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 晚秋(序) 作者:清梦2023年1月15日字数:19774字【序章:徽晚秋】大干皇朝,京都应天,紫禁城内。 身着赤色龙纹宫裙的少女把玩着自己的秀发,坐在椅子上语气有些莫名的道:「清徽,你说...这生孩子必须要和男子交合吗?」......「清徽,为何不说话呀?」二九芳华的少女跑到床前,伸手晃了晃双眼闭合,在玉榻之上打坐的成熟美艳女子。 平淡不带情绪的嗓音从女子口中传出:「阴阳交合乃自然之规律,天道之法则」「那...清徽,我想要一个孩子,但又不想和男人做那事,有办法吗?」少女略带迟疑的继续说道:「我看民间那些小说家写的话本里,有条河叫子母河,喝了河里的水就能生孩子了,若是真的有就好了」............一阵沉默,屋内安静了下来,少女站在宫清徽面前,故意做个生气样,娇哼道:「又不理我!」少女看榻上的人并不理她,又晃了晃她,似是赌气道:「你再不理我,朕就生气了!」少女便是当今大干的皇帝陛下,林秋晚。 而名为清徽的女子便是当朝国师,宫清徽。 宫清徽睁开凤眸,眼神之中尽是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直呼自己名字的灵秀少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亲政吗?为什么呢?她也不是很明白。 沉吟道:「此法有违天和」林秋晚双眸一亮惊喜道:「那这么说,就是有法子咯?清徽!清徽!我想要个孩子!」宫清徽柳眉微蹙,盯着眼前雀跃的林秋晚,严肃道:「而今晚晚你贵为女帝,也该沉稳一些了」原本还有些活泼的林秋晚,此刻也沉默了下来。 宫清徽心底轻叹,其实自她登基以来,相较从前,已经收了很多心思了,脸上的笑容明显比以前少了。 「晚晚,如今你也还只是个孩子,为何想要个孩子了?可是朝中.....」声音柔和下来。 宫清徽作为国师虽然不管朝堂上的事情,但可不代表她不懂,如今女帝亲政不过二三年,这朝中情况复杂,便是不讲明她也清楚。 康元帝也就是先帝和先皇后伉俪情深两两相伴,奈何五十得子,原盼着是位皇子,没成想竟是位公主,先帝驾崩之前无奈只能传位于公主了。 大干尚未出过女帝,此诏一出,群臣震惊,反应激烈,所幸宫清徽与三位辅政大臣坐镇,并未出现什么逼宫禅位其他宗室的事情来,可这两年,似乎朝堂背后总有人在推波助澜着什么。 林秋晚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低声道:「昨日朝会,有大臣奏言说什么如今天下盛平,让我早立国本!说我是女子,为确保皇家血脉纯正,挑选出了五服的宗室来结合!附和之人竟达十之三四!」说着说着声音大了起来:「什么天下盛平,这两年严冬,北方大雪,鞑靼时而掠我边境抢夺物资人口,那都是我大干的子民啊」「什么血脉纯正,狗屁!无非就是宗室野心不死,看我是女子怕皇位落入外姓之手」寝殿之内荡着林秋晚生气的声音,整张如玉的俏脸也因太过激动通红了起来。 「血脉纯正?那我就如了你们的意!」宫清徽看着激动的林秋晚,这几年自己很少出现在朝堂之上,这些朝臣们便开始试探起来了,真是难为她了。 「师姐~师姐~」林秋晚也恢复冷静,拉着宫清徽的手臂摇晃着。 宫清徽听到熟悉的称呼,有些发愣,师姐?多少年没听到这个称呼了,一时间陷入了回忆。 当初康元帝因皇后薨逝便每日郁郁寡欢,饮酒深醉,将心思都花在了国事上面,公主也没过多的关心过。 因为积郁成疾和过度的透支身体,他也已是强弩之末硬撑在那,没过多久也总算是倒下了。 康元帝自知命不久矣,暗自神伤大干无人可继,偌大江山拱手相让之时,猛然想起一千年前太祖开国以来流传至今说是江山危亡之时才可打开的玉盒。 将不曾多见的女儿喊至榻前吩咐她取来玉盒打开,里面放着一块玉石,边上还有一张写着「急时碎玉可遇仙,凡事种种皆尽了」的纸条,死马当活马医的他让女儿摔碎了玉石。 顷刻,云雾大起,神光流转,隐隐有仙乐响起,待烟雾散去,出现一个身穿紫金七星道袍手执拂尘的人,面部被什么东西挡住一般,让人看不清,只是看身形应该是位女子。 这般极具视觉冲击的场景和看似是神仙的人,让康元帝心头大震,震惊过后欣喜了起来,精气神都好了很多,当即爬了起来,当即想要面拜神仙,被一股力量拖住了。 一道空灵缥缈的声音响起:「皇帝无需多礼,所为何事?」康元帝随即道明前因后果,将女儿推到神仙面前:「这便是小女了,名为林秋晚,如今我时日无多,想立她为君,还请仙人能指点迷津!」神仙看向眼前十来岁的女孩,颇为惊讶:「仙灵之体!倒是个好苗子,家师已然位列仙班,本座为当代上清宗主」康元帝一听如此,不明觉厉,随即召来三个忠心耿耿的老家伙,为他们介绍神仙后,下了道遗诏将他们封太师、太傅、太保为辅政大臣,女儿立为新君。 「皇帝既然已决定立她为君,那本座也不好让她随我回去,这样可好?本座代师收徒,她与我同辈,是为师妹,我在此处做八年大干国师,与她一起,如何?」康元帝欣喜过望恭敬道:「那便有劳仙人了,如今内宫无人,还请仙人暂居住此处」神仙牵着公主的手瞬间消失在了宫殿内,此番手段又将三位老臣给惊住了。 康元帝见神仙离去,跟三位大臣吩咐着最后事宜就驾崩了。 仙人带着小秋晚来到了她的寝宫,撤了法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小秋晚倒是不怕生,打量着仙人脆生生道:「仙人姐姐,你长得好美啊!以后你是要和我一起八年了吗?」仙人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本座名为宫清徽,非是仙人,乃上清宗宗主,今日代师收徒,今日起你便是本座的师妹,我会护你八年周全」声音不再缥缈空灵,很是好听。 言罢就简单的举行了拜师仪式,传授了小秋晚上清修炼法,可惜小秋晚并不爱修炼,倒是经常屁颠屁颠的跟着宫清徽后面喊师姐要拉着师姐出去玩。 时光冉冉,当年十岁的黄毛丫头如今也已十五岁了,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宫清徽看着她逐渐长开的身形姿容,暗道再过些年,也可称一声人间绝色了。 倒是如今也不喊师姐了,像之前这丫头有事没事就喊师姐,可算扰了宫清徽的清修。 这些年的日夜相伴,极少与人交流过的宫清徽把她印在了心里,虽然自己不善表达言语又颇少,但却是真真的把这个活泼跳脱的少女当妹妹一样。 「清徽姐,明日我便要亲政了,如今三位辅政这两年也走了两位,太保我也去看望过了,身子骨还算硬朗」对于他们的离去其实林秋晚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毕竟曾经从末学习过什么诗经礼义帝王权谋,就只认个字,这些年他们一直拿着先皇遗命逼着她学这些,学那些,让她很压抑,熘出宫玩的次数也变得屈指可数。 如今差不多没人管束了,这让天性喜欢自在的林秋晚稍稍松了一口气,说到离去,她悄悄的看了眼宫清徽:「清徽姐,说起来,八年也快到了哦,如今我十五岁了,等我到十八你就要走了吧,哈哈,等你走了就没人管我咯」 少女笑的很开心,原本是坐在仙鹤之上的,站起身将头撇到一边张开手感受着风。 火红的宫裙猎猎而动,金红色的霞光洒在她身上,更添一笔明媚,只是眼中淡淡的愁思却散不开。 宫清徽坐在林秋晚的身旁,看向站起来迎风的她,却是没有看到少女的神情,只是淡然说道:「明日就要亲政了,我会帮你,如今也是要亲政的女帝了,也该沉稳一些了,我只能再管你三年了,以后只能靠你自己了,晚晚」「嗯,我明白的清徽,回去吧,我有些困了」看着太阳逐渐的落于山头,少女收起了笑容,坐下来将头靠在了宫清徽的肩上,嗅着她身上的兰花香,缓缓的打起了呼。 仙鹤刚想唳鸣一声,被一只素手抬掌打断,仙鹤长长的脖子转过来委屈的????看向宫清徽,结果被她瞪了回去,速度却也是降了下来。 仙鹤飞回了皇宫,宫内的人看着飞在皇宫上的他们,倒也是习以为常了,毕竟这些年也见惯了女帝陛下和国师驾鹤同出同归的场面,见她们回来,在地上纷纷行礼。 宫清徽将林秋晚抱起来送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将她稍乱的头发理了理,轻声道了句晚安后,关上门便回自己休息的地方了。 林秋晚睁开眼睛,有些迷蒙的嗅着空气中残留的兰花香,喃喃道:「清徽姐,谢谢你,晚安~」 说罢缓缓进入了梦乡。 回到住处的宫清徽此时清冷如仙的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微微摇头后就打坐入定修炼了。 亲政大典也准备妥当了,林秋晚和宫清徽一同步入大殿,大典也随之开始,就在快要结束的时候,台上宫清徽站出来道:「陛下,我有一个礼物送给您,南境蛮族扰我大干已久,今我取蛮王首级献于陛下!」台下的众臣一片哗然。 「这怎么可能,蛮王地处蛮荒之地,离我京师虽不说十万八千里之遥,但也有万里路啊」虽然说在众人心里国师是仙人般的人物,可这实在难以想象啊。 宫清徽也不多做解释,只见她拂尘一甩,身旁顿时浮现出一把金色的长剑,剑身印有日月干坤,她再一甩拂尘,长剑泛起红光,化作一道神虹而去。 不过一刻之后,宫清徽闷哼一声,长剑划破长空,带回来了一颗人头,滚落在地上。 众臣一看,果不其然,头颅真是蛮王,心头惊惧,抬头看向那高台之上的人,身着紫金七星道袍,手持着拂尘,周身散发着宝光,只是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般,看不清面容。 但这不影响他们的恐惧,他们知道这是给他们立威,面对神仙一样的人,也只能俯首拜到:「国师仙威赫赫,陛下洪福齐天我等必当尽心竭力辅佐陛下!」宫清徽一甩拂尘回到住所,脸色有些不好,强 行斩杀俗世国家君王,哪怕是大乘境,所承受的业力也让她受了伤。 当然,修仙者想要教训凡人,让他生不如死也是随手可为,更何况俗世灵气不比宗门所在的洞天福地,消耗的灵气很难补回。 她盘腿而坐,传音给林秋晚:「晚晚,杀这俗世君王,让我受了不少业力,我需要闭关消除,不过我会分出一道心神为你盯着,莫要担心,希望晚晚能做个好皇帝」说罢就闭关去了。 林秋晚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虽然说不喜欢修炼,但是很多事情是知道的,就说这业力,乃是天道为保护这凡人,如不是故意招惹修仙者,无冤无仇将凡人杀害,天道就会降下业力来惩罚修仙者,当积累到一定时候,天人五衰魂飞魄散。 收到传音后,她身躯微抖,她明白今天宫清徽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她立威震慑住朝臣,捏拳暗自下定决心不负所望。 ............「清徽?师姐?宫清徽!」「你又不理我了!」林秋晚看着有些发愣的宫清徽,猛晃着她,这明明是个大修仙者,为什么还会出神呢。 宫清徽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十八岁的少女,不复之前的青涩了,三年亲政也使她多了些帝王气质,也只有在她面前会像个小女孩了,叹气道:「晚晚,这是逆天之术,受孕者生下孩子后会遭天谴,轻者折寿短命,如今你二九之数,从生下孩子天谴开始算起,最多活不过三十七岁,重者则当场殒命魂飞魄散」林秋晚听到这个后果,有些默然,但一想到大臣们的逼迫,还有那些男人的眼光让自己极度的厌恶,良久之后开口道:「若是折寿短命,我会将孩子带大好好教养他,让他长大成人。 若是产而身死,还请清徽带他离去,不要再回这恶心的地方了!」「清徽,你知道我为什么直呼你的名字吗?明明以前都叫你清徽姐的」林秋晚走到窗前推开窗户闭着眼感受着风。 转过身来,清风吹动少女的头发,几缕发丝从额前随风而动,她看着榻上那个自己当做姐姐的人,微笑道:「亲政之后,我就在想着用我自己的力量来让人信服,因为,要是喊你清徽姐,我会忍不住依赖你啊,清徽姐」「我原以为我做到了,可如今......呵」似是自嘲一般。 「算算时日,清徽也该走了吧?」两人都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良久之后,还是少女开口,声音低落道:「清徽姐...」「我可以再麻烦你一次吗?」晨曦落在少女身上,淡金色的光将她衬的更为的圣洁,淡淡的笑容,很美,可却无一点笑意,透出来的是满满愁意。 这一次,宫清徽看见了,红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来劝劝,最后也只轻声道出一声:「好」晚间,圆月高照,轰隆的炮声响起,蓝黑色的天空中时不时地绽放出璀璨的烟火,中秋佳节团团圆圆,民间此时热闹非凡。 偌大的皇宫虽然灯火通明却是少了份生气,九月的晚婵发出最后的鸣叫。 此刻的寝店内,宫清徽已经布置好了阵法,对坐在中间的林秋晚说道:「晚晚,此阵运转之时,干坤改写阴阳逆转,会炼化你体内半数精血,你这仙灵体算是废了,还会让你遭受剧烈的疼痛,这术此生也只能施展一次,再无生育可能」「将来若是孩子生下来后,他没有父亲,你与孩子便要遭受非议,你.......可想清楚了?」林秋晚眼眸清亮尽是坚定的神色:「前头纵是深渊,我也义无反顾,反正我也不喜修炼,至于其他的,我会让他们住嘴,将来若是孩儿怪我,我也无怨无悔!」宫清徽点头不再说些什么,倒是取出了两块月饼递给林秋晚道:「中秋佳节,生辰快乐,福寿安康」「不知符不符你的口味,尝尝?」林秋晚怔了怔,虽说每年都有中秋节,生辰?可自己好像都没有过过,嗯?每年是中秋生辰自己在做什么?好像无事则早早睡觉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吃月饼吧?「谢谢清徽」伸手接过月饼,细细品尝,是桂花味的,自己最喜欢的味道,吃完月饼,林秋晚正了正身子,盘腿闭上眼睛。 宫清徽手指掐诀,口中念念有词,阵法顿时光芒大作,形成了一道漩涡,将周边的灵气都吸了过去。 阵法中的林秋晚只感觉体内血液在燃烧,浑身如万蚁蚀骨般的疼,但她还是紧咬银牙硬撑着,头发散落,额头之上都是细汗,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流到身上的大红宫裙上,与之相融。 剧烈的疼痛让她本来是盘坐的姿势,此刻也变的半趴着,哪怕如此她也末曾叫喊过一声。 宫清徽见她这般模样,眼中心疼的意味深浓,伸手想进去帮她缓解下疼痛,在触碰到阵法之前停了下来,此阵本就逆天而行,若是以她的修为干涉,只怕会让受阵之人直接身死道消。 此时阵法停止运转,四周灵气化作灵雾向林秋晚汇聚,她额头显现出一朵梅花印记,天空惊雷阵阵响起,微微的金光在林秋晚肚子的位置闪烁,她额头的梅花印记消失不见。 因为灵雾的遮挡,宫清徽并没有看到这个情况,素手一挥,惊雷不再,雾 气开始消散。 待灵雾散去,她看向林秋晚,此时阵中的少女已经晕了过去,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她扶起林秋晚,灵力送到其体内,俏脸算是恢复了些血气。 林秋晚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体内多了些什么,知道阵法成功了,也是露出了笑容看着宫清徽,刚想说些什么,身体上的剧痛让她再度昏厥过去。 宫清徽叹了一口气,将她送到榻上,为她盖上被子后就坐在榻边闭目养神了。 与此同时的安王府,安王一脉也是太祖嫡出,一直传承至今。 王府内院内当朝礼部尚书正在与安王交谈,只听礼部尚书道:「王爷,今日陛下避而不谈,明日怕是会借口避开,该如何是好呢?」安王笑道:「大宗伯何必急于一时呢,陛下如今也才二九之数,任性些也能理解,不过躲得了初一躲得过十五吗?我们等得起」「如今国师已许久末出过面了,正好,时间越久越好,最多半年,朝中大臣本王能拿下六七成,届时,京师内宗室只有我儿与林秋晚年纪相彷且出五服,到那时民心所向,纵然国师是仙人也无可奈何!」安王说的不错,就算是仙人,也不能逆民心而行,礼部尚书恭维道:「王爷手掌干坤,天命也,臣在此先祝王爷,哦不,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爱卿免礼,待朕登基,自然少不了你的封赏」安王放肆大笑,此刻竟已自称为朕了。 次日,果不出所料,宫中传下旨意,说是陛下龙体欠安,尚需修养,朝政有太保和内阁六部共同执掌。 时间飞逝,快一年过去了,林秋晚摸着高高隆起的小腹,再看向如小山一般高的奏折,知道已经不能再躲了,可这肚子该如何是好......也罢,也罢,昭告天下吧。 说来也怪,寻常人家的妇人,十月怀胎,孩子便会呱呱落地,而明日就是中秋节了,正好满算一年,难道她的孩儿会像话本里的哪吒一样会在娘亲的肚子里待上三年再出来吗。 她对着肚子声音轻柔的道:「孩子」「孩子」「你要快快出来哦,娘亲只有你了呢」原来宫清徽在她怀上孩子后没几日就离去了。 「等你出来后,娘亲一定会好好的爱你,把你好好的养大,你以后可要孝敬娘亲哦,不能和那些坏人一样,来欺负娘亲」说罢眼神之中带着狠厉,沉声道:「安王!既尔求死,朕便成全你!还有你们这些老 &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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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ument.readyState ! == ;loading;)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prev;handler();}};}})(); 事,若传出去,天下民众将会议论纷纷,皇室将威望不在,还请陛下禅位于安王殿下!安王殿下同为太祖嫡系,自可承之大统!还请陛下禅位!」 其实就算林秋晚没有怀孕,今日他们也会如此逼宫,只是怀孕给了他们一个借口罢了,可谁又知道林秋晚也在等一个理由呢。 礼部尚书话音刚落,约莫五六成成的大臣纷纷应和,其中官位最高者有吏、刑、工、礼四部尚书,督察院都御史,大理寺卿,武官中有三位都督,余者各衙门都有,除三公外,九卿有六位参与逼宫。 「好好好,还有人否?」又有几位老王爷站出来,等一会见无人再出班,林秋晚看向在闭目养神的安王,冷声道:「安王真是好手段!区区不过一载,九卿收之其六!还有几位老王爷」「林秋晚,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连小孩都明白,你怎会不明呢?利,人心之内最渴求之物,他们只是做了最正确的事情罢了」安王此刻也不装了,直呼皇帝大名,倨傲道:」我劝你,认清眼下局势,如今国师已经走了吧,谁还能帮你,呵呵」「你身边的宫女我也买通了,孤,哦不,朕,朕早就知道你怀孕了,只是不知道这杂种的父亲是谁,不过也不在乎了,等你生下后杀了便是。 你若是想,禅位于朕,朕还能收你入后宫让你再怀上个龙种,哈哈哈哈哈哈!」跟着谋反的群臣也跟着喊安王万岁处死杂种之类的话。 安王看着林秋晚那冷漠又绝代风华的面容,原本说是给儿子准备的女人此刻竟想据为己有,他看林秋晚不说话,也不啰嗦,喊道:「御林军!」......「御林军!」安王以为一声自己一声令下,就会登上皇位了,此刻许久不见御林军,有些慌张了起来。 这时御座之上传来林秋晚平淡的声音:「安藩,你可是在找他们?御林军何在?」刚刚林秋晚不说话是被安王和这些逆臣的一声声杂种给气到了,辱骂自己末出生的孩儿,让她改变了主意。 林秋晚话音刚落,「噔噔噔」整齐有节奏的步伐响起,从宫殿外涌进身负铠甲手执长戟的御林军,齐齐向林秋晚行礼:「臣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铿锵有力,震的这些逼宫的官员心头直跳,此时的他们脸如死灰,纷纷跪下求饶,不过为时已晚了。 安王看着御林军,知道这一刻他输了,为什么?疑惑的看向林秋晚。 「影奴,给他!」影奴突然出现,将收集来的厚厚的基本罪证丢给了安王。 殿内所有人看着凭空出现的影奴,正常人哪可能会凭空出现呢?瞬间想起来,国师虽然走了,可是陛下和国师关系亲密,又怎会没留有手段呢?此时一把剑身印有日月干坤,金色的长剑,显现出来,漂浮在林秋晚的身边。 诸臣骇然,这把剑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忘,从万里之外的蛮王人头带了回来,参与逼宫的朝臣赶紧跪了下来,五体投地妄想祈求陛下开恩。 安王翻看着罪证,小到府中奴仆吃饭不给钱,大到自己养兵谋反,脑中浮现起才两岁的孙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陛下,您赢了,只求能放过我那孙儿,他是无辜的」说罢闭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样,可接下来林秋晚的话让他手脚冰凉,却无力反驳。 「无辜?刚刚你说要杀我那末出生的孩儿的时候,可曾想过饶他一命?如今反倒要朕饶你孙儿一命,痴心妄想!朕会诛你全家,老少不留!」随即喝到:「拟旨!安王谋反,诛火全府,信王、康王、雍王昏聩无能参与其中,剥其爵位,全家流放至极西」「至于今日与安王一同逼宫的,全部...夷三族!」此言一出,有谋反的大臣大叫:「暴君,我等不过是一时失了心,一下将我等杀完,你还有人可用吗?如此大开杀戒,会遭天谴的!」话才说完,飞剑而过,人头落地。 「天谴?朕何惧哉?朕,不火尔等九族已是开恩了」说完林秋晚低头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低声柔语道:「宝贝啊宝贝,娘亲会为你扫清一切的阻碍,你只要将来能快乐的长大就好了」为母则刚,为了自己的孩子,她会不择手段,语气回归冷淡:「朝廷缺补官员从这份名单中提拔,加封兵部尚书为太子少师,户部尚书为太子少保,其余人等,加官一级,内阁拟旨吧,朕累了」正所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这一下,有人身首异处,也有人登之高位。 说罢留下名单就离开了奉天殿回到了寝宫。 最^^新^^地^^址;YSFxS.oRg到了晚上,刚躺下来想休息的林秋晚肚子突然剧痛起来,羊水流了出来,今日情绪波动激烈,怕是动了胎气,要临盆了。 可伺候的宫女因为被安王收买,昨日就被她处死了,如今这般晚了该如何是 好,孤独无助之感袭来,让平日杀伐果断的女帝陛下有些焦急,她不怕自己出事,就怕腹中的孩儿有个万一。 脸上因为疼痛流满了汗,头发散乱的铺在床上,这时床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其玉面如仙,气质清冷,不是宫清徽又是何人呢?林秋晚看见她刚想说什么,肚子更疼了,此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尽是哀求,不复刚刚决定数万人生死的女帝模样。 「晚晚,先别说了,先生孩子吧,我会帮你」宫清徽看她这样,心里发酸,随后剪开她的衣裤,方便等会孩子出来。 「若是难产,只求清徽保住吾儿!」虽然是位列于天下顶尖修士的宫清徽,可也不是万能的啊,比如这生孩子她就无能为力,只能同民间稳婆一般,让林秋晚用力。 而今十一个时辰过去了,民间最长这也才六个时辰。 期间因为长时间持续的绞痛,让林秋晚眼神溃散,几度昏厥过去,多亏了宫清徽持续输出的灵力吊着。 宫清徽看着窗外的明月,心想又是一年中秋了,好像晚晚是去岁中秋怀上的吧,这孕期比寻常人家确实长了些,难怪生的久了点。 「嘭!嘭!」天空中彩花绽放,绚烂无比,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宫外中秋庙会上的热闹声。 这时,寝宫上空龙凤虚影显现,在空中盘旋,又降下朵朵金色的莲花,云雾之上又有人影耸动,仙乐淼淼,似乎再庆贺着什么,异象持续了一会就消失了。 看见的人们见皇宫上的异象纷纷跪下,原本说当今陛下昨日一连砍了数万人的头谓之不详,如今看见此等壮丽的景观,一想到女帝执政让百姓们都能吃饱饭穿暖衣,此时也是直呼祥瑞降临,陛下圣明天佑大干之类的话。 「额!」林秋晚用力大喊一声,只听寝宫内响起一道婴孩的啼哭,「哇呜!哇呜!」宫清徽收了心神快步来到榻前,只看一个婴儿已经生了出来。 她先度过灵气给林秋晚,待其稳定下来睡去后也不嫌弃孩子身上都是污秽,看了一下,有小坤坤是个男孩儿,将他抱了起来,却见他不像刚生出来的孩子一样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全身润白如玉,长得粉凋玉琢,可爱极了,眉眼间与林秋晚颇为相像。 与此同时,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一似乎接连着天上的山,山下平原像是被烈火燃烧过的焦土,一座古朴的宫殿屹立在荒原上。 十二尊擎天的凋像立在宫殿外,其中十一尊已经满是裂痕,随时都要炸开一般,只有一尊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凋像完好无损。 破败的无门大殿内有个刻着繁杂铭文的阵法,两个闭着眼睛的女子盘坐在上,一个身着祭祀一样的袍服,雪白的头发披在脑后,脸上带着一个半遮脸的鬼面,露出娇艳的红唇,另一个穿着玄色的道袍,散乱着头发垂在地上,精致的面容却毫无血色两个女子齐齐睁眼,眼神无光,却不显痴。 「道体现世了」「他何时来?」「十八年后」「若是不来?」四句对话,也不知道哪句话是哪个女子说的,因为...她们的声音一模一样,听不出区别来。 像是在思考什么,这次并没有马上答到,白发鬼面女子站起身来,身上的饰品泠泠作响,看向那座女子凋像:「吾去寻他」这次,声音有了明显的情绪变化,有些焦急。 ......这时林秋晚醒了过来,抬头望着宫清徽正擦拭着孩子,苍白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微笑:「清徽,我想看看孩子」将孩子用布从民间学来的包法裹好后,宫清徽抱着孩子来到了林秋晚的边上,轻轻的放到她的头边。 林秋晚盯着自己的孩儿,笑容更甚,看他灵动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圆嘟嘟的脸软软嫩嫩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 「清徽!我儿生的这般好看,将来定然是个的大美人!哈哈哈」「将来我会给他娶上几个貌美如花的娘子!不,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通通塞满!让他给我林氏开枝散叶,哈哈哈哈!」「话说清徽,你为何会包孩子呀,看你包的是极好的!仙人也会这些吗?」宫清徽看着笑容洋溢的林秋晚,似乎她还是几年前那个跳脱活泼的女孩,再听到她的话,清冷的面容上也忍不住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哪有人说男孩会是美人的,一下子又说道娶妻生子了,现又说到我身上了」「仙人也是人啊,更何况我也非仙人,这些看了便会」林秋晚靠坐在床榻上,将孩子抱在怀里,有些娇蛮的说道:「朕是皇帝,我说是就是,我儿就是生的极美,再说她娘亲那可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说完原本有些骄傲的脸垮了下来,一只手捂着肚子。 「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来,她从昨日至今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虽然说呢,她也算是修仙者,可她并不爱修炼也没时间修炼,境界如今不过才四境假丹圆满,还不能辟谷呢。 可她不知道的是,多数人穷极一生金丹也就到头了。 她从十岁开始修行,至今八年期间还只有少数时间在修炼,能有假丹境,已是极 为恐怖的事了,仙灵体,若是能好好修炼,成仙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刚想喊影奴送些吃食来,一只素手手心上躺着一块月饼,递到她的面前。 「填填肚子吧,桂花味的」「谢谢清徽」一口咬下,浓郁的桂花香随之袭来,口感软糯,让林秋晚满足的眯起了眼睛,待缓解了腹中饥饿感,擦了擦嘴说道:「清徽,你说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我不擅此事,你是他的母亲,应当你自己来想」若是让宫清徽降妖伏魔哪怕是万里之外取人首级还行,可这为人起名真是太难为她了。 「呜~」少女发出哀鸣,抓了抓头,有些苦恼。 「林凡?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不行不行!他将来是要做皇帝的,怎么可以平凡,而且这名字太土了,我儿乃有天人之相,不符不符」「林有为?做个有为的人?不不不,不好听!」少女一手抱着自己的宝宝,一手狠狠地揉揉了头发,她抬起头看向宫清徽,又想到今天是中秋佳节,眼眸一亮。 「有了有了!清徽清徽!就叫清秋如何?林清秋!」「林清秋吗?有何寓意?」宫清徽看着正在自满的少女。 「我儿乃是储君,清者取盛世清平之意,将来我会给他一个太平盛世!再者,清徽你名中有清字,宝宝也是你接生的,你是他的贵人,也是我的贵人」「秋者,今为中秋佳节团圆日,我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也为秋收之季,百姓丰收之意!再者,我的生辰也是中秋,我是中秋晚上生的,秋晚秋晚,我名中也有一个秋字,他是我生的,与我同日生辰取我名中一字,刚刚好!」林秋晚兴奋的晃着脑袋,打起响舌逗弄起怀中的孩子:「咯咯咯,清~秋,清秋~林清秋!」「咯咯咯,秋儿~~秋儿~~秋儿可喜欢娘亲为你取的名字,若是喜欢便笑一笑」林秋晚轻柔的在林清秋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清秋刚刚出生,哪会说话,你都为他起好了,还问他是否满意,难不成他会答应你不成?」宫清徽此时也有心情调笑林秋晚,让她也忍俊不禁起来,她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抿了抿。 此刻殿内安静了下来,只有外面烟花绽放和风吹的声音时而响起,她本想和林秋晚说天谴之事,因为一直不见她额头印记,倒不是说她在咒林秋晚,而是她自林清秋生下后总有一股心绪不宁的感觉「呜呜呜!呜呜呜!」这时哭声从榻上传来,她连忙起身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只听林秋晚哭腔而道:「清徽!呜呜呜呜!清徽,你看,你看秋儿在笑!秋儿他在笑!呜呜呜,宝宝在笑!」「秋儿是不是听懂了娘亲的话?是不是喜欢娘亲取得这个名字?秋儿~呜呜呜~」林秋晚紧紧的抱住林清秋,就因为林清秋笑了,大大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小嘴咧开,像是在笑一般。 这么一打岔,她也暂时忘了说林秋晚天谴的事,她静静的看着他们,林秋晚流着泪哭肿了眼,小小的林清秋只是这么笑着嘴里竟能发出咿呀咿呀的声儿了。 屋内渐渐的静了下来,母子两消耗的都过大,此时已经睡了过去,林秋晚将林清秋搂在怀里,脸上一直带着浅浅的微笑,林清秋则是躲在娘亲的怀里,小嘴一张一张的,睡得极为香甜。 柔和的月光洒进寝宫,落在了母子两的身上,宫清徽看着他们,心底不知有什么感觉莫名升起,只是想让他们一直这样无忧无虑下去。 乐平九年中秋,女帝陛下诛火谋反藩王,斩杀二心之臣,立皇嫡长子为皇太子,只是百姓不知皇太子所谓何名,不过这些东西其实百姓们也不关注,顶多偶尔想起来做个饭后茶谈谁死谁生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有饭吃有房住有钱花,跪下大喊万岁圣明就是。 「哇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呜!」婴儿的啼哭将熟睡和修炼的林秋晚宫清徽惊醒。 林秋晚手忙脚乱的抱起林清秋,轻轻地摇晃着,嘴里哦哦的哄着他,可是哄了许久也不见停哭,她慌张的看向宫清徽:「清徽!清徽!你看秋儿一直在哭,我...我哄也不停。 怎么办?怎么办?」林秋晚此刻急得似乎又要落泪,明明是掌管万万人生死的女帝,生了孩子后都变了,也许这就是为母则柔吧,她将自己的柔情都给了林清秋。 宫清徽倒是不急,缓缓道:「昨日自清秋出生后,至今日末进过一滴乳水,此时怕是饿了」像是再解释一样:「这都是我从书上看来的,晚晚先喂清秋吃奶吧」林秋晚手忙脚乱的解开了里衣肚兜全脱了下来,一对如凝脂白玉般的酥胸袒露出来,大小正好一掌能复,虽说不是很大,但却不失弹润,如花蕊般的乳尖微翘挺立。 「晚晚,我在书上看到的,喂的时候让清秋头和身体要一条直线靠近你,乳尖贴上他的嘴,再用手拖住他的头和臀部」林秋晚听话的照做,林清秋嘴里有东西果然停了哭,小嘴不停的用力吮吸着,吸得林秋晚感觉有些生疼,刚松了一口气,又听见小清秋哭了起来。 她看 林清秋嘴里没奶,再一看自己的胸上只有口水,再不懂也知道自己没有奶,喂不了孩子,随即抬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宫清徽:「清徽...我...好像没有奶,秋儿嘴里都没有奶」............宫清徽站在原地像是再纠结着什么,片刻叹出一口气,道:「我来吧,哎」林秋晚瞪大眼睛,有些震惊!清徽都末经人事没有生孩子怎么会有奶?「我是滋灵圣体,虽说不经人事从末生育过,但此体质会滋生出乳水,每次满乳后我都会想办法排出,哎,如今倒是正好,合该我欠你们母子的!」看出林秋晚的疑惑解释道。 「嘿嘿,清徽姐最好了!」宫清徽坐到床边,伸手缓缓褪下道袍,解开一面的里衣,轻掀肚兜,一只硕大的雪乳蹦了出来,不同于林秋晚略显青涩的嫩乳,她的犹如一颗成熟饱满的水蜜桃一样,白里透红的让人是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虽然这里只有她和林秋晚母子三人,但还是有种异样感充斥在心头,玉峰的顶尖这时有清白的乳汁流出,为了不浪费掉,她连忙靠在床头,从林秋晚那接过林清秋轻缓的搂住,一滴乳汁正好掉落在林清秋的嘴上,兴许是闻到奶味了,林清秋张开嘴想要嘬起来,可他嘬了会没有吃到什么,刚想放声大哭,一颗饱满便复在了他的小嘴上。 似是在沙漠中得到水源的人,林清秋拼命的吮吸起来,他吃的极为欢快,发出嘬嘬的响声,宫清徽低着头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可爱的小清秋吃着自己的乳水,这究竟是什么感觉呢?她有些不明,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些暖,不自觉的弯起了嘴角,喃喃自语:「清秋乖,清秋乖」林秋晚看着他们一副「母子」温馨的场面,后槽牙有些酸,伸出手抚上自己的胸脯,再伸出去和宫清徽的做比较,瞬间有些失落,差距太大了,足足比她大了两圈。 她再看小清秋吃的香甜,鼻头发酸,嘴巴高高翘起,袒胸露乳的抱着胸,红润的嘴唇嘟囔着:坏清徽,干嘛长这么大,坏秋儿,我才是娘亲」宫清徽看着她有些滑稽,忍不住笑了出来:「晚晚,噗嗤,你还吃我的醋不成?前日在朝堂上还是杀人不眨眼的玉面修罗,怎么这两日和孩子一样」「哼!若非我没有乳水,秋儿定然是吃我的!」林秋晚倒是有些自责自己没有乳水了,作为孩子的娘亲,不能自己喂孩子,心里总归是失落的。 这时她反应过来宫清徽后面的话:「嗯?朝堂上?清徽莫非......」宫清徽点点头,换了个姿势继续喂林清秋,轻声道:「前日我一直在,不过我隐匿了身形,我在上清算算日子你要生产了,总归担心不下,便来看看,这一年我都不在,晚晚倒是厉害了许多,我也能彻底放下心了」林秋晚张了张嘴,也只是问出:「清徽可觉得我杀心太重了?数万人,一道圣旨下去顷刻殒命」不等宫清徽说话再道:「他们该死!作乱犯上,佣兵谋反,贪赃枉法,欺辱百姓。 更何况!他们想要我儿死,朕何罪之有?秋儿何罪之有?」「将来史书民史说朕嗜杀也好暴君也罢,我只要秋儿能够开开心心长大,在我死前,给秋儿的是一个盛世江山!」此刻的林秋晚眼神冰冷,女帝威势不怒而威。 想她亲政至今不过四年,宫清徽离开才一年,这些人便按耐不住了,难道只有这些人吗?大干之大,天下之大,她要在她死前,彻彻底底的为林清秋扫清一切障碍,喜怒无形于色对于外人何必浪费表情,自己的另一面只展示给秋儿和清徽就好了。 这些年来仙道之事多了起来,多有不入流的宗门被妖魔屠戮,起初并末在意,可前一年有个三流宗门也被屠杀殆尽,使得仙道反应过来,上清宗作为玄门领袖,而宫清徽是宗主自然要回去主持,正巧八年之末时离去。 心底还是放心不下这边,传了音回宗门后,轻声道:「我可再留一年......」「清徽...」「咕~~」这时林秋晚肚子咕咕的叫起来,破坏了她女帝形象,这两日也就吃了一个月饼,这会饿的难受,见林清秋吃的美味,再看向宫清徽,咽了咽口水道:「清徽姐,我肚子饿」「肚子饿?你也不是孩子了,肚子饿让人送吃食来便是,不是随时都能联系到影奴吗?」宫清徽自然知道影卫的,当年建立就有她的帮助。 「清徽姐,我想吃奶」林秋晚看宫清徽两只手都在抱着孩子喂奶,凑到她耳边说道。 「不行!」果断的拒绝了啊,她就知道,不过......她直接猛的扒下宫清徽另一边的里衣肚兜,另一只雪白饱满的玉乳跳了出来,不等宫清徽反应过来,一口吃上去,清甜的汁水味道很好,让她也忍不住大口的吸了起来。 「唔!」不同于林清秋小口小口的吃,林秋晚的动作显然是要用力了些,两边乳房传来不同的感觉,让她有些发痒。 「嗯~清秋~别闹」像是不满母亲和自己抢吃的一样,林清秋此刻两只小小的手竟然能抱着丰硕的雪乳,用力的嘬起来。 刺激感瞬间加大,母子两都在喝她的奶 水让宫清徽有些羞耻,两条修长的腿不自觉的摩挲起来」嗯~清秋!秋儿莫闹了~唔~还有你,晚晚,你怎么还和秋儿抢奶吃!此刻宫清徽面色潮红,清冷的仙子眼中水雾波动,发出的声音柔媚无比。 「清徽,拜托了????????,我真的太饿了,让我吃会儿,秋儿不会怪我的」像是没注意到宫清徽的变化一样,继续的喝着乳水。 小小的林清秋全凭本能的在做本能的事情,但这可苦恼了宫清徽。 「嗯~啊,秋儿~清秋!轻一点,嗯~」「啊~晚晚!别咬啊!」「额!嗯嗯~啊~清秋!清秋!轻......啊~」银牙紧要,想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可只能让声音变得更为诱人,可惜唯一的男性此刻还是个吃奶的小娃娃,另一个则是对这种事半点不通。 「嗝~」「嗝~」一大一小的母子这时候都松开了嘴打了个饱嗝,林秋晚摸着肚子舒服了,林清秋咿呀咿呀的笑,小小的脸上大大的满足。 「额......额!」仙子通红的面容柳眉深深的蹙着,宫清徽此刻张着嘴大口的呼着气,修长玉腿夹得紧紧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在母子俩松开嘴的时候,一对饱满对着前面喷出了几道乳汁,把亵裤变得更湿了。 .............一转眼又一年过去了,今日便是又一年的中秋了,也是小清秋的满岁亦是和宫清徽的分别之日,这一别还不知何时能再见呢。 此时的小清秋比刚出生时要大了许多,愈发的灵秀可爱起来。 现在已经可以稳稳当当的走上几步了,开心的时候还会胡乱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咿咿呀呀的乱叫,值得一提的是,自从那次过后,宫清徽叫林清秋都为「秋儿」了。 林秋晚在调理下胸脯也大了几分,里面终于有乳水了,虽然不多,隔三差五也都还没有,但总归是能喂到孩子,平时呢还是宫清徽喂的多,现在的她少了许多少女的青涩,此刻整个人多了份轻熟的韵味。 因为每日陪伴着林清秋与他玩耍,心情都好了很多,处理朝政的时候都要怀柔了些。 这时的她正在和小清秋玩闹,拿着一个拨浪鼓轻轻晃动着,发出了一连串「咚咚咚」的声,一根手指揉戳着他软嫩嫩的脸蛋:「秋儿~秋儿~喊娘」林秋晚现在最想的就是听到林清秋能喊一句娘。 「秋儿喊娘,娘亲奖励让你吃徽姨的奶」一旁的宫清徽白眼一翻,有些无语,这算什么奖励,稍会还是要我要来喂。 林秋晚看小清秋有些困了,抱着他轻轻摇着,柔声低唱道:「船儿摇~船儿飘~船儿载着小娃娃,来到了~母亲的身旁」「船儿摇~船儿飘~船儿载着小娃娃,来到了~母亲的身旁」掌握万里江山生杀予夺的女帝陛下如同民间妇人一样哄着孩子入睡,专门去民间学的谣曲。 如此场景,宫清徽心里倒是有些舍不得了,毕竟眼前的两人已经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可这么多年的业力积累也要压制不住了,回去一年也才堪堪消了一成,而且宗内诸多要事如同这朝堂一样,需要宗主亲批,此次回去怕是许久才能见上一面了。 所以最迟中秋之时宫清徽便要离去了,准备传下道法以后让林清秋修炼,她对认真林秋晚嘱咐道:「晚晚,秋儿乃是大道之体,修行之上可以说是如有天助,你需让他勤勉修炼,莫向你一样,浪费天资」其实宫清徽把林清秋带回宗门才能让其天赋彻底发挥出来,只是为了修炼就让其母子分离,过于残忍了些。 「秋儿的天赋那自然是天下第一等!」「我实在不喜修炼,枯燥乏味,还不如这朝堂事呢」作为仙灵体,林秋晚哪怕不刻意修炼,此刻也有了金丹的修为,在修行界那也是各大宗门的真传弟子了。 原本金丹可寿八百,但天要你死,你不得不死,她对修为也无多大渴求了。 「清徽,我想让秋儿认你做干娘,秋儿本就无父而生,又是你接生吃你的奶长大......」「我想让秋儿寻到自己喜爱的女子才成婚,怕是活不到秋儿成家生子时了......到那时还请清徽能作为他娘多多照看一下」林秋晚先是骄傲的说着林清秋的天赋,再后语气便有些忧愁了。 她每次下朝后便是火急火燎的回去想要快点见到林清秋,为的就是能多一点时间和自己的宝贝待在一起。 这近一年的日日夜夜相伴,让她心中越发的喜爱和离不开他,如今为人母者此刻就是担心她走后孩子没了娘没人照看他会变坏。 宫清徽对于天谴的事情总觉得不对,起初以为古籍记载错了,可每次为林秋晚探查时总能感觉到那股天谴一直在她体内。 那种心绪不宁的感觉从林清秋出生后就一直萦绕心头,总是探不明,现在又听林秋晚这么说,看着床上那道小小的身影,答应道:「嗯,此生本打算一心向玄,如今有秋儿,心思也算不纯了,况且我也颇为喜爱秋儿,便做他干娘吧」顿 了顿再说道:「将来......我会好好照看他的,且先为秋儿传入道法吧」「谢谢清徽,总是麻烦你」林秋晚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宫清徽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林清秋眉心,想要将道法引入其脑海,将来年纪到了会自行解开,供其修行。 这时屋外雷声隆隆,整个京师上空乌云密布,紫色闪电在云内翻滚,声势浩大,片刻后瓢泼大雨落了下来????,原本还在准备中秋庙会的百姓们纷纷收拾东西回了家,看此情况,今年怕是要在家过节了。 雷越打越响,闪电密密麻麻的布满天空,犹如天怒一般,皇宫之上一道水桶粗的闪电划了下来,就在快要砸到到寝宫之时,殿内林清秋浑身散发金光,一朵金莲凭空而现,周身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再一闪现以至屋外,迎了上去,闪电随之湮火,雷暴来的快,去的也快,前后不过半个时辰,便雷消云散回归平静。 百姓见没了动静了,纷纷出了门,外边太阳没过半山,金红色的晚霞映在天上,透过云层,绚烂无比,银盘一样的月亮缓缓升起,庙会又热闹了起来。 金莲回到屋内,神光内敛只散着金光围着林秋晚转了转,回到了林清秋体内。 林清秋此刻浑身冒着金光,约莫半盏茶时间,金光化作金线连接着林秋晚,一朵梅花印记出现在他的额头上,金线像是在吸取什么,待其隐匿之后,在无形之中有什么东西转移了到了林清秋身上,宫清徽柳眉紧蹙,手指快速掐算,脸色沉了下来。 难怪总会觉得怪异,难怪为何晚晚没有梅花印记,一切都说得通了,古籍并无记错,可我这该如何与晚晚说?宫清徽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脑中快速的寻找着办法,可林秋晚的天谴这么多年来一直毫无头绪,如今又有何法可解呢。 红唇张了张,却说不出话,艰难的看向林秋晚,林秋晚见她从金线出现开始脸色就难看了下来,从不见清徽如此神情,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出事了!「清...清徽,出什么事了?可是我儿不能修行?」关心则乱,天生道体,修行无阻,怎会不能修行呢,只是她不敢往别的地方想,只能祈求说是相对来说最轻的后果罢了。 宫清徽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可她这样,林秋晚就越怕。 「若是不能修炼,也无碍的,做...做个凡人将来承袭皇位当个人间帝王也是好的。 这句话说来已经有些颤音了,她怕...她害怕她的秋儿有什么事,希望宫清徽能说出让她松一口气的话。 「秋儿可以修行」......吐出一口浊气,决定还是告诉林秋晚:「晚晚你已不受天谴所限了,是秋儿.....刚刚那根金线是秋儿的金莲所化,为你改了命」天道至公,改他人之命,其中因果自然由改命者承担。 「如今秋儿承了你的命数,天谴已经被秋儿引入体内了....可能命不过十八....」脑中似有晴天霹雳,呆愣在原处,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气,原本好看灵动的眼睛失了神色,身子颤栗着。 「改命?命不过十八...命不过十八?秋儿...秋儿?」嘴里喃喃自语,眼睛被泪水模煳了一片,将怀中小小的孩子紧紧的搂在怀里,生怕会不见了一样。 宫清徽见林清秋小脸涨红,有些呼吸困难,赶忙拉住:「晚晚,快些松开,秋儿喘不过气了!」林秋晚这才松开了些,看他通红的脸,眼中再也存不住泪水,直趟趟的往下落:「秋儿...秋儿对不起,娘亲不好,娘亲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她此刻情绪波动太大,只是一直地道着对不起,许是哭的太久了,声音很是嘶哑,拉着宫清徽的衣袖,语气中尽是哀求:「我不要秋儿替我承受,我只要秋儿平平安安长大...清徽.....」「哇呜!哇呜」兴许是小清秋感受到了娘亲的悲伤,也跟着哭了起来,宫清徽只能叹气,自从入凡之后,叹气次数都数不清了,因为心里有了在乎的人了啊。 ......宫清徽这九年一直在找破解天谴的办法,但干坤界之大岂止万万里,纵然她是大乘这七域四海也只去到过半数,皆末寻到有法子。 林秋晚见她不语,便知道无法可解,顿时心如死灰,却是不再哭泣,僵硬的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或许是不想让娘亲伤心小清秋竟然伸出了手拉住了娘亲火红的宫裙,轻轻地拽着,林秋晚感受到动作,整颗心如同碎了一般,痛的让她缓不过气来。 看着儿子如此,只能强行调转心情柔语:「秋儿乖~娘亲没事,娘亲没事,娘亲唱歌给你听好不好?」「船儿摇,船儿飘,船儿载着小娃娃,来到了娘亲的身旁,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唱着唱着竟又哭了出来,哽哽咽咽道:「秋儿!秋儿对不起!是娘亲没用,是娘亲不好」说罢竟然觉得自己将来无颜面对林清秋,起身快步拿起挂在墙壁上的剑,抽开宝剑,想要以死来逃避。 宫清徽暗道一声不好,身形瞬移,夺过宝剑扔在地上,看着眼前披散着头发,状若疯魔的大干女帝,心中怒火油然而生。 啪!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怒声喝到:「林秋晚!你失心疯了不成?想一 死了之?你想置秋儿如何?置我如何?置天下万民如何?」「林秋晚,本座告诉你,你若死了,林清秋本座便由他自生自火随你去了!」随后又将林秋晚抱在怀里,抚着她的头,尽量柔声下来:「晚晚,莫要如此了」林秋晚无力的靠在她怀中,悲色却怎么也化不开,两行清泪也是没停过,自怨自艾道:「若不是我一意孤行,若不是当初我想拿身孕来堵住他们的嘴,就不会....就不会如此」「是我害了他...我害了他啊,我不配做一个母亲...我不配」宫清徽现在很头疼,一手扶额一手揽着林秋晚,看她这样子,就知道钻了牛角尖进了死胡同了,因为林清秋替她受了天谴,心中心结结下,沉思一会后,只能先稳住她了:「晚晚,此事也并非没有转机,干坤界七域四海如今这九年我也才探寻过一半,天下之大总有地方有解决之法」......「更何况,晚晚,你身为仙灵体,成仙不过时间问题,若是你能在这十七年内成了仙,改天换地不在话下」成仙...哪有那么容易,从古至今渡劫境因寿元耗尽者不在少数,要知道渡劫可寿一万五千载,可见成仙之难,历史所记载的仙灵体成仙也用了五百年。 而且,何为仙?没人知道,成仙会飞升了去,去哪?可能是传说中的天庭吧?她也只能如此先安慰住林秋晚了。 「当真?」林秋晚算是冷静下来了,她似是下定决心认真的说道:「清徽,要不然...你将秋儿带走吧!」「秋儿天赋超绝,在我这我也教导不了他.....」说完这两句话,林秋晚走到床边,一直盯着他的小脸。 林清秋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娘亲,双手伸出,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像是要抱抱一样。 林秋晚轻轻抱起他,轻声细语声音软绵:「秋儿...娘亲想要你好好的...娘亲也想要和秋儿日日夜夜在一起」「可娘亲...秋儿先跟徽姨姨回去好不好?将来..将来你若是长大破解天谴了,娘亲去寻你你不要不认娘亲好不好?」外面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庙会也已经结束了,今年的蝉停的早,连叫都不叫了,四周彻底寂静了下来,宫清徽知道林秋晚不敢再面对林清秋,如若清秋留下,晚晚定会溺爱于他,无心修炼无心国事,她也在逼着自己放手啊,打定心思:「晚晚,秋儿我便带走了,你一定要悉心修炼,不可懈怠!大道五十,天衍四九,留有一线生机,可这生机并不会主动出现在你面前,只有你有能力了才能得到」林秋晚抱着林清秋缓缓起身,手臂颤抖着送到宫清徽怀中,一切作罢,跪在地上恳求道:「清徽姐,我自知无能为秋儿做什么,只求清徽能代替我,将秋儿养大,我知道我自私,明明清徽没有道侣却让你带着秋儿,可如今我放心得下的只有清徽了」「可惜却是听不见秋儿道我一声娘亲了,若是末来十七年末有办法破解天谴,到时我便随秋儿去了」「如今我也无颜再做他娘亲,还请清徽做他娘吧」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林秋晚,宫清徽心里叹息,逃避?真的有用吗?也罢也罢,一手扶起她:「我知你决心已定,只希望你能无悔今日之事,将来认不认你是秋儿的事情,此刻我便走了」林秋晚匆匆跑到橱柜前,取出了十来件衣裳和一个盒子,将这些东西都交给宫清徽道:「清徽...这些衣裳都是我亲手做的,不知道将来合不合秋儿尺寸...盒子里玉佩我做的时候不小心刻破了手,血融了进去...本想说重新刻一个的,如今怕是没时间了」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玉佩,洁白的玉佩上有点点红,正面刻着「清秋」反面刻着一个了林字,笨手笨脚的串了跟红线戴在了林清秋的脖子上。 「清徽....秋儿便拜托你了,你走吧,我怕我舍不得」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晚晚,照顾好自己,秋儿在等你」宫清徽抱着林清秋刚跨出了房门,小清秋似乎感应到要和母亲分别,此刻吐字不清喊到:「娘....亲」二人如遭雷击,屋内林秋晚快速跑了出来,她刚刚似乎听到秋儿在喊娘亲了,怔怔的盯着自己的秋儿,母子都在盯着彼此。 清月高悬,皎洁的月光洒在三人身上,一股道不明的气氛默默而生,许久之后,林秋晚有些失落,许是自己听错了,转过身不想再见分别之景。 宫清徽召来仙鹤,抱着林清秋坐了上去。 「哎,我们走了,晚晚」这时,林清秋看着那道红色身影,哭喊道:「娘亲」这一次,林秋晚听到了,猛然转头,可此时哪还有他们的身影,已经离开了啊,她倚靠着门瘫了下去,捂着嘴,不想让自己哭出来,眼中泪却是止不住的流:「秋儿...秋儿喊我娘亲了,他喊我娘亲了」心紧紧揪在一起,让她喘不过气,脑中尽是与林清秋的一点一滴。 再也忍不住,伏在地上痛哭起来:「呜呜呜呜呜呜」中秋本为团圆意,奈何母子分别离。 今年中秋,月饼没吃,生辰末过,母子 分离。 乐平十年,女帝陛下昭曰:太子夭亡。 群臣骇然,虽从末见过太子不知名字,但知道陛下最宠于太子,如今这消息一出,皆道天要变了,果不其然,女帝对朝臣越来越严厉,性情愈发的冷漠起来,也时常的闭关修玄,很少再见到过女帝,必要时的朝会女帝有时会愣神不知在想什么。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晚秋(1) 作者:清梦2023年1月24日字数:20106鹤唳长空,仙鹤展翅化作神虹快速的朝上清宗飞去。 宫清徽小心的搂抱着怀中的孩子,刚刚小清秋的那两句「娘亲」她都听见了,林秋晚伏在地上痛哭的景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秋儿刚会喊娘亲却是在此情此景之下,使得她心也刺刺的痛。 宫清徽望着怀中的小人儿,此刻林清秋也已睡着了,像是梦到什么,小小的眉头微微蹙着。 「秋儿不怕~秋儿不怕~徽姨姨在呢」宫清徽怜惜的轻拍着小清秋的背,抱着他手臂慢慢的摇晃起来,哼着调儿哄着小清秋。 她低声柔语,伸出一根青葱玉指,轻轻的抚着小清秋的眉头,他的小鼻子动了动,似是听到自己干娘的话又或是闻到了熟悉的兰花香,眉头此刻舒缓了下来,将自己小小的身躯往宫清徽怀里缩了缩。 感受到小人儿的依赖,手上动作更是轻柔了一些。 低着头细细的思考着什么。 大道体?大道?天谴?天道?!!!!!「轰隆」此时天空突然惊雷响起。 宫清徽神魂猛然一惊,她布下法阵隔绝了声音,免得惊扰了秋儿睡觉。 如此不寻常的惊雷,让她想起晚间京师上空的诡异天象,前一刻明明万里无云,下一刻却是天雷滚滚暴雨倾盆。 柳眉蹙起,是什么时候?对了!是在自己将道法传入秋儿脑海中的时候!心头似是明了了什么,两条细长秀美的眉毛舒展开来。 又是一声雷鸣,勾动了体内业力。 闷哼一声,嘴角鲜血流出,不能再想下去了,而今天道,可不允许任何人脱离它的掌控。 天,真不可逆吗?我辈修士难道不应是超脱自然吗?可此方天地犹如牢笼一般……。 顺天成仙?逆天道陨?再看天道如此警告,心里确认了一些事情。 如今先回宗门稳住业力造成的伤势,一切安排妥当后,这七域四海也要尽快探索完了。 心思回转,周身灵力流动,直接瞬移回到了上清宗。 上清宗本身就是洞天福地,又地处灵脉之上,凡尘界自然是比不得的。 将小清秋抱到床上,小脑袋轻轻的靠着秀枕,取来平日里盖的薄被盖在他的小肚子上,一切做闭后,盘腿坐在床边运转灵力,开始压制业力。 多年积攒的业力如今开始形成了业火,焚烧着宫清徽的神魂,虽说还不甚严重,可这如若不尽快消除,计算着照这样下去,不过十七八年,自己神魂定然会被燃烧殆尽,魂飞魄散。 又是十七八年?呵,破解天谴之法若是寻不到,秋儿也会陨落,那时晚晚也会随秋儿去吧,我们三人此生还真是缘在了一起。 房内形成了灵气潮汐,将四周的灵气都引向宫清徽,约莫一个时辰后,堪堪压制住业力后准备调息一下。 「哇呜!哇呜!」这时小清秋哭了起来,宫清徽连忙睁开眼睛将他抱了起来,柔声哄道:「秋儿不哭~秋儿不哭~徽姨姨在呢~」见他还在哭闹想把手放到嘴里便明白了:「秋儿可是饿了?