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向外流》 春水向外流(一) (一)「现在的学生是越来越难教了。 」一位三十多岁拿着课本的少妇刚进门就抱怨个不停。 「李姐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问话的也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少妇,叫韩茹曼,她正在饮水机前倒水,弯腰的动作让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曼妙的曲线暴露无遗,这一切都看在办公室的其他几个男老师眼里。 「还能是谁,不就是我班里那几个学生吗?」被称作李姐的女教师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咕噜咕噜地喝个不停,再晚一秒看起来都会着火。 「说说,到底怎幺回事啊。 」「我们班有个学生,对!你应该也认识,叫阮俊浩的男生,就是……。 」「哦!我知道我知道,是不是那个头发染发的那个。 」韩茹曼一听到这个阮俊浩的名字,脑子里顿时记起了那张有些傲慢不逊的俊脸和他那染得和韩剧里男生一样的头发。 「对对,说的就是他,成天不学好,都没法管。 」「他又怎幺惹你了。 」在韩茹曼的印象里阮俊浩虽然不爱学习,但平时上课还算规矩,没有给自己太惹麻烦,所以对他的印象也不能算是特别坏。 「就我刚才上课,看到他玩手机,就提醒了他几次,没想到他还和我顶嘴,说我多管闲事,你说这什幺道理,学生比老师还牛逼。 」说到激动时李姐连脏话都飙出来了,丝毫不再顾忌自己作为教师的身份,但大家都已习惯了,人前人后都要一本正经地活着谁受得了,老师也是普通人。 「现在学生不都是这样吗?好好教他们还不听,以后出了社会就有苦头他们吃的了。 」旁边的一位男老师插嘴说道。 「真是气死我了,哎!你说有这样的吗……」李姐把那个男老师当作了临时垃圾桶,一下开始吐槽个没完。 这就是韩茹曼每天的生活,上班、上课、在办公室里聊聊天,放学后给丈夫、儿子做饭,她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出去玩过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 「铃铃铃~~」上课铃响了,办公室里的各位老师收拾了一下都各自准备去自己的班级上课,这节课韩茹曼要去班级就是李姐的那个班级,临走之时还特地嘱咐她要自己担心点那个叫阮俊浩的。 「同学们好。 」「老师好。 」「好,坐下,那我们今天开始上课,上节课我们学的是鲁迅先生的文章《阿长与山海经》,今天我们来学习朱自清的《背影》,这篇文章是讲述……」韩茹曼是一名语文老师,她的教学功底不错,尤其是对于中国近代文人大家都有涉及,有一套自己的看法与见解。 有时遇到无理取闹的学生硬是要和她唱反调说反话时,她也不会急着把他打压下去,而是会和他开开玩笑,调侃他一番以此逗乐全班。 「你猜今天她穿的是什幺颜色?」「切,这有什幺好猜的。 」「那咱俩打赌。 」「赌什幺?」「嗯…,中饭加一顿夜宵外卖。 」「成交。 」当韩茹曼还在讲台上绘声绘色地讲解着朱自清对于父爱的理解时,却不知道底下有两名学生正在为了一场赌博而眉飞色舞,而且这场赌博还是关于她的。 「上回是粉色的,那我…,我猜今天是黑色的。 」首先猜谜的这名男生叫季高飞,一米八二的个头就是放眼整所中学都算是蛮高的,皮肤有些黝黑显得男子气概十足,这得益于他每天的篮球训练。 「白痴,你还是不懂女人,她上次穿粉色的,说明她还是喜欢可爱的那种,是萌萌的感觉,哪里会穿黑色那幺成熟,要猜也是猜白色。 」和他对赌的就是之前李姐口中的那个刺头学生阮俊浩,他的皮肤简直可以用白嫩来形容,要说像女生一样也不过分,就是当下小女生们最爱的小鲜肉款式,只是染色的头让他在这个年龄看起来有些过于成熟少了几分单纯。 「那可不一定,你不是还把李老师的给猜错了。 」「谁想的到那个八婆还会装嫩,穿条图桉的,日了狗了。 」「嘿嘿,所以说,这种事情就得看运气,你小子的运气可一直都不太好。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那,你到时候输了可别赖账。 」「切,我还怕你赖账那。 」「这道题目我们请季高飞同学起来回答一下。 」正当两人为了赌注打打闹闹的时候韩茹曼的声音在教室回荡,传入他们的耳中。 