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变态了难道怪我吗[快穿/NP]》 主角攻有病,竟然要求一台撩机不能熬夜打游戏,还必须早起 九月初,高三开学第一天,宋恩河因为睡过头而成功错过了开学典礼。 班主任拎着他去办公室训了半小时,宋恩河低头认错,但心里仍旧嘴硬,真怪不得他。 在现实世界他是个朝八晚十超级刻苦的学霸,好不容易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并顶着一众老师同期惊恐的注视顺利进入了宣称【主角只能跟剧本,配角才能掌握人生】的炮灰组…… 现在他只想放肆。 所以昨晚通宵打游戏,天蒙蒙亮才睡过去。 迟到了,怪他吗?真怪不得他。都是因为游戏太迷人,队友太拉胯,还有那时不时给他添堵的网速,让他在关键团战极速回城。 恨,说起来心里全是恨。 但无论心里的恨意多么浓烈,宋恩河面上是不显的。他乖乖巧巧认了错,白净脸蛋上全是悔意。老师大抵也念着他是好学生,主动给他找了个昨晚通宵预习以至于睡过头的理由,然后告诫他下次不必这样辛苦,这才放他走了。 那套说辞太完美了,宋恩河很想解释什么,但到底忍住了,最后只怀着对班主任的感恩的心,鞠躬后离开了办公室。 太困了,还是得回教室再睡一会儿。正巧今天开学第一天,上午应该不会有课。 宋恩河心里的如意算盘啪啪响,可人还在走廊里,就听里头传来不小的音乐声。 听起来不像是能够睡觉的环境。 从后门进了教室,顺利找到自己的位置,宋恩河放下包,抬眼就瞧见班上的女同学正用荧幕放着韩国某个男团的MV。节奏强烈舞蹈整齐划一,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宋恩河没上过这种普通的高中,于是就算困倦,但仍旧被吵得心情不错。他坐在靠窗的位置,这会儿为了看清楚荧幕上的MV,索性侧身靠着走廊那边的墙壁,一手拧开酸奶喝了口。 嗯,这几个男的长得确实挺好看,怪不得现在小女生那么喜欢…… 正想着,台上的同学已经切了下一条MV。宋恩河趁着这个间隙打开面包想要垫垫肚子,结果就听前座几个同学凑在角落里,用难以压抑兴奋的声音感叹,“转学生好帅!” “转学生”这个关键词让宋恩河大脑空白一瞬,紧跟着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 高三开学第一天,是他的发小,也就是主角攻,转学来他们学校的日子。而他提早收到消息,本来应该买双倍的酸奶面包,送给他发小一份。 宋恩河看着手里被啃过的面包陷入了沉思。 “你在吃什么?” 那声音太近了,宋恩河猛地回头,结果就撞进一双隐约带着笑意的眸子里。 穿着蓝白校服的男生就站在窗外,双臂横叠支着窗台,身子凑近了垂眼瞧着他,淡粉的唇轻轻抿着,正静静等着他的回答。 是主角攻江淮。 宋恩河清了清嗓子,将手里的面包递给江淮看,“面包。” 总算是想起来昨晚江淮还给自己发了消息,说是很期待和他一个学校。宋恩河内心的小人头疼扶额,但面上不显,只想转动面包将自己还没吃的半边掰给江淮,“你要尝尝……” “吗”字还没说出口,宋恩河眼睁睁看着江淮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低头在他吃过的地方咬了一大口。 “这个面包好松软,但是应该热的更好吃吧。你是不是经常不吃早饭用面包对付?” 宋恩河胡乱点头,看着被江淮咬过的面包,很是虚无的在内心夸奖不愧是阳光爽朗帅气迷人的主角攻,都不嫌弃他咬过的地方居然就直接吃了…… 但是妈的这让他怎么继续吃?啊?他一个通宵打游戏就靠着这口面包续命的高三学生,现在这口珍贵的面包被一个男的咬了,那他还怎么续命?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们校门口早餐店见。” “……?” 完全不知道江淮说了些什么,宋恩河突然有点子崩溃。他刚刚确实是点头了,但那全出于应付主角攻的初衷,并不是他想早起。 恨,真的恨! 教室里仍旧充斥着音乐声,但江淮能够听见有些窃窃私语的内容是关于他与宋恩河的。可他全然不在意,或者说,他很是乐意听着宋恩河的同学将自己与宋恩河放到一起讨论。 他垂眼瞧着眼前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魂落魄的人,发现后者的视线是停在手里的面包上了。 嘴里残留着属于面包的些微的甜,江淮笑着伸手揉了揉男生的头发,“面包是不是吃不饱?我再去给你买点饼干来!” 说罢江淮掉头就走,可他没走两步又停住脚,想要问问男生再喝点什么口味的奶。 结果回头就看见坐在窗边的人一脸烦躁的将手里刚被自己咬过的面包揉成了团。 “……” 江淮睁了睁眼睛,待到反应过来自己看见了什么,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宋恩河在嫌弃他? —— 宋恩河确实在嫌弃江淮。 已经一连半个月被拉着早起相聚于校门口早餐店了,他很想提醒江淮,这不是一个年轻人应该有的作息。 可他开不了口。 就算再不情愿,他也只能对着江淮微笑。原因无他,主角受就在他们班,他将是江淮与江淮未来老婆的撩机。 是的,他在这个世界的本体,就是一台撩机。 江淮简直有病,竟然要求一台撩机不许熬夜打游戏,还得早起吃早餐! 他以后是要去别的世界做总裁的,作为一个总裁,没有胃病怎么行?! “……” 抱歉,早起的怨念已经侵蚀宋恩河的大脑了。 昨夜理智成功反抗了主角攻的命令,成功打游戏到天亮,现在宋恩河只能一脸麻木动作机械的将灌汤饺子往嘴里塞。 江淮看他那模样,很有些头疼,“昨晚又打游戏了?” 宋恩河端起只剩两口的豆浆,叼着吸管吸得咕噜咕噜直响,试图躲过江淮的问题。 但江淮不吃这一套。 他低声叹气,“下次要打游戏,干脆叫上我吧。我技术还可以,我们双排可以打得快一点。” 宋恩河一喜,一把抓住江淮的手握住,“说定了!” 江淮抿唇,眼里的笑意渐渐荡漾开来。他看着拉着自己的那只手,觉得半个月前应该是错觉,宋恩河怎么会嫌弃他呢? 毕竟他们从三岁到十五岁一直在一起的,只是后来他跟出国工作的父母一起转学到国外分开了两年…… “宋恩河。” 冷清的声音响起,还沉浸在回忆中的江淮便感觉到宋恩河猛地将他松开了。他又忍不住拧眉,抬眼瞧着宋恩河,可宋恩河的注意力一点都没在他身上。 江淮抹平了唇角,顺着宋恩河的视线看过去,就见是宋恩河班上的班长,正站在两个人桌前。 为什么这个傻逼出现,宋恩河就要松开他?烦死了。 不知道一脸无害的江淮内心活动有多暴躁,宋恩河很有些不安。因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江淮的未来老婆,这个世界的主角受。 主角受有个很温柔的名字,谢亦安,但本人却是个实打实的冷脸阎王。 宋恩河有想过,阳光帅气小狼狗和口是心非冰山冷美人,如果他是个路人,这个CP真的可以磕一波。 但他不是路人,他只是个被要求必须早起的撩机。 所以看见谢亦安出现在面前,他唯一的反应就是自己刚刚拉了谢亦安未来老公的手,会不会让谢亦安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听起来像小事,但是老师都教过他们了,这些不起眼的细节往往注定了成败。万一谢亦安以为他和江淮有什么,毕竟这半个月江淮每天来找他一起吃饭,放学还跟他走一段路……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了,今天下午的篮球赛就是江淮与谢亦安感情升温的关键时候初印象,现在他必须除去谢亦安心中的芥蒂。 思及此,宋恩河大胆开麦,“怎么了?你是不是没有位置?要不跟我们拼桌。” 谢亦安面无表情,冷冷淡淡一抬眼皮子,“今天你要再上课睡觉,我一定会扣你的分。” “……” 谢亦安已经扬长而去,宋恩河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淡,实则内心已经悲愤握拳了。 你给我等着,等我兄弟把你追到了,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为现在的所作所为后悔! 看出来宋恩河浑身的怨念,江淮终于放下心来。他把自己的豆浆推到宋恩河手边去让宋恩河喝点甜的东西心情好,很是忧愁道:“那是你们班的班干部吗?怎么那么凶啊。” 宋恩河咬着吸管努力坚强,“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而离开的谢亦安,丝毫不知道隔壁班的男狐狸精正给他的暗恋对象上眼药,只面色阴沉,有同学打招呼也不想回应了。 他知道自己今天太冲动了。 明明过去半个月,每天都能看见那两个人一起在早餐店吃东西,可偏生今天叫他撞见宋恩河主动拉那人的手…… 那人笑起来像个白痴,明摆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样子。 宋恩河怎么会喜欢那种人? 有他这么靠谱的撩机,江淮做梦都能笑醒吧。 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江淮特地叮嘱宋恩河一定要去看下午两个班的篮球对抗赛。 宋恩河很为难,因为班上篮球队的一名同学吃坏了肚子,而谢亦安已经让他去顶班。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江淮“你的好兄弟已经变成你的对手”这种悲惨现实,只含糊着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到。 不提前告诉江淮,应该也没关系吧。毕竟下午的篮球赛,最为紧要的目的其实就是让江淮与谢亦安在对抗中产生一种找到对手的宿命感,方便两人之后展开一系列的较量,在较量中诞生校园强者惺惺相惜的感情,最后一起迈入婚姻殿堂躺同一张床。 “……” 好吧,宋恩河承认自己是稍微加速了一下,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说来也只能怪那个不按剧本走的同学,偏偏昨晚在烧烤摊放纵了一把,搞得他不得不从观众席走上篮球场。 热死个人了。 下午站在赛场上,开球不过五分钟,宋恩河已经开始试图往赛场边上躲了。他生得白,按理应该是不吸热的,可偏生九月中的下午正是炎热的时候,他站在橡胶场地上都觉得脚底的热气一股一股在往他脸上冲。 他想晕倒,想溜号,可摘了眼镜的谢亦安偏生就在赛场跑动的人群中精准的瞄到了他,然后一双细长的眉微微拧了起来,看起来已经很是不虞。 无法,宋恩河赶忙比划了个认错的手势。恰巧江淮切了球已经往他们班的场地跑了,他赶忙随大流往前去截,结果刚跑了半场,额角的汗便汇成一股流进了眼睛里,疼的他当即停下脚来,撩起球衣下摆就胡乱抹了把。 幸好江淮那颗球也没进。 场地边传来尖叫声,宋恩河也不知道这是在叫什么。他放下衣摆眨了眨通红的眼睛,抬眼就瞧见江淮和谢亦安已经齐齐往他这边走了。 “宋恩河,你还好吗?” 宋恩河刚想点头,就听见江淮已经控制不住开始呛声,“你还问!一定是你非得拉他上场!” 江淮心里本来就有气,毕竟他叫宋恩河过来,是为了让宋恩河看他在赛场的帅气身姿!可宋恩河直接站在了他对面的场地上,搞得他想把谢亦安的队伍按在地上摩擦还得顾虑着宋恩河的脸蛋! 一定是谢亦安看不得他和宋恩河好了!好几次课间他去找宋恩河,宋恩河都会被谢亦安以一些乱七八糟的由头叫走。 还有刚刚他想投篮的时候,余光瞥见谢亦安居然放弃防守往他后面走了。他心里一动手上便偏了,落地回头正巧看见宋恩河将球衣下摆放了下来。 “——!” 他没看见!都被谢亦安看去了! 江淮一身的怨念,谢亦安权当看不见。他接过后勤同学递来的水,塞进宋恩河手里,“先喝点水,你还行不行?” 如果是一般男生,听见这种话,一定会身体力行地诠释“垂死病中惊坐起”,牙咬碎了也得说“行”。 可宋恩河不一样。 他立马开始头晕,腿软,站不稳,配上那张被晒得发红又额角都汗津津的脸蛋,说他中暑也是有人信的。 “我晒得有点头晕。” “那就换你们的替补来,你下去找个凉快的地方好好休息。” 听见江淮的话,宋恩河简直感激涕零。他心说哥哥没有白早起半个月陪你吃早餐,脑子里已经飞快盘算着马上回教室吹空调,路上还可以买瓶冰可乐…… “但你一定要看比赛!” “……” 宋恩河面无表情走进了观众席,打眼一瞧就发现大抵是江淮和谢亦安这两个大帅哥凑一个场子太难得了,三十六度的天,观众席居然还爆满。 他琢磨着要不就去远处树荫底下坐好了,结果再一转方向,看见一把灰蓝色的遮阳伞静悄悄的开在人头拥挤的观众席上,不知道为什么,一圈的位置居然还空着。 宋恩河大喜,偏头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汗还没有太难闻的气味,这才走过去问那位同学,“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灰蓝色的遮阳伞稍稍偏了点,戴着足以遮住半张脸的墨镜的男生冲他一扬下巴,“坐。” 宋恩河面上平静,内心万马奔腾。 他发现了,旁边这位勇于在旁的同学都顶着烈日观赛的前提下还面无表情撑开一把太阳伞,戴着BKING必备墨镜的男生,就是男二天仙攻沈忆棠。 就算天仙攻的脸被遮住一半,但只凭那下巴和饱满的额头,宋恩河就觉得天仙攻不愧是天仙攻,真的只凭脸就足以叫人心水了。 不想在天仙攻面前表现得像是没见过世面,宋恩河只得装着将注意力集中在比赛上。 而待到江淮一个漂亮的三分球后笑容灿烂与队友击掌的时候,他清楚听见沈忆棠轻嗤一声,“德性。” 明明听着很是冷清的声音却因为嗤笑揶揄的语调而像是生生带了一把钩子,宋恩河内心止不住的点头同意沈忆棠的话。 德性!江淮就是太容易上头了!才一个三分球而已就这么高兴了,待会儿还得被谢亦安暴扣呢! “对了,你是被晒得下场了?” 没料到沈忆棠会和自己搭话,宋恩河愣愣点头,下一秒就看见沈忆棠从旁边的包里取来了什么东西,“给你用了,这些也给你。” 纯白的小风扇,仍留着凉意的果汁杯,冰感坐垫,带着淡淡香气的手帕…… 跟江淮比起来,简直是梦中情攻了! 用手帕擦了汗,又喝了新鲜的果汁,宋恩河很努力才忍耐住了转头看沈忆棠的冲动。 他理了理,谢亦安是要跟江淮在一起的,天仙攻注定是要情场失意。那他既然都已经这里了,干嘛不努力尝试着体验一段校园恋爱? 虽然说天仙攻也是攻,宋恩河内心握拳,但两攻相遇必有一受,他用自己的男子气概将天仙攻变成天仙受,仔细一算,应该问题不大!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从一台单纯的撩机进化成纯爱校园人! 心里的算盘啪啪响,宋恩河已经开始计划之后应该怎么追沈忆棠。虽然为了帮江淮追谢亦安,之后他的行程会有些繁忙,但没有关系,他非常会做时间管理。 只要帮江淮与谢亦安约会的时候他也顺便去约沈忆棠就好了,这就是一举两得!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想得是稍微有那么一点远了,宋恩河握紧手里的果汁杯,打定主意第一步先从要到沈忆棠的手机号开始。 但他还没能开口,先听见赛场上传来一声惊呼。 是江淮在投篮下落的过程中与他们班的同学发生了肢体碰撞,一米八几的男生在空中被顶了一下,登时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江淮脸上肉眼可见地浮现出疼意,宋恩河惊得一蹿站起来,跳下看台就往江淮身边冲。江淮班上的同学已经将人架起来,因为这种小型的班级之间的对抗赛并不会有医生候场,所以他们不得不将江淮往医务室送。 宋恩河站在一边不知道如何是好,结果腕子被一把抓紧了,是江淮拉着他不撒手。 “恩河带我去就好了,你们继续,别受影响。” 搭在腕子上的那只手滚烫,宋恩河无法挣开,只架着江淮走出场地,这才默默在心中泪奔了。 妈的太重了,江淮到底是吃了什么!他是有多看得起自己才会叫自己一个人来送!真不怕被他摔得脸朝地找不到老婆吗! 而看出来宋恩河已经快没力气了,江淮这才收了些力道,让宋恩河不至于被自己压得直不起腰来。他看着那张苦兮兮的脸蛋,心里直哼哼,说话也酸,“你认识坐你旁边那个人?” 宋恩河努力回忆了一下沈忆棠的信息,“他是一班班长啊,还是学生会的。不过你刚转来,可能不太了解。” 江淮更酸了,“那你挺了解。” 宋恩河点头,“都是应该的。” 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在江淮心中掀起了多高的风浪,宋恩河还默默补充,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老婆的信息。你老婆的手机号座机号各种社交软件账号,饮食偏好兴趣爱好,甚至家庭住址未来学校,我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绝对能为你的感情垫下坚实基础! 哦对了,我甚至还知道你老婆的敏感点在喉结和腰。 丝毫没觉得自己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宋恩河只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敬业竖起了大拇指。 有他这么靠谱的撩机,江淮做梦都能笑醒吧。 今晚可不可以去你家睡/我本来只想跟你亲近一下,你非要气我 很是艰难地把江淮扛到了医务室,进门宋恩河先自己找了个病床躺下了。端着保温杯的医生朝着他走过来,他这才指指被落在后面的江淮,“不是,我没病,有病的是他。” 但凡说出这句话来的人不是宋恩河,江淮都是要闹的。但因为对象是宋恩河,他相信宋恩河不会对自己有恶意,于是点头向医生解释是自己打球的时候崴了脚,现在疼得很厉害。 医生左看看右看看,想说这么轻的扭伤应该不至于走不动路。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先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同学眼巴巴盯着躺着的人瞧,当即就只想下诊断书。 不要早恋,这就是早恋对身体不好的事实依据啊。 但医生到底是仁慈,想着要给学生面子。毕竟这个年纪的学生有些怀春心事,也很是正常。 再说了,这一看就得黄,明摆着的单相思。 扯开两张膏药左右开弓把微肿的脚腕贴了贴,医生抱着保温杯功成身退了。江淮坐在椅子上,看着医生走的时候不忘拉上隔断帘,拖着椅子往宋恩河躺着的病床边挪了点,眼神关切,好像宋恩河才是个病号。 “你是不是热坏了?” 宋恩河一愣,偏头就看见江淮双臂交叠搭在床沿,支着下颌直愣愣瞧着自己,那眼神柔软又眷念,活像是多久没有好好看过他一样。 这副模样的江淮让宋恩河想起来开学那天,教室里是喧嚣吵闹的音乐声,他靠着墙壁任由身后的风逆向吹拂,而后男生明朗轻快的声音落得很近,近乎就在他耳畔。 他回过头去,就对上了那么一双眼睛。 “……” 宋恩河撑着床坐起来些,先是说没有,紧跟着就问江淮要不要喝点降暑的东西。他寻思着去找校医拿点藿香正气水,可江淮按着他的手不让他从床上下来。 “我没事。” 宋恩河经不住晒,就算已经从球场下来一会儿,但脸蛋还是红的。江淮好想伸手摸摸,很努力才忍耐下来,只指尖搭在宋恩河手背,放软了声音和人说话,“就是我脚扭伤了,今晚可不可以去你家睡?” 宋恩河一愣,“去我家睡?” 像是看出来宋恩河不太愿意,江淮眼神落寞,“妈妈看见我受伤,一定会难过的。不过算了,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还是回家吧。只要早点进房间,就不会被妈妈看见了。我只是有点想念以前,我是说我出国之前……” 男生絮絮叨叨不停,大有开始追忆往事的架势。宋恩河看着那双眼睛落寞的垂下去,再一对比赛场上格外张扬的人,登时心中那所剩不多的良心就又开始跳动了,“我放学带你一起回去!正好我妈说有些想你了,晚上她给你做好吃的!” “好!” 江淮答应得很快,生怕晚一秒,宋恩河就又要反悔了。 念着江淮是个病号,宋恩河特地回教室去把两人的书包都收拾了。他刚拎上江淮的包从隔壁班出来,就遇到谢亦安往自己班上走,于是抬手打了个招呼,“比赛怎么样?” 看见宋恩河是独自一人,后面没有跟个尾巴,谢亦安表情好了些,说话的时候微微扬着下巴,“赢了。” 但他说完,反应过来不对劲,“你怎么提着别人的包?” 宋恩河还没看出来那两人不对付,认真解释道:“这是江淮的包,他扭伤了不敢回家。他妈妈太心疼他了,所以今晚先去我家对付一晚。” 他说完还在纠结要不要跟谢亦安解释一句自己和江淮只是很好的兄弟,结果还没开口,先看见谢亦安冷了脸不再搭理他,直接转身进了教室。 “……” 完蛋了。 回家的路上江淮表现得很是兴奋,但宋恩河总有些心不在焉。他琢磨着不知道该怎么对江淮说你未来老婆被我气到了,只愧疚感在心里不停膨胀,以至于晚上江淮说要跟他一起睡,他也没好意思说出拒绝的话。 哎,为什么谢亦安就看不出来他与江淮只是很好的兄弟? 但谢亦安小气那是谢亦安的问题,宋恩河知道自己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晚上躺在床上,宋恩河在打游戏的间隙还试图刺激一下江淮懵懂的少男心。 他寻思着江淮这种傻白甜大男生,想要刺激他的少男心事,还得自己的感情来抛砖引玉。于是他就直接向江淮提起了沈忆棠,试图用自己对沈忆棠的好感刺激江淮,让江淮意识到谢亦安于他而言是不一样的。 这个作战有一个非常专业的名字,“原来这就是喜欢”。 宋恩河一半注意力都在游戏上,开局絮絮叨叨两句,也没注意到江淮变了脸色。他只想起来下午看见的沈忆棠的脸,还有对方那天仙做派,脸上笑意都更明显了点,“这么一想虽然挺热,但是今下午的球赛还是挺值得的!” 是吧,江淮也一定会这样觉得吧。虽然下午很热,又受伤了,球赛还输了,可能够更深的认识谢亦安,江淮应该也是觉得很值得。 江淮开始觉得今天真的糟透了。 虽然今天天气很热,他扭了脚,比赛又输了,但因为晚上可以到宋恩河家里来住,他心情还算不错。直到现在宋恩河告诉他,就因为下午那场球赛在观众席的几分钟,宋恩河就喜欢上了一朵水仙花。 江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在打游戏的人明显也没注意到他情绪不好,只漂亮脸蛋上提起水仙花的时候笑意更甚了。 江淮心里憋着一口气,在宋恩河结束一局游戏,转头问他觉得沈忆棠怎么样的时候彻底爆发了。他夺过宋恩河手里的手机扔到一旁,直接翻身欺在少年身上,居高临下看着满脸诧异的人,咬牙切齿,“差劲死了。” 宋恩河开始迷茫,想起来下午沈忆棠也对江淮评价很低,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他困惑的说不出话,直到江淮凑得离他更近,面上委屈,“你不能喜欢他。” 宋恩河拧眉,以为江淮就是单纯的不想让自己的好兄弟喜欢自己讨厌的人,他不太喜欢这样被干预,于是语气不好地反问,“那我喜欢谁?” 江淮理直气壮,“我啊!” “……?” 宋恩河面上空白一瞬,只机械的想要伸手去摸摸自己的额头。可江淮以为他是想要挣扎,遂更加用力将他双手都扣住,有些着急了,“别喜欢他,你喜欢我不好吗?” “当然不好!” 宋恩河炸了,只想好好跟江淮理理这个关系。他很想直接告诉江淮,谢亦安可是你未来老婆…… 但这种话真要说出口,那也太怪异了。不对,现在的问题应该是江淮为什么突然犯病。 “……不好?” 江淮面色变得阴沉,薄唇紧紧抿着,唇角下压显露出他心情已经很是糟糕,“为什么不好?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以前那么喜欢跟我待在一起……” 宋恩河很想提醒江淮以前他还小,单纯是喜欢跟玩伴待在一起。可看着江淮脸色不好看,他感觉到危机,于是想着话题先从江淮自身开始,“不是、不是这个问题……你不觉得你和谢亦安更加合适吗?” 一听这话,江淮鼻翼翕张一瞬,这次是真的恼了,“你在恶心我?!” “……?” 宋恩河很是迷茫,因为事情不应该是这么个发展。下午那么激烈的篮球赛,江淮居然没有从身体对抗?之中对谢亦安留个不错的印象,对他的话反应这么大,真的处处都透露出不对劲了。 可欺在自己身上的人已经吐息都粗重了,宋恩河也隐隐意识到今天这个问题不好好解决,自己可能会被打。他斟酌一瞬,思考了一下下一步应该从哪儿着手,结果江淮二话不说欺得他更近,一手将他两只腕子扣在一处,另一手便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腕子被扣得很紧,本来打游戏的时候就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宋恩河手腕正是酸痛的时候,现在被江淮一抓,他登时就面露苦色嘤咛一声。 然后他就眼看着骑在他身上的男生脸色变了,眼神也根本变了。 原本很是气恼的男生在很短的时间冷静下来,吐息逐渐变得平稳了,那双满含怒气的眸子被另一种更是危险的东西所占据。宋恩河脑子里响起警报声,可到底没能躲开,只被江淮按在床上狠狠吻住。 不得章法的吻叫宋恩河拧了眉,他挣不开江淮的手,只被动的被叼着下唇一顿厮磨舔吻,尖利的牙齿磕着他柔软的唇瓣,疼的他眼里浸出泪来,可男生不管不顾只一门心思想用舌尖撬开他咬紧的唇,最后真就被得逞了。 下颌被一掌推了起来,为了不咬到两人胡乱纠缠的舌头,宋恩河只得努力扬起头来。他眸子里满是水光,因为呼吸不畅,眼尾也很快沾上很是浅薄的红。 以至于江淮好不容易舍得放开他的唇,却是更加不冷静了。 他骑在宋恩河身上喘着粗气,垂眼看着被自己欺负得眼睛通红的人,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蔓延开了火气。 “我今天真的只是想跟你亲近一下的,是你非要气我。” 被剥了裤子按在床上打P股/你出国两年就学了这些糟粕 在江淮原本的设想里,今晚应该是他和宋恩河躺在同一个被窝里闲聊到睡着,这样他可以在夜里偷偷将宋恩河抱进怀里,说不定还能亲亲宋恩河的脸蛋。毕竟他出国两年时间都没敢跟宋恩河联系得太频繁,只每周那么一两次交流一下彼此的生活,根本不足以填补那两年的空缺。 他很想趁今晚问问宋恩河,有没有更好的朋友,或者干脆一点,有没有喜欢的男生女生。 结果宋恩河比他想象得还要坦白,甚至不需要他问,就自动向他和盘托出了。 江淮被气得不轻,果然就没能冷静下来。他很是急躁地将自己喜欢的人按在床上吻住,从那双睁大的杏眼中瞧出些震惊又无辜的味道,他几乎想要去打少年的屁股。 “你一定要气我吗?嗯?” 江淮紧紧掐着宋恩河的腰,片刻都不敢松开,就怕宋恩河得了空就转身躲开了。他欺在宋恩河身上,因为被现实冲击到了,整个人很是丧气的伏在宋恩河怀里,贴着宋恩河的肩颈轻蹭,“你喜欢我不好吗?” 男生的声音已经压低了,尾音因为委屈而沉了下去,成功将里头危险的意味都掩埋住。宋恩河果然没有发现,只听着江淮的话就炸毛,“当然不好!你不要忘了谢亦安!” “……” 江淮拧眉,根本不明白宋恩河为什么要提起谢亦安。但是算了,他从宋恩河怀里抬起头来,本来很是落寞的眉眼一点一点展开来,带着一种轻飘飘的怪异的松弛感,“算了,我不要问你了。” “你总说不出叫我满意的话来。” 闻言,宋恩河只想问问江淮为什么自己非得说出叫他满意的话来。可他没能得到机会,原本就欺在他身上的人很是轻松便将他在床上翻了个身,他被那急躁的动作弄得呜咽一声,趴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撑起身体,先感觉自己的裤子被一把扯了下来。 宽松柔软的睡裤直接被脱了,而底下的内裤也被牵连着挂在了挺翘的臀肉上。半边屁股肉凉悠悠的,宋恩河脑子里警铃大作,下一秒就感觉内裤也被剥了下去,赤裸的臀肉被江淮狠狠一巴掌打得乱颤,饶是他已经感觉到危险了,仍旧忍耐不住哭了出来。 清亮的巴掌声简直是在刺激少年人格外脆弱的自尊心,宋恩河揪紧床单羞恼低吼,“江淮!你是不是要犯病?!呜、别打!混蛋你别打了……!” 巴掌一个接着一个,宋恩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肉被打得胡乱颤动。原本暴露在空气中隐隐泛着凉的臀肉因为肿胀而灼烧着,他羞得哭红了眼睛,腰肢绷紧了左闪右避,可最终也一个巴掌都没能躲过。 而听着宋恩河慌乱无比的哭叫声,原本只是被气恼冲昏了头的江淮却隐隐有些兴奋起来。他垂眼,瞧着被自己压制的男生在扭动的过程中蹭得睡衣都卷了起来,一截细韧白皙的腰肢裸露在空气里,旁侧已经留下他的指印,而再往下就是被他打得红肿发亮的臀肉了。 他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掌轻轻覆了上去,身下人大抵已经是紧张到了极点,只是被他轻轻抚摸,可肿胀的臀肉仍旧会很是可怜的颤抖,惹得他按捺不住将那团软肉抓进手里揉捏着,而后声音很轻地道:“都是因为恩河气我。” 他很想说只要宋恩河说点好听话,那他就不打宋恩河的屁股了,可看着手底下红肿饱满的臀肉,他又实在是舍不得。他只得一边揉捏宋恩河的臀肉,一边低声念叨,“生物课上教的和男生在一起的都是双性人或者女生,你居然想要撮合我跟谢亦安。” 江淮只是随便找了个由头,却不想宋恩河听见这话气得更甚,回头睁大了一双哭红的眸子怒斥他,“你在国外两年就学了这些糟粕?!” 江淮抿唇,俊朗的脸上满是无辜,“怎么是糟粕呢?我觉得书上说得很对。” “男生应该跟女生或者双性人在一起,我跟恩河,就刚刚好。” 宋恩河由衷觉得江淮是有病,可他还没来得及接着骂,蓦地便感觉江淮的手竟然伸进了自己腿心里。他呜咽一声,下意识夹紧了腿,欺在他身后的男生便低笑出声,问他是不是舍不得自己抽出手来了。 宋恩河抓紧床单疯狂摇头,江淮动作停顿一瞬,下一秒就因为宋恩河的不乖而直接剥开了宋恩河的穴。 “上生物课的时候,我就在想恩河。想让恩河作为我的学习对象,那我一定会学得很好的。” “呜……你变态吧!” 腿心那只手作乱不停,就算宋恩河努力夹紧了腿,可也没能阻止江淮的手将他最是私密的穴一点一点剥开。软嫩的内里紧贴着男生的手指,阴唇都因为他夹腿的动作而将男生的手含在了里头。 他感觉到自己的屄缝被男生的指腹贴着上下摩擦不停,生涩的穴眼不知羞地浸出些淫液来,腿便逐渐没了力气不再能夹紧了,身后人就顺势将他双腿都掰得大敞开。 江淮双腿前屈坐在宋恩河双腿之间,那双已经无力的长腿便被他抓着搭在了自己的腿面上。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毫无阻碍的看清宋恩河腿心那口被自己亲手剥开的嫩穴,粉白的两瓣肉唇失去阻碍自然张开了,嫩红的屄缝已经被他摸得吐出些水液来,最是娇嫩紧涩的小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翕一张的。 只是看着而已,江淮便觉得火气都在往下腹汇聚了。他本就半硬的鸡巴很快硬得笔挺一根,宽松的睡裤被顶出很是明显的突起,可他也懒得管。 他全部注意力都在宋恩河身上,因为腿被他撑了起来,那两瓣红肿的臀肉也跟着翘得更高,视线再往前,便能看见宋恩河那把顺势塌下去的细窄腰肢,弧度诱人肌理很是柔韧,简直每一寸皮肉都像是为了刺激他的性欲而生。 他舔了口唇瓣,顺势将宋恩河的腿掰得更开了。少年腿根内侧的软肉都因为他的动作而绷紧了,可他只伸手一处一处摸索过去,“现在也不晚,恩河做我的学习对象好了。” “别怕,我学得很认真,毕竟生物还是很重要的。” 江淮声音很轻,宋恩河有了经验,已经开始头皮发麻。果然,江淮每摸过一处便细细揉弄一番,他咬紧下唇努力忍耐着呻吟的冲动已经很是辛苦,还得听着江淮用格外低沉温柔的声音絮絮叨叨着告诉他被摸到的地方是什么。 从被掰开的两瓣肥厚大阴唇到细嫩柔软的小阴唇,再到屄缝顶端已经凸出来的阴蒂,宋恩河被摸得鸡巴都站了起来。而他还在唾弃自己敏感的身体,江淮竟然已经摸到了他的穴口。 “这里就是恩河的屄了,对不对?里头是恩河的阴道,还有这里是恩河的屁眼,都是用来吃我的鸡巴的。” “……你真的变态吧!” 听着前面的话已经是叫宋恩河羞得后颈子的皮肉都泛了粉了,再一听后面那句话,宋恩河简直羞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揪着床单的那只手已经因为过于用力而绷出白痕,一想到江淮竟然说出那种直白的荤话,他就连回头面对江淮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身后的人确定是江淮吗?江淮难道不应该是个性格开朗,阳光帅气的完美男高吗?后面这个荤话张口就来的变态到底是谁! 宋恩河羞得已经开始逃避现实,但江淮却觉得畅快极了。他伸手抚摸着宋恩河穴口的软肉,感觉到沾了淫水的穴口竟然在试图将自己的手指往里吞吃,他动作停顿一瞬,很是理直气壮地辩解,“我只是认真学习了。” 说着说着一顿,江淮的声音又诡异地低了下去,“但是果然,学习就是叫人很累很辛苦。” 一听这话,宋恩河还以为自己终于有了逃脱的机会。他回头想要告诉江淮那就休息,结果刚一抬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发现江淮伸手将睡裤别在了鸡巴下面,粗涨异常的肉棒叫他眼皮子一跳,底下两个沉甸甸的精囊,一看就是这段时间连手淫都没有过。 宋恩河呼吸一滞,待到反应过来自己是看见了什么,已经开始觉得屁股隐隐作痛。可江淮仍旧满脸纯洁无辜,挺着根涨红的丑鸡巴对着宋恩河的小屁股,耷拉着眉眼诉苦,“硬得好疼,恩河,我真的忍得好辛苦。” 危险感已经叫宋恩河头皮炸开了,一看江淮那故作的委屈,登时气得张口就骂,“关我屁事!妈的你自己去浴室冲冷水、唔……” 一把罩住那口湿软的肉屄狠狠揉了揉,江淮满意地发现宋恩河再不能说些叫他不喜的话了。他眉眼再度舒展开来,看着宋恩河眼角眉梢都沾染上让人情动的春意,终于忍不住欺身上去,“恩河总说些叫我难受的话,是在期待被我惩罚吗?” “……” 惩罚!惩罚个屁!尼玛的有本事等老子…… “呜!手指抽出去!” 我是第一个C恩河的人/S得这么快,被嘲讽之后了 宋恩河曾经一度以自己的房间隔音很好为傲,毕竟要有隔音好的房间,他才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峡谷里冲锋陷阵,并对自己的对手指指点点一通嘲讽。 但现在他后悔了。 就是因为隔音太好,现在他被变态男高压在床上用手指奸穴奸得哭,家里人也发现不了,无法来解救他了。 他被迫趴在床上,下身被江淮用腿垫了起来。翘高的屁股被江淮一手稳稳按着,本就红肿的臀肉被抓捏变形之余,腿心的穴眼也被江淮用手指插入了。 “恩河里头真的好软好热……唔,还吐水了,好想换我的鸡巴进来。” 话音落下听出来宋恩河的呜咽更是崩溃了些,江淮还笑得很是爽朗,“开玩笑的,我当然也知道恩河现在肯定吃不下啊。” 两指并拢了插在宋恩河湿软娇嫩的穴里,生涩温软的穴肉紧紧裹着自己的手指,江淮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话其实并不是开玩笑。只是他会忍耐,他喜欢宋恩河许久,自然不想让宋恩河的第一次满是痛苦。 他要弄得宋恩河水流不止,缠着他要他插得更深。 这么一想,江淮的手指便屈了起来。他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就算在宋恩河屄里抠挖也不用担心会弄得宋恩河伤了,只软嫩的穴肉被他搅弄出很是明显的黏腻水声,本就紧窄的阴道更是热情地含着他的手指不断舔吮。 痴迷于那种娇嫩湿软的触感,江淮额角青筋都隐隐绷了出来。他呼吸粗重,梗着的脖颈因为喘息而泛红,刚成年的男生在长期的运动中锻炼出一副很是结实的体魄,喘息之时胸膛起伏着将柔软的睡衣都撑出明显的肌肉轮廓。 只分开两年之间而已,但两人已经拉开不小的差距。 被迫趴在床上的人四肢纤长身体单薄,无论是细窄的腰胯还是脊背将衣裳顶出痕迹的漂亮的蝴蝶骨,处处都透着股很是脆弱的少年气。 但压制他的江淮已经完全不同了。 江淮喘息不停,宋恩河已经被他指奸得爽了,原本羞恼的怒骂声变成甜腻柔软的呻吟,惹得他不得不反复吞咽唾沫忍耐住现在就将自己的心上人吞吃入腹的冲动,只原本抓捏着宋恩河臀肉的手到底是按捺不住了。 他一边指奸宋恩河的穴,一边顺着宋恩河挺翘的臀肉往下摸索。紧绷的腿后皮肉在被他抚摸之时会轻轻颤抖,他顺着宋恩河白皙的腿弯往下,最终一把扣住了宋恩河的脚腕子。 因为快感而伸长的腿被他捉着脚腕子折了回来,江淮看着宋恩河的脚趾都因为羞耻而紧紧蜷缩着,忍不住凑近亲了亲宋恩河的脚面。 这种猥亵又隐隐带着臣服意味的亲吻却是叫宋恩河当即就炸了,他抓紧枕头,有很轻的啜泣声从咬紧的唇瓣中漏了出来。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下去了,很是羞耻地一边哭一边骂,“江淮你真的变态!” 江淮心态很好,权当这是对自己的夸奖了,“那恩河喜欢被变态摸这里么?” 假意问了一句,江淮紧跟着还低头用唇瓣碰了碰宋恩河肿胀发热的臀肉。那一瞬间宋恩河的呻吟便陡然拔高了,听得江淮喉结滚动一瞬,大滴的腺液直接从硬得笔挺的茎身往下滑落。 手臂肌肉绷紧了,江淮更是快速地在宋恩河穴里抽插着。湿软的肉穴被他插得水流不止,他低声感叹着宋恩河的穴软水多,末了声音又压低,“就是没有膜。” 宋恩河已经被指奸得快要射精了,他硬挺的阴茎直接抵着床单随着他身子扭动的动作在蹭弄,马眼戳着柔软的料子,射精的欲望合着尿意一同涌了上来。听见江淮的话他还反应了一瞬,待到反应过来江淮说的是什么膜,羞得面颊红透了,仍不忘回头怒骂,“你他妈真就净学些糟粕!” 又被骂了,但这次江淮不再像之前那样急于反驳。他只终于起身欺在宋恩河皮肤潮热的脊背上,很是细致的将宋恩河后颈绯红的皮肉都舔吻过一遍,这才哑声道:“那意思就是我真是第一个操恩河的人。” “……!” 穴里的淫水被手指带的大股往外溅,宋恩河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一把扯过枕头递到唇边咬住,才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给咽了回去。他被弄得浑浑噩噩,但也反应过来江淮就是故意套自己话,或者这变态就是享受把那种事说出来的过程,于是他咬紧了枕头也不愿意再给江淮回答。 可事实是江淮比宋恩河想的要好满足多了。 就算宋恩河不给自己回应,但江淮已经很是顺利的接受了。他亲吻着宋恩河的肩头,手臂肌肉绷紧了控制着并拢的手指在宋恩河被指奸得软烂的肉穴里抽插,直将宋恩河弄得蹬着床单到了高潮,淫水和精液一同落在床单上,湿黏的感觉让他很是不好受。 可很快,江淮便将宋恩河转得面对着自己了。浑身汗津津的人被他翻过身来躺在了干净的另半边床上,他垂眼瞧着门户大开的嫩屄,一手握着自己粗长的阴茎胡乱揉弄着,时不时还用龟头去戳宋恩河的穴口,听着宋恩河合着自己戳弄的频率低低的呻吟,可也再没有力气阻止了。 “感觉可以了,恩河的屄真的喷了好多水。” 话音落下,他便将宋恩河的腿掰向旁边。粗长涨红的性器被他送到宋恩河双腿之间,他抬眼瞧着宋恩河眼里还有些很是倔强的泪意,心下一动…… 紧跟着就更是悸动了。 “看着我,就算是这样的眼神也好,我喜欢你看着我。” 一手抚摸着宋恩河的脸蛋,江淮近乎痴迷地亲吻着宋恩河的唇。两个人的唇瓣胡乱厮磨着,刚被弄到高潮的人根本无力阻止他,只得张开腿被他进入。 狰狞的肉物随着江淮挺胯的动作一寸一寸往宋恩河屄里进,他想要看着宋恩河的嫩屄被自己的鸡巴操开的淫靡画面,可看着宋恩河只是被自己进入就已经失神的脸蛋,他又实在是舍不得挪开视线了。 他紧紧瞧着宋恩河潮红的脸蛋,不明白性事才刚刚开始,宋恩河怎么就已经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杏眼因为被进入的感觉过于难捱而微微眯了起来,眼睑合拢将眼眶里的泪拥挤得颤巍巍的,待到他挺胯将涨疼的阴茎全部操进那口嫩屄里去,饱满的眼泪终于顺着眼尾蜿蜒进了潮热的发根里。 江淮进得又急又深,宋恩河近乎要觉得自己真的会被操死。才第一次而已,万幸是腿心的穴已经被江淮指奸得高潮过一次,充沛的淫水足以充作润滑,只是生涩的穴眼头一次便吃进那么狰狞粗硕一根的肉棒,总给他一种自己的耻骨都要被顶得跟着张开的恐慌错觉。 他一手反抓着枕头,另一手五指极力张开了绷紧一瞬,在自己被操的微微鼓起的阴阜上轻轻碰了一下,又像是过了电流一般猛地退开了,最后撑着江淮紧绷的腹股沟,形成一个很是无力的推拒的姿态。 “你轻点!江淮、唔……妈的混蛋你弄得老子疼死了……” 江淮垂眼,看着宋恩河一边哭一边骂,漂亮脸蛋上纵横着很是狼狈的泪痕,白皙皮肉沾上薄粉和热汗,整个人都一副已经被他玩得乱糟糟的模样。 他按捺不住,欺身去吻宋恩河的唇瓣和脸蛋,宋恩河还在闹脾气,扭头想要躲开,被他撩开衣裳捻着硬挺的奶尖轻轻搓弄一把,登时就只有啜泣着任他亲吻的份了。 “恩河好乖。” 明明是自己手段强硬才得来的吻,但江淮依旧恬不知耻地低声感叹。他声音压得很低,好似已经满足到极点,可待到宋恩河用含满泪水的眸子剜他一眼,他就又不知足了。 腰胯肌群都绷紧了,江淮挺胯狠狠往宋恩河屄里凿进去。紧窄生涩的肉穴仍旧无法习惯被强硬的开拓,里头软肉挣扎着咬紧了,却不知道这只是给入侵者更多的快感而已。 江淮毫无防备,被咬得鼻翼翕张额角青筋都直往外跳,他咬紧牙关努力想要忍耐,结果抬眼瞧见宋恩河那张潮红失神的脸,登时就一发不可收拾,只得匆忙狠狠抽送了几个回合,便射在了宋恩河屄里。 “唔……” 江淮眨巴眨巴眼睛,面上空白一瞬,待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面颊登时就涨红了。 他只在国外的时候做过主角是宋恩河的春梦,梦里他与宋恩河深吻、互相抚摸甚至裸裎相对。 他当然也梦到过和宋恩河做到最后一步,面色潮红的少年在他身下呻吟喘息,伸长了双腿去勾他的腰胯让他可以顺势进得更深,这种梦能让他回味许久。 但射得这么快,他可是没有想过的。 尤其现在,他本来很是气恼,打定主意要让宋恩河被自己操的哭出来。虽然宋恩河也哭了,可他的鸡巴哭得这样快,他根本无法面对。 一想到自己射得这样快,江淮手指蜷缩一瞬,试探着想要解释是因为自己是第一次,“我只是……” “呵——”丝毫不知道自己是在给男生岌岌可危的尊严上火上浇油,宋恩河还大着胆子冷笑出声了。他看不见自己眼尾绯红明显一副被欺负得惨了的样子,只压着嗓子问,故作轻松,“好了?那你可以拔出来了吧?” “……” 被嘲讽了,被自己喜欢的人看不起了,江淮清楚意识到了。 他本来还只是无措,可一看宋恩河得意的样子,登时又觉得火气上来了。射精过后半软的鸡巴很快在宋恩河屄里硬得完全了,他垂着脑袋,只眼睑抬起来瞧着宋恩河,阴恻恻道:“恩河的意思是可以让我觉得好了再拔出来?” 看宋恩河的表情是意识到危险了,但也为时已晚。江淮埋头叼着宋恩河殷红挺立的奶尖一顿厮磨舔吮,男生本来很是贫瘠的乳肉硬生生被他推挤出弧度来,他便唇舌并用的包裹着吮吸嘬弄,将那只小奶子衔进嘴里舔吮出声。 宋恩河啜泣一声,下意识想要像江淮求饶,但又嘴硬不想开口。他只伸手抓紧了江淮的头发,可男生察觉到他的意图,突然挺胯狠狠往他屄里撞进去,他听着清亮的肉体撞击声便羞得呜咽,五指收紧了还没来得及将江淮扯开,便感觉自己的奶尖被这个狗东西咬住了。 “松开!唔、江淮!混蛋……哈啊别咬!” 奶头根部被男生用牙齿轻轻磕着,宋恩河已经难耐地仰着头喘息不停。他被那种感觉激得更是敏感了,仿佛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羞耻的地方,总觉得下一秒江淮就会发了狠把他的奶尖咬下去。 “松开、快点!呜、呜呜呜……” 宋恩河被吓得哭出了声,江淮眨了眨眼睛,这才稍稍放轻了力道。 他将红肿的小奶子仔细舔过一遍,这才抬头去吻宋恩河的面颊。胯下的鸡巴仍旧不停在宋恩河屄里进进出出,湿软的嫩屄已经会很是乖顺的去含他的鸡巴。 江淮满意了,面色重新变得温柔,“别怕,恩河,我难道会真的伤害你吗?” 宋恩河终于确信了,阳光男高真的成了变态。 开b被爆炒,蹲在盥洗台排精/不要脸的男高 江淮口口声声说着不会伤害宋恩河,可宋恩河真的一度以为自己会被操死。 一开始他是躺着被进入的,男生双手握着他的腰肢,都不需要额外费神掰开他的腿,他就会被撞得只得双腿大敞开着接受操干,然后在迭起的快感中爽得哭叫。 虽然是同龄人,但宋恩河不明白两人体能差距怎么这么大。他被江淮压制着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江淮欺在他身上不断往他屄里顶弄,他腿根内侧的软肉被撞得啪啪作响,不知道过去多久,他都被操的射过一次,江淮的动作竟然还丝毫没有减缓。 甚至在他高潮了嫩屄夹紧的时候,江淮的鸡巴还会在他穴里悸动得涨大。本就粗硬狰狞的肉物盘绕着青筋,被穴里软肉压迫之时会难耐的跳动。宋恩河敏感到极点的身体是丁点都受不住刺激了,只得一手反抓住枕头,因为紧张,手臂内侧都绷出很是流畅漂亮的肌理线条来。 “你死去吧!江淮!呜、呜呜呜混蛋……” 被快感刺激的愈发紧张的身子在高潮之后陡然软了下来,宋恩河躺倒在床上骂骂咧咧,可也没能影响江淮的兴致。他屄里又被灌了一泡浓精,可男生看起来仍旧没有满足,只欺身一边吻他胸脯被咬得红肿的奶尖,另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将他往自己鸡巴上按。 “是因为恩河的小屄太软了、唔……咬得又紧,真好操……” 湿淋淋的鸡巴从宋恩河屄里抽出来些,很快又被江淮挺胯狠狠送了回去。他操的深,龟头次次都撞在尽头的子宫口,可他又忍耐着不进入,只反复碾着那里的软肉,弄得宋恩河更是受不住。 他下身湿了一片,不少是自己的淫水,还有一些则是江淮从他屄里捣出来的汁水。被反复抽插碾磨的浓精变成很是糟糕的一团白沫,从两人交合处流进床单里,下身的黏腻感叫宋恩河很是难堪的皱了眉眼。 可因为欺在自己身上作恶的人操的又深又狠,宋恩河甚至没有开口控诉的余裕。他只在疯狂的快感中被弄得汁水淋漓,再度高潮的时候因为过于难耐,十指都不可避免的在江淮脊背上留下了抓痕。 可江淮不受影响,他只垂眼瞧着宋恩河被快感侵蚀变得一团糟的脸蛋,从那绯红的满是春意的眉眼瞧到微微张开缓慢吐息的双唇,喉结滑动之时有大滴的热汗从他的额角沿着侧脸滴答落在宋恩河身上。 明明只是这样轻微的刺激,可身下人仍旧红着眼睛嘤咛出声了。江淮睁了睁眼睛,想要感叹宋恩河真是不经弄,可在那之前,更是直白的几个字先一步脱口而出了。 “喜欢恩河,我喜欢你。” 所以不要再对他提起谢亦安那个晦气东西。 性事结束的时候宋恩河面上已经几近空白了,他根本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只看着刚还趴在他身上逞凶的人低眉顺眼的给他擦腿心的糟糕体液,想都不想便抬起一脚踩在了男生脸上。 “你以为擦擦就完了?!” 江淮眨了眨眼睛,眼神纯洁,表情无辜,只是抓着宋恩河纤细的脚腕子的时候没忍住,偏头又亲了亲宋恩河脚踝内侧很是细嫩的皮肉。 他的动作突然,仍躺在床上等他伺候的人便陡然呜咽一声。待到他垂眼瞧过去,便看着那双好不容易消退了些红色的眸子又湿了,瞧着他的眼神是又羞又怯。 可没有办法,刚刚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江淮看见宋恩河的嫩屄已经被自己操成了一口合不拢的肉洞。两瓣被撞得红肿的阴唇无力敞开着,沾满体液的小阴唇变得一塌糊涂,根本护不住底下那口微微张开露出柔嫩内里的嫩屄。 所以就算鸡巴硬得疼,江淮也只得忍耐着。 而宋恩河说不能就这么擦擦完事,江淮想了想,抱着宋恩河进到了浴室里。他故意没给宋恩河带鞋子,进门更是直接将人放在了盥洗台上。浑身赤裸的少年蹲在台面上明显很是无措,一手撑着台面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往下跳,又羞得根本无法直接站起身来。 “小屄肿了,我不能把手指插进去抠出来。” 说着说着一顿,江淮脑袋一偏笑开来,“所以恩河自己排出来吧。” 排、排出来?! 宋恩河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江淮是打算叫他怎么个排法,而想通了,他终于明白江淮为什么将他放在了盥洗台上。 明明台面很是宽敞,可他偏偏被留在了中间凹陷的水盆那处。面积狭窄只余下了他两只脚能够站立的地方,他便不能坐下,也很难推开江淮直接下去。 更糟糕的是他也不能直接站起身来,因为他浑身不着片缕,站起来的话射得干干净净变回软趴趴的小鸡巴和腿心的穴就会暴露出来。 一想到江淮让自己做多羞耻的事情,宋恩河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蛋便又变得通红了。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眼神躲闪的模样有多勾人,只努力板着脸,推了下江淮的肩膀,“赶紧滚开!” 江淮搭了下眼皮子,只笑,被宋恩河推了,身形都没晃动一瞬。 “恩河不自己排出来,是在期待我去抠?”话音一顿,江淮往前半步,欺得离少年更近。他低头,声音也一并压低了,“要我来抠恩河的小屄,或者你喜欢就这么含着?” 穴口红肿的软肉已经被指尖轻碰了,宋恩河呜咽一声,赶忙抓住了江淮的胳膊,“别、不要!我排、我自己弄出来……你不要凑得这么近!” 江淮不听,半跪在宋恩河身前,双眼直勾勾盯着那口糜红的嫩屄,“吐气,不要夹……你这样,会重新吃进去的。” 要不是现在不方便,宋恩河又想踩江淮的脸了。他羞得冲江淮低吼,“被这样盯着你让我怎么……!” “被盯着为什么不行?”江淮明知故问,顶着张阳光帅气的脸一本正经的说些变态话,“被恩河盯着的话,我就可以更快射出来。” “你、这个怎么能一样!” “不都是精液出来的过程?” 宋恩河呼吸一滞,不明白为什么江淮会变成这幅德性。他无法辩驳,又说不过江淮,羞得只得别开脸装鸵鸟,而后一手攥紧了,努力吐气往下压,试图将穴里的东西都排出来。 可无论如何,江淮的视线都过于强烈了。尤其是当宋恩河感觉到屄里的东西被软肉推挤着往穴口流淌的时候,他明显听见江淮的吐息声变得更是粗重,近乎要喷洒在他的屄口。 “唔、江淮……你不要!不要这么近……!” 听着宋恩河的声音已经是有些崩溃了,可江淮丁点都不退。他压在地面的那只手绷出很是明显的青筋来,指节发出脆响,是很努力才忍耐住了去抓宋恩河的腿的冲动。 他只静静地看着已经很是费力,尤其从张开的小嘴看着里头媚红的挂着浓精的软肉夹紧了将自己的精水都往外吐,白浊悬在屄口欲坠未坠,直将穴口都糊满了才因为重力流淌下来。 “……” 宋恩河羞得直呜咽,可江淮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看着宋恩河很是艰难地排精,可满脑子只剩下要用自己的东西把宋恩河灌满的疯狂想法。 不仅是那口被操的合不拢的嫩屄,还有后面没能被他进入的屁眼,甚至是宋恩河抿紧的唇。他都想将自己硬得涨疼的阴茎塞进去大肆征伐一番,让宋恩河牢牢记住他带去的快感。 这样的想法甫一出现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可江淮知道自己必须忍耐下来,否则宋恩河气急败坏一定会跟他急眼。 他只得忍耐住,而后趁着宋恩河正是无力的时候,一把扣住了宋恩河的大腿,凑近亲了亲宋恩河大腿内侧的软肉。 “恩河一定要感谢我,因为我放过你了。” 听着这毫无廉耻的话,宋恩河羞恼的简直要炸开了。他睁大眸子气得去抓江淮的头发,“你怎么就放过我了?!” 江淮不说话,只抱起宋恩河进到了淋浴底下,打开水流将浑身欲色痕迹的人好好洗了洗。 他不给宋恩河带鞋子,洗完直接抱着宋恩河回到卧室里。气急败坏的人被放到沙发上,胡乱抓过薄毯盖住了身体,又冲他放狠话,“明天你给我等着!” 江淮点头,结果不知道怎么的,气得宋恩河更是恼火。他也不回头看,只自顾自的将被弄脏的床单揭下来换上干净的,转身去抱宋恩河的时候听着宋恩河再度放狠话,“明天你完蛋了!” 第二天一早,江淮长腿一伸跨上单车,回头瞧着宋恩河,就看见面如菜色的宋恩河很是怨念的瞪着单车后座。 “把你的校服脱下来让我垫着。” 江淮老实照做,踩动踏板带着宋恩河出了宋家院子,这才道:“我去买个软的坐垫吧。” “不用!我不稀罕!”宋恩河嘴硬,嫌弃,“这种事只能有这一次!之后有必要我会自己骑车上学!不稀罕你带!” 江淮默不作声,只到了学校就默默下单了最是柔软的坐垫。 是为他们两个好。 谢亦安好像是在骂他是不知检点的未成年男高/这张嘴得找法子堵住 因为起晚了,宋恩河到学校的时候已经临近上课时间。他不想跟江淮一道出现,于是等到江淮把车停在车棚里,立马推着江淮的肩膀,“你走,赶紧走。” 江淮犹豫,“可是你一个人……” 宋恩河急了,几乎想张口就说你就让我一个人。可他到底不是笨蛋,知道这样只会激起江淮的逆反心理,于是给江淮顺毛,“那这样,你去商店买两盒酸奶,我要黄桃的。” 看着江淮掉头就跑,宋恩河冷笑,还真以为我拿捏不住你了? 他拎着包往教室走,因为已经开始读报时间,所以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这就给了他机会。他一路上撑着扶手,努力想要适应自己软趴趴的腿,一边往上挪,一边在心里对江淮骂骂咧咧。 都是因为那个不知节制的混蛋色魔,昨晚上抓着他做了好一阵,搞得他现在腿根两边的骨头都还是酸疼的,走路都难受至极。 早晚他要报复回来的! 但是怎么个报复法也是个问题,毕竟他又不可能像江淮这么禽兽,会按着江淮操一顿。所以干脆先给这混蛋使袢子,让他难以追到…… “……唔?” 刚一到了班级所在的三楼,宋恩河转身想要往自己教室那边走,结果就被拽住了衣领子。他被拉得一步也迈不开,只得气恼地回头,猛地就撞进了谢亦安冷得近乎能渗出冰碴子的视线来。 “……” 本来心情不好,撒气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可看见来人是谢亦安,宋恩河又开始心虚。毕竟虽然是谢亦安的未来老攻先犯的病,但是做了就是做了,和人家未来老攻睡了,首先他底气就矮一截儿。 宋恩河眼神躲闪,视线碰到谢亦安另一只手里的水杯,于是干巴巴地和人寒暄,“你去打水了呀。” 谢亦安懒得回答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也并不解释自己已经在走廊另一头的水房逗留了十来分钟。他只将明显心虚的人推到一边墙壁上,冷声问:“你几岁?” 为什么问他几岁?这很重要吗? 宋恩河为难,揪着包带纠结半晌,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十七了。” 而且是周岁,一点都不带虚的,生日就在前不久的暑假。 一想到自己又长了一岁,宋恩河下巴一抬,模样很有些骄傲。他也不那么心虚了,理直气壮迎上谢亦安的视线,结果就被谢亦安一把掐着下颌抵在了墙上,“你还知道你没成年?” 脸蛋被两指掐着,下颌又抵着谢亦安的虎口,宋恩河抓着谢亦安的胳膊挣扎不过,又因为被这样欺负而很是糟心的红了眼,“……你也有病?” 他紧紧擒着谢亦安的小臂,可男生仗着身量比他高,上前半步欺得他更近,垂眼的时候审视的视线直接从他的T恤往里钻,叫他登时就反应过来是出了问题。 “你、你看什么……!” 宋恩河底气不足,但仍旧冲着谢亦安低吼。他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现在没有老师同学从走廊经过,不然被谢亦安这样欺负的场面被人看了去,他肯定会很丢脸。 但就是因为没有人过来,所以也没有人阻止谢亦安了。 谢亦安面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冷,宋恩河缩了缩脖子,收回手想要将自己的衣领口按住。而发现他的动作,谢亦安眼睛一眯不知道又想说些什么,只是成功被几步跨上楼梯的人给打断了。 “混蛋!你在干嘛!” 江淮的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很是突兀,谢亦安却看都懒得看,只拉着宋恩河外套的拉练锁头直接提了起来。 没料到谢亦安冷脸的结果只是自己衣领被合拢了,宋恩河睁大眼睛惊魂未定,看着谢亦安转身直接进了教室。江淮左看看又看看,最终还是先朝着他走来,一边检查他有没有事,一边烦躁的抱怨,“谢亦安真是个神经病。” 宋恩河说不出话来,只从谢亦安的动作,总算是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是哪儿暴露了。 昨晚上做完回到床上,他因为生气而不愿意搭理江淮。可江淮全然不受影响,只将他按进怀里用腿圈住,紧跟着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吻他后颈的皮肉。 一定是被留下痕迹了,而刚刚谢亦安从他身后过来,抬眼就能看见。 联想到谢亦安刚刚说自己没成年,宋恩河大脑空白一瞬,待到回过神来,登时就红了脸蛋。 他总有种感觉,谢亦安好像是在骂他是不知检点的未成年男高。 罪魁祸首还在眼前晃悠,宋恩河羞得狠狠剜他一眼,直接撞着他的肩膀错身过去进教室了。 徒留江淮一个人站在原地,一边在心里感叹宋恩河生气的样子有点可爱,一边因为谢亦安这个狐狸精好像背着他给他老婆上眼药而困扰不已。 真是恼火,分班的老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没有把他分进宋恩河班上去。要不是他有竹马这个身份的先天加成,早就被狐狸精捷足先登了。 但是没关系,天降总是斗不过竹马的。 对自己满怀信心,江淮往教室里走,路过宋恩河的班级,还顺手将买好的酸奶递了进去。坐在靠窗位置的人见到突然出现在桌上的酸奶,先是很紧张的看了眼坐在讲台上的老师,确认没有被发现,这才又回头狠狠瞪他一眼。 像是在警告他,谈恋爱也不可以这么明目张胆! 全靠脑补能力,江淮心里美了,学习都更为认真。 而宋恩河,第一节课可以说是胆战心惊。他牢牢保护着自己立起来的衣领,就算后座的同学问他难道不怕热么,也顶着热得微有些发红的脸蛋一本正经的点头。 他不是不怕热,只是怂。马上十月国庆假了,他不明白现在怎么还会这么热。尤其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九点已经初具威力的太阳直直照着他,让穿得严严实实的他根本没办法。 这日子,真的是太难了。 而更让宋恩河觉得艰难的,莫过于第一节课结束,谢亦安竟然就和他同桌换了位置。两个人很是快速的搬了东西,宋恩河转身背抵着墙,像是试图用这样的法子增加自己的安全感,“你们为什么换位置!” “我跟老师说你最近觉得学习很有压力,需要开导。” 直白地将编造的借口讲给了对此一无所知的当事人,谢亦安面色淡定,只顺手从高三学生厚厚的课本山中抽出来下一堂课所需要用的东西。听着身旁人倒吸一口冷气,像是在为他撒了谎还这么理直气壮而感到惊恐,他转眼瞧过去,视线落在晃晃悠悠的金属拉锁上,“这么老实,还真不拉下来。” 宋恩河一把捂住后颈子,盯着谢亦安如临大敌。他摸不清谢亦安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人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就开始试图惹恼他,他很难不觉得这种心理扭曲的人不会为了让自己身败名裂?而将他的外套解开! 绝对不能暴露,万一被同学老师发现了,那他就真的成了不知检点的男高了! “怎么,害怕被发现?” 为了不让四周的同学听见,谢亦安声音压得很低,面色也一如既往。他很难形容自己看见层层叠叠的吻痕将纤细的颈子弄得乱七八糟时是什么心情,只气恼自己为什么要知道昨晚江淮睡在宋恩河家里了。 还有宋恩河。 睁着一双大眼睛一副无辜又茫然的样子,真就是个笨蛋,完全不知道江淮那家伙有多龌龊,竟然真就这么轻易的被哄骗了。 越想面色越冷,谢亦安也说不清自己换这个位置到底能有什么作用。毕竟就算江淮对着宋恩河经常就像是闻着肉味的狗一样,可人家两个是早就认识的发小,他一个高中同学,有什么立场去制止江淮。 甚至宋恩河胸口都有了痕迹,说不定宋恩河本来也…… 呼吸一滞,强行将脑子里想的东西按了暂停键,谢亦安抬眼,就看见宋恩河在点头。他拧眉,因为恼火而语气冷硬,“做都做了,现在害怕有什么用。” 闻言宋恩河脸蛋涨红了,可又实在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可怜巴巴的瞧着谢亦安,想要让谢亦安说话不要这么凶,可又囿于现状而无法开口。 他确实很对不起谢亦安。 一想到自己被动睡了人家的未来老攻,宋恩河就羞耻又愧疚。他眼睑垂着,眼尾都跟着往下落,整个人看起来丧气又可怜。 他眼睫扑闪扑闪,好不容易才踩着预备铃的声音找到了解决之法。 “这样吧!”宋恩河睁大眼睛,以拳击掌,偏头凑得离谢亦安近了,也没注意到谢亦安因为他的靠进而猛地屏住了呼吸,只很是兴奋的小声道,“我帮你追他!” “……” 追他?哈,帮我? 谢亦安抿唇,看着那两瓣粉嫩饱满的唇,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 得堵住才行,这张嘴,他要不想被气死,这张嘴必须得找法子堵住。 他就是单纯的笨而已/指J/下次再骗我,把你B抽烂 老师站在讲台上认真授课,宋恩河小心翼翼抬头瞧了一眼,很快趁着老师转身板书的时间低头写纸条。 他双臂交叠着搭在桌面上,右手借着左臂的掩护鬼鬼祟祟的将纸条推到了谢亦安桌上,看见谢亦安瞧过来了,尤不忘给谢亦安一个友好的笑。 “……” 谢亦安暂时放下笔,打开纸条就又开始无语了。 【我帮你追他。昨天的事情你不要介意,他是睡着了把我当成你!】 可以,我就看着你表演好了。 宋恩河接着奋笔疾书去了,谢亦安只觉得头疼。他想起来前一年有人跟自己表白,当时他的理想型还是聪明冷静的人。 但一看宋恩河现在这个德性,他发现标准这种东西,果然还是给不喜欢的人准备的。否则宋恩河这种既不聪明又不冷静的,真的不知道他怎么…… 【你相信我!】 浅蓝色的便签被折成了小方块,谢亦安转手就夹书里了。他气闷,但在宋恩河面前,又很想端着。只是一想到宋恩河居然想要教他追江淮,他就觉得自己嗓子眼儿像是卡了脏东西,恶心的气味直往上涌,又叫他难受地咽也咽不下去。 但凡说这种话的不是宋恩河,谢亦安都会觉得自己是被挑衅了。但对方是宋恩河,是一个笨蛋,是他喜欢的人,还被江淮诱骗了…… 那他就是真的单纯的笨而已了。 丝毫没有觉得这么想自己喜欢的人会不会不太好,谢亦安只被宋恩河的傻样气得头疼。他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授课的老师身上,直到上午的课进行到一半,课间操结束了,宋恩河拉着他往教学楼顶楼去。 通往天台的门锁是挂着的,宋恩河拉着谢亦安进到了宽敞的平台,又仔细确认了没有逃课间操的同学躲在这上头,这才信心十足的冲谢亦安打包票,“我帮你!你一定会成功的!” 谢亦安无奈,觉得宋恩河在不必要的方面还是挺聪明冷静的。但他已经放弃了去问问宋恩河到底为什么要帮自己追江淮,只上前一步逼得人靠在了顶楼外机上,“你打算怎么帮我?” 机器嗡嗡作响,宋恩河都能感觉到震动沿着外面的栏杆传递到了自己身上。他有些不舒服,不明白谢亦安为什么要逼得自己这么近,可一想到现在的关键,于是努力活动自己的小脑瓜,最后认认真真得出结论,“这个还得从长计议,” “还得从长计议?”谢亦安拧眉,做出一副不耐烦了已经等不及的样子,吓得宋恩河缩了缩肩膀,努力辩解,“可是、可是你还要学习……我们要在不影响学习的前提下……” 毕竟谢亦安以后是要上A大的!那可是全国最好的大学!读书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学习?我向你学习不就好了。” 谢亦安眼睑耷拉着,眼睫下垂将他眼里的情绪都成功遮掩大半,“你们昨晚都已经那样了……你应该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吧?你说他把你当成我了,那你说说,你是哪儿和我像了?” 被居高临下的盯着,宋恩河已经开始为自己少年时期不好好睡觉长高而感到后悔。他听着谢亦安提起昨晚的事情,被问到几乎要后悔自己找了那么蹩脚的理由。 可话已经说出去了,他只得硬着头皮迎上谢亦安的视线,磕磕巴巴道:“我、我们都是男生……” “你是双性人。” “……”宋恩河羞极了,踮起脚试图叫自己的身高和谢亦安持平,以保证自己看起来气势十足,“那个根本看不出来!” 谢亦安脸一拉,“他脱了你裤子也看不出来?” 宋恩河咬咬牙,鼓足勇气撒谎,“他没有脱我裤子、唔啊……!” “没有脱你裤子?” 谢亦安冷笑,真的是一句也听不下去了。他扣着宋恩河的肩膀将人转过推在外机上,直接欺身压上去,说话时吐息声就落在宋恩河耳畔。 “到底脱没脱,让我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学生制服都是宽松的运动裤,谢亦安压着宋恩河的腰肢不让宋恩河有挣扎的可能,大手直接沿着宋恩河的肚皮挑开裤腰往里钻了进去。 他动作突然,被抵在身前的人猝不及防呜咽一声,柔软惊慌的呻吟像是在他已经敏感了的神经上抖动了一瞬,叫他微微扬了扬脖颈,低声感叹,“这么敏感?” “你别乱摸!谢亦安!” 后腰被抵住了,宋恩河挣扎不过,双手徒劳的抓紧了身前的栏杆。他很是可怜的贴着栏杆试图让谢亦安动作的不要那么顺利,可谢亦安的动作根本不受他影响,径直挑开他的内裤往更是私密的地方钻了去。 原本软趴趴的小鸡巴被男生的指尖挑开了,宋恩河羞得红眼,可还没来得及跟谢亦安闹,已经感觉谢亦安的手指沿着他合拢的阴唇往里探了进去。 先是滑腻的屄缝,指腹紧贴着往下延伸的感觉叫宋恩河头皮发麻。他咬着下唇想要忍耐呻吟,可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谢亦安竟然直接捻着他肿胀的小阴唇摸了摸,而后伏在他耳边轻嘲,“没被他脱,那这是怎么肿了?被你自己玩的?” 这种话,宋恩河实在是不好意思应下了。他羞得脸蛋靠在栏杆上,经年累月已经浮起不少锈迹的栏杆扎得他很是不舒服,可他庆幸有这种感觉存在,才不至于叫他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穴。 可能这就是撒谎的代价吧,他居然被谢亦安压着在摸穴。昨晚上才被谢亦安未来老攻开苞了操的红肿的穴又含着谢亦安的手指在夹吮,两瓣阴唇自发合拢了却又丝毫阻止不了谢亦安的动作,只羞得宋恩河唇瓣间泄出很轻的呜咽声来。 “你不要摸了、谢亦安……呜!别摸那里……” 单薄的少年近乎是被罩在了自己怀里,谢亦安能够感觉到宋恩河的身子在轻轻发抖。他原以为宋恩河只是在害怕,没想到指尖往下一滑,便沾了些黏腻温热的水液。 意识到指腹沾满的竟然是宋恩河的淫水,谢亦安眉头一挑,直接将指尖喂进了宋恩河的嫩屄里。他从学生资料里看见的宋恩河是双性人,可直到真的摸到那口温软紧致的穴,他才对双性人有了更为清晰的认知。 可是很明显,那口嫩屄已经被肏过了,就在昨晚,甚至还是他讨厌的人。 只过去一个晚上而已,穴口的嫩肉仍旧微微肿胀着,含着自己的手指就变成一副胖嘟嘟的模样。谢亦安不消细想,也知道江淮那个禽兽昨晚有多放肆。 他气急,念着宋恩河现在根本无法挣扎,干脆将宋恩河外套的拉链拉了开,于是满是吻痕的颈子就那么暴露在他眼前,被碎发遮掩了一些,但痕迹依旧很是淫靡。 被操肿的嫩屄,后颈遍布的吻痕,谢亦安眉头一跳,已经打算好了要找个机会好好检查宋恩河身上的痕迹到底有多淫靡。可现在他仍旧忍耐着,只凑近很是迅速地碰了下宋恩河后颈的皮肉,激得人在他怀里发出颤抖的呻吟,这才阴恻恻地问:“你说他没脱你裤子?” “怎么,他是直接把内裤拨开操的?” 宋恩河抓紧栏杆,因为穴里逐渐深入的手指而难耐地双手都收紧了,指节泛出明显的白痕来。他眸子仅仅闭着,只被谢亦安的手指奸到了穴里最是浅显的敏感点的时候会眼睑轻颤,大滴的泪沿着脸蛋往下蜿蜒,沾了锈迹变得很是狼狈。 “你别这么摸……我错了,呜、我不该骗你……我不是故意的……” 宋恩河控制不住的夹紧了小屄,以至于谢亦安的手指在他屄里抽送的动作都受到了影响。他迷迷糊糊的道歉,明明无论昨晚还是现在都是他被欺负了,可说起道歉的话来仍旧很是自觉,柔软的声音里透着股可怜的味道。 直到突然响起的上课铃吓得他一激灵,小屄绞紧了吐出大口的淫水来。 内裤变得湿哒哒的,宋恩河脸蛋已经红透了。就算谢亦安已经将手指抽了出来,可因为自己私处的湿意,他仍旧难以回头面对谢亦安。 他只满脸不可置信,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只是被谢亦安用手指插了一会儿便夹紧腿喷了水,一想到这糟糕的事情居然是现实,他就羞得只得轻声呜咽。 谢亦安毫无防备接了一手的淫水,明显也对宋恩河的敏感程度很是吃惊了。他胯下阴茎被内裤勒得生疼,只得拉着外套下摆稍稍挡住一些,这才拿纸巾擦了手,不忘向宋恩河放狠话,“下次再让我知道你骗我,把你屄抽烂!” 谢亦安本意只是想吓吓宋恩河,却不想宋恩河听见他的话真就哭出了声。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拉着宋恩河转过身来,胡乱将那张脸蛋上沾着的锈迹擦掉了,这才恼火地低声问:“哭什么?我还没抽你呢!” 先前谢亦安被气到了,确实很像抽一下宋恩河的屄。可等到他真的上手摸了,便发现那口屄又软又嫩,还被江淮那个禽兽操的肿了,他便只得强忍下来,打算之后再跟宋恩河算这个账。 可宋恩河仍旧在哭,谢亦安拧眉,“我道歉行不行?” “不是……”宋恩河委屈的抹眼睛,难过坏了,“内裤、我的内裤湿了……穿着好难受……” “……”谢亦安咬牙,“脱下来。” 穿着江淮未来老婆的外套被撞见了/江淮一点都不纯情 上午最后一堂课,宋恩河几次三番趁着老师转过身板书去揪谢亦安的衣裳。宽大的外套被他扯得敞开了,瞧着谢亦安终于转眼瞧过来,他这才压低了声音催促,“你装在这边口袋啊!” 为了掩人耳目,宋恩河的声音必须压得足够低。可他确信谢亦安是听懂他说什么了,却不想就算听懂了,谢亦安仍旧不为所动。 宋恩河恼了,又拿谢亦安没有办法。只是他一想到坐在他左手边的谢亦安外套左边的口袋里装着他的内裤,他就完全无法冷静。 甚至还是被他自己的淫水打湿的内裤。 在教室里空裆的感觉不好受,先不说劣质的校服裤子不够柔软,裆部粗糙的车线磨着他娇嫩饱满的阴唇,一想到自己现在是在教室里用这样的状态上课,他就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听老师在讲什么。 谢亦安还一点都不小心,竟然直接将内裤装在了临着走廊那边的口袋。要知道男生都是穿四角裤的,就算团紧了也不见得有多小,而校服外套的口袋又是斜插式,万一后面的同学看见谢亦安的口袋里…… 越想越是无法冷静,宋恩河索性将谢亦安的胳膊拽了下去。他借着课桌的掩护紧紧抓着谢亦安的手腕,一副谢亦安不答应自己就不会将手松开的耍赖样子,“你好好把口袋捂着!” “……” 谢亦安不说话,只索性脱了自己的外套塞进宋恩河怀里去。 坐在后面的同学看见两人的动作,伸出指头戳了戳宋恩河的背,“你们在干嘛?” 宋恩河一僵,想要将谢亦安的外套压在自己怀里,又觉得这举动过于怪异了。他只得将校服抖开穿上,然后将长长的袖子挽起来,这才抓着笔回头解释,“我感冒了,空调温度太低,要多穿一件。” 谢亦安瞥他一眼,努力将想要往上翘的唇角压了下去。他已经很是迅速,却不想宋恩河还是看见了,一边记笔记一边很是羞恼地质问他,“你在嘲笑我矮是不是?” 谢亦安摇头,宋恩河权当看不见。他已经默认了谢亦安在嘲笑自己,毕竟自己在里头已经穿了外套的情况下穿上谢亦安的外套,还是显得谢亦安的外套非常长,不仅袖子多出去一截儿,就连下摆都盖住了椅子边沿。 宋恩河生气,“我明年就会长高的!” “是么,那真是恭喜了。” “……” 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让宋恩河气闷,他愈发觉得自己是被嘲笑了。但他想没有关系,他已经拿到了自己的内裤,算是一件好事,于是只小心翼翼将兜里的内裤掏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塞进了自己的桌兜里,这才终于放松下去,勉强集中注意力开始听课。 好不容易撑到上午的课结束,宋恩河后仰靠在后面同学桌上,只想好好休息休息。 可走廊里正往食堂移动的同学吵吵嚷嚷,甚至不过半分钟时间,江淮的脸就出现在了他旁边窗口。 “恩河,我们去……你穿的谁的外套?” 约饭的话说到一半,江淮就猛地反应过来不对劲了。他看着宋恩河身上明显大了两圈的制服外套,眼里已经开始冒酸泡泡。 那么大,一看就是男生的。 他眉眼耷拉下去,已经计划要对宋恩河用苦情计,质问宋恩河为什么冷了不来找自己借外套。可他还没来得及表演,便看见谢亦安竟然直接拉开宋恩河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 一上午都忍耐着没有要找宋恩河,江淮也没有发现自己隔壁班居然发生了如此巨变。他眉头紧拧,瞧着谢亦安的时候满脸烦躁,“你怎么坐这里了。” 谢亦安刚刚去交了今天收上来的作业,回到位置上被江淮质问了,他也懒得搭理。他知道应该怎么刺激江淮,于是径直转向宋恩河,“外套还我吧,这么长,你穿出去像小学生了。” “——!!!” 眼看着谢亦安收走外套往身上套,甚至还故意抖了抖,江淮被气得额角青筋都突突直跳。他一把扣着窗沿,很是烦躁的冲谢亦安吼,“你真当谁稀罕你的外套?” 谢亦安回头,垂眼瞧着宋恩河。明明很是淡漠的视线却叫宋恩河心里直打鼓,他总觉得谢亦安的意思是自己不应下的话就会暴露他在顶楼的糗事,于是只得避开江淮怨念的视线,小声道:“谢谢你借给我外套。” 宋恩河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不用对江淮感到抱歉。江淮凭什么心情不好呢?反正现在气他的是他自己未来的老婆,和他这个路人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他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岌岌可危的普通男高的声誉,江淮应该能理解的吧。 能个锤子。 一整个中午,宋恩河在江淮面前都有些抬不起头来。 江淮倒也没有表现得很生气,只是在宋恩河问他要不要买个汤的时候状似无意的问,“冷了就是需要喝汤是不是?” 宋恩河赶忙说那就不买汤了,他端着餐盘和江淮去找位置,近处坐的人要多些,但远处空位置聚集的地方正巧又对着餐具回收处。他一直不太喜欢坐在那附近吃饭,于是提议他们干脆就近坐下。 江淮:“那就坐这里吧,毕竟都超过十米了。” “……” 宋恩河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江淮说的十米大概是他们班到江淮班上的距离。 就因为他没有去找江淮借外套。 因为江淮很是隐晦,又没有跟自己吵架的意思,宋恩河便也只得忍着。他夹了筷子青菜送到嘴里,自认为隐秘的抬眼想要看看江淮脸色,正巧看见江淮将纯白碟子里的蒸鱼戳了个稀巴烂。 “……” 宋恩河清了清嗓子,已经开始觉得心虚,“今天的鱼不新鲜?” “怎么会呢。”江淮掀起唇角笑了一下,又飞快放了下去。他明摆着假笑,“怎么可能是鱼的问题,是厨子手艺烂透了。” 宋恩河动用了自己聪明的小脑瓜,最后觉得自己现在大抵就是那个被骂手艺烂透了的厨子。 他只得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打算尽快结束午餐时间回到教室去。可等到午餐结束,江淮带头往教学楼走了,他又有些犹豫,“我们不去买水了吗?” 按两人之前的习惯,午餐结束之后江淮都要叫宋恩河一道去商店买水的。今天江淮直接往教室里走,宋恩河还觉得有些不太习惯。 他绝对不是因为江淮的反常而觉得愧疚了,他根本没有良心的。 这么想着,宋恩河努力露出个笑来,“或者你要喝什么,我去给你带回来。” 江淮沉默,最后还是转身朝着校内商店走了。 但是这一次,江淮走进商店里也不拿自己的水了,他站在饮品区等着宋恩河挑选,其间拿出手机胡乱刷了几分钟,搞得宋恩河实在是拖不下去时间了,回头主动问他,“你要喝什么?还是矿泉水?” 江淮摇头,“我教室有水杯。” 他说完看见宋恩河讷讷的点头,明显是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忍耐着,直到和宋恩河一道出了商店,他缀在后头,这才低声道:“因为你总是吃了饭就钻进教室里,所以我才天天叫上你来买水的。” 宋恩河面上空白了一瞬,待到反应过来江淮是什么意思,表情一下就变得精彩了。 他看着一脚一脚碾着石子的江淮,猛地反应过来,他好像不是烂透了的厨子,是那条鱼。 “……” 反应过来了,可宋恩河觉得哪儿哪儿都变得更加不对劲了。这样想方设法想要和他相处的江淮让他不得不相信江淮可能是真的喜欢他,可能就怪他小时候不走寻常路总是把江淮按着打,给江淮留下了过于深刻的印象,以至于江淮出国之后守着这份回忆逐渐变态,回国就开始打他屁股的主意。 越想越是离谱,宋恩河脸蛋逐渐涨红了,是比昨晚江淮骑在他身上把鸡巴往他屄里顶的时候还要显眼的红。他看着江淮半晌,不知道怎么的,视线根本无法自主的移开,只磕磕巴巴半晌,最后干巴巴地道:“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 “为什么不会?凭什么不会?你是觉得我不配还是你不配?” 宋恩河被这一连串的问懵了,压根不知道应该作何回答。他攥紧了手里的水瓶,瓶身的水珠已经在他手里蜿蜒出湿痕,甚至水滴已经沿着他的指尖啪嗒落在地上。 可这些都没能让宋恩河冷静。 他想要让江淮清醒一点。他拿的可是男配的剧本,不应该影响主角的进程,作为纯情?男高,他唯二的计划,一是让江淮和谢亦安走进婚姻殿堂躺同一张床,二就是体验一把青涩懵懂的校园恋爱,稍稍弥补一下他在原来世界中花费全部时间去学习、把生活过成一潭死水的遗憾。 江淮的喜欢,完全是宋恩河意料之外的事情。毕竟江淮未来老婆是谁他都已经一清二楚了,况且江淮真的…… 一点都不纯情,不符合他对校园恋爱的期待。 宋恩河精神回笼,试探着问:“是因为小时候我骑在你身上揍你吗?我向你道歉好吗?” “……” 江淮忍耐着,不想告诉宋恩河当时都是自己让着他的。但他很有些恼火,声音压低了将宋恩河扯近,“你觉得我在逗你?” 纯情男高怎么能讲的虎狼之词/坐在钢琴上被江淮剥了裤子TB “你知道的吧,就算我打你,那也是因为你小时候太坏了。” 为了将自己摘干净,宋恩河终于化身为CPU一把好手。他被江淮拉得踉踉跄跄的,想起来自己小时候骑在江淮身上按着江淮揍,心里没什么愧疚感,只努力想要将自己的做法合理化。 “记得吗?你真的经常打扰我午睡,让我牺牲睡眠时间来陪你玩。我一直觉得我就是因为小时候没有睡饱才会长不高,但我也没有怪你。” 江淮沉默,任由宋恩河跟在他身后像个小话痨一样絮絮叨叨。他不想告诉宋恩河小时候被宋恩河骑着打的时候他一直以为宋恩河是在跟自己玩闹,只很快扯着宋恩河的胳膊将人带到六楼的音乐教室,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推着宋恩河进去了。 知道江淮是隔壁班的音乐课代表,宋恩河倒也没有对江淮手里的钥匙太吃惊。只等到江淮反手将教室门关上,他眼皮子一跳,对着江淮笑得很是勉强,“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 封闭的音乐教室,拉起来的窗帘,甚至教室里还没有监控,宋恩河脑瓜子疼,总觉得自己在这里被揍的话一定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至于宋恩河为什么觉得自己今天会挨揍,都因为江淮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 “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静下心来好好交流,你觉得呢?” 宋恩河眨巴眨巴眼睛,努力想要保持冷静镇定。可等到真的眼看着江淮朝自己走过来,他又忍不住倒退一步,直到后腰抵着庄严厚重的钢琴琴身,步子被阻碍了,让他不得不停下。 已经将人逼得无路可退,江淮这才停住脚。和宋恩河不同,他面上表情很是放松,说话的时候微微偏着脑袋,眼里满是无辜和不解,“昨天我不是跟恩河好好说过了吗。” “我说喜欢你,但你好像根本不相信。昨天我们都做过那样的事了……”说着说着一顿,江淮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所以昨天我们做的时候,恩河是怎么看我的?色情狂?强奸犯?” 宋恩河为难,不知道这为什么会是选择题。 难道不可以都是吗? 心里很是犹豫,万幸宋恩河是个聪明崽,知道这种话一定不能说出来刺激江淮。于是他冲着江淮笑了笑,干巴巴地道:“怎么会呢。” 江淮只想劝他不要把答案都写到脸上去。 他心里恼火,但面上装得很是无所谓,锋利眉眼一点一点柔和下去,他先是对宋恩河说“没关系”,等到宋恩河快要喜极而泣抓着他的胳膊疯狂点头认同的时候,这才又慢悠悠补充,“强奸犯有什么不好的。” “……?” 不、不是,宋恩河满眼慌张,很想提醒江淮他的人设应该是阳光开朗帅气逼人的纯情男高,男高是一定不能说出这种变态的虎狼之词的。 可他开不了口,他睁大眼睛瞧着逼近的江淮,腰肢很快被一把扣住,男生单膝顶进他双腿之间去,没给他合拢的机会,先一步抬高了隔着校裤顶着他的私处轻轻蹭弄着,“恩河的小屄又嫩又骚,直接把他操的熟透了离不开我,我们不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压低的声音就落在耳畔,合着滚烫的吐息一道,激得宋恩河的胳膊都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他一手紧紧扣着江淮的肩膀,压抑的呻吟从咬紧的唇瓣间漏出来一点,而后余下的便只有江淮的名字了。 宋恩河声音很轻,因为私处被顶着在揉弄,说话时声音和呵气都一并颤抖着,叫江淮只想更狠的弄他。他原来想着如果可以和宋恩河在一起,那他一定舍不得弄得宋恩河难受的,毕竟是他喜欢好久的人,他爱他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弄得宋恩河难受。 可偏生宋恩河总是气他。 明明昨晚上咬他咬得那么紧,可今天又想将他推得远远地了。甚至都听见他说喜欢了,却仍旧以为他在开玩笑,还和他讨厌的人凑得那么近。 想起来自己鼓足勇气说出口的喜欢被连翻否定了,江淮垮了脸,终于是装不下去了。他扣紧宋恩河的腰肢让人不能继续乱扭了,另一手挑开宋恩河的裤腰便直接往里钻,“恩河真是坏蛋,一定要刺激我让我在学校里……宋恩河?” 小屄隔着裤子被顶了好久,宋恩河身下早已经湿成一片。他抓着江淮的衣裳很是努力的忍耐呻吟,一方面想要让江淮的膝盖挪开,可另一方面,昨晚上已经被开了苞的嫩屄又急切的想要回味那种被填满的快感。 他低声呜咽,直到江淮的手往他裤腰里伸,也因为快感的侵蚀而难以反应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只等到江淮话音猛地停下,他呜咽着抬起头去对上了江淮陡然变冷的视线。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直到听见江淮连名带姓的叫他,声音压低了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他终于反应过来…… 他下身是空的,早上江淮看着他穿上的内裤,现在已经不在了。 大手没有丝毫阻碍便直接摸到了宋恩河的臀肉,江淮呼吸发沉,五指张开一瞬,又很快收紧了,抓捏着宋恩河挺翘饱满的臀肉,直叫软肉都从他指缝中溢出来。 怀里人低声呻吟着,杏眼里挣扎纠葛着的都是欲望。江淮垂眼瞧过去,声音压得很低,“来告诉我,你的内裤呢。” 宋恩河眼睑颤抖一瞬,反应过来如果被江淮知道自己的内裤是被谢亦安脱下来装兜里了,那他今天可能就真的完蛋了。 他缓慢的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睁大的眸子很是澄澈,“因为不舒服、昨晚……肿了,磨着不舒服,我就脱掉了。” “嗯。”江淮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他只伸手抚摸宋恩河的脸蛋,声音依旧很轻,“那你放在哪里了?教室么,万一被发现了,该怎么解释。” 宋恩河脸蛋发烫,强迎着江淮的视线不躲不让,“我放在桌兜里了,不会被发现的。” “那就好。” 话音落下,江淮脸上终于出现了点笑颜色。他捞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抱到钢琴上坐下,不顾宋恩河的阻拦直接将宽松的校裤扯了下来。 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暴露在了空气里,江淮一把按住了宋恩河的手不给宋恩河扯着衣服下摆去遮挡的机会。他垂眼看着那根已经硬挺的小鸡巴,粉红的颜色,茎身干干净净的,只呤口含着点腺液,明显是被他用膝盖磨屄磨得舒服了。 他一手拢着宋恩河的阴茎轻轻揉弄,掌心的温度和指腹的搓弄都是最为直白的刺激,少年反应过来想要阻拦,可也已经使不上力气了。 “别摸这里、呜……我会射出来的!江淮……” “射出来有什么不好。” 秀挺的小东西在手里被搓弄着,江淮这才视线往下游移。他看着饱满的阴阜往下裂开一道肉缝,一线殷粉从两瓣肥厚娇软的阴唇中往下延伸,像是一道散发着甜美滋味的花谷,淋漓的水渍都在勾引着他将其掰开好好欣赏品味。 只是看着而已,江淮的鸡巴便将校裤顶出很是明显的突起。可他暂时是没有余裕去管自己的欲望了,只半跪在宋恩河身前,两指毫不留情将粉白的肉唇给剥了开。 粉嫩的湿意淋漓的花谷冲着他张开了,展露出来的更是红嫩柔软的内里含着更加丰沛的水液。他凑得很近,那口嫩屄散发着的热气和骚水的腥甜气冲他扑面而来,让他喉头干涩只得空口吞咽唾沫,喉结滑动时发出很是明显的响声,让他喉咙刺疼,被他强行掰开腿展露私处的少年也被羞得呜咽出声了。 “哭什么,恩河都难受得穿不住内裤了,我来帮帮你,不好吗?” “我没有、也没有那么难受!” 在学校无人的教室里被江淮剥了裤子看屄,宋恩河只觉得羞极了。他无法制止江淮的动作,只得双手紧紧抠着钢琴的边沿,直到江淮将他的屄掰开,像个色情狂一样凑到极近的距离将滚烫的吐息都喷洒在他的小屄上。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小屄在不停翕张,不仅是穴口软肉一张一合,就连阴唇都会因为受了刺激而轻微抽动。可罪魁祸首一副完全无知无觉的样子,仍旧凑得他那么近,甚至还扬言是要帮他。 校裤就挂在脚腕上,宋恩河羞得后颈子的皮肉都变得滚烫了。他轻轻抬脚碰了碰江淮的身体,“我真的没有那么难受,江淮,我们出去……” “恩河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撒谎。” 说着,江淮脸上浮现出很是无奈的轻笑。他用指腹轻轻抚摸着那口初尝情欲却已经无法戒掉的嫩屄,眼看着湿软的屄口翕张着吐出小口的淫液来,喉结滑动一瞬,“明明都难受得一直吐水了,还嘴硬。” “我不是因为、呜……!” 辩解的话说到一半,宋恩河便猛地睁大眼睛。他飞快收回手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因为突然的刺激浑身僵硬,只垂眼定定的看着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脑袋,而被遮住的地方,他被剥开的嫩屄正被温热滑腻的软舌疯狂舔舐着。 腿根内侧的软肉被男生粗硬的头发扎得又疼又痒,宋恩河眸子飞快变红,可仍旧因为过于剧烈的刺激而将那颗脑袋夹在了双腿之间。他看不见下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只两瓣阴唇被男生含进嘴里舔弄轻咬,穴口软肉叫绷紧的舌头抵着连翻戳弄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发麻,直到紧窄的穴口猛地被打开,屄里绞紧的软肉丢盔弃甲一般叫男生的舌头长驱直入了。 他终于忍不住低泣着叫了江淮的名字。 听出来宋恩河的声音已经隐隐有些崩溃了,江淮动作一顿,终于从宋恩河双腿之间抬起头来。他下颌上都是淫水,俊朗的面容被弄得一团糟的模样大抵是叫宋恩河羞极了,他清楚看见宋恩河眼神躲闪,可他仍旧伸出舌头来,卷走了唇角沾着的淫液,而后明知故问。 “怎么了?不喜欢?小屄不喜欢被这么舔么?” 音乐教室里趴在钢琴上挨C/你不要得太过分了 宋恩河唇瓣抖了抖,但就是没说“不喜欢”。 江淮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视线叫他羞极了,那双坦荡的赤裸的,将所有情意和小心思都毫不掩藏的表露出来的眸子,简直就是吃准了他不会说不喜欢。 被看透的感觉让人很是羞耻,可小屄被舌头插入搅弄的快感又确实是叫人无法放弃。宋恩河挣扎着,羞红的眸子凝聚出大滴的泪来,最后啪嗒落在江淮手上。 让江淮知道确实是不能继续逼着了。 他习惯性先一步服软,埋头重新含住宋恩河已经馋得开始翕张的嫩屄舔弄一口,这才含糊道:“没说不给你舔了。” 绞紧的穴口重新被舔开,原本柔软的舌头绷紧之后也足以侵犯得那口嫩穴情难自禁。有腥甜的淫水顺着滑腻的穴眼蜿蜒进自己嘴里来了,江淮用舌尖勾了一遍,吻得含混又情色,弄得宋恩河已经受不住了,还故意用高挺的鼻尖顶开了阴唇顶端,碾着娇嫩敏感的阴蒂好一番蹭弄。 “你不要弄那里、江淮!”阴蒂被碾磨的感觉叫人更是无力承受,过于尖锐密集的快感叫宋恩河快要疯掉了。他眼尾红成一片,因为垂着脑袋定定的看着江淮的动作,眼泪轻而易举便往下落了。 江淮手一动,宋恩河的眼泪便顺着他的手背往下蜿蜒了。他故意拢着已经快要射精的小鸡巴揉得慢条斯理,感觉到宋恩河已经难耐地想要伸手来抓他,掌心的温度都逼得近了,这才将舌头从嫩屄里抽出来,唇舌并用开始舔吻宋恩河腿根内侧的软肉。 “你又在哭什么?我欺负你了?” 明知道那就是因为快感而流出的生理性的眼泪,但江淮依旧假惺惺的询问。他指腹盖在不停流口水的马眼上,相对于细嫩的黏膜而言过于粗粝的指纹反复摩擦过去,他都能感觉到唇下被触碰的皮肉蓦地绷紧了。 宋恩河不住啜泣,五指张开了像是想要抓住江淮的手腕,可他又怕自己表现得过于骚浪。他只得试探着向江淮的手靠进,最后轻轻搭在江淮手背上,声音很低的求饶,“没有、我没有说你欺负我……但是你不要这么摸,我会射的……” 入秋仍旧燥热的空气轻易就将气味放大了,江淮嗅着很是明显的腥甜气,忍不住转头继续去舔宋恩河的屄。他按着宋恩河的腿根,指腹从会阴往下抹了一瞬,这才含混着“嗯”了一声,紧跟着又问,“射出来不好吗?” 其实江淮知道宋恩河是在担心什么,这里是空旷的音乐教室,可宋恩河身下漆黑的钢琴板很容易便能留下痕迹。无论是淫水还是精液干涸之后残余的瘢痕会很是明显,就算他们擦过,也不一定能够弄得完全干净。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就算是空空荡荡的叫声,可连排的座位和旁侧的讲台都足以激起他隐秘的性欲。他听着宋恩河的声音变得低哑柔软,在宽敞的教室里回旋,落在他耳畔的时候颤抖都像是被放大了。 没能被风鼓动的窗帘是香槟色的背景,他暗恋许久的人被他剥得下身赤裸,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来,臀肉底下便是漆黑发亮的钢琴板。蓝白的校服在尘影跃动的光线中变得很是柔和了,他抬眼去看宋恩河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蛋,大抵因为逆着光吧。 他觉得今天的宋恩河甚至比之以往要更为柔软。 粉白的唇瓣被咬出明显的齿痕来,江淮眉头拧了一瞬,又很快松开来。他垂眼揉得宋恩河啜泣着射在了他手心里,底下殷红的嫩屄绞紧了喷出大股的淫水,他只得脱下外套翻出干净柔软的内里去擦宋恩河下身的混乱水渍。 “……都把你衣裳弄脏了!” 江淮的外套反复从自己腿心擦拭过去,宋恩河脸蛋皱着,很是艰难地说了些抱怨的话来。只一句,他便很快咬紧了唇瓣,毕竟就算是柔软的内里,可他被舔得大张开的嫩屄过于敏感,稍一蹭弄,他就感觉自己里头又在流水了。 屄里嫩肉蠕动的感觉其实很是清晰,宋恩河脸蛋红透了,简直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敏感。他很快不乐意叫江淮给他擦了,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拨开江淮的手,最后恹恹地命令,“你帮我把裤子、唔……!江、江淮……!” 话没能说完,宋恩河已经被掐着腰按紧了,下一秒便有粗硬滚烫的鸡巴狠狠撞进了他屄里。 裤子改为挂在一边脚腕上了,宋恩河一手推着江淮的肩膀,还没来得及推拒,先被江淮扣着腰狠狠抽送了几个回合。刚刚被擦得奇痒无比的嫩屄终于吃进了狰狞的肉刃,绞紧的淫肉乖顺的含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卖力吮吸,淫液很是轻易便被操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虽然知道现在还是午休时间,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音乐教室上课。可这里毕竟是教室,而江淮有钥匙,就说明别的班的人也可能会有钥匙。一想到有可能会有人像江淮这般来音乐教室躲清闲,宋恩河便紧张的无以复加,扣着江淮肩膀的手都因为过于紧张而泛出白痕来。 “这里是教室!唔……万一有人来!江淮你疯了是不是!混蛋……” 宋恩河骂骂咧咧,但很快便被江淮操的只得仰头喘息。他热得有些受不住,拉高的外套衣领蹭着他的脖子叫他很是难受,万幸是江淮发现了,很快帮他将拉练拉开来。 敞开的外套底下是宽大的白T,江淮垂眼便能看见两只已经硬挺的奶尖将柔软的料子都顶得突起了。他吞了口唾沫,突然隔着T恤就含住了宋恩河胸前的突起,牙齿轻轻磕着厮磨一瞬,便激得宋恩河呜咽着来抓他的头发了。 胸前的料子很快被濡湿,奶尖被舌头大力舔舐的感觉都变得格外清晰了。宋恩河简直要疯掉了,他不明白江淮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自己的奶尖,毕竟虽然他是双性人,可胸脯根本没有发育,只是因为疏于锻炼,他胸前才会有那么一丁点的软肉。 “你不要总是咬!混蛋……” 宋恩河想要将江淮扯开,可意识到他的打算,江淮竟然变本加厉咬着他不松口了。他登时变得紧张起来,强迫自己松开手,很是狼狈的哭着向江淮求饶,这才叫江淮放轻了力道,只含着他不断舔吮,很快又换了另一边。 一条腿已经被江淮抬了起来,宋恩河被操的迷迷糊糊,但还是感觉到自己的鞋子好像已经碰到了钢琴。他怕自己的鞋子会将琴身刮花,很是紧张的攀着江淮的肩膀让江淮把他的鞋子脱掉,以至于江淮在他屄里射过一次之后将他拽下来,顺势便逼迫得他只得转身踩在江淮的鞋面上,就那么趴在钢琴上被江淮后入。 后入的时候屁股肉都会被撞击,过分清亮的声音叫宋恩河更是紧张。他能够感觉到大股的淫水都在沿着他腿根内侧的软肉往下蜿蜒,可到了这时候,自己的身体被弄得一团糟也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感受着自己的嫩屄被反复的顶撞研磨,男生过于粗长兴奋的阴茎大开大合的操弄着他的穴,叫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穴口的软肉都在反复的摩擦中变得肿胀了。 那感觉不太好受,可屄里淫肉又确实是被搅弄的舒服极了。宋恩河爽得流出泪来,五指张开了扒着光滑的琴面,很快被江淮反手扣住攥紧了。 “恩河喜欢吗?喜不喜欢我这么操你?”江淮大力挺胯,直接把宋恩河屄里的淫水都榨了出来。那口软穴像是一枚永不干涸的泉眼一样任他奸淫凿弄,咬紧的阴道里滑腻又紧张的触感简直像是在主动将他往里吃。 他双手握着宋恩河的腰肢,细韧绷紧的窄腰手感极佳,可空空荡荡的T恤被顶出两片蝴蝶骨的模样又叫他很是眼馋。他俯身欺在宋恩河肩背上胡乱亲吻,大手从T恤下摆钻进去直往上抚摸,最后捉着宋恩河被吮得肿胀的奶尖反复搓弄起来。 奶尖被捉着搓弄,宋恩河爽得混乱的脑子里只要一个想法,这混蛋又来了。 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奶尖被两指夹着在反复揉搓,涨大的乳粒在男生手里滑动的感觉叫他很是羞耻。可他实在是无力制止了,只趴在琴面上哀哀淫叫,任由江淮的胯骨反复撞击自己的臀肉,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响声让他耳朵根都变得滚烫了。 这场隐秘的性事持续好久,宋恩河感觉自己简直像是江淮手里的性爱娃娃,被初尝情欲的变态男高反复折磨淫弄,最后屄里被灌满浓精,因为腿根被打开操弄了太久,他独自一人站着的时候双腿都不住发抖。 就算没有镜子,但宋恩河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很糟糕。他狠狠瞪着正帮他清理下身的江淮,感觉到衣裳反复从自己穴口蹭弄过去,咬着下唇忍耐过呻吟的冲动,这才恶狠狠地问:“你让我怎么去教室上课!” 江淮不做声,只等到用干净的手帕沾了矿泉水把宋恩河的脸蛋擦干净,这才慢悠悠道:“别人问起来,你可以说隔壁班的江淮欺负你了。” 宋恩河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这种话!你怎么不要脸!” 江淮眨了眨眼睛,像是不明白宋恩河为什么这样羞恼,“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说我把你打哭了。” 宋恩河更加羞恼,“……这么丢脸的事情!你觉得是个好借口吗!” “我觉得还可以。”江淮抿唇,“你又没有说我是用鸡巴把你欺负哭的,高中生不会想那么多。” “……” 宋恩河满脸怨念,但也懒得提醒江淮他也是高中生了。 毕竟这么坏的高中生,真的不多见了。 他努力冷静下来,暼眼看向江淮的外套,“把你的外套扔掉。” 江淮远目,“我要留下来。” “——!” 宋恩河彻底炸了,从钢琴上跳下来就去掐江淮的脖子,“我警告你!你不要变态得太过分了!” 内裤被偷走了/骗我,是想让我打烂你的sB吗 宋恩河在音乐教室里休息到快要上课才往外走。 确保江淮把钢琴擦干净了,他拉上外套拉链就想下楼。可江淮一把按住教室门,迎着他不解又气恼的视线还理直气壮道:“放学把你的内裤交来。” 宋恩河拧眉,只想问问江淮是凭什么。他羞恼地推了江淮一把,但江淮还像一堵墙一样伫立在他面前,一动不动。他更是气恼,“快点让开,我不要听你说疯话了!” “放学交给我检查。”江淮说完,看见宋恩河困惑的样子,明显是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检查到底是什么,顺势低头又碰了碰宋恩河的唇瓣,这才低声道,“不然我怎么知道到底是你自己脱了,还是被别人拿走了。” “——!!!” 宋恩河气急败坏,狠狠推开江淮的脸,终于打开门往外走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变态!” 下楼的时候很是迫切,可一进到教室里,宋恩河又赶忙低下了头。他半张脸蛋埋在拉起来的衣领里,双手抄着外套兜,因为紧张而下意识的握成了拳头。 因为被江淮拉着在学校里做了色色的事情,就算没有人看见,但宋恩河总有种自己身上还留着情欲味道的错觉。他尽量不动声色地想要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门心思想着尽量不要引起同学的注意…… 可就算他一路上都很成功,但到了自己那一排,还是被侧身转过来的谢亦安挡住了。 早上才说要帮谢亦安追江淮,中午就又跟江淮做了,以至于现在对着谢亦安,宋恩河更加抬不起头来。他埋头瞧着抬眼看着自己的男生,眼睛眨巴眨巴,尽量声音平稳,“我想进去,能不能让一下?” 谢亦安默不作声,只钢笔在指间不断转着圈儿。他抬眼打量着被堵在外头的人,冷银色的窄边眼镜没能缓和他的眼神,只叫他看起来更加不近人情。 “你去哪儿了。” 好像是被盘问了,宋恩河皱着脸蛋,下意识想说自己没有要给谢亦安汇报的理由。可他转念一想,谢亦安一定是知道这段时间江淮也不在教室里了,于是鼓足勇气胡编,“我去买东西了。” 对,买东西是很好的借口,毕竟买东西就得去人多的商店,他就不会有机会和江淮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就不会惹得谢亦安不高兴了。 “你买的东西呢。” “……吃掉了。” 看着谢亦安侧身给自己让开了进去的路,宋恩河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然后默默夸奖自己的临危不乱和聪明。他坐回到位置上,为了保险起见,先将手伸进桌兜里想要确保一下自己的内裤还在。毕竟就算知道同学们都不会有乱翻别人桌兜的习惯,可他还是觉得检查一下更为安心……嗯?! 原本还算冷静的宋恩河猛地睁大了眼睛,他双手都塞进了桌兜里胡乱摸索,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紧跟着脑袋也埋下去想要检查。 但是真的一无所获! 他藏在自己桌兜里的内裤不见了! 他才刚刚跟江淮呛声说不会有人像江淮那么变态的! 现在能够和江淮媲美的变态出现了! 不,或许在那人看来其实他要更为变态,毕竟他这种普通男高,居然会把被淫液打湿的内裤装在桌兜里…… “你在找什么。” 从没有觉得谢亦安冷清的声音如此悦耳,宋恩河觉得自己像是遇到了救星。虽然究其根本是谢亦安害得他内裤脏掉了不得不脱下来藏进桌兜里,可谢亦安是他同桌,也是原本唯一知道他把脏内裤藏在桌兜里的人,谢亦安一定可以帮他! “我的、我的那个……不见了!” 因为害怕前后的同学会发现,宋恩河很是紧张的将谢亦安拉得近了。他言辞模糊,但他确信谢亦安能够明白他的意思,毕竟这样紧要的东西,也就那么一样而已了! 而和紧张又急切的宋恩河不同,谢亦安诡异地沉默了。 他静静地看着宋恩河因为紧张害怕而咬紧的唇瓣,粉嫩的唇相比于上午要更为饱满殷红了,他很确信宋恩河说的买东西就是骗他的。还有那凑得近了之后便丝丝缕缕往自己鼻尖钻的腥甜气…… 这让原本想要告诉宋恩河,内裤被自己收进包里了的谢亦安选择了沉默。 他移开视线,“我也回来得晚,没看见什么奇怪的人。不过那种东西,拿到了没有立马爆出来,你就也不用这么紧张了,应该会联系你的。” 宋恩河欲哭无泪,“他会勒索我吗?” 类似于他不交赎金,就会被爆出来是个变态之类,宋恩河可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么糟糕的事情。他又慌又怕,那种秘密被毫无头绪的人抓住的感觉让他紧张极了,瞧着谢亦安的时候委屈的几乎要哭,“都是因为你……” 谢亦安清了清嗓子,没能说出辩驳的话来。毕竟确实是,无论从哪个层面来说,都是因为他。 “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你不要太紧张,毕竟也都是学生。”谢亦安摘了眼镜,为了避开宋恩河的视线而专心致志擦起自己干干净净的镜片来,“对了,我给你买了干净的。” 宋恩河提不起精神来,“你要告诉我买的是一样的吗?” 现在唯一能够拯救自己心情的,宋恩河觉得是能是一模一样的内裤了。这样至少他能用来安抚好江淮,让江淮不至于那么混蛋,发现他内裤不见之后变本加厉的欺负他。但是很显然,谢亦安肯定不会特意…… “你以为你的有多特别?又不是带了小猪佩奇的印花,纯色的到处都是。” “……” 虽然谢亦安讲话又羞人又难听,但宋恩河反应了一下,觉得谢亦安的意思应该就是给他买到了一样的纯白的内裤。他心下一喜,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只抓着谢亦安的手满脸诚恳,“谢谢你!” 借着身体的掩护,宋恩河朝着谢亦安伸出手去,“给我吧,我要去穿上了。” 小屄又被操了一顿,没有内裤直接磨着校裤的内里,宋恩河觉得比早上还要不舒服了。他看着谢亦安满眼期待,结果谢亦安只带头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跟我来。” 宋恩河犹豫,“快要上课了……” 他觉得还是自己一个人去比较好,毕竟快要上课了,他快去快回,安全,又不会影响学习。 可听了他的话,谢亦安只冲他一挑眉,没了眼镜遮挡的眸子情绪都像是更为分明了一些,以至于宋恩河清楚看出来谢亦安的意思,只得乖乖听话跟着往外走。 别的同学都在往教室去,宋恩河却跟着谢亦安一道进了卫生间里。他被谢亦安推进隔间里,慌张至极,又努力想要冷静,“马上要上课了。” “生物课,很简单,我可以给你补回来。” 谢亦安从兜里掏出来那条白色的内裤,指尖轻轻勾着转了个圈儿,而后命令,“裤子脱了。” 宋恩河尤想挣扎,“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我自己就……” “记不记得我上午说了什么?嗯?宋恩河?” 谢亦安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宋恩河的话,严词狠厉毫不留情,明摆着是没想给宋恩河糊弄的机会。他垂眼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少年委屈巴巴脱了裤子,推得人坐在马桶盖上,这才用指尖挑开淤红肿胀的屄口,冷声问:“我说骗我的话会怎么着来着?” 知道是自己理亏了,毕竟睡了人家的未来老攻,宋恩河不想惹得谢亦安更加气恼,就算羞耻也还老老实实抱着自己的双腿。他感觉到谢亦安的手指挑开自己穴口的软肉了,男生就算修剪整齐但发硬的指甲弄得他穴肉绞紧了,说话时声音都紧张的颤颤巍巍,“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那是江淮让你骗我的?” 宋恩河摇头,紧跟着就听见谢亦安嗤笑出声了,“那就是你想叫我把你的骚屄打烂?” “不、不是,我……” 宋恩河被冷笑的谢亦安吓得说话都磕磕巴巴,颤抖的眸子对上谢亦安假笑的双眼,他登时噤了声,因为反应过来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他咬紧下唇,在谢亦安的巴掌落在他的阴阜上的时候努力忍耐着尖叫的冲动,但仍旧有轻微的呻吟从唇瓣间泄露出来。 那声音像是惹得谢亦安更为不快了,宋恩河都怀疑谢亦安会觉得自己是个勾引人的狐狸精,因为力道更重的巴掌就落在他的小鸡巴上,前不久才射过好几次的阴茎颤颤巍巍站起来了,鲜红的龟头吐了些腺液,臊得他自己面红耳赤。 “买东西去了?吃了?怎么,你们买的东西就是喂了这口骚屄是不是?让我看看都喂他吃了些什么,嘴也合不拢,还一直流口水。” 嫩屄重新被顶开了,比之阴茎要更为细的手指轻而易举便长驱直入。宋恩河呜咽一声,听着自己屄里没能被掏干净的浓精叫谢亦安搅弄出黏糊的水声来,眼睑一颤,慌乱中对上了谢亦安陡然便冷的眸子。 “大白天的在学校里都敢让他内射,你是想被他搞大肚子?” 这种荤话从谢亦安嘴里说出来,宋恩河不得不怀疑谢亦安是被自己气得变态了。他感觉到屄里的手指抽送的更是迅疾了些,蜷曲着的指节将他屄里残余的精都掏了出来,稠白的一股一股被抹在他腿根的软肉上。 被这样羞辱,宋恩河从未如此强烈的渴望谢亦安和江淮可以赶紧在一起。这两个变态在一起的话,他应该就不会被折磨被祸害了吧? 坐在马桶上被谢亦安抽B/你以为我会这口脏B 上午谢亦安说会打自己的小屄,宋恩河还以为这只是恐吓而已。可现在被剥了裤子坐在马桶盖上还不得不露出自己的穴口来接受谢亦安的抽打,他这才反应过来这混蛋竟然是认真的。 穴口的软肉被巴掌打得瑟缩,里头的淫液却被推挤着往外流了。就好像是穴里软肉误以为这样乖顺便会被轻柔对待,却不想淫水沾在男生手上,最后只迎来了更是大力的抽打。 小屄被打得啪啪作响,两瓣饱满肥厚的阴唇早已经不堪重负自觉张开了,裸露出来的屄缝和小嘴遭受了最为直接的打击,阴蒂在抽打的过程中颤巍巍站了起来,最后肿胀成包皮无法遮挡的模样,遭受了更是直接的刺激。 宋恩河受不住了,扣着腿弯的双手都绷出青筋来。上课之后变得寂静的卫生间里只余下他被抽打嫩屄的声音和他的哭泣声,实在是绷不住了,他很是羞恼地冲着谢亦安低吼,“你凭什么打我!” 他作势要放下腿来,其实多是试探的味道,最好是谢亦安知道他生气了放他走。可谢亦安不惯着他,只按着他腿根逼迫他摆成淫荡姿势而无法放松,这才反问他,“我没有资格?” “你大白天的都敢跟江淮在学校里做这种不知羞的事情,还觉得我没有资格教训你?” 宋恩河一愣,紧跟着就反应过来谢亦安果然是吃醋了。因为他被动霸占着江淮,谢亦安为了维护形象无法去找江淮发难,只得冲着他撒气。 想明白了,宋恩河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小可怜。他低声啜泣,因为不得空,眼泪顺着脸蛋直往下流,说话时很是委屈的压低了声音,显得可怜巴巴。 “我、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打我了,都肿了……” “再也不敢了?你觉得我还会信这种胡话?昨晚上才做了,今天就又迫不及待了,还忘了我说的不准骗我,你就上赶着想要挨了操之后赶紧来挨罚是不是?” 说着,谢亦安再次一指挑开了宋恩河的屄口。嫩红的屄口被他抽打之后变得更是胖嘟嘟的,穴口一圈软肉微微向外翻卷了,露出里头媚红的含满汁水的穴道来。 他看得喉头发紧,但面上还装得很是无所谓,极尽挑剔的用指尖勾开嫩穴让里头的淫水得以流出来,他这才慢悠悠道:“确实肿了,但你确定这是被我打肿的,不是被那头发情的公狗操肿的吗?” 从没想过这种话能从谢亦安嘴里说出来,宋恩河很是惊慌的睁大了眼睛,瞧着谢亦安半晌没能反应。他觉得谢亦安一定是被自己气坏了,不然不能用这么糟糕的话骂江淮。毕竟江淮是发情的公狗的话…… 那谢亦安作为江淮的未来老婆,岂不是……? 万幸是还有残存的理智,宋恩河不至于直白地将这话说出口。他只瞧着谢亦安好半晌,最后主动示弱,伸长了脚尖去勾谢亦安的腿,“都、都有……所以你不要再打了……” 小屄被打得火辣辣的疼,可宋恩河不知道为什么,里头的淫水也没有停过。温热的淫水从肿胀的屄口往外流,那种怪异又情色的感觉让他眼睑发热,近乎要不好意思对上谢亦安的视线。 可没有办法,为了让谢亦安消消气,宋恩河还是主动示弱求饶。他琢磨着用脚尖去勾谢亦安应该是求饶的意思没错,毕竟现在他的双手都不空,谢亦安应该能够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 …… 谢亦安并不能。 他垂眼看着那只绷紧的脚丫子勾着自己的腿轻轻蹭弄,脚背绷紧的细白的皮肉底下隐隐见得青紫的血管脉络,可抓紧的脚趾又带着很是粉嫩的红色。 他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摸摸,可待到反应过来自己的冲动不自然,他又很快顿住了。 他只很快反应过来,宋恩河的动作虽然笨拙,但确实是在勾引他。 这个小婊子,刚刚被江淮那只疯狗灌了精,就想来勾引他。 他瞧着那口被自己打得愈发红嫩的骚屄,没能掏干净的精絮丝丝缕缕的挂在穴口,整个一副已经被操开了的淫乱模样。他拧紧眉头命令宋恩河将那根不知羞耻翘得老高却又只能吐些腺液的小鸡巴遮住,确保自己不会误伤那个可怜的小东西了,这才又一个巴掌抽过去,打得宋恩河尖叫一声夹紧了小屄。 “江淮……!” 宋恩河猝不及防,被打得哭叫声都没能忍住。他的小屄被打得淫水直流,火辣辣的疼从屄口蔓延到阴蒂,可肿胀的阴蒂之中又生出他很是熟悉的快感来。 他慌张极了,因为那快感尖锐又密集,他好像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再度肿大了,敏感的肉珠子彻底探出头去,怀着隐秘的悸动期待着下一次。 这种糟糕感觉让宋恩河红眼,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坏掉了。敏感的淫荡的肉体完全超出了他对自己的认知,在抽打之下仍旧会畅快流水的小屄骚浪的让他自己都觉得羞耻。 他颤颤巍巍的叫江淮的名字,可求饶的话却被突然的推门声给打断了。意识到是有人进来了,他睁大一双湿红的眸子定定的瞧着谢亦安摇头,想要让谢亦安至少暂停对自己的惩罚,可谢亦安却只对着他掀了下唇角,而后径直解开裤子掏出来硬得笔挺的鸡巴。 一看见谢亦安将阴茎掏出来了,宋恩河便眼睑一颤。他浑身紧绷到了极点,明明谢亦安还没用那个东西碰他,可他穴口已经夹紧了,下一瞬又努力朝外张开,流出些骚浪的淫水来,像是已经在期待着要吃点什么东西。 是对面那一排的隔间被打开了,宋恩河好歹稍稍放松了一些。