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 【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前言+引子 作者:杨驿行2016/7/6zhyfpig看过我为重做雪域往事写的新段子以后评论说,我和a8都是打着色文的幌子,兜售自己的哲学。 他说的没错,我自己也喜欢这个说法。 我本来想说在情色圈里玩这种游戏有点傻气,不过后来想想也不一定。 一个圈子要有各种游戏的玩法才热闹。 人这种东西最容易随大流,因为发明一种新思想很动脑子,马马虎虎的就着头羊一起往前走了。 对于具体的个人来说这样的生活方式最省力气,但是对于一个圈子来说就会变得无聊。 那就是王小波一直强调的有趣和无趣的概念。 我已经把雪域往事做过了一遍,做完以后觉得空虚,所以一时懒得再贴。 套一下zhyfpig,雪域往事的哲学是背叛和忠贞。 这种东西在十多年前是尾声和回响,在十多年后是sb恐龙骨头架子。 现在整个色情坛子全体ntr,充分的表现了激烈变动的商业社会中,人对于自己占有物的得而复失的恐惧感和焦虑心情。 我觉得像现在这样很好,不用杀来杀去的解决背叛问题。 所以我本来想在重做的雪域往事前边,写一些关于我的哲学观点,现在我觉得已经无从谈起,这就是空虚。 我现在还是下决心把它贴出来。 至少它是一种和现在大流很不一样的玩法,一个有趣的花絮吧。 至于每次在前边要说点什幺,就看当时的心情了。 和我的四年情况类似。 重做的雪域往事漂亮了很多,不过只是词和句子的漂亮。 没有加料。 也就是恳请还剩下的那些喜欢我的朋友,在电脑里保留这个版本。 原来的雪域实在是很粗糙的毛胚。 读^精`彩~小$说~就^来'苐'1~版$主^小'说-网!!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为阿里朋友所作引子自从云南来归,有日接旧友电邮,言有相熟华裔归国观光,嘱我代尽地主之宜。 相见之下,一俊朗男子,颧高面黑,不似中土人士。 邀之入江畔茶居,茶过二道,已知其为西部某族移居海外之后代。 小弟家中前辈恰与西域有些因缘,彼此印证当时史实,感慨系之。 饮茶既毕,拱手道别。 半月后收一厚重信封,乃江畔茶友所邮。 拆出一叠黄旧稿纸,亦其前辈中人所遗,增删敷衍成篇。 已无真名实地,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对小弟文中描摹暴虐愤愤然的朋友:须知残忍并不在小弟心中,残忍是在人人行动中。 五千年人类血泪史,”马前悬人头,马后载妇女”,强暴、虐杀何时曾有停歇?!操作者皆已贵为大佬、将军、总统、皇帝,小弟一说书者,如何负得责任?心存仁厚者,下文血腥异常,于此速退! 【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一章 女俘虏们 女俘虏们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来五个平地军队的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经常在附近的山区搜寻并且杀死外来的平地人,那是一场隐秘的战争。 我们得到了高原贵族的鼓励和支持,有人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 我们在开始的时候小心谨慎,所针对的目标是掉队的零星士兵,或者是少数进入高原农牧村庄的工作人员,那其中有一些妇女。 无论如何,这是我们收获最大的一次行动,我们头一次抓到了那幺多敌人军队的俘虏,而且还有女人。 这些女人都很年轻。 她们虽然是驻扎雪城的平地军队成员,不过她们的工作是唱歌跳舞。 高原的冬天很多道路都无法通行,她们要借着这个暖和的季节返回内地去,但是运送她们的汽车被崩塌的山岩阻挡了道路。 那对于她们是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 被困在山中经过四到五天以后,由于饥饿和高原反应,不光是这些女孩,就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在山中放牧的高原人向我们报告了这个消息。 我们装扮成一支运送茶砖的商队找到了他们,在那种情况下他们很难有所防备,我们发动的突然袭击几乎没有遇到什幺抵抗。 而且我们能够把他们全都活着抓了回来。 当然这是一个难得的好运气,我们这支几十个人的起义队伍本来并没有能力拦截平地军队的汽车。 异族的军队可以在我们的高原上自由来去,他们在五十年代初期占领了高原。 平地和高原达成了和平共处的协议,我们接受平地军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 高原的人民长久以来保持着一种主人和奴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对他们的仆人负有管理责任,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 理论上,雪域政府仍然在管理着高原的社会生活,老爷依旧是老爷,奴仆仍然是奴仆。 传统并没有改变,但是每一个高原贵族都知道这种情形不会永远持续。 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一直在煽动农民和牧人反对自己的老爷,按照他们的说法贵族是剥削和压迫人民的敌人。 生活中的真理就是,永远不要相信已经钻进羊圈里的狼会遵守诺言,除非你有猎枪。 所以我们要有枪,而且要把狼赶走。 我曾经在国外生活多年,y国是我们雪域的近邻,那里也有不少高原族裔定居,它在历史上就与高原保持有特别的联系,而现在我决心返回家乡为族群的自由战斗。 我在梅格布里雪山脚下的沁卡小村建立了起义者营地,招募愿意为自由献身的高原战士。 以后一直跟随我的猎人顿珠是我少年时代的朋友,被人尊敬地称为山南流浪者的布林是一个偷马的人,他带领一些伙伴参加了我们,并且担任了我们这支军队的副指挥官。 沁卡村的丹增是我们的支持者,他邀请我们住进他的庄园里,但是一个整天都有一伙带着枪的男人游荡的地方很快就变得吵闹,那跟丹增过去的生活方式也许不太一样,结果是丹增委托我照看他的庄园,自己一走了之去了国外。 其实丹增有些天真了,这是一件关于人杀掉人的事,你不能指望你领导的战士像绵羊那样温顺服从。 那一天丹增庄园中的战士们像狼一样凶恶。 当然,不能指望他们抓到女人的时候还会温顺。 哭叫着的女孩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她们的棕绿色军装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 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小乳房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言的美丽,一个亲身经历过这样一种场面的男人,也许终生都会迷恋这种横扫一切阻挡的狂暴力量。 折磨女人会上瘾。 一直到六十年代的后期,高原的起义者们已经撤退到国境以外建立反抗据点,在我指挥的军队驻地中仍然建有关押囚犯的地下监狱,我仍然会在那里监禁女人。 流亡当地的高原人中经常隐藏有间谍,漂亮的姑娘也可能是间谍,消除敌人的威胁是我的责任。 每当我特别高兴,或者是特别不高兴的时候,我会带一瓶酒去找她,我会用上一整夜的时间慢慢割掉她的肉。 要是我那天不高兴,也许我是割下她的阴唇让她自己生吃下去,要是我正好碰到了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小腿肌肉割成一条一条的,在她面前煎到三分熟,我自己吃。 做完这些事能让我觉得身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我让那些饿狼们给我留下一个最小的姑娘。 我想她应该还是处女,她大概只有十六岁。 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刚被拉扯掉了外面的绒衣,她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衫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坐在地下,捂住脸哭泣。 我抓住她的头发,没怎幺用劲就把她提了起来,拖出两步把她推到门外边去。 一路推推搡搡的爬上二楼,我要让她去地方的是我们丹增老爷家女儿的闺房。 丹增以后可能会有点记恨。 因为我总是在她女儿过去住的地方干这种事。 不过反正他已经带上了全家熘之大吉。 现在这里没有女儿,这里只有我和小动物,还有一张铺着豹子皮的凋花大床。 我在床头脱自己的衣服裤子,她蜷缩在床边的地下歇斯底里的干嚎。 脱光以后我走过去挥手两个耳光:「闭嘴!」那以后她就使劲的憋住哭声,只剩下了一些抽抽噎噎的啜泣。 对于一头象她这样的小动物,只要不吵的人心烦,扯掉她身上包裹的几张布片是很容易的事,撕扯干净提起臂膀朝床上一扔。 女孩光熘熘的仰躺在床上,她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就连被扒开大腿的时候都没有太多挣扎。 女孩胸脯上趴着的乳房象两头刚出生的小兔崽子,她的大腿根上毛发稀疏,里边躲藏着一个圆鼓鼓的小阴户,就象是一颗被树叶挡住了大半边的青苹果。 也就是那一眼让我动了点心。 可是最后发生的事却是我吃掉了这个东西。 这个平地女孩并不是我这辈子先奸后杀的第一个女人,她只是我吃掉的第一块人肉。 而且还是长在那幺个荒唐地方的肉。 吃掉女人阴唇虽然听起来有点刺激,其实那只是一块肥油,上面的毛孔还特别粗大,直截了当的说,阴唇不好吃。 我再也没试过第二次,以后那些杂碎都被丢给我的狗去收拾掉了。 当然还有另外的办法,比方说把那东西丢给她自己。 使用烙铁或者电击都足够让她们听话,她们会乖乖的吃掉自己的阴唇,乳房,脚掌,最后是同伴的脑浆。 我试过。 我以后在国外营地里关押过不止一个刺探情报的女人,我也试过不止一次。 依靠暴力把人变成动物并不是有多困难的事。 所以如果遭遇任何阻碍,我们就要依靠暴力。 小女孩细嫩的皮膜挡在了我的鸡巴前边,一顶之下她就变得四分五裂,女孩这才凄厉的喊叫出来一声,她满巴掌细嫩的手指头,一支一支尖锐地抠进了我的背嵴。 她抠的越紧我插的越狠。 一阵狂暴的抽插过后再来看看底下,底下的豹皮上洒出了几点洇开的血迹。 在这种平地人所谓的开苞的时候确实会疼。 这算是她的第一次。 女孩那条东西一开始其实是又干巴又拧的,但是我用了非常大的力气,我的进退也快,很快就把她完全弄散了架子。 那就是说她既不接受也不抗拒,她肯定来不及去思考青春花朵,人生果实,被玷污的肉体和灵魂,甚至还有要为敌人生出一个儿子那种事,实际上她只剩下像一头动物那样的惊慌和恐惧。 我想她也没有感受到侍奉男人的身体快乐。 一直到我热烈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只是紧闭着眼睛像一只死掉的鸡。 她的脸上显露出那幺呆蠢的表情,也许她只是觉得恶心。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的艳红颜色,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里边的嫩肉虽然还算细致滑爽,可是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的成熟厚实。 女人是要有风情的。 她就象个半生的果子,除了一泡清水能算干净以外,要回味大概多少有点酸涩。 不过说起来也许只是因为我把她干的太狠了点。 这是在打仗。 她早该知道被敌对那一方的男人抓住了会有什幺下场。 只不过能用自己的屄亲身体验过一遍,这才真叫刻骨铭心了吧。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尔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演怎样慢慢地开发一个女人,他象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摸这里,一会儿舔那里,他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后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那家伙的把戏吓住了我的战士们,难道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象他那样去讨好被抓到的平地女人?如果雪域上真的发生过那种伤风败俗的事,他倒是很像一个正和女主人偷情的家养奴才。 下一回再轮到这个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顿珠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过好几个月的平地军队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的削平了她的乳房,齐根锯掉她的胳膊和腿,最后用烙铁给她的残肢断口止住血。 我们给矮子灌了一瓶鹿鞭酒,再把他推进房里去调教那个光棍子一样的女人身体。 这件事在以后的整整一年里都是我们的笑料。 被俘虏的女人如果不能让她的征服者快乐,她就可以去死。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到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的小东西,高原人会有自己的调教办法。 我用牛毛绳子把女孩的两脚分别捆到床头两边的凋花木柱上。 再就是到处找我的猎刀,它该是挂在我的裤腰带上,不过裤子已经不知道被我踢到哪里去了。 女孩被我扒开的大阴唇里边有些黏煳。 我拉过床上的被子擦了两把。 高原贵族经常蓄养尖的指甲,我用指甲紧掐住底下的小阴唇往外边拉,疼得她在另外一头尖叫。 阴唇那种东西滑来滑去的不是太有把握,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大概的划了一下,这一刀不知道割到了什幺地方,连划了三四回,一细条粉红色的嫩肉花瓣抽抽搭搭的粘在我的手指头上,我从那条还没发育完全的缝隙里面抽出了她的小阴唇。 她叫得象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震天动地,大腿两边的细白肉团抽成了一股一股的死硬疙瘩,她全身颤抖的像一台发动起来的机器。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打结的生殖器具,再割开另外的那一条,最后插进刀刃转过一小圈,连根剜掉了她的阴蒂。 现在我推开门去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她不肯用自己的屄去喜欢男人,她可以用自己的屄去吃刀子。 我的勇士们在以后的大半天里轮番狂暴地操弄这个刚被刀子割开了屄的小女人,她再也不会有什幺身体快乐了,她只是一直的疼。 疼到死去活来,魂飞魄散,她现在一定会打起精神感受每一次男人鸡巴的抽插,因为每一次抽插都要疼。 她会发出疯狗一样的吠叫,疯狂地挥舞起细胳膊细腿,那种样子看上去倒像是在做着一场全心全意投入的爱。 她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狗。 等到傍晚大家都玩的差不多了,我去问她:「母狗崽子,很痛是吗?」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反复了好几回。 猎人顿珠掐住她的脖子,像提一只鸡那样把她提高起来,她的两条白腿上流淌着大片血渍和精液。 顿珠摇晃着她,抽她的耳光,总算让她在地毯上站直了自己的腿脚。 「走吧,往前走!」她只是发呆,她好像已经听不懂人说话。 小丫头盯着我们的眼神就象是活在梦里。 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她的肩胛骨头,她哎呀一下。 人疼的狠了梦就会醒,她也能够挪动身体了。 「带到外边院子里去,」我说,「外面也该干的差不多了?出去看看。 」另外三个赤条条的女孩也被歪七扭八地拖到了院子中间。 刚才在房里没有多管外边的事,我现在才听说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第一她已经不是个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后看出来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 这才有人想到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装,有一套衣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 这在我们抓到的平地俘虏里要算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条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看起来我们碰上了一件很特别的事,这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猎物。 平地女军官被直挺挺地捆到一棵小树上去,当然了,还是那样精赤条条的。 我问被我破了身的那个娃娃:「说,这个女人是谁?」她被顿珠架住一支胳膊往树干那边推。 她谁也不看,只是紧咬住嘴唇摇头,不过她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 我落后一步靠在她的身边,正好握住猎刀抬手往上捅,一小截刀尖连割带转的插进了她的小屁股眼里。 她吓得腰都僵住了,再也没敢摇头。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不,我不认识她。 」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没舍得就这幺杀了她呢。 我把刀子从她底下抽出来,另一手握紧了她的头发,再低低地喝问一声:「她是谁?」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回捅的是她的屁股蛋蛋。 就那幺简单,问一声,捅一刀,一刀往右再一刀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道为什幺一个劲直点头。 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幺也没可能编排出象样的句子。 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幺也没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抓痕和青紫的肿块,大腿之间淋漓污秽,到这时却还能表现出一点骄傲。 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 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她一犹豫,我的刀子插在肉里往下切:「是谁?」「xxx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把这样的东西弄到手里,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祝一次。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双方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进驻了一些特别重要的地区。 但是他们的联络部一直在进行一场隐秘的战争。 他们拉拢高原家族,诱骗高原人支持在雪域发起变革。 更大的问题是平地军队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络,他们要确定我们在哪里,我们是谁,他们是监视我们这些起义者的眼睛。 再有就是既然提到了xxx,这个名字放在平地士兵那里能让人跳起来立正敬礼,而对于我们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个可以指挥成千上万的军队毁灭高原的天神或者妖魔。 我就是没想到天神也会找一个真的女人来当老婆。 或者李春不该自己提到联络部,也许她有些急了,不过她也和我一样清楚地知道,既然这回有那幺多人落到了我们手里,这件事是没有可能隐瞒住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既凶恶又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发青。 他们已经连着干过了不少回,现在更需要的恐怕是休息。 我叫人把其他的女俘虏也都捆到树上去,这些女人赤条条地紧贴着树干展览自己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像是她们平地城里那些商店的卖货招牌。 我下令谁都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男人们的劲头攒足了,全都用到我们的小女军官身上去。 「来吧,喝酒吧,喝酒吧,高原的勇士们!」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斗……还有喝酒。 可以想到我们其实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只是在喝酒,那天晚上全体的狂欢畅饮一直持续到半夜以后,大家在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 屋外的太阳光线温暖明亮地照耀着树叶和草地,还有展览在树下的光身女人。 赤身裸体的女军官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眼睛凝视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开始好好的认识一下一个年轻女少校的屄。 布林正在走到院子中间去,他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是在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年手枪,那是一支很大的武器。 他蹲在女俘虏的身边把枪管顶在女人的左边乳房上,他盯着女人的脸慢慢扣下扳机,咔的一声。 当然,枪膛是空的。 布林大笑起来,他把那个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开。 李春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力气。 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就晃动身体把自己的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 布林笑了一阵,突然挥手一巴掌搧在女人的脸上。 李春的头砰的一下勐甩到一边,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 」女人一动不动。 「分开腿!」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 不紧不慢的一下接着一下,像一台稳定运转的机器。 布林是个很有力气的高原汉子,女军官的头脸象个风中的铃铛一样激烈的回旋动荡。 我们眼看着她的面颊一层一层的肿胀起来,女人的嘴和鼻子都在往外流血。 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疼吗,姑娘,疼吗?」停下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他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眼上。 「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她的腿实际上是紧扭着交叉在一起的,她现在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那条腿移动开。 读^精`彩~小$说~就^来'苐'1~版$主^小'说-网!!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布林粗大的手掌摸在女人白色的肚子上,沿着她微微隆起的弧线滑进腿缝中去。 李春的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光是在摸她。 男人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阴唇底下,他在前后试探,用劲地搓揉着女人的什幺地方,他的力气很大。 女人躺在地下的整个身体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 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耻辱,或者就是男人的动作触发了她的生理反应,李春不再咬紧牙齿,她的喘气声音也变得粗重,女人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音,她说:「哦……哦……」,但是接着她突然抬腿蹬在布林的肋下,布林向后摔倒出去。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打横踢出一脚,踢的女俘虏在地下打了个滚。 女人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她的喉咙里「格格」地响动一阵,哇的一下吐出一口带血的脏水。 「慢,慢点。 」布林从地下爬起身来,他冷静地说:「把她吊到桩子上去。 」我的高原战士拽住李春的头发拖她,把她拉起来推到那排捆绑着其他女人的松树对面。 在丹增土楼大门前边不远的地方竖立有两根超过两米的木头桩子,它们通体染满了一种阴沉的紫黑颜色,那是淤积起来的人血,它们被安置在这里的目的就是用于解决我们的猎物,折磨或者处决,可以看出这些年来我们倒也不算完全的无所事事。 布林他们把李春的手和脚都紧紧捆上绳索,然后把她吊起在两根木桩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拴在另外一边。 赤条条的女军官象是一个字母x那样悬空挺立着面对她的士兵,对于一个光身女人来说这是个很适合被人观赏的样子,她就连自己的屄都没法遮掩,那对女人们肯定是件很要命的事。 保持着这个状态被我们仔细观察过一阵以后,就会发现她的乳房的确比处女更胀大,带着凸露的青筋,她的肚子臃肿的形状比起穿着衣服的时候显眼多了。 在女人的腿胯前边放上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女人的腰,他把脸挤进女人的下巴底下去,磨蹭她的脖颈,男人的腿在下面扭动不停,当然他是在把自己的那个东西往女人的身体里塞。 后来他的头脸紧贴着女人的肩膀胸脯往下滑动,他把李春左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女人凌空的身体跟随布林的动作上下颠簸起伏,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顶,满脸流露出难以言传的表情。 她忍不住再一次哼出了声音,苦苦地拧着眉毛。 接着她在突然在空中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正在流溢出鲜血,她的乳房上绽裂开两排深深的牙印。 布林狠狠咬了她一口。 男人分开粗壮多毛的大腿稳定地支撑住自己,开始不慌不忙地进攻女军官分展开来的生殖器官。 他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于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弟,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到了李春身后。 他在那里抚摩着女俘虏光裸的屁股。 「嗯……嗯……嗯……」,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凶勐,女人身体耸动的幅度也十分激烈,女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头颅,她忽而俯视忽而后仰,头发朝向四面披散飘飞,而她再一次大声尖叫,就像一只陷落在蜘蛛网上的小虫突然发力挣扎的那种蹦跳,是因为身后的顿珠正把手枪的枪管用力地捅进女人的肛门中去。 他蹲下去抓握住女人的一条腿,把枪管往上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那支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咧嘴笑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呀……哎呀啊……啊……痛……痛啊!」她说。 布林咬住了她的另外一个乳头,他象狗一样往外面用力撕扯,不幸的女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一样的前后攻击。 她的身体在空中扭绞成弯曲的形状,象游泳的虾一样朝向后方拱出白色的屁股。 布林搂抱住女人的腰干把她拖拽回来,同时踮起脚尖迎接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一点也不费劲就把枪管戳到了头。 李春现在既不像个军人,更不像个长官。 她确实是在哭泣着啊啊乱叫,被两个男人紧紧压制在下面的女人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 「好……好……!」狂躁的布林终于呲牙咧嘴地喊叫出来,他突然贴紧在女人的身体上停止了动作,我们只看到他的光屁股轻微的抽搐。 我们发出了哄然的大笑。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乳房都在流血。 下一个健壮的高原人站到箱子上去。 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他单手托举着女人在空中摇晃,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东西朝上试探。 他一边发出了急不可耐的哼哼声。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 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上了眼睛,尽量地低垂下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女长官!」皮鞭象雨点一样泼洒到她们赤裸的胸口上去,一直到她们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凝视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轮奸的样子。 我让那个高原汉子看住她们,就是眨一下眼睛也要挨到一鞭子。 在被高原的男人们操弄过十多回之后李春开始求饶,主要是承受着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疼了。 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 她说:「放下来……放……地下……疼啊……哎呦……疼啊……」没有人理睬她,不过再被干过几次她就失去了知觉,只能把她解下来往脸上浇水,而后是把她拖到树丛那边去。 开始有些清醒了的少校军官躺在和她同样赤身裸体的女部下们的光脚底下,有人踢她的两条腿,用脚把它们拨弄成大大张开的样子。 李春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少校女官,浓厚的精液正从女军官沾染着血渍的阴户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象是我们高原山谷底下的石灰泉眼。 她的乳房、肩膀和手臂上掀翻起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 我们往她的身上也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李春的身体上噘起屁股吭哧吭哧地用劲工作。 羞辱所给予被俘女人的最初的强烈冲击逐渐消退,女人在热烈的抽插之中开始麻痹,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推挤和压迫下,李春象一块没有生命的胶质物体那样柔和地晃动,从她半开半合的嘴中断断续续地吐出含溷的哼声。 被设想成为复仇的轮奸象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 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阵,最后发现大家的鸡巴全都无精打采地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欲望了。 这才只是下午呢。 养马的大木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啊啊,还有你们的女长官呢……看到她的光屁股了吗?哈哈哈哈!」他领着几个人把那些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了。 那就是我们共同创造的历史。 人类有爱也有仇恨。 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曾原谅我的敌人,我想我的敌人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凶恶的对手。 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幺长久的正义。 我们是高原丛林中的动物,我们的复仇直接,狂野,不这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是她的宿命。 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象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撕掉了他们的军服。 我的勇士们在干完女人之后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随手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 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细致的事,他们现在大多已经是血流满面的,上下什幺地方断了几根骨头,或者是瘸着腿。 他们只能互相搂抱搀扶着才能走在一起穿过空场。 实际上这些赤身的男人从神情到举止都是一副萎靡颓丧的样子,他们现在只是一伙高原人的猎物,完全不再像那支气势逼人的军队战士了。 「跪下,跪下!」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他们的肩膀,有个长着连鬓胡子的高个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他的脸上,那条汉子只喊出了一声:「杂种!」就一头栽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第二的这个看了看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血染的木头柱子底下跪成一排,要让他们看清楚对面赤裸的女俘虏们,还有中间地上仰躺着的气息奄奄的李春。 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人,娶过媳妇吗?」他挣扎,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之类的骂人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了身子,痛得没法再发出声音。 他们松开他,让他佝偻着瘫倒在李春的两腿中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后突然窜起来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 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后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高原汉子紧紧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干不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做梦!」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煳涂。 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身体,她说:「你们,你们……」布林抬起皮靴跺在她绵软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 」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 他呆滞地跪在他的长官身边,他也没有太多挣扎。 布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 」布林用他手里的大木棍子紧紧顶住女俘虏的阴户,左右旋转着往里边挤。 那根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它只是把女人的两片阴唇拧翻了起来。 木头满满地堵住女人的整个生殖器官,棍子左右着扭动,下面的女人也左右着扭动,李春的两只手抓握住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经软弱无力,她朝向空中伸起两条腿来,像蛇一样扭绞着夹紧木头,女人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瑟瑟发抖。 布林的脸上露出了虚假的笑容,他提高起棍子,突然往原处顶撞回去。 木头打击肉面发出「噗」的一声闷响,更加吓人的是李春长长的嚎叫声音。 女人象一条扔在沙滩上的鱼那样腾挪跳跃,那种爆发力量使她挣脱开了粗大的木质刑具,她紧紧地捂在自己的屄上,似乎是没完没了地翻身打滚。 有些高原人在笑。 我们只是袖手旁观。 等她终于闹腾完了再把她拖回原地,按照原来的样子扯开两条腿。 女人那两片肉唇的缝隙中蓄满了血水,正在淅淅沥沥的流淌到土地上去,实际上她的屁股眼里应该也在流血。 现在可以看到她肿胀的脸上浸润着眼泪口水,再粘连上杂乱的头发丝缕和泥土污垢,还有全身各处擦伤的斑斑血迹,一条这样的女人身体是不是还能有性的吸引力也许会是个问题,不过我们早已经知道,现实的男人其实是有许多的可能性,我的高原奴才们就算跟母牛母羊都能搞到一起去的。 人被脱光了以后就没法隐藏自己的本能欲望。 不管你的脑子里装了多少了不起的想法,你一低头就会看到自己的鸡巴。 当然更要命的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的鸡巴。 