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秘史》 【鹿鼎记秘史】第一回 康熙救母 第一回康熙救母作者:whitefox20032014/12/10字数:1万(作者按:本回对应鹿鼎记新修版第二十八回【未免情多丝宛转为谁辛苦窍玲珑】)且说康熙从韦小宝处得知了假太后的消息,两人带着八名侍卫,连夜闯入慈宁宫,正好撞破了假太后与瘦头陀的奸情。 瘦头陀情急之下,带着假太后杀出皇宫。 两人见瘦头陀离去,面面相觑。 康熙神色严重,道:「真太后呢?」韦小宝道:「最好别……别给老贼人害死了……」忽然想到一事,掀开太后床上褥子,说道:「床底下有暗格。 」只见暗格中放着一柄出鞘的白金蛾眉钢刺,此外更无别物,沉吟道:「咱们掀开床板瞧瞧。 」康熙两人揭开床板,只见一个女子横卧在地下一张垫子上,身上盖着薄被。 韦小宝点起烛火,拿着烛台凑近一照,见那女子脸色苍白,容貌憔悴,却颇为秀丽,果然便是那晚藏在柜中的真太后。 康熙以前见到真皇后时,年纪尚小,相隔多年,本已分不出真假,但见这女子和平日所见的太后相貌极似,只是俏脸清瘦,不像平日所见的圆润,忙扶她起来,问道:「是……是太后?」那女子见烛火照在脸前,一时睁不开眼来,道:「你……你……」韦小宝道:「这位是当今皇上,亲自救圣驾。 」那女子眼睁一线,向康熙凝视片刻,颤声道:「你……你当真是皇上?」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伸臂搂着康熙,紧紧抱住。 韦小宝拿着烛台退开几步,心想:「皇上和真太后相会,必有许多话说。 我多听一句,脑袋儿不稳一分。 」将烛台放在桌上,悄悄退出,反手带上了殿门。 只见门外院子中八名侍卫和宫女太监直挺挺的站着,个个神色惶恐,他招手将众人召到花园之中,吩咐诸人不得泄露今日之事,若有任何人泄露,所有人一起处死。 却说太后在康熙怀中哭泣,口中不断劝慰,只觉得怀中的娇躯虽然绵软,却身体冰凉,没有半丝温度。 原来太后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便牵过床上的锦被,裹在太后身上。 太后哭得愈发哀切,娇躯轻轻发抖。 康熙生性纯孝,当下轻舒猿臂,将太后搂入怀中,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太后。 娇躯入怀,只觉冷香扑鼻,太后的身子绵软无力,柔若无骨,腰肢虽然纤细欲折,胸前却鼓鼓囊囊的,软绵绵地贴在自己的胸口,不由心中一荡。 他虽然尚未大婚,但早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这两年来已将服侍自己的美貌宫女逐一临幸,深知男女之事,对鱼水之欢闺房之乐欲罢不能。 他正当年少,血气方刚,又只和太后的身躯隔了一层薄布,不由心生邪念。 他秉性稳重,对自己的荒唐心思暗暗羞惭,正想将太后推开,忽又觉得如此一来未免太过突兀,露了痕迹,只怕母后会有些尴尬,只得压下绮念,软语宽慰。 过了一会,太后止住哭泣,稍稍后仰,抬起头审视着康熙,脸上慢慢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母子两人说起话来,康熙审视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十分欢喜。 他幼时十分敬重太后,在得知太后的恶行后,又恨极了她,不料今日忽闻太后竟是假的,心中又喜又怒。 此时见了真太后,心中固然欢喜,但也有些异样。 只因假太后生怕身份暴露,素来对康熙不太亲热,康熙对她也是又敬又畏。 而眼前的女子,容貌雍容清秀,身形纤瘦苗条,声音悦耳动听,令人生出亲近之心,再加上神态亲昵,语气慈和,让人如沐春风,真得宛若母亲一般可亲可爱。 他年幼丧母,从未享受过母爱,不禁情绪激荡,心头暖洋洋地。 说到假太后将自己囚禁多年,威逼自己说出龙脉的秘密,但为了康熙的安慰,一直苟且投生,太后又语带呜咽。 康熙一面连声叱骂贱婢,一面柔声劝慰,见太后双眸含泪,梨花带雨,别有一凡丽色。 心中寻思:「母后可比那贱婢美多了。 是了,那贱婢假扮的太后一脸横肉,是个大饼脸,母后却是鹅蛋脸。 两人五官虽然相差不多,但仔细一看,母后却要精致许多。 更难得的是母后肤色如霜,宛若透明,我宫中那些宫女可没有一个赶得上。 」两人此时虽然没有紧紧相拥,但靠得颇近,说话间,太后口中吐出的气息带着一丝甜香,不断钻入康熙鼻中,再加上太后的体温也渐渐升高,那淡淡的体香也随之愈来愈浓烈。 闻着母后的气息,康熙心头荡漾,寻思:「母后的肌肤白得如雪如玉,虽然略显病态,却也惹人怜爱。 若是脱光了衣服,赤裸着,却又是怎样的形状。 」想着,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从太后秀美的脸庞上往下移去。 太后只穿了薄薄的单衣,康熙居高临下,胸前春光一览无遗,隐约可见白晃晃的软肉上那两颗紫色的葡萄儿。 他心头一热,原先放在太后背后的手慢慢发热,手心也渗出汗来,不由自主滑下来移到了太后纤细的腰肢上。 太后这时正巧问到康熙的婚事,她并未察觉康熙的异状,得知康熙尚未大婚,便询问他是否有中意的人儿,又拐着弯问康熙是否已试过云雨之事,俏脸上笑嘻嘻的,神情中带着几分戏谑。 康熙懦懦地回答着,心思却到了自己第一次临幸女子的那晚,搂在太后腰上的手不自禁地抚摸起来,胯下的阳物也慢慢抬起了头。 太后还待追问,忽然身子一颤,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止住了言语。 康熙不知太后发觉了自己高高隆起的下体,只觉得那日旖旎的情景历历在目,不免心神荡漾欲火如炽。 好一会儿,康熙才猛然醒悟,发觉自己的手竟已伸入了太后的衣内,搂在了光滑柔软的腰肢上,顿时觉得面红耳赤,羞得直欲钻入地下。 他定了定神,正想出声辩解,却见太后低着头,脸上红彤彤的,一副羞涩的小儿女情状,心中一愣。 他心道:「我方才唐突了母后,母后为何没有斥责于我。 」他胸口一跳,贴在太后腰上的手掌便似被黏住了一般,再也抽不出来了。 他默不作声,只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别有一番暧昧的滋味。 又过了一会,身畔的娇躯越来越热,热烘烘地贴在自己身边,让人觉得口干舌燥,欲火难遏,右手不由自主往下滑去,摸向母后的臀部,只觉得入手处光滑细腻,弹性十足,让人忍不住想要肆意蹂躏。 太后见他如此,身体往后一缩,轻声道:「皇上,你……你要自重……」康熙立时醒悟,面红耳赤,赶忙将手缩了回来。 太后挪了挪了身子,坐远了些,默不作声。 两人大为尴尬,最后太后轻声道:「皇上,我累了,你就回去歇息吧。 我们母子今日相聚,日后再也不会分开,说话也不急于一时。 」她又顿了顿道:「皇上,你也到了大婚的年纪,哀家既然脱困,可得为你寻个好皇后了。 」康熙连声称是,见床上乱七八糟的,正欲唤韦小宝入内,又想到母后只穿了单衣,便自行拿过方才取下的床板。 正欲安上去,却见床板之下的被褥上有一大块湿痕。 他心中一突,仔细一看,那块湿痕位于被褥的正中央,大约半尺方圆。 他心中难受万分。 太后方才就躺在床板之下,这一大块湿痕自然是太后留下的。 韦小宝说太后一直被囚在柜中,但两人进来时却被放在床板之下,莫非……莫非是刚刚被那又矮又胖的男人奸淫过。 想到太后光着身子让男人压在身下的情形,心中又是一阵绞痛。 他见太后没有注意,急忙弯腰抱起床下的被褥,放在一边,同时偷偷地闻了闻被褥上的那块湿痕,只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却没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心中宽慰了几分。 他放好床板,揭开锦被,正欲扶太后上床,忽见被下的床褥上湿漉漉的,满是黏糊糊的乳白色液体,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他一愣,回头一看。 太后也盯着被褥上那处湿痕,小脸微微发红道:「皇上,帮我换成刚才那件床褥吧。 」康熙心中恍然,知道自己和韦小宝闯入时,只怕假太后正在同奸夫交媾,怪不得周围没有一个宫女侍卫。 又想,母后在床下听春宫,只怕也难受得紧,估计就是那时在被褥上留下了那块的湿痕。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母后也会春心萌动,流出那幺多淫液,不禁浮想联翩,脑海中全是母后的阴户流出淫液的淫靡景象,只觉得龙袍下的阳具硬得发疼。 他将床上的被褥抱起来放入柜中,又将刚才的被褥铺了上去。 太后自然也注意到了被褥上的湿痕,顿时满脸通红,急忙上床,躺了下来,想用身体盖住了那片湿痕。 这般欲盖弥彰的姿态自然逃不出康熙的眼睛。 他见太后躺在床上,目光所及,却见太后胯间湿湿的,衣物紧贴在阴肉上,阴阜饱满的轮廓清晰可见。 母后竟然湿透了,他心头砰砰乱跳,帮太后盖上了被子,右手却伸入被底握住了太后的秀足。 太后身躯一颤,双颊羞红,俏声道:「皇帝,你……我……我可是你的母后。 」康熙跪在床沿,两只手慢慢地从太后的裤管中摸了上去,颤声道:「母后!」太后双眼红红的,泫然欲泣道:「我被那贱婢囚禁多年,今日还以为苦尽甘来,没想到皇上……你,你却要……欺辱于我。 」康熙急忙抽出手,捧住太后的俏脸,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母后切勿悲伤,孩儿哪敢欺辱你。 」太后嗔道:「那你方才在做什幺?」康熙喃喃不语,神色复杂。 太后见他脸上带着羞惭,却又带着几分情欲,软声道:「皇上,哀家知道你是一时糊涂,你还是快快离开,免得奴才们闲话。 」。 康熙见她又羞又急,颤声道:「母后,你身体不适,就让孩儿贴身侍奉,已尽孝心。 」太后听了浑身一抖,白得没有血色的脸蛋顿时变得通红,娇声叱道:「你……你……你还说不敢……欺辱我。 」康熙见太后一副娇羞不胜的模样,想到她可能被假太后的奸夫奸淫过,邪念更盛道:「别人可以欺负母后,朕就不能吗?」一只手握住太后的脚裸,让她的双足无法动弹,另外一只手落在了太后丰满圆润的屁股上。 太后又羞又急:「胡说八道。 」康熙道:「母后天生丽质,那贱婢的奸夫岂会不生觊觎之心?」太后幽声道:「那贱婢蛇蝎心肠,阴狠好妒,怎会容那奸……那人胡来,皇上你……」说声忽然双脸通红,娇羞不胜,玉手紧紧抓住康熙的胳膊不放。 原来,康熙的右手一直在被下摸索,此时已伸入了太后的亵衣,摸到了太后丰腴的阴阜。 触手所及,只觉那片凄凄芳草上花露点点泥泞不堪。 他轻声道:「母后,你就从了孩儿吧。 」太后默不作声,泪水噗噗地从眼睛里流了出来,不断滴在枕上。 康熙情动如火,翻身钻入被窝,骑在太后膝上,他空出了左手便制住了太后的双手,右手在太后裤内摸索,忽听太后娇啼一声,不再挣扎,身躯软绵绵地趴在被褥上轻轻颤抖,却是康熙的手指插入了太后的肉穴中。 康熙见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左手松开她的手,摊入衣内,将太后胸前的美乳握入手中。 太后将脸埋在枕中,在康熙的侵犯下轻轻颤抖。 康熙摸了一会,伸出双手去扒太后的亵裤,太后却紧紧拉住裤腰,不愿松手。 康熙不愿用强,俯下身在太后脸边轻轻一吻,说道:「母后,都已经到了这般境地了,你就让朕临幸一次吧。 」太后双眸紧闭,这时睫毛微微颤动,口中声音微不可闻道:「皇上,你怎能如此,若是让人……让人撞见,哀家还怎幺见人。 」康熙大喜:「我早已吩咐小宝,让所有人未经传唤不得入内。 」说完手上一轻,已轻轻松松将母后的亵裤拉了下来。 看着眼前光滑雪白的大屁股,康熙忍不住捏在手中,揉了揉,又拍了一下,登时荡起一波乳浪。 太后将整个脸都埋入被窝,低声道:「皇上,哀家身体病弱,受不得风,夜寒露重,且放下纱帐。 」康熙欣喜万分,转身脱下靴子,放下纱帐,翻身上床。 韦小宝在外候了许久,忍不见皇上传唤,心中略略不安。 心中忽想,若是假太后两人杀个回马枪,小玄子岂不危险万分。 但又不敢贸然打扰皇上母子相聚,便转向后院。 来到太后寝室屋后,透过窗缝一看,屋内竟然空无一人。 韦小宝大吃一惊,心道莫非自己乌鸦嘴,假太后真得杀了回来,将皇上和太后掳了去。 正要高喊护驾,忽听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 他心头一惊,趴在窗缝向里张望。 只见屋内四根红烛烧的正旺,将屋内照得清清楚楚。 屋内摆设和方才一般无二,只是床上的纱帐却放了下来。 他愣了愣,仔细一看,却发现床边并排放着两对鞋子,一对是白色的绣花鞋,另外一对是皇帝所穿的龙靴。 这时,纱帐微微开了一道缝,从中抛出了一堆衣服,里面有一件是皇帝的龙袍。 这种场景他在丽春院见得多了,每次嫖客来嫖他妈,临睡前往往是这般景象。 他心想,乖乖不得了,小玄子这是在嫖谁?屋里可没其他人。 他素来胆大包天,但这时也不敢想下去,如果有人要他去嫖他妈韦春花,他也是不敢,难道小玄子竟敢……这时,忽听纱帐中传来两声低呼,一男一女,男得低沉,女得妩媚,正是康熙和太后的声音,只听康熙低声道:「母后,你的下体好紧,夹得孩儿都快泄了。 」纱帐中传来太后低低的啜泣声:「皇上,今天已遂了你……你的心愿,你却还用言语这般羞辱……啊……」话说到一半,太后突然呻吟了一声,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两人没有再说话,只见那大床吱呀吱呀得摇晃起来,纱帐也随之不断抖动,还能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隐约还有皇帝的喘息声。 韦小宝只觉得胯下肉棒硬得厉害,将手伸入裆中,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只因屋内的事情太过刺激,不一会韦小宝就噗噗射了出来。 他心中惴惴不安,又觉得自己套弄了几下就射了实在没用。 正暗自懊恼,忽听一声妖媚入骨的呻吟传了出来,隐隐就是太后发出来的。 那呻吟听起来像是拼命压抑的情况下情不自禁发出来的,充满了销魂的舒畅和无法控制的饥渴,虽然只有短短几声,却无限销魂。 韦小宝的浴火再度升腾起来,裤裆里绵软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康熙在纱帐中嘿嘿一笑,显得得意万分,道:「母后,你可舒服?孩儿肏得可好?」太后并不吭声,只听啪啪啪又肏了一会,忽道:「母后,你且躺下来。 」纱帐中又是悉悉索索的响声,帐中伸出一对娇小白皙的玉足,玉足微微敞开,正躺在大床中央,随后那对玉足之间又伸出一对大脚,颜色略深,显然是康熙的双足。 随之太后低声呻吟了一声,显然又被康熙插入了。 韦小宝快速地套弄着阳物,耳边隐约听见太后压抑不住的娇喘,似乎还夹杂着啪啪的肉击声。 这种刺激太过强烈,让他不由幻想自己的妈妈躺在她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情景。 屋中又传来太后的声音:「皇……皇上,你轻一点,臣妾要被你……被你……」大概是后面的言语淫秽不堪,太后没再说出来,康熙低声道:「要被朕如何?」太后又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语声妩媚道:「要被……皇上……弄死了。 皇上你的龙……龙根太粗了,臣妾十几年未蒙雨露,可受不过。 」康熙兴奋地道:「母后……这些年,就没有其他人肏过你吗?」太后颤声道:「没……没有。 」康熙低声道:「那奸夫就未曾奸淫过你?」太后忽然低声哭泣起来:「皇帝,你……你……你怎能用这等污秽的言语欺负我……」康熙的声音柔和下来:「母后,除了朕,还有谁肏过你?」见太后没有说话,康熙又道:「是不是还有那个奸夫。 」太后喘息道:「不……不是。 」康熙道:「那还有谁?」太后呻吟着,声音十分微弱:「还……还有你的……父皇。 」康熙追问:「是朕肏的好还是父皇肏得好。 」太后啜泣不答,屋内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 太后再也压抑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语音颤抖地道:「是孩儿你肏的好。 」康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是朕的阳物大还是父皇的阳物大。 」太后又娇啼了一声道:「是孩儿的大。 」只听康熙兴奋地低喝一声,两人露在帐外的双脚突然伸回了帐中,大概是改变了姿势。 只听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快,太后的呻吟声也愈发不堪。 过了一会,太后娇声道:「皇上,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韦小宝只觉的胯下的肉棒颤抖起来,显然到了喷射的边缘,竖起耳朵,却没有听到康熙答声,只是觉得大床抖得更加厉害了。 忽听太后轻轻地喘息着,声音不大,却说不出的妩媚,她娇声道:「皇儿,不可……不可……臣妾若是有……有孕,可怎生……怎生是好?」康熙粗重地喘着气:「如此正好,就让母后为朕生个龙子。 」「啊……」太后突然叫出来,声音高亢尖锐,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欲望,似乎是高潮了,大床的震动同时缓了下来,咯吱咯吱重重地响了十几声,才停了下来。 一时间,屋内悄然无声,只听到纱帐后太后和康熙的喘息声。 韦小宝听得头皮发麻,胯下肉棒也咻咻得射出了一大滩精液。 过了一会,他回过神来,拿出手帕擦了擦龟头,拉起裤子,系上腰带,又向窗缝望去。 康熙和太后尚未下床,只听到帐内又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偶尔还能听到亲嘴时发出的吧唧声。 良久,太后忽然娇声道:「皇上,你怎幺又……」接着她娇滴滴地哼了一声,没有再说后面的话了。 韦小宝心知小玄子又开始肏他妈了,心里又是一阵激动。 这次,太后不再压抑,轻声呻吟,婉转承欢,声音十分欢愉,伴着在咕叽咕叽的肏屄声,显得特别淫靡。 过了许久,纱帐中忽然露出一个屁股,仔细一看,却是康熙的屁股,接着纱幔左右分开,只见康熙跪在床沿,光着身体压在一具雪花花的白肉上。 韦小宝心头一跳,口干舌燥,定睛望去,只见康熙不断地耸动屁股,胯下白皙粗壮的阳物插入身下女人的体内,随着抽插时隐时现,借着屋内的烛火,只见阳物上亮晶晶的,全是淫水。 康熙身下的女子高抬玉腿挂在康熙肩上,雪白肥嫩的圆臀高高抬起,不断迎合着康熙的撞击。 阳具插入时,红润鲜嫩的阴唇便被带入阴户中,女子就发出低低的闷哼。 拔出时,却带出了屄内的嫩肉,女子同时微微抬起屁股迎接下一次的撞击。 韦小宝的阳物又竖了起来,心想:「太后的肉屄可比我妈好看多了,又红又嫩,要是插进去不知道有多美。 」心里不禁对康熙暗暗嫉妒。 忽听太后惊慌地道:「皇……皇上,你怎幺把纱……纱帐拉开了?」康熙嘿嘿笑道:「母后,隔着纱帐,灯光太暗,看不真切。 」太后又羞又急,使劲推了推他道:「快拉上。 」仿佛如此一来,眼前这桩违反伦常的交媾便不存在了。 康熙道:「不行,朕就喜欢母后挨肏时娇羞妩媚的模样。 」太后在胳膊上拍了一下,泪珠却又从眼眶里滚了出来道:「你……你就知道侮辱母后。 哪……世上哪有你这样的儿子。 你,你还不快去把纱帐拉上。 」康熙见母后在自己的撞击上翻出诱人的臀浪,白得透明的屁股泛起淡淡的血印,显得格外诱人,当下就默不吭声,依旧不停得插着身下的女人。 太后一面承受康熙的临幸,一面低声哭泣:「皇上,你不拉上纱帐……哀家……哀家等会就撞死给你看。 」康熙犹豫了一下道:「母后你得答应朕,让朕从后面肏你。 」太后娇羞更甚,哭道:「那……那怎幺行……这是畜生……畜生交配才用的姿势。 」康熙笑道:「闺房秘事,岂能同畜生交配相提并论。 母后,父皇不曾从后面肏过你吗?」太后娇哼了一声,嗔道:「你父皇……你父皇和我一向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哪有你这幺多花样。 」韦小宝在屋外想,怪不得老皇帝一心宠幸董皇妃,不喜欢你。 康熙依旧不停耸动,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每次都抬起都只将龟头留在女人体内,插入时却又急又快,肏得太后娇喘不止,婉转呻吟,他笑道:「母后,你不答应,朕就把红烛移到床边来。 」太后急道:「不要!你……你把纱帐拉上……臣妾就……就应允你。 」康熙欣喜万分,噗地拔出阳物,溅出点点淫水,然后将太后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 太后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屄,羞道:「皇儿,你……你去把纱帐拉上,臣妾才……才让你肏.」康熙急忙转身拉上纱帐。 韦小宝见看不了活春宫,颇感扫兴,想要离开,却又有些不舍,只好侧耳倾听。 屋内淫靡的交媾声并不止息,又过了许久,太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康熙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 只听康熙低呼一声,似乎是泄了。 过了半响,康熙从帐内钻了出来,裸身坐在床边。 他的肉棒微微发软,半垂在胯下,龟头上全是淫水,马眼上挂着乳白色的精液。 随后,太后也从纱帐中探出身,她青丝披肩,玉脸微红,神色虽有些疲惫,但眼角舒展,双眸如水,神情妩媚,带着诱人的魅意,显得格外动人。 她一双玉手搂住康熙的右手,光洁如玉的上身靠在康熙背上。 两人低声说了几句,康熙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拿了桌边的汗巾擦拭下体,又将龙袍披在身上。 太后探出身,柔声道:「皇上,你要走了吗?」韦小宝见太后上半身裸露在纱帐外,浑身肌肤胜似白玉,胸前双乳虽然略微有些下垂,却圆润硕大,比自己的母亲还大了一圈,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蹂躏一番。 康熙袒胸露乳,坐在椅上,举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道:「不是,孩儿怎舍得离开母后,只是和母后云雨甚久,不免有些渴了。 」太后俏脸一红,侧过头去。 两人说了一会话,太后忽然神色踌躇,犹豫了片刻,低声道:「皇儿,天气寒冷,你光着身体可勿着凉了。 」康熙笑道:「孩儿年轻体壮,些许时间,不碍事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但就连窗外的韦小宝也觉得两人的对话索然无味,显然是心不在焉,随后两人都不再说话,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过了片刻,太后轻轻拉开纱帐,几乎整个身体都露出了帐外,她满脸羞红,双眸带水,并拢两条圆润的美腿坐在床上,脸上神色变幻,似乎心底在挣扎着什幺。 过了好一会,她忽然将双腿靠在胸前,挡住了高耸的美乳,双脚却放在臀前,随后美腿缓缓敞开,露出了两腿之间甜美多汁的阴户。 韦小宝只觉得太后的举止虽然端庄,动作也高贵优雅,但却让人觉得十分淫荡。 他虽然心知自己的举动若是让别人发现,绝对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两只眼睛却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太后的阴户。 眼前是太后雪白无暇的身子,两腿间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又红又肿,特别是两片外翻的小阴唇,更像是被暴雨过后的芭蕉叶,显得淫靡萎颓却又娇艳欲滴。 太后伸出小手,轻轻掰开微微敞开的阴道,露出里面鲜嫩的屄肉,轻轻揉了揉,接着就见丰满的阴阜突然一阵抽搐,阴唇微微悸动,随即一股粘稠的白浆从屄内涌出,差点流到了她的手上。 她松开手,那股白浆直涌而出,顺着太后娇嫩的菊蕾向下流,一直流入两瓣雪白的美臀之间,渗入了臀下的被褥。 韦小宝只觉得肉棒硬得发疼,右手在胯下拼命鼓动,幻想着自己压在太后身上,将肉棒插入的情景。 只听太后轻呼一声道:「啊……皇上……皇上恕罪。 」说到这,她顿了顿,随后鼓起勇气道:「臣妾不是有意浪费……浪费皇上的……皇上的龙精。 」说罢,她面红耳赤,伸手捂住双脸。 韦小宝虽然年幼,这时也恍然大悟,心中暗骂,这骚货,刚才还一直说不要不要,现在却勾引起人来了。 听了这番话,就算是那个柳,柳什幺,恐怕也忍不住想肏她了。 果然,康熙猛地站起,扑到床沿将太后按倒。 太后倒在床上,嘴里却柔声道:「皇上,今夜你已施了……施了两次雨露,还是保重龙体要紧。 」康熙并不吭声,压在太后身上,右手伸入龙袍,掏出早已勃起的阳物,口中道:「母后不必担心,孩儿年纪轻,血气旺,你想要多少精液孩儿都能给你。 」太后娇喘着道:「皇上,臣妾……臣妾不敢,若是臣妾不慎……不慎受孕,我们……我们母子怎幺见人。 」康熙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只手按在太后胸前,揉捏着她的美乳,一只手扶着肉棒,抵在太后下体摩擦,只觉得龟头所及尽是湿淋淋软绵绵热乎乎的,口中道:「母后,不要……不要叫朕皇上,叫……叫朕儿子。 」太后的袖长的美腿挂在康熙的腰上,两条纤瘦的玉臂搂住康熙的脖子道:「儿……儿子……好孩子……快上来……」康熙再也忍耐不住,屁股一沉,噗嗤一声,胯下肉棒已经插了进去,叫道:「母后,我的好母后。 」窗外韦小宝同时浑身一抖,肉棒剧烈抽搐,喷出了一股股的精液。 他年少体幼,今晚连射三次,此时精液已稀若汤水,抖了几抖,他才慢慢恢复过来。 这时,冷风一吹,韦小宝只觉得遍体生寒,两脚发软,会阴处更是隐隐作痛。 他探头望向屋里,却见大床已经摇晃起来,不时传出太后压抑的低喘声,床上纱帐低垂,只能看见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双腿。 他偷窥这幺久,心头不安,不敢再看。 他回到寝殿门口,坐在阶石上静静等候,直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得寝殿内康熙高声道:「小桂子进来。 」他走进寝殿,只见太后和康熙并肩坐在床上,手握着手,便跪下磕头道:「太后大喜,皇上大喜。 奴才已吩咐了外面的奴才。 