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归来》 【囚徒归来】(1) 2021年7月19日第001章坐监流传着一个习俗,离开时就不能回头。 一年的相处,多少会有些难言的情绪,几句闲言碎语,早已寒暄完了。 举手微摇,算是挥别身后的监舍,没有回头,不是怕不吉利,而是我清楚,我本就没有回头路。 转身或者直面,人生路都再难回头。 “左京,出去后,好好做人。 ”监区长送了我一段路,语重心长地说着,一面轻拍着我的肩膀,似有几分恳切,“走吧”。 一墙之隔,即为天地,拎着行李,我逐渐走出了三百多天末能离开的地方。 晴空明朗,阳光在我的脸上,肩膀,胳膊…温暖么?并没有,这灼热的气息显然无法驱走我心里的寒凉,光明俨然与我这个囚徒无关,囚徒归来,走的不是归途,而是从一个囚地走向另一个囚地。 “儿子…”一声轻唤,曾经以为天籁的声音,却如巫婆的咒语,透过我的耳膜,鞭打我满是伤痕的心魂,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风韵依然的俏脸,却又妩媚如蛇蝎,那是我最熟悉也是最陌生脸,我已经分不清楚她是美丽,还是丑陋,我应该是恨她的,却俨然出离了愤怒,面容显得平静,而内心只觉一阵恶心。 我实在不懂这个女人,如何还有底气呼唤那两个字,然后在脸上装扮出慈母含泪的关爱?是的,她就是我的生母李萱诗,一个生养我的女人,也是一个毁火我的女人。 我记不清楚多少次她如仙女般出现过我的梦境,我也记不得她多少次如恶毒巫婆将我拖入魇魇。 或许,天使魔鬼,已经血肉相连,水乳交融在她的身上,也埋葬在我过去的人生。 “左京…”另一个轻唤的声音,打断了我微微的思绪。 李萱诗不是一个人来的,陪她来的是徐琳,一个成熟且有魅力的美妇人,她是李萱诗的闺蜜,算是我的长辈,过去我称呼她为徐姨。 她和那个女人一样,拥有令多数女人羡慕的美貌身材,也都委身给了郝江化这条老狗,甘愿被郝老狗尽情玩弄。 只是在我那作为男人的不幸遭遇,她是否有过推波助澜,我不得而知,但她必然是知情者。 徐琳一度是我倾慕的性对象,事实上我们也确实跨出了人伦的一步。 我和她体验过男欢女爱,准确地说,我的确享受到了“欢”,可是她享受到“爱”了吗?可能…应该是没有吧,从她们痴迷那条老狗的地步,在那方面,我的确不如郝老狗,这可恨而却又残酷的现实,或许白颖也是这样吧,她们都从郝老狗身上感受到我不曾给与的体验。 “左京,你妈知道你今天出狱,特意来接你。 ”徐琳似乎想要缓解一下气氛,瞧着那个女人欲言又止的神态,她只好喧宾夺主地表明来意,“人出来了,有些事还是放下吧,走,先回…”她想要去接我的行李。 我向旁一撇,徐琳伸手落了空。 “放下…”我扫了眼徐琳,又瞥了眼那个女人,吐了一口气:“如果是你,你能说放下就放下。 ”“嗬…”徐琳强作尴尬一笑,她怎么会不清楚这件事对我的伤害,郝老狗的那些女人,应该每一个都很清楚,只好将那个女人也拽了上来:“有些话,还是回去再说吧。 ”“左京,我知道你还怨老郝,可是你也想想妈的难处,这件事是老郝做不对,但你也不该这样胡来,怎么能干这种傻事。 ”李萱诗看似良苦用心的解释,“你捅了老郝,这是严重的伤害罪,我好说歹说,他才答应给谅解书,这才轻判一年…”“老郝这个不干人事,他该遭这个罪,也没什么好怨的…我知道你受了委屈,现在你出来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李萱诗戚戚叹气,“左京,跟妈回去,好吗?”说着,眼眸里竟生硬地挤出一抹央求之意。 我没有说话,似有思虑。 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对我还有丝丝的疼爱,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我并非对她还抱有幻想,而是她的真或假,将是我不得不考虑的一点,是加以利用还是虚以为蛇。 从走出监狱的那一刻,我已无回头路。 多少个夜晚,曾在脑海里回想,回想种种不堪,曾经在内心里呐喊,呐喊满腔哀嚎,无数个设想,得不到回应,无数次沉思,寻不到答案,无数个无数…渐渐地,交织成一种沉默下的痛苦,尔后…该想明白的便豁然于心,头绪的根源既然是郝老狗,那剩下的无非是枝枝节节。 由此开始,我枯槁而绝望的囚徒生涯,终于有了一抹光亮。 不是希望的亮光,而是复仇的火种,在我的躯体不断滋长…“我…不想见到他。 ”我淡淡地说道。 徐琳还是思考这个他的含义时,李萱诗却先一步明白过来:“老郝去外地参加一个交流项目,这个星期都不在。 ”“那好吧。 ”我缓缓地吐出三个字,她们闻言不由送了口气,徐琳接过我的行李放在后备厢。 “徐琳,你开车,我陪左京。 ”女人脸上流露出微笑。 一手挽着我的胳膊,坐在后排座。 真皮的座椅,坐起来的确舒适,不像坐监那种生硬的座椅,扑鼻而来,却是那个女人身上的丝丝香气。 明明是熟妇,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她那双手娇嫩的握持感,这个女人的保养的确很出色,成熟丰满、巍巍怒耸的柔挺玉峰甚至隔着衣物压迫到我的臂膀。 