神情,现下却母狗一样,被她老公从后面“啪啪啪”狂干。 我不禁心痒难耐,特别渴望一睹徐琳放荡不羁的风采,在屋里徘徊一阵,来到了他们房门口。 四下瞅瞅,除非破门而入,我根本没任何机会看到徐琳的裸体。 暗叹一口气,我踱步来到母亲的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嬉笑打闹声。 其中,夹杂有母亲的说话声,还有郝小天的吵闹声,以及保姆的笑声。 “妈咪,两个弟弟已吃完,快给我吃嘛…”郝小天撒娇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萱萱还没吃呢,等萱萱吃了,才轮到你,”母亲柔柔的声音。 “好吧,我看她吃…”郝小天说。 “妈咪,为什么女人的奶子会定期生产奶水?”“只有处于哺乳期的女人,才会有奶水,”母亲解释。 “那春桃姐姐呢,她有奶水么?”郝小天问。 “还有柳绿姐姐,她的奶子,能挤出奶水么?”春桃和柳绿是母亲家的小保姆,此刻,正在房间里吃吃发笑。 “春桃柳绿两位姐姐,没有生小孩,没在哺乳期,自然没有奶水。 妈妈刚生完弟弟不久,尚在哺乳期,所以有奶水。 ”“哦,我懂了。 漂亮嫂嫂也刚生完小宝宝,她的奶子,一定也有奶水,用来喂宝宝,”郝小天惊喜万分地说。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朝门缝里定睛瞧去。 只见母亲妆容端正,衣纱完好,却袒露出一对颤巍巍的白嫩大乳房,正坐在沙发上哺乳郝萱。 郝小天蹲在她脚下,双手托腮,聚精会神打量着。 “来吧,小天,妹妹吃完了,该你吃了。 ”把郝萱交给春桃,母亲招招手,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郝小天“嗯”了一声,小狗似的扑入母亲怀里,一只手抓住一只奶子,然后张开小嘴叼住了其中一只奶子的乳头。 “慢慢吃,不要急,剩下的奶水都留给你了。 ”母亲身子微微向后倾斜,靠在沙发上,爱怜地抚摸着郝小天脑瓜。 看到母亲那对挺拔圆润的乳房,被郝小天死死抓在手心,我眼睛变得又红又湿,噙满泪水。 那原本属于我的大白奶子,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贪婪地占有。 能不叫我生气,能不叫我嫉妒,能不叫我愤怒么?不行,我不能任由郝小天肆无忌惮地吃母亲的奶水,得做点什么,不能让他无法无天胡来。 于是,我头皮一硬,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我的贸然出现,使母亲甚为尴尬。 来不及推开郝小天,赶紧顺手拿起旁边的外套,连同郝小天一起,盖住了走光的胸脯。 如此这般,我更加恼火了。 因为当我和母亲说话时,郝小天却在外衣的遮护下,继续享用母亲的诱人奶子。 【第一百零五章】“左京,大晚上什么事,门都不敲,就这样冒冒失失闯进来。 ”母亲理了理鬓发,让自己镇静下来,言语间颇多责怪。 “妈,郝叔呢…我找他下盘棋,”我言辞闪烁,东张西望。 “左京哥哥,爸爸出去了,不在房间里,”郝小天从外衣下探出半个脑袋,舔着嘴巴说。 我看到他嘴唇边有一条白色奶渍,顿时,胸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他去巡视山庄了,要很晚才能回来。 下棋改天吧,你早点回房休息,别让颖颖一个人久等,”母亲矜持地拉了拉外衣。 “知道了,这就回,”我艰难地挪了挪步子,朝门口走去。 “左京哥哥,晚安…”郝小天挥挥手。 “晚安…”我偷眼瞧向母亲,她端坐着,神色肃穆。 退出房间,关上门,我苦笑一下,无可奈何摇摇头。 为了保持自己一贯矜贵知性的贤惠形象,母亲防我跟防贼似的,丝毫不允许任何僭越行为发生。 然而,在郝小天面前,母亲却随性自然,亲切和蔼。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是因为长年累月的生活习惯因素使然,还是血缘关系因素使然?面对亲生儿子,母亲骨子里经年积藏的威仪和尊严,使她终究放不下身段。 郝小天从小体弱多病,嘴巴甜,乖巧听话,老是粘着母亲不放。 面对他,母亲或许没什么望子成龙要求,更多是溺爱,当小情人一样的宠爱。 边想边走,不觉来到徐琳夫妇的房间门口,我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儿。 里面那种熟悉的“啪啪啪”声,还是余音绕梁,滔滔不绝。 我心想:刘鑫伟一定是吞了整包伟哥,才会有如此旺盛持久的战斗力。 摸了摸胯下蠢蠢欲动的老二,我小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只见里面开着一盏霓虹色灯光,妻子侧身躺在床上,真丝棉缎覆盖下的娇躯,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我轻轻脱去衣裤,掀开棉被一角,鉆进去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身。 “去哪了?”妻子梦呓似的问。 “随便到外面走走,”我情不自禁握住妻子挺拔的胸脯,温柔地揉搓起来。 “唉,亲爱的,我跟你说一件事。 ”“何事?”妻子微微呻吟。 “我看到妈妈喂郝小天吃奶…郝小天都长成小大人了,居然还厚脸皮吃妈妈的奶水。 这小子,太不懂事,太没规矩,”我愤愤不平地说。 妻子闻言,转头看向我,表情甚为惊讶。 我以为,妻子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得知郝小天吃母亲奶水缘故,不曾料到,原来自己想歪了。 “大晚上,你跑去偷看妈妈了?”一句赤裸裸的话,把我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鉆进去去。 妻子向来温婉恭良,怎么会用一个“偷看”,来描绘自己心爱的老公?把老公说得如此龌蹉不堪,她脸上没彩,我也挂不住面子。 “看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偷看,我无意中撞见而已,”我干笑两下。 妻子心知用错了词,口头上却不承认,不言不语地回转头。 俄顷,我才听到她嘴里冒出一句话。 “小孩子吃妈妈的奶水,没什么大惊小怪,可跟脸皮什么没关系。 你的宝贝儿子还不是吃我的奶水,难不成,你认为是一件不光彩的事?”“那倒不是,”我抓抓耳朵。 “关键是,郝小天已经十岁,应该要避讳这些东西了。 ”“哪些东西?”妻子警觉地问。 “不管多少岁,都是妈妈的孩子。 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并没什么见不得人。 ”“这么说来,依照你的理论,我是不是还可以吃妈妈的奶水?”我嗤之以鼻。 “只要你脸皮够厚,我想,妈妈不会拒绝吧,”妻子咯咯娇笑。 “关键问题是,你愿打,妈妈可能并不情愿挨。 小天才十岁,天真活泼,你能同他比么?你去吃妈妈的奶水,被外人知道,不把妈妈羞死才怪。 ”【第一百零六章】“天真活泼?哼,那是你们对他的感觉。 在我看来,根本是小有心机。 我十岁时,可不像他这样,处处对女人亲热卖乖,什么都自来熟似的,”我出言讥诮。 “昨天晚上刚来郝家沟,我就看见郝小天在大家面前,一只手放妈妈屁股上摩挲。 今天下午,他故伎重演,对徐阿姨上下其手。 刘伯看在眼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不是没见识过他喝白酒,跟喝水似的,一口干,很有他老子的风范。 哪个十岁的小孩,像他一样,见了漂亮女人就哈巴狗般缠住不放。 ”“亏你还是他哥哥,竟然这样说小天,”妻子白我一眼,冷言相对。 “要是妈妈听到你这番长篇大论,她会多么伤心。 一个小孩子天真无邪的举止,却被你批判得体无完肤。 佛说,心中有什么,说出来的话,就是什么。 一切东西,源自你的内心,所以你才把小天说得那么不堪。 喜欢漂亮女人,有错么?扪心自问,你不喜欢漂亮女人么?我跟你上街,见你看到漂亮女人,总要忍不住偷瞄一眼。 再说,小天和漂亮女人那股自来熟的天分,完全源自妈妈。 他喜欢妈妈,亲近妈妈,自然而然喜欢亲近所有同妈妈一样漂亮迷人的女人。 ”妻子一番巧言令色的辩词,说得滔滔不绝,头头是道,我不禁头涔涔而汗流了。 “你跟我亲,还是跟郝小天亲?为何如此费力维护他?”我懊恼地质问。 “不分亲疏贵贱,道理如此,我要跟你说清楚而已,”妻子柔柔笑起来。 “论起亲疏关系,你是我老公,我孩子的爸爸,小天只是个外人,哪能同你相提并论。 ”“哼,看你们在清蒸房那股子亲热劲儿,我还以为,他是你小老公呢,”我冷哼一声,抽了抽鼻子。 妻子气得怔了怔,丢下一句“无聊!你爱怎么想,就怎么去想,我睡觉了”,转过身子,不再搭理我。 我也气得松开抱着她腰身的手,转过身子,不理她。 沉默许久,俩人都没说话。 我正要妥协时,耳畔骤然响起妻子匀称的呼吸声,看来她已渐入香甜梦境。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然越想睡,越是睡不着,辗转反侧到半夜,我索性悄悄下了床,打开电脑,收发公司邮件。 写完几个回邮,我拿出一罐红牛,边喝边从窗户眺望夜幕笼罩下的苍茫群山。 在我凝神思考之际,隔壁房间的“啪啪啪”声,重新响了起来。 虽然隔着一堵壁,在如此静谧的夜晚,听起来却异常清晰。 随后,传来女人带着点哭腔的浪叫声,一声盖过一声,声声撩人。 当然,我心里很明白,浪叫的女人是徐琳。 那个平日里戴副墨镜,傲头挺胸的冷艳女人。 那个多看你一眼,都会令你觉得奢侈的高贵女人。 那个跟你说话,总是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令你听命于她的傲气女人。 今天晚上很奇怪,居然没有听到母亲的浪叫声,从头到尾,只有徐琳在一个劲儿浪叫。 以我对郝江化的了解,他不可能错失如此良辰美景,任由母亲安然睡一个晚上。 他去巡视山庄,现在应该早回屋了吧。 那是不是意味着,此时此刻,郝江化也正在狠狠地干母亲?既然如此,不可能听不到母亲的浪叫声,除非如同那次所见一样,郝江化给母亲戴了副口塞。 我不禁浮想联翩,心驰神往,踌躇着是否前往窥视。 犹豫再三,色胆战胜了理智,我鬼使神差离开了房间,第二次次来到母亲门口。 我深吸一口气,把耳朵贴在门上,凝神细听。 一分钟过去了,里面没丝毫动静。 两分钟过去了,依旧一番宁静…就这样,在凝神等待中,三十多分钟悄然流逝。 结果,除了自己的心跳,非但没听到渴望已久的声音,反而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哢嚓”开门声,惊得慌不择路,狼狈蹿到一个角落里蹲下来,嗖嗖发抖。 这道开门声,来自徐琳夫妇的房间。 我循声望去,然后,就看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幕情景。 只见郝江化穿着一件金色的锦袍睡衣,嘴里叼只烟斗,悠闲自得从门里出来。 走到母亲房门口,郝江化叫了声“萱诗,开门”,屋里灯光便亮了。 “你还想着回来呀,冤家…”门甫一开,便听到母亲幽幽的抱怨,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完的缱绻。 “哈哈,难得看你吃醋了,”郝叔豪迈一笑,大手探入母亲裙底。 “叫你过去,你却不肯,想着你,才早早回来。 ”【第一百零七章】“嘘…”母亲做了个噤声手势,“小天,在里面睡呢。 ”郝叔闻言,皱紧眉头说:“这死小子,又缠着你睡了?早跟你说过,对他严厉点,别宠着惯着,你就是不当一回事。 慈母多败儿,你今天由着他胡来,万一哪天,对你做出茍且之事,你让我们父子如何相见?我的老脸往哪里搁?”“好了嘛,干嘛说那么难听,我心里有数,不会任他僭越那道鸿沟,”母亲搂住郝叔肩膀,撒娇卖嗲。 “无论如何,不准这死小子跟你睡了。 要是你管不住,老子就来管,打他个半死,看他还敢缠你不放,”郝叔板起一张脸。 “你得约束约束他,好好教育他,别叫他老是对女人毛手毛脚。 现在就这副德行,长大还了得,不把我的女人全部抢光。 ”“谁让小天随你,喜欢到处沾花惹草,他身上一堆臭 分卷阅读36 毛病,还不是遗传自你。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管住自己,他猴子学样,自然不会那么花心了,”母亲耐心开解。 “今天晚上怎么办?小天在这里,我们自是不能做了。 ”“什么怎么办,你就是心软,硬不起来。 叫春桃抱他到其它房间睡,赖着不走,我就打断他的腿,”郝叔脸一沉。 “有青菁的前车之鉴,萱诗,我警告你,别以为我跟你说笑话。 要是我发现你跟小天有僭越之举,非得把你脱光,吊起来抽。 ”“什么嘛,把我们纯洁的母子关系说那么难听!小天现在还是个孩子,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懂。 你别老摆一副大男人架势,咄咄逼人,”母亲跺了跺脚,小声争辩。 “十岁小孩,哪可能什么都不懂。 我是过来人,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开始对女人有自己想法了,”郝叔一脸不屑地说。 “不然,他为什么要偷看青菁洗澡?还说她下面没鸡鸡,毛茸茸,很想摸之类的话。 ”“那是小孩子好奇心驱使所然,并不是青菁的错,你冤枉她了,”母亲眼里泛起泪花。 “她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要是在死小子面前检点些,也不会被小天看到。 洗个澡,连门都不关,你看见了也不去制止。 说来说去,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可全埋汰我,”郝叔冷哼不已。 “算了,我不跟你吵这些有的没的东西了,”母亲抹掉眼角泪水,转身走向里屋。 “春桃柳绿,把二少爷抱到楼下房间,你俩带他睡。 ”“知道了,奶奶…”春桃答应一声,和柳绿轻轻抱起熟睡的郝小天,来到过道,走下楼梯。 母亲目送她们背影消失,叹一口气,关上房门。 过了十几分钟,屋里传来“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紧接着,听到母亲酥到骨头里的娇喘声。 面对如此诱人春宫情景,我却早已无心品味,脑筋转不过弯来,一直在“百思不得其解”处打结。 深更半夜,为什么郝叔会披着睡衣,从徐琳夫妇的房间出来?如果说,郝叔在跟刘鑫伟聊天喝酒,那响彻整个晚上的“啪啪啪”声,从何而来?很显然,绝不是喝酒聊天那么简单之事。 关于“啪啪啪”声,只有两种可能性解释:要么是郝叔一个人对徐琳的杰作,要么是郝叔连同刘鑫伟一起对徐琳的杰作。 若是前者,那问题来了,刘鑫伟跑哪里去了?我脑海一激灵,想起一种可能性。 郝叔和刘鑫伟在玩换妻的游戏,刘鑫伟极有可能还在母亲的房间,或者曾经在母亲的房间里。 若是后者,郝叔和刘鑫伟在玩3p的游戏,那他刚才跟母亲说“叫你过去,你却不肯”,可以相互很好映衬。 不管前者,还是后者,都意味着母亲极可能被刘鑫伟上过了。 通过与郝叔的游戏,莫不成刘鑫伟是第三个把上母亲的男人?想到这里,一股浓浓的酸楚,胀满我心胸,无处发泄。 母亲居然被刘伯上过了…父亲生前的好友,她闺蜜兼死党的老公,一个彬彬有礼、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高级海关官员。 对这个可能性结果,我异常震惊,并不仅仅因为刘鑫伟上过母亲。 而是照此推理下去,郝叔能拿母亲同刘鑫伟交换徐琳,那意味着,他会拿母亲同任何男子交换,被他看上眼的人妻。 母亲同郝叔一起生活越久,越可能被郝叔当成性交玩偶,被更多陌生男人肆意把玩。 这些男人当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一脸沧桑的中年人,有新婚燕尔的年轻人,甚至有涉世未深的学生。 【第一百零八章】他们就在你周围,认识或者不认识,善良或者邪恶,英俊或者丑陋,富甲天下或者一贫如洗。 当你对他们谦逊有礼时,他们或许正在坏笑,笑你那引以为荣的母亲,曾经在他们胯下承受过洗礼。 或许,在你那尊贵优雅的母亲身体里,他们也播过自己的种。 此时此刻,你母亲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他们种子的痕迹。 斯夜,神奇之夜,隐藏的信息量实在太大。 例如,郝小天和母亲一起睡觉,郝小天偷看岑青菁洗澡等等。 幸好我脑子还算灵活,不然早就死机了。 我静静地蹲在那个被人遗忘的阴暗角落里,听着母亲一声浪过一声的娇喘,咀嚼着那份酸溜溜的滋味。 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想像,郝叔刚从徐琳房里出来,还能如此狂野,把母亲操得欲仙欲死。 然而,以上都还不算什么,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才更加匪夷所思,令我瞠目结舌。 诸君以为我看见了什么?原来隔壁房间的门缓缓打开了。 只见徐琳穿着一件非常性感的黑色吊带长裙,光脚小跑到母亲房间门口,迅速敲了敲门。 “萱诗姐,给我开门…”徐琳压低声音,急切的表情。 母亲一下子停止了浪叫,除了沉闷的“啪啪啪”声,屋子里诡异得很安静。 良久,传来脚步声,然后是开门声。 徐琳一闪而进,刚要迈开步子,却被母亲拦住了去路。 “琳姐,你嫌还不够乱,是不?”母亲劈头盖脸丢来一句话,甩在徐琳脸上。 徐琳露出一丝歉意,嘟起小嘴说:“谁让你叫那么大声,把我吵醒。 我现在睡不着,可不是得要你好好补偿。 萱诗姐,人家来都来了,你门也开了,就别那么小家子气了嘛。 ”“你呀,欲壑难填,小心做个短命鬼,”母亲放下脸,长叹一声。 “短命鬼就短命鬼,大家一起做,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徐琳嬉皮笑脸,往母亲脸蛋上一吻,跑进了里屋。 “萱诗姐,不等你,我俩先做了。 ”母亲回她一个鬼脸,无可奈何摇摇头,理了理鬓发,关上房门。 我看见她只穿着一件宽大的毛绒t恤,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明晃晃得耀眼。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徐琳铃音般的咯咯娇笑声,接着是母亲的说笑声,还有郝江化的声音。 “不要嘛,这个姿势好害羞,人家不要玩,”母亲发嗲的声音。 “又不是第一次,还嫌这嫌那干嘛,快点配合,”郝江化的声音。 “老公,你还不知道萱诗姐那点小性情,她就喜欢故意使点小性子,好让你哄她,”徐琳娇媚的声音。 “你看她,下面早湿了,摸一把,手上全是水。 ”“琳姐,你吃里扒外,联合老公一起欺负人家,”母亲撒娇的声音。 “你这里,还不是一样春情泛滥,我手上全是你的水…呀,你吸我了,坏蛋!”“嘿嘿,她舔你,你也舔她,一报还一报啥,”郝叔淫笑的声音。 “别说风凉话了,快上来,我们可等着你来干呢,”母亲羞涩的声音。 听到这里,我下身早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手伸进裤裆,情不自禁亵玩起来。 好渴望屋里的男人,是我,而不是郝江化。 好渴望进入母亲的身体,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好渴望母亲和徐琳一起蹶高肥美的屁股,母狗一样,等待自己临幸。 郝老头子就是郝老头子,没有让屋里的女人失望,也没有让屋外的看客失望。 狂风骤雨的“啪啪啪”声,再次密集响起来,听得我心驰动摇。 先是母亲一声浪过一声的娇喘,然后是徐琳,接着换成母亲,接着又换成徐琳。 两个女人,比赛似的,看谁叫得更酥麻,更大声。 我的妒忌变成了愤怒,继而愤怒变成了羨慕,羨慕变成了钦佩。 是的,撇开母亲这层关系,纯粹作为一个雄性动物,我不得不钦佩郝老头子的性交能力。 他是男人中的战斗机,我们的骄傲,引以为豪的人物。 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万般蹂躏我漂亮迷人的母亲,作为儿子,我却由衷钦佩他,这是为什么呢?【第一百零九章】屋内女人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声声入耳,声声撩人。 屋外的角落里,我的手越来越快,一种不受控制的快感,深深裹住了我。 都说女人容易犯贱,其实,男人犯起贱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如我,放着娇妻一个人独自睡,却自甘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窥探别人夫妻的隐私。 窥淫,究竟是人性的通病,还是我自己的专利?无论这种行为有多么可耻,多么上不了台面,至少它给当事者,带来了连绵不绝的快感和密密麻麻的高潮。 在如今各方面都利益化的社会,还能做出窥淫这般“性福”之事,该有多么幸运!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石化一样潜伏在角落里,竟然久久不愿离去。 一阵猛烈的“啪啪啪”声过后,屋内女人的叫床声,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随后,传来说话声,接着有人走动。 “亲亲老公,喝点什么?”徐琳娇媚的声音。 “萱诗姐,你呢?”“你陪老公喝吧,我不喝酒,一杯清水好了,”母亲慵怜的声音。 “拿点点心来,老公肯定饿了。 ”“知道啦,马上弄好,”徐琳嗲嗲的声音。 环肥燕瘦,乳浪翻飞,还来不及细细品味,恍惚间,已是觥筹交际,莺声笑语。 你能想像出,这是一副多么富含春情的优美画卷么?两个气质优雅的绝世大美女,此时此刻,衣不蔽体,眼角含情,在刚刚淋漓大战的床上,同郝江化推杯交盏,打情骂俏。 “天快亮了,你该回去了,琳姐,”母亲柔柔的声音。 “萱诗姐,亲亲。 老公,亲亲…”一会儿,响起走路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徐琳一脸幸福地从里面出来,把门轻轻带上,甩了甩秀发,踏着欢快的步子,走向自己的房间。 我紧紧凝视着徐琳高挑性感的背影,她那瘦削光滑的香肩,一双莲藕似的小腿,直至目送她进入房间,才从角落里出来,长长嘘了一口气。 春宫大戏已然落幕,用手一探,我才发现裤裆湿了一片。 狼狈地溜回房,我躲进卫生间,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慢慢闭上双眼。 孔子曾经听过一首乐曲,余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 经此长识,别说三日,恐怕三十日,都萦绕我心,无法忘怀吧。 翌日清早,日上三竿,妻子用枕头,砸醒了我。 一睁开眼,我就看到她那张精雕玉凿的脸,正虎视眈眈审视我。 “起来啦,大懒虫,太阳都快把你屁股晒干了,还赖着不起床,”妻子抡起枕头,轻轻砸我几下。 “我们吃完早膳,又绕山庄跑了七八圈,你居然还在睡,还不快跟老娘起来。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机械地念叨:“你们晨跑了?”“是呀,妈妈、徐阿姨、我,还有小天和郝爸爸。 本来要叫你一起跑,看你睡那么死,就没叫了,”妻子揪住我的鼻子。 “快起来洗洗,吃早点喽…”“你个小妖精,大早上,要谋害亲夫呀,”我呲牙咧嘴。 “刘伯没跟你们一起去吗?”“他呀,敢情跟你一样,睡得死猪一般,”妻子撇撇嘴巴。 想起昨天晚上那香艳刺激的镜头,我不觉把妻子当成母亲,伸出咸猪手,摸上她饱满挺拔的酥胸。 “你要死呀,大早上起来,就惦记这个,”妻子尖叫一声,远远躲开。 “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正是播种好时光,还不快乖乖过来伏法,”我大男子主义挥挥手。 “不行,不行,不行,”妻子拨浪鼓似的摇头。 “你忘了吗,我妈今儿晌午从上海飞过来,我们要去机场接她。 ”我猛然想起来,一拍脑门,暗自叫声幸好妻子提醒,不然要耽误正事,骨碌一个趔趄,翻下床来。 迅速穿好衣服,我拉起妻子的手,就要出门。 【第一百一十章】“你这会猴急什么!刚跑完步,身上臭臭,还没洗澡呢,”妻子没好气地说。 “等一会儿,我洗完澡。 你先洗脸刷牙,然后去吃早餐。 你在妈妈房间等,我洗完澡,去找你。 ”“干嘛非得去妈妈房间等?”我一脸愕然。 “你去了就知道,妈妈有事跟你说,”妻子抛个媚眼,闪进盥洗室。 洗漱完毕,我怏怏不乐来到早餐厅。 只见春桃正陪着郝小天用餐,两三个女服务员,在旁边侍候。 “早上好,左京哥哥…”郝小天嘴巴倒很甜,对我总是哥哥长,哥哥短,叫得热乎。 “早,”我轻蔑地看他一眼,在对面餐桌坐下来。 “大少爷,您吃点什么?”春桃走过来,恭敬地问。 “随便,”我脱口而出。 “一碗黑米粥,一杯牛奶,一个鹵蛋,一个煎蛋。 再拿些苹果、西瓜、香蕉之类的水果。 ”郝小天端着自己的碗,走到我餐桌旁,坐下来。 “左京哥哥,早上爸爸妈妈带我们跑步了,漂亮嫂嫂也去了,”郝小天喝一口粥,舔舔嘴巴。 “知道,你嫂嫂已经跟我讲了,”我心里面冷笑几下。 说话间,刘鑫伟来到餐厅,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瞄他一眼,暗想:这家伙,昨晚操劳过度,将来铁定短命。 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背地里,却一肚子男盗女娼思想。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刘伯,早上好,”我硬起头皮,笑脸相迎。 “世侄啊,也才刚起来呀,”刘鑫伟露出和蔼的笑容。 他迅速扫一眼郝小天,脸上立刻闪现厌恶之情。 “刘伯伯早,”郝小天彬彬有礼地说。 “早、早、早,”刘鑫伟满脸堆笑。 “小天也在这里呀…”吃完早餐,我遵照妻子吩咐,去母亲的房间。 郝小天攥着我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身旁,一路上,小唐僧似的,说个没完没了。 不是看在母亲份上,我真想扬起手,“啪啪”给他两巴掌。 来到房间,徐琳也在。 分卷阅读37 只见她长发飘飘,穿着一件黑色大衣,坐在沙发上同母亲谈笑风生。 一忽儿娓娓而谈,一忽儿凑到母亲耳朵边,神秘叨叨,然后咯咯娇笑。 母亲头发梳成发髻,端庄迷人,一身精致素雅的旗袍装,把她美妙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前凸后翘。 “你俩,用完早点了?”见到我,母亲笑盈盈地问。 “吃过了,妈咪…”我还没开口,郝小天抢先一步回答,然后几步蹦到母亲和徐琳中间,大咧咧坐下来。 “妈,颖颖跟我说,你找我有事,”我坐下来,环视一圈屋子。 “是的,”母亲点点头。 “你丈母娘今儿晌午从上海飞过来,妈陪你和颖颖一起去接她。 ”“不用那么麻烦,我和颖颖去就是了…”还以为什么大事,我摸摸胸口,一颗石头落下来。 “自从我嫁到郝家沟,亲家母难得来一次,我亲自去接她,才显得正式,”母亲柔柔一笑,理了理鬓角。 “就这么说定了,等下你开妈妈的路虎,我们仨一起去机场。 ”“好,”我点点头。 “郝叔呢,怎么不见他?”“他带筱薇去镇上开会了,刚走没多久。 听他说是全镇煤矿安全大生产会议,很重要,一定要亲自去。 ”母亲说完,起身交待柳绿,吩咐她端来自己亲手熬制的冬季养生大补汤。 “左京,妈妈亲手做的汤,给你留了一份,快趁热喝吧。 ”母亲从保姆手里接过香气四溢的美味补汤,送到我手里。 “你郝叔很喜欢喝,所以妈常给他做。 你尝尝,看是否符合胃口。 ”我内心一阵感动,赶紧小尝一口,顿时唇齿留香,精神大振。 “妈,太好喝了,无上美味。 ”我竖起大拇指,啧啧夸赞,然后傻笑几下,连灌三四匙。 【第一百一十一章】徐琳贼笑着凑到我耳边,幽幽地说:“京京,这可是上好的滋阴壮阳汤,你晚上要好好疼爱颖颖哦,可别辜负了你妈一番好心。 ”一股沁人心脾的体香扑鼻袭来,还来不及品味,我的手一抖,差点打翻汤碗。 “徐阿姨,我…我和颖颖很好,我们很好呢。 ”我尴尬地看着手中汤碗,喃喃自语。 母亲居然给我喝郝叔的壮阳汤,难怪她现在小女孩似的一脸坏笑,真是谜一样的女人,捉摸不透。 “别听你徐阿姨瞎掰,是养生汤,快趁热喝了吧,”母亲调皮地眨眨眼睛。 “喝了它,舒筋活络,健胃养脾,万事顺心,吉祥如意。 ”尽管更倾向于相信徐琳的话,我还是点点头,一滴不剩,把碗喝了个底朝天。 “柳绿,再给大少爷盛一碗来,”母亲洋洋得意,喜不自胜。 “是,奶奶。 ”柳绿答应一声,接过我的汤碗,去了厨房。 “妈咪,我也要喝,”郝小天嚷起来。 母亲抚摸着他小脑瓜,笑嘻嘻地说:“这是大人喝得汤,你还小,不能喝。 等你长大成人,妈妈做给你喝,好不好?”看来真被徐琳说中,的确是壮阳汤。 一碗下肚,我的老二立刻硬起来,有了强烈反应。 徐琳盯着我的裤裆,对母亲挤挤眼,吃吃发笑。 被她们看到自己丑态,我顿时面红脖子粗,当即夹住双腿,在沙发上坐下来,拿抱枕盖住裤裆。 “妈,你饶了我吧,这玩意太厉害,我不喝了,”我哭丧着脸说。 “没关系,一会儿上路,让你妈妈开车,你和颖颖在车里解决,”徐琳戏谑地说。 “那玩意,谁没见过,在自己妈妈面前,不用藏着躲着,哈哈…”敢情太阳今天打西边出来,竟然从徐琳嘴里说出这番调侃的话语。 一时半会,我愣在沙发上,回不过神来。 “琳姐,你好不正经,别把我儿子教坏了,”母亲白徐琳一眼。 “柳绿,大少爷不喝了,把汤端回去吧。 ”柳绿刚把汤端进厨房,妻子春风满面地走进来。 只见她身着白色套裙,丝袜配白色长筒靴,外面罩一件灰色风衣,青春无限,活力四射。 “妈,都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妻子笑容满面,好奇地看我一眼。 “老公,你怎么啦。 跟个委屈小孩子似的,抱个枕头干嘛,谁欺负你啦。 ”“没什么,”我把枕头一扔,弹起来。 “我去开车,你跟妈随后。 ”说完,我仓皇逃离,一口气跑到停车坪。 切,下面硬邦邦,很难受。 这壮阳汤还真烈,难怪郝江化老当益壮,敢情每天都喝。 在车里等了会儿,母亲和妻子从楼里出来,一群人跟在她俩身后。 “我妈刚上飞机,我们走吧,到机场时间刚刚好,”妻子猫腰鉆进来,坐到我旁边。 服务员拉开后车门,母亲跟大伙摇摇手,微微一笑,坐进车厢。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衡山机场已近在眼前。 岳母所搭乘的z3航班,还要几分钟降落。 我们仨在接机口等了会儿,才听到播音员播报z3航班安全着陆。 没一盏茶功夫,一个风姿卓越,身材高挑的优雅妇人,拉着一个小行李箱,出现在我们面前。 没错,她就是白颖母亲,我的岳母童佳慧了。 童佳慧与母亲年龄相仿,论起相貌和身材,俩人平分秋水,伯仲之间,不相上下。 童佳慧在中央财政部出任重要职位,老公叫白行健,是一家中级人民法院院长。 童佳慧的性情和母亲差不多,贤淑美仪,秀外慧中,为人处世大方得体,拿捏得很有分寸。 妻子更多继承了她的优秀基因,她们三个女人走在大街上,每次回头率都是百分之百。 【第一百一十二章】“妈…”我赶紧几步迎上去,从岳母手里接过行李箱。 妻子高兴得一把搂住岳母,母女俩见面,开怀直笑。 “亲家母,你再不来,我都快认不出你了,”母亲笑盈盈地说。 “你是越长越年轻,越长越漂亮迷人,都快赶上狐貍精了。 ”岳母露齿一笑,风情万种地说:“亲家母,你就甭埋汰我了。 跟你比起来,我是小巫见大巫,班门弄斧,你才是地地道道的狐貍精。 瞧你这脸蛋,保养得水灵灵,轻轻掐一下,都担心要出水呢。 ”“哪比得上亲家母,几十年如一日,身材、脸蛋还是小姑娘般蜜桃水灵,女人味却沉淀得益发香醇。 啧啧,我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母亲挽住岳母的胳膊,俩个人亲热聊着,走向厅外。 别看她俩亲热如姐妹似的,其实,相互之间,心里面憋着呢。 母亲改嫁郝江化,第一个反对的人就是童佳慧。 门不当户不对,而且又老又丑,童佳慧实在无法理解,天下好男人那么多,母亲为何死心塌地要嫁给郝老头子。 对于家族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暴殄天物。 所以,母亲和郝江化大婚之日,除了礼金送上之外,岳父岳母并没有亲临现场。 “早听说南岳衡山钟灵毓秀,人杰地灵,乃旅游观光千古胜地。 百闻不如一见,今日天气向好,乾坤朗朗,陪我游一趟衡山,如何?”岳母笑瞇瞇地说。 “亲家母吩咐,哪敢不从,只是怕你旅途劳累,无心看风景。 既然你有此等闲情逸致,我们就走一趟吧,”母亲笑吟吟地回答。 “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让她们把欢迎仪式,改在晚上进行。 ”“搞什么欢迎仪式,亲家母实在太客气,简单一点就行,甭见外了,”岳母说。 “你即是显贵客人,又是中央领导,难得来一次郝家沟,哪能没个讲究。 中央拨给地方的扶贫款,我那口子,还指望你拉一把。 要是我慢待了领导,事没办好,他还不定怎么数落我呢,”母亲理了理鬓发。 “瞧你,没几句话,又绕到公事上去了,”岳母咋咋舌头。 “要我说,亲家母实在太贤慧,即要操持家业,又要运作公司,还要上上下下帮江化跑腿,拉关系。 做人媳妇,能做到你这份上,普天之下,恐怕不出其二了,呵呵。 不过,话说回来,我向来原则性强,公私分明。 一切依照政策法律来办,中央扶贫款,有你的份,自然少不了。 没你的份,强求也没用。 亲家母,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妈,谁有谁没,那还不是你一句话。 都是自家人,你就别说官话,让我妈难堪,”妻子插上一句,为母亲鸣屈。 “亏我妈开公司经营有道,起早摸黑干,郝家沟才有今天起色。 于公于私,你都要帮郝爸爸这个忙,全镇十几万人,都指望他吃饭呢。 ”“亲家母,你看这孩子,说什么糊涂话,一心偏向你和江化呢,”岳母笑起来。 “我才讲一句道理,她就心疼你,埋怨起我这个亲妈了。 ”“我的好妈妈,人家爱你还来不及,怎么敢埋怨你。 ”妻子心知失口,脸一红,抱住岳母撒娇。 “郝爸爸他们不容易,你就答应吧,别为难我妈了,好不好嘛。 ”“颖颖,亲家母的话很有道理,她心中有数,”母亲嫣然一笑。 “我有错在先,今儿只谈感情,不论公事。 走吧,我们上车,去衡山。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一句,我一句,跟唱戏似的没完没了。 不知不觉,衡山近在面前,放眼望去,巍峨一片,连绵不绝。 山脚下的清风阁大酒楼,我们吃完饭,然后开车进山。 一路上,遇到景点名迹,走走停停,用了三个多小时,才爬上祝融峰。 “怎么样,亲家母,第一次游衡山,什么感觉?”母亲笑容可掬。 “美景如画,风光旖旎,了却自己多年夙愿,”岳母手扶栏桿,极目远眺。 “大自然鬼斧神工,巧夺天工,相较之下,我们是在太渺小了。 渺渺四十春,何叹太匆匆。 今日楚地游,慕名登衡山。 造化钟灵秀,鬼斧夺奇葩。 春花伴秋月,了却身后功。 ”“妈,你又诗性大发了,”妻子挽住岳母,柔笑。 风吹过来,扬起她一缕秀发,隐约有仙子姿态。 【第一百一十三章】“‘春花伴秋月,了却身后功’?”母亲复述一遍,琢磨着字里行间意思。 “是呀,亲家母,”岳母长叹一声,幽幽地说。 “有个问题,萦绕我脑海多年,我一直向请教。 ”“亲家母言重了,有话但说无妨,何须请教,”母亲笑笑。 “你说,我们女人,劳碌一生究竟为了什么?”岳母转头凝视着母亲双眸。 “相夫教子?功名利禄?绝代芳华?还是其它?”“要我说,都有,”母亲轻启朱唇,娓娓道来。 “在我看来,身为女人,首先自然要有一个疼你爱你懂你的男人。 这是大前提,如果没有,其它任何东西,都会黯然无光。 ”岳母轻轻笑起来,问:“你呢,有没有爱你的男人?”“有,”母亲挺起胸脯,“十六岁之前是我爸爸,之后换成轩宇,现在则是江化。 ”“哦…”岳母若有所思。 “这三个男人,都很爱你,想必你一定也非常爱他们。 ”“是的,”母亲点点头,“他们三个,构成了我的生命,缺一不可。 ”“你爱轩宇多一点,还是江化多一点?”岳母追问。 “他俩是我此生的恋人和伴侣,我对他俩的爱,不分厚薄,”母亲淡然回答。 “你爱轩宇,我十分了解。 可是,为什么死心塌地爱着郝江化,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无怨无悔付出?”岳母脸色一沉。 “妈…为什么我妈不能爱郝爸爸,郝爸爸哪里不好?”妻子嘟起小嘴。 “你不要老在这个问题上较劲,好不好?”“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岳母断然喝止。 妻子撇撇嘴巴,朝我扮副鬼脸,吐吐舌头。 关于这个问题,虽然我有自己的答案,不过,还是特想听到母亲说出来。 “不知道,具体原因,我回答不上来,”母亲看向远方。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两个人感觉对了,在一起生活,很自然很和谐,才最重要。 ”我心知母亲没说实话,她不可能对岳母说,之所以死心塌地跟着郝江化,是因为郝江化每次上她,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你连爱他什么都讲不清楚,还好意思把他跟轩宇平起平坐,”岳母冷笑一声。 “我这一生,只对两个男人动过心…”岳母话音刚落,妻子笑嘻嘻凑上去,好奇地问:“妈,是哪两个男人,能告诉我们吗?”岳母白她一眼,接着说:“一个是你爸,白行健。 另一个是你公公,左轩宇。 他俩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家世显赫,腹有诗书,胸藏经纶。 只可惜轩宇,唉,英年早逝,让人万分痛惜。 要是他在天有灵,看到你这般作践自己,下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农民,不知会多么伤心。 你不仅糟蹋了自己,作践了轩宇,令他蒙羞,更令整个家族蒙羞…”“妈,你快别说了,多难听,亏你说得出来,”妻子急忙制止。 “亲家母,轩宇英年早逝,我万分痛心,不要你一再提醒,”母亲眼睛一红,泪水夺眶而出。 “要是当初听闻噩耗,我便随轩宇而去,就不会多出后来那么些事,就不会让大家跟着我蒙羞…”说着,母亲蹲在地上,双手掩面,轻声抽泣。 妻子见状,跟着蹲下身,好言劝慰。 “妈,你是严重外貌协会主义分子,看人只看外表,不重内在,”妻子气乎乎地说。 “郝爸爸忠厚老实,手脚勤快,而且体贴,懂你心思。 女人嫁给这样安全可靠的男人,有什么不好。 没错,郝爸爸是牛粪,可是牛粪才能把鲜花滋润得美不胜收,光彩夺人啊。 ”本来妻子维护母亲,我要为她点赞。 可她把郝江化说那么好,似乎换成她,也会义无反顾嫁给 分卷阅读38 这样的男人,不得不令我打翻了醋子。 “好你个郝江化,竟然把颖颖拉到自己的战线去了,看我不收拾你这老头子,”我咬牙切齿,狠狠地想。 “既然母亲和妻子都站在你那边,我非得站在岳母这边,跟你pk一下,较量高低。 ”“忠厚老实?我看未必,”我斗起胆来,酸酸地说。 【第一百一十四章】母亲闻言,惊讶地看向我,似乎不认识似的。 “京京,有话尽管说,有妈给你撑腰,不用怕什么,”岳母怂恿一句。 我避开母亲的视线,顿了顿,继续往下说。 “颖颖说郝叔忠厚老实,那是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在我看来,根本是演戏。 据我所知,郝叔这人,虽农民出身,可一旦鲤鱼跃龙门,当上了镇长,如今变得十分花心…”“左京,无凭无据,你怎么能这样中伤郝叔叔,他哪里花心了?”母亲厉声质问。 我一惊惶,闷在那里,不敢说下去了。 “我真是服了你,非得火上浇油,惹妈伤心,”妻子数落。 “有没有被蒙骗,我自己心里很清楚。 你不要看我替郝爸爸说话,就吃起醋来,胡乱出语中伤他。 ”沉默一阵,我藉口去卫生间,溜开了。 十分钟后回来,三个女人表情很平静,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是,我心里很明白,经此事后,母亲刻意对我疏远了些。 “天色不早了,我们下山吧,”母亲提议。 “我想在山上客栈住一晚,明早再去郝家沟,”岳母粲然一笑。 “亲家母,你有事,郝家沟一天都离不开你。 要不,你先回吧,京京和颖颖留下来陪我就行。 ”岳母的话,分明要撵走母亲,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妈,你俩个宝贝外孙,还等我回去喂奶呢,”妻子说。 “你要在山上住一晚,就让左京陪你吧。 我跟妈回去,不能陪你。 ”母亲露齿一笑,理了理鬓发,说:“既然如此,也好。 山上住一晚,享受那份宁静淡泊,怡然自得的乐趣。 明天早上,我安排郝虎过来接你俩。 ”顿了顿,母亲看向我,接着说:“左京,那今天晚上,你要帮妈妈,好好照顾亲家母,不得有误。 ”“知道了,妈,”我心有愧疚,不敢直视母亲。 母亲和妻子开车离去后,我和岳母住进了半山腰,一家叫红枫叶的农家客栈。 客栈房间干净朴素,充满浓郁的大自然气息,岳母很喜欢。 洗完澡,同客栈主人一起用了晚膳,我陪岳母在院子里坐下来聊天喝茶。 “京京,现在只剩我们母子了,白天没说完的话,尽管说出来吧,”岳母呡了一口茶,亲切地说。 “妈,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兜了个圈子。 “说出来,我妈听到了不高兴。 不说出来,我心里憋着发慌。 ”“但说无妨,出你嘴,入我耳,连行健我都不会跟他讲,这下你放心了吧,”岳母劝说。 我清了清嗓子,说:“昨天晚上,在郝家沟,我看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么事?”岳母的好奇心一下子勾起来。 “半夜三更,郝叔披着一件睡衣,从徐琳的房间出来,”我过滤一下思绪。 “所以,你的意思,怀疑郝江化和徐琳偷情?”岳母直截了当地问。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因为我听到了房里发出那种声音,”我不好意思笑笑。 和岳母聊这种话题,无论出发点是什么,多少有点尴尬,感觉怪怪。 “如此说来,郝江化不仅花心,他还出轨,严重伤害了你妈妈。 你妈妈估计不知道这个事,一直被他们蒙在鼓里,所以看不到郝江化真面目。 ”岳母正色说道:“京京,你听妈妈说,这个事一定要告诉你妈妈,让她知道,绝对不能姑息养奸。 郝江化这个人,我一眼能看出他的心思,奈何你妈妈身陷囹圄,无法自拔。 当初你妈妈决心下嫁于他,我和行健深感是个严重错误,没有及时出手纠正,引以为憾事。 如今,正好利用此事做文章,让你妈妈幡然醒悟,离开郝江化。 我相信,你和我,都不希望她继续在郝家沟生活下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可是…毕竟,我妈和郝叔…已经有了三个自己的孩子,现在再来拆散他们…怕不合适吧,”我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为了把亲家母救出火坑,那些东西,都顾不上了,”岳母喟然长叹。 “万一我把真相说出来后,我妈死活不离婚呢,那咋办?”我心虚地问。 “不可能,依亲家母秉性,她根本无法容忍男人背着自己偷腥,而且物件还是自己闺蜜,”岳母信誓旦旦地说。 “自己的妈妈,你还不了解么。 亲家母向来温婉恭良,洁身自好,断不会容许这等事发生。 我敢保证,只要揭穿郝江化真面目,你妈肯定义无反顾离开他。 ”我暗自一叹,心想:看来岳母还把母亲看成当年纯洁无暇的女神,不容一丝亵渎。 要是她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母亲深陷其中,不知作何感想。 “京京,你想什么呢,一副心事沉沉样子,”岳母戳了戳我脑瓜。 “妈,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我妈为妙。 一来,我们没有绝对把握,把真相一说,我妈就跟郝江化离婚。 二来,这样做恐怕对我妈造成二次伤害。 她确实很爱郝江化,这一点,我们身为局外人,都能看出来。 因爱生恨,最终会伤害了我妈,所以还是隐瞒下去最好,”我内心惴惴。 “你呀,真没出息。 我真怀疑,你是轩宇的亲生儿子吗,竟然说出这样没骨气的话来,”岳母瞪我一眼。 “不管怎么样,一切为了我妈好。 爸爸已经去世多年,我不想我妈被二次伤害,”我嗫嚅着说。 “找个机会,我会点醒点醒郝江化,要他收敛一下心思。 ”“你是晚辈,他是长辈,你的话,他会听吗?”岳母嗤之以鼻。 “唉,亲家母摊上郝江化,都是命。 听说你们全家都有恩于郝江化,亲家母还救过他儿子的性命。 到头来,郝江化却如此报答,真是孽缘,前世造的孽。 ”“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往事,还提它干什么,”我笑笑。 “他本来就是反复无常一小人,早知如此,当初就让他们父子饿死街头算了。 ”岳母咧嘴一笑,拍我两下,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咱不说你妈的事了,说说你和颖颖的事,”岳母理了理鬓角,妩媚地说。 “我和颖颖什么事呀?”我试探性问。 “京京,不是妈说你,男人固然要以事业为重,但前提是家庭幸福。 你一天到晚忙事业,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常把颖颖一人丢家里。 当面不能说,颖颖跟我诉好几次苦了,一个人在家,发烧感冒都没个人照顾,”岳母幽幽地说。 “如今,你俩有了小宝贝,工作再忙,都要抽时间陪妻子和孩子。 ”“妈,这些事,颖颖从来没跟我说,她还一直支援我的工作,”我满脸愧疚之色。 “颖颖这孩子,温柔贤慧,知书达理,当然默默吞下这份苦楚,义无反顾支持你咯,”岳母嗔说。 “你外表儒雅,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却不懂女人心思。 天下哪个妻子,不希望老公常伴左右,共用鱼水之欢?妈再问你个事,你别不好意思说。 ”“妈,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摸摸后背,凉飕飕一股寒意。 “你现在平均每个月,同颖颖做几次?”岳母问。 我支吾半天,才憋出一个“十”的数字。 不料,岳母听后,一脸贼笑。 “别忽悠妈了,颖颖是我女儿,她可什么都告诉我了,”岳母直言不讳地说。 “在妈面前,就别藏着掖着,实话实说好了,没什么丢人现脸。 ”“妈,真没什么瞒得住你,”我苦笑一下,竖起代表“八”的手势。 岳母摇摇头,竖起一个代表“六”的手势。 我顿时脸红脖子粗,羞愧得要找个地洞鉆进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你们小夫妻,正值壮年,平均每个月才行房六次。 我和行健,都快奔五了,平均每个月都要做十几次。 你喂不饱她,难怪颖颖要常在我面前埋怨,”岳母凑到我耳朵边,神秘兮兮地说。 “别看女人平时端庄正经,便以为她清心寡欲,妈实话告诉,那都是装出来给人看。 尤其在床上,对女人不要太温柔,该粗暴时,一定要粗暴。 越端庄正经的女人,这个时候,越好这口。 ”岳母给自己教上夫妻性教育课,把我感动得稀里糊涂,除了一个劲儿点头,已经不知说什么。 说话间,岳母的手机响了起来。 原来妻子打来电话,跟岳母晚上问安。 岳母同妻子聊了几句,把手机递给我,说剩下时间交你们小夫妻卿卿我我,我先回房睡了。 同妻子才刚说上几句话,听到电话里传来敲门声。 妻子去开了门,我问她是谁,大半夜还来你房间。 妻子幽幽地说,除了妈妈,还能是谁,不跟你聊了,早点睡吧。 放下电话,我敲开岳母房间的门,她正半靠在床上看书。 “你们小夫妻不聊久一点,几分钟便完事了呀,”岳母抬头看着我,笑嘻嘻地说。 “我也想多说几句,可是,颖颖说累了,要早点睡,”我在床头坐下来,看着岳母。 “妈,你看什么书?”“《宋词三百首》,”岳母说着把书递给我。 “唐诗宋词,你爸向来不感兴趣,批判它们文绉绉,显得很酸腐。 倒是花鸟画棋,他样样精通,说起来头头是道。 ”“妈,你很了解我爸爸吗?”我翻了几页,索然无趣。 岳母点点头,陷入对往事的追忆当中,良久,才长叹一声,紧闭双眼。 “如果妈告诉你,这些年来,内心一直深爱着你爸爸,你相信么?”岳母问。 我注视着岳母秋水般的星眸,不假思索地说:“相信。 ”“为什么那么肯定?”岳母嫣然一笑,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说过了嘛,我爸是让你心动的第二个男人,”我笑笑。 “京京,你很像你爸爸,笑起来尤其神似,”岳母喃喃自语。 “如果可以,我真想再次轻抚你爸俊朗的脸,慰藉多年来相思之苦。 ”我怔怔地凝视着岳母,握住她的手,傻傻地说:“妈,既然我跟爸爸那么神似,你抚摸我的脸,跟抚摸爸爸的脸,并没多大区别。 ”岳母苦笑一下,嗔说:“那怎么行!你是你,你爸是你爸,二者岂能混同。 你有这份心,妈感激不尽,可妈是长辈,不能这样做。 ”说完,岳母抽回手。 “时候不早了,回房睡吧,”岳母躺下来,拉上被子。 “出去顺带给我把灯关上。 晚安,京京…”“晚安,妈…”我关掉灯,退出房间,带上门。 早上喝了母亲的壮阳汤,精血上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可否认,我对岳母动了点歪心思。 还好岳母虽迷恋我父亲,理智尚存,羞耻仍在,不至于放纵。 回到房间,我脱掉裤子,瞅着身下高举的玩意,垂头丧气。 “这般坚挺,如何是好?眼下没处发泄,只能拖到明日,见过颖颖再行计较。 ”我纳闷不已,倒头睡下。 迷迷糊糊中,耳畔响起了一阵熟悉悦耳的手机铃声。 接通电话,却是妻子,三更半夜打来。 “左京,晚上妈跟我说你了。 你实在不应该,那般无中生有,伤害妈妈,”妻子丢来一句埋汰的话。 “妈妈和郝爸爸相互爱慕,他们顶着世俗眼光,走到今时今日,委实不容易。 作为晚辈,我们更多应该祝福,而不是猜忌。 你伤害了妈妈,明儿回来,找个机会,向她道歉。 ”我呆头呆脑听着,不由烦躁起来,唯唯诺诺应承,只想尽快结束这一摊子烂事。 “我妈呢,她在山上,住得习惯吗?”见我答应道歉,妻子语气柔和下来,喜笑颜开。 【第一百一十七章】“你还不了解妈,她就喜欢清静,哪能不习惯,”我咳嗽一下,瞄眼上的壁钟。 “你大半夜打来电话,只为劝我向妈道歉?妈有你这样的好儿媳,可真比亲生女儿还贴心,啧啧。 ”“你说话别酸溜溜,我都是为你好,”妻子哼了哼鼻子。 “跟妈道歉并不丢脸,难不成,你要跟妈隔着?我想,你爱自己的妈妈,不会希望处成那样。 ”“是是是…你不说,我也会主动跟妈解释,请她原谅,”我耸耸肩膀。 “那算我多此一举了,”妻子嘀咕。 “好了,睡吧,晚安…”“晚安…”刚要挂掉电话,里头突然传来走动的声响,我忙回了一句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妻子柔媚地问。 “刚才,好像有听到奇怪的声音,”我狐疑地说。 “哪里有…”妻子噗嗤一笑,“莫不是你耳朵失聪了吧。 大晚上,别疑心疑鬼了,早点睡吧。 ”“好像有人在房里,我听到走动声,”我小声申辩。 “你…”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本来不愿多解释…我下床喝水,你听到的脚步声,是我。 真服了你…以后再敢胡乱猜测,出言侮辱,我就跟你分床睡。 ”“呵呵,对不起,我错了,”我摸摸脑门,一颗石头放下来。 “之所以如此,还不是因为爱你缘故。 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往心里去。 亲亲,啵…”“啵…”电话里头传来妻子的飞吻。 我搓几把下身,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蜷缩进温暖的被窝。 困酣娇眼,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 “喂…”我沙 分卷阅读39 哑着喉咙,“谁呀?”不知为何,电话里头,却没有任何声响。 “骚扰电话,真他妈晦气,”我骂咧咧走下床。 “杂毛,要是被老子知道,非他妈阉了你。 ”赤脚走到冰箱,我拿出一罐饮料,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舔了舔嘴巴,清凉口渴,神清气爽。 凝神之际,骤然响起一阵激烈“啪啪啪”声,撕破了夜的宁静。 我皱紧眉头,贴着壁细听一会儿,确认声音来自隔壁房间,方几步走出屋子。 循着肉股相撞的声响,我来到隔壁房间门口。 左看右看,有几分似曾相识,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 半个脸贴到门上,屋里的声音更加响亮了。 我脸红耳躁,口水直流,不小心碰到门,竟然开出一条细缝。 这一下,我更加激动了,心“噗通噗通”直跳,颤抖着定睛向门缝里瞧去。 不看还好,一看吓我一大跳,简直比目睹世界末日,更加胆战心惊。 只见房间红烛通明,中央摆放着一张席梦思大床。 白色帷帐内,八九个身材高挑的窈窕美女,戴副面具,蹶着丰满浑圆的白皙屁股,并排跪在一起,等待身后男人临幸。 男人五十多岁样子,一手提鞭,一手扯住其中一名女子的头发,像骑马一样骑在她身上,挥汗如雨,自由驰骋。 他时不时抡起手中长鞭,狠抽一记身下女子。 女子一声尖叫,更加奋力摇动屁股,配合男人驰骋。 轮完一个女子,换成另一个,男人如法炮制。 直至把她们轮遍,又从第一个女人开始。 我按耐住心跳,吞了吞喉咙,竟然鬼使神差般推开房门,踉踉跄跄走到屋子中央。 “小兄弟,我恭候你多时,总算来了。 ”男人说着,从一个女人身上下来,朝我招招手。 “你在门外偷学也差不多,不用我教了。 从她开始,像我刚才一样,把她们轮一次。 ”男人把皮鞭交给我,指指其中一个肤白貌美的少妇,怂恿我把她上了。 天降奇缘,摊上这等美事。 我跃跃欲试,一把脱去裤子,跳上床抱住那名少妇圆滚的屁股,下身用力一刺,全根捅进她身体里。 【第一百一十八章】少妇和我,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而销魂的呻吟,宛如久旱逢甘雨,渴望至极。 男人不慌不忙坐下,悠闲地沏上一杯西湖龙井茶,饶有兴致观赏起来。 “妙哉!快哉!美哉!斯文扫地哉,禽兽为伍哉,愧为人子哉!哈哈哈…”男人突然狂笑不已。 我错愕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左京,你五伦不分,禽兽不如,竟然作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男人大手一拍桌子,猛然站起来。 “禽兽都不屑与生母私通,你连禽兽都不如,竟然把养你爱你的亲生母亲奸污了。 还有何面目见你父亲,还有何颜面见你左氏列祖列宗。 你愧为人子,实该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窗外,骤然响起一声惊雷,瓢波般的大雨,倏然而至。 电光火石之中,我身下的女子,缓缓揭开面具,露出一副精致无双的容颜。 我“呀”地一声尖叫,连爬带滚跌落床下,手指着该女子,满脸惊惶之色。 “哼…”母亲竖起琼鼻,不屑地看我一眼。 “你们都把面具摘了吧,让他见识见识。 ”闻言,其她几个女子,一一摘下精致面具,露出芳华绝代的容颜。 我的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去。 