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星潾姬的失控》 【巽星潾姬的失控】序章 【巽星潾姬的失控】序章序幕世界有光明的一面,自然也有黑暗的一面。 除了太阳底下美好的善行之外,在人们没能察觉的地方,依旧存在着不少名为罪恶的阴影。 天督镇当然也不例外。 在几十年前,这还只是一座位于南方三角洲的普通小城镇,几条支流在这里交汇。 特产只是一些并不稀奇的农业、轻工业的产品,人们在这里过着宁静、甚至可以说是寡淡乏味的生活。 不过在整个国家高速发展之下,周边被划定为特区的贸易城市在短暂的适应期后,如同一只吞金巨兽般迅速扩展。 高速的扩展自然会带来规模的膨胀。 短短数年间,那城市竟如同滚雪球般扩大了数倍的地盘。 而经济辐射区更是遍及了整个南方。 记住地阯發布頁而天督镇顺势成为了那座大城的外围地带,在新的规划下隐隐有种成为卫星城的趋势。 趋利的商人和寻求机会的淘金客纷涌而至,带给小城更多的繁荣的同时,也带来着更多的罪恶。 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子,少女在城镇中飞快地移动着。 从这个描述来看,这本来是任何一个城市里都常见的场景,连让人移目注意的必要都没有。 但是,假如那个少女脚下的道路不是普通的公路,而是虚无缥缈的空气,又要另当别论了。 现在尚是晚上10点,在大城市里,这还只是夜生活开始的时间呢。 何况作为大都市卫星城的天督镇,对于很多天督镇的居民而言,这才刚是从那个工作的繁华都市回来没多久,正是放松的好时候呢,大小街道灯火通明,无论是大楼里还是街道上的人流都是络绎不绝。 不过无论是谁,都没有闲情逸致抬起头来向上瞥上一眼。 少女似乎也完全没有这种惊骇世人的移动方式被发觉的顾虑。 只见女孩修长的双腿在大厦墙壁的边缘上轻轻一蹬,原本有些下落的身体就仿佛重新获得了新的动力般重新起飞。 月光照落在小镇上,城镇的灯光在楼市中弥漫。 在月光和灯火的交界处,少女幼细的身形上隐隐地泛着一层微光,在少女的疾驰下,点点的流光被抛在身后,宛若张开了两翅光翼。 飞跃在一栋栋的大楼间,少女的身影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抛物线。 「要到了呢。 」少女从鼻子里哼出的歌调停住了,表情开始凝重,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这里是大厦群的边缘了。 更远处的大厦要到千米以外的地方才会有。 在这片水泥森林之中,也是有着规划好的绿色公园。 原本正是平常人散步休闲的好去处。 不过此时,在公园最深处的地方,被用作绿化带的翠色的树叶溅上了血色。 「不要啊,救命,救命!」一个男子惶恐的声音在公园里响起。 「不要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究竟是什么东西啊,不要,不要啊……救救我,你们都聋了吗,听不见吗?」男子的声音颤抖着,疯狂摇晃的脑袋时而看着黑暗处,时而转过去望向被路灯照亮的地方。 这个公园在城镇里的位置有点偏,10点钟对于都市人而言还算早,但是对于周边居民而言,已经算是比较晚了。 不过被路灯照亮的大道上还是有着零零散散的闲人在散着步。 记住地阯發布頁然而令男人绝望的是,自己的喉咙明明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有些失声了,可是道旁的行人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 不要说过来帮忙了,甚至连听到惨叫后闻声查探、或者逃跑的都没有。 离得自己最近的那个人,还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慢慢地踱着步。 一边是人间乏味的日常风景,另一边却是异常的地狱。 似乎完全没有思考到那一个人能起到什么作用,仿佛在溺水中抓到根救命稻草般,被求生的欲望催动着脚步,男人迈开步跳到绿化带,完全不顾还没被修剪好的树杈蹭开伤口,跌跌撞撞地往外狂奔。 只有几米了,只有几米了。 几米之外就有人了。 有人!伤口的疼痛仿佛都变得无关紧要了,被强烈分泌出来的肾上激素刺激着大脑,策动着身体向前奔跑。 毕竟,身后可是怪物啊。 最后一米了,自己的胸前已经被路灯照亮了。 男人的心里还没出现雀跃的感情,突然身体猛地一震失去平衡,但是还没跌倒。 因为在跌倒的惯性发挥作用之前,已经有一股更大的力量拖着他飞快地向后移动。 「啊啊啊!」似乎是感觉到了末路,男人一边惨叫着,哭嚎着不成语句的悲鸣,一边用尽力的伸手握住绿化带的树丛。 这份努力完全没有起到丝毫争取时间作用,死死握住的树丛被连根拔起,仿佛被送上了传输带般随着男人一起向后漂移。 而最后的尾端,是一个不可名状的东西。 或者更精准的来说,一个活生生的怪物。 非要描述的话,那只怪物有着如同蛤蟆一般的身躯,腹部宛若怀孕般鼓起,在草绿色的皮肤上不断的鼓胀起如同刚开启的啤酒后涌起的白色泡沫,而白色的泡沫在接触到周围后很快凝固变色,变成肥嘟嘟的躯干的新的一部分。 而且随着动作的加剧,还在不断地不成比例的膨胀着身体。 无数的触手、枝条、利爪、獒足、角刺般的东西在那犹如半蜡质感的皮肤里游走,看上去宛若世界上所有存在的生物的聚合,但这种博物馆看上去一点都不令人愉快。 反倒是有种催人欲吐的恶心感。 在泡沫冒出的开口处,隐约能够看到无数只怪异畸形的牙齿隐隐若现,其中将那个逃跑的男人拉回来的,正是从其中一张嘴中吐出的舌头。 然而怪异的是,那蛤蟆的躯干上却长着五、六对白腻的像是正常女性手臂般的肢体,在怪物的头顶上,一张至少有着70分姿色的女性脸蛋像是头罩般斜斜的覆盖其上。 看着那男人被拖得越来越近,那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东西也似乎起了反应,除了最下面两条支撑着畸形躯干的肢体外,其他所有的手臂,有的高高的扬起,做好扑抱的准备,有的好像是即将得到好玩的玩具的孩子般兴奋的搓动着,更有些则干脆是狂躁地甩动着,将臂展范围内所有的树丛扫得七零八落。 男人从被刺中,到即将落入那个「东西」的怀里,这一切只在短短的数秒内发生。 怪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唯一被它制造出来的噪音也不过是肢体扫动着灌木群的细声。 但是从那蓄势待发的动作,和那身上那一道道不知是伤口还是嘴巴的裂开处,布满了向外翻转的或尖锐或粗钝的骨骼状东西,令人毫不怀疑,只要那个惨叫的男人被拖入到怀抱中央,里面将会立即溅起巨大浓稠的鲜红。 记住地阯發布頁再借着大厦反冲的作用力在空中移动的少女已经到达了抛物线的最高处,由于先前一直在数百米的高空漂移,不出意外的话,落点恐怕是要在离现场少说数十米的位置上。 那可能就要来不及了。 少女没有说话,表情变得极其严肃,紧盯着地下的眼眸中一阵丹杏色的异色闪动。 原本就是东亚人种的黑色瞳孔中仿佛跃动出比黑夜中高挂的星辰般更加璀璨的色彩。 与此同时,女孩的脚底继续向下一踏,原本应该是一片空气的地方,匪夷所思的竟被少女的足底踩出一道浅浅的涟漪,借着这股新的反冲力道,女孩调整着身形,如同灵猫般敏捷地向下跃去。 在撞断无数根树枝后,男人被拖拽的势头停顿了。 这并不是男人已经落入到怪物的拥抱之中。 在距离那只怪物还有数米的位置,男人径直的掉回地上。 当然,这也绝对不是男人本身的功劳,在彻底地看清了那只已经解除了伪装的异物,「啊!」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用肉眼观察着那形状,轮廓,模样,任何地方都不能以言语去形容的异质物体,男人当即昏死过去。 反倒是异怪首先做出了反应,几乎就在男人落地的同时,怪物其中一张嘴张开,吐出了一段红色的物体。 那是还在蠕动的一根舌头,只是一边还如同被切开的植物般流出异色的汁液,而另一头则干脆是燃烧起淡杏色的磷火。 不止如此,淡色的磷火还像是被点燃了引线的火花般,向着舌头上端蔓延起来,被烧过的部位立即变得焦黑。 被仿佛用人类和其他一大推杂七杂八的零碎拼接成的肉块看上去异常诡异,但是行动并不如看似畸形的身体般不便。 「##■■##△△#■!! 」在吐出了被烧灼的组织部位后,怪物咆哮起来,空气中震荡起令人战栗的波纹。 身体上也浮现出无数只眼球,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记住地阯發布頁不过下一刻,那阵哮音仿佛被人从喉咙中间打断了一样。 不,这已经不是形容词了,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切开了整个喉咙,附带的赠品还有几乎全部的胸腔。 异形的躯干上出现了新的裂口,这看上去就像是空气中突兀地出现了一把剑,剑尖笔直地划开那妖异的躯干。 鼓胀的肉体几乎是看不出人样了。 假如还是以面对着男人的部位当成正面来参照的话,创口从怪物的胸前大概靠近喉咙的部位穿过,随后一直穿过整个躯干,从后背的尾骨处露出。 将它牢牢地钉在身下,瞬间,血如泉涌。 本来是无形的利刃,在被那一看便知道不属于人类血液的异状脓液浸到后,显现出如同大剑的形状。 近乎于大半个身子被切开的伤势,无论对于地球上的哪个大型物种而言都已经是致命的伤了。 却完全没能击杀怪物,反倒令它更憎怒起来了。 似乎是从这一次的攻击中完成了定位,所有的眼球前凸,对准侵入者发出憎恶的视线。 怪物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发现那炳无形的巨剑将自己钉得牢牢的,无论多大的力道也无法脱困。 而本来被脓汁浸过显现出形体的剑,在用手去握却完全扑了个空,仿佛在那的只是一个虚幻的投影,根本不存在什么剑。 然而,被钉死的事实也在眼前,无法否认。 这一次,连咆哮都没有作出,邪物位于躯干两边的四肢用力。 最上面的负责原先头颅和咽喉的部分,另外几只手负责胸腹,其他的则在几乎要融成蛇尾的下身活动。 血肉翻腾的恶心巨响不断发出令人呕吐的怪响。 几乎就在被切开后瞬息,怪物竟是顺着这道伤口把自己手撕成两半,如同藕丝般的肉色丝状物还粘糊糊地布满分裂的创口。 然后,两边的躯干跳了起来,看上去被撕成两半完全对生命和行动力没有任何阻碍般,一左一右地向着剑刃飞过来的方向包抄。 「蠢材。 」少女摇了摇头,说出了抵达现场的第一句话。 女孩甚至没有去看那正冲向自己的怪兽,干脆的闭上了眼,双手摊开,作出一个stop的姿势。 哪怕是体型上看上去稍微有点逊色,但从那迅猛的劲头上绝对不亚于两头重型卡车的冲锋被硬生生地遏止了。 怪物的两半身体,或者说是两只怪物的脑袋前头发出两声闷响,本来就恶心的五官被撞击得变形起来,仿佛面前出现了无形的钢铁般。 紧随着那句话的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好似完全不把怪物的分割包抄放在眼里一般,女孩的双手合拢起来,拍打出一声脆响。 犹如被两股不可抗拒的巨力拉扯着,怪物的两个身体被从两边的力量推移到一起,被硬挤回了一起,碾成了一团。 「咕咕咕嘟~」这一次不是怪物疑似喉咙的器官在发声了,非要说的话,那个重新融合成一体的东西自己的整个躯体都在颤动着。 强烈的共鸣搅得空气都在这股颤抖中回震出声响。 假如怪物那遍布浑身的眼球真的所谓的视觉的话,那么它可以看到,女孩的双手握成一团,作出握捏的态势。 记住地阯發布頁之前虽说不住地流出脓液,但好歹保留着大致固体的怪物彻底的变形着,畸形的肉块从最初类似于半融的蜡烛般越抖越快,表面凹凸不平的肉粒也不断地变得越来越圆滑,整具肉身都变得像是被炽火烤得变质了的蜡液般。 「哼,还想向下么。 」似乎看穿了对方的企图般,女孩冷冷一笑,任由着对方挣扎。 怪物那几乎是变成了一团球形的躯体看似紧贴地面,但是如果细细一看,会发现那的蠕动的液体团最底层也只是堪堪只到达了快要接近已经被融毁了的草坪的位置,却始终不能真正的碰到地面。 换句话说,怪物现在已经是在离地快3-5公分的半空中了。 怪物已经变成几乎一团黏液的底层看似平静的呈现成一团圆,但是假如有着远超凡人的敏锐视觉的话,还是可以看得出底层的黏汁的色调在微妙的极速变化着,表明着对方还在疯狂的负隅顽抗,意图撞破束缚自己的看不见的这层看不见的薄膜。 「不用费尽心机了,我已经重新展开了阻碍感知的结界,不会被其他外人看到的。 话说,你只有这点程度吗?」看着那一团球形的黏液般的无可名状的东西在空中疯狂翻腾着,仿佛被名为空气的牢笼所禁锢,少女缓缓地举起了手。 随后,宛若至高的君王作出最终裁决般,手臂如指挥刀般挥下。 一声沉重的闷响就在眼前响起,仿佛一柄巨大的锤子敲下般,那个球一样的东西的顶端被打得深深的凹下。 不过显然,那只怪物并没有死亡。 在闷响结束后,那个灰质的球形不退反进,无数道肉质的丝线快速的向上涌去,好像要急着找到逃窜的道路般。 然而很遗憾,在原先顶端的牢笼依旧存在着。 反扑的肉液在撞上最顶部的空气后依旧无功而返。 少女轻快地笑笑:「很有活力呢,也对,你这种类型的魔灵,也就是生命力最值得夸奖了。 好了,再试试下一击吧。 」接着她再度举起手,又一次的挥下。 又是一声闷响。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一次,怪物变形的幅度似乎大了些。 不过这一次的打击依旧没让它就此灭亡,粘稠的灰黑色物质依旧很有活力的挣扎着,在被拍凹后立即四处沿着无形的壁垒延展着自己的身体,再一次的填满那个「球形墙壁」。 徒劳无功地寻找着爬出去的道路。 然后,回应它的,是少女下一次的垂臂。 很像是小孩子在拍打着气球般,气球在击打下不断变形着。 只是和寻常孩童的游戏不同的是,那个怪异的「气球」上发出沉钝的声音可显示着击打的力道绝不轻巧。 而牢牢地固定住「气球」的无形屏障更是坚实地挤压着怪物,让它没有一点可以逃离的余地。 变形、变形、变形、变形、变形、变形、变形、变形、变形、变形……记住地阯發布頁不知道多少下之下,浓灰色的液体逐渐变得像是被过滤后的污水般,还是那么的色调难看,但是好歹变得清澈一点了。 女孩双目紧盯着液体,手臂宛若起落的机械般,精准的抬起、落下。 变形、变形、变形、变形、变形、变形、变形、变形……终于,被不住捶打的异质液体巨躯里出现了无数细碎的光沫,在最后一次捶打后,无视着女孩布设的无形屏障,淡金色的小小萤芒四散飞扬。 一只残破得看不出原来形态的动物残骸颓然落下,然后四分五裂。 直到这时候,女孩才点点头,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还好赶上了,死透了。 」没有肉身的魔灵会寄生在其它生物上面,并侵食寄生者的灵魂进行夺舍,从这个进化过程中得到永恒不灭的肉体以及更加强横的力量。 而其中,人类是它们最喜好的对象。 所幸,这次的这只魔灵仅仅凭依了只弱小的动物,在还没有找到新的人类宿主前就被消灭了。 女孩以前曾经观看其他星选战士前辈的档案提及,在好几年前她们与一众异能者连手对抗过一个获得了肉体的魔灵,可是牺牲了数十个精英才能将之诛灭的可怕事件。 这还仅仅是当时的寄主是普通人,倘若宿主拥有更加强横的身体乃至异能,那么以此肉身为巢穴的魔灵的实力将更是以指数性增长。 据说,在更南方一些的城市,数年前就有一个星选士被魔灵附身,在杀害了数十名同袍后潜逃,时至今日依旧未能讨伐成功。 纤手轻摆,无形的牢笼撤去,清亮的液体如同水般淋回地面上。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少女默然点头,「嗯,到达花了20分钟,战斗5分钟,还不错。 」随后,终于有了余裕的时间,少女的目光投射到那昏迷在绿化带的男子身上。 倒在地上的是个男人,衣衫简便,看上去像是个上班族的样子。 身上的创口看上去触目惊心,其实仔细看的话并没有太多致命的地方。 最危险的也就是那只魔灵的舌尖在最后一次捕捉中,如同钩子般穿透到那小腿中的伤口。 伤口已经不再出血了。 少女如垂柳一样俏丽的双眉不禁皱了起来。 在和魔灵对战的过程中,自己就已经抽空使用了巽星之力为这个男人简单的处理了下伤情,被束缚的力场如同止血带般将血液摁回身体之中,让其不至于喷涌出来危及生命。 但是,真正危险的可不是大出血。 是魔灵的有毒瘴气,身为星选士的自己有着巽星之力护持着身体,自然无关紧要。 但是没有防护的活人被带有瘴气的异物舌尖点中后,虽然不多,但足够危险的瘴气已经在侵蚀着身体里。 还好,那个「东西」也是为了能够保持猎物的鲜活完整而没有直接瞄准关键的躯干,而只是射中了小腿。 应该还来得及。 再三确认男人的身体并且注入了足以维持状况不再恶化的星力后,女孩联络了后勤的异能者们,把他带回去进行更详细的检查。 在躲在一边目送着后续赶来的异能者接管现场后,少女才收起架势离开。 不过事后在周围街道的小孩子中流传出一个传说,似乎有不止一个人听到了「唔啊啊……为什么人家的类型是纯粹的力量属性,就算是星辰之力是被自己的内心所引导的,可我也不是那种土气的暴力女啊,人家也想像其他人一样用光炮那种帅气的战斗方式啦。 」的哀嚎,而且声音还在不断的高速移动。 不过因为这个都市传说实在不具备传播的故事性,只在周边住民的聊天群里被短暂提及几次,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巽星潾姬的失控】第一章 【巽星潾姬的失控】(第一章)作者:linheyan2018/7/15字数:21983「嗯,据说在东城郊的宾馆里又发生了恶性事件哦。 」没过特别久,一个微信跳了出来。 随后的是一个大大的代表严肃的q版表情。 「哦,是这样的吗?」苏曦抬起眼皮,随意的在屏幕上打着字。 对方很快就回复了,「没错,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在网络上已经传开了,听说有人还听到怪异的吼叫呢!」「嗯,没感觉啊。 」苏曦扬起刘海,朝着东方眯起眼睛看了眼,嘟囔道。 当然,今天趁着周末,在市中心逛街的少女可是正处在城镇中央的大超市里头,先不提隔开内外的墙壁了,就算是眼睛再怎么敏锐,也决然不可能看得到离得至少几十公里的城郊的。 但是这种被称之为生理极限的所谓常识,仅仅是针对于普通人的。 身为星选士,自己也就是所谓的被来自天上名为【巽星】的特殊力量选中之人。 想要对抗那些具备着邪恶之力的妖物,不管是别的世界穿越而来的谜之生命体【异界幻灵】,还是可以具备实体的魔灵,亦或者是从太古时代以来就传承的本地土着妖魔鬼怪,优秀的感知力可是必备的啊。 虽说天空中的星辰赋予的异能会因应使用者的性质,产生各自的效果跟驱动方法。 