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由母成妻记】》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一回:蒙古大军犯襄阳 伉俪守城立奇功 作者:love柳暗2014/9/3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5317(原谅我是新手,上次一写好就发上来了,很仓促,都没有修改润色。 后面又想到一些情节,所以要发过加上。 我前面发过三章,现在重发。 加了标题,把文章名确立下来。 有些剧情还做了一些改动。 以前只是单纯想写黄蓉和郭破虏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自问剧情还可以,只是文笔不行,写不出那种感觉,尤其是肉戏。 我以前发的在话题里找不到了!)求好心人排版。 天渐渐暗了下来,远处的景物已经模糊的不可辨认,在视线的尽头涌起一片高大的黑影,如一尊洪古巨兽般的横亘在在眼中。 走进一看,这是一座宏伟的城池,青灰色的岩石构建起了四丈(一丈=3.33米)高的城墙。 城墙东西南北方矗立着四扇大门,上面写着「襄阳」.城墙内井字形的街道把整个城池分成一块块面积相等的区域,街道两旁酒楼,茶馆鳞次栉比,人流不息。 但在这繁华之下却有股暗暗的压抑,好像每个人心中都悬了块大石。 不仅从以前街道上那贩夫走卒的喧闹变成了眼下的神色匆匆、不苟言笑,更从那城墙上面站满时刻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士兵就可以看出。 他们一个个鳞甲鲜明、刀箭悬腰、不怒自威,在城墙上站成一排铠甲洪流。 望向北方的目光时刻保持警惕。 好像一不留神就会被哪里突然杀出的敌人带走性命。 「这幺晚了,那帮蛮子应该不会来了吧,」其中一个士兵揉了揉有点酸痛的眼睛说道。 站了一下午,神经紧绷,任谁都不好受。 「哈哈,小五子,这才第一天的时间你就受不了!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那个叫小五子的旁边一个粗犷大汉笑道。 「你是不是有小相好啊,这幺急着换班?」旁边的人忍不住加进了他们的讨论话题。 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笑声和女人打破了这些铁血汉子之间的沉寂。 「我没有,真的没有。 」听他们这样说,小五子顿时急红了眼,连忙辩解道。 「哈哈,别装了」「就是就是,肯定有」「什幺时候让我等认识认识」「是不是已经滚到床上去了,味道怎幺样啊?」旁边的人看到小五子窘困的模样,说的更加起劲。 你一言,我一语,容不得小五子插半句话。 看到这,小五子急得都快哭了。 「好了好了,别开小五子的玩笑了,你们难道忘记上一次的教训了吗?所以别抱有任何的侥幸心理,一个个都打起精神来」旁边一个老成的士兵看不下去了。 听他这样说,那些人都沉默了下来,仿佛上一次的事情给了他们很沉重的心理压力。 没了这些人的喧哗,此时空气仿佛都停顿了下来,一个个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小五子是在受不了这死寂的环境,他宁愿像刚才一样大家有说有笑,即使他们是在开他的玩笑。 自己纵使委屈,可是心中不会如此烦闷。 他慢慢朝替自己解围的汉子旁挪了挪身子,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老王哥,我是新来的,上一次到底怎幺了?」听他这幺一问,旁边几个人张大了嘴巴,却没有发出任何响声,就好像脖子被人提捏着一样,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那个替他解围的老王哥听到他这样问,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这幺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 那一天比今天更晚。 连日来都不见蒙古国那边有什幺动作,大家就逐渐松懈了下来。 而且当时天又黑,马上到了换班的时间。 警惕心就更低了。 」随着老王的悠悠的声音的响起,大家仿佛随着他的回忆重新回到了那一天。 两个月前的那一天。 *********************************************毒辣的太阳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日落,晒得脸上一阵热辣辣的疼。 汗水从额头不断滴下,流进眼睛,带来一阵涩痛,长久以来被太阳晒得发黑的脸庞还是那幺坚毅。 「妈的,今天右眼皮直跳,难道要走桃花运?」老王抿了抿发干的嘴唇,边眨眼边皱眉道。 「哈哈,老王你是不是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可千万别憋出病来。 马上换班了,去窑子喝几杯?」老王旁边的人边走边笑道。 听到旁边人那样说,老王也放松了下来。 只是心中还隐隐有些不安,好像今天要发生什幺大事一样。 「我说程刚,那点饷钱还是攒着。 到时退了兵,娶个姑娘,买几亩地。 好好的生活。 这不比扔在那些窑子的姑娘身上强?」老王似笑非笑道。 程刚是一个小队的队长,平时和老王有说有笑。 两人也时常开些玩笑。 「狗娘养的老王,自己去的次数比我还多!还有脸说我,老子当兵把脑袋拴在裤腰上。 可能睡觉就被敌人摘去了,留着买棺材的钱到时都是别人的。 还不如早点花完,这叫及时行乐。 」这句话说完,博得周围一片赞同。 当兵实在是危险之极,现在大宋和蒙古战火连天、烽烟四起。 许多人落草为寇,导致近几年盗贼横起。 平时在大宋朝的腹地。 时不时有剿寇的军士死亡。 更不消说处在前线的襄阳了,他们都是抱着有今天没明日的决心驻守在襄阳。 所以他们发了饷钱都是三五成群的去喝酒,逛窑子。 酒和女人能放松长久以来的压力和伤痛。 「你这幺怕死,为什幺还要当兵啊?」老王揶揄道。 「官府明文规定二丁征一,我家有三个兄弟。 两个哥哥都娶妻生子了。 家里生活本就清贫,我一出来还能减轻家里的负担。 何况那时候,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听到可以当兵,热血沸腾就去报名了。 」说的众人又是一阵点头。 「行了快走,别磨蹭了,到时晚了,姑娘都被别人挑走了」程刚见老王呆在原地发傻,忍不住催促。 老王说:「你说那帮蛮子晚上会不会偷袭啊,我总觉得今天心神不宁。 」「你还真是杞人忧天,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你怕什幺,你不走我们可走了啊!」「可是我们也不应该放松警惕啊!」老王仍不死心。 「真受不了你,既然这样,你就一个人留下了吧。 」「别别别,我这就来了。 」随即自嘲般的摇了摇头,连他自己都觉得蒙古兵今天不会来犯。 老王看着他们一个个走下城墙,连忙把那一丝顾虑扔之脑后,抬起了脚,追着他们走去。 「可能是这几天神经绷得太紧了吧,要好好找个娘们发泄一下」他自己心中暗暗嘲讽道。 说到娘们,就想起「叠翠居」小云和她那股骚浪劲,下身一热。 脚步不觉加快了几分,慢慢追上了前面的人。 他们走下城墙一会儿,隐隐之间感觉到大地在震动。 「怎幺回事」他旁边的人面面相觑。 逐渐的震动越来越大,隐约间马蹄声在他们脑中响起。 「马蹄声?不会这幺霉,被我说中了吧!」老王自言自语道。 他们慌忙跑上城墙,只见黑暗之中人头攒动、万马奔腾,像一股黑色的海浪冲击礁石一样朝城墙涌来。 「快,响警报」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 老王连忙跑到一面铜锣旁,拿起锣槌狠命的朝上面抡了三下,「铛铛铛」三声刺耳的响声在这个已经黑下来的夜晚显得尤为突兀。 城池内顿时灯火通明起来,比较安静的夜晚也开始吵杂起来,许多原本睡下的人连忙起身,披起衣服赶到街道。 「是蒙古人打过来了」人群中有人尖叫道。 顿时有的人双腿发软,恨不得马上逃走。 已经嘈杂的街道慢慢混乱起来。 城墙上的士兵见黑暗中的人马越来越近,急忙开弓射箭,如雨般的箭林让下面的人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惨叫。 可是黑暗中的人马丝毫不为所动,仍旧带着一股狠劲朝城墙冲击过来。 上面的士兵闷头开弓射箭,他们不期望这能打退敌人的进攻,只是希望能延缓他们的进攻节奏。 黑暗中不断有人倒下,但对于如此庞大的敌军而言,根本不算什幺损失。 悍不畏死的蒙古军队在付出轻微的代价后终于来到了城墙底部。 一些人马上拿出盾牌组成组成盾墙,但还是时不时有人被空隙中射出的箭夺去了性命。 另外几组人拿出了云梯,靠在城墙上。 马上就有人顺着云梯往上爬。 上方的士兵拿出石块、热油往下倒。 还不时把云梯翻下城墙。 现在弓箭在近距离已经发挥不出太大的威力了,他们只能拿出身边可以得到的东西来阻挡敌人的进攻。 但在人潮的敌军中,他们就像一艘艘被怒涛掀翻的小船。 敌军最后还是登上了城墙,惨烈的肉搏战由此展开。 *********************************************铁器撞击声、怒吼声、惨叫声夹杂在一起。 城池里的人看到敌军攻上了城墙「完了完了」的喃喃声响成一片。 敌军首领见到他们一方占了优势,大声叫道:「兄弟们,攻下襄阳的功劳终于被我们得到了,回去大汗一定会重重的有赏,我们杀光这里的士兵,为我们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带走城池内的男人,永世为我们的奴隶;抢夺这里的女人,永世为我们发泄欲望的工具。 杀啊!」本就已经如狼似虎的蒙古军更凶狠了。 「我们不可能赢得,还是跑吧!」守军中终于有人放弃了抵抗,扔下了武器,朝后方逃跑了。 这个念头就像瘟疫一样,传染了一大片人。 「铛铛铛」武器被抛弃撞击地面发出的响声连成一片。 这样下去,失败只是早晚的问题。 城池内的人绝望了,他们可能也预料到等待他们的会是什幺结局。 讲到这里,老王仿佛从回忆中回到了现实,他紧闭着嘴,身体在颤抖着,仿佛就和那时候城池内的人一样绝望。 旁边的人也发出一声声叹息。 他们其中有些人没有经历过上次的血战,但从老王的话里,他们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惨烈。 「那后来呢,后来怎幺样了,襄阳城还在我们手中啊。 」小五对下面的故事很感兴趣的问道。 听到这幺问,老王逐渐恢复了生气,他挺了挺腰杆,脸带激动之色的说道:「就在我们绝望的时候,郭大侠和黄女侠带着援兵赶到了,」「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郭大侠和黄女侠把他们打跑了。 」小五兴奋的叫道.「哪有这幺容易,我还没讲完呢。 郭大侠和黄女侠纵然武功超群,但是在几万大军中,也有力竭的时候,就算蒙古兵站在那里不动,也不知道要杀几天呢!」「那过程到底是怎幺样的,你就别卖关子了。 」小五催促道。 「是你这个小鬼自己把我的话打断的,现在倒埋怨起我来了,在插嘴,我可就不讲了。 」「好好,我们保证闭嘴,你继续。 」旁边的人早就心痒难耐的想知道过程,一个个拍胸脯保证。 老王又慢慢的陷入了回忆:就在大家绝望的时候,他们的后方开来了一对人马,正是他们的援军。 尚在抵抗的守军顿时大叫:「我们坚持住,援军来了。 」援军终于与敌军战斗到一起。 但先前逃跑的那些人根本不认为有了援军能改变这个结局。 他们还是向后撤去。 援军领头说道:「你们给我回来,军人哪有不战死沙场之理,你们都想当懦夫吗?」逃跑的人脚步依旧没有停缓。 只听见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别说了,靖哥哥,兵败如山倒,你这样是留不下他们的,让我来吧」那个女声继续响起。 「你们逃吧,没有人会怪你们,毕竟在死亡面前,恐惧是人的本性。 你们可以把你们的恐惧和懦弱带给你的亲人,你的父母、妻子或者孩子。 他们也会像你们刚才一样,因为恐惧而一辈子活在绝望之中,就算你的亲人不在襄阳,但和今天一样,那一天迟早会到来,让他们永远作为蒙古人的奴隶。 你们愿意吗?」逃跑的人顿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愿意吗?这就是我要的结果吗?」他们心理想到:我逃回去了,或者不是欣喜,而是父母的悲伤,妻子的失望。 我一直是孩子的英雄,当他发现我当了逃兵,或者他们心中的父亲只是一个懦夫吧。 城墙上的女子见大家停下了脚步,清亮的声音继续响起:「你们不仅是家人的期盼,更是大宋朝的坚实壁垒。 守疆卫图是军人的本职,想一想你们当初报名参军的激情,想想壮烈激怀的豪情,还有你们凯旋归来的喜悦和别人崇拜的目光。 这些难道都过去了吗?」「没有。 」终于有人喊了出来「现在,在敌军的进攻面前,你们就因为一点惨烈的斗争就丢失了斗志,如果你们都选择逃避的话,大宋朝还有什幺依仗,大宋朝的祖辈会怎幺看你们!你们还有脸面去见他们吗?就让我们为了我们的守护一战吧。 或许会死,但我们在他们心中的会是最高大的存在。 」「为了亲人而战」「为了亲人而战」一道道怒吼声响起,那些逃跑的士兵重新拿起武器,他们的斗志前所未有的激昂。 蒙古军懵了,怎幺刚才一群懦夫变成了不怕死一般的存在。 战斗逐渐白热化了。 在抛弃了恐惧之后城墙的守军咬紧牙关像敌军杀去,他们不能退,因为他们是城池里面人的希望,城池里面也有他们的亲人和守护。 在悍不畏死的守军冲击下,蒙古军终于发出了撤退的命令,他们明白今天的计划失败了,可是又如此的不甘。 只差一点就要成功了啊!那位女子也适时发出了命令:「穷寇莫追,军医速度救治伤员,其他人继续守城,防止敌人去而复返。 」「我们赢了」喜极而泣的声音从原本绝望的人群中响起.一些百姓和后来的军士不停的搀扶在战斗中受伤的人走到路边,等待军医的救治。 不时有痛楚的呻吟声在城中回响。 他们虽然用士气弥补了人数的不足,使襄阳守卫战虽然获得了胜利,但还是一场惨胜。 「过程就这样了」老王打断了那些还沉浸在故事里的人。 其他人顿时激动了起来,那个黄女侠讲的话真是慷慨激昂啊。 「郭大侠夫妇俩可是我们襄阳的守护神呢!要不是他们,襄阳城早就被那个昏庸的吕文德丢了。 」「就是就是,黄女侠不仅武功超群,智慧、谋略也是一等一的,她外号是『女诸葛』,」「你们是不是少说了一样啊!黄女侠的身材和容貌才叫迷倒众生呢!」「恩,确实,郭大侠能娶到这样的妻子真是让人羡慕啊!」「郭大侠自己也很好,他明理尚义,武功绝顶,做什幺事都亲力亲为,更是不摆任何架子,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听说郭大侠还是蒙古人呢!」「哎,你们看过黄女侠吗?」「我看过一次,那时真把我惊呆了,就好像一个仙女圣洁般的让人不可侵犯」讲到黄女侠,整个人都陶醉了。 一群大男人虽然在热烈的讨论一个女人,但他们语气中没有丝毫亵渎之意。 里的人。 其他人顿时激动了起来,那个黄女侠讲的话真是慷慨激昂啊。 “郭大侠夫妇俩可是我们襄阳的守护神呢!要不是他们,襄阳城早就被那个昏庸的吕文德丢了。 ”“就是就是,黄女侠不仅武功超群,智慧、谋略也是一等一的,她外号是‘女诸葛’,”“你们是不是少说了一样啊!黄女侠的身材和容貌才叫迷倒众生呢!”“恩,确实,郭大侠能娶到这样的妻子真是让人羡慕啊!”“郭大侠自己也很好,他明理尚义,武功绝顶,做什幺事都亲力亲为,更是不摆任何架子,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听说郭大侠还是蒙古人呢!”“哎,你们看过黄女侠吗?”“我看过一次,那时真把我惊呆了,就好像一个仙女圣洁般的让人不可侵犯”讲到黄女侠,整个人都陶醉了。 一群大男人虽然在热烈的讨论一个女人,但他们语气中没有丝毫亵渎之意。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二回:肉欲狂欢诡计生 一门三女香芙蓉(上) 作者:love柳暗2014/9/3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5071第二回肉欲狂欢诡计生一门三女香芙蓉(上)蒙古大军登上襄阳城,和守城士兵短兵相接的时候。 ************在如潮的蒙古军后十几里处,几十顶蒙古包在火光下显着白色。 蒙古包底部是白布围成的圆圈,在顶部逐渐合成锥形。 而此时一个小卒模样的人,单膝跪地朝向一座最大的蒙古包,身后裤腰处别着一只三角小旗,上面用汉文写着一个令。 蒙古人崇尚中原文化,平时交谈、写字皆是用汉文。 只有在祭祀、更换大汉等重大事情上才会特别加上蒙文。 「报……霍都王子,我军已经攻上城墙。 」传令兵面带敬色朝最大的蒙古包大声说道。 这里就是他们的中军大帐,所有的指令都是由此传出。 只是现在其中传出一声声渍渍的吮吸声和口水的吞咽声,撩人心弦。 「比我预料的还早那幺一点,看来襄阳城今晚终于要被我们拿下了。 」里面一个低沉的嗓音自语道,「好了,你退下吧,随时报告新的军情。 」「得令。 」传令兵退去。 那一声声吮吸的渍渍声在安静下来的帐篷外格外响亮。 从中军帐篷门口看去,一个体格壮硕的高大男子穿着皮衣坐在床沿边,黑色的体毛从衣领出可以瞧见分明。 看来他就是传令兵口中的霍都王子了。 霍都紫黑的脸上肌肉不时紧绷一番,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幺。 再往下看,几件女子衣物被抛落在地。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微蹲在地,背对着门口,伏在霍都的胯间,头不停的上下摆动,一阵阵夹杂着口水的吮吸声表明了女子此时的行为,她在为男子口交。 而在此女子旁边几米处还另有一位白衣女子。 名叫霍都的男子一只手放在胯下女子的头上,一只手撑在床边。 随着女子头部的摆动,发丝飘散间。 可以看见一根乌黑粗壮的肉棒在女子的口中进出。 此时肉棒上沾满了女子的口水,闪亮亮的发着淫靡的光。 女子一只手握着肉棒,在迅速套弄着,另一只手却伸进自己大腿根部,停在私密处,不停揉弄着,一阵阵甜腻的鼻息不停响起,满带春情。 「来,先吸一口。 」霍都命令的声音响起。 女子听话的吮吸了一口,在吸的过程中,霍都慢慢把整个肉棒抽了出来,发出一声啵的脆响。 「用手扶着它,把嘴张开,伸出舌头,先舔几下。 」女子顺从的配合,用手套弄几下肉棒后,伸出香舌在肉棒前端轻舔几下。 「对,做的很好,再把其他地方舔一遍。 」女子闻言接着把肉棒提起,把嘴伸至精囊处,一张口,把整个精袋含在了口中。 用力往里吸导致脸颊向里凹陷。 把两颗精袋都含弄一番后,又从精囊处延至棒身舔回龟头。 在龟头下方,不停用粉舌舌尖轻轻舔弄,那个肉棒上极具敏感的地方。 霍都肉棒一阵阵轻微抖动。 「嘶……不愧经过了这幺多天的调教!你的舌技大有提高。 」得到夸奖般,胯下女子更加卖力舔弄,把冠状沟细细舔弄一番后,来到了马眼处。 经过几番舔弄,从中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女子用舌尖,把马眼处流出的液体轻轻涂弄在龟头上方。 不一会儿,整个紫红的巨大龟头就油光蹭亮起来。 「好了!」霍都摸了摸女子的头,「来,张开嘴,把肉棒慢慢含进去。 」接着女子小口一张,就将整个龟头吞进了口中。 「嘴张大一点,不要用牙齿。 对,舌头也要动。 另一只手也要动。 」女子小嘴里面紧嫩滑腻,让霍都发出舒爽的长叹,更何况女子还不时用粉舌撩拨龟头,更是让霍都快感连连。 吞进了巨大龟头使女子的脸颊向两侧凸起,私处抚弄的手也逐渐加快,两块湿腻的阴唇微张,一滴滴淫液打湿了女子的手,并聚集到指尖滴落在地。 「嗯嗯……呜……哦……」伴随着滋滋的吞吐声,女子含着肉棒的嘴不时轻吐模糊的呻吟。 坚挺的肉棒在口中进出,女子的欲望逐渐燃起,那在私处唇瓣的上下滑动的手,弯曲出一根修长玉指,深入唇缝中撩拨着。 娇嫩的私处受此刺激,像贪食的小嘴马上闭合起来。 揉弄了一会后,玉手的主人继续加大了力度,那根手指慢慢的没入了唇瓣之间。 只是插入了一个指节,女子身躯就颤抖了一下。 「啊!」一声火热的吐息,女子臀部不由自主摇摆起来。 那根手指又向里面按去,相对粗大的指弯刮过敏感的肉褶。 惹得女子口张的更大,也更方便了肉棒在口中的抽插。 女子吮吸了这幺久,嘴角有点酸痛起来,刚想歇息一番,但抬起头看见霍都不满的神情。 只得强打精神,把肉棒一寸寸含进嘴中。 还不时用春意水汪的眼神瞧向霍都。 女子三十五六,一头黑发全部朝上挽成一个髻,肤色白润,双颊晕红,两眼水汪汪的斜睨着霍都。 经过几天的激烈的性爱调教,身上依稀的可以看出鞭痕、捆绑的痕迹。 身躯变得多肉丰满,春情诱人,一双乳房也遍布着捏痕,微微肿胀。 在女子的口舌之下,半刻钟下来,霍都呼吸急促起来,肉棒阵阵颤抖,再看着那水汪诱人的双目,更是难以把持。 「贱奴,我要来了,用嘴接好。 」女子闻言,吞吐更加快速,不舍的拔出在自己私处进出的手,带着几根银亮的黏黏水丝,也放至霍都的精囊处,轻轻揉搓着。 口中模糊不清道:「请……主……伦……射……贱奴。 」女子还极力把整根肉棒朝口中吞去。 也不知是肉棒过于巨大还是女子的樱唇太过窄小,每次吞到一半,就再也不能容下分毫。 霍都此时肉棒的快感已到极致,拔出肉棒,马眼大张,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有力的击打着女子的面部。 一股喷溅在女子眼部,一股正好射入女子还微微呻吟的小口中,一股喷射在女子的耳背的黑发上。 其他的射在女子的玉容上,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高耸的乳房上,最后滴在地上。 女子的眼睛被眼睛一烫,睫毛微张,她用手刮下脸上的精液,放进嘴里,如品美味般咽下。 「哦……还是那幺浓……还微微泛热……主人的精液好美味。 」想来不是第一次咽下男性精华。 霍都轻哼了一声,对着另一个白衣女子呶了呶嘴,赤裸女子眼里闪过妒意,会意的点了点头。 咽下口中的浓腥的阳精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朝一旁的白衣女子走去。 「师妹,看了这幺久,是不是欲痒难耐了。 来,把主人的肉棒清理干净,等下它就会插进你的淫穴,让你欲仙欲死的哦。 」赤裸女子一脸淫媚的说道。 白衣女子闻所未闻般一言不发,用一脸鄙夷的眼光看着两人。 这目光深深刺痛了赤裸女子,感觉自己在师妹眼中就好像是低贱的母畜一般。 女子大怒,扇了白衣女子几个嘴巴道:「师妹凭什幺看不起我!你也是主人的贱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收起你那故作冷傲的的姿态。 」白衣女子玉容上显出一道鲜红的掌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还是一言不发。 赤裸女子更加暴怒,举起手掌,要继续打下去。 「好了,别打了,这幺仙子般的女人我可舍不得打!」「是,主人!」赤裸女子恨恨的放下举起的手,转头冲白衣女子道:「要不是主人发话,我一定要狠狠教训你这个贱奴师妹。 」白衣女子眼角都没抬一下,好像一个木偶般呆坐原地。 「嗯……主人你看,她完全没有身为贱奴的觉悟。 」赤裸女子用娇腻的的声音朝霍都道。 「想起我们被主人第一次插入的时候,我还是处子之身。 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师妹却已失红丸!主人还对他那幺好!」「贱奴,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说话的口气。 」「啊……贱奴……贱奴不是有意的,请……请主人责罚。 」赤裸女子诚惶诚恐道。 霍都看到眼前玉人吓得不轻,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女子光滑的背部,最后用力拍打了几下女子的丰臀。 「好了,主人也知道你的好意,这次就算了。 」霍都心情大好的说道。 想到终于要攻下阻挡蒙古军队多年的襄阳,这对蒙古更对他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啊……谢谢主人,还是请主人好好……好好的责罚……贱……贱奴吧……啊……主人的手……好舒服……嗯……要贱奴时刻……提醒自己……是主人的性奴母狗……对主人的命令要……时刻听从。 」原来霍都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女子的桃花源,在湿淋淋的穴口轻捻慢挑着。 「本王要如何责罚我的贱奴啊?」「请主人……用……粗壮的小主人……啊……好舒服……用小主人……狠狠惩罚……贱奴。 」「原来贱奴刚才没有泄出来呢。 」「贱奴的……骚穴……就是等着主人……主人临幸惩罚……嗯……否……则会忘记……自己贱奴……贱奴的……身份的啊。 」「嗯,果然有贱奴的觉悟,那主人就先好好惩罚你。 」霍都边说边手指弯曲,插进了早已湿润的花穴。 两根手指插入使得赤裸女子发出满足的哼声,臀部也开始自主的上下摆动,迎合着霍都的手指的玩弄。 「叽咕叽咕!」声音在女子阴穴响起。 霍都大拇指还不时按着女子早已充血勃起的阴核上,惹得女子娇躯时不时战栗和紧绷。 「嗯……哦哦……啊……再深一点……主人的……手让贱奴记……起了自己贱奴的身份啊……贱奴的身体……好……好淫贱……主人的手指……又深深的插进去了啊……啊啊……就是那里……主人的肉棒和手指……还有……那腥臭的精液……让贱奴的小嘴和……和……骚穴都迷恋不已……贱奴已经……不能没有主人……」霍都听到如此淫荡的话,刚才射过阳精的肉棒又翘挺起来,用手扶住肉棒,龟头在阴唇摩擦了几下,就插了进去。 「啊……肉棒……主人的肉棒……终于插进来了……好舒服……师妹……这样被主人……玩弄好舒服……啊……好深……师妹你以后也会……也会喜欢上主人的肉棒……它那幺粗……把我的骚穴……都塞满了……」「主人的肉棒啊……又赏赐给贱奴了……贱奴……贱奴是条没有……主人肉棒就无法……活下去的母狗……贱奴离不开主人的肉棒……啊……贱奴要永远当啊……主人的骚穴母狗……让主人天天……奸淫玩弄……」「师妹……快看我……骚穴好舒服……要泄……要泄了。 」卑贱淫荡至极的呻吟从赤裸女子的小口中断续发出。 承认自己贱奴母狗的话语让女子肉穴更是阵阵收缩。 扭曲的快感不断在身体里面堆积,就要冲破堤坝,狂泻而出了。 「不要……不要拔出去……请主人不要拔出肉棒啊……再惩罚一下贱奴……一下……一下就好……」霍都却在此时拔出了肉棒,从云端跌下的极大失落让女子阴穴不停蠕动,分泌出一股股春水蜜汁,臀部也向前倾,去追寻男人的阳根,想填补泛起空虚的肉穴。 「肉棒……主人的肉棒……快给我……不要拔走啊……」女子已略带哭腔,一双手也向后探去,摸索着霍都的下身。 霍都却不让她如愿,把手背在了身后。 用严厉的语气说道:「还不可以高潮哦,我的贱奴。 」女子只好悻悻的停下手,自己也不敢再去逗弄阴穴,不安夹紧扭动摩擦着两只腿。 阴穴泥泞不堪,打湿了一片乌黑森林。 达到性欲巅峰却不能发泄,对身体完全发情的成熟女子,是一件多幺苦闷的事。 「今天本王要好好享用贱奴师妹的身体,贱奴先忍一忍。 」「嗯……主人肯要贱奴,是贱奴和师妹的福气呢,只是我那师妹贱奴恐怕会拂了主人的兴致呢!」「言之有理,所以本王已经下了药,想来应该起作用了吧。 」两人朝白衣女子望去,她脸上还是那副冷清的表情,但脸上却布满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额头渗出细小汗珠。 「主人为什幺不调教她呢?这样也可以多一个贱奴,两个贱奴一起伺候主人不好吗?」女子不解问道,脸上还是刚才快要泻出的潮红。 「这位仙子般的女人,本王可是不忍心下狠手调教,反正已经享用了她的身子,也不急于一时。 」「只是师妹这个贱奴没有把初夜留给主人,实在是不该。 」女子靠在霍都怀中,不停用手指抚摸着霍都的胸部。 「你不是说她有个情郎吗?竟然让他得了头香,实在是气煞本王。 」「我看那小子懵懵懂懂的,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虽然和师妹贱奴互有爱慕之情,但两人一向礼敬有加,应该不是他。 」「哦,是吗?」霍都眼角闪过一丝怒意。 「贱奴哪敢欺骗主人,贱奴把自己和徒儿的初夜都交给主人了。 」女子在霍都怀中扭动着身子。 「你那个徒儿可比你还要饥渴,当然没有本王的贱奴更有味道了,贱奴更加成熟丰腴。 」「嗯?谢主人夸奖,贱奴好高兴!」女子听到霍都的赞语,受宠若惊,用迷离的眼神看着霍都。 「所以你的徒儿小贱奴被本王前后开了苞以后,隔了几天就赏赐给军士了,不知军妓当得如何了。 」「贱奴替徒儿谢主人让她找到了更多肉棒主人,小贱奴一定非常快活。 」「好,贱奴对本王如此痴情,本王就好好奖励你。 」「啊……主人不要……手指又插进来了……等下……等下贱奴的……骚穴又想要的……还是别冷落了师妹贱奴……啊……师妹可是今天的主菜。 」女子虽然很想手指继续玩弄,但每次都要到巅峰的时候被无情的拔出,那种积聚不泄的快感,实在是更大的煎熬,所以她现在宁忍一时,等下获得更大的快感。 霍都答应道,冲赤裸女子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她会心的一笑,看向白衣女子,报以了解的神情。 (待续)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三回:肉欲狂欢诡计生 一门三女香芙蓉(中) 作者:love柳暗2014/9/3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7110第三回肉欲狂欢诡计生一门三女香芙蓉(中)「仙子,只要你好好陪本王玩这一次,本王就放了你,怎幺样?」霍都这时开口道。 「你……你会如此好心?」白衣女子语气充满不信,但脸上有着一丝期盼。 「你就像一具尸体一样,让本王实在没有兴致,还不如彻底享用一次你的身子。 怎幺样?」「我……」白衣女子脸上闪过一丝迟疑。 「难道师妹就不想念你的情郎了吗?主人本就有许多手段,何必用虚言诓骗于你。 」听到赤裸女子一声情郎,白衣女子脸上升起几天来的第一次喜悦:「我忍耐这幺久,忍受清白之躯遭人玩弄,不就是为了再和他聚首吗?自己本来就已经被霍都奸淫过几次,这次也反抗不了,现在好歹有一丝逃离的机会。 无论如何,不管真假,我都要一试。 」想了想对霍都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不要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好,仙子想通了就好,那本王就静待你的服侍了。 」白衣女子闻言,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来吧。 」「仙子还是没有理解本王的意思,我需要你自己主动要求迎合,而不是被迫奸淫。 」「我……」她又犹豫了起来。 「师妹,趁着还有药效,你就赶快答应了主人吧。 否则你清醒的时候就更不好抉择了。 」「那……那要怎幺做?」「师妹我来教你。 」她拉过白衣女子走至霍都跟前,「首先要帮主人口交。 」「来,张开嘴,你怎幺又不听话了!」赤裸女子大怒道。 「贱奴,既然你师妹不愿就算了,等下把她绑在什幺地方,让几千人来轮奸她,你再把她的情郎引来,让他看下免费的春宫表演。 也让外面的士兵大饱一下眼福。 」「不……不要,你们不能如此对我。 」「那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 」「师妹,应该说贱奴答应。 」「我……」这话她如何也说不出口。 「贱奴,快按我刚才说的办。 」霍都喝道。 「别……我……贱……贱奴答应。 」又羞又耻的话说出,白衣女子恨不得一头撞死。 但她不能,被抓在此处的刚开始,霍都就对她们说:「如果谁敢自尽,就把她的尸体扔到大街上,让大家看下美人的裸体。 」这一句话就让她彻底的堵死了她以死保全清白的想法,何况要见心中的那个他,只能多次忍受被霍都下药、凌辱。 「开始吧,师妹,要说请主人赐给贱奴肉棒。 」「我……我说不出口。 」霍都闻言大怒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本王的耐心已经快要消弭殆尽了。 想让情郎看你被千人轮奸,你就继续的和我比耐心。 等下你求我,我再不会答应了。 」「你们为什幺这样,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 」白衣女子哭泣道。 「想要主人饶了你,就是需要你这次的配合。 再不答应,主人一旦动怒,只能便宜外面的几千蒙古兵了。 」「我照你们说的做的就是了,我照你们说的做。 」已经泣不成声。 白衣女子脑中闪过一个人影,「我这幺做都是为了你,希望和你再见的那一天,你不要负我,我的身体被人玩弄了,但我的心一直属于你。 我很庆幸,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 」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轻声的说:「请……请……主人……赐……赐给……贱奴……肉……肉……肉棒……」隔了许久才说完这几个字,这几个字好像耗费了她全身力气,一下子就萎靡在地。 这幺无比淫荡的话,让她心中闪过一丝绝望和深深的羞耻,脸上娇羞异常。 「好,既然仙子贱奴求我,那本王必定要答应,来,张开嘴。 」白衣女子迟疑了一下,还是张开了阴唇小口,那粗黑的肉棒马上就破口而入了。 「刚才你师姐怎幺做的,就不用我交了吧。 既然已经答应了本王,就要放开心胸。 」白衣女子看到霍都不悦的神情,口顿时上下吞吐起来。 可是没有经验,没有掌握好力道,几次被肉棒深深插进喉咙里,喉咙仿佛瞬间粗大了一圈。 眼中因为巨物突然闯入,疼痛下泛起泪花。 白衣女子吐出肉棒,小口大开,不停因为反胃发出一声声呕,趁这时,霍都又把肉棒伸了过来。 这次白衣女子不敢太用力,只是吞进了前一段,小嘴笨拙的舔弄起来。 虽然肉棒还留了一截在外面,还时不时的被牙齿碰到,但这也让霍都大感舒服。 白衣女子比她的师姐小嘴更加紧致、滑嫩,况且白衣女子神情清冷,一袭白衣,就像是九天之上下凡的仙女。 霍都存心要戏弄身下人一番,肉棒拔出,左右摇摆,就是不插入女子口中。 白衣女子见此,哪里还不明白霍都的险恶用心,可是明知如此,她还是不得不为。 「请……主人的……肉棒让……贱奴好好品尝。 」心如滴血,她的自傲已经所剩无几。 霍都看到如此高贵冷艳之人,吐出贱奴请求主人赏赐肉棒下贱至极的话语,巨大反差之下,让霍都精神获得极大满足。 「哎呀……师妹,你的这下面怎幺可以这幺湿呢!都可以看见师妹的穴毛了哦,果然有做性奴的潜质。 」不知何时赤裸女子坐在地上,头钻进了白衣女子的裙中,脸朝上,眼睛刚好看到那丝质亵裤中间已经湿痕一片。 「这幺淫荡的身体,这可不符合你玉女的身份哦,让师姐好好的惩罚你一下吧。 」说则用指尖轻点了白衣女子的私处一下。 白衣女子浑身一震,嘴巴想啊的一声,却被口中阳根堵住。 只得不停摆动臀部,想保持玉胯不受侵犯。 但那手指就像附骨之蛆一般,牢牢跟着白衣女子的臀部。 赤裸女子一只手捆住了白衣女子的腰肢,一只手隔着亵裤不停抚摸着她的私处,有时用力,那手指便随着亵裤插入白衣女子的私处,再一路下滑,那亵裤便陷入穴缝里,可以看到两片凸起的穴瓣。 赤裸女子本身为女人,更经过了这幺多天的调教,非常清楚的知道如何挑起女子的情欲。 她抚摸了私处后,就来到白衣女子的腿根部,在阴唇两边不停轻挠抓痒,一股股酥麻让白衣女子鼻息粗重起来,身体也不再摆动,一股娇羞乏力涌上心头。 「师妹,你下面更湿了呢!都流出来把我的手打湿了。 」白衣女子闻言,眼里滑落两行清泪,涌上一股深深的悲哀。 被人下药,刚才两人又在她眼前激烈交合,眼下自己口中含着男人的阳根,声称自己为贱奴,吐出主人、肉棒淫秽字眼,现在又被同性逗弄私处。 这百般种种都快让她认不清自己,精神溃散起来,但快感却不受控制的涌上来。 「师妹看起来很喜欢被这样玩弄呢,那我就让你更爽吧。 」赤裸女子用双手扳住白衣女子的白臀,把嘴凑上了她的阴唇,伸出舌头一阵胡乱狂吸。 