有徐琳、岑青菁、、岑筱薇、王诗芸、何晓月、吴彤等,最后停在一个女子身上,等待她揭下面具。 女子咯咯一笑,摘下面具,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那一刻,我看到妻子精致无双的五官,一双秋水般含情脉脉的眼睛。 我以为自己眼花,遂用力揉搓。 再去看时,妻子已经赤身裸体坐在男人怀里,同他打情骂俏。 “什么破游戏嘛,一点都不好玩,”妻子伏在男人耳朵边撒娇。 “你快叫人把他打发走,看着让人心烦,人家很不想看见他那张脸。 ”“呵呵,乖乖,马上照办,”男人用力揉搓着妻子圆润坚挺的奶子,一脸得意的笑。 我大喝一声,沖了上来,照男人脑袋一拳下去。 不料被他一手握住拳头,反手一扭,扣在后背,嗷嗷作痛。 “萱诗,你是他妈,怎么处置这个孽子,你说吧,”男人问。 母亲披上一件纱衣,从床上下来,走到我跟前,冷冷地说:“既被你抓住,自然由你处置,我不过问。 ”“妈,你听我说,要是知道戴面具的女子是你,打死我也不会做出如此败伦丧德之事。 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你就饶恕我这一次吧,”我哭丧着脸,泪流满面。 “闭嘴!”母亲恼羞成怒,闪了我一巴掌。 “家门不幸,自取其辱,还好意思提你爸。 从今往后,我没你这个儿子,永远不准你进我家门!”“呜呜呜…”我痛哭流涕,向妻子投去求救的目光。 “颖颖,我们曾发誓一辈子相爱到老,至死不渝。 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们的爱情?为什么?你忘记我们的孩儿了吗?他们还那么小,就要失去爸爸,实在太可怜了。 ”妻子“噗嗤”一笑,花枝乱颤,直至笑够,才幽幽地说:“你放心去吧,我们的孩儿,早有了新爸爸。 ”指了指身旁男人,接着说:“我会告诉咱哇,他就是他们的亲爸爸。 关于你的所有记忆,都会从我们幸福家庭里抹去,消失得一干二净,好像根本不曾来过。 ”“贱人,你竟然如此歹毒,我好后悔爱上你,”我怒目圆睁。 “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方消心头之气。 ”“好老公,快把他赶走,我不要再看到他,快赶走,”妻子双手掩面,躲到男人身后。 男人一把抓住我脖颈,高高举起来,走到窗户边,示意母亲打开。 “妈,我是你儿子呀,你的宝贝儿子呀…”我的话音刚落,已被抛了下去,重重摔在水泥地上,发出骨头断裂的“哢嚓”声。 【第一百一十九章】“妈妈,救我!妈妈,救我!妈妈,救我…”我手舞足蹈,大声疾呼,然后用力睁开了眼睛,方觉是个梦而已。 摸到地面,我才发觉,原来自己睡着睡着,从床上掉了下来。 这时,门开了,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接下来,灯光开启,亮如白昼,刺得我睁不开眼来。 “京京,你怎么啦,怎么坐在地上,”岳母几步走上前,拉住我的手,关切地询问。 想起梦里场景,我鼻子一酸,忍不住抱住岳母,呜呜哭起来。 岳母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柔声安慰,哄说:“好孩子,别哭了。 你大叫大闹,是不是做噩梦了?一场梦而已,过去了,都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 ”只见岳母批着一件大衣,领口敞开,低头一瞄,便能看见她半截雪白酥胸。 “妈,我从来没做过这么可怕的梦,太吓人,太不可思议,”我收住哭声,委屈地说。 “妈能理解…无论多么不可思议,不过是个梦而已。 睁开眼便过去了,别放心上,”岳母扶我起来,在沙发上坐下。 “把外套穿上,别感冒。 ”穿上外套,岳母端来一杯热茶,给我压惊。 “深更半夜,打扰你休息了,妈…”我接过热茶,不好意思笑笑。 “说哪里话,跟妈客套起来,”岳母露齿一笑,挨着我坐下。 “一点多了,跟妈说会话,我们就各自回去睡吧。 ”“妈,我刚才狼狈的样子,你不要跟其他人说起。 尤其不要跟颖颖以及我妈说,我不想她们知道,”我抖了抖嘴角。 “放心吧,妈不是那种长舌妇,管不住自己的口,”岳母“噗嗤”一笑。 “京京,我听到你大声叫妈妈,叫个不停。 到底是什么梦,能跟妈说说吗?”我喝一口热茶,喟然长叹说:“在梦里,我妈不要我了,叫人好伤心。 ”“傻孩子,你太想自己妈妈了,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普天之下,哪一个妈妈舍得自己的孩子。 你太在意妈妈对自己的看法,所以一点风吹草动,便打草惊蛇,七上八下。 ”岳母抚摸我的头,柔笑着说。 “妈看得出来,你说郝江化花心,你妈很不高兴,对你心里造成了梗塞。 改明儿,见到你妈,主动跟她认个错,便万事大吉。 ”“知道了,妈,我会跟妈妈道歉,”我坚定无比点点头,眼神里充满期待。 “京京,你妈妈贤良雅致,聪慧能干,是万中无一的美丽女人,你一定很爱很爱她吧。 ”岳母凝视着我的眼睛,炯炯有神。 “爸爸爱妈妈有多深,我对妈妈的爱,就有多深,”我随口而答。 “我和你妈比起来,孰优孰劣?”岳母笑问。 我一怔,没有反应过来,傻笑良久,才支支吾吾地说:“…不能比…你们俩,各有各好…哪能比来比去…总而言之,我都爱。 ”岳母推搡我一下,撒娇似的说:“那我问你,你爱谁更多一点?”我端详着岳母精致的五官,思索半晌,才说:“你们俩个都是我妈,我一样爱你们,不分彼此。 ”其实,生母是生母,岳母是岳母,哪能不分彼此。 若一定要在母气和岳母之间作出选择,虽然会很艰难,我确定自己最终会选择母亲。 岳母审视我,咯咯笑说:“你不用忽悠我,妈看得出来,在你眼里,自己终究比不上亲妈妈。 妈能理解,并不吃醋。 我很羨慕亲家母,能有你这样的好儿子。 ”“妈,我也是你的儿子,”我动情地抱住岳母。 “你是妈的好女婿,终究不是亲生儿子,唉…”岳母长叹一声。 “亲情,血浓于水,斩不断理还乱。 要是可能,妈很想生个儿子,承欢膝下。 ”【第一百二十章】“那有何难,你和白爸爸,生一个儿子是了,”我大咧咧说。 “有一个亲弟弟,颖颖铁定非常高兴,把她乐坏。 ”“你以为生儿子容易,母鸡下蛋似的,想生就能生出来呀,”岳母戳戳我脑门。 “你看我妈和郝叔叔,三年不到,已经产下两儿一女。 你同白爸爸加把火,生个儿子,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我不以为然撇撇嘴巴。 “你以为谁都像你妈,那么能生。 你不看看岑青菁,高龄产子,死在手续台上。 你妈是个奇女子,这把岁数,还能接二连三顺利产下麟儿,实在叫人称奇,佩服之至,”岳母娓娓说来。 “女人年纪越大,临盆风险越大。 你白爸爸不想让妈妈冒这个险,所以一直没敢要孩子。 ”“果真如此,妈,我也不想你冒这个风险,”我握住岳母柔弱无骨的手。 “大凡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比如说你白爸爸爱我,绝不会把女人当成生育机器。 可是,你看郝江化算什么东西,接二连三,让你妈给他生孩子。 这个老家伙,真不要脸,不是个好东西。 ”岳母唾了一口,愤愤不平。 “亲家母真傻,万一哪天,岑青菁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就人财两空喽。 ”说到这里,我还真替母亲担心,为她捏了把汗。 “算了,不说了。 夜已深沉,回去睡觉,”岳母嫣然一笑。 “你一直楼着妈妈,手也该累了吧。 ”我脸上一红,松开双手,摸摸后脑勺,呵呵发笑。 岳母朝我额头上蜻蜓点水一吻,镇静自若地站起来,拉紧大衣。 “晚安,京京…”岳母柔媚地说。 我呆呆地注视着岳母,尽管她看上去神态自若,举止自然,还是能发现她俏脸上闪现一朵小小红霞。 “咋了,你不跟妈说晚安吗?”岳母笑问。 “晚安,妈…”我羞涩地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妈,我送你…”“不用,几步就到,”岳母摇摇手,走向门口。 我一咬牙,几步跟上来,从后面搂住岳母,轻声说:“妈,我不想让你走…”岳母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奇怪地看着我。 “京京,你喜欢妈妈,妈妈能感觉到。 说实在话,妈妈也喜欢你。 但是,我们要学会控制,不能僭越那道鸿沟。 想一想你白爸爸,想一想颖颖,他们是我们一生中最爱的人,我们怎能忍心伤害…”岳母娓娓而说,一手轻抚着我的脸庞。 “妈,我错了,实在不该冒犯你,”我嗫嚅。 岳母摇摇头,笑说:“俩人相爱,无须道歉。 你并没有错,妈妈也没有错。 ”我眼睛一亮,搂住岳母细腰,把她拥进怀里。 “妈,我想一直这样,静静抱着你,不离不弃,”我嗅着岳母一头秀发,癡癡地说。 “傻孩子,真这样做,那颖颖呢,你置她于何地?”岳母摩挲着我下巴。 “不说傻话,抱一会儿,我们各自回去睡吧。 答应妈妈,守住底线,好不好?”“好…”我点点头,俯下身,亲了亲岳母脸蛋。 岳母温柔地推开我,转身挥挥手,走出房间。 我跟到门外,目送她进入房间,还兀自站在原地发呆。 有了今晚的亲密举止,我和岳母之间,似乎从单纯的母子关系,变成了情投意合的地下恋人。 当我抱着岳母,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就好像抱着母亲一样,魂不守舍。 从母亲那里得不到的东西,我寄希望于岳母身上。 我爱岳母,更多是因为她身上,处处彰显母亲的影子。 我把岳母当成了母亲,当抱着她,亲吻她,如同抱着母亲,亲吻母亲一样。 我对岳母的爱,更多是一种恋母情结使然。 岳母那么聪明的女人,不可能不察觉我这份心思。 那么,她对我的爱,是哪一种呢?【第一百二十一章】早上还在睡梦中,被 分卷阅读40 人叫醒来。 睁开眼睛看去,只见岳母一身运动装,坐在床头,对我嬉皮笑脸。 “快起来,陪妈妈跑步…”岳母随意拍几下我的屁股,笑嘻嘻地说。 母命难违,我怏怏穿上短裤,被岳母连人带鞋攥出了客栈。 “京京,快跟上,别落后,”岳母回眸直笑。 “落后的话,妈妈可要打你屁股…”“妈,我追上你,可要打你屁股,”我恶狠狠地说。 “来吧,先追上我再说,哈哈,”岳母开怀大笑。 听说可以打屁股,我顿时精神大振,一个箭步沖了上去…跑步回来,郝虎已开着白色路虎,在客栈门前恭候多时。 我们沖了澡,吃完早餐,到其它风景点逛到晌午时分,才向郝家沟开去。 车子开到郝家沟村门口,路边已经围满了人群,整齐地排成两列。 路中央,一条宽约六米长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郝家祖宅。 宅前高楼上,则拉起一条红色横幅,上书:龙山镇镇长郝江化率全镇人民热烈欢迎童副部长莅临郝家沟指导工作。 郝叔携同母亲、妻子、徐琳夫妇、岑筱薇、王诗芸、何晓月、吴彤等女流之辈,以及其他叫不上名字的领导、嘉宾、贵客等等,端站在村门口,翘首以盼。 他们当中,男同胞一个个西装革履,精神抖擞,女同胞一个个时尚靓丽,风姿绰约。 “京京,你看这架势,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来了郝家沟,”岳母忍俊不禁。 “我不过来给亲家母祝一回寿,竟然搞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 唉,想必躲不开了,陪妈一起下车吧。 ”“妈,谁让你是中央财政部大领导,你就心安理得接受吧,”我笑笑。 郝虎刚停下车,早有王诗芸风情无限走上前,为岳母拉开门,把她扶出来。 郝江化装模作样整理一下衣袖,立刻满脸堆笑迎过去,主动伸出手,去握岳母的手。 岳母脸上顿时闪现出一丝厌恶之情,避开郝江化,握上母亲的手。 “亲家母,终于把你盼来了,”母亲春风满面,一团和气。 “瞧你,搞那么隆重干什么,快折煞我了,”岳母和颜悦色地说。 “你是大领导,我们这些小市民,哪敢慢待…”母亲亲切地挽住岳母的手,走向红地毯,一呼啦人紧跟其后。 两边人群热烈欢呼,岳母不停挥手,向他们致敬。 我注意到郝江化的驴脸,变成了猪肝色,夹在队伍前列,隐忍不发。 妻子小碎步挪过来,亲热地挽住我胳膊,满满一脸幸福。 我趁机摸了一把妻子屁股,凑到她耳朵边小声说:“昨天早上喝了妈妈的壮阳汤,忍了一个晚上,下面难受要死。 亲爱的,我要马上把你拖到房间,行使我做丈夫的权利。 ”妻子“噗嗤”一笑,点了点我脑门,趾高气昂地说:“活该!我现在可要行使做妻子的权利,罚你跪搓衣板。 ”不明所以,我惊讶得张大嘴巴,问:“为什么罚我跪搓衣板?”“来郝家沟前,你如何答应我?说要每天晚上楼着我睡,才三天时间,便忘记了么?”妻子掐我胳膊一把,痛得我嗷嗷直叫。 “那倒不敢忘,”我咧嘴一笑,摸摸后脑勺。 “我不是陪咱妈嘛,你说过,咱妈就是你。 我陪咱妈,不等于陪你嘛。 ”妻子嗔我一眼,笑盈盈地说:“行了,不跟你计较这些破事。 等搞完欢迎仪式,我再任由你处置。 ”“欢迎仪式,有妈和郝叔呢,什么时候轮到你操心,”我窃笑不已。 “什么嘛,等下我妈开会讲话,作为重要嘉宾,我俩都要列席。 这可是妈妈交待的事,你不准违拗哦,”妻子嘀咕。 一听母亲亲自交待过,我自是不敢不去,当即脱口说:“列席,列席,谁说不列席。 妈妈给我们夫妻无上荣光,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列席。 ”边说,我的手边在妻子屁股上摸来摸去,恨不得立刻把她抱进房间,尽情蹂躏。 【第一百二十二章】母亲一行把岳母迎进郝家祖宅,正堂客厅看茶完毕,话几句家长里短,卿卿唧唧一番,来到偏堂豪华会议室。 里面十几个人,正襟危坐,有乡县两个级别的官员,也有以王诗芸为首的母亲公司高层管理职员。 母亲礼貌性地拉了拉座椅,请岳母于主席位上坐好,然后吩咐吴彤做会议记录,自己在下首右边坐下来。 岳母下首左手边位置,市财政局局长坐在那里。 妻子挨着母亲坐,我挨着妻子坐,然后是郝奉化等人。 何晓月领着小文、小雨两个保姆,负责端茶倒水,亭亭玉立地站在母亲身后,随时恭候指使。 郝叔面对岳母,在会议桌南头坐下,从怀里掏出个本子,俯首写着什么东西。 他的左手边下首,坐着王诗芸,右手边下首,坐着岑筱薇。 郝叔不时把自己写的东西给王诗芸看,在她耳朵边嘀咕几句,后者总会热情地给他改一下。 我眼尖,每当这个时候,看见郝叔的臭嘴,几乎就要亲在王诗芸的俏美脸颊上,心底便升起一股股浓浓的醋味。 三个女人当中,无论身形样貌,气质品格,王诗芸与妻子最为神似,一见之下,惊为佳人。 正因如此,她与郝叔举止亲昵,我才莫名生气。 不过,更可气还在后面,郝叔对筱薇也不见外。 一会儿差她给自己倒茶,一会儿差她打电话,为自己发短信。 筱薇忙得不亦说乎,一切理所当然似的,任郝叔差遣。 岑筱薇向来性格泼辣,不料在郝叔面前,居然如此乖乖听话。 郝江化这死老头,好像会变戏法似的,把她们紧紧吸引在自己身边。 “你眼睛老往那边睃什么呢,看老半天了,”妻子凑到我耳朵上,嘟起小嘴。 “再看下去,人家可要吃醋了哦——”我咧嘴一笑,伏在妻子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亲爱的,我发现王大美女,跟你非常相像,她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姐吧。 ”“你问咱妈吧,我可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妻子翻个白眼,在桌子底下,用力掐一把我大腿肉。 “好色之徒,我还不懂你那点心思,喜欢看人家,还要赖在我身上。 ”“要谋害亲夫呀——”我痛得呲牙咧嘴。 “是呀,最好把你阉了…”妻子坏笑着,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下身,攥在手里。 “免得你到处招蜂引蝶,祸害良家妇女。 ”我心下大惊,赶紧左顾右盼,看是否有人发现端倪。 还好,大家都在专心听岳母讲话,认真做着笔记。 “亲,会开的差不多了,我们撤吧,”我朝妻子眨眨眼睛。 “办正事要紧…”妻子脸一红,松开手,垂头看着笔记本,写下一行娟秀的字。 凑过去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你先找借口离开,我随后到。 我心下一阵窃喜,装模作样听分把钟讲话,然后假意去洗手间,溜出了会议室。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太热情…哎哎哎呀哎哎呀——”我哼着小曲,迈开步子,吊儿郎当飘向三楼房间。 进了房,把鞋子一脱,我舒服地倒在床上,用力搓了几把下身。 “哦,亲爱的颖颖,哥这玩意,等下就要被你那红红的小嘴,温柔地裹住。 还有,要进入那温暖熟悉的家园,乐不思蜀的桃花源,流连忘返的圣境,无忧无虑的天堂。 啊,快来吧,颖颖,哥等不及,要紧紧拥抱你了…”我半跪在床上,柔声呼唤,抒发自己的浓情蜜意。 “你胸前那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多么柔软,多么高傲,剥了皮的鸡蛋般,碰一下都要出水。 哇塞,简直——爱死它们了!那鲜红的蓓蕾,樱桃般夺目,我要永远把它们含在嘴里,尽情地吸吮。 那是妈妈的乳汁,爱的精华,山溪里流淌的清泉。 甘甜美味,清凉口渴。 吃一口,三年不知愁滋味;吃两口,返老还童十八岁;吃三口,天上地下任逍遥,哈哈哈——”情到浓处,我一阵狂笑,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 这个时候,妻子蹁跹如蝶,出现在门口,对我抛了个大大的秋波。 把门顺带关上,妻子妩媚地转一个圈,媚眼如丝地勾了勾手指,摄人心魄。 我霍地从跳下床,“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到妻子裙底,紧紧抱住了她双腿。 “亲爱的,我命令你——”妻子勾起我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 “用你最大的力气,把我狠狠地揉烂!”【第一百二十三章】我双眼射出诡异之光,掀起妻子的长裙,钻进去一把抱住她屁股,小猪似的拱来拱去。 那份要命酥麻,迫使妻子弯下腰来,搂紧我的头,一刻都不愿放手。 不知哪里偷来的点子,我用嘴巴叼住妻子白色纯棉内裤边缘,一点一点往下褪。 散发原始芳香气息的神秘森林,渐渐显山露水,直至全貌展现在我眼皮底下。 端详片刻,我伸出灵巧舌头,浅尝一口鲜红阴蒂。 妻子立刻夹紧双腿,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尖叫。 我嘿嘿一笑,大嘴覆盖住整爿女阴,贪婪地舔起来,发出吃面条般的“嗞嗞”声。 妻子双腿一软,在沙发上坐下来,咬着手指,浑身战栗。 “亲,好多水。 你看我,满嘴都是——”从妻子裙底下探出头,我嬉笑不已。 妻子瞄一眼,娇羞地扭了扭身子,拉我坐到她身上,在我额头蜻蜓点水一吻。 “老公,人家就喜欢你这样,”妻子双手环住我脖子,一副女儿羞态。 “该我服侍你了…”说着,把我轻轻推倒在沙发里,妩媚一笑,抛了个秋波。 “这一次,全程动口不动手…”妻子咯笑,张嘴咬住皮带扣,费力地解着。 “加油,亲爱的,”我全神贯注盯着身下的妻子,欲火腾腾。 用了分把钟,终于把皮带扣解开,妻子得意一笑,张嘴来拉裤子拉链。 “爱死你了,宝贝,”我心疼地揉揉妻子瘦削的下巴。 “呆会儿,为夫一定好好疼爱你!”妻子调皮地眨眨眼睛,咬住我的内裤,轻轻褪下来,裸露出张牙舞爪、红光油亮的东家。 “呀,一晚不见,变这般大了,啧啧——”妻子双眼发光,狐狸精似的盯着,上看下看,爱不释手。 多亏母亲那碗壮阳汤,才会有如此盛况。 改明儿,一定嚷母亲把配方告诉我,以后常做常喝,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 “等什么呢,它在向你招手,”我抖了抖威风凛凛的下身。 妻子掩嘴一笑,拍一记我的屁股,娇嗔:“要死的节奏呀,一秒钟都等不及。 事先说好,不能射嘴里。 还有,没做半个小时,绝对禁止射精!”“你呀,小看人了,”我拍拍胸脯,得瑟地说。 “为夫已经今非昔比,只要你不投降缴械,我保证战斗到底。 ”“好,一言为定,”妻子眉飞色舞,举起右手。 “咱们击掌盟誓,谁先败下阵来,谁是小狗。 ”“击掌就击掌,怕个卵——”我高举右手,同妻子对掌,发出清脆的“啪”声。 妻子咯咯娇笑,俯下身,俏脸凑到东家跟前,陶醉地嗅了嗅。 然后张开樱桃小嘴,伸出香舌,舔了舔马眼。 “咸咸的,盐碱味道,”妻子挤个媚眼。 “准备好了么,老公,人家可要开始了。 ”“来吧,老婆,恭候多时,”我抹一把妻子酥胸,色迷迷地说。 妻子闻言,俏脸凑上前,温柔地摩挲着坚硬如铁的滚烫东家。 “宝贝,这是什么招,你从哪里偷学来,简直爽死了,”我舒服地直哼唧。 “这一招原名铁杵磨针,改了个名儿,叫玉盘炼茎,出自《素女心经》,”妻子娓娓道出。 我顿时惊讶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妻子外表端庄纯净,谈起房事,居然引经用据,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大师。 “这…这…这《素女心经》,用文言文写成,艰涩绕口,你如何有耐心去看?”我干笑两声。 妻子嫣然一笑,张嘴含住龟头,温柔裹住。 “谁去看《素女心经》,我才没时间翻那些乱七八杂的书。 不怕你笑话,有一次,我跟妈聊起夫妻房事,她教我对你用这一招,说保证让你性趣盎然,生龙活虎。 老早就想试了,一直没机会,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第一百二十四章】虽然知晓郝叔已把母亲调教得十分淫贱,听妻子说母亲竟然教她如何同我做爱,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把我熏得更加云里雾里,不知身处何方了。 母亲和妻子的关系,不像婆媳,更像闺蜜,连这种私密之事都相互交流,还有什么不能交流呢。 “如此说来,妈妈看上《素女心经》了?”我疑惑地问。 妻子摇摇手,一边吞吐一边说:“那倒未必。 听妈讲,这一招,还是拜郝爸爸所赐。 郝爸爸特喜欢妈用这一招服侍自己,所以妈留了个心,向他问起缘由。 ”什么事都有郝老头子份,想着他把自己丑陋肮脏的玩意,在母亲那张精致无双俏脸上,磨来磨去,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我呸——老东西,从来没个正经,”我唾骂一句,愤愤不平。 妻子皱了皱眉头,吐出东家,嗔说:“你呀你,我还不知道,又吃上妈妈的莫名飞醋了。 难不成你还真想把妈妈睡了?就算我同意,妈妈也不会同意,郝爸爸更不会同意。 所以,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不伦心思,别整天念叨着,像个没断奶的娃儿。 ”听了妻子的话,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辩解道:“你别歪曲我意思,那是我亲妈,我能做出苟且之事么?之所以生气,是因为看不惯郝叔所作所为。 自从妈妈跟他后,拜老家伙所赐,整个人都变了。 ” 分卷阅读41 “我倒不觉得,妈妈还是一样,倒是比先前更滋润,更有女人味,”妻子重新含住东家。 “咱们不说这些乱七八糟东西,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任它自来自去,我们想管也管不着。 你还想限制郝爸爸和妈妈的床第之欢么?简直异想天开,天方夜谭!”“你跟妈一个鼻孔出气,一条裤子俩人穿,当然为她说话,”我嗤笑。 “说了别说,你还说!”妻子恼怒地拍我屁股一巴掌,小嘴兀自叼着龟头。 “我们女人家,你懂什么!整天扑在工作上,一天到晚忙事业。 忙忙忙,没有你,世界照样转!”“呵呵,怪我说错话,我不对,”我举手投降。 妻子还欲张嘴,“…打住,各退一步,正事要紧。 ”我急忙制止,嬉笑着把她拥入怀里。 “让我看看你的小白兔,长大点了么?”我揉揉妻子饱满胸脯,分散她注意力。 “真兔子,都不长那么快,何况两只假兔子。 ”妻子自个解开衣扣,摘下胸罩,甩在我脸上。 “看吧,看吧,尽情看吧。 ”我一手一个抓住两只颤巍巍的奶子,握在手心里,感受它们的温度和韧性。 然后俯下头,含住鲜红的蓓蕾,津津有味吸起来。 妻子搂住我的头,咯咯娇笑。 “少吃一点,晚上还要喂宝宝——”妻子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抬起头,不好意思看一眼妻子,擦去嘴角奶渍。 “妈,我好爱你,”我惺惺作态叫道。 “去,谁是你妈,”妻子推搡我一把,眼角含笑。 “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喝奶,琼浆玉液,堪比瑶池鲜果啊,”我砸吧砸吧嘴巴。 “有那么好喝吗?”妻子噗嗤一笑,慢条斯理脱去上衣和长裙,袒露出婴儿般光洁无瑕的胴体。 只见她丰乳肥臀,腰身盈盈,两条修长嫩白的大腿根处,一爿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散发出诱人犯罪的气息。 尽管阅妻无数,我还是情不自禁吞了吞喉咙,身下毒龙又涨三分。 “怎么弄?”妻子抛个媚眼,看得我神魂颠倒。 “我在上,你在下?还是你在上,我在下。 ”我稍加思索,坏笑道:“翻来覆去,总是这几个体位,多没意思,我想换个玩法。 ”【第一百二十五章】“什么玩法?”妻子坐下来,伸出修长手指,调皮地夹起我的蛋蛋。 “后入式——”我贼笑着凑到妻子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 “听说过老汉推车么?你跪趴在床上,蹶高屁股,我从后面进入你身体。 ”妻子脸色一红,本能地摇摇头,说:“这么羞人的姿势,跟动物交媾有啥区别。 不行,换一个。 ”我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被拒绝就被拒绝了,于是脱口说出另一个点子。 “玉兔望月——你坐我身上,主动套弄棒棒,”我哑然失笑。 依妻子品性,我心知更不会答应,所以提前失笑。 不料妻子撇撇嘴巴,竟然爽快地扶住东家,轻轻坐下来,吻合得天衣无缝。 顿时,宛如一张温暖潮湿的小嘴,紧紧裹住下身,我不由哼唧出声,哆嗦不已。 “…到子宫了,”妻子皱皱眉头,稍微抬高屁股。 “疼么?”我怜爱地问。 “不疼,下面被贯穿似的,感觉怪怪,”妻子柔柔一笑,理了理鬓发。 我拍拍妻子屁股蛋儿,催促道:“别光坐着,一上一下,耸动屁股。 ”“不嘛,出力的活由你干,我只负责配合,”妻子嗲声嗲气地说。 玉兔望月,我明明解释很清楚,事到临头,妻子却百般抵赖。 不过,谁叫咱是男人,哪能累着媳妇。 于是,我双手一托妻子屁股,缓缓抽插起来。 妻子秀眉微蹙,嘴角上扬,配合我轻轻摆动玉臀。 细细的香汗,从她额头冒出来,闪闪发亮。 “舒服吗,亲爱的?”我柔声问。 “嗯,好舒服——”妻子甜甜一笑。 “老公,你能不能再快点,用点力?”我怜惜妻子,她反倒责怪。 男子汉的自尊心,腾地燃烧起来,我骤然提速,“啪啪啪”撞击在妻子玉臀上。 妻子一声娇喘,一声紧接一声,撩人耳朵。 如此这般驰骋几十分钟后,妻子早已娇软无力地趴在我胸膛上,全身战栗,娇喘连连。 “还要用力么?”我抬起妻子下巴,笑问。 妻子满眼泪水,梨花带雨似的,幽幽看着我。 “…老公,不要怜惜人家,有多大力,使多大力。 ”本以为妻子会投降缴械,不料她看似楚楚可怜,简简单单一句话,却把我将得无路可退。 我摩拳擦掌,把妻子抱起来,放到床上,跃跃欲试。 “宝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等下狂风暴雨来临,收都收不住手脚。 ”我坏笑着把妻子拉到床沿,让她脚尖触地,柔嫩的女阴突兀地曝露出来。 “我要用十分力气干你,看你还敢不敢嘴硬,哼——”妻子擦了擦额头香汗,会心一笑,露出迷人的小酒窝。 无须多言,我楼起妻子两条修长美腿,对准水淋淋的宝蛤口,一捅到底,插进子宫。 妻子稍稍皱起眉头,绷紧身子,然后长吐一口气,松弛下来,“来吧,等着你呢,”妻子拍拍我的屁股,笑眯眯地说。 我嘿嘿直笑,扎稳马步,慢慢抽送一阵后,逐渐加快速度和力量。 很快,房间里便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声,床的“吱呀”声,以及妻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老公,你真棒,人家爱死你了——”妻子叫道。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这般厉害…人家要天天晚上做你的新娘,一辈子做你的新娘——”尽管已经做了个把小时,我却没丝毫疲态,反而越战越勇,鼓捣得妻子心花怒放。 【第一百二十六章】高潮过后,妻子蜷缩在我怀里,像个乖巧女儿似的,脸上挂着泪珠,甜甜睡去。 两截莲藕般的粉臂,箍着我脖颈,嘴角微扬,不胜怜楚。 稍息片刻,我睡意全无,轻轻掰开妻子的手,蹑手蹑脚走下床,穿上衣服。 出了房间,我逶迤向楼下走去。 二楼拐角处,遇见一个俊俏的小保姆,好像叫阿君,手里捧着一篮时鲜水果,朝三楼而来。 “——大少爷,”阿君怯怯地唤,腼腆的样子。 “楼上楼下,冷清清的。 一大家子人,上哪儿去了?”我问。 “回少爷的话,领导在奶奶公司作报告,大家都去听报告了,”阿君说。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 俄顷,见阿君依旧规矩立着,于是说道:“没什么事了,你继续忙吧。 ”说完,我扭头下楼。 “大少爷——你饿了吧?”阿君脸色红润。 我回头一笑,摇摇手说:“饿倒不饿,你不用管我,自个忙去。 ”“奶奶交待了,说等大少爷和大少奶奶醒来,把热饭热菜送到他们房间,”阿君伶俐地说。 “晚上举办欢迎酒会,让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有所准备。 ”“颖颖尚未睡醒,不要去打扰。 我去餐厅吃,等颖颖醒来,你再去服侍她,”我交待。 “知道了,大少爷,”阿君放松下来,不那么紧张了。 吃了两三碗饭,又喝了点红酒,我走出郝家祖宅,步行几百米,来到金茶油集团公司总部。 我第一次来母亲的公司,迈步踏入大门,感觉窗明几净,整齐有序。 一株株精挑细选的绿色山茶盆栽,把门面装点得春意盎然,别有一番风雅。 只见前台处,两个穿制服的清秀女孩,正在交头接耳,絮絮叨叨。 看见我,其中一个个子稍微高点的女孩,马上站起身,露出职业性微笑,礼貌性地询问:“您好,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看来,她俩并不认识我,故有此问。 正欲答话,王诗芸胳膊下夹个精美的本子,款款从楼梯下来。 “还以为谁呢,原来是大少爷——”王诗芸笑语盈盈。 我循声望去,只见她身着一套典雅的黑色西装,里面大翻领白色衬衣,鼓鼓的胸脯,细腰丰臀,两条大长腿下,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 整个装扮,大方素雅,精明能干,一副新时代职场女性形象。 闻言,刚才问我话的女孩,脸上闪现一丝难以察觉的慌张和羞涩。 怔怔地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虽喜欢王诗芸,其实也算初次见面,除了知道她的名字,来自北京外,对她并不了解。 正因为如此,我才特别想亲近王诗芸,不敢有其它妄想,交个朋友也不错。 “什么大少爷,你也喜欢跟着他们胡乱叫,叫我名字即可,”我咧嘴一笑,上下打量着眼前佳人,越看越喜欢。 “古人云:尊卑有序,上下有别。 你是主,我是仆,焉敢直呼大名?”王诗芸掩嘴偷笑。 “乱了分寸,董事长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 ”不愧北大才女,张口便是经典,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咱这里不兴封建时代那一套东西,你我是新时代青年,更不能落后,落后就要挨打,”我摸摸后脑勺。 “我严重不同意你的观点,封建时代的文化,有精华也有糟粕,不能一概而论,”王诗芸嘴角微杨,侃侃而谈。 “比如说《弟子规》,董事长举一反三,把它融合进公司文化。 不仅团结起所有员工,赢得了人心,而且使企业取得了长足发展,效益连番三倍,经济势头一年比一年好。 ”只要一提到母亲,就算腹有千篇宏论,也只能往肚子里吞了。 我当即呵呵笑起来,对王诗芸竖起大拇指,啧啧说:“不愧是北大才女,我说不过你,甘拜下风,惭愧惭愧。 ”王诗芸莞尔一笑,说:“你是来听报告吧?走,我带你去——”于是,我亦步亦趋,跟她向后院而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穿过花木茂盛的空庭,一只猫突然从树丛里蹿出来。 走在前头的王诗芸,猝不及防,一个趔趄,险些就要摔倒。 我忙跨前一步,伸出右手,环住她腰身。 王诗芸倒在我怀里,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她一张俏脸变得通红。 “哪里冒出的野猫,吓我一跳,”王诗芸嘀咕一句。 “乡下野猫多,可能从山上下来村里偷食,也说不定,”我注视着怀里佳人,眨眨眼睛。 王诗芸这才发觉自己还倒在我怀里,忙站直身子,低垂着头。 “继续走吧。 如果没猜错,报告厅就设在前面的圆形大厅里吧?”我四下瞅了瞅。 “好像听到了讲话声,柔婉饱满,圆润十足——”王诗芸乐了,嫣然一笑说:“敢情你对声音颇有研究,普通人,那知道什么柔婉饱满,圆润十足。 ”“研究谈不上,一点心得而已。 所谓闻声识人,我偏巧是识人辨声。 做报告的女人,是我岳母。 我不过从她的品行性格,恰如其分,推敲出她讲话的声音。 ”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卖弄起来,我颇有几分得意,洋洋洒洒。 “我可真羡慕你们的大家庭,幸福美满,和谐融乐,”王诗芸感叹一句,貌似有点伤神。 “走吧,前面就到了。 瞧,从那扇门进去——”顺着王诗芸手指方向,我看见一扇朱漆的红木大门。 “你自个去吧,我还有点其它事,要急着处理。 ”王诗芸浅浅一笑,露出几分歉意,理了理鬓发。 我本以为她会陪我一起听报告,不料只是带路而已,不觉感到失望。 她有事要忙,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于是,我耸耸肩膀,摆出一副随意姿势。 “再见——”王诗芸挥挥手,转身原来返回。 我目送她背影消失在树丛间,才依依不舍推开朱漆大门,进入报告厅。 里面黑压压一片人头,除了岳母珠圆玉润的讲话声,整个会场鸦雀无声,气氛肃穆。 主席台上,岳母、母亲、郝叔以及其他几个重要领导端坐在上面,神色庄严。 大方得体的女服务员,把我引领到前排座位,挨着徐琳坐下来,然后端上一杯香浓可口的西湖龙井。 “…京京——”才刚坐下,徐琳一脸坏笑着,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不明所以,摸摸脑门,嗫嚅着问:“怎么了,徐伯母?”“你妈和我可都听到了,”徐琳挤了挤眼睛。 “听到什么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徐琳嘟起嘴巴,凑到我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你们小夫妻爱爱的声音,可是传遍了上下楼,好不叫人聒噪。 ”我顿时被人看光了般,面红耳赤,半天答不上话来。 传遍上下楼?没那么夸张吧。 妻子叫床声并不是很大,竟然传遍上下楼,我不信,恐怕有杜撰成分。 “徐伯母,麻烦你小点声,不要让别人听到。 ”我羞愧地左顾右盼,确认没引起他人注意后,一颗心才放下来。 其实,徐琳的说话声,除了我俩能听到外,怕是连坐她旁边的刘鑫伟都无法听到。 “颖颖呢,没跟你一起来?”徐琳换了个话题。 “她还在休息——”我低下头,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徐琳大长腿上睃来睃去。 心想:什么时候能摸一把,也不枉平生了。 郝老头子都能把她上,为什么我不能上了她?不仅要把她上了,还要学郝老头子那样,用皮鞭狠狠抽她。 唉,不了解内情,真看不出来,徐琳这样百里挑一的大美女,居然跟郝老头子私通。 还同母亲一起侍候老子头,变着花样由他玩。 有一句话怎么说女人来着?叫做“臭娘们,跟谁睡觉就跟谁亲”!徐琳似乎并不介意,我把她的大长腿,看来看去。 换成别人,估计她早一巴掌招呼过去了。 有如斯特权,却不知,是沾了母亲的光?还是沾了 分卷阅读42 郝老头子光?抑或是,沾了自己俊朗脸蛋的光?我又想:要是没外人在场,我去摸徐琳,她会不会拒绝呢?【第一百二十八章】听了半个小时报告,只见郝江化起身离席,由服务员引领着快步走出厅堂。 随后,岑筱薇起身离开,跟了过去。 又听了会儿,索然无味,我也动起开溜心思。 于是,借口上洗手间,匆匆走出报告厅。 我东走一下,西走一下,不觉拐到前台。 那两个女孩子还在,见我过来,速速然站起身,微笑着点头招呼。 “你们王副总,她的办公室在哪?”我笑问。 “电梯上二楼,右手边第一间,”高个女孩流利地说。 我说一声谢谢,走向电梯。 另一个女孩,迅速为我摁了摁电梯按钮。 等门开启后,她稍稍探身进去,摁下3的数字。 “大少爷,里面请——”女孩站在电梯旁,微笑着做了个标准的引路手势。 不愧是母亲和王诗芸带出来的员工,大方热情,礼仪周到,让你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电梯冉冉升上二楼,按照女孩所指,我朝右手走去。 果真看见第一间办公室的门牌上,用楷书刻着“副总经理室”,五个苍劲有力的繁体字。 我想给王诗芸一个惊喜,并没有直接敲门,而是踮起脚尖,通过门上的小玻璃窗,向里面瞧去。 只见王诗芸端坐于檀香木办公桌前,一手托腮,聚精会神地看着笔记本电脑。 她神色专注,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微微上扬。 我一直认为,女人做一件自己喜欢的工作时,才叫最美。 在王诗芸身上,终于又看到云水伊人的影子,也算得偿所愿了。 偷看几分钟,正要推门进去,王诗芸的手机响了起来。 只听她接通电话,“嗯”了几声,便关上笔记本,低头走向门口。 我心想:现在进去打扰她可不好,还是先躲起来,等她忙完。 于是,我连忙蹑手蹑脚走到一个拐角处,藏了起来。 王诗芸出了办公室,转向楼梯,快步走上三楼。 稍一犹豫,我尾随她来到三楼。 只见她走到董事长办公室,直接推开门,迈了进去。 办公室传来说话声,仔细一听,却是郝叔的声音。 我一愣,小块步走到门前,朝门缝里瞧去。 郝叔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嘴里叼根烟斗,正吞云吐雾。 他旁边,岑筱薇坐在那里,凝神蹙眉,在笔记本电脑上写着什么东西。 不知为何,王诗芸的到来,让岑筱薇很不高兴,满脸不悦之色。 “来了呀,坐吧——”郝叔笑呵呵地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檀香椅,请王诗芸坐下。 王诗芸露齿一笑,也没理会岑筱薇,理了理鬓发,坐下来。 “辛苦吧,诗芸?”郝叔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懒洋洋地问。 “也不算辛苦,就是死点脑细胞而已,”王诗芸矜持地回答。 “筱薇,到村门口商店,给我买几包中华烟,”郝叔看向岑筱薇,吩咐了一句。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岑筱薇气鼓鼓地顶一句。 “你个死丫头——”郝叔气得扬起巴掌,又放下。 “…一点都不像你妈,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头,动不动就使小性子!”“那你干嘛还留我在身边,早把我撵走呀——”岑筱薇嘟起嘴巴,狠狠地剜了王诗芸一眼。 “我去买烟吧,”王诗芸默默站起来,走向门口。 “回来——”郝叔叫道。 然后站起身,瞪着岑筱薇,厉声问道:“你到底去不去?”说完,强行拉起岑筱薇,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疼得她眼泪直流。 “我还不信,制服不了你这个泼辣的丫头,”郝叔骂骂咧咧。 “还站在那里掉眼泪,还不快跟老子去,是不是屁股还要挨巴掌?”岑筱薇跺了跺脚,一把推开郝叔,跑出办公室。 我连忙闪开,做贼似的,生怕被发现,胆战心惊。 “这丫头,泼辣野蛮,时不时要惹我生气,都是萱诗惯出得毛病,”郝叔愤愤地说,一屁股坐下。 【第一百二十九章】“筱薇妹妹,爱耍点小孩子性子,过一会儿,也就好了,”王诗芸出言安慰。 郝叔平静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漂亮的小方盒,交给王诗芸。 “是什么呀?”王诗芸惊喜地问。 “自己打开嘛,”郝叔动了动嘴角,卖起关子。 王诗芸好奇地打开,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条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脸上立即布满了女儿家特有的红晕。 “好漂亮——”带着七分高兴三分羞涩,王诗芸赞叹不已。 “呵呵,你不是老早相中这条钻石项链了么?今年公司赚不少钱,萱诗同意,我就给你买了。 等中央扶贫款拨下来,再给你买个大钻戒,凑成一套,包你喜欢,”郝叔洋洋得意。 “过来,我给你戴上。 ”“谢谢你,我很喜欢——”王诗芸兴高采烈地说着,走到郝叔身边,羞答答地坐在他大腿上。 听他俩暧昧的对话,本来已感觉不对劲了。 这一下,我更加震惊了,差点要冲进来,把郝老头子狠狠揍一顿。 只见郝叔亲一口王诗芸,揉了揉她饱满胸脯,然后摘下她脖颈上原来佩戴的项链,扔在桌子上。 接着,郝叔拿起自己那条钻石项链,给王诗芸戴好。 这一幕原本属于夫妻的温馨场景,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我捏紧拳头,面容扭曲,额头青筋暴起,全身骨头嘎嘎咋响。 “好看吗?”王诗芸“啵”地亲一口郝叔,乖巧地问。 “太好看了,堪比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郝叔一手环住王诗芸细腰,一只手在她大腿上摩挲。 “摘下得这条铂金项链,不值几个钱,把它扔了吧。 ”“不要,回家还得戴着呢,”王诗芸嘟起小嘴。 “它是你老公送你的定情信物?”郝叔笑问。 “是的,已戴了六七年,”王诗芸一只手搭在郝叔肩膀上,一只手抚摸他长满胡茬的下巴。 “你该刮胡子了。 刚亲在我脸上,被胡子扎了一下,咯得疼。 ”“晚上让萱诗给我刮,这个活,差不多被她包了。 ”郝叔把王诗芸修长的手指含在嘴里,一根一根吸吮。 “萱诗姐姐,可真贤惠,她对你太好了,”王诗芸咯咯娇笑。 王诗芸同我差不多岁数,居然背地里叫母亲萱诗姐姐,震惊之余,实在叫人无法想象,郝叔的私生活有多么淫乱!“是呀,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用农村人的话说,我算走狗屎运了,”郝叔恬不知耻地说。 “对了,你下面有一个月没修理了吧?让我看看,毛毛是不是长乱…”“不要嘛,这是办公室,”王诗芸掩嘴一笑。 “要是筱薇妹妹突然出现,被她看见可不好。 ”“看见就看见嘛,她又不是小女孩,我们的关系,她也知道,”郝叔大手贴住王诗芸裤裆肉阜,紧紧抓着不放。 “看一下,就看一下…”王诗芸握着郝叔双手,生怕他再用力,扯破自己的裤子。 “好吧,我答应,让你看一下,但不许乱来,”王诗芸执拗不过郝叔,只得依从。 紧张地扫一眼门的方向,王诗芸起身轻轻解开皮带扣,脱下西裤,裸露出黑丝紧包的腰臀。 郝叔拍了拍她屁股,后者妩媚一笑,面向他褪下包臀丝袜和白色内裤。 从我的角度,看不到王诗芸前身,只能看见她雪白紧俏的屁股,过一下干瘾。 只见郝叔微微弯腰,仔细端详着王诗芸下身,然后伸出手随意摸了摸。 “不要——”王诗芸娇笑着躲开,迅速穿好内裤和丝袜,拉上西裤。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抓起桌子上的铂金项链,王诗芸嘴角一扬,几步走到门后。 “诗芸,我今晚去你房间——”背后响起郝叔的话语。 “知道了,”王诗芸回眸一笑。 “萱诗姐姐来不来?”【第一百三十章】我急忙跑开,“咚咚咚”冲下楼去,来到野外,气喘咻咻,上气不接下气。 “郝老头子居然把上诗芸,这个不知廉耻的杂种,老子非得宰了他!我呸!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性。 我妈这么一个漂亮迷人的美女服侍他,他还不嫌够,处处沾花惹草,目无纲常。 这种丧心病狂的淫棍,亏我妈能看上,真是瞎了狗眼。 ”我对天长啸,一顿乱踢乱打,发泄着心中不满情绪。 “王诗芸,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外表端庄正经,骨子里原来十足淫贱!钱财乃身外之物,想不到,一条小小的项链,便把你收买,甘为郝老头子胯下玩物。 你对得起自己老公和女儿么?对得起自己的幸福家庭么?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么?老子严重鄙视你,还喜欢你个屁,恨不得用鞭子抽死你。 你个贱人,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扶你,让你摔个脚朝天算了。 ”一滴泪水,从我眼眶滑落。 双脚一软,我跪在草地上,抱头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王诗芸都跟郝老头子有一腿?到底是为什么?谁能告诉我答案…”寒风骤起,山谷里松涛阵阵,一连串回音过后,沉寂如坟。 我耷拉着脑袋,衣纱凌乱,怔怔地坐在枯草上,不时傻笑一下,目光呆滞。 口袋里手机响了,连叫三遍,我才慢腾腾接通。 “…报告都散会半天了,却四处找不着你影子,问谁谁都不知道。 你究竟跑哪去了,还不快给我回来!”手机里传来妻子娇媚中带着丝丝怒气的话语。 我四下环顾一圈,才发现夜幕早已徐徐降临,虫鸣蝉叫,嗡嗡作响。 “糟糕,一时伤心,居然忘了时间,”我暗自想着,猛拍一记脑门。 “马上到!马上到!马上到——”对着手机,我连叫三声,然后骨碌爬起身,朝郝家村的方向奔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郝家祖宅前,车水马龙,人来送往,热闹非凡。 室内灯火通明,金碧辉煌。 朋客嘉宾,一个个衣着光鲜,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举杯交谈。 我整理一下衣纱,拨开人群,镇静自若地走到母亲等一堆人面前。 见到我,母亲讶然不解,微微蹙起秀眉。 只见她头发高高盘起,一身淡雅的晚礼服,露出半个后背,端庄中透出丝丝甜甜的性感。 “左京,欢迎酒会马上要致开幕词,你咋还是这身衣服?”母亲按捺住火气,柔声问。 我正结结巴巴,不知所云时。 妻子斜刺里走过来,一把拉住我胳膊,上了楼梯。 风风火火进入房间,妻子便拿出一套白色燕尾西服,要我赶紧换上。 “还有十分钟,足够你换衣服了。 快点,老公,你可别丢我脸——”妻子焦急地说。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大家都等你了。 ”不就是一个欢迎酒会,赶鸭子上架似的,好没趣味。 心里面虽然这样想,手脚却不敢怠慢。 利索地换上衣服,妻子又拿出白色崭新皮鞋,急急地催我。 “老公,我看看——”妻子上下打量一番,为我整整头发,点点头,还算满意。 “亲爱的,可以拿出去见人了么?”我调侃道。 妻子“噗嗤”一笑,挽住我的胳膊,双双走下楼。 暗自吐了一口长气,我才仔细打量起妻子来。 只见她挽了个小妇人的性感发髻,一袭高贵白色长裙,白色水晶高跟鞋,飘飘然有出尘之态。 真是百看不厌,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着迷。 二楼梯口,恰好遇见王诗芸。 只见她身着鹅黄色旗袍,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脖子上戴一副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职业微笑。 “大少爷,大少奶奶,请跟我这边来——”王诗芸笑容可掬。 我嫌恶地瞪她一眼,别过脸去,爱理不理的样子。 妻子察觉端倪,捏了捏我的手,小声说道:“绅士一点,好不好。 老公,大家都在下面看着咱呢。 ”于是,我粲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第一百三十一章】在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中,欢迎酒会开幕仪式拉开了序曲。 岳母一身华丽的露肩装,牵着郝萱的小手,走在前头。 母亲一手牵郝小天,一手牵郝叔,跟在后面。 妻子挽住我胳膊,我俩紧随在后。 走到二楼观光台,我们一字排开,人群立刻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久久不息。 岳母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各位亲朋、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今天晚上,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夜晚,是一个共享大平盛世的夜晚,是一个举杯同庆的夜晚!在此,我很荣幸,与各位欢聚一堂。 请各位举起手中酒杯,满饮杯中酒——”说完,岳母好爽地一饮而尽,意气干云,很有巾帼不让须眉风范。 见状,大家纷纷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喝了个底朝天。 “经济不稳定,发展不均匀,贫富悬殊增大。 目前社会上,尤其是网络,充斥着对地方政府不满的情绪。 屈原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在探索特色社会主义的前进道路上,请大家相信,党中央永远和广大人民群众保持一条心。 道路是艰难曲折的,前途是无限光明的。 我们要竖立榜样,坚定信仰,下定决心,开辟出一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人群里爆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大家拼了命般,一次比一次激烈。 “…感谢龙山镇全镇人民的热情!在以郝江化同志为首的新一届领导班子带领下,我相信,龙山镇必将披荆斩棘,长风破浪,再创辉煌!感谢金茶油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对本次酒会的全程赞助!请大家满饮此杯,向充满 分卷阅读43 爱心的李萱诗董事长,致以最崇高敬意!”于是,大伙跟着岳母,又是一饮而尽。 母亲嘴唇沾一下酒,满脸笑容,微微挥手,向众人致意。 观众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掌声,久久不绝。 “各位亲朋、各位好友:今天与大家相聚一堂,共度良宵,鄙人不胜荣幸!第掌声章在此,谨代表龙山镇全镇人民,对中央财政部童副部长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第掌声章物换星移几度秋,人间冷暖自有情。 经过几十年发展,在摆脱贫穷落后的道路上,龙山镇一路披荆斩棘,走到了今时今日的地步。 我可以自豪地说,全镇十几万人口,没有人再饿肚子,没有人冬天穿不暖,没有人睡大街!第掌声章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但是,我们不能满足,和其它乡镇比起来,我们还差了一大截。 在党中央的带领下,我们一定能奋起直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谢谢!第掌声章”郝江化对着稿子念完,毕恭毕敬鞠个九十度躬,赢得人群又一阵掌声。 接下来,轮到母亲致辞,只见她向人群,行了个既标准又妩媚地欢迎礼。 “各位亲朋佳客、各位父老乡亲、各位金茶油集团员工:晚上好!首先,我谨代表金茶油集团公司全体员工,对中央财政部童副部长的到来,表示隆重而热烈的欢迎!感谢童副部长,百忙之中,抽空莅临金茶油集团公司指导工作!感谢她光临郝家沟,视察民情,体恤民生疾苦!感谢她一如既往地关心、支持龙山镇的经济发展!”母亲面带微笑,顿了顿,待掌声停息下来,才接着说道:“其次,金茶油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是一家经国家工商部门批准成立,跨地区、跨行业的综合性民营企业。 成立伊始,便得到各界朋友的鼎力支持和无私帮助。 金茶油能取得今天的辉煌成就,离不开各级政府的帮助和指导,离不开金融、工商、法律、民间会等各届朋友的鼎力支持,离不开全体员工的浴血拼搏!可以说,没有朋友,就没有金茶油的今天。 同样,没有朋友,也就没有金茶油的明天。 古人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唯有此道,方能长久不衰,取之不竭。 羊羔反哺,在此,我谨代表金茶油集团公司全体股东郑重宣布:成立金茶油贫困学子公益助学会,每年拿出当年企业盈利利润的百分之五,资助全国各地贫困大学生。 ”顿时,人群沸腾,爆发出一阵比一阵更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最后,我要说,请大家高举手中酒杯,一起向童副部长致敬,向郝镇长致敬,向我们美好的明天致敬!下面,我向大家介绍一下:我身旁这对如花似玉的金童玉女,男才女貌,是我的长子和长媳,俩人均在北京工作,请各位朋友多多关照!”母亲说完,我和妻子微笑着,一起向台下行礼,人群爆发出一阵猛烈掌声。 “我宣布:欢迎酒会,正式开始!”母亲手臂一杨,灯光落下,掌声响起。 轻扬音乐声中,一种叫酒的分子,穿过弥漫人群,四散开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我和妻子手牵着手,跟在岳母和母亲等人身后,一一向来宾贵客致意、寒暄。 几杯猫尿下肚,头重脚轻,步子不觉有点踉跄。 “亲,人有三急,我去去洗手间。 你在这里稍等,我马上回来——”虽说郝家祖宅面积不算很大,楼上楼下就三层,但酒会上人流如织,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没一点眼力,还难保从人群中很快找到自己想找的人,所以我才让妻子原地呆着。 说完,我亲妻子俏脸一口,走上三楼卫生间。 解手完毕,回到原地,却不见了妻子身影。 在二楼东张西望一圈,没找着妻子,我下楼来到灯壁辉煌的大厅。 只见母亲陪同岳母站在人群一角,与一干县市官员,侃侃而谈,不时轻声笑语,举杯庆祝。 旁边的沙发席上,郝叔满脸通红,酒气熏天,笑脸咪咪地和妻子说着话。 妻子面对郝叔而坐,怀里抱着郝萱,嘴角微扬,不时抿嘴轻笑。 这时候,王诗芸端来一杯香气四溢的醒酒茶,送到郝叔手里。 