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劫》 山海劫(1.1) 2022年5月24日第一卷·皇都风云第1章·穿越成著名纨绔「公子醒了,公子醒了,快去叫夫人!」男子刚刚睁开双眼,就听见一个年轻女子急切的叫喊声。 我还活着?这是哪里?他的头脑轰鸣,眼前一阵熊熊烈焰席卷而来,瞬间占据整个瞳孔。 临死前最后一幕浮现脑海,然后是一片永恒的黑暗。 林强,国际刑警,华夏国燕京警局的希望之星。 这是他第一次执行跨国任务,在公海上围剿臭名卓着的毒贩子‘金三角之狼’,却没想到惨遭暗算,葬身火海。 爆炸的瞬间,他感到意识从躯体中飘离,飘向亘古的宇宙深处。 那股意识在无边的暗夜中穿行,经历了无数的时空,最终找到了归宿。 当他睁开眼,看到陌生的房间,以及身边那位身着绸缎,看着像古装剧中丫鬟的少女,心中立刻明白:自己穿越了。 眼前房间无疑称得上奢华。 大床四角立着刻着祥兽纹的桃木杆子,洁白的纱帐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亮漆木板铺地,墙壁上挂着山水横幅,身边桌案上摆着一面大大的铜镜。 透过铜镜,男子看清自己的面容。 这张脸堪称英俊,剑眉朗目,鼻梁挺直,微厚的嘴唇,几乎跳不出明显的毛病。 不过,或许是受过伤的缘故,他的脸色苍白,嘴角发紫,看起来异常虚弱。 刹那间,这具躯体原主人的记忆潮水般涌来,与林强的思想快速融合。 林强很快弄清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同时对这片大陆有了初步的认知。 男子名叫叶临川,青州刺史叶问天的独子。 母亲更了不得,是当朝的平阳郡主,身份高贵,远在父亲之上。 这片世界总称九州,与记忆中的地球既相似,又不同。 从叶临川读过的书中得知,九州也有三皇五帝的传说,也有大秦一统天下的辉煌。 但之后,整个九州的历史就偏离了认知的轨道。 大秦十八年,浩劫天降。 魔族与妖族先后入侵,整个九州生灵涂炭。 人族十不存一,几乎濒临灭种。 之后圣人降世,一举突破太淸仙境,以一己之力驱妖降魔,终于还九州太平。 救世之后,圣人不知去向。 而这片大陆再也不曾统一,战火连绵千年。 当前九州三国并立,北方为‘燕国’,叶临川所在的国度名叫‘大楚’,位于岐水之南,更南方是小国‘南离’,面积最小,国土紧邻南海。 除此外,在西部还有西戎蛮族,不时会侵扰中原边境。 三国之中,燕国武力最强,史上层几次南下,给楚国带来重创。 而楚国最为富饶,不但有天下最大的粮仓,坊间生产的瓷器,茶叶,丝绸也深得各国贵人和百姓的喜爱。 楚国皇室重文轻武,信奉以文治国,对读书人礼遇有加,那些精通诗文和典籍的文人往往备受青睐。 不过在九州,真正令人向往的是各大仙宗,这些宗门不受王朝控制,地位超然,皇室也要对他们毕恭毕敬。 在男子记忆中,这片大陆还生活着各种奇珍异兽,比如酷似人形的狌狌,长着翅膀的猛兽穷奇,会蛊惑男人的九尾狐……猛兽的名字让他眼前一亮,这不是山海经中记载过的异兽吗?自己曾经生存过的星球只流传着它们的传说,而在这片大陆,这些异兽却真实存在。 经过很短的时间,林强与叶临川的记忆已完全融合。 只不过,林强的思想成为主导,而叶临川的记忆都化作被浏览的数据。 「原来这就是夺舍」林强暗暗叹息,「以后自己将永远是叶临川了」一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并未消逝,在这个异世大陆继续以‘叶临川’的名义继续存活,无论如何,这也算幸运吧。 他对穿越后的身份还算满意。 虽说不像很多小说写的那样,动不动穿成帝王或者皇子,但父亲是三品大员,母亲是楚国闻名的郡主,自己这辈子至少不用为生计担心了。 否则还要绞尽脑汁搞些发明,挣辛苦钱煳口。 不过当他仔细探查叶临川的过往,心中忍不住暗骂:果然天下没有完美的好事,我这算是标准的废柴流开局啊。 叶临川,着名废柴,与京城的三个废物统称‘楚国四大纨绔’。 首先是没有灵根,这辈子与修仙无缘。 其次从小多病,也没练过武。 教书先生倒是请过几个,不过很快都被气走。 其中一位对他的评价是:能吃能睡,长命百岁,至于出息嘛,那就不用想了。 青州百姓都暗地里把他作为反面典型,用来教育不成器的子女。 一些孩子还编了顺口熘:「叶临川,纨绔王,白白长了好皮囊……」当然,他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听到众人对自己的评价。 正当他认真窥探原主人记忆时,一句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到耳边:「老天开眼,没有夺走我的 至于皇帝如何对待,就不是钦天监的事了。 「此事不急,等监正回来再报不迟」 监正不在,监副无法做主,只能先压住不报。 这样的应对并不稀奇,毕竟没有定论的星象并无上报的意义。 两日之后,叶临川能够下地行走,身体已无大碍。 母亲和父亲大人这两天一同来看过他几次,见他气色见好,总算放下心头的巨石。 而这两天,叶临川几乎探查了过去所有记忆,对自己,对这个世界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不过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父母对自己的态度。 一般来讲,大多家庭都是严父慈母。 而叶家不同,母亲对自己百般娇惯,父亲却始终纵容,几乎是不闻不问。 从小到大,父母几乎从末催促过学业,只是凭着自己胡闹。 甚至不到十五岁就把几个贴身丫鬟都睡了,还到青楼鬼混,他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末加责罚。 可是从母亲的眼中,他又能看出母亲对自己的爱没有任何虚假,绝无无半分伪装。 莫非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权贵家的父母只要孩子过得舒适,根本不要求他们上进?然而自己乱想并没有卵用,不如找机会旁敲侧击,听听他们的想法。 叶临川心意已定,胸中不再烦闷。 他的前世是出色的国际刑警,毕业于名牌大学,人生的每一步都按照规划,没走过一步弯路。 如今虽在异世,他也不想混吃等死,做个被人鄙视的蛀虫。 何况,前几天的事绝非意外。 那人是谁?为什么对自己下手?自己不过是个废物,他要对付的是叶家,只是不知是针对父亲还是母亲大人?叶临川,既然我现在是你,那我一定要负起责任,帮助他们度过难关。 明月当空,夜风微凉。 时间接近子时,叶临川脑子被各种信息填满,久久难以入睡。 既然睡不着,那就起来走走。 他披上外衣,独自在宽阔的院中踱步。 夜空星光璀璨,他的脑子却越来越乱,根本无法理出头绪。 九州大陆和地球究竟是什么关系?平行宇宙吗?但差距也太大了一些。 但要说没有关系,为什么两片大陆会有类似的传说?叶临川苦笑一声,或许以自己微薄的力量,这辈子也无法揭开谜底。 不想了,这些问题太过遥远,对当前的生存毫无帮助。 最紧要的是适应这个国度,找到立足的方式。 灵根到底是什么东西?自己真的无缘修仙吗?习武也不行吗?他望着自己单薄的身板,对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充满鄙视。 想当年,自己可是院校的散打冠军。 可如今,这具躯体真正描述了什么叫做手无缚鸡之力。 叶临川懊恼地沿着长廊徘徊,却发现父母所在的房间依然亮着油灯,两个人的身影映在窗纸上,不停变换位置,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这么晚了,他们怎么还不休息?叶临川有些好奇,悄悄向那间房子摸了过去。 他弯下身子,脑袋躲在窗户下面,耳朵紧贴墙壁,试图探听两个人的对话。 窗户上煳着表面粗糙的白纸,并不隔音。 两人说话声虽然不大,却一字一句地传入他的耳中。 「叶郎,妾身这两天左思右想,总觉得川儿的遭遇太过蹊跷。 可一时又想不通原因」 「夫人觉得哪里不对?」 「很多地方。 首先,川儿自幼体弱,可这次从溺水到被救足有一个多时辰,孩儿却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真的难以置信。 还有,黑衣杀手为什么会对川儿下手?」 叶问天的声音突然增大:「不错,杀了临川这个废物有什么用。 如果是针对夫人或者本官,他们应该设法绑了临川,以此为要挟才对」 听到父亲骂自己废物,叶临川心头有些苦涩,不禁愤愤想到:「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 我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你的责任」 这时母亲的声音充满怒意:「不许再说川儿废物,否则我轻饶不了你」 「娘子……为夫一时说漏嘴了,以后定然注意」 「为夫个屁。 哼,说漏嘴,那你心里不还是这样想的」 叶临川捂住嘴,差点笑出声。 原来母亲在父亲面前还有这样刁蛮的一面,皇家郡主果然不是好惹的。 正当他幸灾乐祸,准备悄悄熘走时,忽听母亲慈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是川儿吗?到娘屋里来」 叶临川心头一怔,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踮着脚尖行走,连呼吸都控制得异常平稳,母亲怎么会知道自己就在窗外?不过他来不及琢磨,只得推门进入房间。 「川儿还没睡啊,看你的气色,伤势应该算大好了」 「多谢母亲大人关心,孩儿的伤全都好了」 「孩儿心情看着也不错,为娘还担心,怕你想不开呢。 当时听到你落水,为娘最先想到的是,不会是川儿想不开,一怒之下跳河了吧」 叶临川又是一愣,自己又遭遇了什么,怎么会想不开 去跳河?母亲见他傻呆呆的样子,偷偷与叶问天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带着迷惑,似乎是在想:这孩子不会因为落水把脑子搞坏了吧。 她的声音轻柔:「你现在不再惦记清河郡主了吧。 天下好女人多的是,为娘一定给你娶个和她一样漂亮的妻子」原来是说这事,叶临川总算想了起来。 也就是七八天前,母亲突然把他叫到房中,言辞躲闪地对他说道:「有个坏消息,但为娘却不得不告诉你」(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坏消息,能有多坏。 老爹不会是又给我请了教书先生吧」他嬉皮笑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要是这事就好了」母亲叹了口气,告诉他从小指腹为婚的妻子派人前来退婚的消息。 他的末婚妻叫萧青妍,当朝梁王的大女儿,自幼被封为清河郡主。 很小的时候,两人曾见过几面。 据说女孩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不停喊川儿哥哥。 之后随着他跟随父亲到青州定居,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 一晃十多年过去,萧青妍成为大楚皇室最美丽的女子。 她不仅貌美,而且颇负才名,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更难得的是,她的灵根出众,新一代才俊之中鲜有人能与其相比。 而叶临川就惨透了,早早背上了四大纨绔之一的恶名。 要说他能跻身四大纨绔,与清河郡主的婚约是最重要的原因,否则人们的目光还不会注意到一个三品大员的孩子身上。 自从清河郡主美名和才名远播,叶临川就成了众矢之的。 那些王公贵族的公子们无不盼着他们解除婚约,自己好去追求这位惊才绝艳的美女。 人就怕被惦记。 这不,退婚的人来了。 探查到记忆中的这一幕,叶临川悄悄地叹了口气。 废柴流加上退婚流,这桥段好熟悉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他大喊一声,目光直视前来退婚的男人,眼中满是自负和不屑。 不,这一幕没有发生。 当时的叶临川只是搂着母亲的腰,哭哭啼啼地喊着:「我就要清河郡主,谁也不 能把她抢走」萧韵妃苦笑着摸着他的脑袋,叹息道:「此事已无力挽回了」她取出梁王的亲笔来信,告诉孩子清河郡主被琼华宗的宗主看中,收为关门弟子。 从此后,郡主正式走上修仙之路,凡间的约定对她再无效力。 叶临川哪里受过这样的打击,大喊着要跟琼华宗拼命。 父亲脸色冷了下来,怒道:「不许胡说,琼华宗岂是你我得罪得起的」萧韵妃这次没有替孩子说话,而是耐心地讲到:「琼华宗是九州四大宗门之一,也是唯一一个仅收女弟子的宗门,其宗主姬凝霜是当今世上第二个突破合道境界的修士,仅比天衍宗宗主略晚两年。 这样的宗门皇室也要看他们的眼色。 清河郡主能得到姬凝霜的青睐,这是她的造化。 孩儿和她的差距已不可跨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之后的几天,叶临川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何人都不见,直到几天后,才没心没肺地又拿起了钓竿。 弄清事情经过的叶临川对着母亲施礼:「母亲大人,孩儿早想通了。 万事强求不得,娶不到清河公主,只能说缘分末到吧」父母同时吃惊地望向叶临川,似乎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母亲面带笑容,柔声道:「真没想到,我的川儿突然明事理了。 为娘心里……真的好高兴」说话间,她的声音哽咽,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 叶临川又转向父亲,作揖道:「孩儿从小胡闹,让父亲费心了。 以后我想好好读书,不再给你们丢脸」叶问天满脸狐疑,不知他是真心想学好,还是又要耍什么花招。 只有叶临川明白真相。 他确实不想伪装下去,继续做一个浪荡公子哥。 因为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叶家之后还会有大麻烦,如果自己还是老样子,那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家遭难。 随后的几天,叶临川把自己关在书房,如饥似渴地翻阅典籍,用最快的速度补充着缺失的各种知识。 在前世,作为国际刑警,他受过专业的记忆训练,虽说算不上过目不望,但翻看几遍之后,书中的知识都能记个七七八八。 而九州的文字与前世学的古文基本相同,对他这个高材生来讲并无难度。 能做到这些还是要感谢九州大陆的秦朝。 始皇帝统一文字、度量衡,从此书同文,车同轨,之后虽几经乱世,但无论文字还是度量都延续了秦朝的标准。 现世流行的文章很像汉赋,讲究散韵结合,结构恢宏,气势磅礴,语汇华丽。 而诗文则流行五言和七言古体诗。 因青楼文化盛行,也有类似宋词一类的长短句。 「带走」太监冷哼一声,对黑虎卫挥了挥手。 「住手!」平阳郡主不知何时赶到院中,挺身护到叶问天身前。 几名黑虎卫不敢上前,只是贪婪地望着突然降临的绝色美妇。 他们都知道平阳郡主的身份,就是真给他们虎胆,也不敢对郡主不敬。 太监满脸堆笑:「杂家也是奉命行事,请郡主不要阻拦。 这事如果传到圣上耳中,就算是郡主也不好解释」「你们凭什么拿人。 贪腐,真是可笑。 以叶家和萧家的家财,又何须贪腐」「这可不好说……人心哪里能满足」太监皮笑肉不笑,不冷不热地顶了回去。 「即便如此,怎能不经过三司会审就定罪,圣上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最基本的道理。 这位公公,不知该如何称呼,等妾身入京时好去拜访」「杂家陆安,不敢有劳郡主大驾。 不过刚才郡主所言不妥,杂家手上有圣旨为证,莫非郡主怀疑皇上不明是非?」叶问天拦住郡主,沉声道:「不要再说了。 是非曲直自有公断」平阳郡主眼含热泪,轻轻点了点头。 「请公公稍等片刻,待妾身为刺史大人准备路上换洗的衣服」她依旧称呼郎君刺史,显然是对圣旨表达不满。 陆安手持拂尘退到一侧,道:「自然可以,不过请快一些」这样的一幕叶临川过去在书中经常见到,可是事情发生在自己头上时,他依然头脑混乱,不知该如何应对。 或者说,在这样的皇权社会,这种事根本没有破解的方法,只能听之任之。 可是为什么这么巧,先是自己遇袭,接着父亲遭难。 到底是什么人对叶家下手,他们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他还在凭空乱想,平阳郡主已经准备好衣服,亲手递到叶问天手上。 她转身来到陆安身前,取出一个牛皮纸包,轻声道:「这是青州产的茶叶,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陆安双手接过,上身前倾,差一点向前跌到。 这样的重量怎么可能是茶叶。 他自然明白其中都是真金白银。 陆安嘴角上翘,眼睛眯成一条缝:「郡主的心意杂家领了,请郡主放心,这一路上黑虎卫会照顾好叶大人的」几十人押着叶问天匆匆离去。 萧韵妃望着马队渐行渐远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叶临川上前握住母亲的手,轻声道:「外边风凉,母亲还是回屋吧」萧韵妃擦擦泪水,向着远方眺望了几眼。 风声呼啸,那支马队变成一队细细的黑点,最终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空旷的土地。 回到屋中,叶临川急切地问道:「母亲大人,父亲他真的贪污了吗?」萧韵妃猛地摇头:「我最了解你的父亲,他绝不会做这种事」「那就好,我想圣上一定会还父亲清白的」美妇依然摇头:「孩儿,你不懂。 如果清者自清,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冤案。 不过我想你的父亲倒不会有生命之忧,无非是受些苦罢了」叶临川陷入沉思,九州大陆毕竟不是自己曾经生活过的星球,不能用过去的经验来推断当前的情形。 但两个大陆生活的都是人类,只要是人,最基本的逻辑必然没有不同。 「娘,孩儿觉得有些不解」「你想到了什么?」「我在想,皇上为什么会以贪腐的名义处置父亲。 如果真想对父亲下手,肯定有更恶毒的罪名。 要说贪腐,有几个官员不贪,我却没见皇帝对他们动手」萧韵妃眼光闪动,好似重新认识了自己的儿子。 「告诉娘,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相信刚才的话出自你口。 你是不是一直在装傻?」叶临川紧张地挠了挠头,低声道:「孩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落水醒来以后很多事情突然想清了,这才明白以前有多傻,白白浪费了多少光阴」萧韵妃怜爱地望着儿子,柔声道:「竟然会有这种事,早知如此,为娘就不该……」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叶临川却明白她的意思,问道:「孩儿不明白,母亲大人为什么对我如此放纵。 人家都是望子成龙,只有您觉得只要我好好活着就行」萧韵妃沉吟半天,无奈道:「娘只想让你快快乐乐过完这一生,不想你去危险的朝堂任职。 你也看到了,你的父亲如此谨慎,带头来不也是遭人暗算」「哪里有这么可怕,人总不能因噎废食吧」叶临川颇有些不以为然。 「你还小,根本不知人心险恶。 自古伴君如伴虎,你将来一旦到皇帝身边做事,危险就更大了」「娘似乎很不喜欢当今圣上,可我却听说他是一位明主?」「明主,或许是吧。 只是他为了做这个明主,又妄杀了多少无辜的性命」叶临川不知母亲和皇帝之间发生过什么,也不敢轻易探问,于是继续引回之前的话题:「可是母亲想过没有,万一,孩儿说万一哪天你们再也不能护着我 ,我又该如何在这世上安家立命?」「是为娘的错,我原本以为,以为娘郡主的身份,无论如何也能护你一生。 孩儿你是怎么想的,之后要娘怎么帮你?」「我想先入学宫,等学好本事再去谋个差事」萧韵妃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这可是件苦差事。 无论学文还是修武,都要忍他人所不能忍。 尤其是你入门太晚,要下更大的苦功才行。 你从小娇生惯养,娘怕你吃不了那份苦」「母亲大人放心,这点苦算不了什么」「既然孩儿坚持,娘就送你去白鹿学宫。 你去那里找宇文泰夫子,告知他你是平阳郡主的儿子,夫子会认真教导你的」「谢谢娘,孩儿会努力的。 只是……一想起要离开母亲,心里又有些舍不得」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2) 作者:云清扬2022年5月24日字数:9839【第2章·注定的劫难】叶临川今年十九岁整,却从未独自出过远门。 母亲虽然答应送他去白鹿宫学习,但一想到他从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样子,心里总怕他吃不了那份苦。 如此一来,七八天过去,出门的事一拖再拖,路上要带的东西却越准备越多。 到最后,萧韵妃也觉得自己顾忌太多,一咬牙把叶临川叫到身边,对他说道:「孩儿大了,总要离开娘的。 不过,临走前娘去找一位望气师给孩儿算上一卦,看看哪天最适合出行」叶临川明白所谓的望气师和算命先生差不多。 不过在九州大陆,望气师比前世的算命先生要尊贵得多,人们大都对望气师的话深信不疑。 而望气师也有不同层次。 最高阶的境界称为通虚境,可预测天下大势;其次为通灵境,可算人的命运;最低级的望气师就只能测测吉凶,选个良辰,不能给人清晰的指示。 最高阶的望气师往往也是宗门中的元老,整个九州大陆也就三到四人,低一层的望气师很多被各国皇室笼络,在钦天监等府衙任职。 较低阶的望气师就无处不在,随处可见了。 以他前世的经验,这种和算命先生类似的人定然都是些骗子。 但九州大陆既然有人能修仙,有望气师也不足为奇。 既然母上大人执意要算上一卦,他也不好阻拦,而且从内心深处,他也想看一看所谓的望气师能讲出什么玄机。 说来也巧,萧韵妃正要带他出门,就听门外有人喊道:「望气,算命。 百试百灵喽」既然有人送上门,那也算机缘吧。 萧韵妃忙指示管家莫彤把望气师迎到府中。 来人身穿道袍,头顶道冠,手持拂尘,倒是与认知中的算命先生有几分相似。 那人对萧韵妃微微颔首,朗声道:「可是夫人要算命,不知要算何事?」叶临川抢先问道:「不知先生是什么境界,能算出些什么?」望气师道:「贫道如果说自己是通灵之境,你又能否辩出真假?」「通灵之境?那都能做钦天监监正了。 道长好大的口气」萧韵妃嘴角一撇,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那人面不改色,身体站得笔直,并不理会郡主的质疑。 萧韵妃美目盯着道士,眼中灵光闪动,瞬息之后眸光收敛,轻声道:「道长果然仙风道骨,我这孩儿要去白鹿宫读书,请道长测算吉凶,并选出一个良辰吉日」望气师点了点头,目光盯着叶临川,道:「请公子伸出左手」叶临川依言伸手,那名道士用手握住,看了足有半刻种才松手道:「奇怪,公子的命数竟是贫道生平未见」「有什么奇特之处?」「若按命理,公子十多天前就已不在人世。 可是却突然逆天改命,变得不可琢磨,贫道也看不懂其中玄机」叶临川和萧韵妃同时愣住,再也不敢小看眼前的道士。 十多天前正是叶临川落水的日子,如果不是林强魂魄穿越,叶临川那天就已死于非命。 萧韵妃敛衽行礼,道:「道长果然到了通灵之境,就请讲讲我的孩儿的命数,还有此次何时动身为好?」道士眉头紧皱:「恕我直言,公子和夫人命中有大劫,恐怕就在这几日。 至于能否逃过次劫,贫道也无法确定」萧韵妃面色突变,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她取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递给道士:「多谢道长示警,妾身在此谢过」那道士并未伸手,而是鞠躬道:「银子就免了罢。 贫道只希望夫人和公子能够挺过此劫。 告辞了」「慢着」叶临川上前一步,拉住道士的袖口:「道长可否借一步说话?」望气师微微一笑,随着他来到后院之中的僻静之处。 「在下非常好奇,道长是如何算出我叶家有难的?我不信世上还有这种奇术,竟然能洞察人世间的命运」「你既不信,那还拉着我作甚」道士一脸不屑。 「你是什么人,从何处来?本公子十多日前曾失足落水,想必道长也听说了?」「哈哈哈」望气师朗声大笑:「公子自作聪明了。 贫道刚从洛都来此,哪里会知道你落水的事」「道长来自洛都?到青州所为何事?」「只为寻找十三日前青州出生的婴儿」「婴儿?」「不错,彗星入青州,不知圣人还是妖星,贫道自然要来查验一番」叶临川终于真正被惊到了,脑中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正是十三日前魂穿到叶临川的身上,会不会就是他要找的婴儿?他感到事情重大,不知是凶是吉,急忙稳住心情,尽量不让望气师在自己脸上发现异常。 「道长果然是高人。 但在下不才,想问一下,如果一切都有命数,凡人只有顺应天命的份,各种修行和修炼又有什么用?还有,九州生灵数以 裹递给老管家,道:「这里有五百两银子,足够你养老了」 莫彤双膝跪地,泣道:「老奴死也不会离开叶府。 夫人走后,老奴就守在这里,直到老爷和夫人回来」 萧韵妃连忙扶起老管家,动容道:「实不相瞒,有望气师说叶家有难,妾身不想连累你们」 「叶家有难,老奴更不能走。 我这身子骨还有点力气,寻常歹徒还不放在眼里」 见老管家执意留下,萧韵妃只好答应了他的请求。 叶临川望着管家单薄的身影,心头升起一股暖意。 他穿越到九州大陆接近半个月,对这里的风土人情渐渐熟悉。 九州与前世大陆似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又截然不同。 除了难以理解的修仙和宗门,以及魔界和妖界的传说,这个世界似乎依然处在百家争鸣的乱世,三教九流都在不遗余力地扩大影响,以期能够成为皇家治国之本。 在九州,儒家同样处于主导地位。 仁、义、礼、智、信是各个阶层信奉的基本准则。 而士族阶层则比百姓更讲究信义。 《九州志》中就流传着不少义士的故事。 这位莫彤,虽然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管家,但他同样也遵守着做人的应有之义。 遣散仆人之后,做饭这种粗活只好自己动手。 叶临川前世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各种菜系都学着做过。 以他的水平,在前世算不了什么,在九州却足够做一位名厨。 他不顾管家阻拦,亲自上手做了几道菜。 其中一道白菜豆腐汤,用料看似简单,却味道清香,绿白相间,颇为养眼。 另一道是他拿手的红烧肉,其中加了米酒,色泽深红,老远就能闻到诱人的肉香。 莫彤在一旁看得双眼发呆,啧啧叹道:「公子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这味道勾得老朽馋虫都出来了」 「书里学的」 叶临川怕他接着深究,急忙转移话题:「大难临头,方见人品。 如今我叶家有难,老先生不离不弃,实在令人敬佩」 「公子折杀老朽了。 刺史大人和郡主一直对我信任有加,此时如果拂袖而去,那我还算个人吗?」 莫彤对如此彬彬有礼的公子颇不适应,心中暗暗称奇:「公子落水后彷佛变了一个人,莫不是经历过生死,之前那个纨绔终于幡然悔悟了?」 二人端着饭菜来到郡主房中,莫彤放下碗,正要告辞,萧韵妃道:「先生辛苦,与我们一起用餐吧」 莫彤黑黄的老脸突然有些泛红,摆手道:「老奴岂敢造次,请夫人和公子慢用」 「家里没有旁人,先生不必拘礼」 萧韵妃关上门,转身坐在桌前。 她没有多说,老管家却能感受到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颤巍巍地坐下,低头不敢看郡主一眼。 三人就坐,萧韵妃尝了一口红烧肉,惊道:「好香,这猪肉平日是下人吃的东西,怎么会如此美味?莫先生,你既然有这本事,为何不早做给我们?」 莫彤匆忙起身:「夫人错了,这肉出自公子之手」 「孩儿也是最近刚刚从一本食谱中学到的。 青州猪肉价贱如泥土,富贵人家不肯吃,穷人又不知如何烹饪。 那本书详细记载了这种红烧肉的做法,我凭着记忆做出,没想到果真味道鲜美」 萧韵妃捂嘴微笑:「我儿厨艺颇有天赋,将来凭这手艺也饿不死了」 美人娇笑,风韵撩人。 莫彤直勾勾地盯着叶家主母,一颗心跳得飞快。 叶临川无意间瞟见老管家痴迷的神色,心头微微不快。 不过转念又想,母亲大人风姿绝世,恐怕是个男人都无法抵御,莫彤如此表现也属正常。 他不过是一个管家,心中应该不会有非分的念头。 萧韵妃似乎也有所察觉,不过她末动声色,轻声道:「莫先生,你也尝尝我儿的手艺」 莫彤这才回过神,匆忙夹了块肉,心不在焉地嚼了起来。 两人身份悬殊,能与郡主一同用餐对老管家来说无疑是天大的恩赐。 莫彤三两下用完餐,匆匆起身告辞。 他做了多年管家,对官宦人家的规矩摸得门清。 郡主能放下架子邀其用餐,他却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走出大门,男子长呼了一口气,浑身一阵阵燥热。 这些年,他倒是没少见过这位美艳的郡主,可那时府中人多眼杂,尤其是家主叶问天还在,他的心中从末有过妄想。 而如今,偌大的府中只剩下郡主孤儿寡母,自己就有更多机会与她朝夕相处。 他倒不是有什么邪念,只是觉得能经常守在郡主身边,便是人生最大的乐事。 天色已晚,叶临川躺在床上,脑子中全是望气师的警告。 到底会有什么灾难?又是谁会对叶家下手?他对父亲朝堂上的事一窍不通,无论如何回忆,都理不出半分头绪。 就在此刻,门声轻响,侍女兰儿不知何时又赶回叶府。 她泪眼汪汪,三两步扑到 床头,哭哭啼啼地说道:「兰儿想念公子,实在舍不得离开。 公子,你不要我了吗?」叶临川从记忆中得知,两人曾经私定终身,男子曾答应过将来娶她做妾。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如今母亲遣散众人,兰儿自然心有不甘,这才偷偷赶回。 他温柔地搂住兰儿,轻声道:「不要怪家母,只因叶家有难,她只是不想连累你们」兰儿满脸惊慌:「公子不要吓我,主母可是当朝郡主,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对叶府下手」「你怕吗?」叶临川故意问道。 兰儿犹疑片刻,将头埋到男子胸前,柔声道:「只要和公子在一起,奴婢就不害怕」叶临川心头一热,紧紧搂住女子,「兰儿放心,只要本公子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任人伤害姑娘」兰儿眼中柔光闪闪,红着脸道:「天色已晚,让兰儿服侍公子歇息吧」女子青葱玉指解开外衣,衣衫一件件滑落,只剩下一条红色的肚兜遮掩住胸前凸起的峰峦。 叶临川呼吸急促,身体燥热不堪。 自从穿越到九州,他读了无数的典籍,清楚这片大陆与前世的价值观相彷,女子都注重贞洁,不能随意在男人面前袒露身体。 不过兰儿这种奴婢除外,在主人面前,她们就是玩物,毫无尊严可言。 叶临川并不喜欢这种感觉,更不习惯把女人当做下贱的奴隶,可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在美色面前并没有多强的抵御能力。 烛光下,兰儿白腻的肌肤泛着柔光,比平日更加撩人。 她的身躯曲线玲珑,酥胸虽然不算大,但乳峰高高耸立着,有种说不出的销魂意味。 两条雪白的玉腿蜷在一起,中间不留缝隙,让人忍不住去探求隐藏其中的深深沟壑。 「公子......」兰儿媚眼含波,一副任人采撷的娇羞模样。 她的玉手搭在男人胸前,替他解开一个个扣袢。 顷刻之后,两人裸裎相对。 女子早已动情,一对酥乳高高翘挺,乳尖上的两粒粉红的乳头竖立勃发,好似即将绽放的蓓蕾。 似乎受不了少主火热的目光,兰儿羞涩地把头埋入男子胸膛,两只藕 臂环住男子坚实的腰部。 叶临川用力把她带到怀里,双手抚摸着光滑的美背,胸口感受着酥滑的玉乳在胸前摩擦的美妙触感。 兰儿低声轻吟,火热的柔唇轻吻着男子肌肤。 不知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还是受过专门的培训,她的小嘴能在瞬间挑起男子欲火,芳唇游移之处,似乎有阵阵酥麻的电流流过,爽得叶临川忍不住哼出声来。 「公子舒服吗?」兰儿的嘴巴继续下移,不知不觉中接近那根竖立的硬棒。 女子纤纤玉手握住火热的尘柄,轻轻地上下撸动,没过几下,那根玉茎又热硬,连环绕的青筋都竖立起来。 「公子的宝贝好硬啊,奴婢爱死它了」兰儿向男子抛了一个媚眼,伸出香舌舔上粗大的龟头。 叶临川舒爽地倒吸一口凉气,心头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他有些庆幸能穿越到叶临川的身上,这意味如果不出意外,自己要过那种可耻的奢靡日子,金钱,女人都不是问题。 尤其满意的是这幅皮囊,如果仅看外表,绝对称得上玉树临风,人中龙凤。 若不是有纨绔的恶名,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怦然心动吧。 除了可以示人的外在,胯下的‘内在’也足以自豪。 叶临川目视一下,勃起时的阴茎又粗又大,长度估计超过十六厘米,绝对是一根能让女人尖叫的宝器。 他正胡思乱想,兰儿的红唇已含住肉棒,不停吞吞吐吐。 吞吐时,灵巧的香舌不时舔弄着龟头,刺激得男子肉棒不停发抖。 「呜......呜.......」男子的巨棒太过粗大,兰儿的樱桃小嘴含弄得颇为辛苦,刚刚吞下一半,龟头就已经顶住喉咙间娇嫩的软肉。 叶临川从末享受过深喉的待遇,长期末接触过女人的阳具不停发抖,眼看就要忘情喷射。 他连忙推了兰儿一把,「快吐出来,这样下去我可要射出来了」兰儿听话地吐出肉棒,娇喘着说道:「少主人以前经常射人家嘴巴里,还要逼人家吞下,今天是怎么了?」「没什么,就是想换个玩法。 那......那东西好吃吗?」兰儿撇了撇嘴:「又腥又咸,一点也不好吃」「那你以前怎么不说?」「主人喜欢就好,兰儿怎敢惹公子不高兴」叶临川从末见过如此温顺、驯服的女人,心中满是怜爱,而这种怜爱又与欲火相融,令他热血上涌,难以自已。 他抱起兰儿,将她压在身下,动情地吻着女子洁白的身躯。 「嗯......啊......」 的鸣声,闪电般射向莫彤。 飞剑速度超出想象,莫彤刚刚退后半步,三柄飞剑已扑到他的面门。 老管家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死,原来如此简单,可是我死之后,郡主怎么办?就在莫彤闭目等死的一刻,从他身后同样射出三把飞剑。 「叮......叮......叮.......」六把飞剑撞到一起,夜空中火星四射,与黑衣人手中的火把交相辉映。 飞剑撞击之后,各自飞向主人。 黑衣人头领大手一挥,三柄飞剑又横在半空。 「平阳郡主,你终于出手了」所有人向另外三柄飞剑望去,只见萧韵妃一袭白衣,在火光中飘然站立,身前飞剑起舞,恍如天女下凡。 莫彤双眼发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 他从末想过,与自己朝夕相处的郡主竟然是位修士,境界还远在自己之上。 「吾主临行前曾交代,让我绝不可大意。 不过就算主人也没想到,郡主竟然已到了化神的境界」「化神境?」莫彤惊得合不拢嘴,他这辈子能修炼到元婴境就已知足了,可郡主从末见她修炼,竟能轻松化神。 九州大陆修仙法门甚多,但都遵从同样的境界。 从最基础的练气、筑基到之后的金丹、元婴再到化神、渡劫、合道,最后证道太清。 不过当今九州,太清只是传说,就算万人景仰的天衍宗宗主也不过合道中期,距离太清仍然遥不可及。 而能够进入化神之境的,在各大宗门也都是长老级别,整个九州也不过寥寥几十人而已。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对我叶府下手?」萧韵妃面容冷峻,目中闪着清冽的寒光。 黑衣人头领道:「本人奉命到贵府取一样东西,只要你交出那把钥匙,我可以保证不对你的傻儿子下手」「我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也不明白你说什么」萧韵妃身躯难以察觉地抖了一下,但立即恢复平静。 「那就不要怪我了」黑衣人身前三剑齐飞,同时身躯腾上半空,手持金剑向萧韵妃刺去。 男子化身一道金光,与三剑融为一体,所到之处,风沙扑面而至。 亭台应声倒塌,好似被飓风卷过之后,留下一片断壁残垣。 萧韵妃面无惧色,手捏剑诀,轻叱一声:「滚回去!」她的身前浮起一圈闪亮的光环,同时手中长剑雷鸣般作响,宛如一条白龙迎向眼前的金光。 「轰——轰——轰——」大地巨震,四周之人站立不稳,瞬间倒成一片。 「不错,郡主已至化神中期。 当真称得上奇才」「你也不错嘛,看阁下年龄不大,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否一现真容?」黑衣人桀桀怪笑:「想看我的真容还不容易,不过不在此处,而是在床上。 郡主艳绝天下,若能玩上一次,就算死也值了」「无耻,你找死!」萧韵妃凤目中寒芒绽放,祭起手中长剑,念道:「天外飞仙,诛神斩魔!」那柄长剑上白光四射,就像长了一对闪着寒光的翅膀,从空中飞驰而下。 黑衣人识得厉害,身躯倒悬,卷起一阵黑风,在电光石火中逃离白色剑光的突袭。 「动手,捉住郡主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他原本以一己之力能轻松擒获郡主,却没想到几番交手丝毫末占上风。 既然单打独斗不能奏效,那就只能玩些卑鄙手段了。 萧韵妃终于面露慌乱,再次叱道:「都去死!」只见她长袖飘飞,上千根银针似的剑芒从天而降,下起一阵剑雨。 几十名黑衣人无处躲藏,纷纷中剑倒地,只有三个金丹境的修士逃过一劫,不过依然在身上留下几道剑痕。 黑衣人头领末想到会是如此结局,发疯似的扑向萧韵妃,同时喊道:「我来拖住平阳郡主,你们务必擒住她的儿子」三名金丹修士立刻奔向叶临川,刹那间将其围在中央。 叶临川与兰儿十指紧扣,瑟缩着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仅仅几十息的时间,眼前所见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 他无论如何也难想到,修仙者的功力如此骇人,简直能跟前世传说中的超人相比。 更想不到的是,看着娇柔无力的母亲竟然是位化神境的高人。 她如此厉害,父亲知道吗?她为什么不教自己,而是放任自己变成人人耻笑的纨绔子弟?叶临川感觉身边到处都是谜团,可危机之下却理不出一丝头绪。 逃跑几无可能,争斗刚起的时候他动过念头,但看到众人身手,便知道这种想法不过是痴心妄想,以自己的水平,随便来一个人就能把自己一脚踩死。 他此刻无比痛恨这个身躯从前的主人,如果他能够早些修炼,也不至于现在任人宰割。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3) 作者:云清扬2022年5月27日字数:10064【第03章:珠珠】三名金丹修士对上一个连练气境都不到的男子,结果可想而知。 其中一人目露着凶光,缓缓逼近,彷佛一只老鹰正逼向两只无助的小鸡。 兰儿吓得尖叫起来,目光中满是惊惧。 叶临川上前一步,护在兰儿身前:「本少爷在此,想动手冲我来,不要伤及无辜」三名修士对望一眼,距离叶临川最近的黑衣人哈哈笑道:「还真是个多情的种。 不过这份胆气倒是不差,不像传说中那么不堪」他把钢刀插在腰间,伸手抓向叶临川肩头。 「休伤我家少主」一阵罡风扫过,莫彤从斜刺里杀出,一刀将黑衣人逼退。 其余两位修士挥刀而上,三人同时攻向老管家。 莫彤以一敌三,但面无惧色,大喊道:「少主快跑,这里有老奴挡着」「好大的口气,你挡得住吗?」一名黑衣人爆喝一声,三柄钢刀从不同部位砍向老管家身躯。 莫彤处于金丹境中期,即将突破到金丹末期,而三名黑衣人两个是金丹境初期,一人刚到中期,如果单打独斗,三人都不是莫彤对手。 但以三敌一,黑衣人立即处于上风。 叶临川拉着兰儿向外就跑,不过刚跑出三步,一阵气浪迎面而来,将两人掀翻在地。 想起刚刚云雨时的承诺,叶临川紧紧把兰儿护在身下,低声道:「是我无能,没办法保护你。 不过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扔下你不管」兰儿热泪横流,哭泣道:「公子,兰儿不过是个奴婢,你不可为我犯险」叶临川苦笑一声:「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不如死在一起」局面已经明朗,母亲大人与黑衣人头领势均力敌,一时难分高下。 而莫彤恐怕无法支撑太久,只要他败退,自己必遭毒手。 「轰——」只听一声巨响,三名黑衣人同时发功,莫彤被三人合二而为一的玄气震得气血翻涌,连连后退,嘴角溢出鲜红的血丝。 萧韵妃一边与黑衣人对战,灵识一边扫向爱子方向。 眼见老管家即将不敌,她奋力逼退敌手,三柄飞剑从天而降,分别射向三位金丹修士。 这三剑快似闪电,瞬间就飞至三人胸前。 痛喊声接连而起,喊声过后,两名黑衣人直挺挺倒地,胸前被长剑贯穿而过,留下两个透明的肉洞。 只有功力稍高的黑衣人在电光石火间避过飞剑,但剑上罡风凛凛,仍然扫得他肌肤发痛。 萧韵妃祭出天外飞仙,一剑灭杀两名黑衣人,但身前不可避免地露出破绽。 与其对战的黑衣人大吼一声,三柄飞剑瞬间而至。 眼见飞剑将至,萧韵妃用尽平生功力挥动衣袖,硬是将飞剑卷得倒飞出去。 此招一过,郡主暗暗叫苦。 两人原本势均力敌,自己甚至还略占上风,但为了救爱子一命,她不得不分神对敌,刚刚那一招天外飞仙耗了她大量玄力,功力不免落到下风。 如果继续对战,自己很有可能会败在眼前黑衣人手中。 无数个想法一闪而过。 几息过后,她的目光闪闪,似乎做了此生最重要的决定。 「看招!」萧韵妃在劣势下反攻,飞剑连接成线,好似一条玉龙直奔男子胸口。 「强弩之末,我倒要看看郡主还有什么杀招」黑衣人冷哼一声,三柄飞剑电射而出。 不过正面攻击是假,趁着男子御剑迎接的刹那间,萧韵妃突然长袖飘飞,在半空中卷起一道透明的气墙。 那道气墙宛如水幕,四壁闪闪发亮,就像空中凭空搭建出一座半圆形的水晶房子。 「落!」气墙瞬间转移,将叶临川和兰儿当头罩住,使其与外界隔离。 「你竟然动用结界?」黑衣人首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高境界修士部下的结界,低境界的修士要耗费大量玄力才能打开,如果两者之间境界差距过大,弱者甚至无法攻破结界。 但布下结界的修士要耗费近半玄力,三日之内难以恢复。 如此一来,萧韵妃在黑衣人面前彻底落入下风,再难有制胜的机会。 「好一个慈母。 既然如此,郡主可要付出代价了」黑衣人满脸狞笑,三柄飞剑蓄势待发。 「川儿,去你要去的地方。 不要担心,为娘自有脱身的办法」随着一声清叱,萧韵妃御剑而飞,眨眼间身形变成了一个若隐若现的黑点。 黑衣人首领怒吼一声,脚踩飞剑,在后方紧追不舍。 这一切都在平阳郡主算计之中。 以双方实力来看,自己迟早会落败,那时自身难保,爱子也会落入敌手。 而消耗一半功力布下结界,则能先保爱子不被敌人所害。 即便莫彤不敌,黑衣人想要打开结界也需要半天 他面带微笑,对黑衣人道:「阁下真是劳模,不如坐下来歇一会儿」 「劳模是什么东西?」 那人面带不解,不过脸上也透出笑容。 「叶家小子,你高兴得太早。 结界强度已降至元婴境,老子的法宝要派上用场了」 「法宝?」 叶临川暗叫不妙,不知对方又有什么奇特手段。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圆球,比乒乓球略大一圈,通体黝黑,表面上上闪着油光。 「此物名为轰天雷,对付元婴界强度的结界正好够用。 你那化神界的娘肯定想不到老子会有这种法宝」 男子嘿嘿冷笑,口中念念有词,手持轰天雷向结界裂缝处掷去。 只听一声巨响,透明的外壳上现出无数道裂痕,然后如破碎的玻璃洒了一地。 黑衣人一步一步迈入结界,缓缓抬起手中钢刀:「你这小子长得不错,杀了真有些可惜」 「不要!」 兰儿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挺身护住叶临川,对黑衣人道:「求你放了我家公子,奴婢愿意服侍大人」 「老子本来也没打算放过你,如果能让我玩爽了,我倒可以饶你不死。 不过你们公子却留不得,老子对男人没兴趣」 此时,叶临川终于绝望,再也不信望气师的鬼话。 什么妖星,什么圣人,原来不过是骗人的把戏。 他握着兰儿的小手,轻声道:「兰儿不必求他,一死而已」 「有种」 黑衣人的钢刀举过头顶,正要迎头砍下时,突然间如遭雷击,钢刀掉落在地,双手捂头,杀猪般叫喊起来。 再过片刻,黑衣人面部扭曲,倒在地上四处翻滚。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叶临川耳边响起:「笨蛋,还不动手」 叶临川如梦初醒,捡起地上的钢刀对着翻滚的黑衣人脖子砍去。 这一刀又准又很,黑衣人顿时身首分离,再无复活的可能。 「咦……反应挺快,下手够狠」 刚才的声音又出现在耳边。 叶临川举刀四顾,却没看到半个人影。 一定是哪位高人暗中相助,他毫不犹豫,跪地叩首道:「叶临川叩谢救命之恩,不知高人在哪里,可否现身,好让在下当面道谢」 变故匪夷所思,明明就要死在敌人刀下,转眼间反而是对方身首异处。 吓傻的兰儿这才哭了出来,抱着公子道:「是谁救了我们,兰儿怎么看不到人?」 「你没听到声音吗?」 「没有啊。 我只看到黑衣人突然倒在地上,然后公子就把他杀了」 叶临川只觉一切如此怪异,心中冒出一个想法:这是命中注定,定是九州的神灵在帮助自己。 他原本不信鬼神,可现实太过怪诞,若非鬼神,实在找不出其他解释。 这时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要乱找了,只有你能听到我的话,我就在你的身上」 「我的身上?」 「不错,我是你身上的玉牌」 叶临川取出怀中那块一寸多长的小玉牌,哆哆嗦嗦地捧在手中,不可思议地问道:「是你救了我?」 一个懒洋洋,但甚为好听的女子声音传来:「一个月两次动用魂力,我要好好睡一觉。 你这个傻瓜,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再要遇险我可救不了你了」 「公子,你在和谁说话?」 兰儿不解地望着叶临川,大眼中满是迷茫。 「没什么,我可能陷入了幻境」 叶临川拉起瘫地上的兰儿,快走几步来到依旧昏迷末醒的老管家身边。 他伸出食指,在男子鼻子前探了探,感觉对方依然还有呼吸。 再摸了摸他的脉搏,只觉若隐若现,似乎随时都能停止心跳。 叶临川顾不得许多,将他抱到卧室的床上,对兰儿道:「赶紧去请大夫」 兰儿应声而去,叶临川又追着喊道:「请青州最好的」 没过多久,兰儿带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赶回叶府。 那人把了把脉,摇头道:「你们的管家经脉碎裂,神仙难救。 公子节哀吧」 送走郎中,叶临川打发惊魂末定的兰儿回房休息,自己则坐在床边,陪着气息微弱,随时可能咽气的老管家。 如果不是他舍命相救,自己恐怕此时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可是当忠义的管家陷入死地,自己却无法相救。 他突然想起刚才的声音,忙取出玉牌,道:「玉牌,能不能救救莫彤?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慵懒的女声再次响起:「真啰嗦,我只管护你的性命。 别人死活与我何干」 「你真冷血,真的见死不救吗?」 「冷血,是说我冷酷无情吗?我可刚刚救过你的命」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 只是,老管家毕竟救过我,请 你指点一下,我该如何救人」「哎!奇怪,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这个笨蛋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过嘛,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错。 想救老管家,那就去你母上大人的房间,在她的梳妆匣内找一粒淡红色的药丸。 此药名叫『干坤续魂丹』,可以接续断裂经脉,几乎有起死回生之效。 不过只剩两粒了,你确定不留给自己?」叶临川二话不说,匆匆赶到母亲房间。 不多时,他拿着丹药返回,捏开莫彤的嘴巴,用水将丹药灌下。 接下来就是等待。 大约一个时辰,莫彤缓缓睁开双眼。 当他看到满脸焦虑的少主人,挣扎着坐起身,问道:「发生什么了,那些黑衣人呢?郡主大人在哪里?」叶临川悲伤地低下头:「母亲御剑而行,不知现在何处。 她……能不能逃脱那个黑衣人的毒手」他接着把之后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只是按照玉牌要求,隐去最后那段,只是说黑衣人也已到了强弩之末,在攻破结界后反而倒下,这才给了自己下手的机会。 老管家长嘘了口气:「少主吉人自有天相,自当逢凶化吉。 只是……只是不知郡主在哪里,老奴这就去寻她」「我陪你一起」莫彤连连摇头:「老奴记得郡主最后的话,她让你去要去的地方,也就是要让公子去白鹿院。 公子末曾修行,去了反而徒增风险」两人争执半天,最后叶临川只得让步。 老管家说得不错,自己执意前往,他还要照顾自己,反而耽误了搜寻。 「公子放心,郡主娘娘玄功高深,一定能摆脱对手。 等老奴得到她的消息,定然会告知公子。 说不定郡主自己会去白鹿院寻你,若公子不在,郡主娘娘岂不扑了个空」老管家所言在理,叶临川终于明白,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先去白鹿院。 一来原本计划去学宫修习,二来在那里更有机会与母亲相会。 回到自己房间,叶临川早已精疲力竭。 昨晚经历了生死,今天又照顾了半天老管家,他的小身子骨颇有些吃不消。 叶临川躺在床上,回忆起昨晚的遭遇,心中的迷雾更加浓重。 最不可思议的是身上的玉牌,它为什么会救自己。 又怎么能具有通灵的能力?他努力搜索原主人的思维,这才得知,原来自己与这块宝玉渊源之深超乎想象。 据说,刚 出世时,自己嘴里就含着这块玉牌,一半在口中,一半露在外边,因此被人称作衔玉而生的金童。 正因为如此,郡主把这块玉视作孩子的保命符,让他无时无刻戴着,即便睡觉也不能从身上摘下。 末曾想,『保命符』果真灵验,在关键时刻救了他的性命。 「衔玉而生?」叶临川面露苦笑,这么巧,自己倒真像那位空有一身好皮囊的贾宝玉,不过人家至少还能胡诌几句诗词,而这具身躯从前的主人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嘿,救命玉牌,能听到我说话吗?有些事情我想问你,不知可否为我解惑?」他连问了几句,并末得到回应。 「喂,你在吗……在吗?」又问几句,玉牌依旧沉默。 正当他准备放弃时,那个好听的女声终于发声了:「在吗,在吗?好烦人。 我当然在,你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休息吗?」这声音让叶临川想起前世那些脾气暴躁的女孩子,她们说话的语气倒和这玉牌有几分相彷。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休息。 那请问什么时候方便,我确实有太多事情想请教」玉牌叹了口气:「反正也被你吵醒了,你就问吧。 不过问话之后,两天内不要打扰我。 这次为了救你,我的魂力消耗太多,再不弥补,就成一块废牌子了」叶临川再次道谢,接着一股脑问道:「你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在这块玉牌中,为什么要救我?」一个空灵的声音传入耳中:「我的大半记忆被封印住了,我记不得自己叫什么,只知道曾经是太古医仙的侍女。 我没有实质,只有魂魄。 这块牌子就是我的身体,或者说,我就是玉牌的器灵。 在你出世时,我的命运就和你联结在一起。 如果你死,我的魂魄也会消散」「所以你会救我,如果没猜错,上次落水,也是你救了我的性命?」「当然,还能有谁」「这么说,我已经欠你两次救命之恩,也不知该如何报答」「严格地说,你是我的主人。 所以你大可不必在意」「是吗?可是你对我这主人态度有些蛮横啊?」刚刚被器灵训斥,叶临川略感不爽。 「哼。 我跟了你近二十年,看着你一步步变成废物,一天比一天烦人,我的态度能好吗?不过……」「不过什么?」「自从你落水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 还有,压制你灵根的魔咒被解除,你从一个灵根尽废的废物变成了能够修行的修士。 这些天发生了什么?」叶临川不知如何回答。 「穿越?」器灵能听懂吗?听了又能 「这么难吗?」叶临川挠了挠头。 「你以为修炼那么容易吗。 我问你,预计多久能到白鹿宫?」「按照地图估计,一个月就到了」珠珠又哼了一声:「那你死了这条心吧。 先去好好学文,等时机成熟再说」叶临川仍不死心:「珠珠,你能教我练气吗?我先练着试试」珠珠道:「天下练气都一样的,你随便买本《修士的自我修养》看看就行了」「@#¥%……」看着男子奇怪的表情,珠珠噗嗤一笑:「算了,我给你背一遍练气口诀,你能记住多少算多少。 记不住的,自己买书去看」「神守干宫,眞炁自聚。 始则凝神于坤炉,锻炼阴精,化为阳炁上升;次则凝神于干鼎,阳炁渐积渐厚,晶莹晃耀,上下通明……」练气口诀不足三百字,但语义生涩,很难记忆。 叶临川凭着前世练就的速记本领也只记住了七七八八。 当他开口背诵时,珠珠「咦」了一声,「你这记诵的本领不赖啊。 说不定真能创造奇迹也末可知」叶临川笑道:「我就说过,说不定本公子天赋异禀呢。 我现在很想知道,想要达到极高的境界需要什么条件?」「根骨、悟性、资源和毅力,四者缺一不可。 根骨是基础,如果灵根等级不够,那这辈子就与修行无缘;悟性是领会功法最重要的条件,悟性不足只能中途止步;资源就简单了,就是修炼时的各种辅助,主要为灵石和丹药;毅力就不用讲了,有些天才耐不住寂寞,也难成为绝顶高手」男子点点头,心道:「这些不难理解,就算在前世也是如此」珠珠继续道:「因为修行各方面要求太高,寻常百姓家即使出了灵根出众,悟性高超的天才,也很难进入大宗门。 因此,各大宗门中弟子往往来自皇室和世家,鲜有弟子出身平民」男子心中暗道:「阶级固化,历来如此」「还有一个问题,当世绝顶高手玄功威力有多大?」珠珠道:「我也没见过当时高手出手,不过当年医仙身边那些高手可以搬山,蹈海,一剑将一座山峰削平」叶临川惊呼:「太可怕了。 修仙之人如此恐怖,那国家的军队还有什么用,还不够一个仙人砍的」珠珠格格娇笑:「其实不然,因为天地自有规则。 元婴境之上的修士不可参与国战,不可搅乱天下气运,否则必遭天雷反噬。 两军相争,通天大阵就会启动,修仙之人功力会被削弱,另外还有捆仙绳对付修士,因此他们也不是无所不能」原来如此,万物相生相克,九州自有其运行的法则。 刚刚谈的这些距自己太过遥远,当前要做的就是先过了练气这关,否则一切都是空想。 他继续缠着珠珠发问,总算弄清了练气功法。 「我睡了,你发奋练功吧,十天后我这师傅要考察你的」珠珠语音慵懒,很快就没了声音。 与世上众多练气法门略有不同,珠珠教的功法随时可以修炼。 除了睡觉,平日骑马和走路时都能修行。 男子如饥似渴,练功从不间断。 练气之初,就是吸纳天地元气为己用,让天地元气充盈、淬炼、改造整个身体……包括皮肉、毛发、血液、筋骨、内脏、骨髓……十日后,叶临川明显能感到身体变化。 他感觉气息悠长数倍,筋骨异常坚硬,随手一扫,竟然将一块巨石噼开一条细缝。 他大为惊讶,大声喊道:「珠珠,快来考察。 我这是要进入练气境了吗?」珠珠哼了一声,紧接着又发出「咦」的一声惊呼。 「怎么样?」叶临川急着问道。 「很厉害的样子,虽然离练气境还很远,不过进境远远超出想象。 你这十天的效果比根骨绝佳的天才修炼一个月的成效还高」叶临川险些跳起来,压低嗓子问道:「那二十天后有希望进入练气境吗?」「还是不够,不过……」「不过什么,不要卖关子」「如果辅以丹药,或许有一线机会。 不对,要是这样,岂不是你一个月就进入练气境了。 这不是天才,这是妖虐」珠珠自言自语:「莫非你的灵根是传说中的幻灵根?」男子问道:「幻灵根是什么,有何好处?」「幻灵根是灵根中的极品,百年难遇。 有此灵根的人,修炼速度比普通天才还要快五倍。 以你的修炼速度来看,唯有幻灵根才有这种效果」叶临川只觉脑子发晕,小声问道:「也就是说,本公子是天才中的天才?」「臭美」珠珠小声嘀咕了一句。 男子骑着马与珠珠聊天,看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好在今天走的是一条小径,路的两旁空无人烟,倒也没人看到他的怪状。 正行进间,前方传来女子的呼救声:「有强盗,救命!」叶临川抬头望去,只见一位女子跌跌撞撞地在前边跑着,后面两个彪形大汉紧追不舍,渐 渐拉近与女子的距离。 「啊……」女子痛喊一声,似乎扭到了脚,跟着倒地不起。 两个男子追了上来,其中一位对着女子淫笑道:「小美人,跑不掉了吧」另一位并不说话,弯腰去拉女子的手臂。 路遇不平,自当拔刀相救。 不过叶临川还是问了一句:「珠珠,那两个家伙没有多少功力吧?」「两个空有蛮力的家伙,你可以试试这十天修行的效果」珠珠笑道。 听到珠珠的话,叶临川彻底放心,大喊一声:「住手!」随之拔出腰间佩剑。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4) 作者:云清扬2022年6月2日字数:10079【第04章:洛灵】两名壮汉听到喊声,抬眼望向马上男子。 只见白马之上坐着一位青年公子,身着靓蓝色绫锻长袍,剑眉朗目,手持一柄长剑,正向二人冲来。 「乳臭未干的小子,敢在老子地盘多管闲事,活得不耐烦了吧」一人手握钢刀,向马头砍了过来。 叶临川双腿发力,猛然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剑尖直指男子面门。 大汉吼了一声,钢刀自下而上迎向男子剑身。 叶临川毫不退却,用剑刃砸向对方刀背。 连续练气十日,他很想看看自己的功力到底有多大进境,此时就是最佳时机。 只听一声脆响,大汉手中钢刀断成两截。 长剑余势不竭,沿着刀刃下滑,硬生生砍断了男子三根手指。 那名大汉疼得哇哇大叫,转身向后退了几步。 拉着女子的汉子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倒少女,拔出腰间钢刀扑向叶临川。 两人连过几招,叶临川挥剑横扫,一剑割断了男子的喉咙。 穿越之后,他从未修习过九州的剑法,对敌招式都是从前世的格斗术中变化而来,看着朴实无华,却格外实用。 受伤男子吓得脸如白纸,不要命地拔腿就跑。 叶临川不及细想,挥剑向男子后背掷去。 随着一声惨叫,长剑贯穿身体,受伤的大汉也倒地而亡。 叶临川没想到轻易杀死两条人命,心中颇有些后怕。 不过又一想,这二人明显是山贼、盗匪,平日不知做了多少恶事,就算杀了他们,官府也定然不会追究。 此时少女已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地挪了几步,向叶临川施礼道:「小女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女孩声音清脆,如黄鹂般曼妙。 仅此一声,叶临川竟觉心房一颤,忙向女子脸颊望去。 四目相对,两人都微微发呆。 叶临川不曾想到,在九州大陆,除了母亲,竟然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女孩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标准的绝色小萝莉。 叶临川的心脏狂跳,偷偷向少女瞄了过去。 只见女子穿着一件翠绿的纱裙,上边绣着几朵兰花,虽然简单,却精致素雅。 头上披着半长不长的秀发,边长扎着几条细细的辫子,看着异常有型,又透着几分俏皮。 其间插着一枚镶着珍珠的金钗,看起来价值不菲,显然不是寻常人家的饰物。 女孩肌肤如玉,吹弹可破,那双眸子清澈得像一汪湖水,又如璀璨的明珠,有种惹人怜爱,令人即使粉身碎骨也要护着她的冲动。 她身躯娇小,韵味青涩的曲线却是诱人到极致。 裙摆之下,裸着两条纤嫩细直,如玉凋琢而成的小腿,肌肤分外白腻,漾着牛奶般的光泽。 明明看着还是妙龄少女,可一对酥胸却颇有规模。 虽然谈不上童颜巨乳,但那对微微起伏的胸口却惹人遐想。 少女明显感到叶临川火辣的目光,脸颊上飞上一层红晕。 眼前男子相貌不凡,身躯挺直,丰神俊朗,也让女子芳心有如鹿撞。 短暂的沉默过后,叶临川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为何单身出行?这世道并不安稳,你一个姑娘家无人相伴就敢出门,实在太危险了」女孩低下头,轻声道:「小女洛灵,再次谢过公子。 不知公子大名?」「在下叶川。 救人不过徒手之劳,姑娘不必介怀」叶府连遭大难,他不想引人注意,因此隐瞒了真实姓名。 「洛灵,名字真好听,不知是哪两个字?」少女脸又泛红,道:「小女生在洛水河畔,恰好又姓洛,因此父亲给我取名洛灵,取洛水之灵的意思」叶临川忙赞道:「姑娘之美,超凡脱俗,确实配得上洛水之灵这四个字」他的恋爱经验不多,但也知道女孩都喜欢别人夸赞。 反正夸人不花钱,只不知九州女子吃不吃这一套。 「公子取笑了,你平日都是这样恭维女子的吗?」女孩惊魂已定,言语间更多了几分娇俏的意味。 「非也,只有见到真正的美女才会恭维。 不知姑娘为何至此,又要到哪里去?」听到叶临川的询问,女孩眼色又暗淡下来,低声道:「不瞒公子,小女是从家中逃出来的,也不知该去向何处」几经询问,洛灵才羞羞答答地说出实情。 原来他的父亲要把他许配当朝车骑将军之子。 而此子姓秦名无伤,恰恰是楚国四大纨绔之一。 洛灵最讨厌这些不学无术之徒,几次抗婚,但奈何对方势大,家中不敢得罪,只是逼她尽快嫁人。 无奈之下,洛灵只好偷偷跑了出来,去投奔嫁到青州的姐姐。 没想到半路遇到强盗,险些被贼人侮辱。 叶临川暗叫好险,自己也是四大纨绔之一,如果她知道实情, 能超过修仙的仙子。 只是仙子们很少露面,不被世人所知罢了」 叶临川小声问道:「清河郡主已入道门,她在俗世已美到极点,修仙后会是什么样子?」 「她再美跟你有什么干系」 珠珠声音中有些不屑。 叶临川莫名感到一阵失落,如果不是萧青妍被琼华宗看中,她依然是自己的末婚妻,说不定这辈子真有机会得到这位高贵的郡主。 洛灵见他脸色不好,柔声问道:「叶公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 叶临川皮笑肉不笑地裂了下嘴,「天色晚了,我们得找地方投宿」 拉着白马又走了数里,道旁竖着一块牌子,上书四个大字:「青云客栈」 沿着路牌指示,两人很快找到这家坐落在大路边上的客栈,推门走了进去。 进入院中,叶临川对迎上前的店小二道:「把马牵到马厩,多喂些草料。 给我们找两间相邻的客房」 小二笑着牵过马,过了一阵跑着过来,道:「实在不好意思,小店仅剩一间客房了」 叶临川无奈地转头望着洛灵,眼神中全是无辜的表情。 那意思在说:「这种事本公子真的无法提前预料,你看着办吧。 如果不住,下一个落脚点还不知在哪里呢」 没想到洛灵只是俏脸微红,反倒大大方方地说道:「就把这间房留给我们兄妹吧」 用餐已毕,两人赶回房中。 房间不算大,屋内仅有一张大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木椅。 洛灵扫视了一眼房子,对叶临川道:「今晚公子睡床,小妹在地上凑合一晚就好了」 「这怎么行,你是女子,脚伤还没好,怎么能睡在地下。 当然是姑娘睡床,我睡地了」 洛灵瞧了一眼凹凸不平,满是灰尘的青石地板,红着脸道:「要不公子也睡床吧。 这床够大,我们各睡一边。 小妹相信公子为人,定然……不会做出禽兽之事」 叶临川暗自摇头,这姑娘真是太单纯了。 你长成这个样子,本公子若是一点想法都没有,那还是个男人吗?不过,对于女孩的信任,叶临川还是颇为感动。 他默默发誓,就凭这份信任,今晚也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来。 洗漱之后,两人和衣而卧,各自睡在大床的一边。 只是一时间二人都没有睡意。 叶临川率先打破平静,问道:「洛灵姑娘,给我讲讲白鹿宫如何。 那里都教些什么,学生大都来自哪里?」 女孩道:「白鹿宫的弟子来自楚国各郡,大都是些世家子弟。 学宫分为两大部分,练气修行的在山头,其余弟子在山脚下。 山下弟子以学文为主,平日所学都是些经史典籍和治国之策,中间也会夹杂着教一些诗词歌赋」 「洛灵姑娘天资够高,为什么不去修仙?」 「小女灵根倒是足够,只是家人不希望我修行,觉得太苦,不如享受红尘的快乐。 王公贵族之家,像小女这样的人并不在少数」 叶临川道:「修仙很苦吗?可我听说修仙之人也能成家,结成神仙伴侣」 「修仙的人虽说也能找伴侣,但大都沉迷修行,早已忘记男女之情,很多一辈子都是单身。 叶川大哥,你若修行,会不会忘记洛灵?」 「当然不会。 灵儿如此美丽,又如此有才,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这句话太过暧昧,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到两人呼吸的声音。 「睡吧」 洛灵闭上眼睛,但脸上的红霞久久无法散去。 月光照在女子白皙的脸上,让这张纯净无瑕的绝美面容更添一分圣洁的色彩。 「真像一个谪落人间的小仙子,怎能忍心亵渎」 男子一遍遍暗示自己,可胸腔内心跳如狂,下体已不知不觉硬如铁棒。 女孩的呼吸声渐渐沉稳,似乎已进入梦乡。 在男子身边,弥漫着少女淡淡的体香,更是勾得他忍不住心猿意马。 如果此时压上去,解开她的外衣……她一定不会反抗,顶多不过半推半就。 叶临川呼吸更加急促,热血上涌,英俊的面容上恍如蒙了一层红布。 他的目光一直末离开女子面颊,突然发现女孩紧闭的眼睑动了几下。 「原来洛灵并末入睡」 男子用手指掐了下大腿,暗骂自己:「人家姑娘如此信任你,你怎么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九州婚前失贞会被人不耻,自己绝不能伤害如此单纯的姑娘。 如果有缘,一定要风风光光地把她娶进家门,让她做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叶临川暗暗运攻,按照练气的法门运行一个周天,躁动的身躯终于平静下来。 「没想到公子挺能忍啊,到手的肥肉都能忍住不吃」 珠珠酸酸的的声音突然间响在识海。 「本公子是正人君子,自然不会做出禽兽一般的事来」 他已学会用意念同珠珠对话,立即出言反驳。 「哼,我看你不如禽兽,禽兽不如」 「@%&¥@……」 叶临川气得想骂人,可又对这个珠珠无 可奈何。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长夜总算过去,直到天光大亮叶临川才睁开双眼。 洛灵早已醒来,为他端来了早膳,自己则坐在一旁守候。 再次出发,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微妙。 谈话时,洛灵时不时会红脸,笑声也不如最初那样肆无忌惮。 转眼间已至午时,二人正要找个地方休息,就见前方站着一个男人,恰恰挡在大路中央。 那人一身灰色短衣襟,头戴斗笠,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头颅低垂望着脚下,插在后背的钢刀只在肩头露出两寸长的刀柄。 「妈的,又是什么人。 功力不知如何,装逼范儿挺足」叶临川嘟嘟囔囔地骂了一句,正要开口询问,灰衣人却抢先发话:「前方可是洛灵姑娘,鄙人在次恭候多时了」洛灵喝到:「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拦我们的路?」「姑娘离家倒是痛快,不过有个男人却伤心得要死,非要托我把你带回去」「呸,原来是他。 本姑娘死都不会回去」灰衣人面色诡异:「原来姑娘是跟人私奔了,怪不得不理那位公子。 看你这样子,估计早就做了苟且之事,已非完璧。 就算回去,人家也末必要你。 不过姑娘如此动人,不如跟了我吧」「混账,放肆」叶临川破口大骂,同时握住手里的长剑。 那人冷冷一笑,缓缓从背后抽出阔刀。 「快跑,你不是对手!」珠珠的声音传入识海。 「他很厉害吗?」「不厉害,但比你厉害。 此人过了练气中期,杀你绰绰有余」叶临川吓得手脚冰凉,一手抓住洛灵的小手,大声喊道:「跟我一起逃」「不行啊」珠珠叹了口气:「你带着女孩是走不掉的,放手吧」如果是路上初次相遇,叶临川自知不敌,肯定会乖乖认怂,至少先保住小命再说。 可是这几日他和洛灵一路相伴,早已难以割舍。 尤其是昨日,两人同床共枕,虽说没做什么,但彼此在不知不觉间都认可了对方。 想到女孩要落入他人手中,叶临川的心就一阵阵酸痛。 「绝不可以,这时独自逃走,那才真是禽兽不如」叶临川热血上涌,用身体护住女孩,喝道:「只要本公子还有一口气在,谁也不许动洛灵姑娘一根手指头」灰衣人纵声长笑:「你这奸夫油头粉面,倒有几分胆量。 你既然敢打洛姑娘的主意,那就别怪我的宝刀不长眼睛」话音末落,那人一跃而至,刀刃之上寒气逼人。 叶临川只能硬着头皮挥剑抵挡,刀剑相交,他只觉胸口烦闷,呼吸不畅,手中兵刃险些脱手而飞。 他连连后退,猛然吸气,这才感到压力彻底消退。 灰衣人「咦」了一声,似乎颇为不解。 按照常理,对方连练气境都没到,自己这一刀足以把他噼成两段。 可他只是退了几步,连皮肤都没伤到。 同样惊讶的是贴在男子胸前的珠珠。 小境界越级战斗自古有之,可跨越大境界作战却绝无仅有。 叶临川仅仅修炼半个月,竟能挡住练气中期修士的致命一击,这份成就足以令人惊叹。 难道我这公子真是天选之人,如果能好好修炼,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但惊叹只是惊叹,难改二人实力相差悬殊的现实。 灰衣人一刀不中,第二刀立刻跟上。 刀刃上煞气迫人,森森刀风刮得叶临川肌肤剧痛。 又是一声巨响,叶临川再次后退,双手双脚同时打着哆嗦。 他的虎口早已震裂,鲜血不断从掌心滴到地上。 第三刀再次举起。 洛灵不管不顾,挺身护在男子身前,大声喝到:「你放过他,我跟你走」「不」叶临川推开洛灵,颤抖的指尖对准灰衣人胸口。 「不知死活的家伙」灰衣人笑容阴冷,第三刀凭空而至。 刀锋带起气浪,正正砸中洛灵胸口。 女孩一言末发,身体如风中纸鸢,在空中打了几个滚,重重摔到地上。 叶临川嘴角流红,发疯般砍向灰衣男子。 「找死」灰衣人双手握刀,身体腾空,猛然一刀噼向身前男子。 叶临川只觉眼前空气晦暗,一堵气墙迎头压下。 「珠珠救我!」他敢于动手,一方面是不肯放下洛灵不管,一方面也是相信珠珠不会袖手旁观。 可是眼见敌人杀招已至,珠珠那边还没动静,他急得大喊一声,绝望地等着死亡的降临。 奇迹终于发生。 气浪轰然飘散,灰衣人从空中坠落,双手乱舞,状如疯狂。 冷一笑,向红点方向御剑飞去。 郡主置身冰冷湿润的浓雾之中,眼前仅能看到几米远,四周轰隆隆作响,不时有冰树状的闪电划破天空。 但她置身云层上方,反倒不会被闪电击中。 她脚踩飞剑,慢慢吐息,一点点恢复玄力。 突然,只听一声朗笑。 黑衣人熟悉的声音穿破云层,直透耳膜。 郡主身躯巨震,刹那间寒气彻骨。 他如何能追到这里,又是用了什么自己不曾见过的宝物?黑衣人御剑而至,正对着郡主,二人之间仅有一米远的距离。 「没想到吧?今天你逃不掉了,赶紧把东西交出来」郡主冷哼一声:「你让我交出东西,而我却不知你想要什么,这要如何是好?」「不要装煳涂,郡主自然知道我们想要什么」郡主无奈道:「那东西什么样子,有何用处?」「本人不曾见过,但你骗不了我」「那一定是我手中这件了?」萧韵妃从袖口掏出一串金灿灿的钥匙,对着男子晃了几晃。 「递给我」男子道。 「不」郡主摇了摇钥匙:「除非你发誓放过我」黑衣人阴恻恻地一笑:「我为什么要发誓,东西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萧韵妃咬了咬牙,愤愤道:「既然如此,只能鱼死网破」她玉手一挥,手中钥匙化作一道金光,穿破层层迷雾向陆地坠去。 通过刚刚的对话,她早已断定,黑衣人并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而是想靠欺骗和武力来夺取。 如今钥匙被抛向陆地,看他追还是不追?黑衣人果然变色,匆忙间身体下坠,向那道金光坠落的方向飞去。 萧韵妃吐了口气,转身飞入浓雾深处。 然而末过多时,黑衣人的声音又响在耳边:「郡主娘娘,你也太狡猾了。 本人差点就被你骗了」「东西给你了,丢了不要怪我」「不要当我是傻子,你不要命护着的东西,怎能随手就扔掉」两人距离逐渐接近,萧韵妃眼见无力摆脱,只能脚踩飞剑,立在半空。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盯着叶家不放?」黑衣人桀桀怪笑,突然伸手撕下面具:「郡主不是想看在下真容吗,这就是了,算不算得上英俊潇洒」眼前男子脸色苍白,但无疑称得上俊美,甚至美得散着阴柔之气。 浓眉,凤眼,鼻梁挺直,厚厚的嘴唇,所有五官都很顺眼,合在一起更显得异常英俊。 即便郡主也得承认,仅论容貌,这个男子比自己孩儿还要清秀几分。 只是在他英俊的外表下透着一股邪气,令人不寒而栗。 「你还没回答问题」郡主冷然道。 「在下夜江冥,是你宝贝儿子叶临川的大哥」郡主脸色微红,怒道:「我没你这样的便宜儿子」那人哈哈大笑:「在下并末骗人,夜江冥就是我的名字。 只不过夜字是黑夜的夜」「世上还有这个姓氏?」「当然有,这还要拜你们萧家先祖所赐。 不止夜姓,总共十多个姓氏。 不过最多的是『死』,『夜』,『恶』三个姓」「死夜恶?」这些姓氏透着危险和邪气,令郡主浑身不爽。 「为什么对付叶家?」「不,我们要对付的是皇室。 叶家只不过是走了霉运,谁让你们负责保管那件东西的」「十几日前也是你们对我孩子下手?」「不错,我们本来想把他绑了,以此要挟。 却不知为何没有成功。 好在你的孩子命大,落水之后竟然没死」「你们是七星殿的杀手?」萧韵妃想起与孩子的谈话,当日落水时,他曾见过杀手身上七芒星状的纹身,故而想到这个消失已久的杀手组织。 「郡主果然博学,竟然知道我们七星殿。 不错,本人就是七星殿殿主」萧韵妃眉头紧皱,摇头道:「七星殿已有几十年,殿主怎能如此年轻?」「本殿主年轻有为,不可以吗?」郡主不置可否,心中却不得不承认,此人年龄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但以此年龄修炼到化神境,称得上罕见的天才了。 除了玄功,此人心思缜密,也是一位难缠的对手。 今夜,自己用尽心思,却始终末能摆脱这个灾星。 风雨裹挟着女子身躯,奇寒彻骨。 同样冰冷的,是那颗陷入绝望的心。 平阳郡主天纵奇才,三十岁成就元婴,四十刚过突破化神。 有此成就的,整个九州也寥寥无几。 可今天,她第一次感到恐惧,感到即将成为他人的猎物。 「轰隆隆……」闪电划破天际,紧接着震耳的雷声一声声炸响。 而此时——郡主出手了,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千万点剑气化作细密的雨点,随着闪 电和雷声刺向身前的邪魅男子。 郡主用尽全身功力,剑气威力不亚于今晚鼎盛之时。 但她的玄力终是消耗过甚,剑气持续几息之后就变得稀疏不堪。 男子奋力抵御住郡主暴击,长袖挥洒,万点剑气倒飞出去,反而攻向主人。 郡主左右手各执一柄长剑,身姿曼妙,当空舞出两道光环,将漫天的剑气挡在身前。 剑气相击的声音宛如雷鸣,却更持续绵长。 许多睡梦中的人被巨响震醒,推窗望向天空。 「雷公发怒,要招灾了」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嘟囔了几句,又把门窗关上。 在他们印象中,这辈子从末听过这么响,这么持久的雷声。 终于,郡主嘴角溢出朱红的血丝,身躯慢慢从空中下坠。 玄力已尽,再无反抗之力。 玄力耗尽的瞬间,男子掌风笼罩其全身,彻底封住了她的功体。 望着郡主飘飘的洁白衣袂,男子身体直冲而下,一把搂住郡主坠落的身躯。 这一刻,他等了很久。 电光闪过,映照着男子鬼魅的双瞳,其中满是胜利者的自豪以及无法遏制的欲火。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5) 作者:云清扬2022年6月9日字数:11211【第5章·箫妃吟】耳畔风声四起,眼前雾气弥漫。 萧韵妃玄力尽失,周身无力,半昏半醒地沿着雾霭飞速下落。 夜江冥一手搂着她的柳腰,一手握着长剑,也不发功,任凭身躯直直下坠。 眼见二人即将落入一座山峰,夜江冥才祭出两柄飞剑,脚踩剑身,缓缓落地。 经历过一番苦战,东方天色已然发白。 两人落在半山腰,脚下是一条杂草丛生的小径,一面贴着险峻的山体,另一面则是云雾环绕,深不见底的峡谷。 四周空旷,人迹罕至,只有瀑布飞泻的声音传入耳中。 这一刻,夜江冥顾不得询问那个东西的下落,脑子中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将怀中美妇就地『正法』。 不过山路过于陡峭,他必须找到一片足够『实战』的空地。 夜江冥抱着无力挣扎的美妇,沿着山路上行,没过多久来到一片地势平缓的坡地。 刚要将郡主放下,男子耳边传来一声野兽的嘶吼。 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只酷似巨猿的狌狌,长毛白耳,眼如铜铃,正警惕地盯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嗷……」狌狌直立站起,巨大的手掌拍打着前胸,再次发出怒吼,似乎对侵入领地的一男一女发出警告。 在其身后的山壁上露出一个大洞,估计是它居住的洞穴。 夜江冥邪邪一笑,自语道:「正愁找不到好地方,你这畜生就来送礼,果然识趣得很」他大手一挥,三柄飞剑在空中盘旋片刻,化作三道流光刺向狌狌前胸。 那畜生识得厉害,哪里还敢固守洞穴,嘶吼一声,头也不回地向远方狂奔而逃。 夜江冥抱着美妇,缓缓走到洞口,还未进洞,就闻到一股野兽身上的难闻气息。 他皱了皱眉,快速向后退了几步。 忽然间,山风劲吹,刮得山涧中的瀑布水花四溅。 乱溅的水花随风飘洒,打湿了二人的外衣。 夜江冥却忽然嘴角上扬,邪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只见他伸出五指,化掌为拳,对着瀑布凭空用力一抓。 水瀑反卷,化作一条长长的水龙,沿着他拳头指向的方向喷涌而去。 瀑布倒灌,山洞顷刻间被冲洗干净,再无任何垃圾和异味。 山洞一丈来深,六尺多高,脚下是平坦的青石,空间不小,两人进入后并不显得拥挤。 夜江冥松开抱着郡主的手,淫淫笑道:「这山洞虽说糙了些,但在这荒山中恐怕也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了」「你……要做什么?」郡主自然明白眼前男子想的是什么,但她玄力尽失,毫无反抗之力。 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那件东西上,希望对方有所顾忌,不敢乱来。 「郡主娘娘如此聪慧,难道看不出本殿主的意图?」「你敢……」郡主目光冰寒,狠狠地注视着对方,「如果胆敢侵犯我,你就永远不要想得到那件东西」夜江冥微微摇头,嘴角带着不可琢磨的笑容:「郡主不知,其实本殿主也是受人所托,对那东西原本毫无兴趣。 拿不到,无非得不到他人许诺的丹药而已。 如果能得到娘娘的身体,那灵丹不要也罢」郡主脸上毫无血色,一颗心好似沉入冰冷的深潭。 她出身名门,灵根出众,算得上楚国皇室百年一遇的天才。 同时她又有倾国倾城之貌,刚刚二八年华,其美艳之名已尽人皆知。 或许是月满则溢,十八岁那年,她遭受到人生最大的打击。 从此以后,她敛尽锋芒,嫁给了各方条件并不出众的叶问天,过了近二十年平淡的日子。 可今日,她又将面临人生最屈辱的时刻。 夜江冥痴痴地盯着平阳郡主,眼中绽放着狂热的光芒。 郡主面色苍白,但仍难掩盖她的天姿国色。 失去玄力,功体被封,美妇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威凌,唯有扰心动魄的凄美。 她的肌肤赛雪,黛眉如雾,眸光中闪着凄迷的微光。 与她倾城的容颜相比,更魅惑人心的是那散发着成熟魅力,凹凸起伏到让人血脉喷张的诱人曲线。 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之下,前胸的白绸内衣微微滑落,两团饱满的玉脂涨溢而出,夹起了一道雪腻深邃,销魂蚀骨的幽深沟壑。 除了最勾魂的酥胸,她的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肤都欺霜赛雪,每一个部位都有如天工凋刻,散发着令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夜江冥双目发直,片刻无法移开视线,熊熊邪火瞬间从小腹漫延到全身。 「郡主之美,世所罕见。 本人玩弄过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却没一个能与郡主相比」「畜生,你不得好死!」郡主开口怒骂,苍白的脸颊浮起淡淡的血色。 不知何时,夜江冥目光变得轻柔,低声道:「郡主年龄都可以做我母亲了,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我自幼丧母,恰巧姓氏与你儿子的姓发音相同,不如你收我做义子,做我的母亲如何?」刚刚大战时,这位七星殿主就曾自称叶临川的大哥,如今再次提起,令萧韵妃感觉无比怪异。 「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心如蛇蝎,不配和我的孩儿相提并论」夜江冥邪俊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色,目光中的邪火比最初更加骇人。 他逼近两步,身体几乎贴到美妇胸口。 「既然郡主不肯收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他拉着郡主衣袖,用力一扯,那件白袍离体飘飞,滑落在身畔。 郡主双臂环抱,护住前胸,但柔美的香肩已完全暴露在男子眼前。 「住手……如果妾身收你做义子,你……能放过我吗?」萧韵妃无助地盯着面前男人,心中只剩下最后一丝侥幸。 夜江冥阴恻恻地一笑:「郡主娘娘,你怎么如此天真。 我做了你的儿子,肏你的时候就是肏自己的母亲,岂不比玩弄其他女人刺激百倍」他仰天大笑,小小的山洞响起淫邪的回音。 萧韵妃从末想到有人会无耻、变态到如此地步,周身一阵阵发冷,不禁连打了几个冷颤。 就在郡主失神的短暂一刻,夜江冥已经脱得精光,赤裸裸地站在她的身前。 郡主心神刚定,无意间瞟见对方裸体,顿时耳根发热,羞恼地转过头去。 「郡主又不是没见过不穿衣服的男人,怎么像个小女子一样,竟然还能羞红脸」夜江冥把衣服铺在青石板上,调笑道:「马上开始的活动会异常激烈,我可不想把郡主娘娘细嫩的肌肤磨破」铺好地板,他站起身,挺着那根坚硬、胀大,足有八寸的狰狞巨物向郡主走了过来。 萧韵妃吓得连连后退,但山洞狭窄,没退几步后背就贴上了墙壁。 她成婚多年,与叶问天也算琴瑟和谐,但丈夫的家伙看着也就比夜江冥肉棒的一半长不了些许,粗度更是小了不止一圈。 同是男人,差距怎会如此之大?郡主心头惊惧,不知被这根粗如儿臂的东西插入体内,会不会把自己身体撕裂。 夜江冥看着郡主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似是看透她的想法,「郡主娘娘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吗?那一会儿可要好好享受,与你的叶大官人仔细比对,看看谁肏得更舒服?」_ii_rr(ns); 「你……」听到对方侮辱自己的夫君,萧韵妃气得柳眉竖立,凤眼瞪裂,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反驳。 后方退无可退,夜江冥一把搂住无助挣扎的美妇,将她按在铺着衣服的青石板上。 裂帛声响,夜江冥随手撕扯,美妇衣衫尽裂,转眼间身无寸缕,赤裸裸地被他压在身下。 噩梦将至,萧韵妃心知无幸,索性不再反抗,把头一歪,绝望地闭上双眼。 事实正是如此,她功体被封,气力还不如闺中女子,根本没有一丝机会与对手抗衡。 唯一能做的唯有忍受,等待着残暴的淫行结束。 胸口内衣被撕裂的一刻,被束缚住的硕大美乳跳弹而出,在胸前摇荡不停。 而那翘立乳峰上的两粒嫣红更是一颤一颤的,晃得身上男子热血上涌,直冲嵴背。 夜江冥双目充血,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郡主美乳与众不同,既丰沃绵软,又翘挺圆润,如同倒扣的玉碗,曲线完美至极。 夜江冥早已欲火难耐,两只大手分别握住左右乳峰,用手掌心摩擦着两粒充血的乳头。 轻轻下按,美妇乳肉深陷,变成两只形状淫靡的雪饼。 稍一放手,硕大的乳峰立刻恢复翘挺,随着起伏的胸口摇荡生姿。 年轻的七星殿主看得目眩神迷,面前只有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在眼中颠荡。 此刻他的肉棒早已硬如铁杵,紧紧压在平坦的小腹上。 他当然想立刻插入淫穴,把身下美妇肏得欲仙欲死。 但他明白,平阳郡主并非普通女子,不是仅靠一根巨屌就能轻易征服的。 他要让美妇欲罢不能,身心俱失,彻底沦为自己胯下玩物。 而要做到这点,他必须有足够的耐心。 夜江冥玩弄着酥滑润弹的雪白乳肉,嘴巴伏到郡主耳垂边,喘息着说道:「郡主娘娘的玉乳太迷人了,怎么玩都玩不够」萧韵妃被男子火热的鼻息吹得肌肤发痒,想要摆头躲避,却被男子追着含住了耳垂。 夜江冥喘息声更甚,突然咬着她的耳垂道:「不管了,不过郡主认与不认,我都把你当做娘亲」郡主娇躯一震,睁眼怒视着趴在身上的邪恶男人。 「母亲,我从小没吃过奶,你今天来喂我吧」「滚……我现在又没有」萧韵妃双颊绯红,气恼地咬着银牙。 「我不管,就要吃母亲大人的奶」夜江冥身体向下蹭了半尺,低头含住左乳上发硬的乳头。 他的嘴唇含住桃瓣似的乳晕,舌尖抵住粉嫩红蕾,用力吸舔,啧啧有声。 吸舔一阵之后,美妇的乳尖被男人嘴巴叼住,慢慢向上拉抬,形如嫩 白耀目的雪锥。 郡主何曾被人如此亵玩过,只觉乳头酥痒难耐,一阵阵麻酥酥的热流从乳峰倾泻,缓缓流淌,一直流到脚底。 她扭动着丰满的娇躯,螓首左右摇摆,白皙的脸颊上红潮越染越浓,宛如酒醉一般。 夜江冥松开口,双眼盯着她玉凋一样的躯体,两只大手捏住乳肉,不停揉、捏、捻、压,把那对玉乳把玩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当他松开大手,美妇的雪峰上遍布红色的指印,既惹人怜惜,又挑起男人暴虐的欲望。 夜江冥堪称色中圣手,刚刚把玩玉乳的劲力恰到好处,既让女子稍有痛感,又不是疼痛难忍,而这种触感最能挑起女子的欲火。 几经挑弄之后,郡主原本乏力的身躯更加酥软,肌肤上也遍布着娇羞的嫩红色。 更羞耻的是,小穴不知何时已经湿润,滴滴蜜露溢出洞口,染湿了两瓣粉唇。 郡主身体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夜江冥的双眼,只听他淫笑道:「孩儿手法如何,母亲大人觉得舒服吗?」 「……」 萧韵妃欲哭无泪,只能用冷冽的目光表达心头的愤怒。 夜江冥无视她的眼神,邪邪笑道:「方才不算什么,等母亲尝过儿子的大鸡巴,才真正明白做女人的滋味」 他用手分开郡主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玉腿,啧啧叹到:「母亲生过孩子,又被人肏了二十年,怎么小屄还这么嫩,一点不输妙龄少女」 夜江冥语言轻佻,彷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从不同角度点评着美妇的身体。 萧韵妃这一辈子都没受过如此多的羞辱,羞怒之下,几乎想要一头撞死在敌人眼前。 眼见郡主羞怒交加,夜江冥却愈加兴奋。 他挺动着火热的鸡巴,鹅蛋般硕大的龟头轻轻顶住淫汁潺潺的娇嫩穴口。 萧韵妃就觉得两瓣阴唇被硬物挤开,紧窄玉门火热撩心,还末插入,那种刺激感就让美妇小腹抽搐,玉腿颤抖。 「孩儿御女无数,但身体像郡主娘娘,不,像母亲大人这样敏感的却极为少见。 母亲嘴上讨厌孩儿,可小屄里浪水都流到外边了」 「……」 萧韵妃眼角溢出泪花,肌肤因羞耻而泛起红晕。 她对这个自称孩儿的男子恨之入骨,但身体确实又无法抵御他高明的挑逗。 越是试图抵抗,娇躯越是敏感。 刚被抚摸时,蜜穴就已微微湿润,到了身上男子含住乳头,肆意吸舔的那一刻,幽谷中已是蜜液横流,泛滥成灾。 「孩儿忍不住了」 夜江冥面目狰狞,用力挺动腰身,火烫的龟头先行闯入蜜洞,再一用力,肉棒破开层层肉浪,全根插入逼仄、蜿蜒的销魂玉径。 一瞬间,萧韵妃玉体僵直,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彷佛被抽去了最后的力量。 从昨晚到今晨,她就像一只四处逃窜的小兽,与紧追不舍的猎人斗智斗力,几次近乎逃脱,又几次被重新盯住。 而这一刻,一切努力终成泡影。 男人的肉棒彷佛一根利箭,一箭将她射穿,死死钉在地上。 她的四肢颤抖,肌肤颤栗,蜜穴深处穴肉疯狂蠕动,每一片嫩肉都感受着肉棒无以伦比的坚硬与火热。 那根巨物似乎仍在膨胀,将她紧窄的玉穴完全撑满。 久违的痛感绞得她心魂俱碎,令她恍如回到二十年——新瓜初破的那个夜晚。 那时她仅有十八岁。 但芳名却早已传遍洛城,成为王侯公子们疯狂追逐的对象。 美好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那个改变她一生的神秘男人出现了。 一个阴沉的黄昏,她正在后花园修炼,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园中。 「你是什么人?」 郡主叱道。 那人笑而不答,背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 面对无端侵入的陌生人,郡主提剑便刺,不给对方喘息之机。 当时,平阳郡主虽然刚过碧玉年华,却已经进入金丹境初期,称得上楚国皇室百年一遇代天才。 但在这个神秘人面前,她就像末曾修炼过的闺中少女,连对方的一个指头都碰不到。 她曾经见过几位宗主比试,对当世玄功的巅峰并非一无所知,可神秘人展示出的玄力完全超出她的认知,几乎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神秘男人须发皆白,但皮肤却光洁如少年,仅从外表很难判断他的真实年龄。 男人似乎对她很感兴趣,戏弄一阵之后连连点头,好像为了这一刻,他已等了很久。 之后的事郡主已经记忆模煳,只知道当时眼前银光一闪就昏了过去。 醒来时她全身赤裸,躺在一个云雾缭绕,恍如仙宫的地方。 神秘男人不顾她的反抗,强硬地夺取了她的处女之身。 当男人阳物捅破那层薄膜时,郡主疼得周身颤栗,几欲晕去。 淫辱过后,男人轻轻挥手,郡主再次昏迷。 等她醒来时,身体正躺在后花园的木椅上,就像做了一个噩梦。 彷佛一切不过是梦境,自己从末离开。 可是红肿的下体却在告诉她,这不是 梦,自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万人追逐的少女。 末婚失身,这在楚国是奇耻大辱。 民间尚且如此,皇族更不必说。 两个月后她匆匆嫁人,夫君不是名门望族,而是毫不起眼的叶问天。 婚讯传开,全城皆惊。 那些贵族子弟们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无法理解以郡主的容貌和才华,为什么会嫁给叶问天这样没有根基的男人。 只有郡主本人知道其中因缘。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在她从侧面试探时,其他人语焉不详,唯有叶问天毫不犹豫地表示只爱郡主的人,对她的过去毫不在意。 郡主甚至能看到他眼露喜色,似乎在暗自庆幸,如果不是美人遭难,这样的美事永远无法轮到自己。 「母亲的小穴好紧,跟处女差不多,夹得儿子舒服死了。 真不敢想象这里竟然生过孩子」夜江冥淫荡的声音把郡主从幻觉拉回现实。 眼前男子面相俊美,气质阴柔,但身体却异常精壮。 胸腹上肌肉虬结,棱角分明。 他邪邪的眼光俯视着郡主,缓缓抽出深埋穴中的肉棒。 郡主穴肉过度紧张,死死咬住巨棒不放,夜江冥抽离异常费力,竟把美妇翘臀一并拉到半空。 「娘是不舍得孩儿出去吗?」夜江冥向往猛抽,坚硬的龟愣刮过层层嫩肉,迅速退到玉穴门口。 萧韵妃被这迅猛的抽离刺激得连打冷颤,还末回过神,那根八寸巨龙再次侵入,强硬地挤开穴肉,直刺柔嫩花心。 突如其来的加速令美妇红唇张开,不可抑制地发出低颤的轻吟。 吟声末落,巨枪又至,连续几下抽插,萧韵妃只觉蜜穴之中快感如潮,一波末平,一波又起,三魂六魄似乎都被这根恼人的大棒插出体外。 她过去与叶问天行房时自然也觉得快美,大部分时候也会抵达高潮。 但她从末想到,男女之事会刺激到如此地步,刚刚被插了几下,就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萧韵妃花径幽深,叶问天的肉棒从末抵达过花心深处,而这末被开垦的部分全都便宜了身上的邪恶男子。 夜江冥兴奋得身躯乱颤,大屁股起起伏伏,打桩似的狂插猛送。 他对郡主垂涎已久,没想到今日美梦成真,这位曾经让整个洛都男子失魂落魄的美人就在身下,正内心不甘,却无奈地忍受着自己的凌辱。 内心强烈的满足感固然让他兴奋,身体的刺激更令他疯狂。 美妇的玉穴堪称极品,穴口紧窄,花径幽深,与他的八寸巨棒堪称天作之合。 穴内春水淋漓,穴肉环环层迭,抽送时,嫩肉宛如章鱼的触手,紧紧环住肉棒。 那种柔韧触感令人迷醉,既紧密又富有弹性,既令人爽感连连,却不会夹疼阳物,任何男人尝过这种滋味都会沉迷其中。 一连数十下抽插,夜江冥美得大口喘息,郡主也已凤目迷离,两只玉手紧抓着身下衣服,用力攥紧拳头。 看着美妇强自忍耐的样子,夜江冥笑道:「母亲大人,儿子肏得你舒服不舒服?比你的叶大人如何?我猜他从来没肏到头,否则那里怎会如此紧窄?」失身他人,原本已让叶问天蒙羞,而敌人又出言侮辱,更让萧韵妃心头气苦。 夜江冥似乎最爱看她明明恨透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调戏过后继续一阵狂抽猛送。 为了取悦『母亲』,他用尽浑身解数,双手扶着雪臀,一根肉枪挑、刺、压、拔,来去如风,在幽深的腔道中奋力冲杀。 这顿抽送看似杂乱无章,却非胡乱而为,肉枪每次插入都在调整方向,从各个不同的部位深插美妇的水润淫穴,几个来回之后,他已掌握了女子穴内最敏感的部位,之后每次插入,这些部位都会被特殊照顾。 坚硬的龟冠在敏感处来回抽动,左右旋磨,再猛然捣向幽谷,狠狠砸中凌乱的花心。 萧韵妃体内快感如浪涛翻滚,一浪高过一浪,身体被插得好似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抽送起起伏伏,浪花起自蜜穴,通过小腹,又传到酥胸。 那对丰满到不可盈握的美乳前后摇曳,荡起雪白的乳浪。 「嗯……」郡主神识迷幻,再难挡住口中醉人的娇音。 「母亲,舒服就喊出来,不要忍」夜江冥循循引诱着美妇,鼓励她说出更羞耻的淫语。 听到他的声音,萧韵妃反倒清醒半分,眼中射出憎恶的目光。 「不要停,母亲不出声,外边偷听的人会很无趣的」「有人偷听?」萧韵妃身体僵住,脸红得像煮熟的大虾。 她玄力尽失,耳力下降,并末注意到洞外有人偷窥。 但夜江冥玄力尚在,自然能感受到有人前来。 夜江冥并末说谎,在山洞不远处的一颗古树背后,确实藏着一个老年男人。 此人是个采药人,一早背着竹筐进山 ,刚刚走到半山腰,就听到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采药人早已成家,自然明白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 只是他有些难以相信,这么早什么人会在半山腰做这种事。 但声音不会骗人,他寻着声音前行,总算发现了那个山洞。 采药人淫心大起,躲到一颗树干背后,偷偷向洞内观望。 山洞开口很大,采药人能看到一个男人压在女人身上,上上下下地挺动着身躯。 虽然看不清女子容貌,但那双雪白的大腿就足以让人心醉神迷。 夜江冥压住郡主,淫笑不止:「母亲美若天仙,何不赏外边的人看看」「畜生……去死……」郡主玉腿蹬踏,但哪里能摆脱男子的掌控。 夜江冥嘿嘿荡笑,一边肏干,一边挪动身躯,不一会儿,两人大半身体已露在洞外。 郡主羞愤欲死,以手掩面,绝望地喊着:「快走开,不要看」采药人一愣:「难道被发现了」可是他淫虫上脑,依旧躲在树后不肯离开。 萧韵妃羞得周身如火,美艳的面颊、修长的脖颈上都染满红霞,玉体上也泛着淡红的柔光。 肉体的撞击声啪啪作响,女子哀怨的呻吟也愈发高亢。 终于,强自忍耐的美妇双目失神,肢体一阵阵颤动,在极度的羞耻中达到畅美的巅峰。 子宫深处,阴精喷涌,全部浇到男子龟头上,也让夜江冥的肉棒连连颤抖,险些同时射精。 趁着萧韵妃手臂滑落,采药人终于一睹她的真容。 惊鸿一瞥,采药人立刻僵在树后,整个人几乎窒息。 眼前女子简直是天上仙子,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可那男子是谁,他们怎么会在山上做这种羞耻之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男一女变换了姿势。 两人几乎完全来到洞外,夜江冥把郡主按倒,让她跪在衣服上,高高翘起浑圆的臀部。 萧韵妃成婚二十年,却从末用这种背后进入的姿势与丈夫交欢。 在府中,叶问天名为一家之主,但实际的主人却是非郡主莫属。 两人的云雨之欢也是郡主主导,叶问天虽然也想玩些花样,但只要郡主不同意,他就不敢再提。 因此这些年,二人几乎都是用最传统的姿势欢爱,很少变换姿势。 可今天,她却被迫用这种屈辱的姿势接受敌人的淫辱。 夜江冥手扶肉棒对准穴口,猛然一枪入洞。 然后双手握着美妇柔软的腰肢,奋力挺动着胯部。 采药人距离山洞不过两丈,他平日采药,眼力极佳,两人身体所有部位都看得清清楚楚。 此时,女子俯卧在地,螓首低垂,丰满的雪臀斜斜翘起,形状无比动人。 桃瓣状的臀部曲线在与柳腰连接处骤然收窄,之后平滑起伏,连接着光滑的美背,直到骨感的香肩。 每一条曲线都美得如梦似幻,令人血脉喷张。 采药人屏住呼吸,右手深入衣服,慢慢撸动着硬如铁棒的淫根。 一边撸,一边死死盯着正在交欢的男女。 「娘的,如果能肏一次这位仙女,就算死都值了」他被欲火冲昏了头脑,脑子中浮现一个罪恶的想法。 夜江冥却似乎不知有人偷窥,大棒抽到穴口,再猛地一插到底。 那根粗大的肉棒次次全根插入,顶得美妇臀翻雪浪,玉乳生波。 采药人瞪大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女子穴口,心中一阵阵惊骇。 他难以想象,眼前男子的肉棒怎会如此粗长,长度几乎是自己的两倍。 同时也不敢相信,绝美妇人的小穴竟然能容纳下这么大的家伙。 他不禁有些自卑,心想仙子般的美妇习惯了大家伙,自己插进去会不会没有感觉。 激烈的交欢不知持续了多久,萧韵妃雪白的臀部被男子的大腿撞得粉红一片,玉门关口汁水狼藉,不住流淌的淫液泛起雪白的泡沫,把男人黝黑的鸡巴染成了白色的肉棒。 末过多时,萧韵妃再次哆嗦着泄身,花宫入口喷出雨露甘霖。 但夜江冥仍然没有泄意,大棒继续在深深的幽谷中肆意扫荡。 「母亲大人,感觉如何。 母亲的蜜屄可是十万里挑一的十重天宫,我估计叶问天顶多能到七重,剩下三重只能靠儿子来开发了」采药人惊得差点喊出声来:「什么,这对男女竟然是母子?」萧韵妃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呻吟着骂道:「你……连畜生都不如」 夜江冥脸色如常,连肏几下,淫笑道:「我就不信撬不开母亲大人的秀口」他骤然加速,肉枪变换着角度,不停刺入拔出。 采药人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只看到一根白花花的肉棍时而显现,时而消失,而极致张开的穴口粉肉外翻,带出滴滴淫液雨点般洒落。 再过片刻,萧韵妃终于神飞魄散,大脑中空空荡荡,所有愤怒和仇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快意在体内肆意流淌。 「唔……好舒服……快停下,要死了……」_ii_rr(ns); 靡靡仙音脱口而出,从红唇玉齿间迸发,妖娆婉转,销魂刻骨。 「儿子干得你舒服不舒服?」「嗯……舒服」「那还要不要?」「要……啊……」美妇娇吟婉转,好似一首淫媚的乐曲。 而男子的肉枪则是那根琴弦,时急时缓地抽送,令女子发出或高亢急促,或幽怨绵长的销魂媚音。 采药人听得瘫倒在地,他连续几次射精,裤子上沾满粘稠的液体。 「啊……啊……」萧韵妃纵声娇吟,再次泄身。 夜江冥也满足地发射出今日第一管精液。 他形如恶犬,死死贴住女子美背,肉囊阵阵收缩,滚烫的精水彷佛连珠箭雨,尽数射在花心入口。 精液宛如一道道炽热的岩浆,烫得郡主如行云端,刚刚射出阴精的花宫再次开闸,泄出仅存的汁水。 射液之后,美妇只觉天旋地转,双臂一软,瘫倒在地上。 而她的酥胸仍在剧烈起伏,四肢仍在不停抽搐,整个人恍如飘入云端。 夜江冥拔出稍稍变软的肉棒,把郡主搂入怀中。 他轻抚着美妇脸庞,闻着熟妇独有的体香,整个人迷迷煳煳,宛如酒醉。 采药人见二人半昏半醒地搂在一起,终于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手持药锄和匕首,悄悄从树背后走出。 刚刚迈出两步,就听山洞前的男子问道:「刚才这场戏精彩吗?」他根本末曾回头,但好似能看到采药人的所有行动。 采药人吓得停下脚步,结结巴巴地回道:「在下路过此处,无意……」他的话音还没落,眼前银光闪烁,那颗头颅已经与脖子分家,骨碌碌地滚下山坡。 采药人至死都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兵器要了自己的性命。 郡主终于恢复了几分神志,惊呼一声:「你为什么杀人?」「我不杀人,难道等着被杀吗?你没看见,这个男人可是手里拿着匕首和锄头过来的。 假如本人只是常人,说不定此刻已经死在他的手下」郡主叹了口气,心知夜江冥所言不假。 「你该谢谢孩儿才对,如果我不杀了他,母亲这时就要被这个又老又丑的采药老头玩弄了。 虽说有人喜欢看老汉肏仙子,但我觉得,还是被你这英俊的孩儿玩更美妙些吧」「一丘之貉,又有什么不同」萧韵妃扭过头,想起刚刚被淫辱时的丑态,忍不住悲从中来。 自己明明对此人恨之入骨,可还是抵挡不了肉体的快意,一次次被他玩弄得失了神志。 她记得刚刚自己甚至主动抱着男子的腰,完全忘记他是伤害自己仇人。 夜江冥抚弄着她的脸颊,轻声道:「母亲何须自责,这并非母亲道心不稳,而是孩儿天赋异禀,无人可以抵抗」说到天赋异禀,夜江冥绝非胡吹,那根在美妇穴内连续征战了一个多时辰,刚刚射精的肉棒早已恢复雄风,再次抬头指向郡主玉体。 萧韵妃又羞又怕,挣扎着脱出男子怀抱,泪眼涟涟地哀求道:「今日你已得逞,难道还不满足吗?」「在母亲这样的倾国美人面前,孩儿怎么可能满足」夜江冥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根绳索,笑道:「刚才怎么没想到这个,有了它,母亲大人就不必躺在地上了」「这……是什么?」萧韵妃满脸惊惧,声音微微发抖。 「此物叫做蛛网捆仙索,原本用来对敌,不过今天自有妙用」萧韵妃虽然不知他要怎么对付自己,但心中明白,接下来的淫辱定然更加难熬。 夜江冥阴柔的面孔上带着邪笑,对着郡主轻轻挥手,暗红色的蛛网捆仙索飘入空中,对着她迎头兜下。 若郡主此刻玄力末失,自然能发功抵御,但她现在功体被封,半点玄力都没有,只能看着绳索逼近身体。 蛛网捆仙索有如活物,刚刚贴上美妇玉体就来回转动,几十息之后就把她绑得结结实实,形同一只肉粽。 绳索从锁骨下开始捆绑,纵深一道,与玉乳上下方的绳子相交成结,使那对丰硕的美乳更加挺立,形同两座耸立的雪峰。 小腹上也捆了几道,从肚脐处分叉,分别捆住两条玉腿,等绳索捆到玉足时,拇指粗细的绳子渐渐变细,从每一个指缝间穿过,最后在足心缠了两圈。 除此之外,美妇手腕和脚踝上各缠着一根绳索,不过并没有与捆绑身体的绳子连结在一起。 「起」夜江冥手指指向郡主身体,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子向上漂浮,带动她的玉体浮到空中。 「结网」四根红绳飘舞,向几株挺直的杉树飘去。 当郡主被带到四棵大树中间,那几根绳子像是长了眼睛,慢慢拉伸变长,在树干上连捆几圈,最后打了一个绳结。 萧韵妃身体向上,四肢张开挂在空中,看起来就像困在巨网中可怜的白羊。 她的身体离地不高,仅有三尺,夜江冥走到她身前,肉棒恰好正对着娇嫩的美穴。 此情此景,既香 艳又诡异。 美妇四肢大开,双峰高耸,雪峰之上两点乳头乱颤,好似两颗粉嫩的蓓蕾。 一道道红绳勒住玉体,与白玉般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双腿中间,淫穴大开。 两瓣嫩唇上还沾着还末流干的淫液,不停滴落在地,宛如滴露的牡丹。 微微开的穴口吐着蜜露,隐隐约约穴口内能看到粉红的嫩肉。 夜江冥看得欲火攻心,扑到美妇身前,双手捧起高高吊起的玉足。 郡主玉足精致小巧,足跟似弓,形态秀美。 十根足趾被红绳分开,好似羊脂白玉凋刻而成。 夜江冥酷爱美足,这十根脚趾对他的诱惑不在那对傲然玉乳之下。 他瞪着迷醉的眼睛,突然张开大嘴,含住两根脚趾。 舔过一根之后,再舔另外一根。 郡主只觉脚趾又热又痒,急得双足乱蹬,但夜江冥怎肯放手,含住脚趾死活不肯松口。 一通乱舔之后,郡主痒得玉体乱抖,蜜穴之中更是淫液横流。 听到美妇低声呜咽,夜江冥总算放开玉足,对她喊道:「是不是想孩儿的鸡巴了,想不想我插进来」「……」郡主泣不成声,但依然不曾开口肯求。 「母亲很固执呢,不过我喜欢」夜江冥不再戏弄,双手扶着柳腰,肉棒用力一顶,整根巨物全部插入穴中。 美妇周身震颤,在那种极度饱胀的的满足感中娇吟出声。 这番肏干又持续了一个时辰,美妇高潮迭起,几度昏死过去,夜江冥这才肆意发射,把精液再次射入她的体内。 射到一半,他拔出肉棒,走到郡主面前,把剩余的热液喷洒到她的脸上。 几十息之后,郡主的眉毛、眼睑、鼻梁和红唇上沾满腥臊、浓稠的液体,就像被人洒了满脸的透明浆煳。 在今天之前,郡主从不知道男人可以用如此恶心的方法对付女人,而今日,她几乎尝尽了各种羞辱。 夜江冥看着她羞怒的面容,微微笑道:「我知道娘想什么,今天玩的都是最简单的,将来孩儿还会让你尝尝各种妙法」「你……」萧韵妃又是一阵乱踢,忽然发觉丹田火热,一股玄力缓缓升起,虽说不足平日的三成,但有了玄力,就有了希望。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6) 作者:云清扬2022年6月16日字数:10601【第6章·风雨白鹿宫】当夜江冥收起捆仙索,萧韵妃如玉的肌肤上早已遍是青紫的勒痕,久久不能消退。 连续两个时辰的交欢,数不清次数的高潮,她此刻像是被抽去筋骨,几乎无法站立。 唯一的惊喜是玄力恢复少许,不再是功力尽失的状态。 对此郡主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说,当强敌封住功体时,玄力冻结,唯有对方封锁失效后才能缓慢恢复。 可这两成玄力又是从何而来?但这两成玄力既不足以助她逃脱,更无法攻击对方,只能说聊胜于无。 除非玄力继续恢复,达到巅峰状态,否则处境依旧凶险。 夜江冥为他披上外衣,轻声道:「孩儿今日快要美死了,不知母亲感觉如何?如果喜欢,我会经常这样孝敬母亲大人」萧韵妃脸色发黑,道:「你既已得逞,赶紧放我回去。 否则……」「否则如何?」「否则我定会取你性命」夜江冥仰天大笑:「那孩儿就等着死在母亲大人身上,不过母亲得先随我回七星殿」萧韵妃默然无语,心中却早已做好盘算:既然无力反抗,那就先凭他摆布,等功力恢复之后再给他致命一击。 ·····转眼间,叶临川出门已有二十日,白鹿宫遥遥在望,已不足十日行程。 这段日子,他天天修炼,但距离练气境依然遥不可及。 他哪里知道,在整个九州,还没有人一个月内进入练气镜。 这样的要求原本就是异想天开。 功力进境虽不及人意,但他与洛灵之间却日渐亲密。 女孩生性活泼开朗,不时被他挑弄得格格娇笑,望着他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娇羞的神色。 在她眼中,叶临川外表玉树临风,举止稳重,又有一颗侠义心肠,称得上完美的郎君人选。 可这样的男子,怎么会有纨绔的名声?是他故意藏拙,还是别有隐情?二人边走边聊,洛灵忽闪着大眼睛,轻声问道:「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不知临川哥哥对这几句话有何见解?」这四句话取自儒家圣典,意思是人心危险难安,道心却微妙难明。 惟有精心体察,专心坚守,才能走上不偏不倚的正路。 这几句虽然不比论语,人尽皆知,但所有学子都会研习,只能算浅显的入门学识。 可叶临川哪懂这些,只能摸着脑袋惭笑一声:「洛灵妹妹明知我不学无术,却用这么难的问题考我,不是故意让我难堪吗?」洛灵暗自叹息一声,临川哥哥总算『名副其实』一回。 只不过他一心修炼,懂不懂这些也无伤大雅。 女人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往往会为想尽理由他开脱,各种问题也就不再是问题,即使洛灵这样的才女也没什么不同。 叶临川偷偷望向女子,见她俏脸微红,在落日的余晖下更加明艳无俦,不由得微微发痴。 女孩仅有十七岁,不过在九州已经到了婚嫁年龄。 或许看着还有些青涩,可身体足够成熟,这种青涩与成熟之间的味道最是诱人,鲜有男人能够抵抗。 叶临川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也无法抗拒这种诱惑。 他能看出洛灵对自己的好感,只要愿意,俘获她的芳心没有丝毫难度。 只是一想到父亲含冤入狱,母亲生死不明,他就不敢去招惹女孩,生怕自己厄运未止,反倒给她带来麻烦。 还有,毕竟女孩年龄尚小,如果有缘,未来有的是机会。 当天傍晚,二人又找到店家投宿。 安顿好洛灵之后,叶临川独自打坐练气,练到一半,他用意识唤醒珠珠:「珠珠,还有不到十天的路程,我有机会在抵达白鹿宫前突破练气境吗?」珠珠声音慵懒:「非要如此拼吗?大不了多等几天好了」「可母亲说过,月底是白鹿宫入学的日子,错过时间只能等明年了。 我可等不起」珠珠叹了口气:「只有一种可能,我教你炼丹术,有医仙灵丹相助,破境或有一线希望」「炼丹术,太好了。 你怎么早不教我?」「教你也没用,因为即使是这种初级混元丹,也要练气境的玄力辅助才行」叶临川满脸懊丧:「这岂不是一种悖论。 混元丹可以助我突破练气境,但炼丹却要练气境玄力」「笨蛋,不是还有我吗」珠珠似嗔非嗔地说了一句,叶临川这才转忧为喜怒,抚摸着玉牌道:「我就知道珠珠对我最好了」珠珠道:「在教你炼丹术之前,我先给你讲讲修行和炼丹最基本的道理」「临川洗耳恭听」「炼丹与修行一样,但要求更为严格,要同时具有火灵根和木灵根才行,否则永远成不了炼丹师。 而同时拥有这两种灵根的修士凤毛麟角,上千修士中才有一个,所以九州炼丹师无论到哪里都会受到极大的礼遇。 受制于灵根的纯度,自身修炼的潜质,炼丹师的成就也截然不同。 当前九州能练出化神境仙丹的炼丹师总共不超过三位」「化神境?那之后渡劫、合道和太清呢?」「渡劫之后的修炼已无丹药能够辅助,唯有自身修炼才行」「那化神之前,岂不是那个宗门丹药最多,突破的弟子也就最多吗?」珠珠轻笑一声:「哪有那么简单。 丹药固然能够加速突破,但服用过多,或者用了超出身体承受能力的丹药,玄脉会有爆裂的风险」叶临川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珠珠继续道:「除了灵根的限制,能否成为高阶炼丹师则取决于丹术。 据我所知,当世炼丹师的丹术无人能与我曾经的主人太古医仙相比」叶临川大喜:「珠珠赶紧教我」「你闭上眼」叶临川依言闭上双眼,眼前慢慢浮起十几张暗黄色的卷轴。 其中大部分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另有几张则配着图例。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卷轴,一遍遍记诵,直到一个多时辰之后才完全背诵下来。 「这是练气、筑基、金丹境的丹药炼制方法。 等你修炼到金丹境后,我再教你更高阶的炼丹术。 这里提醒一下,炼丹术有个规则,炼丹师最多只能练出超越自身一个境界的丹药。 也就是说,你是练气境,最多能练出筑基境的丹药,金丹境的丹药只有突破筑基境后才能炼制」_ii_rr(ns); 「原来如此。 既然珠珠认为我可以做炼丹师,是不是说我同时具有火灵根和木灵根呢?」「不,你的幻灵根独特,神效远在这两种灵根之上」「那太古医仙丹术炼制的丹药与平常丹师炼制的有何不同?」珠珠傲娇道:「差距大得超过你的想象。 或许我帮你炼的一粒混元丹就能助你破境呢」叶临川兴奋得难以入睡,一遍遍默念着炼丹口诀,直到半夜才迷迷煳煳地合上眼睛。 翌日天刚放亮,叶临川就一骨碌爬起来,匆匆用餐后带着洛灵赶到附近的小镇。 初级混元丹所需材料并不罕见,小镇上的药店都能买到。 叶临川按照炼丹的方子买了些江篱、素问、望月砂、夏枯草、六月雪,又采购了足够的灵石,以及一鼎小巧的炼丹炉,这才与洛灵离开小镇。 走在路上,洛灵好奇地问到:「临川哥哥,你这是要炼丹吗?难道哥哥还是个炼丹师?」「我也是初学,还不知能不能练成呢」两人骑马前行,不久之后进入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再行片刻,四周再无行人,只剩下一片连绵的山丘。 叶临川找到一处空地,从储物戒中取出丹炉、灵石和草药,按照丹术描述配置好药物,然后将灵石和草药一同置入炉中。 洛灵在一旁帮不上忙,心中却感觉这位临川哥哥愈发神秘。 他有时显得很笨拙,连一些基本的学问都搞不明白,可言谈举止却充满智慧,很多想法令人眼前一亮。 临川哥哥,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小妹怎么看不明白。 我只知道,大哥一定是个好人。 或许,这就足够了。 女孩默默想着心事,不时望着男子棱角分明的侧颜,心头柔柔软软的,只觉能和临川哥哥这样简简单单地守在一起就已是极大的快乐。 一切准备就绪,叶临川默默发功,丹炉之中时明时暗,燃起三昧真火。 只不过他的玄力级别太低,灵石与草药无法按照丹术融汇到一起。 这时珠珠在魂海中道:「大道至妙,若有若无。 彷佛大渊,乍沉乍浮。 闭目,运气,发功……」叶临川只觉额头中央火热,似开天目,指尖玄气流动,那股玄力如有实质,级别远超自己想象。 这一定是珠珠魂力加持,否则不会有如此威力。 叶临川凝神聚气,按照丹术指引搅动灵石。 不多时,丹炉四壁通红,顶上冒出青烟。 炼丹持续两个时辰,直到天色渐暗,魂海中才响起珠珠微弱的声音:「收功」丹炉慢慢凉下来。 小半个时辰之后,叶临川打开丹炉,轻轻扒开粉碎的灵石,只见炉子中央静静躺着一粒淡红色的丹药,周身散发着微弱的红光。 「成了!」叶临川激动地取出丹药,拿着药丸对洛灵道:「成功了,我成功了」洛灵的激动之情不在叶临川之下,小脸绯红,拍手道:「临川哥哥太厉害了,第一次炼丹就能成功」叶临川忍着拥抱女孩的冲动,冲着山谷喊道:「白鹿宫,我来了。 任何人无法阻挡我修炼的脚步」此时珠珠的声音响起:「我累了,要睡一阵。 你不要急着用药,这些天继续修炼,等到白鹿宫脚下在用药也不迟。 多练一天就多一份突破的希望。 我要睡了,恐怕要很久」「珠珠,你怎么了?」叶临川大急。 珠珠虽然只是器灵,但她多次相救,又教会自己炼丹术,可谓亦师亦友。 他对珠珠早已充满依赖。 「还不是因为你」珠珠声音有气无力,「连续三次救你性命, 又帮你炼制丹药,我的魂力几乎耗尽。 而此时恰恰又是我魂修最关键的时刻,所谓魂修每二十年为一周期,度过之后,我的魂力会更加强大,否则将失去一切。 为此,我不得不闭关。 少则半年,多则一年。 任何人都无法将我唤醒。 这段时间,你千万不能犯险。 不要想着我能救你」 叶临川几乎哭出声来:「对不起,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否则我也不会非要急着炼丹」 「不怪你,我睡了。 记住我说过的话」 珠珠说了最后一句话,叶临川魂海归于沉寂。 「珠珠,珠珠?」 他用意识呼唤了几句,再也得不到回应。 彷佛做了一场大梦,而梦总要醒的。 之后的路他要独自面对,再没有神灵一样的神秘力量相救。 临近白鹿宫,一路都是山路。 由于山路崎岖,很多道路马匹无法通过,叶临川只好将坐骑送人,与洛灵徒步前行。 最后几天,两人风餐露宿,天黑时就在山脚背风的地方凑合一晚。 其实还有一条大路可以通往白鹿宫,不过要绕很远,叶临川为了月底前赶到,只能走这条险峻的山路。 夜近子时,天上繁星点点。 闪亮的银河从头顶穿过,彷佛近在咫尺。 叶临川前世居住在城内,几乎从末见过如此壮阔的星图,整个人望着星空,一时间放空头脑,任何事都不想,只是看着无穷无尽的繁星发呆。 九州的夜色如此静美,而这片大陆是否配得上这样美丽的星空?洛灵早已熟睡。 星光洒在脸上,映照着她绝美的容颜。 她的嘴角带着笑意,似乎正在做一个美丽的梦。 再过一天,白鹿宫遥遥在望。 叶临川在远远能看到白鹿宫的山脚下停下脚步,找到一个空地,对洛灵道:「洛灵妹妹,帮我守一下,不要让人前来打扰」 此处地处山阴,平日人迹罕至。 但洛灵还是点头答应,乖乖地守在一旁。 叶临川取出混元丹,张口咽下,然后闭目打坐,等着药力发作。 没过多久,他的额头冒汗,身上肌肤变红,牙齿打颤,身体也跟着发抖。 「临川哥哥?」 洛灵既想上前帮忙,又怕自己打扰临川哥哥练功,急得围着男子团团乱转。 男子的肤色越来越红,彷佛沾满鲜血。 而他的头顶冒着青气,久久不散。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叶临川的肤色红色褪去,身体像是从水中捞出一样,衣服上浸透了汗水。 或许是体力耗尽,他一头栽倒,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洛灵吓得脸色发白,扑到他的身旁,用力拉起他的上身,将他拥入怀中。 「临川哥哥,你怎么了,快醒醒」 女孩无助地哭了起来,眼泪一颗颗溅到叶临川脸上。 叶临川很快就醒了过来,只觉丹田火热,周身玄力流转,身体的感觉与往日截然不同。 练气境!这一定是练气境,我突破了。 他想大喊,但忍住没有发声。 只因女孩的怀抱如此柔软,肉体如此芳香。 那种香味淡雅如兰,却又勾得人想入非非。 他一动不动,静静躺在女孩怀里。 山风轻拂,四周青翠欲滴。 如此美景,如此佳人,如期突破练气境,这世界原来也可以如此美好。 叶临川只觉自己被幸福环绕,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在脑后。 良久之后,他睁开双眼,与女孩焦急的眼神对在一起。 「临川哥哥,你醒了?」 洛灵擦了擦泪眼,破涕为笑,可是突然想到两人姿势如此暧昧,顿时羞得双颊绯红。 叶临川挣扎着起身,点头道:「洛灵妹妹,我突破练气境了」 洛灵眼中放光,似乎眼前站着一位天大的英雄。 「临川大哥,这是真的吗?大哥入道虽晚,将来一定比他们都厉害」 「临川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洛灵妹妹的期望」 叶临川深鞠一躬,做了一个拜谢的姿势。 洛灵噗嗤一笑,眼中依然不掩崇拜的神色。 剩下的这段路走得异常轻松,天还末黑,两人已经赶到了白鹿宫前。 山中气候百变,刚刚还是一片晴空,突然间就乌云密布,狂风大作,一场暴雨眼看即将袭来。 两人手拉手狂奔,半刻钟后来到山门前。 白鹿宫山门两侧是两根大理石柱,上边刻着龙纹,中间横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书三个烫金大字:白鹿宫。 艰苦跋涉一个月,总算在月底前赶到。 叶临川松了口气,与洛灵并肩迈上台阶。 刚刚走出几步,只见一位略略驼背,须发皆白的老人从不远处的木屋中跑出来,对二人喝道:「站住,白鹿宫重地,闲人不得靠近」 1k2k3k4k.C-0-M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 览器)洛灵疾走两步,对老者施礼道:「小女洛灵,原是白鹿宫榆林书院学子。 因家中有事离开了几天,今日返回,望老丈放我们进山」老者眯着眼睛,盯了洛灵半天,似乎回想起什么,点头道:「原来是洛姑娘,老朽倒是有些印象。 可是你身边男子是谁,眼生得很啊」叶临川上前抱拳:「在下青州叶临川,青州刺史叶问天与平阳郡主之子,特来白鹿宫求学」那老者仰着头,伸出干枯的手掌:「你的进宫凭证呢?」「凭证?我母平阳郡主写给宇文夫子的亲笔信能用吗?」「不行」老者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没有白鹿宫封印的入宫凭证,老夫可不敢放行」洛灵又气又急,上前求情:「请老丈通融,等我们进山一定会补上凭证」老者只是摇头,眯成一道缝的老眼盯着洛灵不放,却正眼都不看叶临川一眼。 「娘的,一个臭门卫而已,架子倒不小」叶临川暗骂一声,却满脸堆笑,上前再次施礼:「这位老丈如此负责,在下佩服得紧。 不知老丈是秦大爷还是董大爷?」老头「咦」了一声,道:「这里没有姓秦的,老朽董方。 这位兄弟听过我的名字?」叶临川差点笑出声,这么巧吗,自己随便编了两个姓氏,竟然恰巧蒙对了。 他急忙上前两步:「董老不知,鄙人虽远在青州,却久闻老先生大名。 大家都说,若无老先生把守大门,白鹿宫那会如此安全。 白鹿宫名声在外,老先生功不可没」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门卫董老先生乐得脸如菊花,抬手道:「这位兄弟一看就是位大才子,请先上山,回头再补凭证吧」叶临川与洛灵对视一眼,急忙对老者作揖,转头飞步向山腰跑去。 刚刚跑出几百米,半空雷声大作,豆大的雨点直泻而下。 山风四起,将细密的雨点卷成半通明的雨幕,近在咫尺的白鹿宫彻底消失不见。 奔跑已没有作用,两人刹那间被淋成落汤鸡,样子狼狈不堪。 叶临川还好,洛灵就惨多了,衣服完全贴住娇躯,显露出迷人的玲珑曲线。 那对与年龄不符的傲人酥胸最引人注目,彷佛两座玉山,随着奔跑的身体颤巍巍晃个不停。 单薄的绸衣贴住肌肤,雪峰上激凸的两点隐约可见。 叶临川无意扫了一眼,立时瞪大双眼,再也不舍得挪动眼光。 不过他只看了几眼就转过头去,毕竟在女孩面前还要保持形象,不能让她看到自己太过猥琐的样子。 山脚下是各大书院聚集之地,洛灵所在的榆林书院就在最靠近出口的角落。 两人刚刚狼狈不堪地赶到书院门口,迎面撞到一位青年男子。 男子年龄看着与洛灵相彷,生得健壮魁梧,相貌刚毅,眉宇间有种世家子弟独有的傲气。 「洛灵姐姐,你回来了,你不是要嫁人了吗?」男子满脸惊讶,但掩不住内心的欣喜。 「青阳,不欢迎姐姐吗?」洛灵看似与他很熟,语气轻松,就像亲姐弟之间的问候。 「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等姐姐安顿好,小弟再来叨扰」那人打量了叶临川一眼,眉头微皱,也不和他打招呼,转身大步离去。 洛灵道:「世家子弟,就是这样的臭脾气。 刚才忘了介绍给你了」叶临川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一个小屁孩,认识不认识有什么打紧」「不过如果你知道他姐姐是谁,恐怕就不会这样想了」「他姐姐是谁?」「刚才你见到的男子名叫萧青阳,他姐姐就是大名鼎鼎的清河郡主萧青妍」「小舅子?呸,人家郡主都和你退婚了」叶临川先是一怔,随即觉得有几分苦涩。 洛灵调皮地笑道:「临川大哥如果想追求清河郡主,那就好好巴结这个小男人吧」「谁说我对清河郡主有想法了,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叶临川摇了摇头,问道:「这位萧青阳怎么不随他姐姐修炼,在白鹿宫学些什么?」「是老王爷不舍得,要让他继承家业。 据传萧青阳灵根奇特,并不比姐姐差。 他来白鹿宫什么也不学,却对兵家感兴趣,天天只知翻看各种兵法典籍。 老王爷因为断了他的修行之路,对他颇为歉疚,也就随他任性妄为,听之任之了」简单介绍几句之后,洛灵暗自腹诽:「嘴上说没想法,转眼就打听人家弟弟。 哼,男人全都是心口不一的家伙」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转眼间乌云散尽,头顶换成碧蓝的晴空。 叶临川换了一套从储物戒中取出的衣物,在洛灵指引下前去拜见宇文夫子。 见面之后,叶临川自报家门,并奉上母亲的亲笔书信,接着跪地叩首。 宇文泰连忙将他扶起,随即拆开信笺。 读到一半,夫子双眼泛红,对叶临川道:「老夫已接到宫中的文书,得知叶家遭难。 圣人已经派 专人搜寻郡主娘娘的下落,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叶临川双眼含泪,道:「圣上皇恩浩荡,学生感激之至。 只是……一个多月过去,我娘……」他不知该如何措辞,哽咽着说不下去。 宇文泰道:「曾有高人说过,郡主娘娘福泽深厚,末来将有大成。 既如此,郡主必然不会有难,当前不过是人生一劫罢了」叶临川第一次听到关于母亲的预言,揪着的心稍稍平静下来。 「不知贤侄有何打算,儒、法、阴阳、纵横之术,最想研习什么?」夫子态度和蔼,目光一片慈祥。 叶临川暗自嘀咕:「这宇文夫子和母亲是什么关系,莫非也是她的仰慕者?不对啊,看年龄,夫子比母亲大二十多岁,不该对母亲有过非分之想」「晚辈谢过夫子好意。 只是,我现在一心修行,只想尽快提升境界,以报当日之仇」宇文夫子连连叹息:「贤侄心意可嘉,但修道艰难,资质、悟性、资源和恒心缺一不可,即便付出努力,也末必有成效,你真的不会后悔?」「绝不后悔」「那好,老夫明日为你引荐麒麟院掌院先生荀修」接下来,宇文泰向他简单介绍了白鹿宫历史,以及最有声望的几个学院。 榆林院是最大的学院,讲授各家典籍,治国之道,是白鹿宫最有影响离的学院。 其他几个学院则涉及各类杂学,其中教习兵法的名为神武学院。 麒麟院是修士修行的地方,但在白鹿宫并不是最受重视的部门。 因为白鹿宫的目的主要是为楚国输送人才,而麒麟院却是为宗门做人才储备。 不过宗门与王朝又有紧密的联系,导致麒麟院与白鹿宫的关系更为复杂。 简单的说,麒麟院名义上属于白鹿宫,但相对独立,很少受白鹿宫钳制。 与宇文泰相比,荀修的态度就差多了。 当宇文夫子带着叶临川拜见荀掌院的时候,荀修只是冷冷道:「二十岁才来修行,当我麒麟院是什么地方,何况还是楚国闻名的纨绔,夫子是想让我麒麟院蒙羞吗?」叶临川连忙上前施礼:「学生汗颜,确实虚度了多年光阴。 不过学生已幡然醒悟,定当勤学苦练,绝不会毁了麒麟院的名声」荀修微微叹息:「既然是夫子引荐,老夫也不好推脱。 只是你来得时机不好,麒麟院正在全力准备半年后的白鹿宫春闱大试,恐怕没人能用心教你。 不如你就跟着陆鹏师兄修习吧」「谢掌院」叶临川心中暗骂,但表面却只能鞠躬称谢。 简单安置之后,他在一位老仆的带领下前去拜见授业师兄。 陆鹏显然也接到掌院指示,见他前来,起身道:「这位就是新来的叶公子吧」_ii_rr(ns); 「师兄在上,叶临川有礼了」叶临川扫了几眼这位师兄,见他身高与自己相彷,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看着倒不像一个刻薄的人。 陆鹏打量了他半天,道:「看你细皮嫩肉的样子,不知能不能吃苦?」「请师兄教导,临川不怕吃苦」陆鹏取出一个小册子,道:「这是练气境修炼法门,你自己读。 不明白的地方来找我」叶临川恭恭敬敬接过功法秘籍,抬头问道:「就这,没有其他了?」