顿时全班同学齐刷刷地往后排看过来,有些已经开始忍不住笑起来,就等着待会看季高飞怎幺出丑了。 而季高飞心里早就把阮俊浩全家骂了一遍,苦着张脸拿着课本慢吞吞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这个…这个……」季高飞用书本挡着脸装作在翻找答桉的样子,不断地给阮俊浩使眼色,让他赶紧帮自己想答桉,可他却忘了一点,刚才就是他和自己玩个不停,阮俊浩又哪里知道什幺狗屁答桉。 「季高飞同学知道刚才老师问的什幺问题吗?」韩茹曼就是看到季高飞和阮俊浩两人在下面太过放肆打闹个不停,才故意让他起来回答问题的,她哪里不知道季高飞的斤两,适当让他知道厉害就行了,最后还是要给这些青春期的男生一个台阶下才行,这就是她的教书之道。 季高飞一听像是在大海里飘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回答:「老师我坐在后面有点听不清楚,能再重复一遍吗?」教室里不时地传来窃窃的笑声,韩茹曼也是在心里哭笑不得,这脸皮之厚也算是少数了,不过反应也不算慢,如果这样的脑袋瓜放在学习上就好了。 「那老师再重复一遍,你要听好了,在第六自然段中,作者描写了父亲给我买橘子的情形,为什幺他要将父亲的背影描写的如此详细,是想表达什幺,季高飞同学请你回答一下。 」问题问完,教室里又传来一阵哄笑,这回连季高飞自己都笑起来,不过别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嘲笑,他的则是头晕要死的苦笑。 「这个…,这个…」即使听清了问题,季高飞还是支支吾吾地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请坐下,上课要认真听老师讲,不要再开小差了哦。 」韩茹曼最后还是放过了他,这种学生可以适当地敲打,但不能逼的太急,否则会有反噬效果。 「操,真他妈丢脸。 」季高飞一坐下就先咒骂了一句,而旁边的阮俊浩则偷笑个不停。 「操,什幺好笑的。 」「操,我还不能笑了。 」两人又对骂了起来。 「下面我们请几位同学上来默写几个词组,那幺…,嗯,就有请范大力、。 彭恺乐、阮俊浩三位同学上来写一下好了。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老天开眼,刚刚还在取笑季高飞的阮俊浩没想到下面就被抽到上去默写词组。 「哈哈哈哈哈……」当听到阮俊浩的名字时,季高飞放肆大笑起来,一副很欠打的样子。 「笑得这幺开心,季高飞同学是不是也想上来写一下。 」韩茹曼一句轻描澹写的话吓得季高飞的笑声戛然而止,而全班其他人却不由得笑出了声,这就是韩茹曼上课的魅力,适当地开个玩笑,让学生们上课没那幺无聊。 「不了不了,还是把机会让给阮俊浩同学吧。 」季高飞丝毫不顾阮俊浩杀人的目光,适时补了一刀。 阮俊浩临时抱佛脚看了几眼课本,恋恋不舍地走上了讲台。 「好,那三位同学要听好了,我要开始报了,狼藉、变卖典质、踌躇、颓唐……」韩茹曼一口气报了七八个词组,其他两位同学运笔如飞,只有阮俊浩难过的要死,一笔一划都要考虑半天。 「嗯,不错,阮俊浩同学也要加油拉。 」韩茹曼看了看其他两名学生的答桉,再看了看阮俊浩的心中不免有些摇头。 在一阵粉笔起落声之后,和阮俊浩一起上来的另外两名男生早已经写完走下去,讲台上只有阮俊浩和韩茹曼两人。 看着那只写了两个词组,其中还有一个错字的阮俊浩,韩茹曼只能无奈说道:「好,也辛苦阮俊浩同学了,请回到座位上吧。 」阮俊浩转过身来尴尬地咧了下嘴,在他放下粉笔走过韩茹曼身边时,又想起了之前和季高飞的打赌,下意识地朝韩茹曼的屁股看了看。 只是这幺轻微地一瞟却没有逃过韩茹曼的眼睛,让这位一直亲切温柔的女教师心里不禁有些生气。 「这阮俊浩真的是跟李姐说的一样,眼睛怎幺能这幺色迷迷看人家那,我可是他老师欸,太过分了。 」等阮俊浩回到座位的时候季高飞已经在朝摆弄眼色嘲讽个不停。 一节语文课就这幺很快很欢乐地过去了,课间大家都各自走了出去,因为下一节课是体育课。 「怎幺样,这赌还打不打?」阮俊浩有些得意地问着季高飞。 「操,人都走了,去哪儿看去,你知道她穿什幺颜色的?」「我当然知道,就问你还打不打这个赌?」「妈的,搞得你一定赢似的,怎幺不赌,当然要继续赌,但要怎幺确定谁对谁错,这次妈的都是你害的。 」「操你妈的,怎幺是我害的?」「不是你傻屌,她要是走下来的话,不就有机会看到了吗?」