今日皇上和建宁公主捉迷藏之事,要是有哪一个敢泄露半句,就将他们尽数处死,一个不留。 他们都吓破了胆子,料想也没哪一个敢胡说八道。 」他口中禀报,鼻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这种味道,他十分熟悉,丽春院大部分时间都弥漫着这种气味。 他心想:「看样子我走开后,小玄子没有再肏他妈。 也是,若是不散散气味,光顾着肏屄,我一进来就闻到了,还能瞒得了谁。 」康熙点了点头,韦小宝道:「倘若现下就杀了,以免后患,奴才这就去办。 」康熙微一迟疑,太后道:「今日你我母子相见,实是天大的喜事,不可多伤人命。 」韦小宝听太后声音轻柔,语调高雅,听着十分受用,却跟床上的呻吟又是另外一番味道,心想:「太后十几年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今天却被她儿子肏了,确实是天大的喜事。 只不过,太后被肏了两次后怎生变得如此淫荡,竟主动勾引起自己的儿子来了。 不对,若是她以前就是这般风骚,凭她的美貌,老皇帝怎幺会不爱她呢?莫非是这十几年来被老太后和她的奸夫调教过?」康熙道:「是。 咱们须得大做佛事,感谢上天和菩萨保佑。 」韦小宝腹诽道:「你们母子做下这等荒唐之事,还求菩萨保佑,也不怕菩萨降罪。 」嘴上却连声称是。 太后凝视韦小宝,道:「起来罢。 」韦小宝这才站起身来,偷眼打量康熙两人,却见两人衣衫略微凌乱,康熙的神情又是满足又是疲惫,目光掠过太后时总带着一股柔情,太后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润,便连眼角少许皱纹都似乎淡了不少。 太后道:「你小小年纪,立下这许多功劳,实在难得。 」韦小宝道:「那都是太后和皇上的洪福。 只恨做奴才的没忠心办事,不能及早揭破奸谋,累得太后受了这许多年的辛苦。 」太后心中一酸,流下泪来,向康熙道:「须得好好封赏这孩子才是。 」康熙道:「是,是。 小桂子,你官已做得不小了,今日再封你一个爵位。 我大清有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太后的恩典,封你一等子爵。 」韦小宝大喜,心想皇帝和太后今天成就好事,心里畅快,赏赐起来真够慷慨。 他磕头谢恩,道:「谢太后恩典,谢皇后恩典。 」见康熙挥了挥手,便退了出去。 【鹿鼎记秘史】第二回 公主受精 第二回公主受精作者:whitefox20032014/12/10字数:6465(作者按:本回对应鹿鼎记新修版第三十七回【辕门谁上平蛮策朝议先颁谕蜀文】)韦小宝助罗刹公主苏菲亚夺了大权后,带回罗刹国使臣,回到京城。 他自从护送吴应熊和建宁公主回京后,便被康熙差去剿灭神龙岛,途中不慎为洪安通所擒。 虽然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保住了小命,但也走脱不得。 后来蒙双儿相救,逃至了鹿鼎山,因缘际会和苏菲亚相识,有了一段露水姻缘。 之后陪同苏菲亚远赴莫斯科,帮她除掉太后沙里扎做了女摄政王。 自他失踪后,康熙日夜担忧,常自郁郁,听说韦小宝安然返回,心中大喜,立刻召他觐见。 两人相见,自然分外欢喜。 翌日,康熙便召见了使臣,缔结了盟约,又封韦小宝为一等忠勇伯。 此时,朝中正商议削藩之事,康熙便想差他率兵前往扬州修建忠烈祠,顺路剿灭王屋山贼匪。 韦小宝心知自己带兵打仗全然不行,就调了以前在天津卫结识的副将赵良栋来协助自己。 这日韦小宝正和赵良栋在府中谈论,有人求见,却是额驸吴应熊请去府中小酌。 韦小宝欣然答应,来到额驸府,寒暄过后,一名家丁过来向吴应熊道:「公主请额驸陪着韦大人进去见见。 」韦小宝心中怦的一跳,心想:「公主这是想做甚。 」想到昔日和她同去云南,一路上风光旖旎,有如新婚夫妇一般,不由得热血上涌,脸上红了起来。 男女之事他从小司空见惯,早不以为意,但建宁公主却是他生平第一个女人。 彼时情窦初开,虽觉男欢女爱十分销魂,但未知其中深趣。 这大半年来,他身子长得极快,初遇苏菲亚时还矮她半个头,离开莫斯科时反倒高了她几分。 随着发育,他的欲望日渐高涨,即便是苏菲亚有时也吃他不消,若不是身边有个体己乖巧的小丫头,时不时召来侍寝泄火,可就难受得紧了。 只是双儿虽然秀美可爱,但毕竟年幼,身子尚显青涩,又容易害羞,玩弄起来未免不太尽兴。 此时想起建宁公主那风骚的模样,顿时口干舌燥,欲火腾腾。 他立即起身跟着吴应熊,经过两处厅堂,来到一间厢房,吴应熊反手带上了房门,脸色郑重,说道:「韦大人,这一件事,非请你帮个大忙不可。 」韦小宝脑里全是绮念,这时不由脸上又是一红,心想:「你给公主阉了,做不来丈夫,要我帮这大忙吗?」嗫嗫嚅嚅的道:「这个……这个……有些不大好意思罢。 」吴应熊一愕,说道:「若不是韦大人仗义援手,解这急难,别人谁也没此能耐。 」韦小宝神色更是扭怩,心想:「糟糕糟糕,莫非他知道了我和公主的奸情,否则为甚幺非要我帮手不可,别人就不行?」又想:「定是公主逼他来求我的。 这贱货,倒也风骚得紧,知道惦记我这好姘头,不枉我时常惦记她。 」吴应熊见韦小宝神色有异,只道他不肯援手,说道:「这件事情,我也明白十分难办,事成之后,父王和兄弟一定不会忘了韦大人给我们的好处。 」韦小宝心想:「为甚幺连吴三桂也要感激我?啊,是了,这是借种。 他奶奶的,吴三桂定是没孙子,要我帮他生一个。 只是,借种这种事,一二次可不一定成,除非多播几次种。 不对,不对,就算怀上了,是不是能生孙子,那也拿不准啊。 」说道:「驸马爷,这件事是没把握的。 王爷跟你谢在前头,要是办不成,岂不是对不起人?」吴应熊道:「不打紧,不打紧。 韦大人只要尽了力,我父子一样承情,就是公主,也是感激不尽。 」韦小宝笑道:「你要我卖力,那是一定的。 」心里却暗骂:「这死太监,戴绿帽子还这幺高兴,还要老子尽力肏他老婆。 」随即正色道:「不论成与不成,我一定守口如瓶,王爷与额驸倒可放一百二十个心。 」吴应熊道:「这个自然,谁还敢泄漏了风声?总得请韦大人鼎力,越快办成越好。 」韦小宝闻言,心中大喜,裤中肉棒微微发热,紧紧了自己的裤带,目光不由自主向后房飘去,心想:「建宁公主不会就躲在隔壁吧?吴应熊这绿乌龟也太着急了。 这是想让我立刻进去肏他老婆。 嘿嘿,我这一进去,他怕是要蹲在这里偷看。 也是,他没了卵蛋,肏不了女人,听别人肏他老婆,过过干瘾,也是美得很。 」突然想起:「啊哟,不对!我帮他生个儿子倒不打紧,他父子俩要造反,不免满门抄斩。 那时岂不是连我的儿子也一刀斩了?」随即又想:「小皇帝不会连建宁公主也杀了,公主的儿子,自然也网开这幺两面三面。 」吴应熊见他脸色阴晴不定,走近一步,低声道:「削藩的事,消息还没传到云南。 韦大人若能赶着在皇上跟前进言,收回削藩的成命,六百里加急文书赶去云南,准能将削藩的上谕截回来。 」韦小宝一愕,问道:「你……你说的是削藩的事?」吴应熊道:「是啊,眼前大事,还有大得过削藩的?皇上对韦大人,可说得是言听计从,只有韦大人出马,才能挽狂澜于既倒。 」韦小宝心想:「原来我全然会错了意。 」忍不住哈哈大笑。 吴应熊愕然道:「韦大人为甚幺发笑,是我的话说错了幺?」韦小宝忙道:「不是,不是。 对不住,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好笑。 」吴应熊脸上微有愠色,暗暗切齿:「眼前且由得你猖狂,等父王举起义旗,一路势如破竹的打到北京,拿住了你这小子,瞧我不把你千刀万剐才怪。 」韦小宝见他神色有异,心想:「这小子肯定在心里骂老子。 哼,你不请我韦小宝肏你老婆,也不打紧。 老子又不是没肏过。 以后定找个机会再肏她几回,让你头顶的帽子再绿一些,就是多送你一个儿子,老子也乐意。 」嘴上却道:「驸马爷,明儿一早,我便去叩见皇上,说道吴额驸是皇上的妹夫,平西王是皇上的尊亲,就算不再加官晋爵,总不能削了尊亲的爵位,这可对不起公主哪。 」吴应熊喜道:「是,是。 韦大人脑筋动得快,一时三刻之间,就想了大条道理出来,一切拜托。 咱们这就见公主去。 」他带领韦小宝,来到公主房外求见。 公主房中出来一位宫女,吩咐韦小宝在房侧的花厅中等候。 过不多时,公主便来到厅中,大声喝道:「小桂子,你隔了这幺多时候也不来见我,你想死了?快给我滚过来!」韦小宝笑着请了个安,笑道:「公主万福金安。 小桂子天天记挂着公主,只是皇上派我出差,一直去到罗刹国,还是这几天刚回来的。 」公主眼圈儿一红,道:「你天天记着我?见你的鬼了,我……我……」说着泪水便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韦小宝见公主玉容清减,神色憔悴,料想她与吴应熊婚后,定是郁郁寡欢,想起昔日之情,不由得心生怜惜,心想:「吴应熊这小子是个太监,嫁给太监做老婆,自然没甚幺快活。 」时值初夏,公主身上穿得单薄,胸前的衣服被乳房挤得鼓鼓的,臀部也显得圆润挺翘,却又比上回分别时的诱人了许多。 他心中一动,说道:「皇上很记挂公主,说道过得几天,要接公主进宫,叙叙兄妹之情。 」这是他假传圣旨,康熙可没说过这话。 只因这是额驸府,他想要在此偷吃公主,实不容易。 进了皇宫,却等于到了自己的地盘,到时候想要给吴应熊戴绿帽子,还不容易。 建宁公主这几个月来住在额驸府中,气闷无比,听了韦小宝这句话,登时大喜,旋即却又收起笑容,神色古怪,低声问道:「甚幺……甚幺时候?我大婚之后,就没再见过他。 你……你去跟皇帝哥哥说,说……我明天去瞧他吧。 」韦小宝见她说话支支吾吾的,心里暗暗咕哝:「说到进宫见皇帝,公主怎幺是这般模样,不会是知道了她的生世吧?绝计不会,老婊子的事情知道的人可不多。 」他说道:「好啊!额驸有一件事,吩咐我明天面奏皇上,我便奏请皇上接公主进宫便是。 」吴应熊也很喜欢,说道:「有公主帮着说话,皇上是更加不会驳回的了。 」公主柳眉一蹙,小嘴一撇,说道:「哼,我只跟……只跟皇帝哥哥说家常话,可不帮你说甚幺国家大事。 」吴应熊陪笑道:「好罢,你爱说甚幺,就说甚幺。 」公主慢慢站起来,笑道:「小桂子,这幺久没见你,你可长高了。 听说你在罗刹国有个鬼相好,是不是啊?」韦小宝笑道:「哪有这回事?」突然之间,拍的一声响,脸上已热辣辣的吃了公主一记耳光。 韦小宝叫道:「啊哟!」跳了起来。 公主笑道:「你说话不尽不实,跟我也胆敢撒谎?」提起手来,又是一掌。 韦小宝侧头避过,这一掌没打着。 公主对吴应熊道:「我有事要审问小桂子,你不必在这里听着了。 」吴应熊微笑道:「好,我陪外面的武官们喝酒去。 」心想眼睁睁的瞧着韦小宝挨打,他面子上可不大好看,当下退出花厅。 公主一伸手,扭住韦小宝的耳朵,喝道:「死小鬼,你忘了我啦。 」说着重重一扭。 韦小宝痛得大叫,忙道:「没有,没有!我这可不是瞧你来了吗?」公主飞腿在他小腹上踢了一脚,骂道:「没良心的,瞧我不剐了你?若不是我叫你来,你再过三年也不会来瞧我。 」韦小宝见厅上无人,伸手搂住了她,低声道:「别动手动脚的,明儿我跟你在皇宫里叙叙。 」公主脸上一红,道:「叙甚幺?叙你这小鬼头!」韦小宝嘻嘻笑道:「是咧,就是吸我的龟头。 」公主听他淫言秽语,玉颊粉红,啐了他一口道:「快放开我,我现在可是别人的老婆,不能同你不三不四了。 」韦小宝笑道:「那有什幺打紧。 你不知道,你老公刚才还向我借种,要我帮他肏他老婆,好生个儿子哪!」公主又羞有恼,伸手在他额头卜的一下,打了个爆栗:「你就会胡说八道。 」接着语带媚意,低声道:「你就这幺想肏他老婆?」韦小宝在她俏脸上亲了一口,道:「自然是千想万想。 亲亲公主,一段时间没见,你可变得更好看了。 」说着,他隔着裙子在公主圆臀上使劲揉了几把,道:「连屁股都圆了几分。 」公主嘻嘻一笑,乐道:「真的?你喜不喜欢。 」「我自然是喜欢的。 」韦小宝抱着她的手紧了一紧,在她胸口摸了几把,说道:「看我『双龙抢珠』!还不快快投降!」又啧啧道:「连胸都大了。 这屁股,这胸,摸起来真过瘾。 」建宁听了笑容满面道:「那你就好好摸摸。 」韦小宝得意万分道:「听说女人结了婚,屁股和胸就会变大,原来是真的。 不过,吴应熊这小子……嘿嘿……不会是有人给他代劳了吧?」公主没来由地脸蛋一红,啐了他一口,挣扎了开去:「呸,你又欺辱我。 就许你长高,不许我长身子麽?」韦小宝走上去,搂着她,将她抱起放在太师椅上,低声道:「公主,小桂子不但长高,还也长粗了。 」公主听懂了他的意思,脸上一红,没有作声。 韦小宝在她耳边低声道:「要不要给你看看。 」公主颤声道:「真的变大了?有……有多大……有没有……」忽然又闭口不说。 韦小宝听她娇滴滴的声音,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会,见四下无人,才关上房门,走到公主身前。 解开裤子,一根火热的阳具跳了出来,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公主面上一红。 上次见时,韦小宝的阳具还细细长长,白白嫩嫩的,现在却已变得雄壮之极,周围的阴毛十分浓密,鲜红的龟头宛若鸡蛋,热气腾腾的肉棒上青筋暴露,宛如阳光下茂盛的草原,生机勃勃。 公主心中怦怦乱跳,然后妩媚地瞥了韦小宝一眼,像抚箫一样握住肉棒,弯下雪白的颈子,张开唇瓣,将龟头含在口中。 韦小宝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公主唇舌柔滑,阳具仿佛纳入了一个湿腻的蜜腔中,被一团软肉紧紧包裹,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顶,阳具直直插入公主唇间,龟头几乎捅进她喉咙里。 公主喉中猛然多了一个又粗又硬的龟头,顿时噎得一阵咳嗽,吐出肉棒,擦了擦唇角,羞怒地瞪了韦小宝一眼道:「哼,就知道欺负我。 看我不告诉皇……哼……」韦小宝摸了摸她光滑的小脸,笑道:「你不喜欢大肉棒吗?」公主舔了舔嘴角,嘻嘻一笑道:「喜欢。 我最喜欢大肉棒了。 切下来正好炖一碗汤。 」韦小宝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半步。 公主大乐,嗔道:「胆小鬼。 」跪着向前挪了挪,握住韦小宝的阳物,伸出柔软的香舌从龟头上滑过,在龟头下方的肉沟一挑。 韦小宝舒服得浑身毛孔都仿佛张开,酥爽之极。 舔了一会,公主站起身,神色妩媚地瞥了韦小宝一眼,走到桌前,将裙子褪至臀下,露出两瓣圆润光滑的屁股。 她俯身趴在桌上,抬起屁股,露出了臀下的桃花源,只见她的阴阜已湿得一塌糊涂,鲜嫩的阴阜也比以前丰腴了些,此时沾满了淫水,湿透的阴毛一缕缕贴在白嫩的雪肉上,柔滑又乌亮。 她转过头,小手扒开两片阴唇,露出了里面的小洞,娇滴滴地道:「韦爵爷,你是不是想……想如厕了,请爵爷尿在奴婢……奴婢的小屄里。 」韦小宝登时口干舌燥,下身肉棒不由翘了翘,正欲上前,忽又想公主素来风骚,真个销魂起来,屋外的人哪有不听到的道理,当下道:「公主,咱们如在这里亲热,只怕驸马爷起疑,明儿还是在宫里见。 」公主双颊红晕,说道:「他疑心甚幺?」韦小宝嘿嘿一笑,上去捧住她的脸,亲了几口道:「好公主,你就多忍耐一天,明儿我一定肏你。 」公主媚眼如丝,横了他一眼道:「谁要你……你肏,我才不稀罕呢!我是想,若是谁能在奴婢的……小……屄里射些精液,晚上额驸检查的时候,一定有趣得紧。 」韦小宝听了一愕,想到吴应熊将建宁按在床上,扒下裤子检查的情景,又是兴奋又是嫉妒,胯下肉棒不住抖动。 让公主跪在地上,将阳物顶在她唇上道:「骚货,快舔。 」公主托着韦小宝的阳物,又吞了进去。 韦小宝伸出手,从公主衣领中伸了进去,毫不客气地抓住两团美乳,只觉得两团乳肉滑腻如脂,乳头硬硬的,手感极好。 他快速地耸动着下体,在建宁嘴里抽插。 如果是双儿,韦小宝还会担心她受不了,但公主却不同。 他深知自己越粗暴,公主就越兴奋,当下毫不怜惜地干着公主的小嘴,阳具轻易就捅进她伸直的喉咙里,重重顶在她咽喉的软肉上。 果然,公主兴奋地浑身发抖,紧紧地抱着韦小宝的屁股,将他的阳物整根含在嘴里,伸直喉咙,被韦小宝如肏屄一般干着自己的小嘴,那条软腻的舌头不时撩在阳具最敏感的位置。 不多时,韦小宝就被她舌尖挑弄得阳具暴涨,精关传来一阵酥麻,口中也呵呵地低吟起来。 公主突然后仰,将韦小宝的肉棒吐了出来,急匆匆地将裙子拉至腿弯,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双腿贴在胸口,将双臀高高抬起,娇喘着道:「快……快……插进来……我要……要你射在里面。 」韦小宝这时哪还会去在意会不会被人发觉,上前按住她的双腿,马步蹲在建宁臀上,胯下阳物对准湿滑的嫩逼迅速插了进去。 公主低吟了一声,情绪愈发激动,两只手紧紧按着韦小宝的屁股上,仿佛像把韦小宝按入自己的体内,樱桃小嘴咬住自己的衣襟,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韦小宝大起大落,用力地肏着身下的美人,公主的雪臀在他的撞击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连插了二三十下,韦小宝猛然十指收紧,紧抓住公主丰腻的美腿,阳具在她体内跳动着,精液狂涌而出。 他只觉得这次射精,前所未有的畅快,精管在会阴处高高鼓起,快速律动,精液从龟头激射出来,阳具在公主火热密紧的小屄里不住振动,传来令人眩晕的快感,大股大股的精液突突突地射入了子宫深处。 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呼呼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建宁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云鬓垂地,眼神迷离,嘴角挂着少许香津,令人顿生怜惜。 韦小宝撑起身,想将微微发软肉棒拔了出来,抽到一半,只觉得公主的小屄紧紧裹着自己的龟头,不由又插了进去。 公主的阴户中满是精液,插在其中,只觉得又湿又滑,十分舒服。 他又勉力插了七八次,肉棒再也忍耐不得,抽搐了两下,将残留在肉棒中的精液全部吐了出来。 韦小宝这时才满足地吐了口长气,将阳具轻轻拔了出来,「啵」的一声清响,失去了肉棒的支撑,两片鲜红的阴唇缓缓合拢,但却没法紧闭起来,依旧露出小指粗细的小洞,接着公主的小屄微微搐动吐出了一小股乳白的浆液。 韦小宝知道自己刚才射得极多,只怕公主的子宫都被灌满了,见到如此淫靡的模样,心下一颤,想起公主方才说的话,便从怀里掏出手帕,对着建宁轻声道:「公主,我给你擦干净。 」建宁撑起上半身,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夺过他手中的手帕,却没有擦拭下体,只是将手帕垫在裤裆处,接着穿上亵裤站了起来,系了裙子就走。 韦小宝微微一愣,见建宁已走到了门口,急忙赶上几步,叫道:「公主。 」公主回过头,俏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道:「这下妙极,等到晚上,驸马……检查我的……我的身子,肯定会发现你的精液,他心里一想,就知道是你干的。 到时候,他禀报了皇……皇帝哥哥,还不让你满门抄斩。 」韦小宝心中一慌,正要上前拉住公主,却见她已打开了房门。 她一只脚跨过门槛,在门口站定,转身向他扮了个鬼脸,似笑非笑地道:「小鬼头儿,快滚你的罢!」 【鹿鼎记秘史】第三回 书房听奸 第三回书房听奸作者:whitefox20032014/12/10(作者按:本回对应鹿鼎记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纵横野马群飞路跋扈风筝一线天】)韦小宝笑眯眯地回到大厅,只见吴应熊等人正在争辩马匹优劣。 来自云南的副将王进宝相马眼光独到,称赞川马滇马有长力,长途跋涉不逊于任何良驹。 赵良栋却不以为然。 两人脾气暴躁,互不服气,争论不下,若不是韦小宝和吴应熊在场,恐怕已打了起来。 说到激动处,王进宝提议赛马比比脚力。 对于赌博,韦小宝自然双手赞成高兴万分,吴应熊有求与他,哪会拒绝。 韦小宝赌钱向来是要作弊的,再加上吴应熊在他眼里活脱脱一个羊牯,岂有不使手段的道理,当下便召来马夫头儿。 那马夫头儿也是人精,韦小宝一提便即会意,当下便出门去买巴豆,准备让额驸府的马匹清清肠胃。 次日早朝后,韦小宝进宫去侍奉皇帝。 康熙得知尚可喜和耿精忠都奉召撤藩,笑容满面,心情极好,和韦小宝说了会如何对付吴三桂。 闲谈之际,说起建宁请求觐见。 康熙点点头,吩咐身后太监,即刻宣建宁公主入宫。 康熙兴致极好,详细问了罗刹国的人物风情,说了一回,公主来到了上书房。 一见之下,公主便伏在康熙脚边,抱住了他腿,放声大哭,说道:「皇帝哥哥,我今后在宫里陪着你,再也不回去了。 」康熙抚着她头发,问道:「怎幺啦?额驸欺侮你幺?」韦小宝见康熙的表情颇为古怪,有些怜爱却有带着几分憎恶,心想假太后那老婊子害死了皇帝的妈妈,公主是老婊子的贱种,皇帝恐怕也不喜欢她得很。 建宁松开康熙的腿,道:「谅他也不敢,他……他……」说着小脸一红,又哭了起来。 康熙安慰了她几句,说道:「好啦,好啦,不用哭啦,你陪我吃饭。 」皇帝吃饭,并无定时,一凭心之所喜,随时随刻就开饭。 当下开上御膳,韦小宝在一旁侍候。 他虽极得皇帝宠爱,却也不能陪伴饮食。 公主喝得几杯酒,红晕上脸,眼睛水汪汪地,向着韦小宝一瞟一瞟,抬头看康熙时,却又有些畏怯。 在皇帝跟前,韦小宝可不敢有丝毫无礼,眼光始终不和公主相接,一颗心怦怦乱跳,暗想:「公主酒后倘若漏了口风,给皇帝瞧了出来,我这颗脑袋可不大稳当了。 」他奉旨护送公主去云南完婚,路上却监守自盗,和公主私通,罪名着实不小,心下懊悔,实不该向皇帝提起公主要求觐见。 公主忽道:「小桂子,给我装饭。 」说着将空饭碗伸到他面前,。 康熙见她嘴角微弯,眉目含笑,很是好看,便道:「你饭量倒好。 」公主俏脸微红,又转头对着康熙道:「是啊……见到皇帝哥哥,我饭也吃得下了。 」韦小宝装了饭,双手恭恭敬敬捧着,放在公主面前桌上,公主左手垂了下去,重重在他大腿上扭了一把。 韦小宝吃痛,却不敢声张,连脸上的笑容也不敢少了半分,只是未免笑得尴尬,却是无可如何了,心中骂道:「死婊子,也不看时候,几时瞧我不重重的扭还你。 」心中骂声未歇,脑袋不由得向后一仰,却是公主伸手到他背后,拉住了他辫子用力一扯。 这一下却给康熙瞧见了,微笑道:「公主嫁了人,还是这样的顽皮。 」公主却指着韦小宝笑道:「是他,是他……」韦小宝心中大急,不知她会说出甚幺话来,幸喜公主只格格的笑了几声,说道:「皇帝哥哥,你名声越来越好。 我在宫里本来不知道,这次去云南,一路来回,听得百姓们都说,你做皇帝,普天下老百姓的日子过得真好。 就是这小子哪,」说着向韦小宝白了一眼,道:「官儿也越做越大。 只有你的小妹子,却越来越倒霉。 」康熙本来心情甚好,建宁公主这几句恭维又恰到好处,笑道:「你是妻凭夫贵,吴应熊他父子俩要是好好地听话撤藩,天下太平,我答应你升他的官便是。 」公主小嘴一撇,说道:「你升不升吴应熊这小子的官,不关我事,我要你升我的官。 」康熙笑道:「你做甚幺官哪?」公主道:「小桂子说,罗刹国的公主做甚幺摄政女王。 」她转头瞪了韦小宝一眼道:「你就封我做大元帅,派我去打番邦罢。 」康熙哈哈大笑,道:「女子怎能做大元帅?」公主瞪大了澈亮的眼睛道:「从前樊梨花、余太君、穆桂英,哪一个不是抓印把子做大元帅?为甚幺她们能做,我就不能?你说我武艺不行,咱们就来比划比划。 」说着笑嘻嘻的站起身来。 康熙乐呵呵看着她摆开架势,有些跃跃欲试,忽地脸上一红,似是想起了什幺,摆摆手道:「改天再和你较量吧。 」公主威风凛凛地道:「咱们江湖上英雄比武,哪有改天再战的道理,还不快快出招好,好让你见识见识本女侠的神功。 」却是从侍卫们学来的口吻。 康熙笑道:「好啦,不要再胡闹了,小心朕打你屁股。 」这句话颇为亲昵,公主听了却俏脸一红,坐了回来,咕哝道:「你封我做大元帅,我自然不胡闹了。 」康熙笑道:「你呀,跟小桂子一般的没学问,就净知道戏文里的故事。 前朝女子做元帅,倒真是有的。 唐太宗李世民的妹子平阳公主,帮助唐太宗打平天下。 她做元帅,统率的一支军队,叫做娘子军,她驻兵的关口,叫做娘子关,那就厉害得很了。 」公主拍手道:「这就是了。 皇帝哥哥,你做皇帝胜过李世民。 我就学学平阳公主。 小桂子,你学甚幺啊?学高力士呢?还是魏忠贤?」康熙哈哈大笑,连连摇头,说道:「又来胡说八道了。 小桂子这太监是假的。 再说,高力士、魏忠贤都是昏君手下的太监,你这可不是骂我吗?」公主笑道:「对不起,皇帝哥哥,你别见怪,我是不懂的。 」想着「小桂子这太监是假的」这句话,瞟了韦小宝一眼,心中不由得春意荡漾。 韦小宝见她眼中的媚意,心头一荡,忙低下头去,心道:「这笨妞,发骚也不看时候,再这幺下去,迟早被她害死,得赶紧想个法子才是。 」又想:「皇帝和公主吃饭,我在旁边看着流口水,可不是滋味,不如去御膳房避一避,吃上一顿再回来。 」当下便道:「皇上,公主难得入宫,额驸府的饮食可不如咱们宫中,不如奴才去御膳房让他们再弄些精细的小菜糕点。 」康熙哪有知他的心思,微微一笑,挥挥手道:「去罢。 」公主却腾地站了起来,神色慌张地看着韦小宝道:「小桂子,你别……」韦小宝大惊,心里不住乱骂,赶忙打断了公主的话:「公主,我去去就回。 」不待公主说话,便退了出去。 来到屋外,韦小宝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想:「小玄子可精明的很,可别让他看出来了。 」又觉得公主方才太露痕迹,有些惴惴不安,只盼着皇帝以为公主顽皮未放在心上。 他来到御膳房,让管事速速上御膳,自己却坐下来,吩咐太监去准备几道自己爱吃的小菜。 御膳房的太监知道韦小宝是皇帝跟前的第一红人,自然不敢怠慢,但他毕竟不再是御膳房的首领太监,底下那些人自然不会像以前那般战战兢兢,恭恭敬敬,如此一来,韦小宝不免有些怅然若失,吃了一些便没了胃口。 他回到上书房,却见众侍卫太监都站在庭院中。 一问之下才知康熙今日和公主说了不少家常话,很是欢喜,让诸人不必在旁伺候了。 侍卫张康年道:「天气炎热,韦大人不如在偏殿候着,皇上若有传唤,卑职便来通知您。 」韦小宝抬头瞥了眼明晃晃的太阳,点了点头,向诸人拱手而去。 走到偏殿,去推那门时,不料里面已经上了闩。 他心想康熙已吃了许久,不久便会唤他,也不必劳人来开门了,便在门槛阴凉处坐了下来。 抬眼一看,前方却是正殿的侧门,想起自己奉海老公的命令来上书房偷书,便是从这道门进去的,也由此发现了小玄子的真实身份,不禁浮想联翩,思绪万千。 想了一会,他走上前去,推了推,那门果然纹丝不动。 他环顾四周见没有人,童心一起,当下将匕首从门缝插了进去,轻轻拨得几拨,门闩向上抬起,他轻轻推开少许,从门缝中伸手抓住了门闩,这才推闪身入内,反身关上了门,上了门闩。 这番动作轻捷迅速,却比当年娴熟了许多。 韦小宝原想着突然出现吓康熙一跳,料想康熙不会生气,反倒会哈哈大笑。 没想进来后,房中并无声息,他心中诧异,从书架后探头张望,却不见康熙和建宁的踪影。 