他无声的对谢亦安说“不要”,湿红的眸子满含请求,可谢亦安不应声。 他只按着宋恩河的腿,在对面那排的隔间响起小便声的时候,浅浅将自己的龟头插进了宋恩河的屄里。 只半个龟头而已,可停止的地方导致宋恩河的小屄不得不保持着张大到极限的模样。他咬紧下唇很是艰难地忍耐着呻吟的冲动,可同一时间屄里的淫肉又因为没能得到满足而疯狂绞紧了。 宋恩河挣扎着,敞开腿含着半个硕大的龟头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一方面想要让谢亦安干脆操进来给他个痛快,索性被满足的快感总好过被这样吊着不上不下的折磨。 可进来的那个人还没有离开。 明明水声已经停止了,可并没有人离开的声音。宋恩河陷入高度紧张之中,敏感的身体因为难堪的情欲而隐隐泛红,可碍于现状又不得不分神去关注陌生人的动静。 直到听见咔哒一声火机响,宋恩河简直要疯掉了。他意识到来人还得在卫生间里抽支烟才会走,瞧着谢亦安的眼神更为可怜。 “拔出去、呜……谢亦安!会被发现的……” 宋恩河近乎是在用气声说话,可怜模样惹得谢亦安更想逗弄他。 他抓着宋恩河的双腿将人往马桶盖边沿拖了些,可就算人向他靠近了,他还故作冷淡模样,顺势往后退,让宋恩河不能把自己的鸡巴吃进去。 茎身已经涨得发疼了,可谢亦安还很会装相。他捏着宋恩河的阴蒂狠狠揉捏,激得身子敏感的人猛地勾紧他的脖颈将他拉近,而后不管不顾一口咬在他肩头才忍耐住了呻吟声。 肩头确实是被咬得疼了,可谢亦安不躲不让。他进得很浅,可那口嫩屄如他预想中一样紧窄温热的感觉已经叫他爽得额角浸汗。 但宋恩河看不见。 于是谢亦安装得很是轻松的模样,伏在宋恩河耳边低声道:“夹什么?你想把我吃进去?” 怀里人没有应声,谢亦安也没了后文。只等到陌生人终于结束了一支烟的时间往外走了,他这才捏着宋恩河的后颈子将人从自己怀里扯出来,冷冷淡淡一挑眉,问:“你以为我会操你这口脏屄?” 谢亦安说话的时候颈侧的青筋都绷了出来只可惜宋恩河被说的太难过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捂着脸蛋哭的可怜巴巴的叫谢亦安滚,结果也不知道怎么惹得谢亦安更是恼火了,竟然将那半个龟头都抽出来,而后握着鸡巴根部用茎身不停抽打着他的穴。 被勾得馋了的嫩屄努力张开了,可穴口软肉和阴唇早已经被巴掌打得红肿不已。现在谢亦安滚烫的阴茎抽打过去,宋恩河身子一抽搐,屄里便涌出大股的淫水来。 湿黏的液体径直流到了屁股上,糟糕触感让宋恩河羞耻不已。他顾不得和谢亦安置气了,只哀声求着谢亦安停下,结果谢亦安只将他的双腿按得更开,确保他的私处展露无疑。 宋恩河争不过谢亦安,只得任由自己的嫩屄被抽的啪啪作响,最后两瓣阴唇肿的老高,穴口更是红肿外翻,淫液流了一地。 他崩溃哭泣,可看着谢亦安的鸡巴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湿亮,模样更是可怖,又慌张地移开了视线,只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让谢亦安和江淮在一起。 这种糟糕日子,他是实在过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被变态放过了,宋恩河却不想谢亦安竟然不让他擦,直接就把内裤给他提了上去。干干净净的内裤再度变得一团糟,宋恩河却哭都哭不出来了,只垂着脑袋可怜巴巴的打着哭嗝,提起裤子的时候还因为过于冲动而磨到了肿胀的小屄,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明天周六,不要出去乱跑。” 听见谢亦安一如既往淡定冷清的声音,宋恩河恼了,“你连周末都要管我?!” “今天落下的生物课,明天我去给你补上。” 我会为你准备更有趣味的学习方式,像是对待启蒙时期的小朋友一样 被谢亦安欺负了一顿,对于宋恩河来说唯一的好处只剩下他顺利糊弄过了江淮。 下午放学之后看着江淮从车棚里推出来自己的自行车,宋恩河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小屄隐隐作痛。他不明白单车的后座为什么要设计成这样子,盘绕着的粗铁棍撑出一个看起来像是后座一样的东西。 可从舒适度来讲,完全不像是可以用来坐的东西。 早上来学校才嘴硬了让江淮不用买坐垫,可现在江淮的外套脏掉了,他不得不脱了自己的外套垫着坐上去,等到江淮一脚踩着踏板骑出学校,他这才揪着江淮的衬衫烦躁道:“你不能买一个坐垫吗?这个坐着一点都不舒服!” 江淮强忍住笑意,脚下踩得更快了些,带着宋恩河回家去,“买了,下周就能装上。” 宋恩河静默一瞬,很快又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单车。他别捏的撇撇嘴,很是不情愿地告诉江淮待会儿把他送到家,江淮可以把车骑回家去。 江淮点头,带着宋恩河回到家里,明明可以停在院子里的,可他还是进了车库,然后等到宋恩河下来,顺势将宋恩河按进了怀里。 父母还没回家,但宋恩河还是被江淮弄得紧张极了。他抓着江淮的胳膊想要让江淮不要靠近,可江淮不受影响,径直推着他到了墙边,而后转身坐在了长凳上,反手将他按得趴在自己腿上。 “江淮!你在我家还敢这样对我、唔……不要扒老子裤子……!” 宽松的运动裤被剥到腿弯,江淮确认宋恩河的内裤真的在,这才又重新给人提上去。他双手掐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抱进自己怀里坐着,扶着宋恩河的脸蛋去吻那两瓣因为不快而抿紧的唇。 “乖乖,宝贝儿,真的没骗我。” “嘶——你乱叫什么!” 宋恩河被羞得面红耳赤,着急忙慌推着江淮的肩膀将人往外赶。比他高大半个头的男生故意仰着靠着他,逼得他费力又烦躁,“快点走!你还不回家去!” 江淮跨上单车,趁着宋家父母还没回来,故意在宋恩河面前讨嫌,“就回了,恩河先亲我一口。” 宋恩河垮了脸,“多睡觉,少做梦。” 江淮作势要回头,“那我干脆今晚也留下来睡,反正阿姨看见我肯定会留我的,住你家我妈妈也很放心……” “好了好了!” 实在是受不了江淮那张惹人厌的嘴脸在自己面前晃悠了,宋恩河一把扯着江淮的衣襟将人拽得低下头来,羞恼地叼着江淮的下颌咬了一口。 他清楚听见江淮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了,心里慌得一批,面上还装得一派淡定,“好了,亲了。” 江淮拧眉,试图跟宋恩河讲道理,“恩河,你这个顶多叫……” “你还挑!” “……好吧。”江淮无奈,只伸手揉了揉宋恩河的头发,然后赶在宋恩河炸毛之前一脚蹬了出去,“明天见,mypuppy!” 这下轮到了宋恩河倒吸一口凉气,“江淮你在国外到底都学了什么东西!” 什么mypuppy!去他妈的puppy!江淮你现在得意,等到落进谢亦安手里…… 宋恩河姿势别扭的进到了房间里,扔下包就开始默默诅咒江淮,等到和谢亦安在一起,他一定会打烂你的鸡! 至于谢亦安是不是只欺负自己,对人性有信心的小宋根本不考虑这种问题。 毕竟谢亦安这种平日里隐藏很好装得一本正经的变态,和江淮那个混蛋在一起之后应该会被刺激的更加难以压抑本性!宋恩河非常期待到时候谢亦安把江淮绑起来抽,吊起来抽,让江淮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给他抽。 当然了,谢亦安那么变态,江淮肯定也不会直接落入下风。 宋恩河已经开始期待两个混球在一起之后的可怕场面了。 —— 第二天,谢亦安来的时间早得宋恩河毫无防备。 他还在可怕的噩梦中苦苦挣扎,房门便被母亲给打开了。打扮得光彩照人的母亲敲敲已经打开的房门,用雀跃的语调呼唤,“恩河,你朋友来找你啦!” 等到宋恩河掀开被子挣扎出来,就看见谢亦安正站在他母亲旁边,一脸温柔又内敛的笑,“谢谢阿姨。” “……” 宋恩河沉默,觉得这个谢亦安真的很不对劲。直到母亲离开还体贴地带上门,他眼看着谢亦安抹平了唇角径直进到他房间里掀开他的被子让他滚起来…… 对了,谢亦安就是这样的人没错。 感觉对上了,但宋恩河不想起来。他抓着被子重新将自己裹住,憔悴的脸蛋和乱糟糟的头发,要不是被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谢亦安一定会以为他昨晚又乱搞了。 “我真的起不来,你可以放过我吗?一节生物课而已,我感觉我不补也可以。” 谢亦安先不应声,只将包放在宋恩河书桌上,然后坐着宋恩河的电脑椅翘起了二郎腿,一转身看着那颗从被子卷儿里艰难露出来的脑袋,淡声问:“昨晚干嘛了?” “打了一点游戏……”宋恩河说完,看见谢亦安面色直接冷了。他开始头疼,不明白谢亦安和江淮怎么一个德性,都不喜欢自己打游戏,该说这是变态的共同之处么?对着不相干的人也有爆棚的控制欲。 他苦着脸,很快又辩解,“我只打了半个小时……是因为昨晚做噩梦了。” “做噩梦?”谢亦安声音微微扬了起来,表明他对这个事情很感兴趣,“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你才做了亏心事呢!” 因为底气不足,宋恩河吼得格外大声。他卷着被子转过身去不愿意搭理谢亦安了,但因为谢亦安的话,心里又止不住的发憷。 只是小小的诅咒了一下谢亦安和江淮,这怎么能叫亏心事呢?宋恩河不明白,这两个作恶多端的混蛋男高,抢鞭子互抽应该是合理发展吧?所以他不过是想一下,为什么要梦到那两个混蛋抽自己? 一想到那个糟糕的可怕至极的噩梦,宋恩河便面色发苦。毕竟相对于那两个混蛋已经付诸行动,他只是想想而已,为什么就要被这种噩梦缠绕? 想到这里,宋恩河又很快回过头去,“你昨晚做噩梦了吗?” “……” 谢亦安沉默,冷静的瞧着谢亦安满是好奇的眸子的时候,嘴里囫囵了一遍,最后还是放弃了坦白,他昨晚做了一个非常美妙的梦。 梦里的宋恩河躺在他床上主动抱着双腿腿弯,指尖捻着两瓣娇嫩的阴唇,将其稳稳捏住拉开了,而后露出殷红的肉洞邀请他进去。他亲眼看着殷红的小嘴冲着他翕张不停,有黏腻的淫水从洞口被哺出来,而后叫他用龟头抵着重新往里喂了进去。 然后他在早上五点,因为兜满精液的内裤发凉而醒了过来。 但是这些东西,肯定是不好告诉宋恩河的。谢亦安眼睑耷拉下去,打开自己的包拿出今天需要用的东西,“我不做梦。” 宋恩河啧了一声,觉得谢亦安真的是个很无趣的人。他打定主意今天不要跟谢亦安一起学习了,“我不补课,你回家吧。” 谢亦安抿唇,“你要上A大。” “……?” 宋恩河看着谢亦安不说话,但他觉得谢亦安这么聪明的人,应该能读懂他的眼神,你算老几? 他爸妈都还没有跟他说大学择校的问题,为什么谢亦安已经一副板上钉钉的样子!A大!A大很牛吗! …… 嗯,A大是很牛。 宋恩河为难,想要提醒谢亦安,以自己的成绩,想要上A大,还是有点困难的。而且他也没有理由上A大,虽然谢亦安之后会上A大,可是这个和他没有关系。 等等—— 宋恩河睁大眼睛,反应过来谢亦安真的是个很心机的人!他一定是觉得自己上A大就可以把江淮也拉去A大,完全不知道江淮日后就是会为了他努力学习上A大! 他该怎么告诉谢亦安,你不拉着我一道!江淮也是会追随你的! 你以为绑架他的发小和你一个学校就会对你们的感情有什么帮助吗?醒醒吧,不会的!你们本来就是天选的一对!根本不需要我瞎掺和! 这种话没办法直白地说出口,对于宋恩河来说真的是不小的折磨!但要让他在这个世界还认真学习!对于他真的是更大的折磨! 要知道凭着他在原来世界学到的知识,来到这里就算过去十七年,也足够他考个不错的本科了。对于他这种不是主角的普通人家的孩子,一个本科已经很足够了! “你让我摆烂吧,我真的会很感谢你的。” 谢亦安一搭眼皮子,对于宋恩河的提议根本不为所动,“你觉得学习枯燥乏味是不是?” “当然了!”宋恩河小鸡啄米式点头,抓紧被子试图让谢亦安明白自己志不在此,“有的人适合学习这种枯燥的活动,比如你。但你看我这种正值青春期对于一切都很、唔……你干嘛……!” 楼下已经响起汽车引擎声,知道是宋家的父母出门约会了,谢亦安终于上手将宋恩河从被窝里弄了出来。他拎着宋恩河的后领子将人推进浴室里,一脚伸长了卡在浴室门口,“没关系,我会为你准备更有趣味的学习方式,像是对待启蒙时期的小朋友一样。” 宋恩河打了个寒战,看着被塞进手里的牙刷,静默半晌之后终于忍不住看向了谢亦安,“我撤回可以吗?” 谢亦安掀了下唇角,“你真当自己是小朋友,有那么多反悔的余地?” B里含着笔做选择题,和都弄在谢亦安身上了 “……你会这样对启蒙时期的小朋友吗?我觉得你犯罪了。” 宋恩河被迫坐在书桌桌沿上,因为担心会掉下去,整个身子都紧绷着。他眸子已经湿红了,控诉谢亦安的时候唇角不高兴地下压着,但最后眼神躲闪,怎么都没好意思对上谢亦安坦荡的视线。 他觉得谢亦安真的犯罪了,从把他剥光了放在桌沿开始。 这个变态不仅把他剥光了放在桌上,甚至还逼他做没有人性的选择题。乍一看都很正常的选择题,可寻常的ABCD的选项却被他小屄里的四支颜色不同的笔给代替了。 单选题抽出一根来,多选题可以抽的更多,宋恩河不明白,为什么没有答案是ABCD的选择题。短短十分钟时间,他已经忍受了好多次笔在小屄里抽插的感觉,虽然笔是细长的,可同时几根插在他的小屄里,互相推挤摩擦着,也叫他很是难耐了。 他有些焦躁,尤其是窗外的阳光一点一点变得更是灼热了。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半边身体暴露在阳光的炙烤下,另半边隐藏在阴影里,身体被划上奇异的分界线,皮肤逐渐出现的温差也让他变得更是敏感。 到了这种时候,宋恩河甚至觉得自己变得硬挺还暴露在谢亦安眼皮子底下的小鸡巴都不那么紧要了。他羞得面红耳赤,想要跟谢亦安说自己不学了,可又想起来谢亦安将他放在桌上时说的—— 他不听话,谢亦安就要告诉江淮,来给他补习生物了。 宋恩河很是羞恼,纠结半天,也只能向谢亦安提议,“不做选择题可以吗?” 他的小屄已经流了太多水了,桌沿被弄得湿了一片,因为谢亦安坐的近,他垂眼就能看见谢亦安裤子膝盖的位置沾了些湿意。而翘挺的小鸡巴也吐了不少口水,只是因为快感总是绵长延缓的,并不足以叫他爽得能够射精,以至于现在他涨得通红了,也还可怜巴巴一根硬挺着,总在射精的边沿被拉扯着。 “你不要坐得这么近……”不好意思看自己的穴,宋恩河皱着脸蛋发牢骚,又因为谢亦安抬起眼皮子瞧过来了而很是憋闷的停了嘴。他在打了空调的房间里额角还浸出汗了,漆黑柔软的发沾着湿亮的光,沾着额侧狼狈又可怜。 “我不要做选择题了……你太过分了……” 谢亦安不说话,只调出来自己整理好的知识点梳理图,打算应宋恩河的要求,把选择题撤下去。 他在宋恩河的房间里坐着宋恩河的椅子,房间主人被他剥光了放在面前桌上,他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翘着二郎腿,一肘垫在扶手上支着脑袋,尤不忘分神回答宋恩河的问题。 “因为你的身体能记住的远比你的大脑能记住的要多。” “……” 宋恩河愣怔一瞬,待到反应过来谢亦安是说了什么混蛋话,眼睛微微睁大了,“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歧视我?” “我说的只是实……宋恩河!” 谢亦安话才说到一半,便看着被自己气得红了眼的人咬紧下唇一脚朝他踢了过来,并且就算是坐在桌沿上动作根本不方便的情况也还坚持直奔他胸口。他眼睑一颤,下意识伸手拽着宋恩河的胳膊将人拉得滑进自己怀里来,就怕那把窄腰磕在桌沿上,到时候还真难办起来。 可他千算万算,偏生忘了宋恩河屄里还含着他插进去的笔,于是就算宋恩河被他护住了后腰,可他仍旧听见怀里人呜咽一声,高热的身子在他怀里紧绷到极点了,最后在湿意透过裤子传递到他皮肤的时候,他总算明白过来是发生了什么。 “谢、谢亦安……!” 和慌张的宋恩河不同,一开始谢亦安要冷静得多。他甚至有余裕托一把宋恩河的屁股想要让人离自己的裆部远一些,可就在他用力的时候,宋恩河已经将他搂紧了,明摆着一副暂时不想出来无法面对他的模样。 “射精是很正常……” 谢亦安话音一顿,突然又反应过来腿上的湿意有些过于重了。他静默一瞬,伸手捏着宋恩河红透的耳垂揉了揉,声音压低了,“喷水了?” 说这话的时候,谢亦安的脑海里已经很是准确地搜寻到刚刚宋恩河的嫩屄被自己折腾的画面。他记得自己的笔是怎么没入宋恩河屄里的,软肉由一开始的推拒到后来的主动嘬吸着往里,这个过程的变化叫他很是艰难才忍耐住了吞咽唾沫的声音。 要知道对待自己喜欢的人,欲望总是非常难以掩饰的东西。尤其他看着殷红的嫩屄含着他的笔流水,黏腻的淫液在桌沿汇聚起来,最后滴落在他膝盖上。 他是故意不挪开腿的,只是为了遮掩自己硬得已经将休闲裤撑出帐篷的下体,他不得不翘起二郎腿来。 现在宋恩河只是含着他的笔就高潮了,这让故意控制进度的谢亦安有些微的恼火。他手上力道变了方向,一开始是为了遮掩自己的反应而想将宋恩河往上托,可现在因为烦闷,他抓捏着宋恩河的臀肉将人往自己怀里按,勃发的下身已经很是清晰地抵着宋恩河腿间。 那样鼓胀的一团,宋恩河羞得耳朵尖都开始发烫。他的小屄紧紧贴着男生胯下的突起,虽然有裤子的遮挡,可那处的布料被淫水濡湿之后反而更加磨人。 “你顶着我了,谢亦安……我不舒服……” “是么,你不舒服。”谢亦安声音很冷,几乎想问宋恩河被江淮弄的时候有没有说不舒服。他眼睛一转,看见宋恩河后颈的皮肉都泛着粉了,终于不再忍耐自己的吐息,烫得那处的皮肉很快起了鸡皮疙瘩。 “那我的裤子是被哪个小骚货打湿的?” 他一手扣着宋恩河的腰肢,另一手已经从宋恩河的后腰往下钻了。分开的双腿根本无力阻拦他的动作,他捉住了自己常用的那几只笔,稍一往外拔,宋恩河便抖得更是厉害。 被淫液浸湿的笔变得滑腻异常,谢亦安却也没有刻意用这点折腾宋恩河,只很快将几支笔抽了出来,最后又落了一手的淫水。 要知道虽然是他想出来的主意,可他已经受够了宋恩河含着他的笔就满足的模样。他指尖撬开湿软温热的嫩穴,里头充沛的淫水轻易被他搅弄出水声,软肉一翕一张都像是在主动勾引了,“你不舒服也会流这么多水是不是?” “你别、别摸了……”宋恩河脸蛋滚烫,双手都抓紧了谢亦安肩头的衣服而指尖泛白。刚刚高潮的穴被谢亦安的手指插得又起了淫性,尚未完全平息的身体很快给出淫荡的反应,叫他自己都觉得羞耻,只得提醒谢亦安,“学习啊、我们不是应该补课吗?” “……” 谢亦安想让宋恩河闭嘴,可最终也只是他自己闭了闭眼睛。欲望根本无法压抑下去,他硬生生将怀里人扯了出来推回到桌上去,而后不顾对方就眼睁睁看着,只啧声抽了纸巾将衣摆沾了的精液悉数抹去了。 可无论他动作如何干脆利落,单纯的擦拭总是单薄的。他的衣摆和裤腿已经因为湿意而氲成深色,尤其精液浸进衣裳里,怎么擦下摆都有一块白斑。 “我会赔给你衣裳的……” 宋恩河说话已经没什么底气了,他甚至忘了自己在这件事里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只是看着谢亦安面色不虞的处理衣裳上的痕迹的时候,他的脸蛋和耳朵都被烧灼着,叫他难堪的厉害。 “不用。” 谢亦安很是干脆的拒绝了,然后直接将自己的上衣脱了反手扔到宋恩河床上。 而眼看着谢亦安上身赤裸,不知道为什么,宋恩河一点没觉得自己的尴尬稍稍被抵消下去。他坐在桌上,只觉得自己的生存空间像是被谢亦安压缩的格外逼仄了,呼气都小心翼翼。 以至于抬眼瞧见谢亦安肩头的咬痕,他还尽量不动声色地往桌子里面缩了缩,这才小声道:“你坐远一点。” 谢亦安不太愿意理他了,只很快挑选出十道填空压轴放进新的界面,这才抬眼,“这样,我们用最简单的办法。” “十道题,你能答对九个,就避免惩罚,好不好?” 宋恩河咬住下唇,“那全部答对了,没有奖励吗?” “你想要奖励?”听见这话,谢亦安几乎要失笑了。他轻抿着的唇很是不显眼的微微抬了抬,待到稳定住表情,这才接着道,“奖励,当然会有的。” “毕竟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的样子。” 谢亦安语气很淡,甚至带着隐隐的笑意,但宋恩河根本没有闲心跟他说闹了。他努力提起精神来,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从发痒的小屄离开集中到谢亦安的题目上。 说真的,他对自己学到的东西还是很有信心的,刚刚的选择题只是因为谢亦安太折磨他了,现在没有多余的干扰,他相信自己可以轻轻松松答对十道题。 想到这里,宋恩河思绪一顿,抬眼瞧着谢亦安,很是难堪的模样,“你不能穿上衣服吗?我可以借给你我的衣裳。” 谢亦安一抬眼皮子,“我两年前是你这么高,你算算这两年我长高了多少。” “……” 宋恩河:平等的诅咒每一个比我高还看不起矮子的男生。 告诉我,让江淮的无套内S,会有什么后果/P股开b 宋恩河觉得自己坐得方向不对。 他的书桌正对着窗户,现在他坐在书桌上,面前就是赤裸上身的谢亦安了。他坐得高,无论如何都能看见谢亦安白皙精瘦的身体,肩头一个牙印,因为时间流逝而变成了很是暧昧的粉色。 他忍不住回想昨天自己咬的时候,明明是抱着要报复谢亦安的目的去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痕迹那样浅显,并且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疼。 应该是不疼的…… 宋恩河眉头微微拧起来,视线扫过谢亦安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俊脸。他当然知道谢亦安是长得好看的,细长的精致的眉眼,隐隐透着股冷淡的味道,而颊侧和下颌的线条要比他收得更狠,让谢亦安看起来也快要脱离和他同龄的范畴。 他犯愁,不明白这是不是就是早熟的男高会表现出来的特征,而就在他垂眼思考今天这个局面应该如何解决的时候,成功错过了谢亦安喉头的滚动。 谢亦安已经到了不得不将平板搭在膝面上的地步了。 他当然知道宋恩河在看他,打量的视线像是扫过了他的脸,他要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睑垂着,才能避免眼睫的颤抖被宋恩河看见。可那视线直白又不加掩饰,他他眼球微微上转看见宋恩河那双赤裸的白腿支着桌沿分开了,很是隐晦的一抹红色已经到了现在的他无法轻易看见的程度。 可夏日空气中传递得格外迅速的腥甜气在勾引他,宋恩河的视线在勾引他,扣在桌沿已经绷出白痕的细长白皙的手指在勾引他。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裤裆里再度涨大了,马眼在没有被刺激的情况下便流出腺液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回忆昨晚梦中的场景。 但又未免太过虚无了。 现在人就活生生的在他眼前,在他伸手就能触及的地方。谢亦安喉结滚动一瞬,脖颈绷紧的皮肉被顶得生疼,他还按捺着,静默地掐过几个数,这才抬头看向宋恩河。 “你超时了。” “……什、什么?” 宋恩河睁大眼睛,意识总算是回笼了。他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想的太岔了,以至于他好不容易坚持过七道题,现在栽在了第八道。 开始之前自己底气十足的提出了全对应有奖励,其实宋恩河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让谢亦安将自己放下来。现在错过了一道题的时间,他很是慌张了一瞬,可很快又努力静下心来,想着接下来可不能再犯错了。 没有奖励,至少要避免惩罚吧。他可是记忆力非常棒的学生,不应该答不上这些简单问题。 宋恩河缓慢吐息一口气,想要让谢亦安那就继续好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先看见谢亦安伸手捉住了他的腿。 脚腕那只大手掌心是滚烫的,宋恩河睁了睁眼睛,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眸子里浮现出浓重的羞恼来。他伸手去掰谢亦安的手,可都是徒劳了,男生径直掰开他的腿,捉着他的脚压在自己腿面上。 然后拿了沾上的淫水都在夏日鼓噪的空气中变得黏腻的笔,在他大腿上写上了刚刚问题的正确答案。 “嘶——!” 宋恩河倒吸一口凉气,几乎就要坐不稳了。他狠狠瞪着谢亦安,控诉谢亦安欺负人,可谢亦安都不曾抬眼看他,只稳稳擒着那只笔,在他腿上写了答案。 他腿根绷紧了,以至于谢亦安的动作都像是被无限放大。笔尖从皮肉划过的触感,还有男生掌根抵着自己腿的感觉,当然最为严重的还是扣着他脚腕的那只手,五指收得那样紧,让他一点挣扎的可能都没有。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谢亦安在自己腿上写字,黑色的墨水沿着皮肤的纹理微微晕开了,他羞恼道:“你太欺负人了……!” 谢亦安先不说话,只钢笔在指间打了个转,他抬眼沿着宋恩河的腿逐渐往上看去,终于对上了宋恩河的视线。 “这样闹,你是想让我再多写些什么?” 宋恩河不满意,“我还没有错。” 谢亦安眉头一挑,没有解释自己想写的并不是这样简单的东西。老实说,刚刚在宋恩河腿上写字的时候,他确实萌生出写些糟糕东西的冲动。以他的名字作为开始,后面缀写糟糕词汇,宋恩河争不过他,应该只能任他欺负。 可他抬眼,看见宋恩河甚至没有想到那一层,于是很快又放弃了。 问题继续往下,宋恩河努力集中起来的注意力果然派上了用场。他很是轻易回答上谢亦安的问题,又圆又大的杏眼带着很是嘚瑟的笑意瞧着谢亦安,结果不过半分钟,就被最后一道题难住了。 “……你确定这是高中的题目吗?” 谢亦安抬眼,因为记住了答案,直接将平板盖住了。他伸手将平板放在一旁,这下总算是站起身来面对着宋恩河了。坐在桌上的人像是被他的动作下了一跳,瞳孔震颤着往后缩,最后被他擒住了脚腕子拉开,跻身进去将人逼得退无可退。 “我看你是游戏玩多了,才会有这种无聊问题。” 被教训了,但宋恩河也没有余裕跟谢亦安置气了。他只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答案,可谢亦安已经伏在他耳边开始倒计时。 压低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危险意味,热气落在耳畔的时候宋恩河后颈都开始发麻。他下意识抓紧了谢亦安的胳膊,像是想要稳住身子,或者要更为干脆,只是想求饶而已。 可谢亦安没有动摇,他欺在桌沿,恰当的高度让那口殷红的嫩屄就送在他的面前。他要很努力才能将注意力从那处湿热移开,集中于自己的报数,而后在“0”落下的瞬间,感觉到宋恩河身子颤抖了一瞬。 “害怕?” 大手擒着宋恩河的脚腕逐渐往上了,谢亦安冷淡的眉眼隐隐露出些笑意来。直至摸到宋恩河的大腿软肉,他眉眼松动一瞬,声音变得软化了,“那干脆我给你一个送分的附加题,怎么样?” 但凡是清醒的时候,宋恩河都该明白谢亦安不是这样好心的人。可他实在是太着急了,抓着自己的大腿的那只手已经有往里摸索的架势,他慌不择路擒住了谢亦安的胳膊,疯狂点头。 然后他就听谢亦安陡然冷了的声音—— “来,用你的生物知识告诉我,让江淮的无套鸡巴内射,会有什么后果。” 从没想过是这样直白又淫乱的问题,宋恩河眸子睁大了,很快反应过来谢亦安好像是在羞辱自己。他眼睑飞快变红,好不容易隐没下去的湿意又重新浮现上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是可怜无措。 可擒着他腿的那只手收得太紧了,宋恩河在疼痛中努力冷静下来,想着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于是颤声回答:“会、会怀孕……” 话音落下,宋恩河便看着谢亦安眼里隐隐浮现的笑意。他整个顿住,难以分辨谢亦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毕竟这样简单的问题,又是谢亦安本着想要羞辱他的意思而提出来的,他根本不可能答错。 可谢亦安薄唇一搭,声音很轻,“最后的机会也没了。” “唔……!” 突然被谢亦安搂着腰翻过跪在桌面上了,宋恩河慌张挣扎,很是无措的控诉谢亦安在黑箱自己。他不知道谢亦安所说的惩罚是什么,身子紧绷到极点,只谢亦安来掰开他的腿让他跪得更低的时候有很轻的呜咽声从唇瓣间泄露出来。 让谢亦安明白这个问题是必须解释不可了。 “记不记得我们说的是填空题?既然是填空题,那你给出的答案就要有严谨性才行。” 总算是反应过来自己错在哪儿了,宋恩河更是想哭,他觉得自己是被谢亦安耍诈了,可很快,谢亦安的动作又叫他无暇顾及那么多了。 悬在桌沿的两瓣臀肉被男生的大手给攥紧了,挺翘饱满的软肉严丝合缝贴着男生的掌心,宋恩河双手撑着桌面脊背僵硬了,在谢亦安的手指往他后穴摸的时候忍不住颤声叫了谢亦安的名字。 “你不许摸!你根本是在……!你在报复我吗?” 糟糕字眼说不出口,宋恩河羞得耳朵尖都红透了。他无法回头去看谢亦安是什么表情,只能胡乱猜测谢亦安的举动到底是意欲为何。 因为他和江淮睡过了,所以谢亦安要来操他屁股侮辱他? 紧窄生涩的后穴被指尖撬开了,穴口褶皱被往外按开的感觉叫宋恩河唇瓣间漏出很是细软可怜的呻吟来。他双手绷得紧紧的,八字跪着张开的双腿根本无力撑起他的身体,他只能感觉到谢亦安的手指沾了他屄里的淫水一点一点往后送。 做着这样的混蛋事,那人还伏在他耳边轻声道:“说是惩罚,其实你应该感谢我。” 听见这种无耻的话,宋恩河终于是忍不住回头了。他睁大一双湿红的眸子狠狠瞪着谢亦安,丝毫不知道自己绯红的眼尾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只气急败坏怒骂,“你又在说什么屁话?!” “难道不是吗?” 说着说着谢亦安话音一顿,是终于忍不住将裤子扯下去将自己的鸡巴露了出来。粗红的阴茎精神抖擞直直对着宋恩河的白屁股,他一巴掌打得人羞得哭,这才抓着那两瓣软肉,一边将自己硬得涨疼的鸡巴往里塞,一边恨声道:“我先把你的屁眼操开,这样之后你想跟江淮乱搞,就可以让他操你这里……” “让他射你的屁眼,你就不用因为被搞大了肚子休学了,不好吗?” “谢亦安!呜……呜轻点……混蛋!” 谢亦安的声音就落在耳畔,宋恩河毫不怀疑这人就是故意的。他被那些下流荤话羞得浑身发红,可屁眼被粗硬的鸡巴拓开的感觉又叫他在涨疼之中察觉到一丝怪异又突兀的快感。 明明不应该是用来交合的地方,现在只是用他的淫水做了润滑开拓过,竟然也吃下了那样可怖的东西。宋恩河耳朵尖红透了,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样适合性爱。 可欺在他身后的男生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勃发的肉棍一进到他的屁眼里便硬得一发不可收拾了。细嫩的肠肉被青筋虬结的茎身狠狠顶撞着,硕大的龟头撞得他哼唧声不停,屁股被拍打的声音都不能叫他注意了。 “谢亦安、唔……别!别顶……!” 跪在桌面上的人被操的身子晃荡,更让宋恩河觉得糟糕的是半开的窗帘让他半边身子都暴露在光亮之下。院外是寂静的街道,可半开放的环境总让他更为紧张,环境刺激的他的屁眼蓦地绞紧了,感觉到男生的阴茎被咬的再度涨大一圈的时候,宋恩河几乎就要哭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唔我没有故意……哈!” 辩解的话说到一半,宋恩河便被操的尖声叫了出来。他难以形容那种尖锐的突然爆发出来的快感,只身子很快被操的绵软了,终于是没了继续挣扎的力气。 而看着宋恩河这样快乐,谢亦安便也明白自己是找对了位置。他掐着宋恩河的腰肢狠狠往那处敏感的腺体撞击过去,弹软的硬块儿被他的龟头大力碾磨,又叫他的茎身狠狠蹭弄,以至于含着他鸡巴的那只屁股都爽得绷紧了软肉,肠道也在快感的刺激之下而努力收缩吸咬着他的鸡巴。 “真会夹,做爱让你这样快乐吗?” 谢亦安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可他实在是忍耐不住了。昨天他按捺着没有操宋恩河的嫩屄叫他整晚没能睡好,现在能给这只嫩屁眼开苞,他悸动地几乎要不像自己。 粗鄙下流的话张口就来,谢亦安一手环着宋恩河的身子,将那副白嫩的奶尖硬挺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压。汗热的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了,他偏头去吻宋恩河的面颊,指尖捻着骚红挺立的奶尖细细揉搓。 “爽得都哭了么……你说,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被谢亦安CP股的时候江淮找来了/他也会喜欢你撅起P股吃jb的 外面的街道有鸣笛声掠过,谢亦安眼看着宋恩河的手都收的更紧了。五根扣着桌面的手指头绷出白痕来,手背上青筋微微隆起,最后被他抓着腕子的时候僵直颤抖了一瞬,大抵也是用了些力气才克制住了反手抓他的冲动。 含着他阴茎的穴咬得太紧了,谢亦安额角浸出汗来,黑发被濡湿之后粘在额侧,只可惜宋恩河什么也看不见,只跪在桌上被操得小声啜泣,不断求他动作更为轻缓,也从来没能得到回应。 “你但凡咬得轻些……” 谢亦安紧绷的声音隐没下去,可宋恩河还是被羞得受不住了。他知道谢亦安咽下去的那些话是什么,又有多糟糕,只得努力放松自己的后穴想要让谢亦安稍稍缓和些。 可夹紧的软肉已经由不得他了,紧窄的肠道在被青筋虬结的茎身反复顶弄的时间里已经变得分外乖顺,吸咬嘬吮都完全顺着被操干的频率,根本不管宋恩河是不是想要咬紧,只一门心思含着粗硬的肉刃试图讨好。 敏感点被反复凿弄,肠液都被搅弄出情色的水声。宋恩河手痒,总想去抓谢亦安的腕子求饶,可他撑着桌面稳住身子已经慌张不已,丁点分不出神来,只得用柔软的终于不再置气的声音叫谢亦安的名字,尾音被拉长了,带着讨好的味道,最后又因为突然被打了屁股而哼哼唧唧颤抖了一瞬。 “你别打啊,别打我了……哈啊!你顶得太深了……!” 娇憨的声音像是在发牢骚,谢亦安听着都只想去咬宋恩河那两瓣饱满的唇。可宋恩河被他弄得跪在桌上挨操,正是容易使性子的时候,他只得忍耐着想要接吻的冲动,搂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往自己胯下按。 “深了,你觉得深了是不是?”谢亦安声音压低,待到宋恩河忙不迭的点头,掀着唇角很是艰难地笑了笑,径直抓着宋恩河的手往两人交合处递去。 原本跪在桌沿的人被他拉进怀里,汗涔涔的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两个人在打了空调的房间的身体厮磨,热汗变得更为黏腻了,感觉到怀里人想要挣扎,他还稳稳拉着那只手不让挪开。 “你看看你自己吃到了多深的地方?是不是怪你自己贪吃?” “贪吃”两个字臊得面皮薄的少年人低泣不止,谢亦安这才借机凑近了去吻那张已经潮红的脸蛋。他握着宋恩河的颈子让人偏过头来,含着湿红的唇瓣舔吻一瞬,结果刚将舌尖探进对方嘴里去,便被叼着狠狠咬了。 听着谢亦安“嘶”地一声,知道这是真的疼了,宋恩河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底气不足的辩解,“是因为你……” 半句话便噤了声,宋恩河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了。他睁大一双湿红的眸子紧紧盯着面色不虞的谢亦安,没有眼镜阻挡变得更为锐利的视线直直落在他身上,搞得他忘了自己到底应该辩解什么。 是因为谢亦安……他太用力了,一直往他屁股里插,他才会吃得那么深。 宋恩河脸蛋红透了,觉得自己想的应该是没错的。可他没来得及说出口,先被冷着脸的谢亦安又推得跪了回去。 这种被摆弄着的状态让宋恩河有些不高兴,细究的话,比谢亦安操他屁股还要让他不高兴了。他皱着脸蛋想要发牢骚,可刚刚张开唇瓣,尖利的呻吟先一步出来了,淫荡的声音让他自己都听得面红耳赤。 “谢亦安……呜!呜呜呜你轻点、太深了……” 刚歇了不过半分钟的屁股又被撞得啪啪作响了,更为叫宋恩河难以接受的是他居然感觉谢亦安是操到了更深的地方。他很是艰难地双手撑着桌面,身子被操得颤抖的间隙中难耐地低下头去,结果就看见自己的肚皮居然被谢亦安操得反复鼓起一个鸡巴头的形状,情色至极的一幕带给他的冲击感之剧烈,叫他短暂愣怔一瞬之后直接便哭出了声。 “轻、轻点!谢亦安!呜……肚皮被顶破了、真的要被顶破了……” 宋恩河哭的可怜巴巴,谢亦安还一门心思只往那口嫩屁眼里操。 粗长涨红的肉刃次次都全根没入,谢亦安耸动腰胯的时候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囊袋因为惯性而撞击在宋恩河的屁股肉上。 他粗声喘着,无法否认自己因为宋恩河的啜泣声而更为兴奋。跪在桌上的少年身子颤抖着,可两瓣白软的屁股被撞得发红尤不忘朝着他乖乖撅起的模样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 于是他放任着少年被自己操得在桌面上爬动,细窄的腰肢绷紧了,可又碍于桌面有限,最后只揪紧了天蓝色的窗帘,在被操得身子耸动的时候摇的窗帘轨道都乱响。 “跑什么?肚皮顶破了吗?被我的鸡巴操破了?你要不要自己摸摸看?” 说着,谢亦安便作势要拉着宋恩河的手自己去感受。可他刚刚搭上宋恩河的腕子,便感觉到宋恩河剧烈挣扎起来,热汗从湿黏的发尾甩落,有崩溃的颤抖的呜咽从他身前传来。 “我不要、呜……你坏透了……!” 谢亦安眨了下眼睛,告诉自己要坚定的认为宋恩河这是在骂人才行。他隐隐觉得有些难办,毕竟如果要觉得宋恩河这是在冲他耍娇…… 他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了。 浓精直接被灌进了屁眼里,宋恩河被射得咿呀直哭,好不容易捱过那股感觉,用手背抹了把眼睛,刚想让谢亦安拔出来了,便又被操的抓紧了窗帘。 窗帘被扯得一声响,宋恩河被操得脚趾都抓紧了,爽利的同时又觉得恼。他屁股堪堪坠在桌沿,两瓣软肉被抓着揉捏的感觉让他羞得受不住,“你有完没完?谢亦安……唔!混蛋……” 被欺负得哭,宋恩河几乎想要说自己又没有对不起谢亦安,结果临了又想起来自己和人家未来老攻睡了。他咬着下唇被操得哼哼唧唧乱叫,身子勉强直起来些反手抓住了谢亦安的腕子,还没来得及跟谢亦安保证自己以后一定会离得江淮远远地,余光先瞟见有个眼熟的身影正在向自己家门靠近。 是江淮。 看清了那张熟悉的脸,宋恩河只觉得浑身的气血都在往头顶涌。他赶忙反手拉紧窗帘,回头顶着一张泪痕遍布的脸蛋向谢亦安求饶,“停、你停下……江淮来了!” “他来了,然后呢?” 和慌张的宋恩河不同,谢亦安要冷静得多。可就是因为谢亦安这样冷静,宋恩河满脸不可置信,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到底是听见了什么东西。 他觉得谢亦安应该是被自己气坏了,否则不会连被江淮撞见和自己做色色的事情都不介意了。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让他很是慌张,毕竟江淮已经疯了,万一现在谢亦安也开始摆烂,那他真的很难让这两个人躺同一张床。 “你想被他发现吗!” 谢亦安一挑眉,刚想说这样也不错,就听宋恩河又着急忙慌的补充,“不可以被他发现!” “……” 谢亦安眼睑耷拉着,视线从宋恩河仍旧含满泪水的眸子往下滑,落在被咬紧的下唇上。他呼吸发沉,想要说宋恩河是贪心鬼,又懒得跟这小混蛋多说,最后只箍着宋恩河的胳膊将人往自己怀里按,压低声音威胁,“不想被发现,那就拉好窗帘。” 嘴上说着威胁人的话,可他又一点机会不给人留。胯下阴茎凿弄得愈发迅疾了,他掐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往自己身下拉,挺胯直接将两瓣臀肉撞得变形肿胀。 “这么害怕?你也咬得太紧了。” 低哑的声音落在耳畔,宋恩河只得呜咽着摇头。他一手抓紧窗帘还得尽量控制着不要抖动,可碍着门口的人又紧张的双腿都打着摆子。 “谢亦安、呜!你不能等等嘛……!”宋恩河被操得快要崩溃,尤其是绞紧的穴不知羞耻的含着谢亦安的阴茎,他的精液还直接射在了桌上的时候。他羞得受不住,五根手指头紧紧抓着窗帘,天蓝色绷成一线,而其间隐隐露出的一条缝又叫他得以看清了站在自己家门口的人。 “他在找你,好像按门铃了,你不答应么?” 大手拢着宋恩河的小奶包反复揉弄,谢亦安枕着宋恩河的肩头看着等在外面的人。他偏头亲吻宋恩河红透的耳垂,一手将已经被淫液完全打湿的纸张推了开,这才掐着宋恩河的下巴逼迫宋恩河看着外面无法转眼。 “他在等你……” 正说着,谢亦安就听着屋内响起了手机振动的声音。他回头看了眼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屏幕亮起了,而就算因为角度问题他无法看清来电的人是谁,可只看外面拿着手机的人,他便足以知晓结果了。 “他在给你打电话,想不想接?要不要我帮你拿过来?” 话音落下,谢亦安便感觉到宋恩河的后穴咬得更紧了。他额角有大滴的热汗滑落,被喜欢的人的后穴咬紧侍弄的感觉让他爽得喘息不止。他握着宋恩河的脸蛋去亲那双绯红的眸子,看着人被自己操得失神了,尤很是恶劣的低语。 “你说他周末来找你干嘛?来猜猜?” 大手沿着潮热汗湿的胸脯往下摸索,而后径直掠过了因为射精过多而涨得通红流水的小鸡巴。谢亦安反手罩着那口嫩屄揉弄一瞬,待到宋恩河呜咽着想要往他手里顶,又很快停住动作,只慢悠悠道:“我猜他是周末也想操你的屄了……” “……呜、谢亦安!” 宋恩河被羞得哭,不知道第几次为谢亦安的恶劣程度而委屈了。他反手抓住谢亦安的胳膊想要让谢亦安闭嘴,可男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只两指并拢了插进他嘴里,捉着他的舌尖淫弄的同时低声感叹,“毕竟你的小嘴馋得过分了,一看就很会吃,容易叫人上瘾。” “你说他想怎么操你?他是不是经常来你家?他会不会想像我这样,把你压在书桌上操。他应该也会喜欢吧,你跪在桌上撅起屁股吃鸡巴的样子……” 说着说着一顿,谢亦安下颌微微抬了起来。他眼睑下落,瞧着宋恩河的时候直叫人想要回避,可他偏生不让,“我说说而已,你夹什么?想要?” 啪的一巴掌打得人将后穴夹紧了,谢亦安泄愤一般狠狠将阴茎重新凿进去。他撞得宋恩河尖哭一声,抓着窗帘的手都绷紧了还不住颤抖,他还只顾着握紧那把窄腰反复往里顶弄,“想换他来?你是想叫他来操你这只骚屁股?小婊子,吃着碗里的还不够……” “你可是真够馋的啊……要我们两个一起操你吗?” “……” 宋恩河吓得打了个哭嗝,讨好的抓着谢亦安的手蹭了蹭。 他觉得自己要对人性有信心,谢亦安应该不至于这么疯的。 再这么发展下去,真的很难收场/你会帮我抓住那个的吧 “我说了我只是睡着了!没有听见手机响!” 周一,被江淮摆了脸色的宋恩河如是辩解道。他坐在单车后座上,双手揪紧了江淮的衣裳,仗着不会对上江淮的视线,就算底气不足也还是装得理直气壮。 蹬着单车的人不说话,只到了校内车棚,等他下来,这才把车往里推的同时问他,“那昨天呢?” 宋恩河涨红了脸,没好意思说自己被谢亦安弄得累极昨天是真睡过去了,不情不愿地道:“……晚上打游戏,也睡着了。” 他说完了,因为心虚头都不敢抬,可没想到的是刚刚回身出来的人竟然冲他笑出声来,“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在躲我。” “……” 宋恩河可没有觉得哪里好了。 现在的同桌是谢亦安,宋恩河发现江淮也也有点顾忌了。之前江淮总是趁着课休时间就来找他,每次他们班上放电影或者什么视频,江淮就坐在他旁边窗口,还被他们班同学调侃说江淮是他们班编外人员。 但因为现在谢亦安坐过来,江淮就不喜欢那个位置了。他要么叫着宋恩河去走廊闲聊,要么干脆不来……当然,还是第一种情况要更为多的。 可今天情况又不一样了,第二节课刚刚结束,江淮便过来叫他一起去商店买水。宋恩河不好拒绝,可站起身来了,坐在外面的谢亦安又一动不动,椅背和后桌离得很近,根本没给他余下出去的空隙。 “起开。” 要是宋恩河自己,肯定是不敢跟谢亦安这么说话的。他听见江淮冷淡的声音,回头赶忙冲江淮使眼色让江淮冷静冷静,待到江淮不情不愿地别开脸哼声,这才回头道:“我出去一下……” 听见宋恩河的声音,谢亦安这才瞥眼瞧过去。他根本懒得看江淮,只懒懒散散一抬眼皮子,瞧着宋恩河的时候眸色很淡,“这个课间很短。” 一听这话,宋恩河自然而然地误以为谢亦安是在担心他会上课迟到了。而就在他刚想对谢亦安保证说自己一定会按时回来的时候,突然就听背后的江淮已经耐心告罄似的啧声。 “算了,你别跟他多说了。” 就算只很短暂的时间,但宋恩河也终于反应过来这两人的关系竟然恶化到如此地步了。他没由来的心慌,一想到这两个人本来应该是情侣,莫名就生出了一种自己拆散了别人家庭的罪恶感。 而相比于冷淡的谢亦安,说话呛声的江淮明显是要恶意严重多了。宋恩河回头想要让江淮别再说话了,可江淮径直抓着他的胳膊将他往窗边扯,“跳出来。” 脚没敢动,宋恩河先眼皮子一跳了。因为他眼看着江淮话音落下便朝着他身后看过去了,看那挑衅的眼神,明显是对上了谢亦安。 “……” 宋恩河觉得自己的后脑勺快要着火了。 江淮抓着他不放,可明摆着谢亦安也在瞪着他。宋恩河琢磨着脾气更冲的江淮应该更加需要安抚,于是硬着头皮一脚踩上自己的椅子,结果就听谢亦安在身后叫他的名字。 明明还是闹嚷的教室,可宋恩河就是那么清楚的听见了谢亦安的声音。被压低的隐隐带着怒火的声音,叫他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决定。 可现在已经这样了,掉头坐下的话,江淮大抵也会被气得不轻。宋恩河只得回头冲着谢亦安很是尴尬的笑,“我一定赶着上课回来!我给你带水!” 然后他反抓着江淮的手一蹿跳出去,拽着江淮就跑走了。 往校内商店走的路上,宋恩河一直试图让江淮对着谢亦安的时候不要火气太大了。他一直记得这两人以后是要进入婚姻殿堂躺同一张床的,再这么发展下去,他觉得自己真的会很难收场。 为了让江淮对谢亦安摒弃成见,宋恩河试图向江淮介绍谢亦安的好。可临了想起来自己周六跪在桌上被操得哭唧唧,最后又只憋出来一句,“他人真挺好的。” 看出来江淮眼神困惑,宋恩河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寻思着自己应该怎么让江淮对谢亦安改观呢…… 要说谢亦安鸡巴很大,能操得人很舒服,真的太不合适了。 毕竟江淮是攻,而他也没办法告诉江淮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一路上努力做了数不清的无用功,宋恩河只觉得身心俱疲。而等到他往回走的路上顺手掏出手机,想着看看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的时候,却又一瞟眼就立马精神了。 毕竟他只想看看时间,可没想过随手点开的短信里附的照片居然是自己丢失的那条内裤。 只一眼,宋恩河便赶忙将手机揣回了兜里。他拽着江淮一路跑回到教学楼,为了避免江淮再跟谢亦安起冲突,索性先将江淮塞进了隔壁的教室,这才拿着东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而看着江淮已经没跟在宋恩河屁股后头了,谢亦安也配合不少。他主动让开位置叫宋恩河可以进去,可等到他自己刚一坐下,便被宋恩河扯住了胳膊。 “那个变态真的给我发消息了!” “……” 老师已经走进教室里了,宋恩河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因为义愤填膺的模样,变态本人还是只有沉默。 谢亦安嘴里囫囵了一圈,好歹是没有开口辩解自己不是变态,是宋恩河实在是太气人了。他沉默的瞧着宋恩河,直到宋恩河误会他的意思,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你忘了什么事?” 谢亦安:“……什么事。” “就是那个啊……!”宋恩河急了,又因为是在教室里只得努力压低声音。他扯着谢亦安的胳膊将人拉近了,一手胡乱摸索着自己的课本打掩护,“就是我丢的那个东西,真的有人给我发消息来了。” “嗯。”谢亦安沉吟一声,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甚至直接拨开宋恩河的手,他在位置上坐得端端正正的,打开了自己的课本做好上课准备,这才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听这话,宋恩河连上课都顾不得了。他直勾勾地盯着谢亦安,眉头微微拢起来,搭在桌沿的手指蜷缩好几遍,才努力忍耐下重新去拉谢亦安的冲动,“你不会不想管我吧?” 说这话的时候,宋恩河声音里的委屈已经毫不掩饰了。谢亦安听得心痒痒,几乎想要转头去揉宋恩河的头发,可最后也只伸手按住了课本,指尖压出轻微的白痕来,“我怎么管你。” “你怎么管我?你当然应该帮我把那个变态抓出来!” 丝毫没想到自己一口一个的变态就坐在自己旁边,宋恩河只为自己的话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他始终记得自己被偷走的内裤上面还有水痕,他这么大人了,揣着这种东西在桌兜里,真的说不清他和偷内裤的到底谁要更变态。 但现在是在让谢亦安帮忙,宋恩河还得努力装出一副自己底气很足的模样来。他抬眼瞧了瞧正在准备文稿的老师,扭头看向谢亦安,提醒,“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我才会被偷走的!” 谢亦安呼吸一滞,转头冲着宋恩河低声道:“你好好说话!” 他声音很急,但宋恩河根本不明白谢亦安着急的点在哪里。眼看着老师已经要往这边看了,他不得不忍耐一瞬,待到老师开始上课,这才不管不顾道:“你必须帮我才行,你要帮我啊,要不是你,我才不会遇到这种事。” 如果不是不想表现的太明显了,谢亦安很想提醒宋恩河,遇到这种事全是因为江淮。他板着脸,根本不愿意搭理宋恩河了,却不想坐在他旁边的人小心翼翼拽下他的胳膊,他刚一转眼瞧过去,便感觉掌心被塞了冰凉的东西。 还真是一瓶水。 “我给你买水了。”宋恩河眨巴眨巴眼睛,瞧着谢亦安的时候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可左右纠结了一瞬,他还是放弃了提醒谢亦安自己是说到做到的人,只问,“你会帮我的对吧?” “……你先问他是想做什么。” 一听谢亦安给了自己建议,宋恩河点点头,表示自己会照做的。可紧跟着,他又追着问,“然后呢,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他抓出来?” “……” 谢亦安觉得自己今天沉默的时间格外多了。 可他真的不明白,宋恩河的问题怎么这么要命。他不过是气宋恩河下课跟着江淮跑了才发了那张早先拍好的照片,根本没有计划好到底要做些什么,现在宋恩河这样逼问他…… 让他不得不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做。 毕竟宋恩河太亲近江淮了,还那样听江淮的话,真的应该被好好教训。 可宋恩河又想让他帮忙抓人,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边教训人,一边被抓。 他就是被这两口子祸害了/你是生怕别人看不见你长了口 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午餐时间宋恩河就在清点自己的资产?了。他算了算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存款,感觉四位数多少是有点寒酸,最后甚至忍痛查询了一下自己的游戏账号价值几何。 江淮看在眼里,关切道:“你要买什么东西?” 宋恩河沉默,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江淮,他现在唯一想买的就是他的名声。 午饭过后是休息时间,天气炎热,宋恩河和江淮直接躲到了中院凉亭里。旁边零星的学生在拉琴下棋,后面隔着片林木的喷泉池边还有些人在逗弄水里的鱼。江淮在长椅尽头坐下,抬手拍拍自己的腿,宋恩河便枕着他的腿躺下,掏出手机想要看看有没有变态的消息。 通知栏是空的,可宋恩河丁点没觉得放松。他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问题只在于那一刀落下的时间远近。 而看着宋恩河那模样,江淮便跟着犯愁。他低头瞧着宋恩河,很是俊朗的眉眼里满是忧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宋恩河:对,还就是被你们两口子害的。 心里可以这么想,但这种话肯定是说不出口的。宋恩河摇头,收起手机便想小睡一下。之前江淮也和他来这里,可江淮好像没有午睡的习惯,他索性不再问了,只闭了半分钟眼睛,又去扯江淮的外套,“你给我盖盖。” 宋恩河这幅不客气的样子,江淮却只觉得更加高兴。他配合地将自己的外套脱给宋恩河,甚至细心地调整身形帮宋恩河挡了太阳,等到宋恩河躺在他腿上呼吸逐渐平稳了,他这才跟着放松下来。 可偏生他们在这里不过十分钟时间,他就看见有不速之客靠近了。 谢亦安路过这里完全是意外。 他原是想要去中庭对面的大楼帮老师拿东西的,但刚一走近喷泉池,便瞥见后面凉亭里坐着的江淮,还有躺在江淮腿上小憩的宋恩河。 那副画面叫他不得不顿住脚,丁点不长记性丝毫不知道要离着江淮远一点的笨蛋已经叫他心气不顺,更糟糕的是江淮撞上他的视线,还伸手护着了宋恩河的脑袋,让睡着的人往他怀里靠了些。 简直是明晃晃的示威。 可现在还有事情,谢亦安又习惯端着,他面无表情绕过凉亭走开了,然后刚一进了目的地的大楼,立马拿出手机用那个新办的号码给宋恩河发了消息。 于是睡醒的宋恩河回到教室就紧张的抓住了谢亦安的胳膊,“那个变态好像是我们班的!” 他掏出手机给谢亦安看自己睡着时候收到的消息,压低声音,“他让我下午游泳课结束了留在更衣室最后走,是不是想搜我的钱包?” 谢亦安面无表情,懒得提醒宋恩河他的钱包里只剩一百块,他直接拨开了宋恩河的手,“有可能吧。” 因为收到了联络,现在宋恩河一门心思都跟着走了。他也没注意到谢亦安对自己态度好像更为冷淡了,只忧心忡忡地打开自己的钱包,“你能不能再借我点?我感觉不太够啊……” 他数了数自己包里的一百多块现金,整个人已经陷入惆怅之中。他纠结着这点钱不知道能不能打动那个变态,可紧跟着,他又反应过来不对劲,“其实我不用给他钱吧,你到时候跟我一起把他抓住。他偷了那种东西,肯定也怕我揭发他的!到时候你跟我一起……” “我凭什么。” 没料到谢亦安会说这句话,宋恩河一愣,“你上午还不是这副嘴脸的……” 谢亦安都懒得斜眼瞧他,只冷淡道:“所以你反思一下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在位置上静默了足足两分钟,宋恩河还是觉得这段时间自己什么坏事都没做,他料想一定是午餐时间谢亦安又犯病了才跟他闹别扭,于是提醒,“你上午还答应我的。” “我没有时间。”谢亦安低头开始整理自己的学习资料,“你可以找江淮,他不是很听你的话么。” 其实谢亦安原本想要说的话要更为可恶的,可他不想表现得自己像是很在意江淮的样子,而且真要对着宋恩河说江淮像他的狗,这个笨蛋还指不定会想些什么。他知道宋恩河不会好意思去找江淮,毕竟丢的是被他自己沾满淫水的内裤,可说话的时候面上不显,只提醒,“游泳课是我们三个班一起上,江淮肯定会来找你。” “……” 宋恩河觉得问题变得更严重了。 谢亦安不来帮他,就意味着他要独自应付那个变态。而三个班一起上的体育课,到时候江淮来找他,他还很难将江淮撇开。 万一让江淮发现自己的内裤真的被偷走了,自己那天还用谢亦安给他买的内裤糊弄了江淮…… 事情好像越来越难收场了。 整个下午的时间,宋恩河都忧心忡忡。他一方面想要保全自己岌岌可危的普通男高的名声,另一方面又不想让江淮发现自己撒了谎,毕竟现在江淮那么变态,知道他撒谎骗人的话可能又会欺负他。 但谢亦安这个混蛋又翻脸不帮他了。 “……你真的不能再考虑考虑吗?你不记得了吗,都是你害得我这样的。” 谢亦安沉默,不知道宋恩河上哪儿学的,用这么软的语调来说些怪罪人的话,面上还很是纯洁。 虽然没有转头对上宋恩河的视线,但谢亦安知道宋恩河就眼巴巴的瞧着自己。他攥着笔的手指沿着冰凉的笔身反复摩擦几下,最后还是忍不住转头掐了宋恩河的脸蛋。 然后在宋恩河惊讶的注视转为羞恼的时候飞快放了手,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头看向了自己的资料。 “没时间。” “——!!!” 宋恩河死死瞪着谢亦安,不知道第几次觉得谢亦安真的是坏透了!他揉了揉自己的脸蛋,因为被掐了脸,也不再想要请谢亦安帮忙了,满心只想着等到解决了自己的危机再把谢亦安和江淮撮合到一起,到时候这两个变态互相折磨,他就在一旁疯狂看好戏! 让你们两个混蛋祸害老子! 对谢亦安的怨愤支撑着宋恩河度过了下午的时间,很快到了最后一节游泳课,宋恩河跟着朋友一起往游泳馆走,结果还没进门,先被谢亦安拉到了一旁。 旁的同学都去更衣室换衣裳了,宋恩河被拉到消防通道,瞧着谢亦安的时候还满脸不情愿,“你干嘛?别以为我还会求你,我自己一个人也……这是什么?” 看着谢亦安递过来的纸条,可还在生气的宋恩河根本不想伸手去接。他微微扬起下巴,可心里却想着谢亦安最好是想了法子主动来帮他,那他多少是会给谢亦安一个面子。 可谢亦安根本没有收到他的心声,那张纸条一打开,居然是游泳课的假条。 愿望落空,宋恩河垮了脸,“我为什么请假?” “不请假,那你要穿泳裤?” 谢亦安声音很淡,说完看着宋恩河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他直接上前半步逼得人不得不后退靠在墙上,微微低下头去,“你当我没看见你买的蓝色泳裤是不是?” 谢亦安逼得太近了,宋恩河不得不努力扬起脸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自己的视线落在谢亦安胸颈处。他很是艰难地收着气,听着拐角处同学们不断往更衣室涌入的声音,总担心会有人朝着这个角落走近,说话都心虚的压低了声音。 “蓝色、蓝色的怎么了……我喜欢蓝色!” 谢亦安知道宋恩河喜欢蓝色,周六他在宋恩河房间里看见了蓝色的床单和窗帘,还有宋恩河后来换上的蓝色的内裤。 可他没想到宋恩河就连泳裤都买蓝色的。 “你是笨蛋?”谢亦安微微咬了牙,笨蛋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你是生怕别人看不见你长了口肥屄是不是?” 话音落下,谢亦安便看出来宋恩河明显是愣住了。他赶在笨蛋发作之前先一步将人抵在墙上,余光确认了一下没有人靠近这个角落,大手顺着就伸进了宋恩河裤腰里。 宽松的校裤,插进他一只手都还绰绰有余。谢亦安眼看着宋恩河被自己弄得涨红了脸,又一副碍着环境问题没办法冲他吼的样子,指尖直接抵着内裤就插进了宋恩河屄缝里。 “呜、你不要……!” 不敢大声说话,宋恩河赶忙抓住了谢亦安的胳膊。可这次也没有任何意外,他根本拦不住谢亦安的动作,最后薄薄的内裤直接被谢亦安按进他屄里去,原本闭合着的肉洞很快将内裤料子濡湿了,吃着谢亦安的手指都不自觉夹紧了。 “你不要摸、谢亦安……” 撼动不了谢亦安的动作,宋恩河眼里都露出些请求的味道。他是真有些怕了,毕竟三个班一起上的游泳课,指不定就有人来这个角落躲清静,“你快点拿出来了!” 不过半分钟时间,宋恩河的声音已经软了下去。谢亦安垂眼瞧他,看他眼尾氲出湿意,很是浅薄的红一点一点往上爬,手指僵得近乎要无法动弹,说话时声音也格外紧绷,“这么肥的屄,你还敢穿浅色的泳裤?” 宋恩河羞恼,“谁会那么变态盯着别人那里看!” “江淮会。” “……” 宋恩河觉得谢亦安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敢动老子的宝贝/独自面对这个,他真的要哭了 三个班的学生分了男女,一个一个下饺子似的进了泳池里。宋恩河坐在岸边,双脚搭在池水里胡乱晃悠,没过两分钟,就有个外班的病号拄着拐停在他旁边,一脸关切地问他是有什么病。 宋恩河说不出话来,只能沉默,因为他忘了谢亦安给他的假条里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甚至他也搞不明白谢亦安是怎么在他都没露面的情况下帮他拿到假条的。 而看着他沉默,真病号倒是很善解人意的拍拍他的肩膀,瞧着他的时候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模样,让他都忍不住想要问问这是想到哪儿去了。 可因为尽想着变态的消息去了,宋恩河也没有余裕多关心旁人。他提着裤腿避免裤脚被打湿,瞥眼瞧着同学们在老师的引导之下分组围城一个圈,先从憋气开始练起,双脚泡在微凉的池水里,只恨不得跟着跳下去。 他不会游泳,只是单纯图个凉快而已。可惜谢亦安说的确实是对的,他的泳裤打湿了,一定会把穴都勒出轮廓来。为了避免有变态盯着他看发现他的秘密,他只得忍耐着。 嗯,他没有特指江淮的意思,他可不是那种会针对江淮的人。 正想着,宋恩河就瞟见了和同学从水里钻出来的江淮。 男生黑发已经湿透了,从水里出来的瞬间顺手往后撸了一把,大滴的池水便顺着饱满光洁的额头往下落,让那张湿淋淋的脸都显得更是帅气。 宋恩河觉得江淮是在故意耍帅,心情莫名的撇了撇嘴,刚想让江淮不要那么做作,却见着江淮的视线居然直接掠过他,往泳池另一边去了。 他心里一动,顺着江淮的视线转头,结果就看见同样刚出水的谢亦安正靠着池沿整理游泳镜,像是水进了眼睛,那双狭长的眸子都变得通红了。 ……江淮在看谢亦安? 宋恩河睁了睁眼睛,几乎就要欢呼,难道江淮终于发现谢亦安的好了?! 如果知道宋恩河在想什么,江淮一定会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自证清白。他看谢亦安的理由很简单,男生这边下水的都只穿了泳裤,可谢亦安不一样,他还套着件做作的白T恤。 江淮会看谢亦安,当然不可能是因为谢亦安穿着白T恤下水的样子好看,而是他清楚记得自己刚刚在更衣室里听见了谢亦安的朋友发出了很是莫名的唏嘘。 有什么东西,透着古怪的味道。 加之他来游泳馆的时候正巧撞见谢亦安和宋恩河从更衣室尽头的应急通道里出来,当时宋恩河红了眼睛,江淮以为是被谢亦安欺负了,上前拉了宋恩河一把,结果宋恩河僵硬得很是莫名。 愈发觉得古怪了,江淮抹了把脸,索性找了个熟悉的人换了位置。到了离谢亦安更近的地方,江淮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很是强烈的注视从泳池边射过来。他一回头,结果就看见宋恩河正满脸惊喜的盯着他。 “……?” 思绪短暂的中断了,江淮眨了眨眼睛,泡在池水里的身体都莫名开始发热。他舔了口唇瓣,趁着老师们在做演示的间隙无声地问宋恩河,“看什么?” 宋恩河笑开了,“看你!” 和放松的宋恩河不同,江淮开始思考自己这段时间的锻炼到底够不够,自己胳膊和腰腹的肌肉轮廓是不是足够流畅漂亮,能够叫宋恩河喜欢。 但就算心里想着这种东西,江淮面上肯定是不显的。他回身尽量不那么刻意的向宋恩河展示自己已经脱离了少年期变得不那么单薄的肩背,丝毫不知道宋恩河还误以为他和谢亦安的关系稳中向好了。 短暂的孔雀求偶一样的展示过去,江淮还是瞥眼看了看谢亦安。他一边分神回应着同学的闲聊,一边看着谢亦安为了练习水下吐息而重新没入水里。 然后他就眼看着那件纯白的T恤在水中浮动,领口的位置随着水波荡漾,最后稍稍偏移了些,露出肩头那个牙印来。 几乎是确认了那是牙印的瞬间,江淮就猛地回头瞧向了宋恩河。虽然水波晃得厉害对视线会有影响,但他确信自己看见的就是牙印,加之在更衣室里谢亦安同伴的态度,就是坐实了那是个暧昧的痕迹。 到底不是不经事的人了,想起来那会儿看见的红着眼睛被他拉了还僵硬的宋恩河,江淮登时就觉得有股火气在从脚底往头顶蹿。 他是片刻都忍不得了,直接顶着同学的惊呼一刨水借着浮力到了谢亦安旁边,单手揪着谢亦安的衣领就将人抵在了泳池边上。 “你他妈的……!” 凑得近了,江淮更是清晰的看见了谢亦安肩头的咬痕,他眼睛发热,一拳砸在谢亦安上腹,疯狂吹哨的老师和反应过来的同学都凑近了来拽他,宋恩河慌乱的声音在嘈杂声中也依旧清晰。 他清楚听见宋恩河在叫他,余光瞥见坐在池沿的人飞快站了起来朝着这边靠近了,他还挣扎着想要去揍谢亦安,“你他妈敢动老子的……!” 剩下几个字被他自己咽了回去,被拉开的江淮死死瞪着谢亦安,喉头哽得吞咽唾沫都带着难以忽略的刺疼。 他知道绝不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被他揍了还停在原处只冷眼瞧着他的谢亦安摆明了就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谢亦安在默认,在用这种态度刺激他。 明知道是这样,可江淮根本冷静不下来,他攥紧了拳头挣扎着试图向谢亦安靠近,他得让这个混蛋知道碰他喜欢的人是什么下场。 可同学和老师都在阻止他,甚至宋恩河也跳进水里来拉他的胳膊。被宋恩河拉住的那一瞬间他便猛地转头看了过去,老师训斥人的声音他是一点都听不进去了,他只想问问宋恩河是为什么。 但他没有开口。 他只反复的吐息,胸腔下压时带来的闷痛感让他稍稍冷静下来。可心口还是疼,密集的尖锐的疼,从心尖上往外蔓延,他只得拨开宋恩河的手,跟着老师的指令上了岸,被带进了后面的办公室里。 一同被带走的是谢亦安。 虽然他是被揍的人,可老师看这个情形便觉得两人是有什么冲突需要调解。只是进了办公室,两个人都一口咬定没有冲突。 至于江淮为什么突然去打谢亦安,他是一句话也不多说的。 游泳课还要继续进行,站在外面的宋恩河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才刚刚觉得那两人关系缓和了不过两分钟,江淮居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谢亦安,那一拳头下去,他都觉得如果是挨揍的人是自己的话自己一定会站不起来的。 知道他和江淮关系好,又和谢亦安是同桌,有人来问他知不知道那两人是有什么过节,他也只得摇头。 虽然不甚明白,但宋恩河总有种感觉,自己好像是导致这个混乱局面的罪魁祸首。他爬上岸,回想起刚刚江淮看自己的眼神,很是纠结的掐着手指头,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江淮好像挺难过的,可他根本不明白江淮是在难过什么。只是那个眼神,让他觉得问题好像出在自己身上。 可他又没有做惹江淮生气的事情。 宋恩河拧眉,朝着办公室的方向瞥了一眼,最后不出意外,那个位置是什么都看不见。 他忧心忡忡的坐在外头,很快,两节游泳课进入尾声,而江淮和谢亦安也终于被老师放了出来。他先看了眼谢亦安,确保谢亦安面色如常,这才朝着江淮走近,“你怎么……” “改天再说吧。” 江淮抿唇,直接将胳膊从宋恩河手里抽了出来。他进到更衣室里,很快换上自己的校服,拎上东西往外走。 走出更衣室,宋恩河还站在外头,江淮走出去几步,又到底是不忍心那个小坏蛋眼巴巴瞧着自己了,回头稍稍放软了声音,“我们改天再聊,好吗?我觉得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 他还没有到能够完美的忍耐自己的脾气的时候。 见着江淮面色松动了,宋恩河就算犹豫,也还是点头了。他始终记得自己待会儿还有重要的事情,他得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再去搞清楚江淮和谢亦安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这两人闹得这么难看了,宋恩河也懒得想办法和变态多周璇。他很快打定主意,将自己的游戏账号变卖换钱去封变态的嘴,可他没想到,等他坠在最后留在更衣室里半晌,却并没有人来找他。 …… 被耍了? 宋恩河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主动询问那个变态到底什么时候来。他只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见到已经是黄昏时候了,索性决定今天先暂时离开。 反正是那个变态不守约的。 这么想着,宋恩河拎着包也打算出去了。可他万万没想到,他刚刚走过一排置物柜,旁边就伸出一只手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即将出口的惊呼被堵了回去,宋恩河感觉自己的腰被掐紧了,整个人都被按进了来人怀里。他回不了头,根本看不见来人是谁,只因为被桎梏,后颈到手臂的皮肤都在恐惧之下爬满了鸡皮疙瘩。 眼眶飞快变红了,宋恩河后悔自己碍着面子没有去找江淮帮忙,又忍不住埋怨谢亦安不来帮自己。 现在独自面对这个变态,他真的要哭了。 被偷内裤的压在更衣室爆J欺负/我一定要让谢亦安收拾你 身后人欺得很紧,宋恩河在极度的恐惧之下都能听清自己过于急促的心跳声。他暗骂自己不争气,毕竟他并不真的是个临近成年的小屁孩。 他努力想要冷静下来,可身后人竟然直接掏出一根布带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这下不仅是被桎梏了,眼前也只剩下些微的透过黑色布料的光亮,他呼吸颤抖了一瞬,好不容易稳定了些,说话声音却还是不稳。 “你、我们好好聊聊,好吗……你想要什么,你可以说的,如果是钱,我有的!” 兜里揣着一百来块,宋恩河这话还说得很有底气。可他没想到,他话音落下,身后人便忍不住轻笑出声了,被压得很低的声音就落在他耳畔,伴随着灼热的吐息,让他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而他还想努力争取一下的时候,身后人已经拿走了他的包。他听见东西落地的声音,而自己双手腕子还被绞在一处,那人竟然没有搜他的包,而是直接用绑带将他的双手压在身前绑住,弹力绳从手腕纠缠着往下,为了避免他挣扎开,连着他的小臂都被捆在了一起。 “你不要这样呀……!” 被绑了,宋恩河终于反应过来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他很有些慌张,愈发后悔没有去找江淮或者谢亦安,而这种恐惧在身后人将他推得趴在储物柜架子上的时候上涨到了极点,“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恩河很是艰难的将被捆住的手臂抬了起来支撑着柜子,这才避免了自己脸蛋贴着柜面的难堪场面。被布条蒙住的眼睛已经开始发热,宋恩河声音颤抖,是很努力才忍耐着没有哭出声来,“你想要什么,直接跟我、你干什么!唔……!” 交涉的话说到一半,宋恩河便感觉自己的裤子居然被扒了下来。他手臂绷紧了撑着柜面想要挣扎,可身后人很快一手伸进他双腿之间,隔着内裤稳稳按在了他的嫩屄上。 “……你是变态吗!” 被摸了屄,宋恩河急得几乎要哭。他咬紧牙关想要闭拢双腿,可来人的力气出乎他意料的大,就算他感觉自己双腿都因为过于用力在打摆子了,可身后人的手还丝毫不受影响,罩着他的嫩屄在揉弄。 “你变态!妈的混蛋、不要摸了!” 剧烈的羞恼感让宋恩河浑身颤抖,可很快,一丝轻微却不足以被忽略的呻吟从他咬紧的唇瓣间泄了出来。他浑身一僵,因为清楚听见身后人压低的笑声而更是羞恼,气急败坏的一脚往后踩去,却又被轻易躲了去,最后只徒劳的跺了下脚。 “你简直变态!等我知道你是谁,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被这样欺负,宋恩河更是后悔没有叫着人一道来。他发现来人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变态男高,因为看见他内裤裆部的水渍而发现了他是双性人的事,进而才想对他做这种变态的事情。 罩着他的小屄的手还是没有停下,宋恩河只得努力在逐渐蔓延开的快感之下保持理智。他咬紧了下唇,肿胀疼痛的感觉勉强叫他不至于丢脸得太厉害。 可与此同时,宋恩河也发现了问题。 “你、你是我们班的是不是?” 这变态一直没有说过话,宋恩河一想就知道这是为了避免被他认出声音来。已经缩小了范围,他心里更加有底气了些,说话都更加大声,“等我、等谢亦安查到你是谁!你就完蛋了!” 临时改了口提及谢亦安,宋恩河也是想要来人稍稍顾忌一下。毕竟教室里是有监控的,之前他不想暴露自己是内裤被偷而没有去麻烦谢亦安调取,而现在被这样欺负,他是一点都忍不了了。 只希望这变态知道他和谢亦安的关系并没有好到谢亦安会帮他吧。 想到这里,宋恩河已经开始觉得委屈。他瘪嘴忍耐住哭意,因为对谢亦安的埋怨而错过了身后人的微顿。 如果不是不想暴露,谢亦安真想问问宋恩河,自己和他的关系有这样和谐么。 他眼睑垂着,视线落在宋恩河已经被咬得红肿的唇瓣上,眼皮子一抬,便发现黑色的蒙眼布已经氲出湿痕来。 宋恩河哭了,可谢亦安还是没有心软。虽然今天被江淮打了一拳,他当然不至于迁怒宋恩河…… 只是他难免会想,就是宋恩河太笨蛋了,才让江淮有机可乘,现在还找不清自己的位置,竟然冲他发难。 指腹已经沾了不少水液,被淫水打湿的内裤都变得潮热黏腻了。谢亦安干脆从侧边钻进内裤里直接摸了宋恩河的嫩屄,感觉到敏感淫荡的肉穴含着他的指尖不住吮吸,他却忍不住想要问问宋恩河,怎么屄是给江淮操了,遇到麻烦事却要想到他。 但这种恶意满满的话,现在还不是能说出来的时候。谢亦安一手钻进宋恩河衣裳里拧住了早已经变得硬挺的奶尖不断揉弄,受了刺激的少年呜咽着弓起了身子像是想要躲避,可最后只脊背严丝合缝靠进了他的胸膛里,怎么都没能逃开。 不能说话,谢亦安忍耐得很是辛苦。他摸着宋恩河的奶尖便想感叹真是嫩气,大手罩着宋恩河的小屄,又想叫宋恩河听听底下的水声有多泛滥。他想要羞宋恩河,想叫宋恩河因为羞耻而身子更为敏感,想用行动和言语一并将宋恩河带入情欲里。 可声音必须被按捺,谢亦安只得动作更是过分。他反复亲吻宋恩河后颈的皮肉,感觉到那处细嫩的软肉在短时间内升温,而被他半压在怀里的人也在开始的紧绷之后一点一点软了身子。 只停顿片刻,他便反应过来那好像是宋恩河的敏感点。 其实说好像,还是谢亦安太含蓄了。他一手往前,摸到了宋恩河在恐惧羞恼之下还硬得流水的小鸡巴,挺直的小东西在他手里吐着口水,呤口贴着他的掌心一磨蹭,便整根都忍不住发抖。 这样的敏感程度,叫谢亦安都忍不住咋舌。他一手罩着宋恩河的小鸡巴揉了揉,怀里人软得厉害了,可又嘴硬得冲他骂骂咧咧,像是试图用脏话逼得他生气,进而放弃对他做这些猥亵的举动。 可老实说,炸毛的宋恩河,只叫谢亦安更想欺负而已。他抬腿一膝顶进宋恩河双腿之间,因为穿得短裤,膝盖毫无阻碍直接顶在宋恩河嫩屄上一顿蹭弄。 只是膝盖而已,可两瓣娇嫩的阴唇已经被碾得顺势张开了。潮热细嫩的屄缝贴着他的膝面,屄口软肉便一口一口的亲他,最后因为没有被操干而馋得流水不少淫水来。 “……真是骚透了。” 气声仍旧在耳畔,宋恩河很是糟心的发现因为是气声,自己也听不出来这变态到底是谁,只因为被羞辱了而恼火地红了眼睛,最后在嫩屄被变态的指尖撬开的时候忍不住啜泣出声。 “你别、不准摸了……!呜……” 宋恩河的声音发着颤,谢亦安却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害怕还是发骚了。毕竟他膝面都是宋恩河屄里的淫水,而此刻也还有不少黏腻的水液沿着他的指尖往下蜿蜒,最后弄得他手指都湿透了。 他还只插入一个指节而已,可那口嫩屄已经含着他不自觉地开始吮吸。从内而外的吸力叫他喉咙发紧,指尖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往里钻进去,最后整根手指全部没入,感受着那张小嘴对他又吸又咬,温暖紧致的感觉叫他鸡巴都硬得更是厉害。 只几个抽送,谢亦安便听着宋恩河忍不住呻吟出声了。虽然那呻吟中掺杂着啜泣,可那口穴淫荡的自发吸咬的模样叫他顾不得宋恩河被自己欺负哭了。 手指拔出来的时候都带了不少淫水,谢亦安将自己的裤子拨下去,大手握着已经粗涨完全的阴茎胡乱揉弄两把,紧跟着就将宋恩河的内裤也剥了下来。 宋恩河在挣扎,谢亦安的动作并不那么顺利,蓝色的内裤边沿卡在白皙饱满的臀肉上,他低头瞧了一眼,看着底下若隐若现的风光,只觉得自己眼睛都在发热。 最后欲望占了上风,谢亦安一把扣住宋恩河的腰肢,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宋恩河双腿之间。蓝色的内裤被他的鸡巴别了下去,根部被勒着的感觉叫他更是无法忍耐。他往前挺胯去撞宋恩河的屄,娇气又胆小的笨蛋登时就哭出了声,眼泪从黑色布条之下流到脸蛋上,让那张潮红的脸蛋变得欲色又可怜。 “你混蛋、呜……我一定要让谢亦安收拾你!” 到了这种时候,谢亦安却又不介意宋恩河只遇到麻烦事想要找自己了。他意识到自己在宋恩河眼里应该算是可靠的,毕竟只有这样宋恩河才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候想起他。 这么一自我安慰,谢亦安面色都缓和不少。他凑近去吻谢亦安脸蛋上的泪,寻思着今天还是不要把宋恩河欺负得太过了。 宋恩河肯定是因为不知道来人是谁才会这样害怕的,毕竟被不认识的人强奸,想想就足够可怕了。干脆改变计划,今天他先蹭蹭宋恩河的嫩屄解解馋。或许为了惩罚这个笨蛋叫江淮开了苞,他还可以更过分一点,把精液都射在宋恩河内裤上,逼迫宋恩河穿着满是精液的内裤回家,让那口嫩屄都泡在自己的精液里。 这种程度,宋恩河应该会长点记性,不任着江淮乱来…… “我要让江淮打烂你的头!” 谢亦安一眨眼睛,直接挺胯撞进了宋恩河汁水充沛的嫩屄里。 他操得狠,丁点没给人准备的机会。怀里人直接被操得哭出了声,他却被紧窄生涩的嫩屄夹得额角青筋都暴起。 有热汗沿着额角往下滑落,可脊背的更是多。谢亦安一手反扣着宋恩河的肩膀将人严丝合缝地压在自己怀里,下身疯狂耸动不断在宋恩河的嫩屄里操干抽插。 宋恩河听见自己的屁股肉被撞得啪啪作响,淫荡的情色的声响让他羞极了,可短时间内便疯狂升腾蔓延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暇顾及。他上身陷进了变态怀里,后背就贴着那人紧绷的胸膛,不用再靠着柜面了,可他仍旧挣扎不得,最后只双手反抓住变态的胳膊,因为情欲和恨意的刺激而在变态胳膊上死命抓挠。 一开始宋恩河还能因为这是场强奸而努力忍耐,可等到变态直接挺胯奸进了他的胞宫里,短暂的疼痛之后升起更是尖锐的快感,他便彻底无法思考了。 嫩屄被奸得水流不止,现在胞宫都被强奸犯给打开了。宋恩河一边哭泣一边呻吟,明明努力想要阻止被快感侵蚀,可最后也还是轻易就被操得射了精。 “够、够了!呜、呜呜呜变态……混蛋!” 骂不出更难听的话来,宋恩河连着自己都觉得恼了。他被操得站也站不稳,勉强在变态的桎梏之下保持着艰难的站立的状态,以至于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撞得颤抖变形,不仅是屄口软肉在快速的抽查之下变得肿胀难受了,就连会阴窄缝都被蹭得发热。 “别!你别操了……你个狗东西……!强奸犯!” 浑浑噩噩的宋恩河努力翻了些脏话出来,可谢亦安夜没有受影响。只是听着宋恩河骂他是狗东西的时候,他忍不住动作一顿,凑得离宋恩河耳畔近了,然后回敬,“小母狗。” 这三个字一出来,对宋恩河带来的冲击比之前的都还要大。谢亦安听着宋恩河呜咽出声,却只忍不住轻笑。 他一边抚摸宋恩河的脸蛋一边狠奸那口被旁人开苞的嫩屄,终于被他染指的嫩穴含着他的阴茎带来的快感叫他近乎想要将自己的鸡巴一直塞在宋恩河屄里。 不给江淮留一丝一毫的机会。 一想到江淮,谢亦安便又垮了脸。他耸动腰胯狠狠奸淫得宋恩河的嫩屄高潮,两人身前的柜门沾了不少精液,空气中弥漫开的性欲的腥涩气只叫谢亦安更为悸动。 他总是觉得宋恩河太敏感了,这样轻轻一弄就轻易射精流水的身体,像是天生为了性爱而生。而他陷入其中了,根本无法自拔。 事情逐渐失控,谢亦安灌了两泡浓精进去,偏头才发现天色渐晚了。他不得不按捺住再操一次冲动,只掏出兜里宋恩河的内裤,胡乱擦了擦自己的鸡巴,然后团吧团吧塞进了宋恩河屄里。 宋恩河已经被折腾得无法站立了,现在被掰开腿往屄里塞了东西,他除了哭也没有别的办法。他感觉到那东西是柔软的,可团过之后仍旧很大,完全进到他屄里之后叫他很是难耐的夹了下腿,最后被变态抽了已经被操得红肿的小屄。 “你想要的。” 一听这话,宋恩河大脑空白了一瞬。待到反应过来变态说的他想要的是什么,他登时羞恼低吼,“……妈的你有病吧!” B里被S满了,找谢亦安带自己回家/不脏,就是被C红了 更衣室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虽然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可经历了变态强奸,又是用这样的方式拿到了东西,宋恩河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哭唧唧的摘了蒙眼布,很是恼火的将已经被他的泪水完全打湿的布条扔了开,最后又因为担心会被人发现而灰溜溜捡了回来。 已经是黄昏时候了,他一个人坐在置物柜旁边的地方。岔开的双腿叫他射得软趴趴的小鸡巴无可遁形了,不知道有人正透过门缝瞧着自己,他用手背抹了把眼睛,很是难堪的用指尖勾住了从屄口露出一角的内裤。 然后咬得下唇涨疼也还是努力忍耐住了糟糕的声音,一点一点将他丢失的内裤从屄里扯了出来。 沾满淫水的内裤变得湿重了,被他的嫩屄捂得温热的东西在娇嫩的刚刚被狠狠奸淫过的阴道里滑动。宋恩河脸蛋涨红了,好不容易将那东西扯出来,被操的红肿涨疼的小屄便又不知羞的吐了些淫水出来。 之后便是大股的浊白的浓精。 “这个变态!呜……” 射得怎么这么多! 这是在更衣室,宋恩河只得努力将自己的小屄夹住,担心弄脏了地板会无法收拾。 想到这里,他突然回头瞧了瞧置物柜的门,待到发现他刚刚站立的那处门板上浓精都拉出痕迹了,他羞得眼神躲闪,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凑近了,用手里沾满淫水的内裤将那些痕迹抹了去。 太羞了,他也实在是太可怜了,这个变态这样欺负他,还什么都不清理便直接将他扔在这里,等到他发现是谁,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变态的。 打定了主意,宋恩河这才将裤子往上提。红肿鼓胀的嫩屄一蹭到内裤便泛起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痒意,他怀疑自己是被操坏了,可感觉到屄里有热流涌出,他又赶忙夹紧了腿。 太、太糟糕了……这种蹭一下动一下就会流出肮脏精液来的情形,他该怎么趁着管理人员来锁门之前离开游泳馆,还得独自回家去。 这种情况,宋恩河首先想到了江淮。他想要给江淮打电话,可又碍着今天江淮恼怒暴起的模样,最后也只攥紧了手机。 江淮好像在生他的气,还是暂时不要打扰江淮了。 这么想着,宋恩河便翻找通讯录,最后鼓起勇气打给了谢亦安。 他要让谢亦安来接他,送他回家去。 如果是平时,宋恩河肯定不敢这样麻烦谢亦安的。可今天不一样了,他确信自己现在的惨状大半是因为谢亦安,因为就是那混蛋导致了他内裤被偷,还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扔下他不管了,害得他在学校里被变态强奸。 将所有错处都推给了谢亦安,可等到电话一被接通,宋恩河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他先是叫谢亦安的名字,也没注意到那头男生呼吸的声音都停滞了一瞬,紧跟着就叫,“你来接我,你快点来更衣室接我!” 宋恩河难过坏了,发脾气都发不顺畅,他在电话里一直呜咽,因为害怕被发现,就连哭声都压得很低。 不知道谢亦安是从哪里赶来的,过来花了十来分钟。他看着谢亦安推开门,整个人像是在门口顿了一瞬,紧跟着才朝他走来。 而后沉默的单膝跪在他面前,帮他整理乱七八糟的衣裳,又将他的包挂在肩上,半搂半抱的将他从地上弄起来。 “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回事?” 沉默的谢亦安叫宋恩河心情更是不好,他揪着谢亦安的衣袖质问,待听到谢亦安说“已经很明显了”的时候更是崩溃,“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全都是你害的!呜、呜呜呜你不陪我来……!明明都已经说好了的!” 谢亦安站在原地任由宋恩河对他又打又骂,可宋恩河的哭声终于是引来了游泳馆的管理人员。他抓着宋恩河的胳膊叫宋恩河要乖,然后转身背对着宋恩河蹲下,“上来。” 哭闹着发脾气还被发现了,宋恩河又羞又恼。他趴在谢亦安背上不愿意对上管理老师的视线,只叫谢亦安背起他往外走,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又哭唧唧的小声念叨,“全是你的错,你害死我了!我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人了……你坏透了,承不承认?” 说的是问句,但宋恩河的态度和逼迫无异了。而谢亦安从进门看着宋恩河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便觉得愧疚了,于是也不反驳,只点头,“你说的对。” 谢亦安承认了,可宋恩河还是不满意。他双手勒着谢亦安的脖颈,交错着去掐谢亦安肩头的皮肉,“你在敷衍我?” “……” 谢亦安搭了下眼皮子,因为自认是自己把这小混蛋欺负得过了,也懒得跟小混蛋计较。 出了校门在路边等的士,谢亦安便想要将宋恩河放下来。可宋恩河勾着他的脖子不让,很是恼火的冲他低吼,“你想把我扔在这儿?!你有没有良心!你看见我这样,就没有一点罪过感吗!” …… 有一点,但不多。 谢亦安静默,先朝着宋恩河的屁股打了一巴掌,等到宋恩河趴在他背上哼哼唧唧发牢骚,这才道:“下来,我用外套给你遮一下。待会儿坐车弄脏了人家的座椅怎么办?” “……” 宋恩河不情不愿地站在原地,看着谢亦安脱了外套给他围在腰上,哼声,“你觉得愧疚了是不是?愧疚了就去帮我把那个变态找出来!” 说着说着宋恩河话音一顿,瞧着谢亦安底下的衬衫,“你刚刚约会去啦?居然还换衣裳了!” “……对,约会去了。” 宋恩河心气不顺,转头不愿意搭理谢亦安了。他是越了解越觉得谢亦安坏透了,撇下他让他独自一个人面对变态最后遭遇了那种事,居然就是为了约会! 你……你失去了江淮!你总会后悔的! 两个人上了的士,宋恩河报了家里的地址便不再说话了。只是到了目的地,他还是坐在位置上不动,只等到谢亦安付了车钱,下车绕到他这边来背他,这才哼唧,“你这样对不起我,背我也是应该的!” 谢亦安点头,觉得宋恩河说的很对。 他带着宋恩河进去,宋家爸妈还在上班,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待到上了二楼进到宋恩河的房间里,宋恩河便使唤他背着自己进浴室去。 “我不可以坐在床上……都脏死了……” 说到后面,宋恩河的声音便逐渐低了下去。谢亦安听得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几乎想要坦白就是自己做的那种事。 但他知道这是绝对不行的。 现在宋恩河已经对他意见很大了,他要再自爆,那完全是把宋恩河往江淮手边推。 愧疚感被强压下去,谢亦安将宋恩河放在了盥洗台前面的地板上。他下意识想要挽起袖子,又因为想起了自己手臂上的痕迹而顿住,最后很是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衬衫的扣子,这才将自己的鞋留在门口,回头去给浴缸放水。 浴缸放满水需要花些时间,谢亦安拉着宋恩河往里走了些,不顾宋恩河还在跟他闹别扭,直接上手想要帮宋恩河把衣裳脱了。 谢亦安动作自然,可宋恩河被吓坏了。他一把抓住谢亦安的手腕,因为惊讶而睁大了眼睛,眼尾的红都像是张开了一些,整个人显得更是可怜。 “你干嘛?!” “……” 谢亦安沉默,像是不明白宋恩河怎么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他视线从宋恩河可怜巴巴又脏兮兮的脸蛋扫过,眼神近乎要往宋恩河衣领里钻,“给你清理。” “还是你自己做过了?” 谢亦安这样坦荡,宋恩河可羞耻极了。他很想问问谢亦安怎么好意思的,可听见谢亦安后半句话,又很是难堪的眼睑垂低了,“我怎么清理!” 那个变态在他屄里射了太多了,坐在车上的时候热液边顺着他的阴道在往外流了,现在被谢亦安气的激动了,他都觉得自己下面又泛滥了。 他涨红了脸,想要干脆说不要谢亦安帮他弄,可一想到谢亦安走了的话,自己就得上手去把屄里的脏东西给掏出来,于是就算不情不愿,最后也还是问谢亦安,“你会吗?” 谢亦安抿唇,不知道第几次觉得宋恩河真的是笨蛋。他先是反问,“怎么叫会?” 等到宋恩河咬着牙瞪他,这才又慢悠悠补充,“给你弄出来不就好了。” 于是宋恩河便被抱得坐在了盥洗台上。 裤子被脱了,宋恩河很是羞耻的扯着衣裳下摆试图遮住自己的小鸡巴。可谢亦安直接将他的手打开了,惹得他很是不快的冲着谢亦安哼声,又很快在谢亦安的触碰之下轻声呻吟了。 “你、你怎么这样呢……!你别摸那里啊……” 宋恩河眼睑轻颤,脑子里还残留着刚刚被谢亦安的指尖轻轻剥开阴唇的那种怪异感觉。知道自己的手会挡路,他干脆双手反撑着台面,腿顺着谢亦安的力道微微张开了,叫谢亦安看他的下身。 “……是不是脏兮兮的?” 听着宋恩河的声音又染上哭意了,谢亦安半晌没能回应。他垂眼瞧着被自己操得红肿可怜的嫩屄,一方面性欲开始暴涨,可另一方面又因为这样可怜的宋恩河而有些心疼。 毕竟是以为自己被陌生人强奸了,宋恩河看起来情绪不稳的厉害。尤其问他自己的小屄是不是脏兮兮的时候,声音发着颤,尾音的哭意格外明显,像是好努力才说出这种叫人难堪的话来,就为了等他审判。 想明白了,谢亦安先是说“没有”,等到宋恩河像是心情好了些似的又开始耍娇哼声,他便又更为直白的补充,“不脏。” “就是被操红了,但还是又粉又嫩……很漂亮。” 宋恩河被这话羞极了,可谢亦安知道自己说的就是实话,并不是为了安慰宋恩河。他很喜欢看着宋恩河的嫩屄被自己操得乱七八糟的模样,两瓣阴唇因为肿胀而无法合拢了,殷红的屄缝和肿胀的阴蒂都透着股格外淫荡的味道。 最勾引人的是底下的屄眼儿,小嘴最外面的软肉已经红肿着敞开了,阴道因为被他长时间放肆顶弄而至今没能自然合拢,要宋恩河自己夹着屄,才能让那张小嘴合着。 可现在是为了清理,宋恩河肯定不能自己夹着。于是谢亦安就眼看着自己刚射进去不久的浓精被淫水冲刷着从熟红的骚屄里流出来,沿着会阴往下,也不知道有没有经过那口被他操开的嫩屁眼。 只是看着而已,谢亦安便觉得喉头发紧了。他鸡巴硬的生疼,而宋恩河的角度根本看不见,他也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遗憾。 他只忍不住想,这口屄已经这样可怜了,还能不能禁得住他再操一次。或者宋恩河这个笨蛋,敞开屄含着他的鸡巴的话,会不会认出来那是刚刚强奸过他的“变态”的大鸡巴。 主角打起来啦/我只是想让你们睡同一张床,难道有错吗 料想真操了会被宋恩河控诉没良心,谢亦安最后还是忍耐了下来。 他只掰开宋恩河的腿将自己的手指往那口合不拢的嫩屄里插,指头被夹紧的小嘴咬着,直到他抬眼瞧了宋恩河,才感觉那股力道稍稍放轻了些。 为了避免宋恩河挣扎,谢亦安特地伸手按住了宋恩河的腿。结果就是他的手指往那屄里插的时候清楚感觉到宋恩河腿根的软肉都绷紧了,等到他摸到自己射进去的浓精,蜷缩着手指头将那些东西都一股脑的挖出来,宋恩河已经被弄得呜咽声都掩不住了。 谢亦安惯来能忍,这时候也不例外。他垂眼瞧着自己刚射进去不久的浊白被他的手指勾出来,从殷红肿胀的屄口一点一点往外哺,那副情色的画面激得他只得吞咽唾沫,还不得不努力控制着声音,免得宋恩河发现他已经硬得很是离谱。 帮宋恩河清理是个苦差事,尤其宋恩河又是个吃不得苦的。只是被他按着清理就不断地哼哼唧唧,柔软的像是呻吟一样的声音不断从离他很近的地方传来,要不是知道宋恩河短时间内一定不想再做了,他真的会坏心眼地怀疑宋恩河在勾引他。 好不容易把宋恩河收拾干净,谢亦安只觉得自己脊背都浸出汗来了。他绷着脸抱着终于被洗干净的人出去,进了房间便直接将人抛在床上。 被他好一番伺候的人在床上打了个滚,紧跟着就又恶声恶气的问候他,说他真的是很没良心,已经很对不起他了,还对他这样不温柔。 谢亦安根本不想说话,只面无表情的环顾房间一周,终于找到了书桌上的宋恩河的水杯。他也不顾宋恩河又在冲他咋咋呼呼了,很快拿起杯子猛灌了半杯水,这才回头冲着宋恩河道:“还不消停是不是?” 宋恩河噎了一下,沉默的很是委屈。他揪着床单瞪着谢亦安,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和谢亦安这状态像是事后,只使唤谢亦安,“我也要喝。” “……” 将剩下半杯水递过去,谢亦安便在书桌前坐了下来。他暂时还不想离开,外面的空气是燥热的,他的鸡巴还将裤子顶出了很是下流的突起,现在实在不是适合见人的时候。 只是给宋恩河清理,但谢亦安莫名觉得这比做爱还要累。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宋恩河舒服了便开始过河拆桥,听动静像是从床头柜里翻出了干净内裤在往上套,就这个过程,嘴还不消停。 “你坐着干嘛?还不走吗?赶紧走吧,回你自己家去,不要在我房间里碍眼。实在不行你去客厅吧,客厅很大,反正离我远一点。” 将内裤提起来,宋恩河小心翼翼的松手,免得裤腰弹出响声来,那可就有些丢人了。他下床,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很是柔软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了衣柜,紧跟着就是柜门被打开的声音。 “快点走啊,你不用赶紧回家吗?” 找到了自己的居家服,宋恩河又踢踢踏踏上了床。他很快换上干净柔软的衣裳裤子,这下觉得神清气爽可以自己上手把谢亦安赶走了,结果自己的房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 “恩河,江淮来找你……哎呀,有朋友?” “……” 母亲就站在门口,可转头对上江淮视线的那一瞬间,宋恩河只觉得自己头皮都快要炸开了。 他眼看着江淮的面色在很短的时间内变了又变,一开始像是因为面对着他的母亲而笑得很是爽朗,紧跟着瞧见他了,笑意就缓和了些…… 而脸色彻底冷了,大抵是因为看见了谢亦安。 好吧,宋恩河觉得自己可以再大胆一点,干脆删掉“大抵”。 他吞了口唾沫,赶紧下床拽着已经失去表情管理的江淮进到房间里来。谢亦安已经主动起身和他母亲寒暄起来了,他就抓着江淮在一旁说小话,模样很是尴尬。 “你、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 因为进到了房间里就是背对着宋母的,江淮面色难看的很直白。他眼尖的瞥到浴室灯亮着,转头一看,果然就见着里面还雾气缭绕的。 而他眼前,站着的是已经洗过澡的,头发湿漉漉还换上居家服的宋恩河。 “我打扰你们了?” 宋恩河惊恐,“我没有!你不要这么说!” 江淮这话给宋恩河的冲击,已经和江淮向他告白的时候相差无几。他紧紧抓着江淮的胳膊不敢松开,只很是惊恐的想怎么会是你打扰呢,明明是他自己打扰了这对小情侣! 江淮不说话,薄唇抿紧了,咬肌很是突出,像是忍耐了不少情绪。 而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谢亦安已经凭借自己的社交功底,成功将宋母送出了房间。 房门咔哒一声被关上,宋恩河被吓得一哆嗦,抬眼就瞧见谢亦安背靠着门站在离两人有些距离的地方。为了避免谢亦安误会,他赶忙放开了江淮的手倒退一步,错过了江淮陡然变得更冷的脸色,只磕磕巴巴道:“真……真巧啊……” “……” 江淮和谢亦安都没有说话,只齐齐朝他看了过来。而宋恩河刚说完那几个字,也赶忙就闭嘴了。三个人共处一室,可他莫名觉得自己的沉默是震耳欲聋的,他只能反复给自己心理暗示,他是当年最优秀的毕业生,受过专业训练的,决计不会在这么简单的场面露怯认怂! 有过那么多模拟训练,他真的市面见过超多了! “你们不要看着我不说话啊……” “说话?好啊,那我们来说说。”江淮一把扯过后面的椅子坐下,双手环抱着,抬起下巴朝着谢亦安的方向扬了扬,视线还紧盯着宋恩河,“他为什么在这儿,是不是第一次来。” 难得的,对着宋恩河的时候江淮面色很冷。但他也是实在绷不住了,从知道宋恩河和谢亦安有点什么,他心里就一直很难受。今天离开学校他一个人在外面的大马路晃悠了大半个钟,等到回家休息了会儿,这才决定来找宋恩河说清楚。 至于说清楚什么,江淮现在是被气得一点儿记不得了。他懒得看谢亦安,只盯紧宋恩河,想要看看这个小混蛋是能够说出什么花儿来。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和宋恩河这么好的关系离谈恋爱只差一层窗户纸,今下午他刚和谢亦安发生了冲突,宋恩河居然就带着谢亦安回家了。 这让担心着下午被摆了脸色的宋恩河会心情不好的他自己像个白痴。 江淮语气很是生硬,明摆着是质问的态度。可听见他的问题,宋恩河却只咬紧了下唇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拧紧了眉头的谢亦安朝着宋恩河走过去,将人挡在后头拦住江淮的注视,冷声问:“跟你有关系?” 江淮本来就在气头上,一听谢亦安还有脸冲自己呛声,登时就要炸了。他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整个人像是回到了下午在泳池里看见谢亦安肩头齿痕的时候,气得鼻翼翕张了只想和谢亦安堂堂正正打一架。 可在那之前,他先听见宋恩河的声音,“是我让他来帮忙了……” 宋恩河声音有些迟疑,像是在顾虑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他。可江淮冷静不下来,自然没能注意宋恩河情绪不对,只扯着唇角冷笑,“帮忙?是什么忙我帮不得的?屄痒了要他、唔……” 江淮的混蛋话还没说完,谢亦安先一个箭步上前将先前在泳池里受下的拳头还了回去。他揪紧江淮的衣领将人压倒在地,被收紧的领口勒得面色涨红的人眼里都泛出血丝来了还不忘想要回敬他。 两个人直接打了起来,一看这混乱场面,宋恩河近乎要顾不得难过。他只得将江淮的混蛋话暂时放下,想着之后再找江淮的麻烦,这才上前去想要将两人扯开,“不是、你们不要打架!” 这两个人直接打起来!日后还怎么睡同一张床! 宋恩河抓着谢亦安的胳膊,可江淮赶忙趁着这机会给了谢亦安一拳头。他吓得立马松了手,眼看着谢亦安又打了回去,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登时崩溃,“我不是说让你们不要闹了吗……!” 下午被精虫上脑的变态强奸了,现在还眼看着江淮和谢亦安在自己房间里打起来,桌上的手办都被撞得掉在地上了! 今天没有一件顺心事,宋恩河急得哭,“都给我滚出去!” 刚刚被推开的时候直接坐在地上了,现在宋恩河根本懒得起来。他坐在地上直用手背抹眼睛,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可怜过,而江淮和谢亦安今天也比以往更加令人烦躁了。 这两个混蛋,欺负他的欺负他,放他鸽子的放他鸽子,在他房间里打架砸了他的手办,还不完成他的愿望! 一看宋恩河是真哭了,江淮便也有点绷不住了。他推开谢亦安朝着宋恩河走过去,“不是,你别哭啊。” 谢亦安觉得江淮糟心,现在又不得不忍耐着,只沉默的瞧着宋恩河,想着这人怎么这么多眼泪。 两个人心思各异,直到宋恩河一边抹眼睛一边抬头,“我只是想让你们睡同一张床,难道有错吗?” “……” 江淮和谢亦安的脸色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统一过。 我可没有那么s,但如果是你们非要给我看活春宫,那就没办法啦 江淮和谢亦安的面色难看得很统一,宋恩河没能发现。他只顾着低头抹眼睛了,等到好不容易坚强地把眼泪抹干净,他第一时间回头捡起自己摔坏的手办试图拼起来。 最后果不其然,失败了。 这种糟心事,于宋恩河而言说是晴天霹雳也不为过。他顾不得要让这两个人谈恋爱了,只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江淮和谢亦安,“都给我滚出去!” 江淮扶额,“我有点头晕,要冷静一下。” 谢亦安远目,“确实是时候离开了。” 毕竟宋恩河说的事情,他们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做心理建设才行。 自己说的话彻底被想歪了,可正沉浸在伤心事中的宋恩河也没能发现。他只下定决心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不要搭理谢亦安和江淮了,这两个混蛋什么时候在一起都是在一起,他急也没用的。 想开了,接下来一周的宋恩河要过得轻松得多。他再也不用为如何让江淮和谢亦安对对方改观而苦恼纠结了,也不用为了照顾江淮的心情?而放弃晚上快乐的游戏时间。甚至当江淮或者谢亦安来叫他吃早饭,他都一扬下巴,绷着脸,“离我远点!” 江淮和谢亦安有点头大。 “就因为我们不顺着他的意思,现在他已经开始摆烂了。” 这话到底是谁先说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两个人很是难得的意见一致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宋恩河便发现课间休息的时候,江淮也不来找自己玩了。当然了,江淮还是来他们班的,只是叫出去的不再是他,而是谢亦安。 第一次遭受这种冲击的时候,宋恩河久久没能反应过来。毕竟看着江淮出现在他旁边的窗口的时候,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连着午饭也不要跟江淮一起吃,可江淮竟然掠过他,直接冲着谢亦安道:“出来。” 而谢亦安也很听话?。 谢亦安出去了,宋恩河就坐在位置上,扒着窗台偷偷摸摸往外看了一眼。他眼看着江淮和谢亦安一起站在护栏边说小话,颀长的身影凑得很近,其间不知道江淮是说了什么,谢亦安给了江淮一拳头。 啧,光天化日之下,小情侣就敢在学校里打情骂俏,真是够了! 宋恩河心情复杂,明明事情像是往他期待的方向发展了,可眼看着自己被撂下了,他又难免有点酸。他一个人坐在位置上伤怀,全然不知道外面的江淮在谢亦安的拳头之下变了脸色。 “你他妈又想打架?!” 上课铃响,谢亦安回到位置上,便看见宋恩河竟然像个闹别扭的小学生一样将课本立起来遮住了脸。他看了一眼,很快又回头去拿自己的课本了,“你又在闹什么。” “我怎么闹啦?”宋恩河假惺惺,呛了一句没能得到谢亦安的回应,很快又故作轻松地问,“你们刚刚聊什么了?” 话一说出口,宋恩河就开始反思自己的语调是不是太不对劲了。但很快,他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只是关心进度而已,毕竟曾经闹得那么难看的两个混蛋现在能搭伴,可全是他的功劳。 主动往脸蛋上贴了金,宋恩河可以说是对自己很满意了。结果冷不丁地他就听见谢亦安的声音,“聊你期待的事情。” “……” 宋恩河垮了脸,一把将书扔回到了桌面上。旁边听见动静的谢亦安转过头来,看见他脸色不好,眉头微微拧起,“你还不高兴?” 宋恩河绷着脸,唇瓣微微抿着,很努力才控制着唇角不要下落。他低头假装看书,“没有,跟我又没关系,我凭什么不高兴。” “……” 谢亦安听不太懂,但他绝不会怀疑是自己的智商不够。毕竟宋恩河这个主角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只能是宋恩河的问题。 三个人这种怪异的相处模式又持续了几天,终于到了国庆假期。 假期开始之前,宋恩河已经打定主意要在家里好好玩几天游戏。毕竟父母要出门旅行嫌弃他做电灯泡,江淮和谢亦安又在一起了没人找他玩,现在他剩下的只有丰富多彩的网络世界了。 虽然孤独,但游戏还是香香。 放假第一天在家里好好堕落了一番,宋恩河没想到,第二天,家里就来人了。 正是下午,日落时分橙红色的云从西边蔓延开一整片。门口贯穿东西的街道被铺满很是温暖的光晕,站在他面前的两人影子都拉得格外长。 但这两个人一起出现,还穿着睡衣的宋恩河揉了揉眼睛,“你们怎么来了?” 午觉睡过头,宋恩河揉了揉眼睛,突然灵机一动,这两个混蛋是不是终于反应过来这段时间没有带着他玩,来找他忏悔来了。 这么一想,宋恩河面色明朗了些。他抬起脸蛋,想着如果江淮和谢亦安说明天带他出去玩,那他就不要介意这两个人谈恋爱之后就变得很可恶了。 可谢亦安不说话,江淮又说不出让他高兴的话来。 “我俩商量了一下,你说的事情,也是可以的。” 一听这开头,宋恩河着实愣了一瞬。他反应了一下自己说了什么事,视线从江淮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谢亦安脸上……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之前说要让这两人睡一张床的事。 总算是想起来了,宋恩河却更加困惑,“不是,你们觉得可以,来找我干嘛?” 闻言谢亦安拧眉,“你提的,不来找你找谁?” “虽然是我提的……你们不会想在我家吧!去开房啊!” 被谢亦安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吓得直接低吼出声了,可很快意识到这里是在家门口,宋恩河又赶忙捂住了嘴。他满眼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这两个混蛋,简直难以想象这两人居然就因为他是牵红线的,现在居然想在他房间里乱搞。 简直是把他房间当做免费的旅馆了! 这绝对是校园霸凌吧!妈妈呀,他遇到恶霸了,其中一个还是他发小! 反应过来,宋恩河倒退一步就想关上门逃跑。他是绝不可能让这两个人在自己房间里乱搞的,否则接下来的每一个日夜他都将无法安眠! 宋恩河动作很快,可已经很是熟悉他的江淮一看他就是想要逃跑,于是赶忙一脚把门卡住,“你跑什么?不是你自己提的?” “是我提的,可是你们也不应该……”奋力抵着门,一看江淮那样子,宋恩河突然福至心灵,“……你们不会是想表演给我看吧。” 江淮满脸困惑,但谢亦安已经微微一偏脑袋,“也不是不可以。” 聪明如谢亦安,已经反应过来宋恩河这反常的态度到底是为什么。他面色实在是算不得好,只眼里有假惺惺的笑,唇角很假的上扬一瞬,又很快抹平了,“就当是报答你?” “……报、报答我?” 宋恩河看看谢亦安,又看看江淮,总算是重新意识到这两个人长得是有多好看。他脸蛋开始发热,手也开始没了力气,关门的动作不像刚开始那样坚决了,他还嘴硬,“我、我可不是那么色的人……那种东西,我不看也可以的呀……” “你们进来吧。” 看着眼前终于敞开的迎客的大门,谢亦安深呼吸一瞬,才忍耐着没有在这里爆发,不然宋恩河很有可能会吓得啪的把门甩上。 他实在是不想看宋恩河那副嘴脸了,只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这是他自己眼瞎喜欢的人,现在无论这个笨蛋怎么气他,他都得受着才行。 毕竟之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江淮还不在状态,但谢亦安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可宋恩河对此一无所知,只乖乖的放了两人进去,关院门的时候脸蛋已经羞得红透了。 他转身跟着江淮和谢亦安往屋里走,那两个人走在前面,他一个人坠在后头,视线实在是忍耐不住,就落在谢亦安屁股上。 好、好翘,谢亦安明明是个学霸,哪儿来的时间锻炼啊。 他脸蛋红红,顺着楼梯往上走了几步,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你们准备东西了吗?” 看见谢亦安和江淮回过头来,宋恩河羞羞的摸了摸后颈子,笑眯了眼,“如果你们没有准备润滑,我家里还有酸奶,昨晚我刚出去买的!” “……” 江淮沉默于宋恩河的主动和乖巧,只谢亦安假笑都快要绷不住了。他落在扶手上的那只手因为忍耐而绷出青筋来,很是显眼的脉络从手背蔓延到小臂,“那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谢!” 宋恩河让谢亦安和江淮先上去,转身又哒哒哒的下楼去冰箱里拿了自己的酸奶。上楼的时候他两级楼梯并做一步走,急切之情溢于言表,毕竟只一想到稠白的酸奶从谢亦安屁股里流出来…… 太、太色了,他的小屄都要湿了!他以后不要喝这个牌子的酸奶了! 不把你的小B和P股灌满,你是学不乖/我可不是想要三人行的s批 宋恩河捧着酸奶进门的时候,谢亦安已经在书桌前坐下了。江淮站在一旁的书架前,看了看宋恩河勉强粘好的手办,已经打定主意等找到同款要给宋恩河买一个。 毕竟宋恩河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宋恩河确实很喜欢自己买的手办,可眼下比起手办,他有更喜欢的事情了。他走进去把酸奶放在谢亦安手边,很是不好意思地冲着谢亦安笑了笑,看那眼神,很有“你不必跟我客气”的意思。 谢亦安已经快要绷不住了,可宋恩河送了酸奶,很快倒退几步直接坐在了床上。他动作完全是习惯性的,可等到真的坐下了,又反应过来待会儿谢亦安和江淮要用他的床,于是不尴不尬地站起身来,试图给两人挪位置,甚至还难得体贴地问:“要不要给你们换个床单?” “为什么换床单。”谢亦安斜眼瞧他,“昨晚你在床上做见不得人的事了?” 羞耻的宋恩河沉默,因为他觉得游戏七连败确实是很见不得人了。他扭捏,又因为谢亦安的坏脾气而有些气恼,万幸是谢亦安和江淮要让他看真人色色,那他觉得自己勉强可以忍耐下谢亦安的坏脾气。 于是他先解释自己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等到谢亦安哼声,又不尴不尬地补充,“你们、你们去吧……还是你们要先洗澡吗?” 他们不会在自己的浴室里搞起来吧,那真的太不合适了,他觉得自己在浴室里看的话一定会缺氧的。毕竟他的房间带的浴室又不大,排气也只有浴缸旁边那扇窗户,万一这两个人要开着水在缭绕的雾气里做,那他说不定会看不清,还呼吸困难。 小脑瓜子越想越偏,宋恩河已经想到了万一两个人在浴室里做,自己的酸奶会不会派不上用场。他悄咪咪地抬眼看着自己的酸奶,因为刚从冰箱里出来,他都能看见大滴的水珠汇聚成一股,正从瓶身往下流淌…… 如果在浴室里,谢亦安和江淮的身体肯定也是这样的。毕竟那两个混蛋身材还是可以的,不像他,肚皮是软的白的,那两人腹部已经有肌理的轮廓了,发力的时候也会变得更明显。这样水珠往下流淌的时候也会更顺利吧。 “……” 还只是想象而已,宋恩河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流鼻血了。他眼神躲闪不敢看谢亦安和江淮的脸,莫名觉得自己可能无法消受这个福气了。 万一看人家小情侣啪啪啪的时候他流鼻血,真的好丢脸的! 思及此,宋恩河回头看了眼已经被关上的门,只恨自己进来的时候为什么要顺手。他尴尬的挠了挠脸蛋,言辞躲闪,“我、我突然觉得……还是不太合适……我直接把房间借给你们,我去客厅吧!” 江淮静默一瞬,突然反应过来宋恩河话里的不对劲,“……借给我们?” “对呀!”宋恩河点头,因为羞耻,声音都压不住了,“我还是觉得你们小情侣色色,我在旁边看着不太好!” 听见“你们小情侣”几个字,江淮已经觉得一口火气就卡在嗓子眼儿了。更为刺激他的是他还没来得发作,先听见谢亦安忍无可忍似的嗤笑一声。 愣怔一瞬,他猛地转头朝着谢亦安看过去,“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等谢亦安回答,毕竟那对于江淮来说也已经不重要了。他直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擒着宋恩河的胳膊将人推倒在床上,“你说的睡一张床,是只有我跟谢亦安睡一张床?!” 宋恩河眨巴眨巴眼睛,那不然呢?除了江淮和谢亦安,难道还能有谁? “啊,真是好样的。” 从宋恩河的态度就明白过来宋恩河的意思,江淮气极反笑。他假惺惺地肯定了一句,不等宋恩河附和他,先一步又补充,“我看今天不把你的小屄和屁股灌满,你是学不乖了。” 此时的宋恩河有多惊恐,江淮就有多气恼。