然后俯身跟妻子耳语一句,从她怀里抱起郝萱,送交柳绿照看。 妻子起身,四下看了看,好像找人。 我以为她要离开,赶紧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妻子。 见到我,妻子眼神里出现一丝小小慌乱,稍纵即逝。 “喏——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妻子强颜一笑,理了理鬓角。 我扫一眼郝江化,他神态自若,不慌不忙点上烟,然后猛抽一口,长长地吐了出来。 紧接着,郝江化拍拍裤腿,起身对我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黄牙。 “不叨扰你们小夫妻二人世界,你们在这里甜甜蜜蜜,卿卿我我。 我还有事,去忙了——”郝江化哈头点腰,奴气十足。 “郝爸爸,虽说你喝酒是这个——”妻子调皮地竖起大拇指。 “不过,身体第一,千万要悠着点哦。 ”“当然,当然!老婆的话,可以不听。 好媳妇的话,却不敢当耳旁风,”郝江化满脸堆笑,张嘴就胡来。 “本来准备喝三斤,听你劝后,打个半折,只喝一斤半了,哈哈——”死人渣,当着老子面,竟敢和妻子调情,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脸色铁青,隐忍不发。 “…失陪,失陪,失陪…”大概察觉到我不满情绪,郝江化换了个语气,灰溜溜几步走开。 “女士们,先生们,请保持安静——”随着一声悦耳的女音,音乐率先停下来,随后鸦雀无声。 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投射到舞厅中央。 只见聚光灯下,王诗芸拿着麦克风,脸若桃花,亭亭玉立。 “今晚欢迎酒会,除了美酒美食美景,我们还特意安排了一个赏心悦耳的节目:钢琴独奏。 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有请表演者——白颖,白女士——”一声欢快的音乐响起,聚光灯罩住了我和妻子。 顿时,掌声纷纷,捧场声此起彼伏。 事发突然,我还没弄明白情况,妻子已经蹁跹如蝶走到舞台中央的钢琴前,款款大方地行了个礼。 我知道妻子擅长演奏钢琴,但从没听人提起,她要在今晚的欢迎酒会上表演,所以才觉得愕然。 如果事先安排好,妻子一定会跟我说,除非临时起意,所以没来得及讲。 只见妻子嫣然一笑,端坐下来。 十根青葱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轻轻抚过,一首悠扬缱绻的《爱丽丝梦游仙境》,便在指尖缓缓流淌而出。 不管懂音乐,还是不懂音乐,还是不懂装懂。 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忘却了时间,握着手中酒杯,凝神侧耳倾听。 当然,我也是醉了。 注视着舞池中央飘逸绝伦的妻子,我忘却了白天所经历的伤痛。 郝江化曾当王诗芸的面,夸赞母亲,炫耀地说: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此时此刻,我也想对大伙吼一声:娶妻如此,夫复何求!一曲终了,余音绕梁,大家尚沉浸在美妙的钢琴声中。 直至主持人的话语,二度响起,方爆发出澎湃激烈的掌声。 聚光灯下,妻子微微行了个屈膝礼,然后优雅转身,款款向我走来。 我赶紧几步上前,扶住妻子,爱不释手地拥入怀里,给了一个长长的甜吻。 【第一百三十三章】“下面,是舞动音乐时分,请大家放松身体,自由嗨起来——”王诗芸说完,放下麦克风,然后一个转身,左手搭上身旁俊朗男士肩膀。 俩人第一个进入舞池,随音乐跳起了奔放热情的西班牙探戈。 顿时,全场掌声纷纷,大家纷纷吸引过来,围在舞池四周。 我第一次看王诗芸跳舞,才知道她原来还有这么一项才艺特长。 在男伴强壮有力的胳膊带动下,王诗芸笑容可掬,一张俏脸变得红润光泽。 曲线玲珑的身段,扭来扭曲,显得十分性感,十分迷人。 其他男人看得津津有味,不过,我只瞄了一眼,就闭上眼睛不忍直视。 只要想到办公室里那一幕情景,我就咬牙切齿,心情不能平静。 不管眼前佳人多么俏丽,王诗芸已被郝老头子玷污,她的身体不复纯洁,灵魂得不到救赎。 唉,我深深为王诗芸感到不值,为她还在家里深情守望的老公感到悲哀!热情奔放的西班牙舞曲跳完,音乐一变,换成了悠扬舒长的交谊舞。 大伙纷纷找准自己的舞伴,双双跃入舞池,自由驰骋起来。 “老公,你不打算邀请人家跳舞么?”妻子笑盈盈地问,带点委屈带点刁钻。 我回过神,正要伸手邀请。 郝杰冒失地冲出来,抢在我前面,语无伦次地说:“嫂…嫂嫂…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说完,他还学着电视里,有模有样地行了个绅士礼仪。 被人抢了先头,我狠狠地剜郝杰一眼,希望他识趣走开。 不料这死小子,不知是榆木疙瘩,还是有意为之,铁了心似的,不达目的不罢休。 妻子露齿一笑,调皮地眨眨眼睛。 我本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妻子竟然轻轻握住了郝杰伸出的手,跟他走向舞池,然后回头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 好像在说:哼,谁让你动作那么慢!这一回,我可跟别的男人走了,气气你——“无计可施,我只好忍住一腔怒火,倒满一杯红酒,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来。 “大少爷,赏支舞吧?”坐下没一分钟,王诗芸脸上挂着迷人微笑,轻盈地走到我身边,伸出纤纤玉手。 面对佳人主动邀舞,我本没有任何抗体,心中虽说不满,脸上倒不愿表露出来。 何况,大家都在跳舞,我一人干坐,实在无趣很。 于是,我看似情愿,却又不情愿地握住了王诗芸的白净素手。 就在握上那一刻,一股热流,从头到脚,通遍全身七经八脉。 我才知道,自己内心依旧喜欢着王诗芸,再也恨不起来。 放佛怕失去身边佳人似的,我把王诗芸往怀里拉了又拉,直到她鼓胀胸脯,紧紧贴在我心口。 被她胸前两团柔软的肉球摩擦着胸膛,我舒服地半闭眼睛,细细体会个中销魂滋味。 “大少爷——”王诗芸伏在我耳旁,呢喃细语。 “不是说了嘛,叫名字即可,我不喜欢你叫我大少爷,”我嗅了嗅她发丝的香气,沁人心脾。 “我能不能拜托你个事?”“有事直说,照办是了,客气什么,”我爽快地答应下来。 “谢了。 你什么时候回北京?”“明天给我妈过完生日,后天就回——咋了?”“我给女儿买了个hellokitty的洋娃娃,你回北京,麻烦给我送到家里,”王诗芸柔柔地说着,吐气如兰。 “我女儿小名叫多多,今年六岁,可喜欢hellokitty.要是你不嫌弃,我想认门亲,让多多给你当干女儿。 ”闻言,我既忧又喜。 喜的是,跟王诗芸攀上亲家,俩人关系更近一步。 忧的是,王诗芸跟郝江化有一腿,难保她不把妻子带坏。 “小事一桩,没问题。 多多一定像你,漂亮可爱。 看你说什么话,能认一个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做干女儿,我求之不得,哪会嫌弃…”我嘴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七上八下,没处着地。 然而,以后的事还远没发生,现下真没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这门好事。 “那好,一言为定。 过年回北京,咱俩家一起吃个饭,把这门亲定下来,”王诗芸喜笑颜开。 【第一百三十四章】此时,舞曲终了,换成另一支音乐。 大家交换舞伴,王诗芸松开手,朝我抛个秋波,转向郝奉化。 我呆了呆,马上有人牵起我的手,一看却是徐琳。 “想什么呢,心事沉沉的样子,”徐琳不客气地拍一记我的屁股,嗔怪。 “跟伯母跳舞都不用功,好不伤人心。 ”我收回视线,强颜一笑,心却宛如剐了块肉般疼痛。 偷眼瞄去,妻子已跟郝江化跳在了一起,不知谁主动,俩人的身子紧紧贴着。 郝江化不时伏在妻子耳朵上,嬉皮笑脸地说一句两句话,把她逗得咯咯娇笑。 他的右手搭扣在妻子纤细腰际上,我紧张地盯着。 只要再往下移动半寸,我敢保证,立即撕破脸皮,不顾一切冲上去,和糟老头子干一架。 “看着伯母——伯母不好看么?”徐琳火辣辣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红红的嘴唇几乎亲到我脸颊。 放佛受到蛊惑,我胆子一麻,竟然伸手摸了一把徐琳屁股。 然后迅速低下头,看都不敢看她,等待狂风暴雨的责备。 不料,徐琳反而娇笑起来,咬着我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说:“孺子可教也——”我心知“孺子可教”四字含义,暗想:徐伯母来勾引我,不怕被母亲知道么?她俩可是闺蜜,勾引闺蜜的儿子,可是大忌。 唉,母亲和徐伯母,俩人都能一起和郝江化玩三人行了,还会在乎这点忌讳?兴许,母亲碍于面子,不敢跟我玩点什么,正是她唆使徐伯母来勾引自己呢。 胡思乱想之际,第二支舞曲完毕。 我暗自长舒一口气,立即丢开徐琳,几步走到郝江化身边,从他手里抢来妻子。 也许感应到我的报复行动,从始至终,郝老头子的手,一直规规矩矩,没有半点逾越。 庆幸他还头脑清醒,不然,今晚的欢迎酒会,一定演变成一场闹剧,引为龙山镇全镇人的笑柄。 终于失而复得,我把妻子紧紧拥在怀里,再也不愿松手。 “怎么啦,抱那么紧。 我跟其他男人跳舞,你吃醋了?”妻子吃吃发笑。 “跟谁跳舞,都别跟郝老头子跳舞,”我狠狠地说,牙齿咬得嘎嘣响。 “你跟郝爸爸有仇啊,讳 分卷阅读44 莫如深似的,”妻子撇撇嘴巴,不以为然。 “是啊,我当然跟他有仇!他抢走世上最爱我的妈妈,我能不恨他么?”我灵机一动,胡诌道。 “要是换成白爸爸,被其他女子拐跑,你会不会恨那个拐跑白爸爸的女子?”“当然不会!”妻子白我一眼。 “为什么?”我失声问。 “因为你说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我妈和我爸真心相爱,世间再也无法插进第三个人,”妻子振振有词地说。 “那万一发生不幸,咱妈过世了呢…”“打嘴!”妻子瞪着我,柳眉倒竖。 “你干嘛诅咒我妈,嘴巴欠抽是不?”“呵呵,我是说如果,又不是真的,”我皮笑肉不笑。 “果真如此,要是我爸爸和那个女子真心相爱,我只会祝福他们,”妻子不假思索地回答。 “现在你死心了吧?别长不大孩子似的,一天到晚找妈妈要奶吃。 ”妻子这张伶牙俐嘴!我顿时哭笑不得,满肚子气,没一个孔打出来。 干脆来个胡闹收场,学小孩般撒起娇来,嗡声嗡气地张口道:“妈,我要喝奶奶——”这一来,反倒把妻子逗得咯咯娇笑,引得大伙纷纷朝我俩看。 “…要死呀,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谁是你妈,哼——”妻子伸手拍我一记,脸色通红,扭转小蛮腰,走出舞池。 顶着众人怪异的目光,我哈巴狗似的跟出舞池,挨着妻子在沙发上坐下。 这时候,第三支舞曲散了。 众人纷纷退出舞池,或站,或坐,或到门外透气,举杯庆祝,笑语连连。 岳母撇开人群,和蔼可亲地走过来,坐到我旁边。 顿时,一股幽香,丝丝扣扣,搅动着我那根不安分的心弦。 【第一百三十五章】“妈,看看你的好女婿,像个没断奶娃儿似的。 整天左一句,右一句,妈不离口,娘不离嘴。 ”放佛救星驾临,妻子埋汰起我。 “这个不省心的老公,我把他交给你啦。 我上楼去看看宝宝,喂口奶——”说完,妻子对我扮个鬼脸,吐吐舌头,一小快步跑上楼。 “颖颖闹着玩呢,你可别当真,”我不好意思笑笑。 “你们小夫妻磕磕绊绊,打打闹闹的事,妈才懒得管呢,”岳母笑容可掬,理了理鬓角。 我瞅了瞅岳母一截雪白酥胸,心神一荡,挪近一点。 “妈,您今晚,可真漂亮迷人——”我一手环住岳母腰身,臭嘴巴凑到她耳朵上,恬不知耻地说。 岳母侧头看着我,笑吟吟地问:“你的意思,妈以前不漂亮吗?”“当然不是!我是说,您今晚,最最最最漂亮——”我连用四个最字,夸张地手舞足蹈,绘声绘色。 “哦,真得吗?”岳母拧我一个鼻子。 “京京,你瞧那边——”顺着岳母手指方向,我定睛瞧去。 只见母亲身边,七八个大小官员围着,一个个殷勤的样子,唯恐落后。 其中两三个色胆包天的官员,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在母亲身上睃来睃去,好像她一丝不挂似的,时不时吞一下喉咙。 看见这样的情景,我顿时莫名烦躁,火气腾地一下点燃了。 “跟亲家母比起来,我迷人还是她迷人?”岳母笑问。 “哪还用说?当然是妈妈你——漂亮迷人,”我心虚地笑笑。 “喏,京京,居然学会撒谎了,”岳母吃吃发笑。 “妈心里明白,丈母娘哪有亲妈好。 瞧你看亲家母那表情,跟吃了药似的,魂不守舍。 ”“我可是担心,那些家伙吃妈妈豆腐,”我狡辩。 “郝江化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岳母眨眨眼睛,凑到我耳朵上,小声问。 “她是我亲妈,我能不操心吗,”我摸摸后脑勺,搪塞过去。 “换作是你,被一群老色鬼围着,我也会担心啊。 ”“老色鬼?”岳母掩嘴偷笑。 “他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一个还是市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很多事情,你妈还指望他们帮忙呢。 用这个词形容他们,可不恰如其分哦。 ”“帮忙?”我重复一句,愤愤不平地说。 “郝江化这个时候干嘛去了?他还算男人吗?为什么总让一个弱女子冲在前面,为他升官发财,铺平道路?”“怪得着别人吗?但凡郝家和公司的事,事无巨细,你妈都要亲力亲为。 别人帮她办,她还不放心呢,”岳母感叹一声,继续说。 “看来,不为郝江化拼出一番天下,亲家母誓难罢休。 这一次中央扶贫款,虽说是郝江化的事,可前前后后,都是你妈在跑腿呢。 县市省三级政府,她前前后后,不知跑了多少次。 自从嫁给郝江化,酒桌上应酬那一套,你妈已经无师自通,游刃有余。 连我这个久经官场的人,都要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这个衰老,吃定我妈了,简直气死人——”我唾骂一句。 “要不,为什么会有‘癞蛤蟆吃天鹅肉’的说法?郝江化这只癞蛤蟆,算是吃定亲家母这只白天鹅了,”岳母调侃。 “京京,妈为你爸和你抱屈呢。 不如,你现在过去,请你妈跳支舞,把她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好主意——”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正好此时,音乐响起,大家又开始跳舞。 于是,我兴奋地跑到母亲身旁,单脚下蹲,伸出手做出一个标准的绅士动作。 “亲爱的妈妈,你的儿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我脸露憨笑,万分虔诚地说。 说实在话,我的举动有点唐突,让母亲和围在她身边那些官员,都着实觉得奇怪。 一个个看着我,好像瞧怪物般,难以置信。 天下没有不疼儿的娘,母亲虽说被我唐突地举止弄得不怎么舒坦,却不忍心我被众人嗤笑。 于是,稍稍迟疑,便盈盈一笑,握住我的手。 【第一百三十六章】我引导母亲来到舞池中央,一手搭在她后背,一手轻轻环住她腰,随着动人的音乐声,俩人翩翩起舞,衣阕翻飞。 “妈,那次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我把母亲往怀里拉了拉,轻薄地嗅一口她乌黑发丝。 我一米七八的身高,母亲穿着高跟鞋,刚好齐我额头。 母亲微微后仰,瞄我一眼,淡淡地说:“你郝叔叔不是花心的人,他对妈妈的爱,妈妈不是榆木疙瘩,心里清楚很。 那些话,你在妈妈面前说说,没什么。 要是传到你郝叔叔耳朵里,他还指不定如何数落妈妈,说妈妈没教育好你。 ”“妈,我以后不会说郝叔叔坏话了,你大可放心,”我口是心非地说。 岳母说得一点没错,母亲跟吃了迷魂汤似的,一心一意站在郝江化那边。 不仅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业,为他升官发财铺平道路,甚至连别人说他一句坏话,都无法容忍,非得争个明白。 “你郝叔叔是贫苦农民出生,家里穷,连小学都没毕业,大字不识一个,这不是他的错。 我们既然是一家人,就应该相互帮衬,相互体谅。 别人取笑你郝叔叔,还情有可原,唯独你,不应该讥笑他。 你讥笑郝叔叔,就是讥笑妈妈,说郝叔叔坏话,就是说妈妈坏话。 夫妻本一体,这个道理,不用妈妈多说,你也应该早就明白了。 ”母亲话语虽柔,却带着丝丝威严,让你不敢也不忍抗拒。 “知道了,妈妈,我记住了,”我默默低下头。 “他现在贵为一镇之长,为了全镇老百姓能吃上一口温饱饭,穿上一件暖棉衣,风里来,雨里去,着实很不容易,人都消瘦了。 作为家人,我们帮不上什么忙,更不应该拉他后退。 妈妈现在有五个孩子,你是长子。 长子如父,在弟弟妹妹面前,你要做好榜样,不要老瞪着弟弟,吓唬他。 为此,小天在妈妈面前告了你好几次状,说你老欺负他…在这一点上,颖颖就做得比你好,对弟弟妹妹,总是和和气气,顺着他们来。 ”顿时,一股无名之火,从我心头涌起。 这个姓郝的死小子,人不大,坏心眼倒蛮多。 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学会告状了,长大还了得。 一定像他爹郝老头子一样,到处沾花惹草,祸害良家妇女。 “妈,你别听他胡乱告状,我可从来没欺负他。 顶多有时候看他不顺眼,哼一下鼻子而已,”我气咻咻地解释。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添堵,把母亲更推向姓郝的人那边去了。 “亏你还说!本来小孩子说的话,我都不相信,现在听你亲口说出来,不信也得信了——”母亲一怒之下,打开我的手。 “手规矩点,别没大没小,乱了纲常!”我一哆嗦,赶紧移开手,重新搂住母亲的腰。 刚才说着话,不知不觉中,手就逾越了那道禁忌线,摸上了母亲紧俏的臀部。 本来,母亲发觉后,还算坦然接受了我的逾越之举。 现在一怒,怪罪下来,俩人之间的气氛顿时非常尴尬。 “…妈,我错了,你…别生气,别生气——”我慌不迭道歉,唯恐母亲怪罪。 “别跟我道歉,妈妈不接受!”母亲别过脸,不愿看我。 “去跟你小天弟弟道歉,告诉他,你会改,你会对他好。 ”如果母亲要我跪下,连闪我十八个耳光,我都甘愿受罚,毫无怨言。 可是,要我去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道歉,简直比叫他当着众人的面,闪我耳光都难受。 我懊恼地垂下头,沉默不语,心里面恨死郝江化父子了。 见我久久不吭声,母亲扫了一眼,说道:“要是你不跟小天道歉,你就别叫我妈妈,我没你这个儿子!”丢下这句狠心的话,母亲松开手,转身离开了舞池。 我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生怕被人看见,连忙抬起袖子,猛擦几把。 母亲背身离去,那一刻的绝情,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 时至今日,我才明白,在母亲心里,我已经比不上郝小天。 母亲爱郝江化,爱屋及乌,也深深爱着郝小天,爱着所有与郝江化沾上关系的人或物事。 唯独我这个亲生儿子,与郝江化不沾亲带故的人,在母亲心中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 母亲是那种死要面子的女人,只要她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既然她说出这番话,如果我不认错,她就肯定做得出来。 难道真为了自己那点区区面子,同母亲永远僵在那里?【第一百三十七章】酒会剩下时间里,我都没了兴致。 如梗在喉般,眼睛老往母亲那边睃,心里不是滋味。 众人玩到23点,三三两两陆续离开。 母亲陪同郝叔送走一拨又一拨客人,直至过了零点,郝家祖宅才渐渐清静下来。 大厅里只有家里几个人,还一起围坐在沙发上,喝酒嬉耍。 送走最后一拨客人,安排好他们住宿,郝叔和母亲手挽着手,俩人亲热地从门外进来。 他们身后,跟着王诗芸和吴彤,脸上也具是喜色。 “亲家母,忙了一天,可累坏了吧——”迈入大厅,母亲放开郝叔的手,笑盈盈来到我们面前,跟岳母絮叨。 “哪里有你忙,里里外外,全是你身影。 ”岳母亲切地拉着母亲的手,让她在我们中间坐下来。 “我们这一家子,属你最忙。 刚生完宝宝,可要早些休息,别累坏宝贝身子骨。 ”母亲环顾我们一眼,理了理鬓发,说:“时候比较晚了,明儿还要早起,都去休息吧。 ”然后转头,吩咐旁边的何晓月道:“晓月,亲家母这些天的饮食起居,一应由你直接负责,不得丝毫有误。 ”“知道了,奶奶——”何晓月干练地回答。 接着向前一步,走到岳母身旁,温文尔雅地说:“三楼西厢头雅室,老早收拾干净。 奶奶,您累了吧,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岳母粲然一笑,挥挥手说:“我自己去就是了,你们不用管我。 今天晚上,我女儿陪我睡,母女俩说说话,唠唠嗑。 ”岳母说完,妻子朝我调皮地眨眨眼睛,露出一副得意的模样。 “京京,你今晚一个人睡,没有意见吧?”岳母笑问。 “妈,瞧你说哪里话,我怎么可能有意见,”我讪笑着,摸摸脑瓜。 “小天和萱萱呢?”母亲问。 “回奶奶,春桃和柳绿,早带着他俩到二楼房间睡下,”何晓月答。 “小文小雨,在照顾三少爷和四少爷。 阿君阿蓝,在照顾大少爷的公子和千金。 ”母亲点点头,吩咐何晓月沏上一壶上好的醒酒茶,又弄了几个精品瓜果糕点,招呼大家围坐在一起吃。 郝叔匆匆喝完一杯茶,交待岑筱薇给自己赶一个讲话稿,说明天要用,催她回房去写。 岑筱薇一脸不情愿,直呼累死累活一天了,这么晚,你还催我赶稿,还要不要我活呀。 “算了,别写了,让筱薇早点休息。 又不是什么重要会议,随便讲几句就行,何必那么较真,”母亲解围道。 “还是干妈好,会疼人——我要第一个跟你说生日快乐,祝你健康安乐,永远年轻,”岑筱薇喜滋滋地搂住母亲脖颈。 “筱薇,谢谢你,”母亲拍拍她后背,疼爱地说。 “各位,晚安。 嘻嘻,不陪你们了,明天见——”对郝叔扮副鬼脸,岑筱薇一溜烟跑上了楼。 “这鬼丫头…”郝叔嘟哝一句,起身拍拍手,对岳母谄媚道:“领导,有事离开,不陪您坐了。 您老早些歇息,别累坏身子。 万一累坏身子,我的罪可不轻。 失敬,失敬,失敬…”把拳头一抱,郝叔不迭陪着罪,走上楼去。 郝叔离开没多久,王诗芸接到一个电话,点头嗯了几声,起身告辞。 接着,徐琳夫妇也起身离去,上楼休息。 “晓月,彤彤,你俩去早点休息吧,不用在这陪着, 分卷阅读45 ”母亲劝道。 俩人答应一声,道声晚安,逶迤上楼而去。 剩下岳母、母亲、妻子和我。 “颖颖,你和京京先回房吧,我和亲家母单独聊几句,”岳母吩咐。 “聊完,妈妈去你房间找你。 ”“那好吧,我们先去睡了,”妻子伸个懒腰,乖巧地说。 “两位妈妈,不要聊太晚,身子骨重要,早点休息哦。 晚安——”“妈妈,晚安——”我起身跟岳母说一句,又转向母亲,对她说道:“妈,晚安,早点休息——”“晚安——”岳母挥挥手。 “晚安——”母亲露齿一笑,同样挥了挥手。 【第一百三十八章】回到三楼房间,我和妻子温存一番。 大约1点,岳母来敲门,叫妻子去她房里睡。 她们母女俩卿卿我我聊几分钟,便手牵手,亲热地离开了。 我自个在床上躺会儿,想起母亲要自己向郝小天道歉之事,不觉心中忧愁,于是披衣下床,踱来踱去。 “妈妈陪丈母娘聊完天,这会儿,应该回房了。 如其在这里梗着,不如现在去找她。 早些告诉妈妈,自己会跟小天道歉,请她谅解,早些了结这满腹忧愁…”下定决心,我暗叹一声,摇摇头,走出房间。 母亲和郝叔的卧房,位于三楼东厢廊道尽头,面积足有百来平米。 此刻,廊道里悄无人声,廊灯照在我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脚步很轻,生怕打扰每间房里休息的人,走行大约两百米,来到母亲卧房门前。 屋里亮着灯,从气窗渗透出来,静静得,听不到任何声响。 没多久,传来走动声响,离门越来越近。 我一咬牙,刚伸手来敲门,门却先行打开了。 只见母亲站在门后,看见我,露出惊讶的表情。 “…妈,我来找你…说说话,”我有点语无伦次,慌乱地搓着手。 母亲稍微一愣,明白我来意,淡然地说:“有话明儿说吧,我要睡觉了。 ”说完,母亲就要来关门,撵走我。 还好我壮起胆儿,眼疾手快,伸脚抵住了门框。 “你——”母亲瞪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什么话,你非得这个时候说,烦不烦。 ”“妈,今晚不跟你把话说清楚,我睡不着觉。 你就让我进去吧,拜托了——”我堆起笑脸,打躬作揖。 瞧我这副奴才相,母亲心头一软,换了副脸色。 “京京,你是我的大儿子,妈妈并不想这样对你,心里面也不好受…”母亲眼圈一红。 害母亲掉眼泪,我于心何忍,赶紧一把跪下,握住她双手说:“妈,都是我不好,我害你生气。 我向你保证,跟小天弟弟道歉,以后好好对他,绝对不再横吹鼻子竖瞪眼。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母亲赶紧扶起我。 “京京,妈妈知道,让你这样做,实在有点委屈你。 可是,为了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和谐美满,有时候,必须牺牲一点个人的东西。 ”“我知道——”我怜爱地擦去母亲眼角泪水。 “妈,你不要说了,我都知道。 ”“别在门口站着,进屋说吧,”母亲破涕一笑,牵我进了屋。 我环视房间一圈,除了保姆带着两个小baby在休息外,并不见郝叔身影。 由此看来,他应该是去王诗芸那里过夜了。 母亲拉着我,俩人一起在沙发上坐下,面对面地瞧了会儿。 “京京,上回那补汤,管用吧——”母亲伸出青葱手指,怜爱地摩挲着我的脸庞。 我讪讪一笑,垂下头说:“妈,你还说,那根本不是什么补汤…是壮阳汤呢,好生厉害。 ”母亲“噗嗤”一笑,露出坏坏的表情,蹶着小嘴说:“不厉害,还不给你喝呢。 妈是为你好,知道么。 颖颖私底下跟妈抱怨几次了,说你俩房事匆匆,玩得不尽兴。 ”要不是早听妻子说过她与母亲的私密关系,听到这话,我一定张目结舌,瞪大了眼睛。 妻子还真是个活宝,岳母面前说说就行,还在母亲面前损我。 赶明儿见了她,不往死里操一顿,我男子汉的脸皮都不晓得搁哪儿了。 “嘿嘿,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想起一件事,摸摸后脑勺,干笑着说。 “妈,还有一件事,我要找你讨教。 关于那…补汤的秘方…你能不能教教我呀?”母亲莞尔一笑,凑到我耳朵上,神经兮兮地说:“放心吧,儿子。 我会把秘方教给颖颖,让她做给你喝。 以后,保管颖颖对你服服帖帖,任劳任怨。 ”【第一百三十九章】我不由精神一振,握住母亲的手说:“妈,为了表示感谢,我给您洗一次脚吧。 您把我辛苦拉扯大,这么些年来,我还没为您洗过一次脚。 今天晚上,就让儿子好生孝敬您,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行,妈妈高兴都来不及,”母亲笑吟吟地点头答应。 我当即屁颠屁颠地打来一盆热水,取来毛巾和药皂,然后蹲在母亲脚边,为她脱去高跟鞋。 “…京京,等一下。 妈去里面房间,脱一下丝袜——”母亲理了理鬓发,重新穿好高跟鞋,走进内室。 分把钟后,母亲出来,腿上的肉色丝袜已经不翼而飞,裸露出一对粉雕玉凿的美足。 我扶母亲在沙发上坐下来,握住她脚踝,一一摘下两只高跟鞋。 双手捧住母亲一双美足,我端详半天,晶莹剔透,没有丝毫瑕疵,跟自己想象中一模一样。 “京京,你看老半天,水都快凉了,”母亲催促道。 “快洗吧,儿子。 洗完,妈妈给你做最喜欢吃的三鲜面,当做奖励。 ”我脸一红,把母亲双脚放入水盆中,仔细地揉搓起来。 我洗得很卖力,每一根脚趾头,都宝贝似的轻轻揉搓,每一寸肌肤,都不厌其烦地慢慢揉捏。 生怕弄疼母亲,我掌握好每一分力度,不温不火,春风化雨般润物无声。 母亲舒服地后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抱胸,微闭双眼,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京京,没想到你手上功夫很不赖,堪比那些专业师傅。 ”母亲柔柔一笑,轻启朱唇,吐气如兰。 “以后多给颖颖洗脚,保管她喜欢不得了。 ”“古人说:心诚则灵。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您是我妈,给您洗脚,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虔诚通明之境,所以自然而然无师自通。 要是给颖颖洗,难保让她满意。 别人都说,有了老婆,丢了老妈。 我呢,则是老婆不如老妈好,嘿嘿——”经不住母亲夸赞,我信口开河,不知所云。 “你呀——管住自个嘴巴,别被颖颖听到,”母亲戳了戳我脑门。 话刚脱口,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母亲顺手抄住,瞄一眼来电显示,接通电话。 然后背着我,双手捂住电话,轻轻“嗯”了几声。 “有点事,晚些时候过去,你们先玩吧——”母亲尽量压低声音,不过,我耳朵尖,还是听得很清楚。 听到那个“玩”字,我心里咯噔一响,暗道:如果没猜错,肯定是郝叔打来电话,催母亲赶紧上王诗芸房里去。 我刚来敲母亲房门时,看样子,她刚好要出去。 冷不丁我出现,母亲才没去成,拖延至现在,所以郝叔才打电话来催。 想到这点,我心头一酸,不觉下手过重,痛得母亲一声尖叫。 “好了,好了——”母亲及时挂断电话,从脸盆里抬起双脚。 “已经洗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你的心意,妈妈都懂了。 给妈妈擦干脚,穿上高跟鞋。 妈妈去厨房,给你下面条吃。 ”“妈,刚才是谁的电话啊。 你一接电话,马上要撵我走似的,”我装作委屈的样子。 “谁的事,比我给你洗脚,还重要啊。 ”母亲忍俊不禁,摸着我头发说:“瞧你说什么话,妈妈撵谁都行,断不会撵你呀。 妈妈是想着给你做三鲜面,所以匆匆了点。 再说,已经洗了半个小时,再洗下去,妈妈的脚就要掉皮了。 ”母亲顾左右而言他,避开关键问题,意欲蒙混过关。 我明知她口不由衷,眼下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看来今天晚上,只能眼睁睁看母亲上王诗芸房里,俩人一起侍奉郝叔了。 郝老头子真是艳福不浅,前天晚上,才双飞完母亲和徐琳,今天晚上又要双飞母亲和王诗芸。 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何有如此大魅力,让她们死心塌地跟着自己,甘受百般玩弄。 天天晚上被郝叔这厮恁般无情蹂躏,以母亲单薄的身子,不知道她如何消受得起!莫非真如郝叔所说,母亲一天晚上不挨操,便睡不着觉么?穿上高跟鞋,母亲对我莞尔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然后匆匆走进厨房,扭开天然气灶,点火烧水。 我出神地注视着母亲忙碌的身影,看看墙上壁钟,凌晨两点差一刻了,不觉暗自叹口气。 【第一百四十章】“儿子,快趁热吃吧,可香着呢——”没一盏茶功夫,母亲手里捧着一大碗香气腾腾的三鲜面,笑语盈盈地从厨房出来。 “快吃吧,儿子…”把面往餐桌上放好,母亲返身拿来筷子,拉我坐下。 我心不在焉地扒上一口面,发出“嗞嗞”的响声。 顿时,香气四溢,充盈鼻口。 果真无上鲜美,我食欲大动,快速地连扒两大口,嗞溜昨响。 “好吃吧,儿子——”母亲坐下来,单手托腮,甜甜地看着我。 见我满嘴油渍,于是,伸出纤葱玉手,怜爱地为我擦了擦。 “妈,弄脏你手了,”我内心一热,羞红了脸。 “没事,洗洗就是了…”母亲摇摇头。 “记得你小时候,吃东西,就是这副馋相。 每次妈妈喂你食物,你都会咬妈妈的手指,好像要也吃掉似的…回想起来,真是可爱。 ”我抬头看向母亲,这一刻,她就像月宫仙子,神圣不可亵渎。 可是,转眼一想,月宫仙子等下就要在郝老头子胯下婉转承欢,我的心便躁动起来,久久难以平静。 所以灵机一动,我故意放慢速度,一根面条一根面条吃,一小匙小匙地喝汤。 母亲看着我奇怪的吃相,起初笑而不语,后来随意瞧眼时间,已过了两点半,不觉心下着急。 “京京,怎么啦,大口大口吃呀,”母亲摸了摸我的头,笑盈盈地劝。 “不好吃么,怎么反而吃那么慢了。 ”我知道,只要自己不离开这间屋子,母亲断不会撇下我,自个去王诗芸房里。 “好吃!正因为好吃,所以要慢慢地吃,细细地品尝,”我摇头摆脑地说。 “妈,吃完这一碗,我还要吃一碗!”母亲没好气拍我一下,说:“好好好,你快点吃完,妈妈再给你去盛。 ”“谢谢妈妈——”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盛来第二碗三鲜面,母亲到沙发上坐下,拿着手机快速地发了条短信,然后干坐着,静等我吃完。 “京京,你到底还要吃多久。 妈妈好困,要睡觉了。 ”母亲看看时间,走到餐桌旁,看眼我碗里还剩一半的面,使出了她的杀手锏。 “妈,你困了,先去睡吧。 不用等我,我吃完,自己回房歇息,”我舔嘴笑笑。 “你这孩子——”母亲哽了哽喉咙。 “两碗面,就是小天弟弟,也三两下吃完。 你都吃一个多小时了,还在这里磨叽…”“妈,你让我慢慢吃啥,细嚼慢咽对胃好,”我装作委屈的样子。 “行,那你慢慢吃吧。 妈不陪你,自个先睡了,”母亲无可奈何笑笑,走向里屋。 “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门关好。 ”“知道了——”我绽放一个大大的笑脸。 “妈妈,晚安——”母亲没好气回头瞪我一眼,走进里屋,掩上门。 接着,里屋传来脱衣服的窸窣声,然后灭了灯。 我心知母亲已经睡下,这才放松紧绷的神经,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我扒拉几根面条,转眼想:总不能一直守到天亮吧?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惹母亲怀疑?现在三点十五分了,还是见好就收,早吃完早撤。 于是,三下两除二,我风卷残云般解决掉碗里剩下的面条。 然后,把碗筷一洗,蹑手蹑脚走出母亲的卧房。 关上门,我朝廊道西头瞅瞅,不见一丝人影。 又在门口站会儿,这才逶迤向西行去。 不过,我没有进自己房间,而是拐向楼梯,鬼魅似的来到王诗芸卧室门口。 王诗芸的卧房,在二楼西厢廊道第二间,刚好在我和妻子的寝房下面。 此时此刻,房里依然亮着惨白灯光。 把耳朵贴门上一听,隐约有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不是很响,却非常有节奏。 我心知,王诗芸自接电话上楼,便已和郝老头子干上,掐指算来,眼下恐怕有四个小时了。 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被郝叔往死里般狂干,老天爷真是瞎了狗眼,暴殄天物。 【第一百四十一章】躲在门外听了会儿,我下身早已隆起一顶高高的帐篷,憋得蛋疼。 “娘希匹!找机会,老子也要把王诗芸上了。 如其让她被郝老头子糟蹋,不如我做个好人,替她老公把她收了,”我暗自骂道。 “王诗芸跳舞那娇媚动人模样,那鼓鼓的胸脯,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 在自己面前脱光,不知是个啥个样子。 想一想,都叫人激动,热泪盈眶。 ”“今晚便宜郝老头子了,给他快活一宿——”我摸摸滚烫的裤裆,骂咧咧走上楼,来到自己房间门前。 进了屋,脱去外衣外裤,正要上床睡觉。 却不知道,是郝叔向我炫耀战绩,还是王诗芸脱了裤子勾引我。 突然,从楼下传来一声女人的细长尖叫。 声音不是很大,不过,在夜深人静的夜里,却显得震耳发馈。 我当即再也 分卷阅读46 无心睡眠,贴紧地板听会儿,灵机一动,跑到阳台。 四下察看一番地理环境,我从抽屉里翻出根粗麻绳,一头系在柱子上。 然后,猴子一样,敏捷地攀到二楼阳台上。 换成平时,我肯定没这样的身手。 翻下来,居然连一丝声响都没有,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阳台和卧室之间,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一扇华丽的帘子挂在玻璃窗后面,遮住了房里大部分空间。 我侧着身子,透过窗帘隙角,定睛朝里面瞧去。 只见满屋子凌乱衣服,地板上、床上、座椅上都有。 王诗芸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坐在郝叔怀里,被后者双手托着两瓣屁股蛋儿,正使劲地上下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击水声。 两只丰满挺拔的大奶,紧紧压在郝叔长满黑毛的胸膛上,随着抽插的节奏,一上一下摩擦着。 在郝叔强劲有力地撞击下,王诗芸似乎已晕死过去,两只细长的白嫩胳膊,垂在空中,晃来荡去。 间或尖叫一声,然后似乎又睡着了般,身子软绵绵,任由郝叔摆弄。 见此春情,我不禁吞了吞喉咙,身下毒龙猛涨三分。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身子里的水快流干了…呜呜呜——”王诗芸神志不清地说着,连连摇头。 我以为郝叔会怜香惜玉,不料他并没松手,反而把王诗芸的头摁在床上,耸动乌黑油亮的屁股,就是一顿猛烈的“啪啪啪”。 直干得王诗芸手脚抽搐,身子打摆子似的,颤抖不已。 紧接着,郝叔又是一顿狂风暴雨地抽插,才背脊一挺,射进了王诗芸的身体里。 足足射了一分钟,郝叔才心满意足地从王诗芸身上挪开。 此时瞧去,只见王诗芸一动不动趴在床上,玉臀高耸,上面红了一片,满是抓痕。 搬尸体似的,郝叔翻转王诗芸,掐了掐她人中,这才悠悠醒转。 “我死了吗?”王诗芸喘出一口气,胸脯上下起伏,幽幽地问。 “说什么鬼话,我舍得你死么——”郝叔嬉笑着抓住王诗芸一只丰满白皙的奶子。 “那你还把人家往死里干,怎么求都不管用,”王诗芸剜郝叔一眼,有气无力地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根本停不下来,”郝叔撩起王诗芸一缕秀发。 “你们当中,除了萱诗,没有人敢与我独自战一夜。 今天晚上,我还是保留了体力,要全使出来,估计你小命早玩完了。 ”“为什么萱诗姐那么厉害?”王诗芸苦笑着问。 “她呀,你还不知道么,是万中无一的莲花圣女,”郝叔咬着王诗芸耳垂,神秘兮兮地说。 “萱诗的小穴,跟你们可不一样,是百年难遇的莲花穴。 我现在每次干她,都要特别注意,稍不留神,就要被她吸走阳元。 ”王诗芸似懂非懂点点头,慢慢坐起身子,手摸了摸下面。 “呀——你射里面了。 今天不是安全期,万一怀上,可就不好了,”王诗芸蹙紧秀眉,伸手进去掏了掏。 “那就怀上呗,大惊小怪,”郝叔撇撇嘴巴。 “前些日子,你不是说你老公想你再生个儿子么?那你就把咱们的儿子生下来,让他做个便宜老爹。 ”“不行!我老公看似温顺,一旦凶起来,绝对敢杀人。 万一被他发现,非但孩子保不住,你我都要遭殃。 况且,萱诗姐也不会同意,我给你生孩子。 ”王诗芸边说,边起身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颗避孕药,就水服下。 【第一百四十二章】“怕那个卵毛个吊!他最好老老实实,要是敢胡来,我非得一只手捏死他,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郝叔说着比划了个手势。 “你现在打电话给他,说你很想念他,装做非常亲热样子,哄哄那杂毛。 ”王诗芸莞尔一笑,把散乱的秀发,扎成一个马尾辫,绑在后脑勺。 然后,对着梳妆台稍稍补了下妆容。 “怎么说,他都是我的结发丈夫,不管他伤害你,还是你伤害他,我都于心不忍。 何况,他是多多的亲爸爸。 往后,要真有这一天,你站了上风,看在我和多多的面子上,请你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 ”王诗芸说着,披上一件西装外套,从冰箱里拿出两罐红牛,送给郝叔喝一罐,自己喝一罐。 但见她酥胸袒露,若隐若现,衣服下两条大理石般光洁修长的美腿,白得直晃眼。 “当然,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他识趣,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还是会网开一面,”郝叔嘿嘿笑道。 “——你女娃叫多多?几岁啦?”“大名黄楚韵,小名多多,今年六岁,”王诗芸露齿一笑,几分甜蜜。 “咋了,你从来不关心她,怎地突然问起?”郝叔喝一口红牛,摸摸脑瓜,讪笑说:“瞧你,别把我说忒无情了。 多多是你女儿,还不就跟我女儿一样,我自然疼她爱她。 我是多多的爸爸,哪有爸爸不关心女儿的道理?我想…女娃一般随娘,多多肯定随你吧,即活泼可爱,又漂亮迷人。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尽管郝叔极力掩饰,后面一句话,终究曝露出他的狼心狗肺。 王诗芸转身从橱柜里拿出一本大相册,翻开扫几眼,交给郝叔说:“这是我们的全家福相册,里面有黄多多照片,你看看吧。 ”接着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钻进被窝,偎入郝江化怀里。 “你自己看吧,我给他打个电话,问下女儿情况。 记住,别出声——”叮嘱完,王诗芸使用免提功能,拨通了丈夫手机。 郝叔颔首点头,嘴角牵动几下,浮出一丝得意的笑。 “老公——”王诗芸娇滴滴地叫。 “…是你呀,芸芸,”手机里头传来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 “——咋现在来电话呢,不是应该好好休息么。 芸芸,你在外头工作,可要注意身子骨,别作息没规律啊。 咱家不缺你挣那几个钱,别为了工作太拼,知道么?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才最重要,我和多多离不开你。 ”“老公——”王诗芸润了润嗓子。 “不是的啦,人家刚睡醒,想你和多多了,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哦,这样才是咱家乖宝贝。 来,亲一个,芸芸——”电话里传来一声用力的“啵”。 “啵——”对着手机,王诗芸飞吻一个,霞飞双靥。 “老公,多多今天表现好吗?”“好,每天都乖着呢,”男声响起。 “就是晚上吃饭时,闹了点小情绪,说妈妈答应给她打电话来,却没做到,小嘴嘴蹶老高。 女儿想你,整天念着妈妈,要妈妈陪她睡。 不要说孩子,我也挺想你。 自你去湖南工作,每个月就回家两三次,害得我跟打光棍似的。 ”顿了顿,接着抱怨道:“芸芸,依我之见,你还是把现在这份工作辞了吧。 当初就不应该离开北京,去那个山旮旯里,我也是一时头昏脑胀,才同意了你的意见。 现在想来,真是后悔。 如果他们起诉你违反劳动合同,赔钱无所谓,我们认栽算了…”“老公,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你知道我秉性,向来答应别人的事,不会轻易违背。 李姨赏识我,尊重我,把我当自己女儿一样爱惜。 冲李姨这份知遇之情,我们都不应该伤她心,随随便便中途废止。 我跟李姨商量一下,尽量每周回一次北京,陪你和女儿,好不好?”听到女儿想妈妈的话,王诗芸眼睛一湿,泪水滚落下来。 “唉,半年时间不到,你跟那个李萱诗,感情好的就像母女,真拿你没办法。 ”“李姨知我,懂我,爱我,她是人家知己嘛——”王诗芸展颜一笑,嗲声嗲气地说。 “签了五年劳动合同,怎么说,都要干上两年。 哪能现在辞职,说干就不干了。 在这干了两年,到时候要辞职,于情于理说得通,李姨那边也好交代。 老公,爸妈和女儿,家里面那些事,就麻烦你多尽点,好不好嘛?你辛苦两年,我回去一定好好补偿你…”【第一百四十三章】“谁让你是多多亲妈,我的漂亮老婆呢。 咱心疼都来不及,怎能不答应呢…别说那么远的话,芸芸,我现在真好想你…你知道,我每天这个时候,精血都特别旺盛,就想着做那个…”“嘻嘻——”王诗芸咯咯笑起来。 “好老公,你忍一下呗。 周末我回去,一定让你玩个够!”“好,一言为定!今天星期四,还有一个晚上。 行,我就再忍一忍。 啵——亲死你,我的大宝贝。 ”“啵——”王诗芸回亲一个。 “不说了,老公,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我要再睡睡。 挂了哦——”“睡吧,芸芸,早安——”“早安——”王诗芸说完,挂掉电话,摸着胸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每次打电话,都做贼心虚似的,神经绷得很紧,生怕说错什么,被他看出问题来。 ”王诗芸看郝叔一眼,神情甚为幽怨。 “以后这种电话,你还是少让我打。 我就很奇怪,为什么你特么喜欢这时候听人家跟自己老公,说些浓情蜜意之类的话?”郝叔咧嘴一笑,合上相册,恬不知耻地说:“你们夫妻感情越好,越恩爱甜蜜,玩起来才越有意思呢。 我就喜欢,一边操着你,一边听你们夫妻卿卿我我,说些甜甜蜜蜜的话。 玩人妻,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图得就是这份刺激!要是你们夫妻感情平淡,不够恩爱,不够缠绵,我还不想对你下手呢。 ”“敢情你勾上我,只是因为我家庭幸福,夫妻恩爱?”王诗芸笑问。 “当然不是,这是原因之一,呵呵,”郝叔摸摸脑瓜。 “主要还是你长得好看,年轻漂亮,端庄正经,非常有女人味。 当然,如果没有我老婆从中搭桥牵线,像你这样聪明能干的漂亮女人,我只能旁边看着流口水,根本连手都摸不到。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想来就叫人生气,要不是萱诗姐,我才不会被你这只癞蛤蟆玷污!哼,事到如今,只能任你们夫妻欺负了。 唉,我的命,好苦呀——”王诗芸嘟起小嘴,装出伤心欲绝的样子。 “提到萱诗姐,她怎么还不来呀。 说好过来一起玩,到现在还没个人影。 真是的,正宫娘娘都不来,要我这个婕妤独自一人伺候皇上。 真是劳心又劳力,差点累死!”“呵呵,我是癞蛤蟆,你们都是白天鹅。 没有癞蛤蟆,哪能衬托出白天鹅的优雅美丽呢?在我这只癞蛤蟆面前,白天鹅赢得了充足自信,展现了十分尊贵,所以念念难忘了。 ”郝江化长长地吻王诗芸额头一口,接着说道:“现在,癞蛤蟆想白天鹅了,想她雪白的肉体了,想吃她香喷喷的肉了…”王诗芸“噗嗤”一笑,捏住郝江化鼻子,说:“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只癞蛤蟆了?臭癞蛤蟆,坏蛋癞蛤蟆,流氓癞蛤蟆。 呸——离我这只白天鹅远点,越远越好。 ”郝江化双手一楼王诗芸细腰,突然从被窝里站起来,大笑着连转几圈,顿时惊得她花容失笑,尖叫不已。 “坏蛋!坏蛋!坏蛋!臭流氓,人家不理你了。 ”王诗芸满脸娇羞之色,挥动粉拳,捶打着郝江化胸膛。 “讨厌,吓人家一跳。 真是讨厌,快放我下来——”话音刚落,骤地响起一阵“嘭嘭嘭”砸门声,怒气冲冲,牛斗冲天。 “王诗芸,你丫能不能闭上臭嘴!贱人就是矫情,鬼叫了一个晚上,还嫌不够!信不信姐砸开你的门,冲进去,撕烂你那张臭嘴!”我听出来了,深更半夜来砸门者,正是睡在隔壁房间的岑筱薇,不禁有点意外。 岑筱薇原本就是个小辣椒,仗着母亲疼爱,不把任何其他女子放眼里。 此时雷霆一怒,颇有几分霸气,把郝江化和王诗芸都怔在原地,笑声戛然而止。 “……”王诗芸鼻子一酸,眼泪婆娑地看着郝江化,楚楚可怜。 “这个臭丫头,看我不打断她的手!”郝江化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说。 “诗芸,莫怕她,看老子出去好好收拾这丫头。 她敢骂你贱人,无法无天,我就教她领略一下犯贱的滋味。 你在房间待着,等我去收拾这野丫头…”边好声安慰佳人,郝江化边匆忙穿上平底裤,一把跳下床,气势汹汹几步走到门后。 【第一百四十四章】“算了,江化,我不跟她一般见识…”王诗芸赶紧套上一条内裤,追上来搂住郝江化,不准他出去。 “她小孩子个性,喜欢乱发脾气,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不出去跟她瞎掰。 ”“谁小孩子啦,谁喜欢乱发脾气啦,谁跟你瞎掰拉——”又传来几下砰门声,岑筱薇不依不饶地说。 “王诗芸,你敢背后说我坏话,倒是把门打开,当面大放厥词啊。 不要乌龟似的,缩在里面,见不得人。 ”“瞧这丫头,跟吃错了药似的,”郝江化苦笑着摇摇头。 “你不想跟她计较,她倒是咬着不放。 依我之见,不如开门让她进来,看这丫头敢把你咋样。 ”“不要!”王诗芸挽住郝江化胳膊,“我不准你出去,也不准开门。 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叫,甭理她,我们回床上去。 她叫够了,气出完了,自然没意思,要回去了。 ”说着,把郝江化攥到床上,然后偎入他怀里,纤纤玉手紧紧缠住他脖子。 “出来呀,王诗芸,藏在里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勾当。 还什么北大才女,气死王嫱羞死西施。 我看你就是苏妲己转世,下辈子,还是狐狸精的命!”门外的岑筱薇骂开来,得理不饶人。 “…我非得去闪这丫头一巴掌,灭灭她威风,简直无法无天了。 ”郝江化说着,又要起身下床,却被王诗芸死死拉住。 “说了甭理她,就甭理她,让她狗一样到处吠去!”王诗芸眼眶一红,“…亲我,江化,我要你亲 分卷阅读47 我——不要停下来!”边说,樱桃小嘴边重重吻在郝江华粗糙的唇上,紧紧含住。 “…什么嘛——”郝江化嘟哝一句,显然不理解王诗芸的奇怪举止,在被她连亲几口后,才热烈地回应。 “王诗芸,你——你不知羞耻!眼下还好意思要男人亲你,羞不羞死人啊,我都替你害臊!”见门迟迟不开,岑筱薇气得直跺脚,扬起小手,“嘭嘭嘭”砸了三下。 “喂,你倒是开门呀,好好跟我理论理论,别藏在里面。 呜呜呜——”王诗芸不搭理她,任她欺负,岑筱薇居然哭了。 这一幕戏剧性转折,把我看得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咦,奇怪…”郝江化侧耳竖听。 “这丫头,没人去招惹,她反倒自己哭了。 ”王诗芸抿嘴一笑,咬着郝江化耳朵说:“她那点小心思,我清楚很。 无非是嫉妒你在我房间,冷落了她。 砸门生气都在演戏,目的是,引起你的关注。 你要是去惹她,可就中招了,非得缠紧你不放。 ”“你呀,真是个可爱的小妖精。 什么事呀,一眼就能看穿,难怪萱诗特么欣赏你,”郝江化刮了刮王诗芸挺秀的鼻子。 王诗芸嘟起小嘴说:“你呀,先别急着高兴。 要是她一直堵在门口闹,不愿离去,我拿她也没任何办法。 ”闻言,郝江化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实在不行,只好叫萱诗过来,让她把这丫头领走。 ”“这个时候,萱诗姐肯定睡了,打扰她恐怕不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她是我老婆,办这点小事,还不是举手之劳。 再说,筱薇这丫头,都是被她一手惯坏了。 ”郝江化说完,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一阵悦耳铃声过后,里面传来母亲慵怜的声音。 “…江化,我睡了…不去玩了,你和芸芸好好玩吧…我挂了呀——”“等一下!”郝江化赶紧回了一句。 “不是这个事,另有其它事,得你来一趟。 ”沉默一阵,母亲问道:“什么事呀?”“筱薇这个丫头,堵在诗芸门口闹,让人不得安神。 她最听你的话,老婆,你赶紧来一趟,把她领走啥。 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和诗芸都甭想睡觉了,”郝江化哭丧着脸说。 “哦…等等,我穿好衣服就过去…”电话里头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响。 【第一百四十五章】“老婆,爱死你了。 来,亲一口,啵——”郝江化眉飞色舞地说。 “啵——”母亲回个飞吻,挂掉了电话。 大概半根烟功夫,过道里响起脚步声,然后听到岑筱薇怯怯地唤了一声“干妈”。 我知道,母亲来到了王诗芸房门口,不禁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不知为何,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我既有点担心,又有点期盼。 如果母亲进入王诗芸房间,他们三人一起发生关系,那么我今晚的心血,岂不是全白费了?可是,如果能够亲眼目睹一场史无前例的双飞大战,不正是偷窥的终极目标么?所以说,这一幕情景,我既担心出现,又巴望着出现。 不出所料,领岑筱薇离开没多久,母亲转回来,敲了敲门。 “芸芸,给我开门——”母亲柔声呼唤。 王诗芸赶紧下床,几步走过去,打开了门。 “萱诗姐万岁,芸芸爱死你了——”门刚打开,王诗芸便情不自禁搂住母亲,咯咯直笑。 母亲拧一把她俏脸,顺手关上门,俩人手牵手来到屋子中央。 郝江化一高兴,猴子似的跳下床,抱住母亲原地转个圈,然后重重地扔在大床上。 紧接着,郝江化一个饿虎扑食,扑到母亲身上,捧住她一张精致的脸蛋,张嘴就啄。 母亲被郝江化逗得咯咯娇笑,摊开双手,任他轻薄胡闹一番,才轻轻推开,起身擦去脸上的口水,理了理鬓角。 不容分说,郝江化又把母亲搂入怀里,一只咸猪手从领口伸进去,摸着母亲鼓鼓的胸脯。 “别胡闹了,芸芸看着呢,”母亲矜持地拍了拍郝江化的咸猪手,莞尔一笑。 “摸完了,快抽出来。 我交待几句话,马上要回去。 ”“咋了,萱诗姐——”王诗芸爬上床,被郝江化另一只手搂入怀里,使劲嗅着脸蛋。 “好不容易过来,又要匆匆离去?”“天马上要亮了,今天又是我生日,好多事等着去办。 时间不对,所以不能陪你们,说几句话就走,”母亲的话语里有几分歉疚。 “芸芸,我跟筱薇商量好了,让江化去她房间陪一下。 听筱薇说,江化几天时间没碰她身子,所以心里面充满怨气。 ”事情到此,我总算明白过来,原来不仅仅王诗芸,连岑筱薇都跟郝江化有一腿。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的苟且关系,母亲不仅全知道,还极力帮郝江化撮合这种关系,化解矛盾。 “萱诗姐,我不是那种小气女人,一切都依照你吩咐,我听从是了,”王诗芸羞答答地回。 母亲柔柔一笑,起身下床,对郝江化招招手。 “去筱薇房间吧,好好疼一下她。 你也真是,筱薇天天陪在你身边,咋就把她冷落了?”母亲微嗔。 “她一个女儿家,自从把处子之身给了你之后,整天跟你屁股后面转,你着实应该好好疼爱。 快去吧,筱薇在房里等着呢。 ”郝江化咧嘴笑笑,披上睡袍,上前吻母亲一口,拍了拍她紧俏的臀部。 “遵命,老婆大人!不过,筱薇这丫头没跟你说实话,我昨天带她去镇上开会,在政府招待所就操了她一次。 全赖这丫头像她妈妈岑青菁,性欲旺盛,欲壑难填。 要是早知道她会闹,今天晚上,就把她拉过来一起玩。 诗芸,你好好休息,我过去了。 ”郝江化说完,朝王诗芸挥挥手,大步流星地走出去房间。 “芸芸,你休息吧,我回房了,”母亲叹一口气。 “一大家子事,还要我去张罗。 ”“萱诗姐,谢谢你来解围,”王诗芸咬紧下嘴唇。 “我跟筱薇妹妹的事,让你操心了。 其实,我一直让着她,尽量不去舔麻烦。 不料,天不从人愿,还是出了这档子乌七八糟的事。 ”“芸芸,这不是你的错,不要往心里去。 ”母亲见状,怜爱地搂住王诗芸,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筱薇这孩子,自她妈去世后,性情变得乖戾暴躁,我难逃其咎。 要说有错,那全在我,我不该带她淌这锅浑水。 ”王诗芸展颜一笑,牵起母亲的手,嗲声嗲地说:“萱诗姐,你就别回去了嘛,跟我一起睡吧。 早上起来,我同你一起张罗生日上的事,好不好嘛?”【第一百四十六章】母亲握住王诗芸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笑说:“你的心意,我全知道。 我还要回去,给两个小娃儿喂奶。 改明儿空闲下来,你上姐姐屋里睡。 ”“嗯——”王诗芸俏脸通红,坚毅地点点头。 “我送你,萱诗姐。 ”“不用,几步就到,你快上床休息吧,别耽误了睡眠,”母亲回头一笑,挥挥手。 “拜拜——”“拜拜,萱诗姐——”王诗芸跟到门后,挥挥手。 母亲走出房,脚步声逐渐远去。 我悬着的心刚刚放下,却冷不丁,被隔壁骤然响起的“啪啪啪”声,吓了一大跳。 “死人渣,在操筱薇,我切你娘个蛋!”我咬牙切齿,心底暗骂,对郝江化的恨意又添了一分。 “妈妈呀妈妈,你可真是郝老头子的贤惠妻子。 不仅为郝老头子生儿育女,操持家业,为郝老头子升官发财,铺平道路。 居然还为郝老头子四处物色极品女人,供他狎玩淫乐,真是贤惠到了极致。 你还是我以前那个品性纯良、善恶分明、知书达理的好妈妈么?唉,我对你,真是又爱又恨。 ”隔壁的“啪啪啪”声,让王诗芸甚为反感,从抽屉里找出棉花球,塞住两个耳朵。 “说我狐狸精转世,你好不到哪里去。 仗着萱诗姐疼爱,不把众姐妹放眼里,终有一天,让你后悔。 ”王诗芸嘀咕一句,翻上床,钻进被窝,“啪”地一声灭了灯。 顿时,我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说实在话,我很想抛弃所有伦理道德,不顾一切冲进屋里,抱住王诗芸,拔光她身上衣服,狠狠地往死里干。 然而,想总归想,却不敢付诸实践。 岳母和妻子,就在楼上睡,万一闹出点什么动静,被她俩知晓,我的脸往哪里搁呢?郝江化可以不要脸,母亲可以不要脸,徐琳夫妇可以不要脸,王诗芸和岑筱薇可以不要脸。 可我,还是要自己这张脸呀。 思来想去,一个念头飞速闯进大脑:为免夜长梦多,给母亲过完生日,我马上要带妻子离开这个淫窝欲窟。 眼不见心不烦,离开越远越好。 母亲已经是郝家的人,她和郝江化之间任何事,我都不再过问。 哪怕母亲同意郝江化差使一个团的汉子排队来上她,我都绝计不再搭理。 他们爱怎么,就怎么去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为了郝江化,母亲愿意千夫染指,万人骑跨,那是她的自由。 我悻悻地爬上三楼,收好麻绳,衣服都没脱,便抱头睡下。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射进窗户,百灵鸟在山林间欢快地啾啁之际,郝家祖宅乃至整个郝家沟,已经喜气洋洋地忙碌起来,热闹非凡,一派兴旺之气。 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喜气,每一个人都热情地同大家打招呼,每一个人手脚都没闲着,没事也要帮忙找点事做。 他们一个个,之所以如此,无非是为了庆祝母亲的生日——一个令他们感恩、尊敬、拥戴的女神。 这三年来,多亏母亲悉心带领,郝家沟才改头换面,有了今天崭新的局面。 可以说,母亲嫁到郝家沟,即所谓恩泽万民,造福一方。 要不是母亲,郝家沟还要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还要在过年吃不上一口猪肉的问题上大伤脑筋,还要出现半打多汉子娶不上媳妇的荒唐之境。 现在则完全不同,郝家沟成了省级先进文明示范村,龙山镇最富裕的村庄。 除了个别身体残疾的汉子,没有适婚青年娶不上媳妇。 只要听说男方是郝家沟人,方圆十里八村姑娘,一个个争先恐后出嫁,唯恐被其她姑娘抢了先机。 整整一天,从清晨起床到晚上熄灯,锣鼓喧天的鞭炮声,便没停歇。 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喝彩声、嬉闹声、拜寿声、唱戏声、锣鼓声等等,声声不绝,没完没了。 幸好母亲只办一天生日宴,要是多办一天两天,身处其中,对于不习惯这种场面的我来说,耳膜一定非穿孔不可。 母亲虽已拥有过亿身家,房事方面不太检点,还好勤俭持家的优良作风,一贯保持。 还是那个低调朴素的贤惠女子,不奢侈、不浮夸、不铺张、不浪费,处处彰显着她身上温婉恭良的影子。 纵观母亲,一个四十六岁的精致女人,一个五个孩子的温良妈妈,一个以丈夫为第一的贤惠妻子,一个大公司的精明董事长,一个被郝家沟村民奉为神的天仙娘娘。 区区一个弱女子,能拼得这番天下,想来怎不令我唏嘘感动,热泪盈眶。 【第一百四十七章】接近正午时间,郝家祖宅大门前,人流达到了最高峰。 放眼望去,百多辆小车,从门口一直摆到村牌坊,玩接龙游戏似的,密密麻麻。 母亲原本计划席开四十六桌,每桌坐十二人,亲朋宾客大约五百人左右。 结果出乎意料,来宾人数远远超过这个数字,不得已临时增加到六十六桌。 但见冬日暖阳高照之下,红红的宴席餐桌,从郝家祖宅二楼开始,一路延伸到一楼大厅、郝家大院、院门前草坪上。 众人围坐在餐桌前,推杯换盏,高声谈论,一派欢天喜地情景。 母亲这一桌,众星拱月般,居于正堂大厅中央。 为首是抖个不停的白胡子老公公,由阿保姆阿蓝专人伺候着。 白胡子老公公右手边,母亲满面春风,笑盈盈地端坐那里。 只见她头发挽成性感的发髻,一身大红大紫唐装,胸脯鼓胀,细腰长腿,脚上一双红色尖头高跟鞋。 母亲怀里抱着郝萱,旁边是郝小天。 郝小天旁边是岳母,同样梳了个性感大发髻。 只见她身着一袭华贵紫色旗袍,酥胸挺拔,腰身盈盈,丰臀摆摆,甚为迷人。 我坐在岳母旁边,妻子坐在我旁边。 眯眼瞧去,妻子小嘴微扬,唇红齿白,眼波流动,长发飘飘。 只见她脚蹬白色小蛮靴,下身一条纯棉小花及踝裙,上身一条立领羊毛纱,外罩一件卡其色俏皮小夹克,纤秀的脖颈上围着针织大毛巾。 大毛巾掩映下,酥胸鼓鼓,含羞欲放,纤腰款款,不盈一握。 再往下是徐琳,一身时尚贵妇装扮,同样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大墨镜几乎遮住半张俏脸。 接着是刘鑫伟,然后是王诗芸。 只见她身着职业套裙,胸脯饱满,细腰丰臀,双腿修长,笑起来更是婀娜多姿,婉约迷人。 王诗芸旁边是一位年约五旬的市级领导,五短身材,大腹便便,好像姓郑,听说跟郝江化非常要好。 郑姓领导旁边,是岑筱薇。 只见她一身白色长裙,脖颈上随意打了个围脖,外罩一件黑色大衣。 一张精致俏丽脸蛋上,流露出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 不过,论起身材来,一点都不输于旁边的王诗芸。 岑筱薇旁边,是郝江化。 只见他身着笔挺的中山装,脸色通红,宴席尚未正式开始,早已满嘴酒气。 跟人说话时,狰着脖子,大话连篇,手舞足蹈,滔滔不绝。 最令人反感的是他一口歪牙,又黑又黄,说起话来,唾沫飞溅。 我心想:如此歪瓜裂枣的臭嘴,母亲都能与之深情舌吻,若非修炼到出神入化之境,绝对难以做到。 还有王诗芸等人,当这张恐怖的 分卷阅读48 臭嘴亲在她们精致无双脸蛋上,不知道睡着后,会不会做噩梦。 不禁眉头一皱,蔑视郝江化一眼,深恶痛绝。 “老郝,陪我挨桌敬酒去吧——”母亲长身玉立,挽起郝江化胳膊,笑盈盈地说。 “左京跟颖颖,你小两口也来,多跟大伙熟洽熟洽。 “好呀,妈妈——”妻子闻言,甜甜一笑,把老大不情愿的我攥了起来。 不是我不响应母亲的号召,而是羞于同郝老头子这号人物为伍,跟他站在一个队伍里,简直是种莫大讽刺。 “筱薇跟诗芸,你俩也来,跟大家混个脸熟,”母亲斟满杯中酒,春风满面。 “筱薇是老郝的助理,诗芸是金茶油公司的能将,理应一起去给父老乡亲敬酒。 对了,彤彤呢,我咋把她忘了——”母亲说着向旁边酒桌一瞅,见到吴彤,满脸笑容地招了招手。 “过来,彤彤——”母亲咯笑着叫了声。 话音未落,吴彤早已经乖巧地来到母亲身旁,手中握着一杯红酒。 只见她头发束在后面,身着白色雪纺套裙,腰上系了条金色腰带,脚穿白色长筒靴。 看上去一副邻家女孩装扮,清纯温婉,亭亭玉立。 “彤彤,你今天可真漂亮,”母亲牵起吴彤小手,笑眯眯地打量一番,啧啧夸赞。 “老郝,你看看,彤彤不穿职业装,更显身材和脸蛋。 ”郝江化闻言,眯起小眼,上下左右审视吴彤一番。 “不错,不错,跟小仙女似的,”郝江化满脸堆笑,竖起大拇指。 如此这般,竟然惹恼了身旁的岑筱薇。 只见她狠狠地剜吴彤一眼,伸长雪白脖子,一口喝掉半杯葡萄酒。 “筱薇更漂亮,身材和脸蛋都没得挑,是活脱脱的美人胚子,”母亲心领神会,另一只手牵起岑筱薇。 “老郝,你说是不是?”【第一百四十八章】“是呀,是呀…百里挑一,百里挑一…”郝江化牵了牵嘴角,哈笑连天,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却在妻子身上扫来扫去。 我看在眼里,恨从心头起,一只手捏成拳头,嘎嘣作响。 “…要我说,咱媳妇更漂亮。 一举一动,自然流露出来的气质,就算四大美人排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郝江化看得入迷,不禁走起神来,口无遮拦,失了分寸。 “沉鱼落雁,碧月羞花,气死王嫱,羞死西施…花见花开,人见人爱…”妻子顿时霞飞双靥,娇羞地回道:“郝爸爸,早听人说你油嘴滑舌,我还不相信,今天总算见识了…人家哪能跟四大美女相提并论,你别说风凉话了。 ”说完,小女孩似的跺跺脚,转身掩面。 “…”郝江化吞了吞喉咙,还要来说,母亲见状,急忙制止。 我一言不发,脸色铁青。 郝江化所说的每一个字,就像尖刀一样,插进了我脆弱的心脏。 “生日聚会,又不是选美,你还说个没完没了了,”母亲斜瞄我一眼,嫣然一笑道。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没看亲家母坐在这里么?只有亲家母这样风华绝代的大美人,才会生出颖颖这样飘逸绝尘的小美人。 ”“亲家母,你该自罚一杯,”岳母端着一杯红酒,笑语盈盈站起身。 “你是立规矩的人,又是率先破规矩的人。 你自己说,这杯酒该不该罚?”母亲情知口误,柔柔一笑,接过岳母手里红酒,一饮而尽。 众人顿时纷纷鼓掌,以示赞叹。 “幸亏亲家母提醒,不然说下去,肯定误了正事,”母亲拿起桌上酒杯。 “走吧,我们挨桌走一圈…”“妈咪,小天陪你一起去,”郝小天扯住母亲衣袖,羞答答地说。 “这死小子,哪里都有他份,跟他老爹一个德性,狗改不了吃屎,”我愤愤地想。 “好呀,小宝贝——”母亲弯腰亲郝小天一口,牵起他的小手。 “可你要答应妈咪,不许喝酒咯。 ”“知道了,妈咪——”郝小天乖巧地点点头。 “我就跟着你和姐姐们,不喝酒。 ”于是,我们一行七个大人,加上郝小天一个小人,在母亲带领下,从大厅开始,一路向每桌亲朋宾客敬酒致意。 当然,母亲和妻子等人,只是礼节性地举一下杯,嘴唇沾一下酒。 半圈下来,除了岑筱薇,她们每一个人的杯中,至少还剩三分之二的酒。 郝江化则不同,逢桌必喝,逢达官贵人,必然称兄道弟,惺惺相惜。 看似母亲带头,实则我们一行敬酒行止,全由郝江化掌控。 他每一桌几乎都要喝个两三分钟,并且夸夸其谈,好像地球少了他,便转动不起来似的。 敬到郝新民那桌,他远远便蹶着腿站起来,双手高举酒杯,伸在空中恭候。 看郝新民表情,即有几分诚惶诚恐,又有几分阿谀谄媚,丝毫不敢埋汰郝江化打断了他的腿。 不料,郝江化根本不睬郝新民一眼,径直绕开他,同村里其他人喝起来。 郝新民顿时僵在那里,垂着头,满脸羞愧之色。 最后,还是母亲见他可怜,主动邀酒,跟他碰了碰杯。 郝新民当然受宠若惊,顿时手足无措,赶紧举杯一口闷,呛得连连咳嗽。 虽则郝新民贪恋母亲美色,不过现下,他连多看母亲一眼都不敢。 更不敢像其他村民一样,在母亲和妻子等一干女眷身上,明目张胆地扫来扫去。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两年光景不到,郝江化与郝新民,已经截然不同。 一个坐拥上亿家产,平步青云,投怀送抱的美女更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一个则守着家里黄脸婆,靠政府那点可怜的救济金,打发下半辈子。 唉,人的运命,各有不同,福分各有差异。 而往往是那关键一两步,决定了一生荣华富贵,还是落魄潦倒。 “老婆,这位是我的老表叔,以前家里全仰仗他照顾。 你代我敬老叔叔一杯,”郝江化手指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醉醺醺地说。 【第一百四十九章】话音刚落,村民马上起哄,不约而同敲着杯子叫道:“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母亲脸色一红,还没答话,郝江化马上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老少爷们放心,我代萱诗作主了。 这杯交杯酒,她肯定逃脱不了。 要是她不和老叔叔喝,就是置我于不仁不义之地。 放心,我老婆贤惠温柔,我的话,她可听了。 ”母亲推搡郝江化一把,翻了翻白眼,对大伙笑盈盈地说:“即是老叔叔,又有恩于江化,交杯就交杯吧。 叔叔,侄媳敬您老人家——”说完,母亲身子主动前倾,拿着酒杯的手穿过老人胳膊。 俩人正要来喝时,不知谁推了推老人,他突然一个趔趄,扑在母亲身上。 我眼尖,只见老人另一只手,迅速地抓了一把母亲鼓胀的胸脯。 目的得逞,除郝新民外,其余众人顿时哄堂大笑,一个个色迷迷地盯着母亲。 不知是因为酒精缘故,还是刚才被咸猪手袭胸,母亲一张粉脸,变得红润光泽。 不过,她似乎并不以为怵,喝完起身嫣然一笑,当没事似的。 刚才这一幕,郝江化并没察觉,四斤多白酒下肚,他已经步子踉跄,飘飘欲仙。 我蔑视老人一眼,他正襟危坐,腿抖个不停,生怕母亲等人怪罪。 接下来几个月,老人的手,我估计都不会清洗了。 “…喝、喝…尽情地喝。 老少爷们,我还没醉呢。 ”郝江化东倒西歪,嘿嘿贼笑,差点就要倒在桌子上。 还好母亲反应快,及时扶住他,才没出洋相。 “千叮咛万嘱咐,要你管住自己的嘴,少喝点白酒,你偏不听。 以为自己是张果老大仙,海洋下肚都无所谓,这会儿玩起醉拳,活该——”母亲轻声唾骂,笑语盈盈。 郝江化不容分说,捧住母亲一张精致的脸蛋,张嘴就啄。 弄得她满脸口水,苦笑不得。 村民见状,纷纷围观鼓掌,争先恐后,唯恐好戏闭幕。 “张果老…算个什么球!他喝酒,才没我厉害呢…我是市里数一数二的海量…不信,你去打听打听…老婆,你好美…”郝江化原本就是个矮冬瓜,不讨人喜欢,现在醉起酒来,更叫人生厌。 可他却没丝毫自知之明,赖着一张臭脸,当大伙面使劲轻薄母亲。 那些村民,看得津津有味,口水直流,喝彩连连。 “老郝,你听我说,先去房里休息一下,醒醒酒…”母亲眉头一皱,招了招手。 “筱薇、诗芸,你二人扶他到楼上休息。 ”“谁说我醉了?谁,给我站出来!我还能喝…还没醉呢。 ”郝江化手一指,怒目圆睁,发起酒疯来。 “老婆,我们再来喝一杯…好媳妇,我们再喝,喝!”妻子咯咯一笑,躲到我背后,叫道:“郝爸爸,你真醉了,别不承认赖账。 还是听妈妈的话,回房休息吧。 ”“糊涂话!你们…你们什么时候见我喝醉过?我千杯不倒,万杯不醉…”郝江化“哇”地吐出一口污物,臭气冲天,熏人耳鼻。 岑筱薇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在鼻口扇呀扇,小心翼翼靠近郝江化。 王诗芸倒不嫌弃,脸上挂着笑,大大方方走到郝江化身边,伸手搀住他胳膊。 两个美若天仙的女人,一左一右扶持郝江化,看得村民又是一呆,舔着嘴巴,口水直流。 郝江化来者不拒,一手环住岑筱薇细腰,一手搭在王诗芸削肩上,大咧咧吆喝,逢人必吹他酒量。 一张臭嘴,忽而凑到岑筱薇脸边,说上几句疯话。 忽而凑到王诗芸耳畔,发癫似的傻笑。 左拥右抱,好不惬意,把众人看得羡慕不已,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三人上楼离去后,还有个别跳梁小丑,跟进大厅,站在二楼梯口眼巴巴地朝上瞅。 那神情,简直恨不得,变成一个灵魂,跟他们进屋。 幻想着屋里可能发生光景,嘴角不禁浮出丝丝猥琐的笑,云里雾里,如痴似醉。 当然,我很清楚他们的关系,所以心知肚明,进屋后会发生的事。 几天见闻下来,这样的事,已经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了。 我赖得去想,懒得去搭理。 果不出我所料,陪母亲敬完一圈酒,回到席位上吃了十几分钟,王诗芸才回到酒桌。 又过了七八分钟,岑筱薇方下楼,脸色通红,鬓角微乱。 【第一百五十章】陆续有人来到我们这一桌,给母亲敬酒祝寿,说些吉祥如意之类的话。 母亲非常热情,满脸全是笑,一一与他们寒暄客套,对谁都礼貌有加。 有的客人会要求给母亲拍照,或者合照留影,或者握手,或者轻轻一抱等等。 只要要求不过分,母亲都会一一笑纳,忙得不亦说乎。 还有村民牵着自家小孩,过来跪拜母亲,口中称颂,然后美滋滋领上大红包,欢天喜地离开。 只见一对新婚夫妇怀抱小孩刚离开,郝奉化率领全家老少,满脸肃敬地走到我们这一桌。 母亲早知来意,不敢怠慢,笑盈盈起身,恭敬迎接。 “大妹子,老哥哥嘴巴笨,不会说好听的话。 今儿个你四十六岁高寿,老哥哥带领全家老少,来给你拜寿。 ”郝奉化说着,弯腰屈膝,双手作揖,行了个大礼。 母亲见状,忙向前搀住他,口中说道:“老哥哥一番心意,萱诗心领了。 快快请起,莫要行此大礼——”“老大、老二、老三、老幺,还不快跪下,给咱家婶婶祝寿。 祝她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越活越年轻,”郝奉化回头吆喝一句,声如洪钟。 郝虎带头,四兄妹齐刷刷跪下,异口同声磕头行礼道:“我们兄妹给婶婶拜寿了!祝婶婶万福安康,青春永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漂亮!”“好好好,好孩子们,快快起来——”母亲一阵感动,眼里噙着泪水,去扶他们兄妹四人。 “你们都是老郝家的好儿孙,都是婶婶心头上的肉,快起来吧,别跪疼脚了。 ”“大妹子,让他们跪久一点,没事!他们有您这个好婶婶,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郝奉化媳妇拉着母亲的手,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要不是您,老大老二至今打光棍,老三更不可能上那么好的大学。 托您的福气,我们全家才能过上好日子,在村里扬眉吐气。 归天跪地跪婶婶,天经地义,您受得起——”“嫂嫂,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快叫孩子们起来吧,”母亲擦擦眼角,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对方手心。 “听你们婶婶的话,快起来吧,”郝奉化说道。 听到爹发话,兄妹四人这才起来。 郝虎和郝龙接着转身,叫上自己媳妇。 只见郝虎媳妇,膀大腰圆,一手一个牵了两个小孩。 郝龙媳妇,柳眉细腰,颇显几分姿色,怀中抱着个小孩。 “侄媳王红给婶婶拜寿,祝婶婶万福安康,”郝虎媳妇对母亲行个大礼。 “小虎、小红,给奶奶下跪,祝奶奶生日快乐。 ”两个小娃,乖巧地跪在母亲面前,奶声奶气地叫道:“小虎小红,给奶奶拜寿,祝奶奶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小虎小红真乖,是好孩子,也是奶奶的心肝宝贝——”母亲怜爱地抱起他们,左亲右亲,爱不释手。 “侄媳冬梅给婶婶拜寿了,祝婶婶福寿安康,青春永驻,”郝龙媳妇微微屈膝,向母亲行了个福礼。 “好孩子,真乖真懂事,”母亲牵起冬梅,眼角冒出一滴热泪。 “你们同婶婶一样,是老郝家的女人。 凡事要谦虚谨让,恪守礼道,待人热忱,善良勤劳。 ”“谢婶婶教诲,侄女牢记在心,”王红和冬梅点头受教。 “来,一人一个大红包,是婶婶的心意,快拿着。 ”母亲从何晓月手里接过鼓鼓的红包,分别塞在 分卷阅读49 他们手里。 “小虎小红也有份,还有二侄子家的小baby——奶奶抱一下。 哇,小家伙眼睛好大,虎头虎脑,好像龙侄子,真可爱。 奶奶亲一个,啵——”触景生情,旁边的郝小天,早已等不及。 没待母亲放下小baby,一个跟头扎入她怀里,撒起娇来,嗲声嗲气地一个劲儿说道:“妈咪,妈咪,妈咪——好妈咪,小天也给你拜寿啦…”说着,有模有样地跪下来,郑重其事地磕了三个响头。 “祝我亲爱的妈咪,永永远远年青,永永远远漂亮,永永远远爱爸爸,永永远远爱小天。 小天和爸爸,也永永远远爱妈咪,呵护妈咪,保护妈咪,不让妈咪受丁点委屈…”郝小天这小子鬼机灵,祝寿词与众不同。 不仅生份拗口,从他嘴里说出来,跟念经似的。 不过大家看在眼里,暖在心里,纷纷鼓掌,夸郝小天乖巧懂事,是个好孩子。 母亲盈盈一笑,不胜怜爱地抱起郝小天,蜻蜓点水地啄了他小嘴一口。 【第一百五十一章】“小天真乖真懂事,是妈咪的心头肉,妈咪的心肝宝贝。 妈咪当然永永远远爱小天,永永远远爱爸爸——”母亲一脸幸福,甜甜地说。 “妈咪,我爱你——”郝小天捧住母亲精致的脸蛋,连亲不已,逗得她咯咯娇笑,花枝乱颤。 围观众人只当一个小孩子缠着母亲胡闹,我却不以为然。 郝小天每亲母亲一口,我的心就咯噔一下,直到沉到醋坛子底,喘不过气来。 “小天,别亲了,还没亲够妈咪呀——”母亲佯装生气,嘟起小嘴。 “看看你,亲妈咪脸上全是口水,妈咪可不喜欢啦——”“对不起,妈咪,小天错了,”郝小天低下头,满脸悔改之色。 “妈咪,小天给你擦擦,你不要生气,不要怪小天了。 ”母亲心儿一软,亲了亲郝小天脸蛋:“宝贝,妈咪怎么舍得怪你?妈咪才没那么小气,动不懂就生气呢。 坐下吧,宝贝——”说完,把郝小天抱到席位上坐好,摸了摸他小脑瓜。 “妈咪,小天给你擦擦漂亮脸蛋,”郝小天拿起一张餐巾纸,很认真地说。 母亲回眸笑笑,四下看大伙一眼,弯腰凑到郝小天跟前。 后者小手仔细摩挲她五官,在自己亲吻过的肌肤处,用纸巾一遍一遍轻轻地擦着,生怕弄疼母亲似的。 在外人看来,这一幕羊羔反哺情景,绝对算得上感人的母子情深大戏。 不禁交头接耳,纷纷称赞,鼓手叫好。 唉,也许是我思想太龌龊,才会由此联想到男女之间情事。 才会妒忌那一双温柔触摸母亲脸蛋的手,是郝小天,不是自己。 记得有一个故事,讲述一个年青人,深深爱着住在自己隔壁的邻居女孩。 这个邻居女孩很漂亮,很有气质,并且心高气傲,从来不多看年青人一眼,不屑跟年青人说话。 邻居女孩有一只猫,她每天都要抱在怀里把玩几个小时。 每次把玩时,女孩胸前那一对颤巍巍的诱人奶子,偶尔会在猫身上拱来拱去。 这个时候,一旁偷看的年青人,就非常嫉妒这只猫。 年青人非常虔诚地祷告,请上帝能免去他做人的资格,今生甘愿做一只猫,陪在女孩身旁。 是的,此时此刻,我也希望自己能变成一只猫,与郝小天对换角色。 然后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母亲,用自己那双多情的巧手,温柔地抚过她精致的五官。 一遍一遍,一遍一遍,永远不要停下来。 不要过去,不要将来,只要现在。 唯现在,方是永恒,亘古不变。 “左京,轮到咱夫妻了,”妻子咬着我的耳朵,笑盈盈地说。 “跟妈妈说什么祝词,大才子,你想好了没有?可不要走庸俗路线哦…嘻嘻。 ”“想好了——”听妻子这么说,我不禁心头捏出一把汗,暗自长吐一口气。 “什么祝词,说出来听听,我帮你参谋参谋,”妻子小声说。 “听好了,咱们这样说:儿子儿媳给妈妈拜寿了,祝妈妈福寿绵长活百岁,身体健康行如风。 耳聪目明无烦恼,笑对人生意从容。 长生永不老,萱草千秋荣;子孙贤又孝,全家乐融融!”“嗯,别出心裁,的确与众不同,”妻子满意点点头,竖起大拇指。 “老公,真棒,我们上吧——”我整了整衣襟,和妻子手挽手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走到母亲身旁。 母亲会意,没等我们夫妻开口,立即起身拉着我们的手,笑语盈盈地向大伙介绍起来。 “在座诸位,很多人可能还不认识。 这位大帅哥,是我的大儿子,叫左京,在一家赫赫有名的跨国公司做高官。 我旁边这位大美女呢,是我大儿子的好老婆,我的好媳妇。 叫白颖,白娘子的白,聪颖的颖,是北京人民医院的副主任医师。 他们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话音未落,众人纷纷席地起立,热烈鼓掌,经久不绝。 “妈妈,我爱你——”妻子吻母亲脸颊一口,娇羞地扑入她怀里,俩人紧紧搂在一起,对众人甜甜地笑。 我向大伙连鞠三躬,才单膝跪地,郑重其事地说:“妈,儿子给您拜寿了…”【第一百五十二章】“妈,还有您的儿媳…”妻子鬼灵精似的跪下来,一手牵着母亲,笑容可掬。 我稍微停顿一下,与妻子异口同声地说道:“祝您福寿绵长活百岁,身体健康行如风。 耳聪目明无烦恼,笑对人生意从容。 长生永不老,萱草千秋荣;福禄贵寿久,全家乐融融!”“我的好儿子,好儿媳,快起来,快起来——”母亲眼眶湿润,慈爱地扶起我俩,一手一个,紧紧地握住。 情到浓处,我忍不住开口道:“妈妈,我爱你——”然后不由分说搂住母亲,在她俏丽的脸蛋上,重重地亲下一口。 母亲坦然一笑,轻轻环住我肩膀,踮起脚尖,蜻蜓点水地吻了吻我额头。 “好儿子,妈妈也爱你——”四目相对,满满全是爱,如潮水般紧紧裹住我,肉体为之颤抖,灵魂为之惆怅。 “妈妈,还有我,我也爱你——”妻子不失时机投入母亲怀里,嘟起小嘴,长长地吻在她脸蛋上。 “我的好儿媳,妈妈也爱你。 ”母亲笑盈盈地搂住妻子纤秀的腰身,左右开工,回亲她两三口。 婆媳俩甚似闺蜜般紧紧搂在一起,春风满面,喜气洋洋,大方地面向众人,迎接他们炽热的目光,接受他们热烈的掌声和赞叹声。 “干妈,还有人家,人家也爱你,”岑筱薇扑入母亲怀里,嗲声嗲气地说。 “干妈,筱薇也爱你。 祝你花开并蒂,福寿无双,儿孙满堂,地久天长!”母亲亲岑筱薇一口,笑说:“谢谢你,筱薇。 你是干妈的好女儿,干妈也爱你,疼你。 ”然后四下招手道:“来来来,好孩子们,还有亲家母,奉化大哥和嫂子,琳姐和刘大哥,诗芸和彤彤…还有郑市长,王局长,唐科长…大家都来,一起合影…晓月,你去叫醒老爷,要他来合影。 ”何晓月答应一声,小跑上楼而去。 不一会儿,郝江化大咧咧地冲下来,红光满面,身后紧跟着何晓月。 “老郝,来站我身边,”母亲招呼。 “晓月,你也来,和诗芸她们站一起。 ”郝江化闻言,哈巴狗似的走到母亲右边,单手搂住她细腰。 母亲一手抱郝萱,一手牵着郝小天。 在她左边,则是岳母,然而依次是妻子、王诗芸、何晓月。 郝江化右边依次是岑筱薇、郑市长、王局长、吴彤。 我站在母亲身后,不经意低头一瞧,却见郝江化两只老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搭在母亲和岑筱薇俩人的俏臀上,旁若无人地摩来挲去。 “咳咳咳——”我大咳三声,意在提醒郝老头子注意形象。 这糟老头倒好,充耳不闻,还轻轻地拍了拍母亲屁股,凑到她耳朵上叽里呱啦小声说着什么。 母亲霞飞双靥,狠狠地剜郝老头子一眼,然后空出左手,打了一下他不规矩的咸猪手,后者才收回。 位次排好,大家站定,母亲笑语盈盈地说:“等下听我叫完一、二、三,大家一起开口说‘茄子’。 一、二、三——茄子!”“——茄子!”众人异口同声,嬉笑连天。 合完影,母亲亲切地招呼大家继续吃喝,不停地给郑市长等一干领导劝酒夹菜,殷勤客气,大方热情。 酒过三巡,在座宾客,男方一个个红光满面,油嘴滑舌。 女方一个个脸若桃花,千娇百媚,不胜慵怜。 撤去酒席,换上瓜果点心,嬉笑座谈十几分钟。 郝江化抓起郑市长的手,满口酒气地说:“好哥们,走,咱们上楼玩麻将去。 刘兄,一起来啊——”母亲见状,鼓舞道:“不如都撤了吧,大伙去我房间玩牌,消遣消遣,找点乐子。 ”一干女人当中,属徐琳牌瘾最大,迫不及待附和说:“走走走,他们男人摆一桌,我们女人摆一桌。 诗芸,上次输你的钱,这次我要连本带利赢回来。 佳慧姐姐,你一块来…我、萱诗、诗芸、加上你,我们凑成一桌麻将。 ”接着起身,不容分说拉住岳母双手,牵她往楼上而去。 “玩一次就玩一次吧,呵呵,”岳母理了理鬓角,矜持地笑笑。 【第一百五十三章】“京京,你也来吧,陪你郝叔叔他们玩几把,乐呵乐呵,”母亲笑盈盈地说。 “左京、江化、鑫伟、郑市长等四人,刚好另凑成一桌麻将。 ”于是,众人纷纷起身,辞别它桌宾客后,一行人朝三楼逶迤行去。 讲实在话,我并不喜欢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牌桌上。 尤其当我的牌友是郝江化、郑姓领导、刘鑫伟时,面对他们一张张猥琐的脸,看久了会让我反胃、呕吐。 不过,母命难违,眼下我也不能坏了大伙兴致,所以姑且硬起头皮上阵。 一进屋,徐琳直奔麻将桌,挑了个风水宝座坐下来,然后利索地招呼其她人入座。 “琳姐,我就不陪你们玩了,一会儿还要给两个小娃喂奶,”母亲柔柔地说。 “那可不行!萱诗,你必须来,少了你,我们玩起来多没劲,”徐琳洗着牌,板起脸说。 母亲理了理鬓角,说:“好吧,我来。 让筱薇先代几把,我奶完宝宝就接她位置。 ”转而招手道:“颖颖,跟妈妈来——”我目送她俩进入育婴室,才收回视线,漫不经心搓起麻将。 郝江化坐我对面,一抬头,便能看见他满嘴大黄牙,参差不齐。 自打手沾麻将,这张恶心的大嘴巴就没停息过,吐沫飞溅,夸夸其谈,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 所谓的郑市长,与郝江化沆瀣一气,好不到哪里去。 只见他西装革履,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笑起来眼睛都找不到。 此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一唱一和,说相声似的,聒噪得没完没了。 或许长时间不打牌缘故,有点生疏,刚开始我便一连输了七八把。 输掉五六万块钱倒没什么,输给郝江化,才叫我心底窝火。 然而,偏偏老天爷不开眼,个把小时下来,郝江化成了最大赢家,赚得盆满钵满,把这糟老头乐得嘴巴都快合不拢。 “左京,可要加油,别乱出牌了哦——”郝江化向郑市长挤挤眼睛,一脸贼笑。 “我了个球,老子堂堂一个有为青年,竟然被郝老头子嗤笑,这还了得,”我暗自想道,琢磨着该出哪张牌。 “郝老头子一定是胡幺鸡,老子才不会让他得逞。 嘿嘿,你胡幺鸡是吧,老子偏偏不打幺鸡,气死你…”正要打出八筒,有人从身后拉住我的手,回头一看,却是母亲,怀里抱着郝思高。 “傻儿子,打这张牌你就上你郝叔叔当了,”母亲“噗嗤”一笑。 “打幺鸡,听妈妈的话,准没错——”边说边自作主张,拿起幺鸡打出去。 “萱诗,没听说过一句话,叫‘观棋不语真君子’么,就你手贱!”被人坏了好事,郝江化吹胡子瞪眼,老大不甘心。 母亲撇撇嘴巴,笑说:“我又不是君子,十足小妇人一个。 再说,我帮儿子,何错之有?”郝江化咧嘴一笑,恰好看见白颖从育婴室出来,于是猴急招呼道:“好媳妇,快来帮你郝爸爸。 你妈联合左京,一起欺负郝爸爸,咱俩就配成一对,同他俩对抗。 ”说完,郝江化得意地眨眨眼睛,意味深长扫母亲一眼。 虽然只是一场游戏,不过,从郝江化口里说出“咱俩就配成一对”,听进我耳朵里,着实别捏。 “郝爸爸,事先声明:我打麻将一般般,根本不是妈妈的对手,”妻子咯咯娇笑。 “不管那么多,你坐下——”郝江化起身离开,不由分说拉妻子坐到他的位置。 “你尽管打牌,我给你做参谋,咱父女联手,不信敌不过她们母子。 ”郝江化那亲热劲儿,好像根本当老子不存在似的,看在我眼里,怒从心头起。 “好呀,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母亲笑盈盈地说。 “儿子,给妈妈搬张椅子过来。 咱今天母子联手,斗一斗他们父女。 ”我拉张椅子过来,让母亲坐下,狠狠地剜了郝江化一眼。 他浑然不觉,反而双手搭在妻子肩膀上,俯身贴着她耳朵说:“有爸爸在,好媳妇,你不用怕,尽管跟你妈妈斗一斗。 ”【第一百五十四章】“老公,那我不客气了,要是你输牌,千万别怪人家喽,”妻子笑嘻嘻地说。 郝江化鼓舞道:“自古赌场无父子,更无夫妻,不要受感情羁绊。 ”妻子忍俊不禁,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言道:“对,郝爸爸说的对,我要六亲不认…”“废话 分卷阅读50 真多!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就在那里耀武扬威了,哼——”我冷笑一声,妻子看在眼里,吐吐舌头,做了副鬼脸。 局势摆开,十五个回合下来,双方各有胜负,我和母亲这边还略胜一筹。 接着十五个回合,妻子和郝江化那边连赢三把,渐渐占据上风。 妻子很高兴,与郝江化连连击掌,庆贺胜利。 每次击完掌,郝江化都会热乎劲儿地俯下身,贴在妻子耳朵上,说一大堆腻腻歪歪的话。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郝老头子很不规矩,眼珠子老往妻子脖领里瞧。 要不是妻子穿着高领羊毛纱,从郝老头子角度,铁定能瞧到她胸脯旖旎风光。 尽管如此,我还是非常不爽。 郝老头子对妻子说得每一句话,做得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我那根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以至于随后十五个回合麻将,我心思全走了神,高度紧张地暗中观察郝江化,生拍错过他的小动作。 郝江化还算老实,不敢当我面有进一步动作。 不过,看妻子和他那股子亲热劲儿,我心里实在憋屈难受,却不好当众爆发。 只得哑巴吃黄连,嚼碎了往肚子里吞。 如此这般,又搓了几局,输了几局。 “妈,你抓把牌,我去下洗手间——”我找了个借口离开,去发泄发泄情绪。 “哦…彤彤,你来帮我抓牌,”母亲轻轻地拍着怀中宝宝,笑盈盈地说。 “老公,你要做逃兵啦?”妻子抛来个大大的秋波。 我白她一眼,气乎乎地说:“什么逃兵,我和妈又没输,等下回来再收拾你…你们父女!”说完,脚下生风似的,我骨碌起身,一溜烟躲进卫生间。 关上房门刹那,背后貌似传来哄堂大笑,令我既恼怒又羞愧。 “郝老头子,你奶奶个熊,瞧你那副德行,老子一泡尿淹死你个王八蛋!”我咬牙切齿,一把脱下裤子,掏出东家,“哗哗”尿起来。 尿沫四溅,一滴一滴,甚似打在郝江化那张臭嘴上,说不出的惬意。 “尿死你个糟老头子,乌龟王八蛋!”尿完,我抖抖下身,提起裤子。 “喝老子一泡尿,这下灌满你那张臭嘴,满意了吧?哈哈——”调整好心情,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打开卫生间的门,露出一条细缝。 定睛朝缝里瞧去,屋子中央的情形一目了然。 只见两桌麻将,女人一桌,男人一桌。 七个精致漂亮的女人,簇拥着三个形貌猥琐的男人,她们侃侃而谈,嬉笑怒骂皆是文章。 看向妻子,她容颜清秀,气质凛冽。 忽儿秀眉微蹙,忽儿抿嘴偷乐,忽儿开怀大笑。 郝江化站在她身后,兀自指指点点,万分殷勤,臭嘴巴几欲亲到妻子那张俏脸。 “这个死人渣!”我一拳砸在门上,双眼喷火,额上青筋爆出。 “什么父子之义,夫妻之情,伦理道德,五服纲常,全被他抛到大平洋去了。 谁都别拦着,老子一定要跟他撕破脸皮,狠狠揍人渣一顿!”口中嘀咕着,我却迈不动脚步。 从卫生间出来,反而堆起满脸笑容,迎向众人。 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变得如此虚伪,想来怎地不令人唏嘘感叹。 “京京,咱继续呀,快过来——”母亲看向我,嫣然一笑,脸若桃花。 不管何时何地,面对任何人,母亲永远是一张无可挑剔的笑脸。 这张笑脸,是那么艳丽,那么迷人,那么动人心魄。 然而,是不是如此时我的脸,笑容下布满虚伪呢?“妈,你玩吧。 我四处走走,活动一下筋骨,”我挥舞两下手臂,干笑不已。 【第一百五十五章】我本不想逃避,不知怎地,开口却说出了这句话。 一个人在沙发上独自坐会儿,实在看不惯郝江化和郑姓领导俩人那副勾搭嘴脸,干脆闷闷不乐离开。 来到自己房间,我解酒浇愁,喝完半斤劲酒,蒙头大睡。 大概傍晚时分,妻子叫醒我,说是到晚宴时间了,让我赶紧起床吃饭。 我迷迷糊糊被妻子架着,走到一楼大厅,那儿早已摆上十几桌盛宴,人来客往,热闹非凡。 只见岳母、徐琳、岑筱薇、王诗芸等一干女眷围在主桌上坐,独不见母亲。 挨岳母坐下来,我一摸裤袋,没见了手机。 想了想,许是掉在床上,于是跟妻子耳语一句,自个朝三楼而去。 进入自己房间,四下找个遍,没见着手机,我这才想到打麻将时拉在牌桌上了。 于是,我走出屋子,朝母亲的房间逶迤踱去。 还没到跟前,远远得,便看见房门半掩着。 我几步走向前,探身朝里瞧了瞧,除了两桌散乱的麻将,没一个人影。 但见我的手机连同钱包,静静躺在牌桌一角,等待遗忘它的主人。 拿上钱包和手机,尿意上头,我转身进入卫生间,掩上门。 刚要解开裤子放水,这时候,传来女人银铃般的嬉笑声。 仔细一听,却是母亲,正跟人娇滴滴说话,接着就响起郝江化的声音。 我不由心头一紧,蹑手蹑脚走到门后,透过缝隙朝外瞧去。 只见郝江化双手揽着母亲细腰,母亲双手箍着他脖颈,俩人四目相对,嬉笑着从里间卧室出来。 “…别闹了,亲,大伙都等着咱下去吃饭呢,”母亲吻一口郝江化嘴唇。 “嘻嘻,咱晚上好好玩吧。 现在陪我下楼,乖乖吃饭,好不好嘛…”“好什么好,吃什么饭,我最想吃你的鲍鱼。 嘿嘿,萱诗,你不想吃我的腊肠吗?”郝江化嬉皮笑脸地捧住母亲脸蛋,连啄几口。 “想吃呀——”母亲眨眨眼睛,调皮地说。 “现在不是时候,晚上再吃吧。 ”“什么晚上吃,我现在就要你吃…”郝江化说着,摁住母亲双肩,意欲把她压向身下。 “冤家,今天可是人家生日。 人家最大,你能不能尊重人家啊,”母亲埋汰,拍了郝江化一记屁股。 郝江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单手托起母亲下巴说:“甭废话了,快点吃腊肠。 早吃完,咱早下楼,免得客人等久。 ”“好啦,好啦,服了你,偏偏选择这个时候,”母亲又拍郝江化一记屁股,幽怨地说完,怒了努嘴巴。 “把门带上吧,冤家——”郝江化关好门,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上一根香烟,悠然自得抽起来。 母亲没好气拍他一下,这才蹲下身,为他解开皮带,一一脱去长裤和内裤。 从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瞧见郝江化下身。 只见一条花色肥佬裤褪去后,裸露出一大团乌黑杂乱的蓬松阴毛。 阴毛丛中,一条肥硕的狰狞肉虫,在母亲灵巧香舌服务下,一点一点抬起头来,渐渐变粗变硬,直至高高耸立。 远距离测量比划,郝江化的东家,长约二十五厘米,足有小孩胳膊粗。 “我了个球——没想到这糟老头,身下竟然长了这么个奇物,难怪母亲等一干女眷死心塌地跟着他。 想老子十八厘米长,已经稀世罕见,不料在郝老头子面前,还是小巫见大巫。 我了个乖乖隆冬,佩服,佩服…”我暗自思忖,眼睛一刻也不闲着,目瞪口呆注视母亲温柔地伺候郝老头子。 但见母亲张开小嘴,紧紧裹住龟头,稍停片刻后,方慢慢往下吞,直至含入一半,然后再缓缓退出来。 如此这般十几次后,母亲开始加快速度,螓首摆动越来越快,依稀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吞吐声。 与此同时,母亲一只手扶住郝江化屁股,一只手玩弄着他两颗鹅蛋大的睾丸。 郝江化悠闲地靠着沙发,眼睛微微闭上,舒服地不停哼唧。 如此这般快速吞吐十几分钟后,郝江化吞了吞喉咙,手指指下面。 母亲会意,吐出东家,吃起他的蛋蛋来,同时一只手给他轻轻撸着。 “额——”郝江化又指指下面。 【第一百五十六章】母亲看在眼里,犹豫一下,方抬起郝江化长满黑毛的皱巴屁股。 只见屁股沟处,一眼恶心的菊花,黄中带黑,斑斑点点,放佛很远便能闻到那股子大便味道。 我心想:郝江化不会是要我妈舔他屁眼吧?娘希匹,做你妈春秋黄粱美梦吧!我妈那么爱干净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用自己金贵的嘴巴,亲吻你他妈拉屎的地方!然而,接下来亲眼见到这一幕,彻底把我震惊了。 但见母亲伸长鼻子闻了闻郝江化的皱巴屁股,然后眉头微蹙,顺手拿起一张纸巾,仔细给他擦了擦菊花。 随后,母亲伸出香舌,蜻蜓点水地舔了一口。 我以为自己看花眼了,赶紧用力揉揉。 却没想到,接着竟然看见母亲用舌头轻轻抵住了郝江化的屁眼,足足有一分钟之久。 “冤家,你要死呀——”母亲抬起头,秀眉微蹙,拍了郝江化大腿一巴掌,幽幽地说。 “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大便,一股子臭味,恶心死人家了。 ”郝江化闻言,笑呵呵坐起来,不紧不慢地说:“没有啊,我早上拉了一次大便。 一定是你嫌弃,才找这么个理由,想搪塞过去。 再说,谁的屁眼不又湿又臭,难不成你的屁眼香喷喷呀。 ”“懒得跟你讲,”母亲白郝江化一眼。 “你是没舔过自己的屁眼,不晓得有多么臭。 ”“可我舔过你的屁眼呀,还有徐琳、青菁、筱薇、诗芸等人,并不觉得臭,很干净啊,”郝江化恬不知耻地说。 “你也不是第一次舔我屁眼,干嘛还嫌这嫌那,快点好好舔!”“真有大便渣,我刚才舔到了…”母亲恼怒地拍郝江化一掌,柳眉倒竖。 “除非你去洗干净,否则甭想我舔了!”郝江化顿时举手投降,一副奴才相说:“好好好,不舔就不舔。 你赶紧给我吹出来,咱们好下楼吃饭。 ”母亲这才收了威严,双手握住粗壮的东家,张开小嘴,重新温顺地含入口中。 反复吞吐几次后,母亲渐渐加速,飞速摆动螓首。 没一会儿,“噗嗤”声便环绕房间,连绵不绝。 大约十五分钟后,郝江化起身抱紧母亲螓首,东家在她嘴里一顿猛烈抽插,接着背脊一挺,呀地射了出来。 当他气喘咻咻撒开手时,我看见母亲眼神迷离,一条白色液体挂在她嘴角,正要滴下来。 母亲见状,急忙手指抄起白色液体,送入嘴中,然后舌头搅动一番,全部咽下。 “行了,快穿上裤子,咱们赶紧下楼去——”母亲说着,拿纸巾揩干净嘴巴,然后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领和鬓发,恢复端庄正经的模样。 郝江化穿上裤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蛋大的粉红小球,坏笑着说:“老婆,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一朋友送的,听他说是美国高科技玩意。 这小玩意,据说隔着一公里远,都有感应,还能玩。 ”母亲瞥一眼他手里玩意,没好气地问:“你整天没事,净想这些歪点子,想着怎么整我,是不是?”“当然不是整你!是爱你,变着法儿讨你欢心,”郝江化把母亲拉入怀里,亲她一口。 “你要是不喜欢,咱就不玩了,老婆?”母亲端详他手里玩意片刻,霞飞双靥,羞涩地说:“花那么大心思弄来,要是不用,那多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郝江化摁倒在沙发上,一把脱去长裤,褪下包臀丝袜。 “老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见了这玩意,早魂不守舍…哈哈——”郝江化边说,边一把扯下母亲的白色纯棉蕾丝内裤,然后潇洒地拍了拍她紧俏的臀部。 “乖乖,把屁股蹶高,为夫要把这小玩意,塞进你可爱的穴穴里。 ”母亲哼唧一声,依言抬高丰满雪白的屁股,对着我摇了摇。 我吞了吞喉咙,下身早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恨不得冲上去,抱住那只大白屁股,狠狠地往死里干。 只见郝江化端详着母亲下阴,然后一只手用力分开两瓣阴唇,一只手把鸡蛋大的粉红色小球,轻轻塞了进去。 “好了,大功告成,”郝江化拍拍手。 “老婆,从现在起,为夫要你时时刻刻爽,分分秒秒爽,哈哈——”母亲转身坐下,微微皱紧眉头,待适应后,才慢条斯理一一穿上内裤、包臀丝袜和修身长裤。 【第一百五十七章】接着,郝江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灿灿的打火机,歪嘴一笑,“噌”地一声打燃火。 猝不及防,母亲“呀”地一声尖叫,大腿微曲并拢,双手护住裆部,脸色潮红。 “…冤家,那粉色小玩意儿,这会儿,怎地动了起来?”母亲轻咬下唇,一副女儿家羞态。 郝江化嘿嘿直乐,晃动着手中打火机,得意地说:“看见这玩意了不?它可不仅仅是普通打火机,还是个遥控器呢。 只要一打火,其所操控的粉红色小球,便会嗡嗡动起来。 接着再打一次火,粉红色小球便会停止响动。 外人根本看不出个中诀窍,还当我点火抽烟,哪晓得正在遥控玩弄你的骚穴。 嘿嘿,是不是很有趣?”母亲没好气瞪他一眼,说道:“夫妻房事,你可真是越来越上心了。 以前心血来潮,玩什么弹乳琴,没少把我的两个奶子肆意凌虐,乳头几乎被你揪断。 现在又玩这个,该不会整天不让我安宁吧?”“你还真说对了。 除非我不抽烟,一抽烟,就要用火机,自然震到你,嘎嘎——”郝江化贼笑。 “粉红色小球,我另外还有六个,准备送她们玩。 你是第一个尝到甜头的人,就当作为夫的生日礼物了,哈哈。 ”“这样龌蹉的生日礼物,不要也罢,”母亲长叹一声,摇摇头。 “关了吧,嗡嗡地一直在身体里转,好不叫人心慌。 等会我还要接待客人呢,万一弄出水来,打湿裤子,咋办?我还有脸见人么?”闻言,郝江化“噌”地打燃火机,母亲这才站直身体,理了理鬓发。 “咱下楼吃饭去吧,江化——” 分卷阅读51 母亲说完,双手挽住郝江化胳膊,偎着他,俩人说说笑笑走出房间,带上门。 确定他俩走远后,我紧绷的神经,方松弛下来,长长地吐出口气。 用手一摸裤裆,湿湿的粘在肌肤上,非常不舒服。 原来自己聚精会神偷看郝老头子玩弄母亲那会儿,不知何时,竟然泄了一裤裆,想来真他妈惭愧。 “弹乳琴?我呸!这死老头子,真他妈会捉弄我妈。 以前弹乳琴,现在控莲穴,把我妈当什么人了嘛。 我没看走眼吧,郝老头子外表憨厚老实,内地花花肠子多着呢。 唉,刚才目睹我妈的吹箫功夫,着实令人叫好称奇,啧啧赞叹。 不过,颖颖的吹箫功夫也不赖,俩女比起来,不知谁能胜出…”我一边拿纸巾擦干净下身,一边胡思乱想,然后穿上裤子,对镜子整理整理衣纱头发。 “郝老头子说他还有六个粉红色跳蛋,准备给她们玩,她们一定是指徐琳、王诗芸、岑筱薇等人了…我操,想不到她们一个个正儿八经,端庄秀丽,却不料背地里配合郝老头子干如此肮脏勾当…防火防盗防老郝,颖颖那么单纯的女人,岂能受此污浊之气侵扰?此地不宜久留,说什么明儿都要带妻子走人。 哼,我要无视我妈的挽留,一定要无视…我妈对郝头子言听计从,处处为郝老头子设想,还不晓得她安什么心。 要是我妈被郝头子迷惑,帮他合谋设计诱骗颖颖就范,以颖颖对我妈的百分之百信赖,肯定完全没招儿抵御…”想到这里,我心烦意乱,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 “不会的,不会的…”我摇头摆脑,喃喃自语。 “尽管郝老头子把我妈调教成了一个出得厅堂、下的厨房、上的高床的贤惠妻子,我妈还不至于埋没最后那条底线,帮郝老头子对自己的儿媳妇下手。 要知道,我可是她最爱最爱的亲儿子,颖颖可是她最爱最爱的儿媳妇,她一向当颖颖宝贝女儿似的。 我妈怎么会忍心伤害颖颖,伤害我呢?不念生者,念死者。 真要这样做了,看在我死去老爸份上,我妈于心何忍?唉,怪自己,胡思乱想,胡思乱想,没出息…”胡乱抓几把头发,我让自己镇静下来,然后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大步跨了出去。 来到一楼大厅,宴席早已开始,宾客佳朋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好不热闹。 “手机找到了么?咋去那么久,害人家干等——”妻子小声埋怨。 我向母亲那边瞄一眼,她谈吐不俗,笑语盈盈,正给领导敬酒。 “问你话呢,”妻子白我一眼。 “老公,你老看妈妈做什么,妈妈脸上有花么。 ”【第一百五十八章】“——亲,你不觉得,妈妈今儿特漂亮么?”我挤出一丝笑容,把妻子搂入怀里。 妻子掐我脸一把,笑嘻嘻地说:“不特么废话么?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我问你,咱妈哪一天不漂漂亮亮,人见人爱,花见花看?嘻嘻,我敢打包票,在场男人,见着咱妈,没一个眼珠子不掉地上,早没魂儿了…老公,你瞧他们——”顺着妻子手指方向,我定睛瞧去。 只见三四个官员围拢在母亲身边,对她谄媚阿谀,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珠子,在她身上来回睃寻。 郝江化陪在旁边,满脸贼笑,一个劲儿给那些官员发烟抽,为他们殷勤点火,忙得不亦说乎。 接着一个官员从郝江化手里接过他的打火机,自己点上香烟,然后悠闲地吐出一口烟雾,好不快活。 我注意到母亲脸色迅速变得绯红,且下意识夹紧大腿,很不自然地扫一眼周遭之人,见他们没察觉到什么,才放松下来,理了理鬓发。 “亲,要我说,咱妈虽美,却美不过你。 在我眼里,你永远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我亲妻子脸蛋一口,心不在焉地说。 “这还差不多,啵——”妻子嘟起小嘴,回亲我一口。 “哥哥说得一点都没错,在小天眼里,嫂嫂最最漂亮,最最美丽,小天最最喜欢了…”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幼稚童音,我转头看去,原来是郝小天。 只见他手里拿只大鸡腿,歪着小脑瓜,满嘴油渍,一脸天真的笑。 看在我眼里,听在我耳里,却倍觉反感。 不过,想起母亲的教训,我只好对这小子咧嘴一笑。 同时,心思飞转道:你个臭小子,得了便宜就卖乖,在我母亲面前卖完,又跑到我妻子面前卖。 要是学你老爸那德行,嘿嘿,老子非得一脚踹你上西天。 让你早点去陪你老妈,也算为社会除害,做好人好事喽。 “天天,你小嘴巴可真甜,嫂嫂也最最喜欢你了,”妻子嫣然笑道,露出一口洁白牙齿。 “嫂嫂,我告诉你——”郝小天踮起脚尖,靠向妻子。 妻子见状,微微弯腰屈腿,回应道:“嗯,说吧,嫂嫂听着呢。 ”死小子小嘴巴凑到妻子耳朵上,一本正经地说:“妈咪对小天说了,我长大后要同哥哥嫂嫂一样,考取北京大学。 妈咪说北京大学是全国最最好的大学,所以小天必须考上。 只要小天考上北京大学,妈咪答应小天任何一个要求…嫂嫂,你说小天能不能考上北京大学?”“任何一个要求?”我心里嘀咕着。 “我妈原是一团好心,鼓励死小子上进,才向他许下这个承诺,谁晓得死小子会不会离经叛道,提出过分要求。 ”妻子闻言,摸着郝小天脑瓜,鼓舞道:“当然能考上!天天,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哥哥和嫂嫂都相信你。 要是你考取北京大学,哥哥和嫂嫂,非常欢迎你去我们家,同我们吃住一起。 你尽管用功学习,生活上的事,交给嫂嫂,嫂嫂一人全包了。 ”“嫂嫂对小天可好,小天一定考取北京大学,”郝小天偎入妻子怀里,满脸羞涩。 “嫂嫂,咱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好——”妻子柔笑着点点头,伸出小拇指,勾住郝小天食指。 “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我一旁看着他俩这幼稚的小游戏,冷笑几声,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巴。 “哥哥也要拉钩!”拉完妻子,郝小天转向我,欣喜地叫道。 我靠,哪壶不开,死小子偏提哪壶!“小天,你跟嫂嫂拉完钩算了,哥哥就不拉了,”我浑身起层鸡皮疙瘩。 “拉钩多了,便不灵验了。 ”“不嘛,哥哥,来吧,你依小天一回吧,”郝小天撒起泼来。 妻子对我使道眼色,意思很明白:跟小天拉一次钩,你会掉几斤肉啊,别鸡婆了,像个哥哥样。 “好吧,拉一次就拉一次,”我干笑几声,竖起食指。 “不过,拉钩之前,哥哥有话说。 ”【第一百五十九章】“尽管说吧,哥哥。 只要小天能做到,一定答应你,”郝小天拍拍胸脯。 “哥哥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我正色道。 “等你考上北京大学,就是正儿八经男子汉了。 既然是男子汉,自己的生活当然要学会自理。 哥哥是欢迎你同我们一起吃住,不过仅限周末,其余时间,你还是要住学校。 而且,你的脏衣服之类什么东西,要自己洗,不能依赖我们,知道么?”郝小天顿时傻了眼,看一下我,又看一下妻子,才用力点点头。 “好吧,来拉钩——”我心里直乐,勾住郝小天大拇指。 “记住你今儿答应哥哥的话,要是没做到,就是乌龟小狗。 ”打发掉这个小瘟神,我总算舒口气,心情明朗多了。 此时,晚宴已接近尾声,宾客开始陆续离开。 “佳慧姐,说好了,吃完饭,咱继续呀,”徐琳端起一杯红酒。 “来,咱chess一个——”“chess!”岳母轻启朱唇,跟徐琳碰杯。 “诗芸,筱薇,一起来。 ”“chess——”俩女笑语盈盈,共同举杯相庆。 “老公,晚上咱还继续么,你下午可当逃兵了哦,”妻子挖苦道。 我呵呵一笑,端起酒杯,正凝神思索之际,只见郝江化牵着母亲回到我们这一桌。 “当然继续!哈哈,媳妇,咱父女联手,可是黄金搭档,天下无敌。 此等天赐良机,焉能错过?”郝江化嬉皮笑脸地说。 “郝爸爸言之有理,我们要乘胜追击,不可钓名估誉学霸王,”妻子打趣道。 “我提议,为我俩新时代黄金搭档,干一杯!”说完,仰起脖子,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好,爽快,干一杯!”郝江化一口喝光杯中白酒,竖起大拇指。 “好媳妇,你是这样的。 你是女儿身,爸爸不能占你便宜,再陪你两杯。 ”说着,连续倒满两杯白酒,一口气喝光。 “谢谢郝爸爸,”妻子柔柔地说,娇羞地理了理鬓角,坐下来。 “儿子,咱母子喝一杯吧,杀一杀他们父女威风,”母亲银铃笑道。 “其实,我们下午也没输什么钱。 晚上打起精神来,定把他们父女杀得落花流水,四处逃窜。 ”“妈,冲你这句话,儿子敬你一杯——”我强颜一笑,“叮”地一声,跟母亲碰了杯。 刚要举杯来喝,猛听徐琳嬉笑着说:“不行,不能这样喝!今儿个老娘立下个规矩,但凡男女喝酒,必须交杯,方算数。 刚才他们父女的酒,要重新喝,不然不算数!”闻言,我脑袋“嗡”地一响,狠狠地瞪徐琳一眼。 要我跟母亲喝交杯酒,自己当然无所谓,我还要感谢徐琳出的馊主意。 可是,要妻子跟郝江化喝交杯酒,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惹得一身骚么?“对,必须交杯,交杯才算数,”王诗芸等人随声附和,连连拍手叫绝。 “我一大把年纪,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所谓啦。 ”郝江化耸耸肩膀,做出一副任人宰割模样。 可是我清楚很,他心底一定乐开了花。 “你们想看,我就表演给你们看,就看媳妇啦,她愿不愿意喝这交杯酒。 ”母亲瞄我一眼,见神色不对劲,赶紧解围道:“瞧你们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分子,哪有刚喝过的酒不算数道理?