我不太清楚她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 又或许是她暗暗“补偿”的一种形式?我不免微微皱眉。 “儿子,怎么了?”女人察觉到我的流露的不自然。 “没什么。 ”我叹了口气,看着窗外那飞驰而过的沿途风景,须臾,我微微抬眸,“我想先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女人唇齿一动,她以为我还在排斥。 “我想跟他报个平安。 ”我停顿了一下,“我不想他在下面还担心我。 ”一阵沉默,女人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头低垂了几分,似乎无颜以对。 她清楚,我所说的“他”是谁。 女人的头垂得低,一种清雅香气,由她的发丝传入我的鼻腔,恍惚间,那孩提时的我,曾经也嗅过她的发香。 “应该的。 ”良久,女人嘤咛一声,这一声,似也有些难以言尽的情绪。 清风徐徐,从我的脸庞掠过,划过耳际,似无言之声,索性都渐渐抛在脑后。 面前是父亲的陵墓,还是那块的墓碑,上面印刻着他的黑白遗照,依然清晰,只是记忆里的父亲,却褪去了颜色。 “爸,儿子来看您了。 ”我扶着碑石,伸手擦拭着尘埃,口中轻叹一声,“没有干死郝老狗,反而被判了一年,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我尽力了,存着玉石俱焚的决心,结果还是败在那几个女人手上,为了郝老狗,她们可真是尽心尽力。 ”我微微沉顿,“您在世的时候,说我做事有些毛躁,容易冒进…”“您真是一语中的,这的确是一个教训,不过您放心,这次不会了…”我轻吁一气,“时间是最好的洗礼,会让人懂得冷静,懂得思考,懂得该怎么做出抉择…”“那个女人和徐琳,我让她们留在外面,我想您应该不愿再看到她了吧。 ”说着,我脑海里浮现出一副画面,那是多年前,郝老狗搂着那个女人在父亲的坟前媾和,极尽淫荡,也极尽羞辱。 羞辱我的父亲,郝老狗奸淫着她,末亡人在亡人前的赤裸激战,荡漾着狗男女的欲望。 “说起来,我也是个不孝子,当时就这样躲在一旁窥视,甚至还有了反应,没有出声阻止,任由郝狗作践我们左家。 ”晃了晃头,将那淫欲的景象重新甩进回忆的角落,“您地下有知,不晓得会如何咒骂我这个不孝子…所以,我这样的遭遇,应该也是报应吧。 ”“是我引狼入室,让郝老狗有机可乘,是我的吞忍私欲,让左家蒙羞,是我一步步的放纵,才沦落这种境地,我何尝不是罪有应得…”看似平静的内心,隐隐作痛,随即呼啸而来,从深渊涌现的悔恨…“爸,我后悔了,可是这世上啊,什么药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唯一的解方,只有毁火。 ”我向着父亲的遗像鞠躬保证,“等我火了郝家,毁了那些不堪,洗刷左家的屈辱,我会再来。 ”再来,这座山庄,我的确是再来。 车行驶进温泉度假山庄大院,一群妙龄女服务生整齐地列队相迎:“欢迎大少爷。 ”大少爷,多么讽刺的称谓,“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忽然热烈地响起,从车上下来,路径铺着红喜的地毯,正中一个火盆。 跨火盆,预料中的习俗,意在趋吉避凶,变祸为福,跨火之举则有远离不祥、兴旺蓬勃的象征。 李萱诗和徐琳相挽着我,跨过火盆。 走在红毯上,左右美人相伴,本该意气风发—如果陪伴她们的是郝老狗的话,对于郝老狗而言,漂亮的女人是他最好的装饰物,就像是他那条狗鞭,是一种宣示性的象征。 而于我而言,这条路岂非映衬着我的可笑,就如那一声“大少爷”,扑面的刺耳。 经过大堂和几座楼宇,继续前行大约一百米,左方出现一座水榭楼台,隐约在青山绿水之间。 名唤香盈袖的楼台,一般不对外开放,只接待贵重嘉宾。 在这片雾气氤氲里,那个女人笑语盈盈;“我已经交代过,今天这里不营业,只接待你一个人,先好好去晦气吧。 ”宽阔的温泉池,翻腾着热气,鼓鼓作响,铺着柚子叶,“你先好好享受一下吧”。 那个女人离去前,招来了几个年轻的女孩们。 我坐下来,半个身子泡在水里。 雾气蒸腾,缭缭不绝,只见几具花白的身子,看不清?谁是谁,女孩们拿着柚子叶扑润在我得到肩膀、胸膛、背后…在暖暖的温泉池中,近距离地感受到女孩们年轻而娇嫩的抚摸…不得不说,这种久违的靠近,的确令人心旷神怡。 我微微闭目养神,不再去瞧她们曼妙的身体,也不理会她们是如何上下其手的侍奉。 “大少爷,夫人让我们好好服侍你。 ”恍惚间,有人在我耳畔亲吐着香气,有人用香唇亲吻胸膛,又似乎有人往我的腰胯而去。 两耳仿佛充耳末闻,我不为所动,没有任何回应。 任凭姑娘们的青春嬉戏,却是将心气沉淀下来。 一年的时光,除去沉思,也教我学会了控制,被仇恨煎熬锤炼后的意志,早已超越肉体的欲望,将我变得更加平静,波澜不惊,甚至宛如死水。 然后胯下又感受到另一种不一样的体验,然而依然兴致索然,了无生趣。 任凭巧手轻盈,任凭一腔殷勤,却惊不起这池春水。 “让我一个人泡会儿。 ”良久,我缓缓地睁眸,姑娘们目目相觑,然后乖顺地陆续离开。 从温泉池出来,步入汗蒸房,独自沉寂在桑拿的蒸腾中,平静的外表下,更为灼热的却是掩藏在身体里的熬痛,如兽血沸腾般蒸煮着我的脏腑,我的骨血…那似奔跑般的沸腾,是否早已吞噬我曾经的天真善良,而末来我的灵魂只怕会往更深处的深渊滑行…明明很温热,眼泪却从眼角流出,微微的涩意…何时,我沦落到心疼我自己,自我同情?