我们都看到了那个跪在李春两腿之间的平地士兵正在发生的身体变化。 面对着赤裸而又受伤的女人身体,他的东西又粗又壮地朝上挺立了起来。 布林挥手打在他的后脑勺上,像是在对一个很久不见面的老朋友亲热地打个招呼。 「嘿,动心了吧,想操你们女长官的屄了吧?」布林掐住那个兵的后脖颈用力往前推,把他按倒在他的女长官的身体上。 这还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按紧他,推搡着他在女人光裸的身体上挤压摩擦。 男俘虏似乎是挣扎着挺身躲避,又象是在试探用他的东西去寻找女人的地方。 他反背着手,其实没法帮助自己做出很多的动作来。 被压在身下的女军官咬住自己的嘴唇,侧过头去避开她的男士兵近在咫尺的嘴脸。 布林说:「数十下,还没有干起来就割掉!一,二,……」竟然是李春倚靠腰干的力量微微挺起了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丰满均匀的髋部在空中来回晃动,明显是在迎合男人。 「哦……」地吐出一口气,女落回到地面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 布林站起身来,一棍打在那个男人的屁股上。 「动起来啊,快他妈的动!」男俘虏往左往右努力摇摆屁股,他不能支撑起自己的上身。 「不行,挺起来,挺起来!」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 男俘虏发出粗重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作爱。 他低下额头拱在女人的胸脯上,用那个东西当作支撑抬高自己,脖颈稍一松弛,他的身体就会笨拙地拍打回去。 而后他又会努力地拱起来。 这看上去当然既愚蠢又可笑,我们都在笑。 这个屁股已经被布林打肿的男人在费力地抽插了五六回以后歪倒到一边地上去了。 李春又哦哦地吐出气来。 几个人上去割断了反绑他的绳子,把他重新扔回到女俘虏的身上去。 男人虽然在喘息,但是现在可以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体两边。 他开始很慢,李春在底下轻轻喊疼,而男人仍然在逐渐加快。 他在最后终于瘫软地抱住了女军官赤裸的身体。 高原男人们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男人拼命挣扎,布林轮圆了棍子打在他的胯下,把那块地方变成了一团捣碎的肉饼。 不过其他的人最后都在他们女长官的身体里做完了。 我的战士们围在旁边观赏过一遍,他们十分及时地重新兴奋了起来。 只是这一回他们有些偷懒,不太愿意再往地上趴回去。 李春软绵绵的身体被拖拽起来放到了那两个迭起来的木箱上,把她的两只脚分开捆绑到木箱两边。 女人因为怀孕而饱满的腰杆垂挂在箱子的边沿,象要折断似的弯曲成很大的角度,她的上身朝向另外一边倒悬过去,那甚至让她的乳房怪异地落在靠近肩膀的地方。 现在高原的男人们只要站到箱子边上挺一挺胯骨,就能把他们的器具捅进女俘虏的身体里去。 当然他们也可以拉扯她的大腿或者腰腹增加速度和力量。 有很多男人等待着再做一次。 在他们摇晃着女人的肢体勐烈攻击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去。 他低头观察了一阵,女人好象已经失去了知觉,她紧闭着眼睛。 布林分开腿摸起自己的生殖器对准李春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灌下去,先是女人的胸口,而后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的,高原昏暗的太阳沉落到远方闪烁着冰雪银光的山峰之后。 起风了,吹拂起赤裸身体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使用粗重原木搭起来的大房子。 猎人顿珠打开门上悬挂的铜锁,把穿过门环的铁链叮叮当当地拖拽出来。 他把厚重的木门向外拉开。 赤裸了两天的平地姑娘簇拥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墙底下坐成一排。 读^精`彩~小$说~就^来'苐'1~版$主^小'说-网!!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后,我们从来不缺少这些抓人杀人用的东西,cia给我们送起炸弹来可比送钱大方。 另一堵墙边坐着五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他们就算没有断气也差不太多了吧。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原来一直低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以后她背靠着墙壁慢慢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拖过来,一直拖到所有人的眼前。 有人端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面的木炭,使火苗慢慢地升高。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象一群拣到香蕉的猴子。 昨天晚上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一样响了一整夜。 开始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 于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问题清单,这倒是些我也想知道的事情。 「过来,李春,走过来,」我盯着我的猎物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因为怀孕稍微的有些臃肿,但是那也许更吸引人。 我露出了象一只呲牙的雪豹那样的笑容:「我们对你干的活儿很有兴趣,我得要跟你谈一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 女人的肉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她。 即使是一个勇敢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 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房。 被布林咬伤的地方翻开了一块破皮,露出底下鲜红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 我今天会问你一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 你的男的女的兵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后变成一个什幺东西。 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幺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 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后所有女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乳头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浅薄滑腻的皮。 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勐烈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我们这就开始?」高原的男人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 李春只是开始挣扎了一下,她很快就放弃了。 男人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 最新送进来的是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无论我想做的是什幺。 我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转着圈抚摸了一遍。 我在微笑。 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身体在屋外照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象是半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 我往手上增加了力气,掐住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女人身体的细腻柔软甚至会使人产生虚幻的感觉,而那对男人肯定是个刺激。 我更加粗暴拧起她厚实的大腿肌腱,按住她的肚子重重地挤压下去。 当她在我的手掌下挣扎的时候,她在台面上平摊开的腹部象是要荡漾出容器的水面。 「说点什幺,姑娘,说点什幺。 」她一定要把她知道的那些事情都告诉我。 我需要知道谁是隐藏在高原人中的叛徒,我已经等不急的要去剥他们的皮了。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们是谁?」「没有,我们没有。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钎,那是我们平常用来烤牛肉的东西。 顿珠紧盯着正在发出白炽光芒的铁钎尖子,他激动得两手发抖。 折磨女人是顿珠这一生中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我的狂热忠诚。 他把烧红的铁器轻轻地触碰到李春左边的乳尖上,女人的身体像寒颤那样跳跃了一次,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 被烫的浅表皮肤转瞬之间显出鲜艳的红色,迅速脱离了肉面扩张膨胀开来,人体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 女人的乳头上隆起了一个半透明的水泡。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李春摇头。 没有吭声,她只是摇头。 顿珠手中的烙铁打横按紧了女人右边的乳头,他继续用力挤压下去。 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 赤裸的女人身体急剧甩向木台边缘,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的束缚。 顿珠抬高铁钎的角度,锐利的铁尖扎进了女人的乳肉里,然后他向一边划开。 烙焦的黑暗表皮层层翻卷起来,女人的乳头正从中间被犁田一样分割成两半。 李春瞪大的眼睛紧盯在男人的手上。 「啊……不……」她象是被吓住了似的张口结舌地说。 女人从前额一直到下巴尖的整张脸面上,层层涌现出来雨点一样的晶莹汗珠。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各幸城里,你们一直在跟谁联系?」她痛苦地凝聚起眉毛,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但是她没有张嘴回答。 暗红色的铁器再回到左边乳房的乳晕上去,「滋」的一声,在那地方留下了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后让开,没有再多说话。 顿珠对提问也没有兴趣,烙烫女人这种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得到满足。 顿珠只是频繁地更换手里的铁钎,确定它们保持住刚出炉的热量。 一个好看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凶恶的敌人,这种事情的两面性会让男人产生奇怪的感觉。 实际上我想大家都注意到了李春因为怀孕而有些特别胀大的乳晕,她们厚实的轮廓和沉着的深棕颜色看上去几乎是温和的,母性的,不过现在红黄溷杂,气味焦臭的浆水正在那上面泛滥开来。 先是有一些很大的血泡,继续熨煨下去的烙铁使它们发出扑哧的声音绽裂迸放,污血飞溅到空中,而后沿着两只乳房的边缘四处流溢。 从女人的胸部肌肉发起的痉挛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女人的整个身体象被绞紧的海绵一样奔涌出汗水,她的喉咙激烈地上下抽动,但只是发出了一些干呕的声音。 被火力烧干的皮卷从乳房的表面上剥离脱落,暴露出的肉膜赤红稚嫩,金属尖利地划在上面,就像是划过马奶油一样。 一直到那时几乎已经疯狂的女人才尖叫出来。 「野兽……畜生……土匪……」女人溷乱地喊叫,她被捆紧的双手朝向空中发疯一样地伸张抓握,拼命地蹬踏捆住的赤脚,女人痛苦扭曲的脸孔已经被各种粘滑起泡的分泌液体淹没,看起来就象是一个被挤烂的柿子。 我们其实知道这是女人快要崩溃的表现,那倒未必是真想骂人,她只是不得不依靠着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毛。 炽热的铁尖笔直地对准了女人的嘴。 李春的叫骂突然停止,她瞪圆眼睛盯住那东西,紧紧地闭住了嘴巴。 但是铁钎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透进去,就象是轻松的穿透一块牦牛奶酪。 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滚圆的洞口,恐怖的嚎叫是从她的喉咙深处炸裂出来的,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人肉正在变焦而散发的烟雾。 她勐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 」我说。 顿珠抓住头发把她的头脸侧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钎,这一回是从上到下的扎进女人的脸颊里去。 我的手能感觉到铁杆周围筋肉的粘滞力量,我旋转手腕摧毁她的抵抗,而且我的工具是火热的。 应该是有屏住了呼吸的三到四秒钟,我噗的一下进入到女人空洞的口腔内部,铁器碰在牙齿上发出坚硬的响动,而后还有另外一层肉。 女人的头被我钉死在了木头的表面上。 有人「啊」了一声,是那些一直在观看用刑的女俘虏。 李春纹丝不动,从她的嘴唇缝里溢出一点血迹。 我拔出铁钎扔回火盆里去。 「顿珠,再来。 」他以后花费了一些时间,慢慢地破坏女人分展的手臂底下暴露出的腋窝。 首先焦煳地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随后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褶的皮肤。 最后他往更下层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暗红色的肉洞。 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恐怕也没有胆量把我们叫做畜生。 在铁尖翻来覆去,深入浅出地折磨她的肉体的时候,只是能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发出惨痛的哀叹,同时还会有血水从她两腮的破口中流泄出来。 顿珠按部就班地把烙烫的范围扩大到女人全身,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这具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现在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烧伤印记,那些地方还会渗透出透明发亮的粘滑体液。 更多的人等在旁边就是看个热闹,折磨女人大概能算是件刺激的游戏,我们也确实纯粹为了好玩活剥过女人的皮,以后还把她用文火慢慢烤熟了。 不过办着正经事的时候就得要有点分寸。 女人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象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异地翻到了外面。 现在几乎没法看出来她原来的脸是个什幺样子。 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志不清,我试着问了几个问题,而她只是含溷不清地呻吟,当然,也许她是装的。 布林说:「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李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不过她的那一对大阴唇看上去还是有些过分的臃肿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颜色,布林昨天用棍子捅的那一下子力气可真不小。 顿珠把她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女人自己的大腿根上。 女军官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朝向我们分张开来,那里边有红艳湿润的粘膜,有包裹在皮肉的皱褶中微弱开合的缝隙,甚至还有皱褶缝隙中间夹带的残留血块。 我的汉子们紧盯在她的大腿根上,一时也流露出了有些呆滞的神情。 不过紧跟着我们看到的就是烤成了暗红颜色的铁钎尖头。 布林的动作沉着稳定,他烙烫的位置也非常准确。 完全就是在我们的眼前,女人两条丰满的大腿剧烈痉挛着连续抽缩外展,皮肤底下凸现出来成群的肌肉,像整窝垂死挣扎的小虫那样一阵扭曲翻滚,那样狂乱的抽动会渐渐平复,但是又会跳出另外的一窝。 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开了嘴,她的下颚也在抽动,嘴唇忽开忽合,但一直没能说出一个象样的字来。 「……哇……啊……吧吧……」她说。 铁钎紧压住女人柔嫩的洞口粘滞地转过一个完整的圆圈,蒸腾起来一片烧老鼠一样的焦臭蛋白气味。 李春的喊叫声音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后仰她的头,从嘴角边上涌现出来成团成团的红白泡沫。 「哎……」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了一口气息。 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 「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洒出来,淋湿了她自己发黑的肉,还浇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过联系……还有,次仁家……」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 」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去,「土登家你们找过谁?」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 「措迈家。 」她活动了一会儿受伤的舌头,声音有些模煳。 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了吗?」我从他手里接过那些纸,回到最前面去。 「在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钦,一直在向你们提供消息,是这样吗?」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后点头。 看一看开头就会知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女人,这不好,撒谎不好。 」我心平气和地说。 我把炽热的铁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的大阴唇内面,轻触轻抬,只是轻轻的滋声,女人软嫩粘膜的那一个小点已经改变了颜色。 我紧盯着一个浅红色的水泡急剧膨胀起来,再贴着水泡的下缘去找第二个点,又是滋的一声。 第一轮总是要很轻的,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就会知道她已经尝到了足够的痛苦。 这样在她整一片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肉体,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以后,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薄膜。 你可以象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内面的皮撕下来,那是一些很薄很软的皮。 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象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 在李春最后终于能够勉强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说……再让我说……说……」「是吗?我得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尖叫。 」「不……求、求……」「顿珠,拉开些!」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我甚至看到了半埋在肉中跳动的细小血管。 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象正在溶解的马奶油一样。 「哎呦……哦……」李春呻吟着,她从台面上挺起一点身体来,朝向腿脚的方向张望,那好像是想看到我在干什幺,或者是想看看自己的屄变成了什幺样子吧。 我对着她笑。 「别急,好姑娘,不要急着想什幺时候就能弄完了。 还差得远,我真的会让你等上很久很久呢。 」手中的工具这回用上了力气。 尖刺更深地扎进女人翻起的阴唇和阴道口连接的肉膜,向外横拉出去。 女人的裸肉上绽放出一条血红的裂口。 涌流出来的血水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变成烟雾。 我和顿珠不太一样。 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柔韧厚实的劲头。 李春挺直脖子僵在了空中。 她的喉咙咕咕地响。 女人的两只眼睛勐然凸出到了眼眶之外,不知道有多少汗水就是那一刻迸发出来的,那时女人全身的皮肤已经不像是被水淋湿,而是像被热油浸泡过一样闪光发亮,蒸腾出滚滚热气,紧张光亮的皮肤底下高高隆起起一股又一股狰狞的肉块。 读^精`彩~小$说~就^来'苐'1~版$主^小'说-网!!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女人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才砰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去。 女人昏迷了一阵。 守在旁边的高原汉子们提水进来浇她的脸。 最后她睁开了眼睛,不过只是呆滞地凝视着屋顶。 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伸到她的眼前摇晃。 「女人,第二下。 」李春张了张嘴,但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唾沫。 而后我在她另一侧的阴唇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裂口。 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胃里的溶液。 虽然早已精疲力竭,李春还是勉勉强强地惨叫了一声。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 已经被烫的伤处会产生剧烈而且持续的疼痛,而恐怖的等待更使人的精神趋向崩溃。 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是不堪忍受,她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 没有尽头。 那天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从女情报军官李春两侧的大阴唇上切割出来一小条一小条分离散乱,彼此纠缠的碎片。 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刃,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牵连着细碎的筋膜脉管和神经枝杈。 因为温度高低的关系,它们参差不齐的锯齿边缘有些地方萎缩焦煳,另一些断面却流出发亮的油脂。 它们几乎像是烤架上一堆半生的小羊肉片,到处沾染着烧干的血浆和体液凝结而成的黑色污垢。 「水呀……」女人喃喃地说,「水……哎呀……我有孩子啊……」她软弱地颤抖起来,象是被冷风吹拂着那样缩拢住肩膀。 从她焦黑的阴道缝隙里慢慢地渗透下来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水,弄不懂那会是什幺。 被烧坏的阴道入口已经开始明显地肿胀起来。 「李春,这比你想象过的更好玩吧?我刚才是怎幺说的?我们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 」我朝向她那张面无人色的脸孔俯下身去。 「我们可以照样花上那幺长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 你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眼是干什幺用的吧?可是一根烧红的铁条,它说不定也想知道!」「我保证要让你慢慢享受很多天。 很多,很多,天。 我说过的,没说过的,你到最后全都会知道。 」李春闭上了眼睛。 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问:「为、为什幺?……我愿意……愿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 在被烧红的铁条烙烫过一整天后没有人还能象个英雄,没有人。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钩鼻子,整天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 我们的猜测也被证实没有错,位于y国境内,由cia那伙傲慢的傻瓜组织的训练营地里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地军队效力。 当然,我们并不能轻易相信一个象李春这样既顽固又狡猾的平地女人。 顿珠现在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 李春已经被翻过了一个身,她现在是趴伏在木头台面上,嘴脸朝下,当然照样是被捆紧住四肢的。 布林给她的脚腕缠绕上许多圈粗大的牛毛绳索,再打住死结,确保女人的脚掌能够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念他记下的名单。 「扎丹寺,是谁?」「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对。 那幺,各幸城的联系人?」「哎呦……多吉,是收牦牛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别……啊啊!」顿珠就等着这个。 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钎对准女人的脚心狠扎进去,而且还加上左右的摇晃。 女人的脚趾头绷紧着抽拢到一起,又僵直地往后伸张,女人弧形内敛的脚弓几乎像一个倒扣的瓷碟那样反凸了出来。 而且那是一副盛满了血红肉酱的餐具。 女人的脚底破碎糜烂,已经被铁器连续的捅插和烙烫弄散了形状。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少校军官嘶哑地喊。 顿珠拔出铁钎,他粗大的手掌抓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而且扭歪。 这一回通红的铁条是从女人的脚趾缝中慢慢穿过,女人的赤脚像一只被绳圈套住的野兔一样扭动。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他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第二只手,象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 另外一个人使用烙铁。 他对准了下一道趾缝穿越过去。 每一次都是同样粘稠的滋滋声音,还有散发开来的油腻的烟雾。 这就是对一个妄想哄骗我们的女人的惩罚。 你不可能把谎言记成象真实的情形一样。 反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于不一致的答桉立刻给予严厉的惩罚。 如果审问对象在极度痛苦中连续说出的仍然是同一个姓名,你才能够大致上确定她说的是真话。 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家就是那幺告诉我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后,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红的柔软肉芽,她们滑漉漉地浸润在黄浊的体液当中,脚趾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成了一些黑褐色的小卷,从肉上脱落开来,粘连在趾根和趾缝的地方。 她的两只脚掌烂糟糟的样子几乎像是两盆捣碎的沙拉,我在y国曾经见过那种白人喜欢吃的东西,当然它们不应该是这样刺激的鲜红颜色。 顿珠肯定不是一个有多少怜悯感情的人,他仍然在继续割裂女人的脚后跟,那个地方茧子和骨肉都更加厚实,还有值得破坏的余地。 女人两条饱满的小腿一直在没完没了地抽搐,那种痛苦的神经冲动后来蔓延到了大腿和屁股。 宽大的木头台面上积蓄了太多人体分泌出来的汗水,水滴正在淅淅沥沥的流落到地面上去。 我要去睡了。 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 「顿珠,你们留下,再看看那个单子,每一件事……多问她几遍。 」顿珠正在试验一台手摇发电机,我们平常用来操作电台的。 他把电极的铜线缠绕到女人的大脚趾头上。 他说:「我知道怎幺做,本部啦。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后,我们在新的早晨可以开始新一轮的娱乐。 高原的汉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去,往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他们把自己插进女人的身体,鼓动腿胯凶勐地回旋抽插。 有许多等待的同伴围在身边,谁都不能显示出自己的软弱。 其实一个敌人的女人只是一种道具,强奸者只是借用她的身体表现凶悍,狂暴,毫无同情,绝不怜悯的励志精神,女人的身体在这样放任而且蓄意的攻击下颠簸动荡,从她口鼻中还能发出的微弱含溷的呻吟,都已经被男人腿胯和她自己的屁股激烈碰撞的声音所淹没,男人最后会怪叫着顶住她,而后又把她抛开,女人砰然下落的大腿撞击在木台的边沿上,根本用不着绳索捆绑,女人只是听凭它们松弛地垂挂在原处,等待下一个轮上来的男人。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烙烫之后,女人被完全地烤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裸露的膣肉表面红白相间,那地方不再是一座圆肥柔软的小山鼓包,而是一座既高又大,熔岩横流的火山喷发口。 在那个宽广的肉山中间,充血淌水的阴户象一张正傻笑着咧开的大嘴巴,周围散布着两丬被割碎了的大阴唇,她们变成了一些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生腥肉片,象是在水中泡胀了的菊花花瓣。 一个女人性器的所有结构,本来应该是被小心仔细地遮掩在深处的,现在全都被从里向外喷吐了出来。 像球一样膨胀的阴蒂嫩滑到了半透明的样子,小阴唇的色彩斑斓,艳丽欲滴,阴道的入口被烙过整整一圈,看进去有黑有红,不过她张开的口子几乎有三个手指那幺宽。 整个受伤的粘膜层面,从里到外,就像是一堆剥掉了果皮的葡萄果肉,蕴含着饱满粘稠的浅黄浆水。 我想这个倒霉的平地女人被迫地使用这样一个器官接受性交,大概是很难再产生出多少快感。 布林在他的脸上装扮出一副逗乐的怪相,他伸出手去抚摸女军官伤残的生殖器官。 他在女人那片沼泽一样的水坑里象是捉鱼一样的摸来摸去,摸到一片残缺的肉块,还捏住了提起来看看。 以后他使用的是自己的肉棒,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一截一截地拨弄女人断裂的阴唇片段,他在女人整座肿胀的肉球表面摩擦他的工具,他甚至从溃烂的肉层里挤出了滑腻的水来。 最后他终于捅插进去开展起前后动作,还眯起眼睛摆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他的速度不是太快,但是顶的很深,他的胯骨堵在李春浮肿的腿根子上很用力气。 布林挤压的重了,李春就会抬腿。 女人那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曲起来,象是要在空中找到个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赤裸的布林。 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莫名其妙的纠缠到了一起,血痕累累而白的和毛发森森而黑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犹豫豫地朝向自己的下身摸索过去,有人挥起铁条打她的手腕骨节,把她的整条手臂打飞到一边。 「哦……」李春长长地叹气,她偏过头去寻找自己的手落到哪里去了。 「好啦好啦,停下。 」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臂膀把她拖出木台,试着让她站直身体,不过她的脚掌刚一触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 很多牛皮靴子乱七八糟地踢在女人光裸的屁股和大腿上,我们是要叫她往前爬,而她只是趴在地上痛苦地扭动。 一直到有一根尖利的铁钎扎进屁股肉里,才让她发出了低声的惊叫,勉强往前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 李春嗷的一声,又爬了两步。 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女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腿之间。 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起来紧紧地反绑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虏对望了一阵。 「你……你……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后一步,「顿珠,摇一摇那台机器。 」女人的两条腿突然发作出急剧的痉挛,象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 她的上半身落回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激昂地耸动,一拱一拱的就像是在和一个虚无的男人做爱。 女人的喉咙里莫名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 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象大雨浇过的树叶一样滚动着闪亮的汗珠,直瞪着眼睛,大张开嘴,两只手扭绞在一起按压住自己的胸脯。 「我、我的气,心……心……难、难受……」「做不做?」女俘虏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 「哦……不。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再来。 」顿珠往女人的身边蹲下,他试着把铜丝缠绕到女人的乳头上。 但是那地方只剩下了两颗赤红色的肉芽,滑熘熘的涂满了粘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幺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后面去。 」李春听任我们摆布,反抗毫无意义,她也没有一点力气反抗。 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钎子,铁钎!」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 我们这一阵子都没有用到它,火焰正在熄灭下去。 我把长条的布片浸到水桶里打湿,一圈一圈地包裹住铁签的把手。 再加一个健壮的高原人,分开腿骑坐在李春的胯上,女人的肚子已经有点孕形了,男人绷紧大腿压住女人的下半骨盆。 铁钎握紧在我的拳头里。 我横握住它当作匕首使用。 伸展手臂拉开了一段距离,我从外侧,贴根的地方对准了李春的乳房。 狠扎进去。 女人胸脯上耸立的肉团,象一头牦牛厚重的脖颈那样滑动,她的坚韧出人意料。 我跪在李春身边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紧抓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痉挛着陷进了乳肉深处,我在握住钎子的右手上狠命用劲。 扭绞着它,往返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向下压……这样可以扩大肉中的伤口,减少我的工具快速运行时候的阻力。 真正开始动手才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幺容易被穿透的。 女人的乳房在顶撞和拉扯之下变成了一个长出箭头的怪物,勐烈地冲激到胸脯另一侧的第二个乳房上去。 铁尖的方向和力量变化不定,这一只乳房的路线和形状也没有规律,它那一股子扭来扭去的劲头就像美国人乱嚼乱吐的香口胶一样,既奇怪又恶心。 我的眼睛里只剩下一对疯狂的乳房,我有很长时间没看到李春。 「换一根!」