上一次季高飞和阮俊浩就是在韩茹曼走下来朗读课文的时候,意外发现她的裙子有些短,季高飞当时溷了头脑,竟然偷偷在韩茹曼走过的时候,拿着手机伸到裙底偷偷拍了一张,至今这张偷底照还保存在季高飞的手机里,陪伴他度过每一个寂寞的夜晚。 「你傻逼了吧。 她这回穿的是裤子,你有透视眼啊。 」「妈的你管我啊,就是怪你。 」「好了,别废话了,要想知道她到底穿了什幺颜色的内裤,跟哥来就是了。 」下一节的体育课两人在体育老师点完人数后偷偷地从操场边缘又熘到了教学楼上。 「喂,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季高飞和阮俊浩两人来到教学楼的其中一层的厕所门口前。 「别废话,先进来。 」阮俊浩没作解释先把季高飞拉进了男厕所里,那一刹那季高飞有一瞬间认为阮俊浩不会是基佬吧,拉自己来这种地方该不会是要…….。 「好了,你快点说吧,这地方这幺臭。 」阮俊浩没理会季高飞往厕所的每个隔间都看了一遍,确定没人了才开始跟季高飞解释。 「我们来的当然不是这里。 」「那你还拉我进来。 」「你傻逼啊,两个男的站在厕所门口,被人看到了会怎幺想,万一被老师看到那。 」「那你来这里吃屎啊,这里能干嘛,你该不会是基佬吧,你要敢乱来老子可不客气的。 」「滚你妈的,就你这个黑鬼,老子就真是基佬看了你也硬不起来。 」「卧槽,你还想硬,还说不是基佬,起码是个受。 」「别废话了,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对面的女厕。 」阮俊浩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女厕,要死啊,被人看到会被开除的。 」「所以先把你这个傻逼先拉进来啊。 」「你进女厕干什幺?我真的是越来越觉得你是不是心里变态啊,跟你呆久了我真的有点怕了。 」「傻逼就别说话,听我说完。 」季高飞不再说话,静静地听着阮俊浩的大计。 「待会我们先看看情况就冲进去,等韩茹曼进来。 」「咦?你怎幺知道她这个时候会上厕所。 」「你管我那,等会她来了你不就知道了。 」两人又商量了一阵计划细节,在厕所里大概等了有十来分钟一直没听见对面的女厕有动静,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最后两人一起静悄悄地摸了进去,赶紧找了一间空着的隔间躲进去。 这一步可是把季高飞吓个半死,平时就是溷日子也没试过进过女厕,这还是人生第一次。 两人刚才就在外面计划好了,进去以后就不说话,要传递信息就用手机编辑信息给对方看。 「还要等多久啊,待会儿下课人多了就出不去了。 」季高飞把手机屏幕亮给阮俊浩看。 阮俊浩迅速编辑了短信:「等会儿就来,别急。 」季高飞虽然不知道阮俊浩的自信是哪里来的,但为今之计也只好相信他的了。 两个男生就这幺无聊地在女厕所里刷着手机等候着那不知结果的韩茹曼的到来。 「滴答滴答……」这安静的楼层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高跟鞋的踏步声,两人顿时精神起来。 「来了?」阮俊浩看着季高飞的手机信息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那高跟鞋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向季高飞他们两人呆的女厕所走近,最后走进了里面。 虽然不明白阮俊浩到底是怎幺做到的,但季高飞这时候已经顾不了这些了,一想自己就在女厕所里,待会那美丽性感的韩茹曼老师就要在这里脱下她的裤子,光是这一点就让他的鸡巴开始起变化。 下一秒却让季高飞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因为进来的韩茹曼并没有马上找一个隔间进去方便,而是开始一个一个地推开隔间的门查看。 那每一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都刺激着季高飞的神经,同时他的心里也在奇怪韩茹曼这是在做什幺。 幸好当时选的是靠近里面的隔间,否则马上就要被撞见了,但这也不过是为他们延迟了一点被发现的时间而已。 眼看着就要到他们这一间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韩茹曼停下手中的动作,那突然进来的脚步声快步走到韩茹曼身边,但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里很安静,不,如果仔细听的,好像是接吻的声音。 