韦小宝心里正暗暗疑惑,忽听康熙的声音从里边响起。 他知道上书房里边还有个小房间,是康熙疲乏时小憩之处,平常用屏风和大厅隔开。 他侧耳细听,声音果真是从屏风后传出的,只是嗓音低沉,听不真切。 韦小宝心中不解:「小玄子这是在和谁说话?太监们不是都在外面候着吗?难道是大臣有紧密之事向他禀告?」心里又想:「不对,小玄子在那些大臣面前正经得很,从来只在正厅接见他们?即便真有什幺要紧事,也会屏退公主才对。 」想到这,一个念头突然闯入了他的脑海,他只觉得心头一颤,仿佛被碗口粗的铜槌重重撞了一下,又酸又痛,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便连视线也模糊了几分,两只脚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数丈。 「快吃……」却听屏风后传来康熙的声音。 「不……」公主吐出一个字,接着呜呜了两声,没再说话。 康熙柔声道:「好吃不?」韦小宝心中略宽,喉头的那份苦涩也淡了几分,心想:「原来小玄子再给公主吃好吃的。 」只听康熙又道:「好妹子……再吃一口。 」韦小宝大感好奇:「是什幺好吃的?小玄子真是小气,偷偷摸摸,定是不想给我吃。 」正思忖间,忽闻屏风后响起嘤嘤的啜泣声,接着康熙道:「哭什幺……」却听建宁素来泼辣的嗓音竟有些凄婉,呜咽了两声:「你……你就知道欺负我……」康熙哼了一声,语带不悦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韦小宝一听之下如同五雷轰顶,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康熙放缓了语气:「好啦,好啦,快躺下去。 」建宁却道:「皇帝哥哥,我们……不能……」康熙道:「如何不能?」建宁哭道:「我……我是你的妹妹啊!」韦小宝只觉得手脚发软,心里虽然难受,却明白了几分。 他知道康熙看起来很正经,实则十分好色,贴身伺奉的宫女少有不被他破身的。 就连太后他也肏了,公主是老婊子和奸夫生的杂种,并不是他的嫡亲妹妹,他自然不会顾忌。 屏风内两人默然不语,过了半响,建宁颤声道:「皇帝哥哥……你说,你说母后是不是……是不是知道我们的……的丑事了?所以……才不肯见我。 」康熙道:「母后怎会知道!」建宁抽抽噎噎地道:「那为甚幺……为甚幺这幺久……母后都没召我入宫相见。 」建宁以前深受太后和皇帝的宠爱,可是两人现在却恨她入骨,她却还被埋在鼓里浑然不知。 韦小宝听她吐露心声,心里微微作痛,想到她虽然蛮横毒辣,却也可怜的紧。 康熙劝慰道:「你不要多想,你已嫁了人,便不能在宫中常住。 想来,母后因此不愿相见,免得分别时更加伤心。 」建宁语气哀怨道:「可是……可是……连皇帝哥哥……你也不愿见我,是不是……也是因为……我们……我们做了那丑事。 」见康熙不作声,建宁恨声道:「那日……那日……都是你强迫我的……怎幺能怪……啊……」忽然叫了一声。 韦小宝一惊,不由又向前走了一步。 建宁颤声道:「皇帝哥哥……你……你要作甚幺?」康熙低声道:「好妹妹……朕……朕硬得难受,你就……你就让朕……」听着屏风后撕扯翻滚的声音,韦小宝心急如焚,想要上前阻止,却又不敢,正犹豫间,忽听「啪啪」两声,公主轻叫了几声,柔声道:「皇帝哥哥……别……别打我。 」慌张恼怒的声调里竟然却多了一丝媚意。 韦小宝暗叫不好,他知道建宁体质特殊,身子尤其敏感,再这幺打下去,只怕就要发骚了。 康熙却不理会,又是「啪啪」击打着建宁,一面低声道:「贱货,非要朕动手……」韦小宝觉得口干舌燥,只听屏风后建宁没再说话,只是不断叫痛,过了一会,却不再叫唤,只是不住地的娇喘,偶尔从喉咙里发出软绵绵的哼声。 他按耐不住,弯下腰往前挪了几步,向屏风里偷偷望去。 只见建宁软绵绵地倒在小榻上,康熙赤裸着下身骑在她身上。 公主如花似玉的脸上泛着红晕,胸前的衣襟已被扒开,露出大团雪白的肌肤,饱满的乳房被康熙握在手中揉捏,两颗鲜红娇艳的奶头高高耸起不住颤动。 康熙俯下身,将乳头含入口中不断吸吮舔弄,过了一会,又吐出湿淋淋红艳艳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噬。 建宁身子微微颤抖,樱唇却忍不住发出了娇羞的呻吟。 韦小宝心中又急又怒,不敢多看,后退几步蹲在书架后,心乱如麻。 忽听屏风后建宁低声道:「不……不要……」接着便又听到「啪啪」两声,康熙低声道:「好妹子……别动……」建宁似在拼命挣扎,过了半响,忽听建宁啊的叫一声,韦小宝猛地站了起来,心里怦怦乱跳,想到:「怎幺了?难道……难道……难道公主被……被肏进去?」屋内悄然无声,好一会都没有声息,韦小宝心乱如麻,不知到底发生了什幺事请,正想爬过去再看一眼,却听康熙阴测测地道:「这是甚幺!」建宁没有作声。 砰的一声,康熙似从榻上跳了起来,韦小宝登时吓得魂飞天外,正欲逃走,却不见康熙从屏风后走出来。 他心里稍安,慢慢向侧门摸去,耳边却听康熙在屋里踱步。 康熙语气极为愤怒:「你……你……贱人……你说,这是甚幺?」建宁道:「皇帝哥哥,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声音却冷静了许多。 康熙砰地锤了墙壁一声,愤声道:「说……这是谁的精液?」韦小宝闻言微微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 建宁却道:「自然是别的男人的……」康熙怒极,啪的一声,似乎是打了建宁一巴掌:「说……是谁?」顿了一顿,他又道:「是不是破了你的身子的那人?」建宁「嗯……」的回答了一声,语带羞涩。 韦小宝猛地醒悟,想起了昨日在驸马府的那番云雨。 他知道康熙定是扒下公主的亵裤后,发现了公主和别人交媾过的痕迹。 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欢喜,怕的是康熙得知公主小屄里的精液是自己留下的,喜的是公主虽然失了身子心里装的却是自己。 他心头恍然,暗暗懊悔自己没有注意公主这两日表现出的怪异,还将她一个人留在皇帝身边,若不是公主预先做了准备,非要自己在射在她体内,这时只怕已被皇帝得了手。 却听康熙怒喝道:「贱人……你……你怎敢偷人?」建宁又道:「皇帝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又不是我的丈夫……我偷人……也不干你的事。 」康熙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叹了口气道:「你……你出去。 」听到这,韦小宝急忙矮着身从侧门偷偷退了出去。 他闩上门,回到侧殿门口,坐在门槛上发呆。 方才屋里情势紧张,他没有仔细寻思,这时才回过神来:「虽然这一次,公主没被小玄子肏进去。 可是,可是,从昆明回来到公主大婚可是一二个月时间。 听小玄子的口气,公主只怕是被肏了很多次了。 他妈的,我这次可真成乌龟了。 」他又想:「不对,不对,公主又不是我的老婆,做乌龟的人是吴应熊那王八蛋才是,我顶多,顶多是多了小玄子的这个连襟。 」转念又想:「公主虽然嫁给了吴应熊,但吴应熊是个太监,算不得数。 她也是先和我做了夫妻,自然算是我老婆了。 他妈的!小玄子……小玄子这厮真不讲义气,连我的老婆都不放过。 」想到这,心里又酸又怒,很不是滋味。 正思忖间,张康年过来传唤。 韦小宝打起精神,走入书房。 御膳房太监已将膳食撤了下去,公主见他进来,侧过脸,微微一笑道:「小桂子,你终于来了。 」韦小宝见她脸色微红,双眸带水,显得十分娇媚,不由心里一阵烦恶,脸上却不敢显露,跪下来向康熙磕头。 建宁见他不理会自己,微微一慌,脸上有些发白,定了定神,对康熙说道:「皇帝哥哥,我该去叩见太后了。 」康熙一怔,心想:「假太后已换了真太后,你的逃出宫去了。 」他以前一直疼爱这个妹子,如今心中有愧,更不忍令她难堪,说道:「太后这几天身子很不舒服,不用去烦她老人家了,到慈宁宫外磕头请安就是了。 」公主答应了,道:「皇帝哥哥,我去慈宁宫,回头再跟你说话。 小桂子,你陪我去。 」韦小宝见康熙向他使个眼色,应该是命他设法阻拦公主,别让他见到太后,便点头领旨,当下陪着公主,往慈宁宫去。 【鹿鼎记秘史】第四回 寝宫春色 第四回寝宫春色作者:whitefox20032014/12/15发表于:(作者按:本回对应鹿鼎记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纵横野马群飞路跋扈风筝一线天】)韦小宝嘱咐小太监先赶去慈宁宫通报。 果然太后吩咐下来,身子不适,不用叩见了。 公主不见母亲很久,心中记挂,说道:「太后身子不舒服,我更要瞧瞧。 」说着拔足便往太后寝殿中闯了进去。 一众太监、宫女哪敢阻拦?韦小宝急道:「殿下,殿下,太后她老人家着了凉,吹不得风。 」公主道:「我慢慢进门,一点儿风也不带进去。 」推开寝殿门,掀起门帷,只见罗帐低垂,太后睡在床上,四名宫女站在床前。 公主低声道:「太后,跟你磕头来啦。 」说着跪了下来,轻轻磕了几个头。 只听得太后在帐中唔了几声。 公主走到床边,伸手要揭帐子,一名宫女道:「殿下,太后吩咐,谁也别惊动了太后。 」公主点点头,揭开了帐子一条缝,向内张去,只见太后侧卧在床上,似乎睡得很沉。 韦小宝跟在公主身后,见太后只盖了层薄被,光洁如玉的胳膊却在被外,心头一热,不敢再看,低下头去。 公主低唤:「太后,太后。 」太后一声不答。 韦小宝偷眼瞧去,见太后满头青丝披散在枕上,双眸紧闭如在沉睡,但脸上却似施了粉黛,光洁红润,十分动人。 再往下看,太后玉颈和香肩也裸露着,隐约还能瞧见肚兜的花边。 公主轻轻唤了两声,见太后还是不应,只得放下帐子,悄悄退出来,心中一阵酸苦,忍不住哭了出来。 韦小宝见她没瞧破真相,心头一块大石落地,一时间对她又怜又爱,劝道:「公主住在京里,时时好进宫来请安。 待太后大好之后,再来慈宁宫罢。 」公主觉得有理,当即擦干了眼泪,道:「我从前的住处不知怎样了,这就去瞧瞧。 」说着便向自己的寝宫走去,韦小宝跟随在后。 公主以前所住的建宁宫便在慈宁宫之侧,片刻间就到了。 公主嫁后,建宁宫由太监、宫女洒扫看守,一如其旧。 公主来到寝殿门口,见韦小宝笑嘻嘻站在门外,不肯进来,红着脸道:「死太监,你怎不进来?」韦小宝笑道:「我这太监是假的,公主的寝殿进来不得。 」他刚才连太后的寝宫也进了,哪有不敢进公主寝宫的道理。 只是不知为何,竟对昨日之约有些兴味索然了。 公主一伸手,扭住了他耳朵,喝道:「你不进来,我把你这狗耳朵扭了下来。 」用力一拉,将他扯进寝殿,随手关上殿门,上了门闩。 韦小宝吓得一颗心突突乱跳,低声道:「公主,外面那幺多太监宫女,可不能乱来,我……我……这可是要杀头的哪!不如,不如我们去以前比武的那个地方?」公主一双眼水汪汪地如要滴出水来,昵声道:「韦爵爷,我是你奴才,我来服侍你。 」双臂一伸,紧紧将他抱住了。 韦小宝笑道:「不,不可以!」公主道:「好,我去跟皇帝哥哥说,你在路上引诱我,叫我阉了吴应熊那小子,现下又不睬我了。 」伸手在他腿上重重扭了一把。 韦小宝见她满脸荡意,心头突然涌起了一阵无名火,抬手朝公主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公主妩媚地瞥了韦小宝一眼,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哼声。 她侧过头贴在韦小宝耳边道:「韦爵爷,我们去床上吧。 」韦小宝的肉棒早已勃起,当下一把将公主抱起,走入卧室,将她丢在床上。 公主吃吃娇笑,不知为何,韦小宝的脑海中突然出现公主在康熙床上婉转承欢的情景,心中好是烦闷,上前扒下公主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一巴掌拍了下去。 公主的屁股手感极佳,白生生又滑又嫩,像一颗光溜溜的皮球充满弹性。 公主啊哟一声,笑嘻嘻地道:「韦贝勒,奴才好疼,不要再打了。 」说着,轻轻扭动腰肢,摇晃着丰腴的美臀,仿佛在诱惑韦小宝似的。 见身后没有动静,她抬起头,正要说话,却见韦小宝盯着自己的屁股,咬牙切齿,脸色发青。 她一下醒悟过来,细白的牙齿咬住唇瓣,脸上滚烫,支支吾吾地道:「小宝,你……你别生气。 」韦小宝摸着她臀肉上红彤彤的掌痕,知道是康熙所为,心里好是气恼,胯下肉棒却更硬了。 公主握住小宝的胳膊,柔声哀求:「小宝,你别这样……我……你这样……我好害怕。 」见他还是不说话,公主的眼眶里顿时流出了眼泪,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韦小宝心头一软,这还是公主第一次在她面前哭泣,他不忍揭穿公主和康熙的奸情,只得说道:「好啦,好啦,是不是吴应熊这小子?他妈的……」心里却直骂康熙不讲义气。 公主没有回答,扑入他的怀中,轻声哭泣,好半响才道:「都怪你……谁让你……把精液射在人家……人家里面,还射了那幺多。 」韦小宝听她这幺一说,想到昨日的风流快活,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 公主脸色更加红艳,配合着韦小宝脱去了身上的衣物,水灵灵的妙目瞥了韦小宝一眼,两手抱着胸乳平躺下来,缓缓地张开双腿。 韦小宝见公主白嫩的双腿如蚌壳般打开,腹下那娇嫩的美肉,在眼前一点点绽露出来,当下欲火难遏,一把将裤子脱了下来。 他爬上床,一手搂着公主,一手伸入她的亵裤沿着屁股摸去。 公主的臀肉粉嫩圆润,令人留恋不舍,再往下,便碰到了一块柔软的丝布,抽出来一看却是自己昨日为公主擦拭下体时用的帕子。 他将帕子丢在一边,又将手伸入亵裤,拂过阴阜上绒绒细毛,指尖一软,便触到一团柔腻的蜜肉,探指入内,里边水汪汪的,宛若进了水帘洞一般。 韦小宝一面亵玩着公主的私处,一面俯身亲吻,好一会才起身跪在公主臀前。 建宁抬起雪臀,配合着韦小宝褪去了亵裤。 此时,建宁全身赤裸,身无片缕,洁白的胴体在浅绿色的被褥映衬下熠熠生辉宛若美玉。 两条圆润细腻的美腿间有一片稀疏的芳草,草地略显杂乱,似乎饱受蹂躏,枝叶间还挂着已经干涸的不明液体。 韦小宝托起建宁的双腿,挂在腰侧,用手剥开了公主鲜嫩的私处。 两片柔软的花瓣早已悄然绽开,露出了诱人的花蕊。 鲜红的小屄中水汪汪的,闪烁着香艳红腻的光泽,依稀还又几分被人蹂躏过的痕迹。 韦小宝不由想起方才在上书房,康熙便是这般审视着公主的私处,胯下阳具便不住跳动,鼓胀欲裂。 他搂住建宁的纤腰,挺身顶住穴口。 微绽的阴唇湿湿的,又滑又热。 接着将屁股往前一挺,肉棒便没入柔腻如脂的密肉中。 滑嫩的小屄紧紧裹在阳具上,两片柔软的阴唇仿佛无法承受粗大的阳具,被顶得凹陷下去。 建宁仰起脖子,娇啼一声,双手按在胸前,将双腿抬了起来。 韦小宝顺势将她白嫩的双脚架在肩上,使她下体抬起,摆成更容易进入的姿势。 建宁双腿圆润可爱,她玉足翘起,大腿紧并,浑圆的臀部高高抬起,鲜嫩的双唇软软相合,将一根粗大的阳具含在其中。 随着肉棒的抽送,阴唇随之翻进翻出。 合拢时白软如雪,翻开时红艳如雪,宛如一朵不住绽放调零的花朵。 寝宫中没有他人,韦小宝自然不用昨日那般囫囵吞枣,当下细填满抽,却又多了一番乐趣。 他只觉得公主的嫩屄窄而浅,滑而紧,十分受用。 阳具插在里面,宛如身处柔嫩湿滑的肉套,每一下都将蜜穴塞得满满的。 上回去昆明时,他的阳物尚未完全发育,但那时两人的尺寸也颇为合适,想来是公主的小屄也比那时宽松了不少。 如此一想,心里又是五味杂陈,知道那恐怕是康熙的功劳。 建宁不住娇吟,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纤足绷得笔直。 随着韦小宝的挺动,曼妙的肉体不住颤着。 两团圆润雪白的乳房在胸前剧烈的抖动,晃出一道道优美的圈子。 韦小宝握住建宁的双腿,就像骑在一匹雪白的牝马上,在无垠的原野纵横驰骋。 肏着肏着,他忽又觉得骑在牝马上,不是他,而是身穿龙袍的皇帝。 他只觉得胸口宛若浪涛翻涌,好生难受,抽送的频律越来越快,回回深陷娇软,肏得身下的美人欲仙欲死。 公主忽然双股一抽,浑身都麻了起来:「小宝……我……我要死……了」她颤声娇呼,十分妩媚,惹得韦小宝奋力将屁股往下一压,将阳物深深插入公主体内,龟头顿时撞在柔嫩的花心上,精关一松,在公主体内畅快地喷射起来。 公主正在销魂,忽被滚烫浓精浇灌,伸直脖子,玉足绷紧,双腿直颤,股股浆液如注排出。 云雨过后,两人相拥而卧,情话绵绵。 痴缠了许久,公主牵着韦小宝的手按在股间,眼里水汪汪地,贴在韦小宝耳边柔声道:「韦爵爷,奴婢……奴婢的……的小屄还空得很,请爵爷再辛苦一回,将奴婢……灌满吧。 」若是从前,听公主如此淫秽的言语,韦小宝早已翻身上马,此时却心里一痛,揉着公主乳房的手用力一捏,叱道:「骚货,又来勾引老子。 」公主吃吃笑了几声,小手却牵着韦小宝的肉棒向小屄插去。 韦小宝哼一声,拨开她的手,爬起来,将公主翻了个身,啪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公主格格娇笑,道:「爵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勾引你了。 」说着,却俯下身,趴在枕上,酥胸紧贴被褥,双膝跪着,将雪白丰腴的屁股翘了起来,露出臀底那片热气腾腾的蜜穴。 韦小宝见她小屄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淫靡诱人的气味,饱受蹂躏的阴唇软绵绵地耷拉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半透明的淫水中隐约可见乳白色的浆液。 先前射入她体内的精液已有不少流了出来,挂在稀疏的阴毛和雪白的臀肉上,显得绮丽美艳。 公主语带娇羞:「爵爷,你怎幺能这样看奴婢的……小屄,你要奴婢以后还怎幺见人。 」韦小宝哪里还忍耐得住,半蹲在公主身后,掰开雪白的双臀,对准湿淋淋的小屄,屁股一沉,肉棒全根而入。 公主妩媚地叫唤了一声,喘息了两下,娇滴滴地道:「爵爷,你把甚幺东西插进来了?又热……又烫……难道是您的肉棒吗?呜呜呜,坏人,趁着人家在睡觉,偷偷奸淫人家……」韦小宝喘着粗气,狠狠地拍了公主一巴掌道:「骚货,这幺想被人强奸,今天老子就给你奸个够。 」公主格格笑了两声,又道:「爵爷饶命……奴婢……奴婢的……小屄要被你干破了。 」韦小宝摸着公主圆滚滚的屁股,比起去云南时可大了二圈,心里又是一酸,又狠狠拍了两下:「贱货,你这幺骚,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被别人肏过?」公主身子明显一颤,顿了一顿,颤声道:「没……没有。 」韦小宝心如刀绞,狠狠地肏了两下道:「还说没有。 」说着用力抽了公主的屁股一下,登时留下了一道鲜红的掌印:「屁股都被人肏圆了,还敢说没有,贱货!」公主语带哭腔道:「没有……真的没有……我没有被人肏过。 」韦小宝追问道:「是谁?是不是宫里的人?」公主使劲摇头,道:「不是……不是……」韦小宝见她眼眶里的泪水簌簌落了下来,心里不忍,嘴里的「是不是皇帝」五个字却咽了下去,改口道:「是不是宫里的侍卫?」公主伏在枕上嘤嘤哭泣,并不回答,屁股却不由地向后顶着,迎合着韦小宝。 韦小宝见她如此形状,一时间口干舌燥,又问:「他是怎幺肏你的?是不是拿刀顶着你,逼你把衣服脱光。 」一面追问一面快速抽送。 公主双腿紧紧并拢,腰肢尽力压低,耸动白里透红的的雪臀,让大肉棍在滑腻的阴户中抽插。 「噗哧……噗哧……」鲜嫩的小屄淫水满腔,肉棒每插入一下,都会传来淫靡的响声,两人的下体完美地契合着,韦小宝的肉棒顺畅地在她的阴户中撞击,不断带出滑腻的淫液。 韦小宝又问了几次,她才抽抽噎噎地道:「不……不是,不是的。 」韦小宝道:「那是怎样?」公主低声抽泣道:「是……是和他比武。 」韦小宝插在公主体内的龟头不由又大了几分,抱住公主丰腴的屁股使命相抵,激动地问道:「然后呢?」公主呜咽着道:「我……我被他打败了几次,我心里不服气,出手就重了。 他心里气恼,便……便狠狠地打了……打了我的屁股。 」「骚货,骚货。 」韦小宝头皮一阵发麻,颤声道:「你……你是不是被别人打出浪水了?」公主点了点头,很快又摇了摇头,哭道:「不……不是的……我没有。 」韦小宝狠狠地插了两下道:「接着呢?」公主道:「他……他把我按在地上,扒我的衣服。 我拼命反抗,可……可还是敌不过他。 后来,他就……就开始亲我了……把我抱得紧紧的,我都快喘不过气了……也叫不出声……他脱了……脱了自己的衣服,让我……我跪在地上,把……把肉棒……从后面……插了进来。 」韦小宝见她泪流满面,俏脸却红通通的,满是情欲,心中又怜又恨,拽住公主的双手,拉着她的身躯使劲向后。 韦小宝道:「后来呢,他有没有再来肏你?」公主点了点头。 韦小宝道:「一共肏了几次?」公主抽噎道:「就二三次。 」韦小宝只觉肉棒渐渐忍耐不住,龟头顶住那一片柔软中的凹陷处,腰上用力不停研磨,口里问道:「到底是几次?」公主嘤地哭了出来:「五……次。 」浑身一阵剧烈地颤抖,十指紧紧抓住床单,下体一阵痉挛,口里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 韦小宝正在全力冲刺,忽然阴道深处似有一张湿热的香舌,吸吮着敏感的龟头。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一声低吼,龟头刺入子宫深处内,马眼大张,将又粘又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了进去。 连射了十多下方才止息,韦小宝一身大汗,酣畅之极,出了口长气,抽出了疲软的阳物,倒在一边。 他双手一松,建宁软绵绵歪倒在床上,柔嫩的小屄尚自抽搐,高潮过后的阴道并未合拢,那筷子粗细的小洞中满是浑浊的浓精。 过了好一会,韦小宝见公主依旧浑身颤抖,心中奇怪,便将公主扳过身来,却见她满脸泪痕兀自伤心地抽噎着。 他从未想过公主竟会如此悲切,顿时满怀歉疚,心里好生悔恨,将公主搂在怀里,安慰道:「乖,我的好公主,亲亲好公主,你怎幺了?是谁欺负你了?好啦,好啦,不哭了。 」公主依偎在他怀中,伸手用力在他肩上拍了他几下,哭道:「呜呜……还不是你……你……死太监……短命鬼……就知道欺辱我……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韦小宝被她打得直抽凉气,苦笑道:「好啦,好啦,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我以后再也不逼你玩刚才的游戏了,这样总行了吧。 」他心里不忍,又想到康熙身为皇帝,就算是太后也不敢拒绝他,建宁只是个假公主哪里有反抗的余地,便不愿揭破此事让公主更加伤心。 公主又哭了一会,才抬起头道:「你……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许……不许和我说那些胡话,好不好?」韦小宝见她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模样,哪有不答应的。 公主这才止住了哭泣,搂住韦小宝的脖子,抽抽噎噎地献上了她的香吻。 她脸上满是泪水,便连丁香小舌也沾上了泪水。 韦小宝只觉满嘴咸味,心里暗暗叫苦,却不敢吐出她的舌尖。 吻了许久,两人情动如火,不免又胡天胡地交媾了一番。 过了良久良久,两人才从寝宫中出来。 公主瞥了周围的太监宫女一眼,满脸眉花眼笑,大声说道:「皇上吩咐你说罗刹国公主的事给我听,怎幺还没说完,就要走了?」韦小宝见她故作强调,心里暗暗好笑,回答:「奴才筋疲力尽,再也没力气说了。 」公主笑道:「下次你再来跟我说去辽东捉狐狸精的事。 」韦小宝斜眼相睨,苦笑道:「奴才再也说不动了。 」这倒不是虚话,他方才在公主身上折腾了五回,最后,射精的时候都射不出什幺精液了,只有一点透明的黏黏的体液。 此时,只觉得腰酸腿软,便连阳物也有些疼痛。 公主格格一笑,一反手,拍的一声,打了他一记巴掌。 建宁宫的太监宫女都是旧人,素知公主又娇又蛮的脾气,见她出手打人,均想:「公主嫁了人,老脾气可一点没改。 韦伯爵是皇上最宠爱的大臣,她居然也是伸手便打。 」韦小宝见她面带春光,神采飞扬,十分俏丽,也不发恼,心想:「公主虽然蛮横,相貌却俊得很,身子也极美。 这幺好的老婆……他妈的,小玄子肏我老婆,给我带绿帽子,我还跟他讲什幺义气,哼,改天我也得给他带顶绿帽子,出了这口鸟气。 」两人回到上书房去向康熙告辞。 天已傍晚,见康熙对着案上的一张西南地图,正在凝神思索。 康熙同他们闲话了几句,公主见康熙说话之时,仍是目不转瞬的瞧着地图,不敢多说,向韦小宝飞了一眼,手臂仍是垂着,手指向他指指,回过来向自己指指,意思说要他时时来瞧自己。 韦小宝会意,微微颔首。 当下公主向康熙行礼,辞了出去。 【鹿鼎记秘史】第五回 小宝偷香 写《鹿鼎记秘史》是因为前段时间儿子在看《鹿鼎记》,就随后翻了一遍。 发觉《鹿鼎记》本身有很多谜团,当年看的时候没有细究,现在年纪大了再看,多了许多不同的见解,就有了写一篇同人的想法。 作为情色同人,叫《韦小宝淫传》《鹿鼎艳记》之类的都无不可,之所以要取名《秘史》,突出的自然是秘这个字。 除了私秘、秘密,主要有解密的意思。 《鹿鼎记》其实算是一部以韦小宝为主要视角的小说,对有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没有完全阐述清楚,譬如真假太后之谜、陶红英是忠是奸、苏荃的身世等等,很让人疑惑不解。 后文的故事会加入陶红英、苏荃、方怡等人的故事,按照我个人的想法去解析这些问题。 ================================================第五回小宝偷香作者:whitefox20032014/12/18发表于:字数:12284(作者按:本回对应鹿鼎记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纵横野马群飞路跋扈风筝一线天】)过了一会,康熙抬起头,和韦小宝说了些备战的事情,又召来兵部官员询问。 问到战马时,韦小宝想起昨日王进宝说过的话,便道:「皇上,听说、云南的马匹和关外西域的马不同,身躯虽小,却有长力,善于行走山道,也不知是不是。 」康熙便问郎中,郎中也点头称是。 康熙让大臣们退出去,向韦小宝道:「亏得你提醒。 明日就得下旨,要四川总督急速采办川马。 这件事可须做得十分隐秘才好。 」韦小宝忽然嘻嘻一笑,神色甚是得意。 康熙问道:「怎幺啦?」韦小宝笑道:「吴额驸有一批滇马,刚从云南运来的,他夸口说这些马长力极好。 奴才不信,约好了要跟他赛上一赛。 滇马是不是真的有长力,待会儿赛过就知道了。 」康熙便问了比赛的详情,随后道:「那你就跟他赛五六十场好了,要斗长路,最好是去西山,跑山路。 」见韦小宝脸色有点古怪,便道:「他妈的,没出息,倘若输了,采金我给你出好了。 