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1.1) 作者:莲心糖2022年12月6日字数:30,121字李小侯近来心情不差,高一这年的课程简单,虽然经常逃课去网吧,抽烟喝酒一样没落下,但仗着自己的聪明竟然回回是班里前三名,这次月考竟考了个第一。 连他的妈妈——班里的物理老师侯若霞都啧啧称奇:「别看我这儿子平时不用功,考试倒是一把好手」当然,侯若霞是不知道自己儿子逃课抽烟喝酒的事的。 毕竟是省重点高中的一流物理老师,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管自己的儿子。 更让李小侯兴奋的是自己的死党,同时也是班里前三的张子颜和王庆要到自己家住两个礼拜。 多亏了这波疫情,竟在「通天小区」发现了个新冠病例,市里直接把整个小区定成了中风险——所有人隔离两个礼拜,而张子颜和王庆的家就在那里。 幸好消息是上午发出的,两人都在学校,只是急坏了张子颜的妈妈颜雪梅和王庆的妈妈王淑芝,高中正是人生拼搏的档口,休学两个礼拜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两个家长一上午给侯若霞打了无数个电话,张子颜的妈妈颜雪梅显然更为急切:「侯老师,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我儿子王庆今天放学别回家,就在学校宿舍住两周。 侯老师你是的儿子小侯和张子颜是同学,你最清楚,这孩子要是休学两周那还得了,学习可就再也跟不上了。 我晚上准备点衣服寄过去,顺便给侯老师你寄点礼物,正宗的东北野山参,你知道我是搞中医的,这玩意看得准着呢,别人送我的,一两都是按千算的,嗨,这有什么的,一日为师嘛,就当是张子颜孝敬你的呗」王庆的妈妈王淑芝也许是教育局的吧,显然更加胸有成足:「侯老师,我都忘了跟你说了,局里评的全市优秀教师,我亲自把你提交上去了。 啊?不用通过学校,我给你单独争取了个指标,咱不和任何人争,绝不让你落下一点埋怨。 你看我们小区这不是成了中风险了吗,小庆接下来两周没法上学了,我这当妈的一点办法的没有……什么?让小庆去你家住,那敢情好啊,小庆和你家的小侯最好了,这次中考小侯第一,小庆第三,让这俩孩子比着学,咱强强联合嘛」侯若霞靠着自己的办公椅,明媚的眼睛对着天空,心中思考着:王淑芝不说我也会邀请王庆到自己家的,毕竟是教育局的嘛,张子颜嘛,学校的宿舍都是满坑满谷的,绝没法给他腾出个床位,干脆也接到自己家里,据说她妈颜雪梅是个名医,医生嘛,以后必有用得上的时候。 晚上李小侯满面春光地拉着同样兴奋的张子颜和王庆进了自己的家门,他伸手指向了一楼的大房间:「喏,这个大房间平时是我妈和我爸住的,我爸出国访问一年没回了,这屋给你们住。 我住你们隔壁这小屋子」张子颜扶了扶眼睛,矮小的身躯与硕大的书包显得不太协调:「那侯老师呢,她住哪?」李小侯耸耸肩,指了指楼梯,他家是复式结构,二楼还有个小屋:「我妈住那,谁让你们是两个人的,总不能我和我妈住大屋,你俩一人一个小屋吧」王庆人高马大的,常常爱开一些冒失的玩笑,他带着调侃地说:「要不我和侯老师住,你俩一人一屋吧」李小侯瞬间捅了王庆腰一下,然后骂道:「去你妈的,什么玩笑都开,我咋不和你妈住呢?」三人进了大屋,李小侯注意到了王庆和张子颜的包裹,是他们妈妈今天快递寄过来的,大多是些衣服和生活用品。 他开玩笑地说:「我妈把房间都让给你们了,你们是不是也得给我表示表示啊,你俩妈妈寄点好吃的过来吗?」张子颜附身打开包裹,也玩笑似的拿出个黑色陶瓷罐子,摇了摇嬉笑说:「有好吃的,你要不要,我妈给我带的中药」「操,你啥毛病,咋还吃中药嘞,不会是肾虚吧」王庆打诨说。 张子颜脸一红说:「去你的,你才肾虚呢。 我妈不是中医嘛,她觉着我天生身子弱,体寒又什么阳气不足的,从小就逼着我吃这么些东西,什么喝水只能喝热水,每天黄昏时候要练习吐纳的,就没断过」王庆一拍张子颜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子颜,别怪我瞎说啊。 你妈,就是颜雪梅阿姨怎么听着像是个庸医呢,还特迷信那种」大家都以为张子颜会生起,哪知他是长叹了一口气说:「唉,说真的,我有同感。 我们上小学时就被科普过,什么冷水热水的,只要干净都一样,我妈确说冷水会加重什么寒气。 她还有许多奇怪的理论,我感觉都是跟科学对着干的。 我甚至怀疑我现在个子这么矮就是吃那些中药吃的,说不准哪个药丸就重金属含量超标了,搞得我生长激素都不分泌」看着张子颜只有一米五的身高和他的一脸愁容,李小侯和王庆也有了共情。 王庆也是长叹了一口气,从包里竟拿出一个摄像头,然后摇摇头说:「我妈更绝,你们看看这个。 平时要是她上班我在家,她必用摄像头监控我,只要我稍微贪玩或者走神,她就用手机连着摄像头训斥我,这玩意儿喇叭声贼大,她喊得又响,经常吓我一跳。 我怀疑她单位同事都有意见,有一次午休的时候她大声训我,我都听到她同事抱怨了。 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给我寄回来了,看来是要监视我写作业了」张子颜大惊:「我操,这也太过分了,大庆,你自己是孙子我可不管,你可别拿这玩意儿对着我,别你妈一兴起,连着我也一起骂了。 你妈这叫侵犯隐私,是犯法的知道吧」王庆一声坏笑说:「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两年前就找到了破解程序,可以把虚假的画面传到我妈的手机里,让她以为我一直在学习。 你到时候也配合点,咱摆拍一段认真学习的,然后让那段反复重播就行了,咱们玩到后半夜都没人管的」李小侯这时抢话说:「对嘛,提到玩儿才是正事儿,要不要先连一局游戏,或者下楼打打球?」张子颜说:「侯老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吗,咱们被发现了不好吧」李小侯说:「我妈天天出外面给人家补课,不到十点回不来的」张子颜说:「学校不是有规定不让老师私自补课吗,侯老师这违规了吧」李小侯说:「幼稚,你看看我们学校老师有一个不在外面补课的吗,说归说,谁跟钱过不去啊」王庆用手指画圈指着屋子说:「对,小侯说得对,要是事事遵纪守法,哪来的这么大的房子?行了,我和张子颜先录一段学习的视频应付我妈,小侯你也准备一下,十五分钟之后开黑打游戏!」三人立即行动,着实爽快了几个小时,直到十点钟侯若霞回家。 侯若霞一进门,还没有见到屋子中的人客人,几十年的世故便使她用那种亲切但得有点假的语调招呼着:「王庆,张子颜你们来啦,老师这条件就这样,你们还能将就吧」两人早准备出学习模样,见侯若霞还没出现,便对着门框恭敬地来说:「哪里哪里,好极了,谢谢侯老师让我们借住」侯若霞换好了鞋来到二人的门口,她今年刚好四十岁。 人的打扮几乎可以完全反应一个心态的,甚至是自我认知。 比如说一个认为自己很丑的人便几乎不会主动去穿光鲜的衣服。 而通过侯若霞的打扮几乎可以断定,她认为自己是一个成熟,知性,有着中年妇女最特殊的美妙风韵和最善解人意的心灵的女人。 她有着那种最含情脉脉的眼睛,当她看着学生时,好像能体察到对方所有的苦恼似的,那双眼睛似乎总是在说:「是的,我理解你不爱学习。 是的,我理解你在早恋。 当然,老师就是你的朋友,你可以跟我分享所有的苦恼」她一米六的个子,周身没一处不得体,脸上没一处不标致。 然而岁月却仍有办法让她显得不那么美,像眼角的一点鱼尾纹,脸上沉淀的一点色素,都给她上了一点世俗气,每一点世俗气便又给人一点更原始的欲望。 尽管侯若霞是那么的在意自己的仪容,但在王庆和张子颜这种年轻人眼中,想概括侯若霞,只要用「大屁股熟女」这五个字就够了。 看着站在门口的漂亮成熟却略显疲惫的物理老师,两人心中早已把她意淫了几百次,却表现得更拘谨了。 张子颜先说话了:「侯老师好,李小侯都帮我们归置好了,我们住在这里尽量不打扰你和小侯的生活,有什么需要使唤我们的事儿老师您也千万别客气」王庆也跟着说:「对对,侯老师,我们一定不给你添麻烦」侯若霞一笑说:「真是好孩子,这么懂事儿,就是把老师说得像外人一样。 行啦,我还不知道你们几个小哥们儿,难得有个机会好好聚聚,老师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三个写完作业可以自由活动一会儿,可不能太晚啊,我上楼休息了」几人互相说了声晚安便各自回屋了。 李小侯是个爱玩的人,游戏,打牌,抽烟,喝酒,体育,A片,只要是这世上有瘾之物,他便乐得成瘾。 跟张子颜和王庆住在一起的前三天,他们一有时间便聚在一起开黑,侯若霞一回来便摆出一副乖巧模样,玩得不亦乐乎。 然而到第四天,李小侯的网瘾便按捺不住了,非要去网吧用电脑打几局游戏才过瘾。 张子颜和王庆无心此道,便不与李小侯一起行动了。 李小侯玩性大发,趁着妈妈补课期间,又有王庆和张子颜打掩护,每天都是网吧,篮球,手机都玩尽兴才睡觉,有时甚至连王庆和张子颜的存在都忘了,只想着明天该玩哪款游戏。 终于,在自己熬夜连续熬夜的第七天晚上不到十点便昏昏睡了过去。 李小侯本以为是自己过于疲劳,休息一晚上就可以了。 哪知接下来的五天状态都不好,都是每天晚上不到十点就困得不行,一闭眼就是天亮。 连妈妈侯若霞都有些着急,每天都摸着李小侯的脑门关切地问:「怎么样小侯,你是没休息好吗,能一觉睡到天亮吗?中间不会醒来吗?也不会上厕所吧。 都不会就好,那妈妈就放心了,睡眠质量还可以,应该没事的,青春期需要休息也是正常的」 最^.^新^.^地^.^址;5s6s7s8s.C&# 65296;M 连张子颜都觉得不对劲,特意来关心他:「小侯爷,昨天打雷那么大声你都没听见吗?睡得可真死啊。 王庆那个狗日的说梦话喊你名字你听见了吗,给我搞得都精神衰弱了,你看我的黑眼圈,真羡慕你的睡眠质量」 这天是周五,李小侯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克服困意,好在半夜两天和游戏中队友下了副本。 王庆和张子颜和往常一样,在侯若霞补课回来之前便关上了门,也许是见到老师还是会感到拘束吧。 侯若霞回家,跟儿子寒暄了两句,给儿子热了杯牛奶便上楼了。 李小侯等妈妈上楼,便倒掉了牛奶,又偷偷给自己冲了杯咖啡,毕竟不能再和网友失约了。 李小侯便这么静静地玩着游戏,因为怕被妈妈发现,便熄了灯,一点声也不出。 十点,十一点,十二点,一点……李小侯只知道自己的手机,似乎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两点,李小侯已经和队友组好了队,蓄势待发了。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大吼:「李小侯!」 这声音像是能把房子震碎似的。 「是王庆!」 李小侯听得出来,他刚想下床,突然想起了张子颜提过王庆有说梦话的毛病,便没动身子。 这时,楼上传来了「哒哒哒」 的急促的高跟鞋下楼声。 「是妈妈!她下来干什么,楼上有厕所啊」 李小侯心中一紧,感觉有蹊跷。 侯若霞下到一楼,拧开李小侯的房门。 李小侯赶紧按火手机装睡。 侯若霞探头进来,用很大的声音说:「小侯,睡了吗,刚刚是你在说梦话吗,吓到妈妈了,你没事儿吧?」 若是李小侯不够机警,现在必然会答话。 但他可一个从八岁就开始抽烟却从没被家长发现过的人,警觉几乎已成了直觉,所以他只是装睡。 侯若霞又叫了几声,见李小侯还没应答,高跟鞋声便奔着张子颜和王庆的卧室去了。 李小侯在一秒钟之内解锁手机,打开了远程摄像头的应用,是的,李小侯在一年前就在妈妈的房间里装了两个针孔摄像头。 这个秘密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是李小侯的爸爸出国后,他少年心性,带着猥琐的目的装的,起初是为了偷窥自己的母亲,最好能发现点秘密。 但一个单身女人独守空房,最大的尺度也就是换个内衣内裤的,再没一点出格的隐秘,久了也就厌了,李小侯已经差不多忘了这两个摄像头了,再连接时竟还能连上。 画面中,卧室家具的布置已被改变过。 原本靠墙的写字桌被放到了屋子中间,张子颜和王庆两人像是同桌一样坐着,而妈妈侯若霞就站在两人面前,像是一个老师在给两个学生上课。 李小侯只觉得一阵心悸,瞬间陷入了画面中。 他带上耳机,然后把音量调大,毕竟这种场面太不平凡了,画面开始动了,像是一场第一人称的电影:妈妈穿的是上班的制服——西装,短裙,黑色丝袜和高跟鞋,但气质却完全不同,与平时的典雅和知性相比,现在与其说是轻佻,不如说是胆怯。 妈妈站在二人书桌前不足一米的地方,从黑色的高跟鞋底到最她头顶最上面的一根头发,无一不透着扭捏。 她似乎是试探,又像是在商量,声音不敢太大,却又特别想成功地说:「两位同学,咱们今天直接做行吗?像之前那么玩,老师真的太没脸了,太羞了。 你们饶了老师,老师今晚保证把两位伺候得舒舒服服行吗?」 张子颜抿嘴一笑,捅了捅身边的王庆。 王庆也是一笑然后点头说:「行,当然行。 今天就正常做爱吧,反正我们两个也没什么新花样了」 妈妈听了「做爱」 两个字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如释重负,她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向他俩鞠了一躬说:「谢谢子颜,谢谢大庆,老师今晚就做你们的婊子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妈妈说「婊子」 两个字,竟然说得如此顺畅。 王庆还没收住笑容:「然后明天我们再举报你,老师你的末来十年就在监狱里过了」 举报,他们发现了妈妈什么犯罪的秘密了吗?十年可不低啊,我心中暗想。 妈妈的脸果然又扭曲了起来,她直起腰,却堆着笑脸,带着歉意说:「别,别,两位好同学,我刚才就是商量一下嘛,又没说一定不陪二位玩,今天……若霞该怎么做呢?」 张子颜正色说:「侯老师,您穿着制服站在书桌前,我们穿着校服坐在书桌后。 您是我们的物理老师啊,老师对学生还能做什么」 王庆接着说:「但现在是半夜两点,对于我们这种勤奋的学生虽然不算晚,但上课也不太合适,不如老师你辅导我们上晚自习的。 我俩就做做题,您一点都不用费事儿,找个地儿呆着就行,有什么不会的我们问你」 妈妈听了一迟疑,虽然对他们两个说得自习颇为怀疑,但如果自己真的什么都不做也落得轻松,于是喜上眉梢,恭敬地说:「这样啊,自习好啊,子颜和大庆果然都是好学生,不用老师操心。 那 你们二位就先学着?老师在一边侯着,就等你们叫我好不好?」张子颜和王庆点头,二人竟真的拿出两张试卷做了起来。 两人都是尖子生,竟刷刷点点地演算着,并没有一点敷衍,审题解题答题行云流水,不一会便做完了选择题。 妈妈在一旁看着也暗暗点头,赞成他俩的做题素养。 一会,王庆似觉得瘙痒,用手拍了下脖子,然后又挠了挠说:「老师,您这里有蚊子啊」妈妈赶紧应答:「啊,是吗,我这就把蚊香给你们点上」王庆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俩借住在老师这,虽说家里都给了钱,但也不免白吃白喝的,心里已经充满愧疚了,再用老师家的蚊香怎么过意的去?」妈妈客气地说:「嗨,几片蚊香才多少钱,老师多买点,二十四小时给点着」王庆摇摇头说:「算了,侯老师,何必破费呢。 我有个更经济的法子,我听说蚊子对气味和温度都比较敏感,老师,我们这书桌也够大,要不你爬上来跪着,把裤子一脱用屁股对着我们,我们忍着点您屁眼儿的臭味。 那里味又大温度又高,蚊子要是不喜欢咱就当侯老师的屁眼儿是蚊香了;蚊子要是喜欢,咱来了一个杀一个,帮老师家除了这一害」张子颜也点点头说:「这叫生物防治,是科学倡导的除虫法方,我看可行。 侯老师,不你会因为嫌桌子太硬,或者屁股着凉就不帮我们吧?」我心想:这哪里是什么桌子或着凉的问题,分明就是把人当成耻辱的工具来戏耍,太荒唐了,妈妈这种正经的人民教师怎么会答应。 谁知妈妈只是稍微哽迟疑了一下,然后依然微笑着说:「啊,这……这个办法真是……真是……好,老师我照办」说完,妈妈走近桌子,以手称桌爬了上去。 她跪在木板上,漂亮的脸蛋无比娇羞,对着张子颜和王庆以目示意,然后转了过去,一脱裤子便露出雪白的屁股。 然后她用手肘枕着桌面,向着二人噘起屁股说:「老师的臭蚊香准备好了,两位同学可以安心学习了」这是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妈妈的屁股。 她的屁股着实不小,平时也许是穿着的原因并不太引人注意,现在脱了裤子我在意识到妈妈的屁股竟差不多与肩膀一个宽度了。 「子颜你看,老师的屁股好白啊,还那么大」王庆说。 张子颜说:「是啊,这大屁股生孩子肯定好 生吧。 侯老师,当年生李小侯的时候用了多久啊?」妈妈只得如实说:「当年……当年是剖腹产,小侯他胎位不太正」张子颜说:「是吗?那这么大的屁股可惜了。 大庆你看,侯老师的屁眼儿好黑啊,像是一张白纸上被人用煤炭通了个窟窿。 我之前看A片的时候,别人的屁眼儿也没那么黑啊」王庆点头说:「是啊,子颜你再看,侯老师屁眼儿周围好多毛啊,这是叫肛毛吧。 你看她逼毛不算多,谁知竟然连着长到了屁眼儿周围,真是好笑」是的,第一次见妈妈的阴户,是有点像一线天的结构,阴唇不大,看着很干净。 整齐的阴毛长到屁眼儿周围却凌乱了,让黢黑的屁眼儿显得不那么干净。 妈妈说羞耻地说:「两位同学别说了,老师都要羞死了。 你们怎么玩都好,求求别再说这种话了」张子颜说:「看,老师不好意思了。 大庆,你看我们处处为侯老师着想,结果反而把她弄得不好意思了,都怪我们情商太低了。 人家是老师,又不真是什么蚊香,咱倒是让她讲课啊」说完,他站起身来,从妈妈的书柜里拿了一张我去年的照片递给她,然后说:「讲课是要面对学生的,老师现在背对着我们肯定不习惯,这样,我给您一个照片,您就对着小侯爷讲吧,自己儿子也没啥不好意思的。 老师,你用你的专业知识给我们讲讲你的屁眼儿为啥是臭的吧」「啊……这……」妈妈似乎再怎么配合也没法对着自己儿子的照片说这些猥亵的话,「这怎么说得出口嘛……。 王庆说:「侯老师不好意思了,子颜,你说她的那些材料我们是寄给检察院呢还是纪委呢?」张子颜说:「你还真问倒我了,按说一个老师再怎么过分也就是开除,但她的这事儿牵扯的有点复杂,我看一般检察院管不了,还是纪委吧」妈妈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又什么把柄落在他俩的手里的,我怎么也猜不出。 果然妈妈又一次怂了,她马上用上课的口气,却带着耻辱地对着我的照片说:「儿子,你的妈妈侯若霞现在正光着屁股,用屁眼做蚊香来伺候你的同学。 小侯,你肯定好奇啊,说妈妈的屁眼儿怎么能当蚊香呢?你记不记得有一道题,『酒香不怕巷子深』反应的是什么物理现象嘛,这道题同理,都是分子扩散的现象。 妈妈的屁和大便的成分都很复杂,我这里先简称它们为屎分子。 妈妈的这个屎分子啊,它们一般是以固态形式存在的,它们有些在妈妈的肠子里,有些却黏在了妈妈的屁眼子上。 刚才子颜不是也说了吗,妈妈的屁眼儿特别黑,那没准就是色素沉积的结果。 还有妈妈屁眼儿周围的褶子,在拉 完屎没擦干净屁股的时候里面都会藏匿一些屎分子。 哦对,还有那些肛毛,妈妈的肛毛比别人多,所以屁眼儿会更臭一些。 最^.^新^.^地^.^址;YSFxS.oRg;这些屎分子有时会以气态的形式脱离妈妈的屁眼儿周围,脱离的速度也受温度的影响。 儿子你是知道的,气体的密度很小,会随着其他分子的影响飘到无限远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扩散。 妈妈平时在上课的时候,其实就一定有些屎分子脱离妈妈的屁眼儿跑到空气中,所以我们班上的每个人,包括那些也洁癖的女同学,都用鼻子吸进过妈妈屁眼儿里出来的屎分子,只是浓度太小感觉不到而已。 如果里得近的话,屎分子的浓度就会大一些,所以就能闻到妈妈臭烘烘的屁眼子了」王庆说:「侯老师,我有个问题」妈妈说:「大庆你请问吧」王庆说:「老师噘了这么久的屁股,蚊子却没见少,我能不能理解为气态的屎分子太少了,效力不够呢?刚才老师好像说过,分子的速度会受温度的影响,那老师是不是该想办法让分子的速度快一些呢?」妈妈娇吟了一声,回头看了下王庆,然后顺从地转过头去看着我的照片说:「儿子,分子的运动是受温度影响的,而摩擦可以做功,从而导致升温。 妈妈现在就要用我的手指来快速摩擦我的屁眼儿,让我的屁眼儿升温。 这里还有个知识点要注意,一定要用手指干摩,不能沾水,因为氨气分子会溶于水,影响妈妈屁眼发臭的效果」 说完,妈妈一手肘撑着桌面,一手向后摸到自己的屁眼,用食指和中指快速摩擦了起来,便摩边说:「儿子看到了吗,妈妈现在在用手指摩擦自己的屁眼儿。 摩擦的时候手要尽量往下按住屁眼儿,这样会增加摩擦力,然后就是速度要快,最好一秒钟能摩擦两次。 现在妈妈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发烫了,再过几秒钟子颜和大庆应该就能闻到味道了。 妈妈的处女屁眼儿是昨天被子颜开苞的,两位同学数了数我屁眼儿的褶子,一共有十八个,这「一八」刚好组成个「大」字,又因为妈妈的黑屁眼子周围长了好多黑毛,所以子颜送了妈妈个新名字叫『大黑』。 儿子,你的妈妈『大黑』已经快速摩擦自己的屁眼儿一分钟了,子颜和大庆应该能闻到味道了。 希望这股味道能赶走蚊子,让这两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能认真地上自习」 说到这里,妈妈停止了高速运动的手,然后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蛋,对着王庆说:「大庆,请检查老师的臭屁眼儿,味还满意吗?」其实妈妈的屁眼儿不臭,毕竟每天都洗澡的,只是那股淡淡的霉气不好洗掉而已。 王庆见妈妈这么卖力地表演自然很满意,于是说:「嗯,闻到了,这才像话,子颜你看,蚊子果然都被熏跑了」张子颜笑着说:「大庆,蚊子跑了咱俩可没跑。 怎么样,敢不敢玩个游戏,我俩比比做题,谁做得慢,谁就舔一下侯老师的屁眼儿」王庆说:「我就觉着你有那种逐臭之癖,这么臭的屁眼子你怎么舔的下去」张子颜戳了王庆一下说:「你还好意思说我,昨天捧着侯老师的逼跟吃西瓜一样地舔,临了还嘬了人家屁眼儿两下,还说我有逐臭之癖」他拍了拍妈妈的屁股,然后问:「侯老师,你评评理,我俩到底谁是变态?」妈妈这种状态下哪里敢得罪她们,只能摇晃着自己硕大的屁股,然后客气地说:「两位哪的话,你们都不变态,变态的是老师我。 老师我四十岁的人了,噘着腚在自己学生玩。 任何见到这个场面的人都可以作证,你们一没打我二没骂我,始终都是客客气气的,而我却用自己的臭屁眼子脏你们,是老师我不懂事儿。 两位要是不嫌我下贱,就舔舔老师的屁眼儿,权当是给老师解闷儿了」王庆拍了拍张子颜的肩膀说:「看到没有,咱老师这情商,有咱俩学的呢。 就冲老师这体贴劲儿,我直说了吧,就是天天操这个臭屁眼子我也不嫌脏」张子颜说:「现在知道装逼了,刚才的逐臭之癖可是你说的。 行了,二十道题,也就是二十次,慢的舔老师屁眼儿。 我事先说话,做错的可不算」就这样,两人开始了比试。 张子颜和王庆两人实力相当,也不嫌对方脏,就这样你舔一下,我来一口,几分钟的时候把妈妈的屁眼儿舔的湿了一片,阴户处更是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唾液。 妈妈则是一直配合着他们的舌头前后挪动,有时也会「嗯啊」两声以示自己的兴奋,也许耻辱中还带着点享受,妈妈的脸竟逐渐红润了。 「不对,这道题有问题」王庆突然说,「我用力扔一个球,初速度是一样的,就算是二十米每秒吧,那么和地面的夹角多大时扔得最远。 这题显然超纲了,我算出的结果是个很怪的函数,根本解不出来」张子颜说:「一点问 题的都有,你没看这是个选择题吗,你把四个结果都带进去对比一下不就好了吗?」「不对不对,若是选择题不能算出正确答案,只能靠试,那么这题就是出的不好」王庆抬头看了看妈妈被舔得光滑发亮的黑屁眼儿说,「侯老师,要不你给讲讲?」说完便把卷纸递给了妈妈。 「啊」妈妈以现在这个狗趴露屁股的姿势认真地讲题实在是过于尴尬,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清了清嗓子说:「这个题两位同学说得都对,如果硬要算的话,需要一些高等数学中导数和极限的概念。 但只是简单地列举公式,然后带入选项还是可以得出结果的。 虽说像王庆同学说得出得不好,但是这几个选项都是简单的角度,也不需要太复杂的计算」张子颜说:「看到没有,老师跟我说得一样」王庆摇摇头说:「既得不出准确的数字,那么傻傻地代数还不如实际测一下」张子颜说:「真是胡来,让你往不同角度扔球,你能保证力量一样?你能保证角度是准的,再说了这房间也不够大啊」「这就是你不懂做题的灵活了」王庆怪笑着摸了摸妈妈的屁股,「老师的大白屁股在这,你还怕没有模拟环境吗?」王庆说完,便从垃圾袋中拿起了一个吃剩下的荔枝核,贴近妈妈黑色的屁眼儿说:「侯老师,辛苦你帮个忙,带我们做个小实验吧」然后用手对着妈妈的屁眼一用力,由于早已被舔湿,那荔枝核并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就进去了。 妈妈只是娇吟一声,没说话。 王庆说:「侯老师,现在你屁眼的出射方向刚好和桌子平行,你边挤边讲一下我们演示一下吧,要对着自己儿子的照片说啊」妈妈轻「嗯」了一声,然后对着我的照片说:「儿子,妈妈现在就要做一个自由落体的实验,主要是讨论初速的角度与飞行距离的关系。 这个实验环境是妈妈自带的,也就是妈妈我『大黑』的大白屁股。 刚才王庆同学非常热心地在妈妈的屁眼儿里塞了一个荔枝核,接下来妈妈要做的是下半身一起用力把荔枝核从屁眼儿里喷射出去。 妈妈的下半身指的是妈妈被黑丝包裹的大腿,正在流淫水的小逼,最重要的还是有十八个褶子的屁眼儿,这其中包含着化学能与动能之间的转化,小侯你可要记住了,这些都是考点。 还有,当荔枝核飞出去的时候,妈妈的屁眼儿会被撑开,里面的气体,也就是妈妈的臭屁也许会出来。 妈妈的屁有两种,一种比较响,像是「砰」的一声,这主要是屁眼儿括约肌的物理震动造成的,所以不怎么臭;还有一种就是『噗』的一声,这种屁声音小,但气流很快,屎分子的浓度很大,所以很臭。 不管是哪种,妈妈都会丢人现眼,所以还请你多多指点妈妈的丑态」妈妈说完便一咬牙,跟着是一用力,之间那个荔枝核直直地从屁眼儿中挤了出来,却并没有飞出去多远,只是轻轻地掉在了桌子上,紧接着伴随着一声「砰」的屁声,声音很大,不仅在耳机中能得响亮,就连隔着两道门声音都传了过来。 张子颜和王庆笑得快演不下去了,他们强捂着自己的嘴,但还是发出「咯咯」的笑声。 妈妈的脸羞得通红,但不得不说下去:「儿子你应该能听到吧,妈妈屁眼的大幅震动引起了空气的震动,才把屁声传到大家耳朵里的。 话说回来,刚才的荔枝核的落点还请张子颜和王庆同学记录一下,并把荔枝核重新塞到老师的屁眼儿里,我们还有三组实验要做。 希望老师的臭屁没有影响到你们,这也没什么办法,因为实验总是会一点代价的」张子颜捡起那荔枝核重新塞了回去。 妈妈这次把屁股噘得高了一些,同时脸快贴到桌面了说:「儿子,这次是四十五度出射,如果不考虑空气阻力的话,荔枝核将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而这抛物线的动力就是妈妈黑黑的屁眼子」说完她用力一挤屁眼儿,那荔枝核并没有划出什么抛物线,而又是轻轻地掉在了桌面上,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声屁响。 看来妈妈已经是很努力地在挤了,但肛门的肌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力。 妈妈只想早点结束这种羞耻,也不管结果了,接着说:「这是第二次实验,我们继续第三次」张子颜和王庆见妈妈努力,也不去追究喷射的质量。 便依照前面又玩了两次,最后一次喷射结束,妈妈的屁眼儿已经有些发红了,黑中带红,看起来格外诱人,二人已经有点忍不住了。 王庆对张子颜说:「哥们儿,咱俩是不是该决定老师今晚辅导谁了?」张子颜说:「行啊,要不还像昨天那样,让老师当狗,我骑着她捉你,捉到算我赢?」王庆说:「昨天就便宜你了,今天还来?不行,今天听我了」妈妈听到这里知道是二人要做爱了,已经自觉地跪着脱光了衣服,只等他们的计划。 果然王庆说完便一把从后面抱起妈妈。 王庆常年打球,身高一米八五,体重比妈妈重了一倍 还多,抱起妈妈显得格外轻松。 他双手架着并分开妈妈的大腿,使妈妈包括阴户的正门一览无余地展示给张子颜,同时把妈妈赤裸的后背贴近自己的前胸,露出硬挺的鸡巴,然后说:「侯老师,今天还是用屁眼儿辅导我吧」说完便双手往下一沉,妈妈早已被润湿的屁眼儿随着重力包裹住了王庆的鸡巴。 「啊,疼疼疼,疼死了」妈妈不禁叫了出来,「这里昨天才第一次用,大庆你轻点,疼得要死,饶了老师吧」王庆不管妈妈的求饶,只是仗着自己绝大的力气,提着妈妈的身子上下抽查。 妈妈哪里还像个人,简直是个大号的自慰器。 「噗嗤」的抽插声和妈妈的求饶是此起彼伏。 渐渐的,妈妈的求饶声式微了,取而代之的是「嗯啊」的娇吟。 王庆这是才说话:「子颜,我就这么一边抱着侯老师,一边插她的屁眼儿。 我把她的逼对着你,我一边插,侯老师一边尿尿,你就躲,如果你被老师尿到就算我赢,否则你赢怎么样?」还没到张子颜回答,妈妈立即说:「什么,啊啊,老师……老师怎么会尿尿,这也太羞了,我没有尿啊,你这太难为老师了……啊啊……求求你了,轻点好吗?」王庆丝毫没有放缓自己的抽查,只是说:「侯老师,不对吧,你再想想你到底有没有尿?我听说监狱里上厕所不太方便,现在不尿以后可能就难了」妈妈已被插的神魂颠倒了,比起最初的疼,现在更多是耻辱带来的热,听到王庆的威胁她知道自己再没讨价还价的余地,于是说:「啊啊……老师想起来了,老师有尿,刚才还没有呢,听大庆你这么一说我就有感觉了,子颜,老师的骚逼里待会要喷水,你可要躲着点啊」张子颜当然乐意配合,嬉笑着说:「大庆,你还抱得动吗,别待会栽倒侯老师的尿自己摔个跟头」王庆说:「再抱一个小时也没问题」说完他用力一捅妈妈的屁眼儿,像是个信号一样,妈妈收到后心领神会,全身用力,一股透明的液体便从她的尿道喷出。 「靠,还真远」张子颜嬉笑着左躲右闪。 王庆一边追着张子颜一边跟妈妈说:「侯老师,你嘴别闲着,给你儿子讲讲你现在干啥呢,我们可爱听你讲课了」妈妈先是「嗯嗯」地娇喘,然后是断断续续地说:「儿子,小侯,妈妈现在在用屁眼被大庆的鸡巴做功……嗯嗯……其中有摩擦力,就是大庆的鸡巴摩擦着妈妈屁眼儿里面的肉,摩擦就会发热,所以妈妈现在感觉热热的……嗯嗯……还有就是大庆在插的时候,同时也压缩着妈妈屁眼儿里的气体,相当于卡诺热机的第三步……嗯……这是大学的课程,你还不懂,你只需要了解妈妈现在是大庆和子颜的玩具就行了……你听这『啪啪啪』的响,就是妈妈大白屁股蛋子和大庆大腿的碰撞声,这是完全符合热力学第二定律的,大庆的做功变成了妈妈身子的热,也给了妈妈尿尿的动力。 你看妈妈这尿……嗯嗯嗯……大庆一插妈妈屁眼儿,这尿就挤得远一点,这都是你要了解的物理知识」终于妈妈一泡尿放完了,搞得卧室满床满地都是,非常狼狈,谁知张子颜颇为灵活,竟然身上没有一滴。 他笑嘻嘻地走到被抱着的妈妈面前,拍拍妈妈的逼说:「侯老师,尿的不错,是大庆不给力瞄不准而已,再接再厉哦」妈妈早被王庆操的失了清醒,只是娇滴滴地「嗯嗯」地应答。 这时,王庆大叫一声,下体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啪」地一怼。 妈妈「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随机从阴道中射出一条水箭,张子颜躲闪不及,竟然全喷到了脸上。 原来是妈妈尿已用尽,竟被操出了淫水。 「卧槽,牛逼啊大庆」张子颜竖起了拇指,「行了,侯老师今晚就辅导你吧,说真的,我昨天搞了一晚上,今天还真有点没缓过来。 你俩留这,我上楼去睡了」张子颜走后,王庆看着怀中软瘫的妈妈,坏笑地关了灯。 ……李小侯不知道是怎么看完的,甚至看到一半时自己射精了都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该愤怒,该报仇,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兴奋,会不停地撸。 他几次想冲过去救出侯若霞,或者带把刀过去解决了张子颜和王庆,但又马上否决了,投鼠忌器,他是不敢面对这个状态的妈妈。 「明天……计划……」李小侯直直地躺在床上,在现实与梦境中陷入了思考。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1.2) 2022年12月6日李小侯昨晚只睡了两个小时却一点都不困。 他想通了,这些天自己竟一直在被下安眠药,大概率就在侯若霞晚上端来的那杯牛奶里。 他确定要报仇了,而且已经有了计划,只是要等到放学。 周六的课程是轻松的,老师只在上午讲课,下午全是自习。 在上物理课的时候,李小侯带着发火的眼睛观察着自己的妈妈侯若霞,当然还有张子颜和王庆,以昨晚的荒诞,他不相信这两个货在课上会老实。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期待,也许是为了在妈妈即将出丑时能即使出手相救,或许想确认昨晚不是一场梦。 然而在侯若霞上课的整个过程中,她表现得依然是那么从容,没一点的不适。 张子颜和王庆听得是那么认真,没一点轻佻。 这反而让李小侯有点失望了。 下午李小侯的困意上来,竟整整睡了一下午,睡醒时已接近放学,而且发现张子颜和王庆也是刚刚睡醒。 「子颜,大庆,后天你们小区就解封了,晚上要不要放松一下,我网购了几包进口的雪茄放在小区的接待室了,先搞两个再回家吧?」李小侯若无其事地说。 抽几根雪茄不会花太长的时间,而且地点就在自己小区,李小侯自己本人又是个老烟枪,这绝不会引起张子颜和王庆的怀疑。 王庆耸耸肩说:「我不感兴趣,还不如打打篮球呢。 算了,你俩抽吧,我先回你家洗个澡」张子颜却是眼睛放光:「雪茄,古巴的吗?好好,好久没搞一根了」正中下怀,李小侯身高一七五,王庆一八五,他动起手来绝不是王庆的对手,所以特意用抽烟锁定了身高只有一米五的张子颜。 张子颜的妈妈颜雪梅是中医,从小就给他喝各种中药,所以张子颜本能地对药材的香气特别会敏感,虽然没有烟瘾,但对好烟却极会享受。 李小侯按计划把张子颜领到了接待室,拿了网购回的雪茄,然后说:「子颜,我知道个好地方,我们这二楼有一间房没卖出去,装修都没有。 我特意管楼管要了钥匙,咱俩那里去,绝不会被人发现」张子颜丝毫不怀疑,跟着李小侯就上了楼。 刚进门,张子颜没有丝毫准备,只是想要烟,却觉背后吃了一脚。 他身子弱,「咣当」一声就被踹翻在了地上。 接着就看李小侯关上房门上跨两步骑在了自己身上。 张子颜见他一手揪起自己的脖领,一手掏出一把蒙古刀抵住自己的眼睛,距离不到一厘米。 他顾不上自己的疼痛,赶紧先急声说道:「诶诶,别离那么近,别误伤到我」李小侯伸手就是一巴掌,并任由张子颜的后脑磕向地面,然后厉声说:「操你妈的张子颜,还误伤?我他妈今天就杀了你!」「操操」张子颜也急了,「别激动,我知道咋回事儿了,你她妈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李小侯又是两巴掌加三拳,打得张子颜眼冒金星,他本来身子就弱,这几拳差点让他归了西天。 张子颜大喘着几口气说:「操,哥,侯爷,你他妈别光打不说话啊,你想知道啥就问嘛,我他妈说不就行了吗?」李小侯说:「操你妈的,你还问我发现什么了,我他妈昨晚看的现场直播!你那屋里我装了摄像头。 还他妈想给我喝安眠药,你就该直接毒死我,不然我早晚杀了你们!」张子颜吼着说:「停!这事儿我他们正想跟你说呢,好处都是你的,这他妈哪儿跟哪儿啊,就直接冲着我来了」李小侯狰狞着说:「好处?你他妈昨晚拿我妈屁眼儿当蚊香使,还给我好处,我谢谢你祖宗啊」张子颜说:「你……你先我把放了,让我坐起来,我……我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你她妈快把我弄死了。 我打不过你,又跑不了,你让我喘口气儿给你解释行不行?」李小侯看张子颜确实脸都被压紫了,便松开了顶在他胸前的膝盖,让张子颜能坐起来。 张子颜憋着脸靠着墙面大喘了几口气,然后对李小侯伸手说:「我活该,这次算你白打,大庆也欠你一顿打。 但你那雪茄不是骗我的吧」「操,都快死了,还他妈雪茄呢」李小侯的气已经消了许多,便抽出一根递给了张子颜,自己也点了一根,与他并排坐下说,「解释吧,你们是怎么把我爸变成绿王八,把我变成小王八的」「小侯爷,你这话就没意思了」张子颜说,「我向你保证这事儿最后决不让你吃亏行吧。 侯爷,你听我给你讲。 我和大庆在你这住两礼拜,最开始是真没这心思。 你想啊,咱都他妈的是高中生,是有时候一起抽烟喝酒,但这种过格的事儿就纯属意淫,哪有这胆啊。 最开始我们是天天一起打游戏来着,也没时间想这些。 但不是有一天你说要去网吧吗,我和大庆没兴趣,晚上就在你家附近熘达,结果发生了一件奇事」李小侯「哦」了一声,但没有打断张子颜。 张子颜继续说:「我俩家里都给了不少生活费,所以就壮着胆商量出去嫖一次娼,也没指望玩成功,全当冒险了。 结果看到了一个叫『红楼』的广告,就贴在电线杆子上,上面只有一串地址,离你家不远,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我和大庆就觉得里面有猫腻,总不能是《红楼梦》研讨会吧。 所以就真的去看了看,也没合计真玩儿,其实就是胡闹。 谁知道到了之后发现是个写字楼,几十层高,里面全是西装革履的职员。 我俩顿时就泄了气了,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小姐。 但我俩就像开玩笑似的进去了,还互相调侃说也许这里的小姐都是穿制服的。 结果后来按着地址绕了好久,越走越奇,穿过了许多茶水间和保洁室,像是走了个八卦阵一样找到了一件办公室,里面还真有一个极漂亮的女的,一进门就欢迎我们,她自称是『宝钗』,真名陈雨。 我们寒暄了几句之后她说那里真的是妓院,但都是私人定制服务,就是说我们任意说一个人,她帮我们玩到——天上地下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但价钱不同。 我俩当然觉得魔幻,还以为她在开玩笑。 因为当时住在你家,就随口说了你妈。 结果她调查了能有个十五分钟吧,便给出了三种服务:第一种叫全包,一百万,我们什么都不用管,一个月之后他们把你妈调教成奴隶送给我们,包成功,不然三倍退款。 第二种叫半包,五十万,他们负责搜集资料,人身控制,提供场地器材,但调教要我们亲自来,包屈服,但怎么调教要我们自己想。 最^.^新^.^地^.^址;YSFxS.oRg;第三章叫自助,一万,他们提供搜集资料,还有一些春药。 所有调教,布局,场景都是我们自己负责,不包成功,全靠自己。 前两种对我们来说就是个笑话,但我们当时卡里的钱刚好有一万快,我俩见她说得有模有样,一时头脑发热就交了。 结果回家之后郁闷了一晚上,我俩每人少了五千块,这没法跟家里解释啊。 谁知道第二天晚上资料还真就寄过来了,两百多页哦,跟一本小说似的,全是你妈的黑历史」李小侯竟然听得入迷,他「啊」了一声说:「真的假的,我妈哪做过这么多坏事」张子颜摇摇头说:「乖乖,人这一辈子做过多少坏事自己能数清吗?我那时才知道人的材料收集能力可以强大到什么地步。 我看完之后就觉得每个人似乎每一秒都在被监视一样。 那文件主要内容是从你妈的本科时期开始的,毕业论文抄袭,贿赂批卷老师,这些都是轻的。 然后是工作期间行贿受贿,侯爷你知道吗,你妈每年收礼金额都在三十万以上,而且很多都是出去补课时家长私下给的,瑞士表就有三块,其他的名包首饰更是不计其数。 我有个长长的单子,一样不落地全列了出来,时间,地点,行贿人,所求事项。 最牛逼的是,我妈前几天送的人参都在里面,价值标的是一共八百,看来我妈是虚报了不少价格」 「这……」李小侯当然知道妈妈的手不是那么干净,但没想到会这么多,「多是多了点,但一个老师受贿恐怕也不至于被你们威胁称这样吧」张子颜继续说:「最给劲儿的还没说呢,今年是二〇二〇年吧,那就是十二年前,就是零八年,你妈帮两对人换过高考成绩!一个是现在的人大代表,企业家兼大慈善家李若水,还一个是当年掌管东北黑道的东北皇帝,现在下落不明的陈子业!他俩根本就没参加高考,是你妈给找别人换的成绩。 你妈因为这事儿拿了他俩一百万的好处,你想啊,就这两位的身份,我们要是真说出来还得了?」「去你妈的」李小侯骂道,「越说越离谱,十几年前我妈二十多岁,她一个普通的高中老师,哪有本事给人换什么高考成绩,你咋不说九一一恐怖袭击也是她策划的呢」张子颜争辩说:「小侯爷我跟你说,那资料里其他的什么都写了,就这件事儿材料少,只提了那么一笔,我们也觉得透着邪乎,但绝对是真的。 因为当时我和王庆一提这个事儿,你妈登时脸色大变,像换了个人似的。 她把我俩领进了屋子,一个劲儿地问我们是怎么知道的,有没有告诉其他人。 我俩就骗她说是查了屋里的电脑资料发现的,我们有硬盘资料恢复的手段。 我们清楚侯老师是个电脑盲,她果然就信了,开始对我们各种威逼利诱,说是给我们一人五十万。 我俩目标不在钱,便开始要求用性来交换,你妈也就思考了十秒钟就同意了,结果一步接着一步,就是昨天那样喽」「你们的资料是别人给的,说明这事儿不止你俩知道,万一别人告发了……」李小侯皱眉说。 「放心,红楼似乎对这事儿管得很严,她反复嘱咐我们绝不能给无关人员泄露任何信息,包括红楼的,你妈的和这件事儿本身,否则必有杀身之祸。 我能告诉你全因为你是侯老师的亲儿子,不算无关人员,其他人打死我都不敢说的,你可也千万被跟人说漏了 ,他们的情报机构真的很神。 而且我们分析过了,就算别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李若水为抗疫捐了几个亿,刚受过国家的表扬;陈子业又是一双无孔不入的黑手,我想那『红楼』组织天大的后台也不敢得罪这两位爷。 你妈也就是这点没想通,不然哪会被我们胁迫」 张子颜沉静地说。 「对,你说得对」 李小侯沉思片刻,突然怪叫了一声说,「操,光听你讲了,我刚发现还是我吃亏啊,说回来还是我妈被你们绿了啊」 张子颜怕再被打,赶紧说:「停停,先别激动。 小侯爷,通过这几天的乱搞,我和王庆都有不少感想。 我俩都发现什么男女大妨,什么伦理纲常都是扯淡,女人就是要征服奴役才最爽。 别看有些女人平时高高在上的,真是别人拿捏住,那简直比母狗还不如。 『红楼』有个特殊的政策,若是某人私人定制的对象是自己的生身妈妈,如果他们调查之后觉得可行,那么这单完全免费,什么全包半包,五十万一百万的都统统不要。 我俩本来都商量好了,今晚就想跟你摊牌的,就是我俩把自己的妈妈也『捐了』,让红楼给调教一下」 「捐了?你们疯了吧,把自己妈妈送去给人调教,真是禽兽不如!」 李小侯嚷道。 张子颜摇摇头说:「小侯爷,你说实话,你昨晚看我们调教你妈的时候撸没撸吧?」 「废话,我又不是太监,这谁忍得住啊」 「是了啊,那你不也是畜生吗?说真的,我对我妈真的是越来越不佩服了。 从小就听她吹嘘自己的医术有多神,治好过多少绝症病人,还为了巩固我的身体给我猛吃中药,我他妈六岁就开始发育了,八岁的时候下面已经十八厘米长了,结果现在个子连一米五都没有,你说她是不是庸医?不仅对我,对病人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毫不负责。 人家小孩发烧硬是给人扎针灸,连我都知道这是炎症导致的白细胞过多,针灸根本就不能消炎。 在医院正经病人也不让她看,只是管着个B超机,就这屁大点的权力还受贿,人家给点钱就让加塞,对那些穷苦的病人态度极差」 「但你妈长得是真漂亮,奶子也大」 李小侯见过颜雪梅,不禁回忆说。 张子颜说:「是了啊,我也意淫了好久了。 怎么样小侯爷,等我妈被调教好了,我主动送你玩玩。 就连大庆也一样,她妈王淑芝更是一点都不差,跟仙女似的,屁股大比你妈只大不小,到时候也送你玩」 「说得倒是有意思,但现在我妈怎么办,继续做你们的玩具?」 「怎么可能,我和大庆早就商量好了,我俩后天就回家了,今天跟你摊牌之后就把你妈完全转交给你。 侯老师以后就是你的玩具了」 李小侯摇摇头说:「不成,我还是有点障碍……」 张子颜拍拍他的肩膀说:「哥们儿,想想那些因为没有贿赂你妈而被冷落的孩子,那些莫名被你妈重点关照的肥头大耳的蠢猪,那两个因为被换了成绩上不了大学的倒霉蛋,我说句冒犯你的话,你妈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小侯喃喃地说:「她是不好……但我也不能当畜生啊」 张子颜看着李小侯,然后拍拍自己的胸口有些激动地说:「我也是,我们都是,那又怎么样呢,这世道畜生还少吗?好人是有,但被你妈弄得上不了大学,被我妈弄得看不起病。 哥们儿,你家在这长春市至少有三套房子吧,要不是你妈这么无耻哪来的钱啊?当畜生有什么不好,侯爷,我是个畜生,但你知道这两天我操了你妈多少次吗?屁眼儿三次,操逼三次,全是内射,你妈半夜三点下楼去买紧急避孕药,而我却躺在床上等她回来给我接着操,所以当畜生有什么不好?」 「操,干了!」 李小侯被说动了,「你他妈说得对,我昨天看得爽死了,只是不敢承认!子颜,今晚就把我妈交给我,我要好好地享受一下了」 两人回家后撞上刚洗完澡的王庆,李小侯照着王庆的胸部狠锤了几下,王庆看着愤怒的李小侯和被揍的张子颜嬉皮笑脸地说:「傻逼了吧,我就说小侯肯定发现了,被揍了?」 张子颜也捶了一下王庆说:「操你妈的,你个憨批,我是都交代了,你也跟着一起认罪吧」 王庆冲着自己的脸左右几个耳光,然后对李小侯赔罪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牲口。 您看这样行不行,到时候咱把张子颜她妈也吊起来操,给你出气」 张子颜啐了一口说:「去你妈的,吊也是先吊你妈」 李小侯看着他俩开着如此无羞耻的玩笑,又想到自己昨晚真实的见闻,只感到一阵现实的魔幻,竟也跟着笑了。 他每人踢了一脚,然后说:「你们两个畜生,今晚先把我妈还给我,老子也要试试那蚊香好不好用」……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1.3) 2022年12月6日侯若霞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聪明,所以她现在只是怕,却不敢想报复,许多年的家长的上贡已经让她习惯了欺软怕硬。 她见惯了唯唯诺诺的家长,微信群里都是家长对老师的歌功颂德,甚至有人提议要集资给老师买辆车,她却慷慨又贴心地拒绝了,以至于她宣称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她敢强迫那些穷困老实的孩子交补课费,因为自己收钱是为了孩子的未来;她怕那些有骨气的不通世故的家长,会暗自骂他们不懂事,但对他们孩子的照顾却也不敢懈怠。 这一周里侯若霞的心都被耻辱和恐惧占据了,直到今天才却轻松了点,因为张子颜和王庆要走了。 她暂时不愿意去想以后的事儿,只觉得压抑了太久,有点想展示自己的威严了。 侯若霞决定把目标对准自己的儿子李小侯,因为她发现儿子抽烟了,是中午回家拿快递的时候在接待室发现的——一包写着李小侯名字的雪茄烟。 今天她下班早,有时间先收拾李小侯然后再伺候那二位。 侯若霞进门便直奔李小侯的房间,她面沉似水,夺步而入。 李小侯一声「妈」还没出口,便见侯若霞一把拉开他的抽屉,翻腾两下后又拎起自己的书包。 只听「啪啦啪啦」几声,侯若霞果然从儿子的书包里抖出了两根雪茄。 「妈……这不是我的……」李小侯刚想狡辩。 侯若霞根本不听,抡圆了胳臂一个耳光扇在了李小侯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得像炸开了鞭炮,把隔壁的张子颜和王庆都勾得扒在外面偷听。 若是放在平时,侯若霞绝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打儿子,但她想到这几天自己受的委屈,又看到儿子竟然不争气地学抽烟,便觉得自己的委屈是替儿子受的,突然有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悟,所以这一下打得格外用力。 「李小侯,你太让我失望了」侯若霞的喉咙里喷火似的说,「我辛辛苦苦挣钱供你上学,给你住这么好的房子,怕你被人比下去,零花钱给得也是最多的,没想到你竟然干这种事儿!」李小侯虽然平日里够皮,但也没见过妈妈这么生起。 他一时没了急智,只得吱呜着:「我……我就是带着玩儿,没真抽……」侯若霞想着这两天被人如此欺负的时候,李小侯作为儿子却一直在睡觉,她全忘了是自己下的安眠药,只是气往上拱,于是「啪」的一声又抽了李小侯一个耳光:「李小侯,你就是个废物,家里的事儿一点也不管,你爸这出差要一年多,全是我在忙里忙外,你就像个爷一样怎么舒服怎么来,从来不说帮我干点家务。 我之前以为你在学习就忍下了,没想到你染上了这种毛病,我看你就是个畜生!」侯若霞看着垂着头的李小侯,虽然也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但心中痛快,便又噼头盖脸地把他数落了一番。 也许是这些天过于压抑,致使她今天的发挥特别好,足足把李小侯训了二十分钟。 直到李小侯完全承认了错误侯若霞才尽了兴。 她从冰箱中拿出下过双倍安眠药的牛奶放在李小侯桌上说:「行了,把奶喝了睡觉吧,明天给我写个检讨,要深刻!我是个当老师的,绝不允许自己的学生有这种行为,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李小侯一饮而尽,然后便见妈妈气呼呼地上楼了。 听到妈妈的关门声后,他遍冲向一楼的厕所,双指一扣喉咙把刚喝进的牛奶一口呕出。 他进了张子颜和王庆的房间骂道:「妈的,是不是你们泄得密,我妈咋知道我抽烟了呢?这几个嘴巴挨得真他妈晦气」张子颜指着灯发誓:「我和大庆今天放学才知道的咋可能泄密嘛。 行啦,刚才你妈抽你这事儿给正好给我们提供了灵感,咱晚上玩个好玩的,小侯,大庆你俩过来,这样……」晚上九点,李小侯已经假装睡觉了一个小时了。 终于在他真的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传来了那个期待已久的脚步声。 妈妈还是照例检查了一下他是不是睡沉了,她先是在门口轻唤了几声小侯的名字,然后又大声地说了几句训斥他的话,见李小侯一动不动后便转向隔壁了。 过了十分钟,也许更久,李小侯听到门外传来侯若霞的声音:「求求你们了,别这样,万一小侯他醒了就完了,他看到自己妈妈这样会疯的,我也活不了了」张子颜说:「侯老师,你以为这安眠药是奶油糖吗,吃了两片还能醒来?这是我从暗网上买的,除了安眠还有麻醉的效果,别说你吵他了,现在他就是被刀割也是醒不了的」侯若霞说:「啊这……就算这样,也太羞了,我……我做不出」王庆说:「侯老师,我们俩明天就要走了,其实也没什么别的,就是想把这当成你送我们的临别礼物。 我俩都是高中生,以后的路还长,不想以后跟一个老女人有太多的瓜葛,所以呢,您要是配合就好好表演,我俩各拍几张照片回家慢慢撸,我们绝不外传,也不再找你任何麻烦;你要是不配合呢,我们就直接报警,早早了断,不然我们怕你日后报复 」侯若霞卑微地问:「啊,我怎么敢报复?要是我配合……你们真的能放了我,以后再也不……」王庆拍着胸脯严肃地说:「侯老师,要你今天你能配合,我们对你的霸占就到此为止了,更不会再拿什么秘密来威胁你,如果违背便是万劫不复」张子颜也跟着点头。 侯若霞虽然将信将疑,但毕竟也看到了些希望,她红着脸说:「那行吧,老师就表演给你们看吧」张子颜大喜,于是在门外高声宣布:「那些现在就请为人师表,贤妻良母的侯若霞老师进入儿子的房间给我们训话吧!」侯若霞低着头羞愧地说:「不,我不配为人师表,我……」「啪!」王庆的手落在了侯若霞的屁股上,「废什么话,进去吧!」说完便推了侯若霞一把,侯若霞一个踉跄闪进了李小侯的房间。 张王二人也跟进,并开启了微弱的黄灯,正照在侯若霞的身体上。 李小侯躺在床上隐在黑暗中,眯起眼睛隐秘地观看着——妈妈正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不远处,微弱的黄光打在她的身上,如同希腊的美神。 幽暗略去了她皮肤上的缺陷,那张本该有些皱纹的脸又如同少女般光滑了。 尖脸,红唇和在灯下跳动的眼睛能让人一秒钟陷入爱恋;略微下垂的双乳被双臂娇羞地托起,她也许想把双臂再靠拢一些以至于能挡住棕色的乳头,却又害怕被批评而不敢;扭捏的神态使她的躯干也随之弯曲,这便显得屁股格外大了。 「儿子……你睁开眼睛看看妈妈,妈妈都被人兜底了」妈妈轻唤着我,她以为我已经熟睡了,是绝不会醒过来的。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羞耻而抖动,却又因为服从而静止「小侯,你只能看妈妈的脸,妈妈的小脸蛋漂亮吗,妈妈高中的时候可是班花呢?你可千万别看妈妈身子,因为妈妈现在都脱光了,一丝不挂呢。 妈妈现在好想穿点什么啊,即使在乳头上贴两个纸片都可以……」妈妈双臂放松,让奶子呈自然状态了。 妈妈走近了些,弯下腰双手托起奶子递到我的眼前:「小侯,妈妈告诉你,这是妈妈的小黑乳头。 妈妈的乳头虽然有点黑,但是特别敏感,只要一捏就全身火热,羞死了。 这一对是妈妈的大白奶子,都是女人的私处,虽然前天夹了子颜和王庆的大鸡巴,还因为夹得不紧被打了两个奶光,但是不能给儿子看的」妈妈在我眼前呼扇着两个奶子,它们撞击得「啪啪」响。 妈妈站起身来,双臂伸直举过头顶,两手互相扣握,向我露出她卷曲着贴在腋下的腋毛说:「小侯,妈妈整个的上半身你只能看这里。 因为胳肢窝不算私处,你可以认真地观察。 但妈妈的腋窝可能有点臭,就是俗称的狐臭」说完妈妈歪头闻了一下继续说:「确实有点臭,儿子你要是不信待会可以自己舔一舔。 其实妈妈今天脱得光熘熘地站在你面前就是认错来的,这个腋下就是妈妈要道歉的其中之一。 是子颜和王庆告诉妈妈的,妈妈作为老师竟然特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表面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暗地里竟然连腋毛都不剃。 妈妈自己都没注意,有时候穿着短袖上课,一抬手就把腋毛露出来了,有时离同学太近还会熏到别人,确实是又丑又臭。 听说因为这件事儿,至少有三个同学不再把妈妈当成手淫的对象了。 