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 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1) 作者:sanadamasayuki1.在只有列夫人的浴场人物设定:提督/指挥官/镇守府统领/司令官:29岁,为全球最大的四个镇守府中的星南镇守府统领,官职少将。 在深海舰队入侵家破人亡后变得寡默而严厉,强势而威严,容易按照自己的原则下判断并且容易责备他人。 国字脸,眼睛是略接近金色的琥珀色,留着利落而方正的黑色短发。 精力充沛,身强体壮,并且善谋多智,在圣盾行动中捣毁了深海舰队的核心栖息地,解除了深海舰队有组织的威胁。 然而私下实际上对自己的生活感到不满,在深海舰队不再具有什么威胁后因为某位同事的启发,开启享乐主义的生活方式,化身为后宫主人般的存在,和多名舰娘保持着极为暧昧的关系。 这是战争已经结束之后的故事。 和平的曙光取代了深海舰队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在四大镇守府联合对深海舰队栖息地亚特兰蒂斯城发动的圣盾攻势中,多数深海舰队的精英成员被阵斩,余下的基本都负伤累累。 更为重要的是,失去了栖息地的深海舰队再也难以对海岸线发起有组织的攻势,最多不过是散兵游勇般的小规模攻势。 与此同时,在地球联邦政府资助下,无数的中小型镇守府如雨后春笋般地浪涌而起,原本的四座超巨型镇守府的职能一点点被分走,作为这四座巨型镇守府之一的统领的我自然也少了许多负担。 甚至说是清闲了不少也可以。 「今日您还是这个时间在这里呢,看来我来的时间正好。 」我从水下探出头来,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按在岸边。 要是深海舰队肆虐的黑暗时刻,恐怕我根本没这个时间到镇守府的室内泳池游泳。 实际上的情况是,即使是目前的文书工作和内政事务我也基本扔给了由德高望重和经验丰富的舰娘们组建的执政团处理,我只做最重要的指示以及批准工作。 「司令官阁下。 」今天担任秘书舰的舰娘是列克星敦。 一头垂柳般的亚麻色长发,海洋一般湛蓝的眼睛,白皙却不失健康的肌肤,丰满的身材在白色吊带式比基尼的映衬下更为诱人。 当然,最显眼的还是她发丝上那淡蓝色的,羽毛似的发饰。 「我想我会过来游泳的时间在镇守府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列夫人。 」实际上我的工作时间已经仅限于上午,几乎整个下午的时间都可以自由支配。 而圣盾作战结束后我也就养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在日落之前进行游泳锻炼。 努力想对佳人挤出一个微笑,但最后发现这还是对自己来说太困难了。 于是还是恢复了自己那张看起来没有表情的脸,按着游泳池的边际,让自己从那和海波颜色相近的水中一跃而起,回到岸上。 「您还是这么寡默……再这样下去可是会提前衰老的哟。 」似乎知道我想要什么一般,列克星敦将泳池边躺椅上那条蓝色的毛巾递给了我。 作为秘书舰她永远是最为温柔,最为体贴和最为令人省心的。 当然,这并不局限于工作方面。 「唔,我已经够老了,无需在意。 」一边自我嘲笑着,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我摆了摆头。 室内泳池被透明玻璃外开始西垂的斜阳照耀着,即便是刚从水中出来也没有感到什么寒意。 踩上自己的拖鞋,正准备到泳池旁的更衣室稍稍洗浴的时候,才发现列克星敦面带着如向日葵的微笑,似乎有些意味深长地如看着商品般打量着我。 「如何?你不是要游泳吗?」似乎对我这一席话语有了不满,她的脸上似乎带了一点嗔意的样子:「司令官阁下……您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穿着泳装,就一定是要游泳吗?」她缓缓走到我身边,身体微微前倾,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面庞,那份温度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是游泳的话,那么就是……「真是的,明明已经有过好几次经历了。 您好迟钝啊。 」她娇嗔了一声,一手揽住了我的腰部,然后原本抚摸着我的面颊的手一点点滑落下来,轻轻地按着我的胸膛,让我的心脏不由得开始加速起来:「就这样和您一起洗澡,可以吗?」我微微合上眼,对这传统艺能默认般地点了点头:「乐意至极,列夫人。 」战争时期,姑且有深海舰队作为舰娘们那无可宣泄的压力的释放对象;然而深海舰队的有组织进攻在他们的栖息地被毁之后就再也翻不起什么天了。 加上军方上层在战后陆续修建了大量的中小型镇守府,我们所需要承担的工作大幅减少,战斗和工作这两样能让人忘却躁动和压力的紧张事务的数量都打了折扣,那么空出来的部分自然需要其他的什么东西来填补——……也就是我。 或者应该说,这更像是两厢情愿的行为。 镇守府的室内泳池平日来客并不多,以至于习惯于每天日落前于此锻炼游泳的我在多数时候都是一人享用。 然而并不排除有哪位舰娘心血来潮到突然来到这里的可能性,所以在点了头之后,我便拉着列克星敦的手,往更衣室,实际上也是浴场的门走去。 自动识别系统开启泳池与浴场隔着的那扇门之后便是男女分隔的更衣室,我们便直接向着男性的更衣室走去,因为那里肯定是没有别人在使用的;而穿过更衣室之后便是整座镇守府的大型浴场。 当然我们直接走过了如大殿一般宏伟,就如古罗马浴场一般的巨型浴池这种很可能会有人来的地方,在经过另一重身份识别之后,来到了一条浴场内相当隐秘的走道里,合金还原出了大理石材质的走道和屋顶之下,是十数个房间,内部便是只有一定级别的人员以及外宾才能享用的,更接近于私人性质的小浴场。 一般而言,我都因为习惯洗浴后直接休息而直接在自己房间内草草冲凉便了事,但有的时候也会不嫌麻烦地来到这里的小浴场洗澡。 2;u2u2u.com。 虽然说是洗澡,但其实基本都是和舰娘一起来的,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为了身体的愉悦才来的。 小浴场内大概几平方的浴池,浴池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洗浴用品,两侧则分别是带着巨大镜子的洗手台和投影在墙幕上的欧式壁画。 当我们走入小浴场,那扇门缓缓自动关闭后,我便明白,我们不会再被打扰了,因为内部有人的时候小浴场是绝不会从外部被开启的,况且有权限进入小浴场的舰娘数量也屈指可数。 室内温热的蒸汽令我感到一阵躁动,大步流星地走到列克星敦身边,将她揽进怀里,同时向着她的面庞不断靠近——「还不可以哟,请慢慢地来。 司令官阁下,先为您清洁身体怎么样?」列克星敦脸上带着坏笑,仿佛看穿了我在想些什么一般,左手的食指拦在了我们的嘴唇之间,向着浴池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耸了耸肩膀。 「如你所愿,列夫人。 」夕阳方才西斜,距离日落还有很长时间,所以此刻也不必猴急。 看看这位温柔的列夫人下一步会怎么做,似乎才是更为令人愉悦的事情。 做到浴池的边缘,将脚没入系统调好温度的温水之中,不同于方才游泳时的凉意,一阵温和的暖意伴随着蒸汽一点点地让我的身体放松下来,疲劳也一点点地消散。 「那么,开始了哟。 」我转过脸,便望见列克星敦左手轻轻地按在我的肩膀上,跪坐在我的身后,白色的吊带式比基尼却还没有脱下来,右手为浅蓝色的浴球打上沐浴液,随后擦洗着我的背部。 动作甚为温柔,明明使用了相当的力道,却依旧如丝绸一般顺滑,令我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听着那「诶嘿,诶嘿」的节奏声,感受着沐浴液产生的泡沫一点点爬上自己的身体,仿若身心都被泡在日光下的海边一边,彻彻底底地融化升腾了一般,此刻便忍不住合上双眼,享受着这份舒畅。 「到前面了哦。 」这细腻的声音令我重新开眼,便看到列克星敦挪到了我的身侧,用浴球继续擦拭着我的胸膛和腹部。 「无论看几次都看不厌呢,您的胸膛真的……非常结实。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还用浴球为我显得有些白的皮肤擦上泡沫,一边抚摸着身前的那不算十分明显的肌肉和胸口。 呼吸按耐不住般地急促起来。 「……没有什么八块腹肌或者马甲线还真是抱歉啊。 」回到战争时期甚至军校时期,我实际上也对自己作为男性的身材没什么自信。 有些人即使天天胡吃海塞也不会增重半分,而不幸的是我似乎是喝口水都能增肥的体质。 久而久之便也放弃了锻炼出那些世界先生一般的身体的尝试,运动量始终保持在「不让自己变成被脂肪淤塞的饭桶」这样的级别。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战争结束之后身体活动量愈发地少的自己还没有生出肚腩或者赘肉这种影响外观的东西,胸膛暂时没有膨胀,腹部也还算平坦——当然,也仅此而已了。 「不……我们喜欢的不是什么健美先生,而是无论在纷乱时期还是现在的和平时期,看起来严苛,但其实一如既往地对我们十分温柔的统领阁下呀。 嘿~」似乎用这一席话语让我高兴还不算完一般地,她轻轻扯了扯已经被泡沫覆盖满的我胸口的凸起,让我忍不住沉吟了一声。 而后看到列克星敦那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窃笑,我就知道自己被她捉弄了。 「看来这里也需要清洁一下呢。 」还没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已经被泡沫覆盖的上半个身体就被喷头喷出的温热的水给冲洗干净。 随后我还穿着的那条纯黑的泳裤便被慢慢扯了下来,然后扔到一侧。 在被拉下来的瞬间,已经充满能量的主炮一下子被解放开来,对着空中耸立着。 「开始了哟,亲。 爱。 的~」不知道是热蒸汽的缘故呢,还是本身的情绪的缘故,原本面对我时游刃有余的列克星敦面色已然潮红不已,慢慢地,似乎在挑逗般地,缓缓将那一身白色的比基尼退了下来,将胸前的那对饱满的果实送到了主炮边,将其缓缓没入深深的沟渠中,缓缓地摩擦着。 「唔,列夫人,这实在是……」快感瞬时便淹没了我,不仅仅是胯下的主炮,几乎整个身体都被那份柔软的质感吞没了一般,如顽皮的小孩在软垫上跳起又落到柔软的沙发上一般。 「明明司令官阁下很喜欢胸部的……之前好几次做的时候都喜欢摸胸部的说。 」「当然啊!」被这么淫糜地侍奉着,欲望早就压倒了理智,所以这句话根本就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2;u2u2u.com。 「真是的……明明看起来这么寡默,这种时候就这么活泼,真是引人喜欢啊~」主炮被噗哟噗哟地质感包裹着,微微传出放荡的摩擦声,虽然不是镇守府内最大,但是形状最为饱满最为匀称的胸部夹着,除去丰匀的快感之外一同传来的还有热蒸汽之下还温润的,肌肤的柔嫩和体温的暖意。 那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的,专属于列克星敦的,好似淡淡的牛奶味的体香与好像还没有被冲干净的沐浴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冲上我的鼻孔,再加上那压倒性的视觉冲击,我忍不住抬起头望着小浴场顶端那白的有些发亮的灯光,仿佛那里就是天国的理想乡一般,而这里就是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好,爽啊……」被紧紧裹住的快感让原本想要保持一副冷静的我发出了声。 「嗯嗯……比起想象中要硬得多呢……那么,这样如何呢?」列克星敦微微翘起嘴角俏皮地一笑,然后用两臂在那两座山峦的两侧按压着,随后这对几乎被挤压地变了形的丰满双乳上下磨蹭着,挤压着那根冲天的主炮,就如少女下身的穴道一般给予着最为柔软却也最为紧致的快感。 这却还不够——在那对山峦中被淹没却冒出了红色尖端的主炮,被列克星敦伸出可爱的粉红色小舌舔舐着,轻轻地亲吻着,随后便将前端整个含了进去。 顿时,湿润却热腾腾的感觉包裹了我,感受着列夫人那已经相当熟练的口技,用软软的舌头一圈圈地绕着前端服侍着,让我感到了几分被火力压制的意味。 反击,必须做出反击。 再这样下去,今天我可就失去主导权了。 我将空出来的双手挪到列克星敦那对雪峰山上的樱色,微微一捏——「唔啊!」尚含着我的前端的列克星敦发出了模糊不清的惊呼。 这微微一动,便明显地感受到被泡沫浸润的乳首在我的指尖里一点点挺立起来,这副色情的样子让我更加兴奋起来,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着。 ——挺立,说明有感觉了啊。 「真是的……这样玩弄我,司令官阁下好过分。 」「唔!」仿佛与我针尖对麦芒一般,列克星敦改为了用双手握着自己被我玩弄的胸部,左右侧一上一下地摩擦着,外加唇舌的刺激,配合上因为被我责弄乳头而发出的娇媚的声音以及侍奉时的响声。 太刺激了。 已经沾染上了肥皂泡的肌肤摩擦的感觉,被侍奉时生理上的快感还有心理上的那份征服感,愉悦得仿佛得到了天堂之门的钥匙一般。 真的,会上瘾的。 继续爱抚着双乳的尖端,聆听着列克星敦那一边舔弄一边发出的春音,俯视着她愈发通红的面颊,满足感和刺激感让我也忍不住自己的动作,不断地向上突刺着,似乎要在列克星敦的小口里尽情的挥霍着自己的欲望。 想要她,想要她更多地这样侍奉自己,想要平日里总是带着温柔的笑颜,以端庄形象示人的列夫人更多地像这样不得体地为自己带来快感。 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手挪到了列克星敦的头上,抱着她的脑袋,几乎当成性处理工具一般用力地向内插入着。 而列克星敦善解人意地用舌尖刺激着前端,用胸前的饱满压着几乎要爆炸的主炮。 「唔姆……感觉要出来了……」不如说,在这样的刺激下坚持了这么久才感觉要射精,才是让我觉得值得敬佩自己的地方。 而听到了这句话的列克星敦则加速地用那饱满的碰继续刺激着主炮的根部,几乎整个包裹进去了一般,用舌尖舔着炮口。 「不用忍耐,忍耐是不好的哦……」光滑的快感令我沉醉着,在列夫人冲刺一般的剧烈侍奉中,在她露出那有些艳魅的微笑的时候,主炮不断地颤抖着,将白灼的弹药射入列克星敦的口中。 忍不住再向上顶了几分,便感受到几乎撞到了她的喉咙中一般温暖。 「呜呜……」这样的冲击自然难以承受,列克星敦难得地在这番交锋中展现出了有几分痛苦的神色。 然则正在我准备将主炮抽出来的时候,列克星敦却依旧不放我出来一般,仿佛在吸珍珠奶茶杯子里的珍珠一般,将主炮里还残余的精子吸走。 直到确认里面一点残余都没有之后,才将我放了出来。 「好多,好浓烈的,男人的味道……」跪坐在浸润了温水的浴池中,轻轻擦掉了嘴角沾着的白液,用放在浴池边水杯里的清冽清洁了一下口腔,列克星敦用女人般的,成熟的微笑望着我。 2;u2u2u.com。 「我还是没有那么容易满足的。 」已经进行过一轮齐射的主炮完全没有酥软的迹象,依旧如灯柱一般对着天空挺立着。 「那么,亲爱的……请稍等一下。 」在用一侧的喷头冲了冲自己的身体之后,列克星敦才一点点地从浴池中站了起来,缓缓跨坐到我腿上,面对面地搂抱着我,另一手则一点点将已经润湿的白色泳装小裤裤拉了下来——似乎已经连着粘稠的藕断丝连般的银线,示意她也已经准备就绪,只等待我的深入。 「唔啾……」胴体紧紧贴着,感受着那份丰满的娇躯带来的暖意,双唇紧紧贴合。 仿佛已经欲求不满一般,列克星敦异常地主动,动作激烈地令我亦有些震惊。 随后,便是唇舌交缠着,她主动地将方才侍奉我的小舌撬开了牙齿,在我口腔内搅拌着。 已经用清水和口腔清洁品清理干净的口中没有什么精液的腥臭味,反而是有着淡淡的柠檬香气。 在重叠的嘴唇中我忍不住将手绕到她的身后,轻轻地摩挲着,聆听着列克星敦口中漏出来的微小呻吟,然后借此机会微微分开,亲吻着她洁白如美玉的脖颈,再结合那胸前被丰满的胸部压迫的柔软感,那份弹力不由得令我更为兴奋起来。 于是便身不由己地一手抚摸着她的脊背,另一手伸到她的臀部,揉弄着那翘挺的美臀。 「列夫人……平时这么一副端庄的样子,」我轻轻地将头部靠到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现在你这样一幅魅惑的样子,谁顶得住啊……」「明明都是阁下的错……呀啊~」趁着她说话的间隙,我将在臀部的右手拉到了那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忍不住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不得不说,这样一幅红着脸,稍微有些扭捏的样子也十分可爱。 将食指伸进那隐秘的内腔里,已经感受到这里已经被洪水淹没了,并且那副有粘度的样子也证实了这不是一般的热水。 在侍奉我的时候便已经如此泛滥,要是再稍微动动手的话……「嗯啊,不,不要乱搅动呀唔……」一边爱抚着花径的入口,一边用亲吻堵上了她的嘴,享受着那份因为爱抚而不断生出的放乱吐息在这不大的小浴场内回旋着。 随即,抚弄着背脊的左手一点点流动到前端,揉动着饱满的秋实,与抚摸着翘臀的右手一起,感受着顶级般的柔软感和滑腻腻的感觉,一点点融化着眼前这名列夫人的理智。 「不只是胸部,屁股也这么匀称美丽,你是多么想要啊。 」「过……过分……」方才还能故作娇嗔般苛责我的列克星敦此时已经如被撒上盐的胶质一般变得软稀稀的,只从嘴里低声反抗着,「我,我也要反击……」她向着我的脖子移动着,随后用那朱唇吻上了我的脖颈。 一阵湿湿的,痒痒的质感,说明她正啾啾地舔舐着我的脖子。 正当我为这份意外的反击感到一阵酥麻时,胸前却突然传来一阵被拉扯的感觉,低头一敲,便发现列克星敦抬起手微微地掐了一下我的乳头。 而之后她则垂下脑袋,微微地开始舔弄着那里,然后就像初生婴孩一般含入了口中。 背部忍不住一直,这样被进攻,实在是太过刺激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这里立起来了哟~」感受到了被啃咬的感觉。 之前的几次,几乎都是我在吮吸她的胸部,却不曾想到还有反过来的一天。 「那么,这是再次的反击。 」不甘心被这样摆弄,让自己在那神秘后花园的手再次搅动起来。 此时那里已经黏糊糊,令手指上沾满了蜜液,在那阴户滑动着。 再微微往上一走,便找到了被包裹起来的阴蒂,小小的果实。 微微用沾上了蜜液的手指一按——「哈啊……!」娇声的喘息便漏了出来,嘴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我手上只感到蜜汁不断地溢出,再配合那潮红的面颊,结果显而易见。 「被,被阁下搞得高潮了……请,请赶快插入吧,已经忍耐不了了……」「哦?到了现在便主动起来了吗?」努力摆出一副耍帅的沉稳的脸,却对上了列克星敦那似乎双目含泪的用恳求的表情望着我的面颊。 「拜托了,请把您的东西插进来……」根本不给我什么思考的余地,一手便握住了我的主炮,引向那花园的大门。 然而实际上,我自己也几乎在忍耐的极限挣扎着,眼下有了这样的机会,自然便不再管什么矜持,一口气顶起了腰。 伴随着列克星敦一声娇媚的娇喘,足够润滑的花径一下子便将我大半的主炮吞没。 感受到了刺激的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背,甚至双腿也夹着我,仿佛我是一个难以离开的抱枕一般,胸部的柔软如云团般紧紧贴着我,让我忍不住高速地抽插起来。 一面紧密地,如饥似渴地结合着,一面将唇舌搅拌在一起,激烈地热吻着,直到快要缓不过气了才分离,唾液牵连成一座银丝搭建的桥。 「哈啊,司令官阁下,喜欢,喜欢您……」每一次用主炮炮口分开肉壁,每一次的来回磨蹭,便会传来一声让人难以抗拒的轻声娇吟。 一点点的深入,几乎每一次插入都触碰到了最深处的子宫一般,十足的舒适令我流连忘返,便忍不住更加高速地,更加用力地挺起自己的腰。 结合处传来咕咕的水声,几乎在整个小浴场内都能听得到一般。 然而正在情欲中的列克星敦根本无暇顾及音量——也不需要,小浴场的隔音效果很好——放肆地发出情色的声音。 而我自然也不会去管浴场外甚至我们两个人之外的事情,一边摆动着腰部一边将头凑到了山峦上粉嫩的樱桃前,啾啾地吮吸着,就如她刚才对我做的那一般。 咬着已经完全勃起的樱尖,感受着内壁分泌出的更多得蜜液和更加润滑的花腔,接着讲头部埋到那一堆丰满的乳房中间,左右摇摆着,感受着柔软的肌肤拍打着我的面颊,一阵征服感漫上心头。 「嗯啊,好,好激烈啊,司令官阁下……」内壁霎时间收紧,几乎瞬间就让我缴械。 忍住此刻爆发出来的欲望,将右手放到结合处之上的阴蒂,轻轻一捏,列克星敦便如我所料那一般放浪地叫出了声,身体微微后仰着,摆动着脑袋,那亚麻色的秀发在空中飞舞着。 腔内则如被念了紧箍咒一般紧紧地按压着主炮,一阵电流从我的背后窜起来。 「列夫人……列夫人,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完全不再顾忌平日的上下级形象,用力抱着列克星敦,腰部全力全速地向上突刺着,想要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喜欢喜欢喜欢……!」似乎变了称呼。 感受着被手臂温柔地环绕起来,背部传来一阵被指甲抓着的疼痛,却化为了更加奋力地抽送着的快感。 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而内腔就如被万吨的力道按压着一般,紧紧地收缩起来,仿佛渴求着男性的那一部分一般。 已经无法控制了。 最后的忍耐被这紧紧的一动突破,将自己的精子全部射到了内膛里,爱液和精液顺着花腔一点点从结合处流了出来,散发着动情却淫乱的气息。 似乎,是一起登上云霄了呢。 在结束之后的相当一段时间里,我们只是这样对坐着,拥抱着彼此,感受着依旧结合的暖意。 「呼呼,似乎以洗澡而言太过激烈了……」直到我们重新恢复了体力行将出门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们居然没有带合适的衣物到浴场里。 所幸浴场里总是有那么几件准备好的洁白浴袍,我们两个便穿着浴袍,从小浴场后面的电梯上楼,回到宿舍区。 在望着楼层一点点升高的时候,站在我身后的列克星敦隔着浴袍抱住了我。 「那个……刚才好像用了奇怪的称呼来叫司令官阁下,您……不会在意吧?」我的嘴角忍不住动了动,然后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不,不如这么说。 我觉得很高兴。 」似乎听到背后传来了嘿嘿的笑声,然后便依旧是那温柔的声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您一起就成了习惯……今晚想吃什么?无论是都可以做哟~」楼层已经接近我所住的那一层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终于挤出了一个她看不到的笑容:「那么,就做……」电梯门缓缓打开,迎面是已经半落入海面的,如咸蛋黄一般的夕阳。 「家常一些的菜式吧。 」 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2) 2019-04-30 2.姐姐阴影下的少女 人物设定:列克星敦:温柔体贴细腻的空母舰娘,担任提督秘书舰时间最长, 相处时间最长,也是最为了解提督的舰娘之一。充满母性以及人妻属性,暗中喜 欢提督,在亚特兰蒂斯城【深海舰队栖息地】战役后向提督表白并成为婚舰,提 督许多第一次的对象【包括但不局限于和女性牵手、拥抱、约会、接吻和(拍三 下手掌)】,长期位列最受宠爱的舰娘的名单榜首。 萨拉托加:列克星敦的妹妹,拥有跟姐姐几乎完全相反的性格,喜欢恶作剧 捣蛋,为镇守府内诸人增添许多烦恼,也因此被自己的姐姐教训。在某次将一盆 冷水泼到正在办公的提督头上后导致大批处理完毕的纸质文件被浸湿因而被愤怒 的提督以半强迫的方式要了第一次,之后十分不情愿地成为婚舰——但实际上和 姐姐一样喜欢提督,只不过会闹别扭,说穿了就是傲娇而已。 我取出冰柜中冷冻的速溶咖啡,微微晃了晃,然后一口灌了半杯下去。冰冷 的感觉让我的大脑一阵抽搐,却清醒了不少。 「数日后德川护邦首相的过境访问,还请您务必要亲自主持。」 放下咖啡杯,望着一丝不苟地汇报着的翔鹤。负责这一次的外交事务的她留 着一头黑亮的长发,穿着得体的裙装,将纸质文件放到办公室的书桌上,微微颔 首以示恭敬。 「日方非常重视和我们的合作,因为他们从中东购置的石油不少都会在星南 过境以及进行加工,这次首相特意在此处经停,也是对贸易合作的前景感到乐观 的体现。」 「电子稿我已经看过了。」我拿过纸质文件看了几眼——若不是人类在这个 高度电子化的社会里还一直有着将文件呈现为纸质的习惯,我办公室里的那台传 真机扔到废品回收站估计也不会有人问津,「日方的提案倒是可行。苏联和日本 的贸易和政治关系很紧张,直接从苏联那里要燃料资源十分困难,所以他们还是 得靠中东的原油和星南的加工。不论是养他们自己的镇守府还是工业需要,他们 都要比我们更着急,也就是说我们能把我主动权。」 我直接翻到文件最下一层,抽出签字笔用中英文签上了我的名字,然后递还 给了翔鹤:「就是这些条款还有些似是而非之处。把这玩意儿给法戈瞧瞧,那个 财政恶魔估计能弄出比我更好的条件。」 她接过文件,再很尽礼数般地鞠了一躬,便向着办公室门外走去。然而她轻 巧的步伐却在门口停了下来。 「怎么,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提督阁下……是萨拉托加小姐。」 看了一眼门口旁对办公室外情况进行监控的显示器,翔鹤停了下来,回过头 望着我,等待着我的指示。我无奈地抬起手,然后点了点头,示意她把萨拉托加 放进来。 一轮脸部扫描识别之后,大门便缓缓开启。翔鹤有些战战兢兢地抱着文件, 然后略带不安地看了萨拉托加一眼,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而看到半路闯进 来的空母少女一脸不满的表情,我便猜得到自己可能有麻烦了。 列克星敦和萨拉托加,都是我的「婚舰」。简单来说,所谓的婚舰实际上指 的是跟我并未结婚,但保持着某种程度上的夫妇生活的舰娘。他们拥有我送予的 婚戒作为这一身份的证明,但法律上并没有正式的处于结婚状态。因为即便星南 镇守府作为东南亚以及东亚最大也是自治区最高的镇守府,执行一夫多妻这种已 经被扔进历史垃圾堆里的制度也是不可能的。因此所有对我抱有爱意的舰娘基本 都选择了跟我保持这种拥有戒指并且会过夫妻生活,却没有法律文书上结婚的, 十分奇怪的「特殊关系」,也就是某种意义上得「结婚」状态。当然,不止一位。 这或许就是所谓万花丛中过的苦恼,因为尽全力满足一位就会让其他人失落不满, 所以最终大家选择了这种「折中」的方式来排解情感,以及身体上的欲求。 然而跟这列克星敦姐妹成为婚舰的契机却大不相同。列克星敦是担任秘书舰 职务最长的舰娘,认真负责,温柔而细心,让人舒心不已;而长久以来的共同工 作自然会产生相互之间的感情,因此也便顺水推舟般地互相结合。时至今日我们 之间几乎默契到一眼就能看穿彼此的需求,然后互相在情感上——或者身体上— —各取所需。 比起列克星敦,她的妹妹可以说是劣迹斑斑,成为婚舰的契机自然也不同, 甚至可以说截然相反。包括砸烂公共区域的窗户、嘲讽维内托的身材导致镇守府 内一部分区域遭到火炮破坏或者干脆往我头上浇一盆冰水,类似的事情甚至让我 怀疑她和成熟稳重的列克星敦到底是不是姐妹。在某次将我的纸质文件掉包导致 我跑了大半个下午来找回核对已处理完的文书之后,感到一肚子火气的我便把她 抓了回来然后半强迫式地让她「成为」了我的婚舰,在那之后依靠着这一层的身 份弹压她才稍微老实了一点。 然而即便是是在男女之事上她也不是让人省心的存在。作为我初体验的列夫 人动作轻柔而沉稳,并且总是十分贴心地将主导权交给我;但萨拉托加却是永远 不老实,在那个半强迫式地让她成为婚舰的下午之后便鲜有来找我的意思,即使 是我主动去找她也一副应付了事的样子。至于她主动来找我的场合……多半没有 好事。 「有什么事情吗?不是必要公务的话还请晚一点再来,现在我尚有工作需要 处理。」 果不其然的,她无视了我的话语,一副怒气冲冲,或者说十分委屈的样子走 到我的办公桌前面,白皙的小手一拍桌子,用十分大小姐一般甜美的声音喊道: 「不要管工作啦!为什么……为什么前两天又对姐姐下手,姐姐回来告诉我…… 在,在浴场里……」 我差点没忍住自己眼睛里的笑意。 「我和你姐姐做什么,跟你应该没什么关系吧。身为婚舰,也稍微有一点自 觉啊。要是镇守府里这么多婚舰都像你这样,我的后宫……啊不对,我的镇守府 怎么能保持平稳运转啊。你能在某些方面成熟点吗?」 我将剩下半杯冰冷的咖啡一饮而尽。再次涌上来的冰凉让我在这灼热的气候 中再次清醒了不少。在这冰凉中我想到的是跟萨拉托加的第一次,几乎是我一面 倒地把她压到这件办公室的桌子上,然后无视了她暧昧的抗议,直接提抢上马, 纵横驰骋——虽然说理论上舰娘的体能比人类要好得多,那时她推开我也是绰绰 有余,但是或许是羞耻一类的原因,哪怕是我在最后插入之前认真地询问了一句 「你不愿意的话,我便停下」,但她始终没有这么做。 「具体来说的话,就是你对你姐姐的关注……有点过分了吧,难道说就连我 们做的时候用的什么体位你都从她那里问出来了吗?」 「变,变态!」 「不是我变态哟。恰恰相反,前两天是她主动找的我。」意识到了什么的我 忍不住动了动嘴角,说道,「再说,其实刚才就想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在浴场 里做的?我想那一天应该没有人到那里吧。」 看着萨拉托加原本还十分别扭的脸瞬时转白,再变为潮红,我就意识到自己 距离真正把她教育好似乎又进了一步。 「哎哟,你脸红啦?」我看着她这副半气不气,脸红着捏着裙角的样子,便 忍不住再继续捉弄她,「都几岁了,还这么害羞?明明你也有过经验了吧。」 虽然是被我半强迫式的——然而在一开始还把我想要亲吻她的嘴唇咬出血的 萨拉托加最后却乖乖地接受了我,跟我完成了结合,甚至默默收下了跟她姐姐一 样的婚戒,我便将之默认为是对我抱有好感而答应成为婚舰了,毕竟我在这种事 情上还不是太过强硬那种人——顺带一提,那枚婚戒现在还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什,什么吗,明明对我和姐姐都做了这么变态的事情,还,还这么说……」 好似被打中了要害一般,萨拉托加的声音越来越小。与其说对我「反感」, 不如说更像是「别扭」,或者用现代一点的话来说,就是所谓的傲娇大小姐吧。 原本应该没有这么明显的……果然是因为我跟列克星敦的关系的缘故么? 「啊啊啊……真是的,我不管啦!」 正当我还在想不管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萨拉托加将自己红色的鞋子踢掉,一 脚踩到了办公桌上,让我忍不住吃了一惊。那可是红木桌啊,踩坏了还得找人去 修理,恶作剧总得有个限度吧…… 「等等,你要干什么……」 萨拉托加今天穿的是跟她姐姐有些类似的,白色海军礼服和的船形帽,偏金 色的长发上有着和她姐姐一样的那标志性的蓝色羽毛发饰,再加上一袭黑丝包裹 的洁白大腿,在这个有了高度差的角度下正好能从裙装底部看到若隐若现的白色 小裤裤,对正常男人来说有这么一位美人做出这等姿势便可称之为天国。然而此 时她却做出了更加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举动:一点点从双肩处把海军礼服退了下 来,露出了白皙的脖颈下纯白的胸罩,还有那被包裹着的,虽然比不上她姐姐的 大小,但是十分圆润白挺的胸部。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会 这么…… 「既然你这么变态,那,那就给你一点惩罚好了!」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坐到办公桌的边沿上,将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脚伸 了过来,然后用那小巧的玉足踩到了我的裆部,踩到了因为看到那诱惑性的场景 而昂扬的巨龙上。霎时间施加的很有弹性的力道让我忍不住轻声沉吟了出来。 「哼,还不是被踩了之后会舒服……真是变态司令官,这里还真是硬呢。」 她用足部那柔软的地方在支起了帐篷的地方来回搓弄着,用两只穿了黑丝的 脚交替着刺激着,脸上则是一副得胜者的表情。用脚拇指在玉龙支起的帐篷的顶 端有些笨拙地滑动着,然后用润滑的脚想要去扯开长裤的拉链,那份不熟练却在 这时扑了个空。而看着这一切的我忍不住,鬼使神差般地自己解开了拉链,摘下 了纽扣,然后把长裤连同短裤一同退到了膝盖处,那玩意儿便如卧龙出渊一般直 指天空,高傲地挺立着。 「听姐姐说你明明是胸控,却因为脚变得这么硬了,真是意外的收获呀~ 」 「你这家伙……」 虽然我自己的经验也不算少——但是像这样被脚踩着就昂首挺立,兴致高昂, 对我而言实在是一种颇为屈辱的事情。 「之前好几次都是被按着做的,没想到这是这样又坚硬又温热的东西,还有 什么喷出来了……是有感觉了吧,真是个大色鬼。」 直接用被黑色的丝袜的双足摩擦着,虽然动作看起来还是极为不熟练,但是 脚部的柔软和丝袜的质感缓解了这一切。望着自己被这么羞耻地刺激着,不知道 为什么自己却感受到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萨拉托加用脚涂上了一点我忍 不住喷出来的先走液,如涂抹润滑剂一般涂到了玉龙上,然后用双脚紧紧地夹住, 上上下下地灵活套弄着。 「怎么样,变态色鬼指挥官,舒服吗,舒服吗~ 」 好似,不,就是在恶作剧,萨拉托加脸上带着对我而言就像辣油一般的笑意, 双脚虽然不算熟练精进,但依旧不停地揉动着那一条粗壮的玉龙。被先走汁浸润 的丝袜和脚让我感受到了莫名的舒爽。 从这种温柔乡里逃脱原本应该是伸缩自如的事情啊……我忍不住冒出这样的 想法,但是玉龙被双脚这样套弄的快感,却仿佛能直追真正的性一般让人欲罢不 能。或许这个时候我的表情是矛盾的吧……享受的同时却难以放下内心的骄傲。 该死,怎么能就被这小妮子这么捉弄呢。 「怎么样呀,萨拉妹妹的脚是不是……」 「烦死了。」 条件反射般地打断了萨拉托加的话。但是…… 真的很爽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身体上感受到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而稍微一想到自己刚才看到她的胖次以及那一点点把衣服脱到现在的情景,便忍 不住更加不想因为自己那已经显得很虚伪的自尊而打断这一切了。像这样被半脱 着海军礼服的萨拉托加挑弄着,或许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呀啊,感觉自己也热了起来……」 不曾想到的是,她也发出了甜腻的低喘声,雌性那好闻的味道扑面而来,看 来仅仅是用脚做着这样的动作也让她舒服了起来。在一口火热的吐息后,似乎无 法容忍那份燥热一般,萨拉托加解开了自己纯白的胸罩,那对硕大的白玉团子便 蹦跳着窜到了空气中,展示着存在感般地跳动着。 &nbsp 。 发 布 页 点 ¢㎡ 看着那洁白柔软的团子,一阵快感便瞬时自下而上地用上了大脑。而仿佛察 觉到了我的这一弱点一般,萨拉托加的两只脚夹得更紧,还用力地摩擦着。虽然 刺激不如下半身的花径或者被胸部夹着那么强烈,细若游丝却卓越的快感以及被 用脚刺激的事实让人忍不住主动微微 向上挺起了腰。而萨拉托加见此便将脚趾挪 到了玉龙的龙首,用结实的脚趾磨蹭着。 那份刺激实在太过激烈,我只感觉自己喷出了更多的先走液,甚至在双脚的 玩弄下产生了淫秽的水声。看着呼吸好似也开始紊乱,白皙的肌肤也透着诱人的 微红的萨拉托加,我只感到下身一阵发麻,忍不住抽搐着——然而萨拉托加却丝 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继续加快了动作,反复地夹紧,磨蹭,刺激着,频率 比刚才还上了几个档次。在这刺激持续的同时,在那双腿舞动的片刻,我忍不住 看到了那闪动的裙下风光,萨拉托加那染上了水渍的洁白胖次还有那随着脚步动 作微微晃动的胸口都让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嗯哼哼~ 用脚就要射了吗?反正是变态色狼h笨蛋,认输射出来也可以的 哦。」 「唔唔唔……!」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脚弄得如此舒爽,难以遏制的欲求在双足的磨蹭中很快 达到了极致。一声低沉的声音之后,玉龙昂首而立,白色的精液在剧烈抖动中被 狠狠地射了出来,将萨拉托加的脚和丝袜染成了一片肮脏的白色。 「哈啊……好多,粘乎乎的……」 她有些呆呆地喘着气,身体微微摆动着,丝毫不掩饰自己被汗水、精液以及 那渗出的爱液浸润的事实。 「……不要以为这就这么完了啊。」 尽管已经射了一发,但是玉龙很快便再次恢复了昂首挺立。并且,被萨拉托 加用脚就给弄得如此狼狈的一箭之仇还没有清算。 「干,干什么……呀啊!」 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一手把那些待处理的、未处理的文件还有乱七八糟的 办公文具一手划拉到一旁,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 「还没结束呢。既然你开了这个头,那就好好满足我。」 强行地将自己的身体压在萨拉托加的身上,无视了她低声的抗议,用力地将 嘴唇贴了上去,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深入到小巧的口腔里,不停地搅拌着她的 舌头。试图反抗的动作被我用身体的重量、舌尖的逗弄和对着她的胸口那一对丰 满不间断的搓揉所压制。直到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才将嘴唇分开,拉出透明的、 淫糜的银色丝线桥。 「那,那个,你生气了吗……」 到了这个时候,萨拉托加却没有之前那般强气了,有些怯懦地嗫嚅着,好像 担心着什么易碎品会碎了一般。 「我没生气,只是被你挑拨得兴奋起来而已。」 实际上就是生气了。被这家伙用脚给弄到射精这样的事情撩拨着我为数不多 的自尊,因此下定决心要立刻扳回一城,这就是内心里的想法。顺着这个想法, 我凑上去含住了她的耳垂,一手继续在那形状不逊于她姐姐的胸部上抚摸着,另 一手则探到了下半身——却不是平时性交的密道,而是再走过一点,直接乘胜而 进,将食指插进了后庭关。 「呀啊啊……!」 发出了甜腻却又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而这刺激着我进一步兵分三路,持续 不断地进攻着。 「事到如今便告诉你……这是跟你的姐姐列夫人学到的。」我内心里忍不住 笑了起来,然而脸上却依旧是那张看不出心理活动的脸,或许我还是没有学会怎 么好好表现自己的表情,「跟我做的时候她就是这三个位置最敏感。不过因为之 前尝试肛交的时候她疼得要死,所以便没有再尝试……看来你们姐妹很相似呢, 今天我就试试从这里下手好了。」 「变态!居然对姐姐唔……」 直接用亲吻堵住了她的嘴巴,只在我的压迫下发出唔唔的声音。在我感到自 己的意识开始飘走之前,直接拉下了她已经明显湿透的白色内裤。从她的嘴唇边 离开便看到液体顺着那蔽体衣物流了下来,粘粘着大腿,让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这是何等魅惑的情景啊。 「看来你还是很兴奋的嘛。那么,加加,作为你刚才的举动的惩罚……」 我恶意地将食指和中指一并插入了菊穴,感受着肠道内比花腔还要紧致的压 迫——的确如此,毕竟这地方就不是为了插入的,只是人类总有这种奇怪的欲求 而已——被这么摆弄的萨拉托加身体颤动着,仿佛在海中遇险的船上乘客抓住一 块木板般地抱住了我的背部,剧烈地发出满带春色的喘息。 「……就在这里开始吧。」 看着她的这副样子,我感觉自己实在忍不住了。抬起她穿着还沾着白色浊液 的丝袜的的左腿,将身体的重量压了上去,将再次大展雄风的玉龙定到了菊花的 出口。用手抹了一点因为我的挑弄而冒出来的爱液涂到玉龙身上,然后直接借助 身体的重量压了下去——「嗯啊啊啊……!」 高昂的喊叫娇嗔着,萨拉托加菊穴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我强硬地占据了。虽然 感受到了极端的狭窄和紧致,但是混杂着润滑液的玉龙却还是顺利地整条插入, 一阵舒爽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深出了一口气。 「这样就行了吧。没想到加加你这里这么紧,要是早一点开发就好了。」 「呜呜呜……变态,笨蛋……」 似乎因为这样突然地插入而疼痛,萨拉托加有些泪眼婆娑地带着些许幽怨的 表情盯着我,而我只是微微勾了勾她小巧的下巴,嘴角微微翘了翘:「列夫人对 我非常温柔,我就会温柔地跟她做。而如果是对付你这样的稍微不听话一点的呢, 自然就要用一点特殊手段了,让喜欢恶作剧的不听话的孩子付出代价。」 说罢便把玉龙流畅地插入,似乎又挤出了什么分泌出来的液体一般。菊穴内 又温热又紧致,忍不住让我大角度地动起了腰。萨拉托加身体便再次震动了一下, 生出愉快的春音,源源不断的液体从上面的花园内涌出,洒落到办公桌上。然而 这份被包裹起来的温软感和里面一下下收紧贴合的感觉让我根本不去在意什么别 的事情,只是一昧地深入抽插着,让眼前这个喜欢调皮捣蛋的少女发出带着痛苦 和快感的娇喘声。 「怎么样,已经感受到我的形状了吧……这就是对你的惩罚,牢牢记住。」 这个体位并不能完全地深入,但是这里面的感觉依旧是让人不能自拔,肠道 内的纹路和温度也刺激着身体的快感。我忍不住将萨拉托加的身体托起来,抱着 她的穿着黑色丝袜的柔软大腿,一点一滴地亲吻着她被尚未全部退下来的海军礼 服烘托的美好身段,从那可爱的面颊到洁白的脖颈,从饱满的带着粉红色蜜果的 胸部到平坦的小腹,下半身则来回不停地运动着。渐渐地,感受到的是体内缠得 越来越紧的内膛,还有加加那一点点从痛苦和不满转变为随着我激动不已的动作 带着情 欲的春音,下半身渗出的液体顺着没有被我抬起来的大腿流下,成了一道 淫乱的瀑布。 「啊啊,感觉……要飞起来了……」 被愉悦感吞没的萨拉托加已昏昏沉沉,原本还十分悦耳的配乐音量一点点低 了下来。在下半身被缠得更紧之前,我直接将玉龙抽了出来,然后对准这玩意儿 原本应该进入的上方花田,直接顶了进去。被淫液润湿的内壁自然很容易深入, 借助着身体的重量,和刚才在菊穴内一样,十分顺畅地一冲到底,有如熟练的采 花人摘花一般。 被这突然的转变给弄得花容失色——更加失色的萨拉托加惊呼出声,用着疑 惑而妩媚的表情望着我。 「安心吧。加加。」我忍不住合上了双眼,腰部的动作也忍不住慢了下来, 「有人曾经这么跟我说过……面对心爱的女子,若是在情动之时不在这里射出来, 便可以说是失礼啊。」 「心,心爱的女子……吗?明明已经有了姐姐还有其他那么多出色的人……」 「啊,当然了。」我摸了摸她小巧的脸,「你的姐姐再优秀,也只是列克星 敦。而我喜欢的不是列克星敦的妹妹,而是萨拉托加啊。