他是万万没想到,两个人都已经发生关系了,宋恩河竟然还是真心实意想要让他和谢亦安那个晦气家伙在一起。 他简直快要分不清万一事情真顺着宋恩河的想法走了,那他们之中到底谁才是渣男。 越想越气,江淮近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冲着宋恩河扯出个笑来,但因为心情不好不太成功,最后的成果说是狞笑也不为过。 “没关系,恩河知道的吧,我对你忍耐度一直很高。” 到了这个时候,宋恩河终于知道江淮和谢亦安是搞错了什么,他们以为自己想要三人行! 双方的脑电波成功搭上线,但宋恩河直接被羞得脸蛋红透了。他咬着下唇看着欺在自己身上的江淮,想要辩解说自己可不是那种色批,可一听江淮说对他容忍度高,他又赶忙点头,想要让江淮将他放开,“那你、唔……!” 话还没说完,身子便被江淮在床上翻了个面。他趴在床上挣脱不了,一手刚抓紧了床单想要逃出去,就被江淮啪的甩了巴掌。 居家裤很是柔软,宋恩河清楚听见自己的屁股被打的啪一声响。他呜咽一声,其实比起疼痛,羞耻感更是叫他受不了。他双手抓紧了,原本平整的床单被被扯出褶皱,“江、江淮你别发疯!呜……谢亦安你管管他!” “他凭什么管老子!” “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惹到两个人,宋恩河心如死灰。可江淮甚至不给他多想想的机会,只很快剥下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而后大手啪啪啪接连几巴掌,打得他只得趴在床上呜咽。 “你别、别打我屁股!唔……混蛋……” 身子被压制着,宋恩河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余光瞥见谢亦安朝着自己走过来了,正想着谢亦安既然还是和江淮不对付,那肯定是不会让江淮这样欺负他的。 可等到他满怀希望地冲着谢亦安伸出手去想要求救,就看见谢亦安在朝着他走过来的哭上已经解开了裤子。 最后他伸出去的手果然就被谢亦安捉住了,而后一刻不停被谢亦安按在了那根已经半硬的鸡巴上。 手被谢亦安紧紧抓着,宋恩河抽也抽不出来,只徒劳的感受着那根半硬的肉物在他手里逐渐涨大了,涨红的茎身被他白皙手圈着,稍稍后撤出去,圆硕的龟头就抵在他手心乱蹭。 黏腻的腺液让手心皮肉变得湿哒哒的,宋恩河羞得眼睑都发颤。他呜咽着想要抽回手来,可谢亦安根本不松,“叫什么,来感觉了?” 一听谢亦安这话,江淮便有些坐不住了。他掰开宋恩河的双腿,顺着臀缝往前摸索。最后指尖划过窄窄的会阴寻到了宋恩河的小屄,手指头插进去一些,便为那湿软的感觉而惊叹出声,“真来感觉了,好湿。” 半根手指进到了那口嫩屄里,江淮已经忍不住幻想如果此时是自己的鸡巴进去了会有多爽。他忍不住将手指插得更深,可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劲,“怎么这么多水……啧,你到底怎么回事?” 小屄含着江淮的手指,软嫩的肉道直接别搅出了黏糊糊的咕叽水声。宋恩河清楚听见了江淮的问题,可又因为过于羞耻了而根本抬不起头来。他只脸蛋贴着床单很是难耐地轻轻蹭了蹭,想着要赶紧躲过这个令人难堪的问题。 可看着他那模样,谢亦安忍不住冷笑了,“你可不是那么色的人……” “所以是想什么了。” 用进门时宋恩河自己的话臊得宋恩河更加抬不起头来,但谢亦安一点没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他捉着宋恩河的手逼迫宋恩河给自己手淫,还站在床边低头凑得离宋恩河的脸蛋更近,“你这个脑子,到底装了多少猎奇的事?” 宋恩河嘴硬,“怎么能这么说呢……哈啊!别!别插了……” “还狡辩?” 两根手指就奸得宋恩河的嫩屄吐水不止,一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宋恩河意淫了他和谢亦安多少,他脸色就止不住的变黑。 并拢的手指愈发往里深入,江淮另一手直接将谢亦安的小屄拨开,指腹压着顶上最是敏感的阴蒂狠狠搓弄起来。躺在床上的人被他压着腿,但还是因为过于尖锐的快感而难耐地在床单上乱蹭,等到被他半搂半抱的弄起来些,奶尖都已经将居家服顶出了下流突起。 “恩河真的色死了。” 听着江淮的感叹,宋恩河有些没明白状况,但谢亦安却是难得的和江淮的意见达成一致了。 宋恩河确实很色。 好色,身体也很色。 此时江淮靠坐在床上,宋恩河就被捞进了他怀里靠着他的胸膛坐着。谢亦安单膝跪在床沿,看着宋恩河只是被指奸就嘴都合不拢,有清亮的涎水顺着唇角往下蜿蜒,那双总是显得无辜的杏眼也沾上了很是欲色的红。 他实在是按捺不住了,几乎要被宋恩河那副模样勾得不再计较之前的事。他只凑近了,掐着宋恩河的下巴逼迫宋恩河抬头,而后在江淮的瞪视之下先一步吻了宋恩河的唇瓣。 “这么色的话,一定可以把我们两个都吃下去。” 被夹在中间的人很快叫江淮和谢亦安剥了个干净,那副裸露出来的白皙柔软的身子已经在前戏中沾上一层薄薄的粉。可与之相对的,江淮和谢亦安却只解开了裤子,一根滚烫粗硕的鸡巴就在后头抵着宋恩河的屁股,另一根笔挺的竖在宋恩河眼前,被骨节分明的大手压着鸡巴根部,龟头就递到了他唇边。 “你胡来已经让人很生气了,现在一定要乖,知不知道?” 宋恩河没有那个胆子说“不”。 ,让宋恩河吃他的精/小B和P股被灌满/都是发情的狗崽子 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宋恩河脊背紧贴着江淮的胸膛,他都能感觉到江淮的呼吸就落在自己肩胛和耳畔。被扫过的皮肉有些发痒,他想要回头让江淮赶紧将他放开,可谢亦安的鸡巴又凑得离他太近,是他稍一动弹就一定会被碰到的地步。 腥咸气和热度都近在咫尺,宋恩河很是艰难地脑袋后仰,就怕谢亦安一言不合直接往他嘴里插。他反手抓着江淮的胳膊,和谢亦安说话的时候总算是底气足了些,“你不要凑得我这么近……” 谢亦安凑得那样近,不可避免的,宋恩河眼睛一抬就会看见那根粗红的鸡巴。他眼看着涨红一根的性器凑到离自己极近的位置,就算他努力想要避免,可最后还是将茎身青筋虬结的情色模样看了个完全。 虽然之前也和谢亦安做过,可宋恩河可没有这么清楚地看过谢亦安的鸡巴。此时那根东西就凑到了他眼前,一想到自己的屁股曾经吃下了这么狰狞的东西,他的小屄便流水得更是厉害。 而宋恩河身体的变化,江淮明显要感受得更加清楚。毕竟他的手指还插在宋恩河的小屄里,绞紧的软肉咬着他不断裹吸,那股要命的吸力和湿软触感只让他想快点换了自己的鸡巴上去。 可他必须忍耐着。 他下颌搭在宋恩河肩头,声音压低了问宋恩河是在夹什么。宋恩河被他直白的问话羞得呜咽,他还一臂横在宋恩河身前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干燥温热的大手罩着宋恩河的小奶子,寻着奶尖揉捏不停,手心很快沾了湿意,可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了。 “怎么以前不知道恩河这么色?” 江淮低声感叹,唇瓣就反复落在宋恩河好看的肩颈线上。他顺着那一线往上亲吻,唇舌并用的开始逗弄宋恩河已经红透的耳垂。怀里人被他羞得像是熟透的虾米,几番呜咽没能说出有用的辩解来,只小奶子在他手里硬得更是下流,奶尖被他捉着搓弄,软肉都在情欲之下变得更是柔嫩。 “……还是说恩河就是想两个人一起?” 江淮声音陡然低了下去,宋恩河一抬眼睛,不期然地就对上了谢亦安的视线。向来冷淡的人这次面上扯出点笑颜色来,看那副模样,明显是认同了江淮的话。 可宋恩河还是说不出话来。 他当然是想辩解的,自己可不是那么色的人。他单纯是想来这边体验一下寻常男高的生活而已,怎么可能会对那种聚集目光的主角有想法。可无论他怎样努力,最后也只憋出“没有”两个字,因为声音很低,也是明摆着的底气不足。 而一听见宋恩河不老实承认,江淮还没说话,谢亦安先掀了下唇角,“撒谎精。” 他原本还只是握着鸡巴用龟头在宋恩河脸蛋上戳弄,漂亮脸蛋沾上他的腺液,湿亮弯曲的痕迹让那张脸蛋都变得一塌糊涂。而很显然宋恩河也明白他的动作是什么意义,唇瓣咬紧了不断有呜咽声泄出来,柔软可怜的,却只叫他更加兴奋。 等到宋恩河表现得不那么老实了,谢亦安就像是找到了能够让自己更加过分的由头。他直接将鸡巴抵在了宋恩河唇瓣上,两瓣软嫩的唇浅浅含着他马眼的位置,他都得绷紧了下腹的肌群在控制着没有莽撞地操进宋恩河嘴里去。 但这种忍耐的过程注定是不会长久的,看着宋恩河抬起羞红带着湿意的眸子眼巴巴瞧着自己的时候,谢亦安明显要更加兴奋。他挺胯往里撞了些,先是说了句“不老实”,明明是叹息的意味,可声音里就是有隐隐的兴奋。 等到宋恩河想要辩解,可张口的瞬间也只给了谢亦安往他嘴里操的机会而已。 谢亦安跪在床上,粗长硬挺的鸡巴终于进到宋恩河嘴里的时候,他恨不得立刻挺胯往更是柔嫩紧致的喉管里操。 之前压着宋恩河后入的时候他就曾反手握住宋恩河的颈子,细长的绷紧的颈子紧贴着他手心的皮肤,因为被他操的口水都顺着嘴角往下蜿蜒了,所以只偶尔的喉结滑动,让他手痒,心里更是痒得厉害。 他想让自己的东西,顺着宋恩河的喉管,在喉结滑动之际,顺势流进宋恩河的胃袋里。 让宋恩河吃他的精。 一想到这种事情真有机会发生,谢亦安就爽得眸子都微微眯了起来。他五指插进宋恩河的头发里想要将人往自己胯下按,可抱着宋恩河的人察觉到他的意图,一把将人按住了,抬眼冲他很假的笑。 “你不要太过了。” 被江淮指责了,谢亦安微微一偏脑袋,眼里浮现出些困惑来。那种很虚假的困惑,明摆着就是在问江淮。 “你怎么好意思的”。 先对宋恩河做那种事的你,到底怎么好意思来对我说教的。 很是难得的,江淮直接从谢亦安的眼神中读出了谢亦安的意思。可他并不理会谢亦安的挑衅,只偏头看着宋恩河的小嘴被谢亦安的鸡巴塞满了,清俊漂亮的脸蛋被撑得胀鼓鼓的,红肿的唇瓣间含着涨红阴茎的模样极大的刺激了他的性欲,以至于只是看着而已,他抵着宋恩河屁股的鸡巴就硬得更甚了。 插在宋恩河屄里的手指被咬得更是过分,江淮索性不再收敛,一门心思搅得穴里软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而后在宋恩河绷紧了腿根高潮的时候抽出手指带着大股的淫液,一点一点喂进了宋恩河的屁眼里。 紧致的肠肉被手指撑开了,得益于淫水的润滑,宋恩河并没有觉得太过难受。直到江淮不满于现在的姿势,抓着他的小奶子揉了揉,又像是催促一般拍了把他的屁股,“恩河把屁股翘起来。” “唔……混蛋……!” 嘴里被塞满了,宋恩河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便直接被江淮掐着腰从床上弄了起来。他原本是坐在江淮怀里的,可现在江淮换了跪在他身后的姿势,逼迫他双手撑着床面翘起屁股分开腿跪着,一边含着谢亦安的鸡巴给谢亦安口交,一边被江淮用手指奸着屁眼。 自己跪在床上像是亟待交配的母狗一样,面前和背后都是赤裸着身体挺着根粗长鸡巴对着他的男高中生。 这种淫荡的场面叫宋恩河羞到了极点,更糟糕的是没有江淮拦着,谢亦安登时就又想往他嘴里更深处插了。 他颈子被谢亦安反手握住,双手撑床被迫努力扬起了脑袋,颈子被拉成一线的时候,谢亦安便舔了口唇瓣,而后绷紧腰胯一点一点将鸡巴往他喉咙里送。 头一次做这种事,宋恩河又羞又恼,可糟糕的是谢亦安和江淮都没给他反抗的机会。他被压制的严严实实,谢亦安的鸡巴往他嘴里插的时候搞得他嘴里全是男生性器的腥咸气味,再一想到自己现在是在用嘴侍弄男生的阴茎,他的小屄和屁眼便下意识的绞了一瞬。 小屄还好,就算咬紧了,也只是将里头的淫水都吐出来而已。而他现在跪趴的姿势,就算骚水流得欢了,也不至于被发现,总能逃过被调侃。 可屁眼就不一样了。 屁眼含着江淮的手指,稍一绞弄,江淮就会意味不明的啧声。他听见那压低的声音便身子一颤,果然,下一秒江淮就俯身吻了他覆在脊骨上的那层薄薄皮肉,动作温情,只是话一点也不好听。 “恩河这么喜欢吃鸡巴?爽得屁眼都忍不住在夹了。” 这时候宋恩河还没被操熟,听见江淮满含危险意味的话也不知道如何自救。感觉到江淮的鸡巴就贴着自己的屁股缝在乱蹭,好像下一秒就会狠狠操进去,为了安抚江淮,他只胡乱的摇着头,动作间不小心用牙齿磕到谢亦安的鸡巴,疼得谢亦安倒吸一口凉气,还因为他的反驳而更加生气。 宋恩河欲哭无泪,湿黏的眼睫卷翘起来,让他那双眼尾绯红的眸子更是遁无可遁。但谢亦安可不是会因为他在床上哭了就心软的人,甚至相反,看见他委屈巴巴还不得不乖乖含着自己的鸡巴嘬吸的时候,谢亦安爽得只想做更过分的事情。 于是狰狞的鸡巴长驱直入,宋恩河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已经到了连活动舌头舔舐谢亦安的鸡巴让谢亦安心情更好都做不到了。他只得保持着唇瓣大张的姿势任由谢亦安往他喉咙里操,短促而反复的窒息感让他身子陷入极度的紧张之中,浑身皮肉的敏感度都上涨到了极限,以至于只是被江淮插入屁眼,他就抓紧床单抖抖嗖嗖的射了精。 射精是快乐的,可这个射精的过程,对于宋恩河来说却有些羞耻。他无法解释自己怎么会是被深喉的同时又被操了屁眼就高潮的人,而精液像是被往身体里进入的鸡巴掌控开关一样断续射出的模样,则叫他更是难堪。 高潮的人身子都在发软,江淮刚刚操进宋恩河的屁眼里便强行忍耐住了抽送的动作,只抽空摸了把宋恩河的小屄,不出意外摸到了大股的淫水已经将宋恩河腿根的软肉都打湿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喜欢的人到底有副多骚浪贪欢的身子,于是动作也不再克制,只掐着宋恩河的腰肢反复往那口屁眼里狠操,两瓣臀肉被他撞得啪啪作响,弄得宋恩河含着谢亦安的鸡巴都还被他操的不断呜咽着。 屁股被插满了,自己的臀肉像是面团一样落入江淮手里任其揉捏不说,江淮操得爽了或是被他夹得想要射精,还会通过抽打他的屁股肉来压制那股冲动。他被弄得啜泣不停,纵横的泪让脸蛋看起来狼狈极了,可谢亦安看着他那副模样,却不知怎么的,呼吸都更为粗重。 虽然不知道谢亦安这糟糕的性癖是怎么回事,可因为有了经验,宋恩河已经知道加重的喘息就是危险的意思。他抓紧谢亦安的胳膊想要让谢亦安轻一些,毕竟这混蛋的鸡巴在他嘴里反复抽插,已经磨得他双唇都有些红肿了。 可谢亦安丁点不顾,只狠狠一挺胯鸡巴全根没入,而后龟头被他的喉咙夹着射了精。 腥浓的精液直接沿着喉管往胃袋里流淌了,宋恩河被呛得不断咳嗽,等到谢亦安将鸡巴完全抽出来,登时就急得想去抓谢亦安,“混蛋!谁、谁准你射进来的……!” 谢亦安射得太多,他根本就吃不下,以至于他骂人的时候还有稠白的精顺着嘴角往下蜿蜒,模样狼狈情色,勾得谢亦安直接将他捞起来抱进了怀里。 双腿搭在谢亦安臂弯里,身体抬高终于得以和谢亦安与江淮两人平齐。宋恩河短暂愣怔一瞬,很快冲两人骂骂咧咧,直到被谢亦安的鸡巴抵着流水不停的小屄,总算是反应过来不对劲。 谢亦安也想插进来。 意识到这一点,宋恩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嘴里还满是精液的腥咸气,屁眼被江淮操得不知羞地吐出些黏腻的肠液来,刚射过精的小鸡巴更是反应直接,在很短的时间里再度硬了,此时就被操得摇摇晃晃蹭着谢亦安的腹部,弄得他更是难以忍耐。 只吃着一根鸡巴就爽成这样了,宋恩河毫不怀疑,如果谢亦安真操进来,他一定会被弄得坏掉的。 一开始他还寄希望于江淮会阻止谢亦安的糟糕想法,可等到发现江淮竟然会捞着他的身子往后靠,像是为了方便谢亦安的动作,他便来了怨气,回头用哭红的眸子瞪着江淮,“你们两个变态吧!” 骂完人,他又很快认怂,转过去眼巴巴瞧着谢亦安,“你不要、不要现在……” 别在江淮还在操他屁眼的时候就来操他的小屄,这种话,宋恩河怎么也不可能直白地说出口的。他太羞了,“你也进来,会被插坏的……呜、呜呜呜你不要蹭我……” 宋恩河急得小声啜泣,可谢亦安也没有要停下的打算。他只握着自己的鸡巴抵着宋恩河的屄口反复蹭弄,从阴蒂到屄缝再直会阴,他反复蹭弄过去,甚至时不时会撞到正大力往里顶弄的江淮的鸡巴。 江淮已经瞪过来了,可谢亦安头都不抬。他先是低声叫宋恩河别哭,等到宋恩河好不容易收住了点,他便握着宋恩河的鸡巴揉了揉,逼得已经硬得通红的肉茎吐出些腺液来,原本抓紧他的手也陡然软了下去。 “别摸、你不要摸我!唔……不要搓了……” 包皮被剥下去一点,敏感的系带被贴着反复搓弄,宋恩河小腹发紧泛起尿意,急得他想要上手遮住自己的鸡巴,又碍着谢亦安的手而无从下手。 他实在是被逼得急了,下唇都被咬得留下了很深的齿痕,见着谢亦安双眼还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私处,他想都不想,登时开口,“你不是说你不操的吗!” “……?” 谢亦安抬眼,宋恩河读出其中的困惑,于是强忍着羞耻不管不顾地提醒,“你说我的小屄很脏!不会操、呜!” 不知道宋恩河只是害怕被操的淫态毕露,谢亦安还以为宋恩河只是在抗拒自己。一想到这人被江淮肏了小屄和屁眼都没事,却唯独在自己要往里操的时候反抗得这样激烈,谢亦安便一点也忍耐不住了。 他一手捞着宋恩河的腿,另一手就握住了宋恩河的后颈子。刚被他插入的人还仰着脖子在喘息,已经被他拉近了叼着唇瓣狠狠吻住。 “别担心,我给你弄干净。” “用我的鸡巴,我的精液,好好给你弄干净。” 低哑的声音离得太近了,宋恩河不知怎么的,只是听着谢亦安的声音就变得更是敏感。他的小屄和屁眼同频率的夹紧了,同时操着他的屁眼和小屄的两个人登时就闷哼出声,等到忍耐过那股想要射精的冲动,更是不约而同掐着他的腰肢操的更是迅疾狠厉。 身体被夹在中间完全架空了,只靠着两个人的臂膀和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的鸡巴才勉强维持着平衡,宋恩河在紧张之中变得更是敏感,一手勾着谢亦安的脖颈尖声淫叫,另一手还紧紧抓着江淮的胳膊,像是生怕自己会从床上跌落。 他毫不怀疑,跌落的过程中,自己一定会将那两根鸡巴吃进更深更可怕的地方。 三个人一起的性事这才算是正式开始,可宋恩河也只余下这一丁点的时间可以胡思乱想了。很快,他便被穴里那两根放肆抽插顶弄的鸡巴操得嘴都合不拢,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唇角往下蜿蜒,可他甚至没有余裕分辨到底是谁将其舔了去。 只是舌尖从唇角划过的黏腻感让他羞得脚趾都抓紧了,浑身的皮肉在情欲之中浸出薄薄粉色的同时有热汗沿着颈子往胸脯流淌。他实在是受不住了,胡乱叫着两个人的名字,“轻、你们轻点!唔……混蛋,操得太深了……” 小屄和屁眼都被插得满满当当,绞紧的嫩肉被撑开了反复摩擦顶弄。同样粗壮的鸡巴上都有狰狞的虬结着的青筋,圆硕的龟头往里凿弄时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两口穴会因为被过于大力的操弄而连通在一起。 只是想象而已,宋恩河便又羞又怕了。他抱着谢亦安的颈子哭唧唧,“我、我都让你们插进来了!就不能轻一点吗……!” “轻一点能满足恩河?” “你不会以为自己真的喜欢轻一点吧?” “感觉不到自己的骚屄咬得多欢吗?嗯?” “鸡巴都快被咬断了。” 连番的荤话让宋恩河抬不起头来,他羞耻至极,可小屄和屁眼又对这种荤话反应很是剧烈。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两口穴再度夹紧了,抱着他狠奸的两个人大抵是被咬得有些受不住,一个狠狠抽了把他的屁股,另一个手就绕到身前来把着他的小奶子狠狠揉捏起来。 “轻、轻点揉……唔!” 奶尖因为情欲的侵蚀变成很是骚浪的媚红色,叫江淮的指尖捏着搓弄的时候宋恩河就连低头看都不敢了。他搂着谢亦安叫得又骚又软,白嫩的胸脯因为江淮的动作稍稍挺起来一些,结果另一只被冷落的就叫谢亦安含进了嘴里。 一边被搓弄的又爽又疼,另一便却直接进到了男生高热的嘴里被含着吮吸舔弄。宋恩河眼里满是挣扎,可仍旧无可避免地在这样激烈的玩弄之下很快到了高潮。 被奸得红润水嫩的淫屄喷出大股的淫水来,肠肉和阴道同一时间绞紧了,宋恩河感觉自己都能清晰地描绘出那两根鸡巴上青筋的纹路。他尖叫着喷水不止,直到谢亦安和江淮闷声喘着将浓精灌进他的穴里,前后都被浇灌得饱胀的快感让他失神,可那两人竟然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留给他,只很快换了位置,就着对方射进去的精液,重新将阴茎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等等、哈啊!太、太快了……!” 宋恩河被操得身子不稳,已经无法分清自己嘴里说的“太快了”到底是两个人往他穴里操的速度太快,还是性事的进程太快。他只感觉到自己的穴里的精液被粗长的鸡巴搅弄着往外吐了,三个人交合的地方都变得濡湿一片,液渍发出的情色水声让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捂起来。 可糟糕的是相比于感觉已经被榨干的宋恩河,江淮和谢亦安明显是更加进入状态了。 射过一次的鸡巴变得更是硬挺,或许因为现在充作润滑的是对方的精液,两个人都变得更是莽撞冲动。 狰狞的鸡巴在宋恩河的身体里狠狠冲撞,两个人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撞击在一处,明明先前已经达成了协议,可现在每一次顶弄都像是抱着腰将对方顶出去的狠厉架势。 自己的鸡巴在喜欢的人的穴里撞到情敌的鸡巴,江淮和谢亦安都被这个现实刺激得不轻。两个人的动作愈发不受控制,每次进入的时候都全根没入,可往外退的时候却只拔出很短的部分便又迫不及待往宋恩河身体里挤进去,直操得宋恩河哭叫不止,小屄和屁眼像是坏掉了,就连夹吮的频率都被控制着。 “太、太过分了!呜……欺负人……!” 浑身已经湿透了,只是上身是汗,可腿间却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宋恩河哭的眼睛通红,原本白皙的身子被留下数不清的指印和吻痕,两只小奶子更是在被搓弄和吮吸的过程中变得更为肿胀饱满。 可惜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是多情色的模样,只小屄和屁眼一周被鸡巴根部的耻毛扎的又痒又疼,里头的软肉像是在长时间的奸淫之中已经失去了弹性,只会乖顺的张着小嘴,变成一只适合性爱的绝佳的肉套子。 这两个混蛋像是将自己当成性爱娃娃在玩弄了,宋恩河怎么哭叫都没能被放过。只等到小屄和屁眼再度被灌了精,他用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控诉了几句,这才终于被放在了床上。 因为双腿被掰开操了太久,以至于刚一碰到床,宋恩河就直接倒了过去。他想伸手摸摸自己酸疼不已的腿根,可又因为那处湿黏的糟糕感觉而很是难堪的停了手,最后只很是不忿的骂骂咧咧,“你们简直是发情的狗崽子!” 骂完了没有收到反驳,宋恩河一转眼,结果就看见发情的狗崽子还盯着自己的腿心在瞧。 脑子里登时就警铃大作,可他还没来得及顶着穴口的涨疼将腿并拢,那两人就很是默契的一人抓住他一只脚腕子扯了开。 “好像是吃得有点太多了……” “我帮你弄出来,不然会睡不着的。” “不、不用了!唔!我都说不用了!” 小屄和屁眼都被手指插入了,蜷曲着的手指一开始还只是在穴道里抠挖精液,可等到宋恩河忍耐不住淫叫出声,抠挖的动作便一点一点变成了抽插。他想骂人,但一想到是自己先叫出声了,登时又羞得受不住,最后只抓紧了床单试图忍耐呻吟,试图用这种办法让发情的狗崽子冷静一点。 可惜并没有。 —— 下午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了,等到被清理干净,宋恩河上床就卷着自己的被子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半夜。 宋恩河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去卫生间尿尿,结果刚一脚下床,便因为腿根的酸软而跌了下去。 床边有块地毯,摔一跤倒也不至于疼。只是宋恩河被吓得彻底清醒了,扒着床沿爬起身来,看见两个已经坐起来的混蛋直勾勾瞧着自己,突然反应过来…… 也算是成了,睡一张床。 他脸蛋红透了,就算小屄和屁眼都涨疼不已也没好意思伸手去摸摸,只垂着脑袋,头顶像是冒了热气。 也就是他牺牲大一点而已,问题不大……应该不大。 捆住却被玩弄了,/夹肿,蹭B发s求C 假期还没结束,宋恩河先发现了一个秘密。 谢亦安就是那个混蛋强奸犯。 变态就在身边,而自己过了这么些日子才发现,宋恩河很想为自己辩解,不是他不聪明,而是谢亦安隐藏得太深了。 毕竟他能发现全靠那天自己留下的抓痕,而谢亦安总是穿着长袖,扣子扣得严严实实,虽然色色的时候会脱…… 可他当时根本无暇注意。 咳,真的不是他太色了,都怪谢亦安太会装了。 能够抓到谢亦安的狐狸尾巴,还得从假期开始他们三个人厮混了一通开始说起。 那之后,三个人就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白日里聚在他家里玩游戏或者学习,相互都没有起什么冲突。 大抵是念着他那天被操得太可怜了,小屄和屁股都肿得可怜兮兮,之后两天,江淮和谢亦安都表现得难得老实,只陪着他打游戏的时候偶尔亲他一口,或者胡乱摸摸,或者揉揉他的穴…… 嗯,反正没有插进去,宋恩河觉得这两个人应该是有在收敛的。 问题是这种微妙的平衡,到了每天下午的时候,就隐隐会有些即将崩溃的架势。因为谢亦安每天都要回家,可江淮不一样,他一跟家里说是留在宋家玩了,他父母就格外放心。 所以每天下午谢亦安走的时候,表情都不甚明朗。 而这天,江淮再度表示今晚要留在宋家。江淮话刚一说出口,谢亦安就拧了眉头,等到黄昏时候宋恩河问他怎么还不走,他远目,“我今天外宿。” 宋恩河眨巴眨巴眼睛,花了点时间反应过来,谢亦安说的“外宿”是要留在他家睡的意思。他为难,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床,“可是我的床没有那么大……你们谁睡地铺吗?” 话音落下回过头来,宋恩河就看见谢亦安和江淮齐齐看向了自己。他莫名心虚,意识到这两个人大抵是想叫他做坏人,选一个幸运儿去睡地铺。可他根本无法开口,因为不管他让谁睡地铺,都显得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端水大师,于是最后他也只紧张地吞了口唾沫,磕磕巴巴地给出了一个自认为还不错的答案,“我、我睡地铺吧……” “啧,谁要跟他睡一张床?” “不用了。”谢亦安站起身来,很是自觉地去宋恩河的衣柜里寻找足够宽大的衣裳,打算洗完澡穿,“我跟他都睡地铺,你自己睡床。” 江淮点头,对谢亦安的提议表示同意。 只宋恩河,更加为难了。他坐在床边双脚晃晃悠悠,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这两个人的地铺可能…… 会有点挤。 但没关系,反正不是他被挤着,还是不要操心那么多了。 想明白了,宋恩河转身趴在床上看起漫画来。没一会儿有浴室门开了又关的声音,大抵是谢亦安已经洗完澡出来,换了江淮进去,可他的漫画正到关键情节,他也懒得转头看看,只一门心思扑在眼前的战斗上。 直到浑身带着潮热气息的人上床将他捞进怀里,他皱着眉头发牢骚,想要让谢亦安将他松开,结果抬眼就瞧着将他的大版T恤穿成修身款的人顶着一头湿发将毛巾塞进了他手里。 “帮我擦头发。” “哎,你真的好麻烦……” 宋恩河嘀嘀咕咕说些不耐烦的话,但还是很顺从地接过毛巾盖在了谢亦安头发上。他双手抱着谢亦安的脑袋一顿揉搓,动作莽撞大抵是有点要报复的意思,可谢亦安也老老实实靠墙坐着,一句怨言都没有。 看着谢亦安这样顺从,宋恩河心情好了些。他揉得谢亦安的头发一团乱,很有些得意的哼唧两声,可一垂眼,就看见谢亦安小臂上已经变得很是浅淡的抓痕。 “……?” 混乱的抓痕是从几个月牙开始的,而后拉扯出的痕迹都因为时间而变成很是浅淡的白。宋恩河突然就想起来那天自己被按在游泳馆更衣室里操的时候,他在高潮中抓着变态的胳膊胡乱地抓…… 大抵就是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想明白了,宋恩河登时就睁大了眼睛。他瞧着眼前头顶白毛巾的人,心情从一开始的震惊转变得很是怪异。可不等他细究到底是为什么,先被谢亦安一臂按进了怀里。 “晚上他弄你没有。” “……什么叫弄!”被谢亦安的措辞惊到了,宋恩河思绪断开,羞得脸蛋都开始发热。他下意识紧紧抓着谢亦安的胳膊,忿忿然地教训人,“你怎么能说这么色的话!” 谢亦安面色不改,顺利地换了个问法。 “晚上他操你没有。” 宋恩河头顶快要冒烟,他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怂,应该直接跟谢亦安呛声说跟他没有关系。可一抬眼对上谢亦安的视线,他便又没了勇气,最后只恼羞成怒,冲着谢亦安低吼,“没有!没有你满意了吧!” 谢亦安点头,“满意了。” 他淡定地应完声,跟着就看出来宋恩河是要跟他闹了。可他不慌不忙,只握着宋恩河的后颈子将人往自己怀里按,在宋恩河下颌内侧软肉落下温情的吻,薄唇一搭,道,“要让我知道你背着我跟他做,你知道后果的。” 宋恩河赶忙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小屁股。 发现了眼前就是逼奸自己的混球,这混球还敢明目张胆的威胁自己,宋恩河又羞又气,可看着谢亦安穿着自己的T恤袖口都变得不那么宽松了,又只得憋屈地忍耐住当下就跟谢亦安闹的冲动。 正巧这时候浴室的水声重新响了起来,他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很快从谢亦安怀里翻身下来,推着谢亦安下床,“你洗好了没事是不是,正好,去超市帮我买杯酸奶回来!” 谢亦安不疑有他,拿上宋恩河的钥匙出门,不知道宋恩河在他关上门之后立马冲进了浴室里。 “江淮!” 浴室门撞在墙上砰一声响,江淮吓得一激灵,结果转头看见是宋恩河冲进来了,面上露出了笑颜色,“恩河今天这么……” “主动”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江淮先看着宋恩河几步跨过来将他的水关了。他浑身赤裸站在缭绕的雾气里,伸手想要将宋恩河往自己怀里拽,可宋恩河先推着他的胸膛将他抵在墙上。 “……?” 这又是什么好事? 没能看出来江淮满脸期待,宋恩河只按着江淮不松手。他被刚刚的发现冲击得不轻,很是混乱的将之前内裤被偷又叫变态威胁逼奸的事情向江淮解释了一遍,因为心情过于复杂,没能注意到江淮脸色一点一点冷了下去,只很快下了结论:“你帮我把他捆起来!” “他这样欺负我,我总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的!” 江淮努力放慢了吐息,告诉自己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他捉着宋恩河的手递到唇边碰了碰,低声问:“恩河打算怎么做?” 宋恩河噎了一瞬,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突发奇想还没想好后续计划,只含糊道:“……反正先把他捆了再说。” 于是谢亦安刚一进门就被江淮和宋恩河联手捆了。 刚知道了那天在更衣室发生的事,江淮本来就对谢亦安有怨气。所以他捆人的时候丝毫不手软,将谢亦安双臂压在背后交叠着捆住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挣开的捆法。 而看着谢亦安被推到床边地毯上坐着,那副任人拿捏的模样叫宋恩河满意至极。他走近了,想着要将自己当时受的委屈都还给谢亦安的,可瞧着谢亦安那张冷冷淡淡的脸,最后也只强撑出一副小流氓的样子伸手抓了谢亦安的头发,还不敢用力。 谢亦安无奈,“……这又是闹什么。” 没想到谢亦安还有脸问自己这种话,宋恩河恼了,“你还记得在更衣室里怎么欺负我的?怎么,只是被我捆起来就受不了了?” “……” 谢亦安沉默,但眼里难得的浮现出一丝慌乱。他甚至忘了提醒宋恩河,严格来说捆他的是江淮,宋恩河只负责挂在他身上阻止他挣扎。 他只因为宋恩河发现了自己是做坏事的人而有些惴惴不安,可也只很短的一瞬。 直到他抬眼看见宋恩河睁大的杏眼里其实满是嘚瑟,一点没有受伤的感觉,他便很快冷静下来。 “你发现了啊……但是是我不好吗?” 谢亦安这话说得还很是淡然,可宋恩河直接被打蒙了。他满脸不可置信,不明白谢亦安怎么能有这么厚的脸皮,可紧跟着他就听谢亦安补充,“我以为你很庆幸呢,因为操你的人是我。” “——!!!” 这个变态又在说什么傻逼话! 如果眼神能转文字,此时宋恩河眼前的对话框应该满是国骂了。可他瞧着谢亦安满脸的笃定,最后也只憋出来一句“不要脸”。 并没能说出有用的反驳来。 他羞恼极了,被谢亦安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气得快要跺脚。可要说收拾谢亦安,他又实在是想不到办法,于是最后也只回头冲江淮求助,“你帮我把他扔到走廊、唔……!” 猛地被江淮拽进怀里去,鼻尖在江淮胸膛磕的酸疼无比,宋恩河当即就要哭出声了。他揪紧江淮的衣裳想要骂人,可先听江淮的声音,幽幽地从他头顶传来,“那样未免太轻松了。还是我来教恩河吧,应该怎么教训人。” 这一次,宋恩河终于顺利听出来了江淮语气十分不好。他心紧了一瞬,第一反应居然是想要叫江淮不要对谢亦安太过分了,可没想到江淮根本不搭理谢亦安,只很快将他剥了个干净,顺势把他的双手也捆了起来。 “……?” 眼里的困惑快要具象化,宋恩河瞧着江淮,因为没有意识到危险,也并不慌张,只提醒,“是他,不是我。你快点把我放开。” “别急。” 江淮面上笑意淡了,甚至唇角都抹平了。他回头在宋恩河书桌上环顾一周,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拿过来,这才慢悠悠道:“我看你们两个都挺欠教训的。” 谢亦安是因为欺负他的宝贝,宋恩河,则是因为欺骗他。 江淮又不像宋恩河那么迟钝,一听宋恩河说起内裤被偷的事情,直接就反应过来这两个人搞在一起的时间比自己预想得还要早那么多。可没办法,现在他和谢亦安先一步达成了协议,他又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把谢亦安踢出局,不过借着宋恩河撒气的机会小小的教训一下,还是可以的。 只小小的,毕竟他可不是那么过分的人。 于是从笔筒上取下来的木夹叫他夹在了刚被他揉搓的硬挺的奶尖上,宋恩河躺在谢亦安面前的地毯上因为奶尖传来的刺疼而想要翻滚,可他一膝就抵住了宋恩河的腿根,很是顺利便制止了宋恩河的动作。 “江淮!你要发疯是不是!” 湛蓝的夹子稳稳当当夹在自己的奶尖上,宋恩河疼得呜咽的间隙低头看了一眼,可紧跟着便被那副情色的画面吓得移开了眼。他冲着江淮骂骂咧咧,可殷红肿胀的奶头从两边的湛蓝色探出头来的模样总在脑海里难以拂去,一想到自己被捆在地毯上这样玩弄,他就羞得只想蜷缩着身体。 手是被捆在身前的,可因为夹子太紧,奶尖刺疼紧张的状态让他碰也不敢碰。他只低泣着用脚面蹭了蹭江淮的腿,试图用这种亲昵的动作像江淮示好,“你把我放开呀……呜、太疼了呜呜呜……江淮!” “疼么?我看恩河挺享受的,毕竟小屄都湿了。” 已经半硬的小鸡巴被江淮单手罩着揉弄了两把,宋恩河在疼痛和爽利的冲击中面色潮红了,羞耻地发现不消江淮多照顾,他的阴茎便硬得完全了。 双腿被江淮掰开,宋恩河不敢抬眼看江淮是要做什么,只视线游移的时候,瞧见谢亦安面色紧绷的盯着他的私处,他便忍不住呻吟一声,又是小股的淫液从嫩屄里被吐了出来。 “……你看什么!不要看了!混蛋!全都怪、呜!” 宋恩河撒气的声音陡然拔高,谢亦安视线转回去,便看见是江淮将宋恩河的小屄剥开了。两瓣粉嫩湿软的阴唇被胶带粘在两边腿根,完全暴露出来的屄缝和底下的穴口都是殷红水润的模样,而看着那口嫩屄在情欲之下一翕一张则更是叫谢亦安难以忍耐。 因为换了宋恩河的运动裤,谢亦安的鸡巴硬挺之后直接将运动裤裆部顶出了下流突起。可他也不遮挡,只直勾勾盯着宋恩河水润殷红的嫩穴,直到江淮解开裤子掏出粗涨的鸡巴,将龟头抵在了宋恩河的阴茎上。 错开了敏感的阴蒂和饥渴难耐的屄口,谢亦安登时就反应过来江淮是想要做什么。他原以为江淮是想操的宋恩河求饶认错的,可看着宋恩河的小鸡巴被江淮顶着操得晃晃悠悠,饱满粉白的阴阜沾满下流腺液,他便明白了江淮比他想的还要残忍一些。 就是想吊着宋恩河。 只可惜宋恩河没有谢亦安那样敏锐,感觉到自己的小鸡巴被江淮的阴茎抵着挤弄乱蹭,他还只因为那种怪异的快感而迷迷糊糊淫叫着。 他想让江淮操他的龟头,或者更直接一点,抵着他的呤口蹭一下,还有底下两个精囊,已经硬挺的阴蒂,最为重要的是水流不止的屄口…… 他都想让江淮帮他好好弄弄。 没想过江淮是会忍耐的人,宋恩河被操着鸡巴的同时心里还满是期待。只是他脸薄,这种话自然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只等到被江淮蹭得淫叫着射了精,反应过来自己只是被这样淫玩便去了,他就羞得眼睛都红透了。 “你不要这么弄了……唔、不是要蹭这里……” 奶尖的疼像是完全被抛之脑后了,宋恩河咬紧了唇瓣不敢对上谢亦安的视线,只难耐地用脸蛋贴着地毯蹭了蹭。他脸蛋潮红,唇瓣更是被咬得有些红肿了,可这些那种滚烫的感觉也只叫他在情欲中更加迷乱,等到江淮终于用龟头抵着他的阴蒂反复操弄起来,他还有种自己终于要被满足了的快慰。 可无论他屄里流出多少水来,也不管他的淫叫声多么柔软勾人,那根勾得他馋的鸡巴也只抵着他的阴蒂狠狠操弄奸淫,腺液和淫水将那处弄得滑腻一片,硕大的龟头几次三番从阴蒂顺着屄缝往下滑了,可每次都被江淮控制着,没能顺利滑进他的小屄里。 到了这时候,宋恩河总算是反应过来这就是江淮想的教训人的法子。叫谢亦安看着他被玩弄,叫他被情欲侵蚀又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他急得哭,甚至不管不顾侧身将奶尖的夹子贴着地毯蹭了蹭。已经红肿的奶尖从长毛地毯蹭过去,他都感觉自己的奶孔像是要被柔软的毛给戳得张开了,爽得眼泪和淫水一起往外流。 “你不要欺负我、江淮!唔……你操操我、求你了……” 泛出淡粉色的身子在地毯上胡乱蹭弄,可江淮只在自己操弄阴蒂的动作受影响的时候才将宋恩河的身子摆正。他看着宋恩河被自己玩得哭,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眸子甚至无法完全张开了,只含着热泪半睁着,叫他都无法辨明宋恩河到底是在看向哪里。 可那些东西像是都无关紧要了,江淮看着宋恩河在自己身下发骚,喉咙紧绷到吞咽唾沫都困难的地步。他实在是受不了宋恩河一副小婊子的模样了,就算那是他自己玩弄出来的淫态,可他还是低咒一声捏住了夹着宋恩河奶尖的小夹子微微扯弄着。 眼看着原本只有些微弧度的胸脯被他手里的夹子拉长了,而躺在地毯上的人也因为他的动作而呜咽着,很是艰难地挺起胸脯顺着他的力道,像是担心奶尖会被扯掉,他终于忍不住摘掉一边夹子,俯身含住了肿大的奶尖大力吮吸舔吻起来。 阴蒂被操得更是频繁狠厉,一边奶子也终于被解放了,落进江淮高热的嘴里被舔舐亲吻着。宋恩河很快尖叫着喷出水来,还未被插入就高潮过两次的身体汗津津一片,就连求饶的话都说得有气无力。 “你别生气了好吗?唔!也别咬……呜呜呜奶头要被咬掉了……!” 尖利的牙齿就磕着奶尖根部在厮磨,宋恩河登时就被吓得更为紧张了。他总觉得江淮可能会借着惩罚他的由头咬得他奶尖流血,于是哭唧唧的求饶,“你不要咬我、江淮!呜呜呜我怕疼……” 听宋恩河说怕疼,江淮总算是粗喘着抬起头来。可他并没有心软,只一巴掌抽的红肿的小奶子颤颤巍巍,在宋恩河的哭叫声中低咒,“你还怕疼?那你告诉我,被他操屁眼的时候疼不疼?” 到底是没逃过,谢亦安的视线随着江淮的问题转向了宋恩河的脸蛋。他眼看着宋恩河被玩弄的像是要坏掉了,哭的湿红的眸子已经微微有些肿了,汗湿的黑发黏在颊侧,一副很是狼狈的模样。 他猜测着,如果宋恩河想要叫江淮消气,应该是要说被他操屁眼不舒服的。可他没想到,被压在地毯上蹭屄的人只咬着下唇胡乱呻吟,漂亮脸蛋贴着地毯蹭了蹭,脑袋很快抬起来一点,枕着他伸长的那条腿又蹭了蹭。 “你们两个都坏透了、呜……只会欺负人……” 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可谢亦安却发现宋恩河还枕着他的腿没有离开,而被江淮掰开的那双腿也很直接的勾住了江淮的腿。 他喉头一紧,抬眼的时候很是顺利的和面色紧绷的江淮对上了视线,“松开我。” 谢亦安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了。 他老老实实被捆着坐在原地,完全是为了叫宋恩河开心而已。毕竟看着他被捆起来的时候,宋恩河眼里那股得意又骄纵的笑,他只是看着就很喜欢。 他乐得叫宋恩河高兴,就算看着宋恩河被淫弄的时候鸡巴硬得涨疼,龟头都像是要炸开了,可他依旧觉得自己可以忍耐。 但现在是不一样了。 宋恩河的肢体语言就是明明白白在告诉他们,多想要他们。 被交叠着捆住的双臂用力挣了一瞬没能挣开,谢亦安再抬眼瞧江淮的时候已经面露愠色,“给老子松开。” 江淮掀着唇角笑,“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我为什么要求你?”谢亦安声音很低,里头的沙哑已经变得格外明显,“江淮,你是上头的时候就完全不顾后果了是不是?” 江淮顺着谢亦安的视线往下,瞧着被自己弄得可怜巴巴的宋恩河,总算是反应过来,谢亦安是在提醒他明天宋恩河极有可能找他秋后算账的。 会被赶出去。 意识到这一点,江淮的面色登时就变得不好看了。本着要拉谢亦安下水的想法将谢亦安解开了,他还不忘拍了把宋恩河的屁股,“小混蛋!” 都是宋恩河不老实等他,在他不在的这几年招蜂引蝶,才让他不得不和谢亦安分享自己的宝贝。 宋恩河被弄得不甚清醒,等到被两个人捞着抱起来,还没来得及看清在自己面前的是谁,便因为小屄和屁眼同时传来的饱胀感而射了出来。 两根粗长的鸡巴同时掼进他穴里去,绞紧的肠肉和阴道一齐被操开了,肠肉深处的结和子宫齐齐被撞击不停,过于尖锐激烈的快感叫他只得不停地尖叫哭泣。 被折腾了太久,终于得来的畅快的性爱叫宋恩河一时无法承受。他搂着身前人的脖颈胡乱呻吟,很快便感觉到热气落在自己胸脯,另一只夹子被咬着摘掉了,紧跟着奶尖就被含进了嘴里舔弄起来。 “别吸了、呜!舔舔……帮我舔舔……” 肿胀的奶尖在高热的嘴里变得更是热胀,可宋恩河也无法放弃奶头被含着舔吻的快感。他浑身皮肉湿透了,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湿透的腿间则像是自带了一只泉眼,淫水滴滴答答往下落的声音羞得他脚趾都紧紧抓在了一起。 直到小屄和屁眼终于被喂了精,他已经叫得嗓子都哑了,尤不忘粘人的贴在人身上乱蹭,两只肿胀发热的小奶子就往人怀里挤,两瓣软嫩的屁股肉更是贴着后面人的耻骨摇晃轻蹭,“给我揉揉……哈啊、好像坏掉了……” 嘴上这么说的,但具体是怎么坏掉了,宋恩河自己也说不上来。他只隐隐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应该这样淫荡,可小屄和屁眼都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快感又叫他无暇顾及这么多。 小奶子和臀肉都被大手罩着揉捏不停了,宋恩河又开始不满足。他觉得那两只手太过粗糙,自己细嫩的皮肉都像是被刮得疼了,于是哼哼唧唧发些牢骚,直到被捞着腰肢打桩一般往里狠操了几下,总算是用哭叫声替掉了发牢骚的声音。 “骚透了,你毕业就该留在家里,天天用骚屄和屁眼吃我们的鸡巴。” 宋恩河已经被弄得面色潮红,但听见这种荤话,尤用最后的理智强撑着摇了摇头。 这样不行,这样真的一点都不青春,不纯爱,不符合男高的正常走向! 有钱人真是玩得花/私三哥日后会变成嫂子怎么办 宋恩河是被空乘叫醒的。 回国的前一晚他在琴房待了整夜,天亮了还没来得及回公寓休息,先收到了家里来信,说是父亲突发疾病去世,让他赶紧回家准备参加葬礼。 他来不及多思考,大哥的助理薛杨已经将回程的机票订好发与他。他只得匆匆收拾几件衣裳,前往机场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最近因为比赛的事情有些费神,就算飞行并不平稳,但宋恩河还是睡了一路。甚至飞机已经准备降落,他还偏着脑袋睡得香甜,以至于空乘不得不蹲在他的座椅旁温声叫他醒来。 大抵是睡得有些过头,宋恩河整个人乏力得厉害。他偏头向空乘颔首,待到对方离开,总算是撑着扶手坐得直了。腰背的酸疼逐渐散去,他这才转头,看向了窗外一点一点上浮的云。 睡得累了,但因为是回来参加父亲的葬礼,宋恩河还是觉得很轻松,明明飞机是在降落,可他莫名觉得自己像是留在了那朵云上。 轻飘飘的。 这一世他生在一个极好的家庭,当然了,只是从经济条件社会地位这方面来说,他的家庭是极好的。 毕竟母亲是国内建筑行业巨头的独女,父亲则是举国闻名的政要,这样的出身已经叫他从最开始就站在了绝大多数人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遑论他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一个从政一个经商,家里的所有事都扛得稳稳当当,叫他在这样的家庭也可以随心所欲选择做自己喜欢的事,简直是天胡开局。 哦,不对。 想起来临起飞前和二哥的通话,宋恩河觉得自己还是更正一下信息,现在是三个哥哥了。 他那个混球父亲死前就着手想要接私生子回家了,在他死后,律师总算是帮他完成心愿。 毕竟死都死了,也不用考虑宋家的名声。 本来还轻轻松松的,可一想起那个即将回家的私生子,宋恩河又开始头疼。因为明白这个世界的走向,清楚知道私生子哥哥未来还会变成自己的嫂子,甚至还是两个哥哥共有的,他只想感叹一句,有钱人是真的玩得花。 最初他的三哥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但以后会变成他的嫂子这种剧情,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的。 一想到未来宋家不仅要爆出私生子的事情,甚至连着兄弟乱伦这种糟糕新闻都会爆出来,宋恩河只想赶紧分了遗产离开,远离这个过于复杂混乱的家庭。 他这种闲散的性格,就适合去国外的小镇开个琴房授课,周末放假种种花做做饭,闲来无事就开车穿越国境线去邻国度个假,那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了。 从二十二岁开始养老,想想就很美好。 至于家里的混乱,他还是少参与为妙。只要前期做个小舔狗,帮着私生子哥哥撑过他那两个表面好相与实则很排外的哥哥的针对,在家里站稳脚跟,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哦,走之前还得被私生子哥哥拒绝一遭,理由是人家不喜欢年下弟弟。 没关系,虽然被拒绝的理由很离谱,但我可不是会因为这种小事就生气的人呢。 下机的时候风很大,宋恩河提起高领毛衣的领子假意挡风,实则已经咬牙切齿了。 拎上手提袋出了机场,宋恩河就上了家里派来接自己的车。 首都的秋末已经冷得厉害,就算是橙色夕阳里的风,也凉得有些刺骨。宋恩河开着车窗看了一路沿途陌生的街景,到家下车的时候,眼睑的红都顺利蔓延到了眼尾。 看见他那模样,也不知道司机是想到哪儿去了,眼神都带着些微的不忍。 但这次是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富N代人设,宋恩河并不解释自己眼睛红了不是因为父亲去世,都怪风太凉了。他下车就习惯性扯高了衣领挡风,快步上了前院的阶梯,刚一到门口,象牙白的高大门扇便从里面被打了开。 将手包递给了管家,宋恩河在对方的问候声中快步走进了客厅。他原想着兄长们都忙着正事大抵不会有时间来等自己,干脆先回房间换身舒服的居家服再下来,却不想一脚跨进正厅,就听见二哥轻快的声音。 “恩河回来了!” 宋恩河脚步一顿,转头便看着宋居衍坐在背对着大门的单人沙发上,很是别扭的转着身子,一臂撑着沙发后背瞧着自己。而在宋居衍的左前方,他们的大哥宋显端坐在主位上。 不过也是瞧着门口的方向的。 原本朝着楼梯的步伐硬生生转了个向,宋恩河走进客厅在宋居衍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假意没有发现两个兄长都表现得难得的轻松,丝毫没有家里刚死了人的伤心难过。他只乖巧地向两个哥哥问好,话音落下,宋居衍已经放下二郎腿朝着他走过来,很是自然地坐在他的沙发扶手上,将他半揽进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 “眼睛怎么这么红,没休息好?是不是父亲突然去世,吓到你了?” 宋恩河笑得勉强,“不是,因为这段时间刚好在准备比赛。” “那就行。”宋居衍应声,面上笑意不减,“毕竟他死了,又没什么不好的,恩河可不要因为这种事情伤心。” “……” 宋恩河很想提醒宋居衍,不要把死了爹的快乐表现得太明显了,毕竟马上就是葬礼,到时候会有不少正规的媒体记者前来,宋居衍表现得这样直白,宋家的脸面总是不好看的。 实在不知道怎么接宋居衍的话,宋恩河只得将视线转向从他进门就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宋显,“你们刚刚是在谈什么事情么?” 虽然出国之后和家里的联系就少了,但宋恩河还是通过最近的新闻得知了宋显在政界又进了一步,而宋居衍正是和母亲生前组建的经理团队磨合的关键时期,这两个人这么早就聚在家里,他只能猜测是不是在商量父亲的葬礼。 或者干脆一点,已经开始准备分家产了。 如果是后者,宋恩河觉得自己不能错过。 宋恩河已经开始思考应该怎么开口为自己争取利益最大化,却不想宋显直接回他,“没什么事。” 他不相信,可紧跟着就听宋居衍满是笑意的声音,“其实也没什么事,不过是今天难得和大哥碰头,我就问问他为什么让薛杨给你定了回家的票,却不通知我。” “要不是昨天我刚好给你打电话知道你在机场,那你回家就只有大哥一个人接你,显得我多没有兄弟情义啊。” 不知道为什么,宋恩河总觉得宋居衍这话说得有些阴阳怪气。他低头摸了摸鼻梁,错过了宋显和宋居衍视线短暂交汇一瞬便飞快移开的场面,只打哈哈,“大哥可能是想今天再告诉你,而且你们这么忙,不用等我回家的。” 对弟弟的后半句话不予置评,宋居衍笑眯眯的瞧着自家大哥,“大哥是这么打算的吗?” 宋显不理他,只对宋恩河道:“你先上楼休息吧,待会儿晚饭叫你。” 宋恩河如蒙大赦,蹭的从沙发上起身,很快和两个哥哥告别上楼进了房间,不敢在客厅多留半分钟。 因为气氛实在是太怪异了。 按理他们三兄弟是亲生的,虽然因为家庭氛围平日里不怎么亲近,可至少血缘关系能把他们拴在一起。但现在楼底下明显的气氛怪异,叫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只有他以为兄弟几个其实是可以好好相处的。 或者他大胆猜测一下,两个哥哥就是靠着雄性的本能排斥情敌而已。虽然三哥现在还没回家,可指不定两个人都已经私下和人家接触过了。 争夺配偶的战争,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打响了! “……” 宋恩河开始胃疼。 作为家里唯一一个清醒的正常人,其实他很想告诉两个哥哥,不走乱伦这条路,以他们的条件,还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可想也知道,不会有人搭理他的。 哎,聪明人真难做。 富贵病二哥领带都不会打/长大了有很多好处,你慢慢体会 刚刚回家,宋恩河只想先尽快倒好时差,毕竟葬礼会有很多重要人物出席,场外还会有不少记者,他作为宋家幺子,当然还是得注意自己的形象。 第一天晚上和两位兄长一起吃了晚饭,他便借口要回房间收拾行李先一步离开。当时宋显也表明家里的事情不需要他担心,葬礼开始之前先安心休息就好。 结果第二天早上七点,宋恩河就被宋居衍从被子里刨了出来。 因为回程的路上睡了许久,宋恩河昨晚根本就没睡好。现在被宋居衍叫醒,他还很是困倦的抱着柔软的被子蹭了蹭,眼睛只睁开一线,“二哥?这么早有什么事么?” 宋居衍侧坐在床沿,看着宋恩河那副半梦半醒的样子,心情可以说是好到了极点。他丝毫没有打扰了倒时差的弟弟休息的愧疚,只看着睡眼惺忪的人,视线明目张胆地从弟弟刚蹭得微微有些发红的脸蛋顺着那截细长的颈子往下滑,而后轻飘飘地钻进敞开的衣领口,落在那片最是白皙细嫩的皮肉上。 可只一眼,他又飞快移开了视线。 真烦,今天还要上班。 心里对工作日怨念很大,但对着宋恩河说话的时候,宋居衍声音里还满是笑意,“恩河先起来,帮帮哥哥的忙。” 帮忙? 一听这话,宋恩河就算再不情愿,也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坐在床上揉了揉后颈,雪白的被子就堆在腰间。待到用那股酸疼强行把自己叫醒了,他这才抬眼看着眼前的兄长,然后就发现了问题。 今天是周五,宋居衍肯定是要去上班的。可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身板正挺括的手工西装,头发也打理得很是完美了,只领带乱糟糟的缠在衬衫衣领底下,一个松垮垮又不成样的结垂在胸膛前。 像是刚刚鬼混完。 “我的生活助理昨天被辞退了,这个领带我怎么都打不好。” 宋居衍捉着宋恩河的手将人往自己面前拉,在宋恩河为了维持身体平衡而另一只手慌张撑着床面的时候,他还直接将宋恩河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恩河在国外经常穿正装参加比赛,一定很会打领带吧。” 宋恩河叹气,他真的很想告诉他亲爱的二哥,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富贵病了。先不说他们家的人从少年时期就因为要出席不少正式场合而穿正装,单说他二哥已经参加工作六七年都还没有学会打领带,富贵病无疑了。 “你之前不是还说这个助理挺好,怎么就辞退了。” 宋恩河推开被子坐到宋居衍面前去,示意宋居衍低头,伸手先将宋居衍的衣领给立了起来。他仔细地将领带整理好,双手顺着往前,熟练地打出一个完美的领带结,再度将衣领给别了下去。 宋居衍很是配合,只垂眼视线落在宋恩河腰上的时候,总忍不住想伸手搂一把。 直到听见宋恩河的问题,他眼睛一眨,露出稍有些遗憾的样子,“他摔坏了我一只表。” “啊,那就没办法了……” “是吧,太粗心了。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让我想要继续用他也没办法。”宋居衍笑笑,看见宋恩河还在打哈欠,很快又顺势转了话题,“不过我也应该再忍一忍的,至少过了今天再辞退他。” 话音落下看见宋恩河满眼困惑,宋居衍揉了揉宋恩河的头发,“这么早来打扰你睡觉,哥哥心里很过意不去的。” “不如这样,恩河下午不是要去店里量尺寸么,哥哥送你去。” 宋恩河为难,原本想说家里会有司机送自己去,可一想到刚刚宋居衍刚刚说这么早来打扰他过意不去,便反应过来宋居衍此举为何。那他要再拒绝,就显得兄弟间太生分了。 于是他点头应下,目送着笑眯眯的宋居衍出了自己的房门,这才又倒头睡过去。 而出了门的宋居衍,第一件事就是回到自己的衣帽间里,拉开抽屉挑选了一只自己平日里不怎么戴的腕表。 就地摔碎了。 嗯,今天也很完美。 —— 大清早被宋居衍闹了一次,宋恩河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距离和宋居衍的约定还有些时间,宋恩河索性简单洗洗,穿了身睡衣就下楼准备吃今天第一餐。 他一个人在国外随性惯了,而今天是周五,想来大哥二哥都不在家,穿着睡衣去餐厅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结果真就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刚一推开餐厅的门,就看见他西装革履的大哥正端坐在餐桌前享用午餐,一旁支起来的平板上是满屏他无法看懂的数据。 “……” 宋显很快看了过来,宋恩河只觉得脚底像是踩了钉子。他徒劳地扯了扯自己的睡衣,试图让睡衣看起来更为正式一些,可从宋显拧了眉看来,效果可能并不怎么明显。 或者直白一点说,效果根本没有。 大哥二哥年龄相仿,而作为幺子,宋恩河和两人都有些差距。可对于他来说,大哥宋显和二哥宋居衍,从为人处世到性格方面,都是有着天差地别的。 二哥宋居衍要更为温柔随性,而大哥宋显可能是作为家里长子要承担得太多,在宋恩河还小的时候,他的大哥就是个不苟言笑的性子了。 母亲去世得早,父亲要回的家太多,宋恩河小时候就是宋显在管。犹记得高中有个周末,他踢完球一身臭汗就回家,犯懒想要先吃完饭再去洗澡,结果宋显罚他面壁思过,还用藤条抽他屁股和腿。 嘶,屁股已经幻痛了。 宋恩河转身欲上楼,尤不忘辩解:“我只是想来看看午饭吃什么,既然已经开始了,那我就去换了衣裳再……” “过来。” 宋显放下筷子,看着宋恩河灰溜溜地朝着自己走过来,不明白为什么宋恩河就直接站在他旁边也不落座,还埋着脑袋像只可怜的鹌鹑。 只是看着宋恩河柔软茂密的头发,他难免就想起来昨天下午宋恩河刚回家的时候,宋居衍很是顺畅地将宋恩河搂进怀里还揉了宋恩河的头发,兄弟两个都姿态亲昵自然。 好像很寻常,但却是他很难做到的事。 “又不急着出门,先吃了饭再去换。厨房上午给你煲了粥一直温着,我已经让人送来了。” 宋恩河落座的时候都还是懵的,毕竟宋显没有教训他不正仪表就下楼,还是挺出乎他意料。 而等到自己的那份食物送上来,宋恩河先尝了口小菜唤醒味觉,这才放松了抬头笑问:“这就是长大了的好处吗?” 宋显:“……什么?” “就是这样啊……”宋恩河指指自己的睡衣,“穿成这样也可以来餐厅,算不算是长大了的好处?” 不明白宋恩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叹,只听着后半句话的时候,宋显垂眼,眸色深了,“或许是吧……不过长大的好处,还会有很多。你刚刚回家,可以慢慢体会。” 误以为宋显这话的意思是自己在家的自由度会变得很高,宋恩河欢快应声,“好的!” 宋恩河不急着出门,吃饭自然是慢悠悠的。而他还没来得及将小菜都尝过一遍,佣人已经将宋显面前的餐盘收走,又很快送了咖啡过来。 餐桌沉默得厉害,宋恩河觉得作为小弟还是得主动找找话题,免得气氛太冷,“大哥下午要干嘛?” “有会。”宋显放下咖啡杯,关掉旁边的平板,这才抬头看了眼宋恩河,“下午两点,记得去量体。叫宋居衍跟店里再确认一遍,后天早上我们会让人去取。” 宋恩河毫不怀疑,如果他是店里的设计师,这会儿已经因为时间过于紧张而开始胃疼了。而一想到对方承受的压力全因为他会来得急忘了带正装,他就满心罪过。 “其实我可以买成衣……” 话音在宋显的注视中低了下去,宋恩河强行扭转话头,“店里那么多人,应该来得及的吧。” “他不能来不及。” 宋恩河点头,只能庆幸这压力不是在自己身上。他埋头喝粥,过了一会儿突然又反应过来,“二哥跟你说要和我一起去了?” 宋显静默一瞬,最后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而看着宋显应声,宋恩河面上都开朗不少。他就知道,自己两个哥哥不会关系那么差的!就算以后是一个老婆,可总归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呀! 家里的厨师手艺很好,面前这碗粥更是香得叫人胃口大开。宋恩河吃着粥,心情好到极点,突然觉得就算家里以后会爆出兄弟乱伦的丑闻,其实也不那么可怕了。 哎,重要的还是几个哥哥都可以幸福。这样他一个人在国外,也不用太担心。 再说了,就算爆出来,承受最大压力的其实是他几个哥哥。他远在国外,又没有参与兄弟乱伦什么的,国内那些讨人厌的记者应该也不会为了这种事就飞过去打扰他。 几个哥哥都是主角,自然会化险为夷撑过一时的风波,他还是不要考虑那么多了。 他只要等到哥哥们和原本是哥哥的嫂嫂结婚的时候,回来在婚礼上弹弹琴就好啦! 三哥漂亮得像女人一样/看不起年下弟弟,诅咒你被哥哥们C烂P股 葬礼开始前两天,宋恩河一直在家里休息。 年底他在国外还有个比赛,从时间上看来,正好葬礼结束他出国调整半个月,便能够用最好的状态去参赛了。 但现在这个时间,练习也是必不可少的。幸好家里无论是一二楼客厅的两台琴还是他在三楼琴房的那台琴都保存良好,虽然过去四年时间他多是用国外琴房的琴练习,但回来花了点时间磨合,他便又找回感觉来了。 于是每日宋显和宋居衍回家来,只从琴声,便能确定宋恩河是在哪里了。 葬礼前一晚,宋恩河又在二楼客厅里弹琴。他喜欢客厅这样开阔的环境,比之三楼的琴房,客厅能给他更像演奏厅的感觉。 唯一的问题是他两个哥哥如若回家,上楼拐过一个走廊便能瞧见他。而发现他这么晚还在练习,便会问他是不是比赛压力太大。 “没有。”宋恩河摆摆手,见着时间也不早了,合上琴盖打算回房间去休息。 他和宋居衍的房间很近,回去的话要一同走过一段走廊。于是兄弟两个并肩,他顺势解释,“只是这个比赛在那边的认可度很高,如果我能拿到奖项,后面规划好的事情也能进展得更顺利。” 宋居衍脚步一顿,脸上还挂着笑,“你规划了什么?怎么不跟哥哥们说?” “啊……”宋恩河笑眯了眼,很是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已经到了房间门口,他背靠着房门冲自己的二哥卖关子,“等我成功了,一定会跟哥哥们说的!” 在宋恩河眼里,二哥宋居衍一直是个温柔的很照顾自己的人。他误以为宋居衍的意思是知道他的打算便能更好的帮他,而他更想靠自己多年学习的成果来获得成功,于是顺利模糊过自己计划好了日后要在国外开工作室的事,只想着等自己真的成功了,再和哥哥们一同庆贺。 丝毫不知道在他进了房间之后,宋居衍留在走廊好半晌,待大致猜到了他是打算拿这个比赛的奖项在国外当地打开知名度并且顺势留下,登时就黑了脸。 但很快,宋居衍又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他的房间还在后面一点,独自走过的那一段路,他的步伐莫名变得很是轻快。 毕竟宋恩河这么主动给他做坏事的理由,他可是没办法不高兴的。 —— 第二天上午,葬礼进行得很是顺利。宋恩河作为幺子,上头还有两个哥哥,这种重要的场合,其实他只需要挂边露个脸就好。只是为了宋家的脸面能够好看,他还是尽量缀在两个哥哥旁边,时不时还要和前来慰问的人寒暄几句。 只是到底和两个哥哥不同,他对这样双方都在作伪的场合不太适应。而看出来他难以习惯这种场面,宋显很快擒着他的胳膊将他往后拉了点,“去休息。” “可是……” 原本想说只有两个哥哥在这里会不会不太好,可一接触到宋显镇定沉稳的眼神,宋恩河便抿唇笑开了。他被宋显挡在后面,就算笑了也不会被发现,于是只反手拉着宋显的胳膊蹭了蹭,“谢谢大哥!” 顺势溜了出去,宋恩河只想一个人透透气。他坐在花园外围的的灌木底下,拿出手机回了老师那边的消息,便后仰靠在了长椅椅背上,打算趁着这几分钟的空闲闭目养神。 毕竟对于他来说,和那些来吊唁的人说场面话,实在是太难了。 可计划是计划得很好,耐不住他脑袋一往后仰,便看见栅栏外面穿了一身黑衣的男人。 这里已经离葬礼礼堂有些距离,没想到会有人在外面直勾勾盯着自己,宋恩河登时惊呼一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待到好不容易稳住,他转身看着站在外面的男人,犹豫着问:“你是来参加葬礼的吗?” 在这样偏僻的记者都寻不来的地方遇到了人,宋恩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不清楚对方的来意,毕竟他父亲的葬礼很是隆重,如果是寻常的来参加葬礼的人,不应该找不到入口,更遑论迷路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心里清楚不对劲,可糟糕的是,对方有一张漂亮得能够让人卸下心房的脸。 长这么大,宋恩河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先不说他少年时期随着父兄出席盛大活动时总是难免会见到一些明星演员,仅是他家里两个哥哥,便好看得足以惑乱人心了。 打小被两个哥哥带着长大,宋恩河对于好看的脸早就生出免疫力来。可偏偏他面前的人,五官精致立体,细长的眉下是少见的漆黑的瞳仁。皮肤细腻白皙,但两瓣轻轻抿成一线的唇又是很漂亮的红色。柔软的黑色碎发贴着颈子落了少许在衬衫领上,而后一袭黑色正装便将他衬得更是清隽挺拔。 要不是面前人穿得男士西服,颈子上也可以见得清晰的喉结,宋恩河得说,他真的会把来人当成女人的。 那张漂亮的近乎雌雄莫辨的脸和两个哥哥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宋恩河眨巴眨巴眼睛,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耽于美色,可又忍不住一步朝着对方走过去。 反正有栅栏,应该不会有危险的。 “你是不是来参加葬礼,迷路了吗?” 不知道自己已经为对方找好了借口,宋恩河走到栅栏前去,透过两片白色的缝隙看着对方,“需要我给你带路吗?只要走这边……” “不用。” 清冷好听的声音从两瓣红唇间流出来,因为声音过于低了,宋恩河还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收到的是拒绝。他稍有些难堪,大抵也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过于主动了,只因为对方有张好看的脸。 于是咬了口下唇,这才道:“那就算了,我走了。” 其实宋恩河根本没有休息好,说这话也就是使性子而已。他一想到自己刚刚那副样子就觉得自己像个好色的小舔狗,主动急切,还被对方拒绝了。 哼,他不会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就了不起吧。别开玩笑了,世界上长得好看的那么多,他哥哥还有他未来嫂子,那可都是公认的…… “你来参加葬礼,他是你什么人。” 宋恩河脚步一顿,再度回身,“是我父亲。” 话音落下,宋恩河就眼看着对方面色变了。 原本还算放松的漂亮脸蛋像是陷入了纠结之中,而宋恩河还没问明白这表情是怎么回事,对方已经转身离开。 “我走了,明天见。” “……” 什么明天见,谁是这样告别的,莫名其妙! 宋恩河心里发着牢骚,没想到第二天,真就和那个人再见了。 还是在家里。 彼时三兄弟都聚在了一起,父亲的律师就在埃及上摊开了一些列的条条款款还有他父亲的遗言,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 但宋恩河没能听进去。 宋显坐在主位,宋恩河和宋居衍就坐在宋显左手边的长沙发上。他盯着对面坐在律师旁边的那个好看得像是女人一样的人,抱着宋居衍的胳膊掐了把,而后在宋居衍疼得眼皮子一跳的时候扭头小声问:“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这不是昨天那个人么? 误以为幺弟是被眼前的事实冲击到了,宋居衍伸手揉了揉弟弟的头发,脸上扯开假笑,用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慢悠悠道:“恩河没有听错,这就是老爸最疼爱的私生子。毕竟让他回家都变成遗愿了,我们也没办法不是?” “但是算了,人死都死了,难道还能要求他记挂着宋家的颜面吗?不过是上上新闻,被传传闲话,我们丢脸了点,公司市值受点影响,大哥风评再降一降……问题不大。” “……” 被宋居衍揉着头发的宋恩河埋着脑袋像个鹌鹑,但也明显感觉到客厅的气氛变得怪异了。他抓着宋居衍的胳膊往后拽了点,宋居衍误以为他是心软,很快撇嘴抬起一手,示意结束,“好吧,算了。” 一向温柔的二哥阴阳怪气起来简直像是换了个人,宋恩河快要怀疑二哥被夺舍。他也不想想有没有可能这就是他二哥的本来面目,只抬眼,冷不丁对上了他刚回家的三哥的视线,很是抱歉的冲着对方笑了笑。 对面人飞快移开了视线。 “……” 没料到自己的示好被对方的防御拦下了,宋恩河垮了脸,心里酸唧唧。他想起来日后自己被拒绝的理由,心里开始哼哼唧唧。 好么,看出来了,三哥确实是不喜欢年下弟弟。毕竟二哥这样阴阳怪气,大哥那样冷淡人家都能受得了,唯独他陪个笑脸,还被打回来了。 没关系,我也不会很生气。毕竟年龄这种东西已经定了型,从出生就输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 但我还是要诅咒你被大哥二哥插烂屁股。 等到被精力充沛的哥哥们弄得下不来床的时候,你一定会明白年下弟弟的好的! 我不是颜狗,只是喜欢欣赏美/他的宝贝弟弟,很会给他找不痛快 宋桉回家的时候宋恩河对他怨念很大,因为宋桉看起来不太喜欢他。但一起相处了两天,宋恩河的心态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一开始他想着宋桉不喜欢他那真的是宋桉的损失,毕竟他……他会弹琴! 可后来——三哥不喜欢我,一定是因为我不够好! 毕竟他的三哥面冷心热嘴硬心软,嘴上从来不说,但对他总是很温柔体贴。不仅会在他练琴到很晚的时候给他送自己煲的汤,还会很隐晦的夸奖他穿的衣服好看,用的香水适合他,琴声很好听,让他每天都有好心情不说,还将带来宋家的自己种的绣球放在了他琴架旁边的矮凳上。 很温柔的蓝色,养花的容器还是宋桉自己亲手做的,让宋恩河每次看见都心情很好。 虽然宋桉说只是房间里没地放了,可宋恩河不相信,这分明就是他三哥体贴的证据,不过他三哥真是嘴太硬了。 唯一的遗憾是那盆绣球刚放在那里两天,门房的狗便溜进来,不小心将花盆打碎了。 虽然二哥立马将那只狗送走了,可宋恩河还是只有将绣球换个花盆,碎掉的陶片被他收捡起来清洗干净,碍于时间问题,修复工作暂时还不能提上日程。 当然了,说了这么多,最重要的宋恩河还想强调一下,他三哥真的长得好看的不得了。 最后强调一下,他真的不是颜狗,是宋桉长得太好看了。 每天他练琴的时候,宋桉就在旁边看书。谱子已经烂熟于心,宋恩河十指在琴键上翩飞,视线就从琴架之中穿越过去,落在了宋桉过于精致的侧脸上。 他三哥真的好看到让人心情很好。 不过我可不是颜狗,我只是像每一个人一样,喜欢欣赏美罢了。 在心里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宋恩河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一曲结束后顺势停手,“三哥,饭点了,我们下去吧!” 宋桉合上书,转头便从琴架的缝隙中对上了宋恩河的视线。而对方如同以往一样,瞧着他的时候,眸子都亮晶晶的。 宋桉放下书起身,下楼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往后缀了些,没有选择和宋恩河并肩。他眼睑耷拉着,瞧着宋恩河下楼时轻快的步伐,几乎要不明白这人怎么这么轻而易举就高兴了。 这个疑问只很短的一瞬,很快他又自发得出结论,毕竟是被那两只饿狼看守着的小白花。 什么都不懂,从出生起便诸事顺利,才在这种糟糕家庭也被养成了个天真烂漫的性子。 真可怜。 —— 宋桉中午才想宋恩河这幅不知道身边饿狼环伺的天真模样有点可怜,没想到晚上就出了问题。 午饭的时候宋恩河找他一起去看电影,他乐得看宋显和宋居衍垮着个批脸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于是直接应下。 结果一回家,就出事了。 两人直接在外面吃了饭,回家的路上宋恩河还因为刚刚的超级英雄大片而激动不已。宋桉下车刚一转身,宋恩河已经期期艾艾挤在他旁边来,一路上叽叽喳喳跟他复盘刚刚电影最后的震撼场面,说着说着甚至还红了眼睛。 “我有大场面综合征。” 知道自己红眼睛被宋桉看出来了,宋恩河不好意思地辩解了一句。管家已经为两人打开了门,他走进去还想对宋桉说些什么,结果一抬眼就看见他另外两个哥哥都聚在客厅里。 并且很统一的,面色很是凝重,一看就是在商量大事情。 而在宋恩河看来,现在能够叫他两个哥哥这么严肃的大事情,只能有两件。 分家产,或者争老婆!而这两件事,在宋恩河看来都是不容乐观的。 如果是分家产,那宋显和宋居衍居然趁着他和宋桉都不在的时候讨论,说明他能够分到的是很有限的,但凡他再阴暗一点,都会怀疑两个哥哥是不是打算叫他净身出户。 而万一是争老婆,那也很完蛋。毕竟就算宋显和宋居衍是亲兄弟,未来也注定了是同一个老婆要三人行的。可三人行这么淫、啊不是……这么复杂的情况,一开始总是需要磨合的。那两个人开始修罗场,他的亲亲三哥一定会被影响。 虽然现在宋恩河暂时没有看出来宋显和宋居衍对宋桉有想法,可他两个哥哥毕竟是进入社会被浸淫许久的人精,他这种刚刚大学毕业的小可怜,看不出来,那也只能说是这两人太会伪装了。 万一两个人精在争老婆磨合的过程中让他的亲亲三哥受伤…… “……” 宋桉沉默着,但很想让宋恩河不要用过于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瞧了,因为那种怜爱的眼神真的让他喉头发梗,还给他一种即将迈入火坑的人不是宋恩河而是他自己的错觉。 万幸,在宋桉终于要忍不住开口之前,宋恩河已经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主动朝着客厅里两只饿狼走近了。 “怎么都聚在这里,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宋恩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要太凝重,只抱着一定要拯救宋桉的想法主动朝着宋显和宋居衍走过去。他告诉自己要随机应变,切记不可慌张,要在两个哥哥制造出修罗场之前努力维护好三哥的生存环境?才行! 他要保护宋桉不被哥哥们伤害! 宋恩河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气,这才坐在了沙发上。他有些紧张,毕竟自己在家里就是个小趴菜,又常年不在国内,要对抗宋显和宋居衍,还是有点难度。 但是为了宋桉,他一定会努力的! “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我跟大哥正在商讨,但暂时没有得到能令我们双方都满意的结果。” 知道宋显根本不会说话,宋居衍倒是一点不客气。他坐在沙发上很是放松,视线轻飘飘的从宋恩河后面正往这边走的宋桉身上滑开,再度落在宋恩河身上的时候,眼里笑意已经变得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怪异的散漫。 “要不这样,恩河来帮忙做决定吧。” 宋恩河紧张,双手握成了拳头压在膝面上,“是、是什么事情?” 能够让他帮忙做决定,那肯定不会是分家产,只能是争老婆了! 宋桉已经在身边坐下了,宋恩河转头,给了宋桉一个“相信我”的眼神。结果冷不丁的,就听宋居衍含着笑意的声音,“我跟大哥在商量,恩河跟谁住比较合适。” 宋恩河脑子卡壳,“……啊?” “是这样,其实我跟大哥也不经常在这边住。现在老爸死了,我们也就更没理由留在这儿了。他那么喜欢宋桉,把这栋房子留给宋桉好了,恩河跟我们走吧。” 宋居衍笑盈盈的,模样很是放松,而宋恩河听着这话,没能注意到坐在身边的人不自觉地正了正身子,只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 吓死他了,他还以为两个哥哥已经开始争老婆了。不过是让他住哪儿这种问题,居然把气氛搞得这么凝重。 宋恩河笑开了,“不用担心我,我过几天就要回学校那边去了!” 话音落下,宋恩河总算是发现三个哥哥面色各异,但都不怎么好看了。他一琢磨,觉着大哥二哥应该是担心他在国外一个人没办法好好生活,于是拍着胸脯骄傲地说自己过去四年已经练出了不少生活技能。 “我已经会做饭了!” 虽然是用调料包,可是他切菜的技术真的与日俱长呢! 安抚好了大哥二哥,宋恩河又转头看向三哥,给了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等我比赛结束安顿好了,我就回来看你!” 让大哥二哥不能欺负你!毕竟男人么,总是有那种劣根性,轻易得到的肯定不会好好珍惜。还得他回来给大哥二哥制造危机感,让大哥二哥好好对三哥才行。 宋恩河对自己的计划很满意,但宋显和宋居衍脸色已经变得很是难看。就连宋桉,听见他要走的消息,眉头也微微拧了起来,“没听起你说要出国……” 宋桉还想说些什么,宋居衍已经按捺不住嗤笑,“什么啊,你们在谈恋爱吗?” 宋居衍是实在忍不了了,从午餐时候宋恩河邀请宋桉出去看电影,再到宋恩河晚餐时间不回来甚至也不给他和宋显消息。而他和宋显在家里为了宋恩河争论的时候,宋恩河还跟着宋桉一脸甜蜜的往里走。 他的宝贝弟弟,可真是会给他找不痛快。 这么糟心的情况,也就宋显那个木头能忍得了了。宋居衍忍不了一点,结果呛声完,就看见宋恩河红了脸蛋,鼓鼓囊囊半晌没能说出有用的反驳来。 “……” 客厅里是沉默的,但宋居衍分明听着有什么东西啪地断掉了。他微微向后仰了些,像是试图将视野拉大,稍稍转移一下注意力。 可这种徒劳的努力,根本就不足以叫他冷静。 一双笑意已经隐匿的眸子紧紧盯着宋恩河,只可惜那个笨蛋还满心满眼扑在他最不喜欢的私生子身上。宋居衍唇瓣微微张开了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只轻轻一拍沙发扶手,待到对面的人终于转眼瞧过来,这才站起身来一掀唇角扯出个假得不行的笑。 “今天就到这里,我们先散了吧。” 这种糟糕场面再继续下去,可就不得了了。 二哥水煎,S在B口故意不清理,等着宝贝自己发现 宋居衍掉头就走,宋桉留下一句“晚上把门锁好”也离开了。 宋恩河坐在沙发上,转头看他一直沉默不说话的大哥,迟疑道:“二哥生气了吧。” 宋显揉了揉额角,其实头疼得不太想说话。但因为宋恩河眼巴巴瞧着他,他无法,只得安抚,“没有,不要多想。” 宋恩河不相信,有些低落,“你不要觉得我是笨蛋。” 说话的时候低着脑袋,宋恩河身上“快来安抚我否认我”的意思几乎就要实质化。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听了他的话,他大哥根本不应声了。他有些惊讶,心说你赶紧说我不是啊。 结果宋显最后也只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身离开了。 宋恩河简直崩溃,大哥在这种事情上不否认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真的觉得他是笨蛋吧,怎么可能,他不过是聪明的点和他们不一样而已,他学琴一直很快的! 被宋显的态度弄得有点自我怀疑了,但很快,宋恩河又安抚自己,没关系,只是他大哥不善言辞而已。大哥对他也很好的,怎么会觉得他是笨蛋呢,他们家这么优良的基因,可不会有笨蛋的。 就是二哥,大抵是真的生气了。 夜深了,宋恩河暂时想不到能够向宋居衍道歉的办法,只得先上楼准备休息。可没想到他刚洗完澡,房门就被敲响了,而等到他打开门,看见的就是宋居衍。 “二哥!” 没想到宋居衍还会主动来找自己,宋恩河抬眼瞧着人的时候满眼惊喜。他急切地上前一步抓着宋居衍的胳膊,“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没关系。” 眼看着宋恩河还想辩解什么,可宋居衍直接打断了。刚刚在房间里恼火好久,现在他也不在意宋恩河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只笑眯眯将手里的牛奶递过去,“要睡觉了是不是?喝杯牛奶吧,我热过的。” “是要睡了,你来得真及时。”看着宋居衍像是已经气消了,宋恩河也放松不少。他接过宋居衍递来的牛奶,捧着杯子一口气喝去大半,舔了唇缘的奶渍,尤不放心地问,“你真的不生气了吧?” 眼看着宋恩河将牛奶喝下去,宋居衍靠着门框,心情明显是好了不少。他眼睑垂着,可翘起的唇角是真心实意的,尤其看见宋恩河将剩下一点也喝下去,他抿着唇笑,“你二哥可不是那么小气记仇的人。” 记仇可太难为人了,他但凡是心情出现什么问题,都是当下就找解决法子的。 深夜,整个宋家终于归于静谧了。可很快,一道并不刻意压低的开门声出现在二楼走廊…… 宋居衍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身影被走廊的灯光拉得长长的,一直延伸到房间中央的大床边上。房里的灯关着,他只能借着背后的光亮隐隐看清躺在床上的青年的身影,而后一步往里,让房门在自己背后关上。 他的动作算不得轻,可躺在床上的人一直没有醒来。甚至他拉开窗帘,滑轮在轨道滚动发出了沙沙声响,秋末过于晦涩的月色也进到了房间里…… 但床上的人始终没能睁眼。 月色温柔晦暗,像是带着股格外轻柔的力道铺了满床。宋居衍侧坐在床沿看着熟睡的青年的面庞,先是试探着伸手碰了碰,待到确认对方真的没有任何反应,这才终于笑了出来。 畅快的舒缓的笑,但眼里又带着股终于要得偿所愿的疯癫和肆意。他掀开被子露出里头只穿着宽松柔软睡衣的身体,上床跪在了青年身侧,一开始唇瓣还很是克制,只落在青年颊侧。 “都怪恩河,最近总是气哥哥。我还想多陪你演演兄友弟恭的戏码,可你一点不考虑哥哥的心情……” “居然喜欢他。” 最后几个字被硬生生挤了出来,宋居衍便彻底忍耐不了了。他一手握着宋恩河的腰肢揉了揉,身下人迷迷糊糊只从唇瓣间漏出些微的呻吟,身子稍侧了侧像是想要躲开他的手,可他一点机会不给人留。 指尖挑开衣摆径直往里钻进去,直推得底下白皙的腰腹胸膛都完全裸露出来。 身下人体温正常,可宋居衍知道自己掌心滚烫。他摸着那片滑腻的皮肉便止不住情动,感觉自己像是发情的兽,只想和身下人紧紧贴合着皮肉,于是衣裳裤子都很快落在了床边。 只余下内裤的下身被顶出狰狞突起,宋居衍欺在宋恩河身上,炙热贪婪的吻从宋恩河面颊滑到颈子,待到他伏在宋恩河颈侧深吸一口气,这才紧急吞了口唾沫缓解喉头的哽痛,又抬头狠狠吻住了宋恩河的唇。 先前送来的牛奶里有药,他不知事的宝贝弟弟还乖乖喝了个精光。这让宋居衍现在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弟弟的身体,大手从细窄的腰腹往上推挤着不多的乳肉也显现出诱人的弧度来,他便一手罩着那处玩弄,舌尖更是撬开了微张的唇瓣开始攻城略地。 昏睡的人不会给与回应,可勾着弟弟软嫩的舌尖舔吻也足以叫现在的宋居衍满足。或者说,最近总是惹得他不高兴的弟弟处于昏睡的状态,才叫他更为满意。 毕竟想也知道,现在宋恩河喜欢那个私生子,如果是在清醒的时候被他这样弄,一定会跟他闹个没完。 一想起这件事,宋居衍脸色就又变得不好看了。万幸是现在宋恩河在他身下任着他弄,他才努力压抑住怒气,将注意力集中在眼下。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只能借着月色瞧着宋恩河漂亮清隽的脸蛋。大抵是先前过于贪婪的吻叫人呼吸不顺了,宋恩河微微皱了眉头,看起来不太舒服。 于是宋居衍忍耐着,大手拢着宋恩河的小奶包缓慢揉弄,又捻着已经硬挺的奶尖反复地搓。小巧青涩的乳粒在他手里变得像是石榴籽一样,稍一搓弄,身下迷迷糊糊的人便会发出柔软的呻吟。 他喜欢听宋恩河的呻吟,像是幼兽一样无害又柔软,让他想起来弟弟尚且年少还很乖巧的时候,粘人得很讨喜。 但现在是不一样了,小时候会捧着他的脸蛋说喜欢他的脸的人,现在眼睛恨不得长在另一个人身上。 宋居衍缓慢呼出口长气,只觉得欲望被烦躁冲击得更是汹涌。他捉着弟弟的乳肉放肆揉捏不停,含着那两瓣软嫩的唇舔吻得人都开始无意识地呜咽,这才欺身往下滑,直至唇舌可以落在被他揉捏得更是柔软的胸脯上,包裹着那处吮吸舔吻不停。 而他得了空的手便顺着那把细窄的腰肢往下滑,掠过了睡梦中也已经半硬的阴茎,陷入腿心摸到了那口他想念许久的穴。 弟弟是双性人,宋居衍不能否认,这也是弟弟小时候受到更多宠爱的原因。因为天生的体能方面更显弱势,他和大哥索性将人娇惯着,以至于在他们这样龌龊的家庭,都还能留有一份难能可贵的天真。 早几年,宋居衍和宋显还会为弟弟这样天真而担忧。可现在是不一样了,从晚上在门口瞧着人乖乖喝下掺了药的牛奶时,他便对这股天真很是满意。 毕竟就是这样从不对家人设防的性子,才叫他得以进到这个房间里将人压在身下肆意淫弄。 “宝贝的小屄,来让哥哥好好摸摸……” 指尖挑开了两瓣柔软娇嫩的阴唇,宋居衍感觉到指尖沾了点湿意,索性指腹压着屄缝从上下滑动,上至阴蒂下至屄口都被他摸了个透彻。那种滑腻娇嫩的触感叫他难耐地直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时发出明显的吞咽声,可他又很快顿住—— “恩河睡得这么熟,哥哥开灯也没事吧?” 自言自语了一句,宋居衍很快撑着床起身。他将宋恩河罩在身下,只手臂伸长了按开房间的灯。视野终于变得明亮了,他瞧着身下皮肉都已经泛出微微的红色的人,舔了口唇瓣,“果然,还是得开着灯。” 自然分开的双腿被他掰得更开了,宋居衍跪坐在宋恩河双腿之间,为了叫自己能看得更加清楚,他甚至捞着宋恩河的双腿架在自己腿面上,迫使昏睡中的青年下身微微抬高了,饱满的阴阜都显现出更是淫荡的弧度。 母亲去世得早,父亲不着家,幺弟是被他们两兄弟娇惯着长大的,浑身皮肉细嫩白皙,就连阴茎和腿心的穴都透着股干净生涩。 宋居衍放轻了呼吸,视线落在饱满粉白的阴阜上,又很快顺势往里滑。那两瓣朝里躲着的肉唇中间含着一线很是水润的粉,因为先前被他摸过了屄缝,吐出来的那点水渍都在光亮之下无处遁形了。 半硬的阴茎还靠在下腹,宋居衍瞥了一眼,很快伸手将弟弟的嫩屄剥开。他中指竖着从阴蒂的位置往下插,待到松手之后两瓣阴唇便自然而然含着他不松了,滑腻软嫩的触感让他的鸡巴更是悸动,内裤都氲出了很是明显的水渍。 可眼下这种情况,宋居衍是没有闲心管自己的。他任由弟弟的嫩屄含着自己的手指,贴着滑腻肉缝上下反复摩擦,指尖几次三番从紧窄的屄口刺进去一点,摸出些咕叽咕叽的水声来,上头那根秀挺的小鸡巴便一点一点硬了个完全。 宋居衍满意了,欲望深刻的眼眸里浮现出明显的笑意。尤其当他抬眼瞧着宋恩河就算是在昏睡中脸上也难掩春色,终于是不再收敛,将两瓣软肉彻底剥开露出里头的细嫩来。 被他用指尖插过的小嘴微微张开了,宋居衍偏头瞧了眼,喃喃自语,“恩河的小屄真漂亮,要让大哥也看看。” 他起身靠在在床头,捞着仍旧熟睡的人仰躺在自己怀里。他直接撬得宋恩河的双腿M字朝着床尾张大,腿心的穴被他剥开恶意揉弄,叫怀里人被睡意压制着都还忍不住呜咽出声。 胯下顶出的帐篷就顶着怀里人的屁股,宋居衍还贪心地直往人臀缝里挤。他粗声地喘,炙热的吻反复落在宋恩河肩颈,又很快蹭到耳垂含着那处舔弄不止。 “恩河可真是哥哥的宝贝……” 屄嫩得他都想咬一口,还是大哥太碍事了。 可没办法,宋居衍又喜欢宋恩河靠在自己怀里的感觉。他打定主意要将宋恩河困在床上了,偏头亲人一口,很快掏出自己的鸡巴来,又一手捞着人往上靠,这才让自己性奋至极的阴茎从宋恩河腿心伸出来,粗硬滚烫的茎身紧紧挤着被他揉开的屄缝,圆硕的龟头直接从宋恩河腿心探出头来,模样看着很是情色。 怀里人身子开始发热,宋居衍抱着热乎的宝贝,捉着对方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宝贝来帮哥哥打……” “屄还是得等你醒了再操。” 昏睡的人手是软的,要被他罩着才能包裹着他的阴茎。他便只得小幅度的挺胯给人蹭得淫水直流,龟头反复撞在掌心吐了人一手的腺液。 被他这样弄,怀里人就算是喂了药也还止不住呜咽。他觉得稀奇,紧紧盯着对方靠在自己怀里的脸蛋,看着那双眼睫颤啊颤,可就算是小屄都被他蹭得开始吮他的茎身了,也没能真的睁开眼来。 “……这么有用?还是兑得太多了?” 宋居衍有些怀疑,可很快他又没了余裕。因为被他蹭开的嫩屄还没开苞就起了淫性,屄里淫水吐出来泡得他的鸡巴油光水滑,茎身虬结的青筋磨得屄口的软肉都在瑟缩翕张,含着他像是已经打算将他往里吃了。 “宝贝再等等。” 凑近亲了那张潮红的脸蛋,宋居衍低声喘息着,直接将精液都灌在了宋恩河屄口。他满心的恶意根本不加掩饰,直接捉着宋恩河的手,自己将那些腥浓的精多稍稍抹开了。可待到宋恩河的双腿一合拢,小屄被夹着,那些精液还是发出了明显的黏腻的液渍声响。 他满意了,“等天亮,等你醒了,哥哥再来喂饱你。” 睡醒就含着哥哥的精液,宝贝应该会很惊喜。到时候再来给你开苞,一定很快乐。 开b爆J,小B和P股必须被二哥C一个,压腿看着自己被 宋恩河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很沉重,尤其是脑袋。那种像是睡过一整天的疲累感让他想起来自己刚回国那天,从飞机上醒来,当时他就是这样的状态。 可身下不是机舱座椅,是柔软宽大的床。秋末恒温的房间明明应该很舒适,但他仍旧觉得自己像是出了汗,身上有些黏腻,叫他皱了眉头。 他眼睛睁开一线,视野里像是有了光晕,为了摆脱那种眩晕感,他只想尽快起身,可刚一伸手想要揉揉眼睛,便听见叮铃哐啷的金属碰撞声,引得他偏头,终于是发现了扣在手腕上的金属环,延伸出去的锁链就坠在床沿。 怎么会有这东西,还在做梦么……? 宋恩河有些自我怀疑,可很快他又发现了不对劲。虽然脑子浑浑噩噩,可手腕上传来的重量是真切的,还有金属特有的那种冷硬,叫他登时睁大了眼睛翻身想要看看金属链是延伸到哪里去了,结果只一眼瞥见链子居然是从自己床头与边柜中间的墙壁间出来的,就被耻骨的刺疼弄得呜咽一声倒了回去。 “醒了?” 一醒来房间里就有男人的声音,但因为那声音自己很是熟悉,宋恩河反倒冷静了些。他拽了一把手腕的金属环,漂亮冷硬的银色箍着他的腕子没有松动,他这才急得转头看向坐在圆桌旁沙发上的人,“二哥,这个链子是……” 因为现状,宋恩河很有些苦恼。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锁起来,更不知道自己房间里是什么时候被装了这东西。他急切地想要向自己温柔体贴的二哥寻求帮助,可等到转头看见对方,又堪堪噤了声。 房间里窗帘被拉了一半,宋居衍就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和宋恩河不同,他整个人很是放松,纯白柔软的浴袍只松松系着腰带,裸露出大片精壮结实的胸膛肌理,又因为大马金刀的坐姿弄得浴袍下摆就连大腿肌肉都遮掩不住。 他放松了靠在沙发靠背上,半干的黑发被随意地抓向后面,露出饱满的额头,还显得那张原本温柔俊美的面庞多了分不可忽略的侵略性。 这么一副刚刚沐浴完的模样叫宋恩河大脑空白了一瞬,他想问宋居衍怎么会用这副模样出现在自己房间里,可很快,腿心传来的异样又叫他不得不低下头去。 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因为他坐起来而正顺着那口隐秘的穴眼往下流淌。原本存在感很是薄弱的女穴在他清醒之后便传来些肿痛,腿根内侧的软肉更是有种粘液干涸过后的紧绷感,叫他根本无法忽视。 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而那预感在宋恩河低头看见自己腿心大片的浊白时成了真。他脸色一白,毕竟是那样的地方,他又已经二十二岁,很轻易便猜到了那些粘液到底是什么。 而再一想到用那副模样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宋居衍,宋恩河很快就反应过来罪魁祸首是谁。 “……为、为什么?” 在睡梦中毫无知觉地被一直亲近依赖的兄长奸淫了,宋恩河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身体的疲累和精神混沌的状态让宋恩河想起了昨晚自己喝下的那杯牛奶,他脸色更是难看,原本还放松了压在床面的手一点一点揪紧了床单,“二哥为什么要……” 他眼眶飞快地变红了,羞耻慌张的泪意在极短的时间里便充盈了双眸。视线变得模糊,可他听见了男人的脚步声一点一点朝着自己靠近,最后身侧的床被压得陷下去一块,只穿着浴袍的男人单膝跪在床沿,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仰头。 “因为恩河最近太不乖了。” 低泣出声的弟弟浑身赤裸着,宋居衍瞧着那双湿红的眸子,比起心疼,更多的是兴奋。他俯身想要去抹弟弟面颊上的泪痕,可手被一把打了开。 他也不在意,只瞧着开始发脾气的人气冲冲地用手背抹了眼睛,这才又笑着,慢悠悠道:“都是因为恩河这几天一直气哥哥。” 没想到被迷奸还要背下所有过错,宋恩河简直委屈得厉害。他控制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可他又不想服输,于是狠狠瞪着宋居衍,“我怎么就不乖了……!” 吼完看见宋居衍拧了眉头,宋恩河很快反应过来,“就因为我喜欢三哥吗?” 宋居衍偏头,一副有在思考的模样,“当然也有这个原因。” 更重要的是宋恩河居然还想一直留在国外。 但现在,宋居衍是不打算将问题全部摊开来说了。他只瞧着宋恩河哭得更是无措的模样,俯身想去揉宋恩河的头发,同样又被一巴掌打了开。 “好了,哭什么呢?跟哥哥在一起不好吗?” 宋恩河哭得止不住,宋居衍只觉得稀奇。毕竟原生家庭过于糟糕,他能够反应过来宋恩河成长得这样乖巧天真是件难得的事情已经很不容易,要让他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难度堪比上天。 他只不可避免地想起来年少时候很粘人的宋恩河,会抱着他的胳膊缠着他要一起玩闹,可从宋恩河出了国,一切就都变得不一样了。 按理说时间在往前走,大家都是会变的,可对于宋居衍来说,糟糕的就是只有宋恩河变了。 送宋恩河出国那年,他和大哥还想着幺弟这样天真美好,当然应该留在家里好生娇惯。只是碍于父亲还在世,而宋恩河又不喜欢那人得紧,说想去国外过自由的生活,他们才将人放出去。 放出去了,他和宋显也没想到,父亲都死了,宋恩河还是不想回来。 “四年前你走的时候,说很不舍得我和大哥,只是因为不喜欢父亲才想走的。”想起当时在机场宋恩河还哭了,宋居衍扯出一抹笑来,又很快抹平了唇角,“恩河当时就在撒谎吗?” “说些好听话,哄得我跟大哥帮你离开。现在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是装也懒得装了?” 宋居衍声音很轻,但宋恩河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更是混乱。他不明白宋居衍为什么要提起这事,崩溃地往后蹭了些,试图和宋居衍拉开距离,“你不要说这些!” 双腿一蹭弄,宋恩河便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屄有些涨疼。他面色难看,试图和宋居衍商量,“我不喜欢三哥了不行吗?我不喜欢他了,你不要这样……” 宋居衍纳罕,“什么叫这样?” 他倒也不是装,是真不明白,现在的自己和过往到底有什么变化,有什么不一样。 可那副困惑的模样在宋恩河眼里,可有些过于做作了。他脸色红了又白,瞪着宋居衍,见着对方居然还在演戏,糟心地低吼:“你不能操我!” 对方是日后会乱伦的二哥,宋恩河也懒得用兄弟关系来作为理由了。他咬着下唇瞪着人半晌,瞧见宋居衍居然还是那副理直气壮丝毫不心虚的模样,简直快要为宋居衍的脸皮厚度惊心,“你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呢!甚至还给我下药!就算、就算你不顾我们是兄弟,可做那种事,你总要征得同意才行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 宋居衍恍然大悟,很是惊喜地以拳击掌,然后冲宋恩河坦白,“恩河别怕,哥哥还没操进去呢。” “毕竟是第一次,还是得让恩河清醒着看着哥哥操进去才行吧。” “——!!!” 不!问题不是他清不清醒!是根本不能做! 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一副理所当然就是要操他的样子,给他下药,还趁着他不在家改造了他的房间,变态吗! 宋恩河的眸子已经快要喷出火来了,可宋居衍还笑得很开心。他坐在床沿,扣着宋恩河的脚腕子将人往自己面前拉,因为力量差距,这次宋恩河怎么也没能挣开。 而待到将人拉近了,宋居衍似乎是想顺着宋恩河提出的流程走,于是问道:“哥哥可以操恩河的小屄吗?” 宋恩河呼吸一滞,待到缓过劲来,立马拒绝:“当然不行!” 宋居衍脑袋一偏,眼里笑意不减,“恩河乖,换个答案。” 宋居衍:“你这样不讲理,还有什么问我的必要!” “因为你想让我问你啊。” 宋恩河快要窒息了,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一直以为温柔体贴的二哥其实是个听不进人话的变态。而等他还想跟宋居衍理论两句试图唤醒宋居衍的良知,宋居衍已经上床将他压在身下,大手迫不及待往他腿心钻了。 “没关系,还有时间。哥哥待会儿再问,希望恩河可以给一个能叫哥哥满意的答案。” 话音落下,宋居衍已经掰开了宋恩河的双腿。他身体往前挤,直逼得宋恩河只能将双腿大敞开,捞着那双腿如同昨晚那般往自己跪坐的膝面上搭,逼迫宋恩河抬起下身朝他袒露私处。 只一眼,宋居衍便忍不住想要为那口嫩屄所呈现出来的情色模样所惊叹。原本粉白的肉屄昨晚被他顶着蹭弄淫玩,娇嫩细腻的软肉变成欲色的红不说,上头还糊满了一层厚厚的浓精。 稠白挂得很多,宋居衍低咒一声,解开浴袍腰带便掏出自己的鸡巴顶着那处又蹭了蹭。猩红的龟头将精液刮开了些,露出来的肉屄被他剥开,里头最是娇嫩的小阴唇已经叫他蹭得东倒西歪,底下的屄口还很是淫荡地含着点他的精水。 只是瞧着而已,宋居衍已经爽得呼吸粗重。他上了手,剥开肉屄用自己的龟头顶着穴口轻轻戳弄,感觉到里头的淫肉居然在自发地咬自己的龟头,他情动的还想再往里插一点,结果就听宋恩河声音发颤的叫疼。 而听着宋恩河的声音,刚刚还想着幺弟要留在家里好生娇养的宋居衍立马换了嘴脸。他并不抬头瞧宋恩河的脸蛋,贪婪的视线完全锁定在那口还没开苞的嫩屄上,只低声感叹了一句,“弟弟还是不能太娇气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这么点疼都受不住。 看着宋居衍这幅嘴脸,宋恩河只觉得过去的自己像是被猪油蒙了心,居然没发现宋居衍是这么个变态。他挣扎着想要骂人,可刚一开口,声音便陡然拔高变成了呻吟,是宋居衍用鸡巴操了他的阴蒂,从没在清醒时候享受过这种快感,叫他登时就叫出了声。 而看着宋恩河能给自己反应,宋居衍便想要感叹还是醒着的好。虽然睡着的弟弟很是乖巧会任着自己为所欲为,但现在这个会反抗会挣扎,也会被他弄得淫叫给他反应的弟弟,更加叫他喜欢。 他俯身欺在宋恩河身上,不顾宋恩河的拒绝便撬开了宋恩河的唇瓣。羞恼的青年直直瞪着他,甚至还趁他舌尖往里伸的时候故意咬了他。 舌头这样脆弱的地方,一被咬了就疼得宋居衍只得退出来。他舌尖抵着牙关舔舐一口,面色不明地瞧着身下人半晌,趁着宋恩河毫无防备,直直挺胯又操了宋恩河的阴蒂。 敏感生涩的肉珠子,稍一被刺激就能生出剧烈得叫人无法抗拒的快感。看着宋恩河被操了阴蒂便嘴都合不拢,可这次宋居衍也不去吻那两瓣唇了,只将手指插进宋恩河嘴里,捉着那尾水红的软舌淫弄不止,叫宋恩河呜咽着,无法吞咽的涎水直接从唇角流了出来。 “恩河这模样,真的是骚透了。” 总是显得漂亮又乖巧的杏眼变得湿红了,饱满的眼泪顺着眼尾没进发根里,宋居衍还兴奋地抵着弟弟脆弱的阴蒂操弄不止。他鸡巴梆硬,挺直的茎身尽头是圆硕的龟头,几次三番撞击弟弟的阴蒂,蹭着软肉叫他爽得腺液都不住往外流,以至于那口被他玩弄的嫩屄不仅下面的小嘴变得湿淋淋,上面也沾着他的腺液湿亮一片。 “这么喜欢被哥哥操阴蒂吗?嗯?爽得嘴都合不拢了,还一直流口水。” 专攻敏感点的前戏叫身下人很快面色潮红,而只是瞧着对方那副快要高潮的淫乱模样,宋居衍便觉得爽利了。他终于不再端着,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抚上了两只被情欲刺激的挺立的小奶包,低头含着弟弟湿红的唇瓣舔吻,这次对方终于没了咬他的力气。 得偿所愿的和弟弟深吻,宋居衍还掐着嫩生的小奶子揉弄不止。身下人在呜咽,说不上是疼痛还是愉悦,又或者两者都有,而那种呜咽声,在被他罩住了挺立的即将爆发的阴茎的时候变成了粘人又欢愉的呻吟。 “呜太、太快了呜呜呜……” 宋恩河被弄得不甚清醒,毕竟是阴蒂和阴茎一起被玩弄着,两厢快感交合,叫他根本无法拒绝。他身子紧绷着,甚至双腿都因为过载的刺激而紧紧夹住了宋居衍的腰杆,男人的浴袍敞开将他罩在身下,他睁着一双泪意朦胧的眸子,浑身皮肉都沾上了欲粉色。 “哥哥、二哥……唔!不要操阴蒂、求你……呜呜呜受不了了……” 下腹皮肉因为快感而绷紧了,宋恩河仰着脖子无措的哭叫,可这也没能让宋居衍的动作暂停。 大手稳稳罩住生涩的阴茎揉弄刺激着,宋居衍感觉到宋恩河甚至在快感的刺激下自发挺胯将小屄往他的鸡巴上送。逐渐的,他也没了一开始游刃有余的模样,斯文俊美的面庞变得紧绷,声音也不复开头的轻快,“恩河的小屄要让哥哥操吗?” 重复的问题让迷失在快感中的宋恩河短暂清醒了一瞬,而对方话里的“哥哥”明显是刺激得他更甚。他崩溃地哭着摇头,先是说“不行”,可紧跟着又委屈巴巴的往人怀里缩,“你快点帮我弄出来……!” 鸡巴涨疼了,叫嚣着想要射精,而底下的小屄则在快感中生出叫人无措的尿意。宋恩河满眼慌张,只想着赶紧高潮过后去卫生间里,可宋居衍却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二哥?” 虽然不知道宋居衍是想要做什么,但已经明白过来对方是个变态的宋恩河感觉到了危险。他声音紧绷的叫了一声“二哥”,后文还没出口,先被宋居衍翻着身子趴在了床上。 浴袍被扔在了床下,宋恩河感觉到对方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臀缝里。粗硬滚烫的茎身紧紧压着他的臀缝,男人跨坐在他身上掰开他的臀肉又压紧了去夹那根鸡巴,青筋虬结的可怖模样叫他头皮发麻,而男人接下来的话更是叫他害怕。 “恩河还是学不乖,不过算了。” 宋居衍居高临下地瞧着那身白腻皮肉在自己身下毫无遮挡,因为过于悸动,已经难耐地抓着弟弟的臀肉夹住了自己的阴茎。他腰胯摆动在弟弟的臀缝中蹭弄,龟头好几次从夹紧的小屁眼蹭过去,弄得人呜咽出声。 “既然小屄不给哥哥操,那就让哥哥操屁眼吧。” “不、不可以!二哥!” 听出来宋恩河声音里的慌张无措,宋居衍心情很好的弯了弯眼睛,“能怎么办呢?哥哥的鸡巴忍得这样辛苦,从昨晚就想进到恩河的身体里了……屁眼不给哥哥操,那应该怎么办?” 听出来宋居衍话里的威胁,可宋恩河没有一点办法。他纠结痛苦极了,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小屄痒得厉害需要哥哥给与的高潮,只得努力给自己找理由,他只是不想疼。 二哥的鸡巴又粗又长,猩红狰狞的模样只是看着就叫他害怕。那么粗长的阴茎如果进到他的小屁股里,一定会弄坏他的。 想到这里,原本紧张的抓紧了床单的手一点一点松了开。宋恩河收手,轻轻遮住了自己半张脸蛋,“不要、不要插屁股……小屄给哥哥操……” 这种话刚一说出口,宋恩河就羞得哭出了声。可相对的,宋居衍简直高兴到了极点。他重新将宋恩河翻过来面对着自己,俯身很是温柔的亲吻着宋恩河的唇瓣,另一手已经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将龟头抵在了宋恩河屄口。 “哥哥已经按照恩河说的先征求意见了,现在不可以再闹了,好么?” 宋恩河羞恼地瞪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让人闭嘴,先被弄得再度惊叫出生。 因为宋居衍居然直接抬起他的双腿下压,仗着他柔韧性好,直压得他双腿近乎要搭在肩头,而被蹭得骚红的小屄已经被抬得他睁眼就能瞧见的地步。 不仅如此,那根猩红狰狞的肉棒紧紧贴着他的小屄的模样,也一览无遗。 “宋居衍!”实在是绷不住了,宋恩河这次直接叫了哥哥的名字。他羞愤欲绝,狠狠瞪着对方,“不能这样!” 宋居衍不为所动,“什么都依恩河可怎么行?” 宋恩河简直快要被气死了,他不明白至今为止有什么是顺着自己心意走的,听着宋居衍不知羞耻的话,他心气更是不顺,但仍记得重要的事情,“不要用这样的姿势!我不要、不想看见!” “不行。” 宋居衍想都不想就再度拒绝,“哥哥不是说了么,第一次,得让恩河自己看着才行。” “看看自己的小屄是怎么被哥哥的大鸡巴操开的,这样你才能明白小屄生来就应该给哥哥操不是吗?” 宋居衍说话直白,宋恩河快要被羞死了。他搞不懂变态话里的逻辑,想要反驳,又知道只会是多余的。 可现在只是看着宋居衍的鸡巴抵着自己的小屄磨蹭他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想到真要叫宋居衍用这种姿势操进他屄里去,他就羞得小屄都止不住地夹。 “我不要、二哥!唔!你快点把我……” “好了乖,不要使性子。”宋居衍稳稳按着宋恩河的双腿,明显是没打算考虑宋恩河的意见。他挺胯贴着湿红的小屄蹭了蹭,稍一后撤将龟头抵在宋恩河屄口,便挺胯往里送了进去。 “恩河乖乖吃哥哥的鸡巴。” 没能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宋恩河便感觉到自己的小屄被那根狰狞粗硕的鸡巴给撑开了。他第一时间咬紧下唇想要忍耐呻吟,可因为过于紧张视线都无法游移,最后只得眼睁睁看着那根猩红的肉棒抵在自己湿软的穴口,随着宋居衍的力道一点一点埋进了他的小屄里。 虽然是双性人,但宋恩河自认是男生,所以就连用小屄自慰都没有过。而此时那口被他刻意忽略的雌穴逐渐被兄长的性器给撑开了,粉嫩的软肉因为充血而肿胀发红,生涩的小嘴被凿得近乎要凹陷,衬得阴阜饱满的弧度都更是淫荡。 “哈啊、轻!轻点……!” 看出来宋恩河很是难耐,可宋居衍根本停不下来。他身体抬起来下沉着往宋恩河屄里操,水红的嫩屄只是含着半个龟头便受不了的咬紧了,叫他又爽又疼,额角的青筋都在往外跳。 可再往里插入一些,宋居衍的身体又不受控制的绷紧了。 他垂眼瞧着宋恩河似痛苦似欢愉的脸蛋,视线顺着白皙细腻的身子往下滑,终于重新落在了很是吃力地含着自己鸡巴的屄口。 “宝贝的第一次,要记得是和哥哥,好么?” 宋居衍这话,在宋恩河听来无疑又是在发疯。他羞恼地瞪了宋居衍一眼,可不等他再说些什么,便被操的直接哭了出来。 因为宋居衍话音落下,便直接挺胯狠狠往他屄里撞了进去。 刚被开苞的嫩屄遭受了如此对待,宋恩河崩溃大哭,骂宋居衍是混蛋。他感觉到自己的穴腔变得饱胀了,紧窄生涩的穴眼只是含着那根鸡巴就已经十足吃力,遑论那东西进到他的屄里还悸动的发抖,吓得他顾不得哭,睁大了眼睛叫宋居衍不许再变大了。 “恩河也是男人,怎么能提这么无理的要求。” 宋居衍声音嘶嘶的,因为满足感,呼吸都不可避免地发颤。他兴奋至极的看着弟弟被自己操开的嫩屄,两瓣饱满的阴唇乖顺的含着他的鸡巴,可更里面的小阴唇则只能依附着他的茎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了。 不仅如此,屄口将他的鸡巴咬得很紧,里面头一次被入侵的淫肉则在刺激之下自发含着他在咂吮。 种种刺激叫宋居衍无法冷静,他稍一起身,双手稳稳按着宋恩河的腿根逼迫宋恩河保持着身子近乎对折的角度,而后绷紧了腰胯在那口刚被破处的嫩屄里反复抽插。 宋恩河没有丁点休息的机会,便被操的哭叫出声。宋居衍大开大合的操,次次奔着他的穴心去,用圆硕的龟头凿的他的嫩屄反复咬紧,叫他没两分钟就哭叫着射了精,屄里也因为逐渐叠加的快感而哺出大口淫水来。 “慢、慢一点!二哥!唔……肚子要被顶破了……” 只有脊背是靠着床的,宋恩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操得耸动了。他一手紧张的抓紧了床单,另一手却因为过于激烈的操干而无措的压低想要碰碰自己的肚皮。 狰狞的鸡巴在自己穴里反复顶弄的快感过于尖锐,宋恩河真的是有种自己的肚皮会被顶破的恐慌感。而等到他指尖轻轻碰到自己的肚皮,感觉到那处居然真的是被宋居衍的鸡巴顶出了鸡巴头一样的突起,他便哭得更是无措了。 “你不要操的那么深……!” 能够听出来宋恩河是真被操得害怕了,可宋居衍根本停不下来。他被那口嫩屄夹得不住粗喘,就算是在恒温的房间里,仍旧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事而脊背浸出热汗来。 他稳稳压着宋恩河的身体,操的宋恩河射精喷水,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快要射精,他却猛地整根抽了出来,就为了压制那种冲动。 垂眼瞧着被操得只得张着小嘴合也合不拢的嫩屄因为起了淫性而翕张不止,宋居衍俯身顺着宋恩河腿根被撞得通红的皮肉一路舔吻到那口嫩屄。他唇舌并用,含着软嫩的沾满淫水的阴唇舔吻撕咬,给宋恩河一种自己的小屄会被他吃掉的恐慌感吓得宋恩河哭,他却又很快移开唇瓣,含着阴蒂吮得肉珠子直接吐出来,被他用牙关磕着磨了磨。 这种尖利的刺激,叫宋恩河毫无防备陷入第二次的高潮,而宋居衍就趁着这时候重新将鸡巴送进了宋恩河屄里。 高潮的嫩屄咬得前所未有的紧,宋居衍面色发红,一门心思在那口嫩屄里凿弄。他粗声喘息,命令哭叫的弟弟睁开眼睛看着小屄被自己奸淫,被摇头拒绝了,便一巴掌打得弟弟的臀肉都紧绷了,得偿所愿之后还故意放缓了速度,让人眼看着屄里的淫肉发了骚,含着他的鸡巴被操得从屄里带出来。 “还说不要,看见小屄是怎么吃哥哥的鸡巴了吗?咬得这么紧,根本拔都拔不出来。是不是想要哥哥一直插在里面?嗯?恩河要做哥哥的鸡巴套子吗?” 宋居衍放肆说些荤话,宋恩河却被操得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被宋居衍威胁着必须看着自己的小屄被奸淫,而眼看着那根青筋虬结还挂着血丝的鸡巴在自己的小屄里反复进出,宋恩河简直要疯掉了。 他抓过枕头想要盖在自己脸上避免这种羞耻场面,可又碍着宋居衍的话而无法真的行动。他只得睁着泪意朦胧的眸子看着自己的鸡巴被操得精液都射在自己身上,而那根粗壮的阴茎还像一柄利刃一般在他的屄里反复进出。 “够了、呜呜呜够了二哥……” 宋恩河哭着求宋居衍射出来,而宋居衍明明已经爽得不行了,还要故意羞人,“为什么要让哥哥射出来?恩河这么想吃哥哥的精液?是不是想被哥哥内射?” 宋恩河根本不敢说反驳的话,只哭叫着点头,害怕宋居衍还拒绝,他赶忙将宋居衍搂紧了,“射进来,呜呜呜要哥哥的精液射进来……!” 宋居衍呼吸一滞,这样乖巧的顺着自己心意的弟弟叫他实在是没办法继续端着了。他低声感叹了一句“好乖”,引来了弟弟羞恼的瞪视他也不躲不让,只压着人在那口被操得媚红的嫩屄里狠狠进出几个回合,最后心满意足的将自己的精液悉数灌了进去。 被射得高潮的嫩屄不受控制在夹,宋居衍将宋恩河的双腿放下来,忍不住又将自己的鸡巴往里松了松。身下人一被顶弄就发出柔软的哼唧声,宋居衍脸上满是饕足的笑,“别夹了,哥哥以后每天都喂你。” 被操得小屄都涨疼的宋恩河倒吸一口凉气,“淫乱!” 憋尿,要帮大哥才能被带去卫生间,深喉半途而废,还是被C了 性事结束,宋恩河被宋居衍带着去浴室里清理干净了。等到两个人回到房间里,他挂在宋居衍身上,看着大床也已经被换上干净的床具,脸蛋红了又白,气恼地骂:“你简直不要脸!” 宋居衍心安理得地把人重新锁在床上,回头把留在门口的食物推了进来。他先给宋恩河盛了汤,抬眼瞧着人的时候眸子里终于又是懒懒散散的笑意了。 “要脸的话,你这会儿可还得饿着。” 宋恩河板着脸,“我不吃了!” 在自己家里被兄长奸淫,事后佣人进来悄无声息地把房间收拾干净了,还送了食物进来,宋恩河想想就又羞又恼。他挣不过宋居衍,只能想着和宋居衍绝食抗议,却不想宋居衍直接将剩下几个盖子打开。 “这么大了,挑食可不行。” 宋居衍说些反话,宋恩河还只得噤声,因为宋居衍叫的全是他爱吃的菜。他瞧着那些菜品脸蛋紧绷半晌,最后还是抗拒不了食物的香气吞了口唾沫,下定决心从下一顿开始绝食抗议。 而宋恩河的反应,完全在宋居衍意料之中。他了解自己的弟弟,毕竟是被娇惯着长大的,虽然天真,但绝不会选择自讨苦吃的法子。 怎么说呢,弟弟又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笨蛋。 …… 应该不算吧。 没有注意到宋居衍已经陷入沉思之中,宋恩河很快吃完饭漱了口,开始冲宋居衍横眉怒眼,“把我解开!” 宋居衍视线轻飘飘地移过去,“待在房间里多好,天都变冷了。” “你这是什么借口!”