既然规矩乃刚才所立,当然不能溯及过往。 从我这杯酒开始,但凡男女喝酒,无论年龄身份,必须交杯。 ”我这才放松下来,脸色转危为安,看了看妻子。 她脸色潮红,坐在那里,低头漫不经心吃着菜。 “萱诗姐,你护自己媳妇,我们可都瞧在眼里。 你自己说的话,等下别后悔哦,”徐琳意味深长地点拨。 “瞧你说的,我后悔什么,什么世面没见过,”母亲盈盈一笑,理了理鬓角。 “儿子,敢跟妈妈喝交杯酒吗?她们以为我们母子不敢喝,我们偏就喝给她们看,真没什么大不了。 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母子情深,光明磊落。 ”【第一百六十章】“是,妈妈——”受到母亲鼓舞,我端着酒杯穿过她胳膊。 “妈,我敬你!”“好儿子,妈妈爱你,”母亲对我眨眨眼睛。 “咱们喝给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分子看,让她们知道,咱们母子感情有多真多深多浓。 让她们在一旁,嫉妒羡慕恨吧。 ”母亲如兰的气息迎面扑来,我心突突直跳,不觉分了神,双眼直勾勾盯着她近在咫尺的饱满胸脯。 “有人不规矩了哦,哈哈——”徐琳拍手狂笑,前俯后仰。 妻子见状,赶紧推一把,拉我回过神来。 心思被人当面揭穿,我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由分说,我急忙一口喝完杯中红酒,放开母亲胳膊,回座位坐下。 “我们喝一杯吧,大妹子,”郝江化嬉笑说。 “鑫伟兄,你不会介意吧?”“哪里哪里,规矩就是规矩,江化兄,不要客气,”刘鑫伟抱拳礼让。 “古语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不介意江化兄,江化兄也不要怜惜娇妻。 ”“规矩是她们自己所立,岂能怪别人?哈哈,鑫伟兄,尽管放马过来,”郝江化恬着脸说。 一听他们文绉绉的对话,那副嘴脸,直叫我恶心。 我了个球,看来郝江化不仅是飞黄腾达,左拥右抱,连语文水平,都跟着见长了。 “喝就喝,我们女人都没说什么,你们两个大男人,婆婆妈妈,首先作一番惺惺相惜之态,”徐琳端起酒杯。 “来吧,老郝,放马过来。 不过,老娘提醒你一下,我不是萱诗,喝酒时规矩点!”“徐琳这婆娘,一番话,不明摆着奚落我么?”我脸色通红,心思飞转。 “哼,老子看我妈胸脯,你吃醋是不?臭娘们,还抓着老子不放了。 别看你人前一副正儿八经模样,在郝老头子胯下,不知变成什么样淫娃荡妇!亏你好意思口口声声提醒郝老头子规矩,哪晓得你早被郝老头子操过了。 哼,你这不明摆着演戏给别人看么?假正经!”“规矩,妹子尽管放一百个心,老哥哥大大的规矩呢。 ”郝江化说完,笑眯眯地走到徐琳跟前,单手穿过她胳膊,俩人对视一眼,一饮而尽。 “鑫伟哥,恭敬不如从命,妹子陪你一杯吧,”母亲端起酒杯。 “不过,事先说好,仅此一杯。 ”“一杯足矣!”刘鑫伟深情款款地说。 “认识这么多年来,今儿还是第一次,同妹子喝交杯酒。 这叫什么?幸福啦——”边说,边绅士风度地端起酒杯,走到母亲身边。 母亲盈盈一笑,起身奉酒,俩人四目相对,交杯满饮。 看来,不仅徐琳会演戏,母亲更会演戏。 明明已经被刘鑫伟上过,还要假装良家妇女,点到为止。 “都他妈什么世道,你们就一个劲儿给老子演,当老子不知道你们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咬牙暗想。 “刘鑫伟以前跟我爸称兄道弟,满口仁义道德,完 分卷阅读52 全正人君子做派。 哪晓得人走茶凉,竟然也抵挡不住我妈美色,跟郝老头子玩起了换妻勾当。 有一句话说,跨过你妈床头的男人,就是你爸。 我靠,难道老子还要叫刘鑫伟一声爸么?照此说来,要是我把徐琳上了,那刘鑫伟俩个儿子,我俩个好哥们,岂不是要叫老子爸爸?唉,世风日下,才会产生这种狗屁理论。 还是古人单纯,他们没有充斥色情的网络,没有肆虐全世界的日本av…”“江化兄,我同弟妹这杯交杯酒,不知当喝不当喝?”郑姓领导端着酒杯,醉醺醺地站起身。 “不喝呢,大家都喝了,我不喝,心有不甘。 喝呢,我这人却有点怜香惜玉,不忍再灌你的娇妻。 你还是让弟妹表个态吧,我不勉为其难,嘿嘿——”说实在话,虽然不曾目睹郑姓领导同母亲有亲昵举止,不过,从他跟郝江化之间过硬关系推测,母亲很有可能已被他上过。 一看郑姓领导,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整个一副酒财色气之相。 他不可能不贪恋母亲美色,何况母亲和郝江化,都有事求于他。 试问这么美滋滋的肥肉,郑姓领导如何能错过?“郑市长,谢谢你的怜惜。 不过,这两三杯酒,我自信还是应付有余,”母亲嫣然一笑。 “既蒙郑市长看得起,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喽。 ”【第一百六十一章】“哈哈,弟妹真是贤惠!江化兄,祝贺你呀,你娶了个貌若天仙的贤惠妻子,可敬可喜——”郑姓领导溜须拍马的本领可算超流,一张嘴便把郝江化吹得云里雾里,找不着北了。 他倍儿劲地点头哈腰,口中念道:“交杯酒,应该的,应该的。 冲咱俩关系,别说区区一杯交杯酒,就是…喝十杯百杯,我老婆也义不容辞啊。 ”瞧郝老头子那副奴才走狗相,要不是当着外人面,我估计他张口便会来一句:冲咱俩关系,别说区区一杯交杯酒,就是把我老婆给你睡,又有何妨。 “唉,我妈成了郝老头子的政治筹码,用她的美色换取青云仕途。 就这样把我妈糟蹋了,想来,真是不甘心啊。 ”我忧心忡忡,解酒浇愁,愁更愁。 “难怪郝老头子官升那么快,听说明年有望上副县长,里头一定大有文章。 ”“郑市长,我敬您,感谢您对我家江化的照顾——”母亲笑盈盈端起酒杯,主动走到郑姓领导身旁。 “甭客气,只要弟妹一句话,刀山火海,我照闯不误。 ”郑姓领导受宠若惊,拍着胸脯,慷慨激昂地说。 “江化是我兄弟,照顾他,就是照顾我自己。 只要弟妹不当我外人,我保证把弟妹当亲妹妹一样对待…嘿嘿,弟妹要是不嫌弃,今儿当大伙面,认我做哥哥吧。 左一口右一口郑市长叫着,感觉好不亲热,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哥哥。 ”我了个球,“亲妹妹”从郑姓领导那张臭嘴里蹦出来,听上去跟“情妹妹”没啥子差别。 “好——”郝江化使劲鼓掌,带头起哄。 母亲莞尔一笑,扫众人一圈,几分羞赧地说:“您是领导,既不嫌弃,哪有不从的道理呢。 喝下这杯酒,从今往后,萱诗便多了一位亲哥哥。 这是好事,也是喜事,我和江化高兴还来不及呢。 ”“好妹子,哥敬你——”郑姓领导说着,单手穿过母亲胳膊,一张臭嘴几乎凑到她脸上。 “喝下这交杯酒,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不过,哥托你办的事,你也不许推诿哦。 ”“只要力所能及之事,哥尽管放心,我一定照办,”母亲笑说。 “感情深,一口闷。 哥,我先干为敬——”母亲说完,一手抿嘴,微仰秀脖,同郑姓领导一起喝完各自杯中酒,然后转身回席。 刚落座,只听郝小天叫道:“妈咪,小天也要跟你交杯——”顿时,引得大伙一阵哄堂大笑。 “喝什么喝,喝你个大头鬼!”郝江化双目怒视,咆哮起来。 “没大没小,交杯酒,岂是你小孩子家能喝?再敢跟你妈说喝交杯酒,我打落你满口黄牙!”一席话,震得郝小天目瞪口呆,耷拉着脑袋不敢出声。 “咦?刚才谁说来着:只要男女喝酒,无论年龄身份,必须交杯。 嘻嘻,小天为什么不能同他妈喝交杯酒?老郝,这就是你不对了,呵呵——”岳母打趣道。 “对对对,自己立下规矩,自己不能破规矩。 虽然小天才xx岁,既然开了这个口,萱诗和老郝,你俩可不能拒绝哦,”徐琳趁火打劫,煽风点火。 母亲抚摸着郝小天脑瓜,柔笑说:“亲家母,琳姐,不是我要破规矩。 只是小天还是个孩子,喝酒伤身,岂能让他沾酒?”“不能喝酒,那很简单,就以茶代酒。 喝交杯茶,总可以了吧?”徐琳眨眨眼睛,笑眯眯地说。 “交杯茶?”郝江化唾了一口。 “大妹子,你可别教坏我儿子。 我儿子连‘交杯’两个字的意思都不懂,你跟他瞎起什么哄,喝什么交杯茶。 再说,自古以来,只有交杯酒,哪来交杯茶?实在荒唐可笑…萱诗,你千万不能喝,不能任由这小子胡来。 ”接着,眼睛一瞪郝小天,教训道:“你还不跟老子下去,去乖乖做功课。 晓月,带二少爷到他房里做作业,等下我要检查。 ”“妈咪——”郝小天挤出一滴眼泪,拉住母亲的手,向她求助。 “小天乖,听爸爸的话,去房间做作业。 吃完饭,妈咪去房间找你,陪你做游戏。 ”母亲为他擦去眼角泪水,亲他额头一口,心疼不已。 “好,小天听妈咪的话,妈咪等下一定要来哦——”郝小天说完,朝郝江化吐舌头扮副鬼脸,然后脚底抹油似的逃之夭夭。 【第一百六十二章】“没趣,不好玩,”徐琳翻个白眼,耸耸肩膀。 “走,佳慧姐,诗芸,筱薇,我们搓麻将去——”说着,一手拉起岳母,朝郝江化抛个秋波。 “吃得差不多了,咱散了吧,”母亲理理鬓发。 “玩牌还是泡温泉,各位自便,晚上自由活动。 ”“早听亲家母说,山庄里有几眼地下热泉,百闻不如一见,我倒很想去舒舒服服地泡个澡,”岳母笑盈盈地说。 “琳姐,我就不打牌了,你另行找人吧。 ”“妈,我陪你一块去,”我见机行事,抢着说。 “晚上不打麻将,打多了没啥子意思。 ”“那可不行——”徐琳拉着岳母不松手。 “佳慧姐,饭前咱就说好了,晚上继续砌墙,可不许反悔哦。 ”岳母被徐琳强行拉着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咯咯娇笑。 母亲见状,说道:“琳姐,你别为难我亲家母了。 我亲家母难得来一次郝家沟,你就遂了她心愿,让她去泡温泉啥。 这样吧,我代替亲家母上阵,总可以了不?”“哼!老娘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徐琳放开岳母,一手挽住母亲胳膊。 “走,出发喽——”“哎,这算哪门子事?萱诗,你不是说要母子联手,对抗我们父女么?咋不来了呢?”好事眼看告吹,郝江化抱怨道。 “媳妇,你倒表个态呀,不能继续沉默。 ”妻子抬头嫣然一笑,挽住岳母胳膊说:“郝爸爸,我决定了,陪妈妈去泡温泉。 ”这一下,郝江化没辙了,不由干笑几声,抽动着嘴角。 我长舒一口气,暗想:心有灵犀一点通,妻子选择站我这边,总算挽回些许颜面。 “亲家母,我就不陪你去了,”母亲笑说。 “左京,你开妈的车去,同颖颖一起陪好亲家母。 别泡久了,对皮肤不好,早点回来吃宵夜。 ”“知道了,妈妈——”我点点头。 “妈,老婆,咱们现在走吧。 ”我一刻都不想见着郝江化和郑姓领导两副嘴脸,领了母亲之命,只想立刻走人。 直到坐进白色路虎,关上车门,才回头看一眼大厅。 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等到明天,恨不得现在便带着岳母和妻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伤心之地。 “开车吧,京京,”岳母似乎看出我心事,柔声吩咐。 我“嗯”一声,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一溜儿驶出郝家大院。 身后灯光渐行渐远,如同我同母亲之间的距离,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清冷,越来越迷惘。 再回首,从郝家沟方向传来的最后一抹亮光,也被群山湮没。 直至留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以及在黑夜里苦苦寻找母亲的惆怅男孩。 母亲,如同富饶肥沃的大地,世世代代哺乳自己的儿孙。 她神圣而伟大,高贵而优美,芬芳而纯洁,不容丝毫亵渎,不许心生丝毫不敬。 她是你的母亲,与此同时,在其他男人面前,她更是一个灿烂绽放的性感女人。 什么是女人?创造生命、孕育生命之人!她必须拥有魔鬼一样的妖冶身材,天使一样的纯洁脸蛋,如滔滔长江之水永不干涸的交媾欲望。 所以,我的母亲李萱诗,即使她跟郝江化过着纸醉金迷、三妻四妾的生活。 作为儿子,我没有任何理由诘难她,更不能说她低俗下流。 她芬芳的肉体,需要男人更多疼爱。 唯性欲强大的女人,她芬芳的肉体,才会像花儿一样,常开不败,永远灿烂。 只要母亲感觉幸福,她选择什么样的男人,过什么样的生活,那是她的权利和自由。 即便我厌恶母亲选择的男人,即便这个男人又老又丑,又无钱无权,我都不能有任何作为。 这个老男人没钱,母亲可以凭能力为他赚钱,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业。 这个老男人没权,母亲可以使出浑身手段,为他打拼事业,拼织人脉,为他青云直上铺平道路。 这样优秀的母亲,浑身上下散发着特有的女人味,让我倾倒,更加迷恋。 女人味,在我母亲李萱诗身上,那呼之欲出的女人味,深深裹住了每一个男人,包括她的儿子。 【第一百六十三章】跟岳母和妻子两个大美女,同时在一个狭小的温泉池里泡澡,三人谈笑风生,卿卿唧唧,还是我人生第一次。 这种左拥右抱的滋味,的确令人销魂,尝一遍后便念念难忘。 难怪郝老头子乐此不疲,四处搜罗各色美女,原来他早已深谙此道。 “妈,老婆,有一件事,我想跟你俩商量,”沉默一下,我话锋忽转。 “有话直说,我们不是外人,”岳母瞅着我,满脸柔笑。 “是呀,怎地突然说商量,那不是你一贯风格哦,”妻子搂住我脖子,戏谑地眨眨眼睛。 “快说吧,老公,我和妈听着呢。 只要你不叫妈妈打我屁股,什么都好商量。 ”岳母“噗嗤”一笑,戳了戳妻子额头,唾骂道:“你个鬼丫头,还记着小时候的仇呀。 妈妈打你屁股怎么了,难道你还敢还手,鬼丫头——”我苦笑不得,正色道:“是这样,你俩听我说。 我们原本计划在郝家沟待到大后天方回北京,思来想去,我决定明天上午就走…”“为什么?”话未说完,妻子劈头一句盖过来。 “…一来我们在郝家沟已住了段日子,打扰妈妈和郝叔多有不便。 如今妈妈过完生日,我想该回去了,”我绞尽脑汁,极力应对。 “二来…单位业务骤增,也在催我速回公司。 所以,我们明早走吧…妈,你看怎么样?”“早走一天,晚走一天,对妈而言都一样。 ”岳母表完态,问妻子道:“颖颖,你呢,不会舍不得公公婆婆吧?”“妈,瞧你说什么话。 公公婆婆虽大,却大不过妈妈和老公,嘻嘻——”妻子吐吐舌头。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要向婆婆学习,老公走到哪跟到哪。 老公,你说人家是不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妻子和母亲关系好得几乎要穿一条裤子,原本还担心事情不好办,不料轻松搞定,看来岳母发挥了重要作用。 “当然是!比我妈还贤惠——”我精神一振,捧住妻子脸蛋,用力亲一口。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泡完澡,已是夜里十点多。 我刚坐上车,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打开查看,原来是岳母所发。 只见短信这么写着:京京,妈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 你之所以决定仓促离开郝家沟,究竟是什么原因?看完短信,我心头一紧,回头瞄了一眼岳母。 她似乎早等着,当即对我莞尔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趁妻子和岳母说个没完功夫,我噼里啪啦回了条短信,写道:妈,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儿子佩服。 在郝家沟这些天来,亲耳所闻,亲眼所见,我很担心颖颖被那些女人带坏。 为免夜长梦多,晚一天走,不如早一天走,请你理解。 发完短信,我暗叹一口气,发动车子,向郝家沟而去。 所谓越是担心什么,什么就越容易发生,越是适得其反。 如果泡完澡,我就带着岳母和妻子一走了之,不返回郝家沟,那就不会在自己心田留下永远的伤疤。 当然,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我后来同郝江化撕破脸后,跟岳母聊起来才知道真相。 这个残酷真相,一下子撕碎我最后仅有的遮羞布,成了直接导致我和妻子分道扬镳的引火索。 如果在整个事件中,妻子是一个无辜受害者,我完全可以原谅她的背叛和不忠。 可是,这个晚上发生的事,后来一想,完全是由妻子和母亲联手导演的一场偷情戏。 在这部可悲可笑的戏剧中,郝江化成了最大赢家,而我彻底沦为世人口里的笑柄,且毫不知情。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妻子之所以下决定导演这场偷情戏,是因为两个小时前,我和岳母决心明儿早上离开郝家沟这个污秽之地。 兴许,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妻子偎依在我怀里喃喃细语时,她已经打好腹稿,整装待发。 如此看来,妻子多么念念不忘她的“郝爸爸”,多么依依 分卷阅读53 不舍。 正是我的计划,打乱了他们部署,所以干脆来个马后炮,先行尽情爽快一晚。 所谓“日久生情”、“日后再说”,不正是这对男女的真实写照么。 我可以不顾父子之情,同郝江化撕破脸皮,向他宣战。 就算被郝江化打得头破血流,也丝毫不后悔,丝毫不害怕。 可是,我却无法面对妻子的欺骗,母亲的善意谎言。 正是她们婆媳坚定站在郝江化那边的态度,彻底击垮了我,粉碎了我最后的信心。 那一刻,什么母亲之情,什么夫妻之义,什么伦理纲常,统统烟消云散。 剩下的唯一,是赤裸裸的欲望,是男欢女爱的泛滥,是恬不知耻的快感。 【第一百六十四章】下了车,走进郝家祖宅大厅,收到岳母回复短信。 我躲开妻子,看了看内容:京京,你的心情妈表示理解,妈同你的感受一样。 两年多时间来,你妈完全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兰心蕙质的亲家母,有时候都让我觉着陌生。 郝江化对你妈的影响太大了,在同他朝夕相处中,潜移默化,你妈的人生观悄悄发生了改变。 可能,连亲家母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唉,这种变化,我们作为局外人,也不宜妄断好坏。 总而言之,只要亲家母自己觉得幸福快乐,那我们由衷祝福她是了。 不过,颖颖是妈唯一宝贝女儿,妈最了解她。 颖颖聪明伶俐,品性纯良,从小到大一直受到我跟你白爸爸言传身教,作风正派,从不沾惹丁点坏习惯。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波而不妖,妈相信自己的女儿。 妈向你保证,颖颖绝不会像亲家母一样,被周围环境污染,沾惹上那些花花草草的毛病。 一口气读完短信,心中阴云一扫而光,我霎时爽朗多了。 岳母说的话,如果都不可信,那还能相信谁的话呢?回到房间,我不由分说抱起妻子,朝卧室走去,要尽情享受郝家沟最后一个夜晚的甜蜜。 “宝贝,今天晚上,为夫可要把你撕碎,嘎嘎——”我流里流气地说,把妻子重重地抛在大床上。 “为我们甜蜜恩爱的二人世界,尽情欢呼,尽情享受吧!”妻子咯咯娇笑,身躯蛇一样,在床上扭来扭曲。 只见她袒胸露乳,嘴角带笑,媚眼一个接一个抛,飞吻一个接一个投,惹得我口水直流,骚劲上涌。 “我来了,宝贝!”我大喝一声,扑到妻子身上,张嘴就咬住她一只丰满乳房。 “你是我的,颖颖,你永远都属于我一个人!”“嗯——不要呀,老公,”妻子在我身下呢喃。 “人家可不想这么早给你呢…”我讶异抬起头,不解地问:“咋了,为什么不给我?”“你不想想,明天我们就到北京家里了,何不把甜蜜恩爱的二人世界,留在明天晚上尽情享受呢,”妻子津津乐道。 “嘿,你泡温泉泡傻了吧。 今晚过完,明晚我们可以继续过呀。 你我二人世界,又不是过了今晚便没。 来吧,乖——”我强行去脱妻子裤子,却被她死死摁住手。 “老公,你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妻子板起脸。 “哼,不是我打击你。 今晚来一次,明晚回到北京家里,你自行能硬起么?再说,回到北京,我们夫妻就要同妈分开。 你看今天晚上,妈一个人睡多孤单。 作为女儿,孝顺老妈才是第一位,我们哪能忍心她老人家孤零零一个人睡。 嘻嘻,所以乖老公,你说我们该咋办呢?”妻子这个理由,看似正确,实则漏洞百出。 不过我一时却不好反驳,也不知从何反驳。 我干咳两声,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昨晚不是陪妈睡么?今天晚上,还要陪妈睡,还要我做和尚啊。 ”“我不去,难道你去?总而言之,我们俩个要去一个!”妻子嘟起小嘴,气乎乎地说。 我心头一乐,贼眉鼠眼地说:“那好呀,我去陪妈睡。 或者,我们俩个一起去陪妈睡…大被同眠,正好打发漫长黑夜,嘿嘿…”“你——”妻子手指着我,一脚踹在我蛋蛋上,痛得我嗷嗷直叫。 “左京,你胡说八道什么,这种玩笑你也开。 信不信我阉了你,让你做一辈子和尚!”我跪在床上,双手护蛋,兀自叫苦连天,愁眉苦脸。 “老婆,你真要谋杀亲夫呀,”我拉长脸,心里不是滋味。 “你一脚下去,不分轻重,几乎踢破我蛋蛋。 敢情真想我做一辈子和尚啊…”“谁让你说话不知轻重,活该!”妻子唾骂一口,随即紧张起来,换了语气。 “——真有那么痛么,你不会假装吧。 ”说着坐起身,凑到我胯下,关切地说:“快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看看…”边说边自行解开我皮带,连同内裤一起扒拉下裤子,然后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蛋蛋,轻轻揉弄起来。 “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妻子可怜兮兮地说,神情极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等待老师责备。 【第一百六十五章】其实,自打妻子换了语气,心疼起我,说来奇怪,刚才蛋蛋上的巨大痛疼,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是妻子小手地温柔抚摸,以及从头皮升起的丝丝快感。 不过,我哪能就此轻易舍弃妻子温柔如水的贴心伺候,故意装成痛不欲生样子,博取妻子的同情和怜悯,拖延她温柔如水的服务时间。 “怎么样,还疼么,老公?”妻子关切地询问。 我心里面贼笑不已,倍儿劲地点头说:“疼,疼死了…经你手抚摸之后,疼痛有所缓减,不过,还是依旧疼。 这样吧,老婆,我听说口水可以止疼消炎,你用小嘴裹一下我可怜的蛋蛋吧。 ”妻子闻言,信以为真,竟然俯身张开小嘴,便含入一颗蛋蛋,津津有味舔起来。 看她万分认真的傻样,我一时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哼,净骗人,臭老公——”妻子情知上当,猛地一把推开我,跳下床。 “罚你今晚一人睡,我去陪妈妈咯。 你一个人要乖乖呆在家里,不许胡思乱想,心生邪念。 明晚回到北京家里,娘子一定好好补偿你,倾尽所有本事伺候你。 啵——”说完,抛个飞吻,娇滴滴向门跑去。 我急忙起身,要去抓住妻子,刚来喊道:“…”话还未开口,她已经回眸一笑,对我挥挥手,小偷似的溜出了门。 “你给我回来,老婆,我今晚需要你…”我顿时像丧气的皮球,耷拉下脑袋,蔫菜了。 “我靠,有了老妈,就不要老公,什么人啊——”我躺回床上,愤愤不平地想。 同时情不自禁伸手握住东家,缓缓撸动起来。 一会儿,快感便如潮水般紧紧裹住我,收不住手脚。 “不行,要留到明天晚上射,不能浪费!”我想起妻子的话,心头一哆嗦,冒死爬起身,冲到卫生间。 然后拿起花洒对准东家,用冷水一阵猛浇,直到它趴下去,软绵绵没了力气。 “嘘——差点射了,真他妈够悬。 ”我擦擦额头冷汗,找来干毛巾,抹掉东家上的水珠。 “与其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睡,不如去我妈房间转转,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兴许能逮着我妈跟那个郑姓领导的奸情,以便验证自己推测。 ”当然,我只是嘴巴上这么一说,为自己的夜猫子生活,找一个听上去还算靠谱的理由。 如果你信以为真,那就大错特错。 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阴差阳错,还真让我给撞见了。 不过,撞见母亲和郑姓领导奸情之后,我才明白,自己之前所推测的东西,只有三样东西正确无误。 第一样东西,就是郑姓领导一直贪恋母亲美色,朝思暮想,要不择手段一亲芳泽。 第二样东西,郑姓领导上我母亲,郝江化完全知情。 换言之,郝江化拿母亲的美色,跟郑姓领导做了笔权色交易的游戏。 第三样东西,为了郝江化的青云仕途和他俩的幸福家庭,母亲心甘情愿做出牺牲,并无任何怨言。 当我亲眼见到母亲,在郑姓领导那一身肥肉堆砌的胯下,婉转承欢时。 我明白,除了尽力配合和讨好,母亲没有任何快感。 郑姓领导不是郝江化,他根本满足不了母亲。 面对他,尽管母亲笑脸相迎,和和气气,温柔如水。 可我知道,那都是客套,是虚情假意,是一个贤惠妻子为了丈夫作出的无畏牺牲。 不得不说一下,我今晚所见郑姓领导和母亲的奸情,这是他俩第一次发生关系。 所以说,如果刘鑫伟是继郝江化之后,第二个上过母亲的男人。 那么,郑姓领导则是继刘鑫伟之后,第三个上过母亲的男子。 当然,我没亲眼目睹母亲被刘鑫伟上,只是从一起亲眼所见事情中推测,母亲极有可能被刘鑫伟上过了。 这个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至于我才一叶障目,看不到其它问题。 后来,又是可笑的后来,我才明白,那天晚上,刘鑫伟根本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把话再说白一点,徐琳夫妇到达郝家沟那天晚上,郝江化早设好圈套,在刘鑫伟的酒里下了迷药。 换言之,我还以为郝江化和刘鑫伟俩人玩换妻游戏。 殊不知,郝江化把徐琳偷了,刘鑫伟原来一直蒙在鼓里,成了名副其实的冤大头。 我向来不以最坏念头去揣测他人心意,总相信世界存在最后一片美好,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连犯错误。 这是我的悲哀,也是世界留给善良人的悲哀。 【第一百六十六章】我转到母亲房间前,门虚掩着,不用看,就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老远便听到时不时传出的女人嬉笑尖叫声,“哗哗哗”的洗牌声,以及男人爆粗口。 站在门口一瞧,只见一屋子男女,两桌麻将,还在斗气冲牛地酣战。 女人一桌麻将,四个脚分别是:母亲、徐琳、王诗芸、岑筱薇。 男人一桌字牌,三个脚分别是:郝江化、刘鑫伟、郑姓领导。 吴彤坐在母亲身旁,漂漂亮亮,花枝招展,一副乖巧女儿模样。 何晓月领着两个保姆,负责照看婴儿,端茶倒水,送点心和水果。 “京京,你来了呀——”母亲眼尖,我甫一出现门口,就被她瞧个正着。 “亲家母和颖颖呢,她俩可好,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吃宵夜。 ”我抽动一下嘴角,闷闷不乐地说:“妈,她俩先睡了。 ”然后不顾他人搭理,径直走到母亲身旁,看她手里的牌。 “京哥——”吴彤怯生生唤我,粉脸含羞。 “吃杏花酥吧,厨房刚做好送来,味道既香又甜。 ”我咧嘴笑笑,从吴彤手里接过一块香气四溢的杏花酥,放在嘴里慢慢嚼着。 “嗯,味道真心不错——”我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 “多吃一点吧,儿子,”母亲转头一笑。 “还有这个油麻饼,妈妈知道,你肯定喜欢吃。 ”我一手搭母亲肩膀,挨紧她靠椅子边缘坐下来,接着拿起桌子上的油麻饼,津津有味吃起来。 “很好吃吧,儿子,妈妈没说错吧,”母亲打出一张牌,笑眯眯地说。 “嗯、嗯、嗯——简直是绝世美味,”我连连点头,狼吞虎咽。 “妈,是你做得么,不然哪能如此好吃,堪比瑶池仙果。 ”“吆嘿,一个普通油麻饼而已,还堪比瑶池仙果,你当自己妈妈是王母娘娘啊,”徐琳出言挖苦道。 “知道你们母子感情好,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 ”“琳姐,你吃哪门子飞醋啊,”母亲摇摇头。 “要说母慈子孝,你可是有俩阳光帅气的儿子,他哥俩谁比京京差呀。 ”继而看一眼吴彤,换了个语气道:“彤彤,你不是没找男朋友嘛,阿姨把琳姐小儿子介绍给你,如何?”“萱诗姐,你饶了我吧,我儿子哪能配得上你的贴身秘书,”徐琳咯笑道。 “依我看,彤彤对京京倒蛮上心。 萱诗姐,不如你给京京找个爱妾,招彤彤做二媳妇吧。 ”“你这张嘴…”母亲顿时哭笑不得,“看哪一天,我不把它撕烂!”“好怕呀,人家好怕呀——”徐琳放下麻将,比了个鬼脸。 正说着话,母亲放在桌子一角的手机,“叮咚”一声,传来一条短信。 我迅速瞄一眼,犀利地扫射到屏幕上发信人的名字,原来是妻子。 母亲拿起扫看一眼,然后赶紧摁下屏保,把手机放到裤袋里。 接着,母亲转头看我一眼,很不自然地笑笑。 我隐约察觉到母亲眼神里有一丝慌乱,却不明白,她为什么看到短信后会紧张。 所以,我当时并没过多往心里面想,而且很快就忘记了这茬子事。 打完一局牌,母亲突然推脱道:“京京,你代妈妈打几把,妈妈浑身不舒服,想去洗个澡。 ”我不假思索便应承下来,接替母亲的位置。 随后,母亲起身离开,一个人进入主卧室。 没多久,母亲打开门,站在门口唤道:“老郝,你把牌放一下。 你进来,我跟你交待一件事——”“什么事呀,神神秘秘,非得跑到卧室里,栓上门说呀,”徐琳带头哄笑起来。 “萱诗姐,待会儿轻点弄啊,我们可都在外头听着呢。 ”“你呀——从没个正经,”母亲跺跺。 “老郝,叫你快来就快来,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少打一把牌,你会死呀!”“吆喝,老婆大人发威了,”郝江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 “两位兄弟,妻命难违,失陪了,失陪了。 ”说完,对他俩把拳一抱,得儿瑟地走到母亲跟前,被她一把拉进卧室,关上门。 自打主卧门关上,我的心思已不在麻将上,全部跟随郝江化飞了进去。 说实在话,明白人都晓得夫妻俩在里面干什么勾当。 只不过,我有点搞不懂,母亲居然被那个粉红色跳蛋,搞得如此猴急,竟然不顾羞耻,连片刻功夫都等不下去 分卷阅读54 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不过,更令我意外的事情,马上就出现了。 郝江化进去不到五分钟,门很快打开,接着他走出来。 “哎呀,笑死我了,”徐琳顿时捧腹大笑,前俯后仰。 “老郝,看来你真老了,没到五分钟就搞完了呀。 传出去不笑死个人啊——”“大妹子,哥告诉你,你严重想歪,”郝江化正了正色,眼珠子骨碌直转。 “我们夫妻正经很,从不搞那些小动作。 哥可以很负责人地告诉你,我和萱诗刚才什么都没做,萱诗真有正事要交待我,并不是你想那一套哦。 ”“是啊,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她是孟姜女,一往情深,哈哈——”为自己的妙语连珠,徐琳拍手叫绝。 “你俩简直就是绝配,新时代的梁山泊和祝英台。 ”“什么事呀,江化兄?”刘鑫伟追问道。 郝江化朝我这边瞄上一眼,正儿八经地说道:“山庄突遭大贼,萱诗叫我过去处理一下。 两位兄弟,不能陪你们玩牌了,失敬失敬!一句话,我桌子上赢得钱,就由鑫伟兄做主,分给今晚在场每一位女士。 两位兄弟若是不嫌弃,改日我定当带着拙荆,登门造访,失陪失陪…”边说,边对大伙作揖打躬,客气万分。 听说可以分钱,在场女士顿时山呼万岁,一个个争先恐后去刘鑫伟那里抢,早没了继续搓麻将心情。 郝老头子那一堆钱,少数也有三十来万,在场五个女人,每个人都至少分个五六万块吧。 我冷眼旁观这一切,目送郝江化点头哈腰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不知怎地,郝江化带上门刹那,我感觉他怪怪地瞅了我一眼。 我注意到到,他双眼里流露出一种特别异样的光芒,扎在我身上,如芒刺背般疼痛。 跟着,我的心紧紧一揪,放佛感应到来自地狱的魔咒之音。 郝江化离开后,两桌牌自然而然散了。 分完钱,每个女人脸上都喜气洋洋,容光焕发。 先是徐琳夫妇率先离开,接着走了岑筱薇和吴彤,然后是王诗芸。 等母亲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就只剩我、何晓月和郑姓领导。 沐浴完后,只见母亲身穿一套白色蕾丝睡裙,外罩一件银灰色大风衣,脚上一双毛茸茸的睡拖,秀发湿漉漉地批在肩上。 眼角含笑,含情脉脉,双靥红润,欲说还休,全身上下散发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郑姓领导见着母亲后,当即魂不守舍,看得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那馋嘴猫一样的色相,让我恨不得从厨房里拿来把刀子,剜掉他两只眼珠子。 “郑市长,您喝茶吧——”母亲从何晓月手里接过茶杯,微微弯腰俯身,捧到郑姓领导跟前。 趁此机会,老色鬼伸长脑袋,朝母亲脖领里瞧去,舌头舔来舔去。 “妹子,咱白天说不是说好了嘛,”郑姓领导连茶杯一起,握住母亲的手,反复摩挲。 “不叫市长,叫哥哥,你不会忘了吧。 ”母亲脸色一红,眼角余光扫向我,急速抽回手,站直身子。 “哪能忘呢?什么都可以忘,唯独这件事不敢忘,”母亲理了理秀发,柔笑说。 “咳咳咳——”郑姓领导这才顾忌到旁边有人,情知刚才失态,连忙咳嗽几声,假意朝我笑笑。 “左京,还在这里呀。 时候不早,该去休息了。 年轻人,就应该早睡早起,精气神十足。 ”“谢谢郑市长关心,我想多陪陪我妈,等郝叔叔回来——”我皮笑肉不笑地回了老色鬼一句。 或许,此时此刻,老色鬼心里正一个劲儿咒骂我不识趣,坏他好事呢。 我原本想早点去休息,自打明白这一点后,越是赖着不走,看他能耐我何。 一杯茶喝完,母亲又给郑姓领导添了第二杯茶。 喝完第二杯茶,老色鬼开始坐不住,在房间里四处走动,并不时朝我瞪一眼,无计可施。 “早点去休息吧,京京,”母亲见状,柔声劝慰。 “妈,我不困,多陪你一会儿,没事,”我嬉皮笑脸回答。 又干坐十几分钟,郑姓领导不得已暗叹一声,假惺惺起身告辞。 母亲吩咐何晓月领郑姓领导去休息后,送他到门口。 俩人互道晚安后,母亲掩上门,折回客厅沙发,挨着我坐下来。 【第一百六十八章】“京京,快去睡吧——”母亲盈盈一笑,握住我的手。 “你像个小孩子似的,跟他怄什么气,他可是副市长,咱惹不起。 ”“妈,我就气他,色迷迷看你样子,”我脱口说道。 “现在当官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不是四处捞钱,疯狂榨取老百姓,就是到处玩女人。 只要被他们看上去的女人,不弄到床上,那些狗官就不罢休。 我呸!什么社会呀,简直一团黑——”母亲愣了愣,伸手抚摸着我头发,平静地说:“别说现在这个社会,哪一朝哪一代,当官的人不都是这个样。 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斗来斗去受伤的人总是自己。 你也长大成家做爸爸了,妈妈要说你一句,刚才你对郑市长真有不敬。 要是换成别人,肯定会成为他打击报复的对象。 ”接着柔声道:“你放心,妈妈自有分寸,不会让他胡来。 何况,有你郝叔叔给妈妈做主,他要敢乱来,先要掂量掂量你郝叔叔的拳头。 ”听完母亲的话,我闷一口热茶,低下头,沉默不语。 “好吧,你自个在这里喝茶,妈妈到楼下把萱萱抱上来,”母亲莞尔一笑,起身摸摸我的脑瓜。 “今天晚上,妈妈带萱萱睡——”说玩,母亲扭动俏臀,走出了房间。 目送母亲背影消失,我心思活络起来,眼睛瞅来瞅去,最后定在主卧门口。 说实在话,母亲同郝江化俩人的卧室,自打他们结婚闹洞房进去过一次,之后我便再没参观过,不晓得如今布置成啥模样。 两年多来,在这个温馨可人的小窝里,如果按平均每天两次来算,可以说郝江化至少操了母亲一千八百二十五次。 以郝江化的惊人能力,如果按每次射精五十毫升计算,不管是干穴,还是操屁眼,还是口爆,他已经在母亲身体里灌溉了九十一点二五升精液。 九十一点二五升,这是一个什么概念?相当于母亲体重的一点五倍!想着想着,我双脚不由自主走到卧室前,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 只见一张水晶席梦思大床,静静地躺在卧室中央,头部靠着墙。 墙壁上,挂了副巨大婚纱照。 照片上,母亲穿着低胸婚纱,露出半个香肩,手捧一束郁金香,侧头亲吻郝叔。 郝叔从身后搂住母亲,居高临下,吻在母亲双唇上。 你可能想象不出,这幅婚纱照上的母亲,有多么完美,多么动人。 我一眼看下,便久久不愿挪开视线,只希望时间停在这一刻,让我永远注视着最美的母亲。 除席梦思大床外,卧室还有精致的化妆台,豪华更衣柜,以及宽大的落地玻璃窗。 当然,不得不提一下里面的奢华浴室,面积差不多有二十来平米。 不仅设有淋浴、缸浴、桶浴,还设计了一个可供三人同时冲浪的小型浴池。 令我惊讶之处在于,浴室穹顶和外墙,安装了一溜儿玻璃幕墙。 更神奇之处,站在里面,竟然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外面的世界!“我了个球,郝老头子还真会玩。 在浴室装上这种钢化玻璃幕墙后,他同我妈在里面做什么事,都能清清楚楚看见外面的人。 而外面的人,尽管看向他们,却根本瞧不见里面情况,”我咬牙切齿,喃喃自语。 “真不敢想象,母亲第一次在这样的浴室里洗澡,她是什么样反应。 第一次跟郝江化在这样的浴室做爱,她要承受多大心里压力。 第一次在这样的浴室里大小便,她的心里阴影面积,会不会把天盖住…”正凝神思索之际,突然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 八九不离十,我想应该是母亲抱郝萱返回,边走边哼着小曲儿。 “如果被我妈撞见自己闯进她卧室,此事肯定非常尴尬。 夫妻之间的秘密被外人窥见,我妈丢了脸面,说不准,她会勃然大怒,几个月不搭理我这个儿子。 ”想到这里,我稍加判断,就迅速跑到阳台上藏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 我前脚刚把身子藏好,母亲怀抱郝萱,后脚踏进卧室。 “…这孩子,要他等一会,咋没影了呢,”母亲嘀咕。 “八成回屋睡觉去了,也不晓得跟妈妈说一声晚安。 ”边说,边把熟睡的郝萱,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在她小脸蛋上亲一口。 “唉,两头都不是省心的人——”母亲长叹一声,在床头坐下来。 “那头就是个混世魔王,贪图一时快乐,魂早散去,估计不玩个通宵,死都不会回。 这头依旧是个没长大的男孩,妈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第一百六十九章】我心知母亲口中所说那头指郝江化,这头指我自己。 今天才知道,原来在母亲眼里,自己虽说早成家生子,却依旧是个没长大的男孩。 可是那头所指郝江化图一时快活,不玩个通宵死都不会,是隐射哪件事呢?我疑惑不已,苦思不得其解,静等母亲自行揭开谜底。 不料母亲竟然跟我打起哑谜,只抱怨这么一句话后,就只字不提了。 但见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到萱萱身上,专注地凝视着女儿红扑扑的脸蛋,神情慈祥而安宁。 墙钟“滴答滴答”走着,在宁静祥和的氛围当中,时间一分一秒,从眼前流逝。 我偷看母亲,母亲注视着女儿。 然后只见小家伙砸吧了一下小嘴巴,张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瞄母亲一眼,重新合上。 这时,我看见母亲微笑着摸了摸萱萱小脑瓜,随后缓缓拉开睡裙胸领,掏出一只颤巍巍的雪白奶子,把乳头凑到萱萱口中。 萱萱本能地一口叼住母亲的红润乳头,闭着眼睛,“吧唧吧唧”吸起来。 正在这温馨甜蜜时刻,突然,卧室门被人推开。 一个男人非常生硬地闯进来,且从身后一把搂住了母亲。 猝不及防,母亲吓了一跳,猛然回头,看见一张色胆包天的猥琐脸庞。 这张脸庞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郑姓领导。 “想死哥哥了,好妹子——”郑姓领导气喘咻咻,张嘴便往母亲脸蛋上亲。 “快给哥哥吧,哥哥想你都快发疯…”边说边掀母亲裙子,另一只手摸上她胸脯。 “你…别这样…”母亲面红耳赤,推了推郑姓领导,无奈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开。 “我女儿在这里呢,你别乱来,行不?”“好,我不乱来,不过你要答应给我。 ”郑姓领导一手抓住母亲另一只雪白乳房,一手伸入裙底。 母亲夹紧双腿,双手死死护住裤裆,不让对方得逞。 “你快放开!”母亲催促道。 “把我女儿吵醒,我跟你没完。 ”“好好好,我放手,你莫要怪我,我太想得到你了,”郑姓领导唯唯诺诺。 “你答应我,要给我。 ”“你先放开——”母亲气红了脸。 “快放开,放开再说!”郑姓领导又把“你要给我”叮嘱一遍,这才依依不舍放开母亲。 母亲趁机坐起身,几下弄好裙子,用风衣紧紧裹住自己,理了理凌乱的秀发。 然后给萱萱盖好被子,坐在床头,忐忑地审视着郑姓领导,眼里全是厌恶之色。 “妹子,不是哥唐突,哥一时性急,忘了跟你讲,”郑姓领导拿出手机,轻声说道。 “这是江化给我发的短信,你自己看吧,他同意你陪我睡一个晚上,所以哥来找你了…”话未说完,母亲夺过郑姓领导的手机,查看着短信记录。 我注意到母亲的脸色慢慢柔和下来,对郑姓领导的厌恶之情,似乎减少三分,取而代之的是媚眼和笑脸。 “哥,你刚才搞突然袭击,我还以为遭色狼了呢,”母亲露齿一笑,艳若桃花。 “这样吧,哥,萱诗今晚是你的人。 不过,你答应明年初选举,帮江化爬上副县长位置,一定不能食言。 ”“放心,包在我身上,我敢打包票!”郑姓领导信誓坦坦地说。 “现在可以了吧,我的大美人,可想死我了——”接着,把母亲拉入怀中,上下其手。 “一个晚上,大把时间,猴急什么,”母亲咯咯娇笑,推开郑姓领导。 “哥,你等一下,还有个文件,需要你签一下字。 ”“什么文件?”郑姓领导亲母亲一口。 “我公司上报给市里的税收减免提案,几个月都没批准。 哥是分管税务一把手,听说提案就是被哥打回来,”母亲纤纤玉手箍着郑姓领导脖子,笑盈盈地说。 “现在好了,咱们是一家人了,哥可以签了吧。 ”“当然没问题!只要我大笔一挥,以后每年你们公司少缴八千万税费,”郑姓领导捏着母亲精致的脸蛋,得意洋洋地说。 “好妹子,你不能怨哥。 要不是这样,哥哪能得到你这样可人的大美女哈。 ”“谢谢哥——”母亲蜻蜓点水地吻了吻郑姓领导额头。 “哥,你等一等,我拿一下文件。 ”说着,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郑姓领导。 随后,又递给他一支碳素派克钢笔。 “哥,名字签这里,还要写下日期…”母亲帮郑姓领导翻到最后一页,在文件上指指点点。 “签完,我今晚就是哥的人了——”【第一百七十章】郑姓领导当即大笔一挥,然后淫笑着搂起母亲,连亲几口,放到床上。 母亲收好文件,咯咯娇笑,伸出大长腿摩挲着郑姓领导裤裆,媚眼如丝,摄人心魄。 郑姓领导随即一把跪下来,抱住母亲双腿,从脚趾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直至啃到雪白丰满的大腿根。 “妹子,你自己脱,还是让哥给你脱啊?”郑姓领 分卷阅读55 导淫笑。 “我自己脱吧,哥——”母亲莞尔一笑,手伸入裙底,脱下白色内内。 然后向郑姓领导抛个秋波,把白色内内甩在他脸上,勾了勾手指。 郑姓领导抓住内裤猛嗅几把后,放入上衣口袋,接着一个饿虎扑食,口中叫道哥来了,抱住母亲一双缎子般光滑的大腿。 不容分说,郑姓领导埋首母亲胯间,张嘴含住花蕊,“吧唧吧唧”吃起来,如痴似醉,状比癫痫。 母亲秀眉微蹙,咬紧下唇,双手抱住郑姓领导大脑袋,身子时而抖动,不胜酥麻。 看到这里,我已不忍直视,内心五味杂陈,翻江倒海般难受。 暗吸一口气,我把视线投向阳台外深邃的黑夜,以及在夜风中凛凛作响的苍茫群山。 想起一句禅语,即所谓“云想月来花想影,你淫人女人淫妻。 空即色也色即空,空空色也色空空。 ”郝江化淫人妻女,郑姓领导也淫他妻,淫来淫去,倒显得蛮公平。 什么爱呀恨呀情呀美呀丑呀等等,哪抵得上一个色字。 若说色乃一场空,爱呀恨呀情呀什么,倒头来还不照样一场空。 伤神间,突地从郝家大院传来一声轿车喇叭响声,撕破了夜的宁静。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黑色大奔车,里面亮着光。 依稀可辨一对男女,相互搂紧对方,正在疯狂地纠缠、交媾。 从我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裸着屁股的男子,把女人压在前排驾驶座位上,一下一下使劲干。 女人双腿修长,高举着紧紧箍在男子腰背上,同时双手环住男子脖颈,承受他一波高过一波的奸淫。 这般狭小的空间里,女人身体几乎被折成上下两半,虽听不到声音,我却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痛楚。 我怀疑女人柔弱的身子,如何能承受对方持续不断地撞击,她一定很爱车里男子,才会做出巨大牺牲。 转向卧室,郑姓领导已吃完母亲花蕊,淫笑着脱下裤子,露出一爿黝黑丑陋的下体。 只见干草丛间,一条猩红的粗短肉虫,耷拉着脑袋,蠢蠢欲动。 “妹子,轮到你服务哥了,”郑姓领导招招手。 母亲盈盈一笑,从床上爬起身,蹲到他脚下,理了理秀发。 然后伸出白净右手,轻轻握住可怜的肉虫,大拇指挤挤马眼,脱下包皮。 接下来,母亲俯下螓首,伸出香舌,蜻蜓点水地舔了舔龟头。 郑姓领导猛地一哆嗦,身下肉虫急剧暴起,刹那间便增长变粗,张牙舞爪。 “哥,舒服吗?”母亲抬起下巴,柔声询问,同时单手缓缓撸动东家。 “舒服死了,快一点,妹子——”郑姓领导催促道。 “我朝思暮想,被你小嘴巴含住什么滋味,今儿一尝,大快人心啊!妹子,给哥吹出来,算咱们第一炮。 哈哈,今天晚上,哥要在你身上至少打五炮。 一炮射你嘴,一炮射你穴,一炮射你屁眼,一炮射你丰满白皙屁股,一炮射你两个肥硕奶子…”母亲撇撇嘴巴,讥笑道:“哥,你行吗?别贪图一时快活,伤了自个身体,妹子可担当不起。 ”接着正色说:“哥,屁眼你不能玩,干穴要戴套套,不能射里面。 这两样没得商量,哥必须依我,行不?”“行——咱不急,以后缓图之,哈哈,”郑姓领导贼笑不已。 母亲柔柔一笑,俯身张开小嘴,含住龟头,一寸寸吞入嘴里,直至全根埋没。 停留片刻,母亲一手揉弄两颗蛋蛋,摆动螓首,吞吐起来。 很快,郑姓领导便微闭双眼,舒服地哼唧起来。 我吞了吞干燥的喉咙,情不自禁伸手,揉弄高高隆起的裤裆。 视线投向郝家大院,车里男女已换了种姿势。 男子坐在驾驶位置上,双手搂紧女人大白屁股,一上一下耸动着。 女人偎在男子怀里,背向车头,很有节奏地配合男子的动作。 俩人用这种姿势干了十把分钟,女人滑到男子身下,埋首对方股间。 看得不甚清楚,可是明眼人都清楚,如同母亲一样,女人正在给男子口交。 【第一百七十一章】女人身子滑落后,借助车里微弱的光线,很容易便辨认出男子脸的轮廓。 这张轮廓分明的脸,即使化成灰,我都能一眼认出来。 这张脸的主人,因为对他的反感和憎恶,经常闯进我的大脑,成为梦魇妖星,我实在太熟悉了。 不是别人,这张脸的主人,正是母亲口中所指——混世魔王郝江化。 既然认出郝江化来,那么车里的女人,我估计不是王诗芸,便是岑筱薇了。 单从身形轮廓判断,王诗芸的可能性更高。 “这对狗男女,还真他妈有情趣!房间里玩腻了,居然半夜三更跑到外面玩车震,”我暗骂。 “说郝家祖宅是名副其实的淫窝欲窟,看来一点都不过分。 老子才呆五个晚上,就发现如此之多丑陋勾当,要是继续住下去,那还不罄竹难书!”此时,耳边突然响起郑姓领导一声大叫,回头看去,原来老色鬼射精了。 只见母亲嘴角挂着一丝白色粘稠液体,还有手上、脸蛋上、衣领上,多少都沾了点。 “哥,休息一下吧——”母亲拿来纸巾,一一擦掉污秽,整理停当,恢复端庄正经样。 “我漱一下口,你在床上休息。 记住,千万别吵醒我女儿。 ”“嗯,知道啦。 ”郑姓领导喘气连天,揭开被子一角,慢腾腾躺下来。 “妹子,快点来,哥想楼着你睡。 ”姓郑的这副狗嘴脸,简直叫我恶心反胃,恨不得冲进去,一刀砍下他那颗大脑袋——做尿壶!母亲走进浴室后,我的目光转移到楼下。 只见车里灯光关了,郝江化边穿衣服边从驾驶位出来,转到右边,坐进副驾驶位。 接着,轿车发动,车头灯照起,亮如白昼。 一眨眼功夫,轿车已开出院子,把郝家沟远远抛在脑后。 我极目远眺,从轿车行驶路线判断,应该是朝山庄方向而去。 想必郝江化尚不满足,还要在温泉池里,跟王诗芸大战三百回合。 “这对狗男女,真是醉生梦死,沟壑难填啊。 巴不得他们整夜整日搞,然后油尽灯枯,精尽人亡,早日超生。 阿弥陀佛!”我双手合什,虔诚默念。 “佛祖啊,愿你保佑郝老头子,一身花柳病,早死早投胎。 愿你保佑姓郑的老色鬼,早上出门,被车撞个稀巴烂,让他死无全尸。 阿弥陀佛!”祷告完成,母亲从浴室里走出来,脸上挂满笑容。 “哥,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母亲把头发挽成发髻,回眸盈盈一笑,脱去大风衣。 “别说了,妹子,快躺进来。 ”郑姓领导猴急地掀开被角,拍拍床铺,让母亲睡。 “里面可暖和,还有你的体香呢。 ”母亲走到床头,看了看萱萱,摇头道:“哥,你躺外头,我睡中间,好照顾女儿。 ”郑姓领导随即挪开位置,扶母亲走上床,在他右手边躺下来。 “哥,把灯关了吧,”母亲吩咐。 “一直亮着,对小孩眼睛不好。 ”“妹子,哥还想看你这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呢。 瞎灯黑火,搞什么东西啊——”郑姓领导淫笑着搂住母亲,下身紧紧贴住她背臀。 “妹子,你瞧!哥这玩意一碰你,就翘起来了,嘿嘿。 ”母亲扭了扭臀,婉拒道:“哥,歇会吧。 我给女儿喂几口奶,再让你搞。 ”“你乖乖把屁股蹶高点,哥躺着操你,不影响你给女儿喂奶。 ”郑姓领导一手拉开母亲裙领,抓住她两只丰满白皙奶子,用力抓捏几把。 “喂奶吧,你一边给女儿喂奶,哥一边操你小穴。 ”闻言,母亲皱紧眉头,默不作声。 “咋了,不高兴了?”郑姓领导亲母亲一口,柔声询问。 母亲露齿一笑,小声说:“…没,没不高兴。 哥,你搞吧,你搞完,我再喂女儿奶。 ”“别介呀,妹子,哥就喜欢这样操你,”郑姓领导砸吧砸吧嘴巴,口水直流。 “一边是满满的母爱,一边是淫荡的贱货。 这种操法,特刺激,以前哥就经常这样玩自己老婆。 现在孩子长大,冒得玩了,哥就到处物色少妇。 边让她们给儿女喂奶,边狠狠干她们,真得很刺激。 ”【第一百七十二章】“不要,哥,我无法分心,”母亲眼里露出鄙夷之色。 “万一太用力,吵醒我女儿,就不好弄了。 搞之前,戴上套子吧,哥——”说完,欠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安全套,交给姓郑的,然后复侧身躺好,包含柔情凝视着怀中娇美可爱的萱萱。 郑姓领导嘟哝一句,手伸到胯下,胡乱戴好套子。 接着,他掀开母亲睡裙,裸露出大白屁股。 随之一手握住东家,一手摁住母亲腰胯,对准宝蛤口用力挤了进去,直至全根吞没。 “妹子,你里面可真紧,比那十七八岁少女还要紧,”郑姓领导哼唧一声,惬意得很。 “不料你竟然是个莲花穴,操一次,死不足惜,哈哈。 江化兄福大命好,叫哥哥羡慕啊——”“快操吧,哥,操完还睡觉呢,”母亲催促道。 “等不及了呀,大美人——吆西,瞧你这一对大奶子,跟水豆腐似的,晶莹剔透,娇脆欲滴,哥都舍不得糟蹋。 ”郑姓领导亲母亲一口,恬着脸说。 “给小宝贝喂奶吧,好妹子,算哥求你了。 ”母亲掩上脸,摇头说:“不要为难我了,哥。 你快操吧,不操就回去,我要睡觉。 ”“似此等良辰美景,洞房花烛之夜,哥怎舍得你睡觉呢?啧啧,想哥操你,那就求哥啊——”郑姓领导淫笑不已。 “求哥吧,好妹子,求哥操你,满足一下哥的虚荣心。 ”母亲没好气笑笑,假意浪叫道:“哥,求求你,快一点操我吧。 嗷,好想要哥,妹子好难受,迫不及待要哥操了。 ”郑姓领导嘿嘿发笑,双手抱住母亲丰臀,耸动腰肢,大力抽插起来。 母亲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和被角,用娇弱的身子护住女儿,抵挡一波接一波的撞击,不让小家伙受到影响。 只听肉股相撞,床“吱呀”作响,微微晃动。 “轻一点,哥,你太大力气了,会吵着萱萱——”母亲赶紧制止。 “收不住手脚啊,妹子,”郑姓领导满头大汗,狠狠地顶了母亲几下。 “小孩子家,不懂什么事,看到也没什么关系…”闻言,母亲秀美微蹙,满脸不悦之色,转而道:“哥,咱们去浴室操吧——”说着,径直起身,跨过郑姓领导,跳下床,奔向浴室。 “快来吧,浴室里好玩。 ”郑姓领导口中嘟哝,病怏怏爬起来,瞟一眼熟睡的郝萱,光着屁股跟进浴室。 母亲望一眼床上酣睡的女儿,满脸幸福,随即理了理鬓角,轻轻带上门。 不一会儿,便从里面传出微弱的“啪啪啪”声,时断时续。 趁此机会,我蹑手蹑脚走进卧房,一步一步踱到浴室门口。 门虚掩着,露出一道细缝。 朝里面瞧去,只见母亲双手扶在浴缸上,微仰脖颈,蹶着大白屁股,任由郑姓领导从身后干。 在姓郑的奸淫之下,母亲一对大白兔似的奶子,晃来晃去,荡起层层乳浪,甚为迷人。 俩人背对我,能清楚看见郑姓领导一副黝黑皱巴的卵蛋,不断击打在母亲丰满白净的臀部,跳来跳去。 此外,还能看见一根黢黑皱巴的火棍,插在母亲萋萋芳草丛间,跟辛勤园丁似的,进进出出,不辞劳苦。 “妹子,哥终于干到你了,干到你这个朝思暮想的大美人了,”姓郑的亢奋直叫。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咱们老祖宗,实在太会说话,正是他们教会哥一个道理,凡事要有耐心。 哈哈…”“妹子,你知道么,你是哥干得第一百零八个人妻,不多不少,刚好凑成一个水泊梁山,啸聚绿林。 哥干了那么多美女,没有一个抵得上你,跟你比起来,以前玩得那些人妻少妇,简直就是浮云野马。 要是江化兄肯,我愿意把自己所有情人跟他交换你,还可以加上我老婆、女儿和儿媳…嘿嘿,江化兄也有个漂漂亮亮的儿媳妇,美得掐一把,都能流水。 那漂亮娘们,我一看就神魂颠倒,茶饭不思…”春光乍泄,满室浓浓奸情,潮水般紧紧裹住,让我无法喘气。 我想一直偷窥下去,看尽母亲淫荡本色,认清她双面妖姬本性。 可是,心底一个声音告诉我,此地不宜久留,不可恋栈。 思来想去,还是浅尝辄止、见好就收方为万无一失之策。 于是,我最后瞥母亲一眼,狠下心迈开脚步,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 关上门,来到过道,我抚摸着胸口,长长吁了一口气。 稍停片刻,我攥紧拳头,快步走向自己房间。 【第一百七十三章】和衣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姓郑的奸淫母亲之情景。 忽儿母亲笑盈盈向我招手,忽儿姓郑的满脸亵笑。 忽儿母亲裸体袒裎,媚眼如丝。 忽儿姓郑的趴在母亲身上,亢奋地抽插。 总而言之,一团乱七八糟东西,整得我久久难以入睡,直至天微微亮,才迷迷糊糊睡去。 好像一闭眼功夫,突然传来熟悉的柔柔呼唤声,听在耳朵里,说不出多么舒服,多么惬意。 