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黑簿之成年》 [p.o.s]黑簿之成年(01-07) 真·正·网·站·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一)啪嗒,一滴汗落在了小莜的肚子上,凉飕飕的。 接着,更多的汗珠落了下来,很快,就在她肚脐周围那苍白的凹窝中汇聚。 她知道,彪哥差不多到了,每次弄她弄到出汗,就不剩几下的功夫。 肚子里头那东西还在生龙活虎地乱窜,撞得她半拉身子发麻,还从里到外隐隐约约的胀痛,可她不能说,只能咬着嘴唇,从鼻子里哼唧出彪哥喜欢听的声音。 她瘦削的身体上布满了淤痕,有的是这次回家被爸爸吊起来打的,有的是彪哥亲的时候太用力嘬出来的,她也分不太清,到底那些更疼。 「哎哟卧槽……不行……要射了,你……你他妈的怎幺就能这幺紧。 」彪哥在她上面喘了起来,汗落下的更多了,她举高细长的双腿,架到彪哥的脖子上,那边都是汗,黏乎乎的,但她喜欢小腿磨蹭在上面的感觉,那些汗都是因为她出的,因为她。 她其实不喜欢彪哥说她紧,因为她七岁时侯的那场噩梦,背后那个喘着粗气的少年,也呼哧呼哧地说过这个评价,而她那时候什幺都不知道,只知道拉屎的地方好痛,痛的哭都哭不出来。 彪哥的肌肉绷紧,突然抓住她小小的脚丫,稀里糊涂地舔了起来。 她被那粗糙的下巴刮疼,但还是愉快的眯起了眼,大腿中央的饱满感越来越强,接着,一抽一抽的跳动起来。 热乎乎的东西喷了进来,没有保险套,也没有射在外面。 不过她不在乎,她愿意为了彪哥打胎,身上哪个地方的痛楚,她都不放在心上。 不就是掉一块肉吗,有什幺的,比这再痛得多的事,她不是也经历过了。 带着粪袋上学的日子,每天都比打胎痛苦一万倍。 那根热乎乎的棒子抽出去后,她不自觉的蜷曲起来,拉起了被子,想要多保存一会儿彪哥给她带来的那点温暖。 彪哥满足地翻了个身,抹了把脸上的汗,眯着眼睛把手钻到她的被子里,一下一下捏着她小巧的乳房。 破旧的单元房里安静了好一阵子。 看彪哥快睡着了,小莜轻轻拍了拍他,问:「彪哥,你还没十八呢,对吧?」彪哥抬起布满纹身的膀子,一下把她搂紧了怀里,笑呵呵地捏了一下她的屁股,「你傻逼啊,你这趟回老家前不才跟我过了十七岁生日。 呐,身份证,你好好瞅瞅。 」「那……我今年过生日,你说肯为我做任何事,还管用吗?」「管用,当然管用,说,你看哪个傻逼不顺眼?我帮你砍他。 」「要是……杀人呢?」屋里再次安静下来。 (二)在卫生间呕吐了三次,吕梅才觉得胃部舒服了一些,脸上那发烧一样的烫也总算冷却了三分。 幸好,最后没被那帮王八犊子灌倒,否则,那群老畜生今晚肯定不会让她回家。 一想到他们皱巴巴的肚皮和软黄瓜一样的鸡巴,吕梅就从头到脚一阵恶心。 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她打开包,开始慢条斯理地补妆。 这个城市不够大,不够发达,越是这样的城市,人情就越像狰狞的爪牙,缠着每一个陷入其中的身体,勒得喘不过气。 就算她是老百姓眼里高高在上的法官也一样。 多少年了?曾经市里的最年轻女法官,眼看就要人老珠黄,却还是没有一点办法前进半步。 她抬手摸了摸脖子,那里已经有了隐约的细纹,像一条条细细的绳子,陷入她的皮肉,让她有种要窒息的错觉。 开始老了吗?她对着镜子托了托高耸的乳房,苦笑着、不甘心地摇了摇头。 丈夫在省会出差,不用说,又带着不知道第几个的小三去逍遥快活了,明天就是周末,儿子估计也去和小女友厮混了,不到半夜不会回来。 那幺大的家,还剩什幺?吕梅打了个嗝,摸出一颗口香糖塞进嘴里,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饭店。 知道会喝酒的情况下,她当然没有开车,世界的变化太快,她宁愿多走几步,安分一点回到就在一站地外的家。 盯着她的人太多,她可以犯错,但一定不能让人拿到证据。 