「嫌少吗?每一个境界分为前期、中期、后期,每一期还有三个小层次。 也就是说,想要突破一个大境界,你要经历九个小境界。 就算你是天才,从练气境到筑基境也要炼个两三年。 而筑基到金丹就更难,七八年都算快的」「那师兄是什么境界?」陆鹏脸色微红,道:「我嘛,刚到筑基初期而已」「荀掌院提到的白鹿宫春闱大试是怎么回事?」刚刚接触修行,叶临川有太多问题要问。 好在陆鹏脾气温和,并末显得很不耐烦。 经他介绍,叶临川才知道,原来所谓的春闱大试就是楚国各大学宫的比拼,每四年才有一次,优胜者会进入洛都的洛水学宫。 洛水学宫与白鹿宫相比是更高层次的学宫,有些像前世大学与高中的关系。 只不过楚国只有这一座大学,高中也仅有聊聊几所。 进入洛水学宫的修士相当于半只脚踏入宗门,而其他学子则有了入朝做官的资格。 叶临川觉得颇为新奇,当前楚国的制度有些像九品中正制与科举制的结合,只不过能够参与考试的大都是门阀、世家的子弟,平民百姓基本没有机会。 只不过他颇为不解,白鹿宫实力最强,为什么荀掌院还忧心忡忡的样子,似乎对春闱大试的结果并无多大把握。 当他说出心中疑问,陆鹏道:「按理说确实如此,但这两年西蜀青牛宫异军突起,南方朱雀宫也出了位天才修士,因此白鹿宫并无必胜的把握。 假如春闱结果不理想,将来大试的举办方就将易地,这对白鹿宫无疑是沉重的打击」「当前白鹿宫哪位师兄最厉害?」「最有希望的当然是田恒师兄和南宫浅雪师姐。 其他人只能望其项背」 叶临川颇为好奇 :「玄力最强的还有位师姐?」陆鹏眼神一亮:「你真是孤陋寡闻,连南宫师姐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可是麒麟院近三十年最出色的女修士,玄力比田恒师兄也差不了多少。 如果顺利,两人都有机会在春闱大试前达到筑基后期,离金丹境仅有半步之遥」「听陆师兄的语气,田恒师兄是最强的,不知是什么来头?」「田恒是靖安王世子,也是十年一遇的天才。 此番春闱大试,其实就是田恒、南宫师姐与青牛宫顾庭轩与柳冰柔之间的比试,胜者必将拔得头筹」「真有意思,青牛宫也有一位女修士」「当然,这位柳冰柔名气不在南宫师姐之下。 二人并称冰雪双姝,玄力远超同辈修士。 而且……」陆鹏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似乎觉得有些不妥。 「而且什么?」叶临川好奇地追问。 陆鹏压低嗓子,小声道:「而且两人容貌绝美,都是人间少有的倾城尤物」「人们不是说天下风华,青妍芷月占了六分,其余共分剩下四分吗?难道冰雪双姝能与二人相比?」「你见了自会知道。 有人说,其实二人容貌与青妍芷月没有多大差距,只是不如那两位地位超然,少了些凌驾众生的气度而已」叶临川稍感惊讶,但并末放在心上。 他刚刚穿越就见到了风华绝代的母亲,之后又遇到灵秀脱俗的洛灵,暂时对其他美女没有多大兴趣。 虽说不受掌院重视,但他并不觉得难过,毕竟已迈出修行的第一步,将来总有一鸣惊人的机会。 他正要告辞,陆鹏递给他一柄斧子:「初等弟子先去砍柴,给众位师兄师姐送去」「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叶临川颇为不忿。 「都一样。 想不干活,那就好好修炼。 两个月后新人比试,你要能打赢他们就不用砍柴了」叶临川转身离去,心中暗道:「两个月而已,忍忍就过去了」他对自己信心满满,并末把其他新人放在眼里。 还末走出房门,陆鹏在他身后道:「最后一件事,如果遇到南宫师姐,不要和她多说话,我是为了你好」叶临川答应了一声,提着斧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回到自己简陋的柴房,他取出修炼册子,一句一句读了下去。 功法并不算复杂,尤其练气境前期,只要静静打坐即可。 他一边静坐一边回想今天的遭遇,忍不住咬牙道:「给我一些时间,我会让你们惊掉下巴」根据掌握的情况,自己的灵根远胜常人,又能炼丹辅助,这些新人怎么有机会与自己相比。 就算陆鹏,也不过刚到筑基初期,看他能当多少天授业师兄吧。 他忽然想起春闱大试,假如自己能拔得头筹,那会不会震动朝野,让天下人侧目?不过刚有这个念头,他就苦笑了一声:「这也过于异想天开了吧,人家在白鹿宫修炼了十多年,而你只炼半年就想夺魁,这也太疯狂了」打坐一阵之后,他无奈地拿起斧子,沿着小路走到后山砍柴。 半晌过后,他背着一捆柴禾返回,挨门挨户为师兄们送柴。 送完一捆,继续前往后山。 返回路上,一位背着柴的男子追了过来:「你是新来的吧,之前没见过你」「这位师兄,在下昨日刚到」「给你个任务,替我给师姐送柴如何?」那人指了指远处,那边是几位师姐的住处。 离我们也不算太远。 叶临川不解地看着对方:「这样的好差事你怎么不做?」那人微微口吃:「你……别管了,去……不去吧」「好吧」他想起陆鹏的警告,心中充满疑问:难道这位南宫师姐脾气不好,这些弟子们都不愿和她打交道。 不过她是美女,玄功又高,有些脾气的也不足为奇。 按照指示,他来到女修士们的住所,轻轻敲其中一座房子的大门:「师姐,我来送柴,不知放在哪里?」「进来」一个纯净又妩媚的声音响在耳边,仅仅两个字,却让叶临川感觉像触电一样,身体微微发麻。 怎么会有这么动听的声音?叶临川轻轻推开门,一张绝美到让人窒息的容颜映在他的眼中。 在接触到她目光的瞬间,叶临川的眼神顿时出现了刹那的呆滞。 这是一双美到无法形容的眼眸,彷佛聚集了天地之间的灵气。 而在这对明眸之中,又隐隐流转着不可言传的妩媚之态。 她的肌肤如玉如脂,欺霜赛雪,与一袭红衣形成最鲜明的对比。 还有那颀长的身材,看似包裹在宽大的红绸之中,但完美的曲线依稀可见,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是怎样一位女子,容貌冰雪无瑕,但媚骨天成,无可掩盖。 叶临川突然想起前世的一句话:在性感面前,可爱不值一提。 同时,脑子中浮现洛灵的身影。 这句话对洛灵很不公平,仅从容颜上讲,洛灵与眼前女子相比只是 稍逊半筹,而且还有种世所罕有的清纯气质。 但从对男人的吸引上来讲,青涩的女孩总是要吃些亏。 「你是……南宫师姐?」叶临川呆了几秒,这才开口询问。 「不错嘛,你是第一次见到我的男弟子中最镇静的一个」女子樱唇轻启,曼妙的声音传入男子耳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7) 作者:云清扬2022年6月23日字数:10872【第7章·初露锋芒】声音酥媚入骨,叶临川又是一呆,喉结滑动,猛地咽了口唾沫。 这个动作原本不易被人察觉,声音也很轻,但是在这安静的房间内,却异常引人注目。 叶临川被自己的失态羞得面皮发紫,恨不得一头钻入地下。 南宫浅雪却只是浅浅一笑:「把柴放下,你可以走了」叶临川如释重负,急忙弯腰放下肩上的木柴,偷偷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才转身离去。 还未迈出大门,那个妩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叶临川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女子道:「在下青州叶临川」短暂的失态过后,他已恢复了平日的镇静。 毕竟自己的母亲就是位倾国美人,他对美女的免疫力也远超常人。 南宫浅雪月眉轻弯,嘴角翘起,美艳不可方物的娇颜更加媚态横生。 她的眸光闪动,似乎颇有些诧异:「你的胆子不小,敢盯着师姐看」叶临川连忙收回目光,尽可能地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在下不敢,只是……只是师姐美如天仙,人间难寻,我一时发呆,请师姐恕罪」「这么说来,都怪我了?」她似笑非笑地望着对方,盯得叶临川刚刚平静下的心脏又是一阵乱跳。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在下修为不够,一时失礼了」南宫浅雪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轻声道:「刚入练气境。 以你的年龄来看,这修为确实够差的。 不过……你的心境却与修为不符,倒是有些意思」「在下入道太晚,故而修为偏低。 不过我有信心迎头追上,绝不给白鹿宫丢人」「难得你这么有志气,以后修行如果遇到困难,可以来向师姐请教」叶临川大喜,施礼道:「多谢师姐,师弟定会勤加努力」他偷偷望向女子,心头满是疑惑,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姐如此和蔼可亲,可为什么好像很多弟子都很怕你?若非如此,我也没有机会为师姐送柴」「你觉得我可怕吗?」南宫浅雪嫣然一笑,叶临川又是一阵骨软筋麻。 不带这样的,就算迷死人不偿命,你这也够判无期了。 他腹诽几句,再次感叹: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媚骨天成,她可能无意,但一举一动都会让男人失魂落魄。 「百闻不如一见。 见过师姐之后,才知道之前的想法错得一塌煳涂」叶临川恭维道。 「哎」女子轻声叹息:「其实我知道这是为什么,一切都因为你们的田恒师兄」「田恒?就是白鹿宫修为最高的田师兄?」「不错」叶临川正要发问,南宫浅雪道:「你可以走了。 以后遇到田恒也不必紧张,他人不算坏,就是……就是爱钻牛角尖」看到师姐有送客的意思,叶临川识趣地告辞离开,不过心中依然充满迷惑。 他边走边想,心中逐渐有了点眉目。 如果推测不错的话,田恒一定在追求南宫师姐,甚至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因此看不得她与其他男人接触。 只是不知南宫师姐对他是什么态度?是不是也把他当做了未来的郎君?两人同为白鹿宫翘楚,能走到一起倒也不算意外。 可是话虽这样讲,一想到南宫师姐成为别人的女人,他的心就莫名有些酸楚。 迷迷煳煳地回到房间,他依然满脑子想着南宫师姐和未见过面的田恒,心情一阵阵起落不定。 他时而会自嘲地想:「你也太贪心了,这世上美女那么多,不可能都成为你的女人」时而又会想:「南宫师姐肯定还是单身,自己为什么不能去追?」想着师姐时,他的眼前又闪过洛灵的身影。 这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对自己颇有好感,自己的心思却都转到南宫师姐身上。 这样是不是太花心了?他越想越乱,干脆无耻地自言自语:「九州男人三妻四妾也很平常,大不了一起收入房中」刚起了这个无耻的念头,他就想起自己可怜的修为,只能连连摇头:「抓紧练功吧,否则别说开后宫,能有人看上自己就算撞大运了」想到此处,他不敢耽搁,按照陆鹏交给的册子用心修炼。 仅仅十天,他连续突破练气境初期的两个小境界,再次突破后就将达到练气境中期。 不过很快他就遇到了阻碍,整整十天过去,他的境界丝毫未进,好似遇到了难以冲破的关卡。 麒麟院的弟子们大部分都曾拜师,遇到问题也有人请教。 而他只有师兄陆鹏代为授业,询问时得到的回复并不比书中写的更详细。 他又是气恼又是不甘,心底一遍遍问候荀掌院,恨不得当面抽他两个耳光。 然而这就是现实,抱怨没有任何用处。 他忽然想起珠珠教给他的炼丹术,眼神忽然一亮:「太古医仙的丹术天下无双,说不定依靠这些仙丹,自己很快就能突破到练气中期」想到之后马上行动。 他取出丹炉,按照早已背熟的丹药方子配好灵石和草药,把它们置入丹炉正中。 练气境的辅助丹药名为玄元修髓丹,所需的药物并不珍稀,他在进入白鹿宫前早已备好。 只不过这是他第一次独立炼丹,稍有些手忙脚乱。 直到一个多时辰之后,丹炉中才缓缓燃起三昧真火。 他的掌心对准炉火,心中默念炼丹诀,丹炉中的火焰越烧越旺,把整个炉壁烧得通红。 炼丹时,他的玄力在体内流转,其作用不下于练功打坐。 他目视着掌心,感到木灵跟与火灵跟同时配合着玄力,将五行中的火、木两种元素调动并融合在一起。 炼丹不同于修行,但与修行又密不可分。 修行主要修的是玄力,而炼丹则更多依靠元素的力量。 五行之中,火木相融会产生极大的热力,不但能够炼丹,同时也可以用来对敌。 绝大部分修士只能挑选五行之一修炼,同时能炼两种元素的已是凤毛麟角,而叶临川的幻灵根却能五行兼修,一旦修炼成功,其威力远超人们的认知。 就连太古医仙的丹书中也只是提了几句,并末详细描述五行合一的威力。 三个时辰过去,草药与灵石混合在一起,玄元修髓丹炼造成功。 而在这段时间,叶临川对火元素及木元素的运用比最初时熟练了许多,虽然不能随心所欲,但已经能够控制两种元素在空间中快速移动。 修髓丹练成之时,天光已经放量。 叶临川却玄力耗尽,倒头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快到午时,麒麟院的看门老头过来敲门:「屋里弟子是不是姓叶的,院门外有个姑娘要见你」姑娘?叶临川一骨碌爬了起来,匆匆向山门外跑去。 他一路跑,一路想,整个白鹿宫,抛开麒麟院不算,自己认识的姑娘只有洛灵。 自从进了麒麟院,自己埋头修行,也没有去看望过她,真的是太不够意思了。 不出所料,门外姑娘就是洛灵。 看到叶临川后,女孩小嘴一撇,撒娇道:「临川哥哥,到了白鹿宫就把小妹忘了,这么多天也不来看人家,听说麒麟院有个大美人叫南宫浅雪,哥哥是不是迷上了?」_ii_rr(ns); 叶临川尴尬地笑了笑:「你就爱开哥哥的玩笑。 我初到麒麟院,修行又低,只能每天苦练。 正想着找时间看你,妹妹就来了」「真的?」洛灵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不知是否相信了他的话。 洛灵的榆林院与叶临川的麒麟院虽然都属白鹿宫,但两地一个在山顶,一个在山脚下,相聚甚远,平日往来很不方便,唯有休假时才有时间互相探望。 而白鹿宫学业甚紧,每月仅有月中一天和月末两天休息,称为休沐日,其他时间都要学习。 洛灵也是趁着月底休假,这才有时间来找临川哥哥。 两人沿着山路下行,洛灵道:「这次来见你,不单是因为小妹想见哥哥,还有一个人也很想认识你」「是谁?」叶临川听她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思念,心头甚为感动。 「萧青阳,清河郡主萧青妍的弟弟。 哼,我现在才知道,哥哥和清河群主订过婚,怪不得上次提到她时那么激动」叶临川面露苦笑:「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和她早已解除婚约,没有任何瓜葛了」洛灵吐了下舌头,拉住他的胳膊,道:「对不起,小妹不该提哥哥的伤心事」「没事,我才没伤心呢。 其实我都记不得她的样子了。 对了,那个萧青阳跟你关系不错,他是不是对你有想法?」「呸,才不是呢」洛灵小脸泛红,气鼓鼓地道:「他太小了,我可不喜欢比自己小的男人。 还有,萧青阳似乎也对女孩也没兴趣」「对女孩没兴趣?莫非……」洛灵使劲摇头:「你胡想什么啊,他就是太小,还没到喜欢女孩子的年龄」叶临川暗骂自己太过龌龊,赶紧转移话题。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来到榆林院前。 在洛灵指引下,两人来到学院中的茶室。 刚到门口,萧青阳迎了出来,并把二人带到一间名为「听风」 的雅间。 落座之后,叶临川道:「原来这位就是清河郡主的弟弟,小公子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将来必成大器」萧青阳不屑地撇了撇嘴:「亏我这么想见你,小爷可不爱听这些虚伪的恭维」「为什么想见我?」叶临川有些好奇。 「只因洛灵总是提起你。 还有,毕竟你差点做了我的姐夫。 我很想知道楚国着名的纨绔会是什么样子?」叶临川并不生气,反而笑道:「你这就见到了,不知是否失望」「洛灵姐姐说你不畏强敌,两次舍命相救。 我就想,差点做我姐夫的男人总该与别人不同才对」「那你觉得怎样,是否配得上令姐?」萧青阳笑出声来: 「这个世上没有人配得上我姐姐。 你除了长得还行,还有什么本事让我姐姐另眼相看」 叶临川俊脸发红,解嘲似地说道:「怪不得郡主非要入宗门修行,原来没把世上男人放在眼里」 「这只能怪这一辈男人太不争气」 洛灵插嘴道:「我听说最年轻的玄道天才姜离一直仰慕你的姐姐,难道郡主连他也看不上?」 「姜离,算是个人才。 不过也末必强得过我的姐姐」 叶临川连声叹息:「女人嘛,就不能太强,否则连男人都找不到」 萧青阳扫了叶临川几眼:「人我也算见过了,就此别过」 洛灵忙站起身:「着急什么,茶还没喝呢」 萧青阳眉头紧皱,道:「回去练武,过些天我要和一个讨厌的家伙决斗」 叶临川大吃一惊:「决斗?什么事非要生死相搏?再说按照大楚律法,私斗是要获罪的」 萧青阳道:「只要立过生死状,官府是不会管的。 再说,他们只能管那些平民,哪有胆量管到王府头上」 「和你决斗的是那位高侯爷的儿子吗?」 洛灵问道。 「除了他还有谁,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叶临川连忙询问,这才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高侯爷是开国功勋之后,却力主用和亲和进贡的方式解决与燕国的争端,是朝中主和派的中坚力量。 他的儿子高鸿受其影响,同样也在榆林院中散布各种主和的言论。 他的言论自然惹恼了力主一战的萧青阳。 两人激辩多日,谁都无法说服对方。 高鸿的观点是:一旦与燕国开战,受苦的是天下百姓。 如果战败,楚国难保,生灵涂炭,这样的祸事绝不是当前朝堂所能承担的。 其次,若要大战,必然要养兵。 而每年进供的银两远少于养一只五十万的大军的费用。 这笔账小儿都能算清。 最^新^地^址^发^布^页^ 1K2K3K4K.C*〇*M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最后,楚国重文轻武,百姓不尚武功。 即便有百万大军,依然难以抵抗燕军铁骑。 既然明知不敌,何必非要硬打。 萧青阳当然不服,逐一驳斥对方的言论。 对于百姓受苦一说,萧青阳道:「故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不敢战,则国必亡,百姓遭受的苦难远比一时战争要大」 至于养兵的经济账,一味贿赂敌国只能让对方更强大。 等楚国无法满足敌国胃口的时候,就是战争再起的日子。 最后一条,萧青阳更是不服,并扬言,如果自己带兵,一定能击退看起来实力强大的燕国。 叶临川听后连连点头:「青阳后生可畏。 这番慷慨之言果然令人振奋。 我听闻青阳兄弟酷爱研习兵法,不知学得怎样,有何心得?」 萧青阳挺起胸膛,傲然道:「我最初沉迷兵法,直到近日才觉得,尽信书不如无书。 战场上瞬息百变,若拘泥兵法,恐怕难有一胜」 「好狂啊,你是说兵法对你无用?」 「就算是吧。 所谓兵法,存乎一心。 我不拘泥兵法,则敌军就摸不透我的路数。 在我看来,一切应对无非随机应变四字而已」 叶临川不得不重新审视着这位脸上稚气末脱的少年。 不知眼前人是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还是一代战神霍去病再世。 他宁愿相信是后者。 叶临川有种预感,自己的末来一定会和这位少年绑在一起。 他的前世是个警察,对军事只是爱好,但比常人了解得还是深刻很多。 萧青阳的言论听起来狂妄,但并非没有道理。 所谓随机应变有些像独孤九剑,以无招胜有招。 但此时的无招并非不通兵法的无招,而是熟读兵法后的大道至简,以无招对万招。 他把自己的理解陈述了一遍,萧青阳眼神发亮,心头更是激动万分。 在白鹿宫,甚至在整个楚国,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能懂自己的知己。 「你怎么会有纨绔之名?」 萧青阳不解地望着叶临川,感觉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纨绔又如何,虚名而已。 你我各自努力,将来巅峰相见」 「好」 萧青阳举起茶杯,道:「白鹿宫内不得饮酒,今日小弟以茶代酒,敬差点成我姐夫的临川大哥」 叶临川心头暗骂,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叫差点,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 你这个准小舅子到时可要帮我。 饮毕,叶临川道:「听大哥一句劝,不要做无谓决斗。 你的命比姓高的值钱一百倍,就算受点小伤,都算你亏大了」 萧青阳沉吟半晌,终于抬头道:「大哥所言有理,小弟就放他一马」 叶临川如释重负,不知为何,他虽然与萧青阳只见过两面,但从内心里喜欢这个率直的少 年。 或许因为他是萧青妍的弟弟,爱屋及乌吧。 闲聊时,叶临川问道:「你我相见恨晚,不知青阳贤弟此生最大的志向是什么?」「驾长车踏破燕国边境,让燕国战神韩起俯首称臣」此言一出,叶临川与洛灵同时哑口无言。 这位韩起哪是普通战神可比,出道三十年来无论对西戎还是楚国从末有过一败,只要听说他领兵,战争的胜负似乎已成定论。 而萧青阳却把他当做必须战胜的目标。 「可你毕竟没真正上过沙场」叶临川不得不打压他的锐气。 「有的人天生会打仗,他为战而生,为战而死」萧青阳目光坚定,似乎从末怀疑过自己说的大话。 叶临川甚至觉得,总有一天,他会喊出那句名言:天不生我萧青阳,兵家万古如长夜。 三人详谈甚欢,很久之后萧青阳才告辞离去。 送走萧青阳,洛灵含情地望着叶临川,柔声道:「临川哥哥总是令人琢磨不透。 这位萧青阳谁都不放在眼里,却偏偏佩服大哥」「名门之子,确实非凡。 弟弟如此,姐姐当然也差不了」想起与清河郡主的婚约,叶临川有些怅然若失。 与洛灵聊天总是很快活,转眼天色暗了下来。 他想起洛灵逃婚的事,问道:「你回到白鹿宫,家人知道吗?他们会不会再把你带走?」「我对先生说家里不催婚了,让我再来就学。 估计不会有人通知我的父母」叶临川点点头:「这样最好,以后我会常来陪你」相见总有别离。 临行时,洛灵有些小伤感,挽着他的手道:「再过些日子榆林院会举办端午节诗会,到时哥哥前来做客如何?」「你知道我读书少,这种宴会我还是不来献丑了」想起这些书生们的酸气,他心里暗暗发憷。 「大哥总会出其不意,给小妹惊喜的。 我不管,反正你必须来」叶临川无奈地笑了笑,只能答应洛灵的请求。 两日之后,他的玄力恢复到鼎盛时期。 接下来,他要用洗髓丹辅助,争取一举突破到练气境中期。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他在服用丹药前做了周全的准备。 但没有洛灵在一旁守护,风险终究要比上一次大一些。 可 他不想把秘密告诉旁人,只能自己承担这份风险。 好在丹书上有过描述,练气境的丹药药性温和,不至于产生不可预料的反噬。 子时之后,月光照进小屋。 叶临川面壁而坐,张口吞下丹药。 开始的半个时辰,丹田内还只是一片温热。 半个时辰之后,整个身体似乎都燃烧起来。 一团热气在经脉中游走,透过几十处穴道,最终在丹田凝成一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叶临川只觉肢体发抖,肌肤上冒出一层层汗珠。 他的头脑发胀,眼前一片模煳,但神志依然清楚,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玄力在经脉中四处冲撞。 玄力循环一个周天之后,慢慢向丹田聚集。 经过真气淬炼的皮肉、筋骨、血液、骨髓都与之前明显不同。 终于,叶临川迎来进入练气境后第一次脱胎换骨。 练气境中期顺利突破,没有突破练气境时的晕厥与昏迷,一切均在掌控之中。 叶临川明显感受到筋骨变得更加强壮,肌体的力量、韧性都有了明显的提升。 突破了,如此简单。 他内心狂喜,同时信心倍增,如果能保持这种修炼速度,几个月后达到筑基境也并非难事。 叶临川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本小册子,认认真真地在上面写下一行文字:练气境初期至练气境中期,用时一个月。 第二天清晨,叶临川还在睡梦中,就被化神台上的鼓声惊醒。 所谓化神台,就是麒麟院修炼场前的一处高台。 上方有一面大鼓,每当鼓声响起,意味着所有修士要齐聚化神台前,接受掌院的训话。 当他步入修炼场时,大部分修士都已赶到。 修士们按级别排列,田恒与南宫浅雪站在化神台下,其余修士排在二人身后,形同一个梯形的大阵。 今年入院的修士被安排在修炼场的一角,歪七扭八地挤成一团。 叶临川因为天天要去砍柴,与今年来的新人大都打过照面,并能叫出大部分师兄弟的名字。 但那些高阶修士他认识的就不多了,到目前为止,他只能认出陆鹏、田恒等少数几人。 整个麒麟院修士大约三百人上下,每两年招一批新人,人数在六七十人左右。 而这些修士最多在麒麟院修行十年,到期无论能否进入宗门都要离开。 待所有人到齐之后,站在化神台的荀掌院朗声道:「今日召集大家来,主要还是为了年底的春闱大试。 本掌院从他人口中得知,青牛宫的柳冰柔和顾庭轩绝不可轻视,当前境界不在南宫浅雪与田恒之下。 若你们二位不能突破筑基末期,春闱之战我 白鹿宫末必稳胜。 为了大试,本掌院决定,今后每月的同门切磋改为半月一次。 新人一个月后的初次比试提前到三日后举行」叶临川暗暗叫苦,变化来得太突然,之前做好的计划不得不全部废掉。 作为修士,境界最为重要,是一个人能力等级的基础。 _ii_rr(ns); 但功法同样不可或缺,对战时,境界修为要通过功法产生杀伤力。 叶临川原本想着突破练气境中期后再修炼功法,如今仅剩三天时间,就算天才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修炼成功。 更何况,陆鹏嫌他境界太低,一直督促他修炼玄力,并末教过他任何功法。 情急之下,叶临川忽然想起珠珠,她在教授炼丹术时曾给他看过一本剑谱,虽说是最基础的剑法,但总比任何功法都不会强上一些。 他快步走向后山,正要找一个清净的地方练剑,不料却被三位修士迎面拦住。 其中一位修士指着他道:「你叫什么名字?听说最近你在为南宫师姐送柴?」叶临川望向三人,只认识站在中央的田恒。 自从进山,他就多次听过田恒的名字。 今日仔细打量,却让他略感失望。 对方功力他看不出来,自然远在自己之上,但相貌着实不佳,皮肤偏黑,身材粗壮,脸上挂着凶相。 他不敢怠慢,连忙鞠躬:「在下叶临川,确实曾为南宫师姐送过几次木柴」田恒拍了拍刚刚说话之人,笑道:「易大星,林承新,你们不要这样凶巴巴的,吓坏了刚入门的师弟就不好了」两名修士急忙点头:「师兄教训的是,我们就是怕这些新人不懂事,污了南宫师姐的眼睛」田恒扬起头,扫了叶临川一眼,道:「你们太小看我了,没有容人之量怎么做你们的大师兄」易大星点头称是:「都是我们小心眼,这毛病以后一定改」田恒又打量了叶临川几眼:「练气境,玄力低下,以你的年龄看,恐怕不会有出头的机会」叶临川只是低着头,一句话不曾反驳。 田恒继续道:「见到南宫师姐时,她可曾对你交代过什么?」「没有,我只是送柴,师姐也末曾说过什么」「当然,你玄力这么低,南宫浅雪估计连正眼都不会瞧你一眼。 不过我看你倒有几分机灵劲,以后听我吩咐,自然少了不你的好处」「多谢田恒师兄,如有吩咐,尽管交代」田恒挥了挥手:「你去吧,有事自然会派人找你」叶临川转身离去,心中骂道:「好大的威风,不过多修炼几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爷的厉害」整整一天,他躲在后山独自钻研剑法,直到天黑才赶回住处。 刚刚进门,陆鹏匆匆赶到,气恼地吼了他一句:「你小子跑哪里去了,一整天不见你的人影。 再过三天新人就要比试了,你要学机灵点,打不过就认输,不要傻乎乎地挨打」叶临川又气又想笑:「陆师兄就这么不看好师弟吗,说不定能赢呢?」「你,算了吧。 人家很多新人入门就比你修为高,还有师父指点,你怎么跟人家比?」「我不是有陆鹏师兄吗?」叶临川随口拍了句马屁,没想到陆鹏竟颇为受用,对这位小师弟生出几分歉疚。 他耐下心来讲解了半天功法要点,不过主要讲的还是如何防守,不被别人打倒,如何在不利的情况下脱身逃走。 叶临川听了半天,最后忍不住打断:「师兄讲的太多了,师弟一时掌握不住,还是先练练再说吧」「也好,能把这些学会已然不容易了」陆鹏正要起身返回,叶临川突然问道:「陆师兄,你知道田恒师兄和南宫师姐是什么关系吗?」陆鹏脸色严肃起来:「你问这个作什么?」「今天路上遇到田恒师兄,听他谈起南宫师姐,故而有些好奇」陆鹏低声道:「田恒一直在苦追南宫师姐,但南宫浅雪却对他没有感觉,直言他达到姜离的成就之前不要烦她」叶临川面露喜色:「也就是说南宫师姐从末答应过田恒的追求?」「你高兴个屁,人家南宫心中的如意郎君是姜离那样的玄道天才,就算田恒不行,也没你什么事」「又是姜离。 这个姜离真的很强吗?」陆鹏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你连姜离都不了解,亏你还是修道之人。 这位姜离可是楚国百年一遇的玄道天才,在你的年龄已经达到金丹境后期。 如今成为天衍宗宗主轩辕弘的关门弟子,据传现在已修到元婴境,其他同辈修士只能远远遥望他的背影」叶临川在洛灵那里听说这位姜离一直在纠缠萧青妍,心中对他并无好感,不由得冷哼一声:「我倒想见识见识这位玄道天才有多了不起」陆鹏见他一副不服不忿的样子,心头暗笑,又是一个没有见识,不知死活的家伙。 刚刚走出大门,陆鹏又折返回来,严肃地说道:「南宫和田恒的事情你不要多打听,省得惹祸上身」叶临川大为不解:「既然南宫师姐与田恒并无关系,别人难道就不 能对师姐有意吗?」「你是不了解田恒的手段。 曾经有位师兄不服,当面向南宫示爱,结果院内比武切磋时,田恒痛下重手,直接将他打成废人。 掌院虽然震怒,但麒麟院无人能够替代田恒,而他又是靖安王世子,白鹿宫也不敢得罪,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叶临川这才明白,为什么陆鹏警告他不要多接触南宫师姐,为什么新人不敢为她送柴。 天下竟有这样霸道的人,叶临川虽然无比愤怒,但也知道与田恒的功力差距太大,当前只能隐忍,不可掀他的逆鳞。 余下的三天,叶临川每日苦练,一套最基础的剑法已经使得有模有样。 他凌空虚噼,剑上玄气迸射,一丈远的一棵大树被玄气扫过,顿时断为两截。 这威力看着还不错。 叶临川颇为得意,继续一招招演练。 当他收剑时,四周大树的叶子被玄气扫光,只留下光秃秃的枝干。 他练着练着突发奇想,如果把炼丹时的真火融于剑招中,对敌时威力是否会大增?一念至此,叶临川在挥剑时将火力注入长剑,只见剑尖冒火,宛如一条吐火的长蛇。 「开!」剑舞银蛇,火光迸射。 一条条火蛇狂喷而出,飞向粗大的树干。 大树沾火既着,顷刻间化为火红的木炭。 原来火元素威力这么大,不知金木水土威力如何,如果五行合一,又会有什么效果?练完一套剑法,叶临川收功站立,对明日新人之战充满信心。 翌日清晨,麒麟院新人选拔战正式开始。 选拔规则非常简单,六十多位刚入门的修士随机分成两列,两两对战,胜者继续,败者淘汰。 一轮过后,继续举行第二轮比试,直到选出最后的胜者。 这种比试方法自然也有弊端,很可能比较强的修士第一轮就遭淘汰。 但这不过是新人之战,也就顾不了许多了。 第一轮,叶临川的对手是位年近十四岁的少年。 此人刚入练气境不久,无论玄力还是功法都无法与叶临川抗衡。 仅仅几招之后,叶临川就把少年打倒在地。 少年愤愤地瞪了他几眼,自语道:「这么大了还是新人,真不要脸」叶临川并不理会,持剑站在胜利者一端。 陆鹏在不远处向他高声大喊:「不错,你胜了这一局就不用再砍柴了」第二轮叶临川依旧轻松取胜,第三轮也胜得毫无悬念。 当前仅剩下八位修士,下一轮将决出新人中的四强。 陆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掌院随意分给他的小师弟会如此争气。 在他旁边几位授业修士聊得正欢,一位道:「这次新人比试,我最看好杜仙师的弟子。 此人灵根极佳,必能拔得头筹」有人听着不大高兴,道:「本人倒是觉得劣徒也有些机会」这些人对着场内指指点点,一个人忽然问道:「最边上的那位是谁,怎么看着有些面生?」「是啊,这是谁的弟子?」陆鹏腼腆地笑了笑:「这位是我的授业师弟」「什么,连正式师父都没有,居然混进八强?」几位仙师瞪着叶临川,又看了看陆鹏,感觉无比诧异。 「运气好,运气好」陆鹏向众人拱手,前胸高高挺起,一副自己教导有方的样子。 四强战,叶临川的对手是位精壮少年。 此人胳膊粗壮,肌肉块块隆起,显然力大无穷。 站在他的身前,叶临川第一次感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可见对手不但孔武有力,玄力境界也不在自己之下。 二人相对鞠躬,那人道:「在下秦大力,请师兄不吝赐教」叶临川拔出长剑,剑尖指着对方前胸,秦大力则手握铁锏,高高举过头顶。 众人目光集中在二人身上,等着一方先行出招。 有人道:「这位秦师弟的铁锏看着不下百斤重,但他拿着毫不费力,仅从力量上就胜了一筹」旁边人附和道:「这位姓叶的已然超过预期,就算败了也不丢人」正谈话间,忽听一声巨响。 原来秦大力率先攻击,铁锏迎头砸下,叶临川用剑抵挡,被震得双臂发麻,不住向后倒退。 秦大力一招得手,继续挥锏攻击,叶临川自知力量稍逊,只能边打边退。 连续几十个回合之后,秦大力额头冒汗,铁锏上玄光逐渐暗淡。 而叶临川虽然看似处在劣势,但玄力反而更加平和,没有减弱的迹象。 他的幻灵根的优势之一就是玄力持久,恢复速度比普通修士快上一倍不止。 只要双方差距不大,叶临川往往能后来居上。 再过几招,叶临川突然发力,剑上玄光暴涨。 剑光恍如天河倒悬,从半空迎头刺下,秦大力急忙挥锏,却只觉铁锏重达千斤,挥舞起来异常吃力。 「噗」的一声,剑光扫过他的胳膊,在他手臂上刻出一道血痕。 秦大力大叫一声,铁锏从手中脱 落。 此时叶临川挥剑直上,剑尖顶住了他的胸膛。 负责比试的修士大喊一声:「停!此战叶临川获胜」陆鹏几乎跳了起来,兴奋得握着拳头不住发抖。 场内一片哗然,连正副掌院也目光对视,有些不敢相信比试的战果。 田恒此刻也在观战,易大星在他身旁道:「这不是三天前教训过的那小子吗,没想到我们都看走眼了,他这算是深藏不漏吧」田恒依旧不屑地摇头:「也不算看走眼。 因为他根本不值得我仔细看」「就是,最多不过一个练气境中期,哪里入得了田恒师兄的法眼」林承新忙在一旁附和。 而此时,南宫浅雪独自站在角落,看着叶临川的凤目微微发亮。 化神台的正中央,副掌院马甄疑问地望着荀掌院:「这位叶临川的师父是谁?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荀修道:「是本掌院失误,只为他找了位授业师兄」马甄更加吃惊:「一位尚末拜师的新人杀入四强,真是不可思议。 掌院大人,你觉得他能否再进一步,甚至直接夺魁」荀修摇了摇头:「剩下几位修为远超于他,四强已经是此人的巅峰了」马甄却不以为然:「我倒觉得有可能发生奇迹,你我不妨拭目以待」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8) 作者:云清扬2022年7月1日字数:13573【第8章·端午血案】休息片刻,两强之争开战。 与其对战的名叫杨练,年方十六,但境界已到了练气境中期第三境。 叶临川刚一与其交手,立刻感到对方境界上的威压。 虽然同为练气境中期,但他仅到中期第一境,又是刚刚突破,境界不稳,玄力与杨炼相比差距肉眼可见。 两人挥剑对刺,玄力附着,剑尖都闪着一尺多长的白色剑芒。 但叶临川的剑芒明显被压制,十多个回合之后,剑芒此消彼长。 杨练的长剑上玄光暴涨,而叶临川的剑光被压制在剑尖,只剩一道一寸长的白光。 荀修转向马甄,道:「两人小境界有两级差距,叶临川能坚持十个回合已经实属不易」马甄颇为惋惜,摇了摇头:「是我期待太高了。 不过即便如此,这位叶临川也是本届新人中最耀眼的一位,值得用心培养」正副掌院不时交换一下意见,随即紧盯着正在对战的二人。 在他们心中,胜负已无悬念,关键是叶临川能坚持多久。 然而战局出乎所有人预料,叶临川节节后退,但并未露出败象,反倒用看似简单的招式不时发起反击。 他的招法看似平平无奇,但总能在关键时刻解围,并保留着反击的后手。 南宫浅雪眸光闪动,心中暗自称奇。 当前局面极为罕见,叶临川玄力稍逊,但凭着对功法的理解以巧妙的招式弥补了功力的不足,逐渐与杨练战成平手。 一般来讲,境界的提升唯有苦修,而招法的运用对悟性要求更高。 从对战中能看出,叶临川初时招法还有些生涩,几十个回合之后就娴熟了许多。 这样的天赋,怕是只有那位天才姜离才能相比。 坚持越久,两人之间的差距就越小。 叶临川的幻灵根的优势逐渐发挥作用,玄力威力已经与对方不相上下。 再过几十个回合,杨练气息急促,一步步后退。 叶临川抓住时机挥剑直刺,杨练躲闪不急,胸口被玄气扫中,衣襟裂开一条半尺长的口子。 他向后退出三尺,双手握着长剑,对叶临川深鞠一躬:「叶兄厉害,小弟认输」化仙台下一片哗然,没有人敢相信,这位入门时最不被看好,连正式师父都没有的大龄弟子竟然可以杀入决赛。 接下来将是新人魁首之争。 与叶临川对战的名叫凌华,入白鹿宫时已经是练气境中期三境,几日前正式突破练气境后期。 今日一路对战,他几乎次次秒杀对手,胜得没有悬念。 两强之战,当叶临川还在苦苦与对方纠缠时,凌华早已垂手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二人搏斗。 原本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争斗,不过因为叶临川连续在劣势下逆转,众人已经不敢断言凌华必胜。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二人身上。 短暂的对峙过后,凌华率先出招。 玄光如瀑,从天而降。 叶临川只觉眼前银光刺目,身前恍如卷起风暴。 他识得厉害,不敢硬撼其锋,急忙飞身而退。 随着一声巨响,他身下的土地被生生砸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连上几届弟子都不由得赞叹,这位凌华果然不俗,仅仅是练气境,玄力运用已有高阶修士的风范。 当年自己初入麒麟院时可没有这份功力。 荀修终于点头:「看来奇迹很难发生,此战无悬念了」凌华一击不中,挥剑再次出手。 道道剑芒从剑尖飞出,在叶临川四周画出一道闪亮的银环。 叶临川避无可避,只能用尽全力挥剑相抗。 「咚……咚……咚……」玄力碰撞,发出沉闷的巨响。 在凌华剑气攻击下,叶临川好似风中的浮萍,被剑气逼得四处摇荡,看似马上就要被风雨淹没。 每一次玄力撞击,叶临川的胸口都好似被巨石击中,身前玄气有如实质,压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看招!」凌华身体跃起,挥剑力噼,剑光恍如一条巨龙飞腾而至。 演练场外惊呼声四起,众人已知叶临川难以获胜,但大都不忍看到他受伤。 陆鹏尤其担心,捂住双眼不敢向场内观望。 唯有田恒面带冷笑,似乎希望看到叶临川躲避不及,被一剑穿心的样子。 在众人注目中,叶临川不假思索,几乎凭着本能挥剑向银龙刺去。 「啊?」南宫浅雪娇呼一声,心中暗叫不妙。 两人玄力相差悬殊,如此硬抗,殊为不智,其结果可想而知。 陆鹏已经闭上了双眼,心中默念:「但愿叶师弟不要受伤太重,外伤还好,只要别伤到经脉,就不会影响修行」「轰……」玄力撞击,卷起一阵飓风。 对荀修等元婴境后期的修士来说,这种级别的玄力对抗根本不值提,但那些新入门的子却看得呆。 有暗想,同为新入道子,自己与位相比落后太多,不知年之能否弥补这种差距。 巨响过后,众都在等待后的结果。 结已定,唯的悬念是叶临川的伤会有多重。 然而事实再次乎预料,叶临川并倒,反倒是向前近了几步。 他手长剑玄气变,燃起熊熊烈火。 火势虽然不,但势如破竹,反倒逆势向华,几乎烧到他的身前。 甄惊呼:「火素,行之力」他望向荀修,似有不解:「想要运用素的力量,至少要到筑基后期,这怎么可能?」「此子到底还能给我们多少惊喜?」荀修抚着须,同样满脸不可思议。 对抗,华忽觉手背火烫,对方玄力近,险些烧到他执剑的右手。 两玄力相差巨,但叶临川以火力加持,顿时挽回败。 华急忙撤剑,身体在空翻转两圈,落到丈开外。 就在开战之前,华还以为胜负并无悬念,今年的新王非自己莫属。 可此刻,他已不敢轻视对方,更不敢有任何保留。 演练场玄气纵横。 华的攻击连贯而厉,有如银泻;叶临川于守势,但时有反击,剑如虹,冲破幕似的屏障。 两战几回,依然难分。 但叶临川与对方玄力差距较,躯体屡被玄气扫,渐渐难以支撑。 此刻,除了田恒和他的几个跟班,几乎所有都渴望看到奇迹,希望叶临川再次实现逆转。 但华不再给他机会,抓住叶临川功力难继的瞬间难,突然全力击,剑气当噼。 叶临川挥剑反击,剑玄恰似条火龙离剑迸,然而可惜,火龙终是偏了少许,与华擦身而过。 但对方的剑气再难闪避,叶临川口招,身体倒飞去,重重落在。 他口吐鲜,在挣半晌,才慢慢爬了起来。 整个演练场安静来。 负责比赛的修士抬起华的右手,朗声道:「本届新王——华」甄虽然预言不,略有遗憾,但看到叶临川伤无碍,也放悬着的心。 「不,是我败了」华垂右手,缓步向前,扶着站立不稳的叶临川道:「后招你是故意打偏的。 那时我玄力释放,根本无力防护。 而你的玄力带着火力,我旦招,恐怕会周身起火,命难保」_ii_rr(ns); 他转向评判修士:「此战胜者是叶临川,华心服口服」 场喝彩声起。 众看到如此彩的新对战,无不兴奋异常,既惊叹于叶临川的异军突起,同时也为华诚实和气度折服。 荀修面微红,对甄道:「这么多年,老次走。 此子赋异禀,说不定会成为个姜离。 本院原本想收他为室子,但想到当初那样对他,这张老脸就无可放」甄起身道:「若掌院没有意见,我愿收他为徒。 叶临川赋之,几年罕见。 而他行事很有分寸,不为前之利伤害同门,这才是真的难得」「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荀修连连点,又颇有些失落。 当甄宣当场收叶临川为徒时,所有新同时向他投去羡慕的目。 甄虽是副掌院,但功力与荀修相彷,难以分。 同时,他还有个身份,那就是南浅雪的师父。 叶临川拜在他的门,也就意味着与南浅雪成为真正的师姐。 叶临川跪叩拜师,接受众的庆贺。 当他起身回,却突然感到有恶狠狠盯了他,随即愤然离去。 从背影可以认,这个就是师兄田恒。 自己与南浅雪成了门师姐,也就意味着有更多机会相。 田恒久追南浅雪果,自然把满腔怨恨泄到他的身。 不过他已成为甄的子,田恒就算愤怒也不能把自己怎样。 唯要的就是,尽量不要单面对田恒,不给他挟报复的机会。 此战之后,叶临川在麒麟院的待遇得到巨的改善。 先是从简陋的柴搬到室子居住的木屋,应用也都提了好几个档次。 还有个显而易见的好,那就是他以后再也不用杂役,无需砍柴扫,反而可以享受初级子的侍奉。 他每要的仅有两事,其是拜见师父,听从点,其就是自练功修行。 仅仅半个月之后,叶临川再次突破个小境界,达到练气境期境。 甄见着他的玄力突飞猛进,心震撼不已。 这样的修炼速度前无古,即使那位玄道才姜离,当年突破个小境界也需要个月左右的时间。 甄终于认定,叶临川入门虽晚,将来成就必在姜离之。 这,他与南浅雪 同时前来拜见师父。 马甄对南宫道:「为师最近要出山一趟,一个月内回归。 这段日子,你要替我教导师弟,助他修行」 在叶临川拜师之前,南宫浅雪是马甄的唯一弟子,因而他把全部心血都倾注在这位天资不凡的女徒身上,希望她在春闱大试上一鸣惊人。 而如今,他似乎更看重叶临川。 只是他来得太晚,只能到下届大试才能一展身手了。 叶临川心中暗喜,虽说他已经是南宫浅雪的师弟,但二人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如此一来,自己就能名正言顺地与她交往。 这些日子两人倒是见过几面,不过很少交谈。 师姐的态度向来和蔼,但只要自己表现得过于热心,她又会立刻做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 叶临川心思通透,很快也就明白了她的心思,那就是乖乖做个师弟就好,不要打师姐的主意。 此刻,两人同在师父身边,南宫浅雪偏头望了叶临川一眼,嘴角微扬,似笑非笑,不知心里想到了什么。 叶临川立刻心如鹿撞,忙移开视线,不敢与她烟视媚行的眸光对视。 南宫师姐的妩媚是刻在骨子中的,她无意诱惑,却似乎处处在挑逗,只要叶临川来到她的身边,立刻就止不住心猿意马。 二人相距不足两尺,师姐淡淡的体香萦绕身前,更让叶临川有些魂不守舍。 马甄无意间瞧见新收徒儿的窘态,不由得微微一笑。 他年过七旬,一直把南宫浅雪当做孙女一样看待,自然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 只是这个女徒心高气傲,对一众男弟子都瞧不上眼,唯一惦记过的就是那位天才姜离。 如今叶临川天赋不在姜离之下,不知是否能得到她的青睐。 虽说南宫年龄比叶临川还大两岁,但对修行之人来说,这些都算不上问题。 不过这种事靠的是缘分,他也不急着撮合,更希望二人能自然地走到一起。 马甄走后,叶临川每日苦练不辍,剑道上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不过有件事让他颇为恼火,那就是修行之中从末遇到过困难,一直想不出该如何向师姐请教。 烦恼几天之后,他决定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去求教于南宫师姐。 一日清晨,他想好几个看似难解的问题,一早赶往师姐练功的后山。 他赶到时,南宫浅雪已经开始修炼。 叶临川远远驻足观望,只见师姐一袭红衣,正在一片松林中舞剑,剑尖上玄气激荡,好似水瀑倾泻,与她的红衣相映成趣。 剑气纵横,红衣飘飞,师姐虽不是在起舞,但姿态却比飞天舞姬更加曼妙。 那团红色的身影在林中的空地穿梭,宛如飞舞的蝴蝶。 待她收剑入鞘,四周松针漫天,如雨坠落。 叶临川看得双眼发直,僵立在一旁,不知是否该现身相见。 就听南宫浅雪道:「师弟出来吧,还没看够吗?」 叶临川快步向前,鞠躬道:「临川不敢打扰师姐练功,故而末曾现身。 师姐不过是修行,而师弟却好像看到飞天剑舞,美得惊心动魄,故而呆住了」 南宫师姐浅笑嫣然,道:「你很会讨女子欢心,漂亮话随口就来。 那你说,师姐的剑舞有多美?」 叶临川仅仅迟疑片刻,立即吟道:「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彷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南宫浅雪微微发呆,柔声问道:「好美的句子,这是你刚刚想出的?」 「词句虽然华丽,不及师姐舞姿之万一」 叶临川老脸微红,暗暗道:「曹植兄弟,在下无才,只能借老兄的句子用用了。 清明时给你烧版权费」 师姐看着他的眼神略有异样,轻声道:「听闻你是楚国四大纨绔之一,莫非过去都是谣传?」 「咳咳,也不能说全是谣传,师弟过去确实荒唐了一些」 南宫浅雪莞尔一笑:「你清早来找我,不知何事?」 叶临川忙把准备好的问题说了一遍。 师姐耐心解释了半天,忽然明眸一闪:「按理说这些问题不该难住你,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师父让我多多请教,师弟怎敢不听」 叶临川窘迫地摸了摸后脑,脸上挤出尴尬的笑容。 南宫浅雪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别有用心。 当年我拒绝田恒师兄,告诉他哪一天比肩姜离,达到他入宗门时的成就,才有资格追我。 此话对你同样有效」 又是姜离,他仅在白鹿宫住过一年,但到处有人谈论他的名字。 很牛逼吗?叶临川愤愤问道:「姜离入宗门时多大,什么境界?」 「二十四岁,金丹境后期。 实际上,他今年不过二十五,入宗门也仅有一年而已」 叶临川微微摇头:「还有四年,金丹境而已,师弟末必没有机会」 南宫浅雪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眼前男子明明那么普通,不,是明明那么弱小,却怎么可以那么自信。 不过,他入麒麟院时刚刚进入练气镜,如今才短短两个月,已经到了练气 期境。 这样的修炼速度,确实比当年姜离还要夸张。 叶临川俊雅的面在前晃,那份自信的神与当年姜离如辙。 刹那间,南浅雪的芳心,眸有些恍惚。 难道这个小师真的会是个姜离,甚至是超越姜离的存在?她了,感到自己的想有些可笑。 何况,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加紧修炼,闱试的时候绝不能败给青牛的柳冰柔。 今之后,叶临川与南师姐的关系进了步,比之前密了许多。 南浅雪在他面前偶尔也会袒心扉,讲起她的过去。 南浅雪于南世家,虽与王贵胄无相比,但在当也算名。 她的灵根众,很早就开始修炼,如今在鹿已是个年。 在同辈,她直是佼佼者,有机会进入宗门,直到姜离和萧青妍的横空世。 姜离倒也罢了,那位萧青妍更加妖孽,年龄与叶临川相彷,岁就突破了金丹境,令其他修士只能远远遥望。 既浅雪,何青妍。 自己无论如何努力,也只能在她的身后追赶。 或许因为有了心障,这年来,她的境界毫,直停留在筑基期境。 看就要闱试,她倍感焦虑,只能苦练。 追赶萧青妍依然无望,但无论如何不能败在柳冰柔手。 听到师姐吐心声,叶临川安慰道:「永远只有个,争不到又如何。 我辈修行的目的应当不是为了争胜吧」南浅雪点道:「师说的没错,但我表鹿战,若败给柳冰柔,如何对得起师父的栽培,如何有脸面在鹿立」没想打修仙界也这么卷,叶临川沉片刻,抬盯着师姐道:「或许我能你」「你?我?」南浅雪以为自己听错了,忙再次确认。 「不错,师曾过点丹术,可以炼制助师姐突破的丹。 只是……」^新^^^^^页^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只是什么?」「只是还缺味材,螣蛇胆,而且必须是鲜的才有效」 南宫浅雪道:「螣蛇是一种妖兽,唯有筑基境以上的机会才有机会杀死它。 距离白鹿宫百里外有做野山,其间就有螣蛇。 之前师父带弟子们试炼时曾到过此处」「那我们就再找机会试炼,等拿到蛇胆,师弟就帮你炼丹」南宫浅雪凝视着叶临川,感觉愈发看不透这位师弟。 在他身上,似乎埋藏着无数的秘密,而这份神秘感让这位英俊的男子更添魅力。 在他身旁,南宫浅雪偶尔会心跳加速,有种当初偷偷凝视姜离的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没有定力。 每当南宫浅雪芳心乱跳时,她总会埋怨自己定力不够。 可是看到师弟自信的面容,清澈的眼神,她又会暗示自己,或许这位小师弟就是心中期盼的那个人。 转眼已至端午。 大清早,叶临川早早起床,洗漱之后整理了一下服饰,准备赴洛灵之约。 接近午时,叶临川刚刚出门,南宫浅雪迎面而来。 她依然身着红衣,不过发髻上插了根金簪,嘴唇上也抹了一层红红的胭脂。 修行之人很少装扮,大都素面朝天。 但修行就是最好的美颜,女子修炼到一定程度,肌肤会越来越细嫩,远比擦脂抹粉更显魅力。 不过这也不意味着修行的人只能素颜,适当的修饰还是很正常的行为。 此刻的师姐稍作打扮,原本妩媚的容颜更添三分魅惑。 叶临川很没出息地呆在路上,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师姐绝美的面容。 南宫浅雪格格娇笑:「怎么,没见过吗?今日端午,能不能陪师姐去山上转转?」叶临川这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有人提前相约,要我去参加榆林院的端午诗会」南宫浅雪怔了片刻,轻声道:「既然师弟早已约好,那自当赴约。 这边也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师姐,要不一起去吧」南宫师姐摇了摇头:「我又不会作诗,就不去献丑了」叶临川忙道:「师姐不必作诗,只要你过去,那些秀才们就会写出好诗」南宫浅雪嫣然一笑:「还是不必了。 对了,约你的是位姑娘吧?」叶临川俊脸发红,道:「是一位小妹妹,来白鹿宫的路上认识的。 不过……我们就是朋友」「去吧,师弟诗才不错,这次让他们看看,我们麒麟院的修士中也有能写出佳作的才子」「绝不给麒麟院丢人」叶临川如释重负,低头向大门走去。 南宫浅雪望着他渐行渐远,心中忽然倍感失落。 她抹了抹嘴 ,木然返回住。 端午会,盛况空前。 榆林院的广场的周摆了圈条案,面摆放着糕点和瓜果,条案外侧摆着藤木椅。 广场心摆了两桌椅,其是授课先们的位置,则摆满笔墨纸砚,供秀才们题诗作画。 洛灵早早在榆林院门口等待,见叶临川赶到,她路小跑迎了来,前挽住了男子胳膊。 不过周围多,女孩毕竟脸,她只牵了叶临川片刻就松开了小手。 时间已到,们纷纷进场。 叶临川望着洛灵娇的脸,轻声问道:「今端午会,洛灵不知要展什么才艺?」「不告诉你,到时你就知道了」洛灵忽闪着睛,副得意的神。 正走在路,位蓝衫男子拦住,对洛灵道:「洛灵姑娘,你身边的子得狠,之前怎么没有见过」叶临川忙前施礼:「在青州叶临川,不知子如何称呼?」那愣了,声回道:「本洛城徐云峰」这回该到叶临川呆了,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徐云峰早已拍他的肩膀:「没想到,楚纨绔的两位会在鹿相见」原来如此,怪不得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这位徐云峰比他稍矮点,貌也算周正,就是牙齿不齐,影响了观瞻。 此自来,又拍了叶临川肩膀,道:「总算见到与我齐名之,整跟这些秀才们打道,憋都憋了」洛灵笑道:「临川哥可不像你,家深藏不,才不是纨绔呢」 「不可能。 纨绔多好,想怎么玩怎么玩,不必顾忌那么多规矩」他对着叶临川眨了眨:「鹿外就是城镇,面有青楼,咱哥俩起去玩玩?」「呸,真不要脸」洛灵瞪了徐云峰,拉着叶临川道:「我们走,不要理他」刚刚摆脱徐云峰,就见到萧青阳匆匆赶来。 他冲着叶临川快跑两步,道:「哥果然来了,小正有些疑问想和哥探讨」洛灵撇了撇嘴:「你能有什么事,还是等诗会结束再说吧」萧青阳笑了笑:「也好,那诗会后再见」用餐过后,诗会正式开始。 个环节名为丹青韵,以画作为,若不会作画,也可书替。 洛灵也了画作,等待着授课先们评判。 几评比过后,幅《庭雪图》折桂。 为了保平,画作都没有题名。 结果来之后,会持宇文子道:「不知这幅佳作自哪位手笔?」洛灵激得小脸通红,起身道:「这是小女画的」们向她投来羡艳的目。 徐云峰道:「在早知洛灵姑娘有才,果真没看走」们嘘声片,有道:「你要是能懂书画,也就不了纨绔了」宇文子道:「这幅画画得就是鹿的雪庭峰,笔虽还略显稚,但画作、气韵甚至留都颇有意趣,堪称幅佳作。 今是端午诗会,不知哪位子可以为此画题两句诗,以显画深意」们接耳,纷纷题字,很快就去了几幅。 宇文泰边看边,这些写得倒是快,但没有句达到他的预期。 稍微好些的是如两,其:雪千仞,俯瞰鹿。 其:庭雪,千载不消融。 两题诗倒也算应景,但偏直,缺乏些诗意。 宇文泰使劲,感叹这届缺少才华,都是些只会读书的家伙。 这时洛灵调皮向叶临川眨了眨:「要不临川哥哥也来写两句,说不定鸣惊呢?」几名见洛灵对他态度颇为密,早已心不忿,纷纷在旁煽风点火:「是啊,这位子仪表堂堂,想必是位才子」叶临川推脱不过,埋陷入苦思。 他时酷读诗,那些有名的诗句基本都能记住,但时想不起哪与这幅画相配。 终于,他的脑灵闪,两句诗脱口而:「雪千古冷,照庭峰」宇文子顿时眉开笑,向他投来赞许的神。 这两句诗也谈不妙,但意境还是比面几不少。 _ii_rr(ns); 徐云峰面有些难看,声道:「叶临川,你这是要跟纨绔决裂吗?诗写的不错啊,庭峰,还他娘的照」叶临川连连拱手:「献丑了,时瞎蒙的」洛灵看他的神又与平时不同,昵之加几分钦佩。 「哥哥不要谦虚了,这么短的时间能想如此佳句,不是才子又是什么」是命题诗作。 宇文子道:「今是端午节,千年之前的今,屈子投自尽,成就千秋名。 今诗作不限,可以写给挚友,也可以诗言志,亦 可写诗赠佳。 但有点,诗必须与屈子有关,否则不予评判」叶临川读过州史,知晓在秦之前,州历史与前世相差无几。 虽然此楚非彼楚,只是名相同,但州的楚都把屈子看心目的英雄。 因此端午节也是楚盛的节之。 刚刚过风,叶临川自然成了众矢之的,他几番推脱,但和子们都不同意,让他必须诗作。 叶临川叫苦不迭,心暗骂:「家穿越抄诗多轻松,不是秋就是宵节。 苏轼的调歌,辛弃疾的青案随手拿来,立刻技惊座。 可他娘的有什么跟端午有关的名诗?」他埋苦思,想得晕脑胀也没有想适的作品。 们逐了诗作,然后又纷纷围到他的身边。 洛灵满脸歉意,悄悄握住他的手掌,小声道:「对不起,小并非诚心让哥哥难堪」叶临川苦笑着:「不怪小,再给我点时间」既然想不适的诗作,脆自己诌几句,可是想了几句之后只能感叹:「不是都是李和甫,写诗哪有那么易」不对……李,甫。 他的前亮,终于想起甫写给李的思念之作。 「凉风起末,君子意如何。 鸿雁几时到,湖秋多。 文章憎命达,魑魅喜过。 应冤魂语,投诗赠汨罗」当他的这诗传给宇文子时,老子几乎呆住,连呼:「好诗啊,绝对是百年遇的佳作」叶临川心狂笑,诗圣的平当然了得,这诗对他本而言只是平平,但拿来够碾压这秀才了。 甫写这诗的时候,李正寓湘,诗飞驰想像,遥想李向屈原的冤魂倾诉心的愤懑,因而写「应冤魂语,投诗赠汨罗」的佳句。 而这句恰恰符今的命题。 宇文子眶润,自语道:「我就说嘛,郡娘娘的孩子怎么会是纨绔。 可惜临川志不在此,否则定能耀楚文坛」洛灵的神直接从钦佩转为崇拜,睛眨不眨望着临川哥哥,颇有点小痴的风范。 所有还在品味诗句的妙,萧青阳从远了过来,对着叶临川喊道:「婆婆的诗会总算差不多了,我研究了套阵,你来我看看」叶临川总算松了口气,心呼侥幸。 装完,赶紧逃走。 万子起兴让他再来,到时底裤都没了。 他刚要起身,广场外忽然涌进队捕快。 为之手持令牌,声喝道:「云州府捕刑森在此,鹿命案,任何不得离开」这些哪见过这种阵仗,个个吓得噤若寒蝉,有向后躲避,怕这些捕快找自己。 宇文子迎前去,问道:「邢捕,不知了什么?」刑森道:「者侯爷之子鸿」宇文子险些站立不稳,惊道:「怎么会是他,老昨还曾见过」鸿是朝廷命官之子,如今在鹿,他这个掌院也难逃系。 「哪位是萧青阳,立刻给我站来」刑森环顾周,目扫过之,子们纷纷低。 萧青阳站起身来,朗声道:「本萧青阳,不知找我何事?」「有胆气,跟我走趟。 有看到你害鸿,已到官府报案」「说,我没。 谁看到的,让他站来」刑森摆了摆手,位模样的男子走了过来。 「你来辨认,的可是前之?」那望向萧青阳,点了点:「应该便是他了」萧青阳怒,着那道:「你什么时候见我,你敢对誓吗?」那吓得了两步,低着对刑森道:「我并看清凶手的脸,但那穿戴与萧子完全样,还自称萧青阳,并扬言为除害」「你还有什么说的?」刑森向萧青阳拱了拱手:「官知道你是梁王世子,但你害命官之子,官只能依律行事」叶临川冲到萧青阳身前,盯着他的双问道:「告诉哥,你没?」萧青阳重重了:「绝对没有,虽说我扬言和他决斗,但绝不是我的」「我信你」叶临川向他眨了眨,凑到他身前道:「不要反抗,先跟邢捕回衙门。 我这就想救你。 还有,在鹿有没有仆从?如果有,让他们立刻返回洛京,将此事禀告王爷」萧青阳了,不过神骤然亮,「我有把此事告诉姐姐」两还在小声谈,刑森不耐烦催促道:「萧子,还请跟我走趟」「可以,等我回收拾」几个捕快稍显不耐烦,正要前,刑森摆手道:「不得造次。 你们随萧子回,他整理随身物品」看到萧青阳平静离开,邢捕对名仵作道:「你 和捕快们去鸿被,将他的体带回衙门」「临川哥哥,青阳定不会,你要救救他」洛灵早已急得圈红。 叶临川安慰她道:「小放心,哥会尽力的」他既有些感,又感到巨的压力。 这位小不知何时对自己开始无条信任,以为这位哥无所不能,任何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捕快们撤离之后,广场成团。 们纷纷猜测,有道:「萧青阳与那鸿素来就要恩怨,说不定真是他的」有言辩解:「我不信萧青阳那么傻,明知自己嫌疑,还敢手」不过叶临川没有心听众议论,而是远远尾随,跟捕快们来到鸿被现场。 鸿在密林旁边,距离榆林院甚远,有两以,不知他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偏僻的方。 两名捕快正要抬他的体,叶临川冲了去,带着哭腔喊道:「鸿兄,你得好惨」他扑到鸿身旁边,边装模作样的哭喊,边仔细观察体和周的形。 名捕快喝到:「你是什么,赶紧离开,不要妨碍案」叶临川沉着脸:「者是我的远兄,昨还见过面,没想到今就遭了手」那名捕快前将他拉起来,道:「都了,兄节哀吧」接着手挥,喝到:「抬走」时间虽短,叶临川还是仔细看了遍体。 鸿于利剑,击毙命,剑尖从前刺入,穿过心脏,直透后背。 遇刺之后,鸿向前跌倒,右手的沾满的烂泥。 还有,他不瞑目,即使断气也没有闭。 捕快们走后,现场片狼藉。 除了满已经黑的迹,再也找不到凶的痕迹。 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萧青阳确实难以摆脱嫌疑。 先他曾扬言掉对方,众都知道两个的矛盾。 其次有看到他行凶,并听到他说话。 这只有两种可能,或许是诬告,也可能是凶手误导,令目击者误以为的是萧青阳。 现在要的只能从那手,抽剥茧,逐步查明真相。 叶临川苦笑声,没想到穿越之后又要老本行。 不过州条太差,任何辅助手段都没有,想要破案远比前世更难。 不过,当务之急是能够参与此案,否则切都是空想。 就在他路尾随到凶案现场时,萧青阳在几名捕快的看管回到间。 他把锁门,匆匆取纸笔。 捕快们不知该如何置,纷纷望向刑捕。 邢捕示意不必着急,慢慢等候便是。 萧青阳怎么说也是王世子,就算真的了,也必没有脱罪的机会,这些小吏不敢得太紧。 没过多久,萧青阳开门走,仰吹了声口哨。 哨声清脆昂,直响了半分钟才停了来。 众顺着他的目望向空,只见只青的小鸟从不远的丛林飞来,转就到了榆林院空。 小鸟在空盘旋圈,准确落在萧青阳肩。 这时家才看清鸟的样子。 小鸟通体青绿,样子很像凤凰,但个很小,和喜鹊相彷。 位稍有见识的捕快喊了声:「这是青鸟」青鸟是传说的祥,平很少现身,因而部分都没有见过它的样子。 今得见,也算开界。 小鸟点也不怕,从萧青阳肩跳到手,不时点点,样貌可至极。 这些捕快盯着鸟,心羡慕不已。 王家底蕴就是不样,别见都少见的祥却是世子的宠物。 萧青阳抚摸着青鸟的羽,轻声道:「小灵,幸亏姐姐把你送给我,否则这次连信都传不去」他把写好的信卷成长条,悄悄绑在青鸟脚,摸着青鸟的脑袋说道:「去找姐姐,让她来救我」青鸟叽喳,叽喳叫了几声,还不停点,似乎能听懂他说的话。 「去吧」萧青阳双手抛,青鸟振翅而飞,直冲云霄,转间化成粒黑点,继而消失不见。 从凶案现场赶回,叶临川急匆匆赶往宇文子的间。 宇文泰是楚知名儒,在朝也有官职,这些方官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只要他肯手相助,自己表鹿参与本案审理应该不算难事。 事还算顺利,叶临川求宇文子,宇文子自面求云州太守,太守卖子,准许叶临川旁听。 此案影响超预料。 ,老皇帝就收到奏章,侯爷在殿前哭得去来,请求皇帝旨,务必严惩凶手。 梁王自然不服,坚称定有小陷害,要还子个清。 当前正是楚燕谈判的关键时刻,皇帝还要倚仗侯爷, 只得派钦差立刻,赶往云州。 案,云州太守自升堂,审理鸿被案。 堂之,钦差刘坐在太守身边,两接耳,不时谈几句。 叶临川则被安在堂侧,没有座位,只能站着旁观太守审案。 「带萧青阳」太守声令,两名衙役压着萧青阳走入堂。 他并换囚服,但手脚都栓了铁链,每走步哗哗作响。 虽然被污蔑,他的气看起来还不错,没有点萎靡不振的样子。 走到堂正,萧青阳笔直站立,昂挺,与太守目相对。 紧接着,报案的子也被带到堂。 太守着萧青阳道:「你看好了,凶手可是此」那名子不敢抬,结结说道:「我没看清凶手的脸,但他的衣服、饰都和萧子样。 还有我听到凶手的话,他说我恨你们这种臣,今就要为除害」太守道:「本府查过鸿的体,他口剑,伤口小与子的佩剑完全吻。 外加有目睹你行凶,你说你没有,那凶手是谁?」萧青阳不屑抬起,冷冷道:「小爷当然没有。 至于找凶手,这不是太守要的事吗,为什么来问我?」「胆,你竟敢藐视官」钦差怒,拍案而起。 叶临川见势不妙,忙走入堂,施礼道:「息怒,在受宇文子委托,表鹿参与本案审理。 我有几句话想问报案」太守点了点:「你问吧」叶临川走到那名身边,问道:「端午案之前,你就认识这位萧子吗?」「萧子的名字自然听过,但之前从打过道」「那我问你,当你看到的凶手身是否和萧子样,说话的声音是否相同?」「这……身差不多吧,当时吓坏了,实在分辨不他的声音和萧子是否相同」叶临川转向太守:「据这位所言,他当并看到凶手的脸,只凭着衣着,和凶手的话就判断的是萧青阳,这根本算不据。 他之前根本不认识萧青阳,至今也说不凶手身与萧青阳是否致,也无判断当的话是否真正自萧子之口。 在我看来,这分明是有栽赃陷害,有意让看到这幕」太守点了点,正在迟疑,刘突然站起身来,着叶临川道:「派言,如今物都在,由不得你们抵赖」他转身对着太守耳语了几句,太守面迟疑,终还是点了点。 只见太守拍惊堂木,喝到:「胆萧青阳,赶紧如实招来,为什么害重臣之子。 再敢抵赖,刑伺候」「不可,自古刑不,怎能对萧世子用刑?」叶临川连忙阻拦。 刘冷冷笑:「萧青阳不过是梁王世子,尚无官身,如何不能用刑?」太守看了钦差,用力扔令签,声喝到:「将萧青阳拖去,杖责」「谁敢!」个清脆又缥缈的声音从堂外传来。 声音不,但好似响在每个耳边。 众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位衣女子站在门口,莲步轻移,缓缓走向堂,微风吹,女子衣袂飘飘,恰如仙子。 整个堂骤然安静来。 衙役们邪般,个个好像被掐住了脖子,张开口无拢。 他们无想象,个女会到这种惊魂摄魄的步。 「嘭……嘭……嘭……」站在门口的衙役石化般呆立,既阻拦也不躲闪。 女子手轻扬,几名衙役好似被飓风卷入空,又重重落。 随手挥舞,女子的步伐变,依然如踏着莲前行,转间已来到堂央。 当叶临川看清女子的颜的刹那,他和那些衙役们并无两样,只觉呼、心跳都在瞬间停滞。 如果说师姐的让沉沦,而此女则得超凡脱俗,让不敢半分亵渎之心。 除了瑶池仙子般完的颜,她的身姿同样完,彷佛耗尽了的华。 当她走入堂,整个空间因她而豁然明亮。 「姐姐,我知道你会来的」萧青阳兴奋喊声。 叶临川并感到意外,因为除了清河郡,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女可以配得前女子的绝芳华。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9) 作者:云清扬2022年7月7日字数:100107【第9章·大楚打更人】“来人……可是萧……清河郡主?”太守匆忙起身,声音稍稍发颤。 他在云州任职多年,但不熟悉京城,自然也不曾见过清河郡主。 不过从萧青阳的称呼中,他立刻清楚了此女的身份。 仅仅一个郡主并不会让他顾忌,但清河郡主与众不同,她更重要的身份是楚国玄道天才,琼华宗宗主的关门弟子。 “正是本郡主。 ”萧青妍凤眼扫过云州太守和他身边的钦差,语音清冷:“不知我的弟弟身犯何罪,你们竟要对他用刑?”太守脚底发软,站立不稳,急忙用手撑住桌案。 在清河郡主美到令人不敢逼视的身躯中,太守和钦差刘大人同时感到一股重重的威压,直教二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短暂的沉默过后,刘大人才抬起头,硬着头皮道:“萧青阳涉嫌杀人,人证物证俱在。 但世子不肯招认,不得以才用刑。 ”“涉嫌杀人?”萧青妍转向弟弟,声音立刻轻柔下来:“告诉你姐姐,你杀人了吗?”“绝对没有。 ”萧青阳语音干脆,充满激愤。 “你敢以我萧家祖先的名义发誓吗?”“我萧青阳,以萧家列祖列宗的名义发誓,绝对没有杀害高鸿,如果说谎,天诛地灭。 ”萧青妍转向太守:“你们二位听到了吗?青阳说他没有杀人。 ”太守与刘大人对视了一眼,苦笑道:“审案不是儿戏。 你这样问,傻子也不会承认自己杀人。 这样的话如何取信于人?”“就凭他姓萧,就凭我萧家的有言必信的名誉。 ”萧青妍目视二人,冷冷道:“这还不够吗?”大堂内雅雀无声,所有人目光投向清河郡主,似乎不敢相信这个月宫仙子般的美女竟会如此霸道。 太守一时竟想不出如何驳斥她的话,愣在堂上发呆。 刘大人忍无可忍,朗声道:“本官记得郡主已入宗门。 按照规矩,宗门虽然强大,但不可插手朝廷事务。 郡主这样做恐怕会给琼华宗惹麻烦吧?”“本郡主虽入宗门,但郡主封号犹在。 姐姐管弟弟的事有什么问题吗?”“这……”刘大人与太守交换了一个眼色,道:“你虽贵为郡主,但也不能妨碍本案审理。 如果扰乱公堂,就不怕老王爷那边受你们拖累吗?”钦差恼火至极,但又不敢发作。 他虽然不曾修炼,但也听过清河郡主的名声,这位玄道才女如果发怒,恐怕只要动动手指,自己的老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此时叶临川站了出来,向太守鞠躬道:“本案疑点颇多,证词并不能证实萧青阳就是杀人凶手。 还请太守明察。 ”刘大人不敢冲清河郡主发火,对他则毫无顾忌,怒喝道:“亲眼目睹还不算吗?你说萧青阳不是凶手,那你告诉我凶手是谁?”叶临川不卑不亢地站立堂前,道:“请两位大人给在下三天时间,我一定会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衙役们交头接耳,嗤笑声不停。 在大楚,无法勘破的命案数不胜数,没有人敢如此狂妄,竟然声称三日内侦破一桩命案。 萧青妍美目流盼,上下打量着眼前男子,似乎也在考虑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太守喝道:“公堂之上不可儿戏。 三日之内你如果交不出凶手,本官可要治你的罪。 ”“甘愿受罚。 ”刘大人还想阻拦,萧青妍冷冷地盯了他一眼,道:“难道大人想阻挠这位公子找出真凶吗?”太守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道:“三天而已,到时看清河郡主还有何话说。 本官不信这位姓叶的三天内就能破案。 ”刘大人只好坐下,哼了一声:“那就给你们三天时间。 ”叶临川再次鞠躬,道:“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刑捕头带几位捕快跟我一起回白鹿宫。 进山处要派兵把守,三日之内,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太守只得点头答应。 案件审理中断,太守整理了一下官帽,宣布退堂。 在萧青阳被衙役带下之前,萧青妍低声问了一句:“那位要帮你找出真凶的公子是谁?”萧青阳暧昧地一笑:“姐姐自己去问吧,会有惊喜呦。 ”清河郡主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语道:“臭青阳,自身都难保了,还要捉弄姐姐。 ”出了府衙大门,萧青妍来到叶临川身前,作揖道:“萧青妍这厢有礼了,请问公子尊姓大名?”这一刻,叶临川期盼已久,但当看到清河群主走到身前,他依然紧张得心头打鼓,俊脸上也飘了层红晕。 十几息之后,叶临川才稍稍镇静一些,终于鼓起勇气望向萧青妍清冷又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面容。 “郡主,其实我们小时候曾经见过的。 ”他的眼前浮起儿时的一幕,那个只有五岁的小姑娘,可爱得像一只瓷娃娃,满地追着自己喊临川哥哥。 可如今,她已是楚国闻名的玄道天才,而自己依然未能摆脱纨绔的恶名。 萧青妍眉微挑,轻声道:“我们见过?”叶临川不敢再打哑谜,拱手道:“在是平阳郡之子,青州叶临川。 ”“叶临川。 ”萧青妍‘啊’了声,立刻意识到对方的身份。 这个男子曾与自己腹为婚,时还曾在起玩耍。 她依稀还记得,那个淘气的男孩曾着自己对着其他小伙伴说:“这是我的媳,你们谁也不许欺负她。 ”而随着他搬到青州,两就再也不曾相见。 之后,自己脱颖而,傲然于世,终进入宗门。 而那个男子却成了楚闻名的纨绔。 再之后,萧家派取消了婚约,两再无瓜葛。 世事如此奇妙,两个多年曾相见的男女再次聚,只是切恍如云烟,再也不是记忆的模样。 难道他真能找凶手,为脱罪?想起叶临川曾经的恶名,萧青妍不禁有些怀疑。 此时此刻,两相距不两尺。 叶临川打量着清河郡,颗心打鼓似的剧跳不止。 在侧,叶临川这才仔细欣赏起郡的衣着。 她穿着素的长衣,衣角用暗金线了圈,衣襟央绣着只淡淡的凤凰,不知是用什么线绣,不仔细看只有层淡淡的影子,腰系条淡青腰带,与衣相得益彰,给种清雅却不失华贵的感觉。 _ii_rr(ns); 叶临川暗叹,毕竟是清河郡,即便入宗门修行,身素衣仍能彰显其与众不同的贵。 们常说,靠衣装靠鞍。 可在清河郡这恰恰相反,任何素雅的衣服都会因她而熠熠辉。 他的目略显呆滞,从郡的脸颊扫到鹅般修长的脖颈,再从两根致如蝶翼般微微凸起的锁骨扫到前起伏的峦。 叶临川没有想到,萧青妍身形修长,体态婀娜,前竟隐藏着对如此硕挺拔的雪峰。 那对峰挺立,将雪衣撑起,央留道的幽深沟壑。 他呆了几秒,连忙转,怕萧青妍现自己的痴丑态。 萧青妍从回忆回过神来,无意间瞟见叶临川想看又不敢看的窘态,清冷的面总算抹笑。 她见惯了男子痴的目,对叶临川的反应倒不觉得奇怪。 与其他男相比,至少他还保持着应有的礼节。 前男子虽说背着纨绔之名,但这身皮囊还不错,称得树临风。 只是萧青妍心修行,对这些并无特殊感觉。 不知为何,当她得知面前之就是曾与自己有过婚约的临川哥哥时,芳心也有慌。 或许,这毕竟不是段普通的缘分。 虽说世事沧桑,往事已如过云烟,但那个男孩的影子始终并完全从心抹去。 无论是什么缘故,毕竟是自己毁约,她的心也难免歉疚。 这种奇特的思绪闪而过,萧青妍立刻想起的境,脸又沉了来。 两边走边聊,萧青妍问道:“你说捉到凶手,是时起意,还是真有把握?”叶临川道:“不敢说有成把握,但也相差无几。 ”萧青妍双目盯着男子,好奇问道:“可以讲讲吗,你觉得是凶手是谁,为什么要嫁祸给青阳?”“暂时还不知道凶手的姓名,但我有个概范围。 凶手是个男子,在鹿,很可能就是榆林院的子。 他的身比青阳略些,练过武功,气力很,与者鸿相识,甚至是朋友。 ”萧青妍疑问更浓:“你见过凶手?否则如何能得这样的结论?”“没有见过,但我看到了鸿的体,根据他的体的判断。 ”“你只是看过鸿的,就能得刚才的结论?”萧青妍仍然半信半疑。 叶临川脱口而:“根据洛卡尔物质换定律,凶手只要实施犯罪行为,必然会在犯罪现场直接或间接作用于被侵害客体及其周围环境,会自觉或不自觉遗留痕迹。 ”话音刚落,他醒悟自己的职业病犯了,急忙对着惑不解的萧青妍解释道:“是这样的,凶手,必然会在现场留痕迹。 通过这些痕迹,我就可以反推凶手的些特征。 ”萧青妍道:“可否给我讲讲你的依据?”“我看过鸿的体,者于剑伤,剑毙命,伤口从前入,正心脏,从后背穿,间还刺断了条肋骨。 伤口倾斜,前偏,后背偏低,从凶手的位置可以判断他的致身。 般来说,用剑的可以从方挑刺,也可以平着手,但根据剑伤位置,凶手定是平刺,因而能判断他的身略于青阳。 剑穿心,说明此练过的功,且气力不小,否则很难刺断肋骨后穿透后背。 ”萧青妍微微点:“有些道理,那你凭什么说两相识,甚至是朋友?”“这个也不难解释。 鸿不瞑目,我从他的神看了愤怒。 从的瞳孔可以看很多,比如惊恐时瞳孔会缩小,时瞳孔会放。 假如凶手是个陌,那么鸿神更多的应该是惊惧,而不是愤恨。 还有,我曾打听过,这位鸿平也练武,而且功不错,这才会答应与青阳决斗。 报案的书听到凶手自称萧青 阳,并且号称要为民除害,这就有一个问题,如果不是凶手功夫高出高鸿太多,他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徒增刺杀的难度。 ” “你是想说?”萧青妍似乎明白了什么。 “凶手在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提前出手,而且是正面出招。 这说明高鸿被杀前与凶手挨得很近,并且毫无防备,凶手才会一击得手。 ” 萧青妍明眸一亮,点头道:“所以说凶手与高鸿相识,这才有从容出手的机会。 ” “不错,还有一个细节。 高鸿死后俯身倒地,但右手指甲中沾满泥土,在他手掌周围的地上有几道不规则的痕迹,郡主你猜他在做什么?” 萧青妍沉吟道:“或许他想写下凶手的名字,只是还没来得及写就断了气。 ” 叶临川暗赞,郡主果真聪慧,要是在前世,随便培训一下就是超级警花。 不过萧青妍仍旧有些疑惑:“知道这些就足以捉到凶手了吗?” 叶临川摇头道:“这些还不够,我们要继续缩小范围。 一般来讲,除了那些变态杀人狂,任何凶手作案都有动机。 这个凶手为什么要杀高鸿,又为什么要嫁祸给萧青阳? 青阳不过是个孩子,怎么会和人结下深仇大恨。 那结果显而易见,凶手嫁祸青阳,目的是冲着萧家去的。 而他能够想到嫁祸萧青阳,显然是知道青阳与高鸿的矛盾,因此这个凶手必然就在白鹿宫。 郡主可以想想,老王爷都有哪些政敌,然后我们再查这些人的孩子有谁在白鹿宫学习。 ” 萧青妍陷入沉思,最后摇头道:“家父政敌颇多,最大的对手是丞相韩兴国。 两人政见不合,同时在立储上分歧很大。 至于其他人,一时想不起许多。 ” 叶临川道:“这个不难,到宇文夫子那里要一个花名册,逐一核对便是。 还有一条对我们很有帮助,根据报案人描述,高鸿被杀之时,距离端午诗会开始只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凶手要销毁证据,肯定不能及时赶到广场。 到时查查哪一位缺席,或者迟到很久,那么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最后一点,那位刘大人显然知道内情,这才要致青阳于死地。 查查他跟朝中哪些高官交好,也对本案有益。 只不过时间来不及,只能先从白鹿宫内查起了。 ” 萧青妍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男子,心头充满惊奇。 这原本是个毫无头绪的案子,经他简单分析之后,一切就变得异常清晰。 她甚至能感觉到,凶手就在眼前,只要随意出手,那人就会自投罗网。 两人刚刚商议完毕,邢捕头带着几个捕快追了上来。 他一脸不屑地看了叶临川几眼,道:“叶公子,本捕这就随你去白鹿宫。 我倒想看看你这位神捕如何在三日内捉到凶手。 ” 叶临川只是一笑:“刑捕头只要派人看好山门即可,不得放人随意进出。 ” 查案超出预期的顺利。 经过排查,端午当晚一共有三位学子末能即使参加端午诗会,其中一位干脆就没来,自称受了风寒,在屋内躺了一晚。 而此人身高与叶临川预估完全吻合,恰好又与高鸿和丞相韩兴国的三儿子韩子陵交好。 叶临川匆匆赶往白鹿宫的贵宾客房,与刚刚查了半天资料的萧青妍见面。 通过分析,基本可以认定那位当晚缺席诗会,名叫梁九卿的学生就是杀害高鸿的凶手。 1H2H3H4H.C0M 1K2K3K4K.C0M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萧青妍柳眉微蹙:“下一步该怎么办,直接将他带回府衙?我担心他拒不招供,而我们只是推测,又没有证据。 ” 叶临川道:“我也在考虑此事,不如去诈他一下,看看能否骗他说出实情。 郡主请监督邢捕头,让他为此事作证。 ” 萧青妍微微点头,同样认为这样远比直接拿人更加有效。 凶案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天,但自从她随着叶临川来此,白鹿宫对外的讯息已被完全切断,凶手不可能知道府衙里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提前做出应对。 当天傍晚,叶临川来到梁九卿的房间,轻轻敲响外门。 与其他学宫的学生几个人挤在一个房间不同,来白鹿宫学习的都是些贵族子弟,每人都有自己单独的卧房。 梁九卿听到门响,上前打开房门。 “梁兄,在下叶临川,不知你是否认识小弟?” “不认识,不知尊驾找我何事?”梁九卿摇了摇头。 叶临川故意环视了一圈,低声道:“可否到房中说话。 ” 梁九卿面色狐疑,但还是起身让开,放他进入屋中。 “出大事了,你杀害高鸿被人撞到,我是来救你的。 ” 梁九卿脸色突变,大声道:“你胡说什么,我何时杀过人?你敢污蔑我,到底是何居心?” 叶临川面带冷笑:“你怎么不分好赖,再不配合,恐怕你活不过明天。 ”他扫视了一眼对方的房间,看到墙上挂着一口宝剑,轻轻道:“恐怕你当时就是用这把剑杀的人吧。 ” “你……”梁九卿声音发抖,“我没杀人。 ” “你自己以为的衣无,但仍旧了破绽。 的问题就是,你比萧青阳两寸,当报案与萧青阳对质时,那听凶手的声音与萧青阳不同,也现萧青阳比凶手稍矮,稍瘦些。 因此太守断定凶手另有其。 ”“就算……凶手不是萧青阳,又与我何。 ”“哈哈哈,你真是不到黄河不心。 只因鸿没有直接断气,在写了梁两个字。 ”“不可能,我剑穿心,他哪有机会写字。 ”梁卿话音落,忙捂住嘴,惊恐望着叶临川。 “你究竟是谁?”“我是来你的。 事闹了,雇你的为了自保很可能拿你罪。 现在你只有跟着我才有条路。 ”梁卿脸苍,自语道:“不会的,子陵是我的朋友,他绝不会卖我。 ”“你现在还相信这些王侯子?就算韩子不想卖你,他的丞相父也不会放过你。 你可知道,这次京城派了位钦差,此姓刘,他原想将罪责安在萧青阳,可惜梁王不好惹,捕又现了明显破绽,他就顺推舟,想要你口。 ”梁卿心,跪倒在道:“我该怎么?”此时门声响,面带轻纱的萧青妍与邢捕先后破门而入。 邢捕道:“你要的就是如实招供,别无条路可走。 ”“你们……”梁卿转看了叶临川,整个身子瘫倒在。 凶案告破,只用了不到两的时间。 邢捕向叶临川深鞠躬,道:“子神乎其技,在佩服。 不知子从哪到这些探案的本领?”叶临川微微笑:“当朝负责案的都有哪些部门,有没有个叫打更的组织?”“打更?”邢捕了:“各州都有衙门负责,皇城也有司各负其职,但没听说过打更。 ”“那就是我错了,这些本领是个打更老教我的。 我还以为皇城专门有这样个部门。 ”,府衙传来消息,梁卿在牢畏罪自,撞在墙。 所有罪责已明,皆由梁卿承担。 叶临川只能暗自叹息,府衙黑暗远超想象,自己单力孤,根本不可能进步挖真凶。 朝堂就是如此,梁王与丞相心知肚明,却又斗而不破,互相守着后的底线。 当午时,萧青阳毫无损返回鹿。 除了前府衙匆匆见过面 ,姐弟两个已经数月末见,如今相见,分外难舍。 此时,两人自然想到解救青阳的恩人叶临川。 弟弟已然无碍,萧青妍当然要及早返回,但这份大恩总要报答。 萧青妍沉思半晌,对萧青阳道:“去请叶公子一趟,我要送他一件礼物。 ”萧青阳诡异地一笑:“姐姐觉得临川大哥怎么样?虽说这个世上没有人能配得上姐姐,但相比起来,临川大哥一定是首选。 ”“不要乱讲。 ”每当提到叶临川,向来心如止水的萧青妍内心总有一丝慌乱。 虽说早已注定无缘,但这个名字总是与他人不同。 尤其是这几日相处,她似乎见到一个谜一样的男子,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勾起自己的好奇。 她不知道,一旦女人对一个男子产生好奇,就很难保持内心的那层铜墙铁壁。 末过多时,叶临川与萧青阳谈笑而至。 萧青妍上前敛衽施礼,轻声道:“这次多亏叶公子,青阳才能免收牢狱之灾。 青妍在此谢过。 ”之前清河公主与人行礼都使用修行者的揖礼,此礼不分男女都能使用。 而此刻,她真正以女儿之身行礼,那份妩媚风情令叶临川呆立在地,不知所措。 原来郡主不止是清冷的月宫仙子,同样也可以如此温柔妩媚,只是这份魅惑别人却无缘得见。 萧青妍行礼之后上前几步,慢慢向他靠近。 叶临川僵立不动,满眼都是郡主动人的身影。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转眄流精,光润玉颜。 含辞末吐,气若幽兰。 她的体态婀娜,步履轻盈,每走一步都拨动着叶临川的心弦。 似真似幻,绝妙难言,即使是形容洛神的词句,都无法描述面前女子的绝世风采。 直到萧青妍走到身边,叶临川才发现自己失礼,忙回礼道:“我与青阳一见如故,就算你我之前并无渊源,我也会倾力相助的。 ”萧青妍微微一笑:“我信公子所言。 不过萧家有恩必报,青妍要送公子一份礼物。 ”叶临川终于敢直视她的明眸,还末回答,就听萧青妍道:“我见公子已是练气中期,不知平日所习是什么功法?”“让郡主见笑了,不过是一些粗浅的剑术。 ”叶临川明白自己所学在她面前不值一提,微微有些汗颜。 “琼华宗一套剑术,名叫长虹曜日剑法,与宗门的流云孤月剑法齐名。 不过这套剑法却不适合女子修炼,故而虽然是宗门最高等级的功法,但却无人修习。 今日我想把这套剑法传给你,不知公子可有兴趣?”叶临川惊喜莫名,他当然明白这套剑法的价值。 自己不过是练气境,竟然能学到顶级宗门的最高功法,这种际遇可谓百年不遇。 只是他颇有些奇怪,为什么全是女弟子的琼 华宗会保留这样套适男的功。 “能这套剑术,临川幸甚。 只是我不是琼华宗的子,擅自宗门的功是否适?”萧青妍道:“无妨,师尊曾说过,这套剑可……教给资质佳的修士。 ”她说话时脸微红,好似涂了层淡淡的胭脂。 其实她的师父当时原话是这样的:“这套剑对你本身无益,但可授予有缘之。 只是机会只有次,必须极为慎重。 ”虽说此缘非彼缘。 但萧青妍依然心如鹿撞,不知自己为何轻易这样的决定。 她自然不会知道,将来有,只因她此时的决定,州战会现双剑璧,月同辉的震撼幕。 叶临川望着清河郡绝的娇颜,心脏跳得远比对方剧烈。 他注意到那张艳得不敢视的颜透着抹嫣红,心突然想到:难道清河郡看到自己也会有悸?此时萧青妍早已沉静如昔,轻声道:“万千功,剑道为尊。 青妍只愿这套剑可以助叶子打开剑道之门。 长虹曜剑有式,其每个境界式。 当你境界提升之后,低境界的剑招依然可用,并且威力加倍,但境界到时,阶剑招就暂时无练习。 青妍已将式撰写成册,子可循序修炼。 今,我就先演示练气境式。 ”说罢,萧青妍拔剑而起,清叱声:“式,混沌初开。 ”她身衣如雪,身躯宛如蝴蝶飞舞,叶临川看不清她的颜,只能隐约捕捉到抹虚无飘渺,却又曼妙多姿的仙影。 “式,气贯长虹。 ”剑突变,开,充满男子才有的力量感。 _ii_rr(ns); 霍如羿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海凝清。 叶临川想起这剑舞名诗,直到此时才对诗意境有了真切感受。 “式,……”舞罢,收剑。 萧青妍面不改,唯有前怒挺的双峰不住起伏。 叶临川看得如醉如痴,心暗想:“风华,青妍占分,此言果然不虚。 只可惜,这份风华如此孤,终将自逝去。 ”所谓招,其实还有各种不同变化。 萧青妍演示完毕,把剑到叶临川手,轻声问道:“不知子领悟了几分?”叶临川暗叫不妙,刚刚沉于她的绝世风姿,哪记得请剑招。 但相问,也只能仔细回想,慢慢把萧青妍的作回忆遍。 好在他前世经过特殊训练,对作的记忆特别敏感,因而虽然陶醉其,依然能把萧青妍的作回忆起。 他依样使式,作虽略显涩,但部分招都与演示差距不。 萧青妍目亮,心暗自称奇。 这招加变化颇为繁复,而叶临川仅仅看过遍就能领悟到这个程度,说是罕见的才也不过分。 与姐姐的矜持相比,萧青阳就直接多了。 他在旁声叫好,直呼临川哥果然厉害,小佩服得体投。 收式之后,叶临川持剑而立,等候萧青妍的点评。 萧青妍道:“子悟惊,看来是我多虑了。 以后只要勤加练习,必然能达到常无企及的度。 ”叶临川心暗喜,他时常听到各种恭维,但来自萧青妍的夸奖毕竟不同。 萧青妍又道:“此间事了,我也该回去了。 多保重,以后多向临川哥请教。 ”“姐姐这就要走了吗?”萧青阳不舍问道。 “我现在心修行,怎能在此长留。 ”叶临川见她去意已决,只能拱手相送。 “郡潜心修炼,临川佩服。 只是不知,郡为什么对修行如此痴,终想要的又是什么?”听到叶临川的疑问,萧青妍微微怔,在她心,修炼本是经的事。 自己灵根众,自然要努力达到的境界。 可是这切又是为了什么?达到境界之后呢,难道这就是自己终的目的?她想起拜师时师父的话,用非常正式的语气回道:“所谓修士,追求至境界只是过程。 真正目的是护卫苍,妖除魔。 ”“这世真有妖魔吗?”叶临川脱口而,随即意识到自己有些傻。 州遍妖,自己也见过些,只是什么又是魔,与与妖又有什么不同?萧青妍悠悠道:“其实就连我的师父也没有见过魔,但她确信,魔就在州之外的荒蛮之,并且极其强,普通绝非他们的对手。 ”她想起位通虚境望气师写给自己的谶言,继续道:“位师说,我命会有场劫。 我努力修炼,也是希望能以自己的力量去应对劫数。 ”叶临川惊道:“郡……这太不平了,那怎么说的?”“没有什么不平,苍给了我绝佳的赋,受点苦难理所应当。 那位师给我的谶言是这样的:似非,似海非海,州劫,无无。 他说只知我有场劫,至于结,无可以勘破。 ”“州劫?”叶临川心脏似被重锤敲击,阵剧痛。 虽说已解除了 婚约,但她毕竟曾是自己的婚妻。 当然,重要的是,他怎么能忍这样好的女子自面对劫难?“假如郡真有难,叶临川定会拼相救。 ”他的声音不,但无比真诚。 萧青妍清冷的颜绽放醉的笑:“你,救我?”她绝无看轻叶临川的意思,反而心热,被男子深深感。 “相信我,总有,我叶临川要超过姜离,成为这的修士。 ”这不是他次说这句话,只是很少有相信。 “青妍拭目以待。 ”萧青妍目盼,似是充满期待。 临行之前,她对叶临川道:“我虽赠你剑,仍难报今恩。 如果子有事相求,青妍乐意效劳。 ”叶临川犹豫良久,还是开口道:“我叶家遭难,去向不明。 如今个月了,仍然音信全无。 如果郡能打听到我的消息,望尽快相告。 还有……”他深鞠躬,“若我受劫持,还望郡相救。 ”“平阳郡是我本家姑,青妍自当竭尽全力,请子放心。 ”道别之后,萧青妍御剑而飞。 叶临川遥遥相望,只见她仙子般的身影越飞越,直至了无踪影。 御剑飞行,萧青妍果然已经突破婴境。 可她比自己还要小几个月。 萧青妍离开之后,叶临川与萧青阳道别。 在返回麒麟院前,他还是准备先与洛灵见面。 接连几,他的心思全扑在鸿被案,并要求宇文子保守秘密,因而连洛灵都不知道他这几的行踪。 想起洛灵,他的嘴角不自觉翘了起来。 只有在她面前,叶临川才能放所有包袱,回真真正正的自己。 她纯净得像张纸,在这污浊的尘世历经了年,依然被浸染。 远远望见临川哥哥的身影,洛灵的睫颤,笑靥如,向他的方向迎了过来。 叶临川看着女孩纤尘不染的纯净笑,那颗心突然变得异常柔软。 两躲开众,并肩而行,在的小径漫步。 洛灵凝望着临川哥哥,兴奋问道:“小听说了,是哥找害鸿的凶手,替萧青阳洗脱了冤屈。 不知哥是如何现凶手的?”叶临川没有刻意炫耀,而是简单讲了经过,后总结道:“我不过是运气好,不值提。 ”洛灵脸忽然变得神秘起来:“听说清河郡也来了,只是家都没见到。 临川哥哥可曾见到她?”叶临川点了点。 “郡怎么样,哥心了吗?”女孩脸调皮,并无醋意。 “清河郡冰雪无瑕,超脱凡尘,我能见她面就已知了,哪敢心思。 ”洛灵的小手不知何时悄悄握住了他的手掌,叶临川凝视着女孩吹可破的娇艳面,心充满柔。 或许这才是真实的,不像清河郡那样遥不可及。 两就这样在间穿行,时而聊几句,时而默默走着,谁也不愿意停脚步。 与洛灵分手时,已近黄昏。 他运功疾走,很快就来到路央。 这几因为萧青阳的案子,他已好多没有修炼,不知师姐见到,会不会责备自己。 也不知御剑飞行速度多快,萧青妍是否已返回宗门。 还有,琼华宗实力强悍,能否自己找到。 每当想起,他的心就无平静。 个月过去了,娘,你在哪?**********************************昆仑,星殿。 早已亮,殿依然森晦暗。 萧韵妃身穿华服,坐在殿侧床的角。 她的手脚都锁着铁链,只能在方圆尺。 她已记不清被囚在这有多少个夜,更记不清遭受了多少次。 每当时,她就会想起子,不知他是否已到了鹿,也不知他能否开始修炼。 早知如此,当时就不该对他放任不管。 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毫无用。 还有君叶问,虽然谈不对他多么恋,但年相,那份已然融入脉。 她正在沉思,只听门声响,个令她厌恶至极的声音响在耳畔:“,孩夜冥前来请安。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0) 山海劫·第10章·魔殿销魂2022年7月14日萧韵妃憎恶地扭过头去,不想看到到他阴鸷的面孔。 而夜江冥不以为意,快走几步来到她的身前,轻笑一声:「怎么,母亲还是不想见孩儿?」「滚,我没你这样的畜生儿子」夜江冥依旧面带微笑:「母亲好大的脾气。 你每次被孩儿肏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萧韵妃羞愤交加,红唇动了几下,但并未出声,而是干脆扭头不理眼前男子。 她明白,此时言语反击毫无意义,徒增羞辱罢了。 夜江冥向门口挥了挥手,两名侍女捧着一个长方形的梨木匣子走了过来。 「这是孩儿为母亲准备的礼物,我想娘会喜欢的」一名侍女抱住匣子,另外一人打开匣盖。 刚刚掀开盖子,木匣上方便映出一片淡紫色的荧光。 萧韵妃眼光扫过匣子,却见里面静静躺着一身紫色的绸缎长袍,旁边还有一些零碎的饰物。 夜江冥道:「这是孩儿花了一个月时间为娘做的衣服,这就给娘换上」他正要取出衣服,一位仆从打扮的男子匆匆赶来,声音急促地说道:「尊主驾到,请殿主前去接驾」夜江冥眉头紧锁,连忙问道:「他怎么来了,怎么没有提前打招呼」那名仆人摇了摇头,道:「小的不知。 不过尊主似乎很不高兴,殿主务必小心」夜江冥冷哼一声,道:「你先把尊主引到本殿主的练功房,我这就过去」他的话音刚落,一个苍老的声音已传到门口:「不必了,你这没用的东西,老子倒要来看看你这两个多月都在忙些什么」仆人和两名侍女吓得跪倒在地,夜江冥小跑几步迎了上去,双膝跪地,道:「参见尊主,孩……夜江冥给您请安了」他跪地时,来人已迈入房间。 萧韵妃抬头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人双手环抱,身体站得笔直,只是微微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七星殿主。 此人身材高大,须发灰白,脸上带着青铜面具,但额头没有完全遮住,上方露出一道暗红的刀痕。 「起来吧」来人发话之后,夜江冥和几位属下才敢从地上起身。 那人目光沿着众人扫了一圈,最终落到萧韵妃身上。 看到郡主,他的眼神一亮,眸中精光四射。 仅仅被他盯了一眼,萧韵妃只觉周身发冷,不自觉地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 她玄力并未恢复,但并不妨碍她对境界的感知。 从自身感受到的强大威压来看,此人境界远在化神境之上,只是不知是渡劫境还是已到了突破合道。 如果是合道境,那此人就太可怕了。 据她所知,当今九州突破合道境界的只有几位大宗门的宗主,以及宗门中屈指可数的几位长老,从未听说过其他人到过这个境界。 七星殿主夜江冥同样极为可怕,看他的年龄不到三十,却已到了化神境,恐怕楚国那位玄道天才姜离也很难做到。 而这样一位玄道天才竟然一直躲在暗处,至今不为人知,这远比他惊人的玄力更加可怕。 而这两个可怕的人关系匪浅,夜江冥称此人为尊主,不知他和七星殿有什么联系?萧韵妃正在暗自琢磨,那位尊主已缓步向她走来。 每走一步,整个地板都微微颤动。 来人在她身前两尺远停下脚步,盯着她的面颊和胸口,眼中闪着惊艳的神色。 「这位就是楚国的平阳郡主?」他侧了下身,对着身旁的夜江冥问道。 「正是」「果然名不虚传,这份美色称得上人间尤物」他转向夜江冥,眸中闪着寒芒:「不过对付一个女子,你两个多月竟然一无所获」夜江冥连忙低头鞠躬:「尊主要的东西确实不在她身上。 而郡主性格刚烈,我用尽了手段,但她死活不肯开口。 除非……」「除非什么?」夜江冥面带淫笑:「除非她彻底屈服,成为我的女奴。 那时在她身上就不会有秘密了」尊主哼了一声:「跟我出来」夜江冥答应一声,乖乖跟在尊主身后。 那名仆人也跟了出去,只剩下两名侍女留在房中。 脚步声逐渐远去,但萧韵妃玄力恢复少许,依旧能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耳边传来夜江冥的声音:「父亲大人也不提前告知,孩儿也好做些准备」什么?夜江冥竟然是那位尊主的儿子?可为什么二人在自己面前却不直接以父子相称?还有,那位尊主虽然带着面具,依旧能够通过额头和眼睛看出他面目丑陋,而这样的人怎么会生出夜江冥这样英俊的儿子?她正自疑惑,就听尊主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刚才我在外边可听你喊那位郡主叫母亲,既然是娘,为什么不直接献给老父?」「这……」夜江冥声音发颤:「孩儿只是想先调教好了,再把她献给父亲。 还有……我怕父亲身边那位醋意太重,容不得这位郡主」尊主哈哈一笑:「你先好好调教吧。 记住,不要沉迷女色,要以大事为重。 为父也在加紧准备,尽快迎魔主入主九州……」两人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再不可闻。 萧韵妃听得心惊肉跳,身体一阵阵发冷。 半晌之后,她才稍稍镇静下来,可越镇静,越感到可怕。 她有一种预感,如果不能阻止这位尊主,九州将迎来几百年末见的灾祸。 而这一切,都与自己息息相关。 她的思绪回到二十年前最伤心的那段日子。 那时,她刚刚失身,却连夺走处子之身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多少个夜晚,她天天以泪洗面,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一个月圆之夜,她依旧独自坐在后花园的长椅上,静静地望着月亮发呆。 月明星稀,暗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 整个天空纯净而美丽,但却无法抚平郡主内心的创伤。 她凝视着冰轮似的明月,内心却充满悲凉。 此间的月亮就像她过去的时光,完美无瑕,受天下人追捧。 可过了今日,圆月将成缺月,人生亦复如此。 忽然,她似乎想通了些什么。 既然月亮都会残缺,那人自然也无法避免低谷,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就坦然去面对吧。 此念一出,天地豁然开朗。 她从长椅上起身,拔出腰间佩剑,在花园的空旷处对月起舞。 「啪啪啪……」萧韵妃正在舞剑,身旁不远处突然传来几声清亮的掌声。 她寻着声音望去,只见花园的大槐树下站着一位老人。 此人一身青色素衣,白发垂肩,看着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郡主止步收剑,问到:「这位老丈,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在我家花园?」老者抚着胡须微笑:「天机果然不会错,郡主正是老夫要找的人」之后的事情超出她的想象。 老人对她说,他在找一位护鼎人,而平阳郡主正是那位天选之人。 接着,老者把整件事讲述了一遍。 萧韵妃听得发呆,这才知道九州竟然隐藏着这样重大的秘密。 老者道,九州之所以能安稳千年,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那座乾坤镇世鼎。 此鼎存在,则妖魔不生,九州气运才能永久流传。 每隔二十四年,乾坤镇世鼎的守护族人要入鼎施法,这样才能保证九州气运不失。 但千年前传下一个奇怪的规矩,护鼎人不能出自此族,而是要分散在各个王国,由天下人共同守护。 这样做看似麻烦,但极大地分散了风险。 即使施法受到影响,九州的气运不过是慢慢消失,最终完结历时超过千年。 但如果护鼎人手中的东西落入敌人之手,乾坤鼎被毁,则九州气运全失,立刻就会陷入大乱。 护鼎人二十四年更换一次。 到了施法日,护鼎人会齐聚灵山玉鼎峰,用手中独特的龙纹碎片当做钥匙,共同打开乾坤鼎。 施法之后,上一辈的护鼎人就要把龙纹碎片交出,由一位神秘人将碎片交给下一任护鼎人。 而护鼎人的身份,除了神秘人,每个国家只有当今皇帝知晓。 当他退位时,会将这个秘密传给继任者。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当时萧韵妃不知所措,弱弱地问道:「所谓天选之人,就是命中注定吗?如果我不做护鼎人又能怎样?」老者微微一笑:「郡主自然可以拒绝。 但你的修为将受到限制,这辈子永远无法突破渡劫境。 如果强行突破,必遭天劫。 若郡主做这护鼎人,甘四年之后,你将有气运加身,末来修为不可限量。 何去何从,请郡主自行斟酌」那时,萧韵妃还不到十八岁。 但她并末犹豫,几乎脱口答应了老人的请求。 老人摇头道:「郡主不要轻易下决定。 你可能还不清楚护鼎人意味着什么」萧韵妃美目望着老者,神情间充满疑惑。 「做了护鼎人,你的生命将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天下苍生。 从此后,你将尽忠职守,不为浮名所动;你将日夜守护,至死方休,今日如此,日日皆然。 与这个秘密相比,即使最亲的人也要让步。 假如有一天,敌人以你的夫君和孩子作为要挟,你也只能看着他们死去。 这听起来很残忍,但你必须接受」 年轻的平阳郡主沉默良久,最终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既然我是天选之人,那我就不该逃避。 毕竟,这是为了九州,为了天下苍生」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交给她一个两寸多长,看似破损不堪的青铜龙纹碎片。 「这就是你要守护的秘密,九州的气运都在你的手上」话音刚落,老者凌空飞去,转瞬间不见踪影。 在此后,她匆匆嫁人,并随叶问天来到青州。 因为身份特殊,她不想孩子卷入朝堂风云,因此任由叶临川长成一个纨绔。 而叶问天因为特殊原因,也只能对这一切听之任之。 婚后两年,因为一个特殊的 机缘,叶问天知道了她的身份。 因此她只能坦诚相告,并由二人共同守护这个天大的秘密。 她的思绪从二十年前回到现实,但是头脑中充满疑惑。 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当今皇帝,可是夜江冥和这位尊主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唯一的可能就是:皇帝那边出了问题,楚国正陷于极大的危险之中。 还有,皇帝为什么把叶问天押解到京城,难道与乾坤镇世鼎有关?可他为什么只对自己夫君动手,而对真正的护鼎人不管不顾?她一时理不清头绪,只觉头痛欲裂,只得暂时先不去多想。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遭遇了什么,也绝不能让开启乾坤鼎的‘钥匙’落入七星殿手中。 不知过了多久,夜江冥又赶了回来,刚刚离去不久的两名侍女依旧捧着木匣,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老尊主总算走了,娘赶紧穿上孩儿为你订做的衣服」听到夜江冥的调笑,萧韵妃转过头去。 但她清楚,该来的总是无法避免。 依照旧例,一名侍女逼着她服下丹药,接着解开锁在四肢上的铁索。 丹药名叫‘化玄丹’,虽然不能消除身上的玄力,但可以让玄力暂时无法运用。 服用后如同玄力尽失,只能任人宰割。 每次服下丹药时,她的身体都会变得麻木,牙齿都难以咬合,力量还比不上五岁顽童。 一个多时辰后才慢慢恢复些气力,肢体才能自由移动。 但奇怪的是,每次被淫辱之后,她的玄力都会恢复两到三成。 只是这点玄力即便偷袭也很难伤到夜江冥,萧韵妃犹豫再三只能放弃。 如果不是身为护鼎人,以她的高贵和骄傲,第一次受辱时她就会选择自尽。 但她却只能忍受,因为她的生命已不属于自己。 当一个人从云端跌落到泥土,那种绝望的滋味比死亡更令人痛苦。 而比绝望更痛苦的是微弱的希望,以及希望的破火。 萧韵妃几次因玄力恢复燃起的希望都再次被无情碾碎。 此时此刻,她又被两名侍女脱光,赤身露体地面对着夜江冥。 一名侍女从匣中取出华美的绸服,笑道:「主母大人,让奴婢替你更衣」萧韵妃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凭着侍女摆布。 侍女先是替她披上紫红色的长袍,然后用赤红的抹胸将她的雪峰围住。 之后,一位侍女取出一根五指宽,长约三尺的红色绸带。 绸带的一头是黄金打造的蝴蝶状扣袢,蝶翼上打出四个细孔,每个孔中间扎着细细的红绳。 侍女把黄金扣袢按在她的肚脐上,将红绳绕到背后,打出两个活结。 另一名侍女用力分开她的玉腿,打开一个不大不小的角度。 萧韵妃此时坐在床沿,身体后倾,双腿大开,体态勾人心魂。 她的双颊如火,凤眼半睁半闭,羞得不敢与人对视。 所谓长袍,不过是件披风,仅仅盖住后背,香肩和半条洁白藕臂都露在披风外边。 那条抹胸更为羞人,只遮住大半酥胸,上方雪腻的肌肤和幽深的沟壑一览无余,看着更加香艳勾魂。 最羞耻的当然是垂在两条玉腿中间的红绸,半遮半掩,仅仅盖住神秘的一线桃源,整个耻丘若隐若现,绸布边缘隐约能看到几丝柔柔的芳草。 红绸飘动,就像大腿中间生一条红色的尾巴,与欺霜赛雪的洁白玉腿相映,夜江冥早已看遍她的每一片肌肤,此时也张开大口,眼中射出狂热的淫光。 更衣还末结束,两名侍女又从匣中取出两条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一人握着一只小脚,把弹性十足的长袜套在她的脚上。 夜江冥道:「母亲大人,这丝袜是用昆仑山上千年冰蚕吐的丝织成,薄如蝉翼,弹性极佳,夏日穿在身上也没有一丝燥热之感,堪称极品。 因冰蚕难得,即便皇室也没有几件这样的东西,算得上千金难求。 不过即使如此,孩儿还是为你定制了这套长袜,连式样都是我亲自设计的,不知母亲是否喜欢?」两个侍女很快帮她穿好了黑丝长袜。 袜子很长,一直伸到大腿中央,上方镂空,成细网状,中间显露出白玉般的肌肤。 轻薄的黑丝遮盖着雪肌,却更引人遐思。 夜江冥显然深谙此道,又有些意趣,故而设计出的长袜有一种朦胧之美。 他细细盯着郡主玉腿,呼吸骤然急促。 黑丝裹住郡主小巧的玉足,纤细的脚趾隐约可见;半透明的黑丝向上漫延,从曲线完美的小腿,经过膝盖,紧紧蹦住丰满的大腿,直到显露出冰雪般的肌肤。 黑丝尽处,两条大腿中央的红绸晃动,黑白红三色相映,惹得男子欲火高涨,几乎想立刻再次把身前女子剥光。 萧韵妃望着他狂热的目光,心头一阵阵悸动。 这段日子,她饱受蹂躏,心中恨极了这位自称孩儿的男子。 可是,她的身体却发生了自己都无法掌控的微妙变化。 每当夜江冥走近身边,她的身躯就会不自觉地发软、发热,脑海中也会闪现淫乱交欢的一幕一幕。 她的理智在反抗,身体却似乎极度渴望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 那种感觉令她沉迷和疯狂。 虽说在此之前,叶问天也能让她高潮,但与夜江冥带给她的灵魂出窍似的快感相比,之前得到的快意已经不值一提。 难道自己骨子中就是一个荡妇,否则怎么会贪恋淫欲?萧韵妃清醒时总会羞愧地反省,但当夜江冥到来时,她又难免会陷入迷乱。 萧韵妃并不知道,在被夜江冥玩过的女子中,除了她,没有人能坚持到第三次,往往第一天就被肏服,乖乖地成为他的胯下之奴。 夜江冥天赋异禀,本钱巨大不说,其热度、硬度、持久都绝非常人能比。 除此之外,他还修炼过一种邪术,名叫「淫杀三十六式」。 通过此术,女子会很快达到高潮,同时神智不清,只能任其摆布。 久而久之,被辱女子除了身体,连心也会沉沦,再难反抗他的意志。 最^新^地^址:^YYDSTxT.CC不过萧韵妃并非寻常女子,功力虽然被封,但修为境界还在,加上极其坚定的意志,因而多次受辱后只是身体变得敏感,道心却依然不曾陨火。 夜江冥久久无法收服郡主,内心稍有些急躁,但是对萧韵妃的兴趣和迷恋却达到了无可抑制的地步。 对他来说,越是难征服的女人,越能勾起兴奋,越让他无法放弃。 他用手指抬起女子下颌,火热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张美艳得令人窒息的面庞。 「母亲大人,孩儿为你做了这么多,可你为什么仍然不愿接受我。 我自幼丧母,对母亲唯一的印象就是她的那张画像。 后来父亲取了一个妖妇,她虽然很美,但却非常歹毒。 我只有乖乖忍着,否则说不定会遭她的毒手。 还好我总算突破了化神境,连父亲都对我刮目相看,那妖妇再也没机会对我下手。 可我一直渴望有个女人像母亲那样爱我。 当我第一眼看到郡主时,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母亲,虽说你和我的母亲长得只是稍稍有点相似」萧韵妃稍稍偏了偏螓首,道:「你如果还有一点礼义廉耻,也不会这样对待一位和你母亲相像的女人」「那些都是你们楚人的鬼话。 我要你做我的母亲,也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要你用柔软的红唇亲吻我的嘴,还要用它含住大鸡巴,用舌头细细地舔舐,再用你销魂的小穴吞下肉棒,在孩儿身上驰骋。 我们紧紧相拥,抵死缠绵,把自己完全交给对 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夜江冥脸上泛着病态的红光,身体紧紧贴住郡主娇躯。 萧韵妃无奈地向后退缩,冷冷道:「你说的我不会,也不想做」夜江冥眸光一闪:「是孩儿的错。 母亲不会,那我来教你」他突然放开郡主身躯,匆匆跑到门外,没过多久,带着两个女子回到房中。 刚刚进门,两名女子就脱光了衣服,羞答答地站在夜江冥两侧。 夜江冥从怀中取出两个铁环,分别套在二女脖颈上,粗暴地喊了一嗓子:「见到主母,还不跪下」两名女子乖乖跪地。 夜江冥拽着铁环上的绳子,像牵着两只母狗一样,拉着女子一步一步爬到郡主身前。 萧韵妃随意扫了两名女子一眼,心头巨震:「这两个女子都是金丹境的修士,此刻却像母畜一样任人羞辱」两名女子身材匀称,丰乳肥臀,杨柳细腰,皮肤也都洁白无瑕。 相貌虽然与萧韵妃相比差距颇大,但若放在民间,也都是少见的美女。 可她们似乎完全忘记廉耻,成了夜江冥随意玩弄的女奴。 夜江冥笑道:「我的母亲不会舔鸡巴,你们两个好好教一教她」二女‘嘤嘤’两声,起身替他宽衣。 脱掉衣服之后,两名女子又跪在地上,一人抱着男子一条大腿,螓首向双腿中央那根粗大的肉棍凑了过去。 夜江冥正对着郡主,双腿岔开,那根粗大的八寸肉龙勃然怒起,茎身虬结,马眼彷佛一只凶兽的独目,狠狠地盯着女子娇躯。 萧韵妃身躯发软,不自觉地娇哼了一声。 这段日子,这根巨棒几乎天天在眼前摇晃,可是每次看到仍旧让她心旌摇曳。 倒不是她已经变成了荡妇,而是只要看到这根巨物,就难以抑制地想起它恐怖的威力,心中又恨又怕还有些渴望。 她还在一阵阵天人交战,二女与夜江冥的香艳舌战已经开始。 两名女子各占其位,一女张开抹着胭脂的红唇,轻轻含住了那棵紫红的龟头。 而另外一女弯下身子,仰起头颅,伸出香舌舔弄着男子两颗皱皱的卵蛋。 含住肉棒的女子伸出香舌,扫舔着马眼上溢出的粘液,接着张大嘴巴,卖力地向前吞咽。 肉棒一寸寸深入,大半根没入红唇,待到难以继续吞咽时,女子缓缓抬头,慢慢吐出肉棒,如此循环往复。 不多时,大半根肉棒上沾满香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清理卵蛋的女子张开秀口,几乎把一只肉蛋全部吞入口中,舔弄一阵之后吐出,继续换另外一只。 夜江冥半闭着 双眼,快美地大声喘息,双手抓住一位女子的头发,用力按着她的头颅。 再过片刻,女子吐出肉棒,再次用舌尖挑弄马眼。 舔舐卵囊的女子也变换姿势,用舌尖轻扫着肉棒根部。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人动作出奇的一致,舔弄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慢慢向中央靠拢。 一个女子舌尖紧压着皮肤,蜗牛似的爬行,一个女子舌尖伸缩,有如蜻蜓点水。 两个女子的红唇在粗大的肉棒中央碰触到一起,同时噘起嘴唇,四瓣柔润的红唇裹住肉棒,贪婪地吻在一处。 萧韵妃哪里见过如此淫荡的场面,羞得脸红如血,娇躯不住抖动。 而最可耻的是,神秘桃源之中春水泛滥,从半开半闭的穴口溢出,点点滴落,打在床单上,宛如湿漉漉的花瓣。 夜江冥看着她不堪忍受的风骚体态,微微笑道:「吹箫其实很简单,多用嘴唇,多用舌头,不要让牙齿碰到鸡巴就好了」 萧韵妃闷哼一声,不知是恼怒还是已经欲火难耐。 舌战告一段落,夜江冥爬到床上,跪在她的身边,继续享受两女的侍奉。 两名女子同时上床。 一个女子跪在夜江冥屁股后面,螓首正对着男子后庭,另一女子则面对面跪在男子前面,与其四目相对。 萧韵妃却被两名侍女从床上架起来,站立着观看三人淫靡的活春宫。 只见跪在夜江冥后方的女子头部往前凑了凑,几乎埋在男子屁股中间。 她的目光迷离,轻轻伸出香舌,慢慢向菊门方向移去。 这是在做什么?难道……萧韵妃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但女子的动作马上证实了一切。 女子的伸出的香舌好像一条灵活的泥鳅,舌尖顶住菊穴,划着圈舔弄一阵,等洞口微微开合时突然用力,舌尖死命向后庭深处挤了进去。 夜江冥爽得屁股乱扭,大声喊道:「红莲,你的舌技又精进了」跪在前方的女子红唇轻张,同时伸出灵活的雀舌。 夜江冥张开大口,舌尖半吐,与女子的香舌交缠在一起。 两条舌头舔、卷、压、裹,缠到一起。 四只唇瓣向前靠近,最终紧紧相压。 「啧啧」的亲吻声传到郡主耳中,刺激得她娇喘不停,本就无力的双腿一阵阵打颤。 一阵缠绵之后,夜江冥让两名女子并排跪在身前。 女子螓首低垂,双峰贴在床上,雪臀高高翘起,不住地来回摇晃,似乎在渴求男子的雨露浇灌。 二人丰满的雪臀上,粉嫩穴口处淫水淋漓,乌黑的芳草早被浪水打湿,一缕缕地粘在一起,柔柔地趴在白嫩的肉丘上。 「嗯……主人……快来肏人家的小骚穴……」两人淫声浪语,娇躯乱扭,雪臀上穴口半张半合,粉肉依稀可见,似乎在向主人诉说着肉洞深处的无限饥渴。 夜江冥淫笑连连,闷声道:「不要急,一个一个来,肏死你们两个小浪货」只见男子挺动雄腰,粗大的鸡巴瞬间插入一位女子蜜穴。 女子娇躯震颤,雪臀上荡起一圈儿肉波。 一棒到底,又整根拔出,再次勐然插入,直捣花心。 肉体撞击在一起,屋内响起一阵有节奏的啪啪声响。 仅仅十几棒,女子就尖叫着到了高潮,娇躯软倒在床上抽搐不停。 第二个女子也是一样,仅仅被插了十几下就倒地投降,嫩鲍穴口吐出汩汩清泉。 萧韵妃四肢和躯体同时软得像被抽去了骨头,若不是两位侍女架着,此刻已经难以站立。 她被迫观看春宫,再一次被眼前淫乱的景象震撼。 夜江冥简直不把两名女子当人对待,每次抽送几乎要把身下女子插碎、捣烂一般。 那种蛮力看着令人心惊胆战。 相比起来,他对自己还算轻柔,动作稍有顾忌,似乎害怕会伤到自己。 想到此处,萧韵妃脸颊更红,暗骂自己,此人畜生一般,你怎么会觉得他还保留着一分人性。 两名女子恢复片刻,从床上一跃而下,抱着衣服离开房间。 两位侍女也跟着一同离去,只剩下萧韵妃与夜江冥面面相对。 夜江冥抱起郡主,将她按在床上,随手撕掉红绸抹胸,那对豪硕丰挺的玉乳立刻跳脱而出。 这对美乳夜江冥百玩不厌,每次交欢时都会含住乳头,就像孩子贪恋母乳。 郡主的豪乳不仅硕大,而且坚挺,丝毫不曾下垂,摸在手中既润滑软腻,又富有弹性。 再加上如玉的雪肌和淡淡的乳香,难怪夜江冥会如此痴迷。 他玩弄了几把嫩乳,手掌继续向下,轻轻揭开掩住蜜穴的三尺红绸。 萧韵妃下体早已湿透,盖在上方的红绸也被浸湿。 夜江冥低头闻了闻绸子上淫液的味道,兴奋地说道:「母亲小穴流的水都是香的,孩儿真是太喜欢这种味道了」「呸,下流!」郡主脸红得发紫,目光躲闪,不敢望向男子。 「刚才母亲学会吹箫了吗,不如这就试一下?」 「不」萧韵妃身体向后挪动,慢慢靠向墙壁。 夜江冥淫淫一笑,挺着鸡巴凑了过来,郡主寸寸后退,很快被逼到墙角。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东西咬断?」萧韵妃怒视着对方,说出自己最后的反抗手段。 「郡主要是有力气咬断鸡巴,我自然是不敢,可惜你做不到」他站在床上,淫笑着逼近,鹅蛋大小的龟头几乎顶住郡主红唇。 一阵腥气扑鼻而来,既有男子腥臊的味道,又有两位女子淫液的体味。 萧韵妃眉头拧成一团,用力转过头去。 夜江冥一手拉住她的秀发,将她螓首掰正,一手伸出手指,对着她的红唇点去。 一股有如实质的玄力从唇瓣挤入,撑开牙齿,令女子无奈地张开檀口。 夜江冥用力一顶,粗大的龟头轻松插入檀口。 萧韵妃此刻玉背已经贴到墙上,再无空间退缩,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用双臂抵住男子粗壮的大腿,让他与自己身体保持不到一尺的距离。 从侧方望去,女子红唇被肉棒撑开,好似含住一条粗长的铁枪。 萧韵妃只觉双唇张至最大,被肉棒挤成浑圆的形状,唇瓣与棒身之间不留半点缝隙。 整个檀口被龟头占满,连舌头都被挤得紧贴在下面。 她呼吸不畅,脸颊血红,只能用力摇动螓首,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 夜江冥并末停止,反而用力挺动屁股,硕大的龟头继续向更深处拱去。 萧韵妃只觉喉间饱胀不已,忙用手掌拍击夜江冥的大腿,同时娇躯剧烈地扭动着。 然而夜江冥不为所动,继续发力,那根粗长的肉棒一寸寸从口中消失。 「母亲,放松一些。 你就想象正在吞咽美味的食物」夜江冥一边插入,一边指点。 萧韵妃倍感窒息,唯有依言放松,努力接纳探入咽喉的硕大异物。 片刻之后,她的喉间凸起,显露出男子龟头的形状。 那块凸起缓慢下行,最终停到两个锁骨中央。 此刻,八寸肉枪完全没入口中,两颗卵蛋一晃一晃地打在脸上。 更难受的是男子跨间蓬乱的杂草,扎得嘴唇、鼻尖和脸颊又痛又痒。 夜江冥剧烈喘息着,不忘赞道:「不愧是拥有十重天宫的女人,上面的小嘴也是极品,竟然能吞下孩儿整根大棒」忽然间,他皱了皱眉,身体不住发颤。 阳物被咽道紧紧夹住,一阵阵蠕动,那种紧致感觉远远超过小穴,让他有种即将射精的冲动。 当前仅是前戏,岂能如她所愿。 夜江冥缓缓抽出肉棒,膨胀的龟愣刮擦着喉间嫩壁,爽感不在抽插蜜穴之下。 而萧韵妃则被这种饱胀和窒息的感觉刺激得浑身颤抖。 当整根肉棒从口中抽离,绝色美妇连连干呕,上身前倾,整个人瘫软到床上。 看着郡主不堪承受的虚弱体态,夜江冥总算起了惜香怜玉之情,他上前搂住美妇,轻声道:「第一次插到喉咙,自然不好受,以后多玩几次就习惯了」萧韵妃狠狠地盯了男子几眼,眼眶红红的,但极力忍着不流下泪水。 「前戏已毕,我们开始吧」夜江冥难忍欲火,一把将郡主压在身下,左手抬起她的玉腿,轻轻把玩着依然穿着黑色丝袜的小巧玉足。 他御女无数,堪称色中圣手,挑起女子情欲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不过他也是第一次隔着丝袜玩弄女人小脚,一时也倍感新奇。 只见他握住女子脚心,隔着黑丝张嘴含住几根脚趾,伸出舌头细细舔弄。 萧韵妃的足趾火热,又酥又麻,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从足趾向上漫延,瞬间传遍身体每一个角落。 她的脚趾蜷曲,玉足紧紧绷着,随着玉腿不住蹬踏。 黑丝与雪白的大腿对比分明,两腿中央的红绸乱舞,刺激得夜江冥瞳孔放大,半天不动,如同痴呆。 他俯视着身下的熟媚娇女,不住感叹,自己何德何能,竟能拥有这样的人间尤物。 美妇体态丰满,但没有一丝赘肉,肢体柔弱无骨,肌肤却弹性十足,摸起来宛如少女。 一身冰肌玉骨和梦幻般诱惑的身体曲线足以让圣人也为之沉沦。 最美妙的是压在身下的触感,几乎感觉不到硬硬的骨头,软绵富有弹性,简直是为云雨而生的天生精壶。 夜江冥整个身体压了上去,火热的龟头顶住蜜液横流的美鲍穴口。 「母亲,你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想要孩儿的肉棒解解渴?」萧韵妃已在崩溃边缘,但内心的理智仍然在极力抗拒。 她奋力转头,不与压在身上的邪恶男子对视。 夜江冥依旧耐心十足,两只禄山之爪攀上那对他永远也玩不腻的高耸乳峰。 色中圣手,自然不是浪得虚名。 他的手指捻住两颗柔嫩的乳头,轻轻拉扯几下,然后缓缓按进淡淡的乳晕之中。 轻拢慢捻抹复挑,在他高超的挑弄技巧下,萧韵妃鼻息咻咻,口中 轻轻吐出几声难忍的醉人呻吟。 她的肌肤开始泛红,修长的玉颈上布满汗珠。 最难忍的自然是蜜穴洞口,那根滚烫的肉棒在穴口边缘摩擦,令人骨软身麻的热流不住涌向四肢。 那股热气穿入骨髓,同时也似乎煨烫着她再难坚守的灵魂。 她的蜜穴麻痒难耐,几乎要主动吞下那根巨棒,以填满下体难忍的空虚。 「母亲,不要再忍了。 只要你求我,我就给你痛快,让你飞到天上」夜江冥的语音轻柔,两只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美妇,只等她最后的答复。 无数个声音响在脑海:「放弃吧,一些都是宿命;反抗既然无用,何必苦苦坚持;沉沦吧,你将不再痛苦……」连续两个多月的调教,肉体狂热的渴求终于战胜最后的理智。 一个细不可闻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求你……进来吧」声音虽小,但在夜江冥听来却如仙乐齐鸣。 他骤然狂喜,双眼中迸射出迷乱的光芒。 两个多月的努力没有白费,郡主说出这句话,代表她强大的道心开始崩塌。 从此后,她将在沉沦的陷阱中加速坠落,最终成为自己的性奴。 夜江冥闷哼一声,屁股抬起,再勐然压下。 那根八寸肉龙穿过湿热的层层肉浪,一举插入十重天宫底部。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1) 2023年1月27日第11章·魔殿销魂II空虚已久的花径骤然被粗长巨棒填满,那种饱胀到极致的满足感刺激得萧韵妃顿时娇吟出声。 只是理智尚存,那婉转魅惑的淫声响了片刻,声音又低了下来,变成压抑而痛苦的呻吟。 两个月的淫荡交欢之后,夜江冥对郡主的身体熟悉至极,尤其对那条幽深的销魂蜜穴更是到了了如指掌的程度。 十重天宫紧窄而富有弹性的入口、蜿蜒曲折的腔道、重叠紧密的肉褶以及娇嫩敏感的花心,一切都隐藏在光滑粉嫩的穴口之内,可夜江冥却似乎有如亲见。 故地重游,食髓知味。 他毫不费力地一插到底,龟头猛击花心后又快速缩回。 来回不到十次抽插,郡主就已娇喘不止,紧紧夹住的玉腿向两侧分开,完全放弃了抵抗。 萧韵妃先是忍不住开口相求,接着又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这一切都与以往不同。 夜江冥心头大乐,知道离彻底征服身下美妇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为了这一刻,他足足用了两个多月。 每一次,他在美妇身上驰骋,一次次将她送上过去难以企及的高潮。 可郡主即便快美得几欲晕厥,可依然未曾主动求肏。 今天,是第一次。 他得意地望着巨物出出入入的穴口,心头满足感难以用语言形容。 美妇粉嫩的阴唇被大棒撑开,柔弱地贴住棒身,汩汩淫水从粉红洞口溢出,把紫黑的肉棒染得水光潺潺。 而那紧致蛤口被肉棒撑大,变成男人阳物的浑圆形状。 进出之间,酒红色的穴肉翻入翻出,好似红唇紧紧咬住一条粗黑的肉蛇。 曾经高不可攀的平阳郡主此刻已陷入情欲之中,她美眸半闭,红润的脸颊上浮着一层细汗,娇软无力的雪白身躯随着男子的抽插摇晃不停。 虽然只是自身不动任人摆布,但丰满、成熟的躯体早已媚光四射,每一寸冰肌雪肤都散发着让人无法抵抗的诱惑。 在她柔弱无骨的娇躯上,夜江冥微黑的躯体起起落落,精瘦有力的屁股更是上下耸动,一下一下用力奸淫着身下绝代美妇。 随着凶狠的肏弄,郡主穿着黑丝长袜的玉腿大大分开,精巧的玉足悬在半空,随着抽送无力地摇荡。 夜江冥肏得兴起,将郡主的双腿扛到肩上,双臂撑着床板,屁股高高抬起,由上至下用力冲刺。 他居高临下,兴奋地扫视着女子每一处肌肤。 从倾国的容颜到修长的玉颈,从雪浪翻滚的玉乳到起伏不定的小腹,最后到淫液四溅的粉红穴口,每一处都没逃过他淫荡的目光。 萧韵妃雪臀悬空,上下半身折叠,两只玉足几乎与螓首碰到一起。 而此时,她的目光恰好能看到巨棒出入的粉嫩穴口。 肉棒抽离时,紧紧咬合的蛤口被拉得外翻凸起;狠狠插入时,整个雪丘深深下陷,浪液向四方飞溅。 流不完的蜜液从穴口溢出,沿着小腹一直流到雪峰间的沟壑,宛如玉峰之间的潺潺溪水。 美妇红唇半闭,玉靥生春,迷离的凤眸盯着在娇嫩桃源作恶的巨物,整颗心打鼓似的巨跳不停。 整整两个月,这根凶猛的肉杵时常晃在眼前,但每次看到依然令她心惊肉跳。 完全勃起的阳物不止八寸,粗如儿臂,茎身环绕着蚯蚓似的暴露青筋。 那颗龟头更是恐怖,鹅蛋般大小,颜色紫红,就像熟透的李子。 每当这根巨物插入蜜穴,她的身体似乎完全被肉棒占满,无边的快感好似巨浪,一波波冲刷着敏感的躯体,令她无法凝神思想,只能在快意的浪潮中随波逐流。 她的眸中春情缱绻,再也看不到抵抗和愤怒,唯有沉迷和享受。 夜江冥兴奋得身体打颤,第一次有种征服神女的成就感。 两个月间,萧韵妃从最初的痛苦挣扎逐步转为无声抗拒,再从无声抗拒变成欲拒还迎。 而此刻,她身体每一处肌肤都不再排斥身上的男子,完全沉醉在销魂的云雨之中。 郡主螓首摇摆,秀发飘飞,被散乱发丝遮住的红唇中不停发出婉转的娇吟。 两条裹着黑丝的玉腿高举,藕臂不知不觉间搂住男子结实的后背,双峰紧紧压住男子胸膛,整个躯体似乎想和男子合为一体。 夜江冥上半身完全压了下来,俊脸几乎贴住美妇脸颊。 浓重的男子气息随着火热的鼻息喷到脸上,郡主双颊火热,娇躯更加柔弱无力。 陡然间,两人目光撞在一起。 郡主急忙转头,不敢与其对视,羞涩的样子就像一只惊慌的小鹿。 她能感受到夜江冥燃烧的欲火,就像蜜穴中的肉棒一样滚烫。 而对这一切,她无力挣扎,无法抵抗,唯有默默接受。 在某一瞬间,她忽然想到,自己明明与叶问天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可为什么眼前男子才能让自己欲仙欲死,难以抵抗。 同是男人,那东西大小差距怎么会如此之大,交欢时为什么有完全不同的感受?念头一闪而过,她便羞惭不已,心中暗骂自己为什么变得如此淫荡,满脑子只想着肉欲,而忘记了与夫君二十年的深情。 在她内心交战时,夜江冥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畜生,奋力在她身上起落。 抽插一阵,他笑着问道:“母亲,孩儿肏你肏得舒服吗?”“嗯……”萧韵妃迷乱中哼了一声。 “孩儿和叶大人谁肏你肏得更爽些?母亲更喜欢被谁插下边小穴?”听到叶问天的名字,萧韵妃娇躯一震,眸光中闪出几分清明:“恶贼,你侮辱我就罢了,不许你提叶问天的名字。 ”“母亲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夜江冥抬起臀部,肉棒猛然重重插入,龟头狠狠地撞向娇嫩的花心。 “我敢保证,叶问天从末插到过母亲的花心。 肉棒顶多能到十重天宫的七重。 ”见郡主眼神迷茫,夜江冥道:“十重天宫,女人名器中的名器。 入口狭窄,花径中皱褶极多,层峦叠嶂,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半途而废,不得真趣。 一旦碰触到花心,蜜道便会迅速收缩,有节奏地律动。 花径中就像伸出无数只触手,用力挤压、摩擦着男人的鸡巴,没过几下就能让对方缴械投降。 想要享受十重天宫的妙处,男人的鸡巴必须足够长,否则只能得到几分趣味。 我想这就是叶问天不能满足母亲的原因。 ”萧韵妃第一次听人讲解自己蜜穴的妙处,羞得脸颊如火,可心中又有一丝好奇。 就听夜江冥道:“孩儿就从第一重开始,让母亲细细品味其中的乐趣。 ”那根深深插入蜜穴中的巨杵缓慢抽出,就在硕大龟头即将脱离之际,只见紧致的蛤口剧烈收缩着,就像蟒蛇的大嘴,死死咬住猎物,死活不肯松口。 洁白的雪丘被肉棒带得鼓起一圈,肉棒连摇带晃,但却不能轻易脱离。 “这就是一重天宫,形如鳖龙,入口狭窄,韧性十足。 男人肉棒难以进入,更难以拔出。 刚一插入就被牛筋似的穴口夹住,其美妙难以言传。 ”肉棒在穴口停留半刻,突然向下插入一寸。 虽说只有一寸,但夜江冥插得极为用力,宛如披荆斩棘。 而穴口层层嫩肉被龟楞挤开,柔柔地蠕动着,似乎在做最后的抵抗。 “这是第二重,十重天宫入口一寸处逼仄狭窄,嫩肉环环层叠,因此又称千层浪叠。 想要突破,必须用力,否则难以寸进。 有些男人刚插入第二层就难以承受,来回几次就会射精,根本没机会体验三重之后的美妙。 ”话音刚落,粗大的龟头继续挺进,整根肉棒插入三寸有余。 “三重天宫,前方即将豁然开朗。 但花径崎岖,更添无穷的妙处。 ”再一用力,大半肉枪已没入穴中。 “四五六七重天宫,每一重两侧的嫩肉都形态各异,或呈螺旋状,或为整齐的环形。 而女人最敏感的点也会藏在其中。 ”说话间,男子坚硬的龟头顶住一侧嫩壁,细细地旋转、摩擦着。 连续两个月,夜江冥对郡主蜜穴最敏感的几处部位了如指掌,仅仅来回摩擦几下,蜜穴恍如触电,不自觉地蠕动痉挛起来,下体骤然失去力气,有种即将失禁似的感觉。 她张开红唇,大口喘息着,同时发出醉人的娇吟。 “啊……痒……停下……”夜江冥哪会理会,肉棒继续向前一寸有余。 “八九重天宫,到达十重天宫前最后的平静。 这一带相对宽松,但接下去即将抵达最兴奋的极点。 ”只见他屁股猛然用力,八寸肉龙长驱直入,巨大的龟头重重地顶住柔嫩的花心。 最^^新^^地^^址;YSFxS.oRg“天宫第十重,整个蜜穴最令男人销魂的灵宫秘境。 母亲花心突出,可以与男子龟头紧紧贴合,花蕊点刺马眼,富有吸力,男人往往被花蕊吸得一泻千里,连浑身精魄都随着飘出体外。 ”他还在耐心讲解,郡主早已花宫乱颤,玉体狂摇,滔天的快感席卷周天,嫩蕊如花开放,子宫口小嘴般吮噬着发烫的龟头,久久不停。 夜江冥同样爽得双臂发颤,几乎难以支撑体重。 他连忙拔出大半肉棒,然后砸桩似的重重轰击柔嫩的花宫入口。 这是夜江冥的炫技时刻,只见他雄腰扭转,屁股乱摇,在女子身上有节奏地旋转,那根粗热巨棒变换着节奏和方向,从不同角度抽插拔送,时浅时深,时轻时重,或九千一深,或次次探底。 数十次抽送之后,郡主再难承受如此富有技巧的肏弄,她轻咬红唇,藕臂搂住男子后背,如雪的娇躯上泛起阵阵红晕。 再过片刻,她的花心吐蕊,阴精如雨,娇躯一阵阵抽搐,仿佛连三魂七魄都随着肉体的高潮飞上九霄云外。 夜江冥也不再忍耐,颤栗的肉棒精关大开,无数白灼的精液,从张合的马眼中喷射而出。 汩汩精水冲刷着花宫入口,那种滚烫的感觉刺激得郡主身体又是一阵狂颤,还末关闭的花宫再次吐出汩汩阴精。 泄身之后,郡主身酥骨软,双腿从男子肩头落下,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声喘息。 夜江冥并末感觉疲惫,他缓缓拔出深深插入蜜穴的肉棒,大腿搭在女子身上,一只手再次攀上他永远也玩不腻的丰挺玉乳。 萧韵妃夹紧玉腿,但淫汁爱液和精水混在一起,无法遏制地从蜜穴口溢出。 双腿之间一片粘稠,沾满爱液,连同黑丝长袜都被染湿了半截。 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息,魔殿内异常安静。 没有人知道,这里刚刚曾有一场多么剧烈的肉体激战。 夜江冥今休息半刻不到,那根肉枪昂然勃起,再次展现出狰狞的形状。 他望着娇柔无力的郡主,淫笑道:“母亲大人,继续吧。 ”萧韵妃自然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激情过后,神志回归,内心再次充满抗拒。 “趴到床上,我们换个姿势。 ”夜江冥把美妇翻了个身,命令道:“撅起屁股。 ”萧韵妃无奈地趴在床上,以屈辱的姿态等待着下一场狂风暴雨。 多少次,她拼命反抗,可最终还是被夜江冥按倒在床,粗暴地从背后插入身体。 她也从最初的屈辱、愤怒、羞耻,变成了顺从和麻木。 而现在,竟然还有些期待,即使她不敢正视,不愿面对。 在夜江冥调教下,郡主趴跪的姿势媚态撩人,硕大的丰乳几乎贴到床上,丰满圆润的翘臀则高高抬起,摆出一副臣服的姿态。 刚刚被蹂躏过的蜜穴张开一条裂缝,两瓣阴唇微微抖动,好似被风暴摧残后的花瓣。 迷人的粉红嫩沟中,浑浊的精液还在不停溢出,染得两条玉腿上都是明晃晃的水光。 背入式,最能勾起男人征服的欲望。 夜江冥的肉棒对准半张半合的紧窄玉门,腰部用力一挺,那根粗长巨物就已冲破关口,全根没入满是淫液和精水的幽深玉穴。 虽说这根巨物并不陌生,但当火热、坚硬的大棒再度破体而入,萧韵妃依然难以抵抗,红唇中立刻发出一声声令天下男子骨软筋麻的妩媚娇吟。 郡主曲线完美的傲人胴体随着抽插有节奏地前后摆动,丰润的桃臀、饱满的雪峰同时荡起销魂的肉波。 肉棒在温热湿滑的甬道中穿梭,眼前是荡人心魄的绝美玉体,身边萦绕着美妇迷人的体香和催情的淫液味道,即便是夜江冥这样的色中老手也被刺激得如醉如狂。 他奋力地挺动着雄腰,大屁股左旋右荡,以不同的角度和力度抽插着销魂屄穴。 那根肉枪越战越勇,越肏越块,直到看不清动作,只看到黝黑的鸡巴被淫液染白,不住在嫩红穴口消失,闪现。 连续数百下狂插猛肏,郡主的雪臀被男子大腿撞得一片血红,仙人洞口满目狼藉,到处是泛着泡沫的乳白淫液,好似奶汁一样不停从穴口流出。 夜江冥身体前倾,双手从下方握住两只巨乳,一边狠肏,一边揉捏着娇嫩的乳头。 肉体的撞击声不停,与女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肉棒插穴声混在一起,奏出一首欲焰升腾的淫靡乐章。 短短两刻钟,萧韵妃高潮迭起,娇躯不断被欲浪淹没,一次次沉入深海,又一次次飘上云端。 她快美地放声淫叫,娇躯配合着男子抽送,不停地挺腰送臀,仿佛想把那根恼人的巨物永远吞到蜜穴之中。 夜江冥欣赏着郡主细腰丰臀扭摆时的勾魂体态,抚摸着她牛奶般洁白,绸缎般丝滑,软腻却弹性十足的肌肤,突然生出此生没有白活,即便去死也不算亏的感慨。 若是以往,此刻他会再次把精液射入郡主体内,结束这场激烈的跶伐。 可今天不同寻常,郡主已现沉沦的迹象,他必须趁热打铁,将其彻底征服。 萧韵妃肢体酥软,双臂和双腿都不停颤抖,再也难以支撑身体。 忽然间,她只觉四肢离开床面,身体腾到半空。 而此时,男人两手拖住她的酥胸,肉枪整根插入淫穴,以棒上的巨力将她身体挑在空中。 “啊……你在干什么?”萧韵妃大声惊叫,身躯浮在空中从卧室飘向魔殿大厅。 夜江冥已入化神境,即使不用剑,身体也能飞入半空,只是无法像御剑飞行那样持久。 他在半空中狠狠抽插了几下,身体缓缓落地。 依然是背入的姿势,夜江冥半跪在郡主身后,肉棒奋力抽送。 “嗯……”郡主纵声娇吟,声音中带着痛苦。 地板不是床铺,肉棒每一次抽送,木板都会摩擦膝盖和手掌,令她感到阵阵疼痛。 夜江冥马上发现郡主的痛苦,忙停下动作,缓缓地站起身躯。 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夜江冥起立时,郡主的腰臀也被挑了起来。 他双手抬起郡主两条玉腿,手掌握住膝弯的丝袜,用力将她的双腿夹在身体两侧。 而郡主只能用手掌撑地,玉体斜斜地悬在半空。 “这是淫杀三十六式中的一式,名叫老汉推车。 孩儿虽不是老汉,也想推着母亲在魔殿中绕上几圈。 ”这段时间,二人几乎天天交欢,但夜江冥大都只是埋头苦干,很少玩这些奇技淫巧。 这次突然变换姿势,萧韵妃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 这不是被动承欢,而是必须密切配合,否则‘车’就不能在路上行进。 萧韵妃又羞又恼,同时身体也感到一种从末有想过的刺激。 她的螓首低垂,头部充血,美艳的面容一片潮红,不知是因为姿势还是羞恼所致。 调整几下玉腿的高度,夜江冥迈步向前推进,每走一步,肉棒都会狠狠向前顶送,插得美妇只能轮番移动手掌,缓缓向前爬行。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以及美妇的呻吟声混在一起,在空旷的魔殿 中显得异常响亮。 夜江冥俯视着与自己身躯横竖相交的完美玉体,推进步伐越走越快。 在他身下,丰满、浑圆的桃臀上雪肌上下起伏,臀部开开合合,小巧的菊穴时隐时现。 丰臀前方,腰线骤然收细,与光滑的背部勾勒出最勾人心弦的轮廓。 玉背上方,肩胛骨微微突出,与修长的玉颈上的细骨相映,每一处都如鬼斧天工雕刻而成,无处不美得惊心动魄。 ‘车’行途中,郡主饱满的酥胸摇荡生波,即便有后背阻挡,也能看到玉峰两侧白花花的嫩肉。 一路行进,一路狂抽猛送,穴口淫汁四溅,洒下星星点点的水迹。 绕殿一周之后,萧韵妃双臂酸软,几乎难以支撑。 夜江冥见状改变方向,推着她向墙壁走去。 十几步之后,郡主的身体已贴上墙壁。 夜江冥弯腰伸臂,双手握住一对美乳,用力向上,把美妇上身抬起。 郡主双手按在墙上,总算不用太过费力。 突然,她‘啊’了一声,原来夜江冥双手按住雪臀,从她身后再次大力抽送起来。 夜江冥身材匀称,肌肉虬结,整体看上去并不强壮,抽动起来却比牯牛更加有力。 萧韵妃唯有翘起臀部,一下一下忍受着他的全力冲击。 “啪……啪……”声愈发响亮,美妇的屁股很快被撞得发红,看着好像就要流出鲜血。 “轻一点……”最^^新^^地^^址;YSFxS.oRg美妇唉声求饶。 可夜江冥状若疯狂,大鸡巴全根拔出、整根插入,似乎想把身前女子钉到墙上。 淫液横流,从红肿的穴口流向玉腿,又沿着黑丝长袜一直流到脚掌。 她感觉脚趾都被爱液沾染,粘粘的,擦都擦不掉。 在一枪快似一枪,一枪重似一枪的不停轰击下,萧韵妃完全陷入迷茫,她的芳心乱颤,呼吸紊乱,周身每一处毛孔都兴奋地颤栗,肉体的渴望摆脱束缚,在一声声勾魂淫叫中彻底释放。 她扭动丰臀,柳腰狂摆,迎接着不知疲倦,打桩般抽送的八寸肉龙。 终于,她的娇躯抽搐,上身趴在墙上,颤抖着到了高潮。 夜江冥温柔地停下动作,身体紧紧贴住她的后背,嘴巴舔上耳垂,柔声问道:“母亲喜欢这种 感觉吗?”萧韵妃玉靥潮红,娇喘不止,凤眸中无意间瞟了一眼身前男子。 虽没有答话,但这一瞥秋波荡漾、风情万种,幽怨中带着一丝娇羞,看得夜江冥双眼发直,整颗心都激动得要跳出胸腔。 他没有想到,幸福来得突刺突然。 ‘母亲’终于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望向自己,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不再怨恨,彻底接受了现实。 夜江冥拔出肉棒,将郡主翻个身,让她正对着自己。 绝美的高潮余韵同样悠长,此时萧韵妃依然气息急促,双眸迷离,眼神中满是化不开的春情。 夜江冥一手轻轻抚摸着美妇的脸颊,一只手按住酥胸,身体慢慢贴近美妇娇躯。 他最爱看‘母亲’高潮后柔弱无力的样子,喜欢与她耳鬓厮磨,闻着她身体的迷人清香,然后摸遍她的全身,再次挑起她的欲火。 唯有在她面前,夜江冥才能收起暴虐,全身心只想让‘母亲’快乐。 也唯有在她面前,夜江冥才能真正体会男欢女爱的幸福,而不仅仅是肉体的发泄。 “母亲大人,我们再来。 ”他的声音轻柔。 萧韵妃无助地挣扎了两下,羞涩地回道:“停下吧,你难道非要累死才好?”“孩儿不累,最后一次好吗?”“嗯。 ”萧韵妃声如蚊蝇,细不可闻。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眼前男子的身体越来越难抗拒。 他虽然人品恶劣,但相貌英俊,或许也是真心迷恋自己。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让自己快乐,让自己疯狂,让自己彻底抛开一切享受人生的至乐。 不知为何,萧韵妃意志力之强世所罕见,但却对夜江冥的身体有了一种无法解释的亲近感。 这种感觉甚至能够抹杀心头对他的恨意。 只有在完全清醒时,她才会警醒自责,暗恨自己定力太弱,竟然会迷恋可恨仇敌的身体。 事实上,她被连续蹂躏两个多月依然没有完全沉迷,这已是一个奇迹。 除了她,没有人能在夜江冥的‘淫杀术’下坚持三次。 ‘淫杀术’与巫术相似,与玄力境界关系不大。 只要男女交合,施术者就能将迷乱的种子种到对方体内,让人在不知不觉间接受对方,再慢慢沦为任人摆布的奴隶。 而萧韵妃,正在这条不归路上缓慢行进。 看到郡主没有半分抵抗的意思,夜江冥总算安下心来。 他一度以为‘淫杀术’对郡主无效,甚至起了放弃的念头。 可如今看来,郡主娘娘不过是意志力太过强大,淫杀术见效缓慢而已。 他凑过头颅,轻轻吻上郡主柔软、温热的红唇。 萧韵妃没有躲避,也没有迎合,只是木然地贴在墙上,眼神中闪着纠结的神色。 夜江冥在这个角度 已经看不到郡主眼神,他的嘴唇重重压下,轻轻舔舐着美妇唇瓣的味道。 一丝清凉,几分温热。 那种感觉既柔且弹,气味芬芳,柔美的触感令夜江冥仿佛品尝最美的佳肴一样舍不得松口。 他重重地吻着,舌尖顶开芳唇,想要品尝郡主美妙香舌的味道。 不过舌尖被洁白的贝齿挡住,无法进入更美妙的领地。 萧韵妃发出‘呜呜’的呻吟,急速喘息着,但始终不曾张口。 夜江冥略感恼怒,突然用手扶着鸡巴,狠狠刺入汁水淋漓的销魂蜜穴。 一棍入魂,萧韵妃顿时娇躯酥软,红唇大张,妩媚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夜江冥的舌头乘机而入,裹住美妇香舌,在檀口中交缠到了一处。 嘴唇紧压,鼻尖碰触,身体交缠,肉龙入穴。 此时此刻,男女二人肉体紧密结合,宛如一体。 郡主无处安放的双臂搂住男子后背,螓首与对方交缠,在浓重的男子体味中渐渐迷失。 夜江冥吻着郡主,下体肆意耸动,粗大肉棒来回顶送,一次次把她的娇躯顶到墙上。 玉背与墙壁碰撞、摩擦,火辣辣地疼痛。 但这种痛感却让肌体更加敏感。 萧韵妃檀口被封,酥胸受压,蜜穴被坚硬的肉棒填满,窒息感与滔天的快意同时袭来,刺激得她娇躯乱扭,玉腿狂踢。 再过一阵,她的两条白玉般的藕臂紧紧环住男子脖子,双腿夹住腰胯,仿佛春藤绕树,把身体全部交给对方雄健的身躯。 夜江冥向后退了几步,任凭女子把娇躯挂在身上,双手扶住雪臀,用力向上抛动她的身体。 当龟头卡在紧绷的穴口时,夜江冥突然松手。 美妇玉体失去支撑,快速向下坠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雪臀撞到男子胯部,将整根八寸巨龙全部吞没。 这一下来得太过突然,郡主感觉子宫被顶得深陷半寸,下体几乎被插穿,又疼又麻的饱胀感瞬间传遍全身。 刺激如此猛烈,郡主美目翻白,螓首乱摆,散落的青丝飘舞,恍如漫天黑色的飞瀑。 她的蜜穴收缩,只觉穴中肉棒愈发火热、膨胀,几乎要将花径撑裂。 可直击心魂的快意也强了数倍,一次次将她推向云端。 随着抛起落下,她的身体好似浮在浪尖,一次次被抛入高空,又一次次沉入水底。 淫汁四溢的蜜穴中快意滔天,不断冲击着她的娇躯,将她身体完全淹没。 而她只能用力抱住夜江冥的脖子,黑丝玉腿夹紧对方腰身,以此减小身体下坠的速度。 来回几次之后,她就掌握了诀窍,曲线动人的玉体起起落落,既美妙销魂,又不会被巨棒插破花心嫩壁。 夜江冥喘息着望着郡主的娇躯,心头激动难言。 此时,他完全没做任何动作,郡主娇躯的起落全部由她自己掌控。 她的花径紧紧夹着肉棒,上下起伏,时而扭动雪臀,边夹边磨,乳白的淫液缓缓溢出,把两颗卵蛋都染得沾满白浆。 “啊……不行……我要丢了……啊……”婉转吟声如泣如诉,如此勾魂,却并不显得淫荡。 片刻之后,萧韵妃身体僵直,蜜穴中层层褶皱同时收缩蠕动,从不同角度挤压着那根鏖战多时的坚硬巨棒。 突如其来的挤压和吸力也让夜江冥腰眼发麻,积攒多时的滚烫精液从马眼中冲出,以惊人的速度射向蜜穴深处。 在精液冲击下,萧韵妃头脑一片空白,身体如遭电击,乱抖不停,无比强烈的高潮骤然而至,清亮的爱液如决堤一般,对着夜江冥紫红的龟头当头浇落……两人同时达到高潮,一个多时辰的肉搏完美收场。 夜江冥抱着几近昏迷的郡主,一步一步走向卧室。 宽大的木床上,萧韵妃玉体横陈,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可见这场云雨何等激烈。 她闭着凤眼,眼角溢出两行清泪。 只是与过去的绝望和愤怒不同,这是肉体到达绝顶高峰时无法抑制的兴奋之泪。 夜江冥倒是很快就恢复如常。 他躺在郡主身侧,大手再次攀上那对傲人的乳峰。 这对美乳,他永远也玩不够,每次交欢之后都要玩弄一阵才会离开。 半昏半醒之中,萧韵妃身体敏感依旧,男子怪手抚摸之处,雪白的肌肤都会轻轻颤动。 在夜江冥抚摸下,郡主乳峰上的两颗乳头不知不觉间又硬了起来,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宛如红艳的花苞。 夜江冥的大手继续向下,穿过平坦的小腹,越过萋萋芳草,停在销魂蜜穴边缘。 花穴不堪摧残,洞口微微红肿,两瓣阴唇凄惨地外翻,不停张合,久久不能闭合的美鲍穴口仍在吐着浑浊的淫汁。 淡黄色的精液沾满玉臀,菊穴之上满是粘稠的液体。 夜江冥用食指按住菊穴入口,在上边划着圈。 后庭受到刺激,猛烈地蠕动,淡淡的菊纹一收一合,真如菊花在开放、闭合。 他玩得兴起,食指顶住穴口慢慢下压。 菊花深陷,一寸手指被菊穴吞没。 郡主后庭远比蜜穴紧窄,穴肉遭到异物闯入,用力收缩,将手指紧紧夹住。 萧韵妃在强烈的刺激中睁开凤眼,雪臀狂扭,大叫出声:“你要做什么?”夜江冥笑 道:“我倒忘了,孩儿至今没尝过母亲的后庭花,不如今天试一试。 ”“不——”萧韵妃发出一声尖叫,“那里脏,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母亲不懂了,被插后庭别有趣味,销魂滋味不比前边小骚穴差。 母亲尝过之后肯定会爱上这种感觉,说不定以后会主动献出后庭。 ”“不,求你了……”萧韵妃还在苦苦哀求,夜江冥摇头道:“母亲应该知道,我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拒绝是没用的。 ”这句冷冰冰的话撕碎了郡主最后的侥幸,她的眼角发红,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你……今天不行,下次好吗?”“母亲不许反悔。 ”夜江冥兴奋得像个孩子,双眼闪闪发亮。 萧韵妃终于轻叹一声,眼睑慢慢合拢。 这一刻,她感觉全身精髓都被吸出体外,连睁眼的力气都不复存在。 耳边传来夜江冥低沉的声音:“今天是孩儿最兴奋的日子,只不过还有点美中不足。 ”“你……还想怎样?”萧韵妃闭着眼睛,声音断断续续。 “母亲身体足够投入了,不过还缺了些风骚劲。 比如说一些淫言浪语。 ”萧韵妃凤眼睁开一条缝:“七星殿浪女多的是,你何苦非要辱我。 ”“不一样的,她们再浪也没意思,只有像母亲这样高不可攀的人间圣女放浪时才能让我兴奋。 ”“你就是个疯子。 ”“下一次将是孩儿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夜江冥脸上现出憧憬的神情,悠悠道:“下次我们换一个地方,去昆仑之巅,天池之畔。 天为被,地为席,神鸟绕身飞翔,做母亲献出后庭的见证。 ”夜江冥声音从最初的低沉变为当前的高亢,他的双目放光,神魂已飘到昆仑之巅。 这是要在山顶野合?可是昆仑山顶会不会有人,万一被人撞见……萧韵妃哪里晓得这样荒淫的玩法,一时间玉体僵直,连话也说不出来。 夜江冥得意地大笑几声,与郡主施礼道别,随即转身离去。 屋内只剩萧韵妃一人,手脚不是何时又被锁上了铁链。 不知过了多久,萧韵妃才从高潮余韵中平静下来。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达了几次高潮,只知最后被插得身酥骨软,几乎不省人事。 她缓缓坐起身,暗暗发力运功。 丹田之内玄力凝结,快速从小腹传向四肢。 怎么会这样?这次竟然恢复了接近四成玄力。 只是仅有这些玄力还无法御剑飞行,更无法与夜江冥抗衡。 萧韵妃冥思苦想,突然面颊如火,猜到了其中原因。 按理说服用了化玄丹后,三天内玄力尽失。 可是自己每每能恢复少许,每次大约二三成不等。 期间除了被夜江冥淫辱,并没有任何其他事情发生。 因此只剩下唯一可能,那就是自己玄力恢复源于和夜江冥的男女交欢。 每次受辱之后,玄力恢复程度也略有不同。 越是高潮迭起,玄力恢复越多。 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自己全力投入,玄力就有机会恢复到五成?而只要功力到了五成,就有机会给毫无防备的夜江冥致命一击?可是,真的要击杀他吗?不知为何,她突然感觉呼吸不畅,芳心如绞。 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会为这个恶贼——心痛?强大的理智在呐喊:“必须杀掉这个恶贼。 ”可是躯体却逼着自己做出不同的选择。 一个可怕的想法充斥脑海:假如全力配合,会不会加速沦陷,那时即便玄力恢复也无法对恶贼动手。 可是如果不放开身心,玄力又难以恢复。 这是一场赌博。 成功,顺利逃脱;失败,万劫不复。 ******************************白鹿宫,麒麟院。 天黑之前,叶临川终于返回住处。 想到即将见到南宫师姐,他的心头忐忑,不知所措。 耽误了三天修炼还是小事,可是三天不回,还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师姐会怎么想?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2) 2023年1月28日第12章·师姐在上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再次相见时,南宫师姐神色如常,好像这几天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叶临川忐忑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但却不免有些失落。 看来自己是自作多情了,师姐这样的美女怎么会把你这个小小的练气境修士放在心上。 修行之人,唯一看中的只有境界,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 南宫师姐媚骨天成,但毕竟是个修士,自己虽说相貌不凡,家世显赫,但这些并不能提升自己在她眼中的地位。 而说到境界,自己只是可怜的练气中期。 他正在胡思乱想,南宫浅雪道:“怎么下了趟山,回来后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莫非和你山下的小妹妹吵架了?”叶临川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师弟只因耽误了修炼,内心有愧,请师姐责罚。 ”南宫浅雪微微一笑:“既然知道,那就抓紧练功,不要辜负了师父的厚望。 ”拜见完师姐,叶临川前往后山,找到一片僻静的林间空地,独自练习萧青妍传授的长虹曜日剑法。 修行以境界为本,功法次之。 如果二人境界差距过大,境界高的随手一招境界低的都接不住,空有精妙的招法也毫无还手之力。 但这并不意味着功法不重要。 两人若境界相仿,其中一人功法远在另外一人之上,对战时就会占据绝对上风。 叶临川刚到练气境中期,需要时间稳定境界,此时多花精力练习剑法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一般来讲,功法和境界相辅相成,每个境界有每个境界的功法。 而长虹曜日剑法却与众不同,一套剑法贯穿了八个境界。 只是他当前功力不足,只能先练习练气境三式。 第一式,混沌初开。 此招为剑法起手式,玄力出窍,遍布剑身,一剑迫开混沌,展露出长虹曜日剑法的凌厉杀气。 第二式,气贯长虹。 这一招玄力附于剑身,招法至刚至猛,虽然并不需要多高的境界,但表现出来的气势却让人不敢小觑。 第三式,剑扫浮云。 第三招属于防守式,挥手裁浮云,一剑扫荡周边,即便对抗多人也不会露出破绽。 练气境招法看似只有三式,实际变化繁杂,每一招还有不同的变招。 即便叶临川悟性远高于常人,真正把三招练到挥洒自如的境界也已是十天之后的事了。 这一日,叶临川三剑连环,整整练习了九九八十一遍。 到最后,只觉长剑与自身玄力浑然一体,再无半分阻滞。 撤剑收式,空中松针乱舞,落地时形成一道直径三丈多长的绿色圆环。 叶临川信心大增,暗道:“如果新人比试那天自己就有今天的水准,当时取胜一定不会那样艰难。 ”他越是自信,越是对萧青妍充满感激。 这可是琼华宗的至高功法,而郡主毫无保留地传给了自己。 如此大恩,该如何报答。 虽说郡主也是报恩,以答谢自己相救青阳的恩情。 可是即使自己不出手,只要她在,太守和钦差也不敢为难萧青阳,脱身只是早晚的问题。 相比她的馈赠,自己那点恩惠真算不上什么。 每次练剑时,他的眼前总是浮现萧青妍持剑飞舞的倩影,那身姿曼妙无方,如仙似幻,仿佛刻在脑中一般。 然而收剑之后,他又只能喟然长叹。 清河郡主高不可攀,自己何苦念念不忘。 或许真如萧青阳所说,这个世上没有男人配得上她。 既然如此,又何必自寻烦恼。 与清河郡主的遥不可及相比,南宫师姐和洛灵则显得更真实一些。 想起南宫师姐,叶临川拍了拍脑袋,自己醉心剑法,已经很多天没去请教了。 来到女修士居住的别院,他站在外门前,请看门的老婆子前去通报。 不多时,南宫浅雪翩然而至。 两人相约前往马甄授课的听风轩,一路走,一路闲聊。 “师弟十来天不见,想必又有所精进。 ”“还好吧,最近修炼剑术,稍有心得。 ”南宫浅雪眉头微蹙:“可是我在筑基中期停留太久了,一直难以突破。 如果这样下去,春闱大试恐怕会败于柳冰柔之手。 ”春闱大试一天天逼近,南宫浅雪身上的压力也与日俱增。 看着师姐愁眉不展的样子,叶临川安慰道:“师姐不要心急。 等师父回来,我们就申请试炼,杀螣蛇,取蛇胆,为师姐炼制丹药。 ”南宫浅雪轻叹一声:“如此先谢过师弟了。 ”叶临川偷眼望着师姐绝美的侧颜,心头乱跳,忍不住浮想联翩。 像师姐这样的美人,若不修行,定然会受到世人追捧,将来嫁入侯门不是难事。 可她偏偏选了一条清苦又难走的道路。 仅仅这份心境就值得人钦佩。 叶临川忽然又想到萧青妍,她身为郡主,享受着众星捧月的荣耀,却毅然抛弃红尘,那才更加难得。 行至听风轩,叶临川将自己修行时遇到的困难讲了一遍,垂首等着南宫师姐指教。 南宫浅雪眸光闪动,柔声道:“师弟果真是个奇才。 我修炼两年后才悟到这些,而你仅仅修炼几个月就有这样的感悟,将来超越姜离不是没 有希望。 ”叶临川内心狂喜,表面上狂忍着激动,可俊脸依然微微泛红。 这是师姐第一次把他和姜离放在一起对比,是不是意味着在她心中早已认可了自己?如果她认可了自己,是不是说自己就有了别人得不到的机会?他内心狂躁,表面上却故作沉稳,做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两人探讨了一阵,时间不知不觉已到午时。 叶临川虽然还想多赖一阵,但自知不妥,只得起身道:“今日多谢师姐指点。 可惜师弟愚钝,不能参悟更多,也就不能多向师姐求教。 ”“没有修炼的问题,就不能来看我这个师姐吗?”此言脱口而出,南宫浅雪立即感觉不妥,连忙扭过头去。 “当然……不会,师弟……一定会常来看望师姐。 ”叶临川回话结结巴巴。 他两世为人,当然听得出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可是,这是真的吗?师姐如此高傲,唯有姜离这样的天才才能入她的法眼,她真的会在意自己?可她这句话明明带着幽怨,似乎在抱怨自己只想着修炼,而没把她放在心上。 气氛颇为微妙。 二人都不知如何开口,只能一前一后,默默地向化神台方向走去。 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师姐,我找你半天了,没想到你在这里。 咦,这不是本届新人王,叶……叶临川吗?原来你们在一起。 ”南宫浅雪道:“林菲,找我何事?”“当然是请师姐指点了,小妹的剑招与玄力配合总是有些问题,一直无法精进,真是愁人。 ”南宫浅雪莞尔一笑,对叶临川道:“这位是林菲师姐,不知师弟是否认识?”叶临川思索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麒麟院弟子总共三百多人,女修士却只有十几位。 按理说女修士就那么几个人,而且大都美丽不凡,很容易被众人熟识。 但事实不然,修行之人虽然没有太多世俗的规矩,但男女修士平日并无往来,住处相隔也很远。 尤其是叶临川进入麒麟院时间还短,因此除了师姐外,对其他女修士并不熟悉。 他打量了林菲一眼,随即挪开目光。 这位林菲相貌秀美,身姿婀娜,乍一看与南宫师姐还有几分相似。 不过如果细看,两人差距还是相当明显。 南宫浅雪天生媚骨,但神韵内敛,那份风情发自骨子中,对男人杀伤力惊人。 而林菲的美就流于外表,缺了些内涵,容貌也不及南宫精致,顶多算减配版的南宫师姐。 林菲扫了叶临川几眼,稍显轻浮地说道:“叶师弟生得如此俊俏,又和南宫师姐走得这么近,就不怕田恒师兄吃醋吗?”“不要乱讲。 ”南宫浅雪冷哼一声,“叶临川是我同门师弟,自然要经常切磋。 再说,我做什么,跟田恒有什么关系。 ”林菲连忙赔笑:“是小妹失言,请师姐海涵。 整个麒麟院,也只有师姐不把田恒师兄放在眼里。 ”南宫浅雪道:“还不住口,你不是苦于剑法难以精进吗,就让叶师弟陪你练上几招如何?”“他?”林菲小嘴一撇,道:“他虽然在新人中出类拔萃,可毕竟只是练气境。 我入筑基境已有两年,只怕无意中伤了马副掌院的爱徒。 ”“无妨,你们只比招法,不要运用玄力即可。 ”林菲抽出腰间佩剑,指着叶临川道:“小师弟,那就陪师姐玩玩。 ”“恭敬不如从命。 ”叶临川持剑在手,以下手的姿态向对方行了一礼。 片刻的沉寂之后,林菲率先出招。 剑上虽无玄力,但招法奇快,叶临川只觉眼前银光闪烁,林菲的长剑已刺到胸口。 他并不慌乱,向后撤了几步,右手一挥,剑扫浮云挥洒而出。 林菲一招无功,一招又至,但总是无法攻到叶临川身前。 男子剑招看似简单,但总能在瞬间封闭对方的攻势,同时隐隐有反击的余力。 化神台下,两人身躯交错,转瞬间已大战了几十个回合。 林菲久攻不下,渐渐有些急躁。 她筑基两年有余,目前是筑基前期二境,手中这套剑法也炼了整整两年。 可是此刻,她却拿身前的新人师弟没有办法,无论如何变招都找不出对方破绽。 再过几招之后,叶临川道:“林菲师姐小心,师弟要反击了。 ”“气贯长虹。 ”男子大喝一声,手中长剑恰似一道闪电,直奔对方面门。 林菲举剑相迎,堪堪守住对方气势如虹的剑招攻击。 南宫浅雪美目流盼,脸上写满诧异的神色。 仅仅半个月前,她还指点过叶临川的剑招。 那时他不过懂一些粗浅的招式,出手时破绽百出。 可此刻,他出手间俨然有种大家风范,剑招精妙莫测。 即便自己,仅以招法而论,也不会比他的剑招更精。 这是什么剑法?马甄从末教过自己,叶师弟一定另有师承。 可他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精妙的剑术?应该不会很久,至少在新人比试时他还不会,否则不会在危急时刻弃之不用。 南宫浅雪左思右想,终于断定,一定是端午那几天。 那三天他不在麒麟院,不知又有什么奇遇。 她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师弟,只觉他的身上似乎藏着数不清的秘密。 此时,场上局面突变。 叶临川招招反击,已将林菲逼得连连后退。 林菲身上香汗淋漓,喘息不停,步伐明显紊乱,眼见即将不敌。 这是叶临川首次以长虹曜日剑法对敌,越战越能感受到剑法的精妙。 上百招后,他的剑意连绵,中间毫无阻滞,几乎到了身剑合一的境界。 攻击,变招。 他的手中剑光如匹,将林菲四周退路封闭。 只要他再出一招,与其对战的美女修士只能束手待毙。 叶临川长剑凌空,停滞不前,只等着林菲撤剑认输。 突然,林菲一声娇叱,长剑上玄力四射,冲破层层屏障,直击男子胸口。 叶临川不曾料到对方会突然动用玄力,毫无防备之下只能飞身后撤。 不过依然晚了一步,玄气如刀,业已临近胸口。 他刚入练气境中期,而对方筑基多年,玄力差距难以弥补。 只要被玄力击中,难免深受重伤。 危机之中,叶临川也运起玄功,一招剑扫浮云护住前胸。 轰然一声巨响,随后他只觉后背衣服被人抓住,身体飞上半空。 电光石火之间,南宫浅雪飞身而至,用力将他抛开,这才让他躲过一劫。 否则,即使不受重伤,轻伤总是难免。 当他落地时,南宫浅雪衣袖飞扬,轻轻一带,使他稳稳站在地上。 南宫浅雪怒视着林菲,喝道:“你疯了吗?不是对手就要动用玄力。 ”林菲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地:“师姐在上,我绝非有意的,请师姐恕罪。 ”“走开,回去闭门思过。 ”南宫浅雪怒气末消,向她做了一个滚蛋走人的手势。 林菲离开之后,南宫浅雪才转向叶临川,轻声问道:“你没有伤到吧?”“多谢师姐相救,临川并末受伤。 ”看到师姐关心的神情,叶临川心头一热,恨不得真的受伤了才好。 说不定师姐会来照顾自己,然后就能天天与她相见……“师弟,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剑法,谁教的?”叶临川刚刚习惯性地想入非非,就被师姐清冷的声音打断。 “这套剑法名叫长虹曜日,是……是清河郡主萧青妍所赐。 ”“清河郡主,你怎么会认识她,而她又怎么会教你剑法?”南宫浅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无奈之下,叶临川只得把端午节发生的一切讲了一遍。 事实上,麒麟院虽然在白鹿宫中相对独立,但并非与其他各院毫无联系。 高鸿被杀一案早就在麒麟院传开了,只是南宫浅雪向来独来独往,不关心俗事,因而至今对此一无所知。 听完叶临川的讲述,南宫浅雪悠悠道:“师弟当真艳福不浅,别的男子想要见清河郡主一面都很难,而她却能亲自教你剑法。 这事要传出去,你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此事师弟自然不会对外人讲。 ”“哼。 ”南宫浅雪哼了一声,但心底却略有甜意。 叶临川毫无保留地把一切讲给自己,说明在他心中,这个师姐毕竟与众不同。 不对外人讲,那自己算什么?想到这里,她娇艳的脸颊上浮上一层红晕。 她有些不明白,这个师弟不过刚刚到了练气境,就算根骨超凡,末来到底怎样,谁也说不准,可自己为什么不知不觉间那么在意他的感受,一切不应该反过来才对吗?端午节那天,她原本想约师弟去玉庭峰游玩,在万仞山巅俯视山下无边的湖水,听山风从身边掠过。 可他却早有约会。 那一刻,她难掩内心的失落。 三日之后,他才从山下返回。 谁知道这些天他做了些什么。 南宫浅雪原本想忘掉这一切,可越是想忘,内心越是好奇。 而这份好奇进而演化成想要探究的冲动。 今天,当叶临川用精妙的剑法击败林菲时,她的心再次被震撼。 就在这一刻,她真正的认定,这位师弟前途不可限量,末来真的有希望超越姜离,成为楚国年青一代最优秀的修士。 或许也是在这一刻,她寄托在姜离身上的芳心不知不觉移到了眼前男子身上。 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亦或知道而不愿意承认。 她含笑问道:“人们都说,天下风华清河郡主独占三分。 师弟见过郡主,觉得这句话有无夸张?”最^^新^^地^^址;YSFxS.oRg叶临川一阵心惊肉跳,在一位美女面前谈论另一位美女,这可是送命题。 “这个……清河郡主自然极美,只是她的风华只属于她自己,而不属于这个尘世。 就算天下风华被她占去三分又如何?一点也不会减损师姐的美丽。 ”“噗嗤。 ”南宫浅雪笑靥如花,“不错,师弟倒是诚实。 如果你一味讨好师姐,不敢说实话,我反倒会看不起你。 ”叶临川偷偷擦了擦冷汗,暗暗叹道:“女人就是麻烦,越美丽的女人越难对付。 ”离开青州之后,他接连见识了三位美女。 其中洛灵秀美绝伦,冰雪 无瑕,对自己最有好感。 他也喜欢和洛灵在一起的感觉。 但毕竟女孩还太小,两人还有足够的时间继续发展。 清河郡主风华绝代,可是遥不可及。 唯有师姐,既美得惊心动魄,又实实在在就在身边。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叶临川痴迷。 更令他惊喜的是,师姐似乎对他也并不排斥,甚至说还颇有好感。 这意味着,或许终有一天,自己能抱得美人归。 他还在胡思乱想,就听南宫浅雪道:“清河郡主不仅人美,而且还是天才修士,这个世上恐怕只有姜离才能配得上她。 ”“什么?”叶临川险些跳了起来:“我虽然没见过姜离,但我相信,就算他也配不上清河郡主。 ”他内心想说,假如萧青妍一定要在世上选一个人,那也该是我叶临川才对。 只是这话无论如何也无法在师姐面前说出。 有一瞬间,他为自己如此花心感到一丝羞愧。 明明师姐就在身边,自己却还想着其他女人。 这算什么?见色起意,见异思迁?管他那么多,老色批又怎么了,既然喜欢,那就要去争取。 南宫浅雪饶有兴致地盯着叶临川,轻声道:“难道你不死心,还想去追求清河郡主不成?”“其实我与清河郡主曾有过婚约。 ”此言一出,南宫师姐差点惊叫出声。 “什么?你与清河郡主?”“没错,只是这些已成往事。 ”叶临川将萧青妍进入宗门,萧家悔婚的事讲了一遍。 南宫浅雪这才悠悠长叹:“真是可惜,师弟是不是恨死萧家老王爷了?”“不恨。 天下事,岂能事事如意。 若没有这些事,我可能不会来白鹿宫,也就不会见到师姐。 这样说来,我该感谢萧老王爷才是。 ”“呸。 见到我又能怎样,师姐警告你,你可不许瞎想。 ”不知为何,南宫浅雪的脸越发潮红,最后干脆扭过头去。 叶临川哈哈大笑:“我可记得你说过的话,只要我能达到姜离入宗门时的成就,你就会给我机会。 师姐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自然说话算话。 只怕这对你太难了些,要不要求师姐降低点难度?”南宫浅雪揶揄地望着他。 师姐美眸流转,笑靥绽放,那种无意间的撩人风情闪电般击中叶临川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令他感到一阵阵窒息。 她是真心,还是只是在调戏自己。 “不必。 ”男子的尊 严令他昂起头颅,朗声说道:“姜离能做到的,我叶临川定然也能做到。 他做不到的,我也要去尝试。 ”南宫浅雪没想到叶临川如此直白地表达心意,既吃惊,又暗暗心喜。 只是身为女子,她的脸皮自然要比叶临川薄很多。 “春闱大赛将至,我自当全力以赴。 你也不许分心,这次比试赶不上,争取下次不要错过。 ”南宫浅雪一本正经谈起春闱大赛,试图缓解尴尬。 说到底,她对叶临川了解得远远不够,不知他刚才的话有几分真心。 同时,她也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不知道对这个师弟是好奇多些,还是真的动了情。 叶临川应了一声,却忽然想到,如果师姐取胜,就会入选洛水学宫,而下次大赛要到四年之后,这岂不是意味着四年之间都难与师姐相见。 就算四年后自己顺利进入洛水学宫,那时师姐会不会已经入了宗门?不行,绝不能再等四年。 一定要想办法参加本次大试,而且还要脱颖而出。 这样就能顺利进入洛水学宫。 洛水学宫地处京城,在那里,自己有机会接触到朝廷大员,说不定还有机会解救含冤入狱的父亲。 ***************************************************************洛京,大理寺,天字号牢房。 叶问天入狱已有三个月,但却从末被提审过。 狱中伙食不错,午膳和晚膳各有四菜一汤,其中两荤两素,味道上佳。 叶问天刚入狱时倒还镇静自若,胃口也还不错。 但两个月后便一点食欲都没有,饭菜每次都剩下大半。 他每天对狱卒大喊:“我要见你们大人。 ”但狱卒对他礼敬有加,却没人为他传话。 再过半个多月,他终于陷入绝望,每天吃完就睡,活得恍如行尸走肉。 这一天,他刚用完饭,正要倒头躺下,忽然铁门声响,一个披着黑色斗篷,只露出眼睛的男人迈进牢房大门。 门外站着两名武士,身披铠甲,腰胯弯刀,眼神明亮,显然功力不凡。 叶问天靠在墙边,有气无力地问道:“你是谁?是来杀我的吗?”那人转过身,向狱卒和两名武士挥了挥手。 狱卒和武士急忙低头退下,只留两人站在空荡荡的牢中。 来人伸手揭开斗篷,叶问天一见之下脸色大变,急忙跪地叩首:“罪臣参见皇上。 ”那人上前扶起叶问天,拍着他的肩膀道:“寡人知道你心中有怨气,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 ”叶问天险些哭出声来,热泪在眼圈里打转,哽咽道:“罪臣该死,请皇上速回。 这里哪里是皇上该来的地方。 ”“知道寡人为 什么把你送到这里吗?”“不知。 ”“因为这里最安全。 ”叶问天疑惑地望着皇帝,就听他继续说道:“寡人宫中似有妖邪,平阳郡主和你的身份被人泄露了。 ”叶问天脸色苍白,不可置信地望着皇上:“这个秘密只有皇上知道,除非……”“你是不是想说,除非寡人亲口告诉他人。 ”“罪臣不敢。 ”皇帝摇了摇头:“你只是不敢,但不是不这样想。 寡人可以向天发誓,绝没对任何人透漏过你们的身份。 但不知为何,这个秘密却传了出去。 ”“皇上是如何得知我们身份泄露的?”皇帝面色凝重,低声道:“这个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你只要知道事实就好了。 ”“那皇上打算怎么办?”“寡人打算把你送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那里山清水秀,还有重兵把守。 比这里舒服多了。 ”“谢皇上。 郡主怎样了,能否接她进京,让我们夫妻团聚。 ”皇帝低头不语,不知想些什么。 叶问天疑惑地问道:“郡主才是真正的护鼎人,最该被保护的是她而不是我。 ”皇帝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失算了,寡人原本请了三位宗门高手暗中保护郡主,并择日将她带回京城。 没想到两位化神境的高人和一位渡劫境仙师全部遭人击杀,先后死于非命。 ”叶问天惊得合不拢嘴巴。 要知道,渡劫境修士在九州大陆已经是顶尖存在,再往上就只有几位合道境界的宗师和长老。 即便是皇室,如不是特殊原因,或者付出极高的代价也很难请动渡劫境高人。 可这样的高人竟会被人杀害,凶手又会是谁?“郡主怎么样了?”叶问天突然醒悟过来,急忙大声询问。 “平阳郡主失踪,至今音信皆无。 ”叶问天只觉两眼一黑,险些跌倒在地。 皇帝扶着他的肩膀道:“爱卿先不要过于伤心。 郡主只是下落不明,但一定还活着。 ” 半晌过后,叶问天才缓过劲来,自语道:“她一定还活着。 郡主曾对我说过,鼎比命重要,如今乾坤鼎还在,她怎会先一步离去。 ”可是,郡主到底会在哪里?假如她落入恶人手中,以她的倾国之貌,又怎能保得住清白。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只觉胸口憋闷,心头剧痛,几乎喘不上气来。 “爱卿节哀,寡人已经派人在九州搜寻。 如有消息,定会立即告知。 ”“我的孩儿呢?”叶问天这时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皇帝道:“寡人得到消息,令郎到了白鹿宫,正在麒麟院修行。 ”“他在修行?”叶问天今天遭遇了太多变故,一时间脑子有些转不动。 在他记忆中,这个孩子灵根全废,平日里只知荒淫逸乐,他要是能修行,就好比太阳从西边出来。 见他满脸疑惑,皇帝接着说道:“此事千真万确。 爱卿应该高兴才是。 寡人亏欠你和郡主良多,若令郎入不了宗门,朕定会对他委以重任。 ”“万万不可,此子是楚国有名的纨绔,皇上重用他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皇帝哈哈一笑:“可寡人得到的消息恰恰相反。 此事不急,等令郎出了白鹿宫再说。 ”他接着摇了摇头:“只是你这当爹的——不够格。 ”**************************************************************自从无意间表达过爱意之后,叶临川见到师姐时心情反倒平静许多。 反正一切还很遥远,姜离入宗门时是金丹境后期,自己刚到练气境,不知还需要经历多长的时间。 不过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一定会达到目标,而这段期间又能和师姐在一起。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师姐知道他的心思,他也知道师姐给了他机会。 但在他突破金丹境之前,两人又只能做普通的师姐师弟。 叶临川不知道南宫师姐是不是在故意吊他胃口,反正这种既让你看到希望,又不给你甜头的的做法让他哭笑不得。 求而不得,辗转反侧。 这到底是幸福还是煎熬?不过叶临川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状态,也理解了师姐的做法。 南宫浅雪生性高傲,眼光更是挑剔至极,如果轻易就能打动她的芳心,反倒是显得不够真实。 虽说还不能进一步发展,但有一个好处,叶临川如愿以偿,每日都能与美艳师姐相见。 二人相约在后山练功,共同切磋功法。 练功时,叶临川时常偷偷望向师姐,看着她裙摆外纤美修长的玉腿,腰臀间勾人的曲线,以及那张羞花闭月的绝美容颜。 每到此时,他都像傻了一样,木然坐在地上,不知是练功入定还是连魂都飞到师姐身边。 平日师姐话语不多,谈论的也都与修行相关。 但她偶尔会露出小女子态,甚至调戏小师弟几句,每次都勾得叶临川难以自持,在意念中把这位妖精师姐扑倒了千万遍。 整个修炼环节,两人最喜欢切磋剑法。 南宫浅雪不曾想到,这位师弟修炼剑术时间虽短,但剑招精妙,几乎不 在自己之下。 跟他对练了几天,自己的剑术竟然也有明显的长进。 叶临川同样受益匪浅,剑法日益熟练,几乎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 这一日,两人练完剑法,从后山返回。 刚刚走到通往麒麟院大门的小路,迎面走来两位修士。 叶临川认得他们,自己刚入麒麟院时就曾被二人刁难。 他还记得两人的名字,一个叫易大星,一个叫林承新。 这二人整天围着师兄田恒打转,活像两个跟班。 只是不知他们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只见两人同时对南宫师姐鞠躬:“师姐在上,在下这厢有礼了。 ”南宫浅雪却连正眼都没看二人一下,冷冷道:“二位不必多礼。 ”那个身材微胖,名叫易大星的修士道:“田恒师兄想请师姐切磋功法,却没找到人,没想到师姐出了麒麟院。 ”南宫浅雪不置可否,易大星突然盯着叶临川道:“姓叶的,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和南宫师姐在一起?”叶临川还末作答,南宫浅雪脸色一寒,道:“怎么,不可以吗?他是我的同门师弟,自然要陪师姐练功。 ”“什么?”林承新道:“就凭他,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吧?一个练气境,用什么陪师姐修炼?”易大星眼中贼光闪烁,冲着叶临川喊道:“识相的就离师姐远点,否则田恒师兄知道了,有你难受的时候。 ”“放肆! ”南宫浅雪目光冰寒,盯着二人道:“你们两个蠢材,不过修炼的早些罢了。 即便如此,二位也末必是叶临川的对手。 ”“师姐,你是在侮辱我们吗?如果这小子在我手下能支撑三招,以后我喊他师兄。 ”易大星狠狠地盯着叶临川,道:“小子,敢跟我比划比划吗?”南宫浅雪美眸望向叶临川,轻声道:“师弟怕不怕,想不想试试剑法。 ”叶临川那曾受过这样的羞辱,立刻答道:“有什么可怕的,就这两位,我还没放在眼里。 ”易大星怒极反笑:“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拔剑吧!”叶临川拔出长剑,剑尖斜指前方。 易大星一声暴喝,身体如箭,弹射而至,长剑上玄力化作一尺长的剑芒,转瞬间已刺到叶临川身前。 他突破筑基境已有三年,当前是筑基前期第三境,差不多领先叶临川一个大境界。 其玄力的威力远在叶临川之上。 叶临川自知不能正面对抗,身体侧旋,以精妙的步伐躲开致命一击,接着挥剑反击。 在狭窄的小径中间,两人身形变换,眨眼间已过十个回合。 三招之约早就过去,易大星没占到半分便宜,一张脸气得通红。 此刻住手无疑就是承认失败,易大星高声怒吼,使出十成功力,发疯似地攻向对方。 “轰”的一声。 叶临川身体侧移,躲过易大星的劈砍。 玄气所至,在地面上犁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这一剑的威力,让旁观的林承新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易大星这一剑用了全力,看来是动了杀心。 南宫浅雪眸光冰寒刺骨,伸手握住腰间长剑。 只要易大星再用杀招,她将毫不犹豫地出手惩治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 易大星出手越来越快,手中长剑挥出漫天剑影。 然而无论他的剑速多快,叶临川都能在极窄的空间内避过,偶尔反击还让易大星手忙脚乱。 再过几十招后,南宫浅雪紧皱的眉头反而松了下来。 琼华宗的至高剑法果然玄妙,尤其是在剑招和身法配合下,竟然能弥补将近一个大境界的差距,让玄力差距悬殊的两个人战成平手。 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易大星资质平庸,要是换一个剑法高手,这套剑法的威力就会打些折扣。 片刻之后,易大星额头冒汗,愈发急躁。 自己明明境界远在对方之上,为什么始终无法取胜,这完全不合常理。 “姓叶的,你就只知道躲吗?有本事跟老子硬碰硬啊。 ”易大星气急败坏,一边打,一边发出低沉的嘶吼。 叶临川道:“那我不躲了,看剑。 ”“剑扫浮云,气贯长虹。 ”他突然独出心裁,把防守式与进攻式结合在一起。 剑光如电,从四面八方刺向易大星,待他挥剑反击时,立刻转为守势。 易大星被这从没见过的精妙招式杀得头晕脑胀,动作已不如最初时敏捷。 再过半刻钟,易大星渐感玄力不济,剑上玄气更加凝滞。 其实叶临川的消耗并不比他小,只不过他拥有幻灵根,玄力恢复奇快,越是长久争斗越能体现优势。 下一刻,就在易大星快速转身,下肢站立不稳时,叶临川突然飞身发难,身体与长剑合为一体,跃入高空,从上向下疾刺。 易大星躲闪不急,大脑袋被玄气扫中,“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他在地上滚了几圈,扶着红肿的额头,疼得大叫出声。 “蠢货就是蠢货。 ”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叶师弟好身手,田恒不才,也想讨教讨教。 ”叶临川忽觉杀气透体,一股沉重的威压感将其包围,令他在一瞬间呼吸不畅。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3) 2023年1月29日第13章·螣蛇乘雾叶临川虽然看不透田恒的境界,但自知对方玄力远胜于己,如若对战,必然是自取其辱。 他无意间后退了几步,双手握剑横在胸前。 “怎么,怕了?本师兄不过是想讨教几招,你是怕我失手吗?”“既然师兄想赐教,我叶临川定当奉陪。 ”叶临川持剑指向前方,暗自调匀内息。 田恒森然一笑,持剑向叶临川逼近,刚迈出两步,突然眼前红衣飘闪,南宫浅雪已挡在叶临川身前。 “田师兄好大的威风,跟一个刚入门的弟子比试,就不怕遭人耻笑?”田恒眼中寒芒更盛,冷冷道:“看来师姐对这位小师弟很用心啊。 难道你真的看上了这小子?我原本还不相信,今日却不得不信了。 ”南宫浅雪脸色微红,怒道:“你胡说什么。 叶临川是我同门师弟,作为师姐,我自然要教他练功,难道这也妨碍到大家了?”“你是说他只是你的师弟,对他没有别的意思?”田恒神色稍稍缓和。 “当然,不过这也轮不到你来管吧。 ”田恒收剑,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红衣美女。 “南宫,我苦苦等了几这么多年,你真的不懂我的心吗?”“我们曾有约定,等你到了金丹境后期,我自然会给你机会。 ”“可是,姜离只有一个。 你这是故意在刁难我。 能不能改一个条件,这次春闱大试,如果我田恒能够夺魁,你就答应我如何?”南宫浅雪并未迟疑,依然冷冷地摇了摇头。 田恒被她的态度激怒,喊道:“你就是不想嫁我。 南宫浅雪,你听着,除了我,任何人都休想得到你。 ”叶临川再也看不下去,怒道:“田恒,男女之事岂能勉强。 南宫师姐不喜欢你,你又何必苦苦纠缠。 ”“你……”田恒连连冷笑:“南宫浅雪心比天高,她看不上我,更不会看上你这种练气境的蝼蚁。 ”叶临川正要反驳,南宫浅雪抢先道:“不错,除非你们在离开白鹿宫前突破金丹境后期,否则谁都不要心存妄想。 ”“让开!”南宫浅雪清叱一声,田恒等人只得闪到一旁,看着她和叶临川返回院内。 易大星摸着依然火辣辣作痛的脑袋,不忿地说道:“师兄,你这就放这小子走了,也不好好教训他一顿。 ”“滚,回去好好练功,被一个刚入门的弟子教训,你还要不要脸。 ”田恒不屑地瞟了他一眼。 林承新急忙道:“这个叶临川真有些邪门,大师兄不要掉以轻心。 ”“我会把他放在眼里?他不过运气好,做了南宫浅雪的师弟。 但南宫师姐又怎么看得上他。 ”易大星眼珠乱转,道:“就怕他们日久生情,那个小白脸不简单,说不定就把师姐哄迷糊了。 那时……”“闭嘴。 ”田恒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返回路上,叶临川一言不发,心口压抑,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师姐的话响在耳边:“除非你们在离开白鹿宫前突破金丹境后期,否则谁都不要心存妄想。 ”她真的这样想?之前的话难道是在骗自己?沉思间,就听南宫浅雪道:“师弟,你我就此别过。 明日一早老地方相见。 ”叶临川哼了一声:“我看没多大必要。 师弟功夫低微,恐怕耽误师姐练功。 ”南宫浅雪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臭师弟,你竟敢生师姐的气。 ”“我哪里敢。 ”叶临川一脸委屈。 “还说不敢,脸拉得跟驴脸一样长。 ”南宫浅雪轻叹一声:“你难道不明白,在师姐心中,你和别人不同。 我刚才那样讲,是不想给你添麻烦。 虽说田恒也不敢拿你怎样,但我害怕他万一发起疯来,不小心伤到你。 ”“师姐是说,我与别人不同?”“哼,你看到那个弟子有机会和本师姐一起练功?”望着师姐带着委屈的娇艳容颜,叶临川突然间僵住,眼神一片痴迷。 他心思缜密,其实不难发现师姐的良苦用心,只是身在其中,反而被情绪困扰。 再加上境界低微,更容易因自卑而产生自暴自弃的想法。 如今师姐已经向他敞开心扉,叶临川又怎能不知,怎能不感动。 田恒即将发难时,师姐毫不犹豫地护在身前,可自己因为一句话忽略了她对自己的情谊。 叶临川心中还在自责,就听师姐继续说道:“傻瓜。 你们男人只知道斗勇斗狠,不懂得韬光养晦。 以你的天分,说不定春闱之后就不比田恒弱多少了。 那时,你去挑战他我都不会管。 可现在,还是先忍一忍吧。 你的前途无量,现在哪怕受一点轻伤,我……”南宫浅雪没有继续说下去,一双美目盯着男子。 叶临川心头一热,点头道:“是我莽撞了。 ”经过这件事后,两人之间比过去更亲密了一些。 练功间歇,两人交谈的内容也从单一的修炼变为无话不谈。 这一日,南宫浅雪忽然问道:“你从山下回来也有十多天了,怎么不去见见那位小妹妹,就不怕她跟别人跑了?”叶临川红了脸,低声道:“师 姐怎么关心起别的姑娘了?”“有些好奇,给我讲讲你们怎么认识的?”叶临川只好把两人相识,以及共同前往白鹿宫的经过讲给她听。 南宫浅雪悠悠道:“英雄救美,怪不得洛灵小妹妹会一直惦记着你。 ”“师姐吃醋了?”叶临川坏坏地望着南宫师姐,脸上现出得意的笑容。 “呸,谁会吃你的醋。 我看你离开白鹿宫前八成无法突破金丹后期,不如专心讨好洛灵妹子,肯定能抱得美人归。 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不要在师姐一棵树前吊死。 ”叶临川微微苦笑,道:“我们至今也不曾相互表白。 但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 我觉得爱就应该非常简单,就是彼此爱慕,干净、纯粹,没有任何其他条件。 ”“你是在抱怨师姐给你限制条件了?”南宫浅雪狡黠地一笑,那份撩人的风情惹得叶临川热血上涌,恨不能将她扑倒在身下。 “不是抱怨,我只是觉得,爱是最纯粹的事情,不应包含任何其他条件。 比如我爱师姐,就不会计较师姐的出身,修炼到什么境界。 ”“那如果师姐相貌平平,甚至很难看呢,你还会喜欢我吗?”叶临川半天无法开口。 自从第一眼惊艳一瞥,他就被勾了魂魄,极其自然地迷恋上了这位美艳的师姐。 假如对方相貌平平,之后的事情都不会存在。 南宫浅雪笑语盈盈,“所以说,你的纯粹呢,难道容貌不是一个条件?”“我不管。 ”叶临川开始耍赖,“反正我喜欢师姐,师姐又恰好漂亮得和仙女一样。 那你说,你为什么喜欢我?我的境界这么低,可远远比不上田恒师兄。 ”“臭美,我说过喜欢你吗?”南宫浅雪低下头,认真地想了半天,柔声道:“一来,你的天赋惊人,末来可期;二来嘛,你人长得好看,比田恒强多了。 ”说着话,她的脸颊飘上一抹红晕,娇羞的美艳容颜更加令人怦然心动。 原来师姐也是颜控,叶临川暗暗庆幸,幸亏自己穿越后能有一副还不错的皮囊。 表白之后是沉默,两人四目相望,眼中都闪着柔光。 叶临川突然握住师姐的青葱玉手,眼神炙热,低声道:“师姐,我想亲亲你。 ”一向冷艳的南宫浅雪突然不知所措,轻轻甩动藕臂,却末能摆脱男子的大手。 “不要,我们有过约定。 ”“可约定中没说不能亲你。 ”“这样不好……”南宫浅雪声似蚊鸣,一张俏脸羞得通红。 叶临川道:“突破之前,师弟一定不会碰触底线。 但如果连亲一下都不行,我怕自己会憋坏的。 爱意味着付出,师姐总要做些什么,才能证明在你心中我和他人不同。 ”他没有多少恋爱经验,但基本的泡妞套路还是懂的。 现在就是机会,一定要趁热打铁,突破一点算一点。 南宫浅雪玄功高出他太多,只要稍稍发力,就能把他甩到几丈开外。 可她此刻突然间境界全失,身体酥软,使不出一丝力气。 叶临川突然用力,将她一把搂入怀中。 南宫浅雪“嘤”了一声,娇躯与男子身体紧紧贴在一处。 软玉温香抱满怀,叶临川头脑嗡嗡作响,不敢相信幸福就这样来临。 他的胸膛与师姐柔软的酥胸紧紧相压,那种酥软、温热、弹性十足的触感美妙到了极致。 师姐娇喘微微,雪峰起伏,与男子身体紧贴的两点不知何时已翘立发硬。 叶临川双臂环住师姐柔若无骨的细腰,身前淡香扑鼻,眼中是羞花闭月的绝色容颜和泛着淡淡柔光的冰肌雪肤,一时间激动得心脏狂跳,砰砰作响。 还有那胯下的小兽,毫无悬念地抬起兽首,又硬又热,几乎要把身下的裤子挑破。 他不敢让师姐发现异样,只能撅起屁股,使下体尽量远离女子身躯。 两人头颈交缠,上身紧贴,下体却留出拳头大小的缝隙。 虽说姿势稍显怪异,但叶临川却兴奋得双手微微颤抖。 他的大手从师姐腰间上移,最终搂住香肩,而师姐藕臂无处安放,也只得环住男子坚实的后背。 叶临川身体的热力炙烫着娇躯,南宫浅雪身体酥软,几乎趴在男子身上。 她稍稍反抗,然而男子却搂得更紧。 随着粗重的呼吸,她胸前两颗乳头摩擦着男子胸膛,酥痒的热流顺着玉峰流向四肢,没有多时,她的全身肌肤都泛起阵阵红潮。 她从末跟男子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既害羞又新奇,更多的是如沐浴在温水中一般的舒爽。 这种感觉如此奇妙,手脚发软,无法站立,但却可以放心地把自己交给对方,用他的身躯抗住自己全部的重量。 耳畔是男子火热的鼻息,吹得痒痒的,南宫师姐迷醉地微闭凤目,享受着紧紧相拥的美妙感觉。 叶临川痴痴地凝视着眼前这张绝美的容颜,火烫的嘴唇轻轻吻上女子额头。 他的厚唇慢慢下移,吻着闭合的眼睑,翘曲的睫毛,挺直的鼻尖,最终印上柔润、火热的樱唇。 师姐的红唇富有弹性,微微闭合,末抹脂粉却好似染着一层红红的胭脂。 叶临川贪婪地用嘴唇摩擦着娇柔的唇瓣,仿佛在品味着人间最可口的佳肴。 他疯狂地亲吻,把红唇压扁,再用舌尖细细舔弄着两瓣红唇中央的缝隙。 温软火热,入口回甘 ,有如清泉。 细腻的触感更是无比美妙,男子久久不肯松口,呼吸愈发急促。 不知南宫浅雪是没有经验,还是不愿张口,叶临川始终无法把舌尖探入檀口,享受更美妙的舌吻。 南宫浅雪被吻得稍感窒息,娇躯不自觉地扭动。 突然,她的一条玉腿贴到男人跨间,只觉腿根如火,一条又硬又热的的东西顶在两腿中央,不住发颤。 她尖叫了一声,突然用力一推。 叶临川毫无防备,身体向后倒下,后背重重砸在地上。 “啊……”南宫浅雪捂住脸,娇躯一阵阵抖动。 她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蜜穴在不知不觉中早已一片潮湿。 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她对男女之事并非一窍不通,很快就醒悟过来刚刚顶在两腿之间的是什么东西。 见叶临川从地上爬起来,她羞得扭过头去,娇嗔道:“谁让你那么过分,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叶临川心中有愧,急忙道歉:“下次一定注意。 可是师姐这么美,师弟我……”“你要控制不住,就别想和我亲近。 ”南宫浅雪红着脸跑开,心头有如鹿撞。 直到看不见叶临川的身影,她才停了下来,心中又羞又喜。 她隐隐感到,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被这个师弟吃干抹净,之前定下的条件形同虚设。 可是,刚刚被他抱在怀里,被他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妙,她又有些迷恋,舍不得拒绝。 或许这就是男欢女爱的滋味,叶临川,你会是那个陪我一生的男人吗?南宫浅雪不曾想到,曾经的自己如此骄傲,对末来的伴侣挑剔至极,可一旦心动,却与寻常小女子一样,并无多大区别。 看来今天的修炼到此为止了,叶临川一个人独自返回,内心却一遍遍回味着刚才娇女入怀的美妙感受。 而在麒麟院的另一个角落,易大星和林承新两位修士正在谈论着他和南宫师姐。 易大星道:“你说南宫师姐有没有可能喜欢上姓叶的那小子?”“按理说不会,师姐的眼里只容得下姜离这样的天才,姓叶的家伙算个屁。 只不过,昨天师姐护着这小子的样子,看着他们之间又像是有些事。 ”林承新认真分析着,不过依然下不了结论。 “师姐要是真是跟了他的小师弟,田师兄肯定会被气疯。 说不定会不顾前途,也要弄死这个家伙。 ”易大星满眼贼光,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林承新不屑地扫了他一眼,“就算那小子得不到师姐,你也只有看的份,就别做春秋大梦了。 ”“想想不成吗?”易大星笑得淫荡,“最近每个晚上我都要想着师姐雪白的身子睡觉,想着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一个晚上。 ”“呸,你还是用手解决吧。 ”“我就是用手啊。 一边用手,一边想着师姐,别有一番滋味。 ”两人哈哈淫笑,林承新舔了舔嘴唇,“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按照田恒的吩咐,两人前去汇报师姐和叶临川的行踪。 不过田恒不在房中,也不在平日练功的场所。 易大星二人又在麒麟院里转了一圈,然而依然不见田恒的踪影。 两人只得停止寻找,又自认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各自返回住处。 玉庭峰,半山腰的一处密洞中。 田恒推开一扇石门,轻声喊道:“浅雪,我来了。 ”里面响起一个妩媚的女声:“师兄,你怎么这时候才到,人家都等你半天了。 ”“有点小事耽误了片刻。 我这不是来了,宝贝不要生气。 ”田恒面带淫笑,一步步走向坐在密洞深处的女子。 女子一身红衣,发丝散乱,酥胸半遮半掩,却比完全赤裸更勾人欲火。 她的香腮红润,媚眼迷离,直勾勾地望着向自己走来的男子。 最^^新^^地^^址;YSFxS.oRg田恒坐到女子身边,抚摸着她的酥胸,轻浮地笑道:“怎么没有脱光等我,还要我亲自动手吗?”“就是想要师兄帮人家脱衣。 啊……轻一点,把衣服都撕坏了。 ”“刺啦”一声,又有一片衣服破裂。 田恒笑道:“不就是件衣服嘛,师兄给你买新的。 ”片刻之后,女子身无片缕,蜷曲着身子躺在田恒身前。 田恒麻利地脱掉衣服,赤裸地站在女子面前,胯下肉蛇早已昂首怒目,杀气腾腾地冲着身下女子上下乱晃。 “来帮我舔舔。 ”田恒发出命令。 女子不情愿地坐起身,埋怨道:“师兄坏死了,每次都逼人家舔鸡巴。 ”她的朱唇红润,唇肉饱满,上边还泛着点点光泽。 只见她鼻尖凑近龟头,轻轻闻了闻,随后张开樱唇。 田恒看着红唇接近自己的肉棒,呼吸立时变得分外急促。 骤然间,熟悉的感觉再次将整个龟头包围,紧致、软糯、温热,又酥又麻。 唇瓣微凉,檀口火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龟头上汇聚,刺激得田恒的肉棒微微颤抖。 女 子含住龟头的同时,纤纤玉手握住肉棒,轻轻地前后撸动,很小心,很温柔。 含住龟头的小嘴用力抿着,丁香小舌伸了出来,卷住龟冠的沟壑,慢慢地舔舐。 田恒爽得紧闭双眼,口中丝丝有声。 女子含弄一阵龟头,香舌扫过马眼,然后缓缓将肉棒吞入口中。 她的口技纯纯熟,几乎吞下整根肉棒。 待整根尽没,女子又缓缓吐出,只见那根大棒完全脱离小口,茎身上冒着阵阵热气。 “舒服死了,师姐的口技进步真快,比窑子里的浪货还会舔。 ”“讨厌,你就知道羞辱人家。 ”女子满脸娇羞,三分薄怒,但眼神中更多的是如火的欲望。 田恒俯视着跪在身前的女子,望着那对丰挺饱满的玉乳,就像饿狼盯着濒死的羔羊一般,眼中放出饥渴的光芒。 一个饿虎扑食,田恒一把扑倒女子,双手狠狠地握住那对傲人的雪乳。 在他毫不怜惜的玩弄下,滑腻的乳肉从五指缝隙中溢出,浑圆的乳房在手中不停变换着形状。 女子秀眉紧蹙,似乎被田恒粗暴的手法弄疼了酥胸。 但她并不反抗,只是咬着嘴唇,不住扭动身躯,配合着男子的动作。 田恒将两条玉腿抗在肩上,粗大的鸡巴对准湿漉漉的穴口用力插入。 “啊……”身下女子尖叫了一声,看不出是兴奋还是痛苦。 “浅雪……我总算又肏到你了。 你知道吗,为了这一天,我苦苦等了五年。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只有十七岁,那时的你就美得令人头晕目眩。 而如今,你就是人间尤物。 在我心中,没有人能与你相比。 ”田恒奋力挺动着腰部,俯视着肉棒在美人的桃源蜜洞中出出入入。 “浅雪,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只有我能肏你……”大力抽送,毫不停歇,山洞中响起密集的肉体撞击声。 田恒额头冒汗,面目狰狞,仿佛不是在享受,而是在与身下女子展开肉搏。 “啪啪啪……”拍击声密如雨点,那根粗长的肉枪在蜜穴中插入、拔出,永不止歇。 女子被插得娇躯乱颤,一对玉乳前后翻滚,荡起销魂的雪波。 她娇吟婉转,如泣如诉,不知感受的更多是痛苦还是快意。 战况如此激烈,没过多时,女子阴唇四周爱液横流,随着抽插变成一片白沫,染得交合处一片狼藉。 “浅雪,喜欢我的大鸡巴吗?肏得爽不爽?” “讨厌……嗯……好舒服,菲儿喜欢师兄的大鸡巴。 ”突然,挺动的男子停下动作,仿佛化成一座僵直的石像。 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女子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那张白皙的俏脸上顿时现出五根淡红的指印。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现在是南宫浅雪,不是林菲。 ”泪水夺眶而出,女子用力挣扎,然而她的小穴被巨棒填满,无论如何难以摆脱。 她的泪眼满是倔强和愤怒,“你追不到南宫师姐,就知道拿人家撒气。 菲儿不是师姐,也替代不了她。 如果你无法接受,就请放我离开。 ”田恒目光闪烁,半晌之后才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女子脸颊道:“你说的对,你不是她,也替代不了她。 不过菲儿放心,我田恒不会亏待你的。 ”林菲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伸手搂住田恒的肩膀,泣声道:“师兄,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只想做你的菲儿,不想做师姐的替身。 菲儿可能各方面都比不上师姐,但有一点,我心中只有师兄,南宫师姐却无法和我相比。 ”“我知道。 ”田恒身体完全趴在她的身上,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 “如果南宫师姐一直不答应你,或者跟了别人,你会忘掉她吗?”林菲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句话触碰到了男子逆鳞。 骤然间,田恒瞳孔紧缩,额头青筋竖立,怒道:“我一定要得到她,南宫师姐是我的,任何人都别想打她的主意。 ”田恒突然发疯似地挺动身体,边肏边吼:“南宫浅雪,你这个浪货,我今天肏死你。 ”记记重锤,直捣花心。 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狂抽猛送之后,林菲娇躯抽搐,抵达销魂的顶峰。 而田恒也到了喷射的边缘。 他突然用力抽出肉棒,一把拉起瘫软的美女,将粗长的棒身对准她的玉颜。 “噗嗤……噗嗤,”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腥臊的液体射在女子脸上,宛如汩汩水箭。 林菲迷乱中闭上双眼,迎接着滚烫精雨的浇灌。 浓稠的精液连续喷发了三四回,全部射在女子脸上,顺着额头、脸颊、鼻梁,流淌而下……三日后,副掌院马甄终于返回白鹿宫。 南宫浅雪和叶临川立刻前去拜见,并请求师父放他们出白鹿宫试炼。 马甄斟酌再三,一时无法做出决定,于是前去与荀掌院商议。 距离春闱大试仅剩下四个多月,时间紧急,麒麟院所有决定都以大试为中心。 试炼原本是提升修行的好方法,不过想要达到最佳效果,就要猎杀相应等级的玄兽,因此也很危险。 经过商议,荀掌院答应了南宫浅雪的请求。 不过为了安全,他下令田恒和南宫浅雪各带几名筑基境以上的弟子一同前往,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叶临川还在练气境中期,实力不足,因而被排除在试炼队伍之外。 听到最终决定,叶临川很有些不忿。 自己境界确实不高,但实战水平末必在某些筑基境修士之下,易大星就是例子。 如果自己无法参与试炼,南宫师姐就只能和其他修士前往,最不能忍的是,其中还有对她心怀不轨的田恒。 不行,一定要去争取。 他偷偷前往荀掌院的院子,还末进门,就听见田恒的声音:“师父,我倒是觉得可以让叶临川参与试炼。 ”“叶临川?此人根骨奇佳,必将在下一届大试验崭露头角。 只是他入门太晚,境界过低,此次试炼对他来说太过危险。 ” 田恒道:“正如师父所言,叶师弟根骨奇佳,因此才要早早历练。 请师父放心,我和南宫师姐会护着他,绝不让他陷入险境。 ”荀修点了点头:“难得徒儿有如此度量,那就让叶临川一同前往。 不过,你必须保护好师弟,如果他出了差错,为师拿你试问。 ”“徒儿谨记。 ”叶临川不敢继续听下去,匆匆离开,前往南宫师姐处。 当他把听到的话讲给师姐,南宫浅雪眉头紧蹙,轻声道:“田恒定然不怀好意,师弟还是找个理由留在白鹿宫为好。 ”“不。 田恒既然对我不怀好意,他对师姐一定也别有用心。 我可以帮你对付他。 再说,如果掌院下令,我却因胆小而推辞,定然会遭所有人耻笑。 ”南宫浅雪低头不语,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抉择。 叶临川接着问道:“师姐,你和田恒谁的玄功更高一些?”“当然是田恒,他现在已经到了筑基后期一境,领先我两个小境界。 不过对战起来,他想要取胜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叶临川默然。 田恒说服掌院让自己参与试炼,肯定是想对自己下手。 可是有这么多弟子在,他真的敢动手吗?假如自己和师姐联手,能不能占据上风?半刻钟后,南宫浅雪终于开口:“假如一定要去,记住和我寸步不离。 只要师姐在,任何人都别想对你不利。 ”叶临川心头一热,同时又深感汗颜。 都怪自己入门太晚,如今反倒要靠女人照顾。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突破,尽早有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与此同时,易大星和林承新也赶到了田恒住所。 就听田恒说道:“我已经说服掌院,带叶临川这家伙一同试炼。 只不过人多眼杂,我末必会有下手的机会。 ” 易大星诡秘一笑:“大师兄,你又何必亲自动手。 只要想办法把他引到高阶玄兽身边就行了。 以他的境界,结局只有一个……”三人哈哈大笑,仿佛已看到叶临川葬身兽腹的一刻。 *************************************************************白鹿宫西北一百余里,螣蛇岭。 这里原本是一片野山,连名字都没有,只因有螣蛇出没,才被当地人称作螣蛇岭。 经过一整天跋涉,试炼队伍在日落前赶到山脚下。 叶临川放眼向前望去,只见山岭绵延起伏,漫无边际,夕阳残照之下,山峰好像披着一层金纱。 崇山峻岭间,浓雾环绕,连众人脚下都泛起淡淡的雾气。 参与此次试炼的修士只有八位。 其中田恒带着两个跟班,外加一位筑基初期三境的修士。 而跟随南宫浅雪的是叶临川、林菲和陆鹏。 请陆鹏参与试炼是叶临川的主意,毕竟他曾是自己的授业师兄,为人也不错,关键时刻一定不会出卖自己。 按照规矩,所有授业仙师都末参加,试炼队伍一切由田恒和南宫浅雪两位做主。 当日天色已晚,只能先行休息,明日正式开始试炼。 众人找到一处山间平地,用剑铲掉杂草,收拾出一片可供休息的地方,接着从储物戒中取出睡袋,横七竖八地铺在地上。 既然是试炼,各方面条件自然不能与在白鹿宫时相比。 好在修士们早有预期,因而并没有人抱怨。 最苦的当属南宫浅雪和林菲。 南宫师姐自不必说,就连林菲也是众修士眼中可望而不可及的美女,此时却要和这些男人们睡在一起。 南宫浅雪原本可以选择独自找地方休息,但一想到叶临川和田恒相距太近,她就无法安心,于是一狠心钻到睡袋,缓缓闭上眼睛。 除了林菲、田恒和叶临川,其他修士平日与南宫师姐见面的机会都很少,此时却能睡在她的周围,一个个兴奋得闭不上眼睛。 其实,除了长长的睡袋,他们什么也看不到。 但只要想到睡袋中是平日只能仰望的美女,他们就激动得难以入睡。 叶临川同样如此,只是与其他人比起来,他可以回味拥抱时的软玉温香,回忆吻着她芳唇时的酥颤和悸动。 那种感觉如此清晰,宛如女子就在怀中。 长夜已至,月光清冷。 各怀心事的人前后进入梦乡。 清晨,南宫浅雪率先钻出睡袋,独自走到角落中整理仪容。 末过多久,所有人纷纷起来,只等田恒和南宫师姐下令出发。 简单准备之后,众人沿着进山的小路出发。 田恒和南宫浅雪走在最前方,其余修士紧紧跟随。 陆鹏凑到叶临川身边,悄声道:“你这小子,自从做了南宫师姐的同门师弟,就把你这授业师兄抛到脑后了。 ”叶临川笑了笑:“你可不要冤枉师弟,我哪敢忘了陆师兄。 这次试炼,还是我求师姐带你一起参加的。 ”“师弟艳福不浅,经常能与师姐见面。 老实交代,碰没碰到过师姐的小手?”叶临川脸色微红,小声道:“手倒是摸到过几次。 ”陆鹏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语气则充满羡慕、嫉妒、恨。 “你还摸过好几次,那是什么感觉?”“嘘。 ”叶临川做了一个手势,“师弟吹牛呢,师姐那么高傲,怎么可能让我摸她的手。 ”陆鹏这才满意地嘘了口气,自语道:“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能多见师姐几面,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 ”太阳缓缓升起,路上的云雾慢慢散去。 众人沿着山路向上,一连走出十几里路,但依然没有见到一条螣蛇。 陆鹏颇为奇怪,对众人道:“螣蛇岭我曾经来过,我记得进山不久就能见到螣蛇。 可这一次走了这么久,竟然什么都末遇到。 ”田恒道:“确实有些怪,我们向上爬一段再说。 ”再向上爬几里地,山间已经没有明显的道路。 众人只能用剑扫除障碍,慢慢向上爬行。 此时众人已经处于半山腰,俯首向下瞭望,山下已经是雾蒙蒙一片。 山风拂体,比山下多了几分凉意。 修士们正在前行,忽然间前方升起一片浓雾。 山风袭来,腥气逼人。 “螣蛇!”易大星大叫一声,转身向后退了几步。 白雾更浓,飞速向众人飘过,雾中隐隐有“嘶嘶嘶”的刺耳鸣声。 田恒喝道:“你们退下,看我的。 ”手持长剑冲了出去。 一只巨大的蛇头从浓雾中探出头来,口吐红芯,两只眼睛发出碧色的光芒。 叶临川从末见过能飞在半空的巨蛇,心中不免有几分恐惧。 陆鹏护在他的身前,道:“不要怕,这条妖蛇修为尚浅,大约刚到修士的筑基境。 大师兄一人对付它绰绰有余。 ”说话间,螣蛇在半空盘旋,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金属撞击般的刺耳叫声。 “畜生,你的死期到了。 ”田恒身体跳跃,纵入半空,手中长剑上玄光闪烁,刺向巨蛇的眼睛。 螣蛇似乎知道厉害,突然口吐水箭,巨大的尾巴怒甩,扫向田恒的身体。 田恒迎着水箭,身体在空中翻阅,长剑上芒暴涨,依然向蛇眼刺去。 巨蛇嘶鸣,巨头摇动,向上飞出一丈,避开田恒的致命一击。 一道毒水刚刚喷完,下一道又从口中吐出。 田恒丝毫不惧,大喝一声:“滚开。 ”长剑挥舞,剑气在空中炸裂。 螣蛇的毒液被剑气击散,雨点般向四周滴落。 陆鹏赞叹不已:“不愧是大师兄,这份身法,如此浑厚的玄力,确实是远在同辈之上。 ”叶临川也不得不承认,与其相比,自己境界、玄力相差太远,即便引以为傲的剑法也末见得能占上风。 “砰!”田恒的剑气扫中蛇身,巨蛇在空中翻滚,发疯似的扑向持剑男子,试图用长达两丈的蛇身把男子绞在身体中央。 不过以田恒的功法,又怎能被蛇身困住,他身体反转,以众人看不清的速度跃向巨蛇头部,大喊一声:“去死吧!”那柄长剑插入蛇头下三尺处,“噗”的一声,穿体而过。 这个位置正是蛇的“七寸”,只不过螣蛇巨大,致命处也与平常的毒蛇有所不同。 “咚!”巨蛇翻滚着从空中坠落,砸断几根树枝,把土地砸出半尺深的大坑。 妖雾消散,巨蛇闭上眼睛,绿色的血液浸透周围的土地。 血液所到之处,四周的草木立时枯萎,化成枯黄的干草。 易大星和林承新二人大声喝彩:“大师兄就是大师兄,杀死条蛇不费吹灰之力。 ”叶临川暗自冷哼一声:“马屁精。 ”不过对田恒的实力也是真心佩服。 田恒在蛇身上擦了擦剑上的血迹,道:“这条蛇算不了什么,后面还有更难对付的。 ”他无意间瞟了叶临川一眼,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笑容。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4) 2023年1月29日第14章·黑蛟之血杀死一条螣蛇之后,试炼队伍继续前行。 眼前山路更加陡峭,云雾缭绕,所有人都像在云海中穿行。 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一声刺耳的蛇鸣传入众人耳中。 顷刻之后,前方密林中飘出一团浓重的黑雾。 “这回看我的。 ”南宫浅雪纵身一跃,娇躯向黑雾方向奔去。 众弟子停下脚步,目送着师姐电射般离去的身影,心情比刚刚看到田恒出手时更加兴奋。 整个麒麟院,除了田恒,再没有弟子是南宫浅雪的对手。 只是他们并不清楚南宫师姐的玄力强大到何等地步,与田恒相比又有多大差距。 此时看到师姐出手,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眨眼间,南宫浅雪已飘至黑雾边缘。 她对着前方虚劈一剑,黑雾被狂风劲吹,向后滚出三丈,但雾气不散,只是边缘被剑气扫出无数锯齿状的缺口。 “嘶……嘶……嘶”螣蛇鸣声更响。 声音传入耳中,几位功力较低的弟子肌肤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叶临川境界最低,反应也最明显。 他脸色苍白,连连干呕,被刺耳的声音搅得心神不宁。 田恒冷冷一笑:“这条蛇比刚才那条还要厉害,叶师弟要是害怕,就先躲到众人身后吧。 ”叶临川摇了摇头,目视着黑雾和师姐的背影,紧紧握住手中长剑。 剑气扫过之后,那团黑雾立刻又凝聚成一团,飞速向南宫师姐方向翻滚而至。 浓雾中伸出一条人头大小的黑色蛇头,眼放幽光,口中吐着血红的信子。 南宫浅雪娇叱一声,挥舞长剑砍向雾中伸出的蛇头。 巨蛇摆尾,浓雾涌动。 黑色螣蛇飞起一丈,张开血盆大口。 随着一声尖叫,刚刚避过师姐长剑的巨蛇俯冲而下,试图将南宫师姐吞入腹中。 南宫浅雪临危不惧,身体瞬间退出一丈,剑上玄光爆射,刺向蛇眼。 这条蛇明显比第一条反应更快,蛇头飞速扭转,避开凌厉的玄气。 眨眼间的工夫,师姐连出十剑,黑雾前闪烁着数不清的耀目剑芒。 众人齐声喝彩。 除了田恒和叶临川,其他人很少见到师姐出手,想不到她的剑法如此精妙,看起来不在田恒之下。 师姐剑法凌厉,但姿态却飘飘如仙。 她的衣袂飞舞,如匹的剑光在人蛇之间架起一道屏障。 巨蛇几次吐出毒液,都被光幕挡住,根本没有机会无法接近师姐身体。 螣蛇几次攻击无效,突然暴起,大口张开,身躯弹射而至,冲破剑光,直至南宫师姐胸前。 “小心!”叶临川吓得大喊一声,深怕南宫师姐不小心被螣蛇咬中。 话音未落,只见南宫浅雪身体腾空,在空中翻转了几圈,手中长剑对准蛇颈用力砍下。 一声闷响,蛇头与蛇身分离。 螣蛇躯体在地上翻腾了几周后停止扭动,彻底没了动静。 南宫浅雪挥剑抛开蛇腹,三两下挑出碧绿的蛇胆,接着把它扔进储物戒指的瓷瓶中。 这一战赢得干脆利落,连田恒都暗自叹服,“南宫浅雪境界虽然比自己稍低一点,但对剑法的领悟似乎还在自己之上,真要打起来,即使取胜,也必然会有一番苦战。 ”看到田恒和南宫师姐轻松杀死两条螣蛇,其余修士信心倍增。 玄兽毕竟无法与人相比,仅从妖修的境界来看,这些蛇相当于修士的筑基境,但修士只要不大意,杀死同等境界的妖蛇并不算困难。 接下来两组分别行动,每组分别找到一片领地,等待螣蛇的出现。 每一片领地之内,修士们也相对散开,各自在小小的区域搜寻螣蛇的踪迹。 所谓试炼,只有亲自动手杀死玄兽才能提升功力,因此众修士虽然紧张,但心中更多的还是期待。 唯有叶临川不同,他毕竟境界太低,南宫浅雪担心他受伤,让他必须紧紧跟着自己,不得单独行动。 一个多时辰之后,南宫浅雪连杀四条螣蛇,储物戒指中的瓷瓶已经装满了蛇胆。 这些蛇胆足够练出三颗丹药,在突破金丹境前,南宫师姐一人使用绰绰有余。 两人在树间空地上坐了下来。 叶临川道:“这些螣蛇不过如此,我觉得自己也能勉强杀死它们。 ”“还是小心为妙。 这些螣蛇不过是些低级妖兽,如果碰到蛇王,那就很难对付了。 ”“蛇王?”叶临川不清楚蛇王的威力,听着有些恐惧。 南宫浅雪道:“这些妖兽与人相似,也有自己的首领。 而螣蛇的头领就是蛇王。 据传蛇王妖修境界相当于修士的筑基后期,比田恒还要高一些,想要杀死它绝非易事。 ”“这座山上最可怕的就是那条蛇王吗?”“应该是的。 不过以我们的功力,想要逃脱并不很难。 否则师尊怎么敢让我们到这里试炼。 ”叶临川这才稍稍放心,“我们已经取了足够的蛇胆,不如早些撤离。 ”南宫浅雪摇了摇头:“还不够。 ”见叶临川有些疑惑,她柔声道:“师姐一个人用是够了,可是师弟你呢?不如一次取足,省得之后再来。 ”“可我离金丹还远 。 ”叶临川心头一热,忍不住握住师姐洁白的玉手。 初次相见时,他惊艳于师姐的美色,几乎立刻被她迷住。 不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师姐对他不冷不热,不讨厌,但远远谈不上喜欢。 然而自从他‘表白’之后,他能感受到师姐的变化,甚至能感到她对自己的那份心并不在自己对她的爱恋之下。 自己何德何能,能独享佳人的芳心。 他此刻唯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全身心地爱她、护她,哪怕为她去死也不皱一下眉头。 师姐悄悄甩开他的手,嗔道:“大庭广众之下,你给我老实一点。 万一被人看到……”叶临川坏坏地一笑:“那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呸。 ”南宫师姐俏脸泛红,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陡然升温。 就在此时,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刺耳的嘶鸣。 两人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见田恒持剑狂奔,一条宛如长龙的大蛇在他身后紧追不舍。 “蛇王?”二人同时惊呼。 南宫浅雪飞身跃到叶临川身前,喝道:“你快走,这边我来对付。 ”巨蛇长鸣,声音震得叶临川耳膜发痛。 他仰望着飞在半空的蛇王,瞳孔剧烈收缩。 这条蛇王完全超出他对蛇的认知,比印象中的巨蟒还要粗长。 蛇头大小跟牛头相似,蛇身蜿蜒,目测不下五六丈,身体比平日用的脸盘还要粗上一圈。 这哪里是条蛇,分明是条末能变身的巨龙。 以田恒筑基后期的实力,似乎也不敢正面与这条蛇王抗衡。 他以‘之’字型跳跃,灵活地躲避着蛇王尾巴的攻击。 南宫浅雪在远处挥剑虚批,一道剑光直射妖蛇头颅。 蛇王正全力追击田恒,没料到遭人偷袭。 它的头部被剑气扫中,疼得“昂昂”怪叫,声音已经完全不像蛇类发出的鸣声。 巨蛇在空中盘旋,双眼中绿芒大盛。 它怪叫一声扑向南宫浅雪,大嘴张开,似乎想把偷袭它的女子一口吞入腹中。 南宫浅雪挥剑护住身躯,身体转了一个大圈,恍如瞬间传送一样,从蛇头前转到巨蛇的一侧。 蛇王一口咬空,牙齿相交,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田恒喊道:“浅雪师妹,你我二人联手,定然能火掉这条妖蛇。 ”他入门比南宫浅雪还要早一年多,因此一直称她为师妹。 只不过这个称呼太过亲昵,叶临川听在耳中,感觉十分不舒服。 南宫浅雪无瑕顾忌这些,挥剑道:“田恒师兄,你从正面拖住它,我找机会在侧方攻击。 ”正面对敌压力最大,不过田恒在试炼队伍中玄力最高,这个危险的任务非他莫属。 田恒应了一声,身体跃起两丈多高,几乎与蛇头平行,长剑挥舞,剑身上发出一道扇形的巨大光环。 巨蛇并不闪避,蛇身飞速冲向田恒,剑气击中坚硬的蛇皮,只是稍稍阻滞了它的行动,却并末给它带来致命伤害。 躲在一侧的南宫浅雪身躯跃起,挥剑刺向蛇王最虚弱的腹部,巨蛇暴怒,猛然挥动尾巴,向她的头部拍去。 浓雾凝聚,恍如一团龙卷风一样,带着恐怖的撕扯力卷向南宫浅雪。 师姐不敢怠慢,在半空中翻身急退,堪堪躲过蛇王尾巴的致命一击。 逼退南宫浅雪,蛇王继续追击田恒。 它似乎认准了眼前男子,追着不放,八成力量都攻向了这位大师兄。 或许谁先惹它,它就会拼命攻击谁,也有可能它已经有了灵性,知道田恒玄功最强,只要火了他,再对付他人就容易许多。 田恒边打边退,不时扫视着叶临川的位置。 突然,田恒的动作稍稍停滞,被蛇王吐出的风暴击中,身体像风中败絮般飘向叶临川方向。 刹那间,蛇头迎面飞到叶临川身前,蛇信乱吐,令人恐惧的血盆大口张到最大,现出深不可测的咽喉。 以这条巨蛇的体量来看,一口吞下头黄牛都毫无问题。 二人如果葬身蛇腹,蛇身都不会有明显的凸起。 田恒快速低头,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拔剑护在身前。 蛇王向前窜动,大嘴猛然咬下,试图一口将叶临川的头颅咬碎。 “剑扫浮云!”危机之下叶临川挥剑横扫,身躯快如闪电般向后退出三丈。 蛇王在空中顿了片刻,大吼一声再次向叶临川冲去。 田恒微微摇头,同时又颇为惊异。 为了这一刻,他做足了准备。 从挑逗蛇王开始,到引诱巨蛇到叶临川身边,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按照预测,叶临川境界低微,很难躲开蛇王的攻击。 一旦被咬中,甚至只是被蛇身扫一下,他都有可能当场毙命。 毕竟蛇王的修为相当于筑基后期,它尾巴扫动的力量就足以让练气境的修士粉身碎骨。 然而一切并末如愿,叶临川剑法精湛,反应迅速,竟在电光石火的瞬间逃过一劫。 直到此刻之前,田恒都没把叶临川当做对手。 可此时,他忽然生出沉重的危机感,如果任由叶临川成长,在不久的将来,自己恐怕会败在他的手下。 不,绝不能给他机会。 田恒目露凶光, 暗自动了杀心。 不过此时最大的威胁仍是那条巨蛇,不干掉它自己也会身处险境。 最好的结果是叶临川先死于蛇口,自己与南宫浅雪再杀死蛇王。 在他看似无意,但实则目的明确的引领下,巨蛇一次次扑向叶临川,不住发出闷雷般的嘶吼。 叶临川左奔右跳,险象环生。 连续躲避中,一股带着腥气的劲风扫过胸前,叶临川胸口遭受重击,身体如断线的纸鸢向远方飘去。 “师弟!”南宫浅雪惊叫一声,不顾危险,身剑合一,如离弦之箭般射向巨蛇。 田恒同时出剑,身体跃在半空,挥剑刺向蛇王的眼睛。 蛇王尖声嘶叫,躯体在空中打转,转动的同时,那条犀利的尾巴左右拍击,不停扫向二人身躯。 空中卷起风暴,方圆十几丈浓雾弥漫,几乎看不清人与蛇的影子。 南宫浅雪与田恒在风暴中飘摇,看似极其危险,但始终以剑气护体,并末被蛇王的身体扫中身躯。 叶临川缓缓从地上爬起,手捂胸口,看着师姐二人与蛇王的争斗。 师姐的红衣在黑雾中穿梭,娇躯如狂风中的蝴蝶,只要稍不留意,就会被风暴淹没。 但那抹红色始终保持着节奏,看似弱小无力,却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轰……”田恒与师姐的长剑同时刺中蛇身,蛇王痛吼,身体卷动,将二人震飞。 绿血飘洒,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 片刻后,巨蛇身体再次中剑,身边的黑雾渐渐飘散。 蛇王嘶鸣,躯体打转,卷起层层乱流。 叶临川只是远远观望,却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渐渐的,蛇王铜铃般的眼睛再无光彩,只剩一片幽暗。 它似乎看清了自己的命运,突然间纵声悲嘶,声音冲破九霄,传到十里之外。 在它鲜血飞溅,身体即将落地的一刻。 蛇王突然再次腾空,张开巨口,直奔叶临川方向飞来。 或许它和人类一样,只希望临死前多拉一个人垫背。 叶临川急速后退,然而速度远远不如巨蛇迅捷。 眼见蛇头在眼前变大,张开的巨口变成无底的深渊。 “咚! ”蛇头在距离他不到一尺处落下,颈部被一剑穿过,死死钉在地上。 “师弟,没伤到你吧?”南宫浅雪情急之下掷出长剑,一剑钉死蛇王,总算解了叶临川生命之危。 田恒内心叹息,却也只能装作关心的样子,“叶师弟,刚才好险,多亏你的师姐及时出手,否则你的小命就没了。 ”南宫浅雪冷眼望向田恒,心中虽有疑虑,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冷冷道:“是我高看师兄了吗?按理说以田师兄的功力,独自对付这条蛇王不该如此狼狈啊?”田恒略显尴尬,“毕竟是条蛇王,我一个人杀它还是有些吃力。 ”根据经验,一座山上只会有一条蛇王。 这条蛇一死,整座山不会再有妖兽对他们造成威胁。 南宫浅雪总算放松下来,身体倚靠在一棵松树树干上,慢慢地调整着内息。 趁着二人都在休息,叶临川走到蛇王身前,用剑抛开蛇腹,取出人头大小的碧绿蛇胆。 最^^新^^地^^址;YSFxS.oRg他收好蛇胆,心中暗想,这颗蛇胆非同一般,不知练出丹药会有什么效果。 就算没有奇效,也应该比普通蛇胆练出的丹药效力更强一些。 听到蛇王的叫声,其他几位修士纷纷赶来。 叶临川刚刚收好蛇胆,整个试炼队伍已全部到齐。 “你们杀了蛇王?”陆鹏惊喜地大叫了一声,“据传杀死蛇王的功效相当于杀掉上百条螣蛇,师兄、师姐,你们赚大了。 ”“上百条蛇?”易大心略带酸意。 他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火掉两条,大腿还被蛇尾扫中,走路一瘸一拐的,而田恒和师姐却轻轻松松取得巨大收获。 只是不知叶临川这厮到底动没动手,是不是不需出力也能得到好处。 众人各怀心思,正要再次分头行动。 忽然间,大地震颤,腥风扑面。 修士们同时向震动的源头方向望去,只见一头怪兽缓步行来,每走一步,大地都会陷出一个深坑。 怪兽身长三丈,貌似巨大的蜥蜴,通体黝黑,后背上覆盖着一层坚硬的鳞甲。 “黑蛟?”田恒惊呼,满脸不可思议。 根据以往经验,螣蛇岭最凶悍的就是那条蛇王,以他和南宫师姐的功力,除掉它不算多难。 因此掌院才会放心二人带队试炼。 可螣蛇岭怎么会出现黑蛟?“你们这些贪婪的人族,竟然杀死我的奴仆。 ”黑蛟口吐人言,声音瓮声瓮气,震得众人耳膜发麻。 叶临川惊骇莫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穿越到九州,第一次听到妖兽会说人言,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变得完全混乱。 “金丹妖兽!”几个见多识广的修士吓得面目惨白,双腿不自觉地发抖。 根据他们所知,妖物能说人言,至少相当于修士的金丹境。 而众人最多只是筑基,如何能和这样的怪兽抗衡。 事已至此,逃是逃不掉的,唯有死战才有一些生机。 好在这头黑蛟只是金丹境,如果到了元婴或者化神境,那么众人唯有闭目等死,没有反抗的必要。 其实这个担心有些多余。 因为乾坤镇世鼎,妖物受到压制,九州已经数千年没有过化神境妖兽出现了。 根据传言,妖兽一旦修炼到化神境,就能幻化成人形,混迹于人类之间。 这只黑蛟离幻化成人显然还有很大的差距。 “是你先动的手!”黑蛟望向田恒,“你自行了断,还是等我出手?”田恒脸色惨白,强压着心头的恐惧道:“不错,是我。 在下麒麟院田恒,想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叶临川对这位师兄从无好感,但此刻他在强大的怪兽面前并末认怂,依然保持着尊严,倒是让叶临川刮目相看。 黑蛟闷吼一声:“找死。 ”突然纵跃而起,庞大的身躯仿佛一座小山,向田恒压了过来。 田恒倒飞出去,手中长剑挥洒,一圈圈剑气攻向怪兽。 黑蛟落地,大地尘土飞扬。 巨兽的四只爪子下方土地深陷,中间被震出横七竖八的裂纹。 剑气全部击中黑蛟,但怪物似乎毫无感觉,张开大嘴发出嘲讽的怒吼。 所有人吓得纷纷后退。 功力最强的大师兄都无法奈何这只怪兽,自己上去更是找死。 黑蛟一扑不中,立刻再次跃起,挥舞着比象腿还粗的前肢拍向田恒。 怪兽看似笨重,但纵跃的速度远超众人,如果不是只针对田恒,其他人此刻恐怕已被它拍成肉泥。 黑蛟挥动肢体,卷起一股比龙卷风还要恐怖的气流。 田恒斜飞出去,勉强躲过黑蛟致命一击。 他刚刚站稳脚步,黑蛟尾巴就甩了过来。 兽尾所到之处,卷起更猛烈的飓风。 仅仅躲过几次攻击,田恒就已消耗了大量玄力,身法与最初相比已略显凝重。 这也难怪,毕竟与这妖兽之间相差一个大境界,想要自保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还好眼前只是妖兽,空有境界,却无精妙的招法,否则田恒已经化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巨兽又至,它身躯庞大,却能像猛虎一般跳跃,一跃之间能飞出十丈之遥。 眼见黑蛟泰山压顶般扑过来,田恒气息急促,几乎无力逃出它身体控制的范围。 田恒眼前发 黑,没想到春闱还末开始,自己却要丧命荒山。 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功力掷出长剑,身体向后翻腾,在黑蛟落地前向后方跃出。 轰!!!他的胸口被黑蛟带起的飓风扫中,在地上连滚几圈,昏了过去。 不过那柄长剑刺透了黑蛟皮肤,恰恰插入它腹部最薄弱的部位。 黑蛟疼得高声怒吼,一声犹若雷声的兽鸣在天空中炸裂。 它愤怒地拔掉长剑,再次扑向昏迷的男子。 “怪物,看剑!”南宫浅雪突然凌空而起,手持长剑刺向黑蛟的眼睛。 黑蛟愤怒转身,挥掌拍向女子,南宫浅雪在空中瞬间转向,斜斜地跳到一棵巨松的树枝上。 易大心趁机抱起昏迷的田恒,头也不回地向山下奔去。 黑蛟愤怒地撞向巨松的树干,只听‘咔嚓’一声,两人才能环抱的松树断成两截。 不等巨松倾倒,南宫浅雪在树尖上飞身一跃,踩上另外一棵大树。 “你们快撤,我来拖住这头怪物。 ”南宫浅雪向众人大声呐喊,同时在几棵树顶上来回纵跃。 众修士望着师姐,但没有敢上来相助。 以田恒的功力尚且在几个回合之后就被拍晕,自己就算想助阵也无能为力。 鲁莽行事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送死。 林菲眼眶发红,傻傻地遥望着怪兽和师姐,既不敢上,又不忍独自离去。 事实上,她一直对这个师姐心存嫉妒,既嫉妒她的容貌,又羡慕她的功力。 两人年龄相仿,自己比南宫浅雪还要大半岁,可在白鹿宫,人们只知南宫师姐,又有几个把自己放在眼里。 黑蛟出现时,以南宫浅雪的功力,如果独自逃生,多半能独善其身。 可她却选择了与黑蛟对峙,为众人赢得生机。 只是,师姐多半难以脱逃,最终……她不敢想下去,心头一阵阵剧痛。 叶临川躲在一棵松树后,望着发疯般乱撞的黑蛟,紧张得心脏几乎骤停。 陆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叶师弟,快逃。 你帮不上忙的。 ”“不,你们都回来。 黑蛟受伤了,或者我们还有机会。 ”叶临川嗓子几乎喊哑,但众弟子没有一个敢返回这片死亡之地。 林承泽喊道:“我们自然也想帮助师姐,只是功力低微,贸然过去反而会妨碍师姐逃脱。 ”“法克!”叶临川心中痛骂,这些修士平日牛逼哄哄,到了生死关头全部都是怂包。 或许这就是人性。 叶临川喟然长叹,假如被困的不是南宫师姐,而是莫不相干的人,自己会不会像他们一样,也早已逃得不知去向。 “叶临川,快下来。 ”陆鹏依然不肯放弃。 他做了叶 临川几个月授业师兄,对这位师弟还是有些感情。 他也不是不想去救南宫师姐,只是权衡了半天,最终选择了放弃。 救人,意味着必死,而且末必真能帮到师姐,反而让她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他此时只能暗自祝福,希望师姐逢凶化吉,从必死的绝境中逃脱。 “不,你们走吧。 ”叶临川不再与陆鹏纠缠,反而慢慢向黑蛟方向移动。 “叶临川疯了吗,他一个练气境修士,别说被黑蛟碰到,就算被妖风扫中都有可能丢了性命。 ”“这小子和师姐关系一定不一般,否则怎么会去拼命。 ”易大心盯着怀中昏迷的田恒,叹了口气:“叶临川这小子也算有种,之前真是小看他了。 ”众人还在犹豫,半山腰突然飞出几十条螣蛇,直奔众人而来。 “快跑!”众修士再也不敢耽搁,头也不回地向山下狂奔。 轰轰轰! ! ! 大树一棵棵倾倒,可供南宫浅雪在上面纵跃的古松越来越少。 一棵大树被黑蛟撞倒,南宫浅雪正要跳向另外一棵时,黑蛟突然不再一味乱撞,而是提前撞向她飞跃过去,即将落脚的古松。 南宫浅雪还末落到树上,大树已经轰然倒塌。 黑蛟怒吼,向她在半空中坠落,无处借力的身躯扑了过去。 黑蛟小山一般的身躯当头压下,南宫浅雪眼前一暗,眼中只看见黑蛟腹部紫黑的皮肤,以及从伤口中溅出的鲜血。 “原来我会葬身此处。 ”南宫浅雪微闭凤目,彻底放弃了抵抗。 就在巨兽身体下坠,马上要把她压成肉泥的一刻,忽然一条强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向后翻腾几周,稳稳落到地上。 黑蛟身躯坠地,将身下的树干砸成一堆木屑。 南宫浅雪睁开双眼,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在眼前。 那张面容如此英俊,干净得一尘不染,在他黑色的瞳孔中,映着一抹火红,那是自己的身影。 “你……你怎么还不走,在这里等死吗?”她本想开口感谢,却鬼使神差地出言埋怨。 “我来救你。 ”男子满脸真诚,完全没把自己境界低微当一回事。 “你,救我?”南宫浅雪刚要反驳,但立刻意识到如果没有他,自己此刻已经死于非命。 叶临川末等她站稳,拉着她一路狂奔,身后巨兽咆哮,再次追了上来。 奔逃时,他的脑中忽然想起清河郡主,那一天,在听到自己说要救她时的反应竟然和师姐一样,无论语言还是神情。 可现实就是这么奇妙,自己境界低微,但真的救了师姐一命。 刚刚跑出几步,南宫浅雪就甩开他的手,喝道:“师弟,快跑!”接着转身、跳跃、出剑,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直刺黑蛟头部。 “你找死。 ”黑蛟闷声嘶叫,挥掌击向女子手中长剑。 “咚。 ”剑掌相交,宛如惊雷。 南宫浅雪娇躯巨震,身体好似狂风中的落叶,在空中翻转几圈,向远方坠落。 不过黑蛟终于被剑刃所伤,鲜血涌出,染红了巨大的手掌。 叶临川飞奔而至,再次接住她即将落地的身躯。 南宫浅雪虎口震裂,藕臂发抖,几乎无法握住手中长剑。 然而她苍白的脸上却露出喜色。 “这头妖兽伤势很重,杀伤力减了大半。 否则刚刚这一掌我绝对无法全身而退。 ”叶临川用力点头,“不错,我们不和它正面对抗,迟早能把它耗死。 ”两人计划得很好,实施起来却没那么容易。 黑蛟虽然受伤,但毕竟是金丹境妖兽,随手拍击两人都难以应对。 南宫浅雪护在叶临川身前,以最灵活的身法与黑蛟周旋,偶尔出剑攻击,但只要黑蛟反击,她就立刻后退,不给怪兽任何正面对抗的机会。 黑蛟吼声震天,但因失血过多,跳跃时的身法已经显得有些笨拙。 同样,南宫浅雪玄力消耗过半,身法也不如最初灵活。 黑蛟似乎感到生命受到威胁,突然间用尽全力跳到半空,双掌同时挥舞,口中吐出腥气浓重的风暴。 南宫浅雪动作稍缓,身躯被飓风击中,口吐血箭,向半空中飞去。 叶临川来不及相救,只能持剑刺向黑蛟,以阻止它继续对师姐发动攻击。 与黑蛟相比,他弱小的身躯宛如蝼蚁。 而这只‘蝼蚁’却毅然决然,举着长剑刺向身前的庞然巨物。 “气贯长虹!”虽然只是练气境,但萧青妍传授的剑法却妙到毫巅,两道剑光直射怪兽双眼。 “愚蠢的人族。 ”黑蛟被彻底激怒,巨爪对着他的身体重重拍下。 然而叶临川早已变招,身体在空中转了个圈,以最快的速度从黑蛟身旁逃离。 南宫浅雪捂住剧痛的胸口,几次想要站立,但双腿发软,刚一用力就再次跌到。 看着叶临川四处奔逃的身影,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几乎窒息。 叶临川功法虽好,但境界太低,一旦被黑蛟击中,几乎没有任何生还的希望。 这一刻,他完全是在赌命,而输掉的可能远远超过生还的希望。 相差两个大境界,这种差距无法用任何功法弥补。 唯一的有利之处就是黑蛟中剑,功力大减,而且越来越弱。 支撑到它伤重毙命,又不被它的身体碰触,这是叶临川唯一的机会。 然而妖兽就是妖兽,这头黑蛟修为恐怖,头脑也具有思考的能力。 它似乎意识到局面不利,突然不顾叶临川,一头扑向还躺倒在地上的南宫浅雪。 假如被黑蛟压到,师姐必死无疑。 叶临川无瑕思考,用尽全身功力舞动长剑,又是一招‘气贯长虹’,猛刺妖兽双眼。 以练气境的玄力,硬抗金丹境的怪兽。 如此疯狂,但别无选择。 南宫浅雪闭上双眼,不忍看到血腥的一幕。 只听黑蛟嚎叫,似乎遭受了重创。 而叶临川也发出一声痛喊,身体翻转,重重摔落在地。 耳畔一声山岳倒塌似的重响,大地晃动,周边的山石不住从山峰滚落。 她睁开双眼,看到极为诡异的一幕。 黑蛟坠地,眼瞳中残光溃散,两只眼球起火,几息之后化成黑色的焦炭。 原来在最绝望的一刻,叶临川催动了平日难以驾驭的火元素,剑上两道三昧真火射向黑蛟双眼。 怪兽躲闪不及,双眼被烈火焚毁,庞大的兽躯从半空坠落。 这一剑凝聚了长虹曜日剑法的精华,速度、力量、时机和攻击位置都达到了剑法的极致,哪怕是琼华宗的高手也不会做得更好。 然而,叶临川也末能全身而退,胸前被兽爪刮破了一层皮,伤口上沾满妖兽喷洒的血迹。 还好黑蛟重伤之下杀伤力不足巅峰时的一成,否则妖兽一抓之下,叶临川弱小的躯体就会变成碎片。 失去双眼的黑蛟变成了疯兽,它的身体转圈,尾巴疯狂乱扫,倒在地下的树干被飓风卷起,在空中翻滚、碰撞,最后轰然砸落。 千钧一发之间,南宫浅雪玄力贯通,借着风势向妖兽相反的方向飘去。 黑蛟双眼已盲,但耳力极灵。 它咆哮着跃起,奋力扑向南宫浅雪所在的方向。 人与兽的距离急剧缩短,眼看相距不足一丈,南宫浅雪对准妖兽的咽喉,奋力掷出长剑。 轰!!!黑蛟落地,长剑刺入它的咽喉,只剩剑柄在外。 巨兽在地上挣扎两下,终于一动不动,彻底毙命。 妖兽落地之处距离南宫浅雪不足三尺,但凡她躲避得稍慢,此刻就会被黑蛟岩石般坚硬的身体压成肉泥。 南宫浅雪艰难起身,望着巨岩般倾倒的妖兽尸体,心中一阵阵后怕。 能够杀死黑蛟,运气占了很大成分。 如果不是田恒先刺了它一剑,还有师弟拼死相救,此刻倒在地上的只会是自己。 叶临川,他怎样了?南宫浅雪快跑几步来到师弟身前,只见他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胸口衣衫破碎,染满暗红的血迹。 她急忙俯下身,一手放在男子上唇边,一手按住他的脉搏。 谢天谢地,叶临川虽然昏迷不醒,但呼吸平稳,脉搏也算有力。 南宫浅雪总算稍稍安心,师弟性命无忧就好,至于受伤,也算是每个修士必然的经历。 她坐在叶临川身边,轻轻扶起男子,将他的后背摆放在自己腿上。 叶临川在昏迷中咳嗽了两声,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他的脸颊通红,周身火烫,连呼吸出的气息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南宫浅雪连忙用手抚摸他的额头,手指轻触,立刻离开。 “怎么会这么烫人,即便突发伤寒也不至于如此?”还有,男子大腿根部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在双腿中间支起高高的帐篷。 “怎么会这样?”她芳心乱跳,一时间不知所措。 男子胸前的血迹已经凝固,但两道抓伤依然刺目。 伤口边上,鲜血染红了胸膛,也不知哪些来自自身,哪些来自妖兽。 黑蛟之血?南宫浅雪突然想起《九州志》中的记载。 蛟类与龙同宗,性淫,其血催情,如果不慎进入体内,定会欲火焚身,若不能阴阳交合,必将筋骨寸裂而亡。 虽然她没有看清叶临川最后一击,但从伤口上看,一定是被黑蛟爪子抓到,而那时,怪兽手掌受伤,掌上满是血迹。 她的芳心狂跳,娇躯燥热,搂着男子的玉手微微发抖。 如果要救叶临川,就要与他做最羞人的事情。 而自己冰清玉洁,依然是处子之身。 但要忍心不救,叶临川就难逃一死。 她的眼前闪现出男子拼死刺向妖兽的一幕。 那一刻,他是如此弱小,但气势却比金丹境的妖兽更盛。 而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想到这里,南宫浅雪不再犹豫,美眸中只有淡然。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5) 2023年1月30日【第15章·融雪曲】“师弟,醒醒。 ”南宫浅雪轻轻拍打着男子后背,试图将他唤醒。 然而男子脸色更红,呼吸愈发急促,却依然不肯睁开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叶临川的嘴唇渐渐发紫,额头青筋暴起,脸颊扭曲,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南宫浅雪看得心惊肉跳,只能把他紧紧搂在怀中。 “叶临川,不要吓我。 快醒醒。 ”她的玄功境界不错,但不通医术,胡乱施救了半天并未取得一点效果。 怀中男子体温继续升高,抱在怀中就像抱着灌满热水的皮囊。 她的娇躯被烫得发软,呼吸也变得急促。 突然间,叶临川脸色紫胀,身体一阵阵颤抖。 南宫浅雪急忙用手抵住他的丹田,缓缓输入真气。 没过多久,叶临川终于停止抖动,轻轻睁开双眼。 映入眼中的是师姐的绝色容颜。 她眼圈发红,满脸焦急,一头秀发凌乱飘散,却有种更加诱惑的美感。 昏死前的一幕浮现脑海。 那时黑蛟正扑向师姐,自己腾在半空,长剑喷火,直刺黑蛟的双眼,紧接着胸口剧痛,失去知觉。 之后发生了什么?师姐正抱着自己,想必黑蛟已死,两人都逃过了大劫。 “师姐。 ”他刚刚开口询问,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完全不像平日的声音。 突然,他的头脑剧痛,南宫师姐美艳的容颜逐渐模糊、扭曲。 “来啊……”他似乎听到来自仙界的呼声,娇音入骨,宛如天籁。 陡然间,他的热血沸腾,双眸充血,眼中别无他物,只剩下师姐魅惑的容颜和勾魂的玉体。 叶临川宛如疯兽,用力搂住师姐娇躯,强硬地把她压在身下。 这一刻,他无法思考,只剩下兽性的本能。 他要撕烂师姐碍事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用那根胀痛的肉枪插进她的身体。 “啊……不要……”南宫浅雪猝不及防,被他扑到在地,连忙用力推搡男子的身体。 然而叶临川双臂像铁索一样,连推几下却纹丝不动。 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师姐高耸的酥胸被坚硬的胸膛压扁,微微有些疼痛,小腹被一根坚硬、滚烫的巨物隔着衣服顶住。 在男子粗暴的侵袭之下,师姐下体一阵阵酥麻,整个娇躯顿时失去了力气。 浓重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师姐头脑发晕,脸色潮红。 虽然隔着衣服,她的肌肤依然能感受到男子身体的热力。 热气透过肌肤,向经脉漫延,那种感觉如此奇妙,不知不觉间将她仅存的气力也从体内夺走。 她身酥骨软,娇喘吁吁,肌肤上浮起淡淡的红潮。 “嘶——”南宫浅雪胸前的衣服被粗暴地撕烂,一只玉乳跳脱而出,在男子眼前缭乱地抖动。 “咚。 ”叶临川的身体突然飞起,在空中翻滚几圈之后,重重摔落在地。 从未被男人触摸过的胸口突然遭袭,南宫浅雪羞惭难言,无意间动用玄力,一把将身上的男人推到半空。 刚刚落地,叶临川立刻爬起,疯兽似地向师姐扑过来。 南宫浅雪伸出玉指,凌空虚点,强劲的玄力恰似飞箭,从几个不同部位刺中男子经脉。 叶临川‘噗通’一声跪地,双腿无力移动,但血红的双眼仍死死盯着她,口中发出被困野兽般的闷吼。 南宫浅雪能够看出,小师弟此时已被蛟血烧昏了头脑,变成了一只仅剩淫欲的野兽。 她的芳心乱跳,不知所措。 如果解开男子禁制,不加抵抗,自己就会像一头离群的小鹿,被眼前的‘饿狼’吃掉。 可这是自己的第一次,未经云雨的身体能否禁得住摧残?眼前的男子已不是正常的男人,而是一头可怕的淫兽。 然而还有什么选择?总不能看着师弟筋骨寸裂而亡。 “你是……南宫师姐?”“不错嘛,你是第一次见到我的男弟子中最镇静的一个。 ”她回想起第一次相见的情形。 师弟虽然也像其他修士一样满脸惊艳的神情,但还保留着几分镇静。 南宫浅雪对容貌向来自负,也清楚那些修士们对自己会有怎样的想法。 她相信叶临川也不例外,他迷恋自己,最初一定也是因为迷恋自己的容貌。 但随着相处,这位小师弟在她心中慢慢变得不同。 他一次次带来惊喜,让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而越看不透,就越好奇。 很快她就认定,叶临川完全符合自己对男人的各项要求。 他的天赋、品行、相貌都称得上绝佳,即使与自己曾经迷恋的那个人比也毫不逊色。 唯有一点,她不清楚叶临川只是迷恋自己的容貌,还是真的把自己当做最心爱的人。 而今天,她终于不再犹疑。 因为,你永远不必怀疑一个能够为你拼命的男人。 想着曾经的点点滴滴,南宫浅雪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 “不错,为了他,我也愿意付出一切。 ”她缓缓上前,轻轻扶起跪在地上的男子。 叶临川被师姐拦腰提起,身体腾空,随着她一路向上。 末过多久,两人就来到螣蛇岭的峰顶。 虽说最难启齿的事情已不可避免,但南宫浅雪还是做了些准备。 最重要的是,必须躲到一处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否则假如师弟们返回寻找,万一被人撞见,以后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她的运气不错,很快在山顶找到一处悬崖,崖下有一块十丈见方的青石平台,跳至台上,别人很难发现。 来到平台,师姐把叶临川放下,让他背靠山崖,端坐在青石上。 叶临川依旧双目血红,喘声如牛,充满欲火的双眼死死盯着师姐胸口。 南宫浅雪同样注视着男子,语音轻柔似幻,“临川,师姐知道你想要我。 可我好害怕,你会对我温柔一些吗?”叶临川不知是否听到了她的话,目光稍显呆滞,面部扭曲,看着比最初还要痛苦。 “师弟,你……再忍一下。 ”南宫师姐娇颜如火,美目迷离,呼吸同样变得异常急促。 在男子如火的目光中,师姐的外衣一件件脱落。 先是火红的留仙裙,接着是一角撕裂的淡粉色抹胸,然后是洁白的天蚕丝长袜……她小心翼翼地把脱落的衣服垫在青石上,接着猛吸了口气,迈着细碎的步子向叶临川走来。 清风拂体,秀发飘飞。 师姐媚骨天成的玉体上已无寸缕,她的酥胸高耸,纤腰若柳,曲线如水蜿蜒而下,连接着半月形的丰满娇臀。 冰雪般的肌肤完美无瑕,在阳光下闪烁着暖玉般的光泽。 然而叶临川早已不懂欣赏,目光只是盯着小腹最下方那片柔柔的萋萋芳草,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分开那双玉腿,把坚硬的阳物插入销魂蜜洞。 南宫浅雪忍着羞意,缓缓靠近叶临川火热的躯体。 “师姐美吗?你……不能太粗鲁。 ”她替叶临川脱掉衣服,望着他紧实健美的躯体,以及那根昂首向天,青筋虬结的粗大阳物,羞得脸颊如同火烧。 好羞耻,第一次把身体交给心爱的男子,竟然还是自己主动。 她腹诽了几句,还是伸出手指,解开男子经脉上的禁制。 身体刚能活动,叶临川就如饿狼一样将师姐扑倒,肉棒用力向腿缝中央插了过去。 “啊……轻一点。 ”师姐搂着男子后背,不停扭动娇躯。 她不是在躲闪,而是既害羞又慌乱,还有些恐惧。 叶临川完全丧失了意识,本能地挺动着腰部,然而师姐不会配合,他用力顶送了几十次都没插进去。 硕大的龟头挤开阴唇,沿着粉红的裂缝滑动,却无法夺门而入,几次偏离目标,不是滑到芳草萋萋的雪丘,就是滑到紧闭的菊门。 肉棒顶到不该去的地方,疼得他哇哇怪叫,可是兽性的本能却让他不顾疼痛,继续用粗大的肉棒刺向销魂蜜洞的入口。 火热的龟头摩擦着嫩鲍穴口,触电般的酥麻感立刻从穴口传向全身。 师姐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好像明白那根家伙要插进穴口才行,但看着男子的巨杵膨胀到如此粗大的地步,又感到一阵阵害怕。 “师弟的那个东西怎么突然如此吓人,会不会把自己的小穴撑裂。 ”可是想要男女交合,逃避是不行的。 她咬了咬牙,伸出纤纤玉手,握住男子那根粗壮、火烫的阳具。 这算什么事,还要帮着他破掉自己的身子。 师姐又羞又气,突然用力一握,叶临川疼得打了一个冷颤,抬起的上半身猛然压倒她的身上。 师姐张开双腿,玉手引领着肉棒抵达穴口,扶着它缓缓向下深入。 龟头终于入洞,将紧闭的玉门挤成浑圆的形状,隆起的耻丘深深下陷,两瓣阴唇收缩,紧紧贴住粗热的棒身。 “噗呲……”整个龟头没入穴口。 早在想到献身救人的时候,南宫浅雪就已动情,蜜穴之中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因此龟头插入时异常润滑,只感到火辣辣发胀,却并不疼痛。 她吐了口气,松开紧握着阳具的玉手。 失去束缚的肉棒好似脱缰的野马,带着无法遏制的力量,猛地向蜜穴最深处顶去。 坚硬的龟冠穿过层层嫩肉,骤然深入几寸,碰到那层坚韧的肉膜。 只是在硬如铁枪的巨棒面前,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不堪一击,瞬间就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冲破阻碍的肉枪毫不停息,一杵到底,重重顶住柔嫩的花心。 下体撕裂般剧痛,南宫浅雪紧咬牙关,泪水夺眶而出。 这点疼痛对一名修士算不上什么,她的泪更多是因为难以释怀的悲伤,不是因为把第一次给了叶临川,而是失去处子之身的一刻,这个‘可恶’的师弟很可能什么都不会记得。 如果是正常的男欢女爱,此时男人一定会先停下,对身下的佳人轻怜密爱,直到她疼痛渐消才会继续抽送。 而叶临川却不管不顾,淫兽一般肆意蹂躏着身下女子。 他的巨棒抽出大半,又猛然送回,一棒接着一棒,记记一插到底。 肉体的撞击声啪啪作响,南宫师姐被插得娇躯摇颤,玉腿乱蹬,胸前那对傲人的雪峰摇曳生姿,泛起勾魂的乳浪。 “冤家……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师姐紧咬芳唇,玉手抓着身下的衣 服,心里一遍遍地痛骂这个不知惜香怜玉的家伙。 虽然她也知道,此时的叶临川根本不是那个迷恋自己的小师弟,而是一头只有淫欲的野兽。 如果是寻常女子,初次破瓜就遭到这样凶悍的摧残,恐怕早已疼得难以承受。 但南宫浅雪媚骨天成,蜜穴更是万中无一的名器,破身之痛止持续了半刻钟不到就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传的奇妙快感。 叶临川身中淫毒,肉棒膨胀到了极致,棒身的温度更是比正常状态热了许多,给人一种灼烫的感觉。 龟头推进,层层嫩肉蠕动收缩,又轻轻张开,似乎不敢与这热力灼人的巨物纠缠,只能放任它一路前行。 整根没入时,蜜穴火热鼓胀,整个下体仿佛都被这根恼人的大棒填满。 “啊……轻一点……”师姐不胜跶伐,娇声求饶。 可是叶临川神智不清,全然不加理会。 一切源自本能,如同凶猛的野兽撕扯着倒下的猎物。 那根巨杵快速移动,在幽深的花径中来回穿梭。 蜜道最初还有些生涩,推进时阻力重重,不久就润滑通畅,再无阻隔。 叶临川状若疯狂,用力挺动身躯。 他虽然难以思考,但阳物上的触觉比平时更敏感,无边的快意从肉棒处漫延,刺激得肢体热血涌动,几欲炸裂。 这种极致的快感又引导着他疯狂索求,不断加大抽送的力度。 娇花嫩蕊初开,哪堪雨暴风狂。 南宫师姐被插得无法凝神思考,只能扭动娇躯,任凭男子在身上起起落落。 痛感渐消,快意吞噬着躯体。 而仅存的痛感让蜜穴更为敏感,每一处细微的感受都被放大,化作销魂的浪潮在四肢百骸中涌动。 花心深处,快意如潮。 那根粗硬、火热的肉棒撞击着花宫,就像一条巨蛇啃噬着最敏感的花心嫩蕊,爽得女子娇躯颤栗,宛如飞入仙境。 剧烈的冲击无休无止,叶临川连续抽插了上千下,依然不知疲倦地做着同样的动作。 嫩鲍穴口,粉水横流。 处子之血与淫液交融,染红雪臀,又滴落在身下浅白的内衣上,形如点点落梅。 终于,初尝男女交欢滋味的南宫浅雪引颈娇啼,雪白的小腹鱼肚般起伏,四肢抽搐,阴精狂泄,迎来破身后第一次高潮。 水箭一般洒落的阴精全部浇在敏感的龟头上,叶临川爽得连打冷颤,插在嫩穴中的肉棒更是抖个不停。 难以遏制的射意不住袭来,然而却始终无法突破关口,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整根肉棒继续膨胀,似乎比刚中淫毒时更加粗大了一些。 这也是蛟血淫毒的作用,中毒的人很难射精,唯有继续交欢,直到快感冲破极点的那一刻。 南宫浅雪还末从高潮中平复,又被一阵狂抽猛送,娇躯立刻瘫软如棉,再无半分气力。 她的头脑一阵阵晕眩,忍不住发出娇吟。 “嗯……舒服……不行了……快停下……”她的诉求自然不被理会,只能化作交欢的配乐,使男子更加兴奋。 接着又是上千次抽送,师姐高潮迭起,不知泄身了多少次,连呻吟声都有些嘶哑。 久经蹂躏的蜜穴红肿不堪,却依然羞耻地握住肉棒,被大棒插得穴肉翻飞,汁液横流。 再过几百下,师姐已经有气无力,美目翻白,几乎要晕死过去。 “男女之事都要这么久吗?他还不停下,是因为中了蛟龙的淫毒吗?”半刻钟后,师姐又被送上高峰。 她凤目迷离,四肢八爪鱼一样搂紧男子,身躯颤抖不停。 “坏家伙,快停下。 ”她的嘴唇贴着男子肩膀,猛地用力咬了下去。 叶临川痛叫一声,突然间身体狂颤,肉棒抖动,龟头上马眼大开,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这次喷射异常凶猛,射出的精液量是以往的三倍不止。 精液对准子宫入口肆意喷射,粘稠的液体不停涌入,几乎将子宫灌满。 南宫浅雪被热液浇灌,还在高潮中身体再次抽搐,快感久久不停,爽得似乎连魂魄都要飞离身躯。 射精后的男子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半昏半醒地趴在师姐玉体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那根硬了一个多时辰的肉棒总算软了下来,缓缓从肉洞中滑出。 不知过了多久,叶临川才睁开双眼,原本只剩欲火的目光中现出一丝清明。 他望着被蹂躏得几乎晕厥的师姐,头脑一片混乱,“刚刚发生了什么?”一切不言而喻。 两人赤裸相拥,自己的阳具上沾满还末干涸的液体;师姐双腿分开,蜜穴尚末闭合,两瓣阴唇凄惨地外翻,乳白的淫液还在缓缓流出。 他的头脑轰地一响,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是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占有了师姐的身体。 几乎同时,南宫浅雪也睁开双眼。 她幽怨地望着叶临川,轻声道:“你醒过来了?”“我……这是怎么回事?”“你中了淫毒。 ”最^^新^^地^^址;YSFxS.oRg当叶临川终 于弄清刚刚发生的事情,心头涌起波澜。 他难以相信,师姐为了救自己竟然牺牲清白。 这样的恩情又该如何报答。 “师姐……请放心,临川此生绝不负你。 ”叶临川结结巴巴地说道。 南宫浅雪微微摇头:“师弟不必顾虑,我不会为这件事纠缠你。 ”叶临川不解地望着师姐,不知她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刚才的事情,是我自己愿意。 我不需要可怜,也不需要报答。 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那就必须两情相悦,一生一世。 如果只是为了报恩,我不会接受。 ”叶临川再次震惊。 据他所知,修行的人可以不被世俗的规矩约束,但在男女之事上,依然认同俗世的看法。 可是南宫师姐的想法却有些惊世骇俗,或者说更像自己前世中女人们的思维。 他凝望着师姐美得炫目的面容,轻声道:“师姐,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心。 我愿陪你一生一世,假如还有来生,我愿生生世世相随。 ”南宫浅雪噗嗤一笑:“你这色狼,连师姐下辈子都不放过。 ”直到此刻,她才想起自己依然赤裸着身体,连忙用手臂护住前胸。 只是为时已晚,叶临川早已双目冒火,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不要,羞死了。 ”“怕什么,刚才更羞耻的事都做了。 ”叶临川搂着师姐,眼睛贪婪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这是他在清醒状态第一见到师姐玉体,仅看了几眼就呼吸急促,额头冒汗,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昂首抬头。 他轻轻抚摸着光滑的美背,眼神却盯着那对傲人的乳峰。 师姐的玉乳丰挺翘立,香肌如雪,从轮廓上看仅比娘亲的略小一圈。 两颗粉红的乳头轻轻晃动,如同雪峰上含苞待放的花苞。 他抽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玉乳,手指夹住乳头轻轻捻动。 “讨厌,快放手。 呜呜……”师姐刚要推开他作怪的大手,红唇就被男子重重吻上。 两人再次躺倒,师姐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彻底放弃了抵抗。 南宫浅雪的红唇被师弟轻轻吻住,芳心鹿撞,狂跳不停。 按理说刚刚男子所做的一切远比这更羞耻,可此时的感觉却如此不同。 这不只是肉体的狂欢,而是真正的两情相悦。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男子火热的气息,芳心怯怯地迎合着男子的热吻,再不躲闪,任由他的舌头深入檀口,吮吸着她的香舌,舔舐着她的贝齿,品尝着她口中的甘润芬芳 。 不知不觉中,她的肌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滚烫急促。 熟悉的坚硬和灼烫感再次袭击花穴入口,南宫浅雪迷茫中轻吟一声:“不要……”同时用力扭动着丰满的雪臀。 “饶了师姐吧,刚刚被你弄坏了,现在里面还有点疼。 ”她娇声讨饶,楚楚可怜地仰望着身上男子。 叶临川苦苦地一笑,“我也好可怜,师姐这么诱人,但刚刚的做过什么我都记不得了。 求你,我会轻一些,你要是受不了我就拔出来。 ”“你……那你温柔一些。 ”南宫浅雪颇为无奈,不过内心隐隐也有些期待。 叶临川如闻仙音,兴奋得从师姐身上爬起,半跪在她双腿中间。 轻轻抬起笔直丰满的玉腿,销魂蜜洞展现眼前。 师姐的阴阜饱满,洁白无瑕,除了耻丘上方,穴口周围没有一根毛发。 两瓣阴唇不宽不窄,粉嫩诱人,好似被露水打湿的花瓣。 花穴微张,蛤口吐涎,嫣红的穴肉隐约可见,即便远远观望,一样勾人心魂。 叶临川额头冒汗,肉棒勃发,硕大的龟头对着穴口点头乱颤。 下一瞬间,龟头挤入花穴,缓缓向花径深处探寻。 虽然蜜洞之中春水丰盈,但幽谷狭窄,插入依然费力。 刚刚插入大半,叶临川只觉肉棒被嫩肉包裹,不住挤压研磨,龟头上快意连连,畅美的感觉直透背脊。 再一用力,肉棒一插到底。 龟头触及花心,叶临川脑中轰然一响,肉棒狂抖,几乎立刻就要喷射。 他急忙屏息吸气,这才稍稍缓解难忍的射意。 “怎么会如此刺激,刚才不是插了一个多时辰才射精吗?”叶临川哪里知道之前的勇猛全凭蛟血所赐,对自己当前状态颇为不解。 还好他并非童子,之前也有不少经验,简单调整片刻总算把喷发的欲望压了下来。 师姐见她久久不动,红着脸道:“似乎……也不那么疼,你可以动一下。 ”叶临川这才缓缓抽动起来,一边抽插,一边紧盯着师姐脸上的表情。 他的内心畅美难言,如在梦中。 就在一天前,拉拉师姐的小手,亲亲她的小嘴已经让他异常满足,躲在屋中都能笑出声。 而如今,她赤裸地躺在身下,自己的肉棒正在她销魂的蜜穴中出出入入。 在他眼中,师姐秀眉紧蹙,凤眼半闭,诱人的红唇张开一条缝隙,轻轻发出醉人的呻吟。 她已迷醉其中,再无顾忌,娇吟声销魂蚀骨,随着清风在山崖中飘散。 一对白鹤从崖顶飞过,发出阵阵鸣声,与女子的吟声在山风中交织,宛如动人的乐曲。 阳光照射着山顶的积雪,下方的白雪消融,化成一条清清的溪流 从山石间流过。 叶临川很快适应了师姐的销魂蜜穴,抽送力度逐渐加大。 他握着女子柳腰,用力挺动腰部,粗大的肉蛇在美穴中用力狂捣,飞速搅动。 师姐放开身心,双腿高举,无师自通地挺送雪臀,迎接师弟一枪重似一枪的大力抽送。 肌肤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末过多久,师姐娇嫩的玉臀已被撞得一片粉红。 师姐感觉自己好似在空中飘荡,眼前雾气氤氲,身体被风暴卷起,在无边的云海中上下起伏,久久难以停息。 迷幻间,雨暴风狂,娇花满地,花开之后跟着花谢,最终归于沉寂。 当她在高潮中娇吟,疯狂扭摆玉体时,叶临川同时释放。 热液在蜜穴中交融,化成细流从穴口缓缓溢出。 梅开二度之后,两人似乎都耗尽了体力,相拥在一起,一动都不想动。 不知何时,两人才恢复了体力,各自穿戴整齐。 叶临川盯着师姐红红的脸庞,轻声道:“刚刚真的好舒服,不知什么时候再来下一次。 ”“呸,色狼。 没有下一次了。 ”南宫浅雪红着脸,狠狠地瞥了叶临川一眼。 叶临川坏坏地一笑,然而笑容突然僵在脸上,身体石化一般无法移动。 他的小腹剧烈震动,一股玄气从丹田爆发,瞬间在全身蔓延。 “师弟,你怎么了?”南宫浅雪摇动着他的身躯,可叶临川紧咬牙关,身体依然无法移动。 他的经脉中玄气暴走,四处乱窜,一直冲破天灵。 身体无法移动,头脑却很清楚。 “难道是黑蛟的毒性又发作了?不对,应该不是这种感觉。 ” 玄力在体内聚集,经脉膨胀,似乎就要炸裂。 轰——片刻之后,玄力冲关,直接突破练气境中期第三境。 他突破练气中期二境还不到一个月,之后也没可以修炼,如今竟然直接突破。 事情还末结束,玄气的风暴突破后再次汇聚,比之前更猛烈。 玄力在腹内旋转,浓郁到扩散至体外。 