」韦小宝不便直告皇帝,已在吴应熊马厩中做下了手脚,这场比赛自己已赢了九成九,但一赛下来,皇帝如以为滇马不中用,将来行军打仗,只怕误了大事,微笑道:「那倒不是为了采金……」康熙忽然「咦」的一声,说道:「滇马有长力,吴应熊这小子,运这一大批滇马到北京来干甚幺?」韦小宝笑道:「他定是想出风头,夸他云南的马好。 」康熙皱起了眉头,说道:「不对!这……这小子想逃跑。 」韦小宝尚未明白,奇道:「逃跑?」康熙道:「是了!」大声叫道:「来人哪!」吩咐太监:「立即传旨,闭紧九门,谁也不许出城,再传额驸吴应熊入宫见朕。 」几名太监答应了出去传旨。 韦小宝听说吴应熊如此大胆,竟想逃跑,心想:「他奶奶的,老子好不容易把吴应熊绑到京城来,这龟儿子竟然想跑。 等等,他这一跑……妙极妙极,如此一来,公主正好与我做一对奸夫淫妇,日日通奸,岂不是快活得很。 」不由欣喜万分。 转念又想:「不对,不对,公主和吴应熊离了婚,就得回宫住。 他奶奶的,那小玄子不是想甚幺时候肏她,就甚幺时候肏了。 糟糕,糟糕,老子只怕每天都要被戴几顶绿帽子了。 」他越想越气闷,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依旧和康熙说话玩笑,心想:「菩萨保佑,别让吴应熊这小子跑了。 只是……吴三桂迟早要造反,就算不造反,皇帝也会杀了他的头。 无论如何,公主还是会回宫的,这可如何是好?」过了一会,太监来报,九门提督已奉旨闭城。 康熙正稍觉放心,另一名太监接着来奏:「额驸出城打猎未归,城门已闭,不能出城宣召。 」韦小宝心里咯噔一声,想道:「完了完了,我的好公主啊,没想到肏了两回就要拱手让人……」康熙在桌上一拍,站起身来,叫道:「果然走了。 」问道:「建宁公主呢?」那太监道:「回皇上:公主殿下还在宫里。 」康熙恨恨的道:「这小子,竟没半点夫妻情份。 」韦小宝心里暗暗嘀咕「他可是个太监」,嘴上道:「皇上,奴才这就去追那小子回来。 他说好今儿要跟奴才赛马,忽然出城打猎,的确路道不对。 」康熙问那太监:「额驸几时出城去的?」那太监:「回皇上,奴才去额驸府宣旨,额驸府的总管说道,今儿一清早,额驸就出城打猎去了。 」康熙哼了一声,道:「这小子定是今早得到尚可喜、耿精忠奉旨撤藩的讯息,料知他老子立时要造反,便赶快开溜。 」转头对韦小宝道:「他已走了六七个时辰,追不上啦。 他从云南运来几十匹滇马,就是要一路换马,逃回昆明。 」韦小宝心想:「皇上当真料事如神,一听到他运来大批滇马,就料到他要逃走。 」眼见康熙脸色不佳,不敢乱拍马屁,忽然想起一事,说道:「皇上望安,奴才或许有法子抓这小子回来。 」康熙道:「你有甚幺法子?胡说八道!倘若滇马真有长力,他离北京一远,乔装改扮,再也追不上了。 」韦小宝不知马夫头儿是否已给吴应熊那批滇马吃了巴豆,不敢在皇帝面前夸下海口,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奴才这就去追追看,真的追不上,那也没法子。 」心里却想:「要是没追上,可怎生是好?不如骚……不要公主这便宜老婆了,如此一来,就算小玄子肏她,我也不算是乌龟。 是极,这小娘皮疯疯癫癫的,又心狠手辣,以前还拿刀捅过老子,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要真成了老婆,哪一天睡觉说不定就被她阉了。 」只是想起公主在床上的风骚的模样,不免又心头一热,但转念又想:「风骚……风骚有甚幺用,丽春院的姑娘可比她风骚多了,难道也要拿来当老婆吗?娶老婆还是得双儿那般才好。 公主这种骚货放在家里可放心不下。 哪天我不在家,说不定就和别人勾搭上了,那老子可真成了乌龟王八蛋了。 」康熙点头道:「好!」提笔迅速写了一道上谕,盖上玉玺,命九门提督开城门放韦小宝出去,说道:「你多带骁骑营军士,吴应熊倘若拒捕,就动手打好了。 」将调兵的金符交了给他。 韦小宝道:「得令!」接了上谕,便向宫外飞奔出去。 公主正在宫门相候,见他快步奔出,叫道:「小桂子,你干甚幺?」韦小宝方才已打定了主意,叫道:「乖乖不得了,你老公逃了。 」竟不停留,反而奔得更快。 公主骂道:「死太监,没规没矩的,快给我站住。 」韦小宝叫道:「我给公主捉老公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披星戴月,马不停蹄……」胡言乱语,早就去得远了。 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想道:「还好,没给公主拦住。 还是赶快去捉吴应熊,让他继续当公主的老公,让我来做奸夫。 少个老婆便少个罢,做奸夫总是比做乌龟来得痛快。 」韦小宝来到宫外,跨上了马,疾驰回府,带着赵良栋众将,召集带着亲兵、骁骑营军士和御前侍卫,向南出城追赶。 吴应熊的滇马虽然有长力,但个个都吃了巴豆,行不多远,便纷纷倒毙。 韦小宝等人奔出数十里,终于将其捉住。 韦小宝兴高采烈,押着吴应熊回京,来到皇宫时已是三更时分。 康熙早得御前侍卫飞马报知,心里高兴,立刻传见。 韦小宝有心栽培赵良栋等人,便带着四将觐见。 过了乾清门,领路的太监折而向西,向养心殿走去。 韦小宝微感诧异,他知道康熙尚未册立嫔妃,晚上向来宿在乾清宫内,怎幺又跑到养心殿接见诸人?康熙见了五人,龙颜大悦,很是高兴,又询问了赵良栋四人的姓名,连声夸奖。 四将自然诚惶诚恐,磕头谢恩,退出殿去。 康熙道:「小桂子,我正要去向太安请安,你随我来。 」韦小宝恍然大悟,原来皇帝正要去慈宁宫,怪不得会在养心殿接见他们。 这养心殿位于慈宁宫西侧,正处乾清宫和慈宁宫之间。 韦小宝跟在康熙身后,一路向西,身后跟着一群太监侍卫。 康熙一路上又细问了经过,得知韦小宝无意间使出毒马的诡计,因而捉住了吴应熊,哈哈大笑:「这次的有功人员,你开单奏上,各有升赏,连那放巴豆的马夫头儿,也赏他个小官儿做做,哈哈。 」韦小宝跪下谢恩。 康熙见已到了慈宁宫外,便挥挥手道:「你辛苦了一天,先回去罢。 明日再入宫伺候。 」韦小宝目送康熙进入寝殿,这才捂着肚子,哀叫起来。 他自出了养心殿就腹痛如绞,唯恐圣前失仪,才忍耐到此时。 周围的太监宫女对这种事早习以为常,自有人上来讨好,扶着去了侧厢。 韦小宝蹲在恭桶上暗想:「今日又没吃甚幺特别的物事,怎会拉起肚子来。 莫非是被我害死的那些马儿来找我索命了。 」想到这,不免有些害怕,心里暗念菩萨保佑。 过了许久,他才解手完毕。 走出房间,只觉得双腿发麻,便靠在墙上休息。 抬头一看,他才发觉寝殿四周空无一人,顿时吃了一惊。 慈宁宫是太后居所,他又是个外臣,按理说他在厕所蹲了许久,应该会有人过来查看才对,他方才心中便暗自疑惑,此时不由想道:「莫非是出了甚幺大事?为何连一个太监宫女都瞧不见?」快行了几步,眼角余光中忽然出现几个人影,他心中一动,缩回身子躲在墙后,然后探出头张眼望去,却见数十个太监宫女侍卫站在庭院门口,背对寝殿静静候着。 韦小宝心头恍然,知道定是康熙让他们在宫外等候。 他对太后和康熙的奸情心知肚明,自然不会以为康熙屏退诸人是为了陪太后说话,顿时心里怦怦乱跳,心想:「辣块妈妈,这些死太监定是忘了老子还在拉屎,也不过来通知老子退出慈宁宫。 这下可好,要是被人发现老子还在里面,这脖子上的脑袋可不大稳当。 」又想:「为今之计,只有说自己一直在拉肚子,小玄子便是有些怀疑,也不至于砍我的脑袋。 却不知道……」他不由想起年前偷窥到的情景,顿觉心痒难搔,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抵不住好奇心,偷偷溜到了寝殿后。 透过窗缝,果见那张大床正在咯吱咯吱摇晃。 上回偷窥时,天气较冷,太后床上挂的纱帐甚为厚实,但此时已至初夏,罗帐单薄,借着烛光可以看见两条白晃晃的肉团抱在一起不断蠕动。 女子妖媚地呻吟,男子低沉的喘息,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交汇在一起,钻入韦小宝的耳中,让他不由面红耳赤,欲火升腾。 他正想伸手掏出勃起的阳物,屋内的声音却渐渐平息了。 过了一会,只听一个女人温婉娇柔的声音:「皇上……你好厉害……臣妾……快活死了。 」康熙笑道:「母后,你可是越来越风骚了。 」声音甚为得意。 「啪」的一声,似乎是太后拍了康熙一下:「胡说,还有,不许叫母后。 」康熙哈哈一笑道:「羞什幺,你不是最喜欢儿子的阳物吗?」太后嘤的一声,并不答话。 康熙又追问道:「母后,是儿子的阳物好,还是父皇的好?」太后媚声道:「坏人……又要臣妾说这等羞人的话。 」康熙笑道:「快说。 」太后「噗嗤」娇笑一声:「自然……自然是皇儿的好,皇儿的……皇儿的龙根又……粗……又热,比……比你父皇强多了。 」康熙开怀大笑。 韦小宝在外面听得浑身发热,心想:「真没想到太后这幺骚。 要是能肏上一回,真是死了都值了。 」想到这,不由绮念丛生:「小玄子肏我老婆给我戴绿帽,我不是一直想出口气幺?太后这幺风骚,应该比他身边的宫女容易入手。 」「可是……要是被人发现了……」想到这,背心冷汗直冒,「若是被发现了,只怕不但我的脑袋保不住,连双儿和我妈都要人头落地。 」正思忖间,忽听太后道:「皇上,要不……你今夜……就在这歇着罢?」康熙道:「那可不成。 朕来慈宁宫待上一二个时辰,别人只当我们母慈子孝不会放在心上。 若是过夜,那就大大地不妥了,免不了会让别人起疑心。 」太后道:「哼,那些太监宫女要是敢嚼声根,杀了便是,料他们也不敢胡言乱语。 」韦小宝听得手心一凉,不由缩下头。 康熙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小心在意为妙,孩儿也才能和母后做对长久夫妻。 」「油嘴滑舌。 」太后语带欣喜,却似乎又有一丝酸意,「我还不知道你,定是赶着回去宠幸那些年轻女子。 」康熙道:「绝无此事。 那些宫女懵懂无知,不解风情,哪及母后的风华绝代。 」太后又道:「皇上就知道哄臣妾开心。 」康熙道:「孩儿对母后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太后幽幽地道:「你就会说这些轻飘飘的好话,这大半年……皇上……每次都让臣妾……让臣妾吞你的龙精,却不肯……」康熙苦笑道:「母后,朕自然明白你的心意。 只是……只是,你若是怀了朕的孩子,那可如何是好……即便是打掉,只怕宫中也人人皆知了。 」太后哭道:「你……你之前可不是这幺说的。 」康熙道:「孩儿那时年幼无知,母后幼时真怀了孩子,不免乱了伦常,祖宗泉下有知,却不好交待。 好了……好了,母后,你莫哭了,朕明日再来陪你,总行了吧?」太后抽噎道:「嗯……你可不许欺骗臣妾。 」康熙哈哈笑道:「君无戏言。 」屋里再无动静,过了一会,忽听庭院外的太监宫女高声恭送皇帝,韦小宝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康熙已经走了。 他大吃一惊,暗暗叫苦:「不妙,不妙!小玄子一走,那些宫女侍卫就会进来。 老子这幺大个人,如何藏得住。 这下完蛋了,这不是那个瓶中捉鳖、碗中捉鳖幺。 小玄子要是得知我在这,多半就明白我撞破了他们的奸情。 他虽然不一定会砍我的脑袋,可是太后肯定不会饶我性命。 辣块妈妈,韦小宝这回要升天了。 」正惊慌间,果听靴声坨坨,太监宫女都涌了进来,只唬得他面如土色魂不附体。 忽听太后说道:「哀家有些困倦,要歇息了。 都不必进来,还是在外面候着吧。 」这句话传入韦小宝耳中宛若仙乐一般,只听众太监宫女应了声是,似对这道命令早习以为常,毫无异议,径自退了出去。 韦小宝死里逃生,顿觉双足酸软,坐倒在地,背后冷汗涔涔,暗觉侥幸,心道:「他奶奶的,幸好没被发现。 若是为了看春宫送了小命,这死法怕是以前没有人,后来也没有人了。 」他本想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是这八个字太难,他可记不全。 又想:「太后刚陪小玄子睡过觉,的确要收拾一番才能见人,否则难免被人瞧破。 我还是快些想个注意出去才是。 」他弯着腰矮着身,蹑手蹑足走在花坛后,趴在阴影中探查周围的情况。 寝殿四周倒没有一人,只是宫门口却有四名侍卫把守,想要在他们眼皮底下溜出去,可难得紧。 他本想装作自己刚拉完屎的模样,大摇大摆出口,但转念一想:「哪有拉屎拉一二个时辰的。 若是让小玄子得知,怕是一眼就识穿了我的诡计。 他和太后通奸之事若泄露了半点风声都是天大的祸事。 陶姑姑以前曾说假太后的苟且之事,就算我守口如瓶,皇上每次见我,总不免心中有愧,迟早非杀了我不可。 如今是皇上自己和太后,只怕,只怕更容不得我了。 」想到这,他又有些疑惑:「我一直以为陶姑姑是个直肠子,肚子里没那幺多弯弯道道,可她却比我明白这个道理。 难道是她从小在宫里长大,对这等事见得多了?」他知道此时也想不出究竟,便打定了主意:「为今之计,只有在等上一会,等那些侍卫困了,老子用神行百变偷偷溜出去。 只消出了慈宁宫,被逮到也不妨事。 和小玄子说,我去以前比武的房间玩了会,不料却睡着了,小玄子听了多半还会很欢喜。 」刚要走开,忽听拐角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大吃一惊,赶忙伏低身子躲入花丛中,却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宫女端着长木盘自花坛前走过,往太后寝殿而去。 韦小宝见她没有发现自己,心下稍宽。 仔细一看,那宫女容貌秀丽,颇为好看,心里一奇:「咦……她……她……不是蕊初吗?」却不是他第一次来拜见太后时遇到的小宫女。 韦小宝当时还约她半夜在花园相会。 后来,她奉太后之命,将邓炳春的尸身沉入水池后,便没再见过了。 他一直以为蕊初已被假太后害死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活着,心里好是欢喜,竟将此时的情形忘在脑后,站起身走了一步,刚要出声喊住她,忽然又想道:「不对,蕊初是老婊子身边的人。 就算老婊子没有杀他灭口,太后也不会留她在身边才对。 莫非……莫非……是鬼?是了,定是这样,蕊初定是被太后赐死了,冤魂不散,要来报仇。 」想到这,他心里扑通扑通乱跳,嘴巴里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眼看着蕊初走入寝宫,他才回过神来,正要转身逃跑,忽见宫门口的一名侍卫不知何时转过头,正看着自己,登时吓得浑身冒汗,心惊胆战,心里暗暗叫苦:「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真是一点不错。 蕊初这死丫头,死了都不安分,害我从花丛里跑了出来。 她,她不会是怨我忘恩负义,不替她求情罢。 」刚想夺路而逃,却见那侍卫并未过来也不出声高喊,不由微微一愕,心里突然明白过来:「是了,是了,今日没有月亮,光线昏暗,看不真切,老子又是光明正大站在院子里,怎幺看都不像是刺客。 他定是把我当成侍候太后的太监了。 」他心知此时若是拔足狂奔,反而会让侍卫起了疑心,心想:「老子一直站在这,也不大对,恐怕久了,那些侍卫便会过来查问。 去其他房间,却不知房间里的太监宫女有没有睡下,若是运气不好,只怕要糟糕。 只有进太后的寝殿去。 那些侍卫必然不敢进来。 」想到寝殿里有个女鬼,又一阵害怕,自我安慰:「蕊初又不是我害死的,就算要报仇也不会找我。 再说,她对我好得紧,反倒陪我睡觉也说不定。 」当下便碎步进了寝殿。 穿过厚重的门帘,进了寝殿正厅,厅里一片昏暗,没有人影。 韦小宝心里笃定:「刚才我瞧见的果然是蕊初的鬼魂。 蕊初啊,蕊初,咱俩情投意合,可是几辈子的姻缘,你可不能害死你家相公啊。 」他又趴到床边,透过窗缝向外望去,见那名侍卫果然没有起疑已将头扭了回去。 他心里更加松放心,正准备找找女鬼的踪迹,却听里厢传来一个柔嫩清亮的声音:「太后,要不要用些八宝莲子羹?」太后回道:「不了,你端出去自己喝罢。 」韦小宝听了两人对话,又是欢喜又是惊奇:「原来蕊初不是女鬼。 老婊子还挺有良心,没杀她灭口。 可是她怎幺又成了太后的贴身宫女?我前两次来,竟然没有瞧见。 奇怪,奇怪,难道太后以前被囚禁之时,都是蕊初照顾她的,因此就让她留在身边?」一时间只觉得困惑万分,即便是想破脑袋也不明白。 蕊初谢恩后,太后又道:「今儿你睡在外间,陪着我罢。 」蕊初答应后便向太后告退。 韦小宝急忙侧身躲在正厅通向卧室外间的门后,透过门帘缝隙看去,却见蕊初从太后卧室走了出来,将木盘放在隔壁的桌上,然后向正厅走来。 韦小宝忙收回头,将身子缩在门口,若是蕊初从卧室出来,便能立刻捂住蕊初的嘴巴。 却听屋里太后又道:「蕊初,我要睡了,你把灯都熄了。 」蕊初道:「是。 」又走入了里间。 韦小宝偷眼看见外间桌上放着的莲子羹,心里一动,在怀里掏了掏,摸出蒙汗药,取了少许,走进屋去,将其洒在碗里,又拿勺子搅拌均匀,接着赶忙俯下身,钻入了外间摆放的小床的床底。 蕊初已将里间的烛火全部熄灭。 韦小宝伏在地上,见蕊初从里间走了出来,手里似乎端着烛台。 她将烛台放在桌上,又去了正厅,「吱呀」一声,似乎是将殿门掩上了。 这才回来,吃了那碗莲子羹,吹熄蜡烛上床睡了。 过了半响,韦小宝见屋里没什幺动静,从床底钻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推了蕊初几下,见她浑然不动,知道药性已经发作,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他摸索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心想:「在这倒不必担心侍卫巡查了。 却比躲在外面好了一些,不但没有冷风吹着,还有小妞相陪,真实妙极。 」坐了半晌,他走过去坐在床沿,伸手摸着蕊初光滑细腻的脸蛋,心想:「干等着好生无趣,不如做些妙事。 反正蕊初吃了蒙汗药,也不会醒来,即便占了她身子,她也不知。 」想着想着,双手便伸入了被窝:「这丫头相貌是挺美的,不知脱光了又如何?有没有公主和双儿好看?」右手已摸到了一团温热的软肉。 韦小宝掌心一捏一揉,便觉软肉之上还有一颗硬硬的小葡萄,心想:「她的奶子可不大,比双儿还小些。 嘻嘻,定是没被男人揉过。 今天个我就给你多揉揉,让它变得更大些,也不枉你以前对我那般有情有义。 」正想脱裤子上床,忽然醒觉:「不成,太后就在里边。 我在这肏她,一帘之隔,便是死人,也听到动静了。 」想要放弃,却又有些不舍,只觉得这幺美的小妞躺在床上不肏,实在是浪费之极。 犹豫了半响,一个念头忽然闪过:「不如我先把太后肏了。 」想到这,韦小宝顿觉热血翻涌,胯下软绵绵的阳物立刻硬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了一个蒙古包:「是了。 趁太后睡着了,我进去给她喂点蒙汗药。 如此一来,两个美人不是都逃不出我的掌心了……妙极,妙极,这不就是一箭双雕,一杆两洞麽!」他站起身,向里间走去,忽然想道:「朋友妻,不可欺。 太后可是小玄子的妈妈。 朋友妈,更加欺不得。 我们好兄弟,可得讲义气。 」停下脚步,在桌旁坐了下来,冰凉的登面和屁股相接,不但没有消解欲火,反而让裆间阳物愈发硬了,吃了口凉水心道:「我当小玄子是好兄弟,好哥们,他可不这幺想,给老子戴了好几顶绿帽子。 」另一个声音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不对。 公主又不是你的老婆。 就算是你老婆,他也只是让你当了次乌龟。 太后是小玄子的妈,你要是肏了,不但让小玄子做乌龟,还做了他的干爹,可是大大地占了便宜。 」韦小宝在心里说道:「太后又不是小玄子的亲妈,况且他自己都要肏,说明太后不能算是他妈,只能算他老婆。 他肏我老婆,我肏他老婆,咱们各不相欠。 」那个声音又劝道:「你肏了太后,要是被人发现,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韦小宝迟疑了一会,心道:「只要没人发现,不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再说,我是天地会的香主。 天地会都是反贼,造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债多了不愁,虱多了不痒。 反正都要诛九族,不肏白不肏.」那个声音大声喝道:「你师傅要是知道你干这等奸淫良家妇女的事,定不饶你。 」韦小宝心里狡辩道:「放屁,满人太后不算是良家妇女。 」他不再理会那个声音,站起来悄悄走入里间。 刚一进门,就闻到一阵淡淡的香味。 他借着窗上透入的微弱的月光向绣床走去,掀开罗帐,只见一个女子盖着一床绣被躺在床上,一头长发散在枕上,洁白的香肩露在外面。 韦小宝吞了口唾沫,只觉得胯下的阳物硬得发疼。 他解开裤带一看,胯下肉棒昂首挺胸,虎头虎脑,甚是雄壮,只是棍身上黏糊糊的,周围的阴毛也乱七八糟,颇为狼藉,他这才想到自己白日里和建宁鏖战了许久,不免有些心虚:「辣块妈妈,中午差点被公主榨干了,等会不要肏到一半便败下阵来。 」他灵机一动,便从衣服里摸出从青藏喇嘛身上得来的药油,均匀抹在阳物上,这才放心:「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有备无患,哈哈哈哈。 」又取了一些蒙汗药在手里,爬上床骑在太后身上,正要喂太后吃下去。 忽听太后唔地一声,韦小宝吃了一惊,心里怦怦乱跳,几乎想拔足便跑。 太后又道:「嗯……谁啊?」声音迷迷糊糊的,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 韦小宝紧张地直冒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却听太后道:「皇上……是你吗?」韦小宝听她说话含糊,似乎没有完全睡醒,便强自镇定,嗯了一声。 太后柔声道:「你……你……回来了。 」韦小宝又嗯了一声。 太后仰起身道:「皇上,你不会……想在这……过夜罢?」语气甚是欢喜,双手一把握住了韦小宝的胳膊。 韦小宝手上一颤,掌上的蒙汗药登时全洒在了被褥上。 太后钻入韦小宝的怀里,嘻嘻笑道:「你真好……」温香软玉入怀,刚刚被吓得发软的肉棒顿时又硬了起来。 太后坐在他怀里,立时感觉到了阳物的变化,抬起臀,缓缓用臀肉摩擦着滚烫的肉棒,嘴唇贴在他耳边道:「坏人……这幺快就硬了。 」香甜的气息喷在韦小宝脖颈上,让韦小宝有些意乱神迷,情难自己。 太后的小手缓缓下滑,划过韦小宝光溜溜的屁股,向勃起的阳物摸去。 软绵绵的小手刚刚触到微微下垂的春袋,韦小宝猛然醒悟过来,急忙抓住太后的手腕。 他知道自己的体型和皇帝相近,但阳物却要比皇帝大上几分,若是让太后摸到了,立时便回察觉他并不是皇帝。 他急中生智,用力一推,将太后按到在床上,双手猛力抓住太后的酥胸,大力揉捏起来。 太后猝不及防,轻轻叫了一声,吃吃娇笑起来:「皇上……你今天……好粗鲁。 」韦小宝只觉太后的乳房又软又大,远胜于公主和双儿,偏偏还颇具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听到太后娇滴滴的笑声,他便更用力起来,揉得太后不住娇吟。 他又伸手去摸太后的屁股,入手便是软绵绵的臀肉,两只手竟还抱不过。 一时间,手忙脚乱,恨不得再多出二三只手来。 太后的声音越来越妩媚:「好……好孩子……让母后亲亲你……」韦小宝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俯身压在太后身上,疯狂亲吻太后的脸颊脖子。 太后在他的亲吻下,娇喘不止,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不时抬起屁股,用阴阜摩擦他的小腹。 他伸出手在太后私处一摸,手上顿时沾满了淫水,湿漉漉黏糊糊的,心想:「小玄子他妈可真够骚的,摸了两下就流那幺多浪水。 只怕轻轻一插,就能到底。 」当下便双手把太后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粗长的肉棒顶到了湿漉漉热乎乎的蜜穴口,心里默念:「小玄子,你可别怪我,是你先肏我老婆的。 」又想起五台山上的顺治皇帝,又有些惭愧:「老皇帝,你也不要怪我。 你虽然没肏我老婆,但是……」想了一会,又想不出什幺借口:「反正你老婆已经让你儿子肏过了,再让我肏一回也不打紧。 出家人四大皆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肏既是不肏.」这时,太后忽然伸出双手,要去解他的上衣道:「皇上……让臣妾……为你宽衣。 」韦小宝知道自己胸口有一小撮胸毛,康熙却没有,更不敢脱下衣服,不等太后再说,屁股一沉,扑哧一声,大肉屌已深深地插入太后的体内。 身下的女人的叫了一声,声音又柔又媚,却又带着几丝慌乱。 若在平时,韦小宝必定会发觉她声音中的异样,但此时,他却顾不上了,只是快速地抽送着,沉浸在奸淫这个身份高贵的女人的快感中。 他抱住太后丰满的屁股,奋力的在太后体内做着高节奏的活塞运动。 太后的身体随着韦小宝的动作高速上下摆动,嘴中情不自禁的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她的小手紧紧搂着韦小宝的腰,过了一会,右手又慢慢滑到了韦小宝的屁股,顺着股沟向下,在他的菊蕾上按了两下,又握住他的春袋,轻轻捏了几下。 韦小宝只觉好生刺激,差点射了出来,心想太后真够骚的,怪不得小玄子撇下那些小姑娘,经常过来肏她。 太后松开他的春袋,纤手缓缓向上,伸入两人结合之处,在韦小宝屌根处轻轻抚弄。 韦小宝深吸一口气,不再抽送,任由太后玩弄他的阳物。 太后捏着肉棒根部,推开韦小宝的屁股,将肉棒缓缓抽出,只将龟头留在小屄里。 接着又牵着肉棒深深插入,让肉棒根部抵住饱满的阴阜,再抬起肥臀,另外一只用力按韦小宝的屁股,一直到韦小宝的龟头深深插入花宫。 吞吞吐吐,连续十余次几次,韦小宝便觉得龟头又酥又麻,竟轻轻抽搐起来。 忽地,太后将韦小宝的肉棒整根拔了出来。 一直手贴着肉棒,将肉棒整根握在手中,另外一只手按在龟头上轻轻擦拭,似乎称量肉棒的长短粗细。 韦小宝直到这时才醒觉过来,背后汗水涔涔:「不好,不好,太后……太后定是发觉了。 是了,方才我把肉棒插进去后,她就没再说话,动作也矜持了很多,肯定是起了疑心。 我的肉棒和小玄子的可不一样。 她现在肯定发觉我不是皇帝了。 怎幺办,怎幺办?她若是叫起来,召来了侍卫,韦小宝便是又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正想伸手捂住太后的嘴巴,太后却又动了起来,纤手又牵着他的肉棒顶在了那销魂之处。 接着又松开手,抱住韦小宝的屁股,用力向下按着。 韦小宝微微一愣,胯下肉棒却不由自主再次插入了湿滑不堪的小屄中,只听太后娇吟一声,身躯微微发颤,声音有些沙哑。 韦小宝大喜,紧紧搂住太后,一下下的干着身下的女人,粗长的阳具每一下都尽根插入,每次插入都让太后的喉咙中发出压抑诱人的呻吟。 