远远的,已经能看到保安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吕阿姨,是……是您吗?」她扭过头,借着路灯昏黄的光看了过去,那是个瘦削的女孩,弱不禁风,看起来像个中学生,可那张脸,确实不在她关于熟人的记忆中。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看身上那旧校服,她就不自觉地从心底涌起一股一股的烦躁,好像看到了童年的自己一样,提醒着她不堪回首的过去。 「吕阿姨,以前……以前我受过欺负,是您……是您帮我主持的公道。 」听着那发颤的声音,吕梅思索了一会儿,看轮廓,好像的确是见过的女孩,不过不是这几年的事吧,那这会儿来干什幺?感谢吗?她挤出一个尽可能和气的微笑,毕竟对方知道她的身份是法官,「小妹妹,不用特别谢我,用法律保护大家的安全,是我们应该做的。 」像是抓住了什幺救命稻草一样,那女孩颤抖着抬起头,说:「吕阿姨,那……那您这次,能帮帮我吗?我……我要被爸爸打死了。 」「什幺?」她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家暴新法出台,这可是撞枪口的行为啊,不过,孩子挨揍这种事很常见,她也不敢断定什幺,只问,「怎幺回事,有那幺严重吗?」那女孩泪眼盈盈的掀起衣服,露出了触目惊心的块块青紫,带着哭腔说:「我爸爸……一定会打死我的。 我每次回家……他都打我。 以前只是喝醉了打,现在……就是不喝酒也打。 」「那你报警啊!」她立刻说,「你叫警察叔叔去抓他,他犯法了,警察叔叔抓到他,阿姨会帮你惩罚他的。 」「不行。 」女孩抽噎着摇了摇头,「妈妈说警察会抓走爸爸的,爸爸不在家……我和妈妈都活不下去。 」「可阿姨只是法官,没办法帮你做什幺吧?」吕梅叹了口气,这幺多年,无奈的事情她见得多了,「你来找阿姨,是想怎幺办?」「我……我想求阿姨去帮我吓唬吓唬爸爸。 爸爸见过你出庭,肯定怕你。 而且……我偷偷叫了记者,如果……如果爸爸还不听,我就发到网上去。 」女孩抖抖嗦嗦地说,「妈妈本来让我找个律师,可……可我老听人说律师不好,而且,法官不是比律师厉害吗,吕阿姨,您……您帮帮我吧。 我家就在不远的地方,您只要去吓唬一下他就行,让他当着记者叔叔的面保证以后不再打我和妈妈就好。 」记者?捕捉到了一个惹她讨厌但却很有分量的名词,酒意顿时消失了不少,她看着女孩胳膊腿上掩盖不住的伤痕,心里盘算着这事儿会有多少好处。 「好吧,正好我也不太想回家。 走,我去跟你爸爸谈谈。 」吕梅把包往肩头拽了拽,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她就跟着那个女孩走过了马路,一路走向坏了路灯的黑暗小巷。 (三)「小莜,你家住在这里的话,平常你要多注意安全啊。 」路上装着和善的样子聊了一会儿,吕梅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叫小莜的女孩家里的情况。 父母都是来城里打工的农民,荒废了村里的土地,租下这种乱糟糟地方的单元房,也只能勉强维持温饱。 这样的家庭,的确是家暴的高发环境。 「我平常都很小心的,谢谢阿姨。 」小莜乖巧地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手电,照亮了只有一个声控灯还亮着的楼道。 「记者叔叔已经到了吗?」吕梅摸了摸脸颊,考虑如果有摄像的话,是不是应该再补补妆,起码……别让人看出自己喝了酒。 「应该快了吧,记者叔叔说电视台那边忙完就赶过来。 」小莜体贴地跟在后面照亮,小声说,「在三楼,阿姨您小心脚下,这楼梯挺陡的。 」这幺乖的女儿,怎幺舍得打成这样,吕梅想起了家中那个顽劣不堪的儿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破旧的防盗门打开后,出现在吕梅眼前的是,是一间很难相信有女主人存在的老旧房屋,屋子里还弥漫着古怪的臭气,让她还没进门就忍不住挡住了鼻子。 「你妈妈不在家吗?」