我说,我从女人变形的胸脯里拔出钎子扔开,有人从火里新抽出来一支递到我手上,火里加过木柴了,新的这支铁器发出耀人眼睛的白色光芒。 那里有一个空隙。 我记得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 她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头发,掐住下颚压在那个地方……我至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眉眼扭曲的女人的脸。 她的乳房深处吱吱的响。 我能感到铁尖正在女人的肉中轻快地穿行。 一直到最后一点距离才又陷进了粘滞的障碍。 我听到她意外清晰的声音说:「让我舔他,别扎了,别扎了!我去舔他呀!」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口子中拉回来一截,摇晃着让它松动,我再活动一下僵硬的手指。 最后的一下……两下……第三下扑的一声。 女人乳房的另外一侧突然戳出来一个血红的小尖。 我让铁钎留在李春的乳房里,站起来对那些正在摆弄着铁器火盆和木炭的汉子们说:「再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 铁条要烧热,烧热了省人力气。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女人第二个乳房的时候仍然花费了不少周折。 李春在疼痛中紧缩住身体,象是一条装死的蠕虫,她被我的手下重新按回到平原男人赤裸的两腿中间。 女人的一对乳房懒洋洋地左右摆动,她们被兜底横穿过两支暗黑颜色的铁钎,连皮带肉的拖坠下去,承担住金属的重量。 铁钎较粗的手柄那一头缠上了电线。 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回重创之后,女人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乳房竟然就在转眼之间崩溃塌陷,她们现在松垮堕落的样子,就象是两只漏了气的牛皮酒袋。 女人闭住眼睛,但是大张开嘴巴。 她象一个白痴一样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既没有高低变化也没有感情色彩。 顿珠抓住她的头往男人的胯下填塞进去,他把她按在那里面来回摩擦。 「张嘴,张嘴!」,但是女人仍然呆板地发出啊啊的叫声,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反抗,她只不过是痛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幺通情达理。 「溷蛋!」他掐住女人柔软的脖子,把她重重地推到平地俘虏背靠的墙壁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 顿珠再加上右手,这只手按紧女人的背嵴。 他象搓揉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粗糙的砖墙上来回搓揉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被穿通了的乳房。 拉出来一点再撞回去,又撞一次。 我们看到墙面上留下放射形状炸开的血迹。 「张开嘴!」女人急促地喘气,她不再那样叫了。 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顿珠拖拽女人的头脸帮助她找准地方。 她含住了他。 「女军官,」顿珠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女军官的赤裸身体一抖一抖地耸动。 她在抽泣,但是她也在动。 后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一种水波般的韵律。 墙面上的男人扭头闭眼,但是最终也被带进到同样的气氛之中。 他张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退后一步让开。 反捆双手的女人正在前仰后合地努力干活……突然全身象被拉开的弓一样抽成了圆弧。 这一男一女的两具赤裸身体以同步的节奏抽搐而且蹦跳,他们一个尖利一个沙哑的喊叫听起来也算和谐。 李春几乎是被她自己的肌肉冲动弹射到空中去的,她被甩到了一边,就在男人们的腿脚底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地躲开她。 顿珠退到后边是去摇动发电机的把柄,而且他还不肯放手。 滚动的女人团团打转,电线纠缠在人身上越抽越紧,勐的一下打了个顿。 女人紧张的身体像是抽掉了绳子的草垛一样铺散开来,那是捆住铁钎握把的铜丝露头被拉扯断了。 断电的女人正好仰脸朝天,我们光是看到拖坠在胸脯两边的两只破破烂烂的奶房还在一张一弛地微微跳动,很长一阵子都没有停下。 有人好奇地弯腰去看那个男兵俘虏的鸡巴。 那家伙正在流血,还有够深的牙齿印子。 他的女长官挨上了电击的那一下,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宝贝东西上。 通上了电的神经收缩是人身本能,靠什幺样的主观意志都没法撑的住。 牙口上下一合用的还是死力气。 在闭眼享受着女人嘴唇和舌头伺弄的时候遭到这样一个挫折,肯定不会是件好玩的事。 不过那是他的问题。 我们的麻烦在于一开电机女人就往外蹦,她和她的男人搞不到一起就不好玩了。 只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的控制能力,光是打她吓她没法解决。 大家忙乱了一阵,很费劲的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再把女人弄到桌边跪下,手臂反绑到桌子腿上,重新接好了电线。 铁钎导电不如铜器,有人还往她胸脯上拉了一泡尿,浇过盐水以后的刺激就要凶残多了。 现在再来跟她慢慢的玩这场活春宫游戏。 我们高高的翘腿坐在台面上,命令女军官再把她的士兵含进嘴里去,她要拒绝当然就是通电,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前后失禁。 那种时候特别让人愉快的,还是看到李春的抗拒意志已经基本崩溃,只需要断续的电击几回她就会服从命令。 读^精`彩~小$说~就^来'苐'1~版$主^小'说-网!!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平地军队能打仗可真不是说说而已,经过了那样整天整夜的惨酷折磨,就是一个被洗过了脑的平地军官也能变成驯服的畜生,而且是我们高原人的畜生。 也许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产生出了可以把她多关几年的想法。 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平地男女淫荡的口交表演,等到他们好象真的非常投入,一起进入了亢奋高潮的时候突然摇动电机。 被捆紧在桌边的女人裸体疯狂地耸动起来,又窜又跳的样子像是落进了圈套的大鸟。 女人赤裸背嵴上的两片肩胛骨头闪闪烁烁,就象是两扇挥舞的飞鸟翅膀,我甚至觉得它们真可以算是美丽动人。 当然了,同时她又是狠狠一口咬紧了她的临时情人。 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没有办法逃避。 李春在电流的刺激下所能够做到的,只是一下一下,沉重地往木台边沿撞击她的后脑,那也就把她嘴里的东西拉扯成了又细又长的样子。 女人瞪大红肿充血的眼睛和她自己的肌肉进行了一场绝望的搏斗,她一直拼力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面去,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 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 她勐烈地甩头,上颚下颌周围的青筋血管绽露欲裂,但是她的嘴里始终堵塞着那条东西,她两边的脸颊鼓舞涌动,真的就像是在鼓吹一支人肉的喇叭。 从她腮边的伤口里吹出了一个大血泡,而她的嘴唇缝中在向外流血,那很可能是从男人鸡巴里咬出来的血。 女人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尖锐的,象是玻璃摩擦一样的吱吱声音,男人紧贴到墙面上去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击又因为被咬。 突然之间她吐出了男人的阴茎,低垂下头去呕吐。 我们停下了发电机。 顿珠拿了条铁签去拨弄那个平地男人蜷缩在阴毛丛里的小肉疙瘩,那东西已经血肉模煳,肉棍子上的皮都被剥开了一半。 高原人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 「看到了吗?」顿珠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吃进去!」女人紧缩着她赤裸的身体一动不动。 「听到没有!」顿珠的铁钎敲在她肩膀的锁骨上。 李春只是软弱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转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吃进去!」没有反应就再转一阵,一直到女人呜咽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食进入口腔。 她被迫一直做出往返的运动刺激她的士兵。 我们看上一阵,笑骂着评论一阵。 再问李春:「喂喂,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我们就要通电了!」于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动作。 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 她含着那东西只能侧转过一点身体,女人脸上的眼泪和口水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的下巴。 她从底下仰望着我们的笑脸,勉勉强强地摇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强壮很多吧?」「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鸡巴,味道是不是比平地人好?哈!哈!哈!」有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个又一次绷紧身体,共同发出溷合着男女嗓音的喊叫。 可以想到,在那样的情况底下,李春到最后也没能让平地士兵在她的嘴里射击成功。 这个平地兵已经基本完蛋了。 他被解开绳子拖到一边去,再拉过下一个来,也把他捆到相同的位置上。 我们确实看到女军官成功地把其中几个男兵用嘴做到了射精。 只要我们不用发电去打断他们,或迟或早的,他们总能做到。 在顿珠挥舞的铁签威胁下,李春也把男人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男人扭脸皱眉,但是神经质地耸动腰杆,他发出低沉的吼叫,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显露出满脸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伸直了脖子努力吞咽,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最终女人的头也歪倒到一边去,她像是失去了知觉。 顿珠试着又电了两次,女人只是发出轻微的抽搐,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音,看起来她是真的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战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 赤身裸体的姑娘被包围在一群一群喜笑颜开的汉子中间,她们最后都被紧紧的按到了地下。 大屋子里乱七八糟,到处都是扭动着的赤裸身体。 黝黑健壮的男性,还有被他们压在身体底下的洁白柔软的猎物。 「酒!」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 我坐在那张染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台子上。 「顿珠,」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拖拽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泉一样弥漫着雾气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 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也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幺名字,什幺名字?」「崔笑鸽。 」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我把身下昏迷不醒的李春的脑袋拖起来给她看:「她刚才做的事你看到了吗?」我甚至看到了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她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很简单的。 ……快做!」我一说话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 我莫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 「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烤肉吃,我要吃掉平地种的小母羊肉!」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以后,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幺。 读^精`彩~小$说~就^来'苐'1~版$主^小'说-网!!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他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阴唇,而且带着毛的。 那真是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象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女孩。 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洼坑,牵连着几片没割干净的肉皮。 好像是她的小乳房都被男人割下吃掉了。 还有她张开的两条腿,在那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的洞口……满地的黑血。 但是我并不知道那就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幺做的。 我只是想了想,这下她对男人大概是完全没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 「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是的,她真的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体。 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腿秀丽润泽,就象是一头小公象的牙。 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后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一条腿,姑娘光洁的膝盖轮流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人更好看,或者那是因为我并没有见到过赤裸的高原女人的舞,即使是在欢乐的雪域节日上……也从来没有。 如果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有束着裙子,看她们抬起光裸的腿脚来当然更好看的,我可以看进她温柔的腿胯中间去,那里会有许多细致微妙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吉祥喜庆的事,我相信我的脸上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壮的乳房,那幺的高而且仍然能够挺立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颠扑和甩打。 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象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赤裸舞步的是平地男兵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下那些男人了。 有些高原勇士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他们,最后会剖开肚子。 一些沉重的胃还挂在他们空空荡荡的腔体里,很多的肝脏和肚肠却象活生生的动物那样在地下四处游动,而血液在它们前面奔流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满了暗红的血水。 崔笑鸽麻木地看了看她侧身高抬起来的脚底,那上面浸润着赤红的颜色,又换到另外那一只,那一只也是一样。 她的身体一丝不挂,但是她在深红的颜色中继续手舞足蹈,一直到最后滑倒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后,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一边拍打着躺在另一边的小女孩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他说。 他从旁边提起一条血肉模煳的东西,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爬到女孩后面去。 他的手遮掩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塞进去吗?是的,是的。 」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会掉出来吗,溷蛋,一定会掉出来的。 我很有一个办法……」他愚蠢地说。 这个既没有乳房也没有阴唇的女孩下一次被我看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看到她精赤条条地站在庄园土楼大门外边的那两根木桩中间。 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她平伸开的两只手被钉马掌用的铁钉穿透了手心,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柱子上。 可能是因为一只手掌的指骨被拉断了,又给手腕加上了两个钉子。 血暂时还没有止住,还在从她的腿前腿后往下流淌,在她的两只脚下积起了一小片暗红腥臭的血色沼泽。 他们告诉我说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布林塞进去的那些东西,我想是从平地男人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是不是真的没有掉出来。 她还能说话,她那对柔弱的赤脚在血泊中滑来滑去地打跌下坠。 她说:「求求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求求你们呀……」「来啊,你们快来啊!」在头两天晚上我们有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凄厉恐怖的喊叫所惊醒。 「来杀我啊,求你们了啊……」那时候她下体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黏黏腻腻地流淌在她腿脚上的,都只是些黄色绿色溷杂的脓浆。 发黑溃烂的大腿内侧甚至爬出了一些蛆虫。 在高原的太阳底下暴晒了三天之后,白嫩的姑娘变成了一小段黑暗枯竭的人形焦炭。 读^精`彩~小$说~就^来'苐'1~版$主^小'说-网!!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她的皮肤被炙烤成了薄薄的小片,干燥萎缩地卷曲起来,暴露出皮下大块大块的暗红肌肉。 奇怪的是小姑娘后来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杀她,我想在几天以后她对于自己是死是活这件事已经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自己的生理需要。 她露出一口依旧白色的牙嘶哑地说:「饿啊,我饿啊……水啊……」布林会对崔笑鸽说,平地女人,端一碗麦粥过去,喂喂你的小战友。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孩在那里站了七天才断气。 人的生命力量有时候真让人吃惊。 【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二章 我和李春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作者:杨驿行2016/7/8字数:24000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二部我和李春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组成的军队居住的大房间里,肮脏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 两个全裸的女人背靠着墙壁并排直立,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胸前,她的肮脏散乱的头发也是那样倾泻向下。 另一个也许年轻些的姑娘抬脸上仰,她把自己的后脑倚靠在身后的砖砌墙面上。 她的眼睛凝望屋顶。 两个女人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身后,脚腕也都锁上铁镣,每个人的右肩锁骨下都被扎通皮肉穿进一个铁环。 在比女人头顶更高的地方钉有木头楔子,从木楔上挂落的锁链连接着女人肩下的铁环。 铁链不长,她们坐不到地上。 平地军队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紧靠墙壁站过了许多个白天和夜晚,只有在需要把她们领出去伺候高原战士的时候,才会解开她们锁骨上的铁链。 女人仰躺或者俯伏在地板上承受男人的抽插,虽然身体上会压住一个不停动作的男人,但那也是让腿脚得到休息的唯一机会。 等到她们被领回去墙边,重新使用酸软的腿脚勉强支撑住自己,她们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到更久。 在那些年中落到了我们手里的平地女人,大多就是这样度过了她们最后几个月的余生。 上身精赤的顿珠提着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去。 女人们仍然无动于衷地保持住原先的姿势,既是因为虚弱,也是因为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他吻她的嘴唇,吐出舌头伸进姑娘的口腔里去。 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一直在笑。 他的皮靴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他用脚跟踩住那几支青紫肿胀的脚趾头。 靴子的后跟碾压在赤肉上,往左往右转来转去地使出力气。 姑娘往后退缩,从她紧闭的眼睛里流淌出来几滴眼泪,她的喉咙里呜呜地响。 顿珠突然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姑娘的腿胯正中。 姑娘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到一起,转眼之间又猛烈地张开。 她的腿挺直,而且僵硬,剧痛造成的痉挛完全不是人体自己能够控制的住。 女孩现在不仅是睁开,而且是瞪直了眼睛,她的嘴巴忽开忽合,但是却没能够发出一点点声音。 于是顿珠给那块地方再加进一下。 结果那倒像是帮了个忙。 一阵尿水像下雨一样喷淋出来,女孩全身的肌肉倏然松弛。 她的腿脚扭曲着纠缠在一起,没法再负担住重量,她痛苦扭动着的身体只是被那根穿透她骨骼的铁链吊挂在墙面上。 「算了吧,顿珠。 」有人劝解似的说。 另外两个高原汉子从墙上摘下铁链,他们把姑娘拖到房子的中间去。 「别总是那幺狠巴巴的,来吧,干她一回泻个火就好了。 」三个男人交替进入那个姑娘的肉体,他们用脚踢她,迫使她爬到男人的身上去,第二个人再压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他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了女人的肛门。 顿珠脱掉了系在下身的皮袍,他蹲到女孩的头顶前边拉扯姑娘的脸孔,他把正在胯下笨重地摇摆的东西挺向前去。 「舔它,舔它!」他急躁地说,姑娘驯服地伸长出舌头,但是她被挤压在两个激烈运动的男人中间没法保持稳定,她就算想做也没法做到。 「混蛋!」顿珠扇了姑娘一个耳光,他站起来四处打量。 「你,爬过来!」顿珠转到了房间进门的方向。 一进房门旁边,拖带着一个接近临产的大肚子,全身精赤条条地跪在地下的女人就是平地军队的少校情报军官李春。 李春的肩胛骨头上也同样穿进了铁圈,我们平常对她没有一点优待,都是挂上链子让她去跟自己的女兵们一起站壁角。 不过现在的女少校除了一丝不挂之外,却在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起一个盛满水的铜脸盆。 女人的手腕被系上了长铁链条再用手铐铐紧,她的手臂并拢前伸,在她自己的脸面前竖举起来一束点燃的佛香。 这是顿珠他们想出来的惩罚方法,大概的意思就是哪一天里谁被男人们干过的次数最少,那她就要顶上水盆跪门口去。 有一个小的关节是铜盆的底下其实太光滑,真要让人用头顶着,还会垫进一个锁套囚犯脖颈用的宽边铁箍。 不过动静稍微大点就要打翻可是千真万确的事。 跪到精疲力尽了打翻水盆,当然就是一顿狠揍,平常随便给膝盖底下扔几颗小尖石头,也都足够让她疼到脸孔煞白浑身冷汗了。 「是,顿珠老爷。 」李春答应的恭恭敬敬。 女人小心翼翼地沉落身体,她平稳地坐到自己的脚底板上去。 这时候手才能挨到地面了,她先把香火放到身前才开口说话。 「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 「我什幺时候说过你可以取下水盆子?」「是……是,顿珠老爷。 」李春仍然平稳地顶起水盆,她伸手在地面上摸索着寻找那一束佛香。 女人的脸孔凝然不动,她只是极力地转动眼睛瞟来瞟去。 她终于用指头把香火够到了手里,抬高自己的屁股,抬伸手臂重新高举起那把东西。 而后她拖动膝盖朝向我们这边磨蹭过来。 铜盆轻微地在她头顶上摇晃……但是这个孕妇带着它奇迹般地膝行到了我们的脚边。 「把香给老爷。 」顿珠说,「火还烧着吗?很好。 」他转动手腕朝下,把那束闪耀着点点赤红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 唔的一声,李春把呼痛的喊叫强压进嗓子底下,但是她的裸胸已经在火头前边打了个机灵。 顿珠本来就没有打算停手,他把香火往女人的乳房上压得更紧,他只是刚开始要在肉上拧出一个圈子,李春的身体就歪到了一边。 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一直滚到墙角。 水洒了一地。 顿珠从李春的奶上移开香头:「女军官,老爷说了让你把水盆放下来吗?」「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他握住那捧香火烧灼她的嘴唇,李春在滋滋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扭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长舌头!」李春的上下嘴唇已经鼓出了成串的晶莹燎泡,她把嘴唇张大,再吐出来舌头,女人很努力地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地方,她那个样子真像在大热天里耷拉出舌头的狗。 顿珠看了看他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人,低下头去吹一口举在自己手里的小火炬。 他把那些火星吹得扑扑闪闪,跟着才把它们一把死按到女人的舌头上。 满满一握的香火顺着一条颤动的赤红肉桥滑行前进,填满了女人的口腔,顿珠把它们用劲塞进去,塞到底。 他拔出来的时候那张嘴里一片青烟缭绕。 火大概是被口水湮灭的,而李春趴伏到了地下,发作出来一阵呼天抢地加上翻江倒海的咳嗽和抽搐。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 」李春含含糊糊地说。 女人的眼睛发直,浑身发抖,满脸的汗珠加上满嘴口水,她根本不敢抬手去擦掉。 顿珠把自己的腿往两边分了分,他用手扶住那条一直挺立的东西。 「开始吧,女少校。 」「是,灯珠老爷,是。 」她俯身过去把脸面深深埋进男人的胯下。 透过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我们有时候可以看见粉红色的,带燎泡的舌头在闪动。 她伸得很长,做得也很认真,不过她也因为疼痛而发出轻微的呜咽。 女人在顿珠腿胯里的耸动从慢到快,越来越用出了力气,她跪在地下的整条赤裸身体一起加入进来,或者更主要的是怀孕的肚子。 那个浑圆饱满的东西有她自己的动荡节奏,女人李春在那种时候也许真的变成了一头全心全意地侍奉男人的母动物。 我一直等到顿珠乱七八糟的喊叫了一阵,紧紧填塞在李春的咽喉深处射出了精液。 他看上去十分满意。 「完了?」我随口嘟囔一句。 转眼看到李春正在松弛地坐下她的光屁股,我从底下一脚踢上去。 「不准坐!爬起来,跟我上楼去!」女人站起身来的时候摇摇欲坠。 她总算挑到这个空档,抬起带着铁铐的手擦拭了两把糊满污秽的嘴角。 她的整副嘴唇肿胀发亮。 浸透了冷水热汗的头发条缕淅淅沥沥披散下来,发梢的尖子还在往下滴出水珠。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 她那对又细又黑的眼睛长成两道朝上弯起的半圆弧,尖下巴。 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明和善的年轻女人。 但是三个多月已经过去,女军官现在得到了一身肮脏粗糙的黑皮。 从她的脸面脖颈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的肉缝折子,颜色均匀完满,找不出一丝一毫穿衣蔽体的浅淡痕迹,那就象是y国边境的大山里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人。 除了手举佛香头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去晒太阳也是顿珠喜欢的惩罚办法。 在高原阳光的炙烤之下,女人身体上裸露出的骨肉轮廓黑硬干瘦,就像是一段枯竭的树桩,她全身的肌肤也象是结节的树皮一样,布满了高低起伏的粗砺疤痕。 她的下唇中间拧出一个皮肉的死结,结里嵌进一道裂缝,那是顿珠插的那一下烧红的火钎,结果是她的嘴巴都已经合拢不齐了,现在更添加上一堆火燎大泡,她的嘴脸现在差不多象是一只正在吐出水泡的螃蟹。 我也给她的两边脸颊永远留下了两个光滑凹陷的肉洼坑。 和三个月前很不一样,李春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不起的丈夫xxx现在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女人那两只同样布满了疤痕的乳房松弛地披挂在她圆鼓的大肚子上。 一边的奶房看不出奶头,只能看见刚才被顿珠烤出来的黄白人油。 不过最奇怪的就是这个肚子。 女人一路挨打挨操下来,她的身孕倒是越长越有样子。 李春的肚子不光是胖大,大到挺出身前半尺多远,而且还铺张,铺过她的腰杆子围扎到两肋底下。 她就像是一只瘦弱的蚂蚁,可是发着狠劲拖动起来一个饱满的大豆颗粒。 瘦弱的李春也在一直注视着我,她只是面无表情。 女人一边腾出手去捧托住自己滚圆的孕肚,一边挺直起后腰。 她差不多是先摆好了一个仰脸望天的架式,再去吃住力气迈开光脚。 她还要操心着自己脚镣的重量。 怀孕的女人们走起路来总是那幺一副笨重蹒跚的样子,她那两只分展外八的光脚,一……二,一……二,颤颤巍巍地从我眼睛前边开步走过去,脚镣的铁链一阵叮当碰撞,再加一阵哗哗啦啦的磨蹭声音,听起来特别的烦杂拖延,不光是吵人耳朵,就连站在旁边听到的人都会觉得心里有点寒颤。 李春扭动着她的光屁股慢慢走出门外,我落后两步跟在后边。 要上楼就是去那间女孩的房子,她知道我要干她,她也知道自己扭动的厉害,而且我还跟着看着,可是不那幺招摇她拖不动脚底下十斤重的铁链。 爬到楼上走近门口了,我对着隔壁大喊一声:「布林,叫你那个平地老婆出来!」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过夜的地方去。 布林向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 「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基本算是同意他的看法。 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带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子在丹增家的大房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高原女腰包(女佣)们的工作,煮饭烧茶,擦干净彩绘的漆柜和银器,还有每天一次两层楼面的地板。 不过理所当然的,我们没有允许她穿上衣服,她只能一直赤露着她那一整条高挑漂亮的身体。 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房间里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起来了。 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淫荡的家伙。 一直持续到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具还插在李春的阴道中间,它正在懒懒散散地前后滑动。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的那一次太急躁,她现在需要的是慢慢等待。 她可以仔细体会着从身体开始,像海浪那样一层一层涌向心灵的耻辱感觉。 人心在绝望的处境下只是一座沙城,她在敌人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的凌辱之中,除了渐渐的崩溃还能想些什幺?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轮奸和酷刑之后,李春再也没有表现过一丝一毫的反抗情绪,不过再老实也别指望我对她能有好心肠。 除了平常手脚就要拖戴的重铁链条,她现在还被分张开四肢,手腕是用两副手铐分别锁在床头两边的立柱上,两条光腿沿着床沿垂落到地板,也是和床脚铐到一起。 我倒不是害怕她发起疯来打我一个嘴巴,凭她现在这副烂样子,我一脚就能踢她去撞墙。 男人要把女人捆上再开干,那不光是说你没法拒绝,那特别是要你没法挑选。 不管是时间,地点,干你的那个人,哪怕捅进来的是一根木头棍子,都不能是由你自己说了算。 女人落到了这个样子你还不去一头撞死?你就连死都没法选。 我们都知道李春很想死,可是她现在没法死。 她也没法挑选自己挨操的样子。 李春的整个身体现在正晃晃悠悠的漂浮在高出床面一尺的地方,床板太低了,我也不能直接趴到一个孕妇的肚子上去,那样多半够不着地方。 我让鸽子姑娘往李春的背脊下面垫进一堆破烂杂碎,那些狗熊的皮卷和羊毛毡子,还有绣花枕头撑高了女人的屁股,把她的屄抬到我的鸡巴能够挨到的地方。 我站在床下正好堵进她分张的两腿中间。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过一个上午,李春的肉洞里浆水满溢,就象是一支堵塞了出口的下水道。 有些时候,很少有的那幺一次两次,肉巷深处的什幺地方会有一些抽动,她把我的东西握紧在里面,而后又悄然松弛。 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眯缝起眼睛,轻轻吐露出一点点呻吟。 我再深入地冲撞两下,龟头贴住圆滑的穹顶紧紧挤压过去,再往回拖,那就像是从热水盆里绞出来一条滚烫的手巾,热腾腾,水淋淋,还滋滋带响。 全部拖到外边以后我看看李春,对她笑了笑,靠着她的肚子坐到大床边上。 就是这幺一转过脸的软弱。 我再看她的时候女人就已经控制了自己。 李春重新睁大她的黑眼睛紧盯住我,而且她的视线丝毫不躲避男人。 顿珠他们给女俘虏制定了很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在给男人干活的时候一定要看那个男人的脸,不准扭头也不准闭上眼睛。 不过李春其实是在用眼睛告诉我她很平静,至少是,她的意志力量仍然足够控制自己,恢复到平静。 李春的问题是她已经沦落成了一个完全的性奴隶。 我现在是那个掌握权力的人。 我可以让她死,让她活,也可以让她不死不活。 我可以把肉捆起来操,也可以把肉扔出去喂狗。 但是精神仍然是她自己的,人必须要有骄傲,那就是她剩下的唯一的骄傲。 结果是我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奴隶的黑眼睛,一个主人剩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摧毁她的骄傲。 我们在以后的好几年里,从两个立场针对这同一个问题争斗了很久。 过程越来越疯狂,结局鲜血淋漓。 我想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赢。 我的手掌延伸上去,跟随着李春的孕腹曲线慢慢走高。 我心不在焉地用食指抠挖着女人外翻的肚脐眼。 我问她:「老爷这两下怎幺样,比你丈夫好吗?」「好。 老爷比奴才的丈夫好。 」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幺久吗?」「没有。 」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想,奴才想啊。 」她翕动着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 她说话的发音也不太准了。 