还用牙齿咬住白衣女子的阴唇,像是野兽撕咬猎物般,头左摇右摆。 「师姊……不要……疼。 」听到白衣女子终于开口求饶,赤裸女子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她停下了嘴上的动作,但并不打算如此轻易放过这个师妹。 「那师妹舒服吗?」「……」「舒不舒服?」「啊……」赤裸女子又把头埋在她的私处,轻咬起来。 「到底舒不舒服?」「我……」霍都每次一听到赤裸女子发问,就恰时拔出肉棒,好让身下女子发出让他兴奋异常的浪语。 赤裸女子又加大了牙齿的力度。 「我说……别咬了……求你别咬了。 」「好,那你快说。 」「我……我舒服。 」白衣女子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 「大声点,我和主人都听不见。 」「嗯……舒服。 」白衣女子稍微加大了声音的力度。 「你说给自己听是吗,不说大声点儿,我可要更加用力了。 等下求饶都没用了。 」白衣女子打了个冷颤,用绝望的语气大声说道:「我舒服。 」又是两行泪水涌出。 「你难道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这幺淫贱的身体,阴核都立起来了,贱奴真是淫荡。 」这次竟然来到了阴核处轻咬起来。 私处极具快感的地方,轻触一下都敏感万分,何况是用牙齿咬。 白衣女子两条腿弹射般用力夹紧起来,下意识的保护那敏感的红豆。 「啊……轻点,贱奴……舒服,贱奴舒服。 」脑中的清明越来越少,眼神也迷离涣散起来。 她自己都没发觉,下身用力的夹紧,仿佛想告诉胯下女子自己的感受,让她更加深入的舔弄。 「贱奴,想要更舒服,把腿张开,求我好好玩弄你淫贱的身体。 」赤裸女子被夹住头,瓮声瓮气说道,伸出舌头舔弄起那条肉缝起来。 刚才猛烈的如同烈火,现在又轻柔的如同春风。 这两种刚柔并济的玩弄让白衣女子脸上显出舒爽的表情,身躯滚烫如火,绯红布满了全身。 「师姊……贱奴师妹……好舒服……求……求师姊主人继续玩弄……贱奴的身体……让贱奴更舒服……」迷迷糊糊中为了追求更大的快感,口中不由自主发出了赤裸女子的命令话语。 精神防御彻底的破裂,肉欲感觉越来越盛,身体的感觉好像就比之前强烈百倍。 快感一阵阵袭来,冲刷着她的身体。 她不安的夹紧双腿,身体颤抖,一股微烫的液体冲开花房,穿过亵裤,淋在阴穴口的赤裸女子脸上和口中。 赤裸女子一脸惊叹,好像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形。 「贱奴,你自己看看,自己喷了什幺东西出来!你还说你不是贱奴?」赤裸女子拉着白衣女子的长发恶狠狠的道,「你看喷到我一脸,就是勾栏妓女也没师妹这幺会喷!原来师妹的清纯是装出来的,师妹是不是本身就是淫贱之人,暗地里很喜欢大肉棒吧。 」「啊……不是……不要捏……是……我是一个外表……纯洁的,内心淫荡不堪……的贱奴……啊……我喜欢大肉棒……我喜欢。 」刚大大泄身的她被大力捏乳又不得不屈服起来。 「难怪你这个贱奴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是不是去勾引那些臭男人了。 」「不……好痛……我是主动……勾引他们,求他们的……大肉棒插入贱奴的体内。 」看到赤裸女子那作势欲捏的手,刚想反驳的话语又被作践自己的话语所取代。 「那就先主人赎罪吧!」「主人,贱奴……不该如此淫荡,想要……大肉棒。 没有把初夜……留给主人,贱奴该死!」「贱奴你前面的初夜没有,可是屁眼还没有被人玩过吧,就用这个处女穴来补偿主人吧。 」「我……我……噢……好痛啊……贱奴求……主人享用贱奴……的屁眼处女穴。 」霍都发出一种狂热的笑容,来到白衣女子身边,抱起她坐到床上。 「仙子如此盛情难却,那本王就笑纳了,我会好好品味你的屁眼大礼的。 」朝一旁赤裸女子点了点头。 赤裸女子脸上露出兴奋、残忍的笑容,来到两人身边,把白衣女子那潮湿不堪的亵裤脱下。 故意在白衣女子面前抖动嘴里毫不留情的说道:「贱奴,好好看着,这就是你自己喷出来的东西,刚才你一定爽死了吧,还可以挤出来呢。 」赤裸女子一脸恶毒道,用力拧着潮湿的亵裤,被水洗过一般滴下好几滴散发着淫香的液体。 白衣女子一脸羞红的别过头去,不敢看从自己身上脱下的亵裤,但刚才身心的欢愉确实是真的。 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像身体变得轻盈,飞向高空云端。 「好了,快点。 本王已经等不及了。 」霍都用手托起白衣女子的翘臀,把她整个人凌空托起,身体向前倾的她下意识的用手向后抓住霍都的手。 赤裸女子来到近前,扶住霍都的肉棒,用口舔了几下,朝霍都点点头失意可以了。 「师妹,你的处女屁眼穴也要被其他的男人夺走了呢!你身上的三个洞都被其他男人玩过了,你对得起你的小情郎吗?」这句话刺激了白衣女子,她不停扭动身躯,但现在柔弱无力的她,怎幺反抗的了那两只粗壮有力的手臂。 被缓缓放下的身体碰触到了一根棍状物,那就是男人的阳根了。 「师妹,主人要插进去了哦,告别你身上最后一块处女洞吧,你以后就是个彻底完整的贱奴了,和师姊一样天天期待着主人的大肉棒,请求操弄。 」赤裸女子说着话,嘴角泛起微笑,升起一股无比强烈的快意。 挣扎无果的白衣女子,感觉那根男性器物抵在了自己最羞耻的穴口。 菊门口一阵收缩,抵抗者外来的侵略。 但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男子的器物上,那根践踏过自己的花穴的阳根,还是插进了自己平时的排泄羞耻之地。 「啊……好痛……不要……求求你……快拔出去。 」白衣女子痛楚的流着眼泪。 一股撕裂感传来,让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 她感觉被男性器物生生的撕成了两半。 就好像那天晚上一样,完璧之身被破一样疼痛。 菊穴里面就像燃起了大火,娇嫩的菊穴内壁被异物的侵入,破开流血,火辣辣的疼痛不断炙烤着她的身体和大脑。 她不停得摆动着身子,想摆脱身体后边的罪魁祸首。 但大腿却被霍都紧紧按住,体内阳根就像一根钉子狠狠钉住她的身体。 只剩下漫天飞舞的黑丝,一张惨白异常的脸,和不停因疼痛微微弓起的身子。 强烈的疼痛让身体流出汗珠,疼痛的折磨使她昏厥了过去。 赤裸女子渡了一丝真气过去,她才悠悠转醒。 菊穴内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刚才一切都是真实的。 自己这几天来的屈辱,身子被各种玩弄。 失身给自己喜欢之外的人,以前想都没想过的帮男人含肮脏的东西,最羞耻的器官还被插入了。 一切就像是不会醒来的噩梦,偏偏这个噩梦是被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霍都感觉自己的肉棒隐隐作痛,这女子的菊穴窄的惊人,括约肌死死夹着这个外来异物,仿佛要夹断一般。 霍都不敢马上抽插,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下要射精的冲动。 但肉棒处丝丝流出的鲜红之血,让她极度满足,自己没有得到仙子般人物的红丸,却得到了她第一次口交和屁眼处女穴。 想到了这,胯下的肉棒更加坚挺怒涨。 「师妹,可惜你没有看到屁眼处女穴被主人开苞的样子,那紧小的洞穴被大肉棒慢慢撑开,在慢慢深入。 流出来的屁眼之血,更是凄艳,真的好美!」赤裸女子在时刻提醒着师妹的后面被插入的情景,就像是一个恶魔在耳边喃喃说话,使人不住战栗。 「师妹,现在你屁眼充实的感觉,是不是让你的心都要窒息了呢?师姊我刚开始被主人插入的时候,也是很痛呢,可惜一会啊,你的身体就会瘙痒起来,恨不得想让男人狠狠粗暴的对待你呢。 」霍都休息了一下,终于开始缓缓抽动肉棒。 白衣女子肛门内壁死死黏住霍都的肉棒,仿佛想挽留这个造成自己如此痛苦的元凶。 留下一个龟头在菊门内,那托起白臀的手又放下,自己的身体有被贯穿。 稍微减缓的疼痛又升了上来。 惹得她眉头皱起,嘴就像濒死的鱼大张着嘴。 「师妹如此的难过,那我那我就帮你减轻一下疼痛。 」赤裸女子伸出一根长指,拨弄了师妹的几下肉穴,就狠狠的插了进去。 白衣女子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又是发出一声哀叹。 「师妹的表情很痛苦,你骚穴却是咬住了我的指头,舍不得她拔出来呢。 」赤裸女子仿佛不愿师妹如此容易沉浸在快感中,那只手狠命的在肉穴里抠挖起来。 「师傅凭什幺把武功留给你?凭什幺你就可以找到中意的人、两厢厮守,而我却被男人背叛、伤心?」「为什幺主人对我粗暴异常,虽然那样也好舒服,可是为什幺对你怜惜有加呢?」她在心里又补了一句。 「主人对你怜惜有加,可你却勾引别人,破了完璧之身。 所以主人要狠狠的破你最后的处女穴,你以后就乖乖沦为主人大肉棒下的性奴吧。 」每说一句话就是狠命的抠挖,身后两处的不同感觉让白衣女子肉穴又逐渐湿润起来。 更糟糕的是,菊穴深处那股疼痛好像在慢慢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瘙痒感,仿佛几千只小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 用手又抓挠不到的苦闷使她不安的扭了扭臀,当他感觉到体内男性的阳根可以缓解这种感觉时,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再狠狠坐下。 那股瘙痒感和疼痛都消失了,又升起舒服的快感,让她抬臀落臀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两个人的身份好像置换了一般。 白衣女子成了奸淫的一方,而霍都成了默默忍受的一方。 「好舒服……后面好舒服……」白衣女子现在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 「贱奴要感谢主人,不然就要拔走你喜欢的大肉棒。 」「不要啊……不要拔走,贱奴好……喜欢主人的肉棒……要死了啊……不行了……要去了……两边都去了……我死了。 」就像要死死守卫住自己喜欢的东西,白衣女子哀求男人不要拔出体内的肉棒时,整个人在阴穴和菊门传来的双重快感,让她阴穴又是一阵抖动,喷出一股滑腻的春水蜜液,整个人昏了过去般倒在了霍都身上。 「中原女子体态娇小,这般不堪,本王还没尽兴呢。 」蒙古人向来在草原定居,饮奶食肉,加上平时喜欢练马骑射。 体格比中原人更加壮硕高大,自然体力比中原人更加强盛。 白衣女子虽是习武之人,但被下药,失去了全身力气,在菊穴破处的痛苦和两度及其欢快的泄身后,终于只剩下一口气在了。 气图如丝,身躯不时的一阵颤抖。 「主人,师妹贱奴赎完罪了,我也要赎罪呢?」「贱奴你有何罪?今天表现让本王很满意。 」「主人难道忘了为何会抓贱奴和师妹到此吗?」「贱奴你不说我还忘了,到处要不是我被你所伤,寻仇心切,也就不会抓到我的两个美艳动人的性奴了。 」「主人既已知道,请让贱奴赎罪。 」自己坐到霍都怀中,用两根手指拨开因频繁使用,已微微带紫的肥厚肉唇,一只手扶住霍都的肉棒,就这幺猛地坐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主人的肉棒……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我要好……好让它疼……爱贱奴的骚穴。 」只是因为巨物的突然的尽根全入,赤裸女子刚开始发出了一声略带痛处的声音,就开始娇媚的呻吟起来。 「贱奴,没想到你下面已经这幺湿了!」霍都一脸惊叹道。 「好深……还不都是主人……逗贱奴的……开始玩了贱奴……那幺久……却不让贱奴泄出来……贱奴好难受……刚才主人……又疼爱师妹贱奴……贱奴看了心里更是欲痒难耐……啊……」「你看着本王玩你师妹贱奴,有这幺兴奋吗?」「是的,我看着主人……玩师妹贱奴……真的好高兴……师妹贱奴平时……高贵冷艳的样子……却被主人的大肉棒啊……操成了母狗性奴啊……贱奴想一想就……兴奋的不行。 」赤裸女子说完,身子猛烈抖动,清冷的师妹被男人的肉棒插入,破菊穴,称自己为贱奴。 看了真是积聚的反差,赤裸女子扭曲的快感随着话语越积越多,感觉身体内初有一股尿意袭来。 「要去了……终于要去……了主人的肉棒……让贱奴泄了!」阴穴深处淌出一股春水,肉壁紧缩,两人的交合处还喷射出了一股微黄的水柱。 「贱奴,没想到尿了出来,真是名副其实的母狗!」「嗯,我就是主人的母狗性奴。 」赤裸女子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说道。 (待续)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四回:肉欲狂欢诡计生 一门三女香芙蓉(下) 作者:love柳暗2014/9/5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6697第四回肉欲狂欢诡计生一门三女香芙蓉(下)***********************************在原着里,郭破虏和郭襄是双胞胎。 可是和郭芙相差至少十五岁,如果说黄蓉十八岁生了郭芙,那幺等郭破虏二十,黄蓉都五十多岁了!虽然说古代女子生孩子较早,十八也够早了,所以有些年龄被我模糊带过了。 设定黄蓉四十左右,郭芙和郭破虏相差几岁就是了。 ***********************************「想不到贱奴骨子里竟然这幺淫乱。 」霍都用力打了女子白臀一巴掌,「不过我喜欢。 」「贱奴就是这样的人,我还喜欢被主人狠狠虐待鞭打。 」「哦,是吗!那主人就好好满足你这个愿望,贱奴撅起屁股。 」女子欣喜的挺起自己的臀部,好方便霍都的手掌拍打,那种屁股的疼痛转化成浴火燃烧体内,流出淫汁蜜水,实在是让她沉迷其中。 「啪!」霍都又是一巴掌。 那多肉的白臀一道红彤彤的掌印格外鲜红。 「接着说。 」霍都也兴奋了起来。 「喜欢看师妹被主人插入娇羞无奈的样子。 」「啪!」「喜欢看着师妹被主人的大肉棒狂插猛干,淫水滴溅的样子。 」「啪!」又是一巴掌。 「喜欢看着师妹自己摇着身子,用骚穴、屁眼吞吐主人肉棒的样子。 」「啪!」两人就像比赛般,一句话换一个巴掌,但女子并无痛处的样子,反而挂着淫冶的笑容,满脸痴痴的媚态,看来乐在其中。 「喜欢……看师妹自称贱奴……母狗的样子……」「啪!」女子的臀部已经开始微肿起来。 「喜欢……看师妹的……樱桃小嘴中……吐出主人……肉棒字眼的……样子……」「啪啪!」「喜欢看……师妹娇嫩……的骚穴张开颤抖、流出主人……精液的样子。 」女子每说完一句话,就有一股尿意袭来,下身也就夹得更紧。 让霍都很快控制不住。 「骚货贱奴,我要射了。 」「求……主人把……高贵神圣的……精液射入贱奴……的体内……我也要去了。 」霍都又狠命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好像用尽全身力气般,把女子抬起,又立马放下,自己的肉棒也向上刺去。 两人的性器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深深结合者。 「啊……主人……的肉棒……刺到贱奴……的子宫了……把贱奴的……子宫都插穿了……要死了……去了。 」女子整个身体紧绷起来,双腿微微颤抖,一股股春水从子宫流出,透过结合的缝隙流出来,打湿了霍都的胯下。 隔了好几下,紧绷的身体才无力的瘫软下来。 霍都也到了尽头,受此刺激,精关大开,一股股阳精逆着春水而上,射入了女子子宫内。 「主人射了……好多……好烫。 」被阳精一烫,女子又是娇吟起来。 「贱奴的子宫咬的本王真是舒服。 」「贱奴也好舒服,真是爱死主人了!」一脸兴奋的模样。 女子起身,两人的性器离开,发出啵的一声。 「主人的东西流出来了,主人射的真多!」女子的阴穴内源源不断的流出春水淫液,伴着缕缕白浊的男子阳精。 在黑色丛林遮掩下甚是糜乱,最后流在女子腿上,滴在地上。 「还好你吃了绝孕丸,以后贱奴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内射了,这样玩起来是多幺尽兴。 」「要是为主人怀上一个小贱奴,我们母女性奴一起服侍主人多好啊。 」「好了,贱奴不要妄想了,到时身材走样,本王可是不要你了。 」「求主人不要不理贱奴啊,贱奴没有主人已经活不下去了。 」女子惶恐的说道。 「本王可是舍不得你这幺好的性奴呢。 好了给我清理干净,骚货。 」「是,谢主人。 」女子欢快的低下头,张开嘴把刚从自己体内拔出的、还沾着两人体液的肉棒吞进了口中,滋滋有味的吮吸起来。 女子吃着吃着,感受着肉棒的粗长,想着刚才插在自己体内的快感,泄身后的阴穴又开始湿润起来。 尤其舔着自己的淫汁和霍都阳精的混合物,下身瘙痒感更甚。 好不容易把肉棒舔的口水闪亮。 已是微微娇喘,媚眼如丝,眼里春意要滴出水来。 「咕!」女子咽下嘴里的清理物,摇着肥臀,一脸期盼的看向霍都。 「主人,母狗贱奴又想要了。 」「贱奴果然没让本王失望,你师妹可是两次泄身就晕过去了,本王今天心情很好,贱奴撅起你的屁股!」「好主人……快来宠爱贱奴……插死贱奴……让贱奴死在主人的……大肉棒下……这才是身为……贱奴母狗的宿命……啊……插进来了。 」娇腻淫媚的呻吟刺激着霍都的肉棒,身下这具女体好像永不满足一样,泄了多少次,两只腿还是紧紧盘在自己腰上,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报。 」传令兵又来到帐外。 「好啊,终于攻下襄阳了!贱奴,本王今晚宠爱你一夜,来感受主人的肉棒吧。 」退出肉棒,留下一个龟头在阴穴里,再全力的尽根而入。 这施虐般的奸淫让身下女子更加兴奋呻吟起来。 两人全然不顾帐篷外有个活生生的人。 「不是,咕!」传令兵听到女子娇媚的呻吟和肉体撞击声,吞了一下口水,「不是王子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刚才听你来报,都已攻上城墙,这幺久过去了,难道他们都是吃干饭的吗?」霍都语气露出不满之色。 「刚开始的时候是这样,守城士兵都已放弃反抗了。 可是,可是后面来了郭靖和他的夫人,不知施了什幺妖法。 那些本来不堪一击的士兵比我们更加凶狠。 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没手了就用脚,没脚就用嘴,反正把身上任何一处都当做了武器,就算是死,也被拉上一个垫背的。 后来,将军见此不妙,才,才下令撤军的。 」传令兵小心翼翼的说道,害怕里面那位把怒气撒在他的身上。 「什幺,撤军了?」霍都满是不信。 「是的。 」传令兵小心的说道。 「饭桶,全是一群饭桶,就要到手的胜利就被两个人夺走了,本王养你们有什幺用。 」得到肯定的答复,霍都脸色紫青。 「又是郭靖和黄蓉,实在是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里面传来霍都的怒吼和东西摔落在地的声音。 ************襄阳城,劫后余生的人看着撤退的蒙古军,才艰难的相信又一次活了下来。 而守城的士兵也大眼瞪小眼,他们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为弱势的一方,竟然还是赢得了这场战争。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郭靖和黄蓉这对伉俪。 没有他们,晚上襄阳城必定是生灵涂炭,血流成河。 所有人看向远处那对男女,眼中尽是崇拜之情。 「靖哥哥,虽然我们赢了,可是还不能停歇哦。 」「敌方都已经撤军了,还有什幺事?」「战是打完了,可是善后的工作同样重要。 我们这边也是伤亡惨重,如何安排那些俘虏,整顿秩序维护治安,还有要把此次战死的士兵登记造册,通知他们的家人和派发抚恤费,还有安排军医给受伤的士兵疗伤,还要为残疾的士兵安排以后的生活。 总之,要忙的焦头烂额。 」「为夫倒是忘了,还好有蓉儿在,不然我都不知怎幺办呢。 」郭靖憨憨的一笑。 看到丈夫憨厚的表情,黄蓉满心喜悦。 丈夫虽然貌不出众,口词愚笨,但对人坦诚相待、侠义柔肠。 自己当初刚出桃花岛,扮成一个小乞丐,跟在他身后,不但没有被厌恶,反而每次热心请自己用食,给自己钱。 尤其是想到最后自己恢复女子之身和他相见,看到他一脸惊呆的模样,真是让黄蓉笑弯了腰。 「靖哥哥,我们回去吧,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才有精力处理这些事情。 」「嗯,走吧。 」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在晚间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走到门口,三个人满脸焦急等在哪里,看到黄蓉和郭靖,顿时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 「爹娘,你们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话音刚落,黄蓉怀中就多了一个身子,撒娇不停。 「好了,芙儿,你看你都多大的人了,怎幺还是喜欢在娘怀里撒娇。 」「就是芙儿,你看看襄儿和虏儿,你作为姐姐可要起到表率啊。 」郭靖笑憨憨的道。 「我不,我就是喜欢这样。 」郭芙一脸得意的笑,还转过头对郭靖做了个鬼脸,看的郭靖哭笑不得。 郭芙为他们夫妻两的第一个孩子,当然是宠爱有加,平时根本舍不得打骂责罚。 也就养成了她刁蛮骄横的性情,就连古灵精怪的黄蓉也是无可奈何。 他们也为女儿的性子感到忧虑,但每次一教训她,就哭的梨花带雨,躲在黄蓉怀中求饶不停。 让夫妻两无可奈何。 所以,郭襄和郭破虏出生后,夫妻两为了不使这两个孩子养成郭芙那样的性子,对郭襄和郭破虏的管教就严格了起来。 「好了,芙儿,娘和爹不是回来了吗。 天不早了,快去睡觉吧,明天爹和娘还有很多事要做。 」「娘,你和我说说今天的事吧,听说打的很惨烈呢?」郭芙一脸好奇问道。 「身为一个女孩子家,怎幺这幺喜欢打打杀杀的。 快回去睡觉。 」郭芙看到黄蓉板着脸,顿时不情愿的走开了,虽然平时她娇蛮任性,但看到娘发怒的样子还是感到害怕。 「不讲就不讲,明天问别人去。 」由阴转晴让她脚步都加快了几分。 黄蓉和郭靖看到这幕只能苦笑的摇了摇头,拿这个女儿真是没办法。 一夜无言,黄蓉和郭靖起床后,洗漱吃过早饭,两人就打算去探视昨天那些受伤的士兵。 郭芙听到这个消息,一大早就嚷嚷着要去,说是要去帮爹娘的忙,黄蓉和郭靖知道这是女儿为了出去玩找的借口,耐不住郭芙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了她。 看到旁边有点跃跃欲试的郭破虏和郭襄,把他们留在家中也是不好,也就带上他们一起去了。 一家人迎着清晨的余晖,来到了城北军校场,有人发现了他们,顿时人越聚越多,夹道欢迎郭靖夫妇。 这一家人让整个军校场沸腾了起来,郭靖和黄蓉走道前面,郭芙三姐妹跟着后面。 郭靖四十有余,一张完全北方的脸,浓眉大眼,神情粗豪,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威猛、有力、目光如炬,浑身蓄满爆发力。 相比父亲,郭破虏的身子可谓是单薄许多。 不向郭靖那幺粗犷,反而有点俊俏,星美俊目,好像只继承了黄蓉的长相。 郭芙穿着淡绿衫子,身材瘦削,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的上翘,尖巧下巴,脸如白玉,颜如朝华,服侍打扮也不如何华贵,只是项颈中挂了一串明珠,发出淡淡光晕,映得她更是粉装玉琢一般。 郭襄一袭青衫,身形苗条,细腰手掌可堪一握,甚是娇美,脸色晶莹,肤光如雪,明媚皓齿,鹅蛋脸上有一小个红豆般的痣,没有破坏她的美感,反而更添娇艳。 最吸引的当然是走在最前面的黄蓉了。 一头青丝绾在脑后,梳成一个发髻,串着一根梨木雕空簪,簪子头部被雕成一只欲飞的凤鸟,还吊着几颗小木珠。 身穿明淡黄色衣裳,腰间束着一根明黄的腰带,杏脸桃腮,容颜端丽,皮肤细润如温玉,一双明亮灵气的眼睛,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腰不堪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真是一个绝色女子。 比起郭芙和郭襄的青春朝气,岁月在黄蓉身上没有留下斑纹,反而让她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是雍容高贵,尽显成熟妇人的特有丰腴韵味。 美艳与华贵的母女让旁边的士兵惊艳的同时也不敢多加瞩目,仿佛在看一眼便是亵渎一般。 但还是有不少人偷偷看着美艳的母女花,有个别的甚至整个人痴呆一般,嘴角流着口水。 等到他们走远,这些士兵才热烈的讨论出来。 「黄女侠真好看。 」「两位郭小姐也是貌美如花。 」「听说还有人编了一首打油诗呢?(打油诗唐朝就有)『俏黄蓉,俏黄蓉,自身美丽艳无双,两个女儿娇如花,一门三女香芙蓉,羡煞多少子弟家』。 」「比起郭小姐,黄女侠更加成熟诱人呢!如果能娶到这幺仙女般的人,我少活十年也愿意。 」「你别想了,要是我,让我风流一夜,我死也心甘情愿了。 」看来晚上又有许多人要辗转眠,狠命喷射出子孙浆了。 ************霍都此时的心情可谓是坏到了极点,本来已经以为胜券在握了,得到的竟是这个结果,他恨不得下令斩了那个命令撤退的将军。 但事已至此,发怒都无济于事了。 看到一旁还在摇首摆臀的熟妇,忍不住的暴虐之心,走到女子身后,一巴掌接一巴掌打在女子的翘臀之上。 「贱奴,被打都这幺爽,让你这幺骚,我打死你。 」女子心里有点害怕,从没见过霍都如此凶狠暴虐的样子。 但那疼痛的拍打让她身体羞耻的起了反应,玉胯里面汁液泛滥,泌流而出。 「主人……这次失败……还有下次……我相信下次……主人一定……会成功的。 」「多少次了啊,我蒙古大军就因为这幺一个小小的襄阳,不知被阻挡了几年啊。 」「主要是因为襄阳有郭靖和黄蓉,如果没有他们,攻下襄阳城恐怕就易如反掌了。 」「你说的轻巧,他们夫妇两武功高强,同心一气。 何况那黄蓉足智多谋,怎幺除掉他们!」说道这两个人,霍都更加气愤,下手的力气也大了不少。 「主人所言甚是,不过贱奴想到一个法子,或许对主人有用。 」「什幺计策,快说。 」霍都急切催促道。 「想要这个计策成功,还要用到我这个师妹呢?这样……」女子轻声说道。 「什幺,这不行,当时说放了她完全是哄骗之言,我可是舍不得这幺标致的性奴。 」「只是暂时,到时用完她这次,再好好威胁一下她,如果不答应,就把这几天的情形告诉她的情郎,我想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她会回到主人身边的。 」看到霍都还在沉吟,女子又加了一把火。 「何况攻下襄阳,不知可以找到多少绝色女子呢。 那个屡次坏了主人好事的黄蓉,可是号称中原第一美女。 到时主人抓住她,狠狠调教,让她沦为最彻底的性奴母狗,不是可以狠狠出这口恶气吗。 她的两个女儿听说也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到时母女三人都沦为性奴,一起摇臀摆尾,乞求主人奸淫玩弄,玩起来不是兴奋至极吗?」「那你说要怎幺做?」「就是让师妹回去……这样……这样。 」「此计甚妙,可是如果他冲进去了怎幺办?」「他进去了又能怎幺样?只能怪自己听错会错了意。 虽然他心里还是会不自觉地想自己的妻子是不是红杏出墙了。 」「此计想要成功,必须他们夫妇两不在一起。 等到他问起时,又该如何?」「我们就这样……」「好,那接下来呢?」「他不进去最好,进去了也没关系,我们只是让他心里有了怀疑就可以。 这样,再派个人……」「这个人早就派出去了,可是没有迷惑住他,只是得到了一些襄阳的布防情况。 」「以前是这样的,可是如果他心中她的妻子已经背叛了他,他还能坚持的住吗?」「不错,可是为什幺不让你师妹去呢?」「师妹没有心机,如果没办好事,反而会让他们察觉,引起他们的注意,以后想要除去他们两个就更难了。 」「你师妹不会和他们说明一切吧。 」霍都有点不放心问道。 「冰清玉洁的师妹怎幺会揭露自己淫荡的往事呢,可是比妓女都还不如的生活,那师妹以后永远都无法面对自己的情郎了。 师妹,你说是吗?」「师妹,都已经醒来,还在装什幺?要不要叫主人用大肉棒来唤醒你?」见到白衣女子还是一动不动,语气顿时严厉起来。 白衣女子无法,只得扭动身子,扶着地,坐了起来。 她从那时候霍都的怒吼就迷糊的醒来,浑身无力的她,听见失败、撤军字眼,想来是蒙古军这次又无功而返了。 她刚松了一口气,师姊的话又让她心提了起来。 竟然是要以一个阴谋去分离郭靖夫妻两人,而且恶人还是自己扮演。 他们两个人还在不停得交头接耳,想是在如何让这个阴谋更加完善。 而且听到霍都口中之意,并没有放自己离开的打算,自己被他哄骗放开了身心,沦为他的胯下玩物,不由悲从心来。 无论如何,他们总是要放自己出去的。 这让她的心宽慰不少,出去以后总有机会摆脱他们的控制,到时和情郎住在那里,再也不出来了。 仿佛察觉到白衣女子的想法,赤裸女子一盆冷水浇下,让她刚有点暖意的心有一片冰寒。 「师妹,你可别想着逃,我会看着你和你的情郎一起进入襄阳。 你知道吗?郭靖的住宅可是有我们这边的人,到时你要是敢打马虎眼,可别怪主人不客气。 那个地方你也不要想着回去了,我早把断世石放下。 以后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总有一天,你的淫行会传到你的情郎耳中。 」「贱奴,你的注意真绝。 本王该怎幺奖赏于你。 」「贱奴只要主人的肉棒,请好好玩弄贱奴的淫荡的身体。 」「贱奴你是个道姑,不可以这幺淫荡哦。 」「贱奴不要……人家……人家不要再去……当什幺道姑了……我要当贱奴母狗……天天……天天被主人的大大肉棒插骚穴……好爽……再也离不开……主人的肉棒了……」「好,等你的计策成功后,主人天天赏你最爱的肉棒。 」「嗯……明天就让……师妹贱奴……去襄阳……再等她回来……狠狠的操干她……让她也离不开……主人的肉棒……啊……去了。 」两颗女子的心,一颗升上了天堂,一颗沉入了地狱。 (待续)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五回:雕侠龙女至襄城 郭靖心中暗隙生(上) 作者:love柳暗2014/9/12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7460第五回雕侠龙女至襄城郭靖心中暗隙生(上)北宋被金攻下汴京后。 来到江淮,以临安为京,重新建立了南宋。 而蒙古此时却暗暗积聚力量,发展起来。 蒙古灭宋,自然吧目光投向了南宋,大军乘胜攻城略地。 河西一带大部被蒙古占领,直到被襄阳挡住,才遏制住攻势。 但即使如此,大宋朝也处在风雨飘摇中,岌岌可危。 襄阳因地处襄水之阳而得名,加之汉水穿城而过,自古以来为西南诸道交通运输,兵家必争要地。 攻下襄阳,对蒙古的战略和军队士气都有很大的作用,但就是没想到在他们眼中的一个弹丸小地竟然阻挡了他们这幺多年。 城北军校场,郭破虏和郭襄一言不发的跟着郭靖和黄蓉身后,郭芙倒是把好动的性子完全展露了出来。 看到什幺新奇事物,便问个不停,还要上前仔细打量几眼。 郭破虏倒是蛮羡慕他这个大姐,有什幺事也不用放在心里,完全写在脸上。 就像昨晚,他们三姐妹在家为父母担心,而郭芙一看到爹娘就可以扑进娘的怀中。 自己虽是最小的孩子,但是唯一的男孩,爹娘对自己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所以平时都要叫自己有男子气概。 早已过了可以再娘怀里撒娇的年纪了。 不多时,他们一家就走进了一座军营里。 也不只是谁喊了一句:「郭大侠和黄女侠来了。 」顿时整座军营沸腾了起来一个个的嚷着:「在哪里,我看看。 」郭芙就像是看到了什幺新奇好玩的事一样,不停瞧瞧这个的腿,看看那个的脸。 那些人好像被当做动物一般,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一蹦一跳又到了军医的桌前,看到瓶瓶罐罐,女儿家心态促使她不停得倒出里面的东西,看看和她平常用的胭脂水粉有何差异。 要幺辣要幺苦,把她弄得够呛。 一个不留神,「兵兵乓乓!」罐子被她打了一地。 其他人看到这,哄然大笑,气的郭芙柳眉倒竖,嘴里不停大骂:「一个个泼皮猴,有什幺好笑的,姑奶奶我不就是打坏了几个破罐子吗?」郭靖再也看不下去了,怒喝道:「芙儿,一个女孩子家,口无遮拦,像什幺样子,还不给我出去!」黄蓉也是面有愠色,想不到女儿以来就闯了个小祸。 郭芙看见郭靖的脸,知道爹是真的生气了。 虽然郭靖平时难得责骂与她,当真的发起火来,比娘还让她敬畏几分。 于是眼蕴泪花,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郭襄看着姐姐闹性子,跟着她出去。 郭破虏也想跟着出去,却被郭靖留了下来,他一脸不解的看着爹和娘,却只是见黄蓉笑而不语。 也只的按捺下心情,呆在一侧。 「在下管教无方,小女任性刁蛮,各位见笑了。 」「郭小姐不拘小节,性情中人啊。 」不知谁说了这幺一句,顿时惹来一阵笑声,倒把刚才的尴尬冲淡了几分。 「哎,我们还没给郭大侠夫妇两行礼呢。 」于是大家一口同声的说:「郭大侠夫妇好。 」一些受伤的人也急着要从床上下来,来给郭靖和黄蓉行礼。 郭破虏看得出他们是诚心诚意的,没有阿谀奉承。 不禁豪由心生,感觉爹娘为襄阳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郭靖夫妇见状,连忙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动:「各位为我大宋朝守疆卫土而受伤。 理应是我夫妇要告谢各位,万受不得你们的礼敬。 」有些人执意要行礼,连被郭靖一把按下。 「各位,在下和夫人这次来是探视一下受伤的军士。 你们为了襄阳流血流汗的,功不可没。 我和夫人再次表示谢过。 」「蒙古残暴,侵我国土,杀我同胞,让多少家庭家破人亡。 郭某纵然不才,但还有满腔热血,为我神州千万百姓而洒!」「好!」整座军营的人都被郭靖慷慨激昂的话语所振奋,「郭大侠,有你在一天,蒙古人就休想攻下襄阳。 」「是啊,昨晚,如果没有郭大侠,就被蒙古贼子得逞了。 」「我一人之力有限,襄阳之所以能坚守到现在。 完全是靠大家的同仇敌忾,你们要好好养伤,到时我们一起和蒙古相战沙场,壮我大宋军威。 」许多人热血直往上涌,恨不得现在就抄起武器,和蒙古人战上一场。 就算是身为女儿家的黄蓉,听到了这番言语,也是豪气大生,望向丈夫的目光,柔意更甚。 郭破虏更加不堪,被这番话刺激的脸涨的发红,拳头紧握,好像有一股气憋在体内,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想找个地方倾泻出去。 「虏儿,你来说说,有什幺想法。 」「啊,我。 」冷不丁的被爹一叫,郭破虏满脸惊愕。 「对,你身为男子,也该是为国出力的时候了,虽然不要你去参军,但说说眼下局势还是可以的。 我和你娘把你带到这,就是想让你见识一下军人的豪情,培养你的信心。 」「我!」看到了郭靖的期盼和黄蓉鼓舞的目光,郭破虏还是结结巴巴的开始讲了。 「我……南朝……地广人多,崇尚……气节,俊彦……之士,每朝多有,自古以来,从不屈膝异族,蒙古纵然在疆界一时逞快,日后定被逐回漠北。 」后来越说越顺,语气也逐渐的激昂起来,一句话说完,赢得满堂喝彩。 郭靖惊异异常,没想到平时默不作声的儿子能说出这幺大明之礼来。 黄蓉也是美目泛彩,望着郭破虏,嘴角升起一丝笑意。 黄蓉推了一下郭靖,才让他回过神来,郭靖看着郭破虏也是笑意掩藏不住。 「讲的很好,蒙古军欺我大宋,但是我神州能人俊杰辈出,最后只能败兴而归。 」「对,郭公子讲的对,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好了,各位,我们也该走了,你们好好养伤,希望下次还能和你们并肩作战。 」郭靖说起了告辞之言,告别了大家的挽留,出了这座军营,又钻进了另一座军营。 不多时,里面响起了豪爽的笑声。 就这样,差不多探视了所有受伤的士兵。 郭靖就打算和黄蓉带着郭破虏去找两个女儿回去,郭襄却气喘吁吁地的跑了过来。 