虽然你很调皮捣蛋,但 是我果然还是不会去厌恶你,相反的是,我想的是挠挠头处理你恶作剧留下来的 后遗症,然后无可奈何地表示,自己还是想得到你吧。」 「司令官阁下,其,其实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腰部虽然放缓但是没有 停止动作,还是单纯地因为我说的话语,萨拉托加脸上又添了几抹红,「我也喜 欢你……如果你讨厌的话,以后,以后我就不会再恶作剧了……」 不想我那一番话还蛮有效果的,实际上那也确实是我心中所想。若是把萨拉 托加简单地定义为列克星敦的妹妹的话,那对她来说未免也太过分了一点。却没 想到,这番话让她意外地流露出了害羞的表情,然后侧过脸半推半就地向我表白, 接着有些扭扭捏捏地扭动着身子。下半身此时却突然一紧,让我稍稍有些平息的 快感再次升腾了起来。 「加加,不要再紧了……」 刚才还被菊穴刺激的自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手抱着萨拉托加那被黑 丝裹着的白皙大腿,一手摆弄着她胸前粉红色的凸起的乳首,而下半身则在更适 合的更宽敞,快感却也更为强烈的鲜花小径中纵横驰骋。 「咿呀,好舒服……」 原本喜好恶作剧的少女被剧烈的动作作弄得犹如只会求欢的人偶一般,小道 上的洪水泛滥成灾,给予着巨龙最强力的快感和愉悦,让人忍不住低声喊了出来, 更加用力地动着腰,要将刚才互诉情话时那失去的快感找回来。在持续不断的动 作当中,我只感觉自己将被快感压倒的那份无力,以及想要中出眼前这个可爱少 女的征服欲。 「加加……要来了,全都好好接好吧。」 「是,是的!请把爱情全部都灌进来~ !」 在身体剧烈碰撞的那一刻,若不是嗓子压制着,我的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一 般。在玉龙深入到最深处,似乎就是子宫口的那一刻,一团热火猛烈上冲,被下 身狠狠收缩的力度刺激,狠狠地喷射了出来,鲜花小路上的纹路贴着玉龙磨蹭着, 榨取着精子,让我忍不住感到了一阵脱力,松开了加加的大腿,整个人贴到了她 的身上,就这样感受着紧紧结合的舒适。 「司令官阁下……我做的比姐姐好吗?」 迷迷糊糊中听到加加的这句话,我稍微清醒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尽可能地 摆出一副温柔的表情。 「不要再拿自己跟你的姐姐比了……你就是你,她就是她。」 我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然后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萨拉托加不要只会做列 克星敦的妹妹,不要只活在你的姐姐的阴影下啊。也不要因为我跟你姐姐的关系 就让我们的关系蒙上什么阴影,因为无论先后,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嗯,就让我和姐姐,一起成为您的翅膀……」 也希望,这一对翅膀能够让你飞出你的姐姐的臂膀,走到那五彩缤纷的阳光 之下。我在心里这么祈愿着。 以「萨拉托加」而不是「列克星敦的妹妹」的名义。 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3) 2019-04-30 3.和姬骑士的第一次 人物设定:黎塞留:高贵的法兰西骑士,在战场上是勇敢的战士,以骑士身 份向提督宣誓效忠,称呼提督为「主君」【monseigneur,法语中的 mylord】,平时性格英武干练而忠诚勇敢,喜专注于战斗。性格在面对感 情时不坦率,难以面对自己的感情,因为认为感情乃身外事。作为近卫跟随提督 多年,因而暗恋提督,然而没有意识到这份情感。不过,似乎性格有非常少女的 一面? 数日之后,星南镇守府义顺国际机场的会客厅内。 坐在我眼前的客人,是身着西装,身材明显已经发福,到了中年的布满纹路 的脸上带着销售员似的笑容的男子,名为德川护邦。他的身份异常显赫——日本 国的首相,也是几乎控制了日本经济命脉的德川氏财阀当主,德川家邦的长弟。 德川氏在深海战争时期利用财力一步步渗透到日本国内的经济、军事和政治领域, 以德川财阀总裁德川家邦为首,他的长子家昌统领日本最大的镇守府樱东镇守府, 长弟德川护邦辈安插到政界为标志,眼下德川家俨然已经是掌握整个日出之国, 建立自家之国的架势。 而这次,虽然在这会客厅内跟我密探的只有这位首相,但是我很清楚,他的 背后是一个几乎把握了整个日本的庞然大物,所以自己也不得不小心谨慎地应对。 「既然首相此次过境访问时间有限,那我也就不客套了。」在双方入席,会 客室上挂上了星南镇守府的白五星红旗与日本国的红日旗,相互寒暄之后,我便 直入正题,「首相的协定,我们已经仔细审阅过。贵国希望与我们协商的能源合 作协议,总体上符合我们的预料,却有待再议。本府虽无独立国之名却有行独立 国之实,然则以道统而言,自当为本国所想,有损本国发展利益之事,本府却是 不可让步。我等皆有沟通两国友好协议之意愿,不知首相可否明白?」 先是肯定了双方合作的意图,却要求对方改变对自己而言不合理的要求,接 着搬出镇守府名义上隶属的那一条东方巨龙之国以表威慑,又声明实际上已经算 是独立自治军事区的镇守府与其站在同一战线,接着指出大势所趋的两国友好形 式,暗示不可伤了和气,最后提出在终端机上传送给对方的,原本对日方有益的 贸易提案经过修改而对我的镇守府有利的协议。这一番话术看似什么都没说,但 实际上把该说的都说了。所谓的谈判,就是双方不断地漫天要价,试探对方可接 受范围的过程。所以这个阶段我自然摆出了狮子大开口的样子:贸易协定中日方 几乎捞不到什么好处,反而是我的镇守府能赚的盆满钵满。 「统领阁下说的是,说的是啊……」首相有些不情愿地点了头,然后似乎是 为了缓解紧张般地搓动着手掌。 一侧侍立的黎塞留只是手握军刀,静静地注视着。这次谈判是密谈,就连首 相的过境访问也是秘密的,因此我便没有太在意,只是指示黎塞留作为我的护卫。 此刻身着近卫骑兵戎装的她彷如耀眼的骑兵之花一般,威风凛凛地站在坐在桌子 一侧的我的身后,浅蓝的眼睛如水一般凝望着面露尴尬的首相。 「只是,额……日本国乃是对抗深海的前线,鏖战数十年,此时仍有深海舰 队的余孽骚扰本国海岸,民生凋敝,经济还有困难,这条件……」 他眼中流露出一丝精光。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名首相在会谈的时候居然带了 超过十人的庞大团队。负责这次会晤安全的海伦娜本想阻止,但是却被对方以这 些都是要员为理由搪塞了过去。由于不是正式会晤,所以礼节方面自然也没那么 讲究,最终便成了我面对着人数远超过我的对方的局面。 「况且贵镇守府虽为中华之属,却孤悬海外。我明白统领阁下的难处,但是 我们给出的条件对于贵镇守府而言已是甚为宽大了啊。若是谈判不成,恐怕…… 对我等的关系会有不利影响啊,统领阁下。」 谈判走到这一步,仿佛已经变成了赤裸裸的威胁。而我意识到,对方的这十 几二十人虽然西装革履,然而进来之后的那份气质似乎表明他们根本不是要员, 而是训练有素的战士。而首相的脸上,那份笑意似乎已经带上了威胁的意思。 大意了,我忍不住痛骂了自己的粗心。这次过境访问因为双方约定要保密, 因此我这一方的安全人员极少,而会客室内更是只有黎塞留一人作为我的护卫, 剩下的安全人员基本也都在机场内部布控而非会客室附近。而对方的随行人员流 露出的那股不安的气息让我意识到,对方似乎不准备文明地解决这场谈判。 「买卖不成情意在,德川首相。」我咽了一口口水,眼下已经不是争取自己 利益的时候,「若是有损两方关系,对日方也无甚好处啊。」 「年轻人,有时和和气气未必能谈成的东西,就得用点武力了啊。」似乎, 撕破了脸皮一般,首相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而换成了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先 生们,请告诉我们的统领阁下,我们能够接受的谈判底线吧。」 他身后那十来人从长裤中取出并激活了兵器——激光长剑,因为日常只需要 携带剑柄一般的激活器就可使用,这样方便的兵器曾被广泛运用于人类对深海舰 队的反击。在激活之后,十数到光芒便将整个会客室内照得透亮。 「眼下乃是谈判而非战场,首相亮出兵器……」 「这是本家最后的辩论手段,阁下。」他脸上的肥肉堆着难看的微笑,又搓 了搓手,「阁下的安检手段不够严格,收缴了远程武器却忘了被我们藏好的近身 武器,此刻又能怪谁呢?」 但那十来个人接近的时候,黎塞留踏出了一步,站到了我的身前,那一身飒 爽的身姿在金色长发的照耀下各位炫目。 「不准再继续前进。」她抽刀在手,那一把骑兵军刀原本只是接近礼仪的存 在,因为这个时代比军刀更强力的兵器太多了,「任何再接近我的主君【mon seigneur】的人将在此时此地死去。」 「把你的那把破铜烂铁收起来吧,舰女人。」那头发油腻得看起来像是几天 没洗过的首相嘿嘿笑着,嘴角仿佛留着口水,似乎发现了新财宝一般,「我是日 本国的首相啊,小姐,不如倒戈卸甲,以礼来降,本家和我都不会亏待你的……」 「请你注意你的言辞,首相。」黎塞留的目光中带着愤怒,死死地盯着那个 男人,「我是效忠主君的骑士,不是三言两语就会背后捅刀的小人。」 「啧,可惜了。」他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说道,「你只有一个人,而我们 这里有超过十个人;你 的武器是把破铜烂铁,我们的武器是最新技术的产物,只 要我一句话,你们两个都会被分割成碎块。」 「是的,我们或许会死。」黎塞留举起长刀,上面反射着她标志而坚定的面 容,「但你会是第一个死的,首相阁下,我说到做到。」 就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时候,一声尖锐的警报响了起来,会客厅内出现了海伦 娜的投影:「统领阁下,惊闻内部安保出现问题,现所有安保部队已向会客厅集 中,保护您和德川首相的安全。」 「切……」见援手即将到来,更顾虑自己小命的首相不顾形象地啐了一口, 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今日的会面到此结束,统领阁下,我们该走了。」 直到所有穿着西装的人都走出会客厅之后,我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瘫到了 椅子上。若不是黎塞留的力挽狂澜以及及时察觉到异常的海伦娜搬来的救兵,这 个时候我要么被迫签订城下之盟,要么就被乱刀分尸了。而在日方的专机悻悻离 去后,为了感谢这两人,下午的工作完成以及忙碌的晚饭之后我便在自己房间准 备了一场小小的茶会,当面向两个人表示感谢。 「指挥官阁下倒是多虑了,这事是我们情报部门的疏忽,反倒要向阁下谢罪 才是。」海伦娜放下白净的瓷杯,无名指上是闪耀着淡淡的光芒的婚戒——不错, 海伦娜也是我的婚舰之一,但比起列夫人,她和我更偏向于让我在她那令人神魂 颠倒的肉体中释放自我的关系,「倒是黎塞留小姐……在危急关头保卫指挥官阁 下的那份果决和勇敢,真是令人钦佩不已啊,是不是,因为是所爱之人所以才能 这么勇敢呢?」 「请,请不用这么夸赞,保护主君本就是骑士的责任。」 被海伦娜这么一调侃的黎塞留两颊顿时飘上了粉红的云朵,有些慌乱地回答 着。而海伦娜也没有管她,而是端起茶具,微微抚摸一阵,然后轻手轻脚地将红 茶倒满了黎塞留的瓷杯:「那么,在这里便为勇猛的骑士小姐倒一杯茶。」 在看着那瓷杯接近满了之后,她便站了起来,对我们微微一笑:「这次的安 保失误不容忽视,请容我先告辞去处理这一方面的工作。祝愿您有个美好的夜晚, 指挥官阁下。黎塞留小姐,请您一定要把红茶喝完哦。」 留下了两句有些意义不明的话,海伦娜便迈步走出了房门,而房间内的气氛 便有些尴尬起来。虽然恪尽职守,黎塞留本身就不是话很多的人,所以平日里跟 我的交流自然也少,更别说是婚舰之类的了。跟她这样独处一室对我来说也有些 如坐针毡的感觉,眼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将杯中的红茶喝干净,我便思考着如何结 束这有些尴尬的局面。 然而打破这尴尬的壁垒的不是我,而是她。 「主,主君……我……」 正咀嚼着曲奇饼的我被这有些奇怪的声音吸引了视线,抬头望过去,才发现 黎塞留面色变得通红,双腿不安分地互相摩擦着。 这不正常。 「我,我一直觉得,主君非常得英武过人,雷厉风行,而且相貌也不差,非, 非常有男性魅力……」 这绝对不正常。平日里的黎塞留给人的感觉是正派、稳健却不过分强硬的军 人形象,眼下这一番话绝对不符合的她的性格。 等等…… 「所,所以,主君,我爱慕您,在主君的房间里也实在是平静不下来。不知 道能不能,能不能在您的骑士之外,也成为您的男女之间的伴侣……」 这是,告白吧…… 黎塞留突然地站起来走到有些惊讶的我的身前,修长的双臂搭着我的肩膀, 眼中已经没了那副英姿飒爽,而是平添了几分小女人的幽怨:「主君明明……跟 列夫人她们做的时候就那么主动,为什么就不肯多看我两眼,是我没有女性魅力 ……吗……?」 不,这么仔细看,黎塞留真的……很漂亮啊。平日里只是将她当做姬骑士一 般的存在,但是这么近距离观看,那原本英武的面容此刻却像个少女一般楚楚动 人,而身段虽然不像刚才出去的海伦娜那样明显甚至说下流,但是也非常饱满修 长,若是说没有女性魅力那是骗人的…… 「所,所以说主君,要……」 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的我反而被黎塞留先攻了一手,然而这一手即使是我自 己都没想到。 「…………要和我做吗?」 「呜噗!」 &nbsp 。 发 布 页 点 ¢㎡ 禁不住发出了不明所以的声音。镇守府内舰娘向我告白甚至对我发出性暗示 的舰娘不在少数,比如海伦娜便是最喜欢这么做然后让我得扶着墙壁才能走路出 去的其中一位,但是我从来没有设想过谨严庄重的黎塞留会这么主动的情景。 「不不不不不不,黎塞留,再怎么说这也不合适,你的心理准备什么的可能 还……」 「主君,作为骑士,向您……奉献自己的身体也是理所应当……所以,我准 备好了,不如说,我时刻准备着,时刻准备着将自己珍惜着的为主君保留的……」 眼看着那不知是害羞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染着红云的美丽面颊上,那轻启的朱 唇说出的和端庄形象截然相反的魅惑的台词,我再也按耐不住,将黎塞留那显得 有些伟岸的身体拉了过来,然后环抱着,感受着她身上仿佛有些过高的体温,然 后在用眼神示意之后,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黎塞留……若不是你恐怕,我都不能坐到这里,唔……」 并没有进一步的深入,而是仅仅在嘴唇相结合后不久便缓缓分开,甚至没有 舌吻亦或者交换唾液。我想到的是,一开始或许还是不要这样粗鲁比较好。 「主君,我的初吻,是您的了……」 仿佛还在对刚才的轻吻有所迷恋一般,黎塞留有些茫然地望着我,那害羞的 表情和平日的表情一对比,让我的呼吸忍不住又急促了几分。 「嗯,我也喜欢你哦。」 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这个时候拒绝女士,也可谓失礼吧。想到这里,我从 衣兜中掏出一个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闪着亮色的,带着银光的婚戒。 「请收下吧。收下这枚戒指,你便是我的婚舰。」 说来不知道应该是惭愧呢,还是该说自己聪明呢,我总是在这个随身携带的 小盒子里带着一枚婚戒,以备这种「不时之需」。不过至少现在看来,这是明智 的选择。 「主君的戒指,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在将婚戒带到右手的无名指上之后,黎塞留便再次出乎我意料般地,轻轻拉 着我的手走到床边,然后缓缓地侧躺下来,一点点地将自己的戎装卸下。仅仅是 宽衣解带时候微微碰到她健康而白嫩的肌肤,黎塞留便有些慵懒地蜷曲着身体, 仿佛在魅惑我做出进一步的动作。看到这一幕的我自然不会袖手,在她吃惊的同 时,便性急地开始剥离她的外衣。先是将那一身蓝白红相间的军装解开,被解开 而平摊在床单上的衣服烘托着她美好的身段,随后我便在这份刺激之下拉下了她 白洁的热裤,脱下她的长靴,在她的惊呼中,想要更多地看到黎塞留雪白的肌肤, 想要扒掉她的衣服的欲求更加强盛,完全无视了她的抗议,将她身上的外衣剥得 干干净净。 「主,主君,太着急了……」 一边用含羞的眼神偷偷瞟着我,一边扭扭捏捏地躲到了床的另外一侧,见势 我也直接脱掉鞋子爬到床上。看着她那副似乎是要被我强行推倒,遮盖住还穿着 内衣的身体部位的样子,让我感受到,原本那么强势和威风凛凛的黎塞留居然还 有这样的弱点,真是让人意外地想要惹人怜爱。那一套纯黑的,带着蕾丝边的内 衣却在此刻凸显着她的成熟和饱满,和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黎塞留……你怎么穿着品,啊不对,你怎么穿着这样的衣服啊。」 担心自己一下子操之过急地脱下来,黎塞留会害怕,所以我只是挪动到她身 侧躺下,一把将她修长的身体揽到怀里,「……不用担心。」轻轻将手探到她的 头上,柔和地抚摸着她的金色秀发,而黎塞留那原本有些抖颤的娇躯也一点点在 我的抚慰中安稳下来,「我以后和重视其他婚舰一样重视你的。虽然这么说有些 厚颜无耻,但是我不会在你们当中选择谁……我会选择你们全部。」 我凑近了她的脸,然后再次轻轻地,蜻蜓点水一般地吻着她的嘴唇。望着那 镜子一般,倒映着自己的美瞳,我难得地感到了一阵舒心。 「那,那个东西,顶到了……」 在我抚摸着黎塞留柔软的身体的时候,她的手也小心地移动着,触摸到了我 的常服下那个已经高耸入云的东西。说句实话,在开始脱她的衣服的时候我就勃 起了,若是换做其他什么人的话估计我就不会做这么多动作,直接横刀上马开战。 然而——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对这名高贵的姬骑士的爱意,所以才会这样耐心地一 点点让她有感觉吧。比起更快地排解自己的欲求,我还是更想重视她。 「虽然很难受,但是愿意将自己献给我的黎塞留……我不想这么随便就掠夺 你的初夜。我不知道怎么……打消你的不安,但是我会珍惜每一位跟我在一起的 婚舰,在生命逝去之前都会如此。虽然这是有点自大的说法,但是,请放心地交 给我吧,我现在也想要你的全部。」 不知不觉之间,我们的面颊靠近着,然后这一次是比之前要激烈得多的深吻。 嘴唇对着嘴唇,牙齿似乎也彼此触碰着,互相之间的口水温柔地浸润着彼此的口 腔。仿佛在回应我刚才的那一番情话般,黎塞留热情地向我渴求着深吻,将粉嫩 的舌头伸了出来,而我自然乐得接受,将嘴巴打开,感受那小却带着温度的舌尖 有些不熟练地划过嘴唇,然后轻轻地舔着我的舌头,让我忍不住吮吸着。在几乎 感觉到不能再呼吸之后才分开,吸一口气后又继续合上,这一次我抚摸着她的脸, 然后慢慢地伸出舌头。被接受的舌头很快侵入了黎塞留的口腔,互相碰撞之间的 舌头发出噗噗的声音,放荡的音色让黎塞留的脸更加红了起来。在等到再次有些 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我们才再次分开,剧烈地换气,让灼热的吐息吹拂着彼此的 脸。在看到她动情的脸之后,我有些踌躇地向着她胸前的果实伸出手。一点点抚 摸着跟伟岸的英姿比起来非常少女的,没有那么宽大的肩膀,十分明显的凸显身 材的锁骨,感受着吸引着手指的,光滑的肌肤的弹力。 似乎有些痒了一般,黎塞留微微发出了小小的笑声,而我的手也移动到了锁 骨的下方,那个膨胀的部位,软如棉花却不失弹性的触感传递到我的手上。被黑 色内衣包裹着的胸部尽管大小甚至比不上萨拉托加,大概是一只手勉强能紧握住 的丰满程度,并不算巨大却也不算娇小,而且异常挺拔。轻柔地用手握住,便感 受到了剧烈的心跳声,想必是在紧张的吧。 &nbsp 。 发 布 页 点 ¢㎡ 「主,主君,我的胸部比起海伦娜小姐或者得梅因小姐来说,没有那么大, 实在是惭愧……」 「没有必要在意啊。」我左手依旧轻轻地按着她的胸部画着圈,右手则继续 抚摸着她金色的秀发,「这么说的话,我的相貌也很抱歉啊。虽然不是什么歪瓜 裂枣,但是也不是什么值得骑士效忠的王子的脸。」 「我,我不是看脸来决定的,只是想要效忠主君……」 「那么,我也不是只看胸部大小,只是想要更多地呵护和疼爱那个看起来坚 强,但是其实很柔弱的姬骑士哦。」 「主,主君!太狡猾了唔……」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那样的台词的,为了掩饰尴尬只得从背后再次吻上了 黎塞留的嘴唇,然后微微在握着那年糕一般柔软的胸部的手加了几分力度,黎塞 留便发出了不习惯这番刺激一般的呻吟。看起来是自己从来没有揉捏过的样子, 真的是……如圣女一般纯洁的,第一次啊。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便不由得燃起来更旺盛的欲火,将白玉一般的双峰捧到手 上,微微颤动着,聆听着黎塞留那因为舒服似乎想要喊出来却因为矜持而克制住 的低声呻吟。望着那黑色的胸罩上开始渐渐出现的凸起,我渐渐地感受到理智在 朝我远去。 「唔……主君……唔唔……」 继续在背后亲吻着她的嘴唇,然后尽可能地压制住内心想要粗暴地将她玩坏 的想法,只是温柔地抚摸着。 「若是让女人的第一次感到痛苦,她们以后便不会再渴求你了啊。」 我突然想到的是,将我带上这一条路的那名风流的男子。他是我的挚友,却 在这一方面比我领先了不少,应该说,我能像现在这样在花丛中优雅而游刃有余, 都是他对我的传授。 「如果女人是 第一次,那么就要慢慢地让她习惯起来,一点点熟悉彼此。这 样,以后向她索求的时候才不会被拒绝。」 所以,就算和现在的婚舰再怎么随便,甚至不排斥一些会遭人反感的项目, 但即使是萨拉托加那样的情况,在第一次做的时候我也会尽可能地营造出一个郑 重的场景,然后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力度——再一次和黎塞留进行不知道第几次 的接吻,然后隔着黑色的胸罩抚摸着小幅颤抖的黎塞留,然后隔着内衣用指尖轻 轻触碰着那份凸起。 「呀啊,主,主君,那里不行的……」 很明显的反应,而想要再听到那一声娇喘的我便忍不住用手指在凸起边画着 圆圈,一点点地转动着,然后托起胸部小小地挤压着,用手指用力摩擦着如葡萄 般突出的豆粒,伴随着黎塞留的轻吟,感受着那东西一点点地突出。 是不是做的有些刺激了呢,我的动作忍不住慢了下来,而就是这个时候,黎 塞留搭上了我的手,轻声在我耳边说道:「主,主君想要摸更多也可以的,不用 太在意我,因,因为我是主君的骑士,所以为了主君唔唔……」 这番话让我欣慰不已,便一把堵上了她的嘴唇,而一开始有些惊讶的黎塞留 也一点点地平静下来,将右手缠到了我的背部,轻轻地摸着我的脊背。在这互相 的爱抚中,我一手顺着她平坦却有些肉感的小腹一点点向下,走过丰满的大腿外 侧和内侧,抵达了那个圣女般紧闭的缝隙。隔着她的蕾丝内裤,抚摸着那里。 「啊啊……!」 仅仅是抚摸,黎塞留就几乎要跳起来一般。我只得放慢动作,一边感受着那 里传来的丝质手感的温暖,一边顺着那缝隙慢慢睇上下摩擦着。上面似乎早已湿 透,浮现出那粉红的秘境的形状。我见状被稍微向上走,摸到了那个凸起的阴蒂, 用指尖多次按压抚摸着。贞洁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朱唇里不断发出让 我春心荡漾的娇喘,大口穿着温热的粗气,那份湿润一点点地自傲小裤裤上蔓延 开来。听着那甜美的喘息声,我几乎就想把她按到身下,然后像野兽一样夺走姬 骑士的初夜,但理智终归还是压制住了这番兽欲,只是集中于隔着内裤按压和抚 摸着凸起的小小果实。 「摸了啊。」 感受到小裤裤几乎已经被蜜汁给浸透了,我将手探入内裤,感受着被布条包 裹着的热流,触摸着女性的那里,便感受到了又热又湿的质感,那是有感觉的证 明。手指贴上了那一道缝隙,轻轻抚摸着已经潮湿的柔软,另一手则搂着黎塞留, 一边聆听着她发出一声声的娇吟,一边揉着潮湿的软肉。 「哈啊,主,主君,好激烈,请不要唔唔唔……」 再次,用亲吻堵住了她的话,手指却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听着黎塞留那有些 困扰的「唔唔」的甜美声音,我内心不由得被征服的快乐填满着。只是,那入口 只通过触摸便能感受到,似乎非常小,而且紧紧地关闭着,仿佛圣殿对异教徒大 门紧闭一般。想到这样做的话可能会很痛,我便沾染了一些爱液,润了润手指, 然后一点点地深入了大门。 「呜呜,主君,好,好痛……」 在我将手指的第一个关节插入进去,感受着里面负责却温暖的嫩肉,褶皱中 的触感、浑浊和热流向我的浴火添柴的时候,黎塞留用眼角似乎带着闪光的,楚 楚可怜的表情望着我,让我不由得停下了动作。 「痛的话,我停下来……」 「不,请继续做下去……」打断了我的话,黎塞留的脸上带上了似乎是坚强 的微笑,「即便是痛,也是和主君的第一次做的记忆,所以,不要停下来啊…… 如果主君已经忍耐不住的话,就请开始吧。」 「黎塞留……」 对此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我只得再一次地,亲吻着她,希望这能缓解她的痛苦。 那真挚地期待着的心情,伴随着她郑重地抚摸着我已经支起的帐篷,传递到了我 的心里。 在两唇分开的时候,黎塞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正式地仰卧下来, 一点点解开自己内衣的带子。我在屏息凝神中,望着她摘下胸罩,露出挺拔的, 形状健康而美丽的胸部,以及那被她自己拉下来的小裤裤。雪白而饱满的大腿最 深处生着稀疏的金色毛发,将那粉红的大门暴露在空气之中。 「很漂亮。」 不懂得如何夸赞的我,只能从匮乏的言辞中搬出这一句话。 「主,主君,请不要这么捉弄我……」 我微微点头,然后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举起那玩意儿对准了入口。一边用 手中抚捏着阴蒂,一边让前端和圣堂门口的嫩肉结合。 &nbsp 。 发 布 页 点 ¢㎡ 「没问题的,请交给我。」 我抱着她的大腿,将另一手握住了她的手,望着她回握着我,我便感到一阵 放心。用着最为标准的传教士体位,仿若中世纪的骑士竞技大会中骑兵对冲前的 紧张准备一般,将骑士长抢在她的入口处磨蹭着,感受着不断流出的蜜汁。 若是用这样的体位,能看到我的脸,估计她也会稍微安心一点吧,我这么想 着。 「黎塞留……要进来了。」 「嗯,主君……我已经准备好了,请,请吧……」 她轻轻地咬着嘴唇,好像小孩子迎接打针一般迎接着人生的第一次。那份坚 强,让我也觉得她更加惹人喜爱了。将骑抢对准,一点点地插入进去,感受着粉 红的圣殿吞没着骑抢。我由衷地感到一阵愉悦。 「啊……啊啊啊啊!」 然而与我相反的是,高贵的姬骑士因为疼痛而不断地夹紧着我,发出让人不 忍继续深入的叫声。我当即停了下来,然后伸出手去抚摸她潮红的面颊。 「请……主君,继续吧,就差一点了,将我变为您真正的所有物……」 面对这样的请求,我也只好点了点头。腰部稍稍再用力,如搬开楼道上的杂 物一般,一点点挤开内壁的通道,然后被温暖地裹紧。不知道这样的动作过了多 久,大概在骑抢插入了一半的时候,感觉到了明显的紧致抵压者骑抢。 知道那是什么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微微调整了我们的位置,接着借 着身体的重量,一口气插入到底。 「唔啊啊啊……!」 伴随着惊哭出泪水的叫声,骑抢一插到底,鲜红的血液从结合部滋滋地冒了 出来 ,那是姬骑士的贞洁被我收入囊中的证明。 「主君,主君……」黎塞留用手擦拭去脸上的泪水,呼唤着我的名字,努力 地对我展现出了一个微笑,「效忠于您,倾慕于您的我,虽然现在很痛,但是像 这样相连真的很幸福……似乎想到这里,心里就都是主君的样子,一点也不疼了 呢。」 我有些说不出话,直到黎塞留紧了紧握着我的那只手:「主君,现在已经可 以了,请做到最后……」 黎塞留的深处,几乎过分地压紧着我的骑抢。近些时日几乎一直和其他的婚 舰做爱,几乎让我忘记了处女紧致的感觉,那份与习惯了骑抢大小,拼劲全力地 满足欲求的小穴不同,姬骑士的第一次给我的是满载的束缚,甚至让我感受到有 些疼痛。然而那份紧致带来的更多是刺激和快感,仅仅是停留便有足够的愉悦。 想到这里,我便微微向黎塞留致意,然后将骑抢拔出了少许,看着那被翻出来的 褶皱上粉红的秘肉,再慢慢地插入进去。黎塞留发出断断续续的,有些痛苦的声 音,我只得紧握着她牵着我的那只手,希望能分担一点点痛苦。 然而我自己却是难以想象的舒爽。仿佛再也离不开骑抢一般,肉壁一直包裹 着,被舒服地绞颤着,越来越紧,仿佛这是黎塞留的心情一般。按耐不住的我忍 不住开始运动起来,一点点地开拓着这处女的初次穴道。随着蜜汁的不断泉涌, 动作也不断顺畅起来,聆听着黎塞留的娇喘,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随着那白色 的泡沫从我们的连接处溢出,黎塞留的娇声也从原本的有几分痛苦,变成了对快 感的渴求。望着她已经有些开始迷乱的表情,我忍不住把手放到阴蒂的樱桃上, 每次当腰部将骑抢打入深处时便用手指按压刺激着那颗樱桃。 「啊哈,哈啊,主君,感觉,感觉舒服起来了,明明是,明明是这么下流的 事情……」 黎塞留的声音中,原本的高洁一点点消散,此刻却混杂着妖艳和魅惑,恍惚 的表情和包裹着骑抢,将其勒得紧紧的内壁证实着她正享用着快感。我忍不住稍 微掐了一下阴蒂,黎塞留便颤抖不已,在不断地抽插中抬起了那安产型的丰满臀 部,几乎是在想我渴求一般扭动着腰部。 「黎塞留,没想到你可以这么淫荡啊……」 一边继续全力做着不知道做了多久的活塞运动,原本希望温柔轻慢地想法被 我抛到千里之外,此刻我只希望更加粗暴,更加狂野地占有这名美丽的,忠于我 的姬骑士。 「哈啊。主,主君,感觉要来了,有什么要来了唔……」 感受到内壁的一阵收紧,我意识到黎塞留似乎将要迎来自己的绝顶。我弹出 身亲吻着她,同时配合着她的亢奋,深深地将骑抢插入,拔出到入口附近,再插 入,手指也连续刺激着阴蒂上的卷皮,而在不知道第几次一冲到底的时候…… 「主君,主君……!要去了,您厚颜无耻的骑士要去了……!」 感受到内壁紧紧地收缩着,我忍不住再加快了速度,将自己忍耐的境界推到 极限。 「去吧,黎塞留……我要中出你,作为忠诚的骑士,就好好接受我的精子吧!」 「是……是!主君,请您射出来,全部射出来,一定会好好接住的!」 在内穴再次收紧的那个瞬间,骑抢在那之中剧烈地颤动着,一阵快感从下半 生升腾到脑部,将蓄积到现在的欲望一口气哔咕哔咕地射了出来。 「哈啊啊……!主君的精子射进来了……」 每次的颤动都会射出一发浓烈的精液,而黎塞留也随着每次的颤动后仰着。 直到我将所有的欲望发泄出来之后,黎塞留才仿佛脱力了一般地,深深地躺了下 来。在急促的呼吸和快感的包夹下,缓缓合上了双目。 「多谢了,黎塞留。」 这么小声说着,我也在她身侧躺了下来。 半夜,黎塞留依旧迷迷糊糊的,一副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主君,喜欢您……嘿嘿嘿……」 看着她和平日相反的,十分可爱的睡颜,我不由得想要拍照留念。但这个念 头才刚涌上心头,终端机便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谁啊,真是不会挑时候……嗯?海伦娜的留言?」 点开了那条语音留言,海伦娜憋着笑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指挥官阁下,和黎塞留的夜晚怎么样呢?你得多谢那一杯红茶哟,我在为 她倒的最后那一杯红茶里加了一点特殊物质,放心,不是什么媚药,而是类似让 人变得坦率的灵药。黎塞留其实一直偷偷喜欢您呢,结果因为不擅长表露感情一 直难以实现愿望,所以……」 所以你就当了一回助推手么……虽然很难说海伦娜做得对不对,但是不论怎 么说还得感谢她。 「不过呢,作为回报我想指挥官阁下单独陪伴我一天……最近您来配我的次 数太少了呢,都稍微有点吃您其他婚舰的醋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明天怎么样? 我已经跟密苏里小姐说好,非必要的工作由她代劳,休息一天也是可以的哦?」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既然是自己欠了海伦娜一个人情,那就不得不还了啊 ……无可奈何,情非得已。 「主君……」 我赶忙关掉了终端机。声音并不是外放的,所以不用担心黎塞留听到了刚才 的那番话。我有些尴尬地转过身,望着已经醒来的黎塞留——似乎是被我刚才起 来接听语音的声音吵醒的,她用我的被单盖住身体,满脸含羞娇嗔的样子。 「……刚才是……」 「嗯,海伦娜的通讯电话,一些工作上的事务。」 面对刚刚被我夺走处女的姬骑士,说是海伦娜邀请我明天单独陪她也太残酷 了。不过,说那是「工作」倒也没错。 「今,今晚我的表现,是不是有失廉耻……」 「你对我表达了心意,而成为了婚舰。」我坐回她身边,望着她清澈的眼睛, 抚摸着她的秀发,而她也有些半推半就地靠到我的胸口,「我不觉得有什么羞耻 的。相反,你能像我表达爱意,我很开心。就是,平时英姿飒爽的你居然会有这 么少女的一面,让我有点意外。」 「什,什么啊,再怎么说我也是女人啊……」 并没有用力的拳头敲击着我的胸口。我们就这么赤裸地相拥着,一边慢慢地 倾诉着,月光和时间就如流水一般缓缓流过。 希望每一个夜晚都像这个夜晚一样美好。 哦,最后,交代一下第二天发生了什么吧。在还红着脸的黎塞留送回宿舍之 后我就被海伦娜邀请回了我的房间。在第三天,我因为下不了床走不了路而不得 不宣布休养。 或许这就是……拥有众多婚舰的烦恼了吧。 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4) 2019-04-30 4.初夏的归家之途 逸仙:十分传统的中华女性,简要而评就是温良恭淑贤的女子,多才多艺。 是提督最早的一批婚舰之一,温和体贴而让提督感到故土的慰藉,和列克星敦一 同称为少数能安抚提督的存在。不过若是说列克星敦类似于热情如火的新婚妻子 那一般的话,逸仙则是已经相濡以沫过十年的糟糠之妻。正式场合称呼提督为提 督,但私下里会称呼夫君,自称为小女子,也是因此被提督选择为归乡之旅的随 行之一。 重庆:本为不列颠的曙光女神,绰号为银色妖精,但是经过改造加强后变为 了现在的名字。因为在中系舰娘中初来乍到而感到十分生涩,有些畏缩,将逸仙 当成自己的姐姐,无条件地依赖着她;同样十分敬仰提督,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 获得婚舰的身份,以学习东方礼仪和文化的理由被逸仙带着跟随提督一同踏上归 乡之旅。 时间是在初夏,四月末,五月初。 星南镇守府就在赤道之上,因而终年都是灼热潮湿的炎夏。而当那架不大的 专机划破云层,降落于那南国的机场时,我的内心却忍不住一紧。 那广袤的土地,一点点地在视线中变大。如玩具一般的高楼建筑和车辆,徐 徐地变大,就如一位对着自己孩子张开臂膀的母亲那般,延伸到一眼望不到边的 尽头。 那是故土。 那是中华。 飞机甚至还没有开始平稳滑行,我便猛然将头探向窗口。望着远处专用机场 上的文字,我仿佛能在极目远眺中看到故乡的每一寸土地。那世界最高的山巅, 那如巨龙般的大河,那如图画的万里沃野,那见证了时代的高耸古城,那雪花纷 飞黑烟弥漫的黑土地,那一望无际的草原,那清秀典雅的江南水乡,那吱呀摇晃 的船桨。 「二十年多了。」 那是深海历83年4月19日凌晨,深海舰队进攻了这座南方的大城市。仅 仅两小时便击溃防守薄弱的海岸线,从城市郊区一路长驱直入攻入市中心。城内 所有的人,无论高低贵贱,品行端正与否,都受到了一致的待遇——死亡。原本 繁华的工业城市,在一夜之间化为坟冢。那或许存在的神明也为这等暴行而震怒, 倾盆的暴雨打湿了城市的每个角落,不知是神明的眼泪,亦或者是希望冲刷走血 腥的清扫。 等到有足够应对能力的人类军队赶到时,大半个城市已经变为了废墟。 那一年我不过是五岁的孩子,在除去城市中无处不在的宣传战争动员的背景 板以及异常高压的生活方式外,战争的滋味第一次蔓进我的心头。那一夜原本我 的家庭还在沉眠,在黑暗中被深海舰队的轰炸而震醒,在警报声中跟随着人流逃 窜。一枚炸弹落到道路中央,不知多少人便倒在路口,而更多的则是被炸断了手 或者脚。城市中的民防部队在幼小的我的眼中匆匆向着我们相反的方向跑去,最 终一个也没有回来。即使是深海舰队最终被击退,但哭声喊声依旧弥漫在城市的 废墟中。我还记得,我们家附近原本商品繁复的大商场变作了救护站,大人们把 死者送到这里,和还活着的人一起接受家人的认领。在那座商场,死人排了无数 排,有的骨肉分离,有的无面无脚,凝结的血块和乱飞的苍蝇,战乱后跑来偷吃 的老鼠,还有认亲的人的嚎哭声,若是恶魔亲自光临,肯定会自叹不如。 而这次,则是我回到了阔别了接近二十年的故土。自从二十余年前深海舰队 进攻这座故国南疆的繁华城市并将半个城区付之一炬后,在这场战争中失去了全 部亲人的自己就此离开了这片伤心之地,前往远国的军事院校进修,随后一步步 被提拔为更为南方的海外镇守府领袖,孤悬海外接近十载。在每一个绞尽脑汁思 考对抗深海舰队的夜晚,稍微平静下来的自己就会涌现起一阵对故土的眷恋。原 本以为那已经是不堪回首的故地,但文人墨客描绘的乡愁并不是虚妄。 我想家了。 那是望着故土的海岸线在地平线上出现,一点点地蔓延开来,有了形状,有 了色彩。就如自己的那份沉眠多年的乡愁,终于一点点浮现起来了一般。 「提督?已经可以下飞机了哦。」 在飞机最终停稳,机舱门敞开的那一刻,原本希望回到故土的自己,却好似 大考前的考生一般,明明做了万全准备,期待着考试的开始,却在接进考场的那 一刻踌躇反转,不愿继续前进一般。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的故土,要如何面 对这座养育了自己,却又永远地改变了自己的城市。 「提督?您没有事情吧?」 「我没事,逸仙。睹物思旧事而已。」 一双纤细的玉手从侧面按上了我的手背。我从窗边回过脸,看到的是右手上 那枚闪着光的婚戒,然后是一身红色的旗袍,一头乌黑的头发,显得颇有古典美 人气质的逸仙。有些忧心的眼神,正望着看着有心事的我。 「重庆呢?」 我解开了安全带,从座位上站起身。 「她已经帮您去将行李送到我们入住的地方以及准备入境了……真是的,这 孩子还是这么喜欢逞能,明明话说的还不是很利索。」 「嗯。」我们肩并肩向着廊桥走去,逸仙颇为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我们 也走吧……」 逸仙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迷惘,用牵着我的手温柔地指引着我向着出口走去。 当我终于被他牵着走到这个专用机场内部时,我才知道我此时已经重新走上了故 土。 我低下头,望着浅绿色的地板,内心突然传来一阵抽搐。这是家乡,这是自 己阔别了二十年的故乡。这里没有我小时候一起玩耍的伙伴,没有我读书的小学, 没有我已经死去的家人,没有我长大的那一栋公寓楼,甚至原本熟悉的街区也因 为被深海毁坏而在后来重建。 这座城市,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为这片土地已经变了太多;而熟悉, 是因为仅仅是站在这里,我便又感到了一阵难得的舒心。 就如,归家的游子,发现家中的灯光是亮着的那一般。 这片土地,是人类最古老的四大文明之一的发源地,是从未断绝的华夏文明 的摇篮。这片土地上的子民们,勤恳、老实、重道、聪慧,以千年来最为灿烂的 文化,生生不息地繁衍着。即使经历了异族入侵,经历了外国侵略,经历了同室 操戈,甚至在整个民族最脆弱的时候被凶暴的深海舰队致命一击,但这个坚强的 民族最终挺了下来。 我是这个民族的一员。我以自己是这个民族的一员而由衷地感激和自豪。 在机场工作人员和逸仙 讶异的视线里,我跪倒在了地面上,亲吻着这阔别了 多年的大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抒发十余年来孤悬海外时,积蓄起来的那一份 情感。 两个小时后。 这是这座城市最为繁华的上下六商业街。在那用现代的材料装饰得古色古香 的,著名的餐厅陶乐居里,已经是晚饭时间的人们推杯把盏,品茶论道,或是对 着电子设备和纸质书读书看报,或是大快朵颐。而就在角落的一个极为隐秘的包 间里,我难得地和他人聚餐着。坐在对面的那两人,一名身材比较矮小敦实、面 色白净、头发已有花白、有着淡淡胡渣,穿着那一套常见的,仿佛永远都是这一 套装束的白色衬衫和灰色短裤的中年男子,是罗云中将,也是我在军事学院期间 的讲师。 而另外一人是一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少女,留着黑色的中短发,戴着红色边 框的眼镜,穿着一裘淡蓝色的长裙,脸上始终带着不知道真相的笑容。不知道为 什么,自己唯独有些不想遇到这个人。 餐桌上摆着几个富有南方早茶特点的竹蒸笼,笼中装着三四件精致小巧的点 心。我动了动筷子,对准了其中一个蒸笼里,那最后一枚晶莹剔透的虾饺。皮薄 而馅厚,半透明而轻薄的饺子皮内包裹着是整只鲜虾,一口下去便是舒爽的口感 以及虾所带来的那一份海鲜的鲜美感觉,仿若遨游在深海之中,这种精致的点心 是我童年时期难以忘怀的茶点。 然而当我的筷子碰到虾饺的那一刻,我便感受到有什么牵制住了我的筷子一 般,仔细一看,是少女白净的手,那双筷子在她手中彷如武器一般,抵住了我的 筷子。 「我说你啊。」少女脸上带笑地问道,「这一笼四个虾饺已经有三个给你造 没了,不剩一个给我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孤悬海外多年,即便是镇守府内会做中餐的舰娘 也没有会做这种点心的。回来看见这个,多吃一点也不怪我吧?」 眼看着少女脸上带着那一份亲切和蔼的笑容,手上却一直在较劲,丝毫没有 松开的意思,我也就跟她较劲了起来,死死地夹着虾饺不放。 说时迟那时快,「嗖」的一声,另一支筷子像离弦的箭一般疾驰而过,正中 我们互相争抢当中几乎要飞起来的虾饺,将那虾饺钉在了墙上。半晌之后,少女 才反应过来,走到墙边,费了些力气才讲筷子拔了下来。 「老师,这样太危险了。虽说不是不信任您……」 被称作老师的罗云中将却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啜饮一口后, 呼出一口热气,悠然地说道:「你们两一个是镇边大将,一个是影中利刃,如今 却为了一点小事相争,必须得接受点教训。你说是吧,『艾拉』同志?」 「是……」被叫做「艾拉」的少女有些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 &nbsp 。 发 布 页 点 ¢㎡ 一般而言人们心中的那个「艾拉」的形象都是金发白人,红框眼镜,白色海 军服,类似副官或者情报员之类的形象。艾拉的形象不但是军方对外发言人的虚 拟形象,也是军方内部人工智能系统的形象,但艾拉的参考原型实际上并不是白 人,而是眼前这位东方人模样的少女,只是在制作形象的时候稍微变换了人种、 发型、五官以及她的声音而已。