据说许多同学都私下讨论是妈妈的胳肢窝臭还是脚丫子臭,嗯,其实都挺臭的,只不过妈妈的脚丫子是酸臭,像是腌制的酸菜又放在被窝里闷了两天一样,臭但是特别入味;而妈妈的腋下是骚臭,就像是放坏了的水果无氧呼吸产生的酒精,让人上头但是下不去口。 儿子你仔细看看妈妈的腋下,看千 万别看妈妈的大白奶子,你不会也觉得妈妈这么光着身子道歉很丢人吧。 妈妈这就请两位同学帮我把腋毛剃了」妈妈说完这一段,王庆和张子颜便每人拿着一把剃须刀走了上来。 他们二人先是欣赏地闻了一下妈妈的腋下,然后便开始动手。 随着剃须刀的移动,妈妈的腋下瘙痒难耐,双手却不敢放下,只得扭捏地说:「咯咯……小侯,妈妈好痒,轻点,啊,割到肉了,老师的毛孔会出汗的,妈妈的腋下湿了,不是下面湿啦……是腋下……」终于几轮躲闪和固定后两人剃光了妈妈的腋下。 张子颜一根不剩地收集起了所有的腋毛,用小袋子装起。 两人后撤,只留妈妈站在我的床边。 妈妈竟蜿蜒着爬上了我的床,她小心地隔空扒在我身上,张开手臂把腋下对着我的鼻子说:「小侯你看看,闻闻,妈妈现在清清爽爽的了。 妈妈腋窝是臭了点,但是这小肉肉可嫩了,湿湿黏黏的可敏感了,这些小小的凸起的都是妈妈的毛囊,怪味道都是从这里出来的,即使这样,妈妈的胳肢窝夹起鸡巴来应该也很舒服吧。 下次上课时妈妈会无意间展示这里至少五秒钟,儿子你可要提醒大家看啊」妈妈的腋下其实没什么味道,只是为了讨好他俩才这么说的。 这时,妈妈直起身子蹲在了我的胸的两侧。 她单手撑床挺起下体,另一只手扒用自己的阴户正对着我的嘴,然后说:「儿子 ,妈妈的下半身你可不能看哦,我们是母子,这个是最禁忌的事情。 你虽然不能看,但是妈妈可以给你描述。 现在在你鼻子上转圈圈的是妈妈侯若霞的阴户,也就是逼。 你别看现在是一条肉缝,掰开可大着呢,妈妈这就给你掰开看一下」 妈妈两指一分,阴唇黏连着淫水,犹如食虫花的叶般羞耻地张开:「小侯,你先看着妈妈的逼,妈妈跟你说件事儿。 这也是妈妈第二个需要认错的地方,就是妈妈给你找了两个……两个新爸爸,也就是你的同学张子颜和王庆。 小侯你可千万别误会,妈妈可不是什么荡妇,完全……完全是因为他俩鸡巴太大了,妈妈的逼总是痒嗖嗖的。 儿子……你也不用害羞,明天醒了之后大大方方地给他俩磕三个头,改口叫爸爸就行了,妈妈的俩个新老公已经答应了,看在妈妈的面子上,他们愿意认你做儿子」 我几乎要骂出声了,这俩个货明显是设计好了用我妈妈来整我的,但为了整体设计考虑却不能出声。 妈妈接着说:「小侯,你以后也不能再叫我妈妈了,可能要叫霞妈或者侯妈。 子颜和王庆虽然是妈妈的大老公,妈妈却只能做他俩的小老婆,以后子颜和大庆的妻子才是你的亲妈,也是我的姐姐,妈妈只能做小。 妈妈是能认清自己的地位的,小老婆就是侍寝的,说白了妈妈就是个鸡巴套子。 可是妈妈已经四十岁了,不做出些特点是没法让新老公宠幸的,所以妈妈现在要把自己的阴毛剃了,做个老白虎,没准能逗新老公们一笑呢」 说完,妈妈接过剃须刀,以我裸露的胸膛做案板,剃起了自己的阴毛。 妈妈边剃边说:「儿子,妈妈的逼毛都落在你的胸上了,真对不起。 可是你看看,剃完毛后漂亮多了。 妈妈的小逼和海鲜市场里的鲍鱼可像了,都是两片骚肉呼扇着夹着中间那条缝。 小侯,你不会觉得妈妈很丢人吧。 这个小逼可是夹过你爸爸的鸡巴呢,你是剖腹产,没来得及跟它亲密接触,今天就打个招呼吧。 儿子你看,妈妈把小逼抻得再大一点,像不像是在对你笑呢。 儿子,其实妈妈这种老逼最不值钱了,生过孩子后又骚又松,黑色素沉积在阴唇上脏兮兮的,操起来还不如玩具舒服,就算出去卖一次连蒙带骗最多也就三百块,儿子你要是有钱了可千万别浪费在妈妈这种老逼上啊。 有些像妈妈这种剃了毛的老逼自称白虎,动不动就要加钱,你可千万别被她们骗了啊」 我很惊奇,按说妈妈这种良家即使被胁迫也无法说出这种话的,难道她真的时常这样意淫吗?展示完了自己的阴户,妈妈转过身去背对着两腿蹲在我的身体两侧,像是蹲便一样地用屁股对着我。 因为妈妈的背对,我放心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妈妈双手掏进自己的屁沟,手指用力一掰,那黑色的菊蕾便展示在了我的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女人的性器在近看时竟如此有冲击力,以至于让我产生一阵阵眩晕。 妈妈那黑色的屁眼像是向日葵的花心,粗鲁地咀嚼着辐射而至的阳光,每一次每一个褶皱的蠕动都是在贪婪地汲取肥料。 但即使妈妈的屁眼儿是如此的黢黑,却尚能嗅到一个美人的秀气,细看时那黑色的表皮下彷佛闪着羞涩的红韵,如同妈妈不敢表达的无尽的耻辱。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分布在妈妈菊门周围的肛毛像是故意卖羞似的凌乱地长着,让人觉出妈妈表面上每有一丝的矜持,便在屁眼处长出一根蜷缩的屁毛似的反差。 这是我听到来自妈妈的羞耻的话语:「小侯,妈妈又失礼了,但却不得不向你展示妈妈的小黑屁眼儿,也是妈妈最肮脏的地方。 这也是妈妈要对你表达的第三个道歉,就是说你别看妈妈平时为人师表,一副很体面的样子,其实每个人都有最阴暗的一面,妈妈也不例外。 就比如说在你眼前的妈妈的小屁眼儿吧,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妈妈的皮肤这么白,屁眼儿却这么黑呢?谁能想到一个胳膊和腿这么光滑的女人,会在屁眼儿上长这么多毛呢?这就是反差吧。 妈妈的身子如此,其实人品也是这样。 妈妈表面上为人师表,处事大方得体,其实呢……唉,其实妈妈就是一个唯利是图,小肚鸡肠,对学生毫无责任心,只为自己着想的下贱婊子。 小侯你可别怪妈妈,你能住上这么大的房子买这么多的玩具可都是妈妈奋斗的结果。 就拿咱家第三辆奔驰来说,若不是家驹爸爸在交管所工作那车 牌怎么能办得下来呢?当然妈妈为了回报,也把家驹推荐上了省三好学生,不然就他那成绩怎么上得了山北大学?还有咱家这第三套房子,政府虽然有政策一人名下只能有一套,但还不是妈妈找的陈龙在房产局上班的爸爸给搞定了。 上届班上的马晓燕虽说品学兼优,各项指标也都符合条件,但谁让她家穷的,妈妈暗示了多次硬是不给咱家一点好处,结果妈妈硬是把公费出国的机会转到了陈龙头上。 这种举手之劳妈妈每年都会干几次的,小侯,妈妈确实不配为人师表,可这也是为了你啊,你不会也觉得妈妈下贱吧?但妈妈经过两位老公的调教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所以现在妈妈就要当着儿子的面把自己的肛毛 剃干净,相当于立下改过自新的决心吧」说完,妈妈拾起来刚刚用来剃阴毛的剃须刀,摸索着向后够到自己的屁股。 她用左手扒开自己蜜桃般的左屁股蛋儿,然后右手用剃须刀沿着大腿根部往上刮。 我眼见着妈妈的肛毛一根根地被裁断,凌乱地落在我的胸上,脖子上和脸上,感觉痒痒的,那刀片和肉的摩擦发出「丝丝」的音节,一缕似有若无的轻微的臭气让我倍感清醒。 因为看不到自己的屁眼儿,妈妈的动作显得异常笨拙。 一根毛黏连进了妈妈的屁眼儿,便显得格外顽强,几下都刮不掉。 妈妈也察觉似的用力蠕动了几下黢黑的屁眼儿,那根羞耻的肛毛便不情愿似的把头儿抽出了妈妈的菊蕾,妈妈手一用力,把屁眼儿周围的褶子都按平了才刮下那根肛毛。 我欣赏这妈妈的笨拙,耳听到她的讲解:「小侯,妈妈的肛毛又落在你身上了吧,真对不起。 其实妈妈早就知道自己的肛毛旺盛了,年轻的时候也刮过一次,但新长出的毛茬硬的很,扎得妈妈屁股生疼,那个礼拜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跟上刑似的。 由于不舒服,当时妈妈的屁股出了好多汗,逛街时走个十分钟就要说厕所擦一次屁股,别提多尴尬了。 可现在妈妈为了表决心,还是当着你的面把屁毛给刮了。 儿子,妈妈的屁眼儿臭不臭,毕竟是拉屎的地方,应该不太好闻吧,你可别嫌弃妈妈啊。 儿子,你要是无聊可以数数妈妈屁眼儿上的褶子,数大的就行,小的太多了不好统计。 妈妈的屁眼儿大褶子刚好有十八个呢,妈妈新名字「大黑」的「大」就是「一八」构成的。 儿子,妈妈今天刮了腋毛,逼毛和肛毛,可都是为了洗心革面,做个更好的人呢,你一定要支持妈妈啊」忙活了十分钟,妈妈总算是刮完了肛毛,她冲我抖弄了几下屁眼儿,然后离开我的身子又站回了床下。 张子颜这时已经收集了妈妈剃下的三种毛,各一小撮摆在了三张纸上。 他坐在妈妈侧身的椅子上笑嘻嘻地说:「侯老师,讲得太棒了,我可算知道什么叫痛改前非了」妈妈一气呵成的表演之后,一股无尽的羞耻涌上心头,她的脸重新又涨红了,只是低声说:「不敢,老师不敢」张子颜说:「老师,但我还是不放心,你口才太好了,谁知道不是说一套做一套呢?你说想做我俩的老婆,可谁知道听不听话呢?」 妈妈赶紧说:「子颜,老师都这样了,刚才你们都照相了吧,你还不放心吗?只要你们以后能饶了老师,我现在没有什么不能做的」张子颜说:「对着一个没有知觉的人表演可真没什么难度。 既然老师这么说,我可要考验一下了。 侯老师,你今天回家时教训小侯抽烟的那顿可真给劲,几个嘴巴抽得响亮,给我和大庆看得一愣一愣的。 老师想证明自己听话,当然要做一些自己反感的事情,如果老师能当着我俩的面把小侯剩下的雪茄抽了,我就信了老师是真心合作的」「啊,抽烟吗?」』妈妈虽然反感抽烟,但在这种被人控制的状态下,抽两根烟便显得完全无足轻重了,「可以,我可以抽,当然没问题!」说完妈妈便去拿一根我买的雪茄。 张子颜摇摇头制止了妈妈。 只见他自己拿起一根雪茄,悠悠地剥开了包裹烟草的外皮。 他从背后抽出了一张纸向妈妈一抖说:「侯老师,我在你书架上看到一张『年度优秀教师』的证书,不知道你还有没有用?」妈妈不明就里,但隐约意会,于是讨好地说:「没用没用,虚名而已」张子颜把那张纸摊平在桌面说:「老师剃掉腋毛是因为仪容不好而道歉,那自然也就不配『年度优秀教师』荣誉了」说完他把手中雪茄的烟草往证书上一倒,又拿起了收集的妈妈新刮下的腋毛往烟草上一倒。 手指慢慢地搅动使烟草和腋毛均匀地混合。 接着他细心地卷起那证书,让它无遗漏地包裹住所有的烟草,呈现了一直香烟的形状。 于是那荣誉证书便成了烟皮,而腋毛也成了烟草的一部分了。 他把新作的香烟递给了妈妈。 「这……」妈妈接过来,犹豫地说。 「抽」张子颜说。 「好……」妈妈放弃了反抗,她含住成卷的证书的一头,接过张子颜的火机便点着了。 「咳咳」妈妈不会抽烟,被呛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张子颜问。 「嗯……有点臭,像是我腋下的狐骚」妈妈配合着说。 张子颜拿过那烟来也吸了两口说:「确实,雪茄是好雪茄,腋毛是骚腋毛,别说还真有点上头。 别急,咱们慢慢来,雪茄不是那么容易火的」他把拿烟架在了桌上,然后指着妈妈剃下的那一撮肛毛说:「老师,这肛毛我记得是你作为的忏悔吧。 你从业这么多年,到底拿过多少贿赂,坑过多少贫困儿学生还记得吗?」「啊这……这我还没有统计 过」「是了啊,为人师表做这种事,恐怕也不配当老师了吧。 老师你自己说,包这撮肛毛咱应该用什么材料呢?」「啊这……」妈妈犹豫了,她意识到张子颜指的恐怕是自己的教师资格证了,「子颜,你行行好,咱别玩得太过行吗?这教师资格证老师还有用的,申请点什么东西都用得上,挂失了很麻烦的。 老师……老师给你怎么玩都行,你们走了之后也还可以找老师,但咱别玩这么过行吗?」张子颜微微一笑说:「老师,你的什么证丢了都可以再补,可那些被你冷落的倒霉学生恐怕没有在高考的机会了吧」 「啊」妈妈一时语塞,竟然无法还口。 她红着脸思索一阵,一跺脚,然后冲着张子颜点头说,「好,我活该,我本不配当老师,我这就去拿!」说完妈妈玩下腰在抽屉了翻了一阵,拿出一张红皮本子,翻到带有照片的那一页,上面写着自己的个人信息:「侯若霞,女,出生于1981年1月4日……」她一咬牙然后一用力,「刷」地一声把那页撕下。 张子颜接过那一页,然后用同样的方式卷入肛毛和烟草的混合物。 他并没有点上,而是放在了一边,然后指着最后一撮阴毛说:「老师,这最后一撮,你是因为想做我和大庆的老婆而刮的。 做我俩的老婆,自然就要离开你现在的老公,所以还请告诉我这一撮该用的材料」「这……」妈妈的脸色瞬间如纸样苍白,因为她已经意识到了张子颜的指向,「这……子颜,我的台词都是你们安排的,这几天老师比最低贱的奴隶还卑微百倍的伺候你们,没有违背你的一个指令,这次能不能放老师一马?」张子颜不屑地冲着王庆说:「大庆,报警吧,老师太苦了,咱俩自首好不好,就说是强奸妇女」王庆也点点头说:「那也只好这样了,这几天对不起老师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说完他掏出手机。 「别别,俩位老公,两位祖宗!」妈妈赶紧叫停,然后强行挤出一丝微笑说,「对对,是老师自己淫荡,原生老公不在几天净想着勾引男人了,连自己的学生都不放过。 我刚才合计了一下,我和小侯爸爸的结婚证反正已经是有名无实了,摆在那里碍事,早想着收起来了,说是收起来,跟烧了也差不多嘛,要不就用来卷烟这最后一根烟算了」「哈哈,侯老师,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逼你呢」「没有没有,全是老师自愿的」说完,妈妈赤裸地走出屋子,不一会便拿回了一本红皮证书。 她翻开那页,上面写着「持证人:侯若霞,登记日期:2002年8月6日……」那页纸与壳体连接很好,妈妈废了好大劲才撕了下来,又递给了张子颜。 最^.^新^.^地^.^址;YSFxS.oRg;张子颜接过妈妈的结婚证后端详了一阵,然后便开始了卷烟:「果然老师的结婚证和阴毛很般配呢。 你看着幅面,卷一根烟刚刚好」说完,张子颜把三根烟并排放置,然后起身说:「侯老师,我们来开始最后一个游戏了」这时,王庆也走了上来。 他俩把妈妈的上半身一按,使她背对着我们伏在书桌上,两条腿岔开站在地上,雪白的屁股正对着我们。 王庆早扯下一块黑布勒住妈妈的眼睛,使她看不到一点光亮。 张子颜说:「侯老师,我们要给你最后的性爱了。 接下来,有一个人将要在你背后操你,同时你会抽到一根含有你体毛的烟。 你若是能把是谁和抽得什么烟都猜对,我们今天的游戏也就结束了,以后也不会再骚扰你了,听明白了吗?」事到如今,妈妈已无法再有任何异议,只得点头说明白了。 于是,两人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似乎想制造一些噪音让妈妈无从辨认。 这时王庆怼了我一下,示意我起来。 我按照计划静悄悄地爬下床,走到了妈妈的身后,是的,按照计划我要和自己的母亲做爱了。 眼前趴着的赤裸的婊子是我的亲生母亲侯若霞,若是几天前有人向我描述这样的场景我一定会揍他一顿,可现在却鲜活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当然爱我的妈妈,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为她去死。 我一直都知道些她的贪婪和虚伪,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她的爱。 但在这个充满肉欲的耻辱的胴体面前,一种暴虐和破坏的情绪显然占了上风。 我不愿意这个丢人的存在是我的母亲,然而这个存在又必须是我的母亲,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发泄我所有的欲望和暴虐,才能让我以最激烈的姿势破坏掉一切的美好,而这被亵渎的圣象,才能做我最大的喜剧。 我双手托住妈妈的腰,挺起我那粗壮的鸡巴对准妈妈的阴户,「噗」地一 声便插了进去。 一股淫水因为瞬间的压强而溅出妈妈的阴户,水滴飞上了我的大腿。 我感受到微微的凉意,一股热流却传遍了全身,使我不由得加快力度。 「啊,好爽」妈妈顿时浪叫了起来,「老公的大鸡巴又插进若霞的小逼了,若霞的小逼涨涨的好幸福。 啊……老公你的大鸡巴今天好硬,老公你操若霞的时候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像是打鼓一样」这时,张子颜递了一根点着的烟到妈妈的嘴边。 妈妈狠嘬了一口然后说:「嗯,若霞听老公的话抽了一口烟。 若霞不懂烟,但这里的味道却有点熟悉,骚臭骚臭的。 哎呀呀,老公你操得轻一点,霞儿都说不出话了。 嗯嗯,这烟不会是用『大黑』的结婚证卷的,内有婊子霞的逼毛的雪茄吧,嗯,应该是,这骚味我可熟了」「烟猜完了,现在是谁在操你?」王庆压低了声音,使妈妈摸不着他的位置。 「嗯,霞儿猜应该是王庆老公,庆老公力气大,最后撞霞儿的屁股」妈妈带着些自信的说。 「啪!」我抬起手用力抽打了妈妈的屁股一下。 手打在妈妈的屁股上,一种无与伦比的畅快感顿时充满我的全身,我似乎理解了妈妈晚上为什么要抽我的嘴巴。 复仇,决裂,支配,乱伦这些邪恶的辞藻一一涌现在我的脑中,我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 王庆躲在我的后面说:「第一轮错了。 继续猜!」「啊,好老公,不要打若霞的屁股嘛,若霞的臭屁屁都被老公打肿了」妈妈现在是彻底放开了,已经完全不要脸了。 王庆说:「那么开始第二轮」我随着王庆言语的节奏,拔出了鸡巴,用精液和淫水涂抹了妈妈的屁眼儿,对准后一用力,鸡巴便顺滑地挤进了妈妈的肛门。 这外紧内松的屁眼儿第一下就差点让我射了出来,我咬紧牙关慢慢地适应着节奏,几下缓慢的抽插之后便适应了,开始逐渐地加快速度。 「啊,疼疼疼……轻点……啊,老公的鸡巴在插若霞的臭屁眼儿了。 老公不嫌我臭,霞儿先谢谢了。 嗯,这一插开始有点疼,现在慢慢地舒服了;咪,这一拔就像是拉粑粑一样,轻松又畅快。 呀,老公的鸡巴又加快了,嗖嗖的」「啪!」我听着这羞耻的话,忍不住地又使劲拍了妈妈屁股一下。 这时张子颜在旁边说:「老师,这一下是打的你贪得无厌」妈妈娇喘着说:「对,爸爸打得好,把若霞的大臭屁股打得「啪啪」响。 霞儿贪得无厌,从入职第一个礼拜就开始受贿,期间不知亏待了多少努力奋斗的学生,老师臭不要脸,是最该打的,老公不要手软」「啪!」我高高地抬起手,又打了一下。 王庆在一边说:「老师,这下是打的你虚伪造作」妈妈红着脸说:「对,老师最是虚伪。 明明是个贪财势利的婊子,却总爱表现得多么高尚。 老师暗自厚待家庭条件好的学生,却说要是为了锻炼他们的综合能力。 家长群里歌功颂德的老师会假装制止,却暗地里给些好处。 老公,打得对,霞儿心服口服,以后痛改前非」王庆递上了第二只烟,然后让妈妈猜第二次。 妈妈吸了一口说:「这支烟霞儿还记得,是包着霞儿腋毛的雪茄,一股狐臭,呕!霞儿怎么这么脏啊,真恶心。 啊啊啊,现在操霞儿屁眼儿的应该是子颜老公了,子颜老公总是把霞儿的臭屁眼子操得火辣辣的」「嗯,不对,第二次也猜错了,继续」「什么,又猜错了,不应该啊」妈妈两次猜错已经有点慌了,但她依然保持着嗯嗯啊啊的浪叫。 我拔出鸡巴,缓了几秒,假装换人似的。 十秒钟之后便又插进了妈妈的屁眼儿。 「嗯,疼,还涨。 这比刚才抽查的快了许多,啊啊,霞儿的屁眼儿要炸了,霞儿想放屁了,老公,你让霞儿放个屁吧。 啊噗,啊噗」看来妈妈是真的迷乱了,被憋得竟然开始用嘴模彷放屁了。 「啪!」这次是王庆打了一下妈妈的屁股,然后说,「老公老公的,谁她妈是你的老公。 一个四十岁的烂货还想做我们老婆,呸。 就你这老逼,只配做我们的母狗,奴隶。 从现在开始,操你的人就是你的爸爸,你的亲爹!听明白了吗?」「明白了明白了,我是婊子,是母狗,是烂货。 爹!现在操我的就是我爹!爸爸,你操得女儿好爽啊」妈妈的意识似乎已经模煳了,已经不知道什么是耻辱了。 「爹,女儿的屁眼儿还舒服吧,小黑菊四十年没开过苞,应还很紧吧。 爹,女儿给你好好地夹,哼唧,你看女儿像不像一头小乳猪。 爸爸,这头小乳猪你随便享用,随便调教,以后爹爹说什么就是什么!」「爹,你到底是谁,是王庆爸爸吗?」「啪!」妈妈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哎呀,那就是子颜爸爸啦」 「啪!」妈妈的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爹,你别开玩笑了,告诉女儿吧」妈妈央求地说。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们就告诉你吧」说完,王庆一把扯下妈妈的眼罩。 妈妈首先看到的是眼前的王庆,然后她嫣然一笑说:「原来操女儿的是子……啊!」妈妈又看到了站在王庆旁边的张子颜,两人都叉手站立,而后面的肛交却丝毫没有停止!「不对!」妈妈几乎是哭着叫出声来。 她努力地回头,终于碰上了我鲜红的双眼。 「啊!」妈妈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地叫声,她已经明了了,和她做爱的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妈妈开始奋力地挣扎,却被张子颜和王庆死死地按住。 我在后面的动作因为激动而更加剧烈了,每一次撞击都似乎要撞出她的灵魂:「婊子,烂货,你还要装什么清高。 我刚才根本就没睡,你的所有表演我都看到了,昨天的我也看到了。 妈妈,你可太行了,为人师表真的高尚啊。 我操你妈的,你的所有劣迹我都不管,但你竟然对我的同学这么猥琐,下贱,你不是我妈!你他妈的就是只母狗!」「呜呜……」妈妈听了我的话开始低头呜咽,我的动作也放慢了些。 王庆一手控制着妈妈,一边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耳语着催眠般的话:「从了吧,放弃了吧,以后会好的,只要听话什么都不会变……」妈妈埋头思考了良久,似乎在经历着一些重大的心里斗争。 她缓缓地回头问我:「小侯,你刚刚没睡对吧」我点点头。 然后,我见到妈妈一脸绝望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笑容,然后那笑容越来越大,像是癫了一般。 同时,我感觉到妈妈的屁股在动,开始一下一下地自主地套弄我的鸡巴,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屁股蛋已经在猛烈地撞击我的大腿了。 她颤微地笑着说:「既然你都看见了。 那……那你还……停什么……继续操啊」接着,她对张子颜大声地说:「子颜,那第三个雪茄给我拿来,老师要抽!哈!老师今晚就要抽个痛快!」我见状也开始了下面的动作,开始随着妈妈的节奏大力抽插了起来。 妈妈这时又开始了浪叫,只是这回的叫声中带着一种绝望的解脱:「啊,若霞在自己的亲爹操。 我刚刚还训斥了儿子的抽烟,而我现在却在被自己的儿子操屁眼儿!啊,啊,好舒服!我现在抽得这跟烟里有我的肛毛,简直是臭气熏天,外面还包裹着我的教师资格证,因为我他妈的不配做一个老师啊」「妈……我……」看到妈妈这么说,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侯……我不是你妈,我是你的亲女儿,你忘了吗?我刚认你做爸爸呢。 爸爸,你可要好好地教育你的女儿啊,以后女儿犯了错,爸爸可是要狠狠地惩罚我哦。 就像刚才那样,用力的打屁股才好。 小侯,妈妈向你道歉,早些时候因为抽烟打了你,而现在妈妈自己却在抽烟,抽着带有自己屎味的烟。 妈妈真是这世上最下贱的婊子,妈妈要谢谢你,要给你磕头,谢谢你收了妈妈做女儿,让妈妈还能苟活在这个世界上。 啊!爸爸你发抖了,是要射了吗,就射在女儿的屁眼儿里吧,让女儿带着爸爸的种子过完这一天吧。 啊,爸爸射在若霞的屁眼儿里了,好烫……」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1.4) 2022年12月6日李小侯,张子颜,王庆三人于当晚又一次来到了红楼,接待人依然是那个叫陈雨的美人。 「三位小伙子,我有什么能为你们服务的吗?」李小侯说:「听说你们这,如果提出的是自己母亲的话……」「你说得是要嫖自己的母亲是吧。 如果经我们的审查通过,那么便是完全免费的,无论原价是多少」「什么叫审查通过?」「就是如果你的母亲有值得调教的地方,其实我们的审查挺严的,一般的良家我们是不免费做的」张子颜说:「我们想提出自己的母亲试试」「好的,请把名字告诉我」「侯若霞」「艳雪梅」「王淑芝」「好的,请给我半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后,陈雨袅袅婷婷地走进房间,然后说:「经审查,三位全部通过。 请问三位要哪种调教方式,全包,半包还是自助?」「全包」「全包」「半包」「好的,大概半个月到一个月之内会完成调教,三位在家等着就好了」三个人出了门,张子颜对李小侯说:「我真是搞不懂,你妈都已经这样了,你怎么还要把她送到红楼?在家一个人享受不好吗?」李小侯摇摇头说:「你们走了之后我怕尴尬。 明天早起我该对她什么态度,她若是完全不认今晚的事该怎么办?这红楼神通广大,还不如也送她来调教一番,我心里会踏实些」张子颜点了点头,三个各怀心事,于次日各回各家了。 迎接张子颜的颜雪梅似乎另有喜事,还没等张子颜脱完鞋便自负地说:「儿子,妈妈终于有人赏识了。 一个富豪今早竟然请妈妈做私人医生,一个月的时间给他调理身体,然后直接给我五十万。 我早就说过,什么西医,什么科学,哪有我们老祖宗传下的东西好用,人家有钱人还就认我们的中医」张子颜心中悸动,他没想到红楼的行动竟然如此之快,他似乎有些嫌弃自己的畜牲行径了:「妈,能不去吗?你的医术真的够得上吗,人家这个钱可不是小数目啊。 你在医院的收入也不低了,这笔钱咱不要了行吗?」颜雪梅眉头一皱:「人傻钱多,你多什么嘴?你妈我的医术当然够用,五十万块钱,什么人参灵芝的都可最好的来总不会有事的。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这种机会不把握就是傻子!」……巧合的是,王庆的妈妈王淑芝也接到了上级的指令,竟让她参加位于「上海」的为时一个月的高等干部培训。 王淑芝先是对着儿子大侃一通自己在单位的价值,又宣扬了这机会的难得,说明是领导要给自己升职了。 王庆则是在一旁暗笑,他想,就算不是红楼的安排,能让妈妈不监控自己一个月也是极好的事情。 于是便笑嘻嘻地看着妈妈上了飞往上海的飞机。 ……李小侯则是点了一根昨晚抽剩下的雪茄,看着自己的妈妈被「纪委」来的人带走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2.1) 2022年12月8日妍姐今年只有十五岁,却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女光棍了。 光棍并不是单身的意思,而是北方的老话,指流氓。 但直接叫女流氓又总带着些男女的轻佻,妍姐可是个黄花闺女;叫太妹又体现不出妍姐的威严。 所以这里只好用古称,即「女光棍」了。 妍姐大名叫易妍妍,但这不重要,因为所有人都叫她「妍姐」,以至于没人记得她的真名了。 她不算美,但没人不称赞她清澈的大眼睛,狠的时候吓得人哆嗦,温柔起来又像晴天的月亮。 妍姐三年前就已经弃学从商了,现在手下有三个足疗店,两个洗浴中心,数不清的桌游社和女仆店。 当然,这完全不是她自己的努力,而是得益与她的母亲——「女霸王」鸳鸯姐。 鸳鸯姐几乎垄断了这座城市所有的风俗行业,不管是正规的还是灰色的。 而这座城市的风俗业因为鸳鸯姐的管理,几乎成了城市的标签,以物美价廉服务好而冠绝全国。 妍姐和她母亲鸳鸯姐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不熟,因为在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 她只是随意继承了家里的几个店,又随意动用了一下鸳鸯的势力,便成了这片区域的女光棍。 妍姐虽然年纪小,但依然有机会成为受人尊重的商人的。 可她偏偏热衷于暴力,从小便与学校的痞子和太妹打成一片,校园霸凌这种事几乎是日常。 自己有钱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但却不再热衷于欺负未成年的学生,而是转去剥削手下的女技师了。 可怜的女技师一旦入了她的门下,不管是正规的足疗店还是带些颜色的洗浴中心,几顿没来由的毒打是少不了的,而且往往是妍姐亲自上手。 一旦有客人投诉,她也不管合不合理,直接把技师扔到小黑屋里监禁两天。 以至于技师每次服务完客人,都要拼命地求客人给个好评,甚至下跪磕头,卖身白嫖都在所不惜。 虽然离谱,但这种近乎于奴隶制般的暴行竟让妍姐获得许多好评,竟然有人传出这样一句话:「与其鸳鸯十店转,不如妍姐一帘掀」但话说回来,妍姐只是个十五岁的女孩,她实在没有特殊的才能和知识,也不懂管理,所有店的运营都是靠着鸳鸯指派的兢兢业业的经理柳五儿,她更像是一个暴君般享受着别人的成果。 她现在唯一关心的事情,就是怎么讨好自己的初恋男友张子颜。 张子颜这么小,一米五不到,比自己还矮着半头,但在妍姐心中却如巨人般高大。 一个月前「钻石洗浴中心」发生了一次小小的暴动,三个温顺的技师不堪体罚,竟奋起反抗,差点把妍姐抓住。 是当时的客人张子颜见义勇为,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间并反锁上门,直到打手们控制住了局势。 后来,那几个起义的女人都被鸳鸯姐抓去锯断了双腿,再也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是役,妍姐的胳臂被抓伤了一道,她以为,若是没有张子颜,自己恐怕会被活活打死,因此对他感恩在心,便以饭局答谢。 这一来二去,两人竟生了情愫,妍姐仰慕张子颜的聪明和灵活,张子颜欣赏妍姐的果决和奇怪,俨然已是一对情侣的样子。 少女的心思总是无形的细腻和古怪。 她先是暗戳戳地花大价钱定做了一对纯金的小铃铛,一个上面写着「颜」,另一个上写着「妍」。 她本想做成手链一人一个,又想起张子颜是好学生,一定嫌俗气,便不敢给了。 后来她竟怕张子颜看到,便做成了脚链分别绑在自己的左右脚踝上,走路的时候铃铛互相碰撞,发出「叮铃铃」的轻响,她便幻想成是自己和张子颜在嬉闹。 暴力残忍的妍姐,在矮小的张子颜面前竟然变成了温柔的羔羊,今晚,她甚至决定要献出自己的处女之身来取悦自己的恋人。 但常年的荒诞已经扭曲了妍姐的常识,她在那种幽静的环境下会莫名的紧张,只有在自己的地盘才会安心。 更严重的是她对自己的信心不足,恐怕自己生疏的技巧满足不了张子颜,只有再找一个熟练听话的奴隶在身边一同服侍才能安心。 她想:子颜是顶有文化的人,洗浴中心和足疗店的技师多是文盲,恐怕他看不惯,听说女仆店里有些女大学生,就在那里找一个好了。 她先和自己的经理柳五儿确认了一下,便选了一个环境还算干净的店面,在一个三十层楼大厦的十八层。 她决定事先去一下,确认好一切都合心意再约张子颜。 「妍姐好」「妍姐好」「妍姐好」……在听到第三十二声问候之后,她来到了「情深女仆店」的最大的一个房间。 其实所谓的「女仆店」就是有陪玩姑娘的桌游社,有一些身着女仆装的少女叫几声主人,然后便是正常的纸牌游戏。 一般来说无非是些软色情,几声嗲叫,几句娇嗔也就到位了,没有真刀真枪的活动。 若客人真有兴致,那便要花大价钱带出去了。 在妍姐不在的时候,「情深女仆店」确实是这么运作的。 然而妍姐不管这些。 她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面对着谦逊能干的经理柳五儿说:「我要在这里接待一个重要的客人,给我挑一个好一点的作陪」「是,妍姐」柳五儿是个中年女人,她已经跟了鸳鸯姐十五年了,现在服侍妍姐也是尽心尽力。 片刻之后,门外走进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 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一身最常见的日系黑白女仆套装,虽然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但依然能凸显出她那硕大的双乳。 妍姐不懂得什么ABCD罩杯,但觉得她前胸似藏了两个足球样地颤抖着。 往上看,她柔顺的头发带些金色,眼睛布了一层霜样的朦胧,若妍姐的眼睛是白天和黑夜,那么这女人的眼睛便是满天的繁星。 这女人竟有点外国人的模样,这让妍姐不由得想起了张子颜那也是如繁星般的眼睛。 圆脸,细脖子,分明的锁骨,如同外国那些走红毯的美人,妍姐竟有些急了,她偏要在这人身上找出一些瑕疵。 终于,在端详了两分钟后,妍姐发现了什么。 她一拍手大叫了一声:「操你妈的柳五儿,你怎么拿了个大妈来煳弄我,这他妈的是女仆吗,我就用她来接待我男朋友,那我还有脸吗?」是的,眼前的这个美人已经四十一岁了。 那美妇慌了,一脸惊惧地看着妍姐,然后又扭头看了看柳五儿。 柳五儿倒是不慌,只是微微一笑说:「妍姐,她不美吗,奶子不够大吗?这是上周鸳鸯姐亲自送来的货,我是当好东西给您带来的。 您要是不喜欢我就换一个」妍姐怒气末消地说:「我妈送的怎么了?在我这就按我的规矩,这么老的货不能要。 柳五,把她拉下去然后打断两条腿,不,是锯下来!就像一个月前反抗我的那几个婊子那样!柳姐,我也不是跟你过不去,这种老货没什么用的,没准客人看她残疾的份上还能赏个光」 最^.^新^.^地^.^址;YSFxS.oRg; 「是」柳五儿没有争辩,拉着那女人便往外走。 那女人本来就白皙的脸上已经全无血色了,她听说过妍姐的暴行,但没想到这么不讲理,她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脚了,竟摊在了地上。 她见过那三个没腿的女人,现在噩梦还时常出现。 柳五儿拖着她的胳膊往外拉,快到门口的时候。 她竟爆发出了前所末有的勇气,对着妍姐喊了出来:「妍姐!饶了我吧,我是老货,最多是姿色差了点,但绝不会勾引你男朋友的。 若是换个年轻漂亮的狐狸精就说不准了,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呢?只有我对你没威胁啊!」「停,拉回来!」妍姐简单的脑袋竟从没想过这种事儿,她被点醒了,找个年轻的不是跟我抢男友吗?真傻!那可怜的惊魂末定的美人又被拖了回来。 她颤微想地站起,但腿没有力气,得先用膝盖撑着,于是便成了跪姿。 她注意到自己的姿势,感觉哪里都正好,就是还有一件事没做。 然后她双手撑地,对着妍姐磕了三个头,边磕边说:「谢谢妍姐,谢谢妍姐……」磕完头,她才长吁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两条腿保住了。 妍姐示意柳五儿下去,柳五儿便出了房间,只剩下跪下的女子和妍姐。 妍姐来到了擅长的场景,自己的兴致也来了。 她对那女子勾了勾手指,那女人便识相地爬到她的面前。 妍姐用食指钩住她的下巴,使她抬起脸对着自己,她温柔地说:「多么美的人儿啊,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那美妇用一种卑微又顺从的语调说:「回妍姐,我叫颜雪梅」「雪梅,挺好听的呢。 姓颜,颜色的颜吗,我的男朋友的名字里也有个颜字呢,我们名字里也有个妍,但和你们不是一个字。 别说,你长得和他有点像呢」颜雪梅听到妍姐这温柔的语气,已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是吗?能像妍姐的男朋友,我觉得很荣幸」妍姐看着颜雪梅的眼睛,就像是看着张子颜一样,她越看越爱,竟一把捧过颜雪梅的脸,在她的红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十五岁的嘴和四十一岁的嘴缠斗了好一会,拉出了若干条唾液粘成的丝。 颜雪梅满脸绯红,她一个月前被骗去给有钱人做中医调理,结果到了无惨地狱,经过一个月的洗脑和调教,她已经习惯了辱骂和鞭挞。 即便是这样,刚刚妍姐的严厉也让她吓破了胆,而现在妍姐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温柔,她感到受宠若惊。 这一严一松,颜雪梅经历了地狱天堂般的转变,心里竟产生了一股对妍姐的崇拜依附之情,她突然觉得在自己经历 了这么多的苦难后,就算为眼前的这个少女去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妍姐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她见得太多了,只觉得是例行公事:「你今年多大了?」 「回妍姐,我出生于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十五日,今年四十一岁了」 「四十一岁,是有点老了,但保养的还不错」 妍姐轻轻拍着颜雪梅凑上来的脸,没有一点尊重,就像在鉴赏一个不值钱的物件一样,「你的眼睛好像我男朋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好玩好玩,呜!」 妍姐竟惊呼了一声。 她差点跳了起来,指着颜雪梅激动地说:「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颜雪梅有些紧张地看着妍姐,等待着她即将到来的惊人的言论。 妍姐一屁股又坐回了沙发上说:「我想到了,我要送我男友一个礼物!」 「什么?」 颜雪梅不解,「难道是我吗?我本来就是陪玩的啊,」 「不是不是,不是陪玩那么简单,我要送他个母狗女儿!」 她兴奋地拍着颜雪梅的脸蛋说,「你看你俩这么像,名字里还都有一个颜字,这不是刚刚好嘛。 他总是跟我说想养只狗,说是想当成自己的孩子。 我这就送给他,老是老了点……但没关系的,你这么漂亮,我男友会喜欢的!」 「啊这……做奴做狗的我当然愿意,但是妍姐,让我一个四十一的老女人认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做爸爸……这……这也没什么问题,但您男朋友要是不愿意呢……」 妍姐突然双眉一挑,严厉地说:「不愿意!不愿意就是你的问题,我告诉你,如果他离开时依然不愿意认你做母狗女儿,我就砍了你的双手双脚,让你做人棍!什么,你不信吗?」 「信信信!」 颜雪梅想起那三个没腿的女人,一股极度的恐惧浸染了内心,她已经愿意对眼前这个女人彻底地屈服了,她暗骂了自己一句「给脸不要脸」,然后坚定地说:「妍姐,保证完成任务!」 妍姐点了点头,然后暗自说:「他要是主人爹,那我岂不是……」 颜雪梅知趣,赶紧抢着说:「您就是我主人妈妈!妈,狗女儿这就给您磕头了!」 说完退了两步,认真地对着妍姐磕了三个头。 这回换成妍姐不好意思了,她拉过颜雪梅,抬手便冲着她的嘴扇了一巴掌,然后娇嗔说:「我打烂你的嘴。 我颜哥还不一定要我呢,谁让你这么没大没小的,羞死人了」 颜雪梅被抽了一下虽然疼痛,但见妍姐没有真的生起,反而有点暗喜。 她的嘴原本是爱得罪人的,但经过这一个月的调教已经彻底变了,于是她立刻会意。 她先是抬手又打了自己的嘴两下,然后说:「对对,我多嘴了。 妍姐,您这么优秀,年轻又漂亮,我想您那个颜哥也是一等人物,他断没有拒绝你的道理。 妍姐,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认了我作母狗女儿,我有了你这一层关系,也好和您的颜哥套近乎是不是?他一旦也认我做狗女儿,我这边叫声妈,那边叫声爸,不就把你俩撮合到一起了吗?到时候他要是真不要您,我就说,爸,你不能让我没妈啊」 「呦,老东西真会说」 妍姐鼓着掌笑了起来,「就这样,就这样,看来我把你留下是对了」 颜雪梅受到表扬,心里也敞亮,她笑着说:「妍姐,您要是同意了,我可就磕头了,可不许再抽我嘴巴了」 「啪!」 颜雪梅又挨了个嘴巴。 「就你话多,还叫妍姐」 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主人妈妈在上,母狗女儿颜雪梅磕头了」 颜雪梅字句清晰地说着,同时把头重重地撞向地面。 如是三次。 「哈哈哈,我这辈子只把人当奴隶,还第一次认别人作狗女儿,新鲜!还是个这么老的」 妍姐来了兴致,便着了平日的疯劲儿,按说是该打人的,但这次她决定仁慈一点。 她笑着站了起来,踢下自己的凉鞋,抬高肉肉的发着酸臭气息的右脚,往颜雪梅头顶一踩,便踏住了颜雪梅的脸,并用力地碾压。 挂在她脚链上写着「颜」 和「妍」 的两个铃铛「叮叮」 作响。 颜雪梅的脸莫名地被紧紧的踩住,脸上感到如同放坏了的水果般的酸臭和湿滑。 随着妍姐脚的扭曲,颜雪梅的脸呈现出各种丑陋怪异的形状。 「好女儿,别说咱俩还真挺有母女像的,你看我的脚和你的脸多般配啊。 女儿,你一定很委屈吧,四十一岁的老女人竟然认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作主人妈妈?心里不会在骂我吧」 颜雪梅虽然疼痛,但那股浓重的酸臭和粘腻的汗液更是让她耻辱,耻辱又带来了全身的痉挛,于是她用全身的抖动来回应妍姐的碾压,这一抖一抖的又让她全身火热,她的身体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她现在已经完全平躺在地上了。 妍姐的脚在碾动的时候会刚好踩住颜雪梅的正脸,以至于颜雪梅一伸舌头便能舔到。 「啊,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虽然年纪大了,但 是在妈妈的香脚面前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母蛆……呜呜……好臭,好香,母狗女儿一点都不委屈。 妈妈能收我作狗女儿是我家祖坟冒青烟,我恨不得带着我祖宗十八代一起向妈妈跪下。 妈,你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四十一岁的狗女儿愿意一辈子做你的小棉袄,天天给妈妈舔臭脚。 女儿的脸和妈妈的脚最配了,女儿愿意当妈妈的鞋垫儿」颜雪梅说话间含住了妍姐的大脚趾:「嗯,妈妈的大脚趾真是威风,连脚趾的肉都是硬,一定是经常教育我们这些不懂事儿的狗儿女踢硬的」她迷离的舌头又在妍姐的脚趾缝里滑来滑去,最后又含住了小脚趾:「嗯嗯,妈妈每个脚趾缝的味道都不一样,前面的缝臭,后面的缝酸。 吸熘吸熘,妈妈的小脚趾最嫩了,这脚趾缝里的酸泥可都是精华,女儿也不要老脸了,不跟妈妈客气了,就自己动嘴了,吸熘吸熘」颜雪梅在屈从中的骚话把自己都说动了,酸液伴着屈辱,身体因为舒服而抖动得更厉害了,她对踩住自己脸的女人竟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以至于自己的心里彻底迷乱了。 妍姐被舔得舒服,几乎都有些性冲动了,刚要俯身去脱颜雪梅的衣服时注意到了自己脚踝上的两颗铃铛。 她脸一红,想起这是她暗中找人做的小把戏,被张子颜看到了不免有些丢人。 于是她抬起脚,用手在脚踝上一撸便摘下了刻着「妍」铃铛,又抬起另一只脚取下了刻着「颜」的。 她蹲在颜雪梅的旁边,把这两个脚链往她胸脯一扔说:「好女儿,这两个脚链是妈妈我花大价钱打造的,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了。 收好了,不要让我男朋友看到。 起来吧,咱俩先不玩了,补补妆去,我男朋友再过两小时就到了」「是,是,谢谢妈妈」颜雪梅赶紧感恩戴德地收下脚链,揣进了自己女仆装胸口的口袋里。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2.2) 2022年12月8日自打妈妈颜雪梅被骗离后,张子颜便多了层忧虑。 父母去世多年,张子颜虽然早学会了照顾自己,但放学后的独处终究不免有些寂寞。 虽然是他自己请求红楼调教的妈妈,但现在想起多半是因为那几天和候若霞的荒淫让他的头脑发了昏,世上哪有这种禽兽呢?「唉!」张子颜烦恼着,「妈妈虽然贪财又势利,但应该是个有骨气的人,至少比候若霞强多了。 若是宁死不屈再有个三长两短,那我恐怕也没法再多活一秒钟了」张子颜有些后悔了,以至于不愿面对真实的生活,便把自己放逐在了与年龄不相称的花天酒地中了。 后来意外认识了妍姐,两颗扭曲的心竟拧在了一起。 张子颜爱妍姐的荒诞和离谱,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正常人,而且他发现妍姐这个疯子竟然痴女般地敬佩着自己,也使自己显得高大了许多。 他时常想:妍儿虽然和我心意,财富也绝对的惊人,但恐怕终究不能娶的。 我妈绝不会让这种不清不白的女人进我家门的,唉,谁知道呢,也许我妈真的能被红楼调教成功……不,不可能,我妈一定不会屈服的,天啊,我这辈子完了。 红楼给出的三十天快到了,按说颜雪梅也快回了。 张子颜决定最后一次放空头脑,去妍姐的女仆店享乐一番,他几乎可以确信今晚就能把妍姐变成自己的女人。 以他对妍姐的了解,他已经预感到了今晚的狂乱,他不去揣测任何细节,而是准备好了享受。 电梯停在了十八楼,走廊的尽头便是「情深女仆店」。 因为妍姐的到来,店里已经取消了正常营业,因此显得格外冷清。 张子颜正沿着走廊往女仆店的方向走去,在还有五六米就到门口的时候,只见「咻」地一道白光射到自己脚下。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高尔夫球,这球是从女仆店里被人扔出来的。 他弯腰捡起,握在手中,正要进店归还给主人。 只听前方的地板「咣咣」作响,像是一直大型犬奋力奔跑,须臾之间,一坨硕大的白影冲向自己,速度之快让人看不清细节,但依稀能辨认出是一个如狗般四脚拼命爬行的人。 张子颜本以为那人看到自己会减速,谁知那人竟一直低头猛爬,见到张子颜的脚时才意识到前方有人,但急停已晚,便「砰」地一下把头撞在了张子颜的小腿上。 张子颜个子矮重心低,一个趔趄竟站住了。 那狗样的人也停了下来,却不抬头,依然四脚着地低头找着什么东西。 张子颜平复了情绪,发现那人是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但低着头看不到脸。 张子颜掂量着手中的高尔夫球明白了,一定是哪个恶趣味的客人想出的新花样,竟把这女人当成狗了。 她是要找到被抛出的高尔夫球,然后带回去给客人。 张子颜玩心大起,本想捉弄一下这女人,但见妍姐心切,便打消了此意。 于是他拿着高尔夫球对低头的女人说:「喂,你是在找这个吧」那女人听音,猛地抬头,与张子颜四目相对——「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怪叫。 那女人正是颜雪梅,在准备好妆容后本与妍姐一起等待她的男友。 但妍姐哪里是待得住的人,还没几分钟便嚷嚷着无聊,要和颜雪梅玩些游戏,现在正玩到了小狗捡球。 妍姐规定一轮游戏从抛球开始计时十秒,十秒以后还捡不回球,每晚一秒便在颜雪梅的屁眼儿里塞一个零食桌上的坚果,现在玩了个把小时,颜雪梅的肛门里已经塞了几十颗花生,蚕豆,瓜子,腰果和榛子了。 虽然东西小,不适感不算太强,但她担心自己的身体吃不消,所以每次都尽力狂奔,以减少妍姐的惩罚。 直到她听到声音抬起头后才看到自己儿子的脸,这一惊不亚于五雷轰顶,千百种情绪同时涌入大脑以至于根本无法思考。 「这……这……你……」颜雪梅依然跪在地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张子颜也是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妈妈,他也没有想到妈妈竟然会如此漂亮。 原来颜雪梅虽然天生丽质,但却不善于化妆,加上平日里爱慕虚荣又好争个蝇头小利,面由心生,便显得一脸苦相。 但这个月经过红楼的调教,她在气质上已经脱胎换骨,又接受了顶级的化妆训练便显得美艳无双了。 「妈?你这是……」张子颜也是一时语塞。 「别叫妈!」颜雪梅失魂的脑袋像是被这一声妈敲醒了一样,她突然意识到如果让妍姐知道自己看见了亲生儿子,妍姐说不定会更进一步地羞辱自己,现在自己伺候妍姐已是如履薄冰,可千万别再有什么变化了,「在这里别叫我妈!子颜,快把那高尔夫球放进我嘴里,快点!」颜雪梅仰头张大嘴冲着张子颜。 看着急冲冲的妈妈,张子颜有点明白了——难道妍姐是在给我设局?她可能本就是红楼的人,早就调教好了妈妈,也许跟我谈对象就是把我引到这一步。 但他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通过一个月的相处,他知道妍姐是个心智非常幼稚的人,不可能有这种城府。 但不管怎样,他坚定了一点,妈妈说得对,一定不能主动让妍姐知道颜雪梅就是自己的妈妈,一是以颜雪梅现在卑微的样子,坦白二人的母子关系太丢脸;二是万一妍姐有什么谋划,主动承认就会把自己陷于被动了。 张子颜表现着担心地说:「行,不叫,但……但你在这里做什么?」颜雪梅被这么一问脸一红,在儿子面前,她耻于做出任何解释,于是她反客为主地抬起头,虽然依然跪在地上,但气势汹汹地说:「你来这里做什么?张子颜!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张子颜心想:看来妈妈不知道妍姐在等我。 他不愿在这里被妈妈数落,于是随便扯了个谎说:「啊,没什么事,同学约我看电影……应该是走错楼层了,这……太巧了,竟遇到你……」颜雪梅一心只想着骗走儿子,然后赶紧回去复命,于是她打断了张子颜说:「又编瞎话,我不管你是来干什么的,赶紧给我走人!快,把你手里的高尔夫球放我嘴里,我是在里面拍科普电影,讲偏执狂的!让剧组看到还以为我带儿子上班呢,让人笑话!」 「哦哦……」张子颜听了妈妈解释心中好笑,但也不再询问,便小心翼翼地把高尔夫球放进了颜雪梅湿润鲜红的嘴里。 颜雪梅含住那球便飞快地回爬,但爬了两步不放心似的往回看,冲着张子颜吼,但声音由于嘴里的球而格外滑稽:「快点走,千万别对任何人说咱俩的关系!」一串唾液沿着颜雪梅的嘴角滴下,但她无暇擦拭便又转身爬进了店里。 粘稠的唾液随着她身子的移动在地上拖成了一条线,张子颜随着那条线慢慢地走进女仆店中。 店面中本有五六个房间,但由于妍姐的到来而暂时停业了。 经理柳五儿带着一众女仆守在一间紧闭的门外,随时等待着里面妍姐任何理由的召唤。 张子颜走近那扇门,冲柳五儿点了点头。 柳五儿低声询问:「是张子颜先生吗?」「是的」「妍姐就在里面,您可以随时进去」「好的」张子颜正要开门,便听到里面想起了妍姐的声音:「了不起啊,刚刚那一趟一共用了一百零五秒,减去规定的十秒便是超时了九十五秒,那么便是九十五个坚果,看来你是乐在其中啊」接着便想起了颜雪梅的声音:「妈!不是的,饶了我这次吧,母狗女儿这次有特殊情况啊,是有个人捡到了球,我跟他要了好久才要回来了。 妈,女儿的屁眼儿里已经有好几十颗乱七八槽的了,真的装不下了,一次九十五颗会弄死我的」妍姐说:「胡说八道。 你以为我不懂,屁眼里那么粗的屎都拉得出来,这一百颗吃的也没一坨屎那么大,一定塞得进的」颜雪梅显然是真的怕了,她哀求着说:「不是的妈妈,女儿是中医来着,坚果太硬了,女儿的内括约肌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的,会出血的,求求你饶了我吧,女儿还要孝顺妈妈呢」「操,还内括约肌,是嫌我没文化对吧,今天我还就要都塞进去,出多少血是你的事!」妍姐绝不容许奴才挑战自己的权威。 「算了吧妍儿,看我的面子饶了她好不好?」张子颜说着话推门而入,看见妍姐坐在一张床上,妈妈颜雪梅穿着褴褛的女仆装,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姑娘一样跪在妍姐的面前。 张子颜心中一阵悸动,勉强压住了翻腾的血气,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妍姐说,他已经决定全程装作不认识颜雪梅了。 「颜哥!」妍姐刷地站了起来,看也没看前面的颜雪梅,径直跑到张子颜面前热情地一抱,「颜哥,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好久了」妍姐一只手拉着张子颜,另一只手转圈着比划说:「哥,你看,这家店是我开的,还不错吧,还有好几家呢。 哥,只要你喜欢,这些店妍儿都送给你,还有里面的女奴,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把她们都杀了我也能给你摆平」张子颜比妍姐矮了一点,他抬手刮了一下妍姐的鼻子说:「神经病,我要你的店做什么?还杀女奴,你当我是变态吗?我在门外面老远就听你吓唬她们,还什么塞九十五个,真是霸道」妍姐「嘤」地一笑说:「哎呀,这都被你听见了啊。 这不是你没来,我闲着无聊,随便找条狗解闷儿嘛」说完她头也没回,只是向后伸手随意地招呼颜雪梅说:「来来来,这就是我男朋友颜哥,你该怎么表现自己知道吧?」颜雪梅傻了,彻底傻了,「颜哥」怎么可能是张子颜?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和这个女霸王混在一起,自己刚刚开始无限崇拜的妍姐怎么可能儿子的女朋友?她觉得自己一个月来无数悲惨奇怪的经历,终于在这一刻迎来了最荒诞的结局。 「我该怎么办?我如果听话便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人,作为人最后的尊严将完全丧失;但如果不 听话,我也许会更惨,我的手脚可能会被割掉,眼睛会被弄瞎,牙齿将一个都不剩……」 也许颜雪梅还在考虑,但在外人看来她已经行动了。 只见她爬到了妍姐的脚边,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张子颜,她摆出了一个最甜美的笑容,然后说:「颜哥在上,我是妍妈的母狗女儿颜雪梅,刚才谢谢您给我捡球,没想到您是妍妈的男朋友,雪梅在这里给你磕头了。 『咚』一叩首,女儿是条乖母狗;『咚』,二叩首,爸妈指哪往哪走,『咚』,三叩首,请爸爸收下这条狗」 「我做了什么?我对自己儿子磕了头,还说了这些下流的话!」 颜雪梅刚睡醒似的在心中质问自己,「是谁控制了我的身体?是谁……是我!只能是我,这些话都是我亲口说的。 我本就下贱,我本就下流……妍妈……是了!一切都那么复杂,只有听妍妈的话最简单了,是了,我心中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犹豫,如果妍妈让我去死,那我就去死好了。 什么亲儿子,什么骨肉,我还有什么资格做妈妈,做一条狗不幸福吗?