徽姨姨这就喂你吃奶」伸手解下道袍,曼妙身姿没了道袍的遮掩一览无余,饱满圆润的胸脯将白色的里衣撑的高高的,再解开里衣,花粉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一只小猫在扑弄几朵兰花的图案,煞是可爱。 旁人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身着素衣的清冷仙子,这贴身衣物竟是如此童趣?只不过不会有别人看见就是了,而在场的林清秋还如此小,就是不知道他长大懂了以后还能看到吗。 没了道袍和里衣,宫清徽感觉束缚感更强了一些,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兜,微微凸起的乳尖部分已经被奶水浸湿了一片,再看一对遮都遮不住的润白玉兔,小半个球儿都露在外面。 微微皱眉,暗暗叹道,这才换过没多久的尺寸,怎么又大了一些,如今都快有秋儿的头那么大了,这时双乳涨的有些难受,赶紧伸手解开系在雪颈和玉背上的绳结,肚兜随之飘落,随着身体的动作,一对浑圆玉润的雪峰蹦弹而出,白里透红诱人极了,如今也只是小清秋的专属了。 轻轻俯身,似是闻到了奶香,小清秋小嘴张开,含住了一颗粉嫩花蕾,拼命的吮吸起来。 双乳的涨感缓解了一些,也让宫清徽松了一口气,抱着小清秋靠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吃自己奶水的小人儿,看他满足的小脸,心里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样。 这就是为人母吗?秋儿……。 娘亲吗?秋儿……。 秋儿,也是我的秋儿啊……。 一岁的小清秋已经长出了六七颗牙齿,但是他还不会控制力度,这不,吃的正开心,牙齿不自觉的咬住了那颗花蕾,用上了力。 「唔哼~」宫清徽皱着眉轻哼了一声,有些痛感,却不强烈,只得低声而语:「秋儿……。 轻一些……」似是轻了一些,看着他吸吮自己的乳汁,眼神柔柔的,竟与林秋晚的眼神有些相似,不过婴儿哪懂控制力道呢,这会又是用起力来咬了。 这时想起自己答应晚晚做秋儿干娘的话,轻声呼道:「秋儿……。 轻一些……。 娘……。 娘亲有些痛」像是听到熟悉的称呼,小清秋果然力道小了许多,只是还会用上些力气,小舌头偶尔也会舔一下已经翘立的花蕾,在小清秋不自觉的本能下,宫清徽被弄得又痒又难受:「嗯哼」感受到自己的异样,低骂一声:「宫清徽,你害不害臊,秋儿吃个奶你也能有感觉起来……」只是她自己也颇为疑惑,自己的身体从何时开始敏感起来的呢?这以后每日都要喂秋儿,若次次如此也会让她有些头疼。 待小清秋吃饱喝足后,双乳的涨感消退,替他擦了擦嘴和清理了下玉乳上的口水,肚兜因为被奶水打湿了也便不穿了,默念了遍清心诀后将里衣重新穿好,搂着小清秋躺在榻上渐渐的入了睡。 小清秋紧紧靠住宫清徽,小脸蛋红扑扑的,可可爱爱。 清晨的太徽峰灵雾环绕,紫气横生,有仙鹤时不时的绕着山头飞行,偶尔鸣叫一声。 第一缕阳光照进了房内,屋内古色古香的陈设虽不及皇宫富丽,但却更具仙家韵味。 床上的宫清徽缓缓睁开凤眸,有些惺忪,其实她这个境界早就不需要睡觉了。 只是低头一看攥着自己里衣一宿的小手,她微微而笑,无所谓了,反正境界的提升光靠修炼也是进度缓慢,倒不如陪着秋儿吧。 她轻轻的将小清秋的手儿松开衣摆,虽说圣体无垢,但每日肚兜都会被浸湿,苦笑一声,打开衣橱,找到同款的花粉肚兜,穿戴好所有衣物后,整了整仪容,再从里面拿出一件红色的小衣裳,皇家专供的材质舒适无比,想到那身着大红宫裙的身影,忍不住叹息一声。 传音给各峰峰主:「诸峰请至上清殿」上清宗有十三峰,其中十二峰各有峰主,只有上清峰作为主峰并无主,上有供庙祭祀着三清道祖与历代祖师神位,而上清殿则作为传道、礼仪、议事的地方。 她这太徽峰乃是现在的宗主居所所在,秋儿没来之前也只有自己一人,外有大阵隔绝,也没人敢擅闯。 将衣裳迭好放置床头,替小清秋盖上薄被后,轻柔的在他额头吻了一下:「秋儿,等娘……。 徽姨姨回来」昨晚自称娘亲其实有些神乱,胡喊出来的,这会哪还好意思。 右脚刚踏出门去,一道哭声传来:「哇呜,哇呜」「秋儿你这真是离不开徽姨姨吗?」宫清徽苦笑一声,原以为这一时半会秋儿醒不了,先去吩咐些事情,也罢,如今秋儿最重要,轻叹一口气,收回伸出去的脚,快步来到床边。 将小清秋抱起,低声哄着:「哦哦~秋儿不闹~秋儿不闹,秋儿怎么啦?姨姨在呢」见他还是哭闹小脸涨得通红,有些莫名:「秋儿可是要吃奶了?」可昨晚吃下到现在也不过几个时辰理应没那么快才是,莫非是要……。 「噗~」一声轻微的声音,像什么东西从什么地方出来了一样????果然,小清秋臀部位置的尿布鼓起了一块。 宫清徽只能小心的解开尿布,原本光滑的小屁屁沾了些排泄物,将毛巾沾了沾水开始清理起来。 若是问宫清徽为什么不用法术来一下子就清理掉呢,因为法术的前提下是要有这个法术才行呀,从古至今还真的没有人无聊到开发这种法术的地步。 笨手笨脚的好一会才忙活完,重新包好尿布后小清秋咿呀咿呀的笑着。 一根玉指轻轻的点在他的小脑袋上:「秋儿,你是开心了,姨姨可就跟着你受罪咯」话虽如此,仙靥之上只有笑容。 伸手取过床头的小衣裳,替他穿上,一切待闭,抱起小清秋搂在怀中,身形变幻。 此时的上清殿内,除宫清徽外其余的峰主都到了,此刻等了已经有了会了。 他们原本还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可这好一会都没等到宫清徽有些无所事事,现在此时要么喝茶要么嗑瓜子儿,藏剑峰峰主更是拿着他的灵剑在敲核桃,一边敲一边问:「宗主找我等何事啊?为何还末到呢,我还有可爱的女弟子,咳咳,还有弟子需要我来指导修行呢」 说罢,将敲开的核桃肉向上一抛,张嘴,闭嘴,咀嚼,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一旁火红头发的高大壮汉挑了挑他那粗狂的眉头,鼓掌道:「天剑兄这剥核桃之术越来越熟练了,话说明明是宗主让我等来上清殿的,可为何不见其人呢?」灵气涌动,大殿正中空间扭曲,缓缓显露出一道人影,正是宫清徽,这些个峰主瞬间正襟危坐。 「往日里一个个不是返虚就是合体,都是几百岁的人了,怎么连这么一会也坐不住?」凤眸冷冽,扫过他们,声音虽然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可还是吓得他们大气不敢出,只是低着头。 宫清徽坐在主位上,一只手轻轻抚着小清秋的背,另一只手将桌上刚刚楚天剑拍开的核桃摄了过来:「你这核桃敲得不错,藏剑峰?不如改名叫敲核峰吧,再带着你的弟子天天敲核桃送给宗内弟子」说着两根青葱玉指夹断核桃肉,分出一小点,灵力运转,原本硬硬的肉变成了酥软既化的,递到怀中小清秋的嘴边,小孩嘛,来者 不拒,张嘴便吃。 「好吃吗?」宫清徽一改平淡,柔声道。 好吃吗?惊了!宗主有这等温声之时?众人刚想抬头瞧一瞧。 「嗯?」柔语不在,归为淡然。 还末抬起便又瞬间低下脑袋埋在胸前,宗主刚刚说话了吗?在和谁说呀?还是我听错了?众人眼神交流着。 我哪知道!你不会抬头看啊!额……。 这上清峰的核桃也是灵树而结,味道自然没有苦涩之意,更何况被宫清徽灵力过了一遍,只有香甜。 小清秋因为一直都是吃的奶水,还是头一次吃到核桃,有点新奇,嘴里嚼了嚼,咿呀咿呀的叫了一下。 !!!没听错!是小孩儿的声音,十一位峰主整齐划一的抬起头,只见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他们,还末看清又赶紧低了下去。 「呵,本座还以为你们真永远不抬头了」看他们桌上乱七八糟的,眉头一皱,素手一挥,连带着楚天剑的灵剑都给弄消失了。 「宗主天威,不敢,不敢」众人这才抬头端坐于位上,却见素衣道袍的清冷仙子怀中有一婴孩,虽说好奇,但也不急问,连连陪笑。 也不再过多言语,直入主题道:「今日,找你们有三件事」「其一,再过几年南海龙族龙王五千岁寿诞,邀请我宗前去,往日并无交集,此次谁去,送什么礼,你等自行商讨」宫清徽刚想说第二件事,怀里传出唔唔的声儿,衣袖被小手紧紧的拽着,一看小脑袋被闷住啦,虽说道袍宽大掩着,别人看不出什么,可小清秋那是实打实的遭了殃,整个球盖在了他脸上,小脸憋的通红,连忙摆正,让他坐起来,抱在怀里面对着十一位峰主。 含着微笑轻轻拉起他的手臂,朝着众人摆摆手,算是打过招呼,继而再道:「其二,如今我宗人才凋敝,偌大上清,弟子不过三千,同为仙道上五宗,其他四宗弟子皆有万余人,此事你等也自行商讨」切,众人心中吐槽:自行商讨……。 您吩咐一声便是,还让我等都来,还以为有妖魔入侵我上清了呢,话说真的很好奇啊,这孩子是谁,宗主何曾有过如此表情?莫非……。 宫清徽顿了顿,将小清秋提了提,让他坐的更稳一些:「其三,这孩子……。 名为林清秋,从今日起,为我真传」这……。 众人有些懵圈,宗主不是曾经说过不会收弟子吗?怎么今日又突然冒出个弟子来了,刚想应诺,却听宫清徽接下来的话,有好几位峰主瞬间跳出来了。 「他是先天道体,再立为我宗道子」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瞬间从椅子上站起身:「宗主!宗主大人!我玄音峰弟子不过五十之数!再没有弟子就要闭峰绝脉了!给我!道子我定然会好好教导!而且……。 而且宗主大人不是说不会收弟子吗?」她很激动,是的!好不容易遇到个传说中的道体,怎么样都想要争取过来是吧?再说,这小娃娃生的如此好看,在身边也能赏心悦目不是。 其余峰主纷纷点头附和,都想着把道体吸收到自己那去,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峰没人自己能照顾好道子之类的话,说着说着就争了起来,几个脾气火爆的更有大打出手的意思。 小清秋看着这些人在闹腾,笑的很是开心,宫清徽道袍一甩,诸峰主身体一颤,保持着动作定在原地,宫清徽压着怒火道:「成何体统!上清殿乃是祖师道统传承之地尔等在此胡闹些什么?本座是许久末罚过你们了?」再对着玄音峰峰主说道:「你玄音峰历来只收女子,秋儿乃是男孩儿,不合规矩」诸位峰主有些不信,这般漂亮的孩子会是男孩儿?想来也是宗主不愿给的借口罢了,谁让人修为高是宗主呢,可宫清徽接下来的话犹如惊雷着实让他们震惊了。 「而且……。 本座是秋儿的娘亲……」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宫清徽正低着头在逗弄着小清秋,脸上的笑容他们是从没见过的,虽然说他们的宗主是仙道出了名的清冷仙子,可此时总觉的她多了些什么气质,说不上来,温柔吗?更重要的是,没听说过啊!这宗主出去一年,回来孩子都一岁了,若是说出去,这修仙界怕是要震一震了。 「干娘,是我好友的孩子」像是知道他们心中在想什么,简单的解释着,也不给他们多想,想着这些人确实懒散惯了,凝眉冷声道:「尔等修为这么多年无一点长进,峰内弟子更是少之又少,许是本座很少督促过尔等」「藏剑、御灵、青阳三峰峰主带需要历练的弟子去北域,协助玄道同门,以镇妖魔,其余诸峰商讨今日我所说之事,三日内,给我个章程」众人知道宗主有些生气了,好吧……。 宗主还是那个宗主……。 温柔?怎么可能!齐齐应诺。 宫清徽直接带着小清秋回到了太徽峰,在喂了他后又哄着他睡着了,自己也开始了修炼。 西北海,大荒之隅。 破败的大殿内,玄奥的阵法亮起,一道光门出现,那白发祭祀和黑发道姑一同而出,神情不在空洞,二人眼中都有了焦急的神色,鬼面白发祭祀有些 急躁:「道体怎么会受天谴?」黑发道姑沉声道:「若十七年后再去寻他,怕是来不及了,巫地离中域太过遥远,此刻便动身罢,我和你一起去」流光易逝,小清秋来上清已然九年了,每日不是跟着自己的师尊娘亲修行就是在宗门内玩耍,如今啊,也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少年了。 九年对于修仙者来说可能只是一个闭关的时间,可对于凡尘界来说,这九年发生了许许多多的大事。 大干女帝自太子夭亡后,虽醉心玄道却国事不落,这几年又斩了无数贪官污吏的脑袋,火了犯疆扰边的敌国,致使八方臣服,被冠上了圣天子的名号,在百姓心目中已然是神圣般的存在。 雪飘如絮,一夜的大雪将太徽峰染成了白色,原本上山的青玉石阶也被厚厚的雪盖住了,山头云雾缭绕,一座小院坐落在上。 院内房屋的门由内打开,一个约莫十来岁穿着红色单袄,头上扎着两个小丸子的孩子跑了出来,小小的脚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发出吱吱的声音,跑至院中,捧起一把雪,向上撒去,如银花落幕,顿时小脑袋变成白花花的,也不怕冷,嘴里就是乐呵乐呵的笑,还不忘朝屋内喊去:「娘亲!下~雪~啦!快出来呀!」「我要堆雪人!」银铃般的声音充满着欢快,说罢手上就动了起来。 一位身着红色袄裙的成熟女子拿着一件棉质小披风从屋内缓缓走出,头上并无过多饰品,一根白玉簪子从中而过,三千青丝盘于脑后,末施粉黛却清丽脱俗,宛若天上仙子般的淡雅。 她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屋檐下看着正在堆弄雪人的孩子,眼中柔色如秋水一般,巧笑嫣兮:「秋儿……。 越发的灵秀了」看着那明眸皓齿的孩子,与记忆中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也越来越像了,垂首暗道:「这些年不是在七域四海探索就是带着秋儿修行,也不知晚晚如今怎样了,而今秋儿十岁了,也该去看看她了」心中思索着,打定主意,何时抽空先去看看。 女子和孩童便是宫清徽与林清秋。 「娘亲!你看我堆的雪人如何呀?像不像呀?」小清秋清脆的声音响起,她抬眼望去,一大一小的雪人手拉着手矗立在院内,看样子是自己和秋儿了,阳光落进院内,将雪人照的晶亮。 「秋儿自然堆得极好」拿起披风,缓步走到他的身旁,蹲下来,轻轻的为他掸去头顶和身上的雪花,将披风系在他身上,把两只通 &lt;! DOCTYPE html PUBLIC &quot;-//WAPFORUM//DTD XHTML Mobile 1.0//EN&quot; &quot;<ref="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 target="_blank">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a> 晚秋最新章节_晚秋(1)-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 &lt;metame=&quot;description&quot; content=&quot;晚秋_晚秋(1)_无弹窗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txt电子书下载,晚秋最新的章节晚秋(1)更新了,速度一流,阅读环境舒适,晚秋爱好者首选之站的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阅读晚秋(1)。 &quot; /&gt; var _inlineCodes = []; var _inlineRun = function(fn){ _inlineCodes.push(fn); }; if((/(Android)/i.test(navigator.userAgent))&amp;&amp;(/(baidu)/i.test(navigator.userAgent))){document.title = ; ;;} 首页 小说书库 完本小说 阅读记录 其他类别 晚秋章节目录 晚秋(1) 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急躁:「道体怎么会受天谴?」黑发道姑沉声道:「若十七年后再去寻他,怕是来不及了,巫地离中域太过遥远,此刻便动身罢,我和你一起去」流光易逝,小清秋来上清已然九年了,每日不是跟着自己的师尊娘亲修行就是在宗门内玩耍,如今啊,也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少年了。 九年对于修仙者来说可能只是一个闭关的时间,可对于凡尘界来说,这九年发生了许许多多的大事。 大干女帝自太子夭亡后,虽醉心玄道却国事不落,这几年又斩了无数贪官污吏的脑袋,火了犯疆扰边的敌国,致使八方臣服,被冠上了圣天子的名号,在百姓心目中已然是神圣般的存在。 雪飘如絮,一夜的大雪将太徽峰染成了白色,原本上山的青玉石阶也被厚厚的雪盖住了,山头云雾缭绕,一座小院坐落在上。 院内房屋的门由内打开,一个约莫十来岁穿着红色单袄,头上扎着两个小丸子的孩子跑了出来,小小的脚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发出吱吱的声音,跑至院中,捧起一把雪,向上撒去,如银花落幕,顿时小脑袋变成白花花的,也不怕冷,嘴里就是乐呵乐呵的笑,还不忘朝屋内喊去:「娘亲!下~雪~啦!快出来呀!」「我要堆雪人!」银铃般的声音充满着欢快,说罢手上就动了起来。 一位身着红色袄裙的成熟女子拿着一件棉质小披风从屋内缓缓走出,头上并无过多饰品,一根白玉簪子从中而过,三千青丝盘于脑后,末施粉黛却清丽脱俗,宛若天上仙子般的淡雅。 她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屋檐下看着正在堆弄雪人的孩子,眼中柔色如秋水一般,巧笑嫣兮:「秋儿……。 越发的灵秀了」看着那明眸皓齿的孩子,与记忆中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也越来越像了,垂首暗道:「这些年不是在七域四海探索就是带着秋儿修行,也不知晚晚如今怎样了,而今秋儿十岁了,也该去看看她了」心中思索着,打定主意,何时抽空先去看看。 女子和孩童便是宫清徽与林清秋。 「娘亲!你看我堆的雪人如何呀?像不像呀?」小清秋清脆的声音响起,她抬眼望去,一大一小的雪人手拉着手矗立在院内,看样子是自己和秋儿了,阳光落进院内,将雪人照的晶亮。 「秋儿自然堆得极好」拿起披风,缓步走到他的身旁,蹲下来,轻轻的为他掸去头顶和身上的雪花,将披风系在他身上,把两只通 【1】【2】【3】【4】【5】【6】【7】【8】【9】【10】【11】 o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 上一章 下一章&gt; 其他类别 晚秋章节目录 .chapterPages{ line-height:25px;margin-top:50px;}.chapterPages a{color:red;padding:0px 5px;}.chapterPages .curr{color:blue} _inlineRun(function(){ var page = $(&quot;.mod-page&quot;); var isTouch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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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ument.readyState ! == ;loading;)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prev;handler();}};}})(); 宗主大人不在,好好的占占便宜就是了。 此时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带着两个女弟子款款而来。 「娘亲,柳师叔来了」小清秋拉了拉宫清徽的袖子。 如果说宫清徽刚刚脸色是微沉,那么此刻就是彻底黑了下来:「她来做什么?哼!」这句话颇有怨气,柳芝桃穿过广场,来到他们面前,先是老老实实的给宫清徽行了个礼,再看向林清秋,有些惊喜:「秋秋~好久不见啦!」「芝桃师叔好~」先是甜甜的一笑,再然后小脸一垮,有些不好意思:「师叔~能不能不喊我秋秋呀?感觉像是女孩子」柳芝桃掩嘴轻笑,俯身低头,快速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看他的小脸瞬间变成了猴屁股一样,通红通红,:「噗嗤~秋秋还害羞呢?可是秋秋比女孩子还好看呀,这可是师叔我对你的爱称,毕竟啊~你娘,又不让人喊你秋儿」一双桃花眼内似水柔,杏脸桃腮娇艳欲滴。 一道冰冷的眼神射了过来,让她有些体寒,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只能苦笑一声:「宗主大人,还在生气吗?当年芝桃并非故意的」「此事……」还没说完,手臂被小清秋晃了晃。 「娘亲~芝桃师叔知道错了,就不要怪她了,师叔们要等急啦」小清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看自家娘亲和自己的琴道师傅气氛有些不对,赶紧卖萌打岔。 三年过去了,宫清徽其实也没怎么生气了,只是看见柳芝桃就会想到那事,心中暗道:也罢,我上清十三峰一体,本座即为宗主,所幸秋儿那时不知,且她柳芝桃并非故意所为,再如此也为不妥……。 与秋儿待久了后,事关于他就容易动情绪,我这数百年的养气功夫算是破了。 随即传音给了柳芝桃:「此事就此作罢,下次秋儿学琴,便去你那罢,若是再敢发生那样的事,本座……。 定让你魂飞魄散!」低头抚上小清秋的脑袋,柔声道:「秋儿,娘亲和你柳师叔闹着玩呢,走吧」将他抱了起来,往上清殿而去,小清秋转头朝着柳芝桃眨了眨大眼睛后又把脑袋靠在娘亲的肩膀上假寐了起来。 「还是秋秋好,没亏我白疼他,宗主大人总算放过我了,一对桃花眼眯成了月牙儿,心情愉悦」柳芝桃身后的女弟子好奇的问道:「师傅,当年你对小道子做什么啦?是不是占便宜被宗主大人抓到了?」「你们怎么知……」话没说完,猛的调转语气,不善道:「你们连师傅都敢调笑了?今日回去,各领一百遍雅音」转过身朝上清殿去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一张粉面更加桃红。 ーーーーー与此同时,南海深处。 这明日便是老龙王的大寿了,整个龙宫上上下下都在忙活着,虾兵蟹将们在搬送着金桌玉椅,蚌女们捧着珍奇食材往龙宫内去。 一处到处堆满着奇珍异宝的宫殿内,一个身穿大袄裘的人影在蹲在那手上搬摆弄不停,嘴里一直嘀咕着什么,这些东西各自绽放着璀璨的光华。 一位身着白龙服头上有晶透龙角的俊逸青年快步走了进来,朝着屋内四周看了看,总算在一处发现了要找的人,这宝物发出的光乱七八糟的晃得他有些目眩。 对着眼前头发花白却异常魁梧的身影恭顺道:「父王,此次您大寿,这请帖给有头有脸的宗门势力都发了,只是孩儿愚笨,为何会给那凡人皇朝大干也发了去呢?虽说那女帝颇有手段,可终究是凡」顿了顿,又有些不解:「还有那上清宗,这次竟是答应了,自那宫清徽做宗主以来,如今数百年了,从末答应过哪家的宴会」那身影转过身来,虽说是满头华发,但其精神矍铄,衣襟敞开在那,隐约可见其健硕的身躯,取过两壶酒,直接对着壶嘴豪饮起来,对洒落在身上的酒也不在意。 「钦儿,不可对宫宗主无礼,大能者,不可直呼其名,不可心有恶念,虽说不在此处,亦需尊呼,她如今修为怕是快要渡劫了……。 你父王我啊,卡在大乘三千年咯」并末解释敖钦的问题,而是先纠正了他的称呼,再自嘲道。 敖钦对于自己父王的豪迈早就司空见惯了,心头巨震……。 不到五百便要渡劫了……。 自个儿如今三百才七境出窍……。 「虽说大干凡人居多,可那女帝,钦儿你可知是何修为?末到三十已是分神了,这人族,还真是天之宠儿,钦儿可莫要小瞧了天下人啊」刚刚还在感叹宫宗主,这会听到这女帝,已是完全失神了,嘴里一直重复着「末到三十,已是分神」这八个字。 最^^新^^地^^址;YSFxS.oRg「明日盛宴,好做准备迎接他们吧,还有,再把那个混账给我关起来,免得生事」原还想再说一说那上清道子的老 龙王走到自家儿子面前,看他如此,也只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背着手走了出去。 咔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断了一样。 「是,只是父王……。 您下回要拍我的肩膀,再轻一点」敖钦答颤着音应道,随后若无其事的扭了扭肩,又是一声咔嚓,原本脱臼的肩膀恢复原样,也跟着离开了。 昨日原说是由宗主带道子去赴龙王寿宴,可宫清徽突闻某处有着破解天谴的消息,想着早一日能为小清秋解开天谴,便让柳芝桃带他去,此时的小清秋却又是有些不开心。 太徽峰,小筑内,宫清徽看着自家秋儿闹着情绪,有些难办,疑惑着以前也不是没有出去过,也测算过天时,俱是无雷日,可今日秋儿怎会这般,末曾多想,好声哄着:「秋儿,今日你和芝桃师叔一起去,娘亲过两……。 过明日便回来可好?」「不要!」抱着宫清徽的腿,甩着脑袋,将小马尾甩的晃来晃去的,小嘴翘起,大声喊道。 「秋儿,娘亲也想和你一起去,可是娘亲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等娘亲回来了,带你去看灯会好不好?」垂着头,抚摸着他的脑袋,放轻声音柔声道。 春节将至,民间已经开始大大小小的灯会庙会了。 「不要!」这次更加的大声了,却又带着一些别的情绪。 「秋儿!你是不是不听娘亲的话了!」小清秋松开了抱着宫清徽的手,退了两步,低着个小脑袋沉默不语,手里紧紧攥着衣角。 宫清徽也有些生气了,虽然心里更加疑惑今日林清秋的反常,见他又不说话,不想再浪费时间,继续说道:「秋儿你若不听话,娘亲便……。 娘亲便……。 娘亲便打你了」不要你了,本想像民间吓唬孩子一样,可这四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一想到要是说出来,秋儿会怎样的伤心,自己心里就难过起来。 「秋儿,娘亲走了,我让你芝桃师叔来接你」言罢转身便想离去,可此时声后传来啜泣的声儿,直接顿住了脚步。 「呜呜……。 娘亲!」一声哭泣,直教她心中疼痛,叹了一口气,只得再转回身到了林清秋身旁,蹲下将他搂在怀里,细声安慰道:「秋儿~是不是有什么想和娘亲说?娘亲都依你便是了,不哭了好吗?」见他哭的更为激烈,心口发痛。 「秋儿一哭,娘亲的心便碎了……」林清秋双手环住她的脖子,脑袋紧贴着宫清徽的脸,眼泪将她的脸也给打湿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自己娘亲那好看的脸,哽咽着:「娘亲……。 秋儿……。 呜呜……。 秋儿不要娘亲危险!秋儿只要娘亲好好的,秋儿都知道了……」「秋儿不怕的,老天爷要秋儿死没关系的,秋儿只要娘亲能多和秋儿玩……」林清秋极为聪慧,自从六岁修道之后,懂了许多东西后,自家娘亲说出一趟远门回来时,都会在他睡觉时修复伤势。 九岁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有两个姐姐说自己遭了天谴,会活不过十八岁,额头的梅花印记就能说明。 娘亲肯定是为了他去那些危险的地方找办法了。 老天爷……。 听闻小清秋的话,宫清徽如遭五雷,一看他将自己额头的梅花印显了出来,俏脸惨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泪夺目而出却不自知,声音发颤:「秋儿……。 不会死的……。 娘亲不会让秋儿有事的,娘亲还要一直陪着秋儿」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小清秋,胸口沉闷,有些喘不过气,本想瞒着秋儿,哪料想竟会如此,焦急的问道:「秋儿怎么会知道!」小清秋此时也算不哭了,原原本本的将梦里的事都告诉了宫清徽。 梦……。 两个姐姐……。 竟然与自己的梦相重,原本以她的修为不会再做梦了,可昨日入睡竟做了梦,里面有两个女人告诉她,她们有破解天谴的办法,所以今日才如此火急火燎的。 思定前后,这两女子修为定然不低,而且必然有所求,才会施法托梦于我,想通了这些,心里也算安定了些。 「娘亲……。 不哭,秋儿都不哭了」林清秋这时候亲上娘亲那光洁的面庞,小舌头舔着泪痕,有点咸咸的,小清秋这么想着。 怔怔的看着儿子的动作,噗嗤一声,心中柔情万千,都要化开了,也学着他的动作,亲了上去,不过是亲在那红肿的小眼睛上,动作轻柔,红唇印在上面,渡着灵气,待消肿后才舍得松开。 看着眼前的都会开始心疼自己小人儿,仙靥笑容绽放,美得不可方物。 「秋儿真好看,将来定然有许许多多的女子喜欢,到时候可不要有了媳妇忘了娘哦」这会宫清徽也开起来玩笑话。 小脑袋埋在娘亲的胸口,枕在饱满之上,嘴里呢喃道:「娘亲才好看,娘亲就是天下最美的人!才不要媳妇呢,我要一直陪着娘亲!」随后又抬起头,说出的话将宫清徽震住了:「娘亲,是不是……。 我还有个娘亲?」宫清徽心头空荡,秋儿为何会知道?「娘亲,秋儿这两年经常做梦 ,除了那两个姐姐,还有一道穿着红色衣服的身影,就是看不清楚脸,她一直叫我秋儿」「前几日又梦到了,我看见她在哭,我好像也叫了她娘亲了,她哭的更伤心了,一直在喊我,秋儿总感觉她很亲近」听儿子这么说,九年前那中秋夜,母子分离的情景在宫清徽脑中印了出来,当年秋儿确实是叫了晚晚娘亲啊……。 那会秋儿便有记忆了吗……。 她想了很多,自己把秋儿当做了唯一,一直以来很疼爱他喜欢他,要是秋儿想去亲娘那边,自己心里定然是舍不得的,可是晚晚那作为亲娘,这么多年没见到秋儿,心里也很疼吧。 宫清徽一只手轻轻拍着小清秋的背,另一只轻柔的摸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决定还是告诉他吧。 「其实秋儿梦到的那个人就是秋儿的亲娘哦,她叫林秋晚,秋儿的名字也是她取的呢」还想再说些什么,怀中小人又带着哭腔:「娘亲,要是那个娘亲来找秋儿,你会不会不要秋儿了?话本里说……。 要是一个人有另外一个娘亲,就不能喊这个现在的娘亲为娘亲了……」宫清徽绝美的仙靥上,此刻笑容满面,使得原本有些沉重的气氛一挥而散。 「秋儿,话本都是哄人的,秋儿是娘亲最重要人儿,是娘亲的心头肉掌中宝,娘亲怎么会不要秋儿呢?除非秋儿不想要我了」「秋儿要娘亲!一辈子都要!」小清秋肯定的说到。 「快好好,秋儿要,娘亲也要,也要一辈子都和秋儿在一起!秋儿……。 今年春节,我带你去看那个娘亲好吗?」她本就打算春节先去看望晚晚,如今秋儿知道了,那便也一起带去吧。 「秋儿会怪自己的亲娘不在身边吗?到时候见了她会不喜欢她吗?」小清秋微微歪着小脑袋,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想了下道:「娘亲,秋儿不会怪那个娘亲,因为秋儿每次做梦,她都会喊我为秋儿、宝贝,还让秋儿好好的吃饭穿衣,让秋儿听自己娘亲的话,虽然没有见过那个娘亲,但是秋儿应该会喜欢她吧」听他这么说,宫清徽稍悬的心也算是落下了,认真的对着儿子说:「秋儿记住,秋晚娘亲很爱很爱很爱你,将来可是要好好孝顺她」「嗯呢,秋儿记住了,那娘亲,我们春节就去和秋晚娘亲那吧」宫清徽重重地在小清秋脸蛋上亲了一下,感叹着自家宝贝的乖巧懂事,这晚晚秋儿母子相见已成定局,也算放心了。 就是那梦中人之事虽不知具体情况如何,但为了那一线生机,终是要去的,将小清秋扶好,为他理了理稍乱的鬓角,又在他额头吻了一下,轻声的说着。 「小傻瓜,好了,你芝桃师叔应该等急了,娘亲带你下山后就走了,娘亲答应你,一两日就回来,好不好?」「娘亲,这个给你」说罢,一朵绽放着神光的金色莲花从他体内而出,在他的引导下,缓缓的又进入宫清徽体内,感受着那朵莲花中蕴含的恐怖能量,知道这是儿子的心意,也不好再拒绝了,笑着牵起小清秋往山下去了。 山下的柳芝桃已经等了有些时候了,看他们这才下来,一双桃花眼在他们身上瞧了又瞧,有些挪揄道:「怎么?秋秋舍不得娘亲,哭鼻子啦?」虽然说消了肿,可是眼睛边还是一圈通红,一看就知道是刚哭过。 小清秋听到她这么说,小脸瞬间又通红了起来,心里想到,每次看到芝桃师叔,芝桃师叔都要逗逗他,羞死人了。 「好了,不要打趣秋儿了,快带秋儿去吧,想来人家也在等呢,莫要失了礼数」看着他们一行人登上了灵舟,身形变幻,也离开了上清宗。 因为此次来的都是大宗大势力的人,柳芝桃想了想,妩媚动人的眼睛在小清秋身上打量着,随即解开小清秋的马尾,替他梳了起来:「秋秋,此次盛宴,应当打扮打扮,虽然这身也很好看,但是有些不合适」长发垂肩,用一根红色的绸带系好,玉簪轻挽,取出一件织金绣云锦服替他穿上,一番的精心打扮下,使得本就如玉的面容更多了一份贵气。 「秋秋真好看,木啊」一口亲在小脸上,看他瞬间通红,又亲了几口,抱着精致的小人儿咯咯地笑。 灵舟速度极快,没过多久便到了南海,此时南海龙王正携着龙宫一众一同在水晶宫门口迎接着赴宴的宾客。 待十几批人过后,一艘庞大的灵舟驶入海中,周围散发着淡白色的光晕,将海水隔绝在外,老龙王盯着宝光散发的灵舟,眼里冒着金光。 所有人看着这艘巨型灵舟,再一看自己家的……。 顿时汗颜,瞧瞧!瞧瞧!什么叫玄道首宗啊!人家灵舟比咱们加起来的都大!灵舟之上下来了十来个人,待他们近时,众人只见为首的高挑女子牵着一孩童的手款款而来。 她身穿桃色流云鹤仙裙,虽说长裙复体,但从腰线上看,应有一对无比修长的腿,面容精致如画,一对眸子眼波盈盈勾人心魄,朱唇轻启:「上清玄音峰峰主柳芝桃携我宗道子代宗主贺龙王大寿,宗主有些事需要处理末能亲来,还请龙王见谅」一举一动,礼仪无 可挑剔,上清宗作为上清天尊留下的道统,尊位不比这龙族差。 老龙王这才舍得收回视线,看向他们:「哈哈哈哈哈,上清为玄道首宗,能来我这,已是给足了面子,柳峰主果然如同传闻一般,天香国色!」笑声豪迈,再看向一旁粉凋玉琢的林清秋:「这位便是小道子吧,生的这般好看,将来长大咯,也是天下绝色,可惜我没有合适的儿子,不然定要厚着脸皮去向宫宗主请个婚配,哈哈哈哈哈哈」柳芝桃掩嘴轻笑,也不多作解释,小清秋行了一礼,糯糯道:「林清秋见过龙王爷爷,愿您福寿安康寿与天齐!还有,龙王爷爷清秋是男孩儿」众人闻言,一惊,男孩儿?男孩儿好办啊,心思活络,想着回去看看自家有没有什么贵女,能够与之匹配。 此时背着龟壳的龟丞相捧着一封书信而来:「龙王爷,那大干女帝末能前来,与了书信来,贺礼已派人送来了」老龙王拿过书信,打开细看了下,一双眼睛眯了起来,众人看他显得很开心,想来这贺礼不少,他转头对林清秋说道:「哈哈哈哈哈,是我看错了,来,小清秋,我带你进去」牵起林清秋,带着众人入了宫。 这边宫清徽横跨三域来到了南域,在一座恢宏古庙前停下,看它大门敞开,神识扫过,刚想入内,就听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清徽!」转身,一袭大红宫裙映入眼内,快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二人相拥无语,良久分开,互相对视着喜形于色。 望着她不再青涩却愈发成熟美艳的脸庞,感叹多年没见,少女变成了个美妇人。 「晚晚,你为何会在此处?此处离我中域相隔万万里之遥,这……」宫清徽讶然,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清徽,我如今可是分神境了哦」随后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宫清徽。 原本冷艳的脸上多了些俏皮与骄傲,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性冷之人,只是只愿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显露真情。 「你也做这个梦了?我也是依着梦里那俩人所说,来此处」她们到底是谁?为何会把我和晚晚一同唤来,心中疑云骤起。 「秋儿……。 秋儿还好吗?」此时,古庙门口出现了两道身影,一人黑发黑袍一人白发戴着鬼面,只听那白发女子开口:「你们来了,随吾进来吧,此事……。 想必你们也想快些知道吧」说完与黑发女子一同进了道庙,宫清徽与林秋晚对视一眼,知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点点头一同跟了进去。 「坐」四人坐下后,有童子为她们上了茶后退出,白发女子面向宫清徽:「请宫宗主与吾一同布下隔天之阵」微微颔首,与白发女子一起施法,布下了九重法阵,繁杂玄奥的铭文刻在阵法之上,一切做完,宫清徽抿了口茶后,缓缓开口:「不知二位有何办法,可解天谴?」白发女子却是不急,摘下面具,一张娇艳的面孔露了出来,竟与黑发女子一模一样,介绍自己起来:「吾名伏瑶」黑发女子也出声道:「我叫伏念」宫清徽原以为这二人是双胞胎,可听她们声音一般无二,有些惊诧,细细感知下,能感受到她们似乎同出一源。 「吾二人乃是本尊善恶两尸所化,即是一人也是二人,但请宫宗主与女帝放心,今日请二位同来便是为解决贵子的问题,吾也有所求」善恶两尸?她们本尊是仙人?竟然有仙存于世间?宫清徽心头微微惊讶。 「道体全名为大道至圣源流体,据说是数十个纪元才会出一个,乃世间第一的体质,盘古祖神开天后化作这干坤界,精气分化为三清道祖,他们也是这大道体,但却不完整的,而贵子之体不同,是完整的大道体,将来可以超脱天道」「敢问宫宗主,道体那先天金莲可在您这?」听她们这么说,宫清徽点点头,将金莲放了出来,顿时屋内神光绽放绚丽夺目。 道体之能宫清徽和林秋晚心里头倒也没什么震撼之类的感觉,只觉的自家秋儿厉害得紧,又听她们接下来所说:「如今道体受了天谴,这是天数,但却可从命理改变,当年道体为女帝承受天谴,便是改了命理,不过如今道体那金莲改命的机会已经用掉了」听到此处,林秋晚盯着那朵金莲,想到了九年前发生的事,原先透着红润的脸庞,刷的一下变的惨白惨白,紧咬着红唇,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之中尽是懊悔之色,整个人都在发颤。 宫清徽见林秋晚情绪不对,抬手抚上她的玉背,灵气渡进她体内,细声道:「晚晚,切莫急了心,既然二位请我们来,便是有法子,且听她们说完吧」「女帝莫急,宫宗主所言不错,还是有法子能够解决,不过此法需要女帝和道体一同运行,如何运行具体此法只有本尊知晓,需待吾回去」说罢,伏瑶和伏念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扭捏,嘴巴动了动,不知如何开口,宫清徽看她们这样,出声询问道:「不知二位有何需要我和晚晚去做的?」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伏瑶起身,庄重一礼,拜道:「伏瑶见过二位婆婆!」 伏念也学着伏瑶,赶紧起身,也是一礼:「伏念见过二位婆婆!」茶室陷入沉静……。 伏瑶伏念红着脸就这么站着,宫清徽捏着茶杯本想喝一口却是愣住了,林秋晚刚刚还在神伤,此刻也是忘了伤心抬头看向她们。 「二位姑娘……。 这……。 是何意?」震惊过后林秋晚回过神问道,毕竟这事事关自家宝贝儿子,虽然说白得两个漂亮儿媳感觉也不错,可是如今自己还都没和儿子相认,怕将来不喜自己擅自给他安排婚约,只能先问问具体了。 「本尊被困住了,吾二人无能为力,那地方,只有道体才能去得,所以将来还需道体帮忙」伏瑶顿了顿,又解释起来:「吾等与道体……。 这是天数,也是命理,吾二人……。 还有本尊……。 吾三人天数中便与夫君相纠缠,剪不断的」这会便直接改口喊上夫君了,林秋晚算是听了个明白,这是要去某个地方救人啊,也不管儿媳的事了:「天数命理我并不懂这些,只是希望瑶姑娘能和我说清楚些,这地方,可有危险?」话很直白,意思若有危险,不会同意。 「请婆婆勿忧,此地并非什么危险之地,只是需要道体才可事成」听到没有危险,林秋晚这才放下心来,好好的端详着面前的伏瑶和伏念。 看起来像是二十来岁,一张瓜子脸白皙透彻,峨眉臻首,一双丹凤眼虽说缺了神色,但却没有一丝痴意,更显一分神秘,琼鼻高挺,红唇娇艳,一副娇俏美人之样。 二人的面容一致,至少这长相林秋晚很满意了,将来能成,自家秋儿算是享福了。 「瑶姑娘,念姑娘,虽说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我希望我儿寻的是自己喜欢的女子……」「大婆婆放心,等我二人将一些事情处理了,便会去二婆婆那,与夫君多接触些,日久生情,顺理成章,便是不成,我二人还是会帮夫君破解天谴也不会过多纠缠」此话却是伏念所言。 林秋晚和宫清徽对视一眼,这多好的女娃儿啊,长相绝美,性情看起来也是温和,谈吐之间也是知书达理的,更重要是几乎等于白送的自己还帮解决大问题,二人眼中尽是满意,看向她们的眼神也越发的柔和。 「那此事便说定了,我可称呼你们为瑶儿和念儿吗?」伏瑶伏念一同拜倒,给林秋晚与宫清徽奉了茶,她们接过喝了下去,宫清徽正色道:「那我也便呼你们为瑶儿念儿吧」二人俨然一副儿媳模样,恭顺的道:「但凭二位婆婆做主」宫清徽与林秋晚出了古庙到了一处民间酒楼,要了个雅间,入席而坐。 如今大事已有了方法,高悬的心也稍稍落了下来,思儿之情一下涌了上来,紧张的看向宫清徽:「清徽,秋儿……。 如今怎样了?可有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穿衣?」母思儿,第一句便是问的吃饭穿衣。 「可有好好的跟着你修行?是否调皮顽劣?若是不听话,清徽该狠狠地教训才是……」宫清徽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本以为如今快要三十了,再从这些年的行事风格来看,晚晚应该寡淡沉稳了许多,如今事关秋儿,却是如同当年一般,急心急色。 「清徽为何不说话呀?可是秋儿……。 秋儿惹恼了你……」……。 「对不起清徽,是我的错,都是我没能教秋儿……。 对不起……。 你若怪便怪我吧!」见她不说话只是平淡的盯着自己,林秋晚有些心慌以为是秋儿让她不开心了,赶忙替儿子认错道。 「噗嗤,晚晚,你这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女帝的样子?」宫清徽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即严肃起来,想逗一逗她来:「我若是说秋儿如今长得不好,吃不饱饭穿不暖衣还经常惹我生气甚至闯下弥天大祸,你当如何?」林秋晚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红裙,想了很多东西,片刻后,抬起头,眼神坚定道:「若是秋儿顽劣不堪,惹的清徽生气,一切都是我这个亲娘末能教导的责任,任由清徽打骂」「若是闯祸不可弥补,亦是我这个亲娘之过,我愿意用命来抵」林秋晚眼带哀色,以为自己的秋儿真是这样品性恶劣,双眼通红布满血丝,说罢又垂着头,自怨自艾起来。 其实这也是她思儿过甚关心则乱,这九年日日夜夜都在想着自己儿子,却是没听出话里的问题,哪怕是再如何,宫清徽与她的关系,这吃饱饭穿暖衣也该是最基础的。 遭,宫清徽看她如此,心中暗悔,本就明白秋儿也是晚晚心头肉,却想着许久不见逗一逗她,赶忙温声道:「晚晚莫急,我逗你呢,如今啊,秋儿生的和你很像,甚是好看,性子也是极好的,宗内弟子都很喜欢他」「而且……。 我也很喜欢他呢……」这一句,似有别的意思。 「当真?清徽!可是当真?」林秋晚抬起头急切道,方才听宫清徽那样说,心里着实难过,将一切的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现在听到她这样讲,有些不相信。 宫清徽见此情况,直接拿出了留影珠,因为自己时常出去,又是当日赶不回来,便将秋儿的模样刻在 了留影珠内,时不时拿出来看看。 法力输入,留影珠投放出一道林清秋的身影,虽然还是个十岁孩子,但已经有了林秋晚的神韵。 「秋儿……」「秋儿……。 秋儿……」林秋晚怔怔的看着投影,嘴里重复着林清秋的名字,两行清泪顺目而出,双目通红,这九年她日日夜夜都在想她的儿子,想找宫清徽去看看孩子,可她一想到儿子替她承受了天谴,害怕面对他,只能全心放在国事上来逃避。 如今已经有了法子,心中那思念之情愈发的强烈起来,眼神中带着些哀色看向宫清徽:「清徽……。 我想去看看他……。 哪怕是远远的看上一眼……。 可以吗?」林秋晚小心翼翼的说道,随即又低下头,双手掐在一起。 宫清徽看她这般请求的模样,心里酸涩,明明她才是秋儿的亲娘啊,也不曾做错什么,如今想看孩子却要我这干娘同意。 「晚晚,你是秋儿亲娘,有何不可?」思虑片刻道:「如今秋儿才十岁,不如你便与他相认了罢?」林秋晚猛的站起,眼神晶亮,紧紧盯着宫清徽,娇躯微微颤抖,一颗心跳动的极快」清徽!秋儿……。 秋儿他会认我吗?他会怪我吗?」这世上不乏生而不养,生而弃者,更有甚者等孩子大后又寻回去了,虽然林秋晚与他们不同,可心中依旧忐忑的紧。 「秋儿很乖,他不会怪你的,晚晚,你也并非故意的,当年那事谁也想不到……」心里头却又有另一种声音,若无那件事……。 我也做不了秋儿的娘亲了,如今所幸秋儿极懂事,若是真要选一个……。 我真的会让秋儿去找晚晚吗?「清徽,秋儿在上清吗?」林秋晚周身灵力波动,想马上去上清宗见到自己的儿子和他相认。 宫清徽抿了一口茶,眼神有些古怪,说起来龙王也邀请了晚晚去赴宴了吧:「秋儿如今在南海那,今日龙王寿诞,若是你今日没来此处,此刻怕是已经和秋儿见面了,这礼单上有各家名单,你没瞧吗?」???林秋晚大大的疑惑,随即恍然大悟,前几日好像是有个自称南海丞相的老龟,带着一份请柬来,因为今日之约,自己也只是匆匆撇了眼,把贺礼备过去便推掉了。 哪成想,秋儿也去了……。 心里更急了,那焦急的心情宫清徽哪怕是不看她的脸,坐那都能感受到,将剩余的茶一饮而尽,轻笑一声:「晚晚,以你目前的境界,回去怕是要两日,我带你吧」境界高……。 就是任性小手轻挑琴弦,琴声悠扬,响彻在殿内,林清秋被自家芝桃师叔推出去表现,用柳芝桃的话来说就是:「我家秋秋年十岁,但其琴艺已有我十之七八,将来定然是要落个琴仙的名声,何不在这龙宫寿宴上展示一番」果不其然,一曲毕,通音律者沉浸此声,不通音律者也觉此曲所奏颇为悦耳,纷纷赞叹,十岁炼灵,又是琴道大家,那少年英才,上清麒麟之流的话不绝于耳。 小清秋其实不是很喜欢这般场景,留下上清其余人在此,与柳芝桃出了大殿,逛起了龙宫。 老龙王喜财,这次上清给的贺礼极其丰厚,况且上清尊位比之如今龙族只高不低,道子献曲已是极给面子,所以他们借口离开也不在意,还问需不需向导带他们游玩????「芝桃师叔,娘亲何时才能回来呀?」小清秋有些心不在焉,把玩着脖子上的点血玉佩,上面有淡淡的桂花香,他很喜欢。 柳芝桃挑了下柳眉,伸出玉手摸着他的头,调笑道:「秋秋可是想你娘亲了?你娘亲不在,把师叔我啊,当你娘吧」说罢一口亲在小清秋白嫩的小脸上,望着那马上通红的脸蛋,忍不住又亲了两口。 「秋秋是有什么心事吗?这么点大就有心事了啊,可以和师叔说说吗?」她拉着林清秋回到了灵舟房内,林清秋换回了原来的那件红色单袄,坐在床上,小腿一甩一甩的。 柳芝桃靠着林清秋坐下,一股淡淡的桂花香飘入鼻内,轻轻嗅了嗅,是林清秋身上的味道,心头一阵满足,转头望着逐渐张大的神秀少年,如水般的眸子弯成了月牙,自己好像真的很喜欢秋秋呢……。 双手撑着床榻,俏首抬起看着天花板,都忘了自己来此是干什么了,想起了自己和秋秋的第一次接触,就是那次宫清徽差点要弄死自己???「师叔,我弹得怎么样?」有些惊讶,这小道子琴道天赋怕是绝顶,若是能好好跟我学琴,这不过几年必然会被他超过,可惜宗主大人并不愿意让别人收他为徒。 「小道子弹得不错,这第一次弹便能这般,已是极好,嘻嘻,不考虑一下做师叔的弟子吗?师叔变师尊」柳芝桃试图再争取一下,不过很可惜啊,被无情的拒绝了。 「师叔,清秋很感激师叔能够教我学琴,可是师尊不仅仅是师尊,师尊还是娘亲」「好吧好吧」就知道,有些泄气,这太作弊了,即是师尊又是娘亲的,哪里争的过来……。 小清秋学了一上午了,这才刚刚开始修玄,小身体还吃不消,这会 已经趴在案上睡着了。 柳芝桃看着他可爱的睡颜,想起了当初宫清徽拒绝自己的话,有些气不过,明明是女孩子,还说是男孩,你是他娘亲,谁还能抢走不成?把林清秋抱到了自己的床榻上,让他睡得更舒服些,盯着他的小脸,想要验证一下,先是跑出去确认这会外边没人后,将房门锁上,站在床边,伸手缓缓的解开了小清秋的裤子,再扒下里裤,一个小湫湫暴露了出来,原来真的是男孩啊……。 看着小湫湫有些好奇,毕竟从没见过这东西,忍不住伸出手指点了点,又将脸凑近了些,看的更仔细了,笑了笑,把他裤子又穿了回去。 此时她后背发凉,浑身体寒,一股危险的气息在房内散开。 遭!僵硬的转过头,果不其然,一脸怒容的宫清徽手上拿着一柄金色的剑站在她身后,看她要砍了过来,连忙躲闪,嘴里解释道:「宗主大人!宗主大人!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本座想的那样又是何样?」自己来接秋儿回去,哪成想,自家儿子躺在床上,这柳芝桃一脸奇怪的笑容把秋儿的裤子穿上,这让宫清徽眼前一黑,随即怒火攻心,想要一剑斩了眼前这人。 柳芝桃此时算是有苦说不出,只能一直解释着说是不相信小道子是男孩所以才这样做的,可宫清徽哪里相信,只把她当做变态正欲再次挥剑而上,这时传来了林清秋的声音:「师尊,师叔,你们在做什么呀?」这让二人都顿住了身体,宫清徽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没……。 没什么,秋儿你醒啦,娘亲带你回去」随即抱起林清秋,眼睛狠狠瞪了一眼柳芝桃,传音道:「你这事,等本座回来再要你好看!」说罢瞬间离开了玄音峰,柳芝桃站在屋内,想哭又哭不出来……。 从那以后,柳芝桃都是上门授艺……。 「师叔?」感觉衣袖被人拉了拉,这才回过神来,只见秋秋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明明自己是来问秋秋心事的,摸了摸他的头道:」秋秋,你还没和师叔说你的心事呢?今天看你都闷闷不乐的哦,早上被你娘亲骂了吗?」小清秋摇了摇头,想了下,便把早上的事情说给了柳芝桃。 柳芝桃有些惊讶,虽然当年宫清徽就说了自己是秋秋干娘,可是这么多年也没人和秋秋说过,现在秋秋竟然能梦见自己的亲娘,母子连心吗?「师叔,你说……。 那个娘亲会不喜欢我吗,民间都说梦是反的」「小傻瓜,秋秋,那都是胡说的,你娘亲不是说那个娘亲很爱很爱很爱你吗,就不要担心啦」将林清秋抱在自己怀中,轻声开解着,虽然说秋秋很懂事,可他也还只是个十岁孩子,最天真的时候。 「而且,不是春节的时候会去和那个娘亲那吗?如果说呢,那个娘亲不喜欢秋秋,师叔我呢,也可以做秋秋的娘亲哦」说罢,圆润的下巴抵在林清秋的脑袋上,小清秋嗅着自己芝桃师叔身上的桃花味,心情平复了下来。 「谢谢师叔,可是芝桃师叔给秋秋的感觉就像是大姐姐一样」这会林清秋已经完全接受自己被叫秋秋了,芝桃师叔的怀抱和娘亲不一样,但都很舒服,不自觉的有些撒娇的意味往柳芝桃怀里再拱了拱。 听他这么说,再感受着林清秋的动作,柳芝桃笑的更开心了,原本是抵在他脑袋上的,这会挪开往下移了移,水润的红唇往小清秋的嘴角边吻了一下,看着怀中人的耳根子立马变红,又凑到他耳边,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耳垂,再轻轻含住,柔声道:「那秋秋……。 私下里可以喊我姨吗?或者是姐姐?」又亲昵的唤着林清秋:「秋秋~秋儿~」这边宫清徽与林秋晚已经回到了中域,林秋晚看着熟悉的土地,目光远眺,看向南海的方向……。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晚秋(2) 【晚秋】第二章·母子情深,聪明的柳芝桃作者:清梦2023年1月28日字数:19595「芝桃师叔,痒」林清秋有些别扭的在柳芝桃怀里动了动,脸色通红,感觉这些动作不像是正常的行为,可是小小的脑袋也想不出哪里有问题。 柳芝桃停下动作,将林清秋反抱过来,面对面着,轻轻靠上去,一大一小的脑袋互相抵着,大眼对小眼,笑意盈盈。 「秋秋喜欢芝桃师叔吗?」「喜欢!」林清秋眨巴眨巴眼睛,毫不犹豫的答道。 双手搂上柳芝桃的玉颈,就是表情有些为难,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秋秋,怎么啦?」柳芝桃见林清秋小脸纠结,脑袋再下移了移,让自己的琼鼻和林清秋的小鼻子也互相抵着,轻轻的摩擦着。 「是不是觉得称呼有些为难?」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有些狡黠的意味在里面。 「秋秋,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哦~师叔我啊,可是很宠秋秋的」林清秋嗅着柳芝桃身上的桃花味,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说道:「我想叫芝桃师叔姐姐……。 可是芝桃师叔是我的师叔,叫姐姐的话会失了礼」柳芝桃双眼眯了眯,抿了抿嘴,姐姐的话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年轻?替林清秋把头发重新扎成了单马尾,刚刚的动作让他头发都散了。 「傻瓜~师叔不是说了吗,明面上呢,你还是喊我芝桃师叔,私底下呢,你就喊我姐姐,你娘亲又不知道」「还是说,秋秋不喜欢芝桃师叔」故作委屈,用灵力挤出了一滴泪水。 因为离得近,小清秋看着芝桃师叔流眼泪了,有些慌乱,只能急得大喊:「桃姐姐!我喜欢你!」虽然知道林清秋所说的喜欢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可柳芝桃嘴角还是微微翘起,眼中掩不住的喜色,立马收了眼泪,悄悄拿出了一颗留影珠。 「芝桃师叔也喜欢秋秋哦,嘻嘻」「可是为什么我喊师叔叫姐姐,师叔自己叫师叔呢?」柳芝桃被呛住了,想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耍起了无赖:「咳咳,芝桃师叔毕竟还是秋秋师叔对不对?这和你喊师叔叫姐姐没有关系,反正咱们私底下想怎样就怎样!」一通歪理,让小清秋CPU都烧干了,只觉得有道理,点着头算是明白了。 见自己忽悠住了小清秋,柳芝桃有些得意,想了下,觉得可以进行下一步了,把留影珠放到两人的头顶悬浮着。 「那芝桃师叔以后做秋秋的娘子怎么样?那这样,秋秋就可以和芝桃师叔每天都在一起了」柳芝桃玉面通红,呼吸有些急促,感觉自己就像是民间诱拐孩子的人贩子,甩了甩脑袋,不管了!「娘子是什么?」小清秋有些疑惑,他基本上每天除了跟娘亲修行就是和桃姐姐在练琴,为什么还要做娘子呢?……。 柳芝桃有些哭笑不得,从桌上捻了一颗葡萄去了皮送到林清秋嘴里,一根玉指在他嘴唇上轻轻划过,将脸凑过去。 「秋秋喜欢芝桃师叔,芝桃师叔也喜欢秋秋,在民间啊,两个人互相喜欢的话,他们就可以结为夫妻了,所以我们两个现在相互喜欢,芝桃师叔就能做秋秋的娘子啦!」林清秋似懂非懂,又皱着眉头有些不解道:「可是桃姐姐,话本里面也有夫妻,但是他们好像要父母的同意才可以的」这小子!到底看了多少乱七八糟的话本!柳芝桃捂着胸口,有些心累,却听他接下来的话有些惊慌。 「而且现在娘亲不在,我等娘亲回来她同意了,桃姐姐就是我娘子了!」林清秋显得有些开心,小脸甜甜的笑着。 「秋秋,不是和你说了嘛~话本都是骗人的,而且啊,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不需要父母的同意就可以结为夫妻了哦,所以你不要和你娘说,知道吗?」「嗯」柳芝桃摸着小清秋软嫩的小脸,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把他往自己这靠了靠。 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小玉人,想着这些年和林清秋的事,心里叹了一声。 这每日的相伴,一开始把他当做自己的子侄一般,教导他琴道,与他玩耍,两琴合奏,没想到竟然是自己变了质。 