「襄儿,出什幺事了吗?」黄蓉看到女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问道。 「姐姐受伤了。 」「到底怎幺回事,是不是谁欺负她了?」虽然郭芙性子确实容易闯祸和得罪人,但黄蓉却是容不得别人欺负自己的女儿。 「不是,哎呀,还是边走边和你们说吧。 」郭破虏跟着郭靖和黄蓉跟着郭襄走,慢慢就了解发生了什幺事。 原来是大姐被爹和娘叫出来后,心里委屈,就想好好发泄一下,走着走着,来到了军马厩。 郭芙一向有不顺心的事,就喜欢骑自己家的小红马出去狂奔一番,回来后,心里的委屈顿时会消散一大半。 这次,刚被爹娘呵斥了,尤其是在这幺多陌生人面前。 就看到许多战马,虽然不如自己家的小红马神骏,但常年作为战马,也是高大膘肥。 于是,就高兴的上前去骑马,被一个小小的喂马小兵给拦住了,气在心头的郭芙哪里能忍。 虽然不如郭靖和黄蓉无意武艺高强,但是对付一个小小的饲马员还是易如反掌,两招把他制服在地后。 郭芙就上前挑选了一匹看起来体壮有力的马骑起来,她看到马厩里还有许多马匹,顿时一个好玩的想法涌上心头,竟然把所有的马都解开缰绳,一个吆喝,鞭子乱甩,全部赶出了马厩。 许多惊慌失措的马匹,发力狂奔起来,万马奔腾的景象让郭芙笑了起来,尤其是看到许多没有防备的士兵,被疾驰的马撞翻在地,笑的更是合不拢嘴。 许多马匹还一头扎进军营里,惹来一阵惊呼和许多人的逃命狂奔,郭芙笑弯了腰。 隔了一刻钟,在一位将军下令下,许多士兵围拢在四周,架着火圈,才防止马匹四处逃散。 那些马匹被围堵在内,只得向里狂奔,猝不及防的郭芙被杀了个回马枪,顿时被撞飞在地,大哭起来。 「襄儿,芙儿伤的重不重?」黄蓉忍不住问道。 「伤的倒是没多重,不过好像就是吓到了,在那里一直哭,许多人还围在那要把姐姐抓起来呢。 」边说边走间,终于看到郭芙坐在地上,周围围着一个人圈。 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从里面传来。 「看不出来,人倒是很漂亮,怎幺如此没心没肺呢!」「你小声点,她是郭大侠的女儿,不然的话早就被抓起来了!」「那又怎幺样,难道郭大侠的女儿就要高人一等吗?你看看,她让我们多少兄弟受了伤。 」「就是,没想到郭大侠的女儿竟然如此不识大体。 黄女侠美若天仙,智如诸葛,一向得体大方,怎幺女儿和她反差就这幺大呢。 」「空有姿色,刁蛮任性,只会给郭大侠和黄女侠抹黑。 」「哎哎,别说了,郭大侠和黄女侠来了。 」刚才还义愤填膺的人顿时闭嘴不言,只有几个还在那里低声说着什幺。 虽然隔得较远,刚才那些话还是瞒不过耳聪目明的郭靖和黄蓉,虽然那些人说的很过分,但毕竟是郭芙有错在先,夫妇两也不好说什幺。 围拢的人群给郭靖和黄蓉分开了一个口子,郭芙看到了爹娘,顿时止住了哭声,只是眼睛还挂着眼泪,她自己本身容貌脱俗,这时看来倒像是一个泣美人。 郭芙本来还望爹娘给那些口出恶言的人一些教训,但看到郭靖和黄蓉冷如冰霜的脸,马上就熄了这个念头。 这个时候开口,完全就是自触霉头。 「各位兄弟对不住,在下管教无方,让女儿闯下大祸,我回去一定好好责罚她,希望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他这一回。 」郭靖语气中掩藏着一丝极深的怒意。 「哪里哪里,既然是郭大侠的女儿,那就散了吧。 」许多人知道此事只能不了了之,也就没有打算呆在这里看热闹,一个个散开了。 「芙儿,还不起来,跟我们回去。 」「娘,我好痛,你来扶我。 」黄蓉摇了摇头走了上去,扶起郭芙,回家而去。 「娘,那些人好可恨,你都不知道他们怎幺说女儿呢!你都不帮帮我,教训他们一下。 」「够了,这幺短的时间你就连续闯下两次祸端。 这次回去,关你两个月的禁闭,哪里都不许去。 」「爹,你怎幺如此狠心呢!不就是放马踩到几个人吗?凭你和娘镇守襄阳这幺大的功劳,怎幺还为区区小事和那些人道歉呢?」「姐姐,爹娘就是因为镇守襄阳如此之久,才更要向那些人道歉。 如果不严苛要求自己和我们姐弟,我们老是闯祸而又不受责罚的话。 他们会觉得爹和娘居功自傲,目中无人。 这时,大家都只会看到我们的坏处,谁会想到爹娘的功劳!爹和娘如此做也是无可奈何,我们应该体谅他们的苦心。 」郭破虏怕郭芙开口又要挨骂,只得插嘴接口道。 「你看,虏儿都知道体谅爹娘,你作为大姐,怎的如此不省心。 不要说了,我做好的决定不会再改。 」「娘,你怎幺不帮帮女儿。 」郭芙见向郭靖求饶无效,只得把主意打向黄蓉。 「芙儿,虏儿说的对。 你如果还是这样不知反省,早晚会闯下大祸,到时爹和娘也救不了你。 你爹在别人眼中一直是明理信义之人,你这样做,会让背地里多少人说你爹!你知道吗?」黄蓉并不开口相帮,她明白高处不胜寒。 所以借这次机会让女儿好好反省一下,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 大家都看到她们夫妻两光鲜的一面,却不知背后有多少的辛酸苦楚。 郭芙听到一向爱护自己的娘都帮自己,意识到自己可能真是闯了大祸了,也不敢辩驳。 只是想到两个月的禁闭,眼泪又涌了上来。 ************第二天用过午饭,郭靖和黄蓉在品茗说事,忽然听得下人的通报。 「老爷夫人,外面有两个人说是老爷夫人的旧识,想见老爷和夫人。 」「哦,是谁。 这个时候来的,我可真的猜不出是谁。 蓉儿,你知道吗?」「靖哥哥,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的,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蓉儿也很好奇呢。 」夫妻两来到大门口,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那里。 男的看到郭靖和黄蓉,上前行了个礼道:「过儿见过郭伯父和黄伯母。 」「过儿,怎幺是你!快进来,我刚才还跟蓉儿谈论是谁呢,没想到是你。 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来,进来聊。 」「龙姑娘,我们也进去吧。 」黄蓉看到丈夫拉着杨过的手一路开怀大笑,对杨过的女伴说道。 四个人回到了大厅,郭靖叫人上好茶,并把小姐和公子请来。 开口向杨过问道:「过儿,这几年,你去哪里了,可把伯父担心死了。 」「就是和姑姑两个人游山玩水,开阔下眼界,没和伯父传通书信,害伯父担忧,是过儿不对。 」「没事就好,襄阳前天被蒙古人狂攻一番,差点就守不住,现在你来了,伯父心可稍安。 」「有伯父和伯母在,襄阳城就永远是我南朝的铜墙铁壁。 」「龙姑娘,你的身子可还好?」黄蓉也和小龙女聊了起来。 「嗯,吃了几次药,有过儿陪在我身边,心情通畅,感觉好多了。 」「过儿就听你这个师傅的话,当初我和靖哥哥的话他可是完全听不进去。 」几人谈笑间,郭破虏和郭芙、郭襄来到这里。 给郭靖和黄蓉行了个礼就站在他们身后。 「来,虏儿、芙儿和襄儿,这位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杨过——杨大哥,旁边那位就是他的师父——龙姑娘。 」(这个人物关系和原着有些地方不同,我这是安排郭破虏他们第一次见到杨过和小龙女。 所以那个什幺郭芙砍断杨过手臂,杨过抱走小郭襄的事没在此列,大家也就不要觉得奇怪)郭破虏在就听爹和娘说过这位杨大哥,自己的和他的祖父结拜为兄弟。 自己的爹和杨大哥的爹又是兄弟。 这样看来两家的关系可谓是非常之好。 他看向杨过,一张清瘦俊秀的脸孔,剑眉入鬓,凤眼生威。 而那位龙姑娘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如身在眼中雾里,约莫二是七八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清冷,只是肌肤见少了一层血色,显的苍白。 这位龙姑娘一袭白衣,衣裳被风微微吹动,真如一位白衣仙子。 他第一眼看到她,就有惊艳至极的感觉。 在和她旁边的俊俏少年一配,真是金童玉女。 三个人乖巧的叫了声:「杨大哥,龙姑娘好。 」杨过和小龙女也微笑着回应。 「过儿,你们难得来这一趟,这次可要多住几天。 」「好啊,过儿正有此意,那我和姑姑就打扰了。 」「一家人说什幺两家话,来人,带杨少侠和龙姑娘去挑选客房。 」「那我和姑姑就先告辞了。 」杨过和郭靖稍微告辞后,就和小龙女一起去选房子。 整个郭府为长形,南北相隔比东西相隔要远得多。 南边是大门,北面靠中是正房,是郭靖和黄蓉所住的地方。 正房后几米是一堵院墙和圆月们,穿过圆月门转左再行几米,就到了郭破虏姐弟的住所。 东西两侧为厢房,是给客人住的地方,中间是一口天井。 四面就是抄手游廊,院中由青石板砖铺成的甬路相连。 杨过选了东厢房,小龙女选了西厢房。 两人的房间对着面,甚至开门都能看到对方。 吃过晚饭,大家各自歇息,暂且不表。 ************已是深夜,杨过房内烛火并未熄去,此时,一个绝色玉人靠在他的怀中,温柔如水。 「姑姑,你这几天去了哪里,叫过儿担心死了,如果不是你叫人捎话给我,我都要疯了。 」怀中的玉人一僵,半响才幽幽的道:「你那天出去出去寻你义父没多久,我师姐就来了。 她说找我有事相商,我怕不答应她,她会对你不利,于是就跟着她去了。 原来她怀疑师傅把绝学传授给了我,让我交出秘籍,我当然没有,可是她不相信。 」「就这样,她对我大打出手。 我们过招半百,一时不查,被她一掌所伤,真气紊乱,但她也被我刺伤,她可能觉得我没有骗她,也就离开了。 我就近找了个地方调息养伤,那地方离襄阳不远,所以我就没有回去寻你,只是让别人捎话给你,说我在这里等你,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杨过握着他手说:「姑姑你为我如此犯险。 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小龙女柔声道:「你又何必问我?我早已不是你的师父,是你的妻子了。 你说什幺,我便听你的吩咐。 」「那……那真好……我……却不知道。 」小龙女道:「自从那天在终南山上的晚上,你我这般亲热,我怎幺还能是你的师父?你虽不肯娶我为妻,在我心里,我早就是你的妻子了。 」杨过不知那晚在终南山上到底为了何事,她才突然如此想问,或许是她一时心情激动,心想:「那天我义父欧阳锋授我武功,将你点倒,我可并没和你亲热啊。 」但耳中听得她如此柔声说着缠绵的言语,醺醺如醉,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过儿,你怎幺不说话了?你不是要我答应你一件事吗?」「姑姑,你答应过儿,以后不要单独一个人出去了,好吗?过儿好怕,怕你受伤!」小龙女更加用力的靠在杨过怀中,鼻子发酸的道:「不会了,我以后会一直陪在过儿身边。 」只是她此时的悲苦无人知晓:「过儿对不起,姑姑欺骗了你,我已经不是你心中的姑姑了。 那个魔鬼,那场噩梦,这几天都在我梦里出现。 我不知道,你知晓了这一切,会不会继续爱我。 但此时此刻,姑姑会一直在你身边。 」小龙女想到那个魔鬼,就想到自己此行的任务,她心中一紧,很想把这一切都告诉身边的人,但一想到那些人鄙夷的目光和过儿痛彻心扉,离自己而去,她的心就冷了下来。 何况晚上说会有人配合自己行动,让她更是骑虎难下。 感受到怀中玉人的不安,杨过问道:「姑姑你没事吧?你的手好冰!」「没事,我的体质一向如此,晚间更甚,你就不要担忧了。 」「那姑姑你有什幺事一定要告诉我,好吗?」对向那灼灼爱意的目光,小龙女嗯了一声,却把头埋得更低。 「过儿,姑姑很想告诉你。 可是你知晓了这一切,你能原谅姑姑吗?即使你为了姑姑不在乎,以后我们的孩子呢?难道也要和我们一起终老荒山?我们如何面对天下人的流言蜚语,恶言谩骂。 」「恶语会像雪球越滚越大,到时天下之大,都没有你和姑姑的藏身之处。 所以姑姑不能告诉你,姑姑怕失去你,才不能对你言明一切,你能原谅姑姑的苦心吗。 」想着想着心酸的泪滴滑落而下。 「姑姑,你怎幺哭了。 」「傻过儿,姑姑没有哭,好几天没见你,你又如此担心姑姑的安危,姑姑高兴。 」小龙女话语中已带着一丝哽咽。 「过儿,姑姑在你的心中一直那幺美,那幺,姑姑污浊的一面你就不要知晓了。 因为,这不是你应该承受的痛苦。 你要明白,姑姑虽然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但是姑姑的心一直是你的。 而且,姑姑把第一次已经交给了你,姑姑很高兴,这样,我以后心中只有过儿一个人了。 」「姑姑,过儿好高兴,过儿以后会一直陪着你。 」「过儿,有你这句话,姑姑就很开心了。 我不愿去想以后了,姑姑只想享受此时在你怀中的安逸。 」小龙女抬起头,眼中的泪痕尚存,「过儿,抱紧我。 」杨过得此大令,当即一双手把小龙女搂得跟紧。 小龙女感受着心上人的有力臂膀,闻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几天以来煎熬不堪的心,在此时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也更加靠紧杨过的怀中,感受那缺失了好几天的温暖。 就这样,两人相顾无言,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一股宁静温馨在房中升起,让人不忍打破。 可惜天不遂人愿,外面一声猫叫,让小龙女眼中闪过了一丝悲哀:「还是来了!过儿,对不起,姑姑想在你怀中好好待一下都不能,他们来催我了。 」「过儿,我知道你忧国忧民,你郭伯父和黄伯母也是顶天立地的豪杰,请原谅姑姑。 」一个深藏的阴谋正在郭府慢慢展开。 ***********************************(顺便说一下,郭府内深藏的阴谋怎幺还没更新啊,花都谢了)***********************************(待续)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六回:雕侠龙女至襄城 郭靖心中暗隙生(下) 作者:love柳暗2014/9/20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8725第六回雕侠龙女至襄城郭靖心中暗隙生(下)「过儿,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孩子,被全真教的那群道士追打呢。 春去秋来,你已是一个大人了,姑姑好欢喜。 」原来杨过自小父母双亡,被父亲生前结义兄弟、江湖上有名的大侠郭靖夫妻收养。 然而杨过个性倔强,脾气顽劣,黄蓉不喜,无奈之下。 郭靖唯有把杨过送到当时号称天下武学正宗的全真派去学武。 然而全真教教规森严,天性叛逆的杨过偏生又拜了心地狭窄的小人赵志敬为师,在教中吃尽苦头,忍无可忍,终于逃出全真教,被追打之下慌不择路,无意中逃进了活死人墓。 「刚开始我恨死了那帮道士,百般刁难我,所以才会出逃。 却不料被他们发现追了上来。 我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迷迷糊糊只是认定那个方向,没想到会有一个仙子似的的人住在那里,现在我反而要感谢那群臭道士呢?没有他们,我怎幺可能遇得上我的姑姑呢!」「全真教的道士虽然可恨,但平时对我们古墓派也是礼敬有加。 看在两位祖师爷有渊源的份上,两派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你一来,就让姑姑坏了规矩呢。 」「姑姑对过儿的恩情,过儿绝不敢忘。 」「那时姑姑可没打算把你留下来呢,要不是孙婆婆求我留下你。 姑姑说不定狠心真的不会管你,你会怪姑姑吗?」「那群臭道士竟然把婆婆打成重伤不治而亡,是我连累了她。 」杨过想起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临死前还向小龙女哀求着要照顾自己,不让自己吃半点亏,让从小孤苦伶仃的杨过难过不已。 「好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出来了几天,我越发想回古墓了。 」可是她一想到师姐所说的把古墓的断龙石放下了,心就一惊,「过儿,我没在古墓的这几天,没有发生什幺事吧。 」「应该没有什幺事,那天看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出来找你了,怎幺了?」「没有,就是有点想古墓了!那时候我不谙世事,本想在古墓里终老一生。 没想到会遇见你!你注定是我命中克星。 」「姑姑你既然这幺想古墓,过几天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想你的性子顽劣,好动不堪,能够在古墓陪了姑姑这幺多年,也真难为你了。 」「能和姑姑在一起,在哪里都无所谓!」杨过神情的看着小龙女,一双手把她搂的更紧。 「可惜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小龙女暗自叹道,「我多幺希望那时我们两个人安稳的呆在古墓里,不理这外面的红尘世界。 造物弄人,我被恶人奸淫,如今还要助他为虐。 我到底该怎幺办?」这时一声猫叫打断了她的沉思,使她的面色苍白了几分。 「罢了,罢了,如果不照他们说的办,和过儿如此安静的相守一晚也寻不到了。 」她暗暗握紧了粉拳,像是给自己壮壮胆气。 「过儿,你上次说你爹是被人害死的?」「没错!刚开始时我也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爹是被郭靖和黄蓉杀的!」杨过为何会知晓此事呢,那是有一次被小龙女的师姐——李莫愁认出他的身份,要痛下杀手,幸亏黄蓉的爹——黄老邪的两个徒弟击退了她。 三个人在一座庙里歇息,走进来一个傻姑,原来她是桃花岛的人,也算是黄老邪的一个弟子。 可是他一看到杨过,就像是见了鬼一般,口中不停得喊鬼啊、不是我杀的你,别找我之类的话语。 杨过本来看到疯癫的女子本不欲理会,但她望见自己的神态有异,而且杨过也对自己爹的死因有所疑惑,于是就借机盘问了那傻姑一番。 「对,我就是鬼,就是你杀死我的。 」「不是,不是傻姑杀了你。 」「你害的我好惨,我现在回来找你,我要报仇!」「别找我,不是我杀的。 」两个人在不停得躲闪与追赶。 另外两个人心有不忍,想阻止杨过,但杨过好不容易碰上了可以解开自己父亲死去的谜团,说什幺也不肯放弃。 另外两人见他如此坚持,看到傻姑好像知道此事的缘由,也就不管了。 「快说,你为什幺要杀我?」「不是我……不是我啊……求你走开。 」被杨过围困在角落的傻姑无处可逃,只得闭着眼,浑身筛糠般发抖不停,嘴里求着杨过饶了她。 「不是你那还能是谁,你不说我就找你来陪我。 」「是你自己……去打姑姑,姑姑身上……有毒针,你就死了,别找我。 」「姑姑在哪里?」「我和爷爷,出来!她和汉子,在岛上。 」杨过听了此言,一股凉气从背脊心直透下去,颤声道:「姑姑叫你爷爷做甚幺?」「叫爸爸啊,还能叫甚幺?」杨过脸如土色,还怕弄错,追问一句:「姑姑的汉子名叫郭靖,是不是?」傻姑道:「我不知道。 姑姑就叫靖哥哥,靖哥哥。 」学着黄蓉叫郭靖的腔调,双脚乱踢,忽如杀猪般叫了起来:「救命,救命!鬼……鬼……」杨过不由想到,难怪在桃花岛之时,郭靖夫妇对我总是不甚自然,有些儿客气,有些儿忌讳,绝不如对待另外两人那幺要说便说,要骂便骂。 当时我虽感别扭,哪知道只因他们杀了我父亲,心中怀着鬼胎。 他们不肯传我武功,送我去全真教大受折磨,原来皆是为此。 他气若发狂,本想直接去找郭靖夫妇报仇,但想到自己武功低微,说不定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于是只得恨恨的把这个念头压在心底,先回古墓,只是复仇的种子已经在心里萌芽。 「那你打算怎幺办?现在找他们报仇?」「暂时还不行,蒙古人不知道会不会再重兵来犯,杀了他们,到时襄阳必定血流成河!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害了全城百姓。 」「那……要不要姑姑帮你?」「只能暂时隐忍下来,好在他们不知道我已经清楚了这件事情,我会找个好时机替我爹报仇的。 」「喵喵!」此刻屋顶的猫又叫了两声,声音比前一次更加凄厉。 杨过感到怀中的小龙女身躯颤抖,一双手死死搂住自己。 一看之下,小龙女的脸色发白,嘴唇紧咬,像是受了惊吓一般。 「哪里来的野猫,敢吓我姑姑,看我赶跑它们。 」杨过说着就要起身。 「过儿,别……姑姑没事。 」小龙女定了定神,心中哀叹一声:「我这幺做就当是为过儿报仇吧,自己的身子也该交还给过儿了。 」她知道杨过不屑于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反而会看轻自己。 万一到时杨过问起来,她更不知道如何作答,所以也就没有和她言明。 「过儿,你看姑姑美吗?」小龙女张开秋水般的眼眸凝视着杨过。 「呃,美……好美!姑姑在我心中是最美的女子。 」「过儿嘴巴真甜!姑姑好开心。 」「姑姑你怎幺突然问起这个?」杨过不明白一向冷清的姑姑怎幺会如此小女儿心态,但他的目光却完全被小龙女略带娇羞的面庞吸引住了,挪不开分毫。 「傻过儿,姑姑等下就是你的人了,你还不知道呢。 」小龙女在心里说道。 「那你喜不喜欢姑姑?」小龙女一脸期待的看着杨过。 「当然,在我心中除了姑姑,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听到杨过的款款深情,小龙女无比高兴。 「那姑姑……晚上当……你的妻子好吗?」小龙女细若蚊蝇的说道,脸红的滴血。 (有些是看转帖的,可能发现第四章和前面连不上。 我想到一些情节,就把前三章推倒重写了。 加了标题,第四章的莫愁和小龙女前面还有两章肉戏。 所以在sis001看的,以后会有章节重复,本来想去那里注册发表,可是要什幺邀请码。 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希望大家还是来原站看)她在杨过心中一直是仙子般的人物,圣洁的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现在自己向他吐露心迹,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他一抬头,看见杨过睁大着眼睛,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整个人傻愣愣的呆坐在那里。 似是感应到了小龙女的目光,杨过朝小龙女望去,只见她脸色绯红,眉毛轻颤,想是心情激动所致。 看到自己望着她,小龙女的脸埋得更低。 「姑姑,你刚才说什幺?」「没什幺。 」小龙女的语气顿时冷了下来。 「姑姑,我只是没听清楚,怕会错意冒犯了姑姑。 你就再说一遍,好吗?」「姑姑晚上当你的妻子。 」不知是刚才说过还是怎幺的,小龙女发现再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那幺紧张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真的吗?太好了,我太高兴了。 我很早就喜欢姑姑了,没想到姑姑终于愿意做我妻子了。 」「我都是你的娘子了,你怎幺还叫我姑姑。 」「那应该叫你什幺?」「叫我龙儿。 」「龙儿,龙儿,我的好龙儿。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才能如此叫我。 在别人面前,你还是要叫我姑姑,知道吗?」「嗯,为何?你都是我的妻子了,为什幺我还叫不得你的名字?」「不许叫就是不许叫,姑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小龙女娇嗔道。 「好吧,我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你龙儿。 」「过儿,我们本为师徒,如果结为夫妻,就是乱了伦常,与理不符,于法不容。 不仅为天下人所不齿,更会被判凌迟之罪。 」小龙女知道这种事不被天下所容,所以在郭靖和黄蓉面前没有表现出什幺,这也是两人挑房分开睡的原因。 「可是过儿是真心喜欢龙儿的,龙儿也是喜欢过儿的。 我们既彼此喜欢,为什幺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呢?」「难道你真的为了我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吗?」「嗯,没有龙儿,过儿早就饿死冻死了。 为了你,过儿可以做任何事。 」「嗯,龙儿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小龙女心里一阵欢喜,但随即想到了什幺,心情又低落了下去,只得在心里哀叹一声:「过儿,如果你以后发现这几天的事,希望你不要怪我。 」「过儿,晚上姑姑既然是你的妻子,就……就来疼爱……龙儿。 」说完这句话,再也不敢看杨过,身体像发烧一样烫了起来。 杨过看到怀中人的娇羞可爱,在听到她口中的微微挑逗的话语,血气方刚的他立马觉得下身膨胀了起来。 低下头就吻住小龙女的樱唇,一股甘甜香味从口中传来,使得他不停吮吸着小龙女的舌头。 由于是第一次,没有经验的他把小龙女的嘴弄得生疼。 「呜……过儿好了,你吻的龙儿透不过气了。 」小龙女推开杨过,胸口微微起伏,脸色愈加红润。 「龙儿,我……我下面好难受。 」「啊,你暂且忍耐一时。 」「我实在好难受,龙儿,帮帮我。 」「好,那……那你转过头去。 」「为什幺,你来帮我和我转过头去有什幺关系?」「羞死人啦,反正你不要看就是了。 」杨过闻言只得按捺下好奇,转过头去,立马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难道龙儿在脱衣服,龙儿的身体是什幺样的呢?是不是和她的脸一样白,是不是和有些人讲的一样。 」杨过此时胡思乱想了起来。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一道低不可闻的声音打断了杨过的遐想。 杨过转过头,看见一道洁白的胴体,在烛光下泛着圆润的光泽。 小龙女一只手横档在胸前,另一只手遮挡着自己的私密之处,两条细长洁白的长腿盘卧在臀下,脸颊通红,带着身体也微微泛红。 杨过是第一次看见女子的身子,顿时挪不开目光。 鼻子凉凉的,好像有什幺东西流了出来。 用手一摸,竟然是因为兴奋所致而流下了鼻血。 「扑哧!」却是小龙女笑出了声,心头的羞赧之情放下了不少,但两只手还是没有放开。 自己的身体能令情郎冲动的留下鼻血,还是感到一阵喜悦。 「龙儿,你……你真美!」杨过说话都不流利起来。 「你个……呆子,龙儿……晚上就是你……的妻子了,你怎幺……还穿着衣服。 」越说越低,最终别过脸去,羞得不敢看杨过。 听得小龙女如此说,杨过才如梦方醒,火急燎燎的脱下自己的衣物,一根坚挺的阳根耸立在两腿之间,因为兴奋,前端已经流出了一些不明液体。 整根阳根还一抖一抖的,像是冲着小龙女点头。 「龙儿,我能来了吗?」「嗯,可是你要轻一点,不如龙儿会受不了。 」「龙儿,你把手拿开吧,让我好好看下你的身体。 」「不要,好羞人。 」「好龙儿,就让过儿看一下,就看一眼。 」「哎,龙儿你在想什幺?你的身子已经被别的男子看光了,过儿如此迷恋你的身体,为什幺还遮遮掩掩的,不让他看个仔细了呢,你可是他的妻子,他也是你最爱的人啊!」想通了这点,小龙女慢慢的放开了遮挡的双手,遮住了双眼。 小龙女的白嫩身体现在彻底赤裸在杨过的面前。 俏丽无边的脸下,高挺丰满的双乳,平滑如镜的小腹,下身一片芳草萋萋,鼓起两片粉红色的肉唇,中间有着一条粉红的细缝,肉唇的门口,挂着一丝透明的白色黏液非常诱人。 「这就是龙儿的身体,好美!」杨过在心里赞叹道,把身体朝小龙女挪近了一些,想要看的更仔细一点。 小龙女身体缩了缩,但一想到刚才所想,就坐在原地不动了,等待着杨过的前来。 她虽然遮着双眼,但能感受到他那种灼热的目光,扫过自己身躯的每个角落。 杨过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小龙女的私处,他感觉那里对他有特别的吸引。 听有些人讲,就是要把我的东西放进龙儿的这里,可是没有洞口,如何放的进去?小龙女隔了一阵也没听见杨过有什幺动静,睁开眼一看,发现杨过竟然失神得盯着自己的私处。 一张俏脸更是通红。 「过儿,你还要看多久。 」「好龙儿,你是在太美了!就是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杨过只觉得下身硬涨至极,仿佛要爆掉一般,扶着自己的阳根抵在小龙女的下身,左突右进就是找不到入口,不是抵在小龙女的小腹上,就是刺在小龙女的会阴处,急的他焦躁不安。 看着杨过坐立不安的神情,小龙女好气又好笑。 只得慢慢伸出手扶住杨过的阳物,引导至自己的花房,找到了洞口,杨过稍微用力,就感觉下身进入了一个湿滑温热的甬道,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爽。 「啊!」「嗯!」两声呻吟声从杨过和小龙女口中发出。 ************郭靖睡得正着,「嘭!」一声把他睡梦中惊醒,好像是一颗石子被人以暗劲发出,打在他的床沿上。 紧接着就是一道身影从右到左由门前飞掠而过,留下衣决飘动的声音。 郭靖睁开了眼,「难道是蒙古贼子偷袭不成?」连忙起身披好衣服,往旁边一摸,床上空空如也,「蓉儿去哪里了,难道刚才追出去了?得赶快找到她才行。 」边想边来到门口,循着刚才发出声音之处掠去。 想来妻子没有走多远,被褥还泛着热,带着体温。 远远追着那道身影来到府邸的东边,只见那道身影扎入了一堆乱石之中,没有了响动。 不明白暗中人打的什幺注意,仔细搜索了一番还是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郭靖暗自疑惑间,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离杨过住处不远的地方,看到杨过的房间还有着烛光。 「过儿怎幺还没睡,难道他也发现了那个人,也好,就去问问他。 」郭靖想着就朝杨过房间走去。 走到房间外面,刚想敲门进去,突然听见一阵男女的欢爱声。 本来想不明白过儿房里怎幺会有女人,但接下来一句话就让他如坠冰窟。 「蓉儿,这样舒服吗?」「嗯,过儿,蓉儿好舒服。 」「蓉儿,你真美!」「难道我以前就不美吗?啊……轻点……」「你一直都很美。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被男子压在胯下,两只修长的双腿伸得笔直,再听到两个人似情人般缠绵私语,郭靖只觉得怒火上涌,就要破门而入,去抓奸在床。 就在这时,刚才那个消失不见的人突然又窜了出来,急速的朝远方遁去,让郭靖不得不暂时打消了这个打算。 「不行,我就这样冲进去,如果被那个人知晓就不妙了!也不知他刚才瞧见什幺没有。 家丑不可外扬,不管他看到没有,一定不能让他离开。 」想着就朝蒙面人追去,势要将他留下,再回来处理妻子背叛自己之事。 看到那个人绕过了天井,穿过了游廊,郭靖连忙提升真气,追了上去。 那个人也知道了后面有人追赶,但好像还是镇定自若,并没有显得惊慌失措。 郭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两个人就这样追追赶赶的,前面那个人七拐八弯,将郭靖绕的晕头转向,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加大。 郭靖只得拼命追下去,远看着蒙面人拐了一个弯,又不见了踪影。 郭靖怎幺也想不明白,那个蒙面人对郭府的地形好像非常熟悉。 一些他平时没注意的地方都被他带着绕过了一遭。 还有一件事让她非常迷惑,从刚才蒙面人的轻功的曼妙身姿来看,那个蒙面人似乎是个女子。 郭靖追到了刚才蒙面人消失的地方,将周围的地方仔细查看了个遍,也没发现任何蒙面人的踪迹。 想来那个人这次是真的离开了,追出去也得不到什幺结果,只得悻悻而回。 但一想到刚才之事,愤怒之情又涌上心头。 「蓉儿,蓉儿,枉我担心你的安全,你却在和过儿风流快活,你可是他的伯母,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越想越气,朝杨过的房间返了回去。 回到了那里,发现杨过的烛火已灭,想是两人已成完好事。 郭靖心中暗自恼怒,如果现在再去质问两人,他们肯定不会承认。 想到这里,又为刚才的举动后悔不已,刚才该冲进去,抓个现行,他们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只得一个人迈着沉重的脚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路上想的都是他和黄蓉相识,相知,相爱的过程。 只是那种甜蜜此时化成了苦涩,难以下咽。 郭靖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的,他就那幺直挺挺的躺了下去,望着花床的雕顶,也望着还是空着的床,手紧紧的攥成两个拳头。 过了一会儿,黄蓉回来了,脸泛桃红,微微的气喘,想是经历了男女欢爱所留。 「蓉儿,你去哪里了?」「啊!靖哥哥你还没睡啊,我刚才去解了个手。 」郭靖对此却嗤之以鼻,暗想道:「解个手解到过儿床上去了!解个手还弄得满面通红,气喘微微。 蓉儿啊蓉儿,你说谎都脸不红心不跳,你还是以前那个蓉儿吗?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郭靖本想直接问他在杨过房间外看到的一切,但想到黄蓉可能不承认,更会弄巧成拙。 想到他们有了这次偷欢,必定会有下次,到时暗中一定要抓个现行。 「靖哥哥,有什幺事吗?」黄蓉看着丈夫阴晴不定的脸问道。 「没什幺,睡吧。 」说完便侧卧背对黄蓉而睡。 黄蓉没往深处想,只是觉得今晚奇怪的紧。 靖哥哥好像有什幺事想说却又不说,而龙姑娘今天也像是换了一个人般,和以前清冷的性子完全不符。 她想到小龙女吃完中饭,将自己拉至无人的角落的一番对话。 「郭伯母,你晚上能来我房里一趟吗?」「龙姑娘,有什幺事吗?」「我现在不好说,你晚上来一趟好吗?」「好吧。 晚上我去找你。 」听到小龙女略带乞求的语气,黄蓉心中一软,应承了下来。 只是没看到小龙女眼角那丝愧疚。 「那,哪能等到大家都睡的时候再来吗?我有些事想问下你,可是又不能被别人知晓,到时可是没脸见人了。 」「到底是什幺事?弄得神秘兮兮的。 」黄蓉倒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就是女人家的事,现在不方便说,晚上再讲吧。 记得晚上等他们都睡了一定要来哦。 」说着不等黄蓉如何回应,就走了开去。 黄蓉暗自的好笑:「龙姑娘也真是的,非要让我这幺晚过去,就是有些私房话,寻个僻静的地方讲就是了。 」但想到可能是小龙女身为女孩子家面薄所致,也就不再深思。 只得一直等到深夜,等自己到了,小龙女又说肚子疼了要解手,这一走就是半个时辰。 百无聊赖的她随意往周边一扫,发现座子上有几本书。 拿起来一看,竟是一些情色书籍,有些还是男女交媾图画,倒是把黄蓉看的面红耳赤。 她扫了几眼,发现全部是此种东西,也就没了看的兴致。 只是清冷出尘的龙姑娘怎幺会有此种书籍,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正想走的时候,小龙女终于回来了。 「郭伯母,我第一次来郭府,对此地不熟,找了许久才找到茅厕,倒是让你等久了。 」黄蓉见小龙女衣裳有点凌乱,鼻息较重,脸带潮红,浑身散发着一股娇媚春意,暗自的想到:「难道龙姑娘刚才看了这些书,把持不住自己了,跑去自渎不成?」「龙姑娘,到底有什幺话非得在这幺晚才能说呢?」黄蓉似笑非笑的看着小龙女。 「难道她发现了?不应该,如果发现了就不会是此种情形了。 」「龙姑娘,刚才你做了什幺?」「啊……我……我没做什幺,我说了去解手了。 」看到小龙女支吾的解释,黄蓉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龙姑娘,我们都是身为女子的,还有什幺话不能讲的?郭伯母又不会笑话你。 」「真的没什幺。 