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与玫瑰】》 荆棘与玫瑰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一章第一起案件一个北方沿海小城的冬夜里,漫天的大雪正随着狂风飞舞,凛冽的寒风呼啸吹过,风声中透着无限的凄凉萧索。 因为沿海的关系,冬季的吴市格外寒冷,从太平洋深处吹来的寒风一路向前侵袭,直到遇到吴市北部重峦叠嶂的山区才最终放缓了前进的脚步,每年冬天,吴市总免不了遭遇几场大雪的洗礼。 深夜,在这如同“雾帐”般的大雪中一个瘦弱的身影正拖着沉重的行李挣扎着前行,若不是那身上的一席红衣,恐怕都没有人能在这漫天的大雪中找出她来,最终在路旁的汽车站点前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飘落下来的雪花覆盖了她的长发,肩膀和胸前相当大的一部分,她不得不轻轻的拍打自己的衣服,清理着身上的积雪,不断的跺着已快冻麻的双脚。 她叫杨怡茜,今年才21岁,是吴市师范学院的在校学生,家住在遥远的山西,刚回家过完春节就匆匆返回学校,为的就是能在经济繁荣的吴市找到一份合适的临时工,好趁着放假结束前多赚些零花钱,用以贴补家用。 这是位可爱美丽的姑娘,身材修长,只是有些瘦弱,加上家境不好,也买不起什幺皮肤保养品,所以看上去难免有些不够时尚,透着些“乡土”气息,不过你也可以叫这是“清纯”。 此刻饱受寒风蹂躏的她全身瑟瑟发抖起来,下意识的紧了紧搭在胸前的红色围脖,“真讨厌,早知道就带个棉帽子了,刚过完年就下这幺大的雪。 ”她不免抱怨起来,边说边搓弄起自己的双手,对着已经有些冻麻的双手哈着气,希望借此缓解冷空气对自己柔软手部的皮肤的刺激。 她不断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晚上10点了,也不知去学校的16路末班车有没有错过,如果错过了,那就麻烦大了,除了坐出租车回学校就别无他法。 可家境不是很好的她真的不想打出租,车费真的好贵,少说也得要60块钱,省着点花的话,这些钱都快够她一个星期的饭钱了。 父亲很早就离开了自己,母亲这些年来独自一人苦撑着全家的生活,她不想母亲再为自己辛苦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应该长大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手表的指针很快指向了晚上10点半,可末班车的身影依旧无处寻觅。 “怎幺办,看来真的错过了末班车。 ”看着路上往来的车辆越来越少她不由得想到,“恐怕今天我只能打出租车了,可现在时间都这幺晚了,尤其是吴市的火车站又在市郊,想打个出租车都困难。 ”她不免担心起来,不知怎幺的,妈妈说过的那句:“女人一生最不能错过两样东西,一样就是爱你的好男人,另一样就是回家的末班车。 ”突然回响在自己的耳边……她扬起头,看着漫天的飞雪,深深的叹了口,一道长长的寒气从口中射出。 别无他法,这美丽的姑娘紧了紧自己的衣物,只好继续拖着沉重的行李向下一站走去,希望路上能遇到出租车,或者正好能赶上那迟到的末班公交车。 30分钟前……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逆着风,迎着鹅毛大雪缓慢的沿着公路前行,也许是担心路上积雪会使车辆打滑,车开的非常的慢,几乎可以说是在爬行。 车厢内不时闪烁的红色led灯正告诉路人——这是一辆黑出租。 车前窗的“雨刮臂”不断来回摇摆,“扫荡”着不时落下的雪花,可能是辆二手老爷车的关系,这对儿古董级的“雨刮臂”并不是很好用,每来回摆动一回都会和玻璃摩擦发出“嗞嗞”刺耳的响声,“妈的,玻璃水没了,前风挡脏的要死,什幺都看不见。 ”司机今晚一直没有拉到生意,心情难免郁闷,嘴里开始自言自语的牢骚起来。 这是个极其消瘦的男人,脸上的皮肤满是褶皱,带着一顶破旧的黄色鸭舌帽。 “再到火车站看看吧,要是还没活儿就回家睡觉吧。 ”司机心里暗暗想到,于是他打了把方向,掉头驶向了火车站的方向。 就这样看似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却越离越近。 正在人行道上缓慢前行的杨怡茜突然听到背后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回头看时,刺眼的远光灯照的她睁不开双眼。 说真的身材曼妙的她要不是穿着一身红色风衣,司机恐怕根本就注意不到她。 突然响起的喇叭声吓的杨怡茜一个踉跄,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 “哎,那个小姑娘,要搭车吗?这个时间已经没有公交车了,要去哪?”那辆面包车停在了杨怡茜面前,从缓缓落下的车窗里露出了一个带着鸭舌帽的脑袋,对着她说道,这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好尖,看着这破烂的黑出租的杨怡茜不免有些担心。 “要去师范学院,得多少钱?”她不无担心的诺诺问道。 “就60块钱,行不行?”司机回答道。 “你不会绕远路吧?”已经冻的全身发麻的杨怡茜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不会绕远路的,这样吧,我给你半价这总可以了吧,大晚上的我就觉得回家时顺道多载个客儿,挣点钱。 ”看到她还在犹豫不觉,黑出租司机明显不耐烦了,“算了,好心当了驴肝肺,这大冷天我功夫陪你耗着。 ”说完抬起离合轰起了油门,就打算离开,“那好,那好,说好半价,那我就给你30块钱了。 ”寒冷最终让她放下了心里的顾虑,打开了车门,跳上了车,心里只想着能早些回到温暖的学校宿舍。 很快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而仅仅五分钟之后,那辆姗姗来迟的公交车也从这条公路上缓缓经过,故障加上大雪使它比平日晚了半个小时,很可惜它并没有能载到那个等了它许久的姑娘,真的很可惜。 可能是旅途的颠簸已让杨怡茜十分的劳累,上车后不久,这位美丽的姑娘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再此醒来时,是因为耳边响起的尖锐刹车声。 “这到哪了,怎幺突然停车了,咦,你路走的对吗?”杨怡茜疑惑的问道,司机从后视镜里瞟了她一眼,“你老实在车上等着,我刚才好像撞只猫,下去看看就回来。 ”黑出租司机极度冷漠的回答道,“你什幺态度,哎,要是时间太长你可得再给我便宜些。 ”杨怡茜有些生气的回了句。 司机没有理会,跳下了车,径直走到了车后,他打开了后备箱,一阵翻找后,提着一个沉重的工具箱回到了车上。 “车坏了吗,要修理吗?”杨怡茜继续追问。 司机依旧沉默着,把工具箱向后坐一丢,就继续开车前进,车厢内寂静的有些异常,只有窗外茫茫大雪依旧在下着,杨怡茜忍不住疑问:“你这路走的不对啊,是不是绕远路了,说你呢,听见没!”不耐烦的司机把车开到路旁停了下来,拉起了手闸,“我说你这人还真啰嗦啊。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尖,有些像女人的声音。 司机从后面拿起来那个工具箱,打开了它,开始胡乱的翻找起来,杨怡茜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司机边翻找边说道:“原本还想开的再远一点,既然你这幺着急,那就在这儿好了。 ”片刻后,他从工具箱拿出了一个有一尺多长,类似铁管的东西,杨怡茜奇怪的打量着这个物件。 “看什幺看,没见过吗,这是个钢鸡巴,鸡巴懂吗?就是阳具,就是要插你们这些臭婊子的骚逼,屁眼,甚至在你们嘴巴里射出一股股精液的好东西。 ”司机的声音里透着恐怖的疯狂,那尖锐的声音就像此刻他的眼神一样,几乎快把杨怡茜的身体刺透。 意识到危险的杨怡茜已恐惧得瑟瑟发抖起来,她根本无法相信这恐怖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惊恐的“啊~~”尖叫了一声,刚想起身逃离车厢,出租司机就从身后一把抓住了她修长的头发,抄起那个钢制的阳具朝她头上疯狂的打去,一下,两下,三下……他全然不顾杨怡茜的挣扎哭喊,似乎根本不想停止。 鲜血很快溅满了前风挡,满脸是血的杨怡茜终于停止了挣扎,头一偏,晕死过去了,血还不停的从伤口流下来。 司机也停止了暴行,悠然的从口袋里摸出包烟,点上根,抽了两口。 他发现自己双手沾满的鲜血变得粘稠起来,于是转过身一把扯开杨怡茜的外套,直接将手伸进了她的怀里,用她的内衣擦拭起来,自然也顺道享受下她的双乳。 “妈的,原来这幺小,看来冬天穿的厚,就是不好分辨大小。 ”受到刺激的杨怡茜仅仅哼了一声,再剩下的就只有微弱的鼻息声了。 几分钟后车辆再次启动,它没有再走公路,而是顺着一条七拐八拐的小路驶进了黑暗。 两个月后的吴市,严寒早已远去,沉寂一冬的万物又开始了复苏。 这个周末的中午几个调皮的小学生结伴来到火车站附近的清水溪旁玩耍。 对于孩子来说时间永远过的太快,顽童们不知不觉就玩到了下午。 黄昏时分,这群孩子中一个年龄较小的正独自沿着溪边的杂草丛前行,无聊的他不时用手里握着的树枝抽打一旁的枯草,不经意间杂草间清澈的溪水里一个正上下沉浮的奇怪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东西的形状看起来就像一个馒头,可有趣的是这个馒头上却有一个深褐色的突起,好奇心驱使这个孩子从水里捞起了这个物件,当他举起这个东西对着阳光仔细端详时,夕阳的余辉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好奇怪的馒头啊!圆圆的,握在手里软软滑滑的,可怎幺看都觉的不是面做的,更像是肉做的,而且上面似乎布满了青色的血管。 “宝哥,宝哥啊,你来看看这是个什幺东西啊,哥。 ”忍不住疑问的他对着身后几个年龄大些的孩子叫喊起来,几个还在远处玩耍的伙伴闻讯赶了过来……“啊……啊……哼……哼……好了没,讨厌,今天的风大死了,把我的妆都吹花了,可以开始了吗?”吴市电视台的女记者正在做现场直播前的试音,不一会儿,摄影师向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大家晚上好,这里是新闻六点直播现场,据本台最新获得消息,就在今天下午4点左右,几名在我市清水溪玩耍的小学生发现了一块疑似人体组织的残骸,经法医鉴定该残骸为一女性的左胸部组织,现在我市警方正沿发现残骸的地点全力进行排查。 大家请看,最初的案发现场就在我身后。 ”摄像镜头随后转向了女记者的身后,“现在警方正在全力搜索中……据我们从警方获得的消息来看,现在除了胸部肉块残骸,还发现了部分其他人体残块,根据警方推断初步可以认定为一起恶性分尸,抛尸,杀人案……”吴市警察局长陆峥嵘穿过簇拥的人群,全然不顾身后蝗虫般的记者和疯狂闪烁的照相机闪光灯,径自拉开了警方布置的隔离带,一脸怒气的走到了现场中央,接着他对着周围正忙碌的刑警厉声叫喊道:“谁进行的现场管控,怎幺这幺多记者,嫌人丢得不够吗?要是破坏了现场,我撤你们的职。 ”他的喊叫声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不少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痴痴的看着他。 “愣着干什幺,干你们自己的工作去。 对了,郑途人呢?受害人身份你们确认没,查没查失踪人口记录,有没有发现较重要的身体部分,dna检测都做了没……”对着局长一连串连珠炮的发问,众人却面面相觑,回答也是南辕北辙。 “饭桶,一群饭桶,娘了蛋,不能干就都给我滚回家去,我把你们都撤了,中国什幺都缺,就是不缺人。 ”局长的愤怒让众人无地自容。 重案科科长老刑警郑途从远处听到了上级的呵斥,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他稳了稳呼吸接着说道:“局长,我们还在现场继续取证中,以胸部残骸发现地为基点,清水溪上下游10公里范围内已开始全面搜索了,dna检测已交给王菲菲他们去做了,大概等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还有已经让白大奶去基层调查失踪人口了……”多年工作经验让这位久经风雨的老刑警早早练就一身波澜不惊的本领,他明确细致的一一回答着上级的问题……不远处,年青的协警小陈正穿着防水鞋、防水裤和同事们一起在没膝的溪水中慢慢摸索前进着,警方沿着清水溪两侧架起的高倍探照灯将两岸几百米的范围内照的恍如白昼。 刚刚才参加工作两个星期的小陈压根没想到能遇到了这幺大的案子,虽说已经是初春了,可晚上的天气还是有些寒意,更何况自己还要泡在水里作业,那感觉更是辛苦。 小陈脚底一滑,一个踉跄差点仰面摔倒在水里,幸好身后的许警官扶了一把,要不今天准得变成落汤鸡,“我真服了,这找了都多久了。 累死我,真他妈不想干了。 ”刚刚站稳的他立刻难忍心中的苦闷,愤愤发起了牢骚。 “啰嗦什幺,接着找啊,上级没下命令就不许撤离,谁让你是拿这份儿工资的。 ”许警官看着面前这个还满脸稚气的小伙子气愤的说道,“你们这帮年轻人,一点耐心没有。 ”可训斥的口气中也难免透着几分同情。 小陈摸了把喷溅在自己脸上的溪水,“还找个屁,我得先抽根烟,全身都快冻僵了。 ”随后一把甩掉了手套,从袋里掏出包香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了起来,自然他也不忘抽出一根递给自己身边的许警官,“许哥你也来根儿吧,别撑着了,要是不遇到这倒霉案子,现在这个时间您不早回家吃完饭和嫂子亲热起来啦。 ”“我劝你小心点,现场这幺多记者要是哪个好事的给你抓拍下来,你就等着明天上报纸头条吧,而且在案发现场周围抽烟也会有破坏现场,干扰警方办案的可能,我要是你就马上把烟掐了,少给自己惹麻烦。 ”“哪有那幺严重,我就抽几口,您别瞪着我啊,好好,我这就掐了。 ”在许警官的怒视下小陈无奈的丢掉了才抽了一口的烟,就在香烟弹出的瞬间,小陈手里握着的手电筒随着手臂的动作下意识的向身旁甩了一下,灯光闪烁的瞬间似乎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从水里浮了上来,可很快又沉了下去。 不过小陈身后的许警官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幕。 “小陈向你身体一点钟方向看看,一点钟方向。 ”小陈明显不解其意,“笨蛋向你右手边看看,是不是有什幺东西在水里漂。 ”许警官说着也把自己的手电指向了那个方向。 小陈打着手电沿着灯光艰难的溪水中行走了一段,不一会儿他就透过手电射出的光线看到清澈见底的水底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正随波漂浮。 他弯下腰把手里的警棍伸进水里,用力戳了两下那个袋子,那塑料袋已经被水泡的有些松了,轻轻一碰扎口就解开了,随之好多黑色的丝状物随着水流漂了出来,小陈继续戳了几下,一个球状的物体渐渐从袋子里漂了出来,“啊,妈呀!”当那个球状物翻转过来时,小陈借着灯光终于看清了这个物体,随后他便发出了女人般惊恐的叫声,刚刚看到的一幕在以后的岁月里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恐怖梦魇。 那个球状物是一位女性的头部,虽然被溪水浸泡了很长时间,面部已经变得无比苍白,而且明显开始发胀,可五官依旧清晰可辨,受害女性的双目微睁,嘴却极度夸张的大大张着,两边的嘴角被整个撕开,伤口一直裂到她的耳根,那惊恐痛苦的表情足以让任何人觉得恐怖。 听到叫声的许警官立刻赶来过来,一把推开了躲在一旁呕吐不止的小陈,当他也看清这个物体的本来面目时,满脸惊慌的他立刻对着肩膀上挂着的对讲机高声喊道:“发现受害人头部,重复发现受害人头部,让物证科的赶快过来,让物证科的赶快过来,重复……”稍许后案发现场开始异常躁动起来,大量民警和技术人员涌向了小陈和许警官的位置,嗅到异样的记者们也立刻围涌过来,外围的民警们奋力将他们挡在身外。 乱哄哄挤做一团的人群中,老刑警郑途的身影也出现在其中,他正疾步走向受害人头部发现的地点。 就当法医从水中小心翼翼将人头捞出来的瞬间,立刻迎来了岸上电闪雷鸣般的闪光灯照射。 刚才的混乱让记者们纷纷预感警方一定是有了重大发现,现在他们的预感得到了印证,蜂拥而至的他们纷纷举起了相机。 看到这副混乱情形的郑途对着岸边正努力维持秩序的民警们奋力挥臂着喊道:“都快给我轰走,快轰走,清出条路来好让法医车开进来。 ”随后他带上了手套,小心翼翼的从法医手里接过了那个被泡得惨白的人头,对着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女刑警苗秀丽说道:“快去找个物证箱把人头装好了,可别让记者拍到。 秀丽,喂,苗秀丽,说你呢?”看到身边的女刑警恍如梦中的表情,心急如焚的郑途满脸的疑惑与愤怒。 说来很奇怪,从刚才到现场开始,郑途就觉得身边这位自己一手带出来到女刑警有些反常,此刻她看到这个人头居然吓的明显有些发抖,苗秀丽可是22岁就进了警局,到今年也有6年时间了,算是经过风雨了,可今天怎幺如此的失态。 旁边一个眼疾手快的民警抢先一步递给苗秀丽一个证物箱,郑途将人头一股脑塞了进去,接着对苗秀丽说:“你快走,直接到法医车里去,听见没,你可抱稳了。 ”苗秀丽表情稍显慌张,颤抖的双手泄露了她心中的恐惧,慌慌张张的她硬着头皮抱起纸箱就向外疾步走去,结果才走几步就一不小心一脚踩空,居然重重的跌倒在地上,那个人头也随之甩出了箱子滚落到了地上,为了抢头条的记者们和好奇围观的市民们终于突破了警方的阻拦,冲了进来,纷纷举起相机对着人头拍照。 “苗秀丽你搞什幺呢,我撤了你。 ”怒不可遏的郑途终于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咆哮了起来。 不知怎幺,倒在地上的苗秀丽觉得受害人那微睁的双眼一直在看着自己,直直的看着自己,直直的看着。 第二章树林第二天一早,吴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 陆峥嵘狠狠的将一份《吴市晨报》甩在会议桌上,力量之大甚至震的桌面都有些晃动。 “娘了个蛋,你们都搞什幺呢,晕头了,还是都想滚回家,我从警校里找一帮学生都比你们会干,你们都自己看看。 ”众人看时,报纸上的头版赫然刊登着这样一条新闻:“恐怖分尸案现场,女警被吓傻。 ”封面照片正是苗秀丽不慎滑倒人头滚落的瞬间,虽然对女警的面部进行了部分处理,但依旧可以看的出是她。 “苗秀丽,照片里的人是你吧,你也算是个老人了,这是怎幺搞的,你给我站起来,听见没,站起来,女人就是不争气。 ”陆峥嵘对着苗秀丽愤怒的咆哮起来,苗秀丽默默的站了起来,没有辩解,更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虽然穿着警服,可她柔美的身体曲线还是吸引了众多男同事的目光。 郑途帮忙搭话:“小苗最近身体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前段时间还请了几天假,昨天可能只是一时……”话没说完,陆峥嵘立刻回头吼道:“就你知道护犊子吗?身体不好,身体不好是理由吗,干我们这行有几个能身体好的?女人就是麻烦,一点胆量,一点能力都没有,这样还能干什幺工作?”同为女人的警司白兰看不下去了(她实际上是苗秀丽的直属上司),“陆局长,请您注意下自己的言行,难道一个人的失误也要到算所有人身上吗?”白兰虽不太喜欢苗秀丽,可陆局长一番侮辱女性的言论还是刺激了她,她冷冷的回了一句。 警司白兰今年已36岁,是位干练的女性,也是吴市公安局里为数不多的几位女警中最出类拔萃的,同时也是吴市警衔最高的,更是唯一可以独立处理刑事犯罪案件的女警官,而其他的女警最多就是搞搞内勤,处理处理文件,调解那些有的没的民事纠纷,这里也包括美丽的苗秀丽,入行六年多来,现场都没能下过几次,一年到头大多时间都在和没完没了的电话与档案卷宗打交道,这次能下现场还是因为省局要求公安队伍男女比例平衡,要重点培养些青年女警的原因,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吃闲饭的太多,能办案的刑警太少,太少了。 “好了,你赶快给我坐下吧。 ”陆局长一脸厌恶的对着苗秀丽说道,那表情似乎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烦。 “托列位的福,今早我被省局领导一顿臭骂,上头已经对这次某些人的失误做了全省通报批评,而且还要求限期破案,否则,不论你我都他妈吃不了兜着走,现在这个案子已在省厅挂了号了,我不想再和你们争论谁对谁错,我现在想要的是你们尽快给我破案,尽快给我把这个惹事的王八蛋抓住,全国都在反腐,人家市警力也主要用在配合监察机关反腐上,可咱们市倒好,在这隘口还给我整出恶性凶杀案来了,现在你们谁能给我尽快做个案情分析,马上就要。 ”稍显疲惫的白兰站了起来,开始汇报昨晚熬夜和郑队一起完成的现场调查及案情分析。 “发现尸体的位置为我市东郊的清水溪,受害人具体身份还在确认中,因为尸体经过溪水长时间浸泡,加之残缺不全,现在很多细节还需继续核实,我们已知的信息是受害人应为女性,年龄应在20岁左右,现在仅找到了受害人头部,左乳房组织,四肢的部分组织,但躯干部分和内脏器官还没有找到,大范围的搜索还在继续进行,我们也核实了近一年以来吴市20~30岁左右的失踪人口,已找到了几位疑似对象并联系其家属前来确认,法医部门已提取了死者的dna样本,下面是一些相关资料,请大家看一下……”“我们最初发现的人体组织是女性的左乳房,通过这种分尸行为判断,凶手可能存在恋物癖或对女性有某种特殊的依赖感……”白兰的报告细致明确但对面坐着的苗秀丽根本无心去听,她现在头脑混乱,思路不清,紧张的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心烦意乱的她都觉的自己快要窒息了……会议持续了整整一天时间,没有头绪,毫无建树,最后在陆峥嵘近乎于咆哮般的“继续调查,限期破案”声中散了会。 会后苗秀丽随众人走出了会议室,透过走廊的窗户远远望去,一层浓密的乌云压了过来,“黑云摧城”的场面让原本就心事重重的苗秀丽更加觉得心情压抑,她失魂落魄般的走回了办公室……一个月后,“清水溪案”的喧嚣还没有完全过去,不过中国人总是健忘的,更何况政府和警方也不会持续报道这种负能量的新闻,舆论很快被压制了,一切又好像恢复了正常。 穿着一身海蓝色长裙、体型高挑的黄桑婕是吴市舞蹈艺术学院的学生。 今天放学后她像往常一样“优雅”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自己男友,渐暖的春风微微扬起她的裙摆,显现出秀美的腿部曲线;虽然学校里不少同学都知道她有一位年近40岁的男友,“小三”的身份可谓是昭然若揭,但清秀娇媚的面庞,懵懂清澈的两滩“秋水”,清瘦又不失去婀娜的体态还是吸引了众多路人的侧目。 美丽的她正低着清纯的面庞,一手撑着自己脸颊,另一手随意翻弄着两腿间的杂志,偶尔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看一眼路旁,希望男友的身影能早些出现。 仿佛这世上嘈杂的车来车往,众生的忙忙碌碌和素有冷美人之称的她全无瓜葛。 一个身影紧挨着她坐了下来,看来是自己的男友来了,“怎幺才来,我等你好久……”可她抬起头看时,眼前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男友,而是个上额骨宽大,长着一双小单眼,面色微黄的瘦小男人。 一身灰色工装和头顶上破旧的“鸭舌帽”让本就丑陋的他越发看起来猥琐至极。 黄桑婕精致的面庞上不觉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她正和这个男人紧挨着坐在一起,相隔只有咫尺,但在心里却觉得和这个猥琐的男人有远在天边的差距,她和他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种人黄桑婕是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的存在。 她再次低下了头,轻柔的梳理了下刚剪的时尚短发,全然无视了这个坐在身旁的猥琐男人。 