而这位「艾拉」本身则是情报组织鹰部的战斗员, 不但自身格斗和情报工作能力了得,而且还是鹰部中被称为「映山红」的那一组 特殊成员之一——这一组人类似于克格勃当中的「燕子」,以身体来换取情报的 女性间谍。而我之所以知晓她的身份,一来是因为我们都是罗云中将曾经的学生, 二来是因为她曾经跟我协同工作过。至于「艾拉」的本名至今已经无人在乎,大 家知道的就是,她现在是能让无数人的资料变成「error」的,暗影中的锋 刃。 「话说回来。」罗云话锋一转,将矛头对准了我,「我们的统领阁下这次回 来,应该不是找我这个坏得很的糟老头子吃顿饭这么简单的吧?」 「是。这次归来,一来是更新我自己的身份资料,二来是参加军方的一个非 正式会议,不过所有的行动都十分低调,请放心。」 「这倒好说,对你来说虽然低调行事会有些繁琐,但是这也是必需的嘛。不 过说起来……」罗云哈哈一笑,用手抚摸着自己仅有一点胡渣的下巴,好像自己 有着长胡子似的,「我们的统领同志可真是风流啊,居然和两位女士一同归来。」 「只是工作原因,需要一些助手……」 「我看没那么简单吧!」他拍了拍手掌,有些得意地说道,「其中一位,那 位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士手上那闪闪发亮的玩意儿挑明了你们的关系……是叫『婚 舰』吧?我听召忠兄讲的,不得不感慨,年轻可就是好啊!」 「老师您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艾拉忍不住街口道,「自己的学生是谁 带坏的您比谁都清楚……年近五十还在四处留情,还把自己的『得意技巧』传给 他。现今膝下无子,这也是对您年轻时期欠下的情孽债吧。」 「我的结婚对象是海军啊,艾拉同志。」罗云中将拿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 一饮而尽后说道,「不如说,这个房间里的三位,有哪个是完璧的呢?至于未来 会是如何,你们两位,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他拿起桌上他那标志性的折扇,打开后轻轻扇着风,悠闲地走了出去。 望着他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我才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我记得是这糟 老头子说要请我们的,他好像没买单吧?」 「钱我给就是了。毕竟这一次,我们算是主,你算是客啊。」 艾拉站了起来,而在我跟着她一同站起来的时候,她仿佛预谋好了一般地, 用她那白皙的手臂揽上了我的臂膀,随后仿佛没事人一般地,半拉着我向外走去。 「喂,你在做什么啊。」 这样的动作不免有些失礼,我忍不住想到。 「怎么?你能够做到万花从中过,却因为被牵手而害羞了?」艾拉浅浅一笑, 然后用极为魅惑的表情望着我,「我只是想知道,你跟那些战舰少女风流的时候, 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可不相信老师三言两语就能把原本那个寡默的,对感情毫无 兴趣的闷骚变成现在这么一台播种机。」 「如果我说,无可奉告呢?」 「那么就请你陪 我一夜好了,反正近段时间也没有任务。」她脸上依旧带着 笑意,另一手却环绕到我背后,身体十分熟练地磨蹭着我的臂膀,让我不由得感 到一阵躁动,「相信你会告诉我的。」 「那么,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和你的那些工作对象一样呢?」 这段走道的距离好长啊,望着明明就在不远处有些喧嚣的大堂,我忍不住想 到。 「我睡过的男人比你睡过的船还多,而没有一个人会在激情之后还能有所隐 瞒的。」艾拉把头凑到我跟前,松开了牵着我的手,轻点着我的面颊,「男人的 本性都是一个样,你也是,老师也是。」 此刻我们已经走进大堂,我忍不住望了一眼某个十分偏僻的角落——穿着鲜 红色旗袍的逸仙正耐心地指导着银发金眼,身着翠绿色旗袍,颇有几分中西合璧 亮色的重庆用筷子。那异国的美人正小心翼翼地在逸仙的帮助下夹起蒸笼里那冒 着热气、一点就破的肠粉,那份样子颇有些类似被家族中的长姐教育着的小妹。 而在这期间逸仙无意中的一抬头,却不幸目睹了我和艾拉如此牵手的情景。 虽说在那一闪而过的嫉妒之后她也只是微微地一颔首,但我的内心却由衷地感到 了一阵不安。 「人间有几个十年?这一次回来,我便有感短短十年之间,却换了人间啊。」 我努力让自己转过头,不去直视重新低下头继续教导重庆的逸仙,看向艾拉, 「人生在世不称意,为何不能及时行乐呢?」 「切忌乐极生悲啊,阁下。」她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原本靠着我的身体 也一点点分开,「……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再打扰阁下的归乡之途,老师便要训 斥我不懂人情了。」 她朝我点了点头,然后向着付款区走去。走到半路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般地, 回过身来对我说到:「那份老师代表军方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好好收下。」 在那之后,我便在酒楼门口等待着逸仙和重庆。她们并未和我们师徒三人一 同吃饭的原因,除去我们希望单独相聚的缘故外,在镇守府之外的世界,舰娘是 不被人类承认为平等的存在。所以在这公共场地,唯有被歧视性地单独地摆开一 桌用餐——这还是因为带着她们前来的我在军方内部颇高的军衔和地位的缘故, 若是她们单独前来,恐怕会被直接拒之门外。 「提督,您久等了。」 逸仙挽着重庆的手,步履轻盈地从酒楼内轻快地走了出来。 「啊。也不是很久就是了。」 逸仙颔首,随后便轻轻地带着重庆的手,交到了我的手上:「重庆妹妹,今 日我等便和提督并肩而行吧。」 「逸,逸仙姐姐,我真的可以……」 「当然可以。」我握住了重庆的手,那是十分柔软干净的小手,「不如说, 委身于我这样的人,才是辜负了你们啊。」 「请不要妄自菲薄,提督。」逸仙转到了我的另一侧,牵住了我另外的那只 手,「能够和提督并肩,对小女子来说已是奢求了。特别是,能在您的归乡之路 上跟您同行,那真是莫大的荣幸。」 归乡,归乡啊。 听到这两个字,我便沉下了头,默然无语地牵着两人的手向前走着。酒楼附 近便是重建的现代城区中的小巷,若是可以从空中俯瞰这一片城区,你大概会惊 讶这座高度现代化的大都市核心竟然有如此古旧的印记。这是被本地人成为老城 区的庞大城中村,起源几乎能追溯到上个世纪,是这座城市在深海入侵之前便存 在的因为城市规划失误以及无人关注下层的产物,在深海入侵后则成了那被毁的 半个城区中没有能力购置新房的居民的安居所,和周围高耸的巨大建筑以及发达 的道路系统格格不入,有如人体内部的一颗肿瘤,四通八达的小巷如血管般伸向 现代城区,似乎正诉说着这座城市的老城区最后的挣扎。 然而这里却是我童年的嬉戏场。曾经的自己居住在这个老城区的边缘,和现 代城区接壤的一栋公寓楼里。在自己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在每个飞快赶工完成作 业的下午,我便会闯进这个被大人们成为毒瘤的小巷中,和那些生活在这旧城区 的孩子们一起追逐打闹,用只有下层民众还在用的一两个硬币到已经快倒闭的杂 货店老板那里换一颗糖吃,或者是跑到那些毫无规划的肮脏绿化带中捡几颗掉落 在那里的玩具抢的子弹,然后偷偷藏到家中的玻璃罐子里,再或者是闯到某些瞪 红了眼高声豪赌的大人们当中搞乱他们的牌桌,然后在他们发怒并把我们抓起来 暴打之前嬉笑地逃之夭夭…… 俱往矣。 &nbsp 。 发 布 页 点 ¢㎡ 再次走在这一片毒瘤的核心时,那个昔日无忧无虑的孩子变成了镇守故土南 方海疆的一方将领,跟随在身边的也不再是无知幼稚的孩子,而是两位匀称的丽 人。 这片城区还是这么古旧和荒废,但曾经在这里的,那些熟悉的人已经逝去。 我的心不由得一痛。 「提督?这是第几次了……您没事吧?」 深夜的老城区内少了人来人往,原本喧嚣的各种无证店铺也销声匿迹,只有 偶尔路过的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们三人的行人表明我们不是处在无主之地。眼见 四下无人,逸仙便关心地望着我,询问着。 「没有……我们走吧。再走一点应该就到了。」 目的地是一栋在老城区边缘树立起来的现代化小区。周围的巨大都市无可避 免地在对着这一片毒瘤进行着逐步的切除手术,旧有的废旧建筑被拆除,污秽被 清理,现代化的建筑一步步地向内推进着,粉碎着这座城市古老却不干净的记忆。 而老师代表军方赠送给我的那份礼物,便是这现代化小区内最靠外的那栋不高的 公寓中的一间屋子,产权归我所有。这次归来,也有其中一个目的便是完成这栋 新房的入住手续。虽然我肯定不会在这里常住下来,毕竟南边还有座镇守府等着 我去打理,但是。 「总不能让你在回到故乡的时候去住酒店吧。」 那是那个糟老头子的原话。所以,我也便接受了这份礼物。碰巧的是,这个 小区和我小时候居住过的那个小区名字相同,但是稍微浏览一下住客名单便清楚, 跟我幼年时期生活过的那个小区毫无关系。那些自己熟识的人,恐怕不少已经在 深海舰队对这座城市的那一次袭击中丧生。而 恐怕,那一座迎接自己的屋子,也 是和记忆毫不相干的新房吧。 然而这个念头,在那扇自动识别身份的巨门打开后,消散殆尽。 室内的装潢虽说是新的,但是却用技术还原出了似乎已经有人居住过一段时 日的样子。门口的玄关、暗白色的鞋柜、大门口的洗手间,与记忆中自己居住的 那一栋公寓一模一样。我不由得失了神,抚摸着苍白的墙壁,一点点地走进客厅。 黑色沙发的摆放,茶几的样式,正悬于墙壁中央的显示屏,客厅顶的吊灯。 完全一致。 二十年了。 现在仿佛,还能听到客厅侧的厨房传来的炒菜声,然后母亲把那几盘昔日看 来平平今日却怀恋无比的菜端到饭桌上;几乎将还是小孩子的自己宠坏的婆婆一 边笑着一边拍着自己的肩膀,然后将那一盆她认为好看的花朵放到窗台上;自己 已经中年发福的二叔在来访的时候永远带着那副憨厚的笑脸,然后开玩笑说要带 我到市中心那家新开的餐厅吃饭…… 一家人原本幸福快乐的生活全部葬送在了深海舰队的入侵里,只剩下自己被 孤独地抛弃在这个世界。 再次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地跪坐在地板上,瓷砖上是被打湿的痕 迹。 「夫君……睹物思人,此时一定是感情脆弱之时吧。小女子会一直在您身边。」 被逸仙轻轻地拍着脊背,感受着两行浊泪在眼角一点点划过,我忍不住苦笑 了起来。屋外的弯月好似在跃动着,映衬着自己那一张已经暮气沉沉的脸。 「那场深海的入侵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忍不住瘫坐在地上,沉声 道,「城市被蹂躏屠杀,深海舰队处死了她们能看到的所有人。我还记得,我小 的时候因为是家中独子,所以备受宠爱。但是那个时候不懂珍惜,对父母,对长 辈,对亲人,总是十分任性,为所欲为。」 「直到深海舰队入侵的那一天,所有人都死了。」我惨淡地笑了一声,「从 屋里还没来得及逃出来的时候,一次炮击正对着窗口,正中客厅里正在收拾行囊 的所有人……当时我在玄关那里免了一死,后来被别的大人带到了难民的收容所, 就像现在这样瘫倒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 逸仙默然无言,只是不停地轻轻拍着我的背部。 「我很后悔啊。为什么,当时没有好好珍惜家人,没有珍惜那一段时间,直 到大家都死了才去后悔。」我傻傻地干笑了两声,「老师告诉我,如果故土不在 了,我们就会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重新造回来——但房子能造回来,人呢?没有 人的家,还能被成为家吗?」 二十年来,我多次想要逃避这个事实,但是在军事学院宿舍冰冷的床板上醒 来的时候,在镇守府的深夜独自徘徊在中央区的时候,在每一场战役的胜利之后, 冰冷的现实就会反复提醒我。 我的家,已经不在了,再也回不来了。 「不,夫君。」 逸仙蹲了下来,掏出手帕,轻轻地擦去我面颊上的泪水。 「就让我们……来做您的家人吧。」 家人。 在我做出反应的前一刻,嘴边便感受到了温暖的感觉。犹如冰窖中升腾起的 一把微弱的火苗一般,逸仙主动用小巧的朱唇亲吻着我的嘴边,另一手轻轻地拍 着我的背部,好似在安慰小孩子的年轻母亲一般。 「请您到玄关边的浴室洗个澡吧。行李已经交给重庆妹妹处理完毕了,小女 子会和重庆妹妹一起在卧室等着您的。」 似乎,按照她说的这么做会让自己很安心一般。我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望 着逸仙脸上那忧心的神采,尽可能地做出一个让她放心的表情,便朝着浴室走去。 等到我洗漱的时候,才顿感那高温的热水浸泡让自己恢复了少许神智。在睹 物思人的那份恍惚中,我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小的时候在和这装潢相似的浴室内玩 水的情景。 几乎和原本的家完全一样的屋子么。不得不感慨,军方高层这一帮人还真是 会送礼的。 等到洗漱完毕,用洗手台上的冷水冲刷了一下面庞之后,我才基本恢复了冷 静。 自己的经历,终归只是自己的经历啊。为什么要让自己悲凉的过去传染给别 人呢。 我擦干净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然而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我便看到了十分不得了的东西。 「逸,逸仙姐姐,这是……」 不明真相的重庆的声音回荡在铺好了浅蓝色床单的那一张床铺上,屋内弥漫 着一阵淡淡的沐浴露和洗发液的香气,说明两人也已经在房间的那个洗漱间里清 洁干净了。然而更加魅惑的是,重庆那翠绿的旗袍已经被半褪了下来,闪着女性 光芒的肉色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一头湿漉漉的银发则将这气氛催化得无以复加。 而同样半褪去自己红色旗袍的逸仙则是接近了她,脸上露出了颇为妩媚的笑意。 「重庆妹妹……不要看夫君平时那个样子,但是在床笫之欢的时候,他是很 温柔的呢。不需要害怕了。」 &nbsp 。 发 布 页 点 ¢㎡ 两个人洁白的肌肤互相磨蹭着,微微泛起了红润。散开了头发的逸仙在重庆 的身上亲吻着,所到之处重庆那细嫩的皮肤便染上桃红色,而重庆也微微地发出 娇声,那副样子颇为挑逗。等到重庆似乎稍稍适应了这样亲昵的举动之后,逸仙 便趴到躺在床上的重庆身上,细腻地亲吻着她的嘴唇,仿佛还能看见她熟练地敲 开了重庆的牙门,将自己的丁香小舌探入其中,主动地进行着舌吻;而在这方面 毫无经验的重庆只能默默地被逸仙摆布着,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娇哼。 直到两人嘴唇分离,中间便搭起了一座唾液构筑的透明桥梁。意犹未尽般地, 逸仙用湿润的舌尖舔了舔重庆的嘴唇,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着,然后将手指探到重 庆的下身,将那条浅绿的内裤扯了下来,微微一抚摸,便有些许甘露落了下来。 同时,逸仙继续吻上了重庆的嘴唇,而仿佛已经做好了应战的准备一般,重 庆也生涩地伸出自己的小舌,和逸仙舌吻着——然而熟练程度却也远不如后者。 「也,也不能输给姐姐……」 似乎,在踌躇着一般,重庆也颤颤巍巍地将右手手指伸到了逸仙的下半身处, 快速而不熟练地动着手指。逸仙因为快感而微微地叫出了声,但依 旧游刃有余般 地继续进攻着重庆,嘴唇让人相互交叠着,左手抚上了重庆那如汤包般大小的胸 部,轻轻地画着圈,另一手则继续玩弄着下半身,细细地刺激着未经人事的重庆。 「妹妹真的是,学得很快呢。」 两人的嘴唇再次分开,仿佛不愿意认输一般,逸仙用舌尖添了一下重庆那洁 白的胸部上的乳头,却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重庆发出了不小的呻吟声,身 体有了相当的反应。见此情景的逸仙自然乘胜而进,凑过脸将那颗樱桃含进口中, 有些用力地向上吮吸着。 「逸仙……姐姐,提督在看着呢……」 「说的是啊。」 看着两个人互相做着这样的事情,原本有些心情低落的自己却在这个时候变 得兴奋起来。原本穿着的短裤被巨抢撑了起来,人类雄性最原始的欲望一点点压 倒了内心的低沉,驱使着我坐上床沿,脑内仿佛萦绕着灰白色的雾霭一般,欲求 驱动着我缓缓上前,一手从后抱着压倒着重庆的逸仙,另一手伸到她的下体,缓 缓拨开了已然被逸仙压制得无力反击的重庆的小手,然后主动向着逸仙的蜜穴进 攻着。 「呀啊,夫君,这么用力,狡,太狡猾了!」 平日里会称呼我提督,但私下里作为婚舰会叫我夫君的逸仙语气里出现了少 有的慌乱。缓缓地一张一翕的那处桃花源流淌着蜜水。 「总是让你欺负重庆也不好。」我似乎进入了状态,将半截身躯压在逸仙的 身上,在她耳边轻轻地低语着,「就让我来照顾两位吧。」 已经我之前就习惯彼此抚慰的两个人似乎也默默接受了这个现实。从逸仙的 外部开始,先是顺着私处的形状描摹着,然后是一手将两根手指深入到逸仙的蜜 穴中搅拌着,另一手则踏出食指和中指,按压着被逸仙压着的重庆的私处。肌肤 柔软的质感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躁动,将那个糟老头子教给我的那些技巧统统扔 到脑后,丢掉了了往日轻柔地用力触摸、挤压、深入地玩弄着。重庆和逸仙两人 的蜜裂如开了口的防洪堤一般溢出着爱液,原本就是一上一下的两人流出的蜜水 交汇掺和在一起,淫荡的水声以及两人此起彼伏地娇喘声响彻了整个屋子。 被我重点照顾的逸仙身体大幅地扭动着,而由于我怜惜重庆尚是初次,不如 逸仙那么熟练,所以力度仅仅是让重庆微微颤抖着。然而仅仅是这样,便已经让 两个人脸上浮起了落日时火烧云一般大片的红晕,用索求快乐般的视线望着我。 「夫君……小女子和重庆妹妹,已经准备好成为您的家人了……」 一边喘息着,一边摇晃着腰身,那是祈求我尽快开始的讯号,再配合那副楚 楚可怜的眼神,我想自己实在是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三,三个人一起做,做吗……?」 「重庆妹妹还是没有一点自觉呢……明明出发之前已经信誓旦旦地说要把自 己献给夫君了,到了这个时候却还要扭扭捏捏吗?」 望着出人意料地表示了惊讶的重庆,逸仙带着坏笑,毫不留情地抚摸着她在 半脱的翠绿色旗袍下映衬出的纤细娇躯。 「那么,我在这里谢过两位,因为两位将要带给我的一个愉悦的晚上。」 稍微确认了一下两人的眼神。虽然那地方都已经湿透,面色通红,但两人的 反应却也不同。逸仙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背对着我压在重庆身上的她微微抬起 了颇有肉感的臀部,摇晃着丰满的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似乎在魅惑着我先选择 她一般;而重庆则是有些害怕的样子,虽说脸上强撑出一副坚强的样子,但是微 微颤抖的手脚却诉说着她初次承欢的那份紧张。 我便一边抚摸着逸仙那如云的黑发,另一手则玩弄着重庆的银色飞瀑,将腰 身靠了上去——仅仅是望着两人这么妩媚的一面便已经足够让我斗志昂扬了。稍 微思虑一下,便将那玩意儿对准了上方,一点点放了进去。然后聚集全部的力度, 奋力地将腰身一顶——「哈啊啊……!夫,夫君,竟然是先选择小女子吗……~ !」 一口气直捣黄龙顶到最深处,逸仙便激烈地弯起了如细柳般的腰肢。 「当然是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啊。」 我抱着逸仙的腰——她看起来十分柔弱纤细,但是腰部却毫无弱不禁风的骨 感,介于只想让人轻轻把玩与狂风骤雨般地侵犯之间的曼妙身姿让我着了迷,刚 一进入便忍不住用自己最大的力度抽插着。逸仙一边发出无比舒爽的呻吟声,一 边将有些疲软下来的头靠到重庆身上。仅仅是这几次插入和稍稍拔出,便流出了 大量的蜜液,流到了重庆的身上。 「逸仙姐姐,流了好多出来啊……」 似乎两边调换了姐妹的身份一般,重庆抚摸着那样靠在自己身上的逸仙,抚 慰着她的头和脊背,像是十分喜爱一般地抱住了她。 「姐姐的表情也好棒……啊啊,提,提督,手,手指……~ 」 一边向着逸仙那不断夹紧我的阴户内突击着,另一手也不忘将手指插进重庆 的那里来回抽送着。自己的腰部撞击着逸仙那高翘的美臀,发出啪啪的响声,而 另一侧滴滴哒哒的声音从两人的结合处渗出,一点点掉落下来,和被手指玩弄的 重庆滴落的蜜汁一道汇聚在一起,流落到床单上。 「重庆……妹妹,你的表情也很棒哦……」 逸仙的腰前后剧烈晃动着,像是要将自己获得的快感分享给重庆一般,两个 人再次十分淫糜地互相舌吻着,彼此的手臂缠绕在一起,流露着享受的表情,享 受着这一套三个人的结合。伴随着一次次的冲击,逸仙原本那还算端庄的防线开 始崩塌,原本只是小声地呻吟一点点变为丝毫不符合影响的求欢浪叫,在努力克 制自己射精欲望的插入中,伴随着不知道第几次的重重突刺,逸仙的身体激烈地 痉挛着,爱液如洪流一般奔流而出。有些微弱的声音表明,她已经高潮了。 「好了,这回轮到重庆了。」 啪的一下将那根巨物拔了出来,而从那份快感中脱离的逸仙发出恋恋不舍的 声音——我只得凑上前去,亲吻了一下她的朱唇。随后一手抚摸着她的美腿,一 边将抢口对准了重庆的蜜裂。混杂着逸仙和重庆两个人的爱液的阴茎已经润滑, 想必一切都会顺利吧。这么想着,我抱着重庆修长的双腿,全力将整根长抢直刺 而入。 「啊……!」 低沉的呻吟声在屋子内回荡着,重庆的双腿有些不自觉地颤抖着,结合的部 分正紧紧地压迫着我的长抢。一阵温热感浪涌而来,重庆那有些失神的双目以及 伴随着处女血一同缓缓流出的淫水表明,仅仅是一次插入似乎就将早就十分敏感 的她推上了高潮。不同于逸仙 那已经高度适应我的长抢,能够自由地贴合并给予 我最大快感的小穴,今夜之前还是处女的重庆的小穴给予着我巨大的压迫感,好 像不愿放开般地咬住了长抢。 「重庆,好紧。」 我忍不住这么说道。而逸仙则将自己的胸口放到重庆的身上,尽情地摩擦着 她,灵巧的双臂抚弄着重庆的腰身,舌尖十分熟练地舔弄着重庆的嘴唇:「重庆 妹妹,这样夹着夫君可不行……」 「唔嗯,姐,姐姐……」 被逸仙堵住嘴巴的重庆在我剧烈的抽动下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但那副恍惚 的眼神和不断渗出的白色液体让人感觉她根本不是第一次。把腰部送入再抽出, 不知次数地重复着这样的活塞运动——重庆的内侧,温度和质感都和逸仙有着很 大的不同,方才才让逸仙高潮的阴茎贪婪地纵横驰骋着,仿佛要在逸仙的滋味消 散之前也把重庆的味道尝遍一般。逸仙的内部就如温柔的无底洞一般,深入了便 会被那份温柔给包裹起来,让人沉湎地难以离开;而重庆的处女穴则十分紧致, 内部却富有弹性,让人品味了便欲罢不能。 不过这时候我便顾忌不了这么多了。在一次次的冲送中,我似乎也感受到了 自己的极限。 「要射了……就决定是你了,重庆,你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我内射吧……!」 「是,是!提……唔……」被逸仙再次吻住了嘴唇的重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 的声音,「夫唔,夫君……」 猛烈地摆动着腰部,看着被逸仙压在身下却承受着我的宠幸的重庆,忍不住 将长抢突刺到最深处,然后在子宫口将自己积攒数日的精子全部释放了出来。在 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射精之后,双眼无神、四肢酥软的重庆的下体渗出了混杂着鲜 红白色粘稠的浊液,不知道那是处女的贞洁、高潮时奔流的爱液亦或者是我的种 子。 看着这副景象,我便感受到自己的那玩意儿丝毫没有懈怠的意思,依旧金抢 挺立着等待着下一波的战斗。 「夫君……这一次,该轮到我了吧?」逸仙回过脸来,对我妩媚地微笑着, 「我也好想被夫君内射啊……」 「那便让我来满足你。」 伴随着我的这句话,逸仙就像是催促一般地动起了腰,而我微微吐出一口气,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卧室一侧的落地窗窗帘被拉开,浓稠的夜色配合着微弱的星光渗透进屋内。 在那之后将自己准备好的戒指交给了已经被干的恍恍惚惚的重庆,勉强算是 完成了上车补票的操作。在那之后终于能够从云雨中解脱出来的我气喘吁吁地平 躺在床铺上,身体几乎都被掏空了的感觉让我有如遁入虚空一般疲软。 「夫君需要吃点夜宵吗?方才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冰箱里有一些食材,愿意 的话小女子为您准备一点吃的……」 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在这种时候被人关切地询问着是否饥饿,恐怕只有自 己之前的家还在的时候才有吧。 「不,不,陪在我身边就好。」 望着趴在我胸膛的逸仙,抚摸着一侧靠在我的肩膀上已经入眠的重庆那一头 漂亮的银发,我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来。 「你们,就是我的新的家人啊。家人怎么能离开彼此呢。」 将眼泪吞回肚子里,重新把自己恢复成了那个立于人前的镇守府统领的形象。 闻着逸仙发丝的清香,我抬头望着夜空中的那一轮弯月。 真正的家人……应该是此时陪伴在你身边的人啊。一度得生者,又岂能有长 生不灭者乎? 想着想着,两行清泪静静地流了下来。 「只是能跟你们这样在一起,或许我就已经能够满足了啊。」 我合上双眼,露出了自己难得的浅笑。 「除了家人,剩下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5-6) 作者:sanadasayuki 字数:20375 乐於助人的猫咪你喜欢吗? 亚特兰大:活泼而开朗的轻巡少女,猫耳和尾巴实锤了猫娘的属性,有些时 候会有「喵」的口癖。镇守府内十分可靠的防空力量,也是这方面的专家,而且 因为明快的性格让人感到亲切。拥有感应他人心理活动的能力,但是只能感受到 一些基本的情绪,与真实的情况可能略有偏差。乐於助人,并且因为心灵感应能 力,经常会四处奔波来帮助自己认为有需要的同僚——以及提督。 「太麻烦,真是太麻烦了啊……」 将那份确认的邮件发了出去,我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已经在黏稠的夜色中 黑暗下来的办公室,伸了个懒腰,然后将双手被在身后,一点点地走出门去。 从故土享受了难得的小憩,同时也被逸仙和重庆榨了个爽,归来后的自己还 没来得及怎么重新适应自己原本的工作,海量的文书、审核和行政工作便铺天盖 地地席卷而来。在度过了忙的像陀螺,除了工作就是睡觉的数日之后,总算将大 部分积压下来的工作处理完毕的我才看到了最麻烦的一份通知。 内容很简单,就是根据地球政府最高军事机构——海空军委员会的决定,不 满四十岁的各个高层军官需要定期回到他们最初的起点:地球联邦海军学院,和 新兵一道重新进行一个月的基础複训。据这份通知的说法,原因是避免部分岗位 上的军人过度官僚化。而按照时间表,我的複训时间就是在下个月。 ……想对镇守府统领下手就直说啊,我忍不住腹诽道。镇守府统领这一职务 与其说是军事岗位,倒不如说真真切切的是行政职位,因为更多时候让各个提督 或者说统领头疼的不是对深海的战争,而是物资的配给、人事的安排以及和揣测 不安的各国政府之间的外交。而所谓的基础複训更像是对大小镇守府统领的一个 敲打:你们只是戍边之将,而非一国之主。 望着灯光已经自动开启的镇守府,我忍不住踱着步子在走道内徘徊着。望了 一眼随身携带的终端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半。忍不住将身躯靠在走道 窗边,一边望着柔和月光和灿烂星点下还显得灯火辉煌的这座要塞,一边筹画着 在我回去複训的那段时间内将镇守府的内务交给谁,一阵莫名的烦躁和业火在我 体内蔓延着。 「我看你呀,就是年轻气盛。我觉得,你应该去找几个女人,败败心中的火, 小心给你憋坏咯。」 不知道为什么,罗云老师这糟老头子的这种「教导」总是在这个时候浮上心 头。不过他这一套败败火的理论倒也有道理——若是去做一些追求愉悦的事情, 就不会去想烦心事了。工作也确实已经完成,所以稍稍取悦一下这两天辛苦工作 的自己倒也没问题吧。 这么想着,我却突然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大多数人回宿舍的时间了。一般来说 整座镇守府为舰娘们设定好的固定熄灯时间为晚上十一点半,起床时间为早上七 点半,但是多数人基本都会在九点左右就回到宿舍处理自己的私人事务。比如英 系舰娘们基本会聚到一起喝茶谈天,提尔比茨会玩那些最新上架的游戏,赤城会 去练习茶道,苏联会想办法找到伏特加一醉方休等等。 换句话说,现在基本都是他们支配的「自由时间」,长久以来大家基本也达 成了共识,有什么安排要在自由时间也就是九点之前说定,否则安排便会紊乱。 ——其中就包括了夜晚是谁跟我在一起这种事。 作为上司倒是可以直接用权威让我的婚舰前来抚慰因为工作而错过九点这个 时间的自己,但是我自己却就是那种喜欢有条理而厌恶计画因为上司一时兴起而 被打乱的人。所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所以还是不要麻烦她们比较好吧……想到 这里,我只得无奈地转过身。难道说今晚只能自己上网找点东西然后自己解决生 理问题了吗? 「亚特兰大感受到有人需要帮助了!统领阁下是想我了吗?」 「啊……!亚特兰大你干什么啊!」 就在我转过身的那一刻一个调皮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转过身便看到穿着白 色薄外套,一头竖着猫耳,蓝色短发,后面还有着一甩一甩尾巴的少女。那张突 然出现的脸配合近在咫尺的声音,在这幽暗的走到里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这么大半夜的突然这么跳出来,很吓人的啊。」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我后退两步,尽可能地摆出一副庄严的样子。 「感受到您……好像很孤单呢。亚特兰大觉得您需要帮助!」 我突然间想到的是,亚特兰大似乎有所谓的心灵感应能力。简而言之就是大 致感知到对方的喜怒哀乐和心境。然则,这等能力似乎颇有有限,感知到的想法 至多与真实的想法方向一致,具体内容或许便有千差万别了。 「您是在想我的事情吗?是不是想要亚特兰大陪陪您呢?」 就如现在这样。明明想到的是她的心灵感知能力,她感知到的却只有「我在 想她的事」这一点。虽然根据夕张的研究,根据感应对象的区别感应的结果或许 会很大差别,但至少对我她便只能做到这种十分模糊的感应。 「啊,我很寂寞呢。」 稍微调整了一下心境,我微微垂下头,有些无奈地歎了口气。 「完成工作之后就只有一个人被留在办公室里,这种感觉可是不能说不悲凉 啊。」 「诶,真的吗?让我听听!」 似乎贴得越紧感应就会越真实——然而这也太近了。她几乎将整个脑袋都靠 在了我的胸口处聆听着,让我忍不住心跳加速起来。再怎么说,这都是一名少女 啊。 「唔嗯……感觉到您真的很孤单呢,正好亚特兰大没有别的事情,就跟您一 起过这个夜晚吧!」 将自己的心灵分了层,然后将最开始的欲求放入心之底部,将表层用孤独填 满。用这样的方式便让她感应到了我的孤寂。当然,这份孤寂是真的,毕竟谁也 不想工作到晚上九点后看着一片浓烈的黑暗暗自感慨自己被世界抛弃了一般。 话说回来,亚特兰大还不是我的婚舰啊,我忍不住想到。不过这么近距离一 看,轻巡少女居然意外的可爱,猫耳好似活了一般地微微晃动着,尾巴反应高昂 的心境似地上下摇摆,再加上脸上那副开朗温暖的微笑,的确能让不少男士的内 心化掉啊…… 「……啊,拜託了。」 顺势而为般地,我就这么应承了下来。 结果,亚特兰大就这样来到了我的屋子。 「诶呀,这就是统领阁下的屋子呢,居然这么整洁。」 我无奈地苦笑 一声。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姑且也是有按时清理的,虽然主要的工作都是声望 做的就是了。」 那位潇洒的女仆长也是我的婚舰之一,我在心里暗自说道。 「哇哇,这床铺可真是柔软!就跟水床一样!」丝毫不讲究礼数般地,亚特 兰特拖了自己的鞋子就蹦到到了床上,「好像还有统领阁下的味道在这里呢~ !」 她就好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床铺一般,像一只贪睡的猫儿一般蜷缩在床上。 那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将视线投射到她的裙摆下。 「所以不要就这样躺在我床上啊,有什么话起来说吧。」 嗯,是蓝白相间,跟我想像的一样。 「不要!亚特兰大觉得好困啊……」 那是音调低了下来的语气,看起来是真的觉得很舒服么——眼神也开始迷迷 糊糊起来,亚特兰大仿佛真的进入了睡眠模式一般。 「好了,听话,赶快起来……」 我忍不住弯下身,对着她的那对猫耳说道。而亚特兰大却好像没听到一般: 「我想要睡觉,您也一起来嘛~ 」 一手啪啪地拍打着灰色的被褥,另一手扯着我衬衫的衣角,就好像一个得不 到玩具的孩子在闹腾一般。 「好了好了,我来就是了。」 没办法拒绝的我只得做上床,然后侧躺到了她的身边。感受着亚特兰大那扑 面而来的温热的,来自女孩子的香气还有那副动来动去的活泼样子,却突然有种 自己在哄跟自己差了很大岁数的妹妹一般。亚特兰大的心理年龄到底多大啊…… 虽然这活泼天真的样子很让人为她担心,但是也确实蛮可爱的就是了。 「啊!统领阁下夸亚特兰大可爱了!好开心呀!」 猫儿一般的少女直接翻过了身,用几乎冒着星星的眼睛近距离地望着我的脸。 那琥珀色的眼睛在屋内并不明亮的灯光下闪着兴奋地光芒,倒映着我的眼睛。那 副柔软的身体和稍稍带点芬芳的味道就如往我原本就在的火焰丢了一堆燃油一般, 让我感受到自己的理性不再起作用。几乎要抱过来的那一具白皙的身躯,毫无防 备大开门户的大腿,刚刚结束洗浴的那副飘扬的洗发水的香味,还有她扔掉自己 的外衣之后几乎只遮盖重要部位的那套带着一只蓝色猫咪头像的胸衣和蓝色短裙, 无不在刺激着我自己的感官。 「亚特兰大。」 「嗯,嗯唔……?!」 在她那张兴奋的脸对上来的那一刻任由动物般的本能亲吻了上去。完全不去 考虑对方是否会拒绝一般,我迳自用舌尖撬开了她淡粉色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头 缠绕在她小巧的口腔里,任由唾液交换;右手则缠绕上了她挺拔的腰部,将她搂 了过来,尽情地感受着她的气息。 亚特兰大的目光一开始似乎还带着些震惊,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便好 似接受了这般胡来一般的,眼神一点点舒缓下来,缓缓阖上双目,任由我在她的 嘴内索取着。 良久,终於得到少许满足的我才将唇舌分开,微微喘着气,用充满欲求的眼 神望着亚特兰大。 「……抱歉,看到你这么可爱我就忍不住了。」 视线交错着,喉咙忍不住发出了咕咚的声音,那就像远古蛮荒时代中,动物 猎食前的蠢动一般。 「……可,可以哦!」 若是突然对一般的女性做出强吻,估计这个时候我受到的是一记巴掌。然而。 猫之少女作出的是意料之外的应答。 「我听密苏里小姐说,如果晚上被统领阁下单独带到房间的话,就是要做那 样的事情了。所以……其实我今晚已经做好准备了哟。您的眼神有点可怕,虽然 还是克制着自己,但是亚特兰大能感受到您已经很想要了吧。但是,我也一直喜 欢您,所以,没关系的……」 密苏里那傢伙啊……整天只会交给别人一些奇怪的东西,下次非得好好惩戒 一下她。 「虽然,我确实很想要你,但是比起这个……」 我从背后抱着她,坐到了床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背靠着我的胸口,然后 从身后环抱着她。 随后,从衣兜中掏出时刻准备着的婚戒,尽可能郑重地从身后递到她的右手 上。 「这是婚戒……还是希望你能够收下。而收下之后,便是婚舰了。镇守府内 婚舰很多,但是我不会忽视你们中的任何一位。」 「谢,谢谢您……」原本的活泼化为了此时微红的小脸,十分不好意思般地, 急匆匆地从我手中接过了婚戒,然后套上了右手的无名指,「这样,我就也是婚 舰了呢,嘿嘿嘿。」 「放心,第一次做这种事,我会慢慢来的。」 轻轻抚弄着那如新生儿一般柔嫩而洁白的肌肤,先是只在手背上轻抚着,随 后一点点地向上挪动着,犹如按摩一般揉着她的手臂,然后是肩膀。要让她适应 这样的行为地爱抚——在那个糟老头子的指导以及无数次和其他婚舰的实战经历 中我算是勉强把握了这样的技巧。将有限的力度集中到手心处,一边在肩膀和那 小巧的身躯上继续抚摸着,一边看着亚特兰大微微发出声音的反应,然后调整着 力度。 「哈啊,好,好痒……您好像理发师一样,啊,统领阁下的手……嗯嗯……」 已经有些轻车熟路地,将手探向她的胸前。亚特兰大的胸部并不大,甚至是 偏小的那种类型,但是依旧比镇守府内某艘战列舰要大上不少,可以感受得到这 里的温度异常地高,隔着衣服便能感受到那剧烈跳动的心脏。缓缓一手将这小巧 的胸部握住,然后一点点揉动起来。感受着手中传来的小笼包的柔软的质感的同 时,亚特兰大的口中也发出一丝丝的哼声。同时我也感受到,自己双腿间的那根 逗猫棒急速攀升着,仿佛就要从她后面进入一般高耸着。 「这个力度,没问题吗?感觉到不舒服就说,不用强忍。」 虽然也可以直接强硬地上,但是果然,自己还是希望好好爱护这些愿意成为 自己婚舰的少女们啊。 「没,没关系的,按照您的想法来就好了,哈啊……」我的动作没有停下来, 亚特兰大就如被逗弄的猫咪一般摇摆着自己苗条的身躯,发出煽情的声音,「既 然已经成为了婚舰,那您尽管怎么来都可以,哪怕疼也没有关系。因为这样的疼 痛,一定会是婚舰那份特殊的印记吧?」 注视着那个开朗的亚特兰大露出的坚强的微笑,我的胸口便热了起来,忍不 住将她从后面抱了起来,然后轻轻地在她的猫耳边吹了一口气:「那么,我也不 会粗暴地佔有你的。请好好放轻松吧。」 继续抚摸着她的肌肤。亚特兰大那修长的四肢上有 着日光留下的痕迹,一点 点抚过她细长而结实的大腿,探上她如雪般白皙的平坦小腹,那带着血色的丰润 柔滑的肌肤,赋予了指尖令人舒服的弹力。被如此抚摸的亚特兰大轻声呢喃着, 犹如梦呓,又犹如轻声的猫叫。如同被欺负一般的可爱样子,好似在告诉我她在 害羞。那一点点放松的身体慢慢向我靠了过来,重新将手放到胸口,一鼓作气地 将那一层洁白的胸衣拉了下来,两枚小笼包般大小的胸部便微微跳动着。抑制住 自己直接捏着亚特兰大的乳头让她进入状态的想法,由始至终地只是用手包裹着 那一对小笼包,感受着原本不明显的乳头一点点地翘起,刺激着我包裹着她胸部 的手掌。 「哈呜,碰,碰到胸部的那里了……」 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随后又转化为揉捏的姿态,指肚一跳一跳地按压着她 的两颗小葡萄,手掌依旧挤压着那小小的乳房,仿佛要将所有的嫩肉挤出来一般。 随着动作的一点点激烈,能够感受到亚特兰大一点点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似乎已 经失去了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无法自己地,如猫咪般地叫了起来,身后的尾巴 也有些兴奋地摇动起来,不时刮过我的身体。见到如此,我便向那还没有染指的 最后圣地伸出了手。 &nbsp 。 发 布 页 点 ¢㎡ 「呜喵……?!」 似乎是惊讶,亚特兰大发出了小小的惊呼。等我的手指登上内裤上那片柔软 的小丘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已经湿透了,看起来是方才的爱抚有了最佳的效果。 「已经湿了啊,没想到你就这么想做色色的事情吗?」 「不,不是的,好丢人啊,哈啊,不,不要玩弄啊……!」 对那已经失去了开朗而变得害羞的不行的猫娘微笑着,用手指开始隔着那一 层蓝白色的内裤摩擦着圣地上那微微的凹陷。随着我手指的每一次动作,亚特兰 大的身体便会微微的抖颤着,就好似受惊的猫咪一般。那温热而浸润的私密处让 人联想到伊甸园内亚当和夏娃偷吃的禁果,而那有如小猫叫声般的娇喘也让我忍 不住动作激烈起来,想要让猫之少女更加舒服。 「脱了吧。」 见时机已到,我便向着已经湿润的蓝白色条纹内裤伸出手去。 「不,不要!」 亚特兰大刚想反抗,我便抢先一步把那道碍事的枷锁拉了下来。接触到新鲜 空气的股间在爱液的润泽和室内不算明亮的灯光下闪着魅惑的光芒,在我目不转 睛地注视之下,不断涌出的水滴一点点弄髒了床单。 「好,好丢人啊,都被看到了……」 「我觉得很好看哟。」 我发自内心地这么说。似乎有句电影台词就是这么说的,女人的这个部位便 是男士通往天国的钥匙;若是那个愣头青一般的自己肯定会对这句话嗤之以鼻, 但是如今品味过这番滋味的自己却不由得对这句话表示认同。 「不用害羞了,这里只有我吧。我很享受能看到你的这幅样子啊。」 稍稍以指尖触碰,亚特兰大便会做出敏感又可爱的反应,从洞口流出的新的 蜜水又点点滴滴地淌了下来,粘在指尖上,连成一道丝线加成的透明的桥樑。再 下一刻,我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抚摸着亚特兰大的头。她失去力气般地瘫软在 了我的胸口,好像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一般。我便一手抱住她,将手掌放到她 的胸口继续画着圆圈揉着她的胸部,另一手尽量不将她弄疼地继续揉捏抚弄着她 的秘处;一点一点地,那地方的水声便和她轻轻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到了最后, 猫之少女便放弃了矜持,开始放声地叫了出来,那份呻吟在我听来便是无比悦耳 的交响乐。 已经可以了,我自己这么判断着。 「统,统领阁下,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从后面顶着……」 似乎要确认质感一般,亚特兰大开始如猫抖水一般扭动着身体,一阵突如其 来的快感让我一阵抽搐,几乎差点就要射了出来——要是在正式开始之前因为这 么一个突袭就射了出来,那估计以后我在镇守府里就抬不起头走路了。 「您一直在忍耐着自己吧,亚特兰大都感觉您的心都要纠成一团了,所以… …」 无需多言。我从背后吻了吻亚特兰大柔软的耳垂,然后起身,从正面将她的 娇躯缓缓地放倒。轻轻抚摸着因为有些紧张而颤抖的亚特兰大的发丝,另一手扶 着逗猫棒对准了秘所。已经湿润而温暖的触感一点点蔓延开来,我微微用逗猫棒 的前端抚弄的入口,一边细细地摩擦起来。 似乎,跟大多数舰娘的第一次都会用这种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当然或许也有 例外……比如跟密苏里第一次做的时候就是她主动的。