于是,在极度混沌的黑暗中,我奋力睁开双眼。 一道光射入我眼,随之而来,是一张比天使还动人的灿烂笑脸。 这张难以言说的脸蛋,五官端正,肌肤白腻。 此刻看上去,似乎带着晨光中的露水,恬静祥和,温馨甜美。 “…老公,你醒啦——”妻子蹶着肉肉的小嘴,如兰般的气息扑在我脸上。 “人家可想你啦,知道么,所以一睡醒就迫不及待过来看你。 老实交代,昨晚有没有不规矩,自己用手?”“什么用手?”我闭上眼睛,半个脑袋尚未醒来。 “哼,那我直说了,嘻嘻,你 分卷阅读56 有没有打飞机呀,”妻子抿嘴偷笑。 我总算听明白妻子的话,苦笑着摇摇头,丢给她一句“没有”。 妻子抛个秋波,不容分说一只手伸入被窝里,摸到我裤裆,一把握住肉鼓鼓的东家。 她的小手冰冷刺骨,募地抓住我命根,顿时冻得我一阵哆嗦,早没了睡意。 “——我了个妈呀,宝贝,你的手贼太冰了,”我弹坐起来,双手紧紧护住裆部,一脸苦相。 诡计得逞,妻子不由开怀大笑,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谋害亲夫,亏你还笑得那么开心,”我长叹一声。 “苦也,苦也,摊上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嘴上这样说着,东家却在妻子手里,一点一点抬起头来,蠢蠢欲动。 妻子拍我一掌,嘟起小嘴说:“为妻看你可怜,想好好服侍你,不料你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既然如此,罢了,我省点力气好回北京。 ”说完,狠狠抓我东家几把,就要抽回小手。 我哪能遂妻子愿,陡地捉住她手,贼笑说:“颖颖啊颖颖,大清早就来惹我,现在想走,我可不干了。 摸都摸了,何必在意一时半刻功夫,就多摸一会儿,让为夫好好过瘾。 ”接着,把妻子往怀中一拉,双手抚上她饱满坚挺的酥胸。 妻子娇笑着倒入我怀里,连声求饶道:“对不起,老公,人家错了,你放过小女子吧…”我捧住妻子俏脸,凑到她鬓发上连嗅几口,闻到一股湿漉漉气息。 “咋了,亲爱的,刚洗头了?”我认真打量妻子一番,伸手摸摸她秀发。 妻子闻言,脸色一红,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扭头躲开我目光。 “没有…洗澡呢,”妻子露齿一笑,镇静地理了理鬓发。 “你不是知道我向来有晨浴习惯么,人家刚洗澡了。 ”妻子是个晨浴爱好者,这一点倒不假,因此她的话刚出口,我便信以为真了。 “吆西,鸳鸯浴居然不叫上我。 颖颖啊颖颖,为夫向来待你不薄,你却冷落为夫,独自一个人悄悄洗完澡了…”我摇头摆脑,咬牙切齿地说。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我这是装模作样,故弄玄虚。 不过,此时看在妻子眼里,“鸳鸯浴”三个字却让她心惊胆战,吓出一身冷汗。 “好老公,你快别怪人家了嘛,”妻子突然双手搂住我脖颈,娇滴滴地说。 “晚上回到北京家里,咱再一起洗鸳鸯浴,到时颖颖一定好好侍候你,好不好嘛。 ”“哪能了?还等什么晚上,现在开洗吧,嘎嘎——”我坏笑着一把抱住妻子,从被窝里站起来。 “不要啊,老公,人家不要…”妻子不由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好老公,不要啊,我不要再洗了。 ”“真不要洗了?”我笑问。 【第一百七十四章】妻子挤出一滴眼泪,楚楚可怜地说:“哼,坏老公,不晓得心疼人家么。 人家刚做完全身滋润补水,现在陪你洗个澡,不是白费功夫了么。 坏老公,不想理你了——”原本就是吓唬妻子,哪晓得她当真,还抹眼泪了。 我不禁懊恼自己,连声赔不是,变着法儿哄妻子。 左一句亲爱的,右一句宝贝,哄了几分钟,妻子才破涕一笑,然后狠狠拍了我一记。 那意思估计是提醒我今后长点记性,别惹她掉眼泪。 当然,往后看到母亲的私密日记,我才总算明白过来。 妻子之所以拒绝跟我洗澡,是因为她此时根本没穿内裤。 所谓其它理由,不过是妻子敷衍塞责的借口。 在母亲的私密日记中提到过,天蒙蒙亮,姓郑的刚被母亲赶走不久,郝江化回来了。 一见面,他就洋洋得意地向母亲展示了他的战利品:一条纯棉白色蕾丝内裤。 紧接着,郝江化说了一句令母亲记忆犹新的话:同你一样,颖颖真是个极品娘们,在山庄叫了一个晚上。 干得我那个销魂滋味儿,事后闭眼一想,还要流口水。 听完郝江化的话,母亲悻悻地回他道:江化,你听我一句劝,不是我爱唠叨。 颖颖毕竟是咱儿媳,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以后这种事能少做,还是尽量少做。 要是让左京知道你们父女做出败伦丧德之事,局面肯定无法收拾,稍有不慎,恐怕会酿成无端大祸。 唉,给你物色了那么多美丽女子,琳姐、筱薇、诗芸等人还是填不住你胃口,非要勾上颖颖。 早知会闹到这般不可收拾田地,我当初就不应该纵容你对颖颖的一次又一次胡作非为,都怨我一时心软,铸成大错。 事已至此,我这个做妈妈的人,只能寄希望左京永远蒙在鼓里。 郝江化双手一楼母亲细腰,咧嘴说:你放心嘛,只要我们相互掩护很好,左京那个傻儿,怎么可能晓得勒。 好老婆,你知道嘛,除你之外,我最爱的女人就是颖颖了。 没有颖颖,我铁定茶不思饭不想,我和她之间的事,哪能怨你。 嘻嘻,告诉你嘛,昨天晚上,颖颖叫我老公了。 再努把力,不出一段日子,在颖颖心目中,我的地位就要超过左京了。 母亲“噗嗤”一笑,戳了戳郝江化额头,幽幽地说:瞧你一副没出息的高兴劲儿,颖颖叫你老公,那她该叫我什么。 郝江化撇撇嘴巴,回母亲道:当然是随诗芸她们一样,叫你萱诗姐啊。 然后眼珠子骨碌一转,凑到母亲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其实,我更喜欢颖颖叫我郝爸爸。 一边操她,一边她听左一句爸爸长,右一句爸爸短的叫,就觉着心里痒痒,特别刺激。 萱诗啊,我可告诉你啊,我能感觉出来,每当颖颖叫我郝爸爸时,这丫头就非常兴奋。 还没干她,下面一摸,全部是水。 母亲拧郝江化一记,羞答答地说:你个死色鬼,好不知害臊,说出这番乖戾之话,我都感到脸红心跳!依我看来,你不仅要防着左京,更要防着我亲家公白行健。 你不知道白行健有多么疼爱他唯一的宝贝女儿,更何况,他根本从不拿正眼瞧你。 要是有一天,被白行健知道你把他宝贝女儿睡了,还不把他气死,指不定调警察来抓你呢。 郝江化嘿嘿一笑,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顿了顿,他说道:真有这一天,白老头子壮着自己有权有势,跑到郝家沟抓人,你老公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哼,反正已经把他女儿上了,抓就抓呗,谁怕他!大不了跟白老头子鱼死网破,他不让我活,我也不教他善终…话锋一转,突然淫笑着说:嘿,老婆,我问你,郑市长昨晚睡在你床上吧。 这杂毛,一直垂涎你美色,对你魂牵梦绕。 昨天晚上让他得逞,肯定折腾你一宿,没让你睡觉。 跟老公说一下,他总共搞了你几次?母亲闻言,霞飞双颊,捶了郝江化一记,唾骂道:你还有脸问,把自己老婆给别人睡,不知羞耻的老家伙!下不为例,以后这种事,说什么我都不答应。 郝江化点头哈腰道:那是,那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唉,你还没回答我,郑市长究竟干了你几次?母亲白他一眼,羞涩地竖起三个拇指,继续唾骂道:他根本不是个东西,只图自己快活!我跟他玩,没一点快感!老公,你知道不,他跟我说,他已经睡了一百多个少妇人妻。 真是人摸狗样,满肚子男盗女娼思想,还要装出父母官之态,十足伪君子一个!郝江化摸摸脑瓜,笑眯眯地说:这算什么,我听那杂毛讲过,他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 说出来怕你不信,郑市长一个女儿,一个儿媳,她俩坏得孩子都是他的种,嘿嘿。 还有,我要跟你坦白,老婆。 上个月去市里出差,我住在郑市长家,他让我搞过他老婆和儿媳。 正是那一次,我同意找个机会,让郑市长搞你一次。 不过,郑市长想搞颖颖,我心知你和颖颖都不会同意,所以没答应他。 听完郝江化的话,母亲惊得目瞪口呆,一手掩住嘴巴,半天说不出来。 【第一百七十五章】关于母亲的私密日记,在这里,不方便过多透露。 至于详细情形,会在后文一一呈现。 言归正传。 话说用完早膳,寒暄片刻,岳母即向母亲辞行。 我见机插话,也向母亲辞行。 本来还觉得冒然辞行,过于唐突,母亲难以应承。 可是,话一出口,母亲推诿几句,便不再挽留,似乎早作好心理准备。 原以为母亲会极力挽留我和妻子,至少会留妻子多住些日子,不曾料她这回蛮爽快,没有过多儿女情长。 这样一来,倒让我觉着意外,因辞行所带来那份内疚之情,也随之减少三分。 母亲虽没过多挽留,兴许看在岳母面子上,却坚持要送我们上飞机。 收拾物什停当,叫上郝虎开车,母亲连同我仨走出郝家祖宅。 郝江化、郑姓领导领着几个主要干部,以及徐琳、岑筱薇、王诗芸、吴彤等一干女眷,给我们送行。 路虎驶出院子,我回头扫一眼身后人群,眼光落在郑姓领导脸上。 只见他腆个大肚,咪着小眼,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朝我们挥手告别。 在他旁边,郝江化西装革履,顶着半秃的脑门瓜子,朝我们眺目远视。 一干女眷,穿红戴绿,婀娜多姿,个个笑盈盈地挥手作别。 “江化,郑市长,叫大伙都回去吧,别送了——”岳母从后车窗探出脑袋,向大伙挥手告别。 “亲家母——明年春节,江化带萱诗去北京给您和亲家公拜年,”郝江化追上几步,大声喊。 “一路顺风,平安回家!”“谢谢你的美意,亲家公,”岳母大声回道。 “我和老白,打扫门庭,恭迎亲家公和亲家母光临寒舍!”一阵寒风吹过,吞没了岳母的话,飘向很远很远。 人群渐渐模糊,稀稀落落,还有几个人年轻人追在轿车后面。 他们撒腿欢跑,嘻哈连天,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仔细看去,郝杰也在他们当中,跟在轿车窗口,不时朝妻子看上一眼,满满全是不舍之情。 “回去吧,郝杰,别送了,”妻子摇开窗户,嫣然一笑。 “反正没啥子事,我就想多送嫂子一程,嘿嘿——”郝杰摸摸脑瓜,憨态可掬。 “嫂子和大哥,过年可要再来咱郝家沟。 咱郝家沟过年,舞狮子,耍龙灯,还唱花鼓戏,可比城里热闹。 对了,嫂子,有样东西,我忘记给你。 ”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笔记本,瞄我一眼,吞吞吐吐地说:“嫂子…这个笔记本上,记载了我所有诗歌作品。 听闻嫂子文笔好,精通风雅,平常也吟一二首诗词,所以献上拙作,请不吝斧正。 ”郝杰拙劣的演技,聪明人一眼就看出其醉翁之意不在酒,当然蒙骗不了我。 何况妻子冰雪聪明,郝杰还没开口,便早猜出他意思。 只是出于礼貌,妻子不便拒绝,于是敷衍道:“好吧,我帮你看看,要是不对之处,还望你不要见怪。 你就送到这里吧,我们的车子要加速了。 再见,郝杰——”“谢谢嫂子,谢谢嫂子…”郝杰欣喜若狂,停下脚步,用力挥着手。 “嫂子,您慢走!大哥,不送了!”车子走远后,妻子翻看几页笔记本,然后“噗嗤”一笑说:“妈,你文学修养水平最高。 郝杰写的诗词,你帮他改改吧。 ”岳母接过笔记本,翻开第一页,念道:“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 单纱杏子红,双鬓鸭雏色。 西洲在何处?两浆桥头渡。 日暮伯劳飞,风吹乌桕树。 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开门郎不至,出门菜红莲。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忆郎朗不至,抬头望飞鸿。 鸿飞满西洲,望朗上青楼。 楼高望不尽,尽日栏杆头。 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 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顿了顿,看大伙一眼,接着说:“这是一首乐府诗,题名《西洲曲》,并非郝杰自己所写…”“妈,你看后面吧,有他自己写的东西,”妻子笑盈盈地说。 岳母闻言,连翻几页,低头念道:“《美人吟》,作者郝杰。 单纱杏花衣,云髻月下容。 纤纤白素手,皎皎流星瞳。 托腮眉宇舒,顾盼双靥红。 脉脉竟无语,寂寂待郎归!”顿了顿,啧啧赞道:“不错,有文采,押韵工整,读起来朗朗上口。 想不到郝杰还有文学方面天赋,可喜可喜——”我心里冷笑一声,暗想:什么美人吟,这小子不怀好意,八成为妻子而写。 还“寂寂待郎归”,臭不要脸家伙,敢情把我家颖颖,当成他自己的女人了。 郝家沟的男子,真没一个好东西!【第一百七十六章】“难得亲家母看得起,这是郝杰的造化,”母亲回头笑道,理了理鬓角。 “郝杰学习成绩向来很好,是郝家沟第一个大学生。 这孩子读书用功,给家里争气,对长辈孝顺,做事勤快,将来一定是社会栋梁之才。 他们哥妹四人,手脚勤快,孝顺父母,都是非常懂事的好孩子。 ”停了一下,看向郝虎,继续说:“老大郝虎虽说没读什么书,但身子骨硬朗,腿上功夫不错。 有一次陪我外出公干,刚出高铁站,遇着三个抢包的二流子,被他三拳两脚,就打在地上趴着不敢动了。 ”受到母亲夸赞,郝虎不好意思对我们一笑,算作回应。 “行啊,没听你说呀,”妻子大咧咧拍郝虎肩膀一下,趴在他座位后背上。 “想不到你还勇斗过歹徒,以一敌三啊。 要不是听妈妈说,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岳母嗔妻子一眼,呛她一句道:“鬼丫头,人家郝虎开着车呢。 你冷不防给他一拳,不怕惊吓了人家,车子出事么。 ”“没事,伯母,”郝虎回头嘘一口气。 “我胆大,吓不住。 婶,估计还七八 分卷阅读57 分钟,就到机场了。 ”母亲点点头,柔声说道:“亲家母大可放心,郝虎开车稳着呢。 眼瞅就要到机场,要不是怕亲家母公务繁忙,萱诗真想留你再住一晚,我们姐妹好好絮叨絮叨。 ”“亲家母,来日方长,以后的日子多得是,”岳母微笑。 “亲家公不是说了嘛,明年春节,带上你一起去北京拜年。 我和老白随时欢迎你们夫妻登门造访,到时候,我们姐妹可以开开心心玩。 ”“妈,你跟郝爸爸春节来北京,我给你们做导游。 长城、故宫、天坛、颐和园等等名胜古迹,我带你俩玩个遍,”妻子高兴地叫起来。 “还有北京烤鸭、担担面、印度飞饼、热干面等各式特色小吃,我挨家挨户,带你俩尝个鲜。 ”母亲抿嘴轻笑,说道:“好呀,我替你郝爸爸先谢谢你了,他有你这么个好儿媳妇,可真叫幸福。 长城、故宫、天坛、颐和园等名胜古迹,我早浏览过了,没觉着什么稀罕。 倒是你郝爸爸,他很少去北京,至今连长城都没爬过。 你带他游玩,肯定高兴死他,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听到这里,我心头一紧,皱起眉头,暗自想道:郝老头子贪恋美色,把他单独丢给妻子,还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恶果。 万一他真跟母亲来北京,妻子带他俩游山玩水,自个还是要跟着去。 郝老头子最好不要来,不然住在我家里,他要是当自家一样随性,岂不是要天天晚上听到他“啪啪啪”我妈的声音?他那副嘴脸,想一下,都觉得别扭,何况朝夕相见!郝老头子住进我家,老子可要把他看紧一点,免得他对妻子毛手毛脚。 哼,要是他敢不老实,我非得剁了他手!思量间,前方已是机场。 停好车子,郝虎找个推车,把我们的行李一一装上去托运。 母亲和妻子,一人推着一个婴儿车。 我们四人说说笑笑,坐电梯升到三楼咖啡厅,各自点上一杯饮料。 坐下约莫十几分钟,郝虎回来,跟我们说行李已经托运完毕。 母亲叫郝虎一起坐下,问他想喝什么。 郝虎笑笑,客气地说婶,不用了,我坐坐就行。 母亲莞尔一笑,说那能让你干坐,我知道你喜欢喝可乐,婶给你点杯可乐吧。 说完,母亲叫来服务员,跟她点了一杯大可乐,又要了几盘糕点小吃。 我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中,机场广播响起,提醒旅客开往北京的az120航班还要三十分钟起飞,请大家尽快检票登机。 于是,我们下到二楼大厅,再走几十步,前方已是安检口。 “亲家母,留步吧,”岳母停下脚步,转身笑盈盈地说。 母亲双手一伸,跟岳母来了个长长的拥抱,依依不舍地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亲家母,我俩来一张机场合影吧,留着纪念。 ”“好——京京,去服务台叫摄影师来给我俩拍张照,马上洗出来,”岳母吩咐。 我答应一声,叫来摄影师。 给母亲和岳母合影完毕,妻子凑上去,她们仨来了一张。 接着,加上我,我们四人又合了一张。 随后,我提出跟母亲单独来几张,母亲欣然允诺。 “儿子,回到北京,要照顾好家庭和事业。 尤其要把家庭放第一位,照顾好颖颖和两个娃儿。 妈妈的话,你可要记在心头,”母亲临别叮嘱。 “下班早点回家,多抽时间陪陪颖颖和孩子,别抽烟酗酒,沾惹那些坏毛病。 要是有空,记得带颖颖和孩子来妈妈这里玩,妈妈随时欢迎你们。 ”【第一百七十七章】“记住了,妈妈——”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把母亲紧紧拥在怀里,在她额头深情一吻。 “妈,你保重身体,我和颖颖有空就来看你。 ”说不清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恨,或者两者兼有。 我强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母亲单薄的身子,似要把她捏碎,又似要永远抓住不放。 经历这几天的事,我知道,记忆中的母亲,已经离我越来越远。 或许,终究有一天,母亲将完全彻底被郝江化占有,而我将永远失去她。 穿过安检口,我一步三回头,看不够母亲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 她挥着手,翘首以盼的姿态,多么像送我去读大学时的身影。 然而,今非昔比,不变的是岁月沧桑,变了的是母亲的心以及世事人情。 想到这,一滴热泪滚落下来,婆娑了我双眸。 “老公,你眼睛咋红了?”妻子注视着我,心疼地问。 我赶紧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勉强一笑,大咧咧地说:“刚不小心,眼睛掉进灰,还好不要紧,擦一下就没事。 ”岳母闻言,看向我一眼,已然明白。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展颜一笑,然后伸出纤纤素手牵住我的手。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一股暖流,从岳母那一头涌向我心窝。 我终于明白,在这凛冽的冬日里,至少还有一个女人,让我感觉到那股子浓浓母爱。 一上飞机,没聊几句,妻子就趴在我身上睡了,看上去很疲倦样子。 为了不吵醒妻子,我轻手轻脚把座椅往后倾斜,让她半躺下来。 然后脱去大衣,给妻子盖上,不胜怜爱地注视着她红扑扑的脸蛋。 妻子睡得很香甜,呼吸匀称。 精致的五官上,睫毛弯弯,秀鼻琼口,嘴角微微上扬。 好像睡着了,还一副随时准备跟你据理力争的憨态,真是美丽可爱。 情到深处,难以自抑,我屏住呼吸,轻轻地吻一下妻子嘴角。 这个蜻蜓点水的小小动作,放佛生怕惊扰佳人好梦,那就成了不可饶恕的罪人。 “睡了?”岳母轻声问。 “是的,妈——”我一脸幸福地端详着妻子。 “颖颖睡得可香甜呢,咱们家大大的睡美人。 对了,妈妈,你也休息一下吧。 ”“不用,妈妈不困,”岳母摇摇头,拿起我的手。 “让这丫头睡吧,甭管她了。 京京,坐过来,陪妈妈说说话。 ”“好勒——”我答应一声,跨过妻子,在中间位置坐下来。 “妈跟你说,京京。 下飞机后,你白爸爸会派他司机来接我们,你跟颖颖今晚上妈妈家住。 你白爸爸可想念两个外孙,这一回,就让颖颖带着两个外孙,多在家陪陪你白爸爸。 你白爸爸明天开始休半个多月年假,让他们祖孙三代,一起共享天伦之乐,”岳母轻声交待。 “嗯,知道了,妈,”我点点头。 “你单位这几天没什么事,也在家多陪陪爸妈。 我们一家六口,其乐融融,共享温馨和甜蜜,”岳母摩挲着我的手,朝我眨眨眼睛。 “还记得夜宿衡山那天晚上,妈妈跟你说得话么?回到家里,可要好好疼爱颖颖。 以妈妈过来人的经验判断,疼爱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多抽时间陪她。 在妈妈家里,没什么不好意思,你小俩口该做什么,照常做什么。 ”岳母话里意思,我心知肚明,顿时羞红了脸,胡乱应承。 “记住妈妈的话,越是端庄正经的女人,一旦上了床,越是喜欢粗暴的男子,”岳母“噗嗤”一笑,凑到我耳朵上。 “我的女儿,我心里贼亮。 这丫头,你别看她平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飘逸姿态,骨子里渴着呢。 对付颖颖,什么时候该怜香惜玉,什么时候不该怜香惜玉,你可要好好拿捏。 只有如此,才能完全彻底拴住这丫头的心,让她明白‘夫为大’的道理,对你言听计从。 ”“谢谢妈妈的教诲,儿子牢记在心——”我四下瞟瞟,诚惶诚恐。 “妈,不瞒您说。 这一回去郝家沟,我妈把一副壮阳汤的秘方传给了颖颖。 那玩意,我喝过一次,鬼得很,可以持续战斗一夜。 好东西不能独食,要不这样,我让颖颖再传给妈妈,叫白爸爸也享受享受齐人之福。 ”岳母当即拍我大腿一巴掌,唬着脸说:“好你个京京,敢拿爸爸妈妈开唰,要是你白爸爸知道,还不剥你一层皮。 ”旋即一笑,神秘兮兮地问:“果真这么厉害?啧啧,那从此以后,京京你可要天天入洞房,夜夜做新郎咯。 好吧,今天晚上到家里,让你白爸爸也尝尝,验证一下你所说话的真伪…”话未说完,我俩四目对视,抿嘴偷笑起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走出北京机场,老丈人所派轿车,已经恭候多时。 司机是一名年轻人,二十一二岁模样,岳母管他叫小涛。 小涛手脚利索,脑瓜子灵活,给老丈人做专职司机不到半年,却已深得他信任。 一行人上车后,行驶大约半个小时,来到一处山脚下。 放眼望去,只见一排排独门独院的幽清别墅,掩映在青山绿水之间。 “好了,终于到家——”一进门,妻子朝沙发上一躺,懒得再动。 “老公,我要喝苹果汁,么么哒——”岳母没好气地说:“你个鬼丫头,飞机上还没睡够呀,前脚刚进门,就对人吆三喝四。 你自己没手没脚,想喝苹果汁,不会自己倒!京京,听妈的话,甭惯着她臭毛病。 ”妻子的话,我哪敢不从,憨笑着摸摸脑门,抽身走进厨房。 榨完一杯苹果汁,我知道岳母喜欢吃冰糖蜜桔,于是给她榨了一杯桔汁。 两杯一起端出来,妻子已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不停地换台。 “亲,你要的苹果汁来了吆喂——”我拉长声音,把苹果汁端到妻子手里。 妻子迫不及待喝上一口,然后往茶几上一放,一把跳起来箍住我的脖子,给我来了个大大的熊抱。 猝不及防,我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心中暗叫:妈呀,吓死人了!“老公,人家知道,你最疼人家了,”妻子嘟起小嘴,在我脸上连啄不已。 “来么么哒,老公,么么哒…”岳母从卧室出来,已然换上居家服,走到沙发边,朝妻子屁股就是一巴掌。 “你个鬼丫头,看把你美得!摊上京京这么个好老公,不知你几辈子修来福气,”岳母瞪妻子一眼。 “以为自己两三岁孩子,楼着老公撒娇不放,被外人看见,不羞死才怪。 还不快下来,给我去洗澡!”妻子调皮起来,吐出舌头,对岳母连做几个鬼脸,惹得岳母又要伸手去打她。 我赶紧护住妻子,挡在岳母前面。 气得岳母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疼得我嗷嗷直叫。 “妈,你打错人了,那是儿子的屁股呀。 ”我呲牙咧嘴,一手搂着妻子细腰,一手揉着自个屁股。 岳母“噗嗤”一笑,悻悻地说:“谁让你护老婆的短,妈打得就是你的屁股,往后还敢护,照打不误。 ”说完狠狠剜我一眼,在沙发上坐下来,理了理鬓发。 我只得讪笑一下,转身对妻子道:“老婆,听妈的话,呆会再看电视,你先去舒舒服服地洗个澡。 ”妻子从我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瞧着岳母,砸吧小嘴说:“妈,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下次你打我屁股,记得提前说一下,女儿一定乖乖奉上屁股。 妈,咱说好了,一言为定,下不为例哦。 ”岳母顿时苦笑不得,起身几步走到我面前,咬紧银牙说:“京京,你给妈让开,看我不好好教训这丫头。 打了她屁股一巴掌,她嘴巴还硬,看来非得打第二巴掌、第三巴掌…”“妈,你消消气,颖颖图嘴巴子快活,跟您开玩笑呢,”我焦头烂额,左右不是。 “老婆,听妈的话,快去洗澡。 ”妻子笑嘻嘻地扮副鬼脸,转身小跑开,一溜烟儿躲进盥洗室,锁上门。 岳母追她几步,停下来,也是一脸的笑。 “鬼丫头——”岳母摇摇头。 “都是做娘的人了,还这般精灵古怪。 晚上你爸回来,让他好好收拾你。 ”“妈,您歇一歇,喝口桔汁。 ”我殷勤地端来一杯桔汁,送到岳母手里。 “儿子知道您喜欢吃冰糖蜜桔,所以刚才给您榨了一杯蜜桔汁,你尝一尝味道如何。 ”岳母瞅我一眼,接过桔汁,戳了戳了我额头,笑道:“你呀你——真没出息。 不是妈说你,疼媳妇是一件好事,可不能老惯着。 就怕万一惯多了,惯出一身臭毛病,到时候悔青你的肠子。 ““不惯,不惯,以后绝对不惯,”我维维诺诺地说。 岳母坐下来,喝一口桔汁,朝我努了努嘴巴。 我顺着她努嘴巴方向看去,却是指盥洗室,有点不明所以。 于是,岳母招手叫我上前,凑到我耳朵上小声说了个词叫“鸳鸯浴”,我才恍然大悟。 “快进去,快进去——”岳母起身推我来到盥洗室门口。 “房间够大,你小俩口在里面闹出天大动静,都没外人听得见。 ”岳母大人赶鸭子上架,我这个女婿,虽然脸皮子薄,可哪有不从道理。 进去不到几分钟,浴室里便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声,也不知道有没有让她老人家脸红心跳。 【第一百七十九章】在岳母家住一个晚上,我想起王诗芸托付之事,于是,第二下午,去她家走了一趟。 这是我第一次来王诗芸家,内三环四室二厅的大house,收拾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客厅大理石地板,擦得亮堂发光,几乎能照出人的影子。 最耀眼之处,莫过于中央墙壁上,挂着一副巨大的落地婚纱照。 照片上,王诗芸身穿洁白高贵的华丽婚纱,袒露香肩,巧笑顾盼,小鸟依人地偎在老公身边。 王诗芸的老公叫黄俊儒,同他的名字一样,文质彬彬,英气勃勃。 跟我说起话来,幽默风趣,朗朗上口,有条不紊。 话里行间,我能明显感觉出来,坐在我对面的他,很爱很爱他们的家,很爱很爱他的妻子和孩子。 可是,正是如此优秀的一个好男人,王诗芸却选择了背叛。 如果黄俊儒知道内情,原本拥有的一切美好物事,突然间消失得一干二净,那会不会太残忍? 分卷阅读58 所以,思来想去,我决定三缄其口,不去做引爆别人幸福家庭的导火索。 说话间,不知不觉已过五点,黄俊儒看了看表。 “不好意思,到点了,要去接女儿,”黄俊儒满脸歉疚之色。 “要不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幼儿园接接女儿,马上返回。 要是不嫌弃,晚上留家里吃饭吧。 ”“正好我要起身告辞,不如跟你一起走,去幼儿园看一眼多多,”我推脱道。 “吃饭就免了吧,下一次,你带上诗芸,我带上白颖,我们两家好好聚个餐。 ”“行,一言为定,”黄俊儒同我击个掌。 “多多在离小区不远的幼儿园上学,开车几分钟就到。 我们下楼吧。 ”来到幼儿园,大门口早聚集了一大堆接孩子的大人。 我们等了五六分钟,园门缓缓打开。 在几个女老师带领下,小朋友们欢笑着一涌而出,奔向自己的亲人。 在孩子堆里,我一眼便认出黄楚韵身影,这小家伙实在跟她妈王诗芸太像了。 只见她背着个hellokitty的卡通书包,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一双水汪汪大眼睛,在人群中搜索什么。 募地,发现了目标,小家伙欢笑着小步跑出院门,一头扎进黄俊儒怀里。 “爸爸,爸爸——”多多撒娇连连,声音清脆可爱。 “爸爸的怀抱好暖和,多多今天晚上要和爸爸睡…”似乎发现我站在身边,一直注视她,多多眼珠子骨碌一转,看向我这边。 “这个怪叔叔是谁,干嘛老看着人家?”多多脑袋瓜子一歪,瞪着一双无辜大眼睛。 “爸爸,爸爸,快看怪叔叔。 ”黄俊儒蹲下身,楼着女儿笑呵呵说:“多多,对叔叔可要讲礼貌哦。 他不是怪叔叔,这位叔叔呀,可是妈妈的好朋友。 妈妈托叔叔,给多多带来了好礼物。 ”多多听了黄俊儒的话,又瞪着我看半天,才娇滴滴地说:“叔叔对不起,多多说错了话,你要原谅多多。 ”然后脆生生地问:“妈咪让叔叔给多多捎什么礼物来了呀,是hellokitty吗?”“是呀,多多——”我跟着蹲下身,握住多多肉鼓鼓的小手。 “你妈咪可喜欢你了,说多多最喜欢hellokitty,所以让叔叔给你捎带过来。 叔叔把hellokitty的洋娃娃,放在多多家了,多多回到家里,就马上能看见。 ”“谢谢叔叔——”多多说着,双手搂住我脖子,“啵”地亲我脸蛋一口。 “妈咪好吗?叔叔回去见到妈咪,麻烦告诉妈咪,多多很想她。 还有,爸爸也很想她,让她早点回家。 ”小孩子真情流露,让我鼻子一酸,胸中隐隐作痛,强颜欢笑说:“你妈咪可好勒,她跟叔叔说了,很快回家跟多多,以及多多爸爸团聚。 ”“谢谢叔叔,”多多说完,又亲我脸蛋一口。 “叔叔真好,妈咪只身在外,一个人很辛苦,叔叔要代多多好好照顾妈咪。 到时候,多多一定会好好谢谢叔叔。 ”“嗯,多多的话,叔叔记住了…”我转身偷偷抹了一下眼睛,站起来对黄俊儒道:“俊儒兄,你带多多回家吧,咱们改日再聚。 ”“好,改日再聚,”黄俊儒跟我握别。 “左京兄,你慢走,再见——”“再见!”我挥挥手。 “多多,拜拜——”“叔叔,拜拜——”多多说着挥挥手,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 【第一百八十章】目送他们父女上车离去后,我原本伤感之心,愈发凄惶起来。 不为其它,只为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庭,妻子背叛了痴心守望的丈夫,母亲伤害了天真可爱的女儿。 “唉,王诗芸呀王诗芸,你愧对自己的老公和女儿。 你女儿当我是你的朋友,可是作为你的朋友,我为你深深感到羞愧,”我暗叹一声,心中惆怅。 “这般宽裕富实的家境,这般优秀帅气的老公,这般美丽可爱的女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你要红杏出墙?我真替你老公和女儿鸣屈!”当然,黄俊儒一家的不幸,还有我触景生情,潸然泪下。 然而,比起黄俊儒来,我其实更应该为自己掉泪。 若干年后,当翻开母亲的私密日记,我才明白一个道理。 原来自己今天的眼泪,不仅仅是为黄俊儒而流,更多为自己而落。 如果起先还是怀疑和猜忌,正是母亲这本私密日记,让我心存的最后一丝美好幻想,彻底破灭。 眼看丑事败露,在铁证如山的事实面前,母亲心知纸包不住火,倍感内疚,索性对我避而不见。 岳父大人怒火攻心,一气之下,跟妻子断绝了父女关系,病倒在床。 最后含恨而去。 料理完老丈人的丧事,妻子整个人瘦了一圈,某一天突然留书远走他方,杳无音信。 留下的书信中,妻子写到:老公,我走了,代我照顾好妈妈,不要找我。 对不起,我不配这样称呼你,可临别我还是想叫你一声老公…其实,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知道自己酿下了恶果。 只怪我不够坚定,一时心软,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后来那一次,看在萱诗妈妈的面子上,我又选择了妥协和原谅,自此走上不归路,一步一步深陷泥潭…不知为什么,某些时候,我都无法认清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知道终有一天,真相一定会浮出水面,自己没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我万万没料到,收局竟然如此惨痛!在你和妈妈面前,我已经没脸没皮,如果可能,我宁愿代替爸爸去死…现在不用伪装,不用狡辩,不用颠倒是非,我心底总算长舒了一口气。 为两个妈妈着想,更为你自己着想,我恳求你不要一时意气,报复郝江化,这样做实在不值得。 忘了我吧,如果有来生,希望佛祖保佑我们在石桥相遇。 看完妻子的书信,我连夜赶到郝家沟,找到正在县城开会的郝江化。 趁其不备,我从郝江化身后连捅三刀,当即被保安现场抓获。 第二天,闻讯赶来的岳母,见到母亲上去就是一巴掌,并恶狠狠骂了一句:你这个无耻的女人,我没有你这个亲家母!岳母甩母亲巴掌的情景,全看在我眼里。 那一刻,当悔痛的泪水,从母亲眼眶里冒出来时,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呐喊:妈,请收起你的眼泪,不要哭——因为儿子从来就没有怪你!是的,我把全部怨恨,只加诸郝江化一人身上,哪怕用自己年轻的生命,换他半截身子已入土的残躯。 所有事情后果,都必须由郝老头子一人承担。 没有郝老头子,母亲不会一步步陷入欲望的漩涡,沦为他的专脔,供他驱使,任他差遣,直至向妻子伸出魔手。 关于母亲是一个什么样女人的命题,我的概念越来越模糊,最后还原为启蒙的馄饨状态。 这一刻,记忆变得很清晰,那是最温暖的港湾。 当最强壮的那颗精子,遇到含羞欲放的卵子,它们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舞蹈,紧紧纠缠在一起,翻滚撕咬,撕咬翻滚…于是,懵懂中,我的雏形诞生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从子宫出发,彷徨过阴道,我呼吸到了人世间第一口新鲜空气。 我的小耳朵一紧,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婴儿啼叫,然后被一双柔软的手高高托举。 我想看清谁那么讨厌,于是努力挣开双眸,映入眼帘是一张比天使还动人的面容。 她静静地躺着,表情恬淡而安宁,几丝凌乱的鬓发,搭在汗涔涔的额头上。 透过略显疲倦的面容,我能深深感觉到分娩给她带来的疼痛。 可是,无一例外,在她脸上,我看到了永远春天般的微笑。 她就是母亲,永远的故乡,美丽的疼痛,灿烂的忧伤。 正如一首诗中所写:她行过云水湖畔,给世人留下一个娇小的背影。 她芳华绝代的容颜,是隔绝红尘的一个清梦。 缘来了,就来了;缘去了,就去了。 如同她纯净而温婉的笑容,只轻轻一个回眸,便教人间白了头她像母亲,更像妻子,像所有被你一生钟爱的女人。 【第一百八十一章】人一旦忙起来,时间过得很快。 大年三十下午,天色骤变,阴云密布,刮起凛冽刺骨的北风。 挨到傍晚时分,鹅毛大的雪花,纷纷扬扬飘洒下来。 这是入冬以来第七场大雪。 在街头路灯照耀之下,漫天飞舞,你追我赶。 像远行者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迷茫而绚烂,轻佻却多姿。 我推开二楼过道窗户,点上香烟,长长地吸了一口。 然后吐出一圈烟雾,凝视着它袅袅上升。 却很快被风吹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想抓住点什么,到头来却空无一物。 “京京——”身后响起一个亲切的声音,回头望去,岳母笑盈盈走过来。 只见她穿着一件大红色唐装,修腿直筒黑色长裤配高跟鞋,头发梳成性感发髻,既显喜庆贵气,更显端庄迷人。 “…妈,”我咧嘴笑笑。 趁她没注意,赶紧把烟头扔下窗户。 岳母拍我后背一下,嗔说:“你个滑头,妈早看见了。 ”接着道:“偶尔抽一下,可别上瘾。 ”我摸摸脑瓜,点头道:“妈,什么都躲不过您老的火眼金睛。 ”“哼,那当然!”岳母拍拍胸脯,“你妈我纵横政坛二十多年,早练就一副雪亮眼睛。 你个滑头,以后敢搞些小动作,可要特别注意了。 ”“妈,瞧你把儿子说得…我可是从不搞小动作之人…”我撇撇嘴巴,眼珠子骨碌一转,锁定在岳母挺拔的酥胸上,心头怦然直动。 “我只会从身后搂住妈,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说着,情不自禁伸出双手,环住岳母细腰。 “妈,让我静静地抱您一下吧,”我伏在岳母耳边,呢喃细语。 “儿子想您了…岳母脸上浮现一丝红晕,稍纵即逝。 她理了理鬓角,双手轻轻覆在我手背上。 “下好大雪——”岳母看向窗外。 “瑞雪兆丰年,今年又是一大丰收之年!”我嗅着岳母的鬓发,问道:“妈,过年了,有什么愿望?”“妈的愿望,当然是希望我们全家平平安安,永远健康快乐!”岳母说完,抬起下巴,朝我甜甜一笑。 “你呢,什么愿望。 ”“我的愿望嘛,自然是希望妈青春永驻,开开心心,”我如数家珍。 “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我就能和颖颖永远孝敬妈妈了…”“你个傻瓜,世上哪有永远,”岳母戳戳我脑门。 “你白爸爸和颖颖,在客厅收看春节联欢晚会,别让他俩等久,咱们回去吧。 ”我心知肚明,岳母是怕抱久了,被看见不好。 于是,送开手,俩人一起朝楼下走去。 眼见到楼梯拐角处,我冷不丁一把握住岳母的手,拉入怀里迅速亲一口。 然后丢下她,“噔噔噔”跑下楼梯。 “老公,上去那么大会儿,干嘛呀,”妻子娇滴滴地喊。 “快陪我和爸爸看联欢晚会,坐我身边来。 ”我笑嘻嘻地冲上去,心脏兀自“噗通”直跳。 刚才那一吻,我蓄谋已久,如今奸计得逞,敢不乐死。 “爸——”我怯怯地叫一声,挨妻子坐下。 她马上把一双玉足架到我腿上,坏笑着说:“老公,你给揉揉,暖和暖和。 ”我二话不说,把妻子一双脚搂入怀里,用大衣裹住。 “暖和吧,老婆,”我笑说。 妻子“嗯”一声,撅着小嘴说:“老公,要亲亲。 ”刚要动口,老丈人扭头瞅我俩一眼,板起脸训斥道:“当你爸空气啊!你们小俩口秀恩爱,回房里去。 别在我眼前,碍手碍脚!”说完,抿口茶,继续专心看节目。 妻子咂咂舌,恶作剧似的窜到老丈人身后,一把跳到他背上,蒙住他眼睛,咯咯娇笑。 老丈人生怕妻子摔倒,赶紧反手按住她后背,同时弯腰,以免滑落。 老丈人一向疼妻子,对她宠爱有加。 他们父女情深,由此可见一斑。 【第一百八十二章】岳母这时从楼梯下来,见他们父女闹成一团,没好气地说:“颖颖,你个鬼丫头!你爸爸不辛苦么,还不赶紧从他身上下来!”说完,眼光朝我这边一扫,又马上移开。 “下来,鬼丫头,叫人不省心!”岳母轻拍一下妻子俏臀,威胁道。 “再不下来,我拿鸡毛毯子抽你屁股了。 ”“妈妈饶命…”妻子连连躲闪。 “老公,快救人家——”银铃笑着扑过来,藏到我背后。 “妈,你要是把我屁股打肿,我就整天赖在你女婿身上。 让他背我走路吃饭,看你心不心疼女婿,哼!”妻子调皮地眨眨眼睛。 岳母瞪妻子一眼,回她道:“你自个老公,还轮不到妈心疼,爱咋地咋地。 ”然后又瞪我一眼,命令道:“京京,给妈让开,非抽她屁股开花不可!”我心想:完了,这下惹怒丈母娘,吃不了兜着走。 正吃吃发笑,左右为难,不料母亲一个应急电话,救妻子于水深火热之坑。 “亲家母,除夕团圆夜,喜乐融融美,萱诗提前给您和亲家公拜年啦——”母亲出口成章,娓娓道来。 “祝您和亲家公过大年,行大运!夫妻恩爱,儿孙满堂,阖家幸福,万事如意!”岳母盈盈一笑,朗声对拜道:“亲家母,你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叫佳慧好生敬佩!谢谢您第一个给我和行健拜大年!在此,我和行健,也向你拜大年。 祝您花开富贵,子嗣绵延,身体安康,幸福万年长!”“亲家母,谢谢您!您也是第一个给萱诗电话拜年,”母亲朗笑。 “请转告亲家公一声,大年初二,萱诗和江化定登门造访,给二老拜大年!”听母亲这话,我心咯噔一沉,暗想:怕什么来什么 分卷阅读59 ,只能硬起头皮接待郝老头子了。 “一定一定,我和行健洒扫门庭,恭迎贵客,”岳母笑说。 俩人接着聊几句后,便互道再见。 妻子刚要抢着给母亲拜年,岳母已挂了电话,害得她小嘴巴撅老高。 老丈人从洗手间转出来,眉头一皱问道:“萱诗电话里说什么来着?大年初三,她要带那个糟老头来咱家拜年?”“可不是嘛,电话里,她是这样说,”岳母沉吟。 “大年三十,孩子们都在,你别糟老头糟老头叫,被人听见多不好。 ”“是呀,爸爸。 我婆婆听到,会很伤心呢,”妻子附和。 “她来来就算了,干嘛带着这么个东西。 哼,也不知道她哪里出问题,爱上这么个东西,丢尽我和轩宇的老脸。 要是轩宇健在,不把这么个东西打死,就会被她活活气死!”老丈人愤愤不平地说,满脸不悦之色。 “还伤心呢,那是你婆婆自找!看在我女婿的份上,她是你婆婆,那么个东西,可不是你公公!白颖,你给我记住,左轩宇才是你这辈子唯一的公公。 跟那么个东西,你最好划清界限,保持距离。 别生完孩子没事做,老往你婆婆家跑,小心沾上晦气!”老丈人一席话,说到我心坎里,真他妈解恨!特别是最后那句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然而,就这么一句无心之言,听到妻子耳朵里,却一语双关,戳中要害。 她马上想起了什么,脸色一红,神色非常不自然。 “爸,你说什么呀。 什么这么个东西,那么个东西,我都听不懂你说什么,”妻子嘀咕。 “我婆婆来电话,要我去陪陪她,作为儿媳妇,难道拒绝她老人家?我不是三岁小孩儿,什么好什么坏,自己能分辩,用不着你老人家提醒。 ““瞧这丫头,跟打鸡血似的,竟然跟她爸这样说话,”岳母出言教训。 “你婆婆要你陪?她有郝江化这么个好老公陪着,什么时候孤单寂寞了,要你去陪她?你有大把时间,干嘛不多陪陪你的爸爸妈妈?我和你爸爸,打小把你捧在手心,当公主一般疼爱,何曾让你受过丁点委屈?你妈对你怎样,我就不多说了。 单说你爸,你可是他的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说得一点都不过分。 现在你长大成家,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是伤我们父母心么?真是岂有此理!““佳慧,说什么呢!”老丈人劈头一句,盖住岳母的话。 “说这些干嘛,要懂得适可而止啊。 ”“妈,我没有忤逆爸爸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他说话不对而已,”妻子眼圈一红。 “你们的恩情,女儿一辈子铭刻在心,时刻不敢忘记。 ”话没说完,早已眼泪婆娑,嘤嘤抽泣。 “好了,丫头,”老丈人大手搂住妻子,怜爱地替她擦去眼角泪水。 “爸妈没有怪你意思,说一百道一千,全是为你好。 大过年哭鼻子,可不吉利哦,快收住眼泪。 ”说完顿了顿,对我使个眼色。 我明白老丈人意思,让我逗一下妻子。 于是装成大猩猩模样,步履蹒跚地挪到妻子跟前,牵起她白净小手,尖嘴说道:“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峨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我是山大王,谁敢让我的美人受伤!我要把她带到山洞里去,做我的压寨夫人…”妻子不由破涕一笑,娇嗔:“你怀死了,臭猩猩,我才不给你做压寨夫人!”“不给猴子做夫人,那今晚给我做夫人吧。 ”我一把抱起妻子,向楼梯奔去,哈哈大笑。 “早睡早起,明儿一大早起来,给爸爸妈妈拜大年!”“等一下,老公。 ”妻子捶我一把,咯咯娇笑。 “你不守岁了呀?”“守呀,谁说不守!”我眼珠子一转,朝岳母眨眨眼睛,意味深长地说:“在床上,咱们一样守岁——”然后“噔噔噔”,几步跑上楼梯,留下一路欢声笑语。 【第一百八十三章】大年初二,首都国际机场接机口,pm10:30.喧闹声响起,一股人流从里面涌出来。 在形形色色的善男信女中,我一眼便找到母亲。 她如云的发髻,精致的五官,秀气的脖颈上戴着副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 双腿修长,细腰宽臀,身形笔直,酥胸挺拔。 内穿一身量裁得体的中式套裙,黑色保暖丝袜配同色高跟鞋,外罩一件深咖啡色御寒大衣。 右手挎个香奈儿包包,左手挽着郝江化胳膊,偎依在他身边,边走边亲昵地交谈。 郝江化身高不足1米68,脸如刀削,面色黑黄,几乎矮母亲一个头。 只见他西装革履,步子稳健,嘴里叼只金黄色烟斗,胳膊几乎贴紧母亲右胸,蹭来蹭去。 我本以为已经释怀,可看到这一幕情景,内心不可名状地升起浓浓醋意。 “妈——”强颜一笑,我踮起脚尖,朝他俩挥挥手。 母亲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兴高采烈地叫了声京京,挥几下手。 我几步迎上去,说声“妈,过年好”,跟她来一个久别重逢的热烈拥抱。 也许是那股子醋意使然,我不怀好意地把手放在母亲俏臀上,轻轻地抓一下,迅速松开。 偷眼看母亲反应,她丝毫不以为怵,脸上兀自挂着盈盈的笑。 “左京,过年好,大吉大利。 ”一旁的郝江化,伸开双手,要跟我拥抱。 “郝叔叔,过年好。 ”我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虚伪的笑,勉强抱一下他。 从托运处领了两个沉甸甸的大行李箱,我和郝江化一人一个,装上白色越野凯迪拉克。 我开车,母亲陪同郝江化坐到后排。 一上车,就听她美滋滋地说“好厚的雪,真是难得一见,好想来一场雪仗”,一副童心未泯的模样。 “好呀,好呀,我陪你打,”郝江化一个劲儿点头。 母亲莞尔一笑,欣喜地问:“京京,要打一场雪仗吗?”我耸耸肩膀,回一句随便啊,反正你喜欢就行。 母亲说那好呀,上亲家母家拜完年,拉上颖颖以及亲家公亲家母,在他们家别墅小院子里来一场。 郝江化笑嘻嘻地问怎么分组呀,母亲回他道我们巾帼组对抗你们须眉组。 “嘿嘿,老婆,那到时我可不会心疼你,”郝江化坏坏地说。 “哼,尽管放马过来,千万别手软,”母亲撅起嘴巴。 “别大男人心态作祟,指不定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呢。 ”郝江化这头蠢猪,真要打起来,面对三个如花似玉的娇妻,谁下得了手。 估计只有这头蠢猪,不懂“怜香惜玉”四个字为何物。 不过话说回来,我肯定专拣母亲打,瞄准她屁股和胸脯扔雪球,发泄心中恨意。 岳父对母亲不满意,估计也专拣她打。 至于郝江化会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妻子下手,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边走边看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车子刚到院子大门口,岳母和妻子便从屋里款步迎出来,脸上挂满笑容。 “亲家母亲家公,总算把你俩盼来了,快快屋里请——”岳母拉住母亲手,俩人亲如姐妹般。 “自打得知你们要来,我是早也盼,晚也盼。 可不,萱诗,你把我想死了。 ”“佳慧姐,我也想死你了,”母亲抱住岳母。 “我和江化给你拜大年,祝你官运亨通,青云直上,青春永驻,心想事成!”“心领心领,快快屋里请,”岳母笑容可掬。 “妈,郝爸爸——”妻子仪态万方,端庄地行了个礼。 “儿媳给二老拜大年,祝二老身体健康,吉祥如意,夫妻恩爱,幸福久久!”母亲把妻子拥进怀里,怜爱地说:“好孩子,妈妈祝你长命富贵,事业有成,永远美丽,永远幸福!”接着从怀里掏出两个厚厚的红包,分别塞到我和妻子手里,寄语道:“京京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颖颖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们小俩口要夫唱妇随,恩爱有加,白头偕老,幸福万年长!”寒暄完毕,一行五人欢笑着进入别墅正厅。 只见老丈人坐在沙发上,正在跟几个同僚喝茶聊天。 屋子里张灯结彩,门框和柱子上都贴有春联,喜庆十足。 两个帮佣阿姨忙着准备午宴,厨房里飘出饺子肉香,热气腾腾。 置身其中,立马感受到浓浓的年味。 看到母亲她俩,岳父起身招呼一句“来了呀,亲家母——过年好”,便撂倒旁边不再搭理。 其他客人,甫一见母亲,立即被她倾国容色折服,纷纷起身拜年。 母亲满面春风,一一跟他们握手,说上几句吉祥如意的话。 然后转到老丈人跟前,娇滴滴地说:“行健大哥,妹子给您拜大年!祝你前程锦绣,仕途平坦,心想事成,万事如意!”说完,伸出纤纤素手。 老丈人不好拒绝,只得一把握住母亲的手,客气万分地说:“谢谢你来给我拜大年,感激不尽!新年新气象,万象更新,我也祝你有一个更好的精神样貌,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漂亮!”郝江化趁机凑上去,谄笑着说:“行健老哥哥,你我别来无恙。 小弟给您拜大年,祝您官运亨通,大富大贵,越活越精神,越活越有彩!”“哪里哪里,老弟折煞我也!”老丈人故作热情之态。 “听闻老弟即将出任副县长一职,可喜可贺。 值此新年之际,我也祝老弟仕途一帆风顺,抟扶摇而上九万里啊——”论起年龄来,老丈人还大郝江化几个月,故称他老弟。 不料,他即将荣膺副县长的消息不胫而走,竟然传到相隔万里的老丈人耳里。 “九品芝麻官而已,跟老哥哥比起来差远了!”郝江化受宠若惊,一把握住老丈人手。 “小弟不才,以后还望老哥哥多多照顾,提携提携。 听闻老哥哥为人风雅,腹藏经纶,喜欢收藏书画名作,青瓷古董。 我和内人四处打听,托朋友搜得唐三彩玉碗一对、清代郑板桥真迹一幅、羊脂玉净瓶一个,经特意献与老哥哥,望勿嫌弃。 ”稍有历史常识之人都懂,郝江化所说三样物品,件件价值不菲。 他出手之阔绰,令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 老丈人跟着猛吸一口冷气,心想“好家伙,我朝思暮想的宝贝,不料被你达成心愿”,原本绷紧的脸,渐渐柔和。 迟疑一下,握住郝江化的手,笑呵呵地说你们夫妻一团心意,老朽要是不领受这份厚礼,岂不太煞风景!以后常来常往,常来常往。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 郝江化抓住老丈人爱好收藏古董名画之缺点,迅速把俩人僵硬的关系破冰。 不仅让他对自己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而且为以后求人办事铺平道路,可谓一箭双雕。 “郝老头子果然老奸巨猾,要是让他读点书,岂非要猴子翻天、大闹天宫?”我暗想。 “不过,凭他一副贪财好色之相,怎突然舍得送人如此厚礼?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瞅一眼笑盈盈的母亲,脑中灵光一闪,明白过来。 “这个高人,八九不离十,乃母亲无疑。 ”“饭菜已好,亲家公,亲家母,以及诸位贵客,快请入席吧,”岳母朗声道。 “大伙边吃边聊,当自个家里一样,不要客气。 ”“江化老弟,请座——”老丈人拱手相邀。 “萱诗妹子,你也不要见外。 ”【第一百八十五章】不表余下事情,单说拖到掌灯时分,母亲等辞别老丈人,回到我和妻子的爱巢。 一进屋,我箭步冲进洗手间,扒下皮带,“哗哗”尿起来。 “靠,憋坏老子了——”我抖抖老二,穿上裤子。 从里面出来,只见母亲怀抱翔翔,轻轻哄着,踱来踱去。 郝江化怀抱静静,坐在沙发上,满脸酒气。 妻子泡上两杯大红袍,笑盈盈端到茶几上,说一句“爸,妈,您二老喝茶”后,从郝江化怀里接过翔翔。 “什么茶呀,”郝江化端起茶杯,吹了吹。 “大红袍,我妈从家里拿来。 ”妻子顺一顺大衣后摆,在他身旁坐下。 “说是茶中极品,给我们小俩口喝,可左京和我都不爱喝茶。 爸喜欢喝茶,我本打算给爸亲自送去。 可不凑巧,你和妈妈来了,正好顺手捎回家,就当我们小俩口孝敬。 ”前天晚上,老丈人还教训妻子,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左轩宇是她唯一的公公。 不料妻子左耳进,右耳出。 还变本加厉去掉姓氏,直接改口叫起了爸。 那个轻言细语的温柔劲,似乎郝江化才是她亲爸。 直听得我那个酸溜溜,恨从心头起,暗道:谁说我不喜欢喝茶?为了讨郝老头子开心,你倒孝顺乖张,胳膊肘往外拐!“呵呵,媳妇盛情难却,那爸爸不客气收下啦,”郝江化咧嘴一笑。 “这次北京之行,我和你妈,也专程给你…还有京京,带来了礼物。 ”说完离开沙发,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本房产证,以及一串亮晶晶的钥匙。 “长沙有个搞房地产开发的铁哥们,年底送给我一套田园别墅,我和你妈都很喜欢。 北京这几年,不是雾霾越来越厉害嘛,严重影响身体健康,尤其对小孩成长不好。 于是,我和你妈估摸着,又买了一套送给你们小俩口,补作结婚礼物。 ”郝江化边说,边把房产证和钥匙塞到妻子手中。 “希望你们小俩口和爱美满,白头偕老!”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赠送一套田园别墅,差点让我喷出鼻血!加之郝江化一番肺腑之言,拳拳为我和妻子着想。 一时间,我竟然忘记“夺母之仇”,反而升起一丝羞愧之意。 “他待我一番赤诚,我却背后说坏话、动刀子,实乃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惭愧惭愧,”我暗暗想道。 其实,当时之所以作如斯想,还 分卷阅读60 是因为郝江化太会演戏,蒙蔽了我双眼。 后来总算明白,他之所以送别墅,无非是为了妻子。 如果妻子住得离他近,那么更加方便俩人幽会。 这也是母亲的主意:一来可以让我麻痹大意,放松警惕;二来距离近,可以“夜晚来,天明去”,幽会更加便捷;三来妻子已是郝江化的女人,送她别墅可让妻子更加忠心。 “爸——”妻子眼眶有点湿润,极力推却。 “你和妈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小俩口怎能收…”郝江化握住妻子小手,语重心长地说:“爸妈的一点小小心意,万勿推辞。 一家人,本不分彼此,你要是不肯收,就当爸妈外人了。 “母亲笑吟吟道:“收下来吧,颖颖,不要辜负我和你爸的一团心意。 话说回来,北京空气污染越来越严重,为了俩个孙儿健康成长,我和你爸很希望你小俩口搬到长沙定居。 何况,长沙原本是京京的故乡,有一份故土之情在里面。 再说,搬到长沙,我们两家距离近,走动起来更方便。 一举三得的好事,你和京京就不要推辞了。 ”母亲言之有理,句句说到我心坎上。 其实,随着一双儿女出世,我不能眼睁睁看他姐弟俩呼吸着雾霾长大,早有迁居之意。 只是因为考虑宜居城市,一时忙起来,还没来得及跟妻子说而已。 毕竟工作丢了还可以找,一家人的健康才最重要。 “收下来吧,老婆…”我假意咳嗽一声。 “妈说得对,北京大气污染严重,不适合小孩成长,我们早晚要搬家。 ”妻子看我一眼,点点头,甜甜地说:“既然老公作主,那我就代他收下,谢谢爸爸妈妈的疼爱——”“谢什么,爸妈不疼你,也要疼咱两个大孙子呢,”郝江化摸摸妻子秀发。 “来,咱家宝贝,让爷爷抱一下。 ”说完,伸手紧贴妻子胸脯,从她怀里抱过孩子。 这个小动作,看似无心,实则有意。 换成往时,必然使我怒火攻心,可现在却无动于衷。 