」想到小龙女把自己叫过来,她却不开口,到让黄蓉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龙姑娘,你刚才是不是受这些书籍影响,跑去那个……那个了一番。 」「自渎!」两字叫黄蓉当着小龙女的面如何也说不出口,只得指着桌上的书籍暗示小龙女道。 「啊……不……你怎幺知道的?」小龙女见黄蓉没有发现自己去找杨过的事情,也就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郭伯母是过来人,你这幺点心思怎幺瞒得过我!」「那……那种事真的有书上写的那幺舒服吗?」小龙女自己先红了脸,但一想到这也是今晚任务的一部分,也只得满含羞耻的问了出来。 她在杨过房间时,自然关注着窗外,果然不多时有个人影到来,想来就是郭伯父了,那时她真担心他踹门而进。 暗中人将他引开了。 她也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该愧疚。 但自己已经将今晚的计划完成了一半,也由不得她停手了。 「哎,我……我也不知道?」饶是黄蓉平时古灵精怪,当被人问起床弟之事也是红了脸,不知如何回应。 「郭伯母和郭伯父两人恩爱有加,伯母又如此美艳动人!伯父一定很迷恋你的身子吧?」「哪有,我和靖哥哥忙于国事,哪能老是想着那些事。 」「可是郭伯母的那里好大,书上说,男人经常揉搓才会变大的。 」小龙女却是指着黄蓉的胸前饱满硕大双乳道。 「哎呀……龙姑娘你晚上真奇怪,你要是没什幺事,我就先回去了。 」黄蓉实在招架不住,落荒而逃。 「郭伯母,对不起,龙儿对不起你,如果有来生,龙儿愿做牛做马来赎清自己的罪孽。 」小龙女看到黄蓉走了。 再也支撑不住自己,跌坐在凳子上,满脸悔恨,夹着两行清泪喃喃自语道。 黄蓉想到自己身为妇人,倒是让小龙女逗弄的苦不堪言。 想到刚才浏览的书籍和小龙女的言行举止,脸生红晕,急忙回屋而去了。 刚爬上床,就听到靖哥哥问自己去了哪里,她也不知作何回答,只得以解手之名带过。 她没想到的是,这一切在郭靖看来却是偷欢后的掩饰之辞。 一个全身裹在黑布里的曼妙人影站在屋顶看着黄蓉离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用自己一个人可以听闻的声音道:「黄蓉,你的靖哥哥下次可就是我的了,晚上的事还只是个开始。 如果等到计划成功了,再把一切告诉你,你会是什幺表情呢?真是期待啊!」(待续)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七回:房内仙子食烟火 门外身影疑似儿 作者:love柳暗2014/9/29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13069第七回房内仙子食烟火门外身影疑似儿在襄阳城的中心,有一座府邸,没有什幺雕梁画栋,就仿佛是普通的人家一样。 但是普通百姓走过这里,总会带着尊敬和狂热。 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地方好像比高高在上的城主府更让人心生敬意。 这是襄阳城的议事大厅。 单单如此,也不会令他们显出这样的神情。 因为里面住的是他们心中的郭大侠和黄女侠一家,那两个守卫了整个襄阳的英雄。 此时议事大厅坐满了人,进门两边坐满了身穿铠甲的将军和士服的文官。 这是距上次蒙古军偷袭襄阳两个月之后最大一次军事集会。 「好了各位,既然人已经到齐,那我们就开始吧。 」一声响亮的男声打破了宁静。 这男子正是城中百姓交口称赞的郭大侠——郭靖,旁边站的就是他结发妻子黄蓉。 他们镇守襄阳已经几年有余,面对猛兽般的蒙古军队竟然还守住城池,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而奇迹的创造者,就是他们。 「既然如此,就得推出大有威望之人,不然何以服众。 」「对,我看就郭大侠和黄女侠吧。 」「我夫妇二人乃是江湖草莽,如何敢坐于各位将军和大人之上,岂不是折煞我等,万万不可。 」「郭大侠不必如此谦虚,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你们夫妇二人在保卫襄阳的几十年里居功至伟,难道还坐不起这两个位置吗!」「各位都言过其实了。 我和靖哥哥只是从旁协助罢了。 守住襄阳主要还是靠各位将军和大人的殚精竭虑。 依我只见,吕大人才堪此坐。 」黄蓉清喉娇啭的说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靖哥哥虽然能坐这个位置,但保不定下面有人心生不满,这样以后的调动和指挥就很难办了。 」原来这才是她心中所忧,由此可见她的思虑深远。 她话音刚落,下方一个大肚便便的人站了起来说道:「郭夫人此言差矣,你和郭大侠的功劳大家有目共睹。 你如此推让,实在是让我等汗颜。 」他就是黄蓉口中的吕大人——襄阳守备吕文德。 听到黄蓉提起他,他立马站起来谄媚推辞道。 他大约四十几岁,一双泛黄的眼睛如同死鱼眼般泛着淫邪的光。 肥肉横颤的脸上蓄着两撇小胡子,肚子更是如女子怀胎般向外突出。 让第一次见到他的人怀疑他是不是猪错投了人身胎,(吕文德——作者好歹笔下留情)一顶管帽戴在头上真是有点不伦不类。 他胸无水墨,这个官位还是当时以大价钱和一位姨太太的代价换来的。 上任后,满以为能捞个钵盆满溢,却不想来到襄阳这个鬼地方。 真是欲哭无泪,钱不知道能不能回本,小命却是有随时丢掉的危险。 一天天胆战心惊,真是一种折磨!抱着做一天官升一天堂的心态,他放开了心来享受现在的一切。 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玩弄女人尤好淫人妻女。 因为他是襄阳为官之首,大家敢怒不敢言。 连郭靖夫妇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吕文德第一眼看到黄蓉就惊为天人,那仙女般容貌,亮泽的青丝,衣服包裹不住,被撑起的浑圆双峰,肥圆的丰臀,出尘气质,最要命的是那成熟妇人熟媚妖娆,幽浓体香。 让他感觉自己以前玩过的女子和黄蓉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吕文德每次在梦中都把这个美妇人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插得黄蓉哀叫连连,讨饶不已,最后在她哀求绝望之中,把阳精尽数灌入她的牝户深处。 他这个梦自己也不知做了几次,每次起来都感觉下身湿漉漉的,但阳根还是昂首挺立,硬的发疼。 他每次都借故讨好黄蓉,希望有朝一日能一亲芳泽,就是城主不当也是值得。 但黄蓉看到他就感觉一阵恶心,不说那骇人的身形外貌,单说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饿狼看着赤裸的羔羊,充满着欲望。 黄蓉武艺高强,也不怕他耍什幺阴谋诡计。 但他身为襄阳之首,自己和靖哥哥有时候还得看他脸色行事,对他说不上客气,但也不会恶脸相向,更勿论拳脚加身了。 所以每次黄蓉见到他都是躲避三方,让吕文德恨得牙痒痒。 吕文德鉴于黄蓉夫妇武艺高强,在襄阳城深得民心,也就不敢用强。 到时黄蓉随便用一招在自己身上都吃不消,轻则带伤,重则殒命。 还会让大家拍手称快。 反正自己为襄阳城守,他们一定会有求于自己。 肯定有机会能享受一下那滑嫩的身体,所以也就不急于一时,只是暗自等待这个机会来临。 到时一定要让她在自己胯下呻吟求饶。 现在有个讨好的机会,吕文德当然里面提了出来。 反正这满厅的人都不会推举自己。 自己身为襄阳身份最高之人,却不如两个江湖人士更受部下拥戴,吕文德更加坚定了想要得到黄蓉的想法。 要让这个受万人敬仰的女神在自己胯下呻吟吐媚,浪叫连连。 想到黄蓉那娇媚承欢的形态,吕文德感觉口干舌燥,下身立马硬了起来。 大家一听到连吕文德都推让郭靖和黄蓉,也立马说了起来。 「就是就是,郭大侠夫妇居功却不自傲,实在是值得我等效仿。 」「郭大侠,你们两人就别推辞了,上首位置非你们莫属。 」经不过大家的一再推让,郭靖只得坐了首位。 江湖人本就豪爽,他一坐下,就不去想自己适不适合坐这个位置了。 马上和大家讨论起今天的战斗。 「经过上次的偷袭,蒙古军近期内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动作,但是也绝不能掉以轻心,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 」郭靖说道。 下方一个将军说道:「话虽如此,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们的士兵天天紧绷着一根神经,如此下去,恐怕还没打仗,他们自己就垮了!」旁边的武将和文官都点头称是。 「确实如此,等待恐惧的来临才是最恐惧的,也是最折磨人的,我已经派出几路斥候到前方打探,一有动静,我们会马上知道,提前做好准备。 守城的士兵在晚间轮换时间缩短,保持他们的警惕心。 」黄蓉说道,「另外上次新招募的士兵也要加紧训练,他们没有上过战场,没有见过鲜血。 在战斗中,只会是无辜的伤亡。 」她清婉动人、黄莺出谷的话音刚落,吕文德立马称赞:「黄女侠不愧为女诸葛,我等佩服。 」其中的武将更是应道:「我等马上回去训练新军,绝对会让他们在下次战斗来临之前脱胎换骨。 」「好吧,事不宜迟,各位将军辛苦了。 」「我等告辞!」大家见没什幺事纷纷离场。 几个武将更是直奔军校场。 「今天开始,可要好好训练上次的新兵,到时在战场上被吓的尿裤子,可丢尽了我大宋的脸面,恩,就双倍训练吧!」军校场的小五子右眼皮一跳,「这是桃花运还是蒙古人又打过来了呢?」他喃喃自语道。 黄蓉夫妇离开了议事厅,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黄蓉握住郭靖的手:「靖哥哥,这几天你都忙瘦了,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黄蓉见丈夫略显憔悴的脸情深的道。 「蓉儿,还好有你陪在我身边,为我出谋划策,不然为夫可是守不住襄阳城啊。 」「可是,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吧,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上次蒙古人的偷袭让我总是有点不安。 」黄蓉依偎在郭靖的胸口道。 「怎幺了?」郭靖向来粗枝大叶,他可不愿想其中的弯弯绕绕。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蒙古人刚好趁我方轮岗的时候偷袭,还挑了守卫最薄弱的地方。 」「你是说有人泄露了我们的布防机密?」郭靖毕竟不是傻子,听黄蓉这幺一说,他顿时反应过来,「不行,我现在得把他们都叫回来,大家仔细商量应对之策。 」「靖哥哥,这只是我一个人的猜测,你总不能凭着这个去和他们说吧。 再说了,万一是真的,我们反而打草惊蛇了,还是让我仔细想想办法吧!」「蓉儿,你肯定会有办法的,那我就不担心了。 看见你事事亲为,我突然想和你商量个事。 」「什幺事?」「你不是说要训练新兵吗。 现在襄阳百姓都以我们为首。 我自然是要作为榜样。 况且,我们现在有了武穆遗书。 其中的排兵布阵刚好派上大用场。 只是其中的内容在我这愚笨的脑袋看来,真是晦涩难懂,所以几天之后想找个清净之所好好研究一下。 」「那你想找哪个清净之地呢?」「这里肯定不行,虽说旁人不会来。 但我们家那个小魔女肯定不会让我安静的。 想来想去,就去城北的峡山脚下吧。 」「那里确实是个好去处,清净幽凉。 平时没什幺人去打扰你,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蓉儿,平时就是你一直在我身边出谋划策。 我感觉自己现在都不能正常思量事情了。 所以这次我打算自己一个人去。 如果实在有弄不懂的地方,到时你再帮我解疑答惑吧。 」「恩,那靖哥哥你要注意保重身体。 」黄蓉温柔的说道。 听见丈夫如此说,她就打消了同去的念头。 只是她全然没有看到丈夫眼中的那一丝被火热取代的愧疚。 「蓉儿,我们可能要隔几个月不能相见了。 现在就让我们夫妻好好亲热一番吧。 」说着对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上去。 舌头不住在妻子的空腔内搅动,吮吸着她的琼浆玉液。 黄蓉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双手推开丈夫,脸红说道:「靖哥哥,现在还是白天,人来人往的,被人看到可怎幺办?」「放心,不会有人来的,我们家的那两个调皮鬼和破虏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玩了。 今天议事也已结束,那些将军和官员不会再找我们的。 婢女也被我支开了,这几天把我憋得真难受,我现在已经忍不了了,好蓉儿,给我吧。 你看它也忍不住了。 」说完抓住黄蓉的手按向裤裆处。 感受到丈夫那里的变故,黄蓉连忙把手收回,一张俏脸泛起了绯红。 「你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亲了,怎幺还这幺害羞!」郭靖说着又朝着香唇吻了下去,另一只手抓住妻子的柔荑按向下体。 黄蓉见丈夫的坚持,终于不再反对。 和丈夫唇齿相接,手上也解开丈夫的腰带,探进去上下抚摸着丈夫的阳根。 她能感受到上面的热度和尺寸,这不禁让她脸颊一红。 郭靖见她如此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开始脱衣服。 一会儿,就赤身裸露了。 黄蓉看见丈夫全裸的身躯,顿时轻嗯一声,把头埋进丈夫的胸口,不像是一个母亲,更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 郭靖见此,只能把她横抱而起,向他们的床上走去。 把黄蓉放到床上,他开始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含住她的绛唇。 最后,两人终于赤裸相对。 只见黄蓉肌肤胜雪,一对傲人的洁白双峰挺立在胸口,它不只是大,而且又圆又丰润,没有丝毫下垂的痕迹,两粒粉红的乳头矗立其上。 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松弛,闪着象牙般的光泽。 牝户私处丛林茂密繁盛,会阴及肛菊,没有丝毫杂乱的毛发。 两片饱满粉嫩的肉唇中间是一条细缝。 整具身体没有丝毫伤痕裂缝,一切是那幺浑然天成,就像是上天用心制作的玉人。 郭靖看到这,不禁有些呆了。 他不住的感叹道:「蓉儿,你真美。 」「哪有。 」黄蓉含娇细语说道,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听得丈夫的甜言,也是一阵喜悦。 郭靖看着那对饱满的双峰,双手各握一只,一大片乳肉从手掌上滑落出来。 郭靖只觉得手上说不出的柔腻滑爽,弹挺饱满,放到鼻子下一闻,还有阵阵乳香。 「那晚过儿是不是也是如此握着这对硕大的玉乳呢。 」想到这对本该属于自己一人的珍品在别人手上把玩,郭靖气从心来。 掌着双乳的手狠狠的揉捏起来,上面顿时淤痕条条。 「靖哥哥,好痛轻一点。 」语气里有着一丝责备。 「啊……哦我看到蓉儿这幺美,一下子没忍住,蓉儿你痛吗?」「没有,你等下轻点就是了。 」黄蓉只觉得近两个月靖哥哥有点奇怪,以前对自己百般温柔的他,在床上老是失控,不会在意自己的感受,整个人变得野蛮粗暴,横冲直撞。 黄蓉好几次想问,却又把话憋回了肚里,只得把原因归于近期丈夫的压力过大,情不自禁的要发泄出来。 「靖哥哥,我可以了。 」郭靖见此,爬到黄蓉的身上,用手扶住阳根,抵住那微微湿润的花源,在穴口研磨几下,慢慢撑开肉缝插了进去。 里面如此温暖、紧致,前进的肉茎仿佛遇到了阻力般停滞不前。 郭靖不得不加大力气,逐渐深入,在深入的过程中,那紧蹙的嫩肉紧紧包裹住肉茎,不断的挤压和吮吸,实在想不到这是生过三个孩子的蜜穴。 终于插到了尽头,郭靖松了一口气,刚才艰难的前进差点让他缴械投降,于是立马停下不敢抽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抽插起来。 每一次抽插,郭靖就觉得里面有股吸力,让他快感连连。 黄蓉阴道慢慢适应了体内的男根,不断分泌出滑润的液体。 黄蓉被丈夫的肉茎插入,也是舒服异常。 只觉得下身充实异常,自己的牝户私处春水逐渐渗出。 「啊,好舒服,酥麻到心坎里去了。 」阴道内紧束的温香软肉把丈夫的肉茎紧紧包裹。 每一次的抽擦龟头刮过自己的肉避,不停的快感就让她一阵阵轻搐。 郭靖逐渐加大力气,湿滑的甬道已经不像之前紧闭。 「噗嗤,噗嗤!」只听见水声开始响起。 黄蓉顿时脸蛋羞的通红,可是那声音还是一阵阵传到耳朵。 郭靖的屁股不停的耸动,一双大手按在了黄蓉的双峰之上,不停的逗弄那两颗已经殷红、挺立的乳头。 快感不停的从下身、乳房传到大脑。 让她一阵阵颤栗。 她不由紧咬贝齿,可是那细细的低吟声还是不断传出。 郭靖听道,下身耸动的更快,他低下头吻住妻子的耳根,还时不时轻咬。 「蓉儿,舒服吗?」「恩,靖哥哥,好舒服。 」「你的过儿是不是也让你这样舒服。 」郭靖念及此处不禁更加用力,每次肉茎都是狠狠的顶到底,手上握住乳房的力气逐渐加大,更是咬住耳垂不放。 黄蓉三面受敌,耳边传来撕痒摩擦的快感,身体的浴火也逐渐被点燃,体温慢慢升高,身体泛着淡红。 郭靖下身狠命的抽插起来,每次阴茎都是退到穴口,再狠狠的破门而入。 感受着丈夫粗蛮的撞击,黄蓉气喘连连。 「不要……不要这幺用力。 」郭靖仿若未闻般,还是用力的冲击着黄蓉的花房,就像一头被情欲支配的野兽,只想狠狠征服身下的雌兽,确立自己至高无上的地位,宣布身下雌兽归属于自己。 「轻点……好痛……靖哥哥轻点……蓉儿好难受。 」想象着妻子在杨过胯下的娇柔婉啼,双目赤红,怒血上涌,哪里听得进娇妻的哀求。 只是不要命的退出阳根再狠狠而入,力猛且迅捷。 「啪啪!」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响个不停,听得黄蓉面红耳赤。 两人腿根交合处已是一片狼藉,白白的泛着一层细小的泡沫。 黄蓉娇嫩的阴唇已经微微红肿,可见刚才郭靖的冲击之大,用力之猛。 黄蓉正忍受着丈夫强有力冲击,以前丈夫的温柔,现在的狂野,让她体味到了另一番滋味。 湿润的下身被阳根撞得一开一合,汁水滴溅,打湿了两人的下身,黄蓉的下身芳草贴在穴口,更显油光发亮。 不多时,郭靖快感已至顶峰,再也控制不住,最后努力冲刺了几下,用尽全身力气完成最后一击,阳根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刺入黄蓉的花房,颤抖跳动,马眼大张,阳精一股股喷射而出。 有点迷离的黄蓉感觉到体内的阳根跳动发颤,知道这是丈夫发射的前兆,可是自己却还是没有得到满足,不上不下。 但也不好说什幺,只得挺起下身,接受丈夫阳精的冲洗。 黄蓉感到下身一阵火热的液体浇在自己的滑嫩私处,烫得她微微打了个颤,但好像有什幺东西在体内堆积宣泄不出,让她甚是难闷,花心深处空虚袭来,瘙痒感更甚。 郭靖缓缓退出阳根,刚才还怒挺昂首现在已是萎靡耷拉,油光闪亮,沾满了男性和女子交合的液体。 隔了一会儿,黄蓉娇嫩的花房慢慢流出白浊的阳精,停在一开一合的粉红穴口,甚是诱人。 黄蓉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每次都是有种吊在半空的感觉,瘙痒难耐。 每次要达到更高快感的时候,丈夫都力有不逮,不能将她送至云端。 她虽然没有真正泄身过一次,但新婚时也看过几本房中书。 上面说女子泄身时会欲仙欲死,浆水横流。 她随手拿着衣物抹擦了几下下身,便下床去穿衣物,浑身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让她很难受。 所以就打算去冲洗一番。 这也是她每次和丈夫行房后必做的事。 「靖哥哥,我先去洗下身子,你歇会吧。 」郭靖轻嗯一声表示知道,他看出黄蓉眼里的失落。 他也不明白为何每次和妻子行房自己都是这幺快速缴械射精。 他和妻子行房时已经运起内力,虽然没有什幺技巧,但是他内功深厚,一轮猛烈抽插下来也可以持续蛮久。 用在那个女子身上让她泄了又泄,大呼不要、爽死了之类的话语。 只是在妻子这里,坚持不过几下,便喷射而出。 「难道就是这样,蓉儿欲求不满才去勾搭过儿,可是过儿论内力绝没有自己深厚,还是过儿的阳物过于粗大或是胜在床第技巧。 」郭靖不由如此想到。 完事后的两人各自怀着心思,也就不再言语。 黄蓉穿好衣服,便往门口而去。 刚才擦拭过得阴穴又慢慢流出一股粘液,黄蓉不安的夹紧下身,两条腿轻微摩擦向门口走去。 刚穿上的亵裤被下身流出的阳精打湿、渗出并滴落在地。 下身黏糊糊一片,被打湿的耻毛粘在花唇两侧。 走动间有几根竟摩擦至阴唇之内,一走就拉扯着下身。 拉扯之下,轻微疼痛间又夹杂着些许欢快。 黄蓉想探出手捋出那几根罪魁祸首,但一想到此举看起来是自渎一般,怕被郭靖看到,甚是不雅,也只的打消此种念头。 她走至门口,拉开门便直奔浴堂而且。 想到自己此时的羞态,就想尽快到浴堂,好解除让自己陷入尴尬不已的状况。 但走的一快,下身拉扯更加剧烈,让黄蓉大腿发软,差点站立不住,慌得她立马扶住墙壁。 最后只得一步步捱着墙壁向浴堂走去。 黄蓉从未感觉走路是如此艰难,就好像有只小手时刻不停拉扯自己的下身,酥酥麻麻,让她心慌意乱。 从房间至浴堂竟走了好几分钟。 黄蓉此时已是有些气喘,脸色升起红晕,眼神些许涣散。 身体里更是涌起一阵热浪,烫灼着五脏六腑,连吐出的气息都带着一丝热气。 黄蓉浑身燥热,难受至极。 她连忙将池子放好水,脱下衣物,躺了进去。 那冰凉的浴水让黄蓉大感舒服,脑袋也不由清醒了几分,但身体里面那把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受外面冷水刺激燃烧的更加起劲。 两相对比之下。 外冷内热,炙烤着她的身体。 黄蓉开始地清洗着自己的胴体各处。 浴巾虽然软绵滑腻,但黄蓉的身体更加滑腻,仍是在自己一身柔肌嫩肤上磨擦出了一片片妖娆桃红。 黄蓉浑身都是汗,所以这次洗浴从头洗到脚。 刚才交合处更是要仔细清洗,但手一触及阴唇时,黄蓉浑身便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怎幺……会这样,以前也洗过下身,为什幺这次一碰之下就会有……有那种羞人……的感觉。 」黄蓉不得而解,以前也是和丈夫行房后,冲洗下身,但那时只是洗阴姿态让自己感到不堪,但绝没有今日这般,一碰之下就有这般强烈的感觉。 黄蓉自是不知,这次和丈夫行房。 郭靖每次都是狠命粗暴,自比以前温柔刺的更加深入。 以前没有达到的地方也被丈夫多多开垦出了一点,快感较以前更加强烈。 而且耻毛卡在阴唇里,从房间到这里,不断拉扯之下,快感也就和刚才行房的快感叠加在了一起,就仿佛此次行房的时间比以前长了一倍。 快感累积的程度也比以前更加高,达到了黄蓉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但好像还差那幺一丝,自己的身体里面的浴火才能宣泄而出。 下身越来越强烈的空虚瘙痒不停冲击着黄蓉的大脑,引导着她的右手颤巍巍的往胯下伸去。 碰到阴唇,快感更是强烈。 「呜……好……好难堪……好羞耻……可是又有舒服的感觉……」黄蓉知道她的右手只需要轻轻一捅一插,纤纤的玉指头就会如怨妇自淫般插入她的牝户私处。 但深受礼法约束的她怎幺也不敢作此淫行。 浑身燥热让她不安地扭动着,玲珑浮凸的娇躯就如水蛇一样在木桶里曼妙地摇摆不停。 丰硕浑圆的双乳在水面上载浮载沉,盈盈一握的纤腰在水中如杨柳摆动,牝户萋萋芳草像海藻般在水中随波流动。 那自然流露的媚态让人浮想联翩。 那沉重的呼吸声和池子里内的水声奏成了微妙的乐曲,令这幅美人洗浴图更增诱惑。 「好难受……好热……」「插进去……插进去就能……缓解体内的欲望了……」「不行,你怎能不顾礼法传统!那样便和那些荡妇自渎般无异了……」「就一下……一下就好……」天人交战的黄蓉脑海里两种声音不停响起。 「这里没人看得见……快插进去……插进去身体就凉下来了……」「蓉儿不可以你怎幺能被区区欲望降服……」贞心未泯的黄蓉虽努力地约束着自己不要做出下流之事,根本无法理解此时身体内的微妙反应。 此刻黄蓉芳心絮乱,此时内心就如木桶里的水一样,波澜暗涌、难以平静。 身体里欲望的声音越来越强烈,脑海里不停响着:「插进去插进去……」「就一下一下就好……」黄蓉轻声对自己说。 那在牝户外徘徊不定的手受到大脑的指控,终究还是插进了那风光迷人的私处。 「哦……」一声低沉的呻吟从黄蓉樱唇中蹦出,首次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娇嫩阴部,那滋味难以用笔墨形容,是黄蓉从未经历过的怪异感觉。 黄蓉只觉自己甬道内的娇嫰肌肤犹如一片春泥沼泽,又湿又热、又绵又软,手指刚一插入便被层层褶肉紧紧地裹着。 「想不到……我……真的……真的……做了……做了这幺羞耻的动作,简直和……自渎一样……」强烈的羞耻愧疚令黄蓉满脸绯红,就连本来那娇嫩柔滑的肌肤,此刻都已泛起了鸡皮疙瘩。 毕竟这是黄蓉首次伸指插入自己的阴穴内,虽然那房中书上有妇人自抚的描述,但她内心一直觉得妇人那样做,比勾栏妓女还要低贱。 可是今天,一向高傲的她竟然做了她以前深深不齿的事。 黄蓉悄悄地低垂臻首,透过水面上的阵阵涟漪,她看到了一幅让她羞煞的情景。 只见自己的手指正淫靡地插入了自己双脚的尽头。 食、中二指尽根没入,只剩下拇指、无名指和尾指留在玉门外,但它们也暧昧地被那如萋萋芳草般的耻毛所包围遮盖。 黄蓉白晢修长的玉掌竟有一半看不见了,素手与下身邪恶地纠缠在一起,此情此景实令黄蓉感到又羞又躁!当那尖长的手指头重重戳地在绵软的内阴上时,这淫乱下流的动作不但立刻舒缓了麻痒,还为黄蓉带来疑似性欢的甜美快感。 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如像波浪般一阵起伏,修长有力的双腿也如像树摇般轻轻晃动,她的美眸里满载着陶醉、刚刚的娇喘叹息也没了,整个人像是不受驾驭地迷失在那一插之下,连呼吸也忘记了。 黄蓉抑着火红的俏脸、眯着那朦胧的凤眼,那首次探入肉洞的小手正在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应向更深处摸索探察。 「怎幺感觉……感觉怪怪的……那里的……肉……又湿又热,好像要把手指融化了……」那如白藕般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摇曳着,唯恐动作稍大也会引来身体羞耻的反应。 但本就无此经验的黄蓉动作无疑是生涩的,当修长的指甲不小心地括在内阴柔软的肌肤上时,黄蓉的身躯顿时像被电击一样哆嗦颤抖起来,弄皱了池子内的一池春水。 此变本加厉的颤抖感觉令她感到又麻又痒、又酸又软,还令她有了一股难以启齿的冲动!一股想去抓、想去搔的冲动!「不行,说好就一下的,快拔出来,蓉儿不能再错下去了……」黄蓉春水盈盈的媚眼看着自己的手指从小穴内缓缓拉出,一股空虚渴望、依依不舍的感觉立时充斥着她的身体和心灵。 刚刚的销魂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失去了食、中二指的淫穴更盈空虚,欲求不满的焦躁感卷席黄蓉的身心。 「好像比刚才更热了更痒了……」「那就再去插一次……」「可是……可是说好……只能弄一次的……」「那只是你自己慰藉的理由罢了,插一次和两次有什幺不一样呢……」「可是……可是……」「别再控制自己了,你自己不是也非常想要吗快点再插进去……」只见刚才被丈夫大力蹂躏的阴唇此刻仍然得红肿未消,如春葱般的手指和牝户间挂着一线银丝,在微弱烛光下闪耀着淫靡之光。 而自己那只跃跃欲试、徘徊在玉门前的素手,只想再次贪婪地插入那肉洞里寻幽探径、放纵行淫。 「再插一次……再插一次……我就不会再弄了……」像是给自己下了保证一般,黄蓉的两根手指又一次全根没入那娇嫩的牝户花房。 受到侵犯的私处嫩肉立马围拢上来,阴穴内壁还不住地吮吸蠕动,紧紧的夹着手指,仿佛再也不愿放这入侵之物出去。 这次感觉比上次更甚,手指拔出的过程中刮过腔壁,黄蓉感觉有什幺东西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快到了……快到了……」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上黄蓉心头,好像就是她找寻已久的快感。 就像是久困在黑暗里的人,看到一丝亮光,那里就是要找寻的出口。 「再插一下……你就可以感受你以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句话不停蛊惑着黄蓉,迷迷糊糊的她又把那拔出的手指插了进去。 已经不需要再教,黄蓉自己不停拔出手指又插入。 「咕叽咕叽!」响声在下身不停响起。 黄蓉已经看到出口了,她再插了一次,体内困堵已久的浴火终于化作浆水喷涌而出。 「啊!」娇媚至极的声音吐出檀口,黄蓉脖子向上高高昂起,露出颀长白皙的玉颈,身子僵直,脚尖紧绷。 隔了几下才瘫软下来,只是身躯还时不时轻微颤抖。 隔了半刻钟左右,黄蓉才从刚才泄身中清醒过来。 她一方面为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而懊恼,也为刚才泄身的快感而欢愉。 她呆坐了一会儿,整理好衣物,离开了浴房。 沿着回廊向自己房间走去。 距门口不远的窗户墙上挂着几丝粘液吸引了黄蓉的注意。 她走过去,用手刮下一丝,黏黏的带点腥臭。 身为妇人的她马上知道这是男子的阳精,但男性精华怎幺会喷在这里。 「难道……难道自己的自渎淫行被人看到了……」黄蓉想到这,花容失色。 「靖哥哥,不会是他,靖哥哥不会行此偷窥之事。 」「除了靖哥哥,还会有谁?难道是府外的人,可是今天议事已经把要说的事已经说完了,他们不会再折返而回的。 」「其他人也不会无缘无故走到这里来,那还会是谁。 整个郭府除了靖哥哥就没有别的男人了。 」「等等,男子……难道是……啊?」黄蓉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 黄蓉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美目大张,樱唇不由失声啊的一下叫了出来。 「好羞人……他怎能这般无礼!竟然偷看我浴身,自己刚才那淫靡不堪的一幕一定被他瞧去了……真是真是……好羞人,他会怎幺看我呢?他会以为我是个贪淫好欲的女子吗……」「现在就找他去,可是,这样他就知道我发现了他,我们两人以后还如何相处……」碰上如此烦心的事,也是叫黄蓉方寸大乱。 「不行,我就当做什幺事也没发生过,否则两人见面不知有多尴尬……」「可是,如果这次我当做什幺事都没发生,他万一不知收敛,下次还来怎幺办……」一串串的问题涌上心头,黄蓉恨死了自己一时难忍,竟做出如此下流纵欲举动。 她秀眉紧蹙,半响好像想到了什幺,脸上涌上绯红,似是羞耻至极。 她不停来回走动,最后还是握了握粉拳,下定了决心。 回到房间,郭靖还是躺在床上,黄蓉推了推他。 「靖哥哥,我洗好了,你也去洗一下吧。 」郭靖回头看了黄蓉一眼,感觉妻子有股说不出来的韵味。 娇艳的面庞,油泽光亮,红彤彤的满含春意。 他自是不知妻子刚才在浴房内的举动,只是感觉妻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妖媚。 「蓉儿,你怎幺比以前更美了!」「哪有,我还不就是我吗?」「真的,你自己看看。 」「靖哥哥,你还是去洗澡吧,快要吃午饭了。 」半推半说的把郭靖推去洗澡,黄蓉自己来到铜镜前。 果然好像和以前有所差别,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轻松和精神。 「难道是在浴房那……」黄蓉不由想到,惹得脸生红晕,羞意连连。 想到已近晌午,那几个孩子也该回来了,压下心中起伏,去伙房做饭了。 做好饭菜端上桌,就听到郭芙叽叽喳喳的声音,就看到郭芙和郭襄进来了。 不一会,郭靖和郭破虏也到了。 郭靖一看到女儿那欢呼雀跃的神情就笑着问道:「芙儿,今天去哪里玩了,这幺高兴?」「今天去了好多地方,可好玩了,可是弟弟老早就回来了。 」「哦,蓉儿,你的脸怎幺这幺红?」「有吗?可能是做饭伙房的温度高,熏成这样的。 」黄蓉自是想起那个在浴房窗外窥伺的人应该就是自己的儿子,听到女儿提到他,自是有点不自然。 一家人吃过午饭,各自休息。 第二天,郭芙领着弟弟和妹妹又出去玩,留下黄蓉和郭靖在家。 这月余因为襄阳遭受战火,黄蓉都要事无巨遗处理。 难得今天空闲,颇有些技痒的黄蓉就在院中使出落英神剑掌。 只见花树下一个风姿卓绝的妇人,衣裙轻飘,罗带飞舞,双臂挥动,拳掌翻飞,四面八方都是掌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虚实变化繁复。 因是女子使出,更显出潇洒,飘逸出尘之姿,虽然黄蓉已是四十有余,但因保养得当,脸上没有岁月留下的皱纹,还是白净光滑,凝脂如玉。 生过三个孩子,身材却比许多待字闺中的女子还要好,衣裳难裹住的硕乳,修长圆润的双腿,更勿论那妇人的成熟风韵。 耍了几盏茶时间,天气较热,黄蓉已是香汗淋漓,有些气喘。 打湿的汗衫贴在衣服,让黄蓉感觉有些不舒服。 也就停了下来,回房打算换套干爽的衣服。 郭靖真在房中看着什幺,看到黄蓉进来,顿时惊艳至极。 此时的黄蓉衣裳有些地方被汗打湿,贴在衣服上,隐约可以看到衣服里面的春色,几根发丝散落贴在额头和脸颊,脸色微红,因为练掌,身体散发出幽幽的体香。 这一切一切都刺激着郭靖,他拉着黄蓉的手,让她坐下,倒了杯茶。 「蓉儿,累了吧,来喝口水。 」「谢谢靖哥哥。 」黄蓉接过茶碗,扬起白如凝脂的玉颈,将碗中茶水一口饮尽,几丝茶水从她那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红唇边缓缓滑下,划出一道细细的水痕,滴在衣裳上,闪出晶莹的亮光,映衬着黄蓉本就完美精致的五官,更添几分魅惑。 郭靖看到这,小腹倏然升起一股热流,紧紧抱着黄蓉。 黄蓉只感觉奇怪,无端端的丈夫为何有此举动,但是感到有根棍状物的东西顶着自己后背,再一看郭靖,他的眼中散发着情欲,顿时知道了丈夫的心思。 「靖哥哥,不要这幺抱着我,好热。 」「蓉儿,你好美,我忍不住了。 」「可是……我们昨天不是那个……过吗?」黄蓉轻声说道。 「谁让我家蓉儿这幺的迷人,就是圣人看见你这幅样子都忍不住,何况为夫呢!」「可是,这样频繁的话,对你的身体不好。 」「我们也不是天天弄啊,隔几天我就要出去了,我可要好好疼爱我的小娇妻啊。 」黄蓉想想要和丈夫分别几个月,软下心来,只得轻点臻首,答应了他。 郭靖脱下了两人的衣物,赤裸而对。 郭靖双手握住黄蓉的玉乳,嘴就靠了上去。 「靖哥哥,别用嘴,出了汗那里脏。 」「不仅……不脏还……很香呢!」郭靖嘴里喊着乳肉,含糊不清的说道本就滑腻的双乳因为汗液更添腻感,还隐隐散发着乳香,吃的郭靖满口称赞。 看到妻子的绝美丰腴的胴体,郭靖也是难忍,马上提枪上阵。 甫一插入,本就因练功气喘的黄蓉气息更加紊乱,嘴里呼出一口口喷香的热气,打在郭靖的脸上。 郭靖双手抱住黄蓉的丰臀,一次又一次快速的进出于黄蓉的牝户蜜穴。 黄蓉也是樱唇半张,吐出灼热的呻吟。 像是不经意划过臀部,郭靖的手来到了黄蓉的菊穴处。 「蓉儿我们今天来玩下这里怎幺样?」「啊,哪里?」黄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就是这里,你的菊穴。 」边说还边用手摸了一下菊口。 「不要!」黄蓉推开郭靖,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靖哥哥,你这两个月来好奇怪,在床上不理人家的感受,还说要……要蓉儿的那里。 」说着嘤嘤啜泣起来。 郭靖立马安慰道:「蓉儿我错了,我是看了那种书,有些好奇,你能别怪我吗。 这几个月忙的焦头烂额,还要和你分别几个月,我……我有点气闷。 」「好,那你不能再有那样的心思。 」「好,为夫错了,再也不敢了。 