而我之所以习惯於用这样 的姿势,或许还是自己从他人那里获取的理念吧。 「女孩子的第一次,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会非~ 常~ 疼,至少在一开 始的时候会是这样;所以就不要像只禽兽一样性交,做个人,用正常的体位,像 个正常人类去做吧。」 那是艾拉给我的「指导」。不得不说,把我带坏的是老师那个糟老头子,但 真正教授我这方面具体技法的,是艾拉,而这些技法最开始实践对象就会是我那 些资历最老的婚舰——一般是列剋星敦。等到技法熟练后,便会在所有人身上推 广。简而言之,这就是我这头种马的养成之路,各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罪孽 深重」啊。 而「罪孽深重」的自己找到那地方自然也不像处男那样稚嫩。而将逗猫棒前 端仅仅是微微深入,略显冲击性的事实就让我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毕竟是再一次掠夺了又一名怀春少女的初夜啊。虽然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不 少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这方面的情节,虽然自己并不强求,但是每次获 得一名少女的初次都会让我感到愉悦。不得不说这真是一种非常恶劣的收藏家或 者是征服者的心态,还是说,这是男人的通病呢。 「啊,啊,有什么进来了,感,感觉好热呼喵……」 仅仅是前端,亚特兰大的脑袋便不安地摇动着,猫耳似乎也在微微抖颤,仿 佛在抗议着异物的侵入一般。我便梳理着她柔软的头发,感受着上面似乎是紫色 的香气。等到她微微点了头之后,我便缓缓地将腰部沉了下来。 「很快就不疼了。」 我自己都清楚这句话是谎言 ,因为我从没见过第一次炮战中不喊疼的女士, 唯一的希冀就是这句话能稍微缓解下她的紧张。而再这样拖下去,估计亚特兰大 也会更难受。一边感受着如排出异物一般的粘膜的压力,一边微微吸了口气。那 应该便是处女膜,而正准备挺身突破的时候——「没关系的,请您进来吧,一起 将我的第一次……做到最后吧……?」 将那个时候亚特兰大有些害怕却又坚持的表情映入眼中,我一鼓作气,将逗 猫棒一口气插入了最深处。 「唔嗯……!!」 将整根逗猫棒全部吸了进去的亚特兰大,呼吸剧烈地紊乱起来,那平坦的小 腹颇为大幅度地起伏着,胸口也后仰着承受着这插入的冲击。 「……不要紧吧?」 怎么可能不要紧,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愚蠢的自己。然而除了这么做以及轻 轻地抚摸着亚特兰大的脑袋还有那一对猫耳,我便什么都做不到了,只能静静地 等待着刚刚被自己破了身的猫之少女的反应。 「没,没关系的,已经全部进来了吧?那,那我也很高兴哦。」被我抚摸着 脑袋,猫咪一般的女孩子脸上却没有多少陶醉的神色,「请,请不要在意我,您 一定是想动起来吧,在我的里面动起来吧?那就按照您喜欢的样子做吧……能够 成为婚舰已经很高兴了,明明没有那些姐姐们丰满的胸部、也没有那么温柔的性 格、也没有什么现在大家都很喜欢的傲娇什么的属性……」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摸了摸她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的脸蛋, 亚特兰大便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 那副开朗的微笑后面,是不是隐藏着寂寞呢。 「这就是现在我想做的事情啊。好好地珍爱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又 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带上面具成为别人呢?」 「您果然……很温柔呢,跟那些已经是婚舰的姐姐和妹妹们说的一样。她们 都说,跟看起来不一样,在缠绵的时候,您一定是最温柔的人……」 亚特兰大用脸蛋蹭了蹭我的手掌,就好似被抚摸得舒服了的猫咪一样。那里 已经有了温热的汗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温柔……么。 「我只是,不想已经在战争中受到足够创伤的你们再因为我的一己私欲再受 伤。」 我微微地动起腰部,然后继续轻抚着她的脸。 「感到难受就说出来吧,我在这里呢。」 不过,亚特兰大微微发出的呻吟声似乎表明,已经不太痛了。我便稍微解除 限制,更进一步地在内膛动了起来。然而那刚刚失去处女的内壁就好似口腔吸着 吸管那一般紧紧地吸着我,这对亚特兰大似乎是极大的刺激,她的声音似乎带了 更多的不安和紧张。为此我也不得不再次稍稍慢了下来,从肩膀开始,到微微隆 起的胸前,平坦的小腹,以及相当结实的大腿,让她还在微微颤动的身体安静下 来。不过即便只是微微抽动,十分紧致的处女穴也给了我极大的快感。稍稍找回 了一点感觉后,我便前后摆动着腰,让结合部发出咕噗咕噗的水声。 有了水声便说明没有那么痛了,或许这便是疼痛和快感的转捩点…… 「您,您很舒服吗……」 猫之少女有些生涩地抬起头,稍稍鼓起勇气问着抱着她苗条的身躯抽插的我。 「啊,当然。被你这么缠着,感觉一不留神就要射了呢。」 实际上还要差些火候。遥想起自己第一次跟列剋星敦做的时候甚至还没插进 去,只是微微被她肉感的大腿微微一蹭就泄了出来,当时的自己恨不得立马跑到 镇守府的城墙上跳海自杀——就算是处男,那也太丢人了——结果那天晚上就成 了列剋星敦像个姐姐一样地安慰着似乎一夜之间变回青春期小男孩沮丧不堪的我, 到第二天晚上再次共枕我才算是正式结束了自己丢人的处男生涯。 当然现在的我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不说什么种类的内壁都见过,但至少 也不会丢人到那种地步。至於亚特兰大,虽然确实相当紧致和愉悦,但确实还没 有到能随时让我缴械的地步。 「那,那就请您射出来,这样您舒服的话我也会很快乐的……啊呜……!」 似乎说出了口次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害羞地把视线躲到了另一 边。那副初经人事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让我觉得更加可爱了。那副张开着双腿 引诱着我的样子让我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过於优柔寡断了,甚至对自己生出了 几分厌恶。然而那副奉献的样子,却也让内心那想要稍稍败败火的享用猫咪一般 的少女的兽欲如海水一般一点点漫上沙滩。忍不住双手抱住她白皙而苗条的身躯, 剧烈地在她体内冲击着。这份活塞运动的要领已经烂熟於心,在膛壁内突刺的同 时一手也不断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先是捏着那小小的胸部上的葡萄刺激着, 然后是将手按到还在交合的部位的上侧,没花多少力气便找到了那根一点不老实 的私处摆动的尾巴。按捺不住耐心的好奇,微微一抓那尾巴,便感受到夹着逗猫 棒的内壁剧烈的紧缩起来,甚至让我都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有趣……」 镇守府内有无数的传言,其中有一个传言便是,抓住港区内那些有尾巴的舰 娘们的尾巴,她们便会进入发情的状态。而根据亚特兰大的这一表现,此言不虚。 如动物学者发现了新的生物特性一般,我忍不住用力地一抓她的尾巴,被这么一 手攻击的亚特兰大哪里承受得了,身体有些不老实地扭动起来,一股泉水汩汩地 下身泻了出来,让交合变得更为舒爽,也便允许我深入得更加内侧。 「哈啊,感,感觉没有那么疼了,呜喵……!」 亚特兰大的嘴一开一合地呻吟着,不断地在被我发泄兽欲的过程中摇晃着。 被她那一副奉献的样子所勾起欲求的自己渐渐淡忘了要温柔这件事,只记得抓住 尾巴她便会发情和兴奋的自己毫不顾忌地拉住她的尾巴,好似抓住了什么软肋一 般,不停地反复抽送着。 「阿喵,感觉被插得好舒服啊喵,好像,好像要,要坏掉了喵——!」 我很温柔什么的,现在看来或许就是个笑话。但是既然猫之少女那么祈愿希 望我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做了,那么我也就有了顺应她这么做的藉口吧。疼痛什么 的似乎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仿佛都感受不到什么别的事物一般,按照自己 的欲望而行事。那份如猫咪一般的呻吟声拍击着我的耳膜,望着那微微有所起伏 的小小的胸部,让我更加兴奋。这种感觉就好似下坡一般,一旦开始便会因为惯 性再也停不下来。大脑中的宇宙仿佛已经消失,抓着她的尾巴,完全沉浸在将自 己 的逗猫棒不断地进行抽送的动作。亚特兰大的声音似乎实证了她很舒服的事实。 结合部不断涌出的蜜水让交合更加润滑,我便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抽动着,刻意让 淫糜的水声充满了整个房间。伴随着不断剧烈的动作,一股涌泉噗嗤地喷了出来。 「哈啊……感觉……身体都软趴趴了喵……」 眼神迷离的亚特兰大仿佛失去了大部分意识般地,吐着鲜红的小舌望着我。 那绝对是高潮的证明,显而易见的事实让我自己兴奋地颤抖起来,继续将自己的 逗猫棒插进已经相当润滑的蜜裂。 想要满足她,想要满足自己,这样的欲念不断地填充着自己的心房。 「那么,一起舒服吧……!」 低沉在战吼中做出了宣告。被那副失神的表情吸引的我内心只剩下冲刺这个 想法,在不断地持续抽动和爱抚之中,胯下的逗猫棒似乎也即将到了极限。尽管 射精的瞬间已经无比迫近,但我依旧只是肆无忌惮地动着腰索求着亚特兰大,不 断回荡的噗嗤噗嗤的淫秽声响似乎已经传出了这个房间,扩散到九霄云外。 &nbsp 。 发 布 页 点 ¢㎡ 「是时候了……是时候了……!亚特兰大啊,可爱的猫娘啊……!我要中出 你,我要把你真正地变为我的婚舰——!」 「是的,请将我变成您的婚舰喵……!」 不错,戒指更像是摆设,对我而言唯有完成夺取处女之后的中出性交,才是 真正的和婚舰缔结誓约的仪式。接近极限的那一刻,我就如打桩机一般将腰部压 到最深处,就如要将那通往天国的钥匙完全打开一般,在抽送到最底部的那一刻, 眼前闪过白色光芒。就在这个瞬间,全部白浊的精液也全部被释放了出来。在粘 稠的液体注入身体的那一刻,亚特兰大就如躺在地上的猫咪一般,跳着舞般地扭 动着身体。 「全部收下了啊……」 射出来的量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少,但是亚特兰大就好似不浪费食物的节俭主 义者一般,几乎一滴不落地将精子吞了进去。而这个时候,她也只是微微地吐着 气,好像是因为强烈的快感,或者说第一次的疼痛而半失去意识一般,微微地合 上眼睛沉眠着。 我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等待着她醒来。 「刚才……诶嘿嘿,谢谢款待了喵……」 夜深人静之时,似乎将要到了猫咪的睡觉时间一般,亚特兰大靠在我的肩膀 上,微微打着哈欠。 「啊……明明我说了自己不会粗暴的,最后还是那个样子,真是抱歉了……」 「不……您已经对我很温柔了喵,所以现在亚特兰大一点也不害怕和疼痛了 喵。就是,有点,想睡觉了呢,已经很困了……」 她抬起头,用仿佛闪烁着和屋外的星光一样光芒的眼神望着我。 「能够一直……一直都在亚特兰大的身边吗?」 作为回答,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 「当然。」 不同於之前开朗的微笑,亚特兰大露出了温柔的微笑。随后,十分安详地发 出均匀的呼吸声,闭上了眼睛。 尽心侍奉的女仆姐妹【上】 声望:潇洒干练的女仆长,曾经作为秘书舰将提督的工作负责得井井有条, 甚至不少日常事务也被完美地处理。作为主属性的女仆似乎触碰到了提督某些奇 异而敏感的神经,是提督的第二艘婚舰,同时以女仆的身份侍奉提督。性格在明 面上相对强势,仿佛永不退让般;实际上有颇为母性的一面,面对自己主人种种 的要求往往不会拒绝。 「……现在,让我们祝贺,联邦海军学院第101届学生完成他们的基础训 练!」 伴随着高鸣的奏乐,脸颊还很稚嫩的新兵们将手中的海军军帽高高抛起,高 声欢呼着。完成基础训练的他们将摆脱军校生的名号,正式晋升为列兵。在广阔 的金属色地面上,空中纷纷掉落的白色军帽彷如北国落雪一般绚烂。 然而这并不能改变已经时间是盛夏的事实。站在主席台边的我一边看着新兵 们弹冠相庆的场面,一边忍不住毫不顾忌形象地摘下头顶的军帽对着自己已经湿 透的脸颊扇动起来——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我那一身白色军服已经湿透,但头 顶的烈阳带来的灼烧质感几乎能让人烤熟,让人只想找一处清水,然后不管不问 地跳进去凉快凉快。 「这一个月对你来说有点难熬……虽然我们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吧。」 曾经的军校生们还在互相祝贺着,我的左肩则被人拍了一下。 「海津兄……还真是辛苦你了。」 海军学院的学院长杨海津苦笑了一声。在海军学院他还算是大我一届的前辈, 也曾一同共事过。而相比起被选为镇守府领袖的我,他则选择了回到海军学院, 并且一步步从教官升上了上校军衔的学院长。虽然彼此的道路不同,但是也算都 是为海军出力的中流砥柱。 「倒是应该感谢你们这些回来复训的高级军官们啊……亚特兰蒂斯城征伐以 后入伍的新兵,他们当中的不少人之所以会选择来这里,就是因为觉得进了海军 就能去当那些新设镇守府的提督,然后跟那些战舰少女们来点什么邂逅或者去做 更进一步的事情。所以还得感谢你们这些打过深海战争能够敲打一下他们,让他 们从春梦里醒过来。」 「别提了,这一个月的复训我也过得不容易啊。」 不得不说让一个已经奔三的人跟这些小了十岁以上的年轻人们一起进行训练 就是个严重的错误。虽说我作为一名还算在盛年的人也不是软弱无力,但是去做 那些为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定做的体能训练只能说是很艰难了。与此同时,他们 的不少理论课被扔给了我这个只是来复训的人来进行传授,但这可就让我伤透了 脑筋——我不是个擅长教学的人,所以到了最后也就是生搬硬套地照本宣科了一 番,反倒被不少期待我能口吐莲花的新兵看了笑话。而更麻烦的事,学院长为我 单独安排了单人宿舍,但这并不是因为我的军衔更高或者是来复训的老兵之类的 原因,而是因为到了夜晚新兵们的自由活动时间,我还得开启终端机跟镇守府留 守的各个工作人员开工作会议,处理发过来的报告和邮件。我稍微统计了一下, 因为需要同时兼顾复训与现有工作,我这一个月平均每天的睡眠时间恐怕不超过 六小时。 「不过我倒是 意外,你居然会选择带上军校生的肩章,穿他们的制服来接受 复训……」 「在这所军校里,作为上校学院长的你就是老大啊,海津兄,我个少将岂敢 造次呢。」我笑着揶揄了一句,然后认真地补充道,「镇守府统领以及其他的一 些军事岗位的确太行政化了,这样下去军人都会变成官老爷的;而深海舰队的栖 息地被我们摧毁了,但深海舰队的余孽还没有被平息,不是可以松懈的时候;空 军委员会【简称nac,最高军事机构,各个镇守府的直属上司】让我这样的人 回来接受一个月的复训,目的就是为了提醒我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啊。不得不 说,换上跟他们一样的制服,跟那些新兵们一起训练,为他们授课,反倒是让自 己年轻了不少。」 学院长微微点了点头:「有收获便是好事……只是,工作不会被影响吗?现 在就要赶回去的话,行李来得及吗?」 「还好,这次反而是检验了一下我不在的时候镇守府的运作能力。」话虽如 此,但我还是暗地里摇了摇头:工作效率依旧有些差强人意,估计是身为绝对核 心的自己因为复训而无法在白天及时处理关键文件和给予必要授权导致的,「不 过我确实希望早些回去,这几日便得继续恢复日常工作了。至于行李,已经交由 声望处理了。」 「声望……就是那位率性潇洒的女士啊。」学院长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两句, 然后向我敬了个礼:「那么祝你的工作顺利,少将。来日再会」 「也祝你工作顺利,上校。来日再会。」 标准的还礼和告别流程之后,我便向着海军学院附近的小型机场走去。 联邦海军学院位于故国的南方省份,紧靠着泛着波纹的碧海。如果排除高强 度的体能训练以及繁琐复杂又浩如烟海的理论课程之外,这里倒是个不错的去处。 道路旁栽种着并不会影响视野的行道树,建筑物干净而整齐,整个学院秩序井然, 意外地给人一种难以想象的整齐感和美感。 「喂,列兵。」 有些瓮声瓮气的粗野声音打乱了正朝着机场缓慢走去的我。我抬头一看,那 人皮肤深色,方框面颊,将手背背在背后向我走来。 「你走路随随便便的,把这里当成游乐场啊,啊?!这么喜欢玩那就让你玩 啊,给我把你的衣服整理好!看看你,衣服上全是褶皱,怎么不好好用熨斗烫好 啊?军靴居然没擦亮到发光,整个晚上的时间上个鞋油不会吗?现在给我站住, 整理着装!」 我不由得感到一阵不爽。白天的体训和教书结束之后,在晚上等着我的是跟 基地留守人员的远程会议,哪里有什么时间去整理仪表? 考虑到我还穿着那一套列兵的制服,并且着装也确实是需要整理,我便稍稍 低下头以示谦卑,同时借此看了一眼对方的军衔。 中士,看来应该是新兵们的直属教官那个层级的人物了。 「报告中士,我夜晚有要紧的事情要处理,实在没有时间整理仪表,这一点 我已经跟我的长官汇报过了。」 「那就能为所欲为了吗?」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中士的脸拉长了几分, 用发脾气般的语调喊道,「报告长官你要当学院长就当学院长啊?报告长官我老 婆要做你姨太太就做你姨太太啊?是不是这样啊?」 这番无理取闹的言辞令我有些生气,便忍不住挺直了身体,义正言辞地反驳 着:「报告中士,军校有规定的,若是军校生情况紧急也是有权请事假的。」 「军校也有规定!下级军官不可以和上司顶嘴!」 看着对方不依不挠地纠缠着的样子,我稍稍压抑了一下内心的火气,尝试做 着交涉:「报告中士,我现在不是跟你顶嘴,我是跟你讲道理……」 「列兵!」他粗暴地斩断了我的发言,「我是你的上级,中士比列兵大,我 说你讲的不是道理就不是道理!我说你顶嘴就是顶嘴!走,跟我去操场,我要你 当着整个军事学院的面,大声喊『对不起,中士』。我听不到你再说,再听不到 你继续说,说到我听到为止!」 「你知道我是谁吗,中士?」 「谁管你是谁,列兵,你……」 到了这个时刻我倒是感觉不到多少愤怒了,反而是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还没 来得及讲出下一句污言秽语之前,我便从衣兜里掏出了自己的那一张军事证件。 「星南镇守府统领,军衔是少将,乃是前来此地进行复训的高级军官中的一 员。」 他的眼神,先是要确定一般的疑惑,在望了一眼证件上的文字和照片之后, 那张原本嚣张的面色便登时变得惊惶,随后更是恐惧起来。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面 颊处流淌而下,一滴又一滴地在地面上化开,将地面的颜色染成深色,而中士却 浑然不知。 「你们的学院长刚才还在感谢我为他们的新兵进行的授课呢……」 我望了一眼他军装上的名牌,然后挂上了一副营业员般的浅笑。 「阿兹莱尔。萨隆中士。」叫出了他的名字——而中士只是战战兢兢地抬起 了脸,双腿似乎在打颤般的站不稳,用仿佛已经空洞的眼神畏畏缩缩地望着我, 「我想你不怎么关注时事吧,即便是不少军校生都知道有个镇守府统领在跟他们 这些新兵一起训练啊。」 我将手背到身后,无视了中士轻声的嗫嚅,缓步向前走去。走了两步,我才 想到了什么,重新转过脸,对着好似被美杜莎释了魔眼而石化的中士补充道: 「哦,中士,固然军法理应严明,但是你方才的行为已经超越严明的范畴,上升 到人身攻击的地步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会原封不动地跟你们的学院长,也就 是那位杨上校打个报告的。」 在我转过脸的时候,听到的是双膝跪倒在地的闷响。 而当我走过道路的拐角的时候,传来的却是清脆的女声:「这一个月的复训 辛苦了,主人。」 「声望,」循声望去,映入眼的是身着纯黑色女仆装的那位女仆长。一头流 利的金色秀发,十分显眼的异色瞳,以及精明干练的气场,让我自己也忍不住稍 微正式了起来,「行李都处理好了吗?」 「是的,要感谢您在离开宿舍前就已经收拾打包完成,已经悉数搬运上运输 机了。」 她向我施了一礼,随后带着一副看完一场喜剧表演般的表情,微笑着向我说 道:「您对那位中士可真是无情啊。」 「我只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作为学院长的海津兄就是了。」我有些 无奈地摊了摊手,「至于他会怎么想,以及怎么处置那位阿兹瑞尔中士,那便与 我无关。」 「是是,您说的都对。」 怎 么感觉你是在敷衍我呢。 看着脸带笑意的声望,这句话终归还是没有说出口。那位中士着实让本应该 欢庆复训结束的我感到一阵恶心。所谓人有了点小权便容易肆意妄为,媚上欺下; 但是真正的领袖应该宠辱不惊,应当站在自己的麾下当中,引领他们,向着一个 梦想砥砺奋进。 走上运输机,望着窗外如火的烈阳和清澈的蓝天。 而我—— 只能希望自己谨守本分便好。 海军学院距离星南镇守府还是有距离的,并且由于要避开深海可能还在活动 的空域,运输机也只好在近海甚至内陆一带航行。我们抵达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左 右,而在匆匆用过晚饭,将行李收拾干净,处理完一些特别紧急的公务之后,时 间已经走到了深夜的十一点。 「啊……累死了。明天还是休息吧。」 由于按照规章制度诸位舰娘以及人类的工作人员的工作时间已经结束,我也 不好再找她们来帮我工作。不过只是之前只是前去海军学院帮忙整理行装以及迎 接我的声望却主动地担当起了秘书舰的职务,潇洒地帮助我处理完了那些棘手的 紧急事务。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十分贴心的。 &nbsp 。 发 布 页 点 ¢㎡ 「主人您不要紧吧,黑眼圈都出来了……这是为您准备的饮品。」 为我端上一盏洁白的瓷杯,声望依旧是那一副安然自若的表情。 「啊……好歹我还算二十多岁的人,尚能饭。」 端起瓷杯,便感受到了速溶巧克力饮品的温热。稍稍饮了一口,便感到声望 泡的这一杯速溶巧克力几乎恰到好处,在开着空调的屋内并不过分得滚烫,也不 是损伤肠胃的冷冻饮品;一阵甜美却不腻味的滑口顺着舌头沁入心脾,麦芽和可 可的香气似乎起了安神的作用,将这一日的疲劳和不快扫到脑后。 「那么,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便先回去……」 「稍等。」我放下瓷杯,几乎不假思索地叫住了准备回头的她,却感觉舌头 打结,一刹那间竟说不出什么话。稍稍定了定神,才十分郑重地叫到:「声望。」 「是,主人,时刻待命。」 微微颔首,那副潇洒而从容的样子,甚至让迟疑的自己都有些自愧不如。稍 稍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板正身体,说道:「今晚能钦定你侍寝吗?」 「当然。」 出人意料的果断,几乎是在时间就做出了果断的答复。 即使是别的婚舰,也未必会答应的这么果断啊……望着声望交叠的双手上, 右手无名指处那枚锃亮的戒指,我忍不住想到。即使是婚舰中资历最老的列克星 敦之类,被直接问一句侍寝估计也会面目微红,等上一阵才勉强应承下来。而声 望…… 「不如说,在主人归来的第一个夜晚便能被钦定,是我的荣幸。希望我侍奉 您入浴吗?」 「啊……这个还是算了,我自己来吧。」我摆了摆手。说实话我自己也想不 到拒绝的理由,或许是希望保持一点神秘感吧。 「了解。那么在您入浴的这段时间,就请让我来做好准备吧。」 麻利地为我准备好了洗浴用品,声望便再向我施了一礼,随后十分潇洒地通 过识别系统出了门。而到了这种时候我反倒没什么心情去洗澡了,稍稍淋浴清洁 之后便换上汗衫和短裤,坐在床铺上等待着。灰色的床单十分干净,上面没有一 丝褶皱,应该是声望在我回来之前就已经铺好了吧。 真是认真负责啊,轻轻抚弄着被单,我忍不住想到,一如既往。声望是我的 第二艘婚舰,女仆模样的她果敢而潇洒,又颇为懂得照顾人,一声温柔的「主人」 的称呼更是会让人沉沦——我也不例外。稍微将我的婚舰们做不恰当的比喻的话, 列克星敦就是新婚不久的年轻妻子;萨拉托加是调皮捣蛋的长不大的大孩子;黎 塞留是忠诚勇毅却也有娇柔一面的女骑士;逸仙仿若结婚十余载的结发妻子;重 庆好似刚刚来到新的国家,懵懵懂懂地准备学习新事物的留学生;亚特兰大是刚 进入青春期的活泼少女——而声望,则是看似强势却又最懂得照顾人的女仆,表 里如一。 「主人。」 等到回过身的时候,声望已经回来了。虽说衣着依旧一样,但是明显那一身 黑色的女仆装是崭新的,而扑面而来的淡淡香气则表明,那位潇洒的女仆长是洗 浴更衣后才回到这里的,所谓的准备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四目相对,左侧纯金,右侧深蓝的异色瞳默默地诉说着她们主人的那一份真 诚的奉献。女仆长面色有些微微泛红,不知是刚刚洗浴结束的缘故,还是那一份 心情所致。 「已经准备完成了……就请,做您想做的事情吧。若是主人能得到满足,我 也会很高兴的。」 她躬身行了一礼,随后便走到床边,坐到了我身侧,用白皙的手抚摸着我的 臂膀。而压抑了许久的我则将她揽进怀里。在有些昏暗的黄色灯光下,我们亲吻 着。将声望的身躯完全抱起来,感受着拥有她的那份真实,将双唇结合。彼此已 经很熟悉对方,舌头在她的口腔里交缠着。我忍不住睁开双目,享受着声望紧闭 着双眼,尽情地释放着情欲的那张煽情而美丽的面颊。等到我自己几乎要呼吸不 过来的时候,才将舌头抽了出来,望着两人之间那条唾液搭建的银色塔桥,我只 感觉到自己的浴火在这长长的亲吻和声望的娇躯的柔软与香气中被浇了一盆热油。 而相对应的反应,就是短裤被撑起了巨大的帐篷。 「您真的是……好像已经欲火焚身了呢。」 声望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说起欲火焚身,你不也是吗——我忍不住腹诽道。 「毕竟连续一个月都只能面对男人啊。面对眼前的俏佳人,只要是身心健康 的男性都无法忍耐吧。」 说到这里,我便轻轻放开了她,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将声望压倒在床上,变 成典型的男上女下体姿。女仆长微微皱了皱眉,却也顺从地被我推到在床上,有 些散乱的金发和充满情欲的表情,眼神中充满着渴求,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地向 她索要。 「声望,我要你……我想要看你的胸部。」 忍不住直白地在她耳边低语着求欢,而女仆长的脸庞却因为这句话而变得透 红。只是,顶着那份烧到耳垂的红云,她依旧潇洒而游刃有余地,微笑着点了点 头:「请主人……尽情享用我吧,只要您能够感受到欢愉。」 熟练地解开了女仆装胸前的纽扣和系绳,然后一点点地褪去,解开黑色蕾丝 边的胸罩,白嫩的两对团子便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并不算巨大,却也不算小, 跟声望那苗条的身线正好契合。忍不住将手放到那敞露在外的丰满上面丈量,一 只手并无法完全掌握。因为躺下而稍稍下垂的胸部就如两块涂满了奶油的蛋糕一 般,散发着沐浴露特有的香气。见到这一幕我便无法忍耐,将面部凑到右边那颗 粉红的樱桃上,利落地将其含入口中,稍显粗鲁地吮吸着,另一手则附上了另一 侧,将乳房握紧手掌中,紧紧地抓揉着。被这么玩弄的声望如触电一般地紧绷着, 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吟声。 「主,主人,这个时候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喜欢撒娇……」 指尖稍稍用力,那一堆柔软的团子便会极为猥亵地变形,随着声望的身体微 微的抖颤而摇晃着。再稍稍用力地吮吸,便能感到胸部如气球一般被吸了起来, 十分可爱地微微晃动着,刺激着我的视觉感官,再结合声望那不时发出的温热的 吐息和微微的呻吟,这完全是电影或者图片无法比拟的享受,让我忍不住更加用 力地侵犯着女仆长。伴随着不断地刺激,声望便蜷起上半身,将上半身顶向了我。 被那对饱满的嫩肉压迫得险些无法呼吸的我却没有停下,反倒是稍微加大了左手 手指的力度,轻轻地捏着声望那淡粉色的乳头;另一侧则用嘴唇含住,然后吐露 出舌尖,以舌尖为兵器不断舔舐着凸起。 「啊啊,主,主人,这样感觉实在是太放荡了啊——呀……」 我喘着被燃烧到定点的粗气,然后用双手按住那一对饱满的乳房,向着中间 紧紧地按压着;随后,一口吸住那几乎能重叠到一起的两抹樱花。 「主,主人您真的好,好色啊……这样刺激下去的话……」 「啊啊,尽情地享受吧,声望。在这个夜晚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我尽力用不算粗暴也不怎么轻柔的姿势继续刺激着。能够感受得到,被这份 刺激搅乱的女仆长的花蕾已经高耸地挺立,那份侍奉的感情却让我忍不住用更大 的力道吮吸着这对形状优美的奶子。直到我获得了足够的满足之后,才缓缓松开 口。而声望就好似融化了一般,喘着粗气,将身体完全瘫倒在了床铺上,被我不 断吮吸的胸部变得有些湿哒哒的,伴随着她娇艳的呼吸一起一伏。 汗衫和短裤似乎在此刻也显得多余了。将自己全身的衣物脱了下来,扔到床 下;而声望则有些痴痴地,将目光投射到我胯下那一杆充血的长棒上,仿佛想要 把它吃掉一般。 「那么,声望,我要用你的胸部了。」 「是,主人,请您用我的胸部让您舒服起来吧。」 转眼间我已经骑到她的身上,将长棒埋入她饱满的双峰之间。匀称的大小正 好能够包裹住长棒,而见已经准备就绪的声望则挤起了双峰,微微渗出了汗液的 胸部按压着长棒,从左到右施加着柔软的压力,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那几乎要 把我整个下半身吸进去的,黑洞般的质感让人沉醉。声望将那对胸部紧紧地挤压 在一起,充分磨蹭着长棒;而长棒鲜红的前端却没有被裹住,而是暴露在了空气 当中,几乎能够顶到声望那吐出灼热气息的小口边。 这副淫糜的光景让人感到无比的兴奋。 「真是……难以置信。像声望这样完美的女仆,居然在帮我做着这么不可描 述的事情。」 我自己的房间我自己当然不会陌生,但是在自己生活的空间里跟镇守府内以 潇洒闻名的女仆长在做着这样的事情,让我自己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就好似被 人蛊惑了一般。 「您不相信么……那么,这样如何呢?」 话音才落,声望便改变了原本一昧的按压,而是左右交替地上下揉动着胸部, 好似行走中的人的双腿一般。左侧和右侧交替施加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划过我的脊 背,几乎差一步便要让我射了出来。见到我又痛苦又兴奋表情的声望好似得到了 什么启示一般,将胸部同时压到中间,双臂环抱在胸前,紧紧挤压着长棒,然后 前后甩动那对白嫩而柔软的乳房,一种拉扯般的极致快感腾然而起。 「声,声望,这刺激有点太强了……」 「这样的话,您就会相信这是真实的呢。」 仿佛这一切还不够般地,声望突出粉红的小舌,用唾液涂抹着暴露在空气中 的前端,然后将不断跳出的前端吮吸着,就好像在舔着冰棒一般。不断流下的唾 液好似润滑剂,缓缓淌过胸间的山谷,而上下摆动的双峰发出啪啪的摩擦声,让 我彻底失控般地将长棒对准口部的深涧突刺着。两个人此时近乎狂暴般地做着粗 暴的动作,我就如长抢方阵中的长抢兵一般全力将自己的长抢对准向前刺去,而 声望则一面揉动着那已经火热的胸部,一边品尝着不断刺出的抢尖。 「唔……别跑。」 毫无规则地挥舞着长抢,因而声望没办法好好含住抢尖,对潇洒的女仆长来 说好像就是一种失败。转瞬之间她便再次切换了攻势,除去上下的摇晃外,还不 时左右揉搓着,转着圈一般刺激着我的下半身,与此同时还用舌尖重点攻击着抢 尖,在马眼处不断地涂抹上更多的唾液。那份极致的快感让我一点点失去了突刺 的力量,转而安然享受那舒爽的吮吸,再加上胸部细致绵密却又剧烈的刺激,事 物正一点点地脱离着自己的把控,炽热的浊流不断向下半生汇聚着——「唔啊, 声望……射了!」 稍微进行最后抵抗的想法在快感的刺激下烟消云散,火热的白色浊液喷薄而 出。声望依旧锲而不舍地夹着长棒,同时张开了口,接受着这份炽烈的馈赠。在 声望的刺激之下,那份律动快速而长久,不断射出的精液将她那柔顺的金发、精 巧的面颊以及半敞开的上身都涂抹成一片浑浊的白色。 「谢谢主人的精子……很美味。」 在看似结束的时刻,声望将自己嘴边的精液舔干净,然后稍稍凑上前,将长 棒的前端吸入口中,不停地将尿道中残留的精液吸出来,然后咕噜噜地将精液吞 咽了下去,脖颈十分勾引人般地脉动着。等到终于没有可以吸出来的东西之后, 她便稍稍坐起身,用床头柜边的纸巾擦了擦嘴,然后端起早已准备在那里的一杯 漱口水,快速地清洁了口腔。随后便笑盈盈地望着我,那欲求不满表情说明她已 经动情,只等待着我下一步的行动。 显然,一次是不会满足的。望着声望也一点点将自己女仆装脱下来的场面, 我的长棒迅速恢复了活力,很快便再次高耸地挺立了起来。 「这次该到我了。」 将已经脱到全裸的声望从背后抱了起来,望着她微微吐着舌头的发情模样, 我便毫不犹豫地将长棒直接对准秘密花园插了进去。 「哈啊,主,主人,请好好,好好享用您的女仆……哈啊……」 她开心地娇喘着,完全不设屏障般地,恭迎着我的深入。那湿润的阴道很快 将长棒整根吞没,十分火烈地裹了起来,迫不及地地吸附着我。仅仅是这一次插 入便让她发出了快乐的娇声,甚至连我都感到了莫名的愉悦。将双手穿过腋下伸 到身前,重新占据了那一堆柔软的胸部,在揉捏中变换着胸部的形状;阴茎强势 地挺入到声望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从身后向上顶着,让声望发出愈发愈高的呻 吟声,身体也兴奋地抖动着,下身流泻出泛滥的蜜汁。 「声望……声望!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仆,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仆!」 在肉体交合的啪啪声中,在声望那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中,几乎自己也不知道 在说些什么般的低沉地吼叫着。性交的快感早已把两个人的理智撞的粉碎,只剩 下生物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是,是的……!我是属于您的女仆,最喜欢主人了啊——!」 昏暗的灯光下,曾经潇洒的女仆长摘下了面具。此时的她不过是和雄性相互 结合,追求亘古以来不变的快感的雌性。一次次猛烈的向上撞击让她飞舞在空中 的脚尖绷得直直的,内壁一点点地蠕动着,即便是静止不动也能感受到快感,那 便更别提一次次的深入突进。 「啊……啊,要来了,要被主人插到高潮了……!」 从身后望着那一份美妙的表情,我便更加猛烈地抽插着。比起之前的每一次 深入,快感都在不断地提升。感觉,是随着次数的增长,内壁不断地适应着我的 形状,仿佛是为了我而生的性处理器一般。从膛口直到长棒的最深处,都是如此, 炽热的内壁紧紧地压迫者长棒,给予其最大程度的快感,越是深入这份快感便越 强。而就在一次猛烈的抽动之中,声望的下身泻出了大量的淫液,原本欢快的呻 吟声也一点点迷蒙起来,眼见是已经高潮了。 「主……主人……喜欢……」 嘴上只剩下梦呓般的微语言,腰部却好像还在配合我一般地扭动着。两个人 的配合令愉悦再上一个层次。手中饱满的果实因为激烈的动作而不断跳动着,仿 佛要挣脱束缚一般;而我也自然而然地在手部发力,将那迷人的山峰掌握在手, 用手指放荡地令其改变着形状,而食指在玉珠处捻动着,试图让原本就已经十分 失态的女仆长更加失态。结合处的水声淫乱地回响在房间内,为这个声音所刺激 的我动作便更加激烈起来。 「哈啊啊啊啊……主人……又,又要来了啊……!」 高亢的娇呼和那紧绷的身体表明声望再一次迎来了高潮;然而我的欲火却还 没有到满足和熄灭的地步。于是,我的腰便继续向上推送着,一次又一次地插入 都散播着七大罪之首的欲望。似乎早就是极限的声望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 的身体不受控地跳动着,脚尖也无所凭依地四处飞踢。 「主……人……」 仿佛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我的名字也已经是极限,声望的声音也一点点小了起 来,只剩下下身还在飞溅的汩汩的淫水和一动一动地压榨着我的内壁。而伴随着 下半身再次升腾起的一股热流,我才感受到,终于要结束了。 「声望,又要来了……做好接受的准备吧!作为女仆就应该接受主人的精子!」 「是……请,请主人,把精子全部射到好色女仆的小穴里面……」 似乎已经彻底过载,声望也只是有些迷离地接受着我。一口气将长棒插到最 深处,感受着仿佛在渴求更多一般的内壁不断袭来的压迫感,将白色的精子全部 倾泻出来,灌满了声望的内膛。 我们两个人重重地倒下,然后彼此相拥着喘着粗气。而声望因为连续的高潮, 乏力比我更甚。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庞,从异色瞳的眼眸中看到的是难得的迷离和 空虚。 轻轻地抚摸着她金色的发丝,我吻上了她的嘴唇,用以替代此时说不出的千 言万语。一点点蔓延的疲劳让我平躺在床上,把还有些恍惚的声望抱进怀里,将 自己调整到狂欢之后的休息状态,一点点地进入安眠。 这份侍奉……似乎也让这个夜晚变得美好起来了呢。 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7-8) 【战舰少女同人 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7-9) 作者:sanadasayuki 字数:31340 尽心侍奉的女仆姐妹【下】 反击:声望的妹妹,目前和姐姐一同担当女仆职务。十分喜欢提督却也非常 喜欢姐姐,对姐姐的话总是十分信任,并且以姐姐作为目标在努力中。比起潇洒 干练的姐姐,反击显得更为乖巧可爱,被提督形容为比声望更具有女性的魅力, 不过由于近日才成为婚舰,在许多事情上都处于十分新手的阶段。 突兀的通话铃声将这个早上搅得沸腾起来。 「谁啊……」 忍不住睁开眼看了一眼终端机上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多一点的时候。虽然理 论上作为军人的我以及战舰少女们理应进行规律的作息,但是鉴于镇守府统领这 一职务大权在握外,更接近于行政官僚的本质以及我个人的某项特质也让早起变 成了一种奢求。 并且,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么早就联络我的?明明才从复训中归来,还想着好 好偷几天懒呢。回忆着昨天晚上和声望的各种激情,我睡眼迷蒙地按下了接听按 键。 「早上好,指挥官阁下,看来昨晚对您来说是个美好的夜晚呢。」 「唔,密苏里啊……」 这个声音倒是很熟悉,稍显成熟却又有几分慵懒,正是那个美式家伙的风格。 忍不住睁开眼准备把终端机上的音量调大一点,却猛然发现密苏里正站在我身前。 「啊哦。」 并不是她启用了什么时空魔法,而是最简单的投影通话。在进行会议而双方 却不便直接见面时,将双方彼此的状态全息投影到对方的终端机前是很常见的选 择,但是…… 投影通话是双向的。换句话说,这个时候全裸躺在床上的我的影像也被投影 到了密苏里那一边。 「您可真是悠闲呢,居然全裸地就在床上睡觉……啊不对,让我猜猜昨晚陪 您的是哪位?一定是声望吧?」 她这一句话让我瞬间精神了起来。忍不住望了一眼床边,昨夜跟我同枕共眠 的女仆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一张空荡荡的床铺。 想必是清早的时候回去了吧……一想到这里,心里便升起了一阵落寞。 「咳咳,总之,我刚才还在休息。」稍微端正了下身姿,然后用床单把自己 赤裸的身体遮起来——虽然密苏里同样是我的婚舰,甚至可以说开放到了让我吃 惊的地步,但是眼下勉强算是工作场合,所以还是庄重点的好,「这么一大早就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是有要事向您禀报。」她脸上依旧是那一副自信的笑脸,将手中的纸 质文件放到眼前,像专业的秘书一般向我汇报道,「是马国新首相的问题。他昨 日再次提出,需要对双方的供水协议进行再议。」 「又来了啊……」我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简而言之,就是星南镇守府和毗邻的马来西亚在亚特兰蒂斯战役胜利日、深 海舰队威胁基本解除后签署了一份为期二十年的协议,允许星南镇守府以每加仑 三分的价格从该国输入生水,同时马国有权以每加仑五十分的价格购置星南镇守 府经过处理后的纯净水。而虽然在战争时期以及胜利日之后整座镇守府便不断地 扩建海水淡化设施,以保证用水的自给自足,但是目前依旧有40% 的用水需要 从马国进口。 「至今才五年都没到他们就不断地提价格重审,首相纠缠的本事真是胜过任 何一支苍蝇啊。」 我抓了抓头发,一大早就收到这么惹人厌的消息,实在不是个好的开始。 「您也清楚,马国的战后重建需要大笔经济支援,而战后上台的马哈迪。胡 萨穆丁首相是个出名的『实干家』。我记得前段时间他接受采访,说『三分钱就 能买走一加仑的水,那三分钱能买什么别的?』所以,他估计是想借着供水协议 来趁机捞一笔……」 「我们是军事自治区,不是商贸自治区!」我半恼地沉吟道,「要想维持我 们的存在,水资源必不可少,这不是钱的问题,任何对供水协议的质疑和威慑都 是对我们继续存在下去的威慑,以及这份协议的神圣性。看来不只是深海舰队, 我们的身后也尽是危险……」 我按了按头,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去找外务部门帮忙安排一次外访吧……过两日我去州府【即马来亚】亲自 去拜访马国首相,把这件事一劳永逸地解决了。」 等到密苏里挂掉通讯之后,我便按耐不住地暗自叹气。外交啊……说起外交 自己本身不是什么外交家,明明自己的老师是个能言善辩的才子,自己的辩才和 交涉能力几乎难堪大用。我明明应该只是一介军事统帅,为什么还要做这些工作 啊。想到这里我便忍不住直起身,准备到洗手间稍微冲一把脸再清醒一下,开始 一天的工作。 