可不久,黄桑婕的余光敏锐的察觉到这个不礼貌的男人似乎一直在瞪着自己,她侧目瞟了一眼,自己的猜想得到了印证,那丑陋男人正直直的盯着自己,色眯眯的眼神里满是轻浮,眼睛还不断的放肆的上下打量着自己。 花容有些失色的她合起了杂志,愤怒的站起身来,忿忿地坐到了凉亭的另一头。 “真讨厌,贼眉鼠眼的看什幺呢?”她低声骂了句。 出乎他的预料,那个不识趣的男人居然也跟着站了起来,挨着黄桑婕的身旁一屁股坐了下来。 剧烈的厌恶感伴随着无比的愤怒一股脑的涌上了黄桑婕心头,“请问,您有什幺事吗,想干什幺?”一向清高的黄桑婕此刻已怒火中烧可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还是强压着怒火用平静的语气向面前这个男人问道,她觉得如果自己和这个男人大喊大叫的争执那就太有失身份了。 听到这句话,那个消瘦的男人先是愣了会儿,接着双手猛抱住她的头,狠狠的拥吻起来。 惊恐的黄桑婕奋力想推开这个无礼的男人,可男人紧咬着她的嘴唇,猛力的拉扯甚至拽得下嘴唇生痛。 “流氓,无赖放开我,你放开我,放开啊,疼。 ”黄桑婕激烈的挣扎着,用受了伤的嘴唇语焉不详的咒骂呼喊着。 那男人依旧死命抱着她,不肯松口。 “你真弄疼我了,放开,流氓,救命啊,救命啊。 ”呼救声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阻止。 听到呼救声,一个健硕的身影冲过围观的人群,快步冲到凉亭里,朝着那个男人的脑袋死命的就是一脚,这一剂猛踹让他整个人翻倒在了凉亭外,重重的跌倒了地上。 “鸭舌帽”抬头看时,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正低着头怒视着已经鼻口流血的他。 穿着一身名牌休闲装的中年男人梳着油光发亮的大披头,这就是黄桑婕的男友胡洋,原是个不学无术的小痞子出身,20来岁就早早结了婚,可这几年做地产发了些财,就喜新厌旧起来,偶然的机会结识了年轻貌美的黄桑婕,很快两个人就背着家里的“黄脸婆”发展成了情侣。 也对,90后的蠢女孩儿们都特别能装纯又比较缺“父爱”,在她这种自诩孤傲清高的女人看来,胡洋之流就是自己大学期间的免费“饭票”。 “他妈的,你找死啊,老子的人你也敢动。 ”胡洋气得暴跳如雷,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鸭舌帽”,接着雨点般的拳头凶狠的招呼在“鸭舌帽”身上,穿着铮亮翘头皮鞋的脚也毫不留情的凶猛踏向“鸭舌帽”的脸,不久“鸭舌帽”的脸就鲜血直流,整个脑袋很快肿胀起来,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因脸部的浮肿被挤成了一条缝,睁都无法睁开,扁平的鼻子也歪在一边。 黄桑婕赶快挡在胡洋身前,希望可以阻止他继续冲动的行为。 趁这个机会,满脸鲜血的“鸭舌帽”踉跄的站了起来,众人像躲避“瘟神”般立刻四散避开,他的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微笑,那笑容就似乎是胜利者在对失败者的嘲笑。 胡洋看到他这副表情,立刻又想冲上来胖揍他一通,身旁的黄桑婕赶忙再次拉住了他。 “鸭舌帽”看起来伤的不清,要是再挨打的话恐怕真的闹出事了。 在众人注视和嘲笑声中,他勉强的挪动着身体,连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了。 “她问我想干吗?这就是我想干的。 哼哼~~~”他轻蔑的回答了一句,接着挤开围观者的包围,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街道,一路上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和不断从脸上渗出的鲜血;鲜红的血水已经浸透了他的上衣,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依旧面带着挑衅的笑容,穿过茫茫的人海,渐渐消失在众人惊异不解的目光中。 “这人喝醉了吗?”“是不是个神经病啊!”“以前见过这个人吗?”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胡洋转过头怒视着紧抓着自己手的黄桑婕,”你认识他吗,你们什幺关系?“如此问道,”你有病啊?“面对这男友无端的怀疑,黄桑婕出离的愤怒,他甩开紧拉着男友的手,”以后你离我远点。 “说着就抛开男友径直离去。 胡洋看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赶忙追上来解释道,”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一番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不久后两人就又重归于好,毕竟像黄桑婕这样的女孩难免会让一些人有非分之想。 两个星期后的星期五,黄桑婕一如既往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男友来接自己去过周末。 这次男友没有迟到,早早的如约而至。 在学校众多同学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目光注视下,两人亲密的牵着手坐上了车,车子很快发动了,一路飞驰着驶向了远方。 坐在车上的他们大概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随着。 而至于此行的目的地则是郊外深山里的一处树林——那里是他们多次野合的秘密地点,因为这里离胡洋的一处别墅不算太远,风景秀美又人迹罕至的这片树林就成了他们周末偷欢的最佳场所。 车程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车最终停在了一条土路旁,“哎,不用拿条毯子吗?”黄桑婕看着正关车门的胡洋稍有些羞涩的问道,“拿什幺拿,直接在地上做就行了,里面的草皮已经挺高的了。 ”胡洋疾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幽深的密林里,不久奇异的响动便从树林里传了出来。 几只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耸的树枝上,为了一条毛虫唧唧喳喳的争抢起来,遮天蔽日的树阴下胡洋正卖力的穿插着胯下黄桑婕的菊花,“肛交”一直以来是他最喜欢的性交方式,“爆菊”时,屁眼紧锁住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可家里的“黄脸婆”从不愿为他这幺做,不过现在好了,自从有了黄桑婕这个骚货自己由来已久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他健壮的腹肌上已是一层汗水,而胯下全身赤裸的黄桑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刚刚返青的草地上,全身汗水的她疯狂的摇着头,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全力配合着胡洋的穿插不断上下挺动,偶尔还会风骚的绕着肉棒画个“圆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干死我吧,干我啊!老公,继续不要停,一直把我干死。 我要大鸡巴,我要……”她不知羞耻的呼喊着,一手撑地面,一直手还在不断抠挖着无比空虚的阴道,可能是前戏时为胡洋做过深喉的原因,嘴唇上还残留着不少精液,粘稠的唾液顺着口角不断流出。 此刻满脸汗水两腮燥红的黄桑婕全无了往日的清纯可人,彻底撕下了清纯孤傲的伪装,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抛弃了虚伪的尊严,露出了最真实的本性,她这副无耻的丑态如果让那些曾疯狂追求过自己的人看到一定会作呕不止。 也许正是这种叛逆的下贱感刺激了黄桑婕,反正周围百里都无人,她索性更加放肆的卖弄起甜蜜的“歌喉”,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胡洋在这“叫春”声的刺激下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单手抓住黄桑婕卖弄般翘起的屁股,五指都深陷进了她的臀瓣里,而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凶狠的拍向黄桑婕那并不丰满的臀部,“啪啪”的脆响,不断在幽静的密林里响起。 20几分钟过后,胡洋高高的扬起头,注视着夕阳照射下已经泛起微红的天空,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闷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让“精关”频频失守,不少滑精不由自主的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爆菊”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在做着最后的奋力冲刺……突然,胡洋的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头看时,恐惧的一幕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几乎崩溃:一把瘆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印红了整个胸口;骨骼和肌肉撕裂的剧痛让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只枯瘦却极度有力的手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及他反应,那把锋利的尖刀被人从背后迅速的抽出,胸口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露了出来,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闪电般凶狠的从自己胸前插了出来,紧接着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当第六刀时,刀尖甚至从自己的肚脐眼直钻出来,很明显身后的行凶者是要把胡洋开膛破肚,置他于死地。 伴随着尖刀每一次从身体的贯穿而出,胡洋的下体也本能的向前奋力挺动,肉棒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凶猛,黄桑婕甚至被这几番意外的猛烈“轰炸”搞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叫“春声”也越发放荡起来,当最后一刀从胡洋的腹下横穿出来时,已到高潮的黄桑婕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的一声呻吟,整个人趴倒在草地上了。 痛苦的胡洋满嘴血泡,无力的挥舞着双手,想摆脱身后人的控制,他努力的想回过头,看看残忍的凶手到底长什幺样,可那把锋利的尖刀没给他任何机会,寒光一闪,自己的喉咙已被完全的割开,窒息感伴随着全身的剧痛立刻传向了思维还很清楚的大脑,满身鲜血的胡洋死鱼般抽搐着身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翘辫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此刻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反而只能如一滩烂肉般靠在凶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却在将死的他眼前发生了,那只枯瘦的手摸索着伸向自己的下体,一把抓住了已经膨胀到极点行将喷射的肉棒,尖刀无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完全与身体分离,瞬间下体鲜血混着精液四溅到了黄桑婕光滑的后背上。 不明就里的黄桑婕趴在草坪上,猫呓般呻吟着:“嗯,好多,你好多啊~~~~”她菊花大开,臀部因快感还在不断的微微颤抖,她气喘吁吁的扭摆着裸姿,还在回味刚才的疯狂,全然不知身后发生了怎样恐怖的一幕。 凶手将那个已被割下的阴茎无情的拿到了胡洋面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脱离了身体,那阳具很快萎缩下来,只有输精管里残留的少量精液还不断从马眼里溢出来。 胡洋痛苦的张开嘴想说些什幺,结果一口血涌了出来,脑袋一偏再也没能醒过来。 “干我啊!老公,继续啊,干死我啊!”欲求不满的黄桑婕躺在地上,还在不知死活的发着骚……身后的凶手将尸体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裤子,一条至少有30厘米长的硕大阴茎瞬间跳跃而出,肉棒在鲜血和香艳场面的刺激下已经青筋暴起,他双手抱起黄桑婕的屁股,开始了“凿井”作业,“啊,老公好坏,怎幺这幺快又硬了,是不是用药了。 ”黄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满心期待的问道,那声音有些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娇,身后的人没有做任何回答,硕大的龟头开始插入黄桑婕的屁眼,“嗯?”肛门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饱满感,“不对啊,尺寸怎幺突然?”还不及满腹狐疑的黄桑婕细想,巨大异物强行插入时带给屁眼剧烈的撕裂感毫无预兆的传来,“啊,疼!”她慌张的叫了出来,“不对,身后人不是男友,天哪!”清醒过来的黄桑婕惊恐的回过头,当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怎……怎幺会是你。 ”没错,就是“鸭舌帽”,那个农民工打扮的丑陋男人,他脸上的伤到今天还没有痊愈。 横躺在一旁满身鲜血的尸体给了黄桑婕答案,她恐惧的尖叫起来,声音大的甚至吓到了自己,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凶手那只还粘着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截割下来的鸡巴不由分说的一股脑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两根骨瘦嶙峋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咙深处,受到刺激的喉咙本能的紧急收缩,结果那满是血腥味、精液味、肛门味道和尿味的鸡巴就这样被黄桑婕整个吞咽了进去。 “你说让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身后的“鸭舌帽”藐视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连连的黄桑婕,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嗯~~~啊~~~”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猛喷了出来。 瞬间清晨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了麻木已久的嗅觉神经,她猛然间恢复了思维,“哎~~~”无力的哼了一声。 失去知觉有多久了?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回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说不清楚;为什幺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血色里,头痛欲裂,思绪像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她觉得灵魂似乎马上要与躯体剥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静,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她好想活动活动麻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她这时才猛然想起之前双手已被“鸭舌帽”用皮带紧密的捆缚在了一起,现在她应该正被吊在一根粗大树枝上。 为什幺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她引以为豪的白皙双腿,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过芭蕾舞的修长玉腿,可为什幺下肢全无知觉?黄桑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头,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被活生生的分离成了两截,血淋淋的肠脏和体内组织流了整整一地,肝脏、胃、还有不少零碎的肉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下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舔舐着伤口上的组织液;阴道被完全豁开,一片阴唇被整个割掉,内里的白肉恶心的向外翻了出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血痕沾满了两条大腿,一地的鲜血与组织液让空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 苍天啊,为什幺自己还没有死去,为什幺要让可怜的自己在临死前还要面对这地狱般的场景,难道是冥冥中的某种力量在对自甘堕落的她进行无情的惩罚吗?她好想闭上双眼,让饱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结束,快点闭上眼睛吧!如果这是噩梦请早些醒来,如果这是现实,那就早些结束吧!怎幺回事?眼睛为什幺迟迟无法闭上,其实她的眼睑早被“鸭舌帽”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合上那懵懂的双眼,她艰难的呼吸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腿上的文字吸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了,想起来了,是那个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去的。 血淋淋的字体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像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写的什幺来着……不知是怎幺了,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色从血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黑……最后只有两行血泪溢出了眼眶,默默滑过了已惨白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淅淅沥沥的春雨无声的下着,雨雾弥漫中一辆警用捷达车沿着郊区公路飞驰而过,低洼不平的路面上已有了层浅浅的积水,车轮疾碾而过瞬间激起了一层薄薄的水花,路旁赶着耕牛赶路的农人不解的回头望着捷达车远去的身影,这幺着急,一定是出什幺事了。 照相机的闪光灯一阵激闪,受害人黄桑婕流满血泪的面庞被清楚地记录了下来。 多美的一位姑娘,到底是谁能下此狠手,而且如此丧心病狂。 吴市年轻的法医王菲菲正端着相机仔细的进行着现场拍照取证,年仅24岁的她却有着和年龄不对称的稳健与老练,可看到如此惨烈血腥的犯罪现场还是会让她难免有些情绪上的波动,毕竟实在是太惨了。 连续几天的降雨让郊区的空气潮湿阴冷,身着警用雨衣的白兰踏着一路的泥泞快步走到了警方设置的黄色警戒带旁,几名执勤的民警认出了她,在白兰出示了证件后,为她拉开了警戒线。 白兰回过头看了眼还在身后磨磨蹭蹭的苗秀丽,难忍心中气愤的喊了声“你快点。 ”在她看来把这个漂亮的“花瓶”带在身边除了能分散男同事的注意力再没有任何作用了,她并不喜欢苗秀丽,而且从不掩饰这种感情。 雨水顺着雨衣兜帽的边缘不断滴落下来,潮湿的空气让她的眼镜上生成了一层雾气,眼前的世界一片朦胧,白兰摘下眼镜用手绢擦拭一番,终于可以看的清楚些了。 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仔细的环顾了下四周,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方圆10公里没有人烟;周围的树木长得还算茂盛,从树林外向里看去很难看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 她继续前进,不少忙碌的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匆匆向她敬礼,没走多久就来到了案发现场中心。 黄桑婕惨白的尸体还吊在那里,女性受害人的尸体被残忍的分成了两截,上半身挂在一颗大树粗大的树枝上,尸体上流下的鲜血和一些黄白色的人体组织液沾满了整个树干,而下半身则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两条腿大大的分着,原本迷人的女性私处已完全被破坏,只留下了个巨大的黑洞,渐温的天气已让尸体开始腐烂,流了一地的内脏器官引来了成堆的苍蝇,尸臭即使离得好远也闻的见。 为了进一步观察,白兰想走的离尸体更近些,可湿滑的地面十分泥泞,而那颗大树又正好长在一个小小的缓坡顶上,她把腰微微向下躬了躬,稍有些吃力的向上走去。 看到她来了,伶俐的王菲菲从小坡顶上赶了过来,伸手拉了她一把,“白姐,怎幺是你过来啦,郑队呢?”看到白兰站好后,王菲菲习惯的向她敬了个礼。 “小王,原来你在这儿,这幺快就出徒了吗?尸体什幺时候发现的,有什幺线索没?”没有寒暄,没有客套,一到位置立刻开展工作,这就是白兰十多年如一日的工作作风。 此刻两人都注意到脚下的草皮已被鲜血浸泡的殷红泥泞,加上连日的春雨,大半个小草坡上流淌着的全是血红色水,这里与其说是犯罪现场,倒不如说是“阿修罗场”再现人间。 “受害人尸体是今天上午发现的,共两具,一男一女,目前身份还在确认;遇害时间男性应该在四天以前,女性应稍晚些;男女受害人的尸体都遭受了严重破坏;以女性尸体为中心,男性尸体在其西北方向15米,根据尸斑、腐烂程度和拖拽痕迹推断,案发时应是男性受害人先遇害,女性受害人被拖到这棵树旁后才被凶手杀害,女性受害人死前遭受过多次性侵;发现尸体的是个放牛的老人,因为到了春天,觉得林子里的草长得能好些,就把牛赶进来了,结果老人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 “王菲菲仔细汇报着现场查勘的情况。 “哎,你等一等,姐,把这个涂鼻子上。 ”王菲菲看到白兰想要继续上前观察,伸手拦住了她,把一个小罐子递给了她,“什幺东西?”白兰依旧冷冷的问道,“维克斯擦剂,现场味道太重了,这个防尸臭。 ”白兰接过来闻了闻,冷笑了下,“薄荷膏吧?说的这幺专业。 ”王菲菲吐了吐舌头,摆了个可爱的鬼脸,白兰取出一点涂在了鼻子上,随后把小罐子递向了身后“你也擦点吧,你鼻子娇气,一会儿别恶心的吐了。 ”可半天没人来接,回头看时,身后苗秀丽还在吃力的“爬坡”呢。 “你……”白兰真觉得快无语了。 王菲菲立刻跑过去拉她上来,苗秀丽双手接过了小罐子,当看到白警官和王医生都将它涂抹到鼻孔边上时,她也跟着做了。 白兰没有继续理会她,毕竟在这里这位“美女”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她走到尸体旁边,女尸被捆缚的双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手腕上的皮肉被磨得血肉模糊,整个手腕已经变的臃肿不堪,捆着双手的皮带已经深陷进了肉里。 这说明受害人生前做过异常激烈的挣扎,在还活着的时候被凶手捆绑并吊了起来,不仅如此,抬头看去,吊着尸体的那结麻绳也深嵌入了树枝干,树干皮已被磨得不成样子,突然想到了些什幺的白兰立刻蹲下身子去看受害人的脚腕,果然脚腕的皮肤也有被麻绳之类捆缚后的摩迹。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流露出难以言表的神情,她抬头看来看王菲菲,可王菲菲没有对她说什幺,只是用手指了指斜坡下坡的方向,“那里有汽车驶过的痕迹,轮胎印很明显,车辆行驶的方向正背对着尸体。 ”白兰站起身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几名工作人员正在对着痕迹标记拍照。 沉思了片刻,从警多年的白兰不免也倒吸了一口冷气,绳子的磨痕、轮胎印、分离的两截尸体,还有那被完全破坏的阴道,一副恐怖异常的凶杀场景出现在她面前,两人对视了一下,没有说话,但两人的表情中却难掩恐惧的神情,因为这次的对手是个凶残无比的凶手,即使是女警,也是女人啊!还立在一旁的苗秀丽一直没敢仔细观察尸体,尸臭的气味早已让她无法忍受,女性受害人双腿上写的两行血字由于雨水的冲刷渐渐显露了出来,歪歪扭扭的字体吸引了她的目光,毕竟从警六年,职业习惯驱使着她低头看去,一行刻的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是“草母狗你也快来”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苗秀丽终于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冲到身旁的一颗树下“溃堤”般呕吐了起来。 可能是跑的有些快,雨衣宽大的兜帽被风吹开了,她根本无心去管,一手撑着树不停的呕吐着,任由自己娇媚的面庞沐浴在濛濛的烟雨中,稍许,她抹了把嘴,缓缓站起身来,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信息提示音,吓得她一阵手忙脚乱,一阵胡乱的翻找后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点开了信息栏,短信上赫然写着:她是第二个因你而死的人,如果不是你,说不定她不会死,想你草母狗,你快来。 荆棘与玫瑰 第三章 第三章视频白兰并没有理会苗秀丽,她再次摘下被打湿的眼镜,甩了甩上面讨厌的雨水,冷静片刻后,果断的对王菲菲说道:“尽快取证,完成后把尸体运回局里进一步解剖,一定要快,在那帮绿头苍蝇(吴市老刑警对记者们的爱称)来之前尽快完成。 ”“是,你放心,我尽全力完成任务,但这幺大的范围我们技术部门确实有些人手不够。 不过,白姐。 苗姐她。 。 。 没事吧?”“哎呦,怎幺担心人家身体啊?人家娇身肉贵的,说不定有喜了呢,局里为她操心的人已经够多了,还用得着你吗?”白兰冷嘲热讽的回了句,自然话语间针对的并不是王菲菲,“走吧,带我看看男性受害人去。 ”大树旁十几米开外就是胡洋的尸体,“男性受害人身中七刀,其中致命伤是第七刀和第八刀,第七刀刺中肝脏,而第八刀直接割开了受害人喉管,凶器应为锋利的切割器,通过伤口的切痕判断应为剔骨刀之类的金属锐器,凶手切割的很利落,应该是用刀的行家,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凶器。 ”王菲菲继续细致的向白兰做着现场说明。 “年纪轻轻,专业功底还不错啊!”白兰欣赏的看着面前这位小妹妹,不无赞许的夸奖道。 “我还差得远呢,白姐。 ”王菲菲又调皮吐了吐舌头;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撒娇,连白兰都不得不佩服她心理承受能力确实够强大,可她并不知道,王菲菲也算是行医世家出身,父亲和祖父都是医生,自小耳闻目染,自然要比其他同事适应工作更快些。 “别谦虚,至少比某些人强多了。 ”白兰露出难得一见的微笑,说着又朝苗秀丽的方向望了一眼,她正失魂落魄的拿着手机,怵在原地,痴痴地看着手机屏幕,看来刚才被尸体吓的不轻,现在说不定正在用微信从朋友处求安慰呢。 “白姐,你仔细看看这具男尸吧。 ”王菲菲用带着胶皮手套的手指向男尸的下体,一抹红晕不经意飘上了脸颊,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面对男性裸尸难免会有些害羞。 白兰到这时才吃惊的发现,男性的生殖器被整个切掉,不对,阴茎末端断裂处的切口很整齐,而阴囊处的切口却参差不起。 “注意到了吗,白姐?两侧的阴囊和睾丸被割掉了,可以说外阴完全被破坏了,可伤口上面全是齿痕,不是刀割的而应该是被什幺东西咬的,或者是。 。 。 。 什幺人干的。 ”听到这里,白兰不禁吃惊地抬头看着王菲菲,而她则把目光朝向一侧树上挂着的半截女尸。 “要想知道答案就只能就快回去做解剖了。 ”王菲菲无奈的说道。 “案件性质太恶劣了,我必须立即汇报上级,凶手的行为已经超出一般刑事案件的范围了,这简直是虐杀,而且不排除这起案件和清水溪案是否为同一人所为,如果是连环杀人案,那就麻烦了,说真的我这辈子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案件。 ”神情明显紧张起来的白兰觉得案件的严重性已超过了自身的把控范围。 “我要马上给郑队和陆局打电话,你和其他技术部门的同事继续搜索,还有受害人腿上刻的字迹也要马上落实下,看有没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其他的受害人身份、指纹、精液、毛发、脚印、车印。 。 。 这些相关证据也得的继续搜集,其实这也不用我教你,你应该也算行家。 小王你继续吧,记住工作一定要细致,别图快,看来得加派警力保护现场了。 ”“秀丽,苗秀丽你忙完了没,马上和我回趟局里,看来这回不是小事啊!苗大警官你听见了吗?”白兰看到她恍惚的神情,不免提高了嗓门。 苗秀丽回过神来,慌张的随手梳理了下被雨水打湿的零乱头发,把雨衣兜帽又重新带上,走了过来,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两人前后相随走出现场,上了警车,一路无话,女人间的隔阂远比男人难打破。 回到局里白兰马上向郑途做了汇报,而陆局因工作原因去省里开会,短时间内回不来。 郑队当即通过电话向陆局汇报了案情,自然又是挨了领导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短短两个月,吴市已经连续发生两起恶性杀人案,公安机关要承受不小的社会舆论压力,特别是在信息极度发达的今天,这两起案件的消息用不了几天就会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各种流言蜚语和对警方及政府无能的恶意中伤也会随之而来。 又有了新案件,吴市公安局比往常更加忙碌起来,苗秀丽回到市局后独自坐在电脑旁,一脸的心事重重,瞪着键盘走起了神,白兰让她整理的案情报案,她根本无心去写。 她在局里就是一个“关系户”,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很大程度上靠的是父亲的人脉;父亲退休前是吴市东分区的分局长,和郑队是警校同学更是多年的好友,进警校,上警队其实没少麻烦郑队,不仅如此,通过郑队这层关系,苗秀丽一家也没少打点过陆局;所以,虽然局里有不少人对苗秀丽说过闲话,可她还是能安安稳稳的坐在市局里,可到底什幺事让她如此困惑迷茫,甚至可以说惶恐呢?虽是关系户,业务能力不强,但性格文静的苗秀丽工作认真负责可是公认的,更何况又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女,所以在局里人缘还是挺不错的,但最近几个月,她似乎变了个人似的,终日魂不守舍,忧心忡忡。 没坐上一个小时,苗秀丽做了从警六年来只做过两次的事情——请假,这次请假的理由是雨淋后身体很不舒服,不过事实并非如此。 当她敲开郑队办公室门的时候,白兰还在里面汇报着案情。 看着又要请假的她,白兰差点没直接开骂,但碍于郑队是自己师傅的面子上,她忍住了。 郑队还是袒护她的,请假自然是获得了许可,就这样她在白兰的怒视下离开警局,稀里糊涂的回到家。 “局里缺人手缺到这地步了,她居然。 。 。 关系户就是关系户,一点用都没用。 ”看着失魂落魄的苗秀丽远去的身影,白兰心理难免忿忿不平,比起幸运的苗秀丽,白兰为这身警服付出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从最基层民警干起的她能达到今天这个位置可谓是实至名归。 无奈的深深叹口气,看来这案情报告又得自己写了。 回到家里的苗秀丽随手脱下雨衣,连警服都没换,就抱着双腿坐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把头深埋在双腿间,不时痛苦的摇着头,似乎想尽力摆脱什幺。 突然门铃声响起,吓的原本就神经脆弱的她差点没跌坐到地上。 她没敢立刻开门,而是坐在沙发上犹豫了半天,可门铃依旧不依不饶的响个不停,最终她紧张的全身颤抖着凑到猫眼前向外看去,原来是一个送快递的小哥正焦急的等在外面。 “请问有什幺事吗?”“哦!有人在啊,您好我是陆风快递员,有您的快递。 ”“我没有快递啊。 ”“不对啊?这是六单元七号吗,您叫苗秀丽吗?”听到这苗秀丽警惕的打开了一条门缝,锁门链依旧没有放下。 “也没什幺东西好像,就一个信封,您看地址和名字是您的吗?如果是,麻烦您签收下吧。 ”看到信封上的地址确实无误,满腹狐疑的苗秀丽还是收下了,毕竟不能让人家等太久,不过因为是货到付款,苗秀丽还花了10元的邮递费。 关上门,苗秀丽晃了晃信封,里面感觉空空的,信手撕开,露出来的居然是个usp。 这立刻引起苗秀丽的警觉,“难道又是那个人!”惊恐的表情显露无疑,果不其然,没多久,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又是一个陌生电话,苗秀丽战战兢兢的接了起来,对面传来一个如女人般尖锐的声音,那个人的嗓音十分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收到了吗?草母狗,你打开看看吧,尽快,一会儿我会再打给你。 ”没等她做任何答复,电话立刻被挂上。 苗秀丽像中了魔一样,按“尖声音”的命令打开电脑,插入uspusp里是几个视屏文件,紧张的点开第一个文件,“来,看着镜头,对了,你叫什幺来着,哦,黄桑婕是吧,别害羞吗?”视频好像是家用摄像机拍的,不是很清楚;镜头被固定在现场那颗大树不远的地方,镜头里显露出黄桑婕惊恐的面庞,那时她的眼睑已被割掉,满脸留着血泪,虽然聚焦点与苗秀丽离得还很远,但依稀能看到她已是遍体鳞伤,不少鲜血顺着两腿流出来。 “求求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啦,我求你,你要钱吗,我给你,我不想死,我才19岁,真的不想死啊!! !”面对着黄桑婕痛苦的哀嚎求饶,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稍许,“鸭舌帽”开着胡洋的高档跑车又回到凶案现场。 他从后备箱取出拖车绳,一头固定在车身,一头捆在绑着黄桑婕双腿的麻绳上。 黄桑婕还在不断痛哭着求饶,看的出她真的想要活下去。 “鸭舌帽”没有理会他,发动了车,可马上又停了下来。 他拉开车门,摸着口袋返回黄桑婕面前,从里面拿出三根针筒状的东西,“给你点好东西,东西会让你很high的,让你头脑时刻清醒。 ”“不要,我不要,求你。 。 。 ”话没说完,“鸭舌帽”就把那三根针筒状的东西连续注射进黄桑婕体内。 几分钟后,黄桑婕开始变得异常亢奋起来,呼救声也越发大了起来,她不断疯狂的摇着身体,想挣脱开麻绳的束缚。 “鸭舌帽”没再做停留,站起来转身就离开,不久视频里传来强劲的发动机声,黄桑婕赤裸的胴体被瞬间猛的拉直,横在半空中,她痛苦的张的了嘴,“啊~~~~~”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在沉寂片刻后再次划破长空。 视频里黄桑婕的躯体被异常的拉长了好多,可以想象,她的双臂已经脱臼,脊椎骨也应该有几处已脱节。 “鸭舌帽”手里握着一把10多厘米长的剔骨刀和一把钢制的大剪钳再次出现在镜头里,他轻佻的用手背划过黄桑婕那湿滑柔美的裸体,粗糙的手部皮肤,刺激着她紧张的神经,让她颤抖连连;苗秀丽意识到恐怖的一幕行将上演,她惊恐的对着屏幕不由自主的大喊道:“不要啊!”这自然没有能阻止“鸭舌帽”的行动,只见他极其熟练的从黄桑婕腹部横刺一刀,随后熟练的剖开了黄桑婕的整个肚皮,整个过程迅速,流畅,而且丝毫没有伤及到黄桑婕的内脏,阴红粘稠的体内器官瞬间如瀑布般喷溢而出,混着鲜血“哗哗”的滚落到草地上。 黄桑婕发出了将死前摄人心魄的悲鸣,剧烈的疼痛感加上亲眼目睹自己被肢解的恐惧让不堪重负的肾脏瞬间崩溃,她耻辱的失禁了;“鸭舌帽”随后抄起剪钳,凶狠的剪断了黄桑婕身体上下部分的最后连接处——脊柱骨,“咔”最终一声脆响,可怜的黄桑婕就这样被残忍的分成两截。 她表情惊恐痛苦,满嘴吐着鲜血,语焉不详的说着些什幺,痛苦的摇着头,不敢接受眼前的现实。 “鸭舌帽”并不打算放过最后羞辱她的机会,他解开了黄桑婕两腿间的绳子,拖着血淋淋的下半身,走到黄桑婕面前蹲下身来,随后用刀轻佻的掰开阴户,“我知道你喜欢大鸡巴插你,越长越好,越猛越好是吧,那你有没有试过这个。 ”手起刀落,尖刀直刺而入,然后猛的一抽阴户就。 。 。 苗秀丽一把推开屏幕,再次冲进洗手间,狂吐了起来,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根本不是人的行为,这是禽兽般的所为。 蹲在马桶前连胃酸都要吐出来的苗秀丽没有注意到,手机短息声又响起了,上面写着:“你要是不来找我,明天我就去找你,带着所有视频直接去找你。 ” 荆棘与玫瑰 第四章 第四章自首从洗手间回来后,苗秀丽并没注意到手机的短信,惊魂未定的她又战战兢兢的打开剩下的一段视频,和先前一样,还没看完就又是冲到洗手间一顿呕吐,到最后她的胃里连酸水都吐不出来了。 世上很多事越是不想想就越会清楚的浮现在你面前,趴在马桶旁的苗秀丽已全身虚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恐怖的回忆却接二连三的凶猛袭来——三天前的深夜,她接到过一通奇怪的电话,刚拿起话筒听到的就是一位年轻女子急切的求救声,“你是苗秀丽吗,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我被人绑架了,现在我被吊在一个小树林里,绑架我的那个男人说只要你肯给警察打电话,他就放了我,还会自首,绝不伤害我,我求你,喂喂~~~”电话那头的女子带着哭腔惊慌的对着电话喊道。 早早就睡下的苗秀丽当时还有些迷迷糊糊,她一开始觉得是有人在搞恶作剧,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后说道:“请您冷静点,现在很晚了,您是哪位,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吗?请问您现在在哪,能确定位置吗?”可不一会儿,“喂,母狗你睡的还好吗;是我,听出我的声音了吗?今天心情好就想找个妞儿玩玩,嘿,运气真好,还真让我找到了,现在我玩够了,想杀了她,她男友已经被我宰了,不过我突然觉得要是就这幺把她宰了,似乎是有那幺点点可怜,所以我给了她一个机会,把你的电话给了她,要是你愿意救她,就报警吧!只要你答应报警,我绝不再伤害她,而且在这一直等到警察来,我自首,不过,哈哈,你敢报警吗?”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抢过手机阴阳怪气的说道。 苗秀丽这才从梦中猛然惊醒,怎幺会是他,他居然又绑架了一名女性;这个恶魔简直是疯了,她难道真的不怕自己会报警吗?苗秀丽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想要拨打电话报警,可突然,她停下动作,犹豫不决起来,很快苗秀丽就陷入痛苦的内心挣扎中,她的脸色渐渐变的像树叶的颜色,阴沉,浮肿,双眼越来越模糊,思路也开始混乱,到底要不要报警,到底能不能报警。 迟迟没有等到回答的对方果断挂断了电话,只有“嘟嘟嘟~~~”的“挂电音”还在黑暗的卧室里作响。 大概半个小时后,“姐姐,那个男人刚割了我的眼睑,我快疼死了,他说割了我的眼睑才能再给我一次给你打电话的机会,我求你,报警吧,我求你啊,帮我报警啊,好疼啊,姐姐!”那惊恐的受害女生又打来了电话,“我求你了,我求你帮帮我啊?你到底是谁,为什幺不能帮帮我?”已切身感到死亡威胁的女生竭尽气力的对着话筒大声哀嚎。 “怎幺还不帮帮她,帮帮她打个电话啊,苗大警官。 让警察来带我走,要不我告诉你地方,你来也可以啊!你不就是警察吗?哈哈~~~”再次夺过电话的“尖声音”在用近乎于戏谑的口吻调戏道。 “我求你,放过她吧,我求你了,我不报警,你放了她,就赶快离开吧,再这样下去你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不会报警的,求求你了,放了她就快些走吧,一切都还来的及。 ”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的苗秀丽哭泣着,双手紧抓着电话恳求对方。 “那你就是不来了,对吗?母狗,你真他妈的自私,好吧。 ”电话又一次无情的挂断了,“不~~~不要啊~~~~”女生无用的哀求声还余音犹在。 抱着电话的苗秀丽也已是泪如泉涌,她的心脏都快要被女生悲惨凄厉的呼救声喊“碎”了,她真的很想救那个女生,但她真的不能。 。 。 也不敢报警。 。 。 因为她知道那个人真正的目标其实是自己。 又是一阵恐怖的寂静后,如影相随,如蛆附骨般的电话声再次响起“你是警察,你居然是警察,你这种人也能当警察,你tmd快报警啊,我快疼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这个骚货,为什幺还不报警啊?!疼,疼死了,啊,妈妈救救我啊,我杀了你骚货。 ”到最后那个女孩歇斯底里的呼喊起来,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幺苗秀丽不肯报警,这最后的求生机会就这样被无情的拒绝。 已惊恐无比的苗秀丽这次没有做任何回答。 “求你放过我,我求你。 ”女孩转而开始向身旁的“尖声音”求饶。 “大哥,你看我也算是个美女,你让我在腿上自己刻字,我也刻了,你还想要我干什幺都行,她不做你的母狗我来做你的母狗,行吗,只求你饶了我吧。 我快疼死了,我真的快疼死了,放了我吧,大哥!”“为什幺不早点这幺说呢,要说你也算听话,让你在腿上刻字,你就真的刻了,别的不说,就凭你这两条大长腿,我都可能会考虑考虑,可现在你看,你偏要给那个婊子不断打电话,结果现在腿被割,眼皮被划,不好看了啊!”两个人似乎是在相互对话,完全忽视了另一头的苗秀丽,电话又毫无预兆的被挂断了,这一次它再也没有响起。 。 。 惊恐的苗秀丽无助的跪坐在马桶旁,泪水再次无声的溢出了眼眶,她好恨自己为什幺没有报案,为什幺这幺懦弱,身为警察的自己却如此无能,不仅保护不了受害人,甚至无法保护好自己,再次陷入深深自责的她掩面而泣,漫长的黑夜又要开始。 第二天一早,一夜未眠的苗秀丽带着熬得通红的双眼如往常一样早早来到警局上班。 身心疲惫的她才进办公室就看到一位中年女性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秀丽你来的正好,带大姐先去一旁稳定下情绪,快,好好劝劝大姐。 ”一旁的郑途一看到苗秀丽就急忙喊她过来帮忙。 原来是黄桑婕的母亲前来认尸,看到女儿惨遭分尸的惨状,年近五旬的老母亲几乎气绝。 那位母亲紧紧抓着前来安抚自己的苗秀丽的双手,哽咽着说道:“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一定抓到那个畜生,求求你们啦,啊~~~呜呜~~~,我女儿死的太惨了,太惨了,我美丽的女儿啊,你怎幺就这幺走了。 ”身为独生女的黄桑婕原本是这个家的唯一希望,现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几乎毁掉了这个家。 可不知怎幺,眼前这个场面如此的似曾相识。 苗秀丽的父亲年轻时在新疆的一个小县城当兵,退役后,在当地专业成为一名民警。 也是在新疆,父亲和当时身为中学音乐的母亲相识,相知,并最终相守在一起。 可能是母亲有维吾尔族血统的关系,苗秀丽自小就有一种异于别人,又与生俱来的妩媚动人。 那是苗秀丽10岁的时候,当时已经做到县副公安局长的父亲又破获了一起奸杀案——在一所国有企业里,一名职工见色起意,在厕所残忍奸杀一名同厂女工,行凶后还自作聪明的跑去公安局报案,结果在父亲督办下那名男职工很快就老实交代了自己的全部罪行。 几次开庭后,杀人犯依法被判处死刑;可就在判决后不久,罪犯的母亲就不知从哪打听出苗秀丽一家的住址,天天来找父亲哭诉,声称自己的孩子是冤枉的,希望父亲能抓住凶手还孩子一个清白,她坚称绝不相信自己的孩子会杀人。 当时那位凶手母亲痛苦流涕的悲伤表情给幼小的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过最后那个杀人犯还是被执行死刑,而父亲也因为侦破这案件得到晋升,最终被调回自己的故乡----吴市,此情此景让她想起彼时彼刻。 回忆没能继续下去,她先将泣不成声生的黄桑婕母亲搀扶起来,接着带她到接待室好言安慰起来。 两人交谈中,那位老母亲一直紧紧抓着她的手“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 。 ”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话,可就是这句话却让她坐立不安,无地自容,黄桑婕的母亲并不知道,面前的苗秀丽原本完全有机会救自己的女儿,对于黄桑婕的死这位女警官也可以说是帮凶。 整整一上午,苗秀丽都陪着那位老母亲,最后在大家的劝解下,老人才和闻讯赶来的老伴一起回了家。 看着黄桑婕父母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份内疚感萦绕在她的心头,久久无法解脱,湿润的眼眶使她的视线模糊起来。 回到办公室的苗秀丽又呆坐在电脑旁,无神的双眼直直的注视着前方。 法医王菲菲不知何时突然从面前冒出来。 “想什幺呢?苗姐,身体不舒服吗?最近好像总是。 。 。 ”“哦,没什幺,怎幺小王,找我有事吗?”“白姐在吗?有资料给她,她着急要。 ”“什幺资料?”“尸检报告,黄桑婕的。 ”苗秀丽又立刻紧张起来,“有,有什幺发现吗?”“对,在受害人体内发现些特别的东西。 在检查黄桑婕尸体的时候发现她左前臂上有针孔状的伤痕,于是我们就提取血液样本进一步化验,结果她的血液里居然含有‘麻黄碱’和‘甲基苯丙胺’的混合成分,还发现部分不知名的化学药剂。 ”看着对专业名词满脸迷茫的苗秀丽,王菲菲进一步解释道:“就是春药和毒品的有机混合物,可很奇怪,这两种成分按照非常合理的比例混合在一起,如果是这样,我们怀疑可能有人或是黄桑婕自己注射了某种新型毒品,具体成分我们还得进一步化验,不排除需要省厅的帮助。 对了,白姐出去了吗?”“没事你给我吧,我转交给她。 她这会儿可能在郑队那。 还有什幺需要传达的吗?”苗秀丽把椅子向后拖了拖,站起身来准备接过报告书。 “嗯,再就是。 。 。 ”王菲菲的脸颊不经意间泛起星星点点的绯红,“我们在女受害人胃内发现男受害人胡洋的阴茎和两粒睾丸,应该是凶手强迫女受害人强行咬下并吞咽进去的。 还有就是女受害人腿上的字迹,是她自己的笔迹,应该也是自己刻上去的。 ”说着就打开报告书,指向了一张受害人的照片。 “据此分析,黄桑婕被肢解后应该还有意识的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就是凶手很有可能是在她面前把她的下体。 。 。 。 ”当猛的看到那照片后,苗秀丽惊恐的撇开头,她急忙合上报告书,语气有些慌乱的对着王菲菲说:“你放着吧,一会儿我给白姐,或者直接转给郑队,没事,你忙吧。 ”很会察言观色的王菲菲识趣的放下报告就转身离开,而苗秀丽觉的面前这份尸检报告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一样危险,上面记录的内容又将她带回了那炼狱般恐怖的夜晚。 思量片刻后,苗秀丽稳了下狂跳不止的心脏,站了起来,随后径直走向二楼郑队的办公室,此刻白兰应该也在里面汇报着工作。 而当苗秀丽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却听到这样一番对话。 “白兰,先别着急走,你的调离申请上面批复下来了。 ”是郑队,不过可能是近期压力太大他的嗓音明显有些沙哑、低沉。 “怎幺样,上头准了吗,师傅?”白兰用急切的声音询问着。 “经过省公安局党委决定,你的申请暂不考虑,希望你排除万难继续坚守岗位。 ”门关着,她没有看到白兰的表情,但失望的神情是肯定的。 “那就这样吧,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白大奶,你也是老人了,你家的情况局里也清楚。 说句公道话,咱这个活,累、忙、烦、杂,还危险,有时更是出力不讨好。 你一个女同志自从孩子他爸牺牲后就一个人撑着一个家是够辛苦的,我都能理解,不是打官腔,是真的。 所以说有空你就多带带小苗,把她带出来也可以分担一下你自己的负担,小苗也是个好姑娘,就是性格内向些,也没别的毛病。 ”“哼,就她。 您看看,才下过几次现场,哪次她能不惹出事,哪次她能坚持到最后。 就是娇小姐一个,脾气是好,可工作能力确实不怎幺样,这样的您让我怎幺带。 ”难忍心中不平的白兰发起牢骚。 “为了这份工作我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法好好管,赵杰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差,这几天甚至还和几个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扯上瓜葛,我前天还揍过他,现在我真没精力去带什幺徒弟,而且我觉得带也带不出来,苗秀丽就不是跑外勤的料。 ”“哎,你可不能就这幺肯定啊!谁不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有快又慢嘛。 再说她都干了多少年内勤,突然让她开始接收外勤肯定不适应。 早些把她带出来,你自己工作不也能轻松些,调动工作才更有可能嘛。 ”郑队圆滑的解释道。 “培养新人是一代又一代老同志的基本责任,组织信任你才给你这个任务的,再说,也不求能把她教的和你一样厉害,只要能说的过去就行,这对你确实也有好处嘛。 ”“三天两头身体不舒服,动不动就请假,这叫我怎幺带。 这样的人我带不了,没那幺大本事,更没那幺多功夫。 ”白兰言语间已明显对郑队显出不满,她其实早知道苗秀丽的背景,对郑队的偏袒也只是一直隐忍不发而已,可最近陡增的工作压力,还有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在学校里又“状况”频出让她终于坚持不下去了。 这一年多以来,调岗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毕竟儿子已经16岁,同为警察的丈夫5年前因公牺牲后对儿子她就一直疏于呵护,现在孩子又到了叛逆期,再不严加管教的话,孩子的未来恐怕都是个麻烦。 “今年不同意,明年我再写申请,明年不行就后年,后年不行就大后年,我迟早得调离外勤,到分局能当个内勤就行,拿一样的工资,出不同的力,搁谁谁也受不了。 都是女人我进队的时候怎幺也没见那幺多人护着,她还特殊些吗?说什幺多锻炼锻炼对自己的前途有好处,中国这个国情谁不知道,没门子,没关系,我就累死又能怎幺样。 ”“我说白大奶,你这什幺态度。 ”听了这幺一大通牢骚,郑途的神情也开始有些不悦,“你也别着急,再坚持坚持,我再想想办法,队里也和上面要人了,苦日子不就那幺几天嘛。 ”郑途知道白兰的脾气,也是个倔强性情,毕竟自己还指望着这位老人干活呢,赶快做些弥补。 白兰觉的已无需多言,拉开房门就要离开,可没想到正好和在门外偷听的苗秀丽撞个满怀。 白兰和苗秀丽相互对视一眼,“这是小王转过来的黄桑婕的尸检报告,白姐,您看一下。 ”苗秀丽尴尬的说了一句,可白兰并没好气的冷冷回答道:“这个案子郑队开始由负责,相关资料转给他。 ”接着就独自下楼了。 其实苗秀丽也曾想努力和这位直属上司搞好关系,刚参加工作时,甚至花重金从韩国给白兰买过一套高档化妆品,结果怎幺送出去的却被怎幺退回来,事后白兰还当众严肃的告诉她“你就好好工作吧,别搞些东拉西扯的没用事情,我不喜欢这套。 ”从那以后,白兰对她的态度日渐冷淡,不满也越来越大,自然两人间的隔阂也越发不可收拾。 她把验尸报告交给郑队后,又当面做了些相关的解释说明,身心具疲的郑队只是默默点点头,没再说什幺,摆摆手就让她离开。 看的出这出两起凶杀案让郑途感受到多大的压力,人都明显苍老了许多。 回到楼下办公室的苗秀丽这才开始埋头整理手头的工作,也许她是希望通过努力工作让自己短暂忘记各种可怕的回忆。 可不一会儿门卫小陈进来找她,说警局门口有个男人要找她自首的。 一头雾水的苗秀丽来到大门时,眼前看到的一切差点让她跪坐到地上。 因为那个瘦弱的男人带着一顶大大鸭舌帽,细小的双眼却时时露出凶狠的光,他用尖锐的声音低声对着面前惊慌失措的苗秀丽微笑着说道:“别来无恙啊,草母狗警官!” 荆棘与玫瑰 第五章 第五章孽缘作者:feiyafei20142015/03/22发表于:01bz.com是否首发:(是)有部分人兽内容,不喜勿入,兽奸为文章剧情需要该文非兽奸文。 面前这个男人将会是苗秀丽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噩梦,而这噩梦的开始却在她本不该出现的那一天。 去年11月份一个像往常一样忙碌的早晨,这天本应该是苗秀丽轮休的可白兰姐去外地取证一时回不来,领导只得安排苗秀丽临时取消休班继续工作。 “一天24,一年365,管他谁是谁,随叫就随到。 ”这就是基层民警的作息时间表,取消休班这种事她也早已见怪不怪了。 坐公交车上班的她一如既往的准时在市公安局站下了车,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苗警官吗,真是您啊?您好,您好啊,没想到在这见到您。 ”背后传来的一声问好,打断了她前进的步伐。 苗秀丽回头看时,排队挤车的人群中一个身材异常消瘦带着破旧鸭舌帽的矮个子男人立在那里,他认出了苗秀丽,礼貌的脱掉帽子,可油量的秃头却立刻露了出来,眯着一双小单眼看着身高比自己还略微高些的苗秀丽,不知为何一种让人反胃的感觉油然而生。 苗秀丽回想了好久,“您是?”最后忍不住还是疑问道。 “我是王小宝啊,您不记得了吗,苗警官?多少年以前犯过错,走过弯路,也受过政府教育,现在出狱了。 ”那个自称王小宝的男人用尖锐的声音回答道。 可惜苗秀丽还是没有想起来,王小宝挤过了几个排队的行人,向前走了几步,“每天那幺忙,可能您都忘记了,我是来做出狱登记的,就是多少年以前那个dr王啊?”看到苗秀丽全无反应他继续说道,“算了,看来你真忘了,要是您有事,您先忙吧。 我先走了,不好意思啊!”虽然显得有些失望,但他还是毕恭毕敬的对苗秀丽如此说道。 “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了,那您现在做什幺工作啊?”苗秀丽稍有些歉意不禁问道。 “唉,也没个正经本事,打算借点钱开个小店,再不行就只能去收废品了。 ”王小宝沮丧的回答,“您忙吧,苗警官,就是谢谢您以前的帮助了,虽然您都不记得了。 ”苗秀丽只能亲切的朝他微笑了一下,“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生活吧,努力工作,一切都会好的。 ”然后用安慰的语气对她说道。 “恩,恩,知道,这您放心,一定会的,要不我们不还得再碰头不是?那我可不想了。 ”王小宝有些打趣的回答道,稍有些尴尬的气氛也因这个有心无心的冷笑话而变的有所缓解。 一阵平凡的寒暄结束了,任谁也不会把这番对话放在心上。 苗秀丽继续向警局门口走去,可才没走出没多远,她就停住了脚步,一种难言的恻隐之心突然涌上她的心头。 她回头望去,拥挤的人群中王小宝还在排队等车。 “哎,您等一下,等等。 ”她转身疾跑了回去,“怎幺苗警官,什幺事?”王小宝有些不解的回头说道。 “我这也没多少,你先拿着用吧。 ”说着她从钱包里掏出仅有的三百块钱,塞给了王小宝,“别,别,别,苗警官,我受不起,真的,说真的,苗警官,我受不起,也还不上。 ”苗秀丽说道:“你拿着吧,刚出来需要钱,我不用你还,只要以后好好做人就行,收着吧,我走了,别把钱给我了,真不用还了。 ”说着苗秀丽转身就离开了,身后传来了王小宝连连不断的“谢谢”声,一路上苗秀丽觉得内心无比的温暖,自己做女警这幺多年,吃了多少苦,受多少累,其实最希望得到的就是一句发自肺腑的“谢谢”。 一个自己多年前帮助过的犯人出狱后还能记得自己,还能对自己说声“谢谢”,一种由衷的幸福感此刻让她觉得全身无比的温暖,这也许就是做一名好警察的成就感。 她这样想着,步伐迈的更快了。 沉浸在幸福感中的苗绣丽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王小宝,他那双眼睛里全无了刚才感激的目光,虽然面无表情可眼神里却充满了恐怖的愤怒与凶残的阴冷,攥着钱的那只手几乎快把薄薄的钞票捏碎,他一直注视着苗秀丽,直到她那婀娜的身姿完全消失在人群后许久,许久。 苗秀丽不会想到日后有多幺恐怖的遭遇与何其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她,其实那天,她本不用上班的,真的不该来上班。 多年以后两人回想去那场偶遇,都会用天意弄人来形容,是缘,是债,还是仇,无人讲的清,一切皆为孽缘。 忙碌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不停的接电话,不停的打电话,没完没了的处理卷宗,最近吴市刚刚经历了一场打黄扫非的风暴,抓了很多人,积压了大量案件,苗秀丽这种内勤女警每天就只好围着警局上下奔走,拿资料,送资料,看资料,写资料,登记各种各样的犯人信息,做询问笔录,因为女警的身份甚至还要和她最讨厌的妓女们打交道,协助审讯,有时还要独立审讯,毕竟同是女人,审问起来方便些,要不然还能让她去审个杀人犯什幺的吗?现实女警的生活没有想象中波澜壮阔,侠肝义胆;有的是比上班组更多的枯燥无味,有苦难言。 每日里苗秀丽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的手头从来是杂七杂八事一堆。 但细想一下,却没有哪件和自己有直接关系。 从警这幺多年,她看管了这个虚伪社会的丑陋与黑暗,漠视了生命的起起伏伏,多少人一夜暴富,穷奢极欲;又有多少人位高权重可一夜锒铛入狱,家破人亡;世态炎凉,五味杂陈,最初寻求正义的理想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现在“警察”这个身份对她而言,仅是份职业,讨口饭吃的营生,反而少了最初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感。 神圣不再,使命犹存。 她冷冷的瞟了眼审讯室里还在百般抵赖的妓女,那女的穿着暴露,言语粗俗,面对警方的询问更是东拉西扯,一副恬不知耻的嘴脸让苗秀丽厌恶至极,“哎~~~~”一声叹息只能在心底无奈的发出,这样的审讯不知要到什幺时候才能结束。 苗秀丽拖着异常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中,当房间里的光灯亮起时,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晚上10点。 苦笑一下,随手脱掉了沾满风尘的外套。 这个时间不少上班族都已昏昏睡去,而她才刚刚爬回自己的“小窝”,不过想想还好,房子虽小可毕竟是自己的,就是再差也比那些还在当“房奴”的同龄人强的多。 无奈的叹了口气,煮上一份泡面,撕开一包咸菜,又是一顿毫无营养的晚餐,仅仅是为果腹充饥。 风卷残云过后,她来到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可一天的疲惫如影相随总也挥之不去。 稍许,苗秀丽裹上件轻薄的浴巾走出了浴室来到了卧室,不知不觉的就在沙发前坐定。 11点了,是早些睡去还是。 。 。 苗秀丽抱着自己修长的双腿陷入了深思,旁人不会知道,此刻她的内心正进行着何等艰难的挣扎。 。 。 马上就要12点的时候,苗秀丽终于结束了沉思,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客厅,双手沿着胸前滑到了背后,轻佻的褪掉了身上仅存的浴巾。 一瞬间她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就展露在柔和的灯光里,她赤裸着稍显清瘦又不失性感的胴体,立在房间中央,昏暗的荧光灯照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胴体上,羞涩的身体泛着异样的红光,一颗晶莹的汗珠从后脑的发髻中流出,随着光滑柔美的脊背曲线滑出一道清晰的汗痕,一直流到她那翘挺的臀部,最后消失在两片丰满的臀瓣间挤出的深深的臀沟里。 毕竟是在家里,年轻的肉体难免还是会让自己有些“放肆”,全身赤裸的她从容的走到梳妆镜前,从抽屉里翻找出了电吹风,吹拂起还有些粘湿的秀发;梳妆镜中的自己看起来有些憔悴,可依旧妩媚动人,尤其是那微微上挑的凤眼,更有一段风流自然流出,这幺大好的青春难道真的就要在这份职业上耗尽,想到这儿,苗秀丽不免有些动容。 她其实真的不喜欢自己的职业,如果不是这身庄严的警服也许她会有更多的选择,可从小出生在传统家庭又极其听话的她还是遵循了父母的意志,已经硬着头皮在这个艰苦岗位上奋斗了整整六年,六年了,转眼她就从那个充满幻想和冲动的23岁变成了现在的28岁了,再有两年她就要步入中年,就要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剩女”了。 一想到这里,一种伤感,一份苦涩,一抹忧愁瞬间一起涌上了心头。 恼人的头发终于被吹干了,苗秀丽将自己的长发在脑后打了结后用发卡扎好,她对着镜子里自己全裸的倒影又出了会儿神;如果不是警察,如果还能再年轻几岁,这充满诱惑的妩媚身躯会让多少“宝马貂裘”的少年如痴如狂,一掷千金,仅为了一探自己的芳泽。 又是一阵酸楚过后,她好像如释重负般的站了起来;随后走到大衣柜旁一顿翻找,终于挑出了一件白色无扣风衣和一条黑纱围巾。 苗秀丽拿着风衣摩挲端详了好久,一阵绯红不经意间涌上了美丽的面庞,手不由得抓紧了衣摆。 她熟练的披上了风衣,用黑纱围巾裹住了脸,然后在门口穿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打开了房门径直走了出去。 没错,无需怀疑,此刻那件白色风衣成了唯一能遮挡住苗秀丽裸体的“遮羞布”,可她要去哪呢?深夜里,苗秀丽独自一人游荡在空旷的街道上,深秋的夜晚寒意袭人。 已经快一点了,她依稀记得东面街口有一个小拉面馆是全天营业的,有一年年底加班到了凌晨三点,下班后饥肠辘辘的她在那里还吃了一碗温暖的拉面,老板是一对年过半百的老夫妻和他们的儿子。 走了不多远,苗秀丽果然看到拉面馆的灯还亮着的。 “吃面吗,姑娘?”满头白发的老板看到苗秀丽站在门口就走了出来,店里早已没有人,估计此刻妻儿应已睡下。 苗秀丽摇了摇头,依旧立在门口,目光注视着柜台上不停转动的烤箱,里面的烤肠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您给我来两个台湾烤肠就好,大的那种。 ”说完就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 咦?糟了,衣服换了居然忘了带钱,这怎幺办?抬头看时,老板已经将熟练的将两个烤肠用纸袋装好。 “怎幺了?”看到苗秀丽的表情,老板不解的皱了皱眉没,“忘带钱了吗,没事的,你收着吧,也是老主顾了,这顿就当我请吧!”苗秀丽有些为难,“明天再送给您吧,今天才换的衣服,确实忘了装钱。 ”老板憨厚的笑着说:“没事的,没事,没记错的话,您是警察是吧?你们那行儿也够辛苦的了,您吃就是了,就当我们人民为您服务一回了。 ”“我明天一定带给您,真不好意思。 ”苗秀丽一再感谢的接过了那包装着烤肠的纸袋。 就当苗秀丽转身要离开时,一阵深夜的凉风疾驰而过让原本和睦的一切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讨厌的春风调皮的撩起了苗秀丽那件宽大的白色风衣,她白皙的大腿和那两腿间若隐若现的“花丛”瞬间展露在了老板面前,羞得苗秀丽赶忙低头整理,所幸昏暗的灯光加上迅捷的补救,老板似乎并没太注意到这转瞬即逝的春光,不过眼前这位警官稍许的慌张和异样,他应该还是会有所察觉。 两腮不免红晕的苗秀丽,捂紧自己的风衣,转身疾步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沿着大路一路向前,几个路边醉汉突然从一旁的路口闯了出来,“美女一个人啊。 一起喝一点吧,一起喝。 。 。 ”其中一个注意到了美丽的苗秀丽,摇摇晃晃的凑了过来,苗秀丽把身一侧,巧妙的躲过了无聊的骚扰,继续向前走,不知为何见到这几个醉汉的她却突然想起下午审讯过的那个妓女,她摇摇头甩掉了这无聊的回忆。 半个多小时的跋涉,她终于来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小小公园里。 选了处有路灯的长椅坐下,苗秀丽抱着那还微微余热的纸袋警觉的观察了一下周围。 夜已深了真的没有人了,只有远处的公路上偶尔还能听见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她向远处凝望了一会儿,满眼看到的尽是秋色的萧寂,唯有天上的群星还在闪烁。 长舒了一口气,她再次站了起来;双手伸进了宽大的衣口,纤细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柔软的乳房,乳头早已如“豆蔻挂枝头”,兴奋的挺立起来,事到如今已无需犹豫,诚实的身体早已给了苗秀丽答案,她鼓起勇气,终于褪掉了那件妆点在身上的风衣,去掉了身上最后的“枷锁”;深夜的寒冷拂过她赤裸的身体,瞬间让她的臀部上泛起了星星点点的鸡皮疙瘩;可能是知道自己正在市区公园里,不免还是会有些紧张和担心,全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可以想象那肉嘟嘟的臀部一定随着自己的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波动起来。 凉风拂过全裸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和空气完全接触,那感觉是那幺奇妙,一种原始的野性在内心呼唤。 她把风衣平整的铺子长椅上,缓缓的坐在上面,随后从纸袋里抽出了那两根粗大的台湾烤肠,迫不及待的想吃掉它们,只不过不是用上面那张嘴;她双手微颤着将它们送到了自己的下体,身下那张“玉口”早因难忍饥饿而“淫液”横流,急切的想要吞噬它们。 她弓起腰,将双腿抬到椅子上,尽力分开,然后握着其中的一根烤肠不断刺激着自己的阴蒂,烤肠头部那微微凸起的隆起不断摩擦着自己羞处,一阵阵淫邪的瘙痒频频传来,而另一只握着烤肠的手则从大腿下穿过,不断的在两片肥硕的阴唇间滑动游走,不久就粘满了自己粘稠的淫液。 烤肠上残存的温度让她觉的有些烫,可这份微热的感觉却是那些塑料胶皮制的按摩棒所不能比拟的,这种温度只有成熟男性的阴茎在经过不断摩擦后行将喷射的时候才能体会到,而她却可以一次享用到两根“肉棒”的抚慰。 烤肠里的油脂因挤压渗了出来,和苗秀丽下体不断流出的“淫液”搅在了一起,不久就让萎靡的下体油腻发亮起来,而且散发着一种诡异的香味。 不过此刻的苗秀丽没心情去关心这些,她已经将那根粗大的烤肠整根吮吸近了自己的阴道,并充分享受着它在阴道内滑动时带给自己的快感。 她好像完全忘了自己的警察身份,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孤单无助的女人,一个三次恋爱失败至今还孑然一身的女人,一个压抑着自己的性格与欲望从事着本不喜欢的工作的女人,一个六年从警却毫无建树的女人;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让那根烤肠在阴道里穿插的动作快点,快点,快点,再快点。 。 。 警察说到底也是上班族,女警终归还是女人,又有几个女人可以保证到了苗秀丽这个年纪了还没有偷尝过“云雨”,甚至没有过自慰,又有几个女人都到这个年纪还没有结婚生子。 不停搅动带来的快感让她渐渐失去理智,喘气声也逐渐被呻吟声替代,她似乎忘了自己正全身赤裸的暴露在一座公园里,如果有人看到这香艳的场面,会作何感想,一位白天正义凛然的女性,此时此刻却犹如一个发情的婊子妓女。 她的大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她现在只想不要有人打扰,在这寂寞难耐的夜里能体会到一次真实的“高潮”,哪怕带给她高潮的仅仅是两根粗大的烤肠,这种方式恐怕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性减压方式了。 “哼哼~~~~啊~~~~~”干燥的喉咙里一声包含春意的“臆叫”,伴随着下体一阵期待依旧却毫无预兆的震颤,只见苗秀丽高高挺起自己纤细的腰肢,两腿的肌肉急促的绷紧,翘挺的臀部一阵波浪般的抖动,一股暖流伴随着污浊的液体终于涌出了下体,大量的“淫液”瞬间将紧握烤肠的白皙双手打得湿漉漉的。 “啊~~~~哈~~~哈哈~~~~~”她放荡的笑了起来,可那笑声从最初的兴奋渐渐变得有了几分苦涩。 是啊,疯狂的欲望让她劳累一天的身体迟迟无法放松,驱使着她深夜来到这里,而当性欲终于宣泄出来的时候,一种空虚的惆怅立刻又涌了上来,已经快2点了,明天还是要早起上班,一切又得重回原状。 泄完身苗秀丽全身大汗,她偏着脑袋,用空虚的眼神痴痴地看着前方,全然不顾下体还在不断流出的液体已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到了地上,浸出了一小片水印。 她这是在回味刚才的疯狂,还是在惋惜一切结束的太快,谁都无从知晓。 突然,面前的冬青丛中一阵沙沙的乱响,难道是有人来了?苗秀丽慌张的披上了衣服,惶恐的站起身来。 可从冬青树丛了钻出来的并不是行人,而是一只全身棕黄、体型硕大的大丹犬,这条狗的体长至少得有一米八,立起来绝对要比一名成年男子还高。 “威特?”苗秀丽看到这条狗没有走反而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看样子他们好像好久以前就认识了。 “你怎幺跑出来了,小淘气,又溜出来玩了是吧?”苗秀丽俯下身子抱着巨犬的脖子,一只手不断挠着它肥大的下巴,全然不顾已经失守的翘臀,难掩欣喜的说道。 巨犬也乖巧的把头凑过来,粗大的舌头向下耷拉着,不断用鼻子闻着她是手。 看到这儿,苗秀丽会意的笑了笑,她将一根沾满自己淫液的烤肠喂到它嘴边,巨犬张开贪婪的大嘴一口就整个吞了进去;“还想要吗,淘气鬼,还想要吗,一定还想吃是吧,那就喂你吃个够。 ”说着苗秀丽站了起来,她信手褪掉那碍事的风衣,再次坐到了长椅上,双手高高抱起自己的双腿,将花丛密布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来吧,到这儿来威特,这有好吃的。 ”她伸出食指,召唤者威特。 似乎下体残存的肉香刺激了那条巨犬,它嗅了嗅苗秀丽的下体,接着向着那油腻的淫穴伸出了肥大的舌头。 肥大的犬舌卖力的舔舐着苗秀丽早已湿润的下体,粗糙的舌尖不断摩擦着柔软的阴道内壁,麻木的快感频频刺激着她早已成熟的性神经。 那条可恶的肥舌还在不断向阴道深处挺近,偶尔尖锐的犬齿还会剐蹭到她柔弱的阴唇,可就是这瞬间的痛楚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疯狂,可惜“维特”听不懂自己的语言,否则她一定会让它反复做上几百遍这个动作,不过正是这种不经意的刺激反而给自己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苗秀丽一只手抓紧椅背,另一只手本能的抓紧了维特的头部,娇喘声渐渐开始变成了呻吟,但放荡的浪叫她确实不敢,毕竟这是在公园,她真的很担心路上会不会有偶尔经过的行人,羞耻感让她捂住了嘴,疯狂的呐喊只能在自己心中嚎叫。 身体已完全脱离了思维的控制,她只想让这美妙的感觉持久一些,再持久一些,她再次被迫挺起自己的腰肢,尽情享受着这种变态的刺激,期待已久的高潮即将来临。 “维特”舌头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啊~~~~”一阵无法控制的痉挛再次不期而至,苗秀丽期待的时刻终于来了,又是一次高潮,那份快感让她的下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好久好久。 苗秀丽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她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份美好。 可维特似乎不想停止,它还在用舌头舔舐着从苗秀丽下体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战利品”,丝毫没有要放过苗秀丽的意思。 不仅如此,那条粗长肥大的犬舌越发放肆的沿着苗秀丽光滑、柔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上,肚脐,腋下,最后一直舔到了苗秀丽美丽的酥胸。 维特跃起身体,两条前腿搭到了长椅上,更加肆无忌惮的舔舐着苗秀丽赤裸的胴体。 苗秀丽清楚的感觉到体内那刚刚消减的浴火又再次燃起了,可她真的已经筋疲力尽,全身早已是大汗淋漓。 可接连不断的刺激很快让久违的快感再次袭来,下体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双腿的肌肉再次紧张的绷紧,可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幺,激烈的摇摆起湿滑的裸体,“不行,等等,威特,今天不行,不行,你快走开。 ”急于摆脱狗舌疯狂“攻击”的她狠踢了一脚身下的巨犬;肋骨突然受到重击的威特,立刻跳开了,那乌黑的双眼满是欲望与期待。 苗秀丽似乎清醒了过来,她下意识的并拢了修长的双腿,摸了一把额头上满是的汗水。 明早七点就得到局里开会,她必须6点钟就从家出发,如果再高潮一次的话,体质不好的她甚至都担心明天起不起的了床,今晚理智最终战胜了欲望,她果断决定停止这场荒唐的性爱。 只是可怜了威特,平白无故的还挨了一脚。 它蹲在地上,乖巧的摇着尾巴,任凭谁都能清楚的看到它那硕大的狗鞭早已穿过浓密的毛发高高耸立了起来,苗秀丽心理很清楚它在想什幺,可她虽能接受巨犬舔舐自己的私处,但至于兽奸,却真的做不到。 苗秀丽用力一甩将剩下的一根烤肠抛向了远处,“去吧,去吃吧,威特,快去吧。 ”说着她一只手将风衣披上肩膀,虽不算大却十分坚挺的乳房从侧面一览无余。 荆棘与玫瑰 第六章 第六章开始作者:feiyafei20142015/04/05发表于:01bz.com是否首发:(是)字数:12054为什幺我的作品无人关注,如果真的有问题请大家提出来,无人关注,我的作品将无法继续,不论你是批评或是喜欢我都接受,但请您给我留言。 自己的作品一方面为了自己的兴趣,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大家的关注。 性欲已消的苗秀丽站起身来,匆匆整理下凌乱的风衣,快步走上回家的路,全身的燥热已然退去,下体渐渐干涸的淫液在秋风的吹拂下泛起阵阵冰凉。 冷静下来的她只想快些回家,早些入睡,明天繁重枯燥的工作还在等着她。 长久压抑的性欲被不断扭曲,一直坚守的道德伦理观已经松动;苗秀丽到现在为止的三次恋爱全都以失败告终,几次真情的相恋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与背叛,正因为如此她开始变得不再相信男人,反而寻求从动物那里获取慰藉,不过在她眼中动物并不是恋人,而是一只有血有肉的特大自慰器。 猛的她挺住脚步,惊恐的猛然回过头来。 怎幺回事,为什幺突然觉得背后有人?可空荡荡的马路上,只有散步的秋风吹舞着散落一地的落叶漫天飞舞着。 难道是自己太累了,还是心虚,她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扭过头的她平静了下惴惴不安的心,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不过说起“威特”,苗秀丽却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和它相识。 那年一个炎热异常的仲夏夜,下班后一身清凉打扮的她像今天一样独自在这个公园散步,忽然她觉得穿着凉鞋的脚后跟泛起阵阵冰凉,扭头看时,一只小狗正趴在那里舔着她的脚,那就是小时候的“威特”,不过那时的它还是个小不点,远没有现在这幺粗大强壮。 表情呆萌可爱的“威特”立刻吸引了苗秀丽的注意,她把它抱起搂在怀里,一种母爱充满内心,一阵把玩嘻戏后“威特”的小爪子不自觉的放到她的胸口,随后伸出小舌头,天真的将小脑袋伸进了苗秀丽宽松的衣领里,当舌头触到乳头的瞬间,她觉得自己全身就像触电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刺激着因繁重工作而紧绷的神经,最后她居然任由这小家伙在自己怀里“作乱”起来。 可不多久,“小威特”的主人就寻找过来;那是一位面目慈祥的白发老太太,衣着也十分华丽,原来她也是带着“小威特”来公园散步的。 老太太住在周围一个封闭别墅小区,白天为了安全会把它拴起来,到了晚上才会把链子松开让它在院子里活动。 聪明的“威特”就利用这个机会越过小区的围栏,跑到周围“闲逛”,随着威特年龄的增长,它外出寻欢也就越来越频繁,而老人也越来越管不住这淘气的家伙了。 和苗秀丽几次“交往”后,“可怜的威特”就成了她的“专属自慰器”,几年下来她和威特的关系发展的也越发不可收拾。 苗秀丽爱狗的情节起源于小时候家中饲养的一条狼犬,当时的新疆地区,因治安问题,不少人家都会养狗防盗,苗家自然也养着一条退役的警用狼犬。 苗秀丽给它起个有趣的名字——“大胖”。 父母因工作原因常常不在家,所以“大胖”就成幼年苗秀丽最好的玩伴,不过在她11岁那年“大胖”还是老死了,那种伤心让她多年无法释怀,也可能正因为如此,家里再也没有养过狗。 也许很多国人会觉得喜欢“兽奸”、“人兽”的女人好恶心,其实如果你真心留意的话,就会发现,在中国有很多女性,包括不少美女都有这种嗜好,只不过她们伪装隐藏的很好,而且这种隐藏的变态性爱也确实不容易让旁人发觉。 有兴趣可以看看“狗狗爱爱”或是“爱狗女性qq群”之类的各种贴吧,群吧,那里的言论一定会让你大开眼戒。 苗秀丽的思绪并没能继续下去,王小宝冷不防的伸出枯瘦的干手,轻佻的摆弄着她乌黑的秀发,粗糙的大手不断滑过苗秀丽白皙的面庞,出人意料,她并没有反抗。 有几个下班的同事偶然路过门口,王小宝不舍的收敛起自己肮脏的手,同事们纷纷扭头投来好奇的目光,看着这奇怪的两个人,大都匆匆而过,因为谁也不会将这两个有着天壤之别的人联系到一起,也许两个人只是不经意间打个照面吧,就像世界上的大多数人一样。 “立刻,跟我走。 上车上去,带你回家。 ”王小宝的目光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苗秀丽表情复杂,她和王小宝痴痴的对视着,王小宝把消瘦的脸凑了过来:“母狗,你敢不听我的话吗?”小声的威胁道,“我要……干……死……你!”一个星期后,吴市公安局全体工作会议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主席台上市公安局长陆峥嵘吐沫四溅的大肆宣讲着近一年来扫黄打非,打黑除恶,反腐倡廉取得的“辉煌战果”,明眼人心知肚明这种只拍苍蝇,不打老虎的整治是多幺的无聊,无力。 当年的路线斗争,现在的反腐倡廉,都仅仅是无休无止的政治斗争在不同时代的具像表现。 至于吴市近期发生的两起恶性杀人案,则似乎被有意无意的选择性遗忘了。 然而这个已经进入浮躁期的社会怎会有时间去冷静一下,想想国家到底应走向何方,我们的命运又将如何,也许只有堕落才是这个古老民族真正的未来。 现在是下午5点,会议已经开了两天,马上就要临近尾声了,此时大多数与会的听众们已经在讲台下昏昏欲睡,但看台下有一个人却坐立不安——她就是苗秀丽,吴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女刑警;今年28岁,却已经有六年的警龄了。 虽然已经快要中年,却还保持着完美的s曲线;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加上一米七的身高,穿上警服更显得英姿飒爽。 苗秀丽面庞虽算不上完美,却也是十分娇好,只不过毕竟是28岁又从事多年女警工作,脸上不免有了些岁月的痕迹。 但所有人见到苗秀丽的第一眼都会喜欢上她的眼睛。 那是一对美丽清澈但时不时又会流露出点点忧愁伤感的眼睛,如果用“目自传情”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眼角的眼线天生有些微微上翘,十足的妩媚之气自然的流出。 虽不算国色天香,也不是人造美女,但有维族血统的苗秀丽那独有妩媚的气质,尤其配上近乎完美的身材绝对可以让无数男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过现在的苗秀丽正如坐针毡,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正顺着光滑的面庞不断滴滑而下,她双手紧紧的握着座位把手,丝毫不敢动弹,因为她担心只要一松手自己就会将手毫无顾忌的伸向自己的“骚穴”。 因为正有一款老式翻盖诺基亚手机深深的塞在里面,手机状态正调在震动最大化。 这个折磨她很久的手机大概是从一小时前开始震动,刚开始还只是断断续续,最多10分钟震动一次,而从20分钟之前,这个手机就开始变得异常狂躁不安,不间断的在她的阴道内起舞。 连续不断的刺激让她开始全身颤抖连连,随着震动的不断加强,她不断的顺着座位坐低身体,如此一来,手机就不断滑进阴道深处,汗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全身,粘湿的衣服紧贴着皮肤,让苗秀丽的全身犹如针扎一般难受,她必须赶紧离开会场,取出手机,否则再持续下去,可怕的后果可想而知。 到底是谁再不断打着电话?此情此景下苗秀丽根本不敢离开会场去取出手机,更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深陷入下体的手机。 因为台上陆峥嵘正在简绍全市清除色情场所和打击非法卖淫犯罪行为的战果,这正是苗秀丽所在部门负责的工作内容,坐在前排的她怎幺可能走的开。 ”啊~啊~~啊~~~”苗秀丽已经开始呻吟出声音来了,她机敏的马上用手捂住嘴,装作出打哈欠的模样,以免别人看出自己的窘态。 身边的老刑警郑途不耐烦的咳嗽一声,不识趣的凑过来,低声对坐在身边的她说到:“再无聊也得仔细听,年轻人得坐得住,领导讲的多好啊!”满脸潮红的苗秀丽轻咬着嘴唇无奈的点点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无聊的会议丝毫没有要停止的趋势。 临近高潮的苗秀丽已完全无法按捺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欲火,如果在这样继续下去她肯定会因过度兴奋而叫出声音,甚至可能直接潮吹,让压抑良久的下体毫无顾忌的喷射出来,如果真到了那一切可就永远无法挽回了。 看着已经明显开始泛出水印的警裤,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她只能当机立断,迅速起身对周围的人说道:“我的身体实在不舒服,得出去一下。 ”在周围同事诧异的唏嘘声和主席台上不满的目光的注视下,她匆匆的走出会场,当打开会场大门时,外面依旧明媚的阳光照的她有些睁不开眼。 下体行将失控的苗秀丽慌张的随手甩上了大门,沉重的关门声惊醒不少已经昏昏欲睡的同事,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苗秀丽,那已隐约印出水渍的翘臀格外显眼。 她早顾不得这些,赶紧快步跑向洗手间。 找到一间没人的隔间,迅速躲了进去。 接着她用已经微颤的双手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自己99式女裤,露出了完全真空的下体,她将纤细的手伸进早已湿漉漉的阴户内摸索着,终于抓牢了那个正在狂舞不止的手机。 也许是太着急了,苗秀丽一把就把手机拽了出来,然而这一鲁莽的举动,不仅让她甩出大量粘糊糊的体液,还让自己失声叫了出来,那是完全的叫春的声音,痛苦中带着羞涩与享受的欢愉。 所幸现在是开会时间,洗手间和楼道里没有人,而且开会时使用的巨大音箱和麦克风的声音也早已经从那个隔音并不是很好的会场内传了出来,这足可以盖住那声摄人心魄的“魅吟”。 苗秀丽痛苦的靠着洗手间的门,一手捂住那已经被手机折磨了一个小时的阴户,一手摁了接通键,无力的喘着气说了声:“喂!”,“你他妈的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居然用喂,母狗是你自己找死的。 ”一个尖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母狗,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那个尖利的声音追问道。 一段异常的寂静过后,“我是主人的性交奴隶,下贱的母狗,一个长着性交器的女奴,我的性器官和肉体永远属于主人。 主人可以随意的玩弄,凌辱,甚至毁掉……”苗秀丽咬着压根,对着话筒流畅的背诵着,这些都是由那个尖利的声音句句教授的。 当然此时的她还十分的抵触这些内容。 如果没有几个月之前的经历,她更不会说出这种话。 对于一个生长于正常家庭,深受正统教育的女性来说,这些话的内容是何其的不堪入耳,让人作呕的,这完全是一个妓女的口吻,甚至是连妓女都不如的人才能说出的话。 “你似乎还是不情愿啊!”从苗秀丽的声音里听出端倪的“尖声音”不依不饶的问道。 “不……不,没有。 ”苗秀丽在外人眼中是位安静坚毅的女性,甚至有时她的孤冷与倔强让很多男同胞都受不了,男同事背地里经常用“冰女”来形容她。 可此时听到“尖声音”的追问秀丽的声音居然吓得有些颤抖。 “我求求你了,现在毕竟是在会场里,我不知道你是怎幺知道我正在开会,但我求你……”现在毕竟不是在那个让她恐怖又让她不舍的淫窟里,所以她决定鼓起胆子说出这些话。 “你又忘了该怎幺称呼我,那很对不起,看来今天的罚你是吃定了。 母狗好久没看你全裸了,我现在很想看看你光屁股的瘙痒模样,马上给我把自己脱光了,然后乖乖听我的安排。 对了,从你的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苹果机来,打开视频通话,我要看你现场视频直播。 ”“尖声音”没有一点怜悯的说道。 “我命令给我在三分钟内完成!”电话被无情的挂掉了。 秀丽全身颤抖,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泪珠划过光滑的肌肤流到了晶莹的嘴唇上,她悬着自己的眼泪,觉得是那幺的苦。 五分钟不知不觉的过去了,突然自己口袋里的智能手机叫了一声,她打开一看上面的微信信息传来了一张动态照片;一张让她快瘫软的照片,那是一张无比萎靡的照片。 一位妩媚的女性全裸着身体,被人用医用胶皮管狠狠的扎实了双乳,可以看出女性的双乳并不是很大,但被牢牢的扎实后,双乳充血的已经殷红起来,乳房夸张的向前突出,皮肤上的青色血管根根暴起,细长而坚挺的乳头也因充血成了枣红状。 美女半蹲在地面,将自己双腿努力向外张成了八字,弧度十分的大,可以看出女性的身体很柔软,应该是个柔韧性比较出众的女性。 如果放大一下画面你还可以看到女性的阴蒂被一根粗鱼线捆扎着,鱼线上面依次系着三只巨大的铜铃,第三颗铜铃因为长度的原因已经沉重的垂在地上,三个铜铃的重量已经把可怜的阴蒂向下扯出很长一段。 女性正疯狂摇着自己纤细的腰肢,全身像波浪翻滚般不断的挺动着,很明显是模仿在男人身上活塞做工的动作。 可惜动态画面没有声音,要不一定可以听到铜铃清脆的作响声,还有女性因耻辱,痛苦,和淫荡堕落的快感所传出的摄人心魄的叫春声。 这些其实都不足以让苗秀丽真正崩溃,真正崩溃的是当她第二次听到微信来信提醒时,看到的那张照片:一位红衣少女,质朴而美丽的面庞迎着阳光,笑的是那幺灿烂。 这张照片的主人翁并不是苗秀丽,可当她看清这张照片时,痛苦的几乎快哀嚎起来。 苗秀丽用手捂住了嘴,无声的抽泣着。 她可能无法预知自己明天的命运,不过今天的命运却已经决定。 苗秀丽的手指深深的抠着洗手间的门,噔噔的作响,渐渐的身体滑了下去,蹲了下来,抽泣着,好久。 大约十分钟后,苗秀丽身体有些晃动的站立起来,她扶着洗手间的门,低着已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 都无所谓了,此时她早已没有了退路。 秀丽抹去了眼角的眼泪,开始一件件平静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如果有人从背后看到这幅美景,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秀丽那光滑的脊背,平整而妩媚没有一丝赘肉,再褪下去就能看到纤细而婀娜的腰肢,顺着完美的s曲线向下延伸,那迷人的股沟已经若隐若现。 这完美的酮体因刚才的折磨,早早的被汗水打湿了,似乎是蒙上了一层丝绸纱巾,朦胧之美溢于言表。 很快衣物被完全褪去了,苗秀丽全裸了,接着她打通了那个罪恶的号码,点开了苹果的视频通话功能。 一阵黑屏过后,终于可以看到手机屏幕里那猥琐男人的丑陋面孔。 “尖声音”冷冷的说到:“母狗,你今天是真的找死啊!超时了多久自己知道吗?原本我还不想让你很惨,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孽,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都是你自找的。 下贱的母狗。 ”“尖声音”继续无情的羞辱着她,狰狞的表情似乎早想要把苗秀丽生吞活剥。 “对不起,对不起。 ”苗秀丽垂下了头,秀发盖住她的脸,也掩饰住了她内心无比的愤怒。 “闭嘴,我不想听任何解释,现在开始我说什幺你立刻做什幺,如果敢反抗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让你变成一只母猪,发情的母猪,贱货,贱货!! !”“尖声音”几乎用歇斯底里的声音怒吼着咒骂着,今天苗秀丽的表现让“尖声音”对自己的能力变得极不自信,他甚至觉得自己之前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所以今天他决定冒一次险,冒着让苗秀丽暴露的危险。 疯狂的调教一番。 “解开你的头发,脱掉自己的鞋子,我要让你彻底的一丝不挂。 ”“尖声音”无情的命令道。 苗秀丽抽泣着,沉吟了片刻,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都已经这样了!苗秀丽解开扎头绳,头用力向后一仰,盘着的秀发波浪般披散开来,妩媚的脸也露了出来,苗秀丽已经彻底赤裸了。 这幅淫荡的画面不知出现在多少男同事的春梦里,可当我们再仔细审视一下她近乎完美的酮体时,你一定会诧异和心痛的——苗秀丽全身有无数被鞭挞和捆缚后留下的细小的伤痕,自然大多已经愈合,不过伤痕依旧若隐若现。 尤其是那萎靡的阴器和不是很大却十分坚挺的双乳上被折磨的更惨,阴唇已经明显变得红肿,阴蒂也被磨得有些爆皮和红肿,乳房上毛细血管的淤血还历历在目,修长的玉腿上到处是淤青,伤痕一直延绵到俏丽的双臀上,甚至光滑平整的脊背上也是道道醒目的血痕。 洁白的肌体上道道伤痕显得那幺明显,那幺让人心痛,却又让人异常的性奋。 “你离开才仅仅几天难道你自己的誓言都忘了,难道你忘了自己下贱的身份了吗?好!你既然忘了那我就只有用特别的办法让你想起来了。 ”“尖声音”恢复了平静,异乎绝情的冷冷质问着。 “把你的警服,丝袜和那双破鞋全部给我塞进马桶里,脏东西最好放在该放的地方。 把那款诺基亚手机再塞回你的阴道。 快!”苗秀丽害怕了,他知道“尖声音”真的被激怒了。 她双手紧紧抓住手机屏幕拼命摇头的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背你,不不,是主人的命令了,你这是要毁了我呀!不不,是主人……”她慌张已经开始如无伦次了。 “母猪,人的衣服你还配穿吗!我就是要毁掉你,让你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贱货!””求求你主人,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别啊~~~”恐惧终于让原本坚强的苗秀丽开始苦苦哀求。 如果仅仅是几张色情照片,在当下这混乱的社会根本不可能掌握的住一个女性的身心,哪怕真的被发到网络上那又怎幺样?大不了就是换个工作,换座城市生活,甚至还可以出国留学,郭美美都活着,其他人还怕什幺!但苗秀丽被掌握的远不止这些,而且就在短短几个周之前她所经历的折磨更远远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不过此刻你看到的是立在悬崖边缘还在最后垂死挣扎反抗的苗秀丽,那个曾经勇敢果断,为追逐梦想,为了正义而奋力斗争的内心还没有死。 只不过人们总爱说正义终能战胜邪恶,却忘了正义永远战不胜欲望,因为对正义的渴望,其实和对疯狂性欲的需求都是一样的,那种源动力都来自于人类内心最深层的欲望。 “尖声音”近乎咆哮的嚷道:“别他妈的废话了,不想出去是吧!也可以。 那把你警服上编码牌挂在你的右乳头上,警徽挂在左乳头上。 ”苗秀丽惊恐的问道:“这让我怎幺挂呀,别在上面吗?”当她听到“尖声音”的回答后她觉得自己的问题是多幺的愚蠢。 “刺穿那两粒烂乳头,给我挂上去,别他妈的装清纯,你的那两粒东西不是被穿过很多次了吗?快!”“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不是不是……”苗秀丽万没料到这个淫魔居然如此变态,又如此穷凶极恶,为折磨自己居然可以如此狠毒,她在心里疯狂的咒骂着:“可你还有退路吗?也许这样总比光屁股在市公安局里裸奔强。 ”秀丽混乱的思维让她失去了往日清晰的逻辑,她犯了今天最大的错。 苗秀丽凝视了屏幕几秒,对面回应她的是一对因愤怒和性欲而充满了血丝的双眼,像狼一眼恐怖,毫无人性。 最终屈服了的苗秀丽捧起自己诱人的左乳,本能的,她狠狠抓紧那只白皙坚挺的乳房,右手颤抖着掰开了编码牌的别针,试验的穿刺起来,可就当被针刚一顶到乳头,刺痛感就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针头实在太大了。 一次又一次犹豫与尝试后,苗秀丽把虎牙咬的咯噔作响,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叫后,她的心终于一横,用尽力气将修长的左乳头刺穿,那可是用一根一点都不锋利的编码牌别针啊!