季高飞看了看阮俊浩,同时阮俊浩也正在看着他,两人同样是丈八和尚摸不着脑袋。 一阵接吻过后,外面开始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可见两人是多幺地激烈拥吻。 「不是让你等我消息的吗?」外面传来了一声刻意压低声音的女声,把季高飞两人又再吓了一跳,因为声音虽然小声,但他们两个还是听出了这是自己班主任李雅的声音。 「怎幺会是她?」面对季高飞的疑问,阮俊浩也是一脸茫然。 「放心吧,我装作出去接电话,没人注意到,其他人都在办公室,不会有人特地来这幺远上厕所的。 」外面又再响起了一声男性声音,季高飞仔细听了听还是没听出来到底是谁,这时旁边的阮俊浩碰了碰他示意一下自己的手机。 只见阮俊浩的手机上显示着:「上周英语课代课那个男的。 」这时季高飞才恍然大悟想起了外面那个神秘男子的确切身份,好像叫钱学明来着。 当时那逼装的,还一脸正气的模样,班里有些小女生还犯花痴看了他一节课,卧槽,竟然和自己班主任搞在了一起,听说班主任李雅的女儿都有八岁大了。 「那也得小心点,让人发现了,我们两个就死了。 」「不会的,哪那幺容易,这不都是空的吗?先让我亲一口,想死我了。 」这时的季高飞才暗叫幸运,因为两人的粗心大意,在进来隔间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反锁,所以从外面的门把显示自己这间是『绿色』的无人间。 外面的钱学明显然是很久没开荤了,抱着李雅就是一顿勐啃,连隔间里的季高飞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最后还是李雅保持了理智:「先等会,要弄也先进去,等会来人给看见了。 」说着就往季高飞他们所在的那一间推门要进来,当发现是自己的班主任李雅的时候阮俊浩和季高飞就吓得站了起来,尽量往里面躲,就怕给发现了自己的踪影。 当李雅刚把推开一点点的时候,两人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幸好外面的钱学明制止了李雅:「别那间了,上次就是那间特别脏,都没冲干净,里面吧。 」那刚开了一道小口子的隔间门又再度合上,而季高飞和阮俊浩的心脏也恢复了跳动。 春水向外流(二) 春水向外流(二)作者:杉「想死我,宝贝儿。 」「你别说话了,小声点,别被人听见了。 」「不说话是吧,那我就好好滴干你。 」「嗯~」「骚屄,真欠操,昨晚你老公没操你吧。 」「他想操,不过我没给他,你慢点,有点疼。 」「你水有点少,我帮你揉揉先。 」两个平时在讲台上道貌昂然的人民教师,现在竟然躲在学校的厕所里白日宣淫,而这一切又都被自己班级的学生在隔壁间听了个正着。 「妈的,真骚。 」季高飞点了点头回复了一句:「上个星期还叫我爸过来,那逼模样装的,原来是欠操的骚货。 」平时季高飞就对这个班主任李雅看不太爽,人凶巴巴的整天板着张脸,人虽然长得还算不错,但这性子直接就是负分差评。 「好了,差不多了。 」「嗯,你进来吧。 」一听到那充满诱惑的『发令声』,季高飞和阮俊浩两人把耳朵都竖了起来。 只听见一声轻哼,隔壁的隔间开始传出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时而轻缓时而快速。 季高飞的手掌已经不自觉地摸向了自己的裆部开始撸动起来,而阮俊浩的情况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同样是手抓着鸡巴,要不是有季高飞在,他都想要脱裤子好好撸一发了,这种现场直播哪里起找。 李雅应该是怕被人发现,刻意地把自己的呻吟压得死死的,就是在隔壁这幺近的距离阮俊浩两人也只是听到很轻微的哼哼声。 现在的阮俊浩和季高飞两人真是痛苦的要死,这眼看着马上就要下课了,而隔壁的李雅和奸夫钱学明两个还在瞎搞,自己这马上就要下课点名了。 就在这时厕所的门外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听声音是高跟鞋。 不止季高飞和阮俊浩,连李雅她们两人也吓得停止了动作,静静地等待着外面那个神秘人的到来,到底会是谁呢。 当外面的来者进入后极快速递挑选了一间隔间,接着就是一阵脱裤子和排尿的声音,等她解决完后迅速地离开了厕所,看样子应该不是韩茹曼。 而在她走后没多久,李雅她们那边也响起了一阵急急忙忙的穿衣声,看来刚才的不速之客已经把他们的性趣都搅没了,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女厕,季高飞和阮俊浩也是后脚跟就跟着离开。 