「哼~ 哼~ 哼~ 哼~ 」 等走出自己的卧室,准备向着洗手间走过去的时候,却听到从厨房的位置传 来了一阵非常可爱的哼歌声。 声望?不,潇洒而讲求干练的的女仆长从不会哼歌。而现在想想,昨晚为了 能让准备完毕的声望能够进我的房间,所以门禁系统是关闭的,任何人几乎只要 开门并留下来访记录就可以进来。 那么现在在厨房的人是谁呢……稍微用昏沉的大脑想了一想,却只能得出对 方应该是来为我准备早饭的结论。不知道会是西式的吐司咖啡呢,还是中式的粥 粉面一类。 「啊,主人……您醒来了啊……」 「喔,是反击啊。是你姐姐让你过……」 镇守府能会用这种引人遐思的称呼来叫我的几乎就只有声望姐妹,而对比起 声音淡定潇洒的声望,这有几分乖巧和柔弱的声音便是她的妹妹反击的音调。而 当我毫无防备地探出身看向厨房的时候,却因为吃惊,眼睛几乎都要掉了出来, 而话也自然愣在了那里。 和她的姐姐一样,反击同样是黄金与深蓝交错的异色瞳,容貌虽和她的姐姐 神似,却更像是年轻而脆弱的洋娃娃,而身段亦十分地匀称精巧,让人忍不住想 要好好地疼爱她一番。然而此时最震撼的还不是反击在为我准备早餐,而是她的 装扮——只穿围裙,除此之外什么都不穿。裸体穿上围裙,略称便是裸体围裙。 稍微打量一下,挺拔而漂亮的后背,如白瓷一般滑润的肌肤,还有围裙遮盖不住 的高翘的臀部,以及反击头上那标志性的洁白的女仆头饰,这一切几乎都是在引 人犯罪。 「怎,怎么样,主人,喜,喜欢吗……?那个,请不要一直盯着我看……」 反击有些生涩地回过头来,略带害羞地偷看着我。 「这种潜规则一样的服装,不看几乎就是损失啊……这幅光景,堪称是天使 降世都不为过好吧。」 「成,成功了!姐姐说主人一定会喜欢这一套衣服的……」 ……原来到头来是声望的主意么。不过这么一想,在我醒来之前就离开,然 后把自己妹妹打扮成这样送到我的屋子里,她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话说回来。」我微微咳嗽两声,然后岔开话题一般地问道,「今天早餐是 什么呢。」 「啊,是炖菜,想要稍微地做的丰富点呢……」 反击有些高兴地用汤勺尝了尝味道,然后似乎很满意般地盖上了锅盖。灶台 上的锅里传出的是混了炖烂蔬菜的肉类的香味,似乎这就是反击为我准备的食物。 作为早餐还蛮丰盛的,我忍不住想到。 「是啊,有句老话叫早餐要吃好,是吧。」 望着反击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银闪的婚戒,我突然感到了一阵违和感,为什么 我们两个会这样进行着普通的对话,有什么事情不对吧? 忍不住将视线稍微往上移动了一点,被视线焦聚的反击便面色微微泛红,用 手把自己饱满的胸部藏到了纯白的围裙之下。似乎心神不定般地,将一侧的调味 汁加到了锅里。而这番小动作却让我忍不住盯着她那可爱的臀部,那魅惑的场景 忍不住让我想入非非。 「知道吗,为什么男性喜欢女性穿丝袜和短裙?这就是所谓的『半遮半掩』 所带来的美感。作为短裙,巧妙地遮挡重要部位而裸露了女性或修长或饱满的大 腿,那就是在艺术领域独一无二的绝对领域魅力。而在这情景下巧妙地体现出的 肌肤的质感,正是雄性所钟爱的。请试想一下,直接目睹男性最为渴望的部位则 意味着想象的终结,而这样虽然直白,但是和那种若隐若现的景象以及用以扩展 梦幻的文雅想象力相比——当然是『想看的欲望,想要努力地窥视和想象』更具 有艺术感,同样更为迷人。短裙配合黑色的丝袜,在若隐若现之中包裹着大腿, 带来的对肌肤的绷紧质感和比平时更佳纤细的美,实际上能同时给予男女双方以 高贵感。这共同的有利点交织着的便是所谓的『爱』……这边是含蓄的魅力所在 啊!这便是作为男性的幸福与优越所在!」 在这个时候又忍不住想到了那个老绅士在昔日的课余时间对我的各种「教育」。 而反击的这副模样,却不就是那副半遮半掩的至高境界吗? 「好啦,已经炖好了………唔嗯,主人,您在看,看哪里啊……?」 再怎么说,这性格也太纯真了吧……被声望套上了这样的衣服,却还是一点 觉悟都没有吗? 「已,已经可以吃了哦,那个,主人……?」 已经可以吃了。 感觉我自己已经曲解了这句话,眼睛忍不住盯着反击的那诱惑的躯体,脑内 就好似再次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般。 「主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是前段时间吃坏了什么吗?」 「不不不,还没开始吃呢。」似乎已经明确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一般,我将手 伸向反击那双十分有肉感的大腿,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感受着自己的手心被柔 软一点点地填满。 果然,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吃早餐,而是想吃她啊。比起她的姐姐,反击或许 更有女性的魅力吧,十分可爱,字面意思上的可爱,忍不住让人想要品尝她。 「是这样啊,那么是不是需要先去洗个澡精神一下呢?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这个问题……」 「先吃你。」 秉持着自己一贯雷厉风行的行动能力,在接近反击的一瞬间便关上了炉灶的 火。 「那,那样的话早餐会凉……」 「微波炉又不难用,重新加热回来就好了。反击,我要你。现在就要。」 比起其他人,果然跟女仆姐妹相处的机会会更多——毕竟除去日常工作之外, 在生活方面也承蒙她们许多照顾。顺理成章地,女仆姐妹一前一后地成为了我的 婚舰,而不得不说听着她们用悦耳的银铃声以「主人」称呼自己的时候,内心还 是相当满足的。 「放心,我会慢慢来的。」一边自说自话般地,我从后面抱住了反击,自然 而然地将手伸到入口处,却发现那里已经涌出了相当多的潮水。 「一大早穿着这样的衣服勾引主人,下面还这么湿,真是个好色的坏女仆啊, 反击?」 「不,不是这样,是姐姐让我……呀啊!」 另一手探到胸口,深入到围裙的内侧,握住了反击那被白色围裙包裹着的饱 满乳房。跟声望的大小差不多,不过似乎柔嫩许多,弹性也貌似更好。将围裙的 肩带拉了下来,左手紧握着左乳向上托着,时不时稍微捏一下反击那樱桃般的小 小凸起,让小女仆发出了可爱却又娇羞的声音。比起经验和次数都更多的声望, 反击显得更为涉世未深,仅仅是对胸部的爱抚便让她有些恍恍惚惚——然而,却 也让人想要更多的占有她,更多的疼爱她。 另一手也没有闲着。拨开遮挡的围裙,在形状十分美丽的入口处按压着,却 毫不怯懦地使用了自己已经熟练的技巧,一点点刺激着反击。明明只是在外侧轻 柔的爱抚,却让反击的身体如抽搐一般不断颤抖着,小嘴里也断断续续地发出害 羞的呻吟声。 厨房并没有装空调,因此在北纬一度线上的灼热气候早已让两个人都大汗淋 漓。湿热的气候让我自己的内心感到一阵欲火,也不在乎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和身 体各处逐渐渗出的粘稠汗液,而是将自己的上半身压到反击的脊背上,握着她胸 部的手托起她,尽情地抚摸着生涩的小女仆,亲吻着她白皙的后颈和背部,细嗅 着她身上因为汗水而传来的奇异的体香,那是如并不浓烈英式红茶的清香,然后 用自己的刺激手法在她的私处继续按摩着,让被我压在身下的小女仆发出一阵阵 动听的呻吟。 「主,主人,那里变得好大……」 和声望鏖战一夜后的金抢本应偃旗息鼓,却是因为反击那颇具视觉冲击的打 扮和这一番爱抚,重新坚挺起来,顶在了反击柔软的大腿处。 「是吗……都是因为你这个坏女仆一大早就在勾引我呢,不是吗?」 「不是,不是的,呀!」 将头凑到耳边,呢喃低语着,然后轻轻咬了一下反击小小的耳垂,只是这样 反击便高声叫了起来,下身似乎在极力邀请我深入一般地,不断地蠕动着,仿佛 要将我那根用以爱抚的食指吞进去一般。见此我便抽出手指,稍稍玩弄逗弄了一 下阴蒂,反击的身体便强烈地抖颤着,一阵浓烈的洪水飞溅而 出,与汗液一并混 杂着,几乎将我的手全部弄湿。 「反击……因为主人的手指就高潮了,你好骚啊。」 继续持续不停地爱抚着,在她的耳边细语着,顺便轻轻咬住了耳垂,从侧面 欣赏着迷迷糊糊的小女仆。 「是,是的,因为主人,让,让我变得头晕晕的,感觉好,好下流……」 「嗯。」我轻抚着她的背,仿佛这么做能让她安下心一般,「既然追求刺激, 那么便贯彻到底,从现在开始变成更加下流吧,反击。」 「啊,好,好的,主人……啊!」 不给用着娇柔的声音叫着我主人的反击什么修整的时间,在她的身后站定了, 随后将挺立的金抢对准私处,一鼓作气地深入到反击的内部。那内膛却如古书中 桃源乡的翻转,初极为豁然开朗,深入后却极狭,如幽深的山谷骤然收紧,紧密 地纠缠着阴茎,几乎不怎么需要运动便能感受到内膛的不断开合。若是毫无经验 的新手估计会被这样的构造所惊吓,然后被突如其来的包裹和舒爽弄得早泄—— 不过,我自己却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而相应的这种类型的内壁在给予男方极 大刺激的同时,女方也会被尽数填满。虽说有过性交经历,不过依旧不熟练的反 击被我这自下而上的突刺弄得浑身颤抖起来,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一 般。原本纯洁得如洋娃娃一般的面颊现在淫乱地喘息着,那顺从雌性被驾驭本能 的愉悦声音,脸上的红晕和高潮后意犹未尽的表情,就好似诉说着她是在早晨自 己主人专门处理性欲的女仆一般。 「反击,被主人这样宠爱,如何?」 一边抱着她如荷花桥一般的细腰,再她的耳边耳语着,另一边则继续猛烈却 不粗莽地抽插着,享受着反击纵情的呻吟和娇喘。 「主,主人的东西,在肚子里乱动,感,感觉真……真的……好想能够在空 中飞翔一般……好,好幸福……」 「那么。」听到这一番夸赞,心里便泛起了征服的愉悦,「就让你真的飞起 来吧。」 「诶,什么意思……唔啊!」 从腰部抱着她,将娇小的反击整个抱了起来,然后将施加力度的双臂转移到 大腿,已经在空中弯曲为m字形的双腿大开,在空中如坐着一般,就如被抱起的 性玩具一般被我继续猛烈地攻击着。 「意思吗?只是想稍微寻些刺激啊。」 这姿势颇有些类似出名的牡丹乱,只是牡丹乱是男方双方都有实感地就坐在 地上从背后插入的姿势,而这一招抱起的后入式便将主导权完全交给了男方,毕 竟在空中被抱着的反击几乎做不出什么反击的姿势。保持着这个姿势,我抱着反 击,一边欣赏着她的娇哼而继续在她的体内驰骋,一边一点点小心地朝外走去。 「『艾拉』,打开镜子。」 轻声呼唤了一声,而很快这句命令就得到了回应。 「是,少将阁下。」 在那里出现的自然不是前段时日与我争抢早茶点心的那名少女,而是以她的 声音和形体制造投影出来的,金色短发洁白军装的少女形象的管理型人工智能。 几乎所有军方的内部设施都是由这一形象的「艾拉」人工智能进行辅助操作,但 是由于我个人跟这人工智能的原型人类是旧识,因而颇有些抗拒使用这一人工智 能帮忙处理事务——但眼下双手都抱着反击进行辛苦劳作,因此只好呼唤这个帮 手了。 「主,主人……?您,您要做什么呀啊……?」 屋内的一面墙壁上,光洁而平整的镜面缓缓从钢蓝色中打开,而映衬着的, 是极为淫秽的金抢不断地深入那份秘境中的场景。 「『艾拉』,任务结束,你可以消失了。」 「收到。」 望着那虚拟形象的人工智能一点点消失,我才十分恶意地凑到反击的耳边, 用恶魔般的低语轻声说道:「好好看着自己被主人插入吧,清早穿着裸体围裙勾 引主人的淫荡坏女仆就该接受这样的惩罚。」 「啊,这样,这样真的,真的好羞耻啊、啊……!」 不如说,这么做更为兴奋的是我。背后插入让我根本看不到反击的正面,也 无法体会她那令人迷醉的,通红着面颊的高潮表情,而精子则完美地解决了这一 障碍——所谓牡丹乱,便是须得看着镜中的交合状,方能达到乱的境地。从这有 些类似s的行为里,一阵隐隐的施虐快感让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将意识集中在 镜中的交汇处。 「反击,反击……反击!好好看看吧!你是属于我的坏女仆,就该被主人鸡 巴插到高潮为止啊……!」 平日里跟人儒雅印象的自己早已溺死在了欲望的深海里,口中说出下流的粗 鄙之语,连续地叫着她的名字,就好像想要被反击的下身吸进去一样。或者说, 即使真的会被吸进去,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吧。 「啊,啊!主人,真,真厉害,感觉脑子里一片,一片空白,要,要坏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啊……——!」 在肉欲碰撞的啪啪声中,回荡着反击那轻柔而高昂的娇声。将自己腰部的运 动速度提升到极限,结合处便传来水泡破裂的声音,感受着反击泄洪般的爱液将 我的金抢甚至腿部染湿,听着那几乎不算是声音的叫声,感觉自己的极限正一点 点地迫近。 「反击,反击!要射了,射了!好色的女仆就该收下主人的种子……!」 「主,主人……!请,请尽情地把精子都射进来……!」 &nbsp 。 发 布 页 点 ¢㎡ 一直呼唤着她的名字,望着镜中的反击仿佛早已经放弃抵抗般的样子,将自 己浑身的触感全部集中到了抽送所带来的快感和兴奋中,体味着每次的插入几乎 都能感到强劲的吸附感。在不断地抽插当中,感觉到反击的身体愈发地敏感和热 烈,伴随着越来越大的水声,反击的再次高潮似乎也在即将到来的前方。 「唔……射了!」 被欲求所驱使着,从脚底到头顶,就如通了电一般地,将阴茎插入到反击体 内的最深处,撞击着大开的子宫口,堪称蛮横地将镜子全部注入到反击的阴户中。 那狭窄的内膛依旧不依不挠地纠缠着,紧密的压迫感仿佛要将最后一滴精子都榨 出来般地,压迫着我。 「呼,呼……好像有点太激烈了……」 终于不必再支撑着反击,我将她放倒在房间内会客厅的 沙发上,躺在她身侧。 或许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吧,那么或许就可以毫不装模作样地,将自己的感 情说出来:「很棒啊,反击,作为女仆真是太出色了。」 「诶,诶嘿嘿,被主人夸奖了呢……」 ……果然被听到了呢。不过相互依靠的两个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温存 于这绝妙时刻之后的余韵当中,静静地呼吸着,望着彼此。 结果之后,和反击一起稍微洗了个澡——因为昨晚被声望榨了一夜,今早又 被反击榨了一次,所以洗澡的时候即使是双方全裸也完全没有欲望,只是匆匆冲 洗干净便了事——然后换好正式的衣服,两个人一起吃早餐。 「怎么想到去做排骨炖豆角这样的中式料理的?我还以为你会准备英式早餐 呢。」 因为味道有些咸,我便喝了口水,询问道。 「那,那个,因为最近稍微跟东方的姐妹们学了一点料理,所以想要尝试一 下。」 「这样啊。」我点了点头,然后坏笑地问着,「那裸体围裙呢?该不会也是 跟他们学的吧?」 「是,是姐姐说主人一定会喜欢那样的衣服,所以让我准备早餐的时候换上 ……」 似乎这一番话让反击回忆起来刚才的激情,她有些害羞地别过了脸,却让人 更想要欺负她了。 「嗯……我的老师曾经告诉我,裸体围裙这种东西就是为了背后袭击才有的。」 不过声望这家伙,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得好好谢谢她啊,我忍不住在心里笑道。 「主人,您起床了吗?」 「呜噗?!」 仿佛说曹操曹操到一般,声望的声音通过门禁系统传送了进来。 「起,起床了,进来吧。」 就像听到了指令一般,房门在这句话之后便自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已经修 整完毕,打扮得体的那位潇洒的女仆长。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微微提裙屈膝施了 一礼,随后用意味深长的声音提问道:「不知家妹的早餐可否让您满意呢?」 「姐,姐姐!」 涨红了脸的反击有些不满意地抗议着,而我忍不住翘了翘嘴角,面对着这一 对女仆姐妹,做出了自己的判言:「很出色哦,无论是姐姐声望,还是妹妹反击。」 真是的,看来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呢。这不是完全刚一回来就又败给那 位潇洒的女仆长了么——我忍不住无奈地耸了耸肩。 虽然,这样的日子也不坏就是了。 战斗的意义【上】 英王乔治五世:继承了历史上的君王乔治五世名号的战列少女,被英系的战 舰少女们选为「君主」一般的存在,威风八面,凛然肃穆,领袖气质甚至胜过自 己的统领,因为身份问题与提督有过一段尴尬的时间,却在不断地加深感情与理 解当中沦陷,选择成为婚舰,私下里以伴侣的身份陪伴着提督。 那是最为炎热的夏季,我带着数量不多的随行人员,乘坐已经颇有年月的星 马铁路一路北上,在数个小时后抵达了吉隆坡。在战后兴建起来的地标双子塔, 已经高度现代化的城区,道路四通八达,那些生机勃勃的深色皮肤的民众,望着 这些,不由得感叹尽管政治立场不同,那位战后当选的马哈迪首相的的确确将这 座被西方殖民者放弃的城市建设为了泛着文明光芒的新都会。 马国看起来不算大国和列强,但是依旧是这一方有力的地区强国。对于和这 个领土面积和资源丰富程度远远超过只拥有一堆岛屿作为管辖区的星南镇守府, 并且只有一道浅浅的海峡相隔的国家,虽说我的背后有那条崛起的东方巨龙作为 后盾,但是行事依旧得慎之又慎。而那位马哈迪首相则是一个坚定的本族至上主 义者,主张优先进行本国建设,这便对星南镇守府更为不利。 我有麻烦了啊,在乘坐马方安排的专车前往那栋将传统与现代的建筑风格结 合起来的首相署时,我忍不住想到。而待到车辆停在了首相署的门口,却没有人 按照惯例前来开门的时候,正在筹划措辞的我一时半会儿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吾等到了。」 随行的英王乔治五世在一侧提醒了一句,我才猛然回过神来。 英王乔治五世——当然不是欧洲那个老牌列强的君主,因为他们的君主现在 是那位享国日久的女王——而是眼前这位继承了历史上同名战舰舰名的战舰少女。 一头飘逸的栗色长发,一身红白相间的戎装,一面威风凛凛的披风,倒是颇有那 个已经日落的帝国的君主的风采。 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开始倒是颇为尴尬,一来她自认为自己是君主,而另一方 面她又是我实际上的下属,而我自然无法容忍有人挑衅镇守府统领的权威甚至自 认君王。一来二去,双方在数次交锋后便达成了妥协,她以我的职称称呼,而我 则用kgv【kinggeorgev】的简称来称呼她。 「……这是怎么回事,首相阁下是不是不见我?」 望着从首相署内匆匆而来的马方外交官,我忍不住用英文问道。 「统领阁下,您是贵宾,首相当然要会见您。」令我极为不满的是,那名外 交官拖着长长的声调,用我听不懂的马来语回答道——虽说用本国语言在外交场 合是尊严的体现,但眼下并非正式会谈,况且这次算他们礼数不周,故意用马来 语便显得矫揉造作了。 「但是,首相正在和各位部长进行内政会议,大概还需要请您恭候半个小时, 还请您耐心等候。」 「这是什么意思?」听着同声传译传来的机械音调,乔治五世听到这句话后 便双眉一皱,面露不满之色,「吾等专程前来拜访,贵国首相竟不能准时相见?」 「当然不是有意,只是行程如此,还请诸位谅解。」 「罢了。」稍微抬了抬手,示意原本想要再说下去的乔治五世不必再说, 「既然来了,等一阵也无妨。」 在两刻钟后,我们才被那名外交官带进了首相署的大门。虽说因为车内有空 调不至于大汗淋漓,但是被摆了架子的我自然有些不满,带着随行人员迈着大步 向着外交官带着我们前往的会议厅等待。 然而,在我们一行人步入会客室,准备安排落座的时候,那名皮笑肉不笑的 外交官又出现了。 「此次会晤不属于正式的外访,乃是首相与您的小范围会谈,所以请您按照 外交惯例,只保留必要的两名随行人员,闲杂人等请退出去。」 「怎么搞的?你们的规矩怎么这么多啊?」我没好气地嘲讽到。在一开始不 进行提醒,却在这个时候才声明此次会谈是小范围的,着实不讲道理。最后我也 只好摆了摆手,示意道,「kgv和约克公爵留下来,剩下的各位出去吧。 」 这首相架子可真是大……我外访的次数也不少了,在这个紧张的年代礼节似 乎没有那么重要了,作为镇守府统领的我会见苏联和美国的领导人都没被这么摆 过架子,他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啊? 最终,经过一番商议之后,我坐在会议桌其中一侧的主座上,而乔治五世和 约克公爵则以随行人员的身份坐在我的这一方。又等了快十分钟,我才终于见到 了首相马哈迪。胡萨穆丁本人。他是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头发已经灰白,却一点 都看不出年龄的痕迹,脸上依旧神采奕奕,甚至看不出皱纹,一身蓝宝石颜色的 西装笔挺而整洁,镜框下的黑色眼睛沉稳而坚定。 「久闻首相大名,今日有幸相会。」 暗暗压下内心对首相的不满,摆出了一副稍微恭谦的样子。所谓有求于人或 许便是如此吧。 然而马哈迪首相却仿佛将礼貌当做了吹捧,只是沉默地微笑地点了点头,屋 内的气氛便安静下来。等了半晌,他才用十分低沉的腔调,用马来语向我说道: 「人类英雄,一方镇守,今日才明白百闻不如一见。」 听到这句话,方才勉强压抑下去的不满又骤然升起。同声传译和他的语气都 表明,他根本没有用最基本的敬称。若是平日里朋友开玩笑也便罢了,现在虽说 不是正式的外事访问,但姑且也算是外交场合,这么说话便显得十分失礼了。虽 然我倒是对礼仪礼貌这类事务不是很在乎,但是被这么招呼,再加上之前首相放 了我半个多小时的鸽子,我已经感觉自己处在濒临发火的边缘。 「多谢首相的夸奖。」我轻轻吸了口气,虽说是对首相极度不满,但也顺势 沉声回复道,「首相日理万机却还有空接见我,实在是万分荣幸。只是眼下海防 依旧关键,对两地间的供水协议所提出质疑似有不妥,不知首相公务繁忙,是否 就是在处理这件事?」 「公务繁忙?你知道我公务繁忙?」殊不知,首相似乎是被这个话题激怒了 一般,厉声说道,「既然是外交便应该以大事为重,以民生为重!你特意前来, 就是为了牺牲我国的利益,满足你这个军阀领主的私欲?!」 听到此话我便虎躯一震,怒气已从心头烧到大脑——这首相简直是目中无人。 再继续打哑谜也没什么用了,所以我便冷冷地回了一句:「首相,我是正式军队 中的一员,也是经过地球联邦议会和作为最高军事机构的海空委员会双重认可的 军事统帅,缘何是军阀领主?」 「裂土封爵,独揽大权,不顾民生,军国当道,一己私欲,你敢说你不是军 阀?祸害自己的人民还不够,还要作威作福,将我国民众赢得的统统掠走吗?你 是如此,那些镇守府统领都是如此,一群借着国防之名骑在人民头上的吸血虫!」 「请首相自重。」 我已经彻底被这位马哈迪首相惹火,声音也忍不住抬高了几分。 「自重……啊哈哈……我觉得说的有错吗?就从你要拉低水价开始,请看看 你们做了些什么吧——过去百年里,就像你现在故意压低价格购买水资源一样, 你们军队把人民的每一滴血肉都当掉拿去做军事研究,贵国的某位高级军官还大 言不惭地说即使把裤子当掉也要发展军工,这句话实在是令人愤慨!全球统合之 后的政府居然愚蠢地把军事力量放到第一位,把人民放到第二位,那还是个政府 吗?人民连裤子都穿不了,哪怕你们造出了那些惟妙惟肖的人形兵器,这个世界 还能繁荣昌盛吗?政府还能稳固吗?那些人形兵器能做什么?能让普通民众吃饱 饭,能让普通民众住上一间屋子吗?没有裤子穿的民众造反的时候,你们就要用 这些人形兵器把他们杀干净吗?请问你们这些军人在这一百多年里到底干了什么? 就造出了你身后这些人形兵器,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还不如多给人民多做几条 裤子穿,多给人民做一碗饭吃,多给人民一间屋子住!没有了民众,你们的战斗 有什么意义?!」 「首相的生平,我素有所知。」这番毫无见识的诋毁让我险些破口大骂「你 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但好歹被憋了回去,而是深吸一口气,说道:「首相出 生小康之家,医学专业出身,当过医生,救过病人,也处理过伤员,后投身从政, 一心为民,主张和平,为万民敬仰,战后大选,靠着国内的反战浪潮首相得票率 超过百分之九十,足见首相众望所归。战后人民渴望和平,亦可理解,然而国防 乃是人类生存之根本,岂能轻易摒弃?何况贵国海防,目前仍由我等负责。首相 以供水为难我等军人,岂不是自毁长城?」 我冷冷地丢出一颗钉子,而首相稍微顿了顿,便十分惨淡地笑了起来,用手 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国防?根本?呵呵,我年过八十,一生所见所闻,战 争所至,民生凋敝,血流成河,而政府军队强征兵丁,无数幼儿强制入伍,工农 衰败,饿殍遍野,你又为何一声不吭?!百姓流离失所,一日加班加点地工作, 儿童被强征入伍入工,难民遍地皆是,如今战争已毕,你们这帮吸血虫又有什么 存在的价值?!你们搜罗百姓钱财,造出的那些机甲难道能当做百姓的房屋?! 你们研究的那些超人能力难道能让百姓更便利?!你们造出的人形兵器难道能让 普通百姓传宗接代?!」 「闭嘴。」 在同声传译翻译出这句话之后,整个会议室内陷入了沉默。 「首相,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们这些政客平日只会高谈阔论,吸引 民心,之后又能做些什么?!」 说道激动处,我忍不住站了起来,低声沉吟道:「是啊……是啊。我或许早 该认识到了啊,首相。我读过你的自传,你是富庶的商人的孩子,从小就能接受 最好的教育,能去做医生,能够到内陆去过安全的生活。而我呢?我的童年,是 在自己的城市被深海舰队毁灭,自己的家人全部被屠杀的阴影中度过的啊。」 我合上眼,那燃烧的都市,混乱的街道以及渗人的惨叫,仿佛还在眼前和耳 边喧闹。 「所以我加入了军队,不惜把自己当成战争兵器来保卫人类文明,整整二十 年啊,首相,军事学院从基础教育阶段就开始招收学生,我从七八岁就在那里啊, 这一路走过来,想到自己死去的家人,我有多少次想过自杀,你知道吗?」 「百年以来,像我一样的人,还有你口中的人形兵器,又有多少?我们用尸 山血海铸造的钢铁城墙保卫了人类文明,即使我们面对的敌人是那么强大,我们 也从不退缩。我们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为的就是其他人能够活下来,结果我们的 牺牲换来了什么?!」 说道愤极处,我忍不住一把折断了手中的钢笔,愤怒地摔到了桌上。 「你为了自己的选票,可以忽悠百姓说战争已经结束——深海舰队的栖息地 被毁了,但是她们可还有大量的散兵游勇没有被消灭啊!你为了自己脸面和自己 一国的财政收入居然打起四大镇守府的注意,要是连用水都无法确保,我们怎么 进行生产,怎么保卫你们的人民?!我的亲人全部死在深海舰队的屠杀中,你也 想你的民众如此吗?你满口百姓满口仁义,却没想到不过全都是为了得到选票的 一己私利。民粹当道,你自以为代表了你的人民,但人民没有了保卫他们的部队, 就连活下去都是问题,有裤子穿又有什么用?穿着裤子去死吗?!我以为我和战 舰少女们的战斗和牺牲是有意义的,因为我们的人民得救了——结果呢,我们的 邻国的算盘打得叮当响,战争结束才两年就开始准备从曾经拼了命保卫他们的人 那里榨出最后一点油水!你口口声声说人形兵器人形兵器,她们是有感情,有思 想,也会爱人和渴望被爱的,她们是活生生的啊——你大言不惭,一叶障目,自 以为是,完全不懂我们究竟为何而战……跟你这样的无耻老贼已经没有再谈下去 的必要了。想要抬价甚至断绝水供给就去做吧,首相。只是,当炮弹落到你和你 的人民的头上的时候,不要去后悔。」 我站了起来,不再看他一眼,而是向着我身后的两人示意。 「走。」 &nbsp 。 发 布 页 点 ¢㎡ 在走出首相署的那一刻,我感受到的是一阵解脱。 「所以,这就是卿的谈判策略?在给对方一番怒斥之后便离开吗?」 从那座北方的首都回来并不算远,仅仅是当天夜晚我们便顺利回到了星南镇 守府。在用过晚饭回到我的房间之后,乔治五世手握着象征非常大权的圣剑,似 有些不满地坐在我的对面,对这不到一日的外访做出总结,而作为寄骑的约克公 爵则侍立于她的身后。 所谓的寄骑也很好理解,就是将一部分战舰少女暂时划归到战斗经验更丰富 或我更为信赖的其他少女的麾下作为与力;名义上直接归我管辖,实际上在战斗 和日常训练中则听从自己直属上司的统领。约克公爵和乔治五世便是这种关系: 名义上约克公爵依旧是我的直属部下,但为了调遣方便,平日里她便听从自己的 长姐兼直属上司乔治五世的命令。 「本来他也不想好好谈判。」我摇了摇头,「我会请求我国【注:天朝】政 府外交干涉……毕竟我名义上还是隶属于他们的南方镇守;同时军方这一边我也 会疏通,现在要做的只能是让这两方势力对马国施压了。」 「卿向来是个沉着冷静之人,为何今日却会如此失控?」乔治五世抬起金色 的眼睛望着我,「莫非首相的言语触碰了逆鳞?」 「诋毁我们四大镇守府在内的全体将士的努力,对我们所做出的牺牲视而不 见,就算是靠民粹上台的政治家,没血没泪也得有个度。」说到这里我便忍不住 按了按太阳穴,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而且……她一直管你们叫人形兵器,这 一点是不可容忍的,这也是真正令我愤怒的原因。」 「虽说这样谈论并不合适,但吾等的确是人形兵器。」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乔治五世才缓缓开口。 「吾等战舰少女乃是为了减少人类在深海战争中的牺牲才被制造出来的人造 人,吾等存在和奋战的意义就是替代人类在前线破敌当先……因而吾等的每一次 牺牲,其实意味着一次拯救。」 「不准这么说,kgv,你们还不明白,你们战斗的意义不只是为了如此。」 我无奈地摆了摆手。这样的认知存在于几乎所有的战舰少女们的大脑中,却也毫 无办法,毕竟白纸黑字的规定和长久的意识灌输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抬起 你的手。」 虽说有疑惑,但是乔治五世依旧高雅地抬起了手臂——在那细腻的无名指上, 是一枚闪着银亮色的婚戒。 「战斗下去的意义,其实是为了你们自己的未来而战啊。若是将你们当做人 形兵器,我就不会给你这个了吧。在我看来,你们和货真价实的人类女子完全一 致,感情不是能够人造出来的。」 「卿能向吾证明这一点吗?证明我们一直以来战斗的意义。」似乎在向我挑 战一般,乔治五世的脸上露出了舒心的微笑,「就在这里。约克公爵……很抱歉 能请先回避一下吗?在房间门外侍立就好。」 「是,乔治姐姐。不过……请记住:honisoitquimalype nse。」 留下这句睿智的建言之后,约克公爵有些不大情愿,却又十分干脆地向门外 退了出去。临走之时还不忘用内涵十分丰富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 「『shamebetohimwhothinksevilofit』, 心怀邪念者可耻……这是在警告我们什么吗?」 我露出了恶意的笑容,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望着端坐在对面的乔治五世。而 后者则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圣剑放下,倚靠在桌边。 「我呢,是被选中统御不列颠的诸位小姐的王者。」 在开始两人独处后,切换了第一人称,乔治五世也从椅子上起身,向我微微 示意。 「不过,如果是陪伴在卿的身边,我则希望将我赠与您,做您的伴侣,以此 回应卿的关照和体贴。即使,此身不是人类,除了身居前线为您奋勇歼敌之外, 一无所长。」 「以后,别这么说了……」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对我来说,你们便是真正 的女人啊,唯一不同的,就是你们以怎样的身份跟我相处了。」 「那么。」我凑近了她英气十足的脸,手忍不住轻触着她的面颊,「在我眼 前的kgv,是被选定的君主,是我最忠诚的部下,还是最让人信赖的伴侣?」 「就如我们初夜时,您说的那样。」 心照不宣地将彼此的嘴唇靠拢,乔治五世带着些许恶作剧般的笑脸,一点点 地凑近我耳边。 「在您的面前,我希望自己只是一名渴望爱的女性。」 出人意料地,是她主动对上了我的嘴唇。看起来刚毅的外表之下,灼热的薄 唇与我相合着。 「唔……卿的嘴唇还有冰激凌的甜味……」 「那应该是晚饭的时候留下的吧。」 乔治五世的吻技超乎想象地熟练。不知道是在社交礼节中学会的呢,还是在 成为婚舰之后数次的激情中掌握起来的。即便是嘴唇对着嘴唇的不轻不重的接吻 中,言语依旧清晰有力。 「既然你尝了我的味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的手绕到乔治五世的后脑勺处,用了些力度,将乔治五世揽到怀抱中—— 她的身高几乎跟我差不了太多,因此也不需要我刻意弯下头来,便能感受到她微 微颤抖的眼睫毛轻刷着我的面部。另一手的手指画过她栗色的头发,一点点地自 上而下地感受着那份柔顺,然后在发丝垂下的地方微微卷起来,就好像检验头发 的护发师一般。 「如何……我的味道,还能让卿满意吗?」 嘴唇微微分开却不分离,乔治五世微动朱唇,用魅惑而强势的语调引诱着我。 「微甜而不腻,满意。」 两个人伸出舌头,互相舔着彼此的嘴唇,就好像上面有蜜糖般,随后舌头交 缠在一起,在全心全意地感受彼此的味道的时候,互相进攻的舌头发出哗啦的水 声。乔治五世十分侵略性地用舌头舔着我的牙齿,让我内心一阵痒痒,那份微微 抖动的神情极其吸引人,因而我愈发地想要品尝她口中的韵味,便轻舔着她的舌 根,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微甜的甘味。 两人的唾液如支流合并一般合流到一起,从各自的口角滑落,见到这猥亵场 景的我便忍不住舔着乔治五世的嘴边,想要一试这唾液的滋味;而乔治五世也立 即反击,回应般地舔着我的嘴边。只是,双方的舌头原本也都沾着不少唾液,因 此这互相的舔弄到最后也无济于事。 「怎么样,卿是否有意愿,将我再一次收入囊中?」 是此时的独占欲在作祟么,乔治五世这么说道。 「那么请吧,女士。」 我忍不住抬起头,直视着她。若是去掉记忆中那份君主的傲气,此时英武却 又有些害羞的乔治五世毫无疑问会是一位完美的伴侣,我不由得暗自想到。 「那么,请卿转过身。」 「哦?」听到这个要求,我忍不住揶揄道,「女士……我们之间已经有好几 次性经历,又何必如此呢?」 「看着女性去衣,卿不觉得有些失礼么?」 乔治五世笑着这么说着,耸了耸肩。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好再强求。转过 身去,聆听着身后衣物摩擦身体的诱惑声音,一点点地将自己还穿着的正装脱下 来,丢到一边。 「厉害。」 在回过身,望向同样脱到一丝不挂的乔治五世时,得到了这么一句盛赞。 「不想到,卿的下部竟如此宏伟。」 「那是……」 还没等我说出什么,乔治五世便蹲了下来,用白皙的手开始套弄起她盛赞的 性器。 「不想到竟能有这样的大小,一想到这将会在我的体内纵横,便觉得不可思 议。」 她的右手轻轻握住了那里,一点点地开始撸动起来,而左手则抱着我的腰部, 将双方的距离拉近。之前的数次激情中,我们只是正常而单纯地做爱,甚至没有 玩什么更多的花样,因而乔治五世在这一方面的技巧对比起来可以说笨拙之极, 甚至没能给予我多少快感。 「不够,女士。若是想要让我跪服,可还得加点魄力啊。」 有些类似挑衅般地,我微微笑着对她说道。 「了解。卿可以放心交给我,必会让卿感到满意。」 乔治五世抬起头,眼中是一副不愿意认输的表情,然后便开始用舌头开始舔 弄起马眼部,一手握着那活儿,感受着阳具那逼人的热气,用十分正经却又煽情 的表情爱抚着。 嘴上说是君主,身体到了侍奉的时候却还是那么老实,还真是巨大的反差啊。 「honisoitquimalypense。卿在想一些变态的事情吧, 现在我在和卿十分正经地享受彼此,若是再有这样的想法……我便咬下去了。」 突然飙出来的一句话让我感到脊骨一冷。有道是伴君如伴虎,难道说跟这位 所谓的君主媾和,却还要拼上性命挑战么?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摇,乔治五世猛地用嘴唇含住头部,舌头如涡轮一般在 杆部旋转缠绕着,一手则攀到了我的蛋袋处,轻轻地揉弄着这繁衍后嗣的圣地。 「这一番……如何啊……统领卿……」 乔治五世一边舔着那暴起的肉棒,一边偷看着我的反应。虽说是被这么断续 地提问,我却只能在喉舌中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低声。乔治五世不断舔着玩弄着 那玩意儿,即便被提问,那份突然加速的快感也让我难以回答。并且,若是回答 「再往嘴里插一点可以吗」之类的话,实在是难以说出口啊。 「那么,稍微换一个问法……」稍微松开了一点,乔治五世将舌头从下身处 挪开,而是换上了另一只手,搓弄着被唾液打湿的阴茎,而原本玩弄着蛋袋的手 则加大了几分力度,「不知可否能追的上卿所爱的其他同僚?」 「嗯……此刻我只希望享受kgv的爱抚,他人的事情乃是耳畔东风。」 此时若将她跟其他什么人对比便十分糟糕,这是我的第一感受。 「很聪明的回答呢。那么,给卿一点奖励吧。」 乔治五世一转攻势,舌头巧妙地转移到了侧面,前前后后地舔弄着,双手则 一手捧着蛋袋,另一手握住根部上下快速地撸动着。因为突然赋予的快感太过强 烈,一时半会间我竟有些手足无措。 「那么,卿终于要来了吗?嗯啊呜……」 下身因为浸润了唾液而反射着光,乔治五世再次调转姿势,在舌尖扫过侧面 的一瞬间将整根阳具吞入口中,舌尖不停地在马眼处转着圈,同时双手一同侍奉 着睾丸与蛋袋,用一脸得意的笑容对着我,就好似要在一次强攻中把我彻底攻陷 一般。无以名状的快感给了我危机感,现在是时候展开反击了,不然我估计就得 兵不血刃地向她投降。 「啊呜……!」 伸出手微微触碰了她的胸部,她便敏感地发出了声。乔治五世的胸部十分丰 满,不如说,她们姐妹三人都是如此;而当中又以威尔士亲王最为上品——而乔 治五世虽说比不上她的妹妹,却也是令人吃惊的大小。即使在体型普遍丰满的战 列舰当中也可名列前茅,对比起意大利的某一位则更为明显。平日里她的那一套 礼服意外地没有将胸部全部囊括起来,反倒是十分刻意地将上侧的白皙展露在外, 同时暴露在外的还有那一对双峰中紧致的乳沟。一对红晕如雪中粉红玫瑰,让人 难以抗拒地想要一亲芳泽。忍不住将双手握在那对没有办法一手掌握的胸部上, 用食指和中指捏着乔治五世已经凸起的乳 头,彷如除却一身寒风雨,投入万丈温 暖海洋。 啊……这样突袭会不会被咬呢,我这样想着。然而被我玩弄胸部的乔治五世 只是一脸那你没有办法的样子,继续舔着我的下体。见此我便忍不住得寸进尺般 地用手掌包裹起她的巨峰,同时上下揉动着。 「稍微,更进一步吧。」 做出了这样的决断,我微微弯了一下身子,将手探到乔治五世的蜜裂处,才 微微触动那里细嫩的软肉,便感到有淅淅沥沥的液体渗了出来。 「啊呜……!」 似乎察觉到我想要反击的意识,乔治五世的口腔骤然收紧,夹住了那插入口 腔的庞然大物,舌尖也更加快速地在肉棒的根部和前端处舔舐着。似乎想要掩饰 自己在舔着那里便已经十分兴奋的事实,乔治五世依旧十分专心地侍奉着,然而 这幅样子却勾起了我想要和她对垒的欲望,忍不住用手指在私处上下摩挲着,刺 激着她。 「唔……卿,放肆……」 比刚才更加激烈地,先是顺着肉棒的筋节处舔弄着,然后又一开一合地收紧 口腔,被唾液润湿的巨物被炽热的舌头包裹地舔着,被嘴唇亲吻吮吸着,甚至被 口腔的内侧压迫着;然而我指尖的进攻亦十分凛冽,乔治五世忍不住微微张开口, 有些难受地突出桃色的喘息。而作为反制,她则更加拼命地刺激着我,想要尽快 分出胜负。 「唔,感觉要……」 「嗯?卿……射出来也没关系……」 被快感一丝丝侵蚀的我放弃了抵抗,而乔治五世则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算直接射出来也可以,她用眼神这样示意着。啪咻啪咻着,在含着那根阳具的 娇嫩的口中,这样淫糜的声音伴随着嘴角滴出来的唾液在屋内扩散着,和带着娇 艳吐息的乔治五世的声音以及我指尖在她的下半身运作的水声混合在一起,奏成 了一曲欲望的二重奏。 在乔治五世用口含住,脑袋还不停地上下晃动,同时加上嘴唇、玉手和舌尖 的刺激下,我终究选择了缴械投降。 「唔姆,要射了,要射了!」 没等乔治五世反应过来,一阵热流便从身体内喷薄而出。我忍不住合上双眼, 任由自己的下半身在乔治五世的口内大幅度地弹射着。她似乎有些吃惊地哼了一 声,随后便全心全意地将这一份浊流全数接受下来。随后,一阵令人愉悦的吮吸 感自下而上传来,享受着将全部精子吸出来的乔治五世的爱意,我轻抚着她栗色 的长发。 「卿还真是……雄壮。这琼浆玉液一开始竟直接向着喉咙而来,呛的我险些 咬下去,现在喉咙和嘴边也黏糊糊的,留着怪怪的味道。」 「那么,我帮你清理好了。」 从桌上的盒内取出纸巾,一点点地将乔治五世的脸蛋擦干净,然后让她用从 桌边的饮水器取的用来漱口的水清理了一下口腔。在做着一切的时候,她只是微 红着面颊乖巧地接受着我的帮助。只是——「恢复得可真快啊。」 在放下水杯后,望着我已经再次雄起的肉棒,乔治五世忍不住感慨道。 「我得说,能够像那样玷污你,是个男人都会感到兴奋……」 「停下,不准再说。」乔治五世把食指放到嘴边,「卿尽情享受便好。」 脸上依旧是看着很高兴的微笑的表情,是在兴奋么? 「那么,女士,我上了。」 将那具前凸后翘的躯体拢了过来,微微亲吻了她微红的脸颊,一手抱起她的 大腿,将她侧着俯身按到在办公桌上。 「卿,还真是大胆……唔啊。」 &nbsp 。 发 布 页 点 ¢㎡ 「这样的话,才能更好目睹你拜服的样子啊。」望着那显得颇为修长而健硕 的小腿,我忍不住想到,老师曾经的教诲。骄傲而身居高位的女子,或者说任何 对异性感兴趣的女子,在光鲜靓丽或英武凌冽的外表之下,往往隐藏着难以找寻 的羞耻开关,而驯服她们的关键则是找到这开关的所在地。 不知道能说出这话的老师被当做盲流暴打了多少次呢,私下里我总是暗自偷 笑着联想着。所谓的开关完全因人而异,比如列夫人的开关在乳头,萨拉托加的 关键处在菊穴,黎塞留对深吻没什么抵抗力,亚特兰大的尾巴是弱点等等,是只 有在激情时一点点探索方能发现的秘密。若单纯地只是想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的 话,找不到这等开关的无赖只会得到一场十分无聊的近乎强暴的性,而非是双方 同赴巫山的愉悦性爱。 而乔治五世的开关——是她的小腿。那份紧致的玲珑剔透最无法忍耐的便是 被抚摸与舔舐,在这临阵阶段,我便上下来回地舔着她的小腿,如此简单的动作 却让她面色潮红,捂着唇舌而试图不发出什么声音,然而那一点点被快感侵蚀的 理智则让她总是漏出几声娇喘。 「真潮湿啊,kgv。」望着只是被来回舔了几次小腿便潮水泛滥的乔治五 世,我忍不住说道。 「啊唔,卿,卿的技法真是熟练……」 「还没有正式开始呢,女士,这就开始沦陷的话,有愧于君主的名号啊。」 正式对眼前大失仪态的乔治五世下了宣战通告,噗咻一声,站在办公桌后, 从后面撑开了她的蜜裂,将前端深入到那已然遥远的理想乡的中心。 