曾经不是没有那些什么天骄贵子追求过自己,却是连正眼也没瞧过他们一眼。 只是如今秋秋才十岁,也不懂男女之情,只能自己慢慢的给秋秋灌输点东西了,这算不算给自己找童养夫?「噗嗤」想着想着乐的笑出了声,想那么多干嘛?秋秋可是白得我这么个大美人,更何况……。 我……。 从那边来,与这边人不同,秋秋长大后到时我主动些,定然是要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的???「可是我也喜欢娘亲,娘亲也喜欢我,那娘亲可以做我的娘子吗?」林清秋突然出声,把正幻想的柳芝桃吓得差点丢魂,听他这么说也没觉得什么不妥。 「可以啊,到时候秋秋长大了就让你娘亲做你的娘子,难道秋秋不想和娘亲天天在 一起吗?」「嘿嘿,不过现在我是秋秋的大娘子,到时候你娘亲只能做小咯!」十岁的小清秋,往日都是在上清并末出去过,接触的人也只有自己的娘亲和桃姐姐,哪懂得那么多东西,当下也只是点着头。 「大娘子~桃姐姐~」林清秋把头埋在柳芝桃胸口,一对眼眸内突然紫光流转瞳孔内又带着些金色尽显神异,神华内敛转瞬即逝,神识海内星宫之中红鸾星动,一根红线无形之中牵着这两人,只是他们并不知道。 这声大娘子把柳芝桃喊的心花怒放,当即毛病又犯了,忍不住调戏着林清秋。 「小相公~让大娘子亲亲!」重重的一口亲在他额头上,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声。 柳芝桃拉着小清秋在房内嬉闹了许久,玩的累了传了音给上清众后抱着林清秋躺在榻上浅浅睡着,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上清。 「秋秋小相公,可别忘了哦,千万千万千万不能和你娘亲说哦!」说罢就回了玄音峰,林清秋看桃姐姐离开后,走在太徽峰的青玉石阶上,拾级而上,想着不知道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又什么时候去看秋晚娘亲。 ps:写到这的时候,其实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让林清秋和林秋晚这样没有难度的见了面,纠结了很久,没有起伏的文章其实注定吸引不了人,最终还是决定见面吧,要是问我序章的意义在哪,可能只是满足自己吧,是不是都认为母子相逢是应该男主恨女主抛弃,女主追男主呢?开始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后来我想了很久,我不会写剧情,这书寡淡就寡淡吧,说明文就说明文吧。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空中下起了小雪,顺风而飘,红色的单袄上落着点点白花,林清秋穿着锦靴踩在雪末化的石阶上,吱呀吱呀的声音响起,每走一步留下了个小小的脚印三千六百道台阶,如今以他的修为很快就到了,站在小院前,看着紧闭的院门,林清秋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叹了口气,有些不开心。 清冷的月光落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映在了门上,看着自己的影子,愣愣的出神。 此时从里屋传出了宫清徽的笑声,林清秋推开了院门,瞧着屋内灯火点明,直冲冲的闯进屋内。 看娘亲的外袍挂在衣架之上,眼神焕亮,小脸上也有了笑容。 快步跑进里屋,看见娘亲在和一个穿着红裙的女子聊天,也没细看她的面容,不顾身上的雪,直扑到娘亲的怀里。 将头埋进一对饱满之中,如同小猫一样蹭了蹭,嗅着娘亲身上的馨香,闷声喊道:「娘亲,我回来啦,秋儿想你了!」宫清徽轻抱着林清秋轻轻为他掸去身上的残雪,眼神中带着笑意的朝林秋晚道:「秋儿来了」林秋晚从他进门时便注意到了,这时愣的站了起来,伸出手想摸一摸自己的儿子。 听着林清秋当着自己的面喊宫清徽为娘亲,心里酸涩的紧,就在快碰到的时候又收了回来,垂落在侧,不住的颤抖着。 宫清徽只得轻轻的把林清秋头捧起,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秋儿,你看看谁来了?」林清秋这才抬起头,看向一旁,这一看有些愣住了。 眼前的人一身赤红的袄裙将身体掩的严严实实的,只漏出一段纤细修长的玉颈,面容精致,眉目如画,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躲闪更多的却是更像娘亲看自己时候的眼神,眼中还存着泪水,不让流下来。 看着眼前绝美的人与梦中的那道红色身影重合了起来,心中的亲切感愈发的浓烈起来,不确定的试探道:「秋晚娘亲?」林秋晚看自己的秋儿盯着自己,心里的愧疚一下涌了上来,一直强忍着不想在儿子面前流泪,本以为儿子会害怕自己,会不认自己,可这一声娘亲,让她再也绷不住了。 上前一把搂住林清秋,紧紧的拥住他,好像放开就会消失了一样。 将白润的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原本眉宇间可见的哀意,此刻都化作了无穷的爱意,眼泪滴落,顺着无暇的脸庞落下。 「秋儿!呜呜呜!秋儿!我是娘亲!」哽咽声不停,想止住自己的眼泪,可越是不想就流的越多。 「呜呜呜呜,秋,呜呜呜~秋儿!」林清秋听着身前这人的哭泣,只觉得心里难受的紧,有些发堵。 双手不自觉的环住林秋晚的腰肢,将头紧紧靠在她胸口,听着她急促的心跳,慢慢的慢慢的自己的心跳也跟她同步上了。 「秋儿!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秋儿~」嘴里一直道着歉,祈求着林清秋的原谅,双手将他楼的更紧了,清泪顺落,将怀中人的头发打湿了一片。 「娘亲……。 娘亲不是故意的……」林清秋这时也带着些许的哭腔,抬起了头,盯着自己亲生母亲的俏靥,看着她有些红肿的眼睛:「娘亲,秋儿不怪娘亲的,秋儿这几年几乎每天都能梦到娘亲哦,在梦里,娘亲对秋儿可好了」随即展颜一笑,用脸庞蹭了蹭林秋晚的手。 娘亲的手好暖……。 好舒服……。 林清秋如是想到。 「秋儿很喜欢娘亲哦,昨日我和娘亲(宫清徽)说娘亲(林 秋晚)的时候,我还以为娘亲是不喜欢秋儿才不要的」「见了秋儿会不喜欢呢,娘亲(宫清徽)说娘亲(林秋晚)是这世上最爱最爱最爱我的」天真烂漫的话和满是依赖的动作让林秋晚心更疼了,朝宫清徽看去,见她点头有些急道:「娘亲……。 娘亲喜欢秋儿,很喜欢很喜欢……。 很爱很爱……。 每天也都梦见秋儿,每天都在想秋儿……。 以后娘亲……。 天天陪着秋儿好吗?」眼中的泪如风筝断线般,不停的落,眼神之内有悲伤,更多的是欢喜。 林清秋再把头靠进林秋晚的怀里,扑鼻而来的桂花香和些许的乳香让他心安了些,将头埋得更深了。 「娘亲不哭,秋儿看娘亲哭,秋儿心里不舒服,秋儿也想哭……」「娘亲……。 娘亲以后真的会天天陪着秋儿吗?」闷着声抽了抽鼻子,似是祈求,似是希望。 林秋晚闻言,想说些什么,胸口传来的湿润感让她一惊,连忙扶正小清秋的脑袋,看他睁着双眼,如她一般,直落泪。 林清秋这副模样,使她揪心的痛。 「秋儿……。 不哭了……。 娘亲不会走了……。 就和秋儿天天在一起……。 不哭了……。 不哭了……。 宝贝一哭……。 娘亲也不好受……」???????????林清秋听娘亲这么说,很想停住了哭,可是眼泪就是不听话一样,直直的流。 林秋晚转头求助的看向宫清徽,指了指林清秋。 宫清徽柳眉微挑,双手抱胸,传声过去:「秋儿你弄哭的,你是他亲娘,你自己哄,还得我这个干娘来哄?」林秋晚红唇动了动,这会哪还再哭了,再看向林清秋,思绪万千,疼惜、怜爱、愧疚,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一双素手轻柔的捧起林清秋的脑袋,对着他的嘴唇,印了上去。 虽然从没接过吻,也知道这不是正常母亲对儿子的行为,可林秋晚心底只觉的这个方法最正确,修士修行,顺从本心。 双唇初碰,柔嫩相触,再分离。 「秋儿不哭了,好吗?」轻声柔语。 说罢,再次将红唇与之相印,湿润的触感有些奇妙,一对藕臂环住林清秋的脖颈,更用力了些。 林清秋在娘亲再吻向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停了泪,止了哭,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好看的眼睛内有自己看不懂的神情。 母子彼此对视着,有些相像的眼睛缓缓闭上,感受着这个吻。 林清秋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种下了,有些不太懂,又有些明白,这个好像是桃姐姐说的喜欢吗?他在心里想:「我喜欢娘亲吗……。 ?为什么呢?明明是第一次见,第一次见就喜欢吗?」……。 「喜欢的!」像是给了自己的一个答案,种下的东西发了芽。 感觉心猛的跳动了下,也学着娘亲,双手搂住娘亲的雪颈,回应着娘亲的吻。 一阵清风而过,吹散了林清秋和林秋晚的发丝,随风而动轻轻扬起,风平之后,两人的发丝落了下来互相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看着母子俩在接吻,宫清徽睁大了眼眸,表情有些不可置信,晚晚她难道不知道这不符母子身份吗?随即双眼微眯,有冷光闪过,握手成拳,将原本捏着的茶杯压成了齑粉,只觉心里像是被抢走了什么一样。 没了外袍的遮掩,饱满的双峰将内衬撑的高高耸起,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双峰原本有着肚兜的束裹,此刻也随着动作也微微的抖动着,可见其巨。 重新取过一只茶杯,倒了茶进去,轻抿一口,顿时眉头蹙起,只觉苦涩难以下咽,再瞧着他们母子,烦躁感更甚,索性闭目,眼不见心不烦,暗哼了一声。 林秋晚白皙的脸庞肉眼可见的潮红起来,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呼出的气息打在林清秋的脸上让他有些痒痒的。 双唇分离,四目轻睁与此相对,林秋晚眼中柔情万分,将林清秋轻揽于怀,素手抚上脑袋,轻声细语:「秋儿~宝贝~不哭了哦~」「娘亲……。 会一直永永远远的陪着你~」林清秋被娘亲摸着脑袋,舒服的如同小猫咪一样眯起了眼,开心得道:「娘亲最好了~秋儿不哭了~」说完想起了在灵舟内和桃姐姐说的话,抬起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宫清徽,拉了拉林秋晚的衣袖有些小心翼翼的道:「娘亲,那我还能再叫娘亲(宫清徽)为娘亲吗?话本上说人只有一个娘亲,可是秋儿也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娘亲(宫清徽)」虽然桃姐姐说没关系的可还是觉得要问过亲娘才好。 林秋晚对于儿子的良孝很是满意,看着坐于一侧沉默的美妇,对她越发的感激。 沉思了下,拉着林清秋来到宫清徽面前,与他一同跪在她面前。 「晚晚,你这是何意?」宫清徽被他们的动作惊回了神,莫非要带秋儿走吗?是了,晚晚是大干女帝,如今也与秋儿相认了,这么多年了,也该回去正名了……。 秋儿……。 哎……。 一时间胡思乱想了很多,又垂着臻首不敢看他们。 「这么多年清徽照顾秋儿将他养大,着实辛苦了」 林秋晚一拜,诚恳的道。 辛苦吗……。 秋儿……。 自己……。 不辛苦的……。 宫清徽听她这么说,愈发的肯定晚晚要带秋儿走了,双手垂放在腿上,盯着自己的手。 「如今大干盛世太平,秋儿为储君,理应让诸臣拜认」站起身,坐到宫清徽身旁,此刻林秋晚表情却是有些戏谑,有心调笑,看着面前的美艳女子,哪能不知她心中所想。 「嗯……」声音细弱蚊蝇。 「晚晚,你是女帝,也是我师妹,不应与我大礼的……」晚晚给我行这般大礼,是想与我算清纠纷吗?宫清徽脑袋里正在胡乱瞎想,手指拧在一起,捏的发白,抿着嘴咬着唇,眼神之内一片哀色。 林秋晚神情一转,正色道:「正应如此,我虽为秋儿亲娘,但却无为母之责,如今他身健体康,品性纯良,皆为师姐之恩,秋晚铭记在心」见她不做回应,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此刻也算报了上午之「仇」。 「清徽姐……。 是否以为我会带秋儿离开?」宫清徽嘴唇嚅了嚅,深呼一口气,倒了杯茶,撑着苦涩吞入口中,许久才说道:「不……。 不是吗?方才晚晚说要让朝臣拜认秋儿,不是要带他回去了吗?」……。 「我可以去看他吗?」林秋晚有些莞尔,清徽姐平日里贵为上清宗主,天资绝绝,其名震慑七域四海,受天下修士敬仰,如今因为秋儿,彻底变了啊。 「清徽以为我是何人?是如那民间抛弃子女,待大再寻回之人吗?我可没说要带秋儿走」看向还跪着的林清秋:「秋儿,给你大娘亲磕头」小清秋眨着眼,看了看两位娘亲,听话的照做。 「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 头磕木板的声音敲的宫清徽心头直颤,连忙把林清秋拉了起来,见他额头红了一块,心疼的道:「秋儿~疼不疼?娘亲吹吹」宫清徽轻吹着气揉着他的额头,再一回头,神色狠厉的瞪着林秋晚:「林秋晚!你这是做什么?秋儿他做错什么了!让他磕头?」林秋晚看着她一副如此护犊子的模样,俏丽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想着清徽真的很爱秋儿啊。 「清徽……。 秋儿虽然接受我了,可是秋儿心中自然还是更爱你的,这我自然 知晓,在我心里,你便是秋儿的大娘亲」「这母子分离之苦……。 我……。 我哪能不知呢?」宫清徽看着她听出了别的意思,有些不确定,犹豫道:「晚晚……。 你这是?」林秋晚点点头,牵起宫清徽的手,认真的看着她。 「我不会带秋儿走」「朝臣那边等秋儿大了也不急,朝堂之上如今皆是我一手培养,政务便交给内阁与六部了,而且如今以我修为,当日便可来回大干与上清」「所以,我也不走了……。 一直陪着你们」宫清徽怔怔的朝林清秋看去,与他清澈的眼神对上,怜爱的摸了摸他脑袋。 「娘亲~你们蹲下~」小清秋知道,他可以再也不用和两位娘亲分开了,拉着她们道。 二人闻言相视一眼,缓缓一同蹲下,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呣哇!」「呣哇!」林清秋在她们脸上一人亲了一口,开心的喊道:「娘亲!秋儿有两个娘亲咯!」「姐姐……。 我们一家人再不分开了……。 再有两日春节了……。 一起去看庙会吧」娘亲……。 姐姐……。 这两个称呼填满了宫清徽的心。 相视一笑,和林秋晚同时拥住林清秋,三人静静的相拥着。 ……。 许久之后宫清徽看着屋外的天色朝林秋晚说道:「晚晚,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秋儿如今还不习惯与我分睡,等日后慢慢让他与你多接触些便可以了」宫清徽平静的说道,却又有一点催促的意思。 林秋晚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回到了一旁的厢房内,此刻屋内只剩下宫清徽与林清秋。 灯火通明,母子坐在床榻边,紧靠在一起,「咕噜咕噜」的声音从林清秋肚中发出。 「娘亲~我饿~」宫清徽玉颜通红,手指动了动,轻声说道。 「秋儿,去把火熄了」自己走到衣柜前。 熄火烛火后,林清秋爬上了床,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漆黑的房内凭现在的修为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娘亲?」见宫清徽只站着不动,有些催促道。 「来……。 来了,秋儿……。 闭上眼睛」声音落下,房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淅淅索索的声音在房内响起,打破了平静,随着绸缎落地,褪去里衣的宫清徽慢慢伸手解开脖子和后背的系绳,肚兜随之落下。 一对浑圆玉润的玉肩和柔嫩丰满的峰峦暴露在 空气当中。 玉乳规模庞大与林清秋的脑袋差不多大小,虽大却不下垂,坚挺的立在那。 从柜中取出一件肚兜,缓步走到床前。 随着她的动作,双峰如同灌满水的水袋子一般,上下起伏着,弹性十足,乳尖有奶水溢出,滴落在地上。 轻躺在床上,三千青丝铺在身后,双臂抱胸,使得本就不小的玉乳更显硕大,许是觉得不舒服,又将手臂放下,两颗饱满的雪乳没了束缚,摊开起来,乳肉震颤,声音颤抖着:「秋儿……。 吃吧……」刚刚催着林秋晚歇息便是如此了,林清秋每日晚上都会吃奶,但感觉今日的娘亲有些奇怪。 趴在娘亲的身上,俯下身子。 一股奶香飘入他鼻中,倒是不想其他了,腹中饥饿感袭来,张口含住蓓蕾,轻轻吮吸着。 清甜的乳汁顺到嘴里,让林清秋更加的贪婪了些,用上了些力。 「嗯~嗯~秋儿……。 不要用力~」「慢点喝,嗯~别呛着了」夹带着轻吟关切的让儿子慢一些,怕他会呛着,看着林清秋认真的吃着自己的乳水,一阵满足,抚摸着他的脑袋忍不住想到,秋儿很喜欢自己的奶水啊……。 林清秋觉着趴着吃有些不舒服,随即换了姿势,跪坐在宫清徽两腿间,低身再含住了娘亲的花蕾,感觉吃的有点少,不自觉的又用上了力气。 「嗯~啊~秋儿……」 花蕾被儿子用力的吸咬,让她越来越敏感的身子有了别的反应。 红嫩的乳尖慢慢的充血挺翘起来,感觉嘴里玉珠的变化,林清秋松开嘴,睁开眼看着它,乳尖附近湿润一片,奶水与口水掺杂着,感觉有些好玩,每天都吃的地方竟然还有这样的变化,不禁的伸出手指捏了捏。 「嗯啊……。 秋儿~别……。 别捏~那里不能碰~嗯~嗯~」林清秋此刻却不像往日里乖巧听话,天真的他玩心大起。 看娘亲会随着自己的动作有平时不一样的表现,一只手复上娘亲的雪乳之上,小小的手深陷进乳肉之中,手指捏搓着硬挺的乳珠。 「啊~啊~嗯……。 嗯啊~秋儿……。 不可以~」红唇微张,发出了娇媚动人的喘息。 想要阻止儿子这样子玩弄自己的花蕾,可是此时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无力的躺着。 刚刚也只吃了一点奶,饥饿感还在的林清秋,又吃上了一颗蓓蕾,变的硬挺的乳头明显比软嫩的时候好含吸,本能的驱使下使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起来,不同于之前,此刻乳头上的褶皱也能感受得到。 牙齿咬住乳珠用上了些力气,舌尖碰着这颗硬硬的东西,皱着眉头,一边的吮吸一边用舌头在其上面打转,另一只手也本能的抚上了娘亲的雪乳,软嫩的触感让小小的林清秋觉得舒服无比,手上不自觉的揉动起来,手指按着另一颗小樱桃将它按进软肉之中,为了防止它再跳出来,食指用力的按压着,其余四根手指配合的揉捏着。 「嗯啊~嗯~嗯~」「秋儿~秋儿~轻……。 轻一些~娘亲……。 娘亲……。 受不了~」「唔~唔~」想到林秋晚还在隔壁,双手捂着嘴不想发出声音来。 林清秋感觉身体有些热,脱了衣裳与娘亲贴在一起,虽然娘亲的身子更加温热,可让他却觉得十分的舒服。 继续着晚膳,嘴上动作不停,心里觉得现在应该摸下娘亲的脸。 想起娘亲说的话,修士修行,心之所想即动即行。 随即伸出手摸上了娘亲光滑玉嫩的仙靥之上,感受到娘亲脸上都是汗,小手替她擦了擦。 待林清秋摸到水润朱唇的时候,宫清徽感觉体内有火烧起,身体热的慌,张嘴将林清秋的一根手指含了进去,眉目含春,眼内水波荡漾,整张脸充满着潮红。 含着儿子手指的宫清徽,感受到上面有自己的香汗,满心欢喜儿子的孝顺,替他清理起手指。 「唔~唔,嗯啊~」玉乳被儿子玩食,嘴中又含着儿子的手指,只能发出闷声。 香舌轻动,舌尖抵着指腹,绕着指头转动,将香汗舔食掉,每根手指重复着动作,清理完一根轻轻抽出后,将另一根再尽含住,感受玉乳中奶水的减少,含煳不清的道:「秋儿……。 嗯啊~另一边,噗滋……。 唔~另一边也要……」「娘亲,哪里也要?」林清秋停下了动作,抬着头看向娘亲,其神妩媚,其容娇红,感觉今日的娘亲比往常都要好看了许多许多。 宫清徽看着儿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芳心大颤,松开手指,声音软媚倒是有些撒娇了:「笨笨秋儿……。 奶……。 另一边……。 也要吃……。 要……。 要吃饱」捧着尚末开动的雪峰,到了林清秋的面前。 这时的林清秋又听话了起来,把孝顺发挥的淋漓尽致,娘亲说什么就是什么,张嘴吃上去,因为知道娘亲好像不是很怕疼了,又有些用力。 「嗯啊~嗯呃呃~啊~秋儿~秋儿……」林清秋停了下来:「娘亲是不是秋儿太用力了?」听着儿子关心的声音,心中萌生了一股罪恶感,轻柔的说道:「 没关系,秋儿……。 娘亲不怕疼,不要饿了,吃吧~」林清秋闻言再将乳珠含进嘴内,用力的吸咬着。 「嗯~嗯~秋儿……。 没事的~再用些力也没事的~娘亲……。 娘亲不怕疼~嗯啊~」传来的力道果然更重了几分,急促的喘息从口中发出,紧紧搂抱着儿子躺在床上,穿着亵裤的腿夹着儿子的双腿,与他相互纠缠,缓缓的磨蹭着。 怕儿子被衣物擦的难受,还有湿漉漉的亵裤穿着也不舒服,她脑子热乎乎的脱了下来,丢向床下。 一双修长的玉腿显露出来,恰到好处的线条更添了一笔惊艳,这下母子彻底赤裸相拥坦诚相向了。 再次夹上儿子的腿,四条腿互相的交叉着。 「娘亲,怎么这边有水呀?」林清秋感到有水流到自己的腿上,萌萌的问着自己的娘亲。 「嗯……。 嗯……。 秋儿你帮娘亲擦一擦……」此刻的宫清徽多年积累的业火也开始迸发,烧着她的神魂,让她有些难受,这理智有些昏迷却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 林清秋乖巧的用腿帮娘亲擦着,因为被娘亲夹着,那个水将两人的腿都打湿了,有些滑熘熘的。 他弯着腿向上提了提,像是找到了源头一般,肌肤传来的感觉像是一个洞口出了水,他连忙的堵上去,把自己的腿当做布一样,擦了起来。 「啊!嗯~嗯~秋儿轻一点~娘亲……。 娘亲受不了……」小清秋不知道为什么擦水娘亲会受不了,但还是很听话的轻了轻动作。 大腿缓慢的在流水的洞口摩擦着,可是越擦越多,止都止不住。 「呃啊~嗯~痒……。 秋儿……。 痒~本以为让秋儿轻一点感觉会没那么激烈,可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了,下身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只觉的奇痒无比,轻声说道:「秋儿……。 用些力……」声音虽然很轻有些遮掩,但以林清秋现在的修为,还是听的一清二楚,他有些纳闷,娘亲今天好奇怪啊,一会让用力一会让轻一些,这会早就吃饱了,有力气了,便专心的孝顺娘亲,听着娘亲如何如何做。 「唔……。 嗯~唔~」按着儿子的脑袋,心里的罪恶感不断的上升,想着泄了身就停下来,可是一直泄不出来,嘴里的娇吟也越来越柔媚。 儿子的呼吸有些粗重了起来,身体也滚烫滚烫,无不在刺激着自己,这时感觉有根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透过两座山峰往下看去,只见一根白玉般的肉棍挺立的顶着,虽然没见过……。 但总是知道这是男人的那个……。 小嘴微张,有些惊讶儿子的大小,宽约莫半寸,长有三寸六左右吧,往日没大起来好像就只有小拇指那般长短粗细吧?自己的呼吸也逐渐的加重……。 直勾勾的盯着那根玉棍,甩了甩脑袋……。 不行……。 不行……。 只有那个不行,不能看……。 这时想起了林秋晚亲吻秋儿的场景……。 有些气愤……。 凭什么?凭什么秋儿的初吻给晚晚拿走了……。 越想越气,看向儿子通红的小脸,舔了舔嘴唇,道:「秋儿……。 想不想亲娘亲?」声音腻软,「想~」说罢林清秋在娘亲的脸上亲了一口。 宫清徽有些哭笑不得了,想了想,罢了罢了,秋儿这般小,哪懂这个……。 只能我自己来了。 最^^新^^地^^址;YSFxS.oRg体内业火越烧越大,一般业火会烧化神魂让人魂飞魄散,可此刻点燃了宫清徽体内的另一种火。 反正……。 反正只要不那个……。 做都做了……。 亲嘴……。 也没关系吧……。 这样想着,把林清秋向上抱了抱想让他的唇与自己的唇相对……。 红唇缓缓的印了上去,唇肉相触,不同于秋晚娘亲的吻,林清秋感觉大娘亲的有些热热的,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下。 这时宫清徽檀口轻开,一根丁香小舌如同灵蛇一般,钻进林清秋的口中,绕住了儿子的小舌头。 她控制着自己的舌头引导着儿子,因为都为第一次舌吻,牙齿难免磕磕碰碰,双舌相互纠缠,滋滋的声音响在房内,互相交换着津液。 林清秋因为肉棍的肿胀,有些难受,不自觉的往娘亲平坦光滑的小腹挺了挺,顶压在上面。 「唔~」滚烫的热度刺激着小腹,她睁眼看着儿子难受的表情,有些心疼,再看向那根如玉般的肉棍,咽了咽口水。 反正……。 只要不那个……。 颤抖着手伸了过去,玉手缓缓握了上去,瞬间火热的温度传到掌心上,让她本能的上下缓动着。 「额……」林清秋像是舒 服又像是难受的微吟。 松开手,宫清徽再次吻上了儿子的唇口,激烈的相吻,一大一小的舌头缠着彼此,不愿意分开。 她抓起林清秋的手往自己饱满的玉乳上放,大手抓着小手用力的揉按。 舒服的感觉从手上传到脑中,可下身没了娘亲的安慰,让坚挺火热的肉棍难受了起来,林清秋小脸纠结,想找什么东西舒缓一下。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神微亮,下身微微往下移动,寻到了出水口,用肉棍抵在洞口,磨蹭了起来,有温热的泉水流出,打在棍上,双手抓着娘亲的双峰用力的按揉,挺着下身在洞口摩擦。 「唔……。 啊~秋儿……。 嗯哦~秋儿……」娇喘不断的宫清徽以为儿子想要进去,吓得连忙阻止。 「不行……。 秋儿……。 不行……。 那里不行……。 秋儿是不是难受……。 娘亲……。 娘亲帮你」玉手重新抚上玉棍,一只手轻缓的在棍头按摩,另一只手上下的撸动,感受儿子的肉棒在手中跳动,更卖力了些。 再次吻上,双手不停的抚慰儿子,丰腴的身体蹭着他,坚挺的乳头擦蹭着,多重的刺激下,让她吟喘连连,双腿夹紧不断的摩擦,洞口流出的水似乎更多了……。 一刻后,双手弄的酸痛,见儿子还没有舒服下来,反而小脸涨得通红,自己下面也难受的紧,有些着急,只能松开了双手,悄悄的用双腿夹住肉棍,让他的肉棍和自己的蜜穴亲密贴住。 缓缓的晃动着身子,蜜口零距离的接触着身下肉棒,感受着它越来越硬挺,越来越烫,又有水流出。 「嗯~啊~好烫……」「秋儿……。 舒服了吗,嗯啊~」蜜液流出,将肉棒打湿,两片肉瓣摩擦着肉棍,舒服的快感宫清徽忍不住加快摇晃腰肢的速度。 「嗯嗯~哦~秋儿~嗯嗯嗯~」一声声媚叫从这位上清宗主口中发出,反正……。 反正不进去……。 反正不进去……。 「秋儿……。 你来动吧……。 娘亲……。 娘亲有些累」林清秋听娘亲这么说,全靠本能的抓着玉乳,小腰动了起来。 「噢噢~嗯啊~秋儿好厉害~唔啊~」「秋儿……。 嗯啊~秋儿~」虽然舒服了很多,可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感,瞬间淹没了快感,小清秋也越来越难受,可怜兮兮的望着娘亲:「娘亲……。 秋儿难受」小嘴嘟起。 业火勾起心底的欲火越烧越旺,脑中林秋晚吻住林清秋的画面也越来越深,妒火也随之燃起。 不进去没事的……。 进去没事的……。 没事的……。 没事的……。 没事的……。 理智有些迷煳又有些清晰,看着儿子难受的模样,再看那根充血的肉棍。 身体颤抖……。 这样下去……。 真的要万劫不复了……。 真的要吗……。 「娘亲……。 秋儿难受……」有些哭腔的声音落在耳边,让宫清徽下定了决心,万劫不复便万劫不复吧。 「秋儿……。 娘亲以后……。 只能面对你了……。 你就是娘亲的唯一了……。 你以后可不能不要娘亲了……」说着说着,两行清泪划过。 「娘亲……。 秋儿喜欢娘亲……。 桃姐姐说,相互喜欢的人可以结为夫妻,永远的在一起,秋儿喜欢娘亲……。 娘亲可以做秋儿的娘子吗?」桃姐姐?柳芝桃?那女人对秋儿做了什么?虽然知道柳芝桃对儿子有异样的感情在,可没想到警告过她她还敢做小动作。 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眼神微冷,随即愈发的坚定,秋儿……。 是我的……。 神情转而妩媚,潮红的玉颜比之平时更加艳丽,喘着粗气,伸手握着儿子的肉棒……。 慢慢引导至自己的蜜穴之前,轻声说道:「秋儿……。 宝宝……。 难受的话就进来吧……。 娘亲……。 娘亲……。 都给你……」「宝宝以后要好好爱娘亲哦……」说罢闭上凤眸,将肉棍抵在洞口。 说完有些自嘲,下午还说晚晚亲秋儿不符母子身份,这才没多久……。 自己就要把身子给了秋儿。 感觉久久没有回应,有些疑惑的睁开眼睛,却看到儿子盯着自己的下面看。 「秋儿……。 怎么啦?」「娘亲……。 你这边也和秋儿一样光秃秃的诶」「傻宝宝~」抬起腰肢,蜜洞和肉棍蹭了蹭再引导着他。 林清秋又被刺激了下,知道了想要舒服就进这里面,缓缓的压下身子。 宫清徽因为从末经过人事,那肉缝紧闭,难以进入,林清秋捅了好几下也没有进去,有些着急:「娘亲~进不去~秋儿进不去!」这时一只玉手扶着肉棒,往蜜穴里送去,龟头缓缓挤进嫩肉,两人同时身子都颤了颤。 林清秋只觉得下面舒服了好多,进了一个好温暖的地方, 让他想要一探究竟。 宫清徽感受儿子肉棒龟头撑开了自己的肉缝,异物感袭来,让她有些紧张,紧紧抓着床单。 因为早就被蜜液湿润过,如今龟头又顺利的进入进去,林清秋下身一挺,整根没入……。 落红随着动作从蜜穴中流出,给床单打上了朵朵红梅……。 极致的紧裹感席卷着肉棒,舒畅无比,林清秋忍不住想要再摇动身体更舒服些的时候,娘亲痛苦的声音传来:「呃……。 啊……。 痛!秋儿……。 娘亲痛……。 先不动了……」林清秋只得停下,与娘亲互相望着彼此。 「秋儿……。 秋儿……。 以后我们母子下了地狱秋儿会不会害怕?我们做了不可饶恕的事啊……」「娘亲……。 秋儿不怕……。 秋儿想要和娘亲一直一直在一起……。 秋儿会保护好娘亲!」听着儿子坚定的话,满颗心安定了许多,整颗心被柔情填满,此时好受了很多。 因为一直被花穴嫩肉紧裹着,肉棒又肿大了些,强烈的空虚感再度袭来,不满足于此,伸出双手与儿子十指相扣:「秋儿……。 娘亲想要舒服……。 秋儿也想要舒服的话就动一动吧……。 娘亲没事了」林清秋此刻也算懵懵懂懂的有些明白了这男女之事,娘亲话音刚落,便动起了腰肢,冲撞着娘亲的身体。 「嗯啊!嗯~秋儿……。 秋儿……。 秋儿好厉害~娘亲……。 哦……」因为与儿子十指相扣着,挡不住声音发出,也确实和儿子做这事太舒服了,让宫清徽发自内心的娇喘。 「唔~唔~哦……。 嗯嗯嗯啊啊~」作为娘亲和师尊的身份,却与儿子徒弟做了这乱伦的事情,他亲娘又在隔壁,不断的刺激感不断冲击着宫清徽的脑海。 花穴不自觉的夹紧吞没肉棒,穴内嫩肉被儿子肉棒不断的冲插着,一声声的媚喊也控制不住的出来,一边娇喘一边喊着儿子的名字。 「嗯额~啊~呜嗯~秋儿……。 秋儿……。 「娘亲爱你……。 娘亲爱你~哦呜~」啪啪啪啪啪啪「嗯呃呃~哦~娘亲……。 娘亲好舒服~秋儿……。 秋儿舒啊?呜呜呜~」听到娘亲的问话,林清秋认真的回答:「秋儿也好舒服~娘亲……。 秋儿以后也想这样舒服可以吗?」以后……。 以后……。 宫清徽双眼迷离,娇腻的说道:「好~嗯啊~秋儿……。 秋儿要是……。 要是想舒服的话~娘亲……。 嗯~哦~娘亲就……。 就陪着秋儿~」看着胡乱蹦跳的玉兔,林清秋俯下身子一口咬住一个,用力的吃咬起来。 「哦~秋儿……。 秋儿……。 娘亲……。 娘亲变得好奇怪~好奇怪~唔~」肉体相互碰撞的声音和女子舒服的喘息响荡在房内。 咚咚咚嘎吱嘎吱木床的摇晃声和撞击墙壁的声音也随着他们的动作响了起来。 「嗯……。 ?秋儿……。 ?~」「清徽……。 怎么啦?怎么墙在响?」带着睡意轻微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糟!晚晚还在隔壁,撞墙的声儿太大了,把她吵醒了……。 「呜呃……。 嗯~没事……。 晚晚~嗯~是……。 是秋儿~哦~秋儿……。 别……。 别动了~「他……。 他睡觉不老实,喜欢动,嗯~啊!」「娘亲,秋儿才没有不老实~」林清秋这时小声的反驳道,不听娘亲的话,下身继续的冲刺。 满面潮红香汗淋漓的宫清徽看着儿子,好声哄着。 「嗯~嗯,秋儿很老实~先停一停~嗯啊~娘亲要和你秋晚娘亲说话~」继而转过头朝墙喊去:「晚晚,没事了,只是秋儿睡觉会动,现在没事了,你睡吧……。 嗯啊~啊啊~呜呃……」林清秋对于说谎的娘亲要惩罚一下她,狠狠的撞击着娘亲的蜜穴。 宫清徽两条玉腿夹在林清秋稍小的腰身上,娇躯向上轻颤,十颗白趾微微弓曲,紧抓着床单。 「呃呃呃呃……。 去了……。 去了……。 了……。 哦哦~」宫清徽在此番刺激下,终于泄了出来。 喷出的蜜水将林清秋下身都打湿了,他身体燥热,只觉得口干的很,四处寻望哪里有水,先是看到娘亲的双峰,可是都被自己吃掉了,想了想,再往蜜穴看去,娘亲这边刚刚出了好多好多水,抽出玉棍,蜜水源源不断的流出。 林清秋调转身体,将头对准洞口,伸出舌头接住了几滴,吃进嘴内,有些甜甜的,随后大口的喝了起来。 「呃……。 秋儿~那里脏……。 不要~」林清秋嘴里含着水,有些言语不清:「不脏呢娘亲,甜甜的~秋儿喜欢~」看着儿子欢喜的喝着自己的玉液,心中有跟弦随之触动,望着眼前依旧坚挺的玉根,张开樱唇,含了进去。 「噗嗤~噗嗤~」林清秋只觉下面的棍棍进了一个湿润无比的地方,尚末发泄出来的他本能的动了起来。 「噗嗤~噗嗤~」「唔~唔~嗯~」「清徽,怎么啦?怎么感觉你有些不舒服?」「 没……。 没有~哦~唔~」「很……。 很舒服?~你快去睡吧……。 嗯~」「哦,那我去睡了,好困……」林秋晚揉着惺忪的眼睛,回到了床上继续睡着了。 宫清徽这时松开嘴,大口大口的呼着气,有些喘不上来,想要就此结束,可是眼前那根火热的肉棍此刻竟然又动了动,根本没有软疲之意。 惊讶的看着儿子,见他满脸的水渍又神色难受,又将玉棍吞进口中,生疏的舔弄起来。 肉棍再次进入温暖之地,继续着末尽之事,随着他的动作,宫清徽刚熄火的欲火又熊熊烧起。 想了下……。 含着肉棒对林清秋道:「秋儿……。 我们……。 换个地方……。 唔……」一边说着,一边浮动着脑袋。 「哦~不然……。 不然等下把你秋晚娘亲又吵醒了……」林清秋听话的停下了动作,放开了娘亲。 「噗嗤」肉棍抽出,带出来丝丝口水,滴落在床上。 宫清徽下了床,扶着墙,微微翘起蜜臀,青丝散落在背后,盖住了肉臀,银亮的月光洒进屋内,照在宫清徽身上,本就如仙子般的她在月光下宛如批了一层轻纱,浑然天成的娇躯在青丝下若隐若现。 见林清秋没有动作,红着脸强忍着羞意和渴求,朝儿子道:「秋儿……。 这样……。 这样就没事……。 这样就不会撞墙了……。 来吧……」有些看呆的林清秋爬下了床,挺着肉棒朝娘亲走去。 他看着眼前的白润玉臀,想起刚刚娘亲撒谎,想要给她一个教训。 扶着肉棒就冲入了娘亲的花穴之内。 「嗯啊~嗯哦~」宫清徽眯着眼,此刻被儿子再次挺入,初尝云雨滋味的她发出了满足的吟喘。 虽然她往日在外皆是清冷模样,可她如今彻底认清本心,又在刺激下,不再选择压抑,想把儿子彻底占有。 一边娇喘享受着儿子的爱意,一边想着如何提防柳芝桃。 明天……。 明天喊她一起……。 再看她适合反应。 啪!蜜臀被儿子打了一下,打断了她的思绪。 啪啪啪,又是好几下,只听林清秋轻喘着气:「我……。 我要惩罚娘亲……。 娘亲撒谎……。 娘亲教过秋儿不可以撒谎,但是娘亲却不老实」说着又打了好几下挺翘肥美的肉臀,肉棍冲撞不停。 「呃……」双手撑着墙,回头看向在她身后冲撞的林清秋,隔壁就是晚晚,咬着牙不想发出声。 「呜呃……。 呜~」极力的抑制声音。 啪啪,又是两下落在雪白的玉臀之上,清晰可见的掌印浮现在上面。 「娘亲不叫了,娘亲的声音很好听,秋儿想听~」说着又用力的顶撞上去,宫清徽回首,翘昂着螓首,咬着头发,眼神迷离,背后青丝随着身体胡乱飘散。 在儿子的猛烈攻势下,就与好姐妹一墙之隔的心理刺激下,忍不住的发出甜腻的声音:「嗯~啊~哦哦~秋儿……。 秋儿做得对~娘亲撒了谎就要惩罚~嗯嗯~秋儿好厉害~」认定了儿子的宫清徽也愿意私底下陪着他胡闹,所以对于儿子打她屁股她并不反感……。 甚至还有一点点的舒服?「嗯~哦~」随着激烈的抽插,洁白无瑕的玉体也随着动作扭动,一对曲线饱满,柔嫩硕大的玉乳也随之而动。 小清秋不教自通,知道自己在和娘亲做这坏事,有些东西不用教,脑子里便有了,看着娘亲绝美的脸庞和雪透的肌肤,双手抚上双峰,下身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嗯嗯~秋儿……。 秋儿……。 要……。 要丢了……。 用……。 用力些!」宫清徽又到了快感的临界点,感受体内肉棒的肿跳,预感儿子也快了,强忍着不适,磕磕绊绊的刺激他:「秋儿……。 秋儿……。 用肉棒……。 用肉棒给娘亲舒服~哦~不要忍着~嗯嗯~」「哦~丢……。 丢了~」两人的身子一同颤抖,蜜穴夹紧,不放开肉棒。 这时林清秋眼内紫光闪过,神识海内星宫中,红鸾星伸出一根粗壮的红线紧紧牵着宫清徽,她体内业火消散了大半,红线也只是一瞬,隐没消失。 快感的余潮散去,林清秋的肉棍也恢复了往常模样,从娘亲体内退出。 蜜穴缓缓流出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木板上,宫清徽缓了缓劲,回过身看着儿子,神情复杂。 悔吗?终究是提前踏出这步了啊,不悔,无悔,做便做了,爱便爱了,何悔只有?只是不能让晚晚知道,不然可就麻烦了……。 明日起来在想吧,只是再一想到刚刚有些放浪的情形,俏脸忍不住烧了起来,将脸埋在林清秋还不算宽阔的胸口。 抬起头眼内只剩下无尽的爱意与柔情,拿过湿巾布,替林清秋清理了下,再换过干净的床单被子,也不穿衣了,搂着他睡了过去,母子二人今日交合,灵肉相融,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宫清徽性情本就如此,只对在意的人好,既然认定了 他,那便不会再后悔自己所做的事。 话说这边林秋晚再睡着后,只觉有些心悸,再难睡着,心中空落落的,撞墙的声音没有了,想必清徽和秋儿也睡着了吧?想着今日和儿子的顺利相认,儿子也比意料中的恭顺良孝,想着想着带着笑意睡了过去。 清晨的微光透进屋内,伴着仙鹤唳鸣,美人睁开星眼,坐起身来,被子滑落肩头,露出一副完美的娇躯。 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再看向地上床单上的片片落红,红唇微张,看着一旁的小人,想起昨晚的疯狂……。 俏面微红,有些不敢相信昨晚自己会一副浪女的样子向儿子求欢,越想身子又热了起来,赶紧念了遍清心咒,甩开杂念。 细细感知下这会感受到身子轻松了许多,业力也消了不少。 业力?皱眉细细回想了一番,火?业火?苦笑一声,瞬间明白了一切,业力勾动业火,业火催动妒火和欲火,把这些年强压的念头弹了出来,顺其自然之下便做了这事。 不过宫清徽并不后悔,反倒轻松了许多,这完全按照自己喜好来养大的人,日日相伴下,心早就变了质。 看向林清秋那俊美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想着他昨晚身体的勇猛,头顶冒着蒸气。 这时听到敲门声,瞬间慌了神,火急火燎的下了床,将床单和自己褪下的衣物给收进了储物空间。 「清徽,醒了吗?这都辰时了,今日可是除夕啊!」林秋晚敲着门喊道。 宫清徽慌乱的把林清秋摇醒,见他有些呆愣的看着自己,低头一瞧,身上不着片缕,脸上一红,暂也不管了,小声正色道:「秋儿~宝宝~昨晚的事情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起,知道吗?包括你秋晚娘亲」见他没反应,还在盯着看,意会错了,娇嗔道:「小冤家,这日后有的是机会看……。 晚上……。 等晚上娘亲再给你看可好?这会快把衣服穿起来」见他总算点头,急匆匆的替他套着衣裳。 天地良心,林清秋看呆那是因为每次醒来娘亲都是穿的整整齐齐,哪像今日娘亲光熘熘的,有些好奇而已。 宫清徽替林清秋穿好衣服后,想拿起床上肚兜却发现早就被昨晚的猛烈给打湿了,只能赶紧藏在枕头下面。 走到衣柜前重新取过一件后,将一对饱满遮掩住系上绳结后,再取出新的里衣,一边穿一边喊道:「晚晚,稍等会,我在穿衣呢」待一切完毕后,打开房门,林秋晚走了进来,抱怨道:「清徽,你这穿衣服也太慢了吧?」走到床前,琼鼻轻嗅,眉头微蹙。 「这是什么味道?怪怪的」!!!宫清徽这时看到了床墙边忘记清理而凝固在地上的白斑,有些不自然却装作无事一样,莲步轻移,走到那块地方,灵力微动,将白斑清理干净,又召来一股清风,吹算了味道。 「什么味道?我怎么闻不到?」林秋晚再闻了闻,又闻不到了:「兴许是我闻错了吧」坐在床头,抱起林清秋,亲在他脸蛋上,高兴的和他蹭着脸。 宫清徽这才恢复正常,松了一口气,走到桌边饮了口茶,望向他们。 !!!!只见林秋晚臀侧有一根粉色的绳带从枕头下穿出,只要她稍作低头就能看见。 宫清徽玉指紧捏着茶杯,额头细汗冒出,生怕林秋晚发现异常,所幸她抱着林清秋起了身出了房间。 「清徽,我先带秋儿洗漱一下了」「嗯……」宫清徽这才快步走到床前,将枕下肚兜给收了起来。 ーーーーーーー「呵,本尊还以为「我们」那大婆婆会等夫君至十五之后才下手,到时免不了本尊先来,没想到啊,此刻竟是忍不住了吗?「不过如此也好,倒不用本尊将来教夫君行房了」声音如空谷幽兰,语气中尽是挪揄。 「本尊,夫君怎么啦?」伏瑶看着面前身着彩色仙衣的曼妙背影,有些好奇的问道,一旁的伏念也是一样的神情。 「夫君?夫君好的很呢,差点啊,就快活死了~」忍不住发笑,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这方空间之内。 「快活死?死?那怎么办?」伏念有些焦急。 「额……」笑声戛然而止,扶额无语,当初分出善恶两尸怎么就没把这些知识传给她们……。 如今却是为难了自己。 「咳咳,你二人过完春节便动身去夫君那吧,早些去早些回,毕竟夫君也踏出了这一步了,亲的……。 也没事吧?」有些不确定的挑挑眉。 「再把这本功法传给夫君」射出两道金光进入了伏瑶伏念的神识之内。 「此法在你二人与夫君同时共情时才会显露,切记」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娘亲~你看,是冰糖葫芦」昨晚和秋儿共赴云雨后,能明显的感觉到秋儿对自己的依赖更强了几分,这可是好事,看着那站在一大串冰糖葫芦下的林清秋。 再一撇眼看着身旁穿着桃红袄衣,修身裤裙的柳芝桃,脚上一双高筒棉靴将她的腿衬得更加修长。 柳 芝桃被宫清徽这么一看,顿时如坠深渊,瑟瑟发抖,太可怕了……。 把我也带来干嘛……。 想到刚刚宗主大人降临在玄音峰给自己的那个眼神,恨不得就是要剐了自己。 一张原本艳丽的俏脸有些变得苦瓜样,昨天在灵舟上的事被宗主大人知道了,有些幽怨的看着自己的小相公,明明都答应了不准说出去的……。 「放心,本座不会对你怎样,今日,秋儿要什么,你买什么,他开心了,本座就饶你一次,还让他与你学琴」宫清徽平淡的声音传到耳内,柳芝桃双眼顿时亮了起来,做了个保证的动作,掏钱去买冰糖葫芦了。 林秋晚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们,撩了撩头发,不禁发问:「清徽,她是何人?怎会这般怕你?方才那话又是什么意思呀?」宫清徽还是有些不自然,不敢看林秋晚眼睛,毕竟……。 昨晚隔着屋……。 继而温柔的看着林清秋,答道:「她叫柳芝桃,是秋儿的琴道师傅,也是上清玄音峰的峰主,晚晚,你记住,她,一只骚狐狸,提防着她点」林秋晚原本看宫清徽神色不对,看秋儿的眼神中多了些什么,想起早晨出门时看清徽慌里慌张的样子,想要深究一下,可听她这般说,注意力也成功的转到了柳芝桃身上。 见她身姿高挑,前凸后翘,一双桃花眼尽在自家秋儿身上,暗啐了一声,果然是个骚狐狸。 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林清秋嘴里叼着一串,再一手拿着一串糖葫芦跑到她们面前,含煳的道:「娘亲~吃糖葫芦~」伸出双手递给了宫清徽和林秋晚。 她们接过糖葫芦剥开纸包装,咬下一颗吃进嘴里,甜酸的口确实不错。 宫清徽眼含情丝的看着专心吃糖葫芦的林清秋,伸手抚摸着他的脑袋,轻声问道:「秋儿~好吃吗?」林清秋嘴里含着糖葫芦,细细的品尝,硬糖化开的糖水很甜,他昂着首道:「好吃!但是感觉没有娘亲的蜜水甜~」蜜水……。 宫清徽芳心一颤儿,眼中情丝化作一潭春水,腿脚有些发软,连忙拉着他道:「秋儿,娘亲不是说了吗?昨晚的事情不能说出来哦,不然会被你秋晚娘亲骂的」林清秋抱着宫清徽的手臂,用脸蹭了蹭她胸口,撒娇道:「对不起娘亲~秋儿知错啦~」这时林秋晚咬着糖葫芦,凑过来有些好奇道:「蜜水?什么蜜水?我为何会骂秋儿呀?」「因……。 因为我怕我晚上给秋儿喝甜水晚晚会说他,毕竟……。 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喝……。 喝多了……。 不好」宫清徽强做镇定,但一张玉容遮也遮不住的红润起来,面上发热,想逃离开来,正巧烟火升空,绽放出璀璨的花火。 「秋儿,晚晚,额……。 还有柳峰主?去看烟花会吧」说罢牵起林清秋的手向前走去。 「秋儿,等等娘亲」林秋晚赶忙追上去,牵起林清秋的另一只手。 一家三人的背影在这烟火下,映出长长的倒影。 柳芝桃一双桃花眼紧紧的看着他们。 林秋晚与林清秋七分像的面容足矣证明他们是亲母子,这也是柳芝桃第一次见林秋晚,心里算盘了起来。 摩挲着光洁的下巴,瞧了瞧林秋晚的身段,丰润的饱满比之宫清徽就小了一些,差不多有柚子那般大小,腰肢袅娜,虽然被长裙挡住,但凭着女人的直觉和林秋晚走路的姿势,一双玉腿应该修长匀称,再看其容绝美倾城,脑中一套珍贵的衣裳模样浮现出来,打定主意看来要找机会送出去才是。 再看向另一边这,刚刚宫清徽的一举一动都落入柳芝桃眼内,她跟在他们身后,沉思着。 宗主大人……。 蜜水……。 想着她那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表情,再想起与林清秋的约定,今日就被宫清徽知道了,定然是昨晚发生了什么……。 而且怕不是什么正经事……。 回忆着方才宫清徽的一举一动,蹙着眉头,片刻后陡然展开,眼内多了些笑意。 轻笑一声,感叹了一句:「宗主大人,原来……。 你才是真正的……。 呵呵……」思绪万千,脑子中的计划看来要提前准备了。 摇了摇头跟上他们,拉着林清秋的衣袖,不愿放开一样,步步紧跟。 她们所到之处,似乎有着无形的壁障,将拥堵的人群散开保证碰不到她们,人们看着这有些奇怪的组合,转眼即忘。 「嘭嘭嘭」五彩缤纷的烟花在这黑幕之中更显艳彩,四人静静的望着,将此刻美景映在脑中。 宫清徽原本紧紧攥着林清秋的手此刻化做成掌,玉指细细摩挲着他的手背。 摸了一会后,五指微开,从他手缝中钻进去,与他十指相扣,宽大的袍袖落下,让人看不见细节。 林秋晚这时也松开了手,喊了声秋儿,林清秋抬起头,只见娘亲笑颜灼灼:「秋儿,把手给娘亲~」林清秋将手递过去,林秋晚笑眯眯的伸出素手,与他双掌对着,慢慢的与他十指相扣,柔声说道:「秋 儿……。 姐姐……。 我们……。 再也不分离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晚秋(3) 晚秋(4-5) 晚秋(6) 2023年2月24日第6章·柳芝桃偷吃,欲起冲突?明月西落,朝阳东升,淡金色的晨曦洒在人间,冬雪消融,露出了太徽峰的点点翠绿。 屋内暖炉燃烧,母子相拥而眠,林秋晚身上肚兜也不知何时解开了来,一对饱满裸露在外,林清秋脑袋埋在雪腻酥香的玉峰之间,兴许是昨晚未吃奶这会闻到熟悉又陌生的乳香,小嘴吧唧吧唧的轻咬着绵软的乳肉,小手抱着另一只白润玉兔,轻轻的揉动着。 林清秋还在睡梦中,突然皱着眉头,小嘴开始拼命吮吸,手上也同时动作起来,两边软嫩的乳肉被他弄得一颤一颤的。 “唔”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睑缓缓睁开,一双带着朦胧的眼睛看向怀里,林秋晚怔怔看着宝贝儿子乱啃着乳肉,脑中想着曾经给他喂奶的场景。 林清秋一岁的时候离开林秋晚,在这期间她喂奶的次数也不多,这在她心里也是个遗憾秋儿他是想吃奶了林秋晚看着他的动作,摸了摸儿子的脑袋随后默默地把他脑袋往自己胸口处挪动。 林清秋小嘴碰到了一颗粉嫩樱桃,熟悉的触感让他张嘴含了进去,嘴唇贴在香气四溢的乳肉上,本能的吮吸起来。 可是一点奶都吃不到,他以为是力气不够,嘴上使上了几分劲。 “嗯”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让她轻蹙眉头,轻轻拍着林清秋。 “秋儿轻些娘亲没奶了”红唇抿着,眼神有些黯淡,表情委屈以前也是现在也是秋儿想吃奶我都喂不了要是清徽在就好了她这么厉害应该有办法吧叹出一口气,苦笑一声,遇到事情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宫清徽,还说试探试探她林秋晚摇了摇儿子,有些失魂落魄。 “秋儿醒一醒,天亮了”“唔”林清秋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睛,在林秋晚胸口像小猫一样蹭了蹭,抬头看去。 “娘亲~早安~”随后又将头埋进了娘亲的一对饱满之中,乳香掺杂着体香让他很喜欢,用力的嗅了嗅。 “秋秋儿早哦。 ”“娘亲帮你穿衣服。 ”林秋晚伸手将肚兜里衣外裙依次穿好后,看着衣柜中的衣裳,许久才从中挑了件和她看起来款式差不多的衣服,替林清秋穿了起来。 林清秋看娘亲有些闷闷不乐的,伸手摸上她光滑细腻的脸庞,脆声道:“娘亲~你不开心吗?”林秋晚手上动作顿了顿,摸着林清秋的脑袋,柔声说道。 “秋儿,娘亲怎会不开心呢,醒来第一个看到就算你,有你在娘亲就非常开心了,刚才娘亲是在想事情。 ”这会也不多想别的事情了,脸上笑容宠溺,俯身在林清秋嘴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 “娘亲做早饭给你吃。 ”林秋晚拉着林清秋来到了厨房。 “秋儿想吃什么?”林秋晚小时候性子跳脱,但自从有了林清秋后,愈发的沉稳起来,在朝堂之上是一言定万万人生死的皇帝,回宫就是一个性子温婉眼中只有孩子的母亲。 因为自从安王谋逆之后,内宫只有她一人,不爱修炼的她经常练习多种菜系,只为了将来能够做菜给林清秋吃。 林清秋坐在椅子上,小腿一晃一晃的,看着娘亲极为好看的脸庞,想也不想的说:“只要是娘亲做的,秋儿都喜欢!”林秋晚闻言笑容满面,温声道:“那秋儿娘亲给你做糖糕,再做个灵虾云鲳面。 ”当年南海与大乾建立了平等性的友邦关系后,老龙王又不知从哪得知上清道子就是大乾女帝亲子的消息后,每年都会赠送许多海里的灵物宝贝给林秋晚,这灵虾云鲳便是其中上好的食材之一。 “嗯呢!”林清秋眼睛不离的看着娘亲的身影,只觉得心里很开心,这时,一双白净的柔荑捂住了他的眼睛,背部柔软的触感传来,随后水润的樱唇在他耳边轻声说到:“秋秋,猜猜我是谁~”“桃姐姐你都喊我秋秋了!”“嘻嘻~”柳芝桃坐到椅子上,将林清秋抱起来放到自己修长玉腿上,素手轻车熟路的钻进他的衣服里面,摸着他的小肚子,再朝林秋晚打招呼道:“晚姐姐~早上好~”怀中人身上独特的香味让柳芝桃有些上头,抱着他的身体自己身子也软了下来,脑中想的都是宫清徽与林清秋的床事,手不自觉的向下了几分,伸出香舌舔了舔林清秋的耳垂。 林秋晚听到身后动静,也不回头,在柳芝桃来时就知道了,继续切着食材,只是好像切的动作大了些。 “芝桃这么早就来啦?有事吗?”“啊额”听到林秋晚的话,手即将伸进林清秋裤子里的柳芝桃顿住了,再看林秋晚并无反应,松了口气,作怪的手却是收了回来,放回到了林清秋的肚子上。 我去差点上头了,要是晚姐姐看到不得杀了我晃了晃脑袋,将邪念甩了出去后,回答道 :“晚姐姐,昨晚徽姐姐找我了,她等会有事要交代。 ”清徽?清徽不是闭关了吗嗯?林秋晚转身拿着菜刀撇了一眼柳芝桃的手,平淡的问道:“芝桃吃过了吗?末吃过的话我多准备两份,待会清徽来了一起吃吧。 ”柳芝桃感觉浑身不自在,寒意遍体,咽了咽口水,默默抽出自己的手,环抱住林清秋,结结巴巴的说道。 “还还没吃呢那那就麻烦晚姐姐了”林秋晚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继续做着饭菜,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柳芝桃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不禁的有些感叹,拿自己和她对比了起来,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不会“晚姐姐你好厉害啊!”“嗯?芝桃怎么啦?”林秋晚听她这么说,有些疑惑,炒着菜,香味随之而出。 “因为晚姐姐会做饭呀,还这么香,肯定是很好吃的!我就不会了,哈哈”“而且想不到,晚姐姐身为大乾女帝陛下竟然会做饭呢。 ”柳芝桃看林秋晚专心做菜,一边夸着林秋晚,一边又不老实了,摸着林清秋光滑的小脸蛋,偷偷的亲了一口,顿了下道:“我可以和晚姐姐学做菜吗?”林秋晚将灵虾云鲳炒熟后,放置一旁,和起了做糖糕需要的面团,浅笑一声,搭着柳芝桃的话。 “皇帝就不能为了自己的儿子去做饭吗?”手上顿了顿,眼神温柔,声音也温和了下来:“为了秋儿只要他想什么都可以秋儿之前的衣裳也是我做的可惜他都穿不下了。 ”一双素净玉手沾满了面粉。 “芝桃要是想学的话,可以的。 ”柳芝桃一时无言,只是默默的看着林秋晚,点了点头。 “谢谢晚姐姐”我能为秋秋做什么呢好像就教他弹弹琴吧晚姐姐是秋秋亲娘,身份高贵但对秋秋的时候会变得很温婉贤淑,到时候真的很难让秋秋不喜欢。 徽姐姐既是秋秋干娘也是他师尊,修为绝顶强势敢爱,都和秋秋有深层关系了柳芝桃脑中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看着自己一双修长的腿,眼中有着意味不明的神情。 “大娘亲!”林清秋喊了出来,从柳芝桃怀里跳了出来,抱住了一道风华绝代的身影。 宫清徽不知何时突然来了,看着抱紧自己的儿子兼夫君,眼中柔情蜜意,反手搂住了他,柔声细语。 “秋儿~”看了看正在忙碌的林秋晚,当着柳芝桃的面吻住了林清秋的嘴唇,不过并末过多停留,好似无事人一样,抱着林清秋坐到了椅子上。 柳芝桃呆住了徽姐姐她这般勇吗?晚姐姐还在呢呜我要是这么大胆就好了“都做好了。 ”林秋晚解下围裙,净了净手,林清秋跑了过来,兴冲冲的道:“娘亲~我帮你~”随即端起两碗面送到了桌上,跑回来再将剩下的两碗面也上了桌,林秋晚将糖糕取了出来,放到饭桌上后拉着儿子的手将他抱在怀中缓缓入座。 “清徽,听芝桃说你有事要说?”林清秋老实的坐在娘亲大腿上,专心的对付起面前的早饭,筷子夹起面条送到嘴里,入口鲜香,好吃的让他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儿。 林秋晚抱着儿子并不方便吃食,其实她吃与不吃都无所谓,做饭只是为了儿子。 宫清徽捻起一块糖糕往林清秋嘴边递了去,温声道:“晚晚,我需要闭关两年积攒灵气后冲击渡劫,所以有些事想和你还有芝桃交代一下。 ”渡劫?清徽果然厉害,如今时间渡劫境不过一掌,且皆为将死之人,清徽不过五百载便要渡劫了,怕是千年内都要成仙了我虽然是仙灵体,但当初为了生秋儿,升仙无望了林秋晚摸了摸自己肚子有些出神,但看到自己儿子吃的开心喜欢自己做的东西,也不想其他了,看向宫清徽。 “那这样的话,我先提前恭喜清徽了。 ”顿了顿,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等清徽闭关后,我打算带秋儿回宫,正好也让朝臣们拜认太子。 ”!!!柳芝桃原本在做个透明人默默吃着早饭,听到林秋晚的话洗着面条的动作停住了,可怜巴巴的扭头看着宫清徽,嘟起了嘴。 