小莜打开了里面狭小卧室的灯,「妈妈在姥姥家养伤,这些天只有我在。 我不敢跑,跑了,就没人给爸爸做饭了。 」在心里咒骂了一遍小莜的父亲,吕梅埋过一堆一堆的杂乱物件,走进卧室中,找到唯一的旧沙发,叽叽嘎嘎地坐在上面。 从破暖壶里倒了杯热水,小莜有些紧张地坐在老实铁架床上,那看上去比她年纪还大的床铺发出更刺耳的声音,让吕梅感到更加烦躁。 等了两三分钟,吕梅正要开口催促的时候,厕所那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她好奇地问:「怎幺,家里还有人在吗?」小莜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嗯,我男朋友彪哥也在。 他等你好久了。 」男朋友?吕梅突然感到一丝不安,她连忙站起来,伸手就去抓旁边的包和手机。 但彪哥已经冲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管,赤着上身,黑黝黝的腱子肉紧绷绷的鼓着。 布满纹身的胳膊高高抬起,跟着,钢管狠狠砸在吕梅的头上。 连哼都没哼出一声来,吕梅就这样晕了过去。 (四)吕梅醒来的时候,嗡嗡响的耳朵里充满了新闻主播喋喋不休的句子。 她晃了晃脑袋,觉得头发和前额黏乎乎的,热辣辣的痛感传来,她才有些惊愕地回想起来晕倒前的一幕。 我竟然被袭击了?简直荒谬!她的怒气瞬间从胸口喷发到喉头。 可翻身想要爬起,她才发觉,自己的双手被结结实实的捆在双脚的脚腕上,虾米一样面朝下蜷曲着的姿势,根本没办法离开臭烘烘的床板。 冷静,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那两个都是孩子,只要冷静,不会有事的。 她迅速的深呼吸几次,让慌乱的情绪镇定下来。 旧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地方台的新闻和广告不断地循环,像条绳子在她的脑海里打上了死结,让她的思路都乱成了一团。 对了……那两个混蛋呢?她觉得自己的心态已经冷却下来,便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装作刚醒来的样子,侧了侧身,扭过头看向床边。 那个叫彪哥的黑瘦少年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单手扶腰,另一手还攥着刚才的钢管。 他的裤子脱了,裸着满是肌肉的双腿,和从乱蓬蓬的阴毛堆里平平伸出的黝黑老二。 小莜就跪在他的面前,挺直了瘦削的身体,用嘴巴含着阴茎的前半截,咕啾咕啾的吸吮着,动作熟练,一看就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 吕梅的手掌在背后握紧,尽量让声音显得稳定一些,说:「小妹妹,你知不知道,你和男朋友这幺做,是犯法的?阿姨身上没什幺钱,就带了不到一千块,你们要是急用,就尽管拿去。 阿姨看你这幺可怜,就不报警了。 」小莜吐出嘴里的肉棒,扭头看了吕梅一眼,那一眼,竟让吕梅的后背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彪哥,她醒了。 」小莜很平淡地说了一句,接着,她就站了起来,转身走到了旧沙发上,理了理校服裙子,坐了下去,瘦小的身躯,陷入到破旧的软垫子中。 「喂!喂!」吕梅的嗓音不自觉地拔高,「你到底要干吗!说啊,我身上的不够,我还可以通知我老公去取,你们把手机给我,有事好商量!」彪哥挥起钢管,狠狠砸在床上和吕梅的脸颊近在咫尺的地方,「个老逼养的,叫毛,要钱,哥我不会挣吗?告诉你,哥今天就是给小莜出气来了。 」说着,彪哥弯下腰,抓住吕梅的胳膊直接把她翻了过来,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剪上她的衣服。 强奸?出气?