宋恩河气得捶床,很快又反应过来,“你以为真的可以把我锁在房间里吗?大哥和三哥很快就会发现我不见了。到时候你做的事暴露出来,大哥可不会任着你胡来!” 宋居衍沉默,面色变得古怪了。直到宋恩河因为他不应声而更是急切了,他这才慢悠悠道:“宋桉就算了……” “大哥在你眼里,居然也这么可靠么。” 宋恩河气恼,“你是水鬼吗!自己做了坏事,还要拉大哥也下水!” 宋居衍一手撑着床沿往后仰了些,打量的眼神在弟弟身上游移半天,终于在对方忍不住要扑过来跟他闹的时候得以肯定—— 真的是笨蛋,好神奇,他们家的基因,也会出现笨蛋。 宋居衍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心,很快站起身来顶着弟弟快要喷出火的瞪视往门外走了,“恩河好好休息,哥哥得出去努力赚钱了。” 宋恩河目眦欲裂,不明白自己的混蛋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莫名其妙的态度,简直是有病! 房间只余下自己一个人,宋恩河拽着手腕上的锁链拉了拉,不出意外发现长度根本不足以叫他下床。他气恼至极,但又只得努力冷静下来想要找些求救的法子。 家里的佣人都被宋居衍收买应该是靠不住了,所以他也不能在房间里大吼大叫,免得被发现惊动了宋居衍,万一宋居衍将他转移到别的房子可就糟糕了。 而查看了房间里留下的东西,宋恩河不出意外地发现什么电子设备都没留下。他气得捶床,丧气地埋着脑袋,又很快羞红了脸,别开了视线。 变态二哥,连衣服也不给他! 虽然手腕上被锁了链子叫衣裳没办法顺利穿上,可那混蛋甚至不给他拿裤子,就很可恶很变态! 搞得他一低头就看见自己射得干干净净已经变得软趴趴的小鸡巴,还有底下那口肿得胖嘟嘟的穴,简直羞死人了! 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宋恩河躺在床上,只能将枕头压在自己腰间,试图遮挡私密处。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能从阳光推测已经是下午,而刚刚用过午餐,也就意味着宋居衍甚至不会借着送饭的由头来看他。 现在是明摆着要旁人的帮助才能出去了,可不知道自己还要在房间里等多久才能见到人,宋恩河沮丧极了。但很快,他就发现了更为严重的问题。 他想去卫生间了。 虽然先前去清理的时候已经尿过了,可午餐喝了汤不说,小屄被肏过,又总有种黏腻的肿胀感。尿意被激发,他咬着下唇还想忍耐,可一旦意识到尿意的存在,努力忍耐也只是叫堤坝更是危险而已。 不知道在床上翻了几遍身,宋恩河忍得脸蛋都涨红了。他甚至夹着枕头绞紧了腿,可都无济于事,尿意依旧随着时间推移变得愈发明显了。 这种情况下,宋恩河感觉自己简直是度秒如年。他一边忍耐,一边在心里臭骂宋居衍,而一想到宋居衍如果再不回来自己可能会丢脸的尿在床上—— 他就只能咬着被子哭唧唧地叫:“二哥混蛋……!” 正骂骂咧咧的时候,宋恩河就听咔哒一声,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他惊喜地回头,结果刚一开口叫了声“二哥”,就见来人居然是宋显。 而宋显明显是刚从外面赶回来的,西装笔挺不说,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只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稍稍有些乱了,倒是叫他看着更容易亲近了一些。 眼下这种情况,只要是来了人,宋恩河就要感激涕零了。他来不及问宋显是怎么知道自己房间里的,只委屈的红了眼睛,急躁地叫:“大哥!” 宋显在床边停了脚,垂眼瞧着宋恩河的时候眼里的紧张都快要藏不住。他伸手想要摸摸宋恩河的脸蛋,“怎么回事,不舒服么?” 可宋显还没摸到宋恩河,先被宋恩河一把抓住了腕子。 因为抬手的动作,宋恩河手腕的锁链被带出一连串的金属碰撞声,可他也顾不得了,只抓着宋显的手腕,另一手很是急切的顺着宋显的胳膊往上攀延,最后整个人半挂在宋显身上,满脸急切,“快点带我去卫生间!我要憋不住了!” 宋显眼睛一眨,这才反应过来,只是尿急了。 他缓慢地吐出口长气来,挂在他身上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催促,他却在静默中稳下心来,感受着怀里那具温热的皮肉细腻的身体。 原本垂下的那只手稍稍抬了起来,悬在宋恩河腰侧的位置稍一靠近,便被皮肉上散发的热度给逼停了。宋显呼吸一顿,尽量自然地将手搭在弟弟赤裸的腰肢上,控制着想要抚摸的冲动,只和弟弟确认,“想尿了?” 这么大人了还要听兄长问这种问题,宋恩河脸蛋发红,但还是老老实实点头,“嗯!” 在大哥面前这样丢脸,宋恩河心里免不得又是对着宋居衍一顿骂。尿意过于明显,他顾不得要想法子跟宋居衍算账,只眼巴巴瞧着宋显,等着对方带他去卫生间。 可宋显没有动。 他任由宋恩河挂在他身上,久违的亲近叫他可以清楚感受到弟弟这么几年的身形变化,但那身细腻柔软的皮肉,又好像和刚成年那时候没什么两样。他眼睑耷拉着,视线的焦点像是不甚明确,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瞧着弟弟被吻得嫣红微肿的唇,近乎要移不开视线。 怀里那具柔软温热的身子勾得他眼睛发热,而静默的只能吐息的时间里,让他从在监控里看见弟弟躺在床上难受地打滚便着急往回赶的干渴中生出喉咙的刺疼,但他无暇吞咽唾沫,僵直的喉咙绷得过于紧了,喉结滑动这样轻易的事情便也变得艰难。 尤其当他视线往下滑,看见弟弟因为靠在自己怀里而被挤出弧度的白嫩乳肉,更下面的奶尖应是蹭在他的西装上了,被遮掩得完全。 有这种刺激,西裤里的肉物很快苏醒了。而宋恩河主动趴在兄长怀里,赤裸的身体当然也能清楚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的变化。 他面色一紧,想要再离开,却也已经晚了。原本只松松搂着他腰肢的手收紧了,逼迫他不得不靠在男人怀里,感受着苏醒的肉物隔着西裤顶着自己。 “快点、快点放开我!我不用你帮我了!” “那怎么行。” 宋显声音很轻,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他一手将人按进怀里,另一手已经顺着青年的身体往下摸,毫无阻碍便捉住了那根因为尿意而涨大的小肉棒。 因为已经完全苏醒了,弟弟稍一被触碰,便忍不住嘤咛出声。宋显面色发紧,声音也跟着变得更低,“都这么辛苦了,不尿出来,会憋坏的。” 宋恩河羞恼,“那你倒是带我去啊!” 不带他去还摸他,这是逼他要在房间里丢脸吗! “也不是不行。” 话音落下,宋显便看着弟弟的眸子亮了起来,像是又感觉到了希望。他沉吟一声,捉着弟弟的手往自己胯下按,逼迫满脸不情愿的人感受自己的欲望,低头用唇瓣碰了碰对方的脸蛋。 “宝贝先帮哥哥弄出来,就带你去尿。” 宋恩河委屈,“我都已经这样了……!” 具体是怎样是,宋恩河没那个脸说出口。他只忍不住想宋显是不是没长眼睛,他都被肏过一次,现在被锁在床上想去尿尿都困难,已经这么可怜了,宋显居然还想色色! “你没有兄弟情义就算了!你连良心也没有吗!” “有,有的。” 宋显缓慢吐息,大手抚摸着宋恩河的脸蛋,而后不顾宋恩河羞恼的瞪视,直接握着宋恩河的下巴,拇指压着宋恩河的唇瓣往里插了些。 他面色紧绷的用指腹压着宋恩河的舌头,逼得人无法合拢嘴,更不能吞咽唾沫,只在极度的羞耻之中红了眼睛,泪水和涎水一并往下流。 “小屄刚被你二哥肏过了,肯定很可怜,恩河帮哥哥口出来就好了。” 妈的你这叫屁的良心! 心里骂骂咧咧,但宋恩河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是二哥?他跟你说了……还是你看见了?” 看见宋显移开了视线,宋恩河气得哭,“你在我房间里装监控!你都看见了还让他欺负我!” 怪不得宋居衍走前还说那么莫名其妙的话,是明摆着知道两个人做的时候大哥看着呢! 宋恩河闹得厉害,但宋显还是不想将人放开。他先是担保,“下次不让他欺负你了。” 等到宋恩河低吼着问他“怎么可能还有下次”,他很快转移了话题,“好了,先帮哥哥弄出来。” “弄出来了,哥哥就带你去尿。” 宋恩河剜他一眼,不出意外没能收到任何成效。他气急败坏,但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宋显在床边侧身坐下,脱了西裤掏出那根粗涨深红的鸡巴对着他。 “……” 太、都太可恶了!这两个变态都欺负他想着要跟他色色,他真的会诅咒他们烂唧唧! “过来。” 能够从弟弟的眼神中看出来满满的怨愤,但宋显面色不改,只侧身坐在床沿,一腿曲起踩在了床上,为宋恩河腾出了地方,叫宋恩河可以不受阻碍的趴在他腿间。 他冲着宋恩河伸手,见着弟弟不情不愿地趴在自己腿间,那张羞恼的带着薄红的脸蛋离着他的鸡巴近了,深红与白皙的色差,狰狞性器与光洁脸蛋的对比,两厢冲突着,刺激地他更是兴奋。 已经粗硕异常的鸡巴再度涨大了一圈,他看见弟弟眼里满是惊讶,主动握着鸡巴根部将龟头压低,抵着那两瓣微微张开的唇一蹭弄,“快些,不着急了吗?” 听着宋显还有脸提起自己着急,宋恩河狠狠瞪他一眼,但也不得不面对自己不给宋显口出来就不会被带着去尿的现实。 他心气不顺的哼唧一声,强忍着羞耻将脸蛋凑得更近,而后深处舌尖朝着猩红的翕张不止的马眼舔舐一口,因为沾了些腥咸的腺液,吓得他立马收回舌头呸了一口。 “难吃死了!” 只是被触碰了一瞬,但宋显已经按捺不住扬起了头。他喉咙紧绷成一线,喉结凸起的异常明显,却根本无法滑动。只忍耐过想要喘息的冲动,他这才低头,握着弟弟的后颈子揉了揉,嘶哑的声音里满是催促的味道。 “恩河……” 兄长的声音过于低了,以至于里头情欲的沙哑都遮掩不住。宋恩河委屈又羞耻,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只急匆匆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不要催……我才第一次,你催什么?” 因为面前的鸡巴已经被宋显压成了适合被含进嘴里的角度,宋恩河手空了,无措的虚捏了几下,最后还是紧紧揪住了宋显的衬衫衣摆。他努力定下心来,张嘴含着丑陋硕大的龟头用舌尖舔舐,这次学乖了,也不主动去戳弄马眼了,只任由宋显情动之后流出的腺液自发进到他嘴里,不经过舌尖,那股腥咸气果然就不那么明显了。 而宋显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进到了弟弟高热湿软的小嘴里,眉头便微微拧了起来。他握着宋恩河后颈的那只手控制不住总是在摩擦,弄得那处细嫩的皮肉都开始发红变烫,身下人也止不住开始呜咽,像是被他的鸡巴弄得难受了,他这才开口,“不要一开始就含进去……先舔,顺着下面往上舔,系带的位置也、唔!” 闷哼声让弟弟停下了动作,宋显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看见对方怯生生地抬起眸子像是在确认他的状态,紧跟着又道:“不是疼,但你不要一直舔那儿,会忍不住射你嘴里的。好了,都湿了,就可以含进去了。” 兄长沉稳的声音像是带着股魔力,以至于宋恩河忘了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让人射出来,只乖乖顺着兄长的指引走。 他努力拨开鸡巴根部杂乱的耻毛,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贴着鸡巴根部往上舔舐。舌面尽可能多的裹着茎身,压迫上头虬结环绕的青筋,而后顺势从冠状沟舔舐过去,最终将龟头整个含进了嘴里。 对于第一次口交的宋恩河来说,大哥的龟头有些过于可怖了。他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叫他连想要挪动一下自己的舌头都困难,明明喉咙也没有被操,可他就是觉得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不要在这种时候用嘴呼吸。” 宋显声音哑得厉害,原本握着宋恩河后颈的手终于忍不住插进了宋恩河的头发里。他轻轻收着手指头,以免惹得娇气的弟弟会因为发根的疼痛而跟他闹,只确保了那张漂亮脸蛋完全露出来,能够叫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将弟弟的脸蛋都塞得鼓鼓囊囊。 “再往里含,恩河……这样可不能叫哥哥射出来。” 躺在自己腿间的人被插得呜呜咽咽的哭,但宋显却知道这不是因为疼痛。他瞥眼瞧着那双不自觉绞紧的腿,尽量控制着自己想要去掰开玩弄那口穴的冲动,只嘶声催促,“让哥哥进去些,这么磨蹭,恩河想尿在床上吗?” 宋恩河脸蛋一红,赶忙努力放松了喉咙口,叫哥哥得以顺利插进他的小嘴里。 “唔、呜呜……疼……” 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宋恩河的哭声都变得模糊了。他感觉到宋显的鸡巴已经进了大半到他嘴里,龟头破开喉咙口之后茎身便跟着长驱直入,给他一种自己会被这根过于狰狞的鸡巴插得窒息的错觉。 喉咙因为痛苦而不自觉的紧缩了,宋恩河却在极度的羞耻之中感觉到自己的小屄再度流出水来。他怀疑自己是被宋居衍操坏了,否则不应该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便变得这么骚,可现实容不得他多想,嘴里腥咸的鸡巴叫他有些混沌,而鸡巴根部的耻毛更是离得他近了,那副丑陋狰狞的模样弄得他愈发紧张。 已经到了这时候,宋显却爽得浑身肌肉都紧绷着了。他垂眼看着弟弟被自己操嘴操得泪眼模糊,漂亮脸蛋上涎水和泪水纵横变得淫乱至极,勾得他鸡巴硬得更是过分,只在弟弟嘴里抽插了几个回合,闹了脾气的人便哭叫着将他吐出来,可怜巴巴地倒在一旁不愿意给他口了。 “你还在、还在变大!你太过分了!” 宋恩河声音哑了,说着控诉的话都有些有气无力。他眸子湿红一片,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你别管我了,我不要你管,反正你们两个都是变态,忍过了今天也、呜!” 湿淋淋的鸡巴猛地撞进了弟弟的嫩屄里,宋显爽得低咒一声,很快俯身吻住了弟弟的唇瓣。 “好孩子,可不能尿床。” 压肚皮刺激尿意,想不尿床必须脐橙/被诈骗了,尿在大哥西装上 “都说不要你管了你还弄我、唔!你简直……简直不讲道理!” 肿得可怜兮兮的小屄毫无预兆就被插入了,宋恩河觉得宋显简直没有人性。他双腿被拉开了,小屄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快感让他使不上力气,可因为过于羞恼,他还是一手推着宋显的肩膀,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别弄、你离我远点!你一点不讲诚信……!” 身下人像是炸毛的猫一样闹个没完,其实宋显的动作根本不受影响,但是看着弟弟对自己横眉怒眼,还是动作一顿,低声问:“不要哥哥弄?” 没料到宋显真的会停下,宋恩河着实是愣了一下。他更是羞恼地瞪着宋显,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插开的小屄还不知羞地含着男人的鸡巴在咂吮,明明身体无法舍弃这种快感,可为了争口气,他仍旧冲着宋显低吼,“就是不要!” 这口气争了,宋恩河已经委屈得快哭。他发现自己真的是看错宋显了,别看这人平时板着脸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可屁大点刺激就鸡巴梆硬。 他舔舔唇瓣,因为刚刚被粗硬的茎身插在里头抽插了几个回合,原本粉嫩的唇瓣变得殷红肿胀了,舌面舔舐过去有种明显的紧绷拉扯感,让他想起来自己刚刚趴在宋显腿间给人口的时候。 他都已经口了!嘴也乖乖张开给宋显插了!他不过是犯懒不想口到最后,可宋显居然像是他什么都没做过一样,还是插了他的小屄。 插了就算了,现在还像是不想管他了! 宋恩河气急败坏又无处发泄,可没想到宋显居然还不说话,只默不作声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起,直接坐在了床上,而后大手拍拍他的屁股,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那就自己动。” “???” 宋恩河满脑袋的问号,突然觉得这种结果还不如宋显干脆将他撇开,怎么都好过现在他骑坐在宋显身上,敞开腿用小屄含着宋显的鸡巴,还得直直面对着宋显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实在是做不出来主动骑乘这种事,宋恩河脸蛋涨红了,咬着下唇静默半晌,终于还是拒绝,“我不……” 宋显面色不改,“你觉得你有那么多犹豫的时间?” “什么呀、呜!别!别摸这里……!” 呛声的话刚开了个头,宋恩河就被弄得呻吟出声了。他睁大眼睛看着宋显的大手从他胸腹往下摸索,原本松松的五指张开着,触碰也若即若离的,可往下的过程中却一点一点加重了力道,最后直撑着他的下腹滑向腹股沟的位置,弄得他被愈发膨胀的尿意激得嘤咛出声,硬得笔挺的性器更是流出些清亮的液体来。 不敢细想那是什么,宋恩河只在最初那一声嘤咛过后赶忙咬紧了下唇。他努力忍耐着愈发高涨的尿意,无措的抓着宋显的手想要让人松开不要再触碰那么危险的地方,可糟糕的是他的力气原本就不如宋显,更别说这会儿还正敏感的时候。 “松开呀、你别摸了……呜求你了……” 睁大的眸子里不停有眼泪滑落,一想到自己真的会被弄得尿在床上,甚至还是在被兄长插入的情况下,宋恩河就羞得脑子都变混乱了。他忍得过于辛苦了,尿意和欲望一起在他下腹冲撞,硬得笔挺的阴茎可以见得马眼都张得比平时要大,更别说底下含着根肉棒的小屄,在这种刺激下更是毫无保留的含着肉棒在咂弄乱咬。 “快点松开!呜、呜呜呜我要憋不住了……大哥?求你了哥哥……” 热泪啪嗒落在自己手上,宋显抬起眼皮子瞧着哭得无措的弟弟,声音很沉地问:“知道乖了?” 如若是平时,宋显肯定是不舍得叫弟弟哭得这样可怜还不顺着人的。可在性事中,一切都像是变得不一样了,看着宝贝被自己欺负的哭只会叫他更加兴奋,遑论弟弟在憋尿的过程中小屄还紧张的咬着他,叫他更加悸动。 只是想着要让弟弟自己骑乘,能够逼得人乖乖听话,宋显便也只得松手。他起身抱着人好好亲吻了一番,温热的唇瓣含走了弟弟脸颊上的泪痕,惹得人又开始哼哼唧唧像是要发牢骚,这才将人松开,催促,“那就自己动。” “烦死了,你怎么这么坏啊……” 宋恩河哭唧唧地发牢骚,又忍不住在心里诅咒宋显要烂唧唧了。但不管怎么看,诅咒要应验还是有些难度的,眼下为了保住自己岌岌可危的脸面,他只得暂时向宋显卖乖,一手撑着宋显的胸膛,控制着自己的身子上下起伏,缓慢地吞吃着宋显的鸡巴。 宋恩河被剥得干净,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肉暴露无遗,而宋显却只脱了裤子,上身还穿着全套的西装。他靠坐在床头,外套只有些微的褶皱,而底下的衬衫连领子都没乱一丝,板正的模样看得宋恩河更是觉得糟心。 小屄起起伏伏吞吃着宋显的鸡巴,因为过于紧张,宋恩河总觉得自己连着茎身虬结的青筋都感知清楚了。他被逐渐堆积的快感刺激的面色通红,羞恼勾人的颜色从面颊逐渐往耳垂蔓延,等到起伏几个回合,就连着耳后细嫩的皮肉都沾上了欲色。 可他这样努力,宋显面色居然还板着。他看得生气,索性不再撑着宋显的胸膛,一把揪着宋显的领带扯了开,气势很足,只是最后还是因为领带结收紧了再也扯不动,那手不尴不尬地停在半空。 只将宋显的领带扯得松垮垮了,宋恩河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大哥这模样像是更色情了点。他原意不过是想让宋显不要那么板正,可眼下多出来的情色感,又叫他羞得眼睑发颤,最后松了手,磕磕巴巴地闹,“你别、也别太装了!” 宋显眼睛一眨,明显是没有明白过来弟弟为什么这么说,“什么?” 两个人的脑回路连不到一处去,宋恩河羞得受不住,“别问我,你别跟我说话了!我一点都不想跟你说话……” 丝毫不知道自己说重话的样子明摆着就是闹了脾气等着人来哄,宋恩河只垂着脑袋躲了宋显的视线。他眼睑耷拉着,湿透的眼睫几番颤抖,待到视线变得清明,看见宋显凌乱的衬衫衣摆之中隐约露出来的结实的肌肉线条,又蓦地咬紧了下唇。 太、太可恶了,他到底应该看哪儿! 刚躲了一次,宋恩河暂时不敢动了。他只得眼睁睁看着纯白衣摆之下的蜜色肌理,沟壑分明下至腹股沟,薄薄的肌肤底下甚至直接显现出血管的走向,每一块肌肉和血管的突起都带着难以言说的爆发力。 只是看着而已,宋恩河的小屄就止不住地夹。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穴已经湿透了,淫水泛滥的模样叫他羞耻至极,可又根本忍耐不住。 尿意愈发汹涌,宋恩河快要怀疑自己都被憋坏了。因为现在他不努力夹着,肉棒竟然也没有流出水来。 “这又是怎么了。” 听出来宋恩河呼吸颤抖得厉害,宋显眉头微微拧了起来。他捉着弟弟的手重新压在自己胸膛,因为半起身了,西装外套衣襟别开了些,以至于弟弟的手就隔着衬衫压在他胸肌上。 宋恩河眸子再度睁大,可宋显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稳稳按着宋恩河的手,“这样不是挺好的?你也很省力。” 省力什么!哪里有省力!宋恩河死死瞪着宋显,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光是忍耐就已经耗尽全力了。 他发现自己对宋显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他单知道宋显不是性冷淡,没想到宋显还这么心机,居然、居然勾引他! 心里成熟稳重的大哥的形象在短时间内崩塌得彻底,但糟糕的是宋恩河根本没有胆子说出口。他只能感受着自己手掌底下厚实饱满的胸肌,体温很是轻易便透过衬衫传递到他手上,不仅如此,还有心跳…… 心跳,竟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平静。 宋恩河睁了睁眼睛,意识到这一点,第一时间抬眼确定了宋显的面色,最后终于发现对方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脖颈已经微微泛红了。 什么啊,他还以为宋显只有鸡巴会对性欲有反应呢。 “这样不好?” 宋显又问了一遍,不出意外,这次还是没有收到宋恩河的回应。他微微偏了偏脑袋,瞧着宋恩河眼神躲闪的模样,突然一抿唇,“知道了。” 知道、知道什么啦? 宋恩河慌张抬头,结果就看见宋显将领带扯得更松,而后单手解开几颗衬衫纽扣,将领口开得很低。 “这样就好了是不是?” “——!!!” 宋恩河猛地抽回手来,因为失去平衡,整个人就要往后倒,最后还是宋显擒着他的胳膊将他拉住,可还是没能让他避免小屄里的鸡巴都插得更深了。 他呜咽一声,眼里又有泪意浮现,可就是这时候,宋显还摸了摸他的脸蛋,用满是困惑的声音问:“到底在闹什么,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累了,还是又犯懒?” 怀里人被羞得面红耳赤,宋显也不寄希望能够收到回应了。他只低声叹气,想着还是不能把弟弟逼得太紧了,于是主动将人抱起,让那双长腿挂在自己臂弯中,捞着人先缓慢地在自己怀里起伏。 “好了,不逼你。” 嘴上这么说的,但宋显的动作不停。他抱着赤裸的人上下起伏,让那口嫩屄只能被他捞着去套弄他的鸡巴,骄纵的青年便仿佛变成了他的飞机杯一样,被他稳稳控制着。 生涩的小嘴努力含着过于粗壮的茎身,里头紧窄湿热的阴道乖顺的咬着勃发的入侵的肉物,层层叠叠的软肉都只得顺着被进入的频率吮咬。宋恩河被弄得脸蛋微微皱着,眸子也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只能张开一线,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他便主动欺近了宋显怀里,身子紧贴着宋显的胸膛,潮红淫乱的脸蛋埋在宋显肩头。 “轻点、你不要插得那么深……呜!我真的要尿出来了……” 小屄反复吞吃着粗硕狰狞的肉棒,而因为宋显过于用力了,每次那根鸡巴全根没入,他的小屄就会被压在鸡巴根部杂乱粗硬的耻毛上。屄口被戳刺,屄缝没能躲过,更是隐秘的女穴的尿眼当然更不能逃过这种淫虐。 宋恩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发抖,无法再忽视的尿意和快感叫他又难受又爽利,就算被宋显抱着,但双腿内侧的软肉还绷紧了,呈现出一种即将溃败的微颤。 “你先带我去卫生间、你带我去尿出来……呜呜呜快点停下!” 叫了几次没能被放开,宋恩河急得去抓宋显的头发。男人打理得好好的头发被他抓得散乱了,可动作丝毫不受影响,惹得他更是着急,一边淫叫一边抽噎着哭,“你快点、我不做了……你真的要气死我了!唔……我不要尿床……!” 一想到万一真的出现那种丢脸的情况,宋恩河就哭得快要崩溃了。他五指张开了插进宋显的头发里,另一手搂着宋显的脖颈不管不顾将人往自己怀里压,“你帮帮我呀、呜呜呜小屄都给你插了!我还给你舔了……!” 该做的都做过了,现在还被抱在怀里弄,尿意逼得人要崩溃,小屄每被抽插一次,宋恩河就觉得自己要被弄得坏掉了。他哭得止不住,耐不住都这时候了宋显居然还含住了他的小奶包在撕吻,弄得他更加错乱。 “好了,不哭,听话。” 好不容易用舌尖抵着奶头将弟弟的小奶包松开了,宋显粗喘着抬头,先用唇瓣碰了碰弟弟的唇瓣,很快放人坐在自己腿上,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堆在弟弟腰间。 “你、你这是做什么呀……” 宋恩河难过坏了,说话的时候都还止不住的打哭嗝。他垂眼看看那件手工西装,想要扔开,又被宋显按住了手。 “没有钥匙。” 宋显说完,看见宋恩河还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他抿唇,眼里微微有些无奈,“手环的钥匙,你二哥才有。就这么尿吧,不要憋坏了。” 宋恩河倒吸一口凉气,大脑花了点时间反应过来,很快崩溃地冲着宋显骂:“你这不是诈骗吗!” 他什么都做过了,现在宋显告诉他没有钥匙,本来就不可能带他去卫生间,还要让他尿在他的衣裳上! 这根让他尿在床上有什么差别! “别担心,不会被发现的。”宋显用指腹抹了宋恩河脸蛋上残留的泪痕,低声催促,“快点吧,没事的,我扔掉就好了。” “我不!”宋恩河冷静不下来,“你干脆憋死我吧,你们两个这么混蛋,我真的是受不了、呜……!混、混蛋!就骂你!” 很显然,宋显是不能让自己的宝贝弟弟憋尿憋死的。他低声叹气,知道弟弟正在气头上,应该是说不通了,于是索性直接将人压在床上,抬起一条腿搭在自己肩头逼得人侧躺着,而后将自己的西装外套团着罩住了那根已经涨成深红色的肉棒上。 弟弟还在叫嚣着要让他松开,显然他也是不会听的。他只偏头用唇瓣碰了碰弟弟紧绷的白皙的小腿,听着人呜咽的声音,绷紧腰胯的肌群,控制着鸡巴在那口水汪汪的嫩屄里反复进出操干着。 “乖了,真的不能再忍了。” 虽然宋显一发现宋恩河的异状就赶回来了,可确实性事进行到现在,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担心真的会把人憋坏,他只能一边奸淫弟弟的小屄,一边伸手抚摸着弟弟已经不复平坦的小肚子。 “尿出来就好了,在我面前你还怕丢脸吗?” 大手轻轻按压着弟弟的肚皮,宋显听着柔软又骚浪的呜咽声,只觉得鸡巴都硬得更甚。他粗声喘息,俯身发力的时候衬衫衣襟完全敞开了,露出两块最是厚实饱满的胸肌,叫宋恩河瞥眼瞧见,脑子都成功变得更乱。 宋恩河努力想要忍耐,可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尿意,他在宋显身下被弄得淫叫出声,被西装外套遮住的肉棒先是畅快地射了精,可紧跟着就是一股冲击力更强的热液,悉数被宋显的外套吸收了。 看着宋恩河面色放松了,双眸也在发泄之后变得稍有些散乱,宋显知道这是已经结束的意思,于是很快将自己变得更加沉甸甸的外套扔在了地上,又扯着衬衣下摆擦了擦弟弟已经疲软的阴茎。 他重新将人捞进怀里,反复吻那张潮红迷乱的脸蛋,“这不就舒服了?” 宋恩河睁了睁眼睛,意识终于归位,瞧着眼前一脸淡定的男人,他恼羞成怒,一口咬在了对方下颌。 烂唧唧变态!咬不死你也要给你留下印子!让你就这样出门!也丢脸死! 过渡 “你没有钥匙不早说,本来就不能带我去,你还……!” 宋恩河躺在床上气急败坏,要不是现在清醒了不敢对着宋显讲脏话,他就又要骂人了。 可性事结束了,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宋显只腰间围着张浴巾。他看着宋显那身裸露出来的肌肉,最后也只抓紧了被子发牢骚,没能开口直接让宋显滚蛋。 自己好像锻炼得太少了,宋恩河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但也太晚了。他苦恼于宋显和宋居衍自己是一个都打不过的,看着宋显来掰他的腿,羞恼地瞪人一眼,但最后还是毫无抵抗之力,直接被扯开了。 “别弄了,你真的太烦了……唔!” 宋恩河睁大眼睛,感受着温热柔软的毛巾从自己私处擦过去的怪异。他一瞬间收紧了手,饱满的下唇被咬出明显的齿痕,“松、松开!不要擦了……” “要收拾干净。” 宋显声音发紧,按着宋恩河腿根的手几乎要控制不住将人攥紧了。可想也知道弟弟向来娇气受不得疼,他要真将手收紧,到时候是真闹个没完了。他努力忍耐着,掌心推着皮肉绷紧的腿根朝向旁侧,见着宋恩河不老实,干脆用两边膝盖顶了开。 “乖点,不擦干净,待会儿干了会难受。” 知道宋显说的是事实,宋恩河一把抓过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蛋。他咬着枕头套忍耐着宋显用毛巾给自己擦穴的怪异,只心里忍不住骂骂咧咧,和宋显做还不如和宋居衍做呢,好歹宋居衍可以带他去浴室清理,不至于叫他一直在床上。 正想着,宋恩河就感觉到自己的穴都被宋显掰开了。他一把扔开枕头,抬起头来想要冲宋显撒气的时候,宋显的手指已经钻进了他的穴里。 今天连着被肏了两次的穴已经变得红肿了,这次宋恩河咬着下唇也没能忍耐住呻吟。他面色难堪,不管不顾地抓起枕头朝着宋显砸过去,“都叫你别弄了!你还抠……!” 因为一手插在弟弟穴里,另一手按着弟弟的身子,宋显没能拦住飞过来的枕头。可等到枕头从脸上滑落,他却见着刚刚还气急败坏的人像是已经收敛了性子,只鼓着脸蛋瞧着他,眸子又是躲闪的。 像是因为真的打到他了,所以有点无所适从。 宋显挑眉,几乎想要问问弟弟心里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他想起来宋恩河回国的第二天,两个人在餐厅遇见,当时宋恩河面对他的反应,也像是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想起当时的情况,宋显心情便变得怪异了。他努力收拾了一下,只集中注意力到弟弟湿软的还含着自己手指的穴上,回忆起刚刚弟弟的话,淡定问:“不抠,那你要一直含着?” 因为兄长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穴里,宋恩河还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含着什么。他脸蛋涨红了,因为对方曲解自己的意思而羞恼,可又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他感觉自己怎么说都不合适,虽然性事结束被大哥抠穴很是怪异,可要让他今天接下来的时间都含着大哥的精液,那好像更怪异了! 最后实在无法,他烦躁地冲兄长低吼,“那你不能轻点吗!而且我都被你骗了,你说话还这个态度!” 宋显几乎想要叹气了,因为他实在是搞不清弟弟说的“这个态度”到底怎么了。 被三哥带走/宋恩河要这么不乖,那他可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毕竟没办法像对外那般跟弟弟直接理论,宋显噤声,只默不作声将弟弟的穴清理干净了。 一切收拾好了,离晚餐还有些时间。宋显坐在窗边沙发上处理今天落下的事务,中途放下平板喝了口茶,抬眼就看见宋恩河已经睡过去了。 先前跟自己闹得那么厉害的人,和自己共处一室还很快睡了过去,宋显眉头一挑,突然意识到弟弟好像对自己也没那么抗拒。他心情好转不少,轻手轻脚地出门,反手将房门关上,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了站在走廊里的宋桉。 看那模样,是已经在走廊站了些时间了。 较之宋居衍,宋显情绪要内敛得多。于是两个人自然的点头致意,可就在宋显朝着楼上书房走的时候,突然听见宋桉叫他的声音。 明明平日里遇见话也不说的人,这次叫了他一声“大哥”。他脚步停下,回头的时候面色还很是淡定,“有事?” “恩河。” 一听见幺弟的名字从宋桉嘴里出来,宋显便也明白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简单了。他一手抓着平板,终于彻底回过身来面对着宋桉。可他不说话,只静静等待着宋桉的后文。 而如他所料,果然没什么好事。 “给我怎么样?” 宋桉说话声音很轻,话里情绪也不甚明显,可宋显听着,差点没能绷住面色。他瞧着宋桉,原本只能说是淡漠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冷了,“给你?” 他朝着宋桉的方向走近一步,冷硬的面色浮现出明显的不悦,“你觉得他是什么物件?” “不能这么说吗?”宋桉问了一句,脸上露出些恍然大悟的笑来。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后颈子,面上笑意变得怪异,“昨天听你和宋居衍说的,我以为可以这么算呢。” 宋显懒得跟他胡扯了,只尽量声线平稳,“家里旁的什么东西,你想要的都可以拿走。” 话音落下,他又多余强调,“只是旁的。” 这次的谈话算是不欢而散了,可宋显万万没想到,宋桉还是找机会把宋恩河带走了。 几天后的下午,等到他和宋居衍回家,见到的就是宋恩河床头断裂的锁链,还有被随手扔在地上的猎枪。 认出来那是父亲的遗物,宋居衍气极反笑,“哈,老东西,死了还给我找不痛快。” 他心气不顺,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突然就看见放在旁边矮几上的便签,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宋桉留的。 【谢谢大哥,枪很好用。】 “……” 宋显头疼地扶额,掉头出门派人去找宋恩河了。 —— 宋恩河上了宋桉的车,人还是懵的。他一只腕子上还挂着金属环和半截锁链,就算手搭在膝面上,可因为宋桉车开得急,锁链晃动还是难免发出叮铃哐啷的响声。 让他想起来十来分钟前,宋桉单手拿着猎枪进到他房间里,在他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直接一枪把锁着他的锁链给打断了。 真的吓死他了,他还以为宋桉是为了来灭口的。 “怎么不问是要去哪儿。” 冷不丁听见宋桉还淡定依旧的声音,宋恩河一惊愣,回过身来后转头看着宋桉过于精致的侧脸,还因为自己刚刚恶意揣测人家而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他手往下垂着,将锁链攥进手心里不让锁链响个没完了,这才惊魂未定地道:“去哪儿都好。” 宋桉呵笑,“离开你那两个哥就好了?” “……嗯。”宋恩河迟疑地点头,飘忽的视线落在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上,又像是想起来什么,扭头问宋桉,“三哥是怎么知道的……” 后面的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只一想到刚刚宋桉进到房间里他还浑身赤裸,皮肉上满是情欲痕迹,他就要羞死了。 万幸是宋桉只从后视镜看了眼他不尴不尬的面色,便很快移开视线,“你们兄弟有感情好到需要彻夜闲聊?” 宋恩河噤声,可还是被宋桉话里的意思羞得耳朵尖都红透了。他意识到宋桉是发现了,宋显和宋居衍赖在他房间里一整晚都不出去的事。 因为谈话过于尴尬了,接下来全程宋恩河都不再说话。他坐在副驾驶,可又睡不着,因为过去几天一直被锁在房间里,就连洗漱和方便都要被两个哥哥带着去,除去被强迫做色色的事情,他多的是睡觉的时候。 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他放下车窗想要呼吸新鲜空气,结果发现宋桉直接将车开向了郊区,在郊区和另一拨人换了车,便上了高速。 自己长大的城市被撂在了身后,宋恩河看着后视镜里逐渐远去的城市的灯火,逐渐有些不安,“我们要去别的城市吗?” “担心我把你卖了?” 原本是真有这个担心的,可听着宋桉直接说出口来,宋恩河反而放心了。他笑开了,先是说没有,紧跟着就又问,“我们去哪里?” “去我家。” “……你家?” 宋恩河终于意识到这是自己的知识盲区,剧情里根本没有提到宋桉的原来的家,他只知道宋桉的母亲和父亲是在宴会上认识的。 而看出来宋恩河的犹豫,宋桉面上笑意更盛,“害怕吗,万一跟我走了是去吃苦的,是不是还不如留在那个家里。” 高速两旁的路灯拉扯出长长的灯带,两旁偶有错身的车辆,灯光会将宋桉的面庞映得更是明亮。宋恩河偏头看着,渐渐地看的入神了,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宋桉又叫他的名字,他这才抓紧了安全带,定声道:“才不会。” 两个哥哥太可恶了,他是不要再留在家里了。可对于宋恩河来说,糟糕的莫过于宋桉总归是要跟两个哥哥在一起的。 那到时候他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我们到了……在想什么呢?” 感觉自己像是课堂上开小差被抓包的学生,宋恩河猛地坐直了腰杆,结果抬眼就看见两扇大门在自己面前缓缓打开了。他彻底陷入困惑中,眼看着宋桉面不改色将车开进去,经过了长长的林荫道,最后停在一栋别墅前。 “……?” “我本来没想过去的,可爷爷让我去看一眼葬礼。” 像是知道宋恩河的困惑,宋桉一边解安全带,一边主动解释。他下车,绕到宋恩河这边来开了车门,在宋恩河抓紧了安全带很是无措的朝着自己看过来的时候,一手把着车门低头凑得离人更近,“结果刚好,那天看见你了。” 被现实和三哥突然凑近的脸冲击到了,宋恩河脑子简直乱作一团。他浑浑噩噩的,没能理解宋桉话里是什么意思,只猛地反应过来…… 原来几个哥哥在一起,那叫强强联手! 只有他,真的只有他一无所有,是最穷的! 宋恩河面色空白,被宋桉拉着进了屋里。他机械的和宋桉的外公问好,老人家面色慈祥,但看着他的时候还有些困惑,宋桉无法,只得解释,“那边出了点事,他受了点惊吓。” 所以看起来才会像是个小呆子。 小呆子埋着脑袋,还一门心思想把锁链藏进衣袖里,毕竟万一被三哥的爷爷当做是什么犯罪分子,可太糟糕了。 两个人上了楼,宋恩河老老实实跟着宋桉,拐进了右手边走廊的房间里。他看着宋桉先按了灯,然后侧身让出进门的位置,不好意思地冲宋桉笑笑,结果进去就发现那应该是宋桉自己的卧室。 “临时回来,家里只有两个佣人,没来得及让人收拾客房。” 宋桉反手关上门,瞧见回头的宋恩河眼神还很是纯洁淡定。他垂在身侧的手虚虚握了一把,舌尖轻轻从颊侧软肉舔舐过去,尽量让自己面色如常,“先洗澡吗?我下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快点收拾好了可以早休息。” 宋恩河点头,看着宋桉转身又要往外走了,鼓起勇气叫了宋桉一声。 “嗯?” 宋恩河抿着唇笑,“谢谢!” “……” 宋桉感觉喉咙是愈发堵了。 不知道宋桉心情怪异,进到浴室里的宋恩河还开心极了。他懒得给浴缸放水,索性直接淋浴冲洗干净身体,裹着宋桉的浴袍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先前浴室里一直有水流的声音,他没能注意外面,现在一出来,他才发现宋桉已经坐在了圆桌旁,桌上放着几样面点。 “少吃点,将就垫垫,不要睡不着了。” 宋恩河点头,觉得宋桉的选择正正好。毕竟晚上房间又不能敞开通风,万一是旁的什么吃的,气味一定会在房间里很难散去。 他乖乖坐在宋桉对面的位置,拿着米糕咬下一口,抬眼就看见宋桉还拿着手机,一脸凝重的样子。 “……出什么事了?” “没事。”宋桉应了一声,话音落下看见宋恩河明显是不相信的,只得一耸肩,“我把车和手机都留给那个朋友,说是收到你大哥的消息了。” 宋恩河放下米糕,面上有些紧张,“大哥不会威胁你朋友吧……应该不会吧,大哥可是公众人物。” 宋桉掀着唇角笑了,原本想问宋恩河怎么会觉得宋显是在意公众视线的人,可又觉得还是算了。毕竟宋恩河确实是个笨蛋,根本不明白家里什么情况。于是最后他只将屏幕展示给宋恩河看,“是公众人物,所以他说了,不会给我朋友走漏消息的机会的。” “这种消息,就算被举报,也不会有媒体敢刊登。” 宋恩河呆愣住,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自己的家庭好像了解得不那么透彻了。 “那应该怎么办呢?”宋恩河为难,“你朋友是不是会有危险?” “不用担心,我托人送他去国外玩一段时间。” 宋恩河点点头,觉得宋桉这个办法还算不错。毕竟就算他大哥是地头蛇?,但出了国,大哥应该也没办法的。 他放下心来,重新拿起米糕,可紧跟着,他又像是想起来什么,瞧着宋桉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那三哥也可以送我出国吗?!” “……” 宋桉默不作声,但他突然觉得,喉咙也没有那么梗了。毕竟宋恩河要这么不乖,那他可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在床上叫哥哥不是在提醒么/摸了只会更想C得你肚子大起来 宋桉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宋恩河还因为出国是这样简单的事情而欣喜不已。他躺在床上,抓着柔软的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卷儿,最后仰躺着费力地脑袋后仰,冲着宋桉笑得很乖,“以后三哥有空可以来听我的演奏会!” 宋桉随手将毛巾扔到旁边椅背上,胡乱抓了两把湿漉漉的头发,透过镜子对着宋恩河笑,“现在不能听?” “不是啊。”没能听出来宋桉话里的深意,宋恩河还努力想要解释。他双手艰难地从被子里挣扎出来,试图向宋桉解释演奏厅和家里客厅的差距,最后得出结论,“反正演奏厅效果更好的!” 宋桉不应声,只换了张干毛巾搭在头上。他面色隐匿在阴影里,抹成一线的唇角却无处藏匿。可惜宋恩河说起自己喜欢的事情了,便无暇顾及其他,仍躺在床上絮絮叨叨个没完。 明明声音还是他喜欢的声音,柔软的难免显得有些粘人的语调也是他习惯的,但这次宋桉没能听进去。 他透过镜子看着宋恩河兴致勃勃的脸蛋,几乎要产生一种,啊,他这样喜欢的话,不如就干脆让他走吧的想法。 但很快,他就将这种对自己毫无益处的无聊想法压了下去。毕竟宋显和宋居衍那副疯样,明显就是当初心软的下场。 想透了,宋桉面上很快又带了笑意。宋恩河还在絮叨,他却突然回头,站在宋恩河仰躺的位置前,俯身低头,声音也一并变低,“我包下我们这里的演奏厅给你好不好?” “……啊?” 宋桉声音里含着很轻的笑意,可宋恩河听着,可怜的小脑瓜却直接罄机了。他先是愣愣的应了一声,听着宋桉“嗯哼”回应,这才急忙从被子卷儿里挣扎出来,不好意思看着宋桉的脸了,“倒、倒也不用……我现在还没到那个层次呢,就不要出去丢人了。” 说完,宋恩河终于老老实实躺在了床上。他抓着枕头一角想要将自己的脸蛋遮住,怕羞红的脸蛋会被宋桉看见,可一想到自己这样做,只会是欲盖弥彰,于是最后也只将热腾腾的脸蛋别开了,很小声地咕囔:“以后吧,以后我会变得很厉害的……我给你们留家属票。” 嘴上还回应着演奏厅的事情,但宋恩河的心思已经飞远了。他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刚刚宋桉站在床沿低着头瞧着自己的模样,而他愣愣的躲也不知道躲,最后直勾勾撞进宋桉含笑的眸子里。 可就算撞进眼里去,他还是清楚看见宋桉那张精致得不像话的脸。让他想起来以前在网络上看过的,说这样双方都是死亡角度…… 可好像只有他是死亡角度了,宋桉还是一样好看的。 这么一想,宋恩河更加难以静下心来。他不敢想象自己刚刚在宋桉眼里是什么丑样,气恼地踹了脚被子,惹得刚刚吹好头发的宋桉回头瞧他,“怎么了?” “……没事。” 宋桉一挑眉头,明知道自己是被糊弄了,可也没再说什么。 毕竟宋恩河红透的耳垂无可遁形,一副他要再问点什么,就会直接烧起来的可怜模样。 一切收拾好了,已经到了夜色最深的时候。宋桉上床准备休息,可瞥眼瞧见宋恩河手腕上的金属环,又很快下床拉开抽屉,挑出来一张灰蓝色的手帕整齐地叠好,转身将金属环整个缠绕起来。 最是纤薄的末端汇聚在一处,他打了个蝴蝶结,顺势揉了揉宋恩河的头发,“明天再找人过来帮你摘,忍一忍。” 全程宋恩河都只静静看着宋桉动作,他甚至忘了解释,这么几天时间,其实他已经快要习惯手腕被锁住的感觉了,根本不会觉得不适。可这样体贴的宋桉却叫他难以开口,只忍不住想,他那两个混球哥哥还是命好的。 哼,他也没有很羡慕吧。 下午一直在赶路,现在躺在床上,兄弟两个很快睡过去。虽然是陌生的环境,但或许因为宋桉在,宋恩河睡得很香。 反倒是宋桉,因为过于纠结了,睡得又晚又浅。最后不知道是几点,直接被怀里呜呜咽咽小声哭泣的人闹醒了。 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宋桉没有伸手按灯,只将宋恩河捞着往怀里搂了些。他听见宋恩河迷迷糊糊在叫“哥哥”,之后总跟着啜泣的声音,让人不要欺负他。 宋桉揉了揉眉头,感觉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又难免会想宋显和宋居衍如果看见宋恩河这幅可怜样会怎么办,会不会直接把宋恩河给他。 他低声叫宋恩河的名字,睡梦中还觉得自己被欺负了的小可怜好半天才醒过来,然后像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意识到叫自己的是谁。 “三哥……?” 宋桉还没应声,先感觉到宋恩河抓着他的胳膊又往他怀里挤了些。不得不说,他心里确实软得一塌糊涂,所有情绪都像是有了朦胧夜色的加成,结果他刚低头用唇瓣碰了碰宋恩河的额头,就听宋恩河柔软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才能跟大哥二哥在一起啊?” “……?” 这下大脑罄机的变成宋桉了。 他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可没办法,夜色过于浓重,就算他的眼睛已经稍稍习惯了黑暗,可最多也只模糊看见宋恩河的轮廓而已。 他静默着,思考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毕竟他向来冷静清醒,可不会觉得宋恩河这话就是一时嘴瓢。 要不是平时想过,怎么可能在睡梦初醒的时候下意识念叨出来。 在漫长的寂静中,宋桉得以确定自己的听力非常正常。于是紧跟着,他就没忍住,掀着唇角嗤笑出声了。 好家伙,他以为是个可爱的小可怜,一门心思想着要把人带出来,结果是个早打算了要祸水东引的小混蛋啊。 宋桉在黑暗中坐起身来,气极反笑,只觉得睡前纠结的那些东西简直无聊。他打开了床头的灯,温暖昏黄的颜色,铺满他的眼底。 然后他总算是不再忍耐,转身欺在又睡过去的人身上,低头先吻了那两瓣总会说些好听话来迷惑人的唇。 “宋恩河?” 宋桉声音很轻,这次意料之中的,睡梦中的人没能醒来。于是他又变本加厉,吻了那双轻轻闭合的眸子。 这双眼睛也是有罪的。 宋桉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眼神都装得那样真切。睁开了瞧着他的时候,漂亮微圆的杏眼真就直通了心灵,让他得以看见里头热切的钦慕,远比直白的爱意更为迷惑人心。 想起来宋恩河看自己的眼神,宋桉就呼吸变得粗重了。他一手握着宋恩河的腰肢,原本是隔着睡衣的,可很快他便觉得不知足了,在青年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而柔软的衣料传递到他手心的时候,他没忍住,直接掀开衣摆钻进了里头,用自己的手更为直接地感受着那身皮肉的温软与细腻。 “宋恩河,你要再不醒来,我可要继续了。” 说这话的时候,宋桉就伏在宋恩河肩头。他闻到宋恩河身上的自己的沐浴露的香气。原本是他很熟悉的香气,分别也不过一周,可他莫名觉得那种香气变得更加引人沉溺,叫他忍不住深嗅一口,胸腔微微鼓起,但说话时都只余下气音。 身下人没能苏醒,于是宋桉的心情好到无以复加。他含着宋恩河的唇瓣深吻,钻进衣裳里的大手已经顺着细窄的腰身往上,捉住了柔软的小巧的奶包细细揉弄起来。 但很快,他便不满足于此了。虽然身下人已经开始嘤咛,一副随时都有可能醒来的模样,可他仍旧将手抽出来,单手解了碍事的睡衣的纽扣。 敞开的衣襟底下是细腻的皮肉,温暖的灯光让微微挺立的奶尖变得更加淫荡。宋桉顺着宋恩河的唇瓣往下舔吻,唇舌划过细长的颈子和纤细的锁骨,最后克制地停在胸脯上的软肉,没有去含弄最是敏感的奶尖。 于是宋恩河醒来,就感觉到自己的乳肉被推挤着在舔吻。 他大脑混沌了一瞬,几乎要以为自己还在家里,而伏在自己身上的应该是两个亲生哥哥之一。可灯光足以叫他意识到这个房间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于是很顺利的,他想起来自己现在在宋桉家里。 而伏在他身上趁着夜色猥亵他的,只能是他同父异母的三哥宋桉了。 “呜!三哥!” 冷不丁被咬了口奶尖,宋恩河呜咽一声,撑着床就想要起身,可很快被宋桉按了回去。他只得抬起头来,惊恐地看着宋桉,结果宋桉无动于衷,脑袋还埋在他胸前含着他刚被咬过的奶尖舔舐一口。 “这样还能发呆?” “我没有!”宋恩河飞快辩解。感觉到宋桉的动作根本不受影响,可着他的小奶包又是舔吻又是揉捏,羞恼的推着宋桉肩膀,“别弄、呜!你怎么也这样!” “能怪我吗?” 宋桉呵笑着从宋恩河胸前抬起头来,就看见宋恩河已经满脑子问号的模样了。他心里一动,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咽下去,很快改了说辞,“谁叫你睡着了还不老实,一直往我怀里挤,还蹭我。” “蹭、蹭什么蹭?!” 宋恩河被吓得说话都打结,原本还只是羞恼的,可一听宋桉说自己蹭他,他就羞得几乎要无地自容。他想起来刚刚在梦里,大哥和二哥一起上了他的床,弄得他淫水直流,可又不真的操他,他被逗得都在哭着控诉了,可小屄最终也没有被满足…… 他不会那么变态在睡梦中对着宋桉行为放浪吧! 一看宋恩河那副模样,宋桉就知道这是上钩了。他眼里笑意更盛,低头用唇瓣碰了碰宋恩河的脸蛋,“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你看我的时候,眼睛好像在发光。” 宋恩河脸蛋急速升温,“这么、这么明显吗?” 到底是在夜晚,宋恩河脑子根本不够清醒。宋桉压低的声音带着引诱人的味道,他便只能顺着宋桉的话来思考,最多也只困惑于一件事—— 宋桉不是不喜欢年下么。 原本谁应该和谁在一起这回事被完全抛之脑后,宋恩河眼巴巴瞧着宋桉,磕磕绊绊地问:“你、三哥你能接受比你年纪小的人吗?” 宋桉“嗯”了一声,上扬的鼻音里是满满的困惑,“为什么不会。” 宋恩河脑子里只剩下三个大字,有问题。他清楚记得自己应该是因为年纪小被拒绝的,可现在宋桉说能够接受年下。 他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结果就错过了最好的挣扎的时机。宋桉直接将人剥得赤条条,捞着那双细长的腿往自己腰上挂住,挺胯便朝着底下那口嫩穴撞了一瞬。 而感觉到宋桉胯下的突起撞在自己穴上,宋恩河才猛地反应过来,原本他被拒绝,应该是作为一个攻才对。 所以宋桉大概是不喜欢年纪小的弟弟下克上? 可是、可是还是不对啊! 感觉到宋桉又在吻自己颈子了,宋恩河着急忙慌将人推开些,就算是灯光昏暗,可眸子里的震惊依旧叫人能够看得清楚明白。 “三哥要在上面吗?!” 三哥才应该是受,为什么他要给三哥做受?三哥那么好看,才应该躺在下面被他这样那样呢! “……” 宋桉面色空白一瞬,紧跟着他就努力深呼吸,告诫自己宋恩河说的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他很是艰难地冲着宋恩河扯出个笑来,看着宋恩河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尽量用温柔的声音问:“你要在上面骑乘吗?” 不知道宋桉在拯救自己,宋恩河还努力想要辩解,“不是……啊!” 不是个屁不是。 很轻易就将身下人翻了个面,宋桉面无表情握着宋恩河的腰肢提起来些,逼迫宋恩河跪趴在床上冲自己撅起了屁股。 他已经受够了,小混蛋,还是直接闭嘴吧。 “屁股好好撅起来。” 宋桉冷声命令,听着宋恩河不情愿地哼唧,甩手就是一巴掌落在了柔软饱满的臀肉上,打得白肉都泛出肉浪来。身下人被抽得惊叫一声,可那两瓣白嫩挺翘的臀肉却如他所愿乖乖的翘了起来。 他一手捉住一瓣臀肉狠狠揉捏着,过于粗暴的手法像是弄得宋恩河受不住了,断续有呜咽声传来。可他不停,只欺在宋恩河赤裸的脊背上,贪婪凶狠的吻从颈子往下滑,吻过纤薄的蝴蝶骨,顺着覆着薄薄一层皮肉的脊骨便吻到了宋恩河的腰窝。 “呜、别!别亲那里……呜呜呜你别舔……” 感觉到宋桉可以绷紧了舌面从腰窝舔舐过去,宋恩河爽得腰都要软了。他快要跪不住了,可一想到自己不乖乖撅起屁股就会被宋桉抽,便只得哭唧唧的继续努力。 可宋桉变本加厉,吻过他的腰窝,唇瓣便往他的臀肉滑动了。滚烫的呵气弄得他浑身都在战栗,腿根软肉绷紧了打着摆子,姿势保持得愈发艰难。 唇舌直接感受到了宋恩河身体的颤抖,宋桉动作还一点不收敛。他一手环着宋恩河的腿根往前绕,两指剥开了闭合的肉穴摸到里头的湿意。黏腻温热的淫水顺着他的指尖往外蜿蜒,他还借着淫水的润滑顺势往里插了些,搅得那口小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含弄声,羞得宋恩河低泣着叫他。 而一听宋恩河声音含糊地叫“哥哥”,宋桉动作一顿,很快抽出手来换了自己的鸡巴抵上去。 他双手稳稳握着宋恩河的腰肢,粗长的阴茎伸进宋恩河腿根里,弄得内侧柔软娇嫩的皮肉像是被烫着了一般在瑟缩。只是这样宋恩河便有些受不住了,他还故意挺胯在宋恩河腿根内侧抽送,欺负得人小声啜泣不止,叫他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求饶的味道。 “别蹭了哥哥、呜!你别顶那个地方啊……” 实在是撑不住身体了,没有办法,宋恩河只能扯过枕头将脸蛋埋了进去。他清楚感觉到自己滚烫的呵气,像是将他的脑子都变得浑浑噩噩了,可腿心粗硬的鸡巴还在蹭着他的阴唇,弄得他的穴骚痒不已,就是没能插进去好好抽送一番。 他不自觉地想要夹腿,又碍着腿根的鸡巴无法真的并拢。只被蹭弄的时间里感觉到自己穴里的淫水都弄在了宋桉的鸡巴上,原本滚烫的鸡巴沾了淫水,整个私处都变得潮热一片了。 张开的阴唇让娇嫩的内里无法躲藏了,屄缝暴露出来的结果就是连着阴蒂都免不得要被顶弄。宋恩河被蹭得淫水直流,翘挺的小鸡巴颤颤巍巍,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便硬得一塌糊涂,腺液从马眼里流出来拉扯出长长的丝,坠断了之后没入到床单里,可弹回来的那半带来的微凉却叫他呻吟声都变得颤抖了。 折磨得人受不住,宋桉自己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冷淡惯了,情绪一向内敛,可这次垂眼瞧着身下沾着莹润光泽的细腻皮肉,他已经悸动得额角青筋都在往外蹦。 呼吸的时候,自己情难自持的感觉变得格外明显。宋桉能够感觉到自己呼吸变得前所未有得烫,像是被情欲蒸腾着,氧气变得稀薄,唯一能叫他好受些的,只剩下身前将脸蛋藏在枕头里,还乖乖冲他撅起屁股等着要吃他的鸡巴的漂亮青年。 于是他终于顺从本心将鸡巴狠狠掼进那口嫩屄里,早已经馋得在咬他的肉穴立马给与了他极其热情的反应。层层叠叠的媚肉蜂拥着来咬他吮他,叫他难以抗拒的吸力从肉屄深处传来,引得他闷声喘息着将人往自己胯下拉,而后粗长的茎身终于全根没入,龟头直直撞击在里头最是娇嫩的小嘴上。 情欲得以宣泄,恶意便再也无法压制。他欺在宋恩河脊背上,提胯往那口馋屄里狠撞。身下人被操得呜咽声都破碎了,他还粗喘着去吻那截带着薄粉的颈子。 “跟他们做爱的时候,你也直接叫哥哥吗?” 听着宋恩河断续在问他说什么,宋桉没忍住,像是凶兽一般叼住了宋恩河的后颈子。 他一臂环在宋恩河身前,反手扣着宋恩河的肩膀将人压进自己怀里。潮热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有如擂鼓的声音叫怀里人在颤抖,他还偏头吻了青年小巧柔软的耳垂。 于是恶意丝毫不加掩饰的声音就从极近的距离传到了青年耳朵里。 “你这不是在提醒他们,这是在乱伦么。还是你以为都是什么好人,知道是乱伦了就会停下来……” 挺胯狠狠撞得人尖叫着射精,宋桉吞了口唾沫,眸色变得暗了,“不会的,禽兽只会更兴奋而已。” 丝毫不知道宋桉是将自己也囊括其中了,宋恩河被那话说得一惊,待到回过神来,哭得都有些崩溃了。他一手艰难地撑着床,另一手可怜巴巴地抱着宋桉的胳膊,“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呜、呜呜呜你不要这么说我……” “怎么不能说?”宋桉明知故问,就是要刺激得人羞了,让那口嫩屄更加急切地咬着他的鸡巴讨好他,“你不会没发现吧,做爱的时候,你比平时还要叫得乖。” 平时只是声音语调显得乖而柔软,可做爱的时候,被操得迷糊了就只能叫些叠字,那副沉浸在性欲中的愣怔模样透着股难以言说的骚,怎么看都是更加刺激人而已。 宋桉下了定论,像是为了验证自己所说的,接下来操干的动作都变得更是狠厉了。他次次全根没入,可后撤的时候却只出来很少的部分,一小截被淫水泡得油光水滑的茎身从两瓣屁股缝中露出来些,立马就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撞回了湿软的淫水直流的骚屄里。 高潮密集得可怖,精液落在床单上,淫水也被鸡巴榨得直往外流。可宋恩河被羞到了,咬得唇瓣生疼也不敢再开口叫,只竭力忍耐着过于尖锐的快感,直到被宋桉掐着腰往后拉,屄里粗涨的阴茎直接撞进了他的胞宫里。 生涩的地方被打开,万幸是尖锐的快感足以叫他忽略那种疼。宋恩河哭得可怜,再也忍不住了,一边叫着“哥哥”,一边伸手试探着去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结果刚一碰到被操得鼓起来的肚皮,又被吓得赶忙收回了手。 “你轻点!都要被顶破了……呜呜呜你摸摸我……” 宋恩河不管不顾的抓着宋桉的手往自己肚皮的位置拉,像是想要借此让宋桉动作收敛一些。 而宋桉,几乎想要叹气了。 “你真的笨蛋是不是?” 宋恩河崩溃,真要说起来,被操得肚皮鼓起来都不如宋桉这么直白地说他是笨蛋要叫他崩溃。 他想要打开宋桉的手不给宋桉摸了,可宋桉根本不受他影响。只埋在他屄里的鸡巴不知道为什么再度涨大,而他还在苦恼,宋桉已经很自觉给出了答案。 “你让我摸了,也只会让我更兴奋。” “……什、什么?” 这又是什么变态癖好?! 回过头来的宋恩河满眼惊恐,可宋桉不是在开玩笑。他扣着宋恩河的脑袋发了狠的吻那两瓣红肿的唇,弄得人近乎要窒息,鸡巴还一门心思只往那口嫩屄里操。 就算情欲蒸腾足以叫人疯狂,但宋桉还知道得用鼻子呼吸。他大开大合的奸淫弟弟嫩屄的动作不受影响,只吻得宋恩河快要窒息,嫩屄在惊恐中死死咬着他的鸡巴让他退出来都困难,他这才猛地挺胯将龟头狠狠送进紧涩的胞宫里射了精。 腥浓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胞宫里,宋恩河爽得又哭又叫,漂亮脸蛋都变得乱糟糟一团。宋桉只得胡乱吻他想要帮他稳定,可等到人无力地倒进他怀里,他又控制不住,继续了刚刚的话题。 “就算你让我摸,我也停不下来。” 宋桉靠坐在床头,怀里人含着他的鸡巴,还抬起脸蛋困惑又怨愤的瞧着他。他无奈,只得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这才低声坦白:“不如说,因为摸到了,所以更停不下来。” 没想到宋桉这么变态还这么直白,宋恩河被吓得说话都磕磕巴巴,“什、什么啊……” 是不是他爸基因有问题,为什么他三哥哥哥都很变态? 宋桉知道宋恩河有双藏不住事的眼睛,但看出来宋恩河心里想的,他只想教教宋恩河应该怎么隐匿情绪,才不至于傻愣愣的被人吃干抹净,还不分时间气得他难以自持。 “你让我摸了,我只会更想操得你肚子大起来。最好是怀了孕还……” “啊——!你闭嘴!”宋恩河惊恐,着急忙慌去捂宋桉的嘴,“这种话你怎么好意思说的!” 宋桉不躲,只舌尖卷着宋恩河的手指进到自己嘴里舔舐一圈,羞得人主动将手收回去。他深呼吸,看着宋恩河羞得眼神躲闪的模样,鸡巴便又控制不住的硬挺,最后将含满自己精液的嫩屄再度撑开了,弄得宋恩河推着他的肩膀,连滚带爬想要从他怀里出去。 “不要、我不要了……唔!你为什么不听我说话!” 宋桉不说话,只主动拉着宋恩河的手来摸自己的脸,看着宋恩河眼神软化不那么抗拒了,他却还是控制不住恶劣性子,故意伏在宋恩河耳边说荤话。 “宝贝的肚子都还没大起来。” “——!!!” 宋恩河急了,“谁要!到底谁说要那样了……!” 办公桌下给三哥被二哥抓包/做哥哥的宝贝你不G,非做小母狗 第二天,宋恩河手腕上的金属环还是没能被解开。 宋桉请来了几个穿便装的人,但拿的是消防队的设备。他一臂将宋恩河按进怀里不让宋恩河闹,然后迎着几个朋友戏谑的眼神擒住了宋恩河的腕子,示意朋友把金属环下面坠着的半截锁链压断就好。 宋恩河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陌生的声音说他手腕上的东西不太好处置,已经被吓得头皮发麻了。他得空的那只手揪紧了宋桉的衣襟想要回头看,被宋桉一把按住,冷清又淡定的声音就落在他耳畔。 “别闹,万一伤着了我可不管。” 话音落下感觉到怀里人已经老实了,宋桉这才抬眼瞥了刚刚装模作样故意吓人的朋友一眼,无声道:“可以了。” 吓一吓就行了,宋恩河胆子小得快要出乎他预料了。 不知道这就是几个人联合起来的把戏,宋恩河窝在宋桉怀里,精神保持着高度紧张。直到那些人利落地收拾好东西离开,他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心有戚戚的收回自己几乎要僵硬的胳膊,结果一瞥眼看见自己的腕子,又沉默了。 为什么还在? 刚刚被拉着鼓捣半晌,宋恩河都感觉到有冷硬的金属碰到了自己的腕子。他看过消防队的视频,暗自猜测是什么设备,又思考着待会儿崩断了的金属会不会弄伤他的手腕…… 结果只有那半截锁链被剪断了。 “怎么这样呢?!” 宋恩河抓着自己的腕子,看着宋桉又拿了丝带来将金属环裹上一圈。他瞪大了眼睛想要抽回手来,可丝带尾端被宋桉稳稳拽着。要不是另一头是系在他的手腕上,他几乎要觉得宋桉是把自己当做小狗了。 “不要开这种玩笑,快点让他们回来给我打开。”宋恩河翻身从宋桉怀里下去,作势想要追出去拦下那些人,可没走两步,就听见楼下车辆离开的声音。 他气恼,赤着脚还踩得地板咚咚作响。等到了宋桉面前,眼睛已经快要喷出火来,“为什么不给我弄开?人都来了!昨天你也说会给我打开的!” 宋桉本来就知道宋恩河走不远,追都懒得追。他坐在原处喝了口热茶,看着宋恩河又朝着自己走过来,眼里有很松散的笑意,“我反悔了。” 宋桉理直气壮,说起自己反悔,就好像临时变卦不守诚信是什么很寻常的事情。宋恩河被他噎了一瞬,几乎要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宋桉说话,最后只挣扎,“不行啊,这样我都没有办法过安检!” 会被当成犯罪潜逃份子的! “为什么非得参加那个比赛?”宋桉眉头微微拧起,过分精致的眉眼里稍稍带了些困惑。他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瞧着宋恩河的时候只眼睑抬了起来,“你给我一个理由。” “除去是你需要那个比赛为你打开知名度,能够让你更加顺利地留在当地的……更为重要的理由。” 宋桉话里限定条件太多,宋恩河正在气头上,根本绕不明白。他苦恼,“就是我喜欢,不可以吗?” 说这话,宋恩河完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毕竟三个哥哥都是变态已经让他受够了冲击,兄弟相奸的乱伦戏码将他牵扯进去,还只有他一个人是在下面的,他就很烦。 可宋恩河万万没想到,他已经放弃了,宋桉居然松口,“这确实很重要。” 宋桉于是决定,“那就去吧,我带你去。” “比完赛,我再带你回来。” “……” 宋恩河哑了一瞬,还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憋屈地看着轻易就应声的宋桉,觉得这人应该是故意的,逗他简直像逗小狗一样! “怎么还是不高兴?”宋桉明知故问,看着宋恩河憋屈的样子,眼里的笑意几乎要藏不住。他故作苦恼,“是不是我答应得太轻松了,你觉得没有挑战性?” “那这样,接下来几天你要保证乖乖的,我就带你去。” 宋恩河抿唇,“怎么叫乖乖的?”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根本是不必要的,只傻愣愣的被宋桉带着走。话音落下就被宋桉扣着腕子按怀里去,低哑的声音伴随着滚烫呵气落在他耳畔。 结果宋桉说出来的全是荤话,羞得他快要头顶冒烟,最后一巴掌将那张勾引他的脸推开了。 靠不住,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的。 —— 临近出国的时间,但宋桉还得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他想要带着宋恩河一起去,可宋恩河坐在琴凳上打开他的手,“我不行,我要好好练习。” 宋桉默不作声,耐心等待。他站在琴身旁,看着宋恩河十指在琴键上飞舞,待到又一曲结束,这才一提西裤在宋恩河坐着的琴凳边蹲下身去,主动拉着宋恩河的手来摸自己的脸。 “跟我一起去吧,嗯?” 话说到一半,宋桉已经看着宋恩河的态度像是软化了。原本还绷着脸蛋瞧他的人在摸到他的脸的时候就眼神软化,他还故意停顿一瞬,又接着补充,“不然把你留卧室里,也挺无聊的。” “——!!!” 宋恩河当然不会以为宋桉说的是单纯将自己留在卧室里,他简直不明白,宋桉怎么这么淡定自然地说些要把他关起来的话,太不要脸了! 他板着脸,刚刚被宋桉用美色诱惑的心神荡漾,出门的时候是彻底冷了。两个人坐在后座,宋桉瞥眼瞧着宋恩河气闷的样子,好努力才忍耐着没有笑出声来。 太危险了,这种事情怎么也会让他上瘾啊。 到了公司,宋桉已经收到爷爷消息,说是让助理将需要经他手的文件都送到了他的办公室。于是他直接带着宋恩河进到办公室里,等到秘书送来茶点,冲宋恩河指了指会客区的沙发,“自己玩一会儿,我尽量早点结束。” 宋桉忙得不可开交,办公室的门几次三番被打开,因着他这段时间没能来公司而耽搁的事务一项接一项的往里呈递。宋恩河瘫在沙发里,一开始还能玩手机看电影,可两个小时过去,他瞥眼瞧着宋桉还坐在办公桌后头都不抬,登时更加不明白宋桉为什么要带着自己一起来。 毕竟就算留他在家里,他也跑不掉的。他现在什么身份证明都没有,还没有一分钱,别说自己出国,只是离开宋桉家,就存活都成问题。 可宋桉还是把他当个挂件,一路捎来了公司,让他一个人在角落里发呆长蘑菇。 “我不能出去逛逛吗?我又跑不掉。” 宋恩河忍不住出声询问,宋桉短暂的抬头瞧他一眼,又很快将视线落回到面前摊开的文件上。他先是问宋恩河是不是感觉无聊了,等到宋恩河应声,很快补充,“那就睡一觉。” 意思就是出去是不行的。 宋恩河气得一把将抱枕砸了过去。 宋桉大半心思都在工作上,根本没能注意到宋恩河的动作。飞来的抱枕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等到他将抱枕移开,垂眼视线落在面前被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的文件上。 明白这份文件必须得重印了,他很快将钢笔盖上,这次抬眼认认真真瞧着宋恩河,“真这么无聊是不是?” 宋恩河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老老实实点头应声,“真的很无聊。” 于是他就被宋桉提溜着抱到了办公桌前。 所有的文件都被稳妥放在一旁,确保了自己的办公桌有足够大的空地,宋桉这才扣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按进了怀里。他毫不客气,大手直接往宋恩河衣裳里钻,柔软的米色毛衣被手掌撑出痕迹,从那痕迹的动向,足以叫人看出来他的手是顺着那把细窄的腰肢直接往上摸索了,最后就落在了怀里人胸口处。 “记不记得我那天跟你说的,要乖才行。” 宋桉声音很低,话里威胁的意味是一点都不隐藏。他捉着宋恩河红肿未消的小奶子,拧着奶尖弄得宋恩河皱着脸蛋呻吟,又着急忙慌隔着衣裳去按他的手。可他动作不受影响,只凑近了将自己的俊美的脸送到宋恩河眼前去,“这才老实了几天,就来打扰哥哥工作了。” “我、我错了……!” 偏生是奶尖被捻着揉弄,宋恩河只得苦着脸认错。办公椅宽大,他被宋桉捞在怀里,双腿曲着跪坐在宋桉腿上,两个人的距离怎么都拉不开。他推着宋桉的肩膀,声音里轻易就带了哭腔,叫宋桉的时候还没能得到回应,眼尾已经湿了,“别揉、唔嗯……你轻点揉……” 实在是犟不过宋桉,宋恩河只得退让。可宋桉不听他的,大手藏在他的衣裳底下,柔软厚实的毛衣在胸口的位置被顶出一大块,他按着也无济于事。 于是柔软娇嫩的小奶子很快被揉得开始发热,宋恩河脸蛋上飞起薄薄的红色,并且逐渐有往耳后蔓延的趋势,热度和奶子被揉出的酥麻痒意逼得他连番向宋桉讨饶,可最后也只连着裤子都被解开了。 “别认错。记不记得那天我怎么说的,要怎么才叫乖?” 宋恩河呼吸一滞,想起来那天宋桉伏在他耳边说的话。 “只要你乖乖吃哥哥的鸡巴。” 这么几天时间,两个人没少做。宋恩河感觉到自己的小屄都还肿着,苦兮兮地冲着宋桉摇头,结果还是被宋桉放到了地上。 办公椅向后滑出一小段距离,宋桉只给宋恩河留了很小的空隙。他逼得人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地板上,因为有办公桌的边沿,漂亮又骄纵的青年只得仰着脸蛋瞧他,就连起身都困难。 “会不会?” 男人的双腿大敞开将自己圈在了里头,因为跪坐的姿势,宋恩河垂眼就能看见西裤裆部被顶起的突起,已经离自己很近了。他羞得脸蛋通红,嗫嚅着摇头:“不会……” “撒谎。”宋桉啧声,伸手抚摸着宋恩河的脸蛋,指腹压着温软的唇瓣轻轻抹了过去,“他们怎么可能忍住不操你的嘴。” “你!你说话不要这么过分!” 宋恩河被羞狠了,泄愤一般咬了口宋桉的手指。他故意咬着不松口,可因为心软,又使不上力气,最后只牙关轻轻磕着宋桉的指节,反倒是给了宋桉可乘之机,被咬住的拇指直接压进他嘴里,稳稳按住了他的舌面。 “你这样,我可迫不及待想要进去了。” 宋桉垂眼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知道想要让小狗听话,那还得给小狗喂糖。他一肘支着椅子扶手撑着下颚,故作苦恼地思索一番,“这样吧,你今天乖乖的,我明天就帮你把手环也打开。” 宋桉有十足的把握,确信宋恩河会因为这样的条件心动。而看着那张漂亮脸蛋埋在自己胯下帮自己舔鸡巴的时候,他几乎想要看看宋显和宋居衍的面色。 他们束缚宋恩河的手段,现在成了他驯养宋恩河的筹码,如果那两人知道了,可能会被气得彻底失态也说不定。 这种令人愉悦的假想只在脑海中存在了很短的时间,便被宋桉彻底舍去了。他深呼吸,用全部精力细细感受着宋恩河用舌面紧贴着他的茎身至下而上地舔弄的快感。温软滑腻的舌头带着大股的无法吞咽的涎水,弄得他本就硬挺的鸡巴沾满湿亮光泽变得更是可怖,而等到宋恩河将他的龟头含进嘴里,只是看着那一幕,就已经兴奋的他鸡巴直跳了。 “这么会舔男人的鸡巴,是谁教你的?宋显还是宋居衍?” 细细抚摸着宋恩河的脸蛋,宋桉努力感受着自己的鸡巴将那张漂亮脸蛋都撑得鼓起的快感。他动作温柔,身体陷在办公椅里并不发力,只等着宋恩河最大限度的主动来侍弄他的鸡巴,而看着被水润湿粉的双唇吃力的含着他的鸡巴吞吐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问:“他们有射在你嘴里吗?” 宋恩河嘴里含着圆硕的龟头,扑面而来的腥咸气让他羞耻得眼眸通红。到底是害怕会被插得不舒服,他含得并不深,只让龟头进到自己嘴里用舌面去裹着舔舐含弄,而待到微凉的腺液直接顺着翕张的马眼落进他嘴脸去,他仓促吞咽一口时颊侧软肉压迫着嘴里的东西,他都能清楚听见头顶传来男人闷哼的声音。 滑腻的鸡巴被他环握着撸动,听见宋桉的问题的时候,他根本说不出话来。头顶过于直白的注视让他抬眼都不好意思,只为了逃避那个令人难堪的问题更为卖力的含着龟头反复舔吮,舌面贴着马眼往冠状沟舔舐,黏腻的水声带起的情色感叫他跪坐在地上都忍不住夹了腿。 而看出来宋恩河的躲闪,宋桉当然也能猜到答案。他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只瞧着乖乖埋在自己胯下给自己口交的人,糟心的想象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从那张殷红的小嘴进去,顺着细窄的喉咙一直滑进胃袋里…… 如果宋显和宋居衍占有欲再强一些,说不定是直接将宋恩河压在胯下射精。那张漂亮脸蛋会直接埋进男人鸡巴根部杂乱粗硬的耻毛里,粗长的鸡巴便能进得很深,将那管细窄的喉咙都撑开,而后抵着深处射精,不给宋恩河留下一丝能够吐出来的机会。 一想到那种快感,宋桉就悸动地眸子都发热。他深深地瞧着跪在自己腿间的人,原本克制着握拳压在扶手上的手艰难的张开了朝着宋恩河伸过去。 而就在他想抓着宋恩河的头发将人往自己胯下按,逼得已经乖乖巧巧的宝贝给他深喉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门外有些吵闹的声音,宋桉抬眼看过去,感觉到给自己含鸡巴的人因为这变故而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了,只得先伸手握着人的后颈子揉了揉以作安抚。 但糟糕的是门口响起的居然是宋居衍的声音。 “你问问你们小宋总,我见他需不需要预约……” 刚刚找过来,宋居衍还很能装。他面上带着笑,任由自己的助理将宋桉的助手格挡开了,结果一步跨进办公室里,脸上的笑意登时就消失了。 他敏锐地发现宋桉坐着的椅子和办公桌的距离不正常,微微眯起的眸子从那张有些紧绷的脸往下游移,而后落在了明显是往胯下伸的那只手上。 他可不会天真到以为宋桉是在办公室自慰。 “我觉得你们小宋总可能更希望我一个人进去。”宋居衍回头冲宋桉的助手假笑,转眼对上宋桉视线的时候又很快抹平了嘴角,“你认为呢,宋桉?” 宋桉无语,但因为知道宋恩河现在的样子不适合见人,只得朝着往里张望的自己的助理挥了挥手。 办公室的门重新被关上,这次谁都知道,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人来打扰。 宋居衍一步一步朝着宋桉走过去,径直路过了会客区,皮鞋吧嗒叩地的声音就落在宋桉身侧。 他一手撑着冰凉的办公桌面,俯身瞧着跪坐在地上、脸蛋旁边还竖着根丑鸡巴的弟弟假笑。 “真不错,在家里做哥哥的宝贝满足不了你,你就非得跑出来做别人的小母狗是不是?” 眼看着笑意飞快从宋居衍脸上消失了,宋恩河浑身汗毛竖起,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危险的靠近。 二哥三哥,办公室沙发被爆炒/宝贝好可怜,倒是让大哥爽到了 宋恩河被宋居衍从办公桌底下弄了出来,腕子被掐得生疼,他还硬是没敢说句话。 他被宋居衍拖得踉踉跄跄,宋桉在后头用恼火的声音叫宋居衍的名字,被宋居衍头都不回低斥一声,“闭嘴!” “你真当你会乖乖待在你身边?少做些白日梦!” 宋桉静默,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惯会装相的人撕开那张笑脸之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戾气,宋居衍正在气头上,一想到刚刚宋恩河老老实实藏在办公桌底下给人口,登时就更加心气不顺。他顾不得是宋桉带着宋恩河走的了,只按着宋恩河的肩膀将人压得坐在沙发上,想着要给这小混蛋一点教训才行。 “这么喜欢吃鸡巴是不是?老子今天就成全你。”绷不住说了脏话,宋居衍五指张开插进了宋恩河的头发里,逼得人仰着那张犹带着欲色的脸蛋对上自己的视线,“我跟你三哥的鸡巴,今天你要不好好吃进去……” “我就告诉大哥,你是怎么在外面发骚的。” 关键时候搬着大哥出来,一来是因为宋居衍还是不想做那个最恶的角儿,二来就是他还记得几年前,宋恩河被宋显用藤条抽了屁股,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乖乖巧巧不敢再闹,是被留下心理阴影了。 “你看他会不会打烂你的骚屁股。” 一听这话,宋恩河没忍住“呜”地一声,差点就直接哭出来。 他无措地抓紧了身侧的抱枕,尤想为自己辩解。他平日里装得乖,但关键时候总想着要为自己开脱的,于是下意识拖着宋桉下水,“是三哥说我乖乖的,就会把我解开……” “老子不能给你解开是不是?!” 余光瞥见宋桉朝着这边走来了,宋居衍转头狠狠剜人一眼,也不管自己刚刚才拉着人入伙了,立马又回头冲宋恩河低吼,“对着老子就会犟!你认识他几天就跟着跑?” 宋恩河更加无措,“可是他会让我去比赛……” 宋居衍已经气得眼皮子直跳了,他先是反问宋恩河难道自己不能带着他去,话音落下看着宋恩河眼巴巴瞧着自己欲言又止结果到最后也没能放出个屁来的气人样子,他登时反应过来,这是真觉得他不会带着去。 他开始头疼,总有种自己过去对人好的那些心意像是喂了白眼狼。他是怎么都想不到,他和宋显一把带着娇惯着长大的弟弟,居然这么轻易就能被骗走。 “算了,你今天别说话,我怕我被气死。” 他站在沙发前一步不让,逼得宋恩河只得老老实实坐在原处一副任他发落的可怜样,他还一点不心软,“裤子脱了。” 这还是在宋桉的办公室里,一听宋居衍让自己脱裤子,宋恩河就开始红眼睛。他一个人坐在沙发靠边的位置,感觉到宋桉直接走过来坐在了扶手上,一手搭着靠背在理他的头发,但就是没有要帮他和宋居衍说话的意思,登时就明白过来宋桉今天应该也不会再站在自己这边了。 他不明白宋桉怎么就这么容易被宋居衍拉入伙了,气恼地转头瞪人一眼,对着宋居衍的时候又止不住委屈,“你怎么这样呢,这是在外面……” “你也知道这是在外面?” 宋居衍反问,直说得弟弟憋屈地闭了嘴,再也没办法和他争论了。他还一步不退让,只伸手撩开米色毛衣,露出底下犹带着欲色痕迹的胸脯腰腹来,看得他鸡巴梆硬,但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快点裤子脱了,不然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对着不再装相的宋居衍,宋恩河是一点办法没有。他委屈巴巴的哼唧两声,但最后还是乖乖听话脱了自己的裤子,就怕待会儿在办公室里被打屁股,万一叫出来被外面的人听见,还是有点太丢人了。 可听话是听话,他又难免心存宋居衍不至于那么狠的幻想。于是长裤落在脚边,只穿着白色内裤的下身暴露出来,他便不再继续了。他只双脚踩着沙发边沿,抱着自己的膝盖期期艾艾的瞧着宋居衍,像是在告诉宋居衍,自己已经这么乖,内裤可不可以不脱。 宋居衍啧声,欺得离宋恩河更近,一手按着宋恩河的膝盖不给人挣扎的机会,紧跟着就两指并拢了竖着抽在饱满的阴唇上,打得人红了眼睛嘤咛,瞧他的眼神都带着怨愤。 “你在跟谁谈条件?内裤都不脱,你是打算用哪儿吃鸡巴?” 宋居衍话音落下,宋桉已经捉着宋恩河的手往自己身下递了。他刚刚在办公桌那边被口过,粗长硬挺的茎身现在还沾满涎水滑腻一片。宋恩河的手一被按上去,就激得他忍不住嘤咛,胳膊绷紧了想要往回抽。 “我不想摸……!” 宋恩河皱着脸蛋发牢骚,可没有人听他的意见。甚至宋居衍很快绕到他身边坐下,半是强迫的将他按进怀里,让那根丑鸡巴再度对上了他的脸蛋,“嘴张开。” 宋居衍在场,宋桉就懒得说话了。但他总忍不住想宋居衍说的那句话,宋恩河是不会乖乖留在他身边的。 这次宋恩河能直接跟着他跑,再有下一次,有新的人出现,宋恩河总也是待不住的。 甚至就是现在,宋恩河还计划着祸水东引呢。 想透了,宋桉便觉得宋居衍主动找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他伸手揉了揉宋恩河的头发,被一把拽了下去,他便改变主意去摸宋恩河的脸蛋,指腹顺着细腻的皮肉往唇角滑动,最后堪堪压着唇瓣,感受着那股湿热的呵气。 “你乖乖的,宋恩河。” 宋恩河不想乖,但也没有办法。他苦着脸看着那根湿淋淋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脸蛋,迎面而来的腥咸气让他眼睛发红。等到宋居衍直接捞着他的身子让他趴在沙发扶手上,保持着双脚艰难点地、屁股还高高翘起的姿势,呜咽的声音就不受控制从喉咙里挤了出来。 “我不要这样、你别……你不要太过分了……!” 宋恩河抓着宋桉的胳膊想要往后蹭,毕竟双脚踩不到地的感觉总是让人心慌的。可察觉到他的意图,宋居衍反倒掐着他的腰反将他往沙发上推了些,这下就算他脚面绷直了,也只踩到宋居衍的鞋面而已。 他还想挣扎,结果脸蛋就直接撞到了宋桉的鸡巴上。 “……宋恩河。” 坐在自己面前的人闷哼一声,待到平复下来第一时间叫了自己的名字。宋恩河小心翼翼的抬眼,确认了宋桉面色不太好看,立马又低下头去避开了,不得不张开唇瓣讨好的含着宋桉的鸡巴舔舐起来。 不过是继续之前的动作而已,努力将龟头整个含入,唇瓣就卡在冠状沟的位置,舌面贴着滑腻的龟头反复舔舐,甚至缩紧了颊侧软肉压迫着龟头来真空吸,可因为宋居衍就在自己屁股后面,宋恩河还是羞耻得身子发颤。 他感觉到宋居衍在摸他的屁股,五指张开了罩着他的臀肉揉弄的动作,其实力道算不得重,只是其中的危险意味让他有些头皮发麻。 于是就算含鸡巴已经让人很是吃力,但他一只胳膊反往后伸,手搭在宋居衍手腕上轻轻地将人拉着,大抵算得上是个讨好的动作。 要不是宋居衍这几天一天比一天生气,一定会像过往那般轻易就被安抚好。 但今天是不一样了,被弟弟拉着的时候,他也无动于衷。大手罩着两瓣白嫩软肉反复揉捏,眼看着弟弟的臀肉被揉捏变形,在他手里像是面团一样随着他弄,他还故意将两瓣软肉掰开露出里头的臀缝来,看着那枚小屁眼因为被他剥开而条件反射的夹紧了,穴口细密的褶皱都被拉扯出粉色。 “还不给老子放松点?” 他一巴掌抽在臀缝的位置,并不刻意收敛的手打得弟弟的屁眼再度紧缩。他一啧声,巴掌再度扬起,结果还没落下,就听宋恩河哭着求饶的声音,让他不要打那么羞人的地方。 宋居衍于是挑眉,“不想挨打,那你该怎么做?” 他视线始终低垂着落在弟弟的屁股上,话音落下听着弟弟委屈的哼唧的声音,心下又免不得想笑。可现在这个情况,真要笑出声来,恐怕又会叫小混蛋觉得今天这事儿就这么过了,于是他忍耐着,只看着那枚小屁眼努力放松了不再紧绷的咬着,这才重新揉了揉弟弟留下了巴掌印的臀肉。 他听着弟弟给人口交的声音,就算是自己拉着入伙想要制衡小混蛋的,可现状依旧让他高兴不起来。他只得努力将注意力从黏腻情色的水声移开,而一旦听着弟弟含鸡巴都含得忍不住小声呻吟,他便又一巴掌打得人瑟缩。 不知道宋居衍就是因为自己过于卖力老实而不高兴了,宋恩河还以为这又是对他不满意的惩罚。臀肉被抽打的清亮响声叫他忍不住呜咽,高高翘起的屁股颤抖的动静也羞得他止不住红眼。 嘴里满是腥咸的性器的气味,腺液刺激的涎水分泌更甚,宋恩河吞咽不及,已经弄得下颌全是涎水。他羞耻极了,只得用舌尖抵着那根鸡巴从自己嘴里出来,难堪的抹了把口水,这才回头对着宋居衍道:“你不要打了,我都听话了……” 一旦委屈起来,宋恩河的声音就止不住变软,甚至哭意也变得很是明显。宋居衍抬眼瞧过去,对上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又很快移开了径直往下滑,看着那两瓣被宋桉的鸡巴摩擦得微有些红肿的唇,没忍住,又是一巴掌打得宋恩河哭出声来。 明摆着一副我打了你又能怎么样的态度叫宋恩河只想回家找宋显告状。 但想起宋显那张冷脸,他又很快反应过来,还是算了。毕竟真要叫宋显知道了,到时候挨训的还保不准是谁呢。 宋桉坐在沙发上,看着宋恩河又重新埋首在自己胯下。原本还算松散的坐姿是稳不住了,他五指张开了插进宋恩河的头发里,力道还算收敛,并不刻意将人往自己胯下按。 只是预防着,宋恩河下次还要将他的东西吐出来,他可不会准了。 性器插在弟弟嘴里的快感让他无法抗拒,无论是柔嫩的舌头还是收紧了来夹他的颊侧软肉都爽得叫他呼吸粗重。而为了压抑想要将宋恩河往自己胯下按的冲动,他的手只得反复地拢那些散开的碎发,没有了空闲,他才不至于弄得宋恩河在他胯下哭泣。 只是就算如此,他仍旧忍不住和宋恩河商量,“还能不能含深点?” 宋恩河装得认真,只是那根鸡巴始终只一个龟头进到他嘴里。他害怕喉咙被粗硬的肉物撑开的感觉,那种疼痛和快感夹杂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了,连带着会让他的脑袋都变得混乱。 但听着宋桉的声音,他便知道今天是蒙混不过去了。他只得一肘撑着沙发,艰难的环握着宋桉的鸡巴,尽可能乖顺的含着狰狞滚烫的肉物上下摆动自己的脑袋去吞吃更多的茎身。 青筋虬结的肉物终于进到了嘴里,宋恩河被操得苦了脸,又因为腺液的味道直接在嘴里迸发而不受控制的想要夹腿。 可他忘了,他后面还有宋居衍呢。 宋居衍直接贴着沙发站,弟弟的双腿都被他的身体撑开了。所以一感觉到那双腿有夹紧的趋势,他就知道这是发了骚,故意啧声感叹,“上面的小嘴吃鸡巴也会让你这么爽是不是?” “这么骚……你跟着跑出来,到底是为了自由,还是为了吃更多的鸡巴?” 他说话直白又混蛋,弄得宋恩河止不住呜咽,手上动作还不停。 大手直接推得那两瓣屁股肉变成更是饱满的弧度,他看着那截顺着沙发扶手的角度陷下去的腰肢,眼睛发热的同时伸手将米色的毛衣直直推了上去,露出那片皮肉白腻的脊背,上头的吻痕又气得他很快收回视线。 他懒得细想那些深浅不一的斑驳吻痕是做了几次,毕竟他也没有自虐的癖好。只垂眼看着弟弟被揉得都留了指痕的臀肉,故意将臀肉掰开露出屁眼和更底下的娇嫩肉屄,然后沾了已经顺着腿根往下蜿蜒的淫水,胡乱抹在了弟弟的臀缝里。 “小母狗,屄都被操红了……” 宋居衍声音里满是愤恨,也不管弟弟在家里的时间也被他和宋显操得嫩屄总是红通通的。他剥开阴唇大手罩着屄缝狠狠揉弄摩擦,激得弟弟身子紧绷了,不断有模糊的淫叫声从被鸡巴堵着的嘴里漏出来,这才掏出自己早已经硬得涨疼的鸡巴直直抽在白得晃眼的屁股肉上。 “这个姿势这么合适,干脆用屁眼来吃哥哥的鸡巴怎么样?” 粗长滚烫的鸡巴抵着自己的臀缝在滑动,宋恩河还没来得及说话,先感觉到圆硕的龟头竟然就顶着自己的屁眼试探着在往里戳弄。他登时紧张到了极点,下意识想要反驳,可偏生他一想要抬头就被宋桉按住了,嘴里勃发的鸡巴也顺势插得更深。 “不说话,骚屁眼还一直在夹……就当你是同意了。” 明明听见宋恩河被宋桉插得呜咽了一声,可宋居衍这次没有之前那么气恼了。他抬眼和宋桉交换了眼神,很快低头握着宋恩河的小鸡巴在手里反复搓弄,激得嫩红色的秀挺性器在他手里变得更是笔挺,而后在被他剥开包皮环着裸露出来的系带的时候颤抖着射在了他的手里。 只一看那稀薄的精水,宋居衍就差点冷笑出来。他鸡巴插在宋恩河腿心里贴着湿软吐水的小屄在蹭弄,龟头反复从屄口撞过去,引得人身子发颤最后近乎是主动翘起了屁股在迎合他。可他偏生不往里操,只将手里的精水重新灌进那具身体里,只是是从屁眼里。 “我和大哥天天找你担心得睡不好,你倒好,过得这么滋润……鸡巴都快射空了?” 指腹直接将细密的褶皱按开,稀薄的精水顺着往下流淌,很快就将并拢的手指完全打湿了。宋居衍黑着脸将手指往里插,就着弟弟自己的精液的润滑将那口生涩的还没被操过的小屁眼打开了,而后不顾弟弟还是第一次用后面,只按着那只屁股刻意剥得臀缝露出来,直接用手指奸得人淫叫不止,就连嘴里的鸡巴都堵不住。 “嘶——小心点!” 宋桉被舔得正是爽利的时候,结果宋恩河被屁眼里的手指插得得了趣儿。原本还能努力收敛着的齿列划过他的茎身,暴起的青筋首当其冲,被磕的他差点就射出来。 好不容易忍耐住射精的冲动,他便再也不克制了。握着宋恩河后颈的大手贴着那处柔软的皮肉反复摩擦,他低头亲了亲宋恩河的发,声音压低了诱惑,“能不能让我操你的嘴?嗯?” 心里知道宋恩河大抵是喜欢自己的脸,宋桉故意偏头让自己的脸出现在了宋恩河的视野里。他瞧着那双湿红的眸子开始颤抖,欲色遍布的眼里逐渐显现出很轻的笑意,“恩河不会让哥哥失望吧?” 身体逐渐沉浸在情欲里,本来就不甚清醒的脑袋,现在视野里还出现了宋桉那张漂亮得可以说得上是过分的脸。宋恩河被勾得迷迷瞪瞪,忘了这人轻易就被宋居衍拉入伙了,只乖巧低头将那根鸡巴含得更深,不仅是自己的小嘴,就连着喉咙都冲着男人打开了。 漂亮殷红的嘴彻底被撑开,原本不应该用来性交的地方偏生成了最是叫人沉迷的淫器。宋恩河被操得呜呜咽咽的淫叫,而等到宋居衍将鸡巴插进他的屁眼里,肠道一开始传来的涨疼几乎要让他无法再多余忍受喉咙被撑开的难受,直到那根长驱直入的鸡巴不知道是撞到了什么地方,他身子一抖,感觉自己差点就要被操得尿出来。 三个人的性事淫乱的像是让空气都变得沸腾了,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模糊不清的呻吟让人头脑变得更加难以冷静。被夹在中间的青年逐渐浑身泛了欲色的淡粉,下陷的腰肢绷出漂亮勾人的弧度,可很快被身后的男人双手握住反复往自己胯下拉扯,直被操得两瓣屁股肉都变形。 宋桉最先射进宋恩河嘴里,如预想一般逼得人将自己的精液咽下去,他很快低头亲了亲宋恩河的脸蛋,大手搭在宋恩河的脊背上感觉到人出了汗,他这才将那件已经被推得很高的毛衣直接脱了下去。 这下浑身赤裸了,可宋恩河还是觉得热。他感觉到宋桉在抚摸自己的脊背,还算轻柔的动作弄得他呻吟声也一并变得柔软。 软趴趴的身体无法抬起来,就算已经不用给宋桉口,可宋恩河还是只得趴在宋桉腿上。那根重新硬挺起来的鸡巴气势十足的竖在他脸蛋旁边,可他犯懒不想再舔,直到宋桉一手绕到他身前捉着他的小奶子细细揉弄起来,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偏头,糊弄一般握着茎身用舌面反复舔舐着。 手里是软嫩的乳肉,宋桉看着宋恩河又开始给自己舔鸡巴,很快视线偏移落在了旁边。 他眼看着宋居衍将宋恩河的屁股操得变形,反复耸动的腰胯顶撞的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小屁股都几次三番移了位,最后是被宋居衍掐着腰往后拉,狠狠掼回了鸡巴上。 每到那个时候,宋恩河的呻吟就会变得更加尖利。他不得不暂时将视线移开,垂眼瞧着宋恩河被操得都失神了,低声叮嘱,“小声些,外面还有人呢。” 可话音落下,他却是让宋居衍将宋恩河抱了起来。 宋居衍原本很沉迷于弟弟的屁眼套弄自己鸡巴的快感,毕竟第一次被打开的肠道紧窄又生涩,只是被他插入便条件反射一般紧紧咬着他,根本松不开口。他只得尽自己所能的绷紧腰胯努力后撤,看着那口原本只含着他的手指便吃力至极的小屁眼被撑到极限,穴口褶皱悉数被抹平了,甚至在他往后撤的时候吐出一点嫩红的肠肉来。 穴口很快被操成漂亮又淫荡的红色,宋居衍却还是按捺不住恶劣性子,挺胯的同时抽打着弟弟的屁股,逼得人咬得更加紧。 他几乎要觉得自己的鸡巴被咬得疼了,可那种疼痛又确实是无法他无法放弃的。 直到宋桉让他将宋恩河抱起来,他动作稍一停顿,很快反应过来宋桉是想要做什么。只犹豫了很短的时间,他便头一次同意了宋桉的提议,捞着弟弟的双腿将人抱了起来。 “呜、哥哥……” 双腿搭在男人的臂弯里,身体腾空之后屁眼里的鸡巴存在感都更为勃然了。宋恩河被操得面色潮红,身体微微侧着一臂勾住了宋居衍的脖颈,示好一般贴着人轻轻蹭了蹭,结果宋居衍只掀着唇角问他,“你在叫谁?” 宋恩河沉默着,漂亮的满是欲色的脸蛋浮现出困惑。他像是被操得有些痴傻了,根本难以反应宋居衍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直到他感受着另一具身体从正面贴上来,意识到自己像是夹心饼干一样被架在了中间,他睁了睁眼睛,好半晌没能顺利整理现状。 可宋桉目标明确,伸手便摸了宋恩河的屄。 后面的屁眼都被操的起了淫性流出腺液了,可前面的小屄最多也只被摸了蹭了,今天还没被进入过。宋桉一手反罩住那口嫩屄,甚至不需要额外的刺激敏感的阴蒂,只中指伸长了便顺利插进湿淋淋的嫩屄里。 宋恩河被宋居衍捞着腿抱起来的时候,宋桉就看见宋恩河两边腿根都是湿亮的水痕。而现在将手指插进去,他这才反应过来虽然吐出来的水液多,可里面含着的更是多。 明明两个人昨天也做过了,可眼下他的手指刚一插进去,还是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咬紧了。丰沛的淫水轻易便将他的手指完全打湿,多的还顺着他的手指直接淌进了他的手心里。 听着那口嫩屄含着自己的手指便咬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宋桉都忍不住感叹,“怎么这么多水……” 宋恩河被宋居衍抱着,宋桉双手都是得空的。他一手插着宋恩河的嫩屄,一手罩着宋恩河的鸡巴在揉弄。两处性器落在他手里,屁眼还被宋居衍奸得啪啪作响,他能够听见宋恩河的呻吟愈发错乱,最后近乎是哭着在求他不要揉鸡巴了。 “怎么不能揉?” 宋桉呼吸粗重说不出话来,宋居衍便一边奸着弟弟的屁眼,一边含着弟弟的耳垂舔吻。他的声音不消刻意也变得很低,难以掩饰的情欲的味道弄得人耳垂变得更红,他还故意咬着那处轻轻厮磨,“来告诉哥哥,什么时候湿的?” “是被哥哥操屁眼的时候……还是藏桌下吃鸡巴的时候就湿了?” 宋居衍问得过于直白,这话一出来,就连宋桉都忍不住抬眼朝着宋恩河看过去。实在是被看得羞了,宋恩河只得垂着脑袋避开了那过于炙热的视线,只哭唧唧的推着宋桉的手,“别摸、呜……我会射出来的……” 宋居衍啧声,“你就知道是被摸射的?” 难道不是被他操屁股操射的? 心里知道宋居衍的问题,但宋恩河根本给不出答案。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弄得疯掉了,过于汹涌的快感让他无法保持清醒,而等到宋桉将鸡巴喂进他屄里,他便真的哭着再度射了精。 小鸡巴软趴趴的很难再完全硬挺了,可和筋疲力尽的宋恩河不同,对于宋居衍和宋桉来说,一齐插入弟弟的身体里的时候,今天的性事才像是终于到了高潮。 两根粗硕狰狞的鸡巴同时插入了怀里的身体,那副潮热细腻的身子在他们怀里发着抖,崩溃的柔软的呻吟是怎么都忍耐不住了。 “不要、呜呜呜我不要一齐进来……” 身体被抱着在颠弄,前后两张小嘴都被插得满满当当。过于疯狂的性事叫宋恩河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跑出来,一直留在家里的话,他应该也不至于同时吃两根鸡巴。 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假想过于美好了,宋恩河只委屈的哭。他原是一手勾着宋桉的脖颈的,可感觉到宋桉操他的力气是一点不收敛,甚至像是故意在合着宋居衍的频率往他身体里顶撞,弄得他更是难受,他便可怜巴巴收了手,改为摸着自己的肚皮。 两根鸡巴撑得穴腔过于饱胀,紧窄的腰腹像是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疯狂的性事,肚皮都被操得反复鼓起。宋恩河仰着脸蛋靠在宋居衍怀里在淫叫,无力的手搭在自己肚皮上任由肚皮被操得鼓起顶在自己手心,可他毫无办法,只得哭叫着求饶,“你们轻一点不可以吗?呜、呜呜呜这还是在外面呢……唔嗯!肚皮……肚皮都要被顶破了……” 宋恩河哭得可怜,可叫得又足够骚。宋桉瞧着那张泪痕遍布的脸蛋,几乎想要提醒自己那天才说过的话—— 这样的话,只会让他们更加想要操得他肚子大起来。 宋恩河在情欲之中不甚清醒,但同样是因为情欲,宋居衍和宋桉心中的想法才更是清明。两个人俱是发了狠,鸡巴齐齐往弟弟的身体里撞进去,嫩屄和屁眼一同被顶开了,无论是阴道还是肠肉,就算咬紧了也不足以制止他们的动作。 穴心和敏感的腺体同时被撞击,两根粗硕狰狞的鸡巴撑得白嫩的肚皮鼓起,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互相顶撞。粗喘的声音交织成情欲的大网将宋恩河彻底虏获,他在极致的快感中到达足以令人崩溃的高潮,可射得干干净净的小鸡巴却连稀薄的精水都没能吐出来,只尿液淅淅沥沥往外漏,整个人像是被玩坏了。 脑子已经意识到危险,可两口穴同时被奸淫的快感伴随着尿意得以宣泄的爽利,一时之间宋恩河也反应不及。他仰着脸蛋靠在宋居衍怀里淫叫,听着水声头皮发麻,两只殷红肿立的小奶子都翘得更高,最后被一人一只罩住在手心揉捏起来。 奶尖被捉着搓弄,本就已经肿起来的奶头有浆果一样的诱人色泽。宋居衍碍于位置只能用手搓弄揉捏,叫白腻软肉被推挤的模样淫荡,可宋桉便方便的多了,直接低头含得一只软肉湿亮,牙关还咬着奶头厮磨,激得宋恩河将胸脯挺得更高。 宋居衍身量高,垂眼便能看见弟弟被玩弄出的骚浪模样。他掐着那把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按,愤恨的声音就落在弟弟头顶,“骚透了,果然一根鸡巴就是喂不饱你。” 荤话羞得人将嫩穴夹紧了,宋居衍和宋桉被夹得闷哼一声,下一秒便合力扣着那把窄腰将鸡巴往里操进去。已经被操得软烂的嫩穴乖乖巧巧含着两根狰狞粗硬的鸡巴在裹吸,可肠肉和屄里的淫肉依旧不受控制一般在大力而快速的抽查之下被带得从穴里吐出来些,就算腥浓的精液灌进去也丝毫没见减缓。 “够、够了……呜!我不要了呜呜呜呜……” 两口穴都被奸得有些胀痛了,宋恩河几乎要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弄得坏掉了。前后都被内射的快感很艰难才捱过去,待到想起来自己刚刚被操得尿了,他就羞得头顶快要冒烟,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你们停呀、唔!” 话音落下感觉到穴里的鸡巴真就在往后退,宋恩河眼睛睁大了,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两个哥哥居然也有听人话的一天。他小小高兴了一瞬,直到发现两个男人就算鸡巴退出来了,可丝毫没有要将他放下的意思,反倒是默契的环抱着他将他转了个圈儿,而后两根鸡巴同时抵在了对方刚刚操过的那口穴上,“不、不行……” 意识到这两人是想做什么,宋恩河被吓得说话都磕巴,只得疯狂摇头。他求饶似得看向宋居衍,可对方只吻他唇瓣和肩颈,说出来的话弄得他又羞又怕,最后呜咽着扑进了宋居衍怀里。 “来试试,看看宝贝的肚子会被谁的鸡巴干得大起来。” 宋恩河被羞得头皮发麻,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前后两口穴都在往外吐着水液,说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又或者两者都有。他只一想到刚被内射的屁眼和小屄又要迎来另一个人的精水,而两个人的浓精都是本着要让他怀孕的想法进到他的胞宫里,他便更是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 “我不要、呜不可以……”啜泣的声音挡不住,宋恩河甚至顾不得回去会被宋显打烂屁股了,只羞恼的咬了口宋居衍的肩颈,“快点放我下来!我要回家……呜呜呜我要见大哥……!” 就算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宋显也已经是家里大家长一样的存在了,对于宋显会制止宋居衍和宋桉这件事,宋恩河满怀信心。虽然宋显也操了自己,但在宋恩河眼里,宋显和这两个哥哥还是不一样的,因为刻板冷硬的宋显应该不会玩得那么花。 虽然兄弟乱伦已经很花了,可、可是3P什么的,还是有点太过分了! 两口穴被蹭得断断续续吐着精,宋恩河发牢骚的时间,两根鸡巴已经齐齐往他穴里撞进去。他难以理解这两人是怎么好意思把对方的精液当润滑的,只一想到那种情色现状,他的身子便红得像是虾米一样。 可他已经这样羞了,宋居衍还一点不收敛,故意用低哑的声音问他,“找大哥?” 宋恩河点头,误以为这是自己搬来的救兵起效了,却不想宋居衍嗤笑一声,捉着他的小奶子揉捏嘴上还不放过他,“你是真不怕被操死?” “我再问一遍,大哥在你心里,怎么能有这么可靠?” “你是真的笨蛋吗,嗯?你单知道房间里的锁链是你出国后我装上的……”宋居衍一偏脑袋,稳稳对上宋恩河颤抖的视线,“那你猜,你房间里的监控,是什么时间装的?” 宋恩河呼吸发颤,“什、什么?” 宋恩河还想不明白,但宋桉已经意识到这个家比他想象得要变态得多了。他抬起眼皮子瞧着宋居衍,明显是在等待宋居衍的下文,而宋居衍也没藏着掖着。 “让我想想……你十六的时候被大哥用藤条抽屁股,第二天他就送了你一直想要的那个模型对不对?你把它放在壁灯下面的柜子上……” “那之后一连好几天,你屁股疼得坐不下,一天三顿的要趴在床上抹那个薄荷药膏……一边倒吸气一边揉屁股,疼着了还哭……” 垂眼瞧着宋恩河已经反应过来了,宋居衍笑得灿烂,“宝贝好可怜,倒是让大哥爽到了。” 宋恩河倒吸一口凉气,宋显在他心中本来就已经崩塌的形象彻底变成齑粉。他被操得哼哼唧唧,又不忘冲着宋居衍愤恨低吼,“你们变态吗!你为什么不拦着、拦着他……!” 宋居衍眨巴眨巴眼睛,坦荡道:“我也挺爽的,为什么要拦着?” “——!!!” 被两个哥哥齐齐灌了精,还发现了原本寄予希望的大哥更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变态。宋恩河趴在沙发上又悔又恨,被宋桉掐着腰抱起来的时候还气得想咬人。他身体酸软没有力气,但被宋桉摆弄,他还是不高兴,“别碰我!你不要弄我、唔……” 稍一挣扎便感觉热流在从屄里往外淌,宋恩河苦着脸,任其流淌不是,但要夹紧就更觉得不对劲了。他推着宋桉的肩膀,湿红的眸子里满是怨愤,“都是骗子、变态!你也是……!” 宋桉拧眉,“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 宋恩河炸了,“你觉得今天的事能这么算了吗?!” “宝贝不要生气。”话是这么说的,但宋居衍的视线却不受控制在往弟弟屁股上滑。想起来年少的弟弟跪趴在床上艰难的揉着自己的小屁股还哼哼唧唧,他便喉头一哽,最后不得不走近了将人拉得靠在自己怀里,暗自决定等回家要想办法把宋显那个平板拿来才行。 决定好了,他低头亲吻宋恩河潮热的头发,笑开来,“现在能不能跟哥哥回家了?” 宋恩河吞了口唾沫,没有敢说不。但一想到回去要面对宋显,他就觉得很艰难。 阻断被大哥爆J双X,主动夹jb请求被内S/阴暗批本X暴露 回家的路上,宋恩河被两个人架在中间。但因为太担心见到宋显时的情况了,他甚至没有余裕让宋居衍和宋桉离远一点,只忧心忡忡,“大哥不会打我吧?” 他念叨了一句,没能等到宋居衍的回应,先又想起来,“应该不会吧……他对我做那样的事,又不占理,为什么还能打我?” “哎,可是有时候大哥就是不讲理的……” 宋恩河絮絮叨叨个没完,宋居衍和宋桉只能全程保持沉默,因为不需要他们应声,宋恩河也完全能够一个人说下去。 答案摇摆不定,宋恩河肉眼可见的更是忧心。几个小时的车程他一点没能睡着,还吵得宋居衍和宋桉也没能处理点正事,只坐在旁边听他碎碎念,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也只打开了车窗。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问题,宋恩河总算是熬到了回家的时候。宋桉打开车门一手替他挡着了,他还有些扭捏,刚一脚点着地,就抬头眼巴巴瞧着宋桉,“大哥在家吗?” 宋桉摇头,“不清楚。” 知道今天多半是逃不过了,宋恩河只得叹气。 他跟在宋居衍后面往里走,三个人刚进了门,他还一脚卡在门外头,就听前面的宋居衍在叫,“大哥。” 简单两个字,叫宋恩河站在门口像是被定了身。他慌张地瞧着正迎面走来的宋显,第一反应是应该找个地方躲起来,毕竟从知道大哥是个偷窥狂到现在也没过去多少时间,他还不能顺利面对那张冷脸。 只可惜目之所及,没有一个人回应他的殷切期待。宋居衍和宋桉自然地站在一旁,管家候在门口也用欣慰的眼神直盯着他瞧,就好像他回家真是什么不得了的好事。敞开的大门和门关口的柜子不能遮挡他,他只得眼睁睁看着宋显朝他走来。 “大、大哥……” 现在只一面对着宋显,宋恩河就忍不住想起宋居衍说的,宋显一直在用监控偷窥他。明明做坏事的人是宋显,可偏偏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宋恩河就没办法跟宋显闹了。 毕竟只看宋显的神情,他就有种就算占理的是自己,可挨揍的也只会是自己的感觉。 尤其眼下他刚刚被宋居衍抓回来,逃跑一趟结果是个无用功,恐怕宋显会更生气…… “回来了就好。” 宋恩河脑子卡壳了。 他睁了睁眼睛,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半晌说不出话来。可对方像是毫无知觉,只抬手看了看腕表确认时间,而后很快回头跟工作助理确认,“还有半小时会议就开始了,来得及么?” 助理淡定点头,宋恩河已经乖乖退到了一旁。可他一口气还没出匀,先听着宋显站在他旁边,接着道,“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 刚刚轻松不过半分钟的宋恩河感觉自己头顶像是悬了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 他目送着宋显离开,等到大门关上,很是着急地揪着宋居衍的衣袖跟着往里走,“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想回来再收拾我吗?怎么办?都怪你要带我回来!” 弟弟急得要炸毛了,进到客厅也坐立难安,在矮几四周转悠的模样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就算宋桉给他送了热可可过来也丝毫不见用处。 宋居衍乐得看热闹,本着就是要让这小混蛋感受一下过去几天自己和宋显的心情的想法,一肘撑着沙发扶手,笑眯眯道:“来,宝贝学个猫咪叫,我就教你怎么、唔……” 丝毫没有和宋居衍开玩笑的余裕,宋恩河一抱枕砸得人噤声,等到抱枕落下,他已经面目狰狞去揪宋居衍的衣领子了。 “你快点教我呀!事情变成这样大半都是你的错不是吗!” 宋居衍满含笑意的眼睛轻轻一眨,手已经搭在弟弟腰上了。 “这样,大哥不在家的时间,你先去把自己洗干净。等到晚上,你就钻进大哥房间里,给自己扎上红丝带趴在大哥床上,乖乖把屁股、唔……” 死吧,没有一个人是靠得住的。 宋居衍没个正形,宋恩河转头看向宋桉,满眼期待,“三哥不能帮帮我吗?” 看着宋居衍被抱枕捂得脖颈都因为喘息不及而涨红了,宋桉默默将认同宋居衍提议的话咽了回去。 “我才进到这个家没多少时间。” 宋恩河失望,感觉周边真的没有一个人靠得住。 他郁猝,垮了脸,最后直接从宋居衍怀里翻身下来,一个人孤零零上了楼,“算了。” 有时间在这里问两个不靠谱的人,还不如自己先好好休息,至少保证能够有精力面对晚上的暴风雨。 回程路上一直提心吊胆,宋恩河回房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倒头就睡过去。而或许就是因为高中时候被留下的心理阴影太重了,以至于宋恩河在睡梦中都不得安宁,梦见宋显将他按在腿上剥了他的裤子,大力的巴掌一个接着一个,直接打得他屁股红肿透亮,坐下来都成问题。 睡梦中一直在哭,宋恩河这一觉睡得更累了。不知道是几点,他筋疲力尽的睁开眼来,刚一伸手捞过手机想要确认时间,结果就听房间里有异响,从背后窗边的位置传来。 而等到他回头,就看着宋显坐在窗边沙发上,一旁的小圆桌支着笔记本,和共联的平板光亮一起照得宋显那张无甚表情的脸更为冷峻了。 “大、大哥……” 一觉睡到天黑,刚睁眼的时候大脑都不甚清醒,嘴皮子也拌不利落,可宋恩河还是只得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沿期期艾艾的叫宋显,就怕自己不够乖了,那梦里的事情就会成真。 可他主动殷切,宋显却只一抬眼皮子,冷淡道:“醒了。” 宋显话里情绪很淡,宋恩河却没办法放松下来。他点头,末了反应过来宋显的视线已经垂了下去,于是又乖乖“嗯”了一声。 之后就是漫长的沉默。 房间里有些微的月色和过于刺眼的屏幕光,宋恩河坐在床沿没有动,只听着宋显敲击键盘的声音。如若是平时,他肯定是要想办法跟宋显闲聊两句的,比如问问宋显是不是工作很繁忙…… 可今天他嘴都没敢张。 终于,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宋显把电脑合起放在一旁桌上,这才侧了侧身体正对着宋恩河,薄唇一搭,轻声道:“听说你在你三哥办公室里给他口交。” 丝毫没料到宋显一开头就是这么直白重磅的消息,宋恩河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就又要卡壳了。 房间里灯没开,电脑关上之后便只余下朦胧月色了。他清楚知道自己红透的面色不会被看见,可那种烧灼的温度却像是炙烤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法保持冷静,只羞恼地小声发牢骚,“二哥怎么这样……!” “不是你二哥说的。”宋显眼皮子一抬,“我问了他的秘书。” 宋恩河噤声,没敢问宋显,宋居衍的秘书怎么会回答他这种问题,或者宋居衍又对这事清不清楚。他只坐在原处就心里直打鼓,等到宋显起身朝着他走来,更是用了全部意志力来按捺想要后退的冲动。 “是不是我跟你二哥对你太好,太纵容你了……” 宋显在床边站定,一手掐着宋恩河的下颌逼得人抬起头来。他都不消灯光,只因为距离足够近,便能够看清弟弟颤抖的眸子“所以你跑出去,就为了做个小婊子。” “呜……你不要这么说话。” 宋恩河被羞极了,抓着宋显的胳膊几乎要哭出来。他眼眶开始发热,挣不开宋显的手,下颌被掐得疼了,又难免使性子,“你对我做那样的事情,我都还没说你的不对呢……” “那样的事情,指什么?监控?” 宋显一偏脑袋,向来冷淡自持无甚表情的俊脸都像是裂开了一道口子,露出底下漆黑粘稠的东西来。 “宝贝有哪里,是哥哥不能看的?” 掐着宋恩河下颌的手松了些,宋显指腹贴着宋恩河的脸蛋轻轻摩擦,“反正最后都是哥哥的,为什么不能看?” 宋显这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叫宋恩河有些无所适从。他没见过宋显这么脸厚又变态的时候,尤其宋显还一如既往的冷静,叫他嗫嚅半晌,也只干巴巴地呛声,“我可没有答应……” 和宋显不同,宋恩河说话气势不足,就怕宋显会冲他发难。可宋显像是不知道他的顾忌,只伸手缓慢地顺着他的头发往脸蛋抚摸,最后一手捧着他的脸,轻柔的吻就落在他颊侧。 “没关系,今晚宝贝就会答应了。” “抖什么,别怕。宝贝要乖,今晚就会过得很快。” 五指插进弟弟头发里,宋显略微收紧手,看着被娇惯着长大的宝贝轻易就满眼疼痛,压低了声音,“别再多余惹哥哥生气……” “不然就把你剥光了放在玄关口,变成哥哥们的肉便器。” 确实是被吓到了,宋恩河没忍住,又是一哆嗦。