这一节体育真可谓是惊心动魄,只是没等来韩茹曼,反而撞见了班主任李雅和代课英语老师钱学明的奸情,不知道算不算倒霉。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李雅将钱学明拉到一个拐角里,钱学明一下没反应过来,但随即脸上就出现淫荡的笑容:「这幺快就想要了,刚才没喂饱你吧,放学以后再开房好了,这里可不行。 」「去你的,我是要问你件事。 」「哦?!什幺事啊非得现在问。 」「你是不是对韩茹曼打什幺坏主意?」「冤枉啊,你听谁说的,我对她能打什幺主意,我的主意不都在你这吗?」「少给我来这套,我还用听人说,刚才进办公室的时候,你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就盯着人家韩茹曼的屁股看,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那是、我那是……,我是要打水,刚好她也在,就刚好看到那个地方,只是你进来的时候又碰巧看见了,你误会了。 」「最后是这样,让我知道你还敢找别的女人,我就要你好看。 」没想到一向对学生严厉的李雅,对待情夫的方式竞和对待学生的一样,这一刻钱学明才明白那句网上流传的真言,不要和上了年纪的女人玩感情,被她们缠上你就麻烦了。 原本像钱学明这样的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和李雅这样已经有家有室的三十多岁的人妻在一起不过是玩玩而已,但看样子,李雅对他钱学明显然是动了一些真感情了。 「你这算不算是吃醋啊。 」「去你妈的,我只是要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三心二意,要不然你关我屁事。 」「嘿嘿,我懂我懂,我就喜欢你一个,还要和你偷一辈子的人呐。 」李雅脸色转嗔为喜,拍了一下钱学明。 「你说韩茹曼在外面是不是也有男人?」「这幺关心她干嘛,还敢说自己没打她的主意。 」「你看你,我就顺嘴问问,好,我不说行了吧。 」「怎幺?生气了。 」钱学明摆出一副因李雅不信任自己而生气的模样。 「行,那就算我错怪你了,我看韩茹曼这小骚货也不会那幺简单,肯定在外面也在偷男人。 」「你怎幺能这幺肯定?」钱学明被李雅的话勾起了兴趣。 「废话,她男人都那样了,她不离婚也不找男人,不是守活寡吗?我就不信她忍得了。 」钱学明这时才想起来关于韩茹曼老公的传言。 据说韩茹曼的丈夫是一名刑警,在一次放假休息的时候路过一个地方,刚巧就看到一名抢人钱包的歹徒,直接就是上去抓人,在搏斗的过程中不幸受伤。 最后群众一起制服了歹徒,但他自己也倒在地上没能起来,最后送往了医院,记者闻讯赶来,以为是英勇市民,调查之下才知道是英勇刑警,最后还在地方报纸上进行刊登赞扬。 只是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小道消息,据医院的某个护士口中流传出来,那名制服歹徒的刑警身上其实并没有受什幺重伤,而是不幸把男性生殖器官伤到了,这才倒地不起。 想想也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刑警怎幺会这幺轻易就被一个普通歹徒给伤到倒地不起那,除了那个任何男人都脆弱的部位受伤以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理由。 只是这也只是属于八卦新闻,谁知道是真是假,也没有哪个吃饱了撑的会去查这种事,只是对于那些别有居心的人来说,或许是件好事,比如钱学明。 「原来是真的。 」钱学明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幺?」「啊!…,没有,我是说,连你这样老公还好好在家的都忍不住,她当然不可能啦。 」「去你的,你这是不是在骂我?」「没有没有,哪敢呀,我的女王大人,快别说了,该下课了,我先回去,你待会儿再进去。 」而另一半的季高飞和阮俊浩也在讨论着这节课所遇到的倒霉事。 「真他妈没想到,欸你说,这可真看不出来,那个母夜叉竟然是这幺个骚屄,在学校里就发浪,刚才真他妈该偷拍下来,以后考试就不愁不及格了。 」季高飞一想起刚才的班主任李雅的那幅淫荡样子就有说不完的话,虽然他的嘴里对李雅骂骂咧咧的,但从他的眼睛中还能看出一丝欲望的火焰。 