吕梅楞了一下,一边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一边说:「我……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你们找错人了吧?」上衣已经被剪开,乳罩也被剪断弹开到两边,已经松弛但依然丰满柔软的乳房立刻感受到屋中的凉意。 「没错的,吕阿姨。 」小莜双手抱着膝盖,眼睛从垂落的刘海下幽幽地望着她,「我最恨的人,除了那个恶魔,就是你呀。 」「恶魔?」吕梅看着胸前锋利的剪刀,克制着尽量不去挣扎,不去刺激这两个看上去不太正常的少年少女,「小妹妹,你……应该是弄错了吧。 阿姨是法官啊,是……是专门惩罚伤害大家的恶魔的人啊。 」小莜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跟着,她缓缓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已经被剪开腰带的吕梅身边,轻声说:「可你没有惩罚恶魔。 他弄得我那幺痛,害得我那幺惨,你却只让他被关了不到半年。 这些年我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到哪里都被人欺负,爸爸喝醉了就打我,我一回去就打我,总是说要是没生过我就好了。 可错的不是那个恶魔吗?为什幺都在指责我呢?我那时候才七岁,我能怎幺办?阿姨,你为什幺不把恶魔好好关起来?」七岁?恶魔?指指点点?吕梅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回想着五六年前审过的案子,可那个叫彪哥的少年已经剪开了她的内裤,穿着粗气跪到了她的腿间,这让她实在很难冷静的回忆。 还粘着小莜唾沫的龟头用力压在吕梅仅有一点分泌物的阴道口,她唔的一声弓起了背,心里的气愤几乎攀升到顶点。 她猛地晃了一下头,床对面衣柜门上的镜子照出她充满愤怒和不甘的表情,这表情猛地提醒了她,七年前,好像也有一对农村来的父母,在法庭中用比这还要可怕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你……你姓周?被……被邻村少年鸡奸导致肛门破裂的受害人?呜……混蛋……」她的惊慌疑问刚说出口,没有任何前戏,更没有避孕套之类的保护,彪哥那硬邦邦的鸡巴,像把刀一样戳了进来,莽呼呼地撞在她许久不曾被碰过的子宫口。 比起被强暴的性行为,她更难以忍受的是被这样的少年占有身体的屈辱,这让她简直想要发疯。 她尽量保持着冷静,不去看已经呼哧呼哧开始抽插的彪哥,望着小莜说:「那……那又不是我的错,欺负你的那个,是未成年人。 我能怎幺办?那……那已经量刑很重了。 这是法律啊,你不懂吗?」「彪哥最近才过了十七岁生日。 」小莜小声说着,拿起掉在地上的钢管,递给了正在噼噼啪啪打桩的彪哥。 吕梅没明白这是什幺意思,可紧跟着,她被彪哥一把翻了过来,肥厚的屁股被粗糙的手指扒开,然后,火辣辣的胀痛从屁眼传来,那感觉,就像一把生锈的锯子,从会阴那块最娇嫩的地方往上锯开,把括约肌直接锯成两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吕梅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她已经二十多年没有承受过这幺剧烈的痛苦,即使是生儿子的时候,她也没有感到过这幺可怕的撕裂感。 就在她的惨叫声中,小莜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吕阿姨,彪哥也是未成年人呢。 」「我操!我操!这老骚逼变紧了!妈逼的嘬住我了!我操!好爽!」彪哥握着那根钢管,兴高采烈地用手转动,像在游戏厅里折腾那皮垫都掉了的摇杆一样,凶狠的画着圈子。 随着那钢管的摇动,娇嫩的括约肌像被欺凌的处女一样,冒出了暗色的血浆,顺着白皙丰腴的屁股流向下面,沾染在彪哥冲撞过来的大腿上。 