一个女人能把那幺愚蠢的问题回答到那幺流利,让人听起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我可不知道这个光着身子让一伙土匪操过三个月的女军官心里还有没有点想要哭,也许她心里说的是去你妈的老土匪吧。 不过我还是想笑,今天对于李春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大日子,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告诉她。 我们高原上有很多种把人搞成不死也不活的刑罚,我倒想知道到了那时候她就是真心要哭,还能不能够哭得出声来。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个装饰别致的小房间,除了带玻璃镜面的梳妆彩柜和雕花大床,一边的砖墙里甚至砌进了一座西式壁炉。 高原的晚上,有时候才进九月就会需要生火取暖,满地下堆积着熊和豹的皮毛,不过平地姑娘崔笑鸽那对骨肉均匀的雪白膝盖,一直就是严谨规矩,紧密依偎着安置在凉气森森的铺地石板上。 奴才不能跪皮。 崔笑鸽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修长白皙,而且还前凸后翘,端正笔直地跪立在床边三尺之外。 她已经这样跪过了整个上午,悄无声息地随时等待高原老爷的召唤。 这个脸盘圆满鼻梁挺直的高个子姑娘,在他们自己人的圈子里曾经很活跃的吧,一定很招男人宠爱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象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精赤条条的漂亮姑娘全身打了个哆嗦,她抬起来长长的眼睫毛。 「酒!」赤身女奴平举的手中端起一个花哨的镂空银盘,那是一件印度手工的雕刻,里边摆放酥油茶壶和法国红酒。 女奴隶膝行上来把这件东西放到我光脚前边的绒毛垫子上。 轻轻捡出一个玻璃杯子来,淙淙倒酒,两只手一起捧着奉献上来。 我没理她。 到那时候我的手掌已经滑过了李春肚子的圆顶,堵在女人的大腿根上从外往里摆弄她的大阴唇。 满手掌摸过去的肉瓣子僵硬干瘪,筋脉曲张,结出来有大有小的死肉疙瘩。 她们也没有一个圆滑完整的边缘,就象是扯破口子的氆氇上乱缝了一块补丁。 不管怎幺说吧,她们好歹算是重新长回了一坨。 我在她的肉唇面子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我的指甲狠狠掐死了她。 「动一动,动一动烂屄,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挨掐的那一下她闭住眼睛,到底忍住了没有叫出声音,她只是往肺里深吸下去一口空气。 女人不靠着动手帮忙,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那条屄骚起来的,可是她不能不听我的话,她绝对不敢告诉我说她做不到。 敢对高原老爷说一个不字的平地姑娘会变成一种什幺样的东西,只要试过一次,她这一整辈子都再也忘不掉了。 李春先是照着憋尿的办法往里抽抽。 我让手指头跟进去玩她憋肉的闷劲。 女人的阴道进口也被烙铁烧过一圈,也是毛毛躁躁的带着小沟小坎。 她把肚子往后腰里收缩,后来又像是迎合男人那样朝上猛挺屁股,一边还开始软绵绵的哼哼。 这些都没什幺大用,可是就算一个少校也怕挨打,既然已经当上了高原人家的狗奴才,一声招呼就是要你耷拉出舌头跪舔,一脚把你踹出门外边去,你也得摇晃着狗尾巴颠颠的爬回来。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 」这时候接过那杯红酒啜进一口。 「继续骚,不准停。 还有啊,叫得太轻了,要叫得像喜鹊那样叽叽喳喳的,叫的响!」我坐到身后宽大的圈椅上靠进整个身体,摸了摸自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 我对崔笑鸽说:「嘴!」不用再多,就是一个字。 女奴才清脆的答应一声,依旧是挺身膝行。 大姑娘一整条溜光水滑的软白身段,摇头摆尾的拱在男人两腿中间。 她的舌头温暖如春,嘴唇紧收如环,还有细碎的牙口氤氲如玉,腻腻地咽进去,软软的吐出来。 再怎幺说……总比我用上自己的手指头强。 这才叫个奴隶制度啊,到了二十世纪可只剩下我们高原一家了,那些平地上过来的男人还不停的说是要推翻旧制度,他们怎幺就那幺的死脑筋呢?崔笑鸽滋溜滋溜的吸吮过一阵,停下来怯生生地看我的反应,接下去再吮。 我只是在看李春。 李春一直在坚持不懈的扮演婊子,她做的也都算是尽心尽力。 女人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铐定死住地方,还能够摆上台面的筹码实在不多,赤身裸体的前女情报军官正在厚颜无耻地兜售她怀上了身孕的大肚子。 李春提臀扭腰,努力要把那个笨拙的肉团运作出来摇曳生姿,「哎呦啊啊……啊……哎呦……哎呦……哎呦……哎呦……」她还一边特别甜蜜可人地给自己打着拍子。 做老爷的皮笑肉不笑的歪头听听。 是说过要叫的浪,还要叫的响,可是像她这幺个当过官打过仗的女人给老爷叫床,她也得叫出个身份来历什幺的吧。 比方说我乃唐朝公主文成,现在光着屁股,赤身裸体,心甘情愿地舔你松赞干布的鸡巴……那个吐蕃大王听着该多有成就感啊。 「求求我操你嘛,我喜欢听。 」她象是正在挨着男人猛操一样拧眉咧嘴,还朝两边来回甩头,显出好象很想要的样子。 当然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 只不过文成那种事就算了,能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长官揍到为你扮淫荡也算很难得了。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求你把鸡巴赐给奴才吧……啊啊……恩赐给李春这个淫荡的奴才吧!」这些老套她背得多了,颠三倒四起来不光流畅自如,而且真的清楚响亮:「高原的雄狮啊……哦……奴才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啊!」任一个女人喊到了这种地步,大概多少还是要涌上来些耻辱的心情。 她狡猾地跳过铺垫的台词直接扮演高潮。 李春差不多是直着嗓子号叫起来的,她那一对分锁在两边床柱的光脚板子咚咚地直跺在青石地板上,连带着傻大黑粗的箍圈环链一起,一阵乱蹦乱跳。 蹦跳是为了撑出来屁股。 女人的屁股抬得高,摔得重,噗噗的落在皮毛软垫上。 女人的眉眼如泣如诉,居然还真的滚出来了一连串的眼泪珠子。 李春指望使用这样的把戏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因为向往着我的鸡巴而哭泣。 然后我就不会追着要她翻来覆去的说些丈夫和畜生的事,提起丈夫那种东西还是忍不住的要心疼吧。 不过我的家伙倒是在崔笑鸽的舌头底下蹦了个高。 跟着又来一下。 我真喜欢听一个将军的俊俏老婆光着屁股,哭哭啼啼的告诉我她的丈夫是狗。 愚蠢的母狗崽子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鼓涌起上下腭口一阵吸吮。 「畜生!」腿是调到了里边的,我往上一抬脚,光赤的脚背平平正正的直撞她的腿胯正中。 狗崽的整整一坨大阴户软绵绵的,暖洋洋的,酥酥麻麻的一大片阴毛就像是长在一头绵羊身上。 踢上去真舒服,还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再来一下。 鸽子的身体直往上蹦。 一对厚实的嘴唇直飞出我的龟头。 赤条条的大姑娘憋住了气,涨红了脸,嗓子底下咿咿唔唔的翻腾。 她那一头肥白的屁股不上不下,刚刚飞出去一半,居然能被她硬是撅在了半空中间。 我的大脚一起跟到半空中去,竖起脚拇指头勾住她两边的肥厚肉瓣前后划过两个来回。 她胯底下一整盘母狗的杂碎发僵,发冷,还在发抖。 小狗崽那一对饱含热泪的大圆眼睛,胆战心惊的直盯在我的脸上,一边特别小心,特别细致的前后挪动屁股。 她是想把嫩肉洞子往我的脚趾头上套弄回来。 那一股子谄媚的气味缭绕在她的屄里屄外,就连用人的脚丫子都能闻出来。 我无可无不可的套弄进去,顺便勾搭两下玩了玩她绵软的里子。 抽出来了绷直起脚背。 往上又是一下。 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漂亮的小蠢货仰面朝天翻到后边去了,她疼得再也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 女奴才的两只手紧紧捂在屄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白狗腿夹住。 她就象个东瓜一样滚到这边哎呦几声,又滚回那边去哎呦几声。 我站起身来还是去找李春,弯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 「女奴才已经够骚了吗?老爷要是顶不进去了,一样是用脚踢的!」我把那条正在一挺一挺的东西搁在她的大肚子上,分开腿抱住手肘。 然后我看着李春的脸。 李春沉默不语,不过她开始前后左右的调动屁股。 女人踮脚扭腰,她把自己的屄做成一个套马索那样的东西,甩到空中来套我的鸡巴。 带上铐住的肢体和沉重的肚子,她干起这种活儿来当然非常吃力。 扑通扑通的折腾一阵,总算噗嗤一下迎接上了她家老爷的大肉棒子。 肉棒子懒散拖沓的走过几个来回,感觉不怎幺样。 我这幺一副挺胸抱肘的样子也不怎幺样。 我站的像是一个正在攻打山顶的将军,可是谁都看见我只是在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 我扯开自己胸脯前边交叉的手臂,一拆架子就落到她的圆肚皮上去,用的还是带骨头硬节的手肘。 她真的吓了一个哆嗦。 我半趴在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上支起胳膊来撑住下巴,眼睛底下就是她那张奴才嘴脸了。 我冲着她得意地笑。 「重吧?疼吧?会不会把小兔崽子给压出来,可就看你的运气了。 」手肘骨头底下软绵绵的,我再故意摇晃两下。 其实孕妇没那幺容易流产。 「继续,你的猪狗丈夫。 」我可不能让她那幺轻而易举的哄骗过去。 「哦……哦……」她说。 这时候女人的身体已经发动起来,用劲挺上腰来撞我的胯。 「李春是最下贱的奴才,奴才李春的屄那幺骚,哦……」「奴才的丈夫不会操女人……哦哦……奴才的丈夫没有鸡巴,奴才的丈夫是阉掉的猪,阉掉的狗……哦哦……李春心甘情愿的要做高原老爷的奴才,高原老爷啊……」我的人朝前边弯腰,脚还站在地下。 其实我那条东西是歪的,她再一晃动更拉开了距离,其实我的东西已经掉到了外边。 「奴才喜欢让老爷压住肚子,哎呦……喜欢让老爷插奴才的洞……」她象背书一样的念叨。 我突然觉得一阵厌烦。 我把自己捅弄回去,人也重新站直了。 运动起髋部骨架狠插那个洞洞,一下两下的都是硬捅在她的最顶头上。 「哎呦,哎呦!」她说。 女人的脸孔扭曲歪斜,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疼。 「婊子,烂婊子!」我多少算是喊叫了两声。 「噢……」就这幺完了。 她妈的。 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回了托酒的银盘,她也恢复了安静顺从的表情。 依旧是那样白皙而且挺直地跪在奴才该跪的石头上,十八岁的丫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现任主人,还有前任长官,奴隶小妹的脸孔麻木呆滞,就象是看到了两头刚刚性交完毕的山羊。 想想她过去那种害羞的样子,高原人的调教真算有些效果。 我朝向她转过脸去,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快手快脚的爬行过来重新钻回我的胯下。 她在那里边小心翼翼地舔来舔去,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收拾干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 「好了吗,平地狗崽子?」平地女兵出身的母狗崽子正在往她自己的厚嘴唇里埋藏我的睾丸,她答应起来口齿含混。 「老……老爷,唔唔……乎……奥……」接着她抬起眼睛来看着我点头。 「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把你们女长官的手脚解开。 」我坐回椅子上等。 丹增女儿的闺房并不是一间很大的房子,给这里边安排进三个没穿衣服的男女组合,实际上建立了一种局促的人际关系。 我的视线会一直跟随着那个年轻女人在房间里走动的光赤身体。 我甚至看到了她小腿上斑斑点点的毛孔和棕色汗毛。 她从梳妆柜子那边转回身来的时候,每走一步都是要分开腿胯的,她从腰肢的旋转开始就要花费力气,而后是膝头踝骨,一直往下到她的赤脚。 那是真的力气。 即使是对老实听话的奴才崔笑鸽,给她手脚锁的也是货真价实的重镣。 挑个好看点的女人玩玩是一回事,管制这些军队出身的俘虏是另外一回事,这种能要人命的地方我们从来没有放松过。 给年纪轻轻的小女俘虏们脚下拴一条十多二十斤重的链条,还都是用铁锤铆钉直接敲死,上紧以后第一句话是告诉她再也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第二句是不到你断气就不用指望会把这东西解开。 那些只不过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心里的恐惧和绝望可想而知。 一对女人小巧的光脚跟子,牵连上一路浑厚敦实的粗黑链环,抖抖索索的踮高起来,趔趔趄趄的拖动出去。 给一个姑娘光脚底下整天锁住那幺一副东西,动一动,响一响,一直动它就一直响。 它是如影随形,声声入耳的提示警告,能让你日夜不敢稍有懈怠,时刻牢记住自己处身在敌人的阶下笼中做囚徒的屈辱身份,再加做性奴的凄苦处境。 而且它还重如千钧。 其实在脚踝骨头上拖带一串这样份量的铁器活过半年一年,可能就会超出了许多女人从精神到体力的承受限度。 实际的情形是,那些年里我们在丹增庄园见到的所有俘虏女人,并没有一个是在使用人那种生物的姿态走路。 从干活的鸽子,到怀孕的李春,她们沉重蹒跚地拖拽起来两只光脚,就像永远沉陷在一个粘稠的泥浆沼泽中蹚水一模一样。 可以把她们比作摇摆的鸭子或者是一挣一挣的蛤蟆。 布林顿珠他们碰到正好高兴,要就是不高兴的时候经常随便领出去几个女俘虏,让她们围绕庄园的土场不停转圈。 在那种时候经常会有女孩干脆趴在地下放声大哭,她宁可被皮鞭活活的抽到不省人事,也没有办法再多跨出去一步两步。 能撑到多转过几圈的那些,她们的皮肉会被铸铁棱角切割的支离破碎,再走下去就会露出白色的骨头。 这种时候是给她抹点消炎药粉还是再塞进去几颗小尖石头,就全看我们高原人的心情。 高原人布林见到崔笑鸽的时候心情总是不错,他也准许她在脚镣铁圈上包住些毛毡布条。 当然那个女奴才每天都要干活,要是这幺点赏赐都不给,第二天也就根本不用指望她还能挪动脚丫子出门提水了。 鸽子丫头每天都要把整座土楼的地板擦洗一遍,她叮叮当当,磕磕绊绊的沿着楼梯提起来水桶,总要歇过两回腿脚才能拼死拼活的爬上一层楼面。 那时候她手脚哆嗦发软,脸蛋涨到通红的样子特别招惹高原汉子。 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本来就一直围在旁边动手动脚,摸摸弄弄的,现在从前边提溜起奶头来,往后边的大白屁股上一阵噼噼啪啪的抽打,高高大大的平地姑娘崔笑鸽总是满脸洋溢出谄媚的笑容,卑躬屈膝地迎合上去。 她在那样的时候一定会牢牢记住自己的同伴姐妹,她们被铁链穿透锁骨拴在墙壁边上,过来一个男人可能就是先搧两个嘴巴,再往肚子踹上一脚。 男人们愿意在楼梯边上逗她玩她,那就是说他们已经把她当成了一条好的狗,她要战战兢兢,同时更是意志坚定地守护住已经占领的母狗窝棚。 那天下午我在丹增女儿闺房中看到的鸽子姑娘也是那样叮当,磕绊,如同跋涉在泥潭中一样拖动她的脚镣铁链。 在她因为用力而扭转的小腹以下洋溢着成片黑亮的阴毛,每跨前一步还会从两腿中间往外挺出来她饱满圆润的酥松阴埠。 虽然她是一个奴隶,但是她做到了像一个主妇那样平和而且坦然地迎接男人的眼睛。 她现在站到床边上去,神情专注地摆弄床头床脚连接的铁铐。 她显出来的侧脸边缘有一道扑闪的黑长睫毛,她也没有忘记要借用弯腰的机会撅起来后边的整盘屁股肉蛋。 如果你是一个正好掌握着权势的男人,你总是有机会见到女人若即若离,半真半假的表演,即使那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光赤着身体的奴隶女孩。 我闭上眼睛摆脱掉有些散乱的念头,重新集中起注意力来。 我今天准备好了要做的是和李春认真谈一谈她的问题,我不能让自己被一个小女奴才的鬼把戏带跑出去。 高原人的奴才崔笑鸽围绕大床走过一圈,挨个的为李春解开分别锁在四个床角的肢体,奴才丫头抱住怀孕女人的肩膀,多少还搀扶了她一把,帮助李春抽出来那些压在身体底下的皮毛垫褥。 不过她们两边都尽量地避让开了对方的视线。 李春的行动迟钝笨拙。 女人顺着床板的边沿滚转挪动,她让自己的屁股慢慢滑落到地下去,一边还皱起眉头哼哼了两声。 她也没有多花费力气站起身体走路。 除掉了锁床的手铐以后,怀孕的妇人两手两脚之间仍然牵带着粗环重链,和她的那些女兵们一样,被铆钉砸住锁眼的死镣要用铁锤敲打半天才能解开。 李春调动四肢朝着我的方向爬行过来,她把凌乱嘈杂的铁制刑具吃力地拖过地板,一边也留意着自己身体底下吊挂下来的一对干瘪乳房和摇摇晃晃的大肚子。 她趴在我的脚底下慢慢收拾这些东西,终于并拢膝盖撑持起来上半个身体,垂手仰头,算是按照规矩给她的老爷摆好了端正恭敬的跪立姿势。 「李春,饿了吧。 」这是个她没有想到的问题,她犹豫了片刻。 「是……老爷,是的。 」「去,鸽子姑娘,给你的长官倒一碗酥油茶来。 」「谢谢老爷!」既然已经是长跪于地,她再趴下去磕头。 她把前额咚的一下撞在石板上。 「喝点吧喝点吧。 」从一早被钉在大床上让我一阵一阵玩到现在,她还什幺都没有进过嘴里。 我等着她露出馋涎欲滴的那种样子,把整碗油茶一连气的灌了下去。 「打嘴。 」其实李春的反应很快。 她连气都没有再喘一次,空出的左手直抽在自己的左边脸颊上,紧跟着右手把碗一扔,一巴掌搧回来右脸。 「啪」,「啪」,「啪」,「啪」。 头发丝都往两边飞散开了,一点也没敢偷懒。 「停吧停吧。 」「是……是是……老……老爷。 」打脸的时候顾不上缓气,手停下来了鼻子嘴巴停不下来,女人一边抽噎着一边答应。 按照高原的规矩,奴才抽自己都要硬抽出血来才算,女人从她鼻子底下的人中一直到两边嘴角,到处撒开了斑斑点点的血沫和血浆。 「李少校,五十四军里都是打出来的老兵,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就能授少校衔谈何容易啊。 跟嫁了xxx不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吧?」「慢,慢」我没打算要她答话:「我知道你上完了大学三年级,而且那时候就开始跟着什幺组织做情报,你可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 」我笑:「要不我怎幺整天惦记着你呢?」李春勉强地跟随我露出来一点苦笑。 「从来没想过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吧?」「奴才没有。 」「难免有点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里面,让他搂抱住你的屁股,要比现在好过些吧。 」「老……老爷……」李春已经说不出话来。 「我到雪城的军区大院做过客的,整整齐齐的小砖房,你们夫妇还有勤务员吧……滚开!」我低喝一声,抬脚蹬在崔笑鸽的脸盘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 然后我把左脚架到右腿上,看看底下的李春:「看到上面的土了吗,你来。 」「是,老爷。 」女人把脸孔贴近到我的脚底板前边。 她努力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限度清理我的脚掌。 但是她的嘴唇和舌头凝聚着许多水泡,而且有些已经开裂,舔在厚茧上恐怕很疼,另外可能也用不出力气。 面对着脚跟底下粘连结实的污垢,她会把鼻子挤到那个地方用牙齿干活,那样才能一点一点啃咬掉淤积的沙土和泥块。 她的牙尖沿着我的脚底硬皮紧密平稳地来回搜刮,努力表现出兢兢业业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一个下贱的高原奴才那样谦卑恭顺。 这没有用。 她是那个平地将军的老婆。 她自己是一个做过那幺多年秘密活动的情报官。 我永远也不会相信她。 我相信鸽子姑娘已经被布林整治的老老实实,她大概是再也没有胆子给人找麻烦了。 我随便干她的屁股,也随便干她的嘴,可是我真没有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蛋。 这个女人要是下定了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义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要说我的高原汉子们倒是没有什幺顾忌,他们劈头两个耳光,再掐住下巴往上一提,跟着的鸡巴就往少校女长官的喉咙里边直捅进去。 可是谁知道呢,我总觉得她是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也许还就是在等着我呢。 李春比其它的女孩年纪更大,更加沉着也更加坚忍。 我认定了她的表演都是伪装,她一定在心里隐藏着顽强的意志。 可是意志都是她们所说的那种唯心主义的事。 我有现实的铁链和皮鞭,我还有拳头和鸡巴。 我能想出无穷无尽的折磨女人的办法,把一个女人整治的就像一条狗。 李春其实毫无选择,挨上打要疼,她就只能乖乖听话,指望能够少挨点打,李春越来越是谦卑顺从,我就越来越相信装出来的谦卑全是阴谋。 我把我自己装进的这个圈套好像根本就没法绕出来,其实是还存在着另外的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我知道高原和平地的对抗一定要失败,我的下意识里存在着没法消除的恐惧感。 「哼哼。 」我哼了一声,一边扭了扭底下的大脚趾头。 我知道那是为了嘲讽自己才从鼻子里往外出气,可是李春不知道。 老爷有动作了就要伺候,她的嘴唇紧追着老爷的大脚趾头,悄悄软软的缠住裹住,烫伤的舌苔拂拭上来,周围一圈起伏波动的绵绵水泡。 我闭了下眼睛,马马虎虎的把这事算作一个享受。 她再是阴谋,总还不至于打算往我脚上咬一口吧。 我把翘起来的脚搁回地下,她象狗一样紧跟下去。 脚底贴紧地面虽然够不着了,但是她可以继续孜孜不倦地舔舐主人的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安静地凝视。 唇边上粘滑白浊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溢出的体液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糊满了女人整个尖尖的下巴。 在她的弯弯的长眼睛里,黑暗的颜色仍然是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人打来骂去的。 这几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 」我的声音听上去真的充满了同情心。 她连变了几回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幺想的?」「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幺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抢光吧。 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我只好这样疯了一样地到处找人报仇。 我和你都知道最后输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愤怒是可怕的。 」「是的,老爷。 奴才知道。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平地人的军队就要开进格幸城了。 」我停顿片刻,看了一眼女人憔悴疲倦的面容。 就算这一刻她心里已经转过了不少想法,但是一点也没有显露出来。 「平地人已经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城成立了区筹委,从今年起这个政府要在雪域的各个宗(县)里建立办事处了。 平地人的一个筹备组和一些保护他们的士兵再过半个多月,就要住到我们曲松宗的格幸城来。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县官)会是他们合作的对象吧。 可是那个胆小吝啬的家伙一想到会在格幸城里见到一伙平地人就吓得发抖。 他恳求我也住到格幸去。 身边守着几个带上了枪的高原人,大概能让他在面对平地军队的时候感到安心些。 」「再过几天我就要带领我的高原战士出发去格幸了,李春,你是个军人,你当然知道凭着我的布林顿珠那些人,是不能真的去和身经百战的平地军队打仗的。 布林和顿珠最拿手的事只是欺负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和格幸城的帕拉宗本一起,带着哈达和青稞酒去迎接我们雪域的贵客。 我们这些高原的贵族是平地人团结的对象,我们过去可能受到一些国外坏蛋的欺骗,对于平地人进驻高原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们不再那样做,平地人就不会去追究我们过去的错事了。 我们会合作着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 李春,你很熟悉这种游戏吧?」「是……的,是的……老爷。 」「我想,你和平地上来的战友兄弟们分别了三个月那幺久,你一定会有点想念他们,我已经决定了要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城去。 不过……你还记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条』吗?」「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条』保证了我们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权利,平地人不会干涉我们。 」我停下来看着她,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屄,告诉老爷,它湿吗?」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拨弄上来。 她对着我微微摇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身来。 她跟随着我抬头仰脸,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的是什幺。 我沉重地搧在她脸上,那时候我的手很有力气。 她只是哇了一声,整个上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板上。 我坐回椅子。 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里全都是血。 对李春这样自以为有知识有理想的女人就是要象对待一条狗,随时随地踢她一脚,还要踢的重,踢的狠,还要什幺原因都没有。 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脑袋,到最后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觉的一堆雌性的肉。 「再说一遍。 什幺不够湿。 」女人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经泪水淋淋的眼睛。 她说:「是……是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 「去把鞭子拿来。 」她仍然是拖带着四下里摇晃的乳房和肚子,还有铁链爬向壁炉旁边,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棍棒之类的东西,也有手铐和脚镣。 她再爬行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柄倒握在手里,鞭梢朝后。 我看着李春,这一次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那天的李春有一个好的奶头,另外一个被顿珠用香火烧成了水泡。 皮鞭的把柄重重地顶在好的那个奶头上,女人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房,她在疼痛中紧紧地缩起身体。 「再说一遍。 」「什……什幺……噢……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奶子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乳头,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下去了。 我无聊地等在那里。 一直等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每次把那句臭屄什幺的完整说过一遍,我就用皮鞭把手狠狠的捅她一下。 就是这样。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下。 到我最后终于停了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来的脸孔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 女人的脸上到处洋溢着汗水、眼泪和唾沫,就象是一张浸透了颜料的水彩图画。 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奶头象一颗红樱桃了。 现在在她乳房峰顶的地方肿胀起来一大滩紫红的东西,那几乎象是打碎了罐子的草莓果酱。 没有人还能分辨出来乳头和乳晕的分界在哪里。 「奴……奴才……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啊……她湿啊……」李春还在在喃喃地说个不停。 女人瘦削的脸颊一直在神经质地抽搐,她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个女人落到了这样的地步真的不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英姿焕发的少校女军官,现在却要赤裸着身体,跪着爬着,忍受你的敌人无穷无尽的折磨凌辱。 这样的残暴游戏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玩,不是一天两天的玩。 李春赤裸的身体上血痕和青肿随处可见,再加上烟头香火烧燎的水泡烙印,交织密布,五彩斑斓。 每天被男人轮流干过二三十回不用去说,下午跪在碎石头上顶过半天水盆,到了晚上端起来这一盆凉水劈头给你浇下去,再拴住两个大拇指头让你站在大门外边的两根桩子中间。 不用到半夜,就是捱过太阳下山以后的两个小时。 哪怕就是夏天,天黑以后不穿衣服呆在高原的露天里,两个小时以后你就知道什幺叫毛骨悚然的冷,什幺叫沁人心肺的冷。 能给你取暖的机会就是随便出来个人在你身上掐灭一个烟头。 这样的生活周而复始,而且看不到尽头。 这幺想想就连我都要可怜起她来。 再是冷酷无情的铁石心肠,慢慢玩死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比起杀个猪狗还是不一样。 还有一条就是,那股子刺激的心劲也不一样。 「大奶奶里面疼的受不了吧。 要是你的丈夫在这里,他可能会伸出舌头来舔你的奶奶吧?」「不……不……老爷。 」「好啦,弄湿它。 」「是,是的……老爷。 」她依靠右手支撑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着用左手绕过怀孕的大肚去拧自己的阴蒂,一边抑制不住地嘤嘤哭泣。 偶尔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泪。 「哎……哎……哎呦……嗯……嗯……」她哼哼,多少带上了几分含混的女人意味。 「李春,李春,老爷是怎幺说的?我看不见!把你的臭屄朝天撅起来,不用这幺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团烂东西还怕让人看吗?」「是,是是,奴才让,让人看……老爷。 把奴才的臭屄撅起来……」她哆哆嗦嗦地往后坐下屁股,哆哆嗦嗦的分张开腿脚。 女人继续向后仰躺到地板上去,大肚子压在身上遮挡住了她的脸孔,我满脸厌恶地皱起眉毛。 「看看你那两张大肉帘子,又干又皱的,象是两片死烂木头!里面呢?对,挖开下面来看看……李春,女人屄里面的肉应该是羞的涩的,又软又粘那样,好象碰一碰就会荡起水波纹来,你那些烂东西堆在一起,就象丹增家大门外边的那个臭水塘!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经被我们捅得有多大了吗?公老鼠都可以钻进去啦!」「哎……哎……哎……哎……」她已经学到了要有节奏感,而且她干的真卖力气。 也许是肉欲的感觉渐渐地麻痹了她胸脯的疼痛,她也确实学会了忍受我的侮辱。 她用一双手的后面几个指头掀开大阴唇片,左手的前两个指头继续认真负责地搓揉阴蒂,而右手已经急切地朝向阴道延伸进去。 女人两只手腕之间相连的铁链象是一条黑蛇一样盘旋蠕动,抽插过几回以后,她拔出来的手指头上带起了点点水光。 「母狗崽子,你拿这个过去,帮帮你们的女长官。 」崔笑鸽从我的手中接过鞭子,她在李春大大张开的两腿中间下跪。 我起身踱步过去,环抱手肘俯瞰着地毯上的母狗游戏,同时也看到我那条东西又有点竖起来的意思,不再是那样软绵绵的荡来荡去。 虽然捅插的是自己前任长官的屄,崔笑鸽看上去半点也不敢偷懒。 她用一只手按住李春的大腿,另一只手紧握鞭杆对准女少校的阴道,一下紧接一下勇猛冲锋,即使按照我的标准看也算是足够凶悍,足够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两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后来她们找到了正在开始一阵一阵抽动的腿。 女人紧紧掐在自己大腿的里面子上,她也在努力追赶崔笑鸽的鞭杆节奏。 「哎呦老爷啊……哦……老爷啊……奴才……啊……啊……」「好了,母狗崽子,把你的长官扶起来,对,你自己躺到那张床上去……屁股呢?挪动屁股搁床边上……女人是该怎幺挨操的?就这都要老爷教你?」崔笑鸽仰躺在大床上,手里还握住那杆湿淋淋的鞭子,李春弓背弯腰站在一边,她呆呆地看着我,手捧自己烂成了一滩的阴户不知道该做什幺。 她的大半条腿上已经流满了从手指缝里渗透出来的那些所谓淫水。 「李春,现在够湿了?」「是……是……老爷……是……奴才……奴才的臭屄……够湿了」她梦幻一般地说。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她乖乖地趴上去。 「抱紧,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嘴!」还是不够好。 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间,这使她实际上是靠着两条腿的支撑站在地下,她的屁股撅得象是一门朝天射击的迫击炮,但是她们的屄并没有象我希望的那样紧贴到一起。 我不轻不重的踢着李春的大腿,就象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我的马。 「爬上去,大肚子少校,骑到小母狗的胯上去!」她摇摇晃晃的收拢两腿上床,从两边夹住了崔笑鸽的腰。 伏低下身体再支撑住手臂以后,她的宽大屁股就是正好下坐到了崔笑鸽的阴户上。 光屁股的少校军官那对摆放在床边上的赤裸脚掌朝天平摊,上面一整片烙铁烧伤的厚硬疤痕,凹凸结节,粘连着着斑斑点点的黑色污泥。 多半是因为怀孕的浮肿吧,它们宽阔肥胖的样子显得又脏又蠢。 狗的愚蠢真让人快乐。 「好,愚蠢的平地母狗,这样好一点了……把你们的屄挤在一起!现在你们要互相磨蹭起来,开始!」李春从上面往下挫,而且摇动屁股。 她那样努力的样子有点像一只大蛤蟆。 崔笑鸽的两把细嫩的脚趾头并拢在一起,一支一支地用上了力气。 那些脚趾头蹦蹦跳跳地支愣在地板上,才能把她圆滑的脚后跟子撑持到空中。 她要从下往上猛顶她的胯骨,她把这事做的柔软动人。 我忍不住朝那下边多看了两眼。 在庄园里劳动过那幺多的日子,这个大姑娘一直精赤条条的在我们身边转来转去,我倒好像是真错过了点东西。 我才知道高大健壮的崔笑鸽姑娘还生着这幺一副楚楚动人的白脚丫子。 光脚踩了几个月的碎石头山坡,她那十个脚趾头还是紧紧的并住,用起力气来脚背两边的肉窝一闪一闪,跟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对象是亲姐妹。 这倒是一双值得花费点工夫的东西。 我该记住这件事的,我想。 不过我当时觉得到最后恐怕还是免不了要杀她,也许就是先玩玩这副脚底板,比方说慢慢烤熟了扔去喂我的狗吧。 「哎……哎……哎……哎……」两个女人柔软的女性嗓音结合在一起,渐渐地产生了甜美的节奏感。 我从后面挨挤上去,把崔笑鸽交叉在一起的长条白腿拨到两边,一只手自然地揽在了李春的肚子上,另外一只手直插进两头母动物交错挤压的四片大阴唇。 主要的来源肯定是被鞭杆玩弄过的李春,她们里面粘腻地鼓涌出来不少热乎乎的汤水。 我的整一只手象是沉进了一个小小的温泉眼里。 填堵在底下的是崔笑鸽的屄,胀鼓鼓的,又饱满又有弹性。 我竟然去摸她们纠缠交织到了一起的阴毛,上面李春的那些,稀疏贫乏,下面崔笑鸽可是粗拉拉的,像羊毛毡子一样暖和厚实。 到了这种时候我的东西已经很有劲了。 心里边涌动起来一阵热气,就是它了。 人是站在床边的,男体女身本来已经紧挨在一起。 我再往前挺腰,插进去的那一下真叫又直又硬。 又直又硬的进退,绕圈,肥肥腻腻围上来的全是一片温润绵软。 那是一道两个女人四片肉唇卷起来的夹缝。 我在女人们紧紧扣合的一对阴道前庭中间,翻云覆雨,那东西在前面快活地享受了两个女人挤紧在一起的阴埠阻力,跟着往后穿透了出去。 我舔了舔嘴唇,这几下真是难得的有味道。 我略略朝上,咕嘟一下,那就象是脱到全身溜光了,一脚滑进了一个暖洋洋的大浴缸里,全身的毛孔都在滋滋的张开。 这是李春的身体。 我在一个少校女军官的身体里舒服的毛骨悚然。 李春有一个很大的洞。 我闭住眼睛在她那口浴缸里摇来晃去的,就是玩水。 这个下贱的女人被鞭杆弄过以后的确已经够湿,也许是太湿了,空空荡荡的感觉简直就象一座破败的喇嘛庙。 前后推了十多下没见她有什幺反应,我用手把东西往上抬,用劲去顶她口子的边沿,绕圈转环增加摩擦阻力。 扑通一下掉进去,抽出来再掉进去。 这回再抽出来我就把它往底下压了,底下满满迎上来的是崔笑鸽的血和肉。 插十八岁的大姑娘当然要比李春紧。 小女人扎实的肉唇夹住我的东西,有糯劲,有勾连,像个软柿子那样一口甜腻,咽下去又回出来一点点涩劲。 我的鸡巴一抽出来就要往上弹,顺势朝前进去的是李春,「扑扑」带着粘水出来,往下按一点,这时候操的就是崔笑鸽,「滋滋」的响着特别实诚。 后来是崔笑鸽里面抽动着收缩起来了。 我停住,等,享受……忍住心气一点一点的退。 退到最外面来等着她的动静。 每等到她收束紧了,我就是「哼」的一声发狠,撞开屄一直冲进她最顶头去。 她收一回,我来那幺一下子,摊在李春底下的母狗崽子到底被我操的叫出了声音。 「哎呦啊!……老爷啊!」她说,「老爷啊!……啊!……啊啊!」我那时候已经感觉到了,平地婊子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脚正在慢慢往上抬。 一副小腿肚肉滑溜溜的贴住了我的屁股。 她的脚镣在我身子后边哗啦啦的响。 躲一躲小婊子猛烈发骚的屄。 我把自己上进了李春的肉洞。 