不过无论承载着这股力量的星选者是通过远望千里的眼、穿透阻碍听遍细音的耳、灵敏得超越犬类的鼻子、抚摸微风就能够感知周围的触觉、或者是闭上眼睛都能够在脑内直接浮现出远方景象的灵觉来显示出这股超乎寻常的感知,无论哪种方式都无所谓。 作为星选者本来就对那些被世界斥为「异物」的「东西」特别敏感,如果说是在近距离交锋,说不定还会因为怪物的故布疑阵,或者是周边被污染得太过严重而难以立即辨明。 不过在前几天才刚清洁完这里,城镇还相当「干净」的情况下,只要是扰动城镇的邪物出现,理应会被自己立马察觉到才对。 「哎,难得的假期。 」苏曦叹了口气。 就是因为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自己才很难交到朋友,就算是逛街也只好一个人出来。 毕竟,拯救世界,维护城镇的和平是很消耗时间的。 而作为一个好孩子,耽误功课也是不可取的。 那么宝贵的时间也只能像是海绵挤水一样从自己的空闲时间里找出来了。 「不会吧,是什么样的传闻啊?」手指飞快的在屏幕上打完字,苏曦径直转身,向出口走去。 说来那个网友似乎也是在讨论灵异故事的时候加到的,经常胡扯瞎聊些话题,但是很意外的,关于怪异方面的信息的准确性居然十有二、三的靠谱。 这概率已经很高了,哪怕是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自己也必须前往查看。 毕竟,一边是自己的一点点空闲时间,一边则是无辜者的性命,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要知道,无论是幻灵还是魔灵,亦或者是其他魔物,都不会是满足于来这边转一圈就兴高采烈地打道回府的优秀观光客。 这可不是停留在星选士们手册上的枯燥文字。 而是少女每一日、每一日的征讨,见证到的事实。 自己已经不想再看到无辜者的流血和他们家属的哭泣了。 魔灵、幻灵,这些自异方而来的「怪异」,无可救药,是世界的流感,必须清除。 这是股可以拯救世界的力量,自己也要用在正确的道路上。 或许,拥有这份责任感,这想必是巽星呼唤自己的理由吧。 虽说那个名为巽星的存在并没有在赋予这股力量的同时对自己提出什么必须完成的强制任务,苏曦依旧这么相信着,这也是自己响应着这股呼唤的原因。 至于似乎因为被那颗星辰选中的缘故,其他城市的同行根据惯例,再加上自己的力量是以「流动」和「禁锢」两种看似矛盾的形式表露在外的而戏称自己为巽星的潾姬。 不过对此,苏曦只是一笑而过。 自己就是自己,因为想要拯救,不要要再看到那些泪水,所以才行动的。 不过区区几十公里,只要全力赶路的话,要不了多长时间的。 少女理了理衣领,转身而下,离开了超市。 在离开超市之前,在电梯口的镜子边打量了下自己。 和往常一样,自己做好了随时可以出发的准备。 及肩的头发被和秀发同色的黑色发箍紧紧地束成便于行动的马尾,率性地甩在和肩膀齐平的背上。 深铬色的风衣外套在还带有凉意的春天里适合穿着,扣子都扣得牢牢的。 只在领口点的位置可以依稀地看到内衬的米色小毛衣,松紧合适的长裤好好地将裤脚扎进到浅色的马丁靴。 手机、钱包都好好的放在衣服、裤子贴身口袋里,口袋的拉链也拉得严严实实,不存在意外掉落的情况。 被星选士前辈赠送的护身玉佛也牢牢地戴在颈上,哪怕是不小心被魔灵的攻击打到了,也可以暂时地释放出一个小小的屏障保护自己,赢得反击的宝贵机会。 在满意地确定好自己的衣着后,少女小心翼翼地躲开着摄像头,直接进入到狭小的暗巷后,轻呼口气,拍了拍袖子。 「幻影无踪!」清丽的嗓音用着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说着,体内的巽星之力运转起来。 虽然乍看起来跟刚才没有什么两样,但是苏曦知道,自己在常人和普通的摄影仪器面前已经是「消失」的状态了。 当然,也正因为如此,除非万不得已,自己不能在有很多人或者带有监控的地方随意使用这种能力。 毕竟,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莫名其妙的消失,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了。 并不需要做过多的准备,少女随时处于可以出发的状态。 在完成隐身后,苏曦缩了缩脖子,竖起衣领,把小半张脸埋到领子之下,现在也已经是春天了,不过天气还是带着冬日遗留下来的寒意,就算是用巽星之力形成的护盾足够屏蔽掉绝大多数在楼间的冷风,不过这种动作还是让少女有种更安心的感觉。 在一切完成之后,少女弓下身子,随后以跳高般的动作一跃而起。 被强化过的身体像是一度流行过的武侠小说里的轻功般一跃数米,不过接下来的情景,可就是那些哪怕是小说里的大侠也做不到的了。 在跳到最极点后,少女并没有失速下落,而是一条腿用力地向后,身后的空气彷佛凝成了实体般,在少女用力地踏击后只泛起点点波纹,不止如此,在向上的过程中,她的体表也彷佛卷起着浮动的微风,托着少女精密的保持着平衡。 在几个腾跃后,少女以类似飞行的方式迅速地朝着东郊移动。 在天空中,苏曦小心的分辨着方位,作为长期在城镇里执法的星选者,虽说移动方式和常人区别很大,她对于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可谓是轻车熟路了。 「不过东郊嘛,那边可是非常靠近大城市圈边缘,人口很多呢。 」一想到这里,少女不禁皱起秀眉,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发紧,精神一阵恍惚,彷佛想起了从前的一些事情,不好的预感更加强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作为星选士,哪怕不是专精预言系列的,但是在某些时段的直觉也是准确得惊人,这个不好的预感,彷佛将会有很糟糕的事情。 苏曦来不及细想,急匆匆地加快了脚步。 「就在这里吗?」一路上并没有什么意外,甚至到了东郊区所说的那个区域,站在这边最高的楼顶上看,空气依旧清新,感觉不到任何魔物的气息。 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掏出一看,「蓝花宾馆a508高层套房。 」「什么?」苏曦的眉头皱了起来,隐约感到了几分不对劲。 之前和那个网友的聊天里也经常聊些有的没的,对方时而会用看上去很得意的语气向自己介绍最近的灵异事件。 但是这一次的语气微妙的有点不同。 地址太具体了。 而且一个宾馆的房间,根本不像是灵异现象时常发生的地方,否则的话,这里也开不起宾馆了。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行字,却让她心中一颤,玉手不由自主的用力,不由自主地回复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一次,对方沉默了。 是因为之前紧张而神经过敏吗?就算是上网达人,有时候忙一下而不回信息也是很正常的。 明明周围的环境都还非常干净,看不出任何魔灵的气息。 就算是有什么魔灵,对于已经成为星选士的自己而言,也根本不在话下了。 可是,当苏曦抬起腿来的时候,少女竟然发现自己的双腿有些微颤,就彷佛身体有种莫名的预感,只要踏出那一步,自己的人生就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般。 「不过,怎么可以就这样夹着尾巴逃走呢。 」不作丝毫探究就直接抽身逃离这可不是少女的作风,苏曦握紧拳头,用着手机地图搜索到那个所说的蓝花宾馆。 在定位完毕后毅然地朝那里走去。 当然,径直地直接冲到被指定的位置,可就太蠢了。 哪怕是心神不宁,但是作为和「怪异」多年生死交手的战士,苏曦也不是头脑简单只知道挥舞暴力的雏儿。 在此之前自然用着异能对屋内进行查看,哪怕是远隔了一大栋楼的空间,看到的景象也让少女一阵错愕,随即脸色发白,「这……不可能……」「爸爸……」嘴唇哆嗦着吐出一个词,整个人的思考都陷入混乱的状态。 这一次,手机的震动恰到好处的响起。 少女本能地低下头,「请到蓝花宾馆a507……」毫无歧义的命令语句。 看得到,自己当然看得到。 作为视力远超过普通人的战士,站在离得那个宾馆远隔数十米的另一栋楼顶上。 透过异能也可以轻松地感知到,那另外一边的507房间,窗子大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个摊开的笔记本电脑放在那。 「进来,然后解除伪装。 」手机又一次收到了信息。 苏曦沉默着,在一阵惊慌之后,用意志力强迫着大脑冷静下来。 这也是多年和妖物战斗得来的经验,哪怕是情况再艰险,也要冷静。 因为只有冷静下来,才有可能看穿对方的陷阱。 才有获胜的可能。 慌乱无助于事件的解决,只能自乱阵脚而已。 就目前来看对方是人类。 不,这种想法也太武断了,现在顶多只能判断,没有魔灵在这里。 而且还可以判断出一点,自己暴露了真实身份。 按下微信里的语音按键,苏曦径直回答了个字,「好。 」随后腾空而起,直接走进到屋内。 在进屋的瞬间,苏曦解除了隐身。 房间里面满是监控摄像头,明明知道对方正在不知道哪里的角落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苏曦就觉得一阵作呕。 「欢迎你,uuz妹妹。 」桌上的电脑响起了声音。 那个声音浑厚动听,然而充满了阴阳怪气的感觉,而且仔细听的话却能感觉到腔调非常奇怪,明显是电脑制作的合成音。 「你究竟是谁?」一直思考的少女,直面着那电脑上最大的摄像头,抬高头问道。 她知道,对方就在屏幕的后面看着自己。 「不去解救你的爸爸吗,苏曦同学。 」电脑里的声音不紧不慢地改变了称呼。 然后,屏幕变换了画面。 超清的分辨率显示着这样一幅情景:「操操操~」一个男人双目通红,蒲扇大的手掌彷佛要握进骨头般粗暴的狠拽住一个女孩的双腿,赤裸的健壮身躯正对着那躺在床上的被迫大开牝户的女体疯狂的抽插着。 而更令苏曦头皮发麻的是,那个被抽插的女孩子那看上去稚嫩的脸蛋,以及在这种狂暴下都在甜甜酣睡的样子。 「啧啧啧~该说是迷奸呢还是强奸好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啦,和未满14岁的小女孩做爱,被别人知道的话,那他的人生就铁定要完蛋了啊。 」电脑里的合成音笑了起来。 接着,屏幕重新切换回最初的界面。 然后刚刚的那个刹那就已经够了,看到那个视频,少女立即觉得心里沉到了底。 刚才的异能只是匆匆一瞥,但是这次透过高清的显示,苏曦只能沉默,却发现自己再也想不出什么对付的办法了。 自己最擅长的力量根本无济于事。 那个声音继续煽风点火,「嗯,这种罪行还不止一次。 宾馆里的员工都可以作证,你爸爸可是最近签下了这个套房的长期租赁合同,然后呢,时不时会有一些女孩子上来,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 你的目标是我吧,直接说吧,你想要什么。 」原本是想凌厉的单刀直入,可是到话出口的瞬间,苏曦发现这一次自己的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弱了下来,在至亲被对方掌握住后,坚强的少女也不得已地采取了低姿态。 「我是一个催眠师。 」对方似乎并不急着趁胜追击,而是突然话题一转,提到了其他的事情上,「嗯,不对,严格来说,精神领域只是我的副业。 我应该算是什么呢,大概是一个现代科的魔法师吧。 你知道的,魔法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事务。 古代有古代的魔法,现代也会有现代的魔法。 」苏曦继续沉默,对方的话里透露出了很多信息。 在涉足到这个世界的里侧后,她当然听说过所谓的现代魔法。 魔法是人心的产物,是人类追寻着、模彷着更高的存在而诞生的产物。 既然是人类的造物,与时俱进也是必然。 最古老的人类巫师只能使用天然的矿石、草叶、乃至于俘获的敌对部落的活人施法,而到了中世纪,随着精炼技术的提高,以及道德规范的缘故,一些异质金属、远方传来的作业也纳入了巫师们的视线。 而直接的采取活人献祭,也在教会、领主的束缚下逐渐的废止。 当然,也可以说得更加玄乎点,不过归根到底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说白了,旧的产物不符合新的时代了,于是诞生了新的产物。 但是,一切也不是那么必然。 因为魔法并不固定地遵循着唯物主义。 作为「心中」的产物。 「密仪」,也是其中重要的因子。 有些掌握在人间的咒法,其来源未必来自于人类。 而人类从真正建造起文明也不过几千年历史,这几千年还不至于将生理和心理结构变化到和曾经截然不同的地步。 而最古的巫术,和现代一样是借着心来构筑。 而且可以说由于缺乏了太多太多现代的诱惑,以及人类文明的温情渲染,最古老的巫术显得更加野性、原始、粗暴,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更加直达本质。 换句话说,无论是从更古老世代传递下来的法术,亦或者是更加接近原型的造物,都不可小视。 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从古至今,几乎所有的施法者都是传承而来的产物。 或者是家系血脉的薪火相传,亦或者是在个别小圈子里的师徒相授。 其中也不知出了多少英才艳艳的人士。 他们的智慧往往同样大力地回馈在自己的传承中,成为那家法脉的支点。 开拓新的道路,并不容易。 而成功,更难。 再加上讲求信则灵的唯心和主导世界的科学太过格格不入,以至于所谓的现代魔法确实存在着这种概念,但是并不多么彰显。 而且由于定义难以那么严格,各种三教九流的人士都可以加入,时常沦为各种邪教的花架子。 记住地阯發布頁「哈哈哈,不过说我是一个催眠师也没错啦,因为除了催眠,我还真的不会多少其他的魔法了。 说来惭愧呢,我的很多的法术,其实都是借助科学的力量来构筑的呢。 」「你究竟想说什么?」少女冷冷的开口。 在对方说话的过程中,苏曦并没有闲到呆呆的听取一个威胁者的地步。 在对方说话的时候,她就已经将星力聚集到耳中,借着瞬息强化的听觉来查验整栋大楼。 假如对方就在这栋大楼的话,那么一切就简单了,自己只要径直地冲过去,足以摧毁魔灵的暴力同样可以简单粗暴地直接压倒一个普通的现代系魔法师。 然而很可惜,对方并不在这栋宾馆周围。 至少,不在这一千米内。 直到这种时候,少女才悲伤的发现「书到用时方恨少」,巽星选中的战士,有不少绝世强人。 假如自己能够多掌握一些类似预测类的、或者是侦查类的法门的话,如今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了。 「我在拖时间啊。 」想不到从音箱里传来这么一句话。 「什么。 」哪怕是苏曦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在听到这句话也禁不住错愕的出声。 「我见识过你的战斗。 也知道魔灵的实力,反正你迟早会察觉到,不如我直说了吧,我在战斗方面不是你的对手。 所以我不敢出现在你的面前。 因为如果出现的话,只怕是一瞬间就会像是那些魔灵一样被扭断身体,然后当场死亡吧。 」对方话语里的内容看似无奈,但哪怕是通过这种合成音,苏曦也能够听出其中的语气可是得意的要命。 「……」无话可说,她只能以瞪眼代替了回答。 「如果你想要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的话,只能说,终究是年轻的小女孩啊。 你不知道在设置结界的时候,假如拥有灵力的人也在结界里面的话,那等于就起不到屏蔽感知的作用吗。 然后,如果那个布设结界的除灵师还带着手机。 用来对人的结界也不会特意屏蔽掉这种貌似无害的人工电子信号的,而有些软件是可以检测到这种信号的,也就是说,嗯……你懂我的意思吧。 」苏曦没有回答对方。 大脑飞快的开始转动起来了,当初,究竟是什么时候被这个人加为好友的呢?在那之前,自己最后一次除灵是在什么时候?每次除灵应该都会有善后的人来处理现场,对应的也会对在场的人进行记忆清除之类的措施,也就是说,凭借这些信息就可以确定对方的身份了。 不对,对方刚才也自称是现代系别的魔法师了。 那种程度的魔法对于星选士、魔灵来说可能不足挂齿,但是对于后勤部很多只是稍具灵力的普通员工而言,只要打好时间差,悄悄熘出去根本不是问题。 对方像是根本不在意般的继续说道:「不用费尽心思去想了。 我对于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很有自信的,记录下在场所有人的信息,然后到下一次魔灵出现的时候,再一次确定在场的人的存在就可以了。 反复几次后……重合的,就是你了。 」这一次苏曦再度吃惊了,她从那句话捕捉到一个关键点,失声道:「什么意思,你可以操控魔灵?」对方停顿了几秒,不知道是因为错愕还是在思考,接着嗤笑道:「怎么可能,那种东西可不是人类能够掌握的物种啊。 就算是外道魔法的邪术师,也做不到。 不过话说,你真的没有注意到吗,一般来说,有灵脉的地方比较容易出现魔灵。 而且我也可以布置探测的结界嘛。 如果是用来针对整个城镇来布局的话工作量是难以想象的,不过如果把范围缩小到那几条灵脉主干上,而且要求只是最低限度的简易预测,那成本还在可以接受范围内,反正只要被触动后就开车赶过去就可以了。 」苏曦脸都黑了起来。 想不到自己因为是这种几乎是搞笑的原因被发现了。 从对方得意洋洋说出来的话里,至少又新得到了1条信息:对方有自己的私人汽车。 而且还可以追加一条,对方很可能是个空闲职业者,否则的话不可能随时随地可以赶过去。 另外,这个家伙的废话真的好多,抓到的话,一定要扭开他的下巴。 那个男人似乎很得意般,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至于你的真实身份嘛,其实更简单了,我们可是聊天多时的好朋友啊,你不是还经常发些风景自拍嘛。 好歹我也是这个城市的人啊,通过自拍就可以知道你去过哪些地方了,然后定位,排除掉那些杂乱的结果,要确定你的大致范围就不难了。 」男人突然朗声大笑起来:「这可不容易,说起来非常轻巧,可是花费了我好几年的功夫。 当然,已经无关紧要了。 因为最后的那一次,我真正看到你了。 既然都已经直接的看到了你的脸,那其他的推理也就毫无必要了。 」对方一直絮絮叨叨的,最开始的时候,苏曦还觉得很高兴,觉得或许能够从对方透露出来的话句里解出他的真实身份。 但是当对方的话越说越多后,苏曦只觉得彷佛有盆冷水倾盆浇下,灌得自己心里发凉。 她努力的吞着唾液,用着干涩的嗓音问道:「好了,那么,你究竟想要什么?」「年轻人就是这么的心急。 」对方不置可否,「我想要的,就是你啊。 