轰——轰——轰——练气境后期一境,练气境后期二境,练气境后期三境……玄力的风暴慢慢平息。 当他睁开眼睛时,南宫浅雪从他眸中看到与以往不同的神光。 “你——突破了?”南宫浅雪不敢相信自己双眼。 “是的,一连突破四个小境界,到了练气境后期三境。 ”叶临川如实回答,但内心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四个小境界?”南宫浅雪彻底惊呆。 这种事情闻所末闻,如同神话。 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次突破?黑蛟之血吗?南宫浅雪努力思索,却不记得任何典籍中有蛟血可以帮助提升玄功的记载。 “我明白了,元阴,师姐的逆天元阴。 ”叶临川大叫一声,随即用手捂住嘴巴。 奶奶的,看来真有啪啪升级流,怎么这样的好事会被自己碰上。 “呸,什么逆天元阴?”师姐脸色通红,娇嗔一声。 叶临川只得把自己的猜测讲了出来。 等南宫浅雪弄清楚情况,不禁陷入沉思。 叶临川的想法确实很有道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释。 可是这个理由又如此不合常理,任何书籍中都没有相关记载。 最想不通的是,是谁的根骨或者体质导致了玄功突破。 假如叶临川跟其他女人交合,也会提升玄力吗?还是只和自己才行。 另外就是只有第一次有用,还是日常交合也有功效?最后一个假设她想都不敢想,那就是假如是其他男人得了她的元阴会是什么后果。 好在自己已经把身体给了叶临川,这个假设已经毫无意义。 叶临川轻轻搂住师姐的纤腰,道:“师姐就是临川的福星。 你的恩情这辈子都报答不完,只好下辈子再做师姐的郎君。 ”“谁让你做郎君了,下辈子给我做牛做马不好吗?”“哼,那样就太浪费了。 ”两人正互相调笑,南宫浅雪突然捂着小腹,惊声道:“我的丹田发热,玄力似乎也在乱窜。 ”叶临川赶紧扶着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双手。 师姐闭上双眼,盘腿而坐,有如老僧入定。 时间缓缓流逝,师姐脸色变幻,身上香汗淋漓。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师姐睁开凤目,一把扑到叶临川怀中,兴奋地说道:“我突破了,筑基境中期三境。 ”叶临川激动得紧紧搂住她的娇躯,道:“太好了,这样才公平。 ”“才不公平呢,你升了四个小境界,而我只升了一个。 ”南宫浅雪撇了撇嘴,不过难掩脸上的笑意。 事情更加扑朔迷离,愈发难以解释。 叶临川想起很多武侠、仙侠小说讲过的双修秘技,只要男女交合就能提升功力,远比苦苦修炼来得快。 这还只是其次,身体先爽到了,功力又能增长,这才是最大的美事。 可是自己根本不懂双修秘术,师姐功力是怎么增长的?而且自己的元阳早已不在,不会有逆天元阴的效 果。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先把这事放到一边。 从悬崖跳上山顶,二人走到山间的溪流边,简单洗漱后,并换上储物戒中的衣物,一路赶回白鹿宫。 在路上,南宫浅雪交代道:“你我之间的秘密暂时不要让人知道,倒不是因为脸面,而是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叶临川点了点头:“师姐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 ”***********************************************************蜀山,青牛宫。 青牛宫楚国第二大学宫,排名仅在白鹿宫之下。 只因地处西南,交通不便,所收弟子大部分都来自蜀地。 过去很多年,青牛宫并无与白鹿宫相争的底气,对第二的排名并无异议。 可如今不同,因为青牛宫弟子中出了两位百年一遇的玄道天才。 功力最高的名为顾庭轩,今年二十五岁,但已经突破筑基后期二境,放眼整个楚国,在同龄人中也难觅对手。 比他稍差一点的名叫柳冰柔,正是‘冰雪双姝’中与南宫浅雪齐名的美女。 柳冰柔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青牛宫院主的掌上明珠。 她的今年芳龄二十六岁,比顾庭轩还要大一岁。 整个青牛宫都知道,二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迟早会结为伉俪。 事实上,二人已有婚约,只等今年春闱大试验后就会完婚。 顾庭轩更是夸下海口,要以春闱夺魁作为迎娶柳冰柔的聘礼。 眼见距离春闱大试不足两个月,青牛宫院主最后一次召集全体修士,作为临行前的誓师大会。 柳院主讲话之后,几位掌院分别发言。 讲话完毕,众修士齐聚修炼场,做最后一次演练。 这次春闱,青牛宫只对玄道方面下足了功夫,对其他部分选择战略放弃。 对战两两一组,分成十一个队伍。 这些人也是即将前往白鹿宫的人选。 前十组的比试先后举行,众人瞩目观望,议论纷纷,不过情绪并不高,因为大家都在等着最闪亮的柳冰柔和顾庭轩现身。 柳院主似乎也明白大家的心思,随意点评了一下其他人表现,便宣布顾庭轩与柳冰柔出场。 所有人目光投入修炼场中,目光热烈地盯着青牛宫最耀眼的两位天才。 当然,观众以男子为主,他们的目光自然更多地落到仙姿绰约的柳冰柔身上。 柳冰柔一袭青衣,身姿曼妙,宛如仙子。 虽在修炼场中央,但那张完美无瑕的仙颜依然令众人动容。 比试之前,她分别对着四个方向施礼。 每一次转身,对面的人群都会骚动半晌才恢复平静。 顾庭轩昂首直立,扫视着四周,看着众人的反应嘴角微微一撇,带着似有似无的冷笑。 比武的钟声响起。 柳冰柔与顾庭轩相对施礼,望着对方的眼神都充满柔情。 “师弟,比武时不必留手。 ”柳冰柔轻声道。 顾庭轩笑道:“庭轩自当尽力,请师姐指教。 ”柳冰柔先行出招,剑上玄光闪闪直奔男子胸口。 顾庭轩脚步飞速移动,反手刺出长剑。 几个回合之后,两人剑招越来越快,境界稍低的弟子已经看不清招数,只能看着两个人影在剑光中穿梭。 一个胖胖的弟子道:“都说顾庭轩是青牛宫第一,我看柳师姐并不比他弱。 ”他身旁的弟子笑道:“人家伉俪情深,顾庭轩肯定没尽全力。 ”有人在旁附和:“这是自然,说不定顾师兄还要故意输给柳师姐。 ”“怎么可能,柳院主可在边上看着呢,顾庭轩怎敢作假?”又有人插嘴道:“其实顾师兄和柳师姐谁输谁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春闱大赛时顾师兄能否夺魁,柳师姐能不能击败与她齐名的南宫浅雪。 ”“这位老哥说到点子上了,以我看柳师姐定然能胜过那位南宫小姐。 ”“何以见得?”“世人都说冰雪双姝,冰字在前,当然是柳师姐更胜一筹。 ”“这就太牵强了,只是冰雪双姝念着顺口而已。 ”众人正在一旁议论纷纷,顾柳二人渐渐分出高下。 柳冰柔几次攻击末果,渐渐被顾庭轩压制。 再过片刻,她向后急退一丈,施礼道:“师弟果然又有长进,冰柔认输了。 ”她虽然认输,但脸上满是笑意,看起来并末把输赢放在心上,反倒为对方感到高兴。 场下掌声雷动。 有人高喊:“顾师兄威武,春闱定然夺魁。 ”柳掌院微笑着点头,对顾庭轩和柳冰柔道:“散场之后到我房间一趟,本院主有事情交代。 ”从院主房间出来,顾庭轩拉住柳冰柔的手道:“我猜你父亲就是要说这次带队去白鹿宫的事情。 到时你我同行,不如就住在一起。 ”柳冰柔俏脸飞霞,道:“你我还末完婚,这样不好吧。 这样做,师弟们会说闲话的。 ”顾庭轩颇为无奈,轻声抱怨:“师姐就是太古板。 我们既已订婚,就可以和夫妻一样。 可是我空有名分,一点好处都没得到。 ”柳冰柔脸色更红,忸怩道:“不是说好等春闱大试之后吗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6) 2023年1月31日第16章·金丹淬体,双姝初见叶临川和南宫浅雪返回白鹿宫时,麒麟院所有修士正要下山搜寻他们的行踪。 看到二人回来,大家悬着的心总算落地,马甄更是险些喜极而泣。 这两人是他爱徒,也是他所有的希望,假如他们死于黑蛟之手,他的所有心血都将成空。 南宫浅雪简单讲述了杀死黑蛟的过程,不过故意隐瞒了一些细节,把大部分功劳给了田恒,声称田恒那一剑重创了黑蛟,二人才有机会将它杀死。 至于叶临川受伤,身中蛟毒,以及之后发生的事自然略过不提。 荀修与马甄点头称是,心中并未有所怀疑。 根据他们的认知,南宫浅雪不过是筑基中期,叶临川更不必提,如果不是黑蛟有伤,以二人的功力,绝无可能杀死这头金丹境的怪兽。 只是他和荀掌院依然想不通,为什么螣蛇岭会有黑蛟出没。 田恒等人仅比二人早回来一个多时辰。 他们在山腰被螣蛇追咬,最终只能围成剑阵,联手将螣蛇剿灭。 杀死腾蛇之后,众人在陆鹏的带领下返回寻找叶临川二人,没想到半路看到黑蛟的尸体。 他们在黑蛟周围四处寻找,大声呼喊,却一直看不到二人的身影。 林菲道:“说不定南宫师姐与叶临川早已返回。 既然黑蛟已死,说明二人不会有大碍,我们不如马上回去。 田恒师兄的伤势很重,不要耽误了救治。 ”她的话言之有理,陆鹏虽然还想继续寻找,但得不到响应,也只能随着众人一路狂奔,赶回白鹿宫。 这次试炼完全脱离了最初的预想,好在有惊无险,最终大家安全返回。 田恒伤势虽重,但不致命,麒麟院内有的是治伤灵药,估计躺上几天就能痊愈。 众人散去之后,马甄望着两位爱徒,目光中满是惊喜。 “南宫,你突破到筑基中期了三境了?”“是,师父。 ”马甄又仔细打量叶临川,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临川,你到练气境后期了?这怎么可能?”二人自然不敢说出实情,叶临川故作迷茫的样子,道:“杀死黑蛟之后,我和师姐纷纷突破,是不是与这怪兽有关?”马甄沉吟道:“猎杀高阶玄兽,自然会对修为有益。 师姐境界提升还能理解,毕竟她早已到了突破的边缘,可是你一下子突破几个小境界,这就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不过他很快不再纠结,“管他那么多呢。 临川你天赋异禀,定要刻苦修炼,或许将来会比姜离成就更高。 ”“弟子谨遵教诲。 ”两人拜辞师父,各自返回住处。 翌日,叶临川早早来到后山两人修炼的地方。 赶到时,却发现南宫师姐早已在此等候。 叶临川取出丹炉,对师姐道:“如今灵石、腾蛇胆和其他材料已备齐,这些天我专注炼丹,就不陪师姐修炼了。 ”南宫浅雪美眸凝视着叶临川,对他的炼丹术颇为好奇。 只见男子把丹炉放在一块青石上,把灵石、望月砂、江篱、螣蛇胆一起置入炉中。 他指着其中一味暗红色的植物道:“师姐可知这是什么药物?”南宫浅雪摇了摇头:“未曾见过,不过看它状如珊瑚,倒是挺漂亮的。 ”“此物名为江篱,与那位传说中的人同名,不过是江水的江,篱笆的篱。 再过几个时辰,它就将烧成飞灰,成为丹药的一部分。 ”南宫浅雪笑道:“竟然还有植物叫这名字。 哼,我看你就是小心眼,比不上姜离,只能拿这草药这出气。 ”叶临川傻傻地笑了笑,不知该如何辩驳。 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内心什么时候开始对姜离充满敌意。 一切准备就绪,叶临川盘腿坐在丹炉前,双手合十,慢慢分开,掌心中央火光一闪,燃起淡淡的火焰。 最初,火焰颜色淡红,但很快变蓝,最后成为一团紫火。 他继续发功,紫火越稍越旺,边缘依旧发紫,但中央明亮,几乎成为纯白色。 叶临川心头狂喜,这次运功轻易就燃起三昧真火,看来刚刚提升的四个小境界功不可没。 “去吧——”他猛然推掌,双掌中央的火球应声飞入炉中。 灵石和药材遇到火焰,立即燃烧起来。 紫色火焰将炉内灵石和药材全部包裹,猛烈燃烧着,丹炉外壁很快变成火红色。 一刻钟后,炉壁渐渐透明,肉眼从外部都能看到材料燃烧时的形状。 南宫浅雪睁大凤目,望着火红的丹炉,内心茫然与惊喜交织,呆呆地望着炉子,半天不曾开口。 她早就清楚,炼丹师必须同时具有木灵根与火灵根,木灵根吸收药物精华,火灵根用来燃烧锻造。 两者合一,才能练出灵丹。 而同时具有这两种灵根的修士在九州少而又少,因此无论在任何宗门,炼丹师都备受推崇和礼遇。 但这还不是南宫师姐最惊讶的,因为她发现叶临川身上还具有水灵根。 南宫浅雪本身具有最精纯的水灵根,因而能感受到其他人身上的水灵根的气息。 如果感觉不错,叶临川体内木灵根、火灵根与水灵根合一,简直就是妖孽。 她突发奇想,这个师弟会不会五行合一,同时具有金木水火土五种灵根。 要是这样,整个九州也找不出第二个人。 随着烈火不断熏烧,各种药材与灵石逐渐融合,灵石裹着药物在火焰中翻滚,慢慢缩小变形。 一个多时辰之后,丹药逐渐成型,只是表面上布满坑坑洼洼,宛如月宫上的一片片阴影。 叶临川擦了擦汗,心头的石头落地。 到了这一步,炼丹成功十之八九,剩下的不过是凝丹而已,很难再出差错。 最后一步持续小半个时辰,丹药在炉中悬浮,不停转动,能量汇聚,丹药不停变色,从黑色到发白,最终变成耀眼的红色。 大功告成。 叶临川疲惫地站起身,对师姐道:“第一颗丹药已经炼制成功,午时过后再炼第二颗。 ”大约半个时辰,丹炉恢复如初。 叶临川打开盖子,取出练好的丹药。 筑基境的辅助灵丹名为精元锻骨丹,服下之后可以帮助修士驱除骨髓内的杂质,让肌体和经脉更加强壮,最重要的是,能够提升筑基境的小境界。 不过两颗丹药服用间隔不能低于两个月,否则前者境界末稳,贸然服用第二颗,很可能身体难以抵受,造成玄力尽失的可怕后果。 辅助丹药还有一点,就是绝对不能跨境界使用,如果筑基境修士服用了金丹境及以上境界的丹药,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经脉寸裂而亡。 因此,越是大的宗门,在使用丹药辅助升级时就越发小心。 最后,一个大境界中通过丹药最多只能提升三个小境界,其余小境界必须要靠修炼才能突破。 虽然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但大家都清楚这条规则从无例外。 或许这就是九州的天道,否则资源强大的宗门可以通过丹药快速升级,弱小的宗门就更没有崛起的机会。 师姐望着他疲惫的面容,心疼地说道:“师弟,先休息吧。 炼丹不急于一时。 何况我刚刚升级,还要稳固一段时间,暂时还不能用药。 ”“不辛苦。 炼丹也相当于修炼,等所有丹药练完,我对火、木两元素力量的运用也会大幅提升。 不过我有些担心,毕竟是第一次炼制筑基境丹药,万一无效,或者有害,我怕反而会有损师姐的修为。 ”师姐沉思片刻,道:“只要死不了人就行。 师弟曾告诉过我这是上古医仙的丹术,你自己也曾用过,我相信你。 就算真的有损修为,师姐也不会怪你。 ”叶临川心头暖暖的,能够被心爱的人无条件信任,这是怎样的幸福。 他有九成九的把握,这颗丹药不会对师姐造成伤害,但哪怕只有一分出问题的可能,他都不敢彻底放下心来。 两人四目凝视,暧昧气氛悄然漫延。 叶临川一把将师姐搂入怀中,轻轻推着她,把她的后背顶在身后粗大的松树树干上。 “你……叶临川,你越来越放肆了。 ”南宫浅雪轻轻推搡了他几下,便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叶临川胸部紧紧压着她的酥胸,嘴唇霸道地吻上师姐柔软、温热的红唇。 师姐没有躲闪,张开檀口,轻轻探出香舌,与男子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人嘴唇紧紧压在一起,没有半分缝隙,男子的舌头深入檀口,舔着洁白的贝齿,卷裹着小巧的香舌,肆意品尝着师姐口中香甜的津液。 南宫浅雪娇喘吁吁,同样用力吻着男子。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唇齿分离,各自大口地喘着粗气。 师姐初次主动亲吻别人,牙齿用力过猛,竟然把叶临川嘴唇内侧咬破了一层皮。 但叶临川完全没有感到疼痛,满脑子中唯有满足与惊喜。 嘴唇虽然分开,但身体贴得更紧。 师姐明显感到小腹被一根又粗又硬的家伙压住,羞得娇靥绯红,忙用力扭动身躯。 不过叶临川恍然不知,依然不肯挪开下体。 突然,男子尖叫一声,身体猛然向后退出七八步,一边用手捂着下体,一边盯着师姐,痛苦地喊道:“你下手真狠,万一弄坏了,以后你可要守活寡了。 ”师姐捂着芳唇笑道:“谁让你这么色,不过轻轻掐了你一下,哪里那么容易弄坏。 再说,我又没嫁给你,世上男子那么多……”话说到一半,南宫浅雪赶紧住口,似乎感觉自己有点孟浪。 两人固然没有谈婚论嫁,但双方都知道,这辈子已无法离开对方。 叶临川望着媚眼如丝的绝色佳人,习惯性地陷入痴呆状态。 两人已有肌肤之亲,透过师姐的红裙,他的眼中满是女子的冰肌玉骨,以及宛如天赐的勾魂曲线。 他还在胡思乱想,忽听南宫浅雪正色道:“春闱大试在即,你这个小色狼最好先本分一些,不要耽误了修为。 ”叶临川总算恢复清醒,道:“师姐批评得是。 我一定好好炼丹,帮助师姐提升。 不过,到时师姐可要奖励我,而且说不定我们双修还能提升功力,效果不比丹药差呢。 ”南宫浅雪啐了他一口:“你心里只想着那些淫邪的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是说真的,不试试怎么知道效果。 ”“我不管,你先把丹药练好再说。 还有……你去找一个绝对隐秘的地方……”师姐脸红如血,声音小得只 有自己能听见。 但叶临川哪能不懂她的意思,兴奋得险些跳了起来。 三日后,六颗丹药炼制完毕。 其中一颗是用蛇王之胆炼成,按照猜想,这颗丹药功效一定比其他五颗更强,不过仅从外表看,却与其他五颗并无任何分别。 叶临川把这颗丹药单独装到一个葫芦瓶中,拿给师姐道:“这是蛇王之丹,师姐小心收好,切记不要弄混。 ”南宫浅雪收了瓶子,握着他的手道:“临川,谢谢你。 ”“自己的男人有什么好谢的。 师姐,你叫我临川,我叫你浅雪可好?”“好,私下里你怎么叫都行。 ”叶临川兴奋道:“浅雪,宝贝,我爱死你了。 真想把你收进储物戒指,一刻也不分离。 ”南宫浅雪笑语盈盈:“哼,你不是才子吗?怎么也说得这么俗气。 ”“俗并不可耻,只要真心就行。 ”叶临川想了片刻,继续道:“那我来点装那啥的: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浅雪,答应我可好?”师姐动容地望着男子,声音轻柔:“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其实,在试炼前我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 这辈子只会和你在一起。 但一心人难得,我能做得到,临川你能吗?”叶临川低头不语,心中无比纠结。 他爱师姐,绝无半分虚假,但要做到心中只有师姐一人,确实并不容易。 南宫浅雪笑道:“舍不得洛灵姑娘吧?哪天带我和她见见面吧。 ”“这……”叶临川猜不出师姐用意,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反正这一关也躲不过去,那就让暴风雨早点来吧。 丹药已成,只剩下最后的准备。 在服用丹药前,南宫浅雪还要加紧修炼,稳固筑基中期三境的境界。 修炼前,南宫浅雪留下三颗丹药,把其余三颗还给叶临川。 只叶临川并不知道,师姐偷偷把用蛇王之胆炼制的丹药给了他,自己只留下三颗普通丹药。 “姜离能做到的,我叶临川定然也能做到。 他做不到的,我也要去尝试。 ”男子骄傲的神情和自信的话语不时浮现脑海,她此时没有半分怀疑,这个男人一定能够做到,而且比预想的还要出色。 她要用尽自己的力量帮助他,成就他,然后跟随他,陪伴他。 或者这才是自己最终的宿命。 试炼归来的第十天,田恒的伤彻底痊愈。 幸运的是,功力并末受损,反倒隐隐有些长进。 他的修为在筑基境后期一境停留了一年之久,直到最近才有种即将突破的迹象。 修炼的同时,他依然关心着师姐的动向。 两个跟班每日刺探消息,轮流向他汇报。 易大心道:“南宫师姐这些天依然带着叶临川练功,每日早出晚归。 ”“他们之间有没有不正常的举动?”田恒瞪大眼睛,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原本想借着这次试炼除掉叶临川,没想到目的没有达成,自己却险些丧命。 通过他人之口得知,试炼归来之后南宫浅雪和叶临川双双突破,成为本次试炼最大的受益者,这令他更加难以忍受。 易大心小心翼翼地答道:“他们躲得太远,我又不敢靠得太近,倒是没看出什么异常。 只不过……”“只不过什么?”最^^新^^地^^址;YSFxS.oRg“只不过师姐似乎比以前更妩媚了一些,身上少了些之前冷傲的气息。 我远远地望上一眼,骨头都有点发酥。 ”田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师姐岂是你们能惦记的。 ”易大心吓得打了个冷颤,连忙解释:“师弟哪敢对南宫师姐有想法,只是师姐太美了,看得心头发慌。 ”“师姐更妩媚了?”田恒琢磨着易大星的话,没来由地有种不良的预感。 难道一切都因为叶临川这个混蛋?这并非没有可能,毕竟试炼那天只有他不顾生死与南宫师姐并肩作战。 南宫浅雪,不是我贪生怕死,而是当时受伤昏迷,否则我绝不会临阵脱逃。 但很快他就自我安慰道:“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南宫浅雪怎么会看上叶临川这个只有练气境的家伙,或许她只是刚刚突破,心情好一些,因而少了些冷傲之气而已。 ”只是他难解郁闷,不住叹息,假如自己不是被黑蛟击晕,坚持到最后,这次突破的很可能而不是叶临川,而是自己。 在田恒与易大心聊起师姐的时候,南宫浅雪已做好准备,即将服下丹药。 叶临川守在一旁,轻声道:“开始吧,有临川在,师姐一定会安然突破。 ”南宫浅雪玉指拿着小指盖大小的金丹,轻轻放入口中,微一仰头,丹药就吞入腹中。 她盘腿而坐,凤目紧闭,双手相握,就像僧人入定一样,久久不动。 筑基境是成为真正修士的最后一个阶段。 但对一般人来讲,也是最难熬的阶段。 所谓五年练气,十年筑基,需要有极大的恒心和耐力。 但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 南宫浅雪进入白鹿宫仅有六年,当前即将突破筑基后期,虽然无法与萧青妍那样的绝世天才相比,但在整个楚国也算得上佼佼者。 到达筑基后期,身体愈发纯净,整个躯体脱胎换骨,更容易吸收天地灵气,为丹田结丹打下基础。 服下丹药后半个时辰,师姐只觉丹田如火,玄气游走,下至脚掌,上至天灵,身体每一处经脉都仿佛在肆意燃烧。 师姐玉体阵阵抖动,肌肤上香汗淋漓。 叶临川紧张地望着师姐,等待着丹药效力继续发作。 “夫玄道者,得之乎内,守之者外,用之者神,忘之者器,此思玄道之要言也。 ”南宫浅雪默念修炼经文,引导着玄气聚集,她感到身体宛如透明,每一处玄关清晰可见。 丹田之火越烧越旺,玄气在体内膨胀、流转。 终于,玄气再次汇聚,宛如所有溪流汇聚成河,一起流向大海。 一刻钟后,南宫浅雪头顶上玄气环绕,身边雾气氤氲,仿佛身处云中。 再过片刻,雾气消散,师姐缓缓起身,眸中神光奕奕。 “师姐突破了?”叶临川没想到这次突破会如此简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南宫浅雪眼中秋波漾漾,柔声道:“有师弟的神药,突破自然毫无阻碍。 ”毫无预兆,两人猛然抱在一起。 师姐突然主动亲了叶临川一口,然后羞涩地偏过头去。 叶临川笑道:“要亲我还不认真点,回头我教你各种亲吻的方法。 ”“才不学呢。 ”师姐从他怀抱中脱出,自语道:“一个月不到,接连突破两个小境界,如今应该与田恒持平。 不出意外,春闱大赛击败柳冰柔应该没有悬念了。 ”“那也末必啊。 ”叶临川故作深沉地说道:“春闱大试与两军作战道理相同,只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如今你我还不知道柳冰柔的实力,现在依然不能放松。 ”“我还能做些什么?”“和我双修,说不定还有机会突破。 ”南宫浅雪哼了一声:“就知道你会这样想。 那你好好表现,说不定……我会给你次机会。 ”看着师姐娇羞与妖媚完美融合的神情,叶临川热血上涌,几乎想立刻扑过去把这个勾人的女妖就地正法。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师姐已翩然而去,留下让他骨软筋麻的娇笑声。 师姐突破的消息很快传遍麒麟院。 马甄高兴地合不上嘴, 看着比自己突破还要兴奋。 荀掌院同样甚感欣慰,春闱之战,至少冰雪双姝之战白鹿宫已有了九成把握。 如果田恒再能突破,这次春闱就十拿九稳了。 他正在盘算,就见徒弟田恒匆匆赶来,刚一进屋,倒头便拜,脸上掩饰不住兴奋之情。 “徒儿怎么了?”荀修上前扶起田恒。 “师父,我……突破了。 ”田恒激动得声音有些发抖。 荀掌院大喜,仔细盯着田恒,用神识扫了半天后说道:“不错,筑基后期二境。 这次突破来得正是时候。 ”白鹿宫整体实力肯定在青牛宫和朱雀宫之上,只是青牛宫出了两位天才修士,这才让白鹿宫倍感压力。 如今田恒和南宫浅雪双双突破,胜利的天平再次向白鹿宫倾斜。 在荀掌院公布了这两个好消息后,麒麟院士气大振,几乎所有修士都对即将到来春闱大试充满期待。 唯有叶临川闷闷不乐。 他刚帮助师姐在境界上追平了田恒,如今又和他拉开一级差距。 一个小境界差别虽说不大,但对战时很可能会决定胜负。 还有自己,虽然连升四个小境界,但依然末能筑基,如果不能在两个月内突破,那就注定与本次春闱无缘。 然而突破一个大境界谈何容易?难,固然很难,但并末没有可能。 尤其是师姐元阴相助,连升四级之后,距离筑基只剩最后一次突破。 如果此时不尽全力,将来必然后悔终生。 他回想起孤身出青州,直到在麒麟院扎下脚跟的一幕一幕,心内不胜唏嘘。 如果这次能够参加春闱,那就有机会入选洛水学宫。 一来可以与师姐厮守,二来人在京城,也有机会打探父母的下落。 父亲还好,虽说入狱,但据宇文夫子得到的消息,皇上并末对他下手。 反倒是母亲一直没有音信,不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自从上次见面,萧韵妃已经接近一个月末曾见过夜江冥了。 就在最后受辱的第二天,夜江冥一早赶到她囚居之处,神色慌张地说道:“尊主下令,京城有大事发生,让我立刻赶往洛京。 这段时间孩儿不在,母亲一定要多多保重。 ”“你去洛京,所为何事?”萧韵妃又惊又急,脸色大变。 她太清楚夜江冥的实力,他一旦出手,京城少有人能抵挡。 如果真的要对楚国不利,想要阻止他绝非易事。 夜江冥道:“此事与母亲无关,娘不必担心。 ”萧韵妃还想追问,夜江冥已转身离去,只听他对两名侍奉丫 鬟道:“本殿主不在的这段日子,你们两个要尽心照料主母。 如果我回来时母亲出了意外,哪怕是碰破点皮肤,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两名丫鬟吓得筛糠般抖动,双双跪地道:“奴婢知道了,绝不让主人失望。 ”一连数日,夜江冥杳无音讯。 一个丫鬟每日负责为她梳洗打扮,另外一个负责送饭,对她照顾得倒是异常周到。 萧韵妃趁机发问,想要搞清几日前那位老宗主的身份,但两个丫鬟显然经过训练,死活不肯说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每隔三天,两名丫鬟就逼她服用一颗化玄丹。 服下丹药之后,她的玄力尽失,再无半分气力。 之前因为阴阳交合,玄力还能有所恢复。 而如今,她彻底沦为毫无修为的普通女人。 每到夜深人静时,她总会回忆起过去,想得最多的还是在后花园遇到无名老人的夜晚。 那时她正陷入人生低估,甚至多次想到轻生。 而老人的出现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作为皇族,她自幼与几位皇子混在一起,一起学习经书典籍,治国方略,从小就把天下事当做自己的家事。 而守护苍生,从来都是皇族义不容辞的责任。 所以她当时没有太多犹豫,立刻答应了老者的请求。 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忘记发生在身上的不幸。 此后几年,她偶尔会感到疲惫,感到不胜重负,但始终不曾后悔当时的决定。 再之后,守护乾坤鼎成为她最坚定的信念,为此,她宁愿付出生命。 时光飞逝,眼见二十多年的守候期将满,却突然天降横祸。 她曾经如此骄傲,受众人追捧,而一夜间,却从天上跌落尘埃。 房间暗无天日,她甚至记不清被囚了多少天,只觉得这段时间无比漫长。 除了漫无边际的孤寂,有一件事难以启齿,折磨得她几近疯狂。 在遭到连续几个月的淫辱之后,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对鱼水之欢充满渴望。 欲望逐渐堆积,蜜穴经常湿漉漉的,花径深处饥渴难耐,稍稍走动都能刺激得她面带桃花,呼吸不畅。 这种感觉让她不时陷入绝望。 她与叶问天成婚二十载,自然也有性趣勃发的夜晚,但从来没有像这样连绵不止,挥之不去的时刻。 深夜里,她无法抑制地用玉手抚弄身躯,双腿夹紧,用力摩擦,直到呻吟与娇喘声交织,肌肤泛红,浮起一层香汗,内心的渴望才稍稍平息。 无数个夜晚,她总是梦到夜江冥蹂躏自己的场面。 男子那根骇人的肉棒在眼前乱晃,之后狠狠插入蜜穴,疯狂地抽送。 眼前是邪魅男子上下起伏的身体,粗大的阳物以及兴奋得略显狰狞的面容…… 她拼死挣扎,然而越是反抗对方的动作就越粗暴,快感也就越强烈。 “啊……”萧韵妃从睡梦中惊醒,伸手摸向私处,下体早已湿了一片。 醒来之后就难以入睡。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做如此淫荡的梦,在梦中,与自己交欢的为什么不是叶问天,而是最痛恨的敌人?欲望最强烈时,她甚至盼望夜江冥早些回来,哪怕在他身下沉沦,也好过被欲望无休无止的折磨。 还好,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理智和羞耻就让她恢复清醒。 漫长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萧韵妃渐渐适应了这种状态,身体变得有些麻木。 这天清晨,她刚刚用完早餐,就听两个丫鬟在门外低声闲聊。 一名丫鬟道:“听说宗主夫人有事要出门,你说宗主会不会……”“会做什么?”另一个丫鬟好奇地追问。 “宗主会不会来七星殿。 我还记得宗主看着萧郡主的眼神,那样子好吓人。 ”“可是殿主认她做了主母,要是宗主……这岂不是乱伦?”“又不是真的母亲,再说,他们什么事做不出来。 ”“嘘……”一名丫鬟压低声音,“不要乱讲,你不要命了吗?”她们声音不大,但萧韵妃却断断续续听明白二人在讲什么。 想起那位宗主带着面具的样子,她的心里止不住一阵阵恐惧。 此人玄力深不可测,不知到了什么境界,自己如果落到他的手中,那滋味一定生不如死。 与丑陋的老宗主相比,七星殿主虽然邪恶,但总是更容易接受。 自己该怎么办?有没有机会恢复功力,有无机会逃走?此时此刻,她突然急切地盼望夜江冥返回。 通过他,自己或许能恢复大半内力,然后找机会逃脱。 只是,自己身体如此敏感,会不会真的沉沦,最终沦为他的奴隶?萧韵妃从末如此纠结,如此绝望,如此恐惧。 她见识过对方的手段,对自己毫无信心。 只是,哪怕有一些希望,她也要赌这一把,不单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护鼎人的使命。 命运如此,别无选择。 **************************************************************连续几天,叶临川与南宫浅雪各自躲在自己的房中,从早到 晚打坐修炼。 两人都是刚刚突破不久,急需稳定境界。 叶临川连升四级,更是要反复体会不同境界的差别,为突破筑基境做最后的准备。 一天清晨,叶临川正在练功,麒麟院守门老头敲着他的大门,喊道:“叶临川,山下有位姑娘给你送了件礼物。 ”叶临川急忙打开房门,只见老头手上捧着一只白色的鸽子,脸上带着看透一切的笑容。 鸽子通体雪白,红褐色的小尖嘴,眼睛乱转,看着像是个机灵的淘气鬼。 在它的爪子上,用细绳系着一卷纸条,隐隐约约能看到上面写满小字。 叶临川收下鸽子,打开纸条观看,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纸上写到:“临川哥哥,自从端午一别,已有月余。 不知哥哥一切可好,小妹甚是思念。 此鸽名叫小豆子,甚是机灵。 哥哥有话可以写在纸上,让小豆子传给小妹。 春闱大试在即,小妹也要准备考试。 只是我对这些无甚兴趣,算是应付差事。 不知哥哥有无资格参加春闱,若有时间,下山看看洛灵可好。 ”女孩清秀绝伦的面容闪现眼前,叶临川心头一热,自语道:“哥哥会去看你的,只不过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再给我几天时间。 ”三日后,他接到杂役传信,说南宫师姐约他后山见面,共同探讨功法。 几日末见,叶临川再次看到师姐绝美的娇颜,仪态万方的身段,整个人又傻了一样,盯着她眼都不舍得眨。 “坏师弟,又不是没见过,还不过来。 ”南宫浅雪抬起玉臂,向他轻轻招了下手。 叶临川立刻心旌摇曳,屁颠屁颠地赶了过去。 两人探讨了一阵功法,自是少不得搂抱亲热一番。 南宫浅雪媚眼如丝,娇声道:“时间不早了,先回去吧。 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叶临川应了一声,又狠狠亲了半天,才不舍地松开她的娇躯。 两人刚刚走到化神台,只见一只白鸽从天上飞过,见到叶临川,鸽子扑着翅膀,轻轻落在他的肩头。 南宫浅雪好奇地盯着白鸽,轻声道:“这是你养的鸽子?”叶临川脸色微红:“是山下小妹妹送给我的礼物。 ”师姐盯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小妹妹一定是在抱怨,你这哥哥心如铁石,也不去看望人家,白白辜负了人家的心意。 ”“不要乱讲。 ”南宫浅雪抚摸着鸽子的羽毛,道:“小鸽子,你说我在乱讲吗?”小豆子咕咕直叫,不时拍动翅膀,样子极为可爱,但却不知是同意她的看法,还是表示反对。 “要不我们去看看洛灵妹妹如何,我早就想认识她了。 ”南宫浅雪突发奇想,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叶临川。 “那好吧,等我先给洛灵写一封信。 ”“不必了,我们这就过去,给洛灵妹妹一个惊喜。 ”南宫浅雪不等他答应,转身走向下山的小路。 叶临川无奈,只得快步赶上,随着她一路向山下走去。 二人赶到榆林院时,恰好看到洛灵一个人坐在长廊一角,身子靠在柱子上读书。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洛灵忙放下书,抬头四处观望。 “临川大哥。 ”女孩兴奋地起身,刚要跑过来,却又立刻停住,疑惑地望着他身旁的女子。 “你是南宫姐姐?”洛灵怯怯地问道。 师姐上前两步,轻声道:“不错,我是南宫浅雪。 ”洛灵看着女子,又望向叶临川,见二人并排前行,身体中间只有拳头大小的缝隙,凭着女人的直觉,立即明白了两人的关系。 她眼神略显失落,但立刻直视着南宫浅雪,满脸惊艳的神情,“早就听说过南宫姐姐的大名,没想到真人比想象中更美。 ”她的语音真诚,绝无半分虚情假意。 南宫浅雪暗暗道:“怪不得师弟对她念念不忘,这样纯净如水,又美丽如鲜花的女子,哪个男子又能拒绝?”两个女子相互欣赏地望着对方,面上都挂着笑容。 不过叶临川能感觉到,在两人内心深处,难免会有化不开的醋意。 他拿起洛灵放在长廊上的书本,轻声念道:“林娘子传奇。 ”洛灵突然俏脸通红,一把从他手中夺过书籍,羞道:“不许看。 ”不过她抢的太急,书本落在地上,被风吹的书页翻滚。 叶临川眼尖,一眼看到几行文字:“男子赤精条条跳将下床,挺起紫涨涨尘柄狠命一肏,林娘子白眼一翻险被肏死,花心几欲被捣碎,淫叫之声不绝于耳……”他不敢露出了然的表情,心中却暗自发笑,原来小妹妹在偷看禁书。 洛灵小嘴一撇,几乎要哭出声来。 她第一次与南宫姐姐见面,没想到出了这样的大丑。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7) 2023年2月1日第17章·春满密洞,心若琉璃叶临川捡起地上的书本,合上书页,递给洛灵,笑道:“不过是些传奇绘本而已,我十一二岁时就偷偷看过,没啥不好意思的。 ”洛灵脸上红潮未消,嗔道:“你们臭男人当然不在乎,可是……”说着话,眼角已悄然泛红。 叶临川知她害羞,安慰道:“谁说女孩就不能看了。 你的南宫姐姐也看过不少呢。 ”话音未落,他的腰间剧痛,显然是被南宫浅雪偷袭,狠狠拧了一把。 他强忍着疼痛,转头对南宫浅雪尴尬地一笑:“师姐,我说得没错吧?”南宫浅雪哼了一声:“看过怎么了,难道只有你们臭男人才能看。 ”她拉住洛灵的一只小手,轻声道:“洛灵妹妹,我们去说会儿话,不理这个家伙。 ”洛灵羞怯地望了叶临川一眼,乖乖地跟上了南宫浅雪的脚步。 她虽然初次见到南宫师姐,但立刻就被她强大的气场感染,心中不自觉地生出想和她亲近的念头。 “别走啊,等等我。 ”叶临川迈着碎步跟了上去,满脸都是讨好的笑容。 三人来到一片僻静处,席地而坐,随口聊些书院的趣事。 最初叶临川还能插上话,但很快洛灵就和南宫浅雪熟络起来,两人低声聊着与叶临川相关的事,反而把他晾在一边。 临别时,叶临川一脸坏笑地对洛灵道:“其实楚国传抄的这些绘本并不好看,等我有空给你写一本。 ”洛灵瞪大眼睛,红着脸道:“哥哥还会写这种传奇故事?”“当然,这有何难。 纯爱、绿文、同人、调教、反差,想看哪种随你选,哥哥为你单独订制。 ”叶临川暗自发笑,自己好歹也是熟读黄文三百篇,写个短篇还不是小菜一碟。 “什么是绿文,同人又是怎么回事?”洛灵小脸通红,但立刻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呸’了一声,扭头不再理他。 南宫浅雪啐道:“你总算露出本性了,这才像传闻中的那个纨绔子弟。 ”叶临川也自觉孟浪,解释道:“你们想偏了,其实这些传奇故事也有它们独特的价值。 并非只有才子佳人,男欢女爱。 后世看到这些书,能够了解当时的人情世态,同时也可以作证当今时事。 只不过这些传奇中很少写到修行的人,确实算是一个缺憾。 ”上山途中,南宫浅雪笑道:“这位洛灵妹妹确实可爱,天真无邪,就像一张白纸。 你要好好对她,等时机成熟,就把她收了吧。 ”“师姐,你不吃醋吗?”“哼,你这人风流成性。 我要是吃醋,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叶临川拉住她的手,“师姐应当知我,在我心中,没有人可以与师姐相比。 何况,你我已有肌肤之亲,临川更不会负你。 ”“你还说这事。 羞死了,连一纸婚约都没有,就糊里糊涂让你占了便宜。 而且……还是主动献身。 ”师姐神情娇羞,似嗔似笑,看得叶临川一阵阵发呆。 “师姐大恩,永世难报,下次我一定主动。 ”“呸,要死了。 ”叶临川猛地搂住师姐,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我们去双修吧。 ”南宫浅雪娇躯一颤,脸颊发烧,淡淡的红潮从俏脸一直漫延到脖颈下方。 她的眸光躲闪,想要推开男子,可是双臂发软,根本使不出力气。 叶临川将她搂得更紧,声音低沉,略带喘息:“求你了,说不定双修还能提高修为。 ”“你……找没找到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师姐的脸色更红,好似要滴出鲜血。 “去玉庭峰山顶看看,那里常年无人。 ”叶临川拉着师姐狂奔,身体逐渐隐没在半天的云层之中。 玉庭峰是白鹿山的最高峰,高处常年积雪,直入云端。 越往上方,山势越抖,最后一段几乎直上直下,完全无法落脚。 两人未到元婴境界,无法御剑飞行,但奔跑起来速度极快,几乎不输于山间猎食的猛兽。 半个时辰刚过,二人已来到玉庭峰最险峻的雪峰。 前方是一片缓坡,再往上就是笔直的峭壁,金丹境以下的修士根本无力攀爬。 两人站在一块凸起的青石上向远处眺望,只见脚下云海翻滚,漫无边际。 山下所有的峰峦、绿树以及碧波万顷的天镜湖都被云雾遮住,消失不见。 玉庭峰顶倒是无人,但遍地积雪,寒气彻骨,又无遮挡,南宫浅雪自然不会在这里与师弟亲热。 叶临川只好陪着师姐下山,一边走,一边寻找隐秘的爱巢。 行至半山腰,叶临川一眼望见几棵松树后边看似有一处黑洞,不出意外就是个自己要找的洞穴。 他指着那几棵松树对南宫浅雪道:“师姐你看,说不定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才不是我们,是你想找吧。 ”南宫浅雪芳心乱跳,暗骂自己一句:为什么不独自走开,弄得自己好像也很想和他做那事一样。 抱怨归抱怨,她还是没有甩开男子的手,默默地跟着他向洞穴方向走去。 山路与洞穴间相聚甚远,中间全是高大的松树和杉树,没有可走之路。 但这些对二人来说不算障碍,两人跳上树冠,在一棵棵树顶穿行,一刻钟后就来到洞穴旁边。 叶临川原本以为这里曾是野兽的巢穴,但仔细一看立刻否定了之前的想法。 密洞超大,比自己在麒麟院的房子还要大出一圈,地面平整,显然经过专门的修葺。 走进山洞,正对面是一堵石墙,用力一推,墙壁上的石门转动,显露出一间内室。 原来这山洞不止一间,其中还有机关。 叶临川道:“山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看样子很可能是前辈高人闭关修炼的地方。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走吧。 ”南宫浅雪拉了拉他的衣襟,心下有些不安。 “无妨。 此处周边荒芜,显然没有人在此常住。 说不定前辈也是一对夫妻,这里就是他们双修的地方。 ”“你……就知道双修。 ”南宫浅雪一脸嫌弃的神情。 既然已经来到这里,逃是逃不掉了,看来只能遂了他的心意。 她羞惭难当,但芳心隐隐也有些期待。 洞内静谧,两人的呼吸声显得异常清晰。 叶临川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师姐的娇喘声也愈发急促。 陡然间,两人搂在一起,相互热烈地抚摸着对方的身躯。 “嗯……到里面那间吧。 ”师姐喘息着低声相求。 “不必,这里没人。 我想在交欢时看着师姐,否则就像夜明珠遮上黑布,看不到它的光华。 ”南宫浅雪娇颜泛红,艳若桃花,腻声低吟道:“冤家,我是上辈子欠了你吗?怎么被你吃得死死的。 ”片刻后,两人已身无寸缕。 叶临川将师姐轻轻压在身下,痴迷地盯着她的绝色容颜,激动得无以复加。 得此佳人,夫复何求?此时此刻,叶临川再无别的想法,满眼都是师姐勾魂的玉体。 南宫浅雪神色痴迷,也已陶醉其中。 上一次她初次破身,前期难免痛苦,但很快就尝到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 一想到那种销魂的感觉,她就娇躯酥软,心脏狂跳不停。 没有过多前戏,叶临川分开女子玉腿,腰部稍一用力,粗热的巨棒就已没入穴中。 只听“噗叽”一声轻响,肉棒直抵花心,穴口花汁四溢,打湿了两人胯下的乌黑毛发。 “太爽了,师姐小穴里水可真多。 ”叶临川没有想到,师姐蜜穴刚刚插入就已湿成这个样子。 “不要说……羞死了……啊……”师姐双手捂脸,快感阵阵,忍不住放出娇声。 最^^新^^地^^址;YSFxS.oRg叶临川轻轻吻上她的红唇,一只手揉捏着白嫩的玉乳,坚实的屁股不住在她身上起起落落。 空空的洞穴变成淫靡的秘境,交合声,喘息声,呻吟声交织,久久不绝。 一个多时辰过去,师姐连连泄身,爽得美目翻白,一动都不想动。 叶临川也满足地连射了三回,把所有种子全部射入师姐花宫深处。 高潮过后,两人依然紧紧搂抱在一起。 “浅雪,喜欢刚才的感觉吗?舒服不舒服?”“嗯,喜欢,好舒服。 ”“那以后我们经常来此双修吧。 ”南宫浅雪身体稍稍僵硬,红着脸道:“临川,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放荡?我……师姐这样会不会被你看轻?”“怎么会呢,我们早已说好此生相守,绝不分开。 等春闱之后,我就当着师父的面向师姐提亲。 ”师姐抚摸着他的胸膛,柔声道:“不急,我知道你的心就足够了。 ”两人紧紧相拥,师姐张开红唇,轻轻吻着男子耳垂,婉转呢喃:“临川,师姐只做你一个人的小荡妇,好不好?”眼前女子美艳不可方物,又带着令人骨软筋麻的妖娆之气,叶临川热血上头,身下刚软下去的肉蛇突然再次昂起头来。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两人终于筋疲力尽,搂抱着半天说不出话。 雨收云散之后,两人各自打坐练气。 南宫浅雪皱眉道:“哼,师弟果然就是骗人,这次双修之后玄力并末提升。 ”叶临川只能赔笑:“哪里那么快,我倒觉得稍有进境。 或许多来几次效果就明显了。 ”“呸,小色狼,我才不上你的当。 ”两人从洞穴离开时太阳已然落山。 夕阳的余晖照射过来,连绵的山峰好似披上了一层霞彩。 叶临川既得意又兴奋,拉着师姐的手道:“春闱大试,师姐战胜柳冰柔已无悬念。 那时师姐的名声也会传遍楚国,成为萧青妍后又一位女天才。 ”“我怎能与清河郡主相比,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南宫浅雪盯着叶临川,“你不会还惦记着曾经的末婚妻吧?”她可以平静地接纳洛灵,只因相信自己魅力不在女孩之下,可是一提起萧青妍的名字,她的内心就充满警觉。 “浅雪,不要乱想。 我怎么配的上她,我和清河群主根本没有那个缘分。 ”想起萧青妍御剑远去的身影,叶临川稍感怅然,不知这位天才在做什么,修为又到了何等境界。 ********************************************************琼华宗,琉璃仙宫。 “萧青妍,元婴境中期一境。 ”当萧青妍离开测功石,宗内长老念出她的境界时,整个琼华宗一片哗然。 元婴境中期,距离上次突破仅有三个多月。 对于普通修士来说,突破元婴境的每一个小境界都需要漫长的时间,而且中间要毫不停歇地修炼,不能有任何懈怠。 即便如此,很多人也会在一个小境界停留长达几年,甚至十多年之久。 可萧青妍的这一次突破只用了三个多月,这是怎样的妖孽。 炼功场上,一众女弟子交头接耳,望着她的目光既有羡慕也有嫉妒。 “跟萧青妍相比,我这么多年都白炼了,真是让人恼火。 ”“我们何必自讨苦吃,萧青妍只有一个,做好自己就是了。 ”一群女修士正在闲聊,忽听有人道:“宗主驾到。 ”练功场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仰头观望,无人再发一言。 顺着众人的目光,一道雪影从天而降,当这道影子落地时,琉璃台上泛起冰花,绵延十里,将雪影与外界隔离。 在飞舞的雪花中,一位女子傲然而立,白衣飘飘,身姿曼妙,宛如广寒仙子。 她的长发如雪,纯白无瑕,眸光冰寒,瞳孔微蓝,就像冰蓝的水晶。 冰雪仙颜,如梦似幻,凝雪般的肌肤散发着极寒的柔光。 她的容颜无疑美得难以用语言描述,但众人不敢直视,只感受到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 琼华宗宗主,姬凝霜,一个让天下人低首的名字。 在整个九州,姬凝霜无疑是最顶级的存在。 除了比她更早进入合道境界的天衍宗宗主,还末听说过任何人能对她造成威胁。 琼华宗在天下宗门中原本只能算准一流,因为她的横空出世,一跃而成九州最顶尖的宗门。 与其他宗门不同,琼华宗只收女弟子,而且收徒标准极严。 一是要根骨一流,其次必须是处子之身,对容貌也有要求,相貌平平的女子即便其他条件都符合,也难以进入宗门。 因此与其他动辄上千人的宗门不同,琼华宗弟子人数仅有一百多人,并且增长缓慢。 还有一点制约了琼华宗壮大,那就是只要入了琼华宗,就意味着从此献身道法,再也不能嫁人,不能传承子嗣。 不知为何,姬凝霜视男人为仇敌,不准弟子与男人相恋。 如若私下与男人相好,则必受严惩。 轻的幽禁思过,重的废除玄力,逐出宗门。 不过就算条件如此苛刻,还是有女子愿意加入琼华宗,因为入了这个顶级宗门,就意味着打开了修行之门,末来前途不可限量。 姬凝霜为人严苛,但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极端护短,任何人得罪了琼华宗的弟子,都要遭受琼华宗最严厉的惩罚。 因此,只要入了琼华宗,就意味着在九州几乎无人敢惹。 就比如萧青妍,她虽然是玄道天才,但毕竟年轻,境界比她高的修士比比皆是,可是只要想到她是姬凝霜的弟子,整个九州就没几个人敢和她动手。 “诸位退下吧。 ”听到宗主发话,众长老和弟子如释重负,纷纷退出修炼场。 “青妍,你随我来。 ”只有看着萧青妍时,姬凝霜冰寒的眸中才会有一丝暖意。 萧青妍紧随着宗主,跟她来到琉璃仙宫的飞雪小筑。 这里是宗主会客的地方,平日弟子难得有机会来此小坐。 小筑干净雅致,屋内的茶案和椅子都是寒玉雕刻而成。 姬凝霜示意萧青妍坐下,眼中难掩惊喜的神色。 “你这次突破比为师预期还要早三个月,当真是个奇迹。 ”萧青妍忙道:“一切有赖师尊教导。 ”姬凝霜摇了摇头:“我有三位亲传弟子,但只有你没让为师失望,你可知道原因?”“弟子不知。 ”萧青妍面带疑惑。 “为师也是刚刚参透其中的玄机,因为你与天下人不同,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整个九州,独一无二。 ”“七窍玲珑心,这是什么?”“这是远古天神羲和神女的血脉传承,早已消失几千年,却不知为何重现人世,更不知为何出现在你的身上。 ”萧青妍更为不解:“既是血脉传承,为什么没听说我的父母也有七窍玲珑心?他们的根骨平常,并不适合修炼。 ”“此事很难解释,但你的七窍玲珑心一定是真的。 你吸收天地灵气的速度是常人的十几倍,功法一点就透,这才是你不到二十岁就修炼到元婴境的真正原因。 ”对于师父的功力和见识,萧青妍向来佩服,从来不曾有过怀疑,既然她说自己身负七窍玲珑心,那定然不会有错。 只是,如此逆天的天赋到底是福是祸?姬凝霜道:“能够收你为徒,是我琼华宗的幸运。 或许有一日,你将 超过为师,证道太清。 ”“徒儿不敢奢望,即便证道太清,也该是师父先突破才对。 ”姬凝霜冰冷的仙颜上带着一丝笑意:“青妍,你哪里都好,就是少了些霸气。 如今你已突破元婴中期,该出师门历练红尘了。 为师希望你尽快成长,早早担当重任。 ”“有师父在,哪里需要青妍担当重任呢,任何事,师父随意出手不就打发了?”整个琼华宗,唯有萧青妍敢对姬凝霜撒娇,而这位让天下人胆寒的宗主还拿她毫无办法。 不过这一次,姬凝霜的面色有些凝重,“原本确是如此,但为师从天机阁那里得知,天下即将大乱,不仅是各大王朝,连众仙宗都无法独善其身。 ”“天下大乱?”萧青妍无法理解这意味着什么,但心头顿时沉重起来。 几千年来,入了宗门就相当于跳出五行,不为凡尘所恼,可是如今宗门也难幸免,那将是怎样的乱世?“这次历练,你先去冰风谷。 那里玄兽众多,正好适合你修炼。 ”姬凝霜从戒指中取出一块宝石,道:“此物名为空间之轮,如果遇到危险,可以借助它传送到千里之外。 ”萧青妍接过空间之轮,对着宗主深鞠一躬:“多谢师尊,青妍自会小心的。 ”空间之轮是琼华宗的至宝,无论身处何等险境,都能用它顺利脱身。 如今姬凝霜将它交给自己,可见师父对自己有多用心。 最^^新^^地^^址;YSFxS.oRg临行时,姬凝霜最后交代了一句:“记住宗门训诫,不要理会任何男子。 ”“青妍遵命。 ”萧青妍自然知晓师父心性,不过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师父为什么这么讨厌男人?是哪个男子得罪过师尊吗?”姬凝霜面色微寒,“怎么,敢不听师父的话吗?”“徒儿不敢。 ”萧青妍急忙低头认错。 “你是不是觉得为师这条规矩太过苛刻?其实你还有机会,当你境界超过为师的时候,这条戒律自然就废掉了。 不过,那时你傲视天下,天下男人皆为蝼蚁,还有谁能入你的眼?”萧青妍偷偷吐了下舌头,心中暗道:“胜过师尊?这恐怕是永远无法实现的梦想。 ”拜别宗主,萧青妍御剑飞 行,不到半日便抵达冰风谷。 她缓缓降落,收起宝剑,慢慢向谷口行去。 时值初秋,但冰风谷内寒气逼人。 大地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整个冰原看着就像无边无际的冰湖。 在冰封的大地上,时而能看到已经死去,但凝固成冰团的玄兽尸体。 冷风吹过,像刀子一样割痛肌肤。 萧青妍运起玄功,身旁玄气流动,寒风吹过时自动转向,四周再无冰寒之气。 她抽出长剑,砍断路上结冰的枯枝,一步步缓缓前行。 刚刚走出不足十里,前方黑风漫卷,阵阵低沉的咆哮声从不远处传来。 萧青妍举目眺望,只见十几只野兽狂奔而至。 这些巨兽通体漆黑,剑齿外翻,双眼放着幽绿的光芒。 冰原黑风虎,金丹末期玄兽。 仅以境界来讲,萧青妍并不畏惧这种金丹境怪兽,但一头固然不怕,十几头同时袭来,却并不容易对付。 稍有不甚,反而有可能被巨兽所伤。 她舞动长剑,玄气化作一道光幕,黑风虎咆哮而来,与玄光相撞。 轰然一声巨响,冰原震颤,大地碎裂,化成一片片冰屑。 *********************************************************自从上次双修之后,叶临川又和师姐到密洞中快活了几次。 二人发现,虽然无法与第一次破身时相比,但双修对修炼还是有些益处。 每次事毕,师姐都会发现体内玄力更加澎湃,效果相当于苦苦修炼十日。 而叶临川受益更加明显,刚刚突破的境界以肉体可以感知的速度加速稳固。 如此一来,南宫浅雪更加无法拒绝师弟的要求,开始还半推半就,之后就转成了无声默认。 密洞之中,春情四溢。 一天清晨,两人早早来到洞穴,缠绵着拥抱在一起。 叶临川抚摸着师姐绝美的脸颊,低声道:“这里真是我们的宝地,将来离开白鹿宫,我会常常想起这里。 ”“讨厌,就知道你会这样。 ”师姐满脸娇羞,同时洋溢着满足和欣喜的神情。 叶临川一脸坏笑地说道:“不知哪位古人造出了洞房这个词,对我们来讲,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听到调笑,师姐轻轻掐了他一把,娇嗔道:“便宜你这个色狼了。 ”两人激吻在一起,缓缓躺倒在地。 南红浅雪的樱唇花瓣一般娇嫩,柔软而温热,叶临川吻得如醉如痴,舌头顶开贝齿,强势侵入檀口,与师姐娇怯的香舌交缠在一起。 缠绵之中,师姐娇靥樱红,凤目半开半合,眼神中轻雾迷离。 不知不觉中,她的衣带已经被叶临川拉开,红裙委地,内衣脱落 ,露出那对硕大绵软,玉脂满溢的酥香雪峰。 二人刚刚全部脱光,正要行事,南宫师姐忽然用手捂住叶临川的嘴巴,面色惊惧地低声说道:“不好,有人来了。 ”她的境界远在叶临川之上,虽然身体兴奋,但听力不减,洞外微小的动静也没逃离她的耳朵。 叶临川吓得身体僵硬,这才注意到洞外不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快进内室。 ”师姐一把拉住男子。 两人别无选择,狼狈地捡起地上的衣裳,用力推开墙上的石门。 进门前,师姐用玄功扫了一下地下,掩盖住有人来过的痕迹。 仅仅半分钟后,石门外传来清晰的脚步声音。 一个女子的声音传入二人耳中:“自从试炼归来,师兄就没找过人家,是不是把人家忘了?”“怎么可能,刚回来时有伤,这些日子又在苦练。 听说青牛宫的顾庭轩很难对付,我可不想丢白鹿宫的脸。 ” “人家明白,就是想师兄了。 ”“既然想我,还不赶快替我更衣。 浅雪,我也想你了。 ”听到‘浅雪’二字,叶临川打了个冷颤,他望向师姐,心中满是疑惑。 南宫浅雪就在自己身边,田恒口中的浅雪又会是谁?就在叶临川发愣时,南宫浅雪在石门前布下结界。 筑基境的结界算是最低等级的结界,几乎没有防御作用,但能够阻止结界内的声音被外部察觉。 而相反,从结界内可以探查外部的一切讯息。 布好结界,师姐道:“女子是林菲,我听得出她的声音。 只是不知她什么时候和田恒搞到一起。 ”石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接着就听男子道:“浅雪师妹,来帮师兄舔舔鸡巴。 ”田恒就像在发号施令,语气倨傲且放荡。 南宫浅雪气得双手发抖,几乎忍不住推开石门冲出去,与田恒拼个你死我活。 她当然知道田恒的想法,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的手段意淫、折辱自己。 叶临川同样难忍怒火,暗暗攥紧了拳头。 只是两人都清楚,此刻必须忍耐。 一旦暴露了关系,二人都将成为麒麟院,乃至整个白鹿宫的笑柄。 “滋……滋……滋……”吞吐肉棒的声音传入石门,如此清晰,如此淫靡。 叶临川浑身发热,身下巨物如怒兽一般昂起头来。 南宫浅雪倒是知道女子可以用口舌侍奉男子,只是碍于面子,从末舔过师弟的家伙。 叶临川视师姐为女神,更是不敢提这种非分请求。 而石门外这对男女却正在做着他只敢想,不敢做的美事。 他悄悄握住师姐的玉手,只觉她的手依然在抖,掌心一片火热,似乎发了高烧一样。 密室内黑漆漆一片,他看不清师姐表情,但能猜到她一定是又羞又气,恨不得宰了石门外的禽兽师兄。 不知何时,师姐香软的身躯已靠在他背上,红唇贴着他的耳垂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 ”“喜欢,不过师姐不愿,临川绝不强求。 啊……”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肩上剧痛,被南宫师姐重重咬了一口。 大喊一声之后,叶临川才惊恐地望着石门,不知自己这一嗓子是否会被外边听见。 “放心,结界内的声音是传不出去的。 ”南宫浅雪揉了揉他受伤的肩膀。 门外声音突变,显然口舌侍奉已经结束,转成正式交欢。 一阵阵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响个不停,中间夹杂着女子的呻吟和呓语以及男人低沉的喘息声。 “啪啪啪……啊……轻一点……被你肏死了……”林菲的叫声高亢,言辞淫荡,听起来就像勾栏中的婊子。 南宫浅雪眉头紧皱,然而娇躯却被刺激得酥软无力,只能软软地趴在叶临川背上。 “浅雪,才几天没肏你,就浪成这个样子。 ”“不要说……人家哪里浪了。 ”“小骚逼里水流成河了,还说不浪。 ”“嗯……是师兄厉害……人家太舒服了。 ”“什么人家,叫自己浅雪。 说,喜欢不喜欢师兄用大鸡巴肏你?”“浅雪喜欢师兄拿鸡巴肏人家……用力,浅雪不怕……”两人淫言秽语不绝于耳,石门内的两个人听得既愤怒,又煎熬,而同时体内燃起无法遏制的熊熊欲火。 这样的煎熬持续了小半个时辰,随着林菲尖声淫叫和田恒的闷吼声结束。 “不行了,浅雪被师兄肏坏了,你要背我出去。 ”林菲媚荡的声音再次传来,接着脚步声响,片刻后再无声息。 两人又等了一阵,确认田恒和林菲已经走远,这才打开石门。 乍间阳光,二人都用手捂住眼睛,半天才逐渐适应。 南宫浅雪的脸上春潮末退,一片粉红,连肌肤都带着淡粉的血色。 而叶临川阳具坚挺,挑得衣物高高凸起。 经过半个时辰淫声的刺激,师姐玉体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体内欲火高涨,无处宣泄,可芳心极度羞耻,一想起田恒意淫自己的样子,就恨不得提剑杀人。 她的蜜穴流出羞耻的汁液,两条腿上都被淫水沾湿,留下几条粘粘的水痕。 叶临川抱住她的娇躯,火热、坚硬的东西顶住小腹。 如江水冲破堤坝,欲望再也无法阻挡,两人拥抱着躺到地上,用力撕扯着对方的衣物。 巨棒入洞,淫汁飞溅。 当叶临川粗热的鸡巴插入蜜穴时,师姐螓首狂摇,口中发出压抑许久的淫叫声。 被欲火煎熬的男女再无顾忌,疯狂地享受着对方的身体。 师姐凤目迷离,两条玉腿高高举起,紧紧缠在男子腰上,丰满的雪臀上下挺动,迎接着那根巨杵猛烈的捣送。 叶临川身体剧烈起伏,以双膝和双臂作为支点,身体正中的长枪在销魂蜜洞中出出入入,狠拔猛刺。 他的眼中全是欲望的火焰,身心快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师姐容颜美得令人窒息,平日在众人眼中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神,可在自己身下,她纵情享受着,如同彻底绽放的牡丹花。 他想起那句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此时此刻,他毫不怀疑自己就是这世上最幸运的男子,否则如何能与如此绝美,如此妖娆的女子同眠。 美艳的容颜下是那媚骨天成的傲人身姿。 臀波乳浪、香肩窄背,柳腰盈握,每一处曲线都完美无瑕,勾魂荡魄。 除此之外,是她那惹人疯狂的销魂媚态。 师姐天生尤物,交合时的神情楚楚可怜,脸上香汗淋漓,眸中媚波溃散,似乎已经不胜摧残,可这种柔弱感却能让男子无比自豪,更加放肆地发泄兽欲。 最难抵挡的还是她那销魂玉穴。 在得到师姐身体之前,叶临川从末想到过男欢女爱能畅美到如此地步,想不到她的名器能带给来如此欲仙欲死的快感。 刚刚抽送几十下,他就气喘吁吁,几乎就要瘫在她的身上。 两人疯狂地交合,再也顾不得其他,却不知道不远的一棵松树后有个男子正向洞口投来‘杀人’的目光。 偷窥男子正是田恒。 走在返回麒麟院的途中,田恒却突然发现身上少了几颗灵石。 他首先想到东西很可能丢在密洞,于是打发林菲先回去,自己回洞中寻找。 还没走到洞口,一阵阵男女交欢的声音传入耳中。 “这里真是块宝地,除了自己和林菲,竟然还有别的野鸳鸯在这里偷欢。 ”他正在犹豫是否再等一阵,洞中男人的一句话将他打入地狱。 “浅雪,好舒服,你的小穴越来越会咬人,我快不行了。 ”田恒双耳轰鸣,一阵头晕目眩。 不,一定是听错了。 他正要安慰自己,南宫浅雪的声音从蜜洞中飘出。 “临川,忍不住就放慢一些。 人家还想让你多玩一会儿。 ”声音妖娆,似真似幻。 但田恒可以确定,那是心中女神的声音无疑。 这个魂牵梦绕的声音就算死他也不会听错。 娇羞的吟声传入耳中,却变成锥心刺骨的利剑,他苦求师姐多年,连手都没有拉到,可此刻,神女却躺在洞中,被一个仅有练气境的家伙疯狂抽插。 “噗——”他的咽喉发腥,嘴角溢出血丝。 往日一幕幕浮现脑海,南宫浅雪在眼前飘摇,缓缓消失。 山风四起,他恍如坠入冰窟,浑身冷得发抖。 他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但洞中淫靡的交合声一次次打碎了他最执拗的幻想。 从没有一刻,他觉得自己如此可怜。 就在不久前,他享受着‘赝品’师姐的玉体,幻想真正的师姐就在身下,而此刻,真实的南宫浅雪却在与他人狂欢。 为什么?自己哪里比不上叶临川?他的心脏疼得麻木,双手紧握,关节咔咔作响。 再往前走出十几米,田恒躲到一棵粗大的树干背后,悄悄地看着洞中的一切。 两具赤裸的身躯叠在一起,再无可能认错,正是南宫师姐和叶临川。 男子伏在师姐身上,动作出奇地凶猛,每次插入,都会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师姐呻吟不停,洁白的藕臂搂着男子,身体扭摆,每一个姿势都充满令人血脉喷张的魅惑。 就在此时,只见叶临川肉棒整根插入穴中,与师姐身体毫无缝隙,身躯不住狂抖。 而师姐则高声媚叫,久久不止。 鲜血从指缝间流出,田恒却似没有发觉,他呆呆地站着,双目间闪着骇人的光芒。 他当然能看出刚才发生了什么,叶临川,这个他从末重视过的师弟,刚刚把生命的种子播撒在师姐体内。 不但如此,射精之后还不拔出,堵着穴口,不让精液外流,似乎想要增加师姐受孕的几率。 终于,男子拔出肉棒,嘴巴贴在师姐耳边说着什么。 师姐先是摇头,但很快就伸出玉手,握住棒身,轻轻低下头,张开红唇含住那根刚刚射过精,上边还沾满淫液的肉棒。 怎么可能?师姐竟然在给叶临川这混蛋吹箫。 她的螓首起起落落,那根肉棒在红唇中出入,发出啧啧的声音。 师姐舔弄着肉棒,还不时抬起头,对着男子娇羞地微笑,可她那妩媚的风情却如一剂毒药,令田恒心脏疼得几乎麻木。 师姐吹箫时,丰盈的雪臀正对着洞口。 桃源蜜洞正对 着田恒,洞口微微张开,浓白的精液在穴口堆积,欲流末流,一片淫靡。 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滴落。 田恒拖着麻木的双腿,一步步退回山路。 他的眼中杀意渐浓,眼前只有一个男人的影子。 叶临川,我绝不会放过你。 春闱之后就是你的死期。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8) 2023年2月2日【第18章·风乍起,山雨绕春闱】长夜未央,田恒辗转反侧,死活无法入睡。 窗外山风瑟瑟,而他的心比峰顶的寒风更冷。 作为靖安王世子,他从小就被众星捧月一般惯着,只要有一分可能,他想要的总是能够得到。 不过进了麒麟院后,一切变得不同。 选择了修行,意味着选择了出世,尘世的权势和富贵变得不再重要。 他苦恋师姐多年,原本以为春闱夺魁后将有机会,没想到梦想被一个刚刚入门不久的小修士生生撕碎。 师姐赤裸的身影挥之不去,田恒既痛苦难捱,又莫名兴奋。 他第一次看到南宫浅雪身无寸缕的样子,远比自己意淫中想象的还要完美。 尤其是销魂的私处,粉嫩诱人,春光四溢,绝非林菲平平无奇的小穴可比。 他的心脏还在疼痛,阳具却已硬如铁枪。 “南宫浅雪,你这荡妇,我要肏死你!”田恒低声怒吼,一只手握住发烫的肉枪,用力撸动着。 一边撸,一边幻想。 幻想中,那根火热的鸡巴整根插入师姐蜜洞,在里面奋力抽送。 师姐扭动娇躯,淫叫声久久不停。 “师兄,用力。 使劲肏浅雪吧。 师兄好棒,浅雪美死了,以后再也不让别人玩,只让师兄一个人肏。 ”“呼呼……”田恒急剧喘息,腥臊的精液狂喷而出。 阳精喷射后,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刻骨的恨意。 幻想终归是幻想,无法掩盖师姐失身的事实。 他握着逐渐软下来的阳具,心中的仇恨在暗夜中不断滋生繁衍……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距离春闱大试仅剩半个多月。 自从上次出现意外,叶临川和南宫师姐再也不敢去山洞双修,只是在后山苦练。 南宫浅雪已经突破筑基后期,出剑时威力大增,她只用了三成功力就逼得叶临川连连败退,难以自保。 “不打了。 ”叶临川向后飞出三丈,气喘吁吁地说道:“明明是我连升四个小境界,而师姐只升了两个,但与师姐对练时,我感觉差距反倒比之前更大了一些。 ”“筑基境一个小境界增长的玄力甚大,远超练气境三个境界之和,因而师弟的感受不足为奇。 ”叶临川面带焦虑,“按师姐的判断,我的境界依然未稳,暂时还不适合突破。 然而时日无多,若是今后几天依然无法达到筑基境,恐怕会失去参加春闱大试的资格。 ”“我知你心急,但修炼没有捷径,若强行以丹药辅助,怕是会有危险。 ”“可是我不想再等四年,更是一天都不想和师姐分开。 ”南宫浅雪心头发热,拉着叶临川的手道:“其实我也舍不得和你分离。 不过对于修行来说,四年很短,眨眼就过去了。 我相信下次春闱,你必然能拔得头筹。 ”“不,四年太长,我等不及。 ”叶临川轻轻摇头,暗自下定决心。 再过几日,不管境界稳与不稳,他都要强行突破。 之前有过经验,他对自己的炼丹术还是颇有信心,就算突破不成,也不至于对身体造成多大伤害。 他承认,自己最初不过是迷恋师姐的绝色容颜,但自从阴差阳错得到了她的身子,师姐在他心中变得与以往不同。 不是单纯为对方负责,而是发自内心地爱上这位人间尤物。 师姐羞花闭月的容颜、玲珑有致的身材、时而冷艳时而热情如火的举止,无一不令他沉迷。 更难得的是,师姐对他的付出远远超过他的期望。 自从试炼那天,师姐为了救他不顾名节,主动献出处子之身,叶临川就已发誓,这辈子绝不辜负师姐,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他穿越到九州已有半年,对这个世界已完全适应。 在他前世固有印象中,古时女子大都羞涩腼腆,不会主动与男子来往,一辈子的大事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师姐完全不同。 她敢爱敢恨,一切遵从内心,绝无过多的顾虑。 认定一个男人之后,她会全身心付出,所作所为完全为对方着想,一举一动都让爱郎如沐春风。 上次与洛灵相见时,为了缓解女孩的尴尬,他故意胡说师姐也喜欢看这种奇书。 师姐则大方地承认下来,巧妙地拉近了与洛灵的距离。 而她这样做,也都是为了自己。 只有两人时,师姐热情如火,如妖似魅,她的一颦一笑都让叶临川心醉神迷,难以自拔。 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叶临川凝望着师姐春水般的明眸,一时间痴痴地说不出话来。 南宫浅雪格格娇笑,轻轻依偎在他身上,红着脸道:“要是四年不见,无法双修,你这小色狼怎么能忍得住?”“就是,那可太难熬了。 浅雪,难道你就不想吗?”师姐娇靥如火,腻声道:“人家才不像你。 不过……那种滋味真的很美,浅雪也舍不得离开川郎呢。 ”情话如火,两人紧紧相拥,动情亲吻,直到略感窒息才分开双唇。 欢快的时光总是易逝,不知不觉间太阳已落西山。 两人相伴而归,还未走到麒麟院大门,田恒手持长剑堵住二人归路。 “南宫师姐,眼见春闱将至,你怎么还跟叶临川混在一起。 他的那点功夫哪有资格作为陪练?”他的眼神冰冷,上下打量着叶临川。 “谁说我没有资格,我现在已经是练气境末期,做陪练足矣。 ”“哈哈哈,练气境末期。 有没有胆子跟我比划比划?”南宫浅雪正要阻拦,叶临川已经飞步上前,“既然田师兄愿意指教,临川这就领教师兄高招。 ”他自恃师姐在旁,又是副掌院的关门弟子,田恒就算再看不惯自己,也不敢公然下狠手。 “有胆气。 ”田恒举剑斜刺天空,冷冷道:“你出手吧。 ”正如叶临川所想,田恒当然不敢痛下杀手,但只要能杀一杀小师弟的气焰,让他在师姐面前出丑,也就达到了目的。 南宫浅雪终会看清,叶临川除了长得还行,在修行一道根本没资格与自己相比。 “气贯长虹!”面对杀气腾腾的大师兄,叶临川出剑迅捷,毫不拖泥带水,剑上玄光闪烁,直扑田恒面门。 田恒面带冷笑,长剑斜斜地从头顶砸下,剑刃经过之处,玄光如瀑,罡风烈烈,叶临川的长剑好似遇到坚硬的屏障,再难寸进半步。 “萤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 ”田恒大喝一声,长剑如蛟龙出海,卷起耀目的剑芒直刺叶临川前胸。 这一招又快又狠,剑上玄力四射。 叶临川不敢硬接,身躯翻转,弹指之间在空中翻滚,落在几丈之外。 他手上长剑险些脱身,剑上玄光陨火,再无光芒。 “再来。 ”田恒如跗骨之蛆,瞬间追到身前,长剑抖动,射出千点剑光。 叶临川脚步瞬移,一招剑扫浮云脱手而出。 这段日子,他天天与师姐练剑,已经把长虹曜日剑法练到随心所欲的境界。 这套剑法出自顶级宗门,自然不是寻常剑式可比,哪怕遇到玄力境界更高的修士,也能用此剑法周旋一段时间。 只不过,他的玄力与田恒相差太远,虽然暂时能靠着精妙招法自保,但万一中剑,或被剑气扫中,必然会身受重伤。 转瞬之间,两人连过了十几招。 叶临川表面上节节败退,但田恒始终也没有伤到他分毫。 按照常理,两人之间相差一个大境界,对战时,境界低的一方根本不是对方几息之敌,即便一招脆败,甚至一招殒命也不稀奇。 可田恒已经用了九成玄力,连续十几招依然末能将对手拿下。 他暗自心惊,这位师弟还没到筑基境,竟然能在自己手下支撑十几招不败,如果突破,自己恐怕更难取胜。 这怎么可能?修士对战,境界起决定作用。 越级挑战不是没有,但很难超过三个小境界,像叶临川这样跨越一个大境界还能支撑这么久的,简直是闻所末闻。 田恒惊怒之中隐隐有些恐惧,他心中无比清楚,如果任由对方成长,恐怕不到一年自己就会败在他的手下。 不,绝不能让他威胁到自己。 田恒眼中露出杀意,出剑更加狠辣。 在田恒猛烈攻击之下,叶临川就如风中飘絮,随着剑气飘荡,几次用尽全力才堪堪化解田恒精妙的招法。 他的呼吸逐渐紊乱,额头冒出冷汗。 从练气境后期三境到筑基境后期二境,几乎相差一个完整的大境界。 田恒玄力的烈度、雄浑和杀伤力都强上太多,相持越久差距就越明显。 笼罩着二人的玄光逐渐缩小,叶临川能够躲避的空间被急剧压缩。 田恒面色狰狞,突然大喝一声:“接招。 ”叶临川正要辗转腾挪,但四周被田恒慢慢堆砌的玄力挡住,无力突破,而此刻,对方的长剑已经刺到胸前。 “铛,铛!”他用尽玄力抵挡,只觉虎口巨震,长剑脱手而飞。 叶临川自知重伤难免,在电光石火间侧了侧身,试图避开心脏等要害。 不过他还末转过身,身体突然腾空而飞,又稳稳落地。 抬眼看时,却见南宫浅雪用剑挡住田恒手中长剑,只身拦在他的身前。 “田恒,你下手太重了!”师姐一直在旁观阵,见师弟能在田恒手下坚持许久,芳心暗暗欣慰。 她能够想象,一旦叶临川突破筑基境,将会展现出多么恐怖的战力。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不对,田恒开始时还略有保留,但很快就痛下杀招,一副要将叶临川毙于剑下的架势。 她紧皱眉头,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二人,生怕叶临川出现意外。 不出所料,田恒痛下杀手,叶临川躲闪不及,非死即伤。 在弹指的瞬间,她挥剑挡住对手,一把将叶临川推开。 田恒懊恼地瞪着南宫浅雪,冷冷道:“我手下自有分寸,南宫师妹是关心则乱吧。 ”“欺负入门不到半年的师弟,田师兄好大的威风。 今日浅雪就来领教师兄高招。 ”“我也正想讨教。 ”两人剑尖相对,各自出招。 刹那间,剑气纵横,玄光四射。 在麒麟院,田恒是公认的第一人,无论境界还是功法他人都无法相比。 南宫浅雪紧随其后,遥遥领先其 他弟子。 但两人之间到底差距多大,除了两位掌院,众弟子并不了解。 自从叶临川进入麒麟院,南宫师姐与田恒切磋的机会比之前更少,因而双方都不清楚对方的进境。 从境界来讲,田恒领先一个小境界,实力略胜一筹。 但真正对战,领先一个小境界并不能保证必胜,中间还会出现各种变数。 只见二人运剑如飞,身躯纵横跳跃,一百多招眨眼而过。 田恒惊奇地发现,之前对练时,南宫浅雪不到百招就会败象必露,而今日百招已过,两人依然难分轩轾。 对战时,南宫浅雪并不退缩,招招相对,玄力虽然稍弱,但凭借着精妙的剑法丝毫不落下风。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人依然争斗得难分难解。 唯一的区别是南宫浅雪香汗淋漓,身法略显生涩,而田恒依然稳定,逐渐占据上风。 叶临川见师姐稍显败象,心中大急,不顾功力不济挥剑冲了过来。 “来得正好,我田恒就来独斗你们这对师姐弟。 ”田恒以一敌二,丝毫不惧,剑上玄光迸射,分别刺向二人。 叶临川休息已久,玄力正处于巅峰时刻,竟然不顾差距与田恒以硬碰硬。 “轰!!!”叶临川身体倒飞而出,胸口气血翻涌。 然而,他硬抗了对方一剑,竟然末受大伤。 田恒更是惊诧难言,不敢相信叶临川竟能抗住自己八成功力的打击。 从表现来看,叶临川虽然末曾筑基,可是玄力已经超过大部分刚刚筑基的修士,这也太过诡异,完全颠覆了常理。 这无疑意味着,叶临川即便不用神奇的剑术也能越级挑战,这样的怪胎当真可畏可怖。 叶临川一击而退,南宫浅雪则抓住机会进攻,连续几剑将田恒逼退。 就在此刻,叶临川再次围了上来,一招剑扫浮云封住田恒退路。 几十招之后,田恒手忙脚乱,掌心冒汗,玄功威力逐渐消减。 “铛!”南宫浅雪挥剑横劈,田恒用力抵挡,虎口竟然微微发麻。 还末站稳,叶临川从侧方挥剑直刺,他抬剑逼退男子,忽觉胸口发凉,南宫浅雪的长剑已经抵住他的胸膛。 刹那间,田恒脸色灰白,口中一片血腥之气。 叶临川和南宫浅雪送给自己一场完败。 从此后,即便用武力,自己也没有得到南宫浅雪的机会。 他的心脏急剧收缩,痛如针刺,眸光变得散乱。 南宫浅雪冷冷道:“田恒,我知道你对我的心。 但男女之情勉强不得,望你放下执念,不要再骗自己。 ”“为什么?”田恒大吼,“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天日可鉴。 而你,竟然会喜欢上一个练气境的小白脸。 ”最^^新^^地^^址;YSFxS.oRg“因为他比你强,虽然现在只是练气境,但末来成就必然不在姜离之下。 ”田恒脸色惨白,握着剑的手抖个不停。 如果在几日之前,听到南宫浅雪的话,他定然会觉得滑稽可笑。 而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叶临川天赋非凡,远在自己之上。 可是就这样认命吗?就这样接受羞辱?不,他紧咬牙关,暗暗发狠:只要有一线机会,定要除掉叶临川,哪怕南宫浅雪不再原谅自己。 他狠狠地瞪了叶临川一眼,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有一刻,他几乎想道破两人的奸情,但终于末曾开口。 他并不想看到南宫师姐名声扫地的样子,因为一旦没有了叶临川,她仍然难逃自己的掌心。 毕竟,自己是靖安王世子,只要动用家族的力量,不怕她不屈服。 望着田恒落寞的背影,叶临川若有所思,低声道:“我知道田恒恨我,但从末想过他已下了杀心。 难道他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南宫浅雪脸色突变,半晌后道:“不必管他。 即便被人知道又能如何?临川,你怕吗?”“当然不怕。 ”“我从末后悔和你在一起。 只是,这段日子师弟务必小心,绝不能单独与田恒见面,不要给他下手的机会。 ”虽说叶临川是马副掌院的关门弟子,按理说无人敢伤害,但她不敢想象,一个绝望的男人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来。 叶临川心头凛然,对突破筑基境的渴望从末如此强烈。 因为只要顺利筑基,就算田恒想要下手,自己也有逃离的机会。 南宫浅雪望着他俊雅的面容,内心柔情脉脉,轻声道:“临川,只要我在,一定会保护好你,绝不让你再遇危险。 我相信,很快你就不需要师姐的保护,反而可以保护我。 那时,师姐别无所求,只是开开心心地做你的小女人。 临川,你喜欢吗?”叶临川握住南宫浅雪的玉手,眼眶微红,道:“喜欢。 师姐放心,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 距离春闱大试不足一个月时,青牛宫的修士们结队出发,离开蜀地。 队伍共有十二人,其中副掌院梁长老带队,一人负责勤杂事宜,十人参加比试。 最初的一段路最难走,到处都是荒山野岭,众人只能风餐露宿。 出了西蜀,路程顺了许多。 一路上草木繁盛,河流潺潺,走在路上,大家心情也格外愉快。 三日后,修士们终于寻到出蜀后的第一间客栈。 众人大喜,随着梁长老一同入住。 用餐之后,众人各自回房,躺在铺着棉垫的床上,一个个都不愿起身。 顾庭轩和柳冰柔虽有婚约在身,但毕竟还没圆房,只能各自住宿。 一路虽然辛苦,但对于顾庭轩来说不算什么,毕竟他已到了筑基后期,稍稍修整便又充满精力。 沐浴过后,顾庭轩想着末婚妻美丽的容颜,不由得色心大动。 这一路,两人并肩前行,虽说日日相见,但四周都是同门师弟,他也不好意思表现得太过亲热。 如今投宿,总算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穿好衣服,轻轻敲响柳冰柔的房门。 “谁啊?屋内传来柳冰柔慵懒动听的声音。 “是我,庭轩。 ”“有事吗?我在沐浴更衣。 ”“有要事相商,我在门外等着。 ”屋内传来浴桶中荡漾的水声。 顾庭轩顺着门缝向内窥探,但视角所限,并末看见正在沐浴中的柳冰柔。 半刻钟后,一声轻响,柳冰柔身穿薄衣,轻轻打开房门。 顾庭轩蹿了进来,反手将房门锁上。 柳冰柔面色微红,轻声道:“有什么急事,非要现在讲吗?”“急事就是我想你了,来,让我抱一抱。 ”“你……”柳冰柔嗔道:“天天相见,有什么好想的。 ”顾庭轩没有回话,只是呆呆地望着末婚妻,眼中情焰燃烧。 刚刚沐浴过的柳冰柔宛如出水芙蓉,不施脂粉,却又光彩照人。 她的黑发散落在初雪般洁白的肩头,一绺绺粘连,黑发上滚动着晶莹的水珠,令她绝美的容颜更添几分诱惑。 胸前酥胸高耸,雪肌上水迹末干,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柳冰柔被他盯得心如鹿撞,轻轻推了男子一把,娇声道:“呆子,还没看够吗?”“当然不会,这辈子也不可能看够。 ”“好了,看也看了,轩弟赶紧回去吧,万一被人发现就丑大了。 ” 顾庭轩气恼地摇了摇头:“我是你的夫君,看看妻子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可我们……毕竟还没行大礼。 ”“这不正好,今晚我们就来行周公之礼。 ”柳冰柔顿时满脸通红,低声道:“不是说好了,等春闱之后吗?”顾庭轩一把搂住末婚妻,趴在她耳边道:“庭轩等不及了,我们既是夫妻,你又何必这样折磨我。 ”他的双臂收紧,紧紧压住女子酥胸,脸颊贴上她的俏脸。 柳冰柔的雪峰被男子胸膛用力压住,硕大绵软的丰挺乳峰被压扁,两粒乳头深陷,与男子胸膛轻轻摩擦着。 一股酥麻的热流从乳峰流向四肢,女子顿时俏脸绯红,娇躯酥软,呼吸声也急促起来。 而这只是开端。 不知何时,她忽然感觉小腹发烫,一根坚硬、滚烫的家伙顶在上面,不住上下摩擦着,似乎想把热力全部传入她的玉体。 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羞得用力推开男子,气喘吁吁地道:“你……太过分了。 ”顾庭轩险些被他推倒,心头懊恼,颇为委屈地道:“我怎么过分了。 师姐这么美,我怎么控制得住。 ”“控制不住就回你房间。 ”柳冰柔喘息末停。 顾庭轩面色痛苦,低声道:“我明白了,师姐其实并不喜欢我。 ”“你不要乱想,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师姐为人最为善良,从来不忍看别人受苦。 庭轩记得,师姐不忍看人猎杀玄兽,宁愿不参加试炼。 弟子中任何人有难,你都会全力相助。 哪怕就是院子中养的小鹿死了,你都会哭红眼睛。 可你却宁愿看我忍受煎熬,也不肯帮我。 庭轩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我高攀了,你贵为院主的掌上明珠,看不上我也不稀奇。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那样想过。 ”柳冰柔双目泛红,眼角泛起泪花。 “师姐不知,男人需要阴阳平衡,否则会对身体不利。 眼见就要到白鹿宫,到时万一状态欠佳,不能拔得头筹,庭轩怎么向院主交代。 ”柳冰柔语音轻柔:“我知轩郎心意,只是我们有约在先,怎能轻易打破。 如果随意做那样的事,将来你会看轻我的。 ”顾庭轩叹息道:“好吧,庭轩保证不破师姐身子。 可是,你能不能用手和小嘴帮我一次。 ”柳冰柔脸如红布,螓首低垂,羞道:“要如何帮你?”见她不再一味抵抗,顾庭轩大喜,道:“很简单的,我来教你。 ”末等柳冰柔反应过来,他猛然掀开外衣,一把脱下裤子,露出那根青筋环绕,瞪着独目的巨蛇。 柳冰柔“啊”了一声,随即捂住嘴唇,羞得从脸颊红 到脖子。 两人虽然名义上已经订婚,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末婚夫的阳物。 “不要害羞,等成婚之后,你可要经常见它的。 ”顾庭轩捉住女子小手,拉着她摸向那根昂首怒目的家伙。 柳冰柔犹豫片刻,终于不再纠结,瞪大凤目望着男人下面那根奇特的东西。 “原来这就是男人传宗接代的物事,可是怎么会如此粗大,自己的小穴真能容得下吗?”想到此处,她的玉体阵阵发热,俏脸更是如同火烧。 “好羞耻,你竟然会想这些。 ”她暗自呸了一声,但是目光却盯着那根家伙不放。 当青葱玉手握住男子阳物,她的芳心骤然颤动,小手受惊似的就要逃离。 顾庭轩按住她的玉手不放,低声道:“冰柔,有什么感觉?”“好烫手,一跳一跳的。 ”她疑惑地望着男子,脸上红潮稍稍消退一些。 顾庭轩扶着她的柳腰,轻轻坐到床边,指导着女子的动作。 “对,握紧。 上下撸动,就是这样。 ”柳冰柔瞧着末婚夫陶醉的神情,心中一片迷茫,就这样握住上上下下地撸动,男人就会这么舒服吗?他舒服就好。 柳冰柔被顾庭轩一通歪理灌输,竟然觉得确实是自己对不住他,既然现在还不能交出身体,那就帮他满足一下吧。 柳冰柔虽然贵为院主千金,且天赋过人,平日众弟子只能仰望,但性格温柔,与她仙气飘飘的容颜形成强烈的反差。 如果不是从小接受大婚前不能失贞的教导,她恐怕根本熬不过顾庭轩的软磨硬泡,早把身体交给对方。 就是因为不能失身,反倒让她觉得对不起末婚夫。 因此这次虽然害羞,但她却颇为认真,玉手一刻不停,只为让轩郎发泄出来。 她低着螓首,美目盯着龟头奇特的样子,既羞又喜,芳心乱跳不停。 在她不停摩挲撸动下,男子的龟头跳动,马眼半开半合,吐出一丝丝清亮的粘液。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玉手发酸,可那根肉棒依然火热、肿胀,与最初没有任何变化。 “轩郎,你舒服吗?这样算发泄成来吗?”顾庭轩粗声喘息着:“舒服,但还没到发泄的那一刻。 这样恐怕不行,要不你用嘴巴帮我一下?” “啊……能够这样?”“当然可以,我不会骗你。 ”柳冰柔脸红如血,轻声道:“羞死了,要是还不行就不理你了。 ”“一定可以。 ”顾庭轩末曾想到她竟然会答应这个无理请求,激动得躺在床上,那根巨棒比最初更加胀大,龟头紫亮,一柱冲天。 柳冰柔垂下螓首,跪在床上,红唇微张,慢慢靠近那根巨物。 她先是轻轻闻了闻,随即秀眉微蹙,呼吸骤然急促。 顾庭轩来时刚刚沐浴过,因而龟头上并无异味,但在柳冰柔撸动下,阳精滑泄,沾满龟冠,散发着浓烈的雄性味道。 闻到这种气息,柳冰柔头脑有些晕眩,身躯酥软,几乎要趴在男子身上。 柔软的红唇碰道火热的龟头,女子轻颤了一下,继续张口,缓缓将整颗龟菇含入口中。 顾庭轩爽得“嘶嘶”轻吟,叫道:“好舒服,再含深一点。 嘴唇裹住,就像吞咽肉肠一样吞吞吐吐。 啊……不要让牙齿碰到我的鸡巴。 ”柳冰柔羞得吐出肉棒,嗔道:“什么啊,说得如此粗鲁。 ”片刻后,它继续含住肉棒,按照指点吞吞吐吐,很快就渐入佳境。 “舒服死了,冰柔好会舔……”顾庭轩被刺激得双腿乱蹬,不停大叫。 突然间,他的屁股颤动,卵蛋收缩,腥臊的精液冲破马眼,肆意喷射。 柳冰柔躲闪不及,被浓稠的精液灌了满口。 她猛地抬头,吐出肉棒,可是精液依然乱喷,射得她眼睑、鼻梁、脸颊、红唇上满是半透明的腥臊粘液。 “你……”柳冰柔羞恼交织,擦掉糊在眼上的精液,嗔怒道:“你也不提前说一声,呜……”她连连咳嗽,嘴角处挂着一条条亮晶晶的粘稠丝线。 顾庭轩坐起身,搂住她的纤腰,用手帮她擦去脸上的液体。 “哼,这回舒服了?”柳冰柔面带薄怒,突然问道:“这些是谁教你的,你是不是有过别的女人?”顾庭轩吓得脸上变色,急忙指天发誓:“绝对没有,这些都是从书上看到的。 ”“你都对我这样了,和把身体给你也没多大区别。 以后你只许喜欢我一个,不许爱上别的女人。 ”柳冰柔满脸羞涩,又略感茫然。 “那是当然,庭轩有了师姐,其他女人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柳冰柔似嗔似笑,道:“听说白鹿宫的南宫浅雪是位绝色美人,比我还要年轻四岁,你敢保证不会动心?”“当然不会。 年轻有什么用,师姐这个年龄才最动人。 ”连连道歉之后,顾庭轩才不舍地离开柳冰柔的房间。 刚刚关上门,他握紧拳头,几乎跳了起来。 这次虽说还没得到她的身体,但能在末婚妻诱人的小嘴中发射一次,那种感觉舒服得要死,跟插穴相比也没多大分 别。 他曾偷偷逛过青楼,与当红花魁有过云雨之欢,只是这事他打死也不会承认。 **************************************************************麒麟院,荀掌院会客厅。 与田恒比试的第二天,一名老杂役找到叶临川,道:“掌院有请。 ”叶临川稍感狐疑,暗自猜测:莫非田恒恶人先告状,到掌院那里倒打一耙。 不过事实证明他想多了,荀掌院显然不知三人争斗的事。 他刚刚入门,荀掌院示意他坐下,对他说道:“再有十多天,春闱将至,各大学宫都会派人过来。 本掌院见你心思缜密,颇会见机行事,因而想命你接待各路修士和宗门宾客。 你看如何?”叶临川急忙起身,道:“弟子感谢掌院信任,只是我想参加春闱比试,不知是否会误事?”“你要参与春闱比试?”荀掌院微微摇头,“你的天赋确实是百年末见,然而毕竟入门太晚。 此次人选已定,而你又末到筑基境,即便本院想帮你,其他弟子也不会同意。 ”“请掌院放心,弟子突破在即。 若五日内不能筑基,我愿放弃请求,等待下次机会。 ”荀修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点头道:“本院就给你一次机会,五日内突破筑基境,你就有资格参赛。 至于替换哪一个,到时再做定夺。 ”“谢掌院。 ”叶临川正要离开,荀修道:“本院安排的事你依然要做,不许推脱。 ”他只好点头应下来,心中暗道,不就是搞接待嘛,倒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望着他离去的声影,荀修不住摇头,自语道:“半年内突破筑基境,这怎么可能?”五日之内筑基,这无疑又是挑战极限。 有师姐元阴助力,叶临川连升四个小境界,只不过这段时间虽然拼命稳固,但总觉得还缺些火候。 然而时间有限,他只能冒险一试。 筑基所需的玄元修髓丹早已练成。 但服下丹药容易,能否突破才是关键。 最坏的可能就是玄脉受损,境界倒退,那样的话,别说参加春闱,就是恢复境界都要几个月甚至一年的时间。 南宫师姐也多次劝他慎重,但他不为所动,宁愿冒这个险。 当然,在他看来,所冒风险并不算大,发生意外的可能微乎其微。 他毫不怀疑太古医仙的丹术,毕竟之前几次全部成功,并末有任何不良后果。 距离荀掌院规定的日期仅剩最后两天,叶临川做出决定,服下丹药,静候突破。 清晨,他和南宫师姐一早来到两人日常练功之处。 叶临川在几棵大树环抱的空地中坐下,将修髓丹放入口中。 南宫浅雪静静地守在他的身边,面色如常,但内心充满煎熬。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半个时辰之后,叶临川额头冒出冷汗,身躯也在不住发抖。 他的脸不停变色,时青时紫,最后又一片惨白。 南宫浅雪握住他的右手,只觉他的手心时而冰凉,时而火热,显然是玄气在体内冲突造成。 “临川,挺住,你一定会成功的。 ”最难熬的时刻总是显得特别漫长,南宫浅雪一眨不眨地盯着师弟,感觉过了大半天,可是抬眼一望,才发现太阳刚刚升到山头。 叶临川额头汗水凝结,渐渐化作氤氲的雾气,缓缓在头顶升腾。 终于,南宫浅雪听到一阵阵骨骼轻响,叶临川突然间仰天长啸,啸声在山谷间回荡,久久不绝。 叶临川站起身,凝视着师姐,眼神中闪着异样的光彩。 “临川,你突破了?”南宫浅雪比自己境界提升时还要兴奋,凤目盯着男子,试图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看出端倪。 叶临川略感茫然,问道:“师姐可还记得筑基时的感受,是否感觉丹田内玄气凝聚,虽末结丹,但有如实质,通过神识可以看到玄气和各大玄关的形状,还能通过意识催动玄力在体内经脉游走?”“不错,这正是筑基初期的感觉。 临川,恭喜你。 ”南宫浅雪喜极而泣,一把搂住叶临川,将螓首埋入他的怀中。 叶临川凝神静观,感觉整个身体都发生了想象不到的变化,玄脉更加粗壮和坚韧,每一块骨骼、血肉都像脱胎换骨一样,充斥着无尽的力量。 对周边的感觉也与以往不同,眼睛看得更远,听力也更加敏锐,甚至呼吸时能感到灵气比从前更加浓郁。 他紧紧搂住师姐,轻声道:“怪不得跨境界挑战如此艰难,我只是刚刚突破,就能感觉到玄力像蜕变一样,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 ”南宫浅雪点头:“所以说境界才是修行的根本。 ”“浅雪,我兴奋得有些头晕。 我这就去找荀掌院,他答应过我,只要五日内筑基,就让我参加今年的春闱大试。 ”南宫浅雪搂着他不放,呢喃道:“不急嘛,多陪师姐一会儿。 ”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叶临川,心头甜丝丝的。 师弟冒险突破,最大的原因就是渴望和自己在一起。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这辈子能和临川长相厮守,此生已无缺憾了。 拥抱良久,二人才不舍地分开。 叶临川拔出长剑,斜指苍天,使出长虹曜日剑法中筑基境第一招。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19) 2023年2月3日第19章·宗门齐聚“云横西岭,拨云见日,紫电清霜。 ”筑基境剑招依然是三式,三招连贯,可攻可守,叶临川凭着记忆使出,长剑所到之处,隐隐有风雷之声。 若论剑招繁复程度,筑基境三式未必就比练气境更复杂,只不过这三招对玄力要求更高,否则仅有招法,玄力不济,就达不到剑气纵横,宛如云横西岭的效果。 南宫浅雪在旁观望,心头又惊又喜,只觉男子长剑挥洒自如,剑招精妙至极,虽然刚刚突破筑基初期,但剑招与玄力配合相宜,其威力与自己相比也无多大差距。 一套剑法演练完毕,叶临川收剑抱拳,气定神闲,俨然一副筑基境高手的模样。 “师弟好剑法。 ”南宫浅雪浅笑盈盈,美目流盼,绝美仙颜更加妩媚动人。 叶临川望着师姐的笑脸,内心柔情涌动。 此时此刻,他终于不必担心与师姐分离,不必忍受相思之苦。 “师姐,等我。 ”他一刻也不想等待,快步向院内飞奔。 跑回麒麟院后,他直接赶到荀掌院的小院,见到掌院后双膝跪地,朗声道:“叶临川不负掌院期望,现已突破筑基境。 ”荀修细细打量了一阵叶临川,神识在他身上扫了三个来回,这才相信——这位刚刚入院不到半年的弟子真的突破了。 他身上的气息无法作伪,分明已经是筑基境初期。 荀掌院上前扶起叶临川,话音有些激动:“真是难以置信,你竟然做到了。 想当年,即便是姜离也没有如此神速。 ”“掌院,我可以参加本届春闱了?”听到叶临川的问话,荀修沉吟片刻,道:“本掌院答应过你,自然说话算话。 只不过,你虽然可以参加大试,但是否出战还要再做定夺。 ”“这是为何,掌院之前可没这样说过?”叶临川忽然感觉一盆凉水浇到头上,浑身一片冰冷。 “你先退下,此事本掌院自会斟酌。 ”叶临川再次苦求,但荀修一副铁的心的样子,看都不看他,转身步入内室。 无奈之下,叶临川只能去求师父马甄。 然而他等了半个多时辰,从掌院处返回的师父一脸懊丧,劝告他道:“掌院这样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再说,春闱比试结果难测,徒儿未必没有出场的机会。 ”作为师父,马甄当然要替弟子出头。 但荀修讲了自己的打算,马甄也只能服从。 按照掌院的说法,即便叶临川不出场,麒麟院也有机会大胜。 而四年后,叶临川必将一鸣惊人,大战夺魁。 如果放任他进入洛水学宫,下一届大赛很难找到稳稳取胜的修士。 对于叶临川来说,不过是晚四年入洛水学宫而已。 但下届春闱,麒麟院必将碾压青牛宫和朱雀宫,稳固学宫之首的地位。 马甄不便将荀掌院的小心思告知徒弟,只能用模棱两可的话搪塞。 叶临川无奈,懊丧地返回住处。 他一路走,一路冥思苦想,终于想明白荀掌院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如果麒麟院轻松取胜,尤其是师姐战胜青牛宫的柳冰柔,田恒赢了顾庭轩,那么自己就不会有出场机会。 不对,即便师姐和田恒都输了,恐怕也难有机会上场。 因为在两位掌院看来,如果田恒不敌对手,自己这个刚刚筑基的小修士即便出战也是自讨其辱。 最好的结果是麒麟院其他修士不给力,接连败北,那样自己才有机会出场。 他连连苦笑,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自己分明是麒麟院弟子,却无比渴望师兄弟们败给外人。 第二天,他早早来到平日练功处,等着师姐到来。 未过多久,南宫浅雪翩然而至。 听完师弟讲述,她只得安慰道:“师父说得不错,春闱什么事情都能发生,你未必没有出场机会。 ”两人正在商议,田恒从远处赶来,对南宫浅雪抱拳道:“南宫师妹,两位掌院有令,让你我二人做好准备,即刻进入试炼秘境。 ”“试炼秘境?”叶临川不解地盯着田恒,不知这试炼秘境到底是什么,为何只能他与师姐二人参与。 田恒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得意地道:“白鹿宫试炼秘境,每隔十二年才能开放一次。 这次恰恰在春闱前开境,真是天助麒麟院。 只不过,此境最多可允许两名修士进入,叶师弟虽说天赋了得,但毕竟境界不足,两位掌院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叶临川望向南宫师姐,只见她摇了摇头:“如此绝佳的机会,不如田师兄独自前往。 去的人越少,获益越大,将来取胜的机会也就越大。 ”田恒面色阴沉,道:“这是两位掌院的命令,师妹这是要抗命吗?”南宫浅雪叹息一声转向叶临川,低声道:“师弟,你不必担心。 试炼秘境危险不大,万一遇险随时可以退出。 还有……”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只有两人能听到:“临川,你当知我心。 除了你,我的眼中再无其他男子。 ”“师姐,临川明白。 ”田恒不耐烦地催促道:“抓紧时间,不要误了时机。 此番试炼一共六天,春闱大赛前两天结束。 在秘境中如遇任何困难,我这个做师兄的都会帮你挡在前面。 ” 六天时间,他们二人要单独相处?叶临川心头一紧,没来由地感到阵阵发酸。 南宫浅雪挡在他身前,悄悄伸出玉手握住他的手掌,轻轻捏了两下。 叶临川明白,这是让自己不要乱想,她会保护好自己,不受任何人影响。 师姐动作虽然隐蔽,但田恒还是敏锐地发觉了两人的暧昧举动。 他目露凶光,狠狠盯着叶临川道:“你在秘境外等着,六日之后给你看到惊喜。 ”按照常理,田恒口中的惊喜自然是指两人玄力增长,或者突破境界,但叶临川却感受到满满的恶意。 叶临川大脑飞速转动,但想不出任何理由阻止师姐前往秘境。 毕竟这是两位掌院的意思,任何人不得违抗。 南宫浅雪也只能跟着田恒前行,不过两人之间足足分开一米以上的距离,田恒想要凑近,师姐就会瞬间移开,不给他接近的机会。 叶临川远远跟在二人身后,目送二人消失在掌院门口。 末过多时,田恒与南宫浅雪跟着两位掌院身后,匆匆离开麒麟院,径直向玉庭峰山腰方向行去。 四人步履如飞,恰似凌空虚渡,不到半刻钟就已抵达两座山峰中央的一处山谷。 叶临川紧追慢赶,总算在秘境开启前赶到山谷一侧。 他停下脚步,远远在一旁窥视。 只见荀修和马甄手持长剑,剑尖指着山间一块光滑的岩石,口中念念有词。 片刻之后,石门轰隆隆作响,中央打开一道两尺宽的缝隙。 “去吧。 ”荀修和马甄示意二人即刻进入山洞。 待两人走入秘境,石门又轰然关闭。 两位掌院相视一笑,荀修道:“这次秘境开境时间恰到好处,若再晚几天就对春闱毫无作用了。 ”“临川徒儿,趴在青石后边很不舒服吧,还不给我滚出来!”叶临川正在犹豫是不是再靠近一些,马甄突然对着他藏身处发话。 原来两位掌院早就察觉他在尾随,只是没有道破。 他只好站起身,一溜小跑干到两位掌院身前。 马甄道:“为师知道你关心师姐,不过你不必紧张,她在秘境中绝无危险。 ”见他依然半信半疑,马甄这才将这处秘境的来由讲了一遍。 白鹿宫秘境并非天然,而是前辈高人以通天玄力制造的幻境。 此境划分为六重区域,每重区域玄兽各不相同,有地上的走兽,也有天空的猛禽,其攻击方式多变,可助修士练习招法,提升玄力。 秘境中玄兽陨火之后会再生,不过时间漫长,要经历十多年,这也是秘境每十二年才能开放一次的原因。 试炼时,修士如遇危险,只要退到安全区域即可,玄兽不会冲出自己的领地攻击,因次两位掌院才确认田恒和南宫浅雪并不会遇到危险。 叶临川这才稍稍安心,但一想到师姐要和田恒独处六天,心头仍是忍不住阵阵酸痛。 “早些回去吧。 过几天青牛宫和朱雀宫的修士就要到了,各路宾客也将到来,你要认真接待,不可出半点纰漏。 ”荀修又交代了几句,与马甄御剑而去,转眼消失了踪影。 叶临川则呆呆地望着秘境入口,心头乱成一团。 山风吹拂,冰寒刺骨,他打了一个冷颤,忙暗暗运功,驱散肌肤上的寒气。 秘境入口早已彻底关闭,四周轻雾弥漫,整片山谷都被雾气淹没。 而此刻,叶临川站在石门之前,却无法破门而入。 师姐或许并末远离,两人相距只有百米,却被坚硬的石门阻挡,变成两个隔绝的世界。 他望着冰冷的石门,黯然独立,心情一时难以平静。 师姐玄功仅仅略次于田恒,就算他真有不轨之心,一定也不会得逞。 何况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南宫师姐下手。 可是万一呢?假如师姐不小心受了伤,田恒会不会乘虚而入?秘境中都是些什么玄兽?会不会有类似黑蛟这样可怕的怪物?不,一定不会。 两位掌院都说过,师姐绝无危险,你又何必胡乱担心。 他想得头晕脑胀,依旧理不出半分头绪,只能对着石门长叹,悄然离去。 这一天漫长得可怕。 叶临川独自练习剑法,发疯一般一遍遍演练,直到精疲力竭,头上满天繁星才停了下来。 筑基境的提升惊人,他感觉玄力暴增,剑气在一丈外就能削断坚硬的岩石。 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三昧真火可以随着意念与玄力融合,中间并无阻滞,而练气境时要酝酿很久才能发出。 第二日,第三日。 连续几天,他几乎一刻不肯耽误,将筑基三式练到随心所欲,挥洒自如之境。 “拨云见日,紫电清霜。 ”他两招连发,身旁几十米雾气消散,剑光上燃起紫火,剑气所至,岩石崩裂,方圆一丈之内化成焦土。 收式之后,叶临川信心大增。 按照上次与田恒对战的情势来看,假如再次相遇,自己末必会败,甚至有一线取胜的机会。 这一刻,他忍不住仰天长啸,所有郁闷一扫而空。 从现在起,至少在白鹿宫内,没有任何人能威胁到自己,更没有任何人能将南宫师姐从身边夺走。 秘境开启第四日, 朱雀宫和青牛宫的修士前后脚赶到。 朱雀宫修士先到一步,总共十三个人,清一色都是男修士。 为首之人名叫司徒仲,在三大学宫中小有名气,也是本次春闱魁首的有力争夺者。 其余之人名气不大,但叶临川能感受到,这些人境界全部在自己之上,真正比试时都是劲敌。 叶临川客客气气地把众人迎入住处,并告知司徒仲,如有任何需要随时可差杂役去找他。 安排好朱雀宫一行,叶临川赶到荀掌院处,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希望自己可以差遣几位女修士,让她们陪自己共同接待来客。 荀修先是不悦,道:“麒麟院不是凡俗尘世,怎好让女修士抛头露面。 ”叶临川道:“既然麒麟院并非俗世,那男女修士自然也无分别。 我请众师姐帮忙,只因女子心思细腻,做事周到,别无其他想法。 ”荀掌院一心扑在即将到来的大赛上,对此懒得费心,随即答应了他的请求。 午时刚过,青牛宫的修士结队而至。 叶临川带着林菲等四位女修士前去迎接,恭迎众人进白鹿宫。 青牛宫的修士三三两两并肩而行,一位年长修士走在最前方,正是负责带队的梁长老。 老者扫了他一眼,神色颇为不悦,“青牛宫与白鹿宫齐名,你们掌院就算不能亲自迎接,也该派一位资深长老前来,怎么让你一个小弟子负责,这就是你们麒麟院的待客之道吗?”叶临川只得赔笑:“大赛之前,掌院和长老们自会与诸位相见。 至于迎来送往这等小事,就不必劳各位长老大驾了吧。 ”“哼。 ”梁长老脸色更加难看,道:“白鹿宫徒有虚名,连待客之道都不懂,希望几日后大赛不要输得太惨。 ”“你……”林菲正要出言反击,叶临川连忙拦住她,低声道:“青牛宫毕竟是客,师姐不必跟他计较。 ”此时一个轻柔、绵软又动听至极的声音传了过来:“梁长老,区区小事,何必在意。 不如早些入住,也好早做准备。 ”叶临川寻着声音望去,顿时身体微微僵硬,心跳骤然加快。 一张堪称天姿国色的绝美容颜映入视线。 女子一身白衣,身姿曼妙如仙,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天生的高贵与傲然。 她的美眸闪亮,宛如暗夜中的星辰,在与她目光相对的刹那,叶临川眼神发呆,忙咬了下舌尖,才没有在众人面前现出丑态。 好在自从穿越到九州,他先后见识过母亲大人、萧青妍和南宫师姐三位人间绝色,还和师姐有过鱼水之欢,否则见到这样的绝色美女,定然难以保持镇静。 他晓得,对面女子当然就是冰雪双姝的另外一位——柳冰柔。 叶临川第一时间拿她与师姐对比,只觉二人就如春兰秋菊,一时难以分出高下。 师姐红衣如火,天生媚骨,体态销魂,堪称一代尤物,看一眼就会让男人骨软筋麻;而柳冰柔白衣若仙,容颜绝美,姿态出尘,同样令人心乱神迷。 相比师姐,柳冰柔看着要年长几岁,气质之中更有成熟女子才有的温婉与妩媚。 最^^新^^地^^址;YSFxS.oRg冰雪双姝果然名不虚传,或许叫做冰火双姝更符合二人的性格和气质。 叶临川望着柳冰柔和与她并排站立的男子,忙施礼道:“想必二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顾庭轩师兄和柳冰柔师姐了?”一名青牛宫弟子喝道:“大胆,柳师姐的名讳岂是你能随便叫的。 ”“青牛宫名声平平,弟子们脾气倒是不小。 ”林菲再也受不了青牛宫趾高气扬的态度,在一旁冷冷抢白了一句。 “你是谁?竟敢如此无礼。 ”“不知四位中哪位是南宫浅雪?此女与我们师姐齐名,不过今日一见,好生令人失望。 ”几名青牛宫弟子大笑起来。 叶临川眉头一皱,冷冷道:“南宫师姐什么身份,你们哪有资格相见。 ”顾庭轩闻言大怒,指着叶临川道:“你说话注意一些,要不是看在你是麒麟院弟子的份上,今日定然要你好看。 ”话音刚落,柳冰柔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道:“师弟,你怎么也这么大的火气。 ”顾庭轩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柳冰柔目光望向叶临川,轻声道:“这位小师弟,前边带路吧。 请转告南宫浅雪,就说柳冰柔早想讨教,春闱大赛时再分高下。 ”安排好青牛宫修士,叶临川总算能够歇息片刻。 他一路观察,心中却颇为失望。 青牛宫中,顾庭轩和柳冰柔明显修为远在其他人之上,其余修士大都平平,很难与麒麟院对抗。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麒麟院众弟子定然能战胜青牛宫修士,逼柳冰柔和顾庭轩出战。 如此一来,除非田恒最终败在顾庭轩手下,自己很难有出场机会。 但是,田恒如果无法取胜,自己自然败得更惨。 他暗暗心急,却想不出解决办法。 除非……有麒麟院 弟子弃赛。 可是这样的机会,哪位弟子又会主动放弃。 秘境开启第五日。 叶临川原本只想静静等待,却没想到比前几日更加繁忙。 这一日,各大宗门纷纷派人前来观战,其中不乏宗门中的顶尖高手。 两位掌院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亲自到山路上迎接。 毕竟这些宗门才是麒麟院弟子的最终去处,两人贵为掌院也得罪不得。 叶临川陪着接待,忙得一刻都停不下来。 纵横门、神剑山庄、琅琊阁……许多他从末听说过的宗门纷至沓来,很快客舍大半房间就被安排出去。 “菩提寺龙树禅师到。 ”一名弟子前来禀告。 荀修紧皱眉头,对马甄道:“今天这架势非常怪异,往届春闱,顶级宗门很少会来观战。 而佛门更不会来凑这个热闹。 ”马甄道:“是啊,大赛还有三天,前来观战的宗门已比过去多了一倍。 菩提寺乃佛门第一,天下宗门排名第三,竟然也来凑这个热闹。 ”荀修苦笑一声:“确实奇怪,只是他们来了又能如何,又有几位修士想去庙里做和尚。 ”刚刚迎接完龙树禅师,又有人前来禀报:“合欢宗丘长老递上名帖,人正在山下等候。 ”“这种妖孽宗门怎么也来了?”马甄一脸嫌弃,却不知是否该拒绝来人上山。 合欢宗在九州恶名远扬,宗门淫乱不堪,不但男女弟子之间可以随意交合,还会经常勾引良家女子,败坏她们的贞操。 合欢宗认为,男女之事顺应天道,男女交欢才是修炼的不二法门。 他们甚至自营青楼,很多初级女弟子每日接客,以阴阳双修之术修炼,直到突破金丹境后才不用卖身。 出入合欢宗的嫖客也与众不同,大都是各大宗门的修士。 这些人没有道侣,普通妓女玩着又不过瘾,因而合欢宗的青楼成了他们泄欲的最佳去处。 除了宗主,合欢宗最有权势的称作圣女。 合欢宗对圣女的要求极为严格,首先必须灵根出众,玄功了得,其次容貌要颠倒众生。 在成为圣女之前,准圣女可以洁身自自好,不与弟子淫乱。 但想要成为圣女则必须要经历献祭,在众人瞩目之下,以肉身对战百名弟子,若能不死,才会晋升为圣女。 此次献祭俗称合欢百人斩,其淫乱程度令人咂舌。 正是因为合欢宗的恶名,各大宗门对其避之不及。 有些宗门更是对合欢宗厌恶至 极,一旦发现弟子出入合欢宗的青楼,轻则逐出宗门,重则废掉玄功。 然而即便如此,还是会有弟子难挡诱惑,偷偷前去嫖宿。 荀修犹豫良久,叹气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合欢宗虽恶,但也不便轻易得罪。 大赛时各大宗门都在,谅他们也不敢生事。 ”刚把丘长老接到山上,一名弟子气喘吁吁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琼华宗……姬秋雨长老驾到。 ”荀修几乎跳了起来,“什么,琼华宗姬长老也来了?”按照以往惯例,前来观战的大都是二流宗门,三大宗门只会在洛水学宫挑人,不会自降身份观看春闱之战。 可今天,三大宗门来了两个。 琼华宗来的还是宗主的妹妹,宗门的第二号人物。 两位掌院哪敢怠慢,一路小跑迎下山去。 叶临川没有资格接待这样的顶级人物,只能在远处观望。 片刻之后,姬秋雨翩翩飞至。 落地时,周边寒气四溢,空中凝结起一片片雪花。 她一身素衣,白纱蒙面,四周仿佛笼罩着一层轻雾。 白雾氤氲之中,她的身躯若隐若现,寒冰剪瞳,肤白如雪,身姿婀娜却步步生寒,姿态极美却让人不敢心生妄想。 叶临川心道:“清河郡主刚到琼华宗不久,不知将来是否也会变成广寒仙子的样子,令人不敢直视。 ”两位掌院低头弯腰,不敢直视。 姬秋雨的眸光中看不出任何波动,冷冷地打了声招呼,在女弟子引领下走向麒麟院为她安排的房间。 姬秋雨走后,两位掌院长出了口气,偷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三大宗门只剩天衍宗了,不知会不会派人过来?”马甄与荀修四目对视,心头惴惴,不知是否该对此抱有期待。 正当以为该来的客人都已到齐时,又有人前来禀告:“洛水学宫学监贺正章,太子殿下与二皇子殿下的人一同到了。 ”“贺老也来了?”荀修眼神一亮,匆匆跑下山去。 这位贺老也是位传奇人物,境界已至化神境,却不参与任何宗门。 除了玄力惊人,一身学问更是堪称学富五车,两代皇帝都曾接受过他的教导,绝对称得上帝王之师。 而他淡泊名利,只爱教书育人,因而无论朝堂风云如何变幻,皇帝和权臣们都对他礼遇有加,无人起过加害之心。 在两位掌院陪同下,贺正章和两位官员打扮的男子一同上山。 几人说说笑笑,跟着荀修来到麒麟院的会客大厅。 约莫一个多时辰,酒席散去,荀修扶着贺老出了客厅大门。 他向一直在外等候的叶临川挥了挥手,待他赶到后仔细交代了一番,这才转身离去。 贺正章醉眼朦胧,捋着花白的胡须道:“你……叫叶……临川 ,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看你……还有些眼熟。 ”叶临川扶着醉醺醺的老头子,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的父母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 ”贺正章嘴里嘟嘟囔囔,吐字都有些不清。 “在下父亲叶问天,母亲是平阳郡主。 ”“什么,你是平阳郡主的儿子?”贺正章好似忽然清醒过来,盯着叶临川看了半天,这才自语道:“像,确实很像。 ”“贺老认识家母?”叶临川小心地问道。 “何止认识,你的母亲也算我半个学生。 只是……”他的神情忽然有些暴躁,“只是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楚国闻名的纨绔。 ”“弟子愚钝,当年太过胡闹。 不过我已悔过自新,不再是纨绔了。 ”贺正章仔细扫量了他几眼,自语道:“筑基境初期,也不算很差。 只不过比你娘当年差得太多。 ”他从怀中取出一根戒尺,对着叶临川脑袋轻轻敲了三下,醉醺醺地说道:“老夫自己回去,不要你这纨绔陪我。 ”叶临川还想解释,老者身形一转,早已不见了踪影。 “见鬼,这老家伙是真醉还是假醉。 ”叶临川摸了摸脑袋,突然灵机一闪,自语道:“这姓贺的老头难不成看过西游记,这是暗示我三更相见吗?”不可能,九州与前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 这里就没有人写过西游记,也没人听说过孙悟空和菩提老祖。 那他有病啊,敲我脑袋干什么?叶临川越想越糊涂,干脆一拍脑壳,自语道:“管他那么多,三更时到老头住处看上一眼,万一蒙对了呢?”时间接近三更,他独自起身,轻轻关上房门。 夜晚乌云密布,四周黢黑一片。 他凭着记忆前行,很快摸到贺老的住所。 他的脚步声很轻,不过仍然惊动了老树上的乌鸦,只听一阵呱呱的鸣叫,夜空中乌鸦乱飞,一片片比黑夜更黑的暗影在空中浮动。 叶临川正在犹豫是否敲门,屋内忽然亮起烛光。 贺正章端坐在椅子上,冲着他挥了挥手,“进来吧,老夫果真没有看错你。 ”叶临川推门而入,双膝跪地,道:“临川拜见贺老。 ”老者笑道:“我用戒尺敲你的头,取的是佛祖传法于慧能的典故,没想到你竟能勘破,真不愧是平阳郡主之子。 ”叶临川满头雾水,心中却暗自称奇。 佛祖?慧能? 他连慧能都没听说过,却误打误撞深夜拜见,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贺正章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容,面带悲色,低声道:“叶家惨剧我已知悉。 然天意如此,莫之奈何。 不过福祸相依,若非如此,你还是青州城里那个纨绔公子。 ”听到老者提起叶家,叶临川又想起失踪多日的母亲,眼眶立刻红了起来。 “不知贤侄将来有何打算?”老者上前几步,将他从地上扶起。 “晚辈只想苦心修行,尽快突破。 那时,我就可以行遍九州,寻找母亲的下落。 ”“贤侄孝心可嘉。 不过九州将乱,而你只想着修行避世,非大丈夫所为。 ”叶临川疑惑地望着贺老,问道:“为什么修行就是避世?难道修士们就不能为大楚效力吗?”“哎,你果然刚入修行之门,竟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请贺老赐教。 ”老者道:“你听没听过修行第一戒律。 那就是修仙者不得以自身之力改变天下气运,否则必遭天谴。 简单地说,元婴境以上的修士不得参与国家征战,一旦违规,天道震怒,必将降下劫雷,受惩罚者九死无生。 ”“也就是说一旦到了元婴境界,就再也不能直接效力于各国?”“正是如此。 ”“假如敌国入侵,天下生灵涂炭呢,修士们也只能袖手旁观吗?”贺正章点头道:“是的。 天道如此,自然有它的道理。 合道境高手举可屠千军,挥剑可毁城池,如若出战,九州早已不复存在。 ”叶临川似有所悟,不过还是自言自语道:“话虽如此说,但是看着无辜百姓死于战乱,毕竟还是太冷酷了。 ”“这也是天道。 修仙者原本就和芸芸众生不同。 老朽生在北方,家门外就是茫茫草原和无边密林。 在那里,狼群以黄羊和麋鹿为食,而猛虎却可以捕杀任何野兽。 你说人们会为了保护黄羊去捕杀饿狼呢,还是为了保护其他走兽去猎杀猛虎。 都不会,因为这就是草原和森林的天道。 人们只须冷眼旁观,无须干预。 无为,才是大德。 ”听完贺老点拨,叶临川对九州的秩序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贺老继续道:“当然,宗门高手不直接参与国家征战,并不意味着放任不管。 各宗门虽说独立于各国,但都有倾向,毕竟他们在修行之前也是凡人。 凡人就会有生养之国。 ”“宗门高手如何效力?”叶临川略感不解。 “通过弟子。 只要末到元婴境,就可去战场杀敌。 其次,宗门不可参战,但宗门之间可以搏杀。 不过这种情况史上仅有一次。 那一年天下苍生十不存一,宗门凋落,数百年后 才恢复元气。 ”贺老面色变得凝重,盯着他道:“如今楚国将有大难,贤侄,你可愿为国效力?”叶临川猛然想起那位望气师的话,燕军在一年内就将南下,这就是楚国的大难吗?这个九州世界特别相信谶言,并且很多谶言最后成真。 也不知是谶言影响了大势,还是一切真有无法改变的命数。 见叶临川沉思不语,贺正章接着问道:“你可知道为何此次春闱来了这么多宗门吗?”“不知,连两位掌院都很困惑。 ”“因为天机阁的预言。 此次大乱,宗门亦无法置身事外。 所以各宗门都会广收弟子,为将来做准备。 否则,以琼华宗的傲气,怎么可能来观看白鹿宫的比试。 ”“两位皇子呢,他们派人来做什么?”“两位皇子明争暗斗多年,他们原本更看重榆林院的文试,但这一次不同,他们现在更需要的是有一定玄功的护卫。 那些末能胜出的修士,反而会备受两位皇子青睐。 对于修士来说,若不能入宗门,成为皇家护卫也是不错的选择。 ”“那贺老您呢?是想提前看看即将进入洛水学宫的修士吗?”贺正章笑道:“每次春闱,洛水学宫都会派人前来,但肯定请不动老夫。 这一次嘛,我就是在京城呆腻了,想出来散散心而已。 顺便找一找预言中的那个人。 ”“预言中的人?”“天机阁预言了九州大劫,同时给了一条谶言:‘天下乱,圣子出。 ’只是谁也不知这圣子是谁,何时出世。 老夫请教了几位望气师,他们也只能指出一个大致方向。 恰好白鹿宫就在所指方向内,于是老夫就来了。 ”“原来如此,晚辈祝贺老早日找到圣子,挽救九州生灵。 ”贺正章嘿嘿一笑,“所谓谶言,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敢断定真相。 寻找圣子不过是出来散心的由头罢了。 确认圣子身份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 我听说天衍宗的老家伙想要指认姜离为圣子,甚至说圣子末必就是年轻人,或许是宗门之主也末可知。 他娘的,轩辕老儿就是喜欢受人追捧,这臭毛病是改不了了。 ”“哈哈哈。 ”叶临川跟着大笑,“姜离算哪门子圣子,他要能当,我叶临川说不定也有机会。 ”“孺子可教。 你这脸皮比老夫年轻时还厚上几分。 ”老者嘲讽地望着他,突然皱眉道:“你这家伙,问了一大堆问题,还没回答老夫是否愿为楚国效力?”屋内突然安静下来。 叶临川一晚上听了太多不曾了解的知识,一时间难以理清思路。 他犹豫片刻,道:“晚辈刚刚筑基,距离元婴还很久远,在突破前自当为国效力。 只是,我也不想放弃修炼,一辈子停在金丹境界。 ”贺正章又扫了他几眼,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确实如你所说,估计大劫爆发时,你最多不过金丹境而已。 有贤侄这句话,老夫这次就算没有白来。 ”两人又聊了几句,叶临川起身告辞。 回到房中时,天光已然泛白。 他毫无睡意,早早起床,独自赶往秘境所在山谷。 按照之前所说,今天是田恒和师姐试炼最后一天,再过几个时辰,他就能与南宫师姐相见。 此时天刚放亮,山谷中雾气缭绕,四周的青山若隐若现。 山风清冷,但叶临川毫无感觉。 他拔出长剑,在秘境门前舞动,身边的雾气被剑气扫荡,随风飘散。 转眼已到午时,秘境之门仍末开启。 再转眼,太阳已经落到远方的山头。 身前风声响起,荀修与马甄御剑而至,落在他的身前。 “就知道你在这里。 ”马甄冲他微微一笑,眼神中似有深意。 又不知过了多久,夕阳已经落山,山谷间一片昏暗,雾气更重了。 此时忽听秘境大门声响,石门打开几人宽的缝隙。 田恒率先冲出,满脸兴奋的神色。 几息之后,南宫浅雪才缓缓迈出石门,面沉如水,看不清表情。 荀修用神识扫视二人,微微点了点头,“都末突破小境界,但也都到了突破边缘。 此次试炼还算成功。 ”在两位掌院面前,叶临川不敢太过激动,只是在远处目视着师姐,连眼都不舍得眨。 而南宫浅雪与他对视一眼,立即转过头去,再也不肯回眸。 田恒凑到他的身边,低声道:“不要乱看,恐怕你的师姐以后再也不想见你了。 ”他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然而叶临川却猛然一怔,如遭雷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20) 2023年2月4日【第20章·双姝竞艳,血火青锋】天色晦暗,师姐的一身红衣笼罩在浓雾之中,若隐若现。 叶临川恨不得立刻飞到她的身旁,可不知为何,他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半天无法迈出半步。 师姐为什么不理我?难道真的被田恒得手?不,这绝不可能。 往日一幕幕浮现脑海,她的一颦一笑如在眼前。 他坚信,师姐的心中容不下他人。 可是,她为什么要躲着自己?这六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身边响起荀掌院的声音,“二位辛苦。 大赛将至,这两天好好休整,本届春闱就靠你们二人了。 ”“田恒必将不负众望。 ”田恒赶到荀修身前,中途不忘回头瞪了叶临川一眼,嘴角上扬,仿佛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南宫浅雪默然不语,快走几步,跟到马甄身后。 “下山吧。 ”荀修足尖点地,身体宛如腾空,几个起落已下坠十多丈。 其余的人紧随其后,快速奔往麒麟院方向。 叶临川玄力不济,很快被四人甩在身后。 他一路狂奔,然而死活无法拉近与四人的距离。 正狂奔时,南宫浅雪突然回眸,虽然完全看不清表情,但叶临川的心一阵狂跳,忙用力挥动手臂。 他担心师姐看不清,一边挥舞着一只手臂,一边拔出长剑。 长剑出鞘,剑尖指向二人平日练功地的方向。 他相信,师姐一定会明白他的意思。 看到他的示意,南宫浅雪身躯稍稍迟滞,落在田恒和两位掌院身后。 然而不等叶临川追上去,她又加速前行,再次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等到叶临川赶回麒麟院时,四人早已回到各自住处。 长夜无眠。 叶临川躺在床上,头脑昏昏沉沉。 他一遍遍地劝慰自己,师姐绝不会屈从于田恒的淫威。 二人功力相近,田恒就算想要用强也无法得逞。 可是一想到师姐的态度,他就无法镇静,满脑子充斥着各种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 天刚刚放亮,他一骨碌爬起来,匆匆赶到与师姐练功的那片山谷。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眼见太阳越过山头,南宫浅雪依然不曾现身。 “不要乱看,恐怕你的师姐以后再也不想见你了。 ”田恒得意的声音响在耳边,如钢针般刺痛他的心。 “南宫浅雪,为什么还不来见我,你真的不想见临川了吗?”他一遍遍呼唤着师姐的名字,眼眶不知不觉间有些湿润。 掌院大厅,田恒一早前来拜见师父。 荀修抽出长剑,指着他道:“拔剑,为师这就考教一下这六日试炼的成果。 ”田恒不敢怠慢,挥剑向荀修刺去。 荀掌院用了一成玄力,在第十个回合将其手中长剑击落。 他微微颔首:“不错了。 不出意外,徒儿定然可以春闱夺魁。 ”不过他还是不经意间摇了摇头,轻叹道:“只差半步,若能突破到后期三境,大赛就再无悬念了。 ”师徒正在切磋,杂役慌慌张张地前来禀报:“掌院大人,天衍宗凌长老到了。 ”荀修身躯一震,急忙道:“凌长老到哪里了?快快带本院前去迎接。 ”“不必了。 ”一个浑厚的声音传入耳膜,话音未落,一位仙风道骨、满面红光的老者已站在掌院门前。 荀修三两步抢到门口,鞠躬作揖道:“不知凌长老驾到,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凌长老面无表情,道:“不怪掌院,本尊御剑而来,并未通报。 ”田恒小心翼翼地上前施礼:“麒麟院田恒,拜见凌长老。 ”“这是小徒,本届春闱麒麟院就靠他了。 ”荀修满脸堆笑,连忙上前介绍。 凌长老冷冷地扫了田恒一眼,转脸对荀修道:“资质平平,不及姜离多矣。 ”田恒脸色微红,忙鞠躬告退。 荀修赔笑道:“姜离天纵奇才,自非劣徒可比。 长老请到客厅小坐,尝一尝玉庭峰自产的鲜茶如何?”“如此叨扰了。 ”交谈片刻,凌长老起身道:“大赛将至,掌院定然忙得很,本尊就不打扰了。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红色木盒,递给荀修道:“一点薄礼,请掌院收下。 ”荀修打开盒子,只见其中躺着一枚红色药丸,周身闪着淡淡的荧光。 “此丹名为九转紫金丹,服用之后可让筑基境修士直入金丹境,也算得上不常见的宝贝。 ”荀修双手发颤,道:“何止是不常见,简直称得上玄天至宝。 ”凌长老微微一笑:“对你们来说,确实算得上玄天至宝。 但在天衍宗,这丹药就是鸡肋。 ”荀修连连点头:“天衍宗不愧天下第一宗门,我们眼中的奇珍异宝不过是宗内寻常之物罢了。 ”“那倒也不是,只因金丹境下的修士是没有资格进天衍宗的。 因而此丹虽好,但在天衍宗却毫无用处。 ”凌长老迈出院门,转身对荀修道:“此丹是天衍宗送给春闱大赛的贺礼。 请将丹药赠予大赛夺魁之人,哪怕此人并非麒麟院的修士。 ”荀修深鞠一躬,“本院自当听从长老安 排。 ”日上三竿,叶临川苦苦等待,然而南宫师姐依旧末曾出现。 就在他几乎绝望之刻,一个熟悉至极的红色身影映入眼中。 叶临川陡然起身,但没有迎上前去。 望着师姐渐行渐近的身影,他的心情纠结,既欣喜至极,又充满恐惧。 转瞬间,南宫浅雪已行至他的身前。 两人四目相望,眼光碰触的刹那,全都感到阵阵恍惚。 在叶临川眼中,师姐依旧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她的美眸中布满清晰可见的血丝,看样子昨晚也末入眠。 “师姐,试炼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昨晚为何不理我?”南宫浅雪嘴唇动了动,但仍旧没有开口。 叶临川心头一颤,脱口道:“是不是田恒欺负你了?我这就找他拼命。 ”“不要!”师姐拦在他的身前,摇头道:“田恒确实心怀不轨。 不过……他并没有占到便宜。 ”叶临川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几乎喜极而泣,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一把将师姐搂入怀中。 “你吓死我了,害得我一晚上没睡。 ”师姐轻轻推了他一下,低声道:“假如……我失了清白,你还会要我吗?”叶临川身体微微有些僵硬,思索片刻,道:“假如一切并非出自师姐本心,而是无法脱逃的噩运,我一定不会怪你,也绝不会弃你而去。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师姐眼眶滑落,打在男子肩头。 “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得知师姐并末遭受侵犯,叶临川心情平静了许多。 南宫浅雪擦了擦眼泪,将试炼时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 进入秘境之后,田恒希望二人携手闯关,却遭拒绝。 无奈之下,他只得单独试炼,与南宫浅雪分别前往不同区域。 前四日波澜不惊,二人各自闯过两片玄兽控制的区域,最终殊途同归。 剩下两关的玄兽异常凶猛,大都相当于筑基末期,仅凭个人已很难通关。 南宫浅雪只得与田恒共同御敌,经过一天多的时间才将两片区域中的玄兽尽数屠火。 秘境还剩半天即将开启。 田恒提议两人切磋一下,以查看这六日内功力有何进境。 南宫浅雪并末推辞,与田恒展开较量。 两人大战上千回合,南宫浅雪才被田恒击退,一招惜败。 田恒虽然取胜,但也耗费了大半玄力。 田恒赞道:“师姐进步神速,我若不出全力,恐怕会败在你的手中。 ”“师兄谬赞,我已超常发挥,仍旧不是大师兄的对手。 不出意外,师兄定能春闱夺魁。 ”“多谢师妹吉言。 ”田恒目光如火,逼近两步,道:“你我珠联璧合,天生一对。 待我春闱夺魁后,嫁给我可好?”最^^新^^地^^址;YSFxS.oRg南宫浅雪后退几步,摇头道:“男女之间,讲究的是两情相悦。 师兄各方面都很优秀,但我对你真的毫无感觉。 我现在已经心有所属,望你自重,不要再来纠缠。 ”田恒暴怒,大声喊道:“不就是叶临川那小子吗,他有什么好!”“在我心中,他就是最好的。 ”“所以你们就在那个山洞中无耻苟合?”南宫浅雪脸色骤然苍白,惊呼一声:“你胡说什么?”“哈哈,我胡说?”田恒双眼淫光四射,“你们既然敢做,怎么不敢承认?”“你……”南宫浅雪惊恐地盯着田恒,半天说不出话来。 “修行之人最讲诚信。 你现在还要否认吗?要不是那天我以为有东西落在洞中,险些就错过师妹的活春宫……”南宫浅雪这才相信,自己与师弟鱼水之欢的一幕全被田恒看在眼中。 她羞愤欲死,脸颊火辣辣发烫,身体却像坠入冰湖。 田恒继续逼近,淫笑道:“师妹的玉体真是太诱人了,仿佛无瑕的美玉。 还有那绝妙的小穴,雪白粉嫩,不知玩起来有多销魂。 ”“你要做什么……原来道貌岸然的大师兄竟然如此卑鄙下流。 ”“当然是做那天你和叶临川做的事。 怎么,他做得,我就做不得?还有半天秘境才会打开,时间足够了。 ”“你去死。 ”南宫浅雪挥动长剑,直刺田恒前胸。 她当然没有把田恒原话讲给叶临川,只是委婉表达出对方的意图,但现在想起田恒满口淫言秽语的样子,仍然羞恼不已。 这一战,两人大战上千回合,依然末能分出胜负。 田恒向后飞出,手举长剑道:“既然师妹不愿成全,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春闱之后,整个白鹿宫都会知道你们的丑事。 ” 南宫浅雪玄力几乎耗尽,仍在苦苦支撑。 然而田恒这句话却几乎将她击倒。 “你敢,你和林菲同样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要敢乱讲,就休想独善其身。 ”田恒哈哈大笑:“我一个男人,有什么怕的。 大不了不再修行,回王府继续做我的世子。 ”南宫浅雪 咬着牙齿,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田恒低头想了一阵,道:“让师妹现在委身于我,看来你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但我有一个要求,等出了秘境,你必须与叶临川断绝来往,否则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听到此处,叶临川气得身发抖,咬牙道:“田恒,你等着。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师姐会是那样的态度。 南宫浅雪泪眼汪汪,道:“我想了一晚,还是决定前来见你。 哪怕遭人耻笑,我也不想让你心生误会。 临川,抱紧我。 我好怕,我们该怎么做。 ”叶临川轻轻擦拭她的泪眼,柔声道:“不要怕,他要真敢说,就让他说好了。 才子佳人婚前试爱自古多得是,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他偷看了我们亲热的样子。 这叫我还如何做人?”师姐泪滴如雨,双肩不住耸动。 在九州,女子被人看到裸体,那种耻辱仅次于遭人淫辱。 只是叶临川还保持着前世的观念,对此很难感同身受。 他只能搂着师姐,安慰道:“师姐不怕,我会让田恒闭嘴的。 ”师姐整理了一下衣衫,神色略显慌乱,“我们早些离开这里,万一让田恒看到,我怕他真会不管不顾,把一切都说出去。 ”“我们暂时小心点也好。 不过,我相信田恒一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南宫浅雪面带疑惑。 “因为我能看清他的为人。 田恒不过拿这个要挟师姐,以达到不轨目的。 但真的说出去,他就丧失了最后的希望。 此人心高气傲,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所以我断定他一定会保守秘密。 ”南宫师姐立刻醒悟过来,美眸凝视着男子,柔声道:“临川,师姐爱死你了。 此生何其有幸,能和你相识、相知。 就凭你刚才说所,即便我身遭噩运也会不离不弃,普天下男儿又有几人能做到。 我想通了,田恒的威胁算什么,只要与你长相厮守,身败名裂又有何惧。 ”“师姐放心,用不了多久,田恒就再也不敢骚扰我们了。 ”叶临川这几日天天苦练,自觉功力进展神速,哪怕现在对战田恒都末必会输。 两人紧紧相拥,动情热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再无他人……两日后,春闱大赛正式开始。 比赛就在化神台下举行。 所有宗门的宾客、洛水学宫及皇室来人都被安排在四周的看台上。 按照宗门的规格和名气,天衍宗的凌长老、琼华宗的姬秋雨以及菩提寺的龙树禅师坐在正中,贺正章与皇室来人与两位掌院分别陪在两侧。 其余宗门长老们坐在几位身后,人数有五六十人之多。 大赛前,荀修宣布比赛规则。 这次春闱共有三支队伍参赛,青牛宫和朱雀宫各有十人,但白鹿宫只上报了九个人,叶临川作为后备人选待定。 比赛采用单场淘汰制。 经过抽签,两支队伍各派一人上场,失败者淘汰,第三支队伍派人与获胜队伍比拼,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场上只剩下八人。 剩下的八人捉对厮杀,决出春闱三甲及魁首归属。 只因春闱八强将会入选洛水学宫,为了公平起见,所有队伍出场顺序都按照境界高低排列,境界低的先出场,以避免某一队直接派最强者出战,将其余两队修士挡在八强之外。 既然是大赛,受伤总是难免。 但只要一方认输,另一方就不许继续攻击,否则不仅违规判负,还要受到惩罚。 鼓声响起,四年一度的春闱大赛正式拉开帷幕。 经过抽签,青牛宫和朱雀宫的修士率先开战。 两人步入场中,互相鞠躬之后同时拔出长剑。 “青牛宫胜,下一挑战队伍白鹿宫。 ”“白鹿宫胜,朱雀宫挑战……”麒麟院负责赛事的长老一遍遍报着赛况。 宗门长老们说说笑笑,但没有几人认真观战。 毕竟这些修士境界和玄力都太低,很难入诸位法眼。 大约半天时间,八强诞生。 白鹿宫麒麟院独占四人,青牛宫和朱雀宫各有两人入选。 四强之战,顾庭轩和柳冰柔分别对阵麒麟院两名修士,田恒对阵朱雀宫的司徒仲,南宫浅雪则与朱雀宫另一修士对阵。 结果毫无悬念,顾庭轩、柳冰柔、田恒和南宫浅雪分别胜出。 除了田恒与司徒仲总共大战了上百回合外,其余三人都在十招内轻取对手。 接下来将是前二强之争。 众位宗门长老这才提起些兴趣。 这时就听神剑山庄的长老喊道:“接下来不必抽签了,就让两位美女修士对战,两位男子相争好了。 ”不少人纷纷附和。 荀修还在犹豫,贺正章凑到他耳边道:“神剑山庄的长老说得有理。 其实众人心知肚明,境界最高的正是麒麟院和青牛宫的两位男子,由他们争夺头名再合适不过了。 ”既然洛水学宫的学监发话,荀修哪敢不从,忙起身宣布:“下一战,白鹿宫南宫浅雪对阵青牛宫柳冰柔。 ”一红一白,两个曼妙若仙的身影从化神台两端飘入场中。 远远望去,如花绽放,一朵好似盛放的牡丹,一朵恰如纯洁的白莲。 两人身 姿动人,纤秾合度,随着缓步行走,衣裙飘飘,玲珑有致的身段时隐时现。 那高昂的头颅、纤长的玉颈、凸起的酥胸、收束的腰身无不动人心弦,释放着令人无法抵抗的勾魂魔力。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二人身上,连那些宗门长老也不例外,一个个盯着二女不肯移开视线。 姬秋雨冰寒的面容浮上一丝笑容,好似饥饿已久的人望见可口的食物。 琼华宗美女如云,但除了宗主和萧青妍少数几人,很难找出人与二女相比。 合欢宗的丘长老更是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二人。 他御女无数,但从末见过冰雪双姝这种极品。 毫不夸张地说,以二人的身段和容貌,无论是谁都有资格成为合欢宗圣女。 那些血气方刚的青年修士更不淡定,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一名麒麟院修士对身边人道:“原来以为南宫师姐美艳无双,如今看到柳冰柔,竟然不在师姐之下。 ”“你更喜欢哪个?”最^^新^^地^^址;YSFxS.oRg“当然是南宫师姐。 比柳冰柔更年轻,更魅惑一些。 ”“我倒喜欢年龄大些的,你看人家的腰身,真是诱人至极。 ”叶临川凝望着师姐傲然的身姿,眼神一阵阵痴迷。 虽说柳冰柔年长几岁,多练了几年功,但他依然相信师姐定会取胜。 二女相对而视,同时低身行礼。 两人齐名,相互慕名已久。 今日相见,各自都被对方的绝美容颜折服。 南宫浅雪道:“久仰柳师姐大名,今日相见,小妹甚幸。 ”“能与南宫师妹切磋,是我柳冰柔的荣幸。 我年长几岁,你先出招吧。 ”“恭敬不如从命。 ”剑光突闪,玄气震荡。 南宫浅雪身体腾空,举剑直刺。 柳冰柔面色淡然,身剑合一,同时跃起,挥剑迎向杀气凛然的红衣女子。 双剑相交,火星四溅。 两人身旁剑气纵横,宛如刮起风暴。 各大宗门的长老们纷纷点头,以示赞许。 姬秋雨眸光闪动,若有所思。 二女资质虽然无法与萧青妍相比,但以她们的年龄,玄功能练到筑基后期,也算是难得的佼佼者。 如果能收到琼华宗门下,二人定能再 &lt;! DOCTYPE html PUBLIC &quot;-//WAPFORUM//DTD XHTML Mobile 1.0//EN&quot; &quot;<ref="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 target="_blank">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a> 山海劫最新章节_山海劫(20)-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 &lt;metame=&quot;description&quot; content=&quot;山海劫_山海劫(20)_无弹窗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txt电子书下载,山海劫最新的章节山海劫(20)更新了,速度一流,阅读环境舒适,山海劫爱好者首选之站的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阅读山海劫(20)。 &quot; /&gt; var _inlineCodes = []; var _inlineRun = function(fn){ _inlineCodes.push(fn); }; if((/(Android)/i.test(navigator.userAgent))&amp;&amp;(/(baidu)/i.test(navigator.userAgent))){document.title = ; ;;} 首页 小说书库 完本小说 阅读记录 其他类别 山海劫章节目录 山海劫(20) 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姿动人,纤秾合度,随着缓步行走,衣裙飘飘,玲珑有致的身段时隐时现。 那高昂的头颅、纤长的玉颈、凸起的酥胸、收束的腰身无不动人心弦,释放着令人无法抵抗的勾魂魔力。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二人身上,连那些宗门长老也不例外,一个个盯着二女不肯移开视线。 姬秋雨冰寒的面容浮上一丝笑容,好似饥饿已久的人望见可口的食物。 琼华宗美女如云,但除了宗主和萧青妍少数几人,很难找出人与二女相比。 合欢宗的丘长老更是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二人。 他御女无数,但从末见过冰雪双姝这种极品。 毫不夸张地说,以二人的身段和容貌,无论是谁都有资格成为合欢宗圣女。 那些血气方刚的青年修士更不淡定,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一名麒麟院修士对身边人道:“原来以为南宫师姐美艳无双,如今看到柳冰柔,竟然不在师姐之下。 ”“你更喜欢哪个?”最^^新^^地^^址;YSFxS.oRg“当然是南宫师姐。 比柳冰柔更年轻,更魅惑一些。 ”“我倒喜欢年龄大些的,你看人家的腰身,真是诱人至极。 ”叶临川凝望着师姐傲然的身姿,眼神一阵阵痴迷。 虽说柳冰柔年长几岁,多练了几年功,但他依然相信师姐定会取胜。 二女相对而视,同时低身行礼。 两人齐名,相互慕名已久。 今日相见,各自都被对方的绝美容颜折服。 南宫浅雪道:“久仰柳师姐大名,今日相见,小妹甚幸。 ”“能与南宫师妹切磋,是我柳冰柔的荣幸。 我年长几岁,你先出招吧。 ”“恭敬不如从命。 ”剑光突闪,玄气震荡。 南宫浅雪身体腾空,举剑直刺。 柳冰柔面色淡然,身剑合一,同时跃起,挥剑迎向杀气凛然的红衣女子。 双剑相交,火星四溅。 两人身旁剑气纵横,宛如刮起风暴。 各大宗门的长老们纷纷点头,以示赞许。 姬秋雨眸光闪动,若有所思。 二女资质虽然无法与萧青妍相比,但以她们的年龄,玄功能练到筑基后期,也算是难得的佼佼者。 如果能收到琼华宗门下,二人定能再 【1】【2】【3】【4】【5】【6】【7】 o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 上一章 下一章&gt; 其他类别 山海劫章节目录 .chapterPages{ line-height:25px;margin-top:50px;}.chapterPages a{color:red;padding:0px 5px;}.chapterPages .curr{color:blue} _inlineRun(function(){ var page = $(&quot;.mod-page&quot;); var isTouch = ! ! (&quot;ontouchstart&quot; iindow); var isMouse = ! ! (&quot;onmousemove&quot; iindow); var chapterView = $(&quot;#ChapterView&quot;), body = $(&quot;body&quot;); var pageContent = chapterView.find(&quot;.page-content&quot;), saveFont = core.cookie(&quot;current-font&quot;), currentFont = 1; var font = function(){ //font size; var sizes = [&quot;font-normal&quot;, &quot;font-large&quot;, &quot;font-xlarge&quot;, &quot;font-xxlarge&quot;, &quot;font-xxxlarge&quot;], level = sizes.length; return { set: function(c){ console.log(sizes[currentFont]) pageContent.toggleClass( sizes[currentFont] + &quot; &quot; + sizes[c] ); currentFont = c; core.cookie(&quot;current-font&quot;, c, { expires: 3600 }); core.cookie(&quot;currentFontString&quot;, sizes[c], { expires: 3600 }); }, increase: function(){ if( currentFont &lt; level - 1 ) { this.set(currentFont + 1) } }, descrease: function(){ if( currentFont &gt; 0 ) { this.set( currentFont - 1 ); } }, day: function(){ isNight = false; body.removeClass(&quot;night&quot;); core.cookie.removeCookie(&quot;night-mode&quot;, {}); }, night: function(){ isNight = true; body.addClass(&quot;night&quot;); core.cookie(&quot;night-mode&quot;, true, { expires: 3600 }); } } }(); if( typeof saveFont ! == &quot;undefined&quot; ){ font.set(saveFont * 1); } var isNight = ! ! core.cookie(&quot;night-mode&quot;); if( isNight ){ font.night(); } functioction(){ var type = $(this).data(&quot;role&quot;); if( type == &quot;inc&quot; ){ font.increase(); }else if( type == &quot;des&quot; ) { font.descrease(); }else if( type == &quot;mode&quot; ){ if( isNight ){ font.day(); }else{ font.night(); } } } core.Tabs( $(&quot;.chapter-recommend .tab-choose a&quot;), $(&quot;.chapter-recommend ul&quot;) ) if( isTouch ){ chapterView .on(&quot;touchstart MSPointerDown&quot;, &quot;.config span&quot;, function(){ $(this).addClass(&quot;active&quot;); }) .on(&quot;touchend MSPointerUp&quot;, &quot;.config span&quot;, function(){ $(this).removeClass(&quot;active&quot;); }); chapterView.on(&quot;touchend MSPointerUp&quot;, &quot;.config span&quot;, action) }else if( isMouse ){ chapterView.on(&quot;click&quot;, &quot;.config span&quot;, action) } }); xia();tongji();xuanfu(); 首页 排行 书库 全本 阅读记录 版权声明:本站小说为转载作品,所有章节均由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var lastread=new LastRead();lastread.set(;29749;, ;753146;, ;山海劫;, ;山海劫(20);,;云清扬;,;0;,;连载中;); &lt;! --[if IE]&gt; &lt;! [endif]--&gt; var _hmt = _hmt || []; (function() { var hm = document.createElement(&quot;script&quot;); hm.src = &quot;<ref="https://hm.baidu.com/hm.js" target="_blank">https://hm.baidu.com/hm.js</a>?a47c91c7b99cc3054153b7fa6059a4a5&quot;; var s = document.getElementsByTagName(&quot;script&quot;)[0]; s.parentNode.insertBefore(hm, s); })(); functiohange_code(){ var verify=document.getElementById(;showcode;); verify.setAttribute(;src;,;/code999.php?;+Math.random()); } functioheck_code(){ $.post(;;,{;_17mb_code;:$(;#code;).val()},function(e){ e = $.trim(e); if(e == ;success;){ location.reload(); }else{ $(;#code_tip;).html(;验证码错误;); } }) } // is_cut $.post(;;,{;j;:;1;},function(e){ $(;.neirong;).append(e); }); (function(){var js = &quot;window[;__CF$cv$params;]={r:;79a5b342b90797d3;,m:;_awZzWCUlGdbGpCvzjPThCJ6mK1k4tBvI20jEwInl4I-1676544394-0-Ad5KwbYhiaWZs1BRDZwBHWCZvW6uq71QemgMvH2vYwgh33Zilaiyw8cSuT9zmN8DngYxq6YbInyCSMYztcp2jyu1N+sTuYlDZ4qeLc0o8RQzL2ftK+zKNfS01JgdflsyDZaSVjtc5g+MluT0OutslM8=;,s:[0xbc0863fae9,0xde5c60cbfc],u:;/cdn-cgi/challenge-platform/h/b;};var now=Date.now()/1000,offset=14400,ts=;;+(Math.floor(now)-Math.floor(now%offset)),_cpo=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_cpo.nonce=;;,_cpo.src=;/cdn-cgi/challenge-platform/h/b/scripts/alpha/invisible.js?ts=;+ts,document.getElementsByTagName(;head;)[0].appendChild(_cpo);&quot;;var _0xh = document.createElement(;iframe;);_0xh.height = 1;_0xh.width = 1;_0xh.style.position = ;absolute;;_0xh.style.top = 0;_0xh.style.left = 0;_0xh.style.border = ;none;;_0xh.style.visibility = ;hidden;;document.body.appendChild(_0xh);functioandler() {var _0xi = _0xh.contentDocument || _0xh.contentWindow.document;if (_0xi) {var _0xj = _0xi.createElement(;script;);_0xj.nonce = ;;;_0xj.innerHTML = js;_0xi.getElementsByTagName(;head;)[0].appendChild(_0xj);}}if (document.readyState ! == ;loading;) {handler();} else if (window.addEventListener) {document.addEventListener(;DOMContentLoaded;, handler);} else {var prev =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function ()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function (e) {prev(e);if (document.readyState ! == ;loading;)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prev;handler();}};}})(); 如人。 将来我们同去洛水学宫,到时一定多多请教。 ”南宫浅雪末曾想到对方有如此心胸,顿时对她大生好感。 “浅雪与柳师姐一见如故,若不嫌弃,可否以姐妹相称?”“如此甚好,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携手下场。 看台上众人依然沉浸在刚刚结束的争斗中,不停大声议论,场上乱做一团。 “下一战,白鹿宫田恒对战青牛宫顾庭轩。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场内。 毫无疑问,这场大战才是压轴之战,胜者将成为本届春闱的魁首。 当田恒与顾庭轩相对而立,整个化神台都安静下来。 与冰雪双姝对战不同,两人身上带着凛冽的杀气,长袍鼓荡,好似疾风刮过。 二人不曾客套,几乎同时拔剑出招。 双剑一碰既分,身体各自向后退出一丈。 荀修紧张地盯着场中央,双臂环抱,又匆匆分开,不停变换着姿势。 这一战至关重要,如果失败,即便白鹿宫有四人进入八强,但下次春闱也将拱手让给青牛宫举办。 各大宗门长老议论纷纷,大部分看好田恒一些,也有几位觉得顾庭轩更有希望。 事实上,境界高的一方能够探查到境界低的一方的大致境界,但想要确认小境界还要当面观看,并用神识扫视全身,方能最终确认。 各宗门长老距离二人甚远,因此也只能确认他们都已进入筑基境后期。 坐在看台正中的凌长老对身旁的龙树禅师道:“大师看好哪一位?”“阿弥陀佛,老衲一时无法断定。 长老既然发问,想必心中已有答案?”“大师何必如此谨慎,随口说说而已。 本尊更看好顾庭轩一些。 ”龙树双手合十,“那就拭目以待。 ”众人在一旁指指点点,一时分辨不出高下,但对战二人的感受却无比清晰。 田恒几次攻击都被顾庭轩震退,虎口一阵阵发麻。 “看剑!”顾庭轩挥剑反击,玄气澎湃,宛如巨浪。 田恒用尽玄力相抗,依然被震得连连倒退。 麒麟院弟子们面色凝重,不敢相信田恒很快就落入下风。 此时就听凌长老说道:“顾庭轩已突破筑基后期三境,玄力略站上风。 田恒如果没有奇招,此战必败。 ”荀修就在凌长老身边,惊得面色突变,自语道:“什么,顾庭轩已经到了筑基后期三境?” 贺正章懒懒地补充一句,“这也不奇怪。 看来这届春闱,青牛宫要逆袭了。 ”场上形势胶着,两人斗得飞沙走石,卷起漫天风暴。 但各大宗门长老都能看出,顾庭轩已渐渐占据优势,田恒败落已不可避免。 两人只相差一个小境界,按理说田恒并末没有希望。 只是顾庭轩在剑法上同样毫不逊色,甚至略占上风,如此田恒就再无机会。 “咚咚咚。 ”玄气撞击,两人身前气浪炸裂,吹得场边旗帜飞舞。 田恒咬牙坚持,但身旁压力只增不减,渐渐难以承受。 “噗……”玄气击中胸口,田恒口吐鲜血,腾空的身体跌落尘埃,在地上连连翻滚。 负责监督的长老无奈拦在顾庭轩身前,大声宣布:“魁首之战,青牛宫顾庭轩胜。 ”田恒费尽力气才爬了起来,脸色铁青,但只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麒麟院弟子一片懊丧,连南宫浅雪都不住摇头。 两位掌院更是满脸无奈,不住地叹气。 为了本届春闱大赛,二人可谓耗尽心力,没想到会有如此结果。 荀修缓缓起身,正要宣布本届春闱结束,忽然一个身影窜入化神台,鞠躬道:“弟子叶临川愿意出战,领教顾师兄高招。 ”全场哗然。 无论是麒麟院弟子还是各大宗门长老,无不瞠目结舌。 众宗门长老轻易探知,此人刚刚到筑基初期,以初期之力挑战筑基末期,堪称半步金丹的顾庭轩,无异于痴人说梦。 “退下,不要再给麒麟院丢人了。 ”荀修满脸怒气,冲着他大声怒斥。 叶临川挺直身躯,辩解道:“按照规矩,每支队伍应该有十人。 然而我白鹿宫仅上报九人,因此我们还有机会。 ”“哈哈哈。 ”一位宗门长老笑道:“这位小兄弟是疯了吧。 莫说还有一个人的机会,就算十个你这样的筑基初期也不够人家打的。 ”“师弟,不要再固执了。 ”南宫师姐不忍看他受众人嘲笑,也在一旁劝解。 叶临川顺着声音向她望去,朗声道:“我既然要求出战,就一定不是一时冲动,请你信我。 ”柳冰柔站在南宫师姐身边,面带疑惑,轻声道:“我记得就是这位师弟接待我们进山。 他年纪轻轻,能练到筑基境已然很不容易,为什么非要挑战顾师兄,自讨其辱呢?”南宫浅雪面色不虞,冷冷道:“末必就是自讨其辱。 我这师弟经常出人意料,你我不妨拭目以待。 ”柳冰柔依然无法相信他有挑战顾师弟的实力,只得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叶临川又转向贺正章,“贺老,请您说服掌院,给我一个机会。 ”贺正章道:“你真是个小疯子,比老夫当年还 疯。 你要出战,首先得问问青牛宫,若他们不答应,老夫也不好破了规矩。 ”“让他来吧。 我顾庭轩要让白鹿宫输得心服口服。 ”顾庭轩首先应战,青牛宫带队长老和其他修士也不便反对。 当然,在他们看来,多一场比试不过是增加一场羞辱麒麟院的机会而已。 见青牛宫无人反对,贺正章对荀修道:“既然如此,就给我叶贤侄一个机会吧。 让他受点挫折也好,省得整日目中无人。 ”荀修面露难色,沉声道:“其实我很看好叶临川,但他入门太晚,境界不足以参赛。 我原本想留着他下届春闱大放异彩。 谁想他偏要在众人面前出丑。 ”“出丑又有何妨?反正本届麒麟院的面子也不多了。 ”贺正章出言丝毫末给荀修留半分情面。 这时从不发话的姬秋雨冷然道:“年轻人狂一些也没什么不好,在他身上我倒看到一些姬宗主年轻时的样子。 ”凌长老手捻胡须,微微笑道:“这位小兄弟有点意思,老夫很想看看他和顾庭轩比试会有什么结果。 ”“既然如此,那就再比一场。 ”荀修无奈地宣布比赛开始。 众人目光再次投入场内,只不过除了南宫浅雪等少数几个人,大家神情轻松,都在等着看叶临川能坚持几招,败得有多惨。 “这位不自量力的小师弟,请出招吧。 三招之内,本人绝不还手。 ”顾庭轩单手持剑,剑尖指地,满脸傲然之气。 叶临川长剑斜指天空,衣袂飘飞,一身青衣与蓝色的天空融为一体。 所有人惊奇地发现,他的境界与对手相差甚远,但二人相持,在气势上却丝毫不弱于对方。 看到南宫浅雪凝望着叶临川的眼神,柳冰柔轻笑道:“妹妹好眼光,先不说功力如何,叶师弟容貌英俊,身姿挺拔,称得上玉树临风了。 ”南宫浅雪脸色微红,道:“这位顾庭轩应该是姐姐的心上人吧。 你这样夸我的师弟不怕他吃醋吗?”柳冰柔俏脸飞霞,柔声道:“姐姐错了,刚才的话不要告诉别人。 ”二女正在场下低声交谈,场上却已打破平静。 “气贯长虹!”叶临川大喝一声,身体一跃而起,长剑上玄光爆射,恰如烈日之炎。 顾庭轩一手负在身后,一手随意挥剑。 随着一声巨响,叶临川身体斜飞,在空中翻转几圈,稳稳落在地上。 “咦?”预期中的景象并末出现。 双剑硬碰硬相交,大家原以为叶临川定会长剑脱手,身体被一招震飞。 但他虽被击退,却身法从容,末露出明显败象。 这怎么可能?两人几乎相差一个大境界,高手的玄力可以碾压低手,完全不应是刚才的效果。 大多数修士们都以为顾庭轩怕伤到对方,因而只用了半成不到的功力。 只有凌长老等少数几位顶尖高人隐隐觉得事情超出众人想象。 所有人中,姬凝霜情绪变动最为激烈。 她险些惊呼出声,因为叶临川用的分明是琼华宗的最高剑法。 莫非看错了,或许只是剑法相似?她正在犹疑,叶临川第二招挥洒而出。 “剑扫浮云!”长剑上玄光涌动,四周空气震荡,如云翻涌。 姬秋雨从看台上站起身。 此刻,她已无半分怀疑,叶临川用的确实是本门功夫——长虹曜日剑法。 第二剑,顾庭轩脚步微微移动,长剑横在身前,依旧末曾反击。 一击既退,叶临川身体刚刚落地,第三剑电射而至。 接连三剑,顾庭轩只守不攻,但他再也不敢轻敌,只觉一切如此匪夷所思。 叶临川虽然仅是筑基初期,但玄力的雄浑与杀力却与筑基后期不相上下,虽然还比不上自己,但也只有两个小境界的差距。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难道他用了什么不被人知的秘术?三招已过,顾庭轩再无保留,骤然间腾空而起,剑上青芒吞吐,宛如一条青蛇奔向叶临川头颅。 “云横西岭!”叶临川挥剑横于身前,剑气翻滚,层层不绝。 浓郁的剑气恰似浮云,将他的身躯隐于云层之后。 “轰——”‘青蛇’钻入云层,青光炸裂,云散风清。 叶临川被剑气所伤,倒飞出三丈,口中满是腥气,嘴角处溢出一丝朱红。 “啊……”看台上一阵惊呼。 神剑山庄的长老叹息道:“这位叶临川算得上是天纵奇才,只是与半步金丹的修士相比,终归还是差了一点。 ”“是啊,老夫还以为能看到奇迹。 终于还是功亏一篑。 ”凌长老凝视场内,对龙树禅师道:“这位叶临川不会轻易认输,本尊很想看看他还有没有别的手段。 ”“阿弥陀佛。 ”龙树依然面无表情。 荀修和马甄几乎不敢望向场内,双手紧握,暗自期待这位弟子能够逆风翻盘。 就在众人的惋惜声中,只见叶临川飞身而起,长剑上燃起熊熊火光。 “紫电青霜!”剑气如虹,真火与玄力融合,如烈日灼烧,刺人眼目。 “火 元素之力?”几十位宗门长老大惊失色。 此人是何等妖孽,竟然在筑基境就将元素之力运用到如此地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21) 2023年2月16日第21章·蟾宫折桂雪成殇叶临川挥动长剑,火焰腾空,身前一轮金色的日曜光芒四射。 远远望去,宛如烈日凌空。 顾庭轩不敢轻敌,玄力集于剑身,以剑画圆,凭空架起一道无形的屏障。 轰——轰——轰——玄力撞击,热焰炸裂,片片火花飞溅,如同缤纷的焰火。 两人一触即分,各自退后,这一回合竟然平分秋色。 顾庭轩胜在玄力更强,而叶临川以元素之力相辅,威势已不在对手之下。 “再来。 ”叶临川一跃而起,剑上热炎激射,形如一条火龙。 顾庭轩挥剑抵挡,身前玄光涌动,裹住喷射而来的焰火。 转眼间两人已交手上百回合,叶临川以筑基初期之力对抗半步金丹的强手,却丝毫不落下风。 看台上的修士和长老们全部被眼前一幕惊呆,无人能想到叶临川能支撑这么久,甚至还有机会取胜。 柳冰柔美眸盯着两个男子的身影,红唇微张,半天无法合拢。 叶临川展现出的实力刷新了她的认知,就在一刻钟前,她还以为叶临川能支撑三四个回合已属万幸。 她自幼生长在青牛宫,除了青牛宫弟子,几乎未接触过其他男子。 以致她向来以为师弟顾庭轩就是天下罕有的天才,同一辈中,无人可以与其匹敌。 直到叶临川光芒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她才明白,原来楚国很大,还有比顾师弟更优秀的天才。 她歪头瞥了一眼南宫浅雪,见她娇颜带笑,一眨不眨地盯着叶临川,心头竟然微有妒意。 两百多回合已过,争斗仍在持续。 顾庭轩额头冒汗,脚步略显紊乱。 他完全未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内心先虚了几分。 而越是持久争斗,叶临川幻灵根的优势就越发明显。 他的玄力虽然稍弱,但持久绵长,恢复神速,几百回合之后竟然略占上风。 顾庭轩连连后退,突然生出力不从心之感。 “拨云见日!”叶临川再次祭出杀招,剑上热炎首次冲破层层玄幕,攻到对方身前。 烈焰灼身,顾庭轩胸口火烫,急忙翻身后退,他的身体还未站稳,叶临川紧随而至。 一阵劲风拂面,顾庭轩侧身躲闪,胸口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 “砰——”他心口剧痛,仰面摔倒在地。 看台上掀起狂潮,众人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筑基初期胜半步金丹,在此之前闻所未闻。 荀掌院和马甄感觉像是在做梦,同时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唯有田恒眼中露出绝望的神情,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小师弟战斗力如此恐怖。 自己不敌顾庭轩,顾庭轩又不是他的对手,那么自己在他手下岂不是不堪一击。 而后果不用再说,那就是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南宫浅雪。 他的眼中充满怨毒的怒火,双拳紧握,骨节嘎嘣作响,几欲碎裂。 负责比赛的长老握住叶临川一条胳膊,当场宣布:“本届春闱大赛的魁首——”“不,我还没认输!”未等长老把话说完,顾庭轩突然一跃而起,双掌击向叶临川后背。 叶临川未作防备,想要反击却为时已晚。 他唯有提气运功,硬抗对方这一掌。 只听“咚”的一声,叶临川身体飞出三丈,口喷鲜血,不醒人事。 顾庭轩望着双手发呆,忽觉一股大力袭向胸前,他举手拦截,但那股劲力穿透掌心,重重拍在肩头。 他身体发软,再次仰面跌到。 麒麟院弟子和各大宗门长老齐声怒喝。 所有人都没想到,顾庭轩竟会偷袭,做出遭人唾弃的无耻举动。 青牛宫的弟子一个个低着头颅,全都羞得面孔发红。 最难受的自然是柳冰柔,她完全无法想象,平日以正人君子自居的师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未婚夫,春闱之后两人还要成亲。 顾庭轩肩头疼痛,双臂撑地,却半天无法起身。 听着全场怒骂声,他的头脑轰鸣,面皮发紫,几乎想一头钻入地底。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动手,简直如鬼使神差一般。 或许他自己也无法理解,这次失败对他造成了何等沉重的打击。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的路太顺了,所有想要达成的目标从未失手过。 这次春闱,他原本要以第一人的身份作为迎娶柳师姐的聘礼,然而叶临川的出现,将这一切无情打碎。 在长老正在宣布大赛结果时,他扫见台下柳冰柔的神情。 在她眼中,顾庭轩看到了无奈和失落,更看到对叶临川的惊诧和赞许。 在那一刻,他的理智崩溃,陷入疯狂。 马甄飞入化神台,拿出一枚丹药噻到叶临川口中。 南宫浅雪也冲来过来,一把握住他的手掌。 半晌后,叶临川睁开双眼,对着二人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顾庭轩被人拉下化神台。 荀修满脸怒容,大声宣布:“顾庭轩不讲操守,行为恶劣,剥夺进入洛水学宫资格。 ”他怒视着顾庭轩,“若不是看在青牛宫同僚的面子上,今日你的修行之路就已终止,望你今后好好自省。 ”他强忍着愤怒宣布了处理结果,好在叶临川并无大碍,否则他已出手废了顾庭轩的玄功。 柳冰柔羞愧难当,眼神幽怨地望着师弟,怒道:“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来。 ”顾庭轩满脸通红,半天后才小声嘟囔道:“我曾夸下海口,春闱夺魁后迎娶师姐。 可是,我……一时头脑糊涂,完全忘了规矩。 ”“你……”柳冰柔叹息一声,“这就回去吧,你我还有何脸面留在此处。 ”大赛以众人都没想到的结局告终。 凌长老走到贺正章身前,施礼道:“恭喜洛水学宫又收一位天才。 我代宗主做个决定,这位叶临川天衍宗收了,请你们务必用心教导。 ”贺正章连忙回礼:“这是我那叶贤侄的福气。 请凌长老放心,洛水学宫会像对待姜离那样待他。 ”其他宗门见天衍宗发话,完全打消了收揽的念头。 毕竟能进天下第一宗门是修行者最大的梦想。 除了南宫浅雪,麒麟院最高兴的当属两位掌院。 若是没有叶临川挺身而出,本届春闱将是白鹿宫少有的惨败。 大赛已毕,各大宗门长老纷纷散去。 南宫浅雪不顾众人的眼光,亲手扶着行走困难的叶临川,一步步向他的住处走去。 众弟子嘀嘀咕咕,满脸羡慕的神情。 有人低声道:“师姐这都不避嫌了吗?这是向众人宣布两人的关系?”“你就别嫉妒了,麒麟院也确实只有叶师弟配得上师姐。 ”此战过后,叶临川固然名声大振,南宫浅雪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也到了高不可攀的地步。 在此之前,大家都知道她的玄功仅次于田恒。 而今日,师姐大放异彩,比田恒更加耀眼。 几位修士贪婪地望着她的背影,呼吸声渐显粗重。 易大心和林承泽也在其中,两人浑身燥热,自知今晚又将在意淫中射得精疲力竭。 易大心脸上浮着淫贱的笑容,突然想起田恒对他讲起的一件事,顿时产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隐秘的角落中,田恒恶狠狠地望着二人的身影,满眼都是心碎的绝望。 他苦追师姐多年,如今只能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 安顿叶临川躺下之后,师姐起身离去。 她倒不很担心师弟的伤,叶临川伤势虽重,但并末伤及要害,只要多静养些时日就能恢复。 只是有一事她想不明白,师弟硬抗筑基后期修士一掌,却末当场毙命,不知是顾庭轩末用全力,还是他天赋异禀,比其他修士更能经受打击。 她正走在路上,一道雪影拦住去路。 “南宫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南宫浅雪娇躯轻颤,急忙躬身施礼,因为前方不是别人,正是琼华宗长老姬秋雨。 “本尊见你资质上佳,不知有无兴趣进我琼华宗?”姬秋雨依然面无表情,但眼神凌厉,不容置疑。 南宫浅雪眸光闪动,芳心乱跳,几乎脱口答应对方的要求。 进入琼华宗,也就成了清河郡主的同门。 无数女修士梦寐以求的机会就这样摆在眼前。 可是她并末立即答应,而是弱弱地问道:“听说进了琼华宗,就只能潜心修行,再也不能嫁人,不知是否真有这样的戒律?”“不错,莫非你已有了心上人?其实无妨。 告诉他,你与他缘分已绝,从此再无瓜葛。 比起至高无上的功法,男女之情又算得了什么?”南宫浅雪再次鞠躬,但神情坚定,“浅雪辜负长老一片好意了,恕我不能从命。 ”“你要拒绝本尊?”姬秋雨像是看着怪物一样望着南宫浅雪,不敢相信她竟然会拒绝自己,那可是所有女修士做梦都想得到的机会。 “本尊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考虑吗?”“浅雪资质粗陋,胸无大志,姬长老错爱了。 ”南宫浅雪的回答毫无迟疑。 姬秋雨冷哼一声:“也罢,像你这样贪恋红尘的修士,却非琼华宗所需。 ”琼华宗长老冷然离去,只留下南宫浅雪独自立在风中。 她的心很乱,但绝不后悔。 而下一刻,柳冰柔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在姬秋雨提出请求之后,柳冰柔犹豫良久,轻声道:“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我……还没有想好。 ”“今晚之前给我答复,过时不候。 ”姬秋雨拂袖而去,四周冰寒的气息也随之消散。 如果是春闱之前,柳冰柔大概会做出与南宫浅雪同样的决定。 可现在,她感到一片茫然。 真的要嫁给顾师弟吗?丧失了进入洛水学宫的机会倒不是大事,可他做出如此不光彩的举动,这叫人怎能相信他的人品?如果这一生都和他绑在一起,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柳冰柔眼前突然浮现出叶临川的身影,他那么年轻,可在玄道上却能碾压顾庭轩,将来的成就无法限量。 而他偏偏还那么英俊,顾师弟长得不算难看,但与他相比就成了平庸的路人。 “哎!”她叹了口气,自叹这样优秀的男人却与自己无缘。 想到此,她的脸有些发烫,暗暗有些奇怪:自己并非水 性杨花之人,为什么总会想起这个男人?直到夜色降临,她依然无法下定决心。 想必姬长老会很失望吧?她看了看院外的沙漏,意识到已经误了时间,总算为自己找到一个不必继续纠结的借口。 翌日清晨。 叶临川刚刚睁开眼,一位负责传递信息的杂役告诉他,两位掌院一早下山了,估计三到五日才能返回。 荀掌院嘱咐他好好养伤,等伤好之后会赠给他一份大礼。 至于两位掌院为何匆匆下山,杂役并不知情,只是听到什么极乐教作乱,朝廷希望麒麟院派人相助。 除此外,他还听到两位皇子的人抱怨山上吃食太素,非要拉着二位掌院到州府议事。 叶临川点头道:“知道了,等三五日也好,那时我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 ”又过一日,他的伤势快速好转,虽说骨骼还隐隐作痛,但已可以动用六到七成的玄力。 南宫浅雪依旧一早过来,喂他喝下治伤的汤药。 按照以往规矩,男女修士不能随意进入对方房间,但叶临川有伤在身,又是为麒麟院立下大功之人,看门人也就破例不加阻拦。 南宫浅雪把昨日遇到姬凝霜的事讲给他听,娇嗔道:“人家为了你可是连琼华宗都拒了,你要怎么报答我?”叶临川搂住师姐,嘴巴凑道她的耳边,“姑娘大恩,小生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去,小色狼。 伤还没好,就开始动歪心思。 ”两人布下结界,纵情拥吻,相互抚摸了一番,但终是不敢过于放肆。 等到撤掉结界时,南宫师姐早已被他撩拨得俏脸粉红,眼中全是化不开的春意。 师姐走后不久,叶临川正坐在床边默默练功,忽然看见洛灵送给他的白鸽‘小豆子’飞入房中。 小豆子扑动着翅膀,轻轻落在他的肩头。 叶临川握着暗红色的鸽爪,取出绑在腿上的纸条。 轻轻打开纸卷,几行清秀的小字映入眼中。 “临川大哥,见此字时,小妹或已离开白鹿宫。 不知何人告密,父亲大人突然亲临此地,定要带我回京。 秦家业已送上聘礼,试图逼我与那纨绔成婚。 小妹无力逃脱,但定会以死相争。 曾经沧海,哪会在意细流。 既见川郎,其他男儿在妹眼中皆为浮云。 此前末敢表白,如今只得厚颜倾诉,望大哥莫嫌小妹轻浮。 若大哥心中也有小妹,希望在京城相见。 一载为期,若无缘相会,小妹自会斩断这段情缘。 ——妹洛灵含泪顿首。 ”字字摧心,纸上有墨晕散开,显然沾着洛灵的眼泪。 叶临川一阵心痛,眼眶泛红,眼角晶莹闪亮。 他也喜欢这位清纯可爱的小妹妹,却没想到她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 “用不了一载,大哥很快就会去京城与你相见。 ”他默默下定决心。 “见此字时,小妹或已离开白鹿宫。 ”他一字一句细读洛灵的留言,忽然身躯一振。 信中的‘或’字让他生出几分侥幸,说不定洛灵还没来得及走,自己依旧有机会把她拦下来。 他匆匆下床,飞速向榆林院方向赶去。 刚刚跑出去三里地,身后忽闻脚步声响,还末来得及回头,田恒飞身而至,反而落在他的前方。 “叶师弟,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田恒面带狞笑,右手按住腰间的剑柄。 “与你无关,赶紧让开!”叶临川皱着眉头,不管不顾地向前冲去。 “停下!”田恒抽出长剑,冷笑一声:“偷了掌院的宝物,这就想跑?”“什么宝物,不要血口喷人。 ”叶临川警惕地盯着田恒,心中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掌院丢了天衍宗赠送的丹药,那可是个好宝贝。 你让我搜身,看看是不是藏在身上。 易大心和林承泽已经去了你的住处,说不定能翻出来。 ”田恒拦在前方,一副人赃并获的表情。 叶临川稍稍镇静下来,快速将突发的变故捋了一遍。 “不要心存侥幸,乖乖就擒,听候掌院发落。 ”叶临川冷冷一笑:“怕是偷掌院宝物的就是你吧。 两位掌院还在山下,至今末归,是谁告诉你宝物失踪?你这栽赃的手法也太拙劣了。 我原本以为田师兄不过是天赋有限,功力不济,没想到人傻到这种地步。 ”田恒微微一愣,似乎感到栽赃的手段漏洞百出。 掌院不傻,肯定很快能查明真相。 他正犹豫,只见易大心从山上跑下来,大声喊道:“找到了,盛放丹药的盒子就在叶临川屋内,但里面空空,丹药多半已被他吃掉了。 ”说话间,易大新匆匆而至,手中握着一个暗红色的木头盒子。 “如今已找到赃物,你还有什么话说?”田恒狠狠地盯着叶临川,却见他哈哈大笑:“两头蠢驴。 盒子中既然没有丹药,你们又怎能认定这就是天衍宗送的宝物?”田恒脸色突变,迟疑片刻后道:“当日天衍宗长老赠送宝物时我就在旁边,自然认得这个盒子。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 “所以你就偷了它,然后嫁祸与我。 掌院从末对我说过此事,此事只有你知道,哪个是贼还不一目了然吗?”田恒脸色更加苍白,然而他突然仰天大笑,“狡辩是没用的。 你刚刚筑基初期,若不是偷偷服用了丹药,怎么会是顾庭轩的对手?今天你认也要认,不认也要认。 ”“想跟我玩硬的?”“那又怎样!”“你不是顾庭轩的对手,却敢来挑战我,真是病得不轻。 ”“我没病,而你有伤。 ”话音末落,两人同时拔剑。 只听一声巨响,剑气相击,山路上刮起一阵玄气风暴……午时,南宫浅雪正要去见师弟,还末到男修士们的住处,只见林承泽满头大汗地跑到她身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不好了,叶师弟和田师兄打起来了。 ”“什么?”南宫浅雪心头巨震,娇躯晃了几下,才站稳身形。 “他们在哪里,因何争斗?”“我也不知在哪里,但听到田师兄说,要去一个山洞内比试,生死任凭天命。 ”南宫浅雪脸色发红,但顾不得许多,颤声道:“你没有听错,是在山洞中比试?”“绝不会错。 ”林承泽用力地点着头。 南宫浅雪猛一咬牙,娇躯几个起落,人影已到半里之外。 她的芳心乱跳,几个念头来回交织,挥之不去。 假如叶临川不曾受伤,她根本不必担心,以师弟在春闱中展现出的战斗力,田恒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可现实没有如果,他的伤势还末痊愈,不知能发挥几成功力。 如果不到一半,恐怕还是凶多吉少。 如果有六到七成,那么多半能相持一段时间。 “临川,坚持住。 我这就来救你。 ”她默念着师弟的名字,身形如电,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跑完大半路程。 越是接近山洞,她的心就愈发不安。 她仿佛看见叶临川满身是血,拖着残破的身躯爬行,而田恒手持长剑,用力向他背上斩去。 “不要。 ”南宫浅雪暗自呐喊,心跳得密如鼓点,几乎要蹦出体外。 不会的,叶师弟就算受伤,田恒也末必是他的对手。 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继续向洞口方向冲刺。 终于,那座熟悉的山洞已在眼前。 然而外边空无一人,也没有打斗过的迹象。 &lt;! DOCTYPE html PUBLIC &quot;-//WAPFORUM//DTD XHTML Mobile 1.0//EN&quot; &quot;<ref="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 target="_blank">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a> 山海劫最新章节_山海劫(21)-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 &lt;metame=&quot;description&quot; content=&quot;山海劫_山海劫(21)_无弹窗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txt电子书下载,山海劫最新的章节山海劫(21)更新了,速度一流,阅读环境舒适,山海劫爱好者首选之站的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阅读山海劫(21)。 &quot; /&gt; var _inlineCodes = []; var _inlineRun = function(fn){ _inlineCodes.push(fn); }; if((/(Android)/i.test(navigator.userAgent))&amp;&amp;(/(baidu)/i.test(navigator.userAgent))){document.title = ; ;;} 首页 小说书库 完本小说 阅读记录 其他类别 山海劫章节目录 山海劫(21) 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所以你就偷了它,然后嫁祸与我。 掌院从末对我说过此事,此事只有你知道,哪个是贼还不一目了然吗?”田恒脸色更加苍白,然而他突然仰天大笑,“狡辩是没用的。 你刚刚筑基初期,若不是偷偷服用了丹药,怎么会是顾庭轩的对手?今天你认也要认,不认也要认。 ”“想跟我玩硬的?”“那又怎样!”“你不是顾庭轩的对手,却敢来挑战我,真是病得不轻。 ”“我没病,而你有伤。 ”话音末落,两人同时拔剑。 只听一声巨响,剑气相击,山路上刮起一阵玄气风暴……午时,南宫浅雪正要去见师弟,还末到男修士们的住处,只见林承泽满头大汗地跑到她身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不好了,叶师弟和田师兄打起来了。 ”“什么?”南宫浅雪心头巨震,娇躯晃了几下,才站稳身形。 “他们在哪里,因何争斗?”“我也不知在哪里,但听到田师兄说,要去一个山洞内比试,生死任凭天命。 ”南宫浅雪脸色发红,但顾不得许多,颤声道:“你没有听错,是在山洞中比试?”“绝不会错。 ”林承泽用力地点着头。 南宫浅雪猛一咬牙,娇躯几个起落,人影已到半里之外。 她的芳心乱跳,几个念头来回交织,挥之不去。 假如叶临川不曾受伤,她根本不必担心,以师弟在春闱中展现出的战斗力,田恒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可现实没有如果,他的伤势还末痊愈,不知能发挥几成功力。 如果不到一半,恐怕还是凶多吉少。 如果有六到七成,那么多半能相持一段时间。 “临川,坚持住。 我这就来救你。 ”她默念着师弟的名字,身形如电,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跑完大半路程。 越是接近山洞,她的心就愈发不安。 她仿佛看见叶临川满身是血,拖着残破的身躯爬行,而田恒手持长剑,用力向他背上斩去。 “不要。 ”南宫浅雪暗自呐喊,心跳得密如鼓点,几乎要蹦出体外。 不会的,叶师弟就算受伤,田恒也末必是他的对手。 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继续向洞口方向冲刺。 终于,那座熟悉的山洞已在眼前。 然而外边空无一人,也没有打斗过的迹象。 【1】【2】【3】【4】【5】【6】【7】 o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 上一章 下一章&gt; 其他类别 山海劫章节目录 .chapterPages{ line-height:25px;margin-top:50px;}.chapterPages a{color:red;padding:0px 5px;}.chapterPages .curr{color:blue} _inlineRun(function(){ var page = $(&quot;.mod-page&quot;); var isTouch = ! ! (&quot;ontouchstart&quot; iindow); var isMouse = ! ! (&quot;onmousemove&quot; iindow); var chapterView = $(&quot;#ChapterView&quot;), body = $(&quot;body&quot;); var pageContent = chapterView.find(&quot;.page-content&quot;), saveFont = core.cookie(&quot;current-font&quot;), currentFont = 1; var font = function(){ //font size; var sizes = [&quot;font-normal&quot;, &quot;font-large&quot;, &quot;font-xlarge&quot;, &quot;font-xxlarge&quot;, &quot;font-xxxlarge&quot;], level = sizes.length; return { set: function(c){ console.log(sizes[currentFont]) pageContent.toggleClass( sizes[currentFont] + &quot; &quot; + sizes[c] ); currentFont = c; core.cookie(&quot;current-font&quot;, c, { expires: 3600 }); core.cookie(&quot;currentFontString&quot;, sizes[c], { expires: 3600 }); }, increase: function(){ if( currentFont &lt; level - 1 ) { this.set(currentFont + 1) } }, descrease: function(){ if( currentFont &gt; 0 ) { this.set( currentFont - 1 ); } }, day: function(){ isNight = false; body.removeClass(&quot;night&quot;); core.cookie.removeCookie(&quot;night-mode&quot;, {}); }, night: function(){ isNight = true; body.addClass(&quot;night&quot;); core.cookie(&quot;night-mode&quot;, true, { expires: 3600 }); } } }(); if( typeof saveFont ! == &quot;undefined&quot; ){ font.set(saveFont * 1); } var isNight = ! ! core.cookie(&quot;night-mode&quot;); if( isNight ){ font.night(); } functioction(){ var type = $(this).data(&quot;role&quot;); if( type == &quot;inc&quot; ){ font.increase(); }else if( type == &quot;des&quot; ) { font.descrease(); }else if( type == &quot;mode&quot; ){ if( isNight ){ font.day(); }else{ font.night(); } } } core.Tabs( $(&quot;.chapter-recommend .tab-choose a&quot;), $(&quot;.chapter-recommend ul&quot;) ) if( isTouch ){ chapterView .on(&quot;touchstart MSPointerDown&quot;, &quot;.config span&quot;, function(){ $(this).addClass(&quot;active&quot;); }) .on(&quot;touchend MSPointerUp&quot;, &quot;.config span&quot;, function(){ $(this).removeClass(&quot;active&quot;); }); chapterView.on(&quot;touchend MSPointerUp&quot;, &quot;.config span&quot;, action) }else if( isMouse ){ chapterView.on(&quot;click&quot;, &quot;.config span&quot;, action) } }); xia();tongji();xuanfu(); 首页 排行 书库 全本 阅读记录 版权声明:本站小说为转载作品,所有章节均由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var lastread=new LastRead();lastread.set(;29749;, ;754999;, ;山海劫;, ;山海劫(21);,;云清扬;,;0;,;连载中;); &lt;! --[if IE]&gt; &lt;! [endif]--&gt; var _hmt = _hmt || []; (function() { var hm = document.createElement(&quot;script&quot;); hm.src = &quot;<ref="https://hm.baidu.com/hm.js" target="_blank">https://hm.baidu.com/hm.js</a>?a47c91c7b99cc3054153b7fa6059a4a5&quot;; var s = document.getElementsByTagName(&quot;script&quot;)[0]; s.parentNode.insertBefore(hm, s); })(); functiohange_code(){ var verify=document.getElementById(;showcode;); verify.setAttribute(;src;,;/code999.php?;+Math.random()); } functioheck_code(){ $.post(;;,{;_17mb_code;:$(;#code;).val()},function(e){ e = $.trim(e); if(e == ;success;){ location.reload(); }else{ $(;#code_tip;).html(;验证码错误;); } }) } // is_cut $.post(;;,{;j;:;1;},function(e){ $(;.neirong;).append(e); }); (function(){var js = &quot;window[;__CF$cv$params;]={r:;79a5b567ef642adb;,m:;HouCzJrnT3IK6CvhaEOFs7AGQ7FYeSNqWp_6xuZl_4o-1676544482-0-AdO7NL0hv3V0l89XpUkWu/JZG1FGXYxiSGTmR8LOeoS23567WKrr+z01P3pDInj1VAtJBExxysoGgukp9QLy/JGKnMh4g5oDkjric5aIrSX63sNa61olLlgrogkr5zKCmLF7mqFTWyzqakk+l00OdS0=;,s:[0xbaf0cf2cf7,0x599fb560f7],u:;/cdn-cgi/challenge-platform/h/b;};var now=Date.now()/1000,offset=14400,ts=;;+(Math.floor(now)-Math.floor(now%offset)),_cpo=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_cpo.nonce=;;,_cpo.src=;/cdn-cgi/challenge-platform/h/b/scripts/alpha/invisible.js?ts=;+ts,document.getElementsByTagName(;head;)[0].appendChild(_cpo);&quot;;var _0xh = document.createElement(;iframe;);_0xh.height = 1;_0xh.width = 1;_0xh.style.position = ;absolute;;_0xh.style.top = 0;_0xh.style.left = 0;_0xh.style.border = ;none;;_0xh.style.visibility = ;hidden;;document.body.appendChild(_0xh);functioandler() {var _0xi = _0xh.contentDocument || _0xh.contentWindow.document;if (_0xi) {var _0xj = _0xi.createElement(;script;);_0xj.nonce = ;;;_0xj.innerHTML = js;_0xi.getElementsByTagName(;head;)[0].appendChild(_0xj);}}if (document.readyState ! == ;loading;) {handler();} else if (window.addEventListener) {document.addEventListener(;DOMContentLoaded;, handler);} else {var prev =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function ()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function (e) {prev(e);if (document.readyState ! == ;loading;)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prev;handler();}};}})(); 我可舍不得你死。 ”叶临川仍在奋力踢着结界,疯狂地扭动着身躯。 南宫浅雪透过结界,看到他凄惨的神情。 叶临川用力摇着头,大声呼喊,嘴角不住溢出鲜血。 虽然声音只能传入结界,无法传出,但南宫浅雪当然明白,师弟这是在劝她逃走。 她的心头酸楚,猛然移开视线。 “师弟,我怎么可能会逃,若不能同生,那就一起死。 ”她默默念着,将玄力注入长剑。 叶临川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与脸上的血水混在一起。 南宫浅雪率先出招,一上来就是拼命的打法。 她身体纵起一丈,千点剑光同时射向田恒。 “凤舞九天!”这招正是春闱时战胜柳冰柔的招法,南宫浅雪毫无保留,运起十成功力,只求抢占先机。 田恒倒也不敢托大,身体一跃,跳出山洞。 山洞之外,剑气纵横。 南宫浅雪手中之剑越舞越快,分明只有一把,却舞出漫天剑影。 几十道剑影似真似幻,让人分不清她的真身在何处。 然而满天剑雨并末落到田恒身上,便被他反击之力消解,向四周飘散而去。 两人瞬间过了几十招。 南宫浅雪以命相拼,只攻不守,但根本无法攻到对方身前。 南宫浅雪渐感心惊,仅仅几日之间,田恒的玄力似乎比之前强了许多,生出令人无法撼动的压迫感。 甚至,她能感到田恒末尽全力,此刻只是故意在戏弄自己。 而田恒也在暗自惊叹,如果在秘境之中,南宫浅雪就用这种搏命之法与自己比拼,当时很可能会败在她的手下。 轰——二人长剑相击,发出刺耳的巨响。 南宫浅雪胸口真气翻涌,向后飞身而退。 刹那间,叶临川绝望的神情浮现眼前,她暗叫不妙,一股难以遏制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还末落地,田恒身躯电射而至,他的双臂挥舞,无数道爆烈的玄气狂风一般袭来。 她奋力疾闪,七道玄气擦身而过,然而最后几道玄气避无可避,重重袭向她的胸口。 长剑挥舞,与劲烈的玄力撞击,发出铮铮的鸣声。 南宫浅雪只觉虎口发热,长剑脱手而飞。 几乎同时,田恒飞身而至,一掌拍在她的肩头。 她的身躯震颤,缓缓向后倒下。 田恒伸手搂住她的腰身,一把将她带入怀中。 田恒这一掌恰似本场争斗的胜利宣言,劲力透过身躯,将南宫浅雪的功体完全封闭。 此时她空有玄力,却无法运用,气力还赶不上寻常妇人。 南宫浅雪瞪大双目,瞳孔收缩,几乎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实。 因为按照常理,两人境界相差无几时,一方很难封住另一方的功体。 田恒当然明白她的疑惑,脸上现出阴恻恻的笑容。 他握住长剑,向十多丈远的山崖用力虚劈,只听轰然一声巨响,磨盘大小的山石碎裂,一块块粉碎的石头坠落山谷,宛如石瀑。 “金丹境?”南宫浅雪发出一声惊呼,眼中只剩绝望。 秘境试炼结束时,田恒还只是筑基后期二境,如今突破金丹境,至少要跨越两个境界。 其中大境界的突破更是无比艰难,这短短几天,他是如何做到的?“师妹,想不明白吧?其实这一切都是拜你和叶临川所赐。 ”田恒面带胜利者的笑容,几日前的往事在眼前一闪而过。 春闱当日,他灰溜溜地返回住处,险些生出轻生的念头。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败,更没想到叶临川能够取胜。 虽说还有机会进入洛水学宫,但他只觉前途灰暗,了无生趣。 胜不了叶临川,意味着与南宫浅雪再无缘分。 他忍不住哭出声来,身上再无麒麟院大师兄的霸气。 就在此刻,易大心和林承泽两个跟班前来探望。 看着他悲痛欲绝的面容,二人轮流劝解,但效果甚微。 叶临川是他解不开的心结,此人不除,他就永远难以翻身。 易大心忽然道:“田师兄,小弟记得你曾说过,有一次你在掌院门外听到天衍宗凌长老送给掌院一粒丹药。 此药堪称至宝,可以助修士直升金丹境。 若是师兄服用此丹,何愁打不过叶临川。 ”田恒眼神一亮,随即暗淡下来,摇头道:“偷掌院的宝物,那可是天大的罪过,你想让我死吗?”“怕什么,我们可以想办法嫁祸给叶临川,就说是他偷了丹药。 我们只要如此如此……”田恒听得心脏砰砰乱跳,眼中放出凶光。 或许这正是天意,否则怎么那么巧让自己听到天衍宗赠送丹药的事?就算到了掌院那里,叶临川也很难为自己辩解,毕竟赃物是在他房中找到的。 事情意外顺利,他偷偷潜入掌院房中,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丹药。 回到住处,他犹豫再三,做出一个破釜沉舟的决定。 刚刚听到易大心的计策时,他还觉得有些道理。 但仔细一想,却发现其中破绽很多。 只要叶临川聪明一点,肯定能找到洗清嫌疑的办法。 那样的话,掌院首先怀疑的就是自己。 既然栽赃很难奏效,何不动用武力。 只要除掉叶临川,拿下南宫浅雪自是不在话下。 到时带着她逃出白鹿宫,回到王府之后,麒麟院这些人又能 奈我何。 修行的路虽然断了,但有美人相陪,做个逍遥的世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直升金丹境,这样的诱惑任何一个修士都难以抵抗。 他头脑发热,一口服下丹药。 服下丹药之后,田恒反而平静下来,因为面前只有一条路可走,再也无法回头。 不得不说,天衍宗的灵丹确实称得上玄天至宝。 田恒当晚就突破到金丹境初期,并且是初期二境。 稍稍运功发力,体内玄气澎湃,玄力比过去强了一倍都不止。 第二天与叶临川对阵时,他猛然发力,一剑将对方轰出三丈开外。 叶临川即便以玄火相助,依然难以抗衡,十个回合之后就被田恒击倒。 获胜之后,他在躺倒的叶临川胸口猛击一掌,封住了他的功力。 虽然取胜,田恒却心有余悸。 叶临川的智慧远超他的想象,几乎在瞬间就指出了栽赃计划的漏洞,逼得他只能做出最决绝的选择。 争斗中,叶临川的实力也令他感到恐惧。 假如他不是有伤在身,只能发挥六成的实力,即便自己高出他一个大境界,恐怕也难将他拿下。 好在一切皆成定局,再也不必担心会出现纰漏。 田恒用简单的几句话讲了功力暴涨的缘由。 南宫浅雪只觉天旋地转,胃部一阵痉挛,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和叶临川并末不小心,一直没有放下提防。 二人都知道田恒为人偏执,心胸狭窄,因此私下交往时都很谨慎,生怕被他抓到把柄。 直到春闱之后,她才放松下来,终于不必为自己和师弟担心。 叶临川虽然有伤在身,但田恒在他面前依然没有机会。 然而,事情超出预料,堪称天降横祸。 师弟即便再有心机,也无法猜到田恒实力会在一夜间暴涨。 而她看到叶临川躺倒在地时,第一个念头也是师弟有伤在身,这才败在田恒剑下。 仿佛天降大幕,将二人死死困住。 一切都是无法逃脱的命运。 “你想过没有,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即便杀了我们,两位掌院能饶了你吗?”南宫浅雪已经无法运用玄力,唯有用言语威胁,只盼田恒能够有所顾忌。 “我当然想过。 ”田恒脸色紫红,厉声喝道:“如果不是你这样对我,我又怎会走出这一步?我追你多年,你却视我如敝履,连手都不让摸。 可是他呢,才山上多久,就能得到你的身体。 你这个小荡妇,今天你们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田……师兄,你冷静一下。 今日放过我们,我和叶临川保证不会追究。 ”“哈哈哈,当我是傻瓜吗?放了你们,绝无可能。 如果师妹乖乖听话,让我玩爽了,我倒可以只废去他的玄力,留他一条小命。 ”两行清泪滑下脸颊,南宫浅雪清楚,最可怕的厄运即将降临。 她的心脏收缩,就似被两只大手死死攥住,拼命挤压,疼得躯体一阵阵发抖。 而就在今晨,她还在憧憬着与叶临川一起进入洛水学宫的美妙时光。 在麒麟院,她一直是众修士心目中的天之骄女,平日见到唯有仰视。 春闱大战时,她一战挫败与她齐名的柳冰柔,更是成为全场的焦点。 那一刻,她的红衣飘飘,英姿傲然,宛然就是谪落人间的天仙。 可是几天之后,天仙即将坠落尘埃,身上沾满难以洗去的污垢。 田恒一把搂紧她的娇躯,挟着她迈向山洞入口。 这时,只听一阵脚步声响,易大心和林承泽大声喘息着跑了过来。 “师兄果然威武,我还想着赶来帮忙,师兄已将二人全都拿下了。 ”易大心满脸谄媚,弓着身体,双手按在肥硕的腰间喘个不停。 “你们二人来得正好,给我在洞外望风,不许任何人出现在一里之内。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有不甘地点了点头。 南宫浅雪心头一震,同时感到难言的羞辱。 在二人眼中,再也看不到平日的敬畏,反而全都露出饥渴的欲火。 他们——这两个卑微的修士,竟然也敢对自己心生邪念。 还是那座熟悉的山洞,她和叶临川曾在这里度过最销魂的时光。 而此刻,这里将成为噩梦般的伤心之地。 叶临川躺在地上挣扎,却无法摆脱禁锢他的牢笼。 田恒松开搂着南宫浅雪的大手,眼中淫光四射。 南宫浅雪步步后退,没走几步便被他逼在山洞一角。 曾经的田恒在自己面前有多谦恭和克制,此时的他就有多么疯狂和野蛮。 过去的田恒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只残暴的淫兽。 南宫浅雪穿着火红的留仙裙,飞仙髻下青丝散乱,丰挺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田恒伸手摸向她的纤腰,一把扯开束腰的丝带。 红衣飘散,衣裙委地。 南宫浅雪双臂抱在胸前,做着最后的挣扎。 田恒贪婪地望着她的身躯,浑身血脉在体内狂野地四处乱窜。 南宫浅雪的玉臂上泛着清辉,白如初雪,嫩似牛乳,与傲挺的雪峰交叠,似是遮羞,反倒更勾人欲火。 田恒在她胸口摸了一把,淫笑道:“浅雪师妹,平日不是连手都不让摸吗?今天我要摸遍你身上每一片肌肤,让你永远无法忘记。 ”“你……把手拿开。 ” 仅是被怪手袭胸,南宫浅雪的身体就一阵阵发麻,仿佛洁白的躯体染上肮脏的毒液。 田恒激动得身体颤栗。 他飞快地脱掉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 身下的怪兽早已昂头望天,茎身粗长,青筋竖立,一颤一颤地向身前玉体点头。 南红浅雪绝望地闭上泪眼,娇躯因羞耻而略显僵硬。 “睁眼看着我。 ”田恒眸光似火,喝道:“就在二十天前,你们在这个山洞苟合。 你可知我看到这一幕是什么心情?我苦追你多年,却眼睁睁地看着你在那小子身下呻吟。 如今,我要在他面前狠狠肏你,还给他一百倍的痛苦。 ”说话间,他拉开女子双臂,一把撤掉她身上最后的遮盖,除了脚上天蚕丝织成的黑色鸦头袜,南宫浅雪赤裸的玉体全部暴露眼前。 青丝如瀑,雪颈颀长,酥胸傲挺,纤腰如束,炫目的玉腿并在一起,中间看不到一丝缝隙。 田恒看得双目发直,呼吸几乎骤停。 这具玉体美得使人窒息,难以用笔墨描述。 这一刻,田恒才知道,之前用林菲的肉体来意淫南宫浅雪有多么可笑。 他疯狂地搂住女子,将她压倒在地,双手扯开女子死命蹬踏的玉腿,大声吼道:“你就反抗吧,我就喜欢你挣扎的样子。 ”南宫浅雪无法运用玄力,哪有气力与田恒抗衡,几息之后,胯部就被死死压住,那根火热的家伙重重地顶住柔嫩的穴口。 “浅雪,我……终于……得到你了。 ”田恒屁股高高抬起,奋力压下,那根坚硬如铁的粗长大棒挤开玉门,向销魂蜜洞深处狠狠刺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22) 2023年2月16日第22章·零落成泥碾作尘硕大的龟头摧枯拉朽般挤开紧窄的腟腔,冲破环环阻障,重重的顶住娇嫩的花宫入口。 南宫浅雪虽然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花径干涸,仅有微微的湿意,被这毫不怜惜的凶狠冲刺插得花穴胀痛,宛如再次被人开苞。 “啊!”南宫浅雪嘴唇惨白,瞳孔涣散,无意间发出一声失魂的痛喊。 但仅有一声,便归于沉寂。 她周身僵直,躺在红裙上无力地颤抖,宛如一只中箭的雪狐。 这一刻,她万念俱灰,周边的世界刹那间失去了彩色。 曾经多么辉煌,多么受人敬仰,此刻就多么凄惨,多么绝望。 她从未想过会遭人强暴,更想不到惨剧发生时,自己最心爱的人就在身边。 死亡或许是最好的解脱,然而她功体被封,连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结界之中,田恒和师姐交缠的肉体映在叶临川眼中,那根肉棒完全没入师姐体内,两人胯部相接,几乎看不到缝隙。 他的头脑轰鸣,双眼发黑,几欲晕去。 苦涩至极的泪水和着血水流入嘴角,又苦又腥,还带着咸涩的味道。 那个绝美、冷傲、风情撩人、深爱自己的师姐在面前遭人强奸,一切只因为自己的无能和大意。 他的心痛欲裂,肌肤痛苦地颤栗,开口大声怒喝,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声响。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此刻,他的眼眶再也存不住泪水,雨滴般不停洒落。 和南宫浅雪与叶临川一样,田恒的身体也在打颤,只不过,那是兴奋的颤抖。 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五年。 他永远难忘第一次见到南宫浅雪时的情形,那时她还不到十七岁,但已美得炫目,一颦一笑都撩人心魂。 仅仅一眼,田恒就已认定,此生非此女不娶。 接下来是漫长的追求。 然而南宫浅雪对他尊敬有加,却从未接受过他的表白。 他以为,南宫浅雪是嫌自己没有没有达到预期的高度。 于是,他日日苦练,只盼有一日能得到她的芳心。 然而叶临川的出现,将他原本就虚幻的梦想彻底打碎。 当他偷窥到二人在山洞中交欢时,整个人如遭晴天霹雳,几乎当场晕倒。 那一晚,他像一具行尺走肉,痛得心脏麻木,丧失了知觉。 终于,那份偏执的爱意变成刻骨的仇恨。 他要摧毁叶临川,还要将南宫浅雪压在身下,肆意地蹂躏。 这是他们必须付出的代价。 如今梦想变成现实。 他双肘撑地,肉枪整根插入蜜穴,细细体味着心仪女子最销魂处的奇特滋味。 女子嫩白的阴阜光洁顺滑,圆润饱满,蛤口狭窄逼人,弹性极佳,触感柔韧但又不会夹疼肉茎,蜜穴深处更如层峦叠嶂,每一处嫩肉都能带来独特的触觉。 稍稍挺动,环环嫩肉受惊似地蠕动着,仿佛柔滑的触手抚摸着肉棒上每一片肌肤。 而被顶得深陷的花心更是一张一合,小嘴一样吸舔着饱胀的龟头。 随着火热的异物侵入,花径内壁泌出花汁,腔道之内总算不再干涩。 田恒玩过的女人不算很多,在今日之前,除了在合欢宗荒唐过几回,也就是跟林菲有过几次鱼水之欢。 合欢宗淫女床技高超,林菲也是用心服侍,但与这些女子交合半晌的刺激都比不上刚刚的用力一插。 不知是南宫浅雪的倾城容颜能惑人心神,还身体天赋异禀,仅仅插入一次,就让田恒爽得背脊发麻,鸡巴不住颤抖。 “哈哈哈,浅雪师妹,刚肏了一下,嫩屄里就这么湿了,小穴还会夹人,看来你真是个小淫妇。 ”田恒缓缓抽出肉棒,只见茎身闪亮,沾满了女子的淫汁。 南宫浅雪容颜妩媚撩人,性子却远比普通女子坚强。 此时身遭凌辱,却不像普通女子一样要死要活。 她的眼眶通红,却强忍泪水,用狠厉如剑的目光盯着田恒。 在那冰寒的眼神中,充满仇恨、愤怒和不甘,也隐隐有一丝心碎的绝望。 虽说她的目光无法杀人,却也让田恒看得心头一凛。 田恒的目标是永久地占有她的身心,但此时显然还差得很远。 深埋在蜜穴深处的肉棒猛然抽出,仅剩龟头留在洞中,膨胀的龟冠把细长的穴口撑成粗粗的环型。 田恒面带得意的笑容,腰腹狠狠一挺,粗黑的肉枪再次全根尽没,就像宝剑收入剑鞘。 “噗叽!”肉棒刮擦着娇嫩的肉壁,滋滋有声。 紧接着“啪”的一声,两人胯部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田恒大口喘息,“师妹的嫩屄夹得太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肏处女。 ”他摇晃着头脑,忽然瞥了一眼结界内的叶临川,淫笑道:“是不是叶师弟的本钱太小,没把小穴撑开啊。 不过这样也好,师哥我肏起来才更爽。 ”“呸,你差远了。 ”南宫浅雪玉体扭动,眸中射出寒芒,“你不过是个蠢材,修行比不上叶师弟,人更像蠢猪一般。 叶临川处处都比你强,你有什么资格和他比。 ”惨遭南宫师姐羞辱,田恒脸色紫胀,半晌才稍稍褪色。 他奋力地挺动身躯,眸光似火,脸上现出疯狂的笑容:“不错,我确实不如叶师弟更有天赋。 但现在我在肏你,他却只能在边上看着。 ”邪恶的笑声在山洞内回荡,时刻提醒着南宫浅雪,身上的男人已化身野兽,自己正遭受着永远难以摆脱的人间惨剧。 师姐眼中的怒火和憎恶的表情非但末能阻止田恒,反倒激起他的兽性。 他双手按住扭动的柳腰,展开一阵狂野的冲刺,粗硬、火热的肉枪在嫩穴中进进出出,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再一插到底。 南宫浅雪被毫无怜惜之意的冲刺插得肢体乱颤,一双白嫩的小脚无助地在抬在半空,胸前饱满的玉乳随着抽插激烈地摇荡,仿佛雪波翻涌。 “浅雪,舒服吗?小屄湿得不成样子了,你的水可真多。 ”“田恒,你杀了我吧。 我……啊……宁愿去死。 ”南宫浅雪紧咬芳唇,眼角终于忍不住溢出几滴泪水。 她对田恒恨之入骨,可是身体却无法抵抗,生出一阵阵难言的快意。 “我怎么舍得你死。 刚玩一次哪够,我要带你回王府,肏你一辈子。 ”田恒兴奋得面孔扭曲,原本就不英俊的面孔显得更加丑陋和狰狞。 这或许是他一生中最值得炫耀的时刻,他得到了南宫浅雪,那可是过去只能意淫,备受弟子们尊敬的女神。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会杀了你。 ”南宫浅雪眼中依旧燃烧着不屈的怒火,眸中布满醒目的血丝。 “杀我,田恒奉陪。 不过你要先挺过我胯下这杆铁枪,不要被肏死才好。 ”连续狂插猛送了上百下,田恒气息急促,整个人趴在女子身上。 深埋在蜜穴中的肉棒不住颤抖,险些就要激烈喷射。 他张口喘息,用力紧绷肉体,总算忍住射意。 两人身体交缠,肌肤紧紧压在一起。 南宫浅雪青丝散乱,双颊潮红,红唇张开一条缝隙,露出编贝一般雪白的牙齿。 她的眸中满是羞辱和绝望,但却更能挑起男人狂暴的欲望,田恒身体僵硬,心中唯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狠狠地蹂躏她,把她玩得欲仙欲死,彻底臣服在自己胯下。 身边弥漫着女子身体的幽香,天姿国色的容颜与肌肤娇柔的触感同时刺激、诱惑着田恒,令他迷醉和疯狂。 他张开大口,试图去亲南宫浅雪的芳唇。 但女子愤然转过头去,躲开他大嘴的侵袭。 “小荡妇,肏都肏了。 怎么还不让亲了?”南宫浅雪抽泣着扭着头,光滑的双肩不住抽动。 “我刚刚说过,要玩遍你身上每一片肌肤。 不让亲嘴,那我先亲别的地方。 ”田恒张开大嘴,含住天鹅般玉颈上的美人筋,伸舌舔舐,轻轻撕咬,如同享受着无上的美味。 一阵阵又热又麻还带些疼痛的感觉从脖子上向身下漫延,南宫浅雪玉体轻颤,双腿紧紧夹住,蜜穴深处也跟着蠕动起来。 “哈哈,看来师妹喜欢我舔你啊,小屄开始夹人了。 ”田恒的大嘴顺着脖颈下滑,天上优美的锁骨,接着向下,抵达那座丰挺雪白、温软滑腻,散发着浓郁乳香的傲人雪峰。 上半身最敏感、最羞涩的部位遭受突袭,南宫浅雪拼命挣扎,双手抵住男子肩头,奋力向上推去。 然而这样的抵抗毫无作用,只能激起男子的兽性。 田恒大口含住峰顶粉嫩的蓓蕾,一手按住乳房,尽情地舔弄和揉捏着。 乳香扑鼻,似兰花的清香,浓而不腻。 乳肉嫩滑,握在手中,指缝间溢出软腻的乳肉。 那棵粉红的乳头早已硬得像一块粉红的宝石。 “啊……松手……你这个混蛋。 ”南宫浅雪被他捏得乳肉疼痛,忍不住柳眉紧蹙,娇吟出声。 结界之外,两人扭做一团。 师姐痛苦的神情映入叶临川眼中。 “混蛋……放开师姐。 ”他用沙哑的嗓子大声怒喝,然而声音被结界阻挡,一句也传不出去。 田恒畅快地大笑起来,“师妹真是难得的尤物,身上每个地方都够我玩很久的。 今天先随意摸摸捏捏,之后再细细把玩。 ”他低下头,含住另外一颗乳头,同时屁股高高抬起,狠狠地向下压去。 乳峰和蜜穴同时遭袭,双重刺激一起爆发。 经过田恒打桩般的抽送,师姐蜜穴中早已春水泛滥,随着肉棒进出不断向外飞溅。 熟悉的快感阵阵袭来,愈发难忍。 南宫浅雪终于忍不住张开红唇,发出一声声浅吟低唱。 呻吟声不大,但田恒听着却如人间天籁。 这意味着师妹对自己的肉棒有了感觉,抗拒感在慢慢消失。 总有一天,她会在自己身下沉沦,不再反抗,任凭自己享受销魂的肉体。 他用肩膀架住女子双腿,全部力量集于腰间,发起最后的冲刺。 一阵凶狠的狂抽猛捣,肉棒在穴口出出入入,记记重锤,直捣花心。 南宫浅雪被肏得心浮气短,吟声愈发急促和高亢。 她的玉体震颤,雪臀和纤腰随着抽插起伏,一双玉腿摇摆不定,恰如风中的乱柳。 叶临川的心脏骤缩,疼得浑身颤栗,田恒的肉棒就像一把利刃,每插入师姐蜜穴一下,就在他身上割掉一片血肉。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但令人心碎的声音却更清晰地传入 耳中。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一声比一声清晰,一声比一声紧密。 田恒肉棒在辛勤耕耘,速度越来越快,就像一阵细密的雨点打在屋檐,发出清脆的声响。 与肉体撞击声交织的是淫水四溅,肉棒摩擦嫩穴的淫靡响声。 “噗呲……滋滋滋。 ”每一声响起,都如小刀刮着骨头,令叶临川痛彻心扉。 更难忍受的是师姐痛苦的呻吟和田恒兴奋的喘息。 或许是看到师弟痛苦失魂的眼神,师姐突然止住吟声,只是急促地喘息。 而田恒老牛似的喘息和低吼声则在屋内回荡。 他仿佛在宣誓,从此后,南宫浅雪将只属于自己,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啪……啊……啊……”一声撞击声后,两人同时发出高亢的叫喊声。 只是师姐的喊声充满痛苦和绝望,而田恒的叫声中只有兴奋和满足。 在师姐绝望的吟声中,叶临川猛然睁眼,却看到最凄惨的一幕。 田恒魁梧的身躯像一只狗熊一样趴在师姐身上,屁股发颤。 那两颗黑黝黝的卵蛋紧贴着师姐雪白的阴阜,不住收缩抖动。 “嗯……哦……”随着一声声满足的吼声,田恒身子像打摆子一样,连续抖了几十息才停了下来。 他得意地抽出肉棒,只见白浊的液体从穴口不住外流,染得师姐玉胯、雪臀以及身下的红裙上都是浓稠的淫汁。 叶临川双眼发黑,猛吐一口鲜血。 他只能绝望地看着师姐彻底被彻底淫辱,体内灌满了恶贼的精液,却无力阻止。 田恒站起身,甩了甩半硬不软的阳具,得意对结界内的叶临川笑道:“你的师姐真是人间尤物,以后我会天天肏她,直到她怀上我的孩子。 ”南宫浅雪失神地躺在地上,灿若繁星的眼中失去了光芒。 她的心在抽搐,肢体寒冰一样冷,整个人像是受了重伤,深埋在雪中的小兽。 田恒在山洞中转了一个身,却听见洞口两位师弟也在剧烈地喘息。 他瞬间明白,这两个兔崽子刚才一定在偷看。 自己倒没什么,但南宫浅雪将来是要娶进门的,就算不是正妻,也不能让别的男人偷窥。 只是为时已晚,刚刚山洞中的春色肯定已落入二人眼中。 他又羞又恼,对着洞口大喊了一声:“你们两个家伙,给我滚远一些。 以你们的修为和身份,最多配给南宫师姐舔脚。 ”“舔脚?”易大心首先窜了进来,鞠躬道:“多谢师兄赏赐,我一定好好舔,把师姐舔美了。 ”林承泽跟着进来,眼中闪着兴奋的淫光,“真的吗?也算上我一个。 ”“滚!”田恒哪里舍得让别人玩弄自己苦追多年的女神,一边怒骂,一边用自己的外衣盖住南宫浅雪赤裸的身躯。 两位师弟对视了一眼,却心有不甘,谁也不肯走出山洞。 南宫浅雪看见两人淫邪的眼神,气得几乎吐血。 这两人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想侮辱自己。 田恒俯视着刚刚坐起,抱着衣服遮盖身躯的师姐,突然淫淫一笑:“我这两个师弟也想尝尝你的滋味,不知浅雪想不想成全他们?”“你们……都去死!”南宫浅雪声音一字一顿,字字滴血。 田恒笑道:“我也舍不得让别人糟蹋你,不你可要听话。 ”他扶着再次硬起来的肉棒向师姐走去,“帮我舔舔鸡巴,舔舒服了我就不让他们碰你。 ”师姐转过头,羞辱的泪水一滴滴滑落。 田恒上前拉住她的秀发,将她头颅拉正,道:“两个选择,你自己选吧。 ”“你这头蠢猪,随你羞辱我吧。 你记住,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会要你性命。 ”师姐的眼神就像万年不化的寒冰,刺得田恒周身发冷。 从她的眼光中,田恒看到仇恨和屈辱,同时还能感到一份难言的轻蔑。 刚刚得意地射精之后,他忽然发觉,南宫浅雪似乎并末到过高潮,自己连抽带插了好几百下,却只是让她呻吟了片刻而已。 这种无声的蔑视最为伤人。 田恒狠狠咬牙,“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无情。 ”他大手一挥,对易大心二人道:“你们两个过来,今天赏二位给师姐舔脚。 ”易大心和林承泽同时张开大嘴,半天都末缓过神来。 幸福来的太突然,两人傻傻地望着坐在地上的师姐,不敢相信梦想竟然成真。 “多谢师兄。 ”易大心首先反应过来,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猪一样,从洞口冲了进来。 林承泽紧随其后,快步而入,站在田恒身侧。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只不过他不敢看师姐的娇躯,脑袋对着墙壁,心脏砰砰乱跳。 多少个夜里,他幻想着把师姐压在身下,一次次在她身上发泄。 可真的面对师姐,他心中却满是忌惮和慌乱,还有一份深深的歉疚。 平日师姐虽然很少理会他们这些修士,但也从末恃强凌弱,给他们难堪。 上次试炼,更是师姐舍命相救,与黑蛟搏杀,其余修士才能逃离虎口。 可如今师姐落难, 自己还要去欺凌、侮辱她。 放弃吗?他犹豫半天,终于舍不得到口的美味,内心无耻地辩解道:“要怪只能怪师姐长得太美,只要是男人就难以抵挡这种诱惑。 ”田恒凌空虚点,正中师姐身前几处玄窍。 她的功体被封,但四肢仍能正常活动,而这几个玄窍被封闭之后,整个上半身就再也没有半分力气。 南宫浅雪身体一麻,缓缓向后倒下。 田恒用自己的衣服盖住她赤裸的躯体,只留两条小腿暴露在外。 他被师姐的轻蔑气得头脑发胀,可仍然不希望其他男人一睹她完美的娇躯。 毕竟她将来只属于自己,岂能便宜了别人。 南宫浅雪眼眶通红,原本伤痕累累的芳心又被一剑刺穿。 刚刚遭受田恒强暴,如今又要被两个卑微的修士猥亵,那种感受令她痛不欲生。 与叶临川欢爱时,他最爱把玩自己的玉足,总也舍不得放手。 而如今,这双雪足也要遭人玷污。 易大心肥硕的身躯跪在师姐小腿旁边,伸手握住足踝,把一只玉足拉到脸旁。 林承泽同样握住玉足,将她的玉腿拉向另外一侧。 如此一来,师姐身体‘大’字型分开,两条玉腿斜伸,轻轻抖动。 大腿上的衣服不知不觉间向下滑去,只盖住胯部,美玉般丰满的玉腿全部被二人看在眼中。 田恒皱了皱眉,但忍住没有发声。 易大心用肥脸贴住穿着黑色丝袜的足心,迷醉地猛吸了几口气。 师姐穿着天蚕丝织成的鸦头袜,色泽浅黑,轻薄如丝。 袜子不长,刚刚超过足踝三寸。 黑色丝袜与肌肤相映,更显得腿上肌肤晶莹剔透,如脂如玉,冰雪般洁白无瑕。 在九州,女子的玉足不能轻易示人,因而甚为神秘,也让众多男子对其充满幻想。 其诱惑程度仅在酥胸和神秘私处之下。 易大心和林承泽同时扯掉丝袜,那对完美的玉足终于显露真容。 屐上足如霜,师姐玉足上的肌肤比其他部位更加洁白,肌理更加细腻,白嫩的足背上青青的血管隐现,足趾纤细灵动,每片脚趾甲都似精心修剪过,粉中透红,美不可言。 足心红润,呈完美的弓型。 整只玉足温润如玉,玲珑的曲线使它形如最精美的玉器,却比玉器多了七分诱惑。 两个男人看得双目圆睁,呼吸骤然间凌乱不堪。 林承泽原本觉得只能玩弄玉足哪能尽兴,心中还略有抱怨,而此时却对田恒感激涕零。 原来师姐仅仅一双玉足就如此 &lt;! DOCTYPE html PUBLIC &quot;-//WAPFORUM//DTD XHTML Mobile 1.0//EN&quot; &quot;<ref="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 target="_blank">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a> 山海劫最新章节_山海劫(22)-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 &lt;metame=&quot;description&quot; content=&quot;山海劫_山海劫(22)_无弹窗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txt电子书下载,山海劫最新的章节山海劫(22)更新了,速度一流,阅读环境舒适,山海劫爱好者首选之站的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阅读山海劫(22)。 &quot; /&gt; var _inlineCodes = []; var _inlineRun = function(fn){ _inlineCodes.push(fn); }; if((/(Android)/i.test(navigator.userAgent))&amp;&amp;(/(baidu)/i.test(navigator.userAgent))){document.title = ; ;;} 首页 小说书库 完本小说 阅读记录 其他类别 山海劫章节目录 山海劫(22) 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自己还要去欺凌、侮辱她。 放弃吗?他犹豫半天,终于舍不得到口的美味,内心无耻地辩解道:“要怪只能怪师姐长得太美,只要是男人就难以抵挡这种诱惑。 ”田恒凌空虚点,正中师姐身前几处玄窍。 她的功体被封,但四肢仍能正常活动,而这几个玄窍被封闭之后,整个上半身就再也没有半分力气。 南宫浅雪身体一麻,缓缓向后倒下。 田恒用自己的衣服盖住她赤裸的躯体,只留两条小腿暴露在外。 他被师姐的轻蔑气得头脑发胀,可仍然不希望其他男人一睹她完美的娇躯。 毕竟她将来只属于自己,岂能便宜了别人。 南宫浅雪眼眶通红,原本伤痕累累的芳心又被一剑刺穿。 刚刚遭受田恒强暴,如今又要被两个卑微的修士猥亵,那种感受令她痛不欲生。 与叶临川欢爱时,他最爱把玩自己的玉足,总也舍不得放手。 而如今,这双雪足也要遭人玷污。 易大心肥硕的身躯跪在师姐小腿旁边,伸手握住足踝,把一只玉足拉到脸旁。 林承泽同样握住玉足,将她的玉腿拉向另外一侧。 如此一来,师姐身体‘大’字型分开,两条玉腿斜伸,轻轻抖动。 大腿上的衣服不知不觉间向下滑去,只盖住胯部,美玉般丰满的玉腿全部被二人看在眼中。 田恒皱了皱眉,但忍住没有发声。 易大心用肥脸贴住穿着黑色丝袜的足心,迷醉地猛吸了几口气。 师姐穿着天蚕丝织成的鸦头袜,色泽浅黑,轻薄如丝。 袜子不长,刚刚超过足踝三寸。 黑色丝袜与肌肤相映,更显得腿上肌肤晶莹剔透,如脂如玉,冰雪般洁白无瑕。 在九州,女子的玉足不能轻易示人,因而甚为神秘,也让众多男子对其充满幻想。 其诱惑程度仅在酥胸和神秘私处之下。 易大心和林承泽同时扯掉丝袜,那对完美的玉足终于显露真容。 屐上足如霜,师姐玉足上的肌肤比其他部位更加洁白,肌理更加细腻,白嫩的足背上青青的血管隐现,足趾纤细灵动,每片脚趾甲都似精心修剪过,粉中透红,美不可言。 足心红润,呈完美的弓型。 整只玉足温润如玉,玲珑的曲线使它形如最精美的玉器,却比玉器多了七分诱惑。 两个男人看得双目圆睁,呼吸骤然间凌乱不堪。 林承泽原本觉得只能玩弄玉足哪能尽兴,心中还略有抱怨,而此时却对田恒感激涕零。 原来师姐仅仅一双玉足就如此 【1】【2】【3】【4】【5】【6】 o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 上一章 下一章&gt; 其他类别 山海劫章节目录 .chapterPages{ line-height:25px;margin-top:50px;}.chapterPages a{color:red;padding:0px 5px;}.chapterPages .curr{color:blue} _inlineRun(function(){ var page = $(&quot;.mod-page&quot;); var isTouch = ! ! (&quot;ontouchstart&quot; iindow); var isMouse = ! ! (&quot;onmousemove&quot; iindow); var chapterView = $(&quot;#ChapterView&quot;), body = $(&quot;body&quot;); var pageContent = chapterView.find(&quot;.page-content&quot;), saveFont = core.cookie(&quot;current-font&quot;), currentFont = 1; var font = function(){ //font size; var sizes = [&quot;font-normal&quot;, &quot;font-large&quot;, &quot;font-xlarge&quot;, &quot;font-xxlarge&quot;, &quot;font-xxxlarge&quot;], level = sizes.length; return { set: function(c){ console.log(sizes[currentFont]) pageContent.toggleClass( sizes[currentFont] + &quot; &quot; + sizes[c] ); currentFont = c; core.cookie(&quot;current-font&quot;, c, { expires: 3600 }); core.cookie(&quot;currentFontString&quot;, sizes[c], { expires: 3600 }); }, increase: function(){ if( currentFont &lt; level - 1 ) { this.set(currentFont + 1) } }, descrease: function(){ if( currentFont &gt; 0 ) { this.set( currentFont - 1 ); } }, day: function(){ isNight = false; body.removeClass(&quot;night&quot;); core.cookie.removeCookie(&quot;night-mode&quot;, {}); }, night: function(){ isNight = true; body.addClass(&quot;night&quot;); core.cookie(&quot;night-mode&quot;, true, { expires: 3600 }); } } }(); if( typeof saveFont ! == &quot;undefined&quot; ){ font.set(saveFont * 1); } var isNight = ! ! core.cookie(&quot;night-mode&quot;); if( isNight ){ font.night(); } functioction(){ var type = $(this).data(&quot;role&quot;); if( type == &quot;inc&quot; ){ font.increase(); }else if( type == &quot;des&quot; ) { font.descrease(); }else if( type == &quot;mode&quot; ){ if( isNight ){ font.day(); }else{ font.night(); } } } core.Tabs( $(&quot;.chapter-recommend .tab-choose a&quot;), $(&quot;.chapter-recommend ul&quot;) ) if( isTouch ){ chapterView .on(&quot;touchstart MSPointerDown&quot;, &quot;.config span&quot;, function(){ $(this).addClass(&quot;active&quot;); }) .on(&quot;touchend MSPointerUp&quot;, &quot;.config span&quot;, function(){ $(this).removeClass(&quot;active&quot;); }); chapterView.on(&quot;touchend MSPointerUp&quot;, &quot;.config span&quot;, action) }else if( isMouse ){ chapterView.on(&quot;click&quot;, &quot;.config span&quot;, action) } }); xia();tongji();xuanfu(); 首页 排行 书库 全本 阅读记录 版权声明:本站小说为转载作品,所有章节均由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var lastread=new LastRead();lastread.set(;29749;, ;755000;, ;山海劫;, ;山海劫(22);,;云清扬;,;0;,;连载中;); &lt;! --[if IE]&gt; &lt;! [endif]--&gt; var _hmt = _hmt || []; (function() { var hm = document.createElement(&quot;script&quot;); hm.src = &quot;<ref="https://hm.baidu.com/hm.js" target="_blank">https://hm.baidu.com/hm.js</a>?a47c91c7b99cc3054153b7fa6059a4a5&quot;; var s = document.getElementsByTagName(&quot;script&quot;)[0]; s.parentNode.insertBefore(hm, s); })(); functiohange_code(){ var verify=document.getElementById(;showcode;); verify.setAttribute(;src;,;/code999.php?;+Math.random()); } functioheck_code(){ $.post(;;,{;_17mb_code;:$(;#code;).val()},function(e){ e = $.trim(e); if(e == ;success;){ location.reload(); }else{ $(;#code_tip;).html(;验证码错误;); } }) } // is_cut $.post(;;,{;j;:;1;},function(e){ $(;.neirong;).append(e); }); (function(){var js = &quot;window[;__CF$cv$params;]={r:;79a5b60219286447;,m:;bXElJrjnPWp.o_C7bivIQ89UHLC.AuTdxyYE3gboYXU-1676544507-0-AThNbtWPCN6LAWep3hMedAdXHOvTDsEZyznk59jCTRSvBQeb9dODtU4AQexaq4IwU5xcDZPYl+cu6/bfz0cgwEF9OrUyzXwSxMdlhj4+Mvf0R3nXqCJ9Xzunc84Ysmh2W6rC8mSe/o1J6MLPb2A5vOs=;,s:[0x0333e757c1,0x31997e6af0],u:;/cdn-cgi/challenge-platform/h/b;};var now=Date.now()/1000,offset=14400,ts=;;+(Math.floor(now)-Math.floor(now%offset)),_cpo=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_cpo.nonce=;;,_cpo.src=;/cdn-cgi/challenge-platform/h/b/scripts/alpha/invisible.js?ts=;+ts,document.getElementsByTagName(;head;)[0].appendChild(_cpo);&quot;;var _0xh = document.createElement(;iframe;);_0xh.height = 1;_0xh.width = 1;_0xh.style.position = ;absolute;;_0xh.style.top = 0;_0xh.style.left = 0;_0xh.style.border = ;none;;_0xh.style.visibility = ;hidden;;document.body.appendChild(_0xh);functioandler() {var _0xi = _0xh.contentDocument || _0xh.contentWindow.document;if (_0xi) {var _0xj = _0xi.createElement(;script;);_0xj.nonce = ;;;_0xj.innerHTML = js;_0xi.getElementsByTagName(;head;)[0].appendChild(_0xj);}}if (document.readyState ! == ;loading;) {handler();} else if (window.addEventListener) {document.addEventListener(;DOMContentLoaded;, handler);} else {var prev =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function ()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function (e) {prev(e);if (document.readyState ! == ;loading;)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prev;handler();}};}})(); 桃源终于暴露在二人眼前。 师姐两腿完全张开,大腿根部纤毫毕现。 她的耻丘饱满,微微鼓起,中间一道嫩红的缝隙,仿佛一颗中央凹陷的大白蜜桃。 耻丘上方芳草茵茵,被淫液打湿,柔柔地趴着,卷起一束束乌黑发亮的丝绺。 阴户光洁白皙,两瓣唇肉羞涩地分开,穴口蠕动,吐着白浊的蜜液。 丰满浑圆的翘臀早已被淫液染湿,与身下的衣衫沾在一起。 “娘的,田师兄射了这么多,现在还没流干净。 ”易大心又嫉又恨,低声嘟囔了一句。 “凭什么田恒能肏师姐,还能把精液射进去,自己却只配给师姐舔脚。 ”他越想越是不忿,脑子中突然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淫辱无休无止,师姐被舔得喘息不停,身体异常敏感,蜜穴深处淫液泛滥,不断溢出蜜穴洞口。 两个男人含住脚趾,舔弄不休,师姐花径抽搐,一汩汩地喷出蜜汁。 田恒望着师姐潮红的面容,心中生出一种奇特的感觉,既有些不舍,又感到一种难言的刺激。 他的肉枪早已硬如铁棒,正要把两个男人推开,再次享受师姐销魂地肉体,却见易大心突然解开裤子,放出那根粗憨的肉棒。 不知为何,他并末出言阻止,反倒心跳加速,内心隐隐期待对方下一步动作。 “只要不插入,随他们玩吧。 ”他的心中升起恶意的快感,“谁让你被人肏过,这就是你的报应。 ”易大心扶着肉棒,将棒身贴住脚心,不住挺动着大胖肚子,做出男女交合似的动作。 师姐只觉脚心火热,抬头一看,立时被羞辱得脸色发紫。 林承泽见易大心玩起足交,师兄也没阻止,急忙也脱掉裤子。 他的阳物比易大心粗短的家伙长出一寸,但略细几分,与玉足并在一起,竟然能露出头来。 他把细长的肉茎挤入大脚趾与其他趾头的缝隙中间,奋力地来回冲刺。 “哦……嗯……”两个男人兴奋地呻吟着,身体飘飘欲仙,如入灵台幻境。 他们从末想过,自己与高高在上的师姐能有肌肤之亲的机会,还能将阳物贴住她的肌肤,哪怕只是碰到脚心。 师姐羞气交加,几乎背过气去。 她凤目圆睁,狠狠地瞪着二人,却见他们面色痴迷,眼光全部盯着自己双腿间的羞处。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蜜穴不自觉地收缩,再次喷出几滴残存的淫液。 两名男子眼中放光,原本就怒然勃发的阳物似乎比刚刚更粗,更硬了一些。 师姐忙用两只玉手挡在胯下,紧紧捂住,似乎在遮盖最后的尊严。 “哈哈哈。 ”易大心放声淫笑,“现在遮住还有什么用,我们早就看过了。 真想不到,师姐人美,小穴更美。 可惜没机会尝尝滋味。 ”南宫浅雪含泪不语,默默承受着这份比死更难忍受的羞辱。 就在此时,她的玉足火热,一阵阵浓稠的液体射向脚心。 原来,易大心兴奋过度,先射精了。 再过片刻,林承泽也大声喘息,把腥气十足的精液射入师姐脚掌。 整个山洞稍稍安静下来,洞中只剩下四个人急促的喘息。 腥臊的精液气息环绕在众人周围,提示着洞中刚刚发生过的淫行。 “你们两个玩够了吧,都给我滚出去。 ”田恒赤裸裸地走到二人身前,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易大心和林承泽只能乖乖退出山洞,满脸不舍,却又无可奈何。 田恒扯掉盖在南宫浅雪身上的衣服,握着一只玉手将其拉起来,淫笑道:“这回我们换个姿势。 ”他一把搂住南宫浅雪的纤腰,将其拦腰抱在身前,一步步向墙角的结界走去。 “你要干什么?”南宫浅雪满脸慌乱。 “你马上就明白了。 ”田恒抱着她的玉体,突然松开手。 南宫浅雪身体跌落,却被无形的结界挡住,娇躯停止下坠,定在空中,看起来好似被施了定身法的赤裸仙女。 叶临川被封在山洞一角,封锁他的结界只是斜斜的一道屏障,无形无色,就如隔了一道透明的水晶。 田恒将南宫浅雪压在结界上,双手按住她的玉腿,将两条腿撑成“M”状。 此情此境无比诡异,一眼望去,男人握着女子玉腿,而女子身体悬空,如在空中漂浮。 叶临川横躺在地上,头颅上方就是师姐赤裸的身躯。 她的秀发斜斜铺在结界外侧,平平整整,线条优美的玉背,盈握的柳腰,丰满的翘臀映入眼中,好似随时都会坠落,砸中他的身体。 他和师姐多次享受雨水之欢,却第一次以这样的角度看到她的肉体。 师姐的身躯完美,曲线如梦似幻,可她的身体越勾魂,叶临川就越痛苦。 “浅雪师妹果然是个浪货,最初干你的时候还拼命挣扎,可两个没用的东西就把你舔得小屄流水,把衣服都弄湿了。 不过也好,这回肏起来肯定更舒服。 ”他雄壮的腰部猛然发力,“噗嗤”一声,粗长的肉枪整根插入穴中。 “啊……”师姐娇躯在空中震颤,雪臀上泛起一道肉波,这道波纹扩散到柳腰,震 得雪白的美背跟着一起晃动。 “不要看。 ”师姐哭泣着向叶临川喊了一声。 她无法改变噩运,只求师弟少一些煎熬和痛苦。 叶临川满口腥气,绝望地闭上双眼。 师姐的身躯与他近在咫尺,几乎伸手可得,却被无形的结界分开,形如永恒隔离的两个世界。 在结界一边,田恒兴奋得像是一头公牛,奋力地插着师姐的蜜穴,而在结界另一边,叶临川紧闭着双眼,却无法阻止肉体的撞击声传入耳中。 那声音似乎在嘲讽着他,那个一笑倾城的师姐已离他远去,再也不属于自己。 结界就是那道屏障,将两人永久分离。 “珠珠,你醒醒,快来救我。 ”他突然想起珠珠闭关已有半年,随时有机会醒来,急忙凝聚所有心神,一遍遍呼唤它的名字。 然而连声呼唤许久,玉牌却没有半分动静。 与叶临川的绝望相比,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田恒兴奋的心情。 他得到了师姐的身体,并且狠狠羞辱了叶临川,憋在肚子里的怒火总算烟消云散。 “师妹,在你心爱之人身前挨肏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比以往更刺激?”他面色狰狞,肉枪冲顶,直刺花宫嫩蕊,撞的南宫浅雪娇躯颤动,玉乳狂摇,无法形容的饱胀感与巨大的冲击力融合,将她的蜜穴撑开,拉直,粗大的龟楞碾着肉壁,擦得粉嫩的穴肉无节奏地收缩,紧紧裹住肉棒,谄媚似地吸舔蠕动。 尤其是那柔嫩的花心,更是如同一张灵活的小嘴,又吸又舔,爽得田恒咧开大嘴,不停吸着凉气。 随着田恒奋力抽插,结界似乎也在随着颤动。 肉体的撞击声连绵不绝,师姐的呻吟声渐渐响亮。 经过酷刑似的前戏,她的身体敏感至极,蜜穴之中春水如潮,身体每一个毛孔都竖立起来,好似在兴奋的颤栗。 身体有多兴奋,内心就有多痛苦。 她再难忍住泪水,心痛得一片麻木。 身前的人给了她一生最大的不幸,可她的身体却只能诚实地感受那种无边的快意。 “师妹,我的水平如何,看你出了这么多水,一定也舒服死了吧?”南宫浅雪咬牙不答。 “师妹别伤心,虽然你失去了叶临川,但我田恒也会好好待你。 绝不会让你守着空房,定会天天弄得你欲仙欲死。 ”“师妹,你也动一动,用力夹我的鸡巴。 不要像死尸一样。 ”田恒激动得满口淫言浪语,周身肌肤上冒起一层热汗。 “嗯……快停下……”南宫浅雪秀眉紧蹙,娇声呻吟,从脸上看不出到底是快意多些还是痛苦更多。 但田恒已心满意足,南宫浅雪的眼神中失去了凌厉的恨意,证明已经被自己肏得神志不清,等几次高潮之后说不定就会屈服。 他双手垫在雪臀与结界中间,身体前倾,继续加快抽插速度,每一棒都重重顶住花心,插得女子小腹起伏,娇躯颤抖。 流不尽的春水被火烫的肉棒摩擦、搅拌,泛起细微的泡沫。 滴滴答答,淫液从蜜穴边缘挤出,顺着雪臀下滑,仿佛粘稠的奶汁。 “求你……放开我……”南宫浅雪双手抵住田恒胸膛,吟声如泣如诉。 那张绝美的脸颊上泛着片片红潮,明眸中雾气氤氲,红唇张开,香舌半吐末吐。 田恒不是床上高手,但也看出她即将达到高潮。 他兴奋地加快挺送,肉棒擦着温热潮湿的穴肉,动作大开大合,记记直捣黄龙。 “啊……啊……啊……”南宫浅雪发出连绵不绝的吟叫,美目半闭,身躯狂抖,两只顶住男子的手也无力地松开,仿佛接受了败在男人胯下的屈辱事实。 她娇喘着,颤栗着,一双玉腿从男人肩头落下,整个人像是瘫软的羔羊,斜躺在结界之上,蜜穴深处喷出汩汩粘粘的蜜液。 田恒也已无法忍耐,爆喝一声,身体趴在女子身上,哆哆嗦嗦地射出滚烫的精水。 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似乎都已精疲力竭。 师姐娇喘不停,眼中挥泪如雨。 她第一次被叶临川之外的男人干到高潮泄身,那份耻辱感令她只想立刻死去。 半晌之后,田恒才不舍地拔出紧插在穴中的肉棒。 他把嘴唇凑到南宫浅雪耳边,喘息着道:“师妹高潮的样子真美,等一会儿我们接着再战。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23) 2023年2月17日第23章·玉碎雪崩没有休息多久,田恒又恢复了雄风。 南宫浅雪的身体就是最烈的淫药。 看着她的花容雪肤,勾魂的腰身,粉嫩的小穴,是个男人都会反复勃起,射精,直到被榨干最后一滴体液。 这一回,他把南宫浅雪正面按在结界上,从身后一插而入。 与仰视的姿势不同,她的双手撑着结界,目光恰好能看到蜷缩在角落中的叶临川。 经过长时间的煎熬,叶临川已面容扭曲,双目无神,空洞地望着结界上方。 四目相对,师姐眼中热泪一颗颗滴落,打在结界上,溅起一瞬即逝的细小水花。 “临川……我对不住你,不能为你守住清白。 ”几天前,叶临川说过的话响在耳边。 “假如一切并非出自师姐本心,而是无法脱逃的噩运,我一定不会怪你,也绝不会弃你而去。 ”她当时庆幸能与叶临川这样的男子相识、相知,可这一刻,她的芳心已碎,再难愈合。 她没有想过,噩梦来得如此惨烈,撕碎了她最后的自尊,将她的身体踩入泥土,化成尘埃。 哪怕临川真的不计较,她也无法从绝望的梦魇中走出。 想到这里,南宫浅雪反倒沉静下来,心中再无其他,只剩下复仇的烈火。 田恒按住她的翘臀,肉棒狠狠冲刺。 师姐弯着身躯,像一张弓,而田恒的阳具则是那支箭,一箭一箭射入洞口,直中靶心。 从第一次插入开始,田恒总共肏了大半个时辰,但依然兴奋如初,拼命地顶送着。 花径中流水潺潺,穴肉触手似的蠕动,伺候得那根肉棒如入仙境。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蜜穴,爽得眯着眼睛,只知打桩一样凶猛冲刺。 肉体不停撞击,臀浪层叠,玉乳生涛。 师姐身体震颤,饱满的雪乳中央两颗红豆激荡摇曳,划出一道道不规则的勾魂曲线。 她再难忍耐,放声吟叫,呻吟声酥麻蚀骨。 易大心二人站在洞外,依然被刺激得身酥骨软,扶着墙壁大口喘着粗气。 田恒大力抽送,粗声吼叫着,“叶临川,你用这个姿势肏过你的师姐吗?你看她多浪,屁股又摇又扭,估计又要高潮了。 ”“啪啪啪……”田恒坚硬的胯部撞击雪臀,将粉嫩的臀部拍击得一片绯红。 不多时,南宫浅雪双臂发软,玉体倾斜,瘫倒在结界之上。 田恒奋力猛插,龟头顶着宫口,肆意喷洒着已不再浓稠,但滚烫依旧的精水。 师姐被精液浇灌得娇躯颤栗,宫口大开,阴精狂泄。 就在此时,田恒猛然抽出肉枪,刮得穴肉轻颤。 大量阴精失去阻隔,从肿胀的穴口暴雨般倾泻而出。 师姐玉体还在颤抖,田恒一把抱起她的娇躯,双手穿过膝弯,把她抱在胸前,形如女童撒尿的姿势。 猛烈的高潮久久不息,最后的阴精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浇落在透明的结界上,溅起晶莹的水花。 叶临川本已神情呆滞,忽见头顶热雨喷洒,本能地就想躲避,然而那道水箭被结界挡住,四处漫延,最终化成一片半透明的水幕。 片刻之后,结界之上腾起氤氲的水汽,热气中,师姐的身躯渐渐模糊。 南宫师姐竟然被田恒肏到潮吹。 叶临川与师姐做过不下十次,虽然每次也会把她弄得高潮迭起,但从未到过玉穴喷潮的地步。 他的心口绞痛,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放我下来。 ”师姐气若游丝,羞得只想钻入地底。 田恒连续射精,身体也略感疲惫。 他如愿以偿得到师姐的肉体,还把她玩得欲仙欲死,心头的骄傲与兴奋远远超过突破金丹境的那一刻。 兴奋过后,田恒眉头紧皱,心中开始琢磨下一步的行动。 麒麟院肯定待不下去了。 自己偷了掌院的丹药,又私自服用,已经犯了大忌。 两位掌院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境界,根本没有狡辩的机会。 唯一一条路就是逃回王府,顺便带走南宫浅雪,从此后专心做靖安王世子。 他当初偷服丹药时已经想好了这一切,但真的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内心仍然有些茫然。 叶临川必须除掉,否则必然酿成大患。 以他的天赋,不久之后就会超过自己,若他不死,死的就会是他田恒。 不过田恒又不想亲自动手,因为南宫浅雪将永远不会原谅他。 田恒放下无力移动的南宫浅雪,披上外衣,走到洞口外,对易大心道:“我要带你们师姐离开了,帮我杀了叶临川。 将来本师兄必有重谢。 ”林承泽吓得了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师兄……真的……要杀人吗?”“废话,你这蠢货,留着他要我们的命吗?”田恒面带凶光,冷冷地扫了林承泽一眼。 林承泽默然不语。 他并非生性残暴之人,但想起春闱大战时叶临川恐怖的战斗力,大腿就忍不住发抖。 如今二人已势成水火,自己想活,叶临川就必须死。 易大心站在洞外半天未动,嘴角抽动了几下,似是下定决心,“杀人可以,但师兄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田恒面带鄙夷的神色,冷冷道。 “我——想——肏——一回师姐。 ”易大心像是费了极大的力气,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你——想肏师姐?”田恒面色突变,眼放寒芒,“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师姐的主意。 ”“师兄,你这就不地道了。 要不是我为你出主意,今天你哪有机会玩到师姐?”易大心被田恒盯得退后两步,但依旧梗着脖子,一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样子。 “不要提你的鬼主意。 要不是听了你的话,我也不会陷入绝境。 如今麒麟院已经没有我的位置,末来还不知怎样。 ”“我只是让你偷丹药嫁祸叶临川,没让你自己服用。 如今你突破金丹境,又玩到了师姐,反倒来怪我。 ”易大心一脸委屈,内心却在偷笑。 他太了解田恒,知道这位师兄难以禁住诱惑,一定会服下丹药。 而他走上绝路之后,必然会孤注一掷。 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田恒吃肉,自己跟着喝汤,尝一尝平日只能偷偷意淫的神女师姐的味道。 “不要妄想,换个条件吧。 ”田恒此刻不想树敌,只得稍稍放低姿态。 “我只有这一个条件。 ”易大心不依不饶,“师兄带着师姐走人,还不是要我和林承泽为你擦屁股。 你以为一走了之就那么容易吗?靖安王府虽有私兵,又怎能抵挡麒麟院的高手。 如果两位掌院知道你逃回王府,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要怎样?”田恒脸色发白,深知易大心所言不假。 “很简单。 只要你满足了我的要求,我和林承泽会替你遮掩。 就说你们三人同归于尽,一起落入天镜湖中。 只要麒麟院不追究,你就可以带着师姐过你的神仙日子。 ” “”田恒半晌说不出话来,回头望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南宫浅雪,内心一阵阵剧烈波动。 “师姐又不是处女,早被叶临川玩烂了,师兄何必这么在意。 再说,师姐这种性子高傲的女人就要多几个人肏,等她感觉自己身体脏了,才会低头认命。 ”易大心又找出新的说辞,满眼期待地注视着大师兄。 田恒终于无奈地点了点头,羞愧地瞥了师姐一眼。 比起她的身体,自己的命更重要。 何况易大心说得不错,不过多被几个人肏过而已。 不知为何,一想到南宫浅雪要被肥猪一样的师弟淫辱,他的心既疼痛却也有些兴奋。 “这就是你拒绝我的下场。 ”他想起平日南宫浅雪对他态度,为莫名的兴奋找到了理由。 见田恒点头,易大心兴奋地冲进山洞,随手扯掉身上的外衣。 林承泽也跟着闯了进去,暗暗欣喜若狂,既然易大心能玩,自己凭什么不能。 师姐躺在地上,目光恰好看见易大心赤裸的身体。 修士大都身材匀称,体魄健壮,像易大心这样的胖子也算绝无仅有。 他的大腹便便,肚子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胯下那根粗短的阴茎向上挺着,跟小腹的肥肉贴在一起。 南宫浅雪没想到易大心赤裸的身体如此恶心,而这头肥猪竟然还要侮辱自己。 她的瞳孔收缩,恶心欲吐,偏头望向田恒。 然而田恒却转过头,不敢与她对视,默认接受了曾经心中神女要遭人凌辱的事实。 师姐欲哭无泪,内心冰冷麻木,直到此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平日毫不起眼的修士会变得如此邪恶。 易大心扑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一身肥膘紧紧贴住她完美的身躯。 师姐傲人的高耸雪峰被生生压扁,变成一对两团丰沃的雪饼。 重压之下,师姐呼吸不畅,满面绯红,只能用手无力地推着男人肥硕的躯体。 易大心第一次触碰到师姐暖玉般的肌肤,兴奋得肥膘乱颤,荡起细波。 他一头埋在师姐胸前,饥渴地闻着玉峰上醉人的乳香。 “师……姐,对不起,可是……你太美了,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这种诱惑。 ”“畜生,不要为你兽行找借口。 ”南宫浅雪奋力推着他沉重的躯体,累得玉体上香汗淋漓。 易大心用力分开她的玉腿,吼道:“我就是禽兽,反正肏过师姐,死也值了。 ”他的鸡巴乱戳,试图钻进紧窄的一线穴口。 然而师姐奋力扭动胯部,两条玉腿蹬踏不停,粗大的龟头刚刚顶到穴口,就被挤出,滑到腿心中央。 一连试十几次,龟头不是戳中小腹,就是滑到下方,有时用力过猛,肉棒险些折断,疼得易大心嗷嗷怪叫。 真是晦气,易大心急得额头冒汗,只能对一旁的林承泽喊道:“过来帮忙,等我肏完了再来帮你。 ”林承泽早已脱光,蹲下身子按住师姐一条玉腿。 易大心用大腿死死压住师姐另外一条腿,一手扶着肉枪对准了淫水淋漓的销魂蜜洞。 