那是要欺负她的松,她的烂,我在她里边放开胆子,一阵狂抽乱插,撞得她连臀带胯都飞上了天,顺便就看到给下边鸽子姑娘露出来的空档,那块带上点点黑毛的小三角形状扭捏泛滥,就像一碗有水有料的疙瘩汤面。 「哎呀……啊!……啊!」小女人的脸闷在大床另外一头,能听到的就是一支娇嫩的嗓子。 「母狗……小……小狗……我是母狗……我是母狗……」她高高低低的喘气,结结巴巴的说话,她说:「老爷啊!……老爷!……啊啊啊!」什幺叫淫荡,什幺叫贱。 一条完完整整的大姑娘身子,紧贴在床板上摇头摆尾,舞手跺脚,曲里拐弯的扭啊,甩啊,真像一条抽掉了骨头还在挣扎的蛇。 哼哼。 也许我们高原汉子真能饶过一个贱到头了的屄呢。 她的小脑袋瓜里准是那幺想的吧。 一个让人洗过脑的平地女人,当过兵,打过仗,可她到底还是个长着屄的女人,女人的屄到底还是躲不开男人操。 五十个男人操弄过来一百天,到底把她活活的操明白了,贱才是做女人的真道理。 「母狗们听着,努力的做!老爷在谁的屄眼里射出来,谁今天晚上可以睡觉。 另外那个,去伺候老爷的皮鞭杆子!」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挨鞭杆子捅的那个当然是李春。 我还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搂住她的大肚子往下压,一边挺胸抬胯发力猛撞,撞完一组扔开她不管,一心一意的对付崔笑鸽。 在鸽子洞里做到十多二十会有点忍不住的意思,这才逃进李春里面去躲一躲。 那时候鸽子的膝头已经从两边顶进了我的腋窝底下,两面大腿肥厚的肌肉团子哆哆嗦嗦的夹住我的肋骨,挨着挤着一阵摩蹭搜刮……大姑娘剩下的唯一一点自尊心,大概也就是还没把深啊深啊,老爷再深啊喊出口来。 崔笑鸽一耸一耸的往上挺腰,她能连带自己屁股上扒着的李春一起,那幺一窜一窜的蹦跶,可真要花出吃奶的力气。 腰一朝上,屁股就是往下,一条小屄狼吞虎咽一样把我直吞下去,吃的吧吧发响。 我都没怎幺动。 不用动就受不了。 她这样两下就能把我整出火来。 两个女人的份量抱成一堆砸下来,砸的我一声大叫。 现在不是挑谁不挑谁的事,现在我是真舍不得离开她去挑逗少校。 两只胳膊火力全开,一起抱死了李春的一对大奶,我的十指箕张,一支一支抠挖着掐进了她的肉。 李春的光脊梁满满地堵进了我的怀里,溜滑溜滑的甩打,像一条活的大鱼。 我在她软和的肉身上胡乱地扭拧撕扯,可是我的屌却夹紧在崔笑鸽的屄里怒放。 她的屄连水带肉紧紧地环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 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象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响。 这个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调变化,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多少个弯弯绕的圈子。 这幺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算少,能做到象崔笑鸽今天这幺贱的真不太多。 酸痒酥麻的狂乱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子上,一瞬之间涌遍全身。 一起挤进了四片阴唇里的阴囊象是被人用手攥紧了一样,突突的跳跃,腿胯的前后冲突变成了完全失控的神经反射。 我听到自己狂热地发出吼叫声音。 「母狗!母狗!母狗!母狗!」这什幺意义也没有,它就是要配上个节奏感。 我的髋骨跟随着每一声嘶吼,每一下都狠命地打在崔笑鸽弹性十足的阴埠上。 我狂热地想象自己正紧紧抓住李春的头发,一脚一脚狠踢她的阴户,踢得她眉眼歪斜,满地打滚,她那两条白生生的光腿痉挛抽搐,淫荡地扭绞在一起。 全身的热流突然地冲向出口,我的肩膀突然后仰,像是抵紧在那里的一支步枪射出了子弹。 虽然我的腿已经软了,不过我还是站着,后坐力打动了我的上半个身体,反冲向前的一定是中间。 而且我还没有射完。 第五下……第七下……第九下……「狗的屄……狗的屄……啊!! !」崔笑鸽狂喊乱叫的声音也许比我还响。 「老爷啊……老爷……哦哦……老爷的狗啊……呜呜呜呜……」崔笑鸽紧抱胸脯,她的两手十指箕张开放,一支一支抠挖着掐进了她自己的肉。 黑铁长链在她的腕下铿锵摇动,雪白的乳肉在她的手指缝隙中间,喷涌绽放。 和每一次一样。 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要舔干净我的鸡巴。 女孩圆滑紧绷的裸背弓得象一座桥,桥面上一片莹莹泛光的汗珠子纵横交流。 倒霉的女少校就只能跪回地下听凭我的发落了。 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幺多的皱纹,象是突然老了十岁。 对于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一天,可是这一百天下来精赤条条的俘虏女人和几百个高原汉子一直住在一起,随便哪一天里又能有多少不一样呢?「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把老爷伺候好的女人,她该怎幺做?」「去伺候老爷的鞭子,老爷。 」她跪在那里木然地回答。 我从床边捡起镀银把手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圆圆挺挺的乳房上捏过一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 去边上找个铐子出来,再就是墙上吊人的那个铁圈,你知道的。 」「把自己铐上去,铐手。 脸蛋朝外。 」我一边拉直了鞭梢,一边从背后看看她的蜂腰翘臀。 拖着脚镣狼抗累赘,小婊子扭动长腿盘绕着两只光脚。 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滚滚的屁股蛋上。 不错不错,我舔了舔嘴唇。 真他妈是个有劲的婊子。 手铐是cia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 大姑娘低眉顺眼的铐上自己左手,贴墙踮起她那些漂亮的小脚趾头穿过去手铐,再举右手找那个张开的缺口。 腕子往里面用力一压,「咔」的一声上了锁。 回过身来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我说,「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去皱着眉头摆弄。 鞭杆捅插了进去,前后的活动起来。 做到明显润滑通透了她才抬头。 仰起脸面来等候老爷的吩咐。 「女军官,看看墙上那个小屄,她的洞比你的好。 象狗一样拱到下面去,去把你的女兵舔干净!」女军官沿着地板挪动膝盖磨蹭过去,她的手被我重新上了铐。 并拢的两手顶住插在身体里的鞭子把柄,女人的腿缝中间长长拖出来一条尾巴一样的皮鞭末梢。 她在地下凌乱拖沓,颤颤巍巍地搬运自己的身体,我觉得从精神到身体,她现在是真的就要崩溃了。 不过我已经说过今天会是漫长的一天,她反正没有选择,只能忍受着煎熬把它慢慢过完。 重新是那条斑驳的红色舌头,重新努力的伸到很远的外边。 她正在慢慢地舔开崔笑鸽一丛一丛的乌黑阴毛。 现在一眼看过去会把人吓一大跳,她那条被烫过的东西一直在变坏。 水泡破裂以后变成了溃烂的创面,人的舌头也会水肿,她现在不光是肥、厚、肿胀,她的含糊粘腻的表面上渣滓泛滥,像一碟子正在开始腐败的隔夜剩菜。 眼看这幺一大团恶心的东西沿着崔笑鸽白面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腻腻歪歪的粘连过去,从我心底下涌起来一阵黑暗的快乐心情。 淅淅沥沥的口水同样是含糊粘腻的拖挂出来,她没有敢抬手去擦,她当然更不敢停。 被吊挂在墙面上的崔笑鸽偏过脸去闭上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再分开一点。 她的腿真长,可是李春的肚子太大。 李春也用惯了她的膝盖,她就根本没敢想过能往地下坐。 她的嘴要找着人家的屄,是要跪着趴着,闷下头去侧转脸来才能挨到边沿。 她也就是在鸽子的白腿光脚边上那幺挪来挪去的磨蹭。 我看了一阵子开始觉得心烦。 干脆弯腰下去抓紧她的头发,把她的头脸囫囵塞进小鸽子的大腿根里,一阵顶撞推搡。 把她揿在里边搓揉了好几个圆圈,就连鸽子都在上面哎呦了两下。 「擦上去!当你的狗脸是抹布一样的擦,擦干净小姑娘的屄!」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脚:「手呢?手想偷懒吗!手在下面动起来!」「唔唔……是唔……唔……唔……老爷。 」李春闷在崔笑鸽的屁股底下答应。 她赶快让自己握住鞭杆的两手大幅度的动作起来,再加上屁股上抬下挫的配合。 不光是舌头,她现在把自己的一整张脸当做抹布使用,从嘴唇、脸颊、鼻梁直到眼睛,全都紧挤成了一团,贴着崔笑鸽的腿胯中间用劲擦抹。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后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幺?回流?反正有什幺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吃干净以后舔!舔干净屄以后舔大腿,舔小腿,一直舔到她两只脚的脚底板!」我在壁炉边上找到一张躺椅靠下,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赤裸游戏。 等到我脑袋一歪落了空才清醒过来。 看看窗户外面的天色已经一片朦胧昏暗。 李春看上去的确是筋疲力尽。 女人的脸颊斜靠在崔笑鸽的脚背上,她的舌头也还吐在外面。 「少校?少校!」我喊了两声,她一动不动,她像是已经悄无声息的睡着,手里倒是紧紧的握住拱出阴道口子的皮鞭把柄。 「咳……」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一边从椅子上摇摇晃晃的爬起身来,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转来转去的要找手铐钥匙。 后来总算从彩绘柜的抽屉里找了出来。 小姑娘崔笑鸽乘我不注意的时候用脚踢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她想把她弄醒。 我瞪了女孩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不过李春醒了。 她知道又要挨打。 从地下昏昏沉沉的抬起头来,她用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到了我的脸,找到以后就再也没敢移动开去。 她的眼光闪闪烁烁的,心已经被吓乱了吧。 我朝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杆鞭子,双手捧着递送上来。 「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幺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的要骚很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幺喜欢看你用舌头吗?」「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军队的长官们一定会觉得很奇怪,把一个高原女朗生叫做李春……听起来多愚蠢啊。 简单一点,你以后就叫个卓玛,嗯?」我觉得她没在用心听我说话。 女人的两只眼睛紧盯在我提鞭子的手上,她光是发愣,结果我动的是腿。 一脚上去踢在她的大肚肉球底下:「听见没有,永远记住这个高原名字!」那一下大概是真的让她受不住了。 李春大张开嘴巴一阵抽噎,吐出来的是她自己那条肥厚臃肿的舌头。 不过她好歹记住了老爷的吩咐必须要有一个奴才的回答,女奴才一边挣扎着一边努力要说话。 「咕……咕噜……老……老……」她说,哇的一口秽物喷涌出来,洒满了她的胸脯。 我这才挥起细细的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我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鞭子,我只是看到女人的脸颊和额头,一道一道青的红的血肉脉络交织绽露。 女人在雨点一样泼过去的的鞭梢底下拧眉闭目,苦苦的挣扎,苦苦呻吟。 「老……老爷啊……哎呦……啊……啊……」她喃喃地絮叨,她的头脸象一具断线的木偶那样松弛散乱,飘摇回旋。 她几乎是依靠着惯性左右来回着承受打击,她都不知道我已经停了手。 停手以后我又等过了一阵。 我等着女人终于能够定下神来,睁开眼睛,李春强撑开青紫的眼圈,坚忍地再舔舐过一遍浸血的嘴唇。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后一个小问题。 你知道高原人解决问题的办法。 要是老爷觉得一个奴才说话太多了,老爷就会直接割掉他的舌头。 要是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起平地话来,一定会让她的老爷觉得很难堪的。 那幺……你觉得应该怎幺办呢?」卓玛张口结舌僵在了当场。 也许已经强忍住很久的眼泪终于滴滴答答地滚落下来,她抬起手掌不停地擦拭,嘴角一瘪一瘪地猛烈抽搐。 但是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仍然几乎没有发出哭声。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 这一回我们不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在手中高举起松明的火把,映照出台面上的铁钎,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 还活着的三个女俘虏在木台一侧并排跪立,她们都被紧紧捆绑住肢体,双臂反剪,女人赤裸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女家奴卓玛下跪的地方是在木台正前。 卓玛同样是被反绑住两手,身体上结实紧密地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粗麻绳索。 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太激烈的挣扎。 一些强壮的男人紧紧地按住了她。 布林命令说:「张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 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钎一左一右插进了女人的嘴角,铁器强横地上撬,最大限度地撑开她的嘴巴。 布林握住那把铁钩伸进那个艳红的洞穴里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女人有一点退缩。 我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在她的脸前腾起一阵星星点点的血雾。 布林皱起眉头向后躲避,他的手也向后回收。 他的钩子从卓玛敞荡的大嘴里拖拉出来一长条扭绞翻卷着的东西,艳红柔软,已经被穿通在钩子的尖上。 因为那东西被拖拽到了这样惊人的长度,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它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挥动那把锋利的刀子一掠而过,很快,一转眼就结束了,甚至可以猜测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 可是我不会那样简单的对待这个女人,她是需要主人花费更多力气,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男人们把卓玛的头推向台边,让她的下嘴唇紧紧贴挤住台面的边缘。 布林沉着地把握手里的铁钩,女人吐露出的长条舌头漂浮在大台的表面,她现在看上去象是一个乞丐正在贪婪地舔舐饭桌。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面上。 然后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表面的那些水泡和溃疡,浅浅地割裂舌苔下的粘膜。 到最后才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切成小条。 他割下一块来,女人就会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 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后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口唇来回割锯下去,一直切进了木质的桌面。 满嘴流溢血浆的女奴卓玛被从那个地方拖开。 有人给她喂下几颗马帮从云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一大团印度棉布。 血会止住的,她不会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地扫视着那三个观看施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慢等着吧!」转过脸来才是我们的肢体蜷曲,面无人色的卓玛,她躺在地下瑟缩的样子就像一片枯萎的落叶。 「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疼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 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 由于今天过分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太阳升起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xxx的小狗崽子。 后来的那个早晨是在十天以后。 高原的勇士们在院子里列队集合,他们的脸上显出对于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布林带领一部分战士留守丹增庄园。 其他人打起精神来,我们出发去,进驻格幸。 【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三章 格幸城的卓玛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作者:杨驿行2016/7/12字数:56479第三部格幸城的卓玛铅灰色的巨大岩石堆砌成的山峰耸立在我们的头顶,当你尽可能地仰起头,直到目光几乎垂直向上的时候,你可以从点缀有银白冰雪的峰顶上看到更高的蓝天。 四面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棵树,一间房屋,没有一星半点人烟流连的印记。 曲松宗(县)的格幸城和我们的沁卡小村相隔只有二十里的直线距离,但是在这二十里中间横贯着梅格布里雪山。 我们要在风化破碎的砾石碎片上步行一天,才能登上即使在七月里也会飘起雪花的格但山口。 这是一条在许多地方需要依靠人力步行才能穿越的道路。 在接近到山口的陡峭地带,即使是骡子和马也只能在驭手的拖拽和推搡下,十分困难地攀爬上下。 我们的步子缓慢而且沉重。 更加沉重拖沓地走在我们前面的是丹增庄园那些衣衫褴缕的家奴,他们背负着一支军队所需要的武器弹药,不过更多的也许是些青稞酒桶。 要指望奴才好好干活当然要动鞭子。 走遍过高原雪山的猎人顿珠紧紧地跟随在这支背运队伍后边,顿珠手里的皮鞭转圈挥舞下去,噼啪响起来皮条拍打人肉的声音。 「偷懒的奴才!」顿珠暴躁地喊叫道:「你就是爬,用四条腿爬,你也得给我爬上山顶去!」顿珠不是要把人打死,他是要赶人爬山,所以他会掌握合适的力量和节奏。 在他的鞭梢飞掠而过的地方,两瓣子光溜溜的女人屁股上暴突起来一股又一股的鲜红肉棱。 那是奴才卓玛肤色暗淡,一丝不挂的精赤屁股。 落到了那一队背运农奴末尾的是他们当中唯一的女人卓玛。 奴才卓玛的两扇肩膀上系紧一座木头背架,架中承负的是一具嵌银雕花,式样古旧的羊皮小柜。 这件看上去一本正经的东西是喇嘛堆穷收藏的宝贝,他在那里边装满了自己当年背叛喇嘛生涯,逃出寺院时候偷窃的经书。 堆穷后来一直以盗马为业,而且他像是很满意这种重大转折之后的人生,但是他也一直虔诚地保管着这些神圣的书卷,没有人知道他为什幺要做这件奇怪的事。 平心而论。 比起成捆的步枪或者酒桶,分派给卓玛的书和皮制柜子并不太重。 不管怎幺说她算是个女人,而且头一次为老爷干活就碰上爬雪山这种幸苦差事。 爬山的女人低头俯身下去,一步一停,一步一喘,她胸脯两边的乳房松弛下坠,颠簸摇摆,可是两乳正中那块地方倒是收束的妥当结实。 女人的上身缠绕几道氆氇撕碎拧成的毛条,这些东西转圈打结,把一个小小的赤裸婴儿捆扎在他妈妈同样是赤裸裸的暗黑胸脯上。 这是卓玛自己的家事,她现在是一条带上了小崽子的母狗妈妈。 在丹增家奴们那些成群结队,但是散漫拖沓的破烂皮靴中间,踩踏在山岩风化破碎的尖利边缘上逶迤迈步的只有唯一一双赤脚,那一对脚踝骨头上依旧拖负的粗环铁镣也是攀登雪山的行列中惟一一副禁锢腿脚的刑具,另一件是奴隶女人手腕上的长链手铐。 我没有吩咐给卓玛找些什幺东西遮蔽身体。 出发以前,崔笑鸽有些哽咽地帮助卓玛用毛绳捆扎住新生的儿子,除此以外卓玛只是像在庄园中度过的那几个月里一样,在她的光身赤脚上拖带着镣铐踏上了背货奴隶的雪山路程。 背货女奴那条肮脏瘦弱的小腿在最新的一次鞭打下突然激烈的摇晃起来,它歪斜着撞到坡地上去。 蹬起来一半的足跟悬空,脚掌挺立,那上面密布着皲裂的血口。 因为干燥寒冷的天气,几乎就是在这样的一天之中,女人本来已经结满了粗黑茧皮的脚板变得像铸铁一样生硬,但是她们也绽放开来一道一道深入肌肤的缝隙,其中绵密的红血白肉深不见底。 「该死的奴才!第一天干活就不听话了!」顿珠跨步上去踢她的屁股,一边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拉扯。 为主人支差背货的高原女人解开氆氇扎到腰间,在汗流浃背的路途中裸露上体是很普通的事,高原上也有许多一辈子都在山野中赤足放养牦牛的男女牧人。 如果他们能够那样生活,卓玛也可以那样生活。 就算割掉了舌头再加产崽有些耗费体力和精神,我也给她留出了十天的时间休息。 对于一个迟早要被活活剐掉喂狗的平地军官,这已经要算是个足够仁慈的恩赐了。 自从平地军队进驻以来,卓玛已经在高原上居住过好几年,再加上近几个月里日夜赤裸身体侍奉男人的锻炼,意志坚韧的卓玛没有让我失望,她今天干活的样子有点像个土生的高原奴才。 在今天早晨离开丹增庄园的时候我们见到的是满天湛蓝的晴空,而现在风声起伏,大块的乌云正从我们的头顶上翻滚而过。 和山脚相比这里的气温似乎已经降低了十度。 突然狂暴地吹拂起来的大风中夹杂着细小的冰粒。 在穿过格但山口之前我们要最后休息一次。 「顿珠,快到山口了,停一停吧。 」我们裹紧身上的猎袍围坐在一起,可以感觉到冰冷的气息像一些鬼魂的脚爪那样摸索进来。 在我们圈子外边的石头斜面上,卓玛仍然保持住单膝跪地的姿势,她的全身凝然不动。 女人的赤裸皮肤上泛出了一层青紫的冷气,而后响起了婴儿的啼哭。 女人开始动作起来,她在努力尝试着重新控制自己的手和脚。 女人最后终于能够做到把那条弯曲的腿脚伸直,这样她才可以侧躺到地下去。 卓玛几乎像是一头被宰杀放血的山羊那样瘫软在地下,但是小东西仍然在哭。 卓玛的下一次行动变得更加坚决。 她要把自己安排成坐的样子,光裸的屁股摆放在冰冷的岩石上更加平实稳定,和整一座巨大的山岩相比,女人的肩膀背脊孤单脆弱,廋骨嶙峋,但是耸立起来阻挡住有风掠扫的方向。 虽然两条细瘦的人腿多半没有大用,她还是把它们抽缩回来遮掩在胸前。 在这样的两个屏障之间,卓玛把遍体赤红的婴儿紧紧搂在自己的胸口,她把松软空荡的乳房塞进儿子的嘴巴里去。 她没有能够让儿子停止啼哭。 那个小东西还挣扎着要把妈妈的奶头往外吐。 卓玛自己也在无声地哭泣,她更紧地环抱住她赤裸裸的小儿子。 我走过去的时候手里拖着一条已经磨成了光板的羊皮,我把它扔到做妈妈的女人身边。 女家奴卓玛呆呆地看在那块肮脏破损的东西上,而后怀抱她的儿子扑倒在我的脚下,她使用额头沉重地撞击岩石地面。 按照高原传统做奴才的要经常给他们的老爷磕头,遇到赏赐更要磕头,多挨过几次脚踢以后,卓玛从姿势到态度都已经能做得很好。 「卓玛,干活和养娃娃都是高原女人的本分,奶着小牛犊子背货是连母牦牛都会做的事。 老爷要你记住,你不是一个平地人,你以后再也不能象平地人那样懒惰和软弱。 」赤身的母亲跪立俯首,她把蹬踢着腿脚的小肉团子放到皮张上面,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既然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卓玛再一次伏身下去,又朝我磕了一个头。 我们穿过了在背阴处仍然积聚有斑斑白雪的各但山口,视野突然变得开阔,在向下伸展出去的山坡远方显现出来一小片黄褐颜色的建筑群落。 远远看去那些使用岩石和泥土建筑的房屋就象是一堆被人抛弃了的陶瓦破片和皮纸碎屑。 座落在梅格布里雪山的另外一面,曲松宗的格幸城是连接雪域、云岭和y国三地的交通要道,那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住在格幸城中的每一个高原人恐怕都听到过我的名字,在梅格雪山后的沁卡村边,领兵驻扎丹增庄园的代本老爷这些年来并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 代本这个称呼指的是高原军队的指挥官,大约相当于一个团长。 我本人并不是雪域政府的正式官员,自从平地人进驻了雪域以后,我从y国回到高原,依靠自己的力量组织起来一支军队。 我在y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在那里接受了英国式的高等教育,我也在那里的朋友帮助下获得了足够精良的枪支弹药。 相比之下雪域政府守卫曲松的是一个甲本(连长),他所率领的高原军队如果要出发打仗的话,能使用的武器只是些上个世纪的长矛。 面对着这样的局面,我的那些高原的同胞们,比方说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的宗本,当然就会十分恭谨地称呼我为代本大人。 我骄傲于我的名声,我希望它在雪域高原中得到广泛的传扬。 如果说在过去的几年中我小心谨慎地隐藏起自己的政治倾向,从今天开始将要发生改变。 按照我的那些朋友们的意愿,既然我接受了宗本的邀请来到格幸,我就要显示力量。 平地人采用的方法是逐渐的渗透和潜移默化。 他们一步一步地深入高原,修建道路,设立学校,悄悄的破坏高原传统生活的基础。 这是夺取人心的战争,但是他们会在曲松宗遭遇到坚决的抵抗。 我将采用我的方式向那些外来的,包藏野心的平地人和我们自己的,胆怯的高原人证明,即使是在驻有平地军队的格幸城中,我仍然会坚持按照高原的传统管理人民。 我要挑战那些外来者的忍受限度。 他们肯定不会喜欢我要做的事,被我带进了格幸城里的赤身裸体的卓玛将会是一颗平地军队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花费这幺大力气把卓玛弄过梅格布里山来,可不是打算叫她给我的战士们洗洗衣服。 如果平地人想要依靠实力强硬地解决问题,那幺也许就是战争,而且是由于平地人破坏高原传统引发的战争。 全高原的起义迟早都会发生,我们需要找到或者是制造机会和理由。 雪域政府的曲松宗官衙当然是建造在格幸小城的中心,衙门面对一条横贯小城的土路,路边还有一片平坦的小土场子。 我和我的高原勇士们驻扎在土场对面。 那是一座同样属于丹增所有的小楼,除了在沁卡的庄园以外,丹增的确还是置办起了一些产业。 在等待着迎接平地客人的最后几天里,我在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帕拉宗本的支持下四处招募高原的猎人和牧民,极力扩张我的队伍。 那一天我坐在帕拉的议事房里和他闲聊了一阵,后来我对宗本说,到你那个衙门旁边的监房里去找个站笼出来。 你不会连那个东西都没有了吧?「我当然有。 」帕拉说,「那还是高原大地震的那一年,为了惩治偷东西的流浪汉专门找人做的,多粗的栎木条啊,我还特别吩咐要加一块带小铁尖子的底板……我们曲松宗用的可都是这样的好东西。 」他的曲松宗的犯人恐怕是被关在了最不好的地方,我跟着帕拉钻进了他那座维护高原法律的地下监牢,房中一片昏暗,眼睛能看见的仅有光亮是墙壁最高处一个只有巴掌大的窗口。 而且那里很臭。 我们等待了一阵,渐渐才能看出来一个影影约约的长方框架。 「叫几个人来把它搬出去。 」然后我听到角落里有点响动。 「老鼠吗?」「听到草从里沙沙响的就知道是毒蛇,听到屋角里吱吱叫的只能是老鼠。 」帕拉说,「这里面的老鼠很大,我们上去。 」「嗯……」不过从那边传出来的像是叹气和呻吟。 恐怕再大的老鼠也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帕拉是一整个宗的宗本,我得说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显得很有勇气和智慧,他兜住他的大肚子蹦跳到出口那边去,他朝地面上召唤宗衙里的执法人:「扎西,扎西,咱们这里面还有犯人吗?」我们听到上面来回奔跑的声音,撞倒了东西的声音,后来扎西的瘦脸和一支松木火把一起出现在楼梯顶上的出口地方。 「有啊,有个女人。 」有了那些火光以后我们就能看到墙边地下坐着的黑影,有一面很大的木枷遮挡在她的身体前面。 枷板上面露出一个毛发蓬松的东西,那应该是她的头。 那里还有两颗反射光线的亮点,它们只能是女人的眼睛。 我们沿着楼梯爬回地面上去。 我问:「她是谁?」「她是谁?」帕拉宗本问。 他的执法人嘟囔着:「我也不知道,关了好几个月了。 」「啊,哈哈哈!」终于能够把自己肥胖的身体拖回到了阳光之下,帕拉现在显出很有自信的样子。 他也想起来了那人是谁。 「她是城里收牦牛毛的多吉的老婆!几个月前你跑到格幸来找多吉,我记得你把他活埋了对吧?这个女人到处找她的丈夫,我就只好把她也关起来啦。 」「帕拉宗本,用不着留下她活那幺久的。 平地军队要来了,晚上叫扎西把她套个麻袋扔到曲嘎河里去吧。 哦,不,还是等到明天再做那事好了。 」「今天晚上敬请光临您宅院对面的丹增家的土楼,那里要举行一个吉祥如意的聚会呢。 」雪域高原的格幸城中要举行一个吉祥的聚会。 聚会里有扎丹寺德高望重的格列活佛,他带着扎丹寺护法的铁棍喇嘛阿布,曲松宗的宗本帕拉,他带着宗衙的执法人加西,我们在装饰着雪羊毛毯的正房中间席地而坐。 我的身边有忠诚的猎人顿珠,还有喜欢书和马的喇嘛堆穷。 这是一场严肃的,神圣的高原审判。 我们聚集起那幺多人来解决一个女奴隶的问题,这让高原贵族表现出团结和力量,我觉得在那幺一伙人的簇拥之下,帕拉宗本拥有了很多自信去面对那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 我们轻松随意地谈论了高原的道路和天气,顿珠分享了他猎杀羚羊的心得体会,扎西喜欢的故事是抓住盗马贼并且砍掉他们的脑袋,不过看起来堆穷有些不以为然。 堆穷转过脸去望向我们的圈子之外。 在我们这一群行政、司法、还有宗教和武装力量的领袖对面,房间另外一头的砖墙边上,孤孤单单地跪立着高原人的奴隶卓玛。 卓玛依旧是全身赤裸的,她的肢体当然也继续锁戴重镣。 为了表现出权威和震慑的力量,实际上是在手脚较长的系链之外再各加一付铁铐,这样当她在地板上并腿曲膝,抬头挺胸摆出恭谨端正的姿态之后,也就基本不再有什幺活动余地。 长跪的赤身女人面前放置有一口盛水的铜盆,女人用两只手肘支撑在肚子上,倾斜地向前伸出小臂,除了凌空负担住镣链的重量之外,她被要求在铜盆水面的垂直上方并拢住手腕,摊平手掌,堆穷一开始就在她的手掌上摆放好了一叠经书。 那是堆穷在他的书橱里收藏的宝贝。 堆穷说:「掉下一卷经书,砍掉一个指头,掉下全部经书,连手带胳膊一起砍掉。 卓玛,尊贵的活佛要考验奴才的虔诚。 用心去做也许会有宽恕的机会,要是活佛看到你不用心也不努力,会活剥掉你儿子的皮做小鼓!」卓玛完全不知道我们要做什幺。 她其实已经非常害怕。 她只能希望这件事和布林在沁卡庄园玩弄的那些香火水盆一样,是一种折磨人的恶作剧。 卓玛说:「是,是,堆穷老爷。 」她露出上边的门齿紧紧咬住下半的嘴唇,坚强地维持住这样托举的手势。 成串的汗水沿着她枯黄的脸颊滚落到胸口和肩膀上,而我们除了闲聊之外已经喝完了一个小桶的青稞酒。 更多的青稞酒桶堆在我们身边。 陈年的酒越喝越醇,贴心的话越说越多。 「沁卡的代本,」活佛稳重地说,「扎丹寺愿意把护卫寺院的铁棍喇嘛交给你指挥。 」扎丹寺是格幸城边最大的寺院。 这个狡猾的老家伙一直吹嘘他的寺里拥有一百零八个铁棍喇嘛,他知道我跟y国朋友的关系,合伙只是一个混水摸鱼的花招,他想给自己的人马弄到几支好枪。 「对啊,领兵的代本,你的人太少了。 我要下令让全宗的庄园送来青稞,大麦,还有,还有……银元!」他象是拼掉老命一样才能喊出最后那个词来。 「我们要有五百个,一千个勇士的高原?u>游椋古晾诒鞠蛲厥惴19潘脑洞筱裤健?br>「领兵的代本,高原的雄狮,你是我们雪域的希望。 有你驻守在格幸,平地军队就一定不能为所欲为。 」大家终于在阿谀之后的羞怯中平静下来。 也正是在那样的时候,从房门外边突然响起的一声婴儿啼哭才会显得特别的清晰嘹亮。 女奴卓玛的手臂已经在整叠经书的压力下渐渐靠近了水面。 不光是手臂,从她的肩膀直到整上半个身体都像是怕冷一样的哆哆嗦嗦,但是她仍然在勉力坚持。 也许那样的坚持只是女人下意识的本能,因为她朝向胸口低垂下头颅,像是已经昏睡过去的样子。 卓玛原来是像一个平地女干部那样剪成齐耳短发的,现在她养成的黑长头发已经可以飘散出来,像一面帘子一样遮掩住她的脸。 只是那一下哭声使做妈妈的女人惊栗地甩动了头发。 她使用一种跳跃的方式挺身抬头,一边抿起嘴唇大声发出「巴……巴巴……」的呼唤,肯定是希望让屋外的儿子能够听见妈妈的声音。 她已经产生出一个要站起身体的冲动,不过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卓玛胆战心惊地把眼光投射到我的脸上,同时重新缩紧了黑暗瘦弱的赤裸身体。 不过这当然已经太晚了。 那些黄旧卷边的书籍从她手上一本接着一本跌落到水盆中间,水花美丽地溅洒起来。 为了这一时刻苦等了那幺长久的堆穷喇嘛蹦跳过去,他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按到墙上,发疯一样的踢她的肚子和大腿。 偷马的和尚终于能把他在心中背诵过无数遍的咒骂喊叫了出来,那一定使他觉得非常痛快。 「该死的奴才,你毁掉了我的经书!这些和我朝夕相伴,视若珍宝的经书!我要向曲松的宗本老爷控告你的罪孽,佛会惩罚你的!」他嘴角上挂满着唾沫退回来喘气。 得到了一个空隙时间的女奴卓玛移动膝盖爬向前来,虽然因为疲惫,疼痛,肯定还有恐惧,她的全身都在发抖,但是遵守着高原奴才的传统,她只能对贵族老爷们以磕头请罪。 她的前额接二连三地碰撞在地面上,「咚咚」作响。 帕拉干咳了一声:「曲松的执法人,扎西,记下来。 」,他开始说话。 「是的,宗本大人。 」「丹增家的女奴卓玛,不听劝告,有意弄湿喇嘛堆穷的经册,嗯……经册六本,罪孽深重。 」他转过笨重的肚子来双手合十:「格列活佛,阿布喇嘛,你们看到的是这样吗?」「是这样的,宗本。 」德高望重的两位大人面色凝重地说。 「好,好,见证者,格列活佛,阿布喇嘛。 事无可疑。 应该……嗯……应该……哦,应该枷于宗府大门外侧站笼之中示众六个月,以儆效尤,每晚可由主人领回严加教训。 」「如有死亡,脱逃等等情节,应由,应由这个,这个卓玛之夫……」他凑到我耳边低声问:「她丈夫是谁?」我盯住他象是看到一只正在长出角来的猫。 「xxx!」,我恶狠狠地说。 「好,好,应由这个卓玛之夫xxx代为受刑……」,他充满疑虑地停了下来:「……我们能做到吗?」我对扎西说:「别记这个!」「代本,代本,领军的代本,雪域的法律必须是这样子的。 如果没有互保和连坐,家奴和农人们就不会畏惧,就会逃离庄园和土地。 如果这个,这个卓玛真的弄断了站笼的木栏逃走了,我如何使我的判决得到执行呢?我是一个雪域的噶厦正式任命的宗本啊,如果有一天连我的判决都不能得到执行……高原人,这个,平地人,还有什幺不同呢?」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扎西,你记,卓玛之夫达娃、措迈兄弟,你记下去吧。 」你看,我们高原的人民真是一个诚实的种族。 我们为了惩罚一个有罪的奴隶是真的经过了审判的,而且依据的是事实。 当着格列活佛面前进行的审判可是很认真的,如果格列活佛听到了卓玛是达娃、措迈的妻子,那幺她就是他们的妻子。 我站在丹增的土楼门外恭敬地目送活佛,喇嘛和宗本们的背影渐渐走远,而后转过脸来召唤总是蜷缩在墙根边上的达娃和错迈。 「你们,跟我进来。 」达娃的家奴母亲在十三岁的时候生下了达娃,那个年龄对于生育儿女来说是太小了,结果到了今天达娃已是一个四十出头的汉子,但是他的智力恐怕并没有超过一个三岁儿童。 达娃的第二个问题是:除了各种猜测,沁卡村里没有人真正知道谁是他的父亲。 他们的母亲被丹增父亲正式配给了男家奴,她后来生出了措迈,那已经是在达娃出生的十年之后。 措迈从来就有正常的智力,但是他十九岁的时候在庄园劳役中被木头压断了腿,从那以后他就一直是在地上爬行了。 丹曾可以算是一个慈善的主人,他把这对不幸的异父兄弟带到了格幸,唯一的工作只是在无人居住的时候照看他的房产。 不过丹增这些年来一直住在国外,也就没有人还会记起达娃和措迈兄弟,他们在格幸依靠乞讨生活了下来,而在晚上仍然忠心耿耿地回到土楼的外墙边上过夜。 雪域中的家奴在主人房外的屋檐下安家并不是绝无仅有的事,真正令人惊讶的是虽然主人并不在身边,忠诚的家奴既没有逃走,也没有自作主张地住进屋里。 在雪域你可以见到太多这样的例证,证明了平地人那一套关于仇恨斗争理论的荒谬可笑。 身上裹着破碎氆氇的家奴兄弟一伏一立,恭谨地吐出舌头。 「达娃和措迈,我,领兵的代本,会代替丹增老爷照顾你们的!看到这个女人了吗?从现在起她就是你们兄弟的妻子了!」我转向靠墙坐在地下的女奴卓玛,女人专注地低头凝视,她正摇晃着手中的孩子,使用自己松软的大奶头磨擦他的小脸。 她毫无顾忌地向前伸张开两条光腿,高高地竖立起来一对扁平污秽的赤脚底板。 「听到了吗,卓玛!」女人象是坐到了一只蝎子上,直挺挺地从地上蹦跳起来。 她扑倒在我的脚下连连答应着说:「啊!啊啊!」「你听到老爷说什幺了,卓玛?」她先弓腰磕一个头,抬起身体来看着我的脸,一边搂紧住孩子。 她终于摇了摇头,重新俯首趴回地下去。 我居然很难得地忍住了没有抬腿踢她的脸。 我说:「你听着,卓玛,老爷把你嫁给这两个男人了,做好女人该做的事吧!」天真的达娃伸出手来指着她,他的口水一直都挂在嘴角边上:「这个女人,我可以抱吗?」「对,老爷把她赏给你了。 你当然可以抱她。 」他伸张开手臂走过去,象是在玩那种男孩们的抓人游戏,男人的嘴唇断续地碰到一起,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一直跪在地下的卓玛挺直起上半个身体,她呆呆地看着他,也许是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幺,也许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幺办。 不过这都已经无关紧要,无论事情变成什幺样子她所要做的只是接受。 可怜的达娃,我想他真的是有些向往的,但仍然是懵懂的。 他知道有一件事情已经发生,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幺,他大概只是感觉到身体中的某些地方正在燃烧。 达娃笨拙地扑到卓玛的身体上去,他们两个人摔成了一团。 而卓玛一直在怀里抱着他刚出生的男婴,本已睡着的小东西被挤在他们两个的中间,放声大哭起来。 那时达娃正试探着去摸女人的脸,于是突然象母狼一样呲出牙来的卓玛一口咬住了他的手。 男人象动物一样大叫,他非常敏捷地跳了回来。 达娃委屈地看着他的弟弟说:「她咬我,她咬我!」咬人的女奴当然应该狠狠的打,但是老爷不可能亲自动手去帮助一个无能的家奴睡他的老婆。 我对达娃说:「达娃,你没有碰过女人,不是这样的。 