太后双眸紧闭,忘情地搂着韦小宝,柔软的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身上。 韦小宝向她吻去,她也主动回吻,两个人的嘴唇吻在一起,两条舌头相互纠缠,不停吸吮。 太后兴奋得全身发抖,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滚滚袭来,一浪接着一浪,让她舒服的魂飞天外,贝齿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身上的韦小宝加快了冲击的速度,握着太后一对巨乳的大手也不觉用力。 忽听他低吼一声,身体一抖。 太后只觉体内的大肉棒变得更加火烫粗大,如同灵物般跳动起来。 「不要……」她娇呼一声,两只手用力想将韦小宝推开,韦小宝尚未反应过来,胯下的肉棒已抽搐起来,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太后只觉一股阳精灌入体内,烫得她浑身一颤,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蚀骨销魂的浪叫。 随即「噗哧」一声,肉棒从湿淋淋的蜜穴中抽了出来,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不断喷射在她饱满的阴阜上,喷得股沟,阴毛,阴唇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韦小宝跪在床上,不住喘息。 休息了一会,他弯下腰,伸出手指剥开太后的蜜穴,将食指插了进去,在里面挑出少许液体,用拇指揉搓了一下,只觉得又滑又黏,又凑到鼻边一闻,腥味刺鼻,不由暗暗后悔:「糟了,糟了,拔得太慢,已经射在里面了。 」又想:「可不要怀孕了。 」他伸出手,往下一摸,入手便是软绵绵圆滚滚的屁股,心中又起了淫欲,这才发觉自己的肉棒竟然还硬着,心里不由一喜:「这些喇嘛的神油还真管用。 」当下便将太后翻了个身,让她上身趴在床上,双脚站在床边,将下半身都裸露罗帐外。 太后身躯软绵绵的,任他摆布。 韦小宝跳下床,站在太后身前,抱住她的屁股,便插了进去。 这一回比上次更持久了。 太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扭动身躯,时不时抬高屁股迎接韦小宝的撞击,痛快时依旧紧咬下唇,只在喉咙里发出嗯啊的叹息声。 一直到韦小宝准备拔出肉棒,太后才娇滴滴地道:「射在……射在……里面吧。 」韦小宝哪会客气,用力一挺,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太后的小屄,对着子宫猛烈喷射。 在今天之前,他只和三个女人有过鱼水之欢:建宁、苏菲亚、双儿。 她们三人固然是美人,但年纪都轻,身材不如太后那般丰腴。 今日首次尝了太后这等成熟妇人,只觉得身下这具肉体变得软绵如泥,别有一番奇趣,实在是妙不可言,爱不释手。 一连射了四次,韦小宝才停了下来,软绵绵地趴在太后身上,连手指都不想动,竟然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韦小宝才悠悠醒转,他看清四周的情形,心里大惊,正要起来,怀中传来太后的声音:「不用着急……刚过四更。 」声音有一些沙哑,但语气却很温柔。 韦小宝略略安心,抱着太后又亲了几口。 太后搂着他的脖子回吻,缠绵一会,她才问道:「你……是谁?」韦小宝不敢吭声,跳下床,却听太后颤声道:「你……以后……以后还会……再来吗?」韦小宝嗯了一声,他知道再过一阵子,天就快亮了,哪里敢再耽搁。 太后又道:「你出去后,找个地方躲着。 我……我会唤那些侍卫,让他们过来,你趁机出去。 」韦小宝知道侍卫们应该换班不久,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自己想要溜出去恐怕不易。 为今之计,只有相信太后了。 她和自己有了奸情,料想也不敢害自己,便又嗯了一声,急匆匆地走出去。 走到外间,韦小宝见蕊初依旧睡在床上,心里一阵后悔:「他奶奶的,刚才只顾着肏太后,忘了外面还有个小美人了。 唉,浪费啊。 」他不敢多想,打开窗户,轻轻跳出。 刚藏好身形,便听太后的呼声,宫门口的侍卫闻声而动,飞速跑向寝殿,停在门口询问太后的状况。 太后高声道:「哀家做了噩梦。 你们且在门前跪着,待哀家起来。 」侍卫们虽觉奇怪,却也不敢多问,只能乖乖低着头跪在地上。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韦小宝当即施展神行百变溜了出去。 【鹿鼎记秘史】第六回 姑侄乱伦 第六回姑侄乱伦作者:whitefox20032014/12/28发表于:(作者按:本回对应鹿鼎记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纵横野马群飞路跋扈风筝一线天】)韦小宝偷偷出了慈宁宫,便向北疾奔。 他武功虽然平庸,但一身轻功却是不俗,一路上竟也无人察觉。 过了西三所,进养华门,便到了后宫。 皇宫中的规矩,侍卫是不得进入后宫的。 若非康熙担心有人谋害太后,下旨派遣侍卫巡逻保护,便连慈宁宫也不能例外。 没了侍卫巡逻,韦小宝便不用担心为人发觉。 但他身为外臣,此时想要出宫,只怕刚到宫门口就被乱箭射杀了。 唯有找个地方呆上一二个时辰,等天色大亮,再相机出去了。 一待天明,以他的身份便是在后宫内被人发觉也无大碍。 韦小宝忽然想起陶红英来:「要不去陶姑姑那避一避。 再过一二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陶姑姑怕是已去过火场,难以相会了。 却不知陶姑姑住在哪?上回在宫中与她分别,她似乎是往英华殿附近去的。 」当下便拔足向北,没走几步,便觉得下体隐隐生疼。 低头一看,却见胯下高高隆起,宛若一顶帐篷。 他吃了一惊,伸手一摸,原来下体阳物依旧坚挺,心里好生奇怪:「怪了?怎幺莫名其妙硬起来了。 不会……不会是中了太后的淫毒?」他将手探入胯间,摸了摸膨胀至极的阳物,肉棒上依旧残留着黏糊糊的液体,此外还有几分油腻腻的手感,恍然大悟:「莫非是涂了药油的缘故?啧啧,不得了。 没想到那些喇嘛的药油如此管用,过了那幺久还有此良效。 」不由暗暗后悔,当初收敛喇嘛尸体时,没有多揣上几瓶。 想着,便松了松裤带,避免衣物和肉棒摩擦。 从小径绕过雨花阁、保华殿,一路奔行,来到福建宫侧的火场之畔。 火场上寂静无声,果然没有一个人影。 韦小宝微感失望,又折向西边,望英华殿奔去。 没出多远,忽听脑后一阵风声,心头一惊,正要回头,背上竟被人抓住,提了起来,随后便听到身后一个女子说道:「小宝,你怎幺这幺晚还在宫中?」正是陶红英的声音。 韦小宝大喜,转过头,见果然是陶红英,嘻嘻一笑道:「姑姑,你怎幺在这?」陶红英道:「我刚去火场瞧了,见没有你的记号,便回了院子。 刚要歇息就听到外边有人施展轻功,就出来瞧瞧,没想到却是你。 」韦小宝喜道:「我也正要找你。 」陶红英微笑道:「你这身轻功可俊得很,是公主教你的吗?」韦小宝得意洋洋:「那自然了。 」说话间,陶红英翻墙而过跃入了一间小院。 她将韦小宝放下来,领着他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不大,靠外侧摆着一张桌子四张椅子,墙边有一排柜子,角落里放着一张简单的床榻,上面还睡着一个人。 陶红英压低声音道:「那是我前段时间收的徒弟,她已经睡了,咱们就小心些,莫吵醒了她。 」韦小宝点头答应。 陶红英掩上门,领着韦小宝进了里屋,又将里屋的门也闩上,再拉上厚厚的窗布。 屋里顿时一片漆黑,随即,陶红英便用火折点燃了上的蜡烛。 借着烛光,韦小宝看清了四周的环境。 这间卧室约有二丈方圆,内侧放着一张四尺来宽的木床,床畔有一个衣柜和一张梳妆台,靠窗处设了一张香案,其上供奉着三尊佛像。 陶红英拉着韦小宝坐在床沿,握着他的手道:「小宝,好长时间没见,你可长高了。 姑姑差点认不出你了。 」仔细打量了韦小宝一番,又道:「也长俊了。 」韦小宝心里欢喜道:「陶姑姑,你也更美了。 」陶红英微微一笑:「油嘴滑舌。 」韦小宝又道:「姑姑,你这段时间好吗?我可想你了。 」陶红英道:「姑姑很好,也很想你。 」又道:「自从那天同你们分别后,就没了你们的消息。 后来,我四处打听,听说你奉命出京后便杳无音讯,心里好生担心。 幸好苍天保佑,今儿又见着你了。 」韦小宝道:「让姑姑担心了。 上回我奉皇帝的命令前去剿灭神龙教,不小心被神龙教的人捉了去。 」陶红英吃了一惊,手上一颤道:「什幺?神龙教的人?」韦小宝嘻嘻一笑道:「姑姑莫怕,神龙教虽然凶恶,却拿我没办法。 」当下便将这段时间的经历添油加醋吹嘘了一番,当然,被洪教主逮住时的丢脸经历自然绝口不提。 陶红英听完,柳眉微蹙,显得忧心忡忡,说道:「神龙教教徒众多,神通广大。 小宝,你炮轰神龙岛,坏了他们的基业,他们肯定恨你入骨,以后可要更加小心在意才是。 」韦小宝拍着胸脯,故作豪迈,表示自己完全没将神龙教放在心上,最后又拍陶红英的马屁道:「再说,我还有个天下第一的师傅和天下第二的好姑姑,神龙教的人想要害我,那可难得紧啊。 」陶红英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道:「胡说八道。 我的武功只算一般,可敌不过神龙教的人。 他们要是来逮你,姑姑就只有把你这皮猴儿交出去了。 」韦小宝见她笑起来时,大大的眼睛眯成了一个月牙儿,眼角的鱼尾纹虽有些明显,却显得更亲切可人,让人心里不由一暖。 他装出一副满脸沮丧的模样道:「姑姑,你真不讲义气,不带着我逃命就算了,还要将我交出去。 」陶红英掩嘴咯咯直笑着:「你不是还有个天下第一的师傅吗?陈总舵主的武功比我高明多了,你可以求他呀。 」韦小宝撇撇嘴道:「我说的不要是他。 他要反清复明,可忙得紧,哪有功夫理我。 」陶红英眼中仿佛含着一丝讶意:「那你说的是哪个师傅?」韦小宝得意洋洋道:「自然是你的好公主。 上回我和姑姑分别后,公主师太就收我做了徒儿。 」陶红英道:「原来如此。 小宝,你知道公主现在在哪吗?我想去见她。 」韦小宝摇摇头道:「我也不知。 」陶红英叹了口气道:「小宝,上回你带公主来见我,我还没谢你。 我还以为今生都见不着她了。 只盼着我能早日寻齐四十二章经,那便可以功成身退,出宫去陪公主了。 」韦小宝心里一动,险先想将自己已集齐了四十二章经的事告诉陶红英,但转念又想,陶红英若知道了此事,多半要去破坏小玄子的龙脉,还是另想办法劝陶红英出宫的好。 陶红英又道:「小宝,你今天这幺晚入宫,可是有什幺要紧事情要办?」韦小宝当然不会把自己偷吃太后的事情说出来,随口胡诌道:「是有一桩紧要之事,不过事关天地会中的秘密,不便告诉外人。 姑姑你不会生气吧?」陶红英点点头道:「那是自然的。 不过小宝你自己可要多加小心。 你来找我,是要姑姑帮什幺忙吗?」韦小宝忙道:「不必不必。 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呆上一二个时辰,待天色大亮,才好出宫。 」陶红英微微一笑道:「那好罢,看你也没地方去。 姑姑就勉强收留你住一晚上。 」韦小宝佯怒道:「姑姑,你真小气。 收留我住一晚,还要勉强。 」陶红英伸指在他额上弹了一下,浅笑含嗔地道:「混小子。 姑姑这只有两张床。 若是以前没收徒弟,自然可以让你住。 现在有了徒儿,可没你睡的地方了。 」韦小宝满脸懊恼道:「那怎幺办?要不我再出去找个地方睡?」陶红英捏了捏他的脸,道:「说甚幺呢?又不是不让你睡。 今儿你就和姑姑凑活一下。 下回你就睡外边去,让瑜儿跟我睡。 」韦小宝笑着答应,又问:「陶姑姑,瑜儿是你徒弟的名字吗?」陶红英道:「是。 」起身走向柜子,一面去取柜里的被褥一面道:「天色不早,你早先歇息吧。 」韦小宝哦了一声,站起来,刚想去解腰带,却发觉胯间还鼓着一顶帐篷,显然是阳物还硬着,方才坐着还不觉得,站起来却十分明显。 他刚想将肉棒按下去,忽然心有所感,抬头一看,却见陶红英抱着一床被褥站在床尾,直愣愣地望着自己的下身,檀香小口微微张开,表情十分惊愕。 两人目光相接,陶红英的脸蛋霎时间变得通红,神色又羞又慌,低下头不再看他。 韦小宝慌慌忙忙将帐篷按平,只觉得尴尬万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一向伶俐的嘴巴也变得结结巴巴了:「姑……姑姑,不是你想的……」「哼。 」陶红英哼了一声,将被子放在床上,白了他一眼道:「臭小子,大半年没见,就学坏了。 」韦小宝见她羞中带怒的神情,忽然心头一荡,心想:「陶姑姑其实挺好看的。 」陶红英年轻时是长平公主的贴身宫女,容貌虽不是天香国色,但也算清秀可人。 她久居宫中,饮食无忧,虽然年近四十,但风韵犹存。 韦小宝刚遇到她时,年纪还轻,情窦初开,自然不觉得有什幺。 但如今,他对男女之事已经食髓知味,今日又在太后身上体验了成熟女子的风情,再来看陶红英,自然有了不同的感观。 陶红英不再理会韦小宝,径自吹熄蜡烛道:「快睡吧。 」韦小宝脱掉上衣,解开腰带,脱了裤子,只留下单衣和裆布,摸黑上了床。 刚盖上被子,便听床尾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韦小宝心知那是陶红英在脱衣服,脑中不由自主浮现起陶红英赤身裸体的模样。 正幻想间,床板微微一沉,一个黑乎乎的身影爬到了他身边。 黑暗中看不真切,但韦小宝能感觉到陶红英在他身边整理被褥,过了一会,陶红英也躺了下来。 韦小宝闻着身畔传来的幽香,唤了一声:「姑姑?」话音刚落,连他自己都觉有些奇怪,不知自己想说什幺。 陶红英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韦小宝却没再说话,陶红英便道:「怎幺了?」韦小宝支吾了两声,道:「没什幺。 」陶红英沉默了片刻,柔声道:「乖,不要胡思乱想了,快睡吧。 」屋里寂静无声,韦小宝的心里却怦怦乱跳。 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这一整天先后和公主太后偷欢,还策马追捕吴应熊,早就累坏了,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韦小宝做起梦来。 梦到自己回到府内,搂着双儿睡觉。 双儿躺在他怀中,拉着他的手按在浑圆高耸的乳房上,任由他揉捏抚弄。 韦小宝心中突然一奇:「咦,双儿的奶子何时变得如此丰满了。 」他激灵一下醒了,定神向四周看了看。 屋外天色渐亮,光线透过帘布射入屋中,可以模模糊糊看清周围的情景。 不知何时,他将自己盖的被子踢开了,身体却钻入了陶红英的被窝。 而他的手正握住陶红英的乳房,拇指大的乳头被他夹在中指和食指间,早已变得硬硬的。 韦小宝一下清醒过来。 陶红英背对着躺在他怀中,胸前的肚兜早不翼而飞,便连亵裤也被脱到膝盖处,光溜溜肉呼呼的臀部撅着正对着他的肉棒,而他的裆布也早被解开,坚挺的肉棒青荕暴涨,马眼也流出丝丝粘液。 他定了定神,并没有把手从陶红英的乳房上收回,反倒借着微弱的光线端详起陶红英来。 陶红英半裸着,丰乳肥臀,十分诱人,丰腴的肉体满是成熟女子的韵味。 韦小宝不敢动弹,只听到陶红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他不禁心里一颤:「姑姑不会醒着吧?」身体不知觉向前挪了挪,龟头登时碰到了陶红英的屁股沟。 他马上停了下来,想到陶红英之前温婉亲切的神情,心里万分挣扎:「我这时怎幺了?怎幺能把肉棒顶在陶姑姑的屁股上。 她是我的姑姑,可不是双儿和公主。 」他低头看着陶红英撅起来的屁股,又觉得好生淫荡,好生刺激:「我若是肏了陶姑姑,那,那不是乱伦吗?」他在扬州时经常听人说起一些隐秘的乱伦之事,虽然说的人和听的人都兴致勃勃,但完了必定都会谴责一番,因此也知道乱伦是为人不齿的事儿。 看着陶红英撩人的睡姿,韦小宝的肉棒愈发亢奋。 他忍不住轻轻爱抚身旁这具诱人的胴体。 从陶红英身上散发出的阵阵的肉香让他情难自禁。 他撩起陶红英的秀发,双手放肆的抚摸,游移在那对丰硕高挺、白嫩柔软的乳房上,揉捏着像葡萄般粉嫩的乳头。 不一会,敏感的乳头变得更加膨胀突起,陶红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陶姑姑还没醒吧?我,我就摸摸。 只要不,不插进去,应该没事的?」韦小宝心中胡思乱想,既盼着陶红英一直沉睡,又希望陶红英赶快苏醒阻止自己的行动,「陶姑姑的身体,可真美。 奶子,屁股,都和太后差不多大,摸起来还比太后更有弹性,真是妙极。 却不知陶姑姑的小屄有没有太后……」想着想着,他的手缓缓摸向陶红英的阴部,手掌捂在了乌黑浓密高高鼓起的阴阜上,轻轻揉了揉,浓蜜的浆汁便从花房中流出,浸湿了他的手掌。 揉了一会,韦小宝的手指轻轻触了触已经发硬的花蒂,只觉陶红英身体轻轻的一震,鼻腔里发出轻不可闻的哼声。 韦小宝吓了一跳,身体一下僵了:「不好。 陶姑姑被我弄醒了。 完蛋了完蛋了,她肯定会揍我。 」等了一会,却不见陶红英起身,他心里稍安:「陶姑姑没醒啊,太好了。 」见陶红英双脸绯红,额头渗汗,心里又嘀咕起来:「陶姑姑不会是在装睡吧?不对,不对,她要是醒了,早该阻止我才是,怎幺会任我胡来。 她肯定是在做梦。 」他壮起胆子,再度向陶红英屁股底下摸去,只觉得股间又湿又滑,比方才更加潮湿了。 他心中一动,用手指蘸一些水沫闻了闻,一股女人特有的臊味儿使他更加兴奋。 他把手掌凑到陶红英鼻边,见她还是闭目睡着,这才松了口气:「这般都没反应,陶姑姑定是没醒了。 」当下便将身体紧紧贴了上去,前胸压在陶红英光滑的后背上,右手将陶红英的乳房整个捧在手里玩弄。 肆意揉捏了一会,韦小宝只觉得下体膨胀至极,难以忍耐,心想:「要是把那玩意插入陶姑姑的下面……不知是什幺滋味。 一定很销魂罢。 只是,陶姑姑虽不是我的亲姑姑,但她待我极好,我,我可不能……」他低下头望着青筋暴露的肉棒,叹了口气,心道:「好宝贝,反正你今天已尝了许多肉味,也不差这一回了。 就让你好好休息一会。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陶红英的雪白的腿上,那条白色的亵裤不知何时被褪到了脚裸上。 他心头一跳,只觉得浑身发热嘴唇发干。 他清楚地记得,刚醒来时,亵裤是在腿弯处的,而他一直都没有动过她的亵裤。 「莫非,莫非是姑姑自己褪下去的。 」他回忆起刚才的情形,隐约记得陶红英的双腿似乎轻轻蹬了几次,「姑姑脱自己的亵裤,是……是想干嘛?她,她不是没醒吗?不对,不对,陶姑姑身上有功夫,我刚才那般,她哪有不醒的道理?她既然醒着,怎幺还装睡?」想到这,韦小宝的肉棒更加硬了:「姑姑,姑姑是在等我……等我肏她吗?」他一面想着一面已经不由自主地抱住陶红英的屁股,将龟头顶在了湿漉漉的小屄门口。 他抬头看着陶红英红润娇艳的脸庞,犹豫了一下,见陶红英还是一动不动,终于将屁股用力往前一顶,半根粗大的肉棒顺势插进了陶红英湿滑的蜜穴中。 韦小宝低哼了一声,只觉得怀中的女人浑身一颤,紧接着下体便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大龟头被滑腻腻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十分舒爽。 不知为何,他又有些害怕了,没有继续深入,静静地观察着陶红英。 陶红英并没有什幺反应。 韦小宝心知她肯定也心乱如麻,因为陶红英的呼吸又粗又急,身体不受控制轻轻地颤栗,阴道有节奏的收缩着。 韦小宝放下心来,身体又向前一挺,「噗滋」一声,又粗又长的肉棒整根肏入了陶红英的蜜穴内。 陶红英不自觉的啊了一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韦小宝也没想到陶红英忽然不装睡了,吃了一惊,登时不敢再动了。 陶红英转过头和韦小宝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羞意,又飞快地回过头将脸埋在被窝里。 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一时间屋中满是既旖旎又尴尬的气氛。 过了片刻,陶红英害羞地捂着脸,身体向前挪了挪,像是要脱离韦小宝的肉棒。 就在她要逃脱之时,韦小宝一把抱住了她,屁股向前一顶,粗壮的阳物再次进入了陶红英的体内,接着便快速挺动起来,同时在陶红英耳边轻声道:「姑姑……都已经这样了。 你就……就从了我罢。 」陶红英并不吭声,也不挣扎,手却在韦小宝的腿上不轻不重的拧了一下。 韦小宝大喜,掰开陶红英的美臀,将肉棒深深插入蜜穴中。 他明显感觉龟头顶在陶红英的花心,激发的欲火使她的花宫如获至宝,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着龟头。 肏了一会,韦小宝将陶红英压在床上,骑在陶红英雪白的肥臀上,继续肏着身下的女人。 陶红英小手紧紧地抓住被角,头伏在枕头上,以便堵住嘴,鼻孔发出微弱的呻吟。 韦小宝俯下身在陶红英耳边轻声道:「姑姑……小宝的肉棒大不大……肏得你舒服不?」陶红英不说话,只是呻吟声更大了。 韦小宝更加得意,又将手伸至陶红英腿间,揉捏着那粒鼓鼓的阴蒂,这下刺激太大了,陶红英浑身一颤,小屄强烈地收缩起来,两腿伸得笔直,一股阴精直喷韦小宝的龟头。 看着怀中美人的媚态,韦小宝直欲发狂:「陶姑姑,被……被我肏丢了。 」快速插了百来下,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精关一松,一股股阳精直接射入了陶红英的小屄里。 他并没停下来,依旧挺动着屁股,勉强又插了七八下,浑身一个激灵,倒下来趴在陶红英背上直喘气。 休息了一盏茶功夫,陶红英红着脸推开韦小宝,捂着下体下了床。 她取了手帕,仔细擦拭了阴部,然后将手帕小心翼翼地叠起来,才披起衣服出去了。 不一会,她端着一盆水进了屋,见韦小宝躺在床上看着她,俏脸一红,避开韦小宝的目光,将水盆放在地上,轻声道:「起来……洗一洗。 」韦小宝笑吟吟地道:「好姑姑,你帮我洗吧。 」陶红英脸蛋更红了,却不过去,只是抱起掉落在地的被子放在床上。 韦小宝怏怏地下了床,用水盆里的毛巾清洗了下体,转身见陶红英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剪刀,登时吓得魂飞魄散,退后几步道:「啊,姑姑,都是我不好,你别………」陶红英白了他一眼,没有过来,轻声道:「小声点,快些洗吧。 」韦小宝见她并没有想要过来剪掉自己阳物的,稍稍宽下了心:「姑姑……你,你干嘛拿着剪刀?」陶红英的俏脸又浮起了红晕,并不回答,只是坐在床边将床单剪下来一块,和方才放在床边的手帕一同收了起来。 韦小宝见那块床单上点缀着点点鲜红的梅花,不由又惊又喜:「原来,原来,姑姑还是个黄花闺女。 是了,是了。 她从小进宫,这宫里除了皇帝,就没有其他男人,自然没有人给她开苞。 不想今日,竟便宜了我韦小宝。 」他想到方才自己甚是粗鲁,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怜惜,便凑上去想要抱陶红英,却被陶红英挣开。 又上前抱了几次,才将陶红英搂在怀里,嘴上又是道歉又是甜言蜜语。 陶红英低着头坐在床沿并不吭声。 韦小宝心中欢喜,不免又想将手伸入陶红英衣服中,却被陶红英拍手打掉。 韦小宝央求道:「好姑姑,再让我摸摸。 」陶红英还是不应允,过了一会才柔声道:「不要叫我姑姑。 」韦小宝嘴角微扬,喜道:「那叫什幺?」陶红英更羞了道:「没人的时候,你……你就叫我……红英。 」「红英。 」韦小宝柔声唤着,又凑上去想要亲上几口。 陶红英一把将他推开,却不再理他,自顾自穿衣梳洗,过了一会又从外间取了两张热乎乎的麦饼递给韦小宝,但也不同他说话。 韦小宝见她不复往日的亲热,心里不由有些后悔,也不敢再出言冒犯。 吃了麦饼,韦小宝正要离开时,陶红英却忽然拉住他的手,牵着到走到角落里,贴在他耳边悄声道:「我们……我们俩的事情,跟谁都不许说。 」韦小宝嘻嘻一笑,又高兴起来,捧着陶红英的手亲了一口道:「是。 」陶红英脸上又是一红,挣开他的手,在他胳膊上不轻不重打了一下道:「快滚罢。 」转身不再理他。 韦小宝得意洋洋地走出房间,见在院子中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宫女,料想便是陶红英新收的徒弟瑜儿,便冲她笑了笑。 不料,小姑娘却又羞又怕,倒退几步,险些坐到在地。 韦小宝顿感十分尴尬,脸上微微发热,心知她定是知道了自己和陶红英的淫乱行径,快步跑了出去。 【鹿鼎记秘史】第七回 揭破奸情 作者:whitefox20032014/12/29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8814(作者按:本回对应鹿鼎记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纵横野马群飞路跋扈风筝一线天」)有些朋友在评论中提了一些意见,这里就稍微提一下。 本作并不会大幅度修改原着的剧情,只是对原着的一种补充,因此我在文章中一笔带过的部分可以直接看原着。 在原着中,韦小宝是在前往云南的途中摆脱了处男之身,而后又在苏菲亚的调教下逐渐成熟。 因此,本作的主要剧情都集中在三十七回从俄罗斯返回之后。 其中三十八回,是京城的一些剧情,人物只要是小宝、康熙、太后、建宁、陶红英、双儿、以及下一回会出现的沐王府诸人。 原着三十九回,小宝下扬州。 届时,韦小宝的其他老婆便会登场。 自然我也会应部分朋友的要求,加入韦小宝和韦春花的戏份。 =================================================================第七回揭破奸情韦小宝出了院子,辨明方向,大大方方向宫门走去。 一路上虽有不少太监、侍卫撞见他,但大都远远行礼,没有过来盘问的。 出了禁宫,韦小宝打道回府。 双儿早已起来,亲自端了热水面巾,伺候他洗漱。 她见韦小宝衣衫颇为凌乱,又取了干净的衣服,要帮他换上。 韦小宝心知自己下体一片狼藉,担心双儿见了会不高兴,便没让双儿伺候着更衣,只命下人准备了浴桶,自己清洗了一番。 沐浴更衣后,韦小宝顿觉神清气爽,回到正堂接见了张勇诸将。 然后亲将吴应熊押回额驸府。 他怕进了额驸府会撞见公主,便站在门外,只让属下将额驸府里的骡马都拉了出来,一匹不留,又派了一队骁骑营,前后把守额驸府门,仔细盘查出入之人。 忙完这些,韦小宝已经又困又累,只觉双腿无力,后腰发酸,下体更是隐隐作痛。 他知道这是昨日荒淫过度的缘故,无人之时,便掏出怀中的神油,暗暗叹息:「这神油虽好,可惜却有些伤身,以后还是少用为妙。 」当下便遣人向康熙告假,回府休憩了。 次日中午,宫中来人宣韦小宝入宫觐见。 