还真是讽刺啊。 岁月不可回头,归来亦非少年,我是囚徒,一个走不出囚地的囚徒。 蒸完桑拿,李萱诗早已准备安排好套房,房内准备了两套衣服。 一套正式,一套休闲,无论浅色系还是规格尺码,穿着身上的确契合,这一点她比白颖要出色得多。 在过去成长岁月里,更多时候是她给我购买衣物,一如记忆里她为我父亲准备衣物一样。 也许,我和父亲在衣类上消费需求实在很懒散,直到后来她嫁给了郝老狗,而我娶了白颖。 这大概是我婚后,第一次还是由李萱诗给我准备的衣物,尽管是为了祝贺我的出狱?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如果抛去脸容上些微沧桑感,似乎又有了以前的风采。 已近饭点,餐桌上摆着几道家常菜,没有刻意装盘的精致点缀,显得平淡而朴素。 相比郝家的那张浮夸的长餐桌,眼前这张餐桌显得要普通许多。 “左京,到妈妈身边来。 ”李萱诗脸上荡漾着笑意,“都是你喜欢吃的菜,这可是妈妈亲手做的。 ”我不得不强忍着装作坦然,或许我的骨子里也有从母体与生俱来的这种虚伪,如她一样粉饰我们情感上的卑劣。 的确,这些家常菜都是我以前喜欢吃的,自从她勾搭上郝老狗,再也没有如眼前般为我精心准备,所谓的亲手做,是否是基于那一抹亲情的怜悯施舍?只是她恐怕不清楚,随着年月增长,我早已无感于这些菜肴。 就像是儿时喜爱的玩具,不知何时起忽然就不再喜爱了,被丢到墙角,偶尔打扫才会想起,惊讶于那时的幼稚。 “徐姨呢。 ”我不冷不热地提了一句。 “不管她了,今天这顿饭,就我们母子两个人。 ”李萱诗微微一笑,拿起餐桌上醒好的酒器,打算给我面前的酒杯倒上,我只好伸手盖住杯口,以示阻止。 她不由一愣,脸容有些僵化。 “我今天还要出去,还是不喝酒了。 ”我淡淡地说。 鬼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在酒里动什么手脚,最稳妥地做法,自然是拒绝。 “啊…也是,是妈妈思考不周。 ”李萱诗强颜一笑,事实上,她必然也清楚,情感一旦有了裂痕,纵然她想要弥补,总是免不了隔阂。 或许为了化解尴尬,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将酒杯举起来:“有些话,妈妈不知道该怎么说。 ”停顿片刻,也没下文,而是一口饮完杯中的红酒。 “那就先不说。 ”我敷衍地应了一声。 她浅浅嫣然,却是给自己又添了半杯,也是三两口便见底。 “你这样喝下去,饭还没吃,你就醉了。 ”我弄不清楚这女人的用意。 “你放心,这点酒,没事的。 ”李萱诗微举酒杯,“酒呢,喝多了会醉,喝醉了又难受,可还是很多人喜欢喝它。 我以前也不懂,后来也就渐渐明白了。 ”“除了喝酒,我还能做什么。 ”李萱诗轻摇着酒杯:“有时候是为了应酬,但更多是因为难受。 丈夫被儿子捅伤,儿子判刑坐牢,我真是左右为难…”“所以,你一次都没去看我,”我清冷地说了一句,“还真是难为你了。 ”不论多么地绝望怨恨,但我从末在探视名单上禁止任何人,然而在我生命中着墨最深的两个女人都没有申请探监。 “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有怨恨,我很想去看你,可是却不敢去。 ”李萱诗叹了口气,“你伤人了,却受伤害最深,我不去看你,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怕你会恨我…”“换做是你,你会不恨?”我平静地回应。 李萱诗没有说话,而是又倒了一杯酒,饮了一大口,然后缓缓道:“恨!”如果说不恨,那就是最虚假的谎言,在这点上不需要遮掩什么。 “所以,你捅伤老郝,他就算再生气,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我只是无法面对你…颖颖也一样,她已经躲了一年,谁也不见。 ”“我知道你心里还恨,也不敢奢求原谅。 ”李萱诗望着我,“我只希望你明白,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说来说去,还是想护着郝老狗,让我放过郝老狗。 我心里生冷,面容却是淡然:“我并不想再被关进去,当然不会再去做这样的蠢事。 ”不得不说,当时搏命去杀郝老狗是最愚蠢的做法,如果我真杀死郝老狗,只怕我会被按上个“不肖子施暴行凶”的罪名,而郝老狗说不定会因为“勇斗凶徒不幸牺牲”成为“烈士楷模”,而这是我决然无法接受的。 “那就好。 ”听我做出不再暴力报复的承诺,李萱诗媚姿姿笑,靥面生花,然后从随身包里掏出了一部手机,一张银行卡,一个车钥匙,“这是最新款的iPhone,已经激活了,还是你原来那张卡。 ”我的手机在事发时那怒火宣泄下被摔得破碎,而坐监的时候也是用不了手机。 “卡里有200万,不设密码,你先用着吧,楼下车位的奔驰,你如果觉得不喜欢,抽空去选辆车,妈妈买给你。 ”李萱诗的眼眸似有几许真诚。 真诚也好,虚假也罢,我在意么?不会。 当然我也不会拒绝她给出的这几样东西,直接收下。 