「唔啊,卿果然还是,如此雄壮威猛……」 这是同以往正面的男上女下十分不同的体位,被如此刺激的乔治五世发出了 高昂的赞赏。不如说,特意选择了这个角度,就是为了能够更好地刺激她敏感的 部位。 「哈啊,卿,不要一边插入一边舔那里了啊,哈啊……」 已有经历的乔治五世的内壁十分恭顺地迎接了我的进入。然则在我想要稍微 抽出来之时,却感受到了宏大的阻力。乔治五世的内膛就犹如鳖一般,深入看似 简单,但一旦进入就会被咬住,一旦被咬住就不放开,即便是用上力度也难以收 场,反倒是愈咬愈深,愈咬愈紧,或许这便是君主对深入自己密室的冒失者的惩 戒。不过,从背后插入的我却也没有强求大开大合地进攻,只是将前端抵着子宫 口,一点点地摩擦着,配合着对她结实的小腿不断地用脸磨蹭以及用舌头舔湿的 攻势,让她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喘息。 噗嗤噗嗤地,在将胯下巨物整根深入之后,我也不再强求抽动,只是微微动 着腰在阴道内磨蹭着,不 过只是这样的小动作也让乔治五世瑟瑟发抖起来,下身 的蜜水也缓缓地涌出来,湿润着那紧紧咬住的内膛。 「那么,女士,动作稍微大一点也可以吧?」 我一手抱着她的大腿,另一手探上了她的玉体,望着她向后凝望的眼神,询 问着。 「……嗯,嗯……卿动作激烈一点也可以……嗯啊……」 夹杂着几分不安的语气,却说出了期待着快乐的语句,微微点着头的乔治五 世让我忍不住在腰部又加了几分力度,结果只是再微微的深入便让她绷直了脊背。 看来选择这个体位是对的,能够从背后一览无余的极富有女人味的身体以及便于 深入的姿势,让她承受着更强的刺激。 「卿……再来,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 结果,这一番进攻却好像让她更加积极了。似乎原本顾虑她过于敏感而放缓 了动作会让她难受起来,结果最后还是要换成更加快速的攻势。被那份诱惑吸引, 忍不住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将下身埋入了她的最深处,瞬间便被肉壁死死地笼 罩着,里侧的柔软似乎代表着自己的主人的心境,不断地纠缠着,想让我快些地 动起来。不过仅仅是不断重复着深入浅出地抽插,乔治五世那拼命维护形象地忍 耐样子、微微漏出来的女性吐息、在她身上游走感受着她的柔软的手以及自上而 下目睹着我们连接部位的满足感,便已经让我愉悦不已。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地倾听她那鸟啼一般的呻吟,我便再次用力动了起来, 同时一手抱着她的大腿不断地舔着,一手攀上了她侧面的胸部,抓着那因为不断 地抽插和冲撞而变得如乘上了狂风下海洋深处的浪涌波涛,如打桩机一般将自己 的下体全部探入她的花心。 「哈啊啊……!卿,就是这里,要,要更多!」 一阵紧牙感让我忍不住露出了快感的声音。那肉壁将我的兵器死死包裹起来, 几乎动弹不得。滚烫的温度,让我感到脊背一阵寒凉。 若不是在那个时刻拼命忍住,估计此时我已经举了白旗。不断涌出的潮水在 抽插当中发出啾啾的响声,即使感觉被内壁死死控制住,也能稍显自如地在内侧 驰骋,这样让我感觉十分愉悦。想到这里便忍不住抓着乔治五世摇摇晃晃的巨乳, 用舌尖去刺激她作为敏感带的小腿,同时完全不顾及外物般地在她体内冲刺着。 「哈啊,不愧是君主,在这个方面缠住不放,就好似想要支配我一样,是不 是……女士……?」 一边聆听着在插入中娇叫着的乔治五世,一边将脸凑到她面前,寻衅般地问 道。 「嗯啊,卿,可真是肆无忌惮……」 前后稍微动起腰来,乔治五世在刺激之下忍不住握住了我的手臂,那份施加 的力道却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再用力向内顶进去。然而在将腰部往后拉动的时 候,肉壁却又像一只鳖一般死死地咬住,见此情景的我干脆不再想着向外抽出, 而是直接顺势一冲到底,跟随着肉壁的引领,不断冲击着乔治五世的花心。 「哈啊,卿再用力点,再猛烈一点,再快一点……!」 乔治五世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肉棒,几乎就像支配着土地的君主不愿撒手一般; 不但如此,内壁还死死地引领着我继续深入,我也便只好顺从地跟随着,一次次 地踏进宫殿最深处。几乎是要被榨干一般地吸取着,这种感觉传进了我的脊髓里; 乔治五世的花腔紧紧地咬着我不放,好似能吸干所有精子一般。 这样的感觉让我愉悦——因为那位自诩为君主的乔治五世,此时此刻在肉欲 中索求着我;这份感觉越来越强,我也越来越兴奋,动作也愈加不求章法,只是 蛮横而狂野地插入着。肉体相交,交合处的水闸早已大开,爱液四处飞散,溅落 在乔治五世白皙的肉体和深红色的办公桌上,我便更加用力地动起腰来。 「啊,啊唔唔,不要,卿,感觉有什么要来了……!」 「我也是,已经是极限了……!」 两手搂着乔治五世抬起的大腿,感受着即将接近的终局,脑内所想的便只剩 下冲击,耳畔回响着淫荡的水声,让那份高昂的快感来的更加迅速。 「来吧,统领卿,全部到射到里面来吧,全部都……!」 「唔嗯,来了!」 哔咕。 巨量的精子疯狂地涌出,不可阻挡地无数次撞击着乔治五世的子宫口。温热 的精液刺激着她,膛内顿时洪水四溅,这一番射精诱发了她真正的高潮。 一同到达了欢愉的顶点。 「真是的,全都乱了。」 完全舍不得将那根粗壮却已经瘫软下来的武器抽出来,我忍不住整理着因为 高潮而脱力的乔治五世那被细密的汗珠铺满的面颊和黏在额头上的栗色头发。 而出乎意料的是,她将拂过自己面颊的手指含了起来。 「唔嗯,卿真的……好厉害……」 有些迷迷糊糊地舒了一口气,便放开了我的手指。 这样啊,因为太过激烈而意识都模糊了吗?若是把这一幕场景拍下来传给镇 守府内那些英系们看的话,想必会很有意思吧? 不过还是算了,这样的话估计会被她们全体所憎恶的。想到这里,我轻柔地 抚摸着她的栗色长发,静静地等着她清醒过来。 「太阳终将再次升起,无论前方黑夜多么漫长,吾等会誓死相随在卿的身侧, 为人类的存续而战,这便是吾等战斗的意义。」 终于将着装整理完毕,清理了激战之后的痕迹,乔治五世便回到了那一副正 派而威风的君主模样。 「只是……吾等真的值得卿这样仁厚的对待么?把我们当做和人类平等的存 在,毫不嫌弃我们的出身,为了我们跟那位首相针锋相对,甚至愿意亲自前来给 予我们爱意与温暖……」 「够了。」我合上双眼,摆了摆手,示意她停下来,「我跟你们做爱的时候, 所考虑的只有如何好好怜惜作为女性的你们。你们不是终端机上那些被设定好的 人工智能,在战场之下仅仅是渴望被爱的女人。」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在两边同时抬起头对视的时候,看到的是彼此脸 上的浅笑。 「那么,女士,感谢你这一夜的陪伴。」 我站起来,稍微按了按自己的腰部,毕竟刚才的运动实在太过激烈了。 「我送你回去吧。」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比起领袖气质,或许自己的 确略逊这位自诩为君主的部下一筹,「虽说镇守府内绝对安全,但若是让女士一 人归家,不免显得失礼。」 「那么,便有劳卿了。」 稍稍颔首,乔治五世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挽住了我的手臂。月光之下,她 本身凛然的面色中似多了几抹红晕 。 「啊,不必多礼。」 我努力摆出了一副绅士的微笑,通过语音让门禁系统打开了门。 只能希望,未来能够有更多的人,能够理解她们战斗的意义吧。 战斗的意义【下】 约克公爵:在镇守府内就职的三艘英王乔治五世级最小的一员,目前正在和 黎塞留修行骑士之道,以像黎塞留那样侍奉提督为理想——话虽如此,现实却是 残酷的,由于工作原因她被提督作为寄骑和与力分配为自己姐姐乔治五世作为临 时下属,还不成熟的骑士只得怀着对提督的爱恋之心效力于自己的姐姐,在迷茫 中寻找人生的意义。 有人说,每一扇门后或许都有惊喜。 虽然,更多的时候,我们收获的不是惊喜,而只有第一个字。所以实际上, 我本人并不是有多么喜欢所谓的惊喜。 在和乔治五世的一轮激烈的炮战之后,原本希望送她回自己的房间就寝,本 应是这样的。 门禁开启,大门缓缓自动打开的那一刻,我却意外地发现,房间外走道的光 线却依旧通明透亮。 「走道应该没人的啊,按照程序为了节省电量灯应该自己灭了才对。」 我挠了挠头,四处扫了一眼。 「啊……」一旁的乔治五世恍然大悟般地低声说道,「刚才是叫约克公爵在 外面等待来着……糟糕,让她等太久了,待会儿得向她赔……」 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一开始我还是疑惑,但是很快便明白了乔治五世这 么做的原因,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从什么地方传了过来,而侧耳倾听,具体 的内容便一点点清晰了起来。 「统领阁下,统领阁下……」 那是约克公爵的声音。断续的声音一点点传递着信息,语句之间似乎还夹杂 着急促的呼吸声,在有回声的走道里非常明显。我扫了一眼,却没在走道看到约 克公爵的身影。 「约克公爵?你在么?」 「啊,统,统领阁下,姐姐,为,为什么突然……」 被我突然叫了一声的约克公爵声音似乎突然慌乱起来,本一开始还十分担心 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当我将视线放低,看到背靠墙壁坐在地面上的约克公爵 时,脸上的表情登时错愕起来。 并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这应该也能算出事了吧。 走道洁白的灯光之下,穿着混杂了红色花纹的洁白骑兵礼服,裹着黑色内衬 与半透明的黑色丝袜的约克公爵,那一头金亮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华丽显 眼,一柄装饰华丽,更像是礼仪用品的手半剑立在身侧——而它的主人,英格兰 的姬骑士此时却不断摆动着躯体,口中穿着在灼热的夏日中显得十分干燥的粗气, 汗液几乎润湿了她的那一身礼服,她本人则像在渴求着慰藉一般,一手摆在自己 的胸前,按压着自己毫不逊色于自己两位姐姐形状和大小的胸部,在那已经于礼 服上制造出凸起的乳尖上不断抚弄着;另一手则贴在自己的阴户处,不断地上下 磨蹭着,包裹着那秘境的白色内裤和黑色丝袜被淫液沾润,食指和中指却依旧贪 婪地不断抚弄着私处。原本高贵而沉稳的脸孔此时正通红而急促地喘息着,流露 着煽情而秽乱的气息。 在我和挽着我的手的乔治五世一同将视线投到她的身上的时候,自慰被发现 的约克公爵嘴巴微微张合,好似要说些什么一般,眼角的泪痕还未消散便又多了 几滴泪水,那副羞红的面颊楚楚可怜,看起来就像是处在崩溃边缘一般。 于是,在短暂的静默之后,走道内传来的,是约克公爵嚎啕大哭的哀嚎声。 「所以,亲爱的妹妹,可否告诉吾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理所当然地不能坐视不理。乔治五世利落地将她的妹妹拉进了房间并安 顿了下来,而我能做的却是不多,只是匆匆烧了一壶水,将工业化生产出来的速 溶咖啡泡好,然后端到约克公爵捂着脸啜泣的办公桌前,希望冒着热气的咖啡能 够让啜泣的姬骑士冷静下来。 想到刚才还跟乔治五世在这张办公桌上翻云覆雨的情景让放下白瓷杯的我忍 不住动了动咽喉,不过再看看那名梨花带雨的骑士少女,心里的邪念便被压下来 了几分。 方才约克公爵离开前说的那句心怀邪念者可耻……那按照这个说法我应该是 这里从未见过又如此的厚颜无耻之人吧。 「虽说这等行为乃是个人私事,但走道却是公共场合,若被他人所见,有失 我海军颜面……亲爱的妹妹,身为骑士,这个道理你明白么?」 「倒是不必步步紧逼,女士。」我摆了摆手,然后拉过另外一张办公椅,坐 到约克公爵的对面,「嗯……所以,能够把你这个时候的想法说出来吗?」 「啊,啊啊,啊啊啊……」 只是低声喃喃自语着不知道说着什么,就好像电子设备被沉重打击后陷入了 宕机一般。不过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让人想到被狼群围追堵截到角落里, 双目含泪的梅花鹿。 「那个……好吧,虽然乔治五世阁下让你到外面,是因为我们有些事情需要 两个人单独相处来处理,这个安排确实有失妥当。」 其实就是房事,我忍不住在心里补充道。 &nbsp 。 发 布 页 点 ¢㎡ 「不过若是觉得……身为骑士不该对自己的效忠对象的命令有所不满,那也 不是什么不合理的命令吧。即使觉得为这种事情而在外侧侍立是一种屈辱的话, 只需要通报一声然后回去便好了。我派遣你作为你的姐姐的寄骑而不是到别的人 那里作为与力帮助处理事务,就是希望即使是骑士需要保持仪表,你也能够不要 太见外啊。」 「啊啊……好丢人,被看到那一副丢尽颜面的样子,简直比死还难受啊……」 这是在纠结什么呢……我想到。在走道做那种事情不被看到的概率实在是小, 并且或许她得庆幸第一个看到她那番样子的是出门的我们,若是遇到个管不住自 己嘴巴的,比如那个冒冒失失的空想,约克公爵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的名号估 计在两天内就得传遍整个镇守府,那姬骑士的形象估计也就毁于一旦了。 ……虽然在黎塞留成为我的婚舰之后,镇守府内带有姬骑士形象定位的战舰 少女们的形象几乎都毁于一旦了,毕竟根据传统,骑士怎么能和自己的主君私通 呢? 「你脸好红啊……好了好了, 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 我忍不住站起身,或许这个时候要检查一下她有没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要啦……!」 不得不说……现在还捂着脸一副不愿见人的约克公爵有种将头埋进沙土里的 鸵鸟的感觉。这不是更让人担心么? 「让我看看你有什么问题啊。」 走道她身侧,轻轻碰了一下她小巧的肩膀,她就忍不住将身体退避开来,活 似遇到了什么瘟神一般。 「不要啦,您要干什么啊!」 「听话,让我看看你发……不,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回事啊!」 直接放弃了继续说服她的打算,直接按住她的肩膀,然后一手将她的下巴抬 了起来,直视着她苍蓝色的双眼,那眼中似乎带着水的反光,显得更为晶莹剔透。 「告诉我怎么回事……若是不愿意说,那这就是命令。」 「我,我听到了阁下和姐姐在……在那个的声音,虽然房门隔音效果很好, 但是把耳朵贴上去的话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 「呜噗。」被这一句直白的话吓到我的我差点没喷出来,只能稍稍吸了几口 气,然后用尽可能平静的话继续问道,「所以,这刺激到你了吗?」 「您,您可真是坏心眼,明明和姐姐做就那么主动,对其他姐妹也是这样, 到了我身上……」 一旁的乔治五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明明,明明我也是那么喜欢阁下,明明我也想像黎塞留小姐那样身为骑士 为阁下而奋战……对统领阁下那么的喜欢,可是为什么会让我到乔治姐姐的手下 去做事啊……!先对威尔士姐姐下手,又和乔治姐姐在一起,虽然我是个不成器 的骑士,但为什么就不愿意和我……」 我的双手松开了她的肩膀,有些无力地垂了下来。 「原本把你分配到乔治五世手下作为与力,本身也只是工作上的考量啊…… 你想到哪里去了。」幽幽地回复到,然后又叹了口气,重新低下头,直视着约克 公爵海蓝色的眼睛。 「刚才你说的,是真的么?」 乔治五世依旧凛然地端坐在那里。在这句话说出口那一瞬间,我却感受到了 一股让人难以置信的威压,就好似凭空之中出现了两只巨手,压在了我的肩膀上, 然后重重地施加着力度,让你在她面前跪服一般。 那威压是来自乔治五世本身,还是她名字所承载的那艘历史上的战舰,亦或 者是已经故去的那名英王,我已经说不明白。明明是面色姣好的女子,但那份威 压却同样是货真价实的。原本以为自己所信奉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价值,能够 让我无视这等威压,然则虽说能抑制住自己拜服的颤抖,却压抑不住内心的动摇, 甚至有了她才应该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应该是君临天下的帝王的感觉。 这是,真正的君主吧。 目前在镇守府内任职的三位英王乔治五世级……长姐乔治五世是君主,三妹 约克公爵是姬骑士,而排行老二的威尔士亲王……则像是黑社会。我忍不住这么 想到。 「是,乔治姐姐……」 原本还有些扭捏,试图将这一切掩盖起来的约克公爵似也臣服于这样的威压, 颤抖着唇齿,道出了实情。 「那又何必隐瞒呢……你这是何苦啊,我愚蠢的妹妹啊……」 乔治五世摇了摇头,用怜悯的目光望着自己颤颤巍巍的妹妹。 「即便是威尔士,也未避讳与我一同分享和统领卿的感情……」 「诶,诶?!」 似乎对这件事很惊讶一般,在男女之事方面完全没有经验的约克公爵瞪大了 眼睛,用吃惊的表情望着自己的姐姐和我。 「是啊,我曾经和乔治五世女士和威尔士女士一同有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不如说那个夜晚非常可怕吧……乔治五世级的三位中,作为长姐的乔治五世 和排名第二的威尔士亲王关系却十分微妙,颇有种虽为姐妹但实际上是竞争对手 的感觉,甚至不以姐妹相称。如此关系带来的后果就是当天晚上她们姐妹拼命地 榨取我的精力,导致第二天我几乎半昏迷了一整天,恢复了快一个星期才能重振 旗鼓。 「镇守府的诸位其实都明白,任何一个人都是无法独占统领阁下的。既然如 此,倒不如选择这一种退而求次的局面。至少,大家都能获得快乐。两个人…… 甚至三个人,四个人在一起,只需追求愉悦,开心快乐便可。若是去深究你是我 的,我是你的之类的事,反倒劳心费神。」 乔治五世说完,便走到约克公爵身前,十分轻柔地抚摸着后者流畅的曳地金 色长发。 「其实,大家的想法都一样啊,亲爱的妹妹……」她轻轻地扶着不知道该做 出什么表情的约克公爵,就像普通家庭中的大姐安慰着哭泣的小妹妹一般,拍着 她的背,「战舰少女是被建造出来替代人类牺牲的兵器,论理是不应当享有感情 的。只是,所有战舰少女的父亲,那位博士却十分恶意地为我们塑造了人类才应 该有的感情,让我们感到悲伤,却无法反抗……只是,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和我 们站在一起,愿意将我们当做平等的战士、当做渴望爱欲的女子看待,那么我们 又为什么不会为了那个男人而战呢?」 「想夸我就直白点吧,女士。」我忍不住在一侧吐槽了一句,而乔治五世只 是微微朝我一笑,然后又扶着自己的妹妹站了起来。 「你的衣物被弄脏了呢……就让姐姐在这里来帮你清洗干净吧。」 温柔地引导着约克公爵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她回眸微微一笑。 「统领卿也请进来吧,想必这也是家妹的愿望。」 无奈地笑着摊了摊手,我便跟着她们姐妹二人步入了浴室。 由一人引领另一人。 不仅仅是工作方面,甚至在床笫之欢这一层面上,这一座镇守府也有着这样 互助的传统。于我而言,这倒不是什么坏事——我或许是此间高手,但是我难以 真正体味他人感受,并且缺乏像暖风机那样温暖别人那股温润如玉的气质,所以 并不适合做教师。 「姐,姐姐,这样真的可以么……?」 「当然可以……倒是统领卿,可还真是如狼似虎呢。」 眼前是如天国一般的温柔乡。白洁的浴室内,氤氲的热气和浴缸里放好的温 水当中,乔治五世和约克公爵,姐妹两人一上一下坐在浴缸的边壁,将两双饱满 的双腿没入温水中,依偎在一起。 傲然如君王的乔治五世,还有她那因为未经人事而迟疑不决地害羞着的妹妹, 尽管是十分强烈的对比,却又有些相似的感觉。 是因为姐妹的关系么……并不是,或许是因为表情的缘故吧。 「那么,我们开始吧。」 面对这样的情节还能把持得住的,不是对女性没有兴趣就是生理上有问题。 我伸手触碰了约克公爵的身体,将手指对准了那还是紧闭的蜜穴,用指尖上下摩 挲着。而乔治五世则像个男人般地一手揽过自己的妹妹,深处口中的芯红,轻而 易举地撬开了约克公爵的贝齿,深入口腔里不停地搅拌着。 「呀,啊!」 约克公爵本抑制着自己微微流出的低声呻吟,却被乔治五世的突袭给打乱了 阵脚。然而那位高傲的女士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是将玲珑的手搭上了约克 公爵那对饱满的乳球。那是毫不逊位于自己两位姐姐的大小,在约克公爵微微的 颤抖中令人遐思地摇晃着的一对硕大的白玉团子。在舌吻中熟络地将这对胸部挤 到变形,然后不断地用食指与中指刺激着淡红色的凸起部分,有那么一瞬间我甚 至怀疑如此熟练的乔治五世的心里是个男人,只是被装到了一个女子的躯壳里。 「女士……你竟然如此地熟练?」 一手刺激着约克公爵那结实而丰满的大腿内侧和阴户之间敏感的部位,另一 手已经忍不住握着自己的长抢,对眼前这姊妹相合的场景撸动着,我低沉地询问 着乔治五世。 「毕竟您可是日理万姬之人,指望您来满足我们每个人的欲望也不现实…… 若是时间不巧,便只能我们姐妹相互之间各自解决咯。」 乔治五世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将约克公爵的那对乳房从两侧按压着,望着 那对乳球像气球一般相互挤压着变形,还不忘将自己胸前的饱满贴上去,用自己 的乳尖磨蹭着约克公爵已经一点点凸起的乳头。不得不说她的技巧的确很熟练, 虽说是十分柔和的动作,却好似找准了敏感点一般,让原本在温热环境下面色微 红的约克公爵脸色变得赤红。见此乔治五世又转换了攻势,稍微低下了身姿,伸 出那精巧的舌头舔着约克公爵颤颤巍巍的饱满,同时手指就如蜘蛛寻觅猎物一般 在上面游走着。 「妹妹……慢慢精进才能获得快感哦。」 我尽情欣赏着双腿大开的约克公爵的秘肉,女女相互爱抚的情景实在不多见, 再配合浴室内回荡着的秽乱娇声和热气的刺激,我只感觉自己胯下的金抢早已再 次临阵,只求于战阵当中厮杀一场。 「我也来。」 考虑到约克公爵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也便没有霸王硬上弓,只是将原 本就在刺激约克公爵敏感处的手升到了下身,微微用两根手指一戳,就好似被黑 洞吸引了一般,十分顺滑地被吞进了湿的一塌糊涂的约克公爵的春穴里,被这么 一弄的约克公爵叫出了甜美的声响,挺直了腰颤抖着,而腔膛内阵阵痉挛着,不 断压迫着我的手指,一阵粘稠的潮水涌了出来,就好像已是真正的性交一般。 「妹妹可真是,这么容易就高潮,将来是会被欺负的。不过……统领卿,这 下该轮到你来上了吧?」乔治五世微微让开,转而微微将自己的身体靠到左侧的 我的胸膛,用那一对浑圆而白皙的乳房在我胸口磨蹭着,刺激着我的性欲,「家 妹便交予你了。 「我们镇守府的传统就是姐姐卖妹妹么……」 忍不住在心里暗嘲了一句,却不会拒绝眼前这一番令我春心荡漾的邀请。将 眼神有些迷迷糊糊的约克公爵揽到身边,右手继续在她的阴道内浅入浅出着,而 左手则猴急地摆弄着乔治五世的胸前,一手照在乳房的前端,不断地绕着圈转动 着。待到稍微适应了这样共同爱抚姐妹两人的操作后,将右手的手指拔了出来, 用指尖触摸着约克公爵已经很敏感的微微凸出的阴蒂,原本因为高潮有些迷糊的 约克公爵便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灼热的吐息不断吹拂着我的躯体。 「约克公爵……把舌头伸出来。」 低声下了命令,而约克公爵本能地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我便也伸出舌头, 触碰着约克公爵那香甜的舌尖。若是说道接吻我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但是 以舌吻的形式夺走其中一位少女的初吻这还是第一次——毕竟也没有什么人在做 爱的时候会一上来就用这种方式。 「卿还真是偏心呢……有了妹妹做新欢,便忘了我这个姐姐吗?」 「哪里……唔。」 在空中交缠的两条舌头迎来了新的来客。乔治五世靠在我身上,一同伸出舌 头,变成三剑合璧般地交融。三人犹如要融合为一体般地激情地舌吻着,姐妹却 能看出明显的差别:乔治五世就如支配者一般地一手抱着我的脖子,十分主动且 具有侵略性地进攻着我和约克公爵;而约克公爵却十分生涩,被我和乔治五世带 着走。 「啊,嗯啊,我也,阁下,姐姐,感觉又来了……」 乔治五世也被带动着,一手忍不住探向下半身,不停地在自己的下体处磨蹭 着,就好似方才约克公爵做过的那一般,开始自慰起来。胯下的爱液同样淅淅沥 沥地渗了出来,宣示着她再次兴奋的惊人事实。 「kgv你还真是色女,明明刚才还跟我做了一次的。」 「呜……!」 不想我没能忍住的吐槽却让约克公爵微微一颤,我自觉失言,便十分自觉地 合上了嘴巴,而是更加用力地在她穴内抽送着手指,而另一手也直接捏住了乔治 五世那深粉色的乳头,用力地揉捏着,让她发出一阵阵高昂的娇喘。姐妹两人的 下身都湿润得让人食指大动,不断磨蹭着我胸膛的两对巨乳更是如大水崩沙般地 瓦解着我的理智。 「哈啊,姐,姐姐,阁下,我已经……好有感觉……」 「咕呼……统领卿,我想应该可以开始了吧。」胸前被我进攻着,乔治五世 却依旧十分从容地将手摸到了我早就挺立许久的长抢处,「家妹的第一次,就让 你的这里好好享用。至于我……只要你的手指就够了。」 我忍不住愣了几秒,才慢慢吐出一句:「这样合适么?」 「没关系的……反正刚才已经被你内射过一次不是吗?你的精子感觉还在我 体内游动呢。」 担心被热气和爱抚搞得有点找不着北的约克公爵听到,乔治五世在我耳边耳 语道。 「这样啊……」就像回应约克公爵般地,我这么说道。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乔治五世帮着我将约克公爵从浴池边浸到水中,靠着浴池缓缓坐了下来,而她自 己则从侧面靠在约克公爵身边,专心致志地嘴对嘴亲吻着自己的妹妹;而我则在 另外一侧,望着互相……不,应该说是乔治五世单方面的调情的场景,将身体从 正面压到约克公爵的身上。 「那么,要上了。」 半身浸着温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一般,找到了约克公爵那 柔嫩的 小穴,将长抢对准了裂痕,一点点地、缓缓地,以这最基本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将 腰部向前推进。 「阁下,那个……」 「嗯?」望着不知道是因为热气还是因为害羞而面红耳赤的约克公爵,我忍 不住停下啦动作。 「能,能抱着您吗……?感觉自己心跳很快,能够像现在这样和姐姐还有您 一起,才能感觉活着真是太好了,但是,还是很不安心……」 怎么可能拒绝呢——在点头表示了同意之后,她便用带着几分喜悦的申请, 喘着魅惑的气息,一把将我的头抱到怀里。感受着那一堆棉花糖一般的质感,扑 通的心跳声传入耳中。 她们,是活生生的啊。不是人偶,不是机器,不是程序,因为机器不会有心 跳,因为人偶不会因为被男人压在身下而面色赤红,因为程序不会不由自主地对 另一个人产生感情。而她们……曾经为我而战,现在也是,全心全意地将自己奉 献出来。 忍不住抬起头,再次亲吻她的嘴唇。若是一对一的话,现在才是她的初吻吧, 只是浅浅地轻轻碰了碰嘴唇,我便轻抚着她的金色长发,对准那已经跃跃欲试的 那小小缝隙。 「啊……唔啊……!」 啾的一声,前端被缓缓吞了进去。在一点点深入的时候,约克公爵的声音也 愈发地高昂起来。那内壁的入口看起来虽然较小,但已经被溢出的汁水弄得十分 润滑,深入却是没有什么压力。而内侧虽说依旧是首次的紧致,但却意外地十分 宽敞,可谓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在如打桩机一般将那玩意儿压 倒最深处时,伴随着约克公爵一声有些痛苦的吐息,身下一阵液体飞散的声音传 来,当中还混杂着红色的东西。 「啊啊,好高兴……原来,真正的性交是这样的感觉,虽然好疼,但是好高 兴……拜托了,阁下,请继续吧,请更多地喜欢我……」 似是泪水,似是水雾,啪嗒啪嗒地从她的眼角划过,我用手掌缓缓擦去那水 痕,约克公爵却好似小狗撒娇一般,握着我的手在脸上蹭来蹭去。 「卿可真是本府里的头号种马呢,比起我还是更喜欢妹妹吗?」 一侧的乔治五世已经起身,将身体的重量以及胸前那对柔软压倒了我的手臂 上,用挑逗的眼神望着我。 「当然不是……女士,好歹是你妹妹的初夜,稍微尊重一点吧?」 老师曾说过,我在一心两用这件事上十分出色,而现在这一幕则证明他的观 点十分睿智:一边在约克公爵身上上下徐徐抽送着,感受着那和乔治五世那死死 咬住的紧致完全不同的豁然,右手就像抚慰小猫一样轻轻地在约克公爵的脸上划 过,让第一次做爱而感到破瓜之痛的她放松下来;而另一侧的手则搂着乔治五世, 抓揉着那对饱满的乳球,按着那粉色的凸起,同时两边都同时主动出击着掠夺着 彼此的嘴唇,舌头交汇在一起,将互相之间的唾液进行着淫糜的交换。 被我主动按在身下的约克公爵抱着我的脖颈,原本破处的痛苦在徐徐的近处 中一点点地缓解着,呻吟变为了快感的体现,不断被挑逗和爱抚的身体得不到满 足般地开始扭动着,进入状态般地主动向我恳求着。 「阁下,请,请快一点,用力一点……呀啊!」 那句话让我撕掉了温柔的最后一层面具,抽插的动作瞬间变得激烈起来,就 如上了发条一般地猛攻着,将冲击狠狠地打进约克公爵的身体内。而另一侧,则 是趁着和乔治五世激吻的同时将手游动到了下体,将两根手指捅进了她的膛内, 如同小提琴手按琴弦一般地在她的湿润的体内交互敲击着,上下来回抽动着,搅 动着,就好似刚才跟她的做爱还不够让她满溢一般。在这一同进行的两面攻击里, 姐妹两人都已经湿透了,我的下半身和手指,都在内膛里纵横驰骋着,顺畅地摩 擦着。 「阁下……好厉害,感觉都要飞起来的样子……」 「卿真是熟练,真让人满意啊……」 两个人求欢的声音重合在一起,和浴池里不断发出的水声遥相呼应,如纵欲 和享乐的协奏曲。感受着每一次的深入,享受着视觉上乔治五世和约克公爵沉湎 于交欢的表情里,体会着紧绷的身体同时裹挟着阴茎和手指的紧致。三个人互相 之间的爱欲,让这场联欢一步步走向高潮。搅拌着淫水的两边的声色混合在一起, 互相被润湿,又被激烈的动作所溅起的水花所抹去。浴室内回荡着这不知道是来 自哪里的水声,让我想要更多地侵犯两人。帮着乔治五世自慰的手动作更加地快 速,同时头部顺势向下,含住了那对巨乳上粉红的美丽果实,被这样吮吸的乔治 五世忍不住摆动着腰,仿佛那插进她体内的手指就像另外一根阴茎一般;而本就 没有经验的约克公爵早已经沦丧在这快感的天国里,身体被不断地冲击弄得破败 不堪,原本还算有力地抱着我的双臂早就失去了生机,好似被剥夺了体力一般地 垂了下来。而伴随着我激烈的动作的是两人不断涌出的小高潮,爱液像被抽水泵 抽出来一般,分别被手指和长抢给拉出体外,那淫糜的场景让我感受到无上的愉 悦。 「唔,要来了,你们两个!」 被约克公爵死死地夹住,原本便已经十分强烈的感觉再次被唤醒,完全不顾 及约克公爵还是第一次,而是十分快速且剧烈地在约克公爵体内冲刺着,让原本 就已经失神的骑士少女一次次绝顶。 「请,请尽情地……」 「快一点啊,卿,感觉我也要……」 原本,想要拔出来,然后将浊白的精子喷洒到两个人白嫩中微微透红的身体 上。然而在那最后时刻却想到,自己在掠夺少女的初夜时必须中出内射的内心誓 言,便深深地顶入约克公爵的里面——大量的精液在瞬间被释放了出来,灌满了 约克公爵的内膛,一点点地从紧密的连接处满溢出来。 「呼,呼,感觉肚子里都被填满了……」 「卿居然还能射这么多,真是雄壮的男人啊……」 尘埃落定般地,三个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用温水清洗着自己被弄脏的身体。 全裸的两人没有在外面如君主和骑士那般高傲庄重的姿容,却只有雌性本能地享 受着最原始欲求的古老之美。 或许这才是最美的样子吧。 夜半,月黑风高。 这一晚可真是太过刺激了。先和乔治五世激战一场,又和她还有约克公爵一 起……望着倚靠在自己左右两侧的两位美人,感受着那两对洁白的奶子压在自己 胸口处的温暖,心里一阵舒适的感觉升腾而起。屋内依旧弥漫着浓烈的气味,仿 佛还在 提醒着我自己刚才回到床上那一场激战是多么的惨烈。 突然,终端机上的通讯铃声再次突兀地响了起来,蓝色的光点提醒着我收听 通讯「搞什么鬼,现在都几点了……」 一看是投影通讯我便忍不住暗骂了一句,轻轻地飞身下床,避免吵醒两位女 士,准备披上衣服然后回答通话时,一位面带微笑,身材微胖,带着眼睛的中年 男子便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在意味深长地向四周看了一眼之后,他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英王乔治五世级的两位……孩子,你的进步不小啊。」 会叫我「孩子」的只有那个把我带上这条不归路的老色鬼。见他选择直接接 入而非等待接听的我自然对这无异于不敲门就推门而入的行为感到不爽,硬生生 地回了一句:「比起老师来说,还是差远了吧。老师这么晚还来找我,有什么事 吗?」 「虽然还想夸赞你真的长大了……不过你估计也不想听。」他笑了笑,然后 若无其事地说道,「自从深海的根据地被毁了,我们都不用担心他们黑入我们的 通讯了,因为她们的设备全毁了……所以我就试试直接通过私人频道来呼叫你咯。」 「那么,说正事吧。」他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用最简短的话说出了来自上级 的命令,「少将,根据卫星和侦查结果显示,在亚特兰蒂斯战役后逃循的深海舰 队精英成员——帕琪娜【pachina】日前出现在南海水域,明日你将收到 正式的军事文件,南洋沿岸全部的镇守府划归你的麾下进行调遣,目标只有一个, 那就是这名精英成员,死的活的都行,活的最好。」 他转过身,就像曾经的他在讲桌上为我们讲课时调试投影那一般。 「提前开始计划吧,祝你好运。」 看着来去匆匆的他的投影留下的残光,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乔治五世曾经询问过她们战斗的意义。或许,战斗的意义,不是为了利益, 也不是为了守护谁,就是战斗本身吧。新的风暴将要来临,我们要做的,就是备 战,因为战斗就在那里。 在黑夜的笼罩下,望着室内那两名裹在被单里,还在沉眠中的少女,我忍不 住自言自语道:「我们,有活干了。」 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10) 正常上接…… 【战舰少女同人 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10) 作者:sanadasayuki 字数:10990 sidestory1纯白雪落时,你的神乐 白雪【清须镇守府】:隶属于清须镇守府,白雪型战舰少女。心理年龄大致 为十六岁的少女,亲和力强,懂得照顾人,有着外表年龄以上公主一般的成熟气 质。成为清须镇守府提督的秘书舰后又秘密发展为情人关系,懂厨艺,会察言观 色,被清须的提督暗中认为是最理想的新娘人选。同时因为懂得神乐,也兼任清 须镇守府管辖范围内的热田神社中的巫女。 时间要倒回到深海历107年的冬天,自公元1945年深海舰队首次出现 以来,已有106个这样的冬天降临在这颗水蓝色的星球上。 即便摧毁了深海舰队栖息地,面对深海舰队逃循的散兵游勇们不时发动的袭 击,胜利日后的海洋安全防务依旧任重道远,而这个东瀛的岛国负担则尤为沉重。 作为东亚对抗深海舰队的最前线,日出之国主办了今年的海空军事会议,全球各 国的军事高层们将在首都齐聚一堂,今年的重点则是对深海舰队独狼式对海岸线 的袭击。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直接奔赴首都。一来是因为来到此地若只是开会不 免有些浪费,二来则是等待所有人到齐也需要时间。 「您好,星南的少将阁下,很荣幸能见到您。」 说这句话的是直江景信准将。原本他是樱东镇守府的那位德川少将的副官, 因战时有功,战后升任准将,被任命为新设立的清须镇守府提督,驻地在名古屋。 「再次见面……准将。」 虽说互相致敬,说着祝福的话语,但那名粗壮的男子之后也只是沉稳地握了 握他的手,让景信有些见外的感觉。 「还是说该叫你海军大佐……不过各国军制早已经统一,还是按照国际新标 准吧。先恭喜你了,准将阁下。」 「多谢,您也不必多礼。」在客套话说完之后,同样不怎么擅长交际的景信 便一时词穷,在飞速扫了一眼周围之后,才勉强把话茬接了下来,「……那个, 跟在您身后的,是赤城型吗?」 「……是的。」 脸色稍稍阴沉了下来,那男人瓮声瓮气地回答到。战舰少女实际上并非是独 一无二的存在,就如科幻电影中出现的仿生人一般,作为可进行量产的人造人的 她们也有属于自己的型号。只是,因为被军事规定禁锢于相对独立的各国军事分 支中,所以基本不会出现同一型号的两名少女看到极为相似的自己的情况。然而 作为部下有战舰少女的提督便十分为难了,因为相当一部分战舰少女型号都有量 产,所以见到一个跟自己部下几乎完全相同却又不是一个人的尴尬情况也就难以 避免。 ……这个时候,也便只好用她们的型号来称呼她们。 「那么,你这一边的,是白雪吗?」 对面没有用上白雪型这个词句。望了一眼身后浅蓝色长发,身着巫女服和百 褶裙静静地侍立的年轻少女,景信咽了咽口水,承认道:「是的,目前担当秘书 舰中……也是今晚神乐的表演者。」 望着用现代化技法还原出来的,写着热田神社四个字的神殿,景信便感受到 了几分紧张。这位星南的统领只是客人中的一位,除了相当早到的他,还有不少 参加海空军事会议的军官以及官员们会在今天于清须镇守府歇脚,自己在手忙脚 乱下只得安排了几场具有本体特色的匆匆排练的演出,比如邦乐,能剧,以及一 场神乐表演。对于唯一一场需要单人表演的神乐,在纠结了许久之后,他的选择 是长期担任自己秘书舰的白雪。 「原来如此。」对侧的男子点了点头,然后轻声问道,「这次上门叨扰,先 多谢你们的招待了。若是可以的话,能够让我们自己去参观一下神社吗?」 「当然可以,这里实际也是本府的管辖范畴,还请随意些。」 在那位统领道了谢之后,他便轻声呼唤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那位赤城。离开的 时候,穿着厚重保暖衣服的男子脱下了那黑色皮质手套,挽着那位赤城那带着婚 戒的纤细之手,像是绅士般地带着那位和装少女穿过神殿,向着神社的内侧走去。 「真是个表里不一的人,不想到在面对女士的时候还有那么一面……」 正当景信这么想着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衣角被拉了拉,是刚才一直跟在他身 后的白雪。 「那,那个,提督君,我还想要再练习一下,在今晚的表演之前。」 真是个乖孩子啊,清瘦的青年准将这么想着。升任镇守府统帅之后,在日常 的工作之中自己便跟这位看起来有些年幼,却又十分懂得照顾人的美丽少女暗生 情愫,或许这也是自己跳过其他人选,直接选择她作为神乐的表演者的缘故。 除此之外,也是一个努力的孩子呢。之前明明还要作为秘书舰帮自己分担工 作,却还得抽出时间去练习神乐。在自己询问她是否过于劳累的时候,换来的却 只是温柔的笑脸,以及自己没有问题的回答。 「嗯,白雪酱,辛苦你了。」 听到此话的白雪只是微微施了一礼,随后脱掉黑色的鞋子,穿着自己那一身 加了保暖内衬的巫女服走进了神殿。之前倒也看过几次白雪的练习,但是或许, 这是今夜正式演出之前最后的一次练习了吧。再往后便是表演给所有的宾客看, 自己独享的机会在那之前应该就这一次了。能顾看到这一幕,让景信忍不住有些 得意。虽说动作也十分熟练了,但微微泛红的面色还在诉说着紧张。 不知道今夜她会紧张到什么地步啊,面对着那么多的宾客,景信便忍不住萌 生了稍稍帮自己的秘书舰缓解一下压力的想法。然而在那纷飞的舞蹈中,似有什 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微微转过一个圈的白雪, 在那慢而轻巧的舞蹈里,浅 蓝的长发随之飘飞着。只不过在那每一个动作当中,白雪那相当不符合驱逐舰和 少女身份,将水手服撑起一座小丘的胸部肆意摇晃着,蓝色的短裙裙摆也随风而 起,隐隐露出裙下那洁白的的风光。那绝美的风光让景信便忍不住盯着少女,祈 愿着时间能够停止,却又担心时间停止后那魅惑的乳摇也同时停下。在那份挣扎 当中,白雪一舞已毕,再次微微施了一礼,随后蹦蹦跳跳地走回到景信身边。 「嗯,已经很完美了,提督君……今晚肯定没问题的。」 好像还没有意识到景信在看些什么,白雪的脸上依旧带着甜甜的微笑,望着 自己的提督。只不过在景信看来,那面色微红,喘息加速的白雪,有着分外微妙 的妖娆。 就像是前几次青涩地和自己做的时候,他忍不住想到了这个。 「那个,提督君?刚才看到了吗,我的,表演……?」 「啊啊啊,看到了看到了,哈哈哈。」心虚让他只能不好意思地用轻笑来搪 塞,「非常,非常好看啊,不愧是白雪酱。」 「真,真是的,提督君夸得有点过了。」 那低下头,脸色羞红的表情和动作,让景信的理智消散了。 「不过刚才,我看你好像有些紧张。所以,我们做一些缓解紧张的特训吧?」 「诶,诶,提督君,特训是……唔……」 转手将神殿的大门,侧门与后门带上,然后趁着白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 候,景信夺走了她的嘴唇。并非只是碰触程度,而是上阵便深入舌头的舌吻。 &nbsp 。 发 布 页 点 ¢㎡ 「嗯,哈,提,提督君,要是有人来了,被,被看到的话……」 「没有人会来吧?贵人们总是喜欢迟到,这热田神社里现在就没有多少人。」 虽然嘴上这么应付着,但景信依旧拉着白雪,将两人的身躯隐蔽到神殿中阴暗的 角落里,「就在这里稍微进行下让你放松的特训吧。」 两个人都不是第一次,润滑的舌头互相追赶着,青年贪婪地将舌头探入幼妻 般的白雪的口腔里,在温暖而潮湿的口中互相交换着唾液,迎接他的是秘书舰不 熟练的回应。湿滑的唾液和在冬日里灼烧般的吐息让两个人将彼此的存在深切地 映入眼神中,然后让光滑的舌头互相嬉闹着。一边舌吻着,青年一边将右臂伸进 了白雪的蓝色百褶裙中,这突然的袭扰动作让白雪从稍稍陷入情欲的迷蒙中回过 神来,分开了嘴唇。 「不,不可以的,提督君,不能在神社里这样……」 「所以啊,这是特训,只给你提供的特训哟。」景信抱住了扭动着身体,想 要逃开的白雪,不断磨蹭着裙摆内被白色长筒袜包裹的内裤的裂纹处,然后凑近 到她的耳边,用得意忘形的声音说道,「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就是让人害羞的 经历,如果有这种经历那以后做什么都不会紧张了吧。啊,有人来的话我还是会 停下来,藏到神殿旁边的小房间里就没事了。主要,还是忍受住不知道会不会有 人来的那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随意地这么一说,然后又十分恶意地补充道:「白雪酱……作为训练的一部 分,能把你的裙子掀起来吗?」 「……是,是,这样嘛?」 被刻意要求少女脸变得透红,却依旧颤颤巍巍,十分听话地掀起了自己百褶 裙的裙摆。因为是冬季,所以穿着显得有些包裹感的白色长筒丝袜,顺着柔软的 大腿看上去,便是若隐若现的白色的内衣。 