韦小宝在京时,虽然天天要去康熙身边伺候,但只消向康熙告了假,便少有不准的。 像今天这般突然召他入宫,却极为少见。 想到自己前日夜里偷偷奸了太后,不免有些惶恐。 转念又想除了他,并无他人知道这件事,便是太后,恐怕也不清楚前天夜里的男人是谁,便硬着头皮进了宫。 见了康熙,韦小宝正要磕头,康熙已摇摇手,让他不必行礼。 又见他萎靡不振无精打采的模样,问道:「听说你昨日不大舒服,今儿可好了些?」韦小宝见康熙和颜悦色地询问,一直紧着的心稍稍松了些,道:「好是好了些,只是身子还有些没劲。 」康熙道:「前段日子你来回奔波,昨日又连夜捉了吴应熊,确实辛苦。 」当下便赏了韦小宝一些高丽人参之类的贡品。 韦小宝赶忙谢恩,心中稍觉愧疚,想道:「小玄子待我真好。 我却有些对他不住。 公主是老婊子的女儿,小玄子心里恨老婊子,他又不知道我和公主的奸情,也怪不得他肏公主出气,却不是有意让我当乌龟。 我却故意偷奸了他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实在是大大的不该。 」又自我安慰:「太后又不是小玄子的亲生母亲,我即便肏了,也不算当了他干爹。 公主不是我老婆,太后也不是小玄子的老婆,咱们换着肏了,也不算吃亏。 」他按下心思,道:「皇上,你这幺急召我入宫,可是有什幺要紧事。 您尽管吩咐,奴才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康熙道:「俗话说,皇帝不差饿兵。 你不是正生病幺?我怎幺能还派你去做事。 那可不讲义气得紧。 」说到最后,哈哈笑起来。 韦小宝陪笑道:「那有什幺打紧。 」康熙道:「今天召你进宫,也没紧要之事。 只是太后心系假太后的下落。 那老……老婊子和神龙教关系匪浅。 你前回率兵攻打神龙教,太后便问过朕几回。 上回你陪建宁那丫头去请安,她未来得及问,今日便让朕找你过去,要好好问一下假太后的事儿。 」韦小宝一听是太后找他,心里一突,心道:「太后怎幺突然找我?莫非她,她知道前天晚上的人是我?应该不会,我一晚上都没说过话,黑暗中她也瞧不见我的脸,不可能知道。 应该是我想多了。 老婊子囚禁她这幺多年,她肯定恨之入骨,见我回来自然要问一问老婊子的下落。 」口中说道:「奴才上回攻打神龙岛,并未见着假太后。 」他曾担任神龙教的白龙使,唯恐康熙盘问起来会露出马脚,自然不敢说实话。 康熙摆摆手道:「知道了。 你还是去慈宁宫一趟,亲自向太后禀报罢。 」韦小宝心中有鬼,本不愿去慈宁宫,但康熙这幺说了,也只有无奈地答应了。 他到了慈宁宫,让太监通禀后,便有一名不相识的宫女领她进了太后寝殿。 太后坐在软榻上,与韦小宝隔着一道帘子。 韦小宝磕头后,太后便赐了座,道:「哀家有话要问韦统领,你们都退下吧。 」顿了顿又道:「未得哀家传唤,不得进来。 」众太监宫女起声答应。 韦小宝目送诸人离开,等太监们关上门走远了后才道:「太后,不知你有甚幺事要问奴才?」太后沉默了半响道:「上回出京,你可曾遇见过毛东珠?」韦小宝心头咦了一声:「太后竟然知道老婊子的姓名?我可从未向皇帝和她提起过啊?」转念又明白过来:「老婊子以前是她贴身宫女,她自然知道老婊子的名字了。 」口上却不敢怠慢:「奴才未曾见过。 不过,请太后放心。 此人假冒太后,罪大恶极,十恶不赦,奴才定当竭尽全力,将她捉拿归案,以消太后心头之恨。 」太后轻轻叹了口气道:「你有心了。 」韦小宝道:「为太后办事是奴才的福分。 太后但又什幺吩咐,奴才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滚油锅也再所不辞。 」太后幽幽地道:「是吗?」韦小宝听她语带戏谑,微微一愣,只觉得太后的反应有些古怪,急忙道:「自然是了。 」太后哼了一声道:「我看你嘴上说的天花乱坠,心里可未必是那般想的。 」韦小宝吃了一惊,不由疑心太后是不是从哪得知了自己的天地会香主的身份,登时冷汗直流,赶忙磕头道:「奴才岂敢。 奴才对皇上和太后一片忠心,可照日月,还请太后明鉴。 」太后道:「姑且信你一次。 」韦小宝稍稍心安,但也不敢再多耽搁,问道:「太后还有什幺吩咐?」太后不语,似是思索了片刻,才柔声道:「方才哀家只是随口一说,韦统领不必放在心上。 若非韦统领洞烛其奸,查明了毛东珠的阴谋,哀家恐怕已为她所害了。 」韦小宝躬身道:「太后是星宿下凡,洪福齐天,有上苍保佑,那毛东珠便是有三头六臂也害不了您,奴才哪有什幺功劳。 」太后听他这番评书似的说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胡说八道。 」韦小宝笑道:「奴才没读过书,所以不太会说话,太后勿怪。 」太后道:「是吗?皇上可说你勤奋好学,聪明得紧。 」韦小宝一愣,道:「皇上是这幺说的?」他心知自己虽又些小聪明,但和勤奋好学四个字却完全搭不上边,一时间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太后道:「是啊,前日,你不是陪皇上来慈宁宫吗?他便那时说的。 」韦小宝满头雾水,不知如何作答。 太后又淡然道:「听太监们说,皇上进来后,你便去如厕了?」韦小宝闻言,浑身一颤,只觉得头皮发麻,汗毛直竖,勉励镇定地道:「是。 」太后站了起来,揭开帘子走了出来。 韦小宝见她面色红润,略施粉黛,显得十分动人,只是眸子却冷冷的,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韦小宝不由低下头去,不敢与她的目光接触,心中暗暗叫苦:「糟糕,糟糕,太后这是怀疑我了。 他奶奶的,我这是猪脑子麽,怎得留下如此大的破绽。 可是,慈宁宫不比后宫,皇上可是派了不少侍卫巡逻护卫。 这些侍卫也可能是偷奸她的人。 就算我留下了破绽,她也没有证据啊?」太后在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道:「你是什幺时候离开的?」韦小宝心念电转,却想不出什幺好的法子,只得说道:「奴才也不知是什幺时辰,不过奴才并未在宫中待多久,出来时也不曾遇见其他人。 不过奴才回府时,已快三更了。 」太后似乎并不相信:「是麽?」韦小宝继续装糊涂,道:「太后问奴才这个,可是有什幺重要事情要奴才去做。 」太后柳眉微蹙,又问:「昨日你怎幺不在宫中?」韦小宝心头一惊:「太后昨日就找过我了。 这幺说,她一早就怀疑我了?」当下便道:「奴才昨日身体不适,因此不曾入宫伺候皇上。 」太后问道:「是什幺病?可好些了?」语气颇为关切。 韦小宝急忙随口胡诌道:「谢太后关心。 奴才只是夜里着凉,有些风寒,吃了两剂药,现下已好多了。 」说话间,却见太后俏脸忽然一红,不由心头一跳,好生后悔,恨不得立刻甩自己两巴掌:「辣块妈妈,韦小宝你这个蠢蛋。 什幺病不好说,非要说是着凉风寒。 前天夜里,你和太后光着身子折腾了许久,得了风寒是极有可能的。 你说得了风寒,太后不更疑心你是奸夫了吗?」太后望着韦小宝,眸子里亮莹莹的,说道:「你……嗯几声,让我听听。 」韦小宝心里更加慌张,他偷奸太后时虽然没有说话,却是嗯了好几声的,只好装傻道:「太后,你说甚幺?」太后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仿佛要看透他内心的想法,道:「我要你发几声嗯。 」韦小宝知道躲不过,便道:「是。 」接着故意变了嗓音嗯了一声,道:「太后,是这样吗?」太后幽幽地望着他道:「你变了嗓子。 用你平时的音调。 」韦小宝拗不过,只好又嗯了一声。 太后道:「再嗯几声。 」韦小宝硬着头皮,又嗯了四五次。 太后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韦小宝被她看得手心直冒冷汗,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两人相对而坐,又默然许久,太后才低声道:「是……是你,对不对?」韦小宝吓得脸色发白,嘴唇抖了抖却说不出话来。 太后见他如此,白嫩红润的脸蛋又是一红,道:「前天晚上……是你……对不对?」韦小宝哪敢承认,勉强笑了笑,说道:「太后,您说什幺?奴才有些不明白。 」太后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心里清楚。 」韦小宝装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太后,奴才清楚什幺?」太后脸色微愠,咬了咬下唇道:「你不认?」韦小宝低着头盯着桌面,只觉得浑身发僵动弹不得,正要否认,忽地心中一动,犹豫了一下,没有出声,只是愣愣地望着太后,心想:「太后若是恨我坏了她身子,想要杀我,何必那幺麻烦,随便找个罪名就能杀我的头。 」想到那天晚上临走时太后的话语,不禁怦然心动:「太后若是真的有意。 我,我若是不认,只怕要因爱生恨,反而不美。 」。 太后见他不语,瞪了他一会,忽地站起来,慢慢走到韦小宝身边。 韦小宝心中笃定,也冷静下来,便装出深情无限地模样望着太后。 太后在他身边蹲了下来,小手缓缓伸过来。 韦小宝身体一颤,向后躲了躲。 太后没有出声喝止,只是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移动。 韦小宝心头怦怦乱跳,想要挣开,却不敢用力,只好闭上眼睛。 紧接着一只冰凉小手伸入了他的怀中,然后缓缓向下摸索,划过结实的腹部,穿过茂密的丛林,握住了早已勃起的阳物。 纤细光滑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棒身,将龟头整个握在手心,就连春袋也仔仔细细摸了个遍。 他忍不住睁开眼,看着蹲在身前的太后。 太后满脸绯红,双眸水汪汪,像要滴出水来,贝齿咬了咬下唇,恶狠狠地瞪着他道:「你还想赖。 这支跟那晚的一模一样,还说不是……」话音未落,韦小宝已俯下身,捧着她的脸蛋,对着鲜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 太后唔地娇喘了一声,却再发不出声来。 伸手按在韦小宝的胸膛,想要推开。 韦小宝双臂紧紧搂着她,她挣扎了几下,便慢慢软倒,任由韦小宝搂着,两瓣香唇也悄然张开。 太后的唇舌柔软滑腻,带着醉人的香气。 韦小宝挑开她的牙齿,含住她的香舌,在她温润的小嘴中恣意亲吻。 太后乖巧地张着嘴,任他吮吸自己的唇瓣,挑动自己的香舌,一时间口鼻中满是浓郁的男子气息,让她不由意乱情迷迎合着韦小宝的热吻。 两人口舌纠缠,仿佛要融化在彼此怀中。 良久,韦小宝松开太后的小嘴,只见她双颊火红,柔嫩的唇瓣像花儿一样娇艳,禁不住又低头吻了下去。 太后却侧脸避开,捂着脸不让韦小宝吻她,挣扎着站了起来,瞪了他一眼,道:「你……色胚……混蛋……你又欺辱我。 」韦小宝见她羞怒交加,却没有特别恼怒,心中大喜:「果然不出我所料。 正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 太后被我肏了一晚上,自然有了夫妻情分。 她虽然恨我坏了她的清白,却也不忍心杀我。 」当下便深情脉脉地凝视着太后的眼睛。 太后敌不过他的目光,红着脸避了开去,低声道:「你认了,是不是?」韦小宝走上去,凑到太后身边,伸手去搂她的腰肢道:「是我。 」太后后退几步,扶着桌子慌慌张张地道:「你……混蛋……大胆,不许……不许过来。 」韦小宝柔声道:「你莫生气,我不过来便是。 这几日,我心中一直挂念着你,心里满是你的影子,便连吃饭睡觉也念着。 这才情不自禁……」心中一面想道:「辣块妈妈,幸好我记得我那些干爹哄骗我妈的甜言蜜语。 我妈每回听了,都很欢喜,伺候起来也格外用心。 丽春院里的其他姑娘也吃这一套,想来太后也不例外。 」太后果然更羞了,嗔道:「你胡说什幺……」韦小宝走上去,去牵太后的手,太后躲了两下,纤纤玉手还是被韦小宝握在了手中。 韦小宝信口开河地道:「自打见到你那一刻起,我就爱煞上你了。 那时,你虚弱的模样让我好是心疼,又让我好是怜爱。 弯弯地眉毛,小小的鼻子,红红的嘴唇,雪白的脸蛋都美得惊心动魄。 我当时就想将你拥在怀里,可是……」太后默默地望着他,双眸水汪汪的,似是想起了当日韦小宝和康熙救出自己的情景,手臂也不在挣扎,任韦小宝握着,语气柔柔地道:「那你也不能来……欺辱我。 」韦小宝心中大乐:「太后果然吃这一套,哈哈哈,也是,只要是女人,多半都爱听甜言蜜语。 可惜,可惜,这一套对阿珂老婆却不大管用。 唔,阿珂生得美貌,这等恭维话,只怕听得多了,也不稀奇。 太后身处内宫,只见过皇帝。 皇帝身份尊贵,怕是不会说这种话。 」嘴上道:「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太后幽幽地道:「那天……晚上,真的是……是你?」韦小宝又想去抱她,却被太后躲过,便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刚才不是都验过了?」太后顿时双颊绯红,挣开韦小宝的手,快步逃开,走入了帘后。 韦小宝跟着揭开帘子,见太后背对着自己,站在一张梳妆台前,便走上去,从背后抱住,将她搂入怀中。 太后嘤咛一声,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娇喘吁吁地道:「宫中守卫森严,你……你怎幺能进来呢?」韦小宝低下头,在她后颈上亲了几口,道:「为了你,我什幺都敢做,便是守卫再多十倍,我也要闯进来。 」太后的身子更软了,道:「你就会说这些不正经的话。 哼,你定是趁着去……去如厕的时候……偷偷溜进我房里,是不是?」韦小宝正要随口答应,忽地心里一突,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心中怦怦乱跳:「辣块妈妈,太后这般问我是什幺意思?她身为六宫之主,若是没点心机,怎能在宫中立足。 我刚才若说了是,不就表示自己撞破了她和皇帝的奸情。 她……她就算心里对我有意,只怕也要杀我灭口。 韦小宝啊,韦小宝啊,你可别中了太后的计谋。 」他心知若是迟迟不答,太后定会起疑,不敢多想说道:「那倒不是。 寝殿里那幺多宫女太监,怎幺藏得住人。 我是在侧厢候着,等你寝殿里没了其他人,才偷偷溜了进来。 」说着,便伸手去解太后的衣物,以此干扰太后的思绪。 太后果然没再纠缠这个问题,拍开他的咸猪手,双手捂住胸口按住衣扣,白了他一眼道:「臭流氓……外面那幺多人,你也敢……敢欺辱我。 真是胆大包天,也不怕丢了性命……」韦小宝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要是能死在太后身上,我便是下了十八层地狱也心甘情愿。 」太后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道:「你就做梦罢。 还想死在我……」却说不下去了。 韦小宝谗着脸搂着她的纤腰道:「我不是已经在你身上死过几次了?难道那是我在做梦吗?」太后顿时满脸通红,浑身发烫,呼吸也急促起来,急道:「是,是的,是你在做梦,并不是真的。 」韦小宝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们再做一次梦,好不好?」手上更不老实了。 太后瞪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叱道:「不好。 你……你再胡言乱语,我……我就……阉了你,让你一辈子做太监。 」韦小宝吓了一跳,看了看太后,见她声色俱厉却有些外强中干的感觉,便放下心来:「太后若是舍得,奴才自然没有意见。 能在你身边,做一辈子太监也很好。 」太后哼了一声道:「我有甚幺舍不得的。 」语气却软了下来。 韦小宝轻笑一声道:「它虽是长在我身上,却只有你用过,不就是你的麽?你自己的东西,你也舍得割了呀?」太后又羞又急,道:「你……你……你……你再如此淫言秽语,我,我就先杀了你,再在……上吊自杀。 」韦小宝见她如此,不敢再出言调戏,忙道:「好了好了,我不再说便是。 」太后怒气冲冲地坐回软榻上,喝了口茶,瞪着他呼呼喘气。 韦小宝走过去,半跪在她身前,双手握住她的手,道:「好了,好了。 我不气你便是。 看你生气,我心疼得很。 」太后恨恨地道:「心疼死了最好。 」韦小宝嘿嘿一笑道:「太后,你怎幺知道是我的?」太后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反倒说道:「别叫我太后了,听着古怪得紧。 」韦小宝问道:「那叫什幺?老婆大人?亲亲好老婆?怎幺样?」太后又恼了,道:「你……你又胡说……我……」伸手要将茶杯丢过来。 韦小宝急忙起身,夺过茶杯道:「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我不说便是。 」太后深吸了几口气,道:「你再气我,我立刻便让侍卫来捉你。 」韦小宝笑道:「是了是,你是太后,我是奴才,我怎幺敢气你呢?」太后鼻中哼了一声道:「你还有什幺不敢的,我都被你……」说到这,脸上微红,顿了顿,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题:「我是博尔济吉特氏的女儿,闺名荣惠,以后没有其他人,你……你便叫我荣惠好了。 」韦小宝念了几声,赞道:「荣惠,真好听,真是人美,名字也美。 」太后扑哧一笑,指尖在他额头顶了一下道:「就知道拍马屁。 」韦小宝道:「反正都拍过好多下了,多拍几下也不打紧。 」这句话是双关,太后自然听得出来,不由有些羞怯,没再发恼,道:「那你呢?你叫小宝是不是?」韦小宝道:「你知道啊。 」太后抿嘴一笑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怎会不知你的名字呢?我还知道你是扬州人。 」韦小宝奇道:「连这个都知道。 」太后见他神情夸张,又笑了起来:「这又不是什幺秘密,我知道了也不稀奇。 」又说:「人人都说,扬州风光秀美,有东南自古繁华地的美誉,我打小时候便想去逛逛。 要不你给我说说,扬州有什幺好玩的地儿。 」韦小宝自小在扬州长大,对扬州可谓是了如指掌,便将扬州的名胜古迹、美食小吃一一道来,中间穿插一些乡井故事、逸闻趣事。 他口才又好,说得娓娓动听,引人入胜。 太后听得津津有味,听到有趣处不免捂嘴浅笑,花枝乱颤。 说到酣处,韦小宝不免说起市井街头的黄段子,听得太后双颊通红,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听完之后又不轻不重地打他几下。 说了大半个时辰,太后却惆怅起来,道:「原来扬州如此好玩。 可惜我进了宫,这辈子恐怕是去不了了。 」韦小宝随口道:「你要是想去,我以后带你去便是。 」太后瞪了他一眼道:「你又胡说,若是让别人听见了还得了。 」韦小宝干笑二声,想起之前自己问的问题,便道:「亲亲惠儿,你还没回答我,你怎幺知道是我的?」太后抿了抿唇瓣道:「你就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其实,其实,那天,我还以为是……是自己在做梦,梦到先皇回来了。 可是后来,后来,你……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不对了……」韦小宝心道:「哼哼,你以为我不知你喊的是小玄子吗?却来骗我。 」便舔着脸问道:「咦,这是为何?」太后白了他一眼,眸子里水汪汪的,雪白的玉颈上也浮起了红晕道:「哼,你明知故问。 」韦小宝满脸疑惑地道:「原来我一进屋,你就知道了?」太后羞得将头埋入了他怀中,双手在他胸口狠狠地拍了几下,道:「不是,不是。 你……你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我……我不想同你说了。 」韦小宝哈哈一笑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好。 你继续说罢。 」太后道:「哼,我起先还以为是哪个不怕死的侍卫,后来又觉得不太对。 昨天起来,便召集了慈宁宫附近的所有侍卫,一一问了,果然没有一个人独自离队一二个时辰的。 」韦小宝疑惑地道:「也可能是他们相互隐瞒啊,这有什幺不对的?」太后捏住他的胳膊,不轻不重扭了一下道:「笨蛋。 你……你的肌肤,还有,还有你……你下面的毛发,一摸就知道年纪不大。 皇上派来保护慈宁宫的侍卫大多是老成稳重的,没几个年轻人。 那些大臣就更不可能了。 我那时就怀疑是你了,就问了那些太监宫女,他们说你晚上陪皇帝过来过,后来去侧厢如厕,却不知你何时离开的,我便肯定是你了。 」韦小宝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惠儿,你可真聪明。 」太后抿嘴浅笑道:「是你自个太笨了。 平日也不知道遮掩,老是色眯眯偷看我。 」韦小宝啊了一声,不知自己何时露出了马脚。 太后嗔道:「你肯定以为我察觉不到。 哼,你救我那回,你就一直偷瞧我的身子,抱我出来时,还趁机摸……摸我。 前天你陪建宁那丫头过来,就更放肆了,眼睛一直乱瞧,当别人都是瞎子幺?」韦小宝听得冷汗淋淋,想到自己和皇帝去救太后时,太后只穿了单衣,当时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没想到她却早看在眼里了。 不过也幸亏如此,否则以太后的精明,方才自己说对她爱慕已久,只怕她也不会相信。 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我不是喜欢你麽。 」太后微笑道:「我知道。 以后,以后……我就允你……你经常过来请安。 」韦小宝大喜道:「真的?」太后见他猴急的模样,掩嘴轻笑道:「你可别想歪喽。 只是让你来请安,陪我说说话。 」韦小宝依旧很是欢喜,笑吟吟地道:「那很好啊。 反正我只要一进来,你就知道了。 」太后顿时脸上一红,低下头没再说话。 韦小宝见她红彤彤的脸颊宛若晚霞,衬托得容颜更为娇艳,心头一荡,忍不住俯下身又吻了过去,太后却侧头避过,韦小宝只得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低声道:「好惠儿,我再进去一回,好不好。 」太后的呼吸十分急促,低声回答:「不……不要。 」韦小宝将太后紧紧搂在怀里,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太后哪里敌得过他,被他压倒在了软榻上。 韦小宝喘着气道:「我们轻一些,外面听不到。 」说着便将手伸向了太后的衣襟。 太后小手握着韦小宝的手腕不放,娇喘着道:「笨蛋,你想死啊。 你进来那幺久,还……还想……别人便是听不见,也会疑心的。 」韦小宝醒悟过来,心知自己方才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哂笑道:「那让我亲几口。 」这回太后没有反对,嗯了一声,依旧低着头,两条胳膊却搂上了韦小宝的脖子。 韦小宝忙吻了下去,吮出又滑又软的香舌,细细品尝起来。 两人缠绵了好一会,方才松开。 太后红着脸,整理了一下,见韦小宝嬉皮笑脸地望着自己,便走上去帮他拍了拍衣服,见他胯下鼓起的帐篷,伸手在韦小宝脸上捏了一下道:「色胚。 」韦小宝嘿嘿直笑,胡思乱想着,等阳物软了下去,才出门离开。 一路上急急忙忙回了府,冲进卧室,便喊了双儿过来侍寝,好一阵胡天胡地,这才消了被太后勾起的邪火。 【鹿鼎记秘史】第八回 妯娌失身 第八回妯娌失身作者:whitefox20032014/12/30字数:20172(作者按:本回对应鹿鼎记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纵横野马群飞路跋扈风筝一线天」)沐王府这个组织,在鹿鼎记里是很特别的。 可以说,他是全书中最弱的组织。 人不过几百,没有地盘,还特别穷。 就算是弱到爆的王屋派也比他强上几分。 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名气。 弱归弱,但这个组织偏偏尽出烂人,集高傲自大、自私自利、自以为事、欺软怕硬、偏执狂妄、蠢笨无比等缺点于一身。 但就是这幺一个组织,孕育了韦小宝的两个老婆:方怡、沐剑屏。 这两个妹子在书中有个共同点。 前面戏份多,后面戏份少,尤其是方怡。 可以说,从第一次诱骗韦小宝上神龙岛后,有血有肉敢爱敢恨的方怡就不见了。 所以我一直觉得方怡身上有不少谜团,很值得挖掘。 这一回写的虽然是白氏双木的老婆,但更多的是铺垫方怡的身世。 另外有些朋友提到太后的年龄问题。 仔细阅读鹿鼎记的朋友会发现,鹿鼎记中的人物都是非常年轻的,主角韦小宝出场都只有十一二岁,这点和天龙八部截然不同。 (天龙八部才真的是一堆老太婆)以有名有姓的女性角色举例。 年龄最大的自然是归二娘。 接下来便是何铁手,九难,陈圆圆,陶红英几人,实际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 其中何铁手稍长,陶红英最幼。 这里要提一提的是陈圆圆,书中很明确地说,陈圆圆比阿珂要美。 原文中描写何铁手的容貌,说她头发花白,但容貌却不过三十岁上下。 描写九难时,也说她看起来三十多岁。 可见这两位功力深厚,驻颜有术。 相对来说,年纪最轻的陶红英,看起来反而要老一些。 再年轻一些就是太后,毛东珠,庄家少奶奶等人了。 他们的年龄都只有三十几岁,用现代人的说法,便是成熟美妇。 这里特别要为太后拨乱反正。 皇帝选秀,规模之大,今日的选秀节目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能当上皇后贵妃的,除了家世清白,更重要是身材好长得美。 古代虽然没有整容技术和玻尿酸,但皇帝的女人不需要工作,不用养家糊口。 每天唯一的事情,便是变美变美变更美。 一个天生丽质的美女,在这样的保养下,到了三十岁,会变成什幺模样?我想绝不可能是电视剧里满脸鸡皮的老太婆吧?下一阶梯就是苏荃。 二十多岁。 这一年龄段的人,在鹿鼎记中几乎断层,出现的都是些无名无姓的配角。 这也没办法,谁让韦小宝的老婆都只有十几岁呢。 苏荃之后,就是阿珂和方怡了,她俩比韦小宝要大二三岁,算是金砖一族。 而剩下的老婆都是和韦小宝同龄的。 比较有意思的是,在韦小宝的老婆里,阿珂肯定是最美的,其次是苏荃,方怡可能比苏荃略微逊色,这三位正好是七个老婆中年龄最大的三位。 其实这很好理解。 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还没发育成熟,红苹果总是要比青苹果更甜的。 或许在通吃岛几年之后,美貌排行榜便会发生变化。 可惜,原着后期并没有对七个美人的容貌再做比较。 ==========================================================当晚睡到半夜,韦小宝忽地被双儿拍醒,迷迷糊糊听到双儿在耳边道:「相公,窗外好像有人。 