对,做狗才是对的,原来我说得都是心里话啊!我本就是狗!」 颜雪梅终于在心中说通了自己,她回味着刚才对张子颜的淫语,竟越想越羞耻,越羞耻便越享受,以至于脸都涨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显得格外真诚。 这回轮到张子颜尴尬了:「啊这……您怎么……」 妍姐一晃张子颜的袖子红着脸说:「哥,你别管她,她就这样。 就逗了她两下,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硬是要做我的母狗女儿。 看你是我对象,就要叫你爸爸。 哥,你想要这条狗就收下,就当我送你的礼物,你把她当畜生养着也好,当女儿惯着也好,她都没意见。 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 「啊着……」 平时能言的张子颜今天已经有几次语塞了,他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便思考了一会说,「我倒是想养条狗来着,但这条嘛……这第一次见也不知道性格好不好,要……要观察一阵」 「行!」 妍姐爽快地说,「哥,不急嘛,你才刚来这女仆店,大家还什么都没玩呢,不急着做决定。 但是颜哥,你读书多,现在给这母狗起个名字行吗,毕竟她都当狗了,也算换了个物种,以前的名字也该换换了」 张子颜摸摸光滑的下巴说:「这个可以。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颜雪梅顺从地站起来,双手迭在身前,十分恭敬。 「你有多高?」 张子颜问。 「一米六五」 颜雪梅回答。 张子颜冲着妍姐说:「妍儿,你看我只有一米四多,算半个残疾,你也才刚刚一米五。 她可比咱俩都高哦」 妍姐说:「是的呢。 但颜哥你可别……」 张子颜摆了摆手,他知道妍姐是劝他别自卑,这让他感觉无趣。 于是他接着说:「刚刚在外面她爬起来也猛得很呢,差点把我撞个跟头」 妍姐说:「是吗,这该死的」 说完伸手要打。 张子颜按住妍姐的手说:「身体壮是好事儿啊,要不这样,就叫她『大壮』吧」 「大壮……大壮!啊哈哈哈哈……」 妍姐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大壮好,大壮好听,你看她结实的,奶子大,屁股也大,个头比咱俩都猛,这不活脱一个大壮吗?来人!」 两秒钟不到,柳五儿从门外闪进。 妍姐说:「柳五儿,你拿着她户口本去公安局改名字,就叫大壮。 就两个字,姓大,叫壮,听明白了吗?」 「可是妍姐,改名是要本人去的,而且这个名字太怪了,恐怕不好改」 妍姐急了:「哪那么多废话,找他们局长谭红,就说我说的,明天晚上之前改不好我让你吃屎!」 「是!」 柳五儿领命后风风火火地走了。 妍姐转过头来问颜雪梅:「怎么样,这个名字喜欢吗?」 颜雪梅这种足以令人窒息的美妇可能会获得无数种美称,即使落入风尘也定会配有「雪儿」 「梅儿」 这种俗称,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和「大壮」 这个名字挂钩,所以一时间竟懵了。 直到她看到妍姐的行动,并问自己时才反应过来:「大壮……也不是不行,就是俗了点,我……」 「啪!」 妍姐起身抽了颜雪梅一个响亮的耳光,「叫你啥就是啥,还真以为我在征求你的意见?告诉你,如果以后发生任何一次我叫大壮你没有答声,直接剁掉一根手指头,明白了吗?」 颜雪梅对妍姐这个嘴巴心服口服,暗骂了自己没记性,然后大声说:「明白了,母狗女儿以后就叫大壮!大壮谢谢爸爸赐名」 张子颜看着妈妈如此卑微,心中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和苦楚的落寞,正如李小候看到候若霞被虐时一样,他说:「先别急着叫爸爸,养狗可是大事,我没那么武断,你先跟着妍儿一样叫我颜哥吧」 颜雪梅看了眼妍姐,妍姐用眼神示意要按张子颜的来,于是她温顺地说:「是,颜哥」 妍姐拍手笑着说:「好,现在大家都认识了,我今天邀请颜哥来女仆店体验, 自然咱仨要玩点什么,怎么样,你们有什么主意?」女仆店说穿了其实就是桌游店,自然也就最适合玩桌游。 可妍姐擅长的是虐待人,对游戏一窍不通,于是她扫了扫颜雪梅,希望她能提出个建议。 颜雪梅虽然名义上是女仆,但其实一直都在被红楼安排,根本没接待过客人,四十一岁的妇女哪懂什么是桌游,于是她只好看了看张子颜。 张子颜倒是玩过许多桌游,甚至有过几天几夜的跑团,但他知道眼前这两个人只能理解最简单的原理。 于是他试探性地说:「我看这里也有挺多游戏的,比如这个『德国心脏病』……这个不行,太傻了;比如这个『Uno』,嗯,也不行,没什么意思;这个『狼人杀』……人太少了。 嗨,说说你们都会什么?」妍姐把头转向颜雪梅说:「大壮,你不是在这里工作的吗?有什么游戏你不知道吗?推荐一个吧」颜雪梅紧张起来了,她不敢说自己什么都不会,否则一定会被狠揍一顿。 最^.^新^.^地^.^址;YSFxS.oRg;于是她搜寻着四周的游戏,希望能看出一点熟悉的影子,终于她的目光停在了一副扑克牌上,心一横,咬紧牙关试探地说:「妈妈,颜哥,要不咱玩……斗地主?」「行!」妍姐也松了一口气,原来妍姐也只会玩斗地主,她生怕玩其他的游戏会显得她太笨,「赢了怎么样,输了怎么样?」张子颜接过妍姐的话:「输了的玩真心话大冒险吧,就是二选一,必须诚实地回答一个问题,或者听别人的命令干任意一件事情」张子颜心中对两人有太多的问题,他必须找个机会问一问。 「行!」妍姐也同意了,颜雪梅自然没得说,游戏便这样开始了。 三人皆席地而坐,颜雪梅也回复了坐姿,像是一个正常玩家一样坐在桌前,三人在打牌时便获得了短暂的平等。 第一轮张子颜抽到了地主,他运气不错,俩王四个二轻松取胜,于是便轮到妍姐和颜雪梅执行真心话大冒险。 妍姐选择了真心话,正和张子颜的意,因为他急于确认妍姐的底细。 他要问妍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和颜雪梅是母子,但又不能太明显。 于是他思索了一阵笑着说:「妍儿,今天是我俩相聚,你跟我说实话,为啥要叫这条老母狗作陪,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必须跟我说实话」妍姐脸一红说:「讨厌,人家不想说啦」张子颜摇头说:「不成,必须说,而且还要是实话,不然游戏就没意思了」妍姐说:「知道了,我说就是了。 我本是个很狂的人,看不起那些书呆子,但跟你在一起不知怎的,我就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所以我虽然疯狂地喜欢你,但有时候还是会紧张,尤其是今天,我是想把自己都送给你的……只是我怕我太紧张了满足不了你,便叫了个女仆来加些气氛。 我跟她也是第一次见面,本来看她太老没想用她的,但她自告奋勇说自己岁数大有经验,还不会勾引男人,我看她也确实漂亮又会说话就留下了。 颜哥,你要是不喜欢我随时赶走她,顺便砍了她几个零件让她别瞎说就是了」听了妍姐的话,张子颜松了一口气。 他爱妍姐,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妍姐和红楼一起做套来演自己。 现在他在心中已有十分的确定,这一切一定是红楼的计划,妍姐毫不知情。 只是一旁的颜雪梅被妍姐的话吓得脸色煞白,张子颜见状赶紧说:「妍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动不动就砍人手脚,不要那么暴力,什么东西都是细水长流才好玩。 你看你把大壮吓的,都不知道是该坐着还是该跪着了」说完他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头顶,爱抚地看着她的脸。 颜雪梅的脸实在是太漂亮了,四十一岁的人在风韵上正是顶峰,虽然她已尽力用妆容遮住自己岁月留下的妩媚,尽量流出年轻人的俏皮,但那闪着成熟光芒的眼睛,几道清浅皱纹的嘴角,略微褪色的上唇,无不勾惹着任何一个男人的心。 张子颜温柔地对坐立不安的妈妈说:「大壮,别害怕,我是不会赶你走的。 但刚才的游戏你输了,你也得选,是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颜雪梅颤声说:「妍妈选了真心话了,母狗跟主子的,也选真心话」张子颜大喜,他要趁机问出妈妈来这里的原委:「大壮,你以前应该不是干这个的吧。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从一个有尊严的人变成这样一条母狗的?」颜雪梅看了下妍姐,像是在请示。 妍姐「啧」了一声说:「畜生!颜哥的话就是你的圣旨,你不用请示我,他问你什么你就详细地回答。 要是你的回答不让人满意,颜哥是好脾气不会说什么,我可饶不了你!」颜雪梅听了妍姐的话不敢走半点含煳,于是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说:「妈,颜哥,是这样 的。 我本来是一个中医医生,在市医院工作。 一个月前一个富商让我给他做一些私人的养生调理,然后给我五十万的酬金。 我利欲熏心竟然相信了。 结果到了地方之后竟发现是别人做的局,有个叫红楼的组织把我给囚禁了」「红楼?具体说说」 妍姐来了兴致,「我妈好像也是里面的人」颜雪梅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害怕。 她小心翼翼地说:「我被囚禁的一月中,几乎是生活在了地狱,每天都是在毒打和调教中度过」她看了看张子颜,似乎在儿子的眼中看到了鄙夷和失望,于是她狡辩似地说:「开始我也是反抗的,绝食,割腕,咬舌这些都试过,但她们管得很紧,根本没有机会。 后来她们一旦发现我反抗便用锤子敲掉我一颗牙,我被七八个人按着,没有麻药,能感受到每一次利斧穿心般的刺痛,我昏过去几次却被摇醒,她们不会让我错过任何一次疼痛。 终于在被敲掉第三颗牙后,我屈服了,我满嘴是血地跪在地上求她们不要再搞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接下来我真的什么事情都做了,再下贱和屈辱的事我都经历过。 有一次,我赤裸着身子被一个小学生骑进了教室,别人赶我走我便装成是狗,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拉了泡屎,还把自己拉的屎吃了一半。 但我就这么配合,她们依然在调教的过程中又敲掉了我七颗牙,我现在的满嘴牙有一半的是后镶的。 终于在几天前她们说要我调到这里来,并告诉我要听一个叫『妍姐』的人的话,而今天是我第一天见『妍姐』,当然现在已经是我的亲妈了,妍妈现在就是我的天,大壮愿意为妍妈赴汤蹈火」张子颜听着颜雪梅的话,已经明白红楼的运行模式了。 虽然是始作俑者,但他不得不对母亲的遭遇充满怜悯,又更加叹服红楼的缜密谋划,他自己,妍姐和颜雪梅都一直在红楼的监视中。 一切看似偶然的相遇相爱竟都是红楼的一手设计,连当事人都毫不知情,看来今晚的结局应该是想约定那样,红楼借妍姐之手把颜雪梅送给自己了。 妍姐高兴了,她笑着说:「原来如此,我只当你是我妈随便送来的女仆,没想到还有红楼这层关系。 我不认识什么红楼,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罪了她们,但你现在是属于我的母狗女儿,以前的事不用再提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我和颜哥,明白了吗?」「嗯嗯,明白,颜哥,大壮的回答您还满意吗?」颜雪梅温顺地看着张子颜,全没一个母亲的尊严,倒像是一只期盼着主人发糖的母狗。 「哈哈哈,满意。 红楼,有本事!」张子颜心中欢喜,「继续继续,我们下一局!」第二局颜雪梅抽中了地主,她心中本就纠结,一方面怕妍姐生气而不敢赢,另一方面怕惩罚而不敢输,手中的牌又不是特别上劲儿。 几次判断失误竟在妍姐跑走后还剩大把牌,于是宣告败北。 「哈,这次我们两个农民跑了,留你个地主喽」妍姐很开心,「大壮,你不是在让着我们吧」「哪里哪里,嘿嘿,我……我天生是个笨蛋,脑子不好使。 两个主人跑了,留母狗一个也正常」颜雪梅谦虚地说。 「行啦,那我们两个人就分别惩罚你了。 大壮,我问你,你是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妍姐问。 颜雪梅揣度妍姐应该更喜欢大冒险,于是便说:「大壮想玩大冒险」妍姐说:「嗨,其实我们是不用玩的,我让你干什么你敢拒绝?但既然是游戏,我也按规矩来。 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你就把衣服脱光,然后跟我颜哥舌吻两分钟就好了」「这……研儿你乱来」张子颜心中狂喜,暗自感谢妍姐,但外表装着反对的样子,「你是我对象,今天咱俩约会,我亲一个外人算什么回事?」妍姐嘿嘿一笑说:「哥,你别装了,你说实话,大壮跟我比怎么样?比我漂亮太多了,我看你盯着她都快流口水了。 没事的,反正待会我俩……那个的时候还要她伺候,你们俩先熟悉熟悉嘛。 大壮,还不赶紧的!」颜雪梅早在一旁开始脱衣服了,只是女仆装脱着费事,她连拉带扯地破坏了几个扣子才脱下来。 接着她马上开始脱乳罩,小巧的白色乳罩本来就遮不住她硕大的奶子,乳沟已经被挤成得能夹住手机了,黑色的乳晕一半都露在胸罩外,随时都能把乳头泵出一样。 她双手向后一拧便解开了扣子,两个挂在胸前肉球终于如笼中之鸟般自由地散开,重力势能和弹性势能的解放又让它们不住地摇摆。 浓黑的乳头上微微突起的小点,使它们看起来像是点缀在奶油蛋糕的桑葚。 张子颜不会算罩杯,但他觉得妈妈的乳房实在大的离谱,绝对可以轻松地舔到自己的乳头。 接着颜雪梅开始脱自己的三角内裤,一缕淡色的阴毛轻轻地点在阴户上边,其余的地方光滑如孩童,对一个中年熟女而言显得太少了些,甚至有点可爱了。 颜雪梅双手托住自己的双奶对张子颜说:「颜哥,大壮已经脱光衣服了,可以亲了吗?」虽然是亲妈,但这具胴体张子颜却从来没见过。 他以前只觉得妈妈的乳房大,但没想到实物是这么夸张,他最初是惊呆,但接下来的便是荷尔蒙的剧动,他一拍自己的大腿说:「坐上来」颜雪梅自然是听话,笑脸相应地跨在了张子颜的大腿上。 张子颜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对,大壮。 你坐得不对,把你的屁股掰开,我的大腿要感受到你的屁眼儿才舒服」颜雪梅「嗯」了一声,然后轻轻地掰开自己的屁股,使自己的屁眼儿紧紧地挨住了张子颜的大腿。 张子颜不由得深呼吸一口,因为屁眼的温度要略高于其他部位,那分淡淡的灼热让张子颜的大腿觉得格外温暖,以至于瞬间传遍了全身。 他不由分说地搂住妈妈的腰肢,抬头亲向了颜雪梅的红唇。 两个舌头的搅动勾起了无数淫丝,有些又融化在了颜雪梅的嘴里,有些则是缠绵着落下,垂到了她的奶子上,有些又牵住了她的黑色乳头。 「嗯……嗯……」颜雪梅持续地从喉咙发出几声娇吟,厚重的喘息呼在了儿子的面颊,让张子颜兴奋异常。 一分钟过后,张子颜轻轻地推开妈妈,然后说:「大壮,你选了妍儿的大冒险,那我的呢,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颜雪梅正投入,而且余光看妍姐似乎还末满意,不敢停下动作,于是说:「真心话吧,我选真心话」张子颜说:「好啊,那就真心话。 但我要多问几个问题,第一个是你有儿女吗?」颜雪梅也没思索:「有,大壮有一个儿子,今年十五岁」张子颜继续问:「那你是怎么教育你儿子的呢?」颜雪梅不解地看着儿子,不知他的意图,但既然问了就要回答。 颜雪梅无暇思考,只是按着自己以往的思路说:「我是学中医的,也是个比较传统的人,中国的伦理纲常我特别重视。 我教育他首先要孝顺,不能做一点不尊重我的事……嗯嗯……颜哥,你亲得我都热了,啊,吧唧吧唧……」张子颜竟吐了一口唾液在颜雪梅嘴里,颜雪梅一惊却不敢吐出,只得装作美味的样子咀嚼咽下,脸却越来越红了。 颜雪梅继续说:「再就是要听管教,他不努力学习我就罚他,该打就得打」「啪啪啪!」张子颜抬手在颜雪梅的左右乳房各来了一个奶光,然后在屁股上又重重地来了一下。 「啊!」颜雪梅轻叫了一下,她看张子颜的眼神中充满了委屈,但又不敢反抗,只得说,「颜哥打得好,大壮也是该打就打的」张子颜又亲了几个妈妈然后笑着说:「看来大壮你管教得很好啊,那我现在问你真心话啦,要是妍儿让你这个光着身子服务你儿子,你会听话吗?」「哈哈!」妍姐在一旁笑了,「颜哥你这个问题问得好,妈妈服务儿子,这不是天下最不要脸的事儿吗?我不信真有妈妈能做的出来,大壮你说说看」颜雪梅真的羞了,她真的感到了无地自容,但只得回答:「这……这确实太不要脸了,但是……妍妈命令,大壮会做的!」妍姐哪里知道眼前的张子颜就是她的儿子,还在一脸不信地说:「你就是说说而已,我才不信呢,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你回家服侍你儿子!」张子颜一笑说:「算啦算啦,这个问题大壮怎么回答你都不会满意,但我已经明白了。 好啦,这轮就到这里吧,下一轮」三人又重新回到了牌桌,这次是妍姐做地主。 颜雪梅第一次光着身子玩牌,虽说经过了许多更羞耻的调教,但这次旁边做得是儿子,她对自己那对奶子挡也不是,松开也不是,扭捏至极,以至于一手好牌玩得稀烂。 竟被手气一般的妍姐先跑掉了,张子颜也无可奈何。 妍姐非常开心,她对颜雪梅一歪嘴说:「大壮啊,你这是第三次输了,看来是挨罚有瘾吧。 说说,这次是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啊?」颜雪梅现在对妍姐敬若天神,见妍姐高兴自己也与有荣焉似的,她讨好地说:「女儿大壮还选大冒险好啦」妍姐娇嗔了一声说:「哎呀,又是大冒险。 我哪里有那么多花样嘞,这样吧,你给我颜哥口一发好了」颜雪梅这次没敢有半点犹豫,她恬脸说了声好,便一头跪在了张子颜面前,去解他的裤子。 张子颜本是席地而坐,见妈妈跪下便把两脚岔开,任由她去折腾。 颜雪梅一扒开张子颜的裤子,只觉一股男人的热浪扑面而来,紧接着蹦出了一根硕大的阳具,精壮如黑钢,看上去在十八厘米左右,与儿子小巧的身躯完全不符。 她惊得几乎叫出声来,但强咽了几口吐沫忍住了。 她稳了稳心神,然后秀口大张,一把含住了儿子的鸡巴。 「呵!」张子颜长叹一声,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颜雪梅开始了上下套弄,并发出娇嫩的呻吟。 一旁的妍姐这时又说话了:「颜哥,别忘了你也是输家哦,现在该你了,是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张子颜被妈妈吸得只有舒服,哪还有心思玩大冒险,于是含煳地说:「真心话,当 然是真心话」于是妍姐说:「好嘞,颜哥,其实我一直担心。 以我的身世,咱俩的年龄,我要是现在想嫁入你家,你家里人会同意吗?我只知道你是个单亲家庭,你能给我讲讲你妈妈吗?我想先了解一下」张子颜听了这问题差点射了出来,但他随即感受到了妍姐认真的担忧,裆下的妈妈听了这个问题也颤抖了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说:「妍儿,你这个担忧确实有道理,因为我家可是个正常家庭。 我妈妈可是个远近闻名的医师,她医书高明,精通中国传统文化,很受人尊敬的」妍姐听了竟有些胆怯,她接着问:「那……阿姨……对于我这种人应该不会太喜欢吧……」张子颜心中好笑,但依然故作镇定地回答:「是的,我妈比较传统,别说是你了,她要是知道我在外面这么搞,一定要打死我的」妍姐真有些着急了,她说:「那怎么办啊。 颜哥,我能做些什么?哥,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要是能嫁入你家,我这些产业都不要了行吗?我再也不瞎搞了,我甚至可以继续回学校读书,做个好女孩,努力学习文化。 阿姨要是嫌我小,我可以等到咱俩都成年。 阿姨要是不答应,我就跪在你家门口,打死我都不走行吗?哥,我没文化,只能想出这些招」张子颜看着下面卖力母狗般卖力吸吮自己鸡巴的颜雪梅,觉得这场面实在滑稽,但决定依然演下去:「妍儿,也不至于。 我妈虽然高傲正直,但也并非不近人情,我看你过一段就来我家好了,带点礼物来孝敬一下她,我就说你是我同学,她不会拒绝的。 先把脸混熟了以后才好发展。 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定要打扮的得体些,举止也要文明点,千万别提你的这些产业!」妍姐露出了笑容:「你放心吧,我又不傻,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才不会在阿姨面前充太妹呢」张子颜低下头,抚摸着颜雪梅的脑袋,她依然在卖力吸吮着自己的鸡巴,而且越来越熟练了,甚至可以一口气吞下一整根了,除了会干呕几声便没别的不适。 他坏笑着问:「大壮,你说呢,我妈会接受妍儿吗?」颜雪梅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境地,简直是人世间从末有过之耻辱。 她多么想保持沉默,就当自己是一只听不懂人话的母狗,但儿子既然问了就必须要回答,她想着自己的卑贱和下作,竟没考虑妍姐的认真,于是含煳地说:「颜哥的妈妈估计也就是看起来高贵,想必骨子里也是一条母狗,我妍妈霸气无敌,还用给她面子,我看她要是敢不同意,妈你直接抽她几个耳刮子,让她懂懂什么是礼数」「啪!」一声巨响,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颜雪梅的屁股上,然后又是几声重重的捶打。 妍姐打完后不过瘾,又瞬地站起,抬起小脚,朝颜雪梅的屁股重重踢了几下。 颜雪梅大惊失色,差点咬到张子颜的鸡巴。 只听妍姐骂道:「操你妈的蠢母狗,你吃了屎了吧,敢这么说颜哥的妈妈。 我他妈今天踢死你!我告诉你,颜哥的妈妈就是我妈妈,就他妈是你祖宗,你敢这么说你祖宗!我先撕烂你的嘴,然后剁了你的四肢喂狗,看你他妈的还好不好满嘴胡吣!」这几下着实把颜雪梅打醒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只顾着贬低自己,却忘了妍姐不知道自己就是张子颜的妈妈。 她脑子乱了,甚至有点想承认自己的身份了,但隐约中又觉得如果承认了会有更大的惩罚,所以只能苦苦求饶。 还是张子颜示意妍姐停下来:「妍儿,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这么冲动!你给我坐下,她被你吓得差点咬到我鸡巴!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妍姐争辩说:「可她侮辱阿姨!」张子颜说:「还不是为了讨好你!我妈又不会因为一条狗乱叫而少一块肉。 自家的狗错了,你骂她两句,她认个错就好了,何必动手动脚呢。 大壮别怕,爸爸给你撑腰!」妍姐听张子颜自称爸爸了,顿时转怒为喜,她「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颜哥,你答应收她了?你接受我的礼物了?」张子颜点点头说:「不然嘞,我可没你那么无情」妍姐大喜,赶紧拍着颜雪梅的屁股说:「大壮,听到没,我颜哥决定收你啦,真是的,早知道这样我早就揍你一顿了。 还不谢谢颜哥」颜雪梅作为一个母亲,竟然要管自己的亲生儿子叫爸爸,这理应是恒古末有之大辱。 她虽然也是羞愧难当,但马上被更大的喜悦所代替,是的,自己完成妍姐的任务了,现在能叫自己儿子做爸爸倒像是一个莫大的荣誉了。 她暂且忘却了那么多羞耻,只是对着张子颜一个头磕了下去,然后发自内心地感激着说:「爸爸在上,母狗大壮给您磕头了」她为了使自己好看些,在磕头时又奋力地摇晃着自己的裸体,使两颗漂亮的肉奶左右啷当,甚至发出了「啪」的撞击声。 颜雪梅的奶子像醒好的面团一样白,没有一丝不匀称,又像装了水的气球一样剔透,张子颜不由得看呆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颜雪梅早就又叼住了他的鸡巴,娇喘地套弄着。 十八厘米长的鸡巴不仅被她一口吞下,在深喉 出发出「咕咕」的异响,而且连睾丸都被她尽量张大的嘴照顾到了。 张子颜如触电般刺激,不由得大呼过瘾:「好女儿,乖母狗,爸爸收你了!从今起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母狗了。 对,就这样吸爸爸的鸡巴,奶子也要摇起来,用摇奶子的节奏带着你的头动才好看,哦哦,爸爸的鸡巴是不是怼到你的食道里了?」颜雪梅「嗯嗯」地点头,摇得更起劲了,活像一种开心的母狗,那双大奶子真的带着全身在左右乱晃。 张子颜终于把持不住,大吼一声:「射了,爸爸要直接射到你的胃里!」颜雪梅把整张脸都埋进了儿子的裤裆,便觉得那根大鸡巴真的怼到了自己的胃里,甚至怼到了肠子里,穿透了全身。 终于,她在激烈的大欢喜中感觉一股热流涌进自己的胸膛,她知道那是儿子真的把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胃里。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2.3) 2022年12月8日妍姐心中同样欢喜并没有丝毫嫉妒,她是个奇怪人,也许是早年的经历让她变态吧,在她的认知中,最快乐的事就是和好朋友一起欺负别人。 现在张子颜成了她最好的朋友,而颜雪梅成了别人。 她还没等张子颜软下来便说:「颜哥,干得漂亮!你把大壮的鼻涕眼泪都操出来了,牛逼!」张子颜在射了之后进入了短暂的贤者模式,只觉得失落和倦意。 但他知道今天还远没结束,自己和妍姐还有一炮,这也正是他今天的目的。 他先是对妍姐「嗯」了一声以示回答,然后看着身边凌乱不堪的颜雪梅,突然对妈妈产生了一种鄙视。 他心想:我本以为你平时虽然爱慕虚荣自以为是,但骨子里还算刚烈,没想到竟能下贱到这种地步。 他几乎忘了是自己把颜雪梅投入这个境地的了。 而这种鄙视又勾起了他对颜雪梅的种种不满,最让他生气的就是颜雪梅的自制中药。 因为张子颜个子矮小,颜雪梅竟以自己不靠谱的知识配了一款补剂每天给他喝,导致他十五岁却还不到一米五,而阴茎竟长到了夸张的十八厘米。 张子颜心中一直对妈妈的医术存疑,后来竟自学了点中医。 最让他气愤的是,妈妈补剂中的每种成分竟可以在网上轻松查到对应的功效,其中没有一种是促进生长发育的。 也许正是对母亲这种不负责任的怨念扭曲了他的心里,进而把她送进红楼。 他觉得在自己第二波性欲还没有到来之前,可以把往日的怨气发泄一下了。 但他又不想对妍姐说破二人的关系,也许开始是因为种种顾及,现在就是因为单纯的好玩了。 于是他说:「斗了几轮地主,是不是该换点别的了?我们仨要在这玩一晚上,总得换些花样」妍姐说:「是呢,哥,你说了算,我都听你的」张子颜说:「这屋子里面的这些游戏都是小打小闹,也玩不出什么输赢,要不咱们赌点什么吧」妍姐一听赌便来了兴趣,她会赌,什么德州,二十一点,梭哈她都爱,便立即同意。 张子颜接着说:「我想了个玩法,咱么两两赌,赌法自己定,赌注自选,根据每个人的特长来玩好不好?」妍姐有些不明白:「我不太懂,你能举个例子吗?」张子颜笑着说:「简单,我可以和大壮先演示一下」说完他朝向赤裸坐在一旁的颜雪梅说:「比如我刚才听说你也是搞中医的,我妈也是,所以我也算有了些家学渊源,那我俩就算有点共同点了,要么咱俩就比比中医吧」颜雪梅一直对自己的医术有些盲目的自信,此时此景她虽然不相信儿子会特意照顾她,但她依然觉得自己不会输,毕竟张子颜只是个高中生,不可能有她那么浑厚的知识。 于是略显谦虚地说:「爸爸的提议,大壮自然没意见」张子颜说:「那我们分别提个赌注吧,我想一想……嗯,大壮,你已经是我的狗,我自然要带你回家,我妈出差了,一个礼拜后才能回来,所以我可以养你一阵。 你若是赢了我,你在我家时可以恢复你做人的尊严,就是让你做个正常人,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好吗?」颜雪梅大喜,她觉得张子颜似乎是在暗示自己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 于是她开心地点头:「谢谢爸爸,你对我真好」妍姐在一旁暗笑,因为以她对张子颜的了解,她知道张子颜一定会赢的。 张子颜问:「大壮,我要是赢了你准备我给什么啊?」颜雪梅本就不相信自己会输,又自觉自己除了一身骨肉外已是身无长物,于是她想了想说:「爸爸,大壮什么都没有,只有这身子了。 您若是赢了,女儿这身子任你处理,您若是嫌女儿这F罩杯小,女儿就把胸隆到能垂肚脐眼儿;您若嫌女儿的下面不够骚,女儿就去植发中心植满阴毛」「哈哈,一言为定」张子颜满意地说,「我比较擅长的是号脉,因为我妈跟我说过,小孩子不要乱给人开药,出了事故负担不起。 小孩子的手比较敏感可以先学一学号脉。 这样,我就先给你号一脉,再随便说几个点,若是全说对了就算我先得一分。 然后你再施展些你的什么技巧,若是也准,那咱就算平手」颜雪梅自知从来没教过张子颜医学,更别提什么自己都不懂的号脉了。 她知道自己儿子颇有些小聪明,所以对张子颜的打算心生疑惑。 但自己已是鱼肉,绝无不答应的道理,于是娇滴滴地伸出右手给张子颜说:「爸爸,男左女右,女儿做得没错吧」张子颜点了点头,然后搭手闭眼,他虽然看过些医术,但哪里懂得什么号脉,只会随便背些段落说:「寸关尺从容缓和,柔和有力,阴有余而阳不足,你应该是个女人」「噗」妍姐笑了出来,「颜哥,你这是废话,这个长眼睛就知道」张子颜摇摇头说:「切脉讲究以浅入深,当然要先看大体。 再容我切一下……嗯,水谷之海充盈,脉体宽大,充实有利,是洪脉」然后他张开眼,看着颜雪梅的脸,装模作样地观察一阵说:「眼光浮,色似桃花。 从脉象和面向观察,你应该是个淫荡得女人,对不对?」颜雪梅刚想回答,妍姐又笑了:「哥,你到底会不会,她都认你做爸爸了,你说她淫荡她能反驳吗?」「嘘!噤声」张子颜故作神秘,「马上就有大发现了。 寸口难开,这是说你的嘴……尺由不息,你的身子……然后关下而反上,这是说你的儿子……啊!」他装作震惊地大叫了一声,然后说:「大壮,接下来我的判断你一定要说实话,千万不能因为你叫我爸爸便顺着我说,明白吗?」颜雪梅不解,但只能点头。 妍姐在一旁也着急:「颜哥,你快点说,别卖关子了」「嗯」张子颜假装谨慎地说,「我纯属猜测啊,要是猜错了你别怪我……你,你是不是给你的亲生儿子口交过!」妍姐惊呆了:「啊,不是吧,颜哥,这你都能猜出来!大壮大壮,快点说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做过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不许骗人,从实招来!」颜雪梅惊得差点被呛了一口吐沫,她刚刚还给张子颜口交过,当然是真的了,但妍姐却不知道他们的母子关系。 眼看妍姐和张子颜玩得开心,自己便更不敢吐露身份了,只得吃了个哑巴亏,满脸通红地承认:「是……是真的」张子颜得意地说:「是了,我发现你脉象中有一股邪淫,而且是冲着你的子女宫去的。 但又在止于寸脉。 所以判断你给亲儿子口交过」妍姐这种半文盲最吃怪力乱神这一套,听张子颜这么一解释竟然完全相信了,而颜雪梅却是哑巴吃黄连。 张子颜接着说:「我甚至再猜一步,你还没有和儿子性交过对不对?因为你的邪淫被寸脉挡住了」「啊……对」「再猜最后一次,这次你要好好回忆,因为我也不是太确定」张子颜装作深思的样子思考良久说,「他没有操过你的屁眼儿,但你的屁眼儿应该接触过他的皮肤……对吗?」颜雪梅想了一下,刚才坐在张子颜腿上亲嘴的时候,可不是屁眼儿紧贴着他的大腿嘛。 于是无奈地说了声:「是。 爸爸,你说的全对,这轮女儿认了」「操,大壮,你还真是个荡妇啊,原来早就给儿子口过,你真心话的时候不是还说最重视儿子孝顺吗?快点讲讲是什么时候,怎么发生的?」妍姐好奇地问。 张子颜怕露馅赶紧拦住说:「这个以后再谈,先把这轮游戏玩完。 大壮,该你展示了,你打算秀些什么技能,会号脉吗?」颜雪梅没有儿子的聪明,没有信心能编得圆满,只得老实说:「女儿号得不好,女儿擅长的是配药,但这里没有病人,还真不太好展示」张子颜正等着这句,他赶紧回话说:「怎么没有病人,你看看我,十五岁了,身高只有一米四几,比班里倒数第二的都矮了半头。 这不算病吗,大壮,你就给我开一副药吧」颜雪梅听了心中一亮:这药我配过啊,儿子喝了好几年,硬是被我从一米二拔到了一米四,这方子的大部分我还记得,其他不记得的随便懵一些,反正儿子不可能懂中药,绝对看不出来的。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回忆着她支离破碎的理论:「岐伯曰,君一臣三佐五,制之中也。 爸爸您的身材可能是低于平均值,但也不算什么大病,应用中方即可。 又有完素曰,身表为远,里为近。 大小者,制奇偶之法也。 身材不足应是中气虚弱,应从里而外补之,补肾为本,然后固本清源。 所以我给出的药方是巴戟天为君,以甘草,枸杞,独活为臣,再加海藻,何首乌,半夏,苦参和防风为佐,这样奇偶相称,里外相对,应该可以让爸爸长高些」 颜雪梅一连串说了一堆药,正如她平日里跟外行人显摆时的语气,也许说得比较流利自己都当真了。 她知道张子颜一定听不懂,妍姐就更不必说了,况且这个方子八九不离十是对的,因为已经在张子颜身上验证过了。 而张子颜听了先是皱眉头,后是摇头,因为这个药方他太熟悉了,他曾经拿着上面的药一个一个在网上查过,甚至许多功效都能背下来。 他曾经想过跟颜雪梅讨论,但颜雪梅却以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为由支开了他。 今天他的话终于有人听了:「大壮,你里面说得那个主要的成分叫巴戟天吧,我记得它的功能是益精强志,坚阳道,利丈夫啊,说白了就是壮阳的啊」颜雪梅一惊,她万没想到儿子能说出巴戟天的功效,但她依然不慌:「坚阳道外似壮阳,实则补肾,是固本清源的作用。 爸爸你身材矮小就是源头孱弱,正该补肾」这句话着实气到了张子颜,他几乎可以确定,自己那不成比例的长鸡巴就是被这么补出来的。 最^.^新^.^地^.^址;YSFxS.oRg; 他「砰」 地一声狠狠地拍了下桌子,然后指着颜雪梅大声说道:「你就是个庸医!连最普通的高中生都知道长个子需要生长激素,生长激素是由脑垂体分泌的,你他妈的却给我补肾,补个屁,你这么开药还不得吃死人!」 颜雪梅愣住了,她的知识过于单薄,以至于只在没人反驳时站得住脚,听儿子一说竟然还不上嘴了。 一旁的妍姐罕见张子颜生气,竟也有些慌了。 她不好现在就惩罚颜雪梅,这样也许会让张子颜更生气,于是她竟爆发出了一点急智。 妍姐一拍颜雪梅的头说:「叫你他妈的瞎说,惹我颜哥生气。 颜哥,她他妈一副胸大无脑的样子,哪能懂什么中医啊,充其量是个给野男人滋阴补阳的货。 她刚才说什么来着,巴戟天?你把这三个字倒过来说说是什么,天戟巴,舔鸡巴!我看她是刚舔了鸡巴还不过瘾,还想倒过来舔吧,是不是,大壮?」 颜雪梅经妍姐这么一打岔如梦方醒,赶紧贱兮兮地说:「对对,我刚刚是想着舔鸡巴来着,爸爸,女儿这轮输了,你就还让我舔舔鸡巴吧」 张子颜好不容易有直抒胸臆的机会,哪里这么容易放过,他继续说:「还没完呢。 咱再说你方子里得独活,《本草纲目》里说它是风寒所击,金创止痛,跟生长一点关系没有。 然后是枸杞,那他妈也算是药?里面的营养成分连草莓都不如,而且又他妈是个补虚益精,清热明目的东西。 最离谱的要属甘草和海藻,这两个是中医中着名的是十八反啊,你也那么大岁数了,连基本常识都没有吗?你就是个废物!」 颜雪梅听懵了,她万没想到儿子竟能说出这么多药用理论。 她本来学得是医学,但就像大多数本科生一样,四年下来头脑空空。 她年轻时还有自知之明,但上了年纪后随着生活的压力开始变得怨天尤人,竟偶尔也开始感叹生不逢时了。 于是她有时会重拾那些看不懂的医书,背几句话,然后乱开几个方子以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结果时间久了,她竟真忘了自己的无知,误以为自己是半个神医了。 张子颜的几句话竟点破了她这十几年来的幻想,她又重新看到了那个一无所知的自己。 她心中开始响起一个声音:是的,我本来就什么也不是,四十年下来一无所成,生活上怨天尤人,事业上狗屁不懂,人格上虚伪做作,我只有这一副漂亮的身子和脸蛋,是的,我的身子可以温暖主人,我的脸蛋可以取悦爸妈。 颜雪梅终于悟了,为何要放弃现有的欢乐和安逸来反抗命运呢,对于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现在不就是最好的处境吗?终于,两行泪水在从脸颊流下,流到她微笑的嘴角。 她甜美地看着张子颜,然后心悦诚服地说:「爸爸,是女儿输了,女儿什么都不是,女儿愿意把自己的所有身体都献给爸爸,接受惩罚」 张子颜看到妈妈认错,顿感轻松了许多,他的下体又有了反应,性欲也上来了。 他不慌不忙地说:「惩罚不着急,我们来日方长嘛。 我现在倒是有个正经的中医问题,是关于你的方子里的甘草的。 甘草可是个好东西,安魂定魄,可以补五劳七伤,但我想知道你把它放在方子里的原因」 颜雪梅猜不透张子颜的意图,只得照实回答说:「爸爸你说得对,但我记得甘草除了您说的那些功能,还有一个叫什么……通九窍的,利百脉的。 我以为要想增高,定要先打通人的经脉,才好入药」 她说完之后又没了自信,于是又补了一句:「也不知道大壮说得对不对,请爸爸指导」 张子颜点点头说:「大壮谦虚了,毕竟你是专业的,说得都对,但我还是好奇,这甘草怎么就能通九窍,到底是怎么通的?」 「啊这……」 颜雪梅被问住了,她完全没深思过其中的道理,「我也说不清楚,但……但应该是行的,但我们手头没有甘草,我也……没法演示」 张子颜笑着说:「巧了,我手头还真有」 说完他掏出了前几天从李小侯那里顺的雪茄说:「甘草是常用在烟草的,有保湿,增香,调味的疗效。 这上等的雪茄中当然也会配有。 大壮,你就把这根烟当成甘草,来给我和妍姐演示一下吧」 颜雪梅看到儿子竟然抽烟,本能地反感,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但随即调整了心态微笑着说:「爸爸,大壮不明白,您是让我抽烟吗?女儿虽然不会,但应该没问题的」 张子颜叹气说:「哎,还真是个不懂变通的蠢货,就你这样还配当医生。 九窍是哪里还用我教吗?这一根长条形的物体就一定要口服吗,外用岂不是更方便?」 颜雪梅接过雪茄思索良久,终于明白了张子颜的意思。 于是她爬上玩牌的小矮桌子,四肢着地,对着张子颜娇笑一声:「爸爸你真坏,竟然这么搞女儿。 爸爸觉得先通那个窍比较有效呢?」 张子颜说:「蠢猪,气息生自腹脏,由阴生阳,自然是要从下自上,从难及易了,你觉得哪里最脏就先通哪里」 颜雪梅无奈,只得听从吩咐。 她转过身去,掰开屁股,露出光滑黑嫩的屁眼儿。 张子颜见她条条褶皱从屁穴放射,条纹清晰无阻,没有半点卡顿,如 阳光下的黑菊。 菊穴涌动着微张又收缩,打着淫靡的韵律,周围也已被阴户的淫水湿润,看起来如肉汁般可口。 颜雪梅右手拿住雪茄向后找屁穴,只在周围的黑圈中摩擦几下便插了进去,接着便开始轻轻地抽插:「爸爸,这跟甘草已经通了大壮的屁窍了,你看可好吗?」张子颜摇头说:「大壮,你刚才给我开药方的时候不是说得一套一套的吗?我现在还想听,你给我讲讲吧」颜雪梅的手不停地抽插,脑中却在思考,过了一阵她说:「爸爸,这叫一通屁眼儿保原神,臭臭哄哄添精神;放屁拉屎都这过,大壮笑得很快乐」「好好,继续」张子颜满意了。 颜雪梅抽出屁眼儿中的雪茄,向下一滑便插到了逼里。 她淫靡陶醉地抽了下十几下,淫水点点溅出,她的思维已不足以想出连贯的句子,只觉得那粗糙的纸棒虽然不舒服,但搅动起来却更能刺激自己淫荡的神经,于是娇喘着胡乱说道:「爸爸,这叫二通骚骚的小老逼,狗腚一噘就拉稀;还有漏尿的小逼眼,尿炕只尿一点点」然后她抽出雪茄,拿到身前。 张子颜见妈妈淫洞大开,便坏笑着突地把食指插入到颜雪梅的阴道里,然后大拇指同时揉搓着她的屁眼儿。 「嗯嗯,好舒服」颜雪梅感到一阵充实与满足,继续浪抖了起来。 她接着一手撑着地,然后用另一只胳肢窝夹住了雪茄,用腋下卖力揉搓着那跟已经湿漉的香烟。 揉搓了十几下过后,又换到了另一只胳臂。 「嗯嗯,爸爸插得大壮好爽,大壮现在在用甘草通自己臭臭的腋下」此时正值夏天,颜雪梅已是浑身是汗,腋下也散出了轻微的狐味,「嗯嗯,爸爸,我跟你说,这叫三四双通胳肢窝,臭汗骚汗一起落;四十老狗最出油,闻着狐臭口水流」张子颜听得带劲,他拍着妈妈的大白屁股说:「喂,大壮,九窍里有胳肢窝吗,你就乱说」颜雪梅被红楼调教后的身体有很高的敏感度,这时已被张子颜的手指插得迷乱,她只是哼哼这说:「嗯,啊,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什么九窍十窍的。 大壮什么都不懂,是个就会装逼,爱慕虚荣,贪财势力的臭婊子,爸爸插得好舒服,骚死大壮算了!」说完她抽出夹在腋下的雪茄,对准自己的左耳往里用力地旋转,转了几下后带着渣状的耳屎拔出,然后又同 样的方法插进了自己的右耳,边转边说:「五通六通狗耳朵,痒得像挠心窝窝;爸爸还想操母狗,只须摇铃不用吼」接下来颜雪梅把带着耳屎的雪茄移到面前,竟开始用力地往自己的鼻孔里转。 虽然人的鼻孔有弹性,但塞那么粗的烟依然有难度,幸好她在性兴奋中流出些鼻涕起到了润滑作用。 终于在一番折腾后,颜雪梅把雪茄的一节塞了进去,她尽力上下抽插了几下,疼得直哼唧。 最后在拔出时连带了成线状的鼻涕,又把雪茄带着鼻涕塞插入了另一只鼻孔里。 「哼哼」颜雪梅心随景动,竟发出了猪一样的声音,「哼唧哼唧,猪鼻子插葱是装象,狗鼻子插烟是大壮;七八窍通鼻涕过,专闻爸的大鸡巴」颜雪梅抽出鼻孔中的雪茄,终于,她把这根充满了屁味,淫水,狐臭,耳屎,鼻屎的雪茄叼在了嘴里。 这所有的味道混合出了一种像海鲜一样的荤腥,颜雪梅只觉得世上所有的淫靡都倾泻进了自己的嘴里,以至于让她体会到了一次小小的痉挛。 妍姐递上了一只火机,颜雪梅就势点着抽了一口。 一股浓香混着浓臭在她口中炸裂,再加上张子颜在后面不住抽插,颜雪梅不禁发出了「啊」的一声长叹,然后浑身不住地发抖,胳臂一软竟瘫在了桌上,她高潮了。 她侧身躺着,依然叼着那根雪茄,口水从嘴角不住地流下。 张子颜走到她面前,抽出雪茄,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皱眉说:「这都什么味啊,大壮你也真抽得下,臭死了」颜雪梅还没从高潮中回复过来,只能痴痴地说:「爸爸,女儿还没说完,这九窍……九窍便是母狗嘴,会嗦鸡巴和舔腿……通了之后嘴巴臭,吃了粑粑还挺美……爸爸,这甘草就是这么通九窍的,女儿说得对不对……」张子颜放声大笑,他感到了有生以来从末有过的快意:「对,大壮说得对,看来你毕竟还懂点,能把中医学成这样,爸爸真替你骄傲」旁边的妍姐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人的表演,不由得兴趣盎然,她也陪着张子颜笑了起来:「颜哥,医术这轮赢了,看来她终究做不成人了。 但就大壮刚才的表演来看,她定是一只优秀的母狗呢」「是呢是呢」最^.^新^.^地^.^址;YSFxS.oRg;张子颜起身拿了一块毛巾递给颜雪梅,示意她清理一下身子。 自 己坐了下去,一口饮料一口零食地放松自己。 三人又龌龊了一阵,妍姐说:「你们俩赌完了,该我和大壮玩了。 在你们玩的时候,我想出了个好玩发。 大壮,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是被骗到红楼的,说是一个什么富商要给你五十万对吧。 妈妈今天就疼回你,直接送你五十万!」「什么?」颜雪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最尊敬的妍妈竟要送她钱。 她告诉自己,经历了这么多屈辱,一定要更谨慎小心,但骨子里的嗜财却仍带给她一阵狂喜,「妈,你说什么,大壮怎么敢要您的钱,而且这也太多了?」妍姐说:「哪那么多废话,老娘给你什么你就拿什么,你要是不要,信不信我一样打断你的狗腿?」听妍姐这么说,颜雪梅不在怀疑,赶紧兴奋地给妍姐不住地叩头说:「谢谢妍妈,谢谢大壮的亲妈,大壮一辈子感恩戴德,妈妈你就是大壮我的太阳……」妍姐看着她滑稽,笑了笑说:「这钱确实给你,我半点不作假。 但这五十万也是你的赌注,另外我再出五十万,我俩赌一场,你若是赢了,你连我这五十万,就是一共一百万都拿走。 我若是赢了,你这五十万就当又被我赢回去了。 所以说,你怎么样都不亏」其实妍姐是想输的,她之所以这么做,是考虑到张子颜既然认了颜雪梅做母狗女儿,自然要把她带回家的,那些钱给了颜雪梅自然还会落到张子颜的手里,为了让颜哥高兴,这一百万她是不放在眼里的,就当先置办一点嫁妆了。 但颜雪梅听说要赌便泄气了一半,她心里暗想:妈妈啊妈妈,您要是想拿女儿开心,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何必在这钱上逗大壮呢?她虽然泄气,嘴里却依然说:「谢谢妈妈恩赐,大壮笨,恐怕不是妈妈的对手,但大壮会尽力的」妍姐说:「你还没听怎么玩就知道不是我对手了?我先说一下游戏规则吧。 大壮,颜哥来之前咱俩一直在玩的捡球游戏,你每慢一秒我就在你屁眼里塞一个坚果,现在你屁眼儿应该也有百十来个了吧」颜雪梅如实回答说:「是的,大壮动作太慢了,以至于屁眼儿里现在塞满了各种零食」妍姐说:「这桌子上一共有五种坚果,分别是蚕豆,花生,瓜子,腰果和榛子。 我当时也是胡乱抓起的,每样都塞了一点,也记不清顺序了,你应该也记不清了吧」「是的,大壮只记得自己丢人现眼,屁眼被一次一次地凌辱,却不记得具体顺序了」 颜雪梅说。 妍姐继续说:「好,我现在给它们附上具体的分数,一个蚕豆五分,榛子四分,腰果三分,花生两分,瓜子一分。 然后我俩一人猜一个分数,我再让你拉出几个坚果,所有坚果的分数相加,谁猜的总分数最接近就算谁赢。 每次都堵十万块,看谁的钱先输光」颜雪梅虽然一直噘着高高的大白屁股,但这并不影响她思考:妈妈之前确实是乱塞的,每次都是好几种坚果一起怼进去,她不可能记得住顺序。 而所有的坚果都在我的屁眼里,我拉之前也许还可以通过身体来感受一下,这个游戏甚至对我还更有利。 于是她欣然答应:「女儿听懂了,大壮的大臭屁股就像是提款机,但不知道能蹦出什么面值的钱对吧」「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妍姐高兴地说,「那咱先玩一轮简单的。 这次你只拉出一个坚果,然后我猜两分」颜雪梅见妍姐已下注,自己当然也要跟上,她先是在肛门出稍微用了一下力,感觉到了稍微的刺感,像是一个没去壳的瓜子。 她以为自己的动作很小,妍姐应该注意不到,谁知道妍姐拉着张子颜笑着说:「哥,你看你看,大壮的屁眼子一蛄蛹一蛄蛹的,逗死我了」蛄蛹是东北话,是形容像虫子一般地蠕动,有诙谐的感觉,还有些讽刺。 「是啊」张子颜跟着说,「知道的明白她在用屁眼摸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用屁眼儿吃饭呢」颜雪梅瞬间脸红了起来,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竟然那么显眼。 她现在真觉得自己是一条虫子,最好是一条厕所里的母蛆了。 她只能低下头去,以最卑微的声音说:「对……对不起,大壮认输了,大壮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妍姐倒是颇为坦荡地说:「什么嘛,我又没说不让你蛄蛹,东西在你屁眼儿里,你随便感受就是了。 快点说个数,再不说我揍你!」颜雪梅听到妍姐这么说,就不好再扮蠢,她又蠕动了几下屁眼,分明感受到了括约肌处的一点刺感,她想起瓜子应该是一分,然后说:「大壮觉得应该是一个瓜子,我猜一分」 说完,她用力一挤,只觉得自己像拉出了一坨小小的屎一样,一粒坚果「啪啦」一声落在了桌子上。 颜雪梅赶紧回头,与张子颜和妍姐三人定睛一看,桌子上分明是一个椭圆形,鼓鼓的蚕豆。 张子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蚕豆是五分,那么妍儿猜的两分更接近,这轮妍儿胜!大壮输给妍儿十万块钱」颜雪梅更加羞愧了,她这才明白括约肌根本没那么敏感,想通过屁眼儿的蠕动来判断形 状根本不可能。 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愚蠢,便重重地朝自己屁眼儿拍了一巴掌,然后说:「臭屁眼儿,就你想着讨好妈妈,连自己人都骗,我白用你拉了四十一年的屎了,就会熏人」然后她看着妍姐苦笑了一声:「妈,是大壮想错了,大壮真是个猪脑子」妍姐也跟着她笑了一阵,然后说:「我还真以为你能猜对呢,没想到还真是个蠢猪。 行啦,第二轮,这次我要你拉出两个,我们猜总数。 我先来,我猜七分」颜雪梅隐约觉得猜中位数应该更保险一点,所以她接着妍姐说:「那大壮猜五分」说完便要噘着屁股拉出。 「等等」妍姐停住了大壮,「摇一摇嘛,再喊两声,就像开骰子那样才有气氛,你现在先拉一个」颜雪梅听话,她扭动着雪白的腰肢,让那大白屁股在空中尽量画着大圈,让后一边晃一边喊:「天灵灵,地灵灵,让爸妈看看大壮的屁眼子能拉出什么样的粪蛋儿,嗯嗯,要拉了要拉了!」说完,一个没去壳的榛子从颜雪梅的屁眼里「崩」地蹦出,清脆地落在了桌子上。 「好,停!」妍姐命令说,「第一个是榛子,四分。 我现在追加十万块在我的七分上,大壮你敢不敢跟?你要是不跟就算认输,跟了咱们的赌注就变成二十万」颜雪梅心想:我压的是五分,也就是说现在除非我能拉出一个瓜子,否则其他的最好也是平,看来局势对我不利。 但她看妍姐兴致高涨,不敢不陪妍姐尽兴,于是说:「女儿就跟妈妈了,我也加十万!」说完她继续摇起了大屁股:「天灵灵,地灵灵,大壮的屁眼儿真的行,就给我来个瓜子吧!」然后她屁眼儿一用力,只听一声微弱的撞击声,「啪啦」,颜雪梅竟然真拉出了一粒瓜子。 「我赢了!二十万!」颜雪梅差点大叫了起来,但想到自己的处境又控制住了。 妍姐微笑着说:「大壮,是你赢了,开心就叫嘛。 跟我在一起,妈妈只要求你听话,没让你控制情绪」颜雪梅初尝胜利,而且这么容易,只是像拉屎一样拉出点坚果就能赢钱,不由得大喜,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像狗一样全身赤裸地跪在儿子面前了,她已没再什么好耻辱了。 妍姐说:「继续,这次拉三个,我还是赌五分……」就这样,两人竟然真的赌了起来。 妍姐精于此道,该狠就狠,该让就让。 而颜雪梅于赌博是初出牛犊,竟有些运气优势,两人一来二去竟玩了二十几轮。 最后还是妍姐技高一筹,把颜雪梅赢得就剩最后的十万块了。 颜雪梅在博弈中已经上了头,现在是大汗淋漓,心跳加快,同样是赤裸的跪姿,因为动作的变快看起来更像狗了。 由于颜雪梅只剩下十万了,所以这局如果输了,那颜雪梅就没有赌注了,所以她显得格外紧张。 这次还是拉三个坚果,妍姐赌得是六分,而颜雪梅赌得是八分,前两次颜雪梅拉出一个腰果,一个瓜子,一共是四分,也就是说胜负就在最后一个回合了。 若是颜雪梅能拉出蚕豆或是榛子就能扳回一局,若是拉出瓜子或是花生就输光了。 她此刻已是上头,竟站在了小桌上。 她岔开两腿,晃动着硕大的奶子,疯狂扭动着腰肢,屁股也似拨浪鼓般晃动,她的赌词也越来越离谱:「天灵灵,地灵灵,大臭屁股显神灵,奶子摇得震天响,臭脚丫子接地灵。 屁眼子张得煞风景,崩出屎来可不行,大壮大壮一使劲,来个蚕豆行不行!」说完她一用力,也许是过于激动,力气使大了些,竟放了个响屁,随屁射出了两道白光落在桌上。 她赶紧附身观看,「哎呀」,她不由得失声叫出。 原来跟着这一声响屁而出的,竟然是一粒花生和一个蚕豆。 妍姐佯做生气状说:「大壮,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你拉一个结果崩出两个。 你看看这花生,还沾着点屎,呕。 有屎倒也罢了,只是这输赢怎么算?按说这应该算你发牌违规,输掉这局的」颜雪梅真的慌了,毕竟是最后的赌注,她真的不想输光,于是跪下恳求说:「妈,是我不小心,对不起。 我屁眼儿里的东西不多了,所以用力了些,您老再给我次机会好不好,求求你了」「切。 你要是吃了我就不介意」妍姐撇着嘴说。 事到如今,颜雪梅哪里还有犹豫的,赶紧附身一口吸进了那沾着屎的花生,然后又一下舔入了同样不干净的蚕豆。 她面带笑容地大口咀嚼,还便嚼边说:「狗改不了吃屎,爸爸妈妈见笑了」妍姐尖叫了一声:「诶呦你怎么真吃屎,恶心死了,臭狗,赶紧漱口刷牙,不然说话都是一股屎味」就这样,颜雪梅去洗漱了五分钟,把嘴里清得干干净净才回来,然后趴在桌子上说:「妈,大壮重来好吗,还是最后那一粒」妍姐点头便是同意。 这次颜雪梅低调了很多,没有那么夸张的赌词,只是说:「上天保佑大壮,拉出个蚕豆 或者榛子!」说完她开始用力,也许是屁眼儿里剩的东西不多了,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有一粒坚果缓缓地从她屁眼儿挤出,慢慢地落在了桌面上。 「啊!」众人一看竟是一粒黑色尖尖的东西,不是瓜子又是什么?显然这局是妍姐赢了。 颜雪梅输掉了最后的赌注,像是泄了气的狗一样瘫在桌上,脸色变得苍白,几乎已经忘了自己羞耻的处境了,只是心疼她那输掉的五十万。 妍姐说:「喂,大壮,至于吗,就为了那点小钱,怎么脸都白了?」颜雪梅勉强起身陪笑着说:「没有没有,大壮的命都是妍妈的,哪敢有什么情绪,只是有点累了」但说话时显然没了什么精神。 妍姐一笑说:「真是的,我本想让你把钱赢走的,谁知道你竟这么不争气。 算了,你这五十万,连同我这五十万一起送给你好了,就当是我们母女主奴的见面礼好了」颜雪梅立即来了精神,连眼睛都瞪大了,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但又不好表现出来:「这……这不行的,妈,我输了游戏,不能要」妍姐抬手又拍了颜雪梅一个耳光说:「我说了多少次了,我只要你听话,你要是再敢违背我,不管是出于客气还是什么别的,我都会重重地惩罚你!」「是是是」颜雪梅赶紧磕头答应,嘴角翘得更高了。 「但也不是白给,不然你要着也不安心吧。 桌上还有许多坚果,你自己往屁眼儿塞,塞一个我给你五千块,能塞下两百个便是一百万」妍姐悠悠地说。 「啊,好好好,可以」颜雪梅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赶紧从每个零食盒中都抓起一把零食,然后混着往自己湿润的屁眼儿塞,同时嘴里还念叨着:「一个,两个,三个……」等她塞到第一百个的时候,妍姐拉住了她的手说:「大壮,小心呦,你之前怎么说的?