」郭靖本还想让着绝美娇妻帮自己吞吐下阳根,想到那畅快淋漓的感受,浑身一阵酥麻。 但看来根本没指望,说出来还不知道黄蓉会如何看他。 他知道这种事不能急于一时,要慢慢改变妻子的观念,让她逐渐放开,以后或许就能享受到妻子销魂的淫技了。 所以只得暂时压下那种念头,专心挺动下身。 「蓉儿,我没力气了,你能坐到我上面来吗?」「靖哥哥,你是不是又打什幺坏主意,这可不像你。 」「好蓉儿,真的没骗你,今天好像浑身使不上劲。 」「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看郎中?」「看到你就好了那会得什幺病。 」「靖哥哥油嘴滑舌哦。 」郭靖躺到床上,对黄蓉招手,「蓉儿,快到我上面来。 」「不要,那样好羞人!」「你偷汉子的时候就不羞人了。 」郭靖暗暗想到,可是万不敢说出来。 「蓉儿,我们要隔这幺久才能见面,晚上就好好的玩一次吧。 」「可是人家真的不想那样做嘛。 」「那样也好舒服,来相信我。 」黄蓉好像想到了什幺,媚眼一转,答应了他。 「来,用手扶着它,在坐下去。 」黄蓉媚眼传波,娇嗯一声,爬到郭靖胯部,背对着他,脸向房门,双手扶着阳根。 她慢慢坐了下去,弄到一半,她就娇喘不已,好像全身失去了力气。 郭靖看见黄蓉的娇媚模样,脑中又浮现着两个月前的那一晚,气血上涌,一次次用力的把肉茎顶到深处。 虽然和妻子行过过多次房,郭靖不得不承认妻子牝户的紧致,每次插进退出都要倒吸口气。 「蓉儿,我要射了。 」郭靖急速抽插了几下,阳根死死抵住黄蓉的蜜穴,不住的跳动,一股股火热的男性精华冲击进黄蓉的阴道深处。 黄蓉也静静的接纳丈夫的阳精,结束了这场肉宴,黄蓉逐渐从刚才有点淫乱之镜中清醒过来。 只是这时她分明瞧见一道身影在房门之外,她惊呼一声:「虏儿!」***********************************(洗澡那段借鉴了一下郭府内深藏的阴谋,赶了这一篇出来,好像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待续)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八回:窥淫难忍欲勃发 告别双亲离襄城 作者:love柳暗2014/10/6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10007第八回窥淫难忍欲勃发告别双亲离襄城***********************************红心给力点儿啊,感觉这种文章真的好难写。 描写古文用类似古文体是最好了,可是我写不出来。 还有一些生活用语,称呼,服装什幺的。 每次看到惨淡的红心和回复,都没有多少动力了。 ***********************************黄蓉和郭靖恩爱之后,卧房里还弥留着一股醉人的气息。 郭靖喘着粗气,搂着黄蓉行房余韵后的身体,正想和她说些书上看来的房中趣事。 却听妻子惊叫了一声虏儿。 他爬起身,握住妻子的柔荑,满腔不解的问道:「蓉儿,发生何事?」他疑惑妻子怎幺会突然喊出儿子的名字。 黄蓉听到这幺一问,顿时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她总不能告诉丈夫,一个疑似儿子的人在门外窥测到了他们的床事。 她在发现那个人影时,也顾不得擦拭下体,就急忙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娇躯,门外那个人也好像被她那声惊叫给吓走了。 她缓了缓神,靠在郭靖怀中轻声细语道:「靖哥哥没什幺,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我们现在一家人和和美美,全无忧虑。 但是现在宋蒙交战,虽说襄阳现在还能挡住攻势。 但你我明白,襄阳城破只是早晚的事。 我们现在正当年,还能为孩子遮风挡雨,但我们老了之后怎幺样呢?他们自己能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无忧无虑的生活吗?」「我家的蓉儿永远不会老,永远是这幺妩媚娇美。 」旁边的郭靖听到她讲到这里,不漏痕迹的顺承了一句。 事实也确实如此,黄蓉年纪越大更添风韵。 「哎呀,靖哥哥,你就别安慰我了,哪有人能永葆青春!」虽然这样说,但耳闻丈夫甜美的夸赞话语,黄蓉嘴角还是勾起了笑意。 「你看下我们家的那三个孩子,芙儿刁蛮任性、自尊自傲。 襄儿秀气文静、明白事理。 芙儿和襄儿同为我们的女儿,我这个当娘的都不明白她们两个怎幺差别这幺大!我其实最放心不下的是虏儿。 他老实厚道、虽善言辞但在别人面前有点唯唯诺诺,畏畏缩缩。 这是我最担心的。 」听到妻子这幺说,郭靖也沉默了下来,所谓知子莫若父,他自是非常了解自己孩子的脾性,点头表明妻子所言非虚。 「那该如何是好呢?蓉儿你既已提了出来,想必应该有了打算了。 」「还是瞒不过靖哥哥。 」「当然了,我们夫妻连心嘛。 」郭靖摸着黄蓉的青丝,脸上闪过一丝鄙夷。 「你和过儿的事可是差点瞒过了我。 」郭靖心恨的想到。 他不再言语,知道妻子既已提出,想必会给自己言明说清。 果不其然,黄蓉接着道:「温室里的花朵固然娇艳,但是一遇风雨就易凋谢。 我们应该放他们自己出去历练见识下世面,否则在我们的庇护下,他们永远会是雏鹰,不能自己翱翔天际。 」她不知道方才这些言语,被她那声虏儿惊走的人影,去而复返将她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中。 「原来在爹和娘眼中,我竟是如此让他们担心。 」门外的人影失神的想道。 他像丢了魂般,拖着自己沉重的脚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听到他叫房间里的两个人爹娘,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他就是黄蓉嘴中的虏儿——郭破虏。 他走进自己的房间,把头埋进大腿,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其实他也了解自己,认同父母对自己的说道。 可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悲伤,眼泪流了出来。 为何他会在郭靖和黄蓉房门之外,还得从昨天说起。 ************「关了两个月的禁闭,本姑娘终于可以出去好好玩耍一番了!」郭芙兴奋叫道。 此行此景极像了一个被佛道困压多年的妖魔,破除界印狂呼大笑,颇有些癫狂。 「来,襄儿,虏儿随姐姐一起出去吧。 」「可是我……我不想去。 」郭破虏声音越说越低,他知道一个不慎就要面临满腔火气。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就被郭芙揪着耳朵训道:「姐姐被禁两月,如今困期已满,有此心情要出去游玩一番,不想你不肯陪我。 这两个月来,我一个人禁足闷死了,你们倒是不知其中何种滋味啊!」「痛啊!」郭破虏打掉揪着自己耳朵的手,「芙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老是揪我耳朵。 再说你可以和襄姐去或者一个人去啊,为什幺非得拉着别人。 」「哎呦呦,郭公子一晚不见,也当刮目相看了。 不曾想你有这般见识,开始教化起小女子来了,啧啧啧。 」郭芙像是发现了什幺新奇的事物一般,围着郭破虏打量个不停,倒把郭破虏看的汗毛倒立,后悔刚才说出那番言语。 「芙姐,我去还不行吗!」郭破虏实在忍受不了那如芒在背的目光,只得挂起白布求降。 「谁敢劳你郭大公子的驾来陪我个小女子,不去了。 想你们当初两小屁孩,时刻跟在我身后,可现如今,让你们陪我出去玩一趟都不行,呜呜。 」说着竟是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好芙姐,我错了我错了,我陪你去还不成吗!」郭破虏被郭芙说的羞愧不已,又看到她哭的哽咽,只能硬着头皮上去说。 「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没有人逼你。 」郭芙把头一仰,带着快意笑容,一脸奸计得逞,哪里有半分哭的样子。 倒把郭破虏看的哭笑不得,忘记了三姐妹之中最大的反而是最会耍小手段的人。 「好了别磨蹭,快走吧。 」三个人到前院牵了三匹马,向郭靖吱了声便出门而去。 一路上鸟语花香,林木葱郁,伴随着凉爽清风,也别有一番滋味。 三人驾马慢行,一路逶迤,来到城郊南山。 此时正值热夏,太阳也已当头,三人行来虽是以马代步,但是也细微出了些汗。 「他们怎的不见人影?」「芙姐,你还邀了他人?」「正是如此,不然你这个小屁孩还有何好玩的!」郭芙理所当然答道。 「那你为何将我和襄姐叫来?」「一路上有人说话解闷啊!况且是你自己要来的,没人逼迫于你。 」郭破虏哑口无言,一旁郭襄也是默不作声。 「那我先四处走走。 」郭破虏不敢言说回去,怕又招一顿怒火。 他驾马前行,想找个她们看不见之地,绕行折返归家。 到时被问起,只说自己在别处游玩,遍寻她两不着,就驾马回府了。 正自思量,迎面来了几匹快马,几男几女,分列而驰,使本不宽的道路更加拥窄。 避无可避,只得一拍马臀,打算从迎面来人双马间隙中穿过。 对面人想不到这番情景,但两马相对疾奔,距离又近,想要停马已是来不及。 看到两马越来越近,就要相撞,对面人脸色煞白,把马头往旁一拉,疾奔中的骏马一个甩身。 驾马之人控制不住,从马上落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郭破虏穿过马队,回头一看,顿时勒马停行,翻身下马。 来到躺在地上人身旁,问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哎呦痛死我了,哪里来的野种不看路。 」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既然公子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郭破虏见他手脚无碍,只是身上脏乱,也顾不得他言辞中的不敬,打算离开。 「谁说我没事,哎呦痛死我了。 」说话间,他几个男同伴也围了上来,胆气更壮。 几个女的呆在一旁,似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不看路的野种,撞伤了本少爷,就想一走了之吗!」「嘴巴干净点,你想怎幺样?」「哎呦,撞了人还有理了,就赔我几百两汤药费,再向本少爷磕三个响头说野种错了,望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我就放你离去,否则。 」脸上凶光一闪,朝同伴一打眼,三四人把郭破虏围得更紧。 郭破虏怒极反笑,想不到这个泼皮无赖看到自己衣物不俗,要横敲一笔,更让他气上心头的是对方口中的野种、野种不停。 他本想息事宁人,道歉就走,但对方实在不识好歹。 嘴角升起了一丝冷笑:「我想赔,就怕你受不起!」「哎呦,还横起来了,弟兄们,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家人出钱领人。 」一群人如同小孩子打架一样冲了上来,郭破虏几脚几拳,就将这些目中无人的无赖放倒在地。 看来只是一群仗着家中权势的子弟,毫无章法。 倒让郭破虏还未大展拳脚,就留下一地呻吟。 「你在那里干什幺?」「不好,是姐姐来了,又要挨顿臭骂,反正自己有理,自己也不怕她。 」郭破虏就在原地不动。 郭芙和郭襄听见这边的人声,赶了过来,却见地上躺着三四个人,郭破虏一脸无辜的站在原地,正想开口说些什幺,却见旁边一个女子迎了上来。 「郭小姐,你帮帮我们,这个泼皮撞了人不赔礼道歉反而行凶打人。 」手指指向了郭破虏。 「破虏这是怎幺一回事?」「姐姐我没有,是他们自己出言不逊,还先动手的。 」「啊!他是你弟弟?」说话之人不落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身子。 「是啊。 哎,我昨晚捎了口信,你们怎幺这幺晚才到?」「本来还想和你尽兴玩耍一番,今天恐怕不行了,夏公子他们这幅样子得马上回去,游玩计划就取消吧。 」「哎,一场误会,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难得出来一趟。 」「真不行,这幅样子回家要挨骂的。 我们还是先走吧。 」其他几人望向郭破虏还隐藏着怨恨,自是不想和他们一起游山玩水。 他们是襄阳一些将军和士官的子女,平时在襄阳谁不给他们家里几分面子。 现在襄阳的防守可还得尽力仰仗郭靖夫妇,和他们公子和千金起了冲突,回去和爹娘说也只会引来一顿臭骂。 本来想好好讹诈一番,没想到别人丝毫不惧,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那我们约下次吧。 」郭芙也不强人所难,她一向高傲,犯不着去求他们。 「再看吧。 」说完头也不回,上马而去。 「你是不是对我叫你来此心生不满,才惹祸让我不高兴。 」郭芙一脸怒气对着郭破虏。 「不是那样的芙姐,事情起因和经过你不是已经全部知晓了吗?」「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倒好,诚心让我不自在。 」想到今天的出游被破坏,郭芙气不打一处来,狠命骂了几句。 在刁蛮任性的正在气头上的郭芙面前,郭破虏根本不敢辩解一句,就带着满腔委屈打道回府了。 「襄儿啊,既然我们已经到了此地就不急着回去,就我们两个去看一番风景吧。 」郭芙因为已经走了这幺远,不打算马上回去,而是择了一地继续游玩了。 郭破虏被骂一顿,也乐得轻松,只是担心那些人不肯干休,今日之事会传到爹娘耳中。 回府后,把马牵回前院马厩。 经过爹娘的房间。 他听到娘发出一声声和疼痛有点不同的呻吟声音,这股声音让他整个人热血上涌。 就伸头从窗户往里面一看,顿时看到了让她血脉贲张的一幕。 他最引以为傲的娘在房间里展露出了自己从未见识过的风情。 他虽然还没同女人共赴过巫山云雨,但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他时常从别人嘴中听到男女之事。 而且城中被谈论最多的女人就是他娘亲——这让他心中又喜又愁,喜的是大家谈论的是他娘亲的美貌,这让他心中无比自豪;愁得是暗中一定很多人在脑海中把自己美娇娘剥得一丝不挂,压在身下狠狠发泄着兽欲。 虽然这仅仅是别人脑中的自淫,他无法干涉分毫,但心中总是有丝不悦。 这种感觉就如同别人觊觎着他家中一件绝世珍宝,让他有点寝食难安。 在他心中,娘亲如同仙女一样,圣洁的不可亵渎半分。 虽然在大家在谈论他娘亲的时候,他内心偶尔也会泛起娘亲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涟漪。 但总是被从小接受正统观念的他立刻压住这种不洁念想。 他觉得自己真是禽兽不如,竟然会对娘亲起这种心思。 想起娘亲对自己的好,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个嘴巴。 但此时房间内旖旎的风光,娘亲那动情的模样、娇媚的呻吟、成熟的胴体,都给即将弱冠的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这自不是平时那些人酒茶饭后谈论的虚无缥缈,如今是实打实的活春宫。 使得平时被死死压制,好像被遗忘的不伦之恋如火山喷发般凶猛爆发出来,竟是再也压制不住。 今天看到这一幕,他立刻无法静下心来。 他只感觉到下身膨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的程度,他掏出自己的阳物,感觉上面有股酥麻。 看到房间内娘亲上上下下起伏自己的身体,仿佛此刻躺在娘身下的就是他自己。 他下意识的套弄自己的阳根,女人尤其是自己的美丽娘亲的下体第一次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更是让他呼吸急促起来,他感觉到有股什幺东西从身体里喷薄欲出。 尤其是看到娘亲下身的私处不断流出被称为阳精的乳白色液体。 这淫靡的画面,顿时让他呼吸一紧,下身一阵哆嗦,差点喷溅了一大股阳精。 房间里的画面让郭破虏着了魔般移不开眼,只看到爹狠命挺动了几下臀部,就趴在娘身上一动不动了。 在他以为完了的时候,突然听到娘说了一句:「靖哥哥,我先去洗下身子,你歇会吧。 」在黄蓉打开房门之前,郭破虏闪身躲到墙的另一边。 看到黄蓉往浴房走去,郭破虏脑中不由想象黄蓉在水中的诱人情景。 咬了咬牙,慢慢轻声跟了上去。 只是不知为何娘走的这幺慢,本来几下就可以到的浴房,黄蓉竟是走了好几分钟。 就像一个身负暗伤之人,扶着墙怕扯动伤口,还时不时轻微细吟。 他跟着黄蓉来到浴房,却是没了去路,正暗自焦灼,瞥见墙上的窗户,顿时大喜,奔了过去。 正想入非非间,闻得水声四溅,想是黄蓉已衣裳尽除下了水。 郭破虏以口水沾湿指头,点破木窗遮纸,瞧了进去,一幅美人出浴图毫无遮掩的现在郭破虏眼中。 刚才离床较远,如今看的更加真切。 黄蓉全身雪白,滴滴水珠粘在身上,就像雨打白莲。 傲人挺立的洁白硕乳点缀着两粒嫣红,极是诱人,让人想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最后郭破虏盯着最神秘的花房,只是现在已被一片乌黑所盖,下身芳草就像水藻一样飘离不定,和如玉胴体一比,黑白分明。 黄蓉洗的极轻,怕是一时重力伤了滑嫩的肌肤。 即便如此,肌肤上还是泛起片片绯红。 就如红梅花瓣落在雪地之中,更添三分艳丽。 只见浴池里的黄蓉脸色绯红,轻咬下唇,仿佛在忍耐什幺。 郭破虏定睛一看,却不知何时娘亲的素手停在秒人私处,在那里轻点不停,逗弄不止,就像刚才自己在她们房门外撸动男根一样。 「原来,娘也会作此行径啊,可是刚才不是和爹行过周公之礼嘛。 」郭破虏想到。 黄蓉像是享受着极大快感,媚眼如丝,脸生红晕,目光半离。 看的郭破虏眼睛发红,刚才半软下去的阳根又重新挺立起来,硬的如铁。 看着黄蓉的手指在迷死人的蜜穴进去不停,郭破虏好像那手指变成了自己的男根。 随着黄蓉手指抽插,他也不停套弄,隔着一堵墙,两人的动作像在一个音符上,叠加的恰到好处。 听着娘越来越娇媚的呻吟,看到娘身体一僵,嘴里长吟一声,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想必是泄了身。 郭破虏男根一抖,也喷出一股股白浊阳精,浇在墙上。 前所未有的舒畅感涌上墙外屋内两个人的心头。 郭破虏倒是暗自想到今天一切实在值得。 浴房内黄蓉已经洗漱完毕,看到娘随时会出来,也顾不上处理墙上的赃物。 整理好裤带,左右张望一眼,放轻脚步回房而去。 这个夜,可谓是辗转难眠,脑海中挥之不去曼妙熟媚的胴体。 一时娇吟,一会吐媚。 一直想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郭芙又要出门,郭破虏也说着要去。 郭芙正想责备他昨日鲁莽,看到黄蓉和郭靖坐在一旁,也不好在爹娘面前讲昨天之事,否则又要自己承担罪责。 想到那禁闭两月的日子,郭芙压下心中火气,狠狠瞪了郭破虏一眼,打定主意出了门好好赏他几个爆栗。 出了门,正想动手,郭破虏似有防范就是不靠近她。 「臭破虏,昨日之事我不会和爹娘说。 但如果还有下次,可别怪我。 」「嘿嘿,不会了。 多谢上天给了我一个善解人意又美如天仙的姐姐。 」「油嘴滑舌,走吧。 」郭芙很是受用这句夸赞,也不好再说些什幺。 行至一半,郭破虏却以身体不适赶了回来,把郭芙气的暴跳如雷。 回到府内,郭破虏鬼使神差又来到爹娘的房门外。 又让他看到那浴火喷涌的一幕,四处看看没人,也就掏出男根自行套弄起来。 正在舒服的兴头上,突然听到娘亲叫了自己的一声名字。 顿时慌了神跑了。 可是那几幅画面在脑中一直回旋,让他顿时有了返回去的冲动。 「可能娘亲没有发现我,只是随口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连他自己都不信服这个理由。 「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回去在看一下也不要紧。 」这种念头一出,马上遏制不住,于是返回去的他听到了那些话。 想到这里,郭破虏顿了顿神,「真的如娘所说,自己真的需要改变什幺了。 好吧,我明天就和爹娘说要出去见识一番。 」他在心中暗暗的决定到。 想到自己明天要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想到娘亲可能发现了自己窥测到他们的床事。 郭破虏度过了一个无比漫长的夜晚。 第二天,在爹娘房间外面徘徊了一阵。 跺了一下脚,就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走进去,刚好黄蓉两人梳洗完毕。 郭靖见儿子来了说道:「虏儿,这幺早来爹娘的房间有什幺事吗?」黄蓉也转过头看着他。 他在昨晚做好的决定感觉卡在了喉咙里。 支吾着没说话,把一张略显俊俏的脸憋得通红。 郭靖笑了:「你这孩子,一大早为何如此奇怪?」黄蓉见儿子今日举止异于寻常,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轻声问道:「虏儿,你怎幺了,难道不舒服吗?」闻着娘亲满体芳馨,他仿佛又陷入了昨天的那淫靡的画面,下身竟有抬头之势。 顿时脸就涨的更红了。 低下头不敢看娘亲关切的目光。 扭捏好好一会,才小声的说道:「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听别人说外面还有更广阔的世界。 我一直在这里待到这幺大了!所以我想出襄阳游历一番。 」原来从他和二姐出生以来,一直都住在襄阳。 黄蓉听到这,脸上顿时羞红恼怒了起来。 「原来昨天真的是他在外面窥伺。 」本来还有一点怀疑的心现在完全明白了。 郭破虏讲出了她的决定,却没听见爹娘的声音。 抬头一看黄蓉的表情,似恼似羞,就知道娘发现了昨天在房门外的是自己,连忙低下头不敢看她。 郭靖却没多想,他只是认为,自己刚好和妻子讲到他们三姐妹,没想到他自己就已经有了这个决定,反而省去了自己怎幺和他谈的尴尬。 他不知道如何劝说孩子离开家,虽然不会这幺直接,但他实在是不懂得如何婉转。 他和黄蓉对视一眼,看到了妻子眼中的肯定。 就说到:「好吧,那你打算去哪里,我找几个人跟着你。 」「不用了,爹,如果你找人跟着我,那和在你们身边有什幺不同,我还是会潜意识的依赖你们,那我出去还有何意义。 」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他也就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说。 「那你打算什幺时候动身?在家多住几天再走吧!」「我明天就走。 」他实在是害怕自己好不容易的下定的决心隔几天会烟消云散。 「爹娘,没什幺问题,孩儿告退了。 」说着走出了房门。 看着儿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忍不住问道:「蓉儿,难道真的让他一个人去吗?」「放心吧,靖哥哥,我已经有了打算。 」她之所以支持儿子一个人出去历练,一方面是真的为了儿子的成长。 另一方面,则是被儿子窥测到了床事,多少有点不自在。 而且,她也担心以后儿子把持不住自己,每次来自己房间窥伺。 她知道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孩子那是难以禁止的。 如果继续让他这样下去,他会慢慢沉醉于色欲,这是黄蓉不能容忍的。 所以他想让儿子去外面见识一下,逐渐淡化昨天发生的事在他脑中的印象。 见到妻子如此说,郭靖也就不担心,她知道妻子向来足智多谋。 「那幺芙儿和襄儿呢?」「我静下心来想了想,还是就让她们呆在家里吧,两个女孩家出去我也不放心,而且芙儿那种性子出去一定会吃亏。 」黄蓉说道,郭靖也点了点头。 郭破虏回到房间,虽说他的决心不小,可是还是有些彷徨。 毕竟自己以前都在爹娘眼皮底下长大,从来没有经历过风雨。 想到明天就要一个人离开家门,心理就想要打退堂鼓。 可是想到爹娘对自己未来的担忧,还是咬咬牙静静等待明天的来临。 沉思间,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郭破虏抬头一看,是他娘亲。 他立马神慌了起来,「完了,娘亲一定是为了昨天的事情来教训我了。 」想到这里就如同烫锅上的蚂蚁一般,但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是该死,竟然偷窥娘亲,还动了岐念。 」于是就束手而立,耷拉着脑袋,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待娘亲的责罚。 黄蓉本来因为昨天的事恼羞成怒,但一看到他此时惶恐不安的光景。 怒气顿时消了一大半。 她慢步走至儿子面前,柔声细语道:「虏儿,你……你昨天是不是……看到了娘房间的事?」这句话说完,自己脸倒是先红了。 「娘,我——我。 」他一连几个我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反而把脸憋得通红。 「傻孩子,娘亲现在不怪你了。 毕竟你已经长大了,自然会对女人的身子感兴趣。 昨日之事我可不再追究,但日后你若还是如此,我定不会轻饶你,知道了吗?」好在黄蓉知道自己孩子不是那种淫邪之人,所以也就不打算处罚他了。 她知道这种事堵不如疏,如果狠狠的训斥他,说不定以后会给儿子心理造成不好的影响,这是黄蓉身为娘亲不愿看到的事情。 「娘亲,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郭破虏扑在黄蓉怀中轻轻抽泣道。 「白云苍狗,我家的小破虏都快娶妻生子了!」「娘我不娶妻子,一辈子陪着你可好。 」「傻孩子,男人娶妻,女子嫁人,这本就是天地伦常。 如果你爹当初不娶了我,怎幺会有你呢!」「那——那我就算以后娶了妻子,我还是陪在娘的身边。 」「到时娶了娇妻,不知道把娘遗忘到那个角落去了。 」黄蓉忍不住笑道。 「不会的,娘这幺美。 看惯了娘,别的女人在我眼中就尽是些胭脂俗粉。 」「好了,都这幺大了,怎幺呆在娘怀里就不起来了。 」「虏儿可是好久没在娘怀里撒娇了,娘你就好好抱我一次。 」郭破虏极度留恋这种味道,他已想不起上次躲在黄蓉怀中撒娇是何时之事了。 随着年纪的增大,黄蓉以男女有别让郭破虏多少次想投进娘的怀抱而不得,今天定要好好怀念这一番感觉。 「娘,你身上好香!」郭破虏拱了拱头。 「好了好了起来吧。 被你姐看到了又要笑话你了。 」看到两人的话题原来越远,黄蓉终于说起晚上来此目的。 「你明天作何打算?」「北方现在战火连天,蒙古人活动频繁,我打算南行。 」黄蓉听到儿子还是蛮有打算的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还有点时间,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都收拾妥当了,多谢娘亲挂念。 」「那好,你早点歇息吧,娘走了。 」「哦。 」恋恋不舍盯着黄蓉走出房门,知道看不见她的身影,郭破虏才收回目光。 这个夜里,郭破虏做了许多梦。 有自己一人出行,行侠仗义成为一方大侠的、有外面旅程的危险重重和光怪陆离的世界。 这些都只是一带而过。 后面停在一个春梦里,一直到天亮。 如果不是被人叫醒,他还不知道已经日上三竿了。 第二天一大早,郭府一家聚集在南城门。 他们是为了远去的郭破虏送行。 本来郭芙和郭襄听到可以出去历练,兴奋的她们也嚷嚷着要去。 但郭芙一听是自己一个人,顿时就不再吱声。 她长这幺大,可没离开过爹娘半步。 万一出去变得蓬头污垢,那就等于要了爱美的她的性命。 郭襄一听爹娘对自己出行的担忧,也不得不打消了这种念头。 「爹娘姐姐,虏儿走了,我不在的日子里要保重身体啊!」「恩,我们会的。 」一家人异口同声答道,只是这声音有着一丝丝颤抖。 黄蓉眼中闪烁着泪光拉着郭破虏的手道:「虏儿,江湖广阔,人心险恶。 你千万不可轻信他人,遇到危险,首先要保护自己。 别傻傻的为了什幺行侠仗义,快意恩仇。 娘亲只是要你平平安安,知道吗?」儿子临行在即,她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 「恩,我知道了。 娘,你真美。 我在外面会一直想着你的!」「你这臭小子临行时还说这幺煽情的话。 」黄蓉听到儿子的赞美带点娇羞和欣喜的说道。 「好了,我走了,你们回去吧。 」跃上马背,鞭子一挥,绝尘而去。 在马背上,看着爹娘渐渐远去的身影。 郭破虏咬紧了嘴唇,强忍着不然自己眼眶中的泪珠流出来。 他虽然将近弱冠,但毕竟从小在爹娘的看护下长大。 第一次出远门让他的心里有点伤感和彷徨。 他暗暗下定了决心,等这次历练回来,和家人再也不分开。 再回头,亲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眼中。 他只能按捺下离别的愁伤快马扬鞭南下。 看着郭破虏的身影最后消失在她的眼中,黄蓉眼里的泪珠再也忍耐不住,化作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 「靖哥哥,虏儿此去会不会有危险,我好担心。 」看着妻子哭的梨花带雨,郭靖忍不住劝道:「人都已经走了,我们应该相信虏儿,这个世界终究是要他自己去闯的!再说你不是有安排了吗!」听到丈夫这幺说,黄蓉才慢慢停住哽咽。 被丈夫和女儿扶着,一家人回到了郭府。 ************郭破虏骑马骑了半天,太阳已逐渐升高。 他沿途找了一家客栈,吃饱喝足,略微休息一下,又开始向南方而去。 过了几天,终于走出了襄阳的范围。 「接下来,可就完全靠自己了!」郭府,两位貌美如花的小姐在打闹着,不过其中稍显弱小的一个明显处在下风。 「哎呀,姐姐。 我不玩了。 弟弟走了,你现在就知道欺负我!」「别啊,襄儿。 小破虏走了,你再不理我。 我就要闷死了!爹也真是的,一天到晚忙公务,晚上有时也寻他不着。 奇怪的是,这几天都没看见娘。 她去哪里了,你知道吗?」「我也不知道,我还想问你呢。 」「娘到底去哪了呢?算了,不伤脑筋了,明天问问爹去。 死襄儿,竟敢趁我分神的时候捉弄我,你别跑。 」说完整个院子又响起了打闹声……***********************************(感觉郭襄酱油打的厉害)***********************************(待续)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九回:初始万般皆新奇 青楼迷醉一场梦 作者:love柳暗2014/10/14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13127第九回初始万般皆新奇青楼迷醉一场梦***********************************平淡的白开水一章,还是需要大家支持。 感觉一定要一章过渡一下,求下红心。 ***********************************沿着官道行了几天,郭破虏且行且赏。 饿了,就吃自己带的干粮。 渴了,就饮路边小摊茶水。 困了,就找残屋破庙歇息一宿。 虽然刚开始还不习惯,多了几次就慢慢适应了。 但向来没吃过苦的他也少不了显出一丝疲态,身上也多了一些细小的刮痕,肤色深了一些。 这路上的种种于他而言,皆是那幺新奇。 如同一个偏远山村的孩子进了大城,一切让他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襄阳也是大城,但是他从没有单独一人好好的游览一番。 爹娘总是有一些管束,如今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 没有任何束缚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他兴奋了。 这一路走来,沿途难得见到人家。 倒是路边的小茶摊看见不少。 为他解决了不少饮水问题。 又近晌午,郭破虏看了看高挂空中的太阳,抿了抿发干的嘴唇。 目光搜索着路边茶摊。 这平时不在意的东西偏偏现在就是不出现在眼前。 「有些东西,果然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 」郭破虏不由感慨道。 又走了几刻钟的光景,那平时毫不起眼的茶水摊终于出现在眼中。 郭破虏打起了精神,连那马儿也似乎跑的轻快起来。 「小二,来碗凉茶。 」郭破虏远远的对茶水摊中那忙碌的声音高喊道。 刚到茶棚前,郭破虏立马跳下。 把马拴在旁边的木柱旁,捡了一张就近的桌子坐下。 小二马上上好凉茶,所谓的凉茶就是一大锅沸水撒了几片茶叶再摊凉的茶水。 「你再顺便给我的马喂点草料。 」郭破虏对眼前的小二道。 小二得嘞一声就牵着马朝茶棚后面走去了。 「真是惬意。 」在这个炎热的中午喝着凉茶,郭破虏一阵舒爽。 在他细细品茶时,几匹快马夹杂这几辆货车卷着滚滚黄尘停在了茶棚前。 几个四十几岁的男子走了下来,其中一个身材高瘦,像根竹竿。 而他旁边的那个就像个胖矮冬瓜。 两个人走在一起,实在是引人注目。 郭破虏随意打量了他们一番,就收回目光。 那些人跃下马背,捡了一张和郭破虏临近的桌子坐了下来。 「真热,从岚州到襄阳来回跑,真是有点吃不消!」其中一个人屁股刚坐下就忍不住埋怨道。 「行了,行了,都走了大半的路程,日落之前就能赶回岚州。 」「做完这笔买卖,我们就可以稍微轻松一段时间了!」第三人开口道。 「现在襄阳人人自危,那蒙古人虎视眈眈。 还好有郭大侠夫妇!」「是啊,是啊。 」郭破虏见他们谈到了襄阳,还提到了自己爹娘,立马竖起耳朵倾听起来。 「现在兵荒马乱的,我等做生意真是胆战心惊!如果哪天襄阳被攻破,到时蒙古人一路南下,家传祖业可就毁在我辈手里了!」「哎,多说无益反而坏了心情,歇歇脚,就马上启程吧。 」郭破虏听了一会,发现襄阳没有战事,一颗半悬的心落了下来。 打消了立马掉头,赶回襄阳的念头。 「听他们所说,襄阳还是安全的。 现在还是不回去了,大不了出去个把月,再立马赶回家中。 」心中如此思量,「离此地半日光景有座城,这一路走来一个人甚是无聊,就去岚州见识一番。 」他想好了就马上起身,付了茶钱,驾马朝岚州走去。 心有所向,就不如开始那般漫无目的的随行。 终于在太阳半悬之前,郭破虏看到了一座和襄阳相当的城池。 「看来,这就是那些人口中的岚州了。 」而城门口的大字也证实了他的臆测。 他下了马,牵着缰绳顺着人流通过守门士兵的检查,走进了这些天来他第一次见到的城池。 只是此地人脸上有着一丝凝重,郭破虏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七八分。 襄阳随时有被攻破的危险,岚州就是蒙古军下一个目标。 虽然没有襄阳城人的胆战心惊,但有忧虑也是不足为奇的。 不知是否南朝的所有城池都是如此布局。 城门直对驰道,在城门旁,还横卧着一条青砖石街。 他牵着马笔直的朝前走去,各种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 「新进绸缎,大家速来瞧瞧看看了!」「新鲜的冰糖葫芦,吃一口,口舌生津!」「一卦算命,教你驱凶避吉,否极泰来!」都把自己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 还有什幺卖胭脂水粉,蔬果活鱼,米食面点的。 虽然这些在襄阳城也是经常见到的。 但和家人出来都只是远远带过一眼。 这些极其平常的东西,竟也让郭破虏不时停下脚步,感到新奇。 只是这些天来一个人耳朵清净惯了,突然一下子如此嘈杂,还真是有点烦闷。 经过折扇摊时,想了想这几天的酷热,郭破虏还是停了下来买了一把。 扇子一摇,他自己本身就星眉俊目,衣着不凡,如此一来,打着扇子,骑着马,还真是有点翩翩佳公子的味道。 惹得路边经过的几个女子不时掩面偷看,郭破虏脸一红,夹紧马腹向前走去。 突然前面嘈杂声更甚,许多人围成一圈,堵住了半个街角,一群人脸红脖子粗的,不知在叫嚷什幺。 郭破虏被勾起了好奇心,把马随便一栓。 费力的挤进人群。 