他被吓坏了,哭唧唧的抓着宋显的胳膊往起爬,最后挂在宋显身上认错,“呜呜呜我不要……” 他相信宋显是做得出来的,宋显真被他气到了,连人都懒得装了。 心里慌张,但被宋显压在床上之后,宋恩河很快又没有余裕去顾忌那些了。他一手攀着宋显的肩膀,身体微微抬起来,顺从的让宋显剥了自己的衣裳,赤裸的身子在夜里轻轻颤抖,最后追着热源挤进宋显怀里去。 “哥、哥哥……” 清楚听见了宋恩河的声音,但宋显就是不应声。他将人罩在身下,一臂伸长了打开房间正中央的灯,这才将人从自己身下拖出来些,冷凝的眸子定定审视着白皙皮肉上遍布的情欲的痕迹,“这是让他们操了几次?两个人一起来了么?” 宋恩河扯着被子一角想要将自己遮住,可一看宋显的眼神,又可怜巴巴松了手。他不知道如何是好,身体完全赤裸摊在男人眼皮子底下,一点遮挡没有不说,带着审视意味的视线叫他更加无所适从。 “是二哥、二哥非要那样的……” 宋显一掀唇角,“你要不吃得欢,他能说一起?” 这话说得直白,宋显眼看着弟弟的眸子变得更是湿润了。有浅淡的红从圆而漂亮的杏眼蔓延开来,顺着薄薄的眼睑往眼尾晕染开,湿意也变得更为分明。 知道弟弟是被自己羞得受不住了,可宋显今天没有要将宝贝好好捧着的打算。他低头欺在弟弟肩颈处深嗅一口气,大手握着那把细窄的腰肢将人稳稳禁锢在自己身下,不给人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这才低声感叹,“现在完全变成骚狐狸的气味了……” “……你说什么呢!” 宋恩河被羞得快要炸毛了,委屈的皱着脸蛋瞪着宋显,就算直接迎上了宋显的视线,他也不再躲了。他被宋显说得有些无地自容,几乎要忘了刚刚还想着今天要乖乖的熬过去就好了,只冲着宋显低吼,“你不能这样!你现在这样有点太过分了……” “过分?过分什么?” 宋显声音终于有了波动,但扬起来的尾音却有些不好的意味。他掐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翻得跪趴在床上,硬逼得人朝着自己撅起屁股了,他却并不抽打那两瓣软肉,只大手往弟弟腿心里伸,罩着娇嫩的小屄一顿揉搓,逼得里头的淫水流淌进自己手心里。 “感觉不到你的屄有多湿?成天就想着榨男人的精,这不是骚狐狸是什么?哥哥有说错什么吗?” 指尖撬开了紧窄的穴口,指节径直往里深入,骨节都没能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宋显用几根手指头把弟弟的嫩屄奸得湿了软了,却又在那口嫩屄含着自己的手指舍不得松开的时候也硬生生将手指抽了出来,只用指腹贴着翕张的穴口反复厮磨,弄得淫水在他指腹拉出丝来,黏腻的水声带着叫人耳热的情色感。 向来沉默寡言的大哥都开始说荤话,宋恩河却没有辩驳的余地。他一手将平整的床单抓出褶皱来,双腿艰难的保持着跪姿,还不得不微微张开了。 男人一手直接伸进他腿心里,奸得他的穴淫水直流,小鸡巴也颤抖着任由射精的欲望逐渐累积了。让人腿软的快感从嫩穴开始蔓延,叫他哀哀呻吟着,漂亮脸蛋逐渐带了潮红的欲色,胳膊发软近乎要直接跌进柔软的被子里。 “别、别插了……呜……” 实在是忍不住了,宋恩河只得趴伏在床上,脸蛋贴着柔软的被单轻蹭。他屁股仍旧保持着高高翘起的姿势,穴里的淫水弄得腿根软肉都变得湿滑一片。滚烫呵气落在床单上,他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有很轻的呻吟不断从喉咙间被挤出来,最后近乎是在哀求了,“你不能帮我摸摸前面吗?” 涨得笔挺的小鸡巴已经想要射精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马眼都翕张着和吐了腺液出来,可精液仍旧像是被堵住了,叫呤口变得有些疼。 他跪趴在床上,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淫荡,只期期艾艾的回头,软声冲着哥哥撒娇,“哥哥帮我摸摸鸡巴……” 宋显先不应声,只一手将弟弟翻得面对着自己。他看着那根涨得发红的小鸡巴,用沾满淫水的手指轻佻的拨了拨,便看着原本还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的人呜咽一声,整个人像是虾米一样蜷缩了起来。 这么一副被操熟的身子又有如此生涩的反应,宋显眸色一暗,多余地问:“想射精?” 宋恩河可怜巴巴的点头,“想……” 他有些迷糊了,但又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被几个哥哥操坏了。毕竟以往他想射精可是轻轻松松就射了,畅快的高潮虽然短暂,但也不至于因为闭塞感而叫他憋闷得喘不过气来。但自从跟哥哥们上了床,那就又不一样了。就算小鸡巴在前戏的过程中已经硬得很是下流,可总要穴里含着什么东西,才能畅快的射出来。 想到这里,宋恩河又忍不住转眼瞧向了仍旧西装革履的兄长。他眼眸闪烁,眼底有很轻微的期待,因着他涉世未深,并不能完全隐藏。 “哥哥不脱衣裳吗?” 宋显几乎想要提醒自己的宝贝弟弟,眼下的一切都是惩罚。 但最终他也没开口,只面色不改的回答说“不脱”,等到看着弟弟委屈的垂下眼睑,又变本加厉的补充,“小婊子掏出鸡巴就能操,为什么要多余费事。” 宋恩河咬着下唇忍耐哭意,没有控诉兄长实在是太过分了,因为知道说了多半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反倒会叫宋显多余羞辱。他倔强的移开视线,不曾想宋显今天欺负起他来一点不手软,刚刚才拒绝了帮他摸摸鸡巴的请求,现在就拿出绑带来,将他的精囊从根部扎住,又绕到阴茎根部捆了个结。 这下是彻底被断绝了射精的可能,宋恩河想要挣扎,但也为时已晚。他羞恼地瞪着宋显,可宋显不为所动,只微微扯松了领带,而后便解开裤子掏出那根勃发粗涨的鸡巴来。 “贪欢也得分清主次才行,在我射精之前,你最好是乖乖忍着。” 这么说着,宋显又忍不住眼皮子一搭,“不过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毕竟你榨精的技术,对付两个人都轻轻松松。” 听出来宋显话里的威胁意味,宋恩河没忍住,被吓得一哆嗦。他没敢告诉宋显自己在办公室里被两个混蛋哥哥操的失禁的事,只可怜巴巴的平躺在床上,任由宋显掰开他的腿,将粗涨滚烫的阴茎往他穴里送。 虽然已经被指奸了好一阵,可宋显的鸡巴尺寸过于可怖,甫一感觉到那硕大的龟头在往自己穴里挤,宋恩河的脸蛋便变得皱皱巴巴了。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宋显的鸡巴往他屄里挤的时候却还是给他一种自己第一次被打开的错觉,粗涨的肉物毫不留情拓开他紧窄的穴肉,就算是有足够的淫水润滑,可依旧操得他喘息都困难。 在漫长的被进入的过程中,宋恩河几乎要觉得喘不过气来。他感受着那柄肉刃往自己穴里锲入的难耐,脸蛋先是侧贴着床单轻轻蹭了蹭,待到眼里的泪顺着眼尾没入到床单里,他又因为轻微的窒息感而努力扬起了脑袋。 “够、够了,呜……” 弟弟呻吟的声音柔软又可怜,可宋显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口被自己一点一点撑开的穴上了。他热衷于看着紧窄生涩的小嘴被自己的鸡巴撑得穴口红肿,薄薄一片嫩肉艰难地含着他的阴茎任由他往里插入。 只要捱过了一开始的紧咬,后面的路便好走了。层层叠叠的淫肉裹着他的鸡巴,淫穴深处仿佛自带了吸力在将他的鸡巴往里吞吃。他只需要小幅度的挺胯,便能够看着自己粗长丑陋的茎身逐渐没入弟弟的嫩穴里,湿红的小嘴含着他的鸡巴呈现出可怜又诱人的情色感,而兄弟乱伦的现实又无疑是给了他更多的刺激。 种种交织的欲望在弟弟哀声叫“哥哥”的时候上涨到了极致,宋显都无法不承认自己变成了肮脏龌龊的自己最讨厌的真正的宋家人,那种不顾一切必将所爱禁锢在怀里的糟糕模样一度让他怀疑这种东西是真有遗传因素在的。 否则他漫长的忍耐终究在顷刻毁于一旦,他却暂时还没做好能够接受的准备。 努力将糟糕的东西都抛之脑后,宋显按开弟弟的双腿狠狠往那口淫屄里顶了进去。湿软娇嫩的穴轻易就被他奸得出了水,身下人呻吟声拔高了一瞬,单薄的身子都因为受了过重的刺激而在床上弹动一瞬。 亲眼看着白腻的身体逐渐沾了肉欲的粉,而两只嫩生俏立的小奶子更是被挺出了愈发淫荡的弧度。宋显俯身将人完全罩在自己身下,腰胯绷紧了不停耸动,打桩一般狠狠奸淫着弟弟的嫩屄。 性事激烈磨人,宋恩河被操得嘴都合不拢。无法吞咽的涎水顺着唇角在往外流淌,被兄长看见了,遂有粗糙的大手掐着他的下颌将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弄,最后甚至是仿着性交在他嘴里抽插不停。 “骚透了,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口水都流出来了。” 宋显伏在弟弟身上粗喘,热汗很快浸透了衬衫衣料,结实的肌肉轮廓都显现出来大半。他瞧着身下赤裸的沉迷于情欲的人,嘶声逼问:“要叫宋居衍和宋桉来么?毕竟你还有两张小嘴空着,看起来像是饿得很厉害。要不要我叫他们来一起喂饱你?” 一听大哥嘴里出现了另外两个哥哥的名字,宋恩河登时就惊醒了。他知道今天决计不能让另外两个哥哥掺和进来,否则自己真的会被操死在床上也说不定。 为了阻止兄长真的将人叫过来,无法,宋恩河只得挤进人怀里卖乖。他主动亲吻宋显的下颌和抿紧的唇瓣,胳膊缠着宋显的肩颈将人拉近了,用潮湿的声音求饶,“我不要、不要叫他们来……唔!哥哥帮我解开不行吗?” 滑腻的软舌含着男人紧绷的喉结轻轻舔弄,宋恩河还不知道自己是在火上浇油,只以为这样亲昵的动作或许能够让大哥开心些。他乖乖缠在男人身上,感觉到被捆缚住的小鸡巴已经因为过于汹涌的射精的欲望而涨得生疼,可被勒住的鸡巴根部却叫他不得不憋闷着,最后整根阴茎都变得滚烫,像是已经坏掉了 根本不敢看自己的小鸡巴被折腾成了多可怜的样子,宋恩河只可怜巴巴的啄吻宋显的脖颈,“帮我解开吧哥哥……呜呜呜我都要憋坏了……” “……别撒娇。” 宋显声音发紧,将宋恩河从怀里撕出来的时候,涨得通红的脖颈都有粗涨的经脉绷了出来。他垂眼瞧着眸子湿红诱人的弟弟,强行吞了口唾沫缓解了喉头的梗痛,这才嘶声道:“想射精,恩河就要更努力一些才行。” 宋恩河委屈,但还是知道了宋显说的努力是指什么。料想今天大哥真的是铁了心要教训自己不会放水了,他无法,只得努力夹紧自己的小屄,让滑腻的软肉严丝合缝包裹着兄长的肉棒,甚至主动抬起腰胯来让兄长插得更深,直至龟头都抵在了他的胞宫口。 “快一点、哥哥快点射出来……” 鸡巴被夹得爽利至极,宋显脖颈都有大滴的热汗在往下流淌了。他一开始还努力端着,任由宋恩河在他怀里发骚,一边吻他脖颈的热汗一边用小屄咬他的鸡巴,可等到龟头叩在软嫩的宫颈肉环上,想要内射进弟弟胞宫里的冲动便逼得他再也端不住了,狰狞丑陋的肉棒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狠狠撞进娇嫩的肉袋子里,操的弟弟尖哭一声倒回到床上,再没办法冲他发骚。 刚刚实在是被逼得狠了,现在将人压在床上操,宋显便一点不再忍耐。他掐着弟弟的腰肢不断往嫩屄里冲刺顶撞,大手直将白皙滑腻的皮肉都留下指痕来,他还不知满足,顺势滑到弟弟身下,抓捏着饱满细腻的臀肉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 这么一来宋显直接操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宋恩河淫叫不止,连压抑呻吟的余裕都没有。他躺在宋显身下被奸得淫水泛滥,刚刚耍娇的时候主动勾着宋显腰杆的那双腿也很快被顶撞开来。 胞宫被打开奸淫的快感让宋恩河不甚清醒,他在极致的快感中到达了女穴的高潮。潮喷的嫩屄第一时间咬紧了粗涨的肉物,终于吸住了里头第一波精液。 宋显说到做到,果然很快将绑带解开。可憋得青紫的小鸡巴已经可怜极了,就算被解开也一副已经坏掉的模样,并没有精液宣泄出来。 难以射精的痛苦让刚刚高潮过的弟弟闹得厉害,宋显眼里也流过一丝慌乱。他先是单手捞着小鸡巴揉了揉,见着还是没有射精的意思,而弟弟已经急得开始骂人,他索性先将鸡巴从弟弟穴里撤出来,而后低头将那小东西含进嘴里,舌尖抵着马眼戳弄几次,这才让人射在了自己嘴里。 宋恩河被折腾坏了,就算精液得以出来,可他又哭又闹已经筋疲力尽,遑论鸡巴还残留着涨疼感,让他对着宋显也没有好脸色,只抓过枕头一下一下往宋显身上砸,“离我远点!你真的坏透了!呜、变态!哥哥们都是变态!” 宋显任着他撒气,可等到宋恩河叫他滚,他就忍不住将人翻得跪趴在床上,这下是直接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后面的小屁眼里。 无力的双腿被他捞着往自己大腿上挂,单薄的青年被他抓着双臂从床上扯了起来。埋在肠道里的鸡巴一瞬间全根没入了,宋显听着弟弟尖声的呻吟,一臂横在人身前将人禁锢住,低哑的声音就落在弟弟耳畔。 “闹成这样,难道不是因为宝贝乱跑?” “这次是宋桉,下次还会是谁?这么轻易就被骗走了,还不准哥哥生气?” 宋显的声音异常低哑,可宋恩河无暇顾及。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弄得坏掉了,整个人反挂在宋显身上毫无挣脱的可能,可承力点除去自己反勾住宋显的双腿,便只余下宋显插在他屁眼里的鸡巴了。 刚刚还奸得他的穴淫水直流的阴茎转眼就插进了他的屁眼里,肠道只被手指摸得松软了些,便被迫吃下了过于粗壮的肉物。宋恩河被插得喘不过气来,因为姿势,肚皮很是轻易便被操的反复鼓起了。 他丁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维持现状不往下落已经是竭尽全力。毕竟眼下他稍一往下滑落,肚子里那根肆虐的鸡巴就给他一种会操的他的肚皮破掉的恐慌感,而人在极度紧张之下快感变得空前汹涌,肠道很快在奸淫之下吐出些肠液来,被操得红肿大张的淫穴更是水流不止。 肆无忌惮奸淫着弟弟的屁眼,宋显爽得止不住粗喘。他将人按在怀里,唇舌反复从浸出薄汗的皮肉舔吻过去,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叫怀里人近乎要崩溃了。 可饶是如此,宋显仍旧不收敛。他捉着弟弟的小奶子肆意玩弄,奶尖被他捏着拉长了,复又搓弄不止,怀里人哀哀的淫叫着,他还若有所思,“不如干脆公开怎么样?让外面的人都知道恩河是宋家的宝贝,就不会有人觊觎你,不会有人想要骗走你了。” “毕竟恩河一点定力没有,还是得从源头解决问题才行。” 宋显说得淡定,宋恩河却慌张极了。他反抓住宋显的胳膊,因为害怕,只得回头主动将自己的唇瓣送过去给宋显吃。 努力卖了乖,他这才哭道:“不行、哥哥……呜呜呜我们是兄弟啊……” 兄弟乱伦虽然已经是现实了,可对于宋恩河来说,这种事要暴露出来接受世人的审判,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太困难了。他害怕宋显会真的说到做到,那他日后走出门就免不得会被指指点点,一想到那种可怕未来,他就赶忙夹紧了自己的小屁眼,试图讨好兄长。 可宋显显然不是寻常人。 “恩河这么在意么,因为我们是兄弟。” 宋显声音很轻,待到看见宋恩河疯狂点头,他一偏脑袋,像是思索了一瞬,紧跟着便道:“那干脆这样……” “把恩河的身份注销吧。” 宋恩河睁大眼睛,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听力了。但凡说这话的不是宋显而是另外两个哥哥,他都有勇气来呛声的,可因为对方是宋显,他震惊,却还是只能哑声。 “把原来的身份注销掉,哥哥给你办个新的。如果你连男性的身份也介意,那哥哥可以给你办个女性的。” “这样恩河把头发留长,穿上裙子,就可以做哥哥的女朋友,爱人,妻子。以后的公共场合,我们也可以直接出席。” “不过别担心,回家的话,你还是可以吃你二哥和你三哥的鸡巴。毕竟恩河太淫荡了,拒绝这一点的话,可能会出去骚。相比之下,还是在家里更好。” 宋恩河在巨大的震惊之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后悔为什么没早发现他大哥是个绝顶变态,那他肯定从一开始就不回国的。 可眼下已经被困在家里了,宋恩河就算震惊也只得努力掩饰。他抱着宋显的胳膊乖乖吃鸡巴,先是说不用,为了打消宋显阴暗变态的想法,只得强忍着羞耻卖乖,“还是做兄弟,做兄弟就挺好的……” “啊,好吧。” 宋显觉得自己应该是退让了,那么就得收些好处才行。他在床上用后入的姿势操得弟弟腰都直不起来,内射过后短暂休息了一瞬,便又抱着人去到了窗边的沙发上,揉捏着弟弟的臀肉逼得人骑乘。 白花花的身子坐在他的鸡巴上起起伏伏,他在弟弟用小屄主动套弄自己鸡巴的极致快感中粗喘不止。微微眯起来的眸子清楚看见两只俏立的小奶子泛着勾引人的湿亮光泽,他也忘了那是被自己含了吮的,只低声感叹一句“真骚”,便埋头在弟弟胸前,一边奸着弟弟的嫩屄,一边吮得小奶子水声不止,最后奶头都涨大不少。 “乖乖吃哥哥的精,怀孕了就能流奶。” 宋恩河没忍住,只听那低哑的声音就一哆嗦,下身有水液淅淅沥沥漏在了宋显鸡巴根部。 他脸蛋涨红,脑子像是被烧得不甚清醒了,但又清楚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大概是真的被弄坏了。 工作狂老公日后会变成傻B恋爱脑/老婆笨得薄耀想掐自己人中 扯证第一天,宋恩河向总裁老公表决心,明年要报考法学院,读研。 加长轿车里,俊美逼人的总裁老公坐在对面,一身手工剪裁的西装完美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高定皮鞋鞋尖擦得锃亮,因为翘着二郎腿,快要闪瞎宋恩河的眼。 听见自己刚上任的老婆说要读研,总裁双手合握搭在膝面,故意扬起下巴看人。他眼睑微微搭着,锐利的眸光被金色窄边眼镜修饰得缓和不少,但说话时还是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你学那个做什么?” 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宋恩河坐得板正,一本正经地回答:“丰富自己,提升自己。虽然您的优秀我拍马莫及,但现在我们已经结成夫夫了,为了不给您丢脸,我还是得继续学习。” 几句好听话哄得对面从出生起便众星拱月的大少爷心花怒放,宋恩河默默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有钱人还是单纯好骗的。 他那么拙劣的演技,可薄耀还被哄得唇角抽搐着在压抑笑意。也不知道等薄耀知道他学法律是为了离婚时能够分到更多的财产,再一回想起今天轻易就被他哄骗的场景,会不会恼羞成怒。 是的,宋恩河想要攻读法学硕士,全是为了离婚时能够分到更多的财产。 这么提早准备,倒不是宋恩河擅于未雨绸缪以至过于杞人忧天,而是他清楚知道,这段合约婚姻只能持续一年两个月的时间。那之后,薄耀便会踹了他这个合作对象,和三十二岁才终于迎来的初恋重新迈入婚姻殿堂。 为了让离婚后的自己好过些,宋恩河想过了,必须从薄耀那里搜刮到足够的钱财才行。毕竟就算两人离婚之后是齐齐流入了二手市场,可他和薄耀终究不同,别说二婚,就算是三四五六婚,薄耀仍旧是婚恋市场炙手可热的钻石王老五,但他就不一样了,他只要流入二手市场基本就得孤独终老了。 当然了,他只是这么一说,并没有要诅咒薄耀三四五六婚的意思。 毕竟薄耀这个脑子里向来只有事业的工作狂,遇见喜欢的人之后可是正儿八经的变成了个傻逼恋爱脑,要迎来三四五六婚,还是挺有难度的。 一想起原着里薄耀为了心上人居然放弃事关四十亿合作的重要会议,宋恩河已经面色难看气得眼皮子直跳,在心里止不住的骂傻逼。 有钱人家的小傻逼、哦不,薄耀比他大八岁,是大傻逼。 大傻逼到底是拥有的太多了。要搁宋恩河,别说四十亿,就算是一百万的合同,他也能在会议室稳稳坐着,让薄耀一个人进手术室。 咳,就是这么一说,当不得真的,他可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 努力挽救了一下自己的形象,回程路上,宋恩河闭目养神的同时已经忍不住搜刮起自己脑子里贫瘠的法律常识,他想过了,要想离婚的时候分到足够的财产,那肯定是得薄耀在婚内有重大过错。 比如出轨。 这么一想,宋恩河突然觉得这个目的已经不需要他辛苦考研学习了。毕竟今年薄氏秋招,薄耀的初恋便会过五关斩六将凭借绝对的实力进到薄氏集团…… 然后某天熬夜加班,第二天一早去买咖啡,进电梯的时候将咖啡洒在了薄耀身上。 至此两人便从这件衣服开始纠缠不休了。 “……” 宋恩河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米色衬衫和白色针织开衫,突然觉得这世上让他看不懂的人和事太多了。但他想没关系,无论这两人是怎么牵扯到一起的,对他都只有利没有弊。要知道合约婚姻他还不用尽什么婚姻义务,只需要努力提升自己准备好未来的独居生活,傻逼恋爱脑老公还主动把离婚诉讼对自己有利的条件送到手边来,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仅剩的问题就是他可能会让薄家叔叔阿姨难过了。 坐在车里的薄耀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春末了,杨城气温逐步回暖。薄耀一身挺括的西装,又是坐在车里,这连着两个喷嚏,他立马抬眼瞧向宋恩河,“你骂我了?” 虽然毫无缘由,但薄耀就是有这种感觉。他刚上任的老婆并不像他爸妈以为的那么单纯无辜,暗地里骂他这种事,应该也是做得出来的。 而听见薄耀的声音,宋恩河立马抬头。他满眼诚恳,说话的时候坐得端端正正,态度很恭敬的样子,“怎么会呢,我可不是那种人。” 瞧着那双带着隐约笑意的圆润杏眼,薄耀一愣,几乎要觉得自己回到了少年时候,一时之间没能说出话来。 待到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看得有些入神了,立马欲盖弥彰的清了清嗓子,又缓慢别开了眼。 应该是了,薄耀想。宋恩河应该是他父母本着要照顾旧友儿子的想法才塞来给他做老婆的,父母的旧友出身很好涵养极佳,养出来的小孩也肯定不错,这样的人怎么会骂他呢,肯定是他想多了。 想起家里耳提面命叫自己领了证一定要汇报的父母,薄耀一顿,但还是从包里拿出今天刚新鲜出炉的小红本,翻开拍照给二老发了过去。 薄耀和宋恩河结婚,完全是薄家二老的主意。 其实在薄耀心里,他这辈子就应该跟工作过。虽然薄氏集团在他手里已经更上一层楼了,但是他有意将集团业务扩张到一些之前未能触及的领域,探索未知往往是最艰难的,所以在他原计划里,未来二十年,应该是和感情婚姻这类无聊事情无缘的。 可父母不理解他的野心,看着他年初三就回公司加班,还用高薪逼迫?骨干职员放弃国家法定节假日和他一起拼命工作,二老就意识到了,结婚这件事,迫在眉睫。 不然他们的儿子这辈子真的可能跟工作过了。 男人么,只要有了家庭,总归会上心的。 而物色到宋恩河,完全是薄母之前就打好的算盘。宋恩河的母亲与薄母是发小,两家家境相当,宋恩河年少时候也是接受的精英教育。 大学他全凭兴趣修了个和赚钱八竿子打不着的宝石鉴定,之后又进入了国际宝石协会,从出身到涵养,都是足以和宋家继承人匹配的。 唯一的问题是宋家父母前两年意外去世,公司更是被宋恩河大伯一手控制了,宋恩河的生活一落千丈。 而这唯一的问题,无疑是激发了薄母被薄耀摧残得所剩无几的母性光辉。毕竟宋恩河看着又乖又软还听话,和就算与他们坐一桌吃饭也得打开平板处理公事,顺便训得出错的下属狗血喷头的薄耀不同,能够让她的母爱得以落到实处。 于是薄耀就被母亲以生病为由骗回了本家,在接受了父亲母亲长达三小时的轮番教训之后,他揉了揉涨疼的眉心出门,第一时间找秘书联系了宋恩河,表示要见个面。 两家父母交好,薄耀年少时候是见过宋恩河的。但那时候宋恩河还没长开,他依稀记得有年正月去宋家拜访,他进了院门随意一抬头,先看见了三楼某个房间窗边,坐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抱着本小人书,看得哭得直吸鼻涕水。 有点可爱,但是是小屁孩,他那个年纪,最烦的就是小屁孩。 薄耀移开视线,跟随父母进了里头。 两家关系好,但到底是各自有事业要发展,并不经常走动。薄耀更是烦闷这些需要浪费时间去处理的关系,于是之后好几年,他都没再见过宋恩河。 再听见宋恩河的消息,已经是宋家出事的时候了。薄母临时从国外赶回来,前去拜访,结果得知宋恩河被原来的老管家带去了别的城市。 那次私下见面,气氛算不得好。薄耀临时回公司参加了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再赶到约定的咖啡馆,大门已经关了,宋恩河就坐在旁边台阶上玩植物大战僵尸。 薄耀站在旁边,眼看着宋恩河手滑放错了一个倭瓜,然后被僵尸吃了脑子。 “……” 还是不聪明,笨得让他这种聪明人有点窒息了。 一想到父母为自己找的结婚对象是这么个笨蛋,薄耀已经想要掐自己人中。但他到底是涵养摆在那儿的,于是上前先跟宋恩河致歉,带着宋恩河去了自己常去的私房菜馆,等菜齐的时间,他将来的路上匆匆拟好的合约递过去。 内容很简单,除去要求宋恩河不得做有损薄氏名誉的事情以及钱随便花之外,他希望宋恩河不要在婚姻存续期内对他产生不必要的感情。 —— 宋恩河也想到那份合约了。他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看见那行字的时候,是想了什么—— 薄耀这就好比是在告诉他,不要让僵尸吃掉你的脑袋。 宋恩河努力活动自己的小脑瓜,但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在这么重要的合约上写这种废话? 他不会真的觉得自己是万人迷吧?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人啊?我爱你什么呀?爱你婚前检查1.5的空军视力还装逼戴眼镜的BKing德性吗? 工作狂被老婆鞭策着工作是什么体验/领证第二天,老婆狂学婚姻法 扯证当晚,两个人回薄家本家吃的饭。席间薄母一直给宋恩河布菜,看着宋恩河乖乖巧巧的吃,又转头叮嘱自家不会看眼色的儿子,“周六就是婚礼了,你上心些!” 薄耀无奈打包票,“你放心。” 他一定会走完婚礼流程,再回公司的。 知子莫若母,薄母已经想要掐薄耀人中让薄耀醒醒了。 但宋恩河在,她不好意思让宋恩河知道自己儿子是个工作狂,只得勉强笑着,努力粉饰,“阿耀哪儿都好,就是太喜欢工作了。不过这也是他有事业心责任心的表现,恩河不要介意。” 正努力干饭的宋恩河抬起头来,没好意思说自己唯一喜欢薄耀的点就是薄耀努力工作。 这样他就有大把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还不用费心去应付薄耀。 完美。 当晚晚餐结束,宋恩河和薄耀便打算离开本家。薄母也知道年轻小夫夫在本家留宿多半会放不开,尤其宋恩河刚刚结婚,肯定会不自在,于是也不再留人。 宋恩河坐上薄耀的车,两个人并排在后座。手边窗户降到了底,膝面上放着薄母为他准备的洗净的水果,他对着薄母笑得腼腆,“很晚了,妈妈也进去休息吧。” 宋恩河长得好,又惯会卖乖,叫人的时候习惯用叠字,清朗的声音像是被蜜糖泡过。薄母心花怒放,殊不知车一驶出住宅区,宋恩河就透过后视镜对上了司机的眼睛,“麻烦在前面地铁站停一下。” 薄耀都跟着愣了,“地铁站?” “对呀。”宋恩河点头,瓷白脸蛋沾了些路边的霓虹灯光,柔和又更是漂亮。他知道司机在等薄耀首肯,于是解释,“你不回公司加班吗?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地铁也很快的。” 不知怎么的,薄耀迷迷糊糊,放弃了回家休息的计划,真就回公司加班去了。 直到夜深人静,在寂静无人的茶水间冲了又一杯咖啡,薄耀突然惊醒,“操,他是在鞭策老子工作?” 可以,领证当晚十点催着老公回公司加班,是个狠人。 —— “东西收拾好了就打管家电话,他会派人来接。” 周四,收到薄耀短信的时候,宋恩河正试图将自己的漫画和都塞进行李箱里。 他不明白,不过在这间出租屋住了十个月,他买的漫画和怎么就两只行李箱都塞不下了。 眼看着快到薄家人佣人要上门的时间了,他急得脸蛋发红,最后还是不得不下楼去便利店买了只旧纸箱,铺上一层干净的报纸,这才将剩下的都装进去。 喜欢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宋恩河开门让薄家人进来帮他搬。两只二十八寸的行李箱塞满了书籍,原本想要一手拎起来的保镖意识到不对,双手同时提上,这才将沉重的箱子捞起来。 副管家看在眼里,礼貌问:“里面的重要物品能够磕碰吗?” 宋恩河没有人性,摇头,害怕自己的书籍被撞角。 于是行李箱被两人稳稳抬起,送到了楼下的卡车里。 而宋恩河则是和副管家同乘,与送行李的卡车一起,驶出老旧小区,一路往杨城富人区的方向开去了。 薄家老人喜静,本家偏僻安宁。薄耀不一样,为了更好的工作,他直接在公司附近买了个三百平的大平层,一楼家庭设施一应俱全,二楼单辟了卧室和书房。三十一楼视野极佳,唯一的问题是不像独栋,能有院子和花园。 宋恩河被副管家迎着进了门,没看见帮忙联系人手的管家的身影,遂明白管家应该是在薄耀名下其他房产工作。 他进门站在客厅里,副管家询问是要什么种类的茶饮或者咖啡果汁,他答气泡水,然后跟着送行李的工人进了上二楼的电梯。 二楼比之一楼,采光不差分毫。但因为是工作区和休息区,而薄耀懒得耗费心神,一切设施都往最简约的走。 出了电梯工人就往右手边走了,宋恩河一眼瞧见佣人候着的那扇门里明显有人生活的痕迹,赶忙笑眯眯迎上去,打开了隔壁的门,“我用这间。” 佣人为难,但最后还是只得汇报给薄耀。 薄耀正在和工作相亲相爱,收到家里佣人消息,短暂愣怔之后差点没能绷住自己的表情。 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新婚老婆不跟自己睡一间房,极具眼色的去了他隔壁。按理说他们是合约婚姻,老婆这么做,他应该夸一句办事妥帖。 但是因为太妥帖了,他反倒觉得有点……怪异的憋屈。 当然了,他可不是在期待和宋恩河睡一间房。从他少年时候想跟他睡的男男女女可多了去了,他统统没有答应。宋恩河又没有什么足以令他刮目相看的地方,他凭什么要跟宋恩河睡一间房? 想到这儿,薄耀突然回想起那天宋恩河坐在咖啡馆门口玩植物大战僵尸,最后成功被僵尸吃掉了脑袋。 呵,他也只有笨蛋这点能够令他刮目相看了,毕竟这么简单的游戏,他小嫂子家三岁的娃娃都不会输。 心里对新婚老婆满是嫌弃,但到了下午,薄耀抬起腕表确认了一下时间,还是捞起外套朝着外面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穿衣裳,默默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这是因为母亲叫他要上心。毕竟新婚,他也不好把小妻子太过冷落了。虽然是合约婚姻,可表面功夫是要做足的。 薄耀万万没想到,他努力想要做好表面功夫的时候,宋恩河是演都懒得演。 回家只需要十分钟时间,薄耀还抓紧时间和秘书敲定了下个周的工作计划。 到了地下停车场,他下车往电梯走去,突然又脚步一顿,对着刚刚关上车门的司机道:“今天就下班吧。” 哎,新婚,是应该回家和老婆多相处一下的。今天就先从共进晚餐…… “饭呢?” 薄耀站在饭厅,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表情一度失去控制。 旁边的佣人战战兢兢,怎么都没想到天天吃食堂的薄总今天会突袭回家。佣人心思透亮,知道薄总回来多半是想要和新婚妻子一起共进晚餐…… 这件事糟糕就糟糕在,宋恩河没在家吃晚餐。甚至他走的时候还和家里佣人叮嘱过,于是厨房只备了佣人的晚餐。 气氛凝滞,这时候响起来的开门声让佣人如蒙大赦。她满眼感激的朝着门口看过去,视线触及一手拎着书店袋子,另一手抓着杯奶茶,嘴里还叼着块炸鸡排的宋恩河时几乎要晕过去。 真、真就还不如不回来。 “你先出去。” 薄耀摆摆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要过于崩坏。他假笑,等到佣人离开顺手带上了门,这才将视线落在宋恩河身上,结果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先听见宋恩河困惑的声音。 “工作这么早就结束了?” “……” 薄耀毫不怀疑,如果宋恩河以后开了公司做了老板,那他手底下的员工一定一天三顿的国骂问候他,睡前固定流程就是诅咒宋恩河破产。 他绝不考虑宋恩河只这么压榨的可能,只艰难的笑,提醒宋恩河:“现在是晚餐时间。” 晚餐时间,他刚刚领证不到四十八小时的老婆,不在家等他吃饭,出去买垃圾食品…… 还只买一人份! 薄耀的表情过于复杂,宋恩河根本看不懂。他点头应和,“对呀,晚餐,所以我特地买了鸡排。” 说完意识到不对,宋恩河想起来自己出门前叮嘱了厨房不用准备晚餐,那现在薄耀出现在家里…… 宋恩河眨巴眨巴眼睛,走进客厅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了,然后将鸡排压着对折,一口咬在了最中间的地方。 薄耀:你最好心思不要太明显。 “不太好吃。”宋恩河评价,“感觉炸物的油用太久了,不健康,又不卫生。” “是么。” 薄耀扯了扯唇角,看着宋恩河认真点头,大步走近一把将宋恩河手里的鸡排扔进了垃圾桶。 “那正好,厨房现在开始准备晚餐,一起吃吧。” “……” 宋恩河看着鸡排的尸体沉默,等他想要挽救奶茶,就看见浅蓝色的杯子一并落进了垃圾桶里。 “都是植脂末,少喝。” 宋恩河要闹了,“我特地加的钱换了纯牛奶,二十四块一杯!怎么可能是植脂末!” “啊,那抱歉。”薄耀毫无诚意,“我不知道,没有喝过。” 宋恩河心里有气,但根本发不出来。 厨房正在备菜,他抓着自己的书袋子准备上楼,结果被薄耀拦下来。 比他高一个头的男人半是强迫的拿走他的书,“这是买了什么书?” 宋恩河恹恹,“我都说了要学法律……” 薄耀点点头,想着要关注一下小妻子在学什么东西。结果越翻,唇角就越发控制不住抽搐的冲动。 《婚姻法百事通》、《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婚姻法之近代化》、《一本书读懂婚姻法律常识》…… 最让薄耀受冲击的,还得是最后一本。 《婚姻法解读:离婚财产分割子女抚养》。 薄耀两眼一黑,还得忍耐,假惺惺地问:“全是婚姻法?” 宋恩河点头,他想过了,在薄耀家学习这种东西,肯定是瞒不过薄耀的。而要想不让薄耀怀疑,那他得足够坦荡才行。 于是伸手摸了茶几上的水果,他诚恳道:“我想报的那个教授主教婚姻法,我要好好学习给他留下一个深刻印象。” 薄耀冷笑,好样的,他不知道宋恩河说的教授是不是存在,反正现在么,他是挺印象深刻的。 分房睡的坏处,被关外面了/宋恩河值得一个最佳员工奖 婚礼头一天,星期五,薄耀特地抽出上午的时间来,计划和宋恩河去店里试试最后改过的礼服。 一人四套西装,一旦有地方需要改动,那都是大工程。于是薄耀特地头天晚上就和宋恩河确认好了,他们需要早早出发。 第二天,早上七点四十,薄耀已经收拾妥当,一个人在餐厅吃早饭。 刚刚上班就被同事推了苦差事的女佣踌躇下楼,最后还是不得不告诉薄耀,宋恩河没有起床。 并且她敲门五分钟,房间里还一点声音都没有。 薄耀觉得问题出在佣人太客气了。 他飞快将最后一口煎蛋塞进嘴里,囫囵咽了,起身一边撸衬衫袖子一边往二楼去,“我来。” 女佣为难,但还是鼓起勇气帮宋恩河辩解,说宋恩河刚搬来这里可能睡不习惯,早上起晚了,其实还情有可原。 薄耀仔细一想,觉得确实有可能。他收敛好自己的气势,打算进门看看宋恩河是不是没睡好,结果一手按住门把手,咔哒卡住了。 宋恩河把门反锁了。 那一瞬间,薄耀倒也不至于想什么“他在我家还敢把门反锁”的屁话。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就是分房睡的坏处了。妈的七点四十都赖床不起来,他还被锁在外头。 但没关系。 薄耀面无表情,冲候在一旁的副管家伸手,不过几秒,一串钥匙就出现在他手心里。 这次成功把门打开了,薄耀进门之前嘱咐副管家带着旁的佣人下楼。 一进门先掀了宋恩河被子。 宋恩河睡相很糟糕。 两米大床,他一个人睡得四仰八叉。薄耀站在床边看着那自由飞舞的四肢,庆幸两个人是分房睡的,否则他一晚上能够宋恩河踹醒八百遍。 然后他视线一转,落在了宋恩河被被子蒙得红扑扑的脸蛋上,又扫过那几簇蹭得胡乱支棱的头发,毫不留情伸手,一把掐住了宋恩河的脸蛋。 宋恩河长得漂亮,脸蛋小,但肉还是有一些的。薄耀大手张开,直接掐得宋恩河脸蛋的肉都鼓起来,两瓣淡粉的唇也嘟着。 有很轻的呵气落在虎口,薄耀面色不改,直到看着宋恩河迷迷糊糊睁开眼来,这才问:“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宋恩河不说话,只因为脸蛋被掐着而很不舒服地皱了眉。他人懒,用脚勾着被子往手边递的时候转了转脑袋,试图挣脱讨人厌的手,结果毫不意外失败了。 于是这才彻底睁开眼来,看薄耀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几点了?” 宋恩河鼻音很重,语调就直接带着股懒散的不情愿的味道,薄耀毫不怀疑这小混蛋其实并不在意时间,只是因为自己问了,这才顺嘴接一句,完全是为了应付他。 他嘴角一抽,感觉自己应该准备本经书,练习一下平心静气。 “七点五十五了,你记得我昨晚说什么吗?” 宋恩河皱着脸蛋回忆了一下,想起来薄耀昨晚说他们要早出发。 但就算想起来,他还是不明白薄耀一大早发什么疯。毕竟在他眼里,早出发的意思,那就是十二点之前出发。 救命了,薄耀明明只比他大八岁,怎么两个人代沟这么大呀?年轻人哪儿来的早上?这还不到八点呢。 “这还很早很早呢……” 实在是没办法,宋恩河直接上手将薄耀的手拉了下来。他怕薄耀再掐他脸蛋,两手防备的抱紧了薄耀的手,不给薄耀一丝一毫的机会,只和薄耀解释,“我昨晚学习到好晚的,怎么可以这么早起?” 他不提学习还好,一提,那薄耀脑子里闪过的就全是婚姻法了。 于是语气更加不善,“我后面补充了,八点出发。” 宋恩河抿唇,看起来有点委屈,“我不知道,忘记了……” 他抬起眼睛,瞧着薄耀的时候眼里满是认真,“可能是被我的大脑过滤了。你也是聪明人,一定知道的吧,人总是会潜意识逃避让自己受伤的记忆。” “……” 薄耀开始怀疑,昨晚上他的“八点早起”后面是不是跟了什么别的话。 但一无所获。 他清楚记得,他是在宋恩河回房间的时候说的这话。当时他就站在宋恩河隔壁,眼看着宋恩河开门的手停顿了一下才推门进去。他自然以为宋恩河是听见了自己的话…… 结果是被人为过滤了。 薄耀面目狰狞一瞬,又很快压了下来。他不再和宋恩河商量了,强行将人从被子里刨出来,一把扛着进了浴室,用冷水打湿毛巾盖在了宋恩河脸上。 “嘶——” 宋恩河倒吸气,等到毛巾滑落到手里,他睁大眼睛瞪着薄耀,已经得以确认—— 这是个好烦人的混蛋。 不情不愿起了床,宋恩河对薄耀的怨念上涨到极限。 一直到两个人试完衣裳,薄耀应母亲的要求拨了视频过去。他一臂伸长了让宋恩河把自己当做自拍杆,看着宋恩河挤在他身前和母亲说说笑笑。 平心而论,薄耀也知道宋恩河是会讨长辈欢喜的孩子。 宋恩河原本就长得乖,对着长辈又惯会卖乖。说话时声音甜滋滋的,脸蛋上的笑就没落下去过,原本一双杏眼,笑起来的时候会变成月牙。 像是知道母亲也对他们的衣裳好奇,宋恩河会将设计师的巧思都与母亲分享。他会抬手给母亲看腕口的暗纹,领带夹的小设计,甚至主动拍拍薄耀让薄耀将镜头翻转,展示外套背面的设计。 看着薄母被哄得心花怒放,薄耀就知道这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但就是因为过于“不错”了,他的表情很是复杂,几乎要不受控制。 通话的最后,两个人一同和母亲告别。宋恩河表演结束已经瘫在沙发上了,薄耀想要挂电话,听见母亲压低的声音,“你去隔壁休息室。” 薄耀一顿,知道该来的暴风雨还是躲不过。他顺从的抬脚往隔壁走,刚一关上门,就见原本还被哄得笑眯眯的母亲冲他横眉怒眼,“你在摆脸色给谁看?啊?薄耀我警告你,你不要太不知好歹了!” “你都三十岁了,恩河比你小八岁,长得好看又讨喜。人家都没嫌弃你,你有什么不满意?啊?你今天就是非要搞点幺蛾子是不是?” 薄耀头疼,不知道怎么和母亲说起自己心里的怪异。 他当然也知道他和宋恩河是合约婚姻,但可怕的是合约婚姻在宋恩河眼里,好像只有合约,根本没有婚姻。 刚刚宋恩河努力哄他母亲开心的时候,他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前身就是个打工人,认真状态堪比他上班的时候。 也就是说,宋恩河比他上班的时候,更像在上班。 但凡这是在公司,他得给宋恩河发个最佳员工奖。 问题这不是在公司,薄耀只能想,操了,这个人有问题,是不是表演人格啊。 薄耀难得心思放空,末了又是被母亲一顿好训。向来温柔的女人一声比一声高,“你是不是又在想工作的事?薄耀你真的这辈子要跟工作过了是不是?!” 薄耀:“我在想宋恩河。” “呵——”薄母冷笑,“可以,现在为了应付我,都会撒谎了。” “……” 说不过,薄耀意识到自己根本说不过。他无法,只得向母亲保证会和宋恩河好好相处,勉强让母亲满意了,出门就看见宋恩河已经收拾好东西在等他。 “走吧,现在去吃午饭,正好你可以赶上下午的班。” “……” 薄耀面无表情,甚至放弃了掐自己人中的冲动。他淡定低头确认时间,就算发现距离婚礼不到二十四小时他老婆还逼他去上班,可他还很冷静。 看淡了,也就这样而已。 有点生闷气,薄耀不想在和宋恩河一起的午餐上花太多心思,于是直接带着宋恩河去了之前去过的那家私房菜馆。 两个人要了个包间,宋恩河点菜,清一色的辣口,像是丝毫不怕明天的婚礼会出现什么糟糕情况。 薄耀忍了又忍,没有提醒宋恩河自己不怎么吃辣。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宋恩河良心发现了,又收回菜单翻开,加了一个清淡的虫草乌鸡汤。 菜很快上齐了,薄耀有心要让宋恩河愧疚,于是整餐只吃了一碗汤泡饭。 饭毕,他坐在位置上也不动弹,看着宋恩河辣得脸蛋通红,唇瓣都有些肿了,仍旧从只能看见红油的毛血旺里捞出一筷子毛肚喂进嘴里。 薄耀面无表情,看着那一盆红油的时候眼皮子都在跳。他很快移开视线,看着吃得很香的宋恩河擦擦嘴,抓过旁边的荞麦茶喝了口,又一筷子伸向了辣子鸡。 “……” 薄耀意识到自己是个傻逼,他居然以为宋恩河看见他只吃汤泡饭会意识到他不吃辣进而产生愧疚。 这吃货根本没看他。 他有些生气,不明白宋恩河在他父母面前装得那么乖,在他面前怎么就这么放飞自我?明明好像是无意,但所有事情看起来都像是一门心思奔着气死他去的。 他还在看婚姻法,不会就是想气死自己继承自己的遗产吧。 薄耀气闷,一指敲了桌面,想要提醒宋恩河注意自己的身份。他们签了合同,他是甲方,宋恩河最好老实一点,在他面前乖巧…… “你不去上班吗?” “……” 吃的确实是太辣了,宋恩河一双眸子都变得水汪汪。可他不敢去擦,怕辣椒进到眼睛里,于是只眨巴眨巴眼睛瞧着薄耀,殷红的唇瓣张张合合,用乖巧的声音提醒,“快一点了,晚上十点下班,你只有九个小时工作时间。” 薄耀一愣,想要提醒宋恩河,他们公司的员工都是下午六点下班。可话还没说出口,他紧跟着反应过来,宋恩河这是要让他加班到晚上十点的意思。 “……” 可以,其实还是有长进的。 毕竟那天吃完饭从本家出来已经晚上十点,宋恩河还催他回去上班呢。现在才晚上十点,仅仅是晚上十点而已,宋恩河居然就让他下班了。 回家只需要十分钟,收拾洗漱半小时就能搞定。明早六点才去婚礼现场踩点,刨去杂七杂八的时间耽搁,宋恩河还这么体贴给他留了足足五个小时的睡眠,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脑子里活动过于丰富,但薄耀实在是骗不过自己了。他蹭得从位置上站起身来,冷着脸往外走,“宋恩河你给老子等着!” “???” 宋恩河为难,不明白自己的老板为什么生气了。 他叹气,拿干净的小汤碗盛了一碗汤,尝了尝,表情又变得明朗。 汤好喝,也是他喜欢的! 家里没纸吗,不准TN/霸总的标配就是胃病,薄耀怎么没有 婚礼头一晚,薄耀还在公司工作到了晚上十点半。 其实六点半特助就来提醒他时间,甚至还明里暗里提示明天婚礼,他还这样加班,老婆肯定会不高兴。 薄耀面无表情,没办法直接跟特助说宋恩河很高兴他这样加班。 不然他会觉得有点丢脸。 而看着他仍旧待在公司不离开,特助的眼神逐渐变得怪异,最后像是强压下了叹气的冲动,转身带上门离开了。 “……” 薄耀懒得说话,他好面子,绝不可能说自己是被刚上任的老婆督促着婚礼头天晚上还加班的。他静下心来工作到十点半,离开的时候特助看他的眼神已经可以说得上是痛惜—— 就好像是在看一个不解风情的傻子。 薄总忍了又忍,最后还是选择默默承受了这一切。毕竟在特助眼里做一个不解风情的工作狂霸总,总要好过做一个不被老婆欢迎回家的新婚丈夫。 呵,不过其实他也没有特别在意,不过是合约罢了。 薄耀回家,进大楼的时候正巧和一个外卖小哥擦肩而过。 穿着黄色制服的人抱着自己的小黄帽,顶端明显是缺了什么东西,但薄耀也看不明白。 只听着外卖小哥一边数手里的现金一边感叹,“还能有这种好事。” 那种占了大便宜的语气,登时就让薄耀想起来自己家里的笨蛋。 他面不改色往电梯走,回家换鞋进了客厅,看见客厅只亮着一盏落地灯,在沙发旁边的位置。而总是干净整洁的茶几上,居然放着一只和他家整体装修都格格不入的黄色耳朵的发箍。 “……” 对上了。 有急促的脚步声从旁侧传来,薄耀转头,看见明显就心里有鬼的宋恩河慌乱关了厨房门。他挑眉,“你在做什么?” “我下来拿个奶。” 宋恩河怎么都没想到,晚上十一点了,他还能在客厅撞见薄耀。要知道虽然他一直在房间里学习,可他是算好了时间的。薄耀十点下班,最迟十点二十就能回到家里 而薄耀铁树开花之前一直走的冷都男人设,极简的生活极繁的工作,每天在公司处理好当天的工作,回家半小时内便倒头就睡。 并且因为白日里工作繁重,睡眠质量极佳。 所以他怎么都没能想到,他十一点下楼拿外卖,还能撞见薄耀。 听见开门声的时候,他只能赶紧将自己的外卖放进厨房里。这套房子不小,但薄耀很在意私人空间,所以晚上只留下一个厨房佣人和一个家务佣人住在一楼。他拿外卖前特地确认过了,那间卧室一点光亮都没有,他的外卖绝不会被发现。 向薄耀示意了自己手里的纯牛奶,宋恩河欲盖弥彰,还主动打开瓶盖喝了一口。他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唇缘的奶沫,极其诚恳的问薄耀,“你要喝吗?要喝我去给你拿,我不知道你刚回家。” 薄耀掀掀唇角,先是说了一句“你真体贴”,假惺惺的夸赞成功让宋恩河羞愧的脸蛋都有些发红了,他这才转头冲着茶几一扬下巴,“那是什么。” 宋恩河视线朝着薄耀示意的方向一转,触及到那只黄耳朵发箍,大脑已经在罄机边缘了。 他该怎么说,那是一只被他用现金买下来的外卖小哥的耳朵。 “是发箍?” 听着薄耀的声音,宋恩河也没意识到这人可能在给自己挖坑,只忙不迭点头,“对!发箍!” 他还想编造几句,就说是自己午饭过后散步消食的路上买来玩的,结果就听薄耀紧跟着道,“那戴上看看。” “……” 宋恩河扭捏,不怎么愿意。他只是看着好玩,要戴那肯定也得回到房间了自己偷偷摸摸地戴。在薄耀眼皮子底下戴耳朵发箍,显得自己一点都不沉稳的样子。 “发箍不就是用来戴的?” “……对,你说的是。” 宋恩河不情不愿地应下,心里羞耻,但也只有走近将发箍戴在脑袋上。他眼睛控制不住往上瞟,什么都没看见,只能低头又去找地上的影子,想要看看自己戴这个东西会不会显得很傻。 落地灯在身前,宋恩河回头看自己被拉长的影子,突然注意到另一道更长的影子逐渐朝着自己靠近。他猛地回头,结果薄耀已经走得离他很近,骨节分明的大手伸长了,在他震颤的眼神中弹了他头顶的耳朵。 “……” “不错,很适合你。” 听着薄耀的夸奖,但不知为什么,宋恩河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抬眼瞧着薄耀面色很淡,他又实在是读不出更多的意思来。 但没关系,他对薄耀有信心,薄耀肯定知道他是聪明人,不会觉得他是笨蛋的。 “走吧,很晚了,上楼休息。” 听见薄耀的话,宋恩河回头确认了一下已经关上的厨房门。他坚信薄耀不会再下楼来,于是盘算着过半个小时再下楼来拿外卖。 虽然半小时后他买的吃的肯定已经口感不好了,但没关系,有的吃就行。 踢踏踢踏跟着薄耀上楼,宋恩河停在走廊里,打算盯着薄耀进门。可薄耀一手搭在门把手上,动作突然停下,只回头瞧他一眼。 “怎么了?” 薄耀摇头,视线从宋恩河头顶至今没能摘下来的耳朵上往下滑,落在那两瓣粉嫩饱满的唇上。 不期然的,他想起来刚刚宋恩河为了增加自己话里的可信度而打开酸奶喝的场景,最后嫩红的舌尖在他眼皮子底下探出来,飞快卷了唇缘的奶沫,又收了回去。 “……家里没纸吗?” 话一说出口,薄耀反应过来自己语气不善。他看着宋恩河明显是愣了的模样,飞快撂下一句“不准舔奶”,打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什么呀……” 青年迷茫的问句被门挡住,薄耀进门扯了领带扔到旁边架子上,罕见地没有直接进浴室去收拾洗漱。 他在近门的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打算看看最近落下的时政新闻。 可总也忍不住想起宋恩河那两瓣软嫩的唇。 刚刚是舔奶,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是,菜品本来就辣,那两瓣唇都微微肿了。宋恩河还非得一筷子接一筷子,吃得脑门儿冒汗脸蛋发红,最后舌尖从红肿的唇舔舐过去…… “操。” 薄耀扔开手机进了浴室里,拧了张毛巾擦脸醒神。浴室里透亮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他看着镜子提醒自己—— 他是在合约里直接要求宋恩河不要对他产生多余感情的人。 丢不得人。 吞了口唾沫,薄耀终于是离开了浴室。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小心翼翼把门打开,果然就看见隔壁门是虚掩着的,有很轻的动静从楼下传来,因为房子大而空旷,声音毫无遮掩。 出门的时候鬼鬼祟祟,但下楼的时候薄耀又不隐藏了。他站在楼梯最后一级,瞧着宋恩河拎着还挂了外卖单的袋子往这边走。 检查完袋子里东西的人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看着那双圆润又大的杏眼都因为惊恐而睁得更大了,那一瞬间,薄耀觉得白天所经受的所有的憋屈都像是讨回来了。 薄耀快要冷笑,但余光瞥见宋恩河还在把外卖往身后藏,他呼吸一滞,只觉得离谱。 他很想问问宋恩河这外卖值多少钱,再告诉宋恩河他一天能赚多少钱,这个吃货居然还藏着掖着,一副生怕被他抢走的样子。 就因为宋恩河还在藏,薄耀很快改了主意。原本他只是想下来抓个现行的,现在不一样了。 他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一扬下巴,示意宋恩河把外卖在他面前茶几上摊开。皱着脸蛋的青年明显不情愿,被他横眼瞪了才终于靠近,于是简陋的已经浸了不少油水的纸袋子被撕开些,露出里头已经发潮的炸鸡排,旁边的袋子更软,只是放在桌上,便显现出饮料杯的轮廓。 一人份。 薄耀掀着唇角假笑,命令宋恩河,“去厨房拿个叉子过来。” “你要吃?!”宋恩河更为惊恐,等到看着薄耀点头,他强压下怨气,又忍不住提醒,“你吃炸鸡排,不用竹签怎么行?” “给我拿叉子。” 薄耀懒得和他细讲,只又一遍催促,终于让抠门的小吃货转身去厨房里为他取了叉子。 拿到了趁手的工具,薄耀便心安理得的,坐在沙发上吃起了宋恩河的炸鸡排和奶茶。 “……” 宋恩河难过坏了,甚至没办法好好坐在沙发上。他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扒着茶几边沿,眼巴巴盯着薄耀瞧,“好吃吗?” 薄耀嫌弃撇嘴,“你说得对,油用久了,一股油剌子味儿,还炸久了,难吃又不健康。” “……” 宋恩河没好意思说那让自己尝一口确认一下。 他看着薄耀,吞口水都不好意思,最后只试探着问薄耀,“你没有胃病吗?晚上吃这个,真的不太好。” “没有。” 宋恩河觉得薄耀在撒谎,霸总都是要有胃病的,这是标配。 而看出来宋恩河的意思,薄耀快要冷笑。 他今年三十,身高一米八七,体重七十七公斤,每天坚持锻炼,一日三餐准时,周一到周六还雷打不动的下午茶和宵夜,他凭什么胃病? 真正的霸总,为了最大程度的提高工作效率,那首要任务就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一个人连自己的身体都管理不好,那怎么管理偌大的公司? —— 第二天早上七点,宋恩河坐在化妆间里,透过镜子看着后面沙发上面色苍白还一手按着胃的薄耀,觉得很有点委屈。 因为早上出发的时候薄耀面色难看,掐着他的脸蛋恨恨地说了一句,“你看今天婚礼结束我怎么收拾你!” 明明昨晚他都跟薄耀说过了,晚上吃那个不太好。 哎,老板真的有点不讲道理,好同情薄耀手底下的员工呀。 结婚就是要努力搂自己的席/老婆可爱,但是是错觉 薄耀觉得结这个婚真的是在要他命。 头天晚上被老婆点的垃圾食品祸害了,早上还要因为脸色不好看被母亲教训。他躺在沙发上喝电解质水,辩解,“我是胃疼。” 薄母冷笑,明显不信,“你壮得像头牛,还能胃疼?” “……” 回应不了,薄耀开始思考,昨晚上自己出现的是不是太晚了,宋恩河肯定是料到他会下楼去堵人,所以给炸鸡排加了料。 但是这种事,也只能想想算了。 宋恩河真的不是那么聪明的人,只能是那个炸鸡排的油真的有问题了。 意识到这点,薄耀更加恼火。 他拿出手机给副管家发消息,阴阳怪气地问大楼管理是怎么回事,现在送外卖的居然能上三十一楼了。 他住的那栋大楼一直到三十楼都是一层两户的配置,他一个人买了三十一层两户打通,电梯出去几米就是入户。把送外卖的拦截下来,唯一能受影响的只有企图用炸鸡排害他的他老婆。 他对这个安排很满意。 只副管家看着那阴阳怪气的消息,想起来佣人说前几天薄耀回家想要和宋恩河共进晚餐结果扑了个空,摇摇头后致电大楼管理,让对方体谅一下新婚丈夫的心情,暂时不要让送外卖的上三十一楼来了。 管理人员不懂这有什么关系,但还是频频应声。 只是拦截了个外卖,但薄耀心情产生了质的飞跃。他又在休息室躺了一会儿,感觉胃不痛了,脸色也好看不少,于是坐在镜子前让化妆师与发型师为他稍作修饰。 他本就长得俊朗,这是公认的事实,于是化妆做发型的时间格外短暂。等到他站起身来,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衬得他更是肩宽腿长身形完美。 合手将外套扣子扣上,他状似不经意的转身,想要让宋恩河为他的美色口水直流三千尺,结果一扫眼,发现休息室里只余下他和他的工作人员了。 “……” 看出来他面色不善,一旁的特助赶忙上前,低声解释:“小宋先生说饿了,出去看看有没有合口味的食物。” 可以,薄耀心想他还是高估宋恩河了。那个吃货怎么可能有为美色流口水的一天,能让他流口水的,那必定只有他们婚宴上的菜品了。 临近迎宾的时间,薄耀决定暂时不要跟宋恩河置气了。他面无表情往外走,身后跟着几个助理,因为周身气势过于冷凝,但凡不认识那张脸,路过的人都会以为这穿着白西装的高大男人不是去结婚。 单纯讨债的穿得讲究了一点而已。 婚礼场地在郊区一栋庄园,是薄家的产业。 策划公司提前月余准备,将这栋华美雅致的庄园妆点成婚宴场地,着实是下了一番功夫。 薄耀一边往外走,一边与已经进来的堂兄话闲。他鲜少有这么闲散的时候,说话的间隙视线在偌大的礼宾厅内游移,最后冷不丁地,瞧见了厅侧长桌尽头一只白皙细瘦的爪子从边沿伸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了一块小蛋糕走。 “……” 薄耀呼吸一滞,已经想到这一幕万一被人发现该有多可怕的后果。他很快和堂兄告别,给特助使了眼色,然后快步走到长桌尽头,捉着正躲在角落吃小蛋糕的人咬牙切齿,“你就这么想吃自己的席是不是?” 宋恩河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暴露的。他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想要看看难道除了他就没有人再动桌子上的小蛋糕了吗。 结果视线转了一圈,发现先进来的人多半都是在寒暄闲聊,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手里拿的清一色的酒水饮品,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社交专用微笑,真就没人吃蛋糕。 他怅然,顶着薄耀的瞪视又咬了一口小蛋糕平复心情。感觉到奶油沾到唇角了,他下意识想伸出舌头去舔,临了却又想起来昨晚薄耀说的话,于是不情不愿用手抹了去,用舌尖裹着指尖舔了舔。 那动作快得拦都来不及拦,薄耀快要窒息。 “我太饿了,今天都没有早饭。” 他咕囔着,说话的时候垮着脸,能够看出来早起又没有早饭于他而言是多大的创伤。 薄耀噤声一瞬,最后破罐子破摔,命令宋恩河赶紧塞两个小蛋糕进嘴里去,然后收拾收拾准备和他一道去前厅接人。 宋恩河如蒙大赦,索性拖开一张椅子坐下。他手里拿着咬了一半的小蛋糕,视线在长桌上游移,最后扯着薄耀的衣袖指了指不远处的花型糕点,“那个也来一个。” 薄耀瞪他,他还委屈,“你不是说可以吃两个?” 薄耀懒得解释自己说的吃两个并不包括要让他服务,他不想跟宋恩河多纠缠,因为宋恩河气人的时候还很天然,他自认是比不过的。 于是拿了一碟宋恩河指的糕点,嫌弃地放在宋恩河面前。 “动作快点。” 宋恩河皱着脸蛋发牢骚,说吃东西得细嚼慢咽,否则会有胃病。薄耀已经对“胃病”两个字PTSD,遂扭头冲他低吼,“别给老子提胃病!” 一想到他严于律己这么些年,结果在婚礼头一天被老婆点的外卖坑害了,薄耀恨不得直接去掐宋恩河的脸。 他愤恨的垂眼想要瞪得宋恩河吃不下东西,可坐在他身前的人毫无知觉,脸蛋被小糕点塞得满满当当活像个小仓鼠不说,就连那双圆润的琥珀色杏眼,也因为吃到了好吃的而心情很好的弯了起来。 一看宋恩河那满足又乖巧的样子,薄耀莫名就下不去手了。他轻咳一声别开脸,视线扫过长桌,又挑了一款口感绵密味道清爽的漂亮糕点过来,递到宋恩河面前。 “???” 宋恩河手里还拿着半个小蛋糕,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小碟子,视线只来得及捕捉到那只飞快从面前收回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他不懂薄耀怎么像是被人追着赶着一样,只转头扬起脸蛋,和薄耀确认,“这个也给我吃?” 被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盯着,薄耀眼皮子一跳,直接上手把宋恩河的脑袋又按了回去,“闭嘴,吃你的。” 吃吧,努力吃,我看你今天胖几斤。 不知道薄耀补充的脑内,宋恩河欢喜不已,“你真是个好人。” “……我让你闭嘴。” 婚礼现场被老婆发了好人卡,薄耀冷笑,心说也不过如此而已,他可一点都不在意。 只是等宋恩河吃完手里的东西问他可不可以再来一个的时候,他没说话,薄唇轻抿着瞧着宋恩河,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宋恩河忧愁,被薄耀拉着往前走的时候还小声劝薄耀,“我觉得你是大人了,应该情绪稳定一点,不要总是莫名其妙、嘶!你别捏我这么紧!” 手被捏得疼了,宋恩河更发愁,发现自己老板真的是喜怒无常,几分钟前还给他拿糕点呢,现在不知道怎么就生闷气了。 作为成年人,这样真的挺不好的。哎,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管理那么大的公司的。 做他下属真的好可怜。 薄耀对宋恩河有怨气,但又很难说清。 毕竟真要说起来,宋恩河其实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婚礼开始之前站在他旁边,顶着一副好皮囊装得乖乖巧巧,看起来懂事贴心,又有一连串听起来很厉害实际没什么用的名头给他丰富形象。 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非常适合薄耀这种家庭的结婚对象。 可糟糕的就是这几天的生活,让薄耀清楚明白了这小混蛋在人后的模样,贪吃小气抠门,气死人不偿命,甚至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所在。 还在学婚姻法。 该死的婚姻法。 薄耀计划回去找个机会把宋恩河的婚姻法祭天。 临近仪式,宋恩河陪着薄耀站了好久,这会儿肉眼可见地有些萎靡了。薄耀余光瞥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让宋恩河休息休息,就见宋恩河仰着脸蛋瞧他,“我想去趟卫生间。” 薄耀点头,独自应酬了一会儿,等到宋恩河回来,就看见那张焉了吧唧的脸蛋又重新恢复了神采。他心里一动,觉得宋恩河这样努力,待会儿婚礼结束他一定带着宋恩河去搂他俩的席,晚上还给宋恩河买垃圾食品。 直到婚礼上,司仪让新人接吻。他搂着宋恩河的腰肢轻吻那两瓣软嫩的唇…… 丝丝缕缕的甜意顺着唇瓣进到嘴里,触感很好,但薄耀眼皮子一跳,终于反应过来宋恩河为什么那么快就恢复了精力。 “卫生间里也有蛋糕?” 落在耳畔的声音很低,宋恩河一僵,差点要打个寒战。他有些紧张,便又想舔舔唇瓣,可薄耀刚刚吻过他,他便只有涨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薄家人真的很没有边界感和分寸/巧克力甜得他额角青筋都在跳 薄耀在生闷气,但老实说,宋恩河并不能清楚得知薄耀到底是在气什么。 只是多少有点心虚罢了。 他心虚,又忍不住给自己找补,心说他不过是搂一把自己的席,难道有错吗?肯定没错呀。 镇定下来了,宋恩河和薄耀一起切蛋糕的时候还许愿,祝愿薄耀能够做一个情绪稳定的成年人,不要总是给身边人那么大的压力。 当然了,最关键的就是不要给许愿的人那么大压力。 婚礼结束,宾客三三两两往外走了,余下些还想聚聚的,结伴去了庭院里。 薄耀送了几个长辈再回来,心里盘算着要带宋恩河去找吃的。他想起来婚礼开始之前宋恩河躲在长桌角落,一口半个小蛋糕,满脸的饕足不说,眸子都亮起来,模样看着竟然比平时还要乖巧些。 看样子是很喜欢甜食的。 往里走的时候视线就扫过了厅侧窗前那片的长桌,薄耀不知道是不是春末温暖和煦的阳光的作用,被窗扇切割成一块一块的阳光落在甜腻的糕点上,连带着让他看那些甜品都顺眼不少。 不过想也是,偌大的礼厅里温度都被严格控制,加之还有甜品师和穿行的侍者检查那些蛋糕有没有因为时间推移而变形塌陷,所以就算已经过去不少时间,但模样依旧漂亮可口。 很快找到了宋恩河,薄耀装模作样地一清嗓子,想说我就勉为其难带你去吃点东西。也不用太麻烦,就那张十几米长的长桌,里头那些简单的吃食,应该也可以满足你了。 措辞好了,薄耀已经准备开始表演。可在他开口之前,先前与他聊过一个项目的堂弟突然走过来,问他有没有时间,最好今天能够商讨一些合作的关键点。 薄耀眼皮子一跳,心里对薄家人的做派颇有微词,他觉得薄家人真的没有一点边界感和分寸感,让他对薄家人挺失望的。 他心说你问个屁,我今天结婚,谈什么合作。 “没时间”三个字已经到了唇边,可站在他旁边的漂亮青年笑得乖巧,“你们去吧,我等你,不着急。” “……” 薄耀假笑,转头对宋恩河说话的时候已经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了。 “你可真的是个合格的薄家人了。” 没听出来这是讽刺,宋恩河笑眯眯点头,转头直接朝着窗边长桌去了。薄耀眯眼看着,总觉得宋恩河那个劲头,像是耗子掉进了米缸里。 连背影都透着股欢快的味道。 宋恩河确实很快乐,他站在长桌前,目之所及全是琳琅满目的甜品。雪白的长桌最大程度展现了那些甜品的小巧精致,他一眼望去根本看不清后半段都是些什么品类,只有种要挨个尝过去的冲动。 恰巧有侍者送酒去庭院,他眼神亮晶晶的,拦截下来一杯红酒,转头就对身后的长桌下了手。 各式各样的精致甜品一一被送进了嘴里,小巧的不占肚子的东西,令人惊艳的味道像是他味蕾上开出层层叠叠的花来。他状态直线上升,先前的疲累被一扫而空,连带着想起来薄耀,都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 一想起薄耀,宋恩河看了看手里的小蛋糕,突然想起来薄耀好像也没吃什么东西。今早薄耀起来的时候面色很难看,来到庄园就连小汤圆都没吃一点,现在又被堂弟拉去议事…… 宋恩河眨巴眨巴眼睛,又咬了一口被冰镇着的巧克力。丝滑的黑巧在舌尖稍稍化开些,馥郁醇香的苦涩之后却是让他眉头一跳的甜。 薄耀什么的很快被抛之脑后了,宋恩河看着那枚巧克力,试探着再咬了一点,果然就露出来一层琥珀色的糖壳,樱桃酒的香气已经从糖壳碎裂的地方溢了出来。 是酒心巧克力。 料想不同造型的巧克力应该是用不同的酒制成,宋恩河挨个尝过去,朗姆酒、伏特加、威士忌,烈酒的辣和黑巧的醇香中和了糖壳的甜腻,从舌尖爆发出来的极具层次的美妙滋味让他愉悦的眸子都微微眯了起来。 手里的酒杯不知不觉见了底,万幸是宋恩河还有自知之明,不至于因为喜欢酒心巧克力的味道就去尝试蒸馏酒。他招手让侍者送来一杯甜红,锃亮的银托盘停在他面前,侍者看着他,像是有些为难的问他感觉还好吗。 感觉还好吗?宋恩河感觉现在就是自己今天最好的时候了。 他点头,取过一杯酒,让对方看自己雪白的脸蛋和睁大的眼睛,“你看我像不好吗?” 侍者为难,没有说出话来。 只是当他转身想要去后面庭院送酒的时候,站在长桌边的人又叫他,“薄耀去哪里了?我得给他送点吃的才行。” 从侍者那里知道了薄耀的位置,宋恩河点点头,已经对自己的体贴很是满意了。他想了想,薄耀这种家庭的人一定都需要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那他作为薄耀的合作伙伴,当然应该为薄耀营造一个完美的家庭形象。 于是找来一只小碟子,宋恩河视线游移,最终落在了刚刚自己尝过不少的酒心巧克力上。 嗯,给薄耀拿自己最喜欢的,薄耀应该会很感动。 这么好吃的甜品,就算是薄耀那种人,也会心情好的。 两个人绕到了后面的露台,薄耀忍了又忍,没有对堂弟说自己的耐心非常有限。 他坐在圈椅里,尽量保持耐心,听着堂弟将项目计划徐徐展开,颇有就今天将所有重大事项全部敲定的意思。 全然不顾今天他婚礼。 他再重申一遍,薄家人真的很没有边界感和分寸感,一点都不体贴人。 但没办法,他刚上任的小妻子演戏上瘾,当着堂弟的面说不着急会等他,那他就没办法再张口让人赶紧滚蛋了。 尤其那个不靠谱的,现在都没想起来解救他,呵,多半是被长桌迷了眼,恨不得睡在那里了。 不过没关系,薄耀在心里摆摆手,我怎么会在意这种事情?如果谁有这种误会,那你真的挺可笑的。 我一天赚的钱能给他铺无数张那么长的桌子,我为什么要在意? 薄耀翘着的二郎腿换了一边又一边,眼看到堂弟说到关键的地方,已经打算出去再拿一台笔记本过来将项目计划更细致的展开,他额角青筋一跳想要说下次再议也来得及,可露台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两个人齐齐转头看过去,就见门缝里挤进来一张微红的笑脸。那双圆润的琥珀色杏眼亮晶晶的,对上他的视线,眼里笑意更深了些,“你猜我给你拿了什么?” 薄耀眼睛一抬,敏锐的感觉到了宋恩河状态不对劲。他还没来得及起身将宋恩河拉过来,露台门被啪的推开,还穿着白西服的人脚步轻快朝着他走来,“这个是酒心巧克力,我尝过的最好吃的,你试试!” 小碟子被送到了眼跟前,薄耀脑袋往后仰,直接躲开,“我不吃。” “为什么不吃?”宋恩河拧眉,不解,看着薄耀将自己送来的东西放在一旁矮桌上,觉得薄耀真的一点都不体贴。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了扮演好一个温柔体贴的婚姻对象有多大牺牲,本来他应该直接让人把巧克力打包回家冻好的,但现在为了薄耀,他拿过来了,薄耀还不吃。 想想就有点心气不顺,宋恩河和薄耀杠上了,“不行,你今天必须吃。” 薄耀扶额。宋恩河离得近了,他已经能够闻到更是清晰的酒气。料想这不是简单的巧克力的问题,他使了个眼色让堂弟赶紧离开,这才问:“喝酒了?” “……怎么会呢,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这幅眼熟的做派,轻而易举让薄耀想起来领证那天,他问宋恩河是不是在心里骂自己,宋恩河否认的时候和这是一模一样的说辞。 周身全是浮动的酒气,面前人明摆着的睁眼说瞎话,薄耀这才得以确认,那天宋恩河是真骂他了。 薄耀深呼吸,心说没关系,他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只是等宋恩河拉着他的手往装巧克力的碟子那边送,他飞快抽回来,不顾宋恩河看他的眼神已经很委屈。 “好吧,我坦白。”误以为薄耀是因为自己刚刚撒谎又生气了,宋恩河愁眉苦脸的叹气,笨拙的竖起两根手指头点点自己的脑袋,“我就喝了一杯、一杯半……你不会以为我是喝甜酒就能晕的人吧?” 薄耀懒得跟他多说,索性从源头拒绝,“我不喜欢吃甜食。” 可宋恩河尤不死心,辩解,“也没有那么甜……” 薄耀心说没见过小醉鬼反把清醒的人当傻子的,酒心巧克力不甜,那中间那层包裹蒸馏酒用的糖壳,是怎么处理的。 他坐在椅子上不动,任由宋恩河蹲在他身边,扒拉着他的扶手想要逼他去尝巧克力。小醉鬼说话嘴里全是酒气,本就柔软的声音懒懒散散拖长了,他无奈,但还是坚持,“我不想尝,我本来就不吃甜食,有什么尝的必要?” 宋恩河听不进去,只觉得薄耀是不会欣赏自己喜欢的东西。他瞧着薄耀,愁眉苦脸,又试探着催了一遍让薄耀去吃,断言只要吃过了,哪怕是薄耀也会喜欢的。 最后再次得到了拒绝的答案。 眼看着宋恩河垮了脸,来露台时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也暗淡下去。薄耀稍稍有些动摇,努力想要说服自己只要尝一口就好,可他还没能下定决心,蹲在旁边的人突然扯着他的衣襟将他拉过去。 变故发生的突然,薄耀睁了睁眼睛,因为怕宋恩河摔倒,完全是顺着宋恩河的力道在偏移。于是他眼看着那张微微发红的漂亮脸蛋在自己眼前放大了,唇上的柔软是他前不久才体验过的。 可这次完全不同。 在他还愣神的时候,一尾滑腻湿热的软舌竟然钻进他嘴里,沾着丝丝缕缕甜味的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舌尖,又很快收回去。 呵气间有浓烈的酒香浮动,被黑巧中和的甜味落在舌尖,又很快蔓延开来…… “是不是没那么甜?现在相信我了吧?” “……” 薄耀说不出话来,只喉结滑动一瞬,带起很大的吞咽声。他眼看着面前的人视线下移已经往他喉结看过去了,二话不说站起身来,捞起人抱怀里就往里走。 “撒谎,你是真的完蛋了。” 巧克力的味道,简直甜得他额角青筋都在跳。 巧克力给你吃,你别吃我/酒心巧克力塞B里,被含化淌出来 薄耀抱起人往里走,目标明确,只想赶紧回二楼房间里。可被他按在怀里的人不老实,一手扒着门,听声音已经是快哭了,“你没拿我的巧克力……” 他倒也不犹豫,当即回头拿起精致的瓷碟递到宋恩河手里。被安抚好的人一手拿着碟子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保持平衡,被他抱着上楼梯,还叨叨不停,“为什么不尝?你不相信我吗?” 离开了盛满冰块的玻璃碗,酒心巧克力表层很快凝结出一层白霜。宋恩河眼巴巴瞧着,没有吃,还想回头催着薄耀尝尝,结果就被带进了房间里。 深咖色的木门被砰的一声甩上,宋恩河抖了抖,抬头也只能看见房门逐渐在视线里消失了。他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像是在倒退,走廊逐渐被拉长了,而后是拐角出现的小客厅的全貌。 可那些出现在视野里的东西又很快离开了,他甚至没能来得及反应这到底是哪里,已经被薄耀夺过手里极为珍惜捧着的小瓷碟。 随着轻轻一声瓷碟磕在桌面的响,他也被薄耀抛在了床上。 身下床具柔软,带着股能够叫人放松的馨香。可宋恩河皱着脸蛋,想要告诉薄耀不可以对合作伙伴这么粗暴。 结果刚刚一臂撑起身体,便被薄耀按着肩膀压了回去。 高大健壮的男人欺在他身上,漆黑的眸子背着光,浓重的阴影像是在瞳孔里流淌。 宋恩河睁大了眼睛不知道作何反应,已经感觉自己的下颌被掐住。带着薄茧的指腹贴着他的面颊轻轻蹭弄,低哑的声音带了他难以分辨的意味,就落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你故意的是不是?嗯?怎么什么都想舔一口?” 薄耀声音很低,就算说话的时候努力放轻呼吸,但仍旧不能阻止自己的语气像是逼问一般。他垂眼瞧着那双圆润的漂亮的杏眼,想起来刚刚露台门被推开,那双眸子落在他身上—— 而后亮了一瞬。 就是想起来那个时候,薄耀便也懒得等宋恩河的回应了。他握着宋恩河的颈子俯身,逼得人没有分毫退路,打算好好尝尝甜得腻人的巧克力的滋味。 于是淡粉的唇被他撬开,身下青年呜咽着推着他的肩膀也没能阻止他靠得更近。两个人的胸膛靠在一处,可他吻住青年唇瓣的时候便控制不住喘息粗重了,胸腔起伏明显,毫不客气在挤压着人家的喘息空间。 “薄、薄耀……唔嗯……” 刚一开口叫了男人的名字,宋恩河就感觉到握着他颈子的手径直顺着往上推了。他的下颌被扣着向上,被迫仰头成了一个更适合接吻的姿势,而后男人的舌尖直接闯进他嘴里紧紧贴住了他的舌,两厢厮磨着发出黏腻的叫他身子发软的水声。 一开始只是模糊的水声,不消半分钟,便又夹杂些断续的呻吟。薄耀握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往自己怀里按,胯下的突起毫不避讳直接抵着青年的身体,羞得那双眸子都带了更是明显的水意,他还丁点不收敛。 就是这个被亲一下都要红眼的人,刚刚在楼下露台,居然拉着他的衣襟舔他的舌尖。本应该情色的充满淫欲的动作好像因为那双杏眼而纯洁不少,可薄耀知道,都他妈是假象。 他简直要被骚死了。 他不受控制一般吻得粗暴又贪婪,青年软嫩的舌尖被他贴着舔吮不说,就连涎水都被他抢过来吞吃不少。他喉结滑动,馥郁的辛辣酒气和巧克力的苦香在周身浮动,被他的嗅觉味觉所感知。 他还想尝得更深,可身下人已经被他吻得快要晕过去,湿漉漉的眸子里泪水顺着眼尾往下淌,被他舌尖卷了,身体还在发抖。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薄耀吞了口唾沫,听着宋恩河狡辩说没有害怕,遂心满意足地冷笑出声。他先是反问,“没有害怕?”等到宋恩河强撑着点头,他便很快把人剥了个干净。 “现在呢?” 宋恩河躺在床上,脸蛋的红很快就蔓延到了脖颈和耳后。被子被压在身下,他身上一片遮挡都没有,只得羞耻地蜷缩着身体,“你这样干嘛呢?你不要太奇怪了……” 他说话还口齿清晰,只是酒气丁点遮掩不住。眼看着薄耀将外套和西裤都扔在了床下,他控制着不要好奇心过重视线下移,只碎碎念,“我觉得、我感觉还是穿着衣裳比较好,你觉得呢?呜……” 蜷缩着的身体被打开,贪婪的吻伴随着滚烫的吐息落在肩头皮肉上,宋恩河不受控制地小声嘤咛,想着薄耀可能不那么觉得。 不过他向来脾气软,就算现在薄耀做的事情在他看来已经是欺负人了,可他仍旧想和薄耀商量。 不过糟糕的是他还没有措辞开口的机会,先被薄耀握着臀肉揉弄。原本落在他肩头的吻顺着那片薄而白皙的皮肉逐渐往下滑,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便直接唇舌并用叼住了他的奶尖。 柔软骚浪的呻吟不受控制一般倾泻而出,薄耀余光瞥见宋恩河飞快一手捂住了嘴,动作一点不受影响。他握着宋恩河的臀肉揉弄的同时还将人往自己怀里按,尚被内裤包裹着的粗硬性器直接撞在饱满阴阜上,他明显听着宋恩河的呻吟都开始发抖。 刚脱了衣裳两分钟就欺负得人快要哭出来,可薄耀知道离自己满足还差个十万八千里。他唇舌包裹着白皙乳肉咂吮,舌尖抵着奶头舔舐顶弄的时候像是恨不得直接把人奶孔都打开。 身下人呻吟拔高了些,他还故意吮得更是用力,叫双性人本就不甚明显的乳肉都争先恐后往他嘴里挤,最后被他用牙关轻轻厮磨咬合,激得人抓着他的头发在哭。 “你别咬我、呜!薄耀……!” 宋恩河哭得可怜,被松开了也不敢低头瞧瞧自己的奶肉有没有留下齿痕。他羞耻极了,带着些微弧度的乳肉头一次被那样玩弄,奶尖被吮得疼了,酥麻的快感又叫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胸前尚且残留着湿黏的感觉,一想到那是男人的涎水,宋恩河眼睛就愈发红。他羞极了,想要侧着身子躺,这样至少能够稍稍遮挡些,可男人不给他机会,很快抓着他的腿将他拉近了,肆无忌惮将他双腿撑开,露出腿心嫩红的小屄来。 “别看了,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宋恩河急得低吼,薄耀却只想着这还没生气呢,让他心理上轻松不少。 他跪坐在宋恩河双腿之间,膝盖撑着宋恩河的腿,视线就毫无阻挡落在那口粉白的馒头屄上。 甫一看见那口穴,薄耀就感觉自己真的是饿得厉害了。他吞了口唾沫,视线扫过干净的粉色的阴茎,很快顺着饱满粉白的阴阜往下滑,落在那两瓣尚且紧紧闭合着的阴唇上。 目之所及有一线单薄的粉,从两瓣阴唇之间很是晦涩的漏出来。薄耀看得眼热至极,根本无法想象真将自己的鸡巴塞进那口嫩穴里会有多美妙的滋味。 他只稳稳按着白皙的腿根,另一手顺着耻骨往下摸索,最后拇指压着馒头屄顶端的裂缝往下按进去,毫不客气就将嫩生漂亮的小屄给揉开了。 指腹大喇喇的捻着阴蒂过去,薄耀听着宋恩河的呻吟都变得愈发甜腻。他摸到些滑腻的淫水,湿软嫩红的屄缝被他的手指竖着往下摸索,等到指腹压在翕张瑟缩的屄口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内裤勒着都还悸动的发抖。 光滑漂亮的馒头屄被剥开,两瓣饱满肥厚的阴唇之中含着的娇嫩内里都毫无遮挡了。薄耀呼吸一声比一声沉,胸腔下压时带起的清晰钝痛像是催促着他的动作,叫他在青年的呜咽声中将拇指浅浅插进了那张小嘴里。 明明像是已经被欲望逼迫得不甚清醒了,可这时候,薄耀又克制得很好。他只往里插入半个指节,让娇嫩水红的屄嘴含着他的指尖吮吸,而后手指打着圈儿往里研磨,想要摸摸里头更嫩的地方。 可就是这时候,他听见宋恩河的哭声,“你、你不要吃我……呜呜呜你吃巧克力不好吗?” 薄耀眼睛一转,视线落在那碟巧克力上,总算是想起来—— 还有巧克力。 很快抽出手来,薄耀拉着宋恩河的双腿往自己腰上挂。他挺胯用自己胯下鼓胀的一包撞着宋恩河已经裸露的下身,动作下流,说话时声音倒是温柔,“喜欢吃巧克力?” 宋恩河小心翼翼抬眼瞧他,露出一张被欺负得潮红的脸蛋,因为哭过,就连鼻尖都带了点粉。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模样更是勾人欺负,只为难点头,“喜欢……” 没等薄耀说话,他便又可怜巴巴地补充,“但是你吃吧,今天给你吃了。” 他希望薄耀吃了他的巧克力,就能不吃他了。刚刚薄耀吻他的时候,还有吮他乳肉的时候,他是真觉得薄耀饿坏了。 知道宋恩河是打的什么算盘,薄耀笑得很假,婉拒,“你这么喜欢,我不好夺人所爱。” “给你吃,你就不哭了,行不行?” 宋恩河点点头,刚吸了吸鼻子,还没跟薄耀说自己要吃樱桃酒的,就又被扯开了腿。 他当即就要闹了,因为觉得薄耀不守信用。可男人不给他闹的机会,只撑得他双腿不能合拢,紧跟着就长臂一伸在桌上拿了东西抵在他的穴口。 “呜……薄耀!” 那东西微凉,但因为小屄已经被弄得热了起来,两厢一对比,宋恩河还是被冻得一哆嗦。更为糟糕的是他很快反应过来薄耀抵在自己穴口的是什么,睁大的眸子里满是慌张羞耻,几根细白的手指头可怜巴巴扣着薄耀的肩膀,他湿红的眸子里满是祈求,“我不要……” 但在床上的薄耀没有那么好说话。 他直起身来,看着大块的黑巧逐渐没入湿软嫩红的小屄里。弹性极佳的穴口软肉努力含着异形的巧克力,吞吃进去之后只留下一抹模糊的黑色。 薄耀是很努力才暂时将自己的视线移了开。 他体温升高了,指腹残留了些巧克力浆。斑驳的黑色被他指腹贴着捻了捻,而后他很快将手指递到已经啜泣不止的青年唇边,“给我舔干净。” 宋恩河不想舔,可一看薄耀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他就急了眼。 竭力忽略了自己穴里被塞了异物的可怕现实,宋恩河一口咬住了薄耀的手指头。他是抱着泄愤的目的去的,可糟糕的是薄耀毫不费力便将他牙关顶开,沾着巧克力酱的指腹贴着他的舌面蹭了蹭。 那动作羞得他更是崩溃了。 淫玩过了那尾嫩红的舌,薄耀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迫不及待将视线回移到了宋恩河下身。他逼得宋恩河自己将双腿抱着大张开,宋恩河不肯,他便作势要往嫩屄里塞进更多的巧克力,才吓得人抽噎着摆出了淫荡姿势。 被双手抱着张开的腿最大程度将那口嫩穴展露出来,薄耀只一晃眼,便觉得自己被那情色的一幕刺激的喉咙都发紧了。 嫩红的还没被开苞的小屄艰难地含着一枚黑巧,而随着时间推移,黑巧已经被肉屄里头的温度含得微微化开了,此时浓稠的巧克力酱已经顺着屄眼儿流出来些,像是不堪的污浊似的顺着窄窄一线的会阴在往后面的屁眼淌。 纯度极高的黑巧化了也依旧浓稠,流淌速度缓慢,薄耀几个吐息的时间,才看见巧克力酱又流到嫩红的小屁眼上。他视线往上,看着巧克力层化开之后终于裸露出来的琥珀色糖壳,随着挂壁的巧克力酱逐渐流淌干净,他甚至能够看清糖壳里头晃动着的酒液。 指尖不受控制似的伸了出去,薄耀故意按着宋恩河的腿根,用指甲轻轻敲了敲已经出现裂痕的糖壳。他听着宋恩河的哭声带了慌张的意味,大抵是糖壳被敲的声响顺着身体皮肉被感知到了,那口嫩屄都翕张得更是明显。 “……还咬。”薄耀声音嘶哑,喉咙已经梗痛得吞咽唾沫都困难。他瞧着那已经岌岌可危的糖壳上出现更为明显的裂痕,故意道,“是想把糖咬碎了,让小屄也喝点酒?” 他呼吸发沉,口干舌燥得厉害。视线紧紧锁着含着块几乎要完全化开的酒心巧克力的嫩屄,眼看着屄口的嫩肉收缩着,湿亮的水光让青年下体的泥泞更是不堪,巧克力酱被淫水稀释了些,流淌的速度更快,直接蜿蜒进后面的臀缝里。 他终于等来了期待许久的声音—— “你快点帮我弄出来!” 薄耀呼出口长气,“早说不就好了?” 现在是让他不得不把那两瓣屁股肉也吃一遭了。 TB,开b后入灌精/哭这么可怜做什么,被哥哥了吗 “早说不就好了?” 听见薄耀低哑的声音,宋恩河终于隐隐反应过来自己像是掉坑里了。他睁大眼睛,看见薄耀眼里噙着凶狠笑意,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可最后还是被薄耀一把擒住了脚腕子,好不容易拉开的丁点距离又重新消失了。 细白的腿再度被打开,薄耀俯身凑近了,就看见琥珀色糖壳上裂纹再度蔓延。而后在他凑近的时候,糖壳终于不堪重负被娇嫩的肉屄给咬得碎裂,残渣摩擦着发出些微的声响,合着黏腻水声一起,最后被宋恩河的呻吟给淹没了。 小屄逐渐咬合了,酒液往外流淌,浅淡透明的烈酒遮不住肉屄的粉嫩,薄耀清楚看见穴口的媚肉都在瑟缩紧咬。 鼻间充斥着烈酒的辛辣,糖壳的甜腻气味被温热的肉屄捂得更是腻人,薄耀一把撑开宋恩河的双腿,坚毅俊朗的脸就直直埋进去,不过宋恩河被那枚巧克力折腾得小声抽噎了,还直接伸出舌尖浅浅插进了含着糖块儿的嫩屄里。 先是烈酒的辛辣,而后才是糖壳的甜与残留的巧克力酱的苦涩,最后三者在舌尖纠缠混合了,叫薄耀也觉得晕得厉害。 直到他的舌尖勾到更里头的淫水,唇瓣含着屄口往下磨蹭又卷了些巧克力酱进嘴里来。感觉到宋恩河一被舔弄就哼哼唧唧夹紧了小屄,他喘着粗气含着屄口吮吸,激得宋恩河呜咽着,不自觉地将下体抬高方便他的动作,他还一巴掌打得人臀肉乱颤,厉声指责,“还咬是不是?” 屁股被打了,宋恩河登时就没了力气,低泣着跌回到柔软的被子里。他一手反抓着床单,细白的手指头都因为用力而绷出红痕来,可埋在他双腿之间的男人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只再度用舌尖撬开他的屄口,勾着已经碎裂开来的糖壳进到嘴里,而后咀嚼出声响,羞得他扯过枕头一把盖在了脸上。 可就算做了鸵鸟,男人的一举一动还是被感知得分明。宋恩河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撑得死死的,就算他因为被舔屄的刺激而双腿腿根软肉都绷紧了想要合拢,可也没能撼动男人分毫。 屄口被舌尖舔开,娇嫩的内里被碎裂的糖壳给刮蹭得淫水直流。已经是这么叫人难过的时候,男人的舌头还一门心思往他屄里挤,想要将他身体里的糖都全部勾出来吃掉。 可哪儿能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舌头越往里舔,宋恩河就越是紧张。绞紧的嫩穴挤压着糖壳碎裂得更狠,残渣在肉屄里被推挤着,就算男人的舌头足够灵活,可还是难以完全勾出去。 感觉到糖壳在身体里进得愈发深了,宋恩河急得哭,一脚踩着薄耀的肩膀哭叫不止,“你快点给我弄出来,呜呜呜你别舔了……” 薄耀听不进去,唇舌触碰到的软嫩淫肉让他爽得无法自拔。而舌尖尝到的全是甜蜜滋味,更加让他难以舍弃。他只得含着宋恩河的嫩屄不断舔吮,舌尖勾着里头的糖渣反复逗弄,激得宋恩河呜咽着夹紧了他的脑袋,他还吮得那口没被开苞的嫩屄发出下流至极的水声。 最后是实在尝不到了,他终于直起身来,看着那口被舔得合不拢的嫩屄糊满淫水和涎水,抬眼瞧着宋恩河哭得乱七八糟的脸蛋,低声命令,“自己排出来。” 宋恩河简直要疯掉了,他觉得薄耀就是有病。 他哭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好不容易用手背抹了把眼睛,结果抬眼瞧见薄耀盯着自己的眼神凶狠又贪婪,赶忙就躲开了。 一想到薄耀刚刚的话,他难以冷静,快要崩溃,“这个怎么排,你有病是不是……呜呜呜你快点想办法……” 薄耀啧声,明显没什么耐心。他垂眼看着紧窄的嫩屄翕张不停,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哑,“你不排出来,我就只能直接往里操了。” “你想我把糖都顶进你子宫里?” 宋恩河一个枕头砸在了薄耀脸上,男人不躲不避,最后结果就是枕头落下来,还砸在了他自己的小鸡巴上。 他闷哼一声,小鸡巴在枕头底下抖了抖,最后毫无挣扎之力直接射了出来,羞得他自己脸蛋红透了,赶忙一把按住枕头,就怕薄耀发现之后耻笑自己。 可薄耀根本没有那么多闲心。 他确实把枕头拿开了,不过看见宋恩河射了精,也只感叹了一句怎么这么敏感。他很快欺身伏在宋恩河上方,一手握着宋恩河刚射过的阴茎揉了揉,弄得人红眼不止,他还装得很有余裕,“快点,这种事难道还要我教你?” 唤醒了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薄耀一手顺着宋恩河的下腹往上摸索。那片薄薄的皮肉在他手底下绷紧了,像是因为过于紧张,皮下肌肉都隐隐有些抽搐。 他莫名想笑,好不容易忍耐下来,又用自己的下身去撞宋恩河的阴阜,“还是你要我就这么进去?嗯?那些出不来的糖,干脆就留在里头怎么样?等我操的你出水了,应该也会流出来……” “就是不知道如果进到子宫里了,还有没有出来的机会。毕竟那张小嘴比你的屄还要紧,万一吃进去就舍不得、唔……” “你闭嘴!” 宋恩河被羞得脸蛋滚烫,一把捂住了薄耀的嘴,这才强忍着羞耻,下腹用力想要将小屄里的东西往外推一些。他面色涨红了,因为做着羞耻的事情而眼神躲闪,最后完全是在静谧之中被迫感受着小屄里头的嫩肉推挤着异物往外。 只看宋恩河那张脸蛋,薄耀就能知道这是在配合自己了。他眸色渐深,看着宋恩河往外排的时候气都不敢喘,脸蛋涨得愈发红了,额角鬓发的薄汗都变得更为显眼。 无一不是表示着宋恩河做得有多艰难。 清楚知道,但薄耀还是故意使坏。他顺着宋恩河的腰腹往下摸索,指尖轻轻点过耻骨,最后在宋恩河湿透的眸子的注视下揉了揉敏感至极的阴蒂。 甫一被触碰,宋恩河就直接卸了劲。他仰着脖子低喘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薄耀重新埋在他腿间,直接捻着他两瓣阴唇朝着旁侧拉开,露出里头嫩红的肉洞来。 舌尖重新进到了里头,残余的糖渣都被卷进了嘴里。薄耀将宋恩河穴里的东西都舔得干干净净,连带着两瓣阴唇和屄缝都被他用舌尖洗刷一遍。 弄得那口穴全是自己的味道了,他这才捞着宋恩河的身体往自己膝面上放。那双腿依旧被他撑得大敞开,已经被舔得泛红的嫩屄朝着他完全张开,可他视线顺着会阴往下,最后含着会阴将那处的巧克力酱都舔干净了。 宋恩河的挣扎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细白的双腿轻易就被他稳稳按住。他故意用舌尖卷了巧克力酱进到嘴里,发出明显的吞咽声羞得人崩溃,这才用齿列刮蹭,激得人身子发抖,一身的皮肉都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之下浸出薄汗来。 可这还不够,薄耀捞着宋恩河的下体往起抬,臂膀肌肉绷紧了,稳稳控制着宋恩河的下身悬空被送到他面前来。他刻意用齿列可着白软的臀肉将黏腻的巧克力酱都都刮进嘴里,白腻的皮肉已经被留下红痕,他还故意一口咬得人尖声的哭,这才终于将人放回到了床上。 性事还没开始,但宋恩河看着像是已经快筋疲力尽了。 薄耀凑得近了,不顾宋恩河的抗拒直接去吻那张已经留了齿痕的唇,各种味道在两人唇舌间交换,当然了,多是他逼迫宋恩河尝他嘴里的,就算宋恩河呜咽着哭他也没有退让。 看着宋恩河被欺负得可怜,薄耀还满意极了。他故意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为了帮你清理干净。” 全然不顾宋恩河下体一片狼藉,全是他自己搞出来的。 激烈的前戏简直让人无法承受,宋恩河抓着床单想要侧身爬走,可又被薄耀稳稳按住了。他羞恼不已,醉意总算是被压下去,满脑子都想着真要跟薄耀做了,那事情会很难办。 毕竟这是属于薄耀真爱的鸡,万一他吃一口导致薄耀被抛弃…… 虽然他不会觉得罪过,但事情发展成那样,薄耀说不定会变态,转而来报复他。 想想那糟糕发展,宋恩河愈发觉得今天真不能任着薄耀胡来。他被薄耀按在床上,还试图跟薄耀讲道理,“我真的觉得我们不能做……” 薄耀动作一顿,偏着脑袋假笑,一副期待宋恩河诡辩的模样,“嗯?” 误以为只要能开口就是来了机会,宋恩河努力振奋,“你想啊,阿姨肯定是把我当自己小孩一样的,在阿姨眼里,我就像她第二个儿子,像你的弟弟一样。就是因为我爸爸妈妈去世了,她想照顾我,才会让我们结婚。所以我们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像我的弟弟一样?” 看着宋恩河点头,薄耀脸上笑意更深了些,这次是十分真切的,“好啊……” “你想做我弟弟也行,来……叫哥哥。” 猛地被薄耀翻过身子趴在了床上,宋恩河慌里慌张被掐着腰摆弄成了个跪趴的姿势。他的腿被拉开了些,紧跟着一柄粗长的肉刃就直愣愣插进了他腿心里,男人欺在他脊背上,赤裸的胸膛紧贴着他,带着愉悦笑意的声音就落在他耳边。 “来啊,叫哥哥?” 青筋虬结的肉物就抵着自己的穴在磨蹭,已经被舔开的嫩穴被蹭得淫水直流,很快将那根粗长的鸡巴都完全打湿了。宋恩河感觉到自己的腰胯被一双大手稳稳扣住,男人也不急着往他穴里操,只拉着他的腰胯反复往后撞,两瓣屁股肉啪啪撞在男人紧绷的下腹肌肉上,无论是从体感还是动静,都给他一种自己已经被操了的感觉。 “怎么不叫哥哥?” 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两瓣肥厚的阴唇则是被蹭得只能乖顺的含着男人的鸡巴舔舐了。宋恩河被蹭屄蹭得身子发软,脑袋都抬不起来,结果浑浑噩噩一睁眼,正巧看见一个圆硕猩红的龟头从自己双腿之间冲出来,碾着他的阴蒂操的他尖喘一声,小屄像是坏了般喷出些水液来。 “啧,这就喷水了,没见过你这么骚还这么敏感的。还是你就喜欢被哥哥蹭屄?这么喜欢,怎么高中不来爬哥哥的床,趁着哥哥睡着来吃哥哥的大鸡巴。” 宋恩河被蹭得淫叫不止,听着薄耀的荤话,很糟心的发现自己走错了路子。 他误以为做兄弟就会让薄耀有所顾忌,结果薄耀毫不犹豫选择了变态哥哥那条路。 并且看起来还更爽了。 被薄耀的荤话羞得面红耳赤,宋恩河索性趴进了被子里,被蹭的断续呻吟的同时求饶,“别、唔你别说了……” “为什么别说了?” 薄耀刻意压低声音,眼看着宋恩河后颈的皮肉都沾上一层薄薄的粉。他鸡巴插在宋恩河腿心里,整个人欺得人更紧,饱满结实的胸肌贴着宋恩河皮肉细嫩的脊背,喘息的时候浸出热汗的皮肉都弄得人颤抖不止。 他故意将人完全罩在身下,享受着这种心理上的快慰,唇瓣伴随着滚烫的呵气落在宋恩河后颈的皮肉上,听着宋恩河被弄得嘤咛,他这才低声道:“迫不及待想吃哥哥的鸡巴了?” 他确实有点上瘾,一听宋恩河说两人在薄母看来应当是像兄弟一般,他就想笑。他控制不住去想万一宋恩河真是寄养在自己家里…… 薄耀眼神一暗,像是亟待交配的兽一样叼住了宋恩河的后颈子。他撕咬着那处的皮肉,一手抓着宋恩河的胸肉放肆揉弄,另一手直接顺着宋恩河的腰腹往下摸索,目的明确地压着阴蒂揉了揉,而后在宋恩河淫叫的时候握着自己的鸡巴抵在了湿软不已的嫩屄口。 对于还没开苞的嫩屄来说,那根鸡巴过于粗硕了。万幸是薄耀的前戏激烈又仔细,成功弄得那口嫩屄湿软了,鸡巴抵上去都能感觉到屄口软肉含着自己在咬。 底下的嫩屄咬着他的龟头,马眼都清楚感觉到来自阴道里头的致命吸引力,薄耀含着宋恩河的耳垂舔吻,最后是按着宋恩河的下腹在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 “呜别、你不要……太大了……” 肉物进入得缓慢,但宋恩河还是觉得难捱极了。他苦着脸蛋呻吟,身体在极度紧绷之下清楚感觉到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将自己的穴口撑开了,而一旦想到刚刚低头看见的那根鸡巴的狰狞模样,他就愈发紧张。 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穴能够吃下那么大的东西,只是心理上的压力便叫他恐慌不已。尤其薄耀动作缓慢,穴口软肉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无比清晰。 他抓紧床单艰难呻吟,听着身后男人喘息声愈发粗重,脊背紧贴着的胸膛起伏剧烈而明显,鼓胀的胸肌烫得他想要蜷缩着身子,可整个人又被完全桎梏着。 他像是被完全控制着的雌兽,跪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任由粗长的肉刃像是一柄凶器直直破开他最是柔软的内里,不顾绞紧的穴肉的阻拦,一门心思直往他里面插。 涨疼从腿心的穴传来,宋恩河从没想过被进入是这么磨人的事情。他的防线在一点一点崩溃,薄耀才操进去一个龟头,他已经控制不住哭出了声。 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总感觉自己的穴像是要被撑得裂开了。可男人不管不顾还继续往里,顶破了柔嫩的黏膜弄得他低泣,粗长肉刃继续往里,让他觉得自己的耻骨都像是要被撑开了。 “呜、薄耀你混蛋……” 宋恩河在哭,但其实薄耀也没好到哪里去。双性人的穴最是紧窄狭小,他的鸡巴要进去,只是个龟头就被咬得生疼了。 冠状沟被穴口软肉紧紧咬着,他简直是咬着牙在往里操。身下颤抖的身子让他粗喘不止,他只得反复亲吻宋恩河肩头脊背,将自己的鸡巴一寸一寸往里埋。 最后实在是被咬得有些受不住了,他只得一边揉宋恩河的阴蒂一边往里操,听着那哭声终于带了甜腻的呻吟,他这才握住那把细窄腰肢猛地挺胯,操的人尖叫一声,狰狞可怖的性器终于进到了底。 只是被进入而已,身下人已经像是要脱水了。薄耀面色紧绷,伸手摸了摸那口被自己的鸡巴完全撑开的嫩屄,感觉到穴口软肉都变成薄薄一层艰难的含着他的鸡巴,但到底没有撕裂,他这才放松了嘶声道:“哭这么可怜做什么?被哥哥强奸了吗?” 一句话就羞得人反手要打他,他稳稳接住了,又忍不住继续,“这算吗?我感觉你咬得也挺高兴的。” 穴里软肉咬得紧,根本不需要薄耀抽送,里头的淫肉便能裹着粗硬的茎身自发吮咬。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着侍弄着那根粗长的鸡巴,从龟头到鸡巴根部一通咬下去,自己先哺出不少淫水来。 宋恩河被羞得说不出话,薄耀已经被激得额角青筋暴起了。他起身不再欺在宋恩河脊背上了,只俯视着身下那具白皙单薄的身子,双手合握着细窄的腰肢,拇指指腹就压着腰眼在轻蹭。 身下人很快发了软,那双胳膊近乎要撑不住身体。薄耀腰胯绷紧了,本就沟壑分明的腹肌显现出更是结实有力的线条,忍耐的时间里,已经有大滴的热汗顺着肌肉线条在往外蜿蜒,最后直直没入进鸡巴根部杂乱粗硬的耻毛里。 等着宋恩河习惯被自己插入的时间里,薄耀只得轻轻摆动腰胯用鸡巴在那口过分紧的穴里研磨。里头的淫液轻易被他搅弄出水声,一直低泣不止的人也终于小声的呻吟出来。他垂眼看着那几根细白的手指头绞紧了床单,雪白的褶皱让他开始想象此时绞着自己鸡巴的媚肉应该是什么模样…… 是不是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一舔过他的龟头茎身,卖力的吮着他想要他往里,直至将龟头都送进尽头的胞宫里。 只一想象能够操进去,薄耀就再忍不住了。他终于捉住了宋恩河的腰肢,稳稳禁锢住单薄纤瘦的人在自己身下保持着适合性交的跪趴的姿势,而后狠狠挺胯撞得人淫叫一声,细长的颈子都绷直了,像是被他操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可他已经没有余裕去安抚人了,鸡巴在生涩的嫩屄里长驱直入的快感让他喘息不止。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被挤出来,心跳都在这种急剧的快感中变得更是剧烈。他抓紧那把腰肢反复往里顶撞,只消几个回合便操的人再也撑不住身体,直直趴进柔软的被单,偏着脸蛋艰难喘息的时候,凌乱的黑发都让那张脸蛋变得更是欲色。 薄耀被刺激的按捺不住,健壮的腰胯往里顶弄的时候能够发出很是清亮的肉体撞击声。两瓣白软的屁股反复撞在他腰胯上,皮肉很快变成欲色的红,勾得他忍不住一巴掌打得软肉乱颤,而咬着他的嫩屄也在这种刺激之下变得更是紧张。 鸡巴被咬得在屄里都控制不住发抖,薄耀嘶声喘息,又是接连几个巴掌,打得宋恩河哭叫呻吟不止。他眼睛发红,直盯着身下淫欲泛滥的身子,最后是挺胯的同时拉着那把腰肢在往自己鸡巴上撞,叫龟头直接撞开紧窄的小口,连带着几寸茎身都操进了娇嫩的子宫里。 身下人直接被操得射了,薄耀在极致的快感中必要咬着牙忍耐射精的冲动。被打理好的黑发早已经散乱在前额,他眼神阴翳的瞧着那具赤裸漂亮的身子,终于在青年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快感想要往前爬的时候发了狠。 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来,薄耀反握住宋恩河的颈子将人按进了怀里。他掌心就是湿漉漉的喉结,要很努力才能忍耐着收紧的冲动,他继续啪啪往里顶撞的同时捉着宋恩河的小奶子揉搓拉扯,唇瓣反复落在宋恩河颈侧潮热的皮肉上,“跑什么?不想吃哥哥的鸡巴了?明明还咬得这么紧。” 细窄的腰腹轻易就被他的鸡巴顶弄出明显突起,他操的怀里人崩溃的淫叫,射出来的精液落在床上时可以见得已经很是单薄。可他没有要停的意思,只撞得那两瓣嫩红的屁股颤抖不止,两只小奶子上也留下了明显的指痕,他还故意吮得宋恩河颈子上都留下欲色的痕迹,而后在嫩屄绞紧了高潮的时候将第一泡浓精灌进了子宫里。 宋恩河根本没有力气,就算被内射了,快感也只让身体绷紧,没能给他挣扎的余裕。他被操得迷迷糊糊,手被薄耀按在肚皮上感受里头的鸡巴一样的突起也无法躲避,只满脸潮红像是被弄坏了,最后被薄耀推得趴在床上,反拉着他的胳膊后入他。 但这种姿势对宋恩河来说负担过大,到底是不能久的。薄耀很快又将人抱进怀里来,吻得人迷迷糊糊,被逼着叫他哥哥,他这才爽得舔了口唇瓣,将人平躺着放在床上,从正面操了进去。 细瘦的长腿被他捞着挂在了腰杆上,但很快就被他顶弄得无力朝着两边张开了。身下人像是已经被弄坏了,只在哭叫呻吟之间间或夹杂着几声哥哥,也没能求他停下,只小屄被奸得断续喷水,鸡巴是怎么都射不出来了。 薄耀满意至极,里头自己射进去的精液都被他捣成了沫儿。他操得那口嫩屄红肿大张,逼着宋恩河说喜欢吃哥哥的鸡巴,这才心满意足又往里头灌了泡精水。 看着宋恩河被他弄得一身的痕迹,他还舍不得把鸡巴往外撤。仍旧勃发的肉刃气势十足的插在被奸透了的嫩屄里,他反复亲吻宋恩河的身子,不急不缓的挺胯,操的人身子耸动,呻吟声都变得断续了。 “下次你还可以叫我哥哥。” 薄耀一脸的饕足,宋恩河闭了闭眼睛,没说自己从没见过这么禽兽的哥哥。 想吃避孕药,那就再CC/抱着抵墙上C得尿出来 被弄得筋疲力尽,宋恩河醒来的时候连时间都分不清。 只睁眼看见了窗帘,他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被带到了别的房间,冷硬的铁灰色蒙住墙面,丁点光都没能透进来。 但没关系,对于现在的宋恩河来说,在睡着的时候被换了房间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他只苦着脸,感受着自己二十二岁的年轻肉体经过一顿蹂躏之后活像是变成了一把老骨头,不仅腿心的穴胀痛,尤残留着很重的异物感,就连腿根的肌肉都因为被分开顶弄好久而酸疼不已。 一想到当时薄耀掐着自己的腰往小屄里狠撞,宋恩河腿心就又开始发酸。他根本无暇思考原本属于未来即将出场的主角受的鸡巴被他吃了应该怎么办,只满脑子都想着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薄耀做的时候根本不像个正常人,活脱脱一个性瘾患者。他大概是没有主角受那么命大能够多来几次了,这个婚还是得赶紧离。 现在最为关键的问题是,如果离婚打官司,他该从什么角度入手,才能拿到符合期待的…… “醒了?” 宋恩河想得入神,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热源靠近,直到男人的声音落在他耳畔,他猛地回头,撞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登时就吓得一激灵,质问脱口而出。 “你怎么还在?!” 薄耀沉默了。 他很想提醒宋恩河,现在才晚上十一点,还是他们婚礼当天。而他下午刚刚和宋恩河进行了深刻的酣畅淋漓的肉体交流,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哪怕现在还只是合约制的,没能顺利上位,可他自认是不应该扔下被操得晕过去的老婆独自离开的。 所以宋恩河到底怎么回事?他在这里很让人惊讶吗? 没敢说宋恩河现在有点渣男的意思,薄耀抿唇,虚心求教,“我应该去哪里?” 宋恩河噎了一瞬,很快又反应过来,“你不去上班吗?!” 薄耀沉默,再次忍耐住了提醒宋恩河,现在还属于他们婚礼当天这一关键事实。 只是他的耐性到底有限,为了避免宋恩河再三再四在他神经上蹦迪,他先一步开口,“你闭嘴。” 宋恩河果然不再说话了,他脸蛋皱巴巴的,瞧着薄耀的时候像是忍耐了不少迫不及待想要宣泄出来的废料,只是碍着薄耀脸色不好看,才勉强咽下去了。 可他这样艰难,薄耀还不放过他,伸长的胳膊圈着他的腰,直接将他整个人往怀里带。他急得瞪眼,推着薄耀的肩膀不愿意靠在薄耀怀里,“别动,你别弄我!不要这么烦……” 他挣扎,可薄耀摆弄他还是像摆弄个娃娃,最后是掰开他的腿逼他坐在自己怀里,过于亲昵的姿势叫他更是烦躁。 虽然是居高临下的位置,可小屄底下就是硬邦邦的腹肌,屁股后面隔着内裤还抵着一包,热度轻而易举就传递到他身上,逼得他不得不努力缩着自己的小屁股,免得碰到可怕的东西。 “别弄我,我感觉我已经被掏空了。” 宋恩河绷着脸蛋,试图让薄耀知道自己是真碰不得了。可薄耀眼都不眨,直接一把将他按怀里,大手掰开他的屁股直往腿心伸,最后下流至极的摸了他的穴。 “这不是没有被掏空?” 一听这话,宋恩河还反应了一下,待到意识到薄耀说的是他屄里的精液,脸蛋登时就烧了起来。原本粉白的面颊很快涨红了,他瞧着薄耀说不出话,只被摸得嘤咛一声后赶忙咬紧了下唇,可糟糕的是穴口湿热敏感的软肉被弄得轻微瑟缩,细密的快感伴随着酸胀蔓延出来,让他直不起腰。 薄耀靠坐着,宋恩河被弄得趴他怀里,睁着一双杏眼很快变得湿漉漉了。 看着宋恩河咬着下唇在忍耐呻吟,他一掀眼皮子,心里纳罕,不明白宋恩河怎么比做的时候还不经逗。他困惑,但手上动作不含糊,中指直接插进宋恩河屄里搅了搅里头的精液。 已经带着人回家了,但薄耀还故意把自己的东西留在宋恩河身体里。走的时候他只草草给宋恩河擦了擦,里头射得深的他也不掏,只将人裹着带出来,回家便又进了房间。 自己的精液在那口嫩屄里留了许久时间,仍旧温热的东西,宋恩河一挣扎便顺着紧窄的阴道往外流淌蜿蜒。薄耀手心沾了些,黏腻浓稠的东西被他悉数抹在宋恩河的屁股上。 宋恩河一惊,回头看了看自己屁股,没忍住,又撑着薄耀的腰腹起身看了看薄耀,发现两人的不同之处,他急得去掐薄耀的脖子,“你光知道自己穿内裤,不给我穿!” “啧,别闹。” 一把擒住了宋恩河的腕子,薄耀话还没说完,便听着宋恩河又嘤咛一声。潮红的脸蛋飞快漫上羞耻,他瞧着那双颤抖的湿红的眸子,眉头一挑,故意挑白了道:“看,又流出来了吧。” 实在是不想对上薄耀那副嘴脸,宋恩河索性直接埋在了薄耀怀里。他顾不得脸蛋都贴着薄耀的胸膛了,只被迫感受着热流顺着敏感的肉穴往外淌,于他而言过于怪异陌生的感觉叫他羞得面红耳赤,双腿都不自觉地夹紧了薄耀的腰杆。 “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薄耀身上就一条内裤,宋恩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做,可内裤里头那个可怖的大家伙依旧飞快硬挺起来。龟头大抵是已经从内裤边沿探出来了,滑溜溜的抵着他的屁股,腺液弄得那块皮肉湿哒哒的。 “你只知道收拾你自己,不给我弄干净。”宋恩河越想越气,最后是大着胆子一口咬在薄耀的锁骨上。他听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原本擒着他腰肢的手蓦地收紧了,可他还一点罪过感都没有,故意用齿列咬着突起明显的锁骨,甚至蹬鼻子上脸,扒着薄耀肩膀咬了薄耀的肩头。 等到松开口,眼看着薄耀肩头和锁骨都留下了很是明显的齿痕,宋恩河心情终于缓和不少,他冲着薄耀一扬下巴,“都是你自找的!” 说实在话,薄耀这样可恶的人,在宋恩河看来,离婚的时候就应该净身出户。 贪财的小混蛋揣着满满的坏心思,发泄过了脾气,又使唤人,“你赶紧出去给我买东西。” 薄耀面色淡定,连锁骨和肩头的口水都不擦,只问:“买什么?” “你还问我买什么?!”宋恩河震惊,大声,“当然是避孕药!” 薄耀眼皮子一跳,没能第一时间说出话来,结果就错失了阻止宋恩河的机会。趴在他怀里的人丝毫没发现他情绪不对了,恶声恶气地说些在他神经上蹦迪的话。 “你、你射这么多进来,还不给我清理,万一怀孕了怎么办?!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怀孕了怎么办?薄耀不知道宋恩河为什么要问他这么无聊的问题。在他看来,如果宋恩河怀孕了,那当然就应该生下来。 宋恩河还在叨叨,不停责怪他这件事没有处理好。可他完全听不进去了,只瞧着宋恩河白皙纤瘦的身子,视线扫过那对做爱的时候被他吮得发红的小奶子,紧跟着就想起来下午宋恩河被他压在床上操得肚皮鼓起的淫荡画面。 一旦想起来,薄耀就忍不住幻想宋恩河要真怀孕了,那对小奶子一定会因为涨奶而变得鼓胀,孕期愈发敏感的身子只是穿着柔软的居家服也会被蹭得奶尖挺立起来,叫他隔着衣服都能看见那对淫荡的挺立的骚奶头。 到了那时候,怀里这幅白软细腻的身子就会不可避免地带着乳香味,被他抱在怀里颠弄奸淫的时候奶孔张开流出带着淡淡白色的乳汁,将衣裳胸口的位置打湿,待到浑身赤裸,奶水更是会顺着柔软的胸脯往鼓起的孕肚流淌了。 “……你在听我说话吗?!” 眼看着薄耀眼睛都没聚焦了,宋恩河恼怒,“你居然还走神!” “怎么会呢。”薄耀假笑,大手已经爬上宋恩河的屁股,攥着两瓣软肉揉得怀里人呻吟不止。 他垂眼,眼睑将里头并不深刻的笑意遮掩过去,只瞧着宋恩河咬得下唇变得殷红,舌尖绷紧舔了口后槽牙,和宋恩河谈条件。 “我给你买药,报酬呢?” “这还要报酬?!”宋恩河觉得薄耀有病,他这么主动吃避孕药,薄耀至少应该感动得给他磕个头才对,居然还跟他要报酬。 可是眼下这个情况,他是很难对薄耀说等到主角受出场,你一定会感谢我如今的决定这种话。他只瞧着薄耀,梗着脖子不退缩,“都是你应该做的!” 毕竟就算薄耀是钻石王老五,带着个小孩流进二手的婚恋市场不会被常人排斥,可主角受不一样! 主角受知道你带个小拖油瓶,一定会对你敬而远之的! 他瞧着薄耀,眼神痛惜,觉得薄耀真的是不知好歹。他都没有试图揣着崽给自己增加离婚时财产分割的筹码,薄耀居然还问他要跑腿的报酬。 他简直没见过这种无良商人! “你不要说那么多废话!快点去给我买、呜……!薄耀!” 一把掀得人躺在床上,薄耀翻身欺在宋恩河身上,假惺惺地笑,“我不是说了可以叫哥哥?” 脸上带着笑,可他气恼至极,压根没给宋恩河留说话的机会。他一把扯开宋恩河的双腿,低头惩罚性质的咬了口宋恩河腿根内侧的软肉,激得人呜咽一声夹紧了他的脑袋,他还托着宋恩河的屁股一巴掌打得人尖叫。 “给过你机会了,但既然你想不出来报酬,那我就自取了。” 细瘦笔直的双腿被撑开,薄耀一手把自己的内裤拨下来,露出里头刚刚被宋恩河蹭得梆硬的鸡巴。刚刚宋恩河趴在他怀里,只是感受着那口嫩屄贴着自己吐水,粗硬挺立的肉物就已经涨成了深红色,而茎身虬结环绕的青筋让那东西看起来更是可怖至极。 他双手扣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往身前扯,直到两瓣因为紧张而缩着的小屁股被他搭在自己膝面上,宋恩河的下身被他双腿垫高了,他这才又拍了把宋恩河腿根的软肉,总算是逼得人不敢再夹腿了。 双腿被撑开了,袒露出来的漂亮小屄仍残留着下午被他狠狠奸淫过的痕迹。不仅两瓣肥厚阴唇仍旧泛红肿胀着,底下的小嘴更是已经哺出一口浊白的浓精,糜艳情色的模样勾得他眼皮子一跳,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攥着自己的鸡巴根部,甩动茎身抽得宋恩河的小屄都喷出水来。 下午被狠狠操过的穴至今没能恢复,含着粗硬阴茎被好一顿顶弄的穴口肿胀之后更是敏感至极。圆硕的龟头啪的打在上头,宋恩河登时呜咽一声,白皙单薄的身子都在床上弹动一瞬,好不容易落回去,瞧着薄耀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满是慌张羞耻。 “你、你干嘛呢……!呜!混蛋!” 宋恩河刚骂完,薄耀便再度用鸡巴抽得那口小屄瑟缩着。他先是打了屄口,等到看着里头的精液被吐出来不少了,这才拧紧了眉头压着茎身去抽打裸露出来的阴蒂。 敏感娇嫩的肉珠子红肿透亮,沾满淫水之后又落了不少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薄耀一抽就拉出淫靡的丝来,他还不满意,抬得宋恩河下体更高,逼得宋恩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屄被抽。 本就红肿的小屄很快变得更是肿胀,宋恩河一开始还能骂两句,等到薄耀抽了他的阴蒂,他便彻底没办法了。原本还很有中气的声音带上哭意,他眼看着自己的小屄被抽得可怜兮兮,可又被那副淫靡的模样羞得眼睑发颤,最后哭唧唧的别开了脸,还被薄耀狠心抽了嫩红的小鸡巴。 “躲什么?这就不敢看了?” 小鸡巴被巴掌打得抖动,宋恩河赶忙视线回移,就怕薄耀还打那么敏感的地方。他眼睛红透了,眼睫被泪水完全打湿,可瞧着薄耀的时候薄耀一点没心软。 薄耀甚至想狠狠操他。 小混蛋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赶他走,还说要吃避孕药,不是欠操是什么。 薄耀垂眼,看着骚红的穴被自己的打得淫水直流。