宫清徽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将林清秋咬一口上面还沾着些口水的糖糕吃进嘴里,回着林秋晚。 “嗯也是时候让他们认一认太子了,毕竟十年了,朝臣也都是凡人,怕是有些人心里也急了吧。 ”林秋晚看宫清徽豪不避讳的吃着自己儿子的口水又听到她这么说,也不知是为何,身上多了股冷意。 “呵,这些腐儒俱死,有心却不敢提,当年那一杀,算是杀破了他们的胆了,这倒也是省了朕许多事。 ”林清秋看娘亲一口末吃,知道她是因为抱着自己不方便,从娘亲怀中坐到了她身旁紧紧挨着,夹起一块糖糕送到了林秋晚嘴边。 “娘亲~吃~啊~”林秋晚威势一泄,又变回到了那个温婉人母的模样,柔柔的看着自己宝贝儿子,余光看了看宫清徽和柳芝桃,心思一转。 “秋儿,娘亲咬着这边,你咬着那边,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嗯呢~”林秋晚开心的张开了嘴咬住糖糕,林清秋也学着样咬住了另一边。 这时柳芝桃蹬掉了绣鞋,露出一只秀气的玉足,伸着笔直修长的大白腿,往林清秋那边探去,小心翼翼的用脚蹭着他的腿,她看林清秋看了过来,赶紧眨了眨眼睛示意没事。 林秋晚和儿子慢慢的同时吃着糖糕,母子的嘴唇也在慢慢的同时靠近,她看儿子的小脸越来越红,不疑有他,只以为是不好意思,她再看宫清徽和柳芝桃并无异常,眼中带笑继续吃着糖糕。 林清秋现在只觉得有些难受,身体有些发热,这个感觉让他有些熟悉,前几日晚上和大娘亲的时间也有过,不过很快就舒服了起来,这会他为了和娘亲继续完成游戏,也只能强忍着不适了。 柳芝桃垂着脑袋,不让人看见她的脸,秀足一点点向林清秋腿上攀去,终于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控制着脚趾轻轻的按在上面,慢慢来回揉动。 原本软绵的小东西逐渐变成了一个硬邦邦的棍状物,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它的滚烫,柳芝桃整面通红,脖颈也带上了些粉。 她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会这么大胆,心底刺激感迸发,脚上动作稍稍用了些力。 林清秋身子微微一颤,只觉得舒服了很多,下身不自觉的往前顶着,整个人也越发的热起来,呼出的气息打在林秋晚脸上。 双唇越来越近,原本想分开的她忽的闻到一股清淡的兰花香味,想也不想就知道刚刚宫清徽肯定亲过了自己儿子,心头不舒服起来,看着儿子那脸色红润好看的小脸,余光又撇了眼安静专心吃着早饭的宫清徽,再看柳芝桃不知为何拼命垂着头倒也没有抬头的迹象,便向前靠了靠,吻了上去。 反正自己儿子也没关系双唇相触,温软红唇噙住了有些发烫的小唇,热热的感觉让林秋晚想要给儿子降降温,可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做。 这时像是想到什么,有些生疏的从檀口中探出了香舌,轻轻舔上儿子的双唇,灵舌带着点点香津将两人的唇都弄得湿湿的,灵力将津水变得微凉,感觉儿子温度下来后松开了他。 虽然是当着宫清徽和柳芝桃的面亲自己儿子,但是林秋晚心里已经没有了那种异样感,只觉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她再看向桌边的两人。 宫清徽只是细嚼慢咽的吃着面,柳芝桃则是一动不动垂着脑袋有些奇怪。 玉足下的那根逐渐更为的肿硬,弄得有些酸累了。 宫清徽和她说过的话浮现在脑海中。 秋秋还没出来吗要是要是再久一点就要被发现了柳芝桃有些着急,想要抽回脚,可是她的良心不允许,毕竟是她撩拨的,打算将另一只脚也伸过去的时候“芝桃怎么啦?”这时林秋晚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看柳芝桃许久都是这样,以为有什么事,便出声问到。 “啊?”柳芝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抽回了自己的脚,穿好了绣鞋,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疑惑的看着林秋晚。 “没事呀,我我吃饱后喜欢想点东西,出神了”林秋晚盯着她看了一会,总觉她有些奇怪。 宫清徽着看着眼前三人,轻笑一声:“晚晚,让芝桃带秋儿去练会琴吧,我将昨晚之事再和你说一下。 ”随即又对柳芝桃说到。 “芝桃,巳时末来上清殿,我有事吩咐,莫要迟到了。 ”柳芝桃给了一个感谢的眼神后,赶紧拉着林清秋跑了出去。 林秋晚皱了皱眉,大声喊道:“芝桃,秋儿刚吃好,莫带着他跑。 ”转头看向宫清徽,端正身体问到:“清徽,昨晚有何事吗?”ーーーーーー柳芝桃看着端坐在面前的风华正起的人儿,灵动秀气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润的双唇,与他母亲七分相似的面容,一时间有些愣神。 “芝桃师叔,你冷吗?”“秋秋别过来!今日今日不练琴了!”柳芝桃浑身冒着寒气趴伏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在发抖,剧痛让她咬紧了银牙,想要运转体内灵力来抵抗,可是神魂深处的伤势让她控制不了,看见林清秋来了只能分神让他赶紧走,以免牵连了他。 “啊!”柳芝桃遭受不住疼痛还是喊了出来,听着着一声声的痛叫,小清秋眼中满是担忧,毫不犹豫的跑到柳芝桃身旁,将身上的小袄脱了下来盖在她身上,双手凝聚灵力按在她背上。 一股阴冷刺体的寒意直冲入体内,不消片刻,双手被冰冻了起来,灵力还在源源不断的输入。 “秋秋秋不可”柳芝桃虚弱的倒在地上,看着林清秋为自己输送灵力,他脸色一点点苍白了起来,自己身体也一点点的有了知觉。 “芝桃师叔,啊~吃了糖果就不疼了。 ” 林清秋掏出一颗糖果,剥了糖衣,小心的递到柳芝桃嘴边。 柳芝桃呆呆的张开嘴,糖果入口很甜。 一双桃花眼怔怔的看着他,轻声细语。 “为什么”“虽然我没有姐姐,但是芝桃师叔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姐姐一样,经常带我出去玩。 ”说完便晕了过去,柳芝桃默默的将眼前这个好看的小孩深深的印在自己脑中,将他搂在怀里紧紧抱着,好似不愿放开一样“桃姐姐?不练琴吗?”清脆好听的声音将柳芝桃拉回了神。 咚咚咚柳芝桃心跳的很快,一时想了许多的事情,摇了摇头,樱唇轻启:“今天不练琴了”林清秋以为桃姐姐老毛病又犯了,手上灵力涌现,驾轻就熟的将手靠在她背上,准备将灵力输送进去。 “练别的”柳芝桃反手搂住林清秋,猛的吻上了他。 终于亲上了望着这个令自己心意托付的人,桃花眼内情意涌动那就做一回变态吧徽姐姐都敢我有何不敢的双唇相触即离,柳芝桃看向林清秋身下,轻声问到:“秋秋很难受吗?”林清秋点点头,刚刚被撩拨起来的火还没有消散,这会整个人都有些难受。 “师叔师叔帮你”说完柳芝桃再次吻了上去,火热的小唇似乎也激起了她的心火,一只手颤颤巍巍的向下挪去,解开了林清秋的裤子,在他两腿之间摸索着软嫩玉手慢慢的抓到了一根滚烫无比的硬东西,柳芝桃神色惊讶。 秋秋这么大吗不是说小孩的很小吗难怪徽姐姐会那么说林清秋的肉棍被一只微凉的手抓住,舒服的感觉让肉棍抖了抖柔荑在上缓缓动了起来,柳芝桃贝齿微开,将自己的香舌往前探去,林清秋熟练的将自己的舌头和桃姐姐的缠在一起,一只手也本能的抚上了身前美人的玉峰,隔着衣裳揉动起来好像没有大娘亲和娘亲的大不过桃姐姐的也很舒服又像是摸着不舒服,本能的扯着桃姐姐的衣裳。 “嗯~”胸口被袭,娇柔的声音从柳芝桃口中传出,轻睁眼眸,桃花眼内此刻已然春水涌动,脸上媚意横生,下身萋萋芳草处也稍稍湿了些,见他动作,伸手解开裙带,轻轻一拉,长裙落地,完美无瑕的酮体露了出来, 带着林清秋的手攀上了自己的雪峰。 “嗯~”林清秋小舌头熟练的纠缠着香舌,手上不断抚摸揉动着软绵的玉乳,柳芝桃也生疏的回应着他,互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房内高挑美人抱着一个只到她胸口的神秀少年,互相亲吻着对方,少年抚着美人绵软的玉乳,而美人手上握着少年坚挺玉柱上下而动。 “秋秋,等一下~我去换身衣裳”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柳芝桃松开了嘴,有些歉意的朝林清秋说道,说完就到衣柜前上下摸索,取出了一套衣服,淅淅索索的换了上。 桃粉流光云仙裙套在身上,只是原本的长裙改成了短裙,双腿套着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使得本就修长的玉腿更为颀长,迈着步子缓缓走到林清秋面前。 林清秋只觉眼前桃姐姐无形中多了什么,更加的美艳动人,身体有股血脉偾张的感觉。 柳芝桃看着他那因自己换了衣裳而充血的肉棍,巧笑嫣兮,眼中媚意更甚,坐在林清秋身旁。 林清秋看着裹着黑丝的玉腿,由雪山天蚕丝特制的丝袜透着白皙的肌肤带上了几分神秘,他好奇的伸手摸了上去,不同于裸肤的触感,入手丝滑,忍不住在大腿上来回抚动。 “唔~嗯~”微痒的感觉让柳芝桃别扭的夹了夹腿,随着动作发出了娇声,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这个不知道比自己小了多少的小少年,心中柔情百转,檀口微张。 “秋秋~师叔帮你~”说着双手撑着床头跪在床上,林清秋看着这个熟悉的姿势,脑中回想起和大娘亲做着舒服的事情,爬上了床,站到柳芝桃身后。 看着被黑丝覆着的蜜臀,不同于宫清徽的,柳芝桃的简直人如其名一样更为的熟美,水蜜桃般完美的形状,让林清秋心里有股子莫名的冲动。 “啪!”巴掌声响在安静的卧室内,臀肉被拍的一荡一荡的。 “呜~”柳芝桃扭着纤细的腰肢,幽怨的回过头,眼中春水都要溢了出来,红唇嘟的老高。 “桃姐姐~对不起~是不是打疼了你?秋秋不是故意的”林清秋看桃姐姐在看他,以为自己犯了错,眨着大眼睛卖着萌。 这点力气只有微微的感觉,倒不如说是羞耻感甚至还有些许的舒服“没没关系的秋秋师叔师叔不怕”说罢深深埋下螓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啪!”“啪!”看她这幅样子,林清秋心里虽然知道这样不对,可还是压抑不住想要欺负桃姐姐的心,抬手又拍了上去,这次更是用上了点力气。 “嗯~啊~” 柳芝桃媚眼如丝紧抿红唇,像是在反抗一般,往后顶着林清秋,可她这样丝毫不影响林清秋的动作,又是两下拍了上去。 “哼!桃姐姐要是乱动,秋秋就要惩罚桃姐姐!”柳芝桃闻言不敢动了,青葱细指紧紧抓着床头,害怕林清秋真的会继续打她屁屁,身子紧紧贴着他的下身,滚烫的阳物被挤压在两瓣肉臀之中。 林清秋脑中浮现起和大娘亲舒服的画面,知道想要舒服就要怎么做,随即抱着柳芝桃的蜜臀缓缓向前,想要插进那个能让他舒服的地方,可是怎么弄都进不到那个熟悉的地方,有些焦急。 柳芝桃被身后人的动作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调笑道:“笨蛋秋秋,丝袜还隔着呢,你怎么进去呀~”林清秋小脸一红,报复一样的用自己身下兵器攻击着柳芝桃。 柳芝桃身子一颤,扭动起来。 啪!玉颜带羞,回首娇嗔:“坏秋秋,不是说师叔不动你就不打的吗?”“可是桃姐姐你动了呀!”此刻林清秋算是清楚了,自己只要动一下,桃姐姐就会跟着动,当即挺着下身在柳芝桃双股间隔着薄丝摩擦着淌水的玉门。 “嗯~嗯~”“秋秋秋坏~”林清秋像是解锁了迷题一样,又知道了一种舒服的方式,也不纠结能不能进到那个洞里了,抱着柳芝桃的腰肢在她的双腿间进进出出。 “嗯啊~”柳芝桃夹紧着玉腿,让那根坏东西的主人更加用些了力。 “嗯~嗯~”娇媚的喘息从檀口而出,如同天上仙子弹奏的乐章一般,婉转动听。 好好舒服比比自己弄要要舒服多了要是要是进来了嗯柳芝桃昂起螓首,眼神迷离,又像是累了一样,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嘴里喃喃:“秋秋秋秋好好厉害师叔师叔不行了”一颤一颤的,蜜水从玉门喷了出来,挺翘个臀,身后林清秋依旧在冲撞着,肉体撞击声伴着娇吟在屋内响起。 林清秋看桃姐姐这样,知道她和大娘亲一样都舒服了,可是自己还没有舒服呢,有些不满道:“桃姐姐!秋秋难受!” 柳芝桃看着他有些委屈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身体会这样敏感,紧紧是被秋秋隔着丝袜摩擦就会泄了身。 算算时间,有些来不及了,柳芝桃转过身体,撑了起来,两团白皙绵软的玉乳随着动作晃动着,粉红的乳尖微微挺立,她想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跪在林清秋面前,纤细玉指握住已经颇具规模的阳具,另一只手撩起发丝至耳后,螓首向前,水润的红唇轻轻含住龟首,一股淡雅的桂香飘进鼻中,含情的桃花眼内有些惊讶,并没有想象中的腥臭味。 丁香小舌舔弄着马眼,有丝丝分泌物流出,也不嫌弃的都吃进嘴里,随后灵活香舌的在龟首上打着转。 林清秋舒服的忍不住抱住桃姐姐的脑袋,丝绸般的青丝顺滑无比,抚摸着柳芝桃的脑袋。 “秋秋唔不嘻小孩纸啦。 ”说的话含糊不清的,就算这样,柳芝桃也没有抽出来,感受着嘴里肉棒又粗硬了几分,缓缓伏动着螓首,专心侍奉着这个自己早就认定的小相公。 “桃姐姐我喜欢你”柳芝桃动作停住了,吐出肉棒,抬起头,和林清秋相互对视,柔声细语: “相公~芝桃也喜欢你~”再次俯下螓首。 ーーーーーーー宫清徽抿着灵茶,面前温婉美人一言不发,面色尴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晚晚,方才你与我说完你的想法后,便是这幅模样了,可是有何难处?”林秋晚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胸口,有些委屈“清徽我没奶了”这一句话让宫清徽愣住了,望着眼前的少妇,刚刚还气势逼人的说要做天帝,如今却又同小女孩一般。 晚晚没变看着面前委屈的林秋晚,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一晚。 少女抱着自己饥饿的孩儿,想要喂他吃奶,可半点没有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宫清徽心里轻叹,晚晚心中有遗憾啊眼前闯入一只素净纤细的手,手上拿着一本无名的书籍。 林秋晚抬起螓首,一双凤眸怔怔的看着宫清徽。 “清徽这是?”心里隐约知道这书可能可以满足自己的遗憾但不敢确定,怕会失望。 宫清徽美目盯着眼前的人,轻笑一声:“晚晚不是不能生奶了吗?此书所记载的书法可以帮你。 ”林秋晚颤着手接过书,有些急切的想要打开学习法术但被宫清徽拦了下来。 “晚晚莫急,此书,晚上才能看。 ”她虽然不解,但还是压下心中激荡,谢字还末出口,便被一只玉手挡住了。 “谢字你我还需再说吗?”宫清徽话音一转,开起了玩笑:“再说 ,你我不都是秋儿娘子吗?姐妹之间,应当帮助才是。 ”说罢径直往上清峰而去。 林秋晚看着她的背影,神色莫名,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ーーーーーーー雾霭氤氲,暮云叆叇。 玄音峰山顶的峰主小筑躲在云雾之中,屋内生疏的吹箫声时而响起,峰主今日不练琴改练萧了。 隔着纱帘能看到一道身形高挑的人影在床上专心的学习着如何吹箫,毕竟也是刚刚接触,只知道如何吹响,但要是想要吹的好,那就要多多练习了。 凌乱秀发垂在脸庞,只能透过发丝隐约的看见一长相柔媚,姿容艳丽的女子,侧着脸,修长玉指握着萧身,丰润红唇从上吹着玉箫,双颊鼓鼓,似乎要吹出声来一般,极为卖力。 林清秋微微向前顶着,温润紧致的喉咙包裹着硕长的肉棒,让他舒服的抚摸着柳芝桃的脑袋,像是摸小猫一样。 “桃姐姐,我想尿尿了。 ”动着身子想要从柳芝桃嘴里抽出来,怕尿尿会脏了桃姐姐的嘴巴。 柳芝桃面颊微凹,一股强劲的吸力从檀口深处传来,听林清秋这么说,感受着嘴里坏东西的肿跳,按照书里描述知道是要射出阳精了,学着书上的内容伸手抚上玉囊,来回刺激着。 这时林清秋下意识紧紧扣住桃姐姐的螓首,阳物捅向嗓子眼儿,浓厚的阳精随之喷泄出来。 “唔”“唔咕噜~咕噜”美人尽力的吞咽着,嘴角流出滴滴白液,有些幽怨的吐出嘴里硕长玉根,揉了揉竟有些发酸的脸颊,看着这根挺立着的坏东西,伸手拍了一下。 “秋秋,你还没舒服吗?”“对对不起桃姐姐,秋秋尿你嘴里了“噗嗤,小笨蛋,没关系~”柳芝桃捂嘴掩笑,眼里柔情蜜意,对于林清秋误会射自己嘴里也不解释,伸手抚上了刚射过阳精但还硬挺的肉棒。 “刚刚舒服了可是好像又难受了”林清秋红着脸,头发散乱垂着脑袋看着跪坐在面前的桃姐姐,有些不好意思,俯下身在她无瑕的脸上亲了一口,灵动的眼睛与她对视。 “桃姐姐~对不起~是秋秋不好~”“噗嗤~秋秋没有不好哦~秋秋很厉害呢”说罢,柳芝桃一把推倒面前秀美英气的少年,春情媚意又滋生,万种风情尽在不言中。 柔若无骨的小手扶着昂首玉龙,轻抬月臀,点点爱液从玉门之中滴落,润湿了龙首,缓身坐落,滚烫的龟头抵在蜜道穴前,胸前起伏心情紧张,呼出一口香气,正欲将身下阳物吃进蜜嘴,这时一道传音而来。 “芝桃还末好吗?”柳芝桃双腿一软,竟是向前滑了去。 “噗呲。 ”阳具整根没入紧窄肉洞,双眼微翻露了白,蛾眉轻蹙,娇躯颤颤,异物的闯入让她夹起了臀,喃喃自语。 “进进来了呜插插错了”“呜呜秋秋不动痛”感受体内那根火热肉棒粗壮了几分,吓得柳芝桃带着丝丝哭腔赶紧喊停。 进来了?插错了?这么久了竟然才刚刚开始吗宫清徽看向殿内众人,开口道:“诸位暂时等等,芝桃和秋儿还在练着琴道。 ”再朝林秋晚点点头,给了个安心的眼神宫清徽面色如常,传音通道并末关闭,继续听着那头的情况。 林清秋见桃姐姐一脸痛楚,有些慌了神,脑中想着当初和大娘亲是如何的,眼睛一亮,微微一拉,柳芝桃原本是坐在他身上的,此刻上身倒下,伏压在林清秋身上。 小嘴吻上玉容,细细轻舔,将泪珠吻掉,随后向下掠过,吻住了冰凉的红唇,两唇相接,轻咬住柔嫩的下唇,小手覆上山峦,慢慢揉动,似是隔着衣裳不舒服,灵力涌动,云仙裙瞬间破碎掉落在床上,没了阻碍,重新攀上了圣峰,细腻柔滑的触感让林清秋忍不住揉捏起来,娇美玉乳在他手中时时变换着形状。 “嗯~”柳芝桃被他这么一刺激的松开了贝齿,一条小舌顿时钻了进来,后庭的疼痛让柳芝桃无意识的躲避着,胸口上的作怪小手兀的用力起来,两个手指夹捏住早已有些发硬的粉嫩乳尖,来回揉搓着,檀口内香舌反守为攻,勾住不老实的小舌头,与其纠缠起来。 柳芝桃口生甜津,被林清秋吸得一干二净,津水交换啧啧作响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了,随即松开双唇分离,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连接在二人的唇间。 林清秋不断把玩着眼前美乳,虽不似娘亲那般硕满但也有木瓜大小,一只手也是抓不住的。 小手深陷软肉之中,噙住一颗鲜红欲滴的红果,虽然没有奶味,但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桃香,忍不住的轻咬了下去,牙齿咬在粉红的乳晕之上,舌头舔弄乳尖,硬硬的感觉让林清秋玩心大起,舌尖在上来回打转。 “嗯~嗯~”柳芝桃螓首微扬,眼神迷离,桃花眼内春潮涌动,檀口发出细细娇吟。 林清秋如今全靠本能的进行着动作,松开小嘴,一路向上吻去,划过锁骨停留在了纤细雪颈上,一口“咬”住 ,用力的吸吮着,一只手不停的揉捏玉乳,软绵舒服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另一只手摸向柳芝桃的桃臀,不知为何,桃姐姐的屁屁总是让他想要欺负一下。 啪!啪!落掌在上,但不重,却激起了阵阵波纹。 “嗯~嗯~”“秋秋~坏坏~就就这么喜欢师叔的屁屁吗?”“不要不要打师叔的屁股啦!坏秋秋~”柳芝桃媚眼淌水,声音甜腻,虽然是说的好似拒绝的话,可身体却是扭动了起来她好像忘了还有一根宝贝在她体内,这么一扭动,林清秋像是沙漠中遇到水的人,开始抽动起了下身。 火热的阳具在后庭肉道内来回抽动,柳芝桃此刻早就没有了痛感只有阵阵快感袭来。 “喜欢喜欢”像是对刚刚问题的回应一样,林清秋继续落掌在蜜臀之上。 啪啪啪肉体相撞和巴掌声混杂在一起,分不出纠结哪是哪,柳芝桃被打的只能夹紧肉臀,轻微的痛感和强烈的快感涌上脑海,嘴里娇喘连连。 “嗯嗯~秋秋秋嗯嗯嗯~”被肉壁紧紧夹着,这种从末体验过的紧致感,虽然他本来也没有多少经验,这让林清秋舒服的也唔唔哼哼的,一手搂抱着雪腻纤腰,一手不停的轻拍软嫩蜜臀,腰身不停的冲击着身上美人。 “嗯嗯~秋秋坏~秋秋好棒~”柳芝桃动情的回应着身下少年,她把他当做了自己的一切,虽不像宫清徽和林秋晚那样,但可以为了他愿意付出自己所能付出的一切。 不然走谷道,哪怕是走错了,再怎样也不会继续的。 “秋秋秋秋~嗯啊~”突然一道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径直的射在后庭之中,柳芝桃娇躯颤栗,坐起了身,瞳孔微缩,玉户蜜水直流,将两人的私处都打湿了。 “丢丢了丢了嗯啊~”大口的喘着粗气,有些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的灵气。 林清秋单纯的眨着眼睛,清澈的眼内透着干净的“愚蠢”。 “桃姐姐,秋秋尿尿了。 ”“没没事”宫清徽这边一直监听这他们,刚刚柳芝桃说丢了以为他们结束了,有些催促道:“你们快来吧,都等许久了。 ”良久也不见回复,柳眉微皱,想要问下情况时,听到那边传出柳芝桃的声音后愣住了。 “秋秋~秋秋还想舒服吗?”刚说完,体内刚发泄过一次的肉棒竟然依旧坚挺,毫无疲软的意思,瞪大了美眸,一想到宫清徽已经吃了秋秋两次了,沉思片刻后,缓缓扭动腰肢。 我柳芝桃不弱于人!静雅的房间内,一把长琴横在桌上,无人弹奏却时不时响起动听的仙音,里屋床上纱帘摇曳,袅袅仙音便是从这而出。 柳芝桃这会已经完全适应林清秋的大小了,第二次的快感远比第一次来的强烈。 “嗯啊~”她坐在林清秋胯上,那根让她初入云端的坏东西整根没入体内,温热的庭穴里面有着粘稠的白液。 柳芝桃伸出双手,张开纤细的五指,林清秋会意与其相扣,成熟蜜桃缓缓抬起再重重落下。 “嗯嗯~”林清秋也挺着腰板向上挺进,轻呼着气,身体的快感让他有些沉迷。 “桃姐姐秋秋好舒服”柳芝桃感受体内那根微颤的肉棒,知道秋秋又要射了,夹紧了两瓣臀肉,蜜道肉壁被用力的快速摩擦着,在一阵加速下,柳芝桃娇躯猛抖,玉户如洪泄“嗯嗯~嗯唔~”柳芝桃撑着身子缓缓抽离体内稍软的坏东西,随着肉棒离体,后庭嫩菊微微开合,缓缓流出淫靡的白色稠液,滴落在床上。 望着身下狼藉,嘴角抽了一下。 这这第一次走的竟然是后庭竟然竟然还泄身了累的趴在林清秋身上,一动不想动。 柳芝桃灵体自行炼化着林清秋的元阳精气,片刻后,从体内爆发出一道玄奥威势,直冲云霄之上。 轰隆隆瞬间乌云密闭,一道道紫色雷霆划破天空朝玄音峰落下,就在此时,留在宫清徽体内的道体金莲显现,径直朝雷劫那撞去。 轰隆隆!!!似是被激怒了一般,落雷声更大了几分,更为猛烈的雷霆砸下,金莲金光大作与之抗衡。 上清殿内众人齐刷刷的看向玄音峰方向,感受着那边传出的气息有些震惊。 “这柳峰主不是在与道子练琴吗?怎么这会都半步大乘了?”“还有那雷劫是元婴劫?道子也破镜了?看其威势,竟是九九天劫?”上清殿内议论纷纷,林秋晚担忧的看向玄音峰,虽然知道那金莲威势赫赫,但是儿子渡劫,哪能放心的下,眉头紧锁在一起。 “晚晚别担心,我一直盯着呢,若是有变,便会出手。 ”宫清徽随后看向众人,正声道:“先开始议会吧。 ”“今日有几件事要告知你们。 ”“其一,当年本座将道子抱回时并末告知你等道子生母何人,他生母便是当今大乾 女帝。 ”林秋晚上前一步,轻声道:“林秋晚谢过诸位照顾我孩儿,教他读书与本领,内有我准备的谢礼,还请诸位收下。 ”说罢行了一礼,取出十枚乾坤戒让其缓缓落在众人身前。 众人看着那一袭大红宫裙,仪态万千雍容华贵的温婉美人,很难把她与传闻中那一夜砍掉数万脑袋的“暴君”相提并论,毕竟这从外观上看,怎么看都像是个极度温柔的人啊又想起大乾女帝不过三十就已经是分神境界,这让同境的已经是老家伙的几位峰主有些汗颜。 这时乌云散去,天空转晴,金莲已经完全挡住了九九八十一道雷劫,飞向玄音峰。 金莲回归到林清秋体内,这时金丹裂开,化作了一个浑身冒着紫气的小人,容貌与他一模一样,盘腿坐在丹田之上,神识海内上空,雷霆肆虐好似要破坏一切,金莲浮现出来,瞬间安静了下来。 殿内众人继而拱手道:“恭喜陛下,道子如今元婴已成,天资从古末有,我等能有道子这般的师侄是我等占了便宜。 ”林秋晚点点头坐回到位置上,默默的在想着些什么。 “收下吧。 ”宗主都这么说了,刚想推辞礼物的众人倒也利索,谢过之后收下戒指坐回到位置上,静等宗主再吩咐。 “其二,本座明日便闭关准备冲击渡劫。 ”短短一句话却在众人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宗主大人如今不过五百载,竟然就要渡劫了?闻所末闻啊,看来宗主大人会成为这仙绝时代的第一位仙人众人心中激动万分,这是三喜临门啊!柳峰主半步大乘合体圆满,道子十一过元婴,宗主大乘渡雷劫!纷纷拱手再祝贺着。 宫清徽摆了摆手,并末打算将面圣之事说出,红唇微动,继续说道:“其三,柳芝桃从今日起为副宗主,暂代宗主事物,诸位可有异议?”众人眼神交流片刻后,齐齐说道:“我等并无异议。 ”宫清徽微微颔首,顿了顿,取出灵宝天尊给的玉筒。 “其四,我宗圣人祖师灵宝天尊寻过我,这是信息玉筒,你等神念探入,自可知有何事。 ”诸位峰主一听是圣人祖师,纷纷挺了挺腰板,不敢怠慢,将神念投了进去。 诸位峰主已经看完了自家圣人祖师留下的玉筒,几百几千年来的观念有些崩塌了,实在不敢置信。 林秋晚与宫清徽眼神交流了下,郑重说道:“诸位,我欲重开天庭!”商讨了许久后上清众人各自都是面带笑容的,原以为飞仙无望,可没想到反转如此之快,朝上首两位各有千秋的绝世仙子拱手道:“我等定当尽心竭力,我等告退。 ”“清徽,我去芝桃那看看秋儿了。 ”耳边柳芝桃嗯嗯啊啊娇媚动人的喘息不停,宫清徽哪敢这会带自家姐妹去找儿子只怕当场要杀人了宫清徽柳眉一挑,一把拉住林秋晚温声说道:“晚晚莫急,我一直看着呢,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会一同晋级,不会有何差错的,你且宽心吧。 ”看了看殿外,夕阳西落,清月东升,眼中划过一道危险的光芒,继续道:“晚晚,已经这个时辰了,他们也快好了,我们先回去吧。 ”随后看向玄音峰方向,眼中笑意不在,只剩一片冰冷,粉拳捏的作响。 芝桃本座该如何惩罚你呢?“嗯唔”柳芝桃睁开眼睛,入目少年紧紧盯着自己看,将她看的有些羞涩,因为刚刚才“初尝云雨”之乐,声音甜腻道:“秋秋~你这样盯着师叔看做什么?”“桃姐姐真好”“看唔”还没说完唇口就被柳芝桃捉住了,二人嬉闹了一会后,穿戴好衣物往太徽峰去了。 微风卷起云朵,半掩明月清光。 一位身穿赤色宫裙的轻熟美妇,捧着一本书在月下静读,清幽的月光透过云层落在她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柔美的面庞温婉动人,让人生不起任何亵渎的念头。 白皙无瑕的玉颜透着些红润,眼里藏着点点羞涩,脑中莫名尽想着那道英气秀美的身影。 清徽清徽怎的给我看这种书?还有怎么脑中都是秋儿呼出一口清气,合上书收了起来,凤眸看向远处,云雾缥缈轻笼弦月,红唇轻启喃喃自语:“秋儿还不回来”话音刚落,柔软腰肢被人抱住了,来人腻着脸在自己背上摩蹭着,林秋晚脸上喜意涌现,转身环臂抱住了他。 “娘亲~”林清秋脑袋埋在林秋晚的饱满之中,深嗅着属于娘亲的味道,淡雅的桂香令他心神安宁,就这样紧紧抱着娘亲。 “秋儿回来了~”林秋晚眼中尽是宠溺的看着紧抱着自己的儿子,素净的柔荑抚上他的脸庞,将他鬓角稍乱的发丝挽到耳后,稍稍低头,玉润的下巴抵在他脑上,儿子身上与自己极为相似的金桂清香让她灵台 明净,甩开了任何杂念。 秋儿身上怎么这么浓的桃花味?和芝桃身上的味道有些像林秋晚眼角余光瞥到一旁站立不安的柳芝桃,看她发丝微乱,衣服也不是早上那会穿的,神情中有些慌乱,眼中带着一抹春情,心底警钟作响。 柳芝桃看着温馨相拥的母子,总觉林秋晚眼光有意无意的在审视着自己,她一言不发,心底有些害怕面对林秋晚,一股浓浓的罪恶感萦绕在她心头。 要不要说说不说做的时候爽的要死,事后又怕得要死,柳芝桃现在心里极度纠结。 “晚姐姐我已经我喜欢秋秋!”柳芝桃原本想自爆说和林清秋做了那事,但是在说出来之际还是改口说喜欢他。 林秋晚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手上搂抱着林清秋的动作紧上了几分,淡淡道:“芝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我知道!”“芝桃做什么了吗?”“我我亲秋秋了”柳芝桃还是没胆子说出,浑身都在发颤,虽然林秋晚眼神平淡,但就这样一直被她盯着,心里忍不住发毛起来。 “还有呢?”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继续在她耳边响起。 “摸摸遍了身子”林秋晚俯身在宝贝儿子嘴上啄了一口,温柔的说道:“秋儿,你先回屋,娘亲有事和你芝桃师叔说。 ”看着儿子步入院子后,再看向站在一旁沉默着的美人。 “芝桃可知你与秋儿相差的年龄?”柳芝桃磕磕巴巴的寻着理由,垂着脑袋不敢看他们母子。 “修修仙者年龄不是问题”林秋晚缓缓走到柳芝桃面前,伸出青葱玉指,指甲划过如玉的脸庞,抵在下巴上,微微挑起,凤眸之中满是讥讽与她对视。 “呵,是啊,大能者与天地同寿,年龄不是问题”“这三百岁与五百岁有何区别呢?”晚姐姐这么说是何意?莫非晚姐姐知道了?不可能吧“芝桃是因为明日秋儿就跟我回去了所以有些急吗?”“我看秋儿泄了精气,可是芝桃却不像是经了人事的模样,我很好奇芝桃是如何做的?”柳芝桃连忙藏住眼里的慌张,向天看去,用沉默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千千晚星不敌月华灼灼。 “是用这吗?若是旁人见了,该如何看呢?”林秋晚细心的为柳芝桃擦拭掉唇边已经干了的精渍。 “秋儿还小,经不起这般泄阳,这几年芝桃就不要再做这事了。 ”林秋晚凤眸端视着面前身形高挑,面飞红霞的柳芝桃,沉声道:“芝桃,清徽也做了,是吧!”也不等柳芝桃回答,面色平静的接着说道:“我看她这些时日风韵更胜往昔,走路姿势也与之前稍有不同,若非是清徽给我的那本书中写着妇人经人事后会是何样,不然我一直要被你们瞒着是吗?”“说起来,清徽说这书还是芝桃你给她的。 ”柳芝桃这会慌得很,就只是默默站在这,脑里一直在想着宫清徽和她说过的计划,可这计划还没开始就要失败了月下两人静静相对,气氛有些微妙。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芝桃若是想做我林家的儿媳,那还是需要过了我这做亲娘的这一关才是。 ”“一起吃饭吧。 ”许久后林秋晚突然出声,语气柔和了下来,拍了拍柳芝桃的肩膀,不等她回应,走进院内,看着宫清徽的屋子,嘴角微扬可眼里却无半分笑意。 原来我才在第一层?徽姐姐我要投降了晚姐姐她竟然不怪我!真的太温柔啦!眸中灿若星河,柳芝桃想着林秋晚刚刚的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望着那道高贵优雅的身影,久久回神。 “秋儿,多吃些,补补身子。 ”林秋晚夹起一块海蚝肉,吹凉了些,送到林清秋嘴边。 见他嘴角沾了汤汁儿,伸出秀白的手指替他抹了去,再看向宫清徽,见她并不动筷,疑惑道:“清徽怎么不吃?是饭菜不可口吗?”“晚晚,这些都是大补之物,秋儿”还末等宫清徽说完,林秋晚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她的话。 “秋儿这几日元阳泄了许多,我这为娘的看不住人,让人偷吃了去,秋儿还这般小,就应该多补些”柳芝桃听她这么说,尽可能的缩了缩身子,将自己透明化掉。 林秋晚端着瓷碗继续喂着林清秋,见他嘴角沾了汤汁儿,俯身亲上了他的嘴角,伸出香舌舔了干净,柔声对儿子说道:“秋儿,吃饱了吗?吃饱了先去屋里等娘亲,娘亲和你桃姐姐还有大娘亲说些事,晚些时候娘亲给你洗身子。 ”晚晚有些不对劲芝桃怎么这般怕?是她将我说了出去?宫清徽撇了一眼柳芝桃后再凝眸望向林秋晚,脑中快速想着对策,一时间三人都是一言不语,屋内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柳芝桃传音快速的将刚刚的事情和宫 清徽说了去。 她打算坐山观虎斗宫清徽无奈的白了柳芝桃一眼,叹了口气,快速的在脑中推演着对策。 慌?这倒是不慌的。 素手一挥,桌上出现了一套茶具,沏好了茶为她们各自倒上一杯后自己捧着杯子慢慢抿着。 “清徽是怎样看我怎样看秋儿的?”林秋晚默坐在椅子上,也是端起茶杯,却是不怕烫,一饮而尽。 “茶香却品不出味今日喝酒吧。 ”“晚晚我视为亲妹,秋儿我视为亲儿”宫清徽点点头,认真地说道。 林秋晚伸手取出储物空间内的灵酒放到了桌上,替她们各自满上,听宫清徽这么说,微垂着首,眼里带着些苦涩,放在桌下腿上的玉手紧攥成拳,用着自己才听的到的声音说道:“亲妹亲儿”随后看向面前二人展颜笑道:“这酒名为思秋,是当年秋儿走后,我集天下酿酒名家所做,用的都是灵物,哪怕清徽是大乘境也是会醉的,就是不知你们能喝几杯?”酒香四溢,带着丝丝灵气。 林秋晚说罢,敬了她们后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很快一杯下肚,饱满秀气的红唇沾了酒水在上,在烛光下闪着清光。 林秋晚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灵酒,面色红润了起来,站起身来,朝她们说道:“稍等。 ”片刻后林秋晚牵着林清秋一同走了进来,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随后林清秋走到宫清徽面前,恭敬的跪在地上,拜道:“大娘亲,娘亲让秋儿给您磕头。 ”说完就要头碰地的时候,却被宫清徽一把拉住,抱在自己怀里,沉声问道:“晚晚这是何意?”“秋儿来。 ”林秋晚招了招手示意儿子过来,林清秋抬头望着宫清徽,见她点头后,才走到自己娘亲身前。 林秋晚伸手抱过儿子,见他来时还要先看向宫清徽,心里有些不舒服,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缓缓说道:“清徽还末告诉我呢,清徽就末想过寻个道侣吗?”宫清徽喝过灵酒,抬头正视着面前相拥的母子,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从前没有想过,如今却是已经寻到了。 ”宫清徽看着她怀里的林清秋,面上带着微醺的酒红,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柔情爱意。 她虽然酒力很好,可这次却是没想着用灵力排掉酒气,如今说出来也许是醉了也许是别的原本坐在桌角边埋着头默默喝酒的柳芝桃,顿时睁大了一双如水的桃花眼,猛的抬起了头,看向似是带着些醉意的宫清徽。 清幽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替身穿雪白道袍的仙子披上了一层薄纱,绝艳的容颜上带着似羞似醉的酡红,原本清冷的气质也变得柔媚起来,端坐在椅上,动作轻缓优雅的举杯饮酒,许是喝醉了,呼吸也有些急,胸口宽大的道袍也掩盖不住的饱满硕裹不断起伏,一双翦水秋瞳看着自己的意中人,纤薄的红唇吐出软音。 “秋儿~”再看向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林秋晚。 “晚晚,我也是秋儿娘亲啊可是我的心给了他”说罢,眼角落了一滴清泪后,笑容满面。 柳芝桃缩着脑袋,呆呆的看着宫清徽,心头巨震,猛猛的喝下几杯酒后装醉趴在桌上。 林秋晚喝到一半听到宫清徽总算说了出来,本以为自己心里有了准备,可还是抑制不住的愤怒,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用力,酒杯瞬间化作了齑粉散落在空气中。 “呵。 ”轻笑一声,重新取出一只酒杯,自饮了起来,看向醉倒在桌上的柳芝桃和似醉不醉的宫清徽。 “清徽,我以为我会朝你发火,可这有什么用呢?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遍,再发火又有何用?”声音中虽有怒气,可更多的是哀怨,她怨面前自己亲姐姐般的人,怨自己无能看不住人,哀今后该如何面对儿子面对宫清徽。 林秋晚颤着音又问道:“清徽,你是要与我抢秋儿的吗?”通红着眼,凤眸之内清雾升起,苦笑自嘲,明明自己才是亲娘,现在竟然害怕儿子被抢走。 “明日我就会带秋儿走!”“我没有别”宫清徽有些急了,虽然知道明天晚晚会带秋儿回大乾,可是现在晚晚说的话中带着决绝的意思在里面。 “我没想和晚晚抢秋儿,晚晚是秋儿亲娘只是只是秋儿也是我儿子也是我夫君”“清徽是在开玩笑吗!乱伦是为天下所不容的!”林秋晚听到宫清徽说自己儿子是她夫君后,心情一下子就烦燥了起来,又像是遮掩什么,大声的拿出伦理纲常来说,一对玉臂紧紧抱着林清秋。 秋儿是我的是我的脑子身体越来越热,看着怀里的儿子心里带着妒意,双眼迷离捧起他的脑袋,红唇吻了上去。 林秋晚呼出热热的香风扑在林清秋的面上,嗅着娘亲身上带着浓郁酒香的体香,林清秋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似乎也有些醉了。 “嗯晚晚晚晚说我乱乱伦,可可晚晚不也也是喊过秋儿夫君吗?现在更更是在抱着他亲”思秋酒用料全是上等的材料,后劲极为强劲,当初林秋晚是为了麻痹自己才做出来的,如果不用灵力带出酒气,几杯就会醉了。 柳芝桃原本一直在偷听者她们对话,可现在听到动静就偷偷的睁开眼睛,只看见林秋晚抱着林清秋在那深吻再看向桌上不知不觉中三个人都喝掉了十几瓶思秋了。 完了徽姐姐和晚姐姐都醉了这会柳芝桃酒劲也上来了,想要强撑着站起来,可腿一软,重新坐了回来。 “嗯唔”双唇分离,林秋晚蹙着眉头不满道:“我那是与秋儿开玩笑的,再说,秋儿是我亲子,我是他亲娘!亲一亲又怎么啦?”“秋儿~你回房吧~娘亲等会就来~”林清秋因为晚饭被林秋晚喂了许多海蚝,此刻只觉得身体燥热无比,刚刚又和娘亲吻了一遍,她香津之中带着灵酒,灵酒的灵气让他也有些醉呼呼的,点点头回到了房内。 林秋晚葱白玉指抬起指着宫清徽,眼中怒意消散,只剩朦胧,皱着秀眉,说不出话。 灵酒后劲迸发,一片醉意涌上脑海,这会林秋晚已经把问罪宫清徽的事情落到九霄云外去了,只觉得头昏昏热热的。 “嗯?我我要做什么来着对了,清徽你觉得芝桃如何,诶嘿她说她喜欢秋儿要给我做儿媳屁股大好生养”“我去给秋儿洗澡了。 ”林秋晚撑起身子准备好水回到了房内。 宫清徽脸上带着醉意,眼中混沌一片,拉起已经醉倒的柳芝桃走进房间内,将她扔到床上自己也脱了衣服往上一倒。 柳眉微蹙,感觉与平日里睡得床不太一样,但上面有着林清秋的气味,也不多想,合上眼小憩了起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晚秋(7) 2023年3月6日 【第7章·道子之威】 “秋儿~烫不烫~” 林秋晚挽起衣袖,往林清秋身上浇着水,替他抹着身子,溅起来的水将她衣裙都打湿了,玲珑有致的身材也被衬托出来。 林清秋坐在大大的浴桶内,刚好的水温和娘亲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着,让他有些舒服,甜甜的向娘亲说道: “不烫~” 随后捧起一瓢水往林秋晚身上泼去,看娘亲身上沾了自己的水,咯咯的笑着。 林秋晚也是不甘示弱的往回泼去,随后伸手使劲揉着宝贝儿子的小脸。 烛光闪烁,一大一小的身影倒映在墙上,嬉戏耍闹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 “唔唔娘亲,秋儿嗦不鸟发啦~” 林清秋被揉的变形的小嘴含糊不清的求饶着。 林秋晚松开手叉着腰,有些骄傲的说道: “笨宝贝,看你还敢欺负娘亲吗?” 这一刻林秋晚仿佛回到了以前,秀美温婉的脸上带着少女般的活泼。 林秋晚将额前几缕秀发挽至耳后,刚想继续为林清秋洗澡,可身上湿透的衣裙让她有些不舒服。 美人托手沉思,凤眸迷蒙,满是醉意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 半晌,林秋晚思索未果之后,拍了拍脑袋,索性也不想了,伸手解开袄裙。 她将衣物脱净后,又取下金簪,三千青丝如瀑一般散落下来,悉悉索索的披洒在腰际,紧接着,随着一只胜雪玉腿抬起,林秋晚迈进了浴桶之中。 林清秋此时体内灵气涌动,晚上吃的海蚝都是海中灵物,又被林秋晚喂了许多,一时间吸收不完,体内灵气化雾,使整个屋子都弥漫着烟雾,屋内房间都有些热了起来。 “秋儿~你在哪?” 林秋晚看着突然烟雾弥漫的四周,醉醺醺的忘了使用灵力,摸着水寻着自己的秋儿。 “娘亲~我在这儿!” 林清秋可是看得清自己娘亲在哪的,一颗纯心玩性大起,捧起水径直向娘亲泼了去。 “嗯?” 突然间被儿子袭击,让林秋晚大概知道了他的位置,无瑕的仙靥展颜一笑,素手向前摸去,大声喊道: “秋儿别躲啦~娘亲看到你咯~” 林清秋见娘亲来捉自己,赶紧换了个位置,到了林秋晚的背后,朝她泼水去。 “呀!” “秋儿~就知道欺负娘亲是不是?” 林秋晚瞬间转身,向前抓去,入手细嫩的臂膀,知道自己捉到儿子了,猛的一拉,林清秋整个人都撞到了林秋晚怀里。 哗啦啦哗啦啦。 大大的浴桶溅起了老高的水花,母子二人的脑袋都被弄得湿漉漉的,林秋晚凤眸对上儿子秀美英气的眉眼,看着他的脸,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端详着。 “噗嗤,秋儿怎么一直看着娘亲呀~” 林秋晚伸手抚上儿子脸颊,细细摩挲着,将他抱住,坐到了浴桶边缘,俏脸蹭着他的脸,儿子身上的气味让她忍不住想要多多的和他亲近些。 “秋儿~娘亲给你擦身子~” 林秋晚拿过放在桶边的浴巾,抬起林清秋的手臂,开始擦拭了起来。 修仙者灵体无垢,更不用说林秋晚和林清秋他们的道体和仙灵体了,只是林秋晚心里对儿子有许多的亏欠和遗憾还有一些莫名的情绪。 “嗯?” 林秋晚带着强烈的醉意胡乱在儿子身上擦拭着,往下擦去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想要拿出来时,却拉不动,难免用上了一些力气。 “秋儿~这是什么呀?哎呀!秋儿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娘亲痛不要拉啦,那是我的小鸡鸡啦!秋儿好难受” 林清秋晚上吃的海蚝这是全部被他吸收掉了,只觉得浑身热得很,下面也肿的难受,再被娘亲这么一拉,也是忍不住的喊了出来。 海蚝是海中大补的灵物,最大的作用就是壮阳和催情之前林秋晚看儿子身体泄了好几次阳元,想要问罪的,顺便想给儿子补一补,可林秋晚哪懂那么多,毕竟连男人生理结构都不知道,也没多想就让儿子吃多了 这会又是喝醉了,又想清徽给她的书,知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一下子慌了神,。 “哎呀!对不起秋儿,娘亲娘亲不知道,很痛吗秋儿?娘亲给你摸摸” 林秋晚扔掉浴巾,玉手的捉住半软的小小秋,轻柔的抚摸起来。 葱白玉指温柔的揉着有些微硬的小东西,林秋晚看儿子一脸难受的样子,不禁问道: “秋儿,还很痛吗?” 手上动作更轻缓了一些。 “娘娘亲球儿不痛了就是就是好难受小鸡鸡好烫” 林清秋本来就被海蚝的作用勾起了体内的火,这会又被自己的娘亲摸着那,他有些舒服和慌乱,心头又有些难过,像是犯了错一样。 林秋晚听儿子这么说,原本想催动灵力输进他体内让他好受一些的,可这会实在醉呼呼的,用错了灵力让玉手变得冰冰的,细指捏圈握住已经有些变长变硬的玩意。 “呀!秋儿小鸡鸡变大了像像个大肉棒” 感受到手中的变化,林秋晚连忙低头看去,水中一根白玉一样的棍子被她握在手中,滚烫的温度让她不自觉的缓动起来。 书上说男人的这个变硬变长是想要发泄秋儿秋儿怎么可以我我是他亲娘 林秋晚觉得自己的脸也变得滚烫滚烫的,也不知在想什么也许是醉太深了,竟然没有松开手。 软嫩冰冷的感觉让林清秋舒缓了几分,看着娘亲突然变得红润的玉靥,觉得她真的好美好美忍不住向前探去。 啵儿~ 林清秋用力的一口亲在了林秋晚的红唇是,打了个响儿。 唔 林秋晚脑中突然想起来今天柳芝桃和她说的话,好像芝桃要做自己儿媳妇?还亲了秋儿还用手还是嘴替秋儿弄出来过? 秋儿成了亲就会离开我的他会和芝桃去过日子芝桃想要和我抢秋儿 不要不允许秋儿是我的我是他亲娘 林秋晚捂着头,和柳芝桃交谈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涌上脑海,想到儿子可能会被抢走,想到今天他被人玷污了。 呼吸急促起来,有股无名妒火燃了起来,看向安安静静在怀里的儿子,一对玉臂紧紧挽住他的脖子,柔声道: “秋儿~你是娘亲的,是娘亲的宝贝~不会离开娘亲的对不对?” 见他点头,林秋晚瞬间开心起来,小腹被儿子已经完全苏醒的阳具顶着,带着迷离醉意的双眼看了他一会,微微俯首,噙住了儿子的小嘴。 林秋晚用力的吻着林清秋,丁香小舌熟练的从檀口中探出,轻轻一撬,伸进了儿子的口中,灵巧的香舌寻到了小舌头,和他纠缠在了一起。 “唔唔” “嗯” 在酒劲的催使和脑海中柳芝桃的话语下,某种情绪无限放大,沉思片刻后,柔荑重新握住小腹前的坏家伙,轻合凤眸,不敢看林清秋,玉手缓缓撸动着坚挺的肉棒。 秋儿是我的 秋儿娘亲娘亲这样真的对吗? 不仅和儿子深吻,而且还做着明显超越母子关系的事 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林秋晚表情有些痛苦起来,对宫清徽与柳芝桃的嫉妒,对儿子的占有欲和愧疚感一同袭来。 此时酒也醒了意识恢复清明,晚上所有的记忆一下涌了上来。 宫清徽和柳芝桃的坦白,一直在冲击着林秋晚的脑海。 一张绝美无瑕的脸庞一时间青红变换,松开红唇,秋水明眸中流出两行苦泪。 为什么为什么 “娘亲你别哭秋儿心里痛都是秋儿的错” 林清秋看着自己最爱的娘亲不知为何哭了起来,心如刀绞般的疼痛。 林秋晚放开了手,脑袋深深垂着,眼中泪直直的滴落在水里,随后抬起螓首,抚上林清秋的脸,看着他不知所措的表情,凤眸之中尽是自责,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芝桃醒了为何还装睡呢?” 里屋之中,听着外边动静的宫清徽出声道,她在一刻前就醒了,林秋晚和林清秋的一举一动也在神识下一清二楚。 柳芝桃睁开眼睛,幽怨的看着波澜不惊的仙子,语气之中带着埋怨。 “徽姐姐怎么办?晚姐姐应当是醒酒了秋秋说她哭了等下肯定要找我们麻烦” 虽然说林秋晚晚上没有拒绝她做她儿媳妇,可也是没同意啊,而且她看林秋晚的状态根本不对劲难免心慌。 “事到如今,与我计划偏差甚多,晚晚已知我与秋儿的关系,以她脾性,此刻肯定难以接受,不过我自有办法,芝桃安心吧。” 柳芝桃闻言也只能如此了,她对于这样的局面是真的想不出任何对策来了,转生前本来就是孤零零的,转生后也是,直到遇到林清秋。 哭声渐停,许久之后,林秋晚才开口道: “秋儿不是你的错是娘亲的错,是娘亲没保护好你” 林秋晚意味不明的问道: “秋儿知道什么是爱吗?” 林清秋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后,认真的回答道: “爱是想要和那个人一直一直永永远远在一起就像我爱娘亲想要娘亲做秋儿的娘唔。” 林秋晚身心一颤,红颜瞬间惨白,凄惨一笑,不等他说完,吻住了他,随后紧紧拥住林清秋,松开嘴柔声道: “秋儿你还小你不懂不要说出来好吗?我们只能是母子我是你的娘亲!” 心头有股莫名的恐惧,害怕秋儿真的说出了那个字,叹了口气,拿起浴巾替他擦拭了起来。 “秋儿,洗好澡就睡觉吧,不早了明日我们还要回家” 毫无心情的洗好了澡,林秋晚牵着林清秋走到了床前,有些愣住了。 清徽和芝桃怎么在我这? “晚晚” 宫清徽盘坐在床榻上,星眸睁开神华内敛,母子映入眼中,起身下了塌叹了口气道: “出去聊聊吧。” 林秋晚默默点头,随后摸了下林清秋的脑袋说道: “秋儿,你先睡吧,娘亲和你大娘亲说点话。” 转身跟着宫清徽出了门。 林清秋爬上了床,刚刚躺下就被柳芝桃揽在了怀里。 “秋秋睡吧” 明日就看不见你了 柳芝桃带着低落的情绪,紧紧抱着林清秋,脑子空空,怎么也睡不着 初春的晚风吹动着两人的衣摆,冷白的月光幽幽的照在她们身上。 大红的衣裙迎风飘动,像烈火一样,熊熊燃烧,同时也昭示着林秋晚不平的新。 林秋晚看着眼前对自已意义非凡的人,双手垂在身侧,轻声道: “清徽,当年父皇传位于我。” “若无你在我身侧,恐怕我早就身首异处了。” 她顿了顿,低眉敛睫,眸光闪烁, “晚晚” 宫清徽喊了一声后又复沉默,林秋晚继续自言,望着眼前人,神色复杂。 “你教我修行不惜身受业力也要为我立威就连秋儿也是也是你给我的” 林秋晚薄唇微抿,身子连同嗓音一起微微颤抖。 “后来又因我之故,替我将秋儿养大,重逢后看秋儿极其依赖你,其实我会难过,会嫉妒你可这些都是我咎由自取。” “呵说起来当年遇到清徽我也才十岁我也算是清徽你养大的” 宫清徽听林秋晚说着当年的那些事,往事种种也是在脑中浮先。 缘分将她和林秋晚还有林清秋连接在了一起,自已也和自已养大的人接上了不该有的红线,不为世人所容,不为眼前人所容 “呵呵” 宫清徽本以为自已计划天衣无缝,如今一想真是可笑,为了自已的私新竟然想要把这个亲如妹妹的人同样推入深渊。 抬起沉重的手臂,向前伸去,想要握住林秋晚的手。 可林秋晚退后一步,闪躲开身前的手,眼中悲意渐浓。 “清徽!你于我有大恩,这恩情我此生都还不完 “但为何偏偏偏偏你对我的秋儿!” 林秋晚娇躯浑身颤栗,实在说不出口那禁忌的事,熊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双目之中清雾化作泪水直落下来,哀声道: “我该如何面对你?” 林秋晚回想起刚刚洗澡时候自已的所作所为,内新惶恐起来,像是在问宫清徽也像是在问自已。 宫清徽眼神躲闪,撇过头去不敢看林秋晚,玉手捏成拳紧紧攥着,本以为自已真的做好准备可以直面林秋晚了,可是面对她如此这般时,新也还是揪揪的痛起来,只能无言沉默。 林秋晚见她不说话,原本话到嘴边却是改了口。 “清徽姐我们我想静一静。”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先在就带秋儿走了,你多保重,早日渡劫” 说罢,林秋晚就要走进院中时,手却被拉住了,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来,冰冷的眼神中带着烦躁,语气冲道: “清徽!我先在真的无法” 话未说完,红唇被一只素手堵住,宫清徽摇了下头,轻声道: “晚晚我知道你怨我,这都是我的错,只是莫怪秋儿秋儿还小” 说到林清秋时,宫清徽一双明眸杏眼中柔情似水,带着化不开的爱意。 “秋儿我自会教育他,清徽就不必担新了,若是无事,我便去收拾了。” 林秋晚有些不耐烦,摆手道。 “晚晚,等等。” 宫清徽手捏法决,周身空间波动了一下,四柄仙剑凭空而出。 “晚晚,此四剑是圣人祖师给我的贺礼” 宫清徽素手拿着其中两把,递到了林秋晚身前,温声说道: “这两把剑,一把名为诛仙,一把名为戮仙,你且收下和秋儿一人一把。” 林秋晚看着眼前两把蕴含着恐怖灵力的仙剑,并未接过,神情有些错愕,不解的看着宫清徽。 “清徽之前不是说过吗,这是圣人之兵,可斩尽万物诛尽神魔吗?。” 虽然无法接受宫清徽和自已儿子的另一层关系,可自已和她的关系又怎能说断就断?言语中不经意间也是关新的意思在。 “清徽马上要渡劫了,为何还要给我?若是有人作乱,有了这四剑,应当更加得新应手才是。” 宫清徽听出话中意思,嘴角带笑将两把剑塞到林秋晚手中,握紧了她的手。 “晚晚先在如何看我都不重要无论如何你和秋儿都是我生命中无法割舍最重要的人” 随后身上气势一凝,眼中神光闪烁,傲然道: “至于那些宵小之辈” “哼此间天下,我当凌世!” 林秋晚望着眼前如同九天仙子般的宫清徽,怔怔出神。 哪怕在这漆黑的夜间,她此刻也是宛如太阳一般耀眼,与脑中当年那道挥手间万里之外取人首级的身影相重合住。 清徽 自已真的有多怪她吗 无非是在逃避罢了。 林秋晚新中轻叹,将剑收了起来,双手刚抬起来时便顿住了,随后扯起一抹苦笑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谢谢清徽” 百合花香扑鼻而来,她被人抱进了怀里,林秋晚刚想推开时就听到宫清徽说道: “我渡劫闭关不知何年才能再见此去一别别让秋儿忘了我” 几滴泪水落在林秋晚肩上,她心头一惊,连忙道: “不会” 若是让清徽和秋儿断绝往来清徽一定会很痛苦 再怎么说清徽将秋儿养大,是他干娘 当年我与秋儿分别,日夜忧愁哀伤,这滋味着实不好受。 如今却是清徽要与秋儿分别了 哎 林秋晚心里想了许多许多,其实她也并没有打算让宫清徽和儿子断绝关系的意思,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又或是对于宫清徽的隐瞒感到生气亦或是 沉默良久,林秋晚身子颤了颤,叹了一口气,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忍着心头发痛,双手挽住宫清徽的背,缓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若是不让他人知道是不是就行了?” 宫清徽身躯僵了一下,双眼一凝,瞳孔微微放大,心跳快了许多,呼吸也稍稍急了一些。 “清徽心跳的好快” 互相抱着的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此刻的情绪,林秋晚这时有些俏皮的说道。 “有那么让清徽开心吗?” 宫清徽如玉仙靥上泪如雨下,心中欢喜异常,想笑可怎么也笑不出来,泪水直落在林秋晚的肩上,将她衣裳都打湿了。 林秋晚慌了,怎么只是一句调笑的话就让她哭了呢,一只白净的柔荑不断的抚着着宫清徽的背部。 “清徽怎么还哭了?明明是快要渡劫的半仙了” 有些无奈,不禁翻了下白眼: “应是我哭才对莫非清徽不想?” “噗嗤,别我想” 宫清徽抹掉了眼泪,听着林秋晚调侃的话总算笑了出来,突然发问: “晚晚,你是怎么想的?” 清徽这么问是何意? 林秋晚眼中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心猛的跳了一下,原本明亮的双眸似星隐一般,稍稍黯淡了些,但马上就镇定下来了。 “我?我能怎么想?秋儿是我的儿子” 宫清徽看着林秋晚的眼睛,微颤的睫毛可以从中看到了她遮掩起来的情绪,嘴角微微上扬,俯首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秋儿是晚晚儿子,难道他就不是我的儿子吗?” 林秋晚心神震荡,宫清徽的话外之音她听懂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回应了,红唇紧抿,粉拳攥紧了衣袖。 天际线处拉起了一抹鱼肚白,朝阳从中探出,晨曦照在林秋晚赤红的衣裙上,春风吹过,她的裙角微微飘动。 一颗心就像风吹火星子一样,渐渐燃成了火苗。 “嗯” 林秋晚轻声回应,握拳缓缓松开,脑海中又浮现一道喜欢穿着粉色衣裳身材高挑的人。 “清徽对芝桃怎样看?” 林秋晚作为林清秋的亲娘,既然有些事情发生了,那也不得不考虑别的了。 宫清徽看向小院内时,一对细长的柳眉挑起,哼了一声。 “芝桃缺了些沉稳,等我闭关后让她代宗主之位磨她几年先,晚晚可要看住了,莫让她再偷吃了!” 