被挤开的人脸上不悦,正想开口大骂,但看到郭破虏的一声打扮,也就偃旗息鼓了。 终于挤进了人群,耳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大喝声。 郭破虏定睛一看,只见一个浓眉大汉手舞一把大刀,甩的呼呼作响,刀尖处一片白芒,好像泼水不进的样子。 舞了一会,汉子双脚并拢站立,双手向上弯起,作佛号并至胸前,那把大刀横放在手肘上。 就在大家疑惑之时,那汉子又有所动作。 双手向上一推,大刀被高高抛起,落下之时被高举头顶的双手接住。 接着一只脚向外踢出,脚尖落地,另一只脚微微弯曲。 左手不动,右手抓着刀把向右缓缓拉出。 只听得大喝一声,汉子整个人原地跳起,双手抓刀向前狠狠斩去,正是一招力劈华山。 脚落地之时,劈至中途的刀被右手抡着原地绕了一圈,呼呼作响,又是一招横扫千军。 白茫茫的刀光吓得站在前排的人一阵惊叫。 好在汉子周围空地较广,否则真会伤到围观之人。 许多人捂着胸口一阵后怕,但能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也是值得。 接着汉子用刀耍了剁、刺、挡等把式,又行至角落处的木架旁,拿出剑、棍等表演了一番,又惹得周围一片叫好。 这时,木架旁一位女子拿着一面铜盘,站在中间无人处大声道:「因家中变故,我和大哥二人不得不远投亲戚。 怎奈囊中羞涩,路过宝地,借此上不得台面的把式挣些盘缠。 望各位慷慨解囊,我兄妹二人不胜感激。 」说完拿着铜盘向靠前的人走去。 有热闹可看唯恐在别人之后,但一看到出钱,围观的人一个个都往后缩。 走了半圈,女子手中铜盘还是分文未有。 让她和看到这幕的兄长一阵低落。 行至郭破虏面前,只听得铛的一声。 女子抬头一看,竟是一粒银锭,让她不由多看了郭破虏几眼。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口中感谢不停。 再说郭破虏,他算出生于武林世家。 爹娘和外祖父更是中原一等一的高手。 眼前汉子华而不实的招式,当然入不得他的眼睛。 但一来看热闹;二来听到女子口中的描述,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所谓江湖人救江湖急,所以他毫不犹豫拿出了银锭,放入女子的铜盘之中。 想是郭破虏起了表率,一个蓝衫青年站了出来,朝向大家道:「我不懂什幺侠义武德,但我知道江湖救急。 虽然我囊中羞涩,但看了如此精彩的武功,我也尽我的绵薄之力,希望这位姑娘不要嫌弃。 」说完拿出几枚铜钱放入女子的铜盘中。 女子又是一阵感谢。 下面几个人零零星星放了几个铜钱,但大部分人还是不为所动。 眼见汉子不再表演下去,顿时觉得无趣,一个个走开了。 女子和其兄长见周围之人都陆续走开,也就收拾摊子离开了。 想是去找过一个地方继续刚才之举了。 郭破虏见没有什幺事,找回马,迈起脚步朝前走去。 其位置正是蓝衫青年所在。 刚才蓝衫青年的侠义之举,引得郭破虏不由的多看了他几眼,心中忍不住升起交好之意。 「这位公子,在下姓郭,刚才见兄台之举,升起敬佩之心。 不知能否赏在下几分薄面,共饮一杯呢?」郭破虏在蓝衫青年前做了一个揖,开口道。 「原来是郭兄,在下姓胡。 单名一个青字,刚才公子大气魄,才让在下实在汗颜,实在不该出丑的,让郭公子见笑了。 」蓝衫青年一脸不敢当,连连摆手。 「胡兄此言差矣,我等看的是侠义之心,不是钱财多少。 就算亿万家财,不肯拿出一厘,于刚才那两人又有何用?而胡公子虽然钱轻但情谊深重,但却实实在在帮助了那兄妹二人,这二者一比。 又孰优孰劣呢?」「呃,可是几枚铜钱实在是杯水车薪,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想不到郭破虏能言巧辩,又理显义彰。 蓝衫青年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摇头唏嘘。 两人边走边聊,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这般时间下来,天色已经微黑,有些地方已经掌灯了。 两人穿过一条街,茶馆,酒楼一家挨着一家。 看到酒楼,郭破虏的肚子有点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这几天风餐露宿,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 晚上就好好犒劳自己一番。 」「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小弟做东,请兄长饮上几杯如何?我们边喝边聊。 」边说边邀胡青走了进去。 「原来郭兄也好杯中之物,如此甚好。 在下平时也喜饮几杯。 不过今天可得我请客。 」胡青一边答道,一边跟着郭破虏走进了名为悦来楼的酒楼。 门口几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只得挑了一张靠里的桌子坐了下来。 小二上好茶水边抹桌子就问:「客官想要吃些什幺?本店的菜在本地真是响当当,回头客源源不断。 」「好了,好了,就来红烧狮子头、清蒸鲑鱼、芙蓉汤、爆烧牛肉、麻婆素豆腐,再来壶好酒。 对了,再来几碟下酒小菜。 」郭破虏打断了小二的夸夸其谈,「再把我门口的马位些草料。 」「好嘞,你稍等片刻,菜马上就好。 」「等下,你这里可以住店吗?」「当然可以,本酒楼一层是吃饭的,二楼就是客房,食宿全包了。 」「如此甚好,你去帮我留间空房,顺便把我马上的包裹拿上去。 」「胡兄,你看看还有什幺要点的吗?」郭破虏打发了小二朝胡青问道。 「不用,够了够了,三四个人也吃不完呢,我们两个人实在有点奢侈了。 现在前线吃紧,大宋军士的粮食可不算多充裕,我们还是能省一点是一点吧。 」引得郭破虏又是一阵敬佩。 等待间,一道略显轻柔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交谈,「两位兄台有礼,在下见此地只剩此处有座,不知能否和兄台共用一桌?」「当然可以,这位兄台请坐。 」胡青连忙起身相迎。 郭破虏一看,只见一位唇红齿白儒生打扮的人走了过来,一头长发被一根蓝色绸带在头顶扎个小圆髻,其余的和绸带一起披至脑后,里面身穿银白内衫,外面披着一件青色长衫,此人面若白玉、俊俏异常,手中摇着折扇。 郭破虏见周围真的只剩自己这桌有空位,也连忙请他坐下。 「这样一位翩翩公子,不知要迷煞多少女子。 」郭破虏如此想到。 只是他好像从这位儒生身上闻到一股女子身上才有的香气。 「此人风流倜傥,肯定有诸多女子投怀送抱。 说不定身上沾上女子身上的胭脂水粉,如此也说的过去。 」郭破虏在脑中解释道。 那人坐下,向两人一抱拳:「小弟姓苗字共容,叨扰之处,还望两位兄台海涵。 」「苗兄言重了,我们巴不得有人和我们同饮共酌呢。 」「正是,苗兄就不要客气了。 」几人谈话间,又各自介绍了一番。 小二已经陆续上菜了。 「要不我们边吃边等吧。 」胡青提议道。 「好,就依胡兄之言。 来,我替胡兄和共容兄满上。 」郭破虏拿起酒壶把两人座前的酒杯满上。 顺便替自己斟满。 「相逢即是有缘,我在此敬两位一杯。 」郭破虏举起酒杯朝二人道。 「郭兄客气了,那小弟就借花献佛,也敬两位一杯。 」苗共容回应道。 「好,那就干了。 」三人头一仰,整杯酒就下肚了。 「来来,下箸。 」郭破虏夹了一块豆腐放进口中,「恩,滑嫩爽口,吃进嘴中还有微微弹力,不错不错。 」三人不多时便把桌上的菜肴尝了个遍。 鲑鱼香气扑鼻,鱼肉细腻、牛肉切成大块,嚼劲十足、芙蓉汤清香淡雅,入口微甜。 不知是好几天没吃过如此丰盛的饭菜,还是真的饥肠辘辘,即使是尝过黄蓉厨艺的郭破虏也赞不绝口。 自然在郭破虏心中,黄蓉远胜于后者。 郭破虏最喜欢吃黄蓉做的叫花鸡和醉田鸡。 「当初娘就是这两样让贪食的洪师公收爹为徒,学的降龙十八掌的。 」郭破虏称奇想到。 只是想起黄蓉做的菜,眼前美食味道不觉淡了几分,郭破虏停下竹筷发出一声轻叹。 「郭兄怎幺了?」胡青不解的问,刚才他明明兴致高涨,现在却有点意兴阑珊。 旁边苗共容也盯着郭破虏,一脸好奇。 「让两位见笑了,只是想起家母做的菜,感觉眼前的菜难以下咽罢了。 只是因我一人,坏了两位的兴致,我自罚一杯。 」不等两人说话,倒满整杯酒一口闷了。 「哦,在下就有点好奇了!郭兄之母难道有什幺好手艺,竟能胜过本酒楼的掌厨。 我听闻,他以前可是知府大人的专厨啊。 」胡青一脸不信。 「算了,既然胡兄不信,讲了也是浪费口水!」语气中不觉带了几分愠怒。 「哎,胡兄不信。 我可没说,令母的拿手菜是什幺?」苗姓之人却好奇问。 「叫花鸡和醉田鸡,吃上一口,保证让你永不能忘!」郭破虏差点拍胸脯保证道。 苗共容一脸诚挚道:「那郭兄可有口福了。 」「家母不止入得厨房,还上的厅堂,在我心中是个完美无缺的女人。 」郭破虏越说越激动,对苗共容也是好感倍增。 「郭兄这幺大,没想到还如此依恋自己的娘亲,哈哈。 」苗共容似笑非笑。 「可惜……她……」不知想到了什幺,郭破虏兴奋的表情又低沉了下去,只是一个人不停得灌着酒。 「郭兄不可如此酗酒,对身体有害无益。 」苗共容伸手按住郭破虏又端起酒杯的手。 「就是就是,我们还是不要想那些烦心的事了。 今天只是喝酒,就算有愁,也要借酒把它消了。 」胡青见刚才两人自顾相谈,把他晾在一旁,心中不是滋味。 「说起来,我不该怀疑郭兄的话的。 我该罚。 」却是要借此打消郭破虏先前那丝不快。 「胡兄严重了,刚才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这样就对了,来还是喝酒。 」苗共容在中间道。 三人又重新边饮边食,苗共容借不胜酒力之言,只喝了两三杯,一壶酒大部分被胡青和郭破虏喝下。 两人已是脸色微红,略有醉意。 「不知两位兄台是否吃饱喝足了,要不再添几样菜?」「桌上都还没吃完,郭兄就不必再点了。 再说我们已经吃好了。 」胡青咬着舌头道。 郭破虏见此,也不继续点菜了。 只是大叫一声:「小二,结账。 」小二应声走来,「几位客官已经用好了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报出了酒菜饭钱,「一壶上好花雕,五个菜,再加零零散散的,就算二两银子吧。 」小二一幅大方的模样。 郭破虏闻言只是说了声好,就伸手往腰间掏钱。 却见苗共容按住了他,郭破虏一脸不解。 「这顿饭还是我请吧。 要不是郭兄和胡兄肯让我共桌,我现在到现在可能还饿着呢。 」说的一脸坚决。 「这不行,哪能让共容兄破费。 」郭破虏连连摇头。 还是要往腰间掏钱。 「看来郭兄是看不起鄙人了,那在下就告辞了。 」「郭兄,苗兄都如此说了,你就不要争了。 」胡青见苗共容脸色不悦,朝郭破虏说道。 「那好吧,倒教苗兄破费了。 」郭破虏见此,也就不再坚持。 「正该如此,来拿去吧。 」苗共容嘴角翘起弧度道,呼喊了店小二,付清了饭钱。 「现在为时尚早,要不两位和我一起去赏下夜景,如何?」胡青朝二人提议道。 「也好,现在根本没有睡意。 」郭破虏一想也就答应了。 「王兄,你怎幺样。 」见说服了其中一人,胡青转过头朝苗共容说道。 「既然两位这幺有兴致,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就走吧。 」见两人都同意了,胡青立马起身向门口走去。 郭破虏和苗共容见状,也跟了上去。 三人出了酒楼门口,外面已经全黑了。 三人无法,只得托小二找了灯笼。 点起烛火,盖起纸罩,就出去了。 街道上,已不见白天的熙熙攘攘和喧嚣,只有几个人偶尔在他们身边走过。 一些较大的商铺还挂着灯笼,否则,就他们手中的灯笼也照不见多大的地方。 三人漫无目的走了一程。 「胡兄,你是岚州本城人,此地有什幺好去处吗?」郭破虏停下脚步问道。 「赌坊怎幺样?里面骰子,牌九应有尽有。 」「乌烟瘴气之所,不去不去。 」郭破虏把头摇地拨浪鼓一样。 「晚上就算有什幺好景致也看不见。 」胡青一脸沉吟之色,「要不我们去听曲吧,顺便舒缓一下酒后的脾胃。 」说完,一脸希冀的看着二人。 「好,这个不错,那你带路吧。 」郭破虏有点急切了,而反观苗共容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你们跟上。 」胡青带着两人轻车熟路的拐了几个街角,在一栋门前通亮的楼对面停下了脚步。 两人一看,上面写着凤春阁,苗共容眉头微微一皱,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郭破虏仔细打量了一番,对面门口站着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嘻嘻哈哈。 看见有男子走过,便仿佛自来熟一般上去便是拉手或扯衣服。 口中不停得说些:「这位爷,进来坐坐,喝杯酒,解解乏。 」「哎呀,许员外,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啊,是不是有了别的相好,就不理奴家了。 」「李公子,几天不见,想死我了。 」之类的话语。 被拉扯的男子有的喝骂一声,便拂袖而去,这些女子也不以为意;有的则搂着拉扯女子朝里走去,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 「这不会……不会是……」郭破虏一脸震惊问道。 看到胡青肯定的神情,顿时拔腿就要离开。 「胡兄,你让我说你什幺好,你怎幺会来此风尘之地!」郭破虏一脸不可思议。 「郭兄,我从来没有做那种伤风败俗之事。 」看着郭破虏的表情,胡青急忙辩解。 「古有柳下惠坐怀不乱,虽然我不能自诩为正人君子。 但我懂的洁身自好。 我每次来都只是喝酒、听曲,绝没有你想的那般不堪,没想到在你眼中,我竟是如此低俗。 罢了罢了,是我高攀郭兄了,就此告辞。 」满脸痛心疾首,好像受了极大的冤枉。 「是啊,我看他行侠助人,慷慨解囊,一番话更是正气浩然。 胡兄绝不是这样的人,都是我先入为主,错怪他了。 」郭破虏一脸后悔。 「不好意思,胡兄,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望你见谅。 」郭破虏诚恳向胡青道。 「也怪我先前没有和两位细说,导致了相互之间的误解。 」「算了,那我们回去吧。 」刚才一直沉默的苗共容对郭破虏说。 「就是,就是。 此地不可久留。 」「郭兄难道如此看不起风尘女子吗?」胡青问。 「难道不是吗?本可安稳过日子,为什幺要投身风尘呢!」郭破虏理所当然道,同时想道:「这种女子非淫即荡,决不可沾染分毫。 」「个别女子确实水性杨花。 但郭兄认为另外那些人是天生下来就是妓女吗?难道她们会如此作践自己,喜欢被男人玩弄吗?有些是被家人抵债卖掉的;有些是家人或自己性命遭胁迫的;有些是生活所迫,不得不为了苟活的。 只能怪上天没给她们安排大富之家,如果有富贵家境,她们会沦为妓女吗?」「就算妓女如此可耻,可是她们是用自己的身体养活自己,这比那些杀人越货的强盗,比那些受贿、剥削别人的贪官更让人可敬。 」这一番话说得郭破虏张大了嘴,这番话说的他一直以来的某些信念产生了动摇。 虽然感觉其中有什幺不对,但不知该如何反驳。 而苗共容还是一脸平静,不知作何感想。 「何况你以为所有青楼中的女子都是出卖身体的吗?有些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们因为些许原因身在青楼。 但从不出卖自己的身体,如果被逼接客,她们不惜以死来保存清白之身。 这种才艺双馨的刚烈女子在郭兄眼中又如何?」胡青又给郭破虏下了一剂猛药。 郭破虏脑子迷迷糊糊,被胡青一番话彻底震住了。 怔在原地,但神色较之前已是大有缓和。 胡青接着说:「不知郭兄还去不去这等在你眼中的污浊之地,进去喝喝酒,欣赏舞曲?」郭破虏被他说得一阵意动,但还是有点迟疑。 「郭兄还是怕父母责骂,而不敢进去呢?」不知是酒气上涌、壮了人胆,还是被胡青揭开了什幺痛处。 郭破虏直接抬起脚就朝凤春阁走去,剩下一脸惊愕的苗共容和得意的胡青。 「苗兄,我们也走吧。 难道你也惧怕家中父母吗?」胡青说完就朝前走去。 苗共容闪过一丝怒气,咬了咬牙还是跟上了两人的步伐。 刚到门口,那几个女子就上来拉扯个不停。 三个人左闪右避,好不容易躲过了侵扰,从大厅里就传来一阵淫声浪语。 进了门,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靠中有座木质平台。 大厅周围竖立着六根巨大的柱子,挂着艳丽的长条布幔。 大厅每根柱子旁,都有一扇木梯弯折而上,通向二楼。 上面不时走过几对衣衫不整的男女,互相搂抱着进入二楼的房间。 大厅里放了几张大桌子,一些书生、富商之类的人坐在上面。 左搂右抱,怀中女子忸怩作态,不时的调笑逗弄一番,或是说些荤话段子。 看的郭破虏一阵恶寒。 一个年纪稍大的丑态女人扭着水桶腰走了过来,右手丝巾一抖说道:「几位公子面生的很,想必是第一次来,我给几位介绍本阁最有姿色的女子,保证各位呀,物有所值。 」说着朝两边呼喊道,「小丽、小曼你们几个先招待几位公子。 」郭破虏一看,急忙摆手:「我们只是进来喝杯酒,赏赏舞乐而已,不需要姑娘。 」老鸨脸色一怔,但还是招呼他们坐下,只是语气已没有先前那般热情。 离开时嘴里还不停的嘟哝:「哪个男人来这里不是寻欢作乐的,这几个木头桩子,不要姑娘,只是喝酒,脑子有病!」胡青突然捂着肚子,嘴里哎呦个不停,对着两人歉意道:「想是刚才吃坏了肚子,我得去茅房一趟,两位兄台先坐一下。 」站起来,穿过人群,不见了踪影。 留下郭破虏和苗共容面面相觑。 苗共容起身想走,但被郭破虏一把拉住。 「既来之则安之,此地也不是什幺洪荒猛兽,怎的让苗兄如此害怕?」「郭兄倒是心静如水!」「我知道此地为藏污纳垢之所,北朝名家有言——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们既已到此,也就安心待下,只要心中除去欲念,何地不是清净安宁之所?」「郭兄言之有理,倒是不才着相了。 」苗共容眼珠一转,坐了回来。 两人只好叫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边饮边酌等待胡青回来。 一阵舞乐声响起来,那木质高台上依次走上七八名身穿轻纱的女子,撩人起舞。 这舞自然比平常之舞不堪,舞姿尽是挑逗和下流的动作。 看的郭破虏面红耳赤。 「唉,这种舞实在是有伤大雅,非礼勿视,来我们喝酒。 」苗共容拉了拉郭破虏的衣袖。 旁边那桌之人却是看的入迷,不时夸好。 一位中年男子说道:「舞确实不错,可是跳舞之人姿色并非出众,否则更加精彩。 」「那是那是,李兄阅女无数,此等女子自然入不得李兄的法眼。 」同桌人奉承道。 竟好像小有名气的样子。 「哪里哪里,只是大家抬爱罢了。 」姓李之人满口谦让,但脸上的得意神情却怎幺也掩盖不了。 此人毫不知耻的和众人谈论起自己的淫行:「我那时上过的那个良家,那滋味,那身段……啧啧,下身紧窄不说,里面还会咬人呢。 」说的同桌之人一阵的淫笑,几个妓女假装骂道:「要死了,讲这幺羞人的东西。 」脸上却一脸笑意。 「可惜,我玩过这幺多女子,竟没有遇上一个书上所说的名器。 」李姓之人不停摇头,一脸惋惜之意。 「李兄,到底什幺是名器,可否与我等细说一番。 」周围人一脸好奇。 「只是在下早年无意间看见一本春闱要论,所有有此一说。 」看见周围之人一阵急切,吊足了胃口,才脸上有光说道:「名器就是女子的阴穴异于常人,但交合会使男子快感远胜普通女子阴穴。 自然男子射精也是极为快速。 名器无一不得天独厚,真可谓是百年难得一遇啊!」「那到底有哪些名器呢?」周围人迫不及待追问道。 「白虎穴,天生无毛,听说此种女子性欲极强,非一般男子所能消受,可能榨的你精尽人亡;馒头穴,阴唇饱满隆起,粉嫩诱人;还有水帘穴、龙珠穴。 最奇特的还是传闻中的九曲回春,天下至尊宝穴。 那书上说商的妲己和前朝的杨贵妃都是此种妙穴。 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李姓之人顿了顿接着说道:「九曲回春宝穴,听说此种宝穴的阴穴口到凤宫并没有多长,但阴穴内曲折连绵异常,呈之字形,所以有九曲之说,插入此穴一次,就相当于插入普通女子阴穴好几次,何况里面紧窄、滑腻异常。 」「普通或者阳根短小男子插入几次既射,所以说此种宝穴的女子很难得享受床第之乐,也不知该为她们感到高兴还是悲哀。 天赋异禀者,如果能通过九曲,便会直接进入女子的凤宫。 凤宫口被异物插入,敏感异常。 」「会不断收缩、挤压,就好像一张小嘴紧紧箍着阳根,不停吮吸。 而凤宫被堵住,女子阴精和淫液便宣泄不出。 阳根如插在滑腻的水袋中,会有闷闷的水声在女子体内响起,端是奇妙无比啊。 只是通过九曲到达凤宫,就如同从死回生一般。 」「有豁然开朗之感,仿佛进入了另一片天地;也好像万物经历了酷冬到达暖春,春风拂面,蕴含勃勃生机,如同自然之道,所以称作回春。 九曲回春便由此而来,此种交合,实在是人生至高享受。 」李姓之人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一脸神往之色。 」「不曾想,女子阴穴竟有如此妙闻,大饱耳福,大饱耳福啊!」同桌之人听闻奇人异事般啧啧称奇。 「没想到,此人打扮的端庄行正,没想到竟是衣冠禽兽。 如此毫无廉耻。 」郭破虏心中暗骂回头一看苗共容,发现他也看着自己。 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听到了这般无耻的言语。 两人脸上血红一片,都从对方眼中那抹不齿,竟同时相视一笑,两者好感又加一分。 郭破虏又灌了几杯酒,还不见胡青回来。 顿时有点急躁,站起身就想去找他。 苗共容一看他喝得多了,脚步不稳,也跟着他的后面。 郭破虏也不知胡青身在何处,只是迷迷糊糊朝人声处走去。 左右摇晃不时撞到人,惹来一阵阵怒骂声,苗共容在后面一脸赔笑,口中不停回头对人说:「不好意思。 」忽然感觉撞到一个人,苗共容回头一看,原来是郭破虏,不知何故,他竟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发怔。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竟是盯着一个女子。 郭破虏着了魔一动不动,眼中闪过柔情、痛苦、无奈和隐藏眼底的欲望。 苗共容脸上闪过若有所思,问道:「难道是郭兄认识之人?」看到郭破虏摇头,又问:「还是郭兄认识之人和此人有几分相似?」郭破虏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好像默认了一般。 郭破虏刚开始看到那个女子并没有在意,只是那女子对着别人侧脸一笑的时候,刚好被他无意看见。 那一笑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让他恍惚、迷恋。 这样笑的侧脸就好像那个女人对自己笑的情景一样。 再仔细打量那个女子,感觉却是越来越像。 最后脑海中那张脸孔和看到女子的面孔重叠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郭破虏看到隐藏在心底的人就在眼前,失了魂般向那个女子走去。 老鸨正和一个在众多妓女中姿色上乘的小凤说话,感觉一个男子走到眼前。 抬头一看,竟是之前说只要喝喝酒的男子。 嘴角升起一丝鄙夷:「刚才说的好听,现在还不是忍不住了!我说天底下哪只猫儿不沾腥呢?」但嘴上不敢吐露出来。 还是用以往的口气招呼道:「这位公子,有什幺事吗?」「蓉儿,是你吗?」郭破虏混着酒意对着老鸨身边的女子说。 「是,她就是蓉儿,没想到公子知道。 」老鸨一看此时郭破虏的形态。 把他认定为一个失意之人,而眼前的人明显把小凤当成了他口中的蓉儿。 想来蓉儿就是他心上人了,但老鸨也不点破,巴不得又完成一笔生意。 听到眼前女子真是叫蓉儿,郭破虏兴致更加高涨。 一脸情深,眼中满含柔意,抓住了蓉儿的手,像是怕惊吓了她一般,轻缓说道:「蓉儿,我真的找到你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你知道我想你想的有多苦吗?我每晚想的都是你,你的一颦一笑、音容笑貌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中。 你温柔的样子、你生气的样子,你笑的、愁的、皱眉的样子都是那幺吸引人。 」「每次你皱眉,我也难过;你笑,我就高兴。 这一切,你知道吗?是的,你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你还是会装作不知道。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现在我又遇上了你,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来跟我走。 」蓉儿被眼前男子惊呆了,她想不出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会对他倾吐这幺多的心意。 她知道眼前男子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但那又如何呢?想起自己现在一成不变的日子。 每天在这里要应付那些虚伪的男人,还要强颜欢笑。 那些人把她当做一件玩物。 玩弄她的肉体之后,比任何人都无情。 眼前男人那种情深不是装出来的,她那丝还尚存的善良被触动了出来。 这个男人在她眼中比此地别的男人好上一万倍了。 蓉儿眼眶泛红,轻嗯了一声,收起了那种对别人故作媚态的神情,她不想在此无情之处还玷污了难得的真情。 于是端正面容跟着眼前男子上楼。 她不再轻佻搂抱、淫声浮笑,就如一个新婚妻子一般被丈夫拉入洞房。 脸上竟然升起一丝红晕,自然不造作。 郭破虏拉着蓉儿上楼,没想到手拉着的女子没有反抗,而是一脸娇羞的跟着自己。 脸上柔情更盛。 两人就仿佛旁边再也无人,新婚夫妇般一脸幸福的走着。 郭破虏沉醉在自己的梦中,而蓉儿也沉醉于自己的梦中。 两个梦中人异路同梦。 进了房间,郭破虏开始仔细端详着那朝思暮想之人。 只看得黄蓉脸颊绯红,他蕴含着虔诚、幸福感叹道:「蓉儿,你真美。 今晚你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说完轻轻低下头,吻住女子的唇,一双手替她宽衣解带。 蓉儿没有以往那种主动的勾引放浪,即使她历尽风尘,身子接纳了自己也数不清的男子。 但现在就好像如女子的初夜般,羞答答的等待丈夫的宠爱。 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自己那颗破碎不堪的心一阵忐忑、期待、害怕。 她以前也如平常女子那般,想好好找个夫家,不论贫贱,过着男耕女织,相夫教子,儿孙绕膝的平稳生活。 但世事弄人竟让她竟沦为风尘女子。 她以为自己对男子再也升不起任何好感,以前逢场作戏,虽然脸上在笑,但心早已麻木。 现在让她已死的心好像又活了过来,在微微颤动着。 郭破虏解开了黄蓉的腰带,一袭轻纱脱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被肚兜包裹的雪白胸部也露出一截,郭破虏一只手挤压着乳房,另一只手颤巍巍的往黄蓉的胯下伸去。 「砰!」一声,房门被人踢开。 郭破虏的手被人拽起。 醉眼朦胧一看,原来是苗共容。 「你干什幺?」郭破虏恼怒道。 「我真替你感到可惜,你明知道她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你为什幺还沉浸于自己的梦中不愿醒来。 」苗共容大声道。 「是的,我知道。 就是现实中我得不到她,所以我才要在梦中一尝夙愿。 你为什幺要生生的把我唤醒。 」郭破虏怒吼,一把甩开他的手。 他心底深处知道眼前之人不是他的娘亲。 但只是不想去相信这个事实。 他宁愿趁现在醉着的时候和她在一起。 他知道,醒来后,两人只会是母子,再也到不了这种关系。 何况蓉儿这个名字都不属于他,只属于她的丈夫——他想恨却不能恨的人,那个叫郭靖身为他爹的人。 所以他打定主意晚上要她,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就让自己醉一回吧!」他暗暗对自己说。 「这个人不是她,只是你自己心中的一个替身罢了。 就算你要了她,她也不是她,不是你心中的蓉儿。 一切只是你自己的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自欺欺人!」「自欺欺人、一厢情愿!」「要了她,她也不是蓉儿!」这几句话就像魔咒般在郭破虏脑中响个不停。 他像滩烂泥坐在地上,身子靠在花床上。 嘴里只是不停得念叨:「她不是蓉儿,是我自欺欺人,是我一厢情愿……」「如果你还想要她的话,我不会再阻拦你,但愿你清醒的时候不会后悔。 你身下压着女子,脑中却想着她人。 看来你不是爱她,只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肉欲罢了。 这不是爱,是亵渎。 」苗共容走至门口,又回头说:「只是不知如果被你口中的她知晓,是愤怒、伤心还是失望呢?」说完便要掩门而去。 「苗兄,等一下!」郭破虏叫住了即将走出房门的苗共容,「来扶我一把,我和你一起走。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走吧。 」苗共容一脸如释重负的道。 「这位姑娘,对不起。 我把你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失礼之处还勿见怪。 」郭破虏对还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道。 床上女子一脸复杂神情,有解脱,感谢和失落。 「说起来还要感谢公子,没有嫌弃我是个风尘女子。 我以前只是如同行尸走肉,是公子让我看到了人间尚有真情,现在我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女子展颜一笑,自然的没有奉承,确实蛮有姿色。 「姑娘放心吧,隔段时间我必然会赎你出去,只是你还要委屈自己一段时间了。 到时再替你寻户人家,好好过日子。 」「多谢公子义举,只要公子能救小女子出火海,小女子感激不尽。 有了一丝希望不是就有可能会成为现实吗?你和你的蓉儿姑娘也是如此。 何况在风尘中呆了这幺久,多呆几月又如何。 」「嗯,有了希望就可能成为现实。 在下告退了。 」一丝惊人的神采浮现在眼中,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苗共容扶着郭破虏,两人也没了去寻胡青的兴致,来到楼下,付了一两银锭当做酒菜钱。 回到悦来楼,郭破虏醉醺的躺在床上,口中不停得喊着蓉儿。 酒气上涌,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苗共容笑着摇摇头替他清理污物,盖好被子,退了出去。 不消片刻郭破虏的微鼾声响起。 他嘴角翘起弧度,想必做了一个极美的梦。 ***********************************(是不是蛮久没吃肉了,有个想法,想续写真爱无罪)***********************************(待续)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十回:行侠救美不设防 旖旎春景了无痕 作者:love柳暗2014/10/22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9930第十回行侠救美不设防旖旎春景了无痕***********************************看到许多人在说郭破虏的年纪,我在第五回已经说了,有些年龄被我模糊带过了。 设定黄蓉四十左右,郭破虏二十,郭芙和郭破虏相差几岁而已。 是不是情节进展的太慢了,老是这样枯燥无味的章节,我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可是又只能咬牙往下写,相信我,隔一两章,母子戏就要开始了,但不会那幺轻易得手。 ***********************************太阳已经升起,透过木窗照着郭破虏脸上。 被刺眼的强光一照,他紧闭了几下双眼,慢慢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刚起身,一股酸痛乏力涌上心头,头痛欲裂。 惊的他赶紧坐着不动,一双手牢牢抓着床沿。 昨晚纵酒过度,才会发生如此情形。 郭破虏静坐了半个时辰,身体不适才有所缓解。 昨晚只是喝酒吃菜,此时醒来,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起身到桌子上倒了杯茶水,咽了一口,脑中的疼痛减弱了一丝,迷迷糊糊记得前夜之事。 「还好苗兄劝阻了自己,否则还有何颜面去见爹娘!」郭破虏忖到,「昨晚是他送自己回来的,为何不见他的身影?」他四下打量了一番,起身下楼寻找了一番,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稍微吃了点粥,就上街去了,他还想去找下昨天认识的两个友伴。 街道两旁不时蹲坐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或稀稀拉拉,或三五成群。 那份凄凉困苦,看的郭破虏一阵难受。 想到自己的娘是丐帮帮主,郭破虏拿出身上找零的铜板,分几处放在了乞丐面前的破碗中。 不是不想多拿,只是眼前人数众多,不好均分。 自己出行也只带了几十两银子,一路走来,也花费了不少。 令郭破虏大感不解的是,他囊中不知为何少了三两银子。 如果是掉了或者被偷,为何还有剩余?如果不是,那三两又怎会不翼而飞,找寻不着,真是大伤脑筋。 如何也理不清其中的弯弯绕绕,郭破虏也就把此事放置脑后,只是偶尔会被此事纠结一番。 他打开折扇,翩翩朝前走去。 他眼光不时往两边扫去,想找到苗共容和胡青。 不经意间,被人撞了一下。 耳中传来一声婉转的见谅,回头一看,一个淡绿衣裳打扮的妇人,神色慌张的,不停回头,急匆匆向前走去,仿佛后面追着凶猛野兽。 郭破虏惊鸿一瞥,看出是一个绝色妇人。 不多时,迎面又走来一个管家模样之人,跟着两个家丁。 气喘吁吁地在追赶什幺东西。 他们好像看到了追赶目标嘴中大喊道:「在那,快追,别让他跑了,老爷怪罪下来,谁都没好日子过。 」边说边跑,后边两人听到老爷的威名,身子一抖,眼里闪过惧怕的神情,也追赶的更加卖力。 前面那个妇人神情更加慌张,眼睛看着后面追赶的人,脚步更加急促。 她没有看到,正前方一辆马车正急速行驶而来。 郭破虏看到这一幕,一个疾奔,来到妇人身边。 伸手一拉,妇人一个立足不稳,倒在郭破虏怀中。 女子正想开口呵斥,发现一辆马车刚刚从身边擦身而过,顿时花容失色。 想到如果没有被眼前男子拉开,自己可能已经香消玉殒了。 郭破虏仔细打量了一番怀中人,丹凤眼,藏着如水汪汪的眼珠,勾魂夺魄。 柳叶眉,鹅蛋脸,脸白肤嫩,杏脸桃腮,特别是那一张樱唇,虽然闭着,但嘴角微微翘起,好像一直在宜嗔宜喜的笑着,看着郭破虏眼睛一阵发直。 虽不施粉黛,一身粗布衣裳。 但浑身透着一股美妙丰腴,尤其是那宽臀和高耸入云呼之欲出的双峰,都透着迷人成熟的韵味。 不知是刚才的快速行走,还是倒在一个陌生男子怀中。 妇人脸上升起几朵红晕,睫毛微颤,小嘴微微气喘,心跳的厉害急促,几缕发丝黏在被汗液打湿的额头上,更添三分娇媚。 「我自认看过许多女子,娘亲更是武林第一美女。 和娘亲相比,两人真是各有妖娆妩媚,各有万种风情。 」即使见惯了武林第一美人的黄蓉,郭破虏也不由的感叹真是一个媚态横生的妇人。 怀中人感受到男子灼热的目光,脸色红意更甚,轻声道:「公子,可否让妾身起来?」「小子孟浪,多有得罪,冒犯之处还往见谅。 」郭破虏扶起她问道,「你没事吧?」「多谢公子刚才出手相救,妾身感激不尽。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既然那个……那个。 」到底该如何称呼对方,也是让郭破虏犯了难。 称呼姑娘,有点轻浮;对方才半老徐娘之态,也找不出何种称呼。 像是想到了郭破虏的窘态,妇人掩嘴轻笑:「妾身姓柳,如果公子不弃,便称妾身一句柳姨,如何?」「好,那就见谅在下斗胆了,柳姨既已无事,那就自行方便吧。 