真应了古辈那句话,叫做“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第一百八十六章】“对了,说起话来,我都糊涂了,”妻子一拍脑门。 “爸妈,你们俩累一天了,早点洗完澡,上床休息吧。 ”起身走向卧室,回头说道:“我给你俩拿干净的毛巾、浴巾、睡袍以及牙刷。 老公,你去爸妈房间,把浴室的热水器打开。 另外,先把浴缸冲一遍,再放水。 试一下水温,不要太热,也不要太冷。 四十五度左右最适宜,用温度计测量一下。 ”我操!敢情这会儿,我和妻子成了郝江化的老妈子,要服侍他和母亲一起洗鸳鸯浴。 不过,谁叫咱是主,郝江化是客呢。 况且,我们小俩口刚刚受了他大礼,岂能转眼不认人!“老妈子就老妈子吧,就让他享受一回,下不为例哦——”我暗自一想,拔腿走进次卧。 “真是怪事,居然要服侍郝江化同我妈洗鸳鸯浴,被我爸知道儿子如此不孝,岂不要伤心而死?幸好我爸早走一步,不然我罪不可恕啊。 ”调好洗澡水,从盥洗室出来,我对母亲喊道:“妈,水放好了,你和…”转念一想,不太对味儿,于是硬生生把“郝叔叔洗澡吧”吞进肚子,改成“你和郝叔叔谁先洗”。 “让你郝叔叔先洗,”母亲朗声。 “老郝,京京已给你放好洗澡水,娃儿交给我,你先进去洗吧。 ”郝江化把小孩交给母亲,说一声“乖乖,听奶奶话哦”,笑呵呵走向次卧。 “爸,你和妈的毛巾、浴巾,我给你们放在柜台,睡袍搁在卧室床上。 ”妻子跟郝江化交待。 “你和妈先洗澡吧,洗完吃点水果,我再给你们把床铺整理整理。 ”然后理一下鬓发,小快步走出次卧,拉上房门。 我从母亲怀里接过静静,有意用手背蹭一下她鼓胀胸脯,姑且效法郝江化,算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原本这也没什么,母亲并不为怵。 不料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随后,趁母亲凑过来逗静静玩时,我竟然用又胳膊肘蹭一下她胸脯。 这一下,或许因为紧张缘故,动作太过明显。 所谓的轻轻一“蹭”,半路上竟然演变成“肘击”。 就像撞在一团柔软海绵上,我的胳膊肘,立马感受到一股子韧性十足的小小弹力。 如此一来,母亲就算想欲盖弥彰,都无法假装全没事儿。 我自跟着傻了眼,耷拉个脑袋,心“噗通噗通”直跳。 有一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我暗叹一声,做好挨训准备。 “京京…”母亲开口叫我,话语中夹带着丝丝威严。 不得已,我抬起头,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看向母亲。 她脸色红润,嘴角微微上扬,一双秋水般明亮双眸,含嗔带怒。 我不禁一哆嗦,嗫嚅着说:“妈…刚才…没小心…你不要生气…”“别自责了——”母亲扭转头,欲言又止。 “…妈能理解,并没怪你意思。 只是…你都娶妻生子了,做起事来却还毛手毛脚。 幸好没被他们看到,不然还以为我们母子不伦不类,做出不干净之事。 “理了理鬓发,回头看我一眼,柔声轻问:”你恋母严重吗?“我一时语塞,脸红脖子粗,憋半天才吐出一个“什么”,装起了糊涂。 从母亲嘴里蹦出这么个问题,实在出乎意料,听上去匪夷所思。 恋母情结,不应该是母子之间可以随便讨论的话题,以母亲一贯纯良秉性,这话问得过于唐突。 还有,母亲看我的眼神,感觉很奇怪。 当然,后来看到母亲的私密日记,我才彻底搞明白她眼里包含深意。 其实,在郝江化调教下,母亲早已脱胎换骨。 此时,她已根本抛开廉耻,不在意跟我发生点什么。 唯一让母亲不能确定,便是我是否情愿。 她之所以问恋母严重不,只是想试探一下我的想法。 如果当初我向她坦白,那么母亲一定会付诸实践,帮我达成心愿。 “不说算了…”见我支吾半天,母亲脸一红,背转身。 妻子解完手,回到客厅,对母亲说道:“妈,我来抱翔翔,你休息一下吧。 ”“不用,我不累,”母亲莞尔一笑。 “家里有没有酸梅,这会儿特想吃。 ”“嘻嘻,酸儿辣女,”妻子指指母亲肚子。 “妈,你这一胎,怀得肯定是个宝贝儿子。 ”我有点云里雾里,怔怔得瞧向母亲肚子,摸着脑瓜说:“老婆,你说啥呢,听得我不明不白。 ”【第一百八十七章】妻子“噗嗤”一笑,撅起小嘴说:“你还不知道呗,妈已经怀上小宝宝。 ”这一下,我张大嘴巴,惊诧不已,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母亲平坦小腹。 “不会吧,这么快又怀上了?”我将信将疑。 “医院确诊过了,刚怀上没多久,”母亲笑盈盈地揉揉小腹。 “有酸梅吗,颖颖?”“对不起,妈,我忘记买了。 ”妻子嘴角露出一丝歉疚,接着吩咐我道:“老公,你去超市买点新鲜酸梅,还有苹果醋饮料、樱桃、核桃果仁之类的物品。 快去快回,妈等着吃呢。 “我答应一声,也没多想,拔腿出了门,“咚咚咚”跑下楼梯。 “奶奶个熊,什么个效率,一年一胎啊,跟生育机器似的,”我一路上骂咧咧。 “岳母压根没说错,在郝老头子眼里,我妈就是一台他专用的生育机器。 ”小区大门口左拐百米远,有一家大型生活超市,走过去大概十来分钟。 买完所需物品,我正要离开,接到妻子电话。 说让再买些蔬菜肉类物品,明儿在家做大餐。 于是,我存好物品,重新进入超市。 过没多久,妻子又打来电话,让我多买些新鲜水果。 我问她家里不是还有水果,干嘛一次性买那么多。 妻子迟疑一下,慢吞吞地说反正买来是了,放冰箱里不会坏掉。 稍稍停顿,接着说再买些baby卫生棉,要护舒宝牌子。 这样一顿折腾,买完所有物品,差不多用了个把小时。 回到家,我气喘如牛,连喝两杯水。 郝江化已洗完澡,穿着一件真丝呢绒睡袍,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看电视。 妻子在次卧整理床铺,只见她跪趴着,一手支撑身子,一手平整床单,不停地挪动屁股。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想必母亲在洗澡。 我擦擦嘴巴,悄悄靠近妻子,从身后一把搂住,吓得她花容失色。 “别闹了——”妻子嗔我一眼,咯咯娇笑。 “满身臭汗,快去洗洗。 ”“好呀,一起洗,”我轻薄地嗅着妻子耳鬓。 “鸳鸯浴,好不好?”妻子理理鬓发,羞涩地说:“不要,爸妈在呢。 ”“这样才有情趣啥,”我咬一口妻子耳朵。 “头发上面怎么有水渍…”“…有吗?”妻子抖一下身子,狐疑地问。 然后顺手摸一把鬓发,看了看。 “没有呀,哪来水渍…”“摸上去有点湿,好像刚沾了水,”我揉揉妻子秀发。 妻子没好气地说:“哼,是你手湿吧——要搂到什么时候,还不放开,好多事等我做。 ”说完,轻轻推开我,爬下床。 “我把酸梅洗一下,切几样水果,端给爸妈吃,”妻子回头望我一眼,抛个秋波。 “老公,你先去洗澡,要乖乖哦。 ”我投个飞吻,跟随妻子出来。 目送她进入厨房,才走进主卧,关上门。 放好水,几下脱光衣服,我坐入浴缸,舒服地眯上眼睛…从客厅隐隐传来母亲和妻子的欢声笑语,听在我耳里,却不甚清楚。 还有郝江化的喧哗声,唧唧歪歪,喋喋不休…半个小时候后,我洗完澡,穿上睡袍,来到客厅。 只见郝江化坐在沙发上,双手摊开,翘起二郎腿。 他的左手边是母亲,穿着紫色睡袍,发髻上别把梳子。 右手边是妻子,大衣脱下来,露出白色羊毛高领纱,紧身牛仔裤把双腿衬得愈发修长。 三人边看电视边吃水果,正聊得起劲,相互不时会心一笑。 “老公,洗完啦,”妻子招招手。 “快来吃水果。 ”我咧嘴一笑,坐到妻子左手边,顺势环住她细腰。 郝江化朝我点点头,放下二郎腿,靠到沙发上。 “两个娃呢,”我拿起一颗樱桃,塞入嘴里。 “娃儿睡了,”妻子回道,拍拍手。 “老公,我去洗澡,你陪一下爸妈。 ”然后起身,扭着俏臀,向主卧走去。 “萱诗,我们早点睡吧,”郝江化脱口说。 母亲点点头,牵起郝江化手,对我说道:“京京,我和你郝叔叔去休息了。 晚安——““嗯,晚安——”我起身相送,直到他俩进入房间,关上门。 过了七八分钟,里面传来母亲细微呻吟。 没多久,响起很有节奏的“啪啪”声。 继而,母亲的呻吟变成了娇喘,间或压抑地叫一声。 “娘希匹!”我暗骂一句,撸几把下体。 然后关掉电视,迫不及待走进主卧,推开盥洗室的门。 只见妻子躺在布满泡沫的浴缸里,眼睛被毛巾盖住。 我贸然闯进,把她吓一跳,赶紧拿开毛巾。 “冒失鬼,吓死人不偿命啊。 ”妻子娇嗔一句,撅起小嘴,不依不饶样子。 “不是让你陪爸妈嘛,干嘛闯进来…”“嘘——”我比个噤声手势,走到浴缸边。 “老婆,你听,是什么声音。 ”妻子闻言,侧耳聆听,顿时双颊绯红,拿手捶我一下,滑进浴缸。 我不容分说楼起她一条美腿,从足趾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起来。 “老公,不要呀,你会弄湿衣服,”妻子双手掩面,咯咯娇笑。 “等人家洗完澡,好不好。 ”“不好——”我嘿嘿笑道。 “大不了,我再洗个澡。 ”说完,脱去睡袍和短裤,迈入浴缸。 【第一百八十八章】得知母亲来北京,初三大清早,王诗芸便和老公带着女儿黄楚韵,上我家来拜年。 上文提到认黄楚韵做干女儿之事,我和妻子都同意。 所以年底王诗芸返回北京,我们两家便正式见了面,结成亲家。 妻子很喜欢黄多多,自打结成亲家,已邀请王诗芸带着女儿来家里玩过几次。 因此,一来二往,我们两家变得熟络,多多跟我和妻子自然亲近起来。 她聪明伶俐,小嘴巴甜,“干爸干妈”叫得欢。 我和妻子听在耳朵里,打心眼把她当成自己女儿疼爱。 虽说王诗芸跟在母亲身边快有半年,但黄多多却是第一次现场见着母亲,母亲也是第一次现场见着多多。 不过,说来奇怪,多多跟母亲好似自来熟,一点都不生分。 王诗芸还没开口介绍,多多已甜甜地叫了母亲一声奶奶,然后扎入她怀里。 相比之下,郝江化却受到多多冷遇,对他不闻不问。 后经王诗芸几番哄说,多多才很不情愿开口叫了他一声爷爷。 接着嘟起嘴巴,小大人似的来一句“这个爷爷好丑呀,跟漂亮奶奶很不配哦”,逗得大家开怀大笑。 如此看来,多多虽小,还是能分辩出美与丑。 其实,不要说多多,任何一个初见郝江化的人,都能马上想到丑陋一词。 “黄楚韵——”王诗芸蹲到女儿跟前,凝视着她眼睛,责备道。 “妈妈在家怎么教你,要做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不可以对人没礼貌哦。 ”多多眨巴几下睫毛,看看黄俊儒,看看我。 然后垂首委屈地说:“妈妈,对不起,多多错了。 你原谅多多吧,多多要做一个好孩子。 ”“哪里错了,从哪里改,知道么?”王诗芸柔声说。 “跟爷爷说对不起,请爷爷原谅,这才是妈妈的好孩子。 ”“嗯——”多多点点头,眼眶里泛起一滴泪 分卷阅读61 花,面向郝江化。 “爷爷对不起,多多说错话,请你原谅多多。 ”郝江化呵呵一笑,摸摸脑袋瓜道:“来,让爷爷抱一下,爷爷就原谅你。 ”说完,伸出双手,做出一副要抱人的姿势。 多多犹豫一下,看向王诗芸。 得到她眼神默许和鼓励后,一步一步走到郝江化身边,靠入他怀里。 郝江化搂住多多,一把抱起来,脸上布满笑容。 “多多真乖,可听妈妈的话,是个大大的好孩子,”郝江化竖起大拇指。 “爷爷问你,想不想去爷爷家做客?爷爷家,也就是漂亮奶奶家,可大可美,有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 ”【第一百八十九章】多多瞄一眼母亲,又瞄一眼王诗芸,摇着头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告诉过多多,不能随便吃人家东西,拿人家物品。 对不起,爷爷,多多不能答应你。 爷爷,我要下地走——”挣扎着从郝江化身上下来,小跑几步,投入母亲怀里。 “奶奶,我跟你去,好不好?”说完,小嘴巴在母亲脸蛋上啄一口。 母亲揉揉她脑瓜,笑盈盈地说:“当然好,奶奶高兴还来不及。 ”“唉,这就是我妈的魅力。 郝老头子费尽心思达不成的事,到我妈那里,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蹙眉,便能轻易解决,”我暗叹。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见面寒暄完毕,招待王诗芸夫妇入座,陪他们聊会儿家长里短,我和妻子便下厨忙碌。 一会儿,王诗芸进来厨房,说给我们搭把手。 我们夫妻推辞不过,只得受领她这份情谊。 忙到晌午时分,岳父岳母开车过来,未免又一番热闹喜庆。 寒暄絮叨过后,妻子落落大方说道:“爸,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这位气质清冽的大美女,叫王诗芸,北京女孩,在我妈公司做事。 旁边这位儒雅俊朗的男士,是她的爱人,叫黄俊儒。 还有我们可爱美丽的黄楚韵,小名多多,是他俩的女儿。 ”“白叔叔,新年好,”王诗芸脱口而道,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多多,快叫爷爷奶奶,给爷爷奶奶拜年,祝爷爷奶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叔叔阿姨,你们好,新年快乐,心想事成,”黄俊儒抱拳笑说。 “诗芸,谢谢你俩给我们拜年了,”岳母挽着岳父胳膊,满面春风。 “我们夫妻祝你们小俩口过年行大运,夫妻恩爱,和和美美。 ”“爷爷奶奶——”多多脆生生叫道,尾音拉很长。 “多多给你们拜年,祝爷爷奶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哎——”岳母答应一声,亲切地抱起多多。 “好孩子,真乖真懂事,爷爷奶奶可喜欢了。 多多,你瞧奶奶手里是什么呀?”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喜庆的红包。 “是大红包,奶奶,”多多答完话,大眼睛盯着红包就不放了。 “对了,真聪明,”岳母亲多多小脸蛋一口。 “多多跟爷爷奶奶有缘,这个大红包,就是爷爷奶奶给多多的压岁钱。 过年了,多多又长大一岁,希望多多更乖更懂事,更聪明更可爱。 ”“谢谢爷爷奶奶,”多多接过红包,高兴地回亲岳母一口。 “多多答应爷爷奶奶,今后更乖更懂事,更聪明更可爱,让爷爷奶奶喜欢。 ”小孩趣意盎然的童真,把岳父逗乐了。 情不自禁从岳母怀里接过多多,朗声道:“小多多呀,爷爷可喜欢你这个小丫头了。 来,多叫几声爷爷,爷爷喜欢听。 ”“爷爷…爷爷…爷爷…”多多看一眼王诗芸,便撒开嗓子欢叫起来。 “爷爷,爷爷,爷爷——”大伙不由笑出声来,纷纷鼓掌,气氛轻松而融洽。 可能第一次见王诗芸缘故,放下多多,岳父不禁多瞅了她几眼。 然后半开玩笑对母亲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得一点没错。 我说萱诗,你上哪里找了这么好一个女孩,简直如瑶池仙女般。 跟你在那么个小山沟里做事,不怕委屈人家女孩么?”“不会呀,白叔叔,”王诗芸脸上掠过一丝红霞,展颜笑道。 “李总于我有知遇之恩,幸好有她这个伯乐,我才能充分施展自己的才华。 工作地点虽然僻静了点,可李总信任我,让我管理底下上万员工,我感谢还来不及,哪里会觉得委屈呢。 ”岳父闻言,竖起大拇指,啧啧赞道:“不错,真心不错。 漂亮女孩,我可是见多了。 可是,既漂亮又肯吃苦的女孩,还真是少之又少。 颖颖,你要跟诗芸好好学习,戒掉身上的小资情调。 ”“知道了,我的好爸爸,女儿领命,”妻子撅起小嘴巴。 “别站着了,都坐下喝茶吧。 老公,你陪爸爸妈妈,我去厨房忙了。 ”说完,转身走向厨房,然后回眸一笑,对岳父吐吐舌头。 母亲咯咯笑道:“亲家公,颖颖和诗芸,她俩应该互相学习,取长补短。 所谓寸有所短,尺有所长,天底下岂有完人?”“爸爸妈妈又不是客,要陪什么。 京京,你跟颖颖去忙活吧。 ”岳母嫣然一笑,坐下来,接过话茬。 “不对,萱诗,在我家老白的眼里,你就是一个完美之人。 ”【第一百九十章】“佳慧姐,你就别埋汰我了。 我区区薄贱之体,怎能入得行健大哥法眼?在他眼里,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母亲理理鬓发,笑语盈盈。 “是呀,亲家母,”郝江化舔舔舌头,喜不自胜。 “您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是非常完美的女人,让人百看不厌。 ”原本普通的一句恭维之话,从郝老头子嘴巴里讲出来,却马上变了味。 岳父皱皱眉头,不动声色地说:“佳慧和萱诗,都是出类拔萃的女人,俩人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不过,就个人品味而言,我更钟情佳慧这种类型美。 温婉恭良,洁身自好,如清池中亭亭玉立的荷花,不容人起丝毫亵渎之心。 ”郝老头子读书不多,哪懂岳父言下之意,还一个劲儿点头恭维。 母亲听在耳里,却如鲠在喉,钻心般疼痛。 于是,羞愧地转过脸,躲开岳父凌厉的目光。 “当然,萱诗是另一种美,像那灼灼盛开的樱花,洁白无瑕,徇烂多姿。 只可惜,命运不济,生错了地方,才引得众多攀花折柳手…”“咳——”岳母假装咳嗽,对岳父使个眼色,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樱花盛开得时候,是多么无与伦比的美景!如此洁白,如此纯净,如此美丽!把萱诗比喻成樱花,最形象不过了。 亲家母,你自己说是不是?”母亲正黯然伤神,闻言迷离地看一眼岳母,又把视线投向窗外,怅然若失样子。 良久,方轻启朱唇,娓娓说来。 “我哪比得上樱花之美?”母亲凄然一笑。 “亲家公,你实在抬举我了。 我不过尘世中石桥下一株萱草而已,任千万骑从桥上踩过,溅落一身灰土。 谈不上洁净,更谈不上美丽,偶尔被人惦记,已经万幸。 ”“哦,萱草?”岳父吟哦一遍,突然笑起来。 “这个比喻,倒非常贴切。 任千万骑从桥上踩过,溅落一身灰土?哈哈,果真生动,才女不愧是才女。 我和佳慧都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郝江化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只得一个劲儿赔笑哈腰。 我却隐隐心疼起母亲,觉得岳父有点过分,竟把母亲说得那么不堪。 然而,事实胜于雄辩,诚如岳父所言,母亲的身体早已不纯洁。 有了郑姓领导之先例,为了自己青云仕途,也许往后,郝江化还会把她送给这位领导那位领导临幸。 如此这般,岂不正如母亲自己所言“任千万骑从桥上踩过”?当然,终其一身,母亲并非千人骑万人跨,而仅仅和四个男人睡过。 这四个男人,第一个自然是我的父亲左轩宇。 第二个嘛,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自然是郝江化。 这第三个男人就是郑姓领导,而第四个男人,想必大家便不得而知了。 有人会猜到刘鑫伟,有人会猜到郝虎,有人会猜到郝新民,还有人会猜到郝小天。 其实,都大错特错。 郝江化可以百般玩弄母亲,可以把她送给郑姓领导玩,甚至可以鼓噪母亲勾引我。 但无论如何,却绝对禁止亲生儿子郝小天玩弄自己明媒正娶的女人。 也许,这就是郝江化最后的底线。 因此,终郝小天一生,他都没有真刀实枪睡过母亲。 母亲屈服于郝江化的淫威,也一直为他守护这条底线,没让郝小天跨越那道禁忌。 不过,除母亲以外,郝江化的所有女人,郝小天基本都睡了,其中就包括我的妻子白颖。 自从xx岁生日那天晚上,郝小天把保姆阿君推倒,他人生的采花之旅便正式扬帆起航,并且乘风破浪。 一路斩获小文、阿蓝、何晓月、春桃、柳绿、徐琳、小静、吴彤、王诗芸、白颖、岑筱薇。 xx岁时候,一不小心,郝小天就搞大了阿蓝的肚子。 当然,母亲和郝叔没准许把孩子生下来,在支付大笔钱给阿蓝后,让她上医院做了流产手续。 毕竟要一个xx岁的孩子当爹,任你使出浑身解数圆场,看来都是一出闹剧。 xx岁时候,郝小天偷看何晓月洗澡,当晚睡在了她床上。 xx岁的时候,在母亲的蹿掇下,郝小天得偿所愿把上徐琳。 xx岁时候,郝小天在酒里下药迷奸吴彤,郝江化得知后,把他打个半死。 三个月后,在母亲蹿掇下,王诗芸心甘情愿在郝小天胯下承欢。 xx岁生日晚上,征得郝江化同意后,母亲把白颖带到了郝小天房里。 其后不久,郝小天来长沙读大学,住进我家。 那一年,妻子三十二岁,我的两个小孩刚刚过完六岁生日。 那年年底,因为岑筱薇的妒忌报复,向我披露了母亲的私密日记。 于是,郝江化和妻子的奸情大白于天下,才有了前文提到系列发生之事。 至于母亲睡过的第四个男人,姑且卖个关子,后文中会提及。 【第一百九十一章】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大年初三,王诗芸夫妇在自家宴请母亲和郝江化,我和妻子也去了。 当天吃完宴席,大伙一起游了庙会,然后蒸桑拿。 蒸完桑拿,我们一行又去ktv唱歌,直至深夜才各自开车回家。 “妈,明天咱上哪玩?”一上车,妻子便回头问母亲,兴高采烈的样子。 母亲拍拍郝江化大腿,笑说:“看你郝爸爸,他想去哪,咱陪他去哪。 ”“那郝爸爸,你明天想去哪玩?”妻子紧接着问。 “既然是玩,随性就好,”郝江化咧嘴一笑。 “你推荐几处,我来挑选。 ”“天安门广场、故宫、颐和园、明十三陵、八达岭长城、香山公园等等,”妻子掰着手指,如数家珍。 “还有北海、天坛、白龙潭风景区、圆明园遗址、红螺寺、银山塔林…”“长城,就去长城,”郝江化脱口而出。 “老毛子说,不到长城非好汉,我郝江化也要当一回好汉,哈哈。 ”“那行,明儿去爬长城,咱们舍命陪老郝,让他过一下当好汉的瘾,”母亲握住郝江化大手,眉开眼笑。 “巾帼不让须眉,郝爸爸,到时候我可要跟你这个好汉比赛,比一比谁爬得快,”妻子拍拍胸脯。 “京京也来,你仨比,我给你们做裁判,”母亲附和。 “妈,赢了有什么奖励?”我贼笑不已。 “不言而喻,结果已经很明显,我肯定拿第一。 ”“哦,这么有自信?”郝江化直起腰板。 “照我看来,你虽然年轻气盛,却不一定能赢我这个老头子哦。 ”郝老头子明目张胆挑衅,我岂能示弱?于是,豪爽地说:“谁赢谁输,比了才知道,咱不多吹,明儿长城上见高下。 ”“好,老公,是个爷们,我顶你,”妻子拊掌鼓舞。 “爷们之间的战争,小女子我不参加了。 妈,你想好奖励品了吗?”母亲理理鬓发,柔柔一笑说:“颖颖,你挺京京,我挺自己的男人。 都说好男人背后,一定有个贤惠的妻子。 男人之间的战争,离不开背后女人的支持。 我倒有个主意,他们俩比赛,谁输了,谁背胜利方的女人下山。 ”听完母亲的提议,我暗道:什么馊主意!如此说来,我要是赢了,还要让郝老头子背我妻子下山?他向来毛手毛脚,岂不会趁机大肆揩油?不行,我才不会着母亲的道。 于是,眼珠子骨碌一转,想到一个好法子,连忙摇头说:“不可,不可,千万不可。 我有个提案,输者一方的女人,要背胜利一方的女人下山。 ”如此这般,无论谁输谁赢,不管母亲背妻子下山,还是妻子背母亲下山,都把郝江化撇得一干二净。 “好,我赞成,”妻子举手表决。 “行吧,无所谓,”母亲耸耸肩膀。 言谈间,不觉已到家门口。 停好车,上了楼,进入家里。 看看壁钟,十一点差一刻。 “累一天了,洗洗休息吧,”母亲换了鞋子,打个哈欠。 “我们进房了,你小俩口也洗洗睡吧。 ”说完,挽住郝江化胳膊,俩人偎依着进入次卧,掩上门。 我和妻子稍事整理,然后熄灭客厅灯光,回到主卧室。 刚彼此宽衣解带,袒呈相见,便听到一梭子骤雨般的“啪啪”声,依稀还有母亲压抑的娇喘。 “啧啧,郝爸爸真生猛,每天晚上都如此厉害,”妻子吐吐舌头,红扑扑的脸蛋上挂满羡慕。 “老公,你可要加油! 分卷阅读62 还有,明天的比赛,可不能输哦。 ”“老婆大人尽管放心,在下绝不辱使命,”我拍拍胸膛。 “来,亲,先把这玩补汤喝了,”妻子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热汤,送到我嘴边。 “一会儿,咱们的声音盖过爸妈,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生可畏。 ”“得令!”我行个军礼,端起汤碗,“咕咚咕咚”喝个底朝天。 接下来,神奇的事发生了。 我原本坚挺的东家,倏忽间貌似增长变粗,在妻子注视下,油光发亮得吐着热气。 “真好,老公——”妻子娇羞地蹲下来,小手攀住滚烫的东家,脸蛋贴上去直蹭,一副如此似醉模样。 “要是每天晚上,你都能如此威武,那该有多好。 ”【第一百九十二章】初四在家吃完中餐,我们按计划去爬长城。 比赛结果可想而知,我败给了一身蛮力的郝老头子。 愿赌服输,下山的时候,妻子来背母亲,我主动要求代她受罚。 “谢谢老公!老公,你对人家真好,”妻子娇媚地亲我一口,欢呼雀跃。 “虽然你输给了郝爸爸,不过,人家更爱你啦——”边说边向郝江化挤挤眼睛,风情万种。 “你是我的宝贝娇妻,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我蹲下身,拍拍胸膛。 “——妈,上肩,儿子背你下山。 ”母亲抿嘴浅笑,看向郝江化,见他点头示意,方轻轻俯到我背上。 “好儿子,妈妈跟你说,妈妈让你背,与你跟郝叔叔比赛结果无关,”母亲凑到我耳畔,窃窃私语。 “母慈子孝,你就当孝敬妈妈吧。 ”“妈,就算赢了比赛,如果你让我背,儿子也会心甘情愿背你,”我干笑两下。 “这没什么,儿子背妈妈,天经地义,我高兴还来不及。 ”“真是妈妈的好儿子,”母亲笑吟吟地说。 “咱们走快点,叫他们父女跟不上。 走吧,好儿子!”“好勒——”我吆喝一声,背起母亲,大步流星朝山脚下而去。 母亲虽然身形高挑,体态丰腴,穿上高跟鞋快够着我高。 不过,说来奇怪,背在身上丝毫不觉得重。 古人云:女人是水做成,真一点儿没掺假。 “儿子,累吧?”母亲匍匐在我肩膀上,吹气如兰。 “不累——”我憨笑着回道,然后往上托一把母亲两瓣屁股蛋儿,紧紧抱住。 说实在话,自打初识男女之事,我还是第一次背母亲。 当双手紧紧托住两片臀瓣,我的心便不由自主跳起来。 未免曝露狼子野心,我脚步很快,而且尽量少跟母亲说话。 正因为如此,我似乎暂时忘记了重点防备对象。 直至到长城脚下,才猛然想起妻子,以及那个贪恋妻子美色的郝老头子。 “妈,你到车里休息片刻,我去接颖颖,”放下母亲,我气喘咻咻地说。 正欲拔腿离开,却听母亲银铃笑道:“瞧,他们父女不是来了么——”顺着母亲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妻子和郝江化并排而行,俩人有说有笑,神情举止甚为亲昵。 “妈,老公——”远远看见我们,妻子摇手呼喊,然后小步跑来。 “老公,辛苦你了,”妻子给我一个奖励的拥抱,立即驱散我身上所有疲乏。 “妈,你可舒服了,累坏人家老公。 ”母亲嫣然一笑,打趣道:“妈补偿你,让你郝爸爸背你回家。 ”“好呀,我要给老公报一箭之仇,”妻子撅起小嘴。 “老公,人家帮你报仇雪恨,好不好?”“来吧,只要左京同意,我义不容辞,”郝江化眉飞色舞地说。 我蔑视他一眼,摇摇头,把妻子紧紧拥在怀里。 这年春节,母亲和郝江化在北京玩了六天,初七同王诗芸一起飞回衡山。 送走郝江化,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母亲走后没几天,岳母建议我带上颖颖去欧洲度蜜月,两个小孩就暂交她照看。 欧洲玩了个把月,返回北京,我和颖颖开始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 如此这般小忙了两个多月,公司委任我开拓南非国际市场,估计又要经常十天半月飞国外。 岳母劝我推掉委任,多抽时间陪妻儿。 不过,岳父的观点恰恰相反。 他认为男人就应该以事业为重,趁年轻力壮,多为社会做贡献。 妻子没表态,她向来不干涉我工作上的事,尊重我自己的选择。 【第一百九十三章】写到这里,接下来一一发生的事情,如果再像之前加以细细描述,那么用以码完前因后果的文字,累计会达几亿之多。 所以,必须要换一种行文风格,方能在殚精竭虑前,有始有终完成这部扛鼎巨作。 关于妻子红杏出墙事情,我由此发现蛛丝马迹,进而怀疑、试探、质问、调查等等。 以及随后引发冲突、妥协、二次冲突、长辈调和、三次冲突、分居、大打出手、斡旋调解、真相大白、岳父暴毙、妻子留书出走、怒刺郝江化、锒铛入狱等系列事情。 看来,只能用蒙太奇的笔法,放电影般走一遍。 思来想去,还是先从我第一次去南非出差说起吧。 如同以往任何一次,出差前天晚上,妻子都会悉心为我整理好行李。 这个习惯,长久以来,妻子一直保持不变。 还有,没什么紧要事,妻子一般都会开车送我去机场。 这次去南非,亦不例外。 吻别妻子,我带着两个助手,进入熙熙攘攘的登机口。 妻子目送我们一行背影消失后,才走出候机大厅,坐进自己的白色丰田车。 走后第五天,母亲给妻子打来电话,俩人聊起家长里短,方知我已去南非出差。 紧接着,母亲问妻子我此次出差何时回。 妻子迟疑一下,淡淡地说得个把月吧。 放下电话,母亲就把我去南非出差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了正在上海考察的郝江化。 他听后当即说要陪妻子住几天,叮嘱母亲回妻子电话,告诉她自己晚上飞北京。 于是,母亲给妻子回电话,要她准备一下。 妻子了解情况,甚为惊慌,连声说“别让郝爸爸来…这些日子,我妈住在家里”。 不过,事与愿违,当母亲给郝江化电话时,他早已登上飞往北京的航班。 所以,当天夜里,妻子正欲睡觉时,突然接到了郝江化的电话。 对方兴奋地告诉她,自己马上就要到家了。 妻子顿时傻了眼,镇静下来,抚摸着胸口小声道:“…郝爸爸,别来,求你别来…我婆婆没跟你说吗?这几天,我妈住在家里,你千万不能来。 ”郝江化闻言,像丧了气的皮球,唉声叹气地说:“咋办呢,媳妇?爸爸太想你了,才冒冒失失赶来。 这么晚了,你总不能让爸爸再回去吧。 况且就算回去,一时之间,恐怕也难以买到机票。 ”妻子咬了咬嘴唇,犹豫再三说道:“爸,西城郊区有个四月天花园酒店,你上那儿歇着吧…我得空过去看你…不说了,我妈正要走过来,拜——”挂掉电话,郝江化依言住进四月天大酒店,宽心等了二天。 第三天下午,他正在套房里健身,门铃响起。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妻子。 只见她黑色及膝风衣束身,戴副宽大的墨镜,几乎遮住大半个俏脸。 “郝爸爸,你抓紧点,我只有两个小时左右…”把门一关,妻子摘下墨镜,话语里夹杂着丝丝急促。 “我趁上班空挡,从单位溜出来。 完事,还要回单位。 爸,你快点——”郝江化喜不自胜,当即三两下脱光妻子,抱到窗户边的合欢椅上,大肆蹂躏起来。 从这儿,可以远眺半个北京城。 那些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人,看上去跟蚂蚁似的在蠕动,显得滑稽好笑。 云雨过后,郝江化趴在妻子雪白的胴体上,气喘咻咻。 妻子看看手表,推开郝江化,爬起来。 然后一手护住大腿间的萋萋芳草,弯腰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在身上。 不出三分钟,端庄知性模样一如往昔。 “爸,我走了——”戴上墨镜,妻子嫣然一笑。 “什么时候再来?”郝江化抽上一口烟,惬意地问。 妻子摇摇头,说道:“爸,你该回去了。 妈那边,可天天想着呢。 这次真不方便,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最好不要多冒险。 ”郝江化想了想,起身把妻子拥入怀里,长长亲一口道:“好老婆,明天这个时候来一趟,老公要再好好疼你一次。 我明天晚上回去…”“去,谁是你老婆,老不正经的东西——”妻子拧他一下,笑嘻嘻地走向门口。 “记住约定,爸在这儿候着呢,好媳妇,”郝江化眼睛眯成一条细缝。 “知道了,爸,”妻子回眸一笑,挥挥手。 “拜——”【第一百九十四章】从南非出差回来,在家住了十天半月,我又马不停蹄地投入工作中。 这一次飞南非,少说要待四十多天。 为了缓解长夜寂寞,几乎每天晚上睡觉时,我和妻子都要通上个把小时国际长途电话。 一天夜里,洗完舒服的热水澡,我躺上床,习惯性拨通妻子手机。 她那边传来砸嘴声音,说在吃东西。 我问她吃什么东西,妻子盈盈一笑,腻声道:“今儿个兴致高,上农户的果园摘了些时鲜樱桃,一颗颗饱满丰盈,有鸡蛋般大小。 一口咬下去,蜜汁横流,香甜爽口。 ”停顿片刻,带几分歉意地说:“老公,对不起啦。 面对它,我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臭嘴,跟你说话,也停不下来——”接着像含住了食物似的,口齿模糊地讲:“…好好…吃,老公…人家太爱…吃了,嘻嘻…“我打趣道:“你个吃货,小心长成白胖子,到时看谁要你。 ”“不管啦——”妻子吃吃发笑。 “坏老公,人家告诉你一个惊喜…”“什么惊喜?”我脱口问。 “你仔细听——是谁的声音?”妻子娇笑。 闻言,我竖起耳朵,只听见电话里头传来咂嘴吃东西声音,不禁有点纳闷。 “不就是你在吃樱桃嘛,想诱惑我呀,”我贼笑两下。 “不许吃完,给我留一些,知道不?”那边沉默会儿,突然响起一个熟悉而清脆的声音,说道:“…京京,是妈…”对方话刚出口,我已知道正是母亲,顿时既惊又喜。 “妈,你啥时来北京了?”我笑问。 “你向来喜欢樱桃,难怪吃得津津有味。 颖颖新摘了大把樱桃,一颗颗鲜嫩欲滴,是我们子女一番心意,你可要多吃。 ”“好儿子,妈嘴馋,正吃着呢,”母亲搅动香舌,传来“砸砸”之响。 “谢谢你和颖颖,让妈刚下飞机,便能享受到一顿酣畅淋漓的草莓大餐。 咳咳咳——”许是噎住喉咙,电话里头,传来母亲轻声咳嗽。 我甚为心疼,赶紧劝慰道:“妈,慢点吃,别噎着了。 ”只听妻子“噗嗤”一笑,感情凑到电话旁,边“吧唧”吃着樱桃,边不连贯地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走了大半个月,人家可想你了…嘿嘿,再不回来,人家可要对不住你,出去找野男人…”“你敢!”我笑嘻嘻吓唬。 妻子嘟起小嘴,不紧不慢说:“哼,单位新来个阳光帅气小伙子,可喜欢人家,我今晚去跟他约会。 ”“哦,那个小白脸啊,我可见过,”我装腔作势。 “他小子敢摸我老婆的手,我回去便废了他老二,让他做太监。 ”“哎呀,老公,人家好怕,”妻子语气一转,可怜兮兮样子。 “人家实话对你说吧,我们一起工作,他经常有意无意碰我的手。 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可要说到做到呀。 ”被妻子绕进去,我摸摸脑门,干笑道:“当然,我什么时候做缩头乌龟了。 等着,我一回北京,铁定废了那小子…只不过,他碰你的手,不算摸呀…““哼,咬文嚼字,酸腐,人家不跟你说了,”妻子哼哼鼻子。 “人家吃樱桃,不理睬你这个坏老公了。 哼,我跟妈妈把樱桃全部吃完,一颗不剩,嘻嘻。 ”“别介呀,你可是贤妻良母,哪能如此虐待老公,”我哭丧着脸。 话音刚落,电话里头传来津津有味的“吧唧”声,显然母亲和妻子放开胃口吃起来。 俩人边吃边小声说笑着,婆媳间感情融洽自然,胜过母女情分。 妻子不知忘记挂掉电话,还是成心诱惑。 我守在手机旁,听她们边吃边聊。 直到听见母亲轻微“啊”叫一声,妻子才急匆匆道一声“晚安,老公——”,迅速挂断电话。 分卷阅读63 后来我问母亲啊叫原因,妻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理理鬓发说母亲不小心咬到舌头。 随后嫣然一笑跟我聊起她新买的裙子,问我好不好看,轻松转移话题。 【第一百九十五章】这一年,妻子似乎猜出我心忧所在,她很少只身前去郝家沟。 就算去,也会主动嚷求岳母陪她一起,而且最长不待过两天。 岳母顺水推舟,一来可以走动散心,二来可以帮我照看妻子,并不推却。 然而,所谓“收之桑榆,失之东隅”。 妻子不去,郝江化不见得不来。 我去南非出差六次,其中就有两次,郝江化单飞北京,跟妻子幽会。 另外有一次,郝江化携母亲同来,在我家小住了三天。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 在窥见母亲私密日记后,我才明白,为了自己的欢愉,他们用心何其良苦!不过上述媾和之事,跟往后第二年所发生的情况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上文中提到过郝江化送妻子别墅一事。 因此,过完年没多久,我们夫妻一合计,跟岳父岳母商量后,便举家迁往长沙。 这一年,工作上的事安定下来,我大部分时间陪着妻子,带她到全世界各地旅游。 多数时候,岳母会陪我们夫妻同去,带上俩个小娃,一起享受无忧无虑的天伦时光。 这一年,甭说和妻子交合,郝江化几乎很少见妻子的面。 虽说他跟母亲在长沙又安了个家,而且恰巧同我们相邻而居,但我时常陪着妻子,他根本无从得逞。 唯一一次,郝江化实在憋不住,想对我下药,却被母亲拦住。 母亲警告郝江化说:“你就是个榆木疙瘩,还没看出来,左京现在对你充满警惕。 此时不等于彼时,你可要耐住性子。 千万不要造次,万一捅出篓子,我们之前所有努力均会化为泡影。 不仅害了颖颖,也会害了我们所有人。 凡事都要从长计议,切不可贪图眼前小利。 ”郝江化长叹一口气,懊恼地说:“真忒晦气,差不多七八个月没沾颖颖身子了。 老婆,你不晓得我那个馋劲,就算看着颖颖的照片,都会蠢蠢欲动。 何况,她现在离我那么近。 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就在你眼前晃来晃去,却不能触摸,岂不把我魂儿勾走?”稍微停顿,继续道:“唉,话说回来,我和颖颖相亲相爱,都怪死小子左京。 不瞒你说,我现在看他就碍眼…”“你个没出息的老家伙,还不给我闭嘴,”母亲凤目一瞪,柳眉倒竖。 “得寸进尺,好没羞没臊。 别忘了,颖颖可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 偶尔偷一下荤,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莫不成还想长期霸占颖颖?还有,你偷了别人老婆,反而看别人不顺眼。 这算哪门子小肚鸡肠?老郝,我奉劝你收敛一些,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哼,今天晚上,不准你碰我——”说完,母亲悻悻侧转身,不再搭理郝江化。 他则狗改不了吃屎,不以为然笑笑,殷勤地凑上来。 然后单手从母亲腋下穿过,捂住她住饱满圆润的胸脯,大肆抓捏。 与此同时,雄壮的下体贴紧母亲背臀,厮磨来鬓厮去,窃窃私语。 不一会儿,母亲便转了脸色,嬉笑着娇喘连连。 “舒服吧,萱诗,”郝江化露出得意的笑。 “同你一样,颖颖也很喜欢被我肏呢。 ”母亲脸色红润,单手抚住起伏不止的胸脯,鄙夷道:“你呀,越老越作怪。 你以为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爱你这宝贝疙瘩?要不是我出谋划策,为你东奔西跑,凭你自己恐怕连彤彤都不能收服,更别说颖颖和诗芸了。 ““所以老婆,你是我郝家第一功臣,嘿嘿——”郝江化边说,边揉弄着母亲两个白花花的奶子。 “你在郝家的地位,她们无人可及,没人敢跟你争风吃醋。 ”“哼,你以为我蛮稀罕,”母亲打开他恶作剧般的手。 “要不是为了我俩的家庭,还有几个孩子,我才懒得管你。 ”“嘿嘿,老夫严重同意,”郝江化手掌盖住母亲双腿之间的花蕊。 “不过,难道每次合作,你这里不都是溪水潺潺,川流不息么?人性本色,好比吃饭睡觉,哪能不要呢?有一次,我们和颖颖一起玩,她把你这儿磨得全是水。 嘿嘿,这么久没三人行了,我就不信你不想颖颖。 ”“你胡说八道什么,打嘴,”母亲警惕地扫了一眼门窗。 “你自己想颖颖,就说自己想呗,干嘛赖在我身上。 ”“好好好,我当然承认,”郝江化嬉皮笑脸。 “你是莲花圣女,纯洁无暇。 我是登徒子之流,食色性也。 可就不知道,颖颖是什么样女人。 到底如你般纯洁无暇,还是似我般食色性也…”说着,伸手硌母亲痒痒,逗得她左躲右闪,连连求饶。 “行了,行了,你个冤家…我帮你问问颖颖,总可以了吧,”母亲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我们商量好后,再告诉你。 ”【第一百九十六章】如此这般,转眼又是一年芳草绿。 一天晚上,我和妻子就寝安睡,她跟我聊起去英国剑桥大学医学院深造之事。 说医院已经下了通知,委派她去剑桥大学进行为期半年的培训,回来后便可担任长沙分院副院长。 妻子深得医院领导器重,事业上能步步高升,我自然为她高兴。 问题是,我们夫妻要分居半年之久,着实叫人伤脑筋。 “老公,你让我去吧,好不?”妻子搂住我肩膀,连连撒娇。 “你知道,我一生立志行医救人,悬壶济世,就喜欢钻研医术,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嘻嘻,人家学成归来,一定好好补偿你。 ”“怎么个补偿法?”我贼笑。 妻子眼珠子骨碌一转,凑到我耳边,幽幽地说:“满足你在床上的一切要求…包括后面…”“真得?”一惊之下,我顿时哑然失声,激动得一把抱住妻子。 “亲,你终于想通啦,同意我碰你后面啦。 ”要知道,自打跟妻子在一起,她后面的菊花,从来不准我碰,至今还是处女呢。 当然,我因为怜惜妻子,不忍心用强。 可我的好心,换来却是屈辱。 我心疼怜惜妻子,不意味着郝江化会学我做绅士。 而正是这一次出国深造,妻子把宝贵的处子后庭,毫无保留奉献给了郝江化。 之后,我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占有妻子菊花的男人,殊不知早被郝江化捷足先登。 “那还等什么,今天晚上就给我吧。 ”我喜不自胜,手伸进妻子睡裙,顺着白皙的屁股沟,摸到布满皱褶的菊花蕾。 “太可爱了,我爱死你了,老婆…”妻子翻个白眼,一把推开我,嗔道:“猴急什么,半年都等不了啦。 去去去,滚一边去。 ”我摸摸脑门,凑上去抱住妻子,香着她红润的脸蛋说:“老婆,其实你不用这样啦。 你的事业,我绝对完全支持。 这样吧,反正我现在工作不忙,正好去陪读,呵呵。 ”“好是好,可是…”妻子把头一歪,眉头紧锁。 “我们孩儿谁来照顾?难不成全丢给我爸我妈?我可不想把爸妈累着,做一个不孝顺的女儿。 ”陪读原本也只不过顺嘴一说,见妻子眉宇间忧心忡忡,我当即改口说自己来照看孩儿,让她安心学习。 妻子这才展颜一笑,投入我怀抱,甜腻腻地说“老公,你真好。 ”我当然是妻子口里的好老公,然而她心里,此时却装着郝江化。 表面上不动声色,看似风平浪尽,实则在母亲授意下,早已盘算好如何利用此次机会。 如果我坚持陪读,那么便会打乱妻子所有计划,所以她才忧心忡忡。 “亲,春宵一刻值千金。 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要分外珍惜同你鱼水之欢时间,”我大手抚上妻子挺拔双峰。 “孔夫子说,食色性也,真乃一天都离不开也。 ”妻子“噗嗤”一笑,戳我下体道:“先去把汤喝了吧,老公。 作为补偿,除了后面禁止,其它随你折腾。 ”“哼,那我可要好好蹂躏它的主人,让它的主人一宿不眠——”我恶狠狠抓住住妻子两只颤巍巍的奶子,揪了揪两颗蓓蕾似的鼓胀乳头。 “我还要射在它主人的嘴里,命令它的主人吃干净。 ”“射吧,射吧,想射就射吧,”妻子柔笑不已。 “反正不是第一次吃那玩意,早习惯了那味道。 不过,你真能折腾一宿,我倒求之不得。 ”我以为妻子所指习惯了自己的味道,其实,她含沙射影,话里藏话。 相比郝江化给妻子口爆的猛烈程度,我喷射的速度和力量,显然不能让妻子记忆犹新。 在她脑海里,早记住了郝江化的味道,我不过是替补而已。 “好吧,那我可不怜香惜玉了,嘿嘿——”我坏笑着一把掀起妻子的睡裙,裸露出一双光洁修长的美腿。 “先从你的玉足啃起,一毫米一毫米啃,啃完你每寸肌肤…啃你的秀腿,啃你的蛮腰,啃你的酥胸,啃你的香肩,啃你的美颈…最后,啃你的丰臀,啃你的蜜葫。 ”“哈哈哈,老公,你真坏,”妻子左躲右闪,嬉笑连天。 “痒死我了,痒死我了。 啊——咬疼我了,坏蛋…”【第一百九十七章】关于妻子去剑桥大学医学院培训深造之事,我们小俩口拿捏妥当后,又跟岳母岳母商量。 岳父心下甚慰,非常赞同妻子此举。 岳母虽说有点不放心,却不好阻挡妻子前程,只得跟着同意。 于是,三月三日这一天,我陪妻子坐上飞往伦敦的航班,拉开她出国留学的序幕。 接下来发生的故事,便从北京移到了剑桥。 剑桥是英国东部的一座城市,位于伦敦以北五十公里处。 剑河附近有一爿英格兰乡村,碧绿开阔,风铃绕耳,处处彰显着异国风情小调。 妻子特别享受这种田园式的生活,来之前已让我租了此地一套清新风格的小别墅。 别墅面积不太,分上下两层,面向剑河,背靠红树林。 装修素雅,古色古香,家具家电一应设备齐全,且九成新以上。 一楼是客厅和厨房,二楼是卧室和露天阳台,外带一个健身房。 换了环境,耳目一新。 抵达剑桥当天晚上,我和妻子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疯狂做爱。 看得出来,妻子特别亢奋。 我们俩纠缠翻滚,从门后战到客厅地板,从客厅地板战到楼梯。 接着又从楼梯战到卧室地板,从地板战到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 相互贴股交媾四五个小时之久,方心满意足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后,阳光洒满小屋,我和妻子相顾一笑,来了个长长的法式香吻。 然后慵懒起身,洗漱穿衣,开始慢条斯理的异国生活。 今天,我要陪妻子前去医学院办理入学手续。 用完早膳,我俩打扮一新出来。 只见妻子身穿白色及踝连衣裙,右腰上用同款色丝带系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脚着一双水晶高跟凉鞋。 一头披肩波浪卷发,五官精致,笑容甜蜜,酥胸挺拔,双腿修长。 往你眼前一站,亭亭玉立,气质天成。 成熟端庄中,不失青春靓丽;活波可爱里,偏显大方知性。 “啧啧,老婆,你的美丽,我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我一时看呆,口水直流。 妻子掩嘴浅笑,柔柔道:“为展现我们华夏女儿风采,让英国佬刮目相看,我心一横,索性豁出去啦。 ”“女王陛下,您的风采,简直可以照亮我日不落帝国所有国土。 感谢上帝把你赐给我们,做我们的女王,请让子民亲吻您的脚,”我把腰一弯,单膝跪地,模仿英国绅士,比划出一个虔诚的手势。 “亲吻您的脚,是我们子民的荣幸。 为您做牛做马,是我们子民的使命。 尊敬的女王陛下,祝您福泽绵长,青春永驻。 与日月同辉,与山川同寿。 ”妻子强忍住笑意,庄重回道:“大左先生,你是我日不落帝国的忠臣,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我谢恩后兀自半跪着,问道:“尊敬的女王陛下,请允许我亲吻您高贵的脚。 ”说完,俯下身子,去亲妻子脚背。 妻子这才装不下去,咯笑着躲开,嗔说:“别闹了,要适可而止啊。 今天一大堆事,等着我们处理。 别玩着玩着,又玩到床上去。 ”然后一个优雅转身,小步跑出别墅。 我跟着冲出来,后面追喊妻子。 一路上欢声笑语,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 别说妻子那么一个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吸睛自不在话下。 单看我,一米八多的阳光帅哥,乍然行走在剑桥的街道上,回头率已超过半分之八十。 话说法国男人浪漫,英国男人绅士,可遇上妻子这般大美女,他们的风度却已丢到大平洋。 几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青年,自打街上见着妻子,便魂没了似的紧跟。 要不是被妻子强行拉住,老子早三拳两 分卷阅读64 脚,把这帮登徒子打跑了。 “老婆,你看那黄毛小子,双眼直勾勾盯你看,当老子不存在似的,真想冲上去揍他个半死不活,”我嘟哝。 妻子警惕地扫一眼周围环境,更加紧紧挽住我胳膊,凑到我耳朵边窃窃私语道:“老公,你就忍忍,让他们看吧。 任凭他们怎么看,我身上也不会少一块肉,爱看就看吧。 你是送我来英国留学,不是来此打架,招惹是非。 咱们逛咱们的街,甭搭理他们。 等他们看腻,便自行散了。 ”我想想也是,于是,把头颅一昂,当他们空气般,继续与妻子恩恩爱爱地逛街。 哪晓得逛完两三条街,黄毛小子依然紧随,不由叫我怒从心头起。 正在此时,妻子招手叫停一辆出租车,向剑桥大学绝尘而去。 那黄毛小子猝不及防,还想追来,跟在出租车后面跑几十米,也就耸耸肩膀放弃了。 妻子顿时很开心,放佛打赢一场胜仗,一路上妙语连珠,说个不停。 【第一百九十八章】办理完入学手续,妻子正式进入剑桥大学医学院深造。 她的导师叫大卫?博格,是医学界泰山北斗。 博格大约六十岁上下,头发花白,精神抖擞,高挺的鼻梁上夹着一副老花镜。 我和妻子请他吃饭,然后参照拜师仪式,奉茶送礼。 博格非常高兴,对妻子赞赏有加,当即同意收她为关门弟子。 初学伊始,妻子一门心思投入医学海洋,刻苦钻研,精益求精。 早上九点,她都会准时前往医学院上课。 如果匆忙,中午就在学校食堂凑合吃一顿。 直至旁晚五时,才会打电话让我过去接。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几下穿好衣服,冲出家门。 你们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简直恍如回到校园恋爱时光,对生活充满了期待和激情。 妻子白天上课,严禁我叨扰她。 只有到晚上,才会放松紧绷的神经,享受美好的俩人世界。 我们一起上影院看电影,一起做美味大餐,一起健身跑步。 手牵手徜徉在剑河之畔窃窃私语,肩并肩躺在露天阳台上你侬我侬,股对股交合在甜蜜的爱巢里放浪形骸。 总而言之,剑桥每一个夜晚,都留下了我和妻子的美好回忆。 我渐渐乐不思蜀,转眼间,半月时光一晃而逝。 一天旁晚,从学校接上妻子。 回家途中,她突然问我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国呀?”妻子不说,我倒把这茬事忘了,当即吞吞吐吐地回答:“过两三天吧,等你一切安顿好,我便回去。 ”“还有什么好安顿,我这里,一切走上正轨了呀,”妻子皱皱眉头,嘟起小嘴。 “老公,出来前,我们可事先商量好。 爸妈在家带孩子很辛苦,你听我话,快点回去吧。 ”“好吧,好吧,再陪你两晚,我马上回北京。 ”我嘴巴上答应痛快,心里面其实恋恋不舍。 “瞧你,小嘴嘴都嘟上天了。 来,亲一个,啵——”妻子勉强跟我对了个嘴儿,然后把我胳膊一挽,迈开轻扬欢快的步子。 “老公,咱们逛街去吧,”妻子笑盈盈地说。 “给爸爸买块手表,给妈妈买件大衣,再给婆婆买条丝巾和一双高跟鞋,你回国正好捎给他们。 ”“我妈那你就别操心了,”我撇撇嘴巴。 “她的衣物鞋子都够得上开几家专卖店,琳琅满目,数不胜数啊。 ”妻子戳戳我脑门,责备道:“傻瓜,这是我做儿媳一片孝心。 所谓百善孝为先,礼轻情意重,岂能以礼物的价值来衡量?”我干咳两声,皮笑肉不笑地说:“算我说错话,请娘子饶恕。 ”“罚你晚上跪搓衣板,嘻嘻——”妻子眨眨眼睛。 “走吧,先去买礼物。 然后找家法国餐厅,我们吃顿浪漫的烛光晚餐。 ”我舔舔舌头,一副神往的样子,吊儿郎当地说:“烛光晚餐,咱们还是回家吃吧。 餐厅人来人往,亲个嘴儿都不方便。 嘿嘿,憋了一天,晚上可要使劲儿释放。 ”“你呀你,成天惦记这事,人家不理你了,”妻子没好气白我一眼。 “还北大才子呢,跟流氓般无二,哼——”“自古才俊多风流,想大清才子纪晓岚,一日必御六女。 跟他比起来,我当算苦行僧,哈哈,”我开怀大笑。 “越说越不正经,呸——”妻子唾我一口,脸红面赤。 “你们男人,一个个好色如命,饿死鬼投胎似的。 我警告你,敢学纪晓岚,老娘就阉了你!”“哎呀,还敢自称老娘,为夫怕怕,”我举起双手,诚惶诚恐模样。 “不过,纪晓岚那个败类,为夫才不屑与他同流合污。 即使要学,也要学风流才子唐伯虎,一往情深点秋香。 为了秋香,唐伯虎可以抛家弃业,深入虎穴。 我嘛,为了颖儿,也可置事业不顾,长沙剑桥两地飞。 “妻子原本还想拍打我,经此一说,小手儿放下,含情脉脉注视着我,眼神里闪过丝丝温柔。 “好吧,老公,我们回家吃晚餐,”妻子踮起脚尖,深情吻我额头一口。 “你对颖颖的爱,一点一滴,永存颖颖心田。 今生今世,颖颖的心永远只属于你。 如果颖颖有做错什么事,还望你见谅。 ”触景生情,妻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往事,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说什么傻话呢,”我把妻子拥入怀里,心疼不已。 “刚才还好好,怎么突然哭起来?小傻瓜,快收住眼泪。 哭花眼睛,可就不好看咯。 ”【第一百九十九章】妻子之所以如此伤感,无非念及我对她一片情深厚意,换来却是背叛和欺骗。 在她把自个心儿全部托付给我时,却任由她的肉体,在郝江化面前放纵。 这就是女人的两面性——人前温婉恭良,端庄正经;人后放浪形骸,追欢逐乐。 这一点,在母亲身上尤其表现突出。 放佛为了弥补前半辈子虚耗的光阴,母亲变得欲求不满,索欲无度。 在郝江化调教之下,她像一条张开血盆大口的大蛇,吞噬着所有新鲜肉体。 而郝江化,则是那个手拿长矛,坐在蛇头睥睨天下的唐吉坷德,盲目自信到无法无天。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说得就是郝江化之类人。 他从一无所有,变成坐拥母亲这等大美人以及其丰厚嫁妆,可谓春风满面,青云直上。 然而,不管母亲如何雕琢他,郝江化骨子里就是一个乡巴佬。 就像太平天国的洪秀全,一旦登上宝座,便开始穷奢极欲,妄图淫尽天下绝色。 所以,妻子被他把上,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怎不,我回长沙不到三天,郝江化就急匆匆飞赶剑桥,鸠占鹊巢。 将近一年没开荤,不消说,抵达剑桥当天晚上,俩人干柴烈火般腾腾燃烧起来。 记得那天晚上,我给妻子打了两个多小时国际长途电话。 妻子说她着凉感冒,喉咙痒,声音有点嘶哑,还咳了两三次。 后来我想,感冒多半是幌子。 那个时候,她嘴里应该正吞吐着郝江化的粗大阳具,所以才会口齿不清,所以才会被噎住而咳嗽。 想起郝老头子玩弄王诗芸情景,他不就好这一口么?我跟妻子恩爱缠绵的话语,恰恰成了他们彻夜交欢的催化剂。 说来可笑,也只有如我般的痴情种,才会相信妻子当时的谎言。 还心急如焚,恨不能代她生病。 六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前前后后加起来,郝江化玩妻子的次数,没有上百,也有八十。 相对而言,这一次历时最久,持续了个把月。 直到我飞剑桥给妻子过生日前天夜里,他才不慌不忙飞回长沙。 原本我打算每隔半个月飞剑桥看望一次妻子,哪知被乱七八糟的事耽搁,一拖再拖。 于是乎,阴差阳错,成就了郝老头子人生一段最美好的回忆。 这个把月时间里,在我为妻子精心构筑的爱巢里,郝老头子可谓翻云覆雨,夜夜新郎,享尽齐人之福。 除了跟妻子不分昼夜交欢外,还做了许多不敢在国内做的事。 比如说,郝老头子会带妻子去看电影,俩人会手牵手在剑河附近散步,会去法国餐厅共进浪漫烛光晚餐。 更有甚者,大白天俩人也会十指相扣逛街。 要是有人问起他们关系,郝老头子就谎称妻子是他女儿。 周末休息,郝老头子还带妻子飞西班牙看斗牛,堂而皇之地入住当地最豪华的酒店。 按常理推测,郝老头子喜欢抽烟,做事五大三粗,跟妻子同居个把月时间,房间里多少会留下蛛丝马迹。 可我第二次来到剑桥,走进自个家,却没发现丝毫异常。 并非我大老粗一个,而是别墅里,真没丁点第三者的痕迹。 最有可能的解释,那就是妻子心细,在我来之前,早把罪证和痕迹抹得一干二净。 这个推测,后来被母亲的私密日记验证。 她在日记里讲述了一个细节,说郝江化干完她们,就会赖在床上吞云吐雾,随手乱扔烟头。 