什么饶了我吧,坚果太硬了,我的内括约肌受不了,会出血的。 这些话是不是你说的?」颜雪梅已塞了一百个,赚了五十万了,哪有停手的道理?她赶紧陪笑着回答说:「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壮最爱装逼了,其实什么的不知道。 我现在合计,这两百个坚果加起来可能还没有我的一泡屎那么大,况且塞了一百个我也没太大感觉,女儿还想再试试」「哈哈哈哈」妍姐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张子颜也跟着大笑。 「哈哈……呵呵……嘿嘿……」颜雪梅也陪笑着,但手像是赶飞机似的往屁眼儿不停地塞东西……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几人说说笑笑,虽然内容主要只是调侃颜雪梅,但花样百出,颇为欢乐。 这时,妍姐看着张子颜说:「哥,咱俩是不也该赌一场了」张子颜点点头说:「是的,妍儿,今天玩得开心,让我更加爱你了。 所以我赌你今天会被我操得欲仙欲死,如果我赌错了,甘愿这辈子再没女人操」妍姐的脸羞得通红,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张子颜说:「颜哥,那我赌大壮会在咱俩做爱的时候尽量服侍咱俩,赌错了的话今晚我就把大壮杀了吃狗肉」颜雪梅在一旁看着儿子和妍姐调情也不再紧张,因为她已准备好为他们献出自己所有的卑微。 转瞬之间颜雪梅已和妍姐亲在了一起。 妍姐的衣服一件件剥落,小笼包似的奶子挺得尖尖的,翘翘的小屁股没有一丝多余的肉,但她依然骄傲地站着,想个永不服输的小公鸡。 张子颜性欲大起,一把把妍姐推倒在床上,抬起她结实的小腿,把那根大鸡巴一下子插进了她的阴户里。 「哥,疼!」妍姐大叫了起来,「哥,我这是第一次,你轻点……啊!」「没事的妍儿,你已经够湿了,我不会伤到你的」张子颜喘着粗气说,「大壮,还不过来伺候你妈等什么呢?」颜雪梅见儿子命令,赶紧翻身上床,她跨在了妍姐的身上,面对着妍姐说:「妈,恕女儿不孝了」然后俯身用自己的嘴贴住了妍姐的嘴,并伸出舌头搅动了起来。 妍姐被亲得火热,她感觉颜雪梅巨大的奶子竟然可以包裹住自己的身子,然后无限的暖流传遍全身,下面不由得又分泌了好多水,竟不疼了,反而有些舒服。 「嗯嗯……哥,好舒服,妍儿身子是不是太硬了,不好操?」妍姐是初试云雨,对自己还是缺乏信心。 论身体素质,妍姐和颜雪梅比确实差了太多,但对于张子颜来说,又怎能辜负这段畸形的爱恋?他听了妍姐的话心中萌生了无限的爱意,粗壮的下体更有力了:「妍儿说什么呢,你是我见过最好操的女人,我不仅今天操你,以后每次见面都会操你。 我会操大你的奶子,操黑你的逼,把你操成一见我面就流淫水的母狗」此时颜雪梅已经钻到了张子颜的胯下,趁他抽拔鸡巴的间隙用舌头去舔妍姐的屁眼儿。 「哥……我真的有机会……有机会成为你的母狗吗?我怕我不够漂亮,身材不行……不够温柔,还没有文化,我真的配做你的狗吗?」 妍姐的意识已经混乱了,「大壮,你别舔我了,你去舔我的颜哥……我俩的任务都是伺候颜哥……」颜雪梅听话,便转到张子颜的身后。 张子颜在操逼是屁股夹得很紧,舔不到屁眼儿,颜雪梅便从脚趾舔起,一点点地服务着张子颜的全身。 张子颜粗喘着对妍姐说:「妍儿,你想成我什么就成为什么。 你要是想成为我的爱人,我俩就只有彼此,白头偕老;你要是想成为我的母狗,我就用最下贱的方式虐待你,折磨你,让你比大壮还低贱一百倍」「哥,妍儿被你说得脸都红了。 哥,你说得这些妍儿全要,你现在就操死妍儿好了」妍姐大声疾呼着。 又在几百下抽插后,她浑身通红,显然是高潮了:「哥,妍儿撑不住了,你能射吗,射在妍儿的小穴里,妍儿给你生宝宝,我们让咱俩的宝宝骑着大壮长大好不好?」「好好,妍儿,我能射,现在就射,对,就这样夹紧,对……」张子颜一阵抽搐,终于把一腔精液都射进了妍姐的阴道。 妍姐摊在床上,张子颜也躺在了床上。 过了十几秒,妍姐缓和了神智,她一翻身压在了张子颜的身上,俏皮地说:「哥,你真行,第一次就这么搞我,以后还不得被你欺负死。 话说你在外面这么搞,你妈知道还不得气死。 哎,我真的担心你家不能接受我呢……」这时,跪在下面的颜雪梅也知趣地爬上了床,她看二人互相心满意足,自己也壮了胆子。 她屁股一用力,手伸到后面一接,竟然拉出了两粒红枣。 她笑嘻嘻地分给了二人,然后说:「爸爸妈妈,这是大壮刚刚偷偷塞进屁眼儿的红枣,现在献给二老,祝爸爸妈妈早生贵子,二老不嫌脏吧」妍姐看到颜雪梅大喜,笑盈盈地接过红枣,一口放进嘴里说:「哪有妈妈嫌女儿的,大壮的心意我心领了」张子颜刚想吃,妍姐一把夺过然后塞进了颜雪梅的嘴里,对颜雪梅笑着说:「生娃是我们女人的事儿,大壮你也加把劲,争取给颜哥生个一儿半女的,生出来都算我的娃,不会随你的狗命,但你见到他们可要磕头的」颜雪梅大喜,对着妍姐点了点头说:「谢谢妈妈恩典,大壮愿意为爸妈添砖加瓦,做张家所有人的母狗」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2.4) 2022年12月8日妍姐已经一周没见张子颜了,自从那次女仆店之约后,她就被妈妈鸳鸯叫到身边协助处理事务。 终于昨天忙完了所有的工作她才恢复了自由。 她几乎忘了有颜雪梅这么个人,毕竟只是一个玩物,她从来没有认真过,但对张子颜却着实是日思夜想。 没想到张子颜竟打电话邀请她去自己家,这又一下子让她紧张了起来。 见婆婆这种事儿,任何儿媳妇都会心里打憷,就连女光棍妍姐也不例外。 若不是柳五儿拦着,她差点想买一辆新款的保时捷做见面礼,最后经过一番讲价,她勉强答应了只带一个拍卖行花三十万买回的手镯。 妍姐换了身学生装,自己又怎么都装不出学生的样子。 还是经柳五儿的建议,她披上了一件校园运动服的外套,里面穿着休闲的短袖,这也许能遮住她的一些江湖气。 男友的家很快就到了,按了门铃后,接她的是张子颜。 妍姐心中一阵欢喜,便想拥抱上去:「哥,我想死你了」哪知道张子颜却把她轻轻推住,轻声说:「别这样,我妈在家呢。 你在我加千万别叫我哥,叫我全名张子颜就好了。 我也叫你易妍妍」妍姐马上感觉到了自己的冒失,到人家里哪能这么不懂规矩。 她赶紧退了一步道歉说:「对对,你说得对,张子颜,你可以进去吗?」张子颜会心一笑说:「当然当然,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张子颜让进了妍姐并请她入座。 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人,于是二人坐在沙发上聊起了家常。 妍姐见张子颜不慌不忙,自己也不好急着提出要见家长,也只是跟他攀谈些不疼不痒的话题。 谈话期间在旁边的卧室里时时传出些悠扬的古筝声,琴音如泣如诉,婉转悠扬,去古老的河水般清澈着人心。 房间中又飘出一缕缕清香,闻过后不仅提神醒脑,更让人心旷神怡。 妍姐却更紧张了,她猜到那一定是张子颜的妈妈。 她想到自己在文化上的浅陋不禁黯然神伤,她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要离开学校去干这些不光彩的营生了。 她想,张子颜的妈妈定会看不起自己,连兜里那块俗气的三十万的镯子都拿不出手了。 二人聊了十分钟后,张子颜说:「易妍妍,我先进屋一趟,看看我妈有没有时间见你」妍姐轻轻地拉住张子颜说:「张子颜……我怕,我见到阿姨该怎么说?」张子颜也有些不自信了,但他仍然尽力地安慰着妍姐说:「你就说是我的同学,来我家找我学习。 客气一点就好,先给我妈留个好印象,我俩的事儿再慢慢地向她说」妍姐不安地说:「张子颜……哥哥,我现在好后悔拉你去什么女仆店,真是恶心,我感觉自己现在的身份都不配待在你家的」张子颜说:「没事的,都过去了,我们俩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妈不会知道这些事的」妍姐乖巧地点了点头说:「行,我知道了,你去吧」在漫长的等待后,张子颜终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说:「易妍妍,我妈说想叫叫你了」妍姐赶紧起身,掸了掸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跟在了张子颜后面。 越考进卧室药香更浓,妍姐的心也被揪得更近。 终于,妍姐一咬牙跨进了卧室的门。 只见前方一位绝美的夫人,穿着一身严实典雅的汉服在屋子尽头出抚琴而奏。 大撮如金戈铁马,小撮如莺声燕啼,双手交错紧凑,身子也随着韵律款款而动。 妍姐再往上脸上看,不由得发出「哎呀」一声惊呼。 最^.^新^.^地^.^址;YSFxS.oRg;那如星辰般的眼睛,如玉的圆脸,纤细颀长的脖子,不是颜雪梅还能是谁?妍姐不由得脱口而出:「大壮,你怎么在这……」张子颜赶紧拉住妍姐说:「嘿,这是我妈!」妍姐还是没弄懂:「可这是大壮啊」张子颜低声说:「还敢叫大壮!这是我亲妈颜雪梅,见了我妈还这么没礼貌?」妍姐完全懵了,怎么那个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大壮会是张子颜的妈妈?那那天自己的行为岂不是彻底的大逆不道?她完全没有想起那天张子颜也参与其中了,只觉得所有的不敬都是自己发起的。 妍姐一时间只觉得天昏地暗,自己和张子颜的未来似乎已化成了泡影。 毕竟如此不尊重男友的妈妈,又怎么可能得到对方的认可呢?她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这时,对面的琴声听了。 只听颜雪梅用着庄严优美的声音说:「是妍妍来了吧,阿姨跟你可不是第一次见面了」「阿……阿姨,我……我……」平日里霸道的妍姐竟然委屈得快哭了。 颜雪梅继续说:「易妍妍,我们之间是有过一点误会。 按说我现在是应该把你赶走的,但念在我儿子张子颜那么喜欢你,我这个当妈的也决定再给你次机会」「阿姨……我……我能做什么?」妍姐微弱地问。 颜雪梅微微一笑说:「你要是能跪下认个错,我就当之前的事儿没发生过,你和张子颜的事儿我暂时也不明确反对」「好好」妍姐像是抓住了跟救命稻草一样赶紧下跪,一个头磕在地上,然后全心全意地说:「阿姨,我错了,你要打要罚我全认,之前我对你做过的事情,还请你百倍地换回来就好了。 只要我能和张子颜在一起,我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 这时,又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琴声,像是妈妈在安慰哭泣的孩子,随着琴声跟着传来的是颜雪梅的声音:「妍妍,你喜欢音乐吗,你相信音乐可以治愈人的内心吗?」妍姐头也不敢抬,只是唯唯诺诺:「阿姨……我……我不懂,但我愿意学!」琴声停了,妍姐只听见轻柔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似乎还有着些环佩叮当的声音,妍姐只觉得那叮当声竟如此耳熟,但却根本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妍姐只觉得颜雪梅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前,又听她轻声说:「孩子,站起来吧」妍姐赶忙站起,在一米六五的颜雪梅面前,自己一米五出头的身高确实像个小孩。 颜雪梅张开双臂说:「妍妍,我要为你再演奏一首曲子,来化解你心中的那些戾气。 我手上带着拨琴的指甲不方便,请你帮我把外衣脱了,好让我上肢更灵活一些」「是,阿姨」妍姐只得照办。 她开始从上到下一颗颗地解开颜雪梅的扣子,都解完之后手指轻轻地搭住衣襟,然后往两边一拨。 轻薄的汉服如水般散开,轻轻地飘落在地上,瘫成了小小的一团。 「啊!」妍姐惊呼了一声,因为展现在她面前的正是颜雪梅洁白的胴体。 内白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那双摇摇欲坠的大奶子在前胸荡漾。 最令人瞩目的变化就是颜雪梅的奶头上竟被穿了两个银环,每个银环下各挂了一个金铃铛,那左乳的铃铛上刻着一个「颜」字,而右乳的铃铛上刻了一个「妍」,这正是之前妍姐花大价钱订做的情侣手环上的铃铛,因不好意思给张子颜看到塞给颜雪梅的,没想到现在竟被穿到了乳环上!妍姐惊奇不解地看着张子颜问:「她……她到底是你什么人?」张子颜笑着说:「她就是我亲妈颜雪梅啊,也是你的大壮。 是的,大壮就是我妈妈」妍姐再回头去看颜雪梅,之间颜雪梅脸上的严肃高辉已经荡然无踪,取而代之的也是满脸的淫荡和卑微。 她飘然跪倒,像狗一样地伏在妍姐身前。 妍姐只见她的后背上写着两行大字:「大壮欢迎妈妈光临,下贱母狗不忘初心」妍姐只见颜雪梅一边摇晃着身体,那乳头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同时她的嘴中娇媚地说着:「妈妈,大壮想死你了。 这可都是坏爸爸张子颜的主意,大壮不敢不听话的。 妈妈,大壮这就给你演奏那首曲子」说完她用乳头上的铃铛打着节奏,口中轻哼道:「世上只有妍妈好,有妈的大壮想个宝……」妍姐扭过头去一拍张子颜的胸膛说:「颜哥,你都坏死了。 原来你一直在玩我……我……我不跟你好了」张子颜一把搂过妍姐,狠狠地亲了一口她的脸蛋说:「我怎么知道你之前不是在和红楼做戏演我。 现在已经到了我家,想走还来得及吗?不怕我放大壮咬你吗?」「投进妍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颜雪梅唱着抬头,看着抱在一起的二人,眼里充满了满足与幸福……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1) 2022年12月9日若说单亲妈妈多少都有点不幸的话,那王淑芝的不幸就纯粹是咎由自取了。 出身于农村的她从小就要强,但她的要强并不在于努力拼搏,而是想尽办法投机取巧。 她学习也不算不努力,但偏偏就只能考上一个大专,于是自己花了二十万读了个成人研究生,便到哪都说自己名牌大学毕业了;以她自身的能力本来也就在镇里当一个小学老师,可她偏偏好胜心强,硬是在学校年会时靠自己的容貌和卖弄钓到了一个省会公务员做老公,自己也得了一份教育局的差事;她本以为到了省会便是到了人生终点,谁知天外有天,城里数不尽的高楼大厦,化不开的车水马龙让她又意识到了人生的参差。 她终究只想做人上人,便开始对工资只有六千块的老公冷嘲热讽,并使其终于在婚后十年愤然离婚,留下她和儿子王庆形影相吊。 「一个月挣不到一万的男人都是废物!」王淑芝现在做到了科长,手下有足足五个员工,月薪八千,作为一个女人,她觉得自己有资格说这种话,「儿子,你也知道,妈是最不虚荣的人。 但这年头,就咱俩一个月的基本开销也得这个数」王淑芝伸手比划了个五,王庆知道是五千的意思。 她接着说:「你的学费,生活费至少占了一大半。 我看你也别学什么理科,就去搞金融,隔壁家的小张现在深圳搞金融,一个月至少这个数」最^.^新^.^地^.^址;YSFxS.oRg;说完她又比划了一个五,王庆明白应该是五万的意思。 王庆实在不敢相信妈妈作为一个研究生竟然能把理科和金融对立开,也不理解她一个月至少两千元的美容费到底花在了哪,但自己实在委屈,不得不反驳一下:「妈,钢琴班,书法班,英语班都不是我主动要去的,我现在上高中了,学习也忙,是不是可以停了?也能给你省电开销」「给我省开销?给你省事儿吧!王庆,别虎你妈我,我在教育局就是搞统计的,我告诉你,那朋友圈里的文章我看得多了,巴菲特说过,多一个爱好,工作后的月薪就可以多出两千。 你只要肯花时间,肯花心思,这些都是赚钱的买卖」王淑芝严肃地说。 王庆可以非常确定搞统计的妈妈是不懂最简单的正态分布的,而她的朋友圈几乎就是个传销文,鸡汤文和钓鱼文的大杂烩。 但他已经没心情要和妈妈争论了,因为他在十二岁以后惊讶地发现了一个事情——自己在科学和文化领域的知识已经远超过作为研究生的妈妈了。 是的,这世上本来就有一种人,他们年轻时也许也学习过,但一有机会便会把所有的知识统统忘掉,然后完全依靠自己的经验行事。 他们会误以为自己一直在学习,因为短视频和朋友圈极大地增长了他们的「阅历」,而未经推理得出的知识又那么的简单,以至于会让他们错误地估计自己的学习能力,从而去嘲笑挖去那些真正埋头苦干的人。 很遗憾这种人并不算太少,而王淑芝就是其中一个。 除了亲情中不可分割的爱以外,王庆对妈妈最大的心理便是鄙视,以至于看着王淑芝被红楼骗走时心中只有暗笑。 他甚至想参加调教,去亲眼看妈妈在别人面前出丑,因此选了红楼的半包服务。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2) 2022年12月9日半月过后,王庆收到一个短信。 内容如下:「尊敬的客户王庆。 请于今天下午五点醉花楼,墨菊房间参与以下事宜:1当前进度验收。 2未来计划制定」王庆少年胆大,欣然准备赴约。 中午,他先是跟哥们儿打了三个小时篮球,然后洗了个澡,换上休闲衫,用自己破解的王淑芝的银行卡刷了一万块现金,叫了个出租车潇洒地直奔约会地点。 根据服务员客气的指引,王庆找到了「醉花楼」的二楼那间叫「墨菊」的房间,推门而入。 诺大的房间里摆了一张大桌子,而桌子的周围只有两个人,一个正对门坐着,一个站在桌子的侧面。 「庆儿,你来啦」那个站着的正是王庆的母亲王淑芝,她满脸堆笑,像是牡丹开到了脸上一样。 有些女人有一种很奇怪的长相,很少有人会把她们称为美女,因为她们不够标致,也许是眼睛不够大或是下巴不够尖。 但若是把她放到成堆的美女中让男人选,百分之九十的男人却都会选她,王淑芝便是这种人。 她的脸有些圆,尤其是下巴,抿嘴的时候似乎有一种倔强,让人自然地不敢亲近。 她的鼻子不够挺,但鼻尖处又微微地翘起,像是在诉说自己也曾如少女般可爱。 她的双眼永远是那么有神,总能让人想起京剧中的刀马旦,清澈飒爽。 人若是太美便不忍亵渎,太丑又没人愿意亵渎。 而王淑芝刚好漂亮在这个点上,让男人一看到她,便忍不住想把所有猥亵的玩法在她身上试个遍。 王庆虽然是她儿子,但与其他男人也并没什么不同。 对王淑芝的幻想曾经让他羞愧,而接触了红楼之后便只剩下期待了。 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王淑芝把头扭向了那个坐着的女人那边,四十五度鞠躬,并掌心向上地指向王庆说:「主任,这就是我儿子王庆」然后把头扭过来对着王庆说:「庆儿,这是我的领导,袁阳袁主任,你叫袁阿姨就行了」无论旁人对王淑芝这个人的印象如何,总没有一个人贬低过她的气质。 她的形态总能让人联想到骄傲的孔雀,这得益于她那永远挺得笔直的腰。 同事们经常褒奖她说,芝姐这可真是风姿绰约,而村里的妇女干脆就叫她「装逼犯」。 但出现在王庆眼前的妈妈就像腰从没有直过一样,与平日判若两人。 这种反差王庆自然不会错过,他已看出这是红楼调教的结果。 于是他微笑着对那女人说:「袁阿姨好」那女人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中年人的臃肿让她显得没那么漂亮,但脸上华贵又妩媚的气质足以激起登徒子的春心。 尤其是那光亮的额头下如月般清澈的大眼睛,总像是在脉脉地诉说着些什么。 她对着王庆微笑一下说:「王庆同学是吧,你好。 我的本名叫袁阳,但大家都开玩笑地叫我鸳鸯姐。 不管是你这么大的小孩,还是比我长一辈的老人都这么叫。 你也不用见外,咱今天来是唠嗑的,放松点,叫我鸳鸯姐就好了。 我跟你妈十几年同事了吧,开始她还算是我领导呢,毕竟她是研究生嘛,有文化。 谁想今年我提了办公室主任,倒做起你妈的领导了,也算是造化弄人了」「对对,庆儿,这袁主任本事可大了。 她不仅是我们教育局的领导,还有很大的产业呢,咱这城市里一大半的足疗店,洗浴城都是袁主任开的」王淑芝也微笑着说,「袁主任,看在老同事的份上,我也不跟您客气了。 像您刚才说的,虽然我大你五岁,就只当和庆儿同辈,一起喊你鸳鸯姐了」只见那鸳鸯眉梢一拧,眼珠一动的工夫,眼神已从慈爱变成严寒,她冷瞪着王淑芝说:「我跟你是代表局里来工作的,你谈我的产业干什么,被孩子听到了多不好?有钱就了不起嘛?王淑芝,我教育你多少次了,『财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我看你骨子里也就是个奴婢,谁要是给你个几百万你认他作爹都行对吧。 还有,你是个什么地位,也敢喊我鸳鸯姐,还『只当和庆儿同辈』,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王淑芝,你给我记住,我们是在办公务,局里有局里的规矩,领导就是领导,下级就是下级。 怪不得你这废物在我们局里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抄表格的,狗见人进门都知道用嘴掀个门帘,讨人欢喜,我怎么觉着带你出来还不如带一条狗呢?」「啊这……」王淑芝被骂懵了,她哪知自己一句话就能有这么多的过错。 连王庆听了都脸红,他不知妈妈这些天究竟受了怎样的调教,竟连这种侮辱都不敢反抗,所以他决定加把火:「妈!她这么骂你也能忍?你平时不都说你在单位是能力最强的吗,什么领导主任都来巴结你,如果没有你,他们早就因为能力不足被撸下来了。 你这种统计学专家竟被说成是抄表格的,真是岂有此理!妈,你怎么只顾着低头啊,你平时那些傲气都哪去了?她就是你平时说那个给自己提鞋都不配的小袁吗?你不是说她脑子像猪一样,连杯茶都泡不明 白吗?」然后他怒视鸳鸯,义正言辞地说:「姓袁的,辱母之仇不共戴天,你今天敢这么说我妈,不怕走不出这个门吗?」王淑芝被儿子这一段抢白给僵住了。 袁阳确实是自己十几年的下属,不知为何今年突然被提拔成了自己的领导,单位又流传出她就是名震省城的鸳鸯。 而王淑芝在红楼的这十五天,直接调教人也正是鸳鸯。 在这两周里,来自鸳鸯无休止的拷打,凌辱,古典的刑具,高科技的手段像是暴雨一般倾泻在了王淑芝的身上。 而王淑芝并没有什么太过坚强的意志,几乎是在第一天就开始了求饶。 鸳鸯设计的所有关于屈服的调教便毫无障碍地铺展开了,今天的王淑芝已经沦为一个任由鸳鸯操控的奴隶了。 但王淑芝之前的所有屈服,几乎都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对鸳鸯单独进行的。 一个人在二人世界里会更容易抛弃尊严,而如今面对儿子就是另一回事了。 尤其是她听到王庆的话之后,被放弃的尊严似乎又寻了回来,而对鸳鸯的恐惧又使她不敢真的反抗。 所以她僵住了,她感觉的了自己发热的脸,却已感觉不到任何思绪,现在的她只想找一条出路,任何人都行,只要教教她下一步怎么做就好。 鸳鸯赞赏地看了王庆一眼,然后装成一副幡然的样子说:「哎呀,我怎么忘了你儿子在这了。 你看我,当着儿子的面批评妈妈,真是太不应该了。 对不起,对不起。 庆儿,我能叫你庆儿吧。 我和你妈是十几年的同事,平时随便惯了。 我这个人直,批评起人总是没什么顾及,同事们都了解的。 其实我刚才批评你妈也是为了她好,她嘴上不说,心里应该是知道的。 王淑芝,你该不会对我有什么怨恨吧」 王淑芝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说:「不会,不会,袁主任你教育的都对。 忠言逆耳,我就爱听你这种批评,一点也不会介意的。 但是袁主任,庆儿刚才的话那都是小孩子乱说,我在家可从来没说过你的坏话啊。 我是可能有些小牢骚,可那都是对别人,没一样是冲着您去的。 我反倒经常在家表扬您,说您是菩萨心肠,对我们小的都关爱有加来着。 庆儿,妈说得对吗?」说完向王庆挤了两下眉眼。 王庆会意说:「呵,啊,我记起来了,妈你确实表扬过她」「行啦行啦,王淑芝,你别狡辩了,十几年同事了,你是个什么逼样我能不知道吗?你就算真骂过我又如何,人被狗咬了难道还要咬回去吗?我可不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 你以后好好做个人就行,别跟个二逼似的成天找骂」鸳鸯试探性行地爆了两句粗口,看看王淑芝能否在儿子面前接受。 「主任说得对,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不会像个二……」王淑芝偷瞄了一样儿子,见王庆神色若定,并无愠色,便清了声嗓子说,「不会像个二逼似的找骂」鸳鸯点点头说:「庆儿,你都听见了?你妈她是个能接受批评的人。 但即使这样,我还是要向你道歉,我这么口无遮拦,毕竟礼貌上过不去。 王淑芝,去替我给庆儿倒杯茶,然后替我道个歉」「诶诶,好的」说完,王淑芝陪笑这拿起紫砂壶,又捡过王庆的杯子说,「庆儿,这是袁主任点的龙井,一斤五千多呢,妈都没喝过这么好的,今天你是有口福了,妈给你满上啊」鸳鸯「啧」了一声说:「废什么话,什么五千一斤?你跟庆儿说这干吗,是嫌自己不够贱吗?」「诶诶诶,」王淑芝赶紧转头,并哈了几下腰以示听到了鸳鸯的训斥,然后把茶杯递到了王庆的面前,对他笑着说,「庆儿,你喝了吧」「他妈的,笨死了!」鸳鸯竟急得拍了下桌子,「王淑芝,我让你替我道歉,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公职人员犯了错,要清楚明白的认错。 我刚才这么冒失,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吗?我教育你多少次了,群众的事无小事,这是面对你儿子,要是面对个陌生人,你这种态度别人能接受吗?真被人举报出来,我都得跟着你下课!」「啊这……」王淑芝有些手足无措了。 「你难道还让我亲自跪下吗?那我可对庆儿下跪了!」说完,鸳鸯双手一称桌子站了起来。 若是王庆之前没感觉过什么叫杀气,那现在他已经无比清楚了。 鸳鸯的眼神如泛着银光的寒刺,每一闪都足以让人痉挛。 而再看王淑芝,条件反射似的双腿一弯。 等她抬起头看到王庆时,自己已经是双膝着地跪在了儿子面前。 「啊!」王淑芝惊呼了一声,她不敢相信自己竟会给儿子下跪,随之而来的是满脸通红,但既然已经做了便再无退路,她稳着自己的心神,然后把茶杯举过头顶,递到儿子面前说,「庆儿,对不起……这杯茶……这杯茶是妈妈替袁主任向你请罪的」最^.^新^.^地^.^址;5s6s7s8s&#6 5294;C0M 「说清楚点!」 鸳鸯呵斥了一声。 「嗯嗯」 王淑芝的脸更红了,「因为刚才袁主任当你的面骂了你妈妈,也就是我……她骂我骨子里就是个奴婢,还说带我出来不如带一条狗……虽然……虽然主任说得有道理,但当着儿子的面骂妈妈是不对的,应该认错。 而妈妈是袁主任的下属,所以要替她认错。 庆儿,喝了这杯茶吧,妈妈都给你跪下了……妈妈也以后尽量,像袁主任说得,尽量『不像个二逼似的找骂了。 』」 这个小剧场让王庆有点飘飘然了,但他知道自己要继续演下去。 他干咳了一声,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说:「妈……快起来,哪有这么干的,太丢人了」 然后转过头来对鸳鸯说:「鸳鸯姐,我现在勉强把火压下去。 你可以告诉我了,你喊我来到底有什么事,不会就是为了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妈吧」 鸳鸯已经坐回了椅子上,她又恢复了平静:「当然不是,谁会这么缺德……那接下来我们就说正事了。 我是教育局的,当然要谈谈教育。 今天把你和你妈都请过来,是为了讨论试验一个新的教育方式」 「试验新的教育方式?」 「是的,中央提了减负许多年了,但其实效果也不用我说,你作为学生一定懂的。 其实各级领导都懂的,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只要存在竞争,那减负就是个伪命题。 我也是替领导分忧,就提了个新方案。 庆儿你看,你们的学业压力那么大,为了升学恐怕是一点都减不掉的。 但我总觉得,作为家长如果力所能及地替孩子分担一点,那对于孩子是不是也是一种减负呢?」 王庆思考了一阵说:「你说得对,但总不能让我妈替我考试吧」 鸳鸯哈哈一笑说:「当然不能,就你妈那脑子还替你分担?她本身就是个大专,还是那种最不入流的!我指的分担是改造你妈妈,让她适应你的生活节奏,科学地给你创造一个最理想的学习环境。 当然了,我这个想法一提就被领导骂了一顿,都说家长已经够忙了,谁还有精力去改造自己。 但我还是不甘心,毕竟减负政策是国家提的,我们各级的教育系统总不能阳奉阴违吧。 所以我想既然不能说服领导,那我就拿你们家做个实验,如果效果显着我再往上提,这个你妈也是同意了的,是吧,王淑芝?」 「对对对,袁主任也是替领导分忧」 王淑芝赶紧答话。 鸳鸯说:「再者说,局里就你妈时间多,平时也没什么工作,最多就是誊写个表格,换个傻子都能做的。 庆儿你别瞪我,这都是同事们有有目共睹的,局里组织旅游让她统计人数都能搞错。 现在我们公务员也不是铁饭碗了,都是有业绩挂钩的,就你妈那样明年肯定被开除。 有一点你妈说的对,我是有挺多产业,但就你妈那智商和情商,她要是被开了,就我那女仆店都不敢招她去上班,估计第一天就得被我女儿打死。 王淑芝,你告诉庆儿,我说得对不对?」 王淑芝这时也站起来了,她尴尬地看着王庆,脸上没一块自然的肌肉,嘴里酝酿了好久终于挤出一丝微笑,然后说:「对……妈可能是岁数大了,现在脑子有点跟不上了」 鸳鸯冷笑一声说:「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猪脑子。 算了,我也懒得说了。 庆儿,今天来就一件事,我俩分别从工作和生活的角度给你妈提提意见,然后针对你的学习习惯整理出一套改进方案,让你妈定时定量地去改进。 怎么样,你先提一个对于你妈的意见吧?」 王淑芝一脸讪笑地说:「袁主任,您提不就行了吗,我百分之百照办,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我平时对他可上心了,好吃好喝地供着,什么辅导班,课外班一样都没落下。 他但凡有点感恩之心就不能对我有意见,是吧庆儿?」 鸳鸯并没有理王淑芝,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王庆说:「庆儿,你知道当领导的难处了吧,就总有那听不懂人话的人」 然后她才转过头去看着王淑芝说:「王淑芝,这个圆桌配了几个凳子?」 「两……两个」 王淑芝疑惑地回答。 「那我们有几个人?」 鸳鸯问。 「三个」 王淑芝说。 「那为什么三个人只有两个凳子呢?我为什么要让你站着呢?」 鸳鸯问。 「因为……因为……」 王淑芝含煳着说。 鸳鸯说:「因为你不配呗。 既然你不配,那我和庆儿谈事情你为什么插嘴呢?我是看你儿子的面上才给了你这个站着的机会,看来还是太抬举你了,这样吧,你就在桌旁跪着算了,就像平时我们聊天那样」 「这……这不好吧,庆儿还……」 王淑芝说。 「跪下!」 鸳鸯厉声说。 「噗通」 王淑芝果然直直地跪在了地毯上。 她左看看儿子,右看看鸳鸯,然后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强烈的耻辱感让她无法动弹。 「鸳鸯姐,这!」 王庆感觉有些过了。 鸳鸯倒是很满意:「庆儿,没关系的 。 我们平时说话就这样,王淑芝别的不好,对领导还是蛮尊重的。 虽然她以前也挺傲的,但自从我升了领导,又坦明了自己的财产后她就变了,变得会巴结人了,小嘴也甜了。 我说与其你努力地奉承我,还不如来点实在的,见面就下跪,我心里更受用些。 是吧,王淑芝」王淑芝虽然知道鸳鸯在胡说,但现在哪敢反驳,况且鸳鸯这也是给她在找理由,当然就借机承认说:「啊对,庆儿,妈这也是对领导的尊重。 袁主任日夜操劳都是为谁啊,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些小辈。 那古代老百姓见到当官的不也得下跪?那当官的还不见得清廉呢。 而袁主任可确实在兢兢业业地为我们谋福利,妈这跪下不为别的,就为给袁主任献一份孝心。 庆儿你别以为我这是在跪你啊,占妈的便宜,更不许笑话妈」鸳鸯说:「行了,王淑芝,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再说一些不符合你地位的话,就不止下跪这么简单了」然后她转过头对王庆说:「庆儿,对你妈有什么不满的可以说了」王庆说:「既然你们俩都有默契了,那我也就不为难了。 其实我妈也算不错了,就一点让我不太满意。 她总是把家里到处都装了摄像头,搞得我一点自由都没有,尤其是在她上班的时候,总是有事没事地通过对讲机吼我一下,弄得我特别不自在」鸳鸯说点点头说:「嗯,这算一个,这种行为确实侵犯隐私了,我先记下来」说完她从包里拿出个小本子,认真地记了下来,然后说:「关于改进方案我提一个,就是把这些监控的权限都交给你,并且再多装几个,什么洗手间浴室的都装上,改成你来监控你妈。 毕竟你妈妈对你也不该有什么隐私,而且对你也方便。 想让你妈妈帮忙时先确认下状态嘛,不至于有什么误会」「这……」王淑芝刚想说话,但想到鸳鸯的教训,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王庆没理妈妈,点点头说:「这个我看行」这时,饭菜已经陆续地摆在了桌子上,这餐馆的服务员像是机器人一样,对跪在地上的王淑芝竟是一眼也不看。 鸳鸯已经拿起筷子吃了好几口了。 最^.^新^.^地^.^址;YSFxS.oRg;她见王庆并 不开吃,又见王淑芝直挺挺地跪在那里,然后微微一笑。 她拿起了一个空盘子,往里面夹了许多菜,倒也是荤素搭配,五味俱全。 接着她把那装满菜的盘子放在王淑芝面前的地毯上,并没有给筷子,只是和蔼地说了声:「吃吧」王淑芝领会鸳鸯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学狗一样吃食。 但由于她被调教的时间尚短,对于这种耻辱竟还是抹不开面,所以犹犹豫豫地不肯趴下。 鸳鸯作为调教师自然知道王淑芝的心里,于是她笑着对王庆说:「庆儿,你刚提了一个,我也提一个。 你妈这个人啊,在单位是出了名的欺下媚上。 我之前做她下属的时候,那泡个茶都要被骂一嘴;可我当了领导呢,她恨不得要做我的狗。 好几次了,她跪到了饭点儿也不起身,我也没辙,总不能看她饿着吧。 于是就地给她准备了点饭放地上,她还真当自己是狗,也就这么吃了。 我说啊,这也算种孝顺吧。 古代不有那『老莱娱亲』吗,就是一老头为了逗他还健在的爸妈把自己扮成了小孩子,还进了二十四孝呢,你妈这算是扮狗逗我玩儿吧。 我心里还挺感动的。 王淑芝,要不你就再逗逗我,装狗似的吃两口?」「诶诶,行。 庆儿,妈这可不是自甘下贱,这也是为了工作。 你看,妈把袁主任逗高兴了,那主任的效率不就提高了吗,做出更大的贡献我不也有一份吗?妈经常教育你,手段不重要,结果最重要是不是?」其实在这十几天的调教中,王淑芝早已习惯了这么吃饭,只是对儿子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所以还要找补两句。 于是王淑芝跪趴下去,脖子往下靠,头一低,张开小口便含住了一个鱼丸,两三下便嚼碎了吞咽下去。 那动作和狗子吃食一模一样。 鸳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说:「庆儿你看你妈的动作,像不像一只狗啊?看你妈那大屁股,真肥啊。 你妈上班这么多年,我愣是没见过她穿裤子,永远都是穿裙子,就为了盖住她那大屁股。 今天我特地让她穿了个牛仔裤,其实这么大的屁股裙子又怎么能盖得住呢?同事们早就注意到了。 她有个外号你不知道吧,叫『屁眼儿朝天』王淑芝。 诶,这可不是我起的。 同事们都说她势利眼,看下属都是翻着白眼儿,看领导只敢翘着屁眼儿呢」「屁……屁眼儿朝天?」王庆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他心中已经幻想起了妈妈不穿衣服噘着屁股的样子。 鸳鸯跟着说:「王淑芝,你儿子叫你呢,你咋不答应?」王淑芝微微抬头,有些愠色又有些羞耻地说:「庆儿,别学这些,没大没小的。 这些话是小孩子说的吗?」 「啧啧,许做还不许说了?」鸳鸯撇了下嘴说,「也不知道现在是谁像狗一样噘个屁股。 庆儿,你再叫一遍,大声点。 她要是现在不应,我待会儿就让她到大街上跪着!」「这……」 王庆只犹豫了一秒钟,便清了清喉咙大声叫道:「屁眼儿朝天!」「诶……诶!」王淑芝犹豫了两秒钟,便也大声回答说,「庆儿,我在呢!」「嗯,这才像个样子」鸳鸯还算满意,她接着说,「你妈这欺下媚上的毛病应该是骨子里带的,一时也改不掉,估计在家里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庆儿你受了不少委屈吧。 庆儿,这个你拿着」说完她起身递给了王庆一张银行卡,然后接着说:「这里面有一百万块钱,就当我鸳鸯姐送你的零花了,你是绑微信也好,取现金也好。 与此同时,我已经授意局里举报你妈行贿受贿了,明天她的所有财产将会冻结,她若是配合我的工作自然就会解冻,若是完成得不好,那咱们就真查一查。 这样一来,即使是她这种势利眼,应该也知道尊敬你了吧」「这……」王庆看了一眼王淑芝,她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不敢说话了。 于是他说:「鸳鸯姐,别来真的啊,我可不想我妈进监狱」「嗨,你怕什么,我又没法时时监控她,到时候怎么处置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鸳鸯满不在意地说,「行了,庆儿又该你了,再给你妈提个建议吧?」王庆说:「鸳鸯姐,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就放开了。 我对我妈还有个意见,就是她总逼着我去各种补习班,我都烦死了。 本来学习就累,唯一一点放松的时间又要去补课,我心里一直很抵触」鸳鸯说:「那好办,所有你参加的补习全改成让你妈去,有一门考不了前三直接让她丢工作,考不了前十让她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啊这!」王淑芝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诶诶,鸳鸯姐,这可不成」王庆像赶狗一样地冲着王淑芝挥了挥手,王淑芝竟然真的下意识地噤了声,王庆感到一阵满意,然后接着说,「鸳鸯姐,你也说了我妈就像个傻逼一样,这也太难为她了,对吗,妈妈?」「对对对」 王淑芝竟充满感激地一个劲点头,「儿子说得对,妈妈就是个傻逼,笨猪。 袁主任,您看,庆儿都替我求情了,您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看孩子的啊,现在孩子那玩意儿我是真的学不会啊」王庆说:「鸳鸯姐,咱的目的不就是让我妈配合我学习,帮我分担负担吗?这样,我在家安排她学点力所能及的行吗?让她看个视频跟着学就得了,别还真去什么补习班,这么大的人多没面子啊」王淑芝赶紧说:「对对对,庆儿说得对」鸳鸯点点头说:「这事儿当然你说的算,我只是配合提点建议。 接下来又该我了,庆儿,你知道你妈在单位还有个外号吗?叫『大臭屁股』。 嗨,别看我啊,这个也不是我起的。 要说你妈的屁股,确实也大得惊天动地,但臭不臭的我可不知道啊。 这个外号主要是形容你妈的嘴,就像那放臭屁的屁眼儿一样臭,也不是她真的有口臭,而是说她情商太低不会说话。 话从她嘴里出来,就没有一个人爱听。 比如说领导们带着她吃饭,人家都在谈笑风生呢,她却能跟服务员因为上菜慢吵起来;几个热恋的同事们在谈爱情的美好,她偏偏要说男的赚不到一万都是废物;人家都在午休,她硬是能通过监视器大声吼你,把别人吵醒了,还一脸屌样地说自己教育从不偷懒。 没准她这种人平时还自诩自己情商高呢,是吧,大臭屁股?」王淑芝一边像狗趴一样吃食,一边敬畏地说:「不敢,不敢……」「大臭屁股!」王庆突然也跟着叫道。 「诶……什么?」王淑芝下意识地答应,然后突然觉出了不对,但为时已晚。 「大臭屁股,他们为什么管你叫大臭屁股?」王庆特意没有叫「妈妈」,而是重复了两次外号来试探王淑芝。 王淑芝果然没做出任何反抗,只是抬头看着王庆说道:「儿子,妈妈情商低,嘴巴臭,说话总得罪人,同事们形容我说话像放屁那么臭,所以就给我起外号叫大臭屁股了……」「哈哈,王淑芝,你这次表现倒是挺好,过来,你亲妈我赏你一口美味」鸳鸯大口嚼着一块牛排说道。 王淑芝听话,慢慢地爬向鸳鸯,直至凳子近前,把头接近鸳鸯腰的高度。 只见鸳鸯一把薅住王淑芝的头发,然后猛地向后一拉,王淑芝立时仰面朝向鸳鸯。 「张嘴!」鸳鸯命令。 「啊……」王淑芝像训练有素的狗子一样张大了嘴。 「呸!」一口痰似的嚼不烂的牛筋从鸳鸯的口中直射入王淑芝的嘴里。 「咯吱咯吱……」王淑芝闭着眼睛细细地咀嚼着,精致的 脸上竟浮现出陶醉的笑容,腮帮子蠕动着,像是一只在反刍的羊。 嚼了至少三十口,也不知嚼没嚼烂,只听她「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然后睁开眼睛看着鸳鸯说:「谢谢鸳鸯妈妈」突然,王淑芝静止住了,然后一楼绯红瞬间从面部延展到了耳根,接着是「啊」的一声,她惊恐地看向了王庆。 原来刚才的所有动作都是王淑芝的条件反射,在这几天里「大臭屁股」「亲妈」「鸳鸯妈妈」和这个喂食的流程几乎成了王淑芝每天的常态。 就像拳击手躲避迎来的直拳一样,王淑芝也是下意识地配合着鸳鸯,竟忘了儿子在旁边。 「这,这……庆儿,妈不是……」王淑芝拼命地摇着头,无力地寻找着语言。 王庆微微一笑说:「妈,我理解。 您这不也是为领导分忧吗?您牙口好,吃了她嚼不烂的牛筋,这不是间接说明了鸳鸯姐信任你,把棘手的工作都交给你吗?您接住那嚼不烂的玩意儿,不但不反感,反而像狗一样陶醉地嚼着,这不正体现你的忠心吗?她自称亲妈,你也叫她鸳鸯妈妈,这不说明鸳鸯姐把你当成自己人了吗?领导信任你,我这做儿子的也替您高兴啊。 我说的对吗,妈妈?」「对对对,庆儿你太聪明了」王淑芝赶紧附和,「就是这个意思,纯粹是帮领导分忧」鸳鸯也笑了,她拍了拍王淑芝的脸蛋,像表扬自家的忠犬一样,没有丝毫的尊重,然后看着王庆说:「哎呦,庆儿,她叫我亲妈,我得叫你小祖宗,你可真是太聪明了。 我就纳闷儿了,王淑芝这种蠢猪是怎么生出你这个机灵鬼的」然后她拿起一个牙签剔了两下牙,竟从牙缝里掏出一丝残留的牛肉,她看着王淑芝说:「王淑芝,你刚刚替我分忧,那我也照顾一下你,让你能拾人牙慧。 我牙不好,这条塞进牙缝的牛肉就赏你了,张嘴吧」事已至此,王淑芝也没顾及了,她赶紧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然后冲着鸳鸯张开嘴。 鸳鸯果然带着嫌弃地把那丝牛肉丢进了王淑芝的嘴里,然后接着说:「先别闭嘴,我不但让你拾人牙慧,还要让你拾人涕唾呢,以后我看不上的东西都送给你,也够你一辈子锦衣玉食了」说完,她嗓子轻咳,然后气息上涌,「呸」,一口清痰喷射而出,正落到王淑芝的嘴里。 王淑芝赶紧闭嘴,然后把那清痰和肉丝在舌头中过来几个来回,她感到了一丝恶心,但被自己顺从地压抑了下去。 她回忆起了这一段的调教,似乎知道了自己该说些什么讨好鸳鸯,于是她边咀嚼着鸳鸯的牙慧,边转过头对王庆说:「庆儿,你可别觉得妈妈给袁主任当狗是个丢人的事儿。 妈妈要不当狗,袁主任能把妈妈的嘴当痰盂吗?妈这地位可都是自己当狗挣来的。 那袁主任的产业有几十个亿,在外面谁不把她当祖宗供着?这好事儿能落到妈妈头上也是咱的福分」王淑芝自己都不知道,她之所以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并不是完全被逼的,其中有一部分真的是她潜意识中的想法。 自从知道鸳鸯的财力后,王淑芝便不自主地想接近鸳鸯,以为多少能捞点好处。 鸳鸯在红楼的调教能如此迅速也部分得力于这个缘由。 鸳鸯并没向往常那样责备王淑芝,而是笑着对王庆说:「庆儿你看。 你妈现在不是挺懂事儿的吗?嘴可是一点也不臭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妈会换位思考了。 她以前从不懂得什么是尊重人,把挣钱少的,卖力气的,职位低的人都当成狗,所以嘴才这么臭。 我现在让她换位思考,把自己当成狗,她嘴一下就甜了。 所以你要让这『大臭屁股』好好说话,就得让她学会换位思考。 我提议,就把这项列为你妈改进的一项。 什么时候你认为你妈能正真的做到换位思考了,她就算合格」「行,我同意」王庆说。 鸳鸯拍了拍王淑芝的脸蛋,示意她回去跪着,然后说:「庆儿,咱继续,你再提一项你妈的缺点」王庆点头说:「行,那我再提一个。 鸳鸯姐,我其实心里也明白,我妈带我是不容易,所以她有空去放松下自己我也支持,按个摩,泡个澡,哪怕是玩点麻将赌点小钱我这当儿子的都不会说什么。 但有一点我不太赞成,我妈每个月都会花费近两千块钱去做什么美容保养。 首先,我觉着她够漂亮了,看着也不老,完全没必要。 其次,她那个保养完全就是智商税,那几个所谓的美容师就是黑作坊里两个礼拜培训出来的,可能连中学文化都没有,连个瘦脸针都打不好,更别说其他的了。 她们推荐的保养也都是些假冒伪劣的玩意儿……」王淑芝虽已尽显卑微,但听到这里竟然没忍住:「庆儿,别乱说,人家都是有证的!」王淑芝确实有些容貌焦虑,毕竟岁数不小了,又是单身。 她渴望富贵,便常常幻想能攀附个有钱人。 以她的谋略,她认为攀附有钱人最大的前提就是守住青春,所以不惜花掉自己四分之一的工资去做保养。 由于不懂科学,她被人推荐了大把骗钱产品而毫不知情,而王庆仅凭初中知识 就能看出那些所谓的高端产品连化学式都是错的。 「呵呵」鸳鸯冷笑了一声,却并没有看向王淑芝,「她常去的那家店叫『深情体美』对吧,庆儿,你猜是谁开的?」「不会也是你的产业吧?」王庆下意识地说。 「对了。 就像你妈说的,全市的这些玩意儿至少有一半是我开的」鸳鸯微微叹了一口气说,「说真的,现在人做保养都知道去正规医院了,这种小门店大多赔钱,我都打算全关了的。 可偏偏还有些你妈这样的蠢逼冤大头,那里卖价两千的护肤品是没有一款成本高于一百的。 庆儿你这么一提我可是要少个顾客的,但没关系了,谁让我有公心的」接着她对着王淑芝说:「蠢逼,听见庆儿说的了吗,以后这种骗钱的店就不要去了」「诶诶,不敢了」王淑芝心中的疑惑甚至大于耻辱,她有许多话要辩解,因为那家店是张子颜的妈妈,远近闻名的神医颜雪梅推荐的,据说用的都是正宗的中医传统古方。 但形势比人强,她只要屈辱地答应着。 「鸳鸯姐,你误会我了」王庆说,「我觉着我妈爱美是对的,就是方法不大好。 容貌这东西再怎么保养也是暂时的,也无怪我妈有点焦虑。 我想说的是鸳鸯姐你见多识广,能不能想点办法给我妈来点儿永久的改变,给她些长久的自信,好减少些她的焦虑?」「额,你是说整容?」鸳鸯有些没听懂。 「我妈这么漂亮还用整容吗?」王庆笑着说,「我是说做些永久的改变,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高贵的气质的。 鸳鸯姐你喜欢唐诗吗?我最近在读一首,其中有一句叫『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多威风啊。 你说这战马年轻时再高贵,它毕竟是畜生,不会说话。 若是它老了,别人忘记了它的功绩了,把它当成普通的老马给杀了岂不是显得我们人类无情无义?所以呢,一般来说皇家马厩中的马都是要加点记号的……鸳鸯姐,你品一品……」「……哈哈,小伙子,你可真会说话,我明白了」鸳鸯大笑着说,「行,这个没问题,哪天你需要了给我打个电话,我派人过去」「好嘞,鸳鸯姐,我敬你一杯」说完,王庆倒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王淑芝,你看看你儿子,多优秀,让人羡慕啊」鸳鸯对王淑芝说,「怎么样,这些条件都听懂了吗?有哪个做不到现在可以提,若是到时候完不成别怪我把你扒皮抽筋了」「诶诶,能,能完成」王淑芝早被鸳鸯吓破了胆,虽然她不懂儿子最后的意思,但没关系,只要能让自己免于鸳鸯的惩罚,她自思能做任何事。 如是,王庆和鸳鸯又聊了许久,无非是变着法地羞辱王淑芝。 王淑芝在鸳鸯面前只是唯唯诺诺,鸳鸯也没有完全挑明王淑芝的奴隶地位。 王庆和鸳鸯聊得好不痛快,甚至快尽性时,王庆大手一挥,竟抢着要买单,鸳鸯急忙制止,但哪里是年少力强的王庆的对手。 她只好让王淑芝跪着抱住儿子的双腿,自己才抢先一步交了钱……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3) 2022年12月9日王淑芝是三天之后的回家。 「王庆!」她人还没进门就先吼了一声。 「诶诶,妈,你回来了」王庆从卧室走到客厅,冲王淑芝挥手示意。 王淑芝也并不理睬,换了鞋便走进屋中。 时值黄昏,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把沙发,茶几和电视都照亮成金黄,同时也把灰尘清楚地投射在了每一个角落。 「我才走了两个礼拜,家里怎么被你整得这么脏,你从来没做过卫生吗?」王淑芝冷冷地说。 王庆恍惚了一下,他在回想大前天那个饭局是不是真实发生的。 按说发生了那种事,人多少会有点改变的,但王淑芝接下来的那句话打消了他的疑惑。 「袁主任给你那张卡你就交给我吧,胡闹,怎么能让小孩子管那么多钱?你想吃啥就跟我说,咱敞开了吃。 还有,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好点的篮球鞋吗,这回你表现好的话我就买给你」王淑芝用不容辩驳的语气说。 王庆犹豫了一下说:「妈,可在那顿饭上,鸳鸯姐不是说……还有,您当时的表现……」「我表现怎么了?那是官场,是交际!」王淑芝抬起手指向王庆说,「妈还就告诉你,这不丢人!妈当时是客气了点,但你看结果怎么着?咱这一百万到手了!那些一个月拿三四千死工资的才丢人」王庆看出来了,妈妈其实是色厉内荏。 她经历了三天前的耻辱,现在是急于找回自己的尊严。 他便顺着说:「妈,你教训得对。 这么多钱我确实也不敢保管,也应该给你,可当时在饭局上鸳鸯姐布置的任务……」「嗨,王庆,你怎么这么傻啊?在单位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跟你说,咱就正常生活,不搞那些麻烦事儿。 到时候袁主任要是问起来,咱俩通个气儿,把词整一致不就行了妈?」王淑芝装作胸有成竹地说。 说完,她还要补上一句:「庆儿,我这也是为你好」王庆见妈妈不明就里心中好笑,也跟着附和:「对,还是你有经验。 但我看鸳鸯姐也是真心想做点事儿,况且,咱毕竟拿了她的钱了」「儿子,你怎么还那么傻?我也没说不配合啊,到时候袁主任来检查,你就替我说俩句好话,再接着说通过这种调整,自己学习变得轻松了,这不也算配合吗?她满意了,这一百万妈让你随便花」王淑芝看着不开窍的儿子,有点急了。 「行,妈,我看就按你说得办,但是还有一件小事儿我得跟你说一下」王庆心中犯坏,「之前在饭局上不是聊过吗,说是再多布置几个摄像头,然后把权限交给我。 这事儿鸳鸯姐挺积极的,她前天就来帮我布置了,然后她也要了一份权限。 妈,就是说现在我们的一举一动已经都在鸳鸯姐的监控下了,刚才你的话,鸳鸯姐没准已经听见了」「这!你怎么不早点说!」王淑芝脸色突变,一股怒气急吼吼地冲上心头,「王庆,你也太不懂事了……嘿嘿……」王庆眼看着妈妈的表情从扭曲的愤怒硬生生地拧成了同样扭曲的笑容。 「嘿嘿,庆儿,你看看妈妈刚才演得像不像?那是妈妈在表演以前的自己,跟你开个玩笑呢」王淑芝一手搭住王庆高高的肩膀,然后扶儿子坐在了椅子上,她自己站着,用温柔的语气说,「儿子,袁主任布置的任务可是天大的事儿,是妈妈的圣旨,妈妈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怠慢的。 儿子,你还记得咱们上次吃饭的时候,你们给我提的那些要求吗?当时咱仨……你俩聊的随意,妈也没太有条理地记录」王庆从裤兜里摸索了一会,掏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递给王淑芝说:「妈,这是鸳鸯姐写的。 她的原话啊,可不是我说的,她说:『你妈那猪脑子肯定记不住,我这当领导的就多操点心给她记下来了。 』」「谢谢袁主任」王淑芝大声说,像是鸳鸯真在旁边一样。 最^.^新^.^地^.^址;YSFxS.oRg;她接过纸,只见上面写着:「一,每个屋子都装上监控,权限交给王庆。 二,所有的资产交给王庆保管,王淑芝在家期间不得有任何经济行为。 三,由王庆安排学习两门课程,并按时验收。 四,为与儿子平等友好交流,五天之内,王淑芝必须成功成为王庆的女朋友。 五,为体验换位思考,七天之内,王淑芝必须成功地认王庆做父亲。 六,七天时,若王淑芝表现合格,由王庆赐予『美丽印记』,表彰她的勤恳,同时证明王淑芝青春永在,美丽长久」王淑芝看完只觉天旋地转,她虽然不太懂第六条,但也无暇顾及了。 她只是对着王庆说:「庆儿,这些……这些你都看了?你也同意了?」王庆叹了一口气说:「这些是鸳鸯姐提的。 我本是不同意的,像第四条第五条太扯了。 但鸳鸯姐说:『这些你不用顾虑,你妈看到了会愿意的,让她自己想办法就好了,她知道不听话的后果。 』妈,我用不用找鸳鸯姐谈谈?」「不,不用……」她隐约记得当时商议的是什么尊重儿子,是换位思考,怎么现在变成了做儿子的女朋友,认儿子作爸爸了?但王淑芝对鸳鸯的害怕已经深入骨髓,她不敢提出任何异议。 她回想起自己在红楼被近乎于极限的调教,便觉着这种要求似乎也不算过分,心中安慰自己:是了,她们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我,但这样也总比天天挨打强吧。 于是她边思考,一边淡淡地说:「庆儿,你饿了吧,要不我们搞点吃的吧」王庆答应说:「要不点个外卖的,天不早了。 『上车饺子下车面』,妈,晚上吃点面条?」王淑芝点点头,然后拿出手机划了两下。 接着,她抬起头无奈地看着王庆。 「哦对!我来点」王庆想起来了妈妈已经没钱了……晚餐颇为丰盛,王庆不仅点了两碗面,还加了三个肉菜。 两人落座开始进餐。 王淑芝吃了两口面,夹了一片肉,然后看似不经意地说:「庆儿,咱不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妈就想和你聊聊,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王庆心中相当清楚,这是妈妈在试探那个作自己女朋友的任务。 