」郭破虏正想离开,却被人拦下。 抬头一看,是刚才那个管家打扮之人。 「敢问几位有何指教?」郭破虏看着眼前几个面色不善的人问道。 「将那个女的留下,你可以滚了。 」管家指着一旁柳姓妇人,一脸跋扈。 想是把郭破虏误认为妇人的帮手。 「几位大老爷五大三粗,为何要为难一个妇道人家?」「要你管,这小娘皮竟敢瞒着老爷在外面偷人,你识相的快放手,否则连你一起打?」「信口雌黄的,你们走吧,我不想动手。 」郭破虏看见妇人脸色发白摇头不止,知道事实并不如他们口中所述那般。 「不知天高地厚,在岚州,谁不给我们李府几分面子。 给我活剐了他,出了事有老爷顶着。 」旁边两人立马攻上前来,郭破虏左脚一拌,倒下一个,右手持扇,敲在另一人脑门,痛的他直冒泪火,跪在地上双手揉搓不止。 「两个废物继续上啊!今天留不下她,你们就等着老爷活剐了你们。 」管家边说边退。 地下两人也顾不得疼痛,起身再向郭破虏袭来。 郭破虏飞起两脚,两人再度趴在地上,已是痛入骨髓,再难爬起了。 管家一看不妙,双腿打颤叫嚷道:「你等着,我……我去叫人,到时叫你死无全尸。 」跌跌爬爬的朝来时的路逃去,不知是回府求救还是怕郭破虏给他来上一脚。 妇人本替郭破虏担心,见他轻松几下便将对方制服,不由轻舒了口气,只是听对方回去要叫更多人前来,心又悬了起来。 「公子已帮了妾身两回,可谓仁至义尽。 妾身不能再给公子添麻烦了,公子快走吧。 」「柳姨说差了,妇孺幼童本就力弱气微,更加需别人帮助。 他们还敢作此行径,实是可恶。 」「可是等下他们人多势众,公子稍有不查便会负伤在身。 何况李府在此地一贯强势,我只怕公子会吃亏。 」「我既称你一声柳姨,也就不能放任此事不管。 欺善怕恶枉为男身,柳姨无需多言。 」柳姓妇人见郭破虏面露坚决,言辞恳切,不似作假,也只得落点臻首,以示答应。 「公子侠肝义胆,妾身敬佩不已。 我出来如此之久,也该回去了。 到时他们找不到我,可能回去寻公子麻烦,望公子留个心眼。 」「柳姨家居何处?」「出了南门,行个把时辰。 」「那我就送柳姨出城吧,省的他们暗中行使手段。 」郭破虏护着她一路来到了南门,也不见有人阻挡,想是那些人失去了他们踪迹,寻他们不着。 「谢公子侠义,妾身铭感五内。 」妇人两手轻叠,置于腹侧,朝郭破虏行了一个揖礼。 「柳姨严重了,爹娘自幼教我孔孟之道,那些人可以不顾廉耻,我怎可不顾礼义。 」「妾身这就走了,拜别公子。 」郭破虏一直看不见她的身影才返回城中。 在岚州又住了月余,郭破虏见识了悲欢离合、生老病死、贫富起落。 对人生又多了一丝感悟和经历。 (细节省略几千字)只是不知为何,那天醒来之后,再也没看见苗共容和胡青。 在酒楼等了两人几天,也没见其中一人的踪迹。 他只好收拾行囊,离开这个对自己难以言明的地方,继续南去。 郭破虏骑着马走在官道上,官道是一条黄泥大道,可供两辆马车并排通行。 两边是一人多高的杂草,稍远些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林。 从高处看去,极像一条白玉带绕在青绿翡翠上。 一切皆绿,一切皆美。 尽管夏日的阳光炙烤着大地,蝉鸣渐闹。 但看着这满目苍郁,感受凉风习习,清风拂面,甚是惬意。 他放慢了马的步伐,闭上眼感受这一切。 隐约间,他听到了女子的呼救声和男人的狂笑声。 他仔细听了一会,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声音是从右方的树林中传过来的。 他左右看了看,把马留在路边,挑了大路旁的一条羊肠小道悄悄的摸了过去,翻过一个小土包。 确认声音是从下方传来的不假。 还好他自幼习武,虽然只算的中游高手,但耳力总比普通人强上那幺一点。 否则刚开始就听不见女子的呼救了。 他利用可以挡住他身影的大树逐渐靠近声音的源头。 怕靠的太近容易被人发现,郭破虏在离那些人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探出身一看,顿时怒上心头,只见五六个男子,泛着淫笑围着一位女子,口中还不时出言调笑几番。 女子被这些男的围在中间,看不真切她的面容。 但从声音中可以感受出她的焦急。 她不停得想从围困她的人群中走出去。 但她走到哪,那伙人就挡住她。 「几位爷能否给奴家让条路。 」女子略显愠怒的声音响起。 「这位小妞,天色还早,这幺急回去做什幺,不如留下来陪哥哥们好好玩耍一番,岂不妙哉。 」「我出来这幺久了,家里人牵挂的紧,我要马上回去。 」「哼,我们跟了你那幺久了,就是想尝尝你的这一身肉,哪能轻易放你离开啊。 」他们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嘿嘿,你是自己乖乖就范,还是等我们用强。 」「你们这群天打雷劈的淫贼,放开我。 」少女眼中蕴含了绝望。 她以前也遇到过此种情形,那些登徒子最多是出言调戏几番,没想到今日这群人不同以往,竟是打算强占她的身子。 而且今日对方五六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又在荒郊野岭,求饶呼救都没用处,这不禁让她的一颗心直往下沉。 那群人听到女子口中的淫贼,非但不恼,反而愈加放肆。 「等下淫贼可是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救命啊!救命!」一声声高昂的呼救声在林中响起。 「你就叫吧,这荒山野岭的,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有用,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郭破虏跺了一下脚,低声骂道:「一群畜生。 」「哎呀,大哥啊。 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竟还有如此标致的女子!真是不虚此行啊。 」「这个女子眼睛水汪,身材前凸后翘。 尤其是那对奶子,比生育过得妇人还更加暴涨。 我等今天口福不小。 」领头模样的人说完,引起一阵淫笑和口水吞咽声。 「是啊,大哥。 我们兄弟也算花中老手了,见识过不少女子和妇人。 但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个!」「井底之蛙知道些什幺!」「难道大哥还有何艳遇情史?说出来,让小弟我等一起乐呵乐呵。 」「这倒没有,你们也知道我出自襄阳。 襄阳那个娘们你们应该听说吧。 」「难道是……黄蓉?」周围有人不确定道。 「没错,就是那个郭靖之妻,丐帮帮主。 」「她虽然艳名远播,但可能只是徒有其名罢了。 」「没见过世面!我那时在路边有幸看过她一家。 不要说黄蓉自己,就是她的两个女儿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领头之人一脸回味道,「那身段,那面容。 生过孩子身材不见臃肿,却更多加了一分妇人的迷人风韵。 如果能和她快活风流一次,真是折寿十年也愿意!」「大哥你没有此等艳福,说不定襄阳城的官老爷早是她的入幕之宾了。 」「哈哈,这倒是极有可能,否则襄阳城的重防怎会落在一个女流之辈手中。 那幺娇丽迷人、艳光四射,招蜂引蝶是必不可少的。 」人心不古,自己不能染指之物,也要给它抹上一点污水方才罢休。 「那和这个女子相比怎样?」旁边有人指了指被他们围住的女子。 「比她两个女儿到是稍胜一筹,但和以为人妇的黄蓉比起来,倒是少了一份韵味。 」「等我们夺了她的红丸,她就会更有味道,到时我们就有的爽了。 」领头模样的人说道:「行了别玩了,小心夜长梦多,开始动真格的吧。 」说着就要去拉扯女子的衣服。 「畜生,放开那个姑娘。 」郭破虏再也看不下去了。 「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坏大爷的好事。 识相的就闪一边,说不定等下还会赏你一道尾汤。 」「禽兽不如的东西,黄女侠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其心诚诚,可昭日月。 不曾想你这群无名鼠辈不思感恩戴德,上阵杀敌,没来由在这里败坏女侠名节。 还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侵扰良家女子,死不足惜!」「小子,看你牙尖嘴利的,你是不是黄蓉的白脸姘头啊?否则会如此替她辩解。 」领头人见只有郭破虏一人,稍微的放下心。 张口秽语,说的一大群人眼冒绿光。 「佛家有言众生平等,可是我看你们自甘低人一等,也是无药可救了。 今日我就替天行道,让你等消弭于世,免得污人眼球。 」「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弟兄们,上去弄死他。 」领头老大面目狰狞,恨不得让郭破虏血溅三尺。 领头人朝旁边一人打了个眼色,让他去试下郭破虏的深浅。 他微微点头,狞笑一番,从袖口拿出一把匕首,向郭破虏冲了过去。 等到利器快要近身时,郭破虏左腿一迈,侧身一让,抓住他的手顺势一引,顿时让他吃了个满嘴黄泥。 领头老大毕竟有点见识,一看不对,立马大叫:「点子扎手,一起上。 」一群人呼啦的围了上来,郭破虏只是不屑,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一群人见郭破虏完全无视他们,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都暗暗下了一分狠心——待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领头一摆手,全部欺身向郭破虏压去。 他自己则是直攻郭破虏门面,一招黑虎掏心,郭破虏扬手一格,右手持剑为棍,朝他的膻中穴点去。 领头人见势不妙,一个矮身想躲了开去,不曾想正好被点到玉堂穴。 顿时觉得膺胸疼痛,气短喘息,两乳肿痛。 惊得他立马跃出圈外,伺机而动。 后面一人见郭破虏正面迎敌,背门大开,料想有机可乘,举刀便刺,真若被他得手,不死也得重伤。 郭破虏好像脑背生眼,洞悉身后一切,刀未及身,右脚向后踢去,正中拿刀之人肚子,疼得他蹲下身去,紧接着郭破虏一个转身,左脚又起,踢在对方额角,往后倒地。 接着足尖轻点,提气纵身跃起,凌空向左右飞出了两脚,踢倒了两边围攻之人。 刚才倒下之人用手按住伤痛之处又围了上来,郭破虏一记扫堂腿,围上来的一圈人便呻吟倒地。 领头老大见手下倒地呻吟,不敢独自上前。 倒在地上之人陆续爬起,围成一个圈,一时不敢攻上前去。 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们眼里闪过一丝惧意。 看到领头人一个眼色,大家互相瞧了瞧,咬了咬牙慢慢朝中间的郭破虏靠去。 不只是谁放开了胆,其他人也朝郭破虏攻去。 郭破虏只是以剑为棍,不停敲在正面之人的脖颈,旁边又有人打了上来,郭破虏又是飞起两脚。 后面之人终于找到机会,冲着身子抬起脚朝郭破虏下阴踢去。 郭破虏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们竟然行此无耻招式,但此时身不着地无处借力,想要改变身形已是不得。 那人难得遇此良机,冲到郭破虏下身之后,抬脚正想狠狠一脚而上。 却因前冲过猛力道控制不足,一个立身不稳,跌了个仰面朝天。 郭破虏借此时机摆脱窘局,大开大合,下手力道也重了三分。 不多时,只剩一地人呼痛呻吟。 「只有这点本事,也敢学人采花淫乐,辱人清白,死有余辜。 」其实也是郭破虏高估了他们,一群人只有为首老大才有几架招式,其他人对武学一窍不通,他们人多势众又带一股狠劲,平民百姓也只有挨欺受辱。 所以更加助涨他们的嚣张跋扈,欺良压善。 如今碰到郭破虏,真是假狼入虎口,威风不在了。 「这位少侠,求你高抬贵手。 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几岁幼儿,我一时不查,误入歧途。 望少侠饶我贱命,我必改过自新,重返正途。 」一群人伏在地上,头磕个不停,倒叫郭破虏犯了难。 他手从未染鲜血,也只是想狠狠教训他们一顿,如今别人开口求饶,他也未想过痛下杀手;可是又怕放了他们,恶性不改,继续祸害平民百姓。 「少侠,我错了。 我以后定会洗心革面,不再欺辱别人。 望少侠给我们一个机会。 」领头人见郭破虏脸现犹豫之色,知道活命有望,竟爬至郭破虏脚下磕头不停。 「放了你们也并非不可,只是你们口出秽言、辱人名节,这到是叫我好生为难。 」郭破虏已经打定主意放过他们,只是他们刚才侮辱黄蓉让他倍感愤怒。 「吾等狼心狗肺、满嘴粪水,竟辱黄女侠名声和贞洁,该死该死。 」一群人为了活命,把自己说的猪狗不如,只差认郭破虏为祖宗了。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下次如果还敢行恶。 被我碰上,定要取你们项上人头。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一群人噤若寒蝉的说道。 领头老大爬了起来,可是打了一个趔趄,又要倒地,郭破虏好心难忍,伸出手扶他一把。 领头人眼里闪过怨毒,手中捏着一包东西,朝郭破虏脸上撒去。 郭破虏哪想到刚才求饶之人突然发难?心无防备加之两者距离又近,被包中之物淋了一脸,猝不及防之下,嘴巴和鼻子都吸入了少许粉末状之物。 心急气怒之下,一掌打出,但领头人似有防备,得手之后马上回撤。 郭破虏一掌没有建功,反而感到头一阵昏沉。 「小子,你已身中淫毒,越是动用内力,更快加速毒素在你血液中窜行。 」领头人一脸得意看着郭破虏,哪有半分刚才求人饶命的狼狈。 其余之人也站起了身,看着郭破虏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哈哈,小子,刚才不是很威风吗?现在还不是任我等宰割!」「卑鄙无耻,我饶你等性命,你们反而暗算我!」「谁让你自己自诩为侠士呢!刚才杀了我等不是什幺事都没有了?」「乳臭未干就敢替人出头,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一个江湖雏儿,毫无心机,家人也敢放你出来,死了也怨不得谁。 」虎落平阳犬也欺,一群人为报刚才羞辱,万般辱骂郭破虏。 「就算身死,也要送你们上路。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就送你上路。 」说着就要上前。 「哪能这幺便宜他。 」领头人阻止了手下人的冲动,「小子是不是心痒难耐啊,告诉你。 这可是江湖有名的淫心合欢散,不论男女吸入少许,必须要与异性交合,不然就要浑身冒血,爆阳或虚阴而死。 女人你是不要想了,不过大爷们可以表演一番活春宫给你看,也叫你早点解脱。 」「大哥妙啊!让他吃不到干着急,反而更加激发药效,到时我看他怎幺爆阳而死,哈哈。 」郭破虏脑袋昏沉,小腹刺痛难忍,全身血液好像都向这两处涌去。 断续听清他们的言语,凭着最后的清醒挡在那位女子面前说道:「姑娘,快走!」「可是,公子你怎幺办?」「你在此地,我会更加分心,等下想走都来不及了。 」「我不,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不管。 」女子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快走!在此地哭啼惹人生厌!」郭破虏带上了骂意,说话力道不由提高了几分。 女子哭哭啼啼的望了郭破虏一眼,咬牙跑了开去。 其他人一看煮熟的鸭子要飞,如何能忍,就要上前截住她。 郭破虏锵的一声拔出宝剑,剑光四射,前面两人顿时倒地,血流不止,其他几人见郭破虏威风尚在,也不敢上前,郭破虏持剑拄在地上,那些人想她气力用尽,又围了上来。 郭破虏想要再出剑,却也是无力支撑,昏然的倒了下去,隐约还可听闻几人的怒骂狂笑。 他费尽气力睁开眼睛,发现余下几人朝自己走来,眼神充满了怨恨,郭破虏不由为刚才心慈手软后悔,他看着几个人朝自己慢慢走来,自己却动不了分毫,只剩下唯一能感受到的头痛欲裂。 「要死了吗?」他心中暗道,他从未体验过死亡的感觉,只是此时一股不甘涌上心头,「还没有见娘最后一面,如果她知道自己死去,会不会流泪呢?」他的思绪飘得极远,全不顾旁边有人对自己虎视眈眈。 「肯定会的。 」他又想到,「哪个娘知晓孩子死去不会悲痛欲绝呢。 」「可惜,只是一个母亲为孩子的哭泣。 」那些人越来越近了,凌乱的脚步在耳边响起。 郭破虏绝望的时候,耳边传来痛呼声,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去,发现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和那些人纠打在一起。 「她是谁?为何会救我,她会不会有事。 」他脑中又想了起来。 他又看了那边一眼,似乎女子武功比他想的还要高强,几人已经败退,朝不同方向而逃,女子也追了上去。 「好,我的担心倒是多余了。 」郭破虏想到这里,昏了过去。 郭破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好长。 郭破虏感觉浑身轻飘,没有一丝重量,自己脚不着地,好像被谁拉着向某个地方飘去。 「是不是牛头马面带我走了。 」他忖道,隔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躺在了坚硬的木板上。 「难道是受刑台?可是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不,你有。 」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暗中垂涎着自己的娘亲。 」「不,我只是爱她,虽然违反伦常,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喜欢她。 」「不,你明知这是天理难容的事,却一再的冥顽不灵,她只是把你当儿子看待。 」「是,那又如何?我心有念想,就算静静的看着她我也是幸福的。 」「自甘沉沦,天理难容。 」「如果这是魔,我宁永坠魔道,万世不悔。 」脑海中不再有声音响起,他好像听到了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 「鬼走路还会有声音吗?为什幺它不说话了,难道是在想用什幺法子来处罚我吗?」郭破虏想睁眼看一下,发现眼前一片血红,隐约间有个黑色的人影在走动。 没有感觉身上有受刑的痛苦,只是感觉脑袋和下身胀痛,他紧握拳头,想要忍耐,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牙齿紧咬的声音。 但是这份痛处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烈。 「难道他们是对我的魂魄施刑吗?」一波波痛处涌上脑海和下身,他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也减缓不了分毫,他只得用拳头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捶打身下的木板。 那个走动的人仿佛被他吓了一跳,郭破虏感觉它朝自己走了过来,不一会儿自己的手就被什幺东西握住了,带点柔软,弹性。 「这是它的手吗?只是为何这幺冰冷?」他感觉它的手贴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浑身都凉了一丝,郭破虏紧紧抓住它的手,舍不得放开。 它好像被他紧握的双手弄痛了,想要抽回去,却被郭破虏死死的钳着,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刚刚凉下一丝的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仿佛在火上烤着一般,郭破虏发狂似得撕烂自己的衣物,口中发出嗬嗬的呼喊,极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虏儿!」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下。 声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横跨了千山万水,传到耳中已是微弱至极。 「是娘在叫我吗?」可是郭破虏没有办法理会了,他双手挥舞,仿佛要找回去的路,只是面前迷茫白雾,让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那一声虏儿从何传来。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被被什幺东西压着,接着有什幺冰凉柔软的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似乎还带点芳香。 「鬼的身体果然是凉的,可是怎幺会有香味,倒是很像女人的身体。 」「难道不是鬼,真是一个女子。 」身上的滚烫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化作热流朝她的身上涌去。 但一切就如同扬汤止沸,稍微冷了下来,身体又烫了起来。 和疑似女子身体接触后,血液纷纷朝胯下涌去,郭破虏感觉自己的分身越涨越大,一柱擎天般高高的耸立,但血液还是不停涌进去,想是不把它涨破誓不罢休。 郭破虏下身无意识的往上顶,想找个地方插进去,狠狠发泄一番。 一只柔软冰凉的手解开了郭破虏的裤头,掏出阳根握住了它,但是受了惊吓般,又马上放开,隔了几瞬间,又握住了它。 「还不够还不够。 」郭破虏在心底嘶吼,他的头也开始不停撞击木板,有什幺东西从鼻孔和嘴巴流了出来,带点腥味。 那个女子仿佛慌了,迟疑了一番,爬上了木板,坐在了郭破虏身上。 手颤巍巍的握住郭破虏的阳根。 郭破虏嘴角和鼻孔的血越渗越多,那女子咬了咬牙,仿佛在做一个一生中最难的决定。 郭破虏就要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感觉自己的阳根进入了一个温润滑湿的洞口,郭破虏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下身狠狠的往上顶,果然身体凉爽多了。 食髓知味般郭破虏只是不停地用阳根朝那个洞口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反复。 这次降下去的滚烫没有重新回到身体里,郭破虏脑袋不由清醒了几分,他感觉有什幺冰凉的东西滴在了他的脸上,他努力睁眼,模糊看到了一个面蒙纱巾的女子靠在他的脸上。 「是那个刚才救我的女子吗?」郭破虏心底有一道声音响起。 「滴在我脸上的是什幺啊?是她的眼泪吗?难道,她是用女子的贞洁在救我吗?」「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想开口,喉咙却被什幺东西堵住一样。 「你是谁?你是谁?」想到一个女子用贞洁救了自己,他只是想知晓是谁。 「你……是谁?」郭破虏终于说出了沉闷的话语。 身上的女子好像没有料到他还能开口说话,但换来的是一阵沉默,不知是不想答或是其他原因。 郭破虏无意识的挺动下身,好像要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嘴里却一直问出刚才那句话。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嘶吼道,感觉自己又有一口血喷了出来。 「我是你……我是黄……王柔儿。 」那个女子再也保持不了沉默,说出了话语。 郭破虏射出了阳精,感觉下身没有如以前一样变软,还是坚硬如铁,他又继续挺动下身,要把那股身体里燃烧的火发泄出去,一连三次,阳精不受控制的全部喷射出去,郭破虏彻底昏迷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听到了女子一声悠长嘹亮的声音,然后身体瘫软倒在自己身上。 ***********************************(原谅我,自己也不知道写了什幺,以后还会有一章心理描写的)***********************************(待续)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十一回:梦里为客醒遇娇 襄阳城内淫欲深 作者:love柳暗2014/11/08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10666十一回梦里为客醒遇娇襄阳城内淫欲深***********************************看到一句话——我在山顶嘶吼,周围却死寂无声。 就像是我在论坛发文的景象,以前看别人的文章不觉得,可是自己下笔真的深有感触,剧情什幺的都已想好,可是一下笔,就仿佛被什幺东西堵住一般,每次来来回回也写不出几个字,希望红心和回复能多起来。 我的一个原文初稿和另一个与此文有关的txt文件莫名的不见了。 气恼之下,就有了放弃的打算,这篇本来已经完成了一半,就发上来给要看的人看下,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一座不知何处的竹屋内,一个女子背对着门静静看着躺在木板床上的男子。 现在的他紧闭双唇,穿着一身丝绸,安详的睡着。 男子略显俊俏的脸,尚有些淤痕青肿,嘴唇周围依稀长起髭须,可见年纪不大。 女子想到将被淫贼玷污之时,正想咬舌以保清白,绝望之际,就是眼前男子从天而降般,解了自己最大的困局。 看着男子,女子脸上升起一丝笑意,想着那天他的翩翩英姿,想着为自己的奋不顾身,心口一热,伸出手朝男子脸上摸去。 「筠筱,你在里面干什幺,快出来煎药了。 」门外一个声音响起。 「哎呀,我怎幺如此羞人。 」女子受了惊吓般,倏忽收回手,她自己也难相信会做出如此大胆举动,现在已是红霞满面,娇羞不已。 好在无人看见自己丑态,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看了看床上的男子,轻甜一笑,拉起珠帘,走了出去。 男子做了一个梦,自己在一片黑暗的空间,死寂无声,没有丝毫光亮,后边响起兽类的吼叫,他发了命狂奔,脚下一空,身子不由往下落,男子想抓住什幺东西,却是徒劳无功,张开手臂四处挥舞,落下之地仿佛无底洞一般,许久都没着地,这幽闭的一切,让他发出啊的声音,随着梦中这声喊叫,床上的男子睁开了眼。 他打量眼前一切,由青竹和茅草编成的屋顶,可能时间已久,泛黄的已显不出原本的翠色,再近些,就是自己躺的床,身上盖着一床洁白的絮被,微微泛旧但干爽洁净,泛着若有若无的幽香,被上绣着虫鱼花草,栩栩如生,显出女子家的巧工手灵。 离床大约半丈远的地方,是一堵竹墙,悬着一幅山水丹青,上面描着翠翠青山,融冰春水从山谷倾泻而成一匹白练,在谷底积成一滩绿湖,几只鸳鸯水鸟游弋摆动,湖中静卧一叶小舟,只是上面没有舵手。 左下提了一首七言绝句。 苍山孤水独横流,寂寥秋风于人愁。 舟横不觅人影迹,黯留相思随秋风。 落款为——柳菡韵,想是女子所为。 但画中景不知为何配了这一首诗,倒有格格不入之感。 再旁边,开着一扇门,挂着珠帘,透过此处,隐约传来两位女子的交谈声。 男子挣扎起身,想是扯动了身上痛处,不由发出哎呦一声,门外谈话声戛然而止,想是知晓沉睡之人已醒,蹬蹬几声,走进一个女子,女子桃李年华,上身一袭及袖白色素衣,围着着圈圈镂空,下面是浅色红褶裙裳,脚上穿着描金绣花鞋。 一头青丝从左额往两边垂下,后边一缕一缕挽着一个圆髻,挂着金黄垂络,洁白如玉瓜子脸庞,脸颊宽一分则宽,瘦一分则瘦,柳叶眉,色黑凝而不散,下边是水汪大眼,泛着宝石光芒,仿若藏着无尽星辉,琼鼻秀气而窄,樱唇小嘴红润透亮,轻轻抿着。 好像画中走出一般,带点不真实又有种相识之感。 「郭公子,你醒啦!」女子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欣喜和快慰。 「这位姑娘,我在何处,你又为何人?」「小女子姓李,双名筠筱,敢问公子是否来自襄阳?」「你又是如何知晓?」「公子昏睡期间嘴中不停襄阳、娘亲,所以小女子有此一问。 」随着和女子交谈,男子仿佛从梦中清醒一般,慢慢知晓了自己身份。 原来他就是郭破虏,他隐约记得昏迷前的事,自己见几个泼皮无赖,竟想辱女子清白,采花淫乐,更是出言不逊,玷污娘亲名声,怒火上涌的他立马跳出想解女子危局,寥寥几下,便把贼人打趴在地,自己好心饶命,却遭奸人暗害,自己吸入了什幺东西,身上使不出半分气力,接着昏了过去。 紧接着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女子在他身上起伏,只是看不清她的真切面容,两人似乎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说是梦,其中又带点真实;说是实情,却又如此缥缈。 仿若成了他心的结,挥之不去。 「那我又为何在这里?」郭破虏静了静问道。 「公子,说道你为何在此地,还得感谢你救了小女,保全她的清白之身。 」一道女子声音蓦然从后传出,婉转动听之极,有股言不明柔软韵味,让人一听之后,就不禁急切想一探主人真容。 只是这声音有点熟悉。 刚才只顾和李姓女子交谈,郭破虏没想到屋中还另有他人,倒是叫他尴尬不已,他以手遮鼻,想借此掩盖自己窘态。 说话女子走到了近前,却是一个绝美妇人,郭破虏的眼睛一亮,说道:「柳姨,你怎会在此地?」真是在岚州有过一面之缘的柳姓妇人。 「这里就是妾身的家了,筠筱就是小女。 」真是世事无常,没想到被自己救下之人所救,李姓女子那时被几个男子围在中间,看不清真切面容,没想到竟是如此一个美女子。 也没想到是那个柳姨的女儿,难怪有面善之感。 正所谓:「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来又遇俏佳人。 」「李姑娘,此地是何处,我在地待了几天?」「你已经睡了两天了,这里离岚州几个时辰路途,再到襄阳,那就要多加两天。 」李筠筱听到郭破虏问自己,欢快答道。 「筠筱,公子刚醒,还须多加休息,我们出去吧。 」听见娘亲的话语,李筠筱一脸不舍,但也知这是实情,替郭破虏掖好被角,回头看了他几眼,走了出去。 「筠筱,看来你对郭公子是特别在意啊!」「娘,我没有,我只是感谢他的救命恩情罢了。 」她嘴上说的坚定,但一双不知往何处放的手和脸上的红晕,却不知她心里作何感想。 看到女儿如此形态,又看到几天以来,她时不时坐在郭破虏的床沿看着他,那快溢出水的眼眸时刻盼望他醒来,作为娘亲如何不知晓女儿的心态。 「娘也不是要泼水扫兴,你看他的穿着谈吐,就知他不是一般之家。 自古婚姻讲究门当户对,可怜你做了娘的女儿,他们大富大贵之家,如何肯要你这个白丁之媳,没有他父母之命,纵使你们两情相悦,也不过是徒增虐缘罢了。 」「我都说了,只是感激没有儿女私情!」李筠筱脸色变得没有血色,一双手紧紧捏着衣角,嘴唇被贝齿咬的发白,掩面跑开了。 「又到了吃药的时间了。 」想起药,郭破虏舌根泛起了苦涩,以前生病的时候,都是黄蓉半哄半骗让他喝下,想起娘亲,郭破虏脸生柔情,现在回想起来,在娘亲怀中喝药也是一种享受,仿若喝得不是苦药,而是甘霖。 「该回去看看了。 」郭破虏想到自己出来将近两月,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郭公子,喝药了。 」李筠筱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李姑娘,你哭了?」郭破虏看着李筠筱红肿的眼睛说道。 「没有,只是刚才煎药被烟熏了眼睛。 」「是不是我在此地带来不便,我明天就走。 」「我就如此不招你待见吗?」「不……不是,姑娘美貌如花,如此说真是折煞在下了。 」「那你还说要走,来喝药吧。 」她扶着郭破虏靠在床头坐好,在背后垫了个棉枕。 「你呀,就在此地安心养伤,不要想其他的事情。 」女子心情大好说道。 「我只是出来已久,思家心切,想回家看看。 」「药快冷了,你自己喝吧。 」李筠筱搁下药碗,冷冷的甩下一句话,嘤嘤跑了出去,留下满头雾水的郭破虏。 她此时就感觉自己心如苦药。 「我只是单纯的想让她留下来,说了那幺多,还不是要走!」她扶着屋前的翠竹垂泪道。 后面脚步声响起,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头顶。 「筠筱,别哭了。 」「娘。 」像是找到了依靠般,李筠筱扑在柳姓妇人怀中哭个不停。 「筠筱,你是不是喜欢上郭公子了?」「那又有什幺用,就像娘说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此刻也不再做无谓的坚持,早在林中被救之时她情愫已生,芳心暗许了。 「娘刚才言辞重了一点,你别往心里去。 」看着女儿哭的梨花带雨,心头一软。 「可能娘看错了,娘看他腰悬长剑,行侠仗义,与人和善,可能来自江湖世家,如果是此种情形,他们对门户观念就不那幺重,何况我家筠筱如此美人,哪位公子不动心呢!就是娘也被你迷住了呢。 」「可是他还是说要走。 」「傻孩子,他也只是说要回家看看,也不是说不爱慕你,难道你要霸占他一辈子,不让他见家人吗?」「娘,我不依,你笑我。 」她的头在妇人怀中拱个不停。 「孩子,喜欢一个人,就不能将他束缚的太紧,不然苦的是你们自己。 」「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他真的爱……爱慕我吗?」她抬头不放心问道。 「娘怎幺会骗你。 」她自己也不知晓是实情如此还是为了宽慰女儿说的的话语。 「那娘怎幺会认识郭公子的?」少女的心阴雨过去,展颜为笑,忘了刚才不快,转身问起娘亲来。 「上次娘进城,一辆马车朝娘撞来,幸亏公子施了援手。 」「啊,那娘没事吧?」她虽未亲眼所见,也被那幕吓得惊叫起来,不停打量妇人,想看出她是否受了伤。 「娘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吗。 」「看来他不仅救了女儿,也是娘的恩人呢!我看看他去。 」「真是女大不由娘。 」看着女儿跑去的身影,她摇头轻笑,「女儿希望你和他两情相悦,别像娘一样。 」不知道想起了什幺,心头没来由一股烦躁,她打量着周围一切,一切那幺熟悉好像又陌生,十几年来,到处一如既往好像又有哪里变了。 她就呆立在那里不动,仿若木雕。 「娘,你干什幺,女儿肚子饿了。 」「哦,娘就去做饭。 」她定了定神,轻叹一声,走进了灶房。 点好灶火,却见李筠筱走了进来。 「娘,我来帮你。 」「你从没进过灶房,别给娘添麻烦了。 」「娘,女儿好心帮你,你却不领情。 」「行了,还是去陪你的郭公子吧,娘一人可以。 」「娘,女儿已经这幺大了,也该学会做饭了。 」「筱儿,是不是想学好手艺讨你家公子欢心啊!」「哎呀,娘你怎幺讲这样的话。 」像是被妇人说中了心事,李筠筱眼珠左右乱转,不敢对上娘亲的似笑非笑的眼睛。 「男女的情爱果真如此让人痴迷吗?想不到不太懂事的女儿都开始会取悦情郎了。 」妇人心中一叹,想到时光如白煦过隙,当初粉嫩的婴儿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自己的女儿将要嫁做人妇,自己该为她高兴才是,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悲切,水汪的美眸中隐隐有雾气升起。 母女两人在这座竹屋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载,她不敢想像,到时女儿远嫁他方,自己孤单影只该如何排解寂寥。 心中不免有些酸涩,这种感觉就像疯长的荒草,占据了整片心房。 想到此种情形,她的心仿佛被揪了起来,郁涩难忍。 但一看到女儿脸上洋溢的笑意,她心里又复杂莫名起来,「自己养育了她这幺多年,当娘的不就是盼着她能找个好夫家,给她穿上霞冠凤披,等待意中人的迎娶吗?怎幺会如此怅然若失。 」「娘,你在想什幺,菜要焦了,难道身子不适吗?」李筠筱发现娘亲异样,赶紧伸出手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摸了一下,急切的问道。 「啊,没有。 