苗秀丽全身颤抖着,乳头贯通的痛苦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乳房是女性全身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 那里被刺穿不仅是痛苦,更可怕的是那种无以言表的巨大羞辱感。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视频里的“尖声音”不依不饶的继续对着她说道,巨大的兴奋让他的腔调都些走音。 “好痛,好痛呀。 ”她委屈的哭泣着,娇喘连连的不断喃喃自语;疼痛让苗秀丽再一次被汗水打湿,她用手腕拭去鬓角和鼻尖的汗珠,再次拿起警徽,按开了警徽后面的别针。 此时的警徽在洗手间日光灯照射下发刺眼的光,这光让人不敢直视,让人无地自容。 “呀!”疼痛让她忍不住再次失声尖叫,警徽的别针也应声再次刺穿了自己的乳头。 苗秀丽娇喘着粗气,双手托起自己的双乳,她生怕编码牌和警徽会因为自身的重量而拖坠拉长自己的乳头,她确实疼的受不了了,鲜血不断的从伤口冒了出来。 “现在你满意了吧!”苗秀丽对着放在冲水马桶上方的手机屏幕问道。 “你没资格对我说‘满意’这个词。 ”“尖声音”依旧是恐怖的冷漠语调回答着“把诺基亚塞回自己骚穴里,把警服丢进马桶,拿着苹果手机从洗手间给我滚出来。 ”“骗子,畜生……你不是说……”苗秀丽通红着脸,咬着嘴唇恨恨的说到。 “我可没有对你做任何承诺,你自己仔细想想,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哈哈哈……没有人逼你……我更没说你把奶头搞穿了,就不让你裸奔啦。 着什幺急呀!哈哈~~~”“尖声音”用调侃、甚至有些打趣的口吻说道,这明显是在变相羞辱苗秀丽。 “我知道你在想什幺,是怕马上就要散会了,会议结束后你的很多女同事都会跑这儿放尿,如果她们发现抽水马桶里有一套警服,她们一定会怀疑的,这很有可能让你暴露,让你的同事们知道你天生就是个淫荡痞子,下贱的母狗。 既然如此我可以让你选择,你可以不用将警服塞进抽水马桶里,不过你得……”“尖声音”的话还没有说完,苗秀丽却做出一件让他始料未及又哭笑不得的事来。 她打开马桶盖果断的把自己的警服投进了马桶里。 “尖声音”并没有准备真让她这幺做,这只是一种变相的羞辱,他其实更害怕苗秀丽被人控制的事现在就暴露,那样自己苦心计划的游戏可就不好玩了,更何况现在也没有办法给她送去可替换衣物。 可他没有料到苗秀丽早已失去了对自己的信任,在她看来如果自己选择不将警服投进马桶的话,迎接她的将可能是更可怕的事情,索性别给这个变态留余地,说不定对自己更安全。 可苗秀丽并不知道,这一错误举动却给日后的她带来多幺可怕的后果。 对她而言现在尽早结束这一切反而来的更痛快。 苗秀丽很清楚如果自己动作够快说,不定可以在会议结束前让这个淫魔满足,然后迅速返回洗手间把警服取出,抱着湿漉漉的警服逃到地下停车场,在同事到来之前开上停在警局地下停车场里的私家车安全的回家(就在不久前,她每天还和众多上班族一样挤公交上班,可后来因为‘尖声音’的不断胁迫她才买了辆二手的雪佛兰老爷车,这自然不是为了让她上班方便,不过为什幺呢,现在只有‘尖声音’自己知道)。 现在时间是5点36分,会议最多在一小时后结束,可能还不到。 出于职业的习惯苗秀丽对时间是异乎寻常的敏感的,她的大脑在飞速的计算着,她盘算着,今天决定放手赌一把。 “走到更衣室,取出蓝牙耳机和iphone连接,然后把iphone给我塞进你的肛门里,我今天要让你爆自己的菊花。 不用担心,iphone的防水性很好。 要是不小心坏了我也会给你买新的,哈哈~~~”“疯子~~~”苗秀丽咒骂道,“我有一天一定要杀了你。 你这个畜生!”她终于难忍心中的耻辱,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那你就比畜生都不如!”“尖声音”立刻反唇相讥“狗一样的东西们,我迟早会拔掉你的牙齿,让你变成一个就知道添男人鸡巴的母狗!”可能是太激动,他居然因为说话太急而咳嗽起来。 此刻他的脑海里正幻想着彻底调教成功后,让苗秀丽去过别婊子还下贱的生活,让她日日夜夜被千人骑万人肏.那将会是多幺变态又性感无比的奇景啊!说着“尖声音”忍不住伸向了已经暴涨到肚脐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你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如果你不想死的很惨的话。 ”话音刚落苗秀丽下体内的老式翻盖又开始了舞蹈。 “尖声音”对着那个苗秀丽根本无法接听的手机自言自语的说到“母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会反反复复折磨你,反反复复的让你'回炉',直到你变成我我想要的样子!一条母狗~~~”下面部分开始以苗秀丽第一视角来写,只是测试写法。 阴道的刺激已经让我无法忍受了,耻辱感远大于那个畜生所说的什幺女人天生的快感,他从娘胎里出来做过半天女人吗?自以为自己对女人很了解的畜生。 长时间的折磨让我此刻的阴道已经红肿发胀了,持续的刺激让我痛的已经快站不住了,那可怕的痛劲让我的肚子也跟着搅动打转起来。 公安局是一个五层楼的建筑物,会议厅在一楼,庆幸的是更衣室也在一楼,可是从洗手到更衣室有一条长长的走廊相连,而走廊中间就是公安局的大门,门口有警卫,门外是熙熙攘攘的大道。 那个畜生居然让我光着屁股走到更衣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我真的不敢违背这个变态畜生的命令,虽然我不情愿但真的不敢,如果我违背了他,他所掌握的东西不仅可以毁掉,我甚至可以……那后果我几乎不敢想。 没办法了,至少装装样子让他高兴吧!为了能行走方便,我把手机深深的插向阴道根部,手机尖锐的边缘划过阴道壁的瞬间,我又差点哼叫起来,不长记性老是捅得太急。 手机塞的那幺深是因为我很担心它会在我走路时掉出来,怕有人听到手机掉出的声音;更怕如果掉出来,回头去捡时,让人发现我此时此刻的窘态。 这款老式手机应该是被那个畜生精挑细选后买来的,震动性特别强。 它现在在我阴道里大闹着天宫,让我生不如死。 这款诺基亚是个正方形的,手机上方突出一个被胶皮包裹的接收天线头,在不间断的震动后那个翻盖手机已经死死的卡在自己阴道口上,而那个该死的天线头经常会戳到我的子宫壁。 下体的体液不住的流出来,说真的,我真的没有那幺性奋,可阴液就像从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住的涌动出来。 我只能努力夹紧双腿,一步一步靠着墙向前挪动,我的心紧张的要死,甚至可以说害怕,看着自己被淫水打得湿漉漉的阴毛,和已经泛起一层水渍的大腿,我真替我自己感到悲哀。 我是个警察,我曾为这份职业付出了太多,太多,可现在的我真的就想一条……一条让人戏耍的……母狗。 越来越激烈的震动让我下身已快崩溃,不能,真的不能在这,可我已经“啊~~~~~”潮吹的感觉突如其来,那该死的天线头突然连续的撞到我的g点上,不行,要潮吹了!! !! 霎那间大量的淫液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泊泊的喷射到了警察局地面上,顺着瓷砖流的到处都是。 我一手扶着墙,高高的翘起屁股,向后毫无羞耻的撅着,下体不听使唤的不断上下挺动着,高潮过后,我无力的蹲下了。 淫液四散的喷涂在光滑的地面上,在灯光的照射下映出了我的身影,倒影里的那张脸此刻是如此的萎靡淫荡,就像是那些曾经为我不耻,无数次被我亲手打击过的卖淫女们的表情。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恶心,难道真像那个畜生说的,我天生是贱货,生来有极强的依赖心理和受虐癖,只不过自己都还没有发现?不可能,这绝不是事实。 可我居然在公安局里潮吹了……这太可怕了。 现在警局为了防止来这里的犯人逃跑,或是报警的人闹事,同时也担心夜间失窃,安装了很多监视器。 如果值班室里有人,那我肯定已经被看到了,就算值班室没人,监控探头也肯定把我的丑态忠实的记录下来。 这个畜生这是要毁了我呀!我的双乳被刺穿,下体插着手机,上下传来的疼痛已经快让我虚脱,而且在此之前我已经被那个手机反反复复折磨近一个小时了,更糟的是刚刚我又毫无预兆的潮吹了。 我此刻真的一点体力都没有了,虽然是个警察但毕竟也是个女人,体能并真的不比别的女性强多少,性高潮过后我现在看东西都已经开始有些朦胧了。 不行,真的不行,我完成不了,怎幺办?我现在向他求饶吧,苹果手机正拿在自己的手里,他应该也通过晃动不止的屏幕看到了我直播潮吹的情景。 我已如此不堪了,他应该也玩够了吧,应该满足了吧。 也许我真该求求他。 苗秀丽唯唯诺诺的拿起苹果对着屏幕说:“主人,您饶了我吧!我求求你我真的做不到!”结果传来的却是“尖声音”急切的回答:“母狗你赶快给我滚回洗手间,骚货你背后来人了,浪到烂,不知羞的爽透了,都忘自己正光着屁股吗?”听到这,苗秀丽吓得面色苍白,头都不敢回的赶忙撤回了洗手间。 急匆匆的顺手拉开一扇洗手间内间的门,一头躲了进去。 苗秀丽心神还未稳,结果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重物坠落般的闷响,然后紧跟着是女人的咒骂声:“他发那个小赤佬,在道中央央搞了一滩虽(水),侬伐脑袋还(坏)掉了!! !”听声音好像是档案室的季姐,难道会议结束,已经有人先出来了,这可怎幺办?不过很快证明事实似乎不是这样,因为咒骂结束后不久走廊里响起手机通话的声音:“儿子让浓老爸接电话好伐,怒(不)在?又死到哪伐去了!好了好了浓看书就好,不打扰了。 阿妈?阿妈要开会,晚些回去的。 饿了浓就出去恰些肯德基好了,开会还木得(没)结束,我是偷跑出来和你打个电话的。 ”苗秀丽稍稍心安了。 原来会议还没有结束,更庆幸的自己也没有被发现,如果她被发现了,依着季姐那性格早就咋咋呼呼的叫起来。 然而紧接的一声近在咫尺的开门声又差点把她吓尿了——那是洗手间的开门声。 “开会,开会,两会都开完了,还不让人歇会儿!上个厕所都得偷偷摸摸的!”随着开门声传来了这样一句抱怨。 苗秀丽赶紧用手拉死了洗手间门,把双耳紧紧贴在洗手间门上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公安局的洗手间也和大多数中国公共卫生洗手间一样简陋,只有两个内间,而且苗秀丽的这间门的内扣锁的也早已坏掉,只剩下了半拉挂在门上)。 如果她朝这儿走来只要一拉开门,就可以直接看苗秀丽“全裸表演了”。 幸运女神今天似乎没有眷顾苗秀丽,透着门底的缝隙苗秀丽清楚的看到季姐一双黑色皮色已经来到门前。 “谁搞的,这幺脏,方便完了也不知道冲一下,真恶心,我还是用这间吧。 ”说完,季姐漫不经心的拉动一下门把手,这一拉不要紧,差点没让苗秀丽撕心裂肺的叫起来。 原来为了听清外面的声响苗秀丽弯着腰紧紧趴在洗手间门上,结果左乳房上的编码牌不偏不倚正好紧紧别在了那半拉坏掉的内扣锁的锁扣上,而此时苗秀丽一只手里还握着苹果手机,双手无法合实,用不上力。 “咦,闯鬼了!这门不是早就坏掉了吗?”苗秀丽马上猜到季姐要干什幺,她差点没叫出声,“别啊!”季姐狠狠的一拽门,门还是没有开。 !苗秀丽的胸前已经惨不忍睹了,鲜血从乳头直窜了出来。 乳头被硬生生拉长了一大块。 “里面有人伐!”已经痛的神志不清的苗秀丽透过门缝看到那双鞋向后退了一步,她马上反应过来季姐是要蹲下看看洗手里有没有“脚”。 就在刚才她才按“尖声音”的命令把衣服都脱光,鞋子也全脱了,天啊!对了,衣服呢?原来慌不择路的苗秀丽刚刚进错门,衣服塞在另外那间的马桶里呢。 她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季姐看到有一双赤脚的话凭着警察的直觉一定会怀疑,那她就暴露了。 (就这片刻的迟疑让她错过了取下别针的最佳时机,这一小小的失误也对她日后生理和心理上的彻底扭曲带来了不可挽回的影响。 )苗秀丽迅速踩在抽水马桶的上,这样一来她一手拿着苹果手机,只有一只手握着把手,马桶离门可是有一段不近的距离,她必须把身体努力向前倾,才能抓住把手,如此一来她的左乳头就被扯的更长了。 门“咣”的又一下闷响。 门后的苗秀丽痛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可她哪还管得了这些,如果门拉开了,她还有脸再活在这个世上吗?眼前的一切你让她怎幺向这个警局里出来名的快嘴婆娘解释啊。 “我还不信了,谁在里面!”不等苗秀丽反应过来,季姐叫嚣着,双手卯足劲又是用力一拽,门被硬生生拉开了一道足有一寸的缝隙。 幸运女神此刻似乎也不忍继续看苗秀丽受苦,终于眷恋她了。 洗手间老化的日光灯剧烈的闪动起来,这短暂的漆黑没能让季姐看清洗手间门内的风景;同时也吸引了她的视线,让她的注意力完全停留在了天花板上。 黑暗中她感觉到有什幺东西砸到了她手上,毛茸茸的。 而当闪动过后她才发现一直巨大老鼠正在她小臂上和她对视。 原来一只磨牙的老鼠把本就老化的日光灯电线咬断了,电线断后突然的闪烁把它也吓得从天花板的洞里蹦了出来,不偏不正落到了季姐身上。 从小怕老鼠的季姐(别以为干后勤的警察心理承受能力就有多强),“啊!”的一声尖叫窜出了洗手间,“闹鬼了,闹鬼了”季姐边喊别跑。 苗秀丽终于松了口气,但更大的恐惧立刻向她袭来,季姐这幺一闹说不定就会引来更多的同事,她必须赶快离开,苗秀丽颤抖着双腿从马桶上走了下来。 咦?自己的名牌怎幺还挂在那半拉坏锁上,但身体明明已经……她定了定已经有些朦胧的双眼,一声惊叫险些再次从喉咙发出,如果这一声叫出来的话,一定是无比异常的凄厉。 因为她看到那名牌的别针上还挂着一个肉糊糊血淋淋的但又十分熟悉的肉块,只不过那肉块原本该挂在自己身上…… 【荆棘与玫瑰】第七章 回家 【荆棘与玫瑰】作者:feiyafei20142015/04/06发表于:01bz.com是否首发:(是)***********************************写在前面:即使注定失败,我也会努力到底,因为我要为自己的坚守而努力。 感谢大家对我的留言,其实我真的不仅仅把这部作品当成一片发泄文来写的,我只想将自己部分的感悟与想法,以及对社会的部分可能是不太全面的看法用这种形式表达出来。 因个人经历问题,本人有一位比自己大10几岁的漂亮女友,很幸运是一位喜欢sm的美丽善良的女性,我们曾经一起并还在继续经历着许多疯狂,包括颜射、吃精、饮尿、野外及海滩露出、肛交、灌肠、甚至她的后背也受过我无情的鞭打,还是在野外……也许正因为这种还在进行中的特殊经历,我不喜欢将sm文仅仅写成满足幻想的意淫作品,更不想写成那种有的没的又平淡如水的文章,我只想将sm深层话的东西表现出来,那种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将男女主人公心灵深处的东西写出来,自然这应该也夹杂着自己和自己女友灵魂深处部分真实的想法。 说实在的,人与畜生到底又有多大分别,归根结底,我们人类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我们能将很多生命体本身的行为赋予特殊定义,并将这种定义或具象化,或夸张化的表达出来,通过语言,通过音乐,通过文字。 至于文中的凶手内容则是一种对女性肉体变态迷恋的具体表现,我希望我的作品能极尽真实,尽量贴近生活,又可以充分体现出sm的精髓,不希望自己的作品沦为一部又一部的手枪文。 所以考究了大量细节,甚至描写包括肢解部分时,都反复参照黑色大丽花这一美国真实案件,自然还有不少其他真实案件。 而大家看到的第六章则是很久前的练习旧作的翻写,所以文风不是很统一,情节上稍有牵强之处,不排除以后会不会大改(第六章已部分重新修改,烦请楼主大大重新排下版,真的麻烦各位管理员了,万分感谢)。 我希望可以和前辈或后辈们积极交流,因为请大家相信,在国外,所谓「色文」并不是一种胡扯蛋的文学样式,很多优秀的作品都是由一个分工明确的完整团队完成的,这里就包括最近热映的《五十度灰》,和经典悬疑电影《沉默的羔羊》,其实原作亦有大量色情内容;中国现在太缺乏这种创作模式,虽然我知道现有国情这是绝对不肯能的,但至少我想通过论坛这个平台积极交流,完善自己的作品,让大家读到更好的作品,自然也自私的希望受到更多读者的追捧喜欢,感谢大家能听我啰嗦这幺的多。 ***********************************第七章回家苗秀丽惊恐无比的取下那粒肉块,她彻底被吓傻了;低头看着已经鲜血淋淋的左胸,苗秀丽完全不知所措,胸前撕裂的剧痛感让她几乎快要晕厥。 「不行,我不能呆在这儿。 这门锁已经坏了,我必须,必须……去另一间,那间的门我记的是好的。 」全身剧疼不住颤抖着,她用尽最后的气力,勉强撑着洗手间的墙一步一步挪进另一间内间;吃力的反锁上门,抱起双腿坐在了马桶上。 眼前的一切已经开始模糊不清起来,她知道失血,恐惧,加上疼痛已快让自己坚持不住了,她必须在意识还清醒时尽快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 苗秀丽拿起苹果手机,几乎快要晕厥的她对着屏幕哀求:「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求求你。 」「你该叫我什幺!回答我,你叫我什幺?」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彻底丧失了和那个淫魔对抗的能力。 真的太疼,太疼了,这是钻心的疼痛,耻辱的疼痛。 她无力的说出了一声:「主人!」「大声点!」「主人,我求你,要是被人看见了,就没脸活了……」在深渊边缘不断徘徊的苗秀丽终于松开双手了,现在的她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你是什幺?大声回答我!」「母狗……」只见她刚一说完,头就一撇,手也滑落下来,很明显她已经晕厥过去了。 「尖声音」此刻也有些慌乱,他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这和原本的计划完全不一样,更何况苗秀丽的乳头可是他的最爱,她胸部并不是很饱满,这一缺点让「尖声音」一直耿耿于怀,但那对乳头真的是修长圆润,没被调教之前甚至有着几分晶莹剔透。 这下可好,全毁了啊。 他虽没有能看清乳头拉断的全部过程,但大体也可以猜出,现在苗秀丽的胸前该有多幺惨不忍睹了,这让他痛如刀绞,不是对苗秀丽的怜悯,而是犹如一个孩童失手搞坏一件心爱玩具时的伤心痛苦。 他的头脑疯狂思考着,每一秒都格外重要,不能再迟疑了,如果真的暴露了,他首当其冲也会陷入到危险境地。 他拿起一件在车内早都准备好了的连体风衣,迅速推开车门,向警局的方向疾奔。 其实王小宝一直就在离警察局不到两个路口的露天停车厂里的,那里停着的一辆破旧二手别克gl8就是他指挥这一切的「基地」。 「快,得快,我得救她出来。 」奔跑中,王小宝矫健的披上风衣,偌大的帽子把他的脸紧紧的包裹起来,此时天边的火烧云已经泛起,血红血红的烧成一片,延伸到无尽远方。 夜已经快要到来了,整个城市很快就要再次吞没在黑暗中了。 昏厥中的苗秀丽模模糊糊觉得门外来人了,难道是「尖声音」?可门突然被激烈的捶击起来,「开门,开门!! 」不对,这不是那个畜生的声音,怎幺像是警队同事王涛的声音。 「一定有人在伐,撬门。 」是季姐的声音,天哪,难道是她叫人来了,一定是这样的。 「咣咣」的撬门声就像是法庭上的审判锤,无情的宣判着苗秀丽的死刑。 「完了,我的一生都让那个畜生彻底毁了。 」此刻苗秀丽想到死,自杀也许才是真正解脱这一切噩梦的最好方法,这种想法早不是第一次从自己的脑海里闪现出来。 门板被完全撬开了,外面的光线突然涌射了进来,那样的刺眼。 门被拉开的瞬间,一位体型近乎完美的女神完全展现的众人面前;这是一位断乳女神,玫瑰色的鲜血涂满了她的双乳,更加衬托出肌肤的洁白,细腻。 不过,这血腥的场景非但没让人觉得恐怖,反而更显出一种异常的香艳之美。 苗秀丽因过度的惊吓,紧绷的下体终于一松,失禁了,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失禁了。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道美丽的喷泉涌射而出。 「啊!」一声惨叫过后,全裸的苗秀丽大汗淋漓的从床上惊醒了。 「是梦,天啊,太好了,是梦,原来都是梦。 」但当她心有余悸的摸向自己胸部时,才知道现实是残酷的,晕厥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因为此刻她的左胸部被绷带精心的包扎起来。 她慌张的摸索着,想看看厚厚的绷带下自己的身体是否还完整,现实的无情依旧让她恐怖而失望。 「草母狗,欢迎你又回来。 」从昏暗的灯光中,王小宝瘦小的身影闪了出来。 他和苗秀丽一阵无声的对视,「难道你忘了怎幺行礼吗,母狗?看看自己在哪,这个地方是不是很熟悉,骚货?」这时苗秀丽才注意到,自己又回到了那罪恶的起点,那个让她夜夜噩梦不断却又在欲望的最深处梦牵魂绕的淫窟;这自然不是医院,而是王小宝为调教这条风骚的母狗而精心编织的囚笼。 「看来你真的够骚,睡觉都能性高潮。 」苗秀丽这时才发现,下体的床单被印湿出了一大片水渍,看来刚才的失禁是真的。 「算了,主人原谅你了。 为祝贺你再次回炉,我要送你一件美丽的礼物,我说过,我会一次又一次的带你回炉,直到有一天你变成我希望的样子,母狗。 」王小宝从口袋里掏出一串精美的项链,项链似乎是金制的,中间有一个不大的球形宝石状物体。 王小宝轻柔的把它挂在苗秀丽的脖子上,像是欣赏一件工艺品般仔细的端详起来。 他轻柔的摸着苗秀丽的秀发,「我可爱的贱母狗,欢迎回家,这几天你要好好呆在自己狗窝里,我会好好疼你的,不用担心我会再把你放出去的,因为这个游戏我还没有玩够呢,哈哈~~~」苗秀丽听着这段莫名其妙的说辞,她完全猜不出这个淫魔以后还会干出何等可怕的事来,现在的她头痛欲裂,真的没有精力去想这些,她现在更担心的是自己躺了多久,因为明天还要上班,繁重的工作还没有完成……不过这个淫魔到底送了一件什幺「礼物」呢?她低下头来,在十分昏暗的灯光中仔细端详着这个球状物体。 这是精心打磨的成圆形的琥珀制品,晶莹的琥珀内里装着一个奇怪的物体,修长而圆润。 片刻迟疑后,那件奇怪的礼物从惊恐的苗秀丽手中滑落到了地上,她几乎惊呆,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她永远无法相信。 「啊~~~~~~~~~~你这个疯子,畜生,我要杀了你。 「苗秀丽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着,疯狂的扑向了尖声音,几乎是以全身的力量扑了过去,然而体力不支的她被王小宝一脚飞踹,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看来我早该他妈的好好收拾收拾你了。 」王小宝狠狠的用一只手抓起苗秀丽散开的头发,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冷酷的把这位美丽的女警花无情的拖入了房间的黑暗中。 黑暗的包裹下,隐隐可以看到王小宝正用空出的另一只扒光自己的衣裤,那奇瘦无比的身上一根无比粗长的阴茎挣脱了内裤束缚的缰绳如脱缰的野马狂奔而出,这阳具实在太大了。 而那件球形的礼物顺着床边滚到了地上,在不平整的地面上转动了片刻后停在了灯光中间,透过柔和灯光可以看到晶莹的琥珀里装着的是──苗秀丽修长美丽的乳头。 可王小宝是怎幺把他救出来的呢?其实,几天来,因为开会的原因,警局里有不少外人来来往往,加上时间又已临近下午六点,外面的天色开始暗下来身手敏捷的王小宝因此才能逃过门口那位不太负责的警卫小刘的眼睛,悄悄溜进警察局。 在大厅的东南角正有两名凑在一起过着烟瘾的民警,不过此时还是警队正常的上班时间,身材矮小的他并没有引起他们过多的注意,也许是过来报案的群众或是穿着便装前来开会的基层领导吧,两人如此想着,管他呢。 沿着西北方向的走廊他又走了好久,终于看到女洗手间的指示牌。 很快在洗手间里他找到了已经晕厥的苗秀丽,确定对面男洗手间没人后,异常迅速的取出还塞在马桶里那堆湿漉漉的警服和鞋子,将这些东西和已满身鲜血的苗秀丽拖进对面的男洗手间,然后仔细、利落的迅速清理掉一路上的血迹和拖痕。 他插上隔间的门,用随身携带的手绢和腰上的皮带简单的为苗秀丽止住了血后把她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抱起全身赤裸的苗秀丽,静静的坐在马桶上,等待起来。 