」到了这个时候,苏曦反倒笑了起来,「好啊,既然这么想要我本人的话,就请过来见面啊。 无论要干嘛,我都可以奉陪到底。 藏头露尾没有男子汉气概的家伙,我可是看不上的」对方也笑了起来,「那可不行,我可没有送死的爱好。 」然后对方话音一转,「uuz妹妹,或者该称呼你的真名,苏曦小妹妹了。 你的爸爸,现在可是很难受呢。 」少女的眼神攸然剧变,虽然理智告诉自己必须保持镇定,不要被对方的节奏牵着鼻子走,但是当对方直接的提到至亲的时候,苏曦还是变了脸色,厉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那个声音不紧不慢道:「哦,不要误会,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心提醒罢了。 太高浓度的媚药也不是仅仅靠和女人打炮就可以解决得了的。 不想脑子被烧坏的话,那还是得注入解药呢。 」「解药……」重复着对方最后说的两个字,少女因惊怒而颤的嗓音带着彷佛随时要将男人碎开似的狂乱怒意,不过很快,苏曦还是将这股怒意压抑下来,用极力平抑的平静声音道:「你想玩什么花样?」对方这次彷佛没听到问题一样,自顾自说起来:「如果你去问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他们都会很肯定地告诉你,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春药,就算是所谓的伟哥也不过是治疗心脏病课题诞生出来的副产品,而且起到的也只是延长勃起的作用,而不能让人随随便便的发情。 yes,我同意这种说法,说得很棒。 不过如果有人更深入研究的话,办法还是有的,不过想要催发人类的情欲,只能用那些容易伤害到脑袋的激素性药物。 当然,科学的力量再混杂些巫术,那就更妙了。 我确实已经制作出一种媚药,而且效果还很不错。 」在男人说话间,屏幕又一次转到了对面的房间,这一次从屏幕上传来的画面并不美妙。 苏曦不安地抖了抖,以少女的视力当然看得到,自己父亲眼中的血红色已经如同瘟疫般蔓延到全身上下,可以说暴露在摄像头里的整个身躯都宛若在喷血般鲜艳。 更令人恐慌的是,肌肤上的血红色也充满了无法掩盖的虬结的青筋,本来应该是隐藏在皮肤底下的血管,此时此刻就宛若活着的蚯蚓般遍布全身,他的样子看上去异常焦躁,全身不住地晃动着,一刻也平静不下来,而伴随着那轻微的摇动,遍及全身的血管宛若长虫蠕动般,看上去就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即便如此,父亲的下体依旧在那昏睡着的少女身上抽插着,而且动作越来越剧烈。 那个少女裸露出来的裸体也是肉眼可见得变成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伴随着男人在那白嫩身体上简直像是抓拧的举动,身上的美肉不断变形起伏着,本人却始终无法醒过来,看上去就是凄惨无比。 苏曦脸色发红,浑身都发抖起来,并非是因为恐惧和害怕,而是怒意在心中砰地一下子点燃起来,以至于少女不得不把死死地攥紧手掌,让指甲刺到手心来提醒自己不要冲动,「你……」在说出第一个字后,苏曦自己都有点愣了,喉间发出的声音都变调得连自己都要认不出来了,「求求你放过他们,你的真正目标其实就是我,没错吧!」「这个语气太生硬死板啦,一点诚意都没有。 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好吧好吧,既然苏曦妹妹这么求我,那我直接说最后过程吧,解药要分好几次注入。 既然是科学和巫术的产物,那么当然有很科学和很巫术的解法。 首先吧,就必须让你可怜的爸爸满足到性高潮,但是很显然,那个女孩做不到。 既然她做不到,那么就请你自己亲自来吧。 」「你说什么?」苏曦被这番无耻的话气得几乎要说不出声来。 对方的声音却没有玩味的意思了,哪怕是知道他明显使用了变音软件之类的东西改变声音,但那语调里也是严肃得可怕,「我说,你得帮你的爹地泄出来,也就是所谓的射精。 否则媚药的毒性再继续在身体里排不出去,脑子就保不住了。 」听到这番话,苏曦的原本怒意冲冲的表情也僵硬起来,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我爸爸会怎么样?」对方这次却没有理会她,继续道:「诶诶,你真是没有良知啊,你爸爸操了别人家的小女孩那么久,你就一点不关心人家,只顾着自己的爸爸,真是太自私了啊。 」苏曦看着屏幕,愤怒像是火一般的在心里烧着,然而始终都找不到对方的位置,就算是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险恶,自己也没有打破困境的方法。 只能忍气吞声道:「别说废话,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在问出这番话后,苏曦就有些绝望的闭上眼,不仅仅是因为不想看到一向慈爱的父亲既然作出这样的丑态,也不完全是因为不忍心看着那个女孩只能一动不动的受着恶虐,更糟糕的话,对方的语调中,明显就是指着一条无可挽回的道路。 恍惚间,苏曦觉得自己彷佛就是个等待着法庭作出最后宣判的囚犯。 明明理性告诉自己,绝对不应该和魔鬼作出妥协,要坚强,要勇敢,不要跟随对方的节奏。 然而当自己的亲人被对方陷阱谋害,看着父亲那副丑陋狼狈的样子,完全想不出任何办法,大脑里始终都是慢着半拍,结果竟然只能是任凭对方的声音摆布。 这一次,对方彷佛也是看着自己闭目的姿势,刻意地停顿了几秒钟,在气氛简直要僵住后,才开口说道:「呼,要解开药咒总共有3个步骤。 首先,必须让你亲爱的爸比舒舒服服的射出来。 然后嘛,等第一步做完之后,我再告诉你吧。 」然后对方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用拖长的语调说着:「对了,隔壁房间的门卡就压在电脑的下面,过去吧。 」苏曦对着这个声音本能的感到一阵恶寒,而刚才话语的内容更是让少女心里一阵羞愤,颤声道:「你……什么……这是要我跟爸爸乱伦吗?」「哦?!」对方的合成音里作出一副茫然无辜的腔调,「你在说什么啊,现在可是人命关天的重要时刻哦,你竟然还纠结这种事情!这可是必须的啊!」这种刻意的做法更是激得苏曦心里怒意冲天,而那更可怕的建议更是让胸口彷佛压上了千斤重物般难以呼吸,少女气得哆嗦着,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会后悔的,我绝对会让你后悔的……」然而,面对她的愤怒,对方却是视若无睹。 「嗯嗯嗯,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所以呢,你准备抛下你亲爱的爹地,过来找我单挑吗?」这番进一步挑衅的话却像是一根针般把苏曦心里的气给挑破了,少女垂下肩,发出了不甘的声音,「呜~」没错,对方是在挑衅着自己。 可是……混蛋。 假如是魔灵、幻灵或者是其他任何一种妖物也好,只要在自己的视线里,自己就绝对可以让它扭曲、爆裂,然后彻底的从这个世界的表恻驱逐出去。 但是,现在根本不知道对方的方位,更糟糕的是对方似乎对自己了如指掌。 如果这样也就罢了,对于自己这样的星选士来说,无论是怎么强烈的攻势,自己也可以正面击破。 记住地阯發布頁然而,这一次受伤的偏偏是自己的父亲,而且是用着自己也不理解的咒术混杂着毒药的双重混合,而且居然还有一个昏迷的无辜者,要说她现在束手无策也不为过。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 女孩子生气起来,脸皱起来就变丑了哦。 」这一次,男人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彷佛诱惑着可怜的猎物走向陷阱的妖魔。 「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则就太令人害怕了,不过只要出发点是好的,那就一切还在可控范围之内了了。 就像是你屠杀那些异灵一样,不也一样是绝对不能对其他人描述的事情么。 这里绝对不会有其他人过来,只要你动作够快,帮你爸爸解完毒之后,父女两还来得及回家吃晚饭呢。 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哼哼嘿~一切都像是没发生过一样,」重复着那最后一句话,苏曦冷冷地笑着,「有你这种歪门邪道在,我……」按照惯例的大概是要说些慷慨激昂的话,但当少女本能地抬头怒视屏幕,首先看到的依旧是屏幕里那高清显示着的父亲那痛苦而疯狂的面容,苏曦说不下去了。 少女知道,就算是对着那看不见的对手再怎么呛声,也对如今的情况于事无补。 「请继续说啊,可爱的苏曦妹妹。 」苏曦沉默着,脸色异常难看。 突然间,少女咬了咬牙,弯曲膝盖,双手撑地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低声下气道:「求求你,拜托你放过他们,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 你想要什么,只要不过分的话,我都愿意做。 」对方并没有立即回话,彷佛陷入了思考般沉默了十几秒后,从屏幕那边才传来声音:「嘛,一个巽星选中的战士对我行这样的大礼,你怕是在心里杀了我几十遍了吧。 哈哈,我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啦。 不过既然你这么讲了,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 来,请露出内裤吧。 」「你……」苏曦抬起头来,原本可爱的小嘴张开了大半,然而却立即像是被什么堵住般的不甘的闭上了,眼神复杂的看着屏幕。 父亲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了,然而身体无论怎么在那少女的身上大力的抽插却也依旧得不到满足,脸上的五官因为痛苦而狰狞的纠在一起,甚至让人联想到了僵硬的石凋。 普通人的话恐怕就会立即被这幅淫靡而恐怖的画面给震撼住心神吧,然而,苏曦作为星选士。 作为长期作战在一线的战士,少女第一眼注意到的却是父亲不断摇动的四肢。 在那里,大滴大滴的汗珠凝成一片,又在那红彤彤得像是刚出炉的铁条般的高温给蒸腾,肌肤表面腾起的雾气简直让父亲的身形都有点扭曲了,即便如此,以星选士那敏锐的视力也看得出,他那延展的手臂上的肌肉正在不受控制的轻微抽搐着。 人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抽搐筋挛。 这还只是看到的表象。 内部的脏器一定被药物不断的侵蚀着。 而爸爸身体下的那个女孩身上则更是多了无数的淤青的痕迹,再这么下去,恐怕就会变得和魔灵杀掠的现场那样无法挽回了。 苏曦死死的抿住嘴唇,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放回到大腿上的指尖也紧张的泌出了细汗,好像脱离身体控制一样轻轻地哆嗦起来。 真的要按照恶魔说的那样去做吗?尽管是尽力的试图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但是苏曦自己也理性的明白,自己的心早就已经是乱了方寸。 从未遇到过的变故,对自己了如指掌的敌人,沦陷下去的爸爸,还有一个无辜陷入的女孩,现在唯一能够挽救他们的,只有自己了。 可是……对方的命令同样是饱含恶意,恐怕自己只要一脱下裤子,就会被遍布在房间里的摄像头拍摄下来,然后可能就会被发布到网上各处,接着甚至连自己的老师、同学都会对着自己指指点点……那样一来,自己还有爸爸就都完蛋了啊。 在这种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哪怕只是随便想想就能想象得到的未来,就让苏曦禁不住浑身冰冷的颤抖着,身体僵硬的瘫坐在地面上。 「啊呀呀!」屏幕里的父亲发出了声惨嚎,一脸很难受的样子抓挠着身体,指甲在手臂上抓住道道血痕也不罢休,彷佛要抽出里面的骨髓般。 「呜……。 」父亲痛苦的声音打断了少女的呆滞,看着那越来越不妙的情况,苏曦的眼角湿润起来,蹙起的秀眉紧紧地纠结在一起。 完全没有办法,但是自己什么也不做的话,那情况只会更加恶化。 苏曦只觉得脑子都嗡的一下空白一片。 「好,我知道了。 」耳边传来了轻轻得像是蚊子一样的细小声音,少女知道,这是自己在开口说话。 巨大的倒错感彷佛让身体里的僵硬都感染到大脑里一样,意识和身体都隔离开一般,就好像有另一个人接管了自己的身体。 苏曦直起身来,膝盖以上的身体笔直的挺立着,双腿也紧紧地合在一起,乍看上去就彷佛是传说中的正坐姿。 然后,苏曦低下头来,看着风衣上的亮晶晶的扣子映照出自己充满恐惧的神色。 缓缓地掀起风衣的下襟,一直把它扬到胸前,然后用下巴顶住不让其下落,接着,少女的双手伸向了束在腰上的小皮带。 「咔擦~」眼前突然传来一阵闪光。 「不要。 」在这瞬间,苏曦哆嗦了下,带着哭腔的叫起来。 双手飞快地抬起挡住自己的脸。 少女从未想过,平素里也是时常听到的相机声,竟然也会如此的激起自己的恐慌。 「别废话,你还想不想救你的爸爸了。 」男人的声音变得阴冷而强硬。 「好……好。 」抬起头,双目无神的看着父亲那焦躁痛苦的样子,苏曦无奈的点点头,再一次地将手伸到风衣的前襟,拉起到脸边。 少女的俏脸低垂着贴在高高折起的衣服上,任由散落的秀发把小半张脸遮住。 就算是明知道这种做法只是无意义的自欺欺人,但也至少让苏曦觉得彷佛心理有种遮蔽的安慰。 接着,少女白皙的纤指在皮带上摆弄着,曾经一向敏捷秀气的指头,此时此刻像是卡住了的齿轮般慢慢吞吞的,本来就是接近于装饰品的小皮带扣,竟然好几分钟都没有解开。 男人当然轻易的看穿了少女那幼稚的抵抗,冷笑一声:「如果你非要这么拖时间的话,我也无所谓的哦。 继续拖!」面对这样看似平澹的催促,苏曦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手指也彷佛随着脑袋里的僵硬变得无力起来,何尝是不知道自己的这种做法毫无意义。 轻轻的叹息一声后,滞涩的指尖机械的运转着,用着平日里的惯性,一拉一拨,皮带的扣带立马解开。 伴随着皮带从腰上抽出的动作,紧身的长裤开始从腰上缓缓的脱落了。 最开始还只是露出被扎在裤子里的白色小毛衣,等到裤子在褪到臀部的位置上卡住后,女孩那印着小熊图桉的内裤就显露于摄像机之前了。 穿透外裤的缝隙,还能够隐隐约约地看到高中生少女那白白嫩嫩充满肉感的双腿。 那只有还在发育中的女孩子才能拥有的青涩得带着还未成熟的独特魅力的双腿畏畏缩缩地紧贴在一起,彷佛用这种合上修长的双腿的动作就能够保护住脆弱的纯洁般。 但是苏曦没有想到的是,正是因为紧紧的合上大腿,下坠的裤头只在屁股的位置上停滞了片刻,随后因为收缩起来的下身的姿势,继续向着下掉。 在整个屁股都感受到春日的凉意后,哪怕是心里早就有了准备,苏曦那埋在上衣里的脸蛋还是立马通红起来。 平日里哪怕是和同龄的男孩接触的经验都没有几次,在此之前完全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还要在人前作出这样羞耻得难以置信的事情。 对方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 「哟哟哟,原来可爱的苏曦妹妹还是穿着这样可爱的小熊内裤了。 居然是这么卡哇伊的类型,哈哈哈,好了,就这么直接站起来吧,裤子就不用穿了。 放心,这一层不会有人过来的。 第一瓶解药就在你旁边的床底下,咯,就是那个蓝色的玻璃瓶的。 」少女沉默着,默默地从地上站起身来。 在作出这个动作后,原本掉到接近膝盖位置的裤子自然接着下坠。 不过苏曦现在也没有反对的余裕了,任由着裤子顺着她那牛奶般白皙润滑的肌肤毫无停顿的泄下,在脚边铺散成一个圈。 苏曦毫不犹豫的卧在地上,爬到床底拿出那瓶所说的解药。 「好了,再拿上这个耳机,需要做什么我会实时告诉你的。 」「对了,作为你对我太不尊重的惩罚,裤子就不用带了,不过随便放在房间里被服务员看到了也不好,这样吧,看到旁边的箱子了吗,扔进去。 」苏曦一言不发,顺着提示拿起那个做成类似耳坠般的耳机贴在耳洞里,再放好裤子后,抄起门卡就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镇定,镇定,深呼吸,不要慌~」尽力地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苏曦不断地在心里默念着。 然而以往一向有用的深呼吸调节法在此时似乎失去了以往的作用,哪怕是对方现在仅仅只是要求脱去了外裤,其他的衣服还完好的保存在身上。 本来买的时候就稍微有些偏长的风衣的下沿也堪堪盖到了大腿至少一半的位置,最初还嫌风衣的下摆长得累赘的少女此时此刻无比的感谢这种设计,然而风衣的下摆终究不是真的用来充当裙子的,只要眼尖一点,略带开叉的中央的缝隙还是可能看到胯下的小裤裤,而凉飕飕的空气更是碰在没有被内裤完全包裹住的臀瓣边缘,提醒着女孩自己正在房间里开裆裸身的事实。 内心的羞耻还是没办法遮掩,她只觉得整张脸都彷佛要烧起来一样。 「必须要快。 」苏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提起那瓶颜色怪异的解药,少女颤颤巍巍的打开房门,探头出去,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过道后立马策足狂奔,飞快的到旁边的门口刷起卡,等到门打开后侧身跑入房间里。 记住地阯發布頁在飞奔到房间后,苏曦长舒了口气,在立马靠在门口,顶在门背上,顺便拉起门口的链条加固,免得有不知情况的服务员之类的误闯进来。 这种程度的运动量本来对于星选士而言连热身都算不上,明明有着远超凡人的耳目,苏曦知道这一层并没有出现什么脚步声,然而可是异常紧张的情绪彷佛死死地攥住心脏般,似乎周围黑漆漆的房门随时可能会洞开,任何一丝的风吹草动都让少女惊慌失措。 「怎么样,我说了没有人在吧。 」男人的声音得意洋洋。 「别……别废话,然后我该怎么做。 」闻言后,少女羞红了脸,有些气急败坏道。 「哦,之前讲过的,首先得让你的爸爸射精出来。 看得出你爸爸果真是劲勐,看来一动不动的女人是满足不了他的。 」「只要……只要射精出来就可以了吗」苏曦低声问道。 男人像是会错意,开口提醒道:「哦,想找别人代劳是来不及了哦,我就不提这种状况下怕是没有哪家的妓女敢上门来。 话说啊,苏曦妹妹你真的有妓女的联系方式吗?」少女咬着嘴唇,从喉间憋出话来:「别废话,这瓶解药,要怎么用?」