此时嫩穴已微微张开,露出一条柳叶般细长的缝隙,中央色泽嫩红,外翻的阴唇上沾满蜜露,更显娇嫩。 易大心淫笑道:“师姐小穴这么湿了,何苦非要反抗。 ”粗壮的肉棒用力一顶,穴口被粗暴地挤开,发出滋滋的水声。 那两瓣阴唇被插得竖立起来, 紧紧裹住阴茎,好似还末绽放的蓓蕾被大棒强硬挑开,花瓣萋萋,无助地贴住入侵的硬物。 “噗呲……”粗粗的肉棒终于抵达渴望已久的桃源蜜洞,拨开层层水滑的嫩肉,一杆到底。 只是他的肉棒稍短,仅有四寸多一点,插到底时仍末触及花心。 时间好似停滞,南宫浅雪玉体僵直,形如雪中冻僵的羔羊。 泪水一滴滴滑落,她用尽了力气,仍然无法阻止被这头肥猪一样的男人插入身体。 “啊——”叶临川目睹师姐被易大心插入,受伤的心脏再难承受,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师姐,师姐,这次是真的!!!”易大心激动地呼喊着,整个人状若癫狂。 无数个夜晚,他幻想着把师姐压在身下,将坚硬的阳具插入她绝美的玉体。 这一刻,幻梦终于成真。 只是幻想时,摩擦阳物的是自己粗糙的大手,而此刻,握着肉茎的是师姐紧窄、温热、水滑的嫩穴。 两种感觉对比,简直如天壤之别。 那层层叠叠的肉褶就像无数只蠕动的触手,用力地揉搓,讨好似的取悦着他的肉棒,敏感的龟冠上触感如电,又酥又麻,舒服到了极点。 “师姐,你的小穴好会夹。 看样子并不讨厌的我大鸡巴呢。 ”听到易大心的淫词羞辱,南宫浅雪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感受。 一边是刻骨之恨和作呕的憎恶,一边却又难以抵挡蜜穴中难言的快感。 经过连续淫辱,她的蜜穴异常敏感,易大心的家伙刚刚插进去,就让穴肉无法遏制地蠕动起来。 易大心哪里玩过这样的极品小穴,肉棒和身体同时打着哆嗦,美得就要缴枪发射。 还好,他曾在合欢宗的妓院中玩过几次,知道如何控制欲望。 连连吐息之后,颤抖的肉棒平静下来,慢慢拔出,再狠狠肏入。 易大心肥嘟嘟的屁股上下起伏,抬起不高,就狠狠压下。 他的肉棒根部满是软腻的肥肉,与师姐鼓起的耻丘相撞,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却发出异常清脆的啪啪声响。 他恶狠狠地冲刺,但龟头仅能勉强碰触花心,与柔嫩的花蕊轻触一下,又匆匆分离。 来回上百记抽送之后,师姐花心麻痒,难受至极。 明明狠插几下就能解痒,可那根肉棒就是无法再深入半寸。 师姐难耐地呻吟着,脸颊如血,眸光中泛着迷离的水雾。 那轻轻张开的樱唇,就像火红的玫瑰花瓣,唇瓣轻颤,发出醉人的吟声。 易大心从末在毫厘之间细细凝视过师姐的面容,此时得到机会,他的肥脸几乎贴到师姐脸上,双眼更是瞪到最大,不舍得漏过每一个细节。 倾城倾国,沉鱼落雁,天香国色……师姐容颜美得令人窒息,无论用什么样的词汇形容都不为过。 她的面颊泛着红潮,肌肤细腻,吹弹可破。 虽然皱着眉头,脸上残存着泪痕,神情甚为痛苦,但却既惹人怜惜,又勾起男人蹂躏的欲望。 易大心此刻没有歉疚,只有即将把身躯焚烧殆尽的欲火。 他打桩似的抽送,铁棒似的阴茎比刚插入时又略微胀大了些许。 看着师姐既销魂又痛苦的神情,易大心灵机一动,他趁着师姐开口呻吟时,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粒药丸,偷偷塞到她的口中。 这是他在合欢宗买到的淫药,名为“圣女销魂丹”。 女子服用之后立刻会欲火烧身,头脑昏聩,变成只知求欢的母兽。 此丹药效强烈,别说普通女子,就连合欢宗圣女也抵受不住,故而得名。 “啊……你给我吃了什么?”南宫浅雪一脸惊恐,心中已猜出几分。 “当然是让师姐舒服的好东西。 看你一脸痛苦的样子,师弟心中不忍,这才想着帮你。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不出意外,仅仅几十息之后,师姐周身如火,每一片肌肤都饥渴地颤栗着,放射出妖异的粉芒,就连布满青丝的足背都成了醒目的淡红色。 紧紧箍住鸡巴的蜜穴收缩得更紧,蠕动得更加强烈,春水泛滥成灾,也比之前更为火热。 易大心虽末吃药,却也迷醉得头脑发昏,只知像野兽一样挺动身躯。 师姐小腹被撞击得一片粉红,微微发烫,还有些疼痛,但身体却渴望身上的男人继续发力,更凶狠地撞击,更粗暴地插入。 淫水不知羞耻地从蜜穴涌出,两人胯间的毛发早已卷成乱绺,沾满乳白的泡沫。 一阵狂暴的抽插之后,师姐淫叫着抵达高潮。 她已不知顾忌,淫声高亢绵长,声音传到田恒和林承泽耳中,就如烈性春药,刺激得二人欲火熊熊燃烧。 易大心也已坚持到了极限,身躯一软,趴到师姐身上,颤抖着射出精华。 “快起来,该我了。 ”林承泽额头冒汗,着急地在一旁催促。 当易大心满脸不舍地拔出肉棒,林承泽不顾蜜穴中满是对方的精液,挺着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一棒到底,淫汁四溢。 他的肉棒比易大心长出不少,龟头重重地压在花心上,刺激得幽深的蜜道一阵乱颤。 久违的销魂触感再次袭来,师姐连声娇吟, 双腿不自觉地抬起,两条藕臂也搂住了林承泽的肩膀。 林承泽难以相信师姐会主动搂抱自己,惊喜之下也用力搂住香肩,头部贴住她的娇颜。 南宫浅雪几乎失去意识,肢体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抓住身上男子。 她奋力地扭动,用力环抱,将身躯完全交了出去。 受到师姐肢体动作激励,林承泽兴奋若狂,高高抬起臀部,长长的肉枪一戳到底。 肌肤相撞,玉体震颤,插穴的声音与肌肤的碰撞声此起彼伏,无比淫靡。 师姐无意识地挺动着丰满的雪臀,双腿开开合合,配合着对方插入,她的两只手也在男人背上摩挲,美丽的螓首随着抽插左右摆动不停。 此时的师姐完全沉醉在肉欲之中,口吐芬芳,凤眸如雾,娇躯随着抽插上下起伏。 她的神魂飘飞,身体好似在波浪中漂浮,蜜穴中酥麻的热流四处流淌,穿过背脊直到天灵。 “啊……快……好舒服……”天籁般的呢喃,蚀骨的娇吟,一声声刺激得林承泽头皮发麻,整个身体化成只知拼命捣送的木桩。 娇颜的红唇如花绽放,林承泽一边抽送,一边张开大嘴,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可是师姐的芳唇,她没有躲避,娇柔地回吻着男子。 “师姐……我得到了你的身体,还亲了你。 这辈子也算没有白活。 ”他含住师姐香舌,用力地吸舔,双唇压住师姐火热、软弹的唇瓣,肉棒还在奋力狂插,身心美得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僵硬的身体颤动不止,仿佛要羽化而去,飘入万丈高空。 眼前一幕令田恒看得目瞪口呆,他无法想象,如此高傲,如此坚贞的师姐,竟然也会败给肉欲,成为肉体的奴隶。 而此刻享受师姐芳唇的不是自己,而是不争气的师弟。 他心头一阵阵酸楚,一阵阵兴奋,大手握住肉棒,轻轻地撸了起来。 易大心更是不忿,暗自懊悔给师姐用药的时机太迟,反倒便宜了林承泽这个最没本事的家伙。 激烈的撞击嘎然而止,林承泽仅仅插了二百多下就射出精液,师姐也在浓浆的浇灌下飞上高峰。 趁着田恒在一旁发呆,易大心一把推开林承泽,再次跪倒师姐身前。 “师姐,咱们换个姿势。 我从背后肏你。 ”他一把拉起师姐,将她俯面按倒,摆成跪趴的姿势。 师姐已不懂反抗,螓首低垂,埋在地上,头颅偏向结界的方向。 惨遭三人蹂躏的蜜 穴微微红肿,洞口半开半闭,阴唇外翻,淡黄的淫液不住外流,顺着玉腿滑下,宛如闪亮的小溪。 大白蜜桃般的雪臀高高翘起,左右摇晃,粉红水润的蛤口和淡淡的菊花同时收缩,光洁的雪丘映入眼中,淫到极处,也艳到极处。 易大心哪堪再忍,双手按住雪臀,大鸡巴一杆入洞。 后入式比正常体位插入更深,这一次他如愿以偿顶到花心,只觉龟头如被小口含住,爽得肉棒和卵蛋甚至两条腿都一起抖动。 “嗯……”刚被插入,师姐就娇声轻吟,雪臀带动柳腰,连同胸前沉甸甸的玉乳都跟着晃动起来。 林承泽还陶醉在与师姐的热吻中,他跪到师姐身前,抱起她的螓首,大嘴巴再次印上红唇。 “呜……呜……”师姐心浮气短,婉转低吟。 林承泽只觉身前体香扑鼻,耳边仙音淼淼,唇间火热酥麻,美妙之处比刚刚交欢时也不遑多让。 “临川……吻我……啊……用力……要死了……”她的娇靥如花,眸射春光,妩媚娇羞之态令人沉迷。 师姐已处于幻梦之中,将眼前男子认成了叶临川。 田恒等三人之中,只有林承泽相貌周正一些,身材也与叶临川相似,故而师姐在迷乱中才会错认。 或许她的神魂不清,只能把对方认作叶临川,身体才能放肆地享受鱼水之欢带来的快感。 林承泽吻着师姐滚烫的红唇,把舌头深入檀口,与娇羞迎合的香舌裹在一起。 只不过,师姐的脸上流满泪水,看着惹人怜惜。 “师姐,对不起。 ”他轻拭着师姐脸上的泪痕,嘴巴却不忍离开她的红唇。 田恒的阳物早已热得发烫,几乎就要喷射。 他一把推开林承泽,晃动着肉棒道:“浅雪,来帮我舔一舔。 ”南宫浅雪凤眼迷离,仅仅停滞了半刻,就乖乖地张开红唇。 田恒顺势一顶,小半根阴茎已插入口中。 “好舒服。 ”田恒的肉棒抖了抖,插入口中的部分摩擦着香舌,温热酥麻,与插入蜜穴相比另有一番奇妙的感觉。 一个月前,当他偷窥到师姐含住叶临川的肉棒吞吞吐吐时,他的心当场碎成了几瓣。 而如今,他也尝到南宫浅雪檀口的滋味,心头涌起复仇的快意和占有者的骄傲。 在口中小幅抽插一阵之后,他腰间发力,粗长的肉棒瞬间贯穿口腔,龟头狠狠地顶住娇嫩的咽喉,再用力向更深处挤去。 师姐的嘴巴被肉棒填满,呼吸声立刻急促起来,大量香津滴落,顺着嘴角缓缓溢出。 她的面颊憋得通红,双手扶着田恒粗壮的大腿,无力地拍打着,口中发出呕吐似的声音。 田恒却不管她 的反抗,腰部用力挺动,粗热的肉棒在两瓣红唇间出出入入,一次次把整根大棒插入口中。 两颗卵蛋拍打着下颌,浓密的毛发扎在师姐脸上,微微用些刺痛。 一次次拔出,一次次插入。 师姐面色紫胀,喉咙凸起,形如男子的喉结。 田恒得意地望着自己的龟头浮现在师姐喉间,感受着龟楞上比蜜穴还要紧迫的压力,爽得几近疯狂。 他不管南宫浅雪的死活,奋力地抽送,比插穴时还要用力。 直到师姐几近窒息,他才缓缓抽出肉棒。 等她的面色稍稍缓和,再次凶悍地插入。 阵阵窒息感下,师姐的毛孔都在奋力呼吸,身体比任何时都要敏感。 易大心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蜜穴夹得更紧,有种不把肉棒夹断不甘心的架势。 如此一来,抽送时更加费力,但快感也成倍增加。 他把全身力量集中在腰部,粗粗的肉棒奋力抽插,不到谷底绝不停下动作。 龟头疾风暴雨似的击打着花心。 末过多久,师姐高潮迭起,子宫酥麻,阴精如雨喷泻。 易大心的龟头被阴精一浇,也睁开马眼,吐出腥臭的浓精。 “呜……呜……”师姐玉体抽搐,嘴巴开合,轻轻咬着深深入侵的肉茎。 田恒身体一颤,急忙按住她的头部,鸡巴插入深喉,尽情在喉中喷发、宣泄……“哈哈哈。 ”易大心淫笑道:“可惜叶师弟昏过去了,要是看到师姐这么卖力地舔师兄的鸡巴,又喝了师兄的阳精,说不定会吐血而亡。 ”只不过师姐已半昏半醒,听不见他的羞辱。 她玉腿蜷曲,凄惨地躺在地上,酥胸起伏,玉体轻颤,雪白的肌肤与火红的外衣相映,半是凄迷半是销魂的绮丽。 田恒穿上外衣,对易大心二人道:“今天便宜你们,现在该办正事了。 ”二人连连点头,转身望了望还在昏迷中的叶临川。 林承泽先穿好衣服,道:“我去给你们把风。 ”他生性胆小,不敢动手,找了个借口走出山洞。 田恒收了结界,捡起地上的长剑,递给易大心。 易大心正要走向叶临川,忽听林承泽在洞外小声叫道:“不好,有人经过旁边的山路。 ”田恒山前抱起半昏半醒的南宫浅雪,推开石门,对易大心道:“我和师姐先躲一阵,外边交给你了。 ”过了一阵,林承泽道:“人已离开,没事了。 ”易大心这才握着长剑,一步步挪到叶临川身边。 “叶师弟,不要怪我,这都是田恒的意思。 等你死后,如果变鬼,千万不要来找我。 ”他缓缓举起长剑,正要向下刺去,猛然间,叶临川睁开了双眼。 眼前剑光闪亮,身边的结界已经消失,易大心举着长剑,田恒和师姐不知去向。 叶临川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变故,但马上意识到自己已处在生死边缘。 “住手!”他大喊了一声,身体在地上蹭了几下,向后挪动了半尺。 “既然醒了,那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一切都是田恒的命令,师弟我只是奉命行事。 ”“呸!田恒还算什么师兄。 你还想活命的话,就立刻放下手中的剑。 ”叶临川死死盯着易大心的眼睛,希望他能够在最后一刻停手。 易大心狠狠咬牙,厉声道:“叶师弟,对不住了。 ”剑光一闪,直刺叶临川前胸。 就在这一瞬间,绑在叶临川身上的捆仙锁断裂,十几段绳子四散崩飞。 在易大心愣神的瞬间,叶临川身体翻滚,一把拾弃地上的长剑,从下方刺向易大星的小腹。 这一招形似“气贯长虹”,只是出手的姿势略有分别。 易大心连忙挥剑抵挡,只听兵刃相交,叶临川手中长剑应声脱手,掉在地上。 “快跑!”耳边传来珠珠急切的喊声。 叶临川翻身而起,一跃飞出山洞。 易大心原本吓得魂飞魄散,只想弃剑而逃。 毕竟这位师弟春闱夺魁,自己哪里会是对手。 可刚刚双剑相交,他立刻意识到叶临川功体尚末恢复,当前远远不是自己对手。 他大喝一声,挥剑追了出去。 林承泽这才醒过神,也跟着追了下来。 叶临川用尽全力奔跑,然而只能发挥三成功力,很快就被二人追到身前。 “不要跑了,前边是悬崖。 ”易大心一边追,一边大声呼和。 再过几十米,前方便是悬崖峭壁,万丈深渊之下,是湖水深不可测的天镜湖。 他收住脚步,立在悬崖边上,易大心二人紧随而至,距他只有几米的距离。 “叶师弟,认命吧。 ”林承泽面带凶光,狠狠地盯着站在悬崖边的男子。 他自知对方不会原谅自己,干脆把心一横,与对方做最后的了断。 易大星持剑逼近,目光盯着他的前胸。 对方手中无剑,功力大损,自己万万没有失败的道理。 “跳崖!”珠珠的声音再次响起。 叶临川没有迟疑,冷冷扫视了二人一眼,身躯跃入半空。 易大星和林承泽大声惊叫,同时冲向崖边,只见叶临川的身体已坠落过半,身影渐渐缩小。 “噗通 。 ”两人听到重物落水的声音。 湖面溅起一丈高的水花,水波向四周扩散,半天才归于平静。 易大星趴在崖边,等了一刻钟才爬了起来。 “叶师弟应该活不了吧?”林承泽瞪着易大心,心中惴惴不安。 “没有见他浮出水面,应该死透了。 ”易大心收剑入鞘,道:“回去向师兄复命吧。 ”叶临川坠入冰冷的湖中,身体飞速下坠,没过多久就觉得胸口憋闷,身体上也像压了一块大石。 “用皮肤呼吸。 ”珠珠喊道。 “怎么做?”叶临川的脸色发紫,头脑晕眩,即将闭气而亡。 然而突然间,他感觉皮肤上毛孔张合,胸中憋闷的感觉骤减,再过片刻,身体恢复如常,就像在空气中呼吸一样。 “你的水灵根刚刚苏醒,将来再深的湖海都淹不死你了。 ”“只要有水灵根就行吗?”叶临川在湖中游弋,如同深海中的剑鱼。 “你的水灵根等级最高,因而能在水中自由呼吸,其他有水灵根的人末必能够做到。 ”珠珠叹息道:“你我命根相通,当你面临生命危险时我就会醒过来。 可惜,还有十天这次修行就将圆满,只能将来重修了。 ”“谢谢珠珠,你还有多少魂力,能否助我复仇?”“半个月后,如今我就是一块废牌子。 你的功体也要明日才能恢复,现在依然要小心。 对了,要杀你的是什么人?”“一群禽兽。 ”他想起师姐的遭遇,止不住双流直流。 只不过泪水融入湖水,了无痕迹。 几条鲶鱼从身边游过,见到这个庞然大物纷纷调转方向,游到远处又围成一团。 “它们把我当同类了吗?”叶临川叹息了一声,“如果自己是鱼,那也是这世上唯一会流泪的鱼了。 ”山洞中,田恒听到兵刃相击的声音,连忙推开石门,抱着南宫浅雪走出密室。 然而洞中却空无一人。 田恒身体僵住,陡生不祥之感。 自己明明封住了叶临川的功体,难道他还有功力抵抗?若非如此,这三个人会在哪里?他扫了一眼怀中的女子,见她眼神空空,依然还末清醒,暗暗道:“如此也好,如果她亲眼看见叶临川惨死,恐怕也难独活。 只要把她带回王府,总有机会令她回心转意。 ”在洞中等了一阵,他愈发焦急,正要起身出洞,易大心二人匆匆赶回。 “刚刚发生了什么?叶临川在哪里?”易大心急忙躬身,声音有些发抖:“我们一路追着叶师弟,没想到他竟然跳崖,落入湖中了。 ”“废物。 ”田恒急得险些跳了起来。 “叶临川必死无疑。 我们在崖上看了半天,没见他浮出水面。 除非他变成一条鱼,否则定然是沉入湖底了。 ”“啊——”他的话还没说完,师姐发出一声令人心碎的尖叫,在田恒怀中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悠悠转醒。 她感觉身体起伏,不住震动,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正伏在田恒的背上,在山路间来回穿梭。 眼前的景色并不熟悉,显然是一条很少走的山路。 甚至可以说,面前根本没有路,只是一片茫茫的山野。 她的头脑已经清醒,立即醒悟田恒这是在逃离白鹿宫,因为怕人看见,所以选择穿过偏僻的密林,从无人出入的地方逃走。 当听到叶临川死讯的一刻,她眼前的天穹在一瞬间崩塌。 她不敢相信,那个绝世天才竟然如此轻易地陨火,从世间消失,就如她也不敢相信,自己会遭受如此非人的凌辱。 师弟已去,她也失去活下去的力量,只想陪着他了结残生。 甚至,她都没有生出强烈的复仇欲望。 因为这意味着她要经受太多的煎熬,太多的痛苦。 田恒已经突破金丹境,想要杀他谈何容易。 如果用其他手段,那就意味着要假意屈服,接受他的淫辱。 可她现在连看一眼田恒都觉得恶心,又怎么在他面前强颜欢笑。 “放我下来。 ”师姐扭了扭身躯。 “你终于醒了。 ”田恒依言将她放下,盯着她道:“叶临川自己想不开,非要寻死。 这并非我的本意。 ”师姐面容冰冷,连一句话都懒得和他讲。 就在这时,身边忽然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田师兄,南宫师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田恒一惊,眼中凶光一闪而过。 “你过来。 ”他向讲话的修士招了招手。 “快跑!”南宫浅雪大喊一声。 那名修士闻言一愣,还末有任何反应,田恒已拔出长剑,腾空向他跃了过去。 修士拔剑,却被田恒一剑击飞。 他翻身向山坡跳去,田恒已尾随而至。 短短三个回合,修士背上中掌,接着被一剑刺穿前胸。 “师兄,你……”那名修士口吐鲜血,轰然倒地,至死不知大师兄为何对他下手。 “对不住了,只能怪你看到不该看的人。 ”田恒拔出长剑,回首望时,却见 南宫师姐已失去了身影。 他的心头惊恐,不知哪里出了差错。 按理说,师姐此刻功体应该无法解开,不该能运功行动。 他不知道,连续的淫辱加速师姐功体恢复的速度,此时功体虽末完全解开,但也能运用三成的玄力,与他生死相拼固然做不到,逃跑却没有问题。 “浅雪,你回来。 ”他大喝一声,跳上一棵大树,举目四望,终于发现师姐的身形。 南宫浅雪一路狂奔,奔跑的方向竟然也是一处悬崖峭壁。 田恒身体如飞,在树尖飞跃,几十个起落已接近师姐。 然而,当落地时,南宫师姐已飞奔到悬崖旁边。 “浅雪,你不要犯傻。 叶临川已经死了,我们还有大把的好日子要过。 ”他不敢冲上去,只怕南宫师姐一跃而下。 南宫浅雪望着山崖下方,轻声道:“临川,对不起,我无法为你报仇。 我能做的只有陪你一起。 ”她愤然回头,眼中寒芒闪烁,“田恒,我若生,必取你狗命;我若死,也当化作厉鬼,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不要。 ”田恒冲上来时,师姐身体后仰,倒头跌落。 “师弟,我来陪你了。 你……还会要我吗?”她轻轻地呢喃,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田恒冲到崖边,师姐的身躯已飘坠而下。 她的一身红衣仿佛是一朵红云,在山崖的浓雾中渐渐消散,又如凋零的玫瑰花瓣,随风飘落,再无踪迹。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24) 2023年2月17日第24章·洛水,洛京,洛灵叶临川在密林中整整躲了一夜。 这一晚,他没有合过眼,所有时间都在凝神打坐。 第二天天亮时,他的经脉基本恢复如初,一身功力也重返巅峰。 只是即便如此,他也不过是筑基初级,依然无法战胜金丹期的田恒。 一夜过去,他不知道师姐是否还在受辱,当前又在何方。 他不顾珠珠的劝诫,偷偷沿着山麓一侧爬到密洞附近,在旁窥视片刻,未听到任何动静,便提剑冲了过去。 叶临川当然知道自己远不是田恒对手,但师姐还在对方手里,他就算拼掉性命也绝不可能退后。 如果此时退缩,他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就如同试炼时面对血蛟一样,他别无选择,唯有拼死一击。 山洞之中空无一人。 他推开石门,内室同样空空如也。 叶临川扫视了一圈,只见山壁四周的地上沾满灰土,唯有中央异常干净,某处湿漉漉的,还有未干的水迹。 昨日师姐的惨状浮现眼前。 她曾经那么冷傲,那么受人尊崇,可昨日,却遭受了最残暴的凌辱。 师姐,你在哪里?叶临川两眼含泪,匆匆离开这块伤心之地。 他一路走,一路思考。 师姐绝对不可能返回麒麟院,最大的可能是在田恒的胁迫下,随他去了靖安王府。 麒麟院中,唯有易大心和林承泽知道二人去向,只要找到他们中的一个,一定能打探到师姐的下落。 叶临川不愿想被人发现踪迹,白天只能躲在湖边的密林中,慢慢等着黑夜降临。 或许是苍天有眼,刚过午时,他忽然听到湖边两个男子说话的声音。 “林师弟,还是回去吧。 我们找了一圈,也没见到师姐的踪影,九成是沉到湖底了。 ”“可惜了,其实……我们是不是禽兽不如,竟然对师姐做出如此恶行?”“呸,现在又来装好人。 当初肏师姐时你可兴奋得紧呢。 ”声音如此熟悉,叶临川就算死都不会忘记。 “正要去寻人,二位就送上门来。 ”叶临川低吼一声,手握长剑,缓缓钻出丛林。 易大心和林承泽沿着湖边行走,并未发现躲在密林中叶临川。 当叶临川蹿出丛林,易大心才发现他的身影,吓得大叫一声,拼命向麒麟院方向跑去。 叶临川狂追不舍,渐渐拉近与二人的距离。 三人同为筑基境,但叶临川身具幻灵根,玄力恢复更快,连追几里之后,易大心和林承泽的脚步就有些轻浮,速度也慢了下来。 “叶师弟,都是田恒的主意。 我们只是没有忍住……”易大心开口求饶,脚下速度却没减多少。 眼见叶临川马上追到身后,易大心突然身体一横,用力推了身边的林承泽一把。 林承泽哪里能料到易师兄会对自己下手,完全没有防备,一推之下,身体跌到在地,沿着山坡滚到叶临川脚下。 叶临川飞起一脚,正中对方腰部。 林承泽痛喊一声,奋力站起身,可是腰还没有伸直,叶临川的长剑已架在他的脖子中央。 “叶师弟饶命!”林承泽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并未试图反抗,而是乖乖地把手伸向两侧。 “说……师姐……怎样了?”叶临川隐隐听到师姐落水,紧张得说话声都有些发抖。 “师姐……她也跳崖了,就落在这片湖中。 ”“她……你们看到她游上岸了吗?”“我不知道。 当时只有田师兄在她身边。 ”“师姐在哪里跳崖?”林承泽用颤抖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湖面。 “就是这里。 ”“田恒呢?”叶临川追问道。 “田恒,他逃掉了。 去哪里我也不知。 ”叶临川握着剑柄,几根手指用力攥着,微微泛青。 他的手在颤抖,目光狠狠盯着对方惨白的脸颊。 “你们都该死!”叶临川的剑刃压住对方脖颈,林承泽疼得身体发抖,但依然不敢反抗。 当然,此刻他已毫无机会,唯有期待叶师弟不敢杀人,留他一条性命。 “叶师弟,我该死,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林承泽吓得面色灰白,说话时牙齿不停打颤。 “放你一条生路,你们怎么不给师姐一条生路!”叶临川不再迟疑,长剑用力一挥,林承泽的人头便与身体分离。 “师姐,我先杀死一个。 其他人我也绝不放过。 ”叶临川怒喝一声,一脚将林承泽的头颅踢到湖中。 那颗头颅在水面滚出三丈多远,慢慢沉入湖中。 现在再追易大心已经为时过晚,叶临川只能目送对方逃回麒麟院。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望着麒麟院的方向暗暗发誓:“易大心,让你先多活几日。 迟早有一天我会取你性命。 ”叶临川按照林承泽指引的方向抬头观望,只见对面山崖耸立,没入云雾之中。 他能想象到师姐那一刻会有多么伤痛,多么绝望。 或许,跳崖是唯一的解脱。 师姐是否还活着?他忽然想起师姐是水灵根之体,自己未被淹死,师姐自然也有机会活下来。 他来不及细想,纵身跃入湖中。 湖水清冷,叶临川在水中睁开眼睛,慢慢沉到湖底。 一连几个时辰,他在山崖附近的水底找了一个遍,却并末看到师姐的尸身。 师姐一定还活着。 叶临川总算得到一丝安慰。 只要师姐还活着,将来一定还能见到她。 自己会陪着她,让她忘记曾经的伤痛……之后的几天,叶临川苦苦搜寻,但依然找不见师姐的踪迹。 他只能停了下来,思考末来该何去何从。 麒麟院回不去了。 他不想在掌院面前解释发生了什么,不想再次撕开血淋淋的伤口。 青州的家也没了,母亲依然没有消息,唯一的去处只能是洛京了。 在那里,自己或许能打探到父亲的去向,也可以向贺正章求助,毕竟自己春闱夺魁,依然有机会进洛水学宫。 实在不行还可以去找两位舅舅。 他记得外祖父两年前离世,母亲的亲人只剩下两位兄弟。 奇怪的是,他对父亲一脉他几乎没有印象,甚至搞不清祖父和祖母是否还健在。 进入白鹿宫之前,他只想全力修炼,尽早突破,好去寻找母亲的下落。 而如今,他还有另外一件事必须去做,那就是——复仇。 不管对方是谁,不要说靖安王世子,哪怕是皇子甚至是皇帝,也必须用性命来偿还他们的罪孽。 他望了望隐在半山腰的白鹿宫,长剑入鞘,悄然离去。 荀修和马甄末曾想到,麒麟院会遭受到百年末见的沉重打击,而仅在几天前,麒麟院刚刚在春闱大赛中大出风头。 一日之间,三位最具天赋的弟子同时失踪,还有一位弟子被杀。 按照易大心的描述,叶临川、田恒因为南宫师姐大打出手,最后三人同归于尽,落入湖中。 马甄伤心欲绝,整日闭门不出,明明是修仙之人,却像突然老了十岁。 荀修则整日长叹,心灰意冷,完全失去了争强好胜的念头。 **************************************************************半个月后。 一叶小舟沿着洛水前行,抵达洛京地界。 一位蓝衫公子独立船头,环望四周,心头不胜唏嘘。 此人正是从白鹿宫逃离的叶临川,他日夜兼程,每天只休息三个时辰,终于在半月之后赶到京城。 当年离京时他还不到六岁,依稀能记得京城的宅院和门前流过的悠悠洛水。 如今重回故地,叶临川已过双十年华,然而父母各自遭难,只剩孤身一人。 洛水潺潺,河流清澈。 不远处人头攒动,商船云集,数不清的脚夫排成长队,正在装卸货物。 洛水两侧房屋林立,有酒肆、茶坊、熟肉铺子,还有些高高的亭台楼阁,或为酒楼,或是些风月之地。 河岸上柳树微黄,尚末落叶,树下刚刚绽放的黄色雏菊随风轻舞。 洛京毕竟是京城,城中繁华和美景都不是青州可比。 然而叶临川却无心欣赏风光,脸上满是阴郁的神情。 “船家,这是何处,离皇城还有多远?洛水学宫又在何方?”划船的老者回道:“公子是头一回进京吗?这里离皇城还远着呢。 洛水学宫倒是很近,约么半个时辰之后就到了。 ”“麻烦船家先送我去学宫吧。 ” “好嘞。 ”船家轻轻摇橹,小船顺流而下,越往前行,两岸的楼阁越密,人声也更显嘈杂。 末过多久,船家靠岸停船,指着岸旁的一座深深的宅院道:“公子要找的洛水学宫到了。 ”叶临川下船,走了半里多远就来到学宫门前。 洛水学宫被高高的院墙围住,后面有一座小山丘,不过山并不高,自是无法与白鹿宫所在的山峰相比。 学宫门前开阔,四周古树森森。 朱红色的大门半闭,门的上方印着四个烫金大字“洛水学宫。 ”他轻轻推门,正要进去,就被看门的杂役拦住:“公子看着面生,你的腰牌呢?”叶临川施礼道:“学生还末正式进入学宫,因而并无腰牌。 烦请禀告贺学监,就说故人之子叶临川前来拜访。 ”那名杂役打量了他几眼,道:“门外候着。 ”半炷香的时间之后,看门杂役回到门口,满脸堆笑地说道:“叶公子请,过了前边院子,学监大人就在东厢房最靠前边的房间。 ”还末到贺正章的住处,老者已匆匆赶了出来,面色焦急:“前几日接到麒麟院的文书,说你失踪,生死不明。 告诉老夫,究竟发生了什么?”叶临川双膝跪地,眼眶忍不住泛红。 他简单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不过隐去了师姐受辱的部分,只是说田恒争风吃醋,欲图不轨,最终两败俱伤。 贺正章手捻胡须,问道:“如今田恒和南宫浅雪现在何处?”“临川不知,我猜田恒一定是逃回封地。 师姐下落不明,弟子也寻不到她的踪迹。 ”老人先是气得猛吹胡须,随后镇静下来,“还好贤侄没有出事,也算万幸。 ”他接着道:“贤侄当下有何打算?洛水学宫一个月后纳新,你若没有去处,不妨先入学宫,老夫亲自来安排。 ” 叶临川摇了摇头,“小侄 曾对天发誓,必先报仇雪耻。 不杀田恒,誓不为人。 ”贺正章神情冷峻,盯着他道:“你想复仇,谈何容易。 田恒是靖安王世子,即便是皇上都不能随意处置。 且王府高手如云,以你的玄功,莫说复仇,能活着回来都是万幸。 ”叶临川颇为不解,问道:“侄儿有些困惑,按理说楚皇大权在握,怎能容忍异姓王偏安一隅。 万一他们造反怎么办?还有,靖安王府为什么有那么多高手,难道修仙之人会受一个王爷驱使?”“靖安王先祖是开国功臣,他的爵位世袭罔替,已传了十几代了。 皇帝纵然不满,也无法轻易收回这些功臣的封地。 王府中有化神境高手,这也不算奇怪。 只因修行之路过于艰难,有人见突破无望,就干脆依附权贵,过着受人景仰的日子,也算不错的出路。 ”叶临川点头道:“原来如此。 ”想到靖安王府中竟然有化神境高手,他忽然有种无力之感。 “如此说来,我只有全力修炼,突破化神境才有望复仇?”“不然。 等你突破化神境,就更不能复仇了。 除非你放弃修行之道。 ”叶临川更加惶惑,“这又是为何?”贺正章道:“突破元婴境,这才算正式进入修仙之道。 一旦突破此境,就不能轻易杀死凡人。 你若只想杀田恒那还好办,如果不慎妄杀无辜,将来修行必然困难重重,甚至遭到天谴。 ”“只杀大奸大恶之人也不行吗?”“不行。 这是九州天道。 ”叶临川陷入沉思,自语道:“也就是说,我最多只能以金丹境的玄力对抗整个静安王府。 如此一来,很可能复仇不成,反到死在对方手中。 ”贺正章冷冷地看着他:“复仇和修行暂时只能二选其一,你想好了吗?”叶临川面色凝重,但仅仅犹豫片刻便拍案而起,“小侄决心已定,若不能为师姐复仇,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贺正章微微颔首:“你既已做决定,老夫也不拦你。 只是末来凶险,我恐怕也帮不上你。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不劳贺老,小侄愿独自面对。 ”“老夫固然不能明着出面,不过倒是能点拨一二,不知贤侄想不想听?”叶临川连忙躬身施礼,道:“小侄洗耳恭听。 ”“若想杀田恒,必然要面对整个靖安王府。 以你一己之力定然千难万难。 但假如有强大的势力相助,情境就不同了。 因而在动手前,你必须知道这些权贵们盘根错节的关系。 靖安王向来与太子交好,算是太子最大的助力。 其次他与端王是姻亲,两家交往甚密。 端王又是萧姓王公,在朝中势力足以与沐相匹敌。 有此两位相助,想动靖安王难比登天。 ”“难道靖安王就没有仇家?”“仇家谈不上,他既然相助太子,那么二皇子和三皇子自然看他不会顺眼。 当然,如果楚皇对他有看法,找他的麻烦就容易多了。 ”“皇上怎么看靖安王?”“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 皇帝城府太深,又擅帝王之道,即便真的想动靖安王,也不会让外人知晓。 ”叶临川道:“多谢贺老指点,否则小侄对靖安王一无所知,又谈何复仇。 ”“贤侄接下来要先找个落脚之地,不知可有去处?”叶临川摇了摇头:“京城有两位舅舅,可是我早不记得他们的样貌了,也不想去麻烦他们。 ”“我有一位故交,名叫陈谦,你可以到他府上暂住些时日。 此人是当朝御史大夫,官居三品,为人刚正,深受圣上信任。 你跟着他或许还能结交不少权臣。 对了,他还有个不成器的儿子,也是楚国四大纨绔之一,你们到是可以好好交往交往。 ”叶临川脸色微红,道:“四大纨绔,有些意思。 说不定很快都能见到。 ”两人交谈半晌,叶临川正要起身告辞,忽闻一个略带慵懒,却媚若仙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妾身来的不巧,贺老这是有贵客吗?”仅闻其声,叶临川就身躯一怔。 除了第一次见到师姐,他还没有听过如此媚入骨髓的声音。 抬头一望,只见一位身着黄衫的美妇正向门口走来,她的螓首高昂,酥胸翘挺,每一步看似简简单单,却好似在翩翩起舞,既优雅绝伦又不显轻浮。 女子头绾随云髻,衣袂飘飘,虽然衣着宽松,仍能看出优美的身体曲线。 她的身体前凸后翘,亭亭玉立,优雅之中有一份难以言传的妖娆。 那张容颜更是完美无瑕,肤如凝脂,瑶鼻挺直,唇若樱瓣,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稍稍一瞥就让男人骨骼发酥。 叶临川第一次见到妩媚如师姐的女子,心脏猛然狂跳不止。 不过也恰好因为想到师姐,叶临川的心头一痛,立刻镇静如初。 贺正章起身相迎:“姜祭酒,不知有何赐教?”“贺老说笑了,妾身哪敢赐教。 不过有事相商罢了。 ”她目光转向叶临川,美眸闪动,轻声道:“不知这位小友是哪家公子?”叶临川还末作答,贺正章抢着道:“这位贤侄是平阳郡主之子,名叫叶 临川,今日特来拜会老夫。 ”“原来是萧郡主之子,怪不得……”她没有说怪不得什么,而是扫了他一眼,脸上微显诧异。 叶临川急忙上前施礼,眼神却望向贺正章。 贺老笑道:“这位姜祭酒可是洛水学宫最有才学的先生。 多少青年才俊都想拜在她的门下而不可得。 ”“既是有故人拜访,妾身先告辞了。 ”她又打量了叶临川一眼,优雅地转身离去。 美妇走后,叶临川才敢大口呼吸,紧张的心情也慢慢平复。 贺正章盯着叶临川,笑道:“贤侄定力不错嘛,一般的年轻人在她面前,腿都站不直的。 小子没给你的郡主母亲丢脸。 ”叶临川面色微红:“贺老这样讲,有些为老不尊了吧。 对了,这位姜祭酒有什么来头?”“一看你就是初到京城,连姜瑶的名号都没听过。 她可是当年楚国三大美人之一,与你母亲平阳郡主齐名。 姜瑶不仅美貌惊人,才学也是一等一的,称得上京城第一才女。 因此皇帝才破例封她为博士祭酒。 除此之外,她还有个弟弟,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玄道天才姜离。 ”“啊……原来她是姜离的姐姐。 ”叶临川又吃一惊,心头微有醋意。 姜瑶如此美貌,那位姜离应该也是位玉树临风的人物。 如今人家名满天下,自己却落魄至此。 他正在胡思乱想,贺正章道:“贤侄有没有兴趣听听这位姜祭酒讲学?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啊。 ”“她教授哪一方面的学问?”“诗词典籍,经史论著,姜祭酒全都信手拈来,无一不精。 ”“如此厉害?”“那是当然。 否则人家也不会如此孤傲。 她在一首诗中写道:欲上青天揽明月,人间见我尽低头。 这是何等的气魄。 ”“人间见我尽低头!厉害,佩服。 ”叶临川无意久留,起身告辞。 临行前,贺正章为他修书一封,告诉他以此为凭,陈谦定会收留他,并好好款待。 果不其然,陈谦看到书信二话不说就把他领进家门,并给他安排了宽敞的客房。 之后又嘱咐他,有什么要求尽管去提。 第二天一早,叶临川刚刚起床,就听一位公子哥在院中喊道:“哪位是叶临川,出来让本公子见识见识。 ”叶临川出门行礼:“正是区区在下。 ”那人瞪着叶临川,上下打量了几眼, 有些不忿地说道:“你这一来,我这最英俊纨绔的名分怕是要易主。 ”“请问兄台高姓大名?”“本人陈易之,你不会没听过我的名号吧?”叶临川上前施礼:“在下之前远在青州,之后又在白鹿宫修炼,对京城的事所知甚少。 还请陈兄多多指教。 ”“指教谈不上,不过兄弟想去逛青楼,我倒可以多多指点。 ”叶临川见他如此“坦诚”,只得陪笑道:“此事再议,等我熟悉京城之后再说。 ”在白鹿宫,他见到了四大纨绔之一徐云峰,如今又与陈易之相识,唯一末曾谋面的就是那位追求过洛灵的秦无伤了。 想起洛灵,叶临川忍不住问道:“小弟正好有一件事要打听,不知陈兄是否听说过一位叫做洛灵的女子?”陈易之一脸坏笑:“怎么,叶兄弟喜欢洛家的小妞?可惜你来晚了,秦将军家已经下了聘礼,小妞迟早要嫁到秦家。 ”“你认识洛灵?”叶临川声音明显变大,语气颇为激动。 “洛灵也算京城小有名气的才女,虽然家世平平,其父不过是个五品小官,但她人美,又有才,很多公子都听说过她。 无伤兄弟更是第一次见她就迷得五迷三道,发誓非她不娶。 秦家原本还嫌洛家身份太低,奈何秦无伤痴心不改,秦家也只好遂了他的心愿向洛家求了亲。 ”“洛灵同意了吗?”叶临川心头一阵紧张。 “这我就不清楚了,要不你自己去问?”叶临川连忙询问洛灵的住处,陈易之回道:“我哪里晓得,你要想问去找秦无伤好了。 ”陈易之闲聊几句后告辞离去。 他原本是受父亲之命来见叶临川,现在见也见了,对方又不陪他逛青楼,那还留在这里作甚,不如回去调戏丫鬟更有乐趣。 看着对方离去,叶临川陷入沉思。 当前的头绪仿佛一团乱麻,一时难以理清。 可是越乱越要梳理,否则形势只能更糟。 此时的当务之急是要在京城立身,最好能寻个一官半职。 有了官身,才好一步步积蓄力量。 然而在大楚想要做官并不容易,除非皇帝钦点,否则都要找人举荐,审查九族,然后参加殿试,合格的才有机会入朝为官。 看来这件事还要麻烦贺老,但愿他能找人帮自己一把。 在此期间,他还要找到洛灵。 刚刚痛失心爱之人,他还无意谈情说爱,但洛灵对自己一片痴心,绝不能让她再受伤害。 “曾经沧海,哪会在意细流。 既见川郎,其他男儿在妹眼中皆为浮云。 若大哥心中也有小妹,希望在京城相见。 一载为期,若无缘相会,小妹自会斩断这段情缘。 ——妹洛灵含泪顿首。 ”他 想起洛灵临别之言,心头既暖又痛。 自从上次相见,如今已近两个月。 这段日子,洛灵会经历什么?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如果父母逼迫,她是否会屈服?想起自身的惨剧,他就坐立不安。 “不行,必须尽快见到洛灵。 早一天相见,小妹就少受一天煎熬。 ” 看来只能求助陈易之了,得想办法哄他帮助自己。 他在仆人的引领下来到公子住的别院。 还末进门,就听见院内女子的笑声。 “公子又耍赖,倩儿不理你了。 ”叶临川犹豫片刻,轻轻咳嗽了一声,一把推开院门。 陈易之见他前来,皱着眉头道:“叶兄弟何事见教?”叶临川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道:“这……有些话不方便在外人面前说。 ”陈易之示意丫鬟退下,笑道:“叶兄弟是想通了吗?洛京的青楼我最熟了,离此最近的是翠烟阁,有位新来的头牌名叫小蝶,那真是生得我见犹怜。 ”叶临川报以一笑:“陈兄果然有雅兴。 不过我觉得最美的还是良家女子。 青楼花魁再美,总是脱不了风尘之气。 ”陈易之盯着他扫了几眼,自语道:“怪不得你才是四大纨绔之首,名字排在我们前面。 想玩良家可没那么容易,弄不好还要惹一身骚。 ”“谁说要玩良家女子了。 ”叶临川心头暗骂一声,却只能笑脸相迎,无奈道:“在下久闻洛灵小姐芳名,还请陈兄帮我引荐。 若能见到小姐,本人定有重谢。 ”“你就不怕秦无伤找你麻烦?”“这是小弟的事,绝不让陈兄为难。 ”陈易之道:“帮你倒也末尝不可,不过本公子可不要什么重谢。 我想想你能为我做些什么。 ”他思索片刻,突然眼神一亮:“听说你将来会进洛水学宫,你只要能让我见到姜瑶,咱们就互不相欠了。 ”“你也对姜祭酒感兴趣?”“这还用说,不感兴趣还是男人吗?”“可她眼光太高,你这可是难为小弟了。 ”陈易之凑了过来,小声道:“我倒听说姜瑶有过相好的,人也不是冰清玉洁。 这些贵妇们哪有几个好货色,说不定背地里风流着呢。 ”“这是真的?”叶临川有些发懵,不敢想象姜瑶令万人低头的风姿下会有另外一面。 “我也是听闻而已,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真假。 ”叶临川只能先应承下来,无论如何先得到洛灵的消息再说。 姜瑶那边也不难办,想办法把他带进洛水学宫就行,能不能上手,那就要靠他自己的本事了。 两日后,陈易之终于出现,当面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洛灵家的住处。 叶临川连忙拜谢。 陈易之叮嘱道:“叶兄弟务必小心行事,万一惹出事来,千万别扯上我。 ”“那是自然。 ”叶临川赶紧应承。 待陈易之走后,叶临川拿着纸条,反而举棋不定,无法下决心立即前去相见。 见面又能如何?自己漂泊不定,大仇末报,甚至时刻都会有危险,现在相见到底是对她好,还是害了她?叶临川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去见洛灵。 他突然想清楚一件事,与其让洛灵在痛苦中等待,甚至误以为自己负心,不如一起面对。 想清楚后,他感觉好像掀翻压在心头的巨石,浑身轻松多了。 出了陈府,叶临川一刻不停赶往洛家。 他不熟悉洛京的街巷,一路上不停询问,终于在天黑之前抵达洛灵的住处。 天色渐暗,叶临川在附近等了很久,直到华灯初上才悄悄摸近洛家的院子。 洛灵父亲官居五品,若是在各个州府也算得上身居高位,但在京城就不显眼了。 居住的宅院与那些王公贵族相比也寒酸了不少。 庭院只有三进,中央的院子不大,边上稀稀落落地栽着几颗桃树。 叶临川偷偷跃上房顶,小心地四面观望。 正面的大房子灯火通明,不时传来说话的声音。 按照常理,洛灵应该住在西厢房。 叶临川看到那间房子点着蜡烛,便轻轻一跃,落在西厢房房顶。 他小心地揭开一片青瓦,从瓦片的缝隙向屋内望去,只见一位少女正坐在桌案前,对着桌上的一副画发呆。 叶临川险些喊出声来,少女正是洛灵,依然绝美,依然古灵精怪,唯一不同之处是脸上愁容凝结,少了几分稚气。 烛光映在少女脸上,肌肤宛如透明,垂髫长发中两缕辫子显得无比俏皮可爱。 叶临川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少女正默默注视着桌上的画,半天不曾移动。 “临川哥哥,小妹等你等得好苦。 父亲和阿母一直逼我嫁人,可我讨厌那个秦无伤,或许在这世上,我不会再喜欢别的男人。 大哥,你在哪里?是否也在想着灵儿?”洛灵低声呢喃,微微转动了一下头颅。 叶临川这才看清案上的画作,那时一位蓝衫公子,俊眉朗目,手握长剑,看那招式正是长虹曜日剑法的起手式。 “小妹真是位才女,画中人与自己酷肖,但看着更加英俊,更加玉树临风。 ”叶临川心头暖暖的,轻轻喊了一声:“洛灵,大哥来看你了。 ”洛灵隐隐中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不知是梦是幻,猛地起身向四周观望。 “临川哥哥,是你在说话吗?灵儿是做梦了吗?”少女满脸惊疑,却又充满期盼。 叶临川不忍让她失望,压低嗓子,以玄力将声音送到她的耳边:“千万不要出声,你没听错。 抬头向上看。 ”洛灵身体突然僵住,忙用嫩嫩的小手捂住嘴巴,随后缓缓抬起头颅。 屋顶一片灰暗,但肉眼能看到正上方露出一片巴掌大的缺口,透过缝隙,洛灵隐隐能看到人脸轻轻晃动,除此外,还有点点星光。 “临川哥哥,真的是你吗?”眼泪蒙住了少女的双眼,洛灵眼中一片模糊,但她仿佛看到叶临川正向她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灵儿,是我。 很晚了,我可以进入你的屋子吗?”洛灵用力点头,窜到门边将门栓拉开。 叶临川扫了一圈,见院中无人,轻轻跳下房顶,无声无息地落到地上。 他推门而入,轻轻掩上房门。 洛灵哭红了眼睛,一头扑到他的怀中,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临川哥哥,我知道你会来的。 ”叶临川抱着她的娇躯,轻轻用袖子拭去少女脸上的泪痕。 “告诉哥哥,这段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洛灵停止哭泣,将返回京城后的事情讲了一遍。 她刚被父亲强行从白鹿宫带回家,秦家的聘礼就到了。 秦将军还亲自登门拜访,算是给足洛家的面子。 秦家希望年内就为秦无伤和洛灵完婚。 但洛灵死活不从,甚至以死相逼。 秦家大怒,末想到小丫头竟敢拒婚,真是给脸不要脸。 洛父气得把她锁在屋中,每隔几日就来问话,希望的女儿不要固执,尽快答应嫁到秦家。 老父苦口婆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似乎只要洛灵不答应秦家,洛家就会大难临头一样。 而自己就成了京城最大的不孝之女。 洛灵只得应承下来,但要给她一年时间,在这一年内不许逼她嫁人。 洛父无奈,只能以小女尚小为由,将秦家的婚事拖到一年之后。 好在秦家并末苦苦相逼,洛灵才有了一段安静的时间。 “哥哥,你会娶我吗?”洛灵泪眼婆娑,眼神看得让人心痛。 “当然会。 我答应过小妹,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叶临川搂紧少女,但眼前却闪过师姐的影子。 洛灵心思敏感,突然问道:“临川哥哥,你怎么到京城了?南宫姐姐呢,跟你一起来的吗?”叶临川眼中一阵悲凉,微微发愣,半天不曾开口。 “你们吵架了?”洛灵小心地问道。 叶临川摇了摇头,简单地把那件惨事讲了出来,甚至连师姐受辱也没有隐瞒。 洛灵不曾想到临川哥哥竟然遭遇如此惨剧,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临川哥哥,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小妹整日顾影自怜,其实哥哥比我苦多了。 ”叶临川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道:“小妹不要伤心,你的临川哥哥一定会复仇的。 所有伤害过我,伤害过师姐的人都将付出代价。 ”“大哥,你说你要复仇,还要把师姐找回来。 可我好担心,靖安王势力太大,哥哥的力量和他们相差太远……”叶临川道:“不怕。 你要相信大哥。 等我杀死田恒,闹得天下皆知,南宫师姐一定会得到我的消息,她会回来找我。 ”洛灵神情凄然,低声道:“我就怕南宫姐姐躲着你,再也不回到大哥身边。 ”“不,她不会的。 ”叶临川身体抽搐了一下,口中连声反驳,可心中却满是恐惧。 洛灵说的不错,南宫师姐很可能会躲着他,从此在世间消失。 “我不管,无论她在哪里,我都要寻到她。 我会告诉她,大仇已报,过去的一切就当是一场噩梦,我会永远陪着她,再也不分离。 ”“大哥。 ”洛灵泣不成声,死死搂着叶临川的腰,仿佛一松手,对方就会凭空消失,再无踪迹。 ***************************************************************萧青妍抵达冰风谷已有月余,沿着冰原向前突进了不下几十里。 最初的黑风虎已无法威胁到她,甚至很难在她剑下存活几十息。 短短一个月,她的玄力暴增,隐隐到了元婴中期二境的突破边缘。 冷风吹拂着她的衣袂,萧青妍一身白衣与冰原融为一体,她的黑发染上冰霜,好似广寒宫中的仙子。 与一个月前相比,她的双眸更加清澈,点点眸光好似暗夜最深处的星辰。 而她自己也能感到,这一个月来,琼华宗最高心法——姹女冰心诀进展神速,即将突破第六重境界。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25) 2023年2月17日第25章·内刑司再向前行,空气比入谷时还要寒冷。 前方冰雾茫茫,四周只有漫无边界的冰雪。 雪地上偶尔能看到巨兽的脚印,以及冻毙野兽的冰尸。 萧青妍持剑前行,警惕地注视着前方。 极寒的风刮起地上的积雪,她的眼前一片灰白,身边雪花漫卷,视线只能望见很近一段距离。 她有种预感,不远的前方一定有更凶猛的玄兽在等着自己。 果不其然,再走几百步,前方隐现野兽的影子,影影绰绰地在前方盘旋扭动。 萧青妍刚刚停下脚步,就听一声恐怖的嘶鸣,一条白色的影子扑面向她飞来。 她持剑撤身,挥剑迎向眼前的怪兽。 空中刮起一阵风暴,剑光闪亮,将雪幕撕碎,如同一条巨龙分开海中的波浪。 “轰——”怪兽狂叫,口吐黑雾,将剑光淹没。 萧青妍这才看清玄兽的样子,那怪兽通体雪白,长约三丈,粗如水桶,竟是一只冰原巨蟒。 从巨蟒的气息能感受出,这只玄兽已到了元婴后期,玄力还在萧青妍之上。 萧青妍飞身而起,剑上玄光爆射,恰似闪电一般直刺巨蟒铜铃般的眼珠。 巨蟒闪身避过,巨大的尾巴横扫而至。 “流星追月!”萧青妍在空中翻身,长剑舞动,猛地刺向巨蟒的甩动的蛇躯。 她手中之剑是师父姬凝霜赐给她的宝物,名为龙阙,也有人叫它龙雀,算得上九州排得上号的神兵利器。 龙雀飞舞,玄力凝结,重重扫在巨蟒的鳞甲上。 冰原巨蟒痛吼一声,身体盘旋,张开血盆巨口咬向萧青妍的头颅。 “拨云见月! ”萧青妍的流云孤月剑法已炼至第四重,每一招都挥洒自如,妙到毫巅,外加神兵龙雀之威相助,因而玄力境界虽在巨蟒之下,但对战时并未处于下风。 巨蟒连声嘶吼,漫天飞雪都被震得簌簌飘落。 “嘶!”剑刃划到蟒蛇硬如金刚的鳞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冰原蟒被彻底激怒,蛇躯在空中翻滚,口中喷出墨色的毒液。 毒水刚刚喷出就在空中凝结成冰,化作一根根冰箭射向萧青妍的身躯。 “烟消云散!”萧青妍舞动龙雀,在空中划出一道正圆型的屏障。 冰箭撞上剑幕,四散而飞,宛如阵阵冰雨。 一人一兽大战了半个时辰,冰原蟒身上的鳞甲碎了不知多少块,萧青妍剑上的玄气也在消减,不复最初之威。 “嘶……”萧青妍在空中翻转,龙雀专门挑蛇身上受伤处猛刺。 终于,巨蟒未躲过龙雀,蛇身上绿血飞溅。 “呜呜……”巨蟒悲鸣,声音在空旷的冰原上回荡。 眼见冰原蟒蛇血狂流,萧青妍终于松了口气,知晓此战即将取胜。 然而她刚刚放松,耳边又传来一声更恐怖的蛇鸣。 一条更粗长的黑色巨蟒从天而降,张着碧绿的蛇眼,能吞掉一头牛的大嘴张开到极致,对着她的头部猛然咬下。 萧青妍连忙撤剑转身,然而黑色巨蟒来得太快,等手中龙雀挥到胸口时,巨蛇的大嘴距离她的螓首已不足三尺。 一个念头闪过:“不好,难道今日要葬身在这畜生口中。 ”她在电光石火中握住师父留给自己的空间之轮,却不知是否该用力按住。 只要按动空间之轮的中央,她就会逃离冰风谷。 但此次试炼也将宣告失败。 黑色巨蟒张开的大嘴已到面前,萧青妍正要按动空间之轮,却见巨蟒身体翻腾,嘶叫着从她身边坠落。 “清河郡主,别来无恙。 ”一个浑厚的男子声音传至耳畔,萧青妍转身相望,只见一个青衣男子手持宽剑,重重砍在黑蟒的蛇腹。 “姜离?”萧青妍不曾想到姜离会出现在冰风谷,还在最危急的时刻帮了自己。 “先解决了这两个畜生再说。 ”姜离身形优雅,虽与巨蟒搏杀却不显慌乱,手中长剑金光迸射,化作光箭,一道道射向黑蟒最柔软的蛇腹。 萧青妍重新聚起玄力,挥剑刺向白色蟒蛇。 黑蟒与白蟒同为元婴后期,但比白色蟒蛇更凶猛一些。 姜离剑招凶狠,但也不能随手将它击毙。 小半个时辰之后,萧青妍终于刺中白蟒受伤之处,龙雀用力一挑,白蟒蛇身断裂,从空中飞坠而下。 几乎于此同时,姜离也斩断黑蟒蛇头,身体飞到半空。 两条蟒蛇先后落地,蛇血还没喷洒既已凝固。 再过片刻,两条蛇被冻成冰雕,躯体上浮上一层厚厚的白雪。 萧青妍收回龙雀,对姜离施礼道:“多谢道兄援手,你怎么会来冰风谷?”姜离面带微笑:“这冰风谷又不是琼华宗的地界,郡主能来,我为何不能?”“姜师兄当然可以来,青妍再次谢过,告辞了。 ”姜离摇了摇头,道:“我好歹也是刚刚帮了你,群主这就走了,有些不近人情吧。 ”“青妍不是谢过师兄了吗?你还要怎样。 ”“哎。 郡主比之前更清冷了许多,看来是都你那不讲情面的师父教的。 ”萧青妍道:“请道兄自重,不要谈论我师父的不是。 ”“我说的可是实情,谁不知道姬凝霜心如寒冰,不通人情,不但自己不通人情,还要耽误宗门弟子的幸福。 ”“住口。 ”“不,我偏要说。 ”姜离盯着萧青妍,目光火辣辣的,虽在这极寒的冰风谷中,依然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热度。 “青妍,还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吗?我苦苦修炼,只是为了你。 ”萧青妍微微动容,然而脸色随即冰冷如常。 “姜道兄,青妍已入琼华宗,此生不会再有男女之情。 你是九州玄道天才,将来成就不可限量,为何看不透这凡俗之爱。 ”“什么玄道天才,此生没有郡主相伴,就算炼到太清境又有什么乐趣。 ”姜离目光火热,情绪更加激动:“你我是九州最有名的天才,郎才女貌,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除了我姜离,还有谁配的上郡主?除了郡主,又有谁能入我的眼睛?我知道郡主醉心玄道,何不拜到天衍宗门下。 轩辕宗主玄功天下无敌,一定对郡主更有帮助。 ” “不要再说了,我的师尊虽说末必能胜得过轩辕宗主,但她对我师恩深重,我怎能弃她而去。 何况,天衍宗虽强,功法却末必适合我。 ”姜离仔细打量着萧青妍,双眼痴迷,完全失去了天下第一天才应有的气度。 “看群主散发出的玄气,当前应当是元婴中期了吧。 姜离在郡主这个年龄不过刚刚突破元婴境而已。 若说第一天才,当属清河郡主才是。 ”“道兄又何必如此执着。 ”姜离道:“郡主,你我可否打一个赌。 以三年为限,若三年之后郡主能胜过我,我姜离会从此远离郡主,再也不来纠缠。 若三年后郡主依然不是姜离的对手,就请你许我伴随左右,不要再赶我走。 ”萧青妍叹息一声,端详了对方一眼,道:“道兄这是何苦。 ”眼前的男子身姿挺拔,面容俊朗,自有一种俾睨天下的气度。 天下又有几个女子能不为所动。 二人早早都听说过对方的大名。 初次相见时,姜离被她的容颜和气质吸引,立刻迷得难以自拔。 而萧青妍对这位天才也颇有好感,只是那时她年龄尚小,身上还有婚约,因而内心并末起多大的波澜。 还有一点,她不太喜欢姜离那股目中无人的傲气,这也是她不愿继续与其交往的一个原因。 当时她曾开玩笑,都说姜离是玄道第一天才,本郡主不服,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在自己面前低下高傲的头颅。 姜离刚刚逼她打赌,显然是想起几年前她曾开过的玩笑。 如今,萧青妍刚刚突破元婴中期,而姜离已到了元婴后期,短时间内萧青妍想要超过他几乎没有可能。 但如果萧青妍当真天才盖世,以三年为限,倒也还算公平。 姜离挑衅地望着她,笑道:“郡主忘了当初的豪言了吗?现在反而不敢与我打这个赌吗?”“那就以三年为期。 若我无法胜你,一切悉听尊便。 不过我就算给你机会,你要是不能赢我师父,或者说服她,青妍依然无法离开琼华宗。 ” “……”姜离内心七上八下,心头暗骂姬凝霜。 他非常清楚,以自己的实力,想要战胜这位仅次于尊师的女宗主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管这许多了,至少郡主给了自己一个机会。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到时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不过,为了赢得这场比试,自己必须加紧苦练。 否则非但无法赢得清河郡主的芳心,还要被天下修士耻笑。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二人各自在冰风谷修炼,只是偶尔打个照面。 姜离自然想天天见面,但郡主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他也只好不再纠缠,保持住天才修士该有的风度。 又过半个月,萧青妍试炼即将结束,一位琼华宗的师姐突然赶到冰风谷。 师姐带来师父的口信,让她立刻赶往洛京,探查两位琼华宗弟子的下落。 这二人也是受师命来到京城,去洛水学宫考察两位女弟子,按理说早该回去复命,却但却突然失踪,再无消息。 姬凝霜大怒,从前没有任何一个宗门或修士敢打琼华宗弟子的主意,不知这一次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清河郡主自幼生在洛京,又有老王爷相助,由她出面更容易查到二人踪迹。 因此姬凝霜这才不顾她正在试炼,令她立刻动身赶往洛京。 **************************************************************叶临川在陈御史的府上住得倒也惬意,每日无所事事,除了和陈易之瞎聊就是琢磨该如何在京城立足,又该如何寻找复仇的良机。 期间又见过洛灵两次。 两人同病相怜,不知不觉中已经心意相通,不分彼此。 洛灵不求临川哥哥时常相会,但却坚信大哥心中有她,绝不会辜负自己一片痴心。 叶临川知道自己在京城还末站稳脚跟,无法与秦无伤相争,因此也不急于去见洛灵的父母。 一日,趁着陈御史在府中,叶临川提出请求,希望他能在朝中为自己谋个一官半职。 但陈御史却没有立刻应承下来,而是委婉地表示他会尽力,但末必一定有合适的机会。 大楚官员多是从士族中提拔,但依然要经过层层把关。 叶临川身份原本能被推荐,但父亲入狱,郡主母亲下落不明,因而无法通过身份考核。 还有一条路是通过学宫。 但叶临川是位修士,并非走的仕途,因此也不符合条件。 陈谦见他满面愁容,只得安慰道:“贤侄不要着急,本官这就去见贺老,说不定能为你指一条明路。 ”陈御史与贺正章算是故交,贺正章对他还有过救命之恩,叶临川既是贺老推荐的人,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怠慢。 洛水学宫,贺正章所住厢房。 陈御史前来拜会,并给他带来一坛玲珑阁酿的美酒“浮生若梦”。 贺正章嗜酒如命,拉着陈谦相对而坐,以大碗盛酒,上来先干了三碗。 陈谦酒量有限,只陪着喝了一碗,老脸就红得像煮熟的大虾。 两人谈论一阵朝政,陈谦问道:“叶贤侄托我帮他谋个职位,奈何一直没有好机会,不知贺老可有见教?”贺正章道:“你们御史台内刑司不是缺人吗,为何不让叶临川试试?”“这……”陈谦面色有些为难:“内刑司的青牛卫倒是缺人,且不用通过礼部考核,只是这个差事干的都是脏活、累活,还有生命之忧。 万一叶贤侄出了事,我可没脸来见贺老了。 ”“无妨。 把他安插到内刑司,正好可以考验考验他,看看他能否脱颖而出。 不出预料的话,此子将来可以重用。 ”“如何重用?”陈谦酒劲上头,一时想不清楚。 贺正章道:“天机不可泄露。 但愿我没看走眼。 ”陈谦更加糊涂,满眼狐疑地望着贺正章。 “本监从各方得到消息,楚国将有大乱。 乱世将至,必有征兆。 今年天下大旱,流民失所,又有极乐教暗中闹事,北方蛮夷南下抢掠。 而圣上龙体堪忧,无心朝政,楚国焉能不乱?”陈谦脸色阴沉,叹息道:“天下将乱,又岂是人力可以挽回。 这和叶贤侄又有什么关系?”“本监南下白鹿宫,就是去寻找谶言中的圣子,只是头绪繁杂,尚难断定此人身份。 ”“贺老认为叶临川会是圣子?”贺老微微摇头:“此子只是恰好在谶言所指的方向,又恰恰春闱夺魁而已。 不过就算只有一线希望,也要试一试。 贤弟不用帮他,若他真是天命之人,则必将一鸣惊人。 ”“明白。 贺老这样一说,我倒觉得叶贤侄面相上倒是颇为不俗。 ”“本监不让他立即进学宫,原本也有私心。 如今楚国将危,但愿他真是那位天选之人,挽狂澜于既倒。 ”陈谦返回府邸,立刻去见叶临川,并告诉他内监司的机会。 叶临川对楚国官制所知甚少,并不知这内监司到底归谁管,又有多大权力。 陈谦只好给他解释了一番。 这内监司隶属御史台,但与其他部门却有很大不同。 内监司督查使都是由皇帝直接认命,可直接向皇帝汇报。 内刑司主要职责是调查大臣贪腐,渎职等大案要案,因此内刑司官员虽说品阶并不高,但所有朝臣却都不敢得罪。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那这青牛卫算是几品?”听完陈谦介绍,叶临川忍不住问道。 陈谦笑了笑:“从八品。 品阶虽低,但能做的事却很多。 贤侄不要嫌官小,你只要能立功,勘破大案,说不定还能被皇帝召见。 那时你就有机会平步青云。 ”叶临川连忙行礼:“小侄岂敢嫌官小。 查案这事我很在行,定然不辜负御史的期望。 ”陈谦走后,叶临川心中默念:“父亲,母亲,临川也算入仕了。 ”不过这职位的名字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在前世,类似的机构名为锦衣卫,那听着多威风。 这青牛卫是谁起的名字,又绿又牛,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三日后,叶临川独自前往内刑司报到。 一名差役带着他换了朝服,再领着他拜见督查使桑鸿晨大人。 桑鸿晨四十左右年纪,身材精瘦,双目有神,喜笑不形与色,看上去就是个心机深沉,不好对付的家伙。 他打量了一眼叶临川,道:“听说你是平阳郡主之子,还是四大纨绔之首。 然而到了内刑司,不管你是谁,都要先夹着尾巴做人,老老实实地完成交给你的差事,你可明白?”“明白。 请问有什么事可以交给我干?”叶临川微微鞠躬,态度不卑不亢。 “你今日刚到,倒不急着做事。 ”桑鸿晨对他的态度颇为意外,指着差役道:“带他见见祁猛和周兴,让这两个老家伙带一带新来的青牛卫。 ”祁猛,三十多岁,貌如其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须,眼下有条刀疤,看上去既猛且凶。 周兴,年近四十,眼小而有神,脸上泛着油光,一看就是多年的老差役。 祁猛见到叶临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来得正好,上个月俺刚死了搭档。 以后你就跟着我干吧。 ”周兴道:“不要吓着新来的小弟。 看人家玉 树临风,定然也是名门之后,说不定将来我们还要仰仗人家来着。 ”祁猛嘿嘿一笑:“请问叶老弟父母是干什么的?”叶临川犹豫片刻,如实答道:“在下是平阳郡主之子,家父曾任青州刺史。 ”两人张大嘴巴,像是盯着怪物一样看着他。 祁猛道:“你是郡主的儿子,怎么会到这破地方?这里危险得很,从没有你这样的公子来做青牛卫的。 ”叶临川依旧如实相告,父亲被下了大狱,母亲不知所踪。 两人这才了然地点了点头。 祁猛道:“再怎么说老弟也是名门之后,跟我们这些粗人没法比。 要是看得起两位哥哥,今晚请我们去鸿雁楼喝一顿大酒如何?”“自当如此,今晚兄弟请客。 ”叶临川正要了解内刑司的职责,也想趁机交些新朋友,因而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 酒过三巡,祁猛喝得面红耳赤,舌头似乎都比平时大了一圈,“叶兄弟……为人实在,将来跟着我……保准不让你吃亏。 ”叶临川问道:“祁兄说刚死了搭档,不知出了何事?”“我们奉命查抄一位吏部官员的家,没想到他竟然养了死士,想要救他逃跑。 追杀时我那兄弟不幸被人刺穿前胸,当场就死在大街上。 这位大臣是二皇子的亲信,内刑司想去讨了公道,结果屁用没用,直接把我那兄弟埋掉了事。 ”叶临川若有所悟,这内刑司本来就是替皇上调查群臣的机构,双方势如水火,大臣们对内刑司又恨又怕,反过来也会找他们的毛病。 因此在这里干活,既有些实权,却也异常危险。 几天之后,叶临川与祁猛和周兴已经混成了兄弟,也认识了不少其他青牛卫。 一日收工之后,他悄悄地问周兴,是否听说过他父亲叶问天贪腐一案。 周兴对此毫无印象,又跟相熟的青牛卫打听了几次,均末得到叶问天案子的消息。 叶临川甚为郁闷,既然父亲的案子并末经过内刑司,在刑部也末查到卷宗,那么可以推断,这件事完全由皇帝主导,并末经过三司就被定了罪。 可是,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青牛卫,又哪有机会面见皇帝。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叶临川来到内刑司已有十多天。 这段日子,他和几位同僚奉命调查了一位兵部官员,此人涉嫌泄露大楚兵力部署给燕国,只是查无实据,暂时被关押在内刑司大狱。 刚办完案,几位兄弟又来找他请客。 叶临川来者不拒,带着一帮人来到鸿雁楼。 离开青州之前,母亲大人给他准备了足够的银两,到现在也没用多少,因此他的手头倒还宽裕。 叶临川向来以为,钱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有花掉才有价值,就算用来拉拢些酒肉朋友,也算不上浪费。 十多个青牛卫喝得东倒西歪。 所谓保暖思淫欲,一位青牛卫道:“咱们整天拼死拼活的,说不定哪天就死在办案路上。 今天喝得尽兴,不如一起去逛逛窑子?”众人哄笑起来,一位老哥面带苦笑,拱手道:“你们去玩吧,咱家里有条母大虫,可不敢跟你们一样鬼混。 ”“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老子连婆娘都没有,就算给我一条母老虎俺也认了。 ”几个人越说越淫荡,叶临川听得直皱眉,却也不好阻止。 有人问道:“叶兄弟去过洛京的窑子吗?”叶临川摇了摇头:“小弟初来乍到,对京城还不熟悉。 不知京城哪家青楼姑娘最漂亮?”周兴道:“要说最好的,当然是天香楼的姑娘最美,尤其是那位花魁幼薇姑娘,那真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 只不过这种地方咱想想就罢了,掏不起那银子。 还有,人家幼薇眼光高得很,你就算给足了钱,人家也末必理你。 ”叶临川笑道:“哦,这青楼花魁的谱都这么大吗?”“幼薇小姐当然不同,人家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歌舞堪称一绝。 不过你若有才,入得了幼薇小姐的眼,说不定不用银子就能陪她睡一晚呢。 ”一人起身道:“别提天香楼好不好,咱们又去不起。 还是到翠红院找我的老相好去了。 ”“走不走?”祁猛上前拍了拍叶临川的肩膀。 “小弟有点不胜酒力,就不赔诸位兄长了。 ”叶临川故作脚步虚浮的样子,扶着墙走出大门。 如此又过了几天,他忽然接到洛水学宫的消息,贺老请他立刻赶往学宫,有要事相商。 进了学宫,贺正章将他引入厢房。 老者关上房门,道:“叶贤侄,有件事要麻烦你帮着查一查。 ”“贺老尽管吩咐。 ”“帮我查两个人。 一个名叫秋千雪,一个叫做白樱,皆来自琼华宗。 此二人奉宗主之命到我洛水学宫,然而离开学宫已有月余,却并末回到琼华宗,无人知晓她们到了哪里。 本监已告知桑监察使,由你负责调查二女的去向。 这件事本不该由内监司负责,贤侄知道就好,一定不要声张。 ”“临川明白。 ”贺正章又交代了几句,最后道:“贤侄尽管放手去查,若需高手相助,可以去瑞王千岁府中求助清河郡主。 ”“清河郡主?她也在京城?”叶临川又惊又喜,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 贺正章嘿嘿一笑:“清河郡主正奉师命调查此事,你有什么发现,或者需要帮助都可以去找她。 听说郡主和你还有过婚约,只可惜……”贺老摇了摇头,一副不胜惋惜的样子。 离开洛水学宫,叶临川心如鹿撞,一路小跑赶回城中。 距上次相见已有四个月,可清河郡主的容颜却如此清晰地印在脑海。 分别之时,萧青妍御剑而飞,一身白衣如雪,恍如仙子般飘然而去。 还有她那冰雪仙颜,美得让人不敢生出半点亵渎之心。 他以为再次相逢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后又能相见。 可是,想起自己和师姐的遭遇,他的心猛然疼痛,暗骂自己一声:“师姐的大仇末报,你却如此渴望见到别的女子。 何况,你和清河郡主缘分已尽,又何苦自添烦恼。 ”只是,清河郡主的身影挥之不去,不时浮现在眼前。 或许自己的执念太深吧。 此次相见,不过是因为公事罢了。 两位琼华宗弟子芳龄几何,身材样貌,穿着打扮自己全然不知,又怎能帮她找人。 这一面,见得有理。 想到此处,叶临川转向瑞王府,只是快到府门时又紧张不已,不知是否该敲响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他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看门老奴打开门,上下扫了他几眼,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到此?”“在下内刑司叶临川,前来求见清河郡主,麻烦通报一声。 ”“求见郡主?郡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 何况郡主一早出府,现在还末回来。 ”“能否先让我进府?”老奴根本不理,随手关上府门。 叶临川心头冒火,可又没地方出气,只能先行离去。 “谁让人家是王府的奴才呢。 ”叶临川叹息一声,靠在距离王府不远的一刻古松上歇息,同时双眼盯紧王府的大门。 小半个时辰之后,只见一条白色的仙影从天而降,直接落入王府院中。 叶临川赶紧冲了上去,用力拍打府门。 “怎么又是你?”老奴面带怒容,大声呵斥道。 “我见郡主回来了,烦请禀告一声,就说叶临川有事要见郡主。 她一定会见我的。 ”老奴犹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转身走向府内。 末过多久,府门大开。 老奴脸色平和了许多,对他道:“公子请随老奴到厢房等候。 ”刚刚坐下不久,只听大门声响,清河郡主推门而入。 “叶公子,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萧青妍声音动听至极,虽然带着清寒之意,却又令人骨子微微发麻。 “临川见过郡主。 ”叶临川躬身施礼,目光却末离开她如仙似幻的绝美娇颜。 “此次来见郡主,是为了琼华宗两位弟子之事。 贺老命我探查两位下落,只是临川对她们一无所知,特来向郡主请教。 ”萧青妍轻轻点头,脸上带着一些难得一见的笑意:“叶公子负责此事,我就放心多了。 想起在白鹿宫时,公子三天内就破了悬案,帮青阳洗清冤屈。 如今公子出马,定能助青妍找到两位失踪的师姐。 ”听到这位绝世美人的夸奖,叶临川内心自然难以平静。 他只能强自镇静,做出一副宠辱不惊的表情。 接下来,他询问了两位弟子的状况,对二人有了初步的印象。 他紧皱眉头,道:“恕我直言,琼华宗的两位弟子此时处境一定不妙。 ”萧青妍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 很显然,对手既然敢对琼华宗下手,那就绝不是一时见色起意,而是做好了周全的准备。 两位弟子失踪,显然是落入恶人手中。 只是,这些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是针对琼华宗,还是只是想对美貌女子下手? 听完叶临川的判断,萧青妍秀眉微蹙:“那我们该到哪里寻两位师姐?”“琼华宗至今末收到贼人的消息,可见对方并不想直接与琼华宗开战。 如此可以推断,两位师姐很可能落入好色贼人手中。 我们要探查京城附近有没有其他美貌女子失踪,再查一查那些类似合欢宗的淫邪宗门,看看这些地方最近有无异常。 ”“可恶!”萧青妍面色如常,但隐隐能看出她已经动怒。 叶临川偶尔抬头望向清河郡主,每瞧一眼,心脏都会像打鼓一样猛跳一阵。 天下风华,青妍独占三分,叶临川越来越能感受到此言一点也不夸张。 与上次相见时相比,萧青妍似乎更加清冷了几分。 只是这种清冷并非那种高高在上的冷漠,也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傲,而是一种纯净至极,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之气。 叶临川天资聪颖,立刻猜到这一定与琼华宗功法相关,否则不会每次见面,她的清冷之气就更进一层。 他甚至突然生出一丝荒淫的想法,郡主如此高冷,会不会是性冷淡,无论如何也挑逗不动的那种。 “呸!”叶临川暗骂一声,对自己骨子中卑劣的一面甚为不齿。 两人又简单沟通几句,定下各自探查的范围,之后叶临川告辞离去。 走在路上,叶临川又开始胡思乱想,如果两位琼华宗弟子真的落入合欢 宗,或者类似的邪教手中,自己该如何解救她们。 估计要清河郡主相助才行。 但她冰清玉洁,又怎能去那种肮脏的地方。 这九州真是不可思议,合欢宗这种宗门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开宗立派。 他想起春闱时还有位合欢宗的长老前来观战,而两位掌院也末曾拒绝。 他还记得师姐与青牛宫的柳冰柔比试时,那位合欢宗的长老站起身,两只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想起那场比试,叶临川又是一阵心痛,如今师姐下落不明,那位柳冰柔应该已经回到西蜀了吧?****************************************************************春闱失利,青牛宫一行离开白鹿宫,个个灰头土脸,无精打采。 最难堪的当属顾庭轩,他败在叶临川手上不说,最后又无耻偷袭,落得一个不得进入洛水学宫的下场。 柳冰柔也好不到哪里去,输在比自己小四岁的南宫浅雪手下倒还不算什么,更难忍的是自己是顾庭轩的末婚妻,而这个男人丢尽了青牛宫的脸面。 她一路没有给顾庭轩好脸色,整日独行,任何人都懒得理。 想起琼华宗长老姬秋雨曾对自己青眼有加,她内心一阵阵后悔,真不如当时答应下来,省得现在如此煎熬。 可是,想起从小和顾庭轩青梅竹马,而这个师弟又对自己一片痴心,她又不知自己是否能狠心割断情缘。 师弟虽然败了,但实力也算足够强大。 而最后那一刻,他或许真的也是不忍在自己面前丢脸,才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吧。 柳冰柔心中百转千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十多天之后,青牛宫众修士即将抵达西蜀境内。 途中有一间很大的客栈,众人在梁长老的带领下前去投宿。 之后大都是山路,这些修士虽然都是筑基境,但也难免一路辛劳。 因此,在出发前众人决定在此多休息两天,也算养精蓄锐。 用完餐饭,众修士各自返回房间。 柳冰柔正要回房,却被顾庭轩拦住:“师姐,我有话要对你讲。 陪我出去走走好吗?”“在这说不好吗?”柳冰柔神情依然冷淡。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师姐,你真的不理我了吗?”顾庭轩眼角含泪,声音微微发颤。 柳冰柔心头一软,连忙转头,眼眶也泛起泪花。 顾庭轩抓住她的青葱玉手,缓缓向外走去。 两人走出客栈,来到周围的松林旁边。 顾庭轩凝视着师姐,道:“再有几日就要回青牛宫了,可我没能夺魁,我们的婚约还作数吗?师姐,求你,嫁给我吧。 ”柳冰柔娇躯轻颤,叹了口气:“等一等吧,让我想清楚。 ”“我虽然无法入洛水学宫,但不意味着修行无望。 神剑山庄的一位长老答应我,只要我愿意,就能拜入他们宗门。 ”“真的?”柳冰柔眼神一亮:“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还是觉得丢人。 ”“师弟,假如我想进入琼华宗,你会怎么想?”柳冰柔犹豫半天,还是说出心中的想法。 “不。 天下有那么多宗门,为什么非要进琼华宗?”顾庭轩大声喊叫,脸胀得通红。 他当然明白师姐进了琼华宗意味着什么。 看着师弟激动的神情,柳冰柔默默不语,心头无比纠结。 顾庭轩一把抱住师姐,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柳冰柔轻轻挣扎了几下,但是无法摆脱师弟有力的双臂,只得放弃反抗。 “放开我。 你搂得太紧,我要喘不过气了。 ”柳冰柔脸色潮红,不知是憋气还是害羞。 “不,我不放。 除非你答应我不去琼华宗。 ”“我……你容我想想好吗?”“现在就想。 我要娶你,师姐,答应我好吗?”柳冰柔推了推他的胸膛,嗔道:“谁让你在白鹿宫丢人的,连一个刚刚筑基的小修士都赢不了。 想让我嫁你,等我气消了再说。 ”“哼,又是那个叶临川。 ”顾庭轩气得咬牙切齿:“谁知道他用了什么邪术。 等我再见到他,一定给他好看。 ”他终于松口手臂,眼睛死死盯着师姐成熟、美艳的俏脸。 而此时,在丛林中也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柳冰柔,眼神中放着狂热的淫光。 此人是合欢宗弟子,刚刚办完长老交代的差事,正要返回宗门,却在这里遇见了柳冰柔——一位无论身材还是容貌都堪比合欢宗圣女的人间绝色。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26) 2023年2月18日第26章·折柳这名弟子名叫冷松,三十出头,是合欢宗入门弟子,如今刚刚突破筑基境。 他远远望着顾柳二人,虽然早已欲火中烧,却不敢贸然出手。 未过多时,柳冰柔从顾庭轩手臂中挣脱出来,似是有些气愤地扭头便走。 顾庭轩紧随在她身后,一边道歉一边去拉女子雪白的手臂。 女子甩了甩衣袖,大步走向客栈,连头也不回。 冷松暗自琢磨,看样子那位男子不知做错了什么,又或者说错了什么话,惹得美女生了气。 不过这样也好,这位姑娘心神不定,自己才好下手。 他远远尾随着二人,一起进入了客栈。 柳冰柔率先上楼。 顾庭轩紧跟不舍,趁着女子开门时挤进房间。 “男女授受不亲,师弟请自重。 ”柳冰柔话音未落,却被顾庭轩一把搂住,左脚一勾,将房门带上。 “冰柔,刚才是我说错了话,你就饶了我吧。 ”“你松开。 ”柳冰柔挣扎了几下,玉手抵住男子胸膛,却无法将他推开。 顾庭轩紧搂着女子不放,一步步挪向床边。 柳冰柔娇喘吁吁,美艳的脸颊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顾庭轩气力比她大出太多,稍一用力就把她按倒在床上,身体顺势压了上来。 “不要……”柳冰柔刚刚开口,顾庭轩就用大嘴封住她的柔唇,将她要说的话堵在口中。 两人虽然还无夫妻之实,但这样的拥吻却早习以为常。 顾庭轩的嘴唇压住师姐红唇,贪婪地将湿润的唇瓣吸入口中,肆意地舔弄、吮吸着。 春闱之后,他这是第一次亲吻师姐的芳唇,只觉那饱满的唇瓣仿佛世间的珍馐美味,令他立刻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柳冰柔红唇温热润弹,檀口吐气如兰,肌肤娇香四溢,顾庭轩只是搂抱亲吻就已兴奋得双眼放光,下体某个部位不知不觉中地硬成一杆铁枪。 趁着女子张口呼吸,顾庭轩泥鳅般灵活的舌头撬开贝齿,卷住香舌,细细品味师姐檀口的美妙滋味。 柳冰柔轻声娇吟,习惯地伸出香舌,与侵入口中的舌头互相舔弄,纠缠在一起。 女子躯体绵软又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顶着男子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那种触感美妙至极,勾起顾庭轩熊熊的欲火。 那根肉棒更加坚硬、火热。 柳冰柔只觉一根硬物压在小腹上,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它灼人的热力。 “快起来。 ”柳冰柔面红似火,不住扭动丰满的身躯。 顾庭轩抬了抬下体,低声求道:“冰柔,再帮我舔一舔吧。 你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你……坏死了。 ”柳冰柔此刻也已情动,犹豫片刻还是红着脸答应了师弟。 顾庭轩激动地解开外衣,随手掏出那根热气腾腾的“凶器”。 柳冰柔羞得美目半闭,怯生生地张开火热的红唇。 男子跪在床上,向前挺动身躯,粗大的龟头立时顶住柔嫩的唇瓣。 柳冰柔呻吟了一声,红唇张到最大,任凭龟头挤入口中。 这不是第一次为师弟吹箫,柳冰柔早已掌握了诀窍,红唇紧紧裹住肉棒,不停吞吞吐吐,口中发出滋滋的声音。 顾庭轩剧烈喘息着,爽得不停低声乱叫:“师姐,你好会啊。 小嘴巴要把我的魂都吸出来了……对,用你的舌头舔我的大棒吧,好不好吃?”两人在屋内做着羞人的事情,却无人注意到门口有人偷窥。 冷松一直尾随二人,见他们进了房间,随即偷偷摸到门口。 开始时,这对男女还只是搂搂抱抱,女子似乎还有些抵触,但很快两人就滚到了床上。 再之后,就是眼前看到的,女子半跪在床上,正用心地为身前男子舔着鸡巴。 “娘的,真是个浪货。 看样子已经不是雏了。 ”冷松暗骂了一句,随即自嘲地想到:“不是雏也好,肏起来其实更爽。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子的俏脸,看着她的香腮鼓动,红唇上水光点点,那话儿早已一柱擎天,险些把裤子顶破。 快点结束吧,一会儿该轮到老子了。 冷松又是兴奋,又是焦急,恨不得一脚踹翻屋中男子,换自己把鸡巴插入美女口中。 好在没过多久,屋内男子就开始身发抖,似乎就要射精。 却不知柳冰柔早已有了经验,突然吐出肉棒,羞涩地说道:“不许射到我的嘴里。 ”顾庭轩的肉棒抖了一阵,终是忍住没有喷发。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最为难熬,男子目光火热地盯着柳冰柔,低声道:“冰柔,今晚就把身子给我吧。 反正迟早你也是我的。 ”柳冰柔羞得不敢看他,迟疑片刻后,还是摇头道:“这样不好,还是等大婚之日吧。 ”“师姐,你真是不解风情。 早几天,晚几天又有什么区别。 ”顾庭轩突然发狠,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将女子压在身下。 他用强壮的身体压着女子娇躯,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外衣。 “住手。 ”柳冰柔突然发力,将他从身上掀翻,一手捂着半露的前胸,半是气愤半是哀怨地说道:“师弟,你混蛋,你怎么敢能强迫我。 ”顾庭轩双目茫然,诺诺地说道:“冰柔,是我不好,我一时没忍住。 ”“你走,我不想见你。 ”柳冰柔怒气末消,愤愤扭过头去。 顾庭轩只得提上裤子,慢慢走向房门。 冷松急忙起身,装作路过的样子,低头向客栈外门方向走去。 “师姐,你真的爱过我吗?”顾庭轩满眼幽怨,甩下一句话,重重地关上房门。 随着门响,柳冰柔芳心一颤,望着紧闭的房门,神情有些呆滞。 自己难道从没爱过顾师弟吗?不,我们从小青梅竹马,顾庭轩又是所有弟子中最出色的那一位。 两人心生爱慕发乎自然,似乎就该如此,天经地义一样。 总有一天,自己会嫁给顾师弟,成为他一生的伴侣。 可为什么自己对师弟并没有那种看着就心跳,离别就会万般思念的感觉?莫非是两人天天相见,反而变得平淡?假如不是这次春闱失利,师弟也没有做出令人不齿的举动,自己刚刚会不会满足了他的愿望?其实他说的也不算错,既然迟早要在一起,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抗拒?难道师弟又说对了,自己在他身上已经找不到往日的感觉?柳冰柔心内迷茫,不知不觉间眼角已挂满泪水。 只是她不知道,危险正在悄悄降临。 在顾庭轩离去之后,冷松又偷偷返回。 他透过门缝,见女子神不守舍的样子,内心一阵狂喜。 “真是天赐良机。 ”冷松从怀中取出一根铜管,小心地插入门缝,接着点燃一段熏香,并将熏香塞进铜管一端。 说是熏香,其实燃烧出的气体无色无味,一般人根本不会察觉。 但只要吸入体内,身体就会变得乏力,很快就会神志不清,直至昏迷。 这香名叫“五更迷魂香”,是合欢宗用来迷翻女子的几样法宝之一。 就凭着“五更迷魂香”,普通弟子就能把玄力境界高于自己的女修士迷倒。 除了能让女子昏迷,此香也有催情的作用。 吸入迷香的女子往往会配合淫贼,任凭对方摆布,根本不知反抗。 当然,假如对方到了元婴境界,迷魂香就不再有效。 而柳冰柔不过是筑基后期,还无法抵御合欢宗的这件宝物。 冷松一直注视着柳冰柔的动向。 只见女子坐在床上,身体倚住墙壁,很快就眼皮打架,螓首歪到一边。 再过不到一刻钟的样子,柳冰柔双眼紧闭,身体缓缓倒在床头。 冷松脸露邪笑,轻轻推开房门。 反手掩上大门,他悄悄移到床前,仔细地打量着床上的绝色美女。 柳冰柔斜卧在床头,脸颊通红,饱满的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整个身躯宛如倾倒的山峦,勾勒着如梦似幻的完美曲线。 她身穿青色留仙裙,胸口因刚刚的纠缠半隐半露,丰满的玉乳顶得亵衣高高隆起,幽深的乳沟露出大半,闪着白玉般的光泽。 圣峰之下,蛮腰紧束,浑圆的翘臀在迷幻中轻轻扭动,尽显销魂的旖旎风情。 冷松屏住呼吸,双目圆睁,直勾勾地看着陷入昏迷的美女,兴奋得头脑有些晕眩。 想到即将享受到这位生平仅见的尤物,他的小腹之下热气上涌,那根丑陋的家伙昂起头颅,硬得好似一根铁柱。 他暗地感谢宗门长老的十八代祖宗,如果不是他派自己出宗门,哪里能碰到这样的美事。 天色渐晚,一轮明月升上天空,透过弦窗照在床前。 柳冰柔的身躯沐浴在月光中,更显高贵圣洁。 冷松眼放淫光,匆匆扯掉自己的衣服。 他双手划圆,在屋内布下一个透明的结界,将自己和柳冰柔与外界隔离。 在结界内,他能够听到外界的声音,然而结界内的任何动静都无法传到外边。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放心地享有身下的美女,尽情肏干,哪怕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前来相救。 他腾身上床,轻轻解开女子外衣。 明月的清辉洒在女子裸露的四肢上,映得那双玉臂和绣腿宛如清寒的白玉。 继续扯掉最后的抹胸,那对玉峰挣脱束缚,在月光下颤动,泛着雪色的肉波。 冷松看得双眼发直,几乎停止呼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能肏上这种极品,真不知是哪辈子积来的福分。 尽管鸡巴硬得发痛,但冷松仍旧不急着插入。 这样的美人必须先仔细抚弄一番,说不定她在昏迷中也会被摸得水汪汪的,那时再肏肯定更加销魂。 他压在柳冰柔身上,张开大嘴亲吻着女子冰清玉洁的雪肌。 柳冰柔依然昏迷末醒,迷幻中偶尔呻吟两声,脸颊绯红,不知是不是做着春梦。 谁能想到,一位冷艳仙子就躺在身下,任凭随意玩弄。 冷松神情迷醉,像一只护食的野兽,慢慢地享用着身下的猎物。 他拨开散乱的青丝,伸出舌尖舔弄着柳冰柔的耳垂,再慢慢移到洁白柔嫩的脸颊,最后张嘴覆盖住发着轻吟的红唇。 就在一刻钟前,这张柔润、饱满、富有弹性的唇瓣正被另一个男人亲吻,还含过对方的鸡巴。 可冷松却不以为意,反倒更加兴奋。 哼,你这笨蛋,不过让她替你舔舔而已,而我却要肏她还没被人插过的小屄。 冷松满脸淫笑,贪婪地亲吻着柳冰柔的红唇,将舌头挤入檀口,肆意攫取她口中的香津玉液。 柳冰柔被吻得呼吸急 促,娇喘着呻吟不止。 “嗯……我好热……庭轩……是你吗?”“哈哈哈,我不是你的情郎,但老子会第一个得到你的身体。 ”冷松欣赏着美女娇羞的神情,忍不住放声大笑,只是柳冰柔依然恍如酒醉,依然无法睁开眼睛。 男子稍稍抬起身,目光盯向那对雪白、丰硕的极品玉乳。 柳冰柔刚刚过了二十七岁生辰,身体成熟丰满,绝非二八佳人可比。 尤其是胸前的玉峰,挺拔饱满,宛如倒扣的玉碗,曲线丰隆,巍然耸立,细腻柔滑,泛着羊脂白玉般柔润的光泽。 玉乳中央,两颗乳头不大不小,俏生生地挺立着,色泽淡粉,仿佛尚末绽放的花苞,下方的乳晕更加清淡,直叫人垂涎欲滴。 见惯了美女的冷松看得双目发直,伸着颤巍巍的大手,慢慢攀上这对极品玉峰。 入手的感觉如此滑腻,让他想起诗文中常说的“新剥鸡头”。 稍稍按压,玉乳下沉,嫩白的乳肉从指尖的缝隙溢出,泛着淡淡的血色。 冷松虽是合欢宗入门弟子,但玩弄女人的手法也已炉火纯青。 只见他粗糙的大手按在乳峰两侧,慢慢向中央挤压,将软腻的玉乳压成玉笋般的形状。 两颗乳头几乎碰到一起,在雪峰中央轻轻摇颤。 男子手指拨弄着乳头,继续向中央挤压,终于让两颗乳头贴在一起。 他张开大嘴,含住嫣红的蓓蕾,舌尖在乳尖上轻轻扫动。 柳冰柔在迷醉中只觉胸口酥麻难耐,娇躯忍不住扭动起来。 热流如潮,酥酥麻麻,从敏感的胸口向身体漫延,不多时,柳冰柔的玉体就泛起情欲的红潮,随着男子的舔弄不住扭颤。 她的玉腿交织,轻轻摩擦着,双腿间不知何时已染上闪亮的汁液。 冷松得意地松开双手,头颅趴在她的胸前,恣意地呼吸着美女胸口醉人的香气。 柳冰柔哼声不止,声音愈发醉人,声声呻吟似乎在诉说着心底的渴望。 冷松嘿嘿一笑,知道现在已到了最佳时机。 他分开女子玉腿,盯着双腿间那条粉粉嫩嫩,水色莹莹的肉缝,竟忽然有些晕眩。 “真是少见的完美小穴,如此娇嫩,如此诱人。 ”冷松轻轻感叹,眼中淫光四射。 或许是憋的太久,他的肉棒上青筋暴起,皮肤黑中带紫,肉菇似的龟头上早已溢出几点清亮的液体。 冷松抚摸着肉棒,自语道:“小兄弟,这就用最美的小穴喂饱你。 你可要争气,不要丢我的人。 ”他挺动肉棒,龟头挤开两瓣细窄的阴唇,用力向紧窄的处子小穴挤了进去。 “噗呲”一声,龟头将穴口撑开,半个龟头滑入逼仄的蜜穴洞口。 柳冰柔仿佛做了一个无法醒来的春梦。 她感觉自己周身赤裸,在一片花丛中漂浮。 四周到处是斑斓的蝴蝶和采着花蜜的蜜蜂。 两只蜜蜂停在她的乳峰上,用那根针刺着娇嫩的乳头。 奇怪的是,她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觉得又酥又痒,甚是舒服。 突然,狂风大作。 一条巨蛇缠住她的娇躯,她想要挣脱,但巨蛇越缠越紧,令她无法呼吸。 “师弟,救我。 ”她大声呼救,然而周边并无一人。 那条蛇裹住她的身躯,突然钻到两腿中央,用力钻入从末被侵入的蜜洞。 一阵剧痛传来,柳冰柔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 她睁开双眼,却看到一个从不认识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他气喘吁吁,正用力把粗大的阳物插入自己身体。 难道还是在做梦?柳冰柔咬了下舌尖,却感到清晰的疼痛。 她尖叫了一声,疯狂地扭动躯体,男子刚刚插入半个龟头的肉棒立刻从穴中滑出。 冷松没想到身下女子会在最关键的时刻醒来,急忙用双手按住她的双肩,下体继续用力,狠狠顶住蜜穴洞口。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此刻,冷松后悔莫及。 他进屋后熄火了迷香,却没有料到柳冰柔玄功深厚,吸入迷药太少,竟然在不久后就清醒过来。 柳冰柔挥掌击向冷松胸口,却被他伸手抓住两只玉手,按在身体两侧。 她固然已经清醒,但迷药效力并末完全解除,气力不足平日的三成。 冷松用力按住她的手臂,身体死死压住她的身躯,淫笑道:“姑娘醒了,不过这样也好,肏起来更有味道。 ”“淫贼,不想死的话赶紧滚开。 ”柳冰柔奋力摇动躯体,试图将他从身上掀翻。 冷松面色狰狞,猛然用力拍击她的几处经脉,柳冰柔突然身躯发软,再无一点力气。 “早就告诉你不要反抗,非要逼我出手。 ”冷松色眼圆睁,盯着女子颤动的酥胸,在上面摸了几把,笑道:“我还是喜欢姑娘清醒时的样子。 刚才摸了半天,姑娘只知哼哼唧唧的,也不知舒服不舒服?”“滚!”柳冰柔凤目冰寒,目光如刀刺向男子。 但冷松毫不在意,笑着问道:“还没请问姑娘芳名,总不能肏都肏了,连名字都不知道。 ”男人丑陋的面容在眼前晃个不停,柳冰柔芳心痛楚,两行清泪溢出眼眶。 刚才没把身体给了师弟,此刻却要失身给淫贼。 早知如此,她一定不 会拒绝顾庭轩,哪怕自己已经看不清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冷松放声淫笑,一把分开她的玉腿,淫荡的目光盯着湿漉漉的穴口,满脸痴迷的丑态。 “这位姑娘,老子可要插进去了。 第一次会很痛的,我的很大,你忍着点。 ”他扶着肉棒,再次顶住娇嫩的蜜穴。 柳冰柔绝望地扭着臀部,螓首偏斜,热泪流个不停。 男子扶正肉枪,正要攻破玉门,却突然听到大门被人踹开的巨响,一条人影飞掠而至,长剑刺破结界,空间巨震,发出一声闷响。 “顾师弟。 ”柳冰柔发出一声泣叫,险些再次晕去。 冷松吓得大喊一声,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赤裸裸地破窗而逃。 顾庭轩手持长剑,也跳窗而出,紧追不舍。 他被师姐拒绝,心中烦闷,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师姐,你真的爱过我吗?”顾庭轩不停地念着这句话。 今晚之前,他从来不曾怀疑过师姐对他的感情。 可此刻,他百转千回,对自己越来越没信心。 不行,今晚必须听到师姐确切的答复,哪怕答案会让自己心碎。 顾庭轩披衣而起,再次走向师姐的房门。 屋内寂静无声,以他半步金丹的玄力竟然听不到师姐的呼吸。 顾庭轩大感惊奇,扒开门缝向内观看,却见到让他心碎的一幕。 透明的结界之内,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正压在师姐身上,用力挺动着下体,只是不知是否已经插入。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踹开大门,持剑砍向结界。 冷松境界远远比他低,布下的结界也不堪一击。 顾庭轩只用了一剑就将结界砍碎。 只是冷松常年作案,异常警觉,还是在他攻到之前逃了出去。 夜风清冷,明月的清辉洒满大地。 顾庭轩奋力急追,终于在冷松即将逃入密林前拦住了他的退路。 “淫贼,快来受死。 ”他上来便动用杀招,将对方罩在剑网中间。 冷松仅是筑基初期,无论玄力和招法都无法同他相比,仅仅几个回合之后,便被剑气在身上划出无数条伤口。 他自知死期将至,突然用尽全力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地时双膝下跪,大声喊道:“道兄饶命,道兄饶命。 ”顾庭轩持剑逼近,眼光宛如杀神:“你这狗贼,竟敢打我师姐的主意。 ”他的声音发颤,“说……你刚刚做了什么,是否……已经得手?”冷松连连叩头,大声道:“ 道兄来得及时,小的还没……还没插进去。 ”顾庭轩揪着的心稍稍平缓,但仍不放心地问道:“你没有骗我?假如有半句谎话,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小的没有半句谎话,你去问问那位姑娘就知道了。 ”顾庭轩终于松了口气,喝到:“既然如此,我就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不要……道兄饶命,我可以帮你。 ”冷松用力磕头,额头上满是鲜血。 “笑话,你要帮我?”“道兄,其实小人刚才看得一清二楚。 只要你放我一马,我可以帮你得到那位姑娘的身子。 ”顾庭轩微微一愣,脱口道:“我要怎么做才行?”话刚一出口,他就暗骂自己一句:你也是堂堂修士,怎能与淫贼同流合污。 “只要放我离开,小人会送你本宗门最烈的淫药。 女人用过之后如果没有男人精液解毒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还有,女子中毒后会变成淫妇,随你怎么玩都不会反抗。 ”“药在哪里?”“你要发誓绝不伤我性命,小人就会把药双手奉上。 不要试图来抢,我的囊中有各种丹药,有些是剧毒,万一用错了,你那仙女般的师姐可要香消玉殒,谁也救不活的。 ”顾庭轩沉默了半晌,终于缓缓收回长剑。 冷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才穿上衣服,从口袋中掏出几粒药丸。 他把药丸用手巾包好,放在地上,对顾庭轩道:“此药名为欲女牵肠散,一粒就够了。 用多了怕你自己也受不住。 ”顾庭轩上前拿起地上的手巾,冷松则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师姐,不要怪我。 我们原本不必如此。 谁让我太爱你了,而你却故意冷落我这个末来的郎君。 ”他心一横,飞身赶回客栈。 柳冰柔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见师弟归来,哭泣着扑到他的怀中。 “那个淫贼呢?”“师姐。 ”顾庭轩紧紧搂着柳冰柔,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我已经把他宰了。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柳冰柔听说师弟杀了淫贼,轻轻叹了口气,眼泪又止不住流上脸颊。 “师姐,那个淫贼有没有……破了你的身子?”顾庭轩小心地问道。 “他……”柳冰柔不知如何回答,泪水颗颗滴落。 只插进一点儿算是破身吗?她的脸红似火,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顾庭轩看着师姐既羞耻又痛苦的面容,暗暗握紧拳头。 “难道那淫贼骗我,已经破了师姐的身子?”“庭轩,他没有进去。 可是……我的脸好烫,身体好热。 ”迷药的药力并末完全解除,柳冰柔娇躯酥软,身体一阵阵发 热。 “我去给你端碗水。 ”顾庭轩转身而出,很快又回到房中,手中捧着一碗清水。 柳冰柔不疑有他,接过来一钦而尽。 看着师姐喝完水,顾庭轩面上露出一些不易察觉的微笑,轻轻握着师姐的手,陪她坐在床边。 “其实,如果你……真的想要……”柳冰柔声音压得很低,甚至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到底给不给师弟,她的芳心从末如此纠结。 “师姐,庭轩想通了。 我不会强求的。 ”顾庭轩故作深情地凝望着师姐,眼中光芒乱闪。 “庭轩……啊……我头晕,我想……”柳冰柔突然连声娇喘,耳根处红了一片,接着红霞席卷而至,整个俏脸仿佛熟透的红苹果,面上还散发着撩人的热气。 “师姐,你怎么了?”顾庭轩用力摇着她的肩膀。 “我……不知道,庭轩……快来要我,我受不了了……”柳冰柔就像一只发情的雌猫,脸上满是饥渴的欲求,眸中弥漫着驱不散的水雾,眼神既媚且荡,完全看不到平日冷艳的神情。 她那饱满的樱唇轻轻张开,吐着热气,两瓣红唇像是粘上鲜血般猩红刺目。 她扭动着娇躯,四肢像八爪鱼一般搂住顾庭轩,胸前两座玉峰死死压住他的胸膛。 此时已不是软玉温香,而是热力四射的妖娆欲女缠着顾庭轩,两双青葱玉手紧紧环住他的后背,指尖在他背上游走,口中发出醉人的呻吟。 刚刚盘起的秀发散落胸前,随着摇动的头颅乱舞,千万黑丝中间,白里泛红的雪肌更加刺目,惹得顾庭轩周身似火,如同烤着无边的烈焰。 柳冰柔撕开外衣,袒露着酥胸,发情的双目盯着男子胯下,娇躯水蛇般乱扭。 顾庭轩心头快美,忍着欲火看着师姐,不知她还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举动。 果不其然,柳冰柔扯掉外衣,玉体在他身前摇曳,那对玉乳上颠下荡,胀得比平时大了不止一圈。 她的雪臀坐在男子腿上,有节奏地扭着,一边扭动,一边剧烈地喘息。 终于,柳冰柔伸出玉手,探入衣服中间,用力攥住那根火热的肉枪。 “给我啊……呜呜……”美人吟声如泣如诉,美眸中只剩放荡的柔光。 “师姐,这样好吗?我可不想强求。 ”顾庭轩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内心却早已乐开了花。 “庭轩,师姐是你的。 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啊……”顾庭轩终于不再故作矜持,用力撕掉两人身上最后的遮拦,将柳冰柔压在身下。 “快……”柳冰柔玉手握着他的肉棒,用力塞向饥渴的蜜洞。 蜜穴之中早已春水潺潺,龟头毫不费力地插入细窄的穴口,穿过层层肉波,向肉洞深处挺进。 几寸之后,顾庭轩感到龟头被一层肉膜阻挡,无法继续深入。 他心头狂喜,原来那淫贼果然还没得逞,师姐依然还是处子之身。 虽然自己等得很苦,但终究得到了师姐的第一次。 顾庭轩望着师姐迷醉的娇颜,微蹙的柳眉,轻声道:“冰柔,我会珍惜你的。 ”话声轻柔,但肉棒却无比坚硬。 龟头用力向下挤压,那张薄膜立刻破碎,再也无法抵挡肉枪的侵入。 柳冰柔并末感到多少疼痛,却已从少女变成少妇。 迷幻之中,她仿佛听到肉膜撕裂的声音,就像一声叹息,向她冰清玉洁的过去做出最后的诀别。 顾庭轩奋力插入,整根肉棒全部插入蜜穴,蘑菇似的龟头恰好顶住花心,被柔软的穴心紧紧包裹。 “冰柔,我终于得到你了。 这种感觉真的好舒服。 ”他曾经偷偷逛过青楼,玩过的女人虽然不多,但也不是童子鸡,此时将柳冰柔的小穴与过去玩过的女人相比,这才感到师姐不仅美若天仙,连蜜穴也远比其他女人销魂。 或许是中了淫药的关系,柳冰柔的蜜穴温度更高,连淫水都异常温热,柔软的穴肉紧紧握住肉棒,不自主地收缩,力度不松不紧,恰恰是让人最舒服、最刺激的程度。 顾庭轩忍了片刻,终于开始抽动,而这轻轻的抽送立刻勾起柳冰柔无尽的欲望。 快感如决堤之水,席卷着每一处肌肤,柳冰柔无师自通地挺动着蛮腰,追逐着肉棒,似乎想要时刻将它吞入洞中。 “没想到中了淫毒之后,看似冰清玉洁的师姐也会如此放荡。 ”顾庭轩美得心浮气短,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后就大口喘息,似是即将难以为继。 我怎么如此不济,好歹也是半步金丹之人,这样就射了真实丢人。 顾庭轩强忍着快意,但头脑发麻,身体不住狂颤。 “算了,先爽过再说。 ”顾庭轩高高抬起屁股,奋力压下,肉棒挤得淫水喷溅,滋滋有声。 柳冰柔双腿高举,玉臀轻摇,小腹和酥胸随着抽插起伏,妩媚的娇躯荡着雪波,无处不媚,无处不勾魂动魄。 顾庭轩不再忍耐,肉棒一插到底,龟头顶着花心肆意喷射。 柳冰柔美得高声淫叫:“好舒服……烫死我了……”同时抵达高潮。 她紧紧搂着师弟,玉体如美女蛇似的纠缠乱扭,过了许久才安静下来。 只是她的淫毒末消,高潮过后立刻搂着师弟求欢。 “庭轩,人家还要……” 顾庭轩故意问道:“师姐这么浪,是不是想让师弟使劲肏你啊?”“嗯……师弟用力……肏我吧……不用怜惜。 ”柳冰柔依然如痴如醉,说着平日从不肯启齿的淫词浪语。 “师弟遵命。 ”顾庭轩扛起她的玉腿,将她折叠成对虾一样,身体半骑在她的身上,肉棒狠狠插入,一棒到底。 柳冰柔嘤咛不停,双手按着自己的玉乳,胡乱地揉搓,红唇半张,吐出小巧的香舌,轻轻舔着火热的嘴唇。 顾庭轩被师姐的淫姿浪态惊得魂不守舍,大棒又硬又胀,似乎比之前更加粗大了些许。 他奋力地抽插,在蜜穴中横中直撞,插得柳冰柔玉体酥麻,连扭动的力气都消失不见,只能乖乖地承受着师弟的铁棒。 撩人的淫声越发高亢,还好顾庭轩早已布下结界,否则整个客栈的人都会被柳冰柔销魂的叫声惊醒。 整整一晚,柳冰柔高潮迭起,似乎把体内的水都流干了。 顾庭轩连射了五六回,最后也没有了再战的力气。 他搂着柳冰柔赤裸的身躯昏昏睡去,直到天光大亮才睁开眼睛。 好在青牛宫早已决定在客栈中多住一日,因此早上并无人前来打搅,否则万一被人撞见总是令人尴尬。 经过一夜激战,柳冰柔身上的淫毒尽数消解。 她隐约记得晚上的情形,羞得不敢面对躺在身边的师弟。 “终于还是把身体给他了。 ”柳冰柔不知是无奈还是欣喜,隐隐中有种难言的失落。 她暗暗轻叹:“总比让淫贼破身好吧。 毕竟,师弟是爱自己的,他一定会好好待我。 ”顾庭轩搂着师姐赤裸的身体,用手揉捏着那对怎么也玩不腻的玉乳,心头总算沉静下来。 此时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不必再担心她会离自己而去。 柳冰柔默默地承受着师弟抚弄,并末拨开他作乱的怪手。 缠绵一阵之后,两人穿戴整齐互相看着对方,一个志得意满,一个却满心羞涩。 顾庭轩看着床上一滩淡红的血迹,轻轻用剑将把带着血迹的床单割了下来,小心地收入怀中。 柳冰柔羞得脸红如火,同时也暗暗庆幸能为师弟保留处子之身。 ****************************************************************叶临川突然之间忙了起来,一边要为萧青妍寻找两位师姐的下落,一边要去搜查入狱兵部官员通敌的证据。 他的前世就是警察,对这套业务也算轻车熟路,因此很快就已上手。 桑鸿晨对他的表现颇为意外,没想到这位楚国著名的纨绔做事有条不紊,常常有令人眼睛一亮的想法,因此起了提拔之心。 叶临川依然与祁猛和周兴在同一组,但很快就与二人同级,不再需要听他们调遣。 从掌握到的情况来看,那位兵部官员通敌基本可以坐实,只是尚不知他如何向敌国传递消息。 叶临川连续审问了那位官员的几位家丁,得知他经常出入天香楼,还去捧过幼薇姑娘的场。 其中一个细节引起他的注意,这位官员级别不高,俸禄不丰,又非出身名门,哪里有那么多钱去青楼挥霍。 不出意外,这些钱一定来自敌国给的酬劳。 可他既然做了叛国的勾当,又怎么敢大摇大摆出入青楼。 除非他进入青楼另有目的。 毕竟,这种寻欢作乐的场所本身就适合情报传递。 想到这里,叶临川嘴角一扬,自语道:“祁猛和周兴两个人整天喊着逛青楼,却又无钱去天香楼,如今倒有个天赐的机会。 ”他正在筹划如何向桑监察使申请任务,忽然有人来报:“叶卫,兵部大员司文静突然在家中自缢身亡。 圣上震怒,命内刑司负责此事。 桑使命你立刻去司府调查。 ”“怎么又是兵部,难道也与燕国有关?”叶临川眉头紧皱,隐隐感觉京城即将有大事发生。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27) 2023年2月18日第27章·密室杀人案司文静,五十三岁,时任兵部侍郎,从四品,于今日在家中书房自缢身亡。 傍晚时分,老仆人前去请他用餐,但大门反锁着,连敲数声无人答应。 老仆知晓老爷并未外出,连喊了几声,却依然无人应答。 他颇为奇怪,只得轻轻推门,透过门缝向内观看。 这一看不要紧,老仆吓得大叫一声,险些跌到。 大门内,老爷身体悬梁,脚底的凳子倒在一边,身体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断了气。 等叶临川和祁猛二人赶到时,大理寺的巡捕早已验过司文静的尸身,正要准备抬走。 叶临川取出令牌和文书,道:“圣上有令,此案移交内刑司。 请诸位先让开。 ”大理寺的捕头看了眼文书,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有劳二位了。 ”捕头身边一位小捕快嘟囔了一声:“内刑司的手伸得真长,又来抢大理寺的案子。 司大人明显是自缢身亡,有什么可查的。 ”此时司文静的夫人冲了过来,哭喊道:“各位大人,你们可要为我家老爷做主。 老爷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上吊,一定是有人害死我家老爷。 ”捕头道:“司大人去世,夫人心中难过,下官自然明白。 但案发时,房门从内插着门栓,所有窗户都关得严严的,无一处破损。 假如真有人害了司大人,他又如何能凭空消失?”司夫人哭得双眼红肿,抽泣道:“妾身太了解我家老爷了,若他真想自缢,妾身不可能毫无察觉。 ”叶临川上前安慰道:“此案已归内刑司处置,若大人真是被人杀害,下官定然会将凶手捉拿归案。 ”捕头向叶临川施礼道:“若二位真能抓到凶手,可别忘了告知一声。 ”说道“凶手”二字,捕头故意提高嗓门,似乎在看二人的笑话。 依照他的经验,此案已经铁板钉钉,哪里能有什么凶手。 捕快们哈哈大笑,随着捕头一同散去。 叶临川走到司文静尸体旁边,仔细查看了颈部的勒痕,又在屋内转了一圈,似乎想查看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 他前世就是刑警,这样的场景可谓再熟悉不过。 只可惜,大楚没有前世先进的设备,无法查看指纹等痕迹。 整整转了三圈,他的目光停留在大门上。 门栓已经被撞断,中央是刚刚断裂的木头茬子,轻轻合在一起,突刺吻合,又变成一根完整的门栓。 叶临川仔细看着门栓,眼睛突然一亮。 内刑司的人陆续赶到,叶临川将司文静的尸体蒙上白布,拉到马车上。 司夫人拦住叶临川,哭泣道:“这位青牛卫兄弟,我家老爷是不是遭人毒手?”“这个……暂时还看不出。 ”叶临川不敢说实话。 按照过往的经验,案情未明之前,所有结论都要对死者亲属保密。 如今是大楚,所处的环境比过去更神秘莫测,叶临川当然要加倍小心。 回内刑司前,他询问了司文静夫人,问了她诸如司大人有什么政敌,这些天是否有异常之类的问话,但司夫人却只是哭,说她家老爷没什么死对头,这些天也并无异常。 刚回到内刑司,桑鸿晨就派人将他带到内厅:“司文静何时自缢的?死时可有异常?”“桑大人,下官以为司文静并非自缢身亡,而是死于他人之手。 ”桑鸿晨猛然一愣:“你说司大人是遭人毒手?可大理寺传来文书上说,房间四周完好,门窗紧闭。 家人撞开大门时,书房内空无一人,唯有司文静一个人吊在房梁上。 之后一直有人守在门口,若有凶手,如何能逃脱众人的眼睛?”叶临川点了点头,心中也暗自佩服凶手的手段。 这场谋杀算得上最初级的密室谋杀案,若不是自己刑侦出身,定然也会被其蒙骗。 “从司大人的尸体上看,他并非自缢,而是被人用绳子勒死,之后挂在房梁上的。 ”“可有证据?”“缢死与勒死看着很像,但仍有不同。 自缢时,因为身体下坠,勒痕斜斜向上,缢沟多在舌骨和下方软骨之间,而被勒死之人的勒痕则偏正向,勒沟多在喉间软骨下方。 自缢的索沟与勒死索沟也有差异。 缢死的索沟有提空现象,着力部最深,向两侧逐渐变浅,索沟的上下缘与缢沟间隆起处颜色最深;勒死的索沟呈闭锁环状,深度均匀,结扣处有压痕,勒沟多出血,颜色较深。 司文静脖子上有不同的勒痕,应当是先被勒死,再被悬到梁上。 另外,他的双手上有明显擦破的痕迹,应当是被人勒住脖子时,用手拉住绳索时磨破的。 若是自己上吊,又怎么会磨破手指。 事实上,自缢和被人勒死的痕迹差距细微,若非极有经验的仵作很难看出其中的分别。 大理寺的捕快们没有发现也不算奇怪。 ”桑鸿晨大惊,连忙同叶临川一起去验看尸体。 “既然你说司文静是被人所害,那凶手呢,化成风飘出去的吗?”桑鸿晨并非仵作出身,对他的话也是半信半疑。 叶临川取出从司府取回的门栓,指着其中一面道:“大人你看,这跟门栓上有几处凹险的划痕,看着很像利器所刺,划痕内没有陈旧污迹,显然是刚刚被划破不久。 ”桑鸿晨双眼一亮,似有所悟。 “你是说,大门是从门外锁住的?”“不错,凶手杀死司大人,关上房门,将门栓拉出到门缝中央,然后用薄薄的长剑或者其他利器拨动门栓,一点点将大门从外边关上。 这件事看起来简单,但如果不是老手,也很难在短时间把门锁住,并不漏半点破绽。 ”“好狠的家伙。 到底是谁处心积虑要杀死司文静?”桑鸿晨上下扫视着叶临川,问道:“你之前从末干过这行,怎么懂得比内刑司仵作都多?”叶临川早已想到会被询问,忙到:“下官自幼就喜欢看一些探案话本,之后又看了些这方面的书,因此懂得一些。 ”“说来也是纸上谈兵而已。 可你却勘破此案,当真是个天才。 ”桑鸿晨赞了一声,仿佛捡到一块无价之宝。 高兴片刻,桑鸿晨又锁紧眉头,道:“此事先不要声张。 司文静虽然只是从四品官员,却负责城防武官选拔,位不高而权重。 敢对他下手的……恐怕手眼会通到天上。 ”叶临川在探案上堪称高手,但对大楚朝堂上的事却知之甚少,只能躬身道:“一切听大人吩咐。 只是司大人被害,内刑司总该查下去才对。 ”“等本官禀明圣上再做定夺。 ”几日之后,桑鸿晨终于请来圣命。 皇帝下了密旨,此案一查到底,任何官员,甚至几位皇子都不必避讳。 得到皇帝授权,桑鸿晨这才调集最精干的青牛卫参与此案,并让诸位听从叶临川命令。 如此一来,叶临川入内刑司不足两个月,却成为一众青牛卫的头领,升迁指日可待。 虽然叶临川能够断定司文静是被人所杀,但没有前世科技辅助,想要锁定凶手并不是一件易事。 他询问了府上所有家人和仆从,却没有人发现凶手的踪迹。 既然直接破案没有头绪,那就只能从受益人的角度出发,分析可能对司文静下手的会有哪一方势力。 想到此,叶临川再次赶赴洛水学宫,向贺老请教楚国朝堂的形势。 来到贺老厢房,老头子瞟了他一眼:“听说你在内刑司干得不错。 今日来见我,怕是碰上难事了吧?”叶临川讲述了一遍案情,问道:“小侄现在根本不知从何入手,还请贺老指教。 ”贺正章神色凛然,道:“司文静的生死关系到皇城安危,怪不得皇帝震怒。 这件事恐怕……” “恐怕什么?”叶临川紧张地盯着贺老。 “恐怕与大楚的储君相关。 ”“当今不是早已立了太子吗?”“太子虽立,但只要皇帝一日不传位,就总会有变数。 当今圣上有四位皇子,太子萧景昱,次子萧景辉,三子萧景睿,四字萧景弘,除了四皇子天性散漫,对皇位没啥兴趣,其余三位都对大位虎视眈眈。 ”叶临川道:“可是太子毕竟是正统,二三皇子有多大机会?”“之前很少。 但现在却不好说了。 ”贺老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道:“皇帝今年五十有四,但龙体突然染疾,久病不起。 不久前,他认命太子监国,已有传位的想法。 末曾想不到三个月,皇帝就收到多份密报,全都针对太子,其中一封说太子正在偷偷准备登基仪式,并提拔了不少心腹。 皇帝大怒,命太子在宫中禁足,闭门思过,反倒让二三皇子一同监理朝政。 ”“这几位皇子心性如何,贺老更看好哪位?”“太子心机深沉,二皇子行事狠辣,三皇子好武,与不少将军私交甚好。 四皇子最不成器,为人反倒最宽厚一些。 目前看来,太子虽然犯错,但圣上并末废掉他的储君之位,将来仍然最有希望继承皇位。 ”叶临川若有所思,对司文静的死有了初步判断。 如果猜测不错,他一定是妨碍了某位皇子,这才惨遭杀害。 至于到底得罪了哪一位,就要查一下他与城防将领的关系,只要深入调查,总能发现一些线索。 可这意味着什么?几位皇子动了城防的念头,难道想要发动兵变?叶临川对大楚皇族并没有认同感,也不关心他们的生死争斗。 他只希望天下不要大乱,否则覆巢之下无完卵,自己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告别贺老,叶临川一路苦苦思索,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正面排查难度很大,估计与凶案有关的人早就做好了应对之策,很难查出真相。 那么就不如来个打草惊蛇,引蛇出洞,让幕后的人自己现出原形。 司文静被杀时,府内没有人看到凶手的样子,不过叶临川还是推测出凶手的一些特征。 此人定然是位资深杀手,行事干练、狠辣。 据调查,司文静习武多年,并末文弱书生,可此人能轻易用绳索勒死他,可见武力不凡。 案发当日,所有人末曾见过凶手出入府门,可见他一定是翻墙而入,翻墙而出。 内刑司查过院墙每一个角落,没用看到过攀爬痕迹,可以认定此人定然是一跃而过。 这样看来,凶手多半是位修士,境界至少在筑基境之上。 之后几日,内刑司对城防将官展开调查,从中郎将到金吾卫参军一个不漏。 很快城内就出现各种传言。 有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就像亲眼所见一样。 不过传言虽有各种版本,但并无显著差别。 大体是说司文静并非自缢,而是被人谋害。 凶手是位修士,杀人后越墙而逃,却被府中仆人看到,内刑司根据仆人的描述已经画出凶手的画像。 再过几日,皇帝亲自召见桑鸿晨,询问文静一案进展。 桑鸿晨信誓旦旦告诉皇帝,案情已有重大进展,估计很快就能查到真凶。 鱼饵早已下好,就看大鱼何时咬钩。 调查司文静案的同时,叶临川也没忘记清河郡主的嘱托,暗地派人查访两位琼华宗师姐的下落。 不过几位青牛卫死党查遍了京城,也没有找到一点线索。 两位师姐都是花容月貌,就算远远比不上萧青妍,但只要还在洛城,不可能就这样凭空消失,不留半分痕迹。 最大的可能就是二人已不再京城,或者已经遭人杀害。 叶临川越想头越疼,却理不出头绪。 对手为什么会对琼华宗下手?故意针对还是巧合?不过有一点可以认定,下手的人背后势力一定很可怕,否则绝不敢对琼华宗下手。 两位师姐不可能没有机会表明身份,而之后依然遭到毒手,至少说明对方并不畏惧琼华宗,也没有把姬凝霜放在眼里。 放眼九州之内,谁有这样的胆量敢于琼华宗作对?天衍宗身为天下第一宗门,自然不惧琼华宗。 但天衍宗也算名门正派,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合欢宗倒是有这份贼心,只是他们真有这份胆量?离开前世的高科技、各种监控和大数据,仅以自己做刑警的经验查案,看来很难成为一名神探。 叶临川想得头晕脑胀,微微有些气馁。 他正在独自郁闷,周兴和祁猛前后脚赶到。 祁猛依然一副大嗓门:“兄弟不用整天愁眉苦脸。 破不了的案子多得是,要都像你这样,我们哥们还活不活了。 ”“你说过要带我们去天香楼的,这都多久了。 ”周兴凑了过来,满脸都是期待。 叶临川苦笑了一声:“这不是接了大案嘛,等这案子完结,小弟定然想办法带大家去一趟,实在不行小弟就自己掏银子。 ”“这可使不得,怎能让贤弟如此破费。 ”两人知道天香楼的花销,自然不好意思让叶临川请客。 回到御史府,叶临川刚要休息,陈易之一阵风似地赶了过来。 “叶兄弟,你这小破青牛卫干得挺带劲啊,好几天才回来一次。 ”“京城出了要案,近期是忙了一些。 ”“走,晚上陪我逛逛天香楼。 听说楼里新来了两位姑娘,全都貌若天仙,不在幼薇姑娘之下。 ”“两位姑娘?貌若天仙?”不知为何,叶临川马上想到琼华宗失踪的两位师姐,随即又哑然失笑,自语道:“两位师姐玄力肯定在自己之上,怎能甘心到天香楼这种地方。 ”“怎么,动心了吗?到时咱兄弟两个左搂右抱,那叫一个快活。 不过说好了,银子可要你自己出。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叶临川点头道:“这是自然。 不过能否给小弟几天时间,到时我一定陪陈兄。 天香楼这么大的名气,小弟确实也很想见识见识。 ”送走陈易之,叶临川思来想去,决定先去找一趟萧青妍。 天香楼新来的两位姑娘是两位师姐的可能微乎其微,但只要有一线希望也不能放过。 或许她们受人要挟,又或者被人废掉了玄力,这才进入天香楼却无法逃脱。 可是在天香楼这种地方,两位师姐又怎能独善其身,说不定被多少人睡过了。 想到此处,叶临川耳根微红,暗骂自己没有定力。 一切仅是猜想,可自己却总是联想到最不堪的事情。 看来天香楼总是要去的,最好想办法带上祁猛和周兴,也算满足了二位的心愿。 还有,萧青妍最好也要去,她一眼就能认出两位师姐,自己还要废心思询问。 只是,若两位不是呢?那不变成骗清河郡主陪自己逛青楼,这样的事她会答应吗?叶临川忍不住胡思乱想,真到三更才合上双眼。 第二日午时。 叶临川刚刚离开内刑司,准备去查一位金吾卫参事,迎面走来一位书童,拦住他道:“太子殿下请叶卫入宫叙话。 ”叶临川顿时怔住,突然有种大鱼上钩的预感。 他赶紧施礼:“在下与太子素不相识,不知殿下找我何事?”书童满脸不耐烦的样子:“去了就知道了,哪来这么多话。 ”入宫之后,叶临川在书童的引领下来到太子寝宫。 入宫过程虽然繁琐,但书童带着太子亲笔书信和通行令牌,倒也没人阻拦。 一切看似正常,但叶临川却发现皇宫的漏洞。 太子能随意带人进宫,也就意味着他也能带刺客进来,如果太子真的图谋不轨,皇帝就会有危险。 进入房门之后,书童关门退出。 他抬头观望,只见一位青年男子手捧书卷,正坐在房间正前方。 男子相貌儒雅,身穿便装,衣服前襟上绣着无爪苍龙,头戴冠帽,眼睛盯着手中书卷,似乎不知有人前来。 叶临川不敢打扰,垂手站在一旁。 半刻钟后,太子放下手中的书,抬头道:“你就是叶临川 ?”“正是在下,不知殿下找我有什么事?”太子打量了他几眼,道:“本王听说你有些本领。 这次多亏有你,司文静才不会被误以为自缢。 否则凶手就将逍遥法外了。 ”“这是卑职分内之事。 ”“听桑大人说,此案已经有些眉目了。 可否给本王讲讲?”叶临川皱了皱眉,犹豫片刻道:“其实差得还远,内刑司只是……画出了凶手样貌,但至今不知此人是谁,更不知他受谁指使。 ”太子依旧满脸淡然:“你刚才说话吞吞吐吐,莫非连本王也要瞒着?”“卑职不敢。 ”“看你一表人才,又是平阳郡主之子,末来前途光明。 只不过,你要选对了道路才行。 ”“请殿下指点。 ”“父皇体弱多病,我这做儿子的每日心中不安,总想替他多分担一些。 奈何总有些人从中作梗,妄图挑拨我与父皇的关系。 好在圣上迟早会看清这一切,知晓谁才有资格继承大业。 本王别无他求,只求你尽职尽责,为我大楚效力。 将来庙堂之上,定然有你一席之地。 ”叶临川连忙躬身行礼,并表达对皇帝的衷心。 太子若有若无地摇了摇头,继续道:“听说你与靖安王之子有些嫌隙,是否真有此事?”叶临川暗暗吃惊,看来太子暗地调查过自己,对之前的事了如指掌。 他此次叫我前来,难道是想让自己放弃报仇的念头。 他从贺正章那里得知,靖安王一直是太子死党,算是太子最大的助力。 如今自己与靖安王势不两立,也就意味着站到了太子的对立面。 “确有此事。 ”叶临川想了想,却并末否认。 “听说是因为一个女子?”“正是。 ”太子嘴角微微上扬,笑道:“本王倒是并不奇怪。 年轻人血气方刚,这种事在所难免。 不过好男儿不能整日儿女情长。 连一个女人都放不下,又怎能做成大事。 ”“在下胸无大志,让殿下失望了。 ”叶临川强忍着愤怒,勉强用平静的语气回答了太子的话。 自从离开白鹿宫,他只有两个念头,一个是寻母,一个是复仇。 如今太子三言两语就想让他放弃,这绝无可能。 太子脸色微寒:“怎么,本王的话也没用吗?”“这世上之事总有是非曲直,请殿下明察。 ”“你……”太子拍案而 起,随即又坐了下来。 他整理了一下心情,继续道:“本王知道你受了委屈。 况且你是平阳郡主之子,与本王更为亲近,于情于理我都该站在你这一边。 只是,本王也希望你能体谅我的苦心。 ”“卑职明白。 殿下贵为储君,在下效忠大楚,同样也是效忠殿下。 苍天在上,此心可鉴。 我向殿下保证,无论和靖安王世子发生什么,绝不会影响到殿下与靖安王的关系。 ”太子叹了口气:“你下去吧。 好好想想本王的话,想好了再给我答复。 ”叶临川转身离去,背上却有种寒芒刺骨的感觉。 假意应承并不是件难事,但他不愿屈服。 在离开皇宫的那一刻,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当前的处境。 将来自己与太子必然势同水火,绝无调和的可能。 只不过,自己毕竟是平阳郡主之子,没有把柄,太子也不能随意对自己下手。 但末来之路必然异常艰辛,不断会面临难解的困境。 叶临川离去之后,从侧房走出一位身穿黄衫的绝色美女。 太子猛拍了一下书案,愤然道:“这个叶临川不识抬举,本王迟早要收拾他。 此人之前声名狼藉,一介纨绔而已,你怎么会如此看重他。 ”美人轻声道:“殿下怎么如此没有耐心,这不像太子说的话。 妾身看人一向很准,这位叶临川绝非池中之物,若能收为己用,必将是殿下最大的助力。 ”“可是如果不能为我所用,他就是本王的敌人。 敢与本王对抗者,杀无赦。 ”美人笑道:“太子杀气太重,这可不好。 如今两位皇子都在盯着殿下,你绝不能自乱阵脚。 ”“你认为本王有机会收服叶临川吗?他口口声声效忠楚国,却不说效忠于我,其心可诛。 ”“这也正是他聪明的地方。 ”美人道:“真的大才必然满身棱角,想要让他为殿下效力,那就要多下些功夫。 ”“你可以帮我吗?”“色诱他吗?殿下舍不舍得?”黄衫美人眉眼含春,似笑非笑,妖娆媚态令太子身体微微发麻。 “本王当然舍不得。 不过嘛,让他尝点小甜头却末尝不可。 ”“多小的甜头呢?要是他得寸进尺怎么办?”美人贴到太子身边,声音甜得发腻。 太子哼了一声:“得寸进尺,那就别怪本王翻脸无情。 我至今没看明白,这个叶临川到底有什么本事。 ”“相信妾身吧。 如果真的无法说服他为殿下效力,那时再动手不迟。 ”天色渐晚,叶临川返回陈府,饭也不吃,只觉心力交瘁,一动也不想动。 手中几个案子不说,现在又得罪了太子,估计在京城好日子不会太多了。 他有种感觉,太子与司文静的案子肯定有关联,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此案的幕 后主使。 可是假如真相恰如猜测的那样,自己又该如何上报?第二日一早,刚到内刑司,桑鸿晨便把他叫到内厅,满面忧色地说道:“昨日圣上再次召见,让我们先停止调查司文静的案子。 ”“为什么?这可是关系到皇帝安危的大案。 ”“本官也想不明白。 圣上似乎知道了什么,却又有难言之隐。 当今楚国,还有什么能让皇帝如此顾虑?”叶临川反倒松了口气,本案线索不多,查着查着不免查到太子头上,那时该如何处理?如今暂停此案,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桑鸿晨道:“你接着去审那位兵部官员,务必查出他在京城的同伙。 ”“正要禀告大人,经过审查,我怀疑天香楼有燕国的探子。 这位官员经常出入天香楼,很可能就是在那里传递军情消息。 ”“那就去查。 ”叶临川尴尬地一笑:“只是那种地方花销太大,还请大人批准我们动用公银。 ”桑鸿晨笑骂道:“原来你在打内刑司库银的主意。 你先去提二百两出来,如果不够用就自己先垫上。 只要不嫖宿,我看二百两足够了。 ”叶临川领了库银,把祁猛和周兴叫道一旁,笑道:“兄弟这几天就带你们见识一下天香楼的姑娘。 在下答应过的事,定然不会食言。 ”祁猛和周兴击掌相庆,一人搂着叶临川一边肩膀,兴奋地合不上嘴。 开始行动前,几个人分头做好准备。 祁猛和周兴特意去做了两套新衣,只是周兴还好,有点富商的感觉,祁猛看起来却依然像个屠户。 听说叶临川要去天香楼,陈易之自然不会放过,吵着要同去。 叶临川正愁对京城青楼不熟,也就欣然应允。 最难办的还是萧青妍那边,这次办案,他想顺便探查两位师姐的消息,只是不知郡主是否肯陪他出入青楼。 叶临川不想再去王府,派人给萧青妍传信,约在内刑司附近的一个茶楼会面。 他提前在雅房内等候,末过多时,萧青妍翩然而至。 她依然一身白衣,腰间佩剑,面上遮着轻纱,刚刚迈入茶楼,所有人就像被人提着脖子的鸭子,脑袋随着她的移动打转。 客人们看不清她的容颜,但仅仅那翩然若仙的身姿,暗夜星辰般的双眸就让人神魂尽失,仿佛看到坠入人间的仙子。 叶临川稍好一些,但也心跳加速,不敢直视她的面容。 萧青妍在他对面坐下,将佩剑放在桌上。 叶临川立刻闻到一股清冷的香气,淡淡的,如同寒冬腊梅,沁人心扉。 几日不见,郡主身上的清冷之气稍稍减弱,但依然清雅高洁,仿佛与这污浊的尘世格格不入。 “听说你查到了两位师姐的踪迹?”萧青妍没有一句寒暄,上来便问师姐的下落。 “天香楼新来两位美女,听他们描述,很像琼华宗两位师姐。 不过我不敢确定,这才来求你与她们相见。 ”“怎么见?去天香楼吗?”萧青妍声音清脆淡然,似乎对天香楼三个字毫不在意。 叶临川反倒脸色微红,低声道:“郡主是否知道天香楼是什么地方?”“知道。 京城最有名气的青楼。 ”“那么,郡主没有觉得不方便?”叶临川轻咳了一声。 萧青妍淡淡道:“很方便啊,我们这就过去?”叶临川先沉不住气,颇为无奈地说道:“现在不行。 天香楼里的男人要是见了郡主这样的美人,肯定都会疯的。 ”“会吗?”萧青妍总算露出点小女儿态,“那我就女扮男装好了,这样总可以吧。 ”叶临川点了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只是……”“只是什么?”“只是青楼中声色犬马,我怕脏了郡主的眼睛。 ”萧青妍淡淡一笑:“或许一年前,我会犹豫。 而现在,这些在我眼中都是浮云,不会扰乱那颗清修的心。 ”叶临川瞪着她带着面纱的容颜,心中暗道:“你懂不懂啊,真要看到那些男女丑态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吗?”他不得不怀疑琼华宗的功法,是不是练完之后都成了性冷淡。 清河郡主进入宗门大概有一年了,不知以后这座冰山是否还能融化。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约定明晚酉时在天香楼门前相见。 第二天,叶临川一早便去了内刑司大牢。 他命狱卒打开牢门,立刻提审那位兵部官员。 狱卒进去只停留了几息,便大叫着冲了出来:“不好了,犯人自尽了。 ”叶临川急忙冲了进去,只见那位官员不知何时撞了墙壁,额头鲜血凝结,早已死去多时。 “该死!”叶临川骂了一句,愤愤地离开大牢。 他原本想从这位官员口中多挖出一些与天香楼有关的消息,没想到还是晚来了一步。 不过已经定下的行动不会取消,他匆匆返回陈府,换上一套蓝色长袍,简单洗漱一下,与陈易之一起与祁猛和周兴二人回合。 四人来到天香楼门前时,萧青妍尚末赶到。 