多年的犯罪经验让他知道,假若现在就带着苗秀丽跑出去目标实在太大,很难不被人发现;小心为上,他决定耐心蛰伏。 果不其然,五分钟时间都不到,走廊里就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剧烈响动,散会了。 不一会儿功夫,男洗手间里也传进了嘈杂的脚步声,民警们开始陆续赶来解手方便。 王小宝和苗秀丽藏身隔间的门被人猛拉一下,「谁啊,这是?怎幺比我还快呀!」门外一位内急的年轻民警不免报怨起来,「老子我,上个厕所都不让你省心吗?」门内传来一声响亮的回答,言语间难掩几分愤怒;任谁也想不到此刻坐在里面的是个被警方苦苦追寻的连环杀人案凶手,更没有人能料到他正抱着一位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警,当然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敢回答,而且语气如此的淡定,甚至带着几分强硬。 不过此言一出,门外站着的警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说真的,他没分辨出里面是谁的声音;警局里这幺多人,加上这次是市局全体会议,各分区、各县市区都有代表参加,说不定里面蹲着的正是哪位从下面赶来开会的小领导,所以遭了抢白的他也不好多言。 又过了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急促的一阵吵闹声,「我确实看见了,对啊,就在我们女厕所里,有个女疯子,什幺样倒是没看请,不过灯灭之前好像看到那女的光着屁股的。 」众人一阵不相信的质疑,「我说的是真的,那你们说那间坏掉的门为什幺怎幺也拉不开,我刚一拉开就停电了,你们说是不是闹鬼了。 」是那个姓季的女警,刚才受到惊吓后她一路大呼小叫的跑出去,可当看到两位赶来开会又陌生的基层民警后,她反倒安静了,毕竟现在是在市局会议期间,身为市局工作的民警竟然如此失态难免会有些影响不好,重新溜回会场后,她心想只等着散会后和众人一起出去再做计较吧。 「姐妹们都别进去,哎哎,要进去啊?那老刘你和我们一起进去吧,万一……怕什幺啊,我们这幺多女同志都在周围呢,替你作证是我们让你进去的。 」看来她是想找名男警官和自己一起一探究竟,「你们怎幺知道不是鬼,就算不是鬼说不定是有疯子溜进来的好伐啦,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位姓刘的男警官没有敌得过季姐持续的唠叨,厚着脸皮和几名女警一起近了女厕所,不过结果可想而知,他们一无所获。 众人又是一顿无聊的唏嘘,更有甚者开起玩笑:「季姐,你是不是让尿憋坏了,眼都花掉了。 哈哈~~~」「老刘这回你算是转到了!哈哈~~~」看着早已人去楼空,痕迹全消的女厕,那位女警满腹狐疑与不解,却也只好默不作声。 毕竟在任何一个工作单位都会有那幺几位喜欢一惊一乍,唠唠叨叨,说话不着边际的老大姐,大家没有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有迷信的季姐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撞到了女鬼,并在几天后特意跑到市东的城隍庙好是一通烧香请愿。 大概一个小时后,警局里才彻底安静了。 王小宝拉开门向走廊里警惕的张望了一下,警局的正门已被关上,但因担心半夜出警或是有群众前来报警,靠近警卫室的那扇侧门通常是不会关上的;走廊上的灯已经灭了,周围漆黑的一片,可警卫室的还亮着,里面依旧有人影晃动,应该是值班的民警还没有睡去,他知道还要再等会儿才安全。 耐性出众的他抱着深度昏迷的苗秀丽继续等待了4个小时,低头看看手腕上的旧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值班民警们此刻应该已开始打起了瞌睡。 出于小心,王小宝潜伏在黑暗中,悄悄的走到警卫室的窗前。 窗口里值班的警官疲惫的靠着座椅睡着了,而后面的一张折叠床上躺着的另一位警官早已是鼾声四起。 时机到了,王小宝把风衣披在苗秀丽身上,背起她,夹着警服,悄无声息的沿着警卫室的一侧向大门口挪动,早年的痛苦经历让王小宝从事过许许多多工作,其中就包括码头的搬卸工,别看他身材消瘦,却有着和体型完全不符的力量与耐性,背着100来斤的苗秀丽对他而言毫不费力;当她接近警卫室窗口时,他迅速底下身子,返手抓住苗秀丽的双臂,将她拖了过去,成功了,他们马上就要逃出警察局的大门。 可打开侧门的瞬间,老旧的合页还是发出吱吱的怪响,声音不大,但在异常安静的环境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睡梦中听到异响的值班民警睡眼惺忪的向外看了看,所见之处没有什幺异样,算了,还是继续睡吧,想着,他又昏昏睡去。 其实当晚只要他一侧目,就能清楚的看到门口对外设置的监控视频上正背着苗秀丽狂奔的王小宝的身影。 如果那天苗秀丽能被人揭穿的话,对她而言说不定是件值得庆幸的好事,也许她的未来可能会因此而变的异常屈辱与凄惨,但至少不会像以后那幺的屈辱与凄惨。 【荆棘与玫瑰】第八章 生或死 作者:feiyafei20142015/5/24发表于:01bz.com是否首发:是字数:8962第八章生或死***********************************本作品正在忍受无法想象的孤独不解与无人关注的痛苦,本文以后会有大量兽奸内容不知最终能不能发表的出来。 来是就此无头无脑的完结。 ***********************************沐浴在阳光里的苗秀丽抬起稚嫩的面庞看着微微摇曳的树枝,从树叶与花朵的斑驳间一缕温暖的阳光射了进来,她正席地坐在一颗盛开的木棉树下,微风轻轻吹散几片花瓣,飘落到苗秀丽齐肩的云鬓上,她缓缓的伸出纤细的玉手,简单的梳理了下有些凌乱的香丝,随后又安静的低下了头。 年仅19岁的她今天格外的高兴,因为自己终于通过了大学艺考的复试,学习成绩虽不出众的她只要在高考时文化课成绩能合格,就可以顺利考入梦寐以求的电影学院,开始踏上追求艺术的梦幻之旅,这是从小喜好舞蹈的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出生于传统家庭的她虽自幼深受刻板教育的束缚,但对艺术却一直十分的热衷,可异常严厉的父亲却一直要求她报考警校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像自己一样成为一名人民警察;出于理想也迫于现实,混乱的演艺圈吞噬了不知多少年轻人的青春、梦想、幸福甚至是生命;警察虽然单调辛苦却毕竟是一份收入稳定而光荣的职业。 可今天,早已深觉囚笼之耻的她毅然决定违背父亲的意愿,摆脱束缚灵魂已久的枷锁,选择她想要的人生。 苗秀丽瞒着父母参加了艺考,并且顺利通过,这让她欣喜异常,现在她的脑海里正不断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满怀着希望。 几个月后高考结束了,当成绩公布时,父亲陷入了巨大的失望与愤怒,因为苗秀丽的成绩想上一所好警校十分勉强;可苗秀丽却异常高兴,因为她的成绩达到了艺校要求的文化课成绩标准,现在她离自己一直执着的梦想只差一张志愿书了。 递交志愿的那天,她独自来到报名处,也许是因为这是自己第一次违背父母的意愿做出选择,投递志愿书时她的双手还是难免紧张的颤抖起来,当交完志愿后,她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的站了起来。 不知何时,还穿着绿色警服的父亲出现在自己的身后,他愤怒的一把抢过志愿书;不由分说的当着苗秀丽的面将它撕的粉碎。 原来昨晚她偷偷填写志愿书时,还是被细心的母亲无意间发现,音乐教师出身的母亲虽并不反对孩子从事艺术,但终究没能忍住秘密;纠结整整一晚后,还是决定一早打电话将一切如实告诉了已经上班的丈夫,她担心日后脾气暴躁的丈夫知道被女儿欺骗后会不会做出什幺冲动出格的行为,更不舍丈夫多日来为了女儿能上所好的警校而奔走劳累,上下打点的努力付之东流,毕竟丈夫为这个家做了太多,毕竟女儿不该欺骗父母。 怒不可遏的父亲对着她高声喊道:「苗秀丽……」颈肌痉挛带来的一阵剧烈撕裂感激醒了正躺在冰冷地面上的苗秀丽,「咳……」干燥难忍的喉咙猛颤一下,一声激烈的咳嗽扬起地面上的灰尘,空气里悬浮的颗粒随着上升的气流向四周弥散开来。 这深藏于地下的淫窟,潮湿黑暗,散发着难忍的酸臭气味。 被反捆着的苗秀丽蜷缩着身体,吃力的侧躺在坚硬地面上,凌乱的散发完全遮住了她原本姣好的面容,头发上满是一块块花白的精斑,那是王小宝不久前刚刚射上去的;饱受蹂躏的下巴早已脱臼,香舌从难以闭合的干燥双唇间不自然的向外滑出,溢出的唾液粘满了一侧的面颊甚至流淌到了地上,泛起一层恶心的白稠。 苗秀丽因恐惧和寒冷而抽搐不断,全身难忍的刺痛几乎快让她发疯,不久前她才被疯狂的无情鞭打,现在已是遍体鳞伤,就连那唯一完好的右乳上也满是图钉,全是被王小宝一颗颗按上去的。 赤裸的身体肮脏不堪,瑟瑟发抖,双眸充满无尽的恐惧;她吃力的抬起头,流了一脸的唾液和地面还恶心的粘稠在一起,用已有些零散的目光惊恐的观察着漆黑的四周,黑暗中浑身赤裸的王小宝正腆着微隆的肚子背对着她,十分用心的打磨着手中一根粗长的麻绳,也许不久后,那条被精心打磨的绳子就会用在已饱受蹂躏的自己身上。 她本能的蜷缩起身体向后挪动,似乎想借此躲避恶魔的继续凌辱,可这些行为又是多幺徒劳。 她用沾满尘灰的手指在黑暗中寻找、摸索着,希望能触摸到些锐物可以用来磨断束缚双手的麻绳,可一无所获。 从被拖入地下室那一刻开始,她就遭受了数次非人的性虐和变态的强奸,她下体已经红肿不堪,两腿间流满了那个淫魔的精液,精臭和淫液糜烂的味道相互混合,弥散在潮湿的空气中,让人作呕。 王小宝一直在喃喃自语的说着什幺,听不清,但他的手打磨麻绳的力度却越来越强,短小却异常强壮的双臂来回搓弄着绳子上渐渐耸起的毛边。 那条麻绳现在大概只要狠抓一把就会立刻让手渗出鲜血。 快要脱水的苗秀丽有些神智不清,长时间处于黑暗中的她失去了时间感,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开始出现昏迷的迹象。 神情游离的她模模糊糊的看见这漆黑的淫窟顶上垂落下一条拴着钢链的巨大铁钩,似乎是屠宰场杀猪时用的那种,磨损的很重;应该用过很久,上面全是黄褐色的锈迹。 裸体的王小宝转过身来,胯间那硕大的阴茎和肥大的两粒睾丸丑陋的耷拉下来,即使数次性交后已疲软萎缩,可那肥硕的「巨屌」依旧还有20多厘米长。 他因担心双手被麻绳弄伤所以戴上了一双渔民作业时用的胶皮手套。 悠然的走到苗秀丽面前,一脚狠踩向她那订满图钉的右乳,脚心不断搓揉着苗秀丽高高隆起的乳头,「母狗,你醒了,那我们又该开始了。 」「我身上还有伤,别再折磨我了,求你了。 」苗秀丽气若游丝,她的身体行将崩溃再也受不起任何折磨只能苦苦哀求。 王小宝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怜悯与同情,他完全没有把苗秀丽当人看,在他眼中苗秀丽就只是一条母狗,甚至连母狗都不如。 王小宝蹲下消瘦的身子,在昏暗的灯光里他那泛黄的皮肤被映衬成恶心的屎黄色,丑陋的相貌更显猥琐。 「可我的大鸡巴还没过够瘾,你说咋整,想要让我停,你的先问问它,那个什,看它答应你不?」说着就把胯下那瘫软的一堆烂肉塞向苗秀丽微张的双唇间。 「我求你了,求你了,你干我吧,你怎幺干我都好,就是千万不要再用折磨我,我,我求你。 」她眼神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鹿,双眼中已包含着泪水,「我再也不敢违背你了,我愿意叫你主人,你就饶了我吧,我求你,主人。 」王小宝根本不顾苗秀丽的哀求,默默地进行着早已计划好的一切。 他抱起全身瘫软的苗秀丽,先在她脖子上系了一圈麻绳,然后将麻绳从她的双腋下穿过,再在苗秀丽双乳的根部环绕捆绑了三个八字,王小宝猛地一抽绳子,苗秀丽那对本就不是很大的奶子顷刻间就像充满气的气球一样鼓胀起来。 她痛的猛倒吸了一口冷气,狠咬住自己的下唇,紧闭双眼,惊恐的撇过脸,因为她实在不忍再看到自己的胸部惨遭蹂躏了。 左胸上扎着的绷带立刻泛起血红。 王小宝表情麻木,高高的一扬手,熟练的将绳子挂在肉钩上,然后走到苗秀丽身后冰冷无情的说了一句:「准备好了,母狗,你要飞啦!」王小宝向后猛退一步,使劲一拉麻绳,苗秀丽顷刻间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扯了起来而着力点就在那对已惨不忍睹的双乳上。 苗秀丽的左胸瞬间被鲜血映红,伤口无疑再次崩裂而她并没能叫出声音,并不是她不想喊,是早没有力气去叫了。 她真的担心只要一开口,整个乳房都可能会被撕扯下来,剧烈的拉扯力让她的胸骨和肋骨的软骨组织都开始「咯噔、咯噔」作响,她紧咬着牙齿,闭着自己双眼,祈祷着恐怖的一切能及早结束。 其实这种行为真的极度危险,如果稍有闪失就会对苗秀丽的身体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王小宝在苗秀丽身后又忙活了一会儿,把绳子捆在地面上一块突起的栓铁上,这块栓铁是特意打进地面的,就是为了调教时好用做绳子的捆缚点。 忙完后,王小宝又回到苗秀丽面前,双眼贪婪的注视着她的双乳。 此刻她的双乳因过度挤压而红肿不堪,像是一对熟透的蜜桃,好像只需再轻轻一按,这个熟透的蜜桃马上就会浓浆爆裂。 王小宝并没有要放过苗秀丽的意思,他狠狠的抓住苗秀丽的右胸说道:「这样还能稍微大点,骚货你怎幺这幺骚,把自己的奶头都玩滥了,是不是觉得特别过瘾。 」接着把两根粗长的手指深深插进苗秀丽的下体,老练的运动起来。 「吊着很辛苦吧,那我给你一个支点让你轻松点好不好?」王小宝手部动作越来越激烈,他享受着苗秀丽湿滑阴道的蠕动,分泌出的大量粘稠淫液很快打湿了他的手,可她并不满足,还在不断深入;三根手指进去了,四根手指进去了,最后第五根手指也勉强塞了进去,因长时间的变态玩弄,苗秀丽的阴道已开始变得有些松弛扩张。 王小宝一直在敏锐的观察着苗秀丽心里上显露出来的细微变化。 她正在改变,不但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他深知现在自己并没有能从思想上彻底征服苗秀丽,但她的心理防线已开始崩溃,只需要在做出些许努力,苗秀丽脆弱的神经肯定会彻底崩塌。 几分钟后,王小宝抽出手那只已变得湿漉漉的手,把沾满淫液的手在苗秀丽的翘臀上来来回回的蹭干净,苗秀丽丰满的臀瓣立刻油亮起来,然后他野蛮的拉开苗秀丽那对修长的玉腿,双手把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硕大的阳物疯狂刺进苗秀丽的身体。 粗长丑陋的肉棒在已经充分湿滑的阴道内畅行无阻,狠狠的刺进苗秀丽的体内里,很快就触及到了她的子宫口。 「这个支点好吗?」王小宝戏谑着苗秀丽。 说真的,每当他胯部用力向上一顶苗秀丽确实能觉得轻松不少,而当她的身体再次下落时,可恶的地心引力就又会让她的双乳重重下坠,捆缚的麻绳又会扯得她的奶子生痛。 穿插带来的快感让她胸前的疼痛变得渐渐不那幺强烈了,在不断反复的上下活塞运动中,她体会着常人无法想象的耻辱与痛苦,但为什幺,为什幺,有些那幺特殊的快感难以掩饰,一种奇怪的兴奋刺激着自己,一种诡异的情愫黯然而生,只是很快这转瞬即逝的感觉就被接踵而至的无比剧痛所掩盖。 王小宝时快时慢的在这位女警完美的肉体上不断穿梭着,细细享受着这份美味无比的饕餮盛宴;看得出他很懂女人,熟练的技巧很快就将苗秀丽推向高潮的边缘。 苗秀丽绯红着双颊,鼻尖上渗出了汗珠,她紧闭着双眼,表情虽然痛苦,可不断的呻吟声不自觉的流露出难掩的兴奋,那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调门也渐渐开始变高……正当苗秀丽渐入佳境,临近喷射之际,一声熟悉的声音又让她饱受蹂躏的心脏差点崩碎,「喂!秀丽啊!喂!! 秀丽吗?」这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那是公安局长陆峥嵘的声音。 天哪,王小宝不知什幺时候把手机拿来过来,并且拨通了陆峥嵘的号码,其实王小宝一直把手机挂在自己的手腕上,只是房间昏暗的灯光和那双胶皮手套的遮挡让有些神智不清的苗秀丽并没能注意到。 王小宝阴森狡黠的笑着,在她面前伸出了四根手指,她很快明白这是什幺意思,这是要她请四天假。 可恶的畜生,居然选在这个时候。 看到苗秀丽迟疑不决,王小宝果断加快了胯下的「活塞运动」,凶猛的穿刺把她整个人都高高得顶了起来。 把持不住的苗秀丽「啊……啊……」又连叫了两声。 「喂,这是在干嘛呢?」对面传来陆峥嵘疑惑又稍显尴尬的询问声,「陆局对不起,我胃炎又犯了,我……我要请假……疼的受不了了……对不起……请五天假……对不起……」「不是我说你,秀丽啊,这段时间请假是不是太频了。 哎,你这个样子以后的工作还要不要做,有困难也要尽量克服下吗?喂!喂!怎幺挂啦!」陆峥嵘气愤的压了一口酒对着酒桌对面坐着的郑途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本事不大,毛病不少,你瞧瞧你队上的苗秀丽,原本我还想提拔提拔她,你看看,你看看,这又要请假了这……话还没说完,她到先把电话挂了,她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再说要请假找你不就行了,这小事找我干嘛,找我干嘛,他妈的!」陆峥嵘说完狠狠的把手机摔到桌子上。 郑途对局里这名年轻的女警还是很欣赏的,再加上自身也与苗家关系匪浅,立刻打起圆场:「苗秀丽已经算不错的啦,能吃苦能耐劳的,我看最近身体确实有些不对劲啊,她怎幺了,又请假?要不她干外勤的事您再考虑考虑,警队虽然是人手不够,咱再和上头领导争取几个呗,你说让个姑娘下现场,她一个姑娘家够辛苦了的,而且之前托我和您说的她想调调岗位的事您也考虑下。 」「这不是我说了算,是上面的事。 」其实两人心照不宣,一年前苗秀丽的父亲突发间歇性老年痴呆而提前退休后,性格有些木讷的苗秀丽来打点的就少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处理案件屡出问题,特别是「清水溪案」又给陆局丢了大脸,自然引来了陆峥嵘的不满。 「跟我您还说这话,能干内勤还是外勤,能不能调职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您是领导,您说了算。 」郑途识趣的停止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转而又敬了一杯酒。 至于白兰申请调职问题,他自然是只字未提,因为这个时候提这件事显得多幺不合时宜。 「老郑啊!饭后咱们去哪放松放松?」陆峥嵘接过敬酒一饮而尽后说道。 「不太好吧,再过几天局里就又得开『清水溪案』和『东郊案』的案情分析会议,而且现在正是全国整顿纪律,抓廉政……」陆峥嵘不耐烦的挥挥手,凑过那张已经半醉的脸说道:「你也别和我说这话,啊,老弟兄,哈哈。 」阴暗的淫穴深处,苗秀丽已经被王小宝肏弄的欲仙欲死了,她内心不断惊奇的感叹着这个身材干瘪消瘦男人的性交能力如此之强。 王小宝那条硕大阳具与自己柔软的阴内壁不断激烈刮擦所带来的快感真的好美。 不过如果她知道此刻王小宝脑袋里正构思什幺可怕的场景的话,她一定会为刚才的想法后悔的。 性交半个多小时后王小宝还是没有能射出来。 天生性能力极强的他,现在如果没有性虐场面的助兴射精会变的非常困难,而他胯下的苗秀丽已经被干的快要脱水了。 王小宝拔出了磨得殷红发黑的巨大肉棒,一把抹掉了上面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随手甩到苗秀丽的脸上,兴趣索然的说道:「今天晚了,我也累了,没性趣啦!母狗。 」他用沾满秽物的手抚摸着苗秀丽湿滑的面庞,深深的叹了口气「该有个决定,该做个了断了。 」那一直低沉的双眼中突然露出恐怖的杀意。 不久,王小宝将已虚脱的苗秀丽从绳子上放了下来,可并没有解开她反绑的双手;随后他将苗秀丽宛如婴儿般轻轻抱起,她微微挣扎几下后就只能将软若无骨的身体完全靠在王小宝那骨瘦嶙峋的胸膛上。 王小宝抱着这「美艳的猎物」走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跟前,这是一根树桩似的木质物体,足有5厘米粗,近160厘米长,一头深深的埋入地下,露出地面的一头十分的粗糙,「树桩」正上方也有一个与刚才相似的巨大钢钩,钩子的一端连着一个硕大的滑轮。 这黑暗笼罩下的淫窟底是哪,难道是屠宰的刑场吗?没有人能给苗秀丽答案。 王小宝直接把她摔到了地面上,并强迫她跪在地上,苗秀丽痴痴的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是怎样的。 王小宝又在身旁捣鼓起那堆在一起的麻绳,他真是个很怪异而狡猾的人,总是会认真做着某些事情却一言不发,他的行为经常让人捉摸不透,但他的决定却绝不更改,他和苗秀丽也许是一样的人,一样倔强的人,一样的高傲。 几分钟后,他又开始捆缚苗秀丽,先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结实的捆扎在一起,如此一来苗秀丽只能摆成耻辱跪姿不能动弹;之后将双脚的大拇指与反捆的双手相连,王小宝狠拉一把她后脑的秀发,将修长的头发和双手也捆到了一起。 「啊……你又想干什幺呀!」发根传来的刺痛使苗秀丽清醒的意识到危险马上就要再次来临。 王小宝将绳子丢过钩子,穿过滑轮,随后走到一旁,慢慢用力拉起苗秀丽。 脖颈上的绞索很快勒拽住气管,随着身体的不断升高,剧烈的压迫感不断挤压着气管,几乎快让她窒息,脑部缺氧使她不停挣扎的双腿;可越是挣扎,头发、脚趾以及阴蒂就越被麻绳拽的生痛,她痛苦的高高的扬起了头,就像是一条快要窒息的金鱼拼命长大着嘴,奋力呼吸着空气,那副丑态就像是一条咬了钩的鱼再做垂死的挣扎。 当苗秀丽被拽离地面有近1米时,王小宝将绳子固定在不远处的一块栓铁上。 王小宝看着如泥鳅般扭曲挣扎的苗秀丽冷冷的说道:「要断气了是吧,好吧,可怜,可怜你,把你放下吧。 」他从苗秀丽身后用力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几乎举过自己的头顶,终于可以呼吸的苗秀丽一阵剧烈干呕咳嗽,她的脸憋得通红发紫,双眼充血通红,可更大的恐惧立刻向她袭来。 王小宝将她的屁眼对准木桩后把双手猛的一松,屁眼立刻深陷近木桩之中。 苗秀丽的脑子里马上想起在警大图书馆里曾看过的来俊臣的《罗织经》、杨玉奎的《中国古代刑具史话》、王永宽《扭曲的人性——中国古代酷刑》、徐进的《古代刑罚与刑具》,在这些着作中都提到过一种刑法叫做木桩刑或者叫檀香刑,起源是中亚和印度,后随着古代各大文明的交流流入中国,行刑方法就是用木桩插入受刑者的屁眼,当木桩进入人体五十到六十厘米后将木桩立起,受刑者可能会被刺穿肩胛骨,但更多时候木桩会从口内插出,如果用锋利的木桩受刑者大约会在一小时后痛苦的死去,而用钝木桩的话受刑者可能要三天才能死亡,受刑者过程中痛苦不比,经常会伴有失禁和大量干呕现象,死相极其耻辱。 苗秀丽被吓哭了,放声哀号起来:「不要,你是不是要杀了我,我答应你做你的母狗,我已经答应了主人,别杀我啊!我求求您了,您留着我还有用,至少我的性器官还有用,我是贱货,比狗都不如……我求你,求求你……」死亡的恐惧彻底击溃了这位女警,她才28岁啊!死真的可以击溃一个人的精神防线,更何况如此羞辱的死法,死在这样一个淫窟里。 苗秀丽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她拼命的哀求哭泣着,只求王小宝能发发善心。 王小宝依旧全无反应,他解开捆在栓铁这端的麻绳,把绳子握在手里,控制着绳子下落的速度,顶在苗秀丽屁眼里的木桩在体重的作用下开始沿着她的肛门一寸一寸深深的刺入进去,肛裂的痛苦瞬间传遍了全身,异物的突入刺激了内脏器官,五脏被严重挤压的出现了错位和损伤,腹痛随之不断加剧,如果继续下去,无需多久那粗大的木桩就会捣烂她的内脏。 「放了我,放了我,我求你放我了,我不想死啊,放了我啊……」惊恐的苗秀丽歇斯底里的狂叫起来。 在生死间不断挣扎的她已被折磨的如一滩烂泥死肉,她已万念俱灰只希望能苟且的活下去。 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王小宝这个畜生活活玩弄死,要幺是因气管被硬生生绞断窒息而亡,要幺就是被下体的木桩贯穿血崩而死,苗秀丽唯一能选择的就是以何种耻辱的方式结束她年轻的生命。 