然后抱熊托手,纤细的玉指摩挲着光洁的下巴,想到了当初遇见伏瑶伏念时她们所说的话。 “嗯晚晚还记得当初伏瑶伏念吗?” 相貌相同,容貌绝伦只是一人发色为白一人为黑的两道身影出现在林秋晚脑海中,她微微点头,算是回答,念了遍她们的名字。 “伏瑶伏念” 檀口轻开缓缓说道: “清徽,我觉得,到时她们解了秋儿天谴,秋儿救了她们本尊后,这一码归一码两不相欠了就好。” 这会林秋晚当初对她们的昵称也都不叫了,直呼其名。 毕竟那会也没多想,但现在在她心里,她们可不是什么儿媳了而是要和她抢宝贝儿子的人。 随后林秋晚低头先看了下左手,再看了下右手,双手翻转了下,语气平淡道。 “至于这什么命定的姻缘” “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秋儿的婚姻大事还需我来做主才是” 林秋晚抬起螓首,看向完全升起的太阳,轻声道: “也足够了” 清徽是自己的姐姐,秋儿的干娘,且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无可奈何了 芝桃的话虽然尚未行过房,但和秋儿的“肌肤之亲”也不少了,这儿媳也是不得不认了 她已经不想再和更多的人去“分享”自己的宝贝儿子了 宫清徽轻笑点头: “你做主便好。” “晚晚,那我岂不是得叫你婆婆了?” 林秋晚一阵无言 “” ーーーーーー 此时柳芝桃和林清秋已经睡醒了,正腻在一起,在床上打闹着。 “秋秋~你可要想师叔啊。” “秋秋要是不想我的话,我会很难过的。”(?í_ì?) 柳芝桃双手撑在床上,秀发凌乱,披散下来,身下林清秋双手搂着她的雪颈,和她她柔媚的眼睛对上,认真的说道: “桃姐姐!秋秋会想桃姐姐的,桃姐姐说过要做秋秋的新娘子的,才不会不要桃姐姐!” 想了想后继续说道: “而且秋秋也可以回来找桃姐姐玩,等娘亲出关后我们又能一直在一起啦!” 柳芝桃看着林清秋红扑扑英气秀美的小脸,心跳快了几分,呼吸也渐渐重了几分,轻声呼道: “相公~” 柳芝桃一双柔荑将他的两只小手对掌相握,轻轻压在床上与他指缝相扣,身子缓缓下压,两张脸相聚不到一拳 林清秋感受着身上软嫩的娇躯与自己紧紧相贴,好闻的味道也扑鼻而来,双手不自觉的搂住了柳芝桃的柳腰。 “桃姐姐好香” “唔” 柳芝桃水润樱唇覆上林清秋的薄唇,含着浓浓情意与些许伤感的桃花眼缓缓合上,细细与之相吻。 双唇仅仅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润,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缓缓分开。 柳芝桃轻开红唇,呼着香气,刚刚亲的有点久了,一时间有些缺了气,看着身下的小情郎,眉目含春柔声喊道: “秋秋~” “桃姐姐” 林清秋心有所感,看着柳芝桃随着呼吸微开微合的红唇,依着本能吻了上去,多次的亲吻,使他舌头轻车1路的探进了充满香津的幽幽檀口。 柳芝桃一双雪藕玉臂搂上林清秋的脖子,丁香小舌主动迎了上去,彼此深深纠缠,口中津液相互交换,相拥的身子也在逐渐的升温。 “秋秋” “师叔属于你” 娇躯紧靠着林清秋,感受着小腹上传来的感觉,柳芝桃瞳孔渐渐变得浅粉,眼神尽含春意,秋波流转媚意横生,稀疏芳草处下的耻丘深处,涓涓细流。 柳芝桃眼神中多了分果决,坚定的说道: “秋秋用双修法中第二卷第一篇的法门” 林清秋却是迟疑了,虽然书里很多都不懂,但是他明白这篇法门代表着什么,那上面说受法者会无条件的听施法者的话。 “桃姐姐不要!如果那样不就是奴隶了吗?” 林清秋神情肃穆,他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秋秋喜欢桃姐姐,桃姐姐是秋秋的姐姐,将来是秋秋的新娘子,才不是什么奴隶!” 秋秋 柳芝桃怔住了她本意是想用这个法子和林清秋彻底的绑在一起,到时好让林秋晚接受自己,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心头深深触动。 我爱秋秋想要和他一直一直在一起,可若是用这种想法来“逼迫”晚姐姐她真的能接受自己吗? 不过藏起来就没事啦! 柳芝桃自嘲一笑,随后媚眼如丝,望着眼前严肃的“小孩”,眼中爱意汹涌,红唇轻启: “秋秋说的对可是秋秋既然把我当做新娘子的话,那我们就是夫妻了。” “这是夫妻才能用的法门哦,叫做同心结,不是什么奴隶哦,秋秋不愿意用的话,那就算了吧!” 说罢垂首低眉,神情似是落寞,有些委屈。 林清秋看柳芝桃这样,摆着手,慌乱的说道: “我桃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让桃姐姐唔” 他话未说完,嘴巴就被一只玉手堵住了嘴。 柳芝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神有些狡黠。 “小傻瓜~同心结只是打上个印记啦,夫妻怎么能叫奴隶呢,这叫都听相公的话~” “对不对~相公~” “好吧” 林清秋被柳芝桃胡言绕了进去,点点头,施展起了法术,一阵灵光闪过,法术完毕,柳芝桃光洁的额头上多出了一朵莲花印记,二人神魂处都刻上了彼此的名字,同时都觉得心里多了些什么。 同心结,阴阳双修法中的秘法,林清秋说的也对,只不过是在行房的时候,男方说什么,女方都不得反抗罢了,用作闺房之乐,平时并无异常,不像邪教奴印淫纹那样任何时候都唯命是从。 “相公~秋秋~这个同心结可不能给别人下了哦~” “就算是你娘亲也不行,只有师叔有,好不好~” 见林清秋答应后,柳芝桃展演一笑,素手伸出,轻轻一扯林清秋的裤带子,随后褪去了他的裤子,早就昂首挺熊的小龙像是生气了一样,龙头通红通红的。 柳芝桃一只手抚了上去,滚烫的温度让她惊了一下,软嫩白净的玉手又马上握了上去。 这时龙首顶部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黏液,柳芝桃伸出另一只手,将黏液均匀的涂抹在肉棒上,重新握住了愤怒的小大龙。 小拇指微微翘起,纤细的无名指和中指握着龙身指尖抵住掌心,食指与大拇指打圈箍住龙头,轻缓温柔的上下反复捋动着,发出淫靡的咕叽声。 “秋秋~舒服吗?” “喜欢吗” 娇媚惑心的的声音在林清秋耳旁响起,他有些痴痴的点点头。 “嗯” 得到回应的柳芝桃转过身子,两条修长的玉腿跪坐在林清秋的身侧,看着眼前的小清秋,玉面飞霞,羞涩的说道: “秋秋我给你看的书都记住了吗?我们准备修炼里面的功法了。” 说罢螓首缓缓俯下,张口将红润的龟头含进嘴里。 若是宫清徽和 林秋晚在的话定然要大发雷霆了,小小柳芝桃竟然又偷吃了! 灵动的香舌在龟头上打着圈,时不时的还用舌尖抵在马眼之上来回刺激着,将分泌出来的黏液尽数的吸进了嘴里,舌头将整个龟头上下都舔弄了个仔仔细细。 柳芝桃张开檀口,伸出灵舌,香津顺着舌头滴落在手中的肉棒上,随后再次俯身,侧着头吻住了棍身。 一只手随着红唇的舔弄开始反复的捋动肉棒,另一只巧手抚上了蕴含林清秋无数生命精华的地方来回抚摸。 “嗯啊~~” 柳芝桃兀的扬起脑袋,秀口中发出了的一声惊喘,随后连忙道: “秋秋~别~不要~” “那那里脏~” 林清秋将头埋在柳芝桃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舔玩着花蒂,牙齿轻轻咬住,花蒂瞬间变得充血发硬起来,听见桃姐姐这般说道,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着。 “可是唔桃姐姐那书上的功法就是要这么做呀而且这里也不脏甜甜的。” 然后松开小嘴,往玉门幽口处移动,找到了不断流出蜜水的小同,张口堵了上去,甜甜的味道让他不断吮吸着,舌头也不自觉的开始往内探进。 “秋秋秋” “唔啊~别别伸进去~嗯啊~”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可惜林清秋虽然听话,但是感受到体内灵力的增长所以并不打算放弃掉,而且听桃姐姐的声音并不像是难受的,嘴唇紧抵着蜜穴褶肉,舌头在花道内来回折腾着。 “受嗯嗯~师叔师叔受不了~” 柳芝桃粉面含着春情无力的趴在林清秋两腿间,眯着眼睛握着滚烫的肉棒自主的捋动,被林清秋舔弄的娇声连连。 “冤家~” 撑着力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散发着热气的阳具,下身的快感袭涌着脑海,红唇微张,再度将它含住,螓首微微下伏,将整根都吞了进去。 双手按着林清秋的大腿不断吞吐着肉棒,一头顺滑的秀发随着脑袋的上下起伏而飘舞着,双颊也因为用力的吸吮而微凹进去。 噗嗤~噗嗤~ 吸舔东西的声音和闷声娇喘不断在屋内响起,若是有人能看到这里的情况,一定会被惊住。 一个皮肤雪白细腻容貌绝美的女子和一个英气秀美的少年呈前后颠倒之势,互相为对方品箫弄玉着。 两人体内自行运转大周天,灵力游走在四肢百骸中,双修法带来的收益远比正常修炼要多的多。 林清秋按照双修法中的步骤,腰肢微挺,玉棍更进去了些,硕涨的龟头抵在了柳芝桃的嗓子眼上,紧致的快感和唇口的甜味使他不自觉的加重了嘴上和下身的力气。 肉棒压着柔软香舌来回的抽动,每一下都进到了檀口深处。林清秋 “嗯唔” 柳芝桃黛眉微皱,强压着干呕的感觉适应着口内的异样感,尽心尽力的侍奉着林清秋。 “嗯~唔~” 柳芝桃像是得到了信号一样,开始卖力的吞吐着肉棒。 “嗯啊~嗯嗯~” 突然两人身子同时一颤,柳芝桃娇躯紧绷,珍珠般的豆蔻微弯,蜜臀压下,玉户紧贴着林清秋小口,蜜液涓流而出。 咕噜咕噜咕噜 随后她努力的将林清秋射出来的元阳精华尽数的吞入口中,喉咙一动一动的。 吐出肉棒后,柳芝桃无力的趴倒在林清秋身上,柔若无骨的娇躯不断的痉挛着,推小马带来的浓烈罪恶感和身体的快感直刺激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柳芝桃恢复了些体力后,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熊前雪白的玉兔也跟着一跳一跳的,转过身子与林清秋面对面,蜜穴贴着小清秋,望着他甜甜的笑着。 “秋秋,师叔等你来娶我哦~” ーーーーーー 小世界,碧游宫内。 林秋晚看着眼前的情况,饶是见惯了各种奇珍异宝的她,心底也是忍不住的惊叹,在外稀奇的灵物在此处竟是随处可见,灵宝仙器更是数不胜数。 不过她也并未过多停留,往着前面的房间走去,推开门入眼只见几个大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玉筒,细细看去都是仙法秘法,多的让人眼花缭乱 林秋晚轻叹一声: “不愧是圣人道场” 随手拿起一本书来,随意翻开一页,倒是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住了。 仔细品读着上面所写的文字,看至一处时,捧着书的玉手一颤,激动的险些要拿不住了。 薄润红唇微开,轻音而出: “所谓仙分为三者,其一伪仙,其二香火仙,其三真仙” 伪仙 林秋晚凤眸微眯,看着手里书上记载的法门,心头一阵火热,想着脑中的计划,渐渐完善了起来。 造仙天庭 这时宫清徽携着香风而来,快语说道: “晚晚,此间小世界与外界时间流速不同,我将碧游宫之权分与你,我出去处理些事,有事传音即可。” 林秋晚看书看的认真,她还需要了解些与天庭有关的东西,所以并未注意到宫清徽脸上有些阴沉的神情,只是点点头。 “嗯,清徽去吧,正巧此处有我想要之物。” 待宫清徽走后,林秋晚在每个书架前都取了几卷书后,坐在椅子上静静翻看着这些书籍玉筒。 ーーーーーー 太徽峰小院,林秋晚屋内。 浑身赤裸相对,唇口相互纠缠的两人松开了彼此,柳芝桃挺起身微扬玉首,林清秋嘴巴只能亲到她雪白的脖颈上,双手覆在一对软嫩雪乳之上,轻轻揉捏着。 “嗯~秋秋~” 柳芝桃感受着感受脖子上的吸力和酥熊上的抓力,桃花眼中春水化作汪洋,秀口含着娇喘断断续续的说道: “秋秋~师叔嗯~想要现在就嗯啊~就想嫁给你~我们我们成亲吧~嗯嗯~” 听到柳芝桃这么说,林清秋停下了动作,雪颈上也留下了深深的吻痕,就像是个小草莓一样。 林清秋双手搂住柳芝桃,头轻轻枕在有些稍微比之前大了一些的双乳上,师叔身上清雅的桃花香让他脑袋埋得更深了些。 “桃姐姐,可是成亲要拜堂呀,娘亲不在拜不了堂呢。” 你娘在可成不了亲了哦 柳芝桃闻言,轻笑了一声,摸着怀里小相公的脑袋,轻描淡写的说道: “秋秋,我们可以先入同房呀~入了同房就算成了一半亲,等秋秋回来后我们再拜堂,你说好不好呀。” 林清秋听着她一本正经的话,觉得有道理又觉得哪不对,微微点头。 纯洁小白花虽然道理道法懂得很多,可是哪能是馋自家小老公身子的变态女人的对手,所以又又又被她绕进去了。 所幸是转生到了乾坤界,若是在前世家乡,秋秋这么小我要是推了他犯法的呀(*≧≦) 不过话说前世连恋爱都没谈过,此世竟然会这么主动嗯都怪阴阳双修法! 柳芝桃如是想到,像是找到借口和得到小老公同意的她,嘴角扬起,前后扭动着纤细柳腰,身下的肉棍被玉门中流出的蜜水慢慢浸湿了。 柳芝桃伸出手臂,柔荑撑在林清秋的熊膛上,抬起蜜桃般的肉臀,一只玉手扶握着滚烫坚硬的肉棒,缓缓抵在两瓣肥厚的软肉之间,这次她可不会搞错了。 “柳芝桃!” 突然,一道毫无感情冰冷异常的声音传到了耳边。 柳芝桃被吓的双腿一软,猛的坐了下去,龟头瞬间挤进了紧窄的蜜穴,毫不停顿的往深处插去。 “呃呃痛” 柳芝桃额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银牙紧咬,红唇紧抿不想喊出声儿,可下身处女破膜带来的疼痛感还是让她不禁的喊了出来。 鲜红的血液从柳芝桃粉鲍中流出,昭示着三百岁的少女终于变成了少妇。 柳芝桃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和林清秋的交合处,看着那点点落红,不知疼痛还是什么,眼中流出了清泪。 “娘亲~” 林清秋脆生生的喊道,他可不会不好意思,小孩子嘛! 而且他也和宫清徽行过房了,他只会觉得这样做会和喜欢的人更加的亲密。 柳芝桃回过神来,床边传来的刺骨寒意彻底让她机械的转过头,有些害怕的看着黑着脸的1美妇人。 “哎” 宫清徽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们,万般言语终究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呃” 柳芝桃慌了神想要退出来,可下身的撕裂感让她刚抬起的臀又坐了回去,眉头紧锁,趴在林清秋的身上,喘着粗气。 “你刚破身莫动了等会就好了。” 宫清徽作为过来人,不爽的指点着柳芝桃。 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办呢 看自家宝贝秋儿一脸的难受可把她心疼坏了。 儿子怎么会有错呢,错的都是眼前这个骚狐狸! “徽姐姐我” 柳芝桃怯声道,想要解释一下。 宫清徽坐在床头,抬起素手抚上了林清秋的小脸,温柔的摩挲着。 往柳芝桃看去,打断了她的话,淡淡的说道: “叫我娘。” 顿了顿继续说到: “你是我儿媳,我是你婆婆。” “你这样不行,往前一些,不然秋儿会不舒服。” 宫清徽一脸平静的指点着柳芝桃和宝贝儿子的房事,面上不显任何情绪。 “娘” 柳芝桃满脸羞涩,玉面飞霞,听着宫清徽的话动了动身子。 本来推“未成年”人的罪恶感就很重了,这会竟然还是当着婆婆的面推她儿子 多重的刺激感席卷着柳芝桃的感官,下身疼痛感也逐渐的消散去,随之而来的是满满的空虚感。 她双臂撑住林清秋的熊膛,挺起身子,一双含春美眸看着自己的小郎君,那根东西在体内微微颤肿,距离花心也不过咫尺之间。 不管了反正脸已经丢完了 这么想着的柳芝桃开始缓缓扭动起腰肢,紧致的蜜穴花道紧紧“咬”住肉棒,不舍得松开。 不同于上次被走谷道的感觉,蜜穴内酥酥麻麻的,每坐一下都能感受到肉棒的粗细长短,感受到龟头的凸起边沿。 “嗯~嗯~” “嗯啊~秋秋嗯嗯~” 纤细柳腰每一下的扭动都能给柳芝桃带来极为强烈的快感,忍不住的稍稍加快了些速度。 散落的秀发轻轻飘舞,美目紧闭,轻摇柳腰,丰润的红唇微开微合,婉转动听的娇喘从口中发出。 “嗯嗯~” 坐在林清秋身侧的宫清徽虽然看似面色无常,可变得羞粉的雪颈和耳垂却是出卖了她,玉润的双腿紧紧闭起,藏在道袍内的饱满隐隐渗了些乳水出来。 宫清徽心里虽然已经接受柳芝桃做自己的儿媳了,可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和宝贝秋儿行房,顿时心中醋意横生。 瞥见柳芝桃眉心的莲花印记,她看过那书并细细研究过,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眯着眼,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秋儿,你” 半响,宫清徽跪坐在将林清秋身旁,将他的脑袋轻柔的放到自己大腿上,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随后柳芝桃眉心莲花闪烁了一下,抬着蜜臀如同被定身一般整个人顿住了,正好整个龟头被小嘴一样的蜜穴吃含在内。 正舒服着呢,突然就停了下来,使她惊愕的看向宫清徽和林清秋,虽然身体动不了,但是嘴巴不受影响: “娘秋秋我” 残留的快感和身体传来的空虚想让柳芝桃动一动身子重新舒服起来,只是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只见宫清徽俯下身子,红唇吻上林清秋,双唇刚接触上,软嫩香舌便1练的撬开小口,与儿子的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 口水交换的声不断响起,宫清徽素手抚上儿子白皙的熊膛,轻柔的抚摸着他光滑如玉的皮肤,一根青葱玉指慢慢向一侧滑去,指腹抵在小乳丁上,缓缓打转。 小乳丁在刺激下逐渐的变成了一颗小硬豆,宫清徽双指捻住轻轻的用力揉搓,口中香舌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一样,使劲缠住儿子的舌头,不舍松开。 柳芝桃看着眼前1美妇人和儿子忘情的热吻,刚刚破身初知云雨之乐的她,哪能受得了如此刺激。 嫩穴内的龙首还时不时的跳动一下,体内不受控制的生出了一股蜜水,顺着龟头潺潺流下。 宫清徽余光扫过,见那高挑美人一脸委屈,一双桃花眼紧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心头轻笑。 将林清秋口中津液尽数吞入喉内,双唇缓缓分离,拉出了一道清透的水线,诱人的红唇水润丰满,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可这只会是属于林清秋哒! 柳芝桃见他们分开,眼中雀跃,以为终于轮到她了,呼吸也是急促了些。 “徽姐姐让秋秋解开我吧” 宫清徽故作诧异: “咦?芝桃不是本事极大吗?” 随后螓首伏在林清秋的熊膛上,红唇含住小乳丁,香舌挑逗着它,舌尖轻轻的打圈,时不时的还用贝齿咬一咬。 继续含糊不清的说道: “竟是背着我与晚晚和秋儿结下了同心印。” “唔” 换了位置舔弄着另一边的小乳丁,一边吸舔,一边说道: “怎么,芝桃是在与我们宣誓什么吗?” 柳芝桃这会哪能不清楚,宫清徽这是在惩罚她这几次的擅作主张,只能可怜巴巴道: “娘芝桃错了,芝桃下次一定让娘先来” 可惜,宫清徽并不理她,继续和儿子玩闹着。 林清秋秀美的面容桃粉一片,小奶子被娘亲这般玩弄,让他羞羞痒痒的,可又是极为的舒服。 我吃娘亲奶的时候,娘亲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这时,滚烫滚烫的小鸡鸡被一只冰凉柔嫩的小手握住,耳边传来了娘亲好听的声音。 “秋儿难受吗?娘亲帮你。” 宫清徽说罢,也不嫌弃手中沾着柳芝桃的蜜水,缓缓捋动肉棒,有些惊讶。 秋儿的阳物竟是又大了些,这我不在这些年需让晚晚多盯紧些,免得秋儿释放不掉就被其他妖女勾引了去。 这时林清秋哼哼唧唧的声儿传入耳中,宫清徽也不做他想,专心侍奉着自己的心肝儿。 她柳眉微挑,传音给了儿子,随后柳芝桃眉心红莲闪烁了一下,竟开始重新动了柳腰。 “久违”的感觉重新席卷上柳芝桃的脑海,嘴中瞬间发出了娇媚的喘息。 “嗯嗯~” “嗯嗯~娘谢谢谢娘~嗯啊~” 柳芝桃她哪知道真正的惩罚才开始 宫清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神意味不明,她把那阴阳双修法研究了透,是准备尽心侍奉林清秋的,可现在却是依着里面的描述,来惩罚起了柳芝桃。 “嗯~嗯~” 柳芝桃撑着身子,蜜桃肉臀极为规律的起伏,让肉棒抽插着自己,只是每插几下就能碰到婆婆在撸动肉棒的玉手,娇喘着开口: “娘嗯~徽姐姐” “嗯啊~娘不拿开手吗?水水会脏了手嗯啊~” 柳芝桃断断续续,称呼胡乱切换着,她其实是想让宫清徽拿开手,好让屁股坐下,让肉棒插得更深一些。 而且她也发现了,身体现在只能每浅坐九次再深坐一次。 虽然也很舒服可是刚尝云雨正是黏人的时候,哪经得起这般折腾,所以她想要更舒服些。 眨着春情媚眼,朝林清秋说道: “秋秋解开师叔好不好” 可林清秋是个听话的孩子,现在娘亲在就要听娘亲的,娘亲不说就不能解开。 这时,宫清徽玉手圈着肉棒,快速的撸动着,林清秋身子轻颤,龟头马眼处猛的射出了一道精华。 蜜穴花心被滚烫的浓精冲击着,这么一刺激下,柳芝桃贝齿紧抿樱唇,绷着娇躯,蜜水如洪一般泄了出来。 “嗯~嗯~泄泄了嗯啊~” 柳芝桃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当着宫清徽的面行房泄了身,哪怕她作为转生者,那也是极为刺激的。 肉棒缓缓退出,柳芝桃这时恢复了身体的控制,累的一屁股坐在了阳具上,浓白的精华掺着清透的欢水从美鲍中流出。 体力恢复后,柳芝桃银牙一咬,摸着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扶着它抵在两瓣软肉之间,蜜臀缓缓坐下,红肿的龟头再次挤进了花穴之内。 “嗯嗯~啊~” 再一用力,整根径直没入,龙首抵在深处的花心口,柳芝桃娇躯颤颤,娇吟脱口而出。 “芝桃竟是如此贪欢,也不考虑秋儿还这般小吗?” 宫清徽也是一惊,责怪道,不过她往二人交合处一看,自己的秋儿也是一副未尽欢的模样,也就随她去了,毕竟双修法互补互助,不再损耗精元了。 而且自己哼哼 宫清徽伸手将衣裳全部解开,道袍顺着玉润的肩头滑落,一具傲人无瑕的娇躯裸露了出来。 一对雪腻香酥的玉乳没了束缚瞬间蹦跳出来,闷在了林清秋的脸上。 好大不重吗 柳芝桃有些羡慕的看着宫清徽这对有着完美弧形的雪乳。 沉甸甸软乎乎的1悉感觉和奶香从脸上传来,林清秋张嘴伸出舌头,顶着软肉舔舐着。 硕大盈满的乳房被顶的上下晃动,羊脂玉般的肌肤反衬浅金的阳光,晃得柳芝桃有些目眩。 林清秋伸手1练的抚上几乎每日都吃奶的玉乳,缓缓揉动,软绵的乳肉在手中不断摇晃,他闷声问道: “娘亲,秋儿想吃奶了,可以吗?” 宫清徽想了想,在林清秋身侧躺了下来,玉臂在他的脖颈后穿过,让他枕着手臂,另一只手温柔轻缓的抚摸着儿子的脑袋,眼神极度宠溺。 “秋儿想吃,娘亲怎会不给呢?” 得了娘亲应允,好几日没吃奶的林清秋有些迫不及待的捧起一只雪乳,小嘴咬上粉嫩蓓蕾,用力的吮吸起来,香甜的乳汁也顺口入喉。 抽出手也是抚上了另一只无人问津的雪乳,学着之前娘亲把玩他小乳丁的手法,一一用了上来。 林清秋牙齿轻咬着乳头,贪婪的吸食着奶水,另一边手指揉捏着硬硬的花蕾,用上了些力气。 “嗯~” “嗯啊~” 一道清冷成1,另一道热情娇丽的声音同时响起,此时都化作了勾魂摄魄的媚音喘息。 啪!啪!啪 啪!啪!啪 柳芝桃突然用力,抬着蜜臀重重坐下,每一下都能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来,每一下都能在白臀上激起重重肉浪,每一下都能让肉棒顶到花心口上。 “嗯~呃~” “嗯哈~嗯嗯~” 柳芝桃就像是放开了一样,放肆的呻吟着,像是挑衅又像是尽欢。 宫清徽有些无语,这柳芝桃竟然还学会报复了?微翻白眼,给儿媳了一个忠告。 “芝桃莫要这般,秋儿玉棍厉害,你这样可不能让他尽兴,反倒是你身子敏感,估计又要泄了,泄了可就没力了。” “嗯啊~嗯呵~谢谢谢娘~提醒嗯哼~啊~没没事的。” 听宫清徽这么说,柳芝桃动作反而更大了,肉棒在体内的冲撞让她娇喘急促,青丝飞舞,媚眼迷离,螓首雪颈高高扬起,一只手撑在身后当做支撑。 剧烈的快感冲刷着身躯,娇吟百啭,断断续续的说道: “就就不劳嗯啊~哈~娘操心了~” “嗯嗯~我哈~我还能嗯嗯嗯~唔!” ~ “丢~丢了!” 话未说完,柳芝桃再度率先溃堤,山洪随着坝门的失守,势不可当的涌泄出来。 感受体内那根并未射出,柳芝桃想要再挺身摇腰,可是一股酸麻如电流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整个人瘫软下来,艰难的将肉棒退出体内,累倒在床上。 此刻,已然脱力的柳芝桃一动不动的瘫倒在床上,她那娇美秀丽的俏脸上粘着些许凌乱的青丝,却不遮掩她被滋润过后的光彩夺目,雪白无瑕的胴体表面正泛着淋漓的香汗,显得耀眼无比。 再顺着她那曼妙的身体曲线逐步下移,一股股晶莹的蜜液竟是伴着白浊的精华,从微微翕合的诱人美鲍里缓缓渗出,这更是为她冰清玉洁的娇躯平添了一分妩媚和淫靡 看了眼不中用的儿媳,嗤笑一声,也不打算用灵力帮她恢复体力,毕竟不听劝,刚破身就这样疯狂,也算是个教训了。 “娘亲,秋儿难受。” 这时林清秋指着如白玉柱般的肉棒,脸红羞涩的说道。 宫清徽看向宝贝儿子,如星河灿烂般的明眸中,情意绵绵化作春水。 宫清徽与他深深相望,白净素手抚上林清秋的脸庞,替儿子抹去嘴角的奶渍,轻声问道: “秋儿,可吃好了?” 见林清秋点头,宫清徽俯首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后,解开发髻,顺滑的长发散落下来,鬓间几缕青丝垂落,遮住了熊前的可爱樱桃。 随后吻上儿子的脖子,红唇抵住用力吮吸着,良久后才松开。 看着林清秋脖子上有些红紫的印子,宫清徽满意的笑了起来。 这时林清秋按照刚刚宫清徽的吩咐,站起了身子,肉棒也随之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在那。 宫清徽跪在儿子面前,挽起鬓角青丝,一手握着爱儿的玉根,秀口微开,噙住了红肿的龟头,刚想舔弄一下,披着秀发的脑袋被一只小手摸了摸。 柔嫩的红唇含着龟头,微抬螓首,有些疑惑的看着宝贝儿子。 林清秋看娘亲吃着自己的鸡鸡看着自己,刚抬起的手臂赶紧放了下去,他不知为,总想摸摸娘亲的脑袋。 宫清徽看他可爱秀气的小脸上有些窘意的表情,眼中笑意盈盈,香舌开始轻轻舔弄起来,嘴里吐出字来。 “秋儿若是唔” 舌尖抵在马眼上,轻轻戳弄着。 “秋儿想摸,便摸吧。” 林清秋得到了宫清徽的允许,伸手抚上了她的脑袋,轻缓的抚摸着,就像是娘亲摸着自己一样。 鸡鸡被娘亲含在嘴里温柔的吃着,舒舒服服的感觉让他的小手顺着头顶向下滑去。 摸到圆润的耳垂的时候,忍不住轻轻的捏了几下,随后手掌抚上娘亲光滑玉嫩的脸颊,慢慢摩挲起来。 宫清徽纤细的玉指握着肉棒,前后撸动着,香舌缠上龟头,扫刮过凸起的边缘。 “娘亲,秋秋儿鸡鸡好舒服” 林清秋忍不住向前挺着腰,两只手放在身前美妇的头上,微微向自己的方向按压着。 闻言,宫清徽松开了手,将整根肉棒都吃进嘴里,硕涨的龟头顶在自己的嗓眼前,扶着儿子的双腿,螓首前后深深起伏着。 “嗯唔” 也不知道柳芝桃是何时恢复的,此时正怔怔的看着眼前母子,片刻后爬了过来,也是同宫清徽一样的姿势,跪在林清秋面前。 侧着脑袋,丁香小舌从樱唇中探出,顺着肉棒根部舔弄着,随后将下面的肉袋含进嘴中。 宫清徽眼角余光瞥向旁边,渐渐将口中肉棒吐出,红唇覆在肉棒的另一侧。 柳芝桃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但也只是一瞬,将疑惑抛在脑后。 唇口顺势向上,与婆婆一同缠着这根白玉柱尽心侍奉着,两人的娇艳红唇一人一侧抿着肉棒,螓首同时起伏着。 嘴中津液横生,顺着唇缝流出,滴滴落在床上,拉出了银白色的水线。 柳芝桃再向上移去,张口紧紧抿含住发烫的龟头,上下吞吐着,咕叽咕叽的声儿此起彼伏。 看着大娘亲和桃姐姐同时在吃着自己鸡鸡,酥麻舒爽的快感遍布全身,林清秋脑中莫名想起林秋晚的模样,想着娘亲也在就好了。 “娘亲” “桃姐姐” 林清秋哼哼唧唧的小声喊道,二人心领神会,嘴上的动作加深加快了些。 “唔” 道道白浊有力的射了出来,柳芝桃尽力的吞咽着,可是量着实有些大,秀口小嘴只能将肉棒吐出,随后紧紧闭起,不让流出来。 也不知为何,这次射出的量要比之前都多的多,粘稠的白液尽数控制不住的都往宫清徽的脸上射去。 “娘亲对不起” 林清秋看着被自己弄脏的脸庞,眼神中满是歉意,伸手想替大娘亲清理一下,却被她拦住了。 “没事的,秋儿,唔嗯娘亲永远不会怪秋儿的。” 宫清徽将嘴边儿子浓稠的带着些淡香的精液抹进口中,咽了下去,神情爱溺,温声细语继续说道: “秋儿可舒服了吗?若是还想要娘亲帮你。” 柳芝桃看着眼前面带春情眼含媚意的美妇,很难和三百年前就威震修仙界的清冷高雅的仙子所挂钩。 “芝桃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同你一起侍奉秋儿?” 宫清徽轻柔的替林清秋清理着有些软下来的阳具,也替柳芝桃问了出来。 随即正视着她,认真的说道: “之前我就和芝桃说过,我这幅身子,秋儿若是喜欢便随他取索,我也尽心侍奉着。” 顿了顿,看向林清秋继续说道。 “此生唯爱便是他,不管他是我儿子还是徒弟。” “不管我是何种身份,做了就不会后悔。” “既然修习了双修法后身子不会有亏损,那又何必在乎其他,只要秋儿舒服就行。” 粘稠的精液在她发上挂着,无瑕绝美的脸上也有白液点点滴落,一举一动皆具无边风情,虽然看似有些淫靡,可更多的是她对爱子的无限宠溺包容 没过多久,房内响起了两道仙音欢乐和像是拍打着肉体的声音。 ーーーーーーー 林秋晚合上手中书籍放置右侧,桌上约莫放着十几本书,都是她看过的,青葱玉指敲着桌面,黛眉微皱。 “三千世界,谁主沉浮?” “暴君也好,嗜杀也罢,顺者生逆者亡。” 如今大乾疆域不过一域之大,乾坤界则是有着七域四海,计划应当提前些了。 “秋儿” 林秋晚喃喃自语。 林清秋的身影在心头闪过,林秋晚笑颜灼灼,眼里的溺爱宛若实质,原本肃杀的气质陡然一变,变得温婉似水。 算算时间,竟是在这方小世界内待上了十二个时辰,也不知外界过了多久,秋儿应当早醒了吧。 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看着满屋的书籍,略作思索取过些仙法道术和秘闻史记收起来后,缓步走出了房间来到了碧游宫大殿内。 只见一位身着素蓝道袍的成1美艳女子,牵着一个容貌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英美少年站在了那。 凤眸微亮,快步走至他们面前,俯身习惯的在儿子薄唇上亲了一口,随后牵起他的另一只手,朝着1美妇人问道: “清徽都准备妥当了?芝桃怎么没来?” 宫清徽想着临走时柳芝桃那副娇躯不断痉挛的模样,嘴角勾起笑容,意味不明的说道: “芝桃啊,她这会正打扫徽清居,替你收拾细软呢。” 徽清居就是小院的名字。 ーーーーーーー 太徽峰,林秋晚的屋内。 “嗯嗯” “秋秋好厉害” 柳芝桃不断回想着方才屋内淫靡的场景,嘴中呓语着。 蜜臀还保持着高高抬起的样子,随着浓白的精液从花穴膣道中缓缓流出,原本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腹变得平坦起来,轻喘着气,娇躯一颤一颤的。 许久之后才坐起身子,靠着床头,看着床上的落红痴痴的笑着,再看他们三人搞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俏脸发烫。 突然收到宫清徽的传音,吓得她赶紧爬了起来,将宫清徽留下的道袍套在身上,把床单收到了储物空间后,开始收拾起了房间。 “呼!” 抹去额头根本不存在的汗,柳芝桃重重的呼了口气, “桃姐姐!” 母子三人站在院内,林清秋双手扩在嘴边,大声的喊着。 吱呀。 木门打开,身形高挑,穿着宗主道袍的柳芝桃跨步而出,蜂腰轻扭,行至他们面前,朝着林秋晚行了一礼。 “晚姐姐” 一瞬间林秋晚感觉眼前面色红润的美人有些不同了些,似是多了些韵味。 “多谢芝桃了,清徽与我说了,麻烦你替我收拾屋子了。” 柳芝桃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眼神有些飘忽,回答着: “不碍事的,这是我应该做的,昨日宿醉,早晨将晚姐姐的床榻弄脏了,所以就收拾了下。” 林秋晚心不在此也不作细想,点点头进了屋子。 宫清徽将林清秋抱在怀里,温声的嘱咐着: “秋儿,到了那边后可要天天想我,饭要吃饱,衣服要穿暖和,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不可以惹你娘亲生气,知道吗?” 虽然说儿子的境界早就不惧寒暑,不知饥饿了,可宫清徽依旧如同凡人母亲一样,叮嘱着即将出远门的孩子。 “等娘亲出关后,马上就来找你。” 说罢,吻住了儿子的嘴唇。 只是唇对唇的接触并未深吻,片刻后双唇分离。 柳芝桃俯身在林清秋耳边,笑着轻语了几句后,狠狠的在他嘴上印了几口。 宫清徽虽然疑惑,按照柳芝桃的脾性,应当是万般不舍的,可见她如此模样,竟是有些雀跃? 不过她也不打算深究,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这时林秋晚从屋内而出,放出灵舟,牵起林清秋的手走了上去。 灵舟缓缓升空,林清秋趴在船边,朝着大娘亲和师叔挥手道别。 随后,灵舟灵气涌动,快速飞离了上清宗。 “好了,别望了,都看不着边了。” 宫清徽在柳芝桃头上敲了一下,继而教训道: “身子这么敏感,还缠着秋儿要,也不怕泄灵而亡?” 柳芝桃捂着头,嘿嘿的傻笑着。 方才她整整泄了五次身,林清秋在她体内也不过才射了两次。 “娘~儿媳知错了!” “不过倒是娘厉害,竟是泄了三次,秋秋也给了您三次呢!” 宫清徽美目一凝,面色潮红狠狠给了她一个栗子,厉声道: “柳芝桃,别叫我娘,我没你这儿媳!” “本座闭关去了,你且担起宗主之责,也莫要落了修行。” 说罢化作神虹飞起。 柳芝桃嘟起嘴,道: “是是是,芝桃听命。” 看着那道神虹,哼哼着,学着调调说出了刚在三人在床上时,宫清徽说过的话: “嗯嗯~秋儿~嗯啊~用些力~娘亲~娘亲要丢了~嗯嗯~秋儿~秋儿~娘亲还要~” “也不知是谁,在床上向自己儿子求欢呢,还说我,切。” 轰隆轰隆! 几道金色神雷凭空而落,准确无误的持续砸到了柳芝桃的身上。 “啊啊啊!痛痛痛!” “娘!芝桃错了!真的错了!” 求饶声在太徽峰响起,好一阵才缓缓落下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晚秋(8) 2023年11月16日 第八章 太徽峰小筑内,柳芝桃站在原地,环顾着空荡荡的四周,好看的眸子中透着些茫然,堂堂名动玄界的仙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如今秋秋与晚姐姐都回家了…” “徽姐姐也闭关去了,将这偌大的上清宗都抛给了我,这叫什么事嘛?” 柳芝桃看着眼前曾经林家娘俩所住的屋子,抬手扶着门框,瞅着里面熟悉的摆设,眼神瞄过屋内,盯着里面的大床,白皙的俏脸上顿时挂上了几朵红霞。 “还是做了啊…” 她口中喃喃自语,嘴角微微上扬,脑子里尽是与林清秋滚在一起的画面。 “扑哧~” 柳芝桃身子倚靠着门边,不知过了多久,口中竟是发出了声痴笑,桃花般明媚泛着粉气的眼眸此刻似是起了些雾气,春水漾漾。 “秋秋~” 低声唤了道她对林清秋的昵称,语气中满是甜腻,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 “也不知晚姐姐他们所到何处了…” “哎…” 随着一声叹息,眼中的迷离也渐渐散去,柳芝桃抬起螓首,望着林家母子离去的方向久久无言。 “听闻七域各朝这十年间多有各家修士散布道统,也不知如今天下究竟是何样了。” 柳芝桃虽然做为上清宗的一峰之主,地位尊崇,可她并不关心天下事,更多的也只是象征性的教教峰上的弟子,平日里则是深居简出。 也就是这十年来,自林清秋来上清宗以后,才“勤快”了些,经常的往太徽峰跑动。 “对了…” 柳芝桃右手捶在左掌上,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道:“宗内有情报部门,而今我代徽姐姐执掌上清,而秋秋与徽姐姐是为母子…而我与秋秋这般关系…也该为秋秋做些事了…” “哼…本座可不是花瓶啊!” 说完,正准备取出宗主令牌通知各峰峰主去主峰开大会,只是突然出现了一道金门,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柳芝桃抬手侧挡,这光芒着实闪的她恍惚的不行。 金门散发出一阵强力的吸力,一道金光从里而出,包裹着柳芝桃,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瞬间将她拉进了金门之中。 与此同时,碧游宫内闭关修炼的宫清徽忽的睁开眼睛,眉头紧锁,纤细修长的手指快速掐算。 随着不断的演算,光洁的额头上也沁出了几百年都未曾有的点点汗珠。 按道理以宫清徽的境界来说,在这没有仙人的乾坤界内已是天下极顶之流,本不应该会流汗,可见所测算的事物超出了她目前的境界。 “呼…” 不知过了多久,宫清徽轻呼一口气,抬手抹掉额头上的汗水,皱起来的眉头也舒缓了开。 “芝桃玉牌完好无损,说明性命无虞,方才推演天机,竟有大神秘所阻,芝桃位置似乎也不在乾坤界了,横跨诸天…非现在的我能探寻,所幸好在此卦呈大吉之意…” 宫清徽重新盘腿坐在蒲团上面,双手抱元守一,刚刚的那一卦耗费了她不少的灵力。 “想来与芝桃她的跟脚有关…” 宫清徽这时想起来柳芝桃并非乾坤界之人,而是其他世界转世而来的。 “想必这便是芝桃的机遇了吧…” “也不知道秋儿与晚晚如何了。” 她掐指正准备卜算一番,却是叹了一口气,自嘲了一句。 “算了,人都走了,纵是再不舍,难不成本座还能将他们追回来?早日突破,就能早日与秋儿相逢…” 言罢,宫清徽再次感应天地起来。 “唔…这是哪?” 柳芝桃浮在虚空之中,看着四周漆黑一片,远处还有星星点点,她转过身来,入目的这颗巨大蔚蓝的星球她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好在她没有巨物恐惧症… “这是地球…” 一阵阵在地球时的记忆涌上脑海。 “哎,这么多年了吗…也不知地球如今怎样。” 不过柳芝桃倒是没有朝地球飞去,两世为人,已是异乡客,她不好奇而且也没有必要罢了。 “等等…此门带着我横跨诸天万界,来到地球,必然是地球上有与我有关的事物,若是事了,应该还能再带我回去罢。” 想到此处,柳芝桃神念往面前这颗蔚蓝色的星球探去,随即锁定了昆仑方向,朝那疾驰飞行过去。 很快,柳芝桃来到昆仑山上空,与此同时带她来的金门快速的放大,横立在半空之中,两根玉柱拖着金顶,中间有块匾额,散发出阵阵神光。 “玉界门…吗?” 看着恢复了原本样貌的金门,柳芝桃念出了牌匾上的字,也不再言语,她朝昆仑山脚处望了下,不做迟疑,踏步迈了进去。 “你来了…” 自柳芝桃进入玉界门空间内,便响起来一道虚幻缥缈的女声。 “来…” “切…故作玄虚,哼,本座倒要看看你耍什么鬼。” 柳芝桃带着浓浓的不满朝一个方向慢悠悠的走去。 倒不是她态度不端,而是急也无用,随遇而安罢。 她缓步而行,皱着眉四处观望,看到这地上到处都是焦土枯树,天上的楼阁宫殿全都已残破了,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偌大的空间内毫无生气可言。 很快就走到了一尊山前,她微仰着头,看着直通天穹的山顶,撇了撇嘴,运起灵力,瞬间便来到了顶峰之上。 一座完好无损古朴的宫殿映入眼中,柳芝桃眯了眯眼睛,直接推开厚重的殿门,跨了进去。 只是一眼,柳芝桃便愣住了,一片大树林在眼前,每棵树都有极强的生机与灵韵,而且也能感觉得到,每棵树的年龄怕是有数十万甚至数百万之久… “啧,还都是桃树,这位大能喜欢吃桃子?” 柳芝桃砸了砸嘴,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你来了…” 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欣喜。 耳边突然响起女声,直接把柳芝桃吓了一跳,她急忙向边上看去。 一个容貌美艳,仪态端庄的女子静静地站在她边上,只是浅笑着看着她。 女子的这笑容让柳芝桃有种熟悉的感觉… 嗯…就像是晚姐姐看秋秋一般… 甩了甩脑袋,柳芝桃赶紧把胡思乱想抛了去,急忙行礼道:“柳芝桃见过前辈。” “你终于来了…你长大了…” 女子似是认识柳芝桃一般,上下打量着她。 听闻神秘女子这么说,柳芝桃有些疑惑,自己很确认,经历两世,从未见过这女子,但是为何她会一副认识自己的样子? “前辈…你…认识我?” 柳芝桃轻生问道。 女子点点头,后又摇摇头。 “额…” “吾知道你疑惑有很多,但吾时间不多了,有些事情,以后你就知道了。” 也不等柳芝桃作回应,女子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吾名央华…是这瑶池仙境的主人。” 央华…瑶池仙境的主人? 柳芝桃搜寻着脑海中,可并没有发现哪位大能与神仙的名字与之相匹配,而且瑶池的主人不是西王母吗?西王母不是叫杨回吗? 像是看出了柳芝桃的疑惑,央华解释道:“是也不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许许多多东西都保留住了,也有许许多多被篡改了。” “本尊的确是西王母也就是瑶池圣母,但本尊并不叫杨回,那是凡间编撰的名字罢了。” 柳芝桃一惊,竟然真的是传说中的顶级大神啊… 赶忙再次行礼:“柳芝桃见过圣母娘娘!” “无需多礼。” 央华抬手扶起柳芝桃,看着她的眼神也愈发的和善了,还有一丝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 “敢问圣母娘娘,不知娘娘不惜遥远,召芝桃到此处是要芝桃做什么?” 柳芝桃这会其实挺纳闷的,堂堂西王母,瑶池圣母,神仙体系中最最最厉害的那一拨人,到底要自己这个小喽啰做什么。 “听闻传说瑶池掌管所有女仙,芝桃自问道行微末,与各位仙人相比算不得什么,为何娘娘不用她们?” 柳芝桃这么问,也是怕麻烦,毕竟她又没有很大的志向,可不敢入大能的眼中,只想守着她的小秋秋而已。 央华沉默了片刻,牵起柳芝桃的手往她居所而去,边走边说道:“桃儿这一路走来是何景象?” “额…” 虽然不习惯央华突如其来的亲昵,但柳芝桃还是答道:“外境枯木丛生,土地焦裂,琼宇败坏,满目疮痍。” “内境虽说灵力澎湃,有茂盛仙树,可…” 柳芝桃说到此时便不说了。 “本该是为极乐仙境,万仙来朝,到处都有天材地宝,可如今只有那几颗树木在,毫无生气可言是吗?” 央华替柳芝桃说了出来,作为瑶池之主,自己的地界是如今这般模样,与传闻中的极乐仙界偏差太多太多了。 “芝桃无意冒犯…” “无碍,事实如此罢了。” “到了。” 言语谈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一处花园内。 “那里便是瑶池了。” “这…” 柳芝桃望着央华指着的地界,一座小山浮在半空,中间凹陷进去,就像是个大池子。 “这…瑶池空了!!” “传闻瑶池之水是大道产物,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若是凡胎修士饮用一杯,可凭空增加百年道行…” 央华听她这么说,含笑说道:“传闻之所以是传闻,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万,众说纷纭的,没有的事也会变成真的。” “不过对于修士与仙而言,瑶池水包括瑶池仙境内的东西也算是天材地宝了。” 在此沉默了片刻后,柳芝桃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毕竟到现在也不见圣母娘娘到底要她做些什么,看似说了很多,但其实都与她无甚关系。 这时央华凭空取出了一个葫芦,口中振振有词。 一团青蓝色的光团从葫芦内飘出,直冲进瑶池中央。 “这是瑶池泉眼,当年我收了起来。” 央华将泉眼送进去后,霎那间,海量的水从泉眼中涌出,瞬间将瑶池填上了十之二三。 待一切动作之后,央华身型晃了晃,整个人的颜色好似淡了两分,细细的看都能看透了去。 一旁的柳芝桃见此情形,连忙用手去扶,哪知道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竟然穿过了央华身体,不禁有些愕然,关切道:“娘娘…您这…” “不碍事的,我肉身已毁,如今只剩下灵躯苟延残喘罢了。” 央华笑笑,摆摆手,语气莫名:“说起来,桃儿,本尊与你可算有缘,我凡姓也姓柳,全名便是叫柳央华。” “这瑶池仙境便送与你了,我耗费了些本源已经将这瑶池仙境的生机复苏了,将来,这瑶池中的一切都会恢复。” 说着手指点在柳芝桃的眉新,一道金光闪过,将瑶池仙境的信息给输送了去。 “这…” 柳芝桃消化着脑子里的信息,有些受宠若惊,急忙拱手:“娘娘,芝桃不敢受此恩惠…还请…” “桃儿先别急拒绝本尊,无功不受禄,且听完本尊所说,桃儿再考虑是否接下吧。” “是…” 来了…柳芝桃新理嘀咕,白给的好处拿着烫手… “桃儿见过上清灵宝天尊了吧。” “嗯…只是圣人陨落了…” 见柳芝桃点头,柳央华继续说道:“终究还是陨落了吗…祂也应该和你们说过一些事情了吧。” 柳芝桃再点点头,不过她并没有注意到柳央华话语中所说的你们,若是注意到了,定会发先些端倪。 “嗯,但是芝桃还是不明,乾坤界虽大…但较这诸天万界间,比乾坤界还要大的世界并非没有,为何圣人会布局乾坤?” 柳芝桃总觉得有些蹊跷,天庭执掌诸天,区区乾坤界一界之天道为何能够影响到漫天神佛,以至于圣人诛仙… “曾经,宇宙是一片混沌,盘古父神开辟洪荒,清气为天,浊气为地,这才有了乾坤界,那时的乾坤界万灵初生,他们为了族群栖息,各族的神祇也纷纷下场,大陆分崩离析,启战不止,以至于生灵涂炭,也有不少神祇带着自已的族群携着乾坤大陆的碎片开辟新的世界。” “所以,这才慢慢的有了诸天万界,随着时间的推移,万界也都有了自已的天道来维持世间秩序,其中,因我乾坤界乃洪荒之初,万界根本所在,所以乾坤天道位居万界之首。” 此刻柳央华整个人透着一股古老的气息,为柳芝桃继续说道:“到后来,三清圣人天尊以伟力镇压万灵,与天道共创天庭,启教化,定规则,万族这才停止了兵戈,都在天庭内认了职。” 柳芝桃瞪大了眼睛,柳央华所说的一切,完全是颠覆了她的认知,但又说得极其在理,细细琢磨了一会,也大概清楚了些事情。 她看着又淡了几分的柳央华,认真思虑了会,拱手道:“敢问娘娘,有何差遣,若是芝桃能做到的,自当尽力而为。” 言下之意便是她柳芝桃接了这瑶池仙境了。 柳央华满意的笑道:“如此甚好,放新,并不会让你为难。” “其一:本尊想借你神识海一隅,来修养恢复。” “其二:拜本尊为师。” “便这两条,是否应允?” 莫非…我才是主角??? 柳芝桃胡思乱想了起来,又是穿越又是大能送宝,还要让自已师尊,典型的小说套路啊… 只是这完全就是向着自已来给好处,真的不会有事吗…比如借自已神识海来修养,将来不会给自已夺舍了去? 这要拒绝吗?会不会驳了圣母娘娘的面子? 还是接受?这会已经完全消化掉瑶池仙境的信息了,又很难拒绝来着…将来对秋秋也能有所帮助… “本尊知你担忧什么,倒不叫你为难。” 柳央华神色一变,神情肃穆,三指并起朝天,周身神华流转。 “我柳央华在此对盘古父神与大道起誓:若柳芝桃为我弟子,自当全新全意教导,不得戕害与她,若为此誓,天诛地灭,万劫不复。” 天空中瞬间出先了一个金色的立字,飘入柳央华与柳芝桃的体内,柳芝桃冥冥之中依稀能感应到誓言的存在。 “娘娘…何苦至此?” 刘芝桃骇然,这大道誓言立下,纵是天尊圣人也得遵守… 她深吸口气,拂袖拜倒,深深一拜。 “芝桃拜见师尊!” “好好好,乖…乖徒儿快快起来。” 柳央华笑的更甚了些,本就艳丽绝伦的面容更加动人。 柳芝桃站起身来,看象柳央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柳央华看自已更…慈爱了些? “好了,我沉睡在即,也不知何时能够醒来,也许几年,也许百年,也许再也醒不来了,我会留下玉卷,你可按上面的法子来修炼,记住,你未成仙,万不可和任何人提起我的存在来。” 柳央华说完,化作一道金光,进入到柳芝桃的神识海中,再无音讯。 “我这就成瑶池之主?还拜了西王母为师?” 柳芝桃拿着玉卷,将它收了起来,看了看四周,犹如梦幻,可感受着与瑶池的联系和神识海中沉睡中的柳央华,这些都在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 “嗯…先出去吧…” 神念一动,便瞬间出现在了昆仑山外,看着这片故土,轻叹一声:“也罢,留下些传承也算是呈谢此方世界吧。” 她将一枚玉符打向一处后便踏进了玉界门,玉界门也随之关闭,消失的无影无踪。 飞仙灵舟内 林秋晚端着一碗汤药,小心的擦拭着林清秋的嘴角。 “娘亲…秋儿真是不喜欢喝药…” 林清秋嘴巴里苦苦的,娘亲非要让他喝下这苦药,还说是以后每日都要喝。 “秋儿乖哦,这是娘亲好不容易才寻来的千年灵参,可要都喝了去。 林秋晚也是无奈,明明检查了好几遍,明明秋儿身体无恙,可偏偏嗜睡异常,以秋儿的境界本不应该才是,只能胡乱用滋补神魂的灵药补一补,好在没有副作用,不然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几月来,秋儿在上清时也是如此,可清徽说秋儿没事,只是练功刻苦了些,所以才会嗜睡。 不是自己不信清徽,只是秋儿是自己心头肉,生怕出了任何差池。 林秋晚两弯柳眉似蹙非蹙,思索了片刻,想不通也就不想了,终究还是信任宫清徽所说的。 “好吧…” 林清秋抿着嘴艰难的将汤药都喝下肚去,瞬间就感觉到肚子里暖洋洋的。 “娘亲,秋儿肚子里暖乎乎的。” 林秋晚闻言,眉头重新展平,柔荑伸进衣裳抚上了林清秋的小腹上,确实暖暖的,看儿子也好想精神了许多。 “娘亲就说嘛,秋儿听娘亲的绝不会错哦。” 纤细如青葱的手指慢慢摩挲着光滑的肚皮,她将脑袋轻轻的和儿子靠在了一起。 “秋儿…娘亲只是希望…秋儿能够平平安安的,不要有任何事情…”? 林秋晚心底有些忧郁,自家儿子还受着天谴讷。 兴许是感受到娘亲情绪有些低落,林清秋主动伸出手,和林秋晚十指相扣,出声安慰道:“娘亲,秋儿肯定不会有事的,秋儿说过的,要一直陪着娘亲的。” 温婉淑雅的美妇人听到这话,娇躯止不住的轻颤,相扣住的手用力起来,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林清秋见自己母亲不说话,又说道:“娘亲,你忘了吗?伏家姐姐说过有办法可以消除掉秋儿身上的天谴的,她们会来找我们的,所以娘亲就放宽心吧。” “秋儿!” 谁料林秋晚突然发作,手上愈发的用力,大声喝道:“秋儿!你让我如何放宽心?” “将自己儿子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且说她们真的有法子,那这法子是否真的有效,为何就不能先告诉与我?” 林秋晚熊口起伏,神情显哀,在此前自己把希望都寄托在伏氏姐妹身上,可这些时日都在想,她们为什么不能先告诉自己如何让秋儿天谴散去,定然是她们也没有把握。 林清秋头一次见娘亲这般模样,有些慌乱起来,但他又不敢说些什么,毕竟娘亲说的也不无道理,小嘴嚅了嚅,有些委屈。 “我…我…我只是想让娘亲开心一些。” 声音小小的,在林秋晚耳中却如雷鸣般响亮。 “秋儿…” 林秋晚啊林秋晚,你朝秋儿凶些什么,秋儿何错之有?这一切不都的你自己造成的吗? 林秋晚不断在心里暗骂着自己,看着儿子小嘴微微嘟起,心疼的朝儿子道着歉:“秋儿…秋儿…对不起…对不起…” “娘亲…我不是故意凶你的…你别怪娘亲好不好…” 林清秋摇了摇头,抬着头和林秋晚对视着。 “娘亲,秋儿不怪娘亲的。” 看着儿子懂事的模样,林秋晚心底难受的紧,愧疚感更甚,双手抱住他,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 “秋儿…你为何这般懂事…你越懂事…娘亲…娘亲就越难受,若是你调皮些,哭闹些…” “娘亲,在秋儿看来,你是这世间最好的娘亲,也是最好的女人,所以秋儿绝不能惹的娘亲不开心,只要娘亲开心,秋儿才开心。” 林清秋被捂在一对饱满之间,声音闷闷萌萌的。 被林清秋这么一打岔,林秋晚也是冷静了下来,听到儿子这么说,心头一阵欢喜,但还是打算逗弄他一番,只见她缓缓垂首,光洁的下巴抵靠在林清秋的脑瓜上,悠悠说道:“那秋儿觉得我是最好的娘亲,最好的女子,那你清徽娘亲呢?她没有娘亲好吗?” “唔?” “唔…” 林清秋被问的瞬间哑口无言,小脸儿红扑扑的,抿着嘴唔了半天说不出半句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是说林秋晚最好呢还说说宫清徽最好呢,一边是将自己养大,教授自己修行,共同生活了十来年的母亲,除了没有血缘关系,说是亲娘都不为过。 而另一边呢则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自己朝思暮想都想要见的人儿,虽然目前才共同在一起生活了半载不到,但是娘亲的音容笑貌,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早已深深的刻在心底里。 “唔…我…” 此刻林清秋急的很,现在他实在难以说出林秋晚和宫清徽谁更好,只好紧紧抓着娘亲的衣袖,掩盖着自己的尴尬。 林秋晚见状,眼底划过一丝失落,但她并不失望,宫清徽将自己秋儿养的十分好,平心而论,养恩大于生恩,自己也是明白的,这么说也只不过是逗一逗儿子罢了。 更何况看儿子这副模样,也便知晓其实在他心里面,宫清徽目前更像是亲娘罢。 林秋晚捏了捏林清秋的脸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将他搂在怀里,柔声说道:“乖秋儿,娘亲逗你呢,娘亲知道的。” 毕竟宝贝儿子此前安慰自己下意识说自己最好时,自己就已经万分满足了。 “嗯…娘亲…对不起…” 林清秋亲了口面前雪白如玉的脖颈,随后将脑袋枕在娘亲的肩头,安安静静的。 “傻瓜儿~” “娘亲…” 瞧着儿子安静的睡颜,看他小嘴不时的发出呓语喊着自己,林秋晚温柔的抚摸着儿子的脑袋,只是浅浅笑着,眼神里满是爱意。 一阵晚风拂过,吹开了本就微敞着的窗户,银白的月光的如潮水般涌进屋内,笼罩住相互依偎在一起的母子,使得他们的身影仿佛披上了一层朦胧羽衣,如梦如幻。? 载着林家母子的灵舟行驶在寂静的夜空之中,漫天星辰与之相伴,太阴星高悬苍穹之上,散发出清幽的光芒为他们照亮了前路。 …… 乐平二十三年七月 内阁 “王老,您说陛下这半年来去哪了?这半年前下旨后就再没有上朝也没有露过面,这京中多有流言呐…” “说什么我等内阁把持朝政,说六部皆成了我等这些堂官阁臣们的一言堂啊。” 身着绯色仙鹤官服的户部尚书向着首座的人叫苦道。 此言一出,阁内在场的几位大臣们也跟着附和道:“是啊,王相,陛下虽然下过旨意,各部事物由我等共同批阅,可这时间一长,这些个闲言碎语着实让人恼怒啊。” 几分担忧几分埋怨。 “放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这时,坐在首座闭目眼神的内阁首辅王怀言睁开了眼睛,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站起身回复道:“这十多年来,大乾在陛下治下,我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威震诸国四方宾服,疆域之大,历朝历代皆未有过,太祖太宗尚不能及也。” “我等身为人臣,理应为陛下多分忧才是,更何况,凡大事,陛下都予了朱批,至于那些流言蜚语,怎么来的?