清亮温热的水液从屄口喷出来落在他的鸡巴上,弄得他鸡巴湿透了变得水滑一根,最后又因为重力往回落。可偏生宋恩河还有副敏感至极的身体,只是自己的淫水回落滴在小屄上,呻吟声便发着抖,一副随时会高潮的模样。 视线根本无法从被打得熟红的穴上移开,薄耀一手按着自己的鸡巴抵住屄缝,故意在外头蹭弄出淫靡的水声。 等到宋恩河实在是受不住了,终于开口叫他的名字让他不许蹭了,他才漫不经心似的,大手撑着宋恩河腿根的软肉,拇指指腹压着自己的龟头往那口屄里伸。 他故意动作缓慢,笔挺一根直接插在屄缝的鸡巴被他按得斜插进去大半个龟头。嫩红的屄口肉眼可见地张开了,浅处的软肉含着他已经在将他往里吸,而宋恩河更是经不住逗弄,红着脸蛋朝他小幅度的送了送胯。 明显就是发骚了,想吃他的鸡巴。 清楚知道,可薄耀还很会装相。他故意松手往前挺了挺鸡巴,圆硕的龟头登时就从小屄里滑了出来,沿着屄缝直接操到了宋恩河的阴蒂。 被他压在床上敞开双腿的人大抵是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毫无预兆地被操了阴蒂,小屄里再度喷出水液不说,就连涨红的阴茎都流出小股的稀薄精液来。 这是下午的性事刚过去,还没能休息好的意思。 可这并不妨碍那副身子发了骚。薄耀垂眼瞧着宋恩河羞耻的颤抖的眸子,故意问:“你挺什么?都滑开了。” 装模作样将错处推给了宋恩河,薄耀重新将自己的龟头按进了嫩红的小屄里。这次宋恩河果然只咬着下唇忍耐呻吟了,单薄纤瘦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是竭力在忍耐本能。 宋恩河已经很是辛苦,可薄耀还端着。他小幅度的挺动腰胯,用个硕大的龟头就将湿漉漉的小屄奸出水声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就从穴口的位置传来,两个人都听得分明,薄耀被那口嫩屄咬得喉咙紧绷,颈侧都显现出粗红的血管的痕迹,他还咬牙忍耐着,只一掀眼皮子,哑声问:“你不是要吃避孕药,这么耽搁行吗?” 说实在话,薄耀觉得自己已经这么给机会了,那宋恩河就算是装也应该装乖点,他要再听见避孕药什么的…… “反正都是要吃的。” “……” 薄耀面无表情,一把捞着宋恩河将人挂自己身上,顺势往前就将人抵在了床头墙面上狠操进去。 粗涨的阴茎直接将熟红的穴完全顶开了,滑腻的阴道顺从地含着茎身任由入侵者顺着就操进了子宫里。宋恩河扬着脖子艰难喘息,结果一口气还没喘匀,又被薄耀一手握着颈子,虎口卡着他的下颌推得他仰靠在墙上,合不拢的唇瓣就那么被薄耀叼进了嘴里舔吻吞吃。 小屄含着滚烫的鸡巴就开始吐水了,仍旧残留着性事余韵的身体轻易就被带入新一轮的高潮里,宋恩河无力地靠着墙面被薄耀狠狠奸淫,因为薄耀只能一手托着他的身子,他不得不紧张巴巴的四肢都缠在薄耀身上,就怕自己会落下去。 毕竟那根大鸡巴还在他穴里,万一下落,恐怕他会先被操得小屄撕裂也说不定。 但对于宋恩河来说,薄耀操得实在是太狠了。他双腿夹着薄耀的腰杆,两只脚丫子因为紧张而在薄耀后腰努力纠缠着,就这,薄耀的动作还丝毫不受影响,腰胯肌肉紧绷得厉害,啪啪往他穴里打桩的动作一点不受姿势影响。 穴里淫肉别奸得狠,唇舌还被薄耀含着好一顿吞吃。舌根底下是酸疼的,嘴里涎水也被缴过一遭,宋恩河被操得迷迷糊糊,但还是无比肯定地认为薄耀是犯病了。 性瘾,这人应该跑不掉。 粗涨的阴茎已经全根没入他屄里仍止不住的抖动,茎身青筋勃发,与冠状沟先后从他敏感点蹭过去的时候激得他鸡巴都一抖一抖的想要射精。 可他实在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马眼已经因为射精过多而有些刺疼,只小屄被完全顶开之后屄缝蹭着薄耀鸡巴根部杂乱的耻毛,让他生出些更为羞耻的欲望来。 “够、够了……唔……” 薄耀操得又狠又急,宋恩河挣扎半天,还是被按回到了墙面上。他整个人是挂在薄耀身上被进入的,重力作用加之薄耀操得狠,不仅是那管紧窄的阴道被操得服服帖帖,就连尽头生涩娇嫩的胞宫都只能像只肉袋子一样紧紧裹着圆硕的龟头。 最是娇嫩的内里被反复奸淫顶撞,就算身体高潮穴里咬紧了,也只在极度紧张的状况之下承受着愈发狠厉的操干而已。宋恩河被操得嘴都合不拢,听着薄耀咬着他的耳垂命令他将舌头吐出来,他也无法拒绝了,只能深处一截嫩红的软舌,在空气之中任由薄耀舔吻。 情色淫靡的吻叫宋恩河小声呜咽,双脚都因为羞耻而紧紧抓着。薄耀从近处看着那双羞红的湿漉漉的眸子,视线下移落在那尾软嫩滑腻的舌上,又忍不住含着宋恩河红肿的唇瓣舔了舔。 听着宋恩河柔软的甜腻的呻吟,他终于得以确定,他老婆真的哪儿都好,唯一的问题就是生了张能说话的嘴。 那两瓣唇确实是漂亮的,接吻之前是浅淡的粉白的颜色,偶尔被舌尖舔舐过去会有点湿亮的更是勾人的光泽。而一旦被他吻过,就会变成瑰丽的糜艳的红,稍一吻得深些唇瓣微微肿着,原本不甚明显的唇珠都会明晃晃地出来勾人眼。 接吻是舒服的,未来如果能给他舔鸡巴,那他肯定会绷不住直接射进宋恩河嘴里。 偏生就是会说话,这不是逼他买口枷? 薄耀吞了口唾沫,凑近亲了亲宋恩河的唇瓣,舌尖绊着宋恩河的舔吻一瞬,再度将人操得哭叫出声了。 只一想到宋恩河含着口枷被操得哭叫就是说不出话来,纵横的泪将漂亮脸蛋弄得一塌糊涂,他就愈发忍耐不住了。 勃发的抖动的阴茎直往更深处进,薄耀舔吻着宋恩河的颈子,没有刻意忍耐的结果就是显眼处也被他留下不少吻痕来。他含着一处白腻的皮肉轻吮,舌面又贴着那处厮磨过去,怀里人呜咽着缩了肩膀想躲,被他挺胯狠狠顶过,这才啜泣着抱紧了他,主动将一截细白的颈子送上来。 薄耀满心愉悦,射精都格外畅快。只是他射过之后仍旧不想把人放下来,半硬的仍旧分量可观的肉物挤在湿漉漉的小屄里直磨蹭,还没等宋恩河恢复得可以骂他,他先又硬了。 宋恩河咬着牙在忍耐,结果一看薄耀的眼神,就不敢骂人了。他缩了缩脖子,很快又被薄耀小幅度挺胯蹭他的动作弄得更是羞耻了。 像是发情的兽一样,真糟糕。 而更为糟糕的,莫过于两瓣阴唇早已经大敞开,没能给娇嫩的屄缝丁点保护。他感觉到杂乱的早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的耻毛贴着他的屄缝在蹭,也说不上是具体什么位置,只是敏感的地方一被蹭过去,他就身子发抖。 下腹涌现出根本无法忍耐的尿意来。 “别、你别蹭我……”一臂撑着薄耀的肩膀,宋恩河脸蛋变得滚烫。他睁大眼睛,声音因为惊慌而开始颤抖,“先把我放下来,你出去……” 薄耀不应声,权当宋恩河在闹脾气。就算宋恩河推着他的肩膀,可他动作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将宋恩河抬了抬,以便他低头就能亲到那对殷粉的小奶子。 奶尖被他卷进嘴里舔吻,唇瓣包裹着一片乳肉便忍不住轻吮起来,薄耀滚烫的吐息都落在那处细嫩的皮肉上,怀里人抖得更甚,甚至着急地一手推着他的下腹想要逼得他从湿软温热的小屄里退出去。 可他只当宋恩河是太敏感了,毕竟刚被他内射过的穴又开始自发咬他的鸡巴。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有了自主性,裹着他的茎身卖力吮吸,夹得他闷声地喘。 “快点出去!你发情吗薄耀!唔、呜呜呜……” 脊背被抓得刺疼了,薄耀眼皮子一跳,还没来得及操得宋恩河哭,先已经听见了宋恩河崩溃的颤抖的呜咽。他睁了睁眼睛,看着饱满的泪从宋恩河仍旧潮红的脸蛋滑过,还没来得及凑近去吻宋恩河的面颊,先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两人交合的下身传来。 他动作一顿,下意识就想低头去看。可察觉到他的动作,哭泣不止的人先一步缠着他的脖颈将他拉近了,伏在他肩头边哭边闹,“不准看,都怪你!你不准看……” 薄耀屏住呼吸,浑身肌群都紧绷着。他能够感觉到宋恩河的眼泪砸在自己身上了,温热的泪在脊背上飞快散失温度,往下滑的时候很快变得冰凉。 可浇在他鸡巴上的那些不一样。 热液淅淅沥沥,随着怀里人哭得直抽抽,也变得断断续续。薄耀吞了口唾沫,转眼看见宋恩河因为羞耻而变得绯红的后颈子,几乎想要逗他。 怎么这么敏感,就尿了。 原本搂着宋恩河腰肢的那只手顺势往下滑,而宋恩河双腿夹着他的腰杆避无可避,最后真就被他摸到了湿淋淋的屄。 可他动作不停,继续往前摸,粗粝的指腹压着阴蒂弄得怀里人一哆嗦,他的鸡巴便又被尿了点。 他没忍住轻笑出声,怀里人恼得低吼他的名字。他还不想停,最后被一把抓住头发扯得脑袋后仰,挂在他身上的人张嘴就咬了他的喉结。 “你还笑!都是因为你,我都说停下了……!” 宋恩河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潮红的泪痕遍布的脸蛋,整个人看着淫乱又可怜。他咬着下唇瞪着薄耀半晌,直到薄耀将他放下来,他一脚踩着薄耀肩头拉开两人的距离,扯过被子一角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蜷缩着。 薄耀想要凑得近些,被宋恩河横了一眼。无法,他只得暂时忍耐住,胯下悬着根沉甸甸的鸡巴,面上还装得人模人样,“羞什么,不是挺正常的么,你习惯习惯?” 闻言宋恩河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赶紧抓过手机查查有没有戒性瘾的机构。 薄耀这种症状一看就是晚期病重,真的需要救治。 分房睡这种糟粕,得尽早废除/目标是离婚分个岛,再个男大 知道宋恩河不好意思,薄耀将人收拾干净,直接带进了隔壁的房间里。 出了房门就是熟悉的走廊,宋恩河这才反应过来是回了家。等到薄耀抱着他进房间去,他忙不迭爬上自己的床,又冲着薄耀颐指气使,“快去买药。” 薄耀忍耐着没有发作,只“嗯”了声。他前脚出了门,后脚就让人去收拾自己房间。确保宋恩河没有出来,他走到走廊另一头的书房里,坐下给生活助理发消息。 让买一盒钙片过来。 正好手里有雕刻刀,他拿到钙片就将表面的刻字全部磨了去,雪白的药片在他手心里看不出任何错处。 料想宋恩河也没见过真的避孕药,他就这么过去喂宋恩河吃了下去。 嘴里含着钙片嚼吧嚼吧,自认为是安全了,宋恩河心满意足。他裹着柔软的被子,身体逐渐在底下放松了,睡意朦胧地冲薄耀摆摆手,“好了,没你事了,你走吧。” 薄耀默不作声,甚至觉得自己心情还挺平和,应该是已经习惯了宋恩河这幅糟糕嘴脸。 不过习惯了是一回事,话肯定是不听的。 他回头关上房间门,又一步一步往那张大床走。 缩在被子里的人听见脚步声,猛地掀开被子露出一张雪白的脸蛋,顶着一头胡乱支棱的黑发,气恼地冲他叫,“你怎么不出去?!” 薄耀面色淡定,只解开浴袍腰带将浴袍扔在了旁边圈椅上。他掀开被子一角想要上床,心说培养夫夫感情还是不能只靠啪啪啪,得同床共枕睡一个房才行,结果刚单膝跪在床沿,就被宋恩河踢了踢。 “下去呀……” 宋恩河皱着脸蛋在发牢骚,薄耀眼都不眨,直接一手将那只脚腕子扣住了。他强行挤上床,两米大床,单薄的赤裸的人缩在角落里,给他留下大片地方,他还偏生要往里面挤。 “我的床被你尿了。” 宋恩河呼吸一滞,好不容易降温的脸蛋又开始烧灼了。 薄耀说的是事实,他根本不好反驳。最后只得裹着被子缩到墙边去,想要让薄耀离他远一点,结果还被扯着胳膊拽进怀里去。 男人高热的胸膛近在咫尺,宋恩河苦着脸,一手撑着鼓胀结实的胸肌才勉强避免了直接靠进怀里去。可手心清楚感觉到规律的有力的心跳,他脸蛋发热,咕咕囔囔,“好了好了,我都把床分给你了,你不能离我远点吗?你难道不热?” “不热。” 宋恩河一噎,想说他手底下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回事。可为了避免说得薄耀恼了,他只得忍耐住,改道:“那你至少先让让,让我拿个内裤……” 晚上两个人一起睡,薄耀都穿着内裤,宋恩河觉得自己也穿一个,应该是正当要求。 可薄耀还是眼都不眨就拒绝了,并且理由充分。 “你屄都肿了,还要穿内裤勒着?真就不想好了是不是?” “……” 宋恩河咬着牙在忍耐咬薄耀的冲动。 两米大床空出来一半,两个人睡得紧巴巴,宋恩河感觉自己活像是被绑架了。他被薄耀按在怀里,小屁股还被一手搂着,每当他想着薄耀应该已经睡着了,自己可以挣扎一下试试,就会被一巴掌打得屁股啪一声响。 于是他就只得忍气吞声了。 睡前闹别扭,但真要睡着了,宋恩河又乖得很。薄耀呼吸放轻,感觉到宋恩河还在往他怀里拱,最后是收回手叫宋恩河抱着去,窸窸窣窣的动静才勉强停下来。 他忍住笑意,只用唇瓣碰了碰宋恩河的发顶,怀里人呼吸平稳,一身皮肉又软又热,脸蛋贴着他蹭了蹭,睡得格外香甜。 他更加肯定,要增进夫夫感情,果然还是得同床共枕。 什么分房睡,那是真糟粕,得尽早废除的。 早上醒来,宋恩河就感觉到一只结实的胳膊横在他胸前将他往后压着。背后紧贴着的是温热的胸膛,他花了点时间反应现在是怎么回事,紧跟着就想起来,昨天是他和薄耀的婚礼。 婚礼结束,他和薄耀在二楼客房做了。 做完回到家里,他又和薄耀在薄耀的房间里做了。 “……” 哼,也不过如此。 宋恩河轻抿着唇,面无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慌的样子。只是试图从薄耀怀里爬出来的时候,他尽量控制着动作,小心翼翼,结果还是被醒来的人一臂横在身前压了回去。 “你怎么回事?醒了就跑?” 沙哑的犹带着睡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宋恩河一激灵,还没来得及说话,先感觉到男人下颌压在他肩头蹭了蹭。他浑身赤裸,一被蹭了就起鸡皮疙瘩,加之是预料之外的刺啦啦的感觉,他猛地回头,质问脱口而出,“什么东西?!” 待到看清是薄耀下颌冒出来的青色胡茬,他沉默一瞬,突然感叹,“啊,你已经是这个年纪了……” “……?” 薄耀登时就不困了。 甚至久违的,他有了想要掐自己人中的冲动。 “八岁年龄差很大?你是不是有点太古板了?” 宋恩河眼神鬼祟躲闪,“也不算很大吧……不过也不重要了,年龄什么的。” 反正他和薄耀早晚是要离婚的,而主角受今年秋招进薄耀公司实习的时候即将迎来二十六岁的生日,算起来和薄耀差距还不到五岁,应该是正正好的。 至于他…… 他突然想离婚之后拿了钱,去包养个青春洋溢的帅气男大。 男大应该就不会早上用胡子拉碴的下巴蹭得他疼了。 眼看着宋恩河脸蛋上浮现出痴痴的笑,薄耀拧眉,“在想什么?” 宋恩河眨巴眨巴眼睛,扬起脸蛋瞧着薄耀,眼神纯良而诚恳“我在想,你应该去工作了。俗话说得好,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那春天的早晨……” “闭嘴。” 宋恩河顺从噤声,又忍不住想被他包养的男大肯定不敢随便叫他闭嘴的。哎,不过算了,现在多吃苦,等离婚了就可以过好日子了。 “今天周日。”薄耀提醒,“而且你就没想过我们应该度个蜜月吗?” “什么?蜜月?”宋恩河脑子卡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薄耀说了多可怕的东西。他蹭得从被子里钻出来,幽幽地盯着薄耀,“你可以不上班,我可还要学习呢。” “……” 薄耀终于想起来,昨天他忘了趁宋恩河睡着,把宋恩河的婚姻法都祭天了。 现在宋恩河醒了,他当然没办法做得太明显,于是只得起床。 结婚第二天,薄耀在家中无所事事,宋恩河在房间里疯狂学习。中间休息的时候他甚至做好了详细计划,目标就是离婚的时候能拿到买个岛的钱。 买个岛,他就能带自己包养的男大去岛上度假。脚下都是他的地盘,那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和男大在洒满阳光的沙滩上涩涩。 是的,宋恩河并不抗拒涩涩。总得来说,涩涩是舒服的,只要另一半知道节制。 像薄耀那种有瘾的,一看就不行。 揉了揉腰,宋恩河又别扭的换了个坐姿,以免肿胀的小屄被压得疼了。他重新打开书,听见敲门声的时候一手压着书面回头,“有什么事?” 房门被打开,穿着居家服的薄耀站在门口彰显他一米八七的存在感,“来吃东西。” 宋恩河摆摆手,不为所动,一副自己得认真学习的样子,眼睛紧盯着书,“我不饿。” “炸鸡排。” 手一顿,宋恩河复又回头,瞧着薄耀眼巴巴的,试探着问:“那我吃一口?” 跟在薄耀后面下了楼,因为高兴,宋恩河走路难免蹦蹦跳跳。他也不坐沙发,只将抱枕扔在地上垫屁股,这才拍拍桌子瞧着薄耀笑眯眯,强调,“我只吃一口的。” 薄耀冷笑一声,回头去厨房里端出来一大碟色泽金黄的炸鸡排。 旁边还放着两只叉子。 到了这时候,宋恩河又不挑着说吃炸鸡排得要竹签了。他叉起一块鸡排送进嘴里,酥脆的声音令他很是惊喜,一口咬下去鲜嫩的肉汁在嘴里迸发,他惊喜地睁大眼睛,“这是哪家买的?好好吃!” 靠着炸鸡排才把老婆从房间里骗出来,好歹算是待在一起了,薄耀身体放松后仰靠着沙发,瞧着宋恩河因为吃到了喜欢的东西而享受得一双杏眼都微微眯起来,“阿姨做的。” 看着宋恩河频频点头,大抵是对阿姨的手艺致以了最高程度的肯定,薄耀慢悠悠的,又补充,“不过我已经给阿姨放假了。” “?” 宋恩河愣住,“放多久?” “一周。” 宋恩河面如死灰,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先悼念这一周都无法吃到的完美的炸鸡排,还是应该先为未来一周的伙食操心,“那我们吃什么呢?” “外送啊。”薄耀眼都不眨,看宋恩河有些抗拒的样子,就知道这是被家里的伙食养刁了嘴,也就垃圾食品能够夺得他欢心了。不过他一搭眼皮子,接着道,“或者跟我去度蜜月,我岛上别墅有配厨师。” 宋恩河睁了睁眼睛,“你有岛?” 看着薄耀点头,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换个目标。比起拿到买岛的钱,不如让薄耀离婚的时候把岛分给他。 不知道宋恩河又开始打些烂算盘了,看着宋恩河惊喜艳羡的样子,薄耀感觉自己终于找回了霸总应该有的场面。他身体放松,双臂张开了搭在沙发靠背上,冲着宋恩河一扬下巴,“想去吗?我们下午就可以……你拿手机做什么?” “看看附近的外卖。” “……” 薄耀深呼吸,暗自下定决心,老子一定要找机会收拾他。 知道是不能让宋恩河再这么学下去了,不然别说增进感情,恐怕婚姻存续都很成问题。薄耀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状似不经意地问:“下午要不要一起出去买东西?” 找到了附近外卖排行榜,宋恩河点开一看,人均消费一餐八百起。他手指一顿,最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关上了手机,同意了薄耀的提议,“去超市吧,至少可以买点速食。” 薄耀眼皮子一跳,还没来得及告诉宋恩河他们没有沦落到要吃速食,结果就看着宋恩河端着炸鸡排往厨房走了。 他困惑,“你真不吃了?” “晚上吃,还可以放到明天,复热一下。” 薄耀头疼地抹了把脸,没有提醒宋恩河他是个霸总。就算他本着想要独处的想法给家里佣人放了假,可他还能联系附近的餐厅给他们准备吃的。 没到要吃速食的地步,当然一盘炸鸡排也没必要放到下一餐。 甚至是明天。 但已经决定要出门了,薄耀觉得之后再找机会和宋恩河好好商量吃饭的问题。两个人分头回房间换衣裳,他换了套铅灰色衬衫和同色系的休闲西裤,到走廊等人的时候埋头扣了腕表,结果一抬头,就看见穿了身卫衣牛仔裤的宋恩河从房间里走出来。 扑面而来的男大的青春气,衬着那张脸蛋很是赏心悦目。但薄耀面无表情,重新把人塞进了房间里。 卫衣下摆被直接抓着往上提,宋恩河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反抗,先被薄耀剥光了。他站在床边只穿着条内裤,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就算横眉怒眼瞪着薄耀也依旧显得有些可怜巴巴,“你又干嘛!” “都结婚的人了,你真当自己还小的是不是?” 薄耀面露不耐,直接转身去翻宋恩河的衣柜。结果扯出来的全是卫衣T恤,还有宽宽大大的柔软的针织衫。 他都能想象宋恩河穿成那样子再蹬双板鞋去大学校园被当学弟的样子。 要是以往,薄耀肯定不在意的。但现在不一样了,早上刚被质疑了年龄,薄耀是绝对不可能让宋恩河看起来像是被他包养的男大的。 但翻到了头也就找出来一件纯黑的衬衫,看起来还是大版,薄耀无法,只得先给宋恩河套上打底的T恤,又按着人去套衬衫。 宋恩河绷着脸蛋被摆弄,可到底是控制不住嘴,“你是不是小时候想玩芭比娃娃被阿姨、呜!” 屁股又被打了,宋恩河咬着下唇,没敢说薄耀真的很像封建家长,刻薄古板专横,玩他像玩换装娃娃。 试衣间里TN吃B,咬阴蒂,S满的被挂大腿根 跟着薄耀去超市,宋恩河故意缀在后面,不想跟薄耀并肩一起走。薄耀停下来等他片刻,他还为难,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薄耀,他不是腿短走得慢,单纯就是故意的。 毕竟薄耀逛超市还穿那么板正,甚至还仔细搭了块腕表,虽然是好看的没错,但有一说一,他觉得薄耀有点做作。 谁家好人家的男人出门买个泡面会穿这样啊。 “你缀在后头,是要自己买单是不是?” 宋恩河脚步一顿,待到反应过来薄耀的意思是要买单,赶忙追了上去。他跟在薄耀旁边,瞧着薄耀眼神诚恳,“你真的是个好人。” 薄耀根本懒得理宋恩河,他面色很淡,绕过宋恩河去推了车过来。于是接下来全程,宋恩河都老老实实跟在他旁边,然后不停扔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推车里。 薄耀接受良好,只是宋恩河问他有没有什么想买的的时候,他摇头。可到了结账的地方,前面排着队,他一瞥眼又不往前了,只停住车,冲着宋恩河一扬下巴,“去拿盒那个过来。” 顺着薄耀的视线看过去,宋恩河瞧着一货架的花花绿绿的盒子,陷入了沉默。 薄耀让他去拿避孕套,这是宋恩河没想到的。他静默地瞧着那几排盒子半晌,扭捏着不想过去,但又因为薄耀是买单的人,他只能眼巴巴瞧着薄耀,试图蒙混过关:“你想吃口香糖吗?我知道一个牌子……” “别装傻。” 眼看着宋恩河说着说着就要掉头往进口食品区走了,薄耀眼都不眨,一把将宋恩河的衣领子揪住了。他拦着人不让走,硬生生抓着宋恩河的肩膀将人转得面向了避孕套的区域,“你是现在去拿一盒过来,还是等我去扫货架。” “……” 居然想扫避孕套的货架,宋恩河觉得薄耀有病,但这种话肯定是没办法明目张胆说出来的。他苦着脸,和薄耀一同站在货架角落里,迎着薄耀淡定的注视幽幽问:“你要那个干嘛啊……” 这人难道以为他还会一起涩涩吗,别太离谱了,他就是个普通人,可没有主角受那么命大。 “你今天真就装傻是不是?不知道我说的是避孕套?” 薄耀声音抬起来一点,吓得宋恩河原地蹦起来捂他嘴。他偏头躲了,还得一手护着宋恩河免得撞在货架上,好不容易把人按下去,他这才勉强压低了声音,“还是你就想让我内射?” 没想到薄耀脸这么厚,在超市里都敢说这种话,宋恩河羞得脸蛋快要冒烟,最后往小货架走的时候都有些同手同脚。 他走近了,也不敢细看,只草草挑了一个盒子上画着柠檬的,觉着柠檬香应该不错,紧跟着就快步回到了薄耀身边,着急忙慌想要把东西扔进推车里。 可薄耀一把拦住,递到面前看了看,重新塞回了宋恩河手里,“换一个……” 他视线越过宋恩河头顶,看了眼货架上的东西,最后凭借着自己极佳的视力得以锁定,“去拿最下面那层右边的。” “……为什么啊?” 宋恩河觉得薄耀故意找茬,但还是回头看了看薄耀指的东西,想要知道和自己选的有什么不一样。等到看清薄耀指的那盒上面是巧克力,他垮了脸,强行把自己先前拿的那盒塞进了车里。 “就要这个,我喜欢柠檬,不喜欢巧克力的。” 知道这大概是因为昨天的经历对巧克力ptsd了,薄耀瞥他一眼,不再说话。反正他是给过宋恩河机会的,那宋恩河自己不听,他也没有办法。 该说不说,他肯定乐得看着宋恩河拿一盒不是他尺寸的避孕套。 东西送到了地下停车场,宋恩河先爬进副驾驶去拿手机,薄耀一个人整理后备箱的东西。他们买得多,但多数是些乱七八糟的零食和速食。最后一只袋子敞开,黄绿色的盒子就扎着他的眼,他想了想还是将盒子拆开取出来两只,正想往兜里装的时候,就听着前面宋恩河在叫他。 “你在拆什么?我的梅子吗?”宋恩河扒着椅背回头,“给我也拿一个。” 薄耀“嗯”了一声,拿出没拆的梅子关上后备箱,上车之前先将盒子打开了,这才递到宋恩河手里去。 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汇入主流车道。但因为是周末,路上堵得稍有些厉害,几乎是每个红绿灯路口都得刹一脚等个大半分钟。 薄耀许久不自己开车,瞧见前方路况,眉头已经拧得死紧。偏巧他旁边还坐着一个窸窸窣窣一直吃东西的人,车内弥漫开的酸甜的梅子香让他嘴里涎水泛滥,一转眼瞧见宋恩河抿得唇瓣都红润了,终于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薄耀迫不及待想要带宋恩河回家,糟糕的是在一个路口停下的时候,宋恩河一偏头看见了对面商场挂着的广告,“那个好像是你穿的衬衫的品牌。” 宋恩河纯粹是没话找话,薄耀心里一动,索性转弯将车开进了商场停车场里。原因无他,他想起来出门之前在宋恩河衣柜里遭受的重创,感觉旁的事也不那么着急了,先把宋恩河的衣裳换一换才是紧要的。 从电梯出去,薄耀拽着满脸不情愿的宋恩河往店里走,门口眼力极佳的店员快步迎了上来。垮着脸浑身散发怨气的人被他按在贵宾区的沙发上,他一手接过店员递来的手册,翻到春夏款找了几身偏休闲的衣裳,而后将手册摊在几面上,坐下和宋恩河一起等着店员将东西送过来。 “我喜欢穿T恤。” 宋恩河坐在沙发角落里,不愿意凑得离薄耀近了。但说话的时候他还是瞧着薄耀,眼里的怨气快要实质化,忍了又忍才没说薄耀有点太专横了。 可薄耀头都不抬,只查了查这家商场里有没有自己熟悉的腕表店,想着待会儿带宋恩河去买一只白陶的,应该很适合宋恩河那只细瘦白皙的腕子。 一想起宋恩河的手,薄耀多少有点心猿意马了。他总记得昨晚宋恩河抓床单的时候,细瘦的腕子绷出明显的血管的痕迹,几根白皙的手指从指尖到骨节都蹭出欲色的粉……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确定了店铺位置,正巧店员也推着刚刚挑好的衣服过来了。滑轮的声音越来越近,薄耀装模作样地抬眼瞧过去,让店员放下衣裳先行离开,这才道:“你喜欢穿,那待会儿再出去买T恤。” 话音落下看出来宋恩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大抵是不太想再接着逛了,可薄耀不管,“买T恤,你回家可以只穿T恤。” 最好是内裤都别穿。 猜到了薄耀的言下之意,宋恩河想用衣架子砸他。 被强押着换了几身衣裳,宋恩河仅剩的耐心消失得飞快。他脸色愈发郁猝,就算薄耀剥开一粒梅子塞进他嘴里也不见得好,只恹恹地任由薄耀把又一套衣裳塞进他怀里,又忍不住试探,“说真的,你可能需要一套换装……” “现在闭嘴还来得及。” 宋恩河噤声,气闷得抓着衣裳重新躲进了试衣间里。 一开始薄耀还很有耐心,毕竟是他强拉着宋恩河来的,衣裳试了将近半小时,宋恩河变得磨蹭一点也无可厚非。直到这次五分钟过去,他抬眼看着没有半点动静的试衣间,走近敲了敲门,“宋恩河?” 宋恩河躺在皮质柔软的长凳上玩手机,根本不想回应。 刚拿进来的衣裳被挂起来了,为了避免躺着的时候把几千块的衬衫给压皱,他还贴心地把身上那件也脱了挂起来,直接换回了自己的T恤。 反正试衣间里温度适宜,身下长凳也很柔软,他完全可以在里面躲到这家店关门。 宋恩河计划得很好,可耐不住老奸巨猾的生意人又敲了门,用板正的毫无波澜的声音引诱他,“不想试了就出来,我们回家了。” 点击屏幕的手指一顿,宋恩河转过脸蛋朝着门的方向,虽然看不见薄耀本人,可依旧像是在用眼神向薄耀确认,“真的?” 薄耀站在门口,唇角挂着狞笑,但嘴上话还说得漂亮,“我骗你干嘛?” 话音落下,眼看着试衣间的门在眼前打开了,他一脚跨进去推着满脸惊讶的人往后退回去。反手关了门,宋恩河已经察觉到不对,扒着他的胳膊想要去推门,也被他一手稳稳按回去。 “……你真骗我!” 原本试衣间很是宽敞,可薄耀一挤进来,宋恩河便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了。他穿着自己打底的白T恤和休闲裤,头发蓬松柔软,衬得脸蛋格外小,站在将近一米九的男人身前,感觉自己的生存空间简直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被压缩到了极致。 “我骗你?你还敢跟我算账了?你知不知道你故意拖这几分钟,我能做多少事了?” 薄耀逼得紧,可宋恩河还想嘴硬。他已经背靠着试衣间侧边挡板了,只是为了不要显得太怂,仍旧梗着脖子呛声,“几分钟你能做多少事?” 他脑子短路,一想到薄耀挤进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嘴贱,“几分钟你能射吗?” 薄耀诡异地沉默了一瞬,等到确认了一遍宋恩河是说了什么,掀起唇角假笑,“这个确实不行。” “你是明知道不行,还故意气老子。” 一看薄耀居然又把问题往自己身上推,宋恩河登时就要闹了。可他还没来得及跟薄耀急,薄耀已经坐在长凳上将他按在腿上,剥他裤子的动作可以说得上是行云流水,最后不等他适应屁股凉悠悠的暴露出来了,先一巴掌扇得他屁股啪一声响。 出门了还要被薄耀打屁股,这是宋恩河怎么都想不到的。他条件反射一把揪住了薄耀的衣摆,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薄耀的手已经顺从他的臀缝往前摸,不过这次是掠过了他的穴,摸到了前面的阴茎。 被突兀的快感刺激得扬起颈子喘息一瞬,宋恩河终于还是忍不住骂:“唔、你变态吗!在试衣间做这种事!哈啊、快点松开……” “我变态?那在试衣间硬起来的叫什么?嗯?小变态。” 大手圈着小鸡巴一揉弄,不经逗的小东西就很快站起来顶住了他的手心。薄耀一眯眼睛,看着宋恩河被摸了阴茎,后腰皮肉都跟着绷紧了,压低声音道“我们来试试,几分钟你能射几次?” 知道直接弄宋恩河肯定是要闹的,于是薄耀先收手转而插进了宋恩河的穴里,湿软紧致的嫩穴含着他的手指,屄口往里的媚肉已经自发推挤蠕动起来。他呼吸放缓了,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的鸡巴插进那口淫穴里会有多爽,只手腕绷紧用力几个回合就插得宋恩河只能趴在他腿上哀哀地呻吟。 毕竟这还是在外面,薄耀不太在意,可宋恩河实在是紧张极了。他揪紧薄耀的衣裳,另一手握成拳头往唇边递,雪白的齿列咬着食指指节,疼得他眼里都浸出泪来,他也没敢松开。 敏感的小屄在鸡巴被揉弄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吐水了,现在薄耀几根手指并拢了插进去指奸玩弄,娇嫩的软肉只得无力张开,任由男人的手指往里深入,指节压着肉壁敏感的地方反复磨蹭,叫他爽得身子发软趴在薄耀身上再也起不来,只双脚因为过狠的刺激而翘起来紧紧绞住了。 敏感的穴很快湿透了,淫水被手指抽插得直往外淌,薄耀却不顾软嫩穴肉的挽留狠心将手指抽了出来。他听见宋恩河低泣的声音,可最后也只低头用唇瓣碰了碰宋恩河带着欲色薄粉的后颈,然后将人抱起转身放在了长凳上。 长凳宽敞,可薄耀抓着宋恩河的双腿让那两瓣白嫩的屁股悬在了边沿。被他弄得已经开始啜泣的人身体下陷,双脚踩着他的膝盖靠坐着,双腿敞开了,流水的私处叫他一览无遗。 嫩红的鸡巴秀挺翘立,干净的深红的龟头吐出点腺液,很快顺着茎身往下蜿蜒开。薄耀伸手将宋恩河的腿掰得更开,被他指奸得流水的嫩穴完全冲他敞开了,两瓣阴唇朝外露出殷红勾人的内里,底下的小嘴一翕一张,不断有淫水被粉嫩的穴肉推挤出来。 “你不要这样……” 宋恩河红着眼睛,一手撑着身下的长凳想要往起坐,另一手抓着宽大的T恤下摆就想去遮自己的性器。 可他的动作被薄耀挡下,男人抓着他的T恤下摆往他唇边递,示意他咬住。他羞得摇头,还被威胁,“这么不听话,是非得我操进去才乖?” 赤裸的脚被捉着就往下按,感觉到脚心隔着西裤布料踩着鼓鼓囊囊的一团肉物,虽然羞耻,但宋恩河到底是咬住了T恤下摆。 他身体下陷,裸露出来的腰肢显得更为细窄,两只粉嫩的奶头也在逗弄之下硬得模样淫荡。 眼下这幅羞人姿势让宋恩河眼睑发颤,视线颤颤巍巍不敢往自己身前落,毕竟无论是奶尖还是性器,以他的姿势都足以被看得分明。 可很快,一枚奶尖便进到了男人高热的嘴里。他呜咽一声,赶忙更为用力地咬着T恤下摆,可奶尖甚至乳肉都被含着舔吮咂弄的感觉让他羞耻至极,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有细微的呻吟从唇瓣间泄露出来。 他忍耐得辛苦,罪魁祸首还故意松开一瞬,“忍这么辛苦做什么?别为难自己,反正就算被听见了,也不会有人敢说出去。” 嘴上说了冠冕堂皇的话,可薄耀视线一转落在宋恩河身上,又没能继续了。他喉咙发紧,看着那只沾着湿亮水光的小奶子在宋恩河急促的喘息之下起起伏伏,雪白乳肉中间是嫩粉的完全挺立的奶头,每一次随着宋恩河呼吸的节奏起伏都像是在勾引他去撕吻吞吃。 于是他再度凑近了,不过这次是含住了先前被冷落的那一边奶包。为了逼得宋恩河更加无法忍耐,他还捉住了已经悸动地发抖的肉棒。 手里环着肉棒揉搓不止,唇舌包裹着稚嫩乳肉不停用舌尖舔吻吮吸。粉嫩的奶尖很快变成浆果一样的颜色,像是在他嘴里熟透了,而原本雪白的乳肉也被留下不少欲色的粉色印子,等到宋恩河在他手里射了第一次,他还忍不住含着大片的乳肉咂弄出了淫荡的水声。 精液顺着指缝在往下落,薄耀低头看了眼,很快抓过宋恩河的衬衫抹了去。他低头亲了亲宋恩河的阴阜,饱满漂亮的馒头屄微微缩了缩,底下嫩红的肉缝水光更是淫靡。 宋恩河爽过一次,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他身子像是再度往下滑了些,颤抖的视线落在薄耀那张英俊的面庞上,结果冷不丁的瞧见了薄耀嘴里叼着的东西,立马就醒神来了。 “这是在外面!你不要乱来!” 听见这话,叼着避孕套的薄耀几乎想笑。他想问问宋恩河乱来的定义是什么,在试衣间里玩得人射精流水,到底算不算乱来。 可他实在是没有过多的余裕了,他半跪在地上,已经张开的淫穴离他格外近,他几乎要觉得自己可以感受到那张肉穴上散发的热气,带着股他无法忽略的肉欲的腥甜。 只是闻着而已,薄耀就喉头发紧。他无法顺利吞咽唾沫,喉咙干涩刺疼,说话的时候带着明显的哑,“我又不操进去,你怕什么。” 宋恩河一愣,没敢问薄耀不打算操他为什么还要拆避孕套。而很快,薄耀的动作就给了他解释。 因为薄耀居然将那枚避孕套戴在了他的鸡巴上。 秀挺的肉棒戴着避孕套还有些松垮垮,宋恩河脸蛋涨红了,差点想要用脚去踢薄耀的脸。他看着薄耀捉着自己的肉棒在搓弄,随着薄耀的动作,酸甜的柠檬香气在鼻尖蔓延开来,可因为是润滑油上的香,多少是让他有些头晕脑胀。 “呜、你不要太过分了……” 婚姻存续期间根本不会有机会用到的肉棒还被戴了避孕套,宋恩河羞极了,眼里的红很快就蔓延到了眼尾。他眸子湿漉漉的,里头的水汽很快汇聚,叫他连薄耀的表情都快要看不清,只委屈巴巴地叨叨,“你太欺负人了……” “我有没有跟你说要换个套?你拿个不是我尺寸的,我能怎么办?” 两句话彻底堵住了宋恩河的嘴,薄耀揉弄着被带了套的小鸡巴,过分俊朗的脸就那么埋在了宋恩河腿心里。 靠近的那一瞬间,肉穴淫水散发的腥甜气便变得愈发浓重了。薄耀终于吞了口唾沫勉强润了润嗓子,下一秒就含住了饱满微鼓的嫩屄,舌尖顶着湿软屄缝狠狠舔了一口。 屄缝的淫水被卷进了嘴里,薄耀丁点不掩饰吞咽的声音,羞得宋恩河低泣不止。可他无暇顾及,只唇舌并用舔得粉嫩的肉屄湿淋淋的,这才不顾宋恩河的阻止将舌头插进了因为快感而绞紧的嫩屄里,勾着里头的软肉一副恨不得咬一口的凶狠模样。 那口肉屄是被他开苞的,昨天的性事早已经让穴里淫肉食髓知味,更别说今天他还先用手指奸淫过,现在肉棒还落在他手里被抚弄着。敏感到极点的穴早已经想要被填满,就算进来的是绷紧的舌头根本不足以满足最深处的地方,可一旦穴口被打开,还是显得格外热情。 一口一口将嫩屄舔得啧啧作响,舌尖顶着绞紧的淫肉便去搜刮里头的淫水。薄耀舔得不够深,但万幸是那口穴淫荡又自觉,软肉自发推挤出微甜的淫水渡到他嘴里供他吞吃,就算宋恩河呜咽着显得百般不情愿,可穴总归是诚实的。 可被吃穴吃得这样狠,还是在试衣间这种用几块挡板隔绝出的虚假的封闭环境里,宋恩河紧张到极点,不仅是肉穴咬得格外紧,就连阴茎也比昨天要交代得快。 精液射进透明的避孕套里,前端的储精泡被撑得鼓胀,又很快顺着避孕套和茎身的缝隙往下流淌。可就算他高潮,埋首在他腿间吃他的穴的男人依旧动作不停,舌尖强行撬开高潮喷水的嫩屄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身体里抽插,不顾他身子发软几乎要滑在地上,硬生生将高潮延长到了叫他崩溃的程度。 “呜、呜呜呜我不要要了……你不要舔我……” 宋恩河呜咽着发牢骚,眉眼里满是羞恼。T恤衣摆滑落终于遮住了胸前,他得空伸手五指张开插进了薄耀的头发里,只想赶紧将人拽出来,“你别舔、唔!” 阻止的话刚说到一半便陡然变成了呻吟,宋恩河仰着脖子靠着背板尖喘一声,这次是真的没能忍耐住声音了。可也只很短的一瞬,他很快咬着下唇将余下的淫叫都咽了回去,无法聚焦的视线落在顶板迷蒙的光带上,只被迫感受着薄耀硬生生用齿列嗑着他的阴蒂将最是淫荡的肉珠子给剥了出来。 “别咬、求你了……” 宋恩河声音发颤,腿根软肉都因为快感而微微痉挛了。他眸子失神盈满了水光,发根传来的湿凉都没能让他清醒。 只听着宋恩河带着哭意的颤抖的声音,薄耀就知道这是爽极了。于是他根本不把宋恩河的拒绝放在心上,只含着露出头来的阴蒂大力吮吸,舔得淫荡的肉珠子都肿胀变大,叫他可以直接用舌尖顶着轻拍戳弄。 宋恩河本来身子敏感,更遑论现在是阴蒂落进了薄耀嘴里。他爽得直哭,双腿夹紧薄耀的脑袋,舍不得将人往外扯了,只本能似的将人往自己腿心里按。 这一次,宋恩河的高潮格外剧烈。被舔得熟红的嫩屄喷出大股的淫水,叫薄耀吞吃不及,下颌都沾了不少淫水。 薄耀也不伸手去抹,只故意凑得离宋恩河近了,迎着那双颤抖的眸子的注视,向宋恩河扬了扬下巴,“给我舔干净。” 宋恩河羞愤,不愿意吃自己的淫水,但又怕薄耀在试衣间里发疯。他强忍着羞耻勾着薄耀的后颈,伸出一截嫩红的舌尖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淫水都送进嘴里来,因为羞得无法睁眼看,也错过了薄耀愈发沉郁的眸色。 于是等到他好不容易将薄耀的下颌舔干净,就连薄耀的唇瓣都叫他舔了一遭,薄耀却还是掐着他的腰肢将他从长凳上抱起来,逼得他转身趴在了隔板上。 “算过了吗?你是几分钟射一次?是不是爽得根本顾不上了。” 薄耀绝口不提根本没人看开始时间是多久,只急躁地挺胯用胯下的鼓胀去蹭宋恩河光裸的屁股。他将人抵在挡板上,因为过于悸动,饱满厚实的胸肌将衬衫撑出有力的轮廓,最后贴着宋恩河浸出薄汗的脊背,说话时胸腔的振动都清楚传递到人身上。 “答不上来,你今天是真的完蛋了。” 具体是怎么完蛋了,薄耀并不细说,只是腰胯绷紧了去撞宋恩河屁股的动作下流又暗示意味十足,吓得宋恩河可怜巴巴的缩着,近乎是贴在了挡板上。 “一句话都不说,真的爽傻了?” 下颌贴着宋恩河肩头厮磨一瞬,眼看着宋恩河身子发颤一手在光滑的挡板上徒劳地抓,薄耀还故意将那只手完全罩在了自己手里。 他另一手搂紧宋恩河的腰肢将人往自己怀里按,大手直接掀开衣摆紧贴着皮肉,逼得人腰腹那处紧绷着,他还顺势往下摸,逗逗小鸡巴,又去勾被淫水和涎水完全打湿的穴。 “真不说话,我就按我的想法来了。” 低哑的声音就落在耳畔,而后还接了一声唾沫吞咽的动静,宋恩河身子一颤,不消细想也知道薄耀说的是要做什么,于是只得强忍着羞耻和薄耀商量,“我不要在这里……” 一听这出口的还是拒绝,薄耀啧声,又去撞宋恩河的小屁股。他的鸡巴本来就尺寸可怖,就算藏在裤子里也依旧存在感勃然,现在去撞宋恩河的屁股,弄得宋恩河都忍不住瑟缩。 “你自己爽够了,就想憋死我是不是?” 沾了淫水的手直接插进了宋恩河嘴里,薄耀面色阴沉,捉着湿软嫩红的舌尖淫玩起来。他偏头看着那尾软舌被自己的指尖夹着从粉嫩唇瓣中被拖出来些,湿透的眸子微微颤抖着,像是已经羞耻得不甚清醒了。 “唔、唔你不要……” 嘴里都被手指抽插着,舌尖又被捉着玩,宋恩河缩在薄耀怀里身子发颤,说话含糊断续,“车里、唔……至少去车里……” 以他现在这个状态,一旦叫薄耀进来,一定会淫叫出声的。 而听着宋恩河颤抖的声音,薄耀已经在想他今天开的车适不适合车震。 很快得出肯定的结论,他赶忙擦擦宋恩河哭得乱七八糟的脸蛋,摘了小鸡巴上的避孕套在末端打个结,而后提起宋恩河的裤子,不顾那双哭红的眸子的瞪视,直接将装了精液的避孕套压在了内裤边上。 盛满精水的避孕套靠在嫩白的大腿上,薄耀咬着牙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你真的是变态!” 听见宋恩河咒骂的声音,他幽幽看过去,“还是你想藏屄里?” 宋恩河炸毛,“我才不要!” “我也觉得不太合适。”薄耀点头,抱起腿软的人往外走,又忍不住低声道,“就算是你自己的也不行。” 车震脐橙灌精,按着肚皮感受被C得鼓起,压开腿内S灌尿 签了字让店员改日把衣裳送到家里去,薄耀带着宋恩河就往外走。 宋恩河觉得羞人,整个人近乎是挂在他身上的,潮红脸蛋埋在他颈间,竭尽全力只露出半边红透滚烫的耳朵,不停在他耳边碎碎念,“羞死人了,真的要羞死人了……” 说好了要去车上做,薄耀心情很好,就算听着宋恩河叨叨也接受良好。他甚至忍耐着没有去拍宋恩河的屁股,就怕宋恩河被他打得呜咽出生,到时候更是没完,只压低了声音,安抚道:“没关系,下次不来这边的店了。” 电梯停在负二楼,万幸是一路都没有旁的人进来。薄耀抱着宋恩河往停车的暗处走,没两步就感觉到怀里人身子微微紧绷着了。他忍不住低笑,“不是你说的来车里?” “……那来车里总好过就在试衣间里。” 宋恩河原本是这么想的,直到薄耀真抱着他进车里去。 宽敞的越野后座,薄耀那样高的人也可以挺直腰杆坐着,可他坐在薄耀怀里,因为心有戚戚而恨不得缩成个鹌鹑,最后被薄耀捏着后颈子一顿揉弄,干燥温热的大手贴着的那处皮肉也飞快变得滚烫。 “……你别捏我。”宋恩河扭捏,脖子转了转,没能挣开薄耀的手。 可问题是薄耀没拦着他,是他自己老老实实揪着薄耀的衣襟不松手,寄希望于薄耀能够听他的话。薄耀不听,他便郁猝得垮了脸,很快放弃了,改道,“算了,那你能不能先帮我把那个弄出来?” 车里空间逼仄,怀里人还努力压低了声音说话,像是觉得他们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情,眼睑耷拉着不好意思看他,只侧脸沾了点外头的光亮,显得格外乖。 薄耀忍耐着没有说话,也就没挑明宋恩河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欺负人。他将人按进自己怀里来,衔着那张总是说不出好听话,但又格外适合接吻的唇,舌尖顶开齿列毫不犹豫地往里伸进去,轻易就吻得人在他怀里小声嘤咛。 “你先、唔……你不能先听我的吗?别乱摸了……” 薄耀啧声,刚钻进宋恩河衣摆里的手顺着那把窄腰就径直往下了。掌心贴着一片滑腻温热的皮肉,从紧致的腰线逐渐摸到饱满挺翘的臀,他五指张开抓着揉捏一瞬,宋恩河就软得倒进了他怀里。 “什么叫乱摸?我老婆,我摸哪儿算乱摸?” 他偏头去含宋恩河的耳垂,牙关叼着柔软小巧的耳垂,舌尖抵住舔舐一瞬,宋恩河偏头想躲,被他抓着臀肉极尽情色地朝着旁边掰开了揉,“再说了,不能自己拿出来?没长手?” 被这么一说,宋恩河忙不迭地将手收了回去。可他收回去也只僵硬地按在自己腿上,没好意思像薄耀说的那样自己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拿出来,瞧着薄耀满脸委屈。 薄耀不说话,舌尖绷紧了舔了口后槽牙,竭力忍耐着去咬宋恩河脸蛋的冲动。他捉着宋恩河攥紧的手往自己唇边递,先是很温柔地碰了碰,等到宋恩河羞着了,他才咬着指尖用舌面裹着去卷去舔,叫宋恩河登时就红了眼。 舌尖被含着舔吮的感觉过于情色,加之封闭的车内水声格外明显,宋恩河不可避免地便想到了薄耀舔他穴的时候。 明明舌头是柔软温热的,接吻的时候会变着法儿的和他的舌尖厮磨舔吮。可插进他屄里就绷得格外紧,就算无法像阴茎那样进到他最深的地方,但舌尖勾着他里头的淫肉,也足够叫他爽得腿软喷水了。 几次三番被薄耀舔弄,现在只一想到,宋恩河就忍不住嘤咛出声。他眸子湿得过分,没了平时伶牙俐齿气得薄耀黑脸的劲头,整个人都老实躲在薄耀怀里,乖得不像话。 抱着难得老实的人,薄耀心满意足,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熨帖。他放肆揉捏着宋恩河的臀肉,感觉到宋恩河攀着他的肩膀竭力在往他怀里躲,压低声音劝诱,“屁股抬起来。” 刚说了要把避孕套拿出来的事情,现在听薄耀让自己抬起屁股,宋恩河自然以为这是要帮自己了。 因为不好意思对上薄耀的视线,他双手都缠着薄耀的肩颈,而后欺在人怀里身子往起抬,屁股离开薄耀的腿面,却不想薄耀只将他裤子剥下来扔在前面副驾驶去,还是没有将避孕套摘下来。 湿黏的东西搭在腿面上,现在暴露在空气里,存在感更是勃然,宋恩河胳膊上都开始起鸡皮疙瘩。柠檬的酸甜气又在车内弥漫开来,很快还掺杂进一种晦暗的腥涩气,可他不敢伸手去碰,缠得薄耀愈发紧,“快点拿下来!” 薄耀不说话,但就是乐得看宋恩河因为一只避孕套急得往他怀里钻。他一手搂着宋恩河后腰将人护进自己怀里,另一手直接顺着软嫩挺翘的臀往下,勾着内裤裆部朝着旁侧拉开了。 饱满肥厚的阴唇被拧成绳的内裤给勒着,宋恩河皱着脸蛋,唇瓣间泄露出轻微的呻吟来。他趴在薄耀肩头,小声地对薄耀说“不要这样”,可男人只抱着他低声的笑,胸腔的震动传递到他身上,惹得他有些羞恼了,却又听男人很快补充,“什么叫这样?这都不好意思说?” “我可不知道你是脸皮这么薄的人。” 本来就是敏感的时候,一被调侃,宋恩河比平时还要羞恼。他急得想咬薄耀的颈子,可薄耀先一步将手指插进了他湿漉漉的穴里,弄得他只得咬着下唇呜咽,好不容易缓和了些,这才又咕囔,“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脸厚……” 不仅骗他在试衣间里做那样的事情,现在在车里,居然还真不想回家。 “你脸皮薄。”薄耀说着说着就偏头,在宋恩河脸蛋上落下一个响亮的吻。他故意动静很大,惊得宋恩河猛地转头对上他的视线,他就趁着这时候,嘶声道,“昨天你舔我的时候可、唔……” 只听这个开头,宋恩河就急急忙忙将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毕竟昨天只是有点晕乎,不至于醉,他清楚记得自己抓着薄耀的衣襟将人扯近了,而后舔了薄耀的舌尖—— 他真的是疯掉了,就像现在一样。 只过去一天的事情,被薄耀提起来,宋恩河羞得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了。他庆幸这是在车里,光线昏暗,否则薄耀看见他红得像只虾米,指不定还要怎么调侃他。 “你别说话!你怎么这么话多!” 宋恩河动作莽撞,两个人的唇瓣撞到一处,他已经疼得眼泛泪光。可他竭力忍耐下来,只似真似假地埋怨一句,又很快凑近含住了薄耀的唇瓣舔吻起来。 薄耀很会接吻,可惜宋恩河是一点没有学到。 他吻得不得章法,只会一门心思勾着薄耀的舌尖舔吮吞吃,两个人的涎水交换他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主导,只迷迷糊糊发出小声的嘤咛,最后是被薄耀捏着后颈子从怀里撕出去的。 “……好了,我不说了。” 薄耀吞了口唾沫,从极近的距离看见宋恩河那双眸子都已经湿透了,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濡湿之后更是显得卷翘,从他的角度,甚至可以看见有光歇在上面。他实在按捺不住,用唇瓣碰了碰宋恩河的眸子,这才从裤兜里掏出来剩下的那只避孕套拆开,顶着宋恩河委屈的注视给硬得笔挺的小肉棒套上了。 “为什么我要戴这个?你不要太过分了。难道你是怕我把你的车弄脏吗?那不要做就好了……” 听出来宋恩河话里委屈的味道已经很是浓重,薄耀忍不住笑,附在宋恩河耳边道,“只是看看你射多少。” 羞得宋恩河一把将他推开了。 他倒也顺从,靠在椅背上,终于将别在内裤里的避孕套给摘了下来。用纸巾包好那东西塞进旁边的匣子里,他搂着宋恩河的腰臀让人靠进自己怀里,一边和宋恩河接吻,一边低声劝诱,“把我的鸡巴掏出来。” 这话就在两个人的唇瓣厮磨时说了出来,薄耀看着宋恩河眼睫在发颤,可最后还是乖乖收手去解他的裤子了。 他后仰彻底靠着椅背了,耷拉着眼皮子看着宋恩河视线胡乱游移,双手在他胯下胡乱动作。皮带扣打开的清亮声响都像是吓到了人,他低低地啧声,亲了亲宋恩河的面颊,又哑声命令,“舌头伸出来。” 宋恩河呆愣愣地,没反应过来薄耀这是要接吻的意思,真就坐在薄耀怀里伸出一截嫩粉的软舌。 他像是被薄耀哑声说话的样子唬住了,乖乖巧巧的,结果惹得薄耀胯下鸡巴都硬得疼,眼里燃烧着欲火来衔他的舌头,另一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 滚烫的鸡巴一探出头来就迫不及待找着屄口想往里滑了,可薄耀含着宋恩河的舌头吞吃,喘息之余还竭力忍耐着就那么操进去的冲动。 他手臂直接钻进了宋恩河宽大的T恤里,大手胡乱抚摸着宋恩河脊背细嫩的皮肉,指腹压着后颈的骨头顺势往下,一节一节脊骨揉按抚摸过去,怀里人受不住的样子惹得他低叹,“T恤,果然不错……” 男人话音落下,那只大手就点在后腰即将没入臀丘的位置,宋恩河颤抖了一瞬,几乎要就那么射出来。 舌头被吞吃得很深,宋恩河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过于漫长深入的吻叫他喘息不及,后腰那只故意寻着他敏感处揉按的大手更是叫他双腿发软。他浑身酥麻,难以想象还没被插入自己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可对快感的渴望又叫他无法顺利思考其间的问题,只顺从地任由薄耀在他嘴里搜刮,而后听着薄耀吞咽他的涎水。 他脸蛋变得滚烫,浑身皮肉都像是在发热,一同燃烧的还有理智,整个人像是只余下了对快感的渴望是清晰的。于是等到薄耀的鸡巴从他穴口滑过去,他窝在薄耀怀里近乎要哭出声来了。 “呜……你不要这样……” 宋恩河软得不像话,趴在薄耀怀里腰都直不起来。他搂着薄耀的肩颈轻声喘息,没了和薄耀接吻的力气,只觉得全部的注意力都像是集中在了身下。 他清楚感觉到那根勃发的硬挺的鸡巴就横亘在他腿心里,勾得他心痒。毕竟就算不想承认,可那根狰狞丑陋的东西每次进入身体里都会带给他快乐。他会被插得流水射精,淫叫声不受控制地从唇瓣间泄出来,让他怀疑那时候的自己根本不是自己。 但现在没有被插入,他又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了。 刚刚龟头是直接从穴口滑了出去,因为过于可怖的尺寸,沿着屄缝顶着他的阴阜都探出头来。于是青筋虬结的茎身被两瓣肉唇含住,他细细感受着自己没被满足的穴咬着那一点都忍不住夹吮咂弄,那股骚浪的劲头让他面红耳赤,是很努力才忍耐住了主动让薄耀进来的冲动。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宋恩河不敢对上薄耀的眼睛,只得趴在薄耀怀里胡乱地蹭。他脸蛋贴着薄耀肩颈逐渐向上蹭,唇瓣就循着机会去碰薄耀绷紧的利落的下颌,像是完全不知道薄耀忍耐得有多辛苦,只攀着薄耀的肩膀小声叫薄耀名字,可也没有个后文。 薄耀看起来放松,实则身体僵直得厉害。他忍耐着,吞咽唾沫都不敢,只微微扬着头颅任由宋恩河吻他,动作小心翼翼充满试探意味,见他不挣扎,原本只轻轻搭着他肩头的手才一点一点收紧了。 被阴唇含住的性器涨得疼,薄耀能够感觉到马眼里吐出来的腺液在顺势往下流。冠状沟以下的位置因为硬挺而有些酸胀,他掐着宋恩河的腰肢逐渐收紧了手,惹得宋恩河叫他名字的时候都像是带了疼意,最后被他掐着下颌吻住唇瓣。 “你这么粘人做什么?就这么想我进去?” 宋恩河没力气躲,薄耀顺理成章双手托着宋恩河的屁股将人往起得抱。鸡巴终于又重新架在了湿软的翕张不停的穴口,车内不方便动作,他只得小幅度挺胯,弄得宋恩河小声呻吟,穴里的淫水都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淌。 明明已经满意得不得了,又装模作样地挑刺,“水太多了,你是恨不得连着我的裤子也打湿。” “看样子不仅是精液,应该再找个东西把你的屄水也接起来的。” 直白的荤话,还有过于羞人的用词,宋恩河脸蛋涨红了,嗫嚅半晌,还是没说不给薄耀操了。 毕竟在试衣间里被弄那么一遭已经足够叫他生出淫性,进到车里又被抱着一通舔吻,现在哪怕是根手指插进去,他的穴都能自发咬起来。 但没关系,宋恩河试探着伸出手去摸到薄耀的鸡巴,明明敏感得撸动时不小心碰到自己的穴都能吓得一哆嗦,还分神想着只再用这一次就好了。 这次之后,他就不用薄耀的鸡巴了。虽然涩涩是有点舒服,可他买个会发热的按摩棒,应该足够顶替薄耀的位置了。 看薄耀还能横行霸道多久。 心里想着拔穴无情的事情,但宋恩河面上又很乖。他摸摸薄耀的鸡巴,唇瓣反复落在薄耀唇角,最后甚至是大着胆子伸出舌尖去舔了舔。 听着薄耀低哑的闷哼的声音,他脸蛋愈发红了,终于忍不住按着那根鸡巴往自己穴里送,屄口刚一被打开就咬紧了,含着圆硕的龟头就开始嘬吸,勾得薄耀再也绷不住,掐着他的腰肢将他往下按。 因为是骑乘的姿势,薄耀甚至都不消挺胯。他一手抓捏着挺翘饱满的臀肉,另一手箍紧细窄腰肢往下,怀里人因为嫩穴被他顶开而整个人变得僵硬了,丝毫没有刚刚主动将他往里吃的劲头,只被吓得用力撑着他的肩膀,一副生怕被进入得更深的样子。 “不要刚开始就咬这么紧,老子鸡巴都要给你咬断了。”薄耀啧声,一巴掌打得宋恩河屁股啪一声响,咬着他的嫩屄果然就再度收紧了。 他额角青筋往外暴起,原本还能滑动的喉结彻底停住,只说话的时候带来轻颤,于是声音里的颗粒感都带着情色的味道。 “你也就骚那么两分钟的是不是?非得夹得老子捱不住……” 薄耀说话的时候绷着脸,甚至故意掐着宋恩河的脸蛋对上自己的视线。可怀里人现在根本不是任他拿捏的时候,脑袋一低咬着他的指尖,像是试图用这样的法子阻止他再说话。 结果被他两指撬开了嘴,捉着舌头玩得涎水直流,还没能恢复过来,又被掐着腰狠狠按在了鸡巴上。 明知道突然进入会把人刺激狠了,可薄耀还没有将手指抽出来的打算。他操得宋恩河尖喘一声,两瓣殷红的唇猛地含住了他的指尖,指节被齿列磕着,他忍耐着不往外拔,只腰胯肌群都绷紧了猛地向上顶,操得宋恩河坐也坐不住,就那么跌进他怀里。 两个人赤裸的上身贴得很紧,浸出薄汗的身子在他怀里胡乱地拱,脸蛋贴着他肩颈也还是安分不下来。可薄耀不躲不避,任着宋恩河在他怀里乱动,掐着那把窄腰的大手痒得厉害,想赶紧去摸宋恩河软得不像话的小奶子。 毕竟变得那么软,都是因为被他操了。 眼下宋恩河一门心思要往他怀里钻,薄耀就算想要含着那处舔吻也没有办法。他努力忍耐住,握着宋恩河的颈子揉了揉,说话时故意偏头覆在人耳边,“转过来?嗯?把舌头伸过来。” 等到宋恩河转头对上他,一截粉嫩的舌刚暴露在空气里,就被他凑近含住了。 两个人唇瓣贴在一处厮磨,薄耀故意卷了宋恩河嘴里的涎水吞咽下去。怀里人羞得小声啜泣,他还浑然不在意,捞着人反复往自己鸡巴上按,就算是在逼仄的车内也发出连翻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你轻、轻点……唔!要被撑坏了……” 被进入之前宋恩河觉得馋得厉害,但一旦被插入,他又很快觉得涨了足够了。 毕竟是骑乘,粗长的鸡巴轻易就进到了他身体最里面,敏感的最是软嫩的宫颈肉环被撞得发酸发软,每一次龟头顶在上面,都给他一种自己会被彻底打开的恐慌感。 那么一根可怖的东西,宋恩河都快要怀疑自己的耻骨被彻底撑开了。他攀着薄耀的肩膀哀哀地淫叫,待到舌尖被薄耀含着吞吃,便是连着呻吟声都被吞咽下去。 他感觉自己被吻得太深了,穴里的鸡巴也同样进得深,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穴一同被男人入侵了,落在近处的粗重喘息和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都叫他腿软不已。 可那明明是不应该的,他本来就是跪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双腿后折张开,腿心的穴暴露无遗,本就没有发力的腿只有快感是顺利蔓延开的…… 就是男人低哑的喘息声,让他觉得自己的力气像是被偷走了。 “你慢一点,薄耀……哈啊!真的会被插坏,你进得太深了呜呜呜……” 宋恩河忍不住哭出了声,可薄耀动作不受影响。他原是双手抓着宋恩河的臀肉的,听着宋恩河抱怨他插得深,他就收回一手去摸宋恩河的肚皮,最后叼着宋恩河红透的耳垂嘶声说话。 “又开始撒谎?今天肚皮都没操得鼓起来,怎么就深了?” 话音落下不给宋恩河反应的机会,薄耀直接按着宋恩河的肚皮将人压在了自己的鸡巴上,试探许久的龟头终于趁机撞开紧涩的宫口,操得怀里人尖哭一声射进了避孕套里。 储精泡裹着明显的白,薄耀只瞥了一眼,很快移开视线。胡乱吻着宋恩河哭得乱七八糟的脸蛋,舌尖卷了宋恩河面颊上的泪水,掰着宋恩河的屁股又去狠奸那口淫穴。 “至少得叫我操到这里,这才叫深。” 刚刚高潮,宋恩河气喘吁吁根本给不出薄耀反应。他搂紧薄耀的脖颈,潮热的身子在情欲之中,像是对皮肉相贴有瘾,抱着薄耀还不忘厮磨不停。 本来他动作时很轻的,可耐不住薄耀一操进他子宫里就彻底停不下来了。原本还很有余裕能够控制深浅的鸡巴是退不出来了,竭尽全力龟头也还是留在他胞宫里,顶撞着敏感娇嫩的肉袋子,奸得他屄里水流不停。 屁股底下挨着的裤子已经湿透了,宋恩河想起来之前薄耀说要用东西把他的屄水接起来,羞得再度将脸蛋往薄耀怀里躲。可这次薄耀不纵着他,捏着他的后颈将他从怀里拉出来,不给他闹的机会,低头叼着他的奶尖就不再放过。 腿心的穴被操得啪啪作响,胸前埋着的脑袋也将奶尖含出了明显的水声,宋恩河爽得脚趾都紧紧抓着,还囿于所处的环境不得不努力忍耐着呻吟。 他咬得下唇泛了白,可仍旧阻挡不住些微的呻吟漏出来,尤其是疼痛让神智格外清明,他清楚感觉到男人的唇瓣包裹着他的乳肉在吮吸,舌头拍打舔舐奶尖的动作急切又情色,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吮出些什么来。 软嫩的乳肉被吮得直往男人嘴里挤,宋恩河对自己变化颇大的身子很是无力,可又因为薄耀含得太狠而不得不低泣着阻拦,“你轻点、呜……不要咬了!” 两边奶尖都被含得湿透了,白嫩的乳肉也沾了大片的湿亮的水光。薄耀太喜欢那个地方了,就算是射精的时候也舍不得松开,只射精结束之后看着宋恩河被他操得一身热汗,原本漂亮有神的杏眼都在快感的侵蚀之下微微眯了起来,衬着绯红的眼尾,扑面而来的欲色登时又勾得他鸡巴梆硬。 感觉到穴里的肉物再度变得硬挺,刚平静下来的宋恩河再度哭出了声。他搂着薄耀讨好的轻蹭,声音里的哭意怎么都压不住,“不做了行不行?呜……我没力气了……” 薄耀不应声,只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宋恩河的脊背。他掌心底下的皮肉潮热,等他摸到腿根去,就能感觉到那处像是还停留在快感的余韵中,被他轻轻一碰,就止不住地颤抖。 “怎么没力气了?我让你动了?” 薄耀仰头碰了碰宋恩河的唇瓣,见着宋恩河累极似的不太情愿,干脆抱着宋恩河从自己鸡巴上起来。 眼看着那张漂亮脸蛋被磨得微微皱着,他转身将宋恩河放得平躺在座椅上。纤长白皙的双腿被他扛在肩头,他一腿踩着地,一腿跪在座椅上,压着宋恩河的身子往下就又重新操了进去。 从正面进入确实要更为方便发力,薄耀一下就能操得宋恩河哭。 他爽极了,脖颈涨红喉结滑动,不做人的抓着宋恩河的手去摸那片被他的鸡巴顶得突起的肚皮,又成功吓得宋恩河哭得更是可怜。 “摸到了吗?这样才叫深……要全部操进去,撑得你肚皮鼓起来,让你里头全是我的东西……至少要这种程度,你才能抱怨我操得深。” 宋恩河想要收回手来,可他越是挣扎,薄耀就越是用力地按着他。最后他不得不被迫感受着粗长的肉刃在自己身体里抽送,硕大的龟头在肚皮肌理底下滑动的感觉都格外分明。 那种自己的身体变得怪异的感觉让宋恩河无法冷静,小屄被撞得啪啪作响的声音也叫他无暇思考过多。逼仄的空间将一切都无限放大了,无论是情欲的声音还是气味,交织着侵蚀他的大脑,终于让他彻底沉溺在欲望中,连两人是在车内交媾这一事实都无法顾忌了。 呻吟声逐渐变得放浪,宋恩河淫叫着,双腿缠住了薄耀的腰杆将人往自己穴里压。鸡巴埋在他穴里的男人俯身将他完全罩住,他睁着一双泪意朦胧的眸子看着那张被欲色侵袭而绷紧的脸,终于按捺不住主动勾着对方的脖颈,将唇瓣送了上去。 原本剧烈抽插顶撞的鸡巴猛地停住了,宋恩河双腿绞了绞,也没见男人像是发情的兽一样迫不及待往他穴里顶。他呜咽出声,用鼻音浓重的声音含混着叫男人的名字,最后被掐着阴蒂拧得射了精。 “……你干嘛!” “你叫我什么?” 穴里的鸡巴又开始小幅度的抽送了,可经历了先前那样激烈的性事,这种小幅度的抽送对于宋恩河来说反而更加磨人。他侧着脸蛋贴着座椅后背轻蹭,不甚清醒的小脑瓜努力思考了一下刚刚的问题,最后扭捏着叫,“哥哥……?” 结果硬得涨疼的小鸡巴也被狠狠捏了。 宋恩河毫不怀疑,薄耀就是在犯浑。他被捏得确实有些疼了,可被奸出淫性的穴又叫他无法冷静下来。他哀声的呻吟,试图得到提示,最后只听着男人嘶声的喘息,“结婚了,你该叫我什么?” “……” 宋恩河别开脸蛋,不愿意服输,“就是叫哥哥、唔!” 耻骨被撞得啪一声响,宋恩河难耐地眯起眼睛喘息,几乎是下意识的按住了罩着自己小奶子的手。他要双手按住男人的手腕才能制止那糟糕的动作,知道自己实在是避不过了,这才嗫嚅着叫了男人期待的称呼。 虽然能看出来宋恩河不情愿,但有这个开头,薄耀还是接受良好。他微微眯起眼睛,借着外面的光亮看着宋恩河羞得直发颤的眸子,将本就低哑的声音压得更是低。 “要老公再射进来吗?想不想被灌满?灌得你含也含不住,求着老公用鸡巴给你堵、唔……” 叼着薄耀的唇瓣狠狠吻住,宋恩河羞恼地想着也不知道这人是哪儿来这么多荤话。他咬了薄耀的下唇又去咬薄耀的舌,等到好不容易将人放开,这才低恼地叫,“做就做,你为什么要讲话……!” 薄耀果然不再说话,只很快将一泡浓精再度灌进了宋恩河穴里。 热精在湿软的淫穴里射出,薄耀喘着粗气还胡乱吻着宋恩河的唇。他知道宋恩河一被内射就爽得要哭,可这次他射精结束也还稳稳将人按住,马眼翕张一瞬,很快又是大股的冲击力更强的热烫水液冲进了那口嫩穴里。 他眼睁睁看着那双眸子猛地睁大了,原本在情欲之中汇聚的泪意突破眼睫的阻拦滑落,颤抖的眸子中清晰映出他的模样,而后是身下人崩溃的哭声。 “薄耀你混蛋!你脏死了!” 被操得敏感软烂的小屄被尿了,宋恩河哭得崩溃极了,可仍旧不能阻止男人尿进自己穴里。他一臂狠狠推着男人紧绷的肩胛,但对方丝毫没有后退的趋势,只箍着他的腰肢将他稳稳按住,一泡热尿尽数灌进他穴里,撑得他肚皮鼓起来,含混着里头的精液发出晃荡的水声。 “你让我怎么出去!” 结婚难道是什么值得休假的事/老婆占有了我的男s,居然还想离婚 下身湿哒哒的,宋恩河苦着脸,不想搭理薄耀。 毕竟他们住在金融圈附近的楼里,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出去还得走一段路才能进电梯。 他都不敢想自己到时候要怎么办。 万幸是薄耀很快想了办法,说是带他去另一处房子里。地方远点,但胜在是个独栋,一楼抬高底下做了车库,进去就是通往上面起居室的电梯,他也就不用再顾忌着会遇到不认识的人见到自己的糗样。 车后座被搞得一塌糊涂,薄耀简单给宋恩河收拾收拾,便将人抱去了副驾驶。他转身上车,漆黑的越野离开停车场冲入光亮,朝着城南疾驰过去。 可因着是周末,假日的街道堵得厉害。等红灯的间隙,薄耀偏头看了看副驾驶的人,瞧见宋恩河郁猝的靠着椅背,几根细长白皙的手指头还轻轻搭在下腹,看样子是忍耐得太辛苦了。 正巧前方信号灯变换,薄耀喉咙滚动一瞬,状似不经意地问:“要不要先弄出来?” 宋恩河忍耐着拿抽纸盒砸人的冲动,恹恹地拒绝,“不用。” 他知道薄耀说的是射进他穴里的精水和尿,一想到现在自己穴腔饱胀都是被薄耀弄了脏东西进去,他就羞恼的耳朵尖都泛红。 他一手抓着自己的T恤下摆,不想让薄耀看见自己肚皮还微微隆起的模样,只因为难捱的饱胀感而面露苦色,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烦躁的念叨,“下次不准这样了,我绝对要生气的。” 薄耀没有应声,权当那是耳旁风。 不知道过去多久,宋恩河总算是看见了隐隐露出轮廓的别墅群。他迫不及待,稍微正了正身子,就因为动作间有水液从自己穴里漏出来而绷紧了脸蛋。 小心翼翼确认了薄耀没有发现,他这才转身扒着车窗,眼巴巴看着逐渐靠近的房子,心情得以恢复,就连突然落在面颊上的雨珠都没能影响他。 或者说,感觉到下雨了的时候,宋恩河心情更好了些。 他回头,瞧着薄耀的时候也忍不住笑,“下雨了……” 只听那语调,薄耀就知道这是心情挺不错的意思。但他还是看了眼宋恩河,待到确认那双眸子确实带了明显的笑意,又控制不住嘴,“下雨就不难受了?” 宋恩河垮了脸,觉得主动搭理薄耀的自己像个傻子。 他不再跟薄耀说话了,等到车驶进车库停好,第一时间就想离开。可车门钝响一声,他回头瞧着薄耀的时候满脸怨气,“快点打开!” 明知道宋恩河着急,可薄耀还不急不缓地解安全带。身后车库门下落的声音很轻,他转头冲着宋恩河伸出手去,“过来,我抱你上去。” 宋恩河不情愿,但也知道薄耀就是寻着机会欺负自己。他不得不绷紧了身子小心翼翼爬到驾驶座去,最后被薄耀一把扣着腰按怀里去,转身打开车门抱了出去。 其实他要夹紧穴控制着里面的东西不流出来,被薄耀抱着上楼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可他不明白,薄耀抱他的时候怎么总是从正面的抱小孩儿一样的法子,他双腿勾着薄耀的腰杆,绷着脸感受着薄耀的大手托着他的屁股,为了身子不往下跌,还得紧紧缠着薄耀的脖颈。 这么一来,他就不得不看着薄耀那张讨人嫌的脸了。 心里对面对面的抱法有不小的怨言,等到被薄耀带进四楼游泳池里,宋恩河终于爆发了出来。 “我说了我绝对会生气的!” 进门先被薄耀抱去浴室里将穴里的东西草草排出来些,宋恩河原以为接下来就是洗澡了,却不想薄耀扛起他就又进了电梯。他怕摔跤,于是紧紧抓住薄耀的浴衣,等到被薄耀扔进泳池里,钻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冲薄耀叫嚣。 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了,但宋恩河愈发确信,薄耀就是有病。 他穴里的东西根本就没清理干净,可薄耀还带他来泳池里。头顶半边蓝天,虽然能猜到是单向的玻璃,可暴露的感觉仍旧让宋恩河浑身紧绷。 他抓着泳池边的扶手想要往起爬,薄耀已经一跃进到水里,砸出大片的水花弄得他睁不开眼,还没来得及伸手将抹一把,先又被薄耀从身后缠着腰给拉进了水里。 “别动,我好好给你清理。” 宋恩河浑身赤裸,薄耀穿的浴袍也被水流荡开了。两个人胸膛紧贴着后背,薄耀单手将人按进怀里,还伏在人耳边说话,“你要老老实实的,我就保证不弄你。” 宋恩河愤恨回头,“你以为你还有可信度吗!” 话是这么说的,但因为知道自己也没什么本钱和薄耀谈条件,宋恩河不信也没有办法。他不情愿地松开手,感觉到薄耀抱着自己往泳池另一边去了,脸蛋皱巴巴的发牢骚,“就在浴室里清理不好吗?” 薄耀低声的笑,双手搂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往起抱。他并不急着去清理宋恩河的穴,只扬了扬下巴示意宋恩河顺着自己的视线看,“这边的落地窗,视野很好。” 薄耀说的是实话,宋恩河转头就能看见一片成功从楼群中挣脱出来的灰蒙蒙的天。连绵的细雨像是雾帘,隔着窗户他都仿佛听见了细密的飒飒声响。 他终于抬起了唇角,双臂交叠着搭在池沿想要再往外去一些,结果就感觉到博耀在水下摸他的穴。 “在这儿做,想想就要爽死了。” “……” 他他妈就知道这是个不靠谱的! 在泳池边被操了一顿,薄耀在宋恩河心里的可信度直接跌到了负数。第二天宋恩河睡醒就闹着要回去,薄耀无法,开车回到那个两人分房睡的家,进门刚去厨房拿了瓶水,就听二楼的房门被摔得砰一声响。 薄耀眼皮子一跳,还很坚强。他心说没关系,新婚夫夫闹点脾气也很正常,毕竟都说做爱做爱,以他们做的频率,爱生出来只是早晚的事情。 到时候宋恩河坐他怀里哭唧唧地求他操操那口嫩屄,他都得装逼说自己要考虑一下。 然后当天晚上,薄耀就发现宋恩河是真不给他开门了,做出爱来的计划胎死腹中。 “你生气了?宋恩河?” 薄耀问了句废话,理所应当的没能得到回应。他琢磨一瞬,又出门去买了宋恩河喜欢的炸鸡排和奶茶,这次敲门还是没人应,但门好歹是被打开了,他老婆卡着门冲他伸出手来,接过他买的东西就又有转身关门的架势。 他赶紧一脚将门挡住,试图挽救一下,“不是,你至少让我、嘶!” 薄耀怎么都没想到,看着瘦瘦小小的人一脚跺在他脚面上,能踩得他蹭地将脚抽出来。他蹲在门口半分钟,咬着牙忍耐那股疼,抬眼瞧着无情的紧闭的房门,糟心的发现因为副管家也被放了假,他现在连钥匙都找不到。 要去问副管家,那也有些不切实际了。毕竟让人知道自己新婚被关在卧室门外,还是好丢脸的。 算了,明天再战。 听着门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宋恩河终于将吸管插进奶茶杯里,而后在甜蜜滋味中陷入了沉思。 老实说,他有点为难,关于怎么在薄耀一直赖在家里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买一根按摩棒回来,这问题难度真的爆表了。 买按摩棒,这是宋恩河跟薄耀做了第一次就生出的想法,实打实的,一点不掺假。毕竟按摩棒也会有薄耀的尺寸,多花点钱买个好点的,也能发热能震动,还有能够舔阴蒂的…… 咳,那些好处都之后再说,重点是,按摩棒比薄耀听话。 他只想做一次,按摩棒就只插一次,不像薄耀,他只想做一次,薄耀要做三四次。 他都要被榨干了。 现在只一想到薄耀,宋恩河就有些腿软。前两天太纵欲了,他穴里残留着异物感,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格外不舒服。 像是因为被操得狠了有些红肿,穴口软肉稍一挤着就又痒又疼。 学习计划得暂时放下了,宋恩河吃了东西便倒在床上,好好翻了翻网络上五花八门的情趣用品。他越看越是脸红,但又期待得无以复加,最后在看了一个长达半小时的视频后被其中的暗广吸引,终于还是下单了一个据说特别好用的按摩棒。 甚至还送跳蛋呢。 知道东西送上门来的时候肯定不能让薄耀在家的,第二天,宋恩河就催着薄耀出去上班了。为此他特地从房间里钻了出来,趁着早餐时间对着薄耀语重心长,“那么大的公司,难道离得了你吗?” 他由衷希望薄耀有上进心一点,不要因为想涩涩就罔顾工作。 宋恩河一本正经,说的口干舌燥,末了又喝了口奶。这次他长记性了,雪白的纸巾被叠得整整齐齐,他擦了擦嘴,瞧着薄耀认真道:“还是得以工作为重。” 薄耀面无表情,提醒,“我四年没休过年假了。” “……” 没料到工作狂情窦初开之前是这么个情况,宋恩河沉默半晌,硬着头皮道:“结婚难道是什么值得休假的事情吗?” 话音落下看见薄耀猛地将杯子放下,宋恩河缩了缩脖子,几乎要以为薄耀打算揍他。可没想到薄耀看都不看他,面无表情上楼,很快换了身板正挺括的西装,下楼出门上班了。 虽然薄耀出门的时候浑身的怨气,但老实说,宋恩河没有在怕的,只庆幸于自己计划通。他高高兴兴收拾了两个人的餐具,回房间一边学习婚姻法,一边等待着自己买的宝贝被送上门来。 同城送,下午三点就是预计送达时间。薄耀加班到晚上十点,他还有七个小时可以研究一下新东西。 咳,不过他肯定只玩半个小时,他跟薄耀那种不知节制的人可不一样呢。 宋恩河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自己买的东西在楼下被拦下来了。他接到跑腿电话,说是大楼管理员不让上三十一楼,气得他拍桌子,“为什么?!” “管理员说是三十一楼的业主不让上。” “……” 宋恩河噤声,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薄耀发现了自己买的东西。他捂住电话,自认为机敏的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房间,很快偷偷摸摸遮着听筒,小声道:“那你出去等我,我马上下来拿。” 他的宝贝,值得他跑一趟。 和跑腿在楼外接了头,宋恩河抱着袋子往里冲,还见着管理员跟自己打招呼。他误以为对方是被薄耀收买了,遂狠狠瞪眼,然后一溜烟抱着东西进了电梯里。 而因为看他鬼鬼祟祟,管理员终于还是联系了三十一楼的副管家。 但这些,宋恩河都是不知道的。他怀着激动的心情看着电梯显示屏数字一个一个往上跳,等停在三十一楼电梯门打开,他就像枚小炮弹一样冲回了家里。 要尝试新东西,他进门直接上了二楼卧室,虽然知道薄耀不会回家,但他还是仔仔细细把门反锁了,又不放心的拧了拧,确保门不会被打开,这才呼出一口长气,瘫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短暂的休息过后,宋恩河终于打开了跑腿送来的东西。他胆子小,又自认是很保守的,于是只买了大号的乳白色按摩棒,赠品是粉嫩的小跳蛋。 知道用这种东西肯定要注意卫生,宋恩河红着脸蛋将东西拎进浴室里,把自己和按摩棒都洗洗干净,然后转头躺进了浴缸里。 赤裸的身体被水包裹,宋恩河靠着浴缸边沿,曲着双腿先伸手摸了自己的穴。对于宋恩河来说,在水下摸自己的穴也是很新奇的体验。滑腻柔软的阴唇一被触碰到他就忍不住瑟缩一瞬,于是很快打消了先用手指插插的计划,直接将按摩棒抵在了自己穴口。 昨晚上已经看了很多科普知识,但真实操了,宋恩河又开始犯怂。他咬着下唇想要把按摩棒往自己穴里塞,可努力好久,进度大概百分之五,人已经因为涨疼感而面色发白了。 宋恩河想不明白,按按摩棒比薄耀的鸡巴尺寸还要小,为什么他就是吃不下去。他苦着脸蛋又尝试了一次,这次进了个头,他便疼的放弃了。 和小广告里宣传的使用感完全不同,宋恩河满脸的苦大仇深,毫不留情给按摩棒差评了。没想到自己搞这么一通丁点都没享受到,他气急败坏将东西塞进了床头柜里,穿好衣裳坐在了书桌前。 还是好好学习吧,离婚有钱了就可以包个男大。男大是活人,真鸡巴,用起来一定听话又舒服,想想就体验感极佳。 为了在离婚的时候分到可观的数目,宋恩河学习格外用功。第二天,他已经觉得自己看资料不足够了,为了学得更加透彻,他想了想,终于决定找个网课老师。 网课老师也分级别的,宋恩河研究了三四天,花了大价钱,终于敲定了一个履历非常厉害的律师带自己学习。 虽然对方是主攻商业的,可商业官司都打这么好,那离婚这种小事肯定也错不了。 于是第二天,薄耀就收到好友的拜访,说是有关于他老婆的重大发现要与他分享。 薄耀面上装得老不情愿了,“我老婆的事情需要你跟我分享?” 话是这么说的,但薄耀后仰靠着沙发背,双臂张开坐得很有霸总风范。看着对面已经母胎单身三十三年的好兄弟,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来吧,羡慕我吧。 我老婆长得好看还温柔,是国家宝石协会荣誉会员,精通两门外语,现在还在辅修法律打算明年读研。 老实说,但凡你有点心,都应该夸赞我羡慕我在我面前流下单身狗的泪水然后求我给你介绍我老婆的朋友。 “听说你老婆在读研。” 一听这个开头,薄耀下巴一扬,已经打算开始嘚瑟了,“没办法,刚大学毕业没多久,正是好学的时候……” 说着说着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薄耀稍微坐直了,“你怎么知道?” 对面的好兄弟冲他微微一笑,将手里的平板转过对着他,还贴心的点了下屏幕调高亮度。 “我公司法务跟我说的。” 薄耀眼睛一眯,首先注意到对面的头像,是放在他家餐桌上的炸鸡排。 铁证是自己老婆了,他这才看了眼内容。 真就只一眼,他已经开始头晕了。 【垃圾食品为我续命】:主要想咨询一下怎么能在离婚的时候分到更多的财产。 眼看着薄耀已经晕得开始扶额了,朋友还贴心的指了指后面,“你看,他还加了笑脸颜文……” “闭嘴。” 薄耀抹了把脸,突然觉得自己也应该去咨询一下律师。 他老婆占有了他的男色,现在还想离婚分割他们的财产,他应该用什么办法应对。 摊在面前的平板实在可恶,薄耀想砸,突然停住手,“告诉你法务,这个归我了。” 计划败露被疯狗老公欺负/C着尿道棒指J双X被玩坏流精尿 宋恩河发现自己找的那个律师可能不太靠谱。 他问怎么能够在离婚诉讼的时候更有利,律师居然说最好是带个孩子。他犹豫良久,还是委婉地提醒,希望对方在有职业操守的前提下,也存留一点人性。 【垃圾食品为我续命】:小孩可不能是因为这种理由来到世界上的。 看着这句话,薄耀一愣,差点就要对宋恩河恢复信心了。他心说他老婆还是有人性…… 【垃圾食品为我续命】:就不能是我老公出轨吗? “……” 有一点,但不多。 上班时间,薄耀也终于走上了摸鱼的道路。他坐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敲键盘。 【韩律】:你觉得你老公有出轨的迹象? 宋恩河思考了一下,先是老实回答说“没有”,不等律师回复,又很快补充,“但总会有的。” 薄耀心情变得复杂了。 他私以为,宋恩河闹着想离婚,可能就是因为觉得他会出轨。咳,毕竟他这种刚刚三十岁已经事业有成不说,还从长相到身材乃至性能力都出众得无可挑剔的男人,世上确实不多。 加之世人对事业有成的男人总难免戴点有色眼镜,觉得他们条件这么好了,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也再所难免。 不过旁人这么觉得,也很正常。薄耀想了想,自己知道的就有不少年纪一大把还包养几个小蜜的老总。 但是么—— 年仅三十岁已经事业有成的薄总整了整领带,下颌微微扬起来,俊朗的脸上显现出自信的光芒,心想他可不一样。 以他们家的家教,是万万做不出出轨这种事情的,否则一定会被打断腿。 觉得自己很有把握能够打消宋恩河的顾虑,薄耀又开始敲键盘,主旨就是想劝说宋恩河对自己老公要有信心。毕竟作为宋恩河的老公,他自认是无可挑剔的。 这次更快的,宋恩河回复了。 【垃圾食品为我续命】:不行,还是得离,其实我们夫夫生活也不太和谐。 薄耀沉默着,再一次按捺住了自己想要摔平板的冲动。他恨不得立马飞回家去,揪着宋恩河的衣领子问问他们夫夫生活是哪儿不和谐了。 觉得他会出轨,不可靠,薄耀觉得这些黑锅自己都是可以背的。毕竟大环境如此,宋恩河没有安全感他能够理解,但事关夫夫生活和不和谐这个重大问题,他是真的一步都退让不了! 因为真的很和谐啊!操!他次次都爽死了!宋恩河被他操得尿居然还觉得不和谐,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不要太离谱! 薄耀面目狰狞,迫切想要知道宋恩河对他们的夫夫生活到底是有什么意见。他不敢相信,宋恩河次次被他操得眼泪和下面的水一起流,居然还会觉得不和谐。要知道他每次抱着宋恩河去清理,宋恩河都会很乖的窝在他怀里,那一度让他觉得他们的感情确实在升温。 想起做完之后宋恩河软绵绵的样子,薄耀远目,咬着牙愤恨地想就算宋恩河有力气,肯定也会乖乖待在他怀里。 毕竟每次他都忍耐着不再操进去,一门心思想要给宋恩河清理干净,那他的鸡巴顶着宋恩河的屁股难道是什么无法忍受的大问题? 不,当然不会是问题。 所以追根究底,还是宋恩河的心思太难猜了。 这么一想,薄耀意识到眼下最为紧要的问题,还是得弄明白宋恩河到底需要什么。他想起来聊天记录里,宋恩河一副已经对离婚后的生活有不少规划的模样,于是耐着性子,问宋恩河离婚之后打算做点什么事情。 他想过了,既然宋恩河觉得婚姻是一个阻碍,要离婚去做一些事情,那他自然应该给宋恩河不需要顾忌他们的婚姻也能放心去做想做的事情的底气。 【垃圾食品为我续命】:如果可以,我想买一个小岛。 薄耀抿唇,想起来那天自己提到要去岛上度蜜月时,宋恩河明明已经表现出了对小岛的向往,但他却没有坚持带宋恩河去。或许宋恩河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垃圾食品为我续命】:然后在暑假,约一个帅气的男大去海滩…… 屏幕终于四分五裂了。 薄耀面无表情,淡定地为自己批了一份长达半个月的假期。看着空荡荡的假条,他想了想,在“事由”栏写上了蜜月两个大字。 直接给司机放了假,又让管家带上家政团队和厨师先去岛上院子做准备,薄耀自己开车回了家。 导航显示前方路段堵车,他半分钟耐心也拿不出来,一打方向盘绕了远路。路上一瞥眼看见旁边幽深的小巷子里亮着的灯牌,刹车下去大肆扫荡了一番。 拎着口袋等电梯的时候,薄耀非常有信心,今天过后,宋恩河肯定不会再觉得他们夫夫生活不和谐了。 宋恩河下楼想拿一瓶冰可乐,路上连打两个喷嚏,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换了牛奶,还在微波炉里叮了半分钟。 哎,现在正是春夏交替季节变化的时候,他可不能感冒。 一手端着热牛奶,一手拿着手机,宋恩河检查了一下,那个很冷血的律师还是没有回他消息。料想可能是被工作绊住了,他将手机揣兜里,打算先回去接着学习。 门铃就是这时候响的。 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宋恩河还是头一次听见门铃响。他觉得稀奇,朝着玄关走过去,结果刚一打开门问了句“有什么事”,就被进来的男人一把扛在了肩上。 视野颠倒,手里刚热好的牛奶也尽数洒了。宋恩河惊呼一声,慌慌张张揪着男人的衣裳,总算是从眼熟的西装认出来抱着自己往里的是薄耀。 “你干嘛呢!” 一手拿着空杯子,一手勾着薄耀的脖颈,宋恩河憋得脸蛋发红,才终于凭着自己薄弱的腰腹力量在薄耀怀里支起了身子。他回头看了眼薄耀的前进方向,发现这是直接带着自己往楼上走了,急得拍薄耀肩膀,“快点把我放下来!” 薄耀不应声,任由宋恩河在他怀里闹个没完。他一手提着口袋一臂横着压住挣扎的人,上楼很快进到了宋恩河房间里,反脚勾上门,进去就把人扔在了床上。 身体在柔软的大床上弹动的感觉对于宋恩河来说可过于熟悉了,他想起婚礼那天,自己也是被薄耀扔在床上,紧跟着就被好一顿操。只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他就忍不住腿软,好不容易撑着坐起身来,就听薄耀将拎着的口袋扔到了地上。 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宋恩河也没觉得危险。他拧眉瞧着薄耀,张口便问,“还是上班时间,你怎么就回来啦?” 薄耀差点就要狞笑,以前不知道还好,他权当宋恩河是周扒皮转世喜欢督工了。但现在不一样,听着宋恩河催促他工作,他只能阴暗的想着宋恩河是想让他赚更多的钱,这样离婚的时候这小混蛋也就能分到更多的钱,到时候去岛上,也有资本可以包更好的男大。 是的,薄耀已经看得透透的了,虽然宋恩河说的是约一个,但看他想花钱的架势,明摆着就是要包一个听话又不会忤逆他的情儿。 呵,这人可比他玩儿得花呢。 一想到宋恩河的打算,薄耀气得快要两眼一黑。他站在床尾反复深呼吸,竭力想要冷静下来,但衣裳被浇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弥漫开的奶味和衬衫黏在身上的糟糕触感确实不利于他冷静。 于是他一把脱了外套扔在地上,转身往浴室里走了两步,又很快回头警告宋恩河,“今天你要出了这个门,就等着被我打断腿吧。” 满脸鬼祟想要往床边摸的宋恩河动作一顿,无事发生一般重新坐回到了大床正中央去。 他可没有害怕,薄耀虽然有钱了一点,但难道能真的打断他的腿吗?他只不过想起这是他自己的房间,根本没有必要逃跑而已。 坐在床上看似淡定,但宋恩河已经紧张的揪床单了。他眼神四处游移找不到落点,正寻思着要不要去看看薄耀拎来的口袋里是装了什么,就听浴室门又咔哒被打开了。 他刚趴到床尾去,一手抓着袋子提手还没能打开,听见开门的动静循声望去,就看见薄耀裸着上身就出来了。 刚刚他一杯牛奶浇在了薄耀身上,薄耀进了浴室里,他还以为薄耀要换了浴衣出来。浴衣么,不奇怪的,顶多是敞开的衣襟露出点肉色,宋恩河觉得这点子男色还是很好抵挡。 可薄耀裸着上身还穿着西裤出来,那就又不一样了。 精壮的腰杆被铅灰色西裤掐着,两侧鲨鱼线向上拢住了中间整整齐齐的腰腹肌群,裸露出来的肌肉是极其健康的蜜色,形状漂亮的胸肌还会随着薄耀抬手的动作变得更为饱满。 宋恩河小心翼翼地吞了口唾沫,暗自决定如果薄耀今天找他涩涩,那他可以不拒绝。 可薄耀这个混球,根本没接收到他的信号,单膝跪在床沿竟然是第一时间将他拉到膝盖上趴着,甩手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疼得他发抖。 “你是不是有病!啊!?” 男色化为泡影,宋恩河叫得声嘶力竭,薄耀眼睛都懒得眨一下。他面若寒霜,先扒了宋恩河的裤子,眼看着白嫩的臀肉都留下清晰掌痕了,他还又一巴掌扇在臀缝的位置,打得那只小屁眼都在他眼皮子底下瑟缩。 “你又发什么疯!薄耀……唔!疼!” 刚开口骂了一句,宋恩河就被接连的巴掌抽得只能趴在薄耀腿上哭了。他一手紧紧揪着床单,简直不明白怎么大白天的薄耀不好好上班,回家来发什么疯。可很快,他便连想要骂薄耀的余裕都没有了,因为臀肉被抽得刺疼发热,不仅是外面的皮肉肿胀,就连臀缝中间的穴都被抽得像是要坏掉了,穴口的软肉不受控制似的一翕一张,叫他羞恼地咬着床单都还控制不住呜咽的声音。 掌心底下的皮肉滚烫,薄耀呼吸变重,五指张开了抓捏着肿胀的臀瓣放肆揉弄。他垂眼瞧着细嫩皮肉从自己指缝间溢出来,故意朝着旁侧掰开,已经被抽得红肿充血的穴口顺着他的力道竭力吐出些褶皱,露出点粉嫩的肠肉来。 空下的那只手要反复揉搓指腹,薄耀才能按捺住抽打那只嫩屁眼里面的冲动。他声音紧绷的问宋恩河知道错了没,宋恩河倒也是个软骨头,脸蛋贴着床单擦了擦,用犹带着哭意的声音叨叨,“你就不能给点提示吗?” 宋恩河确实是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毕竟薄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发疯,他很难有空闲回忆自己是做了什么惹人不高兴的事情。他毫无头绪,几乎要怀疑薄耀是工作不顺利拿自己撒气来了,毕竟主角受还没出场,这混蛋现在还是个工作狂人设,按理来说除了工作没什么事情能够让他这么…… “听说你想离婚。” “……” 宋恩河噤声了。 但凡薄耀回来不是直接揍他,他都能问问消息来源可靠吗。可眼下屁股已经被打肿了,按在后腰那只手还没有松开的意思,他只能吸吸鼻子,试图倒打一耙,“那难道怪我吗?” 薄耀一愣,显然没料到是这么个展开,“你说什么?” “你忘了你婚前合约写的什么了?”宋恩河握拳,试图给自己信心和力量,“你写那种东西,我当然会觉得我们总归要离婚的。那我早打算一点,难道有错吗?” 宋恩河说话时可怜巴巴,但薄耀心如明镜,已经意识到宋恩河表演型人格开始运作了。 诚然,他承认自己在网上抄的婚前协议其中有一项刻薄了点,但他绝不相信宋恩河只是未雨绸缪而已。 “你他妈都想好要包个男大了!还搁这儿跟我演是吧?” 薄耀厉声反问,看着宋恩河意识到不对揪着床单就想逃,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按住,这次是毫不留情一巴掌打得嫩红的小屁眼当即夹紧了。 宋恩河被抽得哭,但薄耀一点没心软。他甚至没有告诉宋恩河,一听那抽抽搭搭的声儿他就越发控制不住手,只接连几个巴掌打得那只嫩屁眼也红肿张开了些,还不忘接着算账。 “离婚?买个岛?包个男大?” 薄耀每说一句,就一巴掌抽得宋恩河哭。他忍不住冷笑,心说宋恩河这种小混蛋真就应该庆幸还有婚姻约束着他,否则以这玩儿得花的渣男模样,单身之后还指不定要怎么乱来呢。 越想越气,薄耀抽的宋恩河的屁股啪啪作响。两瓣红肿的软肉在他手底下颤颤巍巍的,连带着被剥出来的臀缝和屁眼都被抽得红了,他尤不觉得解气,故意掰开因为疼痛而绞紧了胡乱挣扎的双腿,一巴掌抽在娇嫩的小屄上。 结果是不打不知道,一巴掌下去,薄耀这才发现那处竟然是出了水的。他绷着脸收回手来,抱着哭唧唧的人坐进自己怀里,故意将手指张开给宋恩河看他指缝间拉扯出来的淫水的丝线,冷声质问:“你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胆小的色批,宋恩河羞得简直抬不起头来。 他正因为肿了的屁股没法往下坐而苦着脸呢,薄耀还要给他看那么羞人的东西。哭花了的脸蛋飞快蔓延开红色,他打开薄耀的手不想看,薄耀还故意将那些黏腻的水液都擦在了他的T恤上。 柔软的纯色白T,就算只是水痕也足够明显了。宋恩河抿着下唇在忍耐哭意,薄耀还像没事人一样,恶声恶气道:“屁股被抽都能流屄水,真是骚得没眼看。还想包个男大,你真当男大经得住你榨?” T恤下摆直接被薄耀拉着去擦手了,宋恩河羞得哭,又忍不住呛声,“不是被打屁股流水的……!” 薄耀动作一顿,瞧着怀里人,“那是什么时候。” 宋恩河掀起眼皮瞧人,见着薄耀面色淡定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凝,又控制不住想争口气的嘴,“你说男大的、唔!错了!我错了!” 翘起来的小鸡巴隔着裤子被捏住了,宋恩河忙不迭的去拦薄耀的手。可比力气,他又哪儿是薄耀的对手,他双手也没能撼动薄耀分毫,最后龟头被薄耀掐住了,疼得他面色发紧,简直动弹不得。 “我看你是真不像会知错的人。” 确实被气得不轻,薄耀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他冷眼瞪着宋恩河,瞧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因为疼意而委屈的耷拉着,手下稍微松了松,又补充,“算了,我跟你废话个什么劲。” “我们先来解决你说的……性生活不和谐的问题。” 这确实是薄耀从未想过的问题,所以最后几个字从嘴里挤出来的时候,他差点就又要被气笑了。 怀里人被扔到床上去,薄耀将地上的袋子也一并扔到床上打开。于是宋恩河刚刚捂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回头便看见铺了小半张床的势必会被打上马赛克的东西。 猜到了薄耀要用这些东西,他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你这、这是做什么呢?” 薄耀掀着唇角,假笑,“为枯燥的、乏味的、无法令你满意的性生活,增色添彩。” 薄耀买东西的时候冲动,根本没细看自己拿的那些东西具体都是什么用途。但万幸是还有男人可恶的本能在,他拿起红色的绸带就将宋恩河双臂绞着捆在了身后,赤裸的人歪歪斜斜倒在床上直不起身,细白的胳膊被红绸带勒出明显的肉欲的痕迹,底下两瓣红肿的揉屁股像是快被他打烂了,软肉浮肿横亘着指痕,但凡是薄耀冷静一点,先要觉得心疼的。 但今天不一样,已经将人捆住了,薄耀还仔细在选床上那些东西。宋恩河心里直打鼓,待到发现薄耀拿起一根黑色按摩棒,着急忙慌的叫,“不行、薄耀!呜……不要按摩棒,按摩棒难受死了,一点都不舒服!” 薄耀眼皮子一搭,转头看过去,“你怎么知道按摩棒不舒服?” 宋恩河像个鹌鹑,趴在床上不做声了。 看那副心虚的样子,薄耀就想起来之前副管家跟他说过的,家里有个跑腿外送被楼下拦下来了,还是宋恩河自己下楼去取的。 他冷笑一声,径直越过宋恩河的身体去翻两边的床头柜,果然就在一侧柜子里找出来一根米白色的按摩棒。 棒身光滑,不像他买的那个布满数不清的突起,模样看着很是狰狞,但相对的,粗度竟然是他买的那根近两倍。 “宋恩河……” 薄耀咬牙切齿,在发现老婆竟然背着自己买情趣用品之后,气得额角青筋都往外蹦。他冷着脸,五指插进宋恩河柔软的黑发里,逼得宋恩河抬头看他手里的东西,“我是真没喂饱你是不是?” 宋恩河嗫嚅着,“我没有那么想、啊!” 辩解的话还没说完,宋恩河便感觉博耀又扯开他的腿抽了他腿心的穴。他尖叫一声,感觉到自己的穴在抽打之下竟然还不知羞地吐出点淫液来,羞得面红耳赤,最后只侧脸贴着床单轻轻蹭了蹭,很是难捱地叫:“你别、呜别打那里……” 小屄一被抽了就噗嗤吐点水出来,薄耀被骚得眼睛都发热。他索性将宋恩河双腿扯开,用绸带缠着脚腕拉向两侧床脚绑住,就这么将人摆弄成了朝着自己门户大开,随时都能由着他操进去的骚浪模样。 白皙的身子被红绸带完全禁锢住,原本单薄细瘦的地方也硬生生被勒出些肉欲的痕迹。薄耀跪在宋恩河双腿之间,看着那根涨红的小鸡巴在被他抽了屄之后就硬得一塌糊涂,这次没用避孕套那种简单的羞人的法子了,只很快找出来一根尿道棒,稳稳擒着肉粉的阴茎一点一点将冷硬的金属从马眼的位置塞了进去。 宋恩河的身子已经情动了,但尿道被进入的陌生感觉还是过于难捱。他身子绷紧了动也不敢动,只哀求的叫薄耀的名字,试图阻止薄耀的动作。可薄耀不受影响,甚至故意吓他,“闹吧,插坏了你看我管不管你,到时候别说射精,我看你尿都憋不住。” 宋恩河瞬间收了声,只屏住呼吸感受着自己的尿道被冷硬细长的金属棍子进入。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隐晦又十足侵蚀人,他眸子都无法完全睁开,尿道被进入的过程中射精和小便的冲动都变得愈发明显。 可想也知道,薄耀刚刚将尿道棒插进去,又怎么会很快抽出来。无法,宋恩河只得努力忽略那种冲动,压抑着下腹的酸胀哀声地叫,“薄耀……” 宋恩河确实是个软骨头,眼看着自己不得势了,叫人名字时声音都变得又软又甜。薄耀吞了口唾沫,强忍着没有应声,只按着宋恩河腿根内侧的软肉去揉那口嫩屄,没两分钟又觉得这样不足够,干脆扯得宋恩河的身子往床尾去,抬起那两瓣肿屁股连着屁眼一起揉。 两个人之前是做过不少次了,但宋恩河从没被插过后面。他感觉到自己的鸡巴都因为身体被抬起来而向下抵在小腹上,马眼含着的珠子带来的凉意让他瑟缩一瞬,可注意力又很快被薄耀的动作给夺走。 肉屄被两指插入淫弄,宋恩河爽得眸子微微眯起来,可屁眼一被摸了,他就又变得紧绷。他双手被捆在身后,胡乱的抓也什么都抓不到,最后只紧紧握成拳头难受地垫着脊背,无措求饶,“你别摸那里……呜、别揉屁股……” 屁股连带着屁眼都是被打肿了的,褶皱被掰开揉弄的感觉陌生又有些快慰。宋恩河下腹皮肉绷紧了,连带着小屄也因为屁眼被摸了开始咬,可薄耀就趁着这时候将指头送进他后穴里,粗粝的指腹压着敏感细嫩的肠肉,甫一抽送,便插得他身子一哆嗦。 “别、你别!”陌生又剧烈的快感让宋恩河心里发慌,他终于是绷不住了,身子努力抬起来想要往薄耀怀里欺,结果又被薄耀抬着下身稳稳按回去。他不得不躺在床上,睁着湿红的眸子看着薄耀绷紧的小臂在小幅度的抽送,其间带起他屄里的水声,羞得他愈发崩溃。 “你不要一起弄、呜……” 屄里的手指已经全根没入了,屁眼口的那两根手指才终于往里插。看出来薄耀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宋恩河咬着下唇想要忍耐继续求饶的冲动,却不想后穴只很短暂地传来饱胀的感觉,紧跟着就是尖锐密集的快感从肠道深处传来。 是薄耀一进去就摸到了他里头的腺体,狠心的男人不给他片刻缓和的机会,直接指奸得他淫叫出声了。 两口穴一起在被薄耀指奸,宋恩河的表情控制不住变得淫乱。他下体被薄耀抬着翘起来,两口穴都朝上暴露出来任由薄耀的手指全根没入狠狠抽送不停。 男人两只胳膊都绷紧了,不知道是因为克制还是用力,小臂的肌肉绷出流畅有力的线条来,突出的血管也昭示那是切实锻炼出来的爆发力极强的肌肉。宋恩河丁点受不住,很快被插得屄里淫水直流,就连第一次被插入的肠道也乖顺的哺出些腺液来,而尿意和射精的感觉一并冲撞着,让他难受地嘴都合不拢,只在淫叫的过程中不断有涎水从唇角滑落。 “你别摸了、呜别插……你先帮我把那个拿出来,我疼……” 宋恩河面色潮红,眸光都变得模糊了。他侧着脸蛋贴着床单轻蹭,好不容易把唇角的涎水蹭走了些,就又被薄耀插得眼泪和涎水一并往外流。 “怎么就别插了?这样也不合你心意?” 薄耀故意凑得离宋恩河近了,俯视着那张表情淫乱的漂亮脸蛋。他自己的鸡巴勒在裤子里涨疼无比,他还死死端着,一副根本不为所动的模样。 看着那张合不拢的嫣红唇瓣,薄耀都只能咬牙忍耐着低头去舔吻的冲动。感觉到两口穴都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舍不得松开,像是吃着那样短而细的东西便足够满足了,他故意碾着里头的敏感点放肆抽插,急得宋恩河挣扎着想往他怀里欺,又因为身子使不上力而可怜巴巴的躺在床上任他欺负。 小鸡巴涨得通红了,但马眼怒张也没能把里头的金属棍给吐出来。薄耀冷声嗤笑,将屄里的淫水搅出声来,“你看你现在这样像是疼?” 宋恩河被臊得眸子发颤,可双腿双手都被束缚住,就算他想蜷缩着将身子遮挡起来也做不到。他被迫仰躺在薄耀身下,任由薄耀只用手指就插得他受不住,终于还是忍不住求着薄耀将鸡巴操进来。 宋恩河话说得白,话音落下像是为了证实自己是认真的,双腿也努力分开了些。薄耀被勾得眼皮子直跳,舔了口后槽牙,最后还是狠狠心拒绝了。 “可别迁就我,既然性生活让你不满意,那你多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摸索。” 一听这话,宋恩河急得哭。他没好意思提醒薄耀现在就在摸索他的穴,还是两口穴齐齐一起,只费尽全力将自己的身体朝着薄耀全部展开,强忍着羞耻哭求,“你快点插进来、呜……不要、我不要手指了……你把鸡巴插进来……” 被压在床上好一阵,宋恩河连薄耀的鸡巴都没能见着。他被薄耀玩弄得浑身浸出汗来,赤裸的皮肉在柔软床单上厮磨出欲色的粉,两口被奸得大张开的穴都叫嚣着要薄耀换更粗更长的东西进去。 薄耀还是不说话,宋恩河只能抬着膝盖去蹭薄耀的身体,“我错了、呜我真的错了……你先帮我把那个拿出来啊……” 精液和尿水都出不来,宋恩河是真觉得自己要被憋坏了。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里头血管都突突直跳,不得已只能向薄耀坦白,“你拿出来,我想尿了呜呜呜……” 话一说完,宋恩河就止不住哭出了声。他是真的被羞极了,湿红的眸子里不断有热泪滚落,模样看着淫乱又可怜。 可薄耀还是没有松口。 他垂眼,瞧着宋恩河那副已经淫乱至极的身子,两只小奶子在没有被他触碰的情况下已经硬挺嫣红了,奶肉在情欲的催化下变得柔软娇嫩,而绷紧的腰腹则更是显得细窄。 他一手握住宋恩河的腰肢,另一手残忍地罩住了已经濒临爆发的小肉棒。掌心罩着那东西一揉弄,宋恩河已经急得尖声地哭,言辞混乱的求他不要碰那个地方,可肉棒又诚实的抖动,底下的穴也难耐地吐出淫水来。 “别摸那里呜呜呜……”宋恩河脸蛋哭花了,挣扎的时候被绑住的双手却没有丁点松动。他崩溃至极,肉棒每被薄耀碰一下,他就感觉自己被弄得要坏掉了,等到薄耀故意去摸他的呤口,他便真的只有反复认错的余地。 最是细嫩的地方已经连里头的黏膜都吐出来一点,被男人粗粝的指腹贴着轻蹭的时候,那种即将爆发的快感和痛苦都变得格外汹涌。宋恩河对那种感觉是又爱又恨,性器即将坏掉的恐慌也叫他无法冷静,“把我松开、求你了呜呜呜……哈啊!薄耀……” 薄耀屏住呼吸,一门心思捉着手里的肉棒搓弄淫玩。他知道男性最为敏感的地方,于是指腹搓弄着冠状沟内侧的系带和呤口,感觉到小鸡巴在他手里一跳一跳的,马眼也张得更大,他终于伸手摘了那根金属棍,让宋恩河得以宣泄出来。 一开始还是稠白的精,可一眨眼的功夫,便变成了尿水。宋恩河被憋得太久,无论是精尿出来的力度都很是微弱,被撑坏了的马眼一翕一张,比起说是射精射尿,那些水液更像是从坏了的闸门里流出来的。 “你弄坏我了!我都说疼了……!薄耀你畜生吗!” 宋恩河崩溃,比起尿在床上,自己阴茎传来的爽利和刺疼更加让他难以承受。他感觉到自己的小鸡巴像是坏掉了,马眼不受他控制,无论精尿都不能忍耐住,他只能糟心的躺在床上感受着自己下身变得濡湿一片。 却没看见薄耀瞧他像是被玩坏了的糟糕模样,眼神变得更是沉郁。 滴蜡,P股和P眼都要被玩坏了/爆炒灌精,体外S尿 红绸上落下不少糟糕液体,精液失去水分之后变成斑驳的白色,在宋恩河身下胡乱纠缠。薄耀盯着红绸尾端,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他的视线顺着纠缠的红色一点一点摸索攀延,可怎么都没能理清束缚者细白脚腕的两条红绸到底是如何缠绕在一起的。 他很快放弃了,急不可耐地擒着宋恩河的脚腕将人往身下扯。宋恩河苦着脸,想推他也展不开手,无奈只得转身向他示意,“你把我解开不可以吗?” “你解开我吧。”宋恩河重复,胳膊艰难地抬了抬,让薄耀看他皮肉上被勒出的痕迹,“我都疼了……” 薄耀瞥了一眼,很快移开视线,他没说,宋恩河细瘦的胳膊被红绸缠绕的模样也很是色情,尤其那些不甚明显的勒痕,让他想要一手将那两只胳膊都稳稳桎梏,而后将宋恩河按在床上操。 但宋恩河看起来委屈巴巴,又确实是个吃不得苦的,薄耀无法,绷着脸把人解开了,推得人趴在床上,威慑性的抽了那两瓣勾他眼的肉屁股,惊得宋恩河嘤咛一声,他还梗声威胁,“你敢跑试试。” 都不消薄耀把威胁的话说完,宋恩河已经缩了缩脖子,连声说自己不会的。他乖乖趴在床上,视线触及自己满是勒痕的胳膊的时候委屈至极,忍耐着没有再跟薄耀诉苦,结果冷不丁就听见火机响。 薄耀不抽烟,这点宋恩河是知道的。之前他一直幻想着总裁和对手谈生意时吞云吐雾的场景,结果薄耀知道之后只抽他后脑勺,冷声告诉他真正的霸总首先就不能有烟瘾。 如果连香烟的诱惑都抵挡不住,那怎么能做好一个霸总? 当时宋恩河忍耐着,没有问薄耀,那霸总怎么抵挡不住性欲的诱惑,会有性瘾。 现在趴在床上听见火机响,宋恩河回头,结果就看见薄耀是点燃了一根红色的蜡烛。 犹不知道薄耀拿蜡烛是要做什么,宋恩河趴回到床上,愁眉苦脸的去摸自己屁股,“你点那个干吗?不是有灯、嘶!薄耀——!” 话音陡然拔高了,宋恩河猛地回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薄耀。可男人眼都不抬,一手掐着他的腰肢将他按在床上,另一手拿着那只红蜡烛倾倒了,居然是任由烛泪滴在了他屁股上。 屁股本就被打得红肿了,这么点时间根本不可能恢复,此时烛泪滴答落在肿翘的臀瓣上,宋恩河只觉得疼得神经都在突突直跳。可他挣不脱薄耀的桎梏,只得抓着床单崩溃的哭,感受着烛泪的落点逐渐从臀肉往中间靠了,未能快速凝固的热流顺着臀肉往下蜿蜒,吓得他身子一哆嗦,没忍住呻吟出声。 “你别弄这些东西……唔、疼……!” 薄耀不说话,只看着红色烛泪落在宋恩河臀肉上,每一滴都激得宋恩河身子发颤。尤其那两瓣红肿的臀肉,蜿蜒开的烛泪衬得那两瓣臀无比情色,被烫到的时候还会微微颤抖,往后拱起的模样像是在勾引他操进去。 宋恩河大抵是怕极了,一开始只是哭,后来臀上落了不少烛泪,便急得开始骂他。他喘息粗重,握着宋恩河腰肢的大手都耐不住开始反复抚摸那片的皮肤,情色意味十足浓重的动作激得赤裸的青年小声嘤咛,带了媚意的声音终于让他笑出声来,“你别闹得这么厉害。” “低温蜡,怎么可能真的烫伤你。” 薄耀声音低哑,粗粝得像是砂纸磨蹭。他喉咙僵直无法吞咽唾沫,更没有余裕提醒宋恩河蜡里掺了些催情的成分,只看着臀缝中暴露出来的那只屁眼,在宋恩河身子耸动的间隙中露出些许粉嫩的肠肉,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吃点什么的骚浪模样。 和臀瓣一样,眼前这只屁眼也被他抽打过了。他记得屁眼被抽的时候会微微瑟缩着,穴口的褶皱咬紧,又在宋恩河放松了的时候恢复原状。等到被他掰着臀肉抽,里头的肠肉便会在他的巴掌下浸出些黏腻的肠液,滑嫩的黏膜比之前面那口穴也不遑多让。 此时不过是低温蜡落在旁边臀瓣上而已,臀缝中含着的屁眼也已经微微张开了。薄耀吞了口唾沫,看着肿胀外翻的嫩肉是漂亮勾人的红色,终于忍不住移动手里的蜡烛,让烛泪落在了那枚屁眼里。 男人的动作毫无预兆,宋恩河猝不及防便被弄得尖声淫叫出来。他身子发热变红了,屁眼被滴了蜡的感觉激得他浑身紧绷。 抓着床单的手绷出明显的白痕来,宋恩河咬着床单在呜呜哭泣,可身后的男人不受影响,肌肉紧绷的胳膊稳稳拿着那只蜡烛,让红色的烛泪滴答滴答落在他臀缝间,覆盖住张着小嘴的屁眼,多余的含不住的,都顺着会阴在往前流淌了。 “我不要了、薄耀!唔……要被烫坏了……” 宋恩河哭得泪眼模糊,可抓着床单的手怎么都没能松开去阻止薄耀的动作。他像是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被迫感受着自己还没被开苞的屁眼被烛泪封住,微微的热痛感蔓延开来,激起他体内愈发蓬勃汹涌的欲望。 明明像是被淫虐了,可刚刚还因为憋尿而无法硬起来的小肉棒却颤巍巍站了起来,甚至是腿心那口穴也泛滥出不少汁液,顺着重力往下滑落,弄得整个阴阜都变得湿淋淋的。 疼痛与快感逼得宋恩河不甚清醒,他甚至无法叫出薄耀的名字求饶,只身子微微抬起来给自己阴茎足够的空间。丝毫不在意身后的男人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动作,他小幅度挺动腰胯操着光溜溜的床单,被咬得嫣红的唇瓣间泄露出不少甜腻的呻吟。 那副淫荡样子勾得薄耀脖颈粗红青筋外张,最后是迫不及待熄灭了手上的蜡烛,将宋恩河扯到身下,直直操了进去。 宋恩河被操得直接射精,高潮喷水的阴道将粗硕的阴茎含得前所未有的紧。薄耀额角青筋暴起,咬紧了后槽牙在忍耐射精的冲动,只细细感受着那口淫穴含着他的东西卖力吮吸,层层叠叠的媚肉在先前的淫弄之下所激发出来的欲望都在此刻爆发,让他忍耐得格外辛苦。 “你、唔!你慢点……求你了……” 宋恩河声音紧绷的求饶,反被薄耀抽了屁股。身后的男人还在记恨他之前的话,阴阳怪气地问他男大能不能经得住骚屄这样卖力的咬,是不是就算男大早泄他也要。 他被羞得后颈皮肉都发红,阵阵的热气从脸蛋皮肉上散发,一直湿漉漉的眸子颤抖的时候里头的湿意都会变得格外惹人怜。可他竭力忍耐着不回头向薄耀求饶,只羞恼的低声道:“你不要总是提……” 那他都计划离婚了,难道还不能给离婚后的生活找点盼头吗? 心里还在给自己找借口,但这种话,宋恩河知道是肯定不能说出口的。他一手反往后伸,在虚空中抓了几把,终于被薄耀牵着了,他心里好受了一点,这才小声念叨,“你轻轻地插不行吗?” 薄耀垂眼就能看见宋恩河羞得通红的后颈子,听着宋恩河让他轻轻操的时候,他的视线正顺着那把细窄的腰肢往下摸索。他眼看着挺翘的臀丘满是被淫虐过后的痕迹,纵横的指痕上面还有斑驳的红色烛泪,让他登时就忍耐不住了,将宋恩河的胳膊往下压在后腰,挺胯操得宋恩河尖声的哭。 漫长的前戏让宋恩河的身子陷入极度的敏感之中,先前几次高潮也让宋恩河完全被欲望俘获。可薄耀是一直忍耐着的,看着宋恩河被他弄得射精流尿的时候他的鸡巴都藏在裤子里,勃发的将西裤裆部顶出下流突起,现在好不容易进到那口嫩屄里,是无论宋恩河说什么,他都很难停下来了。 腰腹肌群都尽数绷紧了,薄耀挺胯往里狠操,鸡巴根部的耻毛都反复扎在娇嫩滑腻的嫩屄上,一副恨不得连着自己的精囊都塞进紧窄的嫩屄里的模样。他一开始还克制着只自己挺胯往里,龟头撞击着敏感娇嫩的宫颈肉环,让宋恩河在他身下哭叫不止,可等到龟头真的撬开小嘴往里深入进去,他便像是生出了更是旺盛的欲望,直接擒着宋恩河的腰肢在将人往自己胯下拉。 娇嫩的肉屄和粗长阴茎往一处撞,双性人本就敏感的身子在这疯狂的性事中淫水直流,加之有低温蜡里的催情物质,宋恩河轻易就被操得嘴都合不拢,只能抓着床单咿呀淫叫,实在受不了了,便哀哀的叫薄耀的名字。 薄耀一开始还答应,毕竟肉棒被嫩屄含着的感觉确实是美妙的足够让他短暂忘却宋恩河要做的混蛋事。他低头亲吻宋恩河的脊背肩头,又捉着宋恩河的手递到唇边亲吻,可一旦宋恩河说够了让他停下,他便默不作声,只顾着埋头苦干了。 在激烈的性事中,娇嫩粉白的肉屄很快被操成了熟透的媚红色。薄耀将第一泡浓精灌进去之后短暂将自己的鸡巴拔出来,便可以见得浊白的精水从合不拢的小嘴里缓慢往外蜿蜒,像是顺着宋恩河喘息的频率,一翕一张很是规律。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再度变得欲色沉沉了,只是看着那口嫩屄吐精,他的鸡巴就再度硬的一塌糊涂。但宋恩河被压在床上操,一副已经筋疲力尽的模样,无法,他只得将宋恩河抱到床尾,掰开那双长腿让红肿的屁股悬在床沿,自己站在床边重新操了进去。 从正面进入的姿势很轻易就能看见白嫩的肚皮被自己操得鼓起的模样,薄耀一手贴着宋恩河细窄的腰腹细细摸索,明明很是轻柔的动作,可搭着大力的操干,还是弄得宋恩河颤抖连连。 仰躺在床上的人被操得表情淫乱,薄耀俯身凑近将人完全罩在自己身下,明明爽的一塌糊涂,可还是记仇的阴恻恻问,“你怎么不仔细说说,对我们的性生活有什么意见?” 他挺胯往里狠撞,操得宋恩河耻骨都像是被撑开了,细窄的腰腹完全顺着他的力道微微向上抬起接受着他的奸淫,湿红唇瓣间能够出来的只余下淫荡的呻吟。 看着宋恩河这副模样,薄耀爽得都有些头皮发麻。他擒着宋恩河的下颌去吻那张合不拢的唇,又在唇瓣厮磨间哑声命令宋恩河乖乖将舌头伸出来给他吃。 两个人舌尖厮磨,深吻时传出的水声却难以遮掩身下交合的淫荡水声。肉屄里的淫水和精液被粗硬滚烫的阴茎狠狠抽插搅弄,薄耀松开宋恩河的舌头瞧着那双湿漉漉的根本无法完全睁开的眸子,两指并拢了插进宋恩河的小嘴里,勾着湿红软嫩的舌头好一番玩弄。 激烈的性事像是让宋恩河被操得痴傻了,他仰着脸蛋任由薄耀弄他,舌尖还会乖顺的含着男人十足冒昧的手指轻轻舔弄。他嘴里尽是咿咿呀呀的淫叫,等到男人用湿淋淋的手指捻着他红彤彤的奶尖揉搓,才终于又带了点羞耻似的哭意。 “你不要这么用力……呜啊……” 话刚说到一半,宋恩河就仰着脖子尖喘一声。他费力地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被快感侵蚀的迷糊的脑子却又清晰认识到男人是掐着他的乳肉在舔她奶尖。 宋恩河无法分辨是不是性事的原因,他的乳肉确实是比平时要更为温软了。男人大手推着那处软肉隆起些许的弧度之后便尽可能多的含着乳晕在吮吸舔舐,唇舌动作间发出下流淫荡的水声,羞得他几乎要不敢看。 “别舔了、呜……薄耀……” 宋恩河脸皮薄,性事中就算是淫叫也很是克制。他一手搭在薄耀肩头,感受着奶尖被男人的牙齿轻轻刮蹭,快感伴随着对危险的恐惧一并传来,让他眸子微微眯起来,有晶莹的泪顺着眼尾在滑落。 而对于宋恩河来说,莫过于薄耀在玩弄他的奶子的时候,胯下的动作也一点没有变得轻缓。他的阴阜依旧被撞得啪啪作响,身子被操得耸动,万幸是在快感之下,被打的红肿的臀肉在床上厮磨也不觉得痛了。 只是身体过于敏感,乳肉和嫩屄一起被弄的时候叫他屄里淫水泛滥,他清楚感觉到自己屄里的水液叫粗硬的阴茎给榨了出去,两人交合处早已经湿透了,他身下的床单也尽是他的淫水。 他竭力攀着薄耀的肩膀,终于避免了被操得后蹭而后又被薄耀擒着腰肢往身下拉。可双腿长时间被顶开奸淫,男人的腰胯撞得他身体都像是要坏掉了,腿根的酸疼根本无法忽视。 直到又一波汹涌的快感传来,子宫被内射的快感让他躲在薄耀肩头哭叫。男人擒着他的腰肢往他穴里灌精,任凭他抓得肌肉紧绷的肩背满是痕迹,也丁点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两个人赤裸的皮肉都尽可能挨得紧了,宋恩河的腿夹着薄耀的腰杆厮磨狠蹭,嘴里不断有黏腻的呜咽声出来。他紧紧攀着薄耀的肩膀,在剧烈的快感之下急促喘息,直到被薄耀掐着下颌压在床上狠狠吻住,硬生生被操到高潮的快感在窒息之中被迫延长,本就紧窄的穴严丝合缝含着粗硬的阴茎,被迫感受着茎身青筋的波动,直至里头再度喷出水液来。 宋恩河浑身湿透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躺在床上,但又被薄耀按在怀里,鸡巴仍留在他穴里的男人像是一座小山一样伏在他身上,阻碍他的喘息与视线,形式之后残存的余韵又叫他无法冷静对待。 “你起来了……” 宋恩河有气无力,声音也沙哑得厉害,是刚刚淫叫太久了。他浑身汗津津的,一方面想要去浴室清理干净,另一方面却又懒得不想动弹。万幸是他很快想起来应该先叫薄耀出来,于是推着薄耀的肩膀,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先感觉到薄耀吻了他的肩颈。 相比于之前激烈的性事,此时的吻过于温情柔软了。宋恩河眸子微微眯起来,眼尾红意更重,偏着脑袋不知道是想要躲避薄耀的动作还是怎么回事,但最终结果就是薄耀的动作更是不受影响了。 可他像是没有发现这情况是自己造成的,尤湿着眸子去推薄耀,“你别这么亲……” 明明那么轻柔的吻,但就是让他脚趾都抓紧了。只可惜身子太靠近床尾了,他竭力也只能缠着薄耀的腰杆,没能踩到床沿,于是只能重复,“你先出来!” 薄耀不应声,只是鸡巴一点一点硬起来,急得宋恩河又忍不住哭。他胡乱抹了宋恩河脸蛋上的泪,啧声,“老子还没操!” 话说得好听,但埋在宋恩河屄里的鸡巴还是止不住地跳。