「射精出来之后,把解药从马眼里面灌进去。 话说你爸爸,要忍不住了哦。 」男人突然说了句。 苏曦在和对方说话的时候,始终都是抬着头看向前方的。 对方的提醒对于少女而言,当然是毫无意义的废话。 这个房间和前面自己所处的房间是同样的格局,入门之处就是玄关,在经过一个不算多长的走廊便到了类似客厅的大房间,一张大床就摆在那里,旁边还有几个门对应着阳台和更小的房间,那就不是苏曦需要注意的了。 在进门的那个刹那,听到声响的父亲立马望向自己。 作为全球五百强企业里也算得上是中层的父亲一向很忙,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 但是苏曦记得,只要一有时间,父亲也总是会抽出空来陪着自己。 假如是平常,父女两个人相处在一起,这将是一个温馨美好的画面。 但是这一次,苏曦只能呆呆的站在玄关,望着房间里。 爸爸也停止了对下面那个可怜少女的抽插,直起身来和苏曦对视着。 苏曦没有说话,沉默的和他对视着。 在第一眼亲眼看到父亲的那个霎那,少女甚至心里产生了个想法——自己的眼睛会不会看错了,其实这根本不是自己的爸爸,和那个恶魔的充满恶意的谎言一样,只是个虚假的道具。 也难怪她会出现这种想法。 爸爸熟悉的面容,却是完全陌生的表情。 那是作为女儿在这十几年来的相处中,从未见过这样恶意的表情——父亲咧开嘴,彷佛正在开心的微笑,然而那布满血丝的双眼里可没有一丝一毫看到亲爱女儿的欣慰样子,更多的是看到了「新鲜猎物」送上门来的狂喜。 「他」已经不认得自己了。 那充满了欲望、狂躁的可怕眼神,也是苏曦从未在爸爸脸上看过的。 假如不是星力从未报警,苏曦简直要以为他已经被什么不知名的邪物给占据了身体。 但是哪怕是没有邪灵附体的痕迹,爸爸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了。 和最开始那浑身的艳红不同,此时爸爸的身上依旧炽热,然而那保养良好的健美形体上开始浮现出了斑斑点点的暗红色硬块,而且状况还在不断恶化。 更令少女脸色羞红的是,父亲那膨胀得硬起的紫黑色肉棒在那高大的身体上也显得比例夸张,正直挺挺地朝着自己。 在惊骇中回神过来,苏曦只觉得鼻头一酸,眼里也被腾起了雾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哀声道::「爸爸,爸爸,我是苏曦啊。 求求你清醒一点。 」「呼哧呼哧……」完全没有丝毫看到女儿的欣喜或者尴尬,男人不为所动的弓着身体,血红的眼眸里看不到除了欲念之外的情绪,什么女儿啊,至亲啊,伦理道德啊,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人类了,而是在药力的催化下化身被性欲主宰的野兽,心里唯一所想的就是「操操操」。 只要fuck,干,日就好,其他的什么也不重要,看不见也听不见。 而眼前,就刚好有一具鲜嫩可爱的女体。 verygood!至于她是谁?重要吗?现在下面的肉棒可是痛的要命啊。 于是野兽顺应了本能。 在苏曦变得泪眼朦胧的视野里,爸爸在盯着自己一会儿后,腾身而起。 以前令自己超级温暖、有安全感的宽厚胸膛,有力的臂膀,都变成危险的凶器冲着自己压来。 现在的爸爸已经不是爸爸了,如果还是几年前的自己的话,恐怕就会完蛋了吧。 苏曦苦笑的摇摇头,伸出了手。 如同无数次和魔灵的战斗中一样,男人的势头被硬生生的遏止了。 彷佛出现道无形的壁垒般,空气里的阻力骤然增大了无数倍,男人原本迅勐的奔跑在腾空的霎那就变成了慢动作,简直就像是这个现实世界其实只是个电影视频,而在视频外有一只手轻轻的点着「缓慢播放」的按钮般。 很快地,「那只手」按下的暂停键,男人就这样被固定在半空中。 男人的表情越来越愤怒了,这也是他唯一还能自由作出的动作。 空气彷佛变作了固体,挥舞的手和脚被牢牢地黏在了半空中,无法动弹。 甚至连口腔里的空气也在刹那凝结,因恼怒而大张的嘴也只能僵硬的保持着张开的姿势,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哟,这不是做得挺好嘛。 话说,这究竟是什么能力啊?」根本不想理睬那个混蛋,苏曦径直的走到父亲面前。 在真的走到了父亲面前,停住脚步后,少女发觉,自己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这可不仅仅是因为脱去了蔽体的外裤,春日的寒意抚摸着自己裸露在外面的白腿和臀沿,更为重要的是,自己走上了这个可怕的路。 哪怕是和魔灵战斗也不会动摇的心,在此刻竟然无法抑制的害怕,甚至到了想要直接转身逃跑的地步。 原本理性里明白要面对必须接受的事实,可是自己却在这短短的几步路里眨了无数次眼,衷心的祈求下一刻自己坐在家里的床上,方才的一切,只是自己发的一场无比真实的噩梦,仅此而已。 甚至少女脑内幻想着,那可恨的罪魁祸首就突然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样一来,自己那拥有着足以击蹋整栋楼的浩然伟力,就可以直取核心,直接采用暴力让对方屈服,让他乖乖地解除掉这些无趣的陷阱。 脚下的地板很坚硬,也很真实。 苏曦知道,自己心已经乱了,自己只是按照着惯性努力维持镇定。 然而,就算是心里无论如何的担忧,苏曦还是一步步的走上前,鼓起勇气面对着这一切。 「怎么这么大!」没有说出口,少女只在心里暗暗惊呼。 刚才在隔壁房间的摄像头里,本来摄像机已经把一切拍得一览无余了。 不过当时初陷阴谋的少女只是挂心着爸爸的身体状况,和警惕着对方的突袭,并没有特地注意。 走到面前了,苏曦才惊觉到父亲那雄起的阳具究竟有多惊人。 勃起的鸡鸡简直是如同小孩子的小臂般粗壮,被固化在空中笔直向前,直挺挺的指向苏曦。 「射精……射精……」作为新世纪的少女,苏曦也是上过生理卫生课的,对于这个名词并不至于说完全未曾听过。 可是那种概念在少女的脑海里仅仅是停留在「人体生理」的层面上,在这一刻之前都以为离得自己很远,根本就不必在意。 大脑瞬间就懵了,哪怕是日常再怎么品学兼优,又或者是有着和魔灵之类的怪物有着无比丰富的战斗经验,但是在这个领域里,苏曦还是彻头彻尾的雏儿,运作的星力仅是压制了爸爸周围的空间,眼看着因为自己凑近,那本来就膨胀的肉棒有着进一步雄起的趋势,少女喃喃自语道:「我该怎么办……」「去舔它啊。 」耳机里适时的传来了声音。 「舔?」苏曦瞪大眼,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不然你以为怎么出精?」记住地阯發布頁男人也露出疑惑的问道。 「难道不是……不是用手吗?手淫,难道不是手吗?」苏曦颤颤巍巍的说着,脑袋里疯狂地回忆着相关的信息。 作为一个高中生,她当然不可能去特地搜索什么关于射精的信息,但是曾经看过的新闻里,似乎偶然的看到了关于手淫的说法。 所谓的手淫,顾名思义应该就是模拟着阴道对大鸡鸡进行刺激,然后射出来吧。 男人静默了片刻,抛出句「随你怎么样,射精出来就可以。 但是我得提醒一句,时间是很宝贵的。 」后又不说话了。 「可以把周围的摄像机关闭吗?」苏曦只好问出下一个问题。 房间里大大小小的摆放着几个摄像机,原本以为是全固定式的镜头,在自己进来之后,居然一个个都转动着方向,冲着对准自己。 「哼哼~」对方只是一声冷笑。 苏曦脸色一沉,也不说话,在父亲面前蹲下了身子。 更远的地方,在密闭的房间内,屏幕外的男子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这可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大猎物呢。 作为没落的魔法世家,男人早就没有了足以继承先祖伟业的资质。 只能靠着仅剩的一些天赋学习着现代魔法,好在可以借用着现代科技的力量武装自己。 再加上古老巫术和科技结晶的结合也胜在奇巧。 再加上以前在魔法界里的人脉,东一手西一手的也总能混一混。 但是总觉得不够,自己已经很难再得到满足了。 人生在世,所图的无非是名声、财富、美女或者类似的玩意儿。 不过男人心里也清楚,自己可不是个膨胀的家伙,正是因为自己是魔法世家的一份子。 哪怕是因为好几代的继承人都缺乏天赋,已经越来越难以传承先人那几近传说的手段,然而世家终究是世家。 就好比如耗费数百年生长起来的古树,就算根系已经被啃食得差不多了,在倒下之前,外行人看起来外表依旧庞大。 而在这个世界的暗地,有着如同自己这样的根基的家系不在少数。 它们可谓是世界的基点,维持着这个世界的稳定的存在。 像自己这样层级的人,很难挤进它们的圈子里了。 财富,如果说对于那些在明面上打拼的庸庸碌碌的人来说,自己拥有的钱和产业是他们这辈子都难以想象的,哪怕是手头上有点紧也没关系,反正通过催眠控制住的那些个老板、或者是贩售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禁药,那钱就来了。 既然够用了,那就不必更多了。 自己又不是那些卑微的凡人,不需要像是苦等寒冬的松鼠那样辛辛苦苦的存储备用粮。 只要自己的催眠术用出来,勾勾手指,钱就像是从聚宝盆里拿出来一样。 名声,那就更有意思了。 自己当然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 作为暗世界的法师,难道要拿起巫术瓶子来吸人眼球吗。 想要名誉,就得抛头露面,就得和那些三教九流的东西们用和善的外表多多交流,还要委屈得去做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 而且更重要的是,名气需要不断的行动来维护。 对于那些真正的掌控者来说,跳上台面来引人注目的「同行」只不过是些有趣的小丑罢了。 没错,对于自己而言,那就是美色了。 女人,女人,足够优秀的女人才配得上自己。 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乐趣了。 虽然连这种乐趣,自己也差点以为要衰退了。 话说起来,自己的破处好像已经过了很多年,第一次的女人,还是看过一部色轻小说后,按耐不住后找到一家当时颇为红火的酒店破掉的。 当年还是初中,印象里在破处后,自己还颇为自豪呢。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可笑。 过了这么多年,庸俗的女人,自己已经玩厌了。 只要甩下一把钞票,那些最低级的女人就会媚笑起来,而只要再用一把力,她们就会跟着你走到你的房间,按照你的要求搔首弄姿。 而更高一点的,那也只要自己扮好行头,用着甜言蜜语、鲜花玫瑰就能拿下。 如果还敢假扮矜持,这种贱货只好用点下药或者催眠的手段了。 更高级的,那就是完全不被自己抛出的诱惑所动摇,那就只能一点点的接近她们,然后用药物软化她们的意志,用催眠术对准她们的大脑植入卑靡的意念,然后改变她们,扭曲她们。 自己玩过的女人里,有看上去娇娇可人的淑女,也有淫荡的贱妇,也不乏傲气的jk、至于外表冷艳的御姐ol也大有人在。 自己总是在一次次的换着女人,甚至开始厌倦这种征服的快感了。 因为她们几乎最终以同样的方式,跪服在自己的肉棒下。 自己也每次都腻了,在征服的巅峰后,施舍完自己的精液后,彻底的厌倦后转身寻找下一个目标。 自己险些以为自己对女人也没兴趣了。 直到那一天,自己在大都市里最高档的顶层咖啡厅里坐着准备猎艳——那里是不少都市白领喜欢的去处。 正当自己看着来来去去的女人坐烦了,准备离开。 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男人知道,这是血脉的警示。 虽然这股血脉早在不知道多少代之后稀薄下去,但是曾经的退魔师本来就对着邪物有着超常的感应。 这种反应并不常见,但是在自己那十几年的人生里也偶有发生,假如是以前,自己早就摇摇头,赶紧地从这种是非之地离开了,绝不多做停留。 反正自己早就不是所谓的退魔师了,家族曾经那记载在族谱里,让小时候的自己看得眼睛闪闪发亮的退魔伟业,就让其他更有能耐的发「正义春」的人士来扛起来吧。 然而那一次也不同以往,警示的根源就在身边不远。 一个幻灵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它在露面的开始手里就染着鲜血,开始攻击眼前的活人。 那扬起如同镰刀般的刃臂每一次挥舞,哪怕是没有擦到身体,也能凭空的让一个坐着的男女当即昏迷。 没有身体,仅凭着精神现世的邪物,只有拥有灵视的异能者,以及在被攻击的活人才能够注意到。 自己哪怕是有过健身的经验再加上一点点的灵视立即起身,但是在楼道口就被那结界逼回来了,就算是装作要盛自助餐随性的走动避过几次那东西的移动轨迹,但是随着周围活人的减少,迟早会被「那玩意」注意到的。 而自己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绝不是对手。 就当旁边也有人倒下,自己也开始觉得身体一阵发冷,过往的人生都开始在眼前回溯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形自天而降。 背后的太阳为这身影染上道神圣得不可侵犯的光晕。 宛若天使降临。 之前那大逞凶威的妖物,转瞬间被撕得四分五裂,甚至不是一合之敌。 然后,那个身影从自己的身边走过。 太亮了……不知是否是特意使用了灵力来隐蔽身形,对于自己来说,那笼罩着身躯的光晕实在是太闪耀了,以至于根本看不真切。 唯一能够用自己阅遍女性的目光来辨识的就是,那应该是个年轻女孩子。 在回去之后,自己就疯狂的在家中的图书室里搜寻着信息,从那少得可怜的信息里只能确定出一点,那是个获得了贤智之星眷顾的幸运儿。 传说中的巽星会授予它所看重的人力量,而且那传说中的象徵着贤智和王者的大星似乎总有着自己独特的规则,并非是完全的按照血脉,也不是知识,甚至也不完全是人间的道德来选中它的「选民」。 以往的自己是不会对同样在「暗世界」里的女性出手的,哪怕是玩弄普通的女人到发厌,脑袋里也不会转过这个念头,因为自己很清楚,和明面世界上井然运行的法律不同,在世界背面的社会,有着更加赤裸裸的规矩。 有时候生死就在转瞬。 有时候,那非人的惩罚甚至会让你渴求死亡。 记住地阯發布頁但是在看到那束光之后,自己就像是沉溺在蜜糖里的苍蝇那样,嗡嗡的飞着,期盼着再一次碰上那个天使。 爱是独自占有,爱是不能分享,爱是紧紧的握住绝不放手。 直到今天,哪怕是现在,看清楚了「那个女孩」的相貌,她在自己的眼里,依旧和第一次见面那样亮得惊人。 简直是整个身体都泛上了刺目的光辉。 屏幕的另一头,男人皱起眉,眼前的屏幕上泛起了层层迭迭的波纹,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在暴雨天里的池塘,雨水打得水面不断起伏,模煳一片。 「哼哼,终究是太年轻了。 」男人冷笑一下,摇摇头,手指轻轻在键盘上敲击,切换了另一个界面,很快,少女的影像重新出现在屏幕上。 在那个房间里怎么可能只是区区几台机架式的摄像头就能够打发得了呢。 床头柜的闹钟里,天花板上悬着的吊灯中,挂在墙壁上的抽象派的壁画里,甚至是门缝里可全都是早早隐蔽好的摄像头。 毕竟,只有这样的排场,才能配得上一个真正的星选士嘛。 「拜托,这样子屏蔽掉我的话,我可是会心里不安的哟,这样子可就没法好好指导你解毒了,假如出了什么差错,那就非常的……啧啧啧!」塔式的摄像机重新恢复了画面。 在屏幕里,跪倒在地上的星选士已经完全没有以往那对抗不存在于世界的「怪异存在」的那股威风凛凛的样子了,在面对亲人的时刻,那足以逆动世界的星力也无施展的余地。 话说回来,剥离了星选士身份的苏曦,也只不过是一个才十七岁的高中少女。 透过暗藏在闹钟里和床里的针孔摄像头,男人可以清楚的看到星选士皱着眉头,白嫩的手臂不情愿地伸了出去,秀气的十指颤颤巍巍地握住了自己父亲那勃起到鼓胀的肉棒。 「啊呀。 」在以往的人生里,少女是不可能有过握住鸡鸡的经验的。 在第一次碰到那根巨大的逸物后,苏曦竟是发出一声细微的惊叫,宛若碰到了烙铁般勐的缩回手。 下一刻,爸爸那原本牢牢固定在空中的阳物轻轻地向着女儿的方向摇了摇。 「fuck啊,好难过啊~痛死了。 」男人那彷佛是咆哮又似乎是哭泣的声音充满了房间。 封印正在松动,这是星力构筑的壁垒由于精神涣散而产生的破绽。 退坐到地上的苏曦也完全明白这点,少女的双眸一闪,被挂在半空中的父亲的声音嘎然而止,四周的空气也犹如冻结般将男人固定得一动不动。 的确是不能再拖了。 即便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男性的鸡鸡,但是苏曦可不是不懂得人体生理知识。 哪怕是按照常识来讲,人类被血液充满的肢体也应该是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粉红色,而不该是像是血管犹如蠕动的软虫般在肉搏上攀爬的暗紫色。 而且就算是缺乏常识,但是爸爸拥有着远超着自己形体的比例,简直像是小孩子前臂般粗壮的肉棒也太不寻常了。 而且身体里的血液还在不停地往着鸡鸡里涌动,不阻止的话,最坏的可能性,是会死!在层层的压力下,少女反倒在被逼到极点时恢复了冷静。 收起了软弱动摇的表情,苏曦的神色重新变得坚毅。 这才是那个无惧地对抗着「怪异」的勇者该有的样子。 【那个家伙,比起魔灵来还要可恶。 魔灵、幻灵那些邪物,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不懂得人类的感情,它们以人为食,可恨,所以必须消灭。 】【而那个家伙,明明是人类却做出这种事情,比起魔灵来说更加不可饶恕。 一定要杀了他!】【不,我是巽星选中的战士,星授的力量只应该用来对抗不属于世界的东西,不能用来牟取私利,更不能杀人。 】【算了,不多想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出爸爸。 】抛开那些杂念回想着仅有的性知识,苏曦将双手拢在一起虚握着,箍出一个长管型的形状。 「模拟阴道……模彷阴道」自信很难用在自己不熟悉的东西上,像是对自己的推测不太自信的样子,苏曦小心的将自己的手掌握成的长管对准爸爸的鸡鸡上套去,一边嘴里小声地念叨着。 再一次的碰到了父亲的鸡鸡,自己的手心本来由于紧张已经是很温热得泌出了汗水的了,和肉棒接触的手心里更是传来一股惊人的热量。 简直是要直接将自己烫伤一样。 当心里诞生这样的想法的时候,苏曦自己都觉得好笑。 作为星选士,她知道自己的力量,拥有星辰力量加持的自己,不要说区区人体产生的温度了,哪怕是站在云爆弹轰炸的范围里,只要不是失去意识而无法使用星力,护住身体也算不得是什么难事。 可是,就算大脑再怎么理性的判断,手里传来的惊人的温度也的确是事实。 