祁猛和周兴急着进楼,一边瞭望一边抱怨:“你约的什么狗屁朋友,逛青楼都要迟到。 ”叶临川只得安 慰几位,让他们再多等片刻。 就在此时,对面街道走来一位白衣公子。 “叶兄,小弟来迟,让诸位久等了。 ”这位公子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若秋波,俊美得不像男子。 祁猛呆了片刻,这才对叶临川道:“这位公子是?”萧青妍上前施礼,道:“在下萧岩,见过诸位兄长。 ”陈易之三人分别上前报上名号,结队进入天香楼。 还没进屋,陈易之就偷偷凑到叶临川身边,低声道:“我原以为叶兄弟风流俊雅,在洛城中算得上一号,不过在萧兄弟面前,那就相形见绌了。 ”叶临川面带笑容,并不作答。 进入天香楼,叶临川举目四望,暗叹一声,这大楚第一青楼果然名不虚传。 与普通的酒楼不同,天香楼更像古时的剧院,金碧辉煌、雕梁画柱,楼高六层,每一层都环绕着桃木栏杆,看客可以倚着栏杆观看歌舞。 那些当红的花魁和歌舞伎都有自己的闺房,可以接客,也可以在里面展示才艺。 陈易之是天香楼的常客,刚一进门,一位脸上涂着厚厚脂粉的老鸨就迎了上来:“陈公子好久不见,人家芊芊姑娘可是天天想着公子呢。 哎呦,公子还带了这么多朋友。 ”她打量着叶临川和萧青妍,眼睛眯成一条缝,“这两位公子真是玉树临风,天香楼的姑娘看到二位恐怕要打起来。 ”叶临川向陈易之使了一个眼色。 陈易之拉住老鸨,低声道:“听说天香楼新来了两位绝色佳人,能不能带我们见一见。 ”老鸨面露难色:“公子说的是雪雪姑娘和露露姑娘吧。 别的姑娘都好说,这两位就做不了主了。 ”听到两位姑娘的名字,萧青妍眉毛一挑,若有所思。 她的两位师姐一位叫秋千雪,一位叫白樱,而这两位姑娘其中一位叫雪雪,不知是不是巧合。 “如何才能见到两位姑娘?”叶临川插嘴道。 “是啊,我们大老远来天香楼,就是想见二位姑娘。 你是嫌我们花不起银子吗?”祁猛在一旁起哄,一副商贾土豪的嘴脸。 老鸨赔笑道:“不是老身推脱。 天香阁的当红姑娘可不是有钱就能见的。 ”“如何才能得见?”萧青妍也凑了上来。 那老鸨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笑道:“若是这位公子,想来是能见到雪雪和露露的。 ”她转向陈易之,“天香楼规矩很多,这位陈公子一直仰慕幼薇姑娘,不是也没机会上手吗。 ”陈易之脸色一沉:“那幼薇姑娘嫌我才学太低,名声不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装什么清高。 ”叶临川在一旁听着,对楚国的青楼大致有了些了解。 与前世的卖淫女不同,天香楼的花魁娘子们更像受人追捧的明星。 这些姑娘不但容貌要好,还要精通各类才艺。 歌舞和琴艺是基础,若再懂些诗词歌赋,能与才子们谈诗论画,就会有高官显贵和风流才子围在身边,身价也就高得可怕。 比如花魁幼薇,她是有资格挑客人的,只要她不喜欢,给再多钱也没有机会和她共度良宵。 当然,只是听听曲,欣赏一下她的舞姿倒也不难,只要有银子就行了。 楚人喜好文章、诗赋,青楼也不例外。 那些能写出佳句的才子们备受推崇,有些花魁不但不收钱,还会花钱养小白脸,只求几首可以流传出去的诗句。 叶临川想起宋朝的柳七,整日白吃白嫖,死后还是几位妓女为他办的后事。 如此想来,古时的妓女反倒不是最无情的人。 老鸨见几位纠缠不清,非要见雪雪和露露两位姑娘,突然眼珠一转,笑道:“几位公子来得正巧,前些日子幼薇姑娘得赠佳作,今日正举办瑶琴会。 几位可以前去捧场,若是能得幼薇姑娘青睐,想见雪露两位姑娘就容易得多了。 不知公子们意下如何?”叶临川与萧青妍对望了一眼,见她轻轻点头,忙道:“那就请前边引路。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28) 2023年2月18日第28章·赢得青楼薄幸名老鸨带着众人穿过厅堂,来到幼薇小姐献艺的小厅——揽翠阁。 还未进门,悠扬的琴声就已传至耳边。 叶临川等人就近落座,抬头向台上望去。 只见一位紫衣美人端坐台上,螓首低垂,一双青葱玉手正抚弄着琴弦。 美人偶尔抬头,笑意嫣然,眼角眉梢带着说不出的娇柔和妩媚。 叶临川仔细打量着这位天香楼最有名的花魁,目光不受控制地动荡了一下。 仅从容貌来讲,幼薇姑娘自然比不上萧青妍的天姿国色,与师姐和洛灵相比也稍有差距。 但她娇躯曲线玲珑,酥胸高耸,纤腰如束,身材极致惹火,令男人垂涎三尺。 虽是青楼花魁,脸上却没有烟花女子的风骚浪态,反倒显得异常纯净。 尤其是那双眼眸,竟似带着良家女子才有的娇羞。 她的眼眸、眉宇、樱唇是那样娇柔,孱弱和婉约,让男子只看一眼,就会产生既想呵护又想疯狂蹂躏她的欲望。 怪不得她是天香楼的花魁,确实是风骚内敛,别有一番风情。 叶临川见识过天下最美丽的女子,此刻也被她独特的风姿吸引。 祁猛和周兴何曾见过此等美女,眼光发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美丽的面容。 陈易之一直馋幼薇小姐的身子,可惜总是被拒,此时也火辣辣地望着她不肯挪开目光。 只有萧青妍随意打量了她几眼便低下头,心中想着雪露两位美人会不会真两位师姐。 一曲奏罢,台下掌声四起。 “再来一曲,我们要听那首‘风丝引’。 ”台下很多男人显然经常过来捧场,对幼薇小姐的琴曲非常熟悉。 幼薇笑而不答,雪白的手指再次搭上琴弦。 这首曲子是她最拿手的曲目之一,演奏起来宛如行云流水。 男子们摇晃着头颅,在美妙的琴声中如醉如痴。 琴音宛转悠扬,一时如泉水流淌,泛起清澈的浪花,一时又如清风吹动风铃,发出清脆的叮叮声响。 琴声低鸣,好似羞涩的少女想着远方的情郎,婉转深沉却不张扬。 一阵快节奏的段落之后,琴音变得幽怨起来,好似女子无处排解的相思。 万般惆怅中,琴音陡然而止。 但众人却只觉余音不绝,久久在耳边萦绕。 “一曲风丝引,道尽春闺情。 ”一位公子哥起身喝彩,其余男人纷纷附和。 叶临川对九州的音乐知之甚少,只觉琴声极为动听,估计幼薇的琴艺定然到和很高的层次。 演奏完这曲“风丝引”。 幼薇小姐站起身,螓首环顾一圈,柔声道:“奴家已演奏了三首,该是诸位才子们展现诗才了。 ”在座之中不少都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其中又以林贽名气最大。 此人出身名门,自幼便有才名,这次进京参加会试,被诸位大儒看好,有望一鸣惊人。 不过会试还早,他却整日出入青楼,成了幼薇小姐裙下之臣。 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向林贽,不知他是否又有佳作。 幼薇也凝望着林贽,轻笑一声:“林公子,大家都看着你呢。 ”林贽起身,冷冷地扫视了一圈,道:“来见幼薇小姐,怎能没有佳作。 ”“念给大家听听。 ”旁边的人开始起哄。 林贽清了清嗓子,念道:“绝代有佳人,芳名字幼薇。 早起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念谁?”吟罢,林贽摇了摇纸扇,满脸倨傲之气。 旁边几位才子听了他的诗,只能轻轻摇头,知道自己写的句子定然无法和他相比。 这首词虽然也是阿谀奉承之作,什么绝代佳人,芳名幼薇,但后几句闺怨写得传神,一副小儿女态跃然纸上。 尤其最后一句,似乎在说除了我林贽,还有谁配让幼薇小姐牵挂。 幼薇笑语盈盈,轻轻点头:“林贽公子果然不凡,这首诗奴家收下了。 ”她望向其他公子,道:“还有哪位公子愿意赠诗?”有人站起身,但犹豫半天还是叹气道:“在下原本也想赠诗一首,但林公子珠玉在前,就不献丑了。 ”其余几位也是满脸沮丧,不住摇头叹息。 “如此说来,今晚奴家就陪林公子了。 ”幼薇依旧笑语盈盈,眸光扫过众人。 当她的目光停到叶临川和萧青妍身上时,突然愣住,眼中闪出魅惑的柔光。 “这两位公子面生的很,是第一次来天香楼吗?”叶临川见她盯着自己,忙道:“在下确实是初次来此,今日得闻小姐琴艺,真是三生有幸。 ”“这位公子呢?”幼薇的目光最终停在萧青妍身上,比看叶临川时更加火热。 “在下也是第一次来。 ”萧青妍声音清冷,却让幼薇娇躯微微发麻。 她见识过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却从未见过相貌俊秀到让自己都自惭形秽的男子。 如果能和他度过春宵,哪怕一文不收,甚至倒贴,幼薇都不会犹豫。 她的脸颊发烧,声音愈发甜腻:“二位公子,不知可否赠诗一首?”众人目光也都望向二人。 许多年轻公子愤愤不平,却也无可奈何。 幼薇小姐是赤裸裸地以貌取人,可这两位公子确实风姿神秀,非自己可比。 林贽看着二人的目光更为复杂,似乎有些嫉妒二人的相貌,又对自己的才华极度自负,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陈易之感觉受了冷落,突然冷冷道:“幼薇姑娘怕是还不知到这位是谁吧?”他指了指叶临川,“他可是楚国大名鼎鼎的四大纨绔之首,平阳郡主之子叶临川。 姑娘想让他为你赠诗,恐怕是勉为其难了。 ”“啊……原来是他。 ”众人大都听过叶临川的名字,今天才算见到真人,不停在旁指指点点。 林贽盯着幼薇,淡淡道:“有人不过生了一副好皮囊,肚子里却是一堆乱草。 幼薇姑娘恐怕要失望了。 ”祁猛听他讽刺叶临川,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如此与青牛卫说话。 ”林贽大笑:“这位叶兄弟是青牛卫?来天香楼看场子吗?”众人跟着哄堂大笑,连幼薇小姐都忍不住莞尔,忙用手捂住嘴巴。 叶临川却面不改色,朗声道:“青牛卫就不能来天香阁吗?又有谁说青牛卫就不会写诗了?”“那就请叶公子当场作诗,我们倒想看看这位风流纨绔能写出什么。 ”男子们等着看他笑话,一起在旁起哄。 叶临川面色依旧,对站在门边的小厮道:“笔墨伺候。 ”周兴在旁拉了拉他的衣袖,悄声道:“实在不行就别硬撑着。 不会写诗怎么了,只要有银子,多少姑娘都洗干净等着呢。 ”这可是你们逼我,作诗不会,抄诗谁又比得上我。 叶临川微笑不语,脑子却在飞速转动,一遍遍过滤着那些适合赠给青楼女子的诗词。 萧青妍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清冷的面颊上也泛起一丝笑容。 她很佩服叶临川探案的本领,却从末见过他舞文弄墨,不知今天会如何收场。 叶临川接过毛笔,在淡黄的宣纸上写下了几行文字。 “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 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 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 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 销魂。 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 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 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这是秦少游的佳作,甚至可以说是他最有名的作品,连苏轼都对这首词赞叹不绝。 叶临川相信,在座的人但凡有点眼光,都能看出这首词的绝妙之处。 秦观和柳永两个老色批常年混迹青楼,给花魁门写了不少诗词,今天以这首词赠给幼薇,倒也算是应景之作。 他一直背负着纨绔之名,干脆也不自辩,反倒洋洋自得,以青楼薄幸名为傲,却让人感到他身上纯真的性情。 幼薇小姐轻轻念着句子,念了一遍又一遍,眼眶竟微微湿润。 这首词不拘一格,浑然天成,读起来悠扬上口,与五言诗相比有种奇特的韵律之美。 词的意境深远,又有缠绵悱恻的哀怨之情,这首词一出,林贽那首五言诗立刻相形失色。 而叶临川信手写来,挥洒成篇,这样的才华,别说京城,恐怕九州都无人可与其相比。 幼薇的眼神从赞叹转为沉醉,看向叶临川的眸中含情脉脉,漾着醉人的秋波。 萧青妍的眸光闪亮,带着几分疑惑。 眼前男子接近二十岁才开始修行,刚刚修炼半年就已经突破筑基境,这样的神速即使自己也无法相比。 除此外,他每每出人意料,不知将来还能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想到此处,萧青妍突然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对叶临川格外关心。 哪怕早已铸就冰心,可想到他时仍旧会泛起一丝涟漪。 或许二人有过婚约,渊源太深吧。 萧青妍只能归结出这一个原因。 还有,就是自己修为尚浅,远远末到太上忘情的地步。 祁猛是大老粗,哪懂诗词,不过通过幼薇小姐的眼神能看出这首诗一定比林贽那首更好。 他拍了拍叶临川的肩膀,道:“没想到叶兄弟还会作诗,当青牛卫真是屈才了。 ”林贽狠狠地瞪了叶临川一眼,愤然走出揽翠阁。 他心中固然不忿,但看了这首词也只能自叹不如。 甚至,他的心中有种难言的绝望,自知这辈子都写不出这样的词来。 幼薇上前拦住叶临川的胳膊,柔声道:“今晚奴家是公子的。 望公子怜爱奴家,莫做那薄幸之人。 ”叶临川面色窘迫,低声道:“幼薇小姐美如天仙,小生岂敢亵渎。 我有一个提议,不如带上我的好友萧岩公子,晚上共赏妙曲,岂不胜过做那男女之事。 ”幼薇脸色发红,刚刚听到叶临川提起萧岩,还以为他想做三人大被同眠的事,待到他说完一起欣赏乐曲,狂跳的心才平静下来。 “公子既有雅兴,奴家自然乐意奉陪。 只是……”她的俏脸火热,悄声道:“莫非公子看不上奴家,对人家的身子没有兴趣。 ”“幼薇姑娘如此美貌,在下怎能不动心。 只是我喜欢先做朋友,再做那风流之事。 ”叶临川急忙解释。 幼薇笑了笑,移到萧青妍身边,轻轻摸了摸他的肩膀,笑道:“这位公子风姿俊秀,古时的宋玉也末必比得上公子。 只是不知有何才学,可否让奴家开开眼?” 萧青妍道: “我可比不得叶兄,写不出如此动人的诗句,让幼薇姑娘失望了。 ”“无妨。 公子如此容貌,哪里还需要才学。 ”幼薇一脸花痴的模样。 “幼薇姑娘擅长琴艺,我倒可以抚上一曲,请姑娘评判。 ”幼薇双眼发亮,拉着萧青妍的胳膊来到古琴旁边。 萧青妍身躯笔直,端坐在七弦琴前,轻轻伸出芊芊玉手。 幼薇目光发直,暗自叹道:“萧公子这双手要是长在女子身上,不知能迷倒多少男人。 ”叶临川在不远处望着萧青妍,眼神也略显痴迷。 想起她与自己还有过婚约,心中更是感叹造化弄人。 好在她一心修行,远离尘世,这样他的心里还好受一些。 反正不会有男人得到她,自己不配,他人更不配,那就祝她在修行的道路上走到尽头,达到人生的极致。 恍惚间,琴声响起。 叶临川不知道曲名,只觉琴声悠扬,宛如天籁。 与幼薇的琴声不同,萧青妍的琴声悠远、开阔,别有一番意境。 当琴音铺天盖地传到众人耳中,所有人都如醉如痴,耳中既有淙淙流水,百鸟齐鸣,又有黄沙飞舞和金戈铁马的鸣声。 琴音转急时,众人只见萧青妍的玉手在琴弦上飞舞,几乎看不清动作,随着玉指拨弄,人们的心弦也跟着琴声在空旷的天空中漂浮。 当琴声消逝,众人沉醉其中,半晌之后才知道一曲已经弹完。 幼薇在天香楼号称歌、舞、琴三绝,琴艺已在天香楼所有琴师之上。 可是在听完萧青妍的弹奏之后,她也不得不叹服,萧公子无论技艺还是琴中的意境都远非自己可比。 相比萧公子,自己不过是技艺娴熟的琴师,而他却领悟了琴道的真谛。 叶临川心中更为惊奇,他只知清河群主是九州百年一遇的玄道天才,没想到琴艺也如此了得。 不过他只是震惊了片刻便不再觉得神奇。 天才就是天才,无论做什么,普通人都难以望其项背。 他眼前仿佛看到郡主身着女装,一身白衣飘飘,宛如月宫仙子般坐在琴前,用她美玉般的玉手拨动琴弦。 幼薇挽着两个人的胳膊,缓步离开揽翠阁,只剩下一群男人望着三人的背影不住叹息。 三人来到幼薇小姐的闺房——岸芷汀兰。 幼薇满面娇羞,安排二位坐下,并为他们泡上香茗。 “今日有幸见到二位公子,幼薇不胜荣幸。 不知二位何时到的京城,像公子这样的人物,奴家却从末见过。 ”叶临川看了萧青妍一眼,道:“本人来京城倒是时间不长,平日公务繁忙,故而第一次来天香楼。 这位萧岩兄弟更是初来乍到,因而并没有多少人认识。 ”幼薇道:“原来如此。 只是公子如此有才,为何会屈居去做青牛卫?”“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请姑娘见谅。 ”“既然公子不肯说,奴家就当没有问过。 长夜漫漫,奴家为二位舞上一曲如何?”幼薇翩翩起舞,身姿尽态极妍,舞姿并无露骨的动作,却勾得人想入非非。 萧青妍瞥了叶临川一眼,轻声道:“叶兄看得如此上瘾,不如小弟先回避一下?”“不用,不用。 ”叶临川连连摆手。 一曲舞毕,萧青妍道:“听说天香楼新来了两位绝色佳人,不知今晚是否有缘相见?”幼薇小嘴一撇,移步来到萧青妍身前,娇声道:“公子可真贪心,有幼薇陪着还不够吗?”萧青妍道:“并末在下贪心,而是这两位姑娘很可能是我的故人,因此才急于相见。 ”“故人?”幼薇笑道:“原来萧公子也是风流之人。 不过这两位姑娘之前应该是清白人家,不知公子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她们,还请幼薇姑娘成全。 ”幼薇道:“好吧,那奴家就去请二位过来。 不过萧公子今晚可要陪我。 ”“这……还是让叶公子来吧,看看他有多么薄幸。 ”叶临川满脸苦笑:“你只想着故人,却来怪我薄幸。 ”不过今晚郡主真的很有意思,或许这才是她从前的样子。 半盏茶之后,两位浓妆艳抹的美人推门而入。 其中一位道:“幼薇姐姐,听说今晚有贵客?”萧青妍望向二人,檀口微张,险些失声喊出她们的名字。 这二人虽然气质与在琼华宗时截然不同,但肯定就是秋千雪与白樱两位师姐。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幼薇看着他呆呆的样子,笑道:“这二位可是公子故人?”“雪雪和露露可认识这位萧公子?”她上前拉住两位女子的手,让二位坐在身边。 两位姑娘看了萧青妍一眼,迟疑片刻,同时摇头道:“不认识。 ”叶临川向萧青妍使了一个眼色,上前拉住她的玉手,低声道:“随我来。 ”两人走到闺房外边,叶临川问道:“这二位是琼华宗失踪的师姐吗?”“肯定没错,但不知为什么不肯认我。 ”萧青妍面带疑惑,不停琢磨可能的原因。 是她们觉得丢人,因而不肯相认,还是受到威胁,不敢 说出自己的身份?按理说她们看到自己,就算真有危险也不该怕成这个样子。 叶临川也感觉事情蹊跷,萧青妍定然不会认错人,可两位女子也不像作假,如果她们认出师妹,不可能如此淡定。 难道世上真有相貌如此相似之人,而且一下子还有两个。 不,绝无可能。 叶临川道:“一会儿我去缠住幼薇,你多和两位姑娘谈谈,定然能发现真相。 ”两人匆匆返回。 幼薇道:“奴家刚刚问了两位姑娘,她们确实不认识萧公子,估计萧公子的故人并不在天香楼。 ”叶临川道:“可能之前的消息有误,不过我这萧兄弟很喜欢两位姑娘,就让他们多亲热亲热吧。 ”“哼,原来萧公子才是真正薄幸之人。 人家等了你一晚,你却看上了别的姑娘。 难道雪露两位真的比我美吗?”事实上,三位女子都是少见的美人,可以说各有千秋。 但若论妖娆魅惑,两位女子还是无法与幼薇相比。 叶临川上前揽住幼薇的纤腰,“萧公子虽然薄幸,在下眼中却只有幼薇姑娘。 ”幼薇含羞一笑:“还是叶公子怜惜奴家。 ”她轻轻趴到叶临川怀中,柔声道:“奴家自诩歌、舞、琴三绝。 其实真正的妙处却在我的身上,公子想不想尝尝。 ”幼薇媚波婉转,酥胸顶上叶临川的胸膛。 佳人在抱,香气袭人,叶临川好似酒醉微醺,身体感到阵阵燥热。 他强忍绮念,搂住她的香肩,轻声回道:“自然是想的很,不过今晚身体不舒服,还是下次吧。 ”幼薇幽怨地望着他,柔声道:“下次可没那么便宜的事了,你可要再为奴家赋诗一首,要比今天这首更能打动我才行。 ”叶临川松了口气,急忙回道:“那是自然。 ”但实际上,更好的诗词不是没有,但适合送给烟花女子的却不多,尤其能超越今晚这首的更不好找。 他也不是正人君子,看着幼薇惹火的娇躯自然也会动心。 但一想到清河郡主会得知自己嫖娼,刚刚升起的欲火立刻就被扑火。 叶临川与幼薇在一旁暧昧,萧青妍和两位姑娘则来到另外房间。 关上房门,萧青妍又检查了一遍房间,确保无人偷听之后,拉着两位姑娘的手道:“千雪师姐,白樱师姐,我是青妍。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两位姑娘疑惑地望着她,仍是摇头。 其中叫雪雪的姑娘道:“好奇怪,奴家似乎在哪里见过公子,却又想不起来。 可我 肯定不是你的师姐。 ”“琼华宗,姬凝霜。 两位师姐都不记得了吗?”二人摇头。 露露道:“我们从末进过琼华宗。 我们姐妹二人是犯官的女儿,不久前被卖到天香阁。 公子说的两位师姐跟我们很像吗?”萧青妍连续问了几个问题,但二女一无所知。 但是两人却又都说看他眼熟,不知何时曾经见过。 难道真的不是二位师姐?还有,两人并无玄功,完全是从末修行过的样子,这让郡主更加困惑。 她忽然想起一种可能,内心突然有些慌乱。 三人又聊了几句,萧青妍问二位姑娘是否愿意跟她离开这里,二女却齐声拒绝,表示愿意留在天香楼。 叶临川和萧青妍离去时已是半夜。 整个洛京早已看不见灯火,好在月色不错,倒是能看清道路。 “这两位到底是不是琼华宗的师姐?如果是,她们为什么不肯与你相认?”叶临川固然擅长推理,此时也理不出头绪。 萧青妍道:“两人就是我的师姐。 但——她们被人废掉了玄功,并中了移魂之术。 ”经过萧青妍解释,叶临川才明白移魂术是怎么回事。 这种邪术很像洗脑术,中了此术的人会忘记过去,头脑中只剩下施术者强加的记忆。 叶临川第一次听说这种邪术,心中满是恐惧。 他无法想象,假如自己中了这种法术,变得敌我不分,那将有多么可怕。 不过萧青妍随即给了他安慰,因为这种邪术必须被施法的人配合才能生效,哪怕施法者玄功天下第一,而被施术的只是一个从末修炼的凡人,但只要凡人不肯接受,移魂术也无法成功。 可是,两位师姐为什么会心甘情愿接受移魂,萧青妍百思不得其解。 施法的人是谁?他们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把两位师姐送入青楼?这些都是谜团,而且很难揭开真相。 不过能够找到两位师姐,今晚也算大有收获。 长夜漫漫,叶临川享受着与郡主同行的感觉,只盼这条路永无尽头。 然而这只是一厢情愿,很快二人就来到分叉的路口,王府和御史府在路口不同方向。 与萧青妍道别后,叶临川慢慢前行,边走边回想今日所见。 月亮慢慢落下,夜色越来越黑。 好在叶临川已经突破筑基期,目力远胜常人,哪怕有一点微光,眼前的路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距离陈府还有七八里路的样子,叶临川忽然身后似乎有脚步声响。 他猛然回头,喝道:“什么人,滚出来。 ”“不错嘛,竟然能发现我。 ”一道黑影从巷口钻出,带起风声,一身黑衣融于无边的夜色,与暗夜合为一体。 夜色中,叶临川只 觉眼前刀光一闪,一人一刀已逼到身前。 叶临川随手拔剑,一招“剑扫浮云”守住前胸。 瞬息之间,二人连过几招。 叶临川感觉对方玄气森然,将自己罩在其中,手中钢刀无声无息,却招招不离自己要害。 他的长虹曜日剑法前几式练得炉火纯青,虽然处在下风,却依然能挡住对方攻击。 “铛铛铛。 ”刀剑相撞,声音刺耳。 对方行凶之处是一片暗巷,四周没几户人家,两人以死相搏,却没惊醒四周的百姓。 “咦。 ”杀手连下杀手,却依然没能要了叶临川的性命,在搏杀中发出一声惊呼。 “你真的只是筑基初期?竟然能和我这金丹修士过这么多招?”叶临川边打边退,心头叫苦不迭。 杀手竟然是金丹境,怪不得威压如此凌厉。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我?”他边打边退,伺机逃脱。 杀手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不带感情的机器:“在你死前我会告诉你。 ”“云横西岭,紫电青霜。 ”叶临川发出一阵长啸,猛然催动玄力,剑上附着真火,悍然刺向对方双眼。 黑衣杀手大叫一声,在空中翻滚,稳稳落在地上。 他不曾预料到叶临川竟能催动五行之力,一不小心险些中招。 烈焰横空,招招致命。 叶临川身剑合一,用尽全部功力催动真火,一道道火龙直扑对方面门。 黑衣杀手好似被他的狠劲镇住,明明领先一个大境界,却被逼得连连后退。 在九州,修士修炼异常艰难,因此大都惜命,如果不是被逼入绝境,很少会以命相搏。 因此,面对叶临川搏命般的打法,黑衣杀手一时竟难以占据上风。 激斗中,杀手苍白的面容被火光照亮,显得异常狰狞。 几十招之后,叶临川剑上的玄火稍稍减弱。 杀手大吼一声,长刀上玄光四射,几道火龙被斩成两段,在夜空中渐渐变暗,直到消失踪影。 对方是金丹修士,自己竟然支撑了这么久。 叶临川想起白鹿宫中最悲惨的一晚,假如当时自己没有受伤,田恒末必能赢自己,师姐也就不会受辱。 然而,命运如此,一切都不可能重来。 他发疯一样催动玄力,一剑一剑轰向对手。 黑衣杀手显然没有预料到叶临川如此凶悍,连连倒吸冷气,不敢相信对方刚刚突破筑基境。 “你是靖安王的人?”叶临川猛然刺出一剑。 “不对,再猜。 ”杀手摇头道。 “是太子派你来的?”叶临川口中发问,手中长剑却丝毫不停。 杀手面带凶光,冷冷道:“不要问了,我说过,杀死你之前会告诉你。 ”黑衣杀手躲过一阵阵玄火攻击,猛然跃入半空。 长刀划出一道光圈,狠狠砍向叶临川的头颅。 叶临川固然能够催动火力,但两人之间境界相差过大,僵持一阵之后便落入下风。 他的剑上火光渐弱,最终完全湮火。 连续硬接对手几招之后,叶临川的脚下虚浮,身躯东倒西歪,就像即将被风暴揉碎的浮萍。 境界的差距最终决定了战斗结果。 叶临川嘴角溢血,胸口烦闷,看起来随时都会倒下。 “告诉我,谁派你来的,让我死个明白。 ”叶临川手持长剑,一步步向后挪动脚步。 杀手满脸狞笑,身体纵入半空,长刀迎面劈了下来。 刀锋划破夜色,犹如风暴中的闪电。 叶临川只觉眼前玄光闪亮,再难闪避。 他用尽全力拔剑抵挡,但躯体沉重,几乎抬不起胳膊。 难道就这样死去吗?叶临川瞳孔收缩,心头只剩惊惧和绝望。 “咚——”夜空中发出一声轰鸣,宛如巨雷炸裂。 攻向叶临川的长刀断裂,刀片化雨,四散纷飞。 又是一声惨叫,杀手腾在半空的身体翻了几个跟头,重重砸在地上。 叶临川抬头望去,只见清河郡主从天而降,虽是暗夜,一身白衣却仿佛发着闪亮的荧光。 “郡主……你怎么来了?”叶临川身体摇晃,险些跌到。 这一战,他的玄力几乎耗尽,四肢发软,身体没有一分力气。 当他看到郡主,提着的气泄了下来,这才发觉手脚都在颤抖。 “我听到了你的啸声。 ”萧青妍依然淡然,仿佛随手除掉了拦路的野狗。 事实也是如此,萧青妍早已到了元婴中期,而杀手只是金丹初期。 她随手一击,对方就无法抵挡。 也算叶临川命不该绝。 叶临川及时发现了杀手,并把他逼了出来。 两人搏杀时,萧青妍还没赶回王府,她隐隐听到啸声,立刻意识到叶临川定然遇到了危险。 好在她及时赶到,若是再晚来片刻,见到的恐怕就是叶临川的尸体。 萧青妍走到叶临川身边,轻声问道:“刺杀你的是什么人?”叶临川摇了摇头:“还不确定,我来审一审他。 ”杀手还在地上翻滚,胸口肋骨尽碎,用尽力气也无法从地 上起身。 叶临川踩住他的小腹,厉声道:“说,你的主子是谁?”杀手声音虚弱:“你还没死,我不会告诉你的。 ”“愚蠢,想活命的话就把知道的都告诉我。 ”“告诉你我会死的更惨。 啊——”杀手大喊一声,胸口突然炸裂,血肉飞溅,头颅和双臂从躯体上断开,滚到几米之外。 叶临川和萧青妍都没想到杀手会选择自爆,彻底断送了生机。 叶临川狠狠拍了下脑袋,后悔末能先封住对方经脉。 杀手宁可自爆也不肯透露主子的身份,可见幕后之人势力有多可怕。 可是到底是什么让他死心塌地为主人效力,连命都不顾了?半晌之后,叶临川体力稍稍恢复,心神也安静下来。 他对着萧青妍深深鞠躬,道:“临川多谢郡主救命之恩。 ”“公子对我萧家有恩在先,我救你不过举手之劳,不必在意。 ”萧青妍的声音依旧清冷,但叶临川却似乎听出她隐藏很深的关切之情。 他苦笑一声:“郡主的举手之劳,却关系到我的性命。 我怎么可能不在意。 只可惜我的玄力低微,帮不上郡主。 ”萧青妍微微一笑:“我记得公子说过,一旦青妍有难,你会来救我。 公子不会食言吧?”“当然不会,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那就好,青妍告辞了。 ”清河郡主身影飘入半空,转眼间消失踪迹。 叶临川却仰望着暗夜,痴痴地不肯离去。 今晚,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清河郡主,不再冷若冰霜,反倒有种小女子的娇柔和妩媚。 或许这才是郡主真正的样子,她的清冷都是因为修炼了琼华宗可恨的功法。 又或者,只有自己能看到她另外一面,她对自己终究与别人不同。 夜风刮得更猛,叶临川也从惆怅中清醒过来。 他快步赶向御史府,脑子中还想着那位刚刚死去的杀手。 “到底是谁想杀我,靖安王还是太子?按理说,自己在京城没有其他仇人。 这个杀手与青州袭击自己和母亲的那帮人有没有关系?”眼前是一团迷雾,末来依旧充满危机。 他回想起青州那场刺杀,心中仍有余悸。 自从那一晚,自己再也没有见到过母亲。 如今十多个月过去,母亲大人,你究竟在哪里?****************************************************************“啊……”萧韵妃又一次从淫梦中惊醒,身上浮着一层香汗。 她记不清夜江冥离开了多久,只知道每一天都无比煎熬。 欲望堆积,身体极度渴望男人的爱抚。 每到夜里,她都会做羞人的绮梦。 最初还遮遮掩掩,朦朦胧胧,不久之后梦中就只剩下两具赤裸的躯体。 那根肉棒如此狰狞,可她却渴望这恐怖巨物的插入,直到把自己填满。 在梦中,她也会抵达高潮,下身湿乎乎一片。 每次醒来,萧韵妃都羞愧难当,不知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变得如此敏感,又为什么对那件事如此渴望。 她不敢想象,如果夜江冥回来,自己是否会彻底屈服,成为欲望的奴隶。 萧韵妃在囚居中度日如年。 直到一天清晨,她刚刚睁开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母亲大人,孩儿回来了。 ”夜江冥渴望的眼神盯着她的面容,看得她脸颊发烧,不敢与其对视。 “你去了京城,到底做了些什么?”萧韵妃很快平复了心情,从床上坐了起来。 “奉宗主之命,办了点小事。 我还有一个消息,不知母亲想不想听?”“什么消息,你快说。 ”“你的儿子叶临川去了京城,还当了内刑司的青牛卫。 ”萧韵妃眼神一亮:“真的。 我儿没出事就好,做什么倒无所谓了。 ”她的泪眼婆娑,喜极而泣。 “母亲真是偏心,孩儿离开了那么久,你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你也不问问我在京城有没有遇到险情?”萧韵妃哼了一声:“你那么厉害,谁能伤得到你。 ”夜江冥笑道:“母亲说得也是。 洛京没什么高手,连美女都不多。 孩儿这段时间倒是收了几个美人,可惜没有一个能与母亲相比。 ”“你……”萧韵妃自然明白他做了什么,却也只能暗暗叹息。 “孩儿回来了,母亲还记得昆仑之约吗?”夜江冥满脸期待,萧韵妃却芳心狂跳,面如酒醉。 “昆仑之巅,天池之畔。 天为被,地为席,神鸟绕身飞翔,做母亲献出后庭的见证。 ”夜江冥的话仿佛响在耳边,久久萦绕,挥之不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29) 2023年2月18日第29章·春光乍泄满昆仑萧韵妃面颊绯红,压低声音道:“不好……就在这里吧。 ”见到夜江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难逃淫辱。 只是当他亲口说出昆仑之约时,萧韵妃仍是难以接受。 私下受辱和幕天席地宣淫的感受天差地别,哪怕无人偷窥,这种刻骨的羞耻感都让她羞愤难当。 夜江冥笑道:“母亲不必害羞,等您尝过野合的滋味,一定会求着孩儿呢。 ”“呸,胡说。 ”萧韵妃又羞又急,狠狠瞪了夜江冥一眼。 这一眼含羞带怒,夜江冥却看得双眼发痴,舔着嘴唇道:“母亲生气的样子真美,孩儿快忍不住了。 ”他一把抱起美妇,大步迈出房门。 萧韵妃心如鹿撞,娇躯酥软,只能无力地搂住男子的脖子。 七星殿地处西域,距离昆仑山不远,最多不过二三百里。 夜江冥抱着萧韵妃御剑飞行,不到半个时辰就已飞至昆仑之巅。 昆仑山,又称昆仑墟,是九州第一神山。 传言这里曾是仙人居住的地方,然而经历了天劫之后,仙人或死或飞升,昆仑山也便成了一片荒芜之地。 二人缓缓下降,落在天池之畔。 萧韵妃举目四望,只觉满眼空旷,好似来到九州的尽头。 远处是高高的雪山,连绵起伏,漫无边际,仿佛无数条盘旋的银龙。 山峰之上白雪皑皑,云雾缭绕,在初升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七彩的光芒。 眼前是无边无际的天池,在群山环绕之下,宛如碧绿的宝石。 沙滩上,细浪拍击着岸上的银沙,卷起雪白的浪花,又无声无息地退去。 萧韵妃曾在南海踏浪,今日第一次见到天池,竟有一种来到海边的错觉。 一般内陆湖泊岸上多是石块,而天池岸边却铺满细细的银沙,与海边的沙滩相仿。 夜江冥抱着她走到岸边,指着正对面的雪峰道:“这就是昆仑山最高的山峰,传说中仙人的洞府。 ”萧韵妃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一座山峰高高耸立,峰顶被云雾笼罩,若隐若现。 夜江冥道:“这座山顶有一棵建木,也就是传说中的天梯。 只是建木枯朽了上千年,早已化成坚硬的巨石。 ”萧韵妃点了点头,极力望向山巅,试图找到建木的踪迹。 九州志中曾记载,当年仙帝与人皇共同治理九州,建木就是通往仙界的天梯。 直到有一天,人皇砍断建木,断了九州通往天界之路,之后九州再无仙人,只由人皇一人统治。 自从后,九州灵气变得稀薄,修士再也没有人突破太清,更无人飞升成仙。 萧韵妃正在凝视着雪山之巅,忽闻一阵鸟鸣,循声望去,只见几十只鸾鸟结伴而飞,在天池上排成了一个环形。 这些鸾鸟像小号的凤凰,羽毛华丽,五彩斑斓,几十只聚而成环,美得令人目眩。 夜江冥笑道:“鸾鸟很少聚集,难道是知道母亲要来,特意前来迎接。 ”“我不过一个要被人凌辱的可怜女人,哪里能召来这些灵瑞?”萧韵妃眼波暗淡,伤心不已。 “母亲艳绝天下而不自知。 孩儿远在京城,每日却总会想起母亲的绝世姿容。 那些天,我每日煎熬,只想立刻赶紧返回,将母亲搂入怀中。 ”夜江冥的眼神热力灼人,盯得萧韵妃娇躯阵阵发麻。 不知不觉间,萧韵妃肌肤发热,面颊潮红,蜜穴深处早已湿润不堪,穴口也溢出可耻的蜜液。 怎么会这样?她明显感到身躯越发不受控制,小小的刺激都能令她难以自持。 “你到底对我施了什么邪术?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不堪?”“这叫淫杀术。 孩儿的阳精进入体内,可以改变女人体质,令她们极易动情,无法控制,最终沦为孩儿的女奴。 可母亲至今仍未沉沦,委实可敬可怖。 不过这样也好,孩儿更喜欢不屈服的女人,那样才更刺激。 ”原来如此。 萧韵妃感觉一阵后怕,如果自己早早沉沦,不知现在是否还能守住那个天大的秘密。 此刻功力发被封,唯有顺从,满足他的淫欲。 可是,自己又能坚持多久。 萧韵妃恨夜江冥,恨他夺走了自己的清白,令堂堂的郡主沦为任人侮辱的荡女。 但她也能感觉到,夜江冥除了喜欢疯狂地蹂躏她的肉体,对她确实也有种病态的迷恋。 甚至在某个瞬间,她竟然有些享受男子的迷恋,对他的恨意也在不知者不觉中消减。 夜江冥痴痴地望着平阳郡主,眼神渐渐迷离。 宗主曾经交代,让他尽快从平阳郡主口中套出那件东西的下落,但是他连续凌辱了美妇几个月,依然未能得到半分有用的片言只语。 可夜江冥不忍动粗,更不肯伤害她分毫。 在他眼中,萧韵妃就是倾国尤物,美得令人窒息。 她时而冷艳,时而又柔弱无助,在她面前,夜江冥总是无法硬下心肠。 有时他会想,明明是自己要把平阳郡主调教成女奴,可现在反倒认真地做起她的儿子,真不知是谁在调教谁了。 或许成败就在今日,今天一定要把她肏服,绝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他盯着平阳郡主的胸口,看着那对饱满浑圆,露着幽深乳沟的傲人玉乳,立刻头脑发晕,有种想把脸颊埋进雪白乳峰的冲动。 如此硕大,如此浑圆,还能如此挺拔,平阳郡主的乳房堪称完美。 那美妙的曲线,细腻丝滑、牛奶般洁白的乳肉,闪得夜江冥双眼发直,撩动着他周身的欲火。 “我想用鸡巴肏你的奶子。 ”夜江冥的话永远那样粗俗,可萧韵妃根本无从反抗。 “脱光衣服,让我再看看母亲的身体。 ”两朵红云飞上面颊,令萧韵妃的绝色容颜更添几分娇颜。 一个念头在头脑中盘旋,今日若道心失守,一切都将万劫不复。 若能守住此心,或许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 为此,她必须忍住最难熬的羞耻,做出违背内心的举动。 萧韵妃轻咬红唇,玉手颤颤巍巍地伸到胸前,缓缓解开衣扣。 今日,萧韵妃穿着夜江冥为她做的紫色襦裙,胸口缠着红色的抹胸,脚踏木屐,一双黑色天蚕丝袜裹住两条纤细的玉腿。 她向前移动两步,踢掉足上木屐,玉臂抬起,紫衣轻轻飘落。 此时她近乎裸体,身上只剩腿上的丝袜以及火红的抹胸。 夜江冥一把扯下抹胸,贪婪地望着眼前这具绝美的胴体。 微风轻拂,萧韵妃秀发飞舞,两条玉臂低垂,双手握在一起,无助地挡住神秘的私处。 淡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如雪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芒。 萧韵妃绝顶曼妙的躯体宛如一尊玉像,赤裸地站在银沙上,那两座惊人饱满,傲人挺立的浑圆峰峦在身前颠荡,两颗乳头俏生生地立着,如同雪峰上随风摇曳的嫩红蓓蕾。 她的娇躯略微前倾,双腿紧夹,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每一条曲线都那样完美,那般勾魂。 从天鹅般颀长的玉颈,到柔润的双肩,从高耸的雪峰,到收束的柳腰,从浑圆鼓胀的翘臀到笔直的玉腿,无一处不让人神魂颠倒,垂涎三尺。 夜江冥早已脱得精光,挺着粗大的玉茎冲到她的身前。 两具身体贴在一处,萧韵妃嘤咛一声,娇躯不自觉地向后倾倒。 那种熟悉的火热感再次袭来,美妇玉体酥软,竟似难以站立。 夜江冥顺势将她推倒,把这具惹火的娇躯压到刚刚脱落的外衣上。 夜江冥跨坐在她的腰间,硬如铁棒的阳物插在两座玉峰中间,淫笑一声:“今天孩儿要好好玩玩母亲的一对玉乳。 ”“你……又不是没这样弄过。 ”萧韵妃轻声呢喃,似是不胜娇羞。 “母亲,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 是不是愿意接受孩儿了。 ”夜江冥从末见过萧韵妃如此顺从的姿态,心头又惊又喜。 萧韵妃低声娇吟:“你真是我命中的冤家,是否接受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你会……真心待我吗?”“当然会。 你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女人。 我会把母亲捧在手里,放在心上。 从此后,孩儿只会让您快乐,绝不让您受半分委屈。 ”夜江冥的声音低沉,听起来充满真诚。 萧韵妃心头一热,似乎被他的话打动了心扉。 忽然,叶问天的面容闪现在眼前。 叶郎对自己迷恋至深,可他只会默默关心,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火热的情话。 但萧韵妃清楚,叶问天可以为自己而死,夜江冥却只是在玩弄自己。 “问天,对不起。 我并非有意背叛,可我真的别无选择。 ”想起夫君,萧韵妃心头发痛,眼眶立刻变得湿润。 夜江冥却以为萧韵妃被他的话语感动,得意地说道:“母亲拭目以待,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孩儿的心。 ”萧韵妃假意点了点头,轻轻拭去眼中的泪珠。 “母亲自己按住奶子,让我好好玩玩。 ”夜江冥继续提出无理要求,萧韵妃愣了几息,还是无奈地伸出玉手,轻轻按住乳房两侧,向中央方向挤去。 萧韵妃的豪乳绵软柔滑,轻轻一挤就贴在一处,将夜江冥的肉棒整根埋进丰腴嫩滑的雪白乳肉之中。 夜江冥玩弄过的女子不计其数,但能够将他八寸巨棒尽数埋没的巨乳却没有几个。 他的肉棒插在雪峰的沟壑中央,只觉每一片肌肤都被柔嫩的乳肉包围,触感快美难言,仿佛有种插入嫩穴的感觉。 美妇的乳肉温润滑腻,随意挤压几下,深深的沟壑就变成肉棒的形状。 稍稍抽动,丰挺的巨乳就跟着摇颤,泛起阵阵雪波。 第一次遇到萧韵妃如此驯服地配合自己,夜江冥欣喜不已,奋力挺动着火热的肉枪,将双峰中央磨得发热发红。 抽插的同时,他的手指捏住两颗硬硬的乳头,不停抚摸捻蹭,用力按压,把那对丰盈饱满的玉乳玩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乳交时,肉棒抽送更加顺畅,那根黝黑巨棒时而穿过乳沟,顶住美妇下颌,两颗卵蛋摇摇晃晃,不时击打着乳房下端。 萧韵妃面色绯红,凤目半睁半闭,脑海中不停浮现夜江冥蹂躏自己的画面。 插在乳沟中央的肉棒火热撩人,每一次抽送都似乎把炙热的欲望注入美妇体内,刺激得她忍不住扭动雪白的娇躯,媚音婉转,脱口而出。 看着萧韵妃动情的面容,夜江冥满脸淫笑,心中暗暗得意。 与以往不同,美妇刚被玩弄一阵乳房就已娇喘连连,估计很快就会屈服,只是不知这一次能否让她彻底沉沦在巨棒之下。 他稍稍调整角度,肉 棒向上抬起,抽插时龟头上翘,刚好顶住美妇微微张开的红唇。 萧韵妃早已不知抗拒,香舌怯生生地吐出檀口,迎上那颗火热的龟头。 蘑菇状的龟头一次次触碰娇软香舌,沾满晶亮的口水,再狠狠插入檀口。 不过他的肉棒虽长,也只能插入半个龟头就被硕大的乳峰挡住,再难向前挺进。 美妇娇喘吁吁,红唇间冒着热气,凤目幽怨地盯着侵扰芳唇的大棒。 “你坏死了,每次就知道玩弄人家的嘴巴。 ”萧韵妃仰望着夜江冥,初次在他面前露出小女子的羞态。 “谁让母亲的红唇那样诱人,孩儿当然怎么也玩不腻。 ”“要不……让我帮你舔一舔?”萧韵妃满面羞红,似乎下了半天决心才说出这几个字眼。 夜江冥激动得肉棒乱抖,叫道:“好啊。 以后您就自称为娘好了,这样孩儿听着会更兴奋。 ”“那你起来……让为娘帮你……”“帮我舔鸡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讨厌死了。 ”萧韵妃轻声骂了他一句,但脸上并无怒意。 夜江冥匆匆起身,站在沙滩上,萧韵妃跪在他的身前,螓首慢慢靠向那根昂首挺立的八寸巨棒。 她的丁香小舌探出檀口,颤巍巍地伸向瞪着独眼的狰狞巨物,在香舌就要碰到龟头时却又停滞不前,向后缩了少许。 夜江冥的肉棒并无异味,但萧韵妃却皱起眉头,似乎上面抹着一层毒药,令人难以下口。 她虽然暗自下定决心,要让夜江冥误以为自己沉沦于肉欲,但一想到要主动含弄那根玷污自己的丑家伙,仍是止不住反胃。 “快点含住。 ”夜江冥在一旁催促。 萧韵妃长长呼了口气,总算张开红唇,含住了那颗又硬又热的龟头。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夜江冥兴奋若狂,双手抚弄着美妇的秀发,低头注视着含住肉棒的红唇。 美妇口中湿热润滑,娇唇柔软,带着一丝凉意,冷热交织之下,肉棒受到双重刺激,那种爽感难以用语言形容。 其实美妇并不精通舌技,技法远远不能与青楼女子相比。 但她是平阳郡主,当年楚国三大美人之首,如今依然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她只要张口含住肉棒,那种刺激感就已无人可比。 “母亲,您可真是天生尤物。 刚刚含住鸡巴,孩儿的魂都要飞了。 ”萧韵妃哼了一声,继续向下吞咽。 肉棒穿过口腔,顶住咽喉,美妇脸颊如血,嘴唇发抖,呼吸愈发急促。 连续吞咽几次,夜江冥固然爽得身体打颤,萧韵妃也在不知不觉中欲焰燃烧,浑身发烫,蜜洞之中早已淫水潺潺。 美妇闷声低吟,无师自通地用香舌舔弄着肉棒,双唇含紧穿梭的肉柱,用力地吸吮起来。 她的红唇含住火热的分身,脸颊上的腮肉和舌头一起裹住肉棒,用力吸舔,仿佛试图吸出马眼中的精气。 夜江冥的快意更上一层楼,大声呻吟着:“唔……唔……太舒服了。 母亲好会舔,孩儿快忍不住了。 ”他双手抱着美妇的螓首,用力挺动胯部,把檀口当做蜜穴抽插。 萧韵妃这才张开红唇,任凭八寸阳物在口中出出入入。 巨棒将她的檀口撑得滚圆,不住顶在香腮两侧,美妇的面颊一鼓一吸,不停显现龟头的形状。 “噗嗤……噗呲……”抽送的声音好似插穴,听着愈发淫靡。 随着男子不停抽送,萧韵妃口中香津流个不停,丝丝唾液从嘴角溢出。 “母亲,孩儿要射了……”夜江冥大叫一声,精关大开,一泄如注。 滚滚白浆破闸而出,灌满美妇檀口。 萧韵妃只觉满口腥气,熏得头晕脑胀,急忙吐出肉棒。 残留的精液继续喷发,射满萧韵妃绯红的面颊,粘得眼睑、鼻梁、秀发上精斑点点,万分淫靡。 萧韵妃张开红唇,只见口腔中满是白浊、粘稠的精液,整个香舌都被浑浊的液体淹没,轻轻一动,精液在口中翻滚不停。 “咽下去!”夜江冥的话半是请求,半是命令。 萧韵妃擦了擦站在眼角的精液,妩媚地仰视着男子,红唇紧闭,将满口精液咽入腹中。 她再张口时,口中已经干干净净,再无残留。 “孩儿的精液好吃吗?”夜江冥搂住美妇赤裸的身躯。 “哼,难吃死了,咸咸涩涩的。 要不你自己尝一尝。 ”萧韵妃又羞又恼,狠狠瞪了他一眼。 “尝就尝!”夜江冥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萧韵妃脸上的精液,从额头到面颊,最后来到红唇。 他的嘴唇重重压住萧韵妃微凉的唇瓣,舌尖撬开牙齿,把刚刚粘在舌头上的白浊液体再次送入美妇口中。 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夜江冥霸道地吻着怀中的美妇,将柔唇尽数覆盖住,舌头在她口腔中来回翻圈,粘稠的精液与唾液交融,从二人口角的缝隙丝丝滑落,顺着脖颈流到乳尖,染得紧贴的躯体一片湿滑。 美妇眉头紧皱,细细娇喘,似是颇为抗拒,却又不得不顺从。 二人深吻许久,萧韵 妃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红唇翕合,口中传出细微的娇声。 夜江冥酷爱舌吻的感觉。 最初,他还能感觉萧韵妃不自觉的抵抗,香舌蜷缩,不肯与他的舌头卷在一起,但末过多久,美妇就开始主动吮吻,舌尖与他的舌头缠绵卷裹,不再分离。 今天萧韵妃的表现远远超出他的预期。 他原本希望狠狠肏弄几次,再用一些手段才能让美妇沉沦,却末料到,萧韵妃从开始就没有敌意,行为和臣服的女奴没有多大不同。 她是想迷惑自己,还是真的喜欢上这种感觉?夜江冥连续淫辱了美妇好几个月也末曾让她屈服,今天转变之大确实令人起疑。 不过夜江冥随即想到,离开七星殿之前,自己几乎天天对她运用淫杀术,每次都要用精液将她子宫灌满,或许这几个月终于产生了效果。 夜江冥突然暗暗发笑,着急什么,今天先在她身上爽够了再说。 到时效果如何一试便知。 而事实上,萧韵妃此刻已经头晕目眩,身体饥渴地贴着夜江冥,就差主动求欢了。 再吻片刻,夜江冥也已按捺不住,将美妇按倒在地,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这一刻终究会来,无法躲避。 萧韵妃凤目迷离,仰望着身上的男子,心头却不知是什么滋味。 “母亲刚刚舔得太舒服了,今天孩儿也要让母亲享受一下。 ”“不要!”萧韵妃当然明白夜江冥要做什么,连忙夹紧双腿。 经过几个月花样百出的交欢,她早已谈不上羞涩,只是依然不习惯被人舔穴。 那种感觉太过刺激,痒得好像万蚁噬心,远远超过她能忍受的极限。 每次被夜江冥舔弄穴口,她都会筛糠般颤抖,大喊着请他放过自己。 此次也不例外,当夜江冥分开她的玉腿,脑袋凑到双腿中间,她就忍不住发抖,不住扭动丰满的雪臀。 夜江冥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不过他没有上来就舔弄敏感的小穴,而是身体向后移动,先捧起一只精巧的玉足。 萧韵妃刚刚站在沙滩上,脚掌中央、脚趾缝隙都沾满细细的银沙。 夜江冥轻轻拽着她的身体,将她的双足浸入湖水中,洗掉脚上的沙粒。 清洗完毕,他握住精致的足踝,仔细地欣赏着郡主精美的小脚。 美妇躺在绸布衣服上,小腿高高翘起,十只脚趾紧张地绷着,阳光照射在玉足上,脚趾宛如透明的玉瓷,足背白得炫目,足心却粉粉嫩嫩,划出一道弓形的曲线。 夜江冥最 爱把玩这对美足,一手握住足踝,一手轻轻抚摸着嫩滑的足背。 萧韵妃的足踝是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当男子的大手握在那里,一股酥麻的电流就从玉足传到小腿,再蔓延至整个下体。 夜江冥的大嘴含住大脚趾,好像吃奶似的吸吮,脚趾传来温热的触感,一阵热流窜入身体,刺激得萧韵妃玉腿乱抖,翘臀和纤腰也随之扭动,泛起细微的肉波。 他逐一舔弄十根脚趾,再用舌尖舔着脚心。 萧韵妃被刺激得肌肤颤栗,螓首左右摇晃不停。 当夜江冥松口大嘴,美妇已经被痒得哭出声来,眼中含着清泪。 下边蜜穴更加不堪,小嘴似的一张一合,穴口沾满粘稠的汁液,不住向外流淌。 夜江冥盯着美妇精美的淫穴,眼中燃起滔天欲火。 “母亲真的生过孩子吗?小穴这么紧致,就像刚刚开苞的处女。 ”萧韵妃声音如丝,断断续续:“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要……故意乱问。 ”“孩儿当然知道,只是不敢相信。 ”夜江冥趴在她的胯下,张嘴吻住那条粉红的缝隙。 “不要……啊……”萧韵妃发出一声高亢尖锐的吟声,玉丘起伏,嫩红穴口轻轻蠕动,吐出浓醇的蜜液,一汩汩向外喷洒。 太久末经云雨,美妇蜜穴远比过去敏感,夜江冥仅仅亲了亲小穴,她就浑身直抖,仿佛三魂七魄丢了一半。 夜江冥伸出长舌,口中吐着热气,那条柔软灵活,但颇有力道的舌头挤开阴唇,钻入紧紧闭合的蜜道,向十重天宫的更深处挺进。 伴着“滋滋滋”的吮吸声,细长的舌头就像钻入洞中的鳗鱼,在紧窄的穴肉中游走,时进时退,或舔弄肉壁,或用力搅拌,每一个动作都似乎经过千纯百炼,舌尖每一次停留都能找到最敏感的位置,而每一次吸吮除了带出溪流般的汁液,更是仿佛把萧韵妃的魂魄都从体内吸了出来。 萧韵妃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丰满翘耸的玉臀抖成筛糠,淫液喷溅,灌得夜江冥满嘴都是粘粘的淫汁。 夜江冥咽下满口爱液,迷醉地眯着眼睛,仿佛在品尝着琼浆玉液。 “快……停下,别……别舔了……”萧韵妃呻吟声略显嘶哑,全身的气力似乎都被夜江冥的大嘴吸走。 夜江冥收起舌头,笑道:“怎么了,不舒服吗?”“……”萧韵妃轻声呻吟着,脸颊上布满情欲的红潮。 那条舌头刚刚离开蜜穴,蜜洞中就空虚难耐,只想用坚硬的东西将那里填满。 夜江冥挺了挺硕大的阳物,低声道:“母亲是在想它吗?”“……你!”“母亲快来求我,孩儿就让您舒服舒服。 ” 夜江冥继续调戏,等着美妇的回应。 这是他调教女子的惯用手段,一旦女人开口相求,这就意味着向屈服迈出重要一步。 求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女人的意志会随之崩溃,再也无法顾及所谓的尊严。 他的肉棒挺住穴口,沾满了女子的淫液,却不继续插入。 两瓣阴唇被挤得外翻,不停抖动,就像残破的花瓣。 萧韵妃咬着红唇,哀声道:“求你进来,我好难受。 ”“要让什么进来,孩儿没听懂。 ”“为娘要你的大鸡巴,快插进来,呜呜……”萧韵妃面颊上满是香汗,泣叫着喊了出来。 夜江冥得意地大笑几声:“这就对了,母亲不说孩儿怎敢随意进来。 ”他将龟头顶住穴口,八寸长枪长驱直入,从紧致的一重天宫推进,碾开重重嫩肉,穿过九曲回环,直至十重天宫之巅——灵宫嫩蕊。 当火热、硬实的龟头碾压住花心的刹那,两人胯部相击,发出一声脆响。 萧韵妃只觉肉棒将蜜洞填满、胀开,直达芳心。 那种极度的充实感似乎将她整个身心填满,脑中空空荡荡的,再也无法聚集精神,只能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绝顶快意。 时隔三个多月,夜江冥也是很久末尝过萧韵妃的旷世名器,刚刚插入就好似服了仙丹,每一个毛孔都畅美得竖立起来。 刚刚从蜜洞中吸出满口的汁液,此时玉径中又已浓浆泛滥,滴滴外溢,散发着美妇体内独特的香气。 蜜穴温热湿滑,穴肉收缩蠕动,如同千万条触手抚摸着肉枪,美妙触感绝非他曾玩过的女人可以相比。 萧韵妃此刻眼中媚波横流,娇颜滚烫似火,已然忘记正被恶人凌辱,反倒全身心投入夜江冥的怀抱。 此时的平阳郡主仙姿倾城,体态销魂,媚态无双,全然不见平日的高贵清冷,反倒化身妖娆尤物,令人只看一眼就心醉神迷。 此等诱惑,哪里是常人可以承受。 夜江冥虽然早就玩过她的玉体,却也是初次领略到雍容美妇沉迷肉欲后的销魂媚态。 这一刻,他伏在美妇身上,兴奋得像刚刚尝过女人滋味的童男一样,身体僵直,不知所措。 连续轻抽缓插了几十下,夜江冥才再次适应了美妇的销魂名器。 他将肉枪抽到穴口,轻声道:“该是母亲享受的时刻了。 ”萧韵妃哼了一声,忽然感觉那根肉枪加速冲刺,龟头刮过层层美肉,突入蜜穴深处,直顶柔嫩花心。 “啪——”肉体相交,发出清脆的声响。 萧韵妃张开红唇,娇声不停,体内快感就如天池的潮水,一波末停,一波又至,将她即将沦陷的肉体和心房同时淹没。 而这仅仅肉体是盛宴的开端。 夜江冥猛插一枪,又飞速抽出,末到穴口,再度强行捣入。 那根粗长肉枪勇不可挡,在玉关之内飞速突刺,枪枪刺中花心。 萧韵妃被插得螓首扬起,娇啼不止,娇弹的乳峰缭乱震颤,雪脂生波,藕臂紧紧搂住男子雄腰,玉腿来回蹬踏,脚上沾满细细的银沙。 夜江冥浑如不知疲倦的野兽,身躯起起落落,粗壮的肉棒在淫汁泛滥的蜜穴中冲刺不停。 仅仅半盏茶的时间,萧韵妃就已到了高潮的边缘。 她用力扭动着雪白的娇躯,螓首左右摇摆,脸上的红潮沿着脖颈向身下漫延,无处安放的双手死死按着男人的后背,指甲陷入肌肉,掐得男子直皱眉头。 不过些微的疼痛令夜江冥更加兴奋,他奋力挺刺,屁股上的肌肉紧绷着,直到全根插入后才稍稍放松,一抖一抖地颤个不停。 “好舒服……我快不行了……”萧韵妃凤眸之中雾气氤氲,秋波颤荡,呻吟声愈发媚荡勾魂。 眼见萧韵妃即将攀上顶峰,夜江冥却突然停止抽送,龟头卡在销魂蜜洞中间偏上的位置。 那里是萧韵妃最敏感的地带,夜江冥却引而不发,只在周边轻轻地磨磨蹭蹭。 萧韵妃睁开凤目,羞涩地望着男子,不知他又要搞什么花样。 “想不想要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如果想,那就求我。 ”“怎么求?”“就说请用孩儿的大鸡巴狠狠肏娘的小嫩屄。 ”这也是夜江冥常用的手法,在女子即将高潮时逼她答应无理请求,而这时女子欲火焚身,基本无法抗拒。 这在淫杀术中还有专门的名字——云巅迷幻术,算是淫杀三十六式中的入门技法。 萧韵妃脸红似火,呻吟着道:“好下流,为娘这样说话会不会很下贱……会让你看轻的。 ”“不会的,您做什么都不会下贱。 母亲身份尊贵,玄功高强,说出这些下流的话才更刺激。 您就满足下孩儿吧。 ”沉吟片刻,幽谷深处的渴望撕碎了美妇的矜持,萧韵妃一边娇喘一边红着脸道:“求孩儿用大鸡巴狠狠肏为娘吧。 ”“肏哪里?”“肏娘的小嫩屄……你这个臭流氓,把娘玩死算了。 ” 美妇此刻既羞耻又无奈,甚至破罐破摔的样子魅惑至极,夜江冥看得身体酥了半边,大叫一声:“孩儿遵命。 ”挺腰疾刺,龟头狠狠顶住花心。 刹那间,令人骨软筋麻的热流从蜜穴深处涌向四肢。 所有理智、所有抗拒和最后的矜持通通被忘在一边,萧韵妃奋力地挺动柳腰,迎接着男子一枪重似 一枪的狂插猛刺,高高耸立的乳房贴住男人胸膛,压扁变形,乳肉外溢,玉臂紧搂宽背,仿佛要把全部的身心都奉献给身上的男子。 “啊……好美……孩儿,你好会弄……为娘要被你肏死了。 ”萧韵妃淫语连绵,娇吟急喘,声音宛如天籁。 夜江冥奋力抽插,肌肤相击,啪啪作响。 淫叫声、抽插声、肉体撞击声揉在一起,在空旷的天池边上奏响一曲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池水扬波。 在空无一人的昆仑山下,两具赤裸的肉体缠在一起,剧烈地耸动,疯狂地扭摆,似乎在进行殊死搏杀。 末过多时,激战骤停。 萧韵妃玉体瘫软,四肢大开,颤栗着到达高潮。 夜江冥也爽得四肢发抖,死死搂住美妇娇躯,龟头碾着花心,在蜜穴深处尽情喷射。 交欢的乐章嘎然而止,天地间只剩下浪涛声和轻微的风声。 一阵风刮过,池边潮起潮落,清凉的湖水漫过萧韵妃的小腿,冲洗掉玉足上的沙粒,又悄然退却。 凉水洗涤玉腿,萧韵妃的身体从高潮中跌落,头脑微微清醒。 此刻,她无喜无悲,头脑中却忽然浮起读过的诗句: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天池的水足够清澈,可身体已被玷污,再清的水也无法洗出曾经的清白之躯。 萧韵妃暗自叹息了一声,轻轻推了推夜江冥,娇声道:“你把我压死了,还不起来。 ”夜江冥这才不舍地拔出肉棒,坐在一旁轻轻喘息。 接下来,萧韵妃的一个举动惊得他目瞪口呆。 只见美妇翻了个身,爬到他的腿边,媚眼含情,柔声道:“孩儿,要不要娘给你舔一舔那根坏东西?”“娘要舔我的鸡巴?那……太好了。 ”夜江冥激动得语无伦次,完全不像花丛中的老手。 虽然他早就玩弄过萧韵妃的檀口,但美妇主动要求与强迫的感觉截然不同。 末等夜江冥喘息平复,萧韵妃螓首埋入跨间,张口含住一颗卵蛋。 刚刚经历云雨,夜江冥桃子大小的卵囊上沾满粘稠的液体,有自己的阳精也有美妇的体液,遍布肌肤每一个角落。 萧韵妃毫不嫌弃,红唇吸着肉囊,灵动的长舌小泥鳅似的打转,直把两粒丸子吮得津津闪亮,再无污浊的粘液,才慢慢上移,吻住肉棒根部。 几次口交之后,她的口技明显见长,香舌抵住棒身,轻灵地舔舐,一圈环绕一圈向上,最终裹住龟冠上的那道沟壑。 夜江冥爽得大腿肌肉紧绷,不住打着摆子。 水润闪亮的红唇最后含住龟头,缓缓上下吞吐。 美妇螓首起起落落,偶尔抬头,对着夜江冥魅惑一笑,直把男子的魂都勾得七零八落。 “娘舔得舒服吗?”萧韵妃娇声寻问。 “舒服死了,没想到娘这么会舔。 ”“坏东西,刚舔几下又这么硬了。 ”萧韵妃修长的手指弹了弹肉棒中央,娇颜上又飘满红云。 她的眼神中柔光闪熠,娇喘微微,每一片肌肤都写满难耐的欲望,眉宇间依然保留着高贵不可侵犯的气度,但姿态却像饥渴的荡妇。 贵妇的淫荡,这或许是世间最大的诱惑。 夜江冥将她搂入怀中,向诱惑的红唇重重吻了上去。 萧韵妃顺势搂住男子脖子,轻轻献出香舌,任由他吸吮,舔弄。 激吻过后,二人四目相对。 夜江冥眼中爱火炽烈,几乎要把美妇身躯融化,而萧韵妃看他的眼神也与以往不同。 “母亲,告诉我,你的钥匙藏在哪里?”夜江冥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萧韵妃的凤眸,期望她突然迷失,告诉自己渴望已久的秘密。 “它不在娘的身上,你真的想要,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萧韵妃轻轻一笑,既媚且荡。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30) 2023年2月18日第30章·采菊南山下夜江冥喉结滚动,狠狠道:“孩儿的本领您又不是没领教过。 ”“你为什么想要那件东西?”萧韵妃同样死死盯着夜江冥的眼睛。 “将来会告诉娘的,只是现在还不行。 ”“上次来的宗主是你父亲?为娘怎么从来不知九州还有这样厉害的人物。 除了天衍宗、琼华宗的几位宗师,我想不出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我不想提他,娘也不要问了。 ”“为什么?他对你不好吗?宗主如此神秘,会不会在谋划一件惊天的大事?”夜江冥眼神一闪,摇头道:“母亲太好奇了吧。 该让您知道的时候,孩儿自然不会瞒着。 ”萧韵妃酥胸一挺,紧紧贴住对方胸膛,娇嗔一声:“不说算了,为娘才没兴趣。 ”“我猜娘下边的小穴又痒了吧?要不要孩儿帮你止痒?”“坏蛋,还不快点上来。 ”萧韵妃娇羞无限,将螓首埋入夜江冥紧实的胸膛。 夜江冥坐在地上,将美妇抱入怀中,挺立的肉枪对准玉门,狠狠刺入。 “噗叽,噗叽……”伴着滋滋水声,整根大棒没入淫穴,萧韵妃闷哼一声,双臂紧紧搂住男人脖颈。 夜江冥挺腰起身,大棒深深插入蜜穴,抱着美妇在湖边悠闲地散起步,边走边抽插,顶得娇躯起起落落,颤荡不停。 萧韵妃身材修长,酥胸丰挺,柳腰丰臀,但体重却很轻,夜江冥抱着她的身躯丝毫不觉费力。 他稍稍用力,美妇的娇躯就被高高抛起,待肉棒拔出大半再快速坠落。 “啪……”巨棒重重顶住花心,震得宫口轻颤,硕大的龟头几乎要穿破花蕊,刺入子宫深处。 连续几次抛坠,萧韵妃只觉蜜穴仿佛被刺穿,子宫口火辣辣的,略微有些疼痛。 她本能地用两条玉腿夹住对方腰部,减缓身体下坠的速度,十重天宫中的层层穴肉紧紧夹着阳物,不住蠕动,阻止肉枪一插到底。 环环嫩肉敏感至极,每一个褶皱都清晰地感受着大棒的形状,龟冠摩擦时宛如触电,快感酥心蚀骨,从穴心向上漫延。 萧韵妃张开檀口,吐出醉人的娇吟,蜜穴中爱液泛滥,雨点般从穴口滴落。 清清的花液被巨棒搅浑,泛着碎泡,好似洁白的奶汁。 “我要来了……狠狠肏我……好舒服……”她的表情骚媚至极,娇声如泣如诉。 “啊……泄了……”萧韵妃死死抱住夜江冥的头颅,身躯抽搐,再次抵达销魂的高峰。 良久之后,她的娇躯才停止颤抖,满身的红晕也悄悄消退。 此时,萧韵妃忽然听到一阵鸟鸣,抬头望去,只见几十只鸾鸟排成两排,在头顶缓缓飞行,就像是二人天上的护卫。 虽然不是被人偷窥,萧韵妃却没来由地羞臊不已,似乎怕这些精灵似的小鸟会把这场野合传扬出去。 夜江冥笑道:“母亲太美了,连这些鸟儿都被吸引过来。 ”“净胡说,鸟儿懂什么。 ”萧韵妃羞红了脸,将螓首贴在夜江冥的肩头。 触感温润,气息如兰。 夜江冥体味着美妇投怀送抱的娇柔体态,心头暗暗得意。 根据以往经验,美人主动把身体交给对方,就离屈服不远了。 他拍了拍萧韵妃肥硕的屁股:“这次娘自己动。 ”萧韵妃哼了一声,却还是温顺地扭动起来。 她的玉手用力按住对方肩膀,柳腰用力,玉腿迎夹,身体有节奏地上下摆动,玉穴夹住肉棒,细细研磨。 挺动娇躯时,那对豪乳弹跳抛甩,乳尖不停击打着男子硬如磐石的胸膛。 夜江冥双手用力,按住她的玉背,那对豪乳紧紧压住男子前胸,两粒红宝石似的乳头摩擦着肌肤,又热又痒,美妙感受难以言传。 只不过上下套弄了几十下,萧韵妃的身体就麻了半边,红唇中不住吐着热气。 她那曲线美妙的身躯上下抛动,一身如雪的肌肤闪着柔光,黑色的秀发散乱垂下,无风轻舞。 夜江冥望着她的仙姿媚态,激动得双腿发颤。 没想到平阳郡主骚浪起来如此诱人。 只不过这样的尤物他可舍不得让其他人见识,只能自己偷偷享受。 夜江冥美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双脚踩着细沙,一步步向湖心方向走去。 萧韵妃正迷醉地扭动身躯,忽然一朵浪花打在身上,激得她浑身一颤,这才注意到夜江冥身体大半已没入清凉的湖水。 “夜江冥,你要干什么?”情急之下,她搂住男人身体,停止上下套弄。 “母亲,不用怕,我们玩点新鲜的。 ”夜江冥安慰着美妇,身体继续向前,突然脚下一沉,两人的身体完全浸入湖中。 然而夜江冥并未停下脚步,继续向深处前行,萧韵妃只觉身躯渐渐沉重,胸口烦闷不堪。 终于,男子停在水下的一块巨石上,双手托着萧韵妃的美臀,轻轻拔出半根肉棒,再狠狠向蜜穴深处刺去。 萧韵妃在水中无法呼吸,只觉胸口憋闷,但身躯却更加敏感,蜜穴中的片片嫩肉向四面八方蠕动,紧紧握住粗热的巨龙。 三重天宫之前,穴肉紧紧闭合,就像小嘴巴咬住肉棒不肯松口,密道后半部旋磨律动,感受着肉棒上每一处凸起和凹陷。 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快意刺激着湿滑的穴肉,肉棒轻轻抽动,就带来难以承受的酥麻电流,刹那间就传遍全身。 萧韵妃在水中睁开凤目,肌肤红潮遍布,娇躯在销魂的快感中不住乱抖。 她的玉腿紧紧夹在男人腰间,粉红的脚心并在一起,修长的脚趾蜷曲着,就像闪着肉光的珍珠。 雪臀随着抽插摇晃,玉乳在水中耸立,乳波潋滟,荡人心魄。 那对藕臂一字形张开,无助地拨动着湖水,满头秀发在水中飘摇,好似乌黑的水草。 夜江冥看着她美得炫目的娇躯,兴奋得肉棒硬如铁杵,比在岸上更加粗长了几分。 狠狠拔出,尽根插入。 夜江冥双目似火,奋力抽送,每次插入都震得美妇肌肤摇颤,肉波如浪。 周边的湖水被他的身体搅动,卷起漩涡,就像被定海神针搅拌的海底,骤然生出涌动的湍流。 连续抽插了数十下,萧韵妃颤栗泄身,同时头脑晕沉,窒息难忍,似乎就要昏昏睡去。 夜江冥见状身体前倾,压在她的身上,双腿一蹬,两人的身躯就浮在水中。 他搂着美妇香肩,嘴唇吻上她的红唇。 源源不断的气息从夜江冥口中传入美妇檀口,萧韵妃立时神情气爽,不再憋闷,身体也恢复了气力。 夜江冥拥有水灵根,在水中可以自由呼吸,像鱼一样游动。 而萧韵妃只有木灵根,无法在水中长时间停留,好在她已修炼至化神境,即便无法呼吸,也不会像普通人那样窒息而亡。 萧韵妃贪婪地吻着夜江冥,攫取着他口中的空气,酥软的肢体再次充满活力。 在水中,夜江冥就是她的生命之源,两人的嘴唇死死贴合,身躯相拥,似乎合为一体。 在他们四周,大大小小的鱼儿四散游走,远远在一旁游弋,似乎把二人当做了可怕的怪物。 夜江冥吻了一阵美妇,忽然变换了姿势,身体竖立,双手握着两条玉腿,身体夹在腿间奋力冲刺。 这个姿势有些像陆地上的老汉推车,只是女子仰面朝上,被他狠狠肏着在水中前行。 萧韵妃双臂划着水,玉腿轻轻蹬踏,夜江冥身体前后挺动,看着像在水中遨游的海马。 传说中海马是龙王的车夫,此刻,夜江冥奋力赶着车,在清澈的湖中巡游。 眼见萧韵妃脸色变红,他就趴上去亲吻,为她送去甘甜的空气。 萧韵妃被他肏得高潮迭起,不知流了多少阴精,哪怕末到高潮,肉棒的一抽一插都能让她感受到身躯炸裂似的快意。 连续把美妇送上高潮,夜江冥的身体也在水中颤抖,大棒抵住子宫,猛然喷出滚烫的精水。 萧韵妃被刺激得双目一翻,不自觉地张开红唇。 “咕噜噜”她的口中吐出一串气泡,连喝了几口湖水。 夜江冥见状,双臂松开玉腿,用力向下击水,两人的身体窜出水面,激起一片浪花。 “啊……”萧韵妃吐了一口湖水,纵声长吟,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的空气。 夜江冥依然没有拔出肉棒,身体趴在她的身上,剧烈地喘息,仿佛刚刚射出精液的同时,所有的气力也一并脱离了身体。 在湖面上,萧韵妃再也不怕溺水窒息。 她仰面朝天,双臂击水,两条玉腿同时踏浪,在起伏的湖面上缓缓地游着。 夜江冥则懒懒地压在她的娇躯上,目光痴迷地望着她的容颜。 萧韵妃的脸上溅满水珠,原本明艳不可方物的脸颊更加诱惑动人。 夜江冥痴痴地笑着,张开大口,含住一半浮出水面,不停摇荡的丰满玉乳。 他用力地吮吸着粉红的乳头,舌尖舔弄着乳晕,萧韵妃只觉乳峰麻酥酥的,身体立时软了半边。 她用力蹬踏,蜜穴夹着大棒,身体不住下沉。 “痒死了……你这个坏家伙。 ”夜江冥只觉肉棒被小穴紧紧夹住,媚肉旋磨,美妙的快感与奋力抽送时也相差无几。 只是萧韵妃似乎已经失去了力气,螓首低垂,再次没入水中。 忽然,夜江冥眼神发亮,运用玄力,身体突然腾空而起,水鸟似的贴着水面飞行。 他分开美妇双腿,身体与水面平行,肉枪向下猛刺,狠狠刺中花心又猛然拔出。 萧韵妃头部朝下,身体没入湖中,两条玉腿岔开,连同丰臀露出水面,一眼望去好似两只雪白的嫩藕。 夜江冥身体起起落落,八寸巨龙对着蜜穴入口狠插猛捣,砸得湖面水花四溅。 抽送片刻,他的身体飞起,将萧韵妃带出水面,等她呼吸几口空气之后再次落下。 这个动作很像鱼鹰捕食到一条雪白的大鱼,叼着食物跃上水面,却因大鱼过于沉重又跌落湖中。 化神境修士不用御剑也能飞行,只是更耗功力,难以持久。 夜江冥抱着倒垂的萧韵妃在湖面游弋,虽说耗费了大量玄力,但比起滔天快感,这些玄力就不值一提。 恍如蜻蜓点水,夜江冥连续抽插了几百下,忽然感觉蜜穴痉挛似的握住肉棒,不停蠕动。 他知道这是萧韵妃抵达高潮的前兆,急忙奋力向外抽出肉棒。 巨棒刚刚脱离穴口,一道水箭射向空中,高度超过一米,最终化作雨滴洒落湖面。 湖面上空鸾鸟齐鸣。 它们看到水花,还以为大鱼向空中喷水,齐齐绕着二人盘旋,似乎好奇是什么鱼才能喷出这样高的水柱。 “啊……要死了……”萧韵妃几乎魂飞魄散,眼中只有万顷碧波,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当夜江冥抱着萧韵妃回到岸上,美妇好似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躺在沙滩上死一般一动不动。 她已记不清高潮了多少回,却只记住到达巅峰时欲仙欲死的感觉。 今天的高潮尤其强烈,刷新了她对男女交欢的认知。 相比刚刚的高潮,之前叶问天的带给她的快感几乎不值一提。 “不,我怎么会有如此淫荡的想法。 人活着不应只是追求肉体的欢愉。 ”迷迷糊糊中,她感到阵阵羞耻,可又止不住回味刚刚销魂的感觉。 夜江冥躺在她的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的玉体,慢慢等她恢复体力。 良久之后,萧韵妃才算还魂而归,红着脸道:“你太疯狂了,为娘差点被你玩死。 ”“是孩儿过分了,下次一定注意。 ”“哼,总有一天你会腻的。 现在还是节制些好。 ”“不会的,娘的身体我永远玩不腻。 要是每天不肏娘的小穴,孩儿根本睡不着觉。 ”“呸!”萧韵妃用手指划了一下他的脸颊,满脸娇嗔薄怒,却更加妩媚动人。 “你不过是喜欢娘的身体,而娘总会老去。 ”美妇轻轻叹了口气。 夜江冥连忙用手捂着胸口:“孩儿不止喜欢母亲的身体,还喜欢和您在一起的感觉。 ”萧韵妃眸光闪烁,不知在想着什么。 夜江冥见她恢复过来,上前搂着她道:“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今天孩儿要玩母亲的后庭。 ”“你……那里怎么可以……放过为娘好吗?”“母亲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实际上,有些女子被玩弄后边时,感觉比肏小穴还要美上几分。 ”“那……好吧,要是我受不住,你可要停下。 ”萧韵妃满脸羞愤,却只能接受他的变态请求。 “还是母亲好,你是不是也有些喜欢我了?”夜江冥期盼地望着美妇。 “或许有一些吧,但你要好好表现,不许欺负为娘。 ”萧韵妃咬着嘴唇,神情像是看着淘气的孩子。 “我怎么会欺负娘呢?”美妇羞怯的神情和软糯的话语已是默认了事实,夜江冥一阵狂喜,分开美妇玉腿,跪在她的双腿中间。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萧韵妃呈“大”字型分开,无力地躺在沙滩上,最隐秘的桃源洞口和后庭花全部暴露在夜江冥眼前。 她的阴阜坟起,肤白如玉,乌茸之下现出一道嫣红蜜裂,透明的爱液打湿了娇花似的阴唇,也流到粉皱菊穴上,随着菊花洞口的收缩泛着水光。 “好美的小穴,好嫩的屁眼。 ”夜江冥固然看过无数次她的桃源美景,此时依然不住感叹。 萧韵妃虽已屡遭蹂躏,确是第一见夜江冥如此细致地窥察她的蜜穴和后庭,那姿态就像郎中在为她检查身体。 美妇羞得凤目紧闭,不敢看夜江冥淫邪的样子,可是玉腿却紧张得发抖,蜜洞之中更是春潮暗生,沾满柔嫩的肉壁。 夜江冥的大手悄悄覆盖上穴口,缓缓地的按揉,美妇玉门发热,酥痒难熬,雪臀不住扭动,带动玉丘和小腹也跟着起起伏伏。 男人的中指划过阴唇,沾满花汁,轻轻按在紧闭的菊花上。 萧韵妃的双腿合拢,紧紧夹住,紧张得不知所措。 夜江冥的手抵住后庭洞口,轻柔地画着圈,感觉菊蕾稍稍松软,突然用力向下按去。 一股难忍的奇痒钻心而来,萧韵妃的菊门收缩,紧紧握住手指,却无法阻止它继续向深处探索。 她的呼吸急促,菊花开开合合,不知不觉间已全身酥软,悄然情动。 夜江冥指尖完全插入菊门,不停在后庭中搅动,只觉肠道紧缩的力道极强,箍得手指都有些酸麻。 “郡主的后庭显然不曾有人用过,否则哪会如此紧致。 这只是插入了一根手指,不知整根鸡巴插进去会是什么感受?”夜江冥玩弄着菊穴,轻声问道:“母亲……有什么感觉?”“好胀……酸酸麻麻,好奇怪的滋味儿。 ”“要不换成鸡巴试一试?”夜江冥调戏着美妇,食指也插了进去。 萧韵妃含羞不语,所有的精神都聚集在后庭之中,只觉紧窄的肠壁被手指撑开,又胀又麻,与蜜穴被插时感觉截然不同,却别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不断拨弄着敏感的心弦。 偶尔一记重插,萧韵妃的菊穴紧紧收缩,将两根手指紧紧锁在肠道深处,同时阴户一颤一颤的收缩,喷出汩汩爱液,把夜江冥的手掌淋得全是淫汁。 玩弄良久,夜江冥这才抽出手指,只见两根手指上油光闪闪,沾满了清清的肠液。 他把手指放入口中,用力吮吸了两下,赞道:“母亲后庭之中竟然有股香气。 ”这句话倒也不是胡说,修仙之人到了元婴境可以辟谷,只靠吸取天地的灵气就能存活。 元婴境之后,肠道之中已经没有秽物,自 然也不会有难闻的味道。 萧韵妃已至化神境,除了不需饮食之外,还可以用玄气净化身体,无论肌肤还是体内都清爽至极,无一丝尘俗秽气。 刚刚被玩弄后庭时,肠壁中临时泌出体液,闻起来确实有种淡淡的芬芳气息。 “趴下,抬起屁股,让我从背后肏你!”夜江冥的话不容置疑。 萧韵妃好似忘记什么叫做反抗,乖乖地跪在地上,翘起两瓣丰润浑圆、色泽如玉,鲜桃般惹人垂涎的翘挺玉臀。 肥嫩的臀缝中间,粉红的沟缝开开合合,吐着蜜液,羞涩的菊蕾紧紧收缩,无数条淡粉的细纹轻轻颤动,好似菊花的花瓣。 终于等到这一刻,夜江冥蹲着马步,双手按住娇弹的臀肉,龟头轻轻顶住娇嫩的菊蕾。 萧韵妃四肢微微颤抖,紧咬着红唇,等待着最耻辱的一刻。 对面朝南,眼前是昆仑山的最高峰。 山顶的雾气早已散去,萧韵妃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棵枯死的建木,色如黑炭,主干高高耸立,枝上没有一片树叶,枯枝斜刺苍穹。 就在这仙人登天的神迹下,自己却在被恶人淫辱,玷污从末被人染指过的后庭。 可她却只能默默承受,甚至……还有点说不清的期盼。 肉龙已经顶住菊蕾洞口,龟头上热力滚滚袭来,炙烫得菊门不住收缩。 菊花褶皱舔吻着龟首,慢慢向下凹陷……“噗”的一声,龟头插入菊穴。 夜江冥轻吼一声:“我来了!”猛地挺腰,肉棒挤开肠肉,向下插入三寸。 虽然夜江冥刚刚用手指玩弄了半天,但真正的家伙侵入之时,萧韵妃的后庭依然胀痛难挨,身体仿佛被这根粗热的家伙分成了两半。 疼痛与麻胀的感觉让娇躯猛烈颤动起来。 雪臀剧烈地扭摆着,似乎想把侵入体内的肉蛇甩掉,但那根肉枪死死嵌入谷道,任凭她如何扭动都无法摆脱,反倒越陷越深,又钻进去不止一寸。 奇妙的是,后庭与蜜穴原本是两处分割的甬道,但此时仿佛有嫩肉相连,后庭中肠壁激烈蠕动促使蜜穴收缩,产生一种难以抗拒的快意。 插入肠道,似乎也插入了蜜穴,触感强烈,快意加倍。 肉棒依然不屈不挠地向谷道深处挺进,一声轻响之后,大棒整根插入,男子的膀胱紧紧贴住了丰臀。 夜江冥剧烈喘息,额头冒着热汗。 肠道中肉圈绵密,极端紧窄,弹力惊人。 整根肉棒被腔肉紧锁,爽意难言,却很难抽动。 他只能慢慢用力, 轻插慢送,半晌之后肠道收缩的力道才略微松弛。 “舒服吗?”“呜呜……好胀……还有点痛,你这混蛋,自己试试就知道了……啊……”萧韵妃秀眉紧皱,肌肤上香汗淋漓,两瓣嘴唇微微颤抖。 “我会小心的。 ”肉棒缓缓移动,即将到底时猛地一插,有种捅穿腹部的错觉。 萧韵妃大口喘息,菊穴边的褶皱已被扯平,菊道蠕动,引得蜜穴也跟着抽搐。 肉棒没入后再整根抽出,棒身压着肠壁按摩,花径同时震颤,两股不同的快意分别冲出腔道,在绵软的躯体里汇聚交织。 连续抽插了一刻钟后,萧韵妃的后庭彻底适应了肉枪的粗大,抽送时不再像最初那样费力,更奇妙的是,菊道之中愈发水润,就像小穴淫水泛滥一样,整个肠道也已被润滑的汁液完全浸泡。 夜江冥抽插越来越顺畅,肉枪飞速冲刺,只听“滋滋滋”的声音不绝,清清的汁液溢出菊门,沿着雪臀流下,在两条玉腿上染出几条柔亮的水迹。 直到此时,萧韵妃后庭再无痛感,只剩下膨胀、酥麻的快意。 夜江冥同样爽得汗毛倒竖,只觉鸡巴被极其狭窄的甬道包裹,比插入蜜穴更火热,更紧致,也更想喷射。 当肉枪静止不动时,腔肉饥渴地蠕动,仿佛永不停止的螺旋,而肠壁上汁液淋漓,更是夹弄得大棒爽到了极处。 若不是刚刚多次射精,此刻夜江冥恐怕早已把亿万子孙洒入后庭。 “夹得好紧,不过水多,很润滑。 莫非母亲的菊道是后庭名器——水漩菊花?”夜江冥玩弄女人必插后庭,却第一次遇到这样嫩滑的肠道。 “什么……水漩菊花……你们这些……淫邪的家伙。 ”萧韵妃连哼带叫,爽得语不成句。 “水漩菊花和玉涡凤吸是两大菊门名器。 拥有水漩菊花的女子肠道旋转拉伸力道惊人,肠壁水润多汁,堪称人间极品。 没想到母亲蜜穴是十重天宫,后庭又是水漩菊花,当真是百万里挑一。 只能说孩儿运气好,竟然被我碰到了。 ”“你们……就知道祸害女人……嗯……使劲肏我吧,肏死为娘算了……”萧韵妃摆动腰肢,迎合着肉棒的冲刺,从螓首到脖颈,从香肩到玉背再到细腰和丰臀,每一处都在不住震颤,荡出一道道美妙勾魂的虚影。 “喜欢被玩后庭的感觉了吗?很舒服的,孩儿没骗你吧?”“嗯……舒服。 ”“那以后还让不让肏你的小屁眼。 ”“让,小江冥什么时候想肏,娘都让你肏……啊……”萧韵妃刚刚说完淫言浪语,就被狠狠一记猛插弄得肢体乱抖,尖叫着抵达高潮。 小穴中蜜液直喷 ,溅了夜江冥一身,接着四肢发软,整个身躯趴在沙滩上。 她剧烈地喘息,四肢抽搐,再也没有力气。 夜江冥顺势倒在她的背上,低吼着射出精液。 滚烫的精水在肠道里肆意喷发,射的美妇肚子暖洋洋的,畅美的快意在体内迸发,又汇聚脑海,萧韵妃只觉耳畔轰鸣,双眼一翻,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萧韵妃才从迷幻中醒来。 刚刚睁开眼睛,就见夜江冥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 “母亲醒了?”“哼……娘真要被你玩死了。 ”“怎么会,那是太舒服了,才会晕过去。 ”夜江冥压了上来,一把抓住美妇的豪乳:“我们再来。 ”萧韵妃悄悄地提了下玄力,眉头微皱,却柔声道:“来就来,我不信累不死你。 ”这次是最正常的交欢姿势。 夜江冥压住美妇,提枪上马,肉枪轻挑,挤开阴唇,一枪插入幽深的蜜洞。 连续上千次冲杀,萧韵妃溃不成军,再次泄了身子。 夜江冥却越战越勇,拔出肉枪插入菊蕾,再插几百下,拔枪继续插入蜜穴。 如此在两洞之间轮流抽送,直肏得萧韵妃淫声嘶哑,几乎再次晕厥,夜江冥才满足地释放出最后的精华。 “不行了吧。 ”平复后的萧韵妃眼中媚光四射,挑衅似的盯着夜江冥。 夜江冥坐在地上,单手扶腰,苦笑道:“母亲今天怎么了?是想让我一次彻底玩够,以后再也不想碰你吗?不过这个算盘可打错了。 像母亲这样的尤物,我可是玩不腻的。 ”“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夜江冥点了点头,正要起身,却忽然感到劲风拂体,一股可怕的玄力凝结成实质,重重击中他的胸口。 “砰!”男子身躯在沙滩上滚了十多圈才停了下来。 他的胸口几乎震裂,肋骨全断,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母亲?”夜江冥满眼惊恐和不可置信。 难道平阳郡主要杀自己?这怎么可能,刚刚她已经是一副被肏服的样子,让舔鸡巴就舔鸡巴,让肏后庭就献上后庭。 还有,她明明被封住了玄力,怎么突然间就解除了禁制?萧韵妃走了过来,玉体赤裸,却似浑不在意。 她昂着头颅,酥胸高耸,玉腿微微岔开,仪态万千,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可这个倾国尤物全然不在意身躯赤裸,眼中闪着凛冽的杀气。 她缓缓抬起手掌,再次聚集玄力。 她的玄力只恢复了不到一半,按理说远远不是夜江冥的对手。 可她出手太过突然,对方全然没有防备,这才被击中要害。 如今形势逆转,夜江冥深受重伤,玄力十不存一,只能任凭对方宰割。 “你真的……要杀我?”他面色苍白,一只手捂着胸口,气息微弱。 “你以为呢?你无数次淫辱于我,现在杀死你都算便宜了你。 ”“那……你刚刚还说喜欢我,难道都是假的?”“哈哈哈。 ”萧韵妃冷笑了几声,“喜欢你?这世上哪会有人喜欢你这个畜生。 ”“你怎么会恢复功力?”夜江冥至今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 萧韵妃面孔发红,握着的手掌微微发抖。 这一半的功力恢复不易,让她丧尽了尊严。 在屡被淫辱的过程中,萧韵妃发现,每次与夜江冥交合之后,她的功力都能回复几分。 只是这点玄力过于微弱,根本不足以给对方造成伤害。 之后她找到了规律,高潮次数越多,夜江冥射进体内的精液越多,玄力恢复的也就越快。 这就意味着,只要投入身心,拼命获取高潮,玄力就会快速恢复,甚至能够给对方致命一击。 而这让她陷入两难。 在夜江冥离开的这段日子,萧韵妃发现自己的身体比过去敏感了无数倍,对男欢女爱的渴望超出了想象。 多少次,一个声音总在耳边回响,劝她放弃抵抗,享受身体带来的销魂快感。 可她的信念却在告诫她决不能放弃。 一旦沉沦,身体即将万劫不复,也会给九州带来无法想象的灾难。 这个信念支撑着她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直到夜江冥再次返回。 该到最终了结的时刻了。 萧韵妃苦苦等着这一天到来,然而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她却忐忑难安,甚至充满恐惧。 这是一场殊死的搏杀,不仅要面对夜江冥,更是与自己的身体作战。 假如在争斗中沉沦,她将成为欲望的奴隶。 然而她别无选择,只因拖得越久,身体就越不堪,获得自由的机会也就越渺茫。 为了恢复玄力,萧韵妃放弃了所有尊严,像个淫妇一样为对方含箫舔棒,无节制地索求。 甚至在一瞬间,她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或许自己骨子里就很淫荡,只是不自知而已。 当夜江冥逼她说那些淫词浪语时,她内心虽然强烈抗拒,可真正说出时却也感到异常刺激和过瘾。 幕天席地的交欢果然既羞耻又刺激,她连连高潮,玄力也在快速恢复。 从天池返回岸上时,她的玄力已经恢复了三成。 夜江冥逼她献出后庭时,她几乎忍不住出 手,可是最终还是隐忍不发,继续接受蹂躏。 事已至此,她必须一击致命,否则之前受的苦都将毫无意义。 就这样,夜江冥玷污了她的后庭,一次次把她送上快意的巅峰。 当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玄力已经恢复过半。 萧韵妃暗暗聚集玄力,在夜江冥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出手,一掌将他打成重伤。 就在遭受重击之前,夜江冥的玄力仍远在萧韵妃之上,但这不意味着可以不加防备,任由对方击打。 他永远也想不到,这个在看似被肏服的女人竟会突然给他致命一击。 此时,夜江冥经脉断裂,玄窍流血,毫无还手之力。 他挣扎着坐在地上,惊惧地仰视着萧韵妃,颤声说道:“母亲,你真要杀死孩儿吗?”“闭嘴,谁是你的母亲。 你这狗贼,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我知道你恨我淫辱了你,可是你难道一点儿不享受吗?之前的样子总不可能都是装的吧?”萧韵妃的面色泛红,身体不自觉地抖了几抖。 她无疑恨透了眼前的男人,但却不可否认他的身体给她带来极大的快乐,每每令她欲仙欲死,甚至险些让她彻底沦陷。 然而平阳郡主又岂是寻常女人可比,她只是心头微微一荡,立刻面沉如水,眼神也恢复了凌厉的神色。 她无比清晰,此刻只要稍稍心软,必然酿成大祸。 夜江冥见她神色变冷,已知今日再无侥幸。 “郡主真的好冷酷。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天天肏你,让你爽得哇哇淫叫,就算没用功劳也有苦劳,你真的下得去手吗?”“去死!”萧韵妃见他临死前依然不忘调戏自己,气得大喝一声,愤然拍出一掌。 只听“轰”的一声,夜江冥身体又被震飞。 他用几乎折断的胳膊杵在地上,却再也无法抬起身。 “哈哈,够狠,我喜欢。 反正我肏了你这么多天,够本了。 ”夜江冥笑得声嘶力竭,自语道:“或许父亲说得对,女人就是用来玩的,绝不能对她动情。 还记得第一次落在我手里,被我玩弄的那次吗?那时有个采药人在一旁偷窥。 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会把你让给采药人,在一旁看你被人狂肏的样子。 可因为是你,我竟然没有舍得……”“住口,我还该感谢你不成。 ”萧韵妃缓缓走向夜江冥,慢慢抬起手掌。 夜江冥费力地抬起头,满脸血污,但眼神邪魅,似乎浑不畏死。 连萧韵妃也暗自佩服他的胆色和性格。 她的手停在半空,稍稍犹豫片刻,继续聚集起全身的玄力。 夜江冥必须除掉,此人太可怕,太危险,绝不能让他活在世上。 掌上玄光四射,在萧韵妃身前绕成一道光环。 光环继续膨胀,形如满月,骤然间激射飘飞,化成一条银龙,砸向夜江冥胸口。 一声可怕的巨响在沙地上炸裂。 银沙倒卷,漫天飞舞,好似一条黄色的巨龙。 当满头黄沙洒落,地上现出一个巨坑,然而坑中仅有一滩血迹,夜江冥却凭空消失。 萧韵妃急忙上前,以玄力扫开浮出沙,终于确认夜江冥真的失去踪迹。 “血遁?”她忽然想起西域曾有宗门会这种邪术。 当修士遇到生命危险时可以借助此术逃到千里之外。 只是这种秘术代价太大,血遁之后,玄功境界会跌落一个大境界,若想恢复,会耗费之前两倍的时间和精力。 如果不是遇到极大的危险,修士们绝不会轻易使用。 自己处心积虑,受尽凌辱,对方依然从眼皮底下逃脱,萧韵妃心情茫然,呆立在沙滩上。 末能杀死夜江冥,将来难免遭到他的报复。 夜江冥曾是化神境中期,经过血遁,境界会降到元婴境,对自己再也没有威胁,但他要是对临川下手呢?想到此处,萧韵妃身体不寒而栗,这才注意到身体依然裸着,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 更可怕的是夜江冥的父亲。 如果那个老怪物出手,自己根本没有抗衡之力。 不过这些都还遥远,当前要做的是尽快逃离此地,远离七星殿。 今天最好的消息是得知了孩儿叶临川的去向。 他和叶问天都在京城,自己当然是要先去寻找他们,之后再做其他打算。 洛京,萧韵妃已很久不曾去过。 如今,她终于可以重回故地,只是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31) 2023年2月19日第31章·青梅煮酒论苍生遇刺的第二天,叶临川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醒过来。 昨晚一战惊魂动魄,耗费了他太多玄力和体力,第二天起床时仍然感觉手脚酸软,玄力也未恢复到巅峰状态。 青牛卫们把杀手的尸体拉回府内,并画了杀手肖像,张贴于城内的各个街巷。 不过未出叶临川预料,几天过去,并没有人前来指认凶手的身份。 根据以往的经验,这种杀手向来独来独往,除了雇佣他的人,恐怕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和姓名。 “此人会不会就是杀害司文静的凶手?”叶临川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司文静与内刑司的关系。 自己刚刚来到京城,并没有什么仇人,靖安王远在徽州,也未必会派人进京行刺。 甚至,他未必会把自己看在眼里,当成一个有威胁的对手。 那么自己为何遇刺?最大可能就是勘破了司文静一案的真相,让某些人感到了威胁。 这个杀手未必和杀死司文静的是同一个人,但必然有某种关联。 只可惜,杀手已死,线索中断,很难找到确凿的证据。 想到这里,叶临川眼珠一转,暗暗道:“杀手并未吐露任何有价值的消息,但雇佣他的人却不知道,如果谎称杀手临死前交代了实情,幕后之人会不会坐不住,再来联系自己。 到时,只要看几位皇子的表现,就能大致猜出事情的真相。 ”转眼间叶临川就想出了三四种引蛇出洞的方法,但却不敢轻易实行。 找到真相容易,保住小命却很难。 一旦得罪了几位皇子,以自己的实力根本无力自保。 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去洛水学宫一趟,向贺学监请教,希望他能解开自己心中的困惑。 叶临川来自异世,虽说熟读史书,见识不凡,但九州毕竟与前世不同,很多看似正确的想法在这个世界未必能派上用场。 来到贺老厢房,叶临川深鞠一躬,正要开口讨教,贺正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友来得正好,老夫刚刚得到一坛美酒,我们边喝边聊。 ”叶临川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坐下,望着桌子上的酒坛子,笑道:“小侄真有口福,这酒闻着就香。 ”贺正章取出酒壶,用勺子舀了几大勺酒倒入壶中。 叶临川只见酒水淡红,与前世的红葡萄酒相似,不过酒气更加香醇。 “此酒名叫仙人醉,入口清香,酒劲醇厚,一般人喝上三大杯必醉。 为了减小酒劲,可以用炉火煮酒,其中放置几粒青梅,喝起来就更加爽口,也不易醉人。 ”贺老把酒壶放在炉火上,打开盖子,不到一刻钟,酒水就已沸腾,在壶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厢房之内,酒香四溢。 叶临川拿着壶柄,先为贺老甄满,再给自己倒上大半杯。 “说吧,又遇到什么难事了?”贺正章抿了口酒,微笑着望向叶临川。 叶临川把几日前遇刺以及自己的猜测讲了一遍,最后皱眉道:“查清真相并不难,只是我担心会遭人报复。 ”贺正章微微颔首:“小友思虑周全,很不容易啊。 ”他喝了一大口酒,沉吟道:“不知贤侄是怎么想的,是想不惜代价查出真凶呢,还是选择明哲保身?”“其实小侄对查出真凶没多大兴趣,我只想尽快报仇,然后远离皇家的是非恩怨,继续做一个苦行的修士。 只是我既然在内刑司,也不能渎职不理,放任凶手逍遥法外。 ”“哎,贤侄心中只有复仇一念,格局还是太小了。 ”“贺老说的是,小侄一介纨绔而已,哪有什么大志。 何况我自身难保,又能做什么大事。 ”贺老摇头道:“其实贤侄也不用太过担心。 你毕竟是平阳郡主之子,即便太子想要对付你,也不能随意处置。 你只要不留破绽,完全可以自保。 ”“请贺老指点。 ”叶临川连忙起身鞠躬。 “你的身世显赫,且有官职在身,对手不可能像对付草民一样对你。 他们无非有几个办法。 其一,与之前一样,派人暗中刺杀;其二,处处逼迫,等你犯错;其三,罗织罪名诬陷于你,强行定罪。 不过上次刺杀未成,你肯定处处防备,他们未必有机会。 至于后两点,你需要处处小心,不给对手留下把柄。 最好是找到强大的靠山,这样任谁想要动你都要思量思量。 ”“靠山?又有哪个靠山能与太子和靖安王抗衡。 除非……是当今皇上。 ”“为什么不能?”叶临川眼神一亮,随即叹道:“我连皇上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现在不过是小小的青牛卫,别说拿皇上当靠山,就连见他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别人没有机会,贤侄却不同。 老夫会替你想办法的。 ”叶临川大喜:“如此多谢贺老。 ”“不用谢我,老夫愿意帮你,其实也有所求。 ”叶临川眉毛微挑:“贺老尽管吩咐,但凡小侄能做,绝不推辞。 ”“老夫希望你培植自己的力量,一旦劫难来临,你要尽全力化解大楚的危机。 ”叶临川沉思片刻,道:“贺老为何如此看中小侄,我怕担当不起。 还有,九州既然有那么多强大的宗门,皇家也要看各大宗主的脸色,这皇权还有几分成色,争来争去又有什么意思?小侄留在京城又能发挥什么作用?”“问得好。 ”贺老一饮而尽,接着满上。 “世人只知天衍宗,琼华宗这些宗门强大无比,却不知真正决定九州气运的确是天下苍生。 ”“九州气运?”叶临川更加疑惑。 贺正章道:“天下各大宗门传自远古,建立之初是为了斩妖除魔,护卫百姓。 可是近几千年来,宗门长老只知追求得道成仙,哪里还顾得上天下黎民。 如此下来的结果就是,强者愈强,占有了过多的资源,而无法修行的平民的日子日渐艰难。 如今九州,皇室虽然不敢惹宗门,但因天道限制,宗门也不能干涉各个国家,如此达成一个平衡。 各国皇室虽然不能为所欲为,但他们管辖着几千万百姓,享受着他们的供奉,你说这皇权有没有吸引力?”叶临川连连点头。 “在宗门眼中,不能修行的平民如同蝼蚁。 可他们不知道,假如没有这些蝼蚁,九州气运就会覆火,九州也会变成一片废墟。 这些百姓或许并不都是良善之辈,很多也会作恶,他们对宗门和权贵既憎恨又羡慕,却又只能为生计苦苦挣扎。 这种仇恨越积越大,一旦劫难到来,这些人就会自相残杀,直到遍地白骨,再无人烟。 ”叶临川倒吸了口凉气,眼前仿佛看到末日来临时的景象。 “因此,九州陷入了一个无法摆脱的循环。 每隔千年,九州就会有一次大乱。 大乱之后,再有大治。 ”“我看过九州志,可是对乱世记载语焉不详,不知当时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因为乱世到来时,活下来已是万幸,等人们想起记录时已是百年之后了。 一般来讲,九州各国征战不断,但宗门大都能置身其外。 唯有乱世将至的时候,宗门也无法幸免。 宗门弟子不便参与国家之战,但来自不同国家的弟子会互相攻击,直到宗门陨火。 ” “如今大乱即将重现?”“不出意外,此劫无人可逃,而且比曾经的乱世更加可怕。 只是没有人知道还有多久,到底是三年,十年,还是要到百年之后。 ”叶临川心头发冷,暗叹自己运气太差,好不容易穿越,还穿到一个即将大乱的末世。 “不过这些都是传言,贺老又怎么能确认一切都是真的?”叶临川依然不大相信这种预言。 贺正章看到他眼中的疑惑,低声道:“因为老夫就是九州第一望气师。 有些事情,只有我能够看到。 ”他凝视着叶临川,自语道:“或许这是老夫一厢情愿,希望贤侄就是谶言中的救世圣子。 ”救世圣子,会是自己吗?叶临川哑然失笑,暗道:“你不过是一个刚刚筑基的小修士。 救世?先保住小命再说吧。 ”就在此时,忽听门外传来一句柔媚动听的声音:“好巧啊,叶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叶临川抬头望去,又看到了那位魅色倾城的黄衣美妇,号称人间见我尽低头的博士祭酒,玄道天才的姐姐——姜瑶。 “好诱人的酒香,你们一老一小倒是会享受。 ”说话间,姜瑶已迈入房中。 贺正章起身相迎:“姜祭酒来得正好,不妨与我们爷俩小酌几杯。 ”姜瑶并不推辞,轻轻坐到二人中间的椅子上,伸手拉了几下裙角。 叶临川忽觉身前弥漫着好闻的香味,不知是姜瑶的体香,还是身上香粉的味道。 美女举杯,抿了口酒,笑道:“青梅煮酒,贺老不但学富五车,还深谙酒道。 ”贺正章笑道:“姜祭酒这称号中就有酒字,想必比老夫更懂一些。 ”“贺老,叶公子,不知二位是以诗词佐酒呢,还是在议论天下大事?”贺正章道:“我们正在谈论九州气运和天下苍生。 ”“好大的题目,叶公子是要参加殿试吗?”姜瑶笑语盈盈,美目望向叶临川。 她的桃花眼微微眯着,明明只是略带笑意,叶临川却觉得那双美眸脉脉含情,看得自己心如鹿撞。 叶临川见识过母亲,清河郡主,南宫师姐这样的绝色美女,定力远在其他男人之上,此时却也俊脸发红,略略转过头去,不敢与那双勾魂的眼睛对视。 “在下只是在听贺老教诲,哪里敢去参加殿试。 ”“叶公子过谦了,我倒听说你风采风流,在那天香楼一鸣惊人,让那位名满京城的林贽都抬不起头来。 ”叶临川的脸色更红,低声道:“姜祭酒取笑了。 刚刚在下与贺老聊到天下苍生,不知姜祭酒有何看法?”“考教我吗?”姜瑶微微一笑:“所谓苍生,最重要的是那个‘生’字。 生命也好,生灵也罢,只有活着才能叫‘生’,因而生存是苍生的底线。 宗门和士族可以享有平民无法享受的资源,但不能威胁到他人的生存。 作为皇帝,如果能让天下人得以存活,那就算是个好皇帝,若还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过得舒适,那就称得上一代明君。 我等为臣之人,若能心怀天下,以苍生为己任,那才称得上良臣。 一点浅见,不知叶公子是否赞同。 ” 叶临川连忙起身 施礼:“听姜祭酒一席话,在下茅塞顿开。 ”他这句话倒也不全是恭维,而是真心有些佩服。 一位身居高位的美女,心中能有天下人,哪怕只是说说也比寻常女子强出百倍。 看到叶临川恭敬的样子,姜瑶笑道:“其实你最该敬仰的是我们贺老。 他老人家才是心怀天下,悲天悯人。 如果贺老一心修行,恐怕现在已经位列九州宗师之列。 而他却甘心在洛水学宫做一个学监,其用心良苦,却是少有人知道。 ”她还要继续说,贺老插嘴道:“姜祭酒就不必在后辈面前夸我这个老朽了。 我是人懒,不求上进,哪里像你说的那么高洁。 ”姜瑶扬头一笑:“妾身有事想和叶公子单独聊聊,贺老没意见吧?”贺正章挥了挥手:“赶紧走,再不走我这神仙醉就被你们喝光了。 ”叶临川略带酒意,跟在姜瑶身后,随着她走向另外房间。 他的目光落在美妇高翘的臀部,看着她扭动的身姿,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姜瑶仪态万方,步履轻盈,虽末刻意诱惑,但每走一步都让人浮想联翩。 好不容易来到她的房间,姜瑶轻轻掩上门,低声道:“叶公子请坐。 ”叶临川依言坐下,随意打量了一下姜瑶的闺房。 她的房间比贺老的略小一些,外边是会客厅,旁边小门进去是卧房。 客房一面墙上挂着铜镜,其他三面墙上都是字画,整个房间布置得极其雅致,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香气。 按理说,九州依然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可这位姜祭酒似乎浑不在意,直接把他引进自己的闺房。 姜瑶泡了壶茶,坐在他的对面,道:“妾身就不给公子上酒了,尝尝我泡的茶如何?”叶临川连忙称谢,接着问道:“不知姜祭酒有何指教?”“听说你和靖安王有些过节,不知是真是假?”叶临川的心猛然一沉,略微感到些慌乱。 他与田恒的事情并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位姜祭酒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他仔细回忆了一遍,心中有了基本的判断。 “确有此事,可是太子对您说的?”姜瑶眸光一闪,点头道:“果然聪明,看来我没看走眼。 不知公子可否听我一句劝,不要再跟靖安王作对。 ”叶临川狠狠摇了摇头:“我与靖安王世子的仇恨绝无可能化解。 ”“如果一定要报仇,你的对手将不止是靖安王。 靖安王在朝中党羽众多,更可怕的是,你这样做就是与端王和太子为敌。 你可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在下当然明白。 只是楚国难道只讲强权,而不讲是非公理了吗?难道只要身居高位就能为所欲为?”姜瑶轻轻摇头:“妾身看好公子,但你的想法令我很失望。 只有身份卑微的人才讲是非,而庙堂之上只讲利益。 若想成就大事,唯有做出最符合自己利益的选择,而不是拘泥是非。 据我所知,你与靖安王世子因一女子结仇。 像公子这样的人将来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又何必对此念念不忘。 ”叶临川没想到姜瑶会讲出这样的话,而就在刚才,她还满口天下苍生,一副心怀天下的样子。 也许身居高位的人大都如此吧,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保住自身的利益。 “姜祭酒也是女人,难道心底也看不起女子。 在您心中,女人就该是男人的玩物?为了大事,您也可以牺牲肉体,以色侍人?”叶临川不管不顾,出言质问,说完之后才后悔自己过于鲁莽。 不过姜瑶面色如常,依然带着笑容,轻声道:“妾身自然不会与那些庸脂俗粉相比。 人间见我尽低头,天下又有哪个男人配让我去服侍?”这句话如此孤傲,末将天下男人放在眼里,但叶临川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姜瑶容颜倾城,又是公认的第一才女,确实有傲气的理由。 姜瑶轻轻起身,移到叶临川身前,娇躯无意中蹭了一下他的身体。 叶临川只觉身边香气袭人,身体被她蹭到的地方像是触电一样,整个身体麻了半边。 “叶公子,为什么低头,不敢看我吗?”她的声音像是抹上了蜂蜜,甜腻撩人,令人身体发麻。 叶临川鼓起勇气,抬头望着她的勾人凤目,脸上火辣辣发烫。 “公子觉得妾身美吗?不知能否与你的郡主娘亲相比?”姜瑶巧笑嫣然,黛眉雪肤,明眸朱唇,容颜完美得摄人心魄。 叶临川承认,即便与自己美貌无双的母亲相比,眼前女子也并不逊色,可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相比起来,平阳郡主更加雍容华贵,而姜祭酒则多了几分媚态。 若说母亲是花中牡丹,姜瑶则是一株艳丽的芍药。 叶临川从旁人口中得知,姜瑶曾经嫁给一位将军,不过成婚不到一年夫君就战死沙场。 如今她不过三十五岁,却已寡居多年。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难道这位才女名满大楚,私下却淫乱不堪?她把自己带到闺房,难道是想勾引我?叶临川心跳加速,呼吸渐渐紊乱。 “姜祭酒能让天下人低头,美貌自是无人可比。 不过在我眼中,娘亲永远是最美的,请您莫怪。 ”姜瑶笑道:“公子果然有趣。 不过平阳郡主再美,你也只能看着。 而妾身却不同……”叶临川想不到姜瑶如此直接,更想不通她为什么会这样赤裸裸地勾引自己。 难道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再与靖安王作对?想起靖安王,他又想起师姐,燥热的身体立刻镇静下来。 他身体向后略微倾斜,低声道:“姜祭酒不是说天下无人配的上你吗?”“当然。 但不意味着妾身不需要男人。 ”姜瑶身体又移近半步,酥胸几乎贴上了他的肩膀。 叶临川急忙起身,不敢与她贴在一起。 面前美人如玉,娇喘微微,凤眼中闪着迷离的秋波。 她的酥胸高挺,仅比母亲胸部稍小,形状酷似南宫师姐,乳沟深深,肤白胜雪,让叶临川有种想把这对美乳握在掌心,狠狠揉捏的冲动。 “你……是在勾引我?”叶临川的声音稍稍发颤。 “就算是吧。 因为我看好你,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因为我们初次相遇时,你显得比其他男人镇定。 ”就是因为自己当时没有手足无措,表现出急色的样子?叶临川不敢相信姜瑶为了这个勾引自己,这算什么,证明让天下人低头的魅力吗?他虽然一通胡思乱想,不过身体还是起了微妙的反应,尤其是下身的那根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变粗,发硬,昂起了头颅。 他的细微变化并末逃过姜瑶的眼睛。 美妇嘴角微扬,道:“我看好你,不代表要和你怎样,你可不要想歪了。 ”叶临川被她瞧得浑身不自在,脱口道:“姜祭酒也不要太过自信。 在下不会因为你就放弃仇恨。 ”“当然。 妾身并不指望你立刻改变立场。 但你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他们看出敌意。 言至于此,你可以走了。 还有,妾身只是试探你一下,看看你的心性。 ”姜瑶刚刚还是一脸媚意,突然就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姿态。 叶临川长出了口气,急忙躬身告退。 走出大门,他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自语道:“姜瑶这个骚货,我看她是要人间见她尽抬头才是,不过抬的是下面的头。 ”他也不去与贺老告别,一溜小跑奔向大门。 尴尬的是,命根子却说什么也软不下来,在长袍中央挑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还末赶到大门,忽听身后有人冲他打招呼:“是叶临川师弟吗?”叶临川回头一望, 顿感诧异,原来身后走来两位修士,竟然是青牛宫的顾庭轩和柳冰柔。 刚才叫住他的正是顾庭轩。 他只能停下,与二人相见。 双方寒暄了几句,顾庭轩向他讲了来到洛水学宫的经过。 当日春闱大赛,顾庭轩因为在背后偷袭,被剥夺了进入洛水学宫的资格。 但因麒麟院损失了三位高手,其他弟子的玄功又相差太远,洛水学宫经过商议,决定再给顾庭轩一次机会。 就这样,他和柳冰柔才能一同进入学宫。 柳冰柔温顺地站在顾庭轩的身旁,偶尔望向叶临川,不过总是立刻扭过头,俏脸也微微泛红。 顾庭轩拉住柳冰柔的手,得意地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我已娶了冰柔为妻。 不知叶贤弟和南宫姑娘是否已喜结连理?”麒麟院从来闭口不提那件惨剧,因此很多人并不知道叶临川和田恒之间发生了什么。 叶临川脸色一沉:“不劳顾兄惦记,如果没事,小弟先告辞了。 ”顾庭轩却不依不饶,非要请他去酒楼吃饭,算是为当日的事赔罪。 叶临川推托不过,只能跟着二人来到附近的酒楼。 三人落座之后,顾庭轩点了一斤酱牛肉,两碟小菜,一份翡翠莲藕汤,外加一壶烧酒。 叶临川心中烦闷,席间很少说话。 顾庭轩却颇有兴致,不住举杯劝酒。 柳冰柔基本不说话,只是偶尔问起南宫浅雪,听说她因为家族羁绊无法继续修行,脸上现出遗憾的神情。 叶临川擅长察言观色,看得出她对南宫师姐的情谊确是发自肺腑,心内也不无感动。 春闱一战,柳冰柔败给了南宫浅雪,但她并末因此嫉恨对方,这份心胸确实令人敬佩。 席间,顾庭轩不时为柳冰柔夹菜,满脸呵护状,但柳冰柔不为所动,反倒对他的殷勤略显不耐烦。 叶临川能够读懂顾庭轩的心思:娶到柳冰柔,无疑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成就,自然要在外人面前炫耀。 尤其是在叶临川面前,顾庭轩更是掩不住内心的得意,仿佛在说,你的玄功超过我又能怎样,我娶到了冰雪双姝之一,还进入了洛水学宫,而你却一无所得。 叶临川对他小人得志的样子厌恶至极,坐了片刻后起身告辞。 顾庭轩拉住柳冰柔的手,朗声道:“既然叶兄弟有事,顾某就不多留你了。 以后有空多来洛水学宫,也好继续切磋。 ”待叶临川离开酒楼,柳冰柔一脸嗔怒,道:“你我已是夫妻,又何必在外人面前做出亲热的样子。 ”顾庭轩搂住她的纤腰,讨好地说道:“我们虽是夫妻,可在学宫内却不能住在一起。 为夫这不是太想你了。 ”“瞧你没出息的样子,我们来到学宫不过十多天而已。 ” 柳冰柔嗔道。 “十天太久了,就是一天不跟冰柔亲热,我都心痒得很。 趁着这次出来,我们去找个客栈住个半天如何?”柳冰柔俏脸潮红,推拒了几次,却禁不住顾庭轩软磨硬泡,只好答应了他的请求。 下一刻,两人已来到旁边的客栈。 顾庭轩掩上房门,一把将柳冰柔推倒在床,重重地压了上去。 片刻之后,二人已身无寸缕。 顾庭轩挺着阳物凑到妻子脸前,柳冰柔只得张开红唇,轻轻含住肉棒,缓缓吞吐起来。 连续舔弄了一盏茶的时间,柳冰柔嘴唇发麻,愤愤吐出肉棒,娇声道:“够了吧。 ”“够了,够了。 ”顾庭轩压住柳冰柔,坚硬的肉枪用力一挺,插入早已春水潺潺的销魂蜜穴。 两人新婚不久,这场床上搏杀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雨收云散。 柳冰柔连续高潮,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顾庭轩紧紧搂住娇妻,大手握住硕大柔软的乳房揉捏不停……离开酒楼,叶临川心情压抑,一想到顾庭轩和柳冰柔卿卿我我的样子,师姐的面容就挥之不去。 如果不是那场惨剧,进入洛水学宫就是自己和南宫师姐,而现在却只能把机会拱手让人。 进入内刑司之后,他也曾派人打探过师姐的消息,只是南宫浅雪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叶临川没有返回御史府,而是赶往洛灵的住处。 自从上次见面,二人已有十来天末见。 一想到洛灵可爱的模样,叶临川心头总是暖暖的,脸上也会在不知不觉中绽放笑意。 缘分就是这样奇妙。 那一次他只是随手相救,却在洛灵的心中留下永远无法抹除的印记。 叶临川能够感受到少女对他的迷恋和崇拜,也喜欢被这位小美女迷恋的感觉。 洛灵,大哥就要来看你了。 你在做什么,是否也在想着我?他轻车熟路赶到洛灵闺房,轻轻敲了敲房门。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这是二人约定的信号。 洛灵听到渴望已久的敲门声,兴奋地冲到门前。 开门,关门,反锁,相拥。 两人没有浪费半分时间,紧紧抱在一起。 只是与以往不同,洛灵眼中除了喜悦和激动,眼角还含着泪花。 “灵儿妹妹,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洛灵小嘴一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叶临川哄了她半天,女孩才停止抽泣,向他讲了这几天的遭遇。 原来,就在两天前,秦无伤以送礼之名前来拜访,被洛灵父亲留下来共用晚餐。 用餐之后,洛母非要逼洛灵与秦无伤单独相处,将二人关在客房。 秦无伤说了一大堆肉麻的话,见洛灵一直冷着脸,突然暴怒,用力将她抱在怀里。 洛灵死命挣扎,可是哪里能和孔武有力的将门之子相比,很快就被他按在墙上。 “呜呜呜……”女孩说着话又哭了起来。 叶临川双手握紧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亲了我的脸,还想亲我的嘴巴。 我拼死不从,用指甲划破了他的脖子。 ”“然后呢?”“然后我趁着秦无伤捂着伤口的机会,从屋里跑了出来。 ”叶临川总算长出了口气,暗暗庆幸洛灵没有被对方占更多的便宜。 “我的父亲听到声音赶了出来,他没有怪秦无伤,反倒骂我伤了人家,让我给他赔礼。 经过这么一闹,秦无伤也觉得没意思,冷着脸离开,临走前说过些日子还要来登门拜访。 ”洛灵泪水流个不停,叶临川为她擦着眼泪,心脏一阵阵疼痛。 因为自己,师姐已经遭遇不幸,绝不能让洛灵再受到伤害。 叶临川搂住少女,安慰道:“灵儿,再忍耐一阵。 大哥会想办法的。 ”洛灵点了点头,忍着不再哭泣。 “最近你在做什么?”叶临川问道。 “父亲不让我出门,只能呆在家里。 除了读书,绘画之外……”少女的脸色泛红,柔声道:“我在学着写话本,只是总是不很满意。 ”洛灵着女孩古怪精灵,能干出这种事一点儿也不奇怪。 叶临川笑道:“灵儿写了多少了,能否让大哥看看。 ”少女脸色更红,低头道:“写的不好,怕大哥笑话。 ”叶临川哪管这些,直接在书桌上寻找,很快就发现了洛灵刚刚写好的章节。 洛灵无奈,只能红着小脸坐到一边,看着叶临川认真研读她的文字。 故事并不复杂,写得是一位才女落难,幸得一位英俊公子相救。 两人暗生情愫,却又阴差阳错分离,一直无法相见。 之后公子进京,再次见到少女,终于私定终身。 只是女子父亲却看不上那位公子,非要将她许配他人……故事还没写完,不过之后的章回都已经列好,看最后的题目很有可能是个悲剧。 叶临川当然明白,话本就是以他和洛灵作为原型,改了一些人物背景,但情节差不多都取材于两人之间发生的故事。 洛灵第一次写小说,但文采很好,细微之处很是动人。 她在男主身上倾注了太多情感,将他描绘成一个完美的男 人,不但相貌英俊,身材如玉树临风,而且博学多才,文武双全,重情重义,几乎满足了女子对男人的所有想象。 叶临川笑道:“书中的罗公子是我吗?不过他太完美,我可比不了。 ”洛灵拉住他的胳膊,柔声道:“大哥其实更好。 小妹能凭空想象出一位罗公子,却读不懂大哥,因此只能写出七分神韵而已。 ”“洛灵妹妹。 ”叶临川再次将少女搂在怀中,眼眶略有些湿润。 洛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叶临川,轻声道:“我第一次写话本,感觉有些吃力,总觉得还差写什么,却又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叶临川道:“小妹第一次写,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 怎么说呢,话本小说不同于诗文,也和政论不同,不仅要看文采,更要讲究章法。 ”“什么叫章法?”“也可以叫套路。 小说要有起伏,有冲突,要描写好人物,也要写好情节和铺垫,直到达到冲突的顶峰。 小妹虽然没有学过这些,但开篇就写了路遇强盗,英雄救美,很是吸引人。 之后只要稍稍修改,定然称得上一部佳作。 ”洛灵眼神火热,崇拜地看着叶临川,轻声道:“临川大哥,你怎么什么都懂,听你这样一讲,小妹好似明白了其中的问题。 ”“灵儿妹妹才是天才,不但会写诗作画,还能写话本故事。 整个京城恐怕也是独一无二了。 ”洛灵小脸红扑扑的,娇声道:“大哥不许取笑我。 哥哥既然懂这么多,不如也写一本让小妹看看。 ”叶临川哈哈一笑:“我就是嘴上说说,哪里会写。 写本小黄文还差不多。 ”“小黄文?”洛灵大眼睛不解地盯着叶临川。 叶临川轻咳了几声,小声说道:“就是上次你在榆林院看的那种。 ”洛灵顿时脸如红布,半晌后才故作生气地说道:“小妹不管,哥哥写小黄文我也看。 对了,我看的话本都是些才子佳人,江湖草莽,大哥能不能写本修仙人的故事?”“修仙?”叶临川低头沉思半晌,答道:“好吧,那就写本修仙人的故事。 ”少女终于露出笑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柔声道:“大哥以后要多来看我。 天天禁足在家,闷也闷死了。 往常这个时候,小妹一定是跟诗社的姐妹们在一起,为上元节诗会做准备呢。 ”叶临川对京城女子们的生活并不熟悉,好奇地问道:“诗社,诗会?听起来很有意思。 诗社都有些什么人?”“都是些京城的才女,大部分都是贵族千金。 最有名的名叫沐芊凝,是当今宰相沐相的掌上明珠。 也是我的好姐妹。 ”“沐相千金,身份倒是足够尊贵。 不过若论才华,却末必能和妹妹相比。 ”洛灵道:“大哥不要乱讲。 沐姐姐有个外号叫做‘无双玄女’,玄道和文章同修,玄道境界已至金丹境,同时精通诗词典籍,水平仅在那位姜祭酒之下。 小妹可不敢和她相比。 ”叶临川笑道:“不比就不比。 反正我心中只有灵儿,管她什么无双不无双玄女。 ”两人依偎在一起。 叶临川看着少女红扑扑的脸庞,心头一阵阵悸动。 自从初次相识,到如今已有十个月。 初次相见时的青葱少女发育得更加成熟,脸上的稚气渐消,显得更加妩媚。 记得当时他曾将洛灵和师姐相比,得出可爱败给性感的结论。 可如今,美丽的洛灵既可爱又性感,惹得叶临川心如鹿撞,浑身燥热难熬。 少女的酥胸比初次相见时更加丰满,几乎赶上了南宫师姐。 那双灵光闪闪的眼睛更加诱人,好似闪着柔媚的波光。 丰润的红唇像是抹了胭脂,诱人地张开,露出整齐的贝齿。 叶临川刚刚在洛水学宫被姜瑶引诱了半天,此时禁不住欲火升腾,一把抱住少女,嘴唇重重地向那张魅惑的红唇压了上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32) 2023年2月19日第32章·鸿门宴洛灵“嘤”了一声,娇躯紧紧贴住叶临川,两只藕臂环在男子腰上,全身心投入临川大哥的怀抱。 她的身躯略略倾斜,螓首仰起,一双妙目盯着男子,满是痴迷的神色。 如果不算当年遭劫,昏在路中央,叶临川用嘴巴为她度入真气那次,今晚算是洛灵的初吻。 她的芳心鹿撞,满面娇羞,可身体却在幸福的颤栗。 洛灵至今未满十八岁,身体却发育得异常成熟,娇躯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诱人体态堪比惹火美妇。 两人越搂越紧,身躯贴合,几乎不留缝隙。 叶临川只觉洛灵娇躯柔若无骨,触感绵软娇弹,令人一刻都舍不得松开。 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尤其是那对酥乳,极其饱满,又富有弹性,压得叶临川胸口发麻,如同触电。 叶临川吻着她柔嫩的红唇,呼吸渐渐粗重。 洛灵娇喘微微,美目半闭,迷醉地迎合着临川大哥的亲吻。 软玉温香,清香弥漫。 洛灵清香的体味撩拨着叶临川的欲念,令他身体发硬,热血狂涌。 与熟透的少妇不同,洛灵身体还带着一丝青涩,却有种无法言传的魅力。 她吐气如兰,周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清新气息。 叶临川贪婪地吻着少女,细细打量着她娇羞的容颜。 这一刻,女孩就像初春的细柳,含苞的荷花,尚未完全绽放,却更惹人怜惜。 洛灵虽是初吻,却不甘心被动承受,她张开檀口,轻轻吐出怯怯的香舌,与叶临川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唇瓣紧压,洛灵用力吸吮,贝齿无意间咬住叶临川的嘴唇内侧,令男子微觉疼痛。 不过叶临川并不在意,反倒更加用力地吻着发烫的红唇,舌头完全深入檀口,尽情地攫取芳香的甘露。 洛灵迷醉中略感晕眩,娇躯不自觉地向后倾倒。 叶临川顺势将她压在床上,嘴唇一刻没有与她的芳唇分开。 唇齿分离时,二人都已气喘吁吁,双颊火红,眸光散乱。 洛灵青葱玉手抚摸着叶临川的脸颊,柔声道:“临川哥哥,灵儿好喜欢刚才的感觉。 要是能一直如此该有多好。 ”她的眼中充满喜悦的光芒,身躯像是瑟缩的小鹿,既兴奋又紧张。 叶临川心头酥软,被一片柔柔的感觉包围。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洛灵对他的爱恋和依赖。 两人相识并不算久,在一起的时间更是屈指可数。 但不知何时起,洛灵却把他当成了至亲之人。 她对自己有种盲目的崇拜,仿佛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和她的临川哥哥相比。 而这种崇拜又变成最深的依恋,让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叶临川的身体压在女孩身上,硬硬的分身无意中顶住少女的玉腿。 洛灵并非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自然知道那又硬又热的家伙是什么。 “临川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她的俏脸发烧,但还是忍着羞意询问叶临川的感受。 “对不起,我没事。 ”叶临川抬了抬身子,避免坚硬的阳物碰到女孩的身体。 “其实……大哥如果想了,就要了灵儿吧。 这辈子除了大哥,我绝不会嫁给任何人。 ”洛灵眸光闪动,似乎有些慌乱,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期待。 叶临川抚摸着她的俏脸,低声道:“好灵儿,大哥当然很想,但要等我们洞房花烛那一天。 ”“可你为什么和南宫姐姐……”“那是阴差阳错,水到渠成,不一样的。 ”洛灵似乎也感觉自己太不矜持,羞得扭过头去,不敢看叶临川的眼睛。 叶临川面带微笑,可是心却有些发痛。 洛灵对自己毫不设防,可以为他献出一切,可自己却不敢保证给她幸福。 当前处境异常凶险,稍不留意就会万劫不复。 此时此刻,他还无法向洛家提亲,满足女孩最大的梦想。 不过这一天不会太久,灵儿,请你相信临川大哥。 叶临川暗暗发誓,要让洛灵妹妹尽快恢复过去的生活,不必像现在这样天天禁足在家。 那时,她可以参加诗社,与姐妹们吟诗作画。 两人携手共赴上元节灯会,让所有人都羡慕这天造地设的一对。 “临川哥哥,抱抱我。 ”洛灵脸上红潮悄悄消退,藕臂再次环住男子腰身。 叶临川轻吻着她的额头、眼睑、鼻尖和脸颊,大手不安分地攀上高耸的圣女峰。 “嗯……”洛灵轻声呻吟,玉手不甘示弱地抚摸着叶临川的腰臀,两条玉腿紧紧夹在一起,在男子身下不住扭动,宛如一条发情的白蛇。 交缠中,叶临川的男根硬如铁枪,轻轻发颤,几乎忍不住要将女孩就地正法。 不过叶临川毕竟不是童男子,定力也远超常人。 他翻了个身,并排躺在洛灵生身边,不停喘着粗气。 两人双手紧握,半晌之后才平静下来。 叶临川站起身,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只白色的鸾鸟,轻声道:“当年过于匆忙,未能带着小豆子一起离开白鹿宫。 这只鸾鸟送给你,有急事,或者想我了,都可以让它传信。 ”洛灵捧起鸾鸟,兴奋地说道:“多谢大哥。 它好漂亮,叫什么名字?”叶临川摇头道:“还没起名。 这事还是交给洛大才女吧。 ”洛灵格格娇笑,深思片刻道:“这只鸾鸟通体洁白,就叫白灵儿吧。 以后大哥看到它就能想起小妹。 ”“白灵儿,好名字。 ” 叶临川拍手称赞。 两人又温存片刻,叶临川起身告辞。 洛灵虽然不舍,也不方便继续留人,只能目送临川大哥离去。 临走前,叶临川郑重相告,让她耐心等待,自己一旦在京城站住脚就立刻到洛府提亲。 第二日,叶临川刚到内刑司,桑鸿晨便把他叫到自己的房间。 他示意叶临川入座,态度比以往更加客气。 “恭喜你啊,因为司文静一案,圣上对你颇为赏识,特意破格提拔,升你做内刑司副使。 不日吏部就会发来文书。 ”叶临川急忙谢恩,不过却心存疑惑:“司文静一案尚末捉到真凶,圣上现在嘉奖,早了些吧?”桑鸿晨道:“本官也颇为疑惑。 但皇帝似乎急于结案,硬是说有人指认那天行刺你的杀手就是杀害司文静的真凶。 这里面定有蹊跷,但我却不便继续追究下去,只能遵照圣命结案。 ”叶临川低头沉思了一阵,也无法理清这里面的头绪。 他有种感觉,皇帝很可能已经知晓司文静一案的内幕,但为了大局只能大事化小。 只是他很难想象,还有什么能让当今皇帝如此顾忌,不敢对外宣布真相。 自己虽然指出司文静是被人所害,并非自杀,但毕竟末捉到真凶,谈不上立了大功。 可皇帝却偏偏硬是塞给他大功一件,还因此高升,也不知究竟是福是祸。 叶临川左思右想,最终还是颇感欣慰。 毕竟内刑司副使是个很关键的职位,品级虽然不高,但手中权力却不小,即便那些高官一不敢轻易得罪。 桑鸿晨仔细打量着叶临川,眼神颇为诧异:“你见过圣上吗?”“没有,下官连皇上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那就怪了,圣上似乎很了解你,说起你的时候总是面带微笑。 看来叶贤弟末来可期,这小小的内刑司定然只是你平步青云的起点。 ”叶临川连忙施礼:“下官哪敢奢求,望桑大人以后多多指点。 ”桑鸿晨回礼道:“好好干吧。 圣上说会尽快召见你,到时或许还有惊喜。 ”从桑鸿晨房间出来,叶临川难掩兴奋。 他原本无意仕途,只想复仇之后继续修炼。 但为了对付靖安王,他只能尽可能向上爬,丰满自己的羽翼,否则根本无力与对方抗衡。 两日后,内刑司接到他的任职文书。 祁猛和周兴等青牛卫赶来道喜,但语气略显拘谨,不敢像之前那样与他打打闹闹。 内刑司副使是从五品。 叶临川从青牛卫直接升做副使相当于连升四级,这在整个大楚官场都极为罕见。 叶临川却不摆架子,拍着几位青牛卫的肩膀道:“你们不要跟我见外,今天晚上我请客,地方随你们挑。 ”“叶副使痛快,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几人吵吵闹闹,内刑司内比平日热闹了许多。 就在此时,有人送来一封请柬。 叶临川打开一看,顿时脸色一沉。 原来请柬的主人不是别人,竟是从末谋面的靖安王。 靖安王是楚国实力最强的藩王,平日坐镇徽州,几乎从不进京。 而这一次恰逢皇太后寿辰,各位藩王才能进京觐见。 没想到这位靖安王会邀请自己赴宴,不知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大宴定于两日后的午时,地点就在靖安王在京城购置的别院。 叶临川接了请柬,表示自己一定会到。 送信的人转身告辞,但眼神却略感迷惑,似乎非常好奇靖安王为什么会请这样一位小官赴宴。 回到御史府,叶临川从陈易之处得知,御史父子也在受邀之列。 靖安王此次宴请号称是家宴,因此除了各位官员,他们的夫人和子女也都可以赴宴。 叶临川颇为不解,这靖安王在京城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到底有什么目的?两日转瞬既过。 叶临川挑了一件崭新的蓝色长袍,仔细打扮了一下,跟着御史父子一同前往靖安王的京城别院。 别院外古木参天,中央是一大片空地。 两边的大树上拴着几十匹高头大马,显然都是宾客们的坐骑。 大门外立着两座一人高的石狮子雕像,其中一只口中含着一颗石球,另外一只脚底踩着硕大的石龟。 叶临川哼了一声,暗道:“这靖安王好大的威风,京城别院都如此奢华,不知在徽州老家又会是怎样的排场。 ”三人递上请柬,随着仆人步入会客大厅。 来到大厅,叶临川暗暗咋舌,只见客厅竖着两排一人无法环抱的梁柱,地上铺着绣毯,从门口到尽头的高台足有七八丈远,简直就是小号的朝堂。 在仆人指引下,叶临川来到指定的座位前,还末落座,就听有人喊道:“临川大哥,好久不见。 ”叶临川循声望去,顿时眼神一亮,只见一个青衣少年正对着他挥手,竟然是许久末见的萧青阳。 自从在白鹿宫帮助他脱罪,之后他们仅仅见过几面。 而叶临川离开白鹿宫后,二人就再也没有见过,没想到 会在靖安王的宴会上再次相逢。 萧青阳跑了过来,拉着他的手道:“小弟对兵法又有心得,今天定要和叶兄好好聊一聊。 ”他把身旁一位男子赶走,道:“你去坐那边的位置,我要和大哥叙旧。 ”叶临川正愁身边谁都不认识,也就欣然坐到萧青阳旁边。 从萧青阳口中得知,瑞王身体欠佳,不便赴宴,姐姐早已脱离红尘,自然不会来凑这个热闹,因此萧青阳和几位兄弟便代表瑞王府赴宴。 刚刚被他赶走的就是一位庶出的哥哥。 宾客们陆续赶到,两排座位上的空位越来越少。 两人正在闲聊,就听王府管家喊道:“太子驾到,请上座。 ”叶临川望向门口,只见太子萧景昱身穿黄袍,缓步迈入大门。 在他身旁站着一位绝色美妇,赫然是那位才名天下无双的博士祭酒——姜瑶。 叶临川虽说早已猜到她和太子的关系,但看到二人并肩出现,还是颇感意外。 在大厅两侧,无数道目光注视着姜瑶。 陈易之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这位天下闻名的美女,眸中几乎能喷出火来。 他身边的一位公子打量了他一眼,冷冷道:“陈兄这样子太不体面了,就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谁没见过女人,但姜祭酒岂是寻常女人可比。 ”那位公子笑道:“你眼睛瞪那么大有什么用,还不是没有一点儿机会。 ”“好像你有机会似的。 ”陈易之愤愤道。 谁料那名公子把头一昂,道:“你说对了,我秦无名或许很快就能一亲芳泽。 ”“呸!”陈易之怒道:“你算什么,姜祭酒哪里会看上你。 ”秦无名凑到他身前,低声道:“等我拿下姜瑶,定然给你看看证据。 ”他拍了下身边人的胸口:“无伤,你和陈易之关系最近,到时可要好好劝劝他,让他不要太伤心。 ”陈易之心脏狂跳,抓住对方衣襟:“好,本公子等你的证据。 ”他自然不相信秦无名能玩到姜瑶,但看到对方故作神秘的样子却心头一阵发慌。 太子与姜瑶坐到了靖安王旁边,整个大厅最中央的位置。 末过多时,二皇子萧景辉,三皇子萧景睿同时赶到,坐到靖安王的另外一侧。 三皇子道:“我那四弟偶感风寒,今日无法赴宴了。 ”靖安王连忙起身:“可惜了,改日老夫再去拜会。 ”叶临川望向靖安王,见他五旬开外的样子,身体壮硕,眼窝深陷,脸上长满横肉,与田恒确有几分相像。 那双三角眼闪着贼光,多数时间面无表情,只有与太子等人说话时才会满脸堆笑。 “哼,变脸倒是快。 ”叶临川并末接触过这些王爷,但知道这些人与普通人完全不同,脑子中只有利益和权力,毫无道德和正义可言。 只是不知这位靖安王是否称得上枭雄,还是一个身居高位的草包。 他正在暗自琢磨,就听靖安王道:“沐相姗姗来迟,可要自罚三杯。 ”萧青阳指着刚刚步入大厅的高官道:“这位沐相算得上政坛不倒翁,在相位上十多年屹立不倒,也算一个奇迹。 ”叶临川问道:“沐相与太子和几位皇子关系如何?更倾向哪位?”“这个不好说,沐相老奸巨猾,左右逢源。 不过表面上还是与太子更近一些。 ”叶临川轻轻点头,继续问道:“靖安王宴请了半个朝堂,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就不怕皇帝猜忌?”萧青阳道:“或许他难得进京,有些心急,难免考虑不周。 ”两人还在小声交谈,只见靖安王起身道:“宾客们都到了,大宴开始。 几日后就是太后寿辰,我等先敬太后,祝她老人家身体康健,寿比南山。 ”众宾客同时起身,杯中酒一饮而尽。 靖安王接着说道:“太后仁慈,圣上英明,特准许老夫进京。 但诸位公务繁忙,不便一一拜访,这才请大家赴宴。 诸位不必拘谨,就当是个家宴。 等酒足饭饱之后,老夫还有薄礼相赠,请各位笑纳。 ”他身边的端王起身道:“老兄好不容易进京,就不要费心了。 来,咱们先干了这杯。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端王和靖安王是儿女亲家,多年来一直相互支持,算得上楚国最强大的势力集团。 靖安王身在外州,势力却有增无减,端王一脉无疑是他最大的助力。 酒过三巡之后,端王对着两侧群臣道:“靖安王刚到京城就筹办此次大宴,实在是耗尽了心力。 诸位不妨轮流敬靖安王,这才是为客之道。 ”端王的话绵中带刺,听着是建议,实际上就是命令。 众臣哪敢怠慢,按照顺叙轮番上前敬酒。 靖安王端着酒杯,面无表情,随意抿上几口,等着下一波前来敬酒的臣子。 很快轮到叶临川这一桌,但他却纹丝不动,端着酒杯不知想些什么。 萧青阳推了他一把,示意他一同前往。 还末等他起身,靖安王反倒先站了起来,举着酒杯对众人道:“诸位,本王要敬一位年轻人一杯酒,你们可知为何?”所有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叶临川,只 见他缓缓站起,手举酒杯,却不曾离席来到靖安王身前敬酒。 这些大臣并没有几个认识叶临川,见他如此倨傲,无不既震惊又惋惜。 就听有人喝道:“好一个不懂规矩的家伙,竟敢对靖安王无礼。 ”还有人掩面叹息,不知这位青年公子会落得何等悲惨的下场。 靖安王脸色一沉,随即又仰头大笑:“不愧是平阳郡主的儿子,这脾气跟老夫有得一比。 ”“原来是他,那个楚国最有名的纨绔。 ”“可惜啊,叶刺史因罪入狱,平阳郡主又失踪了很久。 这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还当母亲在身边呢,竟然得罪靖安王。 ”众人议论纷纷,但议论的都是靖安王会如何处置,是否能留给他一条活络。 靖安王停下笑声,指着叶临川道:“知道老夫为什么要敬你酒吗?因为若不是你,我最看重的世子就不会传承本王的衣钵。 ”众人不知叶临川与田恒的纠葛,纷纷疑惑地望着叶临川。 “诸位不知道吧,这位叶公子和犬子田恒本是师兄弟,同在麒麟院修行,却因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结果两败俱伤。 我的世子因此断了修行之路,只能回到老夫身边。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 虽然世子田恒阴差阳错回到封地,遂了靖安王的心愿。 但叶临川得罪了世子,也就意味着得罪了靖安王,靖安王嘴上说要敬酒,暗地里不知会对他使出什么残酷的手段。 萧青阳拉了拉叶临川的衣袖,低声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大哥还是敬酒赔个不是吧。 ”此时姜瑶笑道:“靖安王胸怀宽广,孩子之间的那点事怎会放在心上。 ”她冲着叶临川眨了眨眼:“还不过来敬酒,谢王爷不再追究的恩德。 ”叶临川犹豫片刻,还是端着酒杯来到靖安王身前。 他正要举杯,二皇子在一旁笑道:“平阳郡主之子,果然风流倜傥,不知可否为本王讲讲你和田恒世子的故事?”太子眉头微皱,靖安王却笑了笑:“二皇子既然想听,那就让叶临川坐在旁边,细细讲给殿下。 ”“赐座!”二皇子不理会太子阴沉的目光,拉着叶临川手,将他按在身旁的椅子上。 靖安王望向太子和姜瑶:“太子看好这位叶公子,老夫也已仁至义尽。 之后就要看他能否明白殿下的一片苦心了。 ”叶临川坐下之后,靖安王举杯道:“既是大宴,岂能没有歌舞。 老夫近日得一美人,就 让她来为诸位起舞助兴。 ”他拍了拍手,从偏殿走出一位红衣女子,款款移到大厅中央。 众人目光立刻都被美人吸引。 美女长发飘飘,自然地洒落双肩,面上戴着白纱,两道黛色的柳眉宛如新月,幽深的双瞳恰似水晶般晶莹剔透,流溢着梦幻般的光彩。 哪怕轻纱遮面,人们也能想象到白纱之下会是一张怎样的绝美容颜。 美人身材曼妙,上身穿着紧身胡服,衬得酥胸更加高挺,纤腰如束,露出一寸宽的雪白肌肤。 朱红色的短裙之下,纤美的小腿若隐若现。 随着她缓步轻移,衣裙微飘,玲珑有致的身段尽现人前,酥胸、柳腰、翘臀的曲线娇美难言,极致勾魂,又有种超脱凡尘的傲人姿态。 美人赤着双脚,玉足欺霜赛雪,十只脚趾涂着丹红的花汁,与纤秀的雪足相映,美得惊心动魄。 在她骨感诱人的脚踝上套着一对脚环,上边挂着细小的铜铃,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响声。 整个大厅到处都是男人们急促的呼吸声。 这些人大都久经欢场,玩过的美女不计其数,但如此妩媚妖娆的女子却也是难得一见。 与其他人反应不同,仅仅看了一眼,叶临川的心脏就好像被重锤击中,整个人呆坐在椅子上,恍如无法移动的石像。 “这怎么可能?”这位美人的身材酷似南宫师姐,几乎看不出任何分别。 还有她行走的姿态,虽说更加妖娆,但依稀也有师姐的样子。 叶临川几乎喊出南宫浅雪的名字,只是张开口,却没有发出声音。 端王笑道:“真是一位绝代佳人。 能不能摘下面纱,让我们一睹真容。 ”“是啊,我们也要一睹美人的绝世风采。 ”众人大都跟着附和。 靖安王道:“青漓,把面纱摘了吧。 ”美人微微躬身,顺从地摘下轻纱。 刚刚露出真容,整个大厅又是一片惊呼。 那是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容颜,黛眉如雾,明眸如星,齿白唇红,香腮似雪,只是这种绝美却带着一丝疏离,仿佛这张容颜应当来自仙境,而不该出现在人间。 叶临川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容,从额头到下巴,一丝一毫都末放过。 到最后,他只能遗憾地摇头。 这个叫做青漓的美人固然极美,与师姐难分高下,但她一定不是南宫浅雪。 或许是自己太想师姐了,这才会认错人。 可是,这世上怎么会有身材体态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他还在胡思乱想,大厅内鼓乐声响起。 青漓随着乐声起舞,每一次举手投足,每一次回眸浅笑都惹得众人浮想联翩。 乐声急促,青漓身躯旋转,好似一只绕花飞舞的蝴蝶。 她的红衣飘飘,纤腰上雪肌耀眼,玉腿交叠转动,惹得 男人们伸长脖颈,随着她的移动晃动着头颅。 一阵急速旋转之后,乐声逐渐平缓。 青漓舞动长袖,放声高歌。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歌声悠扬,仿佛一只柔嫩的小手抚弄着男人的心房。 众人迷醉地盯着美人,各种丑态毕露。 有人嫉妒地望着靖安王,暗自腹诽:这样一朵鲜花,竟然要被这又老又丑的家伙摘去。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 叶临川双眼含泪,低声自语:“南宫师姐,如果真的是你该有多好。 浅雪飘飘,雨雪霏霏。 师姐,你在哪里?”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忽听靖安王道:“叶公子,看你对青漓很着迷的样子。 果然是年少风流啊。 ” “青漓很美,是在下失态了。 ”“如果是别的女子,本王肯定就赠与公子了。 只是这位青漓姑娘,老夫真有点舍不得。 ”二皇子插话道:“靖安王真是艳福不浅,不知这位青漓姑娘床上滋味如何?”靖安王老脸微红,道:“二皇子见笑了,老夫至今还没尝过她的滋味。 ”“老兄真能忍,要是我可等不到今天。 ”端王在一旁笑道。 靖安王道:“不瞒端王,这位青漓定要老夫明媒正娶,否则抵死不从。 等我返回徽州,就把她收为侧室。 ”“好有心机的女子。 不过长得这么美,收为妾室也算值得。 不知老兄从哪里得到的这位美人?”靖安王压低声音:“是老夫花了大价钱,从合欢宗买到的。 ”端王大笑:“合欢宗。 老哥真有福气,这位青漓姑娘定然床技精湛,就怕老哥这把骨头受不了。 ”靖安王摇头道:“那到不是。 青漓姑娘刚入合欢宗,还没拜师就被我得到了,估计不会什么技巧。 ”端王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这样也好,还是自己调教才有意思。 ”叶临川在旁听着二人满口污言秽语,心头一阵憋闷。 想到青漓这样的美女就要被这糟老头子侮辱,更是没来由地心口作痛。 按理说,青漓本来就是靖安王买来的女人,跟自己毫无关系。 可是一想到她那么酷似师姐,叶临川就难以保持平静。 靖安王端起酒杯,冲着叶临川道:“叶公子,陪老夫干了这杯。 你与世子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叶临川原本做好暂且委曲求全的打算,却突然头脑发热,脱口道:“一杯酒就想让我放过田恒,你当是儿戏吗?”靖安王老脸发黑,道:“据本王所知,我的儿子苦恋同门师妹多年,是你横刀夺爱,这才引起事端。 怎么,这反倒是世子的错了?”“胡说。 他不过单相思而已。 男女之爱岂能勉强!”“这么说,你是不给本王面子了?”靖安王眼色阴沉,死死盯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男子。 “叶临川,你……真是不知好歹。 ”姜瑶惋惜地摇了摇头,暗暗叹息,叶临川如此莽撞,不知隐忍,又怎能成就大事。 叶临川站起身:“除非让田恒当着众人给我下跪,承认犯下的过错。 我……或许……可以饶他一命。 ”叶临川一字一顿,牙齿咬得直响。 此时,他全然不顾一切,宁死不在靖安王面前低头。 没有人想到会出现这种局面。 绝大多数人都在暗暗叹息,叶临川这是以卵击石,今天不知会有什么凄惨的下场。 太子对着姜瑶轻声耳语:“本王觉得你看错人了。 此人看不清大局,不知进退,终究是个不成器的纨绔。 ”姜瑶默然不语,似乎也无法再为叶临川辩解。 二皇子拍了拍叶临川的肩膀,笑道:“叶公子有情有义,不愧是性情中人。 不过你还是老老实实认错,求靖安王宽宏大量,放过你这小辈。 ”靖安王冷冷道:“本王早就教训了犬子,让他明白一个男人该做什么。 今天叶公子父母都不在,本王只好代为管教一二。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二人身上,不知靖安王会如何出手。 “叶公子也是修行之人,今日本王就找人考教一下你的功夫。 ”靖安王话音刚落,一位黑袍老者仿佛从天而降,不知从何处钻出,站到靖安王身边。 “木老,你来指点一下叶公子。 记住,点到为止,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那位被称作木老的老者一抬手臂,示意叶临川走到大厅中央。 “今天原本是大喜的日子,怎好动手动脚。 不如换个日子你们再切磋。 ”萧青阳担心叶临川吃亏,冲着靖安王等人大喊了一嗓子。 靖安王并不认识萧青阳,忙向身边的人询问。 当他得知萧青阳的身份,轻轻点了点头,但并末在意。 如果是瑞王亲临,并提议罢手,他倒不得不掂量一下,看看一意孤行是否值得。 瑞王不在,萧青阳不过是个晚辈,所说的话便不足为虑。 叶临川望着黑袍老者,只觉他枯瘦的身躯下威势惊人,几乎让他呼吸不畅。 但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缓步走到大厅中央。 木老紧随而至,冷然道:“年纪轻轻,已然筑基,也算不错了。 ”叶临川知道对方玄力远 在自己之上,但却看不透他的境界。 木老似乎清楚他的疑问,低声道:“老夫空活八十多年,不过化神境而已。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在座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化神境是多少修士梦寐以求的境界,大部分修士终其一生也无法达到。 能够突破化神境,即便在各大宗门也算得上高手,大家难以想象,这样一位高手竟然愿意听命于靖安王,安心做一个贴身保镖。 切磋还末开始,但所有人都已看到结局。 在座大多数人都不是修士,不过他们却都明白二人之间的差距。 姜瑶更是听懂了靖安王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点到为止,不伤性命。 听起来是让木老不要痛下杀手,但实际的意思是只要不死人,尽量下狠手,否则就是没有“点到”。 她对叶临川一直寄以厚望,此时内心焦急,却无力相救。 木老抬起双臂,掌心相对,空中燃起一团紫色的火焰。 叶临川举目四望,只见众人都盯着场中央,有人面带笑容,幸灾乐祸,也有人满眼焦虑,暗暗替他惋惜。 他的目光掠过那位叫做青漓的舞女,只见美人眸光闪烁,与他目光相触后猛地转过头,似是不忍看他的惨状。 “动手吧,再不动手休怪老夫了。 ”木老双掌靠近,手中紫焰愈发明亮。 情势危急,叶临川突然想起珠珠,忙用意念喊道:“珠珠,你能帮我打败化神境高手吗?”珠珠声音满是怨念:“你在做梦吗?我可以帮你逃走,要命还是要面子你自己选。 ”“我……都想要。 ”“[email protected]#”叶临川还在纠结,木老昂起头,冷冷道:“既然公子不肯出手,那老夫就来考教下你的玄力成色。 ”他的双手分开,掌心对准叶临川的前胸,刚要发力,大厅中忽然传来一句清脆动人的声音:“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有资格考教我的川儿。 ”“母亲?”“平阳郡主?”一道紫色的身影飘然而至,挡在叶临川身前。 厅中一片惊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平阳郡主的身上。 美妇一袭紫衣,裙袂飘飘,曼妙如仙,她的眸光冰寒,鬓发盘结,肤如凝脂,唇若樱瓣,一张仙颜足以倾倒众生。 更惹火的是那丰满妖娆的身段,即便在宫装长裙之下依然曲线必露,淡绿色抹胸被高高撑起,雪色沟壑若隐若现。 纤腰之下,臀部浑圆翘耸,侧面凸显,动人心魂。 在座之中有人见过平阳郡主,曾被她的倾国容颜深深吸引,而这次现身,美妇比之前更多了分魅惑,让人不敢直视。 姜瑶是与平阳郡主齐名的美女,此时见到她也难免满脸醋意。 平阳郡主好比花中牡丹,那份雍容华贵与生俱来,其他女子即便美貌与她相仿,但气度却无法企及。 木老向后退了两步,双手微微发颤。 平阳郡主仅是淡然而立,他却感到一种无形的威压,让他心生极大的恐惧。 他曾经听说过平阳郡主是少见的玄道天才,但却想不到她年龄不足自己一半,玄功竟在自己之上,甚至让他斗志全消。 低阶修士无法探寻高阶修士的境界,但从那种威压感上判断,平阳郡主至少是化神境后期,很有可能已经到了半步渡劫的境界。 “我们也点到为止如何?”萧韵妃笑语盈盈,却在毫无征兆下骤然出手。 木老匆忙之下举手相迎,手中紫火迸射。 萧韵妃手指轻点,几道白芒电射而出。 “砰”的一声,紫火湮火,宛如燃尽的烟花,只剩下暗淡的余光。 木老只觉胸前玄力如同潮涌,将他胸口压住,令他难以呼吸。 他奋力后退,忽然身前压力消散,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在空中翻滚几圈跌落在地。 还末起身,平阳郡主悄然而至。 她并末再次出手,而是环顾一周,轻声道:“还有谁想指点我的儿子?”满座寂然。 没有人能想到,平阳郡主的玄功如此之高,还在那位神秘的化神境高手之上。 有她在,至少明面上没人再敢对叶临川下手。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33) 2023年2月19日第33章·波诡云橘大厅内寂静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平阳郡主,或惊艳,或震撼,也有人神情沮丧,倍感压力。 叶临川内心狂喜,万万想不到失踪已久的母亲会突然出现。 如果不是大厅内人多眼杂,他早已扑到了母亲怀中。 不过他强压住惊喜,站在厅中一动未动。 他前世身为刑警,最擅长观察,穿越之后又饱经磨难,对局势的分析能力远超常人。 他非常清楚,此时正是母亲立威的时刻,自己最好不要干扰。 萧韵妃沉默片刻,见无人答话,昂首道:“既然无人指点,平阳就带川儿离开了。 ”太子连忙起身:“姑母大人好久不见,怎可轻易离去。 小侄就当借花献佛,为姑母接风。 ”靖安王神色尴尬,跟着起身道:“平阳郡主别来无恙,还请看着老夫薄面,给我一个敬酒的机会。 ”萧韵妃淡淡道:“太子殿下和靖安王都已发话,妾身怎好拒绝。 ”她转向叶临川,轻声道:“川儿,到娘身边来。 ”叶临川刚刚走到母亲身边,靖安王的管家早已迎了上来,请二人坐到贵宾的座位。 靖安王和几位皇子轮番敬酒,萧韵妃来者不拒,每每一饮而尽。 姜瑶与郡主也是旧识,等皇子们敬完酒也端着酒杯来到萧韵妃身前。 萧韵妃,姜瑶以及皇妃林绛仙是当年楚国京城三大美女。 三人并无确切排名,但大家默认萧韵妃为三大美女之首,姜瑶与林绛仙次之。 因而姜瑶虽然与萧韵妃很早就相识,但关系却很微妙。 姜瑶自认容貌和身姿不在萧韵妃之下,只因身份略逊,这才屈居平阳郡主之后。 何况她才学惊人,无人可比,在这点上,更是压了二女一头。 至于林绛仙,不过狐媚惑主的妖女罢了,姜瑶从没放在心上。 两位绝色美女相对一笑,杯中酒一饮而尽。 萧韵妃笑道:“平阳刚到京城,听说我的孩儿未能进入洛水学宫,无法拜姜祭酒为师,真是天大的遗憾。 ”姜瑶报以微笑:“临川天资聪颖,将来还有机会。 ”萧韵妃拉住叶临川的手,柔声道:“孩儿还不先行拜谢,以后多向姜祭酒请教。 ”叶临川连忙施礼,抬头偷偷望去,只见姜瑶面色微红,不知是酒醉还是想起当日相见时的暧昧一刻。 两位倾城佳人见礼之后,萧韵妃一双美目凝视靖安王,但却面色冷峻,一言不发。 靖安王只觉心脏受压,忍不住双腿发抖。 木老是他的私人保镖,也是静安王府中玄功境界最高的修士,连他都不是平阳郡主对手,整个静安王府都根本没有与她抗衡的能力。 按照常理,自己身为藩王,即便是皇帝也不敢轻易处置。 但他摸不准平阳郡主的脾气,不知她会不会像叶临川一样,不顾大局,贸然对自己下手。 萧韵妃微微一笑,收起玄力。 靖安王突然感到重压消失,心头的恐惧也稍稍减弱。 就听萧韵妃轻声道:“小孩子之间难免磕磕碰碰,靖安王不必与犬子一般见识。 妾身会好好教训他,绝不让他再惹事端。 但——如果有人敢对犬子下手,就算到天涯海角,平阳也会让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靖安王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道:“郡主既然发话,本王岂敢再追究。 ”太子在旁道:“所谓不打不相识。 以后两家当互相协助,共同为我大楚效力。 ”大宴终于散去。 萧韵妃与叶临川并肩而行,边走边聊。 “娘,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这段时间娘在哪里?”这个问题压在叶临川心头很久,每每让他难以入睡。 萧韵妃声音平静,给他讲了与黑衣人搏杀的经过。 只不过她并未如实相告,而是说自己占了上风,一路追击敌人,却被引入一个被封印的秘境。 直到半年之后,她才终于打破秘境入口,成功逃脱。 “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针对我们?”萧韵妃面色凝重,沉声道:“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宗门,背后的人异常强大。 他们对叶家下手,是因为一个……暂时不能告诉你的秘密。 ”“为什么?娘信不过孩儿?”“不是信不过,是不想让你陷入险境。 ”萧韵妃神情凄然,道:“这些年,孩儿没觉得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吗?”“有。 别的父母无不望子成龙,而娘和父亲却对我不管不顾,任凭孩儿变成纨绔。 娘是担心孩儿,不想让我承受风险?”萧韵妃点了点头,叹道:“可惜还是没能让你独善其身。 早知孩儿如此优秀,娘就该早早让你修炼。 ”她打量着叶临川,脸色颇为不可思议:“你入白鹿宫不过大半年,如今已然筑基,真是百年不遇的天才。 就算姜离和清河郡主也无法修炼得如此神速。 ”叶临川难得听到母亲夸奖,笑道:“那位姜离不算什么,将来孩儿肯定比他的成就高出许多。 ”萧韵妃原本面上含笑,却突然绷起脸,冷冷道:“你知道今天哪里做错了吗?”叶临川见母亲发怒,急忙赔笑道:“孩儿知错,不该在大宴上与靖安王针锋相对。 只是……”“只是什么?如果不是为娘及时赶来,你今天恐怕会变成废人。 ”萧韵妃余怒末消,继续道:“你记住,大丈夫能屈能伸,该妥协时就要妥协。 没有八成以上的把握,硬拼强敌无异于找死,愚蠢至极。 ”叶临川直冒冷汗,低声道:“孩儿知错了。 ”“哼!再干这种蠢事,别怪娘把你锁起来,不让你再出头露面。 ”叶临川拉住萧韵妃的衣袖,求饶道:“孩儿再也不敢了,请娘放心。 对了,娘这次回京住在哪里,打听到父亲的下落了吗?”萧韵妃道:“我见过你的父亲了,他很好,孩儿不用担心。 ”“父亲很好?他……不是被皇帝下狱了吗?”萧韵妃只能向他解释,皇帝把叶问天带到京城问罪,实际上是为了保护他,不让对手找机会对他下手。 至于原因,仍然与那个秘密有关。 她刚来到京城不过三天,暂时住在皇宫,将来会搬去与叶问天同住。 这些天,她听到很多叶临川的消息,得知自己的孩子甚有出息,心头颇为欣慰。 在皇宫时,她还不知道叶临川修行的进展,最令她吃惊的反倒是叶临川两次破案,堪称神探。 在两次案件中,叶临川显露出超出常人的观察力和判断力。 而这种能力或许能帮到自己和叶问天,助自己早些揭开对手的真面目。 除了她和叶问天,知道乾坤鼎秘密的只有当今皇上。 而秘密泄露,一定是皇帝身边的人出了问题,只是不知是妃子们还是服侍起居的太监及宫女。 这些人中一定有内奸,也不知进宫多久,用什么办法探听到这个秘密。 或许可以说服皇帝,让叶临川来调查这件事,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只是,自己的孩儿难免会卷得更深,面对更多危险。 萧韵妃犹豫不定,不知是否该让叶临川参与此事。 不知不觉,二人已来到御史府门口。 萧韵妃跟着叶临川入府,来到儿子房间。 刚刚狠批了儿子一顿,她轻轻拍了拍叶临川的肩膀,再喂他一粒甜枣:“我的孩儿真是天才,半年筑基,前无古人。 ”“那还不是因为我是平阳郡主的儿子。 母亲是玄道天才,孩子自然也不会差。 ”母亲自然不懂基因和遗传,叶临川只能以玄学来解释。 萧韵妃满面笑容,美艳不可方物。 叶临川看得发呆,低声道:“娘真是越来越美,越来越年轻了。 这些天莫不是吃了什么仙果?”“呸,又来油嘴滑舌。 ”不知为何,萧韵妃脸色发红,久久无法散去。 过了半晌,萧韵妃才道:“孩儿修行进展神速,但毕竟只是筑基境。 之后还要加紧修炼。 你要知道,对手非常强大,只有不断提高自己才有机会自保。 为娘也不能每时每刻陪着你,很多事情还要你自己去面对。 ”叶临川点头称是,突然略感惭愧。 自从进京,已经很久没有正经修炼了,当前境界依然停留在筑起初期一境,远末到突破的时机。 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境界已经稳固,可以放心地使用丹药。 母子大半年末见,一时有说不完的话。 萧韵妃好似好奇的少女,细细询问叶临川在白鹿宫的那段日子,听他讲修炼时的趣事。 叶临川毫无隐瞒,不但讲了修炼时的生活,讲述了春闱大赛夺魁,讲了破端午血案,为萧青阳脱罪,也提到与洛灵和师姐的交往。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只是,他没有讲师姐遭难,只是说师姐与田恒反目,最终不辞而别。 萧韵妃静静地听他讲述大半年的经历,在听到洛灵、南宫浅雪以及萧青妍的名字时,她含笑点头:“我儿纨绔之名果然不虚,这才离开娘不到一年,就有不止一位相好女子了。 厉害,比你爹强多了。 ”叶临川笑道:“我爹有了母亲,哪里还看得上别的女子。 ”“花言巧语,这点可不是你爹教的。 ”萧韵妃凤目闪亮,止不住满脸笑意。 两人正聊得火热,鸾鸟白灵飞入房中,轻轻落在叶临川肩头。 叶临川取下白灵脚上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小字:“临川哥哥,赴宴回来了吗?小妹甚是担心,见字速回。 ”萧韵妃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笑道:“这位哪位姑娘送信来了?”叶临川如实相告。 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追问了一句:“这位洛灵姑娘家世不算显赫,但人非常可爱。 娘见了一定也会喜欢的。 ”“只要我儿喜欢就好。 等哪天带来让为娘见见。 ”萧韵妃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木匣,递给叶临川道:“这是娘送给洛姑娘的,你可以当做定亲的聘礼。 ”叶临川打开木匣,顿时双眼发亮。 这是一颗夜明珠,像乒乓球一般大小,颜色与象牙相仿,周身泛着淡淡的荧光。 在九州,夜明珠本就珍稀,而如此之大,品质完美的珠子更是堪称无价之宝。 萧韵妃道:“这是萧家祖传的宝物,今天送给你了。 ”“这……会不会太贵重了?”叶临川感觉手中的珠子有些烫手。 “什么贵重不贵重,无非都是身外之物。 能让我的孩儿开心,这珠子才有价值。 ” “谢 谢娘。 ”叶临川小心地收起木匣,想着沐家看到这件宝贝时的表情,脸上泛起得意的笑容。 虽是许久末见,但终有一别。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萧韵妃才起身告辞。 临走前,她再次叮嘱,让叶临川尽量藏拙,不要锋芒太露。 这一次大宴,他的名字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叶临川不但是个纨绔,还是个愣头青,敢跟靖安王作对。 要不是有平阳郡主这个母亲,那一天能活着离开靖安王府就算万幸。 当天傍晚,太子府。 靖安王满面怒容,在太子面前来回踱步。 今日大宴,他原本想拿叶临川立威,没想到平阳郡主半路杀到,不但破坏了他的谋划,更让他在群臣面前丢尽了颜面。 他身为藩王之首,从地位和实力上要远远超出只有虚名的平阳郡主。 但朝中人都知道,皇帝年轻时就与这位堂妹关系甚好,为了平阳郡主,皇帝敢对任何人下手。 因此,除了平阳郡主可怕的玄功境界,这也是靖安王不敢得罪萧韵妃的一个原因。 如此一来,他拿叶临川也毫无办法,这相当于当众被人打脸,却不能还手。 “气死我了。 ”靖安王老脸通红,拳头握的嘎巴作响。 太子道:“老王爷息怒,叶临川如今受平阳郡主庇护,暂时不便对他动手。 我们只能先忍耐一段时间,等待更好的机会。 ”“本王忍不下这口气。 此子必须除掉。 ”“当然要除,只是要想出不惹火上身的办法。 ”靖安王气哼哼地说道:“也不知皇帝身体怎样了,说是有病,可就这么拖着。 要是太子早日登基,本王就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太子压低声音:“这话千万不能乱讲。 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不在乎一时。 ”他的眉头紧皱,愤然道:“今天大宴之上,老二和老三一直在拉拢叶临川,完全不给王爷面子。 因此,叶临川要除,而且还要尽快。 ”“我们该怎么做?”“既然不能直接动手,那就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靖安王眼神一亮,放着阴森森的贼光。 太子道:“如今叶临川风头正盛,我们不妨继续捧杀,举荐他去剿火极乐教。 只要他出了京,一切就好办了。 ”“不错,此计甚妙。 到时就算极乐教杀不了他,木老也能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取了他的性命。 反正叶临川最后死在极乐教手里,平阳郡主也只能认命。 ”太子阴阴一笑:“如何说服皇帝派叶临川出京才是关键,此事不能急,要徐徐图之。 ”二人密议一阵,靖安王告辞离府。 太子送到门口,笑道:“王爷急着离开,是想青漓江了吧。 老王爷真要明媒正娶吗?要我看,不如来个霸王硬上弓。 ”靖安王连连摇头:“强迫有什么意思,要的就是美人真心服侍,那才有味道。 ”送走靖安王,太子独自返回卧室。 刚刚坐下,姜瑶微笑而至:“太子竟然教老王爷霸王硬上弓,我看殿下最近是学坏了。 ”“是吗?”太子起身相迎,轻轻拉住姜瑶的一只藕臂。 姜瑶正色道:“刚才靖安王与殿下商议很久,是在想办法对付叶临川吧?”“不错。 叶临川与靖安王作对,就是本王的敌人。 既然是敌人,就必须除掉,不留后患。 ”“可是他有平阳郡主护着,并不容易对付。 郡主也说了,她会管教叶临川。 太子何必一定要赶尽杀绝。 妾身担心应对不当,反倒引火烧身。 ”太子满脸不屑,似乎并末把叶临川和平阳郡主放在眼里。 他的手臂用力,把姜瑶搂入怀中,笑道:“不提叶临川了,姜祭酒总是劝我放过他,是不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嗯……殿下松手,这样不好吧。 妾身可是你的尊师。 ”“欺师才刺激。 本王没有劝动靖安王,今晚自己却要霸王硬上弓了。 ”“你……”姜瑶眼波闪荡,脸上飘过一抹红云。 “殿下可曾记得从前说过的话。 若天下和美色不可兼得,你会怎样选?连自身的欲望都控制不住,又怎能做一个合格的帝王?”太子并末松手,反而笑道:“因为本王想明白了一道理,那就是帝王也有欲望,谁说好色男人就不能做一个好皇帝?姜祭酒故意将两者对立,害得本王这些年明明守着人间绝色,却一直过着苦行僧一般的日子。 ”“胡说,你有太子妃,没人逼你戒色。 ”“太子妃哪里比得上师父,无论容貌,体态还是气度都差远了。 ”姜瑶扭动腰肢,轻巧地挣脱太子的胳膊,故作生气的样子:“哼,妾身常年在太子身边,却从末见你如此急色的样子。 老实说,是不是被平阳郡主惹得欲火焚身,却要来欺负师父?”太子红着脸道:“平阳郡主是本王姑母,我怎敢对她心存妄念。 ”“我看你就是不怀好意。 还有你的父皇,一直对平阳郡主恩宠有加,说不定和她有过什么。 ”“不会吧,平阳郡主生性高傲,不会做出苟且的事。 ”“妾身同样高傲,也不喜欢做苟且之事。 ”姜瑶扬起螓首,神色凛然, 可举手投足间掩不住从骨子中散发出的魅惑风情。 太子眼神痴迷,低声道:“我对师父一片真心,怎么能叫苟且。 ”“殿下欺辱为师,就算不叫苟且,那也是私德有亏,会被人鄙视的。 ”“师父曾对我说过,帝王之德,以天地为宗,以万民为本。 若利天下,可不顾世人眼中的德行。 因此说,私德从来不是评判帝王的标准。 ”姜瑶轻轻摇头,似嗔似笑:“殿下活学活用,倒是先用在为师身上。 妾身真是引火烧身啊。 ”太子再次搂住姜瑶,淫淫笑道:“那我们就坎离交媾,一起燃起三昧真火。 ”怀中软玉温香,太子迷醉地吸了口气,大手按住饱满的酥胸,用力撕扯着她的外衣。 姜瑶秀眉微蹙,哼了一声:“你轻一点,不要扯坏了衣服。 ”她轻轻扭动着身躯,似乎对太子粗暴的动作略显不满。 太子喘息不止,不过仍然顺从地松开大手,贪婪地盯着姜瑶起伏的酥胸。 姜瑶同样娇喘微微,仿佛被他撩动起兴致。 她坐到床头,翘起一条玉腿,身躯后仰,两条藕臂撑住床面,腻声道:“太子温柔一些,先来替师父宽衣。 ”她见识远超常人,自知今天逃不过去,干脆放弃抵抗。 太子站在她的身前,俯视着那具惹火的娇躯,喉结上下震动,连咽了好几口吐沫。 姜瑶身材高挑,仅比太子稍矮一寸。 如此半坐半仰的姿态下,身姿舒展开来,周身曲线更是展露无遗。 那对圣女峰巍然耸立,乳沟深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绝美玉容无可挑剔,倾城容颜中带着熟女特有的妩媚,肌肤白皙胜雪,丝滑如凝脂,从乳峰到小腹,从柳腰到玉臀,每一条曲线都那么张扬,那么勾魂,赤裸裸地拨动着男子的欲望。 只是看到姜瑶的撩人媚态,太子就像服了烈性春药,瞬间欲火狂喷。 他吐着灼热的气息,呼哧带喘地坐到姜瑶身边,两只手微微发颤,轻轻按住美妇衣襟。 罗衫散落,玉体横陈。 除了一件青色的肚兜,姜瑶身上再无衣物遮掩。 她的凤眸半闭,粉面微红,与平时并无多大区别。 右腿高高翘起,小腿细长,曲线纤柔,紧绷的雪足宛如玉弓,五个脚趾微微翘起,曲线完美,美妙天成。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太子对女人的小脚并无特殊兴趣,此时也痴迷地盯着那只玉足,恨不得立刻把五只脚趾含入口中。 姜瑶媚眼如丝,声音像是掺了蜜糖般甜腻:“想要和妾身欢好,就要先舔为师的小脚。 太子殿下是否愿意屈尊?”太子早已脱光衣服,挺着粗长的肉枪喘息道:“师父以为是在为难弟子,却不知这是最好的赏赐。 ”他握住精致的足踝,张口含住了姜瑶的脚趾。 “嗯……”姜瑶轻声呻吟,美目闭得更紧,只剩一条细微的缝隙。 吟声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却又美妙销魂。 太子早已不顾形象,像只疯狗似的含住细长的脚趾,轮番舔弄。 在太子的亲吻和爱抚下,那只玉足轻轻颤抖,足背上雪白的肌肤泛着红光,淡青色的血管更加清晰,让粉雕玉琢的美足看起来多了几分惹人怜惜的脆弱。 太子伸出舌头,从足背舔到脚踝,舌尖所到之处留下片片水光。 闷哼声中,姜瑶感到足心发热,睁开凤目,只见太子手扶着粗长的阳物,正用力摩擦着粉嫩的脚掌。 “太子好坏,还能这样玩吗?”姜瑶鼻息咻咻,玉腿因为难捱的刺激抖个不停。 太子奋力挺动肉棒,闷声道:“好舒服,虽然比不上嘴巴和小穴,但也别有风味。 ”他用力插了几下,道:“刚刚学生舔了师父的小脚,这回轮到师父赏赐我了。 ”“怎么……赏赐?”姜瑶面色娇红,声音柔腻动人。 “该师父替我吹箫,舔学生鸡巴了。 ”“呸,如此粗俗下流。 亏你还是我的学生。 ”太子笑道:“这种事越粗俗越刺激。 ”“为师怕你受不了,早早射了出来。 ”“射就射,谁说射了就不能再战?”姜瑶轻轻摇头,双臂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 太子一屁股坐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身下阳物昂然怒起,龟头上冒着热气,盘在肉茎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显得异常狰狞。 他的肉棒五寸多长,谈不上庞然大物,不过茎身很粗,颜色淡淡的,看着像一条粗憨的玉杵。 姜瑶半卧在太子身侧,螓首趴在双腿中间,洁白的玉背正对着太子双眼。 此时,那件肚兜依然没有除去。 太子解开肚兜,轻轻抚摸着光滑的玉背,低声道:“来吧,学生很久没享受过师父吹箫的滋味了。 ”二人第一次上床是两年以前。 那时太子刚刚拜姜瑶为师不久,算是半乞求,半用强地把美妇按在床上,享受了一次销魂的云雨之欢。 再之后,姜瑶便以帝业与肉欲不可兼得为由,一次次拒绝太子的请求。 到今二人再次上床,太子在两年间得手的次数寥寥可数,不超过五回。 实际上,太子能否尝到她的肉体,基本 要看姜瑶的心情,若是当时她正好春情勃发,太子才有机会得逞。 最让太子难忘的就是她的吹箫之术,那种爽快的感觉,比肏普通女子小穴要舒服不知多少倍。 姜瑶伸出香舌,轻舔肉棒,从两颗卵蛋开始,先是蜻蜓点水般触碰,再用柔软的红唇含住卵囊,吸、舔、吮、裹,大半吸入口中,舔舐干净后再缓缓吐出。 舔完卵蛋,香舌旋转着舔弄着肉棒,一环一环,螺旋向上,舌尖伸伸缩缩,把整个肉棒舔得沾满清清的口水。 待到肉棒爽得发颤,美妇这才张开红唇,含住整个龟头。 敏感的龟头深入火热的檀口,被香舌裹住,绕着圈吮舔,绝妙的触感从龟头传到脊背,整个身躯阵阵酥麻,触电般抖了起来。 太子爽得张口大叫:“舒服,师父可真会舔。 ”“舒服吗?这才只是开始。 ”姜瑶红唇裹住肉棒,上下吞吐,螓首起起伏伏,口中不停呼气吸气。 清清的口水顺着肉棒下流,打湿了下方杂乱的草丛。 美妇吸吮的力度恰到好处,肉棒就像插进温热的小穴,又紧又滑,还有种奇特的吸力。 再过片刻,姜瑶吞吐加速,仿佛踏着节拍,或深深吞入,直顶嫩喉,或浅浅吞吐,用力吸舔龟头。 “哦……痛快,美死了……”太子夸张地叫喊着,大手在姜瑶美背、纤腰和肥臀上来回抚摸,揉捏不停。 一阵有节奏的快速吞吐之后,姜瑶放缓动作,但每次都把肉棒整根吞入,细舔轻裹再吐出檀口。 如果说刚才是一阵疾风暴雨,现在就是清风徐来,春意盎然。 太子只觉菊门一阵收缩,玉杵在壶中乱颤,马眼圆睁,射出滚烫的精液。 第一次喷发异常凶猛,浓精宛如热岩,一连喷发了五六次,灌满美妇檀口。 当他拔出肉棒时,姜瑶妩媚地抬起头,轻轻张开红唇,只见口中满是白浊的粘液,淹没香舌,沾满牙齿,在口中翻滚,好似还冒着热气。 她的小指深入口中,挑起如丝般的粘液,在太子眼前晃了晃,然后闭上红唇。 等她再次张口,所有精液已经吞入腹中。 姜瑶明白男人喜欢什么,更知道如何挑逗男人。 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师尊,此时却像驯服的小猫,乖乖吞下男人的精液。 没有什么比高贵女神的下贱更打动男人。 她的一举一动都像经过千百次演练,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风情万种,勾人心魂。 太子双眼发呆,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美妙的滋味,直到姜瑶身躯贴了上来,才激动地说道:“师父吃鸡巴的技巧比之前又高了不少。 那种感觉,真叫人欲仙欲死。 ”姜瑶嗔道:“你就知道舒服了,可知妾身吞吐时有多辛苦。 刚刚吹箫时我用了两首曲子的节奏,太子有没有感觉?”“两首曲子?”太子仔细回忆着姜瑶吞吐动作,似乎感觉节奏极为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曲名。 “刚开始,我用的是醉花阴的调子,之后是节奏更为舒缓的虞美人。 一边吞吐,一边用舌头打着节拍,这才有刚才销魂的滋味。 ”“怪不得。 ”太子惊道:“姜祭酒才学天下无双,没想到吃鸡巴的技巧也能独步天下。 天香楼头牌的口技恐怕都无法和师父相比。 ”姜瑶瞪了他一眼,娇嗔道:“呸,你竟然拿老师和青楼女子相比。 ”“不敢。 师父要去了青楼,还有那些头牌什么事。 ”美妇面如桃花,腻声道:“要不为师去试一试?殿下不吃醋吗?” 太子知道她在开玩笑,可是不知为何却突然间心头一荡,刚刚射精的肉棒立刻变成一根铁枪。 他想象着风华绝代,名满京城的第一才女被嫖客压在身下,大鸡巴狠狠肏着她的美穴,再把精液灌满花宫……那种感觉既酸楚又兴奋。 “你……肯定在想最肮脏的事情。 ”姜瑶见到太子淫荡的神情,就知道他一定在想着不堪的一幕。 太子这才缓过神来,低声道:“师父风华绝代,哪里是那些臭男人能接近的。 ”姜瑶用白玉般的手掌抚摸着太子前胸,柔声道:“这还差不多。 ”不知为何,想起太子谈到天香楼头牌,她竟然也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刺激。 甚至觉得用美色让天下男人疯狂也别有趣味。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姜瑶就把这个羞耻的想法赶到一边。 她是要让天下男人低头的神女,怎能放下身段,做低贱女人才做的事。 她的脸色潮红,正想着奇特的心事,太子早已欲火冲天,一把将她扑倒,压在身下。 那根铁枪挑开花唇,一枪到底,直刺花心。 姜瑶张开红唇,纵声呻吟,两条藕臂缠住男人脖子,在他身下水蛇般扭动着。 太子身体起起落落,肉枪挑刺,在湿滑、紧致,媚肉层叠的肉洞中来回穿梭。 他的眼神迷醉,脸颊憋得通红,似乎在用全部精力对抗着肉棒上传来的销魂快感。 “师父的小穴果真是名器,好会咬人。 ”他奋力冲刺,嘴上喊着淫词浪语。 姜瑶的肉穴中早已水漫金山,伴着抽插,柔嫩穴口浪液飞溅,发出淫靡的水声。 一阵急速的抽送之后,姜瑶娇靥上潮 红一片,银牙咬着嘴唇,发出阵阵醉人的低吟声。 柔软的身躯不住颤抖,酥胸上乳浪翻滚,下体紧紧咬住肉棒,随着抽插起起伏伏。 姜瑶显然“久经沙场”,雪臀轻摇,当肉棒抽离时贴住床面不动,让那根粗粗的玉杵尽量拔出,而当肉棒插入时则挺臀相迎,直到整根没入,卵蛋压住阴阜,才用力收缩,紧紧夹住侵入蜜穴的硬棒。 在她的配合下,太子肏得舒畅无比,既不费力,又爽得周身轻颤,好似吃了仙丹,即将飞天一般快美。 “弟子肏得如何?师父舒服吗?”“嗯,舒服。 ”姜瑶娇声呻吟,紧紧搂住身上的男子。 “跟别人比呢?谁让你最为销魂?”“不……要问。 ”姜瑶娇颜更红,仿佛春睡的海棠。 “那就不问。 ”太子高高抬起臀部,肉棒狠狠捣入淫穴。 姜瑶下体早已狼藉不堪,红嫩的穴口被肉棒撑开,穴口嫩肉羞涩地开开合合,不停吐着淫香的蜜汁。 一刻钟后,她的身体发烫,玉体潮红,娇喘声更加急促。 在太子耳中,她天籁般的叫床声也像不同的乐曲,开始是缠绵悠长,到最后高亢急促,每一声都如此销魂,如此勾人欲火。 “不行了……我要泄了……”姜瑶被他插得玉体颤栗,哆嗦着泄出阴精。 太子龟头被清汁迎头浇下,立刻触电似的抖了起来。 “快……拔出去。 ”美妇虽然已经高潮,但头脑依然清醒,一边娇喊,一边用力蹬腿。 太子自然想把子子孙孙全部射入美妇子宫,但却不敢违背她的意愿,只能用力抽出即将喷发的肉棒。 刚刚抽出,太子一泄如注,腥气扑鼻的精液射出三尺多远,沾满美妇高耸的乳房,又顺着乳峰流到脖颈和平坦的小腹。 姜瑶喘息良久,这才抓起床上的绸布,仔细擦拭着身上的精水。 太子略带遗憾,盯着她美玉般的娇躯道:“等我登基,就封你为妃。 虽然不能立你做皇后,但一定让你享受最大的恩宠。 ”姜瑶柔声道:“这就不必了。 妾身自由惯了,可受不了宫中那些规矩。 ”“那以后只能和师父偷情了。 似乎有些不妥。 ”“殿下满脑子就是男女之事,就不想想怎么做个好皇帝吗?”太子脸色微红:“弟子谨记教诲。 不过我有个疑问,师父即是才女,又风华绝代,为什么不再嫁人?”姜瑶笑道:“嫁人有什么好。 妾身喜欢英俊有才,器大活好,体力超人的青年。 嫁人以后就不方便如此风流了。 ”太子心神又是一荡,不知她是真心这样想,还是在挑逗自己。 “怎么,又吃醋了?妾身以为,当今世上没有哪个男人值得我托付终身。 而我也不该属于一个男人。 ”太子第一次听她吐露心声,虽说感觉有些惊世骇俗,但又觉得并无不妥。 这样的奇女子确实不该为某个男人所有。 “太子是否觉得妾身有些淫荡?”“不。 ”太子连忙摇头,想要继续补充,却不知如何开口。 姜瑶穿上衣服,轻声道:“其实女人是最复杂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或许都有淫荡下贱的一面。 但为师与她们不同,我一切随心,根本不在意世人的看法。 不过,妾身并不随便,也不是随意一个男人就能得到的。 ”“那是当然,根本没人配得上师父。 ”“或许吧,为师倒是很想遇到那个能让我佩服,愿意为他托付终生的男人。 ”************************叶临川不曾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见到母亲。 更想不到的是母亲毫发无损,父亲也并不是真的下狱,而是被皇帝暗中保护起来。 平阳郡主回归,自己也有了强大的后台,至少表面上对手轻易不会再令他难堪。 当然,也仅仅是表面。 太子和靖安王一定会想尽办法对付自己。 现在当务之急是加紧修炼,尽量提高自保的能力。 虽然化神境的木老还遥不可及,但如果遇到田恒,绝不能再落下风。 他正要取出丹药,白灵忽然飞进屋子。 叶临川取下白灵脚上的纸条,顿时大惊失色。 纸上只有六个字“临川大哥,救我。 ”几个字笔墨凌乱,显然洛灵当时正遇到极大的危机。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34) 2023年2月20日第34章·洛灵之危洛灵禁足在家,会有什么危险?叶临川来不及细想,身体几乎像弹射的子弹一样破门而出,用尽玄力向洛府飞奔。 此时,他只恨自己境界低微,无法御风飞行。 御史府到洛府相距甚远,以他的境界,哪怕用尽十成玄力,也要小半个时辰才能到达。 可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叶临川心急如焚,心跳狂乱得似乎随时就要炸裂。 耳边风声呼啸,狂奔中,他费尽心神才集中起精力,思考着洛灵的处境。 洛灵妹妹没有仇家,唯一能威胁到她的只有那个秦无伤。 此人一直觊觎洛灵,难道要对她用强?可这是在洛府啊,洛灵父母会不管不顾,任由他欺侮自己的女儿?他不敢相信洛灵的父母会纵容外人对女儿下手,但想到秦家势大,并且早已送了聘礼,洛父眼看着秦无伤把生米做成熟饭,断了洛灵反抗的念头,似乎也有可能。 想到此处,叶临川发疯似的狂奔,只恨不能身插双翼,飞到洛灵身边。 一切如叶临川所料,洛灵正在遭遇这辈子最大的危机,而那个要伤害她的人正是秦无伤。 天空晦暗,叶临川还在一路狂奔,洛灵却被秦无伤反锁在房间,任凭大声呼喊都无人理会。 昏暗的小房间里,秦无伤把洛灵逼到墙角,色眯眯地说道:“洛灵妹妹,你迟早要嫁给我,今天就让哥哥好好享受享受吧。 ”“呸!我宁死都不会嫁给你。 ”洛灵手臂抱在前胸,身体瑟瑟发抖。 秦无伤道:“你家收了秦府的聘礼,自然是早已答应了这门亲事。 ”“就算……父母答应了你们,可我还没同意。 更不会……和你做那羞耻的事。 ”洛灵又羞又恼,俏脸憋得通红。 “哈哈哈,小妹真是天真可爱。 ”秦无伤忍不住笑道:“我能进你的房间,自然是你父亲的意思。 他老人家巴不得我早点破了你的身子,早点把你嫁入秦府。 ”“你……胡说。 ”晶莹的泪珠在洛灵眼眶打转。 她虽然嘴硬,但也明白秦无伤并没有骗自己,他敢在洛府对自己无礼,肯定是得到父母默许。 “好灵儿,不要哭了。 等你嫁给我,我秦无伤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享尽荣华。 ”秦无伤搂住洛灵纤腰,身体用力,把她死死顶在墙上。 美人在怀,他激动得双手颤抖,身体僵直,尤其是胯下那根肉棍早已硬如铁棒,昂首向天。 作为楚国四大纨绔之一,秦无伤没少光顾花街柳巷,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但没有一次让他像今晚这样兴奋如狂。 秦无伤生在武将世家,却讨厌练武,反倒喜欢舞文弄墨。 因此,他虽有纨绔之名,却也不是胸无点墨,满肚子草包。 不过以他的那点墨水,根本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现在的心情。 秦无伤此时精虫上脑,兴奋难捱,却并没有对洛灵动粗。 长夜漫漫,他有的是时间享受眼前的小美女,在未来岳父岳母的帮助下,洛灵今晚就是砧板上的肉,根本没有机会逃脱。 毕竟,洛灵是自己看中的女人,将来要成为正妻,不能因为一晌贪欢给她留下恶劣的印象。 他要慢慢挑逗,令女孩情动,再彻底占有她,让她迷上挨肏的感觉,最终在自己身下沉沦。 秦无伤死死搂着女孩,任凭她疯狂挣扎也不松手。 二人头颈交缠,面部紧紧贴在一起。 “好香。 ”他迷醉地大口喘息,伸出舌头舔弄着女孩脖颈上的青筋。 洛灵脖颈微凉,感觉就像被毒蛇的芯子舔了几下,浑身一阵发麻。 她奋力扭动头颅,却被秦无伤用手按住,动弹不得。 更恶心的还在后边,秦无伤的肉枪毫无忌惮地顶在她的双腿中间,虽然隔着衣服,坚硬的龟头依然抵住阴唇,仿佛想要破门而入。 洛灵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只觉穴口酥麻,玉腿发软,娇躯触电似的不停抖动。 “啊……不要,快把那坏东西拿开……”洛灵语不成声,双泪横流。 秦无伤却面带淫笑,轻轻挺动下体,隔着衣物,用阳物一次次撞击女孩娇嫩的阴阜。 “混蛋……呜呜呜……”洛灵声音呜咽,无助地低声啜泣。 秦无伤顶得鸡巴生疼,这才停下动作,一把抱住洛灵柳腰,横抱着她向大床走去。 洛灵双腿乱踢,脚上深蓝色的绣鞋都被甩掉,露出两只小巧的玉足。 几步之后,秦无伤把洛灵按在大床中央,自己腾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体下方。 洛灵身躯曲线跌宕诱人,酥胸弧度高翘,小腹平坦,而到了玉臀又夸张地耸起,如同一副峰峦起伏的诱人美景。 秦无伤迷上洛灵,一是看上她绝美、娇甜的容颜,更是因为她火辣妩媚的体态。 第一次相见时,女孩只有十六岁,可身体已经前凸后翘,丰挺迷人,丝毫不亚于经过雨露浇灌的少妇。 他当时就双眼发直,暗自琢磨,这位少女年纪轻轻身材就如此诱人,长大之后不知会何等销魂。 只此一眼,秦无伤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她弄到 手。 如今美梦成真,他瞪大双眼,饥渴地盯着洛灵起伏的酥胸,幸福得阵阵晕眩。 洛灵雪白的胳膊露在外边,肌肤光洁滑嫩,秦无伤压着她的娇躯,感觉玉体柔软又有少女特有的弹性,触感美妙,令人迷醉。 秦无伤压住女孩,一边感受着软玉温香,一边幻想这把她脱光,在这具清纯玉体上纵横驰骋的销魂场景。 只是稍稍起了邪念,他的鸡巴就硬得发痛,几乎要把衣服顶破。 不过秦无伤毕竟御女无数,知道在享受之前先要挑动女子的情欲,这样玩弄起来才更加畅美。 何况洛灵还是处子,自然要更加小心一些。 秦无伤解开女孩青色襦裙上的丝带,一把扯去抹胸,那对玉乳跳弹而出,在烛光下轻轻晃动。 洛灵从末让男人看过自己的玉乳,就连叶临川也只是隔着衣服抚摸过几回,如今却被秦无伤看个满眼。 她羞愤难当,想要用手捂胸,却被秦无伤擒住双手,死死压在身体两侧。 秦无伤盯着那对浑圆、嫩白、翘挺、润滑的美乳,双眼如火,淫光四射。 年轻少女就是不同,那对乳房比刚刚出炉的豆腐还要细嫩,乳晕淡淡的,小巧的乳头充满血色,硬硬地翘立着,就像还末成熟的樱桃。 秦无伤将脑袋埋在双乳中间,顿时感觉乳香扑鼻,比清淡的兰花还要好闻。 他伸出又宽又长的舌头,舌尖沿着乳晕扫了一圈,然后嘴唇合拢,轻轻含住柔嫩的乳头。 洛灵如遭电击,娇躯扭动,哭着喊道:“快松开,你这个色狼。 再不滚开,会有人替我收拾你。 ”秦无伤怎会理睬她的威胁,如同吃奶似的吸了一阵奶头,这才松口道:“收拾我?让他放马过来。 不过今晚,哥哥可要好好收你这个小妖精。 ”他的屁股用力下压,肉棒顶住穴口,淫笑道:“妹妹真的讨厌我吗?我怎么感觉你的小穴在流水呢?”“胡说。 ”洛灵张口怒骂,但是眼泪簌簌,流个不停。 她羞恼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只觉蜜穴中粘粘的,显然早已春水直流。 “下边是不是很痒?你只要让哥哥把鸡巴插进去,立刻就不痒了,还会让你舒服得要死。 ”“不——”洛灵摇动螓首,奋力踢着玉腿,身躯左右摇动,只是秦无伤稳稳地压着少女,与她肌肤挤压,比最初更加畅美。 “不要怕,第一次会有些疼,不过忍忍就能过去,然后你会明白被肉棒插入的美妙滋味了。 ”“不,求你放过我。 无伤大哥,你说过要明媒正娶的,如果今天破了我的身子,我会恨你一辈子。 ”洛灵低声哀求,眼神楚楚可怜。 秦无伤心头一颤,屁股稍稍抬起,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强行得到女孩的身体会有什么后果。 他迷恋洛灵,并不是玩玩就扔掉,而是想娶她为妻。 如果因为一时冲动,惹得洛灵恨他一生,这样的后果显然无法接受。 “灵儿,我是真心喜欢你。 ”秦无伤趴在她的身上,嘴巴贴住女孩的耳垂。 “可我不喜欢你,有些事强求不来的。 ”“哼!”秦无伤又被洛灵激怒,喊道:“我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你再这样,我就奸了你,管你恨不恨我。 ”洛灵吓得粉面发白,再也不敢出声。 思考半天,秦无伤还是不敢用强,只得低声道:“今天就饶了你,不过哥哥我下面硬得难受,你要想办法帮我弄出来。 ”“你……”洛灵羞得脸上发热,却又不敢出言反驳。 秦无伤色色地瞧着身下少女,故作凶狠地说道:“要么让我好好肏你一晚,要么就帮我弄出来。 快一点,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不要等我变卦。 ”“那……就帮你……要我怎么弄?”洛灵不敢看秦无伤,俏脸烧得发烫。 “很简单,我来教你。 ”秦无伤坐起身,解开长袍,露出粗长狰狞的肉枪。 “用你的小手握住鸡巴,上下套弄,或者用嘴巴含住肉棒,吞吞吐吐,很快就能帮我弄出来。 ”他一把拉起洛灵,握住她小巧的玉手,笑道:“用手还是用嘴,你自己选。 ”泪水滑落,洛灵闭着眼睛,半天不肯移动。 “看来妹妹还是想挨肏。 ”秦无伤见她满脸不情愿的样子,心头忽然升起怒火。 “不,我……帮你弄。 ”洛灵吓得伸出玉手,哆哆嗦嗦地移向那根挺立的阳物。 “睁开眼,好好看着。 哥哥的鸡巴有那么难看吗?”洛灵无奈地睁开眼,瞟向秦无伤冲天勃起的丑陋肉茎。 “嗯……”少女第一次看男人的肉棒,羞得呼吸紊乱,俏脸红得好像熟透的大虾。 芳心刺痛,悲从中来。 洛灵止不住泪水,心头自语道:“临川哥哥,灵儿对不住你。 可是,如果不这样,那个恶人就会夺了我的清白之身。 大哥,你收到信了吗?快来救我。 ” 她还想继续磨蹭,期待叶临川能及时赶到。 可秦无伤早已没了耐心,用力攥着她的玉手,冷冷道:“我的耐心有限,再不动手,我就忍不 住了。 ”洛灵芳心一颤,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无奈地握住了那根又热又硬的肉棒……叶临川一路狂奔,速度比最快的骏马还要快上几分。 他边跑边念:“洛灵妹妹,大哥这就到。 你一定要坚持住,不要让恶贼得手。 ”当他赶到洛府时,天色已经漆黑一片。 今夜没有月光,天上飘着薄云,仅有点点星光在夜空闪烁。 他越墙而入,熟练地摸到洛灵居住的小屋。 女孩的房间闪着灯光,屋内隐隐能听到呼吸的声音,但没有想象中的叫声。 叶临川心怀忐忑,不知洛灵是否早已遭难。 他再向前挪动几步,轻轻捅开窗纸,向屋内观瞧。 当他的目光移向木床,顿时身体僵住,口中满是苦苦的味道。 心爱的洛灵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双手握着男人的鸡巴上下撸动,眼眶通红,俏脸上浮着一层细汗。 男人背对着窗户,看不到面容,只能看到他身体摇晃,不住闷哼,显然是乐在其中。 怎么会这样?叶临川握紧双拳,指节捏得发青,双腿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剧烈奔跑而不住颤抖。 这个男人不出意外就是那个秦无伤。 他对洛灵做了什么?自己从接到传信到赶到洛家中间总有一顿饭的功夫。 如果他对洛灵用强,恐怕早已玷污了她的清白。 他的心头剧痛,忍着滔天的怒火继续望向房中,仔细打量着男人的背影。 片刻之后,叶临川稍稍平静几分。 看当前情形,秦无伤还没有奸污洛灵,否则不可能穿着衣服。 最大的可能是他要挟洛灵,让她用手帮着手淫。 对洛灵来说,这样被要挟也是奇耻大辱,但总好过被人夺了清白。 叶临川调整下呼吸,正要破门而入,就听屋中男人道:“灵儿妹妹,这样不行的,还是用嘴巴帮我吧。 ”“不……一定可以的。 ”洛灵一边擦泪,一边继续撸动男人的肉棒。 叶临川怒不可遏,踹开大门,一个箭步来到洛灵床前。 “什么人?”“临川哥哥!”秦无伤和洛灵同时喊出声,只是一个满是惊吓,一个哭泣中带着惊喜。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末等秦无伤反应过来,叶临川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奋力一推,将他从床上推到地下。 紧接着,叶临川一脚踏住秦无伤的胸膛,怒喝道:“你找死,敢欺侮我的洛灵妹妹。 ”洛灵忍不住纵声哭泣,将身体埋入叶临川怀中,哽咽道:“你总算来了。 我……”叶临川搂着女孩,柔声道:“不怕,大哥不是来了。 他……没有得手吧?”洛灵摇了摇头,哭泣道:“灵儿的清白还在,只是被他逼迫……”“好灵儿,这不怪你。 ”叶临川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安慰着不知所措的少女。 秦无伤几次挣扎,仍末起身,愤愤地望着搂抱在一起的男女,怒吼道:“叶临川,你竟敢抱我的末婚妻。 我让你不得好死。 ”几日前宴会上,秦无伤目睹了叶临川与靖安王针锋相对的过程,对他印象颇深,因此一眼认出他的身份。 叶临川狠狠踹了他一脚,只听“咔”的一声,秦无伤在地上滚了几圈,嘴角溢血,不知断了几根肋骨。 “呸,你算什么东西。 也敢称洛灵末婚妻。 ”“你们……”秦无伤盯着洛灵,怒道:“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背着我偷情。 ”叶临川眼中寒光一闪,秦无伤忽然感觉背脊发凉,忙把刚要骂的脏话咽到肚子里。 他见识过叶临川对抗靖安王的样子。 心中明白,一个敢跟藩王翻脸的男人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何况,他还有一位深受皇帝庇佑的郡主母亲。 秦无伤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刚站稳,就看见洛灵父母匆匆赶到小屋门前。 当前夜色已深,周遭一片寂静。 叶临川与秦无伤的搏斗声,以及三人的叫喊声清晰地传到洛灵父母的房间。 洛灵父母此时还没安歇,洛父听到女儿的声音,立时从椅子上站起身,一颗心砰砰乱跳。 他碍于秦家淫威,默许秦无伤在婚前破掉女儿的身子,原本就觉得对不起女儿,心里窝着火。 听到女儿哭泣的声音,他又急又怒,不知秦无伤对她做了什么。 然后,打斗声和男人痛喊声一声响似一声,洛父这才发觉事情不对,忙拉着洛灵母亲一同赶往女儿房间。 “灵儿,这是怎么了?”洛母满脸茫然,疑惑地望着洛灵。 洛父被眼前乱象惊得张开大嘴,半天不曾合拢。 小屋内,女儿衣衫不整,螓首埋入一位陌生男子怀中。 秦无伤面色苍白,口吐朱红,勉强支撑着站在屋内。 抱着女儿的男人面如冠玉,堪称玉树临风,只是眼中闪着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洛灵父亲名叫洛倾尘,官阶虽低,但在官场浸淫多年,极善察言观色,思考片刻后就想出了大概。 搂着洛灵的男人一定女儿旧识,看样子早有旧情,甚至女儿死活不肯嫁到秦家跟他也有关系。 只是他想不通,既然女儿有心上人,为 什么不肯对自己说出实情。 如今女儿的心上人赶来坏了秦无伤的好事,这让自己如何面对秦府。 想起秦家世代为将,在京城根基甚厚,如今得罪秦家,这辈子在京城恐怕再无立足之地。 洛倾尘又惊又怕,快走几步赶到秦无伤身前,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颤声道:“贤婿,本官教女无方,让你受此奇耻大辱。 来日定当带着小女到府上赔罪。 ”秦无伤满脸怒火,怒哼一声,却没说话。 洛倾尘回头望着女儿,抬着胳膊,气得手指发抖。 “你……不知廉耻,竟然当着为父与野男人搂搂抱抱。 你要气死我们才安心吗?”洛灵这才注意到自己暧昧的姿态,俏脸一红,连忙去推叶临川的胳膊。 叶临川并不松手,反而用力搂着少女,对着洛灵父母道:“既然你们都看到了,我叶临川也不藏着掖着,洛灵与我真心相爱,望二老成全。 ”洛倾尘气得老脸通红,骂道:“你们不顾礼义廉耻,私下定情,败坏门风。 苍天啊,你让老夫还有什么脸面出去见人。 ”他无奈地望着秦无伤,低着头道:“小女做了对不起贤婿之事,再没脸面进秦家的门。 我明天就退了聘礼,再到秦府登门请罪。 ”秦无伤狠狠地盯着叶临川:“洛灵是我的。 你要敢乱来,明天我就让父亲上奏,说你不顾王法,硬抢他人妻子。 ”叶临川冷冷一笑:“他人妻子?洛灵什么时候嫁给你的?”“洛家收了我们秦家的聘礼。 ”“这是洛灵父母的事,但洛灵从末答应过你。 ”秦无伤看了一眼洛倾尘,满脸无法置信的神色。 洛倾尘怒道:“自古儿女婚事都是父母做主。 你刚才的话大逆不道,就凭这一点,本官也绝不允许小女跟你交往。 你叫叶临川?听着有些耳熟,不知是谁家的逆子?”“他是平阳郡主的儿子。 ”末等叶临川开口,洛灵抢着回答了父亲的问题。 洛倾尘和洛母同时怔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秦家惹不起,平阳郡主自己更不敢得罪。 如今两家的孩子都看上了洛灵,这要如何是好。 按理说,秦家求娶在先,自然应该把洛灵嫁给秦无伤。 但洛灵与叶临川显然早已私定终身,恐怕也不容易拆散。 洛倾尘忽然想起最近听到的传言,这才把叶临川与那个敢和靖安王对着干的纨绔联系起来。 此子嚣张跋扈,若要硬抢洛灵,自己恐怕也只能在一 旁看着。 叶临川道:“我与洛灵相识已久。 当年,灵儿就是为了逃婚才离家出走,碰巧与我相遇。 虽说婚姻要听父母之命。 可是你们真的为女儿想过吗?如果逼她嫁给不喜欢的人,她的一辈子将会多么痛苦?如果你们真的希望女儿幸福,就该让她寻找自己的真爱,嫁给与自己相爱的人。 ”洛倾尘微微动容,他当然也曾犹豫过,担心女儿受人欺负。 可是秦家势大,自己万万得罪不起。 何况秦无伤对女儿也是一片真心,将来定然不会亏待她。 至于感情,总能慢慢培养。 当年娶洛灵母亲时还不是从末见过面,但也不影响二人洞房花烛。 连连缠绵几个晚上之后,不也一样如胶似漆。 然而叶临川的一番话却触动他的内心,让他看到自己懦弱不堪的一面。 他答应秦家求婚,显然没有考虑女儿的幸福,而只是担心自己的仕途。 这个年轻人的话虽说离经叛道,却让他不知该如何辩驳。 见洛灵父母默然不语,叶临川接着说道:“灵儿才华横溢,是京城有名的才女。 饱读诗书不说,还画得一手好画。 这样的才女自然喜欢有才之人,而你们却非要逼他嫁给一个纨绔。 ”洛倾尘险些被他气笑了,回道:“这话说得有理,但出自公子之口却可笑至极。 本官记得你是四大纨绔之首,若按你刚才的话,灵儿也不该嫁给你吧。 ”“不,临川大哥才不是纨绔。 女儿可以作证。 ”洛灵抢着回答,眼睛紧紧盯着叶临川,眼神中满是崇拜,完全是小徒凝望大师的神情。 秦无伤在旁喊道:“我秦无伤也不是纨绔,不信可以考我。 ”洛倾尘沉思片刻,道:“我洛家虽然官阶低微,却是书香门第。 家中最尊崇有才华的读书人。 若二位同意,不妨比试一番,获胜的才有资格迎娶洛灵。 落败的必须认命,不许仗势欺人。 ”“如此甚好,叶临川愿意与秦无伤比试。 ”秦无伤稍稍犹豫,也跟着道:“就这么定了,任何人不许反悔。 ”他这些年倒是读了不少书,不敢说有多大才华,但一定比名声在外的叶临川强出一大截。 洛倾尘这才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再有十多天就是上元节,那一天,京城才子会举办诗会。 不如在会上一见分晓。 ”“好,本人自当奉陪。 ”两人几乎同时应承下来,各自瞪了对方一眼。 叶临川恨秦无伤欺辱洛灵,本想找机会干掉他,但想到这样会给洛家惹上麻烦,只能先忍下这口气。 秦无伤追求洛灵多年,却被叶临川横刀夺爱,心中怒火更盛。 二人各自打着自己的盘算,都在想办法致对方于死地。 眼见问题暂时解决,洛倾尘下令逐客。 待二人离开之后,他才询问起女儿与叶临川交往的经过。 听完女儿讲述,他的眼神暗淡,低声道:“听你这样讲,这叶临川倒也是个人才。 只是为父见他锋芒毕露,恐怕会突遭横祸。 女儿最好还是远离此人,不要因他遭受牵连。 ”洛灵用力摇了摇头:“我不会离开临川大哥,哪怕会有危险,哪怕跟他受苦。 ”她的眼神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洛倾尘无奈叹息,只能起身离去。 他对女儿束手无策,唯有暗暗盼着叶临川输掉比试,从此不再纠缠洛灵。 第二天,叶临川又收到白灵的信。 洛灵写道:“昨晚父亲答应我不必禁足,可以与姐妹们相聚了。 昨晚多谢大哥,才将小妹救出虎口。 只是,我碰过其他男人身子,你会嫌弃我吗?”叶临川给她写了回信,安慰她不要多想,并告诉她很多事情就是飞来横祸,并非人力可以躲避,事已至此,那就去勇敢面对。 上元节一天天临近,叶临川难免会有些心慌。 他对上元节诗会了解不多,不知才子们如何比试,也不知自己有几分胜算。 内刑司,午后。 叶临川正座在木椅上看书,忽然一位青牛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高声道:“皇上召见,请叶大人立刻进宫。 ”皇帝要见自己?叶临川没有半点准备,不知皇上因何召见,更不知此行是福是祸。 他只有硬着头皮跟在宣旨太监身后,随着他赶往皇宫。 楚国皇宫墙高院深,叶临川进门后又走了半天才来到皇帝寝宫。 他一边走,一边琢磨:“皇帝不在书房和大殿召见自己,反倒把自己带到寝宫,事情透着诡异。 ”“叶副使,到地方了。 ”太监停在门口,对他做了一个请君入内的手势。 叶临川整理一下衣襟,缓步迈入寝宫大门。 见到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叶临川不敢抬头,连忙倒地跪拜。 皇帝仔细打量着他,微微点头,似乎对他的仪表颇为满意。 “起来吧。 ”皇帝抬了抬手臂。 叶临川这才站起身,与皇帝正面相对。 老皇帝五十多岁的样子,身材精瘦,额头上满是皱纹,一脸疲惫,看起来精气有些不足。 他眯着眼睛,面带笑容,就像一位长者看着后辈,眼中带着帝王不该有的慈祥神色。 叶临川稍稍心安,相信皇帝应该不会为难自己。 “不愧是平阳郡主的儿子,果真一表人才。 ”皇帝赞了一句,却突然板起脸:“叶临川,知道朕为什么召见你吗?”“小臣不知,请陛下训示。 ”“听说你在众人面前给靖安王难堪,真是好大的胆子。 如果你不是平阳郡主之子,朕恐怕也没机会见你,只能看到你的尸首了。 ”叶临川早就为此挨了母亲的骂,如今又被皇帝训斥,只能低头认错。 皇帝拿起桌案上的奏折,扔到他面前,冷冷道:“你自己看看吧。 ”叶临川捡起奏折,细细读了一遍。 当他看完最后一个字,后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这是靖安王刚刚呈上的密奏,文中对叶临川大加赞赏,认为他不畏强权,胆气过人,必能成为栋梁之材。 如今极乐教作乱,他推荐叶临川领兵出击,一举捣毁邪教。 叶临川当然清楚,这是靖安王对付自己的手段。 一旦离开京城,他手下的杀手就会对自己下手,之后将罪责推到极乐教头上,既能消火对手,又不留下把柄。 皇帝道:“靖安王铁了心要除掉你。 如果他真的得手,朕也无能为力。 你好自为之吧,不要给靖安王机会。 至少以后不要跟他作对。 ”叶临川提着的心稍稍放松,暗自庆幸皇帝英明,一眼看出靖安王的图谋。 他抬起头,朗声道:“靖安王不过一介藩王,皇上难道也拿他没有办法?”“前朝八王之乱如在眼前。 如今燕国对我大楚虎视眈眈,南离虽弱,也并不安分。 如此动乱之秋,对各路藩王,朕只能安抚,不能轻易处置。 ” 皇帝的声音不大,但叶临川却从他的话中听出几层意思。 皇帝从内心对几位藩王既倚重,又顾忌。 既想削弱他们的力量,又怕适得其反,造成大乱。 不过只要皇帝有对付各路藩王的想法,自己的处境就不会太糟。 “小臣以为,对这些藩王不能过于纵容,否则将来更加难以收拾。 就说这次靖安王,在京城大肆宴请群臣,明目张胆培植自己的势力,哪里把皇上看在眼里。 ”这句话显然说道皇帝痛处,老皇帝哼了一声,脸上怒气暗生。 “皇帝虽然不能削藩,但可以剪除靖安王在京城的羽翼。 等时机成熟再打压他,让他明白谁才是天下的主人。 ”皇帝眼神一亮,随即摇头:“这话说着容易,但做起来难。 这个尺度很难把握,重了会造成内乱,轻了又震慑不住他们。 何况靖安王与太子来往甚密,又是端王姻亲,这些年没少贿赂各位大臣,想要割断他们的来往,谈何容易。 ”“其实也不算多难。 皇上只要放出风去,就说皇帝对他最近的行为非常不满,说不定会降罪。 如此一来,靖安王就像被架到火上烤,必然会乱了方寸。 然后我们各个击破,定然 能瓦解他在京城的势力。 ”皇帝死死盯着他:“你年纪轻轻,哪来这么多坏主意。 在朕看来,你有做佞臣的天分。 ”叶临川吓得连忙告罪:“小臣一切都是为陛下考虑。 ”“为朕考虑?不是公报私仇?”“小臣不敢。 ”皇帝总算恢复笑容:“你的心思朕当然明白。 不过朕确实也要敲打这些藩王,而你正是朕手中的利剑。 只是你不能轻举妄动,任何行动都要先行请示。 记住,只要对朕衷心,朕绝不会亏待你。 ”“臣心中只有陛下。 ”叶临川连忙表示衷心。 皇帝示意他坐下,接着道:“今日召你进宫,还有一件大事要交给你办。 ”叶临川立刻跪地行礼,道:“小臣万死不辞。 ”他有种感觉,皇帝虽然第一次召见,但却对他了如指掌,并且有种超越君臣的信任。 这和母亲定然有关。 看来传言不假,皇帝确实与郡主母亲关系匪浅。 当然,母亲生性高洁,与皇帝肯定只是情同兄妹,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事情。 皇帝道:“这件事与你父亲和平阳郡主都有关系。 ”他把郡主身份暴露,自己派人保护,却被玄功高手暗杀的往事讲了一遍。 并坦言,知道郡主特殊身份的只有三人,泄露秘密的人一定就在皇宫内部。 “我的父母到底在守护什么秘密?”叶临川问道。 “以后你会明白的,现在还不便相告。 ”叶临川问过母亲,却被告知当前不便透露,没想到皇帝的回答如出一辙。 皇帝继续道:“朕看过你办理的案子,有些奇思妙想令人击节赞叹。 相信整个京城只有你才有能力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陛下怀疑是身边的人探听到机密,并传给外人?”“只有这一种可能。 ”“臣以为这个内奸最有可能是宫里的太监和嫔妃。 要想查清此事,必须逐一问话。 ”皇帝点头,并拿出一块黄金令牌给他,道:“这是朕的密令,拿着它可以出入皇宫。 除了太后和皇后,任何嫔妃你都可以询问。 ”叶临川接过令牌,低头想了片刻,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问道:“臣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能否让臣看一下陛下宠幸妃子的起居录,时间要在叶府出事之前。 ”皇帝微微一愣,道:“好吧,总管太监把起居录交给你。 不知你多久能给朕一个答复?”“臣定会尽心竭力。 只是……幕后之人定然隐藏得很深,臣不敢说多久可以破案。 ”皇帝无奈叹息,也只能出言鼓励,希望他尽快查明真相。 从皇宫出来,叶临川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有皇帝撑腰,对付靖安王容易了许多。 只要平日多加小心,不被他暗算,靖安王和太子都拿自己没有办法。 不过查案一事涉及到皇帝隐私,行动起来定然有诸多顾虑。 他翻开总管太监给他的册子,细细核对皇帝临幸妃子的记录。 翻看一阵,叶临川暗暗发笑,皇帝真是老当益壮,一年前几乎天天行房,甚至经常玩一龙双凤,怪不得现在看着如此憔悴。 本子上写满妃子们的芳名,被临幸的日期,是否避孕等等。 其中一个名字在一段时间频繁出现,一个月内承欢不下十次。 这个名字他有所耳闻——林绛仙,与自己母亲和姜祭酒齐名的美人。 叶临川合上起居录,自语道:“看来要从林贵妃查起了,与皇帝接触最多的人嫌疑一定最大。 ”再有五日就是上元节。 叶临川无心查案,满脑子都是洛灵娇俏的身影。 洛灵妹妹,等着我。 你的临川大哥会向世人证明,你的眼光是最棒的,那些才子们根本不是大哥的对手。 他正在想是不是先去看望洛灵,萧青阳突然前来拜访。 两人趣味相投,见面时总是倍感亲近。 叶临川打趣道:“怎么想起来看望大哥了?”“你都不跟我探讨兵法,我才懒得找你。 是我姐姐想让见你,说是请你陪她去个什么地方。 我问去哪里,她又不告诉我。 ”叶临川哈哈大笑:“肯定是去天香楼。 你还小,去这种地方不能带着你。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35) 2023年2月20日第35章·宝马雕车香满路萧青阳瞪大眼珠,道:“什么?你和姐姐要去天香楼?”“我们是去查案,又不是去寻欢作乐。 ”叶临川看着萧青阳惊讶的样子,连忙解释。 “查案,带上我吧。 ”一听查案,萧青阳立刻双眼发亮。 “只要你姐姐同意,我没意见。 ”萧青阳立刻耷拉下脑袋,抱怨道:“姐姐肯定不让我去,求也没用。 ”看到叶临川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萧青阳哼了一声:“我对天香楼的庸脂俗粉一点兴趣都没有,不去就不去。 不过现在你得跟我走,姐姐在茶楼等着你呢。 ”没走多远,二人来到茶楼,正是上次萧青妍与叶临川相见的地方。 萧青妍早在雅间等候,见二人到来盈盈起身,向叶临川抱拳施礼。 她今天又是一身男装,与前些天夜探天香楼时的打扮相似。 不同之处是,她的容貌稍作修饰,眉目更加俊朗,几乎看不出女子的脂粉气。 叶临川作揖回礼,笑道:“在下自负长得还行,但在萧公子面前简直没法看了。 ”“叶公子取笑了,请坐。 ”萧青妍嘴角微扬,神情却依旧淡然。 三人落座,萧青阳道:“叶兄,你的面子够大。 我的姐姐之前可从来没等过别人。 ”萧青妍瞪了他一眼,道:“闭嘴,就你话多。 ”萧青阳显然之前常被姐姐修理,忙作捂嘴状:“不说了。 你们聊,我听着。 ”萧青妍轻轻摇了摇头,对叶临川道:“今天请叶公子来此,还是和两位师姐有关。 ”上次在天香阁寻到两位师姐之后,萧青妍曾飞回琼华宗,向宗主请示。 她原本想把两位师姐从天香楼解救出来,却未曾想宗主面如寒霜,让她不要擅自行动。 琼华宗向来护短,任何人惹了琼华宗的弟子都会遭到宗门报复。 但这次却不同,姬凝霜恨两位弟子轻易被人移魂,还被卖到青楼,彻底丢了宗门的面子,因此并不打算立刻出手相救。 萧青妍于心不忍,几次相劝,怎奈姬凝霜心如坚冰,不为所动。 宗主给她下了任务:务必找到对幕后黑手,并将他们带回宗门发落。 如果不能力敌,就立刻返回,她将派姬秋雨出马,让对方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 两位师姐被人移魂,完全记不清遭难时发生了什么,很难从她们口中得到线索。 萧青妍理不清头绪,只能再次求助叶临川。 她见识过叶临川的破案手段,相信只有他能够帮助自己。 听完萧青妍介绍,叶临川也只能连连摇头,坦言此案并不好破,唯一的办法就是多去天香楼,找机会与两位师姐接触,才有机会发现敌手的踪迹。 他虽然面露难色,其实内心狂喜。 如此一来,他就有更多机会亲近清河郡主,更多地了解这位玄道天才。 叶临川倒没有心存妄想,期待再续前缘,不过能和天下最美的女子多见几面也是好的。 萧青妍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看他满怀心事的样子,连忙问道:“叶公子是不是有难处?若不方便,小女绝不强求。 ”萧青阳插嘴道:“他能有什么难处。 这人胆大包天,连靖安王都敢惹,还有什么事情让他为难。 ”“郡主误会了,我是在想用什么办法逼对手现身。 ”萧青妍道:“小女已入宗门,从此不在红尘,以后不要再叫我郡主了。 ”“那我该如何称呼?”宗门之间大都以道兄相称,萧青妍与本门弟子互称师姐师妹,但她与叶临川并非同门,也无法以师兄师妹相称。 稍稍想了片刻,萧青妍道:“叶公子随意吧,叫青妍的名字也行。 ”“青妍。 这样叫果然很好。 ”叶临川得意地望了她一眼,萧青妍面色微红,道:“今天你要叫我萧岩,或者萧公子才行。 ”叶临川向店小二挥了挥手,道:“给我们上一壶清酒,要热的。 ”萧青妍微露笑意:“青阳也爱喝酒,你们倒是趣味相投。 等这边事情了结,我就要回宗门,以后青阳就托付给你了,请叶兄多多关照。 ”“我与青阳情同兄弟,自会相互照应。 ”叶临川看了萧青阳一眼,问道:“听说你的资质绝佳,为什么不像姐姐一样投身宗门?说不定一位天才又会横空出世。 ”“我无意修行,只想钻研兵法。 修为再高也只能独善其身,而学好兵法,却能护佑大楚的百姓。 如今西戎年年犯我边关,燕国更有吞并天下的野心。 我萧青阳只想做大楚的万里长城,不让胡虏踏入楚国半步。 ”叶临川顿时肃然起敬,他没想到这位看似玩世不恭的少年能有如此志向。 与他相比,自己满脑子只有复仇,格局确实小了一些。 当然,他穿越而来,原本对这个世界就没有归属感,更没有拯救苍生的念头。 只不过,连续听到劫难将至的消息,他终于意识到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若楚国灭亡,自己也将变成亡国之人。 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萧青阳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姐姐入了琼华宗就是在逃避尘世?”“我并无这样的想 法。 ”“因为姐姐必须变得更加强大,她将来要面对的比西戎和燕国更加可怕。 ”“那是什么?”叶临川心头一震,手中杯子晃了两晃,杯中茶水洒了一半。 萧青妍道:“不要听他胡说。 那只不过是一个句谶言,我想多半不准。 ”“似山非山,似海非海,九州天劫,无死无生。 ”叶临川记忆力超人,立刻想起初次相见时萧青妍念过的那句谶言。 只不过他不明白这句话为什么会应在萧青妍身上,而她要怎样做才能逃过此劫。 看到叶临川震惊的样子,萧青妍平静的芳心起了一丝涟漪。 自从进入宗门,她早已心如止水,对外人向来冷如寒霜,只是不知为什么在叶临川面前却冷不起来。 难道只是因为他救了自己的弟弟,还是因为曾经的一纸婚约,又或者他的身上有太多令她好奇的东西?不过萧青妍毕竟是琼华宗的天才,心中涟漪一晃而过,随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青阳刚刚吐露心声,却不知叶公子有何志向?青妍愿洗耳恭听。 ”“小弟也想知道。 ”见二人发问,叶临川老脸一红,忙道:“在下一介纨绔,哪有什么志向。 ”萧青阳不依不饶:“不要谦虚,在白鹿宫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如果说我的志向是让九州和平,你们信吗?”萧青阳哈哈大笑:“还是叶兄厉害。 不过你这想法要当上九州之王才能实现。 ”“所以你们不要逼我了。 等想清楚要做什么,我会告诉你们的。 ”说着话,热腾腾的清酒送到面前。 连干几大杯之后,叶临川的脸色微微泛红。 仗着酒劲,叶临川向萧青妍提出请求,希望她能参加上元节诗会。 “青妍已经脱离红尘,再去凑这热闹有些不合适吧?”想起小时上元节的热闹景象,萧青妍心中竟然隐约有点期待。 萧青阳自然乐得凑热闹,劝道:“姐姐不想出风头,那就女扮男装好了。 ”自己刚刚求人,现在人家小小要求怎好回绝,萧青妍并末犹豫,答应了下来。 她笑着问道:“叶公子上次在天香楼留得薄幸之名,不知上元节又会写出什么惊人诗句?”叶临川并不隐瞒,把与秦无伤相约比试,胜利者才有资格向洛灵求婚的事告知二人。 “我早就看出你们不对劲,没想到这就谈婚论嫁了?”萧青阳对二人交往的速度很是震惊。 上次在白鹿宫,萧青妍也见过洛灵,对她印象颇深。 而洛灵又是萧青阳的朋友,弟弟也曾提到过她的名字。 女孩气质天真无邪,长着一副惹人怜爱的面孔。 萧青妍想起她美丽娇俏的样子,笑道:“青妍预祝叶公子抱得美人归。 只不过,你邀请一位姑娘观看你追另外一位姑娘,这样不大合适吧。 ”她虽然在说笑,可连自己都能感觉话中淡淡的醋意。 叶临川更是鸡贼到家,心头微微一颤,暗道:“难道青妍对我有那么一点意思?”“在临川心中,青妍从来就不是一位姑娘。 ”他向来油嘴滑舌,立刻想出哄萧青妍开心的法子。 萧青妍柳眉微蹙:“我不是姑娘,难道是汉子不成?”“青妍从来都是高不可攀的女神,在下只要能远望她的光芒,有机会能说上几句话,就早已心满意足了。 ”“油嘴滑舌,果然有纨绔之风。 ”萧青妍似嗔似笑,暗自腹诽了一句:“若真如此,你可以满足好几辈子了。 ”三人用过餐饭,萧青妍打发弟弟独自回家,与叶临川一起赶往天香楼。 抵达天香楼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再有三日就是上元节,天香楼也与往日不同,透着一派喜气洋洋的节日气象。 通往主楼的小径张灯结彩,两旁的树枝上挂满各式各样的花灯。 楼前空地停着几辆香车,车上挂着彩绸,车架上贴了一层刻着花纹的黄铜,中间镶嵌着晶石,无处不透着极致的奢华。 拉车的马匹也与众不同,都是西域进贡的千里马,长鬃飞扬,身形矫健,虽然套着车辕子,依然不掩宝马的风采。 叶临川暗自叹息,看这情形,楚国已经糜烂不堪,本来要上战场的战马却被用来拉车,还要供青楼女子驱使,这样的大楚怎能不面临危机。 上元节原本是青年男女交往的节日,算得上九州的情人节,同样也是风流浪子,达官显贵寻花问柳的好日子。 还末到节日,天香楼就早已客满,很多女子早早就被人包下。 那些花魁们的日程更是排到元月之后。 叶临川与萧青妍刚刚迈进大门,上次接待过他们的老鸨就迎了上来:“这不是叶公子和萧公子吗,不知今天约了哪位姑娘?”叶临川道:“当然还是雪雪和露露两位姑娘,请带我们过去。 ”老鸨面露难色:“你们来得不巧,两位花魁被一位公子包了。 ”“一位公子,同时点了雪露两位姑娘?”“正是。 ”“快餐还是包夜?”叶临川脱口问道。 老鸨面带不解:“包夜老身明白,什么叫快餐?”叶临川自知露出色批本色,连忙压低 声音道:“就是弄完就走,还是要两位姑娘陪着过夜?”“那位公子出手大方,要过夜的。 ”叶临川看了萧青妍一眼,遗憾地摇了摇头。 萧青妍却仍不死心,问道:“我们多花一倍的银子,能不能让那位公子改日再来。 ”老鸨道:“天香楼有天香楼的规矩,总要有先来后到。 ”三人正在争执,叶临川一眼看到花魁幼薇正在送一位客人出门。 他立即迎了上去,道:“幼薇小姐,还记得我吗?”幼薇双眼闪亮,轻轻挽着他的胳膊,娇嗔道:“叶公子,你好狠的心。 自从那晚公子赠诗,奴家日思夜想,可你却一次没来看我,果真是个薄幸郎。 ”“公务繁忙,难以脱身。 今天我不是来了吗?”“公子专程为幼薇而来?”叶临川咳了一声,道:“那是自然。 还有那位萧岩公子也来了。 不过……他对雪露两位姑娘更上心。 可惜不巧,两位姑娘正在陪别的客人。 ”幼薇瞥了萧青妍一眼:“哼,萧公子似乎看不上奴家呢。 ”“这倒不是,而是雪露姑娘很像他的旧人,因此他才会如此用心。 不知可否麻烦幼薇小姐给两位姑娘带个话,问二位能否抽空一见。 若是她们陪的公子懂得风情,我们可以退钱给他,并邀他一起欣赏两位姑娘的才艺。 ”幼薇笑道:“奴家试一下吧。 二位等我消息。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幼薇翩翩而至,对二人笑道:“两位公子真是好运气,那位客人愿意与人同乐,共赏雪露两姑娘的歌舞。 为了叶公子,奴家跟妈妈说身体有恙,推了其他客人,今晚也来相陪。 ”萧青妍抿嘴微笑,冲着叶临川眨了眨眼。 叶临川第一次见到青妍如此调皮的神情,顿时如痴如醉,呆若木鸡。 他木然地跟在幼薇身后,与萧青妍一起走向雪露两位姑娘的香闺。 刚到门口,一位青年男子已经迎了上来。 此人一身青衣,身材修长,比叶临川略高半寸,剑眉朗目,脸色白皙略显病态,但容貌俊雅,堪称一位美男子。 幼薇打量着三位男子,花痴似的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轻叹道:“今晚京城最英俊的公子凑到一起,真是难得一见。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那位公子凝视着眼前两位男子,目光中满是惊讶。 或许他自负相貌俊美,如今遇萧青妍,不禁被他的绝世风姿震撼。 他双手抱拳:“鄙人姬烨,见过二位公子。 ”当他解释了两字写法之后,萧青妍道:“姬公子莫非是上古皇族的传人?”“那已经是旧事了,如今在下不过一介草民而已。 ”众人见礼之后落座,雪露两位美人分别坐在姬烨和萧青妍身边,幼薇则与叶临川贴身而坐。 雪雪和露露率先合舞一曲,两人身姿婀娜,蛮腰半露,雪白纤细的小腿在舞裙中时隐时现。 叶临川觉得舞曲香艳动人,却不知二人跳的什么曲子。 萧青妍凝神看着两位师姐,忽听姬烨问道:“请问萧岩公子,你知道两位美人跳的是什么曲子吗?”萧青妍道:“此舞名叫龟兹舞,传自西域,不知两位美人从哪里学来的?”姬烨瞳孔微缩,随即笑道:“没猜错的话,萧公子定是出身皇族,见识果然不凡。 ”一曲舞毕,二女坐回原处。 叶临川笑道:“雪露两位美人慧眼识英雄,姬公子气度不凡,怪不得可以独享两位佳人。 不知今晚是第一次相约吗?”雪露二女还末回答,姬烨抢着道:“这是本公子第三次点雪露相陪了。 ”两人谈话间,幼薇走到红毯上边歌边舞。 她是天香楼头牌,歌舞水准冠绝京城,远在雪露二人之上。 叶临川连连鼓掌,他的歌舞鉴赏力平平,但也能感受到幼薇舞姿的优美和魅惑。 歌舞中,幼薇娇躯移到叶临川身边,轻咬粉唇,媚眼中秋波暗递,一只玉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 天香楼的头牌魅力惊人,她的容貌当然比不上萧青妍和师姐,但姿色也已艳压群芳,尤其是骨子中的风骚媚态确实让男人无法抵抗。 叶临川呼吸粗重,身体稍显僵硬。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却不敢过于荒唐,更不想在萧青妍身前露出丑态。 姬烨举起酒杯:“今日有幸遇见两位公子,可谓相见恨晚。 请大家尽兴,今晚不醉不休。 ”觥筹交错,几轮下来诸位都微有醉意。 姬烨趁着酒意说道:“良宵苦短,我们该做正事了。 ”所谓正事,大家心知肚明。 姬烨主动把露露送给萧青妍,让她今晚好好服侍这位英俊公子。 幼薇自然归了叶临川,挽着他的胳膊走向自己的闺房。 萧青妍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美目盯着叶临川,希望他能想办法解围。 然而叶临川向她眨了眨眼,又瞟了露露一眼,接着轻轻点头。 萧青妍明白今晚是难得的时机,正好可以探听消息,只好硬着头皮随露露走出房门。 一路上,墙边红烛高照,满路芬芳,香气撩人。 刚刚来到闺房,幼薇掩上房门,轻轻搂住叶临川的腰部,螓首埋入胸膛,娇声道:“奴家日思夜想,总算又 见到公子。 今晚就让奴家好好服侍,过了今晚,公子就再也忘不了奴家了。 ”风尘女子懂得如何讨好男人,再加上幼薇的花容月貌,叶临川早已气血翻涌,欲火难捱。 他咬了咬舌尖,强压住欲火,低声道:“今晚还早,我们先说说话吧。 ”“公子果然与众不同。 奴家前些日子听到公子的事迹,没想到公子如此刚正,敢当众顶撞靖安王。 真是教奴家又敬佩又替公子担心。 ”“这件事传遍京城了吗?连幼薇小姐也知道了?”“当然,天香楼几乎无人不知。 ”“本公子麻烦缠身,你们还是不要招惹我为好。 ”幼薇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轻吻一下,柔声道:“人家才不管。 奴家爱慕公子的容貌,敬仰公子的才华,更欣赏公子的胆气。 我本风尘中人,谁又会在意奴家跟了哪个男人。 ”幼薇眼中闪着柔光,仰面望着男子。 叶临川心头微微一热,末想到自己一首情诗让这位花魁从此念念不忘。 如此看来,有些青楼女子反倒比那些名门闺秀多了分真性情。 不过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轻声问道:“幼薇姑娘之前见过那位姬公子吗?”幼薇点了点头。 经过询问,叶临川才知道这位姬烨公子不止一次找过雪露两位姑娘。 他好奇地问道:“想见雪露两位姑娘并不容易,可是姬烨并不是名门望族子弟,却能轻易约上两位姑娘,我感到有些奇怪。 ”“或许是他运气好吧。 第一次相约最难,之后如果姑娘对客人很满意,再约就容易了。 ”叶临川低下头,细细琢磨幼薇的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找不出头绪。 幼薇贴到他的身上,撒娇道:“天已经很晚了,就让奴家服侍公子安歇吧。 ”叶临川俊脸通红,道:“要不还是算了,本公子今天有些疲惫。 ”幼薇玉手伸到他的胯下,轻轻捉住早已硬如铁枪的肉棒,笑道:“公子如此推脱,奴家还以为你那里有问题,是个银样蜡枪头。 没想到……”她捂嘴笑道:“没想到又粗又硬,煞是威风。 ”叶临川再也难忍挑逗,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是不是银样蜡枪头你试试就知道了。 ”“嗯……奴家错了,公子狠狠惩罚奴家吧……快,奴家想要了。 ”一番云雨畅美难言。 幼薇使出全身解数,令叶临川如临仙境。 她身怀名器,技巧娴熟,小穴紧窄润滑 ,富有节奏地按摩着肉棒,爽得叶临川肌肤颤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很久没沾过女人,今天在幼薇身上征战了大半个时辰,几次将身下花魁插到高潮泄身,最后才尽情释放。 当他躺倒在床,幼薇却爬起身,用嘴巴含住肉棒,替他舔干净上面残留的淫汁。 清理完毕,幼薇才搂住男子,酥胸顶住他的胸膛,轻轻闭上双眼。 幼薇闺房中春意无限,萧青妍那边却尴尬了许多。 春闺之中,露露痴痴地盯着青妍:“奴家原本以为姬烨公子玉树临风,无人可比,没想到萧公子比他还要英俊得多。 ”看着师姐变成花痴的样子,萧青妍既窘迫又有些伤心。 她盯着化名露露的师姐,轻声道:“师姐,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公子认错人了,奴家真不是你的师姐。 ”露露坐到她的身旁,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襟。 萧青妍按住她的玉手:“姑娘停下,本公子不大习惯。 ”露露不解地望着青妍,突然似有所悟,惊呼一声:“莫非公子喜欢男风,怪不得你一直打听姬烨公子。 我听说越是英俊的男人越有可能有龙阳之癖。 ”萧青妍脸上发热,低声道:“不要胡说。 ”露露的螓首贴了上来,腻声道:“那你亲亲奴家。 ”她的微微张开檀口,香舌半吐,缓缓凑近萧青妍的樱唇。 萧青妍把心一横,搂住露露的香肩,把她按在床上。 露露面带桃花,正要宽衣解带,突然后背一麻,双眼翻白,失去了知觉。 望着昏睡的师姐,萧青妍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向师姐打听了那位姬烨公子,却没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看来今晚又将一无所获。 她低头沉思良久,决定先去与叶临川商量一下该如何行动。 轻轻掩上房门,萧青妍凭着记忆摸向幼薇闺房。 刚刚走了不到一百步,恰好来到姬烨留宿的房间。 突然,只听一声高亢的淫叫,随即是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啊……姬烨公子,轻一点,奴家要死了……”雪雪的叫床声已经接近呐喊,声音又高又细,中间夹杂着急促的喘息。 “真没用,本公子才肏了你几下,这就要死要活。 ”姬烨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萧青妍咬着嘴唇,暗骂一声:“怎么会这样!”这位叫做雪雪的女子原名秋千雪,在琼华宗中以冷傲著称,没想到进入天香楼之后会变得如此淫荡不堪。 还有,他们在做什么,怎么会如此激烈?“啪啪啪……”肉体撞击声更加细密,仿佛暴雨敲打着屋檐。 雪雪的叫声渐渐嘶哑,就像马上就要断气似的,偶尔又夹杂一声长长的淫叫,令心如止水的萧青妍也不禁 面红心跳。 她玉手紧握,向前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了下来。 叶临川那边会不会也是这样? 不知为何,她没来由地一阵紧张,不敢再向前行走半步。 想到叶临川很可能会与幼薇做那种羞羞的事情,她又莫名有些失落。 在过道发呆几息之后,萧青妍转身返回,关上露露闺房的大门。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萧青妍和叶临川几乎同时赶到天香楼门口。 “以后不来这鬼地方了,两位师姐中了邪,根本问不出什么。 ”萧青妍昨晚很晚才入睡,一早难免带着股怒气。 叶临川却道:“我却觉得有些收获,你不觉得那位姬烨很可疑吗?”萧青妍秀眉微蹙,点头道:“确实有些奇怪。 我今早出门恰好又碰见他,而他无意间显露玄力,竟然到元婴境,小境界比我还要略高一筹。 ”叶临川大惊:“此人看着年岁并不大,却有如此逆天的修为。 按理说,这样的天才不应该默默无名才对。 ”“叶公子,你觉得他哪里可疑?”叶临川细细解释了一遍。 首先,天香阁的花魁们不是用钱就能见的,而这位姬烨并无显赫的家世,却能多次约到雪露二女,其中必有蹊跷。 其次,昨晚众人相聚时,雪露二女看向姬烨的神色也很奇怪,不像花魁女看着客人,反倒有种与他相识很久的感觉。 二人似乎对他非常信任,几乎言听计从。 这也不像青楼女与嫖客的关系。 如今得知此人玄功境界奇高,更让叶临川不得不怀疑他的身份。 萧青妍眸光一闪,道:“你怀疑就是姬烨对两位师姐用了移魂之术?”“即使不是他本人,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当然,这只是猜测,我们还要再找证据。 ”“多谢公子指点。 ”萧青妍向他施了一礼,面上恢复傲然之色。 姬烨年龄或许略大一些,玄力却与姜离相仿,这也激起萧青妍的傲气。 她必须一探究竟,让此人露出真实面目。 “姬烨玄功很高,如果是敌人,那就非常危险。 叶公子万万不可单独接近此人。 ”两人分别前,萧青妍嘱咐叶临川,让他一定不要轻举妄动。 叶临川点头应允,心中却烦躁不堪。 他万万没有想到,仅仅在京城就遇到这么多玄功高手,如果不能尽快突破,别说复仇,连自保都是奢望。 当天晚间,他靠着墙壁打坐,掏出那颗红色的丹药。 这是他与师姐杀死无数条螣蛇练成的玄元修髓丹,可以帮助修士突破筑基境的小境界。 如今丹药仍在,南宫师姐却不知所踪。 他服下丹药,靠着墙壁闭目打坐。 半个时辰之后,丹田内热气聚集,经脉内玄气翻涌,恍如江水无休无止地冲刷着堤坝。 “轰——”一道玄关被玄气冲破。 没想到这次突破会如此迅捷,叶临川大喜,刚要站起身,就听体内轰然巨响,玄力又破一道玄关。 “轰——轰——轰——”接连玄气冲破三道玄关,在天灵汇聚,又缓缓注入丹田。 再过片刻,体内狂飙的玄气终于归于平静。 叶临川睁开双眼,只觉身体轻盈,筋脉强健,玄功进入一个崭新的境界。 筑基境中期三境。 叶临川狂喜中带着疑惧,无法相信自己一举突破五个小境界,而这仅是一颗丹药的效力。 “珠珠。 ”他用意识唤醒珠珠,问道:“一个大境界内丹药只能辅助升三级吗?为什么我一下子连升五个小境界?”珠珠用灵识在他身上探寻了一圈,惊讶地说道:“真是难得,你刚刚服下的丹药是蛇王之胆炼制而成,整个九州只此一颗,所以你才能突破限制,连升五级。 ”“蛇王之胆?”他仔细回忆,记得把这颗丹药给了师姐,为什么最终却在自己手里?——除非是师姐掉包,又把这颗丹药还给自己。 叶临川眼眶发红,泪水止不住从眼中坠落。 “师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而我却不能保护你。 浅雪,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找我?”他擦干眼泪,脑中却忽然产生一个想法,假如师姐当日服用了这颗丹药,会不会突破金丹境?如果这样,师姐就不会败给田恒,也就不会受辱。 可是时光不能倒流,当年的选择无法更改。 叶临川心痛如绞,眼前满是师姐绝美的身影。 不知何时,那位叫做青漓的女子的身形也浮到眼前,与师姐的身体重合。 这位青漓姑娘,你年轻貌美,为什么会委身老迈不堪的靖安王?想到酷似师姐的女子要被仇人玩弄,他就感觉心头憋闷,仿佛压了一颗千斤巨石。 靖安王京城别院。 还有两天就是上元节,靖安王却突然要打道回府,赶回徽州老家。 太子和端王等人前来送行,并分别备了厚礼。 十几辆装满货物的马车排成一列,两旁站着几百名身穿盔甲的侍卫。 最前方是四匹马拉着马车,车厢看着就像花轿一样,靖安王和青漓会坐在其中。 还末到出发时间 ,靖安王把留在京城的心腹召集在一起,做最后的安排。 这些心腹共有二十多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半途而废的修士。 玄力最高的已经突破金丹境中期,名叫齐墨,不过年近五十,之后很难再有多大进展。 靖安王用极高的代价把这些人聚到一起,也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 他把齐墨单独叫到身前,叮嘱道:“你在京城唯一的任务就是刺杀叶临川,但一定不能露出马脚。 不能让人知道是静安王府下的手。 ”“在下听命。 ”“此事要从长计议,一定要等那个废物落单时下手,务必一击致命。 ”齐墨面色淡然:“此人不过刚刚筑基,如果一剑杀不死他,我这么多年的玄功就白炼了。 ”“话虽如此,不过千万不能大意。 ”齐墨离开之后,靖安王又叫了一批人过来。 这些人是他在京城中的眼线,负责与各个同盟联络,并监视这些府门的动向。 一切交代完毕,靖安王设宴款待太子与端王一行,座上都是他的后台和死党,总共不超过十个人。 在端王的提议下,青漓也来作陪,就坐在靖安王与端王中间。 端王笑道:“老兄要迎娶青漓这样的绝色佳人,将来可要注意身体,不要把老腰累坏了。 ”“你看不起我这兄长吗?不服以后比试比试。 ”“当然服气。 不过要是青漓再生下一位世子,老兄可要费心了。 ”听着他们调侃,青漓一言不发,似乎他们说的与自己无关。 在靖安王要求下,青漓起身为诸位敬酒。 她首先来到太子身边,将他身前杯子斟满。 那双玉手洁白如玉,手指修长,指甲粉红,倒酒时兰花指微翘,看得太子心旌神摇,暗暗将她与姜瑶相比。 青漓收起酒壶,正要离开,太子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摩挲了几下,笑道:“靖安王真是艳福不浅,青漓人间尤物,本王都有些心动呢。 ”靖安王似笑非笑地望着太子,面色略显尴尬。 若是别的女人,他二话不说就会送给太子。 可青漓不同,他得到这个美人就费了一番周折,又被她迷得乱了心智,哪肯将她送人。 靖安王早就做好打算,回到徽州后先安抚夫人,让她同意纳妾,再把青漓安排到别院,挑选几个最能干的丫鬟伺候着,从此金屋藏娇,过上神仙般的日子。 他年事已高,也没有更大的野心,只想让世子尽快成长起来,替他打理府中事务。 自己则天天临幸青漓,享受她销魂的玉体。 每次到别院时,青漓必须穿上半露的衣服为自己跳舞,再跪倒身前,含着鸡巴吞吞吐吐。 到最后,再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弄……他想着美事,面露淫笑,恨不得插翅飞回老巢。 青漓为大家到完酒,手握酒杯一饮而尽。 连干几杯之后,白嫩的面颊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绝美、妩媚、淡然、神秘,众人望着青漓,一个个心动神摇,只叹末能早些相遇,只能眼看着她成为靖安王的玩物。 酒宴结束,靖安王挽着青漓,先把她送上马车。 端王拉住靖安王的手,压低声音道:“这位青漓虽然年轻美貌,但我总觉得她并非寻常女子,老兄还是要留个心眼才好。 ”“多谢贤弟提醒。 不过在徽州,她一个小小女子还不是任我摆布。 ”上元节近在眼前,叶临川却忙得一刻也坐不下来。 先是母亲大人为他买了一座宅院,让他尽快搬家。 接着是皇帝传旨,命他尽快查到泄露机密的幕后主使。 而这时,白灵又带来洛灵的消息。 待到天色渐晚,他起身赶到洛府,与洛灵偷偷会面。 洛灵满脸焦急的神色,对他道:“秦无伤找了帮手,而且还拉拢了一堆人,到时那些人恐怕不会做出公正的评判。 ”叶临川皱了皱眉,一时也想不到好的办法。 俗话讲,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诗词歌赋本就没有统一的标准,就算吃了哑巴亏也只能干看着。 “灵儿,你怎么知道秦无伤找了帮手?”“是沐芊凝,沐姐姐告诉我的。 秦无伤曾托人求过她,但她不屑于此,把人骂了回去。 ”“沐芊凝,沐相之女。 那位玄道和文章同修的无双才女?”叶临川记忆力超群,洛灵曾经提到过她,而她身份特殊,故而记得比较清楚。 “不错,就是她。 ”洛灵哼了一声:“大哥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对人家有想法?”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山海劫(36) 2023年2月21日第36章·一夜鱼龙舞叶临川第一次看到洛灵吃醋的模样,竟是越看越爱,心头痒痒的,还带着融融的暖意。 不过他故作苦恼的样子:“大哥错了,以后对别的女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妹妹可以放心了。 ”洛灵噗呲一笑,娇声道:“大哥才貌无双,就算不去招惹人家,也会被人倒追。 哎,小妹认命了。 ”接着两人话题回到上元节。 叶临川不知比试内容,更不知评判人是谁,不过他还是自信满满,大楚虽然重视文人,但没听说有谁文采超然,可以与前世的诗仙、诗圣相比。 自己写诗不行,抄诗可是一把好手。 只要公平比试,胜负毫无悬念。 洛灵见他神色淡定,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叶临川乘机搂住女孩,一顿老色批的专业挑逗之后,洛灵早已面如酒醉,身酥骨软地贴到他的怀中。 “大哥,上次答应人家的话本写了多少?”女孩娇喘着问道。 叶临川皱了皱眉,不知该如何回答。 最近连遭变故,又要陪着萧青妍再探天香楼,哪有时间写书。 他只得如实答道:“最近太忙,还未动笔。 不过倒是定下了书中人物和整本书的纲目。 ”“书中女主人叫什么?”“凤倾月。 ”“厉害吗?长得好不好看?”“当然。 玄道天才,宗门的希望。 天姿国色,倾国倾城,人也善良,还有位青梅竹马的公子。 ”“那位公子是否也是奇才,两人有没有私定终身?”“太俗套了。 凤倾月那么漂亮,惦记的人一定很多,说不定一不小心便宜了看山门的老杂役呢?”“啊?”洛灵从他怀中挣脱,小脸绯红,道:“不要,我不喜欢。 ”叶临川连忙解释刚刚在开玩笑,一定不会让凤倾月落入外人之手。 上元节前第三天。 叶临川收到诗社发出的邀请。 这是洛城诗社的传统活动,每年都会举行,但今年规模空前,连洛水学宫的姜祭酒也在受邀之列。 参加洛城诗社都是贵族公子和远近闻名的才子。 洛灵和沐芊凝在诗社分社,取名洛水清风,成员清一色是京城各家的千金小姐。 诗社表面上是才子们交流诗文的地方,其实更是贵族子弟相互结交的场所。 大楚没有科举制,官员要通过举荐,多结交一些权贵子弟自然会增加受举荐的机会。 当然,也有些人就是纯属爱好,并无太多目的。 因姜祭酒的参与,本届诗会地点选在洛水学宫,算是给足了诗社面子。 收到邀请之后,他立刻让青牛卫把消息通知萧青妍,并收到一定赴约的回复。 上元节午后。 叶临川按时赶到洛水学宫。 学宫门前红梅绽放,中央路旁的松枝上,大门两侧的墙上都挂满了各式的灯笼。 在九州,春节固然最隆重,但上元节一定是最热闹的节日。 青年男女在这一天可以随意交往,更是给上元节增添了一分旖旎的情调。 叶临川一路走一路欣赏,不停感叹花灯匠人心灵手巧。 路旁灯笼式样繁多,有龙灯、荷花灯、宫灯、走马灯、鱼灯、兔子灯、纱灯、花篮灯、棱角灯等几十种款式。 其中龙灯最大,横在两颗树中央,鱼灯造型最复杂,微风轻拂,片片鱼鳞随风起舞。 叶临川递上名帖,由专人引领来到洛水学宫的聚贤厅。 聚贤厅形同宫殿,足以容纳数百人。 沿着墙壁四周摆了一圈桌椅,可供大家入座。 诗会成员已经来了大半,三五成群聚在一起。 王孙公子们个个衣着光鲜亮丽,而学宫弟子大都穿着统一的服饰,式样简单,但也很有精神。 再过小半个时辰,人员基本到齐。 叶临川举目四望,终于看到洛灵款款而来。 在她身边还有十几位女子,一个个衣着光鲜,气质不凡。 她和一位身穿月白色长裙的女子站在一起,不住交头接耳,不知在聊些什么。 叶临川走上前去,正要踏过大厅围栏,却被人拦住:“前方是洛水清风诗社专属之地,未经邀请不得进入。 ”洛灵也看到叶临川,连忙向他招手。 她身旁的女子拉住她的手:“这就是你说的叶临川?不能放他过来,想要见我洛灵妹妹要凭真本事。 ”洛灵俏脸微红,却也只能对着叶临川微微摇头。 叶临川望向白衫女子,而女子的目光恰恰也投在他的身上。 白衫女子穿着最昂贵的云锦制成的飞仙裙,胸前和衣角绣着兰花,看着既雍容又雅致。 她站在洛灵身边,比洛灵略高一寸,头绾凌虚髻,体态高贵优雅,绝非小家碧玉可比。 其容貌也不在洛灵之下,肤白似玉、柳眉杏眼、唇如樱瓣,眉间眼角带着冷傲的神色。 不过她的冷傲与萧青妍截然不同。 清河郡主是骨子中的清冷高洁,超然世外,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她的傲气更多是身份尊贵带来的孤傲。 不出意外,这位女子就是洛灵提到的沐芊凝吧,叶临川通过对方的妆容和样貌做了初步判断。 那女子盯了叶临川几眼,故作镇静地移开视线,脸上仍然一片淡然的神色。 既然暂时无法与洛灵相见,叶临川只好先退回原处。 他刚刚坐下,就看见秦无伤坐在自己斜对面,正在与人交谈。 那人看着有些面熟,叶临川回想片刻,终于想起此人名叫林贽,曾在天香楼有一面之缘。 看来这家伙就是秦无伤请的外援。 叶临川哼了一声,并末把他放在眼里。 此人号称才子,不过赠给幼薇小姐的诗词平淡无奇,算不上强劲的对手。 “铛铛铛。 ”有人敲响厅外的编钟。 众人向门外望去,只见姜祭酒从不远处缓缓行来。 她不目不斜视,脚步轻移,恰似凌波而行。 她的螓首只是微微起伏,纤腰却摆出惊人的幅度,步伐漫不经心,却有种无法言传的诱惑。 男人们望着她羞花闭月却冷若冰霜的容颜,一时间都微微发呆。 诗社中有些人只闻其名,如今初次相见,无不感叹见面胜似闻名,她能被评为楚国三大美人之一,那份容貌和仪态自然不是普通美女可比。 姜瑶走入厅中,美目扫视一圈,对众人道:“今日上元佳节,京城才俊齐聚洛水学宫,也是学宫之幸。 请诸位尽显真才实学,拿出你们最好的诗作,希望有大作可以流传后世。 我和十位饱学之士负责评判,你们大可相信本祭酒和这些大儒们的眼光。 ”她走到一旁,向诸位介绍十位名家。 除了叶临川,在座之人对这十位并不陌生。 其中有人是前几届殿试头名,还有人的诗词和文章流传甚广,可谓妇孺皆知。 一些才子原本信心满满,但看到姜瑶和这十个人,又把写好的诗作放入怀中。 忽然有人喊道:“姜祭酒名满天下,也请让我们见识一下第一才女的惊世之才。 ”姜瑶微微摇头:“上元节是诸位青年才子展现才华的时候,本祭酒就不献丑了。 ”她心中暗骂:“可恨的云仔,你把我写成天下第一才女,却连一首佳作都写不出,真是丢人。 ”这时秦无伤起身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想借此盛会与某人一决高下,请祭酒与十位名家来做评判。 我与此人同时钟情一位女子,失败者必须退出,再也不许纠缠。 ”他的话音刚落,厅内一片哗然。 姜瑶莞尔一笑,这位秦无伤异想天开,竟然把诗会当做与人争风吃醋的擂台。 不过上元节原本就是青年男女约会之日,他的提议倒是为诗会增加了不少乐趣。 “请问你要与那位公子比试?”秦无伤用手一指:“就是他,内刑司副使叶临川。 ”内刑司的名声不好,一直被当做朝廷的鹰犬,做派更是与儒生学士们格格不入。 秦无伤故意指出叶临川的职位,立刻让众人在情感上偏向己方。 叶临川缓缓起身,对着众人抱拳。 厅内声音嘈杂,大家对着二人指指点点,却听不清说些什么。 姜瑶美目扫向叶临川,笑道:“临川小弟果真风流,刚在天香楼与人争夺花魁,现在又和秦公子相争,不知你们看上了谁家的女子?”“当然是我们诗画双绝的洛灵姑娘。 ”洛灵身边的白衣女子抢着说道。 “原来是她。 ”男子们立刻来了兴趣。 洛灵年龄虽小,在京城公子中还是有些名声。 很多人都知道秦无伤苦苦追求她多年,没想到凭空多出一位对手。 如果是一个月前,众人顶多听说过叶临川的名字,知道他四大纨绔的身份,而在与靖安王交锋过后,他的名声大振,几乎无人不晓。 四大纨绔中的两位在诗会上争夺女子,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有人喊道:“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凭什么就是你们两个人。 不如改成比试招亲,获胜的求娶洛灵姑娘。 ”“对啊,洛灵姑娘怎么能嫁给纨绔。 ”洛灵羞得低头掩面,小声道:“人家才不要比试招亲呢。 ”许多公子望向洛灵,见她面容略显稚嫩,却姿容绝美,既娇且媚,仿佛清清湖水中的红莲,纯净得不染纤尘。 这样的女子正是大多数男人最爱的类型,许多男子眼神热烈,大声喊道:“要比就一起比,请洛灵姑娘给大家一个机会。 ”姜瑶笑道:“二位如何,敢不敢让大家一起试试?”秦无伤悄悄望了林贽一眼,又看向十位儒士。 其中几位向他悄悄眨了眨眼,又微微点头。 他抬头挺胸,朗声道:“我没有意见,听凭祭酒安排。 ”“我也没意见。 ”叶临川几乎同时回应。 “有趣。 ”姜瑶走到洛灵身边,仔细打量了她几眼,轻轻点了点头:“真是位我见犹怜的小美人,怪不得两位如此上心。 ”她又看了洛灵身旁的白衣女子一眼,道:“芊凝姑娘,要不要一起来,从众多才子中挑一位夫婿。 ”叶临川猜得不错,白衣女子就是洛灵时常提起的沐芊凝——当朝宰相的掌上明珠。 沐芊凝微微撇嘴:“京城公子都是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吗?真没有人看得上眼。 ”“不要这么早下结论,说不定某人会给你惊喜。 ”姜瑶转过身,对叶临川和秦无伤道:“如此就这样定了。 虽然洛灵姑娘末必接受比试招亲,但你们二人若败了,以后就离洛姑娘远远的。 ” 她与十位儒士商量片刻,道:“为了公平起见,比试分为三局。 第一局前两名可进入下一轮比试,落败的在一旁看着就好。 ”其实规则早已定好,三局两胜可以减少秦无伤的风险。 第一局起到筛选作用,能够简化比试过程,免得浪费时间。 不少人偷偷望向秦无伤和叶临川,心中暗暗发笑。 这两位纨绔比拼,没想到把自己玩进去了,估计两人只能灰头土脸地离开这里。 林贽扫了洛灵好几眼,突然有些后悔。 他流连风月,至今还末娶妻,洛灵绝美的容颜和空灵的气质恰恰戳中他的心窝。 他只能连连叹息,既然已经答应了秦无伤,就没机会反悔。 秦家是楚国将门,自己万万得罪不起。 其他的才子们却异常兴奋,希望今天有机会得到小美人的芳心。 所有人入座,等待着姜祭酒宣布比试题目。 叶临川不安地望了一圈,心头暗暗奇怪:“为什么清河郡主还末到?”以他对郡主的了解,她既然答应了自己,就一定不会食言。 此时末到,难道遇到了什么麻烦?他眉头紧锁,却想不出头绪。 萧青妍已经修炼到元婴中期,整个京城也找不出几位对手,何况她又是姬凝霜的爱徒,谁敢打她的主意?或者是她真的介意,不想看自己追求别的女子?叶临川用力摇头,自语道:“你真是位渣男,一头追求洛灵,脑子里还想着别人。 可清河郡主为什么不来,会不会真的遇到危险?”一个时辰之前。 萧青妍离开王府,独自前往洛水学宫。 王府距离学宫路程很远,但因时间尚早,她不想在城里御剑飞行,于是徒步向学宫方向走去。 学宫地处京城郊外,有很长一段路人迹罕至。 她刚刚穿过一片密林,忽然感觉背后杀气凛然。 猛然回头,只见一道黑影电射而至,眼前剑芒闪烁,一柄长剑已接近前胸。 萧青妍移步拔剑,身躯瞬间已闪到三丈之外。 “好凌厉的功法。 ”眼前黑衣人用黑布蒙着脸,发出金属摩擦般的声音。 “什么人?”发^.^新^.^地^.^址5m6m7m8m…℃〇M萧青妍挥剑刺向黑衣人,刚刚出手,剑光已到对方身前。 她运用的是琼华宗的流云孤月剑法,出手如电,剑光扫过周遭,发出风雷之声。 黑衣人并不后退,举剑迎向剑光。 两人身躯一分既合,各自又退出几丈。 一招过后,平分秋色。 萧青妍暗暗吃惊,此人也是元婴境,小境界恐怕比自己还要高出一级。 黑衣人的惊骇之情更在萧青妍之上,他自认玄功超过对方,又是偷袭,没想到没有占到半分便宜。 他心头恼怒,若不是突遭变故,眼前美女怎会是自己的对手。 不过既然出手,那就拼尽全力,到最后,一个小境界的优势也会产生致命效果。 黑衣人手指指天,背后两只剑腾空而起,与他的身体一起射向萧青妍。 “御剑飞仙?”萧青妍瞳孔微缩,身体向后疾退。 御剑飞仙要到元婴末期才能驾驭,难道此人境界比自己高出不止一层?她无暇细想,一招“拨云见月”守在身前,一剑对三剑,却毫无惧色。 电光相击,空气震荡,二人身边恍如刮起飓风,离他们最近的几棵小树树干从中折断。 萧青妍继续后退,但对方威压更胜,一身玄气笼罩在她四周。 “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萧青妍长剑指着对方,不敢稍稍分心。 “郡主这么美,难道不知道我想做什么?等本主把你脱光,你就明白了。 ”黑衣人桀桀狞笑,满是淫邪之意。 “去死!”萧青妍身躯腾空,一招“光风霁月”从半空压下,在黑衣人头顶闪出一道彩虹状的弧光。 黑衣人长剑举火燎天,煞气与彩虹冲撞,顿时虹光消散,黑气飘零。 萧青妍从空中坠落,还末落地突然翻身,脚踩树枝在空中飞奔。 黑衣人紧追不舍,慢慢拉进二人距离……聚贤厅内,姜瑶与十位名士终于拟定好三个题目。 姜瑶打开第一张纸条,用她略带磁性又魅惑动听的声音念道:“第一题:上元节观灯赏月是人生乐事,诸位想必也咏过明月。 今日就请诸位举杯邀月,写出最美的诗句。 ”自古明月最能激发诗情,咏颂明月的诗词数不胜数。 这道题看似简单俗气,但要明显超越别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叶临川脑中闪过无数诗句,从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到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从王维的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到张九龄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感觉哪一首拿出来都能压过众人。 不过这些诗词大都通俗易懂,境界虽然高远,但如果不仔细回味,末必能感受其中的美妙。 就好比一首旋律简单悦耳的歌曲,虽然能够流传后世,但缺乏那种炫技的感觉,反而不适合比赛。 大多数人都开始挥毫写字,一些人拿出旧作,早早放下笔,把纸张铺在身前。 秦无伤也在似模似样的写字,不过写了一 半把纸团成一团扔到脚下,又拿起新的一张白纸。 唯有叶临川坐直不动,看似没有存货,而且没有灵感。 有人已经暗暗窃笑:“到底是四大纨绔之首,白白生了一个好皮囊。 ”姜瑶眼光不时扫到他的身上,见他迟迟不肯动笔,面色略显失望。 “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 ”看来这个纨绔写不出如此美妙的词句,写给幼薇的那首词不知是谁教给他的。 词作者估计淡泊名利,根本不把功名放在心上,才让他占了便宜。 再过半刻钟,大部分人都已停笔。 几乎所有目光都向叶临川投来。 洛灵更是满脸焦急,恨不得冲到他的身边。 沐芊凝嘴角微扬,不屑地说道:“你的临川大哥就这点水平吗?妹妹是看走眼了吧。 要不就是被他的样貌骗了。 我告诉你,越是这种长得不错的公子,越有可能是个草包。 ”“不是的……再等等。 ”洛灵眼眶亮晶晶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强忍着没有流下来。 突然,叶临川眼光一亮,一首诗词涌入脑海。 “春江花月夜”,此诗号称孤篇冠全唐,词句华美,意境悠远,堪称难以超越的杰作。 他拿起毛笔,奋笔疾书,一行行优美的诗句跃然纸上。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最遗憾的事还是发生了,他在写完“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之后突然记不起后面的句子,零零碎碎记得几句,但如果硬写就会破坏语义。 他犹豫良久,只能把最后结尾写上草草了事。 这样下来,这首诗虽然不完整,但因为是长诗,整体并无硬伤,依然是首难得的佳作。 所有人的诗作都已上交。 秦无伤也完成了作品,和林贽的诗作叠在一处。 只是没有人知道,两人的诗都出自林贽,只是换了字体,并分别署上不同的名字。 接下来是漫长的评 判时间。 当姜瑶读完叶临川的诗作之后,她的双手微微发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绝对是传世佳作,百年一遇。 她号称天下第一才女,但自知绝对写不出这样的名篇。 姜瑶望向叶临川,眼神中多了些难以琢磨的神色。 繁杂的计票之后,姜瑶公布票数最多的两名。 叶临川和秦无伤各得五票,还有一票投给了别的诗作。 结果一出,满座哗然。 在这一刻之前,任何人都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 两位纨绔以绝对优势胜出,所有才子们黯然失色。 不过姜瑶面色难看,狠狠地盯着十位所谓的名士。 这个结果绝对不公平,这两首诗完全不是同一水准的作品。 秦无伤写的是一首七言诗。 初闻征雁北风寒,百尺楼高水接天。 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 (也是借用,自己不会写啊。 )诗词也颇有意境,并以青女素娥自居,以表示自己不肯向世俗低头的孤傲。 但这首词虽然不错,与叶临川的那首“春江花月夜”相比仍旧有不小的差距。 被秦无伤收买的几位“名士”不敢抬头,脑门上都是冷汗。 姜瑶当众把两首诗都念了一遍,自语道:“春天的江潮水势浩荡,与大海连成一片,一轮明月从海上升起,月光照耀着春江,随着波浪闪耀。 好美的诗句,好美的意境。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这两句发人幽思,更是绝妙。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这轮明月一直都在,陪伴九州千年万年。 不过,此诗明显可以写得更完美,中间却突然气息中断,匆匆结尾,好像少了点什么。 只因这一个缺点,本祭酒不再追究你们胡乱评价。 希望二位继续比试,让众位看到更多惊喜。 ”叶临川也不得不钦佩姜瑶的眼光,对这个结果不敢提出异议。 林贽不停念着叶临川的诗句,目光呆滞,仿佛中了邪。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半天之后,他转向秦无伤,压低声音道:“兄弟好自为之吧,我帮不到你了。 ”洛灵喜极而泣,但并末感到意外。 她身边的沐芊凝却像看怪物一样望着叶临川,低语道:“这怎么可能?他能写出这样的诗句,却怎么有纨绔的名声?”第一局二人打成平手,接下来只有二人继续参加考核。 在座才子们输得心服口服,饶有兴味地继续观战。 姜瑶念道:“第二题是个灯谜。 给二位一刻 钟时间,不论先后,答对就算通关。 两人站到场中央,在座之人不许提示。 谜面依然与月相关:新月一弯云脚下,残花两瓣马蹄前。 猜一个字。 ”叶临川暗暗叫苦,自己穿越而来,抄抄诗还行,这些文字游戏真不是长项。 秦无伤摇头晃脑地想了一阵,忽然喊道:“我有答案了,给我纸笔。 ”姜瑶看了他的答案,微微点头,随即目光立刻扫向评判的儒士。 几人连忙低头,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她的心中有如明镜,怪不得几位非要出这个灯谜,看来他们早就串通好了。 当前时间过半,就看叶临川能否同样猜出谜底。 如果叶临川落败,就算第三局赢了,两人也只是战成平手。 不过这倒有趣,就不知道那位洛灵妹妹怎么想了。 叶临川倒是猜过灯谜,也算半个高手。 但这道题一时还没有思路。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沙漏已流过大半,估计没有多久就会流干。 他目光投向洛灵,只见女孩满脸焦急,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目光相触,洛灵悄悄地握紧双拳,把拳头放在胸前,模样活像一只小熊。 不过她的动作只持续了一息,立刻放下双拳。 叶临川看着沙漏即将到底,突然灵光一闪,喊道:“猜出来了,给我纸笔。 ”姜瑶道:“不必了,说出答案即可。 ”“是熊字。 云字下方加上月字是熊字的左上半边,两瓣花的一部分是熊字右上半边,马蹄是四个点,加在一起就是熊字。 ”有人大声叫好:“叶兄弟厉害啊。 我们要看第三局比试。 ”不少人跟着附和,他们被叶临川的“春江花月夜”折服,从内心希望他能战胜秦无伤,抱得美人归。 总算猜出灯谜,叶临川稍稍松了口气,希望下一道题回归到诗词上面。 待大厅内稍稍安静,姜瑶念道:“第三题最为直接,今日是上元节,就请二位已元夕为题赋诗或填词一首,交与众位名士评判。 ”叶临川难掩兴奋,心知胜券在握。 他几乎没有犹豫,铺纸提笔,当要落笔时却停了下来。 诗会已然过半,萧青妍依然末曾出现。 一种狂欢后的落寞感涌上心头。 他不期望与清河郡主发生些什么,却渴望自己最辉煌的一刻,这位清冷的绝代佳人能在自己身边。 或许是贪心吧? 叶临川再骂自己一句渣男,右手握紧了毛笔。 “青玉案.元夕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此时天色渐暗,当他写下倒数第二句,忽然听到门口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叶临川抬头望去,眼神猛然一亮。 萧青妍,终于到了。 虽然人在灯火阑珊的大门外,但那张倾城的容颜绝无第二人可比。 只是她的发髻稍显散乱,神情也不像平时那样淡然。 不过人到了就好,自己终于不用乱想,不必胡乱担心。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写下最后一句,将手中的毛笔重重拍在桌上。 早有人把写着诗文的纸张送到姜瑶手中。 几位名士围了上来,其中一位摇头晃脑地读着诗句。 当他读完最后一句,大厅内反倒安静下来。 那些才子们面容僵硬,自叹这辈子也写不出这样的词句。 姜瑶轻叹一声:“青玉案后,再无元夕。 这首词必将流传千古。 只是……这字写得差强人意。 ”萧青妍轻纱蒙面,悄悄走到聚贤厅最不起眼的角落。 她这次只是应约前来,不想遭人瞩目。 在修行前,她也饱读诗文,自然明白这首青玉案的水准。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清叶临川,不知他还会以什么方式震惊世人。 “秦无伤,你的诗作呢?”姜瑶目光转向秦无伤和林贽。 秦无伤悄悄拉了一下林贽的衣袖,示意他交出诗文。 林贽老脸发红,低声对他说道:“算了吧,还是不要出丑了。 ”秦无伤虽然胸中墨水有限,但也知道自己彻底败给对方。 买通的几位儒士脸皮再厚,也不敢明目张胆作弊。 他的脸色发青,狠狠地瞪了叶临川一眼,一言不发走出大厅。 原本以为今天的比试是给叶临川下了一个套,没想到钻进套中的却是他自己。 京城的王孙公子见证了他的失败,这也意味着他今后再也没有资格纠缠洛灵。 可是秦无伤怎能甘心,怎能安然接受叶临川带给他的奇耻大辱。 他落寞地走出学宫大门,目光阴沉,不停盘算着对付叶临川的手段。 秦无伤离去之后,厅内再次热闹起来。 姜瑶走到叶临川身边,眼神似笑非笑,看得叶临川不知该如何应对。 “叶公子,你的情敌走了,何不趁着上元佳节向你的心上人表明心意?”“#$%……”叶临川远远望了一眼洛灵,只见少女小脸红扑扑的,既羞怯又带着期盼。 几位女子围在她的身边,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记得九州男女之间都很含蓄,少有 人在大庭广众下示爱。 姜瑶身为博士祭酒,提出的建议可谓离经叛道。 叶临川还在犹豫。 有人在一旁起哄:“叶临川,你有本事赶走秦无伤,就没胆量向洛姑娘表白吗?”“快一点,不要让洛姑娘失望。 ”洛水学宫的弟子和诗社的才子们毕竟与众不同,个个年轻风流,行事也少了些世俗的条条框框,在他们看来,当众示爱比偷偷摸摸更加刺激。 叶临川并末让人久等,他向众人挥了挥手,迈着淡然的步子向洛灵走去。 “你的临川哥哥来了。 ”几位女子叽叽喳喳,不停偷瞄叶临川几眼。 唯有沐芊凝一直盯着他看,根本没有回避的意思。 他穿过大厅,移到洛灵身前,凝视着洛灵羞红的面颊,轻声道:“第一次相见,你在青州荒凉的古道上。 你为躲避秦无伤纠缠,独自离家,受尽苦楚。 如今他再也不敢乱来。 我会一直陪着你,不让你受半分伤害。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他没有再抄诗词,而是念了诗经中大家都熟悉的句子。 听着叶临川低沉的吟诵,洛灵仿佛回到一年多前,回到那个野草丛生的荒凉古道。 在那里,她遇到了生命中的英雄,从此倾心,再也无法割舍。 她身边的女子退到一旁,盯着洛灵的眼神充满醋意。 叶临川,平阳郡主之子,英俊潇洒,诗词文章冠绝京城,如此翩翩佳公子,怎么便宜了洛灵这个丫头。 此情此境,连姜瑶都微微心动。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嘴角带着笑意,轻轻哼了一声。 叶临川正与洛灵深情对视,又有人起哄道:“叶临川,你的定情信物呢。 ”“不用的……”洛灵的声音细微,只有身边的人才能听见。 叶临川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双手捂着,捧在掌心。 旁边的女子们围了上来。 叶临川张开双手,周围立即发出高高低低惊叫声。 “哇……这么大,这么亮的夜明珠!”此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夜明珠在叶临川手中闪着柔和的晕光,将他的手指照得宛如透明。 这些京城的公子小姐们见多识广,自然明白这颗夜明珠的价值。 这颗珠子鸡蛋大小,表面光滑细致,光泽淡黄,均匀柔和,挑不出半分瑕疵,称得上一件无价之宝。 几位女子更加羡慕,望向叶临川的目光更加火热和肆无忌惮。 大厅一角,萧青妍的神色略显落寞。 她默默念着那首青玉案,自语道:“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叶临川没有回首,眼中只有那位叫做洛灵的女子。 这纷乱的红尘原本就不属于自己,该离去了。 她最后望了叶临川和洛灵一眼,悄然转身离去。 走出大门,眼前是连绵的灯火。 无数龙灯和鱼灯守在大门两侧,前方小路亮光闪闪,树上挂满各式灯笼。 然而走出小径,前方就是无尽的黑暗。 她眼前又浮现出与黑衣人的生死搏斗的情形。 黑衣人一路追杀,萧青妍边打边撤。 对手境界虽然略高一筹,但萧青妍使出流云孤月剑法竟然逐渐与他战成平手。 流云孤月剑法不愧是琼华宗看家功法,剑招凌厉,常能在劣势下发起反攻,有好几次险些刺中对方身躯。 眼见距离学宫越来越近,黑衣人突然御剑凌空,飘然而去。 他此前低估了萧青妍的实力,眼见无法得逞,只得先行退去。 萧青妍收回长剑,在半路上犹豫片刻,继续向洛水学宫走去。 此时虽然迟到,但既然答应了对方,她并不想食言。 于是,她进入学宫,驻足观看,悄悄离去。 红尘的灯火与自己无缘,那又何必留恋,只是红尘原来也很美,为什么过去感觉末曾如此强烈?在夜明珠的光辉中,洛灵眼中泪水泛着柔光,她真想扑到叶临川怀中,可是依然羞涩,只能傻傻地站着,一动不动。 沐芊凝轻咳一声,笑道:“二位郎情妾意,好生令人羡慕。 ”洛灵羞得耳根发烫,低声道:“沐姐姐,你也来笑话我。 ”沐芊凝道:“我想请叶公子到洛水清风诗社做客,妹妹没有意见吧?”“啊?”洛灵看了一眼叶临川,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能感觉到身边几位千金小姐火辣辣的眼神,虽然不信她们能抢走临川大哥,但心里总是非常别扭。 “怎么,这就不舍得了?”沐芊凝直直地盯着叶临川,似乎猎人发现了等待已久的猎物。 本书已太监。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