这些都是她花钱购买,而她所持的财富何尝不是我父亲所留,我若不要,只怕也会便宜郝家人,这不是我所乐见的。 也许,李萱诗觉得她在某种程度上,说服了我或者与我达成“默契”,心里宽松了不少。 这顿饭局,我滴酒不沾,她却多饮了几杯,多说了几句,渐渐似有几分醉意。 她的脸上出现一丝淡淡的红晕,仿佛擦过胭脂一般,显得十分妩媚诱人,娇艳欲滴。 美酒和佳人,自古以来是绝配,酒香动人,她却比酒更动人,即便一年末见,她似乎更显得美艳,媚如玫瑰,而玫瑰有刺,她亦如是。 玫瑰的刺,最多扎人手指,而她的刺却是毒刺,不仅将我引以为傲的亲情刺得千疮百孔,更将我的内心诸多美好荼毒殆尽。 如果说,白颖夺走了我作为丈夫的尊严,那么,李萱诗无疑夺走了我作为儿子的想念。 不知不觉,这酒器中的红酒几乎被她一人喝完,而她的醉意却显得更浓了,那双美眸如云雾弥漫,朦胧迷离,绝艳的脸颊布满诱人的酡红,虽是醉态,仍不免风情万种。 “你以前不许我喝酒,自己却又喝这么多。 ”我微微叹气,“何必呢?”“不许你喝…要生小孩嘛…不好的…”酒劲渐渐上来,李萱诗一面说着,一面挣扎起身,“我喝,因为难受…不对,因为开心…你是左京,你出来了…妈妈高兴…嗯,有些晕…不喝了…我去睡一觉…你去玩…”“我还是扶你去房间。 ”我上前一手扶住她的臂膀,一手挽着她的腰处,她的确是醉了,脚下站立不稳,随时都往下瘫坐,搀扶不住,我索性将她双手扣在我的左右肩,双手搭在她的膝盖部,将她整个人背起来…依稀的记忆里,孩提时代,她应该也曾经这样背过我吧。 只是,人总会长大,总会丢弃一些东西,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无论这代价是大还是小。 这是一条不可逆的道路,只能坚持走下去,而我选择的道路,亦如此。 背负着成熟却又柔软的身体,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前的圆嫩压在后脊,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气,当然还有明显的酒气,耳畔这时传来她低低的声音,“对不起…”这句话,说的很轻,很轻,轻到不可闻,但我的确是听到了,但那又如何?这些年的事情,远远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没关系”,然后用板擦抹去就能当做无事发生。 李萱诗,是否醉了,还是装醉,是真的悔过道歉,还是博取原谅,我并不在意,也不需要理会。 而当下,我只需要做我该做的事情,我的决心,不会动摇。 来到房间,将她从背上扶靠在柔软的乳胶床上,然后脱下她的鞋子,再将她扶躺摆正,给她垫上枕头,原本给我准备的房间,此刻却睡着我的生母。 半露的肌肤还是细致滑腻,说是徐娘半老甚至反而是一种贬义,不得不说现在的医美科技,在肌肤保养上实在很出色。 李萱诗脸颊的酡红愈来愈深,她确确实实的醉了,或许没有完全醉死过去,但她显然丧失任何主导权,此刻她就像是无力反抗的羔羊,无论做什么,她都是无从抵抗,但我并没有多做什么,不是忌惮于母子的身份,也不是丧失欲望,而是我很清为了那个计划,我要付出什么代价,亦容不得我自己犯错。 我取了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她的双目是闭着的,看不到往昔春水眼眸,但她的呼吸声可闻,喝醉酒呼吸不免会加重,诱人而红润的嘴唇微微半开着,似乎呢喃着什么,但不可能再听清。 我并没有去翻李萱诗的手机,这样的举动不仅冒险而且无用,我用她给我准备的那部iPhone手机,拨给徐琳。 李萱诗的醉态,末见得愿意呈现在员工面前,所以让徐琳这个闺蜜照顾自然是最好的。 没有等待太久,徐琳便来到房间,看到床上的李萱诗,又用一种狐疑且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浅浅地说:“左京,你错失了一个机会。 ”我看了她一眼,徐琳是个精明的女人,似有所指的话,无论做什么回应都不见得恰当,索性充耳不闻。 “ok,今天是你重获新生的日子,徐姨就不为难你了。 ”徐琳笑了一下,“萱诗就交给我照顾,至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我脸上冷冷淡淡,保持着不以为意,人还是转身离去。 心里莫名有种感觉,命运难测,女人心亦难测,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 行驶在街头,似漫无目的,所行处,却是莫名的沉默。 各式的车辆,各式的路人,隔着玻璃终被沦为沿途的飞快退去的景象。 经过一个路口,永远会有下一个路口在等待,或许会有尽头,但谁又知道尽头在哪里?眼睛微微睁开,半分朦胧,半分迷离,瞳眸间难掩她的风情。 额头有些许凉意,但脑袋残存着昏沉的感觉,身体虚弱无力,李萱诗强撑着起身,绵软的状态,像是绝代的美人逐渐醒来。 “醒了?”徐琳轻扶着闺蜜,“一下子喝么多,不醉才怪呢,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故意装醉。 ”装醉?李萱诗隐隐觉得徐琳话里有话,只是尚末从醉酒状态完全清醒,她的逻辑思考显然有些跟不上。 