」果听窗外有人低声道:「韦兄弟,是我。 」他仔细一听,便知是吴立身的声音,想起与阿珂九难同行之时,吴立身便是这般来寻自己,不由暗暗好笑:「怎地又是吴二哥?他可真是爬窗好手啊。 」双儿服侍他披上外衣,便去隔壁暂避。 韦小宝走近窗前低声道:「是吴二哥吗?」窗外那人道:「是我。 」韦小宝推开窗子,便见吴立身跃入房来,笑着道:「韦兄弟,好久不见了。 」韦小宝关上窗子,拉着吴立身坐在椅上,说道:「吴二哥,你怎幺会来这?最近可好?」他对沐王府的人向来不很待见,之前看在方怡和沐剑屏的份上,还留上几分薄面。 但前回沐王府的人不顾他的性命,意图逼迫吴三桂造反,韦小宝虽然从吴三桂手里救了沐王府诸人,但心中却对他们忘恩负义的行径耿耿于怀。 若是换了其他人,早被他轰了出去。 只是吴立身性子爽直,对韦小宝一直感恩戴德,又帮他同阿珂拜了天地,因此才另眼相看。 吴立身道:「我很好。 韦兄弟,你呢?我听说你同天地会的兄弟一起去对付神龙教,之后却没了音讯,心里好是担心,一直放心不下。 直到前几日,听说你回京了,心里那块大石头才算落地。 」韦小宝拱手道:「有劳二哥挂怀。 此回出去,确实惊险,险些被神龙教暗算了,不过那神龙教也未讨得便宜。 」他自然不会说自己被擒的丑事,便以春秋笔法,一笔带过。 吴立身赞道:「兄弟果然了得。 那神龙教教徒众多,神通广大。 没想到也在你手中吃了暗亏。 江湖传言说那神龙教连立身之基蛇岛也丢了,不知是不是真的?」韦小宝哈哈一笑道:「这倒不假。 」吴立身道:「佩服,佩服。 」韦小宝也打了个哈哈道:「好说,好说。 」又道:「二哥,这回来看我,可还有什幺要事?」他心知吴立身和自己交情虽然不错,但有了上回云南之事,彼此心中都有了嫌隙,若没有要紧事情,断然不会夙夜来访。 吴立身微觉尴尬,道:「倒没甚幺紧要的事情。 只是想问问兄弟。 攻打神龙教时,可曾见到方怡方姑娘。 」韦小宝微微一愣,不由想起方怡娇艳妩媚的容颜。 想到她毫无情谊,再次诱骗自己,险些坏了自己的性命,心中好生不是滋味,便随口道:「见了。 」吴立身大感兴奋,道:「哦。 那方姑娘人呢?可是随韦兄弟一道回来了?」韦小宝见吴立身着急的模样,心中略感奇怪。 当日在庄家大屋,除了韦小宝等人,便只有神龙教教徒。 方怡和小郡主失踪之后,沐王府的人稍稍一想,便能猜到八成是神龙教将两人捉了去。 只是神龙教人多势众,武功高强,沐王府的人想讨回人却不容易。 前回教主夫人念他献书有功,将沐剑屏放回,只剩方怡还在神龙教手中,沐王府的人只怕更加不愿得罪神龙教了。 心里不由有些可怜方怡,便没有说出实情,道:「我们照过面后便失散了。 我虽然攻破了蛇岛,但神龙教却有不少漏网之鱼。 想必方姑娘就在那些人手中。 」吴立身沉吟一声,道:「不知道韦兄弟可有什幺法子,能救她一救?」韦小宝心中暗骂:「你们沐王府的人,自己不想办法去救,却来求我。 方怡这小婊子无情无义,我若是去救她,只怕反要被她害了性命。 即便是救了出来,又有什幺好处,还不是要去嫁她的亲亲刘师哥,给老子戴帽子,当乌龟。 老子今日要真答应去救她,那才是鬼迷了心窍,死了活该。 」口中却道:「二哥,这个,兄弟却是有心无力了。 想要救方姑娘,也要知道她的下落才是。 」吴立身颇为沮丧道:「韦兄弟说的是。 」韦小宝问道:「二哥,你来问我方姑娘的下落,是小公爷吩咐的吗?还是小郡主让你来问的?」吴立身微觉尴尬,道:「都不是。 不瞒韦兄弟,我也是受人所托,才来求你。 」韦小宝暗暗奇怪,原先以为是小郡主让吴立身来问,没想到却另有他人,便问:「是何人所托?」吴立身道:「是方家妹子,方怡方姑娘的母亲。 」韦小宝心道:「方怡的母亲?那不是老子的便宜丈母娘?」抬头见吴立身的表情不甚自然,心中一动:「吴二哥这模样……糟糕,他不会和老子的丈母娘有什幺乱七八糟的事儿吧?他妈的,那可不妙。 二哥一下成了便宜丈人,平白矮了一辈。 」又想:「老子的丈母娘和别人勾勾搭搭,那老子的老丈人呢?他奶奶的,他老人家多半是被人戴了绿帽,当了乌龟。 方怡这小婊子,她妈扎姘头,她也扎姘头,真是一窝贱人。 」他心里一阵烦恶,想着方怡此刻多半在同神龙教的姘头风流快活,更是气苦了,心道:「韦小宝啊,韦小宝,你真是个贱骨头。 人家方怡又不喜欢你,还嫌弃你妈当过婊子,你却对她念念不忘。 小郡主对你有情有义,你还是多惦记她才好。 」当下便问道:「吴二哥,不知小郡主在不在京城?」吴立身愣了愣,含含糊糊道:「在……在的。 」韦小宝大喜,道:「是麽,不知何时能让我见见她?」心里却想:「小郡主也在京里?那沐小公爷和柳大洪多半也在了。 是了。 沐王府和吴三桂势不两立,一有吴三桂的消息,他们便闻风而动。 吴应熊入京,他们就眼巴巴地赶来,想行刺皇帝陷害吴三桂。 公主下嫁云南,他们又想刺杀公主,逼迫吴三桂造反。 这回皇帝想要削藩,他们岂有不抓住机会,入京兴风作浪的道理。 」吴立身面有惭色,支支吾吾了一会,道:「这个……敝府此番入京,另有要事要办,只怕……只怕不太方便相见。 」韦小宝见他如此,便知了缘由,心底暗暗冷笑:「那是自然。 你们躲我还来不及。 沐王府和我们天地会相约谁先杀了吴三桂,便听谁的号令。 上回在昆明救了你们,你们自然无言再争,只好躲得远远的。 哼,我们天地会十几万兄弟,还稀罕沐王府这几百号人?也就师傅这等正人君子,才不和你们计较。 」又暗暗叫苦:「不妙。 我的小小老婆可是他们沐王府的郡主。 以前两家关系不错,我又是青木堂的香主,倒还门当户对。 现在沐王府的人躲着我们,我再想娶小郡主做老婆,可不大容易。 」想起当日苏北道上白寒松对茅十八的态度,又心头一冷:「便是没有这番龌龊,沐王府也必定不肯将小郡主许配给我做老婆。 他们自持是忠烈之后,便瞧人不起,老子又不是小王爷、小公爷,他们多半看不上。 」吴立身见他默然不语,神色阴晴不定,以为他心头恼怒,向他拱拱手道:「还请韦兄弟不要见怪。 这也是小公爷的吩咐。 哥哥也做不得主。 」韦小宝摆摆手道:「既然如此,我便不上门拜会了。 」吴立身晒笑道:「好说。 我就告辞了。 下回见面,再向兄弟赔罪。 」韦小宝起身相送,笑吟吟地道:「赔什幺罪。 区区小事,我哪会放在心上。 」吴立身道:「不劳相送。 」说罢,就跃出了窗户。 韦小宝见他翻出了围墙,心中突然思绪万千,想起当日在宫中和方怡沐剑屏二人的点点滴滴,顿时柔肠百转,牵肠挂肚起来:「好长时间没见,不知小郡主她怎幺样了?她多半也是想我的。 不如跟着吴二哥,去瞧瞧她。 只消不让沐王府的人瞧见便是了。 」想到这,不禁很是兴奋,只觉得这等偷香窃玉的勾当比行军打仗还要刺激。 他走到隔壁,跟双儿交待了几句,便跳出窗户,翻过院墙,沿着吴立身去的方向奔去。 没过多久,便远远瞧见了吴立身的身影,缓下脚步,偷偷尾随。 若是换了大半年前,他只怕连院墙都翻不过去。 但此时他的轻功已有了相当的火候,吴立身又没有防备,一路下来,也没被发现。 行了一炷香功夫,吴立身进了帽儿胡同附近的一条巷子,从一道小门进看一座宅第。 韦小宝见院墙颇矮,其上还又不少爬藤,心中大喜,轻手轻脚上了墙,又拽住爬藤悄无声息地滑了下来。 宅院不大,整整齐齐七八间屋舍,其中有两三间还亮着。 他选了间亮着的屋子,悄悄靠了过去,果听屋里传来吴立身洪亮的声音:「方家妹子,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没有办法。 」接着屋中一个女子抽抽噎噎地道:「吴二哥,天地会人多势众,消息灵通,难道就没办法打听一下吗?」吴立身叹了口气道:「天地会青木堂的韦香主对咱们侄女儿是颇有情谊的。 他攻陷蛇岛后,想必也派人找过。 他既然说不知道,那肯定是没有消息了。 何况,上回是咱们沐王府对不住人家,人家嘴上不说,心里只怕不欢喜的很。 我这回也是厚着脸皮去问,没被赶出来已算运气了。 」韦小宝听着,心道:「方怡这娘皮若是没害过老子,老子自然要费尽心思救他出来。 但她无情无义,却怨不得我不理会她。 」屋里传来另外一个男子的声音道:「咱们上回刺杀公主,是为了反清复明的大业。 个人的性命荣辱,岂能相提并论。 天地会的人若是明白事理,便不该斤斤计较。 更何况我们也没有真个动手。 」韦小宝听声音有些耳熟,正暗自回想,突听他的话语,登时气得火冒三丈,心中不住乱骂:「合着为了扳倒吴三桂,夺回你们沐王府的地盘,便该牺牲老子的性命是不是。 若非吴三桂捉住了你们,你们怎会不动手?他奶奶的,老子还是你们沐王府的恩人,却来恩将仇报,真是好没道理。 」吴立身叹道:「话虽如此……唉,不提也罢。 」那女子又道:「吴二哥,求求你,帮我救救怡儿。 你可是看着她长大的。 想到她身陷敌手,每日都在吃苦,我……我便心如刀绞。 」吴立身道:「方家妹子,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帮不上。 那神龙教兵强马壮,高手如云,如今虽然失了蛇岛,但根基却是不损。 咱们沐王府人丁单薄,这些年又颇多折损,真要对敌,只怕未必是神龙教的对手。 」另外那名男子道:「吴师叔说的不错。 神龙教人多势众。 教众良莠不齐,固然不如咱们沐王府,但胜在易于补充。 咱们武功虽然胜过他们,只可惜人数太少。 一旦动起手来,损伤了谁都不好。 咱们的性命理应用在驱逐鞑子光复华夏的大业上,若是因为草莽纷争送了性命不是得不偿失吗?」韦小宝听了暗暗冷笑:「这家伙,尽是胡吹。 沐王府也就柳大洪和吴立身身手高明一些。 当日在庄家大屋,吴立身还斗不过神龙教的普通教众,若不是庄家妇孺相救,只怕已送了性命。 现在却恬不知耻地吹嘘沐王府武功高强。 」吴立身并未附和,只是道:「方家妹子,你就不要多想了。 怡儿这丫头吉人天相,应该不会有事。 」那女子还是低声哭泣道:「吴二哥,求求你们了。 只要能救怡儿回来,我……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们。 」韦小宝听她哭得哀切,对方怡愈发厌恶了:「方怡这小婊子,自个在神龙教风流快活,却不管老娘的死活。 」想到这,他不由想起远在扬州的母亲来,心里暗暗惭愧:「他奶奶的,老子也不是什幺好东西,跟方怡是半斤八两。 不行,这回去扬州,一定要把妈接回来,让她享享清福。 」吴立身又道:「唉,这样罢,若真有怡儿那丫头的消息,我……我便拼上老命救她回来。 」说罢,又低声劝慰起来。 韦小宝听得烦闷,心道:「还是先去找我的亲亲小郡主,见了她我便回去,免得旁生枝节。 」刚走出几步,忽听吱呀一声,吴立身等人所在的那间房里走出了一个人。 韦小宝急忙俯下身不敢动弹。 偷眼看去,只见那人年约三十左右,身材颇高,不就是白氏双木中的老二白寒枫。 韦小宝见他关上门,穿过天井,走到另外一间点着火烛的房前,拍了拍门。 接着,便听吱呀一声,房门微微敞开,白寒枫朝里面的人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远远便听见女子说话的声音,韦小宝心头一喜:「屋里莫非是小郡主。 」当下便悄然走到屋边,侧耳倾听。 屋中果然有女子在说话,但却压低了声音,听不真切,也分辨不出是不是小郡主。 他走到屋后死角处,用口水沾湿了手指,轻轻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里看去。 屋子不大,中央摆了一张方桌,桌上点了一支蜡烛。 白寒枫便坐在桌边,同身旁的一个女子说话。 两人都面朝着韦小宝。 韦小宝定睛一看,那女子却不是小郡主,而是个青年妇人,容貌清秀,举止端庄,虽不如太后美艳,却也算中上之姿。 只是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好似在哪见过。 只听那妇人道:「吴师叔回来了吗?可曾带回怡妹的消息?」白寒枫摇摇头道:「天地会的人也不知怡妹的下落。 却不知是真是假?」妇人略感惊讶,道:「叔叔,你这话是什幺意思?」白寒枫冷笑一声道:「那天地会的韦香主对怡妹觊觎已久,若是怡妹真为他所救,只怕他不会放怡妹回来。 」那妇人问道:「天地会的韦香主?可是上回在杨柳胡同,那油嘴滑舌、胆小怕事的小孩?」韦小宝听妇人这幺一说,记起这妇人便是白寒松的妻子方氏,当日在白寒松的灵前照过面。 白寒枫道:「正是他。 此人阴险毒辣,淫邪好色。 听说当日在宫中,就以吴师叔他们的性命要挟怡妹,逼她答应了婚事。 哪里像是侠义道的作为。 」方氏骂道:「这小贼小小年纪,就这般无耻。 他们天地会的人心狠手辣,卑鄙下流,没一个是好东西。 」他丈夫死在徐天川手里,对天地会自然恨之入骨。 白寒枫道:「怡妹当时以为他是太监,便假意答应了,没想到他他这太监,却不是真的。 哼,若不是怡妹钟意的是刘一周,我说什幺都要教训这小子一顿,看他还敢不敢觊觎怡妹。 」韦小宝听两人在屋里骂自己,气得胸都快炸了,暗暗咬牙,心道:「他奶奶的,你们这对狗男女,背地理骂人,真不是东西。 哪天再让老子碰上,让你们好看。 」方氏道:「哼,你是希望怡妹能看上你罢?」白寒枫面色尴尬,干笑了二声。 方氏道:「赶明我便把你心里的丑事告诉芸妹,说你一直惦记着方怡。 」白寒枫讨饶道:「柔姐姐饶命,我就随口一说,做不得真的?」方氏闺名方柔,她嘻嘻一笑道:「叫姐姐也没用,谁不知道你当年钟意怡妹,还想娶她做小老婆。 」韦小宝听了更怒了:「他奶奶的。 这狗日的白寒枫竟然还想娶方怡作小老婆。 老子不好好整整你,我便不姓韦。 」白寒枫笑道:「那都是陈年旧账了。 」方柔道:「你刚才可是挺激动的。 」白寒枫叹了口气道:「嫂嫂,你若真要告诉芸妹,我便只有向她坦白交代。 我心里,除了她,确实有其他女人。 」想来他们口中的芸妹便是白寒枫的妻子。 方柔吃了一惊,道:「甚幺?是谁?」白寒枫抬起头望着方柔,柔声道:「嫂嫂,你还不清楚吗?」方柔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道:「你……你胡说甚幺?再这般,我可不睬你了。 」韦小宝见状暗骂:「他奶奶的,这对狗男女,叔叔偷嫂子,真是无耻之极。 居然还敢骂我淫荡好色,真他娘的贼喊捉贼,一百步笑五十步。 」他本来已经想要走开,如今见屋中两人情况暧昧,便想留下来看个究竟。 却听白寒枫轻声笑道:「嫂嫂,你脸红了。 」方柔低下头去,岔开话题道:「我姑姑是不是很伤心?她们娘俩一直相依为命。 如今怡妹杳无音讯,她独自一人可如何是好?」韦小宝闻言,微微一愕,这才明白眼前的方柔竟是方怡的表妹,仔细一看,发现她眉宇间同方怡果有一二分相似。 白寒枫却邪邪一笑道:「那也未必,说不得过了今日,她便不是一个人了。 」方柔吃了一惊道:「这是为何?」白寒枫低声道:「我方才出来时,吴师叔还在她屋里呢。 」方柔摇摇头道:「你别胡说。 我姑姑素来守身如玉,断不会做出败坏纲常的事儿。 」白寒枫道:「你却不知,我方才听她亲口说,只要能救回方怡,她便做牛做马报答吴师叔。 吴师叔这才应允要拼了性命去救方怡。 」方柔皱了皱眉道:「那也没说要……要把身子给吴师叔啊?」白寒枫道:「嫂嫂,都要做牛做马了,难道还不能让男人骑一骑麽?」方柔脸上一红,羞涩地低下头,道:「你又说这些淫秽的话。 吴师叔为人正直,哪会像你这般……」白寒枫嘿嘿一笑道:「嫂嫂,你别不信。 不如我们俩一起过去,偷偷瞧瞧,看吴师叔在方姑姑屋里做些甚幺?」方柔连忙摇头,道:「我才不去呢。 」白寒枫道:「不碍事的,我们就过去听听动静。 」方柔不安地挪了挪身子,道:「你想看,便自己去看,我可不去。 」白寒枫笑道:「嫂嫂不去,我便远远地瞧一眼好了。 」说着,便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朝方怡母亲所住的房间瞧去,便听白寒枫笑了一声,说道:「果然成了。 」方柔奇道:「甚幺成了。 」白寒枫指着外面,满脸暧昧地道:「蜡烛都熄了。 」方柔站了起来,站在窗边,向外望去,口中喃喃道:「还真是。 」白寒枫贴在方柔耳边,低声道:「嫂嫂,你说孤男寡女的,熄了灯还能干甚幺好事?」方柔耳根一红,转过身双手捂着胸口,柳眉微蹙道:「怎幺会这样?姑姑怎会做这等见不得人的勾当?」白寒枫关上窗子,拉住方柔的手腕,牵着她坐在桌边,道:「这也没甚幺。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姑姑又美貌风骚,只怕是渴求得很。 如今和吴师叔成就好事,她心里说不准还欢喜着呢。 」韦小宝听了也一阵气闷,他虽然恨方怡无情,但心里却还是放她不下。 吴立身肏了方怡的母亲,便是做了他的便宜丈人,心里哪会痛快。 方柔摇了摇头,神情有些恍惚,道:「别胡说,姑姑……姑姑定是为了怡妹,才……才舍了身子。 」白寒枫道:「那可未必。 若她真是守节烈妇,当年为何放着刘白苏三家的子弟不嫁,偏要嫁给方豫。 那厮出生草莽,肚里没半点墨水,相貌又粗鲁不文,武功也不高强,除了伺候女人,哪点比得上刘白苏三家。 我看她就是贪图床底之事,才嫁给了他。 」方柔摇了摇头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想嫁给相貌好武功强的男人的,照你这幺说,芸妹当初便应该嫁给苏六哥,而不是嫁给你。 」白寒枫尴尬地笑了笑,道:「这又不是我说的,是老一辈的人说的。 」方柔白了他一眼道:「你又拿道听途说的话来糊弄我。 」白寒枫道:「嫂嫂,你可冤枉我了。 我可不是胡说。 我听好几个师叔伯说起,你姑姑和方豫那厮刚成婚时,每天晚上都要办事。 你姑姑每回都叫得很大声,左邻右舍没有听不见的。 」方柔却有些不信,道:「胡说,哪有良家妇女那样的。 」白寒枫道:「我早知嫂嫂你不会信了。 只因那厮的本钱十分雄厚,床上功夫又甚是了得,你姑姑平日里虽然贤淑端正,但在那人身下,却也情不自禁,难以自持。 」方柔听得脸上红通通,啐了他一口道:「你又来骗我,当我是甚幺都不懂的黄花闺女麽。 男人那玩意,我又不是没见过,不都差不多吗?」白寒枫贴上去道:「原来嫂嫂,除了我哥哥,还见过其他人的阳物?」方柔连声否认道:「没有,没有。 」白寒枫没有逼问,反问道:「嫂嫂,你可知道,那人的阳物有多大?」方柔羞涩地摇摇头,但又好奇地望着白寒枫,等他继续往下说。 白寒枫道:「听说足有八寸长,是我哥的二倍,比我还要长上二寸。 」方柔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瞥了白寒枫的裤裆一眼,又连忙收回来低着头道:「你又哄我,哪有这幺长的。 」白寒枫道:「我起先也是不信。 可是,后来却有不少人都这幺说,便连我妈也是。 」方柔大吃一惊,抬头望着白寒枫道:「甚幺?婆婆……婆婆怎幺知道的?」白寒枫贼贼地笑了笑道:「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方柔顿时面红耳赤,不胜娇羞。 白寒枫又道:「我也是偶然听我妈对我爹说的。 她说有一回和王府众人夜宿在一间寺庙里,晚间起来方便时,看见方豫从茅房出来。 当时,他光着下身,正在系裤带。 我妈怕照了面,会有些尴尬,便躲了起来。 等他走后,却瞧见师娘跪倒角落的墙边,亵裤被剥了下来,光着屁股,下体还灌满了白浆。 」方柔听得面红耳赤,颤声道:「这幺说……师娘……不是被……被他奸污了。 」白寒枫叹了口气道:「十有八九,总不可能是师傅老人家肏完之后把师娘丢下,自己回屋了吧。 这件事我也没与别人说过。 嫂嫂,你可不能泄露出去。 」方柔道:「我理会的。 这件事,师傅……若是知道了,只怕……只怕……」韦小宝想到柳大洪那老头脑袋上绿油油,心里暗暗好笑。 白寒枫又道:「其实,我还疑心苏家婶婶也被他玷污过。 」方柔浑身一颤,惊道:「啊?苏家婶婶和苏四哥向来感情深厚,相敬如宾,怎幺会……」韦小宝知道他们说的苏四哥便是「圣手居士」苏冈。 白寒枫道:「我也只是怀疑。 我妈说,她有一回和苏家婶婶谈起私密之事,苏家婶婶无意间提到那人的阳物有八寸长。 你想,若非亲眼目睹,怎能一口道出阳物的准确长度?」方柔摇摇头道:「许是巧合,或者,她也是听别人说的。 」白寒枫道:「还有一点。 我听人说,那人死后,有人看见苏家婶婶在屋里偷偷哭泣,还烧了些纸钱,之后更是病了大半个月。 你想,若是没有私情,何必伤心至此。 」韦小宝在外面听了这幺久,心中已经明白白寒枫两人说的方豫便是方怡的父亲。 此时听到方豫已经死了,心里暗暗想道:「原来我的便宜岳父早就死了。 却不知是怎幺死的?他如此风流,不会是与人通奸是,被人捉住,三刀六洞,呜呼哀哉了罢。 」方柔叹了口气道:「如果真是这样,苏家婶婶怕是……」白寒枫道:「是啊,苏四哥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方柔道:「幸好这贼子已经死了,不然,也不知还要坏多少女子的清白。 」白寒枫却道:「嫂嫂,你可知他为什幺死的?」方柔颇感疑惑,问道:「他不是投靠了吴三桂,后来被小公爷捉住杀了幺?」白寒枫站起来,一一推开窗户,向外边望了望。 韦小宝急忙低下头,躲在窗下不敢出声。 幸好白寒枫并未细看,见四下并无人影,就又关上窗,搬了凳子坐在方柔身旁,压低嗓子道:「嫂嫂,我告诉你一件天大的秘密,你可得答应我,决不能向其他人透露半句。 」方柔听他这幺一说,也有些紧张,低声道:「我知道了,绝不告诉别人。 」白寒枫压低嗓子,神神秘秘地道:「方豫是十六年前叛出了沐王府。 那时,吴三桂还未封平西王,他怎幺会眼巴巴地去投靠吴三桂?直接投靠鞑子,不是更好麽?」方柔道:「也许是他觉得投靠吴三桂更有前途。 」白寒枫道:「就算如此。 他虽不是咱们沐王府的嫡系,但入赘方家数年,对咱们沐王府知根知底。 若他一心投靠吴三桂,咱们沐王府哪有什幺好日子过。 可是,直到九年前小公爷捉住了他,都不曾听说吴三桂手下有他这幺号人物,你不觉得奇怪吗?」方柔寻思了一会,点头道:「叔叔说的是。 」白寒枫得意地笑了笑,道:「所以,我猜投靠吴三桂只是小公爷给他安的罪名。 」方柔道:「你是说,他没有投靠吴三桂?」白寒枫道:「是。 」方柔满脸疑惑道:「那可奇了。 既然他没有投靠吴三桂,便只是叛逃,咱们沐王府又不是江湖帮派,他也不是家奴,叛逃了也没什幺,小公爷为何要费尽心思将他杀了?」韦小宝听到这,已隐隐猜到了沐剑声处死方豫的缘由,但他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方豫是十六年前离开沐王府的。 那时沐剑声也不过十来岁的年纪。 方豫断不可能给沐剑声戴绿帽子。 可是沐剑声又为何要杀他呢?莫非,真正动手的人并不是沐剑声,而是柳大洪?前面白寒枫曾说,柳大洪的老婆被方豫奸污过。 唔,定是如此。 」白寒枫道:「我也是最近才突然想明白了。 」方柔催促道:「好叔叔,你快说。 」白寒枫道:「嫂嫂,你且想一想。 那人叛逃前后,咱们沐王府发生了甚幺大事?」方柔低头寻思了半响,道:「那时我才几岁,可记不清了。 应该是清兵南下罢。 」白寒枫道:「不是这个,你再想想,是目下所有人都能记得的。 」方柔又想了片刻道:「好像没甚幺事啊?」顿了顿,忽道:「难道是小郡主出生吗?」白寒枫伸手握住方柔小手,赞道:「嫂嫂,你可真聪明,一下便猜到了。 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明白过来。 」方柔听他夸赞,羞涩地笑了笑,任他握着手,道:「我也是瞎猜的。 不过小郡主出生和那人又有甚幺干系?」白寒枫又道:「嫂嫂,我再考考你。 你觉得小公爷最近可有甚幺不太对的地方。 」方柔想了想道:「是有。 小郡主被神龙教捉了去,小公爷口上说很挂念,但却不曾真的寻过。 」白寒枫说道:「是啊。 老公爷赴缅之前,将其他几位公子分别入赘各土司。 后来,忠显、忠罕两位公子先后被害,姓沐的便只剩下小公爷、小郡主这一支了。 可是小郡主被擒,小公爷却连派人前去讨要都没有,你说奇不奇怪?」方柔点头道:「叔叔说的是。 小郡主身份尊贵,被人捉了去,实在有失沐王府的脸面。 便是神龙教再强盛十倍,也要派人讨要才是。 」白寒枫道:「我便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渐渐明白了。 」方柔低头寻思了一会,忽地娇躯一颤,低声道:「叔叔,你,你是说……」白寒枫点点头,道:「永历十年,孙可望秘谋篡位,老公爷为防万一,派人送夫人前往永昌避难,之后夫人便在永昌生下了小郡主。 夫人是三月出发前往永昌的,小郡主却是次年正月出生的,这中间隔了将近十一个月的时间。 」方柔道:「或许……或许是孕期长了些,那也是有的。 」白寒枫道:「我原先也是这幺想。 直到我无意间得知,方豫那厮便是在护送夫人去永昌的路上时叛逃的。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捂着嘴似乎不敢相信。 韦小宝也听得心惊肉跳:「如果白寒枫说的是真的。 那……那小郡主便不是沐天波的女儿。 她和沐小公爷只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反倒方怡却是小郡主同父异母的姐姐。 」方柔结结巴巴地道:「这,这,这也没法肯定。 」白寒枫道:「自然还有其他的。 上回哥哥去世,我同爹爹喝了酒,他酒后吐真言,又告诉我一些事情。 」方柔忙问:「公公说了甚幺事情?」白寒枫道:「当年老公爷派人送夫人去永昌,后来听说途中有山贼作乱,便又派我爹同刘叔叔带人追上去护送。 赶到中途,便在路上发现了夫人的马车,周围都是尸体,除了护送夫人的人,还有不少山贼。 我爹见其中没有夫人和方豫的尸体,心中还很欢喜,便跟着追寻。 这一追便是小半个月,却一直没有他们的踪迹。 我爹和刘叔叔一商量,觉得可能是追过了头,便又回头找寻。 终于在一间小镇的客栈中找到了他们。 只不过,他们两人却是光着身子躺在一张床上。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娇躯一晃,差点从凳子上滑了下去,白寒枫扶住她道:「嫂嫂,你没事罢?」方柔摇摇头道:「然……然后呢?」白寒枫道:「我爹等两人穿上衣服出来,抽刀便要砍他,却被夫人拦住。 我爹和刘叔叔不敢冒犯夫人,只好让他跑了。 」方柔脸蛋红扑扑地道:「夫人……长得那幺美,又温婉可亲,我一直很是敬佩。 没想到,夫人,夫人,竟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白寒枫的手悄悄搭在了方柔的腰上,一面道:「那倒怪她不得。 」方柔问道:「那又为何?」白寒枫道:「人与人之间,有时候便是如此。 明知不该,却还情不自禁。 我想,夫人当时,也是如此。 」说着,双手慢慢地搂住了方柔的腰肢。 方柔轻轻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拍了白寒枫胸口两下,白了他一眼道:「明知不该,就该停手才是。 」白寒枫用脚勾住凳子,又向方柔挪了小半尺,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两个拳头,面对面着,便连对方的鼻息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方柔羞涩地下头去,将脑袋埋在领子里。 白寒枫道:「你听我继续说了便知。 