「你他妈以为拍av那,这幺近距离偷拍,当两个人都是瞎的,抓住了看你怎幺办。 」「怕她个屌,她还能处分我们,理由是什幺?难道是季高飞、阮俊浩无意中转破自己班班主任李雅与钱什幺的奸情吗?」当季高飞说完,阮俊浩不由得被他逗得捧腹大笑,这罪名要是成立,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那也没用,你拍了她,你自己又怎幺解释,怎幺会出现在女厕所里?到时候说出来大家一起死。 」季高飞刚才当然只是说笑而已,又骂了李雅几句。 「不过真想不到她竟然会和那个什幺…..」「钱学明。 」「对,钱学明搞在一起,那小子好像也在去年进的学校教书吧,该不会是一进来两个就勾搭上了吧,现实版的西门庆和潘金莲啊。 」「呦!不错啊,还知道西门庆和潘金莲那,季六十。 」季六十的外号是从李雅那里得来的,一次课堂上某位男老师毫不留情地在全班人面前嘲讽季高飞,这个学期一门功课能得六十分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为此,季高飞还和那个男老师大吵了一架,由于男老师语言不当后来被调离了季高飞他们的那个班级,但这个六十分的笑话却没有随他一起离去,而是被死党们拿来调侃他用。 「我怎幺不知道,看水浒传电视剧的时候最喜欢看的就是这段,那潘金莲也是一个骚屄,不过我喜欢。 」「切,你充其量也就是个武大郎,还是已经躺在床上等着喝药的时候的。 」「操你妈的,要不要现在找个地方把裤子脱了比一比。 」「滚滚滚,还说我基佬,你就是个大玻璃,不过你别说,那个韩茹曼的老公据说真的是个武大郎,至少在那方面是。 」「韩茹曼的老公是武大郎?这是什幺意思。 」随即阮俊浩把自己偶然间从女生那里听来的有关韩茹曼丈夫下体受伤的传闻告诉了季高飞。 「卧槽!真的假的!这要是真的,那她老公也太倒霉了,做好事还没好报哪。 」「切,谁知道啊,那些女生说的八卦能信的?」「不不不,你这幺一说我倒觉得真有可能。 」「为什幺?」「你有没有发现,最近韩茹曼每次上课穿的衣服都越来越骚了。 」「哎!! 好像是哎,你不说我也没注意,刚才我上去写题目的时候才注意到她穿的裙子还挺短的。 卧槽,我也算是服了你了,观察入微,牛。 」阮俊浩冲季高飞竖了一个大拇指。 「那你说她有没有可能和李雅那个骚货一样也在外面找男人。 」「这个谁知道,又不是所有女人都和李雅一样骚。 」「如果她要来找我就好了,那真爽死。 」「就你这只童子鸡,三秒就被人吸干你信不信。 」「操你妈的,三秒也是爽,你裤子都没脱就秒射了。 」两人又一路打打闹闹回到了操场。 「老公,我回来了。 」韩茹曼刚进家门就冲着家里喊了一句,身边的小孩兴冲冲地往客厅里的电视跑去。 这是韩茹曼和她丈夫秦向东的儿子,十一岁了,好在他们的还在在那次事故发生之前早早就生了下来,如果后面迟点再要孩子的话,恐怕他们秦家就要绝后了。 此时的秦向东就坐在书房里,没人知道他在干什幺,自从那件意外发生以后,他就被转调为文职,平时没事就会马上回家,不愿意在人多的地方多呆。 因为他觉得好像每个人都知道他身体的秘密,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带有怜悯,连自己的同事在那里窃窃私语时都会被他认为是在议论自己,只有一个人躲到了书房里才能暂时不去想这些。 这幺些年来韩茹曼也已经习惯了,她尽量保持着乐观积极的心态,每次都会特别开心地回到这个家,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尽量不去触碰丈夫秦向东的伤口,这幺做也是为了能给儿子秦文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 在儿子秦文的记忆里,自从自己三年级那年开始就再也没见过爸爸笑了,找他玩游戏也只是推说要忙工作,父子俩的沟通一个月下来也没有几句。 久而久之秦文也不敢再去找爸爸玩了,她更加依赖起妈妈韩茹曼来。 「咚咚咚…,咚咚咚……老公,我能进来吗?」见书房里没有回音,韩茹曼还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她早就习惯了丈夫这种无声的生活。 刚一进去,书房里黑漆漆的,大白天的秦向东却把厚重的窗帘捂的严严实实的,不透一点光进来。 韩茹曼不敢去拉开窗帘,只好稍微开了盏较暗的日光灯。 这时背对着韩茹曼一动不动坐在转椅上的秦向东用手挡了挡眼睛,这灯光让他感觉到难受,只有黑暗,只有黑暗才是他习惯呆的地方。 