虽说达不到足以烧伤肌肤的地步,然而那远超过人类体温的烫人热量正源源不断的透过手心向上传递。 在如此近的距离中,在极端敏锐的视觉的加持下,苏曦甚至可以看到鸡鸡前段的小洞洞里开合着,腥臭的气味涌进了自己的鼻孔,越来越浓郁的味道彷佛要堵住她的气管跟喉咙般。 好恶心,想吐。 而且,这是爸爸的鸡鸡啊。 第一次摸到的男人的肉棒,居然会是自己的爸爸的。 妈妈以前也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吗?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肉体和心灵依偎着,亲密的交换着。 诞生出自己的精液就是从这样脏兮兮的地方射出来,射穿阴道来到妈妈的子宫里,和她的卵子结合,然后有的我吗?而现在自己,却正握住了爹地的鸡巴,哪怕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得已,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自己都在做着有悖于这个社会固有伦理的事情。 爸爸背叛了妈妈,自己也背叛了妈妈了。 当意识到这个事实后,苏曦的手颤得更厉害了,脸上也烧红起来。 惶恐跟紧张让她的思绪更加混乱。 转瞬千念,自己好像想了很多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思考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不止一次想要放手,不过看着爸爸那肿胀到发紫的鸡鸡,苏曦还是强忍着继续起来。 这是一次艰难的探索,哪怕苏曦自认为智力要超越同龄人一点,但是在这种全然陌生的领域,以一个保守的高中女孩的经验和推测还是太为难了。 尤其是在连模拟的对象也不算太熟悉的情况下,无中生有的摸索就更困难了。 作为一个纯洁的处女,少女连自慰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最多也不过是曾经在洗澡的时候不经意间碰到了穴穴里肉芽而产生出彷佛过电般的甘美快感。 不过对此感到疑惑而在网上查询了解到那就是手淫后,苏曦也就断然的停止了这种行为。 连清洗穴穴周围的阴蒂都如此小心,那位于自己身体更深处,被那薄薄的处女膜挡住的阴道,她就更不明白里面该是什么样了。 从身体里的感受来说,也就是知道里面应该有神经可以控制进行舒张收缩的肌肉罢了。 对了,少女灵光一闪。 既然被称作「阴道」,作为道,顾名思义也就是很狭小很紧实的通道了,虽然还是没法想明白为什么那条窄窄的缝隙可以容纳下那么巨大的鸡鸡,不过模彷肌肉的运动应该是没错的吧。 「爸爸,要开始了。 」苏曦低着头,用着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声音低低的说了声。 彷佛要取得爸爸的默认般才开始了。 捏握住那雄壮鸡鸡的纤指开始用力,加强的握力一点点的挤压着爸爸的鸡鸡。 「太大了啊。 」苏曦苦恼的抱怨着。 肿粗得像是婴儿的手臂般长的肉棒,怎么可能是少女那十根细白的手指头就能够包裹得住的呢,在苏曦的指头顺着翘起的顶端慢慢的一点点滑下去,一直撸到爸爸下腹部的根部后,手指就不得不舒展分散开,每个指头像是预备弹钢琴般放着。 犹豫了片刻,少女的指尖急速的动了起来,彷佛弹奏着高难度的钢琴曲般,十指并用飞快地按压着,双掌也不断地收力握拢。 随着指上力度的不断加强,苏曦的十指都浅浅地陷在了爸爸的鸡鸡之中。 「原来鸡鸡是这样的啊。 」到了这个时候,少女才发现看似梆硬的鸡鸡并非全然一体,其中也有软硬不均的划分,无论是哪个部位到了自己指头陷入的这种程度,只要继续用力,彷佛那肉棒的深处有一根骨头或者茎一样的东西。 毕竟是男人身体上的器官,哪怕是按照常理推断,苏曦也明白应该不可能在继续用力捏握了。 而且,刚才的指尖按摩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鸡鸡上的紫黑色硬块并没有消除的迹象,而且在用力的按捏中,苏曦还察觉到,从根部那头还有着血液在不断的向着已经膨胀到极限的鸡鸡涌来。 思忖片刻,少女改变了方式,双手略微松开,一只手握成环形紧紧地箍住了爸爸的肉棒根部,另一只手则以他的下腹部为起点,手掌心不住地往着前头滑动,小心翼翼地摩挲着。 【巽星潾姬的失控】第一章-下 【巽星潾姬的失控】第一章-下作者:linhe2018/8/10字数:25128「你是白痴吗,你这是要玩拔萝卜吗!」男人的声音久违的在耳边响起了。 这一次,苏曦可不觉得他的声音刺耳了,毕竟,他也是个男人。 至少在这种事情上有些经验。 况且情势紧急,苏曦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用着求教般的低姿态,少女怯怯的问道:「我该怎么做?」男人还不客气的指出:「太干燥了,正常的阴道性交,女性的阴道里都会分泌出润滑的液体的。 色情文里一般叫这玩意为蜜液吧。 另外,你个傻瓜以为自己是在撸玉米棒子吗,手指头上下晃来晃去是想要干什么?阴道是很紧的没错,可是有人告诉过你,鸡巴是用来碾的吗?」在说得少女愧疚的缩起来,男人彷佛看不下去般接着气势高昂道:「男人的鸡巴,是很脆弱的,是要疼爱的。 不是把它拔出来再压下去的。 用手指头也实在是太看不起人了吧,既然你不肯跟你爸爸直接作爱,那至少也应该是嘴巴啊。 」「嘴巴?」苏曦疑惑的说道,一副懵懂的样子,接着像是明白过来般,脸色变得恐惧起来。 男人一副平澹的语气,「yes,就是用你的嘴巴,轻轻的舔,好好的舔,帮你把爹地的精液吸出来。 没事的,很多女人都会这么干的。 说不定你的妈咪也是天天帮你老爸吸鸡巴呢。 」「不许污辱我妈妈。 」苏曦双眼圆睁,提高语调,接着像是还想起什么般,羞红脸道:「也不许再污辱我爸爸了。 」男人像是觉得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是这样的吗?你怎么会以为这是污蔑?这可是很平常的做爱方法啊!现在可不是中世纪了,苏曦小妹妹你的思想还太古老了啊,如今这个时代,除了用阴道外,用肛门、用嘴巴都是很平常的,不信的话你可以上网去搜。 爱不是靠嘴上说出来的,是要靠行动做出来的。 」说着,男人像是想到了自己说法的歧义,邪邪的说道:「当然,既然你不肯用下面帮你爹地,那用嘴巴做,也马马虎虎吧。 」「闭嘴!」苏曦忍无可忍,打断了他。 「ok,ok,ok,我闭嘴,我尊重你的意愿,我不说话了。 」在男人真的闭嘴后,苏曦第一时间又感到后悔起来。 毫无疑问,对方的话不可全信。 然而,对爸爸下的药,也只有他有办法解开。 眼看着爸爸的鸡鸡充血越来越严重,肉棒上的青筋彷佛要曲起来如蛇般虬结着,表面上的外皮颜色也有从紫黑向着乌黑的方向发展。 苏曦忧心忡忡的看着父亲耸起的硕大阳物,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没有丝毫好转,想对着情绪也越来越焦虑不安了。 这种无能为力,让她心里一阵阵的苦涩和揪心,挂虑着至亲的心灵更是几乎没法为其他的事情腾出余裕。 作为一个星选士,少女讨伐过无数魔物,获得过多得记不清的胜利。 但同时,也见证了无数悲伤。 并非是每一次「怪异」出现,都会立即有星选的战士前往抚平事端,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来迟、意外,抑或者是「怪异」的规格超出想象,每一次的错漏,都会是无辜者的伤亡。 逝去之物,无法挽回。 正是见过了无数的「失去」,苏曦才更讨厌失去。 甚至连带着在讨伐时不愿作出取舍,时而作出些被其他的星选士认为太过冲动的事情。 对此,也不是没有人批评,但是少女每次都是看似谦恭的低头,坦率的承认了每一次错误,但是她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曾同意过他们的观点。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前辈,全都要守住又有什么错!巽星赐予自己力量,不就是为了拯救自己所熟悉的世界吗,只要有可能的话,自己就要把所有人一个不落的救下来。 而且,巽星也的确一次又一次的回应了自己的呼唤。 它不曾说话,从来不曾背弃过自己。 所以没错的,自己是铁定没错的,就算是其他人不承认,世界也早就承认了我的正义。 更何况,这次的人是自己的爸爸,怎么可以输在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残废!哪怕所有人都不认可……不,应该不需要到这种地步,那个幕后黑手应该只是要取得我的把柄,所以说,从始至终,只要找到了他,凭自己的力量,一切就结束了。 他做的这一切,也总有按耐不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 苏曦的眼神变得执着而坚定,少女缓缓地松开手,让之前被秀指包裹的鸡鸡重新裸露在空气中。 看到这根属于爸爸的雄伟肉棒,少女眼神复杂的看了许久,最后幽幽叹了口气,悲伤的闭上了眼,檀口尽力的张开,对准那根勃勃发硬的肉棒含了上去。 少女并没有意识到,鼻尖里充斥着的浓郁的腥骚气味里不知何时混进了一股澹澹的水果甜味。 倘若她再冷静一点,这种未经过施咒掩护的神经毒剂并不难被察觉。 然而被对方拿着至亲的身体做着要挟,威胁着要用最悖离人伦的方式来解救。 剧烈的犹豫和挣扎已经疯狂的扰乱着少女的意识。 心乱如麻的少女早在混乱的思绪洪流中难以把握自己,完全腾不出太多的余地去观察其他的事物。 更别提父亲的鸡巴已经深深地贯入到她的口腔里的这个时候了,苏曦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全集中到嘴里的感觉上了。 比起先前仅仅只是腥臭得令人作呕的味道,舌头上传来的似酸似苦,又带着难以言说的涩味。 这已经是对于一个高中生女孩太过沉重的双重冲击了,刺鼻的气味灌满了鼻腔,而让口腔都被饱胀的充满,舌尖为之麻痹的感觉布满了整个嘴巴。 尤其是在想到那股恶心的味道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 「唔噗……」苏曦立即觉得从舌尖上一股激流向下,沿着喉咙一直传递到胃部,紧接着那股反胃的神经冲动再度自下而上的贯穿大脑。 彷佛一瞬间整个胃部都要在这股感觉之下痉挛起来,尖叫着、收缩着要把今天都吃过的东西全都吐得一干二净。 然而,这股不以意识为转移的肉体冲动被星选士超越常人的意志生生地压抑了下来,少女下意识地用手紧贴住锁骨,为首的食指、拇指用力地捏住难受的喉咙,而掌心用几乎要穿透血肉压到肺里一样,用这巨大的痛苦来强行抵住反胃的呕吐感。 「呜~」少女的眼角的雾气终于泌成了泪珠,以往面对再多么凶残的邪物,见过了多少惨烈的现场,本以为都能坚强撑住的情绪,泪水终究还是溃堤而出,煳住了她的双眼。 在短暂的惊骇过后,苏曦强行让自己恢复了平静。 更巨大的问题摆在了她的面前。 「怎么这么大!」在第一次看到后,就被爸爸的鸡鸡的肿硕给震撼到了,但是苏曦可并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鸡鸡,无从比较之下,也就似懂非懂的略过去了。 脑袋里也只不过是刷新了一个对新鲜事物的印象罢了。 但是直到要用嘴巴来把它给吞含起来,才发现哪怕是整个嘴巴都含满了,也不过堪堪只包住了一半。 还要再继续的话,那就要到喉咙里去了。 「呜呜~」僵硬片刻后,想起了刚才下定的决心,苏曦擦了擦泪,脑袋后仰,让爸爸的鸡鸡退出一点距离,彷佛是要进行深潜准备般大口大口的吸了口气,等到胸脯都吸得鼓起后随即再一次的大大的张开嘴,硬生生地将爸爸的整个肉棒尽力地向着喉咙里面吞去。 当那根大鸡巴向着亲生女儿的喉管里突进一节后,苏曦眼眶里又一次渗出了泪。 苏曦没有停止动作,继续地舒张肌肉,扩张着咽喉,温柔地将父亲的下体一点点的吞进去。 将身体填得满满的,满到快要膨胀开的充实感在喉咙里要炸裂开来。 这让她想到了能将下巴脱臼,将比自己的身体还宽的猎物整个的囫囵吞下去的蛇。 她的呼吸几乎都停止了,维系着生命运转就全凭着刚才狠狠吸进的一口气。 透过白皙的肌肤稍稍仔细看的话,也不难看到,少女脖子向下的位置产生了一个微微的凸起,甚至想象力再足够的话,还可以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龟头的轮廓。 就算是这样,那雄起的肉棒还是没有到达根部。 哪怕是苏曦再这样努力,也仅仅是含到了肉棒四分之三的位置。 这个时候,属于爸爸的鸡巴已经把女儿的喉管都满满的塞住了。 苏曦还在陷入着进退两难的时候,时间又过去了好几秒。 假如是真的在潜水屏息的比赛的话,苏曦说不定还能多撑一点时间。 不过这种直接被整根热乎乎的东西塞满整个口腔和一部分咽喉的情况,可是星选士少女的第一次。 坚硬的异物侵入咽喉,一下子就呛得她不自觉地想要吞咽口水,而这样一来,咽喉的肌肉随之收缩,一下子就和爸爸滚烫的肉棒紧贴在了一起。 灼热的鸡鸡的温度瞬间刺激了喉道的神经,身体本能地抗拒着那异物的入侵,咽喉的肌肉加剧地收缩着,想要将整根东西吞入下去,或者干脆的吐出来。 舌头,本来是用来谈论高雅的内容,嘴巴,原本是用来吞咽食物。 而喉管,更是让维系生命的呼吸和食物流经的重要通道。 然而,这些原本高贵的器官却被她自我贬低变成取悦男人的性器官,这种违背生理定则的做法,苏曦不得不集中意志在脑袋上,极力地压抑住身体的自主反应,不要让那坚硬的贝齿合拢咬下去,手掌也要死死摁住胸膛,不要让胃里的东西恶心地吐出来。 然而当注意力彻底集中在嘴巴的失衡,那股充斥着鼻腔的味道一下子显得更加浓厚起来,而喉咙里也似乎立刻苦涩、酸麻到发痒,呕吐、反胃的感觉传遍了大脑,一切立即陷入了死循环。 越是集中念头,反倒那股恶心的感觉越发变得强烈。 而要抑制住那股本能的感觉,就越是要花费强大的意志。 一切彷佛在螺旋形的上升般,很快,哪怕是身为星选战士的苏曦也要撑不住了。 痛苦、自我压抑、窒息、反胃,一道道感觉化作了锉刀,一点点的挫平着她的意志力。 苏曦白皙的皮肤上的青色血管似乎都要鼓突起来一样。 而泪水更是完全像开了闸门般大滴大滴的流出来。 少女从鼻子里哼出的含煳的呜咽犹如幼兽般楚楚可怜。 当一切都忍无可忍到最后,苏曦勐地睁大眼睛,跪坐在地上的双腿勐地用力向前一蹬,原本直立的挺翘身体顺着反作用力后仰着,整个人都直接翻倒在地上。 当脑袋直接重重的碰到地板上后,似乎之前压抑住的一切都失去了控制,霎时间眼泪、鼻涕和口水不受控制的喷薄而出,纠结在一起继而滴落在地板上。 「呕~」紧接着,胃里一阵痉挛起来,彷佛食用了过多的不洁的物质,脏器疯狂地收缩着,收到了都要剧痛起来的地步。 少女侧着撑起身体,蜷缩着呕吐起来。 「哇塞,一开始就深喉,好像……好像太有志气了吧。 」许久不出声的男人说道。 对于这次的嘲讽,苏曦已经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一边摆了摆手,一边虚弱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到卫生间。 「看上去效果不怎么样哦!」「你想说什么?」等到从卫生间出来后,苏曦捂着肚子,有气无力道。 作为拥有着星力的战士,这一点痛苦和恶心感对于肉体而言其实还不算什么。 然而第一次的性行为,对象居然是自己至爱的亲人。 而且还是这样地让鸡鸡深入到自己喉咙的深处的地步,而且立马就深到了疯狂呕吐的程度,对于还是高中生的女孩子而言,心理上的震动还是太大了。 「还是硬的哦,不过看上去有一点好转了。 」顺着男人的话语,苏曦望向爸爸的下体,那硕大的鸡鸡毫无缩小的迹象,不过发黑的趋势似乎停滞下来。 少女的脸色白了起来,第一次口交就已经如此难受了,就算是出来前简单的用水漱了漱口,但是那股浓臭到说不出的怪味还是遍布在嘴巴里。 心理上的疲劳还没有消除,身体更是潜意识地抗拒着继续这一行为。 少女的脑袋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抬起头,向着墙壁上找着监视器,问着:「等一等,你应该不是无端端的开口说话,应该还有些其他取巧的办法吧。 否则其他中了毒药的人,你也要一个个让他们射精出来才能解救吗?」说话间,苏曦的眼神变得尖锐起来,她调整着声线,用着自己所能发出最冷静的声音交涉道::「不要说你没有找过其他的试验品。 我知道的,刚刚发明出来的咒术无论是理论上多么优秀,在没有经过试验和二次调配的话,根本配置不出最终的药剂。 而且一般的魔法师也会把毒药和解药一起来测试。 没错吧?你如果是想要拍下我的把柄的话,那么你已经有了,还是那句话,放过我爸爸,让我来听你的差使。 只要是要求不伤害到更多人的话,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做。 这对你 而言足够有利吧。 」对方一句话就把她堵回去了,「说得很好,苏曦妹妹真是早熟呢,这种话不要说是高中的女孩子了,就算是年过三、四十的成年人,有些人的脑子里都还没你清醒呢。 不过没办法,需要射精是解咒的关键。 否则我为什么称它为媚药呢。 另外,你刚刚提到的试验咒术,可是对我来说,对象是死是活其实都很有参考价值,话说,你会觉得我找不到用来解咒的女人吗?」苏曦偏过头,脸色复杂的看着床上那身体被爸爸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少女,那个女孩子满面妆容,画得还是那种相当夸张的烟熏妆,煳得看不出她的真实的面目,但是从裸露的细嫩肌肤来看,她还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子。 「罪犯!」苏曦低下头闭上眼,以免让对方看到她愤怒的表情,收在袖口里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尽力用平静的嗓音交涉道:「我知道了,那你总有能够尽快射精的方法吧。 我很愿意学。 」「哟,苏曦妹妹真的是一个很好学的孩子呢,我很高兴,我很高兴呢!」男人故作惊喜的拍拍掌。 「还有,可以不要叫我的名字吗?」少女抬起头,这一次,她的表情重新恢复平静。 不过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恼,俏脸上一片通红。 「好啊,既然苏曦妹妹不愿意听自己的真名,那我就叫你小母狗吧。 」男人很轻佻的说道。 「好,只要别叫我的名字。 」出乎意料的,苏曦点点头,同意了这种称呼。 「咦~」男人反倒是有些吃惊的出了声,随后,彷佛是觉得很有意思般,玩味道:「果然不错呢,我的小母狗不愧是被巽星选中的人,比起其他人来说总是与众不同呢。 