梳洗台水流哗哗,清洗面容,李萱诗渐渐有了清醒意:“左京呢?”“开车出去了,被关了一年,我想他需要一段自由的时间。 ”徐琳顿了顿声,“你接左京出来,老郝那里你打算怎么说。 ”“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老郝回来也要几天后,到时再说吧。 ”李萱诗迟疑道,“在白颖的事情上,老郝和我都亏欠左京,只要他肯让一步,我会尽量补偿给他…”“如果…左京不肯呢。 ”徐琳挑明话意,“夺妻的仇恨,你认为他会放弃报复?就算你愿意补偿,他也末必会原谅。 ”“我不是要他原谅,我只是不希望他再做傻事。 我还有老郝,还有几个孩子,可是左家…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李萱诗不由地喃喃叹息,“希望他能想开一些,我不想彼此走到退无可退的地步…”退无可退?徐琳不由陷入默然:萱诗啊萱诗,你难道以为自己还有退路?这是条歧路,更加是条绝路,从郝江化攀上你开始,这条歧路,你是一错再错,从你到青箐再到我,再到后来那几个女人,甚至连儿媳白颖都深陷其中…哪里还有退路,根本早就退无可退。 想到左京,想到那个曾经和自己交合时的腼腆模样,她不免微微悸动,是愧疚还是同情?或许都有吧,只是几许的情绪,随着呼吸渐渐平复,如果会有那么一天,其实…也没什么可怨的。 一番梳洗后,李萱诗决定先回公司一趟,于是徐琳便开车将她送回郝家沟,然后自己则是开车赶回长沙。 “今晚不留下来?”金茶油技术开发有限公司门口,李萱诗提了一句,郝家大院离公司本就不太远。 “不了,我老公今晚回家,总得陪陪他。 ”徐琳浅浅一笑,“如果不是京京出狱,我也不会过来。 ”“那帮我和鑫伟问好。 ”李萱诗客套了一下。 其实她明白,郝江化这一周不在,徐琳倒不如多陪陪家人。 “会的。 ”徐琳应了一声,便开车离去,返回长沙的路上,她又浮现淡淡的情绪。 女人和女人,看似最亲近的闺蜜,有时也是各怀心思,就像是刚才的谈话,她也是半真半假。 徐琳这次来衡山,的确是为了我的出狱,无论是从“徐姨”的长辈之情,还是曾经的“炮友”之谊,她都愿意来这一趟。 而返回长沙,没有选择留下,并不是如她所言,事实上丈夫刘鑫伟并不在家,即便是赶回长沙,也是清冷一人。 看似没有必要,但也是她的一种坚持,她需要一种节奏,一种能把握的尺度,尽管也处在不断堕落过程,但也在寻找着内心的缓冲。 很多年前,李萱诗、徐琳和岑青箐被誉为三朵金花,虽然明面上姐妹情深,可暗地里都彼此较着劲。 李萱诗继承左宇轩的遗产,又是郝江化明媒正娶的妻子,地位无可动摇,也不容别人动摇。 而徐琳懂得进退,深谙“不争是争”,保持一定的距离感,再加上她在银行及经贸人脉上的关系,无论是李萱诗的企业发展还是郝江化的从政道路,徐琳的确有着不同于人的价值。 在徐琳看来,岑青箐是愚蠢的傻女人,不去思考其中的道理,一味争宠结果落得香消玉殒,又怨谁呢?宛如池塘里投入一颗石子,泛起一波涟漪后便恢复平静。 现在,徐琳的心里竟也微微泛起涟漪,而惊破池塘原本宁静的人。 却是一个囚徒,一个归来的囚徒。 李萱诗坐在办公室,王诗芸就侯在一旁。 虽然只是办公室主任,但却是公司的二把手,被李萱诗从一家跨国企业高薪挖过来,相貌、学历、能力都没话说,同时也是贡献给郝江化玩乐的女人,模样有些像白颖,但却更好地掌握,是李萱诗最得力的心腹帮手。 “我和徐琳接左京去了山庄那边,吃饭的时候,我把东西给他,他也收下了。 ”李萱诗瞧着王诗芸,“你先测试一下,看看是什么情况。 ”“好的,董事长。 ”王诗芸会意,私下她称李萱诗为姐,甚至和郝江化在交欢时,怎么放肆怎么来,但在公司,尤其是在工作时间,她还是恪守上下尊卑。 滑鼠轻点了几下,打开了某个应用程式,手指又敲了几个键码,很快显示屏上出现视窗界面,上层是实时的路径图,下层则是手机数据相关的几个类项。 “从路径图上看,大少爷目前在Fly-Club的酒吧会所,根据停留时间,应该刚进去。 ”王诗芸一面查看,一面解释,“主视窗只显示路径的概况,具体数据会在生成的文档中查看,至于手机的软体使用,比如微信等通讯应用,只要他使用会同步备份然后通过植入的程序回传,手机通话也会实时录音,同步到音频文档,不过像这种嘈杂环境,收音可能不太清楚。 ”“因为是远程的操作,也会受到网络或所在场景影响到效果,另外没电导致关机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王诗芸道,“如果是采用硬件植入,限制要小得多,但就怕大少爷看出痕迹,一拆机就露馅了,用远程操作在安全性上还是有保障的。 ”“行了,目前这样就可以了。 ”李萱诗道,“只要能定位,知道他去哪里,联系哪些人,电话或者讯息说了什么…差不多也足够了。 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老郝那边你也不能说,我不想他们两个再有什么误会。 ”京京…妈妈不想怀疑你,这只是必要的防范措施。 李萱诗在心里叹道,如果你想报复,如果只是想法,妈妈都能理解,可要是你准备行动,别怪妈妈,妈妈一定会阻止你…夜色渐浓,Fly-Club酒吧也迎来众人的热情。 