他脱口而出:「妈,我还没考虑过这些,学生不该谈恋爱」王淑芝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柳叶,竟带着点媚态:「少骗我,你一米八五的个子,长得帅,学习好,还爱打篮球,会没有女孩子追你?若妈妈还年轻,连我都会有点心动呢。 傻小子,跟妈说说你到底喜欢啥样的,妈也帮你物色物色嘛」「妈,我才十五岁,是不是太早了点?」「早吗?嗯嗯,是早了点……但幻想嘛,你一定有的。 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心理健康尽早跟你谈谈,以免你接受些什么不良的思想」王淑芝锲而不舍地问。 王庆一脸不情愿地说:「行吧,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可就说了,你不许怪我。 妈,我跟你老实说,嗨,真说不出口……」王淑芝见王庆松动了,赶紧催促他说:「没事,说吧,妈绝对不怪你」「行,那我说了。 妈,我喜欢那种……年轻的,就是比我还小的那种,能让我抱在怀里宠爱的,只是第一。 第二呢,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有点洁癖,就是那女孩必须是处女才行。 第三,我对女孩子的长相倒没什么要求,但身材要苗条,我不喜欢那种胸大屁股大的」 其实王庆这种人哪里有什么标准,他只是憋着坏地逗王淑芝。 他知道妈妈一条也绝无可能满足,这是在让她难堪。 「啊这!」王淑芝果然脸色发青,「这样吗……庆儿,妈跟你说,其实男人择偶不能只看这些硬性条件的……要不你放宽一点?」她期望能让儿子转变一下,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吱吱呜呜地说出这一句话。 王庆有些尴尬地说:「妈,你问这些干嘛?你不会真的想执行鸳鸯姐的任务,要做我什么女朋友吧。 咱不至于这么胡来吧,就算是演的,这也算是……乱伦吧,太恶心了」「庆儿你说什么呢?」王淑芝红着脸说,「我怎么可能干那种事儿!但……但妈妈确实也想了解一下你的喜好嘛,就算是我们母子俩做一些交流嘛,这也是为了更好地配合你学习啊。 妈妈就是想随便问你一下,比如说,就是……如果我做你女朋友,庆儿你喜不喜欢啊?」王庆听到这里心中一喜,他夹起一片牛肉放进嘴里,然后上下打量了几遍王淑芝,接着,他冷静地说:「妈,你比我小吗?」「没有,可是我……」王淑芝还没说完,就听王庆的声音响起。 「妈,如果我没猜错,您可能也不是处女吧。 最后,您的身材也太丰满了些,如果您没听懂我就换一种说法,您的屁股太大了,我不喜欢」王庆违心地说完这些话,微笑地看着王淑芝。 正当王淑芝的心里失望,以为完不成任务的时候,王庆又给了她希望:「妈,我说这些条件是对于那种正经的女朋友,奔着结婚去的那种。 如果就是随便玩玩,那这些虽然也重要,但都不是必要的,必要的条件只有一条……」王淑芝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什么,庆儿快说」「就是必须要骚,离我的标准差得越远,就要越骚」王庆脸有点红了说,「比如岁数比我大也行,只要她够骚,能装成小姑娘。 剩下那两条也一样」「说什么呢王庆!」王淑芝的脸红了起来,「你这么小的人,心里怎么这么不健康!」「妈,我吃饱了」王庆放下了筷子,「谁让你逼我聊这个的,我进屋了」说完他起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留下王淑芝一人愣在原处。 过了许久,一个想法终于呈现在了王淑芝的头脑中:这个事儿无论如何不能由我挑明,因为一旦挑明后被拒绝就难办了。 况且我是她妈,绝 不能主动追他,不然我的家庭地位何在?我要诱惑他,勾引他,让他主动地靠近我,追求我,然后我高抬贵手地「迁就」 他两天,给他留下些幻想也就罢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4) 2022年12月9日晚上,王庆靠在椅子上,懒懒地看着手机里的监控软件。 房间每个屋子都布了摄像头,他可以时时观察王淑芝了。 从吃完饭到现在,她的母亲王淑芝一共上了三次厕所,一大两小,其余的时间则都是躺在床上刷手机。 看得出来她的情绪并不好,经常唉声叹气。 晚上十点钟,王庆看着妈妈走出了她的卧室,并来到了自己的门前。 他从椅子上直起身子,准备迎接妈妈的到来。 「庆儿,你在做什么?」王淑芝只是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啊啊,我刚写完了作业,准备刷牙睡觉了」王庆说。 「嗯,早点睡也好,明天精力足一点」王淑芝说,「对了,我看家里多了挺多摄像头的,这些摄像头应该没有录音功能吧……」王庆说:「怎么会呢?这些都是鸳鸯姐买的最新的型号,肯定有啊,您说的话我这都能听见呢。 真是有点尴尬,但我也没办法啊」王淑芝听了稍微点点头说:「庆儿,我现在要去浴室洗个澡,我想跟你商量下,你能不能先把软件关了,不要看我?毕竟我们是母子,妈妈若是被你看了,那就太有失体面了」王庆点点头说:「当然,我还不是个畜生」王淑芝「嗯」了一声便转身走了。 王庆关上屋门,回到座位上。 他从糖盒上拾起一粒口香糖,高高地扔在空中,然后张开嘴准确地接住:畜生?妈妈你太低估我了,我的无耻程度可是远超任何畜生的呢。 他打开监控软件,调到浴室的摄像头,「噗」,那颗口香糖差点卡进自己的嗓子里——因为他看到了最不可思议,最反差的一幕:「哎呀,摄像头在这里啊。 「妈妈王淑芝的声音尖了许多,一股媚劲儿融入了其中,」先亲亲我的好儿子,么么么。 「她拱起了嘴,抬头看向了装在天花板上的摄像机」大帅逼儿子,妈妈知道你一定在看嘛。 你看妈妈这么骚,就收了我做你女朋友嘛,求求你了嘛,么,么,么啊。 「王淑芝的眼神里充满了淫贱,小嘴高高地翘起,像是一只在乞食的小猪。 她的两臂夹紧,摆出一副少女态,就这么风骚地扭动着。 「哎呀,妈妈都忘了自己是来洗澡的。 我还没脱衣服呢,真是笨蛋芝芝」王淑芝开始对着摄像头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正值夏天,无非是上衣裙子,内衣内裤,二十秒种不到就脱完了。 全身赤裸后,王淑芝捏着自己的双乳,用力把她们挤在一起。 那本来英气的眼中已柔得快滴水了:「啊,啊,妈妈的奶子就这么大,刚刚好夹鸡巴,好儿子,就赏妈妈根鸡巴好吗,妈妈保证给你夹得带劲儿。 好哥哥,芝芝的乳头好看吗,还有点粉呢。 芝芝想跟哥哥打个赌,我就赌哥哥的大鸡巴插我奶子的时候,这两个小奶头会立起来给哥哥敬礼呢」王淑芝的奶子不大不小,就像两个北方的白面馒头,光润挺拔。 她接着说:「好儿子,你要是在看的话随时就过来嘛,只要走进浴室里,妈妈哪都给你操。 别看妈妈平时严厉,骨子里就是一条骚母猪呢,只要你过来,妈妈让你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好吗?你一边打妈妈屁股,一边数落妈妈的罪状好不好嘛。 好哥哥,你哪怕是通过监控跟妈妈说句话,妈妈也能舒服点啊」王庆心中激动,手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了,伸进自己的裤子撸了起来。 但他下定决心不会说话,更不会过去,他虽不清楚王淑芝的想法,但心中绝不允许妈妈这么轻松地完成任务。 王淑芝继续说:「哎呀,好儿子,你就这么想看妈妈洗澡吗?洗澡有什么好看的呢,妈妈给你表演个干洗吧」说完她用手指夹起自己脱下的红色的蕾丝内裤,放到鼻前闻一闻:「天啊,怎么这么骚臭啊,真是个大臭屁股!庆儿,你看妈妈是怎么洗屁股的哦」王淑芝把内裤拉成一条线,然后左手拉着前端,右手拉着后端,把它从自己的双股之间穿过。 她把那内裤往上一提,让那条线卡在自己的肉穴里,卡在自己的大屁股缝中。 然后她两手前后拉动,「刷刷刷」那条内裤拉成的线如一根柔软的锯条,徒劳地加工着妈妈的下体。 「啊啊啊,庆儿,妈妈这就叫干洗,知道了吗?你看妈妈的小屁屁多可爱啊,不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吗?妈妈把这内裤当成毛巾用,这么前后地蹭着,是为了让小穴分泌点水,把内裤毛巾润湿,然后用湿了的内裤毛巾再清理屁眼儿周围的脏东西。 妈妈聪明吧。 啊啊啊……缺点就是……就是妈妈的大臭屁股太脏了,小穴分泌的这点淫水擦不干净啊,庆哥哥,分妹妹点精液好不好嘛,让芝芝把小屁屁洗干净嘛……」在一个密闭空间中,王淑芝自己一个人完全放开了,她甚至拒绝去想儿子可能真的在观看。 「一二一,一二一,庆儿你看妈妈洗得多有节奏啊。 妈妈边拉内裤,按着这节奏给你唱首歌吧」王淑芝竟用内裤把自己蹭迷乱了,「妹妹地坐船头……不对……妈妈地拉裤头哦呦呦,儿子地外面瞅,恩恩爱爱,小穴淫水流。 小妹妹我坐船头……不对……小屁眼儿你黑黝黝,想被哥哥鸡巴抽。 妹妹的逼妹妹的屁,在裤头上滑熘熘,噢滑熘熘……「「啊啊啊,妈妈不行了,庆儿,好哥哥你还不过来吗?」 王淑芝已尽力了,但儿子那边还没有动静,难道儿子真的没看?一定是的,我平时教育他这么用心,花了那么多钱才让他变成了个好孩子,他怎么可能有这份心呢?王淑芝竟有点埋怨自己了。 但她还不放弃:「天啊,妈妈干洗了个澡,竟然出了一身臭汗」她展开自己的内裤,虽然已被淫水浸湿并散发着淫骚的气味,但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嫌弃,反而用它从脸开始,到脖子,奶子,大腿最后到脚趾擦了个便。 最^.^新^.^地^.^址;YSFxS.oRg;然后把内裤团成团,手往下一模,竟三两下塞进了自己的肉穴里,只留了一个红色的布角在外面,「庆儿,妈妈的里面也要洗一洗哦。 毕竟好久没用了,不知道脏成什么样子呢」然后她捏住那个布角往外一抽,并发出了「哦」的一声。 那个红色的内裤已经成了一坨湿漉漉的抹布了。 王淑芝把它拎在鼻前又闻了一下:「啊啊,好骚啊,这么会有这么骚的东西,呕,我都要吐了呢。 庆哥哥,这个内裤就当妹妹送你的定情物了,你要好好保管哦」说完她竟光着身子走出了浴室,直奔王庆的关着门的卧室。 王庆赶紧翻身上床假装睡觉,并在被窝里打开了客厅的监控。 只见王淑芝把她那千锤百炼的内裤挂在了王庆的门把手上,然后对着摄像头轻声说:「庆儿,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玩儿,妈妈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哦」说完,她便转入浴室,打开了花洒,开始正常地洗澡了。 看了妈妈之前的表演,那正常的洗澡已有些味同嚼蜡了。 王庆撸着自己的鸡巴,也不管有没有射精,便昏昏地睡了过去。 现在已经是暑假,王庆不用早起。 王淑芝也睡了个懒觉,直到九点种才昏昏地醒来。 「衣服!」她想起来昨天王庆的择偶标准,便匆匆地在衣柜中找了套白衬衫,小黑裙子,小领带,三五下穿上后看着镜子,嗯,是个高中生的装束。 然后她把自己的披肩长发扎了又扎,团成了一个双丸子头,像哪吒似的两个小球顶在了脑袋上。 接着是几下擦脂抹粉,让自己的皮肤看起来嫩了一些,从衣柜里翻出一条不知什么时候买过的白色丝袜套在了大腿上。 但她关于儿子提出的屁股太大却没有什么好办法,自己的财政又被锁死了,连买个塑身的东西都不能。 她听到了儿子卧室有动静,知道王庆已经醒了,便也出了卧室。 王淑芝第一眼就落在王庆卧室的门把手上,她欣喜地看到自己昨晚的内裤不见了!看来儿子还是经不住诱惑,把自己的内裤拿回去玩了,有戏了!完成任务的强烈意愿已使她暂时忘记了羞耻为何物。 儿子的卧室门开了,只见王庆懒懒地走出门,伸了个懒腰:「早啊妈……妈,你怎么这副打扮,像个……像个小孩似的!」「嘻嘻,怎么,妈想显得年轻点还不行吗?你是我什么人,你有资格管我吗?」王淑芝试探地问。 王庆摇摇头说:「你说得对,我是你儿子,当然没资格管你」王淑芝见儿子不上道,继续说:「庆儿,妈妈昨天洗完澡好像落了点什么东西在你门把手上,你有印象吗?」「哦哦,有,是个内裤吧」王庆恍然说。 「哦对,就是,你看我真大意。 庆儿,是你给妈收起来了?那玩意可有点脏,我挂在把手上本想扔了来着,没想到被你拿走了,算了,就放你那里吧」王淑芝有些得意,这样勾引儿子的第一步就顺利完成了。 「我早上起来才看到,已经给你洗好挂在衣架上了。 妈,虽然我是你儿子,但内衣内裤这东西咱还是注意点好,毕竟我已经不小了」王庆冷冷地说。 「哦哦,对,是妈妈大意了」王淑芝的脸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遗憾的同时心里竟暗自庆幸,看来儿子没有看到自己昨天的表演,自己的本性也就没有暴露。 早餐,王庆又点了一份外卖,二人坐在桌前,王庆说:「妈,我昨晚合计了一下,你不是有个任务是学两个技能吗,这事儿咱宜早不宜迟,先给他安排了好不好?不然晚了就学不会了」「对对,儿子你说得对。 但你可别让我学什么数学物理之类的,你也知道,妈不是那块料」王淑芝答应说。 王庆微微一笑说:「你是我亲妈,难道我还会刁难你吗?放心吧,我给你安排的都是一学就会的。 第一项 ,妈,我想要求你学习按摩」 「按摩?」 虽然出乎意料,但王淑芝内心松了口气,学按摩确实不难。 「是啊」 王庆说,「妈,你看啊。 这东西有手就行,而且确实也帮得到我。 我学习累了就请你来帮我放松一下,你那边也不用怎么费心,找些教程学习点手法,穴位之类的知识也就是了。 只是……只是有点委屈你了」 「对对,庆儿你提得太好了!不委屈,咱俩何必那么见外呢?」 王淑芝喜出望外,她心中暗想:借着按摩可以撩拨儿子,敏感的地方时不时地碰两下,他若是不反对就进一步,若是有所警觉我就说不小心碰到的,真是完美。 她继续说:「庆儿,那我要学的第二个技能呢?」 王庆说:「第二个技能就更简单了。 妈,你不是学统计的嘛,工作中也是干这个的,我就让你学那门叫《概率论》的课。 听说是大学知识,您是研究生,当然是学过的,就当复习了,到时候我就找一张他们大学生考试的卷子,你只要及格就算过」 「这……」 王淑芝哪里懂什么概率论,所谓的研究生都是花钱买的,工作中自己也就是抄抄表格。 她从客厅镜子中看到了自己那学生般的装扮,想到自己反正也是要勾引儿子的,何不撒个娇求求儿子呢。 于是她抬起手掌轻轻地握拳,扭动着腰肢,带动着手臂在王庆胳膊上打了一下,夹着嗓子说:「庆儿你真坏,就会搞妈妈。 学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妈妈这小脑袋哪学得懂这个啊?真可恶」 王庆没说话,但妈妈的贱样儿却让他脸红了起来。 王淑芝见儿子脸红,便决定加一把劲,她摇着王庆的手臂,噘起她标致的樱桃小嘴,发着嗲说:「好儿子,好儿子,换个东西让妈妈学吧,你要是肯饶了妈妈,妈妈叫你声好哥哥好不好?」 「别别别!」 王庆赶紧制止住了王淑芝,「大可不必,不就是换一个吗?这也好办。 让我想想……嗯,对了。 妈,上次跟鸳鸯姐吃饭,我见你挺能说会道的嘛」 王淑芝娇嗔一声说:「又提那事儿,我不说了是工作中的应酬嘛,那不丢人的」 王庆摇摇头说:「我可没说别的。 我的意思是要不您练练口才吧,顺便把普通话联标准些,比如说这几天看看主持人大赛或者体育比赛,跟着他们学学演讲,解说之类的,这也能提高你的文化素养吧。 到时候给我表演个语言类节目,比如说自我介绍什么的」 「行,庆儿,这个妈妈能做到!」 王淑芝心中稳了许多,「这几天我就学这些东西了,儿子你可要认真地监督妈妈哦」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5) 2022年12月9日「王淑芝,你怎么又偷懒!」摄像头中的音箱传出王庆的声音,「让你上网学习,你却在给我看网剧!」「没有没有!」王淑芝赶紧关掉网页,打开央视的节目,然后抓来王庆买的练习按摩用的抱枕在上面运用起按摩的手法,「对不起儿子,妈妈没有偷懒,我只是刚才太累了,电脑又恰好蹦出来个广告,我随便一点就进去了」「又找借口!王淑芝,我告诉你,你四十一岁还一事无成不是没有原因的。 你根本没法专注学习十分钟,怪不得鸳鸯姐说你是个傻逼呢。 你是我妈,我不想骂你,那『屁眼朝天』『大臭屁股』都是说谁的你心里没数吗?」摄像头中的王庆骂起人来没有丝毫的母子之情。 王淑芝心情非常糟糕,任务要求是五天之内成为儿子的女朋友,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勾引儿子的计划却丝毫没有进展。 在她的计划中,她希望儿子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冲进浴室,然后要求和自己发生性爱。 她那时便会说:「哎呀,都怨你偷看妈妈。 我刚刚只是自娱自乐,根本没和你说话,你怎么就当真了?算了,你也这么大了,妈妈就勉为其难地做你几天女朋友吧」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无论她在浴室和卧室怎么发骚,儿子那边都毫无动静。 她无论如何都不想主动地走到儿子面前,恳求儿子收自己做女朋友,母亲的矜持让她放不下这个脸面。 更令人生气的是,儿子对她的要求竟异常严格,他似乎在她学习的时候永远盯着监控,一有懈怠就大加指责;而在她发骚的时候却熟视无睹。 王淑芝开始当然气不过,竟冲进王庆的屋中对他厉声说:「王庆,你对我是什么态度?你还懂不懂点礼貌,我把你养这么大你反过来骂我,你是畜生吗?」但王庆只是淡淡地说:「妈,我这都是为你好,我只是在对你的教育上不偷懒罢了。 你要是真不想配合就跟鸳鸯姐说一声,鸳鸯姐有监控的权限,听得到你说话,你现在说出来就好了」王淑芝只得哑口无言,默默地转回自己的卧室了。 渐渐地,王淑芝发现儿子似乎对自己有一种支配的权力,尤其是自己想吃饭都要提前跟儿子汇报,让儿子付款的时候。 而王庆最近的表现颇有些喜怒无常,他通过监控说话总是异常严厉,最开始还叫「妈妈」,到了第三天就开始直呼其名「王淑芝」了;但在与王淑芝面对面时又相当恭敬。 她发现自己已经有些怕儿子了。 这时,监控中又传来儿子冷冰冰的声音:「你那边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先给我按按。 哦对,穿得专业些」王淑芝一听,本来抑郁的心情瞬间转晴,这是儿子第一次提出让自己按摩,看来他终于按捺不住了,尤其是那一句「穿得专业些」,这就是赤裸裸地暗示啊,按摩技师的专业不就是性感嘛。 看来这么多天的勾引并没有被无视,毕竟他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经得住这么性感漂亮的妈妈的诱惑呢?晚上,王淑芝早早地洗了澡换好衣服,等着王庆的「传唤」。 「妈,你准备好了吗?我写作业有些累了,你过来帮我捏捏吧」摄像头中传出王庆的声音。 「好好」王淑芝提上工具箱,连忙出了卧室。 「咚咚咚」王淑芝敲了门。 「请进」王庆说。 王庆正平躺在床上划弄着手机。 王庆的个子高,因为常常要坐在床上写作业,床自然也高,床面几乎于与淑芝的腰平齐,使王淑芝不需要弯腰便可碰到儿子的身体,而相对独立的位置又能让人绕着它自由走动,对于按摩来说正合适。 王庆见妈妈进屋,赶紧坐了起来,他上下打量了王淑芝三次,然后突然笑着说:「呦,妈妈,你还真穿得像个技师似的」王淑芝依然扎着小童般的双丸子头,穿着前几天「偷偷」用王庆手机买的日式女生的蓝白校服,那上衣较短,使她整个腰腹都露在外面。 下半身便是那配套的蓝色小裙子,一条黑丝连裤袜紧实地从脚趾套到腰上,上部的加厚部位弹性较大,刚好把屁股束缚得小一些。 但屁股大往往会连着大腿粗,由于大腿部的黑丝并没有加厚,竟有许多条丝线被撑得崩裂开了。 王淑芝特意没有露出任何隐秘的地方,但依然让自己尽可能的性感。 她听见儿子的评价,娇嗔了一声,腰肢一扭说:「哼,真讨厌,怎么就像技师了?人家明明是个十四岁的女学生嘛。 我可是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呢,你可别乱说话哦」王庆今年十五,他知道妈妈故意把她自己说成十四,小了自己一岁;而且还用了「黄花闺女」,暗示自己是装成了处女,看来她是奔着今晚就把自己搞定来的。 王庆说:「妈,你装嫩也就罢了,黄花闺女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吧?这可个是形容人有贞洁的词呢」王淑芝缓步走近儿子,轻轻地把手搭在了儿子的手上,然后说:「小坏蛋,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就没有贞洁?我说的黄花,是……菊花的意思。 我可告诉你,妈妈的菊花啊,就能代表贞洁」「你的菊花……妈你不会在暗示写什么吧?」王庆呢喃说,他明白妈妈是在暗示她自己还是处女的屁眼儿。 「想什么呢,傻小子」王淑芝笑着从头上抽出一个发夹,上面果然装饰着一朵绽放的菊花,「妈妈前天买的发夹,你看它干干净净的,贞洁着呢。 庆儿,你刚才想到哪里去了?」王庆也不尴尬,他微微一笑说:「原来是这样,妈,我之前让你穿得专业些,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王淑芝觉得机会来了,赶紧想了些暧昧的话说:「你这个小冤家的心思还能有什么,还不是想借机揩妈妈些油?我可告诉你,太过分的话妈妈可是会生气的」王庆摇摇头说:「不是的,我是让你投入一颗服务的心。 这人打扮得越特化,对正在做得事就会越认真。 我这是为你好,让你端正态度」这回轮到王淑芝尴尬了,但她见王庆的语气没有特别严肃,暗忖儿子多半还是有意思的,于是她退了一步,然后摆出立正的姿势,娇嫩地说:「对,当然了,老板你好,十四号技师王淑芝为您服务。 请问客人是要做足疗,中医,泰式还是莞式?」王淑芝之前也按摩过,这几天又着实查了许多有关的视频,她在这句话里加了个小陷阱。 前三个都是正经按摩,最后的莞式其实就是所谓的色情「大保健」。 王庆才十五岁当然不懂这些,如果他选了莞式,那她就顺理成章地搞色情,即使王庆惊觉起来自己也好圆场。 王庆确实不知道这些,但直觉告诉他要谨慎:「泰式和莞式有什么区别?」「泰式就是泰国的呗,主要是松松关节;莞式就是东莞的嘛,东莞你知道吗,就是南方的一个城市」王淑芝说。 东莞作为中国曾经的性都自然是人人皆知,王庆也是秒懂,他嘴角上扬,竟有些暧昧地楼主了王淑芝的腰:「妈,莞式你也能按?」王淑芝的两手搭在儿子的肩膀上,腰肢在儿子的手中扭动着,然后柔声说:「真讨厌,你是客人,当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我只是个社会底层的小技师而已」王庆点点头说:「是吗?既然这样,我就选个……泰式吧」「泰式吗……老板你可真会选,我最擅长的就是泰式」王淑芝被虚晃一枪有些意外,但她马上恢复了状态,「来,把上衣脱了趴好,这就开始了」做过正规按摩的人都知道,其实按摩这种服务,所谓的专业技师主要是会省力偷懒,并不一定就比一般人按得舒服。 客人若是疼了,她便说是在帮你疏通经络;客人若是不舒服,她便说是在帮你调养身体。 王淑芝虽然不聪明,但对这些能偷懒的东西颇有天赋,她只是背了许多术语,并没有真的练习什么技巧。 她在手上涂了些按摩膏,用掌心开始揉摸王庆的背部,也没什么手法,只是凭着感觉随意乱按。 王庆感觉背部一阵阵舒爽,竟十分受用,他表扬王淑芝:「妈,别说,还真的挺舒服的,你这用的是什么手法,跟我说说」王淑芝轻轻在王庆背部捏了一下说:「烦人,别叫我妈,你让我专业些,结果总是自己先出戏,泰式是南方那边的按法,你要按着广东那边的习俗,叫我小妹就好。 我这是在疏通你的督脉膀胱经,帮助你气血运行,放松你的疲劳肌,用的是寸推和直推的手法」 「嗨,你倒是认真,行吧,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就叫你小妹吧」王庆觉得舒服,就闭上眼睛享受了。 王淑芝见王庆同意叫自己「小妹」,心中暗喜,觉得离目标又近了一点。 「老板哪里人啊?」几轮推拿之后,王淑芝决定逐渐加码了,便开始「专业」 的攀谈。 「长春南关区的」王庆也觉着好玩,「你呢?」「哦,那是老乡啊」王淑芝回答,「老板,看你这么年轻应该没结婚吧」王庆说:「我才十五岁,上高中,你呢?」「呦,十五岁,那比我还大一岁,我十四」王淑芝发着嗲说。 王庆说:「别开玩笑了,我看你至少四十了,孩子都有我这么大了吧」王淑芝「嘤」了一声说:「老板你真坏,就会欺负人家,我要是个四十岁的老货还敢来这里给人按摩?早被客人轰出去了。 你看我穿的衣服就是学校发的校服,哪个四十的大妈敢这么不要脸,就说咱装嫩也得有个限度不是?老板,你觉得我有这么不要脸吗?」王淑芝这话听起来是辩解,实际上却是在自轻自贱,说完连她自己的脸都红了。 王庆也觉得新鲜,他继续说:「小妹,你出来做这个,你老公和孩子没意见吗?」「嗨,我老公早跑了,儿子还在高中,比我都忙,哪有时间管我?」王淑芝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回答暴露年龄了,她「诶呀」了一声,然后轻轻地跺着脚说,「不对不对,老板,我才十四 对,哪来了什么老公孩子?再说了,我这可是正经按摩,谁会有意见?」 说完,王淑芝把她正在儿子腰部画圈的手一用力,那手掌竟钻进了王庆的裤头里,结实地在王庆的屁股上划了一下。 「诶呀!」 王庆惊叫了一声,「小妹,你动作是不是有点大了?」 「老板,我这叫单手揉法,我现在不仅是要放松你腰部的肌肉,还要调和你的内脏,舒展你的气息,这可都是正规的手法」 王淑芝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然后往下拉了拉王庆的裤头,使他的小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你难道去医院还害羞吗?我们这种技师跟医生也差不多的,只是没有医师证而已」 王庆没有再说话,露点屁股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王淑芝见儿子不反抗,便准备再进一步。 她继续揉捏着王庆的臀部,并随意地说一些专业的术语。 王庆对王淑芝的按摩很受用,逐渐地放松了下来,随着妈妈的手移到了他的大腿,他的腿也渐渐地分开了。 这正是王淑芝想要的,她先是轻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大腿根部。 王庆穿的是运动短裤,王淑芝并不能直接碰到他的肉身。 王淑芝隔着裤子,把手指渐渐摸索到儿子的会阴处,就是屁眼儿和睾丸中间那段区域。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会阴其实并不算私处,但它的位置又太接近私处,以至于按压的时候会激起人大量的羞耻感和性快感。 王淑芝指尖稍微一用力,一股寸劲儿直顶王庆的会阴处。 「诶呦!」 王庆一惊,差点蹦了起来,「老妹,这里是能按的吗?你这不是正经按摩吧」 王淑芝赶紧轻抚几下王庆的后背,然后说:「这会阴是人身上最重要的穴位,与百会穴形成一条直线,所有的阴气全靠它来吸收呢,按这地方可以预防痔疮,便秘,尿频等好多病呢。 老板,咱这是正规按摩,你可别多心啊」 王庆刚刚在惊讶之余,竟也感觉到一阵舒爽。 虽然他今天没有让王淑芝得手的打算,但对于按摩的舒适他并不打算拒绝。 他重新趴下说:「行吧,就按你的流程来」 王淑芝心中暗暗得意,她重新摸到了王庆的会阴处,然后又用力按压了几下。 虽然王庆是趴在床上的,但随着几阵刺激,他的鸡巴竟然勃起了。 王淑芝隐隐地也感觉到了儿子身体的变化,她并不急于现在就去抓王庆的鸡巴,而是拍拍儿子的大腿说:「转过来吧,平躺着就好了」 王庆也不害羞,大方地转过身来。 王淑芝搬了个椅子,坐在王庆脚掌的正对面,双手捏住王庆的脚:「老板,我给你捏捏脚」 王庆说:「小妹,我这脚可有点臭,要不先洗一洗吧」 王淑芝自觉快要得手,正是趁热打铁的时候,哪里肯因为洗脚打断节奏。 她也是头脑一热,竟把脸凑到了王庆的脚掌前,一口含住了儿子的大脚趾。 「吧唧吧唧……吸熘……」 王淑芝的舌尖绕着王庆的大脚趾转了十几个来回,脚趾缝里更是连舔带吸,不知为何她的唾液越来越多,最后竟然顺着脚趾一路向下,流到了王庆的脚掌上。 王淑芝赶紧吐出脚趾,然后伸长舌头,从王庆干燥皲裂的脚后跟开始,如拖地一般,从下到上连舔了三遍。 她的舌头伸得太努力,以至于舔脚跟时,自己鼻子都贴在了儿子的脚掌上。 她的最后两遍更是含住了王庆的剩下四个脚趾,一并都舔干净了。 儿子脚掌的酸臭不知为何让她异常兴奋,她像瘾君子吸食毒品时一样用鼻子大力吸了几下,自己的下体甚至已经开始有水了。 她抬起头来看着一脸震惊的儿子,压了压心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还行不算臭,不用洗了,怪麻烦的,我这随便给你舔一舔就好了。 哎,你这算好的,上次有个客人大雨天穿拖鞋来的,也硬是让我舔,我舔了几下满嘴都是沙子,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干这行的」 王淑芝没有完全撒谎,那个所谓的「客人」 就是鸳鸯,舔脚是鸳鸯调教中的一项。 王庆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性冲动,他是多么想现在就把妈妈按在床上,但那样自己的调教就算失败了。 他想要的是一个卑贱到骨子里的王淑芝,是一个他可以任意玩弄,任意践踏的妈妈,像侯若霞那样的奴隶。 如果现在泄了劲,那就真的要和妈妈成为情侣了,那后面的羞辱和践踏就无从谈起了。 他坐起身来,故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微笑,盯着王淑芝的脸看了许久。 王淑芝在儿子脸上看出了些许的鄙夷和嘲弄,但掩盖不住那已燎原的色欲,她的脸竟有些红了,心跳也跟着加快了:难道是我刚刚的举动打动了他,他要上我了?我是主动配合?或 者欲拒还迎?是了,我还是要给他些障碍,就说刚刚是模彷技师闹着玩的。 那时他欲火难耐,一定求我,我再假装大发慈悲地配他玩玩。 王淑芝心中正得意,但王庆的话却把她拉回神来:「傻了吗小妹,光舔左脚吗?我这右脚可闲了半天了。 你刚刚漏了两个脚趾缝吧,这次可别偷懒了」「啊是吗……对不起老板,我……我这就开始」儿子的要求过于合理,自己实在无法拒绝。 于是王淑芝张开小口,又含住了王庆的右脚大拇指,认真地舔舐起来。 王庆欣赏了片刻又躺了下去,他闭上眼睛感受这妈妈舌尖的游动,他盘算着究竟要怎样才能让妈妈彻底臣服,让她能永远这样给自己舔下去。 王淑芝舌头离开王庆脚底时,王庆的脚已经被唾液裹了一层,这次果然舔得更认真,每个脚趾缝至少被照顾到了十几次,连发硬的脚跟都被舔软了。 王淑芝接来下开始给王庆按摩脚底,捏了十分钟左右,王庆正闭目享受。 突然,他感觉自己双脚顶住了两坨柔软的东西。 他微微抬起身子观瞧,原来妈妈正坐在椅子上,用她的乳房顶住了自己脚底,然后双手往前伸,正握着自己的大腿在揉捏。 他一想便知妈妈为了勾引自己没带胸罩。 王淑芝故意左右移动着胸部,明面上是用双手按摩王庆的大腿,实际确实用胸部在按摩王庆的脚掌。 这姿势暗含着淫荡,虽然人的脚底并不敏感,但心里的快感远大于生理。 「小妹,你这又是什么动作?」王庆问。 「捏腿啊老板,有什么问题吗?」王淑芝装作不解地回答。 「那我脚底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感觉软绵绵的?」王庆问。 王淑芝又装出那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不会吧,老板,这你也能感觉出来?你腿太长了,我只好坐近点,我用胸抵住你的脚才刚好够到你的大腿。 你不会又觉得我这动作不妥吧」王庆说:「倒也没有,我只是想既然你够不到我的大腿,为什么不能站起来呢?何必偏要顶得这么难受呢」王淑芝叹了口气说:「哎,这不是想偷点懒吗,又被你发现了,罢了,我还是站起来吧」王淑芝按了下王庆的小腿,想借着力站起来。 看着现在的姿势,她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她起身时有意用王庆的脚后跟勾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那松垮垮的衣服竟从她的左肩掉了下来,让她的一个奶子漏在了外面。 王淑芝赶紧走到了王庆头部处,撒娇地叫道:「诶呀老板,你真坏,看着挺正经,竟然用脚勾人家的衣服,人家的奶子都露出来了!你看嘛」说完她捏住自己左乳的根部,清楚地展示给王庆看。 王庆即使不想看也晚了,那美妙的奶子如东北大馒头般诱人,虽然妈妈已经四十一岁了,但丝毫不影响它的光润挺拔。 这时王淑芝捏住自己的有些发黑但非常细腻乳头往前拉,从侧面看硬币大小的乳晕和白色的乳房变成了两个相似三角形。 王淑芝淫声说:「老板你看嘛,我的乳头都露出来了。 刚刚为了给你按摩,奶子都被你踩扁了,人家的奶子都不美美的了」二人都明白,这已经是赤裸裸的性勾引了。 王庆几乎快要忍不住了,他趁着妈妈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强忍着喉中的燥热,满脸通红地说:「小妹,是我不对,我错了,你还是收起来吧」王淑芝有些失望,但戏还是要演下去的,她一下子把奶子塞回了衣服,如大梦初醒般说:「哎呀,我都傻了,光想着让你看看自己的恶行,用事实教训你,忘了这是我的隐私了,真丢人」事情发展到这里,王淑芝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手段了。 她看得出儿子的欲望,心中愤懑儿子竟能迟迟不上钩。 她只剩下最后一招了——她的绝招,她对于这招有百分之百的自信,现已是万不得已,只能使出来了。 「老板,最后我再给你松松肌肉吧」说完她爬上了王庆的床,背靠王庆骑在了她身上,噘起屁股对着儿子,像六九式一样。 王庆一边感觉着妈妈按着自己的腿,一边欣赏着妈妈被连裤丝袜包裹的屁股。 也许是那丝袜过于紧致,竟把妈妈的屁股勒得小了一些。 他看得出妈妈把主要动作都放在了屁股上,因为她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变,屁股却扭出好几个花样了。 「老板,你这小帐篷都支起来了,真的没事吗?好热啊,不会是发烧了吧,把裤子脱了让小妹帮你检查一下吧」王淑芝竟一把按在了王庆的裆部,虽然隔着裤子,但少年的燥热是藏不住的。 王庆赶紧想制止,他想用手拨开王淑芝的手,但视线被妈妈的屁股挡住了。 他稍微往上欠身,以便增加自己手部的活动范围。 他既然欠身,就意味着自己的脸部离王淑芝的屁股更近了。 而就在他的脸刚好要贴上王淑芝屁股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眼前包 裹着妈妈屁股的黑丝竟从屁缝处齐齐裂开!王庆只觉两坨白肉呼啸着弹出,他本能地把头向后躲闪,但被丝袜累积的弹性势能已被彻底释放,速度之快让人无法反应,王庆的脸颊还是被两个小肉弹凶猛地亲吻了一下。 王庆再定睛时,王淑芝已是用脸贴在王庆的裆部支撑着的身体,双手各掰着自己的屁股外侧,把自己的屁眼儿最清晰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了。 原来王淑芝早在黑丝裤袜上做了手脚,把屁股缝处用刀刮薄了。 她靠着俯身时屁股的张力已是呼之欲出,双手稍一用力自然就裂开了。 王淑芝自然状态下的屁股,竟比被丝袜包裹时大了一圈!这是王庆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妈妈的屁股,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完美的屁股,这是在欧美A片中的那些黑人都不曾有的屁股。 王庆以前总觉得,自己的妈妈论相貌当然比不过颜雪梅那美神般的容颜,论风韵又不如侯若霞那么妩媚动人,但今天他见识到了王淑芝的屁股,他心里明白,妈妈已经完全可以和她俩站在同一个台面而不失光彩了。 王淑芝的屁股几乎是肥而不腻的典范,在俯视的角度,淑芝屁股的宽度竟刚好是腰的两倍,两个屁股蛋像是一个多水的蜜桃被一分为二,岁月的没有让它们失去一丝水分,所有脂肪都刚刚好长在了最合适的位置,没有一丝下垂,让它显得厚重,多汁,而且格外的巨大。 由于平日王淑芝怕自己屁股大被人议论,所以常年只穿裙子,连王庆都没有认真看过她的腿。 王庆回忆着侯若霞,妈妈的大腿根部至少比她的粗了一半,但到了膝盖却一样细,可谓是肉腿中的典范。 由于脂肪在其中的堆积,大腿皮肤的纤维已有少许的断裂,被撑出了若隐若现的肥胖纹,搭配着多汁的屁股格外性感。 随着王淑芝双手的掰开,她的屁眼儿也呈现在王庆眼前。 不像侯若霞的黑屁眼儿,王淑芝的屁眼儿没有任何色素沉积,反而有些粉嫩得发红,即使到了所有褶皱汇聚的小点处也依然可爱。 屁眼儿周围没有一根杂毛,没有一粒小疙瘩,光滑得像拨开的龙眼。 而那屁眼儿周围的褶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均匀地分布,让人看上去就不由得想舔一口。 「诶呀,我的裤子怎么裂了?」若不是王淑芝的声音传来,王庆可能以为自己已经在天上了,「天啊,太羞人了,我的大臭屁股怎么露出来了?芝芝的大臭屁股可还是处女呢,是不能给别人看的。 要是老板喜欢处女,硬是把大鸡巴插进芝芝的屁眼儿可怎么办啊?那芝芝就只能让老板哥哥做我男朋友了呢,羞死人了」「大臭屁股」是王淑芝的外号,她现在竟用来诱惑儿子,王庆更是气血上涌。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王淑芝见王庆还没动作,便加把劲说,「对了,我用我的大臭屁股放个屁,把老板臭走。 噗……」说完,王淑芝用力地蠕动着屁眼儿,一放一收,像是一张不停蛄蛹的小嘴,拼命地想吸些什么东西进去。 她每次蠕动屁眼儿时,嘴里都会跟着学一声放屁——「噗」,但屁眼中却依然干净如初。 「天啊,放不出来呢,老板,您能帮我个忙吗?能用你的手指插一下芝芝的屁眼儿吗?好让芝芝放个大臭屁,把你熏跑呢」王淑芝感到儿子下面硬得如镔铁,想是撑不住了。 王庆确实快到极限了,他恨不得一口亲上妈妈的屁眼儿,然后用自己所有的力气把舌头伸进去,永远不出来。 但他深知如果这样做,今后将失去许多更扭曲的乐趣。 他最后不舍地凝视了一刻妈妈的屁眼儿,然后咽了口吐沫,突然使劲地摇了摇头,然后拍了拍王淑芝的屁股说,试着用最严厉的语气命令着:「下去!」 王淑芝一愣,她不明白儿子因何会让自己下去,难道自己的绝招也会失效?她不相信。 于是她扭动着把屁股放低了些,更接近儿子的脸了,然后贱贱地说:「老板是嫌大臭屁股离您太远了吗?那我把它放下去点」「我让你人下去,下床,听懂了吗!」王庆几乎厉声呵斥道。 王淑芝心中一惊,但儿子命令了,不论作为角色中的技师或是现实中的母亲都别无他法,只得翻身下床,重新站在了儿子的身边。 「下贱!」王庆呵斥了一声。 「什么?」王淑芝没想到儿子会翻脸,她怔了一下。 「我说你下贱!」王庆坐起身来,指着王淑芝说,「你是我妈,还有点尊严,要点脸面吗?我学习累了,让你给我按摩放松下,你却像个骚婊子一样地勾引我!若是我头脑再发昏一些,还真就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了!」王淑芝被骂得不知所措,儿子刚刚明明很上道的,怎么突然就变了。 难道自己对儿子真的没有一点诱惑力吗?不可能,儿子的生理反应已经可以说明问题了。 还是说自己真的过于无耻,过于下贱了,竟真的想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到这里,王淑芝满脸通红。 她对于自己构思的战术动摇了,也许求求儿子 ,让他帮忙把鸳鸯的任务做了才是正道。 她低着头,吱呜地说:「儿……儿子,对不起,妈妈是想……」「行了!」王庆打断了妈妈的道歉,「妈,我问你,要是明天我再让你按一次,跟今天一模一样的流程,你能不能做到?」「一模一样?」王淑芝看着儿子涨得老高的生殖器,本以为他会继续教训自己,她咽了口吐沫,赶紧点头说,「能,能做到!」「那就好,我今天累了,明天再说吧」说完,王庆重新躺到了床上,冲着王淑芝挥了挥手。 王淑芝发自内心地笑了,她知道自己的计谋终究还是成功了,儿子是担心今天如果冲动了,让自己达成愿望,明天再要自己按摩就末必会同意了。 王淑芝暗想:好小子,学会欲擒故纵了。 于是她恭敬地点了点头,转身要出门。 刚走到门口,便听到王庆的声音:「对了,妈,你的按摩学习通过了」王淑芝心想:当然,你是想让我再勾引你一次,然后做你女朋友,按摩什么的就无所谓了。 「谢谢儿子」她欣慰地说。 ……当天晚上,王庆拨通了李小侯的手机:「喂,你妈回家了吗?」「操你妈的,你个王八蛋又想操我妈了?你自己没妈吗?」李小侯叫骂着,但语气中多是调侃,没有丝毫愤怒。 「哪的话?」王庆说,「我是想请你们二位帮我个小忙,事成之后自有重谢。 但阿姨不是去红楼调……深造了吗?我是怕她还没回」「前天回的,那边说正常要一个月的,但她已经有了基础……你懂的,所以两周就搞定了。 红楼可真牛逼,我妈像换了个人似的,可懂礼数了」李小侯话题一转,「诶,你说的重谢是什么?」「我妈」「成交!」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6) 2022年12月9日「庆儿,你要带妈去哪啊?在家里按不行吗?」晚上六点钟,王淑芝已经换好了日式校服和裙子,并穿上了与昨天一样的黑丝连裤袜,又为了装嫩扎起了两根麻花辫。 成熟的面容与身材和少女般的打扮散发着一种奇妙的张力。 「那有什么意思。 妈,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叫『与其鸳鸯十店转,不如妍姐一帘掀』」王庆说。 「没听过,什么意思,里面的『鸳鸯』不会是袁主任吧?」王淑芝听到「鸳鸯」有些紧张。 王庆说:「正是。 但现在大家可说是十个『鸳鸯』都不如一个『妍姐』,这『妍姐』开的店究竟有什么特色,我倒是想见识一下。 听说楼下的那家KTV就是她的产业,不如我俩去探一探」王庆自然不认识妍姐,更不知妍姐和张子颜的关系,但鸳鸯交代过,这个区域所有的娱乐场所她都能照应上。 王庆相信鸳鸯,便就近挑了个看起来高档些的,「妍姐」之语是他道听途说的。 王淑芝自然不敢有任何抗拒,便跟着儿子来到了楼下的「深情KTV」。 王庆告知自己的名字,前台说已经有人订好了房间,一位女领班便引着二人来到了走廊深处的一间。 那领班觉出了这对男女有些异样,但这在妍姐的场子里也算见怪不怪了,所以也没多加在意。 「小侯爷!」王庆一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李小侯,热情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庆,你个狗婊子养的怎么现在才来!」说完他站起来打了王庆一拳。 「哎呀!」李小侯看到了站在王庆身后的王淑芝,不由得叫了一声。 王庆微笑着指了指王淑芝说:「你是在说她是狗婊子吗?」李小侯当然知道王淑芝会来,那句话也是故意说的,他装出一脸抱歉的样子,赶紧点头作揖说:「啊呀,对不起对不起,阿姨,你怎么来了,大庆……王庆同学没有告诉我啊,真是抱歉,我说错话了,请原谅」王淑芝并不知道王庆约了李小侯,初见时有些惊讶,但她在心中已经豁出去了,无论如何都要在今天让儿子认自己做女友,便做客气的样子说:「没关系,小侯,你来这里侯老师知道吗?可不能背着妈妈乱出门哦」王淑芝不想让李小侯参与进来,便想用侯若霞的名义打发他走。 「阿姨开玩笑了,我妈可没你这么开明。 她要是知道我来这还不打断我的腿吗?倒是阿姨你打扮得这么年轻,心态太健康了。 我回家应该跟我妈提提您,让她也向您学学,成年人也要有自己的娱乐才是,况且跟儿子也没什么放不开的」李小侯微笑着说。 在他们三对母子中,王淑芝的头脑是最不灵光的,她原想打发走李小侯,没想到一句话便被李小侯捏住了把柄。 她真的怕李小侯回家把这事儿说给侯若霞,便沉了沉脸说:「小侯,阿姨为你好,这事儿可别跟你妈说。 你妈平时那么忙,再因为这事儿让她操心可太不孝顺了」李小侯说了两句「那是」,便被王庆按着坐下。 王庆右臂搂着李小侯,左臂搂着王淑芝,然后对李小侯说:「小侯,今天我本来是想约你出来唱唱歌的,但我妈听说你来,她偏得跟过来,说我去了你家呆那么久给你添麻烦了,她要来亲自谢谢你,是不是啊,妈?」「对对」王淑芝事到如今,只能顺着儿子说,「小侯,给你添麻烦了,回家给侯老师也带个好……」她突然想起若李小侯真给带了好,那自己来KTV的事儿就暴露了,于是又叨咕了句「不用」。 王庆心中好笑,他接着对李小侯说:「哥们儿,今天我请客,你也不用觉着尴尬,你就当我妈不在,咱该咋玩就咋玩,是吧妈」「对对」王淑芝陪笑说。 李小侯来便是配合王庆玩的,他自知要和王庆一唱一和来引领节奏,于是也不再拘谨,冲着站在门口的女领班说:「美女,你也听到阿姨说得了吧,我可不客气了,你这有公主吗?」公主是北方商务KTV对陪酒小姐的戏称。 那领班也不客气,答了声有,于是「啪啪啪」拍了三声,十秒钟不到鱼贯而入十位身着暴露的窈窕女子。 红绿色闪烁的彩灯下,高跟鞋底如「哒哒」的马蹄,把瓷砖踩得格外清脆好听。 并排站好后,十名女子一齐鞠躬,说:「老板晚上好」显然是训练有素。 那领班客气地问李小侯:「哥,要不要她们自我介绍一下?」李小侯看了看王庆说:「大庆,今天你做东,你决定吧」王庆扫了一遍,然后微笑着看着王淑芝说:「妈,你觉得呢?」王淑芝只觉那十名女子一进门眼光便锁定在了自己身上,也许是觉得奇怪吧。 这时被王庆叫了声「妈」更觉尴尬,她哪里敢抬头看人,只是涨红着脸摇了摇头说:「庆儿你说了算」王庆点头:「妈,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右手指着王淑芝,对着面前的十名女子说:「大家好,这是我妈,叫王淑芝」王淑芝以为儿子是要挑公主,没想到却介绍了自己,一阵惊讶,不由得抬起头看了看众人,在遇到众人的目光后,脸更红了。 那十名女子也没料到,但既听王庆说了,大概是要打招呼的意思,于是参差不齐地说:「王……阿……姨……好……」王庆扭头看着满脸通红的妈妈,竟觉得格外可爱。 他说:「妈,她们怎么叫你阿姨呢,你今年多少岁,告诉她们,就像你昨天告诉我那样」「啊?」王淑芝明白王庆的意思,但依然惊讶地叫了一声,她羞涩地低下头,然后轻轻地说:「十……十四岁」王淑芝的声音太小,以至于众人根本没听到。 众人又见王庆对王淑芝耳语了几句,王淑芝先是一阵犹豫,摇了摇头,最终又点了点头。 只见她站起身来,双手抓住自己双麻花辫子的末端,犹如一个扭捏的大姑娘,左右转动了两下腰肢,然后嘟着嘴说:「各位大姐姐,人家只有十四岁啦!」场内先是一阵安静,接着一个「公主」终于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笑声如多米诺骨牌一般,释放了所有人的紧张,除了王淑芝以外,满屋子的人都笑了出来。 能在妍姐手下做事的陪酒女大都见过世面且心中早已没有任何是非观,其中不乏敏捷者,看出了王庆恶作剧的意图。 人群中一身着黄衫的妙龄少女刚才大笑中缓过来,便向着王淑芝招了招手说:「原来是王淑芝小妹妹啊,我叫『喜儿』,过来过来,阿姨给你糖吃」王庆见有人搭茬,便推了王淑芝一把示意她上去。 王淑芝无奈只得走上前去,正要接过喜儿手中的糖。 喜儿却收回手,另一只手拍了两下王淑芝的头说:「小王啊,你猜猜阿姨今年多大了,答对了才能给你哦」王淑芝见那人容貌清丽,甚是年轻,本不想搭理她,但欲早些结束这种羞辱,便配合说:「我猜你今年十八岁」「哈哈哈哈,」喜儿一阵娇笑,「老阿姨我今年都十九了,但这小姑娘会说话,还把我说年轻了」最^.^新^.^地^.^址;YSFxS.oRg;说完她便把那糖果塞到了王淑芝的手里。 还没等王淑芝握紧,她一把搂住王淑芝的肩膀,让她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与自己站成一排面向王庆。 王淑芝的打扮竟与这十名「公主」相得益彰,没有丝毫违和。 喜儿对领班说:「姐,我看这小王淑芝可爱,让她跟我们一起做算了」领班说:「喜儿真是胡闹,她是客人,哪有客人愿意干这个的」王庆对领班摆摆手,然后对王淑芝说:「妈,你这辈子讨人厌,没想到在这里这么受欢迎,我看这也挺好,你就别给脸不要脸了」王淑芝也不好意思答应,只是低着头。 那领班也是聪明,陪笑着说:「老板,咱是服务业,顾客就是上帝,怎么玩还不是您说了算?只是……令堂有什么雅称吗?比如我这一众丫头,从左到右分别是娇杏,文杏,小螺,宝蟾,喜儿,素云,碧月,良儿,抱琴,翠墨……起个雅名,客人好记嘛」 王庆一咋舌说:「哎呀,这么讲究啊。 妈,你平时可有什么花名,就是外号之类的吗?」王淑芝哪有什么花名,她摇了摇头说:「没有……」「不对啊,我怎么听你同事都叫你大什么的呢?后面那三个字是啥来着?」 王庆问。 「大……」王淑芝当然知道是什么,但迟迟说不出口。 王庆对李小侯说:「小侯,大开头的四字的词组,你提示我一下」李小侯挠挠头说:「阿姨做事沉稳,慢条斯理,应该是大智若愚吧」王庆说:「哪有那么好,你往坏了猜」李小侯说:「那我可不敬了,不会是阿姨平时有些粗心,大家叫她大手大脚吧」王庆说:「也不是,我记得更坏些」李小侯说:「我可不敢猜了,不会是阿姨有点……有点居高自傲,大家叫她大而不当吧」「也不是……」在猜了十几个后,王庆幽幽地看着王淑芝,「妈,我要是想不起来可就要猜一晚上了,那明天鸳鸯姐问起来说,你妈妈怎么没完成任务啊,我就说我妈故意装煳涂,耽误了许多时间呢」王淑芝听到鸳鸯的名字,知道自己除了配合别无他法,于是点点头,红着脸对着领班说:「大……大臭……屁股……」那领班虽然听 清了,但能在妍姐手下做领班是何等机敏,她心领神会,于是暗自配合王庆,走上前去在王淑芝耳边耳语几句。 王淑芝难为情地点了点头,然后高声说:「报告两位客人和各位姐姐,我的雅称叫大臭屁股,大是大屁股的大,臭是臭屁股的臭,屁股就是大臭屁股的屁股。 要是大家记不住,就想象成我的大屁股冒着臭气的样子!」 「哈哈哈哈!」 屋子里又充满了愉快的笑声。 王庆满意地看着妈妈,他知道经过自己的引导,妈妈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了。 王淑芝也许还没意识到,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她已经再也不配得到儿子的追求了。 王庆对李小侯说:「行啦,大家笑完了,这公主也就这么多了,小侯你选一个吧,我就不选了,毕竟我妈在这呢,让她知道了不好」 说完他指了指王淑芝,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王淑芝想哭,但她只能陪笑,因为大家都笑了。 喜儿站在王淑芝身旁,冲着大家大声说:「大家看看,这儿子多孝顺,来这里玩都这么照顾妈妈的感受,我们一起让大臭屁股谢谢这位客人好不好?」 「好!」 大家异口同声,并有节奏地拍着手说,「道谢,道谢,道谢……」 王淑芝无奈至极,但箭在弦上,只得冲着王庆一弯腰说:「谢谢儿子看在……看在大臭屁股妈妈的面子上没点公主」 这阵表演出乎王庆的意料,他刚想答声,那边喜儿又叫了起来:「姐妹们,大臭屁股的道谢有诚意吗?」 「没有!」 众人争抢着说,「太不把顾客放在眼里了,必须重来,必须下跪磕头才有诚意!」 「跪,跪,跪……」 众人又拍着手起哄了。 所谓众口铄金其实就是一种环境的引导,众人的拍手有魔力般的弯曲了王淑芝的膝盖。 王淑芝发现自己既已跪下,便也不再矜持,她伏下身去,双手撑着瓷砖,脖子下沉,「珰」 的一声磕了个清脆的头。 她起身看着茫然地看着王庆,又扫视了四周,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喜儿机灵,俯身耳语了几句,王淑芝点了点头。 喜儿站起身来说:「大臭屁股刚刚说了,她有些害羞,有些话说不出来,她想用歌曲的形式给大家唱出来,大家一起给她打个节拍好不好?」 众人当然答应,于是节奏声又「啪啪」 地响起。 王淑芝看着儿子,红着脸咽了口吐沫,然后跟着节奏字句分明地唱着:「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臭屁。 谢谢你,妈妈做鸡,你也不点鸡……我要谢谢你,看我做鸡,多么没脸皮,谢谢你,听我臭屁,妈给你作揖……」 王淑芝唱完,真的双手抱拳给王庆作了个揖,然后又是俯身磕了个清脆的响头。 「哈哈哈哈……」 众人笑得更起劲了。 原来这首歌是近期颇为流行的一首儿歌叫《听我说谢谢你》,因传唱颇广进而恶俗,甚至一度成为人们互相调侃的素材。 王淑芝一个四十一的熟妇竟这么认真地唱出本身就充满恶趣味,更何况在这种场面。 王庆和李小侯也笑得前仰后合。 王庆拍拍李小侯的肩旁说:「小侯,咱先不搞笑了,你就从中选一个吧,别让各位姐姐等我们太久了,人家还要上班呢」 李小侯是当然要选王淑芝的,但他不肯直说,于是摸了摸下巴,做出思考的样子,才缓缓地说:「大庆,你知道我的,我喜欢成熟些的,众位姐姐,你们里谁岁数最大?」 那是个女子均为妙龄,最多不少过二十五岁。 王淑芝再愚笨也看得出这是对自己的调侃,若是现在不主动配合不知过后会受到怎样的羞辱,于是她站起身来,冲着李小侯一欠身说:「这位客人,我应该是最大的,今年四十一了」 「不对啊」 李小侯说,「你刚刚不说自己才十四吗,况且你这身打扮,这个头型也不像四十一啊」 「这……」 王淑芝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众人又看像了王淑芝,喜儿就站在她身旁,见她木讷,便抢着说:「我这位妹妹啊,她就爱装嫩,这叫做老货今年四十一,装成十四被人骑,这位客人,甭管您点最小的还是最大的,都是她就对了,是不是啊,大臭屁股?」 「对对对」 王淑芝顺着喜儿的话说,「我就爱装嫩,喜儿姐姐说得对,我越老越不要脸,客人你还是点我吧,年轻人火力旺,用老货最败火」 大家当然又是一阵乱笑,王淑芝也跟着笑声抽动了几下嘴角。 李小侯接着说:「但这位大臭屁……大姑娘她不够漂亮,我想找个漂亮些的」 王淑芝的相貌虽不算绝美,但在众多妙龄女子中绝不落下风,李小侯其实是故意找茬。 王庆这时接话了:「小侯,你别看她又老又丑,但是活好啊。 我昨天还找她按摩过,可够劲了。 你点了她,咱俩唱歌,然后让她给你按着呗」 王淑芝本不想说话,但被喜儿在后面推了一下,她一个趔趄跨 了一步,现在众人的目光又落在了她身上,她不得不说点什么:「对对,谢谢儿子帮妈揽活,妈妈平时没白疼你……不对,没白孝敬你。 