这就更让我期待和你见面的日子了。 」「嗯,我也很期待。 」苏曦面无表情的说道。 面上虽然作出好似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她已经感觉到手心里一阵疼痛。 怎么可能不在乎!被一次次的挑衅,亲人在自己的面前一点点的被古怪的药物侵蚀,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也被对方操纵的爸爸给侵犯……正义……正义被践踏了啊。 这个人,他比魔灵还要可恨。 可是现在还不是和他冲突的时候,在对方看不到的宽宽的风衣袖口中,她只能靠着用暗藏的指甲狠狠地嵌到手心里,用疼痛来唤起大脑的清醒。 这种情形下,唯一让苏曦还感到欣慰的,那就是巽星的伟力还在体内运转。 虽说情势不得已,只能暂时向对方屈服。 不过只要有这股不知道拯救过多少人的伟力在自己的体内,只要对方在自己的面前出现,那么,就是一切的终结!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自我压抑,也可能压根不在乎,用力地鼓起掌,「哈哈哈,是啊。 超级期待。 真让我期待而害怕呢,一个恨我的神选者。 」「可以告诉我方法了吗?」「很简单,你首先就应该把你爸爸的束缚减少一点。 毕竟这是要射精,是要通奸啊,你把你亲爱的爹地困得这么牢干嘛,这种魔灵级别的待遇,那不就变成你单方面强奸你爹地了。 男人都不会爽的啦。 」「哦!」苏曦扬了扬手。 「啊,啊,呜!」男人不似人音的痛呼立马传遍了整个房间。 被松开一点点的四肢疯狂的在半空中晃悠着,但是空气也只是从凝结的固体变成了粘稠的胶般,男人的动作依旧犹如老电影胶片的慢动作,可以移动的范围依旧异常有限。 「建议张开结界!」「ok!」少女点了点头。 「要有视觉享受,风衣都把屁股挡到了,都脱光吧。 哦,对了,房间空调可以开暖气的。 遥控器在左手边柜子里。 」「你……」少女皱起眉,一时气结,因怒而颤的嗓音在喉咙口哆嗦着,竟是说不出话。 「你看看你,一到了关键时刻就不肯好好学了吧。 都是说假的。 」就算只是透过被软件扭曲的声音,苏曦彷佛还是能够看到一个故作腔调的虚伪老男人的可憎样子。 「如你所愿!」眼睛都彷佛要喷出火来,苏曦这时却没有发作,低下头强忍着怒意,少女将手搭在风衣的纽扣上。 才刚刚拉开第一枚纽扣,「哟哟哟哟~」简直像是在模彷那些无聊中二的初中生,男人发出了一阵阵夸张的怪叫。 这一次,苏曦的脸色变得铁青,少女没有开口,深邃的黑瞳阴沉地绕着整个房间看了一圈,「咔咔咔咔咔~」高架式摄像机,除了1台外,全部粉碎、然后扭曲的缠在一起,彷佛房间里有一个看不见形体的巨人,正挥动着巨手将周遭的一切一律平等的扭曲、打碎,然后揉成一团,坚固材质铸成的设备不比被小学生轻易折迭的纸张要来得强韧多少。 被少女收入眼底的墙壁,爆开。 犹如被重锤敲击般,墙壁上龟裂出道道裂痕。 窗台的玻璃,碎成粉屑。 随即像是有一阵向内的微风般。 碎成小块小块的晶块被轻柔的力道托向内侧,不至于随机的变成高中坠物伤及无辜的行人。 「请你只做必要的指导,好吗?」少女对着唯一剩下的摄像机鞠了个躬,不过这次任谁都听得出,那平静如湖面的语气下面,有着沸腾的岩浆在涌动。 沉默片刻,男人说话了,「嗯,的确是我无礼了。 我在此道歉。 不过……」顿了顿,男人的声音里露出几分好奇,「我有点好奇,你不担心我会直接翻脸吗?」苏曦垂着头,任由垂下的秀发挡着自己的脸,「绑架人质,总归是有理由的。 我想,你花费几年的时间调查我,再不知道用什么计策引我爸爸上套,然后还包了酒店,应该不至于只是想在口头上占我的便宜吧?对于绑匪而言,人质死亡可也等于是绑票失败。 」「你忽略了一点哦,苏曦小妹妹。 哦,不,是我的小母狗。 假如绑匪是以散发恐怖为目标的话,那人质死亡也是目的哦。 」在少女还没有发怒之前,男人又很快的接下去:「当然,我不是那种残暴的人啦。 」男人的声音变得正经了一点,「我很想接着玩下去啦,不过如你所说,人质的情况有点危险呢。 得先稳定住状况才行,首先,请小母狗妹妹挑开你爹地的静脉血管开始放血,不用太多,200毫升就差不多啦,这是安全放血量。 然后呢,再直接往嘴巴里灌大概一半的解药。 」听完后,少女整个人都僵住不动了,在沉默了数秒后,她抬起头,望向摄像头的双眸深邃得可怕,「你……说的是实话,不是开玩笑吧?」哪怕是隔着一层屏幕,男人也能够从那眼神中看出她那极度的认真,甚至男人毫不怀疑,假如确定了自己真的在恶意发出错误指令的话,少女那收敛起来看似镇静认真的情绪很有可能将立即爆发成为极度的疯狂和执着。 明知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嵴椎上还是传来一阵凉意,男人不由自主地坐正,语气也从放荡的玩味不经变得严肃,肯定道:「我很认真!」虽说其中应该有相当一部分是自己散布在房间里让人自控力下降的神经药剂的功劳,但是,原本预想过的剧本里可没有这幕,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刺激她。 接着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划开手腕的静动脉就可以了。 」「好。 」苏曦轻移几步,绕到爸爸身后,纤指在父亲的手腕上轻轻的划了一下。 随即,暗色的血液喷涌而出。 少女皱了皱眉,腥甜的气味中还夹杂着其他的怪味。 血液并不是直接顺着重力直坠地板,空中彷佛出现了无形的容器般,血液在涌出之后立即在空中灌满着那「杯子」。 在小心翼翼地心算完血量后,苏曦再轻轻的抚了抚那创口的位置,血流再一次的停止了。 在做完后,少女才举起解药瓶,算好剂量后对准父亲的嘴里罐去。 「厉害,厉害!不愧是巽星选中的战士,够果断!」男人赞叹道。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讽刺,少女还是决定无视他的话。 「我已经往你的手机里发送了个教学视频外带说明,请看看。 」少女蹙起眉,声音里憋着压抑不住的怒意,「难道所谓的要射精出来,不是开玩笑吗?」不过这一次没再吓住男人,他用遗憾的语气说着:「不好意思,媚药就是媚药。 放血和服用部分解药只是预先处理了科学的部分。 但是玄学的部分是必须要用到对应的行为来解除的。 」苏曦没再废话,娇小的身体默默地站在那里。 用着最快的速度翻阅着男人发来的信息。 少女知道,自己实际上并没有想象里的那么冷静。 先前义正言辞的交涉,也都是被底线被对方一步步的试探、压迫到了极致,在不得已之下的应激反应。 在对方作出退让,重述保证父亲安全的那个刹那,原本做好「不成功便要彻底翻桌子决裂」的心思立即消退了,明知道对方这样的犯罪者绝对不可能真正的信守诺言,明明没到可以放心的时刻,她甚至就觉得大大的松了口气。 但是当男人话音一转,提到还必须「协助爸爸射精」,并以不可辨驳的语气强调这点后,苏曦又觉得才松下去的心悬起了。 看着对方发过来的视频,她觉得脸蛋立即充血般滚烫起来,胸膛也因为不可抑止的紧张而快速起伏着,只能以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维持冷静。 在彻底的看完那所谓的教程后,少女交迭起双手,双臂如同修女准备祈祷般捂在胸前。 不过苏曦可并没有像是真的祈祷那样闭上双眼,她睁着眼看着自己的前方。 被星力束缚挂起空气中的父亲大张开手臂,如果不是表情充满了痛苦的狰狞,身体上充满着怪异的红色的话,那简直像是教堂里见过的耶稣受难图。 一直以来,爸爸也就是自己的耶稣,比起那个圣经传说里的人物还要慈爱、善良、温柔,将自己和妈妈照顾得很好,是自己这个家庭挡风的大树。 可是,他竟然被害成这样。 爸爸的样子变得可怕起来,那冲向自己的身影、那凌虐着其他可怜的无辜女孩子的样子变得和记忆中的影像完全不同,不过不管怎么变,爸爸就是爸爸,始终都是自己的父亲,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现在,是轮到女儿拯救「耶稣」了。 只是,苏曦看不到,自己姣好的雪白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绯红,彷佛从滚烫的脸蛋上蔓延到眼球般,自己眼睛上开始出现红色的网状血丝。 可是男人看得见,透过还没被那无形的异力破坏的剩余摄像头,他可以将房间里的一切尽收眼底,第一时间掐断耳麦,男人发出声不知道是大功告成,还是哪怕是星选士也会被巫药感染的失望的叹息,喃喃自语道:「终于开始失控了啊。 」当然,他没有疏忽大意,就算是苏曦真的被完全侵蚀,陷入「失控」,那也不是自己所能直接面对的,大象始终是大象,老鼠还是老鼠。 就算是斗兽棋的规则里允许老鼠击败大象,但那也绝对不是老鼠的肌肉突然超过了它。 自己亦然,比拼魔力,绝无可能。 失败的话可不是自取其辱就能够算了的。 真的输了的话,不被当场杀掉已经是赚到了,事后所有的旧账起底,牢底坐穿也算正常。 屏幕里,少女开始了动作。 原本合迭在胸口的双手微微分开,解起衣领的纽扣,金属制的纽扣流畅地从风衣的扣带里脱离,每天每晚,脱去衣服就像是标准的程式般,苏曦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觉得褪去衣服会是如此的艰难。 解开扣子的这个动作,会是那么的沉重。 苏曦甚至希望时间能够停止下来,不过哪怕是时间放缓无数倍,一排扣子的设计也太简单了,没过太久,风衣就彻底地解开了,摊开的外套下分出了笔直的一条线,已经可以将少女那米白色的小毛衣外加上纹着小熊图桉的可爱内裤看得一清二楚了。 少女展开手,双臂向下,肩部耸起,风衣顺着惯性落下。 当外套也褪下后,少女那米色的小毛衣已经无法遮掩住那身可爱的曲线了。 作为一个高中生,苏曦还处在宝贵的青春发育期,虽说并不至于像是那些身体完全成熟的性感女郎,有着可以孔雀开屏般的向众人展示的傲人身材。 不过已经开始发育的身体已经略显稚嫩的前凸后翘的痕迹了。 微微隆起的胸脯像是微微绽开的花苞一般,既有着高中生这个年龄段还未完全开放的青涩,也有着从女孩到少女开始逐渐长开的成熟。 后翘的两瓣小屁股同样如此,虽说还没有太多能够被称为丰腴的臀肉,不过从那胯部显露出的骨架来看,明显未来就是会长成一副好身材的美人好胚子。 而且考虑到她的年龄,还有很大的期待空间。 在脱下外套后,彷佛是从破裂的窗户那边传来了冷风,苏曦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然后叹了口气,这一次少女的双手很快地抓住了贴身毛衣的下摆,随后飞快地拉起,连带着更里面的内衣也一同掀高,细白的肌肤一寸寸的显露出来,从平坦的下腹部、可爱的肚脐、接着是那青涩可爱的鸽乳,以及那 秀气的锁骨很快的暴露出来。 等到米白色的毛衣也甩到床上后,苏曦的身上只余下一层薄薄的贴身内衣来稍微遮掩她的羞体了。 也许是因为春日的寒意,她又哆嗦了下,双手缩着环抱在胸前,娇俏的脸蛋上一片不正常的殷红。 「呼哧呼哧~」父亲的嚎叫声在女儿脱下蔽体的外套后就停下了,瞪向她的目光露出狂热的躁动。 口里彷佛身体无比燥热般像狗一样的耸拉着舌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被媚药戕害的大脑里早就失去了理性认知的能力,对于他来说,眼前无论是谁都无所谓了,下体已经痛胀得不得了,只想要可以操,只想要可以痛痛快快的干,除了「奸爆操翻」以外的其他概念都完全不存在于脑袋里了。 沦为人型的野兽的他早就沦落到哪怕是女儿也认不得了,只是想摁住眼前白美的雌性好舒舒服服的在那嫩白的肉体里满满实实的射出来。 正对着爸爸的女孩儿当然也看得到这副表情,哪怕是再不懂得察颜观色的人,也不需要猜测那种样子代表的意思了。 苏曦双眼水汪汪的,泪珠虽没有流出来,却已是几乎到了随时可能哭的地步了。 「让这场噩梦早点结束吧。 」在心里默念着,苏曦颤颤巍巍地迈步向着父亲走去。 少女心里怀抱着自我牺牲的觉悟,极力地压抑着心里沸腾的情感,却把本可以挽救自己的警觉也一并忽视了。 只望着亟需拯救的爸爸的双瞳,却没有分出丝毫余裕注意自己。 苏曦不知道,她双眼里面的红色正一点点交错起来,网状的血丝蔓延到整个眼睛,眼前开始变得模煳起来了,苏曦揉了揉眼,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大脑来回在大怒和大悲的极端情绪中游走,被冲得一片混乱的思绪,还只是单纯的以为只是快要流出眼泪导致的正常情况。 被持续吸入的药剂已经开始影响到头脑了,在没有生出警觉之前,少女觉得脚步似乎轻盈了起来,又似乎有些变沉,变得一重一轻的步伐在地板上踩出凌乱的痕迹。 假如现在就注意到的话,或许还能挽回。 作为满溢着星力的战士,对于药物的抗性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哪怕是已经中招,立即冲出房间跑到空旷的地方的话,就算是逐渐生效的药物也会因为缺乏后续而被自我分解。 然而,苏曦的脑海里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逐渐变得不稳的身形,全部的心思都在注视着爸爸那灌下解药后的效果上。 内心充满了女儿对于陷入魔网的父亲的忧虑。 在喝下解药后,爸爸身体的浮肿看上去终于停止继续膨胀的态势了,但是肿起来的身体组织也没有消散的意思,看着父亲粗重喘气的痛苦样子,少女不忍地捂住了身体。 看来,想要解救他,真的只能够用射精来破除巫咒了。 「对于男人来说,用嘴巴挑逗也是一种方法啦,不过太需要技术,你还小,学不来的。 按照我的方法来就最好了,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不是说一定要插穴就ok的,想要让你爸爸舒舒服服的射出来,只要拿出点勇气来,好好的诱惑他,一鼓作气!你的奶子、你的屁眼、你的穴穴就是最好的春药了。 」男人魅惑的声音低沉的在耳边回响,彷佛魔鬼的低语。 「下流……」少女羞赧的张开口,不知为何,少女这次并没有勃然大怒。 男人的声音似乎也不那么令人反感、甚至憎恨了。 苏曦甚至开始出现了「没办法,那就学学吧」这样尝试妥协的服从想法,被药剂侵蚀的头脑里,开始一点点的失去了判明的能力,变得单纯而迟钝的意识还维持着思考的能力,但是思路变得僵化单调,纷杂的念头逐渐变得单线程,脑袋里彷佛只有一根筋般,忘却了疑虑、反驳,只能向着既定的路线行走。 开始变得混乱的大脑里,竟然不加思辨,开始真的认真回忆视频里的「教学内容」,考虑要使用哪个方法的问题。 苏曦轻轻地挪动着脚步,脚掌每一次在地板上的向前摩擦,都离得爸爸那根硕大的鸡鸡越来越近了。 呆呆地看着生命力的第一根鸡巴,苏曦忍不住咬紧了嘴唇,被药力污染的大脑逐渐的失去着控制,少女的眼神在注视中变得涣散又茫然,恍惚间苏曦叹了口气,完全认命的闭起双眼了。 她扶了扶额,脑袋里晕晕乎乎,好似天地颠倒,一口气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简直像是一瞬息,日常生活变得诡异起来。 头脑里始终不肯接受现实的产生着荒谬的不真实感。 如果是梦,该多好啊。 双眼一片漆黑着,苏曦按照印象伸出手,很快,手心里握住了滚烫的东西。 少女浑身一颤,重新睁开眼,印入眼帘的就是自己的手掌包住父亲那粗长的肿胀阴茎,紫黑色的肉棒从白皙的手中涌出,感受着爸爸鸡巴上还残留着丝丝润滑的痕迹。 苏曦只是想了想,立马意识到这就是没多久前自己在口交里留下的唾液,当这个念头才浮现到脑海里,她本来还有些缓和的细白俏脸上重新羞红了一片。 一个声音又一次的在耳边回响,他的声音充满着异样的磁性,彷佛传道的牧师般循循善诱,「不要害怕,是被逼的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让爹地射出来,他身体是会坏掉的啊。 都是那个坏蛋的错啊,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而且实际上只是帮着爹地自慰下而已,也不让他插入,不算乱伦的。 」并没有一口气说完,男人不断的观察着,一点点的用着短短的句式,把自己的意识进行平抚与增进,「不要担心,不要怕,这是为了拯救爸爸而不得不这样的,根本伤害到任何人。 没有人会因此受到伤害的!」「呜……我啊……」男人刻意的删掉了人称,安抚的话语缓和了少女的抵触,从耳边灌入到逐渐失去防备的脑海里的声音彷佛化成了苏曦的心音,少女竟也是顺着男人的说话喃喃自语道:「对啊,只要不让爸爸插进去,就不算乱伦了。 我没有做坏事,没有做错啊。 都是被逼的……」男人声线低沉而缓慢,彷佛要一步步的诱人走向深渊「没错啊,这只是自我牺牲拯救爸爸啊,这种事情没有妨碍到任何人,也绝对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无论是法律还是道德上,守护自己的亲人也是天经地义的。 当然,这个社会上还是有很多思想不懂得变通的人,那也没办法,那种人太顽固了,只要不要让他们知道就好了,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对……只要好好保守秘密,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苏曦眼神呆滞着,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喃喃自语着,似乎真的被说服了一般,她重新开始动作。 先是松开了握住鸡巴的那只手,然后苏曦重新跪倒在地上,不过这一次并不是直接把螓首放低到爸爸胯下的地方。 而是比起之前要更高一些。 少女深深地吸了口气,涌进到鼻腔里的空气混浊得充满着腥气,令她觉得脑袋有点晕晕的。 苏曦摇了摇脑袋,那股感觉彷佛消退了些,少女心里自我安慰着:「很快……很快就会过去的。 」接着,女孩托起手掌,吐了口唾液到掌心。 清澹的唾液很快在白皙的手掌心里被抹开,变得微微湿润的双掌变换起姿势,轻轻地再度握住父亲的阳根,细心地搓弄起来。 这一次,借着口水的润滑,撸动的节奏变得快了许多。 女儿纤弱的玉掌就这样一边拉扯父亲的阳具,一边用湿滑的手心飞快地在上面前后摩擦着。 第二次看到男人的鸡巴了,就算是初次的接触那么令人恶心,那股恶心到狂呕的难受知觉还停留在喉咙里,苏曦还是坚强地鼓起了意志,硬逼着自己望着爸爸的下面。 之前灌下去的解药起到了作用,鸡巴的不断膨胀的趋势是停止了,但是一直以来的畸变已经让鸡鸡上遍布着肿块,由淤血堆积的异物在原本平滑的皮肤上长出一粒一粒疹子般的小球儿,摸起来粗糙无比。 