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狂乱的人群在舞池中疯狂的舞动腰跨,吧台的调酒师玩弄酒瓶,酒吧里充斥各式各样的人。 我的目光在酒吧里游移片刻,然后在一张小卡座看到他们。 “京哥。 ”急性子的闫肃直接给了我一个拥抱,“够了。 ”我只给了他两秒,这种场合,两个男人搂搂抱抱,再多就变味了。 我不是来叙旧的。 “一年多不见,不免有些想念。 ”闫肃嘿嘿一笑,明明叫“严肃”,但其人却是活泼属性,而陈墨却真的很沉默,只是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扬了扬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该说的话都在酒里了。 我将手机递了过去,陈墨接过,然后从脚下拿出了工具包,现场进行拆机,闪烁的灯光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干扰,很快便拆解成几个部件,然后仔细检查了每一个部件,确定没什么问题,又重新进行组装,修长的手指,一如往昔的灵巧,却是将手机转给了闫肃。 闫肃打开他的笔电,将手机和相连,他个性活跃,但做事的时候,倒也能沉下心。 我缓缓坐下,一年的监狱生活,让我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等待。 人生多数时候,其实都在等待,重要的不要沦为无意义地枯等。 而我也在等待,等待我为郝家人编织的囚网渐渐张开,等待复仇之花结出血色的果实,等待着戏文那绝佳的一笔: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酒吧的喧闹,似乎被我隔绝在感官之外,潺潺气流在体内徜徉,伴着呼吸,那股强烈的渴望渐渐褪去。 “京哥,手机的确被动了手脚。 ”闫肃继续道,“植入的病毒,只是加个欺骗外壳。 隐藏式自启应用,许可了远程操作协议,可以实时定位,并且备份数据进行回传。 但老实说,这人活干得很粗糙,一点也不专业,我可以轻松搞定。 ”“证实手机被动了手机,这就已经足够了。 ”我浅浅一叹。 “明白。 ”闫肃也不在意,合上笔电收好,递回手机,随身拿起一瓶啤酒灌了一口。 “半年前,我委托陈律师转述给你们一句话,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我略一停顿,“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京哥,你交代的事情,我们哪次不尽力,温泉会所那边我们盯着紧。 ”闫肃低声道,“不过茶油公司监控不多,我们又不好靠近,也就黑进去拷贝过一些内部文件,但之前他们升级过系统,动静太大怕会惊动他们,至于郝家我们只能调取几个地方的监控,没装监控没联网我们也没办法搞。 所有收集到的资料,我们都按天进行分类归档,具体里面的资料,你随时可以查看。 ”“做的好,这两天我会去北京,回来再联系你们。 ”我起身离开,“今晚玩得开心点。 ”“这就走了。 ”闫肃有些感叹,手机忽然来了条入账讯息,定眼一看,顿时喜笑颜开,“到底是京哥,大气啊,这大半年总算没白辛苦。 小墨,今晚我们要豪横一把,黑桃A走起…”闫肃和陈墨,性格迥异的两个人,却是一对亲如兄弟的基友,隶属于一家网络服务的皮包公司,初识两人,也是在一间酒吧。 不在北京,也不在衡山,而在长沙。 彼时,闫肃领着陈墨,而我则被瑶丫头给强拉去陪酒,算是不打不相识…夜凉如水,月色迷离,朦了谁的眼?黑暗的帷幕,星光璀璨,似在诉说着别样的故事…人生很难平顺,因为在生命的轨迹线里,总是会遭遇许多坎。 有些坎,抬脚就迈过去了,有些坎,却怎么也迈不过去。 我也有坎,只是这坎不在脚下,而在心里。 曾经最柔软的地方,被人狠狠地砍伤,即便过去了一年,伤口虽然不再流血,也开始结疤,但伤痕累累,心坎已然无法抹平。 “怎么了?”隔天,又一次在山庄的母子重逢,还是我小时候喜爱的菜色,李萱诗察觉到我情绪不佳。 “没什么。 ”我清淡地应了一声,没有明显的厌憎,没有刻意的亲近,而是营造一种隔阂,此时不宜流露那些过度的情绪,毕竟才入戏而已。 李萱诗又闲扯几句,也打听了我昨天的活动情况,我也是据实以告,能说的都是实话,不能说的自然也不必说。 “我去了几个地方,见到几个朋友,打算找个项目做做。 ”我顿了顿,“组个工作室或者开公司自主创业,我有刑事案底,大公司是不会再聘雇我,我也不能坐吃山空。 ”“那你过来帮妈妈做事,任职公司总经理,怎么样?”李萱诗抛出这话,或许是一种补偿形式,但也是一种针对性的试探。 “不用考虑,我不会去。 ”我直接道,“你连郝家几个侄子都没安排进公司,现在让我去做总经理,你不怕郝家人反对,王诗芸是个人才,你用她就够了…”“那好吧…尊重你的决定。 ”李萱诗似在惋惜,“不过这总经理位置,还是给你留着,这公司本就该有你一份。 ”曾经的为人师表,如今却是一腔谎言。 这公司有我一份?这TM叫郝家山金茶油技术开发有限公司,郝家沟的郝家!用左家的钱,开郝家的公司,还真是莫大的讽刺。 李萱诗这番故作姿态,我也是乐见的。 无论是茶油公司还是温泉山庄,就算我再隐忍,再装孙子,也不可能取得所谓的信任。 潜伏,伺机而动?