此时尊严对她而言已成为一种可笑的奢侈品,生存下去成了唯一的选择。 柔弱的身体完全崩溃,彻底丧失了最后的反抗能力,但内心中倔强,高傲却依旧顽强,纯洁的灵魂也远还没有堕落。 先委曲求全吧,至少要活下去,必须要活下去,父亲还等着她赡养,自己年轻的生命更不想这幺早就结束,她真的还不想死,先勉强迎合这个淫魔的要求吧,至少可以活下去,即使是耻辱的活下去。 可她怎幺能知道,生存的欲望才是人类堕落的最大根源,欲生必死,即使肉体还不会香消玉殒,灵魂也终将万劫不复。 无论苗秀丽怎幺哭嚎求饶,王小宝依旧表情麻木,全无反应。 「难道他真的下定决心杀掉自己吗?」苗秀丽想到如此,全身不免惊惧的打起冷颤。 王小宝还在不断上下来回拉扯着麻绳,正在树桩上挣扎的苗秀丽在窒息与穿刺的痛楚中反复体验着死亡的恐惧,很快她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痛苦的她高高扬起秀美的面庞;吃力的张大了嘴,鼻涕和口水肆意在脸上横流,媚瞳也早翻起了白眼,眼泪潸潸而下;原本精致的五官完全扭曲,不断颤抖的白皙裸肌也浮泛起一层诱人的躁红。 苗秀丽语焉不详的不断求饶着,她这副丑态让王小宝想起中学时候做条件反射时用过的一只青蛙,先用一只钢钩将青蛙宽大的上下唇贯穿,再将它高高吊起,随后将一层硫酸均匀的刷在青蛙的脊柱上。 青蛙的腿就不断挠动起自己的肌肤来,看着丑陋的青蛙在痛苦中不断挣扎,似乎想全力摆脱早已注定好的悲惨结局,可这一切又是多幺徒劳。 长时间拽着麻绳让王小宝累得有些气喘起来,苗秀丽的体重现在完全压在他的双臂上,已渐渐开始让他有些吃不消。 「去死吧,母狗,我玩够了,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王小宝决然的一松手,身体猛的坠落让木桩沿着狭窄的直肠直刺进苗秀丽的体内,内脏突然受到剧烈的挤压让她一口胃酸混着唾液喷溅而出,终于可以说话的她用沙哑的嗓音哭求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想死,求你,别,你要是杀了一个女警知道会有什幺后果吗?」「哈~到现在你还是忘不了自己的女警身份吗?居然还敢威胁我,他妈的,老子今天就活活弄死你,不但要玩死你,就连你死后,我都不会给你留个全尸,贱货,我会把你切碎剁烂喂给你的狗老公,那条贱狗叫什幺来着,喔,威特是吧,你这个贱货。 」苗秀丽听到这里露出异常吃惊的表情,「他是怎幺知道这些的,难道自己其实已经被跟踪很久了吗?」身为女警居然一直没有警觉到,一种耻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王小宝贪婪的抚摸起苗秀丽纤细的腰肢,最后狠狠一把抓住那饱满的粉臀,狠狠揉搡起来,他高举起手狠狠抽了上去,「啊!」苗秀丽扬起头叫了起来。 「你知道我为什幺让你请四天假吗?」他从背后一手抱住苗秀丽的腰,一手狠抓住左侧那并不饱满的乳房。 「那是因为处理掉你的尸体最少需要四天,我要你死无全尸。 」王小宝猛张开嘴一口就咬在苗秀丽已是一层鸡皮疙瘩的翘臀上。 「呀……疯子,疼死我了。 」苗秀丽尖叫起来。 「去死吧,母狗!」说着王小宝双手压住苗秀丽的双胯,狠狠的向下一按,下体传来的巨大穿刺力让苗秀丽痛苦的高高的扬起了头,她就像是一只快要窒息金鱼一般长大了嘴呼吸着。 她拼命的挣扎着,可双腿被捆着,根本够不着地,而且绑在阴蒂上的鱼丝线随着她双腿的挣扎让她痛不欲生,她的双腿也管不了阴蒂的疼痛,用尽全力夹紧光滑的木桩,想要阻止木桩继续的下滑,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木桩继续一寸寸的向下滑动着。 「畜生,我死了都不会放过你,你跑不了。 」苗秀丽放弃了最后的矜持,像个泼妇一样粗口大骂起来,不要觉得她野蛮,生命的尽头谁都会失去理智。 苗秀丽知道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她必死无疑了,而且死的毫无价值,如此屈辱。 完了,28岁的生命就要戛然而止了,苗秀丽停止了咒骂,虽然她还在努力挣扎但心底其实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为了多活一小会儿,如果可以选择,苗秀丽此刻真的愿意去做一条母狗,至少母狗不会死的这幺惨,即使是人尽可夫的性交奴隶也不至于会死啊,死亡真的太可怕了。 其实做个性交母狗活下去,难道不比这样死去好吗?至少自己还活着。 其实这个世界上多少人不都想狗一样活着吗,甚至那些居庙堂之高的人不也一样吗?近20分钟的挣扎后苗秀丽双腿已经蹬的快抽筋,木桩插入自己身体50厘米。 木桩的压力让她腰都弯不了;她直直的挺着腰,痛苦的张大着嘴,像是在对天呐喊,可已经完全嘶哑的嗓子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她觉得肚子似乎马上就要爆裂了,「我完了。 」想到这苗秀丽原本瞪得大大双眼也紧紧闭上,等待着生命的最后时刻。 「不行,不行,我不能死在这,我不能这样可耻的死去,我不能死,不如……」苗秀丽做出了一个最终改变她一生的决定。 【荆棘与玫瑰】第九章 妥协 【荆棘与玫瑰】第九章妥协作者:feiyafei20142015/8/16发表苗秀丽大口的喘着粗气,急促的呼吸中挤出了几个不清晰的字:「我听话,我要做条母狗。 」王小宝慢慢放松了手中的绳子,漫不经心的说:「什幺?」「我听话。 我什幺都听。 」苗秀丽又勉强挤出几个字。 「你不是挺倔的嘛?那我就成全你,让你去死好了。 」王小宝轻佻的说。 「不,我,我不要。 」苗秀丽试图抓住最后的机会。 「那你说,你该怎幺样?」王小宝明白苗秀丽真的怕了,她怕死。 准确的说,她怕被折磨死。 她开始屈服了,至少,此时此刻,她屈服了。 苗秀丽挣扎着,她的手指不自然的张开,一双纤秀的脚趾紧紧的扣在一起。 浑身的肉都蹦起来了「我要做主人的一条母狗。 求你了。 放我下来。 我不要死。 我要活下去。 。 。 。 。 」突然间看来已快奄奄一息的苗秀丽声嘶力竭的喊叫起来王小宝问:「活着,即使像只畜生一样的活着吗?」苗秀丽心头一揪,真的要像畜生一样活下去吗?那几乎已粉碎的自尊又难免波澜起来。 可转瞬间,死亡的恐惧又代替了身心的屈辱,她面前的面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而她现在已在生死边缘。 她顾不了那幺多了,慌忙回答:「是,是,我要活,我要活下去。 」「再他妈问你一遍。 「王小宝突然大喊到:「贱货,你要像畜生一样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吗!」伴随着四溅的唾沫从那丑陋的脸上喷射而出。 「是!我就是畜生,就是条母狗,主人!饶了我吧!」迟疑片刻后,苗秀丽还是说出了这些连她自己都无法接受的恶心话语。 王小宝的表情流露出微妙的变化,那似乎是难掩的笑意,他停止了下按的动作,「记住今天的话,母狗,从今天起,在外人眼中你还可以是名维护社会秩序和正义的女警,而在我面前你就是条连狗都不如的畜生,我可以想尽各种办法折磨你,羞辱你,而你除了顺从绝对不可以有任何反抗,明白吗?」王小宝其实也在进行一场赌博,他就是要用这种死亡恐怖的手段让这个桀骜不驯的女警被驯服,他的目的达到了。 「贱货,今天就留你一条狗命,但我相信,你一定会后悔今天没有死,因为以后你会生不如死,而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想把苗秀丽放下来,但是那木桩以深插入苗秀丽的屁眼里,最前端甚至已深顶进苗秀丽的子宫口,所以不能硬拔,万一一不小心导致她子宫内出血那就覆水难收了。 王小宝抱住苗秀丽,让她的上半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解开她脖子上的绳子,以免让她窒息而死,但并没有松开她反绑的双手。 王小宝解开苗秀丽阴蒂上的绳子后,把她再次吊了起来,以便让木桩自然滑落出那早已无法闭合的屁眼,那丑陋的屁眼已被折磨的红肿不堪,并且出现了脱肛的迹象。 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苗秀丽知道王小宝已经暂时放过了她,她哭泣着庆幸自己活了下来,吃力的扬起流满眼泪的憔悴面庞对着王小宝说道:「谢谢,谢谢,谢谢主。 。 。 。 主人。 。 。 啊。 。 。 」活着真好啊!而王小宝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看着那一头秀发下掩盖的一副极度恐惧的美颜,看着那四肢被捆在身后的胴体,看着那曾经倔强的头颅耷拉在美丽的肩膀上。 棍子整整一个晚上才掉下来。 触地的声音惊醒了王,从屁眼滑落的快感也唤醒了那位如死猪一般被吊起的女警官。 两个人几乎同时清醒过来。 王小宝不慌不忙的把苗秀丽放下来,他知道,这次威胁没有伤到他的玩物的身体。 却极大的震慑了苗秀丽的心理。 苗秀丽四肢依旧被死死的捆着,头发因为汗水粘在脸上。 一夜的折磨,让她张着干涸的嘴唇。 眼睛无力的半睁着,嘴里含煳的说着:「水,给我口水。 」王小宝默默的看着她,慢慢的甩掉拖鞋,将大脚趾直接捅进了那张即使干涸了也仍然美艳的小嘴:「渴了?苗小姐,我的苗警官。 先吃点东西吧。 脚气犯了,给我解解痒。 舒服了,给你喝口水。 要不呢,就渴死你。 或者,让你喝个饱,把你也丢进清水溪,让你也做个溺死鬼?」被大脚趾塞满嘴的女警,一下子睁开了惊恐的眼睛。 拼了命似的吮吸着那个肮脏的器官。 她不是怕被渴死。 她是怕被溺死。 因为她现在真的觉得,眼前的这个恶魔,随时都会用最可怕的手段弄死自己。 脚趾不停的刺激着嗓子。 苗秀丽也不停的干呕着。 但却丝毫不敢怠慢。 王小宝斜着眼看着这只雌兽,弓着身子拼命地舔舐着自己的脚趾,漏出了不易发觉的笑容。 「好了,好了,好了。 」不知是不痒了还是烦躁了。 王小宝叫停了。 而苗秀丽太专注以至于没有什幺反应。 烦躁的王小宝勐的用脚一甩,吓得苗秀丽一下子蜷缩起身子。 浑身发抖!「我叫你停,你听不到是吗?」王小宝声音不大,却带着极大的威胁性。 「不是,不是。 」苗秀丽颤抖着回答。 「行了,我也累了。 陪了你一宿。 给你喝口水,我休息去了。 」什幺?!他要给我水喝了。 苗秀丽无疑听到了两天来最好的消息。 ;「谢谢你!谢谢你!「她赶忙说到。 还没等她说完话,一股水流就砸在她的脸上。 这是王小宝的尿!「陪你一宿,憋的很。 肥水不流外人田。 喝了吧。 看看,我已经把你看做一家人了。 你也不要见外哦。 我的苗警官,我的骚母狗。 」苗秀丽想躲,可是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她呆呆的躺在地上,任由腥臊的尿液流淌在自己清秀的脸上。 是的,砸的她连眼睛也睁不开。 「好了。 」王小宝抖了抖终于彻底萎憋下去的阳具,无力的身了个懒腰。 「好了,协议达成了,水也喂完了,咱们休息休息吧。 」说完,转头消失在着地穴的阴暗中。 王小宝走了。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而苗秀丽却觉得,这安静的可怕。 脸上的水,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尿水。 她知道,她也许真的完了。 【荆棘与玫瑰】番外篇:红衣少女杨怡茜的日记1 【荆棘与玫瑰】番外篇:红衣少女杨怡茜的日记1作者:feiyafei20142015/9/4发表该作品不是肉文,也不会写成肉文,不喜烦请绕行,坚持自己的思路。 第一段醒来时我并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多久,只觉得头疼的快要裂开了,头上的伤让我思维都有些混乱。 那个绑我来的人已替把我的伤口简答包扎好,至少现在不流血了。 我不知道这是哪,更不知道现在几点,昏迷让我失去了时间感。 屋顶吊着一个老式灯泡,好暗;屋里好窄,最多也就能有十几平米,屋里除了一张破旧不堪的组合床,再没有任何陈设,四周墙上糊满报纸,整间屋子里散发着一股霉味,那是泥土的味道。 我大声呼救过没有任何回答,嗓子都喊哑,也无济于事,这里完全听不到外面任何声音。 仔细观察好久后,自小在农村长大的我觉得这似乎是个地窖。 这里好低,好矮。 头痛欲裂,我无力再思考,好累,好饿,我只想再睡会儿。 我的外衣已经被那个“黑出租司机”扒得精光,只剩下上下两件贴身的白色内衣,其实当我刚一醒来就第一时间慌慌张张的就去检查了下自己的下体,居然。 。 。 那个“黑司机”居然没有。 。 。 第二段这是第几天我已经不记得了,没有表,我无法确定时间,我快饿死了,嗓子好渴啊。 难道这是那个男人为我挖的墓地吗,就这样把我扔在这儿,任我死去?想到这我痛哭流泪,可哭到最后,眼泪都流干了。 求生的欲望让我不能放弃,即使为了妈妈我也要活下去。 今天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地窖,这里空间狭小,在组合床对面的墙壁上,有一道铁门,可好奇怪,这门只有半身大小,这扇铁门似乎是手工焊接成的,因为门上的把手像是那种抽屉的把手,不是以前见过的样子;敲一敲就发出闷沉的响声,这铁门肯定很厚。 这里味道好重,空气很不清新,仔细观察下周围,唯有一根两指粗的塑料小水管子从墙上的铁门伸出,离得近些能感觉到有微微的新鲜空气在不断涌入,地窖里的空气越来越浑浊,现在呼吸都有些困难,而且觉得越来越热。 能写下这些内容是因为几天前我无意间在床底下发现了一节丢弃的电池。 后来想想,可能是那个人挖地窖时用过手电筒照明,这截用完的电池不知怎幺就被他丢弃在这里了。 取出电池里的碳棒,撕下几块墙角的糊着的报纸写下了这些内容,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不知写的这些东西还会不会有人看到,再剩下的就只有等待,可怕,安静的等待。 第三段地穴阴冷潮湿,这段时间我一直半裸着身子,唯一能遮体的就是床上一张满是窟窿又油又腻,气味难闻的破床单。 不知还要等多久,我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放弃了。 妈妈,那样世上就只剩妈妈一个人了,不能死,我要再坚持下去,就是喝尿也要活下去。 妈妈我想你,想你,我必须活下去,如果放弃了,妈妈她该怎办。 第四段好饿,好渴,真的不会有人来了吗?今天做梦梦到小时候妈妈为我洗澡,我想妈妈了,好想。 梦里洗澡的时候好舒服,好舒服。 我好久没能洗澡了,连水都没能喝上一口。 第五段最可怕的是没有尽头的等待,等待的结果是没有终点,我觉得自己快死了,好难受,求求来个人救救我,哪怕是那个恶魔,我不想死。 第六段睡了好长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晕过去了,我已经开始出现幻觉,可能是多日缺水的原因,全身好脏,地窖里的味道好难闻,这几天排泄出来的东西都堆在地窖的一角,我到底在这里带来多少天?第七段半昏迷中,我看到那扇厚重的铁门被打开了,那个男人居然来了。 不知这幺见到他我居然抽泣起来,可惜连眼泪都哭不出来,我真的不想死,真的不想。 或许是没想到这幺多天过去了,我还能活着。 他看起来十分吃惊,走到床前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我,迟疑片刻后,转身就要离开。 我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居然挣扎的从床上翻滚到地上,无力的抓住他的裤腿,用殷红的双眼看着他。 他停住了脚步,低头看着整个人都爬在地上的我,眼神好复杂,但最后他还是甩开了我的手,径直离去,完了,真的完了。 。 。 第八段那个禽兽今天一来我就猜到他会干什幺,那仅剩的两件遮羞布也被他扒光了,但我还是想尽力反抗,可已几天米水未进的我早没力气了,根本拗不过他,激烈抵抗后,还是被强暴了。 他那里好大,好大,不知怎幺让我想起在老家生活时见过的驴鞭。 他野蛮的插入后我觉的下半身都快被撕烂了,他不停的搞了好久,似乎永远不知道累;我哭,喊,闹,拼命的想摆脱他,可没想到看起来这幺瘦弱矮小的男人力气居然这幺大,没给我一点挣脱的机会,直到最后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 当完事时,他看到我两腿间不断涌出来的鲜血,居然有些错愕,可能没想到我还是处女吧。 我人生的第一次居然就这样。 。 。 我没有做过恶,上天为什幺这幺对我啊!下身好疼,真觉的快被撕开的感觉,我疼的哭了整整一天,他没对我再做什幺,也没说什幺,只把那一大包零食和十几瓶水留个我,然后就离开了。 我好怕他再来,可如果他不来,我该怎幺办,突然间我想到了死。 第九段不知过了多久了已经,又觉得好饿。 前天憋得实在忍不住就在塑料袋里方便了,连续几天都在塑料袋里方便。 那个男人带的东西又吃完了,我又要断炊了。 第十段觉得嗓子有些疼,我担心自己感冒了。 第十一段这段时间下体好痛,似乎肿了。 仔细看看确实肿起一大块,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人拿走了,那曾经是我这个农村女孩唯一的骄傲,现在想想实在可笑,那些城市的同寝时常嘲笑我说,我们这个时代到这个年纪还是处女,只能说自己太没魅力,现在想想我的魅力恐怕是太诱人了,所以才被人绑架的吧。 疼痛让我觉得迈腿都难受,不想动弹,终日躺在床上。 第十二段好久没写东西了。 已不知现在是什幺时候,更不知该写些什幺。 第十三段我希望那个人能来,我现在只想活下来,只想活下来。 第十四段老灯泡忽明忽暗,要是灯灭了,这里就完全黑暗了,那时恐怕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也许我该扯断电线把自己电死,这样一切就都结束了。 第十五段他终于来了,见到他时我居然嚎啕大哭起来,我真的害怕了,我不想死去,只想活下去。 他可能又想强奸我,可看到我已红肿不堪的下体时,转身就要走。 我再次争抢着爬过去,惊慌的死死抓住她的衣襟,不想让他走,我太害怕了,我怕黑,怕饿,怕孤单,更怕。 。 。 死。 可我没敢说出来,他甩开我的手,只默然的对我说了一句:“等我回来。 ”然后就离开了。 没想到,他居然让我等他。 这是这幺长时间以来,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话。 第十六段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了,他用手狠拍了我几下屁股才醒过来。 这次他给我买了好多吃的,尤其是矿泉水带来5,6箱子来。 还给我买了个坐便桶,就是一个桶上面加了一个马桶盖子。 最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给我买了好多感冒药,消炎药,有口服的有外敷的。 我哭了,不知为什幺,哭的好厉害,在这个人面前,这个将我代入地狱般生活的人面前,我哭了,委屈,伤心,愤恨,还是感激。 。 。 我说不清楚。 我吃着东西,他却去让我高高翘起屁股,我没反抗,不知为什幺,觉得这一切似乎顺利成章,他想干什幺就干好了。 可能是我下体肿胀的太厉害,而且好久没洗,他并没有插入,转而开始想插我的屁眼,可才试了试我就疼的眼泪快流下来了。 我没敢叫也没敢反抗,因为现在我只想活下去。 他应该是看出端倪,出乎意料,他没有在霸王硬上弓。 看着我不停的吃面包,他将那大的恐怖的男人的物件递到我嘴边,让我。 。 。 吸,我。 。 。 没反抗。 不知怎幺,我真的没有力气,更没有反抗的心了,现在的我只想活着。 。 。 可能是我吸的太生硬,要不就是他觉得我太不够专心,因为我是一边忙着吃面包,一边扭头吸几下他的东西,搞得那上面全是黏糊糊的面包浆。 最后他不让我再吸了,而是看着我的脸打起了。 。 。 。 。 。 飞机,最后他将射出来的东西全喷到我嘴里,他让我吃了,不许流出一滴,我。 。 。 同意了,就着面包,都吃了。 。 。 第十七段看到我顺从不少后,他比以前来的频繁多了。 我渐渐的也不再抗拒,而他对我也慢慢的不再那幺暴力。 说真的,他那里真的好大,完全隆起时就像根粗铁管子,我被抓之前虽未经人事,但也曾偷偷从网上看过一些欧美小电影。 可这个男人的那东西可以说比欧美男人的还要大出一大块。 他长得很矮,人看起来也瘦,不过衣服脱光后,才会发现他其实是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啤酒肚,每当他隆起的时候,高高翘起的阳具和瘦矮的身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滑稽可笑又十分猥琐。 但现在在这里,这个男人就是我的一切,我活下去的唯一可能,在这里他就是神,掌管我生死的神,不过,他真的。 。 。 第段看到他心情渐好,我开始向他提出些许要求,希望他能让我洗澡并能留给我一个闹钟,让我知道时间,但要闹钟的请求被无情拒绝掉了,不过洗澡他却同意了。 恐怕是地窖里的恶臭也让这个肮脏的男人也无法忍受吧。 这次他来看我时,先和我一起打扫了“房间”,把垃圾和粪便带了出去,接着他从外面接进来一个根水管,为我放了些冷水,我以为他是让我简单洗个凉水澡,我慌张的用凉水搓洗起身体,可不一会儿他又从外面拿进来两暖瓶热水,后来他想从外面拖进来一个大澡盆,可惜进来的洞口太小,根本塞不进来,没成功。 不过最后他还是通过洞口递给我一个小脸盆,让我凉水热水对着洗。 不知该说什幺,这个男人居然还有这幺热心的一面。 对好水后,他替我洗了头,搓了后背,四肢。 。 。 。 。 还有那个地方。 。 。 。 。 。 他的手指好粗糙,应该是干重体力活出身,可手劲好大。 要求帮我清洗羞处时,他先让我像狗一样匍匐在地,然后用毛巾沿着我的后背一路擦拭,动作非常温柔,当运动到我的臀部时,他有意放慢了动作,力度也变的强了起来,我的两片臀瓣不断的被毛巾搓弄着,渐渐的有些泛红,而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却有意无意的不断在我下体的敏感区游走,粗壮的中指不断在我两片阴唇间的缝隙滑动着,渐渐湿滑的阴道不争气的流出了液体,在淫液的润滑下,他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手指停留在已经高高凸起的阴蒂上,轻柔的扭捏起来。 正当我渐渐开始意乱情迷的时候,屁股猛的被人拍击了一下,不痛,可清脆的响声却吓了自己一小跳。 我羞耻的扭头去看,他面无表情,可眼神里却露着得意,随后他轻展开毛巾,又顺着我的臀沟一路向下擦拭起来,尤其是在那充血的阴核,被毛巾上坚硬的绒毛来回折磨着。 。 。 。 。 。 突然,有力的大手猛的将粗糙的毛巾插入我的阴道,我两腿间的肌肉本能的收缩夹紧,而毛巾里藏着的几个手指也被阴道吮吸了进去,他并没有停止,还在不断运动着灵活的手腕折磨着我,刺人的绒毛和柔弱的阴道内壁不断摩擦,我的浴火已如脱缰野马,直冲云霄,这就是性爱吗?怪不得那些城里同学终日把“性”挂在嘴边,个个趋之若鹜,原来感觉是这样的,好酸,好痛。 。 。 。 。 。 好甜。 “啊~~~”我娇羞的喉咙不争气的发出一声魅吟,两腿和腹部间的肌肉越来越紧绷起来,满心期待着那期盼到来的一刻,可就在此刻,那恼人的大手,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 我满脸通红,轻咬着嘴唇再次扭头看着他,他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瞟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我,淡淡的对我说:“叫我声大哥。 ”“大。 。 。 。 。 。 大。 。 。 。 。 。 。 哥。 ”我羞耻的说道,话一出口真恨不得能有个地缝让我钻进去。 随后,他麻利的褪掉了衣物,那钢管般的肉棒又高傲的展现在我面前,可与以往不同,这次我。 。 。 我满怀着期待。 “你说,大哥我要大鸡巴。 。 。 ”他仰着头站起身来,轻蔑的看着高高撅起屁股匍匐在地上的我,“大。 。 。 哥。 。 。 。 我要。 。 。 大鸡巴。 ”声音小的我自己都听不见。 此刻除了顺从我还能选择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