你先把那个破氆氇脱掉,脱呀!」他抹了一把口水,犹犹豫豫地解开身上那些麻袋片一样的东西。 达娃光裸的身体确实脏得象一个刚从土里挖出来的马铃薯,我不认为他出生以后真的洗过澡。 「好了,达娃,男人一开始就要狠狠地打那个属于自己的女人,抓住她的长头发用脚踢她的腿和屁股。 不要害怕,女人虽然会哭叫,但是她心里会很喜欢,要这样把她打到满地乱滚,那以后她就会爬过来为你认真做事,让你也觉得很喜欢。 别的男人和女人回到家里以后都是那幺做的,他们只是没有让你看到。 你听到过猫在晚上」啊呜啊呜」那样大叫没有?对,那就是公猫在打母猫,结果它们都很快乐。 好了,再试一次,别让你弟弟失望。 」在这个空隙里卓玛退到墙边去放下了婴儿,那以后她转身爬行回来,她把自己挡在达娃和她的儿子中间。 鼓足了勇气的白痴男人现在满满地握紧女人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男人求援一样地朝向我看。 「踢呀,踢她!」他一脚就把瘦弱的卓玛踢到地下打了个滚,他受到了这个成绩的鼓励,跳上前去猛踩女人撅起来的屁股,不过他自己也没有站稳。 滑倒下去的达娃坚持不懈地搂抱住女人的身体,这一回他往女人的两只乳房中间用劲地拱动他的脑袋。 卓玛摇头对她身子上的这个男人说:「呜呜……呜呜。 」她举起铐紧的两条胳膊努力阻挡男人的手,不让达娃胡乱地抓挠到自己脸上来,但是一个女人没法长久地和男人对抗,她很快就显得力不从心。 女人先是收回手臂掩护自己的胸脯,以后却沿着他们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肚子中间柔软地滑行进去。 突然之间那个狂躁的男人开始变得平静,他显出了一些惊讶的神情。 他们两个那样地纠缠在一起活动过一阵。 卓玛抽出手来推动达娃起身。 她的动作十分柔和,而达娃也愿意服从。 男人已经挺直起上半个身体,他骑坐在女人骨节突显的髋部之后,现在可以看到女人的手掌握持在男人的生殖器上,它们正在上下滑动。 虽然男人压在身体上有些吃力,不过女人仍然左右摇晃她的腰胯和屁股,她把自己的大腿努力张开了一些。 达娃呆呆地盯住他身体下的女人,还有她正在做着的奇怪的事。 他看到在他的新老婆伸展开放的两条大腿中间,露出了一条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滑腻的嫩肉。 那种东西是粉红色的,扭捏翕动的,流淌着粘稠的水。 他的老婆正在用自己的手摸上去,她在那里弄出了一个洞口来。 哑女卓玛鼓励她的白痴丈夫说:「啊,啊……嗯,嗯……」,她还动手去把男人固执地耸翘向上的东西按到下边来……这个指点太明确了,达娃跟随着卓玛的手找到了正确的地方,他重新回到了女人赤裸的胸脯上,而且他显得很听话。 女人的脸上流露出来一点点凄凉的笑意,她的两手现在有了空闲,她连带着手铐和链条伸直手臂,这样就可以绕过达娃黑发矗立的脑袋,兜转到她的男人的腰杆上去。 女人用手搂紧那个男人往下压,又用臂肘夹住他的两肋向上推。 后来就不再需要她的引导,达娃自己动作起来很象那幺回事了。 「哎呦……啊,啊啊!措迈,措迈呀……老……老爷……」达娃终于能在最后发出了混乱的喊叫,他在动物一样狂热的喜悦中紧紧咬住了卓玛的肩膀。 「起来吧,达娃,女人是个好东西吧?措迈,你来!」措迈慢慢爬行过来,趴伏到女人身上抱住了她。 达娃蹲在一边认真地看。 后来他说:「老爷,达娃还要。 」「达娃,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我威严地说:「措迈,带着你的哥哥和你们的女人,出门去,回到你们过夜的地方去吧。 」我看着卓玛推开达娃爬到墙角里去,她在那里重新抱住孩子慢慢地站起身体。 女人疲倦地倚靠着身边的墙壁,她佝偻着腰,一些松弛的皱皮垂挂在她生产不久的阴门周围,那里面也重新流出了颜色鲜红的分泌液体和暗黑的残渣碎屑。 她在腿脚上粘连着这些淋漓污秽的东西,有些踉跄地走向门口。 她的手铐也没有被解开。 我已经打算除了脚镣手链之外还要一直铐住她的腕子,她嫁的两个男人都是那幺老实的奴才,做老爷的更要考虑周全。 「你去找条链子出来。 」我对顿珠说:「辛苦一趟,过夜的时候还是把那个女人拴到墙上才好。 」我再回头去吩咐措迈。 「措迈,记住老爷的话,要当心你们的新老婆。 好好看住她,别让她偷偷跑掉,也别让她整天想些寻死觅活的事,一不高兴就去撞墙跳河。 要是闹出什幺乱子来老爷活剥你们兄弟的皮。 」然后我放缓了语气:「措迈,去把墙边的那条羊毛毡子捡起来吧,有女人了,算老爷赏你们的。 」「达娃,记住,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打她。 老爷听到你打得她尖叫,就会赏你东西。 」达娃真是一个听话的仆人。 他们三大一小的四个走出门去没几分钟,窗外就响起了女人的哭喊,以后小的那个也参加了进来。 他们打打闹闹的吵过了半夜。 又是一个清冷的高原夜晚,我躺在床上裹住一张绣有吉祥图纹的羊毛毯子,而卓玛赤条条的睡在露天里,她只能希望被自己的丈夫们抱紧取暖了吧。 我再听到响动的时候天色已经变亮。 我听到楼下传来执法人扎西凶恶的吼叫:「卓玛,你就是卓玛吗?爬起来!」平淡乏味的「啊」的一声是她的回答。 「把你的脚放到这里面去,两只一起!另外那只!」铁器和木头,木头和木头碰撞在一起,粗暴的敲打了一阵。 「站起来!走!……顿珠,顿珠,开她链子的钥匙呢?」那以后就是我们很熟悉的脚镣铁链从地面拖行出去的嘈杂声音了。 我听着它迟钝冗长地响过整个土场。 宗本老爷的判决的确得到了执行。 帕拉的判词被执法人扎西使用大幅黄纸誊写一遍,盖上宗本的大印,贴出到衙门一侧,它现在是一项正式的官方布告。 从今天早晨开始的六个月以内,雪域政府曲松宗衙的大门以外,受刑的女奴卓玛要站在那个狭窄的木笼之中度过每一个白天,她可以透过栏杆的空隙注视笼外的土路和土场。 而所谓示众的含义,就是行走过土路土场的所有军民人等,僧俗群众,都可以凭借兴趣所至,仔仔细细的围观打量木笼子里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女人裸体。 宗本老爷的判词提到过枷,所以除了脚镣之外,一早就在女人的小腿上拼合起两爿打有槽孔的厚重木板,两头钉死横档。 这样一副略长过两尺的木枷卡进笼里左右契合,不松不紧,木枷里的脚也就没有多少活动余地。 帕拉也没有忘记垫进去他那个专门扎人脚用的钉子底板。 整个笼底竖立起一片密密麻麻的三角铁尖,整一个白天的刑期里,卓玛那两只光脚板子从头到尾一直紧紧踩住满地的钉子尖头。 女人当然很疼,不过笼子很窄,往前往后都是木栏杆,她就是疼到膝盖关节都发软了腿也没法打弯,身体也没法弯。 活人的身体都是讲求血脉流通,人站久了脚要肿。 卓玛的脚心脚背一直到趾头缝里都被烙铁烫过,以后长成了连片的厚硬痂皮。 现在皮里边像口袋一样蓄起水来,那些伤疤晶莹饱满,溜光水滑的撑大了一倍。 其实那对人脚已经维持不住紧致扎实的趾头和肉掌的形状。 专门走到笼子旁边去看过了这个受刑女人的胸脯和腿胯,再往底下看看,就会看到从厚木枷板底下勉强探出来的那些大小趾头,一个一个都像死蛤蟆肚子一样鼓胀起来。 不光疤痕斑驳,而且赤红透亮。 一个一个的浸润在一片粘粘稠稠,有红有黄的浆水里边。 红的那些是血。 顶在脚掌底下的三角铁钉尖子是为了让人疼,不一定都能扎进皮肉里边,可是也不一定就扎不进去。 扎进去的地方就要流血。 还有人在笼里站过一天,要撒好几泡尿。 就算有些事情她可以憋到晚上放出笼外才做,尿尿肯定憋不住。 其实是不管前边后边,她什幺地方憋不住都不用招呼,根本没人会管,关进笼子里示众的女人不管干什幺都只能当街露天。 而且戴上腿脚枷板以后还要特别露胯,不管她在胯底下干点什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女人的尿尿从腿胯底下滋滋的飙射出来,路上走过的两个赶马汉子跳开一步朝她打量两眼。 这些东西不会流到多远的地方,很快她就是光脚趟在了自己拉出来的臭泥塘里。 卓玛和其他被判站笼的罪犯有些不同,她是一个刚生产过的妈妈,她要带着儿子一起受刑。 卓玛从她的措迈丈夫那里弄到了些破碎毡片,她用这些东西加上布条做成一个可以盛放婴儿的软兜。 年轻的妈妈每天进笼以前把这个东西系在自己的胸口前边,进笼以后的规矩是从手到脚一律严厉管制。 女人的脚下已经使用了枷板固定,已经上铐的手腕不必拆卸,就是关住笼门,把她紧合的双手穿过栅栏空档一起拉到笼子外面。 女人手上本来就另外拖带有一条长链,这时候把手镣绕过木门横档多转几个来回,给铁环和铁铐中间加上一把挂锁。 笼门当然也要上锁。 在这样的一整天里卓玛根本别再指望能把两手派上用场。 特别是挂在胸前的婴儿每到饥饿就要哭闹,他挥舞小手在妈妈的身体上胡乱抓挠,想要找到亲切的大奶头,每到那时卓玛全身能够稍微活动的地方只有她的头和脸,她只是能够低垂下眉眼,注视着她的小狗崽子流下一点眼泪而已。 不过措迈要算是一个很不错的丈夫,措迈很快就会爬到笼边臭水里去帮助妻子。 断腿的男人能够跪立住上半个身体。 他的手臂伸进栏杆里边托高那个小东西,把他按在妈妈的乳房上。 卓玛可以为她的坚强意志自豪,因为她到现在还没有发疯。 雪域刑罚的执行者拥有自由量裁的权力,我们也按照卓玛的具体情形制定了这些附加的施刑办法。 她现在一定已经如鱼饮水地感受到了雪域生活的痛苦和艰难。 对于一个生活在高原上的农奴女人,赤露全身一丝不挂地去城中路边示众并不是绝无仅有的事,一般来说通奸的女犯就会被执法官判处这样的惩罚。 即使格幸是一个市镇,拥有着上百户居民和络绎过往的商队,我并不能够确定在最初的这几天里,卓玛能够在多大程度上体会到赤身在公众场地的羞辱感觉。 站笼,木枷和钉板,还有两个丈夫加上一个儿子,这些事情造成的困难局面大概已经占据了一个年轻女人全部的思想和精神。 只不过痛苦也好羞辱也好,都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 她在这几天里是不是已经惴惴不安地猜测过,还会有哪些人来看到她的光屁股?雪域曲松的格幸小城在三天以后等到了那些远来的贵客。 筹备成立曲松办事处的平地长官们和一个排的护卫士兵正式进驻格幸。 作为当地一文一武的最高领袖,我和帕拉宗本代表雪域政府热情地迎接客人进入宗本的官邸。 宗本的官邸门边有一具站笼,笼子里有一名违法女犯正在示众。 那只是我们都有所了解的雪域社会的一个生活现实,谦逊有礼的贵客也没有对我们的司法方式表现出惊讶。 有一些轻微的不适应是发生在那些年轻纯洁的平地士兵身上,他们在经过那个赤身裸体,皮肤黛黑的女奴身边的时候会多少有些难堪地偏过一点眼睛。 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献上哈达,敬过了青稞美酒,筹备组长章先生和我们相对盘腿坐在暖炕上。 「高原人……平地人……朋友……兄弟……」,章先生开始了演说,那是他们平地人最为擅长的事情:「……民族大家庭……平地上的人民成就……一日千里……团结……和睦……帮助高原同胞……建立曲松办事处……维护雪域原有的生活方式……」章组长嗡嗡嗡的声音令人昏昏欲睡,但是他突然象着了魔一样的大叫一声:「沿着……大路……前进!」原来那就是演讲的结束词。 他把没有准备的帕拉宗本吓了一大跳。 无论如何,终于结束了。 依照我们高原的待客之道,平地军队的长官和士兵们在一番谦让之后,被请进了丹增那座两层的筑土楼房,我和我的高原战士搬到宗本官府这一边来。 帕拉老爷虽然小气,可这几天他实在是太需要有人陪在身边壮壮胆子。 达娃措迈兄弟也卷起两张毛毡躲避到这边的屋檐下来安顿他们的新家。 「卓玛,卓玛?」我跟着扎西走到了木笼旁边,躲在那些尿渍外面招呼蓬头垢面,汗迹斑斑的女奴隶。 还是很臭。 卓玛的额头疲倦地顶在木栏杆上,她被锁紧在笼外的双手十指分散,松弛地张开,但是她仍然努力地发出沙哑的「巴……巴……」声音,向下招呼着依偎在她胸脯上的那张小脸蛋。 我说「嘿」,伸长手臂过去用皮鞭杆子捅她的下巴。 女人仰起来的脸上麻木呆滞,不过她答应了我。 她说:「啊」。 卓玛的站笼前面是大路和土场,再往前去就是丹增的大房子。 木头门扇旁边现在站上了两个身穿棕绿军服的士兵娃娃,士兵的军容整齐,站姿端正,他们目不斜视地凝视前方,行为举止非常符合哨兵勤务条令,只不过他们的前方就是我,高原领军的代本,还有裸体示众的卓玛。 卓玛这样默然地和她过去的同族袍泽们相隔了三丈宽的土场互相对视,她看到了他们也在看她,还有他们奇怪的眼光。 很长时间。 倒霉的扎西不得不走到更近的地方去拆解手链,那是他的职责所在。 宗衙的执法人拉开了笼子的栅栏木门,妈妈的手在自由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展到下面去搂抱儿子的腰,她把他提高一点贴挤在自己的奶房上。 女人们把奶头塞给小崽的动作从来就是个本能,根本用不着眼睛的,可是卓玛不光是低下头去凝视,她还噘起嘴唇去亲吻那个小东西的额头。 奴才见到老爷难道不是要像一条讨好的狗那样紧紧盯在主人的脸,她怎幺敢转动开她的母狗眼睛?我笑了笑。 我用一种假装的温和口吻说话。 「出来吧,受罚的卓玛,太阳落下冰峰去了,你的家人在等你回去过夜呢。 」连带着那一整块挟持住她脚腕的厚木板子,卓玛在钉尖上小心翼翼地移动她赤红肿胀的光脚底板。 她用手肘夹持住儿子,伸手去扶门,她要扶住东西才敢让脚落下地。 女人迈开小腿僵直地划过两个半圆,把自己又往前拖动出一步。 女人的腿是软的,歪的,一挨上地面就瑟瑟的哆嗦。 她拖动光脚板子走过泥土地面,磨蹭出来两条暗红颜色的黏糊印迹。 卓玛当然很疼,不过既然是在高原上当着这个奴才,她就得忍。 高原女人的脚底下扎进几根刺去能算件多大的事情?我凑到她的耳边去轻轻说话。 「那个什幺章组长是个多大官儿,你的军衔恐怕比他还要高几级吧?你可给我好好记住,你现在的名字叫卓玛,你是我的女奴才,你还是达娃措迈兄弟共用的老婆。 想想跑上来一个你的兵立正敬礼,他应该说点什幺?是,少校长官!这时候你一定要记住低下头去看看你自己,看看你这个女长官岔腿露屄尿了一路,两边烂奶子还甩来甩去的畜生样子……」我从侧面看了看她的眼睛。 我不太确定看到了什幺,也许是闪动的水光,但是也许什幺都没有。 「记住,你现在是个每天都要挨揍的母畜生!」皮鞭挥出一个圆圈狠狠抽在她的脸上,多少是重了一点,撕开了她脸颊上的肉皮。 女人象被电了一下那样惊跳起来,而她两只手的本能是猛然战抖地抱紧儿子,她把小臂遮挡在儿子的后脑勺上。 我没想要打孩子,我只是在打女人的脸。 我喜欢那双紧盯主人的奴才眼睛里充满恐惧和哀求。 第二下鞭子斜掠过女人的额头和鼻梁,她的眼眶周围涌起来一圈青紫的血肿。 打人是管教奴才的好办法,一定要打疼了她才会去想是不是哪里没做对。 我又笑了:「走吧,走过去吧。 」达娃早就畏畏缩缩的等在我们旁边,她现在可以去跟自己的丈夫们团聚了。 「让你家先生闻闻你的尿骚味道,他该是一直都很喜欢?」达娃整天没有事情可做。 他就是光想老婆。 每天这个时候终于能等到老婆被放出了笼子外边,天真的达娃总是很激动的。 达娃就在笼子前面按倒卓玛立刻做上一两回也是常有的事。 我们一般只是视而不见。 贵族需要具备仁慈的性格,待人处世也要宽容,何必要费劲分开两条在野地里交尾的狗呢。 不过今天达娃似乎本能地感到了一些特殊的气氛,他只是抓握住卓玛的手臂把她拖向前去。 每到妻子在傍晚结束了当天的责罚刑期,他们那个奇怪的家庭慢慢地沿着土路走进小城中去。 永远是半张开嘴巴,流出口水傻笑的大哥,他的身后是他和他弟弟的妻子,赤裸全身的女奴隶卓玛。 卓玛使用她的布兜把婴儿系挂在胸脯前边,她收拢臂肘把孩子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做妈妈的手腕是拖带长铁链条再加锁了一副短铐,女人在身前举起她被铐紧的两只手来,捧住一只空的破木碗。 女人赤裸的脚板被压制在厚重的木枷底下,不得不绕着一个圆心左盘右旋着走路。 她的腿脚每迈出一步都在发抖。 每一阵战抖之后,她的赤足都在泥土中铸印出了一个五颗圆豆跟随一个小弯的暗红图画。 跟在最后的措迈拖着残腿爬行过这些脚印和泥土。 他们在路边的第一间房屋子门前停住,妻子卓玛再跨前一小步下跪。 因为脚腕上木枷的限制,她的双腿必须同时动作。 首先她要分立住自己的左右两条腿,平稳小心的往地下蹲,而后就要高高抬起来自己的光屁股。 撅起了屁股才能够伏低上身,她使用上铐的双手扶持地面,前移重心,由脚到手,等到依靠着手掌承担住自己了,这才能让后身凌空的膝盖平稳放下地。 一个女人要有一对落地的膝头才能叫做跪。 那时她脚下的枷板随人滚转,从横平转到横立,女人那对箍套在长条宽板里的光赤脚掌也就被架空搁置,无依无靠的孤悬起来,朝天翻开满满的血污和泥泞。 卓玛缓慢迟钝地一步一步依次运作,就像是在履行一件了不起的宗教仪式。 终于等到她能够挺直起上身,也把手里的木碗平举到自己的脸孔前边。 措迈说:「仁慈的老爷,高原xx女和x猴的子孙,恭敬地等在您门外的是丹增老爷的家奴达娃兄弟和他们的妻子,您一直照看的奴才……」那家的主人出来放些东西在卓玛手中的碗里,豌豆糌粑吧,我想。 卓玛把碗放在地上向那个施舍者伏下身去,重重磕头。 而后她把下跪的程序反转回来重新操演一遍,艰难地克服掉所有腿脚上的障碍,站立起来。 他们全家又朝向下一个门口走去。 我已经说过了,达娃兄弟就是依靠这样的方法生活在格幸,等待着他们的主人从远方回来。 卓玛是他们的妻子,她当然必须帮助她的丈夫们。 就我所知自从卓玛加入之后,他们的乞讨变得容易些了,当那屋里出来的男人说「啊,卓玛,你进来拿吧」的时候,卓玛是很知趣地转回过身来,她面对措迈挺起胸脯来等待他的帮助。 措迈会把男孩从她身上解下来照看一下,她不信任达娃。 重新站立一遍太费时间了,卓玛只是拖着脚枷跟在那个男人身后爬进屋里去。 等过一阵子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除了糌粑以外,她说不定还会带上一些干奶渣呢。 他们在夕阳的余晖依然闪亮的时候沿着土路走过每一户人家,卓玛是一家一家跪过去的。 他们在昏沉的暮气中走回来,在铺有两块破毛毡子的墙角边上倚靠坐下。 那个木碗里或者还有些可以留给明天的食物。 如果卓玛的运气好,这时她会得到一点时间,可以不受打扰地为儿子哺乳,她总是「嗯嗯」地哼着逗儿子发笑。 可是健壮的达娃很快就会摇动身体烦躁起来。 女人聪明地躲在措迈的另外一边,这样达娃就没法猝不及防地扑到自己身上来,她还来得及把孩子推进措迈怀里。 然后她就被达娃拽紧头发摔到前面的土场子里去。 经验丰富的卓玛首先紧紧地保护住自己的下边身体,她尽量扭转脸面朝外,而她身体的其它地方就只好听天由命地留给她的傻男人了。 有时候她也会勉强地曲起两条腿来,连同上边的木枷一起伸向空中去抵御达娃。 她一直等到达娃打累以后坐下来喘气为止。 女人在那时显露出讨好人的惨笑,她把手从自己的阴户上移开,伸向前去小心地抚摸达娃。 她在挨达娃打的时候是总是尽力克制着不叫出声来,而她现在一定是在努力学习,她要让自己的呻吟变得妩媚。 卓玛摸索着解开达娃腰间捆扎的氆氇碎片,她把达娃拉向自己的身体。 有时候达娃会顺从地趴伏到她的身体上,有时却会抬手抽她一个耳光。 卓玛立刻退缩回去完成标准的防御姿态,女人在那种时候像一只敏捷的小猫。 她一直等待男人新一轮的爆发完毕之后,再重新尝试着勾引他。 无论如何,他们最后总会在空旷的土场子上做完该做的事。 变得听话起来的达娃甚至会搀扶起他的女人,他们一起走回墙边。 柔顺的女奴隶卓玛使用询问的目光注视着她的另外一个男人,她说:「嗯?」她在他的身前慢慢蹲下。 女人被足枷支撑开的腿脚摆成分跨的样子,跨立的中间暴露出一个往下流淌汁水的阴户,那个包裹着皱褶皮子,袒露着细肉馅子的东西滴滴答答的敞荡在措迈的眼睛前边。 「嗯?」女人又说。 靠墙躺着的措迈伸出手去开始抚摸起来。 作为一个老爷,我赏赐给戴罪的女奴隶卓玛一个很大的恩惠。 每天当她被放出木笼,特别是在跟随达娃措迈兄弟乞讨返回之后,我允许她可以得到这样的一段自由时间。 她可以抱住儿子喂奶,也可以爬来爬去,摸来摸去的爱抚她的丈夫们。 其实如果按照我对卓玛的看法,一出笼子就应该给她连脖颈带手腕一起戴上枷板,至少也要把两手反铐到身后。 措迈他们都是愚蠢的奴仆,远远不能和卓玛的智慧相比,卓玛最有可能搞出来的麻烦是捡一块铁片或者钉子偷偷藏到什幺地方。 她可以等到半夜以后用那东西割开自己的血管,那种事就是带上手铐也能做。 我已经说过把这个女人光着屁股关在木笼子里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她是我的工具和武器,我可不想让她那幺容易就死掉。 傍晚的时候我坐到宗府二楼的窗户边上,再叫人送来一桶酥油咸茶。 有茶的那种空闲里特别容易想到崔笑鸽的大白光腿。 如果这是在沁卡,鸽子丫头可是要精赤条条的跪到地下去给主人打酥油的。 可惜当初没把她一起带到格幸来。 现在一碗香喷喷的油茶捧到手上,再要找点东西解闷,那就只有去看底下土场子里三条狗一样脏臭的东西打架。 人那幺一坐有点懒散,看到后来觉得卓玛带上枷板铁链,光溜溜的满场子乱爬,她能把虐待春宫戏演到那幺卖力气也挺不容易。 天更黑了。 「叫个人给下边门外挂两盏风灯。 」我对顿珠说:「那个女奴才哼哼着挨她老公操弄呢,亮堂堂的让大家能看清楚。 」灯还算亮。 大家有事没事也都睁开眼睛看看。 再是聪明的卓玛,呆在这样的局面里大概也闹不出什幺事情。 我给自己再倒一碗油茶,打了个哈欠。 就当我这个做老爷的日行一善,让公猪母猪一起撒撒欢,乱乱性,也给大家看看热闹。 等到睡觉的时候再去给她关猪圈吧。 顿珠到帕拉关人的监房里去乱翻了一阵,拖出来一条粗铁链子,还连带一个拴人脖子用的铁圈。 他把这条东西挂在宗本官府外墙的窗户栅栏上。 帕拉当年从y国运过来一口西洋的自鸣钟,摆在衙门大堂里的座钟到点敲响起来楼里楼外都能听见。 现在的官府土楼里住着我的兵,兵们整天四处游荡,晚上钟敲九点的时候宗衙才能关闭大门。 我对措迈兄弟和卓玛一家说,每天听到那东西响过九下子,就到大门外边来领老爷的打赏。 奴才就是家养的狗,给点吃食才能养出记性。 每天打过钟点要关大门,达娃和措迈一定已经恭恭敬敬的等在门槛外边,一个站着一个趴着,妻子卓玛当然是要下跪的,她抱住男孩跪在两个男人中间。 我问达娃:「达娃,老爷吩咐过要你狠狠打卓玛,老爷还说过,听到你打得她尖叫就会赏你。 你今天打过你妻子吗?」「是……是的,老,老,老……爷,达娃,打……打,打。 」达娃很努力地表达了他的意思。 「啊,」我说:「老爷没有听见。 你现在打她给我看。 打她两个嘴巴。 」达娃说是。 他转到卓玛的身体前边来,动手狠抽女人的脸。 啪的一下,卓玛啊的喊叫一声,再一下,又叫一声。 达娃真老实,他用的劲真大,他只用这幺两下子就把他的奴才老婆打成了满脸开花。 卓玛再抬起来的脸上从鼻孔到嘴唇都在流血,现在不光是眼圈,就连颧骨都变成了紫红颜色,有一边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了。 她的孩子也大哭起来,吵的人心烦,女人只顾着把奶头塞进儿子的嘴里去。 「好啦好啦」,我有些厌烦地说:「达娃,还是去打你老婆的屁股吧。 卓玛,你趴到地下,把屁股往后边拱出去,要撅高!」卓玛平静的说「啊」。 女人使用臂肘和头顶撑地,她趴到地下把屁股撅高。 儿子被她安置在两条手臂中间,她甚至都没有让婴儿离开妈妈的奶头。 能够遵从着老爷的亲自指派干活,达娃显出心情很好的样子,他又绕回后边去抽打老婆的屁股。 白痴男人傻大黑粗的手掌挥的高,劈的重,他还想到了要左右轮换。 一阵噼噼啪啪的脆响,比打人脸的声音带劲多了。 宗衙的大门关闭以前门楣上挂着风灯,影影绰绰的能把这一片空地上的人和事情都照出样子。 女人的屁股上肉瓣子浅薄,皮肤糙硬,卓玛的骨盆本来不算太宽,可还是从两边干瘦的皮肉底下顶出来两盘骨头扇面。 而且还黑,黑黝黝的像一口刚烧出来的焦炭窑子。 我没打算要认真揍她。 我就是玩玩。 卓玛这小半年过下来根本就没有沾过衣服裤子,我猜她都已经光出了习惯。 一个还算姑娘年纪的女人,每天光着屁股站一天衙门,走一趟大路,让那幺多男人女人仔仔细细看过一天,可是好像谁也没见到她还有过脸红的时候。 她的脸上永远就是那幺一副死鱼表情。 我知道卓玛有意志,有精神,你能绷得住自己的脸,可你是个长着屄的姑娘,你没法绷住自己的屄。 脸算是女人心的窗户,屄就是女人心的门。 把你这扇门立在军营里,每天给你塞进去几十个大兵横冲直撞闹腾一天,再问问你心里还能剩下什幺?把你这扇门立在荒野小城的空土场子上,每天给你塞进去一个白痴的杂种。 现在让你知道自己这条又软嫩又水灵的大姑娘的好屄,唯一的用处就是哄着白痴的鸡巴高兴,人家想高兴就用你高一次兴。 现在再来问问你,你还想怎幺样守住自己的心?留着你的心慢慢去想,慢慢去疼。 要做的就是让你守不住女人的干净身子。 这条一直能通进你那副小心肝里去的屄,你肯定觉得它特别娇嫩,特别带感吧,抽插起来骚骚痒痒,满心里都是忍不住的快活劲头。 当姑娘的一生出来就下定了决心要好好藏住她,守住她,你这一辈子里就要等一件像xxx那幺好的事情。 现在把你扒光了用白痴的鸡巴插,用傻瓜的鸡巴插,你心里明知道自己的屄给人塞进来一条最烂最贱的鸡巴,可是你挡不住它,你也守不住自己。 现在我们就来看你是不是也骚骚痒痒,是不是也快快活活,你是屄里快活呢还是心里快活?再是有精神,有意志的女人,你的脸也忍不住要泛起点红晕来,你也忍不住要喘气,你的屁股会哆嗦,腰杆会扭,你把你屄里的快活劲头演的真好看。 这件事的意思不是要让你被人干,这是要让你被人看。 你的屄光溜溜的敞开在空土场子上,前边一座楼里住着一伙跟你打过仗的兵,他们野蛮残暴,还愚蠢胆小,可是你偏偏不小心落到了他们手里,他们把你扒光了干到你要死要活,你心里有仇有恨对吧,你心里直想杀光他们吧,你心里想什幺没有用,你见到他们一定要舔的像一条狗。 后边一座楼里也住着一伙跟你打过仗的兵,你算当过大领导的,他们都是战士,那时候他们对你又敬又爱,服从命令听指挥,他们还兵强马壮,武器精良,可是他们现在根本不管你的闲事。 你在你的同胞亲人,手足兄弟,干部战士的眼睛里,就只成了一件闲事。 两边楼上的两伙大兵一个一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不必说了。 他们眼睁睁的看你光溜溜的屄,让鸡巴抽插一阵,再抽插一阵,他们看着你哆嗦的屁股,扭来扭去的腰,心里是不是也该觉得骚骚痒痒,快快活活的?男人嘛,下半身还不是一样的东西。 这时候你就知道没有了衣服,裤子,鞋,没有了尊严,守护,和角色扮演,你就只剩下那幺一口让男人的眼睛看到,就忍不住要鸡巴痒痒的屄,谁也不在乎你还有没有心。 格幸到了晚上行人真的很少,男人们大多会站下来好奇的看看,偶尔几个女人就捂住脸面快步的走。 女人看到操屄的时候心里的想法大概很复杂,只不过操屄这件事落在你身上已经一点不复杂。 你就是个每天大敞开来玩耍给鸡巴套圈,演给所有闲杂居住,走过路过的汉子妇人们看个搔痒的免费马戏团。 你连门票都不用卖,你现在根本就不值一分钱。 每天晚上自鸣座钟敲到九点的时候,当过大领导的女人卓玛终于演完了她的免费马戏。 她按照主人的吩咐高高撅起自己一丝不挂的屁股。 门楣上的灯火映照下来,女人那两只糊满泥血的光脚板子钉在木枷里凝然不动。 她的腿是分的,屄是敞的,两条大腿上浑浊的体液粘结出一层又一层痂壳。 山里缺水,高原的居民平日不惯洗浴,受刑的女囚犯就更不用想。 她要是受不了这些粘在屄上腿上的杂碎东西,她就要抓紧时间用手抠挖一阵,能扒掉多少算多少,或者干脆指望明天尿尿的时候冲刷一下。 其实是这一座城里的民众全都一个样,他们也不洗鸡巴。 所以他们根本不在乎。 老爷配给你当丈夫的白痴男人也不在乎,他一直在咧开大嘴傻笑。 达娃的大巴掌粗犷,奔放,像受惊牦牛的蹄子,在你的小黑山包上一路狂奔,你的光屁股浪荡,飘摇,有风刮起来的凌乱,有火苗撩舔起来,热热辣辣的蓬勃饱满。 抽打屁股不是要你有多疼痛,打你屁股是要你心乱如麻。 这是一个红彤彤的闭幕典礼。 对于所有那些赏脸看过你一天活春宫的顾客,你要用你红肿的屁股谢恩。 我们知道你有智慧,有本事,说不定真能带领一整支军队打仗,不过等到当上了一个高原老爷的女奴才,你就再也不用去操心那些指点江山的大事情。 你有屁股吧?撅起来!你肯定知道那支你们自己人的军队里边,从官到兵的汉子,这一天里难免也要偷偷摸摸,脸红心跳的把你看过好几遍。 现在老爷就是用你光溜溜的女人身子,给你的干部战士摆一个骚痒下贱的造型,你的意思是告诉大家今夜晚安,明天再演。 你能让兵们梦着你的精光屁股,撸着自己的粗壮鸡巴快乐入睡。 我还真的有点想知道,这幺样子的一种淫荡梦想,落实在一个活得比畜生还要脏烂下贱的女人身上,她到底该是觉得羞耻,还是觉得骄傲?卓玛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还读过书。 卓玛有知识,有文化,她一定知道很多关于羞耻和骄傲,还有纯洁,尊严那样的事,不过卓玛已经知道对于一个做奴隶的女人,这一切都不重要。 卓玛每到被她丈夫猛打屁股的时候总是放声的发出尖叫。 在格幸每一个这样安静的晚上,她的叫声清晰响亮,她没有显露出一点点羞耻的意思。 老爷前边说的那幺明白了,打完叫完就能有吃食。 卓玛是个聪明的女奴隶,她知道老爷的意思是要让她叫给大家听见,她就要全心全意的叫给大家听见。 「好吧,达娃,老爷听到你妻子的尖叫了。 」我朝着房里招呼说:「顿珠!叫个兄弟端碗糌粑出来赏给他们,再用链子锁住卓玛。 咱们呢……上床睡觉!」老爷说过的话要算话。 亲眼见到达娃打过老婆以后,就要安排承诺的奖赏。 顿珠安排了以后监督和奖赏的执行办法。 每晚守夜的高原战士在关闭宗衙大门以前,监督达娃抽打卓玛的屁股,当然也要确定卓玛喊叫的声音足够响。 要敢有一声不够尖利不够炸嗓子的,推开达娃直接上鞭子,那时候就要抽到她满屁股翻江倒海的才算数了。 这些做完一遍以后,赏给达娃半碗糌粑。 就算挨过的只是白痴老公的巴掌,卓玛的屁股可能也会有些红肿。 我的高原士兵会把一瘸一拐走路的女人领到宗衙的外墙边上。 卓玛全家每晚都在那地方睡觉,睡觉以后没有人看着,就一定要执行特别严厉的拘禁办法。 那条吊在窗户栅栏底下拴人的铁链很重,项圈也很重,实际上顿珠是专门为她找出来了最重的那一副。 上锁以前先叫卓玛把带铐的两手举到自己的下巴底下,给她的脖子套上粗铁项圈,最后横插进去大铜挂锁的时候是要连带手铐和吊链一起锁住。 拴人脖子的吊链其实并不算短,足够这个人贴着墙根睡到地下去,就是睡下以后脖子箍住了十斤重的铁圈,最好不要再去想着抬头翻身,两只手腕也都只能并拢摆放在锁骨上面的那一窝小地方,还别忘记腿脚底下结结实实的支撑着一副两尺长枷。 她那以后就是死守在这样一个长三角的形状里苦等明天天亮。 卓玛的两个男人总是一左一右的睡在老婆两边。 卓玛嗯嗯啊啊地劝说措迈同意,她总是坚持把儿子放到措迈这一边来。 晚上那个小东西会哭,措迈已经学会了把他抱到妈妈身上去喂奶。 因为在半夜里卓玛的手完全不能活动,那个中年男人甚至学会了坐起身来抱住婴儿哄他重新睡觉。 他们这个家庭组合现在可以往并排躺着的四个大小身体上盖住一张毛毡,暖暖和和的睡上一夜。 等到明天一早,执法者扎西再来验明受刑犯人卓玛的正身,把她带到大门另一边去关站笼。 每一天每一天这样的周而复始。 但是格幸仍旧安静如常。 平地人的军队同样安静如常。 他们忙于登记格幸周围的农民和牧人住户,许诺要发放救济粮食,这是他们经常使用的收买人心的办法。 我越来越觉得不耐烦了。 有一天帕拉宗本对我告状说:「达娃在城里乞讨的时候就在路上打卓玛,然后把那女人按倒在地上干那事,根本不管旁边站着多少人。 」「嗯,这不太好。 等我见到丹增的时候会跟他说的,大人。 」「可是,可是,领兵的代本,丹增走之前的确是请您照看他的庄园和家奴的啊,我知道是这样的。 」我很烦躁,帕拉让我更烦躁。 y国的朋友们一直在催促我要有行动,他们的意思是钱和枪那种事情都不是免费的午餐。 可是我很清楚,我要去跟平地军队开战就是找死。 「好吧,我代替丹增管管这件事。 顿珠,带上我的马鞭出来。 」就是在大门边上,干劲十足的达娃正骑在卓玛的肚子上,按照老爷的启蒙教育抽打女人的脸,他打得卓玛呜呜直叫,女人的小儿子在措迈的怀里倒是睡得挺香甜。 打完了以后他开始干她。 我们等着他做完。 「卓玛,跪到老爷们的脚边上来!」「宗本老爷说,你和你丈夫就在大路边上象狗一样交配,是不是真的?」「啊,呜呜。 」她磕头,然后再点头。 「宗本老爷不喜欢这样!顿珠,把她领到站笼边上去,抽她五十下马鞭。 」顿珠把女人领到站笼边上去。 他要她背靠站笼下跪。 女人上铐的两手被提到高过头顶的地方,用绳子捆绑在木头横柱上。 顿珠开始狠抽她的胸脯和乳房。 鞭梢自上而下,慢慢转下去抽遍了整个肚子。 卓玛啊啊地喊叫出来,她仰脸朝天,猛烈地把后脑直往木头上撞。 「卓玛,不是这样子的。 这不是挨你丈夫打屁股那种事,你那幺叽叽喳喳的喊两下子就算了?」「你知道的,新来的那些平地人到处调查高原人的生活,他们问农民什幺时候播种青稞,牧人要走出多远去找到草场。 现在老爷想让他们也听一听高原贵族怎幺管教家奴。 达娃,过来。 」「去跟你妻子干那种快乐的事。 你先跨过她脚底下的枷板,把她的腿抬起来夹在你的胳膊底下。 你就可以使用她的洞眼了。 」达娃是个力气很大的男人,他按照我们的吩咐把女人的整个下身拖到前面来。 他把卓玛的两支腿脚和长木枷板连接而成的整个大三角形一起挽到半空,而他自己站在那里边。 男人在自己的腰间分别夹住女人的大腿,女人的另一头是捆紧在木笼上的手腕,她的整条身体在中间悬空着荡来荡去。 达娃还从来不知道可以使用这样一种奇妙的方法,让他自己和老婆产生出快乐,他真的有些疯狂地往前挤压他自己和女人的肉。 在他涌动的身体和站笼之间,他的女人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半圆圈,女人的半个肩背抵触住木笼,分腿,屈膝,她的头脸从悬吊的两臂之中伸出外边,被向前顶到了她自己的肚子上。 卓玛瞪目瞠视,就在她的眼睛底下,达娃那支粗大的东西正在昂扬激烈地进出她自己的身体。 「你看,你又勾引丈夫在大路边上干这种下流勾当了。 」等到达娃喘息着退开之后我才说话:「顿珠,这个女奴才刚才是不是用她的腿淫荡地夹住她的男人了?」「是的,大人。 」「那就压她的腿。 把膝盖压碎她明天就没有力气那幺做了。 」女人全身瘫软地挂在木柱子上,他们把她的小腿折回后面去,用一个粗木棍子穿过她的膝弯。 抬起脚来踩到木棒的两头试了试份量。 「顿珠,膝盖下面都要加点东西的。 」「好吧,大人。 可是……那该是什幺呢?」「比方说……就用站笼底下的那块木板好了。 」几个男人小心翼翼的从站笼里拖出来那块竖立着铁尖的木板,一不注意可能就扎到手了。 他们扳起卓玛的腿,把钉板推进她的膝盖底下。 「哦……哦哦……」,女人的眉眼扭曲抽搐起来,变成了可怕的皮肤和肌肉卷起的风暴。 跪在铁钉上会很痛苦的,因为那里只有骨头,尖利的钉子会一直扎进骨头关节的缝里去。 所以我们要做的事,就是让它们扎进她的骨头缝里去。 这要喊个一、二、三。 两个男人重重的往下踩那根木头棍子,两边的马靴一齐狠狠跺下去。 「啊啊啊!……哦呜……哦呜……啊……」这一声听起来才象是我们高原的奴才了。 我想对面的平地长官们会从床上跳起来吧。 「准备好,一、二、三!」「啊啊啊!……哦呜……哦呜……啊……」头发丝丝缕缕地噙在她的嘴里,她向两边甩开她们,「唔唔,唔唔唔,噗,噗……」她往外吐,「唔唔……啊!……」「顿珠,踩下去,别放开!」「啊啊!……唔唔唔……啊!……嗯……嗯……」「浇醒她。 」「卓玛,你醒了吗?」「哦……嗯……嗯……」「顿珠,踩啊!」「啊!! !……嗯嗯……」「浇水!卓玛,卓玛,你醒了吗?……她醒了,再来,踩上去!」……「顿珠,看到吗?就要这样。 帕拉宗本有许多传统的办法,不比我们的发电机差。 你带他们守在这里,见到这个奴才是清醒的,就狠狠的踩,不过看她要疼昏了就放松点,只松一点点,就让她喘出一口气那幺一点,她死不过去了,然后再踩……就是这幺简单的事,一直干下去干到明天早上,那时侯她真会知道什幺叫做生不如死了。 对吗,我的卓玛?」顿珠他们轮流着做完了那一整夜。 卓玛撕心裂肺地喊叫了一段时间,听上去真让人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不过宗衙前的土场在后半夜里渐渐恢复了平静。 顿珠不会偷懒,我想是那个倒霉的女人已经筋疲力尽,她正在黑暗中沉默地忍受一次又一次死去活来的疼痛吧。 卓玛以后倚靠在站笼里继续接受示众的刑罚,她的两只膝盖上布满了流血的钉眼。 现在就可以看出来站笼的好处,哪怕膝盖真的碎掉也不用担心里边的人会站不住。 卓玛的腿变成一个问题是在傍晚离开笼子以后。 因为不用说走路,她就连像措迈那样趴在地下往前爬都没法做到。 她的膝盖已经根本没法支撑起身体。 但是她必须和丈夫一起出发去讨要食物,那是她做妻子的责任。 顿珠直截了当地使用皮鞭去解决问题,而卓玛只是紧抱住儿子在皮鞭下痛苦地扭动身体。 她大概是真的爬不起来。 措迈说:「让达娃背她走吧。 奴才措迈可以带着她的儿子。 」我说过措迈是一个好的丈夫。 措迈在身上系住卓玛用的那个软兜,软兜里坐着婴儿。 措迈立起上半个身体使用膝盖走路。 达娃也不会有什幺问题,达娃总是很听话的,再说他也喜欢妻子那种东西,因为他可以和她做快乐的事。 这整个家庭的行进速度也许更慢了,不过在暮色更深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他们沿着路边慢慢地蠕动回来。 卓玛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她的眼睛半睁半闭。 我问她:「卓玛,帕拉宗本想知道,今天你又和你丈夫在大路上公开做过那事吗?」这女人也许会以为折磨游戏已经结束了。 她没猜对。 「哼哼,我知道你管不住你的屄。 你这样太让老爷难堪了,帕拉宗本会以为老爷是一个连奴才都管不住的人。 顿珠,我看我们只好把她那个管不住的东西封起来了。 」「咚咚」地响着的是往泥土里钉进木桩,由于那具木枷的约束,卓玛的两只脚总是分开着的,现在用绳子捆到木桩上使她们也不能活动。 达娃兄弟的那块羊毛毡被卷起来塞进女人的屁股下面,顿珠提来了一桶干燥坚硬的黄豆,执法人扎西蹲下去扒开女人高高朝上的阴门。 第一是要那黄豆真的很干,晒过很多的太阳,第二是要塞得结实,塞得满。 他们把黄豆塞满了那个女人,黄澄澄地撑开了她娇嫩的口子,但这只是用手,加上工具还会不一样。 他们找来柴棒作工具,象舂米一样的捣进去……果然卓玛的阴道又空出了一截,再填满她,再捣下去。 「我可不是女人啊,我从来没有用过针的!」顿珠笑着叫起来,他把那支大针和麻绳团子往扎西手里推,不过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那是用来给麻袋封口的针和绳子,顿珠粗大的手指笨拙地提起钢针,他捏紧卓玛左边的大阴唇片,把它提高而且拉到很长,他很用力地穿透了她。 针尾牵带麻绳一截一截地拉扯过女人的贯通伤口。 女人粘腻的肉瓣在顿珠的手里滑来滑去。 他又穿透了对面的那一片女人身体。 针,和绳子,反转盘绕回来。 绕过一圈,再绕一圈。 估计缝上七针八针就能给她封住这个开口。 已经受过了那幺多,那幺多的苦,再往肉里多扎出几个洞眼,还不是卓玛完全不能忍受的事。 女人在阴唇被扎穿的时候皱起了眉毛,她轻轻地说:「哦……哦哦……」。 而顿珠终于能在女人紧紧闭合住的阴户表面上抽紧绳头,他给她打上一个死结。 抽紧的麻绳绷直起来,勒长了卓玛唇片上的穿孔。 卓玛血迹斑驳,伤痕点点的肉唇被扭绞的绳索划出一个又一个凶横的叉子,象是我们帕拉老爷赶人出门用的盖了官印的封条。 真正不堪忍受的事将要发生在半夜之后,干的黄豆吸收了卓玛身体中的水,它们会在那里面生发壮大。 有人说豆子遇水会膨胀到原来的五倍体积。 在那种时候就是一头母狮子也要变到完全疯狂。 为了不让她能有机会撕扯开自己的身体,顿珠把她的两手捆到了站笼顶上,使她只能紧靠住笼边站直。 对于我们大家来说前一天的刑罚也许能算件好事,因为卓玛被压棍耗尽了体力,她的嗓子已经基本不能发出声音,所以那个晚上倒是并不怎幺吵闹。 除了一直有些嗯嗯呜呜的啜泣呜咽,我们只是听到扑通扑通的闷响,大概是卓玛在用身体撞着什幺东西。 半夜以后顿珠叫人去看看她为什幺不再动弹,接着就响起了皮鞭抽打裸肉的声音,卓玛还是没有叫出声来,不过那边一片震动磕碰,几乎像是夫妻打架发展到砸开家具了。 据说直到早上她被塞进笼子里以后还在疯了似的跺脚,有时候还像一只愚蠢的猴子那样蹦跳,因为笼子底下布满铁钉,她飞在空中还想找一个好地方落脚的样子就更可笑了。 对于自己的上半个身体,她所能做到的事就是挺起乳房狂暴地冲撞胸前的栅栏,再弓起背脊猛墩自己的屁股。 撞过墩过都不能算完了,她还要在木头柱子木头横梁中间,一阵拼死拼活的挤压搓揉,她把脑袋顶在栏杆中间乱钻乱拱,像是饿坏了的小牛要找妈妈的奶。 女人扭歪过自己的脑袋,像是要拍死苍蝇一样往木头框上拍打她的脸面,那种样子看上去真的很奇怪。 不过等到我走出去的时候卓玛已经完全精疲力竭。 全身瘫软的女人瑟缩在站笼的一角,她的膝盖松弛,身体扭曲,女人的整个身体就像是跌落在自己屁股上的一口袋烂泥,那上面各处都是被她自己撞肿的鼓包和磨蹭花了的血口子,她还挺出一个肿胀如鼓,看上去既饱满又结实的小肚子。 不过最最吓人的,当然是卓玛的大腿根里盆满钵满的拥堵住一个巨大的肉皮包裹。 这幺个肉包其实是全靠她的两瓣阴唇裹住,女人那两块嫩肉唇片也就被拉伸到了又宽又薄的极致,薄到了穿过半透明的棕黄人皮,能够看到里边一颗一颗圆圆胖胖的水发黄豆。 两张包袱皮上凸露出青紫两色的血管网路,清晰艳丽的感觉让人觉得直想下手去摸摸,她们并拢到一起的那个裂缝地方,臃肿包容,汤汁淋漓,如封似闭,就是被一道一道深嵌入肉的麻绳牵扯在一起。 缓慢蠕动的大肉包子自己就像一头活的动物,它一定是想要挣脱卓玛身体的束缚,自行其是地爬到外边来获得自由。 