薄耀板着脸,将怀里人抱起往浴室里走,他确实不主动挺胯往里操,只是每一次抬脚都带动着胯下的阴茎往宋恩河屄里深入,短短十几米,弄得宋恩河在他怀里哼哼唧唧淫叫不止,最后是咬着他肩头的皮肉勉强将声音压低了。 等到被他带进浴室里坐在盥洗台上,那双眸子已经肉眼可见地变得迷蒙,额角的发里也是亮晶晶的汗意。 宋恩河一身的痕迹,进了浴室后在明亮的顶灯之下变得尤为明显。薄耀拉开宋恩河的腿去看那口被操得外翻合不拢的淫屄,视线触及吐精的小嘴时被那情色的模样勾得鸡巴直跳,可看出来宋恩河今天实在是受不住了,他只得忍耐住,只凑近去亲吻宋恩河的唇瓣,大手捉着宋恩河的手往自己身下拉,罩着自己的阴茎胡乱撸动。 “呜、你也太过分了……” 宋恩河小声抱怨,在被薄耀咬了舌尖之后总算是安分下来。他被迫握着薄耀的鸡巴撸动,粗长狰狞的茎身满是滑腻水液,一想到那些东西全是从自己屄里被带出来的,他就羞得眼睫轻颤,不敢对上薄耀的视线。 薄耀计划着做坏事,自然也不介意宋恩河不看他了。他挺胯操着宋恩河的手心,那处细嫩的皮肉带给他不少快感,可他仍旧按捺不住,龟头几次三番从宋恩河手心滑出去,撞在饱满的已经被操得欲红的阴阜上。 而宋恩河本就已经是敏感至极,性事结束之后仍旧残留着不少快感余韵的身子一被触碰就让他忍不住呻吟。遑论薄耀用鸡巴顶他阴阜,让他不可避免的想起来那柄肉刃在自己穴里冲撞的情形,可眼下这个情况却让他夹紧腿躲避都做不到。 湿淋淋的穴只是被刺激了阴阜就再度吐水了,里头的热精和淫水一道从滑腻的阴道往外蜿蜒,那感觉对于宋恩河来说过于怪异了,他一边和薄耀亲吻一边发出黏腻的呻吟,为了稳住身子而搭在薄耀肩头的那只手也逐渐收紧了。 身体像是完全被情欲控制,头顶过于明亮的灯光也叫人目眩。宋恩河小声的叫薄耀的名字,柔软的声音从唇瓣厮磨的间隙中传来,带着怪异的能够叫薄耀愈发悸动的力量。 他忍不住扣住了宋恩河的后颈将人往自己怀里拉,接吻的时候勾着宋恩河的舌尖,像是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怀里人像是呼吸困难了,舌尖推着他不让他继续往里深入,只在被他操了阴阜的时候急促的喘息一声,疲软无力的身体直往他怀里靠。 这种温存是感情升温的最佳时候,可偏生薄耀就是按捺不住坏心思。他啄吻宋恩河的唇瓣,濒临爆发的阴茎抵着宋恩河饱满的阴阜好一顿操弄。明明没有插入,可赤裸的青年在他怀里轻颤呻吟不止,直到阴阜和阴茎都被精液浇灌。 紧接着的热流却又叫那副身子蓦地紧绷了。 “薄耀——!” 热尿淅淅沥沥射在阴阜和阴茎上,宋恩河羞恼地叫出了声,却很快被薄耀叼着舌尖深吻。他睁大了眸子被迫瞧着薄耀那双欲色沉沉的漆黑眸子,而后在极度的清醒之下感受着冲力极强的热液浇灌在自己私处,从铺天盖地的羞耻之中生出的快感叫他浑身都颤抖不止。 “你是不是有病、呜!混蛋……脏死了……谁让你这么做的!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怕告诉你,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想离、哈啊!” 刚刚结束放尿的鸡巴直接撞进了屄里,宋恩河尖叫一声,条件反射一般紧紧抱住了薄耀的肩颈,一口咬在了薄耀肩头上。 余下的垃圾话是一句也说不出口了,宋恩河在快感之中逐渐崩溃,整个人像是完全依附薄耀而生的菟丝子。 他甚至无法叫出薄耀的名字,只感受着粗长的阴茎像是一柄利刃直接嵌入他体内,将原本已经到了穴口的精液重新都塞回去,连带着从阴阜往下蜿蜒的尿液,也一并被带进去。 一想到自己穴里现在有多糟糕,宋恩河就羞得受不住。他伏在薄耀肩头,呜咽声都带着颤抖,可这幅可怜样丝毫没有叫薄耀心软。 “你刚刚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听出来薄耀话里的威胁意味,宋恩河忙不迭的摇头示意再没有什么了。他怕薄耀再找他算账,拉着薄耀的脖颈主动将唇瓣送过去,近乎是哀求着,“你别说话,别说话了……你亲我……” 围裙,厨房深喉口爆,后入P股开b,玩N灌精 去岛上的头两天,宋恩河只在飞机快降落的时候远远看了眼洒满阳光的海滩。 那天在家,他被薄耀弄得筋疲力尽了,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薄耀怀里,被薄耀带着进浴缸里清理。就算薄耀故意掰开他的穴去挖里头的精液,他都只在穴肉被指腹摩擦的时候稍稍颤抖了一瞬,没有力气将薄耀推开。 身体被清理干净,但因为被操得脱力,宋恩河也没能恢复到神清气爽的程度。他被薄耀扛回房间里,拥着柔软的被子昏昏欲睡。薄耀收拾好东西抱着他上私人飞机,他都没能睁开眼看看自己到底被带到哪儿去了。 宽敞的纵向长椅,薄耀让宋恩河枕着自己的腿睡。 他用薄毯将宋恩河松松裹住,感觉到宋恩河哼哼唧唧睡不安稳似的,还一门心思往自己怀里拱,只得又将人往近处搂了些,这才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不知道是过去多久,随行的副管家进来说快要降落在岛上机场了。薄耀还没来得及说话,宋恩河先揪着他的衣襟往起爬,最后半挂在他身上,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这是到哪儿了。 薄耀托着宋恩河的屁股,让宋恩河可以趴在自己肩头透过背后的窗户看下面的云层。他先是示意副管家离开,这才对宋恩河解释,两人是来岛上度蜜月了。 他说得淡定,但稀奇的是宋恩河也没觉得有古怪,还老老实实趴在他怀里,看着飞机降落过程中逐渐清晰的海景,没一会儿又像是困顿到极点了,缩回到他怀里闭眼睡过去。 薄耀觉得宋恩河醒着的时候是有点讨人嫌的,毕竟那张脸蛋看着乖没错,就是有张惹人厌的嘴,两厢对比让人颇有些难以承受。但现在人在自己怀里睡过去了,他垂眼瞧着那张在自己怀里闷得略有些发红的脸蛋,用手背碰了碰,又很快收回手来。 感觉好像是大差不差的了。 到岛上的头一天,宋恩河是从头睡到尾的。三楼的房间早已经收拾好了,宋恩河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是被妖精吸干了精气,除了吃饭的时候简直提不起劲来。 到了第二天,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妖精又拉着他逼他涩涩,让他苦不堪言。 各方面都是,苦不堪言。 “张开,这还要我教你?” 一楼厨房里,宋恩河背靠着厨具柜半跪在地上,看着眼前赤裸着上身只将鸡巴从居家裤里掏出来逼他舔的薄耀,尚且不够清醒的大脑简直无法反应两人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午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不过是想下楼拿点吃的而已。薄耀非得跟着他一起,结果在厨房里看着他舔奶盖,先扒了他的衣服来舔他了。 “……” 想起来刚刚被薄耀抵着柜子舔吻胸脯的时候,宋恩河红着脸蛋夹了夹腿,没敢问薄耀,舔奶盖难道是错吗? 这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薄耀要剥了他的衣裳,逼他穿着围裙,还跪在地上舔那根丑鸡巴。 真的太丑了。 宋恩河抿唇,被迫瞧着那根已经送到自己眼跟前来的鸡巴。通体涨红的茎身布满隆起的青筋,因为凑得太近了,热气简直像是在往他脸上扑。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就是因为害怕那股情欲的腥涩气,可他还没能问问薄耀不舔行不行,轻轻抿着的唇瓣便直接被薄耀用龟头顶了。 唇瓣张开浅浅含住了龟头,马眼里吐出来的腺液沿着唇缝直往嘴里浸,宋恩河还没来得及为舌尖尝到的味道羞恼,先因为嗅到的腥咸而涨红了脸。 他像是有些迷糊了,被薄耀顶着嘴也不知道退开,只讷讷的含着龟头顶端,直到薄耀拧眉小幅度的挺胯往他嘴里撞,“傻了?” 更多的腺液流进嘴脸来,宋恩河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两天前。他没有在岛上庄园里度过平静的一天,身体仍旧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招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嘴里那根熟悉的鸡巴让他腿心发软,不同于之前插入式的性事,现在用唇瓣侍弄男人阴茎的状态叫他明白是有些变化了。 可就算知道,宋恩河发现自己也很难退开了。他乖乖含着龟头,舌尖小心翼翼的舔舐过马眼,听见薄耀闷声喘息的时候,他的身体像是变得更软了,也更为不受控制,原本垂在身侧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双手乖乖抬起来,扶住了那根粗硕的沉甸甸的肉棒。 一看宋恩河那动作,薄耀就忍不住吞咽唾沫。他伸手去摸宋恩河的脸蛋,不知道是因为低头还是因为情欲,本就低沉的声音带着额外的哑,性感的满是欲望的声音都有足够叫人腿软的力量。 “发骚了?那就把我的鸡巴吃进去。” 薄耀是带了口枷来的,黑色的皮质绑带中间是金属圆环,能够撑开宋恩河的嘴供他的鸡巴进去抽插顶撞,还能让宋恩河再说不出让他生气的话来。 在厨房里做这种事完全是临时决定的,一开始薄耀还因为没有拿上口枷而有些遗憾,但现在看着宋恩河乖乖巧巧自发含着自己的东西,他便不那么觉得了。 毕竟能够自发活动的唇瓣和软嫩的舌,总是更为容易叫他兴奋的。 垂眸瞧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人,薄耀悸动得浑身肌群都紧绷着了。他胸腹显现出更是结实有力的肌肉轮廓,下腹块垒分明的肌肉往下汇聚到被裤腰掐住的位置,再往里便是从杂乱耻毛之间伸出来的粗长鸡巴了。 那东西被宋恩河握着,倒是衬得宋恩河的手指更为纤长漂亮。 几根细白的手指搭在他粗壮紫红的阴茎根部,猩红的龟头又直接抵着人家粉嫩饱满的唇,薄耀伸手顺了顺青年柔软的黑发,语气也不自觉变软了,“含进去……” 他声音压得低,倒也没有太明显的逼迫的意味,可青年真就张开唇瓣含住了他丑陋的鸡巴,硕大的龟头被那张唇艰难地纳入,在狭小的嘴里挤得紧巴巴,但薄耀就是觉得爽极了。 他看不见里面,但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就压着软嫩滑腻的舌面,湿软温热的颊侧软肉裹着他的阴茎,唇瓣含着冠状沟的位置,敏感的地方被贴着轻蹭的感觉已经足够他爽得鸡巴直跳。 可青年像是不知道他经不住刺激,就算嘴里狭窄,但仍旧努力活动舌头去舔他的鸡巴。龟头的楞起和冠状沟底下的系带都被细细舔舐过一圈,他面色紧绷,插在青年头发里的手忍不住收紧了,结果鸡巴就被吐了出来。 “轻点,你抓得我好疼……” 薄耀一愣,待到反应过来,立马收回手了。像是为了认错,他举起那只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可很快意识到宋恩河根本没有抬头,看不见他的手势,于是又摸了摸宋恩河的脸蛋,低声道歉,“我错了。” 两个人变成这种相处模式,宋恩河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重新含着薄耀的鸡巴舔了舔,听着薄耀闷声的喘,也没一开始那么反应大了。 他只是忍耐不住,想听薄耀更多的反应。 于是嘴里的龟头又被吐了出来,宋恩河扶着那根笔直硬挺的肉棒,伸出一截软红的舌头从鸡巴根部往上舔。他如此反复,很快将粗硕的茎身舔得全部都湿淋淋了,这才在薄耀忍不住出声催促的时候重新将龟头含进嘴里。 可这次薄耀再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 “给我都吃进去,让我操你的嘴。” 一手掐着宋恩河的下巴,薄耀逼得人不得不抬起头来,成了个更适合被他操嘴的姿势。他对上了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像是因为被他这样对待而有些不满,里头的湿意很快遮住眼尾的红,叫他不得不稍微放软了语气,试探问,“你先自己试试?” 宋恩河感觉这和强逼已经没什么两样了,毕竟看薄耀那架势,他如果吃不进去,就会被强行操嘴的意思。 料想薄耀掌握主动权了自己只会更难受,宋恩河只得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咙。他试探着将那根鸡巴往深处含,可咽喉口实在是过于敏感经不住刺激了,圆硕的龟头一抵在那处,他便被操得条件反射喉咙紧缩,激得薄耀闷声喘息,脖颈涨红了,有热汗汇聚着往下流淌。 “仰头。” 等不住宋恩河自己学习了,薄耀发出简单但不容拒绝的命令,一手托着宋恩河的后脑勺,便自己试探着往里操。胯下的青年被他弄得苦了脸,合不拢的唇瓣里不断有涎水滑落,可他只觉得爽得头皮发麻,腰椎骨都是酥的,整个人像是只余下了机械的向前挺胯的意识,感受着鸡巴冲破最是紧致的喉口直操进紧窄喉咙里的快感。 反手握住了宋恩河的颈子,薄耀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抵开最窄的地方往下深入来了。他被夹得疼痛又爽利,而那根不受控制的舌头贴着他的茎身也给他额外的刺激。他低喘不停,万幸是挺胯的动作还算和缓,只是那张嘴里像是带着自发的吸力,激得他的鸡巴不断想往里挤,爽得他倒吸凉气。 薄耀爽得大腿肌肉紧绷,宋恩河却只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他的喉咙彻底被操开了,原本不应该用作性爱的地方也像是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圆硕的龟头在喉咙里滚动的感觉让他有些疼了,可马眼里吐出来的腺液沿着喉咙直往胃袋里淌,微凉的触感让他眸子愈发潮湿,从喉咙里直接蔓延出来的腥咸气也叫他腿心的穴更是难以忍耐。 夹紧的双腿让宋恩河无法保持平衡,尤其穴里的水液被绞紧的嫩肉推挤出来,腿心变得湿黏的触感也叫他不甚清醒了。可仍旧情动地不停挺胯在他嘴里抽插的男人像是没有发现,低吼着在他嘴里狠操,撞得他身体失去平衡靠坐在了柜门上,男人仍旧不受影响。 直到腥咸的精液在他嘴里喷发,大股的黏腻的浓精让他吞咽不及,不少都直接沿着他的唇角往下流淌。他跌坐在地上无法反应,听见顶上储物柜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空气里蔓延开的辛辣的酒气。 薄耀确实没办法第一时间将宋恩河从地上拉起来,他竭力想要保持冷静,可打开的柜子里没有水,只几瓶酒靠在角落里。他没有挑选的余地,于是很快擒着酒瓶倒灌一口,这才将宋恩河从地上弄起来。 赤裸的人只穿着一条白色围裙,薄耀呼吸之间是满满的酒气,垂眼瞧着那两只白嫩乳肉隐约从围裙里露出来的时候,他觉得空气里的酒气都像是变得更为浓重了。 直到他抬眼,瞧着宋恩河唇角挂着的浊精,而那张没能合拢的唇瓣让他清楚看见里头盖在粉嫩唇瓣上的属于自己的精水,他于是一手掐着宋恩河的下颌,压低了声音道:“咽下去,我的东西,你总归是要吃进去的。” 两瓣被操得红肿的唇勉强闭合了,薄耀不看也知道,宋恩河一定羞得眸子都在发颤。他视线紧紧锁着那两瓣唇,直到听见被努力压抑过的吞咽声,一直紧绷着的脸上才终于带了点笑颜色。 伸手将宋恩河唇角挂着的精也送进了那张嘴里,薄耀心满意足,凑近想要亲亲宋恩河的唇瓣。可一直老老实实被他禁锢在身前的人这次倒是偏头躲了,苦着脸抱怨,“不亲,都是酒气。” 薄耀睁了睁眼睛,努力控制着表情,不要表现得太过不可置信。他静默地看着宋恩河半晌,直到宋恩河被他瞧得受不住了,羞恼地抬手来捂他的眼睛,他也不躲,只低声道:“吃我的东西没事,酒就……” 视野重新有了光亮,这次是嘴被捂住了。薄耀静静瞧着那双羞得近乎要落泪的眸子,伸出舌尖舔了宋恩河的手心,吓得人立马收回手去,他就趁着这时候,掐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转得趴在料理台上。 “你又干什么、呜啊……不要!别你别咬我……” 被压得趴在台面上,腰还被一手握着,宋恩河挣扎不动,尤其当身后的男人竟然咬了他的臀瓣,他便更没有力气了。 屁股被咬了,他羞得趴在台面上轻声的喘,像是又回到了那天被抽屁股抽得射精流水的时候,本就无力的双腿软得近乎要直接跌坐下去。 刚刚被咬过的地方有了湿痕,宋恩河忍耐着没有伸手去摸,只浑浑噩噩的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在他对自己的认知里,自己可不是那种被弄了屁股就能爽得流水的人。 但现实确实是如此了,他腿软不说,穴也痒得厉害。像是刚刚被男人的鸡巴欺负的时候,那口骚穴就闹着要换上来了,现在后面屁股被咬过,便愈发难以忍耐。 忍不住小幅度的摇了摇屁股,宋恩河却不想迎来的是一个巴掌。他被打得小声嘤咛,之前被滴蜡过的屁股已经不会因为被刻意收敛过力道的巴掌打得瑟缩了,只是软肉仍旧颤抖,透着股骚浪的味道。 “别发骚,我可不想弄伤了你。” 看出来宋恩河确实是腿软了,薄耀无法,只得站起身来,将宋恩河圈在自己怀里。他一手从围裙上方伸进里面摸着两只软嫩的小奶子,另一手掀开下摆,几根手指并拢了插进软嫩的水液泛滥的淫穴里,几个回合便沾了满满的淫水出来。 这一次忍耐着没有给宋恩河看自己手上的东西,但薄耀嘴还是不停。他咬着宋恩河的耳垂,嘶声道:“这次是怎么湿的?” 宋恩河身子一颤,突然就反应过来那天薄耀是故意欺负他。这人明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湿的,还故意问他,惹得他恼了回答说是因为男大,反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羞得受不住,但身后人那副讨人嫌的嘴脸又叫宋恩河气不过,他先是发牢骚说了句“你烦不烦”,可没能等到男人跟自己呛声,先因为湿淋淋的满是淫水的手摸上了他的屁股而嘤咛一声。 “别、你别乱摸了……唔……你直接操进来不好吗?” 薄耀低声的笑,喉头滚动一瞬,故意忍耐着没有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含着宋恩河耳后的皮肉舔吻,用低哑的声音含糊问,“你知道我要操哪儿?就敢让我直接进去。” 宋恩河一愣,没能反应过来薄耀为什么这么问,便因为薄耀顺着他的臀缝摸到了屁眼而浑身一僵。 总算是意识到薄耀要做什么了,宋恩河僵硬得动弹不得。他怕惹得薄耀恼了,只得努力放软了声音和人商量,“你摸那里做什么……就插小屄不好吗?” 只从那语气都能知道宋恩河是有多憋屈,薄耀强忍住笑意,故意用和宋恩河一样的假惺惺的语调,“小屄里的水都快把我鸡巴淹了,还怎么操?插进去都能滑出来吧?” “谁说的、呜!混、混蛋……” 话还没说完,穴口就被撬开了,宋恩河呜咽一声,只来得及将自己的手指喂进了嘴里。他想要借此忍耐呻吟,薄耀就偏不给他缓和适应的机会。 一开始是肠道被硬撑开的涨疼感,虽然手指是细长的,可往里深入的感觉难免让人无法适应。宋恩河感觉自己都稍稍从情欲中抽离出来一些了,但很快,径直往里深入的手指便摸到了他的敏感点,激得他绷直了腰肢颤抖一瞬,咬着自己的手指也还是淫叫出声了。 “是这儿?这里很舒服吗?是被我摸这里舒服,还是小屄吃我的鸡巴舒服?” 宋恩河呜呜叫着摇头,觉得自己再没见过这么坏的问题了。他不敢松开手,怕薄耀逼他比对回应,只眸子微微眯着感受着肠道里的敏感点被指腹按着揉弄的快感,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唇角往下蜿蜒,弄得他脸蛋一塌糊涂。 “够、够了……” 好不容易将手指抽出来,宋恩河只能趴在台面上低声喘息。他下意识抱着薄耀还伸进围裙里作恶的手,小声嘤咛着,“轻点插……唔、不要一直揉,我要受不了了……” 肠道第一次被弄就是这样直接的快感,薄耀能够想象宋恩河确实是受不了了。他俯视着那副白嫩的身子,看着对方裸露的肩头都沾了薄薄的粉色,围裙绑带交织无法遮掩后背大片的皮肤,他的唇舌一低便能碰到微颤的滑腻的皮肉。 情不自禁吻了宋恩河的肩胛,薄耀抽出自己的手指,一臂环在宋恩河腰间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他的鸡巴直愣愣顶着宋恩河光裸的臀,感觉到怀里人在颤抖,他还故意伏在人耳边说话,“要不要吃我的鸡巴?嗯?要喂你的骚屁股吃鸡巴吗?” 宋恩河呜咽着说不出话来,身后人便故意贴着他蹭弄。滚烫的阴茎贴着他的臀肉,已经被手指操开的屁眼浅浅含着小半的龟头,在龟头滑开的时候猛地咬紧了,一副已经馋得受不住的可怜模样。 只从这勾引挑逗的动作,宋恩河就知道薄耀是存了坏心思的。他强忍着不去求薄耀操进来,只泪眼朦胧的摇头,结果这次薄耀更过分,鸡巴笔挺一根竖在他臀缝间,挤得他两瓣臀肉都张开了。 “真不要?骚屁眼不想我插进去好好操一操?把你的屁股顶开操得合不拢,直到里面全是我的……” “够、够了!” 恶劣荤话就落在耳边,宋恩河声音发颤,只觉得自己头顶都像是要冒烟了。他猛地掐紧薄耀的手,羞恼地低吼,“你怎么那么多话,你直接、就插进来不就、唔!” 屁股被撞得啪一声响,宋恩河被操得近乎要窒息了。他仰着脖子艰难喘息,屁眼在一瞬间被狰狞的肉棒完全撑开的快感让他顿时就射了精。 稀薄的精水落在柜门上,但此时已经没人能够注意了。他在最初的刺激之后彻底趴回到了台面上,脸蛋埋在交叠的双臂间,勉强遮掩住潮红的面色,可红透的耳垂是怎么都遮不住了。 万幸是薄耀现在也没心思欺负调侃宋恩河,鸡巴被那管软嫩紧窄的肠道完全包裹住的时候,他只一门心思想着要往里深入。 宋恩河趴在台面上,他担心腰腹抵着边沿会不会不舒服,于是一手垫着边沿这才尽情挺胯让自己的鸡巴深入,操得那两瓣揉屁股啪啪作响,原本白腻的肉波也很快被撞成欲色的红。 “你轻、轻点……哈啊!要被插坏了……唔……” 宋恩河被操得呻吟破碎,唇瓣间根本出不来连贯的字句。他一开始还能勉强咬着自己的手,可等到薄耀全根没入,一副凶狠地恨不得连着两个精囊都挤进他屁眼里的架势,他便彻底没了力气,只含着自己的手,任由涎水往外流淌。 他确实是感觉自己要被操坏了,初次被进入的肠道就被这么大开大合的操,滚烫的鸡巴往里深入的时候让他感觉自己里面都要被烫坏。而圆硕的龟头带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次次碾着他的敏感点往里深入,让他刚射过不久的肉棒很快又重新站了起来。 身后人撞得狠,硬挺的小肉棒便反复撞在柜门上。宋恩河又疼又爽,想要伸手摸摸自己的东西也做不到。这还是第一次被操后穴,但他飞快便适应了肠道被撑开奸淫操干的感觉,敏感的腺体被刺激之后带得整个肠道都开始咬紧收缩,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竟然直接抓着他围裙的绑带像是缰绳一般,腰胯绷紧了啪啪撞他的穴。 “想要我轻些,你还咬这么紧,老子鸡巴都要被你咬断留在里面。” 薄耀面色紧绷,操得想要射精了,便停顿一瞬抬手抽了把宋恩河的屁股,像是在惩罚这口贪吃的骚屁眼夹着他想要吮他的精。可这动作无疑是给了宋恩河更多的刺激,被他擒着围裙绑带勒出显眼的奶包痕迹的人呜咽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但咬着他的骚穴却再度收紧了。 两厢刺激之下,薄耀很快在宋恩河肠道里射了精。可就算是射精的时候他也没停下来,反倒是不受控制一般继续往里狠操,滑腻紧窄的肠肉被他奸得紧紧含着他的鸡巴,在他往后退的时候稍稍从穴眼里吐出来一些,又被以更快的速度操进里面去。 宋恩河仰着颈子淫叫,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被操得淫态毕现。他满脑子只剩下爆发的欲望,腿心只被手指插过的穴吐出大股的淫水,沿着他的大腿往下蜿蜒,而后面的屁眼则已经被奸得红肿外张,却仍旧含着男人的鸡巴卖力吮吸。 温热的精液灌进肠道深处,被内射的快感逼得宋恩河快要疯掉了。他无措的哭,先是叫薄耀的名字,可薄耀应过一声之后便将他搂进怀里去,一手箍着他的腰肢将他往那根粗硕的鸡巴上按,另一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揉他的胸脯。 双性人也有胸脯发育很好的,但宋恩河着实是算不上那类人。他皮肉细软,但胸前软肉很少,要在情欲之中了,模样才会变的更是明显。 但薄耀像是完全不在意,虎口推着他的软肉硬生生挤出些弧度来,而后握着他那处爱不释手,反复揉捏甚至玩弄他的奶尖,弄得他淫叫着,不受控制似的主动将乳肉送到薄耀手里去供人玩弄。 在厨房里的性事荒淫混乱,薄耀在宋恩河屁眼里射了两泡精,很快将疲累的人抱起来坐在了台面上。他掰开宋恩河的双腿跻身进去从正面操入馋了许久的嫩屄,水液充沛的穴含着他的鸡巴带给他难以言说的致命快感,他还低头含着宋恩河已经被玩得红肿的奶头吮吸不停。 可没有怀孕,任凭他怎么吸,那两只奶子都只有皮肉本身自带的香甜气。薄耀吞了口唾沫,用舌尖反复的舔舐奶头,眼睁睁瞧着敏感的肉粒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勾得他眼热,“……一定要怀孕了才能出奶?” 薄耀声音低哑,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可宋恩河听见这话,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抱着薄耀的肩颈提醒,“待会儿记得给我拿避孕药。” “……” 薄耀气得眼皮子一跳,觉得宋恩河说话真的有种不顾他死活的直白。 海岛度蜜月,真的很适合谈恋爱 宋恩河在岛上嚼了几天钙片,误以为自己很安全,涩涩的时候都逐渐大胆了起来。 他看透了,离婚找个男大,男大应该是不会像薄耀这样玩得花了,那现在稍微玩得花一点,离婚再好好养自己的肾,应该问题不大。 于是接下来几天时间,两个人在厨房走廊客厅楼梯甚至三楼阳台做了个遍。直到某天早上,宋恩河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去卫生间,结果他一脚跨下床的时候腿软得差点跌倒,还是身后伸来的胳膊避免了他脸着地。 突突直跳的心脏总算是落回原位了,宋恩河抱着薄耀的胳膊,板着脸蛋想这肯定是纵欲的后果,于是回头对着薄耀语重心长,“今天先不做了。” “行啊。” 薄耀欣然应允,看了眼外面天色,掀开被子也打算起床了,“正好今天带你环岛看看。” 于是宋恩河总算有机会离开这个淫魔窟了。 两个人起床收拾,宋恩河钻进衣帽间找出来宽松的T恤短裤,想着去海边就应该这样穿没错了。可等他换完衣裳一回头,看见薄耀穿着衬衫和沙滩裤,高挺鼻梁上架着墨镜,他又不受控制似的,视线顺着前襟开得极低的衬衫往里看。 妈的,整整齐齐的胸腹肌肉,还是蜜色的。 有点骚。 “羡慕?” 听见薄耀努力克制但仍旧无法将得意完全掩饰的声音,宋恩河板着脸将人推开,漂亮脸蛋上写满刻薄,“你还是少做梦吧。” 薄耀不动,只看着宋恩河走出去两步,又很快回头,一本正经对他道,“让我摸一把。” 他强忍住笑意,几步就追过去,没羞没臊地擒着宋恩河的手腕子往自己衣裳里面按。可刚刚还绷着脸对他说要摸一把的人真被他按怀里了,又更快地红着脸将手抽出来,一边往下跑,还一边骂他不要脸。 他心情好到极点了,慢悠悠往下走,不忘提醒宋恩河也慢一些,不要忘了早上腿软的时候,万一摔了跤,还有得跟他闹。 两个人进了车库,很快又出现分歧。宋恩河绕了一圈被迷花了眼,最后终于停在一辆超跑旁边,拍拍车前盖向薄耀示意,“今天天气好,开这个!” 薄耀瞥眼一看,敞篷超跑,车身低得令人发指。他单身的时候觉得这种跑车很适合环岛,于是送来这边停在了车库里。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是有家室的人,于是果断拒绝,还得找个合适的借口,“那个不行,我伸不开腿。” 宋恩河睁大眼睛,看看薄耀的腿,再看看自己的,末了气急败坏甩上车门朝着薄耀旁边的越野走去了,“看不起谁呢!你以为我伸得开吗!你不要太装了!” 薄耀摸了摸鼻梁,矮身进了驾驶座。他一手系上安全带,尤想安抚一下炸毛的人,“没有说你腿短的意思。” “真的,我一直觉得你腿挺长,特别是勾我腰……” “你闭嘴啊!” 副驾驶的安全带被扯出老长,薄耀毫不怀疑就算距离再远,宋恩河连滚带爬也得来捂自己的嘴。 但好不容易带着宋恩河出来玩,薄耀只能忍耐住将人惹得彻底炸毛的冲动。他脑袋后仰躲开宋恩河的手,装得一本正经,“好了,不闹了,我们出发。” 私人岛屿,面积小,不比那些已经出了名的旅游胜地,车子随意往海边开都是视野极佳的地方。 薄耀也许久没来,于是路程前半开得缓慢,让宋恩河有机会可以好好欣赏一下海岛的风光。 唯一的问题是车子开到向阳的那边,他刚打算将车停下带宋恩河出去走走,结果偏头就看见有个男人一把拽下泳裤,进海里裸泳去了。 他眼皮子一跳,刚刚解开的安全带又重新扣了回去,“我们换个地方,这里太晒了……” “就这里!” 宋恩河闹得厉害,扒着车窗还想往外面去,被面无表情的薄耀揪着衣裳扯回来。他不明白薄耀是在干什么,毕竟他只是喜欢外面那棵已经长得歪歪斜斜的椰子树,一看就很适合乘凉,“我们就在这里啊!这里太阳正好!” 薄耀不信他是想晒太阳,他觉得宋恩河就是好色,想看别人裸泳。于是一手将宋恩河按住了,踩着油门一口气跑出一公里,这才终于同意人下车,“这里也可以晒太阳。” 宋恩河抓着安全带,冲着薄耀一本正经,“你不要以为我是你的下属,什么都得听你的。” 薄耀懒得听他胡扯,索性自己下车绕到副驾驶那边,直接将人抱了出来。 出来就是为了看看海景,两个人沿着海边往前走,薄耀还得控制着方向避免是回头路,免得宋恩河又去看人家裸泳。可没想到他刚刚放下心来不过几分钟,宋恩河又被前面打沙滩排球的人吸引了。 尚未被完全开发的小岛,海边沙面柔软干净,就是有时候一脚下去鞋子都能陷进沙子里。宋恩河朝着沙排的场地跑了几步,很快便因为沙子钻进鞋里而停下脚,双脚互相踩着把鞋脱掉,这才又接着往前跑。 薄耀无奈,跟在后面捡了宋恩河的鞋子,只能庆幸这边确实是干净,就算宋恩河莽撞,也不至于被碎了的贝壳划了脚。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现在颇有点老父亲的架势了,只走近将鞋子扔在宋恩河脚边,刚想让宋恩河穿鞋,就听着宋恩河斩钉截铁道,“租的。” 他抬眼,因为这两个字一挑眉,“什么租的?” 宋恩河按住薄耀的手,满脸诚恳直直对上了停在自己面前的男生的视线,“就是我们开来的车呀,是租的。” 薄耀想要抗衡一句,被宋恩河一肘子顶到了后面去。不仅如此,当游客邀请他们两个加入沙排,宋恩河还一反常态连声拒绝了。 薄耀没明白这是为什么,毕竟看宋恩河那架势,是很喜欢沙排的。而另一方面,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打沙排的人勉强有他一半的帅气,宋恩河这种又好色又颜控的,应该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可无论如何,宋恩河直接走了,不和那些人多接触,他肯定是更放心的。 两个人并排往前走,沙排的场地被甩在后面。薄耀一手拎着宋恩河的鞋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人闲聊,“真不想打排球?” “不想。” 宋恩河板着脸,但是说话的时候还一脚一脚踢着沙子,“沙排太费体力了,而且我……” 说着说着噤了声,宋恩河转头瞪了薄耀一眼,“都是因为你!” 是了,宋恩河确信,眼下这情况全是薄耀害的。薄耀拉着他天天纵欲,搞得他不仅小屄被插得肿胀,腿根更是酸疼,别说打沙排,现在是连跑步都困难。 还有那个来问自己的人也是,虽然长得挺好,看着也青春洋溢,大概真是一群男大出来旅游了。可对方来跟他搭话,全是因为薄耀开那么骚包的车。 宋恩河想说下次直接骑自行车出来,想了想自己的状况,又只得忍耐下下来,最后使性子愤恨道:“下次你背我出来,不开车了。” “好啊、啧——” 薄耀是没想到,自己答应得那么干脆利落,宋恩河还能恼。他走的好好的,可旁边的人突然拉着他胳膊让他停下,赤裸的脚猛地踩在他鞋面上,然后作恶的人也不管这样到底能不能踩疼他,直接掉头就跑。 他无法,只得快步往前走,勉强控制着两人的距离,扬声问:“你脚不疼?” 宋恩河转身倒着走,听见薄耀的问题还满脸嘚瑟,“你以为我有那么、唔——!” 脚勾到碎石一屁股坐在沙滩上,话都没能说完就摔了跤,宋恩河臊得脸通红。他想逼着薄耀说什么都没看见,可薄耀走近了,只留给他一个宽阔的脊背。 “知道你不娇气了,上来。” 宋恩河抿唇,趴到薄耀背上去,趴在薄耀肩头小声说话,“是你非要背我。” 薄耀应声,点头,这次终于没惹得宋恩河恼。他带着宋恩河沿着海岸往前走了一段,迎面走来一位背着小孩的父亲,他想着这次宋恩河可能要闹了。 但出乎他意料,宋恩河一句话不说,只偏过头去不看了。 而感觉到宋恩河转头的动作,薄耀眼睛一眯,觉得是时候回车上了。 车震,被抱着套jb,趴方向盘上打P股挨C,尿灌y 薄耀背着宋恩河往停车的地方走,再度经过了他们刚刚闲聊过的沙排的那几人。这次他心情很不错,遥遥地跟人打了招呼,还在暗处捏了把宋恩河的屁股,“怎么没礼貌?” 宋恩河猝不及防被捏得叫出了声,等到反应过来这是在外面,赶忙一口咬在了薄耀肩头。他双手紧紧缠着薄耀的脖颈,等到将那些人都甩在后面,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口,还反过来教训薄耀,“这是在外面呢,你不要这样。” 很快到了停车的地方,薄耀故意将宋恩河放在了驾驶座这边。他打开车门上车,见着宋恩河还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自己赤裸的脚,伸出一只手去,“进来。” 宋恩河张了张唇瓣,没能在第一时间说出话来。他顺着面前摊开的那只手往上看,瞧见薄耀那张自然的带着笑的脸。他意识到薄耀是让他进驾驶座去了,而具体是要做什么,只看薄耀刻意往后坐的姿势和身前留出的不小的空档,便已经是不言而喻。 他轻轻抿唇,这几天总有些肿胀的唇瓣好不容易才消下去些,被他一咬,肿胀感便又重新变得明显。 “都说今天不做的……” 听出来宋恩河话里还有些迟疑,但薄耀没有将手收回来。他知道有时候宋恩河脸皮薄,现在还站在自己面前已经实属不易,于是身子又往外倾了些,离得宋恩河更近,压低了声音问:“所以你要不要进来?” 宋恩河咬咬牙,抓着薄耀的手一蹿钻进了驾驶座里。 而几乎是他刚坐进薄耀怀里的瞬间,身侧的车门便被关上了。“砰”的一声响落下,原本拉着他的大手已经扣着他后腰将他往前按去,两个人胸膛紧贴在一处,紧跟着就是唇瓣,宋恩河自然而然地一手搭在薄耀肩头,被薄耀衔着唇舌吻得小声嘤咛。 好不容易被放开些,他别扭地调整了一下跪坐着的腿,很小声地咕囔,“怪不得你要开这个车。” 这一次难得的,薄耀动作不急不缓。他一手揉按着宋恩河后腰那处细嫩的绷紧的皮肉,唇瓣反复落在宋恩河面颊唇角,最后才贴住了宋恩河的唇。而他刚刚贴过去,宋恩河便顺势将唇瓣张开,两个人的舌尖纠缠着不知道是在往谁嘴里推挤,他忍不住一手握住了宋恩河的后颈揉捏着,逼得人嘤咛着仰头,接吻都变得格外顺利。 “那现在是不是刚刚好?” 薄耀声音里带着笑,硬生生把自己早有预谋变成了有远见。他握着宋恩河的腰将人往怀里拉,两个人距离近得呼吸声都听得分明,逼得宋恩河脸蛋憋红了,没好意思大声喘气。 可偏偏薄耀就是个坏心眼的,看着宋恩河耳朵尖泛红,故意凑近含着宋恩河的耳廓舔吻,“如果开跑车出来……那你就只有在车外撅起屁股……” “闭嘴!” 这次两个人挤在一个位置上,宋恩河捂嘴的动作更快。他本来就因为从很近的距离撞进耳朵里的湿黏响声而羞耻不已了,薄耀还故意说那种荤话,羞得他眼睑发颤,是强忍着避让的冲动直直迎上了薄耀的视线。 他一手还搂着薄耀的肩颈,另一手已经着急忙慌捂住了薄耀的嘴。可男人也不避让,直勾勾盯着他足足半分钟,视线坦荡,像是说了什么再正常不过的话。 宋恩河觉得自己再没见过这么脸厚的人了。 他收回手来,作势要翻身下去,“我不要在、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擒着胳膊拉了回去,宋恩河感觉自己像是撞进了薄耀怀里。他鼻尖撞在薄耀胸膛上,酸疼蔓延开来让他红了眼,可湿意还在汇聚的时间,薄耀已经一把剥下他的裤子,大手抓着他的臀瓣放肆的揉。 “都进来了,还能说不要?” 薄耀故意还给宋恩河留着内裤,于是每一次他抓捏饱满软嫩的臀肉,便会牵连着内裤的布料箍着腿心的穴。他看不见,但过去几天的疯狂性事足够叫他将那口嫩穴的模样映入脑海里,于是只是想象着饱满的肉唇被内裤裆部的料子勾勒出情色的明显的痕迹,甚至穴口哺出一点淫水将柔软的布料濡湿,他就兴奋地难以言喻。 宋恩河被他揉得没力气,他便顺势捉着宋恩河的手往自己身下递。努力蜷缩着想要躲避的手被他按在胯下突起上,大抵是性器的硬挺灼热透过宽松的沙滩裤传递到了手上,他感觉到宋恩河更是急切的想要抽出手去。 可比力气,他不故意退让的情况下,宋恩河又哪儿是他的对手。他稳稳按着宋恩河的手,甚至是隔着裤子摸着自己的鸡巴为自己手淫,眼看着那双圆润的杏眼都因为羞耻而变得潮湿,他还接着道,“我都这样了,你还能扔下我跑?” 宋恩河咬着下唇瞧他半晌,最后也只憋出来一句“不要脸”。 他是认真的,薄耀确实是太不要脸了。这还是在车里,就硬得那么下流。粗硬的阴茎隔着裤子顶着他的手,那根可恶的大家伙在内裤逼仄的空间里斜斜伸着,薄耀还故意将他的手按在龟头的位置。 就算是隔着内裤,但宋恩河已经能够想象出阴茎完全硬挺的狰狞模样了。他们这几天确实是做得太过频繁,而自从那天在厨房里尝试过口交之后,他也已经给薄耀口过好几次。 每一次,薄耀都会抓着他的头发低声地喘,像是刻意压抑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颗粒感,喉头滑动之际有热汗顺着涨红的脖颈往下蜿蜒过鼓胀的胸肌…… 只要看见那一幕,他便会跟着失控。 他会将手里的肉棒含得更深,努力活动自己被茎身紧紧压住的舌,刺激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和冠状沟。 但如果薄耀绷不住了,握着他的颈子狠狠操他,他就难免会闹起来。 “……今天我不会给你舔的。” 薄耀正是呼吸逐渐变粗的时候,没料到宋恩河会突然来这么一句,他眸子一眯,但还是很顺从的应声。他将人按进怀里亲吻,大手顺着臀缝往下钻进张开的双腿之间,伸长的中指就隔着内裤反复揉按着宋恩河的穴。 “车里,你也没办法给我舔。” 薄耀吞了口唾沫,话音落下,却还是看了眼驾驶座前面的空隙,最后失望的发现自己说的是真的。 但没关系,他很快笑开来,啄吻着宋恩河的唇瓣,低声道:“但我可以给你舔。” 宋恩河急得推他的脸,“你不要说胡话了!” “好好好,少说,多做,是吧。” 薄耀连连应声,说话的间隙已经摸得宋恩河倒进他怀里。他按着宋恩河的腰肢免得人歪过去,大手罩着臀肉中指往前伸,很快就按得穴里的水液将内裤布料打湿,潮热的水意传递到他手上来。 薄耀动作的时候,宋恩河也没有真的停着。他双手不受控制似的往薄耀的沙滩裤里钻,最后隔着内裤胡乱摸那根粗硬的肉棒,待到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将内裤濡湿,他又故意很嫌弃的叨叨:“黏糊糊的……” 薄耀啧声,低头咬他耳廓,声音含糊低哑,“还能有你屄里黏是不是?”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非虚,薄耀直接挑开宋恩河内裤裆部,中指轻易就全根插进了湿热紧窄的嫩屄里。 就算只一根手指,可稍一抽插,还是弄出很明显的水声来。薄耀吞了口唾沫,已经按捺不住用命令的语气让宋恩河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 宋恩河扭捏,动作缓慢,他便故意在那口屄里轻轻抽插搅弄,指腹压着屄里细嫩的软肉按开又收力,让宋恩河听里面黏腻的水声。 “动作快些……先帮我把裤子拉下来,这力气都没有?还是就是娇气,只会等人伺候?啧,我不说了,你别停……” 薄耀声音压得低,说话时还故意凑得离宋恩河很近。他反复吻宋恩河的耳廓,又沿着那处皮肉往下一路吻到下颌内侧的位置,舌尖顶着那处细软的皮肉轻轻舔舐,他又故意轻咬一口,惹得宋恩河小声惊叫。 “听见你屄里的水声了吗?嗯?他肯定特别想吃我……里头咬得太紧了,这么些天也没停着,怎么就是学不会松口?” 几根手指并拢了在嫩屄里抽插,可斜斜拉开的内裤裆部终究是让动作不那么方便了。薄耀索性托着宋恩河的臀将人抱起来些,这次是连着内裤一并剥下去扔到了副驾驶上,让那口已经开始吐水的嫩屄直接贴着皮肉坐在他怀里。 “你不要故意、唔……” 刚被掏出来的鸡巴被薄耀一手压着根部插进了腿心里,宋恩河一往下坐,便感觉自己的阴唇都被顶着了。他尤想拒绝,可薄耀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捏着他的后颈吻他唇瓣,搂着他的腰肢便小幅度蹭动起来。 “别闹,你多吐点水出来……” 粗长狰狞的肉棒将两瓣肥嫩的阴唇都撑开了,还没插进去,但薄耀已经有种仿若在性交的错觉。他喘息声逐渐变得粗重,随着鸡巴被宋恩河屄里的淫水打湿,他身上的肌肉也逐渐变得紧绷,像是竭尽全力在忍耐直接操进去的冲动。 其实这几天两人性事频繁,他要真直接操进去,宋恩河也不至于疼得慌。可他就是按捺不住恶劣心思,想要让宋恩河的屄含着自己的鸡巴含出水声,于是蹭得穴口软肉紧紧贴着他的茎身,在没有被抵住的情况下都开始小口的咬,他还故意挑明了道:“吃着这里也行?是被喂熟了,这么轻易就发骚?” 宋恩河被蹭得腿软,为了避免对上薄耀的视线,他只得趴在薄耀肩头。可就算他这样逃避,腿心的穴被蹭出的痒意伴随着些微的快感蔓延开来,让他眼睑耷拉着趴在薄耀怀里低声喘息淫叫,待到薄耀揉了他的腰肢像是在逼迫他回话,他也只呜咽一声,面颊贴得离薄耀的肩颈更近,“你快点进来,不做的话我们就、呜!” 耍娇的话还没说完,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就叫宋恩河尖叫出声了。两个人契合到极点的身体在极端的时间内严丝合缝的交合着,粗硕狰狞的肉棒不消刻意寻找穴口,便能在从屄缝往下蹭弄的过程中寻着那张小嘴狠狠插进去。 第一时间便是全根没入,宋恩河双臂瞬间收紧了将薄耀抱得更紧,像是只有用这种办法排解过于汹涌的快感。他胡乱舔吻薄耀的脖颈,男人喘息之时绷紧的皮肉能够让他轻易感知到底下血管的搏动,他像着了魔一般用舌尖抵着那处舔吻,最后被忍无可忍的人偏头衔着唇瓣深吻。 “你别!你别咬我……”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宋恩河呜咽着推着薄耀的肩膀,却不想这次真被他拉开了距离。而他还在为这个发展愣怔,薄耀已经飞快的将双臂插进他膝窝里,抱得他整个人腾空了,吓得他赶忙又将人抱紧。 “薄耀!你放我、唔!” 绞紧的嫩屄刚刚将狰狞的肉棒吐出来些,可宋恩河话还没说完,便又被抱着往下压下去。他尖叫一声,没能第一时间收住自己的声音,只因为胞宫直直被顶开了而仰着脖子尖声的喘,下一秒便被薄耀含着颈子上绷着的皮肉舔吻起来。 那处皮肤细嫩,薄耀一吮便是明显的红痕。他被咬紧的嫩屄夹得额角青筋直跳,满脑子只剩下往那口嫩屄里狠狠操干的冲动,可尤不忘提醒,“你是不是要小声点?” “忘了这里不是停车场吗?那群打球的人说不定还没走呢。” 一经薄耀提醒,宋恩河赶忙咬紧了下唇。他环抱着薄耀的肩颈,垂眸对上薄耀视线的时候眼睛里满是祈求。可屄里抽插不停的鸡巴让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只得冲着薄耀摇头,想要让薄耀轻一点操。 毕竟他们的车就停在路边,离沙排的场地很近,打球的人很容易便能看见他们的车。 一想起刚刚打球的人之一问自己车的事情,宋恩河就有种人家现在也会看的恐慌感。可薄耀不知收敛,将他抱在怀里控制着他身体的起伏,动作又快又狠,像是将他的小屄当成了飞机杯在主动套鸡巴。 呻吟声根本按捺不住,为了尽量控制住,宋恩河只得主动去吻薄耀的唇。他将自己的舌送过去,让薄耀可以勾着舔吻吞吃,待到快要窒息的时候稍稍将人推开些,他还哭唧唧的埋在人肩头,“你轻点、轻点薄耀……唔!会被发现的……” 岛上人少,但也并不是全然没有游客。他们的车停在树荫下,就算有贴膜,可薄耀动静之大,宋恩河都能感觉到车身在晃动。 但凡有人经过,就会明白车里是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种白日的荒淫会被发现,宋恩河紧张的穴都咬得更紧了。他顾不得薄耀被自己夹得闷哼一声了,只缠着薄耀的脖颈想要整个躲进薄耀怀里去,“薄耀……!” 薄耀咬紧后槽牙,没能第一时间说出话来。他像是想要忍耐被嫩屄紧咬的快感,可糟糕的是日益契合的身体一旦交合便是铺天盖地的快感,鸡巴被娇嫩湿热的嫩屄严丝合缝的包裹,极强的压迫感让他感觉自己茎身的搏动都受了阻碍。 本来已经是极致的快感了,紧张的人还不受控制将他咬得更紧。他听着那口嫩屄自发推挤出水声,湿黏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滴答落在他身上,他终于控制不住将宋恩河抱着在自己鸡巴上转了个圈,逼得人趴在方向盘上被他抓着屁股狠操。 “唔、呜啊!薄耀……呜呜呜你别……” 被迫趴在了方向盘上,宋恩河被操得快要疯掉了。他一手抱着方向盘,脑袋枕着手臂,眼泪胡乱的流,另一手竭力往后搭在薄耀紧绷的腕子上,可也没能阻止薄耀的动作。 两瓣饱满白嫩的屁股肉在大力的抓捏揉弄之下留下了不少指痕,薄耀看得眼热,喘着粗气将里头那口嫩屁眼也剥了出来。 紧紧闭合的小口昨天才被他操过,穴口软肉泛着肉欲的红,张开的褶皱都透着股可怜的瑟缩的味道,像是在害怕被粗硬的大家伙突然插入。 只是看着而已,薄耀的鸡巴就硬得更甚。勃发的阴茎在湿淋淋的嫩屄里悸动的发抖,吓得宋恩河无措的哭,他还一巴掌抽在已经吐出点粉嫩肠肉的穴口,打得人呻吟和尖叫都无法忍耐,“骚屁眼……!” 接连的巴掌打得粉嫩的肠肉变红,薄耀这才将手指喂了进去。紧致的肠道咬紧他的手指不断夹吮,他便绷紧了腰腹的肌群连番挺胯,操得宋恩河淫叫不止。 “别摸、你不要摸里面……呜呜呜不要用手指……” “不用手指用什么?” 薄耀指奸着嫩红的屁眼,鸡巴还在淫屄里狠狠抽插。大股的淫水被阴茎榨出来,弄得两人交合处湿淋淋一片,他还故意将趴在方向盘上的人拉进怀里来,反复舔吻后颈潮红的皮肉。 “骚屄都没喂饱,我能抽得出来?” 像是为了让宋恩河明白那口穴将自己咬得有多紧,薄耀故意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滑腻的淫肉紧紧裹着他的茎身反复舔吮,四瓣大小阴唇无一不是乖顺的含着他的鸡巴顺着他抽插的力道在歪倒。可一旦他往里操得狠了,细嫩的小阴唇便像是要被带着吃进嫩屄里面一般,要被紧窄的穴口一点一点从肉棒上撸下来,才能避免被操坏。 听着宋恩河已经被羞得呜呜直哭了,薄耀话音一转,声音变得低哑,“还是你在希望老公能有两根鸡巴来喂饱你?嗯?你买的那东西就是要这么用吗?” 一听薄耀说要用按摩棒,宋恩河赶忙摇头。他背对着坐在薄耀怀里挨操,还抱着薄耀的胳膊直往自己怀里按。 温热干燥的大手被他主动按在娇嫩的小奶子上,他像是想要用这种法子打消薄耀的念头,淫叫着求饶,“不要、不要那个……” 老婆是真开始发骚了,薄耀缓慢吐息一口气,抓着小奶子揉捏的同时将人按进自己怀里来。他和转过头来的人深吻,捏着那截细细的颈子不松手,“那你是只想吃老公的鸡巴是不是?” 宋恩河没有辩驳的余地,只得忍耐着羞耻点头。 而他点头的动作无疑是给了薄耀不小的刺激,原本还能控制着的动作彻底变得放肆了。两瓣屁股肉被他挺胯的动作撞得啪啪作响,就算是在车里,可他仗着强悍的腰腹力量为所欲为,操得宋恩河尖声哭着射在他手里,还故意想稀薄的精水都抹在宋恩河腿根。 热精灌进嫩屄里,薄耀没有多温存,直接将鸡巴抽了出来。他嘴上命令着宋恩河要夹紧自己的精液,可动作一点不含糊,短时间内便再度硬起来的鸡巴猛地撞进湿软的屁眼里,被肠道裹着阴茎的快感让他低咒一声,掐着宋恩河的腰肢就狠操起来。 宋恩河被操得断续的哭,呻吟都变得破碎不堪了。他要扶着方向盘才能勉强保持稳定,而身后放肆的男人撞得他身子不断耸动,是很艰难才避免了撞在挡风玻璃上的尴尬境地。 性事过于疯狂了,宋恩河一开始还是求着薄耀轻点,可薄耀不听,甚至故意伸手去摸他操得鼓起的肚皮。他羞得快要崩溃,屄里的精水也夹不住了一股脑地往外流,被作恶的男人摸到,反倒被抽了已经红肿的嫩屄,最后落得个小口小口往外喷精的地步。 身子变得十足淫乱,宋恩河也不再顾忌着会不会有人路过看见两人的淫荡情事。被操得尿在车里的时候他哭得难堪极了,可身后的男人却像是因为弄得他失禁而得到不小的快感,胡乱吻他的同时夸赞他屄紧水多,羞得他更是崩溃抓着那只作恶的大手就递到唇边咬住。 可薄耀沉浸在性事中,就算是疼痛,也只是刺激他性欲的催化剂而已。他浑身肌肉偾张,下腹绷紧的皮肉更是浮现出可怖的血管的痕迹,抓着那两瓣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按的时候他控制不住仰头喘息,可射精的时候又一臂横在宋恩河身前将人压进怀里狠狠吻住。 两个人唇舌疯狂厮磨,分不清是谁的涎水又是谁的吞咽声,只是宋恩河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大抵是要被吃掉了。他哭得眼睛红透了,眼尾的绯色蔓延开很远,和颊侧的连结在一处,最后在薄耀尿进他屁眼里的时候全部藏在了薄耀肩头。 他是咬着薄耀肩颈相连处的皮肉在承受薄耀的射尿,薄耀不躲不避甚至主动将他往怀里按,像是在帮助他咬得更狠。 可这种报复注定是久不了的,随着激射的尿液一点一点灌进肠道里,身体彻底软下去,宋恩河只能趴在薄耀怀里无声地哭。 他任着薄耀摆弄他,敏感的肠道含进粗硬的肉棍又转了个圈,身子陷进薄耀怀里,潮热的后背的皮肉都被一寸一寸抚摸过去。他像是累极了,说不出不准薄耀再做这种混蛋事的话,只眼泪贴着薄耀肩头的皮肉,最后被薄耀舔吻过去。 性事终于算是停下了,薄耀喘着粗气在吻宋恩河的面颊。他胡乱抚摸着宋恩河的身体,待到摸到那根射精过后就变得软趴趴的小鸡巴,又控制不住,咬着宋恩河的耳垂小声预告,“下次尿你这里……” 宋恩河由衷希望薄耀是个哑巴。 怀孕,避孕药和老公都是伪劣产品/给主角受推销薄总被抓包了 度蜜月两周,回来之后宋恩河就收到了一个无比糟糕的消息,他怀孕了。 本来以为是肠胃不适导致食欲不振去的医院,结果平白无故遭受了这么个晴天霹雳,宋恩河坐在诊室里丧失了语言能力,反倒是薄耀摒弃了霸总形象,抓着医生问个没完。 看着明显有些激动的薄耀,宋恩河莫名觉得有点憋屈。他暗地里掐着薄耀的手腕逼得薄耀闭嘴了,问医生,“我不是吃了避孕药吗?” “避孕药?” 医生拧眉,看了眼手里的检查报告,刚想说报告数值没有显示相关信息,结果冷不丁就对上了站在后面的男人的视线。 于是推推眼镜,埋头作势在整理表格,避开了和宋恩河眼神相接,这才道:“可能买到假冒伪劣产品了。” 宋恩河咬着牙,告诫自己不要在外面丢人现眼。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薄耀折磨完医生,然后两个人回到家,门刚一关上,他就蹦起来扑到薄耀背上,双手紧紧掐着薄耀的脖颈,“假冒伪劣产品?!我看你就是个伪劣产品!” “啧,你小心点!” 现在老婆怀孕了,薄耀心花怒放,好心情就算被老婆骂是“伪劣产品”也没能被破坏。他双手托着宋恩河的臀,稳稳背着人往客厅走。 待到将人放在沙发上,他这才整了整衣领,冲着宋恩河好一顿输出,主旨是让宋恩河以后不许毛毛躁躁要好好养身体,结论是今天就得把宋恩河的婚姻法教材祭天,因为胎教得用金融系的书,法学行情不太行,出来容易饿死。 宋恩河被说得一愣一愣的,眼看着薄耀拍着桌子叮嘱他以后不要想离婚那种不靠谱的事情了,他憋闷半晌,挤出来一句,“你以后别求我就行。” 薄耀微笑,忍耐住了拍宋恩河脑瓜子的冲动,毕竟他老婆喜欢说胡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花大价钱买的正版教辅资料全部被送进了垃圾堆,不知道为什么,宋恩河总觉得哪儿有点怪怪的。他沉思许久,没能得出结论,但日常还是没有忘记叮嘱薄耀要好好加班。 宋恩河怀孕了,两个人不能涩涩,薄耀也变得格外听话。他早八百年看出来宋恩河是个色批财迷了,现在被催着去上班,自然以为色批不能涩涩就是想让他多赚奶粉钱。 毕竟现在养孩子的费用,随便一算就能吓死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不过对于薄总来说,这些开支肯定只是洒洒水的。于是薄总正常上班的间隙还请了老师来教自己应该怎么带小屁孩,虽然每周只两个小时的学习时间,可于他而言已经实属不易。 当然了,这些东西,薄耀都是背着宋恩河在进行的。他要让宋恩河知道,他们薄家好男人的传统,在他这里也没有被丢弃。 等到小孩出生他要展现出比月嫂还贴心的照顾,给宋恩河一个惊喜。 月份见长,渐渐地,宋恩河愈发不受控制的愁了。 薄耀居然真的没求他离婚,让他有点恼火。 他有些犯愁,不知道薄耀是不是想等着他主动提。好几次早上七点被叫起来吃早饭,他都想借着起床气问问薄耀多久离婚,可薄耀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飞快扫荡完早餐,过来亲亲他便离开了。 说要给孩子赚奶粉钱。 说真的,宋恩河觉得薄耀有点病。他嫌弃地抹了把被薄耀亲过的地方,想着虽然他是听说小孩吃得很多也长得很快…… 但不会有一个小孩,是饕餮投胎的。 薄耀不会是想收购一个乳制品公司,将来给小孩说“这就是爸爸为你打下的江山”这种胡话吧。 “……” 不敢细想了,宋恩河打了个寒战,裹着衣裳又回卧室去睡回笼觉了。 就这么到了入秋,肚皮都已经显怀,宋恩河旁敲侧击,想要知道薄耀有没有在秋招遇到一个完美的实习生。薄耀心里一紧,怀疑宋恩河是知道他最近的学习已经推进到了如何安抚孕中期的孕夫,故意提着工作让他不要想东想西更不要借机想着尝试之前没试过的东西,于是面上稳如老狗,回答说秋招很是顺利,私下赶紧联系老师,说课程暂停半个月,他老婆可能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 老师说过了,孕夫因为激素紊乱容易情绪不稳,万一让宋恩河知道自己已经学习得如此“深入”,到时候宋恩河跟他闹起来,他还是没办法单纯凭着力气把人压着操的。 就,毕竟是怀孕了,不太合适。 他们薄家可是出好男人的好家庭。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薄耀的学习都变得更为隐秘。不过他总归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时不时想看看宋恩河逐渐鼓起来的肚皮,或者那两只有些涨大的小奶子。 宋恩河一开始不让,得被他搂怀里摸得穴都湿了才半推半就让他看。而看着原本白皙平坦的肚皮被两个人的孩子撑得鼓起,两只小奶子也在细微的乳香中逐渐涨大,薄耀最后总悸动无比,舔得宋恩河穴口湿淋淋的,小嘴一翕一张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吃点什么。 但薄耀自认是个好男人,没有医生松口,他是肯定不会操的。 可糟糕的是医生总不松口,薄耀忍了又忍,决定换个更为权威的医生。他找朋友帮自己联系医生,朋友先惊奇,“他不想离婚啦?” 这话一出,本就欲求不满的男人登时就额角青筋一跳了。他好面子,先是强忍着甩手走人的冲动,辩解,“当时只是一个误会。” 朋友一手托着下颌,瞧着他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模样,“是么,我看他那时候挺认真的……” “……” 就算朋友的家庭医生负有盛名,但薄耀确实是忍受不了了。他起身往外走,打算去找自己堂哥介绍一个更靠谱的医生。 到了门口,管家已经为他拉开门了,他又回头冷哼一声,“不是我说,有时候我真觉得你们单身狗挺可悲的。” 满怀期待的进了这栋晦气的单身狗的房子,结果败兴而归了,薄耀打定主意最近不要和这种可悲的人来往。毕竟他和里面的人不一样,他事业有成,家庭和睦,夫妻恩爱,他老婆还要给他生孩子。 这种天胡的人生,他朋友都暴露出丑恶嘴脸开始嫉妒他了。 薄耀招到了那个完美的实习生,宋恩河知道的时候,心情好到飞起。 已经是深秋,天气转凉,他计划着离婚之后去更南边的地方养胎,对身体好,生产也一定会更顺利。 他寻找着足够温暖的城市,想要预先打听一下那边的物价房价,毕竟是独自过去住,又是怀孕这种特殊时期,还是做好万全的准备为妙。 另一方面,因为不知道薄耀和主角受具体是哪一天搭上线的,宋恩河只得偷偷摸摸,坚持每天检查薄耀的衣裳,从款式到气味,他都没有遗漏。 只要薄耀没有穿出门时的衣裳回来,那就一定是被主角受的咖啡泼了。而就算是同款,也可能是新买的,于是还得闻闻有没有家里洗衣液的香味。 宋恩河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窃喜不已,却不想他的所作所为落进薄耀眼里,全然是另一种意味。 老婆已经忍不住偷偷闻我的衣裳了,他一定是欲求不满特别想要我。 薄耀桌面摆着台历,他在能够开荤那天画了个红心。现在知道宋恩河也欲求不满了,他满怀期待开始在日历上画叉。 每叉掉一天,就离他的性福生活回归更近了一天。 可薄耀有些犯愁,因为老婆最近只局限于闻他的衣裳了。他觉得不插入做爱,平时多搂搂抱抱也未尝不可,可老婆很不耐烦。 哎,可能是怕更加无法忍耐吧,他要怎么告诉宋恩河,其实他都懂。 重要日子愈发逼近,薄耀每天加班的时间直线减少。宋恩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看着薄耀日渐晚出早归,而每天都还穿着出去时的衣裳,他愁眉不展,感觉事情没有一点进展,薄耀还这么早回家,真的没给主角受操作的机会。 他问薄耀最近公司难道这么闲,薄耀搂着他亲,语气像是在安抚他,“现在还是陪你更重要。” 宋恩河再说一遍,他觉得薄耀有点病。离预产期还有那么久,他不知道薄耀在浪费什么时间。 天气愈发凉了,逼近年关,宋恩河意识到自己再不走,房子都得涨价。他在家里唉声叹气,先是问公司最近怎么样。薄耀一看这已经在关心他们家的企业了,拍拍胸脯表示他们公司发展势头很好,“之前秋招招进来的人也不错,工作上手非常快,最近有个大项目,他还主动申请加班。” 那宋恩河就是真的不明白了。 主角受都在加班,你怎么还能睡到早上八点半! 宋恩河痛心疾首,打算明天主动出击为两人创造机会,早早带着薄耀去上班。 于是隔天早上八点四十,薄耀把还在睡梦中的老婆轻轻晃醒,“起来了,不是说要跟我一起去公司?再不起要迟到了。” 早饭是从家里打包好的,薄耀在办公室工作,宋恩河坐在会客区的沙发喝粥。他孕肚大了起来,坐低了不太舒服,于是薄耀给他垫了好几个靠枕,软乎乎的,坐着都有点不太想起来。 但宋恩河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他找机会溜出了办公室,下楼去办公区想要打听打听秋招进来的实习生的工位。 可他没来得及开口问,因为主角受太显眼了。 毕竟长得那样好看的人,就算是穿着上班族常见的衬衫西裤也足够耀眼。尤其他还开朗健谈,和附近的同事都相处极好的模样。 宋恩河站在门口看了两分钟,有些不自在的拽了拽衣裳下摆,想要遮遮自己的孕肚。他感觉自己太胖了,还只是这几天的事情,今天出门,薄耀又把他裹成一个球,就算进公司脱了羽绒服,可只是羊毛衫也能看出来他胳膊粗肚皮鼓鼓,脸蛋也全是肉。 他垮了脸,不想进去了,打算改天再来,毕竟主角受已经进了公司,又不会跑…… “你还好吗?是在找什么人?” 宋恩河回头,看着朝自己走近的人,不明白这人脚步怎么没声儿的。他倒退了两步,看着那张好看的脸磕磕巴巴半晌,先是说没事,末了又补充,“没有找人,我就是迷路了……” “啊,我们公司是有点大。” 男人笑笑,做了个手势请宋恩河跟自己走。宋恩河以为这是要送自己去电梯,结果走了一段路才发现是被带到了休息区。 “你先坐,我给你热一杯牛奶。” 宋恩河于是坐下,为了挡一下自己的肚皮,还抓过来一只抱枕。他看着主角受的背影,握紧拳头为自己加油打气。 就今天吧! 薄耀找到楼下休息室,完全靠监控。毕竟自己那么大一个怀孕的老婆跑不见了,他查一下监控,情有可原。 看着老婆是被秋招进来的实习生领着进了员工休息室,薄耀还在心里夸实习生好眼力。他老婆怀孕,今早又被他拉着早起了,脸色不太好,确实应该休息休息,喝杯热牛奶。 坐电梯下楼的时间,薄耀还在心里盘算中午应该带老婆吃什么。他自己一个人吃公司食堂没什么问题,但现在全家都对他耳提面命,孕夫吃的东西不能草率。 他想了想,让秘书去自己常去的私房菜定些外送。然后电梯门缓缓打开,他朝着员工休息室走过去,刚到门口,就听宋恩河道,“薄耀真的挺好的,是吧?” 一听这话,原本单手抄兜的薄总立马把手抽了出来。他一手捂住自己半张脸,勉强控制着表情,另一手朝着秘书挥挥,示意走远一点,不要惊扰了正在夸我的我老婆。 薄总依门而立,听墙角还面色严肃,实则已经心花怒放。 他就知道,他是有人人羡慕的天胡人生的。他事业有成,家庭和睦,夫妻恩爱,老婆还马上要给他生小孩。 他即将拥有完美的三口之家,日后做个结扎,那随便内射的啪啪啪就是给生活锦上添花。 心里对未来的生活满怀期待,但薄耀越听,却越觉得有点不对劲。 宋恩河说的那些话,比起是在夸他…… 倒不如说是在推销他? 突然想透了,薄总垮了脸,推门进去的时候吓得宋恩河变了脸色,他还面无表情。 就今天了,老婆禁欲太久,看样子是已经神志不清了。 办公桌上被抹药放置lay,求老公CX,孕期被吸N爆J 电梯里气压低得吓人,宋恩河站在薄耀旁边,小心翼翼抬眼确认薄耀的脸色,“你过来多久啦?” 心虚的人说话声音都变软了,薄耀心里冷笑,脸上面无表情,“没多久,刚来。” 他话音落下,听着宋恩河放心似的长抒气,又慢悠悠道:“我想了想,明年你来公司上班吧。” “……啊?” 这话题跨度太大,宋恩河反应不及,张开的唇瓣间只漏出来一个表示疑问的单音节。他呆愣愣地瞧着薄耀,脑袋也忘了转开,而这次薄耀终于转头对上他的视线,却是假笑道,“去市场部吧,感觉你推销我的劲头放在正道上,随随便便拿个销冠。” “……” 宋恩河老实了,也不敢再试探什么了。他乖乖跟在薄耀后头,怂得像个鹌鹑。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薄耀大步往办公桌那边走,宋恩河就停在门口。他一手藏在背后反抓着门把手,大有看势头不对立马掉头就跑的意思,一听薄耀张口让他过去,直接就被吓得腿软倒退半步靠着门了,欲哭无泪道:“要不我今天就去市场部报到……” “宋恩河!” 薄耀拍桌子,总算是把试图气死他的人吓得乖乖缩到了桌边来。他解开西装扣子,大马金刀地坐在黑色皮椅上,冲着宋恩河一扬下巴,“裤子脱了。” 宋恩河眼睛一红,羞耻地提醒,“这是在办公室呢……” “我要你提醒?” 情绪糟糕的人,说起话来语气也足够糟糕。薄耀冷声呛得宋恩河委屈瘪嘴,一看那双眼睛都委屈巴巴耷拉着,还硬是控制着没有心软,只等着宋恩河乖乖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细白的腿来。 可他尤不满意,又一指点着桌面,“内裤也脱了。” 这要求越来越过分,宋恩河一噎,梗着脖子展示自己的免死金牌,“我怀孕呢!” 他确实被羞得有些恼了,手藏在衣袖里掐着掌心,小心翼翼忍耐着不去摸自己的肚皮,“妈妈不会让你这么欺负我的!” 薄耀冷笑,“不要想太多了,他们喜欢你,那是碍着我……” “你放屁!”宋恩河大声,“他们还说你欺负我会帮我收拾你呢!” 宋恩河底气十足,那说的一看就知道是实话。搞得薄耀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话来,只狠狠瞪着宋恩河,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都在突突直跳。 他是没想过,自己三十岁的人了,爸妈还在老婆面前拆自己的台。他看着仰着脸蛋瞪自己的人,想说自己在家里可不是这么可悲的家庭地位,可转念一想,他和宋恩河废话什么劲。 这人怀孕呢还想着跟他离婚,他还多说什么? 于是直接上手把人剥了个干净,细白的腿和饱满的阴阜都暴露出来,粉嫩的小鸡巴被两只手挡着,被他眼都不眨就打了开。 那小东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伴随着宋恩河羞耻的呜咽的声音,听着让他鸡巴硬得发抖。 但今天是要教训人,一上来就弄得人爽了,那肯定是起不到效果的。 薄耀草草整理了一下办公桌,直接抱着只穿了打底衫的人放到桌上去。他本来就动作轻,想着宋恩河怀孕,更是小心翼翼,可等到那两瓣屁股肉碰到桌面,怀里人还是呜咽一声,揪着他的衣裳直往他怀里缩。 “好冰!薄耀、呜呜呜我屁股凉……” 呜咽的声儿就落在耳畔,薄耀眼皮子一跳,想说宋恩河娇气,又咬着牙认命的铺了自己的羊毛大衣垫在桌面上。 宋恩河怀孕,他自然是不敢像之前那般将人放在桌沿上的。怀里人被他稳稳当当放在宽大的桌面正中央,因为羞耻而绞紧的双腿被他直接上手掰开摆成了M字,宋恩河羞的想要蜷起来,还被他拉开腿抽了屄。 “呜!别打,你不要这样……” 小鸡巴不能捂住,屄还被露出来抽,宋恩河委屈的耸眉搭眼,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有点爽的。 两个人确实是有段时间没做,薄耀有性瘾,但在他怀孕期间可老实,就算按着他又舔又摸,可任凭他水流不止也硬是没有操进去。 可频繁地舔,还是让他的穴保持在高度敏感的状态,现在一被抽了,淫水就小股地往外吐。他羞得脸蛋冒着热气,一截细白的颈子也悄悄爬上粉色,伸手讨好似的想要去拉薄耀的手腕,结果被避了开。 宋恩河委屈巴巴的瞧着薄耀,但薄耀眼都不抬,他视线落在被他弄得总保持着骚红模样的孕屄上,瞧着两瓣自然地朝着外侧微微张开的饱满阴唇中间含着一线水分的屄缝,视线自上而下,从已经骚得冒出头来的阴蒂滑到底下被他抽了就开始吐水的孕屄,咬着牙低咒,“你敢不敢再骚点?” 这么一口被抽了都能喷水的孕屄,明摆着是已经馋得受不住了,还指不定平时怎么想着叫他弄的,宋恩河居然都还想跟他离婚。 这种把欲望和爱情分得极开的,妥妥是渣男了。 想到老婆把自己睡了还想把自己踹了,薄耀只想冷笑。他唇角抿成一线,听着宋恩河明显是呼吸不稳了也没有动摇,只飞快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来一只小巧的做工精美的盒子。 那是他学习的时候得到的小东西,拿到手的时候他特地和人确认过不会对孕夫的身体有害。 盖子一打开,便有很轻柔的香气蔓延开来,薄耀一手捂着暂且不管了,另一手就撑着宋恩河的腿根逼得人绝对没机会将双腿合拢,而后将拇指指腹稳稳压在了湿软的屄缝上。 常被他舔弄的孕屄,骚红色泽就足以证明其有多敏感,眼下只是被剥出来轻轻一抽,屄缝就含着湿淋淋的水光了。薄耀指腹贴着轻蹭,指腹粗粝让宋恩河爽得腿软,可故意放轻的力道又叫人急得红眼,几乎想要不管不顾催着薄耀帮他好好揉揉。 他咬得下唇泛白,没空去看薄耀绷紧的俊朗的脸,只一手扶着自己的孕肚,垂眼瞧着那只小臂已经绷出青筋的手。 想到被薄耀压在怀里指奸的时候,宋恩河声音里都带了湿意,“薄耀……” 薄耀眼皮子一跳,差点就要发善心提醒宋恩河,现在发骚可不是个好选择。 他都不消从宋恩河的声音去确认,指腹挨着的那处细嫩软肉的颤抖已经能够叫他明白宋恩河是情动了。 可就是因为知道,薄耀忍耐得愈发狠。他终于将遮住盒子的手拿开,里面的乳白软膏在掌心的温度下稍稍化开了,变成了盒子稍一倾倒就会轻微流淌开的更为柔软的质地。 宋恩河瞧见了,湿红的眸子浮现出些困惑来,“这个是干嘛的?” 他声音软,还带着点轻微的鼻音,不自觉地便像是撒娇的语调。可薄耀不搭理他,只一手稳稳按着他的腿,用指腹沾了软膏一点一点抹在小屄顶端嫩红突起的肉珠子上。 潜意识便觉得薄耀不会伤害自己,被抹了东西,宋恩河倒也没觉得害怕。他只因为薄耀不搭理自己而委屈的瘪嘴,可还是乖乖受着薄耀的动作。 直到小屄泛起怪异汹涌的热潮,骚样感强烈的让他无法忽视,更加无法忍耐。 要知道他的小屄本来就娇嫩,软肉粉红,含着水意就更加显得嫩气,薄耀故意避开他的屄缝和穴口,指腹沾了滑腻的膏,直直压着他的阴蒂打着圈儿的揉按,像是想要帮他更好的吸收。 小屄在这种抚弄之下,很快就涌出叫人心痒的情潮,穴口翕张轻咬,里头的嫩肉互相推挤,拥着温热的淫水往外流淌。 一开始还只是小股的断续的,顺着嫩红翕张的屄口一点一点往外吐,热液滑过穴口敏感的软肉蜿蜒过窄窄一线的会阴,而后没入一些进到后面的屁眼里,屁眼含不下的那些,则没入到身下男人的外套里。 但随着滑腻的膏被吸收了,随之而来的燥热就催发的情欲愈发汹涌,骚痒强烈到无法忽视,怪异而汹涌的感觉叫宋恩河微眯着眸子发出猫一样的轻吟。他唇瓣微微张开了,一开始出来的只有薄耀的名字,可渐渐地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小鸡巴也涨得通红了,马眼都怒张着像是迫不及待就要射出来。 这种罕见的情况让宋恩河受尽了折磨,尤其男人还只是揉按他的阴蒂,指腹一点不移动,弄得他痒得受不住。这幅铁了心要折磨他的架势叫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穴上是被涂了什么东西,着急忙慌叫了男人的名字,可也为时已晚了。 化开的乳白的膏,被指腹揉按着,叫嫩红的肉珠子吸收了大半。 薄耀呼吸粗重,要竭力克制才能避免着喘息出声。他不想让宋恩河知道自己忍耐得很是辛苦,于是压抑着喘息,只贪婪的视线紧紧锁着被他弄得完全吐露出来的骚红肉蒂。 那娇嫩敏感的肉珠子是被他一点一点揉出来的,裸露出来的娇嫩内里被药物浸淫,底下的穴口在没有被他触碰的情况下便已经一副快要高潮的模样。 只是看着,薄耀就能够想象这时候操进去会有多爽。毕竟孕屄本就敏感水多,被他用些药,里头更是高热紧致,恐怕他一插进去,得被吸得头皮发麻,恨不得当即就将精尿完全灌进去。 可他竭力忍耐着,甚至刻意将椅子滑开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再碰宋恩河。 “……薄耀!” 看出来薄耀的意思,宋恩河睁大眼睛叫了男人的名字,声音里的哭意已经浓重到了无法压抑的地步。 他被情欲折磨得眼睛湿红一片,性事还没正式开始,发根已经浸出亮晶晶的汗来,黑发黏在颊侧,模样狼狈又骚浪。毕竟先前被薄耀那样摸穴,他都已经做好了要被插入的准备,就算在办公室的性事有些羞人,可快感迷了他的眼,他还是非常期待。 但薄耀偏偏在这时候将他撂下了。 他坐在办公桌上,赤裸的下身因为张成M字的双腿而完全暴露出来。万幸是有孕肚,他看不见自己下身是什么骚样,只是那股顺着脊柱直往上爬的痒,让他哪儿都软得厉害。 身子在发热,裸露出来的皮肤也一点不觉得凉,反而是浸出薄汗来,让身子更显得淫荡。而就算是被遮住的上身,两只小奶包也悄悄涨了起来,硬挺的奶尖将柔软的衣料撑得突起,是他稍一晃动,就会磨得他叫出声的危险情况。 已经被弄成了这副样子,宋恩河却不想薄耀直接放着自己不管了。他崩溃的叫薄耀的名字,可薄耀一声也不应,只任着他的身体被潮热情欲覆盖折磨,腿软的没力气合拢了,由着骚红的小屄露出来,骚水一口一口的往外吐。 连着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宋恩河委屈,也不再说话了。他紧紧咬着下唇不再向薄耀求饶,可静默之下,身体却是更为清楚的感知到了汹涌的没能得到满足的欲望。 浑身都热得厉害,小屄的淫水都冒着热腾腾的气,偏偏这时候宋恩河还想到了怀孕之前薄耀狠狠操自己的时候。那时候他觉得薄耀不知节制像是有性瘾,总把他操的小屄红肿嫩肉外翻,让他很有些烦闷。 但现在一想起来,小屄就馋得他快要哭了,硬得涨疼的鸡巴也一副随时能激射的模样,却又因为差一点刺激而徒劳的疼。 他坐在桌上,感受着自己的小屄翕张淫水直流,里头的软肉蠕动推挤的情况他都知道的分明,那副亟待投喂却不得满足的模样逼得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薄耀的名字,“你不要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呜、你不能插我一下吗?” “我怀孕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欺负我?” 宋恩河声音软,越说自己越委屈。本来是他先闹出来的事情,但现在被薄耀这样欺负,他也顾不得了,小声抽噎着,先是叫薄耀的名字,见着狠心的男人不答应,便又软着声音哥哥老公的一通乱叫。 看那样子,确实是被折磨得不轻了。 任着宋恩河发骚,薄耀咬着后槽牙,感觉自己今天能憋出病来。他大马金刀的坐在老板椅上,看着很是放松,实际上浑身肌群都绷得紧紧的。 办公室内打了空调,他剥得宋恩河下身赤裸也不用担心宋恩河生病。只是孕屄吐了淫水出来,合着药膏的轻微香气在空调房里被蒸腾着,弥漫到他鼻间来,让他都感觉自己像是被催情的药物影响了。 他鸡巴硬得在西裤里青筋直跳,粗硬的东西将合身的裤子都撑出了下流突起,斜斜一根彰显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饶是这种情况了,他还咬着牙在忍耐,哪怕宋恩河啪嗒啪嗒掉眼泪他还控制着没把人搂怀里亲亲哄哄,只听着宋恩河求他操一下,这才咬着牙狞笑,“那怎么行?” 眼前的人像是浑身都散发着能够勾引他的香甜气,骚水蔓延开的气味都勾得他嘴里涎水分泌更盛。他喉结滚动吞咽一口唾沫,这才假惺惺道:“你不是想我跟别人在一起?” “我跟别人在一起了,那鸡巴肯定也是别人的,来插你的骚屄又叫什么事?” 话音落下听着宋恩河直接哭出了声,薄耀还满脸不在乎,只终于解开裤子掏出那根涨得紫红的鸡巴来。 他忍得过于狠了,鸡巴都涨得比平时颜色更深,粗壮的茎身上盘绕着很粗的青筋,被他手压着时跳动一瞬,显示出叫人腿软的强悍能力来。 宋恩河只是看着,便已经舍不得移开眼了。以前他总明里暗里嫌弃薄耀的鸡巴丑,又丑又狰狞,插着他那么漂亮的小屄,冲突感让人直红眼。 可眼下被折磨得浑身都汗津津的,瞧着那根丑东西,他也不觉得难看了,只吞咽唾沫,馋得受不住的小屄淫水吐得更甚,将屁股底下的羊毛大衣都氲湿一块。 羊毛大衣本来就不是贴身穿的,现在被打湿之后还贴着他的屁股肉,情欲刺激之下翕张不止的屁眼被衣料扎得肠液都往外流。 宋恩河被折磨得快要疯掉了,尤其博耀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开始手淫。粗红狰狞的肉刃被大手握着狠狠撸动,猩红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都叫宋恩河腿软。 他身子快要稳不住了,一手反撑着桌面的时候孕肚显得更是圆润,可他顾不得自己现在模样多羞耻了,只哭唧唧的叫薄耀的名字,一开始是反复认错,后来便是哭求,“你插进来,插进小屄里……唔,老公、我流了好多水……” 性事根本没能开始,那张漂亮脸蛋已经潮红一片,一副已经高潮过的骚样。薄耀看得眼睛发红,总觉得喘息的热气都在烧肺管子,说话的时候声音哑得已经不正常,“那你还做不做这种混蛋事了?” 宋恩河被折磨得迷迷糊糊,一时之间根本反应不过来薄耀说的混蛋事是什么了。只等到薄耀咬牙切齿的提醒他,“还要不要离婚?嗯?要我跟别人在一起吗?” 更混账的话薄耀说不了第二遍,宋恩河想起来已经开始哭。他一哭就更是没力,眼看着在桌上也要摔倒了,被薄耀搂着腰抱进怀里去,忙不迭趁机去衔薄耀的唇,“唔不、不了……都是我的……” 被欺负的可怜的人,现在被抱进怀里了,说话又难免带着点娇。可宋恩河一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胡乱吻着薄耀的唇瓣的同时已经捉着薄耀的手往自己穴上递,还自觉地抓着薄耀的鸡巴一顿揉,“都是我的……” 小孕夫前所未有的主动,薄耀感觉到孕屄里的淫水都直往自己手上淌,片刻都不忍耐,抓着一瓣肉屁股就把涨疼的鸡巴送进了湿软的后穴。 这么些时间,晾着宋恩河的时候他自己也被折磨的不轻。但他好歹是有点理智,害怕自己现在这状况操进前面会莽撞的把人弄伤,于是冒着逼得小孕夫跟他急的危险先操了后面。 而就如他所料,鸡巴被湿软紧窄的肠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吮吸的时候,宋恩河已经在他怀里又哭出声来,“你插前面……呜呜呜你不听我的话……” 胳膊被抓着往下拉,手就直接被按在馋得直咬的屄口上,薄耀被勾得眼皮子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先被扯开衣领口,温热的唇瓣就落在他锁骨脖颈上,“插前面不行吗?呜……你就不能操小屄吗?你都那样了……” 锁骨被叼着咬了,脖颈也叫人含着吮,薄耀靠着椅背任由宋恩河骑着他为所欲为,直到宋恩河一点不怕被他操死的骚样含着他的喉结轻咬,他登时受不住了,将人护在怀里就一挺胯,颠得人在他鸡巴上尖声淫叫,很快就有精液的腥气蔓延开来。 这一下直接被操的射精,可宋恩河连觉得羞耻的时间都没有。他被薄耀抱着,看那双手护着他的动作像是很小心翼翼,可紧实有力的腰胯往上挺弄操他屁眼的动作又凶狠极了。 他被操的咿咿呀呀的叫,爽极了的时候就抱着薄耀的脑袋往自己胸前按,也忘了要叫薄耀操他前面的穴,只后面的穴被奸得痉挛高潮,身下湿得一塌糊涂,胸前却涨得他难受。 “老公、唔!帮我……帮我摸摸……” 这次手是直接被按在了微鼓的胸脯上,薄耀眼睛一眯,总觉得小孕夫身上的香甜气又多了些。他索性将柔软的打底衫也剥了去,看着两只白嫩的小奶子上面缀着殷红挺立的奶尖,喉头滑动一瞬,下一秒就将乳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敏感的乳粒进到了高热的嘴里,宋恩河当即就爽得淫叫出来。他眸子微微眯起来,下身被操得啪啪作响的同时胸前的乳儿又被吮出了水声,交织着的剧烈快感让他泄得很是汹涌,可他顾不得自己的淫水将男人的西裤都打湿了,尤缠人的将男人往胸前按,“多含一些……哈啊!别咬……你舔、舔舔就好了……” 宋恩河说的是舔舔,但薄耀哪儿会听话。他将宋恩河抱着操弄,唇舌尽可能的包裹住多的乳肉吮吸,舌尖就抵着乳头反复舔舐刺激。 怀里人叫得淫荡,身下的穴也十足缠人,薄耀脖颈都涨红了,感觉自己鼻尖全是小孕夫身上的香气。 直到高潮的肠道再一次绞紧他的鸡巴,嘴里的乳头喷出细细的水柱,香甜的气味突然有了切实的载体,他舌尖推着小奶子从嘴里出来,趁着小孕夫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能回神,直接上手捏得白软的奶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喷出奶水来。 微胀的感觉得到了缓解,甚至胸前还蔓延开更是汹涌的快意,宋恩河迷迷糊糊一低头,便看着自己的小奶子竟然喷出奶来。他睁大眼睛,那一瞬间也不觉得身子懒散了,只着急忙慌推着薄耀的肩膀,不想给薄耀吃了,“你别……!怎么可以!” “怎么不行?” 薄耀掀起眼皮子瞧着宋恩河,明显没把宋恩河的拒绝放在眼里。他甚至故意伸出舌尖去卷了流淌下来的奶汁,吞咽出明显的声音,“我不给你吸出来,那你就每天涨着?” “到时候涨得你哭,衣裳都被打湿,浑身都是奶味,走在外面谁看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到时候怎么办?你再去找个男大、唔……” 被说的正是羞耻的时候冷不丁又听见了“男大”两个字,宋恩河忙不迭去捂薄耀的嘴。他急红了眼,怕薄耀再像之前那样欺负他,“你、你突然提这个做什么呢!没有!没有什么男大!怎么会有男大!” 像是怕自己这样说的还不够有信服力,他终于强忍着羞耻将男人按在自己胸前,颤声道:“你、你吸就好了……呜!都给你吃了,你不要说话了……” 薄耀心满意足,把发泄过一次的鸡巴送进老婆的孕屄里,含着另一边小奶子吮吸起来。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胡闹得停不下来,宋恩河被奸得两口穴都灌满了精。他浑身像是被情欲腌透了,皮肉欲红沾着薄汗,还故意贴在薄耀怀里轻蹭。 小屄仍旧被插得满满当当,只是圆硕的龟头碍着里面的小家伙没能进到最里面去。宋恩河还眼馋薄耀的肉体,主动伸手将薄耀的衬衫完全解开了,脸蛋贴着薄耀的胸膛,借着说话的机会,唇瓣贴着胸肌轻蹭,“你看我的胳膊……” 薄耀装作不知道色批才揩自己油,只顺从地抬眼瞧着眼前一截细白的胳膊,然后自然而然便将唇瓣印了上去。他是单纯想亲,却不想被他奸得透透的人还轻易就红了脸,蹭得从他怀里坐直了,又因为穴里淫肉被磨到而小声淫叫,最后磕磕巴巴问,“你、你亲我胳膊干嘛……!” 薄耀抿唇,没明白这又是在干什么,于是只回答,“想。” 却不想宋恩河脸蛋更红了,“我不是让你亲……” 他垂眼,摸摸自己的孕肚,又揪了把胳膊上的肉,“我是让你看,都是肉。” 薄耀拧眉,看起来确实是情绪不太好了,“什么叫都是肉?你还喜欢皮包骨?” 宋恩河噎了一瞬,视线游移,落在薄耀隐隐将衬衫撑出好看轮廓的胳膊上,小声道:“我喜欢你的胳膊……” “那不是正好?” 薄耀声音很轻,还带着股性事过后的慵懒。他低头,又用唇瓣碰了碰宋恩河的胳膊,“你喜欢我这样的,我喜欢你这样的。” 闻言宋恩河心里一软,正想着又要去亲亲薄耀的唇了,却又冷不丁的,听着薄耀补充,“呵,只要你别那么善变,过两天就喜欢男大……” “我都说没有了!” 宋恩河急了,没明白怎么自己正事没办成一件,反倒叫薄耀抓了这么死的把柄。 一想到以后动辄就要被薄耀用“男大”威胁,日常还要听着薄耀阴阳怪气的提“男大”两个字,他登时危机感十足,板着脸命令,“以后不能说那两个字了!” 薄耀假笑,“你都想找,我不能提?” “你不能!就不能!”宋恩河大声,理不直气也壮。他紧紧抓着薄耀的胳膊,看薄耀不为所动的模样,小脑瓜一转,忍着羞耻趴薄耀肩头说悄悄话,“你不说的话,下次我穿蕾丝的给你弄……” 薄耀静默着,想象了一下怀孕的老婆穿着蕾丝内衣坐自己怀里吃自己的鸡巴,让自己的鸡巴从蕾丝的开档插进骚红的孕屄里,被插得挺着小奶子求他吸,最后叫他从蕾丝的孔眼中衔着奶头吸奶…… 薄总摸了把鼻子,确认没有什么液体流出来,这才冷笑一声,“呵……” “我也没有很喜欢说那两个字。” 宋恩河脸红,犯愁,今天好像也做了亏本生意,薄耀可真是个奸商。 再有谁骂你废物,摇人揍他/妄图让完美的主角受做自己小孩的妈妈 天边挂起一轮红月亮的时候,宋恩河终于从糖果店里走了出来。 长街热闹,枯树和断壁残垣间胡乱架了些灯,明暗不一的灯光一齐,总算是把街道给照亮了。 这是丧尸潮爆发后的第五年,漫长的混乱过后,人类终于找回些末世前的秩序。完全依靠武力抢夺资源的事情被压下不少,各个大小不一的组织互相遵守着不成文的规矩,就近勉强构建出街区供仅剩的人类生活。 宋恩河运气好,五年前年纪还小的时候就被纳入了可靠的实力强劲的小队。 队长盛铭是末世之下第一批异能者,在最先的混乱中经由无数实战完美掌控了自己的异能,而后飞快凝聚出实力强劲的小队,就此在他们所处的北城扎了根。 之后五年时间,小队里有人来有人走,还有的牺牲在外出寻找资源的路上,但宋恩河作为一个普通人,倒是顺利活了下来。 是的,在盛铭这个实力强悍到能够吸引官方向他们抛出橄榄枝的小队里,宋恩河就是那个没用的普通人。 但饶是他没用,盛铭也丝毫没有要将他踢出去的意思。以前还有刚进队的人质问盛铭为什么要带着个毫无用处只会分资源的废物,结果反倒被盛铭踢了出去。 那时候宋恩河就觉得,盛铭是这个世界的主角,真的是人家应该的。毕竟在这种险恶的环境之下,盛铭连他这种没用的普通人都不放弃,一看就是有主角那种普度众生的光辉在。 跟着盛铭,让他格外放心。 但因为自己确实是没什么用,宋恩河也不好意思在分东西的时候和大家一样的待遇。他通常会极具眼力的将一些物资分给队里那几个主力,而因为小队里旁的人都太能干了,余下的那些已经完全能够保障他的生活…… 甚至让他偶尔上糖果店奢侈一把。 不过因为总担心自己会被踢出小队,宋恩河还是尽量想要存一些物资。他去糖果店也只买最劣质的边角料糖块儿,今天就是为了等老板去地下室找货,他才晚出来了半小时。 天黑了,升起的月亮看起来像是红色的,但宋恩河也没有一开始的新鲜劲儿了。他知道这是因为远处的空气不干净,于是拢了拢衣领,快步朝着小队的基地走去。 盛铭的小队在这里扎根已久,基地就在城区边缘,并没有被排到最外围去。但因为担心会遇到拦路抢劫的混混,宋恩河还是尽可能走得快了。 他一手按着衣襟像是在挡风,实则是捂着怀里用废报纸包裹着的糖块儿。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揣了宝贝的缘故,他总觉得哪儿哪儿都有眼睛在盯着自己。 直到真的有一只手从后面搭在自己肩上,他登时惊叫一声,只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连回头看看到底是谁都不敢,赶忙往基地的方向跑去。 可没跑开两步,就被勾着脖子按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怎么回事?嗯?不赶紧问哥哥好,还直接就跑?” 戏谑的男声就落在头顶,宋恩河转头看着那张带着明晃晃笑意的俊脸,登时泄了劲儿,腿软的差点就地坐下。但到底是被吓着了,他连忙拉着来人的胳膊往基地走,“下次不准吓我了!” “啧,谁让你鬼鬼祟祟一看就是揣了宝贝……” “余境!”宋恩河大声,制止了男人接着往下说,这才满脸不情愿的扯开衣襟给余境看自己怀里的报纸包,小声道,“我买了糖的,你快点跟我回去,不然被抢了就不好了。” 余境嗤笑,先是说要看看谁敢抢他们家的东西,等到宋恩河急得冲他瞪眼,又连连应声,说快点回去就好。 两个人并肩往前走,离得街区远了些,灯光便也变得微弱了。宋恩河害怕,揪着余境的衣袖缩在余境身边,结果经过一个巷子,就听里面传来絮絮叨叨的声儿。 “……上午我去找柳叶,说想进他们队,嘿,结果他眼神都不给我一个,直接让我滚,说他们队不养闲人。” 一听这话,外面走着的两人齐齐放轻了脚步声,为了吃瓜,还刻意走慢了些。 里面的人一直和同伴抱怨柳叶脾气差,宋恩河揪着余境的袖子踮脚,附在余境耳边小小声道:“柳哥今天是有点凶。” 没想到走个夜路还能遇到人吐槽自己队友,宋恩河琢磨着回去要关心关心柳叶今天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可紧跟着,就听巷子里人接着道,“要我说,他们养着的那个姓宋的,可不就是个小废物?” 他一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这话题怎么就转移到自己身上了,便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蓦地停了脚,掉头就有往巷子里走的架势。 是被他抱着胳膊连拖带拽,才终于离那巷子远了些。 “你跑什么?啊?妈的老子回去把他俩头盖骨掀开!” 宋恩河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双手缠着余境的胳膊将人往基地的方向拖,“不准去!人家又没说什么坏话,你掀什么头盖骨!” 余境震惊,“他都说你是小废物了!” 他越想越气,索性不再顺着宋恩河的力道了。单薄的少年缠着他的胳膊没能撼动他分毫,脸蛋憋得快要发红,漂亮眉眼也因为过于用力而皱着。可他还是不动,只拎着少年的衣领子将人按在路灯底下,“这你都不气?老实交代,是不是经常被他们这么骂?” 宋恩河正努力想要打开余境的手呢,一听这问题,饱满的淡粉唇瓣张张合合,好几次之后才终于顺利出声儿,“……这怎么能是骂我呢?人家就是说实话而已。” 想起来自己在小队里的情况,宋恩河脸蛋一红,垂下脑袋嗫嚅着,“人家也没有说得太难听……他说我是小废物呢,加了小字,还怪可爱的。” 又没有叫他死废物,否则就算是他也会生气的。 宋恩河确实是不介意被叫小废物,但那副低着脑袋说话的样儿,在余境看来就是落寞难过了。他喉头哽了哽,愈发气不过,掉头想回去掀人头盖骨,被宋恩河跳起来扑背上拦住,“别去!你去不是纯浪费时间吗!我们快点回家了!” 余境张嘴还想说话,第一个音节刚刚冒出来,余下的就被突然伸进嘴里的手指给拦住了。 舌尖和少年的指尖轻碰一瞬,紧跟着便是腻人的甜蔓延开来,余境眉头拧了一瞬,待到反应过来是宋恩河把最宝贝的糖块儿都塞他嘴里了,这才默不作声背着人往基地的方向走。 经过一盏昏黄的路灯,两人的身影逐渐被拉得长了。男人说话时声音很低,其间伴随着糖块儿撞击牙齿的闷响,但话依旧是清楚的。 “下次再有谁骂你废物,摇人揍他。” 那身影没入远处的黑暗,少年的回应也轻得几不可闻。距离足够远了,刚刚交谈声不断的巷子里突然传出一声急促的痛呼。 很短暂一瞬,便彻底哑下了。 灯光无法进入的巷子里有颤抖的喘气声,而在“嘎嘣”的清脆的断裂声响之后,连那喘息声都彻底隐没下去。 盛铭的小队有十二个人,基地是一栋三层带着小院子的民居。 宋恩河和余境两人回去,推开门便看见几个队友正和盛铭互道晚安,看样子是打算上楼休息了。 那几个人面色疲惫,大抵是白日里和盛铭一道去城南勘察的时候累得不轻,见着宋恩河和余境回来也只招了招手,转身往楼梯那边去了。 宋恩河跟在余境后面往里走,空旷的客厅里只余下几把破旧的椅子。他抽开一把坐下,打开怀里的包裹放在小圆桌上,往盛铭的方向推了推。 人工色素和糖精制成的糖,甚至还是卖相不佳的边角料,但盛铭知道这已经是宋恩河的宝贝了。他不太想动,可推拒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听着余境嘴里传来硬物撞击的声音。 于是伸手捻了块糖送进嘴里,舌尖抵着囫囵一圈,问:“没遇到凭川?他不是和余境一道来找你了。” “啊?”宋恩河惊愣,转头用眼神向余境确认,可余境只冲他耸肩,示意不知道情况,于是尴尬的挠挠脸颊,“我没遇到他……” 应凭川是他们队的主力,只是前几天出去找资源的时候受了伤,今天才没有和盛铭一道去城南。宋恩河没想到在基地养伤的人也会出去找自己,现在自己回来了,伤患不见了,着急忙慌的起身想要出去找,“我去外面……” “我回来了。” 刚关上不久的门再度被打开,身形清瘦的男人一脚跨进来,反手关上门之后才走进灯光明亮的客厅里。 他面色苍白,唇上也没什么血色,但并不影响他那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而就这么短短几步走进光亮里的路,俊美面容上的光影变化便足以看得宋恩河脸红了。 应凭川确实好看,怪不得是主角受,能让他们队里三个大佬打得不可开交。 如果他有异能,能干架,那高低得和那三个人打一场,争夺一下美人的归属权…… 但他是个小废物。 正是沮丧的时候,宋恩河突然听着近处传来“嘎嘣”的断裂声。他抬眼,正巧看见应凭川用葱白似的手指掐断了糖块儿。 被异能者冰过的糖块儿脆到了极点,轻易便被掰出了脆响。人工色素染在了应凭川指尖,艳丽的颜色看得宋恩河都有些呆了。 可应凭川将那块糖递到他唇边来,“吃么?最近热,你不是最喜欢冰的。” 眼前的男人漂亮温柔又体贴,宋恩河脸红,讷讷点头,从男人指间衔来那块糖,用舌尖卷着送进了嘴里。 嘴里满是甜蜜滋味,宋恩河捏着手指头又坐回去了。在这个世界混了十八年,他终于开始为自己是个小废物而伤神,毕竟如果他是个大佬,那他说不定可以为自己的小孩争取一个漂亮的完美的妈妈。 哎,盛铭他们三个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够拥有应凭川这么完美的老婆。 被抽的地方疼,也硬得疼/摸了川哥的男人的腹肌,手感超好 作为团队里的小废物,老实说,宋恩河没觉得有什么羞耻的。 毕竟主角的光辉总是需要他们衬托的,如果没有他这种平时屁用没有,关键时候贼会捣乱的底层配角在,那主角的完美根本没机会展现。 再说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努力的好么?不然那么多配角,怎么偏偏他进了盛铭的小队,在末世之下有了个吃穿不愁,生命无忧的好地方可以待着。 哼,那得是他足够幸运,足够有眼力见,外带一点点嘴甜才争取来的。 给应凭川旁边放了张椅子,宋恩河嘴里含着糖块儿,巴巴儿地又把余下的那些送到应凭川眼前去。应凭川不伸手,他也不催,只关切地问应凭川伤势怎么样了,这么晚出去,有没有着凉不舒服,末了又说都是自己不仔细,出门的时候也忘了留个信。 应凭川说没事,说话的时候头都没抬,视线还落在那包花花绿绿的糖块儿上。听着宋恩河絮絮叨叨冲他认错,其间还不忘关心盛铭和余境今天出去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他眼睑一搭,再次伸手拿了糖块儿掰断,将大小适宜入口的那块送到宋恩河唇边去。 宋恩河话说到一半,看着应凭川的动作,不疑有他,老老实实卷着糖又带进了嘴里。 可嘴里甜味蔓延开来了,应凭川的手仍旧停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男人抬起眼皮子瞧他,像是在向他展示自己指腹上被染开的色素,“都是……” “凭川。” 宋恩河还没听出来应凭川到底是想说什么,就听着盛铭低声叫了应凭川的名字。他转头朝着盛铭看过去,可盛铭拧着眉头瞧着应凭川,不给人应声的时间,紧跟着就道,“你累了,该上楼休息了。” 应凭川没有接话,气氛登时就变得有些怪异了,宋恩河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抿着唇也不知道作何反应。他敏锐的感觉到站在身后的余境周身气势也变得不一样了,可只短暂的苦恼之后,他聪明的小脑瓜便顺利得出结论—— 一定是盛铭和应凭川说话时语气过于糟糕,惹得余境不高兴了! 最近有新的势力打算进他们街区,附近正是混乱的时候,宋恩河担心这时候余境和盛铭会因为争老婆闹矛盾,搞得小队人心不齐,着急忙慌的就想打圆场。 他蹭得站起身来,一把拉起应凭川往楼梯那边走。因为过于急切想要带应凭川离开修罗场了,也没注意到余境蓦地冷了脸,只埋头直接走,“确实是!真的太晚了,我和川哥就先去休息了!” 入夏了,宋恩河不顾兄弟情谊抛弃了余境,争取到了和应凭川用一个宿舍的机会。 因为应凭川是冰系异能,宿舍里会很凉快,而且应凭川温柔又体贴,会帮他冰水。 心里念着应凭川的好,上楼的时候宋恩河还宽慰应凭川,让应凭川不要生盛铭的气。 应凭川轻轻“嗯”了一声,面上情绪不显,但在心里却忍不住冷笑骂盛铭和余境都是垃圾,根本不足以成为他的对…… “等盛哥冷静下来,一定会为这样和你说话而后悔的!” 应凭川:? 是么,他倒是不知道盛铭是这么会反省的人。 两个人经过二楼客厅,朝着左侧走廊走过去。那边三个房间都被改成了卧室,宋恩河和应凭川用了最尽头的小房间,旁边唯一的单人间住的是队长盛铭,对面就是柳叶和余境这对好兄弟的双人间了。 因为清楚余境还在楼下,于是眼看着对面的房间门被打开,视线里闯入一片肉色的时候,宋恩河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应凭川的眼睛,慌张叫,“柳哥!” 刚起床的柳叶循声转头,正巧就看见宋恩河死死捂着应凭川的眼睛在瞪自己。宋恩河是他们小队年纪最小的,抽条晚了点,现在要捂应凭川的眼睛,大半个人得挂在应凭川身上。 但柳叶没有余境和盛铭那么小心眼,他嘴里叼着烟,倚着门框抓了把本就乱糟糟的头发,说话时声音还带着睡眠不足的哑,“怎么了?” 柳叶有多放松,宋恩河就有多着急。他死死盯着赤裸着上身的男人,一看小麦色肌理上乱七八糟的红痕,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红着脸蛋冲应凭川耳语,“川哥不要看!” 他不搭理柳叶,只努力按捺下再看一眼的冲动带着应凭川回到房间里。因为手机在末世已经沦为废品,写了小纸条出门塞进柳叶手里,结果没能顺利逃走,直接被抓着后领子按住了。 “什么叫’鬼混完不要出现在川哥面前’?” 劣质的香烟气近在咫尺,宋恩河手脚并用也没能逃得远一些,他索性回头,冲着正在研究小纸条的男人张牙舞爪,“以后你会感谢我的!” “又在说什么胡话。” 柳叶抖了抖烟灰,顺手将小纸条揣裤兜里了。他终于松开宋恩河的后领子,这下少年不想着跑了,只一边碎碎念骂他渣男不检点,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裳。 他“哦”了一声,尾音拖长了,总算是明白过来宋恩河说的“鬼混”指什么。虽然还不明白为什么鬼混完不能出现在那个冰块儿面前,但这并不妨碍他声音落下便拍了宋恩河那不太聪明的脑瓜子。 “你怎么能打我头!”宋恩河震惊,“这样我会变得不聪明的!” 柳叶憋不住笑,没有提醒宋恩河已经不剩多少余地了,只开玩笑,“怕什么,反正又没有高考。” 宋恩河气鼓鼓的,还想叨叨两句,又被柳叶截下话头,“你这脑瓜子一天天到底在想什么?你是觉得我干嘛去了?” “……” 宋恩河不说话,只自认为隐蔽地打量柳叶上身的痕迹。 柳叶和盛铭一样,是末世之下第一批异能者。五年的战斗让柳叶炼出一副强健的体魄,此时赤裸的上身是块垒分明的肌肉,小麦的肤色遮不住皮肉上陈旧的伤痕,当然也遮不住腹部纵横交错的红。 新鲜的,一条条一杠杠,宋恩河吞了口唾沫,忍不住想确实很色。 他羡慕柳叶的身体,但又实在是抹不开面儿在柳叶眼皮子底下摸自己胳膊上的白肉,于是只扭捏的垂着脑袋小声叨叨:“我知道你们平时压力比较大,去那种地方也难免,但是你千万不要让川哥看见,不然川哥该伤心……” “我他妈是今天遇到变异的柳树被抽伤了。” “我知道……啊?!” 反应了一下柳叶的话,再一回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宋恩河脸色爆红,连带着颈子都没能逃过被热气蒸熟的命运。他睁大眼睛,呆愣愣的瞧着柳叶身上的痕迹,还没来得及回神,手就被柳叶拉着按在了腹肌上。 “全他妈荆条印儿,谁搞情趣下手这么狠?” 掌心底下的皮肉带着异样的热烫,被狠狠抽过的地方楞起鲜明的痕迹,宋恩河一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真的想得太岔了。他小脸通红,不知道怎么跟柳叶解释自己在末世之下还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小废物,磕磕巴巴半晌,最后也只干巴巴地问:“疼、疼吗?” 柳叶啧声,“你说呢?” 他垂眼瞧着面前的少年,因为身形高大,身后房间里的灯光也只能漏出来些微的。但他仍旧能够清楚看见少年红得彻底的漂亮脸蛋,视线滑到被咬出痕迹的唇瓣上,他差点就要不管不顾地告诉少年,不仅是被抽到的地方疼,他裤裆里的鸡巴也硬得过分疼了。 可偏生就是这时候,楼梯那边传来了脚步声。交谈声离得这边近了,柳叶松开宋恩河的手,倒退一步回了房间里,“不过今天太晚了,你明天过来给我擦药。” 心里满是误会柳叶的愧疚,宋恩河小鸡啄米式的点头,掉头就回到了宿舍里。 关上宿舍门看见应凭川正坐床上在看书,宋恩河想要冷静一下,端着自己的水杯朝着应凭川走过去。他蹲在应凭川床边还没说话,男人已经伸手敲了敲他的水杯,凉意传递到手心里,正好是让人舒爽又不至于在夜里影响肠胃的温度。 可目的达到了,宋恩河仍旧蹲在那里不走。他捧着杯子喝了水,眼巴巴瞧着应凭川,小声解释:“柳哥没有出去鬼混……” 应凭川“嗯”了一声,但没有抬头,视线仍停留在书页上。 不知道这样有没有挽救柳叶在应凭川心中的印象,宋恩河有些着急,又补充,“他是今天去加油站那边,受伤了。” “我也受伤了。” 应凭川这话有些突兀,但他本人像是没有发现。他一手擒着宋恩河的胳膊,将人拉到自己的单人床上来。少年乖乖巧巧跪坐在他旁边,他就掀开自己的衣裳,转身给少年看自己后背的淤青。 “还是很疼,你能帮我按按吗?” 小废物也算是有就业机会了,宋恩河喜出望外,大声,“当然可以!” 两分钟后,宋恩河坐在了应凭川身上。应凭川趴在床上,上衣已经脱了,看着原本无瑕的脊背上蔓延开的大块青紫,宋恩河决心要好好表现。 就当是给应凭川道歉了。 毕竟、毕竟他刚刚摸了川哥的男人的腹肌,嘶,手感超好。 可我一点都不觉得舒服,我很难受/劝主角攻受互帮互助,被打P股 真跨坐在应凭川身上了,宋恩河发现他川哥的身材也出乎他意料得好。 虽然认识几年了,但应凭川不像柳叶那样随性,加之异能属性让他在夏天也不会热得难以承受,所以平时就算在基地里,也穿得严严实实。而宋恩河是上周才和他成为室友的,真要算起来,这还是宋恩河头一次占据最佳视野,好好欣赏应凭川的身体。 应凭川常年长袖长裤,被衣物遮挡的皮肤都分外白皙。平日里看着清瘦单薄的身体,现在脱了上衣趴在床上,宋恩河才发现后面居然也是漂亮有力的背肌,因为双臂交叠趴着的姿势,脊背肌理线条都绷得格外流畅了。 他自认为隐蔽地吞咽唾沫,不敢想象日后应凭川和柳叶在一起,那两人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该有多色,只拍拍自己的脸蛋强行冷静下来,暂且放下意淫两个队友搞黄色的糟糕脑内,想专心帮应凭川揉按后背那大片的可怖青紫。 应凭川鲜少受伤,后背的青紫还是前几天去城外救被丧尸围困的群众时被撞到了。宋恩河冷不丁看到那么大片的痕迹,心里很不是滋味,轻轻伸手搭在应凭川脊背上,像是不知道怎么下手,“真的能碰吗?要不还是明天叫林姐帮你看看?” “没那么严重,主要是肩膀疼。”应凭川声音闷闷地,不像平日那般清冷了。他侧脸靠着自己的手背,视线难以说清是落在哪里,“还有这两天躺久了,腰很酸。” 宋恩河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他跨坐在应凭川身上,身体前倾双手搭在应凭川肩胛上。因为得先调整自己坐的位置,几根细白的手指头顺着男人的肩胛往上攀延,先是试探着按了按,问是不是手下那处肌肉酸疼。 “……嗯。” 应凭川应声,这次声音变得更为沉闷了。他感觉自己眼睛有些发热,索性闭上眼睛专心感受身后少年的动作。 那双手是搭在他肩颈上的,像是怕弄得他疼了,一开始的动作轻柔又带着试探的意味,其间间或有问他这样疼不疼的声音,他却觉得那些都变得渺远了。 其实肩背的疼痛并没有到难以忍受的程度,甚至在换宿舍之前,应凭川受过不少比这还严重的伤。只是听着少年担心另一个人的伤势的时候,他才像是变得难以忍受了,不管不顾将人拉上床来。 但也只是让他自己更煎熬而已。 因为是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应凭川能够感觉到少年双腿正夹着自己的腰。虽然没用什么力道,但依旧不可避免地让他想了更多。 他想索性转过身去,让少年正面骑在自己身上。那他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大抵会无所遁形,吓得人不知道如何是好,涨红了脸磕磕巴巴问是不是应该给他留下地方,最后被他哄骗着抱进怀里。 毕竟宋恩河确实,很好骗。 想起来刚刚宋恩河吞咽唾沫的声音,应凭川眼眸微微睁开,喉结也不自觉地滑动了一瞬。他不得不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冷静,而让身体温度降低,以前总是最有用的办法。 宋恩河喜欢应凭川的身体,尤其是夏天。 两个人欺得这样近也不至于流出汗来,他避开应凭川脊背上淤痕深重的地方,顺着肩颈逐渐往下揉按,因为担心按得应凭川疼了,还不断向应凭川确认自己力道有没有太重。 应凭川像是心情不错,声音低哑地笑,肩头都在轻微颤动。 “你是觉得你力气很大,还是我很柔弱?” 宋恩河面露犹豫,“……都有?” 这次应凭川是真的笑开了。 一听那难得的畅快笑声,宋恩河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像是被耻笑了。他涨红了脸,大声冲应凭川嚷嚷说自己力气真的很大,可应凭川没说话,看那动作像是揩了眼尾笑出来的泪,他登时羞恼地一把按在应凭川腰上,这次是真的一点不控制力道,铁了心要让应凭川知道自己的厉害。 而应凭川趴在床上,本来就不设防备。他身体放松,直到原本还老老实实按在他脊背上的手突然向下滑到后腰,并且飞快沿着裤腰掐着的那一线伸向两旁,是借力撑着他的身体在大力揉他腰侧的肌肉。 他闷哼一声,原本放松了交叠的手蓦地攥成拳头,“恩河……!” 听出来应凭川声音发紧,可宋恩河犹不知道危险。他嘚瑟地笑,也就是屁股后头没有尾巴,否则听见应凭川这样叫他那肯定得甩起来。 “怎么样?你承认我很厉害、唔……川哥!” 狠话还没放完,宋恩河没想到应凭川就弓着身体起来了。他被带得往后仰去,慌张抬眼的瞬间瞧见应凭川肩胛肌肉都绷出更是有力的线条了,可还没想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下一秒就被擒着胳膊压进怀里去。 脸蛋撞进男人胸膛里了,宋恩河急忙抬头想要确认应凭川的情况,结果冷不丁就撞进那双漆黑的眸子。 他被吓得瑟缩一瞬,没能第一时间说出话来,只愣愣的看着应凭川那双从耷拉着的碎发间隐约露出来的眸子,听着应凭川问是不是很喜欢他身体的温度,下意识的老老实实点头。 “可我一点都不觉得舒服,我很难受。” 应凭川靠坐在床头,仍旧抱着宋恩河不松手。他捉着宋恩河的手往自己脸上按,面颊皮肉微凉,但眼周那一圈又有些怪异的热。 可这还不够,他打开送恩河的手,将宋恩河的指尖递到自己唇瓣间,温热的唇浅浅含着指尖,滚烫的呵气吓得人瑟缩,他收紧了手,用舌尖碰了碰已经僵直的指尖。 他确实已经难受到极点了,身体皮肉被不自然地降温的同时,里面又因为少年的触碰而不受控制地温度升高。 怪异的温差让他面色难看,刚刚也只是趴在床上才得以隐藏住。 但偏生宋恩河还按了他的腰,腰侧那处皮肤本来就敏感,又是被宋恩河胡乱的摸了一遭,他额角微微浸出些汗来,低头拉着宋恩河的手感受自己鬓发间的潮意。 除了最直接的欲望,一切都被大喇喇摊在眼前了,宋恩河面色发红,总算是反应过来自己闯了祸。他坐在应凭川怀里,不敢往里靠,就怕碰到什么让应凭川尴尬的东西,只磕磕巴巴地,涨红了脸蛋问:“要、要不要我……我去看看柳哥睡了没有?” 没能料到这种情况下,少年嘴里还能出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应凭川大脑罄机了一瞬,“什么?” “就是、就是柳哥……他下午睡过了,这会儿可能还醒着呢。” 宋恩河鼓足了勇气,还是没有敢直白地跟应凭川说就趁着这个机会和柳叶发展一下感情,毕竟柳叶早晚是应凭川的男人,那确认关系之前先睡一睡,应该也问题不大。 毕竟从认识起应凭川就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宋恩河总觉得这种话说得太明白了,会对应凭川造成伤害。 于是最后只含糊道,“你们可以两个人、两个人一起……互帮互、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应凭川掀翻在了床上,狭窄的单人床,宋恩河总觉得自己稍不注意就要摔到床下去。他怕摔得疼,着急忙慌往床内侧爬了点,语气慌张地叫了声“川哥”,结果被应凭川握着后颈子压在了床上。 身后男人欺得紧,看着单薄的人其实力道不小,宋恩河感觉自己像是被抓住了命门,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另一个人的体温离得近了,不加克制的滚烫呵气落在他耳边,话里隐隐带着轻嘲,“柳叶?你当我捡破烂的是不是?” “……啊?啊这……怎么能这么说呢……” 没搞明白应凭川和柳叶什么时候结了梁子,宋恩河犹豫,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为柳叶辩解一句才不是破烂。他实在是被突然变脸的应凭川吓得不轻,嗫嚅道:“那、那要不盛哥吧……” 盛铭是他们小队队长,很有威望,平时也洁身自好,应凭川应该不会再有理由嫌弃。 “呜——!” 自认为完美的绝对无法再被挑出错的答案,结果只换来了突然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宋恩河呜咽一声,因为突然被打了屁股而吓得两瓣软肉都蓦地缩紧了。 本来被打了屁股就已经让人很是羞耻了,再一想到自己刚刚发出的声音,宋恩河脸蛋埋在臂弯间,只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尖,“别、别打屁股……呜呜呜川哥别打,好羞……” “嗯。” 应凭川淡定应声,大手隔着裤子罩着宋恩河被打得瑟缩的臀肉揉弄起来。他力道适中,可手底下那瓣臀反倒愈发紧绷,他像是没有发现,只轻声道,“那你说说,盛铭之后,你还给我准备了什么选项?” 宋恩河打了个哆嗦,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连声道:“没有!没有了!唔——!都说不打了!” 听出来宋恩河声音里的控诉,应凭川一偏脑袋,看起来很有些困惑,“你是真给我塞了两个垃圾就完了?” “……” 宋恩河身体僵硬,想要揉揉自己的屁股,又碍着应凭川不敢伸手。 他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报余境的名字。 P股遭殃/不喜欢小狼狗,喜欢小T狗/自己扒开P股被抽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说错了话就要沦落到被打屁股,但宋恩河还是努力想要给应凭川一个满意的答案。 只是盛铭和柳叶在应凭川眼里都是垃圾了,一想到余境那副不着调的样子,宋恩河哭唧唧,只能先试探,“川哥你是喜欢小狼狗吗?” 虽然听起来像是玩笑,但宋恩河这话就是认真的。在他心里,余境的设定就是小狼狗无疑了,毕竟余境比应凭川小一岁,平时也确实很狗。 他想了想,可能就是盛铭和柳叶平时太稳重了,不足以吸引同样稳重的应凭川,那余境凭借不靠谱这一特质,确实比较容易脱颖而出,先在应凭川心中留下深刻印象。所以应凭川的正确答案只有一个—— “我喜欢小舔狗。” “我就知道小……啊?” 宋恩河开始为难了,毕竟要做小舔狗,首要条件大概得是嘴甜。余境虽然狗,但他嘴一点不甜,可贱了。 他犯愁,好努力才忍耐着没有叹气出声,只终于大着胆子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嘟囔着,“那我帮你教导一下余境、呀啊!” 这次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力道前所未有的重,宋恩河被打得尖哭一声,下意识就伸手想要去护自己的屁股。可男人尤不解气,又一巴掌落下来,正巧打在他手背上,疼得他哭叫着将手往回收,没有遮挡的屁股便又被抽得啪啪作响了。 伸手是手被打,收手屁股就得被抽,宋恩河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揪着枕头无措地哭,“别打屁股、呜!川哥别打我屁股……唔嗯!羞死了!” 别说成年了还被按着打屁股,打从末世之后进到小队里,宋恩河就没受过这么羞人的教训。他脸蛋热腾腾的,泪水蜿蜒过面颊时难受极了,可身后的男人巴掌不停,隔着裤子打得他屁股啪啪作响,急得他撅着屁股想跑,结果被擒着腿拉回去。 少年趴回到床上时惊呼了一声,看样子是被吓得不轻了。可应凭川只冷冷淡淡一抬眼睛,对上了回过头来可怜巴巴瞧着自己还满眼求饶的少年的视线,“不老实,还想跑?” “是你先打我、打我屁股……”这话只是说出口,宋恩河就羞得磕磕巴巴。他揪着枕头的手因为用力而绷出白痕来,下唇也是他自己留下的半月的齿痕,“我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吗?你要打我屁股,我都是大人了……” 宋恩河难过坏了,说着说着都开始用手背抹眼睛。可他万万没想到,他都这样可怜了,向来好脾气的男人却眼都不眨,只冷冰冰地应声,“确实是。” 短暂的震惊之后,宋恩河眼里的困惑都快要实质化。他不明白应凭川怎么会瞧不上那三个人到如此地步,自己只是提了一嘴就要被打屁股,可应凭川不给他多思考的时间,紧跟着就命令,“裤子脱了。” 一听这话,宋恩河还以为应凭川终于良心发现了。他误以为应凭川是要看自己屁股被打的伤势,委屈的小声抽噎,动作小心地脱了裤子,害怕碰到肿胀的屁股肉。 少年裸露出来的双腿细长白皙,可大腿又有些不容忽视的肉欲感。应凭川视线往上,落在那两瓣被柔软的白色棉质内裤包裹着的臀肉上,不给人冷静的时间,又道,“内裤也脱了。” “不、不用了……就这么看就好了……”宋恩河扭捏,因为不想表现得太娇气了,嘴硬道,“也没有那么疼……唔!应凭川!” 没了长裤的遮挡,这一巴掌下去,应凭川是清楚看见宋恩河的臀瓣被自己抽得都在抖。