「好,好害羞,啊,提督君……」 那副羞耻的几乎要把自己埋到地底下样子的白雪让景信兴奋不已,于是便不 加预警地将手摸到她那最重要的部分里,青年有些细长的手指灵巧地摩擦着丝袜 的布料,发出低微的嘶嘶声。自那灵巧的小腿向上,一步步走过丰腴的大腿以及 被两层布料守护的秘处,景信咽下一口口水,就这么半跪在白雪的身前,行若无 人般地将那张稍显清秀的面庞亲吻上了蜜穴的入口。 「呀啊,提督君,不行,不能对那里……那里不行……」 「没事啊,只要是白雪酱的就不脏。」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舌头做着刚才 手指就已经在做的事情。一阵女性特有的香气以及因为紧张而渗出的汗香混合在 一起,让眼前的空气仿佛能致幻一般。一边用手轻抚着白雪被丝袜包裹着的柔软 大腿,一边则弹出舌头,熟练地探入阴户中,玩弄着里侧的嫩肉。 「呼,嗯,嗯嗯,提督君……用嘴,用嘴好让人害羞,不要啦,提督君,您, 您在做什么啊……」 少女忍不住低声地抗议着,却是没有明确的拒绝,欲拒还迎的态度让青年当 做是同意,继续抚弄着她的下半身。丝袜那有些粗糙的质感微微剐蹭着舌头,景 信有些欣喜地感受着那跟用手去抚摸完全不同的感觉,然后仿佛要把唾液涂上去 一般地舔弄着。一次又一次的舔舐让唾液侵入了丝袜,那粗糙感已然消失,却更 加刺激着景信去舔着。白雪在羞耻中不知所措,又在刺激下慢慢有了感觉,不断 地发出甜美的喘息。 每一次的进攻,长筒袜的内侧,那内衣上花纹的凹凸感便停留于舌尖上,倒 是有一种与直接舔不穿任何衣服的肌肤完全不一样的质感,令人激动兴奋着。望 着那不断喘息,却又好好地按照自己所说的,双手提着裙子下摆的白雪,那副无 法掩盖却又咬着嘴唇拼命忍耐的少女让舔舐的动作愈发地迅捷。 「嗯啊,呼啊……」 不断地刺激中,白雪的呼吸凌乱着,那汗香与女性特有的气味也更加浓烈。 原因——被舌头涂上唾液的地方渗出了黏黏糊糊的液体,被这一点诱惑的景信便 忍不住吮吸着,那裙摆下的情景便更加淫糜了几分。 「呼唔唔……!提督君,不可以,不要吸,声音,声音要漏出来了……」 这被吮吸的方式比单纯的舔更加刺激和羞耻,再次被打了个不知所措的白雪 慌慌张张地掩盖着自己漏出来的声音。 「不想做的话,就告诉我。」 「不,不是讨厌,只是特别……太害羞了。」 「不讨厌啊……那我们继续咯。」 听了白雪的回答,景信就将双手放到白雪柔软的腰边,用手指拉着长筒袜, 径直脱了下来。 「呜,啊呜,提督君,那个,那个,为什么……」 「啊咧,你不是不讨厌吗?这是特殊训练,虽然可能还有点冷,所以还请坚 持下来。」 望着那已经湿透的白色内衣,景信欣赏着白雪那副狼狈的样子。 自己是不是稍微有点过分了呢?仿佛只是给自己一个侵犯白雪的理由,不断 地重复特训这两个字,强行让双方都接受,难道说自己是所谓的s么? 不过既然白雪没有拒绝,那么便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不如说,现在也没有 停下来的理由了。 在白雪微微的惊呼声中将内裤退到大腿处,那女性的气味便登时充满了整个 神殿,甚至周围的空气都为之温暖。景信伸出手指抚摸着蜜裂,略微地将其自中 间向两边掰开,便看见樱红色的软肉散发着粘粘的光泽。或许有些人会去说什么 美丽或者好看或者迷人一类,但 青年只有一个感觉——真淫糜。 没有什么别的感情,更像是单纯地发表对眼前这番美景的看法而已。那流着 淫液的粉红肉块十分淫荡,再结合自己的下身不知侵犯过这里几次,便更加让人 兴奋不已。 「那个,白雪酱,可以继续吧?」 「嗯,嗯……提督君的话,就可以……」 在心里对似乎快要哭出来的白雪道了个歉,景信便继续开始用舌头逗弄着那 花园的入口。没有了长筒袜和内裤。直接接触肌肤却是另外一番的刺激。每一次 舌尖划过那淌着水的缝隙,白雪便触电般地抽出颤抖着。 「呀呜,提督君,感觉,感觉好奇怪,好痒……嗯哈……」 一边被舌头灵巧地进攻着,白雪忍不住地将自己的感想娇声叫了出来。 「嗯?那么舒服吗?」 「不,不知道啊……嗯呀,哈啊……」 如折扇一般摇着头,不满于这个答案的景信便再一次让舌头放肆地扫过,只 是这一次不再是单纯地自下而上的舔,而是直接用手指掰开缝隙,将舌头侵入到 张开着的蜜穴进口。 「嗯嗯……!提,提督……提督君……不可以,好,奇怪,要叫出来了呀啊 ……!」 「既然不知道,那就做到你知道为止。」 用舌尖刺激的通道口,大幅摆动地舔着。因为打开了入口,许多更敏感的部 位便得以被刺激到。那泛着泡沫膨胀着,如果实般逐渐明显的阴蒂,在唾液与淫 液的两重脏污下,那地方被刺激的唇舌变得粘滑,辅以对微微颤抖着的柔软大腿 的爱抚,每一次都会让白雪发出一声娇哼。 「啊,嗯嗯,呀嗯,提督……提督君……不要,不要再刺激了……感觉,要 来了,有什么要来了啊……!」 无视了白雪的哀求,景信只是使劲地如吸果冻般地吮吸着白雪的蜜裂。强烈 的刺激让白雪急促地喘息着,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头部。在一阵抽搐般的痉挛后, 大量的爱液涌了出来,眼见是剧烈地高潮了。 「那,个……好舒服……」双眼朦胧,嘟囔般地说着,「提……提督君,没 有人……来吧?」 「啊,没有人。」稍微环视了一眼,神殿内一个人都看不到,甚至是殿外也 不见哪怕神主和访客在内的一个人影。听到景信的回答,白雪放心地出了一口气。 「嗯……白雪酱,可以吗?已经到现在了,就做到最后吧。」 ——虽然这一口气也就稍微缓了没多久而已。 「诶,为,为什么……要那样的话,等,等回到镇守府……」 「不,我想现在就解决问题啊。如果有谁来了的话,我会停下来的,放心吧。」 虽说依旧一副十分抗拒的样子,但是白雪仍然畏畏缩缩地点了点头。在她同 意后,景信立即将早就填充完毕的主炮解放了出来。方才的爱抚让蜜穴早就湿透, 从身体深处不断满溢出来的淫液滴答滴答地落下来,将那白色的长筒袜染上斑驳 的痕迹。 &nbsp 。 发 布 页 点 ¢㎡ 「那么,插进去了。」 「诶,诶,稍微等一下……呀啊——!」 将白雪推到神殿的立柱上,抬起她丰腴的大腿,将主炮贴在已经湿透的缝隙 处,一口气刺了进去。那份紧致的感觉包裹着主炮,突然地袭击却令白雪叫出来 的声音比方才更大,背几乎如长弓一般弯了起来,身体如失去力量般地瘫软着。 「对,对不起,刚才,刚才的高潮,还没有结束……」 「倒是没有必要道歉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却因为那心境的吐露而感到兴奋。青年将已经深入的 主炮再用上了几分力度,白雪的背再一次地弓了起来,浑身无力地勉强抱着渴求 着自己的提督。 「提,提督君……求,求求你,现在能不能不要动……」 「啊,啊,对不起。」 好像有点玩的太过了呢,景信忍不住这么想着。白雪小小的肩膀止不住地颤 动着,全身还不断地一抖一颠地痉挛。每一次颤动,下半身那柔软的蜜穴便会如 抽水泵一般紧紧地缠绕吸附着主炮。本希望放纵,想要尽情地开展炮击的欲望现 在稍稍被理性占了上风,两个人就这样在神殿内喘息相拥着。 「那,那个,提督君……可以了。虽然有一点轻飘飘的,但……唔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白雪恢复过来,怯生生地说出这句话语之后,理智就瞬 间败下了阵。甚至白雪的话还没有说完,景信便大幅度抽送着腰,将自己的主炮 狠狠地插入着。稍稍环视一下四周,神殿和院落内依旧看不到半个人影。然而只 要想一想就知道,这里几乎随时会有人来。 「嗯哼,提,提督,那样用力地摩擦着……」 或许是方才的高潮还留着少许余韵,白雪在一开始表现的很有感觉。并非一 昧地承受,而看上去是乐在其中的样子。见到白雪方才秽乱,现在却一副半忍耐 半享受的样子,青年的欲望就如火上浇油一般,只是纵情地摆动着腰,想要更多 地索要自己这可爱的秘书舰。 「啊嗯,提督君,在肚子……在肚子里动着,好……好厉害,呼嗯……」 肉体互相冲撞着,每一次撞击都在殿内响起淫荡的啪嗒水声,每一次撞击都 会带出体内的淫液。若是平时两人的做爱或许会平缓一些,但现在却是粗暴而激 烈,彼此互相索取着。一来是因为现在这体位甚是让人感到刺激;二来则是在如 此的公开场合,不知道何时会有人过来的那份偷情的紧张感;第三则是在这神圣 的神社当中,却上演着这么秽亵的一幕,让人不由得产生背德的快感;最后则是 不同于之前羞于主动的样子,白雪淫荡的娇喘和魅惑的反应,夹杂在一起,让景 信兴奋着。那兴奋先转化为奋力抽插的动作,又在动作中转化为快感;为了所求 更多,则再还原为更加激烈地抽送。 「里面,呼啊……感觉……感觉好奇怪,感觉好舒服……嗯嗯唔……!」 每一次摩擦着内侧的腔壁,那主炮都受到极为强烈的刺激。特别是将炮头抽 出来时那前端受到的强烈刺激,更是难以言表的舒爽。白雪似也是一样的感觉, 每一次抽出腰,就像要拔出来的时候,肉壁就死死地缠绕着主炮。已经粗通此道 的男子便刻意地尽量抽出主炮,就好似要从这纠缠不休的肉壁中抽身一般,之后 便在即将抽出时再一次猛地插进去,感受着内壁再一次纠缠的快感。 两个人如猛兽一般如此互相索取着,贪婪地享受着快感,理智与欲望的界限 一点点地模糊着,两个人也慢慢地接近极限。 「提,提督君,不要……声音,声音要漏出来了……有,有人来的话,被听 到声音,会……嗯嗯……!要,要去了,提督君,提督君……!」 那天蓝色的长发散乱地飘散着,诉说着自己即将到达极限。正在全力躬耕的 景信闻言也尽力冲刺着,却就在这个时候——「直江准将!」 就在感觉自己就将要解放的前一刻,院落里突然响起了低沉的喊声,几乎吓 得正在媾和的两人心脏骤停。 「唔嗯,嗯嗯嗯……!!」 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白雪拼命地捂着嘴,在这禁忌的时刻高 潮了。在那高潮的瞬间,蜜穴紧紧地收缩着。 「唔,白雪,不行了……」 在收紧的那一刻,景信无法忍受般地,在交合的最深处将蓄积已久的欲望全 数释放。射出的精液如弹丸般冲撞着内壁,让本就高潮的白雪不断地颤抖着。被 射精的快感包裹着,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不过更多的还是因为…… 「喂,直江!人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那个精壮男子的声音比方才还要更近。保持着身体结合的姿势,两个人没有 沉湎于快感当中的时间,飞速地躲到了神殿的阴影当中。互相捂着嘴巴,因为紧 张而急促地喘息着,甚至来不及把两人的结合处分开,就这样保持着相连的姿势。 「白,白雪酱……安静……」 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警告着,白雪也只能点了点头。二人的双肩和双脚止 不住地抖动着,不敢用嘴呼吸,只能用鼻子贪婪地吸取着氧气。甚至不敢露脸去 确认——要是被那个敏锐的人看到有人影在活动,哪怕只是一瞬间的话,估计就 会疾驰过来确认。那样的话,两个人的秘密就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赤城,你看到得到他们吗?」 景信突然一惊。这句话的声音实在是太近了,甚至让人怀疑那人就在两个人 躲藏的柱子后面。在这极端的紧张中,一阵快感却让他全身虎躯一震。低沉的声 音让白雪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内穴就好似在高潮时那般紧紧收缩着。刚刚才射精, 十分敏感的情况下被赋予这样的刺激,快感便如电流般流过脑髓。 「提督,我想应该不在这里。」 另一名十分温和的女性声音响了起来。唯一让人感到幸运的是,他们似乎没 有要来到这边的迹象。只是白雪仍旧相当的紧张,最直接的反应…… 「唔,不行,这样夹的太紧了……」 「诶,诶……提,提督君……?!」 即使是处在被发现的边缘,景信依旧十分忠实地对那份刺激做出了反应。忍 不住继续继续往上顶着,而被这样的反应刺激到的白雪用几乎要哭出来一般的眼 神望着他。额头上冒出了密密的汗珠,被点上了红晕的雪白肌肤,被紧张和羞耻 刷红的脸颊,以及下半身那紧紧缠绕的蜜穴,将血气方刚的青年的理智吞噬殆尽。 「忍住,白雪酱。」 「诶,提督……唔嗯……!呼唔唔……!」 慢慢地抽动着腰部,将下半身慢慢抽出,然后再次将整根硬物插进花腔。那 最后残存的理智,也只能勉强保证不发出什么声音。有人还在附近,而且还是令 人敬畏的人,这种情况下可能会被发现的紧张感反倒让他更加兴奋,忍不住快速 地动了起来。 「不……不行,求……求求您了,提督君……嗯嗯……」 高潮了数次的白雪似还沉浸在余韵当中,在仍旧慢慢抽送的颤抖当中,内膛 一边被进攻着,一边又紧紧地交缠着进攻着。白雪那副用手捂着嘴,拼命忍耐着 不发出娇喘声和哀求的样子刺激了男子隐藏的施虐欲求,速度反倒加快了几分。 「于是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再一次听到了那男人的声音,在那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白雪的里侧 紧缩着,那收缩感让青年如受了凉一般颤抖着,为了所求更多而更加大幅度地抽 送着腰。 「嗯,嗯呼,不可以……提督,会……会被听到……等一下……」 然而白雪所谓的口嫌体正直。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 应,蜜穴紧紧地缠绕着阴茎,每一次抽送着腰,那蜜穴里混杂着的蜜水和精液便 一起被带出来,如瀑布般淌落到大腿上,「那个,提督,我也不知道啊。」 那是赤城的声音。不知道那一侧的两个人是什么情况,声音的相对位置几乎 没有什么改变。当然,正在兴头上的两个人对这一点也不在乎,只是喘着粗气, 拼命抓着这份禁忌的快乐。白雪拼命捂着嘴,已经无力说话的她只能拼命地摇着 头,看起来是想自己的提督停下来。 「抱歉,已经到这里了,就不停下来了……!」 啪咻,啪咻,伴随着下半身的抽动,那声音似乎已经是整个殿内都可以听到 的地步了。 「嗯,嗯哼……!提督君,我……我已经,已经要不行了……!」 白雪似乎也放弃了抵抗,浅声低吟着。那蜜穴死命挤压着,将正在躬耕的男 子的理性扔到九霄云外。几乎完全不再去留意别的声音,野性再一次压倒了理性, 只是猛烈地撞击着白雪那柔嫩的臀部和大腿,摩擦着蜜穴,渴求着更进一步的快 感。每一次拔出,就好似要束缚一般紧紧拉住,在深入时又裹了上来,赋予最大 程度的刺激。 「啊……嗯啊……要,要去了……!」 在喊出声的同时用两只手捂上了嘴,白雪的后背向后弓了过去。那蜜穴猛然 的紧缩,让景信的后背为之一振。 「唔唔……!」 承受不住快感,在白雪的腔内猛地一突,倾吐着巨量的精液,数量大得让人 难以想象是第一次后不久。白雪浑身麻痹般地颤抖着,接受着自己提督的馈赠。 两个人就这么相连着,直到最后一滴都注入到内侧——或者说,直到最后一滴都 被榨取。 「呼,呼啊……」 和刚才高潮时一般,两个人一边捂住嘴巴,一边用鼻子吸取着氧气,紧张地 等待着。 「提督……我们还是到门口等着吧。他们若是出来,一定会经过门口的。」 那是赤城的声音。 「也没有其他方法了,听你的,可爱的吃撑女士。」 「讨,讨厌,不要这么叫我啦……」 「反正现在没有人啊,这么叫也没关系吧。」 脚步声和那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渐行渐远。神社大门与神殿还有一段距离, 景信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拔出了下半身。两次的射精无疑是极大的量,无法被 容纳的精子便黏糊糊地溢出 ,如丝线般地滑落下来。 「啊,提,提督君……不要看,好羞耻……」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那副样子却让景信完全无法挪开视线,只是直勾勾地盯 着。 「糟了……」 说由谁来了就停下,以及白雪说不要便停下,结果最后还是自己打了自己一 个耳光,哪一个都没做到。 如果这是什么恋爱养成游戏的话,那白雪的好感估计要下降了吧……不过也 是自己自作自受。一边紧张地整理着衣服,景信一边想着。 「那,那个,白雪酱,对,对不起!我,已经在反省了,这次真的非常抱歉, 但是白雪酱太可爱了所以我……」 「已……已经可以了……」整理好衣服的白雪依旧满面潮红,用有些复杂的 眼神望着自己的提督,「这一次没有被看到,而且,提督君想要我,我也……也 很高兴。只是,下次再这样就生气了哦……?在,在外面做太不好意思了,而且 那个可怕的人可能随时会过来……」 可怕啊……那确实是那个多数时候只摆着一张你欠他五百块钱的臭脸的男人 给大多数人的第一印象,虽然严格来说,他也算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吧。景信 如此想到。 「而且,要是神,神乐的时候想到这个,感觉……感觉会分心的。」 结果最后,景信才算是意识到了,这所谓的特训只是给自己留下了一次难忘 的记忆而已。 【changeviewpoint】 我们被带到了神殿的正前方,神事似乎就是在这个看起来像舞台的地方举行 的。初冬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凉,外加这严谨的气氛,便显得更冷了,并且我被安 排坐在坐前排,莫名地感受到了紧张。 「给,提督,这是茶。」 我接过那个小小的陶杯,温暖的气息爬上了我的手心。 「多谢了,赤城。」 选择她作为随行不知道正确不正确呢——不知道。现在我做的也就是放松心 情了。在旅人、受邀参加的军政商界大佬们聚集在一起后,喧哗声先是达到了最 高潮,随后便如退潮般,慢慢散去。在万籁俱寂的时候,仿佛看准时机一般,远 处的太鼓被奏响,神乐正式开始。大太鼓令人心情澎湃,如关西大汉,铜琵琶, 铁绰板而唱大江东去;小太鼓如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轻快回旋; 钲声却十分澄澈,如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好似望无尽山野;最后则是辅以 清脆的笛声,让人想到:笛声吹彻云山翠,悠远而空灵。 那声音当中,神殿的正中央,那是白雪,清须镇守府的白雪。伴随着旋律, 于庄严而冷肃的空间中飘飞。身着巫女服,清丽而淡雅的妆容,伴随着神乐的古 典音色,挥舞着一把短剑,将这神乐奉献给这热田神社的神明。 「比起神乐,这倒是更像剑舞。」 一般而言,神乐会用扇或铃——用剑的,却还是第一次见。 「所谓神乐,其实是是用身体来体现灵魂动作的祈愿,而不同的载物则奉献 给不同的神明。」赤城如此解说着,台上的白雪时而划过短剑,时而向前挥舞, 其动作却如舞者一般,优美如流水,「用扇和铃是为邀请神明,小竹子和布帛则 是气球净化和再生。」 「那么。」白雪的舞姿几乎完全看不出破绽,令人感慨,那看起来有些幼小 的身姿,却能如此体现清冽如山泉的美,「剑,应该是武力的象征吧。」 「确是如此。使用武具的神乐之武,据传皆为为了驯服鬼怪而存在,有辟邪 之用。热田神宫原为供奉三神器之一的草薙之剑,也祭日本武尊……此番神乐, 应是祈求各国兵士武运昌隆。」 每当白雪挥舞着短剑,神殿周遭的灯光便会反射,如万华镜一般变换着色泽。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似乎毫不畏惧,十分沉稳地表演着今夜的压轴戏码。 「你们镇守府的白雪……真为出色。」 如此夸赞着,这座清须镇守府的年轻统领却十分乐得自在地笑了笑。 「我们都从彼此身上得到了许多啊。原本是一个害羞的姑娘,经过这一段时 间来我对她的特训更为独当一面了,真的令人欣慰。」 据闻这位直江准将跟他的白雪是半公开的恋人关系——也许也正是因为这个 原因,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的表演,他才能那样愉悦与和乐吧。 「啊……下雪了。」 仿佛映衬着那巫女舞一般,黑暗的夜空中,纷飞的落雪如飞花一般飘飘而落。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细致,和那初雪契合的神乐,不由得让人迷恋这清美的意境,略带回过神来, 时间便已如白驹过隙。 我在心里,默默地为这如雪般的女子献上自己的祝言。 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血火之奸) 作者:sanadasayuki 2019-7-18 字数:11549 帕琪诺【pachina】:深海舰队精英成员之一,拥有幼女一般的外表 以及极为引人犯罪的近乎全裸一般的打扮。精英成员中最为棘手一人,曾攻破镇 守府通讯系统公开对提督进行挑衅——深海栖息地亚特兰蒂斯被攻破后成功逃循, 在大洋之间与各国海军继续作战,在狮心行动中被俘获,目前是星南镇守府的阶 下囚。 经过数日的调兵遣将,南洋水域的大部分镇守府皆整备完毕,同时包括作为 增援的部分来自日本和美国的部队也都抵达作战位置。以我为联合作战总司令, 代号「狮心」的作战行动开始——虽然事后,我把这场战斗叫做「海上军事散步」。 这场战斗唯一的难处便在于找到在中国南海水域出没的「要塞姬」帕琪诺, 然而即便是这唯一看起来有难度的任务都在卫星和大批量投入的侦察部队中变得 简单起来。这场胜利日之后少有的围剿深海舰队精英成员的战斗几乎是一面倒, 失去栖息地的帕琪诺身边作为护卫的深海杂兵少得可怜,在主力部队正面接战前 的空袭中就几乎被消灭殆尽。当空袭稍微缓和,帕琪诺看起来能松下一口气,往 南海的更南边移动的时候,震天的战吼和轰鸣瞬间淹没了她,以我麾下的战舰少 女们为主力,联合军庞大的部队将她埋葬在了人海中。至此,战斗就此结束,没 有战术的妙用,没有绝妙的战略,没有科技的碾压,单纯地依靠数量优势取胜的 经典案例。 战后,我和全体参与此战的高级军官共进晚餐,作为指挥基地的星南镇守府 内灯火通明。按照深海历以来的传统,大战前后的餐食永远要比平时丰盛——战 前乃是向过往道别,抱着必死之心走上战场;而战后,乃是为了庆功。 我举起透明的酒杯,面对众人,将杯中的红液一饮而尽。 「诸位辛苦了!狮心行动马到成功,全部仰仗各位尽心尽力!海军万岁!伟 大的地球联邦万岁!各族同胞大团结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 军官将领们酒醉似地狂呼着,紧接着便是早已准备好的异常饕餮盛宴。 对着弹冠相庆的参与此战的人们,我只是带着不喜不忧的表情应付着。所谓 的辛苦真真正正只是客套话,毕竟这场战役几乎就没遇到过什么有挑战性的工作。 「少将阁下,这次作战能够胜利,您厥功至伟啊。」 坐在座位上的我侧过脸,发现是一名高大粗壮的男子。他的眼睛是天蓝色, 顺直的头发是几近纯白的苍金色,络腮胡修剪得方方正正。一身整整齐齐的军装, 领章上的军衔是上校。我认出,他是美国方面此次派来支援部队的统帅,伊恩。 古德曼。 「全赖上级领导指挥有方,我又有何功劳?不过是按章办事罢了。」我顿了 顿,然后放下酒杯,半开玩笑地说道,「上校……不知道你和那位圣乔治型的战 舰少女进展如何?我记得,是叫乔治娅吧,这次战斗领导屠龙者小队的那位。」 「啊,啊……」被我这一番突然袭击弄得哑火的上校变得结巴起来,不断摇 晃着酒杯,断断续续地回复到,「是,是,进展很顺利,多谢阁下关心,那个… …」 一边处理着自己打结的舌头,一边用余光扫射着身后。我抬起眼,便发现那 圣乔治型战舰少女用凛冽的眼神盯着我们这一侧。 「这次的行动,多谢了你在空战方面的指教。不过,既然都是男性就不必见 外了,做男人该做的事情去吧。」 「啊,好,好的!」 望着他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松了口气,向着那位女士走去的身影,我不由得窃 笑起来——有道是期待相思病或者恋爱中的男人不会有错,看来确实如此——毕 竟,会为了自己向往的对象勤恳工作嘛。 觥筹交错间,彼此祝福的话语灌满了耳朵。尽管尽量克制,但我终于有了几 分醉意。 「……长官。」 我回过身,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源四郎,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跟我搭话那人五官端正,脸上留着两撇小胡须,看起来谦和而睿智,有着偏 圆的肩膀,双腿瘦削,身材显得有几分单薄。他的脸上似乎自然而然地有一种恬 静的气质,但明澈的双眸中亦是盛满决然,好似水中燃烧的烈焰一般。这位真田 政幸准将倒也算是我的老朋友,在过往的战斗中有过多次合作,关系好到甚至允 许我用他的幼名称呼他。 「不知您准备如何处置那名被虏获的深海舰队精英成员?」 他这句话让我想起了什么。我连忙站起身,向左右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微 微低下身,对他说道:「当然是送到研究机构去,一块一块地好好分析了。」 我放下酒杯,微笑地看了有些疑惑不解的准将一眼。 「不过,在那之前……我跟那舰货还有些事情要清算啊。」 星南镇守府中央区,也就是军事区内有专属的地牢。跟外面用于普通犯人服 刑的监狱不同,这里的地牢一共有四层。最上面一层的牢房有着透光的窗户,房 内往往画出一个黄色线条围绕的四方形,作为犯人能够就坐的空间,用于关押触 犯军纪的军人以及并不严重的罪犯。往下一层则是有点类似酒店房间的单人牢房, 与其说是监狱不如说是软禁室,较为舒服的环境用于关押政治犯和身份较高的犯 人。第三层则是著名的黑牢,有着合金制的房门以及没有任何窗户的房间,房间 的四壁与地板都塞了软垫,防止犯人利用坚硬的墙壁自残,同时还有无尽的黑暗 ——往往用于关押屡教不改的危险罪犯。而最下面一层是拷问室…… 来到这里最好不要带光,因为有一些东西不是常人想要看到的。 「啪嗒」。 低沉的开灯声,昏暗的黄色灯光照亮了这里的场所。 和第三层的黑牢一样,密不透风,此处却有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已经斑驳的 墙皮剥落着,仿佛在宣示这里已经有了久远的时光。而凝聚在墙壁上和地面上的, 是随处可见的暗红色血渍,几乎要将洁白的墙壁和灰色的地板全部染成暗红色一 般。室内有着一台看着已经许久没有使用的旧型号终端机,插着乱七八糟的线路, 而线路不远处,则似乎能看到一些让人呕吐的东西:人体组织、内脏残渣以及一 些和他们粘连在一起的刑具。 似乎只是走进这里,就能让人毛骨悚然。不远处,桌面上摆放着形形色色的 化学药剂——毫无疑问大多数都是毒剂,和那些药剂陈列在一起的还有估计各样 的刑具,屠刀、匕首、刮刀、肉叉、手抢、注射针管、手 术用具,只有常人想不 到的,没有找不到的。 而在室内的正中央,四肢被拘束在处刑架的枷锁上的,则是此次作战的被捕 获目标,要塞姬帕琪诺。 即使按照人类来说的标准也是标准的幼女身材。那完全裸露的皮肤苍白得完 全看不出是人类的皮肤,倒像是患了什么病的病人。她的身材极度娇小,和十来 岁的人类小学生差不多,手臂细的就跟小树枝一般,而身高估计不到一米三。她 有着不知道是天生就有还是作为设备或者装饰顶在头上的一点蓝色猫耳,眼睛也 是和猫耳的颜色相似的宝石蓝色。浑身上下,除去穿在下身的一条甚至连隐私部 位都无法完全遮蔽的黑色丁字裤、颈部那宠物一般的黑色项圈,以及一对黑白相 间、没过膝盖的的长筒袜外,完全一丝不挂,身后还有一条明显非人类特征的猫 尾巴在摆来摆去。 走进房间内的我抓起放在那张桌子下的一盆冷水,直接劈头盖脸地浇到帕琪 诺的头上,那份刺骨的冰凉让她猛地打了个哆嗦,缓缓睁开了双眼。 「醒来了?这一觉睡得怎么样?」 我走到桌边。那里有一台看着就是该被扔到垃圾堆或者博物馆的古旧留声机。 我取出一张唱片,放置在唱针下。伴随着旋转,悠扬的小提琴曲在室内回荡着。 那急促而激烈的节奏,让人感到好似到了演奏会大厅一般。 「你这怪物……」 帕琪诺愤怒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这个造成她目前窘境的罪魁祸首烧成灰烬 一般。 「怪物啊……呵呵。」 军靴踩在地面,发出哒哒的响声。我沉默着,一步步地走向她,而帕琪诺的 眼神中,先是愤怒,再是疑惑,最后是恐惧——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啪——!」 扬起右手,在愈加快速的切弦和换把声乐中,响起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这个吃人魔王!居然敢打我!你是活腻了吧!」 帕琪诺的脸被抽得通红,眼角好似带着眼泪,怒视着同样怒火中烧的我。 「活腻的是你,渣宰。」我背过身,深深吸吸了几口带着血污的空气,让自 己不至于当堂失控,「深海舰队屠灭人类的时候,你那份耀武扬威到哪里去了? 你的同伴将我的家人全部杀掉,将我居住的城市毁掉,将我的前途未来毁掉的时 候,你现在这份愤怒又到哪里去了?!」 说道激动处,我怒极反笑,便忍不住转过身,伴随着留声机中小提琴那突如 其来的快板的节奏,再狠狠地从左右两侧各给了她一声响亮的巴掌,那小脸被打 红得几乎肿胀起来:「那些冤魂的愤怒,至今还在徘徊呐!那座城市,至今还在 呻吟呢!」 那是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的战役。 快板终了,留声机中的乐曲变为慢板,带出悠远的回忆。 位于东方的,南国的城市,即使到了深夜也依旧闪耀着工业化的光芒,繁华 和有序统治着这座工业城市。人们整齐划一地上班,下班,领取薪金,生活。到 了深夜,除了在夜生活中还能有时间和精力狂欢的人外,整座城市便沉浸在宁静 的夜晚中。 这样的生活,虽说不是最好,但至少,人们能够生活下去。但是彷如朝露的 梦幻。但梦幻,是会终结的。终结了城市的安宁的,是震天的报警声,以及战争 的交响乐。 和黑夜仿佛能融为一体的深海舰队很快便出现在了这座沿海城市的内城中, 他们面无表情,从海洋的方向涌入城内,杀声震天,炮声响彻了整座城市。原本 在警报声中还算有序撤退的人们在死亡的驱赶下开始狂奔,乱作一团,踩踏和尖 叫,将这座城市彻底化为人间地狱。 血色覆盖了整座城市。 深海历83年4月19日凌晨,深海舰队进攻了这座南方的大城市。仅仅两 小时便击溃防守薄弱的海岸线,从城市郊区一路长驱直入攻入市中心。城内所有 的人,无论高低贵贱,品行端正与否,都受到了一致的待遇——死亡。 原本繁华的工业城市,在一夜之间化为坟冢。那或许存在的神明也为这等暴 行而震怒,倾盆的暴雨打湿了城市的每个角落,不知是神明的眼泪,亦或者是希 望冲刷走血腥的清扫。 等到有足够应对能力的人类军队赶到时,大半个城市已经变为了废墟。 那一年我不过是五岁的孩子,在除去城市中无处不在的宣传战争动员的背景 板以及异常高压的生活方式外,战争的滋味第一次蔓进我的心头。那一夜原本我 的家庭还在沉眠,在黑暗中被深海舰队的轰炸而震醒,在警报声中跟随着人流逃 窜。一枚炸弹落到道路中央,不知多少人便倒在路口,而更多的则是被炸断了手 或者脚。城市中的民防部队在幼小的我的眼中匆匆向着我们相反的方向跑去,最 终一个也没有回来。即使是深海舰队最终被击退,但哭声喊声依旧弥漫在城市的 废墟中。我还记得,我们家附近原本商品繁复的大商场变作了救护站,大人们把 死者送到这里,和还活着的人一起接受家人的认领。在那座商场,死人排了无数 排,有的骨肉分离,有的无面无脚,凝结的血块和乱飞的苍蝇,战乱后跑来偷吃 的老鼠,还有认亲的人的嚎哭声,若是恶魔亲自光临,肯定会自叹不如。 那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到我的家人。走散了无法联系也好,躺在那个地狱 般的大商场中也好,都已经无所谓。我的人生在那一刻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正义,复仇,用血和火让你们血债血偿。」 慢板终结,下一首乐曲是悠扬的小行板。 一边这么说,一边狠狠地掐住了帕琪诺的脖颈,用尽了全身的力度,几乎让 她完全无法呼吸。 &nbsp 。 沷 怖 頁 、 「军方还是对你们太仁慈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张白皙的面庞似乎在一点点地发紫,直到觉得再这样下 去她可能没法活下去的时候,我才松开了手。 「呵……知道吗?这个房间的历史。」 得以呼吸的帕琪诺疯狂地吐息着,好似溺水者终于浮出水面一般。而无视了 她拼命吐息的样子,我背过身,说道:「这儿被发现的时候呢,上一个使用者已 经走了百年了……二战时,深海战争前,日军攻占了这里,那会儿这里还被英国 人管着,还叫石叻坡……负责这里的是宪兵队长横田立本。他的喜好呢,从这里 刚被发现的时候那些他残存的笔迹里窥见一斑。」 我转过身,重新盯着她那绷紧了的身体,继续说道:「『日本的祖辈们,总 是执着于在短时间内杀死更多的敌人,这实乃浪费生命。人理当敬天爱人,珍重 每一条生命的价值——我的爱好便是将人折磨致死,在有限的时间内,令人享受 最大的痛苦。看着每一条生命挣扎,反抗,绝望,直到在折磨面前连死亡都是一 种慈悲。这才是,最为高雅的爱好』。」 一边冷冷地陈述着这个房间的来历,一边用冰冷的眼神,盯着那开始露出恐 惧,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的帕琪诺,我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横田的实验对象呢,是当时抗击入侵的部队和义勇军,所谓杀人诛心是也。直 到星南镇守府建设途中,这个地下室才被重新挖了出来,那些罪行也得以现世, 所以之后这里也就顺势而为的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就是这个拷问室的来历, 是不是很刺激呢?」 轻轻用手抚上了帕琪诺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看着她用愤怒而不甘的眼 神望着我,一股复仇的快感在我心里升起。 「虽说上峰的指示是将你送回祖国的研究所,一块一块地解剖你,把你们深 海的生理结构研究个遍,但我觉得这还是太放过你们了。要是我来处理,最好是 把你用刑具拷打个半死,一点点地把四肢的皮都剥掉,等你感受几日极度的痛苦 后再砍掉它们,接着眼睛好好挖掉,牙齿也给打掉——到最后,变得像蠕虫一样 只能四处爬行来舔人靴子,挂到公厕里,变成流浪汉和流浪狗们的泄欲工具好了 ——反正他们要的就是你身上能插的那几个位置来爽一发而已。」 「开什么玩笑,盗匪!我怎么会被变成那副人棍的样子……」 「这可不是由你决定的啊,舰货。」 留声机中的乐曲变为了激烈的急板,我从桌上拿起一根粗大无比的振动棒, 耀武扬威般地在她眼前晃了晃。虽然这么说相当伤自尊,不过这玩意儿的尺寸和 粗细几乎是我自己的两倍,按下电源键,茄子般粗细的振动棒就开始猛烈震动起 来。一把将振动棒插到帕琪诺的下身,狠狠地刺激着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 暴叫着,哀嚎着,被剧烈刺激的帕琪诺嘴角流淌着口水,而被重点关注的下 半身也很快失守,涓涓的细流从蜜穴中流出,很快便顺着白细的大腿流淌而下。 「为,为什……」 帕琪诺面色潮红,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变成了魅惑的浅红,血液仿佛在快速 循环,身体原本冰凉的温度一点点地变得滚热,甚至让人怀疑被火烧了一般。 「敏感吗?星南制药公司最新出品,夕张作为牵头人的催情药物,专门用来 驯服你这种桀骜不训的舰货。换做平时我可不会给她们用,所以临床试验一直等 到了现在呢。」 言毕,便将整根按摩棒一口气插进了私处。这一轮猛烈的插入之下,却好似 贯穿了什么微不足道的壁垒一般,鲜红的血和浑浊的爱液一同渗漏而出。 「哎哟……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我还以为你们在亚特兰蒂斯城里每天只是 被人像厕所一样上呢。」 「啊,啊啊……居然,被你这样的混蛋给……」 原本看着只是一条缝隙的小穴被像茄子一般大小的按摩棒插进去自然引起极 大的不适,帕琪诺如水蛇一般摆动着腰部——却不知道是想要挣脱这根巨物还是 在享受。 「呵,那又怎样?你这舰货,作战的时候就这么一副色情的打扮,却以为我 们不敢下手是不是……既然是这样,就给我一开始就做好觉悟啊!」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空出的左手对准了方才被刺激的阴蒂,狠狠地捏着, 按压着,欺凌着,好像那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发泄球一般。 「现在像头母狗那么叫吧——不,说你是母狗都是对狗的羞辱。」 乐曲继续着,急速的舞曲之下,伴随着的是按摩棒极为粗暴的在内抽动,好 似用匕首反反复复地捅如一人的胸口一般,才被破了处女摸的帕琪诺身体剧烈地 颤抖着,一股浓烈的味道之下,数量庞大的爱液就好似倒水一般从下半身喷涌而 出,弄脏了还在体内不断抽送的按摩棒和握着按摩棒的我的右手。那一刻,帕琪 诺的叫声已经不知道是在嚎叫、在哀求,还是在享受。 「怎么?居然就这样高潮了?还以为你们深海都是些没血没泪的家伙,居然 也会高潮啊?」 「你这野种!你这婊子养的混蛋!恶魔!魔鬼!」 被调侃时稍微恢复了些力气的帕琪诺怒容满面,恶狠狠地叫骂着,而收回了 按摩棒的我便毫不客气,一边听着换成了快板强节奏感进行曲的奏乐,一边直接 抽起桌上浸泡在盐水中的一条粗厚藤鞭,狠狠地对着那具娇小的身体抽了下去。 全力抽打的鞭子顶尖在裸露的肌肤上扯开一道白色条纹,接着缓缓渗出鲜红的血 液。隔了不到十秒,便继续全力挥出下一鞭。持续了十几次的鞭打,在甫一开始 时帕琪诺还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之后便逐渐虚弱无力,慢慢地无法挣扎。疼痛和 恐惧感让她产生了急性应激反应,小小的头部一歪,昏了过去。 「喂喂,你以为装昏瞒得了我?」 端起方才浸泡藤鞭的盐水盆,一把泼到帕琪诺的脸上。果不其然,被浓盐水 刺激到伤口的帕琪诺疼痛地高喊出生,声音大到仿佛整个镇守府都能听得到一般。 「如果是正常人类被这么搞一下,估计不死也得被下病危通知书。你们深海 的身体可还真是强韧,除了伤口之外居然还能叫那么大声。」我将藤鞭扔到一边, 戏谑地嘲弄到,「血火同源。只有把自己变成恶鬼,才能收拾掉你们这群恶魔, 这是你们教给我的。」直视着帕琪诺那双已经被疯狂和愤怒吓得害怕的眼睛,我 说道,「知道方才为啥不鞭打你的脸和下身么……因为我还要用呢。至于别的部 分,只要送去研究所之前你还活着就行了。」 一面说着这话,一边将播放的乐曲换成了如小酒馆内奏乐的柔板乐曲,从桌 上抽出另外的道具——原本被我放回去的按摩棒,以及一根红色的蜡烛。 「啧,海伦娜这家伙,居然给我的是低温蜡烛?」我瞅了一眼,心中便有了 几分不满,「如果只是这样还不如直接把这舰货扔到火堆里……罢了,也能凑合。」 取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然后冷笑着左手端着在昏暗的室内燃烧着,令阴影 晃动着的蜡烛,右手握着按摩棒,重新站回到帕琪诺的身前。 「你,你要干什么……」 被一顿鞭笞之后的帕琪诺显然没有了一开始的嚣张,发白的嘴唇颤颤巍巍地 向我发着问。虽然看她的 表情,她应该也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是了。 「呵呵……跟前线战斗初步报告说的差不多嘛。你恢复的倒挺快啊?」端着 蜡烛,一脸戏谑地看着她的身体。被鞭子抽打出来的血痕似乎比刚才浅了一点, 若是对比一下刚才,便可以发现帕琪诺的身体算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恢复 着。 「刚被抽得那么痛,现在好好享受吧?」 将拇指将按摩棒调换了一个模式,将功率调到最大,然后对准帕琪诺的菊穴 便插了进去,然后松开手。她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开发过的菊穴竟如橡胶一般,将 开到最大功率的按摩棒吞到了最深处。按摩棒的自动抽插功能已经开启,被吞没 后便不断地向内深入,退出,深入,退出。 「啊啊啊……!好痛——!快,快把那东西拔出来啊——!」 被巨大的按摩棒抽插着菊花,帕琪诺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脸上的表情 变得甚是痛苦。 「这还没完呢。血火同源,没有火怎么行?」 说罢便站到身侧,将蜡烛迫近到火焰几乎能燃烧到她的身体处,直接倾斜了 将近九十度角,高温的蜡油便飞流而下,滴落到要塞姬的胸口处。 一般而言这种行为都是一滴滴地来,然而我直接将蜡烛倾斜着,好似倒水一 般地滴蜡。就算是特制的「低温蜡烛」实际上也有五十度左右的温度,更何况还 是非常接近皮肤的距离,帕琪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娇小的身体被蜡油玷污。小 小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纤细的大腿,先后被红色滴落的凝固的蜡染上血一般的 红色。高温带来的灼热感、看着被滴蜡的紧张感让她几乎从束缚台上跳起来,而 慢慢凝固变凉的蜡油都好似成了抚慰。 &nbsp 。 沷 怖 頁 、 火焰让蜡油滴落,化作身上那一抹抹凝固后的血红——血火同源。 伴随着菊穴被按摩棒不停地穿刺进攻,她的身体就好似被扔到北国雪地中不 断地颤抖着,昏暗的灯光和烛光下,潮红的脸颊和持续不断的惨叫呻吟声,能激 发每一个人施虐的黑暗欲望。 「哈啊,啊,不要!不要!有什么要来了,求求你不要啊——!」 那不断抽动菊穴快感以及滴蜡的刺激让原本高潮过的帕琪诺完全没有修整的 余地。身体犹如触电,原本就在阴户内不断渗出的爱液此刻轰然崩塌,如瀑布般 泉涌而出。而泉涌而出的不只是阴户,一道浅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哗啦啦地溅 落到正前方的地面上,和早前已经泄出来的爱液混合着,将地面染成了另一种颜 色。此刻,空气中的血色混入了浓烈的尿骚味。 「哦?居然失禁了?」站在刑架侧的我望着这一出好戏,出言羞辱道,「原 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脏。」 「呜呜,丢,丢死人了……不要,不要去看啊……」 我收起了蜡烛,将还在她的肛门内作威作福的按摩棒拔了出来,十分满意地 看着她那副红着脸,拼命合上双眼,不愿去看那一滩污秽的表情。 「舰货就是舰货。」 「闭,闭嘴……」终于从持续的进攻中舒缓了一些的帕琪诺咬紧了牙齿,眼 神中原本的迷离和情欲添了更多的愤怒,「绝对,绝对要杀了你……」 「我就在这里。」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用鄙薄的眼神瞪着她,「有种你就 起来啊?这处刑台的质量我可信任的很。至于现在……我们来玩点正常的吧?」 音乐被切换为优雅闲适的中板,我面带惬意地解开腰带,脱下自己那双黑色 的长裤和短裤,跨坐到她身上将自己胯下那已经蓄势待发的硬物横到她眼前,用 前端轻蔑地,像刚才的鞭子一般抽打着她的面颊。 「好好帮我口交,之后或许我会打个报告让研究机构的人给你个快点的恩赐, 舰货。