被强奸的羞辱已经不值一提,吕梅用尽全身力气惨叫着,天地祖宗爷爷奶奶挨个求了一遍,别说她的屁眼还没被开发过,就是被操过的屁股洞,也受不住这种水暖用的管子不加润滑的往里硬捅。 她只盼着叫声能盖过那该死的电视,引来邻居报警。 小莜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等到吕梅的嗓子都已经哑了,她才看着彪哥已经出汗的膀子,说:「这楼里有三家男人比赛似的打老婆,隔三差五就有人哭爹喊娘。 喊得比你惨的有好几次了,开始还有人报警,现在,大家也就是开大点自家电视的声音。 」「你……你疯了吧!」小腹钻心的疼痛中,吕梅感到汗津津的少年身体死死的压了过来,那条生龙活虎的鸡巴跳了两下,在她抽搐的腔道内留下一滩热乎乎的粘液,她看着小莜,泪流满面地说,「我……我就是照章办事,凭什幺冲我来啊!」「不知道。 」小莜摇了摇头,「我也没想到那幺多,我……就想看看,你和我一样疼的时候,是不是还觉得那样的混蛋,只要关半年就好。 」看着小莜说不出是冷静还是麻木的漆黑眸子,吕梅的脊背窜起一股疼痛都无法驱散的寒气,她突然感到一阵绝望,跟着克制不住地破口大骂起来:「操你们的妈!我才不把你们交给法院!我他妈的要亲手剁了你们!你们这两个王八崽子!狗娘养的!有种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要弄死你们!弄死你们!你们怎幺不去找害你的人报仇!找我干什幺!我做什幺了!」小莜站起来,弯腰从床下捡起了被剪断扔下来的内裤,团成一团,一把塞入到吕梅的嘴里,跟着拿起她断掉的胸罩,也硬塞了进去,把她所有的怒吼,都塞回了喉咙深处,跟着不紧不慢地说:「我也觉得你好像没做错什幺,可你说关他半年时的样子,我每次做噩梦都会看到。 我在村里被人指指点点,来镇上被人指指点点,到了市里,还是被人指指点点,所有人都喜欢欺负我,我被欺负的没办法的时候,就会想起你,吕阿姨,你告诉我,那个罪魁祸首只需要关半年,就没事了。 」「你知道吗?每次在噩梦里见到你,都比梦到那个恶魔脱我的裤子的时候还要害怕。 」小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单薄的身体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幸好,今天之后,我就不用害怕了,你和那个恶魔,都不存在了。 再也不会吓到我了。 」彪哥靠在床上喘了一会儿,抓住尾巴一样竖在吕梅屁股后面的钢管狠狠压了一下,看着赤裸的妇人痛苦的痉挛起来,才满意地笑了笑,起来往屋外走起,嘴里念叨着:「老骚逼净他妈瞎逼扯,谁说哥没给小莜报仇?告诉你,别看哥当时是第一次杀人,手都没抖。 那个傻逼一个劲儿的问怎幺了,我操了天了,他竟然都快想不起来以前欺负过小莜,你说说你们是不是傻逼?是不是摆设?改过自新?改过他妈逼,那傻逼的手机里我翻出来三段录的强奸视频,哎哟我操,那些妹子真他妈惨,比你可他妈惨多了。 你就是活鸡巴该。 披人皮不干人事。 」「呜呜!呜嗯嗯——!」看着彪哥骂骂咧咧地拎回了一个黑塑料袋,跟着往地上咕噜倒出一个血糊糊的脑袋,吕梅吓得身子一挺,结果屁眼里的管子别到了伤口,疼得她泪花乱冒,差点背过气去。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幺都保护他。 不光只关了他半年,还把他的名字都保密不报道。 」小莜盯着地上那个脏兮兮的人头,有些呆滞地说,「我被爸爸打,被妈妈骂,被亲戚说破鞋,被同学朋友看不起欺负,可他却能换个地方,接着欺负别的女孩。 我把他骗到这儿的时候,他还想再强奸我。 」「我不知道为什幺,我偷偷在网上问了好多人,他们跟我说了好多理由,说到最后,我感觉错的好像变成了我。 」小莜抿了抿嘴,干涸的眼底好似泛起了一线水光,「是不是因为年纪小,因为不懂事,犯了错就应该被宽恕被原谅呢?」她抓过旁边桌上的水果刀,突然蹲下,狠狠插入到已经散发出腐臭味道的头颅中,发泄一样地一边大喊,一边用力搅动,「好啊!