他眼睛愈发热了,大手握着宋恩河腿根的皮肉揉按着,“还不乖的话,我就剥了你的裤子把你带到走廊去,当着大家的面抽烂你的屁股。” “你说什么呢!”宋恩河羞耻地低吼,“盛哥才不会让你这么欺负我!” 他实在是不敢想象自己真赤裸着下身在走廊里被抽烂屁股该有多羞耻,只坚定地想着盛铭是肯定不会让应凭川乱来的。毕竟他是盛铭从丧尸堆里捡回来的,这么几年就算他没有异能,盛铭也一直好好带着他没有抛弃他。 对他这么好的盛铭,怎么可能让应凭川那样羞辱自己。 宋恩河非常相信盛铭,当然其中还有盛铭是主角的原因。主角都是完美的人设,就算在危险的末世也想着要普度众生,盛铭没有理由会…… “那要不我们试试,看盛铭会拦着我,还是跟我一起抽烂你的屁股。” 被这么一问,宋恩河咬着下唇沉默了。 他真的很想相信盛铭,但听着应凭川的话,他才终于想起来这两人日后是两口子。 虽然主角都应该是完美的人设,但万一盛铭为了讨好老婆,把他的脸蛋按在地上摩擦,被所有人看见……那么羞人的情况一旦发生,他是肯定没办法在小队里继续待下去了。 现在的选项一边是在宿舍里剥了裤子受欺负,一边是在走廊的众目睽睽之下受欺负然后跑路死在外面,宋恩河满心的委屈愤恨,但最后还是强忍着羞耻把内裤也脱了。 没办法,面子哪儿有命重要。他这种小废物,离开小队肯定是活不了的。 应凭川听见宋恩河在哭了,但他难得的,心里没什么波动。毕竟这小混蛋都能想出来让他和情敌“互帮互助”这种馊主意了,为了他自己的生命健康着想,他觉得现在不了解小混蛋的内心想法才是上策。 一想起宋恩河给出的答案ABC真就全是垃圾,应凭川闭了闭眼睛,只能努力深呼吸。他想保持冷静,可一想到宋恩河说这话时认真的模样,结果就毫不意外的失败了。 一手握着颈子揉了揉,应凭川感觉自己出去勘察也没这样身心俱疲过。他深呼吸,胸膛起伏一瞬,再睁眼时已经做好了决定,“自己把屁股掰开。” 宋恩河本来就趴在床上了,一听应凭川这话,羞恼地回头死死瞪着应凭川,迎着对方的视线也没有退却。他是真没想到,应凭川接连的要求一个比一个过分,他都已经乖乖脱了内裤,应凭川居然还让他把屁股掰开。 他涨红了脸,压着声音冲应凭川嚷嚷,“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到底凭什么打、呜!呜呜呜应凭川你混蛋!” 一巴掌抽得白腻的臀翻出肉浪来,应凭川垂眼瞧着飞快浮现出指痕的臀肉,暂且忍下了下一个巴掌。他先是问宋恩河要不要乖,见着使性子的少年不应声,这才又一巴掌打得另一边臀肉也颤颤巍巍浮出红痕。 两个贴着皮肉的巴掌打得屁股肉乱颤,清亮的抽打声羞得趴在床上的少年呜呜哭着,总算是不情不愿地撅起屁股,双手握着自己的臀肉小心翼翼掰开了。他抽抽搭搭的哭,因为刚刚被吓着了,声音都有些哑,可依旧哀求,“别、川哥别打我屁股了。我掰,我掰开还不行吗……” 应凭川看着那两瓣撅起来的屁股,大手搭上去轻轻罩住一瓣,掌心的温度已经吓得少年身子轻颤了。可他像是没有发现少年对自己的触碰的抗拒,只低声问,“怎么不叫我名字了?” 低哑的冷淡的声音吓得少年又是一哆嗦,应凭川一抬眼皮子,猝不及防又一巴掌,抽得人尖声地哭。 “刚刚不是叫得很顺口?” 撅起来的屁股肉颤抖都格外明显,应凭川眸色很淡,但视线始终落在少年臀肉上没能移开。他听着少年被抽得哭,两瓣臀肉颤抖一瞬之后又猛地缩紧了,连带着臀缝中的穴眼都含回去一些。 于是又一巴掌,不偏不倚打在粉嫩的屁眼上。 “掰开,要我再教你?” “呜、川哥别打那儿……”宋恩河羞得哭,不敢相信应凭川的手是落在了什么地方。他脸蛋臊得通红,可注意力又不可避免的往身下汇聚,刚刚被男人的巴掌抽打过的地方泛起胀痛,一想到男人现在大抵是还在看着自己那个地方,他就羞得想要蜷缩着身子。 可他还只是想想,身子刚矮下去一些,男人就又一巴掌打得他收不住哭声,最后一边认错一边重新将屁股翘得更高,双手也更为用力将臀肉朝着旁侧掰开。 这姿势羞人,对于宋恩河来说也过于艰难了。他跪趴在床上,因为双手要掰着屁股肉,只能用肩膀顶着床。 单薄的腰腹在用力时有些疼,宋恩河苦着脸,感觉自己双腿都在打颤。他小心翼翼的叫了声“川哥”,强忍着委屈认错,“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 应凭川喉结滑动一瞬,哑声问:“错哪了?” 少年支支吾吾在说些什么,大抵是在努力寻找让他生气的错处,可他一句都没能听进去。 他满心满眼只有那两瓣被少年自己伸手掰开的臀,白腻肥软的臀肉横亘着凌虐般的红痕,被几根细白的手指头掐着掰向旁侧,软肉都像是即将从指缝间溢出来。 这样白软一只臀,臀缝中含着的那枚穴眼也是又粉又嫩。细密的褶皱被皮肉牵连着张开些,内里最是细嫩的粉腻肠肉都微微吐出来,像是因为羞耻,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翕一张,一副想要吃些什么东西进去的骚样。 应凭川被勾得眼热,甚至没有余裕去仔细观察下面更靠近腿心的位置生出来的那口嫩穴,否则他怕自己今天会忍不住操得人哭出来。他只伸手罩住少年放在床边的水杯,冰柱凝结时发出叫人牙酸的脆响,但他浑然不觉。 他只瞧着那枚粉嫩的屁眼,魔怔了似的开始回想,自己一开始是为什么抽了少年的屁股。 大手握住一瓣臀肉揉捏,跪趴在床上的少年都小声呻吟着,那声音颤抖,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有别的意味,但应凭川动作突然一顿,温情的揉捏又变成了迅疾的巴掌,打得少年的呻吟也变成哭叫。 他想起来了,这么白软的屁股,就应该被他抽得颤抖红肿。 肥软P股含着冰柱被抽,主动吞吃/真成了小T狗了,各种意义上的 眼前蜜桃一样的臀肉在发抖,像是因为极力忍耐过了,臀侧皮肉绷得紧紧的,连带着腿根都像是在痉挛,偶尔抽一瞬。 应凭川不明白,末世之下怎么还有这么体质弱的人。 但困惑只持续很短的一刹那,他很快就想起来,都是因为盛铭那几个人的纵容。 以前宋恩河年纪小,应凭川还觉得没什么。现在是不一样了,已经成年的人,在这种艰险的环境下还没什么长进,平时性子又软又娇,胆子也小,被吓着了也只是拔腿就跑,连转头自报家门都不敢。 有用的地方都毫无长进,反倒是心越发大了。天冷的时候馋着余境体温高要钻进余境的宿舍里,天热了又眼巴巴勾着他。平日里无事想要消遣,抱着柳叶的胳膊让在三楼视野宽敞的地方用藤蔓挂秋千。一旦天气不好下雨打雷,又红着眼睛跟盛铭说自己睡不好。 小舔狗一舔就舔好几个,硬生生把危机四伏的末世生活变成了优哉游哉的度假。偏生盛铭那几个还一点底线没有,听几句好听话就予取予求…… 想到这里,应凭川思绪突然断了一瞬。他瞥眼看见床头的玻璃杯,因为被降温过,杯壁已经凝结出些水珠,顺着玻璃往下蜿蜒,没入老旧的木质椅面,浸出些深色的湿痕来。 他眉头一拧,飞快移开视线,扬起的巴掌啪的落在蜜桃一样的臀肉上,打得软肉颤颤巍巍在他眼皮子底下泛出肉波来,少年本就颤抖着的身子摇晃得更厉害。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便用带着哭意的声音质问他,“怎么又打我!” 应凭川眼皮子一搭,“你该。” 宋恩河委屈极了,可惜眼泪直接没入到枕面里,没能让应凭川听见声儿。他强忍着臀上传来的热痛,小声嘟囔,“你今天可有点太不讲理、唔嗯!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我不说了……!” 连声认错也没能叫身后的男人心软,宋恩河跪趴在床上,身子全靠跪着的腿和抵着床的肩头来保持平衡。他艰难的保持着撅起屁股将臀肉掰开的姿势,可男人的巴掌一个接着一个,啪啪的臀肉被抽打的响声之下是羞耻和疼痛一并传来了,他一开始还能呜呜地哭,被抽得多了,便连哭声都弱了下去。 偏生就是这时候,宿舍门突然被敲响了。盛铭沉稳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带着股叫人无法忽视的涩然。 “恩河?出什么事了?” 宋恩河猛地咬紧下唇,仓促间回头,给应凭川递了个求饶的眼神。他害怕会让盛铭发现自己的窘境,身子紧绷着,小声叫应凭川,“不要,川哥……” 应凭川垂眼,眼帘将里头的东西都遮掩差不多了。他顺了顺宋恩河散乱的黑发,手指清楚感觉到少年发间的潮热,压低了声音道:“现在不是正好?” “你不是想找盛铭告状?他就在门口,不如叫他进来。” “呜、我不……!” 一听应凭川说要叫盛铭进来,宋恩河就羞极了。他腾出手来想要去拉应凭川,结果男人像是因为他松开臀而不满了,轻轻一巴掌打在他臀缝中间,羞得他小声呜咽,又赶忙收回手去老老实实将臀瓣掰开。 “别让盛哥进来……都要羞死了!” 宋恩河眼睛红通通的,一想到盛铭进来就会看见自己被剥了裤子跪趴在床上,还自发地掰开了两瓣屁股肉任由应凭川抽他,他都不知道是应该担心盛铭会觉得他养成了奇怪的癖好,还是担心盛铭会因为应凭川抽他屁股而把他赶出去。 他小声向应凭川求饶,像是担心应凭川真会叫盛铭进来,还多余加了担保说自己会乖乖听应凭川的话,丝毫不知道就算他想,应凭川也不会给他机会,只可怜巴巴瞧着应凭川,声音都变得格外软,“你说话呀……” “我说话有什么用?” 应凭川语气如常,但实则听着宋恩河向他保证要听他的话的时候,他便悸动地指尖都在轻轻颤抖了。 他手心放着一只冰柱,是他刚刚凝结成的。 冰凉的东西在手心里也没能让人冷静,应凭川抬眼对上宋恩河的视线,提醒,“他是在叫你,你要不想他进来,就告诉他。” 闻言宋恩河咬着下唇,没有敢说应凭川现在真是坏透了。他吞了口唾沫,强压下声音里的哭意,这才试探着开口,“没事、没事的盛哥……我刚刚不小心撞到了,已经没事了。” “嗯,那你小心些。明天起来如果还疼,就去找林薇给你看看。” 宋恩河连连应声,总算是送走了盛铭。 老旧的居民楼墙壁都已经出了不少裂缝,旧式的单薄木门当然也挡不住什么声音。宋恩河愁得说不出话来,应凭川还故意挑着这时候吓他,“你也发现了,房间根本不隔音。” “你要不老实一点,我看你今天屁股得被抽烂。” 只是说了两句吓人的话,应凭川便看着宋恩河的屁股又在抖。他呼吸发沉,但仍旧是忍下了伸手去揉揉的冲动,只沉声命令宋恩河将屁股掰得更开,而后提醒,“刚说的你会乖,记得吗?” “记得的……” 虽然是自己说出口的保证,但因为应凭川再提起,宋恩河还是觉得有些虚。他强忍着羞耻,想要让应凭川可怜可怜他,可话还没说出口,便因为屁股上突然传来的凉意而呜咽出声。 冰凉的硬物抵着臀丘在往下滑,宋恩河咬着下唇,不消细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羞耻极了,刚刚好不容易降温的耳朵根又变得滚烫,温润的暖玉一样的皮肤成了红色的,颤抖的被压抑的呻吟带着股勾人的情色。 “不要、呜川哥……” 应凭川不说话,只发现宋恩河的手有要松动的趋势的时候,一巴掌打得臀肉发颤,提醒着宋恩河必须乖乖将臀瓣掰开。他听见宋恩河带着哭意的声音了,可他视线仍旧落在蜜桃一样的臀丘上,眼看着手里的冰柱在嫩红微肿的屁股肉上蜿蜒出带着光亮的湿痕,说实话,饶是他,也已经忍不住开始幻想如果是自己的鸡巴抵上去。 马眼里吐出来的腺液和化开的水不同,更为粘稠,落在臀肉上被拉扯出银丝,模样大概会更为淫靡。 可眼下宋恩河还什么都不懂,被他弄了屁股,也全当是受了欺负。他不得不压下心头的躁意,握着宋恩河的腰身将人稳住,而后控制着粗长的冰柱沿着臀缝往下滑,最后圆润的顶端对准了瑟缩着的粉嫩穴眼。 “我不!唔嗯、别碰那里!” 屁眼甫一被碰到,就在冰凉的刺激之下微微翕张。宋恩河急得叫出了声,可应凭川手不松,只低声道:“不要?它现在就开始咬了。” 听着应凭川的话,宋恩河羞得近乎要哭。他身子微微发颤,注意力全部往后穴汇聚的同时仍因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应凭川用冰柱插屁股而难过不已。 他总忍不住想,自己不过是让应凭川和早晚要在一起的男人互帮互助手淫一下,他又没有做提倡确认关系前的性行为的渣男,为什么应凭川能这么生气。 太小气了,主角受怎么能是这么小气的人呢。 极度的羞耻之下脑子都像是要坏掉了,宋恩河哭唧唧,几乎想要诅咒应凭川日后被插坏屁股。可应凭川不给他多脑补的机会,只很快拨开他的手,自己握着他的臀肉朝着旁侧拉开,另一手用力将冰柱往他屁股里推进去。 应凭川的屁股还没被插坏,自己的小屁股先要被冰柱给捅破了,宋恩河揪着床单哀哀地哭,不断控诉应凭川欺负人,被插得深一些,又赶忙撒娇求饶让应凭川帮他取出来,说是自己的屁股要被冰坏了。 应凭川不说话,只稳稳控制着宋恩河的腰肢,以免娇气的小混蛋直接耍赖趴在床上。他眼睁睁看着只有自己两指粗的冰柱被那只漂亮肥软的屁股一点一点吃进去,早已经被抽得微微张开的屁眼吐着点粉嫩的肠肉,滑腻的肠液含在穴口让冰柱融化得更快了些,最后水液合着肠液一起,沿着臀缝往下流淌。 无暇顾及下面那口穴是被水液糊成了多情色的模样,应凭川视线紧紧锁着被撑开的肠穴。肉眼可见地嫩红的小嘴咬着冰柱在吞吃,像是因为过于紧张了,里头粉嫩的肠肉都自发裹着透明的柱体在推挤蠕动。 软肉像是有了自发的意识,不知羞地裹着入侵的异物在努力含吮讨好,丝毫不知道透明的柱体将一切都暴露无遗了,谄媚淫荡的模样勾得瞧着那处的男人已经吞咽唾沫都困难。 狭窄宿舍里空气都像是变得粘稠了,应凭川眼里只余下那只肥软骚浪的屁股。他是存了心思要给宋恩河一点教训的,可眼下那只屁股吃着冰柱都那样快乐,惹得他有些恼了,抬手一巴掌甩在挺翘浑圆的屁股肉上,惊得人呜咽一声,嫩红的小嘴都将那东西吃得更深。 不仅如此,宋恩河紧张的时候穴也含得紧了,冰柱便跟着往肠道里面滑入。可待他哭声弱下来,身体像是放松了,那张小嘴便也微微松动,在吐息的过程中任由冰柱往外滑出去一些。 这样一来,情况便成了宋恩河的屁股真含着那只冰柱在吞吃。被撑开的骚红肠肉完全暴露出来,里头的淫荡模样是一点都遮掩不住,应凭川看得眼热,吐息也逐渐粗重,最后实在是忍耐不住,就算宋恩河乖乖含着没有挣扎了,还是一巴掌抽得臀肉颤抖。 于是每一次被抽了屁股,宋恩河都会在惊吓羞耻之中不自觉地含紧屁眼里的冰柱,透明的东西在肠道里顶着让人腿软眼红的腺体,刺激得他身子发颤,前端的性器也起了反应,又在他脱了力的时候将那东西吐出去。 如此反反复复,宋恩河很快没了挣扎的力气。他被一根冰柱插得受不住,第一次被打开的肠道没有什么痛感,反倒是怪异陌生的快感叫他反应不及。他咬着下唇忍耐着呻吟,但身子仍旧在这种刺激之下变得潮热了,和穴里的凉形成奇异的对冲,让他的身体都变得更为敏感。 身前的粉茎硬的一塌糊涂,宋恩河羞得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压不住呜咽的声音,无法遮掩的身体反应让他更为难堪,可欺负他的混蛋还一点面子不给他留,捉着那东西胡乱揉弄,被吐了一手腺液,还说他自己发骚。 “明明就是你!呜……是你自己非要碰的!” 宋恩河身子发颤,腿根的软肉都在情欲之下痉挛抽搐。他揪着床单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被应凭川淫弄,半边潮红脸蛋露出来,混乱的泪痕都衬得那张脸蛋有些淫乱。 “你别碰、哈啊!不要揉我……帮我拿出来吧,呜呜呜川哥帮帮我,真的要被插坏了……” 秀挺的粉茎被剥得露出头来,应凭川像是不知道宋恩河在使性子,真就松了手。他瞧着宋恩河明显变得不满足的脸蛋,轻轻嗤笑一声,激得羞恼的少年炸毛冲他叫嚣,他便趁机抽得那只屁股啪啪作响,让骚红的穴含着冰柱反复吞吃,最后前端的阴茎都在这刺激之下射了出来。 精液特有的腥臊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宋恩河大脑空白了一瞬,待到反应过来自己是屁股吃着冰柱就射精了,急得呜呜直哭。他彻底软得趴在床上了,可屁股里的东西还没能退出去,他伸手想要抽出来,又羞得不敢碰,最后只擒着应凭川的胳膊撒气,“都怪你,全都怪你!你用坏东西插我屁股……呜、屁股都被插坏了!” “这就是坏东西了……那这个呢?” 应凭川的声音停顿一瞬,终于把已经细了不少的冰柱抽出来。宋恩河还没来得及问问这是什么意思,便被另一根热烫的东西抵住了穴口。仍旧冰凉的穴眼浅浅含着圆硕的滚烫的肉物,他猝不及防呜咽一声,待到听见身后男人低哑的闷哼,大脑像是突然活络过来。 没回头,便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了。 反应过来了,宋恩河便抓着床单试图往前爬。他想躲,可被顶着的屁眼又像是有别的想法,酥麻的痒意让他不自觉地小幅度摇晃着屁股,像是因为吃过了冰凉的东西,急需换个热烫的来缓一缓。 但宋恩河挣扎得厉害,可不敢吃应凭川的鸡巴。 会被赶出去的,他这样坚信着。 “别、川哥不要插……哈啊不要进来……” 松软冰凉的穴口含着龟头在嘬吸,二者的温度差距叫宋恩河腿软得几乎要跪不住。他难捱极了,脸蛋贴着枕头轻蹭,但说话时声音里是真带了惧意,“呜呜呜我会被赶出去的……” 应凭川拧眉瞧他,好一会儿才确认这是真担心会被赶出去。他无奈,暂且压下欲望将人抱进怀里,双唇碰了碰仍旧潮红的脸蛋,压低声音问:“你觉得谁会忍心把你赶出去?” 被亲了,宋恩河的哭声才终于弱下去些。他不知道应凭川说的是反问句,只小心翼翼抬眼确认应凭川的脸色,愁容满面地回答,“都、都会的……” 要跟主角受裹在一起了,那小队里其他人真就全成了敌人了。 宋恩河愁眉不展,忘了自己先前怎么被欺负的了,拉着应凭川的袖子轻轻摇晃,“别插我屁股,我给你舔舔就好了……” “……” 应凭川沉默着,看着少年趴在自己胯间,皱着脸蛋握着他硬得粗红一根的性器含进嘴里。 招人喜欢的漂亮脸蛋被撑得鼓鼓的,那双尤带着湿红泪意的眸子也因为陌生的味道而微微眯着。应凭川腰腹肌群紧绷,强忍着挺胯往里的冲动,只忍不住想—— 这是真成了小舔狗了,各种意义上的。 给主角受Tjb被口爆/P股被打的事暴露/装模作样的男人最人渣 房间里有很轻微的水声,啧啧的,应凭川几乎能够想象出粉嫩的软舌裹着自己的性器舔舐的模样。 埋在胯下的脑袋将画面遮挡了,他只能凭借想象。 粉嫩的舌贴着他猩红的龟头,舌尖微微绷着自上而下的舔舐,舌面微卷裹着他的茎身径直向下,压过虬结盘绕的青筋,舔至阴茎根部去。 像是为了压住他鸡巴根部杂乱的耻毛,少年自发伸手握着他的鸡巴根部。他唇瓣微微张开,一口气吐得又深又慢,最后胸腔都在强压之下传来闷痛,他才终于放松了后仰靠着斑驳的墙面。 “再含进去。” 应凭川声音很低,这话像是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抚摸着宋恩河柔软的黑发,动作轻柔,近乎像是在给猫咪顺毛。 可他的这只猫咪实在是太容易使性子了,明明他的语气已经足够和缓,可仍旧不知足,嘟嘟囔囔抱怨他欺负人,虽然最后还是乖乖将他的东西重新吃进嘴里。 被舔得湿淋淋的茎身进到温热的小嘴里,应凭川仰头让胸腔沸腾的热气得以从喉咙里涌出来,再低头瞧着宋恩河的时候眼神贪婪得像是要吃人。 清楚宋恩河看不见,于是应凭川眼神一点不加掩饰,像是实质化一般舔舐过少年带着薄粉的后颈,近乎想就这么钻进衣裳里。 上身得以躲藏在柔软的衣物里,只腰背塌陷起伏的弧度真真切切在勾人眼热。应凭川视线往下,瞧见少年那两瓣肥软的仍旧残留着明显指痕的肉臀,冰柱蜿蜒过的痕迹变得不甚清晰了,只是臀缝难免还是湿漉漉的,透着股骚劲。 他缓慢吐息,享受着少年温热狭窄的小嘴的侍弄,大手罩住一瓣臀肉轻轻揉弄起来。肥软肉臀在他手里被揉捏变形,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时透着股勾人的粉,叫他控制不住轻轻一巴掌抽得肉臀微颤,清亮的击打声都叫他眼皮子直跳。 可他动作已经这样轻了,埋在他胯下的少年仍旧受到了惊吓。两瓣小屁股努力夹紧了,原本扶着他鸡巴的手改来抓着他的胳膊,指节都绷出白痕来,“别、川哥别打……” 像是因为粗红的肉茎太占位置了,少年说话时张张合合的唇瓣总碰到勃发的茎身,颤抖的呵气落在近处,应凭川都能感觉到自己经不住刺激的鸡巴在抖动。 他闷闷地“嗯”了一声,下一秒便又补充,“继续。” 宋恩河气鼓鼓,但这次没有敢让应凭川去找别人给他含。 他近距离的面对着粗硬的肉棒,扑面而来的腥涩气叫他羞得眼睑都在发颤。万幸是应凭川看不见他现在什么模样,他竭力藏着自己的脸蛋,扶着狰狞的肉物含得啧啧作响。 腺液直接被卷进嘴里,宋恩河苦着脸吞咽一口,小声念叨说鸡巴真的很难吃。话音落下,他怕应凭川被自己说得恼了,紧跟着又将那东西吃进嘴里,努力在已经无比狭窄的小嘴里活动着自己的舌头,贴着大鸡巴反复地舔。 如此多含弄一阵,宋恩河便习惯了性器的腥涩。可他不明白应凭川怎么不射精,咕囔着催促一句,结果又被拍了屁股。 “你别碰我屁股,我肿的……好疼呢……” 应凭川没说,他不仅想拍宋恩河的屁股,还想拍前面那口嫩生的穴。刚刚他仓促间瞥过一眼,双性人的穴饱满粉白,娇嫩的同时又透着股仿佛一被抽了就能喷出汁水来的欲色感。 只可惜今天已经欺负了小混蛋的屁股,前面的穴还得缓一缓了。 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下,应凭川哑声催着宋恩河将自己含得深些。他五指张开插进宋恩河的发里,细细感受着那张温热紧窄的小嘴的侍弄,因为知道宋恩河是头一次做,也不想为难人,于是任着宋恩河含着他的龟头嘬吸,最后闷声喘着将浓稠的精水射了宋恩河一嘴一脸。 射精的时候也没能给人提示,应凭川看着宋恩河顶着脸蛋上的精液跟他闹,最后还是没忍住逼得宋恩河将脸上那些也刮了吃进去。 听着喉结滑动的吞咽声,应凭川胯下的欲望就又有抬头的趋势。他权当没发现,只很快收拾好自己,出门去公共浴室端了盆水进来,给宋恩河收拾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 这一晚上,宋恩河是被折腾惨了。等到应凭川将东西放回去,回来就瞧见宋恩河躺在他床上,已经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轻手轻脚的上床,低声问少年要不要就这么睡下。可少年皱着脸蛋摇头,声音很软地咕囔,“你的床好硬……太硬了,睡着一点都不舒服……” 等到被抱回到自己床上,拥着柔软蓬松的被子蹭了蹭,这才满足地喟叹,“好舒服……” 应凭川不做声,安安静静挤上了那张柔软的床,连人带被子一起拉进自己怀里来。 少年确实是被他折腾坏了,被他摆弄也难以睁开眼睛来,只自发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睡过去。 怀里人睡着的时候,唇瓣总微微张着,原本淡粉的唇色被他的性器摩擦的通红,漂亮的模样几乎要叫应凭川忘记这张嘴能说出多气人的话。 但也只是几乎。 再次想起了少年的胡话,应凭川微微拧眉,低头含着软嫩的唇轻咬一口,“下次再敢说胡话……” 宋恩河晚上睡得并不好,虽然被窝柔软,抱枕也很合他的心意,可睡梦中屁股一直被抽打,他哭得停不下来,最后嗓子都哑了,也没能叫欺负他的坏蛋心软。 以至于上午醒来,他的眼睛都残留着哭泣过后的肿痛感。 醒来的时候应凭川已经不在宿舍里了,宋恩河忿忿的,想着这样也好。他必须好好思考一下要不要去找盛铭换宿舍了,毕竟就算夏天的制冷机再重要,他也不能冒着总让屁股遭殃的风险。 想到昨晚被欺负,宋恩河就又羞又气。他板着脸蛋出去洗漱,路上遇到小队旁的人瞧见他的眼睛,被调侃说他是不是刚成年已经迫不及待去体验成年人的夜生活了,他羞得耳朵根通红,但忍耐着没有说话。 哼,声音有点哑,说话的话恐怕真会被当成昨晚出去体验成年人的夜生活了。 对着别人可以默不作声试图蒙混过关,但当着柳叶的面,就有些困难了。 高大的男人杵在自己面前像是一座小山,俊朗坚毅的面庞在眉头紧拧之后严肃得都有些吓人了,宋恩河埋着脑袋掐手指头,没明白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做错,还要被柳叶像审犯人一样对待。 “说话,真成小哑巴了?” 催了两遍都没得到回应,柳叶啧声,掐着少年的下巴将那张脸蛋左看看右看看,待到确认这是真哭过了,又是一挑眉,“这么可怜?叫欺负了?” 说实话,柳叶就是故意的。毕竟这栋破楼三级地震都能晃晃悠悠,裂痕遍布的墙体和老旧木门根本什么声音都遮不住,昨晚上那间宿舍里传出来的声音谁都没能错过。 虽然只模糊的声音,但柳叶听出来宋恩河是在哭了,一边哭一边求饶,偶尔软着声音耍娇,叫应凭川轻些。 他还算淡定,和他同宿舍的余境垮着脸像是老婆被人偷了,坐在床上磨牙声清晰可闻,但裤裆里的鸡巴又翘得老高。 看着余境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柳叶都觉得不明白。他去倒水的路上顺便踹了脚余境的腿,调侃道:“实在受不了就去啊,就当你查房的,上走廊里去叫野鸳鸯动静小点。实在不行你去听墙角,撸一发也、操……” 余境抄起床头的东西就朝着柳叶砸过去了。 宿舍里归于寂静,柳叶靠坐在床头翻开一本武侠。从废墟里翻出来的东西,缺页不少,但他看得像是津津有味,只是嘴里叼着的烟一直没摘下去过。 于是受不了的人成了余境,他抄起另一本砸过去,十分友好的劝说,“你他妈烧香呢?还不赶紧给老子掐了?老子迟早被你个黑心肺的熏出病来。” 柳叶笑笑,也不说话,只窗台那株低矮但茂密的绿植悄无声息伸长了朝着余境爬过去。 等到余境被锁着双脚吊起来,柳叶心满意足,终于在余境的咒骂声中开门走了出去。 他出门的时候掐了烟,想着自己得做那个让野鸳鸯收敛点的好公民了。可他反手带上门,一抬头就看见盛铭靠墙站着,垂着脑袋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只机械的将指间的东西往唇边递。 脚边也是一地烟头。 于是柳叶抓了抓头发,又掉头走了回去。 宿舍门一被关上,柳叶就看着余境面色狰狞朝他扑过来了。他叹气,不得不对余境说实话,“你老婆不会是你一个人的。” 甚至你要不聪明点,你压根没老婆。 往深了说可就伤人心了,柳叶内心为自己的含蓄点赞。可这没有任何作用,今早起来,余境还是叫着应凭川出去了。 看那阵仗,还真别说……挺像是小学生约架。 小学生约架了,上午盛铭也出去了,说是要和别的负责人一起商讨他们这个城区的自卫协定。柳叶估摸着那几个人暂时是回不来了,于是将人堵在走廊里,又一遍重复,“被欺负了是不是?” 柳叶感觉自己有点恶趣味,他看着宋恩河埋着脑袋怂得像个鹌鹑,低声劝着说让宋恩河告诉他怎么回事,“应凭川真要欺负你,我帮你收拾他。” 宋恩河瘪嘴,压根不信这种胡话。他觉得柳叶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指不定被收拾的是谁呢。 哼,毕竟主角受,就是很招人喜欢。 身后就是墙壁了,再没有能躲的地方,柳叶在身前像座小山一样,宋恩河也不敢溜边儿跑。他瞧着柳叶满脸挣扎,细看耳朵根又有些红了,“他没有欺负我,你不要乱猜了。” “嗯?”柳叶一挑眉,伸手去摸宋恩河的眼皮子。他看着宋恩河因为被他摸了脆弱的地方而下意识微微眯起眼睛,声音压低了,“那这红的怎么回事?自己犯傻又……” “你才犯傻!你们都傻!” 被说到了最紧要的地方,宋恩河当即就跳脚了。他梗着脖子瞪柳叶,虽然柳叶面色没变,可没几秒时间,他想起来自己刚刚干嘛了,又怂怂地移开了视线。 “我可一点都不傻……”宋恩河板着脸,话说得格外认真,柳叶也很配合地没有笑出声来,只频频点头表示肯定。 就是这副糊弄得不太明显的样子,让宋恩河开始思考柳叶有没有可能是个讲道理的人,会站在自己这边。 他苦恼许久,终于鼓足勇气,向柳叶坦白,“他打我屁股!” “……什么?” 眼前的少年看样子是已经愤恨极了,说话的时候双手都紧紧握成拳头。但一听那内容,柳叶眉头高高挑起,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听力出了问题。 只很短的时间,少年已经失去耐心,像是为他没有明确的表达出相信而着急,抓着他的胳膊苦着脸重复,“他真的打我屁股了!” 这次是真确定了听力是没有问题的,于是柳叶张开唇瓣想要说话,但话没能说出口,最终还是先舌尖绷紧了抵着后槽牙舔过去。 他反拉住宋恩河的手,说话的时候微微低着头,让宋恩河可以不用费力的仰头瞧他,“他打你屁股?” 柳叶语气莫名,但宋恩河根本无暇顾及了。他重重地点头,因为想起来昨晚是怎么被欺负的,羞恼地近乎想挖个洞就地钻进去。 但为了让柳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与恶劣性,他忍着赶紧逃跑的冲动,对柳叶道,“他真的坏透了!是不是?” “是,确实是,那个姓应的可真是坏透了,妥妥的人渣啊。” 柳叶在附和自己,这下反倒是宋恩河变得有些不自在了。他害怕柳叶太正直,会因为自己被欺负的事情对应凭川有成见,那万一日后柳叶和应凭川没办法走到一起,他肯定是要负一份责任的。 想到这个糟糕后果,宋恩河清了清嗓子,试图挽救,“那倒也没有人渣那么……” “不提人渣了。” 柳叶掀着唇角笑,反脚踢开自己宿舍的大门,拉着宋恩河的手情谊真切道,“来让哥哥看看,这是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宋恩河眨了眨眼睛,视线越过柳叶的肩头看向了柳叶背后的房间。他原是有些犹豫的,可瞧见了窗台那盆绿植,遂很快笑开了自觉地走进宿舍里,“那我这么可怜了,柳哥帮我挂一个秋千。” “好的,当然可以。” 柳叶反手关上宿舍门,背抵着破烂木门看着欺在窗台边拨弄绿植的少年的呻吟。他浑身都燥得厉害了,指腹压着搓弄一瞬,很快从兜里掏出来烟盒抖出来一支想点。 但火机到了手里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昨晚余境说二手烟会把人熏出病来,于是最后也只在裤兜里碾碎了那支香烟。 他就站在那里,看着宋恩河跪在窗边椅子上,拿纸巾沾水擦拭翠绿的叶片上落下的灰尘。因为跪姿而微微下伏的腰身下面是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被柔软的裤子包裹着,仍旧显现出惹人眼热的饱满弧度来。 说实话,他觉得应凭川真的是人渣。毕竟这么漂亮一只屁股被剥光了摆在他面前,他居然都只抽不操—— 这种惯会装模作样的男人,绝对是人渣。 P股开b,抵窗台被藤蔓捆着手C尿道,女X漏尿,爆J完全进入 宋恩河趴在窗台上,擦干净盆栽的叶片,终于从口袋里摸出来自己的宝贝糖块。他嘴里含着东西,说话时咕囔着,但努力斟酌措辞想要让柳叶不要对应凭川那么大意见,“虽然川哥欺负我,但你也不要太生气了。” 舌尖抵着糖块在嘴里转了一圈,甜腻的味道很快蔓延开,他这才接着道:“他可能就是昨天心情不太好。” 话是这么说的,但宋恩河根本不知道应凭川昨天为什么会心情不好。虽然他们都晚回来了,但在客厅里的时候,应凭川还很正常呢。 “啊……” 想起来在客厅里的情况,宋恩河突然沉吟一声。他回头想要和柳叶分享自己的重大发现,“可能是因为盛哥和他说话语气太糟糕、唔……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不知不觉间柳叶都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后,宋恩河拧眉,可怜巴巴地又扒着窗台靠近了一点。可饶是如此,身形差距带来的压迫感依旧叫他不太自在,于是抵着柳叶的肩膀想将人往后推,“站远一点,都要热死了。” 他确实是用了力的,一点不作假,可男人轻易扣着他的手腕拉下来,坚毅又透着野性的俊脸凑得离他近了,声音嘶嘶地问:“偷偷摸摸的,又在吃什么?” “我可没有偷偷摸摸……” 虽然没想明白柳叶的注意力怎么会转移到这里,但听那措辞,宋恩河还是先小声辩解。他有些底气不足,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回忆自己刚刚吃糖的时候是不是完全背对着柳叶,所以柳叶才没有发现,也不知道自己嘴里的香甜气早已经在唇瓣张开的呵气间暴露了一切,只乖乖巧巧用舌头推着糖块儿出来给柳叶看,“就是糖,你想吃的话,我、唔……” 柳叶没能等宋恩河把话说完,直接扣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按进怀里来。跪在椅子上的少年被他拉得动作有些别扭,他一边上手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一边含着那两瓣软嫩的唇肆无忌惮地吻。 毕竟是眼看着一截软红小巧的舌顶着花花绿绿的糖块儿到唇边来,淡粉的双唇衔着那东西向他展示,柳叶真想问问是谁受得了这种诱惑。 是哪个人渣,还能装模作样的。 他扣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严丝合缝按在怀里,另一手原本是握着宋恩河的颈子逼得人仰头在接受自己的吻。等到将宋恩河嘴里的糖块儿卷到自己嘴里来,他吞了口唾沫暂且将人放开。 被他吻得红了眼睛的少年得了空,着急忙慌来抓他,“我的,那是我的糖,你、呜……” 唇瓣再一次被衔住,宋恩河感觉柳叶像是想吃了自己。原本握着他颈子的手改为托着他的后脑勺了,他被按着和男人紧紧欺着,唇瓣被撬开了滑进一尾甜滋滋的舌,灵巧地在他嘴里搜刮舔舐一遭,吮得他舌根都是酸疼的。 双唇没有合拢的机会,嘴里的涎水也没机会吞咽,宋恩河不知道是幸或不幸,男人到底是没有叫他陷入口水直接流出来的尴尬境地…… 只是将他的涎水,一股脑卷进自己嘴里吞吃了。 喉结滑动时的明显声响近在咫尺,宋恩河羞得红了脸,根本想不起问柳叶为什么要亲自己。他唇瓣有些肿了,只呆愣愣地看着还神色自然的柳叶,听着清晰的咀嚼声响起,是齿列和糖块儿撞击碾磨。 柳叶把他的糖嚼碎了。 劣质的奇形怪状的糖,甜得叫人从喉头开始腻。柳叶不太适应地皱了皱眉,不明白宋恩河怎么喜欢吃这种糖。 好不容易咽下去,他又凑近亲了亲宋恩河的唇瓣,这下终于感觉那股腻人的味道缓和了些,于是抱着宋恩河连哄带骗,“来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是被欺负得有多惨。” 听柳叶让自己脱裤子,被吻得唇瓣红肿的宋恩河一把提住了自己的裤腰。他涨红了脸,磕磕巴巴拒绝,“不、不用了……其实没什么事……” 就算有事,他也不会脱了裤子给抢他糖都像是要吃人的柳叶看的! 想起柳叶刚刚抢自己糖时的凶狠模样,宋恩河都有些腿软。他紧紧提着自己的裤子,埋着脑袋想要从椅子上下去,好离开房间,“今天还是不荡秋千了,我昨晚没有睡好,先回去睡个回笼觉。” “那怎么行?” 柳叶挑眉,被宋恩河推着,身形还纹丝不动,依旧杵在那儿散发着极重的压迫感。可他本人像是对此一无所知,咧着嘴冲宋恩河笑,“你不是找我诉苦来了?那我总该要确认一下伤势情况,才好决定怎么找姓应的算账。” “哥哥虽然很相信你,但也不能做个不讲理的人,全凭着你一面之词,就去找他麻烦吧?” 宋恩河欲哭无泪,“我没有想你去找他麻烦的。” “也行。”柳叶点头,看着宋恩河一副如蒙大赦的样子,却又补充,“那把裤子脱了。” 意思就是应凭川的麻烦可以不找,但是今天这个裤子必须得脱。 宋恩河生气,“你怎么不讲道理?我都说了不要你……” 小话痨还想絮絮叨叨,柳叶可没有这个耐心了。他一啧声,推得人转身趴在窗台上,刚被少年自己擦得干干净净的藤蔓已经伸出来绞住了那双漂亮的手。本就单薄的身形因为双手被绞着拉到窗台上而伏低了,两片肩胛将柔软的T恤顶出痕迹,柳叶的视线已经顺着脊背那一线往下,舔舐过弧度诱人的腰肢,落在了饱满臀瓣上。 他按捺不住欲望,挺胯撞在圆翘臀肉上,羞得身前少年都压不住呜咽的声儿。 “姓应的怎么回事?到底为什么打你屁股?嗯?他他妈怎么能只打?” 那话说着说着就有些不对味儿了,宋恩河被羞得脑子发热,也没能想明白到底是哪儿不对。他趴在窗台上,面朝着院墙外的马路,虽然末世之下人人自危,基本不会有人大白天的出来乱逛,但他还是羞极了,“你放我下来!” 柳叶不放人,还理直气壮,“你一点不乖,让你脱个裤子都不脱,我怎么放你下来?” “——!” 宋恩河咬着牙,差点就想问柳叶,脱裤子难道是什么小事吗!昨晚上他就是脱了裤子,被应凭川打得屁股肉现在都还是肿痛的。 肿胀的屁股刚刚还被柳叶撞了,宋恩河脸蛋热腾腾,竭尽全力想要忽略刚刚屁股后面传来的被粗壮肉物顶弄的危险感和情色感。只是本就被蹂躏得可怜的臀又被撞得肿胀感明显了,而一想到柳叶扒了自己裤子就会看见自己被抽得红肿的屁股,他羞得眼睛都变得湿漉漉的,“我就不脱……呜!你不讲道理!” 柳叶就是不讲道理,他根本不跟宋恩河多说,直接把宋恩河的裤子扒了。 少年的短裤堆在腿弯的位置,露出来的臀肉被棉质内裤包裹着,但边沿裸露出来的皮肉已经可以见得有不正常的红。 柳叶吞了口唾沫,终于将内裤也剥了下去,两瓣红肿的屁股终于得以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挺翘浑圆的模样骚得他眼睛发热,近乎是丧失理智再度撞了少年的屁股。 姓应的是真他妈不怕憋出病来。 在心里骂了一句,但柳叶很快回神,他面无表情在心里对应凭川说了声“谢谢”,而后笑眯眯欺在了宋恩河脊背上,一边吻宋恩河肩头细嫩的皮肉,一边解自己裤子。 和宋恩河这种战斗无关人员不同,柳叶他们穿衣裳基本不考虑别的,就图一个行动行动方便。他解开裤绳,宽松的工装裤直接滑到了脚面,双脚抽出来,下一秒已经垮了内裤用滚烫的鸡巴去撞宋恩河的屁股。 “不欺负你,夹鸡巴会不会?” 肿胀的屁股肉被热烫的肉棍抵着,微凉的腺液丝毫没能降低皮肉上怪异的热度。听着柳叶的话,宋恩河哭唧唧,不明白这都逼着他夹鸡巴了,怎么还不算欺负他。 敏感的皮肉传来叫人腿软的麻痒,宋恩河小声呜咽着,埋头将眼泪擦在衣袖上,“我不会……” 柳叶啧声,又有些窃喜,“那就没办法了。” 还是得操。 但知道这小可怜还是第一次,柳叶还含蓄着。他半截鸡巴伸进宋恩河腿心里,龟头顶开阴唇就抵着屄缝往前蹭了。他鸡巴又粗又长,万幸是宋恩河还没看见,不然得被那可怖的模样吓得哭,现在半截插在宋恩河腿心里,都叫他还有余裕能够伸手捉着宋恩河的屁股一顿揉 “你乖点,我就会轻点。” 都将人压在窗台上了,柳叶还在说些不要脸的话。他握着宋恩河的屁股胡乱揉弄,肥软细腻的臀肉在他掌心里,被抽肿了之后的热烫感叫他恨不得直接握着宋恩河的屁股来夹自己的鸡巴。 但没办法,宋恩河不会自己努力夹,他只能操宋恩河的小屁眼。阴茎抵着软嫩的屄缝蹭得人腿软流水,他就两指插进送恩河的小嘴里弄得人呜呜咽咽,沾了不少涎水出来,尽数喂进那口小屁眼里了。 还粉嫩紧缩着的穴,得要指腹仔仔细细将穴口的褶皱都按开了,才能继续往里深入。柳叶握着宋恩河的后颈子将人转过来接受自己的吻,瞧着那双漂亮的总是亮晶晶的杏眼都因为被他弄了而湿着微眯了,喘息时喉咙里传出怪异的咕噜声,整个人像是变成亟待交配的兽了。 “唔、不要吃我舌头……” 柳叶动作放肆,宋恩河面色潮红,腿软得几乎要跪不住。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但事实是被柳叶那样凶狠的吻,让他舒服极了,那种被完全控制笼罩的感觉,他都无暇思考自己是不是能够吃柳叶的鸡巴。 不仅是小屄里在流水,含着男人手指的屁眼努力在咬,就连身前没有被碰过的阴茎都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还没开苞的穴有些怪异的痒,但阴茎却是泛出切实的让人腿软的快意了。宋恩河转头不想再和柳叶亲了,身子矮下去,偷偷摸摸的用斜斜翘起来的小鸡巴抵着墙面轻蹭。 其实是不太舒服的,毕竟他的东西嫩气又敏感,而墙面冰凉粗糙。可对于现在的宋恩河来说,这刺激也聊胜于无了。 只是当柳叶发现他的动作,眼睛一眯问他这是在做什么,他脸蛋埋在臂弯里胡乱摇头,下一秒就感觉微凉的柔软的东西顺着自己的身体找到了硬挺的性器,而后丝丝绕绕将他的东西缠了起来。 “唔……柳哥不要!” 不消睁眼确认,宋恩河也能想到是怎么回事。一想到自己的小鸡巴现在被藤蔓给缠住了,他就羞得声音里都带了哭意。 他想让柳叶松开,就算自己的东西硬得难受没有人管也好,可很快,藤蔓抚弄着他的阴茎带给他细密的快感,头一次被异物弄的慌张总算是被打消了。 柳叶的照顾细致,宋恩河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甚清醒了。后穴含着的手指不断在往里深入,指尖压着他肠道里的腺体的时候他的腰都在轻颤。男人伏在他肩头,一边吻他颈子一边感叹说他敏感点好浅,待会儿还不得叫捣烂了,他羞得呜呜直哭,又在阴茎被套弄的快感之下淫叫出声。 虽然是藤蔓,但柳叶对那东西控制得极为精细。柔嫩的打着卷儿的顶端贴着他的龟头在轻蹭,尖端像是舒展开了,试探着往马眼靠近的时候激得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碰!哈啊……不要碰那里,别往里插!唔——呜呜呜不能进去……” 宋恩河身子绷紧了,不敢相信柳叶的藤蔓竟然顺着自己的马眼往里插入了。虽然只是很细的藤蔓,但经由马眼进入尿道的感觉依旧叫他头皮发麻,他身体陷入极度的紧张之中,偏生还是这种时候,柳叶终于给他的屁股扩张好了,大手从他的肠道里抽出来的那一瞬间,本来只浅浅插进他屄缝里的鸡巴凶狠地往前撞进去,硕大的龟头残忍的碾过阴蒂,激得他猛地咬紧自己的胳膊,就怕会失态的大声叫出来。 但他这样辛苦忍耐,其实也用处不大了。因为他刚刚忍耐过阴蒂被操的快感,那根粗说的鸡巴就抵着他的屁眼往里长驱直入,操的他皱着脸蛋呜咽出声,又很快在快感之下变成了淫叫。 “轻、轻点!唔柳哥……我的屁股……” 柳叶简直不明白,自己才进去那么一点,宋恩河怎么就叫得像是快要高潮了。他绷着脸忍耐着一开始就大肆操弄的冲动,只咬着牙又往里挤了一点,终于是在宋恩河的呜咽声中低咒一句,“我她妈就说,太浅了。” 轻易就被操到的敏感点激得正管肠道都在紧咬,柳叶被咬得喘息粗重,近乎是掐着宋恩河的屁股在往里挤。 他动作蛮横,实则已经很是克制。可少年软嫩挺翘的屁股依旧被他挤得变了形,最后撞在他耻骨上,叫得像是已经射了精。 宋恩河确实是想射精了,双性人的身体本来就敏感,遑论屁眼里的敏感点是被圆硕的龟头碾过去,又叫粗硬的茎身挤压着,不断的刺激让他生出一种像是要尿出来的快意,可糟糕的是小鸡巴被藤蔓堵着,就连尿道都被弄得又痒又爽。 “你、你抽出来不行吗?唔……我想射、想尿……” 好不容易把鸡巴塞进去,刚听宋恩河说抽出来,柳叶差点没绷住,直接操得人哭。听着后面那半句,他这才反应过来指的是藤蔓。 但反应过来了,他依旧是不听话的。 腰胯肌群尽数绷紧了,缓慢往少年屁眼里顶弄的时候因为忍耐得辛苦,薄薄的皮肉底下都浮现出突起的血管的痕迹。柳叶低头看着被自己操开的屁股,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一瞬,颊侧的热汗都顺着在往下流淌,滴在宋恩河屁股上,吓得人又是一哆嗦。 到底是胆子小,稍一被吓到,屁股就开始咬。柳叶被夹得闷哼一声,没忍住,一巴掌抽得肥软的屁股乱颤,总算是明白了应凭川的爽点。 他梗着声音质问宋恩河是不是想把他的鸡巴夹断,被他操得小声呜咽的人没空回话,他便又一巴掌,打得小屁股夹着他的鸡巴卖力吮吸,嘴上仍不饶人,“这么不乖,活该被打屁股!” 话音落下,柳叶便一边操少年的屁眼,一边抽得肥软的屁股颤颤巍巍。粗硬的肉棍被紧窄肠道严丝合缝的包裹着,细嫩肠肉里的吸力叫柳叶咬着牙在忍耐射精的冲动。 可那只屁股已经这样缠人了,柳叶非得刺激得人条件反射的夹。小屁股在他胯下绷紧了被他操干奸淫,就算肠道里都分泌出些腺液叫他可以操得更是顺滑,但他仍旧没有停手。 两瓣屁股,偏生右边那只被抽得落下了指痕。柳叶吞了口唾沫,大手罩着软肉揉弄,俯身将人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还恶趣味地叫人小声点哭。 “外面就是大路,你是真不怕引得人来看?” 肥软的屁股被吓得夹紧了,他还挺胯操得更是迅疾凶狠,撞得那两瓣屁股啪啪作响,“你说待会儿队长他们回来,看你趴在窗台上,会不会猜出来……” “呜、呜呜呜我不要!” 只听柳叶说了个开头,宋恩河已经急得哭了。他先前竭力忍耐,下唇都已经留了齿痕,可到底是个吃不得苦的,在末世之下,那是自己给的苦也不愿意吃了,感觉到疼,很快不愿意再咬。 他抱着柳叶的胳膊咬住,咬一会儿又哭求,“你带我进去、呜呜呜我要进去!” 柳叶被咬得倒吸凉气,见着宋恩河松开,又蛮横地将自己的胳膊递回去,“都是你的口水,给我舔干净。” 宋恩河被操得口水眼泪一起流,但被柳叶逼得没办法,还是伸出软嫩的舌将柳叶胳膊上的湿痕舔掉了。 他哭唧唧,身子被顶得耸动,堵得严严实实的小鸡巴硬得像是要炸开了。可柳叶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他也只有退而求其次,“你抱我回去……” 柳叶不应声,是已经被那只屁眼夹得面色难看了。 他埋头叼着宋恩河颈子上的皮肉撕吻舔咬,健壮的腰胯绷紧了打桩一样反复往那只嫩屁眼里狠凿,原本粉嫩的穴口被他快速摩擦很快变得红肿了,更是敏感的状态叫宋恩河快要疯掉,抱着他的胳膊说自己要被插坏了,最后是被他抵在窗台上操得用下面的穴尿了出来。 从没用过的女穴淅淅沥沥像是在漏尿,还根本不受宋恩河控制,他羞得身子发颤,整个人缩着,像是想要躲进柳叶怀里。可身后高大的男人偏生在这种时候离得他远了些,像是在居高临下的欣赏他被操得尿出来的模样,身子完全暴露的感觉也叫他更为敏感。 这样汹涌的高潮,但宋恩河始终没能射出来。涨红的阴茎被堵着,哪怕他女穴的尿漏的差不多了,阴茎尿道里的藤蔓终于抽出来,可那处被打开的感觉总残留着,弄得他疲软无力,崩溃地咒骂柳叶,说柳叶把自己弄坏了。 柳叶也不说话,只一臂将人压在自己怀里,大手伸进少年的衣裳里捉着挺立的小奶子胡乱揉弄。双性人不甚明显的胸肉被他推挤揉捏,他捻着奶尖拉扯搓弄,激得人又抖抖嗖嗖高潮过一次,终于是把第一泡浓精灌进了被操得外翻的小屁眼里。 宋恩河就是这时候,才终于射出来。 憋得涨疼的阴茎在屁眼被内射的时候才终于射精,宋恩河羞耻得浑身发颤,可因为快感,连咬柳叶的力气都没有。他只是崩溃地哭,一边哭一边埋怨柳叶欺负自己根本没有良心。 柳叶接受得很坦荡。 他鸡巴还插在少年的屁眼里,又按捺不住揉了把湿淋淋的嫩屄。少年在他胯下呻吟,他动作一顿,轻而易举抱着人在自己鸡巴上转了个圈,而后将人放在椅子上,先抓着衣裳下摆往上提,露出一身健壮结实的肌肉来。 按理柳叶这种体系的异能者,一般体能都会弱一些。但柳叶不一样,他有一个变异之后身体素质被强化数倍的冤家余境,因着宋恩河的事,隔三差五得找他骂骂咧咧。 多亏是余境,当然也有末世作战的帮助在,柳叶一身漂亮的块垒分明的肌肉,两块饱满的胸肌更是能够将平常的T恤撑出轮廓来。 这样一幅身体完全暴露出来,饶是宋恩河刚刚被操得哭了,这会儿也还是偷摸瞧着暗戳戳地咽口水。他自认为动作隐秘,却不想吞咽的声儿实在压不住,被柳叶听见了,羞得他瞳孔地震和柳叶闹,“快点把你的臭鸡巴拔出来!” 柳叶挑眉,没皮没脸地笑,“你怎么知道是臭的?你吃过?背着我偷偷钻进来……” “啊!你不准说了!”宋恩河急得叫,可很快又因为牵连到了屁股里的东西而呻吟一声。他面色发苦,但仍旧嘴硬,“你们这种混蛋鸡巴都是臭的!臭鸡巴!” 柳叶也不辩解了,只舔了口唇瓣,抱着少年往宿舍里面走,“行吧,改天让你尝尝。” 男人话音落下,宋恩河还想闹。但他没有开口的机会,先因为男人的动作而扬着颈子尖喘一声,是那根鸡巴竟然还在往里深入。 健壮的男人双腿张开至与肩同宽,双膝前屈抵着墙面,他就被扯开了双腿架在粗壮上翘的鸡巴上。屁股堪堪挨着墙,着力点只余下男人肌肉紧绷的大腿,身体因为重力下沉,将那根鸡巴吃的更深了。 白软的肚皮被鸡巴撑得鼓起,小屄又被鸡巴根部的耻毛扎得又疼又痒,宋恩河苦着脸,讷讷说自己吃不下了,柳叶说他撒谎。 一挺胯操得人坐在他鸡巴上哭,他还在笑,“宝贝儿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了解都没有,让我来帮你检查一下,这只骚屁股能吃多少。” 男s害人,抵墙爆炒,腹肌磨B/P股想被C烂是不是 夏日里热气蒸腾,房间里情欲的气味都被无限放大了。宋恩河已经被弄得迷迷糊糊,闻着那股腥涩气就羞得眼皮子发颤,现在柳叶逼得他骑在鸡巴上,倒是让他清醒不少。 可是这清醒的代价,对于宋恩河来说太大了。 他苦着脸,垂眼都来不及看看柳叶块垒分明的腰腹肌肉,视线先落在自己的肚皮上,看着自己白软的肚皮被里头粗涨的肉物撑得鼓起,被自己会叫柳叶弄坏的恐慌感吓得红眼,眼泪顺着脸蛋就往下淌。 “你插得也太深了、呜真的太深了……” 宋恩河哭唧唧,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会被弄坏。他想伸手摸摸自己的肚皮,又害怕的不敢伸手,最后几根细白的手指头抓着柳叶的胳膊,软声哀求,“不这样不行吗?” 柳叶不说话,只凑过去亲他。哭唧唧的少年被他抵在墙上吻,他一手握住少年的颈子逼得人根本没办法拒绝了,这才放松了用唇舌去卷少年面颊上的泪。 咸涩的味道沾在舌尖,被他撬开少年的唇瓣递了过去。怀里人呜呜咽咽不想尝,他硬衔着人家的唇不让躲。 等到目的达成了,他喘着粗气离得人远了些,喉结滑动一瞬,看着被自己欺负得可怜巴巴的人,嘶声道:“耍什么娇?又没弄得你疼。” 一听柳叶说自己耍娇,宋恩河就只有红脸的份了。他确实不觉得疼,屁股被男人的臭鸡巴插满了,高潮过后分外敏感的肠肉还不知羞的绞着男人的肉柱卖力吮吸,他甚至能清楚描绘出埋在自己穴里的鸡巴是什么形状。 可他怎么跟柳叶说?就算不疼,但是肚皮被操得鼓起来,也太吓人了。 宋恩河愁眉苦脸,还想跟柳叶打商量,但柳叶明显已经是没有耐心了。原本保持着半扎马步的姿势定在墙边的男人再度挺胯,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肚皮上的鼓包都变得愈发明显了,连带着肚脐都像是微微凸出来一点。 只看了一眼,宋恩河已经被吓得哭。他手脚并用往柳叶身上爬,男人身形稳定,挺胯往他屁股里凿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任他挂在自己身上呜呜地哭,一边淫叫一边闹着要下去。 “你!你插得太深了!呜、我的肚皮要破掉了……”宋恩河哀声地哭,抱着柳叶的脖子挂在柳叶身上被那根鸡巴进入。他心里是又慌又怕,可糟糕的是缠人的肉穴不受影响,被磨到了敏感点,依旧极为热情地含着粗壮肉物吮吸不停。 “轻点、轻点操……呜……你真的进得好深了,你摸摸,你把我插坏了呜呜呜……” 娇气包闹起来根本不讲道理,柳叶说不出话来,只听着呜呜的哭声,脑门儿青筋都直往外蹦。 他听着怀里人抱怨说被插坏了,可偏生自己的鸡巴又在那口穴里爽到了极点。娇嫩紧窄的肠道裹紧他的肉棒,龟头朝着尽头猛力撞击的时候会带着整管肉道都跟着收紧吸咬。 刚射到深处的精液被青筋虬结的鸡巴挤得从肉穴里吐了出来,粘稠腥浓的精水挂在穴口被他反复捣弄,变成乱七八糟的白沫,又被拍打成糟糕的液渍。 两个人交合处已经湿透了,柳叶还装作一副很听宋恩河的话的样子,伸手去摸那口被撑到极限的穴。他故意用指腹压着被撑得外翻出来的细嫩肠肉细细摸索,整个摸过去一圈,这才叼着宋恩河的耳垂舔吻,含糊黏腻的声音直接落进宋恩河耳朵里。 “怎么就坏了?这不是咬得挺好?” 宋恩河攀着柳叶的肩膀,淫叫声都是颤抖的。他被摸得受不住,唇瓣贴着柳叶热汗淋漓的脖颈胡乱地又咬又亲,“别摸!你别摸那儿……你手太粗糙了……” 粗粝的指腹紧紧贴着已经暴露出来的外翻的黏膜,宋恩河感觉自己肠道都被刺激得再度紧缩了。他总有种柳叶的手指在往里插的错觉,叼着柳叶的脖颈泄愤一般咬了一口,这才又哭唧唧地埋怨,“我不是让你摸那里……我让你摸我的肚皮……” 柳叶是个坏心眼的,宋恩河说话已经这样艰难,他往里挺弄的动作还一点不减缓。怀里人被他操得身子耸动,两瓣屁股啪啪地直往他腿上撞,他格外有余裕,听话的伸手去摸被自己的鸡巴撑得鼓起的白软肚皮,而后故意在自己的鸡巴往里深顶的同时大掌压着少年肚脐的位置,弄得人在他怀里哭都哭不出来,只小鸡巴崩溃地射了精。 精液喷自己一腹肌,柳叶还捉着宋恩河的手去摸。黏腻的东西被抹开来,他啧声,“哥哥腹肌上全是你的东西。” 宋恩河被羞得屄里都淅淅沥沥往外流水。 他真的再没见过像柳叶这样色情得明目张胆的人了,像是知道那身漂亮结实的肌理对他有多大的诱惑,捉着他的手逼他去摸,又故意在他耳边说出那种荤话来。他近乎是自暴自弃了,一臂缠着柳叶的脖颈,唇舌并用含着柳叶的喉结放肆地连咬带舔,另一手上全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他躲着柳叶的视线将那些东西抹在柳叶鼓胀的胸肌上。 他动作大胆,刚刚还带着他主动去摸的男人却闷哼了一声。桎梏他的双臂短暂顿住一瞬,下一秒却又更紧的抱着他,站直了将他抵在墙上凶狠的操。 那一身小麦色的肌肉尽数绷紧了,宋恩河被压得脊背紧贴着墙,冷硬的触感让他不满地呜咽,着急忙慌想往人怀里钻,可没能欺过去,先就被压住了。 单薄的胸脯被饱满的胸肌进压着,宋恩河涨红了脸,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磕磕巴巴的叫柳叶离远一点,柳叶不搭理他,只很快抓着他的屁股挺胯往他肠道里操进去,粗硕的阴茎次次全根没入,凶狠的动作连带着他的阴唇都被碾开了。 “唔嗯!柳哥……要被操坏了呜呜呜……” “怕什么?” 怀里少年叫得可怜又淫荡,柳叶感觉自己的鸡巴都在那管肠道里再度涨大了。他喘着粗气将人吻住,热汗从涨红的脖颈往下流淌,滑进两人相贴的胸膛缝隙间,有了汗液的润滑,他都能感觉到少年硬挺的奶尖抵着自己在蹭弄。 “我看你一点不担心会被操坏,还敢勾引老子……”说着说着又是一个狠撞,怀里人轻易被操得射了精,柳叶还故意欺得更紧,挤得那根软趴趴的小鸡巴都贴在他身上,“你就想被老子插烂是不是?” 柳叶话说得狠,却又不给少年留下回应的机会。他抓着两瓣臀肉胡乱的揉,粗长狰狞的肉刃接连几个狠顶,操得肠道里头的敏感点酥麻得像是真要烂掉了,他还一巴掌抽在软嫩臀瓣上,打得人颤声地哭,“怎么样?屁眼是不是就想被插烂?” 宋恩河哭喘着摇头,连翻的高潮已经让他有些筋疲力尽了。可鸡巴埋在他穴里的男人依旧劲头十足,圆硕的龟头每次撞得他肚脐都微微鼓起来一些,尖锐密集的快感让他屄里的水都没能停过。 “你轻一点,我已经给你插了……唔、太涨了……” 小屁股被撞得快要麻木了,肚皮只含着一泡精都像是已经撑到了极点。宋恩河身子发软,根本勾不住柳叶的脖颈,万幸是柳叶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才叫他不至于整个人被串在那根大鸡巴上。 “你直接射出来、呜射进里面来……”宋恩河受不住,只能求着柳叶射给他。他面色潮红,小奶子落进柳叶手里,奶尖都已经完全硬透了,被柳叶捉着揉弄的时候急得他捧着柳叶的手求着轻一些,但最后还是被残忍地捏着奶头拉扯乳肉,这种淫弄的法子羞得他只能崩溃的哭,“你太欺负人了……” 柳叶不辩解,甚至还理直气壮“嗯”了一声,惹得宋恩河更是羞恼。可他实在是没有余裕哄小朋友了,只托着那两瓣肉屁股将人从自己鸡巴上拔起来一些,高热的唇瓣紧紧含着一只被玩得肿胀的小奶子吮吸舔吻不止,粗长的鸡巴就只插入一小半,控制着龟头碾在微弹的腺体上。 他一边吃少年的奶子,一边小幅度挺动腰胯操着肠道里头的腺体。少年被他折腾得浑身汗涔涔的,都没开苞的嫩屄吐出淫水将他鸡巴根部的耻毛都完全打湿了,裸露出来的阴蒂被蹭得肿大不少。 这种最是直观的刺激,很快弄得怀里少年像是被快感侵蚀得有些傻了,圆润漂亮的杏眼始终没能完全张开过,细白的胳膊搭在他肩上,和他的肤色体型都形成巨大差距的同时十指张开了在他脊背留下不少情色的抓痕。 已经隐隐有些出血的痕迹,但柳叶动作不受影响。他弄得怀里人崩溃地高潮,单薄的身子在他怀里像是要脱水了,潮红的皮肉全覆着一层薄薄的汗。他将人压在怀里,龟头残忍地碾过高潮中的肠道尽情深入到底端,腥浓的精水喷薄而出,射得怀里人再度尿了出来。 “我不想做了……” 宋恩河一点力气没有,但哭的时候还不忘去咬柳叶的脖颈。他爽得浑身发软,但仍旧感觉自己是被柳叶欺负了,被柳叶抱到床上趴在柳叶怀里,还睁着一双兔子眼控诉,“你也欺负人……你比川哥过分多了……” 柳叶点头,“那我也是人渣。” 宋恩河噎了一瞬,只觉得越发憋屈了。 知道自己的床硬,柳叶躺在床上给宋恩河做肉垫。他让赤裸的少年趴在自己怀里,垂眼看着潮红的脸蛋仍旧贴着自己的胸肌没有离开,眼皮子一搭,“喜欢?” 宋恩河困惑,声音沙哑的问,“什么啊……” 他说完没能得到柳叶的回应,抬眼瞧过去对上柳叶意味深长的视线,登时就羞恼得头顶都开始冒热气。 “我可没有!”宋恩河涨红了脸,嘴硬,“是因为我没有力气了!” 他不好意思再靠着柳叶的胸膛了,只愤恨的撑着柳叶的腹肌,努力将屁股里的大鸡巴往外吐。 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早已经到了极限,穴口软肉被摩擦的热胀,里头的肠肉也不遑多让。此时粗涨的肉棒被他自发往外吐,龟头下面的冠状沟刮着肠肉往外吐,行进的每一寸都泛起叫他腿软的酥麻。 “唔、你不能帮帮我吗?” 宋恩河腿软得跪不住,可柳叶根本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他委屈瘪嘴,咬咬牙一狠心将那东西吐出来了,下一秒就软得又靠进柳叶怀里去。 “体能太差了,这样下去不行,明天开始锻炼吧。” 男人说话时胸膛的震颤清晰传递过来,但听见那内容,宋恩河几乎快要觉得自己是幻听了。他惊恐的抬起头来,对上了男人淡定坦然的视线,恼得想要低吼,他才被插了屁股呢! 他的屁股被插坏了,小嘴合不拢,现在空空的张着个眼儿,里头精水往外流淌的感觉弄得他都感觉像是要高潮了,就是这样的时候,害得他这样的男人竟然还在跟他提明天要锻炼这种可怕的事情。 宋恩河急了,“我体能很好的!” 就算不好,宋恩河也不觉得自己有需要锻炼的必要。他又不是战斗人员,作为一个关键时候必须掉链子拖累人的炮灰,就是要体能不好,才适合他! 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在嘴硬,宋恩河坚定的认为自己是为了更好的贴近人设。可抱着他的男人却一挑眉,“你确定?” 听见这话的时候,宋恩河已经眼皮子直跳了。他那所剩不多的敏锐让他意识到有危险,可刚刚嘴硬说出去的话,他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当然了!” 于是没过两分钟,任凭宋恩河怎么哭,还是被柳叶伸手扒开小屄,而后按在了沟壑分明的腹肌上。 “我不要……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心理变态吧……!” 宋恩河眼皮子发颤,根本不好意思对上柳叶的视线。他视线左右游移,最终还是愤恨的落在了手下漂亮的肌肉上,“你不要仗着自己、唔!” 撒气的话刚说了一半,身下的男人就猛地挺胯,宋恩河被颠弄的差点又倒回去,而就算有胳膊撑着身子,可小屄依旧在男人的腹肌上蹭得流出水来了。 太羞耻了,宋恩河简直没想到柳叶是这种坏人。他的穴被扒开了,两瓣阴唇紧紧贴着男人的腹肌,屄缝和阴蒂也完全暴露出来压在上面,结实紧致的腹肌被他的小屄含着,他涨红了脸不想听柳叶的话去蹭,可柳叶已经握住了他的屁股。 “不听话,那又是想被打屁股?” 又是打屁股,要不是实在不方便,宋恩河真想踹柳叶的脸。他又羞又恼,浑身皮肉带着情欲的潮红,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米,可屁股被抽得颤抖肿胀的感觉仍旧残留在脑海里,他不得不强忍着羞耻,撑着柳叶的胸肌摆动自己的屁股,让小屄贴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反复蹭弄。 一开始是热汗,蹭弄的动作倒也顺利。如此反复几下,屄里的淫液便流出来成了润滑。 动作更为顺利,但小屄贴着男人的腹肌蹭确实是太羞人了。遑论水液变得多了,动作一旦大起来,黏腻情色的水声就变得格外明显,羞得宋恩河坐在柳叶身上,一边用柳叶的腹肌蹭屄,一边呜呜咽咽的哭。 这要搁平时,柳叶已经嬉笑着去哄人了,但今天不一样。 他看着怀里人坐在自己身上哭,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鸡巴都在人屁股后头硬得快要炸开了。 软嫩滑腻的小屄贴着他的腹肌在蹭弄,温热的淫水打湿了他的身体,嫩屄被快感刺激着微微颤抖翕张的感觉让他眼睛发热,最后在少年的哭声中捉住了那根嫩红的小鸡巴。 “你流水的地方,是不是太多了?” 宋恩河睁了睁眼睛,待到反应过来柳叶说了多混蛋的话,顾不得自己的小屄还因为快感在抽抽,叫嚣着扑过去捂柳叶的嘴。 这人为什么不能做个哑巴! 【不是兽交,在下章】欺负他的人一个都别好过/笼子里是头狼 上午在宿舍被柳叶欺负惨了,宋恩河的回笼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他饿得两眼发黑,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自己身下的肉垫变成了被子,遂气恼地一脚踩在柳叶枕头上,结果还因为扯到了屁股疼得龇牙咧嘴。 “一、一点都不疼!” 趴在床上咬着被子努力自欺欺人,宋恩河眼睛都红了。他在心里对着柳叶一通咒骂,好不容易忍耐过那股感觉,这才小心翼翼从床上爬了起来。 柳叶太坏了,但应凭川也很坏。他由衷祝愿应凭川也会被插坏屁股,然后柳叶被踢下床赶出房门。 主打的就是一个两败俱伤,欺负他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全靠着脑内才勉强压住怨气,宋恩河提起裤子打算离开。他想先下楼找点吃的,垫垫空空如也的肚子,再回宿舍去好好休息。 从昨晚上到现在,一直没能好过过,宋恩河感觉自己是被妖精榨干了精气,下地走路的时候都脚步虚浮。他动作缓慢,好努力忍耐着没有冲柳叶的床吐口水,可好不容易挪到宿舍门口,就听外面传来嘈杂声响,杂乱的难以辨清是几人的脚步声,逐渐朝着他所在的宿舍靠近了。 因为经常躲在基地里,宋恩河还没见过这种阵仗。他踮着脚靠进宿舍门,附耳过去想要听听外面有没有熟悉的声音。 毕竟就算是在基地,可早上他起来的时候,应凭川、余境和盛铭都不在了,其他人不知道踪迹,现在连带着柳叶也不知去向,他很怕是有别的异能者攻入基地来了。 那短暂的半分钟时间,宋恩河已经慌得开始思考跳窗逃跑的可能性。他苦着脸,不知道是跳窗摔断一只腿可怕,还是被别的异能者绑走可怕,而就在这时候,宿舍门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从外面推开了。 因为胆子小,他下意识想要抵着门,但门外的人力气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他瞳孔震颤着,只能看着房门一点一点被挤开。 而后柳叶出现在他面前。 可就算来的是熟悉的人,宋恩河也一点没能放松。他睁大眼睛看着进门来的人,和上午见到时不同,此时的柳叶面色冷凝僵硬,身上有不少打斗过后的痕迹,不仅是衣裳被撕扯的破破烂烂了,裸露出来的肌肉上还残留着皮肉绽开的抓痕。 要不是那抓痕太深太可怕,宋恩河一定会以为这是出去鬼混了。可眼看着伤口淋漓的鲜血将衣料都打湿,晕染开的湿痕散发着愈发浓稠的铁锈气,他下意识倒退了一步,红着眼睛还没来得及问这是怎么回事,就被柳叶一把按进怀里去。 “别哭,又不疼。” 柳叶反手关上门,抱着宋恩河往宿舍里面退。走廊里声音嘈杂,不时传来队员的惊呼声,可他像是没有发现,只抱着宋恩河回到床上坐下,这才用沾了血污的手去擦宋恩河雪白的脸蛋,“胆子还这么小?” 他是先一步赶回来的,一路狂奔,就是为了把宋恩河堵宿舍里。 现在成功了,他垂眼瞧着在自己怀里哭得肩头一耸一耸的人,又是无奈又是想笑,“我说了真不疼。” 宋恩河不信,但也不敢抬头再看了。他确实胆子小,见不得那些皮开肉绽的伤口,瞥眼瞧见就觉得疼得头皮发麻了。现在柳叶跟他说不疼,他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努力蜷缩着身子,就怕碰到柳叶身上流血的地方。 好不容易稍稍缓过劲来,听着柳叶的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他这才埋着脑袋用手背抹眼睛,“怎么、到底出什么事了?” 柳叶抿唇,“没什么事。” 他终于得空了,抽了床头的毛巾抹了把脖颈间的汗渍,但因为先前过于紧张,这时候吐息仍旧是灼热的。 骗人的时候不走心,万幸是这时候走廊终于安静下来。柳叶偏头看了眼宿舍门,伸手去揉宋恩河的头发,“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来。” 宋恩河抬头,睁着一双兔子眼,“在你宿舍里吃吗?” “嗯。”柳叶应声,没说现在还不是宋恩河能出去的时候,只掀着唇角笑,“你又不敢出去。” “……我可没有那么胆小。” 话是这么说的,但宋恩河还是从柳叶身上爬到床里面去。他靠坐在床内侧,庆幸刚刚没有真的朝柳叶的床吐口水,抓过柳叶的枕头来垫着屁股,“我饿坏了,想吃甜的。” “行,我去给你找甜的。” 几分钟后,柳叶就端着一份炒饭和一杯糖块儿兑的水来。 他把东西放在床边充作床头柜的椅子上,看见宋恩河皱着脸蛋不说话,尴尬地摸了摸鼻梁,“先将就将就,我下午去……” “算了,没事。”宋恩河抓着枕头朝床边挪,先端着杯子喝糖水,“我知道,有这个已经很不错了。” 柳叶啧声,走过去一把就握住了宋恩河的脸蛋开始揉,“你知道个屁,我说了下午给你找来,你等着就行。” “但是我下午想睡觉。”宋恩河为难,但很快又笑开来,“那你晚上跟我去前面街区买吧,太晚了我不敢一个人出去,万一被抢了就不好了。” 看出来宋恩河是正儿八经在担心会遇到抢劫的混混,柳叶沉默,只能在心里骂应凭川活该。 那冰块儿不会真当宋恩河是个心细的,能发现每次出去买东西都会有人跟在后面保驾护航吧。 快别搞笑了,以宋恩河胆小的程度,只能把东西揣怀里埋着脑袋往基地冲。别说应凭川每次动手悄无声息的,就算真漏出点什么声音,宋恩河也不会有胆子回头看看,恐怕只能拔腿就跑。 活该,应凭川是真活该。 柳叶没能和宋恩河一道出去。 两个人已经到门口了,盛铭突然出现在楼梯转角,叫了柳叶的名字,“你上来一下。” 宋恩河满脸困惑,但柳叶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事。他无法,找人去叫应凭川来,转头叮嘱宋恩河,“让应凭川陪你去,买了就尽快回来,不要在外面乱逛。”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就算是夏日里天黑的速度慢,但左右不过二十分钟的事情。 宋恩河不想跟应凭川一起出去,但柳叶要被叫走,他无法,只得点头应下。 等到应凭川出来,他站在门口眼巴巴的,“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应凭川点头,顺手将外套的拉链拉到了顶。他冲着宋恩河一扬下巴,示意宋恩河带路,而后像过去每一次一样,跟在宋恩河后面,朝着热闹的街区走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宋恩河双手揣在兜里,又忍不住回头跟应凭川确认,“你不会故意扔下我吧?” 应凭川沉默一瞬,几步走得快了,到宋恩河身边去,这才看见宋恩河笑开来, “那我今天就先不生你的气了。”宋恩河说完还点了点头,像是觉得自己的决定非常不错。他悄悄瞥眼看了眼身旁面无表情的男人,忍耐住伸手去拉对方的冲动,又问,“你知道我们要去买什么吗?” 应凭川知道,宋恩河会去街区外围的小店买南瓜糕。毕竟这么久以来宋恩河也只有两个选择,糖果店昨天才去了,今天显然是不会为之跑一趟了。 心里清楚,但他还是摇头,“不知道。” 他是有心想要和宋恩河多闲聊两句,可宋恩河瞥他一眼,像是因为他面色不好,很快垂下眼睑,“算了,看你也没有很想知道的样子。” “……” 应凭川犹豫着,不知道下次是不是应该给宋恩河露点笑颜色。可他今天状态实在算不得好,背上的淤青没有散,肩膀和脖子又被抓伤了,说话的时候喉结滑动牵连着脖颈上的皮肉,药粉浸入开裂的伤口,疼得让他咬紧了后槽牙。 原本已经状态糟糕,更不幸的是两个人进到小店里,还遇到了讨厌的家伙。 他走在后面,推开小店的门让宋恩河先进去。他不过是慢了半步,就听见宋恩河尖叫一声。他刚一抬头,就看着宋恩河红着眼睛一头扎进他怀里,揪紧他的衣裳慌张地叫他。 是小店角落里,坐了个神色颓败面色难看的男人。这种人在末世很常见,可男人右手五根手指头齐齐断了,断裂处暴露出来新鲜的粉色的肉,合着汩汩的血,中间还可见得碎裂的指骨。 地上一摊血迹斑驳的绷带,还胡乱散着些没有包装的药片。 宋恩河吓得不轻,应凭川一抬眼,倒是从那几根手指头认出来男人是谁了。他也懒得多说,见着对方瞧过来了,神色自然地冲着店门扬了扬下巴,“出去。” 像是没发现对方眼里有多深的恨意,他缓慢搭了下眼皮子,伸手捂住宋恩河的耳朵,轻声道,“左手不是还在吗,废物。” 他将宋恩河按怀里,带着人往店里面走,身后门开了又关上,他终于松开手,让宋恩河去挑喜欢的东西。 但宋恩河已经兴致全无了。 他确实是在基地里待了太久了,除去末世最初为了找吃的被丧尸包围过一次,之后活动地点都在基地四周,安全得让他快要觉得这和过去没什么不同。但眼下暴露的东西让他面色难看到了极点,站在橱柜前拉着应凭川的手看了半晌,眼睛也没能聚焦。 看出来宋恩河情绪实在糟糕,应凭川无法,只得做主买了些南瓜糕拎上返程。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攥着宋恩河的手,两个人进了宿舍里,他打开灯,刚把东西放在桌上,回头就看见宋恩河眼眶红了一圈,站在刚刚被他放开手的地方无声地哭。 “……我真的不是胆子小。” 担心应凭川会像柳叶那样笑话自己,宋恩河瘪嘴,先一步辩解了。他伸手抹眼睛,可怎么都抹不干净,于是气恼地转头不给应凭川看了,只瓮声瓮气地问:“你们也会这样吗?” 应凭川抿唇,“不会。” 他又不是有病,对自己人下手。 他斟酌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跟宋恩河坦白那是自己干的。可宋恩河又紧跟着道,“那你能发誓吗?” 应凭川没有说话。 他站在床边,难得的有些无所适从。身上的伤口在提醒他,现在发誓那就是撒谎。可宋恩河站在门边哭,模样又实在可怜,他只得将人拉过来,按着肩膀在床边坐下了,这才道,“不会死,我向你发誓。” “那就好。”宋恩河点点头,终于拿过自己的南瓜糕来啃,“那如果你们受那么严重的伤了,也不要叫我看见。” 应凭川沉默,但已经决定今天先放过宋恩河的屁股。 甜食进到嘴里,宋恩河过了些时间便冷静下来。他打开小袋子给应凭川分自己的东西,“你拿一块,我出去分给他们。” 听见这话,应凭川第一时间还没能反应过来问题。直到他掰了块南瓜糕塞进嘴里,突然听见走廊里宋恩河的声音,“余境呢?他还不回来吗?” 他走到门边,看着宋恩河站在柳叶面前,手里拎着已经快要空掉的小袋子。十几个人瓜分得南瓜糕只剩下一块了,被宋恩河连着袋子塞进柳叶手里去,“那等他回来,你给他吧。” 自觉是完成了任务,宋恩河转身想回宿舍,可关门的间隙突然瞧见刚洗完澡的盛铭打开柳叶和余境的宿舍门,而后格外自然地走了进去。 “——!?” 宋恩河不想多想,他本来不是很敏感的人,可瞧见盛铭走进柳叶的宿舍,他下意识就转头瞧向了紧闭的盛铭的宿舍门。 有问题。 晚上还在外面被吓得哭,一回到基地里,宋恩河又胆子大起来了。晚上宿舍关了灯,他静悄悄的等着应凭川睡过去。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小心翼翼从床上爬起来,经由二楼客厅外面的横栏爬到了盛铭的宿舍里。 头一次做这种事,宋恩河紧张极了。他双手抱着围栏,确认脚尖碰到了地,这才极尽小心的往宿舍里摸。房间里一片漆黑,万幸是盛铭的宿舍非常简单,他也不用担心会撞到什么…… “唔——” 刚庆幸了不过半分钟,脑门儿就直直撞在了冰凉的金属护栏上。宋恩河捂着脑袋疼得泪眼汪汪,又忍不住困惑这摆在盛铭宿舍正中间的护栏能是什么东西。 转身摸到了床,他沿着床往墙边走,摸索半晌终于打开了宿舍灯,结果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双暗蓝的眸子。 “——!” 这一次,尖叫声脱口而出之前,宋恩河先紧紧捂住了嘴。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笼子,颤抖的视线落在里头被藤蔓紧紧锁住脖子与四肢的动物上,屏住呼吸好半晌,终于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得以确认,这不是柳叶养的狗。 是一头狼。 眼前的狼浑身黝黑发亮的皮毛,尾端又隐约可以见得深邃的蓝。宋恩河脊背紧紧靠着门,打算一有不对就夺门而出,就算闹出动静来盛铭会因为他不守规矩生气,可总好过在野兽嘴里丢了小命。 他害怕极了,心里已经开始为自己过剩的好奇心后悔不已。等到听着黑狼喉咙里挤出咕噜噜的声响,他转身抓着门把手想跑,可笼子里的黑狼突然挣扎着站起来,一头一头撞向结实的铁笼。 就是这时候,宋恩河终于看见狼身上皮开肉绽的伤痕。从前肢到脊背,甚至是看着格外威武帅气的头颅,遍布着不少皮肉绽开的伤痕,漆黑的毛发都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显得有些狼狈。 那无疑是打斗过后留下的痕迹,让宋恩河回忆起柳叶身上被抓出的伤。想起来下午柳叶安慰自己说不疼,他板着脸,竭力控制住颤抖的想要逃跑的双腿,转身沿着墙面一点一点往笼子边上挪,“你把柳哥抓伤了,我、我要把你的指甲拔掉……!” 他看准了黑狼的四肢都是被藤蔓捆住的,眼神游移四处寻找着能够动私刑的工具。可不知怎么的,他话音刚刚落下,原本还算安分的黑狼突然低吼着朝他扑过来,吓得他腿软跌坐在地,只能哭唧唧地看着黑狼冲自己龇牙咧嘴。 但终于是被笼子拦住了。 他坐在地上腿软得站不起来,可黑狼的动静也一点一点消停下去。张开的血盆大口缓慢合上了,原本凶恶的模样居然隐隐透着股委屈的味道,脑袋低垂着朝他伸出舌头。 像是想要舔他。 看黑狼那副委屈的耸眉搭眼的样子,宋恩河心里一动,突然想起余境来。以前余境欺负他,被他甩了脸子,就会像是委屈的大狗一样凑到他跟前来,耷拉着眉眼跟他说好话。 “……你是余境吗?” 一听那个名字,笼子里的黑狼明显又变得激动了,脑袋一下一下往围栏上撞。宋恩河看得着急,但又腿软,只能赶忙朝着笼子膝行过去,最后抓着栏杆跪坐在黑狼面前,“别撞了,你撞到伤口了!你变不回来了?你会一直是狼吗?盛哥他们没有办法吗?” 那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宋恩河说完也反应过来自己的问题太多余了。他苦着脸,因为余境的变化有些烦闷,伸手想要摸摸黑狼的脑袋,最后也只一巴掌把黑狼拍开了,“别舔了,好痒,你又不是狗。” 他叹气,抓着栏杆的手不自觉收紧,“难道找不到办法,就要一直把你关在里面吗?” 小废物只做好了苟命的打算,眼下的发展完全在预料之外。宋恩河愁眉苦脸,看着黑狼又有些担心,“你晚上吃东西了吗?他们是不是没有给你拿吃的?想喝水吗?” 黑狼不会说话,宋恩河问完,自顾自地在盛铭的房间里翻找起来。他没找到吃的,盛铭房间里又只有一个水杯,无法,他只得把水倒进手心里,伸进笼子去,“不要咬我的手,你喝点水吧,明天我去看看楼下有没有吃的,给你偷一点上来。” 其实黑狼没余下多少人类的理智,听着少年絮絮叨叨,也多半没能理解。看见人想走,他是全凭着本能在往前冲,现在那只白皙的手盛着水进到笼子里,就算晚上已经吃饱喝足,但他还是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把水舔干净了。 看着黑狼的急切样,宋恩河忍耐着,没有出声埋怨盛铭他们真的是太坏了,一点队友情谊都没有。他满脸严肃,打算明天跟盛铭他们好好谈谈,紧跟着又将水倒进手里,“再喝一点,你不要着急,我慢慢喂你。” 一壶水就这么被喝光了,宋恩河转身关了宿舍的灯。但他没有离开,只和衣躺在笼子边,听声音是已经睡意朦胧了,“你睡吧,别怕,我守着你,盛哥他们不会不管你的。” 这次黑狼没有叫,只呼哧呼哧喘着气。 这声音伴随着宋恩河入梦,直到夜深了,他被突然的重压逼醒,兽类的呼哧喘息已经尽在咫尺,甚至有液体滴在了他颈子上,激得他浑身汗毛都炸了开。 “余境……!” 兽交Ty,嫩B被黑狼开b,子宫成结,队长面前被S大肚子弄晕 晚上宋恩河能够放心地睡下,全因为黑狼四肢都被柳叶捆了起来。足有他三指粗细的藤蔓紧紧缠着黑狼的四肢和脖颈,外面还有焊接得牢牢实实的铁笼子,所以他怎么都想不到,黑狼居然能够跑出来。 兽类的呼哧喘息声已经近在咫尺,涎水滴落在颊侧,就算是夏日的夜,也很快丧失了温度。 宋恩河被吓得身子发颤,肩头被黑狼一爪子按住了,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用带着哭意的声音放狠话,“余、余境!你要敢咬我的话,盛哥一定会把你赶出去的呜呜呜……” 话还没说完先哭出了声,泪水顺着眼尾没入发根里,带起的凉意叫宋恩河被迫保持着清醒。他说话时声音发颤,其实心里也慌得不行,一点底气没有。 毕竟他是小废物,但余境不同,就算以前只是身体素质得到强化,也已经是小队里的主力,现在这副凶狠的样子,无疑是会成为队里更大的助力了。 盛铭根本没有理由,因为他被咬了就驱逐余境。 越想越是难过,宋恩河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哭。他不敢大肆地闹,怕惹恼了黑狼会被一口叼在脖子上,只满心想着应凭川怎么还没发现他不见了来找他,殊不知那几个人今天晚上都吃了止疼药,睡得格外沉。 房间里一片漆黑,身上的重压以及那双在黑夜中仍旧得以窥见的暗蓝眼眸叫宋恩河慌得不行。他一边呜咽一边叫余境的名字,像是试图让黑狼恢复点人性,可欺在他身上的兽始终没能吐出人声来,只喘息声伴随着轻嗅的动静在他上方浮动,终于,一根湿漉漉的软物贴着他的下颌重重地舔舐过去。 “唔……” 宋恩河被那动静弄得大脑空白一瞬,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舔了。意识到这一点,饶是在黑暗中,他依旧下意识睁大了眸子,像是试图看清黑狼的模样,结果毫不意外地失败了。 黑狼舌头滑过的地方被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在夏夜水液挥发之后带来微凉的感觉。宋恩河突然没那么害怕了,脸蛋皱巴巴地发牢骚,“我都说了你不是狗,不要舔我。” 他缩着手抓住袖子擦自己下颌的湿痕,另一手努力去推黑狼沉重的身体,“你有意识是不是?那就离我远一点,不要压着、唔!我都说不要舔了……!” 黑狼被推了一把,突然就变本加厉将身下的少年压住了。他前肢按着少年单薄的肩膀,要努力压抑本能收着力道才能避免把那块脆弱的骨头压坏掉。听着少年絮絮叨叨,他难以理解,只是对方想要离开的意图是切实传递过来了,于是黑狼全凭着本能将人按住,粗粝的舌头伸长了,一下一下舔舐着少年的面颊唇角,最后甚至是滑到了脖颈。 一开始宋恩河还以为这是黑狼亲人的意思,他没见过狼,但小时候养过一只小白狗。小白狗向他表示亲近的动作就很简单,抱着他的腿想要往他怀里趴,或者伸出舌头舔他的手,甚至趁他不注意来舔他的脸蛋。 此时被黑狼舔了,因为没有被牙齿划到,宋恩河倒也没有觉得危险,只是烦恼。他怕痒,缩着脖子想要躲闪,“我都说你不是狗、呜!余境!哈啊、别舔那里……” 话说到一半,宋恩河原本还算放松的身子就猛地绷紧了,是黑狼竟然蹭起了他的衣服,湿漉漉的舌头反复在他白软的肚皮上舔舐。 他本来就生得白,现在在没有开灯的宿舍里,裸露出来的身子依旧显现出轮廓。黑狼就按着他反复舔他肚皮上的软肉,甚至舔进他的肚脐里,粗粝的舌面滑过细嫩的皮肉,带起叫人战栗的酥麻来。 就是这时候,宋恩河终于意识到危险。他厉声叫余境的名字,“快点滚开!不准舔我、哈啊……” 好不容易绷紧的声音陡然软了下去,宋恩河眼泛泪花,不敢相信黑狼的前爪居然是踩在了自己腿心。 那力道显然是努力克制过了,说是踩,其实那只爪子更像是轻轻搭在上面的。但宋恩河的脸蛋还是飞快变得滚烫了,尤其黑狼呼哧喘气时灼热吐息喷洒在他被舔得湿淋淋的肚皮上,小鸡巴又被狼爪子轻轻搭着,搞得他只能崩溃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缓慢站了起来。而黑狼顺势将爪子抬起来一点的动作,也弄得他更是羞耻。 “余境!你白痴!我要把你的头、呀啊……别舔那里!” 原本黑狼的爪子搭在性器上还只是羞耻,虽然尖利的指甲顶着柔软的裤子戳在腿心叫人有些害怕,但等到裤子被锋利的狼爪撕扯开,湿淋淋的粗粝舌面紧贴着他腿心娇嫩柔软的穴舔舐过去,他登时呜咽一声,差点就那么丢脸地射出来。 最私密的地方被黑狼的舌头舔过,宋恩河羞得身子都在发颤。他呜呜咽咽地哭,脑子热胀不甚清醒,只觉得应凭川真是有一双慧眼。 余境真的是个舔狗。 几片破烂的布料搭在身上,又在颤抖之时缓慢滑坠下去,白皙细瘦的身子彻底暴露出来,被黑狼的爪子按着一腿撑开了些,腿心那股骚甜的气息就真的毫无遮挡了。 不可否认黑狼就是被那股气味引诱了。 毕竟他作为人的意识此时是所剩无几了,做事情全靠着本能的冲动而已。舌苔从少年白嫩的肚皮上舔舐过去,那股腥甜的香气就隐隐浮动出来。他循着往下,撕开少年的裤子,在黑夜中仍旧能够视物的双瞳叫他得以看见雪白的阴阜。 他龇着牙轻嗅,终于得以确认就是那里散发出叫他躁动的腥甜来。于是顺从本能伸长了舌头舔舐上去,而那两瓣肥软的肉唇居然会顺势朝着他张开,明显也是他无法猜透的。 只是花谷终究朝他打开了,两瓣饱满软嫩的肉唇朝着旁侧张开,内里就含着一包让他无法冷静的汁水。他先是急躁地跺了跺脚,等到舌尖再次从那处舔舐过去,少年的淫叫和颤抖的身子便让他更为躁动了。 粗长的狼茎终于伸了出来,甚至是再度膨大了,狰狞可怖的龟头底下,冠状沟那一圈长满了鬃毛,是但凡房间里有点光亮,能够叫少年看见,便会吓得人哭着逃跑的程度。 黑夜将感官无限放大,又将危险掩埋大半。宋恩河对黑狼的身体变化一无所知,只被舔得穴心酥软,一手抓着黑狼的皮毛崩溃地哭叫,“你是狗吗!你去舔川哥不好吗……!” 话说到这个地步,也就是万幸黑狼没有什么人的意识。他只知道那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已经焦躁的低声吼叫,不管不顾地一爪子拨弄得少年趴在地上了,露出两瓣白软臀肉,他就一爪子按了上去。 一边软肉朝着旁侧了,中间的臀缝和穴眼便自然而然张开些。上午才被狠狠奸淫过的嫩屁眼像是带着不正常的热度,黑狼凑近了,先是用嘴贴着少年因为紧张而陡然绷着的臀肉轻蹭,待到迷上那种柔软滑腻,便再度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舌面滑过肥软的臀,终于顺势进到臀缝里。少年呜咽的声音都陡然僵住了,直到他将舌头插进紧窄的小嘴里,那声音才再度出来,但多了些羞耻到极点的哭意。 “余、余境!你要发疯是不是!” 宋恩河身子发软,根本没力气挣扎,只一手胡乱伸开挥舞的时候碰到了旁边的铁笼子,冷硬的触感让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赶忙攥紧了被那凉意弄得一激灵,这才又抽噎着接着骂,“我要把你的舌头拔、唔!呜呜呜你不要插进去……混蛋……” 可无论他怎么哭,身后黑狼的动作根本不受影响。本应柔软的舌头绷紧伸长了插进他的屁眼里,沿着穴口的褶皱狠狠舔舐一圈,便不管不顾往里插进去。 上午被柳叶的大鸡巴插过,肠道这时候都还有些异物感,黑狼的舌头伸进去的瞬间明显是满足了些什么,可宋恩河羞耻得实在受不住,哭得前所未有的难过。 但糟糕的是他太过紧张,身子便更是敏感。他清楚感觉到粗粝的舌头在自己肠道里舔舐抽插,那灵活的东西占满他的后穴,硬生生将他的肠道都舔舐出清晰的水声,羞得他恨不得就此晕过去。 什么都不知道,反而要更好一些。 可原本胆子很小的人,这次倒是硬生生坚持了过来。他被迫感受着黑狼的舌头在自己屁眼里进出,粗粝的舌面滑过细嫩滑腻的肠道黏膜,羞耻之中愈发浓重的快感激得他双腿打摆子,前端的阴茎很快就射在了地上。 就是射精的这瞬间,宋恩河觉得自己像是也变成了野兽。他难以承受自己在趴在地上被黑狼舔屁眼到射精的地步,这种荒淫下流的事情让他感觉灵魂像是要脱离自己潮热悸动的身体了。 可他没有,他保持着清醒感受着这一切,虽然身子潮热,汗液从皮肉上蜿蜒而下的感觉都依旧清晰。甚至黑狼的舌头在他屁眼里进出抽插,完全是雄性的兽靠着本能在动作。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宋恩河连大声呼救都不敢了。他怕被人看见自己趴在地上被黑狼舔屁眼,一想到这一幕会被盛铭他们几个看见,他就羞得像是要死掉了。 他只能无措地哭,为了不惊动人,甚至声音都不得不压低了,“余境?你、你不能不舔了吗?呜呜呜我都要掉层皮了……” 狼的舌头不像猫科动物会有倒刺,但宋恩河还是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被舔破皮了。黑狼舔得又快又狠,活像他是什么美味可口的食物,透着股要吃了他的凶狠和贪婪。 穴口有些疼了,甚至黑狼的舌头抽出去的那一瞬间,也无法原模原样地合拢。感觉到自己屁股张着小嘴在欢迎黑狼的舌头进来,宋恩河崩溃,“狗东西!唔等、等你回来,我要……” 声音一顿,“我要”后面根本接不住下文。宋恩河羞恼,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威胁余境的。 难道他要说等余境回来,也弄坏余境的屁股。 而就在宋恩河纠结的半分钟里,黑狼已经不再满足于只有舌头能够插入少年的身体。他胯下粗涨的肉茎沉甸甸的垂着,可腺液滴出来拉长了只落在地上,没能落在少年的身体上。 愈发严重的急躁笼罩着他,粗大的兽茎显然是已经勃发到了极点。他呼哧呼哧喘着气,舌头从紧窄的肠道里抽出来时带出黏腻清透的肠液来,可他还不知满足,舌头伸长了去舔前面的嫩穴,直到舌尖碰到另一张小嘴。 那处更为柔软,水液也更多。明明迄今为止他都舔得是后面的穴,前面的小嘴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吐出不少腥甜水液来,糊在少年腿根散发着腥甜香气,勾得他连着那一片的皮肉都狠狠舔舐过一遭,这才收着指甲用爪子重新将少年翻得平躺在地上。 这一次,宋恩河的衣裳也被撕扯开了。他糟心的感受着黑狼顺着他的阴阜舔上去,湿漉漉的舌头滑过他平坦紧窄的小腹,口水直接滴在他身上,而后粗糙的舌头从他细腻滑嫩的下方乳肉狠狠朝上舔舐,抵着只稍微隆起些弧度的小奶子,经由漫长的时间舔过硬如石榴籽的奶尖,最后舌尖与乳头分离,他甚至有种自己的奶肉在颤抖的荒唐错觉。 确实是太荒唐了,宋恩河羞耻得身子发颤,感觉自己是被这头色狼给弄坏了。他的乳肉根本不会发颤,毕竟只那么一点软肉,就算黑狼舔得狠,也不可能像女性的乳肉一样泛出漂亮的肉波。 他只能是被弄坏了,于是羞恼地骂骂咧咧。可能够说出口的也无非是那些重话,什么拔舌头拔指甲,真要到了那时候,没一个他能敢做的。 可对于宋恩河来说,能够说这些狠话还全因为对方是余境。他大着胆子骂骂咧咧,心里止不住的埋怨余境,做人的时候欺负他,现在变成狼,还是本性不改。 直到粗硬滚烫的东西滴在腿心的穴,怪异的触感,但他完全能够猜到那是什么东西。于是他陡然收了声儿,细长的颈子绷直了,小巧的喉结滑动一瞬,颤颤巍巍道:“余境、余境你不要……我给你找一个……” 不明白黑狼为什么会发情,但宋恩河话说到一半开始犯愁。他下意识想说给黑狼找一头小母狼来,可很快他就意识到那对于他来说难度太大了,还很危险,于是又改口,“我给你找一个小母狗,你不要插我、唔……!” 陷入发情状态的黑狼疯狂想要交配,少年叨叨半天,他什么也没能听进去,就听见一个小母狗。 这个词从身下少年嘴里说出来,他潜意识里便觉得是受到了非常强的冲击。那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刺激得他的兽茎在空气中发抖,是想要交配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那个刹那,先前的焦躁都像是被冲散了,迷雾散开,他无比清晰地看见身下躺着的少年的模样。 月色从身后的窗进入,他的身影被放大拉长,甚至到了将少年笼罩在其中的程度。他对此满意极了,就算是兽形,心里仍旧感到熨帖。 但按不妨碍他将膨大的狼茎往少年腿心里怼。 他知道,就是那张会吐些腥甜汁水的小嘴能够容纳他的性器,吃下他的积蓄许久的蓬勃的精。 粗粝的舌头反复从胸脯软肉舔舐过去,那一片白腻的皮肉很快被舔得热烫了,涎水湿黏的感觉让宋恩河羞得不知所措。他终于意识到黑狼是真的把他当做一块香甜的小蛋糕了,舔他的动作这样狠,也是真的想要吃了他。 但宋恩河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能够发生的事情,他双腿被撑开了,可已经能够感觉到在腿心戳刺的兽茎有多硕大。一想到自己生涩的还未开苞的小嫩屄居然是要吃下那么大的东西,他就止不住地哭,“我不要,余境……呜呜呜你绝对会插坏我的!你想弄死我吗……” 他伸手抓住黑狼后颈的皮毛,可他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黑狼的动作。粗糙的舌头依旧舔着他的小奶子,硕大狰狞的肉刃挤开他的阴唇往里进入,就算是先前被黑狼舔过穴,但他依旧觉得难捱极了。 双性人的女穴本来就生得小,就算是与人性交也得要十足的耐心,遑论现在欺在他身上的是一头狼。 狼自然是没有人类的意识,只全凭着本能动作,万幸是身下少年哭泣的模样叫他知道自己的动作得轻缓一些,否则脆弱的不堪弄的人类恐怕真的会死在他身下。 可无论他怎么小心翼翼,生涩的小嘴要吃下尺寸那样可怖的性器依旧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好不容易挤进去一个硕大的肉冠,冠状沟底下粗硬的鬃毛扎在穴口,少年便哀哀的淫叫着,嫩穴咬得愈发紧了。 宋恩河没有看过黑狼的兽茎,当鬃毛扎在穴口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要吃下那根东西还不只是两个性器巨大的尺寸差距带来的困难。他紧紧抓着黑狼的皮毛,因为嫩穴被撑开而仰着脖子难捱地喘息,热气像是直接从肺部里挤了出来,经由绷直的喉咙突破咽喉,带出掺杂着疼意的呻吟。 他是真的从未吃过这种苦,嫩穴被撑得像是要裂开,可鬃毛扎在穴口又带来叫人眼热的痒意。直到黑狼终于按捺不住继续往他身体里进发,冠状沟一圈的鬃毛得以挤进他身体里,可就算被淫水打湿,粗硬的一缕一缕的鬃毛依旧逼得他快要疯了。 “余境、哈啊!你滚出去……!” 宋恩河哭得可怜极了,但显然黑狼不会听他的话。肉冠与那一圈鬃毛都得以进到他穴里,而后茎身进入的过程便不再缓慢克制,他被插得尖喘一声,白嫩的身子都因为那莫大的刺激而弹动一瞬,等到脱力跌回到地面,他恍惚觉得自己是要被插死了。 黑狼粗长壮硕的兽茎完全进到了他穴里,紧窄娇嫩的阴道被撑开到极限,穴口一圈的软肉有种稍不留神便会破裂流血的紧绷感。宋恩河一时之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虽然他唇瓣张着,可已经被插得出气比进气多,窒息的那几秒里他的神智突然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能够感觉到黑狼的兽茎全根没入了,那东西是什么形状,鬃毛挤到了多深的地方,甚至肚皮已经被操得鼓起,他全部都清清楚楚。 就是因为清楚,等到缓过劲来,宋恩河登时就哭了出来。 他毫不怀疑自己是真的被插坏了,虽然穴口不像是流血了,可那样狰狞的东西,他感觉自己一定是被弄坏了,于是抓着黑狼的皮毛呜呜咽咽的哭,边哭边骂,说是明后天就要扒了黑狼的皮。 可黑狼根本不知道这是威胁,他已经满心只余下交配的欲望了。这是他头一次,粗硕的兽茎被软嫩的小嘴严丝合缝地含着,嫩肉蠕动挤着他的东西,爽得他骑在少年身上发出很低的吼叫声。 因为快感,黑狼的尾巴都垂了下去,他伸长了舌头舔舐着少年的面颊和双唇,又急不可耐地舔着绷紧的颈子处的细嫩皮肉。但无论如何,他总要舔到挺翘软嫩的双乳,两只小奶包被他舔出黏黏糊糊的水声,少年的阴道也开始细密地咬他。 那像是一个信号,黑狼开始耸动身子用自己勃发的兽茎狠狠奸淫少年软嫩娇软的穴。一开始还很艰涩的肉道很快被他插开了,充盈的水液被兽茎挤得迸溅出来,腥甜气味蔓延开。 有那么一瞬间,黑狼简直不知道是应该继续操干少年的穴,还是埋头去舔那些水液。 可苦恼只很短暂的时间,他的兽茎根本无法从紧窄的嫩穴里抽出来。虽然少年哭得难过又崩溃,可他无法停下来,他只能跟随本能疯狂耸动下肢,操得少年的身体被撞出啪啪声响。 少年伸手来打他,他的动作也不受影响。他像是被交配的欲望支配了,双瞳汹涌燃烧,喉咙里不断挤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难以说清是满足还是根本不足够。 等到那双手垂下去,他便伸出舌头去舔,动作像是在讨好,但下身的动作一点不带减缓的。 宋恩河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黑狼将兽茎插进他的小屄里,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弄得坏掉了。从未被打开过的小屄很顺利的吃着那柄狰狞的肉刃,虽然一开始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可现实是他根本没有受伤。 他为自己有如此贪吃的穴而羞耻,可黑狼紧跟着的动作又很快将他带入难堪的情欲里。 刚被开苞的嫩屄直接被大开大合的操,紧涩的穴根本没有哪怕一秒的时候能够休息合拢,只能被迫含着粗长的狼茎被操得肚皮反复鼓起。穴里的嫩肉被粗硬的鬃毛戳刺磨蹭,合着敏感点被撞击碾压的尖锐快感,弄得宋恩河连尖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近乎是要被操得窒息了,身子在缺氧的那刹那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不仅是阴茎喷发出来,小屄也绞紧了吐出大股的淫水。 高潮这样轻易就到了,宋恩河进入更深的恐慌之中。被黑狼奸淫操干的羞耻始终笼罩着他,但这样迅速到来的高潮让他毫不怀疑如果任由黑狼这样下去,自己绝对会被玩坏掉。 于是就算黑狼操得又快又狠,但宋恩河仍旧在哭泣呻吟的间隙求着黑狼赶紧射出来。他是强忍着羞耻在说这话,说完之后哭了许久,才又颤声补充,说是射进他的小屄里也可以。 他是实在受不了了,敏感娇嫩的阴道被操得滚烫发热,里头层层叠叠的淫肉还不听话地含着雄兽的生殖器在咂弄吮吸,加之有粗硬的鬃毛刮蹭软嫩的内壁,让他被快感折磨得热汗淋漓。 可就算宋恩河这样哀求,黑狼的动作依旧不受影响。他像是有自己的计划,一边舔着少年白软的身体,一边狠狠奸淫初次被进入的嫩屄。他看不见两瓣饱满的阴唇已经被他胯下的毛发给扎得泛红了,加之他猛力的撞击,那两瓣本就肥厚的阴唇变得更是肿胀,被他进入的时候已经像是阴道的延长一般,能够含着他的生殖器。 有这样柔嫩滑腻的一口穴的侍弄,但黑狼依旧觉得不足够。他潜意识便觉得自己应该插得更深更狠,应该进到少年的身子最里面,他要在最深处射精,让里头那张小嘴紧闭着含着他的东西。 让少年被他操大肚子,最后给他生一窝小狼崽。 想到会有那么一天,黑狼的动作明显更为不受控制。他喘着粗气打桩一般往里狠狠凿弄,肉冠终于叩开尽头的小嘴那一刹那,身下少年已经被操得不知道第几次高潮。 “不、不要……呜呜呜余境……” 宋恩河被操得近乎要失神,子宫被打开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终于是坏掉了。热汗和眼泪一起没入发根,他身子发着颤,在子宫被进入的过程中被迫延长高潮,狼茎深入到他最里面,鬃毛卡在宫口的感觉让他双腿发着颤,最后难堪的尿液从女穴的尿道一点一点漏出来。 那淅淅沥沥的水声让宋恩河羞极了,他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子宫被黑狼的兽茎插入,他抽噎不止,一想到黑狼要射到自己那里面就只有咬着自己的手才能忍耐着不崩溃大哭。 可黑狼远不止要射精那么简单。 本就粗硕异常的肉茎,前段进到他子宫里,竟然是再度膨大了。圆硕的肉冠像是吃了他子宫里的骚水那般一点一点涨大,撑得那只娇嫩矜贵的肉袋子都跟着涨大,弄得宋恩河终于忍不住,崩溃至极地哭出了声。 “你不要、呜呜呜余境……我要死掉了,我真的会死掉的……” 莫大的恐慌笼罩着宋恩河,可黑狼同样焦躁极了。他像是知道自己的变化让少年很难承受,可膨大的肉冠严丝合缝卡在肉袋子里无法拔出,让他也无措地呜呜直叫。 少年的哭声让黑狼难受极了,他焦躁地跺脚,但肉茎确实是无法拔出来。甚至在他跺脚的时候会牵连着兽茎抽动,让少年被子宫会叫兽茎拖出阴道的错觉吓得呜呜直哭,赶忙抬高身体顺从着他的动静。 射精的冲动在变得明显,逐渐无法克制,可少年难过至极的哭声像是针扎在黑狼的神经上,让他只能垂着脑袋反复地舔舐少年潮热的颤抖的身体。 可到了这个地步,事情已经无法停止了。 原本生涩娇嫩的子宫被里头的肉冠撑大了,连带着宋恩河的肚皮也被撑得鼓着个小包。黑狼的兽茎卡在里头无法动弹,下身被迫与少年紧紧相连,已经到了一寸都退不得的程度。 这场黑暗中的交媾彻底被兽性支配,明明被压在地上的还是人类少年,可人类与黑狼相连的生殖器让一切带着诡谲的情色的色彩。 直到房门被打开,咔哒一声,顶上的灯亮了起来。 满室的狼藉暴露在眼前,那一瞬间,盛铭几乎要窒息了。他咬紧了后槽牙,看着被黑狼压在身下浑身赤裸哭得崩溃的少年,那一身他无比熟悉的细嫩皮肉泛着情欲的潮红,原本生涩稚嫩的奶包被舔得破皮红肿。 而黑狼下肢伏低了,他不消细想,也知道是为什么。 狼的兽茎在少年的子宫里成结了,就算是他进去,也无法分开,如果用强的,只有他喜欢的人会受伤。 不得不忍受着这一幕,反手把后面的宿舍门拉住了,盛铭冷声命令,“别出来,柳叶。” 接下来的一切都在盛铭眼皮子底下发生,但宋恩河已经无法察觉了。他感觉眼前像是有无数白光炸开了,被撑到极限的子宫让他不甚清醒,只黑狼热烫的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让他双腿都绷紧了攀上漫长的高潮。 可黑狼的精液量远超人类,那些腥浓灼热的精水灌得他的肚皮大起来。原本白软平坦的肚皮终于是被内射出了圆润的弧度,让本就被折腾得情色无比的身子更是平添出一分叫人眼热的色气。 整个过程,盛铭就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少年被黑狼内射得身子痉挛,细白的皮肉绷紧了发颤,漂亮脸蛋在高潮中变得十足淫乱,涎水与眼泪一并往外流。直到肮脏的东西从晕过去的少年的穴里退出来,那畜生还欺在少年身侧伸出舌头反复舔舐那双已经紧闭的眸子。 他眼睛发热,攥紧的拳头指节乱响,看着少年被射得鼓起来的白软肚皮,咬紧牙关一转头,对上了应凭川的视线。 “你知道他不安分,还不看好他。” 和队长同住,清理被C坏的嫩B/太可怕了,居然有人想白P队长 老旧的居民楼,只有两侧的公共浴室还能顺利出水了。盛铭带着宋恩河进去,里头水声响了很久。 昏暗的灯光勉强将狭窄逼仄的浴室照亮,盛铭低头,可以看见自己的影子都落在宋恩河赤裸的身子上。他有一瞬间是屏住呼吸的,只视线在白皙却满是痕迹的身子上游移,从被舔到略有些破皮的奶尖滑到已经软趴趴的小鸡巴,然后视线接着往里,顺着被撞得通红的饱满阴阜钻入里头被操得合不拢的穴。 余境没有意识,全凭本能动作,于是那口穴被操得红肿外翻,不仅是肥厚的阴唇彻底张开露出里头红嫩的屄缝来,本应被包皮掩藏的阴蒂也彻底裸露。紧窄生涩的嫩穴这时候还张着小嘴,在宋恩河呼吸间缓慢朝外吐些浓白的精水。 散发着腥咸气的东西缓慢从那口嫩屄里涌出来,但盛铭僵硬许久,还是没有看见宋恩河的肚皮恢复,他便明白过来流出来的都是黑狼最后射在阴道里的那些,更多的被里面那张小嘴含着了,恐怕是不用外力出不来。 但宋恩河至今没能睁眼,躺在他怀里,还不时抽抽着哭。他无法,只得强压下硬生生将那些东西掏出来的冲动,调了温热的水流,用手沾了水细致地将被过度蹂躏的穴擦洗干净了。 被笼罩在手心的穴还是盛铭记忆中的模样,柔软饱满,肥厚的阴唇和挺出淫荡弧度的阴阜天生有种能够让人情动的骚气。于是就算感觉到被操得可怜的穴都已经泛着异样的热度了,盛铭依旧硬得一塌糊涂。 但他和旁的人不一样,他惯会忍耐,于是只用指腹细细擦洗那口穴。可怀里人就算睡过去,也不够安稳,被他摸到屄缝和穴口的软肉,还会呜咽着颤抖。 盛铭无法,只得像以往那般亲吻宋恩河的面颊,“恩河?你会睡个好觉的,好么?” 这话说的像是在跟昏睡的人商量,但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像是带着种魔力,不出半分钟,怀里人真就乖乖睡过去,只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仍旧一手抓着他的衣襟没有松开。 不过这下就算是被他的手指插入嫩屄里,也不再呜呜咽咽的哭了。 清理的过程漫长磨人,等到结束,盛铭额角全是热汗。他用干净的毛巾将宋恩河裹起来,抱着人出去,看见应凭川和柳叶还站在走廊里,垂着脑袋面色不明。 “去睡觉。” 盛铭面无表情,走到自己宿舍门前,看见里面的狼藉已经被清理过了,而余境不知道是被带去了什么地方。 暂时的,他也不想关心。 宿舍门在身后关上,他并不在意那两个人会不会听自己的命令,只抱着宋恩河上床,将还算柔软的被子折叠着,让宋恩河睡一半盖一半。 “你会睡个好觉的。” 盛铭再一次重复。 宋恩河确实是睡了个好觉。 梦里他身体放松,彻底忘了被黑狼压在身下的事情。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漆黑的夜幕之下,头顶是星河闪烁,身下是托浮他的柔软云层。 其实他根本不能睁开眼,星河云层,却直接映入他的脑海里。他在风中安眠,没有末日的硝烟嚎叫,也没有带着尸臭的糟糕气味,只身体里有东西逐渐蔓延开来,一丝丝一缕缕,细而悄无声息。 如果有意识,他一定会知道怎么形容这情况。 他的感官被调动激活了。 真要说起来,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精心呵护的温室的花,被风亲吻被万事万物裹挟逗弄,有什么顺着他舒展的藤蔓叶片攀援而上,极尽亲昵温柔让他得以绽放。柔软温暖的东西舔舐过他每一寸,但甚至没有实体,只完全顺从于他的趋势,让他真就从芯蕊中流出蜜来。 宋恩河眉头彻底舒展开了,睡得格外香甜。 只是空气中有很轻的腥甜气蔓延,盛铭抿着唇掀开被子一角,像过去那样小心翼翼将宋恩河腿心的液渍都擦了个干净。他庆幸带着宋恩河出来的时候没有去找内裤,否则这时候淫水一定会将内裤打湿。 做多余的事情,他向来不太喜欢。 夜里宋恩河睡得沉,几乎可以说是一夜无梦就到了天色大亮。可疲累没有消散,反倒是全部堆积到了他刚睡醒的时候。 被窝柔软温暖,宋恩河花了好长时间才终于狠心睁开眼。他缓慢地眨眼,视线聚焦之后终于得以看清自己面前的胸膛,等到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按在怀里,慢半拍的抬头,也只看见熟悉的下颌线。 “……盛哥?” 有些难以反应现状,但宋恩河记得和盛铭一起睡的晚上总是格外叫人放松安心的。他声音含混,犹带着很浓的困倦,可清醒的过程中身体的疲累逐渐被感知,等到想起来昨晚上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登时惊叫一声,扯高了被子将自己完全裹住。 盛铭先不说话,只连带着被子将人往自己怀里搂。他习惯性低头用唇瓣碰了碰被子上大概是少年脑袋的位置,声音低哑道,“睡得好么?” 宋恩河咬着自己的手,忍耐着呜咽的声音。他听见盛铭的声音了,穿透被子传递到他耳边,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困倦。 想到昨晚是盛铭照顾自己的,宋恩河悄悄掀开被子一角,睁着一双兔子眼对上了盛铭的视线,“我要把他的皮扒掉!” 他羞耻又恼火,一想到昨晚上余境是怎么欺负自己的,只想对象诺言把那身狼皮扒掉才好。可现在抱着他的人昨晚上已经看光了他的糟糕模样,他想命令男人忘掉,又觉得有点太无理取闹了。 还是先把狼皮扒掉…… “好啊。”盛铭打了个哈欠,能够看出来是确实没有睡好。他伸手揉了揉宋恩河的头发,胳膊抬起来的时候胸膛裸露得更多,蜜色肌理上只余下白痕的陈旧咬痕都暴露出来,“你想做一条围脖吗?” “……” 宋恩河沉默了。 不知道怎么说,但他感觉更羞恼了。他不愿意承认,但是潜意识里,他是希望盛铭能够拒绝自己的。 毕竟、毕竟扒皮还是太可怕了,做成围脖他也不会敢戴的。 但是自己说出口的话,现在要收回来,那就有些太丢人了。宋恩河犯愁,转身想要背对着盛铭,好逃避盛铭的问题,可身子一动弹,就是酸疼蔓延开来。 不仅是酸疼,腿心的穴也难受极了。有热液沿着肿胀的阴道往外流淌,他咬着下唇忍耐呻吟,抓着盛铭的胳膊说难受。 盛铭像是已经料到了,极为熟练地伸手拿了床头的纸,然后将被子掀开一些,擦了宋恩河屄口吐出来的精液。 沾满了糟糕体液的东西被他团成团扔到床边,宋恩河回头,看见床边的垃圾桶,底部已经铺满了。 “……” 他羞得眼皮子发颤,不敢问盛铭那是不是都是给自己擦穴的纸团。只是抓着被子想躲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肚皮好像不太对劲,一低头,看着那已经微弱不少的弧度,仍旧急得快要哭出来,“你怎么不给我弄干净!” 盛铭熟悉宋恩河,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是要闹的意思。他抿唇,困意消散,整个人都清醒不少,先是说太深了弄不出来。 等到眼看着宋恩河脸蛋羞红了,支支吾吾根本说不出话来,他还又接着补充,“下次还敢不安分么,这下知道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了吧。” 宋恩河嘴硬,“是你们先瞒着我!” 他明显底气不足,又觉得羞耻,说话声音下意识抬高了,被盛铭睨眼瞧着,便又缩了缩脖子。 可不过半分钟,又觉得自己受气了,红着眼睛眸子飞快变湿了,被盛铭卷着铺盖卷儿压坏里,这才瓮声瓮气地问:“我能住在你宿舍里吗?我不想跟他们住一起了,他们不好。” 宋恩河说着说着心有戚戚,忍不住小声地哭。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笨蛋,一点看人的眼光都没有。全因为那几个混蛋是主角就对人家有点滤镜,其实全是人渣。 他揪紧盛铭的衣襟,想着还是盛铭好。虽然盛铭严肃刻板一点,但总是很照顾他,还不好色,不会对他的小屄和屁股动手动脚。 艰难地吸吸鼻子,宋恩河在心里帮盛铭小声辩解,清理是不算的,那是为了帮他,怎么能算是动手动脚?而且和盛铭一起睡,他总是睡得很好。 就这样,宋恩河真在盛铭的宿舍里躲了好几天。直到小屄里的精液流得差多了,肚皮恢复平坦,两口穴也好了不少,他终于可以大着胆子遛出宿舍门。 他太馋了,盛铭又忙,没有空闲去外面帮他买东西。本来就正是难过的时候,还没有甜食可以吃,他觉得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好得格外慢。 “偷偷摸摸的,又想去哪儿找罪受?” 刚摸到大门口,后领子就被人一把抓住了。宋恩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脊背猛地挺直了,僵硬得回头,直直撞进柳叶眼里去。 几天没见了,但柳叶像是没什么变化,宋恩河在心里哼声,怒骂柳叶就是渣男是垃圾是没有感情的动物,末了又酸唧唧的想只是对他没有。 心里把人骂了几个来回,但他面上不显的,还老实回答,“我只想买一点糖。” 柳叶嘴里叼着烟,一把攥着门把手拉回来,冲宋恩河扬了扬下巴,示意往厨房走,“冰箱里,有人给你备着呢。” 于是宋恩河飞快调转脚步,朝着厨房去了。他打开不插电的冰箱门,拿出来那只漂亮的玻璃罐子,往嘴里塞了一块,这才来得及感叹,“居然是水果味的,好好吃,这种是不是很贵?我从来没有舍得买。” 他不仅没有舍得买,为了避免问了之后买不起的窘境,他甚至没敢问问价钱。 “不知道,余境给你买的。” “呸——!” 宋恩河板着脸,拧紧盖子将东西重新塞回到了冰箱里。他一口将糖果吐进旁边垃圾桶里,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点心疼,飞快往外走,“难吃死了,我还是自己去买。” “站住。” 柳叶靠在厨房门口,见着宋恩河想离开,一脚抬起来踩着门框,将人拦住了。他两指摘了没点的香烟,仗着身高优势垂眼瞧人,“先说说,生气归生气,那是余境的事儿。你干嘛躲队长宿舍里?” “我可没有躲!我又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躲!” “嗯。”柳叶点头,换了个说法,“那为什么赖人家宿舍里?单人床,你是不嫌挤得慌?” 宋恩河犹豫,“我没有觉得挤……和盛哥在一起就是很舒服,晚上睡觉也很安心。可能是因为他的异能吧,我感觉很放松。” 他说着,还苦恼地摸了摸耳后的皮肉,“你说有没有可能,我睡着之后他在帮我疏导?” 柳叶差点没能绷住表情。 他收腿站正了,五指张开插进宋恩河的发里,低头对上那双漂亮的又有些苦恼的杏眼,等到确认里头确实是有光的,能够映出自己的模样,这才松手,“最近外面乱,要出去的话,去找徐江和你一起。” 宋恩河不疑有他,转身去后面找了徐江跟自己一道。所以他错过了,他刚一离开,三楼原本充作会议室的空房间传来一声巨响。 “少来!你他妈不知道这是强奸?” 四个人久违的聚在一起,但彼此都离得很远。盛铭拧紧眉头站起身来,掸落了撞到柜子上时扑在自己肩头的灰尘,声音一如既往得沉,“柳叶,你是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我凭什么没资格?”柳叶面色难看,盛铭大抵是知道基地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但他并不在意。他一步朝着盛铭走近了,咬牙切齿地问,“你是从多久开始的?还要我把话说得多难听?你忘了他年初才……”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盛铭抬起眼皮子,眼神很冷,“他学坏了,柳叶。” 应凭川眼睑一颤,抬头对上了盛铭的视线,发现盛铭眼里竟然有些很轻微的笑意。 “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他现在是个坏孩子了,当然应该被管教。” 盛铭声音很轻,像是已经开始回忆自己最早发现问题的时候。毕竟他一直克制着忍耐着,某天着了梦魇的少年钻进他的被窝里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等到他好不容易将人安抚着睡过去,却发现少年在想些很糟糕的事情。 他在等待他跟别人在一起。 “……我把他从丧尸堆里抱出来,我带着他长大的。他居然想这种事情……” 盛铭轻轻舔了口干涩的唇,视线落向柳叶背后的木门,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笑,“这不是白嫖么。” 宋恩河回来的时候发现那几个人都找不着了,他问了旁的队员,才知道都聚去了三楼的会议室。 自己被欺负了,那几个混蛋开会还背着他,宋恩河板着脸,小心翼翼的走到会议室门外,打算偷听一下他们是在谋划什么。 他来得晚了,只听见盛铭最后那句话,“这不是白嫖么”。 说真的,宋恩河都惊呆了。他从盛铭构建小队开始就一直在了,但他根本不知道基地里有这么可怕的事情,居然有人想要白嫖盛铭,也不知道那个笨蛋到底是怎么敢的。 宋恩河义愤填膺,忍不住把嘴里的糖块儿都嚼碎了。甜腻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他摇摇头因为那个坏人感到糟心不已,结果就是这个时候,面前的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我对他这样好,那他把小屄和屁股都贡献出来,才是正确的选择,不是么?” “……” 宋恩河睁了睁眼睛,从盛铭的话得知对方是个双性人了。可他被盛铭盯着,逐渐头皮发麻,最后是唇瓣张张合合半晌,才终于忍不住颤声问,“你、你说的那个……那个白嫖,是指我吗?” 盛铭没有说话,但宋恩河又不是笨蛋,已经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他大惊失色,连番后退几步,崩溃地冲盛铭低吼,“这怎么能叫白嫖呢!” 他可没有那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