这位客人,我这老货是丑了点,论外形做各位姐姐的夜壶都不够,但我手法好,保证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李小侯也尽兴了,他点了点头:「既然大庆你这么说,我就不驳你面子了,这位大臭姑娘就留下来陪我好了」众人识趣,都看出三人私下另有勾当,便行了礼离开了包厢。 关门之后,王庆看了眼站在前面的王淑芝,没好气地说:「丢人现眼,带你出来给我出这么大的丑,还当妈的呢,不要脸!」王淑芝哪里还敢反驳,站在儿子面前,她心中甚至有一种比面对鸳鸯更阴暗的恐惧。 「行了,还站着干嘛,我哥们等你伺候呢。 昨天你对我做的,给我哥们儿也来一遍吧」王庆说。 王淑芝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可……可这里没有床啊……」「舔脚,摇奶子,唆鸡巴,秀你那个大臭屁股,哪一个必须用到床吗?」王庆冷冷地说。 王淑芝的脸一下又红到了耳根,她没再说一句话,只是缓缓地走向了李小侯……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7) 2022年12月9日王淑芝已经忙活了半小时了,就像昨天一样,先是舔脚。 然后经过二人的引导,半推半就地给李小侯口交,并夹杂着不少按摩中的推拿。 由于李小侯始终坐在沙发上,动作多有不便,王淑芝便忙上忙下地展示着自己曼妙的身体。 李小侯在家中多次享用过侯若霞,对一般的性行为也颇为熟悉,但同样对王淑芝那惊为天人的大屁股推崇备至。 最后,李小侯命令王淑芝脱下内裤,撩起裙子跪趴在酒桌上,他站起身来挺起鸡巴,毫不费力地插进了王淑芝的阴户中。 随着一阵娇呼,云雨过处,二人无不精神盎然。 王淑芝虽然还穿着来时的衣服,但已颇为褴褛,她自从入红楼后虽然受尽屈辱,但并未经历真正的性爱,加上之前已经几年没做爱,此时如久旱逢甘霖,竟被操得颇为快活。 李小侯一展雄风,也是得意洋洋。 他一边抽动着身体,一边点起了一根烟,一口吞吐,一缕烟尘在空中飘出了一个圆形。 王庆识得这是自己和李小侯约定的信号,知道李小侯已经心满意足,可以进行到下一个故事了。 王庆假装看了眼手机,然后站起身来对王淑芝说:「鸳鸯姐看不到监控,正询问我你有没有偷懒,我出去解释一下,你在这里好好伺候你侯爷,晚些我替你说点好话」王淑芝如母狗般吐着舌头,满头是汗,「嗯嗯」了几声,然后挺高了些屁股,示意自己一定会配合。 王庆出门后,李小侯依然火力全开,已近高潮。 二人淫声浪语,又交媾了五分钟左右。 突然,「啪」的一声包厢的门被踹开,一个清瘦的黑影出现在门框中。 由于屋中光线暗,两人竟一时没看清来人是谁。 一声急如闪电,怒如雷霆的娇吒在空中炸开:「李小侯,你在做什么!」话音未落,那黑影夺步进屋,拽着李小侯的衣领,「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对着他扇了四个耳光。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耳光的刺激依然打破了李小侯身体最后一丝束缚,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入了王淑芝的阴户中。 李小侯看着那黑影半晌,然后叫了声:「妈!」那来人正是侯若霞,李小侯的生身母亲。 王淑芝刚刚还被操得浑身痉挛,最后几下抽搐更让她欲仙欲死。 而这突然的变故,更像一盆冷水泼在了自己的身上,尤其是李小侯那一声「妈」,更令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侯若霞一把将李小侯推入了沙发,然后指着他的脸厉声说道:「嫖娼,叫鸡!喝酒,抽烟!我教育出了个什么东西!李小侯,你不是我儿子,你太让我失望了!」李小侯装出惧怕的样子说:「妈……我不是……我没有……是她主动的……」侯若霞性情本是虚伪狡猾,虽被三个少年和红楼调教殆尽,已成为忠实的玩物,但在情绪的表现力上却没有丝毫减弱。 此时她已经泪眼婆娑,一副心痛欲绝的模样。 她咬着牙说:「李小侯,你不用狡辩,你是什么心性我已经全知道了,我把你教成这样……我只是……我只是对不起你常年在国外的爸爸!」说完,她竟抬手「啪啪啪啪」抽了自己四个嘴巴,然后蹲在地说放声痛哭。 李小侯和门外的王庆都暗自佩服侯若霞的演技,这一段「捉奸」实在是天衣无缝,任谁都看不出任何做作的地方。 王淑芝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她想趁着侯若霞正伤心时赶紧离开这里。 于是她飞速从酒桌上滚下,也不去捡内裤,撒腿往门外跑。 没想到侯若霞更快,她迅速起身赶到王淑芝身前用力一关门,说了声:「婊子还想跑!」一把推在王淑芝的胸口,王淑芝一个踉跄退了两步。 侯若霞摸到照明开光,轻轻一推,包厢中瞬时通明。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婊子敢勾引未成年!啊!王庆……王庆妈妈?」侯若霞大惊失色,脸色竟也由红转白,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我……侯老师,我不是……」王淑芝躲无可躲,又不敢承认。 「你……你是不是王庆妈妈?」侯若霞厉声问。 王淑芝的话语已有些结巴:「不……我不是……侯老师,你听我解释……」侯若霞说:「不是的话你怎么知道我是侯老师,王淑芝!」「诶诶,侯老师,你听我解释」王淑芝哪有什么可解释的,今天这场面无一处不淫靡,实在是辩无可辩。 侯若霞大步走近,一把揪住王淑芝的头发,往下一按,王淑芝顺势蹲下。 侯若霞举起拳头,连珠炮似的噼头盖脸地砸下,口中叫骂着:「我操,我操……」侯若霞原本从不骂人,这「操」字说得格外含煳,知道是演戏,臂膀也没特别用力,但几轮捶打下来,王淑芝依然是狼狈非常。 「你他妈的多大人了,还是我学生的妈妈,竟然勾引我儿子!你不是公务员吗,怎么她妈的来做鸡,不要脸的臭婊子!」侯若霞嘴不留情,最后一把揪起王淑芝的衣领说,「走,跟我去公安局,我倒是要看看警察怎么处理你这个烂婊子,勾引末成年就是她妈强奸!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吧!」王淑芝当然不想跟侯若霞去公安局,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但自知理亏又不敢真的反抗,任由侯若霞的拳头骤雨般的敲打。 最后她干脆直接跪下,抱住侯若霞的小腿,带着哭腔说:「侯老师,一切好商量,一切好商量,给我个机会吧,求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放我条生路吧……」侯若霞一脚把王淑芝蹬开,似乎在平稳情绪,过了一阵,她依然厉声说:「行,看在你是我学生妈妈的面上,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咱在这里把这事儿说开,最后怎么处理你我会根据是非曲直判断」说完,她径直走到沙发旁,坐在了李小侯旁边:「有什么话你说吧」王淑芝站起身来,稍微整理了下被抓乱的头发,战战兢兢地站在了侯若霞和李小侯面前,她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没想好要说什么,只好不经脑子地狡辩:「侯老师……你误会了……我根本没有和小侯发生过性关系……」 由于刚经过猛烈的性爱,她下身酸痛,站立时本能地略微分开了双腿。 话音刚落,一缕留在逼里的乳白色精液呈丝状地从她的阴户垂下,经过裙子落在了地上,轻轻地一声「啪唧」,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清晰。 侯若霞差点笑出声来,但她赶紧收敛了情绪,指了指掉在地上的精液:「虽然我亲眼看到你们做爱了,但把这些精子带去化验一下可能更有说服力,是吧,王淑芝」王淑芝红着脸摇着头,差点哭了出来。 侯若霞见王淑芝过于紧张,只好由自己来引领节奏。 她眼睛一瞪,指着王淑芝说:「把衣服脱光了,一丝不挂!」「什么?」王淑芝不解。 「怎么,当了婊子还怕人看吗?我看你满嘴胡言,没半点实话,我怕你中途突然逃跑,我还要报警去抓你。 你现在就把衣服脱了,谅你光着身子还没脸外出」侯若霞说,「不然我们现在就去警局说理!」王淑芝害怕至极,只能照做,竟当着他们母子的面一件一件地脱光了衣服,把诱人的胴体毫不保留地展示给了二人。 「转过去,把屁股噘起来,谁知道你这烂货屁眼子里是不是藏了什么机关」王淑芝只得转过身去,并弯下腰,把自己那丰润肥美的大屁股展示出来。 「动两下你的屁眼子!我听说有些婊子还会在那里藏毒品」侯若霞命令说。 王淑芝无奈,只得蠕动了几下自己的屁眼儿。 那白嫩的屁眼儿在汗液的浸湿下甚是滑稽,王淑芝出于紧张,全身也跟着屁眼儿蠕动了两下,像是一条蠢笨的蚯蚓在努力前行。 李小侯差点笑出声来,被侯若霞捏了一下才忍住。 「行啦,转过来吧,我问你,你是哪年生的?」 侯若霞问。 「七九年九月十三日」王淑芝转过身来,像面对审问似的,竟把日期也说了。 「原来是四十一岁的老婊子。 嗯,我看得出来年轻人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奶子像个大白馒头似的,一点都没下垂,腰细腿粗,夹鸡巴应该很舒服吧,更别提那个大白屁股,连我看了都觉得漂亮」侯若霞幽幽地说,然后她转向李小侯问了一句,「是吧?」李小侯微微一笑说:「确实,但奶子跟妈你的比还差一些」侯若霞脸一红,冲着李小侯皱了皱眉,然后严肃地训斥说:「王八蛋,现在还油嘴滑舌!还确实,我看你们俩确实是一对奸夫淫妇!」李小侯也怕穿帮,一伸舌头低下头去。 侯若霞又看向了王淑芝,说了声:「跪下!」王淑芝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 侯若霞接着说:「说吧,你有什么可解释的,现在就说清楚,否则去了警局别怪我没给你机会」王淑芝脑子本就不够机敏,经侯若霞这么一问更是一团乱麻,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侯若霞心想,看来还是要自己引导一下才行。 于是她故作生气地说:「先说说,我儿子嫖你花了多少钱,我倒要看看这老逼在市场上是什么行情」王淑芝只能如实回答:「没……没花钱……」「诶呦,原来是白嫖啊,我说谁会花钱去玩一个又老又丑的婊子嘛」侯若霞冷笑了一声,「那就是你上杆子勾引的我儿子喽?」「没……没有,是他……是小侯主动选得我……」王淑芝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于是补上一句,「侯老师,我不是做这个的……」「放屁,在KTV噘着个屁股让人操,还是不是做鸡的!」侯若霞打断了王淑芝,「小侯,她说得是真的吗,是你主动选得她?」李小侯耸耸肩,示意是真的,但随 后又说了一句:「我开始也没想选她,但王阿姨特积极,是她自己毛遂自荐的」 侯若霞说:「好啊,这么说你还是主动勾引我儿子的,那妥了,王淑芝,你先跟我去局子吧,我不但要让你坐牢,还要把这事儿公之于众,让全校师生都知道还有你这物美价廉的去处」 王淑芝大惊,拼命摇头,但找不到合理的措辞。 这时李小侯拦住了侯若霞说:「妈,当时进来十几个女的,你想啊,她们都是干这行的,哪个不想被客人选中多得点奖金,所以一个个争奇斗艳的,只是王阿姨特别出色我才选得她,她也不是特意勾引我,换成别的顾客也是这样,逢场作戏罢了。 婊子无情嘛」 侯若霞怒目圆睁,抬手又给了李小侯一个嘴巴,然后说:「谁教你说这些不要脸的话的!」 然后她放下手臂,看向王淑芝皱着眉头说:「但如果小侯说得是真的,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嫖娼的话,我回家定是要剥了他的皮的,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确实没必要跟一个小婊子过不去」 王淑芝听话里有转机,意识到这是脱险的机会,反正自己做的事怎么都不好说,还不如顺着侯若霞的话,于是赶紧磕了个头说:「对对,侯老师,您大人大量,没必要跟我这一个小婊子过不去。 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您这次就饶了我吧」 侯若霞皱皱眉说:「嗯……毕竟是学生家长,不行!我还是不信,除非……」 王淑芝赶紧问:「除非什么?」 「哎,我当妈的不该当孩子的面说这些」 侯若霞说,「但除非你能把李小侯所谓的『毛遂自荐』再做一遍,若是真的那么出色,这么说吧,若是能让小侯的下面硬起来,我就相信你真的是凭本事竞争来的服务,我才好把你当成个逢场作戏的婊子看待,也许会放你一马。 否则你就是谋划着勾引我儿子,我跟你没完!」 事到如今王淑芝已再无选择的余地,只好对着侯若霞陪笑说:「好,好,谢谢侯老师」 侯若霞摇摇头说:「不用谢我,这个机会是小侯给你争取来的,你要谢就谢他吧」 现在王淑芝本就意在通过表演来诱惑李小侯,这时也没再矜持,直直给李小侯磕了个头,然后娇声细语道:「谢谢小侯爷给我卖骚的机会,小侯爷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 王淑芝站起身来,心里暗想着什么是所谓的「毛遂自荐」,哦,是了,就是自我介绍吧。 她想起王庆给自己安排的「学习任务」 中就有练习口才这一项,自己为了勾引儿子也准备了一套淫荡的说辞,现在正是表演的机会,虽然是场景不同,无非是添油加醋,临场发挥罢了。 她本想整理下衣服,但随即意识到自己已是一丝不挂了,尴尬地一笑。 她尽量把目光集中在李小侯身上,不去看侯若霞。 她先是正身站好,然后淫媚地一笑说:「客人好,我的名字是王淑芝,艺名叫BSA」 李小侯问:「BSA是什么意思?」 王淑芝说:「BSA是英文缩写,BigSmellyAss,翻译成中文就是大臭屁股!」 王淑芝的英语连小学水平都没有,发音格外滑稽,引得李小侯发笑,侯若霞也是忍俊不禁。 王淑芝用手轻拍自己的胸口说:「我今年四十一岁,是个公务员,离异,有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在上高中。 所以,我是个被生活所迫,被迫出来卖的单亲妈妈。 说来也没办法,我这个人自私刻薄,智商和情商又低,买了个硕士学位却连基本的加减法都算不明白。 在单位干了二十多年,在上被领导嫌弃,在下被同事厌恶,唯一的收获就是两个外号,第一个是『屁眼朝天』,说我欺上媚下,另一个就是『大臭屁股』,形容我不会说话。 但我好冤枉啊,因为我的屁眼儿是朝后长的,怎么能叫『屁眼朝天』呢。 所有我选择了『大臭屁股』作为我的艺名,因为说实话,我的屁股确实又大又臭。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接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脸说:「老板你看我的脸,别看我只是一个四十一岁的小婊子,但请你不要嫌我老,你要是细看,我其实还挺漂亮的。 我的眼睛大大的,好多人说透着股骚劲儿,还有我的小鼻子,好多老板都说我可爱呢。 你再看看我的脸蛋,不显老吧,连十九岁的小姑娘都叫我妹妹呢。 我辈分小,要是这里哪位公主过了二十岁,我可叫要叫她阿姨了。 老板你要是不嫌弃,大臭屁股做你干妹妹好不好?」 侯若霞听了,鼻子中「哼」 了一声。 王淑芝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有些紧张。 李小侯说:「哈哈,你要是我妹妹,那她是你什么?」 王淑芝会意说:「我是您妹妹,侯老师就是咱妈呗。 妈,女儿错了,你饶了女儿吧」 侯若霞一转头,憋住笑,冷冷地说:「你自己随意发骚,别带上我,不要脸的东西」 她为了执行王庆的安排,现在不能对王淑芝示好。 王淑芝见侯若霞没有发火,稍微安了心,吐了吐舌头,却再不敢提什么妈妈女儿的事儿了。 然后双手向下移动,摸到了自己的奶子。 她冲李小侯一笑说:「老板你看我这对大白馒头,白不?老香了,你要是点我,这大白馒头你随便啃,加腐乳和臭豆腐都好吃,不想吃闻一闻也解腻」她用手上下掂量了几下自己的奶子,让它们上下跳动了几下,继续说:「老板你看,养了四十多年,可一点都没下垂哦,这大白馒头可筋道了。 你看你看,我捏着奶头往前揪它,诶呦,疼,老板你看,它都被我揪成三角形了,我一松手它啪就弹回去了,够筋道不?老板您平时学习压力大,就拿它发泄,我给你扶着,你使劲揍它俩,掐,捏,拧,拽怎么都行,不用给我面子」她把双乳往中间一挤,那对肥乳立时在中间夹成了一条缝:「老板你看,这大白馒头,夹个大葱,黄瓜……鸡巴都挺合适的。 你要是点我,我给你好好夹夹,可带劲了」王淑芝自说自话总有些尴尬,她想和李小侯互动一下,便揉搓着奶子媚笑着说:「老板,要妹妹把馒头给您端上来吗?」李小侯刚射过不久,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即使心动也尚不能硬起来。 侯若霞一挥手说:「这就完了?一对老奶子就像掉到我儿子,你这婊子不够专业啊」王淑芝尬笑一下说:「没没,大臭屁股的大白馒头只是开胃菜,主菜在后面的」说完她微笑着爬上酒桌,正对着李小侯坐下,双腿呈M形,把阴户清晰地展示在了二人面前,一手往后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抚摸着下体。 她心中惧怕侯若霞,不敢离她太近,上桌之前特意把酒桌往后拉了拉,使自己距离二人在一米左右。 「老板请看,这是大臭屁股的多汁小鲍。 刚刚老板验过货的,不知道还满意吗?」王淑芝心想,既已颜面扫地,不如越贱越好,她扒开自己黑如木耳的小阴唇,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说,「老板别看我这鲍鱼老,但它败火啊,工作不顺心,学习压力大,到我这里来一发,保证药到病除。 其实老板您是这十年来第一个用过我小逼的人呢,小婊子虽然贱,但做这行不长,还没等来被开苞的福分,多亏老板刚刚教了大臭屁股怎么做女人,才让我的小鲍重见天日」侯若霞鄙视地看着王淑芝,啧啧地说:「若是十年没用过,你怎么知道老逼败火,还 不是人家反馈的。 况且你的骚逼那么黑,显然是被用多了。 果然做婊子的没一句实话」王淑芝赶紧说:「真的,侯老师,我不骗你,不信你问问小侯操得时候紧不紧」李小侯答话说:「妈,我操得时候确实挺紧的,不像是经常用」侯若霞瞪了一眼儿子说:「我问你话了吗?真是畜生,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王淑芝苦笑了一声说:「侯老师,我一个做婊子的哪懂得什么老逼是不是真的败火,都是听人说的。 我听说逼越骚就越败火,我自己扣完闻过,我的老逼确实特别骚,也就人云亦云了,都是说辞,不然我这种老婊子凭什么跟那些年轻人竞争呢?」侯若霞啐了一声「下贱」,示意王淑芝继续说下去。 「对对,我是下贱的老婊子」王淑芝用手指扒开自己的阴户继续说,「老板,别看我这老逼外面挺黑的,里面可干净这呢,你看它红通通的,可嫩着呢,人家说深海嫩鲍都这样。 你看我上面的这个小眼儿,一个小小的十字形,多可爱啊,这是小鲍鱼吐泡泡的地方,嗯……就是我的尿道口。 下面的那个大口就是小鲍鱼吃饭的家伙,是我的阴道口,看到像老板这么帅气的男人,小鲍鱼要馋得流哈喇子呢,老板你看,小鲍现在又湿了,等着老板的大鸡巴光临呢。 这么鲜嫩多汁的鲍鱼,老板来一份嘛」侯若霞白了一眼说:「果然是婊子,一点底线都没有,这种骚话都说得出口,还有吗?一起介绍完,让我也见识见识」王淑芝陪笑着说:「有,还有个正菜」她在酒桌上转了半圈,背对着二人,然后跪趴着俯下上半身,把大屁股往上一翘,两瓣肥美的屁股连同干净的屁眼儿呈现在二人面前。 王淑芝继续说:「老板请看,这是大臭屁股的大臭屁股,是我的招牌,大肉夹菊花」王淑芝扭动着腰肢,那两坨肥乳在空中转着圈,连同不停蠕动的屁眼儿显得格外诱惑:「老板,我养了四十一年的大肥腚漂亮吗。 我从小就奇怪,怎么别人吃东西肉都长在身上,而我偏偏长在屁股上呢。 我做公务员二十年从来只穿裙子,因为裤子会显得屁股大。 我做了婊子才知道,原来这是老天爷赏饭吃啊」王淑芝偷瞄了一眼侯若霞,见她竟面露微笑。 她不知因为自己背对着侯若霞而使她放松了警惕,只当侯若霞满意自己的表演,心中一阵欢喜,便摇得更起劲了:「老板一身贵气,一定懂得赏菊吧,你看我的菊花漂亮不,小屁眼儿可是一点都不黑呢。 你看我这么摇着屁股,像不像菊花随风起舞?你看它一张一合的,是像老板问好呢」李小侯看着侯若霞微微一笑,侯若霞之前因屁眼儿太黑被大家嘲笑过,自然知道李小侯 是在笑自己,她脸一红,幽幽地说:「不得不说,确实干干净净,看着挺诱人的」王淑芝不知侯若霞在自嘲,只当自己受了表扬,心中欢喜,她继续说:「老板,别看我的大肉夹菊花看着美味,但可不能直接吃哦,它还是有点臭的,不然为啥叫大臭屁股呢。 我给老板先加工一下才好吃」说完她抬手「啪」地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格外用力,那两片肥臀如海浪般颤抖着,然后又是「啪啪啪啪」几下均匀落在了左右屁股蛋上,雪白的肉上泛起了一片微红。 王淑芝笑着说:「这大屁股蛋打打才筋道,不然一口下去全是肥肉,没嚼头。 老板,你看它在抖了没,它抖得越厉害说明肉质越好,我养了四十一年的大臭屁股可不敢在肉质上出问题」接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屁眼儿上快速反复地摩擦着说:「这个菊花也要处理,不然会有臭味。 我这么用手指蹭,是让它快点把味散掉。 一般为了去腥还要加点料酒,但那么做会让它的鲜味流失,我有更好的办法」说完她把那正在蹭屁眼儿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了几下,然后把垂着唾液的手指又伸到屁眼儿处用力一插,手指完全没入屁眼儿后开始反复地抽插着:「我用自己的唾液去腥,既保留了营养,有提升了鲜味,还把菊花周围的肥肉给弄筋道了,一般要插一百下就好,但老板是贵客,我给您插二百下」伴随着淫荡的呻吟声,王淑芝高速运动着手指,也没人给她计数,只是忙活了一分钟后,她痉挛似的抖动了几下身子,然后迅速抽出手指,那因手指的空缺而暂时张开的菊穴无规律地伸缩了几下,像是待哺的婴儿的口。 接着她把手指拿到自己面前,张口秀口又是全部吞入,并用力咂么了几下滋味,然后满意地说:「味道正好,可以给老板享用了」王淑芝只听身后想起了零星的拍手声,她回头观瞧,原来事侯若霞在鼓掌。 她起身翻下酒桌,满脸通红地站在侯若霞面前,低声说:「侯老师,我就这些了……「她偷瞄了下李小侯,发现已是支起了帐篷。 侯若霞幽幽地说:「了不起,了不起,真是毫无下贱。 淫荡,无耻,下贱,专业,看来你真的是个婊子,我相信你没有故意勾引我儿子了」王淑芝大喜:「这么说,侯老师,你答应放过我了?」侯若霞点点头说:「我答应保住你的名声,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不会跟任何人宣传,没人会在我这里知道你做鸡的事」王淑芝赶紧鞠了个躬说:「谢谢,侯老师,你真是大人有大量」话音末落,侯若霞又摇了摇头说:「但你还是要跟我去趟警察局。 作为一个守法公民,见到卖淫嫖娼的一定要举报。 我不会偏袒任何人,李小侯我也要带去,警察怎么处理我绝不姑息。 王淑芝,我希望你拘留结束之后正经地做人,不要再自甘堕落了」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王淑芝,她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努力竟全是徒劳。 此时侯若霞已经站起了身子,对王淑芝说:「你们两个把衣服穿好跟我走吧」王淑芝见侯若霞真的要把自己送到警局,心中大是惧怕。 她又一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侯老师,你饶了我吧。 你看我都这样了,就发发慈悲放了我吧。 你让我做什么都好,就是别让我去公安局啊。 侯老师,我给你磕头了!」说完咚咚咚磕了三个头。 侯若霞摇摇头说:「你做婊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你是个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王庆妈妈,我帮不了你。 你是想逼我现在报警吗?」王淑芝的头脑有乱了,她听到「婊子」「报警」 之后本能地反驳:「侯老师,我不是婊子啊,我真不是在这里卖的……」侯若霞也不管,一把抓住王淑芝的头发,厉声问:「你到底跟不跟我走!」王淑芝往后退却说:「不走……不走……」就在二人拉扯之际,包厢的门开了,竟是王庆走了进来。 王庆见这种场面,不由得愣住了:「妈,你这是……侯老师?」王淑芝见到儿子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她哭喊着:「庆儿,侯老师说我是在这里卖的,勾引她儿子,她要拉我去报警啊!救救我!」王庆赶紧上前两步分开二人,他对侯若霞说:「侯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我妈是市教育局的干部,这你是知道的啊,她怎会是什么妓女?」侯若霞冷笑了一声说:「嘿嘿,好儿子啊,真会向着妈妈说话。 我亲眼看到她和李小侯在性交,说是妓女还便宜了她,若是个干部,就冲着勾引末成年人这一项,就够她万劫不复了」王庆皱了皱眉,又叹了口气说:「哎,侯老师,事到如今只能跟你说实话了,这事儿是我安排的,我妈都是听的我的,要见警察也是我去,我妈只是个受害者」王淑芝见儿子话里话外是在为自己好,心中一阵感激,赶紧附和说:「对对,我都是听儿子的。 侯老师,庆儿还小,你别跟孩子过不去了」侯若霞「哼」了一声说:「妈妈对儿子言听计从,哼,闻所末闻 !」这是李小侯拉过侯若霞,用大家都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边说:「妈,他俩……他俩乱伦了……」「什么!你们俩竟然……这可是天打雷噼的事情!」侯若霞惊呼道,「你们俩真的有……乱伦?」王淑芝觉得过于丢脸,刚想反驳,却被王庆伸手制止,只听王庆说,「侯老师,如我真的和我妈乱伦过,你是不是肯能相信我妈完全是受我指使的,然后放了她?」侯若霞继续装出震惊的样子,捂着自己的头低声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世界竟有这种事……」她在屋中反复地踱步,走了三五个来回,然后做了两口深呼吸缓了缓心神说:「这……天理难容,天打雷噼……但就算乱伦了她也是你妈,只能说明她淫荡,没道理会受儿子指使,不行,除非她跟你平辈,比如说她是你女朋友我才会相信。 男友胁迫女友出来卖就合理多了」「这……」王庆含煳地说。 王淑芝看在眼里,心急如焚,她不知儿子为何犹豫,她以膝盖做脚,跪着挪到了王庆的下脚,摇着儿子的大腿说:「我就是庆儿的女朋友啊,庆儿,你说对吗?」王庆摇摇头说:「妈,我不记得咱俩还有这层关系啊」侯若霞冷笑一声:「婊子果然狡猾,为了脱罪,我说什么你也说什么,没有这层关系就现编,你儿子可比你诚实多了」王淑芝突然想起今天是要完成鸳鸯任务的截止日期,目标是要成为儿子的女友。 她之前顾及身份和尊严,没有主动去求王庆,反而五次三番地勾引儿子,想让他上套。 若是自己不那么虚荣,早点放下架子与儿子敞开心扉,没准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事到如今她不禁悔恨万千,自己今天受得羞辱早已超出求儿子认女友的万倍。 她仰视着眼前的少年,虽然头脑依然是一团浆煳,但她隐隐地感觉出今天的一切都和儿子有关,儿子的冷酷和残忍不禁让她打了个寒战,但寒冷过后又产生了一种敬畏。 她已经觉出了儿子是自己的主宰,今天只有讨好儿子才能过关了,也许以后,下半辈子都要讨好儿子……她定了定心神,已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她依然仰望着儿子,眼神变得坚定:「庆儿,你不承认也是对的,咱俩确实还没发展到这个地步。 之前妈妈三番五次地勾引你,纯粹是自己犯贱,你是好孩子,不但没有上钩,还给妈妈留足了面子。 妈妈这里先谢谢你,再给你道个歉」说完,王淑芝后退半米,给王庆磕了两个头。 然后转过头对侯若霞说:「侯老师,接下来能请你用手机录个像吗,我想无论结果如何,这也能算个证据」侯若霞见王淑芝上道,心中也轻松,自然点了点头掏出手机还是录像。 王淑芝直直地跪在地上,然后对着王庆郑重其事地说:「庆儿,现在我正式请求你收我做女朋友。 我会一直给你磕头,直到你接受为止」说完竟真的开始不住地对着王庆磕头。 王庆微微一笑,然后踱步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 王淑芝自然是跪趴过去,磕头不断。 王庆看着侯若霞说:「侯老师,我还年轻,没处过对象,所有女的追男的都要这么磕头吗?」侯若霞冷冷地说:「我不会回答这种无礼的问题,我只是记录现场,只关心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王庆招呼了下王淑芝,王淑芝自然爬到王庆面前。 王庆单手托起王淑芝的下巴,凝视着她那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然后说:「『王淑芝』这三个字不适合你,想做我女友,你还是叫『大臭屁股』好了」王淑芝大喜过望:「这么说庆儿,你答应让大臭屁股做你女友了?」王庆微笑着点点头说:「不仅如此,我刚在外面听到了你的自我介绍,做的不错,练习口才这一项也通过了」王淑芝先是脸一红,顿觉无比尴尬,但马上又高兴了起来,因为王庆这么一说,竟把侯若霞和鸳鸯的问题同时解决了,她竟没想到这全是王庆一手设计的。 她回头看着侯若霞说:「侯老师,这回应该可以了吧」侯若霞心中欣慰,但还差最后一步,所以依然摇摇头说:「在这里认得好好的,谁知回家会不会就变卦了,我还是不放心。 除非……」王淑芝心中困惑,问:「除非什么?」侯若霞说:「除非你让王庆在这里把你办了,而且只能是肛交。 因为肛交更能表明臣服,我才能相信你这一切都是你儿子安排的」事到如今,王淑芝哪里还有什么犹豫,马上拖过酒桌爬了上去,跪趴着噘起那标志性的大屁股说:「那就请庆儿享用大臭屁股的大臭屁股了」王庆哈哈大笑了两声,脱下裤子,提起鸡巴迎了上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8) 2022年12月9日两天之后的下午,李小侯带着侯若霞敲开了王庆家的门。 开门的是王淑芝,她穿着家常的宽大衬衫,一条黑色短裤,脸上没有一点妆容,与正常的家庭主妇无异。 素颜的脸上已能看出不少岁月的痕迹,眼角已爬上了些许皱纹,那清澈的眼中多出些温柔,少了些神采。 「哎呀,是侯老师和小侯啊,真没想到,你们怎么来了,欢迎欢迎」王淑芝看到侯若霞不免尴尬,但在自己家中便少了些忌惮,因此摆出一副主人模样,将二人让进家中。 侯若霞也是礼貌的一笑说:「王妈妈,我是来向你道歉的」王淑芝让了坐,倒上两杯茶递给二人说:「侯老师哪的话……」侯若霞一摆手说:「不,我那天确实做得不对,当时在气头上,行事太冲动了,一股脑的把气都撒在了你身上。 回家之后小侯都跟我说了,他说你根本不是什么……妓女,而是王庆带你来唱歌的,结果去趟KTV一首歌都没唱,就被我搅和了。 都怪你那儿子王庆,怎么能开这么大的玩笑,让妈妈站在婊子堆里给人选,还让你服务小侯,太没大没小了。 我回家把小侯狠狠地骂了一顿」王淑芝脸色微红,她陪笑着说:「哪里哪里,侯老师你气得对,我们当妈的都能理解,看见自己儿子干这种事儿,谁又能冷静呢?」侯若霞说:「王妈妈,你能理解我那可太好了,我还怕你不接受我的道歉呢。 哎,当时那出闹剧,我现在想想就脸红,我竟逼着你这当妈的做儿子女朋友,看来我也是老不要脸呢。 对了,你和庆儿一切都正常了吧,回家了可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咱当妈的在儿子面前总得有些尊严不是?」王淑芝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轻轻地说:「侯老师,多谢关心,我现在已经不是庆儿的女朋友了……」侯若霞的脸色明媚了许多,她说:「这就对了,玩笑该翻篇就翻篇嘛,你们以后母慈子孝地过日子,我这当老师的也就放心了。 对了,庆儿呢,把他叫出来,我要好好地批评他」王淑芝已是满脸通红,她低声说:「他……他刚刚在睡觉,现在应该醒了,既然侯老师说了,我就试着叫一叫」说完她起身走到王庆卧室的门前,隔着关闭的门,竟直直地跪下,双手撑地先是「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接着大声说:「大臭屁股问爸爸午安,爸爸午安,爸爸午安!」少许,卧室里传出慵懒的沙沙声,想是王庆被吵醒了。 王淑芝接着又是「咚咚咚」磕了三个头,继续大声说:「大臭屁股打扰了爸爸的午觉,罪该万死,罪该万死!」随着王淑芝的告罪声,卧室的门开了。 王庆光着膀子穿着短裤站在门口,见到最在脚下的王淑芝,二话没说,先是抬起她的脸,左右开工「啪啪啪啪」抽了四个耳光,然后不屑地说:「没事儿哭什么丧,不知道的以为你爹我死了呢。 下贱的母猪,我供你吃供你喝,就是让你给我打鸣,吵我睡觉的吗?罚你今天睡觉前只能跪着,不许起身!」王淑芝挨了几个嘴巴和一通数落,没有丝毫不愿,她又是爽利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说:「女儿不孝,女儿知错了,女儿认罚。 但是爸爸,女儿是想向你汇报,侯老师和小侯来看你了」王庆一抬头,看到了一脸惊愕的侯若霞和正在憋笑的李小侯,他赶紧向前一步,陪笑着作了个揖说:「哎呀,我不知道是侯老师和小侯爷大驾光临,真是太没礼貌了。 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女儿,就知道打鸣,也不说正事儿」侯若霞经过红楼的调教,在家里的地位比王淑芝只低不高,这种场景自己已是司空见惯。 但这次他俩依然是王庆叫来作戏的,所以脸上大惊失色:「这……这……王妈妈,你在玩什么游戏,刚刚你不是说你已经不是王庆的女朋友了吗?」王庆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招呼了一下王淑芝,又指了一下自己的鸡巴。 王淑芝会意,爬到王庆的脚下,小心地扒下他的短裤。 王庆那根充血的鸡巴弹射而出,王淑芝没有丝毫犹豫,只是一口含住,头往下一套,竟把整个鸡巴吞入口中。 王庆力往下沉,一股尿液喷涌而出,直灌入王淑芝的咽腔。 王庆微微一笑说:「俩位见笑了。 我睡醒之后都会上趟厕所,但下面勃起时总是尿道马桶外面。 我寻思,反正也是要这大臭屁股舔干净的,崩得到处倒是舔起来也费时费力,倒不如直接尿道她嘴里方便」侯若霞涨红了脸说:「岂有此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母亲。 我再问一句,刚才你妈说她已经不是你女朋友了,你凭什么还这么作践她,难道她刚刚在说谎?」王庆摇摇头说:「侯老师,有我在她哪敢说谎呢?她当然不是我女朋友了,现在大臭屁股是我女儿了。 诶,您先别瞪眼,这可是她主动要求的。 是不是,大臭屁股?」此时王庆已经尿完,王淑芝吐出儿子的鸡巴,有用心地舔舐了他红肿的龟头,连冠状沟也自己清理了一遍。 然后依然是跪趴着转向侯若霞说:「是的侯老师,庆儿现在是我的爸爸,我唯一的亲爹。 那天回家之后庆儿指责我丢人现眼,要把我赶出家门。 你想啊,家里所有的钱都是庆儿做主,我自己是个废物,吃喝都靠他,被赶出去还不是只能做鸡?于是我百般恳求他收留我」王庆耸耸肩接着说:「是啊,但当时我想,我还没成年,法律上又暂时没有赡养她的义务。 我跟她商量,说要不你先出去三年,等我十八岁以后你再回来,我自有义务养你,大臭屁股,你当时是怎么说的?」王淑芝接着说:「侯老师,你说我这四十一岁的老逼,就算出去做鸡,哪有客人真的会点我?别说三年了,三个月就得饿死。 所以我当时心一横,跪下就叫庆儿爸爸,我说你既然无力照顾亲妈,对自己的亲女儿总得抚养吧,爸爸,你就收了我这大臭屁股的女儿吧。 庆儿开始顾及母子之情还不答应,但我软磨硬泡,用舌头给他洗脚,用嘴给他接尿,我把我的大臭屁股灌了十次肠,洗得干干净净的,又在里面塞满了水果零食,庆儿只要饿了我就当着他的面拉出些玩意儿给他吃。 我这张老脸是不值钱,但终究换来了庆儿的可怜,最后他还是勉强同意了,认了我这个女儿」 王庆听到这里,如梦方醒似的说:「哎呀,要不是大臭屁股提醒我都忘了,去,给侯老师和小侯上点水果」王淑芝点头,把裤子往下一拔,露出那肥美的大屁股,然后爬到二人面前一转身说:「请二位把手掌放在我的屁眼儿下,大臭屁股献丑了」李小侯自是乐意,侯若霞也只是皱了皱眉,二人都照做了。 只见王淑芝屁眼儿一用力,一直深红色的小球落入李小侯的手中,原来是一颗李子。 然后她再一用力,一个红绿色的小球落入侯若霞的手中,竟是一颗大枣。 王庆在一旁笑着说:「大臭屁股献果,最好玩的是有一种开盲盒的乐趣,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颗拉出的是什么」李小侯毫不介意,一口就把那李子放入嘴中。 侯若霞则是气得发抖,她一拔拉起李小侯,然后忿忿地说:「变态,实在是太变态了,你这个家我连一秒都呆不下去了,小侯,我们走,留下他俩在这里发臭吧!」说完侯若霞起身要走。 「侯老师,等一等!」王庆叫了一声。 「什么事?」侯若霞的语气冷若冰霜。 王庆微微一笑说:「侯老师,我想请教你个物理问题,您是物理老师,不会不答应吧」侯若霞只是「哼」了一声,但已停下了脚步。 王庆问:「人被烫伤了会怎样,比如八百度左右?」侯若霞说:「八百度已经很高了,比铝的熔点还高,普通人很难接触到。 但铁的熔点是一千五百多度,钢厂中被热处理过的铁块烫伤的人也不少,总的来说非常痛苦,即使伤口恢复了,也会伴随着发炎,感染,要缓好久」王庆说:「那冻伤呢,比如不小心碰到了被液氮?」侯若霞说:「看程度,但总体和烫伤差不多,水肿,局部坏死,恢复得比烫伤快一些」王庆笑着从沙发底下掏出一个铁箱,里面冒着滚滚白气,然后说:「看来还是液氮安全些,大臭屁股,那我们就用液氮?」王淑芝此时已是满头大汗,显然无比恐惧,但她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甚至还挤出了一丝微笑,然后她点点头说:「好,都听爸爸的」原来鸳鸯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给王淑芝留下所谓的「美丽印记」。 起初王淑芝还没有猜到其中的含义,但随着这俩天与王庆的交往,她已了解到是要给自己身上打下烙印。 这种事儿她心中当然是本能地反对和恐惧,但经过这几天的艰辛,她又不忍因为最后一个任务而功亏一篑,所以她尽管咬着要,流着汗,但依然不敢有丝毫抗拒。 王庆从冒烟的铁桶中捞起一只烙铁,侯若霞定睛观瞧,烙铁底部已被加工成了「大臭」二字,每个字都有掌心大小,液氮挥发出的白烟散发着丝丝寒气。 侯若霞从心里打了个寒战,亦觉得过于残忍。 她稳了稳心神,装出一脸惊愕的样子说:「王庆,你要干什么!你这是故意伤害,是犯罪的!」王庆放下烙铁,一脸无辜地说:「侯老师,你可别误会,我虽是一家之主,但我们家是讲民主的。 这可是大臭屁股自己的要求,是吧,乖女儿?」王淑芝已紧张得满头大汗,但还是抬头冲着侯若霞说:「侯老师,爸爸说得没错。 我是怕自己太老了,要是哪天爸爸玩腻了就不要我了,所以我主动提出给自己加个记号,把『大臭屁股』四个字印在我身上,就像饲养员给猪的屁股印戳一样。 如果爸爸真的把我抛弃了,别人看到就会问,这是谁家的大臭屁股母猪跑出来了,这家主人也太不负责了,那爸爸不也没面子吗?侯老师,小侯,今天你俩既然来了就请做个鉴证,我这烙印可是爸爸亲手印的,我这辈子都是爸爸的乖女儿,他以后如果不要我了,我就找你俩说理去!」李小侯拉拉侯若霞说:「妈,你看这……」侯若霞点点头说:「他们母子的事儿我看着恶心,但既是你情我愿,你我也不必多说什么。 我们就在这呆会,万 一真出了什么岔子,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王庆笑着说:「那就先谢谢侯老师了」 说完,他让侯若霞跪趴着,把屁股冲着自己,然后拿出一管药膏,挤出一堆白色的乳状物,在王淑芝的大腿后侧涂抹,边抹边说:「本来我是打算印在你的两瓣大臭屁股上的,但奈何我心善,总是舍不得那一对尤物,况且印在屁股上别人又看不到。 我思来想去,还是印在大腿后面好,这样不管你是穿短裤还是短裙总能露出来的,不至于让路人误会。 这管药膏会保护你周边的肉,不至于跟着一起冻伤,这样印出来又清晰又好看,就算离着老远都能看出来」 王淑芝已抖得像筛子一样,临刑前的恐惧最是难忍。 尤其是王庆那平静如水的语气,像是在抚摸一具死物一样冷静,这使她更加恐惧。 浑身的汗已经湿透了所有衣服,更顺着鼻尖,手臂一滴滴地往地上流淌。 儿子涂抹的药膏冷冷的,让她的腿抖得更加厉害。 王庆已把刻着「大臭」 的烙铁浸满了液氮,他高高地举起,又轻轻地问了一句:「女儿,怕吗?」 王淑芝的眼泪已不住地流下,她痉挛的喉咙几乎说不出一个字,只是默默地点头。 正在她点头之际,王淑芝突然一阵刺骨的冰凉从大腿中传来,她要紧牙关用浑身的力气在抗拒着疼痛。 只还没到一秒,那冰凉竟变成了一股炽热的烈焰席卷全身,似乎要炸开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那股烈焰冲破她的大腿,顺着大肠,小肠,胃,食管,一直顶到了她的咽喉,她被迫着打开了吼腔,用全身的力量撑开了大嘴,然后一声尖锐的惨叫充满了整个世界——「疼!」 她脑中一片空白,汗水已在地上流成了一片水洼,左腿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浑身剧烈地抖动,双手几乎已经撑不住地面了。 「小侯你来看看,是不是有点印歪了」 王庆淡淡地说。 李小侯凑近看了看,然后点点头说:「稍微有点歪,但不仔细看不出来」 王庆骂了一声:「他妈的,就是她抖的,一点疼,吼得像杀猪一样,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王淑芝恍惚地听见有人在骂自己,多日来的条件反射已形成了一种本能,她微微地睁开双眼,虚弱地点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啊!」 又是一声撕裂天空的惨叫,原来王庆趁她不备,把第二个刻有「屁股」 的烙铁紧贴在了王淑芝的右腿后侧。 王淑芝只觉眼前一黑,似乎听到有人说「这回正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淑芝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她迷迷煳煳地闭着眼睛,奇怪的是双腿后侧竟只是隐隐作痛,远没有当时的那般剧烈。 原来王庆抹的药膏是鸳鸯特意从红楼拿的最新研究成果,是其中某位科研人士特意为液氮烙印研制的,不但能使印痕清晰均匀,永生不掉,对缓解疼痛,保护组织也有奇效。 「姐姐,姐姐,你终于醒啦,我担心死了」 几声熟悉的呼唤传入王淑芝的耳中。 王淑芝心想:什么姐姐,我哪里有什么妹妹,总是幻觉罢了。 「姐姐,别睡了,这药太神了,你的烙印完全恢复了,就像天生的一样」 王淑芝觉得有人在推自己,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侯……侯老师!你怎么叫我姐姐,啊!你怎么穿成这样!」 王淑芝惊呼了一声。 眼前的侯若霞竟穿着一身网状的情趣内衣,大大的奶子暴露无遗,那圆润肥硕的肉球,比自己的有过之无不及,黑色的乳头挤出网格,像是两粒诱人的巧克力。 再看她的脸上,竟画上了如狐媚一般的靓装,似从春宫图中走出的女妖一般,王淑芝向来自视甚高,但比起眼前这位美人自己竟感无地自容。 侯若霞一阵媚笑说:「你比我大两岁,当然是我姐姐啦。 我的大臭屁股姐姐,该起来干活啦,你不在的时候,我伺候两位爸爸大半天,现在腰都要断了。 都怨你,我的亲爹小侯爸爸现在都看不上我的大屁股了,害得我拼命地腰振才能让他射一次」 「什么,侯老师怎么你也……我不是在做梦吧」 王淑芝喃喃地说。 「坏姐姐,还叫我侯老师,你以后叫我大黑就行了,因为我的屁眼儿特别黑还有许多毛,这名字还是你亲爹给我起的呢。 怎么还不信,真是的,就许你认儿子做亲爹,不许我儿子把我当女儿吗?」 侯若霞娇笑着说。 王淑芝还是不信,睁大了眼睛看着侯若霞。 侯若霞叹了一口气,伏在王淑芝的耳边,轻轻地说:「实话告诉你,咱们是同学来着,都是红楼毕业的……」 王淑芝终于懂了,侯若霞的眼神越发淫荡,脸上也浮现出了难以言喻的笑容。 王淑芝终于也露出了一股柔媚的笑容,她示意侯若霞靠近自己,然后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还没毕业呢……」 说完,她慢慢地爬起身子,疼痛感几乎已经消失殆尽。 她看着远方站立的王庆和李小侯,像狗一样地爬了过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4上) 2023年2月22日北方冬天严寒且漫长,就连寒假也比我国其他区域长了些。 学生们通常是从一月上旬就开始休息,就着春节的热闹,一路狂欢到三月,而这次疫情又赠与了假期半个月的延长。 杨柳依依,万物复苏,趁着春日的朝气,育人高中在开学的前一天召开了一场家长会。 在开学前一天开家长会是育人高中二十多年的传统了,校长秦岚的对一直推崇着「人性的教育」,她说过:「我们期末考试后不立即开家长会,是为了让孩子过个轻松的假期。 但开学了必须开,一来总结上学期的成果,让家长们放心;二来让家长绷起神经,在接下来的半年监督好孩子」侯若霞站在教室门口,见所有家长均已落座,便振了振衣服,挺起胸膛走到讲台上,高声说:「家长们好!」家长们也一起回答:「老师好」侯若霞先是出于礼貌向家长们微微鞠了个躬,然后说:「感些各位家长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学校的家长会。 因为有些家长是第一次见我,我稍微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侯若霞,是这个班的班主任,也是这个班的物理老师」她见下面的家长都听得认真,便继续说:「我先做一下总结,我们班上学期成绩还算差强人意,平均分在全年级十八个班中位列第三。 在年级前五十的一共三人,分别是王庆,张子颜和李小侯,这里补充一句,李小侯是我的儿子,也和大家的孩子一起学习。 我班成绩分布方差不大,换句话说,以现在的成绩,每个人都能考上一本,前三十名都能考上国家重点大学,前十五年几乎可以确保进入国家的双一流。 但现在只是高一,说这些还太早,所有的努力还都来得及」这是一段中规中矩的例行发言,家长们也是一听一过。 接着侯若霞说:「各位家长,我们开家长会的目的不是论功行赏,我也无意通过你们给孩子们传递压力。 学校把你们请过来,其实主要是想和各位一起探讨怎样才能更好地在生活学习上帮助孩子。 暴露问题的目的是解决问题嘛,家长们能同意吗?」家长们当然是纷纷点头。 侯若霞说:「所以,接下来我想请班里前三名的家长——也就是王庆妈妈,张子颜妈妈,还有我——上台介绍一下自己的教育方式,供其他家长们参考。 首先有请班里第一名的家长,王庆妈妈!」孩子优秀,家长与有荣焉,这是所有家长会的通例,大家对这三位家长既羡慕又佩服,纷纷鼓掌把王淑芝迎到了台上。 王淑芝身穿过膝长裙,黑色打底裤,上身穿白色衬衫加黑色外套,昂首阔步来到台上。 她冲着家长们微微点头,然后说:「各位家长好,我是王庆的妈妈。 我认为作为家长,对孩子的教育是不能有任何懈怠的。 我对孩子在教育上的投入算得上是尽心尽力了」家长们有的微微皱了下眉头,心说这王庆妈妈还真的不会说话,言下之意像是其他家长都没有对孩子尽心一样。 王淑芝接着说:「我一直认为,要让孩子未来更好地适应社会,光会学习是不够的,应该让他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我给孩子报了不少兴趣班,也是让他能更好地提高综合素质。 在家里,我们常常会举办一些小型的文娱活动,一方面是让他通过表演更加自信,另一面也能增进孩子和家长之间的感情。 就像今年刚刚过去的春节,我们就组织了一场联欢晚会」……除夕夜晚,在李小侯叼着一根雪茄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眼前的晚会。 左边的王庆在吃着果盘中的零食,右边的张子颜同样悠闲地抽着香烟,张子颜的另一侧是他的女友妍姐,她正用手机给她妈妈鸳鸯敲拜年的话。 寒冬下的室内异常温暖,今年暖气烧得烈,穿短袖都会出汗。 王庆看着厅中自己亲手挂起的五颜六色的拉花,对李小侯说:「小侯,我她妈怀疑你邀我过来就是给你打工的,一起过个除夕而已,至于把你家装饰成这样嘛」李小侯指了指正面墙上高挂着的大红条幅,上面印着黄字「三马同槽联欢晚会」,他没好气地说:「你还抱怨上了,你看这条幅,这拉花,这些吃的,还有我家这房子!你她妈出了一分钱没有?要不是看你长了个大傻个子,我都懒得找你帮忙」王庆耸耸肩说:「那张子颜这小子呢,不也是一分钱没出,布置场景又帮不上忙,纯属来蹭吃蹭喝的」张子颜伸手搂住和他同样娇小的妍姐说:「我没出力吗,我都把我老婆贡献出来当策划人了,你知道妍儿为了今天的晚会多努力吗?」妍姐轻轻地推搡了张子颜一下,然后扭过头对他俩说:「庆哥,侯哥,你别听子颜乱说,我就一社会上的女混混,能跟各位过个春节特别荣幸,哪有什么努力一说」王庆笑着说:「妍姐的威名这一片谁不知道。 若不是经子颜介绍,我还以为是个满脸恶相的大妈呢,真没想到比我们还小一些,还这么风姿绰约。 更别提脾气了,道上都说妍姐性如烈火,飞扬跋扈,我们这么一看真人,简直比大家闺秀还大家闺秀呢」张子颜眉梢上扬,得意地说:「你也不看看妍儿是谁调教出来的,在外面她怎么嚣张我都不管,但在我面前,我让她跪着她就不敢站着」妍姐又是轻推了张子颜一把,红着脸说:「你又在两位哥哥面前埋汰我,我都快成你们爷们儿消遣的了」王庆摆摆手说:「妍姐你放心,我们消遣谁也不敢消遣你。 与其鸳鸯十店转,不如妍姐一帘掀。 江湖上你的威名似乎比令堂鸳鸯姐还大一些呢,我们以后出去玩还全靠妍姐罩着呢。 对了,鸳鸯姐今天忙什么呢,怎么不一起过来?」妍姐说:「我妈跟我哥哥和姐姐们过,我本来也要在一起的,但颜哥说让我过来,他让我跪着我都不敢站的,我哪有反驳的余地呢?是吧,颜哥」张子颜的脸有些微红,憨笑了一声。 李小侯此时看着电视,抱怨了一声:「这春晚真是一年不如一年,我看得都快睡着了。 妍姐,要不你去我卧室看看她们三个准备好没有?」妍姐点头起身,快步走进李小侯的卧室。 过了不到一分钟,她大步走出,正面站在了三人面前,带着笑脸一字一句地说:「我宣布,二〇二〇至二〇二一年春节大型主题晚会『三马同槽』正式开始!现在有请三位主持人登场!」话音刚落,掌声响起,接着从卧室中依次走出三个衣着鲜艳的妇人。 她们昂首阔步,面露微笑地走到三个男孩面前,然后并排站好。 三名贵妇心中默数三个数,然后一齐对着眼前的三个男孩九十度鞠躬,三个男孩则是回以了更加热烈的掌声。 中间的妇人身穿红色齐胸长袍,有几分汉服的飘逸,袍子的红底上绣满了错落的白花,广袖中白嫩的双手交叉在腹部。 她脸上只是淡描数笔,眼角眉梢处已是媚态尽显,乌黑的眼像是在述说着无尽的相思,宛如聊斋中的狐妖走到了现实世界,她便是李小侯的母亲侯若霞。 侯若霞微张秀口,率先开场:「新春咏祥泰,三马送福来。 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晚上好!在这辞旧迎新的日子里,我祝同学们乘风破浪,学业有成!」右手边的妇人相继跟上,高盛颂咏着:「在旧的一年中,大家都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我们女人们筚路蓝缕,兢兢业业,各位孩子们披荆斩棘,快马扬鞭。 在新的一年中,我祝愿大家家庭美满,笑口常开!」那妇人身穿白色的华美长裙,长裙上点缀着闪闪明星,静谧又雍容。 她脸上的妆容颇为精细但丝毫不冗杂,每一处修饰都恰到好处,尤其是那略显黯淡的眼妆,把那双如星空般闪烁的眼睛凸显得寒气逼人,如从古希腊凋像中苏醒的月神,她便是张子颜的妈妈颜雪梅。 最后轮到王淑芝了。 她站在儿子王庆对面,身穿一款黑色的修身礼服,长长的裙摆处镂着精细的花纹,往上延伸出一整个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的妆容也颇为淡雅,但在眼睛处着墨稍重,使那双大眼睛中放出成熟的光芒。 相比于其他二人传统意义上的美,她更像一个邻家美妇,略显俏皮的神态让所有的浪荡子弟不由得心里发痒。 王淑芝朗声说道:「吃水不忘挖井人,养儿方知父母恩。 在这特殊的日子里,我们三家人齐聚一堂,其乐融融。 但与此同时,我们不能忘记中华文明的三纲五常,更不能忘记我们传统的孝道,即使长成参天大树也要记得自己是谁的种子,所以在这里,我们要对给我们提供种子的人说声,谢谢你!」 王淑芝话音刚落,三位中年美妇竟然齐齐跪倒,面对着自己对面的少年俯身叩首,口中一齐说道:「亲爹在上,请受女儿一拜,女儿祝亲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祝俩位干爹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三个少年喜上眉梢,纷纷点头。 王庆转头看向李小侯说:「喂,你妈今天这扮相可够骚的,这就叫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吧」李小侯轻轻摇了摇头说:「嗨,她哪天不骚?平时一进家门就像个小母狗一样缠着我,烦都烦死了。 你看张子颜她妈,端庄大气,比那电视里的主持人还漂亮」张子颜也摇了摇头说:「漂亮有什么用,一点都不孝顺。 你看王阿姨,人家说得多好,什么叫『吃水不忘挖井人,养儿方知父母恩』。 你再看看她,妍儿平时把她当亲女儿似的养着,为了策划这晚会更是没少操心,结果现在连个表示都没有,是吧,大壮?」