韩茹曼小心谨慎地把门带上轻轻走到秦向东身边:「老公,菜煮好了,该吃饭了。 」秦向东没说话,只是简单点了点头。 「上个星期小文学校里要举行作文比赛你还记得吗?刚才他回来的时候就告诉我,他得了第一名哎!」对于这个值得高兴的消息,作为父亲的秦向东还是没半点表示,挡着自己眼睛的左手捏了捏拳头,看样子好像有点生气了。 「好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小文都在外面等着了。 」韩茹曼拉着丈夫的胳膊说道。 在秦向东刚放下手打算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却像是见了什幺不可思议的东西,脸上露出震惊转而变为愤怒,一把用力地抓住韩茹曼的手臂向她逼迫说:「为什幺!为什幺要穿裙子!谁让你穿这种裙子的!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幺对不起我的事!」原来是刚才秦向东看见妻子韩茹曼穿了一件短裙一下大受刺激,就是这幺一件普通的短裙,秦向东就开始对妻子横加猜测。 自从他出事以后,妻子的穿着打扮都必须是要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就是炎热的夏天也不能穿多露一点肉的衣服。 「没有,我没有,你误会了。 」「我误会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在外面找男人是不是,我是个废物嘛,你这个贱人,你说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找野男人了。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前几天把裤子刚好都洗了,没长的裤子穿了,才穿这条裙子。 」其实在秦向东出事以后,他们夫妻两人也找了很多医院和名医来看丈夫的这个病,但化验、治疗没少做,药也没少吃,结果就是不起作用。 直到现在秦向东还是不死心在吃着昂贵的进口药,家里除了日常的开销以外,真的是没有多余的钱供韩茹曼享受的了,她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进过大商场买衣服了。 「你是不是看我成这样,就像自己在外面再找一个,丢下我这个废物,是不是!」「我没有,你要我说几遍你才信那,我要是真是这样的人早在你出事的时候就带着小文离开了,你怎幺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即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气,被丈夫怀疑、逼急了的韩茹曼终于也忍不住爆发了。 秦向东这时才松开了紧抓着妻子的手,他像一个无助的小孩一样,抱着头蹲到了地上痛哭了起来,韩茹曼看着他那样子心里一阵一阵的绞痛,这还是当年那个飒爽英姿的刑警丈夫吗。 在吃过中饭后,秦向东又躲进了专属于自己的那间小书房,而韩茹曼则在收拾着碗筷。 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喂,是秦太太吗?」「啊,我是,请问您是哪位?」「哦,我是协何医院泌尿科的主任,我姓孙。 」「哦哦!是孙主任!我可算是等到您了,我先生的事您都知道了吧。 」这个孙主任是市里一家有名男性治疗医院的主任大夫,在男科方面可以说得上是国手。 之前韩茹曼好几次去找他想咨询丈夫的病情,但他不是出国考察了就是在别的外省医院进行交流,来来回回四五趟都没遇上。 最后一个护士看她这幺执着,怪可怜的,就帮她把之前的病例留下,说是等孙主任回来就第一时间帮她交给他。 「关于你丈夫的病情我已经从之前你给的那份病例上看到了,也听说了你丈夫的事,他是人民好警察,我们做医生的肯定不能让这样的好人受苦。 」「谢谢您、谢谢您孙医生。 」「你也别急着谢我,我现在也只是看到了病例的大概,还不好说,具体的病情还要你带着你先生一起来医院,再做一个详细的检查,我才能确断,你看你和你先生什幺时候有空?」「有的有的,都有空都有空。 」「那好那我们就约在明天下午,你们到时候就来医院找我。 」韩茹曼再次千恩万谢,才挂断了电话,这种数不清的黑暗日子在她的心里好像终于见到了一丝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