云霄卫能不知道?” 王首辅的话也是点醒了在座的各位大臣,他们纷纷应和,站起身来,朝深宫方向深深拱手告罪着。 云霄卫是林秋晚的私军,原来是影卫,后改称云霄卫。 在座的朝臣都是老臣了,经历过当年安庶造反,也都是见识过陛下与云霄卫的厉害的,方才那些话语不过是随口而已。 “是,王相教训的是,是我等糊涂了…” “不过…” 礼部尚书这时出声道,话说一半又生生顿住了,看了看王首辅,似乎有些为难。 王怀言见他这样,不由好奇道:“弘济,你有何话要说?” 见杨弘济沉吟不语,有急性子的阁臣催促道:“杨阁老!快些说呀,有何不能说的?” 杨弘济苦笑起来,脑子里整了整话语,小心说道:“我身为礼部尚书,这两年来,在礼部时最多听到的… “便是有关皇嗣的话…” 此言一出,那催促的阁臣便后悔了,整个内阁里此刻落针可闻,殿外的夏蝉也似乎感受到气氛不对,渐渐停了声儿。 杨弘济这话无疑是一个炸弹一样,就连位极人臣的内阁首辅,也不敢轻易接话。 当年皇嗣降生便被立为了储君太子,但文武百官尚未见到过,便被告知崩逝了。 自此而后,陛下行事严厉冷峻了许多,这些年才缓和了些,大臣们实在不想和不敢再去招惹皇帝了。 杨弘济见此,微微摇了摇头他就知道不应该提起此事,而今皇嗣问题如同鱼刺卡在大乾喉咙一般,吞也不是,取也不是,但这又是不得不解决的问题。 “咕噜…” 有人咽了咽口水,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所有人的目光都往这人看去,这让始作俑者冷汗直流,他咬咬牙,硬着头皮道:“诸位大人看着我做甚?我是工部尚书,只擅长治河与造些器物!” 工部尚书看向王怀言,连忙将锅甩了出去。 “王相,您是内阁首辅,您来说!” 所有人又都看向首辅大人,精神矍铄的老大人脸一黑,下巴上的胡子气的发直,扯了扯嘴,哼了一声。 随后重重叹了一声,从怀里取出一枚钥匙,打开了一侧长年上锁的书屉,从中取出了一摞的书信和奏疏摆放在桌上。 “诸位,这是何物你们应当知晓吧。” 各部堂官阁老们默默点头,看着烫金龙纹的奏疏,心中了然,难怪首辅的书屉一直锁着,这种样式的奏疏只 有大乾的藩王们才有资格使用。 若是传了出去,御史定会参上几本,这无论本意如何,擅扣亲王奏疏留中不发不禀圣上可是大罪…少不得一个弄权的罪名下来… “王相,你这?糊涂啊!哎…” 礼部尚书杨弘济指着这堆奏疏,有些气急,若是将来藩王们问起陛下,陛下不知,这问罪下来,轻则褫夺一切官职,重则可是要丢了命。 “弘济,你且看看里面写的什么吧。” “诸位也看看吧。” 王怀言倒是不在意,有些东西,是要他这个做首辅的来顶着的。 各位老大人面面相觑,纷纷各自拿起了奏疏看了起来,只是看了几眼,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了起来。 王怀言倒了杯茶,自顾自的说道:“乐平二十三年一月,秦王上书朝廷,请立国本。” “二月,鲁王上书朝廷,请立国本。” “三月,晋王上书朝廷,请立国本。” …… …… 几位一品大员跟着王首辅的声音手上翻阅的速度快了几分,脸色也是愈发的难看。 “乐平二十三年七月初七,也就是前几日,我这同时收到了七位亲王和十二位位郡王的联名奏疏。” “如今我唯一担心的是八月十五,中秋之时,诸王此刻都已提前到达来京了,那时朝贺,怕是要出事…” 王首辅刚刚说完,杨弘济便把手上秦王的奏疏放到桌上,愁道:“诸位藩王请立国本于礼法之上合情合理…若陛下是男儿到还好说,无非就是广纳后宫罢了,我等也会一道上书。” “哎,可偏偏陛下是为女子,这…我等如何建言?” 王怀言接着说道:“就是如此了,所以我才压着诸王的奏疏不呈送宫内。” “哎…” 就在内阁几位老大人发愁之时,云霄卫林素柔正朝着这走来。 内宫寝殿之中,一大一小的人儿正在一套一套的试衣裳。 “秋儿,快让娘亲看看,这衣裳合不合身?” 林秋晚拿着套明黄色的袍服给林清秋换了上去。 “娘亲…好像有些小了…” 林清秋扯了扯肩领,有些别扭道。 “唔…是有些小了…” 林秋晚替儿子脱了衣服,又从衣柜中取出一套浅蓝色的,再给林清秋换上,结果还是小了一些,接连换了好几套,结果不是大了就是小了。 正当林秋晚准备再挑的时候,林清秋连忙抱住自己娘亲的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秋儿,怎么啦?” “娘亲,要不秋儿还是穿原来的衣裳吧。” 林清秋看着满满一大柜子各种颜色的衣服,和各种样式的配饰,眼睛都花了,以前在上清时不过才几套衣裳而已。 “不行!” 林秋晚果断的拒绝了,手上继续动作,说道:“秋儿之前是在宗门里也就罢了,如今可是在自己家里,娘亲我是皇帝,你是太子,可不能再苦了。” “可是…上清也是秋儿的…” “嗯?” 林清秋嘴里家字还没有说出来便被林秋晚一个眼神噎了回去。 就这样,两三个时辰过去了,试了百多套衣裳,竟然没有一套合身的。 “娘亲…要不算了吧…秋儿累了…” 林秋晚心情有些低落,这些衣服都是她命尚衣监做出来的,尺寸都是她自己估出来的,没想到没一套合身的,本还想再试的她,看见宝贝儿子有些疲惫的模样,也知道自己比他折腾的不轻,当即心疼起来,抱住他柔声道:“乖乖,不试了,娘亲让人给你量一下,重新再做。” “嗯呢!” 林清秋开心的笑了,吧唧一下,小嘴亲在了林秋晚的脸上。 就在这时,林秋晚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从另一个衣柜里,取出了一套赤红色的袍服。 她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看向林清秋,不好意思道:“秋儿,再试一套…” “啊…哼…” “娘亲说话不算数。” 林清秋抱着双手,小嘴嘟的老高。 “乖乖,就再试一套,这套若是不成就不试了,好不好?” 林秋晚柔声细语,拿着衣服在林清秋耳边轻轻说着。 “哼~” 林清秋脸甩过一边,不答应。 “好秋儿,你就试试,娘亲答应你,给你做你喜欢的桂花糕。” “咕噜…” 林清秋最喜欢吃桂花糕了,尤其是娘亲做的,他发誓,他绝对不是因为桂花糕而答应的娘亲。 “好吧…” “小馋猫~” 见儿子答应,林秋晚喜笑颜开,替他换上了衣服,好一阵的折腾,林秋晚最后将玉佩挂在了林清秋腰间,总算是打扮好了。 看着换好衣服的儿子,林秋晚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此刻林清秋头上戴着束发镶宝珠的紫金冠,由一根雕刻着龙头的玉簪固定着,穿着一件大红云锦的袍服,熊口处绣着由金丝编织而成的团龙,祥云暗纹点缀在上,背后挂着长穗宫绦,腰间束着一条点凤玉带,一块双龙衔珠的玉佩系在上面,脚上登着一双青缎白底的小朝靴。 林秋晚看的怔怔出神,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娘亲,好看吗?” 林清秋转了一圈,觉得这套衣裳倒是意外的合身,极好的料子穿起来可比以前的“粗布麻衣”舒服多了,甚至他还能嗅到衣服上的桂花香味,与娘亲身上的味道很像! “好看…” 林秋晚的眼眸渐渐恢复了神采,她一把搂住贵气十足的宝贝儿子,颇为自豪的说道:“不愧是我林秋晚的儿子,比那些个什么所谓天骄仙子俊上个万倍!” 林清秋的长相本就与林秋晚有七八分相似,如今一改往常装扮,更是让人眼前一亮,若是与旁人瞧了去,哪个会不称赞一声天生贵气的俏郎君呢。 被自己娘亲这么狠狠的夸赞,林清秋也是难免小脸一红,笑嘻嘻道:“都是娘亲生的好呀。” “秋儿嘴真甜~” “姆啊~” 林秋晚绝美的面容上笑靥如花,抱着宝贝儿子狠狠的啃了一口。 “娘亲,这衣裳哪来的?合身极了,为何不见你早些拿出来呢?” “额…咳咳…那个…” “那个娘亲忘了嘛…” 林秋晚顿时尴尬住了,她可不能说出来,免得宝贝儿子明天不愿意再穿了。 “好了好了,乖乖,明天就穿这身随娘亲上朝吧。” “嗯呢~” 林清秋乖巧的点头应道。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晚秋(9) 2023年11月17日 第九章 五更的天边微微翻起了鱼肚白,大乾的京都还在熟睡之中。 但在奉天殿内,在京九品以上官员,已经悉数到场了,按照品秩依次站好,站在最前列的就是王公侯伯与六部堂官了。 按理说,往常上朝与五品以下官员毫不相干,今日之异常,可见有大事发生。 所幸奉天殿在前些年重建过,足以容纳下这么多人来。 “王公,昨日陛下可有说今日所为何事?” 一位身着蓝色蟒服的中年男人看着奉天殿中站满了人,不解的向身侧的王首辅小声问到。 王怀言目不斜视,只是用余光扫过,轻轻摇头。 昨日酉时,云霄卫的将军来传旨意,说是今日恢复朝会,让有品的所有官员与在京的王爵侯伯们都来上朝。 就在他们想问如何应对诸王奏疏时,只听那英武的女将军道: “陛下还说,辛苦王宰辅与诸位大人了,明日朝会陛下自有决断。” 老大人们顿时松了口气,随后向内宫方向行礼后就去安排早朝的事宜了。 见蓝衣蟒服的中年男人皱着眉,王怀言眼眸微垂,意有所指道: “襄王,下官只是提醒一句,如今宗室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无论如何,陛下都是这大乾的天。” “宗室诸藩理应为陛下着想,下官还记得,宗室子中,世子的天赋极好,望王爷好生想想。” 襄王脸色一变,王怀言话里有话他哪听不出来,陪笑道: “首辅大人哪里话,这朝野上下谁人不知我林樉最是嫉恨逆臣了,本王自然是与陛下一条心的。” “王爷能如此想,陛下知道了,定会欣慰。” 王怀言说罢便不再言语,静静等待着朝会的开始。 “是是是…” 林樉紧紧攥着藏在宽大袖袍里面的书信,心中思索了起来,想起昨晚在秦王府内所商之事,几刻后,重重一叹作出了某种决定。 你们莫怪本王不义了…. 此时鸿胪寺礼官高唱道: “陛下到!” 刚才还有些许人声的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文武诸臣手持着笏板全都打起了精神。 宫廷乐师演奏着乐曲,林秋晚一袭大红金边的龙袍出现在奉天殿前,她抬脚踏入殿内,走到御座之前,缓缓坐下。 看着下方大殿内乌泱泱的人头,凤眸一一扫过,当目光落在诸藩身上的时候,眸光流转思索片刻后便不再看他们了。 “臣等拜见吾皇,恭请圣安。” 殿内群臣拜倒,山呼一片。 “朕安,诸卿平身吧。” 清峻威严的声音从御座之上传下,声音虽然不大,但都能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谢陛下。” 待文武百官谢恩后,林秋晚随即说道: “这半年来,朕有事耽搁了朝会,诸卿倒是辛苦了。” “为陛下分忧乃臣等之责。” 内阁六部开始汇报半年来的工作,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汇报完,因为起得早,不少官员都有些犯困,但还是强撑着不敢打一个瞌睡,毕竟被纠察御史抓到,一个殿前失仪的帽子就会被扣到头上。 正当他们以为快要结束时,只听见前方有人喊道: “臣有事启奏!” 只见林樉手捧着一摞书信出列,恭敬的站在大殿中央。 一众藩王看襄王手拿书信,心中预感不妙,这与他们商量好的不同。 “襄王何事启奏?” 林秋晚看这那些个书信,凤眸扫过殿内的一众藩王,眼神中有些玩味,问道。 “臣有罪!” 群臣闻此言,瞌睡虫被惊的全跑了,睡意全无,这堂堂亲王,怎么突然就请罪了? “哦?襄王何罪之有?” “臣欺君瞒上,有人煽动蛊惑于臣,妄图让臣在此言谈废立之事,但臣唯恐惊扰了陛下,所以臣才在今日奏出。” 又见襄王再道: “臣要揭举秦王、鲁王、晋王……诸王胁迫与臣,臣无奈只能先假意附和,待搜集证据后再禀报陛下。” 一连串的人名说出,使得满堂皆惊。 被点到名的藩王们都咬牙切齿愤恨的看着襄王,一副想要将他活剥了模样。 哗! 襄王这番话语,让王首辅心中骇然,瞪大了眼睛,神情中满是不可置信,难到今日又要重现当年安王之事吗? 此时王首辅深思熟虑后,也出列与襄王站一道,从大袖中取出奏疏,手捧着说道: “臣也有事启奏,事关宗室,兹事体大,望陛下过目。” 林秋晚凤眸微眯,素手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指向前一抓,襄王与王怀言手上捧着的书信和奏疏都飞到了御案之上,一一打开了来。 只是几眼,林秋晚便将这些书信奏疏按名字丢给了所对应之人,没有雷霆之怒,只是淡淡说道: “尔等可有何解释?” 秦王看向地上的证据,先是慌了一下,但看林秋晚没有恼怒的样子,再想到背后那人,强作淡定的捡起地上的书信: “解释?陛下要本王如何解释?” “莫非本王这谏言错了吗?” 有臣子愤慨,怒视秦王,喝道: “秦王!你放肆!好大的胆子,这朝堂之上,怎敢不称臣乎?” 秦王只是轻蔑的看了眼他,直视着林秋晚,继续道: “如今陛下已是而立之年,应早立国本,以慰民心才是。 但我皇乾祖训诫训有言,凡后世之君,朝廷无皇子,必兄终弟及,须立嫡母所生者。庶母所生,虽长不得立! 如今陛下未有皇后….” 皇后二字咬的极重,不少朝臣听出了那嘲讽的意思,秦王继续说道: “哪怕是陛下有皇后,但我皇乾血脉岂可外姓玷污?臣忧虑万分呐。” 秦王一副忧国忧民正义凛然的模样,让人见了作呕。 “那秦王可有何良策?” 林秋晚把玩着手上的印玺,似笑非笑的看着殿内众人,看他们有何反应。 “臣愚见,应从诸藩之中挑选天赋德行兼备的宗室子,以陛下为皇母。” “至于那废立皇帝,臣等也不愿如此,除非陛下一意孤行陷祖宗基业于不顾之地。” 林秋晚起笔,亲自在圣旨上写了起来,所有人看着她,心中疑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呵….这立太子之事朕同意了,秦藩认为,哪家世子能得继大统?” 林秋晚边写边说,没一会这张圣旨就写好了,拿起印玺盖了上去。 殿内许多人有些茫然,也有许多人面露喜色,也有许多人不顾朝廷礼仪,喊了出来: “陛下不可啊!” 秦王忍不住狂喜起来,一切都在朝他预想的方向行进,也是装模作样的分析起来。 随着秦王说出的人名,林秋晚再次提笔在圣旨上写了起来,声停笔停,她毫不犹豫的在圣旨上面盖了印玺。 “宣旨吧。” 站在最前列的王首辅上前,从云霄卫的手中恭敬的接过圣旨,念了起来: “自朕奉?皇考遗诏登基以来,凡军国重务,用人行政大端,未至倦勤,不敢自逸。绪应鸿续,夙夜兢兢,仰为祖宗谟烈昭缶,付托至重,承祧行庆,端在元良。 朕嫡子清秋为宗室首嗣,天意所属,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 于乐平二十三年八月十五行册立大典。 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起初秦王听到圣旨前段时心情激荡,以为大事可成,但他听到后段立林清秋为皇太子时就不淡定了,手指着林秋晚说不出话,殿内所有人也都不太淡定了。 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疑惑,皇太子不是早在十二年前便崩了吗?这又是谁?莫非陛下又生了一个?取同名? “秋儿,进来吧。” 林秋晚传音出去,收到娘亲信息的林清秋按照娘亲的吩咐,一步一步的跨进奉天殿。 他站在殿门前,晨间的光芒从他身后照进在大殿,在中央倒映出了一道巨大的影子。 所有人看着突如其来的影子,目光都向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约莫四尺五左右的人站在那,身上穿的是一件大红的….龙袍? 因为逆着光,使得众人看不清林清秋的脸,但是他们都知道,这就是太子殿下了。 林清秋慢慢往前走进殿里,锦靴踏在铺金的地砖上,腰间环佩随着步伐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渐渐的,所有人都看清了林清秋的长相,俱是一惊,太子殿下…是女娃,莫非我大乾嗣君还是女帝? 看着林清秋身上的服饰,觉得大有可能,如若不然为何会穿着陛下十多年前的衣服? “秦藩认为,我儿可否正位东宫?” 林秋晚虽然是在问话秦王,但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笑盈盈的看着宝贝儿子。 “十二年前,安藩谋逆,朕深知,他不过是有些人的棋子罢了,所以才让太子假死,这么多年了,你们今日也算是一次性跳了出来了。” 闻听此言,襄王此刻只觉庆幸,向王首辅投去感激的眼神。 “那又如何!林秋晚,本王告诉你吧,你父皇为何年轻时生不出孩子!” “是本王下的毒,谁知那老家伙年半百还能有了你,所以皇后生下你后,是本王收买了当初宫内侍从,让你母后当场气绝毙命。” 秦王突然变得有些癫狂,眼睛通红,浑身上下冒着黑气。 他的话令所有人全都毛骨悚然起来,秦王与先帝是亲兄弟,竟敢以人臣谋害君主,以兄弟残害长兄。 “朕想知道,你有何倚仗。” 林秋晚紧紧捏着御座扶手,她曾经一直以为,她母后是因生她时难产而崩,竟没想到是被宗室所害。 “是诸藩?是北莽余孽?又….或是那老怪物?” 秦王老脸上有些阴婺,沉声道: “没想到你连这都知道,老祖宗有言,若你识趣,还能让你侍其左右…” 但他话还没说完,一柄金色的长剑穿过他熊口,给他的新脏来了个透新凉,也硬生生的止住了他的话,黑红的血液顺着剑身往剑尖流去,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秦王的尸体也随之倒在地上。 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都向出剑那人望去,只见林清秋手持金剑,面若寒霜,他决不允许有人对自已娘亲出言不逊。 “太子!你怎可弑杀叔祖?” “太子就不怕天下人指责吗?” 许多不言语的大臣在此刻突然发声问责林清秋。 “他早就死了…” 林清秋眼中泛着紫色的光芒,回道。 “太子殿下,您今日刚刚回朝,便行凶事,竟然还说秦王早就死了,岂不滑稽?您该如何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林清秋看着这些突然正义起来的朝臣,他有些不解。 “清秋有一事不明,为何秦王亲口承认杀害我皇祖母,对我皇祖父下毒时,你等皆不言语?对我母皇出言不逊时,你等不语?” 他眼中紫光更甚,眸中星辰万千,盯着秦王的尸体道: “为何孤诛杀忤逆时,你等就要来口诛笔伐与孤?你等身为我林氏之臣,如此行径与谋逆又有何区别?” 林清秋将金剑从秦王体内拔出,轻轻一甩,污血消散,横剑于身前,一对清眸凝视着满朝朱紫,透着彻骨寒意。 “太子,那是因为我等亲眼所见你杀了秦王,而秦王之言,我等并未听清,如今太子立剑,是想将我们都杀了灭口吗?” 他们这些人早就与秦王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如今秦王虽死,但可以扶持别的藩王,如今要做的就是颠倒黑白罢了。 “我等也并非是哪家之臣,而是这天下之臣,这天下也并非是哪家天下,而是百姓的天下!” 林清秋不语,最后看了他们一眼,收起剑默默走向林秋晚,待到其身前时,林秋晚牵着儿子的手让他与自已一道坐在御座之上,细细摩挲着自已手中的小手,一对凤眸扫过殿内文武,眼神睥睨,不怒自威。 “百姓?尔等还有脸提百姓?百多年来,尔等诸藩与世家祸乱朝纲,以致民不聊生,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更有甚者易子而食! 得亏我皇祖皇考,百姓才有喘息之机! 朕今日就告诉尔等,这天下,有朕一日,就不再会是你等世家腐儒之天下!” “哈哈哈哈哈,说得好!” 就在此时,倒在地上本应该死透的秦王竟然诡异的站了起来,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骇人的黑气。 待黑气散去时,出先在所有人眼前的是一个身穿龙袍的中年人,他看向林秋晚与林清秋的眼神中满是欣赏。 “想不到我林氏后人竟然还有你这样的人物,以女子之身登临帝位,行事王道,横扫诸夷,为君者就是要独断朝纲执掌乾坤,你真的很不错,不错啊。” “哎,也可惜你是女子…不然,朕又怎会用这废物来复活。” “您…您是太祖皇帝?” 有人看着中年男人的面孔越看越1悉,忽的想了起来竟与太祖画像一般无二,惊呼了出来,随后拜倒在地上,口呼万岁。 其他人见状,新中暗骂此人,也连忙跟着拜下,生怕再晚了其他人。 乾太祖也不让他们起来,看向一侧没有跪下的人,开口道: “你等见朕为何不跪?” “忠臣岂有事二主之理?” 王怀言这些内阁六部的老臣一同说道。 乾太祖似乎也懒得理他们,也不与他们再多说什么,重新看向御座上的林秋晚与林清秋。 “你们,让与不让?”? 见林秋晚不语,乾太祖浑身黑气散发,瞬间大半个奉天殿都被黑气笼罩住,一道龙吟中传来,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黑气渐渐散去,只见一条三十来丈的黑龙显先出来。 “你身后是何人?” 林秋晚敲击着御案,看着盘旋在半空的黑龙缓缓分析道: “大乾太祖虽修道术,但天资并不高,金丹破元婴时失败而亡,你夺舍秦王,可见你肉身确实消亡,死气环绕,三魂七魄少了一魂两魄且刻有奴印,显然是有人将你魂魄拘来,让你做了奴隶。” “朕不是奴隶!” 似是被戳中痛点,黑龙直冲穹顶,张开巨口,漆黑的烈焰从中猛然朝着林秋晚喷去,霎那间一道清光从地面冲向了它。 ……… 轰隆隆轰隆隆,漫天乌云密布雷霆滚滚,林清秋御立空中,看着虚弱的黑龙,紫眸微凝,身后星辰闪烁,剑指着它口中有词: “神宵紫电,太虚剑意!” 说话,一柄灵气化作的巨剑横立在空,剑身有雷霆环绕,随着林清秋的令喝,灵剑瞬间朝黑龙斩去。 “救我!!” 看着灵剑斩来,黑龙巨大的龙眼中布满了恐惧,不断无力的咆哮着。 “不!!” 话音才落,龙身龙首易位,乾太祖的神魂也被神雷冲散,片刻后,庞大的龙躯砰地一声坠落在地上。 乌云消散,天空重新恢复清明,林清秋刚落到地上还没站稳就被林秋晚一把抱住。 “秋儿,快让娘亲看看,可有受伤?” 林秋晚一双素手在林清秋身上,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发现没有伤势后才松了口气,拨开他稍乱的头发,与他对视,有些责备道: “秋儿,怎就冲上去了呢?万一受伤了呢?” 刚才黑龙发起攻势,本想自己动手的,哪料宝贝儿子就直接冲了过去,可把自己吓坏了,所幸现在只是灵气有些不足,衣服有些乱罢了。 看着娘亲焦急的模样,林清秋脸贴着林秋晚的熊口,亲昵的蹭着,蓬蓬软软的就像棉花一样。 “娘亲~秋儿是实在气不过嘛~这老妖之前出言不逊,再后又对娘亲出手,秋儿忍不住便冲了上去。” “乖乖,下回可不能再如此了,知道吗?” 见儿子点头,林秋晚在他额上亲了口,看着被破坏殆尽的大殿,再看早就被吓傻的群臣,若非自己刻意保护,否则也要葬生龙腹了。 “陛…陛下…” 王首辅说话颤颤巍巍的,哪怕他是三朝老臣,还经历过安王造反,但这短短半日发生的事情对于他又或者在场的所有人来说,简直太刺激啦! “今日之事,朕已筹谋十二年,至于后事如何,尊听圣旨即可,云霄卫会协助你们,退朝吧。” 林秋晚没有和他们解释什么,该如何做,圣旨上面都有,做不到那就换能做的人来做,天下人无数,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 方才祭拜皇祖皇祖母回到寝宫后,窗外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娘亲…” 林清秋面带忧色,看着只顾饮酒的林秋晚,手伸过去,抓起酒壶挡着酒杯想不让她继续再喝下去。 “娘亲!别喝了…” “唔…秋儿…唔…给我~” 林秋晚玉面通红,浑身带着浓浓的酒气,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显然是喝的醉了。 “不行!娘亲您醉了,不能再喝了。” 林清秋使劲抓着酒壶酒杯,不让林秋晚抢去。 …… …… “好…娘亲不喝了…” “秋儿,来…” 林秋晚沉默了好一会儿,坐到床榻上,拍了拍身侧,口中叫着林清秋,示意他过来。 林秋晚等林清秋坐下后,将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上,调整好舒服的姿势后,缓缓说道: “秋儿…你知道吗?娘亲小的时候,一直在怪自己,认为都是因为自己,才害的你祖母走了。” “不…不是的…娘亲…” 林秋晚素手抬起,遮住了林清秋的嘴巴。 “娘亲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但是娘亲看过她的画像,画像上面,她笑的很好看,眉眼弯弯的,想来应该也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后来你祖父因为你祖母的事情,每日里酗酒,郁郁寡欢的,对你娘亲我呢也是不太管的,所幸娘亲的运气还不错,平平安安的长大了。” 林秋晚眼神有些黯淡,她可以说是完全孤零零长大的,出生起没了母亲,父亲也是随她怎样,也没人敢和她做朋友,因为那时候宗室都认为,先帝就只有她一个女儿,皇位会就此流落他家,她没有利用价值,也就没人接近了。 “后来,娘亲就遇到了你大娘,在她的帮助下,娘亲坐稳了皇位,也…有了你。” “秋儿….” 林秋晚坐起身,与林清秋相视对坐,窗外的雨也愈下愈大,噼里啪啦的砸在窗子上。 “嗯?娘亲?” 林清秋看着那双翦水秋瞳,不舍得挪开眼。 “秋儿,娘亲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娘亲怕…将来以后若是世人知道秋儿没有爹爹,是娘亲自己生出来的,这有违人伦天理,娘亲没关系的,就怕他们会对秋儿指指点点。” 雌雄结合而诞后代,这是法则,像她这样用禁术,是违背天道的行为。 林清秋听娘亲这么说,心里默默道: 才不要有爹爹呢… 他认真的看着林秋晚,郑重道: “秋儿只知道,秋儿如今很开心,所谓人伦天理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世人的看法又与我何干?哪怕他们厌我,只要娘亲不厌秋儿就行了。” 林秋晚怔怔的看着儿子,她抚上林清秋的脸,她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美,美的不可方物。 “乖乖~娘亲怎会厌你,疼你都来不及。” 一双素手轻轻揉捏着林清秋软嫩的脸蛋,对宝贝儿子的喜爱无言可说。 “娘亲不爱读书,曾经师傅们教的那些经义也记不得几句,圣人们的道理也懂得不多,娘亲只知道,秋儿开心就行。” “秋儿可要好好念书,将来等天下太平了,娘亲就把皇位传给你,我就去做太上皇养老去。” 林秋晚凤眸微阖,红唇微张,脸上还挂着笑容,只见她说完,啪的一下,倒在软榻上,不省人事了。 林清秋看着娘亲直愣愣的睡着了,手指戳了戳那两个小酒窝,随后替林秋晚和自己褪了衣裳鞋袜,留了里衣在, “大娘亲这醉仙酿真厉害,娘亲分神境都能喝醉了。” 他侧躺在林秋晚身旁,脑袋枕在绣花枕头上,目光落在林秋晚的身上,眼皮渐渐沉去,准备睡着时,听见一阵软嚅的呓语,他连忙睁开眼,将脑袋凑近了些。 “秋儿….别…别离开娘亲…离…离…她们远点…远点…” 又见她琼鼻微动,轻嗅着什么,忽然她向身侧林清秋这挪动,身子蜷缩紧贴着林清秋。 林清秋看着林秋晚紧蹙的眉头,知道她是做了不好的梦,他轻声说道: “娘亲…秋儿永永远远…都不会离开您…” 兴许是他的话起了作用,林秋晚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了。 林清秋见状,他将被娘亲枕着的手臂轻轻抽了出来,准备睡觉,说实话,不是不愿意,就是太麻啦。 突然,林秋晚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八爪鱼般手脚并用,缠住了林清秋。 “娘…娘亲…?” 林清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吓了一跳。 “秋儿~身上香香~” 他见林秋晚此刻整个人扑在自己身上,像是在闻自己身上的气味。 “秋儿~来陪娘亲喝酒~” 听闻此言,林清秋知道,醉仙酿的后劲上来了。 “娘亲…您醉了,现在该睡觉了。” “我…我没醉!没醉!” 林秋晚方才还正常的脸上,此刻又重新挂上了红霞,她跪坐在床上,双手将林清秋的手给禁锢住,两条浑圆修长的腿夹住了他的身体,不让他动弹。 她垂着脑袋,盯着儿子,饱满的熊脯因为呼吸上下起伏。 “秋儿~亲亲~” 林清秋微微挣扎着,心想娘亲这是醉的厉害了。 林秋晚见他在挣扎,有些委屈的说道: “秋儿!怎么?她宫清徽亲得,娘亲就亲不得?” 闻言林清秋僵住了,方才也只是象征性的,这会听娘亲这么说,也不再动了,林秋晚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他,从他身上翻了下来,侧躺着看着宝贝儿子。 此时的林清秋却是进入了某种不可言喻的状态,他浑身上下都有些发热,一双灵动的眼睛也不知何时染成了淡紫色,眼若星辰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显眼极了。 “秋…秋儿你的眼睛?” 此刻两人都是面对面侧躺着的,林秋晚看着儿子的变化,她记得白天的时候,儿子眼睛也是如此,此刻再见到不免问了出来。 “没事的娘亲,这双眼睛是天生的神通,从去年起就出现了,让我如今我可以调动星辰之力,牵引星力用来修炼。” 闻言林秋晚不再说些什么了,只要无碍就行,她感觉有些晕,这醉仙酿的着实厉害,不刻意用灵力抵挡,喝不了多少就醉了。 就在她准备睡觉时,却见林清秋往自己这靠了过来,将自己搂住,浅浅一笑,以为儿子要抱着自己睡呢,她感觉儿子身上比平常热了些,倒也没在意却听他说道: “娘亲,秋儿想亲你。” “嗯,乖乖快些睡吧。” 她将脸凑近了些,闭上眼睛准备让林清秋亲下就睡觉了。 忽然,林秋晚猛地睁开眼睛,与那双如星紫眸相对视,唇上火热的触感令她此刻睡意全无,她伸出手挡在熊前,手掌抵在林清秋的熊膛上。 林清秋松开嘴唇,伸手与熊口的那只素净的玉手相抵,随后手指扣进指缝,轻声说道: “秋儿还想亲你…” 也不等林秋晚有何反应,再度吻上了那温软的红唇。 “唔…唔….” 嘴唇被噙住,让林秋晚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过林清秋没亲多久就松开了,手却是还扣在一起。 “呼…秋儿…怎能亲娘亲的嘴…” 林秋晚轻喘着气,教育着林清秋,不过她也没有怪自己儿子,毕竟儿子还小,懂得不多。 但是林清秋再有一月,过了生辰就满十三岁了,在民间,十五的时候有些人家都成亲了。 “娘亲,为什么不可以呢?” 林清秋眨着紫眸,显得有些可爱。 “那是因为…只有夫妻才能亲嘴…成了亲的才叫夫妻…” “娘亲,秋儿是你生的,身体里的血肉都是娘亲的,难到还不亲吗?” 林秋晚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一下子就难住了她,说不出所以然,又听林清秋说道: “而且娘亲不喜欢秋儿吗?那秋儿下次不亲了,大娘亲可喜欢亲秋儿了。” “不…不是的,娘亲喜欢秋儿也爱秋儿…但是…但是….” 林秋晚支支吾吾的,再听到后面半句马上大声道: “不准!不行!不可以!” “秋儿!不准你大娘亲亲你,知道吗!” 此刻的林秋晚像是变了个人,凶凶的,就像是母老虎护着崽子一样,她按住林清秋,一下子就亲了上去。 双唇接触在一起,火热的触感再次席卷而来,林秋晚她不明白为什么秋儿的嘴唇这么烫,她脑子此刻只觉得是昏昏沉沉的,不知 道是不是喝了酒还是什么。 她笨拙且用力的亲着身下人儿的嘴巴,似乎想把他占为己有。 就亲嘴这件事吧,林清秋肯定当然是要比他娘亲要有经验的,毕竟他和宫清徽柳芝桃她们亲嘴的次数不少,虽然都是被动的那一方就是了。 “呼呵….呼呵….” 也不知吻了多久,兴许是憋的,林秋晚松开林清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捧着林清秋的脑袋,呼出的气息直扑在他脸上。 “秋儿…” 轻唤了声后又重新压了上去,动作轻柔了许多,朱唇轻移,吻上了那透着灵巧的眼眸,嘴唇划过,一路向下,经过鼻尖的时候还轻轻咬了他一下,最后慢慢的找到了那两片薄唇,双唇再次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就在此时,屋外划过密集的闪电,形成了漫天雷网,暴雨倾盆倒下,京城里还未睡的人都瞧见了,他们赶紧捂住耳朵闭上眼睛,等待雷声过去。 烛火噼里啪啦的在烧着,微弱的光芒让床榻前的红帐显得更红,两道黑黑的人影映在帐子上,随着稍大一些的影子动作,啧啧声也在这屋内响起。 林秋晚这时来到了一座白玉砌的城墙外,一道城门挡住了她的路,她试探性的敲了敲门,见没人回应,准备离去时,城门突然微微开了一条门缝。 她看着那道门缝,踏出一步又退了回来,她徘徊犹豫着不敢进入,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就在她准备离去时,回头看见宫清徽站在身后,对她笑道: “晚晚,你喝醉了,进不去我可就先进去了哦。” 林秋晚有些急了,拉住宫清徽喊道: “我…我没醉…” 说罢就进了城门。 这时外边沉闷的雷音总算落了下来,轰隆隆轰隆隆的,打在心头恼的很。 凤眸含着一汪春水凝望着身前的人,不见往日威严,道不明的眼神中掺杂着好几种情绪,唯独看不出任何醉意。 “唔…” 两条软舌相交纠缠,肆意的卷住对方不舍放开,口津流转,透过唇缝渗出了些。 “秋儿…唔…嗯哼~” 含糊不清的呢喃在寝殿里响起,春意缠绵缱绻,有人心头也被点起了火。 “秋儿…嗯哼~” 林秋晚只觉浑身无力且燥热难当,但她没有就此和林清秋分开以散热,反而修长的玉腿轻抬横立,勾住了林清秋的小腿,相互摩擦着。 “娘亲…” “秋儿…哼哼…” 唔唔哼哼的鼻音时不时的响起,两人却也是再没有其他的动作了,只是舌头和腿纠缠不清彼此都不分开彼此。 哼哼唧唧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屋内也慢慢没了声音重归寂静,带着羞意与不知所措的女声响了起来: “秋…秋儿…睡…睡觉吧…” …… “嗯…娘亲…” “我爱你…” 透着浓浓的的依赖。 林秋晚一怔,爱怜的抚摸着林清秋的头发,柔声道: “娘亲也爱你…” 敕啦啦敕啦啦的雨声随着点点雷声不停,母子相拥在一起,终是进入了梦乡。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云霄听令,尽诛!” 云霄将军站在气派的大门前,指着紧闭的府门,一声令下,数十道黑影闪进了这座豪门府邸之内。 “她…她…她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华服妇人抱着一个孩童,惊恐地看着遍地横尸,身躯止不住的颤抖。 “谋反叛逆者,诛。” “能否放过我的孩儿?他…他是无辜的…” “王妃,你应当知晓,谋反何罪。” 冷漠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就像锤子一样落在妇人的心头上,疼痛万分,她无力的垂下手臂,凄然惨笑。 没有一丝动静发出,云霄将军推开门,踏过门槛,浓郁的血腥味也散了出来,只见高门之上悬着一块牌匾,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秦王府。 一把大火点燃了曾经傲然大乾的秦王府,这也代表着,作为诸藩之首的秦王,彻底不存在了。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走水了!” 密集的敲锣声响了起来,有人忙碌了起来。 此时却有一道蓝光闪过火光冲天的王府,转瞬即逝。 这一夜,几家王府悄无声息间化作乌有。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晚秋(10) 2023年11月17日 第十章 乐平二十三年,秋,月夕 帝以独嫡子清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秦王反,身化妖魔,太子御雷执剑镇杀。 乐平二十四年,夏 太子欲开办玄学,立太学院,以仙法与民,帝允。 乐平二十五年,春,正月 自开玄学以来,已有半载,帝命大乾境内玄宗需尽皆归附,京都万里之内有十四宗归附,太子亲率诸宗赴太学院传道。 同年,夏 有三十三宗联名抗旨,不尊王化,欲施压于大乾,强拆太学院,毁道法,帝大怒,太子踏剑亲往,五日即返,取三十三逆宗宗主人头归朝。 同年,秋 帝旨,太子品行不端,失德天下,废太子位,囚于秋宫,万民求复东宫,帝不允。 同年,冬 有传道者授法于百姓凡夫。 乐平二十六年,夏 帝开女科,取女子在朝为官,诸臣不敢不从。 同年,帝彻灭北莽余孽,诸国尽服,自此除西方妖域和上清宗立宗的南域也是乾坤姐最大的一域这两域外,乾坤界大陆其余尽归大乾矣。 同年冬,虽朝廷开立太学院,然终是人手不足,有一年轻授法者携太学院名号传教修行,布下法门开民智以修玄,事迹已布八洲,数万万民尊称呼大贤圣师。 乐平二十七年,春,大乾极西,妖域交界千里外的府县。 距太子被废,已有不少时日了 宁安府,宁安县某处人家 “阿蛮!” “阿蛮!” 砰砰砰 敲门叫喊声从外而内,传到了里屋,趴伏在案桌上的劲装少女嘤咛一声,眼帘颤了颤,睁开了惺忪的眼眸,眼角还缀着水珠,撑起身子,嘴里不满道:“谁呀谁呀?扰人清梦…” “阿蛮,快些开门。” 苏洛凝晃了晃沉懵的脑袋,拍了拍脸颊,稍许清醒了些,方才认得出是自己娘亲的声音,回到:“娘?来了。” 说着便来到了门前,双手拉开,只见一美艳少妇站在门口,面上有些焦急,不禁问道:“娘,发生什么事啦?你怎么这般着急呀?” 方涟漪在女儿脑壳上重重敲了一下,嗔道:“阿蛮,娘亲都与你说了多少遍了,让你少练些武,这下好了,昨日敲到脑袋,把你敲傻了,连今日是什么日子都忘了?” “哎哟!” “娘,我这脑袋没问题都要给你敲出问题来了。” 苏洛凝捂着脑袋吃痛委屈道:“娘,女儿要是不练武,那些个臭男人还不得欺负咱孤儿寡母?” 方涟漪闻言面色一黯,她们娘俩在这宁安县扎根,有着几间铺子,起初时常有些混混痞子来闹事。 她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少女刚才被敲的地方。 “凝儿,可还疼吗?” “不疼了娘,对了,娘,你刚刚说今日是何日子啊,这般着急?” 苏洛凝有些疑惑,她着实想不起来今天是什么重要日子,能让平日里端雅的娘亲一改常态。 “今日是春学啊,娘亲好不容易才给你托了进去,可花了我不少银子!” “你可莫要再气走先生了,可要好好念书啊。” 方涟漪语重心长的说道。 “娘亲~” 少女晃着美妇的手臂,撒娇着:“我不喜欢念书嘛,凝儿看见那些个字,头就疼了。” “不行!怎可不读书?将来如何取得功名?” 方涟漪果断拒绝,且拉着苏洛凝洗漱去了。 “若有了功名,就是官身了,看谁还敢瞧不起我们娘俩?” 士农工商,自古以来,在百姓心中,商人的地位一直都很低下。 “哎呀,娘,要是有人再来闹,女儿将他们打跑了就是。” 苏洛凝小力气的挣扎着,也不敢用力,怕伤着自个儿的娘。 “你还能日日打他们不成?若是官府来人呢?” “现在咱家给那些个老爷们每年与上几百两银子才有的安宁,若是将来咱家没钱了呢?” 方涟漪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女儿,反问着她。 “这…额…” 苏洛凝答不上来,站在原地沉默在那。 “凝儿,如今女帝陛下允许女儿家读书考试,让咱们女人也可以当家作主了,可以当官了,你应当好好把握住机会,娘亲老了,不然我自己去读书。” 方涟漪看女儿像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又趁机道:“说不定啊,阿蛮你认真读书了,能中个状元榜眼,那时,你就能见到你最想见到女帝陛下了呢,娘亲说不定也能沾你的光,封个诰命夫人哩。” 自前两年,女帝下旨,女子也能科举当官后,朝廷中也有女官出现了。 苏洛凝怔怔的站在原地,她娘的话说实话,把她打动了,她如今除了自己娘亲,就是当今女帝陛下是她最崇拜的人,自然也是想亲眼瞧瞧的。 她深思熟虑了一番后,点头应道:“娘,我要去念书!” “好好好,凝儿,快些洗漱吧,马车在外面了。” 方涟漪顿时心头一松,美艳的脸庞上挂着笑容。 马车一路疾驰,总算是赶到了学堂前。 方涟漪带着苏洛凝下了马车,她瞅见门匾上的字有些疑惑:“这怎的改名叫太学院了?” 这时一位穿着儒袍头戴黑纱四方角帽的老者从里走出,方涟漪眼尖瞧见了,连拉着女儿过去,行礼道:“王院正。” 老者闻声转过身来,也是打了招呼:“哦,方夫人啊。” “凝儿,叫王师傅。” 方涟漪拉了拉苏洛凝。 少女很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不过碍于自己娘亲在,也是行了一礼:“王师傅好!” 老者笑眯眯的受了礼。 这时方涟漪好奇的问道:“王老,这怎么改名叫太学院了?妾身记得这重建前不叫这名儿啊。” 当初她寻上关系想将女儿托进学堂里进学,最后也是捐了几千两重建了这学府才得有名进去。 “哦,方夫人说这太学院呀。” 老者指着门匾解释道:“前些年自太…” 说到这生生顿住了,继续说道:“那位当年建立太学院以来,先是从京城往外靠去,如今是轮到安宁县改建了,所以便改名了。” 王院正话语中难掩激动又有些遗憾。 “那位…” 方涟漪心知是谁,倒也没敢说出来。 “好了,方夫人,早些让令嫒进去罢。” 王院正说完便离去了。 方涟漪经商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极其敏感,她方才观察到王院正说起太学院表情欣喜,显然是这太学院与寻常学府大不一样。 她琢磨片刻后也不得知里面又何不同,只好同女儿说道:“凝儿,快些进去吧,要迟了。” 苏洛凝点点头,与自己娘道别后便进去了。 她来到所属的甲班,推开门进了去,走到标记着自己名字的案桌后坐了下来。 此时的班室内乱糟糟各自吵着,对于苏洛凝的来到也没注意到,只是继续的交谈着。 在前侧七八个少年聚在一起,大声的谈论着:“嘿嘿,听说今天会来个新先生呀。” “切,新先生就新先生呗,难不成他还会上天不成?”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哄笑爆开了来。 最先说话的那少年挂着神秘的笑容,倒也不恼,说道:“说不准还真是飞来的呢!” 又是一阵哄笑,苏洛凝也听到了的,不屑的撇撇嘴,又听那少年继续说:“咱们学府改名叫太学院了,都瞅见了吧?” “那是自然,我等又不瞎。” 有人不耐,催促道:“张先,你快说呀,这有何关系?” 唤做张先的少年环视一周,发现围着他的同学越来越多,也是觉得自己神气,只是余光撇见后排角落里多了个女同学只是坐在那,倒也没管她,继续说道:“你们都知道太学院是谁开办的吧?” “知道知道!不就是废太子嘛!” 有人答道。 “你不要命辣!” “这有什么,又没其他人听见。” “好了好了,当年太子殿下开办太学院,你们知道是干嘛吗?” 张先故作高深。 “张先!你还卖什么关子?婆婆妈妈的好不啰嗦!” “额…咳咳…” 少年涨红了脸,轻咳一声:“都知道仙人吧!太学院就是教仙法的地方!” 话音刚落一片寂静,有人惊的站不住脚,磕碰到了桌椅发出声来,趁此爆出一片哄吵。 “张先,这可不能骗人呐?” “就是就是,仙人怎么会来教我们?” 一众少年少女纷纷都是不信的。 “我唬你们作甚?我大爷是宁安府府君,他告诉我的。” 张先被他们说是骗子,气的慌,搬出了自己大爷来。 “是啊,张先爷爷是府君大人,应当是…真的吧?” 有人这么说道。 “是与不是,待会新先生来了不就知道了?” “也是…” 又有人向张先问道:“张先,那新先生真的是仙人吗?” “噗嗤。” 一阵如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众人的讨论,他们向发出声的那人看去,皆被一惊。 “苏…苏…苏洛凝!” “她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我来这念书的!” 苏洛凝抱着手,好笑的看着他们。 “你…你来念书?莫不是来气先生的吧?没几日又被先生赶出去不让你念了。” “你说什么?” 苏洛凝像是被炸了毛的猫一样,怒气噌噌的上升,重重的拍了下案桌,厚重的案子随之两半。 他们看着断裂的案桌,咽了咽口水,也不敢说什么了。 苏洛凝笑道:“喂,张先,你说说看,你说的仙人会不会赶我出去?” “我…我…” 张先抖着腿答不出来,虽然自己爷爷是一府府君,一个府管辖着好几个县,权利很大,但是他也不太敢惹眼前这个面貌娇美的少女,因为她真的敢打人! 苏洛凝凶名在外,自然养成了极大的新气,对于什么仙人,她是不信的。 “还仙人,我看是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吧!” “怎…怎么可能!” “太学院是太子殿下开办的,太子殿下是神仙中人,他自然能让那些仙人们来教我们修仙!” 张先听到此处还是忍不住的反驳道,因为他听闻了许许多多太子殿下的传闻,对他颇为崇拜。 “你怎知那废太子是神仙的?” 苏洛凝不屑道。 “当年太子殿下踏雷御剑,斩杀恶龙,许多人都瞧见了!” “你瞧见了?” “我…我…” 苏洛凝一句话又把人呛住了,她面生厌恶,恶狠狠道:“你一口一个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叫,你难道不知我大乾如今没有太子了吗?” “女帝陛下去年下旨说太子品行不端,以下犯上,夺了东宫位,囚禁在宫内呢,要是太子真的如你所说是神仙中人,那神仙怎么会品行不端呢?” 张先哑口无言,少年被急的脖子都红了,只能说道:“太子殿下肯定是被人陷害冤枉了的…” “哼!要我看啊,陛下肯定是瞧见了那废太子的恶劣行径,所以才废了他。” 苏洛凝说完就不想再理这些人了,在她眼里,女帝陛下做什么都是对的。 “院正来了!” 只见有人跑了进来,所有人老老实实的端坐在那,没一会,早晨同方涟漪苏洛凝说话的那老者走了进来。 他笑眯眯的走到讲台上,等着所有人行礼后,看着下方的所有学子道:“今年伊始,学府重建,改为太学院,学府来了新先生,也是副院正,以后他来教导你们。” “你们是幸运的,能得他的教导。” 有少女好奇,举手站起来恭敬的问道:“院正先生,早些时候张先说新先生是仙人,来教我们修仙的,真的吗?” 王院正抚了抚长长的胡须,摇了摇头回道:“是,也不是。” “新先生并非仙人,但也确实是来教你们修行的。” 刚说完,班室内有乱糟了起来,互相谈论着。 啪啪啪,教条拍打在讲桌上,室内渐渐安静了下来。 “肃静!” “好了,老夫不懂这些,还是请你们先生来说吧。” 王院正朝门外喊道:“念晚先生,请进吧。” 话音刚落,室内吹进一阵的清风,所有人只觉得新里前所未有的宁静,在王院正身旁,凭空多出了一道人影。 苏洛凝眼神凝重的望着前方,这人什么时候出先的?凭她宗师的武学境界根本没有感知到。 她朝那人仔细看去,一眼便被吸引住了。 却见这人生的极其年轻,看起来比自已大不了多少,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 她只觉得这人长得真的好似天上谪仙人一般,又或许她不爱读书,形容不出这人面貌如何,只道是生的极没。 一身雪色道袍的衣裳,静立台中,出尘飘渺的气质颇有遗世独立的感觉,只是额间半朵红梅,让人瞧见了,觉得有几分怪异。 苏洛凝觉得,可能站在台上的那人,也许真的是神仙。 她感受到那人往她看来了,顿生些许的惊慌,眼神不经意间与其对视到了。 那人眼眸如星如月,深处隐着点点紫意,苏洛凝绞尽脑汁,总算想起了那句诗:眸中灿若星河,恰似惊鸿照影。 这是古时诗人留下的诗,她觉得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当然,她记得也不多就是了。 那人薄唇勾起浅浅的笑容,像是勾住了人新一般,苏洛凝盯着他看,此刻浑圆的耳垂通红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洛凝回过神来,猛的移开了视线,脑袋垂着盯着自已脚上的绣花鞋看,暗暗恼怒。 也不知这人发觉自已盯他看没,羞意遍布全身,直觉浑身有蚂蚁在爬,难受的紧。 好在她坐在最后的角落里,且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来人身上,要不然可是会嘲笑她了。 班室里的女学生们,都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平日里虽然见过不少才子俊男,但如何见过这般神仙人物?免不了少了矜持,一顿惊叫。 苏洛凝此时已经回过神了,瞧见自已的这些同窗,嗤之以鼻,轻哼一声自已却又是偷瞄起了那新先生。 “肃静!肃静!” 王院正在台上大声的喝止着,却是无济于事,台下学生依旧乱哄哄的各自讨论着新先生。 他扯了扯嘴,胡子气的都翘了起来,新头忽然响起了一到声音:“院正,我来吧。” 他忙向边上看去,见人点头,不免新生敬意,这一手无声传音,就足以让这个读了一辈子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老儒生惊奇了。 “麻烦您了。” 又想起这人是上面特意交代不能得罪的上宾,又恭敬了许多,说罢就退了出去。 苏洛凝见台上这人拂袖一挥,原还是吵闹杂乱的班室瞬间寂静了下来,见所有人嘴巴紧闭,想说话却张不了嘴的模样,她试了试,自己也张不开嘴,有些委屈的看着那始作俑者。 “还请各位安静些。” 那人温和一笑,说道:“我先来介绍下我自己,我姓林,名作念晚,京都人。” “从今日起,我便是这所太学院的副院正,也是各位的课业老师。” “你们可有何想问的?” 又见林念晚再一挥手,少年少女们觉得自己嘴巴能动了,但也不敢再胡乱吵闹着了,又怕再给自己嘴巴堵了起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过了许久,有一位胆大的少女举起手。 林念晚点了她,少女站起来说道:“嗯…先生?” 少女羞答答的看着林念晚,小声啜啜道:“先生,我叫安可,今年十四岁了。” 还不等林念晚说什么,安可身侧的另一少女便有些不满道:“可儿,先生是让你提问,并没有让你自我介绍呀!” 唤做安可的少女瞬间觉得羞愤难当,小脸通红着。 “我…我知道!先生,您…您多大呀?” 说完就捂着脸趴在书案上,不敢看人了。 林念晚觉得这些孩子有趣,倒是不在意,也是答了问题:“我今年过了八月十五就满十八岁了。” 台下一阵惊呼,他们着实也不敢相信这位神仙先生竟然才不他们大不了三两岁…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晓你们都唤何名,来之前都稍作了解了些,太学府为朝廷所立,为的是传授修行法门于民,你们便是这宁安县的初学弟子。” “待你们学有所成之后,驱雷驭火也是可以的。” 林念晚说完,翻手向前,洁白的手掌凭空窜出了一团火焰,熊熊燃烧。 苏洛凝看着那团火焰,即使她坐在最后面,也能感受到火焰的炽热,她忍不住举手问道:“敢问先生,这术法比之武学如何?” “犹如天堑,修仙者,御剑飞行万里之遥不过转念间,也可召雷御电镇杀妖魔,那武学宗师难挡筑基一指。” 苏洛凝顿时觉得有些落寞,自己学了许久的武艺在修仙者的眼中竟是如此不堪,但她心中又燃起了一团小火苗,渐渐攥住了粉拳。 “那…先生…今日就教我们修行吗?” 苏洛凝有些期待。 林念晚摇了摇头道:“我今日初来此地,明日有些事情还需解决,你们三日后再来,今日就便下学了罢。” “好吧…” 苏洛凝原本有些迫不及待了,但听林念晚所说,如霜打茄子般,便只得就此了。 林念晚刚想走出班室,像是想起什么,回头道:“你可是唤做苏洛凝?我看你案桌碎裂,你那位置也偏远,也无其他位置了,到时你便坐我边上听课吧。” 他指了指台上的教案,教案颇长,足以坐下两三人。 “啊?” 少女指了指自己,看着自己面前已经断成了两块的案桌,愣住了神。 “知…知道了!” 苏洛凝回过神,点点头应到,她再看向讲台,早已不见林念晚的身影了。 “洛凝!洛凝!” 先前那叫做安可的少女连跑带跳,凑到苏洛凝面前,做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啊?怎么了?” “洛凝可不可以把那位置与我交换了?我每日给你带些好吃的可好?” “苏洛凝,跟我换!我这第一排,也是很近的,你跟我换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爷爷是府君。” 叫做张先的少年这时也凑了上来。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着也是要换位置的话。 “跟我换!跟我换!” “跟我换!跟我换!” 苏洛凝被吵的烦躁无比,猛的一拍,拍在了案桌上,本就断裂的案桌也随之化作齑粉。 “换!换什么换!不换!我自己坐!” “哼!” 无愧于阿蛮的小名,镇的这些年岁不大的少年少女们不敢再多说什么。 苏洛凝收拾起了行囊,就离了班室。 其他人见此,也知道自讨无趣,也是各自悻悻离去了。 安可换座想的是能离林念晚近些,怀春少女难免会胡思乱想些什么。 张先换座全因为他祖父是一府府君,从小到大接触到的东西让他身为少年人也是有异于同龄人的嗅觉,早些时候院正对这位新先生的态度他可都是瞧见的。 至于苏洛凝,她倒是想的单纯,只是觉得离先生近些,学的更多罢了。 “娘!我回来了!” 少女风风火火的跑进院子里,朝厨房跑去,大声叫喊着:“娘!饭好了么?我饿死了!” 方涟漪听到动静忙走出了厨房,就瞧见自己女儿已经回来了,顿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幸好苏洛凝手急眼快,连忙上前扶住了自己娘亲。 “娘!娘!” 少女猛地晃着怀里的美艳少妇,方涟漪这才悠悠转醒,悲怆道:“你…你…” 眼泪那是哗哗的直流,娇柔的美妇不断啜泣着,叫人见了不免我见犹怜。 “你怎就跑了回来?” “娘!你到底怎么了?什么我就跑回来了?这下学了我还不回来干什么?” “扶我起来…” 苏洛凝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扶起了方涟漪。 方涟漪饱满的熊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到了,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女儿:“这才几时,你就回来了?可是逃学了?” “还是又惹得先生不快将你赶了出来?” 她手中还拿着锅铲,只觉顺手,抬起就是作要打的模样。 不怪方涟漪她这么想,实在是自己女儿曾经那些个傲人的事迹,学府私塾不知换了多少,皆是她惹了人不快被赶出来的。 这才刚过午时女儿就回来了,正常下学时间也要到酉时才可回来,所以这会看见她,以为女儿又被赶了,一时间气急攻心便晕了过去。 苏洛凝这才明白,原来是娘亲误会了自己,她挠了挠头,有些沉默,仔细一想,好像以前确实有些过火,倒是有些尴尬起来。 她看着高高举起的锅铲子,缩了缩脑袋。 “娘~先生今日并没有讲学,只是给我们说了事情,便下学了,而且说是让我们三日后再去。” 方涟漪凝眸皱眉的盯着女儿,看她不似在撒谎,沉声问道:“怎么不讲学?且还要三日后才去?那先生讲了些什么?凝儿你都说与我听听。” 她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来问女儿。 “今年这学府,也就是太学院,娘你早晨也瞧见了的。” 方涟漪点点头,示意其继续说。 “那个…娘,饭可好了?我肚子饿了…嘿嘿…” 苏洛凝捂着肚子叫惨着。 “女孩子家家的就知道吃吃吃,娘亲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也不过才能吃半碗不到的米饭,你竟能吃下满满两大碗。” “哎呀,娘,我这不是练武嘛,能吃了些。” 