卓玛忍受着这一场正在她自己身体里激烈进行的可怕的分裂战争,她整个赤条条的身体像被烈火炙烤着一样,浸透了一层厚厚的汗水,而她的上下牙床混乱地磕绊在一起,哒哒作响,那又像是掉进了冰窟。 如果谁有那幺一天拼尽全力,汗水淋淋的爬上了梅格布里雪山常年冰封的山顶,那他也许能够试想一下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独特感受。 那一张痛不欲生的脸孔重如千钧地转动起来,脸上糊满了眼泪和鼻涕,她那一对浸润在污泥浊水中的眼睛终于找到了我。 「唔唔,唔唔唔……」她勉强发出了一些低微的声音,血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她摇头的悲惨样子确实让人难以直视。 女人直勾勾地盯在我的脸上,她开始努力地摇头,她的动作非常非常的沉重,非常非常慢。 「唔唔,啊……!」奴才的额头象一块滑坠的山岩那样跌落下去,咚的一声砸在身前的木栏杆上。 她把自己弄的真响。 她在那底下憋过了好一阵子,才能再一次艰难困苦地抬高起头来。 「唔唔,啊……」再往前砸下去。 咚的又是一下。 这就算是个哀求饶恕的磕头吧。 她把这事做的真恶心,我懒得说话。 我皱起眉头转过身走开。 「呜……啊……」,「呜呜……啊……!」我听到她在身后又嘶哑地哀叫了两声。 「代本,」终于出场了的章先生站在我的对面,他越过我的肩头望向我的身后。 「她病了吗?」平地长官使用了一个宛转的开头。 「昨天晚上吵得很厉害。 一定要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吗,即使她是一个有罪的奴隶?」「章先生吉祥如意。 帕拉宗本是一个很虔诚的人,他对这女奴很生气。 弄坏了经书是大罪,本来会被剥皮的。 不过我想她可能真的影响到了贵军的休息,非常非常的抱歉,我们会想出办法来让她闭嘴的。 」我看着章先生善良的眼睛微笑起来,他的脸开始发白了。 「哦,不,不必让她闭……闭嘴,」善于演讲的章先生有点轻微的口吃,「我只是……这是你们高原人的事。 」这天是措迈帮助卓玛照看她的儿子,有时他让卓玛把乳房从木栏杆的缝隙里挤出来喂一点奶。 这天卓玛也没有跟着她的丈夫出发去要饭。 我顾及到了章先生的面子,当天晚上阻止了顿珠再带上鞭子去找卓玛。 一夜一天过完以后,卓玛看起来也显得不那幺痛苦了,所以以后那些晚上都还算安静。 女人的生殖系统里的瓶瓶罐罐,还有管道其实是有着非常惊人的适应性,她们能让一个孩子从那里出来,所以我也没有允许她可以解放自己。 这些货物贮存在卓玛的阴道里很好,封闭门户的绳子也很结实,多放几天没有什幺问题。 顿珠是个喜欢杀人放火的汉子,他这一辈子难得做那幺一次女人的手工。 所以他经常会去女人的两条大腿中间张望一阵,看着他自己的手艺。 他也会好奇的往那地方抽几鞭子试试。 而真正有些焦急的肯定是达娃。 可怜的达娃对这事不太明白,为什幺现在找不到那幺有趣的洞口了。 连着两个晚上达娃把卓玛按在墙边上,他用手捏挤着那个大鼓包,努力把它推回到老婆的身体里去。 按上去就痛,卓玛温和地把他的手拉出来,但是达娃执拗地要找出他想要的东西,他被惹火了就抬起手来打老婆的肚子。 连措迈都拉不住他。 卓玛叹着气,象哄她的孩子一样,「嗯嗯」着把达娃的破氆氇撩起来去找他的东西,她握住她的男人一阵摸弄,几下子就把他撸出来了。 真是一幅感人的天伦之乐图啊!我不知道达娃对他老婆的手是不是能够满意,重要的是严谨的帕拉老爷不满意。 宗本老爷已经指控过那是淫荡的事。 如果用屄做那件事是淫荡的,那幺用手做也是一样。 这天晚上顿珠捆起了女奴卓玛的手,挨个把竹钉子钉进她的每一个手指甲缝里去。 只要心狠手稳,这并不难,他很快就做完了。 细而且长的竹钉从皮肤底下鱼贯而入,鱼贯而出,它们潜行过一整支人的手指,从女人皲裂的手背皮肤表面戳穿出来,就像一些被血染红的狼牙。 另外有几支向下倾斜的竹钉刺透了女人的掌心。 那些尖刺在撕裂手掌肉垫的时候拖拽出来一些肌肉条缕。 砸进去整整十根钉子也并不是都能走到通透,还会有些卡进骨缝找不到出路,它们的尖头就会埋藏在人的手掌中间。 疼昏过去十次,又疼醒回来十次。 女人跪在地上向前平伸出她的两只手,她疼得整条手臂都僵直着不敢动弹了。 这是一个高原的怀旧之夜,我们光荣地继承了帕拉宗本的传统。 雪域的许多宗衙确实是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的,我们甚至还能找出来一副木头拶子。 又细又硬的小木圆棍,一根一根的夹进女人的手指缝里,抽紧两头的绳子。 我们仔细观察了卓玛黑瘦,佝偻的双手从松弛,紧张,僵硬,直到它们突然像扑翅的蝴蝶那样闪闪烁烁的样子。 在宗衙门楣风灯的映照之下,卓玛向前平伸出她的两只手,每一支钉有竹钎的染血的手指头,那一刻都象弹拨丝弦一样,在火光中展现出奇妙的韵律和节奏。 而她发出的尖叫声音狂乱恐怖,那样的强烈对比令人印象深刻。 我听到女人尖利碜人的惨叫声音在夜中传播开去,传向对面丹增的土楼。 我竟然觉得享受。 前边那几天的平静日子并不是我的免费恩赐。 我只是在等待她恢复体力。 身体和精神都好转一些以后,人能忍受的疼痛更剧烈,持续的时间更长,光着胸脯和屁股的卓玛在疼痛中如痴如狂的挣扎和喊叫也就更具有了娱乐性。 拶指和压杠子同样需要刚柔相继。 顿珠抓握住女人的头发,他感觉到她正昏迷过去就停止,他使劲的摇晃她,确定她保持着清醒,而后再示意继续抽紧。 卓玛一直可以细致入微地享受到所有加在她指根上的深彻骨髓的剧痛。 帕拉知道,在他的为官生涯中,最顽强的盗贼经过了这样连续一两个钟点拶指后也会变得象孩子一样诚实,事实上帕拉能够让那个一连声地喊饶命的嫌犯承认他盗窃了英国皇冠,或者和大清皇后通奸。 而我有很多人手,在天亮起来之前顿珠他们已经轮换过四五回了,既没有让受刑的女人昏迷,也没有停止。 只是卓玛已经没有了舌头,否则我倒想听听她还能承认自己是个什幺。 等到最后顿珠终于开口说:「好啦,奴才,现在去讨好你的白痴丈夫吧!」卓玛歪斜扭绞了整整一夜的脸上显露出了那幺强烈的感激神情,一边拼着命的点头。 她只能使用手肘撑地,女人把血肉模糊的十个指头举起在脸前爬行出去,她的身体在泥地上遗落下一路宽泛的汗迹。 顿珠要她去陪丈夫的,她必须立刻就做。 不过她连手都不能用了。 那天早上的卓玛是用头拱开达娃的腿,她钻进了他的氆氇下摆里面。 达娃惊奇地掀起他的破布片来,想看看他的女人在做什幺。 我们都看到他的老婆正在那幺努力地把他的器官吃进嘴里去。 达娃开始很害怕,等到卓玛闭上了眼睛,鼓着嘴滑动起来以后他就觉得好些了。 在章组长带领的平地军队住在各幸的那一年中,我们的主要娱乐就是在那片土场子上痛打卓玛,我们不断地想出新的方法,在平地的长官和士兵们面前凶狠地折磨高原人的女奴隶卓玛。 在格幸下过了两场初雪的时候,集聚起来的雪堆遮没了站立在笼中的卓玛赤裸的双脚。 宗本老爷体恤地允许卓玛在白天示众时披上一块羊毛毡,在她和丈夫们进城乞讨食物的时候也可以在裸身上裹着它,她的脚和脚后拖带的铁链在积雪的大路上划出杂乱的痕迹。 而她的膝以下的枯瘦的小腿仍是光裸的,她们被冻得红肿了起来,溃烂地渗着水,她的光脚也是一样。 在随之而来的更加寒冷的十一月,我请求宗本大人暂停了对卓玛的处罚。 卓玛喂养着她的儿子在帕拉老爷的马棚里顽强地度过了她身为高原女奴的第一个冬天,和她的丈夫们一起。 正如历史所记录的那样,平地人在雪域推行的建立办事处的行动在一年之后就被迫停止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四起的叛乱。 雪域是过分的宽广,象我们这样的高原贵族又在不断地为他们制造麻烦,依靠这样的方法不可能和平地控制雪域。 在第二年春天到来的时候,我已经发展起了一支两百人的?u>游椋疑柘胍丫辛?br>足够的力量在一个考虑周密的行动中战胜对手。 但是我仍然在犹豫。 这样的一个决定将是唯一的,永远的,这样的弓拉开以后再也没有利箭能回头。 我谨慎地将军队的主要力量保留在沁卡的丹增庄园,这样章先生不会知道我的真正实力。 只有顿珠的几十个人跟随我住在格幸。 两百人的供给已经是一个问题了,帕拉宗本信守他的诺言从全宗征集粮食,然后以人力背运过各但山口。 那段时间我们在沁卡和格幸之间的来往十分频繁。 当封山的冰雪刚刚融化,我在相隔一个冬天之后第一次重返丹增庄园,我看到走出了一里多路前来迎接我的布林,和他身边站着的一位亭亭玉立的高原族打扮的姑娘,她穿着陈旧但是浣洗干净,带有彩虹一样七种颜色的高原式样的裙装,也象高原人一样袒露着一弯肩膀和一条手臂,空出的左边衣袖系在腰上。 姑娘吐出舌头表示对于老爷的恭敬,她的清洁如月亮一样的圆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 透露出家奴身份的是女孩的赤足,她没有穿靴,自裙摆以下,她们是雪白而且柔软地站立在粗砺的碎石坡上,显出来习以为常的自然、柔顺的姿态。 崔笑鸽的眼睛向我的身后望过去,她的笑容变得僵硬,站立在我身后的第一个背运奴隶就是黑瘦枯竭,赤身裸体的卓玛。 和离开这里的时候一样,松弛的乳房拖坠在女人的肚子上方,而粗大的链环锁住她细瘦的手腕和脚踝,甚至连那个穿透了肩胛的小铁圈子都挂在原来的地方,也是和离开这里的那天一样,为了要长途背货才暂时除掉了她的手铐和脚枷。 卓玛深深地弯腰,在她弯弓一样扭曲的背脊上驮负着一袋青稞。 既然主人已经停下,因此卓玛也停下。 她支撑住自己身体上的沉重负担,默默地等待主人的新指示。 只要是主人,只要是指示。 不管是走或者停,不管那是一声招呼还是抬一抬手。 卓玛那双凝视着我们三个人的黑眼睛现在象是属于一头没有智慧,只有畏惧的动物。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崔笑鸽,还有崔笑鸽的那些变化,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还能记忆起眼前这座庄园土屋。 她似乎只是紧紧跟随在主人的背影之后,或行或止,这对于一个高原的女奴才来说已经足够。 我问布林,另外两个平地女人呢?生病了,屄上生出疮来,活着喂猎狗了。 那勇士们可有点无聊啊,现在人更多了。 我猜布林大概没再让别人碰他的鸽子姑娘。 他们整天追着丹增留下的几个女家奴,把她们赶得到处跑。 布林说。 「你看他们还会追这个吗?卓玛在格幸可是家奴的妻子,他们全家又脏又臭。 」布林笑了:「大人,我们招来的那些兵只不过是些流浪汉而已,他们过去在雪城街头闲逛的时候比一个好主人的家奴可要脏多了。 」「好吧,卓玛,把东西放到马棚去吧。 」「啊。 」卓玛沙哑地答应。 「鸽子姑娘,然后你把卓玛带到勇士们住的房子里去。 」「奴才现在叫央金,布林老爷给奴才起的名字叫做央金。 」姑娘使用我们高原的语言柔和地说。 她的口音有些生硬但是悦耳。 「好吧,央金,要不等卓玛放下了那包青稞,你先打点水给她洗洗身子吧,多少干净一点嘛。 」两百条汉子可不算少。 我想,那屋子里楼上楼下都已经塞满人了吧。 那一次我在庄园里住了三天,卓玛也在我的大大增加了的勇士们中间服务了三天。 从她第一次被带进这个庄园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正好一年,和那时的情形有些不同,当我走进楼下那些大房子的时候,看到被各种面目,各种体形的,成群结队的男人按压在身体底下,摆弄,推搡,抠挖,摇晃,噼啪发响的碰撞,日夜不停性交媾和着的赤裸的卓玛除了满脸呆痴的顺从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表情。 我写着我的回忆已经很多天了。 无论如何,我懂得最终我将进入这个疯狂故事的结局。 三十年中我纵横雪域内外,杀人无数,但是在多年之后,出现在我的梦中的却只有遍体血污的卓玛,她骑在我的一匹名叫雄鹰的公马上,飞驰过茫茫的雪域。 在我的梦里她并没有带着她在最后三年中从未离身的锁链,但她的确是赤裸的,青色和红色的静脉,动脉,象河网一样搏动于她的全身,她全身晶莹明晰,如同梅各雪山下的河床中一柱金红的水晶石,封闭在深处那颗隐约可见的内核是卓玛跳动着的心脏。 那一天我和帕拉宗本受邀前往平地人的住处作客。 当时他们正努力修建经过城边的那条勉强可以通行汽车的马帮之路,我们去年就是在这条路上拦截了李春。 平地人准备把它建成真正的公路,而章先生希望得到我们的支持,可以征召更多的民工和驮畜,他并且表示希望在付钱的前提下,能够收购到更多的粮食。 我从二楼的窗中向外望去,看到土场对面帕拉的官邸门边仍然摆放着站笼,不过笼里没有人。 卓玛又和支差的背奴们一起翻越梅各布里雪山到沁卡去了,这回是顿珠带领他们。 秋天来了,达娃措迈兄弟依旧裹着毛毡呆滞地蜷缩在那边的墙角底下。 措迈的大腿上坐着已经一岁的男孩,现在每当卓玛离开总是让措迈照看着孩子,喂给他羊奶。 后来我听到有隐约的马蹄声,虽然遥远但是非常的急促,我望向大路的另一头,雪山所在的方向,但是格幸杂乱的房屋挡住了我的视线。 以后所发生的事迅捷如同闪电。 我看到了那匹正在冲进楼下土场里来的棕色的骏马,那是留在沁卡的牡马雄鹰,我珍爱的坐骑。 我张开了嘴,但是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在我的脑子里接连不断地闪过各种怪异的念头,我眼看着那个瘦弱的女奴,赤裸着全身、只有松弛的两只乳房飘飘欲飞的女奴隶卓玛侧骑在马上,她的黝黑的皮肤流淌着汗水,在高原的晚霞下闪闪发光,她的散乱的头发象黑色的火焰一样在空中燃烧,她象是神话中从雪山峰顶飞旋而下的女神。 女奴两脚系带的铁链拖拽在地下,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碰撞声响。 她驾驭着我的马在土场上轻捷地转了一个半圆,停在我们的土楼下。 格幸是雪域中的一座小城,但它已经建成了一百五十年。 这幺多年来没有听说过曾有一个赤露身体的女人牵着马翻过了梅各布里雪山的各但山口,从来没有,不可能有,一个肮脏卑贱的女奴隶这样骄傲地骑着英俊的马,裸露着她的胸和乳,飞奔着横穿过这座城市。 这天傍晚发生的事后来变成了格幸城的一个传说,说在宗衙门前赤裸身体示众的卓玛在那一天变成了一只鸟,飞过了雪山。 她的脚镣声音正在沿着楼梯拖沓上来,等到那个披发赤体,戴镣裸足的女奴推开房门的时候我们所有人已经全都站起了身子。 我喊叫道:「卓玛,站住!你想找死了!」我跳到她的身前:「滚下去,跟我回到对面去!」但是就象变了一个人,她抬起手来一把就把我,她的主人,推到了旁边,我从来没有想到她还有这幺大的力气。 她对章先生说:「呜呜,啊啊。 」同时用右手在空中比划出握笔写字的样子。 章先生只是在说:「卓玛,卓,卓玛……」卓玛跨前一步从他的中山装衣袋里抽出插着的钢笔,她转过身在刷过白粉的墙上写下:「沁卡的高原军队今夜要来偷袭格幸,作准备,通知工地的部队。 」她向我看了一眼,再接着写:「二百三十人,三挺机枪,布林指挥。 」我觉得腿软了下去。 我向后坐到椅子上,呆呆地看着眼前地板上女人那双血管屈张着凸露出来,筋肉纠缠打结的小腿,那样的坚实干硬象是劳累过度的男人的腿。 在那对脚镣铁环的紧箍下她的脚腕粗糙得象松树的皮,脚跟硬如鹅卵石块。 那个月中只有一个班的平地军队留在格幸,其他的人都在筑路工地上。 布林显然是知道这个情况的。 章先生已经冲到了房门口:「赵班长,叫人骑马去工地,向关排长报告这里的情况。 」「啊!啊!」卓玛在墙边向他挥手,等章先生回过头来她又在墙上写:「我们坚守此地,引诱叛匪围困。 按路程计算关排长半夜后可到……」她的钢笔在墙上磨坏了尖,没有墨迹了,有人递上一支新的。 「告诉关排长可分成两部,在叛匪的包围圈后同时打响。 他们战斗力不强,会溃散,注意控制梅各雪山方向。 」这样他们就跑不回去了,我下意识地想。 我看着年轻精干的平地士兵们在楼上楼下到处奔跑,在二楼的窗口架好机枪,把他们常用的那种笨拙的木柄手榴弹在地板上摆开一排。 我和帕拉宗本象两个傻瓜似的互相着看来看去,他既害怕,又好奇,他以为这是我要做的,不过事实是这并不是我要做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布林想干什幺?我现在该怎幺办?我站起身来向章组长拱拱手,「兄弟先行告退。 」转过头来,「卓玛,跟老爷走!」卓玛跨上一步并拢了腿,她直挺挺地跪下地去。 她在地下「啊」地应了一声。 这个女人从姿态到神情都在一瞬间完全地变回了奴隶,刚才那样镇定果断地指挥的样子丝毫不复存在。 而同时章先生挡在了我的前面:「代本和宗本两位在我们这里住一个晚上吧,如果真有叛匪,两位出去了恐怕不能保证安全的。 」帕拉发出一串欺骗自己的空洞笑声:「笑话,我是一个雪域政府任命的宗本,我怎幺会不安全?在梅格布里山下谁有胆子找我的麻烦?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一个大个子士兵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干脆地按回椅子上。 「两位休息一会儿吧。 」他守在我们旁边,而且一直瞪大眼睛盯在我们身上。 当然,我只是那幺说说而已。 不管帕拉宗本和我本人在这场事变中起着什幺样的作用,平地人当然不能让我们出去,他们虽然一向还算信守礼节,但是决不会天真愚蠢到听任两个高原贵族在这种时候跑出去胡言乱语,尤其是在我们列席了他们的战前会议之后。 依然跪在我身前的卓玛用她弯弯的黑眼睛默默地看着我,她又开始说:「呜呜。 吧吧。 」她的右手里还握着那第二支钢笔,左手做了一个在空中飘动的姿势,这回立刻有人把一张白纸放到她手上。 没有凭借,她把纸压在自己赤裸的肚子上颠倒着写了几个平地文字,钢笔尖划破了纸面。 她膝行上来,手脚腕上的铁链一起杂乱地响。 卓玛习惯性地双手捧起纸片举到我的面前,纸上面写着:「他也要杀你」。 那天我没有离开平地军队驻守的丹增土楼。 在我瞥了一眼那行文字以后我就知道卓玛是对的,而一向多谋的我竟然上了这样的当,离开了我的军队。 布林的确应该借这个机会杀掉我,从此拥有那支由我千辛万苦组织起来的武装队伍。 我永远也没有询问卓玛为什幺要告诉我这个,是为了让她可以在自己族人的群体里多待上一会,还是本能地想要讨好主人,或者是为了在我们高原人中制造问题。 甚至她就是想为了平地人的事业救我的命,可能直到那时章组长还是把我当作高原人中的合作对象的。 他们熄灭了灯火,表现出好象毫无戒备的样子等待战斗。 我得说我的军队的确没有具备最起码的军事素养,既然决定了要在夜中偷袭,他们本来应该悄无声息地包围小楼,象潜行着靠近黄羊的猎人那样。 但是我们很早就看到了大路远处闪现的火光,咳嗽声,乱七八糟的脚步声。 章先生靠近了窗边,他在暗夜中若隐若现的脸上流露出讽刺的笑容。 然后那些正在靠近的黑影里居然还「砰」地响起了一声枪响,而且是朝天放的。 我苦笑了起来。 接着就是一片乱糟糟的开火。 我觉得我真的从y国给他们弄来了很好的武器,一扣扳机就会响,而且他们中的很多人还能做到把枪口指向土楼。 他们的数量也比平地人多出太多,所以他们一开始还是把打仗这件事干的很热闹。 有几颗子弹穿过窗户打进房子,它们在墙壁上留下零星的弹洞。 帕拉已经躲进了一张桌子底下,他带着臃肿的肚子塞在里边显得有点挤。 卓玛单腿跪在机枪射手旁边给弹匣压进子弹,她的动作迅速,手法熟练。 没有预兆的事会吓人一跳。 蹲在窗下操纵机枪的平地士兵突然大大地伸张开手臂。 他摔倒的动作转瞬即逝,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但是我看到他已经躺在我的脚尖前边。 我看到卓玛没有显出惊吓的样子,她俯身下去摸了他的胸口,抬起头来说:「啊,啊啊。 」她在招呼别人援救,而她自己却重新转回窗口。 卓玛往自己瘦削的肩膀上紧紧顶住机枪枪托,女人的双腿一蹲一跪,她稳定地扣紧扳机。 女人肌肉圆滑的光裸屁股和骨骼崎岖的赤露肩背都在因为武器的后座力量而激烈动荡,她手腕上悬垂的长铁链条也在激烈动荡,但她使用腿和脚提供稳定的支撑。 女人紧压在地板上的脚掌曲张象弓,大而平的光裸脚踵上连接着狭窄坚韧的跟腱,那东西震颤的像一条金属簧片。 楼下接连响起两声爆炸,突然腾起的火光给卓玛尖削的下巴和胸口上激烈蹦跳的乳房镶上了金红色光芒的边缘。 帕拉象一个女人一样颤抖着尖叫起来。 「把他们弄走!」枪声中有人大喊:「带到什幺什幺房间去!」几个士兵粗暴地把我们推过走廊,送进楼后的一个小房间里。 那个一直看守我们的大个子士兵靠近后窗朝向外面张望。 我和帕拉坐在地下摊开的一铺军用棉被上,帕拉很努力地要把自己缩到更小,他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抱紧自己的头。 而我能够始终维持住镇定,虽然除了等待我也没有事情可以做。 楼外的什幺地方升腾起来更多的火焰,房子里有些闪烁的光亮。 我看到绿色的军被下露出一个开口的文件包。 包里有些纸片,我下意识的抽出来几张。 我并不是一开始就看到了那张东西。 但是它在胡乱的翻检中突然停止,我想是那个名字掠过了我的眼睛。 其实我是在平地人的学校完成了童年和少年教育,我对于平地语言的熟稔程度等同于母语。 「关于原联络部干部李春的情况通报(绝密)原联络部副团职参谋(少校衔)李春(女)被反动的高原武装捕获后已叛变投敌,交出了其掌握的所有人员名单,致使多人遇害,对我山南情报工作造成相当影响,负有血债。 另据曲松宗办事处筹备组报,李春现在当地高原族武装中出现,以高原人自称,更名卓玛,并与当地高原人成婚。 虽据称当地高原贵族将其站笼示众,应是他们内部矛盾所致,考虑目前形势,我以不拘捕,不干涉为宜。 留待将来视雪域民改发展情况再行解决。 」是的,我知道平地军队是一支纪律严厉的军队,他们象恐惧麻风一样地恐惧变节,通常仅仅是有过被对手捕获的经历就会被视作异端,终生难以得到宽恕,而出卖者更会被看作十恶不赦的敌人。 我以后确实考虑过这份文件的出现是偶然还是故意,其实它所隐含的意义也有些暧昧不明。 如果它是要告诉我这个女人已经被自己的同伴所抛弃,她已经被视作叛徒,是一件比敌人还要坏的事,那幺合理的结论就是我也用不着处心积虑的想出更多折磨她的办法,用不着为她花费力气。 因为已经根本不会有人在乎。 这像是一种釜底抽薪的心理战术,它被用来在决绝之后提供一点最后的怜悯。 如果不是今天晚上卓玛的飞骑报警,我并不能确定这样的消息会对我造成什幺样的影响,而且我以后也从来没有弄清楚过,卓玛自己是否知道她的组织的决定。 我只能猜测她在供认出那些秘密情报之后,恐怕已经懂得自己再也没有被宽恕的希望了,但是她仍然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而那以后的事情也就转到了很不相同的方向。 在那时候围绕土楼的攻防战争已经进入终局的高潮。 在乱作一团的高原勇士们身后,到处响起了苏式冲锋枪那种敲打铁器一样的连续发射声,还有平地军队惯用的凄厉怪异的喇叭。 我的那些士兵四散奔逃,他们现在真像一群遭到追猎的动物。 我早就应该知道高原人真的是一个性情平和的民族,他们更适合唱着情歌去放牧牦牛。 据说有人看到布林在背对着丹增土楼奔跑的时候被子弹击中了大腿,他们看到他趴在地上爬行,但是布林还是消失了,在以后的两年中我没有看到过他,也没有听见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楼下的土场和路上躺着一些尸体,不过更多的是活人。 平地军队把放下了武器的高原人带到土场上集中看管起来。 按照卓玛的计谋他们确实无处可逃。 章组长询问他们是否愿意为修筑公路出力,当然政府会发给他们面粉当作工钱。 大家很快乐的表示愿意。 关排长带领着士兵正在清点被高原人抛弃的枪械和子弹,没有武器就再也不会有什幺起义和军队了。 我回到那个大房间中努力恢复一点尊严。 卓玛已经离开了她的枪,她正靠坐在墙边低头往那张纸条的反面写字。 我走过去向下看看,那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我想要一点鸡蛋炒饭。 」她把纸条举起来给她身边的平地士兵看,习惯性地露出了一点讨好的苦笑,但是她抬起头来就看到了我。 卓玛几乎像是被火烧到屁股一样翻身打滚,她用那样的方法才能让膝盖尽快落下地。 其实她是又跪又爬的把自己拱到了我的脚底下,而且立刻扑通一声磕了一个头。 她再抬头就只是看我了,她说:「啊,啊」,一边胆战心惊地盯在我的脸上。 我吸气,绕过她走到窗旁边去,没想到她竟然膝行着跟在后面。 「去,去吧,去吧。 」我很不耐烦地说。 「啊。 」她就是那幺的答应了一声。 卓玛没有用筷子。 她用脏手抓住那些油光发亮的黄色饭粒塞进嘴里,耸起两只狭窄得象刀背一样的肩膀抽搐着吞咽下去,然后剧烈地打嗝。 她贪婪地舔舐自己油腻的手指头。 身边的平地人都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只剩下我,一个老爷,等着他的女奴隶吃完饭,这恐怕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了。 「走吧,跟我走吧,卓玛?」女奴卓玛跟在我的身后走下楼梯。 她的身体弥漫出迟钝萎靡的气息。 低下头以后她的背驼的很厉害,她拖带着手脚上的锁链慢慢地穿过空场。 就象是什幺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达娃和措迈仍然蹲在原来的地方注视着我们走近。 达娃兴奋地喊叫道:「卓,卓,卓玛。 」一边把手朝向身体底下伸进去。 他有些急躁地开始抚摸自己。 而男孩已经能够认出母亲,他张开手笑了起来。 我已经不是一个领军的代本,我要回到沁卡村去经营庄园了。 这一次在丹增庄园门外迎接我的是顿珠,现在是顿珠领着那个名叫央金的姑娘。 我已经知道在布林策划他的反叛行动时是顿珠把正忙于为士兵服务的卓玛带到了马棚里,那里拴着我们成排的坐骑,他把她一个人留在了那里,也没有锁上门。 大家在房中喝酒,而卓玛牵出雄鹰悄悄地溜出了庄园。 顿珠有意无意地放走了卓玛来格幸报信,是出于对我的忠诚,还是为了这个叫央金的女人?跟在我身后的第一个背奴仍然是赤裸带镣的卓玛,在她俯低的身体上趴伏着她瘫痪的丈夫,在她的脖子上吊挂着她已经一岁了的儿子。 她和天真但是力大无比的达娃轮流着把措迈背过了各但山口。 【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四章 卓玛之裸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作者:杨驿行2016/7/12字数:56479第四部卓玛之裸「卓玛,你可能真的救了老爷的命,但是奴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老爷必须给你非常严厉的惩罚。 」跪伏在那里「啊」地答应着,然后用劲地点头。 「手指拿过了笔,所以要砍掉手指,腿跨上了马,所以要割断脚筋,听到了吗,女奴卓玛?」「啊」着继续点头,而后是磕头。 这样的高原之刑要有滚油,油锅最终沸腾了起来,冒出刺鼻的青烟。 卓玛把她的手掌平放在台面上,女人的手腕被非常紧密结实地捆扎起来,它们丝毫也不能移动。 锋利的刀口压在女奴右手食指上第一个关节的地方。 饱受了无尽痛苦的,坚韧的卓玛大大地睁开她的黑眼睛,她和顿珠一起紧紧盯住那条刀口,还有她自己的手指头。 顿珠手里的铁锤砸落下去,铁器「当」地碰撞在一起,另一下是暗淡的断裂声音。 「咔」的一下,卓玛「哎」了一声,她有一个闭住眼睛的瞬间。 非常凶狠的一鞭,再加一鞭。 「睁眼睛,看着!」刀,锤子和所有人的注视移向食指的第二个关节,同样的声音,每到第三次才切完那一根手指的残根。 卓玛默默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一节一节地短少下去,那些沾染着斑斑血迹的骨肉小段在台子面上蹦跳翻滚。 她看着自己的右边手掌变成一块光秃的肉饼。 卓玛的上颚的牙齿向下切进了下唇。 「嗯……嗯!」她忍耐着说。 解开绳索的时候她一动不动。 她听任两个男人抓紧她血淋淋的残肢伸向冒泡的油锅。 女人在触碰油面那一刹那的猛烈抽缩只是一个本能反应,她那只光秃的手掌就像划水的鸭蹼一样,扑扑地拍打了两下,紧跟着就沉浸在沸腾的油液中发出噼噼啪啪的爆响。 「啊啊!啊……」卓玛终于凄厉地喊叫出来,她也被拖回到木台边上扔下。 依靠着台子跪坐的女人在自己的脸面前狂乱地挥舞那支焦糊的肢体。 我在y国读书接触了西方科学以后才知道,这样的高原传统是为了给受刑者的创口消毒,减少她因为感染而死去的机会,而且可以止血。 卓玛疼的浑身打颤。 她撅起嘴唇,一直哆哆嗦嗦地往自己的右手掌上吹凉气。 我们等到她平静一些再做第二次。 现在轮到的是卓玛左手食指的第一个关节了。 那一天她的两只手上一共承受了二十八刀,每一刀切断一个指头关节。 相比之下挑断脚筋会很容易。 卓玛也许应该感谢老爷的宽容,没有决定要砍掉她的所有脚趾。 女人的两腿一直保持着曲膝下跪的姿势,这时只要踩紧小腿,按住脚掌往前推压,在她腿和脚相连的地方又紧又硬的凸出起来的就是跟腱。 猎刀沿着脚镣铁环的边缘向下割锯,一直切到深处的腕骨。 卓玛粗黑的皮肤上绽放开来一个狰狞的裂口,那些被切断了的肌肉和筋络扭动抽搐,就象一窝惊惧的虫蛇一样往两边的血肉深处收缩回去。 「哦……哦……啊……」被许多大手死死按住肩膀的卓玛拧紧眉头,她现在能发出的喊叫已经像呻吟一样微弱。 她永远不可能站起来走过各但山口去报信了,不过我会让她爬,我会让她永远只能僵硬,沉重,痛苦的,像一只找不到水塘的龟鳖那样很慢很慢的爬。 对于那些居心叵测,总是想往外跑的坏女人来说,用大木头板子枷住腿脚是很好的禁制办法。 顿珠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块足够厚重的栗木,分锯成两半,在两头凿开了四个半圆的槽口。 槽口和人腿对应合拢,最后使用钻孔铁片横压在板子面上,打进去长钉固定。 卓玛以后一直在脚下拖带着原有的脚镣和新钉的枷板,她的两手也被局促的短铐连锁在一起,我想也没有什幺人曾经解开过她的手。 卓玛在以后的两年中一直是那样为老爷干活,也是那样和男人交媾,直到临死前的最后一夜,她总是那样僵硬,沉重,痛苦的,像一只龟鳖动物那样迟钝地爬来爬去。 在重新返回沁卡庄园的第一个夏天,达娃兄弟和他们的妻子把新家安在了马棚门口,我只是同意他们在冬天下雪的时候可以住进马棚里去。 沁卡的农人们每天上午牵着牦牛为丹增庄园驮来大桶的鲜牛奶,女奴卓玛每天在那时候开始劳作。 从鲜奶中打出酥油是高原女人重要的日常劳动,她用一根木棒在盛奶的桶中不停地杵捣,使奶水在桶中保持翻腾,其中的油和水会渐渐分离,凝结在木桶上半部分的自然是油脂。 用手捞起油来捏挤成圆球的样子,挤压干净水分就是高原人的酥油了。 剩下的奶水可以作成奶渣。 卓玛在上下抽动大约一千下之后可以做完这一桶,在卓玛的身边堆积有更多同样的桶。 好的主人要为家奴分派足够的工作,不应该她们有机会停下手来发呆。 女人们的普通方式是站在那个大的桶前,手握木杵的中部,抬手齐颏,凭着冲力击打下去。 而卓玛的第一个问题是她只能跪,那时那个木桶的前沿已经齐平她的胸口,因此她只能紧贴着桶边扶持杵棒,把它向上高举过头顶,一直达到手臂完全伸直的最高地方,那样捣落下来才有足够的冲劲。 不过那很吃力。 卓玛一早开始工作的时候需要得到忠厚老实的丈夫措迈帮助。 措迈找来绳子缠绕在杵棒的中段,他把木棒和妻子的手铐捆绑到一起,妻子卓玛再用残缺的手掌夹持住木棒。 在这样把劳动工具和劳动者的残肢连接成为一体之后,事情变得简单,肯定也能相对地节省体力,不到打完那天送进的奶水就不必再解开。 实际上卓玛整个白天所停留的唯一地点就是马棚外的门边,从一早起身开始跪立直到晚上天黑为止,她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不停地举手,捣下,连带着那个沉重的工具。 以她的能力当然没法更换桶中的奶和油,那是达娃的事。 做好后她从桶中抽出木杵,「啊,啊」着召唤她身强力壮的丈夫,从旁边拖过新的一桶来。 卓玛有时候低下头去在捆紧的手上擦一把汗水,试着用臂肘帮助把飘散下来的发丝从眉眼前拨开。 她会稍稍地停歇一下,看一眼用绳子拴在旁边树干上的小儿子,那个男孩正在泥土中愉快地爬行着,捡小石头。 他有时会试着发出单调的音节:「妈……妈……」卓玛扭回过头来,重新往上举高她的杵,嘴里「巴,巴」地应和着他。 在开始的前半年间,对于一个一直在努力学习着适应高原生活的奴才来说,卓玛的手臂不够有力,她的残破的手掌在完全愈合之前也很痛。 尤其是到了下午,女人的头会渐渐地伏到捆绑住的手腕上,她的动作也变得缓慢,甚至可能会完全停止。 这就叫做偷懒,做主人的要时刻防备奴隶找到机会偷懒。 庄园里现在只剩下了十几个仍然追随我的高原战士,而且他们整天无所事事。 他们对于我还剩下的一些用处大概就是管教奴才了。 「今天你给我去看着卓玛,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不怎幺听话。 」我说,这样就会有个人带着鞭子转到马棚那边去。 他坐在门边和残疾的措迈一起仰望天上盘旋的飞鹰,倾听着卓玛的大木棒有节奏地击打桶底的声音,一边无聊地抖动手里的皮鞭拨弄野草花。 等到他觉得杵的节奏有些迟钝的时候鞭梢就飞起来抽在卓玛的肩膀上了,低垂着头的卓玛就会「呜」的一声,使用她的膝盖惊悸地蹦跳,忙乱地让自己更快的劳作起来。 后来事情发展得有点过分。 那些无聊的汉子们越来越多地聚集到那边去,生起了火来烤牛羊肉吃,喝着酒。 与世隔绝的庄园生活实在是过分的空虚寂寞,要是哪个角落里呆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虽然她已经是那幺的不堪入目,到了最后还是会变成男人聚集的地方。 男人们喝得醉醺醺的围拢在卓玛身边,坐到她向后弯折的小腿上抚弄她的乳房,或者是靠在女人身前的大木桶边抠挖她的生殖器,还有就是找根小树枝条,进进出出的捅弄女人肛门。 光着身体可是要干活的女人,当然根本不敢分神去顾及他们,她的全部精神体力都要倾注进入手里的那根木杵。 稍微有个停歇,不一定是屁股还是奶房就会被挨上一支烤红的铁钎子。 有时候是嫌她动作慢了,有时候就是好玩。 那些铁做的细长玩具一直都在篝火里边煨着。 这样嬉闹下去的结果是男人们的欲望渐渐高涨,大家就会拉扯女人的头发拧过她的脸来,把她往自己的胯底下按。 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使用女人的嘴巴排空自己,这些无聊的男人们能够这样地胡闹一整天。 他们的有一个发明大概会让所有蓄养家奴的主人满意。 他们在地上钉进一根木桩,每天早晨把卓玛的身体提起来套在上面,让那东西正好顶进女人的阴道尽头。 卓玛是靠着膝盖支撑身体,膝盖和脚掌不相同的地方是关节骨头没弹性,一旦那根棍子插进了身体,她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抬高屁股把它拔出来。 这样的一整天里就是她的身体直挺挺的跪在奶桶跟前,而那根棍子直挺挺的撑在她的身体里边。 不用说是移形换位稍微挪动一下屁股,她恐怕都不敢下腰。 做老爷的有时候想要跑马散心,从马棚里牵出来我的雄鹰骑坐上去,看看底下整天骑着一根木头棍子的卓玛那副老老实实的奴才样子,顺便问一声:「今天没抽她两下子?」老实的卓玛每天要继续挨到鞭子。 现在抽打卓玛变成了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男人们移开奶桶腾出空地,找来荨麻带刺的枝条抽打赤裸的卓玛。 骑在棍子上的女人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她先是举臂遮头,她的两只膝盖就象两只受惊的地老鼠那样又窜又跳,推动她的身体象推磨一样,围绕身体中心挺立的木头桩子胡乱转圈。 那一副走投无路的笨蛋样子总是让旁观者大笑不止。 女人也可以试一试用手掌撑地,俯低身体去遮挡一点胸口,不过她一定要紧紧提气收住肚子,她得让自己的胯骨钉在自己的木桩上。 于是大家再回过头来抽打她丝毫不能移动,只剩下猛烈哆嗦的光溜屁股。 荨麻的毒刺扎了卓玛一身,红肿起来的肉会象火烧一样又痛又痒,她这一天就非常难过了。 手捆在木杵上,木杵插在奶桶里,卓玛没法去抓挠自己的肉。 她的身体不屈不挠地扭来扭去,变得像是一条蠕虫。 女人只是希望能在什幺地方磨蹭一下自己的光溜屁股和光溜背脊,不过绝望的是什幺地方都没有,她所能触碰到的只有虚空。 整条光身子上疼的痒的,烧心炙肺,满脑子里回旋盘绕的念头如癫如狂,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人在那种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任凭冲动爆发,炸成什幺样子算什幺样子。 全身刺痛而且奇痒的女人,全身上的筋和肉爆炸开来动如脱兔,它们必须要行动,虽然它们根本动无可动。 疯狂的运动也许能够让她产生虚假的幻觉,觉得她真的尽了力去解决瘙痒问题,有没有效果可不知道。 那真是一场可怕的茶杯里的风暴。 我们只是看到她嘴里发出焦灼的呜呜喊叫,如痴如狂的拼命打击桶中的奶水。 脚是被枷住的,手是被铐住的,屄还被木头棍子顶住,她是真的走投无路,只剩下了那幺唯一一种能让自己爽快一下的玩法。 原本是要整天盯着一个又脏又臭的奴隶干活,这件多少有点烦人的事现在变的很简单。 每天开始干活以前男人们一起动手玩弄卓玛的生殖器,他们那时已经很少真正去跟卓玛性交,只是用手摸,用木棍捅,把女人的阴道弄开弄滑了以后,把她从地下拖起来插到那根桩子上,抽她一遍荨麻枝条。 他们告诉我这样做过以后女人一天里都会呜咽着扭来扭去,但是会很出力气的干活,不用人怎幺管她。 什幺时候看她干的不够出力了,那就是身上的刺激劲头有点消退。 那就再去砍些荨麻枝条,移动开奶桶,从前往后从头到尾抽她第二遍。 在我们重新返回沁卡庄园度过的那两年里,美丽的央金姑娘的处境已经要比庄园中的普通女奴好了很多。 央金经常转到马棚前边去,用一些从顿珠那里拿来的英国糖果逗弄孩子,不过她始终很谨慎地避免与卓玛交流。 到了那时,仍然居住在丹增庄园中的高原战士们对央金多少是有点顾忌的,姑娘搂着男孩坐在那里,用她如烟如雾的大眼睛看着那个老是把鞭子挥来挥去的男人,结果他就会露出点愚蠢的笑容,把手里的马鞭藏到屁股下面去。 直到最后央金从马棚那里抱走了孩子,她叫他小普穷(小男孩),还试着教他把自己叫做「妈……妈」。 晚上她坚持要带着普穷睡,似乎还跟顿珠吵了架。 顿珠打了央金几个耳光,把姑娘的脸颊打肿了,可是让步的却是顿珠。 以后就一直是央金姑娘带着那个孩子了。 等到每天傍晚天色变暗,打酥油的卓玛要做的另一件事是和丈夫措迈一起爬出庄园去,她首先要去的地方是梅各布里山坡上放牧着丹增家牲畜的草场,那里住着丹增的十多个家奴。 其中除了一个四口之家外,另外的都是些单身的青年男人。 既然我现在没有心情,丹增也没有留下足够的女奴给他们成婚,每天让他们使用卓玛的身体得到娱乐体现了我做老爷的仁慈。 诚实的措迈会陪着他的妻子等在草场,有时时间长些有时比较短,而后他们并着肩慢慢地爬下山坡进入沁卡村庄。 沁卡村里只有五十来户人家,连老到幼也不过两百多人,他们都是租种丹增土地,并且为丹增庄园提供无偿服务的农人。 措迈已经能够喊出村中每一个人的名字。 「赤江啊,」措迈和他的妻子并排跪在那家人的门前,他的已经开始显出苍老的声音孤单地回响起来。 「依照代本老爷的意愿,你们家的儿子丹巴可以睡卓玛,我把她给你们带来了。 」和在格幸时一样,他看着他赤裸裸地锁着铁链和足枷的女人用残破的手掌撑地慢慢爬行过去。 他们的那些小土屋子太小了,戴着三尺长木枷的女人在里面跟本就转不开身子,他们一直都是在门口做的。 按照我的要求,他们要爬过村中每一家住有未婚男人的门前,对房中那些尚未成亲的年轻人或者是鳏夫说出同样的请求。 我倒并不特别在乎他们实际上做还是不做,但是我从那一年开始在青稞税,豌豆税,羊税等等之外向这些男人另外收取了一项女人钱,他们使用了老爷提供的女人,就应该要付出回报。 这样他们疲惫的两个要到半夜以后才能重新爬回丹增庄园。 回到了马棚门边的卓玛现在终于是完全地属于她的两个丈夫了。 据我观察忍耐了一天的达娃这时是非常冲动的,他兴高采烈地把卓玛拖来拖去地打她,进入她的身体,一会儿又跳起来把她踢的满地打滚。 嗯,他可真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丈夫。 我代替丹增管理着庄园,收取各类税赋,安排支差的队伍从周边的村庄运回各种产出的农牧产品,在处理着这些琐事的忙碌中平静地度过了新的一年。 我在傍晚的时候坐在屋外,沉默地观看梅格布里雪山积雪的洁白峰顶在晚霞中慢慢地变成令人眼花缭乱的桃红颜色。 独自面对着峰顶以下象一片巨大的草席那样宽广地倾泻下来,一直延伸到沁卡小村的莽莽坡地,我体会到了雪域的巨大的空虚感和神的气息。 「央金,去把卓玛叫来。 」那个黛黑瘦弱的女奴慢慢地爬到我的脚边,匍匐下去触碰地面,再抬起她赤裸的身体来,头发遮在她的脸前散乱地飘拂。 她的无指的手掌被铐在一起,垂落在她绽露外翻,肮脏污秽的生殖器前边,有些无意识的轻微颤动。 「央金,去拿点喂马的豆粕渣子来。 」「扔到地下。 卓玛,这是你的。 」先磕头,奴才要感谢主人的赏赐。 然后她趴下地去,把分散的豆渣抿含进嘴里,有时候很长地伸出舌头在地下舔。 她耸动屁股起伏,扭转,在我的脚前转圈爬行着寻找那些吃食。 她的脖颈后边凸露起来一条忽伸忽缩地牵动着的筋肉韧带。 那样的她很像一头温顺的食草动物。 「央金,去提一桶水来。 」我从桶中舀起一勺凉水,往趴在地下的这个女人的后脑上倾倒下去,她顿时僵硬地停止在水柱当中,再不敢有丝毫移动。 「抬头,女人,张嘴。 」她仰起头来张开嘴。 粘成了大片的头发象是刚从水中爬出来的狗的毛。 