台本是妍姐设计的,出于谦虚,其中并没有给自己问好这一环节,颜雪梅自然也就没多说。 听儿子一数落,颜雪梅意识到自己欠妥当了,于是赶紧转身面对妍姐,高高地抬起胸膛,又重重地落下磕了个头说:「亲妈在上,女儿给亲妈磕头,祝亲妈永远青春靓丽,国色天香!」王淑芝和侯若霞见状,当然也要跟上,于是二人一齐对着妍姐磕了个头,口中念着:「干妈在上,祝干妈永远青春靓丽,国色天香」妍姐笑得花枝乱颤,说:「诶呦,你们三个加起来都一百二十多岁了,我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可受不起」侯若霞最是聪明,她说:「贤者为长,我们三个虚度岁月,到中年一事无成。 干妈精明能干,手下有倾城的产业,就算没有这种关系我们仨见了您磕个头也是应该的,更何况您不嫌我们蠢笨,认了我们做女儿呢,磕个头更是应当应分的」王淑芝也不要脸地说:「是啊,能认您做干 妈,我别提多高兴了。 这样一来,袁主任也就是我奶奶了。 能与干妈和奶奶这种大人物沾亲,同事们都要高看我一眼呢」妍姐笑着看着张子颜说:「这段可不是我安排的」张子颜说:「这都是她们的真情实感,你受了她们的祝福就是了」妍姐看着跪倒在地的三女,得意地说:「行啦,那我这当妈的就谢谢各位女儿了,起来吧,咱今天的任务可是让爷们儿高兴是不,可别耽误了正事」……王淑芝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实不相瞒,我是在教育局工作的,局里提出许多先进的教育理念我都在家实施过,比如说减负这项工作我也在积极落实。 我常想,既然孩子学习的负担很难减轻,那我就在生活上积极配合他,所以我自己也在不断学习,尤其是一些生活上的技能。 比如说,我最近听了许多相声,也试着记了些其中的包袱,然后转而讲给孩子,也是想通过幽默放松他绷紧的神经」……「下面请您欣赏群口相声《教子有方》,表演者,颜雪梅,侯若霞,王淑芝」妍姐的播音腔学得有模有样,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三位母亲又从卧室中登场,并排站成一行。 三人昂首挺胸,面带和气,倒是也有个说相声的样子。 王淑芝看向另外二人先开口说:「今天是个好日子」侯若霞和颜雪梅说:「是呢,除夕嘛」王淑芝说:「今儿这晚会也挺热闹,张灯结彩的」颜雪梅说:「多新鲜啊,除夕能不热闹嘛」王淑芝说:「今儿咱这晚会可有个主题,二位知道是什么吗?」侯若霞说:「欸,这可不知道,要不您给我们讲讲?」王淑芝说:「那我可得给你们说说,今天晚会的主题是《三马同槽》,各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侯若霞和颜雪梅摇摇头说:「这可不知道,要不您给我俩说说?」王淑芝做得意状说:「那我可献丑了,这『三马』是个谐音,是三妈的意思,知道是哪三妈嘛?」颜雪梅用手一点说:「我数数看,您一个,我一个,再加一个侯老师,正好三个当妈的,可不就是我们仨嘛。 可这『同槽』又是什么意思呢?」其实这「三马同槽」取自《晋书》,暗指司马家族的野心,但李小侯出于恶趣味,把它当成是「三妈同操」的谐音。 三位母亲当让也知道,但在表演中是另一回事。 王淑芝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兴许是孩子们让我们用一个饭碗吃饭?」侯若霞笑着说:「得了吧,那得多大一饭碗啊,况且那也不美观啊,再者说,让孩子们看到了有失体统不是?」王淑芝点头说:「侯老师说得对,这家长在孩子面前可一定要保持尊严,千万不能做有失体统的事儿,二位我说得对吧?」侯若霞说:「那当然,我不仅是当妈的,还是他们三个的老师,这母仪尊严,师道尊严可是哪个都不能含煳」颜雪梅附和说:「我在家也严着呢,我儿子要是又半点冒失的地方,我抬手就是一巴掌,张子颜见了我,可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呢」王淑芝说:「看来咱仨可都是教子有方了,也难怪这三个小子这次又包揽了班里的前三名。 但要说考试成绩,那还得感谢侯老师,人家侯老师带的班物理成绩年年第一名,这次亲儿子在班里更是卯足了劲儿地教,成绩不好才怪呢」颜雪梅说:「还真是,优秀教师嘛,要不这光荣称号咋不给别人,偏就给了她呢?」侯若霞说:「俩位捧我,我哪有什么本事,还不是学生们努力嘛」王淑芝说:「欸,侯老师,话说回来,我得给你提个意见」侯若霞说:「哦,请讲?」王淑芝说:「侯老师,这当老师的可不能光管学习,学生的思想品德也得抓啊」侯若霞一皱眉说:「王妈妈,我听你这是话里有话啊」王淑芝故意低声说:「侯老师,我可听说,有人可看到你儿子李小侯偷偷抽烟了」侯若霞连忙摇头说:「不可能,王妈妈,您这是哪跟哪儿啊,李小侯他才多大,怎么可能抽烟。 况且说,在我的教育下,他要是敢抽烟,我还不得把他腿打折了!」王淑芝说:「侯老师,小侯可就在你对面抽着呢,咱现在可不兴体罚孩子。 但您若是能骂他两句,给咱打打样,让咱也学学什么叫教子有方可就太好了」说完,王淑芝一指坐在侯若霞对面的李小侯,此时他正悠然地抽着烟。 李小侯被指得莫名,怔了一怔,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哄笑。 侯若霞面色微红,她轻啐了一口,然后做生气状说:「天啊!这败家孩子,真被抓了个正着,看我怎么教训他!」说完,侯若霞前踏一步,她瞪了李小侯将近五秒钟,然后突然脸色由怒转笑,双膝一弯,竟轻轻地跪在了儿子面前。 侯若霞挺胸仰头,张开绣口,正对着李小侯抽烟的手。 李小侯见妈妈张大了嘴,便习惯性地把半截烟伸到了她的嘴上方,手指轻轻一弹,那一厘米左右的烟灰轻轻地被抖落,正落入了侯若霞的嘴中 。 侯若霞抿了抿嘴,然后一口咽下,「哼」了一声说:「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众人见侯若霞的滑稽像,不由得一阵哄笑。 侯若霞站起身回到了三人的队列中。 王淑芝说:「哎呀,侯老师,你怎么给儿子跪下了,还做起了儿子的烟灰缸了?这可跟你之前说的不一样啊」侯若霞又「哼」了一声说:「我是怕他乱弹烟灰弄脏了地板,我当然要跪下,要是站着,他手能够得到我的嘴吗?你们问问他,就刚才我那下,他怕不怕?」李小侯抖了抖身子说:「别说,她刚才突然那么一跪还真把我吓了一跳」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侯若霞说:「看到了吧,他怕了,那教育的目的就达到了」「啪啪啪」王淑芝鼓了三声掌,「这我可学到了,侯老师,关于教育方面我还有一个问题」侯若霞说:「您请讲」王淑芝说:「我听庆儿和子颜他们都叫你『大黑』,我就是好奇这是什么意思」侯若霞脸一红说:「嘿,王庆妈妈,你这就不对了,孩子们的话你怎么能学?这种外号传开了,你也有责任知道不?」王淑芝说:「对,我是不对,但我也得知道因为啥啊,我再听孩子说也得有个批评他们的理由不是?侯老师,到底是因为什么呢?」侯若霞说:「还不是因为我长得黑?这些孩子,真是的,起外号起到老师头上了」王淑芝说:「侯老师,你长得可一点都不黑啊,可比我是白多了,您还是跟我说实话吧」这时,颜雪梅开口了:「王妈妈,这个我也听说了,侯老师那个『黑』,是某个地方黑。 那个『大』是『一八』两个字组成的,就是说侯老师某个地方不仅黑,还有十八个小结构呢,侯老师,要不您给我们展示一下?」侯若霞面露愠色地说:「你们在乱说什么,真无聊,恕我无可奉告!」这时,颜雪梅和王淑芝突然抱住侯若霞,把她往后一转,然后同时一按她的后背,让她俯下身去。 王淑芝一把将侯若霞的红色裙子撩到她后背上,侯若霞竟没穿内裤,那雪白的大屁股顿时展现在众人面前。 侯若霞扭动着身子假装拼命挣扎,并嘶吼着:「放开我!」她的挣扎看似激烈,其实一点没用力,只是为演戏 做的样子。 「呜!」三个男孩跟着起哄。 这时,颜雪梅一把扒开了侯若霞那两片雪白的屁股蛋。 「呼!」大家又是一阵惊呼。 侯若霞那深黑色的屁眼儿,连同浓密的肛门一齐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那屁眼儿似乎涂了些润滑,在白色的灯光下闪着油量的黑光,凌乱的肛毛肆意地长在了幽深的腚沟中,甚至有几根竟盖住了屁眼儿,像是峡谷中的森林遮住了地泉。 颜雪梅用力分开侯若霞的屁股,使屁眼儿周围的褶皱也分明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然后她问众人:「大家说,侯老师的屁眼儿黑不黑?侯老师屁眼儿的肛毛多不多?」「黑!多!」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颜雪梅继续说:「我们要不要数一数侯老师屁眼儿上有几个褶子?」「要!」大家继续应答。 颜雪梅冲着大家一招手,三个男孩马上起身凑到了侯若霞的屁眼儿跟前,连妍姐也探着身子凑热闹。 颜雪梅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指向了侯若霞屁眼最上方的一条褶子,大声说:「一……二!」「三,四,五……」众人一齐数着,「十七,十八!真的有十八个褶子,哈哈哈哈……」在此期间,侯若霞持续喊着「放开我」,但屁股却听话的让颜雪梅任意摆弄。 等大家笑着回到了座位,王淑芝才放开了侯若霞,让她整理好衣服转回身。 颜雪梅笑着说:「褶子有十八个,便是『大』字,屁眼儿又那么黑,看来大黑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侯老师,孩子们给你起这种外号,看来你的教子有方是假的」侯若霞涨红了脸,冲着颜雪梅说:「胡……胡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我做得没那么好,你也好不到哪去!」颜雪梅笑着说:「侯老师,你可别乱说,我们可是正经人家。 我管儿子严着呢,可以说是我让干嘛他就干嘛」王淑芝也说:「是呢,子颜可是好孩子。 学习好,品德好,见人可有礼貌了。 侯老师,我看雪梅的家长当得不错」侯若霞冷笑着说:「张妈妈,你自诩教子有方,我问你,你儿子谈恋爱你管不管?」发^.^新^.^地^.^址5m6m7m8m…℃〇M颜雪梅说:「我儿子,张子颜谈恋爱?哈哈,侯老师,你真是笑死我了,他才十五岁啊。 再者说了,学生谈恋爱,侯老师您应该也有责任啊」侯若霞说:「要是在学校里我当然要管,但他那小女朋友可不是学生哦,我可听说了 ,她可是个社会上的小混混呢」颜雪梅怒道:「岂有此理,侯老师,您告诉我那女混混在哪,我亲自去看看,若是真的,我一定扒了她的皮!」侯若霞一指妍姐说:「喏,人家正主就在这呢,张妈妈,咱现在是法治社会,您可要别伤了她」颜雪梅径直走到妍姐面前,她身高一米六五,比妍姐高出半头,她略微俯视着妍姐,摆出一脸严肃的样子说:「听说你就是张子颜的女朋友?」妍姐点点头说:「是啊,怎么了?」 颜雪梅轻啐了一口说:「一个女混混还敢勾引我儿子,我命令你现在就离开他,不要不识好歹!否则我打你」说完抬高了左掌,像是要打人的样子。 妍姐凝视了颜雪梅的眼睛五秒钟,然后突然闪电般抬手「啪啪」抽了颜雪梅两巴掌。 虽说是演戏,但妍姐为了节目效果故意下手较重,这两巴掌直打得颜雪梅脸颊泛红,眼冒金星。 然后妍姐揪住颜雪梅的耳朵往下一按,颜雪梅吃痛,「哎呦」一声顺势跪在了妍姐的脚下。 妍姐手里攥着颜雪梅的耳朵,然后厉声问:「服不服?」颜雪梅哀叫着:「哎呦,服了服了,饶了我吧」妍姐说:「以后还敢不敢多管闲事了?」颜雪梅求饶说:「不敢了,不敢了」妍姐说:「我看你长得还算漂亮,以后就跟着我易妍妍混吧,你做我女儿,我当你亲妈!」颜雪梅说:「谢谢亲妈,女儿不懂事,饶了女儿吧!」妍姐这才松手,颜雪梅连滚带爬地来到了侯若霞旁边,然后拍拍衣服站了起来。 大家看到颜雪梅这种天仙般的美人如此狼狈,一种反差感让众人都笑出声来。 侯若霞说:「哎呀,张妈妈,你怎么这么狼狈,那女混混的皮没被你扒了吧?」颜雪梅叹了口气说:「哎,别提了,我是想找她理论的。 但没想到我亲妈也在那,她揪着我的耳朵给我一顿好打,直到我跪下认错才放我走」侯若霞皱皱眉说:「您亲妈,今年得六十多了吧,还能打您?」颜雪梅说:「嗨,劲大着呢,手也毒,把我脸都打肿了」侯若霞说:「张妈妈,我怎么话里话外觉着您口中的亲妈是那位女混混呢?」颜雪梅脸红着脸说:「什么话,什么女混混?我可没见到,我就见到我亲妈了。 嗨,子颜这事儿我是不管了,都是小孩子闹着玩,哪懂什么爱情。 但在家里我可是说一不二,子颜对我那是相当尊重呢」这时王淑芝说话了:「诶,侯老师,我怎么好像听见了铃铛响,是你身上的吗?」侯若霞说:「怎么可能,我从不带这玩意儿,倒像是张妈妈身上传出来的,要么咱检查一下?」颜雪梅赶紧捂着胸说:「你们说什么呢,这可是个人隐私,看不得的」话音末落,侯若霞绕道颜雪梅身后,一把从后面拉开了她白色长裙上的拉链,又擒住了她的双手。 王淑芝也不客气,一把分开了颜雪梅的上衣,颜雪梅没带乳罩,那白嫩的大奶子当啷啷地挺在了众人眼前。 颜雪梅也是假装挣扎,没有丝毫用力地反抗着,口中喊道:「放开我,你们太过分了!」颜雪梅的奶子正如东北的馒头般肥硕,黑色的乳晕如铜钱大小,两粒浓黑的乳头本如诱人的桑葚,而现在竟被穿过了两个闪亮的金环,那金环下赫然挂着两个更加耀眼的铃铛。 侯若霞在后面摇晃着颜雪梅的身子,颜雪梅上身摆动,那奶子如熟透的白瓜跟着晃来晃去,铃铛也发出清脆的鸣响。 王淑芝说:「对,就是这个声音,看来张妈妈有藏货啊,诶,这铃铛上好像还刻了字。 大家都来看看刻得是什么」三个男孩凑近观瞧,李小侯看得真切,他说:「哎呀,这左奶的铃铛刻得是『颜』,右奶的铃铛刻得是『妍』,这不就是子颜和妍姐的名字吗?」颜雪梅挣扎着说:「我这纯属是个人隐私,不代表任何意义,我只是单纯地喜欢这两个字而已,成年人有点性癖怎么了?」张子颜突然叫道:「嘿,这『颜妍』二字下面好像还有小字!」王庆直接凑到了跟前,伸手捏住了一个铃铛,仔细观瞧了半天,然后说:「好小的字,两毫米都不到,我这个刻的是『亲爹子颜福如东海』」李小侯拿住了另一个铃铛,也是看了好久说:「这个刻的是『亲妈妍姐寿比南山』!」原来张子颜都不知道,前两天妍姐为了这个节目效果,又让人用激光在那两个铃铛上各加了一行字。 三个男孩看着这激光工艺啧啧称奇,同时手也不老实,各自在颜雪梅的奶子上抓了几下。 颜雪梅假装着挣扎,但却把奶子挺得更靠前了,她嘴里嘟囔着:「你们放手,要尊重长辈知道吗,阿姨可要生气了……」三个男孩又各摸了七八下才住手。 侯若霞等众人满意便松开了颜雪梅,又等着颜雪梅红着脸整理好了衣服,她说:「张妈妈,你这个铃铛怎么解释?」颜雪梅吱吱呜呜地说:「这 ……这一定是有人趁我睡觉……偷偷刻上去的……」这时王淑芝摇摇头说:「行啦,依我看啊,你们两个这都不算是教子有方。 要说还得是我,我是怎么管教庆儿的你们二位可能也有所耳闻。 我不是吹牛,庆儿的活动我是二十四小时监控的,家里的摄像头同步在了我手机上,他只要一偷懒,我上去就是一顿批评,这连我们单位同事都知道」颜雪梅说:「这我还真听说过,不过孩子大了,光批评末必就不见效,不知道王妈妈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惩罚手段」王淑芝得意地说:「还真有,就拿昨天为例,不怕各位笑话,庆儿晚上给我打了盆洗脚水,谁知竟忘了放热水,加上我当时心情不好,直接就火了。 我让他扒在床上,二话没说打了他一顿屁股,就差让他直接把洗脚水喝了。 你们也别见笑,我在家就是这么说一不二,有人说我是一言堂,说我独裁,但这也是为了约束孩子的行为,一点小事都干不好将来怎么能有出息?」侯若霞说:「哦?真的吗,我这刚好有一份视频,就是昨天晚上你家的监控视频,我放出来给大家看看吧」王淑芝做惊讶状说:「你怎么会有我家的视频?」侯若霞说:「你那个破监控系统,早被人破解得千疮百孔了,又连了Wifi,只要在云端输个密码就能看见」说完,侯若霞示意妍姐,妍姐掏出手机三五秒就同屏到了电视上。 众人凝神看着电视。 只见屏幕中,王庆坐在床上,而那个「一言堂」的王淑芝正趴在王庆的腿上,屁股刚好压着儿子的膝盖上,身材娇小的王淑芝在一八五的王庆面前竟像个小孩儿。 只见王庆一把扒开王淑芝的短裤,露出那肥美无双的大屁股。 王庆的手高高地抬起,然后重重地落下,「啪」地一声打在了王淑芝的屁股上。 只听王庆嘴里骂道:「真是个废物,连盆洗脚水都倒不明白,那热水呢,都浇进你这猪脑子里了吗?」然后是王淑芝的哀求:「女儿错了,女儿是废物,求爸爸饶了女儿吧」又是「啪」地一声,王庆说:「天天犯错,没有一天能让我不揍你,就会求饶,你说我打得对不对?」王淑芝接着哀求:「对,爸爸打得对!大臭屁股就是欠打,但女儿求爸爸下手轻点,女儿的大臭屁股还要留着孝敬爸爸呢」王庆说:「孝敬我?你要是真孝敬我,就不会拿一盆凉水来给我洗脚!说吧,这回打几下?」王淑芝说:「昨天唆爸爸鸡巴前忘了刷牙被打了十下,今天翻个倍,打二十下好了」王庆点点头说:「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我累了,你自己打吧,记得打完之后把我那盆洗脚水喝了!」王淑芝谄媚地说:「谢谢爸爸赏赐洗脚水,女儿一定好好品尝!」说完,她高高地抬起右手,重重地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妍姐这时暂停了画面,看了看侯若霞。 侯若霞会意,对王淑芝说:「王妈妈,这就是你说得惩罚,我怎么觉着反了啊」王淑芝后退了半步,赶紧摇头说:「这……这视频是假的,现在科技手段这么先进,造假是……是有可能的」颜雪梅说:「哎,侯老师,你注意没,视频里王妈妈的腿上像是有纹身似的,我就看到了两个字,一个是『臭』,一个是『股』,就算是造假,纹身这么私密的东西恐怕做不出来,不然我们验验?」侯若霞说:「对对,视频里王妈妈好像也说了什么『大臭……屁股』,我看没准就是这几个字,咱验验!」王淑芝装作想跑的样子,但被侯若霞和颜雪梅一把按住,又被转过身去。 颜雪梅把王淑芝的礼服裙子往上一撩,只见那紧实的大腿后面果然用烙印深深地刻了几个黑色的大字,左腿上是略微歪斜的「大臭」,右腿上正是「屁股」二字。 这四个轮廓分明的大字像是天生的一般,手摸时有完全不同于纹身的凹陷感,但手感细腻,丝毫看不出有烫伤的痕迹。 侯若霞说:「怎么样,王妈妈,现在还狡辩吗?视频里的烙印和你腿上的一模一样。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年头还有人用这么残酷的手段折磨自己,看来你心里相当变态。 而且这四个字,啧啧,真是让人大跌眼镜」王淑芝挣扎这辩解说:「才不是呢,我这是找先生算的命,说我今年会命犯太岁,后院起火,我这是为了驱邪,让太岁远离我才印的。 再说了,我屁股本来就大,你们谁又屁股不臭?大臭屁股形容得恰到好处,怎么我印个实话就不行?」颜雪梅把裙子再往上撩,那肥实多汁的大屁股跃然蹦出,几次起伏后逐渐平稳。 她一把掰开王淑芝那大白屁股,露出了那同样洁白细腻的屁眼儿,众人看到如此光嫩完美的屁股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颜雪梅说:「侯老师,我帮你把着,你检查一下王妈妈的大屁股是不是臭的,让大家心里都明白」侯若霞说了声「好嘞」,便俯身把鼻子靠近王淑芝的屁眼儿深深地一嗅,然后闭上眼睛足足等了十秒钟。 接着她站起身对众人说:「报告张妈妈和各位 同学,王妈妈的屁眼儿一点都不臭,还有点香」颜雪梅说:「好啊,腿上印着『大臭屁股』,结果一点都不臭,看来王妈妈在撒谎,同学们,我们要不要打她的大臭屁股?」「要!」大家异口同声。 颜雪梅抬起左手,「啪」地一声落在了王淑芝的屁股上,然后说:「说,刚才视频里的是不是真的?」「哎呦!」王淑芝叫了一声,「饶了我吧,我承认,视频里的都是真的,庆儿现在是我的亲爹,我是他女儿,我已经改名叫大臭屁股了。 女儿给亲爹打洗脚水合情合理,被亲爹打屁股也是应当应分」侯若霞也抬起了手,重重落在了王淑芝的屁股上,然后说:「说,大臭屁股为什么不臭!」王淑芝叫了一声:「哎呦,饶了我吧,我都招了。 我今天灌了十几次肠子,灌肠液中还加了些香料,上场前还用草莓味的润滑剂涂满了整个大臭屁股,所以现在不臭了,但平时还是很臭的」颜雪梅又是「啪」地一声说:「说,你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王淑芝说:「哎呦,我这不是为了今天的『三马同槽』晚会嘛」侯若霞也打了一下说:「到底什么是『三马同槽』?」王淑芝说:「嗨,怎么到现在你们二位还不明白啊,『三马同槽』就是三妈同操啊,就是你,她,还有我,今天咱这三个当妈的一起被咱儿子亲爹操啊!」颜雪梅和侯若霞同时住手,然后扶起了王淑芝,一齐对她说:「你不早说,这我们不就明白了吗?」侯若霞说:「我再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大黑,李小侯是我亲爹」颜雪梅说:「那我就叫大壮,张子颜和妍姐的亲女儿」王淑芝最后说:「这不巧了吗,我是大臭屁股,我爸是王庆」侯若霞说:「嗨,闹了半天我们是一种人啊。 两位妈妈,今天我可有个提意,咱平时对自己的亲爹可都服侍得尽心尽力,但今儿咱仨凑到一起,我想硬气一回,就算为我们的『教子有方』正名了。 我说啊,咱今天每人骂他们一句,好给平时的自己出出气」王淑芝和颜雪梅说:「嘿,这我们可不敢,要不您先来」侯若霞说:「先来就先来」她正视着李小侯说:「李小侯,你妈就是个黑屁眼的臭婊子,我操你妈的!」颜雪梅说:「嗨,这个我也会,看好了。 张子颜,我也操你妈的,你妈的大肥奶子就是给她亲爹亲妈擦鞋的肉垫」王淑芝说:「这就完啦,你们二位还是不够硬气,看我的」说完,她俯身弯腰,噘起屁股,然后自己抬手「啪啪」打了两下说:「王庆,你妈就是个大臭屁股烂婊子,她天天都噘着屁股让我打呢」王淑芝直气身子,与其他两位对视一咽,然后同时笑出声来说:「嗨,我们仨还真是教子有方啊!」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在一片欢声笑语中,三位母亲同时鞠躬退场。 ……王淑芝在台上洋洋洒洒竟讲了十几分钟,无非是什么负责,尽力的一类说辞。 众位家长听到昏昏欲睡,但谁让人家孩子考第一呢,人家有这个特权。 终于,众人见王淑芝说:「我的经验也就是这么多了,谢谢大家」家长们如梦方醒似的热烈鼓掌,心说终于不用再受折磨了。 接着,侯若霞上台说:「王妈妈讲得非常好,家长虽然不参与课程辅导,但在家中的教育同样不能松懈。 接下来,我们有请班里第二名的家长,张子颜妈妈上台给我们分享教育经验」颜雪梅在众人的欢迎中走上讲台,她冲着大家微微一笑。 众人见颜雪梅美丽端庄,又言笑晏晏,不由得心生好感。 颜雪梅说:「其实我的教育理念没那么复杂,孩子的学习我一点忙都帮不上,我平时管得也很少。 我听网上有人说,为什么我们这些成年人在高考之后会特别关心作文题目呢,原因是我们只能看懂作文,我倒是想关心数学物理,但我也得看得懂啊」台下发出了些许的笑声,看来家长们对这位美人妈妈的话也颇为认可。 颜雪梅继续说:「但咱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对吧,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哪个家长能真的放任自流呢?我心想,既然帮助不了孩子的成绩,那就在孩子的素质上下点工夫,毕竟现在都提倡素质教育嘛。 我本人挺喜欢文学的,尤其是现代诗这一块,我就经常写一些小诗,在孩子的闲暇时间与他一起鉴赏,也不知对他的文学素养有没有帮助」侯若霞插话说:「哎呀,原来张子颜妈妈还会写诗,要不要给我们分享一首,大家也一起欣赏一下」颜雪梅脸色微红说:「都是些无聊的小诗,没什么文学价值,就不献丑了吧……」侯若霞说:「没关系,说一首吧,现在这些孩子都重视理科,对语文都不感兴趣。 大家可以通过这个契机对语文重视起来」颜雪梅说:「行吧,我瞎背一首,贻笑大方了。 这首诗叫《雪梅》,咳咳,你骄傲的骨头被雪压弯的洁白是你枝丫闪颤的结晶 被冬日反射到夜空成为点点繁星」现代诗模煳的意象和节奏感让大家云里雾里,但家长们还是礼貌地拍起了手掌。 ……接下来,三个妈妈先是各自唱了一首歌曲。 妍姐并没有让她们故意卖骚,她需要让这个晚会张弛有度,否则几个小伙子几下就都射出来了,那末免有些扫兴。 三个少年靠着沙发吃着桌上的零食,懒洋洋地欣赏着。 也许是见惯了妈妈们淫荡顺从的样子,这种清淡的节目似乎有种更大的魔力,就像吃惯了肉的人总想找点青菜解腻。 他们总是期待着妈妈的歌词中会有一些淫词滥调,但三位妈妈唱得都深情投入,虽在眼角眉梢出也流出了万种风情,肢体动作也可谓娇媚,但都没有过分的举动,甚至连一片多余的肉都没有露出来。 三位少年无处发泄,只好互相调侃。 张子颜对王庆说:「诶,你妈唱得可真好,抑扬顿挫的」王庆说:「又他妈不是背诗,抑扬顿挫又什么用?」张子颜摇摇头说:「非也,《爱情买卖》这首歌,必须要唱得抑扬顿挫才有那个味道。 但有一句话我觉着是唱错了」王庆说:「不应该啊,我听着没毛病」张子颜说:「就是那句『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我怎么听说你妈在人家KTV里当过小姐呢,还说什么『老逼败火』这种话,还求着人家客人买呢,我听说李小侯都嫖过?这怎么能说买不了你妈的爱情呢?」王庆对王淑芝早无任何尊重,丝毫没把张子颜的调侃放在心上,他微微一笑说:「子颜此话差矣,什么叫买,花钱了才叫买,你问问李小侯他花了一分钱没有?」李小侯笑嘻嘻地说:「大庆说得对,小爷我一份没花,这叫白嫖,不算买卖」张子颜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是我短见了」李小侯说:「子颜,倒是你妈那首《香水有毒》唱得是真够滋味,跟亲身经历过一样。 我倒是想问问,歌词里那句『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眼泪陪你睡』,到底是谁能让颜雪梅阿姨那么嫉妒啊,是不是妍姐?」张子颜一歪嘴说:「她还敢嫉妒妍儿?每天请一百次安,磕一千个头都嫌少。 但你说这事儿还真有个典故,是这么回事,我有一天操了你妈侯若霞的屁眼儿,没清洁就回家了。 本来合计让她给我舔舔下面,结果她闻了闻我的鸡巴,竟然嫌臭不给舔,说是怕过会儿妍儿嫌她口臭」李小侯说:「确实,妍姐是多么干净的人,那后来这事儿怎么办了?」张子颜说:「还能怎么办,我抽了妍儿两个嘴巴就回屋睡了,留她俩自己折腾了一宿」李小侯惊道:「你打你媳妇干什么,她又没得罪你」张子颜笑着说:「你不懂,这第二天一睁眼睛就看见我妈嘴里含着我的袜子跪在我床前,眼泪巴巴的,脸都肿了,大奶子上红一块紫一块的。 就见她含着眼泪对我唱歌,就是这首《香水有毒》,边唱边磕头,把奶子上的铃铛摇得很响,嘴里又含着袜子,我好久才听明白她唱得是啥。 尤其是她唱到『不该嗅到她的美』时,都泣不成声了,看来是真知道错了。 妍儿这才跟在她后面对我道了歉」王庆说:「难怪颜阿姨唱得这么有感情,还有这个典故。 原来你打妍姐是为了吓唬你妈,这妍姐也着实大度,有这样的媳妇真让人羡慕小侯,话说回来,这事儿可怨你。 人家张子颜可是操了你妈才惹出的这档子事儿」李小侯骂道:「去你妈的,我都不知道这事儿,他操了我妈敢情还是我的错了?」三人正互相调侃之际,就听见妍姐说:「各位先别聊了,下面这个环节就有意思了,是三位表演者与观众共同完成的一个互动节目。 现在有请三位表演者上台!」颜雪梅,侯若霞和王淑芝三人依次从房间走出。 她们只是在卧室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妆容,并没有改换衣着。 三位美母又一次并排站在了三个儿子面前,她们对着自己的孩子微微欠身以示礼貌便不再说话。 三个男孩看了看自己的妈妈,又看了看妍姐,都有些疑惑。 张子颜先说话了:「妍儿,这三位……嗯,我们都很熟了,平时也没少互动,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妍姐说:「喂喂,说什么呢,大过节的能不能不这么低俗?我还没介绍玩法呢,你怎么知道做什么」妍姐清了清嗓子说:「各位同学们辛苦了,一年来你们努力奋进,在学校中都取得了优秀的成绩。 作为母亲,她们能提供的无非是生活上的帮助,对于你们的功课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就连侯老师也只是能在物理这一科上为你们解惑。 可她们作为优秀的家长能甘心吗,当然不能,她们主动要求换位思考,来体验儿子的辛苦。 为了让她们更好地了解你们的学习状态,我安排了这个环节——家长们的考试」「霍,」李小侯叹了一声,「那我妈岂不是稳了?」妍姐说:「当然不是考物理,那太不公平了。 网上不是有人说,为什么成年人在高考之后会特别关心作文题目呢,原因是他们只能看懂作文。 所以这次她们的考试项目只有作文。 而三位观众,你们则是作为阅卷老师,在她们写完之后给她们打分」张子颜问:「分数高低又能怎样?」妍姐说:「哎,我说颜哥,你真是学习学傻了,事事只看结果。 分数高低我当然自有用处,但你现在只关心分数吗?」张子颜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题目是什么?」妍姐笑着说:「这才对嘛,我听说能成大事者都更看重过程,所以这个环节最好玩的地方就是你们三个出题目,然后让她们现场写作文。 当然她们三个必须写同一个题目,不然怎么分出高下呢?」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点了点头说:「好,让我们商量一会」三人拿出一套纸笔,在上面指指点点,交头接耳了五分钟,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张子颜开始刷刷地写了起来。 三位妈妈则是背过身去,看不到纸上的内容。 又过了五分钟,就听张子颜说了声「好了」。 三位妈妈转过身来,看着坏笑的儿子,不仅同时打了个寒颤。 妍姐接过纸来,照着上面一字不错地念:「铁树开花,枯木逢春,面对着一则重金求子的广告,你心动了。 坏消息是你们已年过四十,青春不再,好消息是只有你们三人竞争,且相互了解,而对面的老板正是你的亲生儿子。 作为平日里端庄威严的母亲,你怎么说服儿子突破界限,而身旁的两位竞争者势必要对你展开恶毒的攻击,你如何先声夺人。 请各写一篇五百字的自我介绍,主要阐述让老板选自己的理由,以获得老板的认可」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4中) 2023年2月22日妍姐念完,冲着张子颜竖了下拇指。 然后对着早已涨红脸的三位妈妈说:「题已经出好了,还等什么呢,开始写吧」三位妈妈面面相觑,她们本以料定了无论孩子们出什么题目,都用淫词艳语来应答,但这个题目又涉及到选拔和竞争,势必言语中要有互相攻讦,三人一时间都犹豫了。 「还磨叽什么,我只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到时候谁写不完我要她好看!」妍姐厉声说。 三个妈妈哪里还敢再犹豫,赶紧接过纸笔,伏在茶几上开始写字。 由于妈妈们没有凳子,茶几又矮,只能盘腿坐在地上弯着腰来写。 男孩们坐在沙发上,视野比对面的妈妈们高出一截,自然看得清楚她们写得是啥。 王庆对李小侯说:「喂,还得是侯老师,人家就是有文化,你看人家都写了一段了,我妈半个字儿还没蹦出来」李小侯说:「什么有文化,还不是提笔忘字,这刚写了几个字就有错的,就是那个……」妍姐咳了一声说:「侯哥,你们随便聊天,但不能读出考生作文的内容」李小侯伸伸舌头:「对对,我不读,我站起来走到她们背后看看总行吧,就当是监考老师随意走走。 这么倒着看不清楚」妍姐点了点头。 李小侯站起身,走到侯若霞旁边,有滋有味地看着。 写作文时被人着看尤其难受,侯若霞被看得头皮发麻,但又不敢抱怨。 她毕竟头脑灵活,于是心生一计,抬起头对妍姐说:「我写作文是想呈上去给老板看的,但老板现在亲自来了,我想噘起屁股来让老板先验验货行吗?」妍姐说:「到时候按时交卷就行,你什么姿势我不管」于是侯若霞欠身起来,双腿往后一跪,改成了跪趴的姿势,用手把自己的裙子往上一撩,露出她刚换的红色丁字裤。 红绳本是嵌在屁股缝中的,但人若是跪趴着,屁股蛋势必会分开,所以那条细绳就孤零零地遮挡着她那黢黑的屁眼儿,连它旁边的一根肛毛都再也遮不住了。 侯若霞用双肘撑着茶几,继续写着,边写边说:「老板,劳驾您先验验货,妈妈这大屁股够劲儿吧,到时候肯定能给你生个儿子」李小侯哪有不听的道理,他绕道侯若霞身后,往前看去,那浑圆的白球中垂下一抹艳红的线条,线条两侧长满黢黑的肛毛,屁眼儿正中虽被挡住,但由屁眼儿辐射出的褶皱却更显黑亮。 再加上妈妈上半身那奋笔疾书的认真劲儿,李小侯竟有了一种全新的体验,无比享受,便不再看侯若霞的作文了。 王淑芝不知侯若霞是因为被看烦了才主动献媚,还以为她是为了拿高分主动做的小动作,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嫉妒。 她心胸向来狭窄,怕自己被比下去,于是也伸了伸腰说:「诶呀,我也有点坐累了,也学人家趴一会吧。 就不知道我这大臭屁股能不能被老板看上,毕竟它太大了,又白又圆,连屁眼儿都粉嫩嫩的那么干净,不像有些臭婊子,连屁眼儿都是黑的」说完自己也趴了下去,露出那肥硕多汁的大白屁股。 王淑芝穿了条黑色的丁字裤,黑白配更是异常诱惑,引得张子颜和王庆也转到了后面。 侯若霞被骂得冤枉,她还没来得及还嘴,那边颜雪梅也说话了:「屁眼儿好看有什么用,难道让儿子遗传自己的粉屁眼儿吗?生孩子是要用逼的,我看丑逼就不用争了吧」说完自己也学那俩人改坐姿为趴姿,撩起洁白的裙子,露出那饱满的翘臀。 她用手拨了两下白色丁字裤的细线,使自己的小穴和屁眼儿若隐若现,并轻扭着腰肢,与二女斗艳。 原来颜雪梅自己的屁眼儿也是黑的,虽没什么杂毛,但确实不及王淑芝那么惊艳。 王淑芝骂侯若霞屁眼儿黑,颜雪梅却以为在骂自己,所以就骂回去了。 而颜雪梅长得过于美艳,就连侯若霞也自觉相形见绌,这一声「丑逼」虽指的是王淑芝,但侯若霞也倍觉冒犯,刚想反唇相讥就听见妍姐的声音:「考试时不要交头接耳,三位考生不要再说话了」虽然被叫停了,但三人心中已对彼此不忿,下笔时也就不再留情面了。 半小时一过妍姐立即叫停,依次收走了三人的作文,然后又分发到三个男孩的手里。 三个男孩先是读了自己妈妈的作文,然后又互相交换了看,津津有味地交流了几句,并伴着不住地哂笑。 「怎么样,有结果了吗?」妍姐问。 张子颜笑说:「哪那么快,奇文共赏,乐子大着呢。 妍姐,劳驾你先把这篇作文拍个照,然后投影到墙上,咱们一起讨论讨论」妍姐听话,三两下便操作好了,等墙上一亮,众人便看见一篇字迹工整的文字。 张子颜说:「光看着没意思,要不让作者本人读一下吧,侯老师?」「哎,好」侯若霞侧身站立,翻掌指向屏幕,用余光看着孩子们,多年的执教经历让她颇有台风,但这篇露骨的作文又使她不由得脸红。 「小侯你好,我是你妈妈侯若霞。 我也是刚看到你登的那篇重金求子广告,没怎么想就过来了。 你想要儿子是好事,妈妈当然也愿意帮忙,但挑选怀着你孩子的人可不能含煳。 你小时候不是常说找老婆要找像妈妈这样的吗?其实妈妈也喜欢你呢。 妈妈给你讲,找女人这事儿啊,最重要的就是门当户对。 就拿妈妈我来说吧,我就是一个重点高中的物理老师,是最受那些大老板欢迎的。 谁要是找了我啊,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就轻松了。 再就是这女人啊,在外面不管怎么高贵,在家里必须得骚。 小侯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平时换下的内裤啊妈妈从来都是很晚才洗的,为什么呢?因为妈妈就喜欢闻你鸡巴留在内裤上的味道,好多时候都是把你换下的内裤套在妈妈脸上睡觉的。 妈妈在脸上套着你的内裤藏在被窝里,一手揉着我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扣着我的小逼,就幻想着小侯你坐在妈妈的脸上,用你的屁眼儿调教着妈妈的舌头。 再告诉你个秘密,其实你每天睡觉后,妈妈都会跪在你的门前给偷偷地给你磕好几个头呢。 毕竟你是家里的男人嘛,我一个女人只有顺从的份儿。 妈妈虽然年纪有点大了,可身材还好,脸蛋也漂亮,跟你站在一起也不显老。 咱俩要是出去啊,就不对外说是母子,就说是父女,说我是你认的女儿。 他们要是不信,我就当然给你跪下叫你爸爸,妈妈不是说笑的,就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妈妈也跪得下去。 所以还请你考虑考虑妈妈,妈妈屁股大,一定能给你生个儿子。 如果妈妈真的怀孕了,你还可以操妈妈的屁眼儿,妈妈的屁眼儿可黑了,一定把儿子伺候的舒舒服服。 妈妈的奶子也能出奶,生你的之后总是涨涨的,奶水都会溢出来。 这回咱把剩余的奶水都挤出来,给儿子你也尝尝。 你要是不爱喝就用它来洗手洗脚,再不济就用灌肠器再塞回妈妈的屁眼儿里 ,给妈妈的黑屁眼儿做个美白,好让它更好地夹儿子的大鸡巴。 还有件事儿,妈妈看同时来应聘地还有两个学生家长。 妈妈悄悄地告诉你,那个颜雪梅,别看她长得漂亮,其实奶子都穿环了,挤不出奶的;而那个王淑芝,听说屁股臭得很,还是个文盲,咱可不能让两个下等人污了咱家的基因吧。 就说到这吧,妈妈的双腿永远为儿子打开。 应聘者侯若霞」 「啪啪啪」台下响起了零星的掌声。 「侯老师写得不错」王庆对李小侯说,「立意鲜明,详略得当,连自己的黑屁眼儿也交代了。 侯老师我想问你个问题,如果孩子真生下来了,那他是叫你妈妈,还是叫你奶奶呢?」侯若霞陪笑着说:「都行,都行,就看我亲爹小侯怎么说」李小侯说:「妈,这么着,你把你内裤脱了,背对着我们跪下,露出你的屁眼儿」侯若霞当然听话,她赶紧跪下撩起裙子,把往下内裤一拉就露出那黢黑多毛的屁眼儿了,汗津津地闪着光泽。 李小侯说:「你现在再回答一次大庆的问题」侯若霞想了想说:「这……叫我大黑就行了,就当我是爸爸养得一条狗就好了,汪」「哈哈哈」王庆笑了起来,对李小侯说,「看来你要向儿子解释一条狗为什么屁眼儿会有这么多毛了」「哎哎」侯若霞摇着屁股陪笑着说,「对不起,给爸爸添麻烦了」李小侯说:「行啦,站起来吧,像什么样子」然后他转过脸对王淑芝说:「王阿姨,刚才我妈可说你是个文盲,你来读读你的作文,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评价她的」说完,他把王淑芝的作文交给了妍姐,妍姐也照样投影在了墙上。 「霍,这是小学生的作文吧,怎么还有拼音的?」李小侯故作惊讶地说。 王淑芝虽然买了个成人研究生的文凭,但自己多年来从末读书,再加上自己本身就不聪明,确实提笔忘字。 她红着脸说:「对……对不起,我……我笨」「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只看内容。 你给我们读一读吧」李小侯说。 王淑芝点点头,然后侧过身子,看着投影读了起来:「儿子,我来应聘了,你选我吧。 侯若霞就是个烂婊子,她在学校不知道被多少领导玩过,不然屁眼儿怎么能是黑的。 我们家长群里,好多家长都骂她,说她就知道收礼。 在家长面前装模作样,在领导面前就像条狗。 我们三个作女儿的在给爸爸们排练节目的时候,就侯若霞最会巴结干妈。 我有一次听她私下里跟干妈讲,说自己想做她的亲女儿,也想在奶子上穿两个刻着干妈名字的铃铛。 干妈直接抽了她两个嘴巴说,这事儿别找我,找你亲爹商量去。 还有一次,她故意拿走了厕所里的纸,干妈上厕所后发现没纸刚要发火,她故意支走了我和颜雪梅,然后自己爬了进去,十分钟后她再出来时满嘴都是屎味。 当天晚上干妈就赏了侯若霞一个足疗店。 能给干妈舔屁股是我们做女儿的福气,吃屎也是应该的,凭什么她就能领赏?颜雪梅也一样,她仗着自己是亲女儿的身份对我俩处处欺侮。 干妈喜欢坐肉凳子,就是让人跪趴在地上,她坐在人的腰上或是屁股上。 我提出过好几次,说我屁股肥,让干妈用我。 结果每次颜雪梅都是把上衣一脱,露出她那两个大肥奶子说,看 到这铃铛了吗,印着我亲妈的名字嘞,我亲妈就坐我习惯,你们啊,对着我这两个铃铛磕头就行了。 颜雪梅还仗着自己那庸医的身份配了些药,等干妈洗完脚后,她含着那些药去给干妈舔脚,说能活血化瘀,还能在脚上留下香味。 我都查过了,那是什么中药,都是些香料罢了。 儿子,你别选她俩,她俩心眼儿多,心眼儿多的人怀孕都不稳定。 我也是奶子大屁股大,虽然我叫大臭屁股,但其实洗干净了一点也不臭,屁眼粉嫩嫩的可好看了。 你要是嫌妈妈老,妈妈就每天都打扮得嫩嫩的,学着中学生那样说话,也叫你爸爸。 别人要是不信,你就把妈妈的裤子往下一脱,然后指着妈妈的屁眼儿说,这粉嫩嫩的屁眼儿能不是中学生吗,要不你回家看看你妈的屁眼儿,要是粉的我也认她作女儿。 应聘者王淑芝」台下又想起了零星的掌声。 张子颜笑着说:「妍儿,看来王阿姨对你的意见挺大啊,要不你向她认个错?」妍姐也笑了:「是啊,我看这话里话外都是说我偏心了。 王淑芝,你以后也不要做我女儿了,我当你是阿姨好不好,我先给你磕个头赔个不是?」王淑芝情商向来极低,她作文中只是想羞辱其他俩位母亲,可自己也不知怎么就得罪了妍姐,所以此时已吓得浑身发抖了。 王庆见妈妈这样心里好笑,他装作生气地说:「大臭屁股,还不赶快跪下给妍姐道歉!」王淑芝哪里还敢犹豫,赶紧跪下对着妍姐不住地磕头说:「妈妈,女儿错了,妈妈大人有大量,女儿再也不敢满嘴喷粪了」妍姐见三个少年嬉皮笑脸的,自己当然也就不真生气了,但还是拉下脸沉声说:「王阿姨,你这是做什么,哪有长辈给晚辈磕头的?都是我办事不公,也没脸再当你们妈妈了。 这样,你们三个以后都是我阿姨,我就是一个小晚辈,见到我或打或骂都由你们好不好?」妍姐话一出,侯若霞和颜雪梅也觉得不对劲了。 到底是侯若霞反应快,她赶紧跪下对妍姐磕了个头说:「妈妈,大臭屁股刚刚只是在骂我,对您绝无微词。 女儿愿意把所有资产都转给大臭屁股,只要她愿意认我这个妹妹,咱仨一起尽孝」颜雪梅也跟着跪了下去说:「妈,您不能连您亲女儿我都不要了吧。 我们三个四十多的老逼想找个妈多难啊,你就饶了我们吧」妍姐「咯咯」地笑了两声,然后看着三个少年说:「三位,你看我这该怎么办?」王庆说:「妍姐,都是这大臭屁股的不是,你给我个面子饶了她吧」妍姐一挥手说:「起来吧,你们都是我的好女儿行了吧。 真是的,逗你们玩的,我妍姐是什么人,还真能跟个晚辈过不去?我看这大臭屁股写得就不错,我读书少,但也觉着挺生动的」王庆摇摇头说:「比小学生作文还不如,错字满篇,还有严重跑题。 行啦,大臭屁股,你站一边去吧,丢人现眼的,现在就剩下颜阿姨了,咱听听她的文章」说话间妍姐已经处理好了设备,颜雪梅看着投影,对着三个少年微微一笑,然后润了润嗓子开始念道:「老板好,我的名字是颜雪梅,是您重金求子项目的应聘者。 您听到这个名字一定很熟悉吧,是的,就是与你做了十五年母子的那个女人,你的生身妈妈。 现在你的妈妈颜雪梅正噘着大屁股跪在你的面前,我的大屁股上穿了一个白色的丁字裤,洁白的就像我过去用过的那个名字一样——雪梅,只要拨开那根细绳就能看到我的嫩逼和屁眼儿。 我正在像一条母狗一样疯狂地渴望着一件神圣的事物——你的鸡巴。 也许有人会说,这个当妈的也太不知羞耻了,竟然噘着屁股让自己的儿子操。 我当然不会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但我更要大声地向他们说,我,四十二岁的美少妇颜雪梅,不仅是十五岁少年张子颜的妈妈,更是他和易妍妍的亲女儿,是他们的母狗大壮!爸,面对此情此景,请允许大壮用一首小诗来表达对您鸡巴的渴望:『雪梅生得真漂亮,儿子见了鸡巴扬。 可她又是装逼犯,昂着脑袋看太阳。 妍妈可不惯毛病,把我啪啪干出翔。 雪梅真鸡巴难听,大壮才像母狗样。 见了儿子叫爸爸,爸爸赏我一颗糖。 塞进屁眼美滋滋,放屁都能听见响。 就是逼里空荡荡,一天只把鸡巴想。 大壮可不敢争宠,妍妈就是我亲娘。 帮爸生个小宝宝,我还当狗妍妈养。 长大他来把我骑,抽我屁股真调皮。 我说子颜是我爹,咱俩应该是同级。 他说你就是条狗,我妈心善把你收。 你要是真敢惹了我啊,我跟我妈说一声,她大嘴巴子把你抽!』爸爸,我要是给你生了儿子啊,只要我亲妈想把他当亲儿子养,等他长大了,我就认他作哥哥,我当妹妹,我和他一起孝敬爸妈。 妈妈,我也会早早地告诉他,让他从小就知道我在家里的地位,以后我要是不懂事,您二老就坐着看戏,让他替你们抽我嘴巴,然后我噘着大屁股给哥哥磕头道歉。 爸爸,大壮的眼睛漂亮吗,有人说能在我的眼中看到满天繁星,等大壮怀孕了,爸爸就射在我的眼睛上,让它顺着眼睛流到我的嘴里。 那时我的小脸蛋可能就更丰满了,妈妈抽我嘴巴的手感也就更好了。 等亲爹亲妈做爱时,大壮在旁边挺着大肚子,摇着大奶子,用奶头上的铃铛给你们打节奏。 大 壮的逼到时候虽然不能那么紧了,但是屁眼儿肯定更有弹性,等逢年过节的时候,爸妈再把好多坚果塞进大壮的屁眼儿,然后你们猜我下一个会拉出什么,谁猜对了谁就亲手把它为给大壮吃。 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怎么容得下外人插手?和我一起来竞争那个王淑芝,丑得就像个村妇,若是儿子再遗传了她那大屁股,出去不被人笑话才怪。 那个侯若霞也就是一股子骚劲儿,还为人师表了,自己就是个烂婊子。 听说她被自己的学生调教成母狗,还用她那多毛的屁眼子给人家当蚊香呢,真是恶心。 请老板把这个机会赏给大壮,别便宜了外面的婊子,大壮一定不让你失望。 应聘者颜雪梅」话音刚落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其实颜雪梅本没什么文笔,但张子颜偏爱这口,平时在家中就常常让她写些蠢话自娱自乐,所以这时竟得心应手。 「霍,写得真好,我都感动了」李小侯说,「子颜,你妈这是练过吧?」「是啊,我看着这第一名非你妈莫属了」王庆说,「尤其是中间,还有那么一段小诗,真有味道」……颜雪梅站在讲台上微微一笑说:「谢谢各位家长,我这种瞎写的根本不能算是诗,真是见笑了。 说回带孩子这事儿,我觉得当家长的真正能帮上忙的就是孩子的身体,尤其是在饮食这一块。 好的饮食能改善心情,提升注意力,对整个人的状态都有好处」说到饮食,中为家长纷纷点头,因为这才是他们力所能及的事情。 颜雪梅接着说:「我当然不是什么专业的厨师,但也是变着法儿的让孩子吃好,在摸索的过程中,还真就学了点真知识,大家可能都不知道北京烤鸭和广式烧鸭的区别吧,我还真研究过」……「刚刚的考试结果出来了,经三位阅卷老师讨论,最终成绩,颜雪梅九分,侯若霞七分,王淑芝五分」妍姐宣布着,然后指向卧室说,「现在请三位妈妈根据自己的分数去准备下一个节目」三个少年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王庆说:「这晚会可比春晚有意思多了。 小侯,能别他妈抽了吗,都把我呛到了」发^.^新^.^地^.^址5m6m7m8m…℃〇M李小侯弹了弹烟灰说:「最后一根,最后一根。 大庆说得对,这节目不上电视可惜了」张子颜说:「都什么年头了还上电视,村里人 都知道直播了。 妍儿,我看你刚才一直举着手机在录,是要帮我们宣传吗?」妍姐放下手机笑着说:「颜哥你说的什么话,你不发话我哪敢啊。 是我妈,你鸳鸯姐想看看我们这边的情况,我觉着刚才那节目有意思,我就录一段给她看看。 放心吧,就拍她们仨了,没你们的事儿」王庆说:「妍姐,你妈在红楼的地位应该不低吧」妍姐说:「你怎么知道的,红楼这组织我只知道个名,还有就是我妈也在那里,但她从不跟我提,别的我也一概不知」王庆说:「红楼梦里有个丫鬟就叫鸳鸯,地位仅次于十二钗。 所以我猜鸳鸯姐恐怕还是个元老级别的人物。 我一直有个猜测,其实不是我们找的红楼,而是红楼早就定位上了我们,就调教这三位的花销,算上人力物力还有法律风险,没有个几百万是下不来的,而他们一分没要,全免费送给我们的。 即使他们有通天的本事,总做这种赔钱的买卖也是要黄的」张子颜点点头说:「大庆说得对。 我也合计过这事儿,公司做生意如果不是为了挣钱,那只能是为了人。 我们仨就是学生,绝没本事引起红楼的关注,我猜应该是那三位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红楼」「别猜了,没有意义」李小侯又点了一支烟说,「反正我们也没亏不是吗?」「我们赚大了,」张子颜微笑着说,然后用手点向卧室,「除了她们仨……妍儿,下个节目还不能开始吗?」妍姐走进卧室看了眼,然后出来宣布:「各位,开饭啦!」话音刚落,只见颜雪梅身着礼服倒退着走出卧室,双手拉着个带轮子的金属架。 拿架子有两层,像个火锅店的手推餐车,只是大的惊人,上面盖着个凸成拱形的大白布,明显布里藏着一个噘着屁股的人。 她把那餐车推到了众人面前,然后又转回卧室,不一会便拉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餐车,同样盖着白布。 张子颜叹了一声:「呵,看来我们有人体盛宴吃了。 小侯,你这卧室可真大,竟能藏下这两个大架子。 你猜这两个白布下面,哪个是你妈?」还没等李小侯答话,颜雪梅已经把那两个餐车拉到了自己身体两侧,她站在中间微笑着说:「看了这么久的节目,三位爸爸应该都饿了吧,我给大家准备了点晚餐」张子颜说:「你搞什么神秘,不就是人体盛宴吗,左边这白布底下是侯老师,右边是王阿姨,看屁股的形状知道了。 快点揭开给我们大快朵颐吧」颜雪梅笑了笑,美丽的眼睛流出无尽柔情:「爸,你别着急,等女儿给你慢慢说。 我们三个妈妈本来每人都准备了一桌菜,但又怕爸爸们吃不了,所以只能选一种方案。 我们决定 ,刚才那个节目谁胜出谁就来当这个厨师,剩下的两人就当菜」她面露骄傲地拍了拍左边白布的凸起,位置应该是侯若霞的屁股,然后又拍了拍右边的说:「这两个臭婊子啊,要是她们赢了,一个要把我做成红烧乳鸽,另一个要把我做成叫烤乳猪。 可惜啊,被妹妹我赢了,你们只能乖乖地趴在那里成为我的菜,是不是啊,侯老师?」说着,颜雪梅轻轻地撩起左边的白布,使侯若霞只露出一个脑袋和两个按在架子上的拳头,像古代带了枷锁的犯人。 颜雪梅伸手「啪啪啪啪」地拍了几下侯若霞的脸蛋,像是在检查一坨待卖的猪肉,然后说:「侯老师,告诉爸爸们你是什么」侯若霞看着眼前的亲儿子李小侯,眼神中流露出耻辱的可怜。 李小侯「呲」地笑了声,发出一种不屑的鄙视。 侯若霞一字一句地说:「各位爸爸,我是一只广式烧鸭」「这个广式烧鸭啊,最大的特点就一个字,贱」颜雪梅得意地说,手还在不停地拍着侯若霞的脸蛋,「贱就是便宜,价格亲民。 侯老师,你来讲一讲,像你这种老婊子一般都是什么价钱啊?」也许是姿势别扭,侯若霞的脸已经张得通红,她轻声说:「报告各位爸爸,像我这种老婊子如果出去卖逼的话,玩一次也就几十块,要是客人想插屁眼儿的话还要便宜二十,因为我屁眼儿太黑了,这二十相当于我赔给他的」颜雪梅敲了一下侯若霞的头说:「蠢货,我问你当烧鸭的价钱,没问你做鸡的」「呵呵呵」大家都被逗乐了,看来节目效果不错。 侯若霞说:「对不起,我现在是广式脆皮鸭,价钱是论斤算的,一般一斤在三十元左边。 我体重是九十六斤,都买下来应该三千元左右吧」「哎呦,看来你还是做烧鸭值钱呢」颜雪梅说,「爸爸们,你们以后买她可要当婊子来买,按斤买可太不划算了」几个少年又发出一阵笑声,颜雪梅也受了鼓舞,更精神了:「其实这个鸭子也没那么贵,为什么呢,因为她太老了,皮太厚,吃着油腻。 这样,我先给她放点油水出来」说完,颜雪梅从餐车上摸出一个塑料的口球,就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镂空小球,然后她往侯若霞嘴里一塞。 只见侯若霞呜呜地嘶叫了几下,口水便顺着口球的空洞流了出来,像一只耻辱的母畜在放空自己的尊严。 颜雪梅拿了一个小碗放在侯若霞嘴下接着那些滴下的唾液,然后说:「皮厚对于广式烧鸭是缺点,但对于北京烤鸭来说就是优点了」说完她一掀右边的白布,正露出了王淑芝俏美的脑袋:「来,告诉各位爸爸你是个什么」王淑芝看着坐在对面的王庆,耻辱中带着一丝兴奋,她同样红着脸说:「报告各位爸爸,我是一只皮糙肉厚的北京烤鸭」颜雪梅拍着王淑芝的脸蛋说:「那你又是什么价钱?」王淑芝说:「我是人工养殖的填鸭,由于平时不让活动,脂肪比较厚,所以也贵了些,一斤在八十左右。 我体重是一百斤,那整个下来就是八千了」「自作聪明,让你说那么多了吗?」 颜雪梅敲了下王淑芝的额头接着说,「人家侯老师为人师表,虽然骚了点,还是个正经人,所以我问她做烧鸭的价格。 而你这个贱货是做过婊子的,不然我干爹李小侯是怎么嫖到你的,我问得是你做婊子时候的价格」「啊啊,对不起,大臭屁股知道错了」王淑芝委屈地说,「我做婊子……因为我太老了,竞争不过年轻的姐姐们,所以我当时就……没要钱」 「哎呀,原来这么贱啊」颜雪梅故作惊讶,「那姐姐我把你做成了烤鸭,让你身价涨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该谢谢姐姐啊?」王淑芝只好说:「谢谢姐姐,让我的身价翻了……翻了无数倍,谢谢姐姐给我个机会让爸爸们品尝」颜雪梅从餐车的第二层拿起一个软木塞说:「这北京烤鸭和烧鸭不一样,是不用提前放气的,所以你就不用带口球了,把这个塞到你嘴里吧,防止漏气」说完便两指在王淑芝的腮帮子处一按,使她的嘴张开,然后往里一塞,堵得个严严实实。 颜雪梅笑着说:「怎么样,姐姐这木塞的味道还不错吧,为了让你这贱货开心,我昨天用自己的屁眼儿盘了一天呢,都快包浆了。 你就先老老实实地咂么滋味吧」原来这颜雪梅和妍姐接触最久,她性格本就爱怨天尤人,又经了这么久的调教,竟自成了一种戾气,折磨她二人时自己也乐在其中。 「各位爸爸,这两个鸭头漂亮吧,都是腌了四十多年的老肥鸭,香着呢。 爸爸们想先尝哪个呢」颜雪梅说。 张子颜说:「二位见笑了,你们选吧,毕竟趴着的是你们的妈妈。 这大壮,一点分寸都没有,这么折磨我同学的妈妈,弄得我下不来台」李小侯说:「诶,子颜差矣,颜阿姨这段讲得绘声绘色,说得我真有点馋了。 要不我就先大方点,请你们吃个我家的广式烧鸭吧。 我这妈真 不争气,做鸭子都做了个贱的,真给我丢人」颜雪梅说:「好嘞,这就上菜」说完她把侯若霞身上的白布向后一拉,直拉到腰处,使她赤裸的上半个后背展示在众人面前。 众人只见侯若霞那本如白玉般的后背上淋满了一种粉色的汁,那汁水略带着些粘稠,刚好能挂在人的皮肤上。 但液体的流动性还是大于皮肤的张力,使部分汁水顺着她的后背流至了腋下和双肋,然后又顺着双肋滑倒了那一对白皙的奶子上,再顺着奶子的弧线汇聚到了那两个深黑的乳头,最后汇成一滴一滴的液滴,从乳头上滴下。 