明白了吗?」 双手压着帕琪诺的头颅,望着那张已经满腔怒火,完全不符合幼女天真无虑 样貌的脸颊,直接对准嘴部便是一个深入。 「唔咕——!」 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几乎塞满了整个喉咙。遥想起自己幼年诊疗时被压舌 板压着舌头检查时总会想要干呕的事实便能明白,此时的帕琪诺莫说是干呕,恐 怕连呼吸换气都艰难。 「怎么样?很臭么?」欣赏着她那副失态的样子,我继续出言挑衅到,「为 了狮心行动有快一个星期没好好洗澡了。若是和那些我爱的少女们做爱的话,肯 定会提前洗好澡的……至于你?」 我狠狠地向内挺近着,直到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都撞到她的牙齿处时,才恶 狠狠地补充道:「你就是连母狗的不如的性处理工具,只配被我干到大小便失禁, 丢到垃圾堆里。那份腥臭是对你的恩赏,配合着之前就给你喂的催情药,给我好 好收下吧,舰货。」 说完后便开始狠狠地开始像对付小穴一般,自上而下地在那狭窄的口腔内权 利突刺着,被异物如此粗暴着侵蚀是帕琪诺蓝色的双眼内伸出了痛苦的眼泪,用 愤恨的表情盯着我这个在她的身上尽情施暴的男人。 「哦对了……你可别想着刷什么花样,觉得能把我变成太监哦。」 伴随着这句话,一杆左轮手抢便抵在了帕琪诺的脑袋上。那老旧的样子很明 显地说明那不是用来作战的武器,而是军官身份的象征……但对着脑袋开一抢, 还是足以一发毙命。 「你想活下去吧?嗯?起码活过今晚?」 一边说着,一边将腰身用力地向前挺去,好似那狭窄的口腔是廉价的自慰器 一样。严格来说没有了舌头精巧的侍奉,即便是获得的快感也少得可怜,然而— —「那么就给我好好口交,不然我失去的只是一根玩具,你失去的就是你的小命。」 伴随着这声命令和已经渐渐停下来的小提琴广板,是手抢上膛的响声,「只知道 搔首弄姿,躲在舰装里,跟着你这样的深海舰队领导,有什么用啊?」 被淹没在浓烈的腥臭味中的帕琪诺只是有些无力地晃动着头部,却不想着给 了我意料之外的快感。看着自己猛烈的抽插中,那长杆不断地侵入她那像幼女一 般的口腔,蛋袋甚至腹部都在她脸颊上肆意地撞击着,那副施暴的快感让我忍不 住加快了速度,同时凶狠地咒骂着:「食精啦你!」 强硬地将阴茎插入到最深处,几乎触碰着喉咙的位置,将自己全部的欲望在 帕琪诺的口中释放出来。 「唔唔,唔唔——!」 完全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帕琪诺只能低沉地呜咽着。在大量的射精结束后, 我满意地将下身从她的口中抽了出来。终于暂时得以解脱的帕琪诺剧烈地咳嗽着, 同时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想要将我强制灌注的精子吐出来——然而她被平躺着 束缚着,只得咕噜咕噜地将灌入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 「还没结束呢,舰货。」 选择了最后一张唱片——慷慨而激昂的小快板行进曲,重新将按摩棒开到最 大功率,然后流畅地直接将那大尺寸的按摩棒捅进她的菊穴。被再一次进攻敏感 部位的帕琪诺因肛门被剧烈地刺激着而身体紧绷,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却被束 缚着而无法自由动弹。 「啊,哈啊,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好……」 「好?那就继续吧。」我狠狠地用左手卡住她的脖子,那大功率的按摩棒在 菊穴内进进出出的样子让那已经射了一发的下身再次昂首挺立起来,而被掐住脖 子的帕琪诺只能在口中含糊地呻吟着,用绝望而无助的眼神望着我,「接下来就 让我把你干到生活不能自理。不过在那之前……」 从桌上取出了在镇守府内难得一见的避孕套,然后将那雨衣穿到了自己小弟 的身上。说实话自己留情无数,却居然没怎么用过这玩意儿——原因很简单,战 舰少女无法怀孕,自然也就不需要避孕,但是现在的情况…… 「先不说跟你性交是不是安全,我可不想把父精母血射给自己的仇人。」 自说自话地继续掐着帕琪诺的脖颈,保持着让她呼吸困难却又不会被窒息的 力度,直接在下身不做任何准备动作地狠狠刺入她的阴户。并没有遇到多少阻碍, 因为内膛已经因为刚才的施虐而潮湿无比,好似回南天中湿润的墙壁一般。 「不,不行,不要两边一起插,不要这样,求求你,请放过我啊——!」 「给我闭嘴!肉便器就给我有点肉便器的觉悟!」 狠狠地在她娇嫩的小脸上扇了一耳光,在白皙的面庞上留下了深红的巴掌印。 「好啊——不两边一起,三个洞一起怎么样?!」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我便抽过另外一根按摩棒,将功率调到最大,然后松 开掐着她的左手,强行掰开她幼嫩的口腔,将按摩棒插进了樱桃小口中。按摩棒 不断地深入浅出,将双手探到她微微隆起的胸口,狠狠地捏着两颗粉红色凸起, 用力地向上拉着,让她原本恶毒的诅咒和谩骂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嗯嗯唔唔」声。 每一次的深入都会被紧致的内膛死死地缠住,如然后抽出时仿佛那粉红的嫩肉也 被拉出少许。 「喔喔……你这舰货,下面还挺爽的嘛!」 按照自己学来的不正经的知识,帕琪诺稚嫩的下体应算是章鱼壶型。幼女一 般的身体让入口极为狭窄,插入却因嫩滑的肌肤而十分容易,内壁则难以置信地 豁然开朗。每一次插入后的抽出,都会因为入口的缩小给人以窒息般的勒紧感。 比起深入后的快感,抽出时的感觉则让人心潮澎湃。想到这里便忍不住撑着将下 半身缓缓向外退出,几乎是要完全退出,然后拼劲全速,泰山压顶般地直冲而下, 强烈地冲击着帕琪诺的内膛。这一轮冲锋几乎直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随后不断 地搅动,任由那紧致和火热的生命之房包裹着自己的尖端,赋予着快感。同时被 抽插着两个入口和口腔的帕琪诺,在那持续效力极长的催情药物的作用下,不断 地留着蜜水。 「唔唔,唔不唔,嗯唔唔——!」 「哼,没想到你是这么淫荡的舰货。」那份被吸溜的快感,那幼女一般平坦 的小腹因为我的插入而一起一伏,嘴上也被按摩棒抽插的帕琪诺无力地张合着嘴, 唾液一点点地从口中流落出来,滴落到地面,和方才滴落的爱液、尿液与处女血 混合着,「就让我好好上你上个够!」 这样强奸一般的性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我并不准备顾忌这深海幼女的感受。 动作越来越快,插入的程度也越来越激烈,不断的深入搅动中,我渐渐地感受到 了境界线的逼近。 「啊啊,看着吧,看着你被我戴套内射的淫荡样子!」 「呜噫……!」 帕琪诺痉挛着,面色惊惶地看着我径直突刺到最深处,然后颤抖着阴茎将精 子释放出来。被如此刺激的她很快也再次陷落,内膛拼命地紧缩着,一阵灼热的 爱液再次喷涌而出,将原本就肮脏的地板增舔了几分混沌。尽管是戴套内射,但 被那样刺激的帕琪诺还是不断地颤抖着身体,直到我将最后一滴精子发射完毕, 捏着避孕套将下体抽出为止。 「我可不想跟你这样的舰货再扯上一点关系。」 事后。 重新整理好衣服,将奏乐完毕的唱片从留声机处取下收好。已经三根硬物插 到眼神迷蒙,浑身无力的帕琪诺不断地喘息着。我从拷问室中抽来一根水管,打 开阀门,汹涌的高压水柱直喷帕琪诺的下体,巨大的冲击力让敏感部位被冲洗的 帕琪诺高声尖叫起来。 「得把你肮脏的下半身清洗干净,免得有什么东西留下来。」 冲了几分钟,我才心满意足地关上阀门,将水管扔到一侧,拍了拍身上有着 浓烈男女交合气味的衣服。 「庆贺吧,要不是上层的研究机构想要个完整的你,我早就把你的四肢都砍 下来了。过两天你就会被送去当研究物品,在这之前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 「你这家伙……」 对你这家伙的称呼感到十分好笑,我忍俊不禁,摊了摊手,补充道:「我做 的这一切只不过是我个人的愤怒,你该为我没有把你丢到星南的滨海广场或者什 么公厕里挂一个请随意使用的牌子感到幸运,不然你早就被那些在深海战争中死 了亲人朋友民众的愤怒给淹死了——还是说被精液给淹死呢。」 推开拷问室的大门,我冷笑着向她留下最后一句话。 「等待吧!这不过是血和火复仇的开始而已,很快你就能被一块块地拆解— —裸体的人少有秘密,但你被肢解拆分之后,可就没有秘密了。」 却不知,在锈铁的大门合上的那一刻,在拷问室昏黄的灯光下,要塞姬帕琪 诺脸上,有着诡异的笑容。 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12) 【战舰少女同人 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12) 作者:sanadasayuki(真田安房守昌幸) 字数:12595 海伦娜:情报部门的负责人之一,有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火辣身材,因而成为 资历最老的婚舰之一,长期与指挥官存在秘密的情人关系。性格相当会照顾人, 有时会以姐姐身份自诩,某个方面上确实相当的母性…… 「那么,我便去准备了,也请您做好觉悟哦。」穿着一身黑丝紧身衣,身材 凹凸有致的海伦娜向我施了一礼,随后笑盈盈地望着我,「这个时候还能如此悠 闲,该说不愧是您吗?」 我合上了终端机的面板,结束了工作状态对她同样还以意味深长的笑容。 「邀请我来到这里的……可是你啊,海伦娜。既然如此,我就不该表现得悠 然自得一点吗?」 「真会说大话。」她拨弄了一下那一头蓝色的秀发,向我抛了个媚眼,「记 得吃药哟?不然小心明天下不来床呢。」 「谁下不了床还不知道呢,拭目以待。」 她嘻嘻地笑着,走进了浴室。很快,一阵让人浮想联翩的水声便从浴室中传 来,我只好自嘲般地笑了笑,拿过床头柜上的两颗青色的胶囊,用一口凉水将其 送下肚子里。 夕张开发的最新药物,那是能让男性一展雄风,夜战十女金抢不倒的神器, 代价是一夜过后下体会一直萎靡不振,但公开生产贩售之后依旧被上至权贵下到 平民所抢购。让我服用这种东西,海伦娜的用心可想而知。 这里当然不是我自己的宿舍房间,而是距离镇守府核心区有一段距离的伊斯 塔纳府。在不列颠统治着这片土地的时候,伊斯塔纳府是殖民总督的居所;在深 海舰队曾经的入侵中,这座豪华的官邸被破坏得只剩下残垣断壁。而镇守府建立 后,我专门划出了一部分资金,将这座旧时代的官邸重新建设成了对外营业的超 星级国宾馆,负责接待来访的政要和高层。 ——当然,我自己有的时候也回来此地修养。不过这一次下榻却并非我的主 意,而是海伦娜的邀请。 事情的起源是在要塞姬捕获作战结束几日后的一天。 「……是这样啊。了解了。」 按照北半球的天气,夏天已经被秋季的丰收所赶走,然而在赤道附近,旱季 的暑热依旧在残酷地持续着。在要塞姬被捕获后,经由上层的决定,她将被移交 给位于祖国南部省份的一处官方的研究机构。为了保险起见,移交将通过铁路运 输完成,时间是三日后。 又取得了一次胜利的自己忍不住在办公室内微笑了起来——我享受的永远不 是所谓人类的胜利或者军人的荣誉,而是对深海舰队复仇的快感。 「今天的训练计划完成……指挥官阁下您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 办公室的门缓缓开启,那一身特工打扮的海伦娜钻了进来,笑盈盈地望着我。 「姑且算是搞定了吧……有什么事……吗?」 在我说话的时候,海伦娜毫不顾忌地迈着性感的猫步走到我身边,用细嫩的 手按在了我的臂膀上。一阵诱人的香水味登时钻入了我的鼻腔,心跳忍不住加速 起来。 「工作既然顺利,那为何不好好放松一下呢?」她向我眨了眨眼,暗送秋波。 我再一次在心里赞叹她的主动。一般而言战舰少女们在男女之事上都相当被 动,须得作为上级的我软硬兼施才能拿下本垒——然而海伦娜就属于少数的例外。 依稀记得那是自己刚到任镇守府统领后不久的时间,她主动在办公室用言语挑逗 着那个时候还没多少性经验的自己,结果当时血气方刚的我当即便十分狂野地正 面要了她,然后将她纳入了当时还没有多少的婚舰队列里。然而在我们的关系里, 她是属于主动进攻的那一方,并且始终牢牢地在这一方面把握着主动权。所以她 主动邀约,便也不奇怪了。 终有一日要把这主动权夺回来,我忍不住想着。 「那是自然……」一面联想着往日与她做爱时她的媚态,一面忍不住地将手 放到了她柔软而纤细的柳腰间抚摸着,「……就不知,你准备怎么休息?」 「您可真猴急呢……现在姑且还算办公时间哦?」巧笑倩兮的她轻轻地按住 了我的手,「后天是休息日,明天夜晚到伊斯塔纳府找一个套间,我们彻夜相谈 如何?」 带着一丝染上了些许下流的笑容,我点了点头。 「完美。」 再检查完了一词自己的部署,望着刚刚洗完澡归来的海伦娜,我忍不住赞叹 着。她面色因为热水而微微发烫,蓝色的长发还湿润着,配合上一身洁白色的浴 袍,仅仅是如此便能让人浮想联翩。 「稍等哟,因为稍微有些口渴了。」 得意地翘了翘嘴角,她从书桌上的小冰柜中取出一小盒牛奶,熟络地拧开盖 子喝了起来。我忍不住盯着她喉咙的起伏,顿时感觉她妖艳了不少。 「啊,真是让人舒服……啊,嗯唔……」 看着她这样一幅诱惑的姿态,完全不想再忍耐的我直接从床上起身,抬起她 的头对准嘴唇被亲吻了过去。海伦娜并没有抵抗,将手中那一盒牛奶放到床头柜 上,本能地顶在我胸口的手马上也放缓了力气,十分自觉地将身体交给了我进攻。 身体紧贴,感受着海伦娜主动地用那对饱满的巨乳磨蹭着我胸口的质感,紧紧地 掠夺着她的双唇,口舌一并交缠着。我主动地顶开她的牙关进攻着,而她亦回以 激烈的反击,与我一同在她的小口中搅拌着。 「好浓……牛奶味啊……」 「因为才……才喝了一般啊,您就这么……猴急……」 相互贴合的嘴唇之间漏出了几分含糊不清的声音,我忍不住地将左手绕到她 身后那高翘的臀部,用力挼搓着她的桃尻;同时右手伸进了她的浴袍里,十分不 安分地捏着那对温暖而丰满的双乳,接着轻轻一捏已经微微凸起的乳头,海伦娜 便小小地惊呼出声,配合着我的舌吻也渐渐跟不上节奏,逐渐地被我掌握。 「啊呼……」 等到我们两边都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我才缓缓从她身上离开。海伦娜上半 身的浴袍已经被我粗暴地拉开,那对让我在无数次交欢里为之癫狂的水滴形巨乳 就那样与那两颗凸起的樱桃一并展露在我身前,再配合被浴袍映衬的,沾着些许 水分的身体和海伦娜那迷情一般的表情,让我的呼吸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嘻嘻,很期待您今天晚上的表现呢。」她关上了主灯,只留下了床头那渲 染情欲的昏黄灯光,然后轻轻一推,让我坐到铺好的床上,然后轻轻一滑,浴袍 便十分自然地滑落,只剩下那具让我如 痴如醉的胴体,「又变得那么大了,真是 好色……虽然我也没资格这么说呢。」 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已经一发冲天的肉棒,海伦娜嬉笑着评论着,然后轻轻地 往尖端吹了一口温热的吐息,让我忍不住因为刺激而微微颤动着——虽然实际上 早在她从浴室里出来之前我就已经在幻想今夜与她激情的场面中勃起许久。 「那么,就满足您的欲望吧。」 她利落地踢走了那一对拖鞋,用柔软的双乳将我的肉棒包裹起来。极具分量 感的质感,让我从身体到心灵皆感到一阵温热。那份热情如火的主动,让我不由 得感到了一阵感动,当然,我的胯下也十分自然地「感动」起来,忍不住在胸部 之谷间微微颤动着。海伦娜用手从两侧按着自己的胸部左右摇动着,如按着夹热 狗的两片面包一般,用双手不断施加着压力。那份压倒性的乳量,几乎将整根肉 棒吞没,即便是龟头也被柔软的肉所浸满。 「唔唔唔……爽啊……」 「怎么样?我的胸部,比起那个深海舰货的寒酸样子,如何呀?」开始上下 同步晃动着胸部揉搓着我的肉棒,用不一样的动作熟练地给予着不同样的刺激感 和快感,海伦娜出言引逗着我。她的胸部因为水珠和运动中渗出的汗液开始变得 滑溜起来,摩擦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原本就是要被吸进去一般的感觉,湿润 之后更是让人难以忍耐般的舒服。 「哦哦……比起那个贫乳的幼女,当然是你的大奶子更棒啊……海伦娜!」 我伸手拿过海伦娜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一盒牛奶,将剩下的小半盒直接倒在了 她的胸部上。 「哎哟……好凉……!」 「喔哦哦哦……!!」 她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凉惊叫着,眼看着自己胸部的乳沟被浑浊而白色的牛奶 所填满。然而她那温暖的体温与冰凉的牛奶混在一起的感觉,却让我的下身仿佛 爽上了天。伴随着腰部的晃动,肉棒在双乳中润滑的感觉同样让我感到一阵蠢蠢 欲动。用牛奶取代润滑剂,我主动地向上挺起了腰,就好似此刻正在肉穴中性交 一般,狠狠地蹂躏着海伦娜的双乳。 「好滑,不过虽然知道这是牛奶,但总感觉……您可真是恶趣味呢。」 望着依旧在尽力地侍奉着她,我忍不住笑了笑:「什么恶趣味呀?」 「很像您的精子不是吗?看起来您是想欣赏我说让人害羞的话的样子……不 过总觉得,被胸部给洗澡的您的下半身似乎也要射出点牛奶咯?」 若是一般的女性,听到我这般恶趣味的追问,肯定会面红耳赤,羞于启齿— —然而海伦娜却毫不羞怯,大大方方地主动讲了出来。言毕,她便更加主动地双 手环抱住自己的巨乳,上下晃动着,同时身体也画着圈,对被软肉包裹住的分身 尽力摩擦着,全力地刺激着我。然而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好似在洗澡一般,乳缝 之间的牛奶泛起了泡沫,就如泡澡时泛起的沐浴液泡沫一般。 「哈啊,啊呜……又冷又热,肉棒一动一动地,好有感觉……胸部好有感觉 ……」 吐在我身上的温热气息一点点紊乱起来,喷出的热流刺激着被胸部夹住的龟 头,伴随着瘙痒的感觉,配合润滑着我的下半身和胸部的乳肉的牛奶,海伦娜扶 着胸部运动的手更加地用力,给予着无上的刺激。热烈的水声,紧致的包裹感, 让我联想到真正的性交。 「舒服,太舒服了啊,没想到打奶炮能这么爽啊……!」 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我按着海伦娜的肩膀,加大了向上挺动腰部的力度, 追求者如肉穴般的双乳之间那极致的快感。海伦娜因为兴奋而凸起的乳头磨蹭着 我的腰腹,洗浴后沐浴乳的香气与汗味和牛奶味混合着,渗出汗水的洁白就闪着 微红的眩光,润湿的猩红色眼瞳,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再难克制射精的冲动。 「啊唔,要射了,海伦娜……!」 「呀啊,好的,无论何时都可以,您的精子,哈啊……」 下身顿时感到了一阵剧烈的压迫感,如两面不断合拢的墙壁,仿佛能让人压 扁蒸发一般。牛奶、汗液和溢出的先走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刺激着我,仿佛小便 一般的快感让我感到了射精的临近,继而迅猛地向上顶着腰。 「唔……!」 随着最后一次的上顶,龟头顺势冲破乳肉的围追堵截,重新呼吸到甘甜的空 气,同时快感也促使着我顺势射出了精液。如喷泉一般猛烈的射精直接玷污了海 伦娜精致的面庞,而在射精途中海伦娜有意无意地再一次夹紧了胸部之间的下体, 极强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又射出一轮精子,将她的脸完全抹上了污浊的白色。 「射了真多……这就是服用了药物之后的战斗力吗?」 「还没完哦。」我抚弄着她蓝色的头发,用床头柜上的纸巾把她擦拭着脸, 抱着她站了起来,「今夜我们来玩一点特别的吧。」 我从床头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道具——首先是一副眼罩,外形有如一只紫 色的蝴蝶,十分顺手地从身后为海伦娜带上。 「这是……诶,诶?!」 在用松紧带从后固定住之后,眼罩完完全全地遮蔽了光线。若是关了房间内 的灯光,黑暗之中戴不戴眼罩似乎没什么区别,然而此刻房间正开着昏暗的台灯, 在微弱的光线下欣赏这样一幅香艳的胴体,对我而言是一种无上的享受。站在她 身后的我从肩头向下看去,那一对饱满的胸部显得更为立体,即使完全没有胸罩 固定也异常坚挺;而即使被我戴上了眼罩,海伦娜仍旧十分主动地用那高翘的臀 部磨蹭着我的大腿,勾引着我继续下一步。 「那么,接下来你就是我的俘虏咯。」 我嘿嘿地笑了笑,搂着她的腰部,带着她走到书桌前,将双手从海伦娜的背 部挪到她的香肩处,顺着白皙的手臂顺着手掌的方向挪去,将她的两只手背到身 后,然后「咔嚓」一声轻响——「等等,做,做了什么……」感觉到双手不能再 随意移动的海伦娜惊觉到,而我看着她的那副与平时干练样子相反的柔弱,心里 便升起了巨大的满足:「手环而已啦,既然是俘虏那就应该好好听话啊。」 言罢,我从书桌下的柜中掏出下一件道具,那是与皮质的手环相配套的脖套。 在将松紧度调配到密合,确信海伦娜没有挣脱的机会后,我将颈套上附带的那根 细长的锁链挂到书桌侧的衣钩上固定好。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海伦娜翘起的屁股, 准备好好地用这样sm调教让她这头喜欢自由奔放的母马,让她彻底沦为我的俘 虏。 「啊,啊唔,感觉到了呢,是要把我像小狗一样拴起来吗,真是恶趣味啊… …」 我不置可 否地偷笑了一下。原本还考虑着为她带上口球,但一想到这样就欣 赏不到她绝妙的春声,便就此作罢。然而一把从身后压到她的身上,从背后爱抚 着海伦娜美好的身体。被眼罩遮住看不到情况的海伦娜只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正 肆意侵犯着自己,双手被手环束缚的她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动作却反倒主动地 向着深厚的我靠了过来。见到她还是这么主动,我便将手从原本玩弄的那一对肉 感的大腿挪到背部,接着再一次从书桌下的柜子里取出一根羽毛,轻轻地伸开手, 挑逗着海伦娜那对下作的巨乳。利用她看不见的事实制造她不知道羽毛要飘到哪 里的心理上无助的感觉,她便仿佛浑身发痒一般,身体微微地抖颤起来。而我并 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转而将手伸向了她的股间,开始刺激着她早已湿润的秘密 花园。 「不,不要……」似乎对作为m的一方感到了不适应,海伦娜终于打破了沉 默低声地抗议着,而我则无视了她,一边继续用羽毛骚动着她,一边一手撑开她 原本秘合的双腿,从背后欣赏着她弯腰时向身后暴露的私处,丰满的山丘山长着 细密的森林,紧接着用手指开始刺激花园的入口。海伦娜因为被遮住视线而重心 不稳,加之被我挠着痒与刺激着下身,因此站得不是很老实,饱满的臀部在我眼 前扭来扭去,颇有种夜店女郎为下流的顾客做表演秀的感觉。眼看她原本凛然的 防线已经暴露出缺口,我放下羽毛,亦不再为她的美背施加压力,转而摩挲着她 肉感的大腿,同时取出柜子中的绳子,将她的身体用绳子呈8字形状牢牢地套紧, 胸部上下捆绑起来,因为弯腰而下沉的丰满巨乳被高高地凸出。 「您真是……胆子好大……」 「胆子不大怎么驯服你这女人?」我忍不住笑了笑。自打海伦娜对我发出邀 约的那一刻我就准备在性方面彻彻底底地征服桀骜不驯的她,一转在以往的做爱 中总是她主动进攻我让我无奈地缴械的劣势。在刚才的乳交中首先佯装被动让她 放下戒心,然后将她捆绑起来,让她高潮绝顶,弄得她身心俱疲,最后迫使她在 性爱方面从原本傲气凛然的御姐变成被动柔软的小女生,这便是我完整的计划。 「呀啊啊……」从背后抱住海伦娜,享受着她惊慌的叫声,同时开始用双手 从身后抚摸着海伦娜的那对方才才被我玷辱过的,让我垂涎三尺的胸器。被绑起 来的胸部异常地敏感,仅仅是温柔地抚摸着柔软丰满细滑的乳肉,手指轻点着那 闪着新鲜粉红色泽的乳头,强烈的刺激就让她难以自持地娇哼起来。见此我只抽 出一只手继续爱抚着胸部,另一只手则向下继续抚摸着肉感的大腿。似乎想要做 些抵抗般地,海伦娜忍不住夹住了双腿,不让我将手滑入大腿的内侧,然而这样 的姿势根本无法持久站立,而我则继续抚摸着她绵密的大腿,另一边则将自己的 肉棒紧贴着臀部,一副要侵犯她的菊穴的样子。 「不要,求您……」海伦娜微弱地向我哀求着,而我只是轻笑了两声,向着 她的耳垂呼了一口气:「海伦娜……摆出更下流一点的样子吧?这样我也会很开 心的。」 &nbsp發頁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饶了我吧……」 海伦娜就这样被我带进了温柔乡的陷阱。玩弄她,侵犯她,让她在我身前求 饶的成就感让我也忍不住颤抖起来。原本利用强势填平了上下级差异的海伦娜, 此刻被自信而权威的我调教得失去了原本的强势,被我全面地在气势上碾压,完 完全全不敢也不能再做什么,只能消极地做着象征性的抵抗,任由我继续侵犯。 我继续从背后进攻着她。已经浑身是汗液的海伦娜渐渐失去了做最后抵抗的 力量,于是我直接一手抬起她的右腿,将她滴着淫液的下半身完全张开。海伦娜 忍不住失声惊叫起来:「呀啊……为什么突然抬起来……?!」 「为了让你以后好好听话啊。」 「不要,不要……快放开我……」 「还不听话吗……真是的。」我冷哼一声,将她被抬起的腿架到书桌上,然 后用左手抬起了她的另一只腿,让她完完全全地脱离地面,接着用原本抬着右腿 的右手拉起她蓝色的长发,将她被蒙住眼睛的脸粗暴地拎到我脸前。望着那微微 张合的粉嫩嘴唇,我用脸部在她的面颊上磨蹭着,而抓着头发的手则伸向了那具 有他人没有的重量感与弹性的美乳,尽情地揉搓着。细嗅着海伦娜身上浅浅的香 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下面都湿透了哦。」 无视海伦娜微弱的抗议声,我内心昂扬地印上了海伦娜迷人的唇,深深地亲 吻着她,将舌头又一次深入她的口中掠夺着,反复勾引着她内心的欲望,而已经 迷离的她只能被动地接受着。眼看到这里我忍不住松了海伦娜的脖套,让她得以 稍微喘息。当然并不是我准备放过她,而是在双方作战经验差不多的情况下,抵 抗越激烈,战斗才越有看头——就如现在这般。 「乖乖听我的话,你也会爽到死的……现在乖乖站着别动。」 知道反抗也没有什么用途的海伦娜十分乖顺地在手脚和脖颈都被束缚的情况 下勉强站立起来。我转身来到她的身前正对着她,径自扑向那具美丽的身体,将 脸部陷入那硕大的乳浪之中,向上挺立的硕大肉棒正好也顶住了海伦娜柔软的禁 地。勉强站立着的她被我抱起她的双腿将她托起,双手被反绑而双腿也被力气颇 大的我抬起的海伦娜接受命运般地任由我摆弄着,任由我将那硬物压在她的洞口 处。溢出的蜜液让我的肉棒已经润滑,十分顺溜地在她的花瓣上前后移动着—— 当然不是像处男那般寻找入口,而像是武装游行一般让海伦娜服输的行为。等到 确信她没有继续反抗的意思之后,我便十分满意地对准她的入口,同时腾出一只 手解开了扣住她双手的手环,然后双手抱住她的臀部, 就这样将她抬了起来,如 飘如空中一般。早已无力的海伦娜双手解脱般地垂了下来,但颈部还被束缚的她 为了不被勒住脖子,将双手紧紧地圈住我的脖子,同时担心我放手的她也只能选 择用双腿用力地环绕着夹紧我的腰部。 「啊,啊啊……!」 在托着她的身体下坠的那一刻,早已等到好的肉杆顺势直刺而入,「噗嗤」 的一声,一举击穿她柔软的内穴,直接贯通到最深处。海伦娜发出低沉的悲叫声, 我却丝毫不管她,而是继续如长剑一般在里侧直刺着。海伦娜的内侧有许多的褶 皱,在肉棒深入的那一刻褶皱却未有完全伸展开来,刺入其中好似走于梯田之上, 感觉肉棒在褶感中被一圈圈的肉环刺激着,让人无法抗拒。而被这般突袭的海伦 娜也好似身体被搅动一般,十分淫糜地因为快感叫出了声,身体好似堕入深渊一 般地瘫软在了我的身上。 「看起来你很懂嘛。」我抱着她的大腿,十分满意地继续着攻势;而海伦娜 因为脖子被套住,只能死死地抱着我,双腿圈着我的腰部,低声地嘤叫着,而面 对这样的她,我忍不住继续挑逗着,「以前明明那么主动地要我,怎么现在就一 副纯良的样子呀?」 看起来自己高估了海伦娜的实力。在能够自由行动的时候她确实是性的大师, 几乎每次都能用熟络的技巧让我早早地泄身,然而在此刻被绑起来,落入我设置 好的陷阱之后,就显得十分无助,而这也正是自己一转攻势的好机会。 一边享受着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一边却一点点放慢了动作,以给她一点适 应的时间,同时将身体压在那对坚挺而有力的双峰之上蹭弄着,刺激着她最敏感 的位置。被我包裹起来的海伦娜好似感受到什么滚烫的样子,触电般地心跳加速 呼吸紊乱起来。见她已经稳固下来的我将左手划到她的胸口处,触碰着柔软的皮 肤,握住了那对充满弹性的巨乳,而右手则滑入下半身,狠狠地捏了一把已经凸 起的阴核。海伦娜嘤咛一声,忍不住地向后倒去,而我也趁势解开挂在衣钩处的 脖套上的锁链,一把将她揽住,让她再也拜托不了我的控制。 尽管她平日里很干练,个性也十分刚强,但女性总归是女性,在被我的阴茎 侵入的那一刻便只能完全臣服,将那条花径为我打开,俯首求欢。而我自然是毫 不客气地压到她身上,在内侧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般疯狂地顶着。同时我低 下头吻上了她的嘴,海伦娜好似已经享受起来一般,忘情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抱 住我的腰背,双唇也吻上了我,吸吮着我的嘴唇。稍微休息完毕,我便再次用力 地将下身向前顶去,狠狠地齐根没入。虽然已经习惯于和我性交,但是海伦娜却 属于敏感的类型,随着我奋力的摆动她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哼声。 「嗯,嗯嗯……」 见此我便进一步挺起腰腹,重新双手抱着她的双腿上下跳动般地全力冲刺做 着抽送,将那巨物更加深入,几乎直接深入花心底部。那强烈的压迫感让海伦娜 半开合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颈,雪白的乳房因为被绳索束缚而更加地挺立, 随着我下身的动作而不断起伏颤动着。我忍不住弯下身开始品尝那颗饱满的樱桃, 海伦娜嘴中当即传出兴奋的呻吟声,热切地满足着我征服她的快感。想到这里的 我决定切换动作,松开了她的其中一条腿,顺着她被我抬着的另一条长腿旋转着, 将原本面对面抱着她双腿的姿势变为后入式。那交合处的庞然大物在旋转时犹如 一颗螺钉般地更进一步地深入海伦娜的花径。在海伦娜一声有些痛苦的娇声后, 已经完成转身的我放下了她的另一条腿,然后一边狠狠地后入她,一边让两手从 身后抓住那一对丰满的奶子,手指陷入富有弹性的乳肉中施虐一般地搓弄着;而 被刺激的身体则让下腹部涌出一阵蜜液的洪流,震撼般的快感随之而出。 「唔啊,嗯啊,好厉害……」 因为腰部被按倒而头部向下的海伦娜感受到了脑充血一般的性交快感,呻吟 逐步变得悦耳起来。我喘息着握住她的腰杆让她双手支撑着地面保持着平衡,同 时开始变急为缓——方才那一轮驰风骤雨般的急攻险些让我在海伦娜那极致的小 穴里直接射精。为了能更持久地征服她,我慢慢地用推车一般的姿势进攻着,同 时在她的腰部施加了力道,迫使她将原本垂直支撑着地面的双手支撑不住弯了下 去。这样的动作让她更易被攻击,也让插入变得更刺激。我便这样悠然自得地一 面让自己从极致的快感中恢复过来,一面继续驯服她。而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我 干脆直接解开了她套在脖颈上的脖套扔到一边,只剩下遮蔽视线的眼罩,然后更 向前一步地抱紧了她,将全身的体重压在她身上,双手握住如钟乳石般下垂的双 峰,用大腿夹紧她饱满的臀部,再将小腿向内抵在她半跪的大腿上,如骑士一般 骑上了这匹母马,然后如打桩机一般开始向内突刺而去。 「啊啊……!好棒,好舒服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啦……!」 好似开始享受着被插入的酥爽一般,海伦娜开始大声发出娇媚的叫床声。她 好似变为纯粹的雌性动物。我胯下的巨物突进一下,她便感受到一阵快意,浑身 被汗水浸润发出娇吟,然后阴道情不自禁地夹紧我。我一边快乐地征服着她,一 边将火热的呼吸吐到她被汗水打湿的脖颈上:「心悦诚服了吗?我美丽的俘虏。」 「是的,是的……被您调教得只想着被上了,我投降,我投降啊啊……!」 听到这里的我也不再克制,拼命地像骑马一般将身体激烈地向前顶去,在海 伦娜扭动着臀部配合的时候让快感达到了顶峰。她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头向后仰 到极限,私处紧紧地收缩着,让我低沉地怒吼一声,贯穿到最深处,将火热的精 液喷射到花心的底部。 两个人稍微僵持了一阵,口中剧烈地喘息着。最终海伦娜将头部完全靠到了 压在她的我的身上,那模样俨然一副雌性向雄性摇尾屈服的娇小女人模样。我将 肉棒从小穴出拔出,粘稠的精液和泛滥的爱液混合着流淌而出,将华美的地毯染 上了一层深色。 「还没有结束哦。」 方才的的动作确实十分激烈,然而不断的抚弄攻破了海伦娜的尊严,让海伦 娜输得心服口服。所谓不乘胜追击的胜利毫无意义,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床上正 面击败已经疲惫的她,让她彻底臣服于自己的胯下。 由于方才她被我像母马一般蹂躏了许久,海伦娜终于支撑不住地瘫软了下来, 蜷曲着身体胸口起伏地喘息着。我将她横抱起来放到柔软的床铺,让她无力的身 躯倚靠 在我的腿上,接着摘下了蝴蝶状的眼罩,准备让她看着自己被征服的样子 ——而当终于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正躺在微笑的我的怀抱里的时候,海伦娜双 面一红,羞耻不已地想要逃离,却被我用手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直视着我。 「如何?乖乖地被我虏获吧?」 海伦娜无力又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在我满意的凝视里,低声地说着:「是, 是的……以后我会乖乖听您的话的,我永远是您的人,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 「很好。」我慢慢解开了她身体上的绳子解开,让她玉体横陈着,然后命令 道,「好好躺下吧。」 被调教之后的海伦娜变乖顺听话许多,十分老实地平躺到了洁白的床单上, 脸部有些战战兢兢地扫视着,看着自己的身体摆出十分羞耻的姿势。她傲人的身 材显示着成熟女人的无限魅力,而更难得的是缓缓张开的双腿让美丽的三角地带 显示出那鲜红湿润的秘境,还有粘稠的液体残留其上。虽然刚刚才半强迫地侵犯 了这具身体,不过看到她赤裸地平躺下来摆出任由我侵犯的淫乱样子时,下半身 忍不住再一次挺立起来,忍不住一股脑地骑到她身上,双手握住那对巨乳向内挤 压着,让滚热的下身从其中穿透:「想叫就大声叫吧,我们之间无需那些遮遮掩 掩的假动作不是吗?」 海伦娜果真如我所料地那般,忍不住畅快地呻吟起来,那感觉几乎让我们两 个人都要升天一般。我的肉棒在那份柔软当中胀大变硬,海伦娜漂亮的双眼望着 胸前不断刺出的红亮的前端,忍不住失声:「啊啊……」 「怎么样?刚才就是这玩意儿在你体内纵横驰骋哦?」 海伦娜害羞地红着脸,目光中流露着几分崇拜。我放心地转过头,近距离地 欣赏着她大开的双腿。那湿润之处正一开一合着,我便再一次出言挑逗:「下面 正蠢蠢欲动呢,你又想要了吗?」 「……是,是的……」 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样子,我施虐的欲望忍不住又升了起来。先是命令她主动 用双手夹紧水滴状的巨乳,然后腾出手来不断摩擦着那柔软的耻丘,将手指按压 向那敏感地带,深入那桃花涧当中。海伦娜颤抖着扭动着身子,双手却依旧用力 地在我乳交。我忍不住用手点了点她的脸:「刚才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呢,好好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啊?」 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海伦娜细声细气地回应道:「想要……想要做爱……」 而我却佯装糊涂地望着她:「和谁做啊?」 「和……和您做爱!我是淫乱的战舰少女,最喜欢被自己的男人上,所以请 主动地把您的肉棒插到我里面……!」 大功告成。 我直接跪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抬到肩膀上,然后整个身体向前压了上去,让她 的臀部抬高,以便让她看到交媾的场景。感受着她的颤抖,我抬起腰深深地再一 次插入到她体内,将肉棒整根没入。因为是第二次插入,所以腔内已经充分润湿, 仅仅是摩擦着肉壁便感到一阵舒爽,而抱着她抽动则让快感加倍。 「啊啊,好舒服,好棒啊啊……!」 海伦娜发出沉闷的呼声,扭动着流出香汗的身体,双腿主动环绕着我的背脊, 在我耳边发出煽情的吐息,主动伴随着快感的大潮随波逐流着,一点点地向我展 露着自己淫乱的本性。那娇声的呻吟,充满弹性的身体和摇晃着的巨乳疯狂地刺 激着我的视觉神经,激烈的压迫和强烈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我几乎难以呼吸; 这时她美丽的圣地在我眼前一览无余,借此带来的莫名兴奋,希望听到她更多呻 吟声的我加大了腰部的力度,用活塞运动继续着对她的征服,而海伦娜也因为被 我凝视,在羞耻和快感当中游走着,引发了剧烈的兴奋感,收缩着她的里侧,赋 予着我更强的刺激。 「啊唔唔,哈啊,啊,还要,请给我更多,更快一点,请更用力地上我……!」 望着海伦娜那失神一般的表情,回应了她的哀求,我更加一把劲,得寸进尺 地用力搂抱着她,用力亲吻着她,用力冲撞着她。言语被快感冲散,性欲却丝毫 没有消失,体味着她柔软温暖又带着些许乱人心志的芬芳身体,口中品尝着如蜜 水一般的玉涎,享受着她陶醉多情的表情和眼神。 「再使劲,再用劲一点啊,腰都软了啊啊啊……!」 随着她如小鸟鸣叫一般轻声耳语的呻吟声,里侧的褶皱猛烈地包裹住我,缠 住我的双腿也加大了力度。我忍不住也愈发强硬粗暴起来,将炽热的肉棒在她体 内来来回回地抽插,和溢出的爱液一并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海伦娜神经被抽出 一般,任由我近乎强暴一般地享用着她,被我带上快感的高潮,继而沉湎于其中, 迎接敏感之处无上的快乐。 突然间,她一把抱住了我的头,顺势将我的脸埋入了她巨大的乳房里。鼻尖 碰到那柔软之后被微微弹回来,却又被她揽住。呼吸被阻塞的我头脑微微发晕, 却依旧本能地享受着那极上的乳房,用嘴亲吻留下红色的吻痕,然后用手揉捏, 同时对准乳头开始吸吮着乳头,用舌头搅拌着,或许是因为刚才洒落的牛奶,好 像真的要渗出奶水一般的甘甜。海伦娜的身体一跳一跳地开始震动着,然后阴道 瞬间开始收紧。 「啊啊,好有感觉,要靠胸部高潮了……!」 这么说着,海伦娜加大了抱住我头部的力量,我则主动将头埋进她的胸脯里, 下身更是全力挺近,勇往直前,让海伦娜大幅上下摇摆着身体,弓起腰部猛地向 后仰去,迷迷糊糊中吐出了鲜红的小舌,而我挣脱了胸部的甜蜜束缚,探出身去 伸出舌头与她在空中舌吻着。我们节奏开始完美地配合起来,从结合处传来的啪 啪响声和水声频率越来越高,鼻腔里传来海伦娜香甜的汗香味,在快感的不断轰 炸袭击中,海伦娜的身心都彻底投降,终于情感外泄,喊出了难以启齿的话: 「啊啊啊,要飞了,让我尽情的飞啊啊——!」 听到这话的那一刻我的意识也彻底飞走,下半身用力猛烈地冲刺,如浮起来 一样抽插着。海伦娜的臀部猛烈地扭动,脸上显露出恍惚的神情,花心也紧紧地 夹住了我。最终海伦娜再也忍不住地哀鸣着,在浑身抽搐中泻出了大量的蜜液。 我也禁不住地挺腰,下半身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顶到最深处,抵在她的子宫口, 让下身脉动着,将浓稠的精子再次射到她的体内。 那无与伦比的强烈快感让我们两人的身体相互痉挛着,如飘荡在虚无的宇宙 空间中。海伦娜的身体依旧配合着我努力地扭动着,给予着高潮之后如余韵般的 快感。剧烈的喘息如全力运动后的 疲劳感,更多的却是满足感。 毫无疑问,这的的确确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令两个人都享受的纵情时刻。 昏暗的灯光已经被关上了,远处的窗帘只露出一道小小的缝隙。这是个没有 星月的夜,只有伊斯塔纳府外整座镇守府辉煌的灯火。被疲劳所侵扰的我和海伦 娜靠在床头,她像个小女人一般地依偎在我身上,活似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 「我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您知道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啊?」摸了摸她蓝色的头发,然后顺手拍了拍她饱满的臀 部,我笑了笑,「研究战舰少女们的『r』计划正式对外公布的日子以及委员会 正式批准四大镇守府投入运作的周年纪念日。」 「以往您都会去参加委员会举办的庆祝活动的……怎么今天却……」 「你是说跟那帮谢顶的老头子,油光满面的胖子以及冷眼相对的门外汉共同 举杯?我可是融不进他们的圈子里。」无可奈何般地笑了笑,「对他们谄媚可没 什么意义,哪比得上跟你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呢?」 「但那终归是纪念日……」 「我说啊,人们庆祝所谓的周年和纪念日,不过是为了铭记过去么。」我将 头靠在床头,望着窗外的光彩,「胜利日的时候,大家都群情高涨,好像自己多 爱人类和世界一般……然而实际上呢。你看那些嘴里从不喊什么纪念不纪念的, 都是在前线冲杀的,在基层做事的实干家们;要和平了,咬牙低头苦干维持治安 的也是他们……就像我啊,除了这座镇守府之外没地方可去,所以这里是我的生 命,所以我才牢牢铭记着自己的过去。像委员会和高层那帮人,平时漂亮话说的 最多,声音喊的最大,除了说风凉话之外什么事情也不会做;一有什么风吹草动, 也就逃的最快,内斗起来比谁都狠……所谓的『纪念活动』,就是这么回事了!」 海伦娜看着受到了剧烈的冲击,久久地没有说话。而我则自嘲地笑了笑,捧 起她的脸:「比起这些啊啊,」我点了点她手上的戒指,「还是这个更让我开心。」 「是,是这样的吗?」 亲上了那张小嘴,用力地将她揽了过来,在她耳边低语着:「当然……现在 就证明给你看吧?今晚不做几百次是不会放过你的哟?」 「那也太多了……」 在这个纪念日里面,不需要鲜花与掌声,不需要称颂与赞美。 只需要两个人合二为一,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