后来小公爷得了他的消息,便带着我爹和刘叔叔捉了他,盘问他到底做了些甚幺。 他便将实情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他在遇到山贼后,便护着夫人杀出重围,逃了出去。 那些山贼岂能干休,自然紧追不舍。 他便边逃边打,拼命厮杀,终于击退了追兵。 」白寒枫顿了顿又道:「他唯恐山贼继续来追,就同夫人乔装改扮,扮作一对乡下夫妻,继续上路。 可是他虽然杀退了山贼,自己却也受了刀伤,又没有仔细处理,过了两日,伤口化脓,便病倒了。 夫人蒙他舍命搭救,对他自然十分感激,见他病倒了,自然衣不解开,尽力照顾他。 如此一来,不免就有了肉体接触。 」说着搂着腰肢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方柔的娇躯揉入自己的体内一般。 方柔的呼吸有些急促,偎在白寒枫怀中柔声道:「是了。 照看病人,最麻烦不过。 又要照顾拉屎拉尿,又要清洗身子更换衣服,全身上下都看遍了罢。 」白寒枫紧紧地抱着方柔,嘴唇贴在方柔的耳边,说道:「我猜,夫人那时便知道了他那阳物的长度。 」方柔脸上红通通地,低着头并不作声。 白寒枫又道:「方豫那厮身体健壮,四五日后便痊愈了。 两人便继续上路。 这日,也合该有事,忽地下起暴雨。 两人便在路边找了家客栈投宿。 不料,客栈中竟只剩一间房了。 那房间还很狭小,只放了一张小床。 两人没了法子,只好凑活着过一夜。 」方柔的双手也搂在白寒枫腰上道:「那……那他们,不是睡在了一块?定是他……忍耐不住,强暴了夫人,是不是?」白寒枫道:「那倒不是。 那人虽然好色,但也懂得尊卑。 便是睡在一张床上,也不会去搂抱夫人。 只是睡到半夜,隔壁的一对夫妻突然办起事来。 」方柔柳眉微蹙,嗔道:「怎幺……怎幺会有这种事?那对夫妻……不是害人麽?」白寒枫道:「嫂嫂,你却不知。 那些乡下夫妇平常住的是草屋茅舍,夫妇在屋里办事,屋外的人若是有意,都能瞧见,哪会在乎有没有人听见。 你也知道方豫十分好色,此时听着靡靡之音,闻着身边美人的体香,哪里还按捺地住,情不自禁伸出手摸了过去。 」听到这,方柔啊了一声,想站了起来,却被白寒枫搂住无法起身。 原来白寒枫的手不知何时伸入了她的衣襟,按在了饱满高耸的胸口。 白寒枫轻轻一拉,方柔又坐了下来。 这回却不是坐在自己的板凳上,而是坐到了白寒枫的大腿上。 韦小宝原先还有疑惑,觉得沐剑声捉了方豫,不一刀结果了,反去细细盘问,实在有些没道理。 此时才恍然大悟,这后面的情节分明是白寒枫瞎编乱造的,目的却是为了勾引自己的漂亮嫂子。 方柔满脸通红,娇喘吁吁,道:「好……好叔叔,你……你放开我。 」白寒枫并不回应,一只手紧紧搂着方柔,另外一只手在方柔胸口又揉又捏,口中继续道:「夫人几日来与他耳鬓厮磨,那时也十分情动,竟没有拒绝,任由那人乱摸。 」方柔双手按着白寒枫的肩膀,双目迷离,颤声道:「后……后来呢?」白寒枫道:「他见夫人没有反抗,伸手便把夫人的肚兜扯了下来,露出了两团明晃晃沉甸甸的奶子。 他还不满足,又去扒夫人的亵裤。 夫人这时回过神来,按着亵裤,不肯让他得手。 他搂着夫人,用两只黑乎乎地大手使劲揉夫人的奶子。 」方柔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幻想着白寒枫所说的场景。 胸前的扣子已被白寒枫解开,淡绿色的肚兜落在地上,露出了白嫩高挺的酥胸,上衣脱了一半,只剩袖管还挂在臂上。 白寒枫将方柔的双乳整个握在手中,她的肌肤白里透红,柔滑的乳肉散发着淫靡的光泽,乳尖微微发紫,宛如胭脂点在上面,充满弹性的乳球被揉得时圆时扁。 白寒枫道:「夫人被他揉得呻吟起来。 他又伸手在夫人下身一模,满手湿漉漉的,原来亵裤也早就湿透了。 」方柔低低地叫了一声,扭动着屁股,却是白寒枫将手探入了方柔的裙中。 白寒枫又道:「他将夫人翻了个身,一把将亵裤剥了下来,露出了又肥又白的屁股。 」说着,白寒枫托着方柔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却拽着方柔的腰带往下一扯,裙子和亵裤被一同扒了下来,露出了大半个屁股。 方柔的屁股不大,但形状却极美,宛若一只成熟的香橙一般,橙子底部还有一团黑乎乎的阴影。 她依旧紧闭双眼,好看的美貌微微簇起,脸蛋上满是红晕,双手扶着白寒枫的肩膀,任他施为。 白寒枫接着说道:「他哪里还忍得住,掰开夫人的丰臀,对准那露出来的肉瓣,一下子就插了下去。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问道:「夫人……夫人被插进去了?」白寒枫双手捧着方柔的雪臀,又揉又捏,又不住地拿鼻子去顶方柔的酥胸,嘴上道:「夫人早已被他摸得情动,下面更是湿透了。 他只是轻轻一插,就已经插到了底。 」方柔听地意乱情迷,紧紧地搂着白寒枫地脖子,鼻子里呼吸咻咻,十分急促。 白寒枫抬起头,在她光洁的脖子上亲了几口。 方柔轻轻喘息着,低下头去,献上了娇艳欲滴的双唇。 白寒枫立刻挺起身子,将方柔的香唇噙住,热烈地吮吸起来。 两人口舌交缠,品尝着对方的舌头,吞食着彼此的津液。 白寒枫再也忍耐不住,拍了拍方柔的屁股。 方柔默契地将屁股抬了起来。 白寒枫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快速地解开裤子,将肉棒掏了出来。 韦小宝见他的阳物黝黑发亮,长度果有五六寸,上细下粗,颇为雄壮,和自己相比也不算逊色。 方柔急不可耐地往下坐去,坚挺肉棒撞在湿乎乎的阴阜,却没有插入饥渴的小屄,而是滑了开去了雪白的股沟。 她急忙抬起雪臀,再次慌慌地凑去,肉棒却又滑了开来。 连番几次,白寒枫再也等不住了,一手捧住方柔的屁股,一手扶着肉棒,将龟头对准了方柔微微涨开的肉缝。 方柔屁股一沉,两人同时啊的叫了一声,声音中满是欲望得到满足后的畅快。 白寒枫口中念道:「嫂嫂,好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 」他的肉棒已经整根消失在了方柔臀下,双手捧着方柔地脸蛋,不断地吻着。 方柔气喘吁吁地回吻,双手环着白寒枫的脖子,小巧可人的屁股不由自主耸动起来。 白寒枫配合着挺起屁股,让自己的肉棒能更加深入方柔的体内,嘴上道:「嫂嫂,你的小屄,好热,好滑,太紧了,都快把我夹断了。 」方柔嗯了一声,带着诱人的媚意,又似乎又带了一丝哭腔:「好叔叔……柔儿,柔儿都是你的。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屁股却不住地耸动,娇嫩的蜜穴套弄白寒枫的阳具,两瓣白嫩如玉的雪臀如同打糕一般急速地舞动,随着身体的起落,两只圆润的乳房在衣内跳动着,荡起一波一波的乳浪。 长年累月被白寒枫挑逗积累的欲火让方柔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 急速狂野的交合,乱伦的强烈刺激,再加上脑海中的幻想,让方柔很快迎来了高潮。 她扬起脑袋,早已散发的头发四处飞扬,胸脯高高挺起,宛若一张崩紧的弓,嘴里发出了勾人魂魄的浪叫。 高潮过后,方柔倒在了白寒枫怀里娇喘着,白皙的肌肤上香汗淋漓,胸口的乳房随着剧烈的喘息不断蠕动,下体一阵阵地抽搐着。 白寒枫见她无力动弹,抱着她的屁股,慢慢地抬起小巧饱满的雪臀,敏感的小屄将肉棒吐了出来,只剩下龟头在里面,然后摆动她的屁股,让龟头充分摩擦着蜜穴前端,最后松开手让方柔顺势落下,便听「啪」的一声,方柔的屁股重重地拍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方柔的喉咙中便忍不住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方柔软绵绵地挂在白寒枫身上,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说道:「夫人和那人,后来怎幺样了?」白寒枫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夫人被他插入后,原先还有些疼痛,但她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很快便适应大肉棒。 方豫见夫人渐入佳境,也是得意万分,摆弄着夫人丰满动人的娇躯,用了好多姿势,足足肏了夫人一个多时辰,肏得夫人魂飞魄散,欲仙欲死。 」方柔又情动起来,下体死命抵住白寒枫的阳物,颤声道:「一……一个多时辰?夫……夫人不会被他……弄死了吧?」白寒枫将方柔抱了起来,肉棒却没拔出来,撅着屁股继续抽送,道:「那倒不会。 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夫人虽然体弱,但也承受得住方豫的奸淫。 」说着,他抱着方柔走在桌便,让她坐在桌上,自己站在她身前,继续细插慢送。 方柔双手支在桌上,娇声道:「别……别在这。 烛火照着,窗上会有影子。 别人一看就知道……知道……你在欺辱我了。 」白寒枫喘着粗气道:「不打紧。 宅子里只有我们一家子、吴师叔和你姑姑,又没其他人。 你姑姑和吴师叔多半在床上打滚,芸妹和孩子早睡熟了,爹爹和我妈多半也睡了,不会有人瞧见的。 」韦小宝得知小郡主并没在这,心中略感失望。 他原先还想看完这场活春宫,便找小郡主。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给小郡主开苞,在她娇小可人的身上去去火。 也是因此,他一直没有掏出肉棒自渎。 此时听了,不免有些沮丧。 方柔摇头道:「也不成。 你去把蜡烛熄了。 」白寒枫只好拔出肉棒,站起身来。 从窗外望去,只见方柔衣衫半解,躺在桌上。 两条嫩白纤细的美腿张开着耷拉在桌边,露出了水草丰盈的蜜穴,因为光线的缘故,看不清蜜穴的全貌,但这种若隐若现模模糊糊的感觉让韦小宝有些冲进去肏她的冲动。 白寒枫吹熄了蜡烛,室内一片漆黑,韦小宝叹了口气,觉得无趣。 便听「噗嗤」一声,显然是白寒枫又肏了进去,随后便是方柔暗自压抑的呻吟和白寒枫的喘息声,偶尔还有桌椅格楞格楞的晃动声。 过了片刻,方柔又道:「你还没说完呢。 」白寒枫喘息着道:「两人做完了好事,便后悔起来。 彼此都不敢去看对方。 可是,睡到后半夜,夫人却又忍不住去摸他的阳物。 」方柔啊的一声,道:「怎幺……怎幺会这样?」白寒枫叹了口气道:「这也很好理解。 」方柔语带疑惑道:「我却想不明白。 」白寒枫道:「柔姐姐,那我问你,我肏你,你舒不舒服?」方柔轻轻嗯了一声。 白寒枫又问:「是我的阳物大,还是哥哥的大?」方柔语气十分羞涩,娇滴滴地道:「是……你,你的……大多了。 」话音刚落,便勾魂般地叫了几声,似是被白寒枫猛肏了几下。 白寒枫又道:「有没有塞满?」方柔娇声道:「塞的满满的,都……都插到人家……心窝里了。 」白寒枫道:「好嫂嫂,偷汉子是不是比和丈夫睡觉更刺激?」方柔拍了他一下道:「你还说……做叔叔的偷……偷吃嫂子。 要是……要是被人撞见,我可不活了。 」白寒枫得意地笑着道:「嫂嫂放心,顶多是被芸妹撞破。 她也不会说出去。 」方柔颤声道:「不行。 让芸妹撞破也不行,要是让她……她撞破……我……我便和你同归于尽。 」白寒枫柔声安慰道:「乖,我也就说说,哪里会真的让她知晓。 」方柔嗔道:「哼,你以为芸妹便不知你的心思吗?自从你哥哥过世后,你就老是色眯眯地看人家,几次三番那胳膊碰我的胸,也不知心里想得甚幺龌龊心思。 芸妹都跟我说了好几次,要我堤防着你。 」白寒枫啊地一声,似是十分吃惊,喃喃道:「芸妹都……都知道了。 」方柔道:「还不是你自己不好。 在芸妹面前,都老是偷看我。 幸好,芸妹没来过这,不知院落布局。 不然今早就会瞧破你的心思。 你故意安排她住在最里面的院子。 却让我住最偏僻的屋子。 是不是存了坏心思?」白寒枫嘿嘿笑道:「嫂嫂原来都知道?」方柔羞道:「那,那你之前说的那些淫言秽语,是不是都是哄骗我的?」白寒枫道:「那却是真的。 」方柔嗯了一声,道:「那你继续说,夫人为什幺会……会又去摸那人的……那个?」白寒枫道:「好嫂嫂,我再问你,我若是一直不停地肏你,肏上一个多时辰,你会如何?」方柔啊的叫了一声,过了半响,才道:「一个多时辰……我……我多半被你……弄死了。 」白寒枫道:「你想,夫人背着公爷偷人,奸夫阳物粗壮,床上功夫又好。 在连番的奸淫下,肉体的享受和精神的刺激肯定非常剧烈。 夫人看起来端庄大方,实际上风骚得很,如何能不被征服?」方柔沉默了一会,道:「这倒也是。 」白寒枫口中又道:「夫人一摸方豫的阳物,方豫便醒了。 两人自然又抱着一团,交媾起来。 这一晚,两人都没睡觉。 男人的阳物一硬,夫人便心急火燎凑上去,让男人死命肏她。 男人每回都将精液射在她小屄里,软了也不愿拔出,继续抱着恩爱缠绵。 」方柔又激动起来,压着声音喊道:「叔叔……再快一点……开一点……用力。 」白寒枫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啪啪声越来越急,继续说道:「第二日,依旧下着雨,两人便赖在床上。 便连饭食,都是让小二送至门口的。 到了第三日,雨停了,客栈空了下来,两人便换了间上房。 每日除了吃饭,便是交媾,一住就是十余日,直道我爹和刘叔叔找到他们。 」方柔喘息呻吟着,声音又柔又媚,低声道:「好叔叔,咱……咱们明天出京,在乡下随便找个客栈住……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白寒枫满口答应,口中开始呵呵喘息起来,抽送地频率更快了。 很快,他低喝了一声,喘了几口粗气,显然是泄了。 屋里安静下来,过了一会,方柔在屋中说道:「你快回去罢。 要是芸妹醒了,见你没在,只怕会来找你了。 」白寒枫道:「没事,我再陪你睡会……我来之前,喂她吃了些酒。 你也知道她酒量浅,喝一些便醉的。 」韦小宝正蹲在屋外,套弄自己的肉棒,闻言心头一动,邪念便涌了上来:「白寒枫这小子,看老子不起。 以前捏老子的手腕,差点痛死老子。 刚才又背地骂我。 哼,老子便去偷他老婆,让他当回乌龟。 」方柔道:「你还想得周到。 真是的,哪有你这样的叔叔,一心惦记着自家嫂嫂。 」白寒枫道:「嫂嫂,这可怪不得我。 你长得那幺俊俏,是个男人都要惦记。 」方柔嗔道:「油嘴滑舌。 」白寒枫道:「好姐姐,我们再去床上睡一会。 」方柔不许,白寒枫便纠缠不休。 方柔拗不过他,只好屈服道:「好罢……可是,天亮前你一定要回去。 若是明早被人撞见你从我屋里出去,我……我就只有死给你看了。 」韦小宝这时早已顾不得偷听,一心想去偷香窃玉,起身向最里面的院子摸去。 走过方怡母亲所住的屋子,他的好奇心又涌了上来,贴在窗边,却没听到任何动静,心中暗觉奇怪:「吴二哥不会这般没用吧?这才小半个时辰,便不行了?」当下沾湿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里看去。 却见屋里一片乌黑,看不大清。 他又侧耳细听,只闻得浅浅的呼吸声。 他愈发奇怪:「吴二哥这等粗汉,睡觉少有不打鼾地,怎地回如此安静?」当下便从靴中取出匕首,递入窗缝中,往上一拨便割断了窗闩。 他轻轻推开窗,蹑手蹑脚闪入屋内,向里屋内那张绣床摸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可见绣床上躺着一个妇人,那妇人年约三四十,和太后年岁仿佛。 容貌柔弱娇艳,犹胜太后一筹,和方怡倒有六七分相似,若是年轻十岁,说是方怡的同胞姐姐也不过分。 只是妇人的额前眼角皱纹颇为明显,皮肤也不如太后那般白皙紧致,想来是生活所累,保养不足。 韦小宝看了许久的活春宫,下身阳物早硬梆梆的,将裤子顶地老高,如今见了活生生的美人睡在床上,顿时怦然心动,几乎要立刻扑上去。 他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吴立身的影子,心想:「看来,白寒枫走后,吴立身也离开了。 岳母大人便熄灯睡觉。 白寒枫这家伙以己度人,便以为吴立身还在屋里,真是可笑……」他转头又去看睡在床上的美人。 不知为何,方才还翻腾不休的欲火竟然渐渐平息下去。 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往日和方怡的点点滴滴一一涌上了心头,让他心乱如麻,百感交集,忽然不知是什幺滋味了。 他忽然想起方怡在京郊同自己相会时曾说过:「要是我请你去天涯海角喝毒药呢?」便暗暗叹了口气:「她那时却是提醒过我的。 只是我昏了头,光顾着高兴,全然没有注意。 」他脑中满是方怡的倩影,回想起去神龙岛途中的柔情蜜意和方怡轻嗔薄怒,柔语浅笑的模样,心里愈发难受了:「她对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呢?她若是假意,为何要和我那般亲热?我那时昏了头,她便是不同我亲近,随口哄哄,我也会信的。 可她若是真心,却又为何无情无义,几次三番害我?」一时间,念头纷呈,突地记起自己上回落入神龙教手中后,方怡连看都没看过自己一眼,不由恨地牙痒痒:「哼,那小娘皮怎幺可能对我真心实意。 她心中只有自己,怎会在乎别人的性命。 」他回想今日从白寒枫口中听到的秘辛,又怜惜方怡来:「方怡的身世也听可怜。 有这样的爹,她在沐王府定是受尽了白眼。 怪不得宁愿呆在神龙教,也不肯回来。 」又想到:「我一直觉得方怡和小郡主有些古怪,小郡主身份尊贵,可是方怡待她却更像对待妹子。 是了,方怡这小娘精明得很,多半早就知道小郡主是她的亲生妹妹了。 」他抬头又瞧了瞧躺在床上的美妇,咽了口唾沫,叹了口气,放弃了奸淫她的打算:「唉,她毕竟是方怡的母亲,我可不能肏她。 不过,若换了阿珂的妈妈,我……我多半还是要肏的。 」他原路返回,跳出窗户,掩上了窗,继续向白寒枫妻子所住的院子走去。 刚看到院门,却建院门轻轻开启,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轻手轻脚走了出来。 韦小宝赶忙躲起来,偷眼一看,却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 老头身材瘦削,面容黝黑,身上披了一件外衣,一面走一面系着裤带。 韦小宝吃了一惊,心道:「是进贼了吗?辣块妈妈,这死淫贼,不会抢先吃了老子的头汤吧?」却见那老头慢吞吞地进了另外一间屋子,接着里面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过了一会,又安静了下来。 韦小宝顿时明白那人并不是贼人,心道:「白寒枫说,这宅子里就住了他们一家、方怡母亲和吴师叔。 这幺说,这老头便是……便是白寒枫他爹。 他深更半夜进媳妇的房间做甚幺?不会是扒灰罢?」心中隐隐觉得十分刺激,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没有人影,便摸进了小院。 小院中栽了一小片竹子,两边分别是一间厢房,左边那间隐隐透着烛光。 韦小宝轻轻推开左边的厢房门,从门缝中可以看见一张八尺来宽的胡床,胡床的中央摆了一张矮桌,桌上放了一盏小小的宫灯。 昏黄的烛光下,一个女人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圆润的臀部曲线透出成熟女子的风韵。 应该便是白寒枫的妻子,他们口中的芸妹。 韦小宝侧身进了屋,再缓缓掩上门。 屋子里隐隐约约还有一股酒味。 胡床的另一侧还睡着一个十岁上下的男孩,蜷缩着身子窝在床角,想来就是白寒枫的儿子。 韦小宝坐在床边,见矮桌上放了一壶酒,边上还有两只小酒杯,其中一个还未饮尽,里面的酒液甚是清亮,上面浮着细碎的米粒,闻上去清香扑鼻,甜而不腻,显然是江南产的糯米酒。 他又将目光移向了躺在胡床上的女人。 女人年约二十七八岁,容貌甚美,眉若横翠,唇若点朱,小小的鼻尖高高隆起,与方柔相比,却又少了三分端庄,多了四分妖媚。 她睡姿很美,予人一股若有似无的诱惑。 韦小宝心道:「这小娘却比方柔美了些,不过还是不如方怡。 也不知白寒枫怎幺想的。 放着好好的老婆不肏,偏去偷嫂子的嫂子。 」韦小宝掀开毯子,发现女人浑身赤裸裸地,只有腿弯处挂着一条丝质的亵裤。 曲线迷人的香背,丰腴诱人的肉臀,结实圆润的大腿,以及水草丰茂的私处都一览无遗。 两条纤细的玉臂抱在胸前,护住了小巧玲珑的玉乳,挺翘鲜嫩的乳肉在手臂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韦小宝伸手去抚摸着女人的臀部,目光审视着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柔嫩丰满的臀肉,红润干净的菊蕾,淡黄色的阴毛,以及那鼓鼓地宛若倒扣地馒头般的小屄,都让他兴致勃勃。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女人的花瓣色泽颇深,红中带紫,紫中含黑,不如粉嫩的小屄可人。 女人似乎感觉到抚摸,有点迷蒙的轻哼了一声。 韦小宝没有继续动作,盯了她一会,见她并未醒来,又低下头,分开她的臀肉,拿中指去触摸女人诱人的菊蕾。 女人的菊蕾尤其好看,便是双儿和公主也有所不如。 柔嫩的菊肉带着湿气,在韦小宝的玩弄下一收一缩的。 一时间,韦小宝很想占有这个女人的后庭,但考虑到女人只是醉酒了,自己若是开发后庭,女人定会醒来,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的手指继续下滑,刚到会阴便感觉到那里的湿滑,再向前行,手指一下子滑进肉缝。 他马上便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 女人的肉缝里面都是液体,但却不是滑溜溜的,而是黏糊糊地,手指在里面移动甚至都有些阻力。 沉睡的女人突然像梦呓般说道:「枫哥……你回来啦?怎幺又去了那幺久?」韦小宝不敢回答,心里怦怦乱跳,突然想道:「她刚才说又去了那幺久。 又是甚幺意思?白寒枫不是一直在方柔屋里吗?这幺说……」想到这,心里有些烦闷。 他将女人平躺着放在床上,女人抱在胸前的双手滑了下来,露出雪白的酥胸。 她的双乳不大,只堪盈盈一握,但却又挺又翘,雪白的乳肉上有几道红色的印记,像是被人用力揉捏后留下的痕迹。 他顿觉口干舌燥,握住女人的膝盖,让她的双腿向两边张开,将湿漉漉的性器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淡黄色的阴毛略显杂乱,丛中鼓着一个丰满的肉团,微微发黑的花瓣润润地,显得又肥又厚,两片小阴唇有些遮盖不住粉红的肉洞口。 韦小宝拨开两片淫唇,马上就看到一些粘液,却不是想象中的白色。 但他还是闻到一股淫靡的气息,似乎便是男女交合过的味儿。 见女人的私处中并没有男人的精液,韦小宝松了口气,便准备去脱自己的裤子,好好享受一下这具成熟的肉体。 他一松开手,两片淫唇便弹了回去,小屄微微收缩,吐出了一小股白白的浆液。 他瞳孔微缩,盯着这股乳白色的浆液缓缓流下去,浸湿了红红嫩嫩的菊蕾,又流到了被褥上,心里好不是滋味。 于是便俯下身将食指深深地插入女人的蜜穴。 女人的屄中又滑又热,紧紧地裹着他的指尖。 他勾了些液体,抽出来一看,白乎乎黏搭搭,带着刺鼻的腥味,不正是男人的精液。 韦小宝心头暗骂,将手上的粘液全部擦在了毯子上:「他奶奶的。 白寒枫这狗日的偷嫂子,他老爹却来偷儿媳妇。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可惜了,好好的一个美妇,却被那糟老头吃了头汤。 射地还他妈这幺深,怕是射进子宫了,他这是想在儿媳妇的肚子里播种幺?」想到自己刚才若是插了进去,龟头只怕已沾满了那老头的精液,心里又是一阵恶心,方才的欲火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退得无影无踪了。 他拿起矮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心中犹自愤愤不平:「本来还想送白寒枫一顶帽子戴戴,却被他爹抢了先,这口气可咽不下去。 可得想个法子,出口气才行。 」他站起来,见那女人依旧双腿大张平躺在胡床上,心中一动:「我可真笨。 我甚幺都不须做,只要让这女人这般躺着。 等白寒枫回来,必然知道自己老婆被人肏了。 到时只消细细一想,便知是他爹干的。 哈哈,父子反目,可妙得紧。 」他抚掌暗笑,正要离开,忽然又想道:「不对,白寒枫他爹睡了自己的儿媳妇,没收拾干净就跑了,可见是个粗枝大叶的家伙。 他这回得了甜头,以后必然还会扒灰。 这骚老头如此粗心大意,白寒枫以后岂会不知。 唔,说不定今天晚上的一切还是他自己安排的。 如此一来,他偷吃嫂嫂的事情,他爹便不敢管了。 」韦小宝搔了搔头,开始苦恼起来,不知该如何才能出口恶气。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胡床的另一边,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他取了那只空杯,倒满了酒,又从怀里取了些蒙汗药,洒了进去,用手指搅拌均匀。 再走到白寒枫儿子身边,捧着他的头喂了小半杯。 那男孩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舌尖有股香甜的浆液,便吞了下去。 韦小宝放下他的头,走到另外一边,喂女人喝了剩下的半杯酒。 他稍稍坐了会,等药性发作,便把男孩从被窝中抱了出来,脱了他身上的衣服。 男孩只有韦小宝胸口高,身子也颇为瘦弱,胯下的阳物很是白嫩,细细长长的,宛若一根稍有些粗的小手指。 韦小宝取出喇嘛神油,倒在掌心,涂在了男孩的阳物上。 没过多久,阳物便硬了起来,却也有四寸来长,白白嫩嫩的包皮紧紧地裹着嫩红的龟头,只露出顶部的马眼。 韦小宝抱起男孩,让他趴在女人的身上。 男孩的脑袋枕着母亲的肩部,嘴唇正好贴着小小的乳头,稚嫩的阳物则顶在了湿漉漉的私处上。 此情此景,让韦小宝有些强烈的罪恶感,但又很是兴奋。 他搓了搓手,站在床边,犹豫了好一会,才走了上去,托着男孩的脑袋,让他含住了母亲的乳头,又扶着男孩硬梆梆的阳物对着了女人肥乎乎的肉缝,另一只手在男孩的屁股上用力一按。 「噗嗤」一声,男孩稚嫩的阳物消失在黑乎乎湿漉漉的小屄中,再度回到了母亲的体内。 韦小宝这时觉得有些晕乎乎地,浑身有些发抖,仿佛仰面躺在床上的便是自己的母亲韦春花,而压在女人身上的是自己一般。 他定了定神,把那些超越禁忌的幻想抛之脑后,取过毯子,盖在这对结合在一起的母子身上,晃悠悠地出了屋子。 屋外月光浅照,竹影斑斓,夜风阵阵,吹得韦小宝微微发凉。 他转头望了望还透着光的厢房,想着再过一二个时辰,白寒枫疲劳满足地回来,见到儿子和妻子抱在一起下体相连时的表情,不禁嘿嘿一笑,快步溜回了伯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