说来也是,方涟漪看着自己女儿,自她练武后,能吃了许多,不过也不见长膘,如今只是比自己矮一个头而已,该瘦的瘦该有肉的有肉。 “好了,去吃饭吧。” 小方桌上是标准的三菜一汤,寻常两人吃倒也算多了。 “凝儿继续与娘说说今日在太学院发生了什么。” 方涟漪夹起一块肉递到了苏洛凝碗中,随后自己青菜就着米饭细嚼慢咽起来。 苏洛凝咬着肉,扒拉了米饭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王院正给我们介绍了新来的先生,说以后就是他教我们了。 哦,对了,我们新先生姓林,叫林念晚,可年轻啦,长得极好看了,就像是神仙呢!” “嗯?” 方涟漪拿起帕子,在苏洛凝嘴角边抹了抹。 “慢些吃,吃东西时不要说话,这么大人了,嘴巴上吃的都是油水。” 替她擦干净后,捧起碗不经意的说道:“林念晚?这名字听着怪好听的,是女先生? 长得极好看…有娘亲我好看?” “额…娘…怎么说呢…” 这倒不是方涟漪自恋,远的不说,就说近的,这十里八乡的,就属她最美,也有好事者,说她是什么宁安府的第一美人呢。 苏洛凝止了吃食,显得有些为难。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方涟漪杏眼一瞪。 “应当是…男先生吧…” “哎呀…娘!你管他是男先生女先生呢,会教书不就是好先生嘛… 这还是你说过的呢。” “就你贫嘴。” 苏洛凝看方涟漪没有深究,继续说道:“林先生说,以后不教我们读书,只教我们修仙。” 话音刚落,方涟漪一口饭喷了出来,猛的呛了几口,咳嗽到:“你说什么?咳咳…不读书?修仙?这…这…哪里来的骗子?” “不行,这学不上了罢,你快些吃,吃完了饭娘给你重新找学府去!” 方涟漪一心望女成凤,好好读书将来考个功名在朝廷做官,好光宗耀祖,哪成想,这头日上学就遇到骗子了。 “娘~林先生不是骗子,他可厉害了!能凭空变出火焰来!” 苏洛凝急着解释道,她可不想换先生,林念晚所说修仙者的强大已经深深刻在她心里,她很想学。 方涟漪越发确定自己所想,心想这新先生定然是骗子,哪有人能凭空变出火来,莫不是江湖上的杂耍? 咚咚咚,一阵敲门的声传来,方涟漪虽然疑惑,这大中午谁会来此,但还是起身出了厨房,穿过院子走到门前,问道:“何人在外?” 一道老者的声音响起:“方夫人,是我,王远山。” 一听是王院正,方涟漪连忙打开了门,就见一精气神不错的老头提着一个包袱站在那。 “方夫人,多有叨扰,还请见谅。” 王院正拱了拱手。 “不碍事不碍事,院正大人这时来,可是有事?” 方涟漪很是客气的称了官名,太学院未改名前就是本府最大的学府也是官学,院正是为五品官。 方涟 漪心想完了,定是自家丫头惹了祸,人找上门了,亏的自己还听她在那胡扯,还说什么修仙… “可是…小女惹了祸事?还请院正大人再给小女一个机会,她还未出生时父亲便早早走了,妾身书读的不多,其他先生也不愿教她,还请院正大人可怜了罢,再给她一次机会了。” 还不等王院正来此所谓何事,方涟漪抹着泪便先告罪了起来。 这时苏洛凝也吃好了饭跑了出来,站在方涟漪的身侧。 “凝儿,快与先生保证不再惹祸了!” 苏洛凝一头雾水,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又要做保证了… “额…” 王院正心里叹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呐,苏洛凝苏小魔王的名声他也听说过的,莫说是这宁安县,就是宁安府里也是极有名的。 “方夫人应当是会意错了,老夫此来是有其他事,令嫒今日无事,反倒是我听说,还得了念晚先生的青睐,特意让令嫒同坐一案。” “娘!你看吧,我就说我没惹事吧!” 苏洛凝抱着方涟漪的胳膊不满道。 方涟漪张了张嘴,知道是自己冤枉了女儿,有些歉意,在她耳边小声说道:“阿蛮,对不起,娘亲错怪你了,阿蛮待会想要什么,娘亲都答应你了。” 念晚先生… 方涟漪收起了眼泪,随后在心头默念了声这个名字,她也从王院正话中得到了些信息。 王院正如今也是八十好几了,竟能称呼一年轻人为先生,语气中又带有些恭敬,想来此人身份不一般。 她小心问道:“院正大人,这念晚先生是…” 王院正摇了摇头,直言说道:“老夫所知也不多,只知晓他是京城人,此前来宁安时已去过许多府县了,颇有盛名,有人称他大贤圣师,只是宁安确实偏了些,方夫人不知晓也在情理之中。” 方涟漪有些惊讶,大贤圣师这种称谓,可谓是极高了,她连忙行礼道:“多谢院正大人,只是妾身有一事不明,方才小女说这念晚先生是…来教他们…修仙的…不知院正大人能否指明?” 她从袖中取出一枚印章是古时书圣的印章,是早晨时才得的,还未放好,也是她不喜欢这些东西,这时倒是用了出去。 “这是我偶然间所得,听闻是书圣的印子,放妾身这也是暴殄天物了。” 王院正艰难接过,他教了一辈子的书,不爱什么钱财,就是独爱这些个文房四宝文人墨画之类的玩意儿。 “呵呵,方夫人哪里话,倒是老夫有些汗颜了。” “院正大人桃李天下,文人之物理应为文人所得。” 方涟漪浅笑道。 王院正沉思了会,说道:“方夫人,念晚先生之事,老夫所知确实不多,只是提醒一句,到时夫人莫看念晚先生年轻就轻慢了他,就是府君…也开罪不起他。” 说道此处已是极为明了的事情了,方涟漪得了提醒,放在了心里。 “好了,方夫人,今日老夫叨扰了,就先走了。” 王院正正欲跨步离去时,顿住了脚步。 方涟漪心想王院正所来就是说这些事吗,又看他提着包袱站在原地,好奇道:“院正大人可还有事?我看您提着包袱,可是要去哪处?妾身给您叫个马车来吧。” 王院正尴尬的转过身,带着歉意道:“方夫人不用了,倒是我年纪大了,把正事给忘了。” …… “您请讲…” 方涟漪礼貌的一笑。 “方才收了方夫人印子,此刻却又是有求于您了…” “您说您说。” “念晚先生初来宁安,却无落脚之地,学府里没有多的屋子了,若是让他住客栈又有些不妥。” 王院正话都轻了几分,毕竟也算是求人。 “念晚先生来此前,我也找过些学生门府,都因各种缘由拒了,今此拜访贵府,便是为了此事。” 方涟漪美眸微凝,仔细思考着。 她们孤儿寡母在这的,若是多出一人来住,又是女儿的先生,街坊上难免有些闲话出来 就在此时,远处一阵轰响,像是哪里发生了爆炸一样。 只见远处的山里火光冲天,半个山都烧了起来。 突然,一道震耳欲聋的兽吼传了过来,直叫的人心里害怕,一只如小山般的巨猿攀在山腰处,嘴里还吐着火。 外边还有一道浅紫色的半透明大罩子,罩住了那座山与巨猿。 “凝儿…妖…妖怪!快…快躲回去…” 方涟漪活了三十来年,哪见过什么妖魔鬼怪,一时间说话起来结巴了。 “娘!哪有什么妖怪啊?就是好大的火啊!山都烧起来了。” 苏洛凝手指着远处的山,疑惑道。 方涟漪顺着女儿手指的地方,朝那看去,那巨猿还在发着声声怒吼。 突然,她美眸睁得老大,只见一身白衣的人踩着一块巨大的太极图案凌空直面着那巨猿。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晚秋(11) 2023年11月18日 第十一章 “凝儿,快些进来,来帮下我。” 苏洛凝闻声进了方涟漪的屋子,就看见娘亲站在凳子上,翻着柜子里的东西。 “娘,怎么啦?” 方涟漪看着面前的两床被褥,有些犹豫,虽说都洗过了,但都是自己睡过的,方才去街坊上,想买几床新的来,可上好料子做的都断了货,只剩下些烂货在上面。 轻叹一声,将一床绣着花的锦被抱了出来。 “凝儿,接着,拿去我旁边那一个屋里去,待会还要去布置一番。” 她将被褥丢给了女儿,吩咐她过去。 “娘,你要换屋子住吗?” “不是,你林先生要住过来,边上那屋子给他住了。” 方涟漪因为也抱着一床被褥,视线给挡住了,她小心的伸出一只穿着绣鞋的玉足,慢慢的朝地面探去,小脚丫左右摸索着,好不容易才碰到地,这才下了凳子。 “哦。” 苏洛凝应着,抱着被子走到房门口,猛地回过神,转过身,一脸的不可置信,嘴巴张得老大,惊呼道:“娘!你说什么?林先生要住到这?” “你这丫头咋咋呼呼的什么呢。” “赶紧抱去。” 方涟漪催促着苏洛凝到了空置的房间里。 这屋子下午刚刚才打扫过,这会只需铺好床铺稍稍装饰下就好了。 母女俩弄了两个时辰才将屋子都打扮好了,此刻她们正坐在椅子上歇息着。 “娘,林先生怎的又要住咱家啦?” 汗水顺着方涟漪嫩滑的皮肤往下流着,滴滴汗水从圆润的下巴落下,本该落在地上的水珠,却被一对饱满接住了。 她抹掉脸上的汗水,故意逗她道:“哼,还不是你?” “娘~我又怎么了嘛!” 苏洛凝双手叉腰,小嘴翘得老高,气鼓鼓的说道。 “哎呀,要不是我这宝贝女儿不爱读书也不听我这做娘的话整日里弄些枪枪棒棒的,你看看,哪有人女儿家家的,闺房里都是放兵器的?” “要是再有个儿子就好咯!” 说罢,方涟漪美眸微眯,掩着嘴笑了起来。 “娘!女儿家怎就不可舞枪弄棒的了?女儿难道就比儿子差啦?” “好了凝儿,娘自然是知道你的好的,方才与你说笑呢。” 方涟漪收起笑容,极为认真的对女儿说道:“只是凝儿如今你也大了,有些地方也应该理解些娘亲才是…” 苏洛凝还以为她娘一定要让自己认真读书,随口应着:“知道了娘…” 却又听一声叹息,一只柔软的手放在了自个儿脑袋上,轻轻摸着。 “这些年来,娘亲逼着你读书,娘亲看你读不进去经常读到三更夜,有时看你急的趴在书案上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娘亲都是瞧见的,瞅着我心尖疼。” 听着方涟漪哽咽着说出这些话,苏洛凝心底里也是伤心万分,也明白了自己读不会书,娘亲也跟着受累,她抱住方涟漪,头埋进胸里,啜泣着:“娘…凝儿…凝儿知错了,凝儿想明白了,一定好好读书…” 就在她下定决心时,又听方涟漪这么说道:“不!凝儿,娘亲决定了,不逼着你读书了!若是你不爱读书,那便不读了,你爱练武就练武吧,反正娘亲有钱,养的起你。” 方涟漪是真的想通了,再这样逼下去,女儿也是读不起来的,这十多年也赚了不少钱,这辈子怕是都用不完,还不如将来给她寻个好人家,嫁了后自己也好省些心。 而且这些年来身体上也有些毛病,却又查不出什么来,只当是给气的了,如此一来,也算不折磨自己了。 苏洛凝喜出望外,她乐滋滋的亲了方涟漪脸庞一口,说道:“娘亲~你最好了~” 方涟漪拿起袖角抹掉脸上的口水,故作嫌弃:“好了好了,口水脏不脏,这么大人了。” “嘿嘿…” 苏洛凝傻笑着,突然,她一拍脑袋,问道:“娘!你还没说呢,林先生怎的要住过来?” 方涟漪这才想起经刚才打岔,也没同女儿解释,这会女儿读书的心结也开了,也是又逗弄起了她:“哦~中午时,王先生不是来过吗,他来这就是说啊,你念晚先生才来我们宁安,没个住处,他跑遍了好些地方,都没人愿意接纳念晚先生,只能来问我了。” “我啊,看念晚先生可怜,也就做了回菩萨,收留他了罢。” 这话虽然夸张了些,但…其实本质上也一样。 “真的啊!” “这还能有假?” 方涟漪沉思片刻,说道:“对了,凝儿,早些时候你说那念晚先生当着你面凭空变出火来?” 见女儿用力点头,她继续说道:“王先生说念晚先生也是极有本事的人,想来真是如此,凝儿,他今后在这也不知晓待多少日子,这些真本事…能学…还是要学的,当然,娘亲也不逼你。” 在通过王院正的确认后,方涟漪也算是知道这太学院新来的先生真是来教人修仙的。 “知道啦娘,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我也还是懂的哩。” 苏洛凝显然对这修仙很感兴趣,兴致勃勃的应着。 不知不觉中,母女俩谈心谈了一下午,这会也是要酉时了。 方涟漪走出屋子,站在檐下,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她望着顺流而下的水帘子,回想着早些时辰看到的场景。 她就很纳闷,为什么其他人都没见到那只巨大的猿猴和那个飞在空中的人,就只有自己见到了,难不成真的是眼花糊涂了? 心想看来是要好好休息了。 突然,她脸色一白,感觉整个人都天旋地转呼吸困难了起来,脚都站不稳了,赶紧扶着身边的柱子不至于摔倒在地上。 她晃了晃脑袋,头上簪子的流苏也跟着胡乱飘动。 好一会儿,才缓了缓,她喘着大气,想着去瞧一瞧大夫,刚踏出一步,眼前一黑,砰的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 雨水顺着屋檐落在地上,溅起的雨花也打在了她的身上,将身上的衣裳都浸湿了。 “娘!” 苏洛凝在屋里听到声响,连忙跑了出去,就看见自己娘亲倒在地上,惊呼一声,飞奔了过去。 她使劲摇着方涟漪的身体,却不见她醒,急的眼里落着泪。 “对了…大夫…大夫…去找大夫…” 她小心的将方涟漪抱起来,送到屋里床上,也幸亏她这些年练武,力气大的很,换做寻常十三四的丫头,哪有这个力气。 “娘,你等着我…” “我…我去寻大夫。” 苏洛凝将院门锁起之后,便跑出去寻大夫了,她走的急,油纸伞也忘了带。 天公不作美,原还是沥沥小雨的天,瞬间变得声势浩大,顷刻间成了大暴雨,还伴着阵阵雷声。 街上的商贩店家们,听着惊雷看着暴雨,才想起这已是春末夏初了,纷纷叹息,这等天气也是酉时后了,应是没生意了,俱都打烊歇了业。 等到苏洛凝来到街上的时候,发现所有门户都关上了,但她还是按着记忆,认着牌匾,终于找到了一家医馆。 她用力的拍打着紧闭的木门,嘴上也大喊着开开门要治病之类的话,可是却没人回她。 雷声雨声夹着喊声拍门声,在这空荡荡的街坊上不断响着。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苏洛凝那颗小小的心也渐渐冷了下来,这附近也没个躲雨的地方,浑身上下全被雨水打湿了。 ……… 河水湍急,下雨的缘故,原本清澈的水都变得浑浊不堪,水位都快溢了出来。 苏洛凝呆愣的站在南城口,面前的缺口与断桥无疑是给了她一记重锤,嘴里不断念叨着:“桥没了…桥没了…” “怎么就没了…” 数百年了,县里古桥年久失修,这次难得一遇的暴雨,导致起了洪,将桥给冲塌了。 就算是她会武功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没有任何办法。 小丫头彻底绝望了,贝齿咬唇,抱着身子蹲了下来,呜呜咽咽的就这样任由雨水打在她的身上。 嘟嘟哒哒雨打在伞上,也替苏洛凝遮住了雨。 “苏…洛凝?” 林念晚撑着伞蹲在小丫头的身旁,为她挡着雨。 听到这声音,苏洛凝猛的抬起头,哭肿着眼看着面前这人。 “林…林先生…呜呜…林先生…救…呜呜呜…” 苏洛凝用力的抓着林念晚的胳膊,却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莫急,慢些说,我在这。” 林念晚一只手抚上苏洛凝的小脸上,大拇指轻揉着她那两只哭成灯笼一样的眼睛,不消片刻,原本红肿的眼睛恢复如常了。 随后他轻拍着苏洛凝的背,手上还有淡淡的白光闪过。 “林先生!我娘病了…中午的时候她说看见了妖怪…” “下午突然就晕了…我…我想找大夫的,可是这边大夫不在,去北城的桥也塌了,我过不去…” 苏洛凝可怜巴巴的看着林念晚,希望他能帮帮自己。 林念晚黑中透着浅紫的眸子闪了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唔哼…” 绫罗床上的美妇人哼哼的醒了过来,此刻的她浑身无力,强撑着坐了起来,一道温润如春风的声音传到她耳中。 “方夫人,你醒了。” 这突入其来陌生的声音可把方涟漪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拉起被子,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忙往身上看去,衣服都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这才松了口气往那人看去。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我屋内。” 还不等林念晚说什么,她又连忙喊道:“凝儿!凝儿?”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就冲了进来,扑到床边,抱着美妇叫道:“娘!你终于醒啦!” “凝儿…这是怎么回事?” 苏洛凝添油加醋的一通解释下,方涟漪这才理清了来龙去脉,原来是女儿的先生救了自己。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再往林念晚看去,却是一下子就愣住了。 风姿绰约宛若天上谪仙,纤薄的嘴唇还勾着浅浅的笑容,让人见了心生好感,她心里嘀咕,这人怎的这般好看… 又在心里感叹到,她原以为先生都是有些年纪的,可面前这人看起来却不比自已女儿大多少。 方涟漪看了林念晚许久,才小声道:“念晚先生见怪了,你才来此处,妾身还未招待先生,却是先劳烦先生为我看病了。” “不碍事的。” 林念晚却是盯着方涟漪看了起来。 感受到那宛如实质似要把自已看穿的目光,方涟漪新跟着颤了一下,倒是不敢再看林念晚了,头微微撇过,新里嘀咕着:念晚先生为何直盯着自已看,莫不是脸上有花不成… “林先生,还请您再帮我娘瞧瞧吧。” 苏洛凝这时说道。 林念晚点了点头,在床前凳坐下,轻声说道:“夫人,还请挽起袖子。” 方涟漪却是没有动作,她曾经看病多是找的女大夫,就算是男大夫也是隔着线把脉,哪里与异性接触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 “我去给你们做饭!” 苏洛凝说完就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凝儿!别…” 方涟漪本想留下女儿,可哪想到她一下子就溜了出去,这屋中只剩下自已和林念晚这孤男寡女在,只得再喊道:“你会做什么饭?快回来!等娘来做吧。” “娘!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会做饭的!” 苏洛凝没有听方涟漪的,只是大声回应着就去了厨房。 “夫人可是没力气?” 方涟漪下意识的点点头,等到一只手替自已挽起了衣袖,露出一截碧藕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摇了摇头,却已是为时已晚。 她看着轻按在自已手腕处的手指,宛如青葱,修长如玉。 肌肤间从未和异性的触碰让她想躲,却知道林念晚在为自已看病,强忍着不抽来,也没力气抽。 新叹一声也算是认命了,但她新中也在疑惑,为何林念晚碰到她…她没有厌恶的感觉…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再悄悄偷看了几眼林念晚后便又将视线挪开了,只是想着这人真是寻不到一处瑕疵,果真是天上仙人? “夫人可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 方涟漪沉默。 未得到回应的他只能仔细探查,一边说道:“夫人…在下宗门也有医道传承,虽曾经学过,但医术非我所长,一身玄术小有所成,但也只能知其病症才可下手,还请夫人告知不适的才好。” 林念晚手指按着玉腕上的寸关尺三部,手指白光泛泛,眉头却是一点点的皱起,向床上没妇看去。 方涟漪只觉林念晚视线更加的灼热?就像是把自已看透了一般,没艳绝伦的面庞来着玉颈都红润了起来。 “念晚先生都知道了?” 她轻声问着。 林念晚手指向上轻移三寸,一路穴位直指天府,回到:“夫人,我基本了解你身体的状况了。” 方涟漪闻他所言,脑海里浮先出女儿的面孔,张了张嘴,许久后才说道:“还请先生莫要告诉凝儿…” “我知道了。” 林念晚只当是方涟漪怕女儿知道自已身体有异会担新,一口答应了。 “还不知我身体出了何异?请先生明说吧。” 同时她感觉到有股暖流顺着手臂处进了自已体内,这股暖气在四肢百骸中到处游走,方涟漪紧咬着银牙不让自已出声。 “呜…呜…” “夫人,其实你之身体并无什么大碍,只是往日操劳休息不足,以致精血亏的厉害,以后只需补一补好好休息了就行。” “嗯…嗯…” 方涟漪抿紧着唇唔唔哼哼的说不了话,怕嘴松了就丢人了,藏在锦被里的玉足也是死死勾着,想缓解下不适。 林念晚神色如常,继续输着灵气,再道:“还有就是…我碰见洛凝时,她说你今日见到过妖怪,不知夫人可是见到一头巨猿?” 方涟漪听林念晚这么说,也是抬起了那张如玉娇颜,强压着身体异常,没眸里含着丝丝春水,看着面前完人。 终是抵不过那曾唯自已所见的异常,好奇的松了檀口,只是声音不负平常,娇柔的都能滴出水来:“嗯哼…嗯…嗯…见到了的…” 一声压了许久的轻喘响在不大的闺房之中,方涟漪自知在自已恩人又是女儿先生面前失了礼数,羞意遍布全身,埋着螓首不敢看人。 “那…那道白衣…嗯哼~” “想必…是念晚先生吧…” 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气在不断游走,身体也因此变得比以前舒服的多了,就是太羞人了罢。 林念晚只能是装着没听见,继续说道:“正是在下,那巨猿是妖异,理应不该出先在此的,我也布下了阵法,正常来说寻常人见不到它才是。” “方才为夫人探查身体,最主要是夫人天生灵体可见非凡,阴灵供体而阳灵不足以致阴阳不调,若是在修仙界必然是诸宗抢夺的仙苗,可这是在凡间没有灵气供应所以加重了夫人身体的不适。” 说实话什么灵体,阴灵阳灵,仙苗之类的,方涟漪一个都没听懂,只知道自已身体先在很不正常,想要快些结束才是。 “嗯…嗯…念晚…念晚先生…那妾身…妾身这身体可能痊愈?” 她紧闭着一双玉腿,却是忍不住慢慢在被子里隔着丝绸的中裤轻轻相互摩挲着。 这时,屋外就传来苏洛凝的声音:“娘!笼屉在哪?” 方涟漪一惊,她可不希望这时候女儿就进来,万一看见自己这幅模样,该如何解释?声音大了几分。 “在…嗯~在放酱醋台子的柜子里,嗯啊…” “娘!你咋啦?” 苏洛凝把手按在了房门上,发出了些声响,但并未推开。 “没…没事!” 别进来…别进来…凝儿千万别进来… 方涟漪在内心祈求着女儿不要推开门,此刻的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怕人发现了。 “娘!没事就好,你要好好配合林先生治病呀!” 苏洛凝非常关心的吩咐着。 “知…知道了…” 方涟漪见门外没了动静,也是松了口气,眼神有些幽怨的看着林念晚,小女儿家的羞意让她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念晚先生…呼…哼…还有多久才…好…” 林念晚闻言有些尴尬,他其实早就想抽开手了,只是做不到啊… 他自己身体其实也是阴阳不调,阳盛而阴衰,如今碰见了同样一个阴阳不调的人,且还是阴盛阳衰的女子,这体内阳灵一旦出去了,阴阳交汇,又岂肯轻易的受他控制… 只见那充盛的阳灵从林念晚体内不断的涌入到方涟漪娇躯中,冲击着她体内的阴关,想要与之相融。 “嗯~嗯…哼啊…” 轻喘娇吟不端从床上这位人间绝色的口中传出,此刻的方涟漪是真的受不住了要,两条玉腿死死并着,她都能感觉到若是自己稍松一些,就要出大事了! “夫人…再忍耐些…就快好了…” 林念晚尽量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这清心咒念了并不管用,身体都变得燥热无比。 方涟漪看着这个为自己“治疗”的年轻人,心头也是如石子投进湖水一样,泛起了一阵阵涟漪,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红唇轻启,软绵柔音响起:“念…念晚先生…” 林念晚疑惑的望方涟漪看去,就见倾城绝色的俏佳人,带着春意盎然的杏眸含着汪洋情水看着自己。 “夫…夫人…” 体内阳灵疯狂在对方体内游走,只恨自己难以自控,真的怕是要出事了… “念…晚…” 方涟漪此刻省了先生的尊称,只唤其名,无形之中亲昵了许多,脑袋不自觉的向前轻挪。 “念晚…” 一声轻唤,直唤到林念晚心底,他也真控制不住自己了… 看着动情美人,他双手扶上了对方那柔软娇嫩的削肩,与其对视,呼出的热气打在自己脸上,顿了顿后也是慢慢朝她靠近。 看着那双带着些许紫色又透着神秘高贵的眼睛,方涟漪也从对方眼眸深处看到了有些无奈的神情,心道是莫非如此情况对方有苦衷吗? 不过眼下是管不了那么多了,人的情一旦被勾起,自然下如何能消得去? 看着林念晚越来越近的薄唇,方涟漪咽了口口水,缓缓闭上了春眸,身子骨也是软到了极点,双臂无力自然下垂,螓首微昂,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双唇一点一点靠近,林念晚身子也一点一点向前压去。 方涟漪饱满圆润的乳熊顶着林念晚的熊膛,两人的身子终是碰到了一起,如藕玉臂轻轻抬起,搂住了他的腰。 “夫人…对不住…” 方涟漪浑身一颤…摇了摇头,眼角划过一滴泪水,转瞬即逝。 就在双唇只离一毫之距,要互相印在一起时,一道他们听不见的轻哼,随后一阵清风吹过,吹开紧闭的窗户,也吹落了一只瓷瓶,打落在了地上。 霹雳吧啦瓷瓶破碎,也震醒了意乱情迷的两人。 两人连忙慌张的睁开了眼眸,相互凝望对视,也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就这样僵持不动。 几刻后,还是方涟漪率先有了反应,轻声细语的唤到:“念晚…先生…” 一声轻呼让林念晚也有了动作,他感受到自己体内与方涟漪体内暴动的阳灵阴灵逐渐平息,赶紧退开了身体,他拱手告罪:“夫人…阴阳调和,暂无大碍…” “方才…念晚…” 林念晚本想告罪道歉,可转念一想,这事关人女子清白贞洁,一句轻飘飘道歉的话怎能随意出口,也只能生生顿住,静候发落… “念…晚…” “先生还请先出去吧…” 方涟漪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目视正前,平静的说道。 见美妇人不愿多说什么,林念晚只好拱手后先退出屋去了。 待林念晚走出屋关上门后,方涟漪抓着床单的手也渐渐松开了,浑身剧烈颤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眉目含春,有暖流淌出… 她掀开锦被,看着臀下那一片被浸湿的床单,感受着身下那股水渍透过亵裤,嘴里骂道:“方涟漪啊方涟漪!你怎能如此不知羞耻!竟是做出这般事来!” 骂完脑袋深深垂离下来,良久后才堪堪抬起,双腿并拢抱住,脑袋枕在膝上,眼睛看着林念晚走出的那道门,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就在吹开的窗前,一位身着赤色龙纹宫裙绝美女子出现在那,她暗恨恨的朝方涟漪那唾道:“呸,这女子好不知羞,我家秋儿好心为你勾连阴阳,调和灵体,已为人母却做出勾引我家乖乖的举动,不知廉耻!哼!” 抱着熊满是怒气。 “还有秋儿!明明都是分神的大修士了,连这肉体凡胎的女子诱惑都禁受不住,若不是我出手,岂不是要亲上了?该打!” “哼…先记上了,等回家了再打你!” 凤眸看向林念晚离去的方向,眼神深邃似是能同穿一切,言语中却又满是宠溺,又…似是有些酸味… 方涟漪看向窗户的方向,这吹进来的风让她有些犯冷,起了身就去关了窗户,显然不知道还有其他人所在,她若是能看见,就会发现那说话的女子面庞与林念晚极其相像,就像是… 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林先生,你怎么来了?娘亲如何啦?” 烧着柴火的苏洛凝听到动静,抬起头就看到林念晚走进厨房,只是一直带着温和笑容的脸上多了些别的情绪在,她看不懂。 “哦…你娘…好多了…暂时没有事情了…” 林念晚很尴尬,方才屋里面所发生的一切还在脑里放映,那张任君采撷端秀典雅的面庞还不时浮现在眼前,如今看着她的女儿,也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言语了。 女孩笑容满面,蹦跳起身,快步来林念晚身前,拉住他的衣袖,开心的说道:“真的吗?林先生!谢谢先生!” “唔…娘亲说做人需知恩图报,洛凝可以为林先生做任何事情!” 小丫头很天真,她的世界其实蛮小的,就只有自己娘亲,练武…吃美食…偶尔和人打架,把人揍的鼻青脸肿…还有逃学! 所以她其实对知恩图报的概念了解的不多,只是娘亲这么教的也便这么说了。 林念晚看着这个满脸被炭火烧的黑黢黢的丫头,感受得到她发自内心的想对自己好,沉默不言,只是拿起自己白如雪的衣袖,细心的替她擦拭着。 “林先生,不用擦啦,将你衣裳都弄脏了。” 苏洛凝有些不好意思,连连阻止,却是没止住。 “不碍事的,洛凝,衣裳脏了,可以再洗,洗不尽了就换一身。” 他看着这个纯真的丫头,莫名有些心酸,寻常丫头这般年纪大哪个吃的了练武的苦?还将自己脑袋练坏了?导致天聪失了几分。 “但是人啊…心不能脏,脏了就洗不尽也换不了了,这是先生教你的第一课,记得了吗?” 一阵擦拭下来,黑煤炭变回了那白瓷娃娃一样精致的丫头,与她娘一样,将来也会是个艳丽的美人。 林念晚心里暗骂…怎么就想到他娘了… 苏洛凝眨着眼睛,似懂非懂皱着眼眉,唔了几声后,重重的点头。 “我记得了!林先生说的我都会记住!” “哎呀!要烧糊了!” 苏洛凝惊呼一声,连忙跑回灶台将饭菜盛了出来。 林念晚站在那只是静静看着,并没有帮忙,无他,不会做饭罢了,在家都是有他娘亲顿顿给他亲手做好的。 方涟漪这时也早已换了身衣裳站在门口,看着厨房里的这两人。 “娘!我吃饱啦!我出去玩啦!” 这会雨早停了,苏丫头看了看天气,说完就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凝…凝儿…慢…些…” 方涟漪坐在长椅上,抬起手见拦不住女儿也只能随她去了,手臂缓缓垂下,撑在长椅上。 这院内又只剩下他们孤男寡女两人了,难免会响起下午时所做的事来,方涟漪只管红着脸余光扫向那人不说话,林念晚则是端坐望天… “噗嗤。” 隐了身形的宫裙女子就这样站在两人面前不远处,好笑的看着他们,只说是有趣。 方涟漪抓着裙子,轻咬着唇,看着那道修长的身影,随后深呼了几口气,终究是她先开口道:“念晚…先生…” 如今让她喊林念晚作先生实在有些难喊出口,喊出来也觉着别扭。 “夫人…” 林念晚转过身却是稍晚了一些开口,只能抱歉道:“夫人先说吧…” 方涟漪抚了抚抓得皱巴的衣裙,站起身来,莲步轻移,嘴里说道:“还请随我来。” 香风阵阵,林念晚跟在她身后,穿过廊亭,被带到了一处屋子里。 “这是下午时收拾出来的,先生在宁安的时日里就住在这,边上是我的屋子,那前方是凝儿的屋子。” 林念晚看着收拾妥当的屋子,看着里面的陈设摆放,张了张嘴。 “先生可是不喜?” 方涟漪见林念晚不说话,还以为他不喜欢,却听他解释道:“夫人误会了…我方才还想着说与夫人告辞了。” “告辞…” 美人眨着杏眸有些疑惑。 “下午我本是想去太学院的…” 方涟漪明悟,掩着嘴轻笑:“原来是这事啊,许是下午雨大,王院正也未寻到你,他中午来说了,将先生安排在妾身这,妾身…答应了。” “这就是先生的住处了,先生的包袱妾身也都放好了,先生进来吧。” 进了屋子后,方涟漪没走,她坐在桌子边的椅子上,细细打量着林念晚,她也能确认着,林念晚就是少年心性而不是老成有道。 “先生今岁多大了?” 她笑着问道,语气随和。 “我看先生并不比我女儿大不了多少…” “在下十七…再到八月便满了十八了。” 虽说知道林念晚定然年轻,可没想到会这么年轻,方涟漪美眸微睁,满着讶色。 “妾身…没想到先生竟还未达弱冠…” “夫人…我娘亲于我十三岁时便加过冠了…” 林念晚忙摆手,解释着。 方涟漪知道了他的真实年岁,看他眼神也更柔和了些,见他也是更可爱了许多。 “念晚?先生可介意我直唤先生的名?妾身老是喊先生先生的,总觉得有些…” 她是真无法直视的了,若是直呼其名她会轻松许多。 “夫人没事的…说起来我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教书先生,夫人喊我先生也算是我占了夫人便宜…” 说道此处林念晚顿住了,一句占了便宜让这两人又双双想起了下午涟漪。 “咳咳…那今后妾身就只唤念晚了…” 方涟漪面生红霞,轻咳了一声,缓解了下气氛。 其实她对林念晚这名字总觉有些奇怪,很少人家会给孩子会这么起名,这显然是在纪念某人才这么起。 她也对林念晚好奇的很,心底琢磨着,也还是问了出来:“那念晚才这般年纪,又是京都人,怎会来这呢?要知京都离我宁安可不近,寻常坐马车也要几个月的路程,念晚父母就不担心你吗?” 晚春的夜风是宁静的,但也带上了些初夏的炎燥,方涟漪如今到底还是凡胎,她的额上也沁出了点点汗珠,手成扇轻扇着风。 “我…没有父亲…是我娘亲带大的。” “一年多前我也离娘亲去了。” “啊…对不起…” 清艳少妇惊呼一声忙道歉,也许是为人母,心底柔软有些心疼起这位如谪仙的美少年了。 她以为这孩子如今是没了爹娘的存在…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晚秋(12) 2023年11月18日 第十二章 林念晚来此也有半月时间了,他平日里在太学院内教人修行,回来后替方涟漪调和五行阴阳外,其余的在别人看来好像也并没有其他事情了。 初夏傍晚的晚霞是极美的,风也是温柔的。 此刻林念晚正闭着眼睛躺在竹椅上,轻晃竹椅享受着悠闲。 “那个…念晚…” 突然听到有人叫他,感受到光线变化的林念晚,睁开眼睛,就见相处了了许久的少妇站在竹椅边上,看她表情还有些扭捏,不由出声问道; “怎么啦方姨?” 少年疑惑,不解的看着面前美妇。 方涟漪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害羞,脸色很是红润,轻声说道:“念晚,这几日太学院休沐,我明日想带着凝儿回去省亲,想…想请你同我一道回去…” 她自带着苏洛凝到这宁安县后,已经有十三四年了,在这期间,她从没有回去过,也不敢回去。 方涟漪说完,脸红的和猴屁股似的,寻常女子回家省亲,本不该带外人的,可她如今正是因为是林念晚在此,她才动了心思。 她心里有些忐忑,害怕林念晚拒绝了她,也怕恶了在他心中映像,接着说道:“念晚…你若是有事…或是不愿去也是无碍的…” “我自己带着凝儿回去就行。” 当然了,她也想好了,若是林念晚不愿意,她明天就带着女儿出去玩两日再回来,也不是真的要回娘家。 她紧张的看着躺在竹椅上的少年,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好。” 少年轻笑答应不做犹豫。 “真的?” “当然。” 方涟漪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一双杏眼眯成了月牙儿。 “方姨怎么会想到让我一同去的呢?” 林念晚有些不解,哪怕他如今与方涟漪以姨甥相称,但毕竟说到底他与她没有真的关系,这人回娘家与他有何关系? “这么多年了,我昨日收到来信,要我回去一趟…” 方涟漪拿出信,递了过去。 林念晚自然的接下,打开信纸看了起来。 “方姨,这上面说,是给你找了夫家?” 少年微微皱眉,眼神有些犀利。 “嗯…” “方姨是怎么想的?” 方涟漪螓首微垂,双手拧在一处,像是没听到一样不做言语。 “莫非是方姨也想寻个人家嫁了?这才让我同去去吃杯喜酒?” 林念晚开着玩笑道。 “不!不是的!” 方涟漪连忙否认。 “我不想听他们的…也不想回去…而且…我都这般年纪了…成亲…” “我知道了,明日我陪你去。” 方涟漪抬起头,却是发现身旁的神秀少年盯着自己看,俏脸红了几分,小声说道:“念晚…对不起…” “方姨为何道歉?” “方才我未与念晚说明,让你为了难…” 林念晚站起身伸出手,握着那一双柔荑。 “若是方姨想回去成亲了,再让我一起去,这的确让我有些为难,可现在方姨不愿,那我便是不为难了。” “你不愿,纵是仙神我也替你解决了。” 听着似有所指的话,方涟漪心尖一震,有些惊愕的看着面前少年,耳根子同时也羞的红了起来。 “念…念晚…” “啊!” 一声惊呼,眼前一花,身体失去了平衡,被人拉着倒了下去。 尘埃落定时,方涟漪发现,她被林念晚整个人抱住了,自己趴在林念晚身上,两个人就以这样的姿势共同在一张躺椅上面。 “念晚…快放开我…被人看见可不好…” 方涟漪微微挣扎着,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少年今日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来。 “门闭着,没人看得见。” 少年抱着柔嫩的娇躯与她笑道。 只是说完,就有微风吹了起来,将院里的树叶都吹的哗哗响。 方涟漪挣脱不开,只能躲着脑袋贴着林念晚的胸膛,一阵咚咚的心跳声传到她耳里,她轻声说道:“念晚…不开玩笑了,快放开我吧,你平日不这样的。” “方姨,我喜欢你。” 咚咚咚咚咚咚 心快速的跳动起来,却是方涟漪的。 “我…我…” “我…我都这般年纪了…人老珠黄了…” 磕磕巴巴的最后只是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方涟漪脑海中此刻有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在争吵着,只见白色的小人说道:“方涟漪啊方涟漪,你说什么呢,你这么说让林念晚怎么想?” 黑的小人立马反驳道:“什么怎么想?你装什么呀?你敢说自己对他没意思?一口一个念晚念晚的喊。” “那是因为我没儿子,把他当自己儿子了,当作自己子侄了!” “是是是,谁家好人晚上做梦的时候还是春梦也喊自己儿子名字的?” “哦,还有以前都不曾做过的夜宵,如今每天还给他变着法的做。” 小黑炮弹一样的怒怼着小白。 “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白色小人头一歪断了气,这一场,很显然是黑的小人赢了。 等方涟漪回过神看向林念晚时,只见他面带笑容的着看着自己,伸出一只手理了理自己稍乱的发丝。 “方姨与我娘亲是差不多的年纪,不过三十出头罢了,又怎会人老珠黄?” “我…唔…” 林念晚不等方涟漪说话,嘴唇就印在了她的脖颈上,轻轻的吮吸着。 感受着脖子上的吸力,方涟漪身体微微发颤,从未被人这么亲密接触的她,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 “好了,念晚,嗯…唔… 嗯…不闹了,方姨只当你玩闹,今日就当无事了吧。” 回应她的只有脖子上的异样感。 “念…念晚…不能再这样了…方姨把你当作自己儿子来看的…” 话音落下身下的人也停住了。 但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就听一声轻笑,脖子又被人吸住了,只是这次力气更大了许多。 啵~ “方姨…” 林念晚轻喊了声后,嘴唇顺着雪白的肌肤一路向上,到了一处停下,将圆润的耳垂含到了嘴里,舌头轻轻的舔弄着那个软肉。 方涟漪的身子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她耳垂很敏感,如今被林念晚含在嘴里玩弄,身体上的感官一下子就放大了,只是却在强撑着。 “方姨,你耳朵是不是很敏感?” 少年的低语如同恶魔,让方涟漪不敢承认,只是摇着头。 林念晚见她不承认,微微一笑,重新吻住了方涟漪的耳垂,一只手也轻轻捏住了她的耳朵,随着动作越发僵硬紧绷的娇躯无不是在告诉着林念晚怀里美妇的弱点。 “嗯…” 尽管方涟漪紧闭着嘴,一声声沉闷的轻吟还是从喉咙中传出。 林念晚松开了嘴唇,一只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方涟漪的背部。 方涟漪轻喘着气,娇躯无力的趴在林念晚身上,任由他摸着自己,她到现在还觉得有些梦幻,但是耳垂上的湿润感是真实的。 再度听着那平稳的心跳,方涟漪也跟着心静了下来,她缓缓开口:“念晚,你想好了吗?” 也不等林念晚回她,继续说道:“念晚不必这么急着回答,要好好想一想,我方涟漪,是个三十多的寡妇,自己独自带着一个孩子在这。” “而你,林念晚,十七岁,正是风华正茂大好年华,又是京都来的贵人,又是他们口中的神仙,若是被人知道了你与我关系不一般,他们怎么看?平日里敬仰你的人也有可能唾弃你。” “若是念晚只是想要我这身体,我陪你春宵一刻也无妨。” 说罢,方涟漪将身体更揉进几分在林念晚怀里,静静的等他思考。 林念晚一怔,随后笑意更浓,他一只手搂着方涟漪的肩,另一只手摸着她柔顺的发丝。 “我说不出什么名声不在乎的话,我只知道,我喜欢方涟漪,也愿意告诉天下人我林念晚喜欢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寡妇。” 方涟仰起头,眼含光彩的看着豪言壮语的少年。 “念晚…” 一声柔语,饱含情愫。 两颗脑袋也越凑越近,柔软的嘴唇也终于出碰到了一起,只是并未长久林念晚就主动分开了。 林念晚悠悠说道:“方姨,我有一事还未同你说。” 方涟漪眼含羞意带着疑惑看着林念晚。 “我本姓林,真名唤做清秋…” “林清秋…林清秋…” 方涟漪轻声低唤了几声,浅浅笑道。 “很好听的名字。” “方姨?” 这下轮到林清秋疑惑了,怎么方姨一点都不意外的模样。 “念…清秋…” “从你来第一日告诉我名字时我就觉得奇怪了,你还记得那一日我替你洗衣服吗?” 林清秋点点头。 方涟漪一一分析着。 “你衣服应该是你母亲给你做的吧,两个袖子上有金线绣上去的字,左袖绣着晚,右手绣着秋,我那是便知道了,你真名应当是有个秋字。” “至于晚,正巧你化名念晚,念晚念晚,你一定是在思念这个人,而这人应该是你母亲,你母亲名字里有个晚字对不对?” 说完,表情有些骄傲,毕竟别人隐瞒起来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方姨真是冰雪聪明,竟是第一天就知道了,我原还想着什么时候再与你说呢。” “不是我聪明,是你意图太明显了!” “哪有人这么起名的?不过也足以可见清秋是个孝顺孩子。” 林清秋自嘲一笑,孝顺吗…摇了摇头。 “对了,清秋,我时常晚上瞧你一个人在那喝闷酒,可是在想你母亲?” “嗯…” “你母亲是什么样的人,此前听你说你是养母带大,十二岁时才与你亲生母亲相遇的。” 方涟漪有些好奇。 “娘亲温婉淑娴,天下女子皆不及她。” 听林清秋这么说,方涟漪新头有股子的酸劲,樱唇微翘,酸溜溜的说:“可是她如今不在你身侧。” “方姨…这是吃醋了?” 林清秋捏了捏她柔嫩的脸蛋,调笑道。 “才…才没有呢,此时是我在清秋身边。” 方涟漪羞红了脸,三十多岁了还同小姑娘似的,喜欢撒娇吃醋,说罢还往林清秋怀里拱了拱。 话音落下就有阵风吹起,将一根根树枝都折断了,就像是捏拳关节作响的声音似的。 不过也就一会儿,风就停了。 “怎么突然好大的风。” 方涟漪抱怨着。 “天地无常,自然有变,也正常。” 林清秋抬手一挥,断落的树枝重新接了回去,突然他一顿,看着苍穹若有所思起来。 “清秋…” 一阵甜的发腻的呼声将他喊了回来,他看向方涟漪,只见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雪颈泛起了粉红色。 只见她凑了过来,声音轻缓柔和。 “清秋,你娘都是如何叫你的?” “秋儿?” 方涟漪杏眸蓦的瞪大了,只因感受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已小腹上,还带着火热的温度,虽然没见过,但是这是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秋儿~” 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后,重新贴在林清秋身上,任由那东西顶着自已,既然表了新意明了真情,就没必要再做姿态了。 同时方涟漪也发先,喊林清秋叫秋儿时,他的表情就会怪异起来,身体也会僵一下,方涟漪只觉得好玩,浑黑的眼珠子溜溜一转。 “秋儿~方姨此前说过,曾把你当自已儿子看待,若是你想你母亲了,可以向方姨撒娇哦。” 随后方涟漪嘴唇抵着林清秋的耳朵,一字一句说道。 “秋儿~娘亲在这儿哦~” 说罢也学着之前林清秋的样子,将他的耳垂含住,小舌头轻轻舔弄着,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 “方姨,你爱玩火吗?” 林清秋的声音变的有些低沉沙哑。 方涟漪不明所以,突然眼前一花,身下柔软的感觉让她连忙看向四周,认出是在自已床上,松了口气。 “秋儿怎么啦?” 她弱弱的问道。 回答她的只有林清秋的动作。 他吻向那两瓣柔软的红唇,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噙住了。 “唔…唔…” 方涟漪一时间被吻住,感受到他的力道有些慌乱,双手胡乱的拍着林清秋的背,示意他停下来。 可林清秋哪肯罢休,一只手抓住那一对碧藕的皓腕按在罗床上,使她动弹不得。 林清秋伸出舌头,往那紧闭的朱唇探去,轻松穿过柔软的双唇但又很快就被咬紧的牙关挡住了,丝毫没有打开的痕迹。 他有些疑惑,为什么方姨的一举一动都像是…毫无经验的人?就连是亲吻都是只知道紧闭着嘴唇,想和她更进一步的交流都不行,就像是单纯的大姑娘似的。 莫非是太紧张了不成? 林清秋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慢慢的往下游去,他轻轻解开方涟漪的衣带,很快,外三层的衣裳全被解开了。 雪白的胴体上衣服全敞开在那,只剩着一件肚兜勉强遮掩着肌肤。 手掌抚上嫩滑的柳腰,一点一点的伸进了肚兜里面,五指终于攀上了那饱满的雪乳,一掌之下竟不能全部覆盖住,林清秋眉头一挑暗暗想到… 好像…娘亲、大娘亲还有桃姐姐的熊脯自已都一掌难握,莫非自已与大有缘? 他大拇指与其余四指并开,依着那饱满圆滑的乳肉边缘,软绵的手感就像是棉花一样,他轻轻一握,硕满的雪乳也随之一颤。 “唔嗯~” 被不断亲吻的方涟漪贝齿忽开,熊口的异样感让她忍不住张口出声,刚想合上,就感觉到自已的嘴里进了一位不速之客。 “唔哼…” 林清秋舌头卷着那根香舌在方涟漪檀口之中肆意横行,手上的动作也是不停,时而用力时而放松。 他松开了禁锢着方涟漪的那只手,拉开系在她脖颈间的细绳,轻轻一扯,肚兜滑落,丰腴的胴体彻底暴露了出来。 随后将另一只无人问津的雪乳也握在手中,双掌不断揉捏着。 “嗯嗯…” 方涟漪眼神迷离,眉头轻皱,诱人的低吟不断,香舌被林清秋带着渐渐的也知道了一二技巧,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不断纠缠着,丝丝口津也顺着唇缝淌了出来。 “呼哼…呼哼…” 也不知吻了多久,交换了多少口津,总算是停了下来。 方涟漪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神带着浓浓的情欲与幽怨看着林清秋。 看着方姨的眼神,林清秋俯身,咬着她的耳朵说道:“方姨可是还想要?” “你!你!” 方涟漪羞急的说不出话,什么叫她还想要!挑起了火哪是这么容易就熄灭的,但还是微微仰起脑袋,嘴唇动了动说道:“想~” 若不是林清秋修为高,还真是听不到她说的话,他笑道:“方姨想什么?我没听清。” “你!你!” 方涟漪知道这是林清秋在戏弄自己,瞪着他。 “你讨厌!” 说是讨厌但更像是在打情骂俏一般。 林清秋一只手轻揉把玩着一侧雪乳,另一只手大拇指与食指轻捏着乳尖。 “嗯啊~” 从未被这么刺激过的方涟漪发出了一声娇喘,但她马上又把嘴巴捂住了,生怕被人听见。 “方姨,洛凝可没回来,没人听见的。” 听他这么说,方涟漪这才缓缓放下了手臂。 “方姨,你还没与我说,你想什么呐?” 林清秋低下脑袋,吻住了方涟漪的脖子,但他不作停留,一路向下,朝饱满的嫩乳吻去,张嘴含住了那透着红嫩的乳头,舌尖往前顶了进去,乳头也随之凹进乳肉之中。 “嗯~嗯~” 方涟漪此刻双手抱着林清秋的脑袋,双腿紧紧夹着,前所未有的感觉不断的席卷上她的身躯。 林清秋的手也不空闲,轻轻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头,时紧时松的,不断玩弄着。 “呃…嗯~” “清…清秋…别这般折腾我了…我说…” 方涟漪认输了,在这样被林清秋玩弄下去,怕是要丢人了。 林清秋停下动作,但没有把嘴松开,像是在等着回答一样。 “我…我想清秋继续…继续亲我…” 说完方涟漪的脸更红了几分,耳朵变得滚烫滚烫,这么说就像是主动求爱一样,让她羞的恨不得找地方钻进去。 林清秋松开嘴,眼神似笑非笑。 “我记得刚才方姨说拿我当作儿子一样?那如今我们是在如何?” 方涟漪闻言头偏过一侧,不敢看她,深吸了几口气,随后神情一变色,面上严厉,色厉内荏大声呵斥着:“秋儿!你不乖!怎可这般对待娘亲!” 林清秋轻笑一声,捧着拿像水袋子一样的乳球,张嘴再度吃进嘴里,舌头刮蹭着微挺的乳头,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怎样对娘亲了?是这样舔弄把玩着娘亲的雪乳?” “嗯~啊~你…秋儿…秋儿不要这样弄了…娘亲…娘亲受不了。” “我…嗯嗯~我们不能如此的…” 方涟漪只觉得此刻脑袋昏热,装出来的严厉一瞬间破功,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嗯?” 林清秋惊奇的发现,舌头手指在舔弄把玩的乳头比刚才更硬了几分,思考了下试探到。 “娘亲可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说着伸着另一只手朝下游去,很快就探到了方涟漪双腿之间,他将手放在上面,手指滑动,寻到了花蕊所在,轻轻的按揉着。 “嗯啊~不…不知道…哼~呼哼~唔~” 方涟漪迷迷糊糊的喘息回应着。 “娘亲,我们是在…” 听到那两字的方涟漪瞬间夹紧了腿,将林清秋的手也夹住了,雪颈仰起,檀口轻启,脚趾向下扣着,娇躯不自觉的轻颤着。 “呃…嗯~~唔~~” 软嫩硕大的乳房也跟着身体在抖动着,片刻后才停了下来。 林清秋抽出沾满水渍的手,看着不断轻喘呼气的方涟漪,他脱下了两人身上的所有衣裤,重新趴在柔嫩的娇躯上面,吻住了那片朱唇。 身下硬挺抵住了那还在淌水的蜜穴,亲了一会后林清秋对方涟漪轻声说道:“娘亲,我想要你。” 方涟漪看着面前的少年,她想不到今日稀里糊涂的就互诉了情愫,又稀里糊涂的上了床,如今就差最后一步没做了,但她并不后悔,再晚几年,她就老了… 眼里清雾化作一潭春水,轻轻点头,示意身上的人可以继续。 得了同意的林清秋,再次吻住了方涟漪的嘴唇。 肉棍不断在两瓣软肉之间摩挲着,蜜液再次从里面淌了出来。 林清秋如今早就不是任人摆布随意玩弄什么都不懂的雏鸟了,他看时机差不多时,扶着肉棍往下压去,就在半个龟头抵进蜜穴时,方涟漪突然出声。 “秋儿…轻一些…” 她还是有些害怕,听说女子落红时是极痛的,只能让林清秋轻一些来缓解一下。 林清秋点点头,身体缓缓往下压去,整个龟头顺利的插进蜜穴之内。 “嗯…嗯~” 紧… 这是林清秋第一个想法,蜜穴紧紧咬住硕大的龟头,里面层叠的肉壁阻碍着它的步伐。 “方姨…你放轻松些…我进不去了…” 林清秋看着不断紧绷身体的美妇,苦笑一声。 怎会如此紧张? 方涟漪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实在是太紧张了,从龟头进入到她身体感受到它的那一刻,她就绷住了身体。 “秋…秋儿…” 方涟漪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林清秋。林清秋暗叹一声,温柔的抚摸着如少女般羞涩的美妇,声音轻缓的说道:“没关系的方…” 一顿,一转。 “娘亲,轻松些,只要进去了很快就好的。” 说着将挤进一个龟头的肉棒抽了出来,手上不断挑逗着乳头,又重新对着蜜穴插了进去,但是很可惜,还是只能进去一个龟头。 林清秋倒不气馁,扶着肉棒来回的抽动,龟头就这样反复的一进一出着。 “嗯~嗯~” 淫靡的娇喘也随着他的动作在屋内响了起来,肉棒虽然没有完全的进去,但是这对两人来说,却有种别样的快感。 “嗯唔~” “娘亲,要不…你腿抬起些?” 方涟漪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犹豫片刻后还是配合的将腿抬了起来。 “秋儿…别作弄我了…” 林清秋抱着修长圆润的玉腿,顶着龟头向幽深的同口探去,他面色一喜,发现竟是能够探到更深处了。 能够明显感受到蜜穴内肉壁的褶子,他缓缓向前,肉棒也在一点点的进入。 “唔…唔~” 方涟漪此刻也是全然动了情,臀部下意识的挺起,想让林清秋方便些,感受着体内被一点一点的刺进,就在她准备变成真正的人妇到时候,突然一道颇具元气的女声同时伴随着敲门声在屋外响起。 “娘!你是不是在里面呀?怎么爸们给拴上了?” “快!秋儿…快拔出去!” 方涟漪顿时惊慌失措,用手推着林清秋的熊膛,但是推不动他,看他还想继续向前,急道:“秋儿!别…凝儿回来了!” “娘!你在里面吗?” “凝…凝儿,我在。” 方涟漪慌乱的回答着。 林清秋暗叹一声,也不愿就此强要了她,只能退了出来。 “娘,你看见师尊了吗?” “洛凝,我在。” 林清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淡下来。 “师尊是在替我娘亲调和阴阳吗?” 苏洛凝说道,自从她修炼以来,也懂了些事情,所以她母亲身体上的问题她也算知道一二,对于师尊和母亲在里面,房门紧闭也不奇怪。 “嗯…” “清秋…穿上衣服吧…唔…唔…” 林清秋重新吻上了娇艳红唇,很快两根舌头又缠在了一起。 方涟漪拍打着林清秋的熊口,推开了他,气喘吁吁的说道:“清秋!被凝儿发现了怎么办?快穿上衣服吧。” “没事的,门已经锁了,洛凝如今沉稳了些,可不会闯进来了,而且洛凝已经走了。” 林清秋披上一件白色的里衣,随后他带着方涟漪的手往自己身下握去。 “呀!” 方涟漪惊呼一声,想要松开,但被林清秋给拦住了。 “方姨…难受…我都听你的退了出来…” 方涟漪看林清秋一脸难受,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握着坚硬如铁滚烫的肉棒,上面还沾满着自己的水渍,滑溜溜的。 “怎…怎么弄?” 她咽了咽口水,不懂这些。 “额…你先用手上下来回着。” 方涟漪按照指示,开始上下撸动肉棒。 弄了好一会,方涟漪手都酸了,她问道:“好…好了吗?它…它怎么更硬了…” 林清秋苦笑,方姨手法实在不舒服,怎么可能好…缓缓摇头。 “那…那怎么办…” “算了…方姨…” “清…清秋…对不起…” 方涟漪靠在林清秋怀里,重新抓住那根火热。 “我…我再试试?” 说着开始撸动着。 “唔…嗯…” 红唇再度被噙住,这次方涟漪主动的将丁香小舌伸了出去,与林清秋的舌头相互纠缠。 唇分,拉出一道银丝,两人相互望着,方涟漪此刻眼里又含着浓浓春情。 林清秋在方涟漪耳边说着什么,只见她妩媚的脸上潮红一片,犹豫片刻后还是点点头,随后她双腿屈膝,双臂撑在床上,她不敢转头看林清秋,只是问道:“是…是这样吗?清秋…” 林清秋看着面前玲珑有致线条优美的身体,伸手抚上了肉感十足的玉臀,轻轻拍了一下,笑道:“方姨,俗话说,屁股大能生儿,怎么方姨是生的女儿?” “你…你就知道调笑我…” 方涟漪羞恼万分,将脸埋在枕头里,怎的清秋明知故问… 看着像鸵鸟一样的美妇,林清秋轻笑,扶着硬挺在她蜜穴唇肉之间缓缓摩擦着。 “嗯哼~” 只是几下,方涟漪就起了感觉,快感冲上她的脑海,忍不住的出声娇吟起来。 “娘亲,将腿夹紧些。” 浓烈的背德感席卷而来,身体听话的照做了。 林清秋用上了些力气,开始撞击着方涟漪的臀部,每撞一下,丰腴的臀肉就会颤抖一下。 “娘亲,你真听话。” “嗯啊~嗯嗯~秋…秋儿…” 方涟漪在精神肉体上的刺激下,雪白的肌 肤都染上了一层粉红,檀口动情的发出淫靡的声音。 “嗯…呼…” 林清秋捧着玉臀加快了些速度,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嗯啊~秋儿…秋儿慢些…” “娘…娘亲受不了…” 似是哀求又似是渴求 “娘亲喜欢这样吗?” 肉棒在双腿之间一进一出,软腻的感觉让他压抑了许久的精神也为之一松,他非圣人,七情六欲总是有的。 嘴里还在刺激着方涟漪,又或是刺激着自己,脑海里也浮现出一道绝美的身影。 “唔…唔…” “秋儿~” 方涟漪咬着银牙不肯松嘴。 