每当此时,妻子都会皱起眉头,念他几句紧箍咒。 然后从郝老头子怀里爬起身,下床捡烟头,把它们统一放好。 郝老头子离开后,妻子做得第一件事,便是集中销毁所有烟头。 接着打扫房间,清洗衣物被单,喷洒自己所用香水。 其后,妻子会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一整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清洗自己的身体。 或许,正因为母亲和妻子都是心思缜密的聪明女人,所以我才被蒙在鼓里长达四年之久。 后来,我观看一档国际旅游节目,当主持人介绍到西班牙斗牛舞时,画面切换闪过一位娇美游客笑容。 面容似曾相识,有点像妻子。 于是,我急忙切回去看。 一看之下,竟然就是妻子,当即又喜又惊。 之所以喜,是因为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前提下,看见妻子青春阳光的笑脸。 之所以惊,是因为妻子去西班牙旅游,我丝毫不知情。 起先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反而傻傻地问妻子,什么时候背着我上西班牙旅游了。 妻子一惊之下,脱口即回句没有呀。 于是,我大咧咧呲牙一笑,把她神神秘秘地拉到电视跟前。 当看到自己的微笑镜头,妻子整个人,马上僵在了沙发上,大气都不敢出。 还是我率先打破那份濒死的宁静,嘻哈哈地说:“亲,你去那里玩也不带我去。 快跟为夫讲讲,斗牛舞好不好看,下次我们一起去看。 ”然后一屁股坐在妻子身边,把她拥进怀里。 妻子眼角余光扫视一遍,确定我不是演戏,方镇定地理理鬓发,满脸堆笑说:“好呀——去年剑桥大学留学时,听同学说斗牛好看,于是,我利用周末时间去了一趟西班牙…”【第二百章章】这是一个有星光、虫鸣、和风、绿草香的英格兰乡村夜晚。 我和妻子拥蜷在露天阳台的睡椅里,甜蜜而安详。 一颗流星飞逝划过,照亮了怀中佳人双眸。 “老公,快看,流星哦——”妻子惊喜地叫起来,像个懵懂天真的小女孩。 “是呀,这颗流星很亮,很美,”我轻轻抚摸着妻子柔顺的秀发。 “据老一辈说,只有被上天眷顾的情人,才能看到光芒夺目的流星。 ”妻子刚洗完澡,乌黑的秀发尚有一丝湿润,散发着茉莉花般淡淡清香。 她穿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裙,曲线婀娜的身躯,在星光映衬下,若隐若现,充满诱惑。 只见她眼如秋水,脉脉含情;樱唇微张,欲说还休。 酥胸挺拔,圆润饱满;纤腰如束,不盈一握。 前凸后翘,臀似毡包;玉腿修长,堪比嫦娥。 所谓灯下看美人,国色天香也,无外乎如此。 良辰美景四月天,爽心悦目谁家姝。 此时此刻,我最喜欢把妻子抱于怀中,大手在她身上每一处肌肤游走。 而妻子,也会如一个慵懒倦怠的贵妇人,以蒲柳之姿头枕我肩,全心全意享受欢愉时光。 这双大手的主人,今夜是我,而在不知哪个彼夜,却换成了郝江化。 它爱怜地拾起妻子俊俏下巴,给予深情一吻。 然后向下,滑过玉颈,抚过香肩,轻轻盖住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奶子。 抓啊抓,捏啊捏,揉啊揉,搓啊搓。 直到过足瘾儿,方恋恋不舍攀向小腹,来到洲际线,瞭望对岸那一片浓密的丛林。 停留片刻,它毅然竖起三根手指,让自己变成一把耙子,慢条斯理地梳过丛林。 丛林簇拥之心,有一汪深潭,流水潺潺,四季不断。 这儿便是它此行目的地。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它在潭边驻足观望。 像个虔诚的信徒,一圈一圈,一圈一圈,走过来走过去。 放佛不忍心自己肮脏的躯干,污浊潭水清美,它迟迟不肯下去。 当然,它的主人是我。 因怜薄躯轻桃花,久望空庭不下院;不料衡山一老怪, 分卷阅读65 辣手催花得意欢。 换成郝老头子的手,一伺潭水涨起,便三两下扑进去。 然后肆意扑腾,随意深潜,还在潭地匍匐前进。 妻子的细微呻吟,变成了娇喘。 她双眼微闭,脸色红润,酥胸起伏,大腿曲拢。 尽管妻子一只手紧紧按住郝老头子的手腕,好似乎要随时推开他,不允许对方如此放肆。 不过,陶醉的表情,已经彻底无遗表露她的心迹。 看得出来,比起我的温柔爱抚,妻子更享受郝老头子的粗野。 “郝爸爸,不要,不要喔…”妻子的话语,与其说在劝阻,倒更像一味调情剂。 “不要摸了,人家快受不了啦,呜呜呜——”一缕清风,河水骤起涟漪。 璀璨星空,虫儿欢快鸣叫。 露天阳台上,一位身体强壮的老汉;摇晃作响睡椅里,一位衣不遮体的绝美少妇。 春光旖旎之夜,俩人合奏一首鸾凤求凰的销魂乐曲。 郎情妾意,颠鸾倒凤;男欢女爱,暗通曲款;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爽吧,老婆——”郝老头子亲一口妻子脸蛋,手上力量不减反增。 “跟左京比起来,还是被我弄更舒服吧。 爸爸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现在换你伺候爸爸了…”边说边单手脱下大裤衩,露出一柱擎天的狰狞阳具,然后把妻子螓首按向胯下。 一股强烈而刚劲的尿骚味,扑鼻而来。 妻子不由眉头轻皱,用手捂住口鼻。 奈何巨物早已冲过来,且犀利地挤开她小手,在唇齿间压来压去。 “等一下,郝爸爸,我先帮你清洗…”妻子话音未落,猩红的龟头已闯入她口腔,迅速占领喉咙。 仓促之间,不及防备,呛得妻子一阵咳嗽,眼泪直流。 她连连伸手拍打郝老头子瘦干的屁股,示意他先退出来。 不料郝老头子只图自己快活,竟然搂住妻子螓首,便耸动腰臀抽插起来。 挣扎几下,不得已,妻子只好作罢。 然后乖乖地蹲在阳台上,双手搂住郝老头子屁股,张开嘴巴,任其抱住螓首摆弄…随后,郝老头子面对面楼起妻子一条美腿,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边亲边干。 于是乎,星光暗淡,在连绵不绝“啪啪啪”声中,虫儿的鸣叫也渐渐熄落。 而此时,我正在长沙的别墅里,教孩子们吟唱一首古诗。 已太监…… 郝叔和他的女人(201-210)完结 2019-04-06二百零一章剑河之畔,万籁俱寂,妻子与郝老头子彻夜交欢,醉生梦死;湘江之滨,喧嚣闹腾,我教两个牙牙学语的娃儿读诗,共叙天伦。 两幅画面切换到一个镜头,善与恶、真与假、美与丑等等交织着,不断摩擦,不断碰撞,带给人强烈的感官冲击。 灵与肉,好比手的正反两面,缺一不可。 当司马相如抚琴高歌《凤求凰》,满腔痴情化作浓浓思念,遥寄心上佳人。 或许,卓文君正顺从地蹶高大白屁股,任另外一个男子野蛮地进入身体。 如我和白颖这般故事,真乃两对同命相怜的鸳鸯!于是乎,我愤激高歌一曲: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牆!东牆之所以见不着佳人,是因爲此时此刻,她正在西厢房幽会奸夫。 比如卓文君,比如王诗芸,比如徐琳,比如妻子等等。 她们四人皆爲有夫之妇,却甘心沦爲其他男子胯下玩物。 作爲深深爱着她们的丈夫,何其不幸,何其可悲!英格兰乡村夜晚的「啪啪」声,若干年后,还回荡在我脑海里。 于郝老头子,它催人奋进,斗志昂扬。 于我,它撕心裂肺,萎靡不振。 于岳父,它不忍入耳,肝肠寸断。 于妻子,它销魂蚀骨,既羞又愧。 言及妻子,在她留别的书中,说过不知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女人之类话。 其实,在我心里,她也成了继母亲之后,第二个谜一般的女子。 初识那会,她明眸善睐,纯淨无暇,白衣翩翩赛天使。 嫁爲人妇,她笑靥如花,温婉恭谦,楚楚动人惹人怜。 跟于岳父岳母膝前,乖巧贴心,善解人意。 携手同我相处,青春阳光,端庄不失俏皮。 孝敬母亲面前,嘘寒问暖,贤良淑德。 亲朋好友眼里,大方知性,彬彬有礼。 承欢郝老头子胯下,却狂野火爆,耽溺声色。 郝老头子,就像罂粟花精炼成的一种剧毒,先是逐步控制母亲身心,然后又慢慢浸染妻子肉体。 要解除毒瘾,必须承受剜肉割心般疼痛,方能大彻大悟,回头是岸。 在此之前,剧毒还要继续入侵七筋八络。 所谓物极必反,置之死地而后生,方爲道也。 于是乎,剑桥留学期间,妻子与郝老头子还有第二次幽媾,第三次幽媾,第四次幽媾,第五次幽媾,第六次幽媾。 于是乎,妻子学成归国后,还有跟郝老头子在家里偷情,上酒店约会,去公园野战等等。 甚至当第一次冲突被她们摆平后,还找借口跑杭州出差,与郝老头子继续偷欢。 当第二次冲突风平浪静,还接受郝老头子邀请,以专家身份赴衡山指导医疗卫生工作,然后任其轻薄。 当第三次冲突导緻我们夫妻分居后,还留宿郝老头子在家,夜夜承欢,直至奸情被我撞破。 于是乎,那天晚上,我变成了一头愤怒的狮子,直接抡起高尔夫球棒朝郝老头子脑袋砸下去。 这一棒,我卯足力气,如果砸中郝老头子,肯定教他当场命丧黄泉。 奈何被妻子死死抱住,且声泪俱下求情。 就这几秒锺犹豫,郝老头子勐然惊醒。 他迅速一脚把我踢倒在地,然后敏捷地扑上来,锁住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动弹。 我嘶吼着说要杀了郝老头子,他隻是抽动嘴角,不时轻蔑一笑。 还大言不惭地叫妻子快穿上衣服,跟他一起离开。 当然,妻子还算念及夫妻情谊,没有跟郝老头子走。 在她好言相劝之下,郝老头子警告我规矩一点后,放开了我。 我冷笑一声,趁他不备,操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砸在郝老头子脑袋上。 顿时,鲜血直流,吓得妻子尖叫不已。 她心慌意乱,也没顾上自己光着身子,在房间里焦急地跑来跑去,给郝老头子清洗、上药、包扎。 在此过程中,郝老头子一直负伤与我对峙,加上妻子两边阻拦哀嚎,我们没有爆发更剧烈的冲突。 记得那次我跟踪妻子去杭州偷情,目睹俩人亲昵进入酒店,也像野兽一样爆发,用手机砸破郝老头子脑袋。 加上这一次,我估计郝老头子没个脑震荡,也一定头晕目眩,双耳轰鸣。 不过,我依然不解恨。 这股恨意,被妻子爲郝老头子担惊受怕的表情感染,愈发浓烈。 直至凝固成死结,任何力量都无法打开。 看着妻子不顾廉耻,悉心爲郝老头子包扎伤口。 我的脸色由红变青,再由青变黑。 最终,我双眼如炬,喷射出熊熊烈火。 内心一歎,暗自想:哪怕同归于尽,也要吞噬眼前这个人渣。 于是,掉转头,我奔向厨房,操起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妻子看穿我用意,大声尖叫,泪水涟涟,不顾一切把郝江化推出房外,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拼命挡住了门。 利用此空挡,郝江化狼狈四窜,连夜便逃回郝家沟。 翌日清早,母亲便奉他之命,前来善后,化解危机。 二百零二章那天晚上,当郝老头子在妻子身上尽情喧洩时,相隔千里远的郝家沟,正在上演另一出精彩大戏。 趁其外出,郝小天第十一次偷偷摸摸爬上了母亲的床。 有读者会问,前文不是提及,终郝小天一生都没睡过母亲吗?各位请注意,我所说并非郝小天没「睡」过母亲,而是没「真刀实枪」睡过母亲。 换言之,除最后一步没做,该看的、该摸的、该亲的,郝小天都一一尝遍。 甚至,在小正太的喋喋不休缠闹下,母亲迫于无奈,还答应跟他洗过一次鸳鸯浴。 至于平日俩人相处,郝小天的咸猪手,光天化日之下,都敢肆无忌惮地伸入母亲裙子里面。 更别说母亲的酥胸和丰臀,郝小天从小摸到大,早已轻车熟路,随意狎玩。 郝小天这小子,自小被母亲和她的姐妹们宠着,娇生惯养,无忧无虑。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 渐渐养成目空一切,狂妄自信的性格。 此外,还乖张忤逆、离经叛道;贪婪成性、嗜色如命。 如非这般,也不会把魔掌伸向我的母亲,他的继母,朝思暮想爬上她的床。 然而,像前十次一样,这一回,母亲依旧坚守住底线。 爲她和郝江化的家,爲她和郝江化的四个孩子,母亲义正言辞地一口回绝了小正太的过分要求,没准许他逾越那道禁忌线。 关键时刻,母亲不得已使出杀手锏,搬出郝老头子吓唬小正太,才打消他的恶念。 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万岁爷头上都敢动土,唯独最忌惮他老子。 去年中秋,郝小天醉酒后色胆包天,下药迷奸吴彤,辣手摧花。 郝老头子一怒之下,几乎把他打个半死,多亏母亲等一干女眷求情庇佑,才护住他小命。 经此遭遇后,郝小天收敛许多,被他老子瞪一眼,都要胆战心惊好几天。 当然,郝老头子之所以对亲生儿子痛下杀手,并非特别怜惜吴彤缘故。 而是因爲郝小天使用迷奸手段,叫他担心往后会用在母亲和妻子身上。 郝老头子虽然阅女无数,风流成性,处处留情,可以拿母亲和妻子交换他锦绣前程,却绝对禁止亲生儿子染指她俩。 究其原因,无外乎三点:一来母亲和妻子,郝老头子最爲看重,轻易不准其他男子染指。 二来母亲乃他明媒正娶,名份上是郝小天嫡母。 如果传出去自己亲生儿子对嫡母做出苟且之事,不光他名誉扫地,败坏郝家声望,而且影响儿子光明前程。 三来妻子名义上终归是他儿媳妇,自己把她偷也就罢了,岂能准许儿子前赴后继?多一事多一分风险,万一奸情败露,他乘鹤西归,白家和左京还不把他儿子废了。 所谓虎毒不食子。 由此可见,郝老头子多半考虑儿子自身利益,才禁止郝小天染指母亲和妻子。 多半因爲爱,才会对郝小天大打出手,让他牢记教训,不敢再犯。 当然,后来爲还我以顔色,在郝小天染指妻子问题上,郝老头子松了口。 加之十六岁生日,乃郝小天迈入成人世界隆重弱冠礼。 郝老头子思来想去,隻有把妻子这等绝色佳人奉给儿子,方能让他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如此这般,即可了却儿子心愿,又可更进一步打击我,何乐而不爲呢?于是乎,他们父子约法三章。 一是郝老头子同意儿子去把妻子,作爲交换条件,郝小天必须永生不得染指母亲。 二是无论如何,绝对不能强迫妻子,且禁止郝小天搞大妻子肚子。 三是万一秘密洩露,必须守口如瓶,不得说出半个字。 于是乎,在郝老头子放纵之下,经不住郝小天胡闹纠缠,母亲出面找妻子促膝谈心了一晚。 那天晚上,母亲和妻子具体谈话内容,我不得而知。 在母亲的私密日记里,也从未提及郝小天和妻子之间的故事。 隻是事发一年后,我才从岑筱薇口里,断断续续听到这方面的流言蜚语。 那个时候,我刚出狱不久,正跟岳母满世界寻找妻子下落。 当从郝小天口里证实,妻子确实和他上过三次床,我也即打消继续找下去念头。 怕岳母伤心,我没把妻子跟郝小天之间的苟且事告诉她。 在她心田,从始至终,爲妻子保留着最后一片圣洁土壤。 尽管我的心已支离破粹,却不希望岳母对妻子彻底失望,毕竟那是她最后一丝美好幻想。 至于母亲爲什么能说服妻子,甘心委身于一个黄毛小子胯下,不仅我一无所知,大抵当事人郝小天,说起来也闪烁其词,模棱两可。 逼问时,他一会儿疯疯癫癫,自诩妻子爱上他,所以才会跟他上床。 一会儿鼻涕四流,战战兢兢地说妻子受到威逼利诱。 一会儿又歇斯底里地喊,说妻子表面端庄正经,骨子里风骚浪荡,自甘堕落。 一会儿又神经质地叫,说母亲欺骗了妻子,要报仇找她去吧。 出狱后,我便一直回避和母亲见面。 哪怕她来接我出狱,我都没有跟她说一句话,也没有看她一眼。 现在要去找母亲问缘由,我恐怕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所以,除非妻子亲口说出,这个秘密恐怕要永沉海底。 不过,既然已经决心放下妻子,那么便连同她所有秘密一起放下吧。 当然,更要我放下的人是母亲——那个生我养我爱我教我的母亲,那个教我牙牙学语的母亲,那个一口一口喂我吃饭的母亲,那个送我远行,翘首以盼的母亲。 于是乎,审完郝小天,我便起了迁居加拿大念头。 不久,即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带上两个孩儿,陪同岳母踏上飞往异国他乡的航班。 二百零三章馀下不表,言归上文。 话说郝老头子负伤逃窜,妻子死死护住大门,不准我追出去。 相持七八分锺后,她终究乃一女流之辈,渐渐没了气力。 于是,我趁机把妻子推开,「咣当」一脚踢开大门,不顾一切冲出小院。 当时三月份天气,夜凉如水,骤然从温暖如春的室内跑到外面,身上不禁丝丝寒气。 路灯幽暗,星星点点。 眺目望去,对岸一河之隔的洋气大别墅,灯火通明。 我绷紧脸,深吸一口气,撒腿朝桥跑去,沥青路面顿时响起一连串急促而有力的「噔噔」声。 这股心碎而倔强的脚步声,多年以后,依旧回荡在我脑海,久久不能忘却。 冲至河对岸别墅,隻见院子里铁栅门敞开,地面上印有浅浅胎痕,似乎刚有车离开。 我没有停留,气势汹汹闯进别墅正厅,一脸凶神恶煞样子。 也不理睬其他人,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大眼,见门就推,遇着旮旯便搜,碰上柜子即翻。 「兵兵乓乓」把上下三楼寻遍,没见郝老头子影儿,方黑着脸返回一楼正厅。 我嘶吼一声「郝江化在哪」,振聋发聩,惊得两个妙龄女子目瞪口呆,满脸惶恐。 这两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郝家以前的小保姆,春桃绿柳是也。 几年时光凋琢,已把她俩打磨得前凸后翘,风韵性感。 「老爷…老爷…」春桃战战兢兢,手指向大门。 「刚坐车…离开了…还有,老爷的秘书…岑小姐——」我狠狠地扫她俩一眼,朝窗外看了看。 隻见妻子神色匆匆小跑而来,走到门口时,目睹我站在厅堂,四下环顾一圈,定了定神色。 然后把牙一咬,垂首疾步进入厅内,用蚊蝇似的声音问道:「翔翔和静静呢?」柳绿瞧我一眼,压低声音回道:「禀少夫人,小少爷和千金已在二楼卧室安歇。 」「少夫人」三个字,从柳绿嘴巴里说出来,很容易误听成「小夫人」。 我哼了哼,心下一阵冷笑,暗自想道:私底下,也许你们就把我妻子叫成小夫人,所以才「少」「小」不分,颠倒黑白。 不过,也不能全怪你们,谁让我妻子还真就是郝老头子的小夫人呢。 念及此,我把凌厉的目光扫向妻子,狠狠地逼视着她。 「这会儿想起孩子啦,你可真是一位贤惠伟大的好妈妈,哈哈——」我出语讥讽。 「等他俩长大,发现自己贤惠伟大的妈妈,跟爷爷光屁股搂抱在一起,不知作何感想。 唉,可悲、可怜、可歎!」妻子原本已绕过我走上楼梯,闻言不由全身一抖,眼泪哗哗落下。 虽说春桃柳绿俩人可能早知晓他们公媳间的苟且事,但从我口里披露出来,还是让妻子倍觉羞耻不堪。 她双颊通红,一手抚胸,一手扶住护栏,强忍住心中伤痛,一步步拾阶而上。 看她这般光景,倒似乎自己成了受害者。 女人啊女人,你们可真会演戏,不知不觉中,便把生活变成了你们的大舞台。 如果她哭闹,向我求情,还能让我心里好受些。 现在不咸不澹模样,反而有一种被人漠视的感觉,更令我烦躁不安。 「看什么看,给老子滚蛋!」我越想越气,一声咆哮,吓得春桃和柳绿赶紧躲进房间,大气不敢出。 「你们这些女人,表面光鲜,端庄正经,平日里高高在上,暗地里男盗女娼,没一个好东西!算老子有眼无珠,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们这么些个贱人…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一清二白吗?你不是正气凛然地保证问心无愧吗?事到如今,我看你如何清清白白,如何问心无愧…原来你也是个贱人,跟那些女子并无二样…」我指桑骂槐,越骂越来气,越骂越有劲。 不料骂到伤心处,竟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 于是我明白,骂妻子贱人,最心痛的人终归还是自己。 这一刻,我输了,妻子输了,父亲输了,母亲输了,独独郝江化老匹夫成了大赢家。 此时,他或许正幸灾乐祸,暗自窃喜。 不对,应该说,从他把上母亲那夜起,便已然笑得合不拢嘴。 能把母亲调教得服服帖帖,于郝老头而言,几欲粉碎父亲面对他的所有优越感,且拯救出他那颗狭隘自卑的灵魂。 再把妻子压在身下,对他言听计从,郝老头足以向天下人证明,他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在郝老头眼里,父亲不配拥有母亲,我不配拥有妻子。 母亲和妻子,唯有做他的女人,方能幸福美满。 如果把我和父亲说成农夫,郝江化就是那条忘恩负义的毒蛇。 他张牙舞爪,凶神恶煞,不仅丝毫不念救命之恩,反而贪婪成性,恩将仇报,要一口吞掉我们父子。 古语说:好人好报,恶人恶报。 照今天看来,我们一家子行善助人,换来却是母子成仇、夫妻反目后果。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索性让郝老头一家穷得叮当响,索性任郝小天病死医院,索性随郝老头断子绝孙,永绝后患。 世上若尚存公道,老天爷就应该对郝老头五雷轰顶,方能慰藉我的心灵,祭奠父亲的亡魂。 二百零四章夜已深沉,万籁俱寂。 亮堂的灯光,惨白到刺眼。 壁锺「滴答滴答」走动,响过十二声后,複归于原状。 痛定思痛,我深吸一口气,反手擦去眼角泪痕,从地闆上站起来。 半个小时前,妻子去了二楼卧室,还不见下来。 或许,她准备与俩个娃同寝,今晚就睡这里。 想到此,我心头不由一阵冷笑。 隻要与郝江化相关的物事,都会令我极度反感。 哪怕俩个孩儿碰一下这里任何物品,也会玷污他们纯洁的心灵。 于是,我几步走上楼梯,推开儿童卧室的门。 果不其然,俩个孩儿已然熟睡,发出细微匀称的呼吸。 妻子独自坐在床沿,爱怜地凝视着他俩小脸蛋,神情专注,一动不动。 细看之下,眼角眉梢,似乎犹挂着未干泪珠。 不过,我一点都不心疼,冷哼一声,走上前就一把拉开她。 「我嫌你髒,别碰我的孩子——」我冷眼相对。 「白颖,我俩完了。 你等着法院传票,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吧。 」妻子闻言,不由怔了怔,通红的双眼,在我脸上扫来扫去。 俄顷,确定我不是冲动之下一句戏言,便无声无息别转身子。 我瞄一眼她纤瘦的后背,暗想道:你一句话都不争辩,看来早盼这一天到来。 天涯何处无芳草,也罢,我大好男儿,绝不会吊死在你一颗树上。 正要轻轻摇醒两个小孩,抱他俩回家睡,却听妻子那厢突然开口道:「对不起,我不同意离婚——」不知惊喜,还是意外,我顿时哭笑不得。 把身子一转,逼近妻子,没好气地质问:「爲什么?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说这话么?」隻见妻子眼噙泪水,悲恸道:「我心知自己做错事,要打要罚随你便,绝无任何怨言。 可俩孩儿还小,我不能放任他们失去爸爸的爱或者失去妈妈的爱。 即使非离不可,至少等他俩长大懂事,明白人情世故,尽量减少伤害。 」「哼——」我冷笑不已,抑扬顿挫说。 「你做出这等苟且之事,骂你髒了我口,打你髒了我手。 所以请完全放心,我保证百分之百不骂你,不打你。 听你说话,我就想到虚僞和谎言。 你说不能放任孩子失去爸爸或者妈妈,所以就能放任自己一次次背叛我,背叛我俩的婚姻爱情吗?」停顿片刻,我加重语气讽刺道:「当然,你不能放任无辜的孩子失去爸妈,所以就能放任自己一次次光着屁股,在那个糟老头子胯下承欢…」遭受羞辱,妻子不由脸色大变,气得全身发颤,声泪俱下道:「你!——孩子就在旁边,请你行行善,极点口德,好不好?非要说那么难听,心里才好受吗?」边说,眼睛老往俩孩子脸上瞅,生怕姐弟俩醒来。 听妻子这么说,我也看一眼孩子,见他俩妥妥,压低声音继续道:「现在嫌难听,当初别犯浑啊。 孩子虽小,你以爲他们什么都不懂么?早晚有一天,你干得那些丑陋勾当,会传进两个孩子耳朵里,伤害他们的心灵。 瞧,这就是他们的好妈妈干得好事。 」接着,朝妻子翻个大大白眼。 她面露羞愧之色,把头一转,躲开我的目光。 「你爱咋说就咋说吧,」妻子理了理鬓发,语气放缓。 「总而言之…我还不能跟你离婚。 」我一时哭笑不得,火冒三丈道:「离还是不离,由不得你!真奇了怪,你即不愿跟我离婚,却跟郝老头偷偷摸摸勾搭。 莫不成你享受这种生活?我算看出来,你不仅会偷人,连脸皮跟着见厚了。 」妻子动了动嘴角,欲言又止。 沉默半晌,她方下定决心,咬了咬嘴唇,毅然说道:「左京,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 我和郝…他之间,真没什么感情。 今天晚上,我们喝了点酒,酒后乱性,才会没管住自己。 姑且念我初犯,请你看在相爱一场以及我们孩儿的份上,原谅我一次,好吗?」柔情似水的话语,熟悉却又那么陌生,不禁令我怦然心动,肛肠寸断。 不过,我是痴情种子,绝不是傻子,不会再上当。 妻子和郝江化之间的故事,绝对不是她所说那么简单。 前几次风波,没让我抓住什么特别把柄,任妻子联合母亲煳弄自己,看在岳父岳母面子上,我也就睁一隻闭一眼忍了。 到这个时候,她还存心欺骗,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莫非跟着郝江化,把她的良心跟着抹黑了?当然,往后事实证明,妻子今天一番肺腑之言,半真半假。 所谓一半真,正如她所言,至此后再没与郝江化勾搭。 所谓一半假,即虽没与郝江化勾搭,却在母亲劝服下,上了郝小天的床。 而且,随后在我家,又被郝小天肏过两次。 一次被威逼利诱,一次半推半就。 若不是岳父气毙,让妻子伤心欲绝,在无地自容窘况下留书远走。 说不定,郝小天会一直死皮赖脸缠着妻子,那么俩人之间交媾回合,也就不会仅仅隻有三次。 然而,虽仅仅三次,却摧毁了我对妻子最后一丝幻想。 从此海枯石烂,沧海桑田,老死不相见。 二百零五章「呵呵,说得比唱得都好听,我好感动,」我嗤之一笑。 「不过,一而再,再而三欺骗,你以爲我还相信你所说?你的保证要是起效果,今天晚上的事便不会发生。 」妻子眼眶一红,哽咽着说:「千真万确,在此之前,我跟他的确清清白白,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今天晚上,我一时煳涂,才酿成大错…」「闭嘴!」我咆哮一句,逼到妻子跟前,气势汹汹。 「你当我傻子吗?那些所谓的正当解释,你觉得我会信以爲真吗?告诉你,白颖,我之所以将就,完全看在岳父岳母面子。 不料你一犯再犯,死性不改,我真后悔娶你做老婆。 」顿了顿,我从口袋里掏出软芙,点上一根香烟,接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你跟郝老头间的故事,恐怕六年前就开始了吧。 」妻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镇静下来,然后理理鬓角,从容地辩解道:「无凭无据,你不要信口开河。 虽然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请你不要胡编乱造,歪曲事实。 」说完,转身背对我,爱理不理样子。 我顿时哈哈大笑,指着她说:「白颖,我早知你会这样辩解,所以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事已至此,不妨实话告诉你。 还记得我妈四十六岁生日,我们离开郝家沟前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么?」沉默半晌,妻子故作自然转过身,在我脸上瞧一会儿,方漫不经心回道:「当然记得。 那天晚上,你、我,以及我妈,我们仨一起去山庄泡了温泉。 」「之后呢?」我凝视着妻子眼睛,追问。 妻子躲开我的目光,信步朝门口走去。 我一愣,几步赶上,抓住她的手。 「爲什么不回答?」我质问。 「你好奇怪——你自己心知肚明,爲什么还要我回答,」妻子挣扎几下,很不情愿。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发布页2u2u2u。 康姆「我正是不明白,所以才请教你,」我抓住妻子不放。 她无计可施,隻得气鼓鼓说:「之后我们回房睡觉,一觉到天亮。 现在总算满意了吧,快放开我。 」说着甩开我的手,故作委屈道:「你弄痛我手臂了,好疼——我困了累了,不想跟你继续闹,我要回家睡觉…」「听我把话说完,再睡亦不迟呀,」我随即拉住妻子的胳膊。 「莫不成心虚害怕,想一走了之?」「谁心虚害怕!」妻子顶我一句。 「有什么话,你倒说清楚,别闪烁言辞。 」「好,很好,这才是解决事情的态度,」我朗声道。 「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冲两杯咖啡提神,边喝边聊。 」说完拉妻子来到一楼吧台,让她坐下。 然后泡上两杯咖啡,一杯自己拿着,一杯塞到她手里。 「记得那天晚上,泡完温泉,我们仨回到郝家祖宅。 你说要陪你妈睡,所以我们没睡在一起,」我开门见山。 「换言之,那天晚上,你跟你妈睡在一起。 」妻子原本已端起咖啡,听闻我的话后,又把它放下。 她看着我,琢磨字里行间意思。 隻稍片刻功夫,似乎已明白其中厉害关系,于是巧言令色道:「我是跟你说,怕妈一人睡觉不安心,所以去陪她睡。 不过,我去敲门时,妈已经睡下。 爲了不影响她休息,所以没有进去吵醒她。 之后,我觉得有点饿,便去二楼餐厅吃宵夜。 遇到晓月姐,俩人一起喝了点红酒,感觉有点晕,便被她扶到房间。 原本隻想休息片刻,哪知一觉睡到天亮。 」我以爲这回打中了妻子七寸,不料她随机应变,轻轻松松应付过去。 如此这般,反倒显得我多疑多虑,不禁哑然失笑。 明知妻子谎话连篇,却没证据戳穿她面目,隻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妻子抿一口咖啡,以居上者的口吻侃侃而谈:「我的话已说完,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请你不要揪住我一次错误不放,疑心疑鬼。 不管你是否相信,我再一次郑重声明,我和他之间,隻是正常的公媳关系。 今天晚上的事,错在我,不该喝酒贪杯。 你要骂要打,我都心甘情愿,绝无怨言。 我向你发誓,以后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 请你念在夫妻一场份上,不爲你我着想,也要爲孩子和父母考虑,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 我保证,往后加倍补偿你,什么话都听从你,对你百依百顺。 隻要你想,我愿意爲你做任何事,做牛做马服侍你。 还有…」妻子嗫嚅一下,垂首接着说:「你要是觉得我亏欠你,对不起你,大可以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一次。 我绝对不吃醋,绝对不计较,绝对不取闹…」二百零六章「哼,我总算明白,」我冷冷地扫一眼妻子。 「原来在你心里,我们的爱情和婚姻,可以用来做交易。 」妻子情知口误,愣会儿神,随即摇头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我隻是希望你心里好受些,得到你的谅解。 如果你不喜欢,当我没说,好不好?」我勃然大怒,起身斥道:「这他妈跟喜欢不喜欢有屁关系!忠贞于另一半,是婚姻最起码道德,是爱情最基本底线。 难不成随自己喜欢,就可以背叛另一半,红杏出牆?你到底还有没有脑子?何时起,竟然连这点是非观念都湮灭了?看来,那个糟老头不仅玷污你肉体,甚至荼毒你思想,所以才会丧失是非观念,说出这等乖张之话,真是岂有此理!」此一番正义凛然驳斥,让妻子满脸羞愧之色,身子微微颤抖。 她鼻子一酸,两行委屈的泪水滑落脸颊,不由掩面轻声饮泣。 自俩人相识以来,我从没见妻子哭那么伤心,那么无助。 如果说她还在爲自己的行爲辩解,可哭泣声里,却没有掺杂丝毫虚情假意。 换作以往,我早已肝肠寸断,心如绞痛。 即使现在,依然于心不忍,隐隐作痛。 可一想到她在郝江化胯下婉转承欢之态,我情不自禁要去轻抚她秀发的手,便滞留在半空中,久久不肯离去。 「唉,既知现在,何必当初,」我暗歎一声,唏嘘不已。 「颖颖,还记得你我大学里恋爱的美好时光么?我们说过,要一生一世守护对方,永不背叛,永不离弃。 我那么爱你,什么事都宠你,把你当心肝一样处处捧着。 可结果,却换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 莫非在你心里,我连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都比不上?还是说,跟我妈一样,你也是那种表面端庄正经,骨子里风骚浪荡的女人?可是,即便如此,对象爲何偏偏是郝江化?换作你的男同事、男同学,甚至任何一个比郝江化优秀的男子,都不会让我如此伤心欲绝…别了,我的爱人。 别了,我曾经的挚爱。 」念头及此,我双眼里也泛起泪花,伤感不已。 趁妻子没注意,赶紧擦几把眼角,镇静自若站起身。 「事已至此,反正分居在前,我们好聚好散,找个时间一起去趟民政局吧。 」我口上轻描澹写,内心却宛似刀割。 「有生之年,缘分许可,或还能做普通朋友…」「不要,我不要离婚,」妻子弹簧似的蹦起来,一把搂住我脖子。 「老公,我爱你,一直都爱着你。 你不爱我了吗?你说过,要爱我一生一世,我不许你放手。 」妻子满脸泪水,像个迷失方向的小女孩,紧紧箍住我脖子。 放佛隻要一松手,她就会永远失去我,陷入无边无尽的黑暗深渊。 我好想紧紧抓住妻子,让她不受任何伤害。 可大脑尚存那丝理性告诉自己,不能对妻子一味娇惯下去。 眼前时刻,我必须挥剑斩情丝,方能拯救自己,最终拯救妻子。 「思来想去,我们还是分手爲好,」我擦把眼角泪水。 「一来双方可以更加冷静客观看待彼此问题所在,好好总结总结婚姻失败的原因。 二来,失去后,也许我们会更懂得珍惜对方。 」「不要,不要…我不要分手,不要离婚…」妻子口中喃喃,连连摇头。 「行了,时候不早,回家洗洗睡吧,」我轻轻拍打着妻子后背,柔声安抚。 「你在这里等我,我上楼把孩子叫醒,我们一起回家。 」「嗯,老公,我们一起回家,」妻子破涕一笑。 「老公,我跟你一块上去,好不好?我们一人抱一个宝贝,回自己的家,好不好?」妻子的温馨要求,我岂能拒绝?于是点点头,跟她手牵手走上楼梯。 接着,我们抱上孩子,离开灯壁辉煌的别墅,走进苍茫夜色中。 一路上,俩个小家伙咿咿呀呀说个不停,憨态可掬模样,不时逗妻子会心发笑。 除简短回答孩子们提问,我基本上沉默不语。 当然,也没刻意闆着脸,一副心事重重样子。 自己的婚姻无论多么不幸,我却不希望孩子们受到丁点影响。 即便演戏,在他们面前,我也会扮作一个合格的丈夫。 可是,看着俩个孩儿跟妻子那么亲,我真不忍心分开他们母子。 如果妻子这次下定决心回头是岸,我是不是该放下成见,原谅她先前的不忠?扪心自问,尽管妻子已被郝江化玷污,其实我内心依然深爱着她。 话说回来,妻子背叛了我,我又何尝没背叛过她?虽然妻子红杏出牆在前,受她影响,我翻牆越轨在后。 可出轨就是出轨,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理由。 那么,是否意味着妻子请求我原谅同时,我也可以原谅自己?然后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双方破镜重圆?二百零七章我果真有不顾一切舍妻子而去的决心吗?若否,那么我当真能原谅妻子所有的背叛?离婚的话,岳父岳母那边如何交待?不离婚的话,我有何面目立足天下?原以爲自己已然看透,可事到临头,却优柔寡断,患得患失。 在这个问题上,我反反複複,纠结了一宿。 直至灼热的阳光照进窗户,才迷迷煳煳睁开了惺红双眼。 映入眼帘,是一张五官精緻的俏脸,有点像妻子,又有点像母亲。 揉揉双眼,定睛一看,原来却是母亲。 再一看,她的左手边,妻子满脸愁容。 右手边,徐琳翩然而立,紧张兮兮地注视自己。 「京京,你醒啦——」母亲的声音,既惊又喜。 她怜爱地俯下身子,一隻柔软的手,轻轻摩挲着我脸庞。 「你刚刚大叫大喊,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妈妈陪着你,都过去了,过去了…」我不记得梦魇内容,也无从知道自己是否癫痫般大喊大叫。 此时此刻,大脑残存唯一感觉,竟然抗拒起母亲的爱抚。 曾几何时,被母亲这般关爱,何等温馨幸福!眼下,却令我不舒服,甚至心生抗拒之意。 「妈…徐姨…」我礼貌性唤两声,又看向妻子。 隻见她神色憔悴,眼角眉梢犹挂泪痕,貌似刚刚哭过。 「你们…怎么来了?」嘴上如是问,内心隐隐觉得跟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有莫大关联。 遥想前三次风波,不知爲何,母亲总是第一个知情者。 好比神的使者,她总会第一时间出现,调和我们小俩口之间矛盾,慰藉我受伤心灵。 然则,与其说母亲爲我们小俩口好,居中调和。 不如说她更偏袒妻子一方,所言所语基本上暗指我疑心疑鬼,胡乱猜忌。 比如那次妻子跟郝江化上杭州幽会,母亲就讲过他们公媳的确开了两间房之类话。 母亲跟岳父说,她跟郝江化俩人去杭州游玩,恰好碰到妻子在那儿出差,于是三人便相约吃了晚饭。 因爲要见生意上的朋友,所以当晚没随他们公媳一起返回下榻酒店。 不料,等她忙完回到酒店,竟然发生那档子事。 好在酒店有开房记录单,能证明妻子和郝江化一清二白,他俩是正当公媳关系。 岳父原本就极其爱惜名誉,说妻子与郝江化上酒店开房,简直等同于用脚踩他脸面,所以听母亲这般解释,也便顺着台阶下来。 事情至此,一场堂堂正正的捉奸闹剧,最后竟然演变成我疑心疑鬼,无理取闹下场。 想来,怎不叫人即恼又恨。 对于母亲无懈可击的言辞,我几乎给予不了任何有力反击。 毕竟,我没亲眼见到妻子与郝江化进入酒店同一个房间,也没目睹他俩赤身裸体楼在一起。 我唯一所见,不过是郝江化亲昵地勾搭着妻子肩膀,俩人有说有笑进入酒店大堂。 然而,就连这唯一可怜证据,在母亲巧舌如簧的鼓噪下,也被驳斥得体无完肤。 母亲笑吟吟地反问我说:「我的好儿子,别鬼迷心窍了,好不好?你非要把我们闹得鸡犬不甯,才开心过瘾吗?照你这般推理,那以后我们亲人之间,就不能有任何亲昵举止。 因爲隻要牵一下手,勾一下肩,拥抱一下,便会被扣上不伦的帽子,不是吗?高兴的时候,你会抱一下妈妈,妈妈也会抱你,是不是就龌蹉呢?」我心知母亲与郝江化沆瀣一气,她的证词,不足以采信,她的言论,不能完全当真。 这一点,岳母看在眼里,心跟明镜似的贼亮。 不是她不相信自己女儿清白,而是根本不相信郝江化的爲人。 当然,已被郝江化占据半壁身心的母亲所说那些诡辩之话,岳母更加不相信。 种种蛛丝马迹显示,妻子与郝江化之间关系,可能真有那么一丝说不清的暧昧在里面。 果真如此,才最叫岳母担心害怕。 隻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她甯可信其无,不愿信其有。 正因爲如此,我才忍气吞声,委屈求和,不把事情闹大。 然而,此一回,妻子与郝江化交股合欢,乃本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却不知母亲作何说辞?「京京,你吓死我们了——」徐琳单手抚胸,长吐一口气。 「失心疯般大叫大喊,怎么叫都叫不醒,急得颖颖哭个不停。 还好你自己及时醒来,没出什么事,我们总算放下心。 」我瞅一眼徐琳,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三秒,随即转移到妻子身上。 「老公——」妻子展顔一笑,扑上来搂住我。 「都是我不好,有什么不满,你尽管在我身上发洩吧。 千万别憋在心里,憋坏自己身子。 」一股清新澹雅的香气,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跟母亲一样,我知道,这是来自妻子身上特有的味道。 据说上帝创造女人,每十万个女人中,便会有一个与生俱有独特体香的女人。 她们是女娲娘娘的使者,是千年狐狸精化身,是祸国殃民的红顔祸水。 母亲和妻子,正是这样万里挑一的大美人。 即郝江化口中所称「极品娘」,谓之:肤白、貌美、眸亮、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 二百零八章毫无疑问,上述九道标准,母亲和妻子吻合得天衣无缝。 除此外,她俩更兼兰心蕙质,温婉恭良,相夫教子,贤淑得体。 似这般极品女人,不要说二者俱得,哪怕多看一眼,便能让你三年不识愁滋味。 然而,如此高难度一件事,令天下多少男子畏步不前,却被郝江化歪打正着。 他一朝鲤鱼跃龙门,翻身农奴把歌唱,逆袭成功。 不仅完全彻底占有母亲和妻子的美妙身体,而且某种程度上,牢牢掌控着她俩的内心世界。 如不然,母亲此行主要目的,就不会是劝我本着「以和爲贵」的原则,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如不然,她就不会苦口婆心劝我不要离婚,不要让这件事传到岳父岳母耳朵里。 如不然,她就不会说「人非完人,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之类话,提醒我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妻子的事。 把我拉进书房,母亲长歎一声,语重心长地说:「妈没管住你郝叔叔,以至于出了这等事,实在内心有愧啊。 既愧对京京你,也愧对轩宇,更愧对左家列祖列宗。 然事已至此,家丑不可外扬,好儿子,你听妈妈一句劝,行不行?」话到这里,母亲挤出两滴热泪,不胜伤感。 「知子莫若母,妈妈心里明白,你说离婚,不过是句气话而已。 你跟颖颖一路走过来,妈妈看着你俩从相识、相爱、相恋,到订婚、结婚、生子,彼此心里面永远装着对方,岂能说离就离?退一万步讲,离婚后两个孩子怎么办?不管法院把孩子判给谁,于他俩而言,都是一种心灵伤害。 你岳父的脾性,想必心知肚明。 上一次流言蜚语,几乎把他气倒。 如今,要是被他知道真相,杀了老郝事小,把他自个身子骨气坏事大。 孰轻孰重,你好好掂量掂量。 妈一番肺腑之言,全爲儿子好!」稍许停顿,母亲握住我的手,苦口婆心道:「人非完人,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何况这件事,错在你郝叔叔,他不该趁颖颖醉酒胡来。 说白了,这件事上,颖颖也是受害者,她心里比你还苦。 夫妻之道,重在宽容、理解、包涵,双方谁都不能百分之百保证,自己没有做过出格之事。 今天,你揪住颖颖的错误,便要大闹离婚。 明儿,要是颖颖查出你的错误,是不是也要不依不饶呢?你听妈妈的话,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夫妻和好,恩爱如初,一家四口甜甜蜜蜜过日子。 至于你郝叔叔,妈回到家,一定好好管教,用鞭子抽烂他手脚,看他还敢不敢撒野。 也请你看在他跟妈夫妻一场份上,看在你四个同母异父弟弟妹妹面子上,姑且放他一马。 妈向你保证,类似事件今后如若再发生,一定大义灭亲,把他绳之以法。 」有关母亲此番促膝长谈,我三缄其口,即没答应,也没否定。 不过,从字里行间推敲,母亲似乎隐射我不可告人之事。 这样一来,我内心不觉惶恐,唯恐母亲真有所指。 一时间,竟然惴惴不安,觉得没脸面对妻子,更没脸面对母亲。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发布页2u2u2u。 康姆提起此事,说来话长,发生在妻子借口杭州出差幽会郝江化之后。 某天晚上,我在一家酒吧喝得烂醉如泥,恰巧碰见徐琳。 隻见她酥胸挺拔,亭亭玉立,穿衣打扮与母亲无二,越看越叫我着迷。 于是乎,鬼使神差,我们手牵手离开酒吧,然后直奔酒店,彻夜交欢。 那天晚上,我稀里煳涂,也不知道干了徐琳多少次。 隻模煳记得,我把从妻子处憋着的火,悉数倾泻到徐琳身上。 我俩拼命地干,累了就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干,直至鸡鸣报晓,双方沉沉睡去。 醒来才发现,床单被子已全部湿透,上面布满淫液。 事后,我很愧疚,陷入深深自责中。 徐琳是母亲的闺蜜,是看着自己一点一滴成长的长辈。 以我们两家的交情和关系,可以说,差不多相当于我亲姨妈。 现如今,我却畜生不如,把她给玷污了。 想来,我哪有脸面对父母,哪有脸面对妻子,更没脸面对她的和她的家人。 不过,徐琳似乎一点都不觉得难爲情,反而安慰我放宽心。 她信奉的口头禅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总以调侃地口吻,笑嘻嘻地凑到我耳朵边说「京京,你非常捧,徐姨很喜欢」,然后当着衆人面,轻佻地抓一把我屁股。 每当此时,我都面红耳燥,心儿「噗通噗通」直跳,生怕母亲和妻子发现秘密。 而每每羞涩过后,禁不住徐琳纯熟诱惑,我都会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于是乎,正应了古人那句「一不过三」之语,我第二次、第三次爬上徐琳的床。 截止目前爲止,我和徐琳一共做过三次。 除酒店那次外,一次在车上,一次在她家。 其中,在徐琳家那次,显得尤爲刺激。 之所以觉着特别刺激,是因爲在床上肏她时,俩人刚好面向她跟丈夫的婚纱照。 更特别还在后面,肏到快高潮时,她小儿子打电话来问安。 隻见她一边耸动大白屁股迎合我,一边极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语气,慈母般跟儿子说着嘘寒问暖的话。 这种视觉上巨大反差,带来强烈感官冲击,于是乎,一个可怕的魔鬼瞬间蹦出地狱。 于是乎,这一瞬间,我明白爲何大凡男人都爱偷情道理。 于是乎,我深深理解,爲何那么多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乐此不疲去打破禁忌。 于是乎,我好像懂得妻子深陷情欲不可自拔原因…二百零九章谈完话,从书房出来,我长长吸了一口气。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帘看向天际,已然落霞黄昏,眷鸟归巢。 禽犹如此,何况于人?不禁令我百感交集,唏嘘不已。 妻子忙碌地穿梭在厨房和餐厅之间,正在准备丰盛的晚餐。 瞧她神色,竟然玉面含春,端庄祥和,心中石头似乎早已落地。 客厅沙发上,两个孩儿,一左一右傍在徐琳身边,教读一首《悯农》: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隻听见朗朗中夹杂稚嫩的读书声,声声入耳,催人奋进。 宽敞明亮的房间,贤惠美丽的妻子,聪明上进的孩子,组合成一幅多么温馨感人的画面。 谁忍心把它撕碎,那无异于失心疯。 念及此,一滴晶莹的泪花,开始在我眼里闪烁。 「京京,你上哪儿?」似乎觉察出我异样举动,徐琳离开沙发,边走边问。 我快速抹去泪花,尽量平静地说:「没什么,我想一个人静静,去外面走走,不要管我——」妻子听到什么,匆匆走出厨房,柔声劝道:「老公,饭菜一会儿就好了。 吃完饭,再出去吧。 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陪着。 」「不用,我现在不饿,你们自己吃吧,」我摇摇头。 「爸爸,爸爸,爸爸…」静静跑过来,拉住我的手,撒娇道。 「妈咪做的菜,可香可好吃。 你陪奶奶、徐奶奶、妈咪、静静,以及弟弟一块儿吃吧。 我们一家人一块儿吃饭,热热闹闹,和和美美,好不叫人开心啊。 爸爸…你就答应静静吧,好不好?」我看过妻子小时候照片,静静长相随她,跟一个模闆刻出来般,水灵可爱,活泼伶俐。 尤其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灵性,好像会说话,让人一看就喜欢。 「静静乖,爸爸有事离开,不能陪你和弟弟吃饭,」我半蹲下身,握住女儿一双小手,疼爱地说。 「你和弟弟在家陪奶奶、徐奶奶、妈咪一起吃饭,好不好?爸爸出去会儿,忙完事便回来陪你们,好不好?」说完,我勉强一笑,摸摸女儿小脑瓜。 她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把脑袋一歪,竖起小指头说:「爸爸拉鈎儿,要马上回家哦——」「当然,爸爸说到做到,」我伸出中指勾住女儿小指头,「你和弟弟在家要乖,听妈咪的话,做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一言爲定,不许食言,」静静兴高采烈地说。 「谁食言谁是小狗,爸爸可不能做小狗狗呀——」哄完女儿,我抬头瞧一眼妻子。 隻见她紧咬嘴唇,欲言又止样子,脸上表情尤爲複杂。 此时,母亲从书房款款行出,朗声道:「在家闷了一天,出去散散心也好。 不过,听妈一句话,早点回家。 我和颖颖,还有孩子们,在家等你。 」「知道了,妈——」丢下这句话,我暗歎一声,径直开门而去。 说什么散心,那不过借口,我隻是不愿面对母亲和妻子而已。 一个人胡乱驱车飚行几圈,不知不觉中,竟然来到父亲陵寝所在山脚下。 正思虑是否停车,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即我应该跟父亲说一些有关母亲的事。 于是,我跳下车,怀着忐忑不安心情,沿蜿蜒的小径向山腰走去。 弹指一挥间,十二年时光从眼角眉梢悄悄流逝。 成长起少不更事的儿童,打磨出美人脸上的皱褶,也荒芜了陵寝中的白骨。 父亲的坟寝,曆经十二年风雨,在如血的黄昏里,映衬出一股荒凉而悲戚的色彩。 正如我此刻的心情,苍茫无助,悲愤凄凉。 给父亲斟满白酒,敬上三支香,我泪洒滂沱道:「爸,孩儿想你了。 今天到此,主要是想跟您聊聊妈妈的事,您在天有灵,请不要生气。 您说过,妈妈是您此生唯一的爱人,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其实,在孩儿心田,妈妈同样圣洁伟大,芬芳美丽。 她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女人,自小便是孩儿眼里真正的女神。 孩儿跟您一样,爱妈妈、疼妈妈、尊敬妈妈,愿意爲妈妈牺牲一切。 可是,自从改嫁郝江化,受他影响,妈妈变化很大。 爲了郝江化,妈妈可以四处奔波,做牛做马,甚至不惜牺牲清白之躯,委身于自己所厌憎之人。 现如今,儿子不过是妈妈六个孩子当中,一个不起眼孩儿而已。 妈妈跟郝江化所生四个孩子,才是她宝贝当中的宝贝,念念不完,难舍难分。 某些时候,在妈妈眼里,孩儿甚至不如她的继子…莫非,我们一家三口,那些先前的快乐幸福时光,妈妈都在演戏吗?还是说,在妈妈脑海里,原本那些美好回忆,早已被时光冲谈,味同嚼蜡?失去妈妈的爱,孩儿心有不甘啊…说真心话,孩儿好想杀掉郝江化,杀掉他的儿子郝小天,杀掉郝思高和郝思远…」二百一十章似血夕阳渐渐沉入西山,夜色悄悄降临。 一阵山风吹过,草木潇潇作响,荡起我额前几缕发丝。 「爸,思来想去,有一件事,孩儿必须告诉您。 关于此事,孩儿一时也羞于啓齿,但不跟您讲,憋在心里很难受…」我咬住牙关,捏紧拳头。 「这件事,有关妈妈声誉,孩儿也是听徐阿姨随口所说。 虽没亲眼所见,但徐阿姨跟妈妈如同亲姐妹,想来不会假。 刚听到此事,孩儿非常震惊,压根不相信…您知道么,在妈妈心田深处,早没了我们父子立足之地?爲表达对新家的热爱,对第二任丈夫的忠贞,妈妈竟然听从郝江化建议,在她最私密…私密之处穿嵌了一个黄金戒指…听徐阿姨讲,这玫戒指,内环上不仅铭刻着郝江化姓名,还印有他叼着烟斗的头像。 郝老狗如此作践妈妈,不等同于向外宣布,妈妈完全彻底成了他的一件私人物品吗?更可气可恨,妈妈居然同意郝老狗怪异要求,用此种方式庆贺郝老狗六十一岁大寿。 一个高贵矜持的女人,要多么深爱自己的男人,才会答应他这般荒唐可笑要求。 若妈妈心田还有我们父子,能不考虑我俩的感受吗?由此可见,今时今日,早已非同往常。 妈妈对我们父子的爱,已随轻烟,飘散到九霄云外,永远找不回来了。 」我轻声哽咽起来,捂住脸继续说:「自跟从郝江化,妈妈不仅给他生儿育女,操持家业,还爲他的青云仕途铺平道路。 甚者,妈妈还爲郝老狗广纳天下绝色,扩充后宫,供郝老狗淫乐。 比方说,您所熟悉的岑青菁阿姨、徐琳阿姨以及岑阿姨的女儿筱薇,你不知道的王诗芸、何晓月、吴彤等人。 她们一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女,平日高傲冷豔,不拿正眼瞧天下男子,却心甘情愿沦爲郝老狗胯下尤物,供他肆意狎玩。 这一切一切,究竟爲什么?难道那些平日里端庄正经的良家女人,骨子深处,果真淫性十足吗?比方说妈妈,在我们父子面前,永远保持着端庄矜持。 可一见到郝江化,完全变了样,什么都敢玩,什么都愿试。 有一句话说,阴道乃通往女人心底的便捷之所,控制一个女人的阴道,便能驾驭她全部身心。 这句话,用在妈妈身上,果真合适吗?若说不合适,如何解释,妈妈自愿在女人最私密之处,镶嵌上印有郝老狗名字的金指环?如此这般,岂不等同于妈妈承认,她的私密之处,隻归郝老狗一人所有吗?她心甘情愿成爲郝老狗胯下一件高贵的私人玩物吗?唉…早知如此,您就不应该对妈妈那么温柔,处处尊敬她,事事迁就她…早知妈妈自甘下贱,您就应该粗鲁野蛮,您就应该多调教调教她。 唉,如若这样,郝老狗便无机可乘,妈妈还是属于我们父子…当然,如若这样,您便不是您…」注视墓碑上父亲慈祥的面容,我暗歎一声,接着道:「爸,还有一件事,孩儿想跟您唠叨唠叨。 知道孩儿爲什么那么痛恨郝老狗,以至于起了杀他之心吗?那是因爲,这条忘恩负义的老狗,竟然敢染指颖颖,玷污您冰清玉洁的儿媳妇。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 世上没有一个大丈夫,允许其他男人染指自己恩爱有加的妻子,孩儿也是…然而,如果说郝老狗一厢情愿,单恋颖颖,还让孩儿心慰。 可种种征兆显示,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从目前已掌握情况来看,颖颖与郝老狗之间乃通奸行爲,而非受他威逼利诱。 这简直比杀了孩儿,还让孩儿痛苦万分…您能告诉孩儿,该怎么办吗?孩儿想跟颖颖离婚,可妈妈不允许,岳父岳母也会跟着受煎熬,您的两个小孙子更会受到伤害。 可是如若不离婚,被最爱最亲最信的人背叛,那份痛彻心扉的伤痕,孩儿何时能痊愈?」自揭伤疤,我一时心如痛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在处理孩儿与颖颖的感情风波上,妈妈明里处处爲孩儿着想,可谁知道她暗地里受了郝老狗什么指示。 孩儿甚至怀疑,妈妈早知道颖颖红杏出牆,她们一起瞒着孩儿。 如若不然,妈妈爲什么刻意爲郝老狗开脱罪责,一而再,再而三证明俩人之间清清白白?这样的事,哪怕发生在一个陌生人身上,都会叫人同情。 可妈妈匪夷所思的行爲,对孩儿完全没任何怜悯之心,真伤透了孩儿…」山峦下,稀稀落落几间农舍里,灯火昏黄。 虫鸣声声,聒噪不停。 骤然刮起一阵罡风,瞬间便吞噬那些饱含忧愤的控诉之词,直至飘向远方,了无踪影。 我紧了紧单薄的夹克,向父亲寝陵一跪三叩首,道句:「爸,孩儿走了,清明再来祭拜您老。 如若孩儿今后,做出对不起您和妈妈的事,还望您见谅。 」然后把杯中烈酒一洒,毅然转身离去。 最后这句话,自己爲何会跟父亲说,我讲不清什么原因。 隻是隐隐感觉,我跟母亲之间,终有那么一天,会发生不幸之事。 与其事发后,再向父亲忏悔。 不如未雨绸缪,有言在先,以便他老人家作好心理准备。 当然,往后事实证明,原来我预感那么准确。 对于母亲,自己终究犯下弥天大罪,不可饶恕。 尽管我心里清楚,那件事的发生,百分之八十以上符合母亲心愿。 某种程度上,与其说自己强暴生母,不如说爲修複我伤痕累累的灵魂,母亲主动委身于自己。 以至多年后,我还能很真切地感受到,那天晚上母亲含情脉脉的眼神,似水柔情地爱抚。 此外,还有她圆润挺拔,玉兔一样剧烈晃动的白皙大奶…不过,从此开始,我愧爲人子,内心饱受煎熬,再无脸面对母亲。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