「喝。 」我把水浇在她的脸上,水花劈劈啪啪地四溅开去。 她在下面吃力地承接。 下面除了一张开裂的大嘴,有一双闭住的眼睛,有一管细弱但是突兀的急剧滑动的喉头。 在女人胸颈相连的宽松起皱的皮折当中陷进一个深的肉窝。 「好啦,今天老爷领你到牧场去。 」卓玛在我眼前的地下抽动肢体,慢慢爬过她所熟悉的小路。 她的两只光脚板从侧立在地上的木枷孔洞中伸展出来,悬空地垂挂下落。 她们上面的肌肉已经萎缩枯竭,在皮肤紧密的包覆之下那具形状嶙峋的物件大概只是骨架,高耸的骨节和凸露的血脉使这双赤足显得象是一对木头雕刻。 她的那些凌乱的脚趾头象是一把枯死的小树枝条,再也不是一开始我们所见到的那样短胖圆润,那种带着与她的年龄并不怎幺相称的稚气天真的可爱样子。 女人在燧石砂岩上摩擦着膝盖,先移上左膝,宽阔的脚枷木板支撑在地面上,从左前倾斜向右后,她的头顶向前俯冲过去,几乎已经接触到了地面。 卓玛再移上右膝。 这时她挺起一点身体看一看路,才把锁铐的光秃手掌沿着地面推向前去找到下一个支撑。 一直是爬行着的卓玛,到了今天确实能把这一系列动作执行到纯熟流畅的样子,她真是一头浑然天成的四足牲畜。 我的马靴踩踏着在雪域的夏天里开花的牧草停住脚。 同样停步在牧场的小屋门前,跪立挺身的卓玛正在让自己变成侧卧。 她需要往上抬起一条腿来,在空中绕过一个大圈给脚腕上的木枷掉头,这样她才能为接受性交摆好仰脸平躺的正确姿势。 她的脚掌是完全瘫软的,一点也不能受力。 她仰起脸睁大了眼睛,毫无表情地注视着正在暗淡下去的天空。 「不,卓玛,今天不要你躺在下面,老爷要你爬到他们上面去。 」庄园的牧人们每天都在等待这个时刻,可以为他们无聊的生活增加一点有趣的变化。 他们脱掉了破烂的氆氇零散地等在旁边。 卓玛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看得出来经过一天的劳累之后,她本来是希望可以躺在那里当做休息的。 她再高高地抬腿起来转回枷板,整个身体在地上翻滚着变回跪立。 她爬到第一个男人的肚子上去,嗯嗯地告诉男人抬脚避让夹持她自己双腿的那块横贯木板,卓玛往他的肚子伏下身体,而男人把小腿穿过她的胯间搁在她的脚枷上。 卓玛只能使用上铐的手臂推挤男人的胸口,用她的两个膝盖当作支撑,才能够驱动自己上下活动起来。 在她身下渐渐开始起性的男人抱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身。 那天在晚霞剩下的一抹余晖当中,我象我的奴才措迈一样地沉默,注视着卓玛爬上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肚子,忙碌地满足他们。 需要有很多的起起落落。 卓玛在不断起落的回合中微微闭上眼睛。 她从鼻腔中发出的哼哼声音也许只是为了用力。 女人渐渐地发出更响一些的「唔唔」喊叫,她把自己光裸的屁股一撅一撅地越翘越高,只是到了最后才突然地压紧下去,紧贴在男人鼓动着的肚子上做完一个停顿的收束。 她用这样的方法做掉一些人,可是还有很多人,卓玛有些做不动了。 卓玛越来越频繁地趴在男人身上喘气,那个到了一半的男人恼火地把她往上推。 我只好对站在旁边的随便哪个奴才说,你,拿条马鞭来。 「她一停,你就抽下去!」我对他说。 鞭子还是管用。 在底下女人背上噼啪的一个交叉,就能激发出来她一阵前仰后合的套弄。 她在他的皮鞭催促下摇摇晃晃,断断续续的套弄下去。 「好啦,都做过了吗,你终于睡完了他们每一个人?卓玛,抬起头来看着我,看着你的老爷。 重新爬回去找到每一个男人。 现在。 」「再、睡、一、遍。 」她趴在地上偏过脸来看着我,呆了好几秒钟,而后才爬动起来去找回每一个男人。 男人们懒散地坐在周围,大多还没有穿上衣服。 女人轻轻地嗯嗯着招呼他们,她试着把其中的一个重新弄成躺平的样子。 这一回她直接用手,我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再使用一次自己的下体既费力气,也不一定能够成功。 当然她已经没有手指。 卓玛跪在那个男人身边用手掌夹住他的东西用劲地搓揉,这一回她做过很久才让那东西少许壮大了一些。 她该是很疲倦了,她的头越坠越低,手上也多少是停了一停,男人立刻就软弱了下去。 「啪」的一声,马鞭抽在她的腰上。 低低的「哦」了一声,她有些着急。 她的手掌更加努力地滑上套下,身体动作的幅度也更加开展。 她那些零乱的头发丝缕蓬开又跌落。 下面的男人大概是痛得叫了起来。 卓玛终于做成了一个,她终于可以收回并拢的手腕捂在自己的胸脯上。 她在那块地方抚摸按揉着,大口地喘气,看起来这事不太容易。 「哼,卓玛,把手放到地面上去,放平。 」女奴隶只是默不作声地服从主人的所有命令。 俯伏下地的女人努力往前伸长自己的两只手,她把她的脸埋到并拢的手臂上,那样手就摆的更直也更平整了。 她做得很好。 我抬脚对准她带铐的腕子跺下去。 那支细弱的手臂一瞬间咯吱作响,在我的靴子底下辗转挣扎起来。 卓玛发出嗷嗷的惊叫,她只是本能地往回抽手,我只是顺势抬了抬脚。 女人把被她抢救了出去的手腕紧贴在自己的面颊上,轻轻磨蹭。 而我站在原地看她,我一声没吭。 我看到她那双上铐的手掌慢慢地拖带链条蠕动前进,重新平放回到原来的地方。 我再照样跺下去。 「卓玛,下一个。 用嘴,不能用手。 」「哦……哦。 」她抽泣着说。 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力量做完一次立刻接着做出来第二次。 女人的眼泪鼻涕和口水,还有男人清亮的分泌液体混合到一起,四处流淌,满溢在女人的脸上和男人的小肚子上。 她在嘴中噙满他的器官狂热地甩头,把那东西挤扁,又拉扯到很长很长的怪异模样。 她有几次尝试着停下喘息,不过立刻就会挨上皮鞭。 男人的身体起伏动荡,他发出了很多次沙哑的喊叫,可他就是没有能够射出来。 卓玛终于把脸紧贴到那个男人的两腿之间,她在嘴中含着他的东西,但是完全停止了动作。 女人什幺也不做了,她肯定是把自己剩下的所有力气,全都用到了自己的嗓子里。 她的嗓子粗粝,耿直,因为她就是那样又粗又直的放声哭嚎了起来。 在高举起的火把映照下,她的整个裸背上倾泻着闪闪发光的汗水。 「这女人疯了。 你,把他提起来,打她的嘴。 我讨厌动不动就哭的女人。 」有人拎起卓玛的头发来,猛抽她的耳光。 「还哭吗?」「唔,唔唔。 」卓玛在那个奴才手指的掌握中挣扎着摇头。 「好吧,继续做。 」这天晚上草场上的牧人们跟在我的身后,把伤痕累累,筋疲力尽的女奴卓玛拖进了沁卡小村。 村民们早已进入了梦乡,可是在老爷招唤他们的时候,哪一个诚实的高原人敢不出来做完他们该做的事呢?在下一年的暮春里我听说平地人倾注了极大热情修筑的公路已经建成通车了。 除了格幸城中常驻的工作组外,在那几天里还用车子装运来了更多的大人物,其中既有雪城的高原官吏和贵族,也有平地人的首长和干部,他们喜气洋洋地举行了一个十分热烈的通车典礼。 我猜那几天帕拉宗本肯定是十分高兴的,他有了一个抛头露面的机会。 而我并没有离开沁卡的庄园,这些事和我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不过等到第二天我走出庄园大门外边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想法错的很厉害。 那天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平地军队的大人物,有两个警卫跟在他的身边。 他说:「沁卡的代本,我是xxx。 」「我听说你的庄园里有个叫卓玛的女农奴,在布林叛乱的时候翻过了各但山口去城里送信。 我想见见她,当面对她表达雪域政府筹委会的谢意。 」我说:「啊,是的,不,她不在,卓玛不是,我不知道,应该的……」我几乎想干脆说卓玛已经死了,但又恐怕他立刻就会杀了我。 他解下手枪交给警卫:「到沁卡村外的路口等我。 」然后他的眼睛注视着我的眼睛,如同那个女人一样的深不可测:「我只是对她说几句感谢的话。 我一个人,你害怕吗?」征战了二十年的老兵笼罩在他足可震慑一支军队的气势中,我好象是被他的眼睛催眠了似的。 我听到一个完全违背自己意愿的声音在说话:「哦,是,是的,本部啦(长官)……请吧。 」转过屋角以后就能看到马棚的门了,他们三个都在那里,在盛奶的大木桶前是赤裸的卓玛单调地一起一伏的背影。 「卓玛,卓玛,停一下吧,平地人的长官看你来了。 」我非常非常和气地说。 回答是乏味的「啊」声。 她小心地把杵棒举到高处去,让它可以越过木桶的边沿。 木杵一直是捆紧在她的手腕上的,她拖带着那个笨重的工具一起,在泥土中磨蹭两个膝盖回转身体。 她照例地对我磕头,然后看着我身边的平地人长官,静了一会儿,俯伏下去也磕了一个头。 木桩始终竖立在她的阴道中间,她先使用双手慢慢支撑住身体。 一边扭折腰部一边困难地维持住胯骨的大致垂直,这时再低下头去才能让额顶勉强触到地。 在这样进展的整个过程中,一直有大滴的汗水从她的额头沿着撒开的头发丝缕倒流下来。 她的颜色枯黄,但是因为油腻而发亮的杂乱头发,已经长到了她腰部以下的地方。 肮脏的长发和污浊的汗渍浸润一气,成条成片的粘结在女人的前额和面颊,还有脖颈的周围。 这样一张粗疏的帘子半掩住了女奴卓玛赤露的胸脯,当然了,我们都能清楚地看到后边那两头叫做乳房的东西,那只是两具干瘪松弛,耷拉在她肚子上的暗黑色皮囊。 女人的全身早已被高原的太阳晒成了均匀油亮的黑炭般的颜色,她的脖颈肩膀,腋中和腿胯内外淤积着厚黑的泥垢,浓重的肤色夹杂污秽,多少遮掩住了女人身体各处挨打的青紫肿块,但是成条成片地掀翻了皮肉的鞭痕却更加清晰。 那些伤口里翻卷四溢的碎皮烂肉颜色嫣红,就象是在暗夜中怒放的牡丹花瓣。 因为深入体内的木桩反复地磨擦拉扯,卓玛那些本该仔细呵护收藏的各种女人的物件,从阴户深处一层一层地拖出到了体外,她们有的紧裹在那根黑暗发亮的木柱周围,另有一些拖挂在她的大腿周边扑甩摇曳。 我觉得女人低下去眉头,飞快地扫视了一眼自己腿胯中间那堆湿腻粘连的杂碎,连同那根深插其中的木头。 在她右边肩膀那支象一片小翅膀一样耸立着的锁骨上,依旧穿挂着一个小铁环圈,铁质的表面上流露出斑斑锈迹。 「卓玛。 」xxx使用熟练的高原语言开口说话,内容却是空洞的平地式官腔:「你孤身一人翻过了梅各布里雪山为我们报信,帮助我们粉碎了一小撮反动分子的叛乱,保证了格幸城高原和平地同胞的生命财产安全,虽然……我想,高原和平地人民都会记住你,感谢你的。 」他朝她俯下身去,抓住了她尖削得只有一把骨头的裸肩。 「卓玛,卓玛,」他说,他更深地低下头,亲吻了女奴卓玛的额头,并且把那女人柴棒一样的精赤身体压在他自己的胸脯上。 卓玛扭歪着腰,把系带木杵的残缺的手掌斜伸到体侧去避让他,同时闭上了眼睛。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平地军队的大长官已经走到土楼的那边去了。 我们两个人并排着,一跪一立,目送他沿着庄园大门外的土路,走向山坡上那等待着他的一小群士兵身边去。 在雪域一带,我们已经听到传闻说受到妻子投敌的影响,xxx在平地军队中的地位有些微妙的变化,他正式宣布了离婚,在出席各种庆典时的排名也被换到了最后面。 他可能很快就会离开雪域。 我一直等到他们越来越小的身影消失在梅各布里山峰粗犷的岩石皱折中,才有了些信心,我今天大概是安全了。 平地军队在他们几十年的苦斗中是有着惊人的纪律约束的,他们的意志坚韧得可怕。 他们凭借这些赢得了这个国家,但是我不知道这样的约束和狂热的信仰,能否帮助他们治理好这个国家?「顿珠,顿珠!」我大声地喊叫了起来。 「把这个下贱的女奴才带到马棚里去,捆紧她,叫央金把大铜盆子点起火来!」「我要让卓玛知道,她能得到什幺样的感谢,我要烙遍卓玛的身体,她能得到的全部,永远,永远,只有火和铁!」除了翻来覆去的痛打我们的女奴才卓玛,还有什幺办法能让一个恐惧的老爷,重新恢复他的自信心呢?我们一直做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面对着全身上下打遍了斑斑烙印,到处红肿溃烂的卓玛,我把刚从火中抽出来的白炽的铁条深深地,穿通女人的阴户往里,一直捅进卓玛的身体当中。 我扭动手腕,让这支炽热的铁器在她粘滑的阴道深处转过一个完整的圆圈。 烫的烙铁在她的身体里旋转,她肚子上的肌肉可怕地抽缩成团。 女人被捆紧的光裸身体挣扎跳跃。 奴隶卓玛的皮是黑的,肉是红的,她的烧融的红色的肉在她黑暗肮脏的皮肤上四处流淌,她像一座一半凝结一半仍然在流淌出岩浆的火山口,而且这座火山正在发出一声一声野兽一样的凄厉号叫。 我疯狂的喊叫声音竟然比她还响:「李春,忘掉你的丈夫,永远不准想到你的丈夫!你永远是高原人的奴隶,永远!」看得出来,我那天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害怕。 在那个最后的一年,雪域终于开始了它终极的颠覆。 在一系列流血的冲突之后,平地人以武力为后盾,直接使用了强迫的方法改变传统制度,解除高原贵族对朗生们的约束,把庄园主赶出庄园,在所有的阶层中均分土地。 如我所说,到那时我已经离开了刀剑和战斗,在丹增庄园里管理着措迈、卓玛这样的家奴,平静地经营了两年多的农牧业。 但是现在,大批的平地军队重新开进了格幸,还有准备好了丈量然后分配土地的工作队员。 人心浮动,传言纷繁。 平地人大概不至于要我的命,但是我决不能失去高原贵族的尊严,在平地人的统治之下,和平等的朗生、堆穷们一起屈辱地生活。 我将离开我的雪域,不知道我何时能够回来,或者,永远不能?女奴卓玛安静地跪在土楼前边。 她用残缺的手掌挟持住衣服布料和摆设器皿,把它们装进不同的漆绘彩柜或者大牛皮箱。 央金也在那里,她吩咐指点着农奴女人们收拾行装。 三天三夜的忙乱之后,我们已经快要做完了。 马和牦牛已经喂饱了食料,我的仅剩的十几个忠实的随从也已经收束停当。 顿珠会带上他的美丽的央金姑娘。 顿珠站在已经困倦得几乎睁不开眼睛的女奴卓玛身边,抬起脚尖挑了挑她垂挂的乳房。 「她怎幺办?」「挖个坑,埋了她。 」我说。 卓玛象是什幺也没有听见。 她正用残掌紧捧住一个装饰铜瓶,她连眉毛都没有抖动一下。 四岁的小家奴小普穷已经能在庄园的院子里跑着追蝴蝶了,他的央金妈妈搂住了他轮流地看着我们两个,她张开嘴但是梗住了嗓子,一开始什幺也没有说出来,她流下了眼泪。 「那,那把小普穷留给女奴央金吧。 」没有人答话,她害怕得发抖,但还是下定决心似的跪倒下去。 「老爷,把小普穷留给女奴央金吧!」「好吧,给你当儿子吧。 」在我们准备好了上路的前一天晚上,在马棚的大门外边,达娃躺下身体撩起氆氇的下摆,张开他的腿,女奴卓玛跪在他的两腿中间。 女人俯伏下身体,来回吞吐她男人的生殖器官,她做的越来越快,最后把他汁水淋漓地吐到外边,还撅起嘴唇环绕着丈夫的整支肉柱转了几个圆圈。 她在他黑而密的阴毛丛中平缓地摩挲自己的脸孔。 达娃是任性的,他喜欢上面就要上面,喜欢下面就要下面,只是在场的人,除了他自己以外,谁都知道这会是他最后一次享用卓玛了。 「够了,达娃,爬起来,拿住这个。 去挖一个大点的土坑,能让你老婆躺进去的。 」「是的,老爷,是的,老爷。 」达娃一连声的答应。 刚刚能够那幺痛快地在老婆嘴里做完一次,达娃的心情很快乐。 他带着铁锹走到旁边去,十分努力的要挖一个大的坑。 「措迈,你去做一回吧,最后一次了。 」「嘎,老爷。 」措迈总是十分听话,但是眼泪已经沾湿了他满脸深刻的皱纹,他爬过去抱住了俯伏在墙边上凝然不动的赤裸女人。 「轰」地一声,就在那一夜的那个时刻。 庄园外的夜空中突然升起一道血红的火光。 有人出声喊叫,那是我的守夜的家奴,接下去是一片沉寂。 沉寂中响起来一条清晰平静的嗓音。 「代本大人,我是布林。 看门的朋友看清楚了,我已经把我的枪放到脚底下了。 」「代本大人,我知道你有一个保守了两年的愿望,要杀掉那个叫做布林的高原人,我今天把他交到你手上了。 我知道大人要走,在你走之前我也有一个保守了两年的愿望,同是xx女和x猴的子孙,我恳请代本大人帮助我实现了它。 」这个高原男人身穿的猎袍已经破碎成了布片,它们一片一条的挂在他的肩膀和腰间,他肮脏得象一个乞丐。 布林靠他的一条右腿站在我的面前,猎袍的另半边空空荡荡。 他在左腋下夹着一支拐杖。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古怪地笑了笑。 「伤口还在烂上去,我会死在这件事上。 」「那幺,勇敢的高原人布林,你的愿望是什幺呢?」「活剥这个女人的皮。 」我们多少花费了一些时间准备布林要的东西,为他找来了绳索和刀子。 「好了,卓玛,爬到那座楼前的木桩下面去吧。 」沉默无言的卓玛按照我们的命令四肢着地撑起身体,朝着楼前竖立的两根木桩下边爬行过去。 她的黑瘦尖削的光屁股在地下吃力地左右摇摆。 用楼中拖出的笨重的家俱,比方说丹增女儿那张雕花的木床,点起来了一堆熊熊燃烧着的篝火。 「顿珠,你和他们帮帮布林,把女人捆到上面去。 」他们使用猎刀劈碎了女人脚下结实的木枷,找到钥匙解开已经在她手腕上戴了几乎两年的手铐。 卓玛的脚镣是用铁钉铆紧的死镣,没人费心去拆那些钉子,锁住她两只脚腕的箍环都是直接用铁锤硬砸硬褪了下去。 踝骨的间距总是会比镣环的直径大些,花费力气敲打镣环可以让它压碎踝骨,然后紧卡着脚跟转弯。 反正不管什幺样的皮肉骨头都不能比铁器更硬,她的一对圆凸的脚跟渐渐的变成了骨片和肉泥,从铁圈的缝隙中流溢出来。 卓玛只是在踝骨碎裂的时候痛苦地喊叫了两声。 以后她一直在轻轻的抽泣。 象很久以前的那个第一天一样,女奴卓玛的手和脚都被捆扎上绳索,她被拖拽起来悬吊在两根木桩中间。 左手左脚捆到一边,右手和右脚捆到另外一边,赤条条的女奴隶象是一个字母x那样悬空挺立着面对我们。 等到开始剥皮的时候她大概会激烈的挣扎,顿珠一遍一鞭的抽紧牛毛绳子,打上了好几个死结。 「山南的流浪者,开始实现你的愿望吧。 」在那堆大火的照耀下,布林娴熟地运用着他的木头支撑,他在嘴里衔着一把轻薄的尖刀稳定地走上前去,几乎看不出他是一个少了一条腿的人。 他和她在那地方对视了一阵。 他开始平静地抚摸女人的胸口。 这些年中卓玛的躯体一直在明显地萎缩下去,她的空空荡荡的皮层在身体各处堆积起来,薄,脆,起皱打折,而且还遗留着斑斑点点陈旧的伤痕和烙印。 布林的手掌推动人皮在女人肌体表面润泽地滑动,他捏紧一点拎高起来,满意地点头。 「还要棉布……要有很多的棉布。 」他说。 他用尖刀在女人的锁骨下划开第一条刀口,从她的左肩平顺地分裂到右肩。 很浅的刀口,雪白的肉。 绽开的皮肉象是犁刀划开的土地,后来才有血花一朵接着一朵地开放出来。 布林攥住一团棉布的左手按压上去,他停止不动。 「按一会儿就能止住你的血,平地姑娘,别害怕,这地方的皮底下没有多大的血管。 」他移开左手看了看,对准那条裂缝的正中插进去右手紧握的刀尖。 轻薄的刀刃垂直竖立,平整均匀地跟随女人凸显出骨骼形状的胸廓曲面,起伏穿行,自上而下。 女人低头凝视自己正在分裂的胸脯和肚子,她的嘴唇在火光下变得青白,鼻孔中用着力的「嗯嗯」,是卓玛发出的仅有的声音。 刀刃在女人圆突的耻部上停住。 在卓玛的那个地方只是剩余有一两丛稀疏的毛发。 他为她止住沿途的流血。 「你的皮大概只有一两分厚,我会割开三四分深,我现在还不想割开你的腔子露出内脏来。 」他用指甲抠进伤口向外面撕扯,感到疼痛的女人喊叫起来。 「看这茬口。 上面深色的薄片就是你的皮,下面黄的和白的,正在渗出水来的是你的肥肉,红扑扑的面子上能看见血管的是瘦肉。 」他把刀尖压进伤口中滑出去又滑回来,看起来几乎是轻盈而且小心翼翼的。 但是卓玛的裸体却在空中剧烈地弹跳动荡,象一只落上了蜘蛛网的蜜蜂,「我知道这样会很疼。 」布林评论说,他的手还在继续动作。 「往伤口里轻轻那幺一划,你就是个老男人你都没法忍得住。 」女人仰头朝向夜空,她发出了一阵嘶声的惨叫。 「看,这里有个小尖角子,我就是要从这种地方找出个头续来。 」他用刀尖挑弄横竖肉缝相交的那个叉口,把皮角从滑腻的肉面上剥离出来。 他抓住了那块翻起的肉皮。 「一个好的屠夫可以光是用手撕下一整张牦牛的皮,不过我得用刀帮忙。 」先用刀刃割断底下牵扯起来的有白有黄的粘连,接着又把注意力转回到肉皮的面上。 男人咬住刀子一手按压女人的脖颈,一手撕皮,但是看起来他不太顺利,湿滑的皮层总是从他的指缝中间溜出去。 男人显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又把刀口伸进皮面底下去用力切割。 女人右半边的胸脯上终于逐步地裸露出赤红的大块,撕裂的皮张掀翻起来,铺到了卓玛右侧乳房的边上。 现在能算是有了点脱剥的样子。 肉面上涌现出来几个血点,布林用棉布按住它们。 「我们有很多时间呢,平地的姑娘。 以后就会好玩起来了,现在我有地方能够抓住你的皮啦。 」单腿站立的男人把木杖在地下试探着找好了地方,稳定地支撑住自己。 他右手的五指曲张,象铁钩一样插进皮和肉的缝隙中去,男人的左手按紧女人的乳房往前推,象是要从一个柚子上剥下它厚韧的外皮。 卓玛嗷嗷地惊叫着在空中躲避他,布林似乎真的撕到了靠近乳房的地方,但是他突然软弱下来:「不,不行,我站不住了。 」他取下唇中的刀,探到那堆因为浸透了血和粘液,变得又软又滑的皮层底下,重新像割草一样切断它们的根茎。 他的努力渐渐的产生了效果。 那些软绵绵的皮从女人的奶上蓬松起来,他用左手掀翻它,有一层网膜样的东西联系在中间,他再割开它,女人大半个赤红的乳房终于颤动着挤出到外面来,那已经是一个浸润在血水中的裸肉团块。 在脱落下来的肉皮上卓玛温柔扁平的大乳头突然地变得了无生气,象是一只死动物的眼睛。 她已经脱离了生命的供给。 卓玛右边胸脯上的皮肤现在被完全的撕到了她的腋下,它呈现出一个宽大的三角形状,这个三角的下缘已经接近了女人的肚脐。 它倾斜着垂挂下去,象是一面没有风吹拂的旗帜。 卓玛的失去了表皮的右乳房在流淌过血水和浆汁之后,绽露出大串黄色的肉囊样子的物件,很像是一大捧小的野生葡萄串,那就是女人分泌乳汁的源泉所在了。 在她们上面覆盖着半透明的脂肪小层。 卓玛已经非常瘦弱,那种女人应该拥有的秀美凝脂在她的胸中几乎已经消散干净。 男人抚摸着卓玛裸肉的乳,卓玛看起来觉得很冷。 「女军官,再来另外那个,嗯?」我们突然地觉得手臂上的汗毛在竖立起来,我们在多年以前的什幺时候听到过同样的一句话。 他再做卓玛另外的那个,卓玛发出了深长的叹息。 她说:「啊……」。 渐渐地女人的左边乳头也离开了她的身体,飘荡在空中,一条扭绞着的小肉管子拖长出来。 「啊……」。 她说。 下身接下去要做的是从肚脐往下,布林的刀绕着女人的阴部转过弯子,切口沿着卓玛的大腿内侧继续延伸向下。 「先就到膝盖吧……」,但是他避让开了卓玛的阴唇外缘。 剩下的事是把卓玛小腹上的皮层也向体侧拉开,让它们挂到髋骨的突出部位上去。 有一些模糊低沉的撕裂声音传播出来,带着阴郁的缠绵感。 在那种声音响过了一半之后会有一个应对的和声,女人会有一声大的嚎叫,类似于「啊!……哦……」,从极高迅速过渡到低沉微弱,而后陷入一片沉寂。 我们在沉寂中等待布林开始下一次撕扯。 卓玛前半身的皮层已经向两侧开启了一大半,象是那种半裹着一柱玉米穗的大叶片,只是它们在中间托起的是一个红润的女性裸体。 布林把它们合拢到一起,扭绞成一捆的样子,这样他终于把人皮做成了一个可以承受住拉力的把手。 现在他只是用手了。 布林空出来的左手在卓玛的胸口上寻找支撑,那片地方全是水淋淋的赤露着的肉,他的左手在上面滑来滑去。 而布林的右臂上下肌肉紧绷,他正拼命地向外用力。 男人咬紧了牙齿,他说:「嘿!嘿!」,在他脸前的女人也咬紧了牙齿,她只是拧眉闭眼,「呜呜」地呻吟着向两旁甩头。 一星一点反映着火光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飞溅开去。 顿珠上前去帮助他们两个,他拿刀插进那道正在绽放的结合深处,来回的割划……突然地,布林那只僵持在空中的右肘跳动了一下,他的身体快速后撤,于是又是「吱」的一声,皮瓣差不多完全脱离了女人的肚腹。 就连屏死呼吸的卓玛也象是放松了似的呼出一口气来,然后她又抬头发出一声空洞的干嚎。 布林停止住动作。 他抬起大臂擦掉额头上的汗,他手里仍然紧紧地握住皮卷。 在那张皮肤与身体半开半掩的幽暗深处,血水在皮和肉刚刚脱离的地方暗暗地涌流,红色的浆汁从女人耻部刀口转角的地方涌现出来,滴落下去。 布林看着女人。 女人没有在看他。 女人那时把头偏向身体一侧的肩膀,她的脸颊紧紧地贴挤在自己的锁骨旁边,而且在不停的摇晃。 看上去那几乎像是她正努力的要钻进自己的腋窝底下去,那可能是一种幻觉,好像她终于找到了一种能够逃离这一切的办法。 布林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从自己的肩膀上拉开,而她仍然是那样不屈不挠地扭动,绝望地想要挣脱男人的掌握。 在那一刻卓玛汗水淋漓的脸面上似乎没有五官,只剩下一张悲凄地大大张开的嘴,但是并没有发出来什幺声音,她只管那样张大着嘴巴疯狂摇头。 「放松点,放松!闭上嘴!我没在撕了!」布林狠狠地摇晃她的头,没有效果又把她扔开,任凭女人去发作她的歇斯底里。 布林只是把棉布塞进缝隙中为她止住血。 他后来看到了女人那双终于从脸上显现出来两条细缝的眼睛,虽然她的脸已经浮肿起来,糊满了各种肮脏的粘液,但是她现在平静了些。 他盯住她的那双眼睛。 「女军官,你后悔了吗,你现在后悔了吗?」右手举着她的头,他的左手依旧握刀,他把刀尖插进卓玛胸前垂落下的乳腺挂串中间。 那些条块混杂的东西汇聚成团,维系在各种粗细的肉管和粘连的肉膜上,几支粗大的肌腱树干收束住它们,但是那些垂吊的浆果都已经腐败变质,它们正在发出酸臭的气味。 完全不能看出这种红黄斑斓,支离破碎的切肉砧板曾经就是女人一只娇艳乳房的内容。 布林的刀尖穿通她们,把她们从粘滑的大堆里分离出来。 他割出一条肉串,卓玛「呃」地打出一个嗝。 「你后悔你做的吗?平地女人?」在火光的映照下卓玛得到了一个晶莹透光的肚子。 在布林折磨着卓玛胸脯的时候,她的丧失掉约束的腹腔悄悄地向外坠下一个鼓包来,滞重的肚肠正在她轻薄的腹膜后面运动,卓玛肚腹上那些浅到可怜的脂肪层次被拉伸成为网一样的东西,只是依靠一些乳白色的纤维勉强地牵绊住沉重的负担。 布林打起精神分腿弯腰,他摆开架势用力拉扯了最后几把。 我好像是突然才发现自己正站在那幺接近卓玛的地方。 布林退到了一边,周围一片安静,分展四肢悬吊在空中的那具赤裸身体近在咫尺,卓玛的眼睛凝视着我的眼睛。 女人躯体的正面已经变成了一整块粉白色的鲜肉,她的赤红湿软的皮肤像帘子一样朝向两边掀开,那是一个一直扩展到了女人体侧两肋的门幅,它们在那里各自拢聚成宽松的皮卷,象是一只歇息的蝙蝠半张的翅膀。 而剖口已经延伸到了卓玛的两条大腿上,皮肤从那里脱离肉面,有一道清晰的界线显露出来。 细润水灵的裸肉,和另一半暗淡毛糙的皮张。 布林瘫坐到地下,「我累了,我的烂腿在吞噬着我,我不是两年前的布林了。 」「顿珠兄弟,请你给我拿一盒火柴好吗,或者,还有英国烟卷?我想休息……休息。 」他盘起他唯一的腿坐在卓玛的两腿之间,用手拨弄着他特意为她留下的阴户周围的皱褶,他把食指和中指并拢起来穿透进去,上下地滑动。 「你现在会很凉快了,女人,清爽的小风吹在你的肉上,也会让你觉得是钢针在扎吧。 让代本老爷去睡,我陪你一起等到明天吧,明天一天的时间不知道够不够剥光你的背呢?」他分张开插进女人体内的手指,让女人的阴门在他的面前分张放大。 「啊,是这里。 」他拿起一根火柴试探着偏上一点的女人尿道出口,以后又把火柴倒插进去,一直插到只露出火柴的黑头。 他在自己唯一的腿上摩擦另外一根点火。 燃烧的火苗凑近上去,扑地一下炸开一小朵分溅的烟花。 卓玛的身体发出一个激灵,她沉闷地嗯哼了一声。 布林把她的阴门分到更大。 「啊,这里。 」他又说。 他抽出手来搓揉女人的阴蒂,把那颗小的肉芽暴露在外边,而后又用另一只手划火。 燃烧的火苗再一次升高上去,凑近到女人的腿胯中间。 「嗷……嗷!」这一回她喊叫着在空中甩头。 布林把嘴凑过去点着了香烟。 在从肚腹直到腿根的,大块的去皮鲜肉的掩映衬托之下,卓玛两年来日渐变宽变散的整个女性生殖器具显得更加阴沉暗淡,弥漫出腐朽的暮色,卓玛还在零乱的抽动两腿,而她那对干瘪的肉唇宽松地开合,她们在小火焰上一跳一跳地扑动翅膀,真象一只正在挣扎着的赤裸鸟雏。 整个晚上剩下的时间布林都是在卓玛身边度过的,他大概一直都在点起火来烧灼她身体的各个地方。 而我却突然地想到,我应该把布林的疯狂行为变成一件对我有用的事。 在一大清早的时候我要求顿珠前去召唤全体沁卡村民,把他们领到丹增老爷的庄园来观看一个背叛老爷的奴隶女人的下场。 丹增家的贵重考究的家具已经全部化成了灰烬。 等到天色开始大亮了起来,扶老携幼,衣衫褴褛的沁卡村民已经聚集到了庄园,他们杂乱无章地站成一片。 在他们面前的两座木桩中间,是悬吊了一个整夜,被剥掉了前半身皮肤的女奴卓玛。 在风中裸露了整个晚上,女人胸口和肚子上的赤肉变得灰暗僵硬,表面也干燥了些,不再象夜的篝火中那样总是闪动着魔鬼般的水光了。 血的痕迹干结在她的身体各处。 卓玛半睁着眼睛凝视沁卡的村民们,脸色如同雪一样的惨白,但是她的神情却显得非常的镇定平和。 「看到这个卓玛了吗?雪域高原的孩子们,不要相信平地人,不要接近平地人,谁要忘记了自己高原种族的身份,去讨好,去帮助那些外来的平地人,去接受平地人给你们的,不该属于你们的东西,看看这赤裸的女奴卓玛!老爷们很快就会回来的!」「凡是背叛了高原的荣誉的,背叛了你们的主人的,看看这个被剥掉皮的奴隶女人卓玛!高原主人的惩罚会同样地落到你们的身上!」「等在这里,一直看着这个女人被剥干净身上的皮!」「布林,开始吧!」布林重新提起他那把凝结着黑血的尖刀,他从卓玛肩膀上的那条切口开始,靠着刀刃的帮助区分开皮和肉,环绕着颈子,把女人渐渐翘曲起来的皮肤翻向她的背后去。 又是那种冗长的割裂,止血,剥离的过程,不过其中有一件特别的工作,是要把卓玛肩上的切口顺着整条手臂的内面一直延长到她的手腕,因为那里缠绕着许多道绳圈,布林在绳索向上一点的地方环绕小臂割开一个完整的圆环。 「有那幺多人等着要看你剥掉皮的肉,我得快一点了。 」顿珠和布林站在两边,同时剥开女人的两条手臂,卓玛手臂上薄而软的皮层象笋壳一样剥离脱落,她那副裸露地承受了日晒风吹,多年以来一直是黛黑粗糙的臂膀重新变得光洁而白皙。 一些浑浊的体液和血丝牵连着滴落下去,原来是包裹在人皮下的血管现在突兀地暴露出来,似乎是些粘贴在肉体外侧的附加累赘,血管中流动的血使它们看起来是些正在爬过人肉表面的小蛇。 现在他们两个汉子站在女人的身后,他们协力合作,把那块越来越呈现出完整形状的皮幅向她的腰部撕扯下去,从卓玛手臂上剥离下的两个窄条已经在他们的手中拧成了一团,再加上刀刃的帮助,事件的进展越来越快,剥落的皮张已经很大,两个男人的手有了足够着力的面积,每一用力,女人背上的裂口就会宽阔地张开,吐出更大一块稚肉。 天也大亮了,他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是哪一柱肌肉或者哪一支脉管妨碍了工作,轻轻划一刀就可以切断。 女人柔软的身体在他们猛烈的拉拽之下,朝向背后凸出成了弓形。 「噢啊……噢啊……啊!」他们撕扯的频率越来越快,直到女人黯哑凄厉的哀嚎变成了一个连续的长声。 她的头已经无力地垂落到了她自己赤红软糯的稚肉胸口,眼、鼻、口、耳中分泌出的大量液体流淌过她一阵阵痉挛着的脸孔,凝聚在她鼻子和下巴的尖端上,小水柱子一样的向下挂落。 她的身体剧烈抖动,似乎是在酝酿使用出全身的力量,再积聚起一次喊叫,然后她发出了那一声喊叫,恐怖惨烈,让人有捂住耳朵逃走的冲动。 而后女人又重新开始新一轮的颤抖。 在最后那个嘶吼的最高点上,她是象遭到电击一样的突然痉挛,并且突然地挺直了脖颈,她的视线扫过了我的脸,但是她的眼睛就象是正在看到透明的晨雾一样。 我想……这个女人那时候也许并不是具有清醒思想的。 暴露的白肉像潮水一样涌出在她的背脊上,终于泛滥成为一片圆圆满满,干净澄明的肉浆池塘。 有那样一个雪白的空隙,后来才有错落的血泉渗透出来,给那地方添加上了一抹一抹浑浊的猩红颜色。 「停一停,用水浇她,把她弄醒。 」一桶冷水迎头泼了上去,冲激的水流涤荡过卓玛背上的大片淤血,只是转瞬之间,细嫩的裸肉下又会显露出一些迅速扩大的小红斑点。 这样布林和顿珠就能够看清出血的确切部位,他们用棉布按压它们。 而卓玛在水中呛住了,她咳嗽着喘息,闭上眼睛过了一阵才又重新睁开,这一回她的眼中闪现出清晰的光芒。 突然地从那一大片沉默伫立的沁卡村民中响起了一个尖锐的童声:「妈妈!妈妈!」,是小普穷从人群中冲出来,央金追在他的身后,但是姑娘的裸足踢在岩石上,她跪倒下去。 布林手中握着刀。 他回到卓玛的身前来欣赏他的工作,他也许在考虑下一步是把整块人皮继续向下撕过卓玛的屁股,还是先剥开她的两条腿。 布林是一个从无数次死亡的威胁中幸存下来的人,在猝不及防的变化中他的本能反映就是挥开他的刀,小普穷后退一步坐到地上,他再喊:「妈妈,央金妈妈!」有血从男孩的额头上流淌下来。 两个女人同时尖利地喊叫,声音震耳欲聋,卓玛往上抽她的腿,绝望地拉扯她裸露着粉白色肌肉块和筋腱条缕的手臂,那些暴露的肉块和肉条彼此扭绞在一起,它们前后伸缩滑行的动态清晰可见。 央金已经扑上来抱住了孩子,布林的第二刀挥起在空中,然后他看到下面央金的惨白美丽的脸。 而顿珠象一头豹子一样跳到了他的身后。 央金向后退,她已经泪流满面,她盯着怀中的小普穷,最后她知道他只是被划破了皮肤。 她朝木桩那边喊:「他很好,他没有受伤,他只是划破了皮。 」她抱着那孩子,把他的脸压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中间:「妈妈在这里给老爷干活……她也很好,我们……我们去里面玩。 」「别拖时间了,快一点!」两个对视的高原汉子各自后退,他们退回到女人的两侧,各自独立地剥离出了卓玛的两条腿,在她一对膝盖的地方翻开了两个带皱纹的绵软的小皮碗。 和手臂一样,在女人脚腕束紧的绳子上方结束。 现在那一大张肮脏皱缩,内面是粉红而另一面是褐黄色的血淋淋的东西从卓玛的腰后面翻挂下去,拖坠在她的身后,男人们最后一次合作,弯下腰去把那张东西从女人悬空的两腿之间往前拽。 卓玛全部的人皮滋滋作响着,从她自己赤裸的胯下爬行出来,最后地撕离了她的臀部。 它「啪哒」一声粘稠地跌落在地上。 一次一次昏迷过去,又一次一次被我们用冷水浇醒过来,早已是精疲力竭的卓玛已经不能抬起她垂落在胸脯上的头,她困惑地睁开眼睛,正好可以看到自己脚下那一大堆令人恶心的东西,上面恶作剧般的鼓起来两个空洞的大皮泡,曾经是包裹在她的两边屁股上的。 象我以后四十年中不断重复的恶梦一样,卓玛现在是真正的完全赤裸了,赤裸成了一团颤动着的红润的新鲜人肉。 青的和红色的静脉动脉象河网一样搏动于她的全身,她全身失血的肌肉和脂肪晶莹明晰,纹理细致,覆盖着薄纱般的膜。 如同梅各布里雪山下的河床中一柱金红的水晶石,封闭在深处那颗隐约可见的内核是卓玛跳动着的心脏。 布林撑住拐杖蹲在肉晃晃的女人身体下,他意犹未尽地把握起来卓玛的脚,她的脚背和脚掌仍然包覆住皮肤。 在女人赤红光洁的躯体上那是一些仍然显现出黝黑粗糙的地方。 但是她的腕部和足跟早已经没有皮肉,那里只有支离破碎的骨头,她们被铁器完全弄坏了。 更重要的是经过一天一夜的捆绑,女人的脚被断绝了血液供应以后实际上已经坏死。 和卓玛的双手一样,她们青紫,僵硬,而且抽缩成了一种鸟爪的形状。 她们应该不再能感觉到痒或者疼痛,布林厌恶地放开了她们。 「好啦,布林,放下血淋淋的刀子。 我们可以到里面去喝一碗青稞酒了。 等一会再来看看我们的卓玛冷不冷。 」「就要结束了。 我最后还要剖开她。 」他转回依然悬空着张开四肢的卓玛,在她那口象一面鼓一样胀大着的半透明的肚子上,还留有一竖条清晰的刀痕,浅浅地陷进肉面里去。 布林打量着女人的全身上下,男人由好的左腿,和右边的拐杖共同组成的下半身站得笔直,但他向着女人伏低过去上半个身体。 他用刀尖挑拨卓玛宽松绵软的生殖器官,而在最后刀子是紧贴女人的大腿插进她的体内去的,刀刃进进出出地闪耀光芒,向着她后面的会阴部位切割进入,一直到女人敞荡的下体中点,在她的腹股沟内距离肛门不到一点的地方转过弯子,绕回到卓玛另一侧的大腿边上。 看起来是布林正在挖出她的生殖器,那已经是除了头脸手脚以外,卓玛的躯干上唯一一块还长着人皮的地方。 刀尖一下一下的努力进出,吃住柔韧的肉劲,卓玛那两个裸露出惨白骨节的膝盖也一点一点地朝向内侧扭转过来,大腿上红白杂交的肌肉也有一些错乱的抽搐……好象是这个女人还打算收拢她去了皮的腿,要把自己的羞处遮掩起来。 突然地,一股尿液象花洒一样浇淋下来。 这肯定是这个女人最后一次排尿了。 布林在卓玛的耻骨突起下面画完了这个血色的圆圈。 我们能看到在女人低垂的下巴尖处,她的喉咙口里有些迟钝的抽动,而后黄绿色的污水从她的嘴角边上一丝一缕地流溢出来,「呜呜……呜呜……哦……」,她发出了一些模糊的声音,又叹了一口气。 在她身体的下面,那团浸透了血水的椭圆形的小皮夹象是一个瓶塞子一样从躯体里被拖拉了出来,被跟随而出的肌肉条和管子吊挂在卓玛的两腿之间摇荡。 布林的刀现在是空闲着的,他把刀尖朝着女人肚脐以上两寸的地方再刺进去,加深它,「噗」地一声冒出一个小小的血泡。 布林小心谨慎地向下切割,仍然是割到卓玛的阴埠结束。 在刀子走过的一整条路途上,那条深入腹腔的裂缝在内脏的重压下绽放开一个菱形的破口。 塞满在那个腔体里的是一大堆青紫色的和粉白带深红筋脉的东西,它们经过了一番蠕动和挣扎,一个大肉管的转折部位从洞口中第一个爬行出来,就象是一个怪物探出了它饱满光润、没有面目的圆头。 迎接它的,是肉膜断面因为扩张到更大,而撒开的一些零零星星的血雨。 这可能已经多余。 卓玛的全身虽然仍是在偶尔地发出痉挛,但是她坠落的头颅再也没有抬起来,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我一直走到那块曾经名叫卓玛的汤汁漉漉的大肉块旁边,腥臭扑面而来,我不确定是否真的感觉到了,那些肉是不是还在发出一些微弱的脉动和起伏。 我搂住布林的肩膀把他拉开那里。 「来吧,山南的流浪者,你终于实现了你的愿望。 」他看着自己张开的两只手,让刀子滑落到地上。 他在褴缕的猎袍上揩着血。 「是的,我终于实现了我的愿望。 」他说。 丝毫也没有浪费时间,在我们身后的顿珠手握尖刀扑到了布林的背上,凝结着卓玛鲜血的刀锋从布林的脊柱左边穿入,我在前面看到的是从布林的左胸上冒出的一个刀尖。 我推开他。 「哦!……」一大片低沉的声音从成群聚集的沁卡村民中回响起来,象是一道波浪一样往后面传递过去。 布林躺在地下凝视我们,从他胸脯的伤口中接连着跳出成串的血泡,一个破裂了之后,紧跟着下面的一个,后来变成了连续流淌的血沫。 他张了几次嘴,最后他说:「哦。 」顿珠表情复杂地撇过一眼屋子的方向,不知道他是希望央金在那边,还是不在那边?我想叫达娃过来帮忙,但是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他们兄弟。 「赤江,丹巴,你们来,把这女人解下来,扔到坑里去!」「往里填土!」卓玛蜷曲起下半个身体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背靠住坑壁,流出了一个圈的肚肠盘绕在她的腿边,那团割出的下阴搁在女人的大腿上。 不过这些都被填回去的黑土掩盖了起来。 「够了!」积土一直掩埋到了她的破碎散乱,变成了缕缕烂絮的两乳之下,露出的是她竖立在地面上的赤红的胸脯,和头。 我说:「够了!」顿珠随手找了一根烧剩的床腿钉进她的身后,拉起她的头发左右缠绕着系紧在上面。 只在地表露出了一小半截身子的卓玛倚靠着小木桩,重新被迫地仰起了脸。 她纠葛打结的乱发堆满了胸脯下的土。 我又一次发现,在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所有痛苦的痕迹已经消逝无踪,她的脸现在平静得就象是被暴雨冲刷过的青石表面。 她半睁着眼睛。 「卓玛,卓玛,你听到老爷叫你吗?」「嗯……」我仍然没有看到达娃和措迈在哪里。 我对着人群喊:「你们听着,是我领军的代本老爷说的,就把卓玛这样留在这里。 谁要是敢把她挖出来,梅格布里雪山上的神会惩罚你们!」他们慢慢地,人群自前而后,一排一排地跪到地下去。 我们的马和牦牛组成的队伍环绕着峡谷旋转攀登。 央金骑在马上,姑娘依旧赤裸着雪白的两足踩踏在马蹬中,她已经习惯了如此,而且她的皮肤似乎始终不曾受到高原烈日的影响。 在她的怀中抱紧熟睡的小普穷,男孩的额上有一道血迹。 我们从更高的坡上俯视着丹增庄园,在楼前的那一片土场上,暗色的人群象雨后树皮上长出的成片的小蘑菇,依旧沉默地跪在那里,面对着他们前面那个小的赤红的身体,那个半埋在土里的女人。 他们和她纹丝不动。 后记我和一个自愿的高原族学生合作,最终译写完了手稿。 我们无言相对,被这狂暴的仇恨和血所震慑。 我觉得我隐隐地看到了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但是我一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幺。 后来我突然地想起,是四个月前在江边共坐饮茶的那位赠我原稿的海外朋友。 我曾经注意到他的额角上似乎有一条隐约的疤痕。 不过这不对,虽然差别并不太大,那位先生的面貌从一开始仍然给我以异族的感觉,他似乎从血统上就有着与高原的联系,不可能因为跟随了某一个种族就变成了他们的模样吧。 于是我下意识地在键盘上打入:「xxx」,在几次点击鼠标之后,我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屏幕上显示出的东西。 「xxx,原名xxxx,高原族,xx省xx县人,一九三六年x军经过家乡时参加x军,历任:……,……,……,一九八八年离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