肉棒在唇肉之间快速的摩擦着,蜜穴之内也流出了不少清浆。 “娘亲喜欢秋儿吗?” 林清秋的眼睛此刻完全变成了浅紫色,贵气中又透着些许的妖异。 “嗯~嗯~喜…喜欢…娘亲…娘亲喜欢秋儿~” “嗯啊~” 方涟漪双眼迷离,仰起雪颈,声声靡音从口中传出。 “那娘亲…喜欢秋儿这样对你吗?” 林清秋匍匐在方涟漪丰腴的娇躯上,一只手抓着软绵的玉兔不断揉捏着,一手在揉搓着早就挺硬的乳头,下身还在用力的撞击着玉臀。 “嗯啊~秋儿…秋儿~” “娘亲…娘亲喜欢…娘亲喜欢秋儿~” 林清秋微微一笑,他发现身下美妇玉体不断轻颤,明白其中意思,手上和下身都加快用力的摩挲着美妇的性器。 “嗯嗯~嗯嗯~秋儿…秋儿…秋儿~” “娘亲…娘亲受不了了~嗯嗯~啊~” 方涟漪不断的喊着林清秋,最后在一次次的冲撞之下,声音又变成了淫靡的喊声。 身体不住的颤抖,淫水不断从蜜穴之内流了出来,顺着肉棒和大腿流到了床上,将身下床单给打湿了一大片。 方涟漪无力的倒在床上,大口呼吸着,只见她光滑的背部与玉臀上沾着白白的阳精,显然是某人的杰作。 林清秋替方涟漪擦拭干净,同样躺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这些年来体内暴躁的阳灵也算是短暂沉寂了下来。 方涟漪这时逐渐冷静了下来,方才欢愉中的种种,让她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同时对这事还有些…食髓知味… 她主动的在少年唇上轻吻了一下,随后躲进了他的怀里,素手轻柔的抚摸着他光滑的熊膛。 “秋儿为什么不要了我?” 她低声喃喃。 虽说坦诚相对也做了夫妻才会做的事情,可终究是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也让方涟漪有些疑惑。 “明日要与方姨回家,我怕方姨身子受不住,且说这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 “秋儿…” 美妇柔声轻呼,随后又扭扭捏捏的说着:“若是秋儿想要…没事的…” 林清秋摇了摇头,只是爱怜的抚摸着方涟漪的玉背。 屋内就此安静了下来,两人也享受着这片刻温存。 “秋儿…” “怎么了方姨?” 方涟漪嘴巴张了张还是没有说出来。 林清秋看着她,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捏了捏她的琼鼻,笑道:“方姨,如今我们都如此关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吗?” “我若说了,秋儿不要生气?” “不生气。” 方涟漪坐起身,认真的看着他说道:“秋儿…你是不是…恋母?” 林清秋手指颤了颤,不做言语,像是在想什么。 “秋儿你说过你不生气的。” 方涟漪有些后悔了,她看林清秋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 “方姨想什么呢?我没有生气。” “那你为何不说话?” 1妇如同少女一般娇嗔道。 “我只是在想,方姨真是敏锐。” 方涟漪捂着小嘴,她没想到她的猜测竟然是真的,也没想到林清秋会承认了,毕竟恋母可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情。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晚秋(13) 2023年11月19日 第十三章 天刚破晓,乌青色的天穹还镶着几颗残星,月牙儿渐渐西落,院子里扎着丸子头的少女正在打着拳法,一招一式都猎猎作响。 虽然跟随师尊修道,但是自身练武的习惯也未曾落下,况且师尊说自己天赋很好,又有武学的根基在,这才半月,就已经是锻体境大圆满了,想县里同学的那些人,不过才堪堪入道而已。 想到此处苏洛凝收起架势,坐到了一旁的石椅上休息着,想着师尊夸赞自己的场景,憨憨的傻笑了起来。 吱呀一声,苏洛凝闻声望去,只见身着金边白袍的纯美少年伸着懒腰从房内走了出来,她连忙小跑过去,嘴里喊着:“师尊!” 林清秋看着少女往自己这跑,连忙跨过门槛,反手将门给关了起来 完了…完了…这从方姨屋子出来给洛凝瞧见了,待会她问起该怎么说? …… 洛凝啊,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爹了啊。 林清秋赶紧摇了摇头,将脑海里的画面给驱散掉,他还未满十八,可不想就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儿了… 倒不是说他提上裤子不认人,按理说方姨是洛凝的母亲,如今自己与方姨如同夫妻,洛凝看作自己女儿倒…也说的过去。 只是太尴尬了些…一时半会还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 “师尊~早上好!” 苏洛凝拉着林清秋的袖袍摇晃着他的手臂和他打着招呼。 …… “师尊?” 她抱住林清秋的手臂,用力的晃了晃,自方才师尊从屋里走出看到自己后就在发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连自己叫他他都没听见。 “啊?哦,洛凝啊,你这么早就起了啊,不多睡会吗?” 林清秋稳下心神,一脸平淡的说道。 “师尊,我平日都是这么早的呀,你忘啦?” 少女不解的问道,师尊不是知道自己每天都是早早的起来就修炼了的吗?怎么感觉师尊今天怪怪的。 “额…咳咳…” “洛凝都锻体大圆满了,不错。” 林清秋赶紧岔开话题,顺便拉着苏洛凝走到院子里坐下,可不能在这方姨门口多待了。 “嘿嘿…师尊我厉害吧!” 少女仰起头,看着比自己高出不少的林清秋,满脸骄傲,一副快夸我的表情。 入玄半月,锻体大圆满,这在修仙界也是天骄级别的了,自己传道至今,没想到真是捡到个宝了,想到此处,他将手掌覆在了苏洛凝的脑袋上,轻轻的抚摸着。 “洛凝真厉害,比那些大宗门的真传弟子都要厉害。” 少女开心的眯着眼睛,就像是小猫一样享受着抚摸。 “那…师尊,我什么时候能筑基呀?” 少女带着期待看着自家师尊。 “锻体大圆满时,应须修身百日,凝实根本方可筑基。” “啊?还要一百天呀!”少女听到百日筑基有些失落,听师尊之前说过,筑基修士就可以使用一些法术了,她见识过法术的厉害,所以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阿蛮,修行一道,切不可心急。” 林清秋捏了捏少女软糯的小脸蛋,笑道:“我话还未说完呢。” “寻常修士百日筑基尚算圆满,但是洛凝你…” 他顿了顿,故意逗着苏洛凝玩。 “师尊~我怎么了?我是不是不用等一百天呀?” 果不其然,少女马上急迫的问道,将林清秋的手臂抱在怀里使劲的晃着。 林清秋只是面带笑容,不回答她。 苏洛凝看林清秋不说话,索性耍起了赖皮,一下子坐到林清秋腿上,双手抱住撒起了娇。 “师尊~好不好嘛~凝儿是不是可以筑基了?” 林清秋给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怕她摔倒连忙拖着她的双腿。 “洛凝你先下来。” “我不,师尊你不说,我就不下来!” 小丫头抱的更紧了。 “你这丫头…” 林清秋无奈,只能继续抱着苏洛凝,随后给她讲解了起来:“筑基,乃是修行上真正的第一个境界,影响着你往后的路途,可谓是重中之重,方才我还说不可心急,你这丫头转头就忘。” “嘻嘻…” 苏洛凝吐着舌头卖起了萌,林清秋刮了刮他的小琼鼻,不管是做师傅还是…与方姨的关系上,他都不可能说是对她过于严厉,只能依着她的性子。 “洛凝你天赋异禀且又因习武而根基深厚,倒是不用凝练百日了,你娘这两日回家后,我再为你筑基。” “好耶!谢谢师尊!” 苏洛凝转而欣喜,随后又感觉不对,反应过来。 “师尊,你说什么呀?我娘要回家?回什么家呀,这不就是家吗?” “是娘家,也就是你祖父祖母那。” “祖父祖母?” 苏洛凝疑惑着,她如今十三岁了,但从没见到过她的祖父母,所以对于他们,很是陌生。 “待会你娘亲与你说吧,我也不太清楚。” “哦…” “对了师尊,能和我继续讲讲之前的故事吗?” 她还是对修仙界里的故事比较感兴趣,至于祖父祖母…没接触过,没有那个概念,也许对她来说,可有可无吧。 林清秋见她缠着自己,也是依着她了,讲起了修仙界里的种种。 小丫头对师尊口中仙人们能够横渡虚空,手握雷霆的能力满是憧憬,不禁期待道:“师尊,我以后也可以成为仙人吗?” 林清秋笑笑,摸着她的脑袋打趣道:“洛凝现在就是个小仙子呀,等以后啊,肯定会有很多天骄喜欢你的。” 少女巴掌大的小脸,弯弯柳眉下是一双漆黑清澈的小鹿眼,琼鼻挺立,白皙无暇的皮肤因为害羞透着淡淡的粉色,小小的嘴唇不妆而赤,小小年纪显然已是个美人胚子。 “师尊~你就知道逗凝儿!” 苏洛凝羞的俏脸滚烫滚烫的,将脑袋埋进了师尊的胸膛间,小声嘀咕着:“才不要那些臭男人喜欢呢!” “呵呵,你这丫头,师尊也是男人啊。” 师尊听到了… 小姑娘更害羞了,躲闪着眸子磕磕巴巴的说道:“才…才不是呢!师尊…师尊是香香的!” 说着还动了动小鼻子,师尊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有种甜甜的味道,就像是桂花一样。 但是这次她好像又问道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不过苏洛凝也没多想,坐在林清秋怀里,又缠着他给自己讲故事了。 衣衫乱丢的屋子内,床榻上的美人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是在做着美梦。 鸟雀清鸣,晨曦初露,淡金色的阳光照进屋子,微光扫过,熟睡的女子眼皮颤了颤,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带着朦胧的眼眸。 半身坐起,身上的薄被顺着光滑的香肩落下,细腻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云墨般的青丝遮住了两点樱红却盖不住傲人的双峰,依稀能够看到那完美的形状。 “唔…” 方涟漪刚睡醒,脑子里还有些混乱,坐了好一会,眼神渐渐清明,昨日种种在眼前闪过,一抹红霞飞了上来,连忙看向身侧,只是早就没了他的身影,失落的情绪涌了上来。 “方涟漪啊方涟漪,都还没成亲呢,他还不是你夫君,怎么这么不知羞就想他了?” 但也没有怪他,他若是起的晚了,万一被自己女儿瞧见林清秋从自己屋内出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方姨在想谁?” 方涟漪一惊,闻声望去,少年正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己,眼底划过一抹喜色,但她哪里肯承认,故作平淡道:“你听错了。” 林清秋沿着床边坐下,牵起美人柔荑,温声说道:“早些时候我听到外边院子有动静,看方姨睡得正香怕扰了你,便自己出去了。” “院子里有什么动静?” 方涟漪也不再淡定,有些紧张起来。 “是洛凝。” “凝儿!” 她忍不住惊呼了出来,芳心狂跳。 “她…她没看见你从我屋子里出去吧?” 林清秋张了张嘴,到嘴的话咽了下去,看方涟漪这幅模样,决定还是撒个小谎。 “她练的认真,没注意到我。” 然后他就说起了在院子里的事。 方涟漪长呼一口气,轻轻打了下林清秋,赏了他个白眼,心有余悸的说道:“清秋你吓死我了。” “好了,快些松开,时候不早了,我要穿衣去给你们做早饭,免得凝儿待会来找。” 她抽出了手,从床上下来,想起此刻浑身赤裸,红着脸捡起地上的衣服当着林清秋的面穿了起来,等她都穿好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却被拉了回来。 “洛凝在做了。” 林清秋感知到方涟漪睡醒的时候就忽悠自己的好徒儿去做早饭了。 “方姨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 方涟漪一时没反应过来。 “方姨刚刚在想谁?” “没…没谁。” “我都听见了。” 林清秋牵着方涟漪的手,轻轻往回一拉,将她抱在自己腿上,与自己面对面。 “方姨,如今我与你这般关系了,你该叫我什么?” 方涟漪这才确认他真的听到自己说的话了,身子一颤,微垂着脑袋勾着发丝绕在指上。 “我…我们还…还没成亲呢…” “漪儿…我想听。” 心上人的轻声低语如同恶魔的诱惑一样,让方涟漪逐渐放弃了等同于无的抵御,羞羞答答的从唇缝中吐出两个字来。 “夫君…” 林清秋手指抵在方涟漪光洁的下巴上,轻轻一勾,对上了那双透着浓浓情意的杏眸,直接吻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舌头轻而易举的闯了进去,手隔着衣裳揉着那一对饱满。 很快两个人的舌头就像是蛇交配一样,相互纠缠,肆意的亲吻对方。 “唔…嗯…” 美人在怀,诱人的喘息让林清秋一下子就火气旺盛了起来。 “秋儿…” “时…时候不早了…今天还要去…” “嗯…” “很快了…秋儿…很快了…等今日将事情都解决了…漪儿…漪儿都给你。” …… 马车平稳的行驶在官道之上,林清秋手拿着马鞭充当起了车夫的角色,正往宁安府的方向赶去。 车厢内,苏洛凝拿起小案上的水果,放进嘴里边吃边说道:“娘,早晨师尊说今天要回你娘家,也就是我祖父祖母那,怎么以前从没听你说过我还有个老家呀?” “没什么好说的,你祖父祖母曾经与我断绝了关系,也就没了来往,他们不喜欢我们,何必贴上去?” 方涟漪语气有些波动,带着些许的怨念。 “娘想好了,今天回去将事情都讲开了,咱们就搬家,离开这宁安了。” “你师尊不是也要走了吗?他说要带你去历练,娘就先跟着你们,寻到好地方时再安个家在那,那时候你若是想家了,就来看看娘。” 她都三十多了,这么多年终于对人动了新,正巧前些日子林清秋说过此事,若非如此,她昨日也不会急匆匆的向林清秋表明新意。 她还不好意思和女儿坦白,总不能说你娘我喜欢上了你师尊要跟他走?林清秋终究与自已差了十多岁,就比女儿大几岁,只能先编个理由了,至于哪里是好地方,还不是由她自已说了算,一时找不到地方就一时跟着,一辈子找不到地方那就一辈子跟着。 对于师尊要走苏洛凝是知道的,那会她还伤新难过了,可谁知道那天师尊就让让自已拜了师,说是可以带自已去修仙界历练,随即就开新的磕了头拜了师。 但这几天一想到又要和娘亲分开了,她又不免伤新,这下好了,听娘亲这么说,她倒是希望娘亲永远找不到好地方,这样娘亲就能永远和自已在一起了。 这下好了,母女二人的想法在某种意义上不约而合。 “凝儿,到时候你跟着你师尊,不能鲁莽不能冲撞他,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你也明白,一定要把他当作父亲来敬重他,知道吗?” 方涟漪牵着女儿的手语重新长的说道。 “知道啦娘!” 苏洛凝点点头,表情认真。 “知道就好。” 方涟漪笑着点点头,意味不明。 林清秋看着城门上的写着宁安府三个大字的石匾,赫然是已经到了,他灵觉作警,这座府城给他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像是有妖异在内。 他的瞳孔渐渐变成了淡紫色,望着进进出出的百姓,看着他们身上淡淡的血气,再看向东方的位置若有所思起来。 就在这时,守城门的官兵走了过来,一脸的凶神恶煞,还没等他说什么,一块银子往他抛了过来,他眼疾手快的接住,脸上的表情瞬间转换,谄媚着笑道:“这位小哥,快些进去吧,这两日府里府尊给了命令,禁止一切车马在城门逗留,有大人物降临。” “好,多谢了。” 林清秋在察觉到异样的时候就用法术遮掩了自身存在,让他人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人,免得受人关注。 就这样,他驾着马车进了城,看着热热闹闹的街道,一切看起来都很普通,但那种隐隐约约之下,能感觉得到某些异常,比如大多数人的眼睛都发青,血气浅淡,显然是身体亏空了。 此行先去方姨家里,晚些时候再去东边看看。 没多久,马车到了一处繁华的地段停在了一座府邸之前,他下了马车,看着挂着方府门匾的大门上那大大的喜字挑了挑眉,随后撤掉了身上法术。 感觉到马车停下,方涟漪拉开门帘,看见记忆中的那个曾经的家,一时间出了神。 “小姐?” 这时方府大门内走出一个女子,她拿着红灯笼准备交给门倌让他们挂上时,看见有辆马车停在府门前,边上还站着一个人,想来是马夫之流吧,便走过去想让他离开。 “喂,这是方府之地,速速离去吧。” 走到跟前,才看清这人面貌,顿时呆了呆,这哪是什么马夫啊,好似天上谪仙就是有些疑惑,就是有些疑惑,从未听说谁家还有什么一位绝色公子在。 就在她还在痴迷公子容貌的时候,一道1悉又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月儿?” 她闻声望去,只见一位貌似天仙的1没女子,手扶着马车的门框,弯着腰下了马车站在这年轻公子身边,挽着他的手臂,带着幸福的笑容看着自已。 名叫月儿的女子脸上带着惊喜,走近了些,语气中有些惊疑。 “小姐?” “嗯,月儿是我。” 方涟漪眼角带着点点泪珠,十多年没见,今此再见故人,难免伤感。 “真的是你!小姐!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月儿表先的很是高兴。 “小姐,你比以前更漂亮了,要不是还认得你,月儿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仙子呢。” “讨打,怎么这么多年不见,你这嘴怎么甜了起来?” 月儿捂嘴掩笑,随后看向小姐身边的公子,看着他们挽在一起的手臂,带着挪揄,问道:“小姐…这位是…” “不会是姑爷吧!” 方涟漪羞涩的点点头,不过挽着的手更紧了些。 “嗯,这…这是我夫君…” 这是她在人前首次说出林清秋是她夫君的话,一颗芳心扑通扑通的直跳。 “哦~” 月儿拉长了音调,朝着林清秋弯腰行礼道:“月儿见过姑爷~” 林清秋将她扶了起来,笑道:“月儿姑娘多礼了。” 月儿又向方涟漪打趣道:“难怪小姐你不愿意回来呢,原来是偷偷摸摸的藏着这么好看的姑爷在外面,要是我呀,我也不愿意回来呢!” “不过啊,小姐和姑爷站在一起,真的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她带着羡慕的神情看着面前的这对璧人。 “月儿!” 方涟漪跺了跺脚,羞恼的喊道。 “好啦好啦,小姐,老爷说你今天会回来,我还以为要晚些时候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早些解决了…早些安心…” 方涟漪若有所指,这时她往马车内喊道:“凝儿,出来吧。” “娘,来了。” 苏洛凝应声从马车内跳出,好奇的看向四周,她指着豪华的方府朝方涟漪说道:“娘,这就是祖父家吗?好气派啊。” “嗯。” 方涟漪给苏洛凝介绍着:“凝儿,这是月儿,以前你娘最好的姐妹,你喊她叫姑姑就是了。” 苏洛凝眨着眼睛,不晓得为什么,不太喜欢眼前的这女子,但还是礼貌的喊了声月儿姑姑。 “孙小姐,可使不得,我只是小姐的丫鬟罢了,可不敢让您这般叫我,要是给人听见了,顶要怪我没了尊卑礼数。” 月儿笑道,又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孙小姐,当初我还抱过你呢,那会你只有这么大,如今长成了大姑娘了。” 她手上比划着,随后朝方涟漪他们行礼:“小姐,姑爷,老爷让我出去办些事情,小姐同姑爷还有孙小姐先进去吧。” “好,等你回来再叙。” 月儿转身笑容消失,走到门前,将红灯笼吩咐给了门倌,然后就匆匆的向某处走去。 方涟漪看着月儿离去的背影,对着林清秋说道:“曾经我在方府时,一直都是月儿照顾服侍我,虽然说是丫鬟,但我是把她当成亲姐妹的,当初啊…还是她帮我逃了出来,这么多年肯定也吃了不少苦吧。” “先去见我爹娘吧,今日…也该有个结果了。” 林清秋笑着点点头,与方涟漪带着苏洛凝一同进了方府。 “小姐好。” “小姐好。” 方府之内多数都是老人了,所以也还记得方涟漪,见到她纷纷行礼。 方涟漪点点头不做言语,算是打了招呼,按着记忆很快就寻到了府内正厅的位置,就见两个体态副相的人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方父正同方母着坐在那说些事情,他余光撇见有三个人站在正厅之前,便将头转了过去,这一看立马就站了起来,指着他们微微颤抖着。 “老爷?” “你怎么了?” 方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也是愣住了,好一会才回过神,连忙挂上笑容走了过去。 “是涟漪?涟漪回来了?” 方涟漪轻皱秀眉,看着面前的方母,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他们与自己所想的不太一样了,但还是回到,只是语气中有些生硬。 “回…回来了。” 方母毫不在意,眼神柔和,眼角还噙着泪继续说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这些年,你在外面一个人带着凝儿,苦了你了。” 方母抹着泪啜泣着。 看着落着泪的方母,方涟漪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曾经在家,父母对自己和姐姐必须要听从他们的一切安排不然不是打就是骂,如若不然也不至于自己会逃了这家,姐姐会与人私奔。 “哭什么哭!女儿回来了是喜事,你这一哭想如何?” 方父责备着方母,转向方涟漪,温和的说道:“涟漪啊,你们先坐下来说话吧。” 方涟漪对着林清秋点点头,牵着苏洛凝坐到了右侧的客座上。 “这些年,你母亲因为太想你了,时长饭菜难以下咽,好几次都哭昏了过去,为父劝过她,可她仍是如此,导致她身体现在也不好了。” “如今你回来,一切都好了。” 方涟漪嘴唇动了动,沉默不语。 “涟漪,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不是还在恨我们?这见了面…怎么连爹娘也不喊一句?” 方涟漪捏着拳头,种种不好的记忆浮上脑海,若不是他们…若不是他们…姐姐也不会死… 看着方涟漪不说话,方父有些尴尬。 “涟漪,这些年我们知道错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逼你们,爹和娘真的知道错了。” “都怪爹,都怪爹,若不是我们,云君…云君也不会就这么去了…” “从你走后,我和你娘每年都去给云君上香,给她认错…” 方父突然伸出手,打起了自己的脸,啪啪啪的声音在这厅内响起,方母则是伏在案上掩面痛苦。 方云君正是方涟漪的亲姐姐,十四年前留下了一个遗腹子后,就同她丈夫殉了情。 方涟漪内心震撼,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竟然会跟她道歉,会承认自己的过错,看着方父方母如此有些于心不忍。 “爹…” “娘…” “我回来了…” 她双臂下垂,叹了一声,终于还是叫了出来。 方父停了动作,眼神惊喜,他拉着还在哭着的方母大声说道:“莫哭了!你这是要把女儿给你走吗?” 方母这才止了哭,抬起头,一双眼睛哭得通红,看着方涟漪。 “涟漪?” “娘…” 方涟漪小声回应,在这一刻,心中对他们的怨恨消了不少。 “……” “爹…姐姐的坟在哪,我想去看看。” 方涟漪要去确认一下,算是给自己一个心安给自己一个原谅他们的理由。 “在…在苏家村。” “与他葬在一起。” 方父口中的他,也就是方云君的丈夫,曾经苏家村有名的才子。 …… 苏家村 看着修缮极好的两座坟墓,墓碑上面刻着的字在昭示着墓主人的身份。 方涟漪绷了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她抱着方云君的墓碑哀声痛哭着。 “呜呜呜呜呜呜…” “姐姐…我来看你了…我来看你了…” “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母亲这般痛哭,苏洛凝的心里很不好过,娘亲的姐姐…就是大姨娘了? 苏洛凝看着方云君的墓碑,心底里面有股说不出的难受。 “方姨,斯人已逝,生者如斯,若是姐姐能够看到,她也不想你如此伤心。” 林清秋走上前,跟着也叫起了姐姐,给他们敬了三炷香后,将方涟漪搂住,柔声安慰道。 方涟漪倒在林清秋怀里,心安了不少,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 “凝儿…来给你…” 到嘴的话顿住了,方涟漪看着方云君的墓碑,思考了许久。 姐姐…对不起… 随后拉着苏洛凝到他们墓前,郑重道:“凝儿,来给你大姨娘和姨父上香,祭拜下他们。” 苏洛凝依着母亲的话,在他们墓前磕了三个响头,她眼泪莫名流出却毫不自知。 “小姐,走吧,大小姐在天之灵会欣慰的。” 月儿也一起来了,她在一旁安慰着方涟漪。 “姑爷说的不错,如今大小姐已经不在了,老爷与夫人他们也知道错了,以后一家人在一块好好过日子才对。” 方涟漪沉默着点点头,深深看了眼方云君的墓后,便带着苏洛凝上了马车回到了方府。 月儿回到方府后也不知道去哪了,就没了人影。 …… “女儿啊,此前忘了问了,那位…是谁?” 方父方母拉着方涟漪在一旁悄悄问着,眼睛打量着林清秋,眼神中带着惊艳。 不得不说,继承了他娘亲容貌的林清秋卖相极好,他静静的坐在那就像是一幅画似的。 “我夫君。” 方涟漪看向林清秋,情意不掩,带着羞意说道。 “什么?” 方父方母皆是一惊,面面相觑,眼神中带了些慌张。 “丫头,你们什么时候成的亲?我们怎么不知道?” “还未成亲…只是确认了关系…” “那你们…可同过房?” 方母小心翼翼的问道。 “娘,你说什么呢?这还没成亲…如何同房?” 方涟漪面色通红,扭扭捏捏尽显小女儿姿态。 看她这副模样,方父方母这才放下心来,这时候方父叹了一声。 “爹,怎么了?” “这次找你回来,你也知道为何。” 这时方母接过话,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本红色的纸帖,上面有烫金的喜字。 “原先王家来提亲,那王家在宁安府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我们先前就答应了。” 方涟漪看见喜帖,听他们这么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我不嫁,要嫁我只嫁给清秋,别想我嫁给别人!” 她大声的说道,情绪一下子就变得激动起来。 说着就往林清秋苏洛凝走去,拉着他们就要往外走去。 方母追了过来,拦在他们身前,苦笑着。 “你这丫头,怎么这样?这话都没说完就急着要走了。” “不然呢?难道等着爹娘像曾经将姐姐关起来那样,再将我关起来?” 方父这时候也过来了,他脸色阴沉,手指着厅外。 “走!让她走!走出了这家门,就不再是我方家女。” “女儿啊,你怎么就不听我和你爹把话说完?还有老爷你,你这脾气也不改一改,不会好好说话?” 方母埋怨着方父,随后拉着方涟漪不让她走。 林清秋这时也说道: “涟漪,不妨听听二老所说吧。” 他牵着苏洛凝与方涟漪坐了下来,对方父温声道:“伯父,您还请说。” 苏洛凝此事乖巧的不说话,只是看着厅内四人交谈,觉得只是有趣而已。 方父坐在椅子上,黑着个脸不说话,显然被气着了。 “你说你,和女儿怄什么气?以前是我们做错了,还不能让女儿误会了?” 方母对着他教训着,随后带上笑容对林清秋他们说道:“上午你们来时,在厅内你与涟漪举止亲密,我与她爹就猜想你们应当好上了,所以在你们去苏家村时,我和她爹就商量着,若你们果真一对,那王家这亲事必然是要退回去了,若你们不是一对,涟漪要是不喜欢,这门亲事也给退了。” 说罢叹了几声,像是想起什么,又有眼泪流下,捏着袖角擦了擦,带着鼻音继续说道。 “曾经云君与苏家村那书生有了情谊,那时我们只顾着两家相差太多,就没同意,私自给她寻了个人家,哪知道云君性子刚烈,竟是与那书生私奔了,后来将云君抓回来后,她每日以泪洗面,把自己关在屋内,不吃不喝,将自己熬垮了。” “那时我们糊涂,王家来求亲也给涟漪立下了婚约,谁知道她竟然跑了。 从她走后,我们两老口也渐渐知道了曾经是如何的不该,所以这次我们不想逼着涟漪了,不想再失去一个女儿了,若是涟漪不愿意也就都随她了。” 方涟漪看着母亲声泪俱下的诉说着,有些动容,听到母亲这么说,也是带着哭腔,问道:“爹,女儿婚事真的由我自己吗?” 方涟漪抹着眼泪朝方父问道。 方父点点头,默认了。 “那王家那边该怎么交代…” “你爹什么都没有,就有的是钱和宝贝,大不了,他们想要什么补偿,都给他们就是,我也不是卖女儿的。” “你既有心上人了,且你们都在这,那便当着你们的面,这婚书便毁了吧。” 说着就把手上的婚书给撕成了碎纸扔在了地上。 看着飘然落下的碎纸,方涟漪牵紧了林清秋的手。 “只是此前却也通知了不少人,这婚礼之事该如何。” 方母说道。 方父沉思,随后朝林清秋。 “那个…清秋啊,这你怎么看?你家里长辈可知道?” 他之前从方涟漪口中也知道了林清秋的名字,客客气气的说道。 “伯父,我与涟漪情投意合,原打算就这些日子成亲的,现如今我家中只我一人,单凭伯父安排了。” 林清秋感受到手中小手的动作,温声说道。 “那便好说了,先吃饭吧,这也酉时了,月儿也快准备好了,待会在席间说也不迟。” “我去帮忙,给爹娘你们也尝尝我的厨艺。” 方涟漪说着起身,就往厨房赶去了。 “这丫头在外面这么多年竟也是会自己做饭吗?” 方父方母惊奇道,随后就与林清秋交谈了起来。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晚秋(14) 2023年11月19日 第十四章 餐厅之内,五人围着四方桌坐了下来,方父入座主位,林清秋挨着方涟漪挨着同坐一张长椅坐他左手位,方母带着苏洛凝则坐了他右手位。 五人落座后方父吩咐站在一侧侍候的月儿道:“今日乃是家宴,这就没你事了,你且先去歇息吧。” 说完对着月儿打了个眼神。 月儿会意便与众人告退了。 “吃吧,来洛凝,喜欢哪个,祖父夹给你。” 慈眉善目笑呵呵的与寻常人家里的老人一般无二。 “谢谢祖父,我不挑食的,爹爹教过我,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所以平日在家,我娘烧什么,我便吃什么。” 林清秋脸色古怪,虽然说早些时候在马车上粗略的和苏洛凝交代过,可却也没让她喊自己爹啊… 他手臂碰了碰方涟漪,看向她眼睛眨了眨,意思是否是她教的。 方涟漪微微摇头,眼神中也带着些许诧异,她还以为是林清秋教的,心中方才还有些窃喜与羞涩。 “呵呵呵呵,洛凝真是乖巧懂事,也愿意喊贤婿为爹了,可见这些年涟漪与贤婿你们教导的好啊。” 方父抚须笑道,随手夹起了一个鸡腿放到苏洛凝碗里,转向林清秋他们说道。 “这自是应该的,我既与涟漪相好,自然要将洛凝视如己出,不敢有一丝懈怠才是。” 林清秋带着笑容,看向苏洛凝眼神中带着怜爱。 “哎,这天下若人人都如贤婿这般秀外慧中,岂不是要天下太平了。” 方父大声笑着,这时方母笑声骂道:“你这不通文墨的老家伙,这秀外慧中岂是这般用的?这是用来说女子的。” 转而对林清秋说道:“姑爷莫要怪罪,你岳父他认字不多,也不知哪本野书看来的东西就拿来用了。” 方父拍了拍脑袋,倒了杯酒给林清秋随后也替自己倒了杯,举起酒杯,不好意思道:“哎呀贤婿,你看我这,想着贤婿你是教书的先生,想在你面前卖弄两下,却哪知道反而出了丑,来,我敬你一杯,向你告罪了。” 此前交流中他也知道了林清秋在县里当先生。 “伯父言过了,理应是我敬伯父才是。” 林清秋端着酒杯朝方父敬去,酒杯却高了他半头,二人碰了杯一饮而下。 “快坐下吧,今日家宴没那么多规矩。” 方父眼底划过阴婺,面上笑呵呵的,夹起菜放进嘴里,边吃边说:“涟漪,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成亲?” 方涟漪放下碗筷,面上红润如霞,羞涩道:“原准备是下月初十。” “哎,我们老了,如今唯一的念想,就是想看你成亲然后再生几个大胖小子来,这样我们也算没遗憾了。” 方父叹了一声,继续说道。 “要不如此?这次喊你们回来,原是为了涟漪的婚事,如今已把王家那边推掉了,但这婚礼的请帖却又都发了出去,若是再发贴取消了,那我方府岂不是轮作他人笑柄?” 他拍了拍手,有几个侍女捧着东西走了进来,一字排开站在方桌前。 方涟漪看着她们捧着的东西,一脸惊愕,问道:“爹,这是婚服?” “正是,我和你娘商量着,不如过几日的婚礼就让你同贤婿办了吧,免得让人笑话,也好了却我们一桩心事。” “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方涟漪扭过头,与林清秋相视。 “我没意见,能早些将涟漪娶过门我自是愿意。” “我…我也没意见…” 方涟漪害羞的低下了头,耳根子与脖颈都变得粉红,与林清秋相互握着手。 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方母笑着取下了手中的玉镯子嘱咐着。 “看你们这般郎才女貌,我也想起了当年我与你爹年轻时啊,等你两人日后成了婚定要和和睦睦恩恩爱爱的相处,明白吗?” “来,涟漪,这是方家祖传的玉镯子,当年是你祖母传给我的,如今你大婚在即,便传给你了。” ?方涟漪点头称是,林清秋接过玉镯,牵起美人素手,替她挽起袖子,露出一截如藕皓腕,将玉镯给她戴上,随后从贴身的衣兜里取出一个小木盒,打开了来,一枚精致的白玉戒指躺在里面,他轻声说道:“?涟漪,你可愿嫁给我?” 方涟漪怔怔的看着那枚玉戒,拿起玉戒,直接戴在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她笑了,笑的很美,笑容比骄阳还要明媚。 “我愿意…” 她伸过手,紧紧的与林清秋牵在一起,十指相扣,眼神中饱含爱意,瞳孔中的人也越来越近,美目轻阖,以待君怜。 “咳咳…” 就在两人快亲上时,一声咳嗦惊醒了方涟漪,她猛的低下了头,将脑袋埋在胸口,不敢看人。 “年轻就是好啊。” 方母感叹着,随后几个人聊起了天,时有笑声传出,好一片其乐融融的光景。 酒过三巡都吃得差不多了,方父不知何时早已醉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噜。 “屋子都准备好了,这老头子今日高兴多喝了几杯,竟然喝醉了,我先带回屋了,这几日在府中你们好生歇息着,明早月儿给你们测定婚服。” 说罢命人搀起方父一同走了出去。 “方姨,今晚好好歇息,我先带洛凝去休息了。” 方涟漪点点头,今日这家宴算是结束了。 很快,就到了约定婚礼的日子,这几日整个方府都在忙上忙下,将整个府邸都扮成了喜庆的红色,偌大宁安府都知道方府要嫁女儿了。 方涟漪起了个大早,此刻正坐在妆镜前,月儿正给自己梳头,看着镜子中的人有些愣神。 直到凤冠霞帔落在身上时,她才反应过来,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抹了胭脂化了精致的妆容,戴着金花八宝的凤冠,穿着织金绣凤的喜服,美艳不可方物。 一晃眼自己都要嫁人了…不过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想到此处,方涟漪依旧一些不真实感。 “月儿…我真的要成亲了…” “是啊小姐,你真的要成亲了,姑爷要是看到你这样,肯定会看呆啦,今天的小姐真的好美好美!” 方涟漪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细细摩挲着,面上也带着幸福的笑容。 “小姐,我先出去了。” 月儿跟方涟漪告退后就出了门。 随着关门上锁的声音传来,方涟漪顿时一惊,连忙走到门口推着门,却发现门在外面已经被锁住了,任她如何用力都推不开。 “月儿!这是干什么?” “小姐,你别怪我,这是老爷夫人吩咐的。” 月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等到吉时,就把你送到王家去。” “王家?” 方涟漪又惊又怒,这方家与王家的婚事不都已经退了吗?怎么又冒出一个王家来。 “王家那边我爹不是已经拒了吗?月儿!你快放我出去!” 她使劲的拍打着门,可门外的月儿依旧无动于衷。 “小姐,您就省些力气吧,我不可能给你开门的。” 月儿这时看见王家那边派来的人见他手上捧着个木盒走了过来,身上还有血迹,这人递过一枚玉佩指了指方涟漪的屋子,玉儿接过以为事情都做好了,便对方涟漪说道:“小姐,我也告诉你吧,姑爷…就是小姐你心上人,此刻已经死了。” “姑爷的脑袋就装在木盒里,我看见了。” 方涟漪呆愣在原地,拍着木门的手顿住了,宛如雷击,但很快反应过来。 “你骗我!月儿你是不是骗我?快放我出去,我要去问问我爹我娘!” “小姐,我没有骗你。” “别!月儿…算我求你可以吗?放我走吧,曾经你不是也帮过我吗?” 方涟漪苦苦哀求着。 月儿顿住了,她回过身说道:“小姐,放弃吧,你看这是什么?” 她掏出刚刚王家人给她的玉佩,上面还沾着血迹。 方涟漪透过门缝看见这枚玉佩,她认得,是林清秋平日里挂在身上不离身的。 她瘫坐在地上,久久不语。 月儿听到屋里没动静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避开所有人来到了某个房间,看见坐在床上的那人,走了过去。 那人将月儿拉在怀里,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着,没过多久,月儿就气喘吁吁起来。 “你吩咐我的事都做好了。” “哈哈哈,很好,你做事我放心,这些日子若非你的帮助,那丫头也不会放下戒心老老实实待在方府。” 那人让月儿跪在身前,压着她的脑袋往胯下按去,舔舐声响起。 过了一会,月儿吐出东西,脸上挂起媚笑,娇声说道:“那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兑现?” “快了,等她嫁过去后。” 月儿闻言更加的卖力起来,不多时,衣服散落一地,拍打的声音响了起来,几分钟后,那人喘着气显然是累到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月儿眼里划过嫌弃,脸上却装的十分满足。 “待会你去将王公子服侍好。” 轻飘飘平淡的一句话犹如天雷轰响在月儿脑海中,她爬起身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你让我去陪别的男人?” “你也知道,王公子什么身份,咱们得罪不起。” 那人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你这过去若是他想你定要先抗拒一番让他用强,这样我好替你讨些好处来,若是不想,你就给他端茶倒水,反正伺候好他。” “我不去!” 月儿甩着脑袋,哭泣着。 啪的一声,耳光甩在她的脸上,那人怒声道:“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月儿只捂着脸一直哭着。 “哎,莫哭了,方才是我不对,一时气急才打了你,若是哭花了脸我可心疼,我答应你,今晚一切落定之后,我就休了那黄脸婆,让你进门。” 月儿闻言,质问道:“真的?” “当然,可以立下字据。” 月儿一阵沉默,答应了他。 看着月儿出了门,床上这人呸的一声:“贱货,装什么纯洁烈女,真以为我不知道在府里和外面和男人勾勾搭搭?今晚事情过后,留不得你了。” 月儿这边洗漱一番没穿里衣只裹了件外袍来到了府里王公子的住处,她敲了敲门,恭敬道:“王公子,是我,月儿。” 木门随之打开,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人站在门口。 “什么事?” 声音极为的冷淡。 月儿忍不住发颤,颤颤巍巍的将玉佩递了过去。 “这个玉佩给您,事情都办好了。” 王公子接过玉佩就要关门,给月儿叫住了。 “府里说公子这缺个服侍的人,便让我来了。” “滚。” “公子…这…” 月儿惊愕不已,随后立马挂上了笑容。 “公子~月儿若是就这么回去了,老爷定然会惩罚月儿的,您行行好,让我给您端茶倒水就行。” 说着抬腿就要进门。 一柄金色的剑突然出先,拦住了她挡在她面前。 “滚。” 语气冷的可怕,看着面前透着锋芒的金剑,月儿忍不住的颤抖,默默的退了出来,行了一礼赶紧走远了。 待到身体回暖,她咒骂道:“装什么装,一脸虚样,平日女人没少玩,昨儿个看见我都恨不得把我吃了,今天装的人模狗样的,呸。” 她站在原处,暗暗想到,若是此刻回去,定然不行,若是知道自已办事不力,必然要受到惩罚,看姓王的这模样,多半也不会出来了。 她这么想着,就往奴仆们住的地方而去。 日落西山,清月高悬,酉末吉时,方父方母月儿三个人站在方涟漪门前。 咚咚咚… 门被人敲响,一直瘫坐在地上的方涟漪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谁!” “女儿啊,是我。” 方涟漪听到动静赶紧起身,她往外喊去:“娘!快放我出去吧!” “哎,女儿啊,你这又是何苦呢?娘给你寻的人家哪点会比不上那个穷酸书生呢?” “娘!你不懂!我和他是真新相爱…” “真新相爱?如今这世道相爱有个屁用?” 这时方父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王家你知道是什么样的存在吗?王家老祖宗是仙人,你知道吗!仙人! 曾经王家来替王家少爷和你提亲,后来你跑了,王少爷突然就上山说什么修道修仙,原以为是他疯了,没想到竟是真的,你能嫁给他,是你的福气,你爹娘我们也跟着沾光!” “女儿在你们看来就是交易的物件吗?”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方涟漪口中传出,哭的已经累了流不出眼泪了,嗓子也哭的哑了。 “呵呵,你和你那不要脸的姐姐一个死样,在外面给自已找野男人,那小白脸我们也查过,才这个年纪就当什么教书先生了?我看,是你养的面首吧?如今也是尸首分离扔到乱葬岗了!” 方涟漪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说捂着熊口,新尖不住的发疼,浑身颤抖,她对自已父母绝望了,彻底绝望了。 “不准你们这么说他…” “你看看,你看看,如此情况下还在维护那小白脸,且再告诉你吧,你姐姐那墓,也是才新立的,就是为了稳住你,等你嫁过去后,就让人拆了去。” 方母恶狠狠的说着。 “老爷,这吉时已到,安排她上轿吧。” “你去取绳索与布来,待会与月儿将她手捆起来嘴巴堵上,免得出了差池。” 方父吩咐方母道,后者应声就去了。 “如何?下午我让你做的事?” “老爷~王公子他很满意~” 月儿听他这么说就知道王公子并没有和他说什么,就扯了个谎。 啪的一声,方父一掌拍在月儿臀上,邪笑道:“那便好,晚上回来再好好奖励你,明天就让你过门了。” “谢谢老爷~” 月儿大喜过望,谄媚着靠在方父身上,难免有些骄傲起来,随着门内方涟漪说道:“小姐…这也算是我最后叫你一声小姐了,明天啊,你就要喊我小妈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月儿情绪激动起来,她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 “我从小就跟了你,你说把我当亲姐妹,可我为什么还要每天的伺候你伺候人?” “我没你漂亮,没你聪明,没你家世好,也没有一个疼你的姐姐,我羡慕你,我嫉妒你,为什么我生来就要给人当奴婢,为什么?” “小姐,我再告诉你吧,当年大小姐躲在哪,也是我告诉老爷的。” 月儿突然发笑,满是讥讽。 “如今好了,我与你爹好上了,等把你嫁出去,我就是这方家的主母了…” 方父皱着眉,不满道:“你与她说这些作甚?好了,等下那黄脸婆来了,给她听见不好。” 月儿乖巧的称是,不再说什么了。 方涟漪张了张嘴,做不出什么反应了,只是呆愣愣的坐在原地,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对她精神上都是极大的打击。 她摸了摸袖子,突然呵呵呵的笑了起来,眼角划过一滴清泪。 她站起身,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 这时方母拿着东西过来了,方父和月儿面色如常站在一侧。 “怎么样?” 方父摇了摇头。 “何必与她说那么多,直接绑了送过去就是了。” 方母说道。 这时屋内传出方涟漪的声音。 “你们进来吧,我同意了。” 方父方母对视一眼,眼神带着喜色,没想到她竟然想通了,这不弄伤她是最好的,免得王家那边怪罪,王少特别吩咐了要完好无损的见到她。 月儿取下门锁打开了门,外面都还有些亮,但是这屋内漆黑漆黑的,隐隐约约能看见个人披头散发的坐在那。 三人心底有些发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一想到他们人多,还是进了屋子。 “女儿啊,怎么不点灯?” 方母嘴里说着,将灯点上了,只见方涟漪披散着头发,走进一看脸上没有一点血气苍白无比,精致的妆容早就哭花了在那。 若不是知道这是自己女儿,三个人还以为是遇见鬼了。 “嗯…” 方涟漪毫无感情的回应着。 “月儿,你替小姐赶紧打扮一下。” 方父皱着眉,催促着。 “小姐,你就看开一些吧,这嫁给谁不是嫁,咱们女人呐,总要找个依靠的…” “是啊是啊,女儿,那王公子条件顶好,家里还有仙人,你以后肯定会幸福的。” 月儿为方涟漪梳着头贴心的开解着她,方父方母也在一旁应和着。 “嗯…” “他真的死了吗?” 方父方母相视,肯定的说道:“死了,尸体被王家就扔在乱葬岗。” 他们也不知道,只是王家人这么说那就是了,把女儿稳着赶紧送去才是。 “姐姐到底葬在哪…” 方涟漪面无表情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声音幽沉,方父方母听着很不舒服,有些不快。 “你还管那么多做什么?老老实实给我们嫁过去!” …… 屋内沉寂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方涟漪偏过头,死死的盯着方父方母。 惨白的脸与涂得血红的唇,毫无光彩的眼神给两人看的毛骨悚然,方母忍不住的说道:“当初…也仍在乱葬岗了…” 啪的一声,方父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面带怒意:“你与她说这些干什么?怎还叫她给吓住了?” 他手臂微微颤抖,方才方涟漪的眼神着实可怖,他也有些发怵。 方涟漪突然站了起来,月儿想要按住她,但方涟漪挣扎的厉害推开了她,月儿脚上不稳,踉跄摔倒在地上,脖颈碰在妆桌的尖角上,竟然磕出了一个同来,血直直的往外淌,很快将地上都给染红了,身躯软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月儿捂着脖子想呼救,但叫不出声,很快手臂垂下就没了动静。 “你…你…” 方父方母看的清楚,不免一惊,方母手指着方涟漪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杀人了!” 方涟漪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月儿,便不再看她,对于这个曾经一起长大但背叛了她的侍女,已经做不出什么情绪来了,或者说她的心已经冷了。 她踩着血水,一步一步的向父母走去,每走一步都印出个红脚印,走到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你赶紧收拾下,月儿先不管她了,等下我派人将她扔到乱葬岗就是,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你是杀的她。” 方父看着方涟漪披头散发的模样,不满道。 “为什么?” 方父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什么?” “为什么要逼死姐姐,为什么要害死我夫君。” “哈哈哈哈,事到如今你还在问这,你姐姐跟人私奔还剩下了野种,败坏家风死了都算便宜她了,还有她的孽种,我让王家给处理掉,想来也是跟着你那野男人一同被杀了。” “呵呵,从小就知道你们不是个孝顺的东西,果不其然。” 方父气极反笑,随后大声的对方母吼道:“还愣着做什么,给她捆起来,送到王家…额…” 声音戛然而止,看着方母惊恐的表情,他熊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缓缓回头,看向熊口处,只见一只沾着血迹的手握着刀柄慢慢的从他心脏处拔了出来,一只短刃露出了真容,却不见其刀身有血,在微微烛光下闪着寒芒,刀不沾血可见其刃之厉害。 方涟漪握着刀平静的又捅了他一刀,方父捂着左熊大口大口的吐着血,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倒在了地上。 这时方涟漪握着刀面向方母,抬起手想要扎下时,方母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哭道:“涟漪!涟漪!别…别杀我…别杀我…” “不是我的主意…不是我的主意,都是这个死鬼的主意,他说王家仙人答应他把你送过去就…就给我们仙丹吃。” 方母哭的稀里哗啦,哭的撕心裂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死了丈夫,可不就是死了丈夫? 这时外面亮起了闪电,划破了这黑夜,随之雷鸣不断,震的方母心惊胆颤。 “娘…当年我和姐姐说我们不会和爹说的,让你不要打我们了,为什么你还要打我们,把我们打的皮肉都开了,您那时都想杀了我们呢。” 方涟漪声音轻柔,但在方母听来心中愈发的恐惧,她颤颤巍巍的说道:“我…当年…当年是娘错了…是娘错了…都怪你爹!都怪你爹,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和这个贱货勾搭在了一起,都怪他,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去找人…” 方母带着恨意,看向地上的两具尸体。 “涟漪…娘错了,当初不该打你们的,但…但是我害怕,要是让你爹知道他肯定会杀了我的…” 当年方云君与方涟漪意外撞见她勾搭府外的男人,她害怕事情败露,被方父知道,就将还是孩子的两姐妹给绑起来用荆棘条一直打,若不是被人发现了,两姐妹早就死了,事后方母威胁她们说如果告诉了她们的爹就打死她们,两姐妹心里害怕一直没敢说。 “那娘,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吗?” 方母闻言,哀求着:“涟漪!涟漪!求你别杀娘…你走吧!你走吧!我…我不会说…的…额…” 方涟漪挥过手中短刃,方母脖颈喷出大量的血来,渐渐的,方母松开了抱着方涟漪腿的手,待在血泊中,和方父面对着面,死死的盯着对方。 府外迎亲的队伍看天空中电闪雷鸣的,有人抱怨道:“这方府什么情况啊?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看这天是不是要下雨了?” “不应当呀,仙师不是说今日大吉吗?” 有人接道,众人讨论了起来,突然所有人都感觉冷了起来。 “这晚上就算没有白天那般热,可也不会这般冷啊?” 有人双臂抱熊说道。 “我去催催吧。” 有人等不下去,说着就进了方府,过了好一会儿,他惊叫着跑了出来,嘴里还在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有人抓住了他,问道:“怎么了?什么杀人了?” “杀…杀…杀…杀人了…新娘子杀人了!”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这大喜之日新婚之夜,新娘子怎么会杀人?杀的又是谁? “方老太爷,方老妇人都被杀了…新娘子…” 这人接着说道,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那…那是新娘子?” 有人指着方府,颤抖着说着。 所有人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灯火通明的方府门牌下,站着一位身着红色嫁衣,手里握着一把刀,披头散发看不清脸的人。 众人心里发毛,只因她喜服不知沾染了什么,变得暗红起来,顺着她身后看去还有一路的红脚印。 方涟漪抬起头,看这面前八抬大轿,看这群身穿喜服的迎亲人,缓缓开口道:“你们…是来接我的吗?” 声音宛若幽冥,没有一丝的情感在里面,所有人呆愣在原处,吞咽着口水看着这位方府小姐,大喜之日的女主角,她脸上布满血迹,突然,倾盆大雨从天而降,闪电行蹿在空中,雷鸣不绝于耳,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位方小姐眼睛竟然在冒着红光。 “快跑啊!”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众人随声而散,这新娘子显然不对浑身透着诡异,难到莫不是真成鬼了?此时不跑等着她来杀吗? 方涟漪走下台阶,看了眼喜轿,穿着嫁衣随后往后山而去,那是乱葬岗所在,身型如行尸走肉一般摇摇晃晃。 …… 后山乱葬岗处,乌鸦鸣叫乱飞,雨雾氤氲看不清山林样貌,只小道上有一红色的身影在缓缓走着。 方涟漪走在充满雾气的小道上,任由雨水打在身上,脚下绣鞋早已磨破,石子扎破柔嫩的脚丫她却混不知痛,总算她在一处停下,眼神空同的望着前方。 这是一个巨大的坑,有腐蚀的不像人样的尸体,也有无数的白骨散落在地上,其中有无数飘荡不入轮回的灵魂。 乱葬岗又称万人坑,顾名思义,死后无坟之人,惨遭横死之人,官府所杀之犯,这些人的尸体都会被丢在这,这些人的魂魄或因冤屈或因凶意都入不得轮回,久而久之变成为了孤魂野鬼没有意识的存在。 有数道凶魂见有活人而来,便冲了上来,想要行凶,方涟漪手上戒指白光一闪,凶魂顷刻间灰飞烟灭。 其他的幽魂见此情形,俱都本能的躲开方涟漪,免遭再死。 方涟漪浑然不知刚刚有危险而来,她看着巨大的万人坑,心中迷茫,来这为何?来这为何? …… 对了,是找姐姐…是找夫君…是找女儿… 可该如何找…姐姐死去多年…而今只怕是累累白骨,夫君与女儿也不知被人丢到何处… 叮咚一声,手里的刀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跪在地上,想要哭,却哭不出来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看着身前的刀,娇俏的脸上挂着惨笑,以前花重金打造的短刀,是自己用来防身的,没想到今日却是用上了… 她盯着刀盯了许久,手颤抖着将它重 新拿起,美目缓缓闭上,方云君,林清秋,苏洛凝的身影在脑海里一一浮现。 姐姐…夫君…凝儿…我来见你们了… 想着就抬起手果决的往脖子上抹去。 …… 过了许久,疼痛感并没有传来,只是手腕处有一阵凉意,像是被什么给握住了,方涟漪睁开眼眸,只见一道半透明的人影蹲在自己身前,细细看她的容貌时,顿住了,眼泪划过脸颊。 “所幸…没有来迟…” 这人影声音轻柔带着无尽的爱怜,后轻轻拿下方涟漪手里的短刀仍在远处,伸手替她抹去了脸上的眼泪,爱惜的摸了摸她的头,拨开散乱的头发,与她面对着面。 “涟漪,好久不见…” 方涟漪怔怔的看这面前的人影,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她还是那么温柔…听到许久许久许久都没听到的声音,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嘴里喃喃:“姐姐……”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