跪趴着的侯若霞每个奶子下都放了一个小碗,左边的碗中是一些油辣椒,右边的碗里有一些蒜泥,那粉色的汁水滴到碗中,已经淹没了底料。 再看侯若霞的那微粉的背上,零星地分布着一些黑色烧鸭的部件,两肩,嵴椎,背骨上那几块尤其大些。 颜雪梅拍了拍侯若霞背部干燥的部位,尽量不让汁水粘到自己手上,说:「鸭子的部位正好和侯老师的部位相对应,使得各位爸爸也好知道自己吃的是哪。 侯老师身上这粉色的汁本来叫做皮水,按说应该涂上之后就放在炉子里烧的,但侯老师是个光荣的人民教师,咱总不能把她烤了吧,所以我就换成了广东人常沾的梅子汁。 爸爸们若是不吃辣,就夹起鸭肉在侯老师背上划几下,若是爱吃辣的,这梅子汁顺着侯老师的奶子流入了放有辣椒碗里,也可以蘸」张子颜拍拍李小侯的肩旁说:「哇,你妈看着就可口,咱还吃什么鸭子啊,我现在就想对侯老师那裹着梅子汁的大奶子来一口,肯定是清香可人」王庆站起身来,走到侯若霞旁边说:「吃什么奶子,你吃得到吗,侯老师这个跪姿要是一站起来,那背上的肉还不都掉了」说完他从侯若霞的锁骨处夹起一块鸭锁骨,把筷子伸向侯若霞的奶子上划了几下,就算是沾了汁,然后一口放在嘴里。 「好吃」王庆赞叹了一声,「这鸭子的锁骨就是脆,别说,这鸭肉往侯老师的奶子上一蘸,还真吃出点奶香味来」张子颜也站起来从侯若霞的背上夹了一块鸭胸肉,同样往她的奶子上划了两个。 侯若霞带着口球不敢动,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更多的口水滴进了她嘴下面的碗里。 张子颜尝了一口说:「别说,好像真有一股奶香味,小侯你也来尝尝你妈的味道吧」李小侯笑着摆了摆手说:「这烧鸭才上了半只你们就这么着急了,那后面的北京烤鸭还怎么吃啊。 颜阿姨,我看我妈屁股上还盖着半块布呢,你就一起上了吧」颜雪梅也微微一笑说:「小侯爸爸说的是。 那就请亲爹和干爹先坐回去,让大壮给你们看看广式烧鸭的后半段」张子颜和王庆听说还有节目,便拿着盘子做了回去。 颜雪梅拉着餐车转了个圈,让侯若霞的屁股对着大家。 然后她把盖在侯若霞屁股上最后的那段白布扯下,侯若霞的下半身就完全暴露在三个少年面前了。 「哇」三个少年齐声惊呼。 只见那深黑的屁眼儿里插了进一块木塞,那木塞周围黢黑透亮,屁眼儿周围的褶皱沿着木塞展开,就像黑洞周围的力场,杂乱的肛毛如茂盛的杂草一路掩盖着黑肉,直连阴户。 而那肥嫩多汁的黑色阴户里,竟赫然插着一块完整的鸭腿,鸭腿大半截已被塞入逼中,只留了一个把儿在外面,烧到棕黑色的表皮和侯若霞的阴户浑然一体,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哇,妈,你怎么被一只鸭子足交了」李小侯惊呼。 颜雪梅按了按那个鸭腿,并故意地前后抽查了两个,不知是淫水还是鸭汁顺着侯若霞的阴户缓缓流下,有一两滴落在了餐车上。 侯若霞只是前后扭动着屁股,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颜雪梅后退两步拿出了侯若霞嘴中的口球,然后说:「这鸭腿可是这鸭子的精华,侯老师你是打算孝敬哪位爸爸呢?」侯若霞被取出口球,顿觉轻松,她故意地扭动了两下屁股,然后柔声说:「小侯爸爸,女儿感谢你的养育之恩,这个鸭腿是……孝敬您老的,请你老尝尝……妈妈的味道」李小侯大笑着说:「不愧是亲女儿,当爹的平时没白疼你」说完一把握住阴户外面那截,用力往外一抽,只听「啵」的一声,那完整的大鸭腿应声而出。 「啊」侯若霞一声呻吟,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几下,阴户数次抖动开合了,一汪微黄透亮的汁液从小逼那发红的嫩肉中滑出,润湿了柔软黢黑的阴唇,流过了敏感的阴核,在浓密的阴毛少停留少许,最后打在了不锈钢的餐车上。 「嗯」李小侯咬了一大口鸭腿,「还真是肥美多汁啊,就是有点骚气,但是我喜欢,还真是妈妈的味道」张子颜说:「这侯老师真是偏心,就知道孝敬自己的亲爹,我们这两个当干爹的咋这没有这种好货」「有」侯若霞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抖,还带着些虚弱,「大黑也给干爹们准备了点精华,雪梅, 好姐姐,你帮我把屁眼儿上的木塞给拔了行吗?」颜雪梅说:「侯老师太客气了,妹妹当然愿意效劳」说完她两指夹住木塞往外一拔,「啵」的一声,那屁眼还末闭合,一股香气便从中传出。 颜雪梅说:「侯老师,你给爸爸们讲讲,这是个什么门道」侯若霞说:「各位爸爸,大黑的屁眼是这世界上最蠢的东西,不光漆黑,而且褶子还多,还有一堆肛毛。 但雪梅姐匠心独运,偏偏就能在大黑这脏屁眼儿上精凋细琢,把它弄得香喷喷的」颜雪梅笑着说:「好了,接下来的我说吧。 各位爸爸,我们仨一个月前就开始控制饮食,只吃些粗纤维的食物,三天前我们就开始用靠液体维持营养,决不让胃里积一点东西。 然后我们每天都至少灌五次肠,分别是用牛奶,绿茶,调制香料,中药和清水,保证没有一点异味。 这广式烧鸭加热前是要在屁眼里塞香料来腌制的,所以我在侯老师的屁股里不仅塞了几块鸭身上最好的料,还有混合的香料,现在已经腌了半小时,在加上她这几天灌肠留下的余香,现在应该刚刚好」然后颜雪梅转到侯若霞的头处,拿过那几乎接满了唾液的小碗,用手蘸着侯若霞的唾液,轻轻地抹在侯若霞的屁眼处说:「这屁眼儿里香料本来就带着温度,水蒸发的快,现在侯老师的屁眼儿应该很干了,之前接的唾液可以作为润滑」她把侯若霞的屁眼儿抹得黑滋滋的,那被当作润滑剂的唾液还时不时地泛出一些微小的泡泡,异常诱人,然后她拇指往里一扣,并前后疏通了两下说:「来,出菜吧」只见侯若霞屁股一使劲,那黝黑的屁眼儿蠕动了几下,一个纱布包的香包先被挤了出来。 颜雪梅接过香料说:「这里有八角,藿香,桂皮,大料,还有各种葱姜辅料,我可是照着配方下的,来侯老师,继续吧」侯若霞听话,再一使劲,一块带着黑皮的嫩白肉突破屁眼儿的括约肌跳了出来,接着又是扑通扑通几声,几块白肉随之掉下,颜雪梅拿着盘子一一接住。 在装了一小盘后,颜雪梅端到三位少年的面前说:「各位爸爸请放心,绝对没有异味,香嫩可口」张子颜接过盘子说:「当然放心,别说是天天灌肠,就是没洗过的屁眼儿,只要是侯老师的,在我这全是美味」说完便拿起一个放入嘴里。 王庆也笑着吃了一块说:「别说,这鸭肉被屁眼儿焖过,还真是回甘无穷啊」几个少年说说笑笑各吃了几块,侯若霞就像只被烤熟的乳猪般静静地跪在那里,等着孩子们的下一步指示。 吃了五分钟,李小侯用纸巾擦了擦嘴说:「我们也别光吃这广式烧鸭,那边还有一盘北京烤鸭呢,别忘了那盘可更贵呢。 颜阿姨,给我们讲讲?」颜雪梅点点头说:「当然听爸爸的」她见孩子们开心,自己也受鼓舞,表演得便更放开了。 她走到王淑芝的身边,先是用手探向王淑芝的嘴旁,一下拔出了塞在王淑芝嘴里的木塞说:「大臭屁股,知道我为什么要塞这个木塞吗?」王淑芝活动了两下嘴巴,皱了下眉头,然后陪笑着说:「知道,烤鸭不能跑味嘛」颜雪梅说:「不能跑味是哄爸爸们开心的,其实我就是想虐待一下你。 操你妈的,我们写作文就是示意性地写两句别人的坏话,你倒好,还举例子。 你妈的,你奶奶我哪对不起你啊」说完「你奶奶我」颜雪梅「啊呀」了一声,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然后赶紧看向妍姐,还没来得及说出道歉的话。 妍姐扑哧一声笑了,说:「大壮,演得好,妈妈我爱看。 你不要束手束脚,演好了妈妈奖你」「好嘞,谢谢妈!」颜雪梅和妍姐朝夕相处,听得出妍姐没有说反话,她见王庆也看得开心,自己也便不再顾忌了。 颜雪梅走到王淑芝的面前,冲着她那伸出的脸啪啪抽了两个嘴巴,然后问:「怎么样,奶奶的屁味好吃吗?」「好吃」王淑芝被打得生疼,但又绝不敢反抗。 「说清楚,谁的屁好吃」颜雪梅厉声问。 王淑芝战战兢兢地说:「大……大壮的屁好吃」「操你妈的,大壮是你叫的吗?」颜雪梅又抽了王淑芝两个嘴巴,然后说,「叫雪梅奶奶!我告诉你,以后在爸妈面前我俩都是女儿。 要是咱俩独处,你得叫我奶奶!」「是是,雪梅奶奶,你的屁真好吃」王淑芝红着脸说道。 对待王淑芝是声色俱厉,但面对三个少年时,颜雪梅马上又变成了一脸陪笑:「三位爸爸,这北京烤鸭啊,主打的就是一个皮糙肉厚,臭不要脸。 我抽她两下也是让她口感更好。 爸爸请看」这次她一把扯下了整个白布,让王淑芝赤裸的胴体直接展示在众人面前。 众人只见王淑芝白皙的背上光熘熘的什么都没有,但在她的前胸,奶子和肚子上贴了许多块锡纸,每张锡纸都有巴掌大小,周围用透明胶固定在了她的皮肤上。 由于角度关系暂时 看不到后面。 颜雪梅对用手锤了两下王淑芝的后背说:「这大臭屁股啊,别看体重轻,但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做成北京烤鸭可是极品呢。 这鸭肉已被片下,我把对应的部位都贴在了她的身体上。 比如说爸爸能若是揭下她奶子上的那块锡纸,里面就装的是鸭胸脯的部分。 我让她噘着是因为出菜好看,但其实能吃的都在正面,大臭屁股,翻过来吧,别噘着了」王淑芝听到命令,只好尝试着翻身。 餐车虽大,但也只能勉强乘下一个人,再加上下面有轮子不太稳定,狭小的空间使得王淑芝的动作看起来格外滑稽。 她用手撑着金属板,笨拙地试图转身,但几次都没能成功。 颜雪梅也不客气,她用脚固定住餐车,然后抓住王淑芝的肩膀一转,王淑芝便仰面朝上躺在了钢板上。 钢板的冷气瞬间袭便了王淑芝的后背,使她惊叫一声差点起身。 颜雪梅抬手「啪啪」就是两嘴巴:「死鸭子还不老实,你是想让我在爸爸面前丢人吗?」王淑芝强撑着冷意,挤出一丝尴尬的微笑说:「对不起雪梅奶奶,大臭屁股再也不敢了」颜雪梅白了一眼,然后握住餐车调转方向,使王淑芝的脚朝向三个少年。 接着她拍了拍王淑芝的大腿。 王淑芝会意,她躺在餐车上,向两边抬起大腿,然后用双手挽抱住膝盖弯曲处,像做爱时的传教士体位一样把双腿弯成「M」,把自己的下半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儿子面前。 只见她大腿上那「大臭屁股」四个烙印闪着诱人的油光。 顺着那烙印往下看,王淑芝两个肥白的屁股蛋上各贴纸一张锡纸,里面应该是藏着烤鸭臀部的肉。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4下) 2023年2月22日她那原本深黑的小逼插满了鲜艳的嫩条,红的胡萝卜丝,白绿色的葱丝,还有黄色的哈密瓜,那些被切丝的食材都是半截在逼中,半截露在外面,满满地把她那紧实的阴户撑成了圆形。 翻开的黑嫩的早阴唇已被淫水浸式,也许是食材的质感过于粗糙,使她逼中的水旺盛了许多,竟把会阴处也弄得湿漉漉的。 再往下看,她本是粉嫩紧驰的屁眼儿竟被撑开老大,里面塞的是被卷成条状的面饼。 那本来极薄的面饼堆迭了有五十余张,竟厚得卷不成一个整圆,如成人的胳膊一样粗,粗暴地强奸着王淑芝的屁眼儿。 把她屁眼儿周围本是均匀清晰的褶子都撑得看不见了。 颜雪梅说:「这大臭屁股总是仗着自己屁眼儿粉嫩来笑话我和侯老师的黑屁眼儿,我今天就要为民除害,把她屁眼儿弄成最丑的形状」说完,她看像王淑芝仰面朝天的脸说:「大臭屁股,咱们三个妈妈里,谁长得最丑啊?」王淑芝本就不如其他二人惊艳,又人在矮处,只得说实话:「奶奶,是我大臭屁股长得最丑」「那我们三个里谁的屁股最丑呢?」颜雪梅接着问。 「我,还是我」王淑芝哪敢有反抗,只得委屈地说,「大臭屁股的屁眼儿被奶奶用鸭饼撑得那么大,闭都闭不上,当然是最丑的」颜雪梅拍拍王淑芝的脸蛋说:「知道就好」然后她又转向三个少年说:「三位爸爸,我来讲讲这北京烤鸭怎么吃」她刚要开讲就被王庆打断了:「颜阿姨,这北京烤鸭我吃过,我替你讲好不好?」颜雪梅说:「王庆爸爸有兴致,女儿当然愿意学习」说完她便退在了一旁,垂手侍立。 王庆笑嘻嘻地站了起来,对王淑芝说:「你就这么躺好别动」然后他去一旁拿起刚刚盖在王淑芝身上的白布,双手张开,又往王淑芝的身上轻轻一盖便罩住了她的全身。 他对着李小侯和张子颜说:「两位同学今天来我家里做客,我这可是蓬荜生辉啊」张子颜转头对李小侯说:「看吧,这小子又要演戏了,咱配合着点」李小侯也聪明,配合着说:「大庆,你乱搞什么,我们来你家这么久,你就给我们上了点坚果,连口正经的饭都没有吗?你来我家时我是怎们招待你的」王庆说:「怎么可能,你们可是贵客啊。 我妈听说你们来,她可是亲自下厨准备了一桌好菜呢」李小侯说:「骗人,我俩来了这么久都见看见王阿姨,她都不知道我们在这」王庆说:「我从不骗人,不信你看这是什么?」说完他指了指盖在王淑芝身上的那块白布。 李小侯说:「呵,还真弄了这么大一桌啊。 王阿姨呢,她不是亲自做的饭吗,请过来一起吃吧」王庆说:「嗨,我妈啊,勤勤恳恳一辈子,勤俭持家,自己做的好东西都舍不得吃。 她说啊,她看着你们吃就好了」李小侯说:「大庆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咱们做儿子的要孝顺,可不能让妈妈吃亏啊。 再说了,就算阿姨想看着我们吃,她人也得出来啊。 不管怎么招,你先把她叫出来,我们问个好也行啊」王庆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好吧,我就把我妈请出来」说完他拉住布角一拽,王淑芝耻辱的造型又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这次脸更红了。 李小侯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说:「啊,阿姨,你怎么在这里啊,这,这也太不像话了」王庆对王淑芝说:「妈,我同学在说我不像话呢。 要不你帮我解释一下?」王淑芝通红着脸说:「子颜,小侯,阿姨欢迎你们。 你们都是大庆的好朋友,阿姨家里也没什么招待的,想了又想就只能亲自做个饭了,做得不好,但心意到了。 阿姨这道菜叫北京烤鸭,阿姨来当鸭子,给你们吃」李小侯说:「阿姨,这可不行,太离谱了,快起来把衣服穿上」王庆对王淑芝说:「妈,我同学还不太了解你,可能有点误会,怕是有什么不尊重之类的顾虑,要不你给他们宽宽心」王淑芝说:「不瞒二位说,其实阿姨看起来是个公务员,实际暗地里是当婊子的,一点尊严都没有。 在家里庆儿才是家长,是爸爸,我就是她闺女。 你们也看到了,爸爸怕我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把我的名字『大臭屁股』印在了大腿上。 阿姨没什么文化,长得也丑,爸爸的朋友来了也只能以这种方式孝顺。 还请两位同学别嫌阿姨脏,阿姨虽然就大臭屁股,但现在都洗干净了,一点都不臭。 求求你们尝尝阿姨的手艺吧」李小侯说:「这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阿姨,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王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行啦行啦,不演了,吃吧吃吧。 来,我给你演示一下」说完他先是握住插在王淑芝屁眼里露出的那堆鸭饼,一用力便尽数拔了出来。 那鸭饼放久了也有些干燥,疼的王淑芝「呜」了一声。 那被撑开的屁穴一缩一缩的,每缩一下便小了一圈,起伏了十几次后终于变回了之前的形状,那肛毛周围的褶皱又清晰可见了。 「废物」王庆骂了一声,然后他把堆卷鸭饼摊在王淑芝的肚子上,盖住肚脐。 王庆说:「我先尝尝这鸭胸怎么样」说完他移到贴在王淑芝奶子上的那片锡纸,摸到了粘住皮肤的透明胶的边缘,轻轻一扯。 「疼」王淑芝轻吟了一声。 王庆啐了一句:「让你再喊疼」说完他刷地急速扯下一条胶带。 「噫!」王淑芝怪叫了一声,身体扭动了一下,可再也不敢喊疼了。 王庆掀起附在王淑芝奶子上的一片锡纸,果然里面是两片鸭肉。 他夹起鸭肉,留下那光滑且淌着油脂的奶子。 然后他把鸭肉放在摊开的饼中间,摸到了王淑芝的阴户处说:「这北京烤鸭是裹在面皮里的,还要有些素菜搭配,不然太油了」接着他从王淑芝塞满配料的小逼里抽出几根葱丝和胡萝卜,对着微微呻吟的妈妈说:「夹得还挺紧,平时夹我鸡巴都没见这么用力」放好葱丝后他「噫」了一声,然后四处观瞧了一下说:「怎么没有鸭酱?」颜雪梅紧走两步上前,客气地说:「爸爸,你把这鸭饼放在大臭屁股的屁眼处试一试」王庆照着颜雪梅说得做了,果然只见王淑芝的屁眼儿蠕动了半天,终于一抹黑色的黏汁从她的屁眼儿里挤了出来。 一个仰面朝天的中年妇女,双腿大大地岔开,手抱着自己的膝盖本已非常不雅,再加上这从屁眼中挤出的那一点黑汁,真是耻辱至极。 「呵,还有这机关」王庆喜道,「妈,小时候你帮我擦屁股,现在我也帮帮你」说完他用那鸭饼往王淑芝的屁眼儿上一按,然后用手掌向内一收便卷成了一卷,放在嘴里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张子颜也站了起来,从王淑芝的肚皮上拿了一片鸭饼,放在王淑芝的屁眼下说:「阿姨,我口重,给我多来点酱」王淑芝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嘴唇一抿,下面跟着一用力。 只听噗的一声,王淑芝竟放了个响屁,里面的鸭酱也炸裂出来,黑色的酱汁像腹泻一般溅了一屁股。 再看王淑芝的下体哪里还有什么粉嫩可言,简直是污秽不堪。 颜雪梅大惊,用手点着王淑芝说:「啊,你这没用的大臭屁股,脸长得丑不说,现在连屁眼儿都黑了,都溅到我亲爹身上了」「大壮,放肆」张子颜骂了一句,「我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先跳上了。 我刚才说了我口重,这王阿姨就给我来了个重口的,有什么不对的吗?」说完他用鸭皮擦了擦王淑芝的屁股,然后从贴在她屁股的锡纸中扯下一片肉吃了。 三个人你一块,我一片,一会吃一口王淑芝的奶子,一会又去撩撩侯若霞的屁眼儿。 等把二人身上的食材都吃完,侯若霞便命令她们二人同上一张餐车,呈六九式来互相清理对方的私处。 两个油乎乎的裸女如何互相清理,不过是表演给三个少年看的把式罢了。 三人吃饱了又坐回沙发,李小侯叹了口气说:「她们两个好吃是真好吃,可惜这颜阿姨我们没吃上」颜雪梅妩媚地一笑,然后把手摸向自己的屁股,只听「啵」地一声,就见她变出了个木塞在手里,她转过身去一撩裙子,露出自己的翘臀说:「大壮屁眼儿里这杯红酒已经酿了一天了,哪位爸爸想先解解渴?」……颜雪梅在掌声中朝着家长们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缓步走下讲台坐回座位。 侯若霞重新登上讲台,清了清嗓子说:「刚刚班里前两名的家长已经介绍了许多经验,我也是收益良多,接下来轮到我了。 其实我不该参与这个环节的,因为我身为班主任,自己孩子考在了前面总有开小灶的嫌疑。 但抛去老师的身份,身为家长我确实有些想和大家分享的。 现在的家长和孩子们都太重视学习了,我们高一的体能测试竟然有三分之一的学生没有达标,这在十年前是不可想象的。 孩子身体好才能集中精力,才能最大地发挥学习效率。 我们有许多家长平时自己也不运动,对孩子的身体就更疏忽了。 作为家长,我在课余时间也会尽量地参加些体育运动,算是给孩子做个榜样吧。 过于我们所谓的锻炼也就是跑跑步,跳个广场舞,现在社会发达了,项目也越来越多了,比如说我吧,前几天还参加了一场女子搏击比赛」 「哇」家长们一阵惊呼,众人没有想到看着柔弱的侯老师竟然有如此阳刚的爱好。 「嗨,都是些业余的朋友,也没什么太严格的规则,但话说回来,我还拿了冠军呢」侯若霞有些骄傲地说道。 ……酒足饭饱之后,三个少年又懒洋洋地靠在了沙发上,回味着刚才的游戏。 不用想也知道,之后的节目无非就是跳跳舞,唱唱歌,再做爱,然后各回各家了。 三个妈妈已经回卧室去准备下一个节目了,妍姐则是一直在摆弄手机,又接了几个电话。 过了不久,只见妍姐兴冲冲地跑进卧室叫出了三位妈妈。 她们三个彼时正在换跳舞的衣服,被妍姐一叫,也管不了什么得体了,都衣冠不整地跟了出来。 好在她们都已经穿了内衣裤,不至于暴露得太早,坏了孩子们的胃口。 妍姐有些兴奋地对着三个少年说:「各位,我妈刚才来电话了。 她说看了那个写作文的节目感觉很有意思,打算给大家发点奖品」王庆说:「哦?鸳鸯姐出手向来阔绰,看来我们有福气了」妍姐说:「我妈给大家发了个小红包,里面是一张卡,一万元」王庆说:「嗨,才一万块,还不如鸳鸯姐平时打发我的多呢。 我就不要了,你们俩分了吧」张子颜说:「妍儿你这几个场子一天的纯利也不止一万了,我也不要」「行啊,白给的钱你们都不要。 我妈早就料到了,她说这钱不是给你们的,是给这三位的」妍姐笑着说,然后指了指站着的三个妈妈,「这钱你们仨随便花,不用请示任何人」三位母亲先是一脸错愕地看着妍姐,接着脸上竟流露出激动的神情。 原来三人的经济早已被红楼锁死,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操作的,自己所有的收入竟都跑到了儿子的卡上,移动支付也完全不能用,自己想做个公交车还要让儿子给现金,真就像一个小孩子,事事都要请示家长。 若是自己能有一万块钱随意支配,相当于短期内获得了一定程度的自由,诱惑力巨大。 王淑芝喜上眉梢说:「那可太谢谢鸳鸯奶奶了,我……干妈,替我给奶奶问好啊」其他两位妈妈也是感恩戴德。 妍姐说:「诶,先别那么着急谢我。 这钱可就一份,不能拆开的,你们三个得竞争。 我妈出了个题目,刚给我发过来的,我给你们念念」妍姐清了清嗓子照着手机念道:「她们的作文我听了,写得不错,但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真心的。 所以我现在就来测测,她们三个,不管怎么弄,谁先怀孕这钱就归谁,是否怀孕以医院的检测报告为准」「啊这!」王淑芝语塞,一时说不出话。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为了一万块钱而怀孕无论如何都不划算。 但这一万块省着花足够半年的日用,也就是半年的相对自由,况且怀的孩子又没说一定要生下来。 她陷入了犹豫。 「谢谢鸳鸯奶奶!」侯若霞却先抢过了话语,「大黑请爸爸给我受精」颜雪梅也思考完了,她向前迈了一步说:「大壮不要钱,大壮早就想给爸爸生孩子了,请爸爸成全大壮」王淑芝虽然还没想透,但见其他二人已表态,自己也不能落后,于是也跟着说:「爸爸,我的屁股大,肯定能生儿子,请爸爸用我」妍姐说:「呵,我还在想一万块是不是太少了呢,没想到你们这么积极,也真够贱的。 颜哥,你们怎么说?」张子颜说:「这明里是给钱,实际是给自由,也罢,天天被大壮求着要钱确实也烦了。 鸳鸯又是我岳母,她老人家订的章程我当然照办。 但大壮毕竟和我有血缘关系,这近亲交配恐怕对孩子不负责吧」李小侯说:「怕什么,鸳鸯姐只说了怀孕,又没说要怀谁的,我们错开搞不久行了嘛?」张子颜说:「我搞你妈,你搞他妈,他搞我妈,这不就是瞎鸡巴操吗?有什么意思。 大庆,你怎么有什么建议吗?」王庆思考了一阵说:「这样,我提个玩儿法。 我们仨今天就射在同一个人逼里,她不管怀上谁的都算她赢了。 近亲这事儿也不用怕,不还有产检吗,有问题就打掉,没问题就生下来呗」「成!」「成!」李小侯和张子颜异口同声,然后看向女人们说:「这次是三选一,你们只有一个名额,就看谁更积极了」三个女人中侯若霞反应最快,她盘算过,三个少年玩自己时经常内射,自己怀孕是早晚的事。 与其挺个大肚子向儿子磕头要钱,还不如自己能掌握部分经济,自己现在又恰好是排卵期,于是她抢先说:「爸爸们,是我先表态的。 我被亲爹养育了这么多年,又被两个干爹照顾,女儿早有孝心给爸爸们做点贡献了,今天这个机会我一定要争取,给爸爸们生个大胖儿子」颜雪梅受妍姐的打骂最多,早已把妍姐当成天神一样敬畏。 这个活动既然是妍姐的母亲提出,那么自己若是能被选中定能讨好妍姐,于是她也不甘落后:「大壮也想生。 给爸爸们生个儿子,大壮做他的母狗妹妹,让他从小骑着大壮长大。 若是生了个女孩……」妍姐说:「生了女孩我就认她做女儿,你还是她妹妹」颜雪梅说:「对对,生了女孩爸爸妈妈就有一对姐妹花女儿了,大姐一岁,二妹四十一岁」这句话引得众人发笑。 王淑芝在一旁红着脸,又只剩下她没表态了。 她除了屁股大些,跟站在旁边的两个女人比实在 没什么优势,她吱呜说:「我……我……我也想生,我屁股大,操起来舒服!生个男孩从小就教他……教他打我屁股!」「哈哈」大家也跟着笑了一声。 三个少年聚过头来商量了一会,然后张子颜对妈妈们说:「看来三位的参与热情都很高啊。 我们也没时间商量太细致的选拔规则,这样吧,你们三个就在这里打一架,谁赢了我们就操谁」「打一架,我们?」颜雪梅有些疑惑,打架这个词太宽泛了,而且实在与眼前的场景不搭。 「对啊」张子颜说完他推了一把身前的一盒抽纸,「随便你们怎么打,就一个规则,这盒里的纸巾就相当于白旗,谁逼里被塞了纸巾就算投降了,就说这个逼服了的意思,有不明白的吗?」「没……没有」颜雪梅回答说。 其他两个妈妈也是点点头,示意自己理解了。 妍姐啧啧舌说:「这么有意思的比赛我都想参加了,算了,就不欺负小辈了。 既然大家都明白规则了,那就开始吧」三个女人都只穿着文胸和内裤,略有尴尬地互相看着对方,半天谁都没说一句话。 还是王淑芝定力最差,先开口了:「侯老师,雪梅……我……」「啪!」一声清脆结实的耳光,王淑芝的脸先是挨了一下。 打人的是侯若霞,只见她娥眉倒竖,指着王淑芝先骂道:「操你妈的,叫他妈谁侯老师呢,叫若霞奶奶!」王淑芝本想先和二人商量个规章,是单挑还是群斗,谁知道侯若霞先出手了。 她脑子虽有些懵,但手上不能吃亏,也抬起手准备给侯若霞一个逼兜,嘴里叫嚷着:「我是你奶奶!」哪知侯若霞早有准备,她伸直两臂往前一推,王淑芝手没碰到侯若霞的脸,反被推了个踉跄。 王淑芝稳了两步差点没摔倒,她大怒,紧走两步上前,一把撑住了侯若霞的肩膀。 侯若霞再想拨开却被对方牢牢地抓住,自己也只好抓住对方的肩膀,和她厮打在一起。 两个中年妇女哪有什么打架的经验,只是互相角力,并伴随着手上的小动作。 只听侯若霞骂道:「王淑芝你个臭婊子,勾引自己儿子,被儿子操得吐白沫子还不够,还去当婊子勾引我儿子。 操你妈的,我今天就要撕烂你的臭脸」王淑芝抵着侯若霞的肩膀,时不 时地捶打对方两下,嘴里也不老实:「你才是臭婊子,做局陷害我,你装成好人让我给你磕了那么多头,结果你就是你儿子养的一条老母狗。 你的臭逼黑屁眼儿要真那么好用,你儿子怎么会来嫖我?」两人都用了最大的力气撑住对方,时间久了不免力乏,距离越来越小。 侯若霞手一松,借着王淑芝向前的惯性,竟一把抱住了王淑芝的腰。 然后一使力,竟把王淑芝放到在了地上。 她扯住王淑芝的文胸往上一撩,王淑芝那对白嫩的奶子便跳在了众人的面前。 侯若霞抬起手「啪」地打了王淑芝一个奶光,被打的奶子颤微微地抖得不停。 侯若霞骂道:「王淑芝你个臭傻逼,在教育局干了二十年还是个普通职员,领导不待见你,同事们都笑话你,给你起外号叫『大臭屁股』。 你之前还有脸用教育局的身份求我办事,我他妈惯着你,不爱跟你一般见识,今天老娘不想惯着你了,现在就赏你几个逼兜,让你尝尝你奶奶我的厉害。 操你妈的,我看你这奶子倒是白嫩的,连乳头都是粉的,早给领导尝尝也不至于混的像个傻逼一样。 现在好了,老逼老奶子,当婊子不要钱都没人玩」王淑芝上半身虽然瘦弱,但借着她那硕大的屁股,腰腹力量竟还不弱。 她腰一使劲,侯若霞竟再也坐不住,一下被王淑芝翻了过来,被压在了下身。 王淑芝也如法炮制,一把扯下了侯若霞的奶罩,「啪啪啪啪」冲着她的奶子扇了四下,然后骂着说:「妈了个逼的,你个贱货还敢骂我。 自己当了个什么老师,还为人师表呢,知道家长们都怎么说你吗?都说那个什么鸡巴侯老师,就知道收礼,还贱兮兮地装好人,等孩子毕业了就投诉你去。 你看你这大奶头,早就被领导们舔个便了吧,不然怎么这么黑,这么大,操你妈的」侯若霞下肢的力量不大,不能顶起王淑芝,只得尽量蜷缩着身体保护着上半身。 王淑芝见侯若霞用胳膊护住了奶子,脸颊住没有保护,便「啪啪」抽了侯若霞两个耳光,她打得起劲,自己也来了兴致,于是骂道:「操你妈的,老娘这一阵竟叫挨爸爸们的打了,今天也做回主子,叫奶奶!叫奶奶叫不打你了」说完又抽了侯若霞两个耳光。 侯若霞倒像犯倔了一样,拼命地挣扎,嘴上也不示弱:「臭婊子,你到哪都是婊子,一个只会噘屁股被人操的贱货!」王淑芝见侯若霞不肯屈服,她便把手向后去扯侯若霞的丁字裤,那裤子倒也宽松,只一拽就掉了下来,露出了侯若霞那毛发浓密黑白分明的下体。 王淑芝从纸盒 中抽出一张纸巾便要往侯若霞的逼里塞,嘴上不停地骂道:「看我怼烂你的骚逼,看你还能嘴硬不?就你这贱样还想给爸爸们生儿子」侯若霞被按在地上已经无力挣扎了,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扭头看向站在一边的颜雪梅,大叫说:「颜雪梅,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这贱货力量出奇的大,我完了下一个就是你,你打不过她的」颜雪梅身高有一米六五,是她们三人中最高的,在力量上最有优势。 她先见二女莫名斗在一起本是心中暗喜,只等坐收渔利。 但见王淑芝异常勇猛,眨眼竟把侯若霞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心中暗想:若是现在放任侯若霞失败,自己还真末必斗得过王淑芝。 若是帮了侯若霞,下一阵时她已力竭,自己取胜可谓是易如反掌。 所以颜雪梅不再犹豫,她急忙俯身,一把推倒坐在侯若霞身上的王淑芝。 王淑芝还没等回过神来就被两人压了下去。 颜雪梅坐在王淑芝的大腿上,防止她下身挣扎。 侯若霞则是干脆坐在了她的脸上,双手固定住她的双臂。 这样王淑芝就彻底动弹不得了。 「呜呜……」 王淑芝的脸被侯若霞的屁股堵住,只能发出沉闷的声音,「放开我,你们这是二打一,不公平。 颜雪梅,我也操你妈!」颜雪梅被骂乐了,她伸手掐了一把王淑芝的大腿,王淑芝吃痛大叫了一声。 颜雪梅说:「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骂啊,怎么不接着骂了」说完又掐了一把。 打架看起来简单,但其实极费体力,王淑芝刚刚几下尤其生猛,运动时倒也不觉得累,这时一被擒住,无力感顿时涌上。 「啊啊!疼!别掐了,别掐了!」王淑芝痛苦地叫着。 二人哪里肯停,一上一下同时在王淑芝的身上比划着,不是掐一把就是扭一下。 王淑芝起先还挣扎,嘴里只是叫疼。 两分钟后,王淑芝已是精疲力竭,她知道喊疼无用,只得说些求饶的话:「疼,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但两人的手丝毫没有减弱,王淑芝吃不住疼,只得叫道:「我认输了,我认输了!」「哎呀,怎么这么快就认输了」侯若霞也是一身大汗,「我还想和你再斗个三百回合呢」其实这局都在侯若霞的算计中,她早就盘算过,三人乱斗很难分出结果,先以二敌一淘汰一个,再设法解决另一个才是上策。 问题是三人利益相同,很难形成联盟,所以她先故意激怒王淑芝,然后自己示弱被她骑在身下,再以王淑芝的强势勾引颜雪梅出手,第一步目标就达成了。 侯若霞虽然料中,但体力消耗很大,没法马上就和颜雪梅开打。 她略使心思,想要拖延些时间。 侯若霞坐在王淑芝脸上,又伸手在她雪白的奶子上用力一掐。 「啊!」王淑芝痛的叫了一声,「别掐了,我都认输了」侯若霞打了王淑芝一个奶光问:「我们两个里面,谁是臭婊子,老婊子?」 王淑芝式微,只好屈辱地回答说:「我是,我是臭婊子,老婊子」发^.^新^.^地^.^址5m6m7m8m…℃〇M侯若霞又问:「那我们俩个里,谁是奶奶,谁是孙女?你给大家说明白」王淑芝哪里还敢犹豫,她只能说:「奶奶别打了,孙女的奶子都被你打肿了。 您是我高贵的侯奶奶,我是你不懂事的大臭屁股孙女。 孙女刚刚不懂事被奶奶教育了,奶奶现在用孙女的脸当坐垫,抽孙女的大奶子,孙女知道错了。 请侯奶奶饶了孙女,把屁股抬高些,孙女已经喘不上气了」颜雪梅看得来劲,也掐了一把王淑芝说:「臭婊子,她是你奶奶,那我是什么?」王淑芝只得回答说:「你也是我奶奶。 你是雪梅奶奶,她是若霞奶奶。 我大臭屁股王淑芝不管到哪都是地位最低最贱的那个」「哈哈!」侯若霞笑着说,「一天认了两个奶奶,四十岁的老货了,我都嫌你丢人。 奶奶我坐你脸这么久,屁眼儿都干了,来,舔舔奶奶我的屁眼儿,舔舒服了我就放了你」侯若霞稍稍抬起屁股,往前挪了挪,让王淑芝刚好能舔到自己屁眼儿。 王淑芝无奈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舐侯若霞的屁眼。 「啧啧……」王淑芝把侯若霞本就湿润的下体舔出夸张的声音,像是在吃一盘佳肴一样。 「大臭屁股你记住,私下里我是你奶奶,但在爸爸面前我们是同级,都是爸爸们的女儿」侯若霞怕王淑芝叫错称呼,特意嘱咐了一下,「你跟爸爸们说说,我的屁眼儿是什么味的?」王淑芝顺着侯若霞的话说:「侯老师的屁眼儿看着黑,肛毛还多,但吃着可香了,有股烤鸭的味道」她看了看王庆,想到一些耻辱的话也许能逗大家开心:「庆儿对不起,妈妈跟人打架打输了,现在作为惩罚妈妈只能舔人家的屁眼儿。 妈妈可贱了, 待会还要起来给人家磕头赔礼道歉。 妈妈给你丢人了,今天不能给你怀宝宝了,你回家可要好好地教育妈妈啊」王庆觉着好玩,也跟着说:「妈,你一个当婊子的怎么还和人打起来了。 罢了,输了就要认,接受惩罚时要心诚,这样才能得到人家谅解不是?」「嗯,妈妈记住了」王淑芝接着对侯若霞说,「若霞奶奶,你的屁眼真香,谢谢给孙女这个品尝的机会」侯若霞也觉舒服,她自思体力已恢复,便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说:「你这王淑芝啊,横的时候倒也有模样,但一屈服,这婊子样可就原形毕露了。 自己插上白旗吧」颜雪梅也跟着起身。 王淑芝无力地爬起身,她屈辱地看了看三个少年,只见王庆敲了敲茶几。 王淑芝会意,她慢慢地爬上茶几,转过身去用大屁股对着孩子们,然后抽出一张纸巾插进自己深黑色淌着水的阴户中。 那垂下的白色纸巾和她粉嫩干净的屁眼儿组成了一个倒着的感叹号,有一番怪异的冲击力,时时钩住让少年们的眼睛。 侯若霞不去理会王淑芝,只把精力放在颜雪梅身上。 她笑吟吟地说:「姐姐,人家都叫你大壮,你身高有一米六五吧,比我高了半头,我可弄不过你」颜雪梅看着比自己瘦弱的侯若霞也添了些自信,她笑着说:「我比你大两岁,你叫我姐姐我就认了。 姐姐教你,你现在也趴在那茶几上,把屁股一噘,也塞一张纸到逼里,这样姐姐待会就不会弄疼你了」侯若霞说:「那可不行,这么好的机会,我就算明知打不过也要争取一下。 姐姐,你看我现在赤裸裸的,身上连一条绳都没有,而你还穿着内衣内裤。 你也脱了吧,我们公平一些」颜雪梅一笑说:「好妹妹,姐姐是疼你,但这规则里可没公平这一条,我可不会傻乎乎地被你算计」侯若霞说:「姐姐你误会了,这公平还是其次。 你想啊,我们打着,爸爸们看着,我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是你穿着衣服轻轻松松地赢了我,我输了是小,爸爸们要是觉着无聊那就没意思了。 如果我俩都光着,这两对大奶子甩起来多好看,没准还能有个响声。 咱俩肉贴着肉挤在一起,把奶子挤得瘪瘪的,互相扇着对方光熘熘的大屁股,爸爸们看着才有意思呢」侯若霞当然知道颜雪梅不会同意,但这话是说给孩子们听的。 果然,颜雪梅刚想拒绝就听妍姐说:「大壮,你也脱了,磨磨唧唧的,穿着乳罩和内裤给谁看呢」颜雪梅当然不敢违抗妍姐,只得不情愿地脱下了内衣内裤,赤裸裸地站在侯若霞对面。 即使这样,颜雪梅较高的身材和充沛的体力依然占着优势。 同是裸体,颜雪梅的脸上显出一丝骄傲。 论长相自己美艳无双,侯若霞虽然俊俏但不及自己;论身材自己由于个子较高,更显匀称挺拔;看奶子,侯若霞的奶子虽然像两个北方的大馒头一样白嫩丰满,但自己的奶子几乎是夸张地挤满了前胸,可谓波涛汹涌,比候若霞的大了一圈不止,穿过黑色奶头的两个铃铛不时地随着波涛抖动,发出悦耳的声音。 「铃铛……」颜雪梅刚觉出有些不对。 只见侯若霞出生如闪电,双手瞬间便抓住了挂在颜雪梅奶头上的两个铃铛,然后用力一扯。 「啊!」颜雪梅一声惨叫,尖锐凄厉,绝不是演出来的。 她那一对肥厚的奶子竟被扯成了一个锥形。 那乳环的受力面本就小,再加上巨大的拉力,那强烈的压强造成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使颜雪梅的眼泪瞬间涌出。 侯若霞意识到自己手重,她怕自己真伤到颜雪梅,于是松了些力气,但双手依然紧紧捏住两个铃铛。 颜雪梅本能地抬手,也想一把拽住侯若霞的奶子。 但侯若霞身上被汗水浸得滑腻,抓了几次竟都握不住。 侯若霞被抓了几把也警觉起来,她双手再一用力,颜雪梅又是一声惨叫,比上次更加凄惨。 颜雪梅也想反击,但她只能胡乱地抡着胳膊,也抽了侯若霞几巴掌,还抓了几把她的头发。 但每次侯若霞手上一用力,那剧烈的疼痛就使颜雪梅不得不停手。 这样松松紧紧几次之后,颜雪梅终于失掉了反抗的勇气,只是任由侯若霞牵着,自己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侯若霞,尚不肯服软。 侯若霞见颜雪梅不再用力反抗,她便把两个铃铛交到一只手中。 因为颜雪梅奶子巨大,两个奶头能碰在一起,使得侯若霞不太费力就用一只手握住了两个铃铛。 因为侯若霞的握法,颜雪梅的两个奶子都被往中间拉扯,又是一阵疼痛,好在侯若霞没有用力拉,颜雪梅尚能忍受。 只是现在的侯若霞只要单手稍微一用力就可以让颜雪梅痛不欲生了。 「侯若霞,你他妈玩阴的。 你让我脱内衣就是为了拽我的铃铛」颜雪梅在疼痛中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啊!疼!」侯若霞只是轻轻一拉就超出了颜雪梅忍耐的极限。 「现在开始,你说的每一句话 ,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让我的手格外用力」侯若霞脸上露出了微笑,「所以我建议你两只手背到脑袋后面去」颜雪梅别无他法只好照做。 她由于胸前疼痛,只得略微弯腰,把双手背向头后,像是投降的俘虏展示着无毛嫩白的腋下。 「啪!」侯若霞用腾出的手抽了颜雪梅一个嘴巴。 「你他妈……啊!」颜雪梅刚骂了半句就被侯若霞扽了一下奶子,剧烈的疼痛让她只能惨叫。 「啪!」侯若霞又是一个嘴巴,这次更重了,「蠢货,看看你现在的位置,还有反抗的可能吗?」「你……你放开我,我们公平地……啊!」颜雪梅的奶子又被拽了一下。 「啪!」又是个嘴巴子,侯若霞已经完全放松了,她笑吟吟地说,「我就这么抽下去,直到你说,对不起,若霞奶奶,我认输了」「你休想!啊!」又是一下。 就这么一抽一拽,颜雪梅的身体和精神上受着双重的耻辱。 开始她还尝试着还几次嘴,但后来除了惨叫已经不敢说其他的话了。 终于在被抽了十几次后,她自觉已经再没有精神反抗,于是颤抖着身子,弱弱地说:「我……我认输了」「啪!」又是个嘴巴子,侯若霞听到颜雪梅认输松了口气,但依然严厉地说,「若霞奶奶呢?怎么给我打了折扣」长久的耻辱生活让颜雪梅的屈服颇为顺从,一旦认输了,她便也没了什么顾及,便顺着侯若霞说:「对不起,若霞奶奶,我认输了!」「哈哈哈哈!」侯若霞终于开心地笑了,「小美人,刚刚不是还叫我妹妹吗,现在怎么叫起奶奶了?说!」说完她轻轻地一扽。 「啊!」颜雪梅叫了一声,「奶奶,孙女刚才不懂事,冒犯了奶奶。 孙女刚才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想和奶奶装逼,没想到若霞奶奶一招……一招拉环训狗就把小弱逼制服了。 若霞奶奶本事大,大壮……大壮这个小弱逼还敢跟奶奶嗞毛,真是自不量力」侯若霞拍着颜雪梅的脸蛋说:「你啊,仗着自己漂亮,又是妍妈的亲女儿,从来就没把我们俩放在眼里。 但其实呢,你跟那大臭屁股差不多的,就是俩傻逼罢了。 可奶奶我倒是不烦你,就因为你这漂亮的脸蛋,我羡慕得紧呢。 来,自己把纸塞到逼里吧」说完侯若霞松开了颜雪梅的奶子。 颜雪梅像是获得新生一般轻松,她赶紧揉了揉自己的奶子,然后顺从地看了看侯若霞,微微点头以示感谢。 接着她转过身去对着张子颜和妍姐说:「爸,妈,女儿没本事,刚才我还挺装逼的,结果被人一招就制服了,还被啪啪打脸,最后叫了几声奶奶人家才放了我,请爸妈惩罚大壮」说完她扯出了一张纸巾,缓缓地塞到了自己的逼里。 ……家长会本就是例行公事,无非就是让家长们从另一方面了解孩子的情况。 侯若霞作为班主任已讲了四十分钟,看得出家长们都听烦了,于是宣布:「各位家长,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请各位家长回家继续配合我们监督孩子们的学习,孩子们有什么情况也及时向我们反馈。 谢谢大家的配合」家长们如释重负,大都站起身准备离开时,就听见侯若霞又补了一句:「哦,对了,还有个事儿,这个学期我还会出任本班的班主任,下个学期可能就要换老师了」「哦?」家长们中不乏有几声疑惑。 侯若霞说:「是这样的,学校本来就规定教师不能出任自己孩子的班主任,但去年原定的班主任请产假,所以我就先代职了。 今年年底我刚好也要请个长假,正好就把位置交还给原定的老师」「侯老师,孩子们都和你有感情了,这一换班主任,孩子们的学习受影响怎么办?」一位家长问道。 家长们许多都是给侯若霞送过礼的,担心这一换老师之前送的礼就打水漂了。 「放心吧,接替我的颜音颜老师之前专门带毕业班,历来都是学校的优秀教师,在学校也干了二十多年了,算是我的前辈,水平比我高得多。 况且我也是确实有事,一来我想抽时间多孝敬孝敬我爸,二来其实我……其实我怀孕了,想修个产假」「哦」家长来传出一阵唏嘘声,「侯老师的爸爸年纪应该不小了吧,难得女儿孝顺啊」有些家长平日与侯若霞走得近些,私下里议论:「侯老师父母不是都去世了吗?还有,他老公不是已经几年没回国了吗,怎么会怀孕呢?」……香浓的红唇紧裹着男孩的舌头,分开时拉出长长的唾液丝,垂在女子香艳的胸脯上。 「爸爸,女儿好爱你」颜雪梅深情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漂亮的眼中流出无限柔情。 她全身赤裸着骑在张子颜的大腿上,张子颜身材矮小,她需要微微低头才能吻到张子颜的嘴。 张子颜用手指刮了一下颜雪梅的鼻子,像是在逗一个无知无识的小女孩一样:「傻闺 女,爸爸一天到晚疼你还不够吗?你的小逼哪天不是被我的鸡巴塞满的?我一天满足完你妈还要满足你,累得我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看我这辈子是长不到一米五了」「可是爸爸,女儿想给你生儿子嘛。 妈妈生一个,女儿生一个,这样爸爸就有两个儿子了,女儿也有两个哥哥了。 以后哥哥们牵着我出门,我看谁还敢欺负我?」颜雪梅噘着小嘴,对着亲儿子撒娇。 张子颜捧起颜雪梅的两个肥奶各亲了一下说:「老骚逼真不要脸,整天想着跟自己儿子乱伦,还贱兮兮地管自己的儿媳妇叫妈妈,现在还嫌自己不够骚,还想给儿子生儿子。 行,爸爸有时间会满足你的,但今天不行,今天你得给你若霞奶奶打下手」颜雪梅「嘤咛」一声把头埋进儿子的胸膛,因为张子颜矮小,她不得不深弯下腰,然后用手轻敲着儿子的肩旁说:「爸爸坏嘛,侯若霞欺负我,你现在也欺负我。 她侯若霞也就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在爸爸和妈妈面前还不就是个只能噘屁股的母狗?你们都欺负女儿,女儿以后嫁不出去了」妍姐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揪住颜雪梅的头发往后一拽,颜雪梅的头被迫从儿子的胸膛抬起,仰头看着妍姐。 妍姐看着颜雪梅红若樱桃的嘴唇,也不由得俯下头去亲了一口,然后说:「真是个小浪蹄子,天天守着你亲爹的大鸡巴还不够,动不动去馋你两个干爹。 现在还想嫁出去,我看你这条小母狗嫁个公狗才般配」颜雪梅陪笑着说:「妈,女儿说着玩呢。 就我这不要脸的老婊子,小骚货,除了几个爹爹们待见,哪还有人瞧得上呢?」「啪,啪,啪……」王庆在一旁有节奏地抽查着自己亲妈王淑芝的屁眼儿。 他听到张子颜一家的对话,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子颜,你妈这么漂亮还找不到老公?这样好吧,我成年了就娶颜阿姨,她也别叫我干爹了,就直接做我老婆算了。 到时候在我家,让这个大臭屁股叫她亲妈,你说行不行啊,妈?」「啊,啊……」王淑芝被儿子操着屁眼儿,若隐若现的快感让她头脑飘忽。 她听到儿子的问话,只是下意识地回答:「行,大臭屁股都听爸爸的。 到时候我俩迭着罗汉给爸爸操,爸爸洗完脚后我俩一起给爸爸舔脚……」「啪!」王庆重重地打了一下王淑芝的屁股说,「你被操成傻逼了吗?我是说让她当你妈,你要天天给颜阿姨舔脚」「啊!」王淑芝吃痛叫了一声,但痛感随即又变成快感,她呻吟着说:「屁眼儿,屁眼儿被插得好爽。 庆,亲儿子,亲爸爸操得大臭屁股好爽。 颜……颜雪梅还没我大,她怎么能当我妈妈?」「啪!」王庆又重重地打了一下说:「蠢猪,我才十五岁都能当你爸爸,颜阿姨怎么不能当你妈妈?」王淑芝又浪叫了一声说:「啊!能,爸爸说能就能,以后颜雪梅就是我亲妈,雪梅妈妈,啊,妈妈,我被爸爸操得好爽……」张子颜又舔了一口颜雪梅的奶子说:「诶,这都哪跟哪儿啊,大庆,你要是想认我做爹就直说,别老惦记我女儿」王庆边操边说:「去你妈的,少跟我装大辈,我娶你妈,你应该叫我爹」张子颜说:「行了,不说这个,大庆你可悠着点。 你现在操你妈的屁眼儿操得这么用力,别到时候在侯老师那一滴精液都流不出来了,你可得按着规矩来」王庆说:「你懂什么,我这是在热身。 我他妈可不像你这个怪胎,一米四的个子鸡巴像驴那么大,我得先用我妈的屁眼儿找找感觉,到时候在侯老师那才更有威风」「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一旁响起了侯若霞的浪叫。 只见李小侯压在侯若霞的身上猛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抓过她的头用力地亲吻着。 侯若霞迎着儿子的舌头,下半身的肌肉在无意识地抖动。 随着最后几次抽插,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行了,下一个!」李小侯抽出挂满母亲淫水的鸡巴站了起来,留下胯下的侯若霞就像一堆烂肉一样不住地颤抖。 王庆赶紧抽出王淑芝屁眼儿里的鸡巴,硬挺挺地迎了上去说:「换我了,都他妈热身了半天了」说完他俯下身去,对着躺在沙发的侯若霞的阴户中一怼,王庆粗大的鸡巴便淹没在侯若霞淫水泛滥的小逼中了。 「庆爸爸,轻点……女儿疼……」侯若霞迷离地叫着,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了王庆的脖子。 王庆哪里肯放轻,只是用力地捣着侯若霞的阴户,并用手揪了揪侯若霞那深黑的乳头说:「你亲爹操你时就不喊疼,怎么我一操就来毛病了?」侯若霞浸出汗珠的脸上染满绯红,她喘息着把自己的乳房贴住王庆的胸膛,然后呻吟着说:「女儿错了,女儿爱爸爸的大鸡巴,女儿不疼,女儿是……是太爽了」王庆仗着自己身强力大,干脆抱起侯若霞,两臂接过她的双腿,站起身迈开步子,边走边操。 侯若霞紧紧搂着王庆的脖子,下面承受着一波一波的猛捣,那黝黑多 毛的屁眼也舒服得不住紧缩:「啊啊,爸爸,女儿的小逼好热,大腿都不停地抖着,连屁眼儿都止不住地蠕动了,爸爸可要抱紧女儿,别让女儿掉了,女儿怕」王庆说:「多嘴,我第一次操你就是这个姿势,都老婊子了,还装小姑娘」侯若霞「嘤咛」一声,然后娇喘着说:「爸爸坏死了,总揭女儿的老底。 女儿在爸爸面前就是个小姑娘嘛」说完迎着王庆的嘴吻了上去。 一旁退下的李小侯正享受着王淑芝的舔舐,那刚软下的鸡巴被王淑芝咂么得发出清响。 李小侯抚摸着王淑芝的头顶,像是在摸一只听话的母狗:「王阿姨,你给它舔硬了,待会我能用用你的屁眼儿吗?」王淑芝边咂么着鸡巴边说:「爸爸,这种事儿你怎么还问啊,女儿的大臭屁股不就是用来给爸爸爽的吗?待会女儿再往我那小嫩屁眼儿上抹点油,抹那种能发热的,把爸爸的鸡巴夹得热乎乎的。 人都说我这老逼败火,其实我这小屁眼儿也能养生呢」颜雪梅跟张子颜亲近了半天,看着边上的两对咽了口吐沫,然后对张子颜说:「爸,你看她们又是操又是舔的,女儿也想要」张子颜说:「小婊子,你逼又不能操,屁眼儿也不如王阿姨的带劲,人家都不愿意带你玩呢」颜雪梅一嘟嘴说:「爸爸,女儿屁眼怎么不如那大臭屁股的?都是夹鸡巴,看的是紧不紧,骚不骚,又不是比谁白。 再说了,就算不用女儿的屁眼儿,女儿的小脸蛋可比她俩漂亮吧,女儿给爸爸唆鸡巴好不好?唆两口抬一抬头,让爸爸总能看到女儿漂亮的小脸蛋」张子颜看旁边的李小侯已经操起了王淑芝的屁眼儿,便要捉弄下颜雪梅。 他坏笑着说:「我今天还真就不想用你了,不行你去问问你小侯爸爸,看他要不要你唆鸡巴」李小侯一边捣着王淑芝的屁眼,一边转过头来说:「怎么不要?颜阿姨这小美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拒绝。 来,颜阿姨,把头面向我跪在王阿姨旁边」颜雪梅顺从地从儿子身上下来,跪在近处看着李小侯的鸡巴一进一出。 李小侯操了十几下后拔出鸡巴,对着颜雪梅说:「颜阿姨,张嘴」说完便把那根刚在王淑芝屁眼儿里翻腾的鸡巴插进了颜雪梅的嘴中。 颜雪梅哪敢嫌脏,赶紧摆出一张笑脸,和悦地受着李小侯一次次深喉。 李小侯说:「我在颜阿姨嘴里捣十下,再在王阿姨屁眼儿里捣是下,看看最后射在谁那。 你们俩谁让我射了,我就求你们亲爹赏你们」王淑芝噘着屁股说:「小侯爸爸你偏心。 女儿的大臭屁股都夹了你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要是你三俩下就射在颜雪梅的嘴里,那大臭屁股太亏了」李小侯抬手打了一下王淑芝的屁股说:「大臭屁股,人都说你嘴臭,我今天是见识到了。 我插了你屁眼儿再插颜阿姨的嘴。 人家颜阿姨都不嫌脏,你倒是先啰嗦上了,你他妈跪好了,屁股噘那么高我操着都费劲」一旁的王庆也近高潮了,只见他用力捣了几下侯若霞,然后微微抖动了两下,把精液尽数射在了侯若霞的阴道中。 他拔出鸡巴把侯若霞放在沙发上说:「子颜,该你了」张子颜哪有二话,掏出那硕大的鸡巴便迎了上去。 ……「啊啊啊,要去了……」在一阵娇喘声中,张子颜拔出来插在王淑芝屁眼儿里的鸡巴。 他赞叹的说:「不得不说,王阿姨的屁眼儿操起来就是爽。 尤其是怀孕之后,感觉屁股更肥了」李小侯也拔出鸡巴,射在了颜雪梅那因怀孕而鼓成球形的肚子上,然后说:「是啊,这孕妇操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两位,今天距我们过年那场聚会有大半年了吧,这还是从那以后我们仨第一次聚在一起,谁能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她们仨竟都怀上了」王庆从侯若霞的嘴中抽出鸡巴,拍了拍她的脸蛋,侯若霞知趣地转过身去,王庆提起鸡巴一下插进她的屁眼儿,边抽插着边说:「还不是上次侯老师被我们仨内射之后,我家这大臭屁股天天求我们给她受精,说也许自己能更早怀上,没准能抢在侯老师之前领了奖励。 我他妈现在都不知道这三位肚子里怀的是我们谁的」李小侯躺在沙发上享受着颜雪梅的口交,他悠悠地说:「谁的还不都一样,生下来做个亲子鉴定就好了。 对了,我前几天问明白了,你们知道她们仨是怎么被红楼盯上的吗?」张子颜惊道:「盯上的?不是我们主动委托的吗,虽然我也早就怀疑了,但实在想不出怎么这么巧,我们仨的妈妈就刚好是红楼要的人」李小侯说:「还记得我们仨去红楼委托时的那个接待吗?我问得她,她叫陈雨,在红楼的绰号是宝钗,薛宝钗知道吗,比鸳鸯还高一级。 我去妍姐店里的时候看到的,她在一个包间和鸳鸯姐聊天,鸳鸯姐全程毕恭毕敬的,像是个小鹌鹑那么听话。 我打了个招呼,直接进去问的」张子颜说:「哇,看来人家是深藏不露啊,我当时还真当她是个普通的接待呢」李小侯说:「是啊,我倒也怕她们规矩多不肯告诉我,起初还问得比较含蓄,等她听出我的意思 后大笑了几声,然后就和盘托出了」李小侯被颜雪梅舔得舒服,便按着她的头使劲抽插了几下接着说:「红楼的老大是谁知道吗?就是那个李若水,我市着名的企业家。 当年,就是十几年前,他参加高考的时候是找人替考的,但高考这种事儿是国家大计,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无从直接作弊。 李若水当时想了个办法,他先是找了一个医生伪造了一张体检报告,说他因身体原因无法去考场。 然后又贿赂了一个教育局的公务员替他申请了一场在病房的单人考试。 单人考试只需配一个监考老师,所以最后只需要再买通那个监考老师就可以了。 你们猜猜那个医生,公务员和监考老师分别都是谁?」三个少年看向自己身前的妇女,只见她们先是困惑,在努力回忆一阵后突然脸色大变,然后身子不住地颤抖,像是中邪一般地恐惧。 颜雪梅颤微地说:「我……好像是有那么个事儿,有人给我十万块钱让我伪造一张体检报告,说是高考作弊用……但这种小事每个人都会去做啊,况且有那么多钱,比我一年的工资还要高!但我没有跟人合谋啊,我是去年才认识她们俩的」李小侯没理会颜雪梅,他接着说:「这就是巧妙的地方,她们三个当年都不知道有对方,是去年我们做了同学才认识的。 李若水这个人也真是怪,明明是他自己找人作弊的,但偏偏要惩罚这几个受贿的人,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布局这个惩罚竟用了十年。 他在十年前就派出许多下属对这三位进行暗示,让她们落户在学校附近。 这样她们的孩子,就是我们就能成为同学。 接着他多次让红楼的联系方式出现在我们眼中,终于有一次被你们注意到了,就有了现在的事。 当然陈雨只告诉了我个大概,中途定有许多精妙的安排,才能把看似毫无关联的巧合做成必然事件」王庆喃喃地说:「怪人……怪人……那红楼接下来对她们有什么打算吗?」李小侯说:「说实话,听了陈雨的话我真是嵴背发凉,心里也慌,当时就问了她这个问题。 按她的话说,虽然整件事是他们精心设计的,但调教走得是红楼的标准流程,没什么特殊的,红楼每年的这种调教业务都有几百个,能挣上亿块钱,只是我们免费罢了,我们本质上就是红楼的普通客户。 她说我们如果对红楼的产品不满意,可以随时安排返修,就是把她们仨送回去再练练」张子颜说:「霍,要是这么算我们岂不是纯赚了?我们还真得感谢她们仨当年受贿呢。 是吧,妈妈们?」侯若霞最聪明,她早就猜到了内中大致的关联,听李小侯一说也只不过是把事情串了起来,所以不甚惊讶,她一边努力用屁眼儿伺候着王庆的鸡巴,一边呻吟着说:「女儿……女儿也谢谢爸爸们……把女儿们的肚子操得这么大,这么幸福……」在一团噼啪声中,黑夜降临的是那么的舒服。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