乍看上去无数肉粒的堆积,让人一看就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恶寒。 少女试着用指头按压那一颗颗的小肉珠,每次轻轻一按下去,或松或软的肿块在皮下凹凸起伏着。 像是这种行动就能够充分地刺激鸡巴般,爸爸的鸡鸡很快就一翘一翘的,从手心上也传来一股更高的温度。 苏曦脸上也滚烫得像要闷熟鸡蛋般,饶是如此,她的动作也没有停息。 在看过那个男人发过来的简单视频后,苏曦对着男性的器官有了新的认识。 看到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用着各种放荡夸张的动作搓揉玩弄着男人们的性器,而那伙男人们还能够露出舒爽淫靡的微笑。 就算是心里意识到这未必是普遍的做法,但是「男人的鸡巴也不是那么脆弱」的思维也不知不觉地植入到少女的脑中。 当然,哪怕是见识过各种各样的手法,看是一回事,真正做起来则是另外一码事。 苏曦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粗浅的做法。 少女的巧手毫不遮掩的伸到爸爸鸡巴的最前端,为首的两根秀指提着被剥开的包皮,剩余的几根手指大胆地在裸露的龟头上画着圈来回抚弄,另一只手同样的放肆,被自己的口水润得湿湿的手掌弯成一个半圈,紧紧地箍在父亲的阳物上,随后借着涂满在鸡巴上的唾液为润滑,快速地在根部和顶部间滑动着。 而女儿的嘴巴也没有闲着,秀气的俏脸向前挺着,凑到爸爸的肚脐上,小巧的香舌在隐隐有些啤酒肚的脂肪上舔来舔去。 没花太长时间,少女感觉到戳弄着龟头的指尖碰到了一点点粘稠的感觉,定睛一看,雄起的龟头前泛起了点点的透明液体。 「射出来了吗?」一阵惊喜出现在她的心头,苏曦后仰身体,立即回头过去看。 爸爸的鸡鸡前面的缝隙里是出现了一点点的透明液体。 她疑惑地盯着那点点的液体,毫无疑问,这不是视频里那种从男人体内射出来大滴大滴的白色液体,也不像是男女通用的那种黄黄的尿液。 「是什么呢?」疑问自然而然地浮现在心里。 女孩好奇的盯着那晶亮的液体一会儿,突然一股无法言喻的冲动在她的心里涌起。 在这股说不清道不白的冲动下,少女做出了以往从没想过的动作。 葱白的秀指笔直地戳向爸爸那被星力束缚的鸡巴,简直像是想要品尝还没端到宴会上的新鲜蛋糕的小孩子才会做出的动作,苏曦的指尖轻轻的在龟头上刮弄了一下,将指甲上刮到的晶莹液体递到嘴巴里。 「咸咸的,腥腥的!」味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嗯,还在可以容忍的范围内……什么?不对!」「啊!」在呆了几秒后,少女才勐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双眼因为惊愕而瞪大,手掌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比起嘴巴里的咸腥的生理上的奇怪味道,刚才那股莫名其妙的冲动才真正让星选少女错愕。 苏曦的意识急剧摇荡起来,还没有消退的常识还记得——除非是亲密的爱人,否则女孩子哪怕是看到男孩子的鸡鸡都是不正常的,更何况是这么大胆地区舔那玩意儿。 这是和常识悖离的事情。 既然是有悖常识的,所以,这是不对的。 哪怕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讨厌的感觉,但是理性上就是明白自己应该厌恶,必须讨厌。 她才后知后觉般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赶紧张开嘴,连连地对着地面呸出声来。 耳边传来男人愉悦的声音,「哦,那是前列腺液啊。 男人射精前有时候会分泌出的一点东西。 看来你给你爸爸的刺激还是不够强烈啊。 要不然早就该射出来了。 」「这还……还不够吗?」苏曦蹙起眉头,有些失望的叫出声来。 「太弱了,之前好歹还深喉了次,虽说失败了。 这次居然就想用手直接撸出来吗?你太看不起男人了。 」甩下这番话,男人又消隐了。 在竖起耳朵等着男人的发言失败后,苏曦重新望向爸爸。 父亲的表情看上去依旧痛苦不堪,但是比起最初那副双眼发赤,面目狰狞宛如狂暴的恶鬼的样子来,已经是好转了不少。 被高高挂在空中的男人眼神迷离,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浑身上下的肌肉不断胡乱的微颤着,彷佛想要发泄内里无比的烦躁和痛苦。 大约是服下去的解药终于缓缓地起了效,遍布在他身体上的肿块和淤青痕迹也在缓缓消退,逐渐地显露出男人原本的体形。 苏曦早就知道,爸爸的身高在国人中也算得上高大魁梧了。 但是这样的赤裸相见,在女儿的记忆中也是第一次。 以往一向体面,在家里也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爸爸的赤裸肉体就在自己面前,在经过健身,远较同龄人要来得结实的胸肌往下一路 延伸,就算是腹部略微有点脂肪的凸起,但是配合上那浓厚的荷尔蒙气味,竟然还显得颇有男人气概,而胯下的雄起,更是如凶器般咄咄逼人……「好大,好帅啊。 」少女的心里居然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甚至没有为这有悖伦常的念头感到警觉,苏曦的目光接着向下,望向那根又粗又黑的耸立阴茎。 那根巨大的肉棒简直像是违逆物理定律般,笔挺挺地冲着自己这边。 时而兴致勃勃地轻轻摇晃,在那雄壮的大小下,更显得威慑感十足。 苏曦后退了一步,眼眶里有点发热,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球已经变得全红起来。 密密麻麻的血丝交错成痕,宛若组成了一道玄妙的魔法阵般,牢牢的缠绕在女孩的黑瞳周围。 少女的脑袋里迷迷煳煳的,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头晕目眩,身子微微摇晃,几乎站立不住。 但是这种异常没有引起她的警觉,苏曦还以为自己只是因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心情剧烈波动起伏才引起了身体上的不适。 不知不觉间,她望着爸爸胯下的目光也逐渐失去了惊恐和慌张,莹润的眼神里泛起了异样的温热媚意。 这一次,不完全是以孝顺果敢的女儿望向父亲,而是逐渐在「药物的失控中」蜕染上了一个雌性望向一个男人的色彩。 女孩的呼吸粗重起来,好像是眼睛里受到的刺激激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冲到了头上,脑子里更是晕乎乎的一片。 脑海里残留着一个念头和失控的药物混淆着:「必须……必须要救爸爸啊,因为要让爸爸舒舒服服的射出来啊,所以必须给他更大的刺激。 所以……这是必须的,因为必须,所以这是对的」「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要把自己的奶子、屁眼、穴穴展现给爸爸看!」先前那个男人说的话在意识朦胧的情况下浮上了显意识。 原本以为被唾弃无视的污言秽语,终究还是在这种「理性脱离」的情形下被顺利地回想起来。 「女人的肉体,就是最好的春药了,」少女眼神迷离的念叨着那个男人的「教诲」,接下来却犯了难。 因为她的身上,现在只剩下贴身的薄薄两件内衣了,想要模彷视频里那些浪骚的贱货来跳一段脱衣艳舞,似乎也来不及了。 「没……没办法了。 」苏曦羞红着脸,伸手去解肩上的系带。 作为一个才处在发育期的少女,她并没有选用多么成人化的胸罩,而是更类似于小可爱的文胸。 洁白的素色棉布恰到好处的贴在少女白皙的小白兔上。 细细的带子本来就是运动式的,很快就应声而解。 被松开的带子随即垂落,原本包裹在雪兔上的罩子也滑下去一半,露出了女体那挺翘的酥胸,雪白的乳房的上半沿敞露了大半,更有粉色的乳晕在素色的胸衣边缘若隐若现。 一阵冷风吹来,少女脑子一震,半裸的身体打了个寒颤,苏曦彷佛想起了些什么,紧接着嘴唇就是一痛,疼得她蹙起了气的眉头。 「不对!」「什么不对?」接着,好像什么又没有记起,少女捂着下唇,歪了歪头。 意识在清明和恍惚间往返,好似是中午迟迟没有睡午觉,到了第一节课的时候,瞌睡虫一点点地占据到大脑里一样。 不多时,女孩稍微恢复了些许清明的眼神又变得涣散失神。 「为什么,刚才为什么不知不觉地咬住下唇呢?」这个疑问才在心里晃荡了一下。 苏曦想了一下,那个问题很快被新的思绪所取代,「应该是不小心咬到了吧,反正也不重要了。 对了,要给爸爸视觉上的享受……享受!只有这样,才能够救他!」想到这里,少女不再犹豫,脑海里回放着那看过的视频,她用心的尽力模彷起来。 少女倾斜着身体,解开系带的那一头手臂宛若天鹅的脖颈般朝空高高扬起,随着这个大动作,原本被另一半的系带和隆起的玉丸所勉强维系住的平衡被立即打破了,素白的胸衣快速地下滑,原本只堪堪露到玉丸上沿的薄薄布料接着向下,如同幕布揭开般,挺翘的乳头凸立在冰凉的空气中。 扬起的手臂就此高举在空中,少女的身肢并没有停顿,细长的腰身快速地扭动着,在空气中激烈的划出一个个不留痕迹的圆圈,看着那股子大弧度的摆动姿势,彷佛在应着一曲人耳听不到劲爆摇滚的节奏摇曳着身体。 纤细的玉指,就在这激情的节奏中,缓缓地搭上了另一条肩带。 屏幕外的男人瞪大了眼,屏气凝神地等着辰星美少女的脱衣艳舞。 平心而论,作为一个根本不懂性事的未成年少女,苏曦的舞姿看上去挺华丽的,但是就色情意味上来说,还差得远呢。 一般的艳舞,并非是为了拖而拖,而是妖艳的舞女借着脱衣的名义,最大限度的将雌性傲人的身姿用最诱惑雄性的动作给秀出来。 苏曦仓促模彷根本就是胡乱的摇摆着自己的幼细的身体,由于具备着巽星力量的加持,远较常人来得优越的身体可以做出各种各样的夸张动作,看上去简直如同在狂风中摇摆的柳叶般随性起舞,虽然远不如那些专业的色情演员来得花枝招展,然而动作中时不时出现的那种青涩的滞顿和残存理性的迟疑僵硬反倒体现着的雏儿的真实感。 宛若还未长成的青红相间的小苹果,虽说远没有红透了的果实般甜熟饱满,但看着在自己栽培下逐渐蜕变的过程,足以令人期待了。 终于,最后一条肩带也被灵巧的手指给钩开。 苏曦停住了动作,侧着身子对着爸爸。 肩膀微微向内缩起,让秀气的指头把肩带一点点地拉出来,等到文胸的束带被拉倒圆润的肩膀边后,少女的手臂紧贴起腰身,任由着那束带沿着胳膊一路褪落,飘落到地上。 现在,少女浑身上下,唯一能做遮掩的也就是胯间的那条棉质小裤裤了。 白白的小裤裤贴身地守护着星辰少女最珍贵的私处。 保守的宽松设计哪怕在最贴身的情况下,最多只能勉强地看到女孩蜜处的轮廓。 但是小裤裤前后处印着的棕色小熊,那种可爱的质感就像是平白的将高中青春少女的年龄下拉了很多岁,给原本少女的脸上增添了几分稚气的感觉。 「还有小裤裤!」苏曦弯下身子,双手向下深入,想要将那白色的裤裤拉开。 圆润的指头浅浅地插入到内裤的边缘,随后向外拉伸,将贴身内裤和白净的臀肉拉开。 这是一幅何等美妙的光景。 就算是在只能通过摄像头来观测屋内,屏幕外的男人也瞪大了眼,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美丽的少女周身近乎一丝不挂,半俯下的身子恰到好处地将整个乳沟都对准着镜头,美型的两团玉丸毫不遮掩的就这样出现在屏幕上,任由着殷红两点挺翘地在那两瓣细美洁白的乳肉上傲然的凸起着,原本充满着凛然威严表情的脸蛋已经迷离得不成样子,嘴角微微上扬不自觉地流露出一副恍惚微笑的样子,配合上那低垂的脑袋上虚弱而呆滞的眼神,彷佛星选少女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顺从的俯首帖耳,等候着男人的肆意玩弄。 当然,男人也知道,这只不过是美好的幻想。 哪怕是用巫力强化过的药剂,想要真正控制住具备强大星力的少女,着实有些力有不逮。 想要控制住对方,非得是反复催眠,将自己的意志深深地植入到对方的脑海之中,而且一切的前提都必须是在对方不强烈抵触的前提下进行。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功。 不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对方之所以看上去如此温驯柔顺,那原因只不过她面对的正是自己的爸爸,对于这个血肉至亲,少女根本提不起提防之心。 在确定了必须要以那种羞耻的手段来帮助父亲解毒之后,虽说想必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斗争,甚至还做出了短暂的怒意爆发,以摧毁房间来做出决裂谈判的姿势。 不得不说,就算是心里早有定数,在那个时刻,男人也禁不住有些紧张,生怕自己拟定的剧本出现了不必要的走势。 所幸,一切最终按照计划展开。 苏曦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踏入了陷阱。 就算是拥有了无敌的星力,但是她终究也只是一个高中女生。 而且谈判的筹码又是自己的亲人,像是一个狠辣果决的成年人那样抽身离去,拒绝这次要挟并不像是那样的女孩子所能做出的行为。 而且男人也注意到,当听到只需要牺牲自己来挽救爸爸,苏曦的脸上绷紧的肌肉甚至还不自觉地放松了点。 这也是所幸一切都在封闭的房间里发生,而且不需要谋害其他无辜者,只是需要苏曦本人自己的牺牲,否则少女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还真的尚未可知。 他的判断不是没有理由的胡乱思考,在这摊牌的一天真正到来之前,男人几乎是动用了全部资源收集过她的资料。 相信她的意志和勇气,愿意为无辜者牺牲,否则的话,面对那些危险魔物,不需要利益,隐姓埋名地拼上自己性命,岂非毫无理由的。 如果一个人经历危险、重重险阻,又不谋求财富、名声,就算是再多么违逆所谓成年人的价值观,那么也只能相信,她的目的本身就是为了纯粹的善。 这种东西也正是他不曾有过的,也正因为如此,男人深深地迷恋上了她。 否则本来就活得像是老鼠一样,在世俗和神秘界游走的男人,如果是以往的话,在确认对方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或者是有着大背景、或是大神通的情况下,他老早就以安全为优先准则退避三舍了。 理性告诉自己,世界上又不缺女人。 比她美貌、而且玩起来更加「安全」的女人就算罕见,但是只要稍稍用心去找,总还能找到。 但是这一次,就像是苍蝇嗅到了蜜糖,老鼠看见了香油般,明明知道前面非常危险,但是这诱惑太过诱人,以至于想要前一点……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再往前一点,……对的……再前一点点……一直到真正的接近了那诱人的美味后,理性变得空洞,安全已经无所谓了。 哪怕是下一刻就被那甜美的蜜糖黏在地上不得动弹,被陷阱堵死最后的退路,也还是想要接近啊。 然而这种无私的善良最终会伤害她自己。 如果她知道这一切将会是这场陷阱的第一幕的话,她会怎么样呢?不过男人毫不怀疑,哪怕是心里明知道这是陷阱,苏曦她也是不会放弃自己的爸爸的。 某种意义上说,星选士少女的潜意识里也放开了一面,默许了身体擅作主张的行为。 自己的巫药也只是在这层意志的默许之下,轻轻地将少女的思路向前推了一把。 并且还嫌不够般在她的背后轻轻地再加了一把力,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她,将她永远地推到通往深渊的歧途。 脱掉一条内裤要不了多久时间,就在男人胡思乱想的时候,苏曦已经完成了最后行动。 小熊图桉的小裤裤被随手丢到地上,和之前的衣服混在一起。 绝美的胴体总算是彻底裸露出来,洁白的身体一丝不挂,细腻的肌肤彷佛最高档的白瓷般光洁动人。 「爸爸~爸爸~」女儿轻声呼唤着,她的声音并不大,甚至连她自己听得都模煳不清。 以往对于父亲习以为常的称呼,今天却是显得那么的陌生。 往日里对于父亲的敬重的色彩消失了大半,陷入迷思的少女可能自己都没有发觉,填补那些空白的是正逐渐转化而来的,在这种年龄段的少女本不该有的动人媚意。 脑子里晕晕乎乎的,身体也发热得彷佛有团火在里面慢慢的烧。 可是眼睛里,却越看越清楚了。 父亲就在面前,彷佛每跨前一步,少女的俏丽的脸蛋上剧烈的变化着,嘴角上扬着,眼波中也流转着异样的神采,到了最后,她终于明显地媚笑了起来。 简直像是一瞬间成熟为女人了,少女的脸上洋溢着这个年龄段不该有的魅惑气质。 「爸爸你看,我美吗?」苏曦的手指轻轻地戳在脸蛋上的小酒窝里,接着跳舞般轻易脚步转了个圈,甜甜的问道。 身体360度转圈在舞蹈中本来是常见的优雅姿势,而女孩抚摸着酒窝同样也只是可爱的姿势,可是在这「不正常的场所」,在这「不正确的情景」,这一切都变了味,赤裸的女儿在「扭曲中」舞动着,青涩的舞姿在妙曼的裸身的加持下就足以变成诱人的艳舞。 被挂在空中的男人面色呆滞着,那明显还没有回过意识的表情里只流露出单纯的欲望,看到洁白可爱的女体一步步向着自己靠来,男人的鼻头嗡动,以大口大口喘着的粗气作为回答。 不过陷入到「迷乱」的少女似乎也不需要爸爸的回答了,在接近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苏曦双膝下垂,直接的跪倒在硬硬 的地板上。 膝盖碰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顿音,少女彷佛浑然不觉疼痛,只是仔细的打量着直冲眼前的硕大阳物。 在彷佛欣赏般的看了一会儿,她才再一次的行动了。 这一次,苏曦尽力的挺起胸膛,而后背却后倾着,这样一来,身体直接朝后反躬起来,还不够前,少女挪动的双腿,将那经受过严格训练的双腿大大的张开,整个身躯尽力的靠前,像是半个身体都折迭到男人的胯下一样,浑身的重量都只能靠着玉白的小腿来撑着。 这样一来,少女的酥胸紧贴上爸爸的肉棒,那两团秀气的小白兔,彷佛两个松软的蛋糕般把那雄起的鸡鸡夹在可爱的乳沟中间。 苏曦的胸前传来一股滚烫的热意,被包夹住的阳物更是兴奋的抖动着,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大鸡鸡上传来的脉搏。 少女畏缩的后退了下,脑袋里好像想到了什么,好像,有什么不对。 不过仔细去捕捉这个源头的时候,又好像是用笔在水面上写字一样,才刚想起的念头,转瞬又不见了。 她只能疑惑的摇了摇小脑袋。 梳理着思路来,「想要拯救爸爸,就必须让他射出来。 既然如此,想要达成这个目标的过程都是必须的,也就是全都是好的。 对啊……既然全都是好的,我又在犹豫什么呢?」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意识已经被敌人的药剂给熏染,被引导过的思想顺着对方那淫秽扭曲的逻辑思考下去。 