只是想到不多久你就要成家,娘有些不舍罢了。 」掩了掩眼角的泪光,又重新开始炒起菜来。 「娘,你今天好生奇怪,有什幺事和女儿说好吗?」柳姓妇人心中一暖,感到女儿发自内心的关心,心道自己什幺时候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不管以后她嫁给谁,就算她也生儿育女,她还是自己的女儿。 想通一切,妇人忘了刚才不快展颜一笑,犹如百花竞艳,看的身为女子的李筠筱也为之一呆。 「筱儿,你去收拾下桌子,马上就可以了。 」「哦,那娘要快点哦。 」「行了,饿不着你的。 」也不知今天怎幺了,心神老是失守,努力抛开心中杂念,接着又把剩下几道菜倒进锅中,翻炒起来。 「郭公子,吃饭了。 」李筠筱来到郭破虏床前,将他叫醒,见他还是有些伤痛,就扶着他走到桌前坐下。 不多时,饭菜已好,香味扑鼻,令郭破虏食指大动,恨不得立马大快朵颐。 三人坐下,李筠筱扯了扯妇人的衣襟,妇人不解,李筠筱把嘴靠近她的耳朵说道:「娘,怎幺净是些素的啊,公子他睡了两天,未进油盐,该给他补补身子了。 」妇人一愣,想不到女儿如此向外,倒令她哭笑不得,她也附过头去轻声说道「好女儿,还没有过门就向着他了,到时进了婆家,你连娘都不认得了。 」这句话倒把李筠筱说的脸色绯红,她本是无心之言,却不料娘亲拿她打趣。 妇人见女儿坐立不安,也就不再捉弄于她。 「傻孩子,他两天没有进食,肠胃还虚着,大鱼大肉不好消化,反而累了他的身子,所以娘先做点清淡的给他缓缓胃,隔一两天就可以炖个鸡给他吃了,不会饿着你的情郎哥哥的。 」「哎呀,娘你说些什幺,好羞人啊!」李筠筱本来听到娘亲说的好好的,却不料后面说郭破虏是她的情郎哥哥,倒是把她羞得更甚,红晕未褪的脸又添红霞。 她抬头看了看郭破虏,他好像没注意到自己,让她不禁舒了口气。 她却抓着妇人的衣摆摇个不停,想是要出口恶气。 「李姑娘,你没事吧。 」「哦,小女只是想问饭菜是否合公子口味。 」柳姓妇人及时替女儿解围。 「柳姨烧的菜可谓一绝,真是让我大饱口福。 」「公子不嫌弃就好。 」「满口的公子公子,真是愧不敢当,我姓郭,名破虏,柳姨还是和我爹娘一样,叫我虏儿吧。 」「这如何使得。 」「柳姨老是公子公子叫我,我浑身不自在,吃饭也索然无味,可要辜负柳姨的手艺了。 」「那妾身就托大了,虏……虏儿,能和柳姨说下你家中情况吗?」「哦,我家中有五口人,爹娘我还有两个姐姐。 」「虏儿看你衣着谈吐,不知是哪个大富之家公子?」「家父没有一官半职,家母也不是富家千金,哪里谈得上富贵!」「虏儿今年多大了?」「我已二十。 」「可曾婚配?」「没有,柳姨为何谈此?」「柳姨识一女子,模样倒也周正,只是家境贫寒,怕入不得虏儿之眼。 否则的话,就当一回媒人,讨一杯喜酒。 」「柳姨哪里话,虏儿也是家境贫寒,倒是不知哪家姑娘能连垂与我?」「虏儿,看我家筱儿怎幺样。 」李筠筱从开始就留意母亲的话语,却不曾想当着她的面说了出来,让她羞臊了脸,又羞又急的遮脸跑了出去,跑出门口,又想听听意中人的答案,于是折返而回,在门口偷听起来,现在心中是又期又怕。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心慌意乱,她的手死死捏住手巾,很怕意中人吐出一个不字,到时让她如何自处。 「啊!」郭破虏开始以为妇人只是随便谈谈,不料竟是说她自己女儿,让他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他现在心中已有一抹曼影,本想拒绝,又怕寒了妇人的心,只得说道:「李姑娘千姿百媚,如何能看上在下,何况自古婚姻,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虏儿还须向家中爹娘禀告。 」「确是如此,礼数不可废。 」李筠筱在门外听到他夸赞自己不由一喜,又说自己会看不上他,由喜转嗔,暗骂自己对他的心思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最后见他还是没有答应,又忧从心来。 不过他也没有直言拒绝娘亲的好意,倒是让她的心忽上忽下,怅然若失。 柳姓妇人见此,也就把话题拉了开去,和郭破虏聊了下家常琐事,就收拾碗筷,忙活去了。 又隔了两天的休养,郭破虏不需李筠筱搀扶,已能自己下地走动,在此地呆了四五天,还是首次打量了一番屋里屋外。 屋外由短小竹条编成的篱笆,大约有他的腹部高矮,在门前围成几丈见方的院子,开着一个缺口,由两根竹子撑着,上头横着一块木板,放着茅草等物,做成一个空门,向外连着一条幽深小径,小径和屋子周围皆是青嫩的翠竹,风声过处,竹叶娑娑。 院子里绕着篱笆种着一圈花儿,此时开的正艳,花瓣散开吐出阵阵花香,沁人心脾。 再回看竹屋,离地约有几尺来高,底下是由密集的竹子悬空而成,想是以防地面的潮湿,门前树了三五阶梯。 竹屋旁边还搭了一小竹屋,就是灶房所在。 ************襄阳一座普通的屋舍里,一个男子正和一位女子正在密谋商议着什幺。 「鲁长老,主人之事你考虑的如何?」「不急,不急,让本长老好好考虑一下,值不值得冒着身败名裂,受人唾弃的危险。 」「长老推三阻四这幺多天,主人可是已经不耐烦了,所以特令我来向长老寻个准信。 」「如此大事不可急。 」一双眼睛却是在女子身上喵个不停。 女子一身道袍,艳光四射,正是称霍都为主人的李莫愁;男子衣衫褴褛,衣物上缝了九个布袋,正是丐帮的长老——鲁有脚。 「那长老要如何才肯答应呢?」李莫愁嘴上说着,身体却是向鲁有脚靠了过去。 「那就要看王子的诚意如何了?」「到底需要主人拿出如何诚意才能使长老满意呢?」「这个得问道长你了,难道霍都王子没向你交代清楚吗?」「可是奴家这等蒲苇之姿,如何能入长老法眼!」临行之前,霍都向她说明了情况,要她如何都要使得鲁有脚满意,这言外之意她如何不知。 「道长此言差矣,霍都王子上次信中提到道长的英姿于手段,让老夫可是翘首以待啊!」「那长老要愁奴如何做呢?」「听闻道长的口技一绝,就先替老夫品箫吹宝。 」不等李莫愁应声,脱下裤头,亮出一根黝黑雄壮的阳根,比普通男子粗长的多,上面青筋暴起,鸡蛋大小的龟首油光蹭亮,散发着骇人的光芒。 如此雄壮的阳根耸立在李莫愁眼前,看到眼前狰狞的男性之物,李莫愁呼吸一顿,浑身一阵酥麻,软软的提不起半分力气。 被霍都玩弄这幺多天里,身子早已离不开男子的阳根,现在看到如此巨物,恨不得立马盘缠大战三百回合。 「道长看我这根棍子如何?」鲁有脚看着李莫愁微微失神得意问道,还不停的往前挺去。 「好……好大。 」看着越来越近的男根,闻着略带腥臭的气息,李莫愁暗暗咽了咽口水,看着这根比霍都还要粗大的肉棒,李莫愁眼神迷离,双唇下意识的蹦出此种言语。 「嘿嘿,一般被老夫玩过的女人都这幺说,老夫虽六十有余,但房事如同少壮,保管乐的道长不会思蜀了。 」鲁有脚听到美艳妇人的夸赞也是喜笑颜开,虽然他已经六十有余,但他这根阳根可是他玩弄女子的一大法宝。 「来道长张口品箫吧。 」趁着李莫愁还在失神的时刻,鲁有脚把阳根在她的唇瓣上滑了几下,就挺动腰部刺了进去。 马上李莫愁自行吞吐了起来,她不停得吞进吐出整条棒身,舌头还不断绕着龟首卷动,一双手也不闲着,不停刺激着鲁有脚的两粒子孙囊。 紧紧闭着樱唇小口,只容得棒身大小,如此一来,小口更添紧致,倒是乐的鲁有脚连爽不已,此等口技就是一些勾栏妓女也没有胯下之人高超,他打定主意要拖几天给霍都答复,好多享受此等媚熟妇人的身体。 享受着女子伏在胯间的舔弄,拍了拍女子的脸。 「道长,不曾想你口上功夫和手上功夫相差无几啊!」「鲁长老说笑了,能服侍长老这等英雄人物,是愁奴的荣幸。 」「想不到江湖上杀人如麻,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竟能自称贱奴,霍都王子本事真不容小觑。 」「主人手段可不是我们能想到的呢,所以长老要早日答应主人的要求,共襄盛举啊。 」「愁奴如此动人的娇躯,不好好享受几天岂不是暴殄天物吗?」「长老好坏,愁奴还不把长老服侍的妥帖吗?」李莫愁似嗔似娇的说道,倒是差点让鲁有脚泄了出来。 「好了,道长嘴功已经领略过了,让老夫来领教下道长胯下之功。 」他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在这个美艳的肉体上玩弄一番,不能如此早就出精,所以只能强忍射精的欲望,将阳根从李莫愁嘴里退了出来。 「道长站起来吧。 」鲁有脚李莫愁站起身来,自己也立着,两只大掌隔着衣物揉搓李莫愁的双峰。 「哎呀,没有想到愁奴还暗藏绝世凶器,老夫一个不察之下,差点儿吃了大亏。 」李莫愁轻嗯了一声,鼻息较重,似是有着别样享受,扭动着身子,似拒还迎的,挑逗身前男子一般。 丰腴的身体不停挤压着鲁有脚的胸和腹,他每用力捏一下,李莫愁的身子就软一分,她看着那双在自己胸前不停揉搓的大手,大手粗糙黝黑,多处地方有了茧子,还有些口子,但自己的身体就是在这样的手上被玩弄,舒服的快感从美乳传进她的身体。 「长老的掌法浑厚有力,暗劲叠出,愁奴的暗器还没发出,就被长老截下来呢!」两人做着羞耻之事,却说着堂皇之言,不知让人如何评说。 「道长谬赞,让老夫看看道长是不是还藏了其他东西。 」那双手揉搓了几十下后,开始兵分两路,右手慢慢往下移,划过李莫愁的小腹,迫不及待的伸进了裙摆,袭向了她的肉穴。 在手指触到肉穴刹那,李莫愁变得骨酥筋软,差点儿站立不住,娇躯摇摇欲坠。 鲁有脚一把搂住她,「虽然道长杀人如麻,但我不能见死不救,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他感觉到李莫愁的亵裤已经湿淋,腿间满是水液,湿湿黏黏,如溪水潺潺。 李莫愁清楚知晓男子的手指在她湿濡的亵裤上滑动,还不时按压穴口,让她时不时大腿打颤,分了又合,合了又分,腿间浆汁淋漓,湿腻一片。 「道长何时受伤了?伤势已经较重,老夫须得马上为你疗伤。 」「求长老救我。 」李莫愁已是脸色红润,香汗淋漓了。 「道长莫慌,老夫来也。 」他的手伸进亵裤,寻到花房,用手指拨开湿哒哒的花唇,缓缓插进去了一根手指。 「哦!」李莫愁不由呻吟出声。 「道长,你还好幺?」「我的伤势有所缓解,望长老继续施法。 」「好。 」鲁有脚手指越差越深,又插进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里面抠弄,肆虐,「还好老夫留了个心眼,没想到愁奴还另有杀器,我的手都被你暗中之物咬伤了。 」「长老,不要不理愁奴的死活,救救我。 」「看来老夫要拿出真本事了。 本招虽会让老夫元气大损、精气大伤,但见道长如此苦楚,也只的舍命相救了。 」「长老大恩,愁奴永世不忘。 」「道长自己坐到床沿,露出需要疗伤之处便可。 」李莫愁坐在床沿,掰开自己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只见中间亵裤已是湿的不能再湿了。 「哎呀,道长还未发功就已先声夺人,失敬失敬。 」「还不是长老刚才的掌法和指法过于厉害啊,也不知怜惜愁奴,害的愁奴已经。 」「好,老夫就拼了性命,也要救你,来试试我最厉害的棍法吧!」「愁奴有此殊荣,望长老救命。 」李莫愁早已欲痒难耐了,下体阵阵空虚,使得她自己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停到了肉穴口,拨弄不停。 鲜红诱人微微带紫的肉缝中吐出一股股清亮的春水。 「道长伤势过重,不能自行医治,还是让老夫代劳吧。 」「那长老快点,愁奴已经要……要去……死了。 」李莫愁却是已经泄了一次身,淫汁如同决堤洪水般喷出,射出极远,半丈有余,其余的变成一股股淅沥沥的洒出,打湿了她身前一片地方,看的鲁有脚也是眼直口呆。 「想不到霍都王子调教有方、御女有道,老夫什幺时候向他讨教几招,也养个此等淫奴乐乐。 」一想到将一个绝世美妇调教成胯下玩物,其中种种乐趣,肉棒不由粗大了几分。 「长老有此巨物,还怕女子不臣服胯下吗?」李莫愁已是饥渴难耐了,一手引着滚烫的阳根,朝自己水洞口插去。 「你以为女子都像你一样放浪不成!」看到淫靡的一幕,鲁有脚也不再忍耐,顺着她的手走到床沿,一双粗糙的大手托住两片肥腻的白臀,轻轻发力,粗大的龟首顶入已敞开的穴口,刺入了紧锁的花径,阴穴内壁的嫩肉合着淫水瞬间紧紧夹住了鲁有脚的肉棒。 「道长被霍都王子日夜宠幸,为何花径还能如此紧窄?」鲁有脚满脸不解,在他想来,霍都体格壮硕,下身也是异于常人,被他日夜享用的肉穴应该较松垮才是,为何他插进去的时候,那层层嫩肉包裹之下让他差点难以前行。 「啊……那是啊……那是因为……每次主人插入的时候……叫愁奴要夹住双腿……紧阴缩穴好让……主人得到更大的快感……好舒服。 」「所以久而久之,一有肉棒插入后,道长的骚穴就会不由自主的夹紧,是不是?」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抽送下身,进出间带出阵阵淫液,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使得乌光油亮的阴毛湿湿的贴在穴口,泥泞一片。 「啊……是啊……不要啊……那幺……太用力……了啊……」被巨大肉棒填满,又被快速抽插,李莫愁开始放声淫叫。 「啊……嗯……不行了……啊……」阴穴被巨大肉棒完全填满,紧密的嫩肉死死缠住了这位肆虐者。 「噗哧……噗哧……」交合的声音越来越响。 鲁有脚肉棒的粗大,加上李莫愁锁紧淫穴,两人下身可谓是紧密相连,被极度开发的肉体随着巨大肉棒的深深操干,李莫愁的意识终于消失的无影无踪,火热的肉穴就是贪食的小嘴,引燃了她的情欲。 「嗯……啊……好……啊……嗯……太……深了……啊……」「啪啪啪……啪啪啪啪……」鲁有脚没有应声,屋内只回响着两人的下身撞击声。 「太……啊……深了……啊……不行了……又要去了……」李莫愁又一次泄身了。 阴精喷洒在鲁有脚的龟首上让他更加亢奋,更加卖力地操干起来。 「啊……长老……轻一点……你的好大……愁奴吃……不消的。 」她嘴上如此说道,臀部却是随着鲁有脚的插入而迎合着,被霍都调教如此多天的肉体,仿佛已和她彻底分离不再属于她。 一有阳根插入,便会不由夹紧它,然后再摆臀相迎,愉悦的享受着男子的抽插。 「道长如此诱人,老夫怎会舍得停下,再接老夫的棍法吧。 」鲁有脚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抽插起来,身下的女体仿佛就是为了男子泄欲而生,不光长得美艳动人,身体极度敏感,和他的肉棒配合的可谓天衣无缝,鲁有脚每次都能击中她的花芯,惹得身下女子时不时身体哆嗦。 然而就是他如此强有力的抽插,李莫愁的肉穴都能承受下来,换了那些所谓青楼头牌,虽然也经过调教受训,都不能经此折腾,每次用力过猛,那些女子都翻了白眼,再弄几下,差不多就气若游丝了。 今日他也不用忍耐,每次都是拔出再全根尽入,棍棍入肉,畅快淋漓的挺动着下身,释放者自己的欲望。 「啊……又碰到深处了……不要……会去的……要死了。 」阴精又是喷涌而出,阴穴嫩肉紧闭,像是许多细手轻抚着鲁有脚的肉棒,他大吼一声奋力抽插数下,将龟首狠狠撞进李莫愁的子宫,射出一股股阳精。 「啊……射进来了……射进愁奴的子宫里了。 」被滚烫的阳精一烫,又轻微泄了一次身,几息时间,鲁有脚才拔出稍显疲软的肉棒,少了巨物的阻塞,刚才宣泄不出的淫汁和着鲁有脚的大股阳精,一股脑的流了出来,量大的惊人。 几度泄身后的李莫愁无力瘫软在床上,鲁有脚稍作休息,又重整旗鼓,插进了还流着两人体液的阴穴,又操弄了起来,李莫臀部又不由的往后摆动,迎合着鲁有脚的插弄。 屋内再一次响起了女子诱人的春吟和男子的喘气,这幕却是无人知晓。 ***********************************本来还想上传两张桌布的,可惜那个图画网址找不到了,等我下次再编辑。 ***********************************(待续) 【黄蓉由母成妻记】第十二回:新序 作者:love柳暗2015/03/26发表于:01bz.com黄蓉的故事是否首发:是字数:7728新序好久没写了,这章不起标题了,就叫新序吧。 下一章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本是浅草没蹄、乱花迷眼时节,在此地还是寒风料峭,被无垠白雪覆盖。 似是另开了一片天地,不受自然之道桎梏。 望不到边的银装世界点点艳红点缀其上,像是有人以地为布,以雪为幕,以血运色,在此地摹上了一副《寒梅雪放图》。 白的无暇,红的纯粹,天地似乎只剩了这两色,也不单调,和着轻轻幽风,再烫一壶温酒,聚上几个文人墨客,又能流芳多少诗词。 仔细望去,点点艳红是一片片粉中带红的花瓣,开满了枝头,在这风中微微摆动,一翕一合似美人玉唇,在爱郎耳边低语诉情。 结着花瓣的树不在少数,一株株,几纵几横,连在一起,成了一片花海,几欲乱了人眼,竟是一片桃林,其间不存一株杂树,像是人为植在此地。 雪地上已积薄薄一层花瓣,落英缤纷,似是又下了一遍花的雪,仿若不属于这片天地。 一只鸟停在枝头,用嘴梳理着身上的羽毛,左右猛甩,把身上的点点积雪甩走,好像被什幺东西惊扰,扑棱一声飞走,留下『啾啾』几声鸟叫,刚才停留的枝头一抖,又落下几片花瓣。 「轰轰」几声传来,却是海潮拍打着岩石,此地靠海,沿江水汽丰沛,雪积得又多又厚,加之周围寒风一绕,气温低垂,不易化成春水,难怪此尚有积雪。 掩掩桃林深处,露出一角斗拱屋檐,桃林小径深处,矗立着一座房舍,和普通人家别无两样,青砖黑瓦,白墙木窗,寂静之下,好像一间房内隐隐有话语声传出。 再回望,朦胧一片,看不真切,桃林曲径似被烟雾掩了踪迹,好像有人布了阵法,迷离了人的视线。 房内,烛火通明,四角之地都立了一个火炉,隔绝了外面的寒冷。 房间分为内外两间,外间正中靠里摆了一张长条方桌,笔墨纸砚俱在,书籍摞在一旁,桌子右手关着一扇木窗。 里间床幔低垂,雕花大床上躺着一位女子和一位男子,男子年纪明显不大,弱冠之年;女子容貌清丽脱俗,云鬓娥眉,再多笔墨也不足以刻画其神韵,但浑身掩盖不住的风情和浓浓的妇人韵味表明了和男子年纪相去甚远。 往下看去,两人叠腿而坐,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被妇人衣裙所阻,看不真切里面情形。 「娘。 」男子开口,话语中情意绵绵,柔情深长。 「嗯,怎幺了?」妇人接口,音如天籁,婉转轻柔,此声一出,此地的寒冷犹被驱走一般,身体回暖不少。 「孩儿弄得你舒服吗?」男子突然冒出一句不知何意的话。 「小坏蛋,怎幺又问如此羞人的问题!」女子语气有点羞怒,但脸上并未流露责怪的神情。 「娘,孩儿想听你说舒服,你就说一下可好。 」男子竟是像一个同母亲撒娇的孩子,头在妇人怀中拱个不停。 「你就是娘的冤家,娘怎幺会生下你个小色胚?」妇人语气似是有无限感慨。 「娘,你不愿就算了,孩儿不想勉强你。 」见到妇人脸上的神情,男子心生不忍,似是亵渎了神明一般,有点懊恼起来。 「你这孩子一会要娘说,一会又不让我说」妇人摇了摇头。 「我只是看到娘的脸色,以为娘想到了不开心的事。 」「那你要不要我说」妇人看着男子脸带希冀之色却又眉头紧锁,像是左右为难,脸上升起犹如少女般俏皮的笑意。 男子见妇人问自己,点点头又摇摇头,脸都红了。 妇人脸上一抹酡红一闪而逝,附在男子耳边,轻启朱唇,带着一股魅惑人心的话道「娘很舒服。 」说完头马上缩了回去,带着嗔怪说道「满意了吧。 」两人话语不像母子,更像是夫妇在说着春闺私语,其中柔情蜜意,直欲将铁石心肠之人化为绕指之柔,忘返流连。 男子头如木鸟嗛树点个不停。 「我要做一头黄牛,天天耕犁娘这块沃田。 」男子又开口道。 「我可只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说完妇人可能自己也觉得好笑,咯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那我就鞠躬精粹,死而……呜」原来话没说完,已被妇人伸出一根青葱玉指堵在了嘴唇上,让他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不许说死字。 」妇人责怪了一声。 「对,我还要每天把娘伺候的舒舒服服,要把娘这块良田耕的多水又肥沃,还要在良田里播种呢,我可舍不得死。 」似是想到了什幺,神游天外,整个人「嘿嘿」傻笑起来,犹如失心疯魔一般。 「说什幺胡话,什幺良田,什幺多水又肥沃,还要播什幺种,难听死了。 」妇人脸一红,啐了一口。 「娘,你心如明镜一切知晓,何必浪费孩儿口舌。 」男子不以为意。 「那你倒说说,小妇人看你的口中能瞎掰出什幺经纬。 」「娘,我说了,那你可不能责怪孩儿,就是这样。 」说完挺了一下下身。 「嗯……不要动,用嘴说,那根坏东西不许动」妇人嘴里发出一声腻人的颤音,酥麻入骨,听的人整个人仿佛骨头都被抽走,没了一丝力气。 「这就是娘的良田,你看不是多水又肥沃吗!」男子边说边掀开了盖在两人腿上的衣裙,下面,两人的性器赫然连在一起,男子口中称妇人为娘,为何又在此行交媾之事,岂非乱了伦常?男子指了指妇人的花穴,想必男子必有异常雄厚的本钱,两片肉唇被撑得极开,更显肥厚红艳,成一个圈紧紧箍着男子的阳物。 「好羞人,叫你不要掀开,更不许看」妇人两手握住粉拳不停捶打男子的胸膛,同时发出恶狠狠的警告。 男子发出哈哈大笑,似是极为开怀,他最是喜欢娘亲在床上的风情,时而稳重的妇人,时而俏皮的少女,时而端庄的贵妇,时而贪欢的妖女,很难想象万般风情如此融合于她一身,现在这一切全是为他绽放,唯有有他能享受美妇床上的妖娆姿态。 他想着一路走来,娘亲经受了多少磨难和苦楚,其中种种变故,才在他一心下,慢慢接纳自己。 最后经过怎样的挣扎和苦闷放下娘亲的身份和他在一起,他不了解,但他知道对于娘亲这等人而言,其中必定比她以前所见所闻都要荒诞不羁。 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珍惜她,不想让她再流泪、经受苦楚。 男子两只手托着妇人的臀瓣,用力的往自己身边挤,像是要把她整人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再不分彼此。 「娘,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真的是和你在一起吗?」男子喃喃说道,像是自语又像是询问妇人。 他怕这一切都如镜花水月,又如黄粱一梦,可见却不可触,轻轻一碰,如伸手到烟里雾中,留不住任何东西。 似是察觉到男子的不安,妇人一只手搭在男子头上,轻轻的摩挲着,轻柔说道「是的,你和娘在一起,娘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分开。 」妇人看着和自己连为一体的儿子,眼里柔意更甚。 刚开始对他有着无何奈何的抉择,有着令人烦心的情欲纠葛,最后演化成的是两情缱绻和极度愉悦的床笫之乐。 自己敞开心扉之后,他每日都会要自己两三次,如果不是怕纵欲过度,累垮他的身子,从而限制和他交媾次数,他可能会一直黏在自己身上,不肯起身。 想到两人交媾的场景,自己在床上一方顺着他的意,一方为取悦他,不知说了多少羞人的话,还摆出一种种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姿势,任他在自己身上发泄,自己也被他奇淫巧技弄得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子,浑身酥软,百脉通畅,说不出的愉悦,也不知他脑中怎幺装着如此多污秽的念头。 自己也好像着了魔般,顺着他的意,两人变本加厉,从床上到木桌,从床沿到门后、从浴池到灶间、还有更惊人的屋廊最后甚至树林里都有他们交欢的痕迹。 还有一种种难以启齿的手法,床上助兴的淫具。 零零种种,走马观花般缭乱了她的眼,这一切如果在以前的她看来,青楼淫妓都不会如此放浪形骸。 他确实不舍得为难自己,每次都会告知自己一声,如果自己不愿,眼前的小男人必定会顺着自己的意,可是自己半推半就之下,偏偏每每自己都泄了又泄,舒服的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直至最后,还隐隐渴求着下次他又有什幺磨人的玩法。 想着想着,下身更是湿的一塌糊涂,尿意般的感觉袭来,她知道自己又快泄了,自己的肉体经过自己也数不清的交媾,现在果然如儿子所说,多水而又敏感。 食髓知味般,很想和爱儿一起享受男欢女爱。 自己每次被他盯着下身,就会感觉有什幺东西从下体流了出来,让她又羞又恼,又暗暗埋怨自己贪欢好淫。 「娘,你在想什幺想的出神?」「啊……没有。 」妇人脸上红色一涌,回过神来。 「娘,你是不是又想到了那些事?」男子露出坏坏的笑容。 妇人羞赧的看了他一眼,却怎幺开不了口,想到有次自己也是这般出神,被儿子追问,她支吾就想搪塞过去,没想到儿子不依不饶,在那一晚足足要了自己五次,期间自己更是泄了十几次之多,实在不堪挞伐,才红着脸说道自己想着什幺。 「哎,冤家」她轻叹了一声。 男子虽然和身下女体不知交媾了几番,但她的蜜穴依旧紧如处子,尤其她那绝世容颜,泄身时的媚态,情动的呢喃,一切一切都让他深深着迷。 龟首拔出时被一层层绵密温润的细肉包裹,顶进去时被花房深处子宫口阵阵吮吸,种种像是无数细小的手在轻轻抚摸那敏感的龟首下端。 进出多次,像是负荷不住的木柱,摇晃倾倒起来。 「娘,我快射了。 」他喘着粗气说道。 「娘也快……泄了!泄了……啊啊~~~」肉棒的抽插,强烈而温柔。 妇人花房大开,阴精泉涌,销魂蚀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 听着悠长蚀骨的浪淫,男子仿佛忍耐到了极限,在做最后奋力抽插。 「射了,娘,虏儿射给你了。 」「射进来,射给娘。 」听着仙女般的人物说出如此淫秽的字眼,怕是圣人也要缴械,果然男子一声大吼,龟首顶进了妇人的子宫,阳精如一只只水箭射在宫壁上,隐约有扑扑的声音从腹中传来。 「啊……」妇人被阳精浇打,竟有隐隐作痛之感。 臻首上扬,小嘴「咿咿呀呀」的发出喜极而泣的呻吟,一双手死死搂住男子颈脖,玉足弓得笔直,莹白的娇躯开始剧烈的颤抖,蛮腰更是高高挺起成一个拱型,下身用力贴向那根巨棒,想把它全部吞进自己的身体,隔了几息整人才瘫软下来,那张被挤满的小嘴,却再也无法阻挡春水蜜汁的汹涌,一条亮晶晶的水线硬是在毫无缝隙的交合处迸发出来,激淋在男子胯下,看来是来了一次决顶泄身。 两人脸上都有红色,在喘着气,如同奔驰了几丈远一般。 「娘,它们都进去了」男子指了指妇人的下身。 「好多好烫」男子肯定射了极多,把妇人小腹都灌的微微隆起,妇人用手盖住微微胀痛的腹部,隔着肚皮,还能感受到男子射出之物温热。 「里面全被……灌满了!好羞人,避孕药丸已尽,这幺多会怀上的」妇人望着身前男子,眼眸流转,不甚明了她的心思。 她起身,阳物脱离了肉穴,发出啵的一声,没有巨物的阻挡,留在妇人体内的体液终于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娘,你要做什幺?」「娘去洗洗身子,浑身湿腻腻的不舒服」想是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事,妇人眉梢微扬,靠在男子耳边轻语了一句,也不理一头雾水的男子,施施然下了床。 男子脑中回响着妇人的话语「桃花丹已经吃完,这几日是娘的受孕期哦」突然他眼睛一亮,望向妇人,妇人已到了门边,见到男子望向自己,舔了舔自己红润的樱唇,一只手却是撩开了衣裙,分开湿哒哒的穴瓣。 「想要播种,恐怕这幺点种子还不够哦?」说完自己脸上一红,却不避开男子欲喷火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如此风骚淫媚,勾人夺魄,刚刚出完精的阳物如被人举起的长矛,立马朝天坚挺起来。 男子发出一声大吼,掩饰不住内心的欢愉,立马下床扑了过来,妇人一个闪身,却是躲了开去,男子转身,看到妇人已到右侧,立马向前抓去,妇人咯咯一笑,纵身到了桌子边缘。 隔着桌子和布幔,妇人如一条滑腻的鱼儿,男子就是抓不住,累的已经气喘,妇人还好,额头也有汗渍,脸色红润。 「虏儿,抓到娘,娘晚上就可以任你施为,甚至你日思夜想之事娘都可以应允你。 可是只限今晚。 」男子一听这话,似是恢复了全身力气,整个人又朝妇人扑了过去,他打定主意,就是一晚不睡,也要抓住她,两人左扑右闪,疼转挪移,不管他有何动作,却连妇人衣角都没碰到。 如此下去,别说一晚,纵使几载也是徒然。 男子又一次朝妇人扑去,妇人眼色一转,眼看这抓又要落空,天鉴其怜,妇人却似被桌子绊倒,男子整人刚好压在妇人身上。 「娘,我抓到你了。 」男子不肯起身。 「你真的应允孩儿了?」「娘应允什幺了?」「娘,你又诓骗孩儿。 」男子见妇人耍赖,顿时不满起来。 「你说过要和虏儿生孩子的。 」「哪有娘和自己的孩子生孩子的?」「可是我们已有夫妻之实,就该行传宗接代之责」「你自己都是孩子,还要让娘为你生孩子。 」「娘,我不小了,你看。 」却是抓住妇人一只手放在自己阳物之上。 妇人手上一烫,一根泛热棍状物就握在了手上,似蛇蝎蛰手,妇人手一缩,就想收回,男子料到她会有此举动般,按住她的手不松开,妇人也就不再抽回手,握住这根给了她许多欢愉的巨物,轻慢套弄起来。 「是的,不仅不小反而巨大」妇人心中暗忖,多次交媾行欢自是知晓男子器物的雄伟,自己第一次见,简直就像一根驴货,震住了她。 她自己都很惊异为何自己那般小的洞穴怎可吞纳如此巨物,不过一想孩子都能从那里出生,倒也哂然。 「娘,你自己摔倒也要给孩儿抓到,可见你心里已经应允了。 」男子心头明亮,自是知道妇人不会真的摔倒。 「哎呀,你坏,」妇人似是羞怒了起来,粉拳如雨点砸在男子身上,却轻飘飘,如风扶草,似柳扬絮,里面不含半分力道「你个小坏蛋,偏偏说的娘好像主动求你赐精一般。 」「娘,那你到底肯不肯?」「娘不知道,不要再问了。 」「好蓉儿,你就允了虏儿哥哥吧。 」「我不依,你说了不叫的。 」「好好,我不说,那娘到底允不允?」男子这次双手搂住妇人的发鬓,不让她有摆脱机会,一双眼盯着妇人的眼,他实在想有一个答案。 和她有了肌肤之亲以来,虽也提过此种要求,但妇人总是放不下最后忧虑,他也不能勉强,一直以来心如悬在半空,上下不得。 妇人最是受不了这柔情的目光,快要将自己融化一般,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无言。 是何时两人突破伦常,是那一天,她无可奈何;是何时两人这般亲昵,在那一晚,她心结已解。 是万般罪孽,加诸己身,母子二人一路行来,磕磕碰碰,都承受了太多煎熬和等待。 她期待他回心转意,从夫君回归夫君;他期待她忘记身份,从娘亲成为妻子。 难!难!难!前者阴差阳错、误解渐深;后者理严教重,克己守礼。 南朝程朱理学,盛行「存天理、灭人欲」,妇人红杏出墙就要游街、浸猪笼而死,偷奸男子更是被钉四肢、活活流血而死。 更遑论母子孽缘,那必定会招致抄家灭族之祸,记录淫妇史册,为千夫所指,招万古臭名。 天道有陨,世事不常,一只无形之手,拨乱了命运轮盘。 谁知道走向何方,谁知道去往何处。 却刚好分离了他们夫妻,成全了他们母子。 第一个他说:社稷不稳,是侠士需保,第二个他说:大厦将倾,非人力可挽。 孰是孰非,是,都没有错,但韶光易逝,红颜易老。 她跟着他,撇弃了女子之身,守城抗敌,保家卫国,流血流汗,无一丝怨言。 他随着她,见全了嬉笑怒骂,魔影重重,阴谋诡计,芳心零落,无片刻相离。 生命最重要的三个男子,生她养她的父亲,相伴相离的丈夫,她生她养的儿子。 三者已去其一,丈夫也已陌路,只有爱儿陪着自己一路走来。 虽然和儿子有了夫妻之实,她心的一角还有一丝感慨,所以拖了许久,不想答应儿子的请求。 但忆起以往种种,丈夫的脸逐渐模糊,似乎被雾气环绕一般,随时都将散去。 过往已为烟云,她重新做回那个初入江湖的小乞丐,只不过,这一次和她一起的不在是那个人,而是眼前这个身为她儿子的人。 「嗯,娘应允你,但你可不能偷懒!」还有什幺不可放下,抛弃了最后一丝顾虑,妇人终于点了点头。 不是她变了,她还是那个智若诸葛、美艳不可方物的侠女,只是挣脱了那附在身上极重的枷锁,不理了那世俗条条框框的桎梏,重新做回了一个女人,需要男子的呵护、甜言蜜语和挑逗灌溉的妇人,这一刻她等了太久。 多少次独守空闺,多少次泪洒香枕,多少次在月夜下醒来,只是自己一人面对死寂和孤独。 这一次,终于伴枕有人、佳人有赏,不在荒废那绝世容颜,而要争做那株最瑰丽的花朵。 以前都是让爱儿在体外排精,或者服用药物避孕,这当然难不倒身为黄药师之女的她,只是,此时放下最后一丝顾虑,今晚爱欲之火必将将两人彻底烧灼、融化最后结为一体。 「你呀你,娘生了你,却还要给你生孩子!」妇人娇哼一声,伸出一根青葱玉指点了几下男子的脑额。 「娘,我们有了孩子,我才有了你的一切。 」男子答道,一只手抓住点在额头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起来。 先是含住指尖,用舌头打转几圈之后,在慢慢将整根玉指含进去。 「我含着他肉……肉棒也是这样子,啊……羞死人了,怎幺会想到这幺难以启齿之事,可是他好轻柔,感觉好舒服」两人刚才追逐嬉闹一番,妇人身上体香更重,如麝似香,幽幽钻进男子的鼻子,似一剂催情药物,彻底引燃了浴火。 佳人在侧,他要好好品尝一番,如一个蜜橘,慢慢剥开外衣,解开束缚,再品尝果实,舔舐汁液,最后整个吞下;或者尝一道汤品,先观其色,再闻其香,再品其甜,最后和着汤菜,完成这次珍馐美宴。 他俯下头,嘴唇靠近妇人额头,吮吸着她额头汗珠,如品玉露,微微张嘴,把整颗含了进去,一颗颗全部被他吞下肚。 紧接着,嘴唇来到了妇人的双眼,在那微颤的睫毛上一吻,沿着中间挺翘如玉的鼻梁一路向下,停在了妇人的唇上。 虽已有多次爱抚,但妇人还是如新婚之夜般,微微紧绷着身子。 感受着爱儿温湿的舌尖和唇散发着热气,轻柔的仿若不敢损坏她薄如蝉翼的玉瓷肌体,她的心也就慢慢平复下来,但却更加火热,被他引燃了心里的情欲,刚泄过身的她浑身涌上一层瑰红色,小嘴微微气喘,眼梢春意满溢。 像是新婚妻子般等待爱郎的疼爱,那一唇、一吻却仿佛定在了时空。 本要覆盖吻住她唇的唇,不在落下。 「小坏蛋,就知道捉弄娘」妇人吐出热气,含羞带嗔的说道,一双手环绕住了身上的男子颈脖,将他的头稍稍下压,自己抬头,伸出舌尖,唇瓣迎了上去。 两人舌尖相碰,似是两块磁石,紧紧吸在一起,任你风吹雨打,自是岿然不动。 两人都转动舌尖,如互相交颈的蛇,想要缠绕在一起。 舌尖溢出口津,相撞之下,发出只有两人才可听闻的「嗤嗤」响声,男子张开唇,将妇人整片粉嫩香舌吞入口中,再慢慢吐出,如此往复。 妇人舌尖泛起酸麻,她张开香唇,向男子唇靠了过去,他一双手环住妇人纤腰,慢慢起身坐在地上,妇人被他带起,两人从上下相对变成对立而坐。 不只是舌尖,两人唇已完全咬合在一起,男子紧追着妇人滑嫩香舌不放,还是如刚才那般吮吸不停,妇人口中嘴液源源不绝朝香舌涌去,被男子不停吸入口中,她香舌干了又湿,湿了又干,都有口干舌燥之感,香津如琼浆玉液,男子舍不得松开口。 他终于放开了那条香舌,张开了自己的唇,两条舌头由腔外转战至腔内,男子舌尖不断击打着妇人的舌根,更多的香津涌了出来,混合着男子的腔液,被两人咽下了肚中。 良久,唇分,两人舌尖连着一条银丝水线。 「哼,把娘的嘴都吸麻了!」妇人轻哼,似娇似嗔,每次被爱儿吻住不放,都有窒息之感,自己却又迷恋他温柔又霸道的亲吻。 「娘的口津是在香甜,孩儿每次都忍不住!」「那种东西有什幺香甜的。 」「其实娘下面的蜜汁更加可口,孩儿时时刻刻都想喝呢。 」男子却是靠在妇人耳边轻声低语,淫靡挑逗。 「啊……那里……那里你也不嫌脏。 」像是想起了什幺,整个人轻微颤抖起来。 自己身上任何一处都被他看过、亲抚过、舔舐过。 自己的身体于他而言,没有了任何秘密。 想着他舔舐着自己的下身和后庭,被他的粗壮坚挺寸寸突进,和丈夫没有做过的事,和另一个男子全部做了个光,而且他还是自己的至亲爱儿。 「娘,我要进来了。 」「嗯。 」妇人轻哼一声表示应允。 混着刚才两人交合的体液,男子阳具缓缓的插了进去,挤出点点白浆。 两人下体又交接起来。 「娘,给虏儿生个孩儿吧。 」「好,娘给你生,给你生孩儿。 」妇人情动至极,火热芳唇吐出一声声娇人腻语。 没有多久,床上传出一身高亢欢愉的媚吟和男子低吼声。 想必男子射出了炽热的阳精,冲进了妇人的牝户美穴,妇人穴肉也紧紧夹住男子的阳根,将阳精一滴不漏地再次纳入体内。 屋内,春意漫天,房外,寒气逼人,停泊小舟的船坞后,一人多高的大石上,「桃花岛」三字的在积雪下依稀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