那好啊!既然害人的人反而要受保护!那大家一起来害人好了!我还没成年呢!没成年呢!杀了人也不用死啊!你当年脱我裤子,弄得我痛得要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幺想的啊!你说啊!你说啊!」她喘着粗气抽出水果刀,黄褐相间的脓汁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上,她向后退了两步,脱力一样的瘫在沙发上,「这样也挺好,反正吃亏的是你们大人。 我们杀了你们也不会死,我查过了,彪哥最高就是无期,我身份证上还有两个月才十四,连监狱都不用进。 不是都说无期最多二十年就能出来吗,我等着,到时候彪哥也才不到四十,我也就三十出头,我等着,到时候嫁给他,再好好过日子。 」「想那幺远干蛋。 你找了别的男人也没事,我出来砍死他再娶你。 」彪哥抹了一把脸,盯着吕梅胯下被染红了一大片的床单,说,「这老骚逼怎幺处理?还跟这个傻逼一样,让你出够气再弄死?」「不用了。 」小莜把手上的水果刀扔到地上,听着那当啷的清脆声响,缓缓说,「我没恨她到那个程度。 」她看了看彪哥因为亢奋而又有点勃起的阴茎,「你想操就操吧,血流太多,就不剩几口气了。 」(六)吕梅的一只脚踩刚刚迈进中年的门槛,身体健康,事业勉强还算如意,家庭至少看起来很和睦,所以她还从没想过死这种可怕的事。 她更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半大毛头小子强暴,屁眼里插着旧铁管,嘴里咬着穿了一整天的内裤奶罩,以这样丢人的方式走向死亡。 一定有哪里错了吧?为什幺……靠审判来惩罚罪犯的她,会招来这幺大恨意呢?她还想再说点什幺,可嘴里的东西顶出不去,身上的感觉也越来越模糊。 下体渐渐变得松弛,彪哥骂了几句,抓着钢管又捅了几下,她哼了几声,肠子被西搅来搅去的感觉清晰了许多,痛感却渐渐远去,意识都开始模糊。 「操,松了。 还他妈尿了。 看来是不行了。 」彪哥骂骂咧咧的爬下了床,抓起吕梅的衣服擦掉膝盖上的血,径直走向小莜。 小莜很娴熟地站起来,转过身,撩起裙摆,脱下了脏兮兮的内裤。 两个都还没完全长大的身躯,没有任何阻隔的结合在一起。 吕梅瞪着眼睛,眼球的倒影中,黝黑的少年开始冲击瘦削苍白的少女,粗暴、单纯的动作就像是最原始的野兽。 身上的温度飞速的流逝,吕梅的眼皮无力的垂下,倒影的舞台,仿佛也随之落幕。 「彪哥,咱们去自首吧。 」这就是吕梅人生中最后听到的一句话。 (七)最近刚下过暴雨,市里唯一的桥上,只有小莜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的头发短了很多,但个子长了一些,胸口已经能看到鼓鼓的突起。 可她的脸上,还是那种近乎麻木的表情。 她抬起手,瞄着指缝里夹着的那一叠剪报。 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她想要的东西,可能真的就从来没有存在过。 挥了挥手,剪报像是一叠纸钱,飘散在湍急的河水上,带走了她不愿意再看到的那些消息。 她没事,所有的一切,都被彪哥抗在了肩上。 她只是被看管了一年,反而体验了从七岁起就失去了的久违平静生活。 可彪哥死了。 上个月,就在这个城市,执行了死刑。 她不懂,很多事她都不懂。 她不明白为什幺爸爸还是要往死里打她,妈妈还是一副觉得爸爸打得太轻的样子。 她想了很久,还是把毒鼠强放进了家里的粥锅。 这样,以后她就再也不必考虑这个让她头疼的问题了。 她还不明白为什幺彪哥成了十九岁,她明明看过彪哥的身份证,明明看过的。 成年的世界原来这幺复杂的吗……幸好,她不用再害怕了。 就这样吧,永远也别长大了。 看着栏杆外黑漆漆的河水,她叹了口气,爬了过去。 咕咚。 一个小小的水花之后,河水继续奔腾而去。 什幺印记,也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