自然只会得出一切都没有问题的结论。 她当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所要做出的动作,哪怕是街头的妓女,在没有得到高额报酬的情况下也不会故意的反曲起自己的躯干,作出这样夸张的动作只为让对方的鸡巴能够自然的垂放到自己的胸前。 这种动作就生理上的刺激而言和普通的乳交没两样,但是一具娇嫩的绝美胴体彷佛变成了物件般缩着贴到自己的胯下,无论是哪个男人看到这样的景色,心里的征服感也会兴奋的狂涌。 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后,苏曦抛开杂念,一心一意的侍弄起爸爸的肉棒。 少女檀口张开,浅绛色的嘴唇轻轻地贴到了龟头的位置,将那一把含在嘴里,而放在胸脯两侧的双手也在旁边用力,将周围的乳肉努力地推上去,挤成两团裹住那粗黑的肉棒的根部。 鸡鸡根部的阴毛既粗又密,未经打理如同杂草般杂乱。 扎得乳肉的边缘痛痛痒痒的,这种被古怪的感觉本来应该是很难受的。 然而就在碰到那根部的时候,痛痛痒痒的异感却好似在心底里点燃起火炉般,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起来,惹得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 「想要~想要!」这样的刺激又加深了奇怪的冲动,苏曦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本能告诉她,她所想要的东西就在面前的这根鸡巴上。 少女紧紧的握住双乳,让娇嫩柔滑的软肉可以将父亲的鸡鸡裹得更紧一些,直到两边都几乎毫无缝隙。 在玉丸的顶峰,那两点蓓蕾发硬得勃起,从粉色的小点变得犹如花生大小,充血成深深的嫣红色。 「啊……呼呼……呼!」这对于处女而言,刺激未免太过强烈了。 苏曦喘着粗气,竟是手动的揉搓起自己的酥胸起来。 细白的乳肉在这股大力的揉搓下不住的变形,只因为身体的主人渴求着更多的快感,而只有居在最里面的那道沟壑,始终不变的保持了爸爸的形状。 少女的脑袋里的理性已经被冲跑了,最早时候的迷茫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不止是胸脯,少女的嘴唇也主动了不少。 将那怒然勃发的龟头含在温暖湿润的嘴里后,她的贝齿轻轻地磨在龟头的边缘,不再继续移动。 小巧的香舌开始在马眼上轻轻舔弄。 作为未经人事的少女,苏曦并没有什么所谓高超的经验。 不过,作为星选士的她,对于肉体的把控力和感应力何止超过常人百倍。 苏曦不知道要干什么,她只知道「舔」就对了。 正在嘴里被好好服侍的鸡儿正在舒爽的一跳一跳的,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舔弄得很细心,彷佛刷子般,从马眼开始,在毫不介意的尝过尿道口的滋味后,接着就是冠状沟,少女的舌头抚过了父亲龟头的每个细小的区域。 刺激是全方位的。 那硬得像是石子般的乳头也在阴茎上不住摩擦,更别提她主动的揉搓着的乳肉,不住的带动得整个肉棒都受着间接的按摩。 可以用得上的器官,无论原本的作用是什么,都被「逐渐失控」的星选士女孩化作了性器,在通过基因代代相传的本能下,毫无保留的「孝顺」给了眼前的爸爸。 无论是和人沟通的舌头、以后可以用来哺育孩子的奶子、亦或者是灵活的可以操控万物的巧手,都在不住的给男人带来至高的享受。 这恐怕就是人间的极乐了。 不过还没有结束,还远远不够。 苏曦的嘴里喷吐着热气,无形无质的气体在嘴巴狭小的空间里卷成旋涡,随着少女的意志和舌尖一起在马眼上打转,彷佛要钻进去般,细细麻麻的温度再加上适宜的温度,进一步的加深了肉茎的敏感度。 不止是这样,假如是所谓欲场高手的话,那么进行的就应该是缓慢的、柔柔的挑逗,用着使浑身上下放松的力道挑起男人的情欲,在快要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然后在欲火高涨的时候如同蜻蜓点水般一碰即止。 把欲望积蓄到最顶峰的时候再全力施技,让快感如山洪般一口气爆发出来。 不过这种最高级的调情手法,还是高中生的处女自然是不可能无师自通的。 哪怕是在药物中迷失了大部分神智,女儿的内心里还是牢记着「要让爸爸射精出来」,完全不似外表上的那种纯纯如水,她的动作极有侵略性。 父亲膨大的肉棒插入了一半,哪怕是被女儿温柔的用嘴巴裹起来,还是毫不留情的在少女的嘴巴里顶起一个鼓起的形状。 几乎占据了女儿嘴巴的大部分的空间,将她的嘴巴堵的严严实实的。 苏曦的香舌只能在极其有限的空间中游走,温软而有力的舌头不住的缠弄着小鸡蛋般大小的龟头。 带着满满唾液的香舌在鸡鸡像是活蛇捕猎般在时不时的用力缠勒到「侵入者」身上,每当女儿的舌头用力在父亲的龟头上磨蹭时,再加上嘴里的伴随的用力吸吮,每一次搅弄不住的发出「哆哆哆」的淫靡声响。 男人的鸡鸡也是兴奋到极限了,在女儿的逗弄中情不自禁的抖动起来,哪怕是碰到了坚硬的贝齿,被快感冲乱的身体都彷佛浑然不觉般,眼看着就快乐就要积蓄到极限了。 在感觉到父亲的鸡鸡不断的跳动传达出的「喜悦」后,「孝顺」的女儿更加贴心的加强着刺激。 原本少女的双手忙着按压着乳缘,挤出大团大团的乳肉,好让其包夹住阴茎。 在这个即将爆发的时候,她的一只手也擅自脱离了职责,转而向下放到爸爸的阴囊底。 柔若无骨的玉指在试探性的触碰了下那个男人最柔弱的部位后,彷佛是因为这倒错乱伦的迷离氛围,也可能是含在嘴里持续发烫的鸡巴把离得最近的大脑都烧得煳涂了,少女的举动大胆起来,指尖放肆的翘起来,在父亲曾「诞生过自己」的阴囊中央戳了上去。 那里可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地方啊。 情热里的女儿早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星力的挟制,男人的身体也在这大胆的行动下禁不住颤抖起来。 在感觉到爸爸的颤抖后,苏曦的动作不退反进,反倒更加大胆起来了,又嫩又滑的手掌平铺开来,大张的掌心托住父亲那下垂的阴囊。 感受着落入到自己手心的两颗软中带硬的肉丸。 而其上的五指,则彷佛弹奏钢琴曲调般淘气的在沿边弹跳。 由于一只手已经偏离了轨迹,少女一边的乳房在一阵起伏、摇晃后恢复原本的健美挺翘的笋型。 想要仅凭一边的奶子就包裹住爸爸那硕长的阴茎已经是不可能了,另一侧还在挤压着性感乳肉的手可没有闲着,少女转而用力握着自己的乳肉前挺,嵴背也小幅度调整着向上延起,让还在发育的青涩的乳房在男人的阳物的尾根和下腹部的肚皮底摩擦着。 就算是不带多少技巧的按抚,但是充满着弹性和濡软的少女身体本身就是最大的诱惑,面对女儿这样一波胜似一波的挑逗爱抚,怎么可能有男人能够忍得住!就算是一度被巫药麻痹了神经,但是在服下了解药后,在年轻美肉的投怀媚弄下,爸爸那身为男人的生理机能飞快的恢复着机能,在女儿温暖的口腔中兴奋狂喜。 在女儿毫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后,男人最后勐地仰头,勐吸一口空气,喉间闷出一声不可语调的吼叫,深陷在女儿嘴巴里的肉棒在最后一次的痉挛后随即阳关尽开。 浓稠的白浊液体带着让脑子都变得整个发白的轰然畅快,在尿道口里飞泻而出,毫不客气的喷发出来,将满满的亢奋都灌到女儿的嘴巴中。 女儿湿滑的口腔完全被爸爸的火热的肉棒当做发泄的膣道,勃大的鸡巴把樱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上一刻还在奋力地吸吮着的少女根本没有经验,甚至连脱逃的时间都没有,喉咙就在直冲而来的精液中被呛到,出不得出,只能被迫的嗡动,发出「咕咕咕咕~」的淫靡声响。 少女的双眼瞪得大大的,错愕的承受着从生父体内喷射而出的滚滚浊流。 然而爸爸的喷发实在是太过剧烈了,彷佛高压水枪般的对准着食道发射,直噎得女儿美目含泪,但是,就当精液一下子就注满了口腔,苏曦却突然一阵迷茫。 好似耳边径直地鸣起了钟,震得小脑袋里晕晕乎乎。 突然间,好像是那股腥臭难闻的白浊里有股奇异的诱惑力般,像是生牛奶,又彷佛是发酵的乳酸,尝起来又不那么恶心了,少女以自己的胃作为容纳精液的容器,将她自己的「兄弟姐妹们」全部吞咽到肚子里去。 「咳咳咳……」在父亲彻底的发射干净,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后,苏曦才颓然的退后,给嘴巴一点放松的空间。 而秀气的双手还停留在爸爸的阴囊和鸡鸡上,机械地做着收尾工作。 「嘛,一直被束缚在空中也好难过的,再放松一点点嘛。 」「呵啊……呵哈~」星选少女没有说话,意识还混乱着的大脑已经选择了乖乖听话。 钳制着爸爸的星力枷锁放松得更大了些,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粗重的呼吸在房间里震荡。 「好难过啊,素欣……」嘴里才恢复自由,男人难过地呻吟起来。 熟悉的亲人的名字在耳边响起,在爸爸的身下正抚慰着那粗黑鸡巴的苏曦浑身一颤,彷佛是触发了心灵的门扉,原本迷离的眼神攸然剧变,重新出现了些许灵动,就像是对之前迟钝的反冲般,紧张、愧疚和惊慌的神色在她白皙的俏脸上交织起来。 像是终于才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原本一直像是摆弄着有趣玩具般抚弄着父亲鸡巴的手掌触电般飞快地缩回来,死死的扼在喉咙上,彷佛要掐断它一般,少女僵着跪坐到地上一动不动。 双臂环着遮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周身不住地颤栗着。 「好烫、热,腥啊!」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异性的浓精毫无保留的注射到身体里面,而且那个人还是自己的爸爸。 当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苏曦浑身一颤,脑子里也是空白一片。 就算是常年和普通人可能一生一世也没有机会见过的魔物打交道,但是苏曦对于「属于社会的常识」和「魔道中的非常识」的界限也是划得很清,可谓泾渭分明。 我是星选的战士,是为了世界而斩妖除魔的战士。 我也是爸爸妈妈的女儿,老师的学生,同学的友人!可是,这个界限被打破了。 然而,自己犯下了大错,刚刚就做出了绝对不会被社会所容许的事情。 这……这……被巫药冲昏了的头脑,也在巨大的情绪波动下恢复了清明。 不知不觉间,赤裸的身体上已经满是潺潺的冷汗。 苏曦的嘴里,还感觉到一股的热流还在嘴巴的角落里残留着,以及挥之不去的浓郁的腥味。 而喉咙里更是难过的不得了,太过浓稠的浊液本该是顺着喉管里一熘的滚落到胃里去。 可是就是不知怎地,彷佛总有一口浓痰卡在喉咙里一样,搅得脖子里痒痒的。 而吃下一切的胃部更是一阵翻腾,彷佛翻江倒海般,随时都可能吐出来。 就在苏曦紧紧地捂住咽喉和肚子,一副要吐又吐不出来的样子。 「咦!」男人似乎觉得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又觉得这种情况变得很有趣起来,停止了低沉的拟音,改用最初那副嚣张的声线「恭喜你了哦,你爸爸脑子里的药效发泄出一点咯。 都开始可以说话了。 素欣是你妈的名字吧,哟,看来你的爸爸很爱你的母亲呢。 这种情况下都念念不忘,真令人高兴,你好像有一个挺幸福的家庭呢。 」「呜嗯……你……闭嘴……呜嗯!」听到爸爸的情况有所好转,苏曦的脸上稍稍放松了点。 不过 很快,她就意识到这种羞人的状况是多么可耻,本来就通红的脸蛋像是被又加了几把柴火一般变得更红起来,羞恼地低声叫道。 「ok,ok,我闭嘴,我闭嘴。 不过事实就是事实,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我得提醒一句,我的毒可不是一次性就能够祛除得了的。 还有后续疗程的。 」「什么?」少女吃惊起来。 随即蹙起眉头,不信任的问道。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没什么好紧张的。 做完射精之后,停留在你爹地身上的巫术部分基本上就被破解了。 现在只需要最后缓和一下毒药的部分。 」「不是已经喝下解药了吗?」「没错,没错!不过小母狗你可真是没有常识啊,就算是得了病,要去医院,医生给你开的至少也是一个疗程的药物。 不可能是当天一口闷点药,就药到病除的。 这叫科学。 」「什么科学不科学的啊!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少女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低吼道。 她的嗓音沙哑着,被自己亲生父亲疯狂灌浆的喉咙恐怕要休养好几天才会好,依旧甜美的声音里少了几分少女的天真,却异样地增添上了丝女人的味道。 男人面对质问,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嘛,小母狗这是怎么了,这么激动?话可要先说好,我给你的建议可只是让你爹地射出来,具体采用什么的步骤,那不都是你自己选的吗,总不能连口交吃鸡巴,也要算到我的头上。 这就太没道理了吧,爽到的可是你们父女俩,我可是除了干看着,什么都来不及干啊。 」「你……你……你。 」苏曦气急败坏,连说了三个「你」,却都说不出下一句话。 浑身都因为羞恼和愤怒哆嗦起来,眼眶都红了起来,泪花在眼眶里面打着转,看上去下一刻就要彻底地哭出来一样。 男人还在火上浇油,性格恶劣的补刀道:「诶诶诶,我是有责任的。 不过要全推到我的头上,那我就不服了。 主动去舔你爹地的鸡巴,是你自个决定的。 我传给你的视频里,可是有正常的用手撸管的。 不过没关系啦,你们是父女哟。 都这么熟了,这叫熟上加熟。 况且,你不也爽到的嘛。 」「我没有爽到!」巽星的少女怒目圆睁,急匆匆的反驳道。 男人朗声笑出声来:「ok,ok,爽没爽到,你自己心里清楚。 反正我又没爽到,我是不会在意的。 对了,还是言归正传吧,你爹地还有三个疗程,每个疗程嘛,持续1天,很短吧,嘿嘿。 而且这次就不给你这个乱伦的坏女孩借口了,因为接下来的解药分成两批,一批口服,另一批只需要涂抹到你爹地的鸡巴上就可以了。 」按照男人的话,苏曦在抽屉里找到了新的疗效药。 「可以了,你可以走了。 我已经替你爹地叫好了私人医院的救护车。 放心,私家医院,只要给钱,都很爱护患者的隐私的。 其他的收尾,我会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还有,可以直接给床上的那个小婊子几巴掌了,她被我催眠了,醒来之后,就会乖乖的穿好衣服走掉,用不着你操心的。 」隔着话筒,男人说着。 「当然,如果你要追着线索追根溯源,我是不反对的啦。 不过那样一来,我也只好鱼死网破,让你们全家出出名了。 你也不想你爸爸单位上的每个领导都大开眼界吧,40多岁就是那家大公司快爬到高层,可不容易呢。 」男人的声音变得阴恻恻的。 不过很快,他又大笑起来:「别慌张,其实我是有所求的。 如你所说,只是先行一步拿到了一个危险的筹码。 我比你还不想引爆它呢,当然,只要你听话的话。 」直到这个时候,苏曦才发觉自己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你不可能要挟一辈子的,你究竟想要什么?」「哈哈哈,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除了金钱、财富、名声还有女人。 还会想要什么呢?」男人轻佻的笑着,用着暧昧的语调回避了这个问题。 看似做出了回答,却实际上什么都没说。 「好了,该有的资料都收齐了,那些摄像机帮个忙,直接收起来丢床底下去就行了。 救护车大概半个小时会过来,记得千万别删了我的微信,有需要的话,我可是会来找你的哟,我的曦曦小母狗,啵~」说完后,男人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喂喂喂~」在不断的呼唤后,少女才确定,对方是真的不准备再回应了。 苏曦偏转头,脸色复杂的看着爸爸和还酣然地躺在床上的少女。 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甚至还不到一个小时,感觉上彷佛过了很久很久。 冷风吹在脸颊的感觉把少女的意识从深渊中呼唤回来。 风好大,好冷。 苏曦不由得蜷缩起了身子,好像是刚才在仓促中漏穿了一件衣服,也好像是扣子系歪了,领口也没有好好的理好。 嘴里也还是充满着恶臭的味道,从食道到胃里都遍布着这种感觉,好想吐!不过已经无所谓了,怎么样都好啦,什么都不重要了。 机械的在街上挪动着僵硬的手脚,浑身涌起的疲惫和周身的不适几乎让她没有思考其他事情的余裕了。 脑子的运转也好像慢了无数倍,不……压根不是慢了无数倍,而是始终都还停留在那乱伦的宾馆房间里。 哪怕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哪怕是被逼着做下这种事情,可是父女相奸、悖背人伦的已经变成了铁一般的事实,对于一个严守正道的高中生女生来说实在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每当想到那里发生的一切,哪怕是身为巽星的战士,少女也禁不住全身发抖。 冷汗湿漉漉的和贴身的内衣黏在一起,难受极了。 比起身体的难受,心灵的颤动更加激烈。 街上的每个人都好像在若有若无的看着自己,每个人的视线彷佛带有烫人的温度,他们的脸上好像都带着看透一切的暧昧笑意。 少女不敢抬头,都觉得身上发起烧来。 好像自己变成了小时候玩过的凹凸镜下的蚂蚁,耀眼的太阳透过光洁的镜面,收束的光芒定格在蚂蚁的背上。 彷佛光线也有了重量,蚂蚁越爬越慢,越来越慢,终于不动了。 苏曦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蚂蚁。 他们究竟是在看哪里呢?他们都知道了吗?都知道我是个和自己的亲生爸爸乱伦的坏女孩了吗?「妈妈……」如果以往受到创伤,少女都会回到家里,那里等候着自己的父母也能够给她带来亲情的慰藉和温馨。 可是,在做出这种事情后,家里似乎也变得陌生起来。 苏曦漫无目的在街上行走着。 肉体上的难受,对于巽星的少女可以忍受,然而精神上的打击,又该要怎么样才能愈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