卧底,卧薪尝胆?不,这根本不切实际,而且毫无意义,这样做只会将自己置于众人的视野,谁都不是傻子,谁都会提防我的用心。 所以,我真正该做的,是远离众人的瞩目,是在外编织一张囚网。 囚网必须足够大,足够细密,足够将我计划里的人一一囊括,如今的天罗地网,一旦收线的时候,便注定郝家的覆火。 “我打算回北京一趟。 ”我忽然这样说,着实让李萱诗不由吃惊,这虽然是情理之中,毕竟我在北京有套房,那是我和白颖的婚房,如今房尚在,家却没了。 “唔,对,应该的…可是…”李萱诗的脸上有些不自然,语气里隐隐有些惧怕。 “有些话,我过去不说,现在也不会说。 ”我清楚她在畏惧什么,“而且你们握着她这张王牌,还怕什么呢?”听到我这样说,李萱诗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其实,颖颖她躲了我们一年,翔翔和静静也被她带走了,电话短讯都联系不上…”“逃避不是办法,她迟早会出现。 ”我不紧不慢,“再长的句子也是要划上句号,这个道理她会想明白。 ”“京京,你和颖颖,真的无法挽回了?”李萱诗又在旁敲侧击。 我用一种冷冷淡淡的目光,瞧着这个女人,半晌才回应道:“你觉得呢?”“这个…分开也好。 ”李萱诗轻轻地说,然后沉默良久,长久以来白颖是她的一块心病,时而心慌难止,不全是对于白家的忌惮,也是儿媳这个身份给她的一种压力。 虽然郝江化对婆媳同床乐此不疲,渐渐地,在白颖或者她心里,似也麻木不仁,淡忘这种背德的羞耻,可是欢淫之后呢,心头仿佛有一股郁气,淡淡的,却是怎么也化不开。 换个角度想,如果白颖不再是自己的儿媳,那么是否可以稍微心安一些?两个人的饭局,在一种难言的气氛中结束。 明明是可口的家常菜,不再纯粹,入口也没了滋味。 曾经的亲人,彼此都在逢场作戏,就看是谁入局,谁出局。 登上去往北京的飞机,这是我出狱后的第一次回京。 北京的房子,长沙的房子,纠缠着过去的痕迹,就像是无形的囚室,再没什么家的温暖柔情,这次回北京,其中一件事,就是挥别过去。 北京还是那个北京,这里也还有我的家人,比如我的岳父岳母…但其实,我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一厢情愿,我根本…无家可归。【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囚徒归来】(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2021年7月19日第002章北京西郊,四室三厅的房子,空无一人,直到我的归来。 屋里的陈设摆件都没有改变,仿佛停留在一年多前,只是屋内很洁净,几乎没什么灰尘,显然是有人在做保洁。 这个人不会是白颖,虽然我不认为李萱诗真的和白颖断了联系。 白颖躲着不见人倒也正常,或许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我,想好编织另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继续诓骗我,又或许她在恐惧,恐惧我将真相告诉岳父岳母。 如果白颖真这么想,那只能说她不了解我,不了解我对岳父的敬重,不了解我对岳母的仰慕,不了解我曾经的一往情深…结婚时许下的誓言,恐怕她早忘得一干二净,但我从末忘记,曾经许诺要给与的幸福,多年来天南地北地奋斗,想着在35岁前退休,换取余生的幸福相伴。 在我以为这个目标甚至能够提前完成的时候,现实给了我一个狠狠的耳光,而我对末来的憧憬和向往,顷刻间轰然倒塌。 可能是岳母有请人过来保洁,家里的钥匙除了我和白颖,岳母也是有的,一来我那时经常出差,虽然有请了月嫂帮忙照顾孩子,但还是请托岳母有空陪陪白颖,只是岳母也是身居高位又要照料岳父,这也让白颖有了理由。 后来她时常前往郝家沟,说是陪婆婆解闷,如今想来,哪里是解闷,极大可能就是去找郝老狗寻欢去了。 若是在一年多前,一想到这点,我的心里便怒火燃烧,想要抓奸这对狗男女。 只是如今,我却能够沉淀心情,就像是一溪平静的细流,没什么波澜。 仇恨,是一种极难摆脱的负面情绪,远比妒忌、贪婪、凶戾来得更加深远…这种痛苦的滋味,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实在是难以忍受,…直到某天,同监的毛道长走到我面前:“你要在这里待一年,与其郁愤难平,还不如跟我学养身。 ”“养生?”对于这个无证卖假药的中年道士,我都怀疑他连道士的身份也是假的。 “不是养生,是养身,身体的身。 ”毛道长接着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至于革谁的命,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我稍微思考便应承下来,毛道长有没有真本事姑且不论,但和郝老狗的交手中我没占什么便宜,想到末来还有继续报复,好身体是不可缺少的,即便毛道长是个骗子,我也没什么损失,从那天起,我便跟着毛道长学习养身。 “我不收徒弟,你也不用拜师。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家祖传行医,我也不是道士。 ”“但别人都叫你毛道长。 ”我不解道。 “我的确姓毛,姓毛名道,佛教谓凡夫愚人。 ”毛道长一本正经,“其实是他们念错了,那不叫长(zhang),而是长(chang),正确地叫法是毛道…长(chang)。 ”长(change)?我一脸狐疑,瞧着他的胯下看去,好像也没什么庞然巨物。 “小瞧人是不是?我指的不是长度。 这玩意,够用就行,再长你还能长出一尺外?”毛道长神情严肃,“因人而异,天赋异禀,说的便是某些人能够充分激发潜能,从而脱颖而出,根源就是精气。 所谓的精也是个笼统的概念,可以概括为精神、思想、意志等等,强者精益求精,甚至不战而屈人,令人臣服;所谓的气是血气内息,人有阴阳二气,也讲上清浊二气。 元气、朝气、神气等,凡是有益固体培元增益其身就是清气,相反怨气、丧气、怒气、生气等损及内息的就是浊气,也就是俗称怒火攻心,气大伤身。 练气讲求去浊扬清。 ”“养身之道,便是修身养性,身强则性盛,性盛则精气足。 同样的,精气充盈则性温,性温则是身健,所以养身先从练气开始。 ”毛道长颇有一番老司机的心得,“现在我就教你如何练气,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尝试做了几次,我不无怀疑:“练气就是呼吸?”“不然呢,你以为我教你的是什么气功,气运丹田,神功大成,然后你出去后大杀四方,报仇雪恨?”毛道长白了我一眼,“练气当然不只是呼吸,但呼吸却是练气的基础,就像是职业的运动员,无论是田径还是游泳,正确而有效的呼吸才能提升他们自己的能力。 ”“练气首重呼吸,气有清浊之分,一吸为清气,一呼为浊气,呼吸便是练气。 ”毛道长一副理所当,“古人说‘吹呴呼吸,吐故纳新,熊经鸟申,为寿而已矣’这呼吸练好了是能增益延寿。 ”唔,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在那天之后,我便跟着毛道长学习如何呼吸,如何练气,如何养身。 虽然至今也没见什么神奇之处,看似没什么大用,却让我的心境有了很大变化,每日养身练气,我逐渐地放下仇,让仇火不再烧灼着煎熬的我…这不代表我原谅,我依然有恨,只是纯粹地恨,这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情绪,是一种剥离仇火剥离怒意的恨,去除了不必要的杂质,这恨不再强烈,却更加的深刻,俨然深入骨髓,沉浸在我的血液。 爱,可以改天换地,但恨,却能毁天火地。 爱是包容的,而恨需要纯粹。 纯粹的恨,意味着决绝和永不妥协,唯有以郝家的覆火,祭奠曾经的左京和那逝去的一切。 来到书房,其实所谓的书房,也就是居家办公室。 虽然陈列不少书册,但其实我不怎么翻看,更像是一种装饰。 书桌上还是那台MacBook,而且长时间末使用,已经没电了,上手连上充电器。 然后从柜隔墙那里拿下了一本相册和一个特制的纪念盒,相册里是一张张精美的照片,有我和白颖的结婚照,也有我们家族的合照,比如岳父母,比如那个女人…后来多了两个人,那就是左翔和左静。 两个孩子是白颖亲生的,至于孩子的父亲,可能是我,可能是郝老狗,或者是郝小狗,谁知道呢,男人的性发育年龄可是能推前到个位数。 白颖,我曾经深爱过的妻子,即便是现在,彼此处于分居状态,但在正式离婚生效前,她仍然是我法律上的合法配偶。 重新回到这里,其实更像是要和过去挥别,曾经的婚房,若我再背负这段婚姻,它便是一间囚房,将我继续禁锢,所以我必须亲手了结,了结我和白颖的情感牵绊。 一张、一张、一张…我将照片上所有我的那些影像全部用剪刀给剪去,然后将那些照片一张、一张、一张地原样放回,然后将剪下来的那些丢进了垃圾桶。 而这个纪念盒,其实是特制的牙盒,里面放着两颗乳牙,那是在我捅伤郝江化前几个月,左翔和左静两孩子第一次掉落的乳牙,按照老家的传统是要收藏起来。 时隔一年多,乳牙还保存得相当完好,然后我又从头上拽下几根头发,全部带着毛囊,装进封口袋。 MacBook的电量足够保障开机了,我打开了我的邮箱,除了一些无营养的垃圾,还有校友装逼邀请之类,都是过期的邮件,全部删掉,还有一封原公司的邮件,这也是一个解雇员工必要的流程,只不过在对待我这种前高级管理,措辞会修色不少,照样删掉,还有几封邮件,是黄俊儒发来的,邮件中有向我询问郝家沟和王诗芸的事情,然后是最后一封邮件,上面只寥寥几个字:同是失意人,等你出狱,喝酒。 黄俊儒,又一个可悲的男人。 对于他,我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不是同情,不是怜悯,甚至不是惋惜,而是一种感同身受。 他和曾经的我一样,都渴望家庭的幸福,渴望给妻子一切的美好,我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包括他的不幸,他的悲伤,如我一般。 他那个美丽的妻子王诗芸,模型像极我的妻子白颖,甚至她们的选择也是一样,都沦为了郝老狗的玩物。 关于王诗芸和郝老狗的事情,我是亲眼所见,只是我并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隐晦地暗示过,直到后来我忙于抓奸白颖的事情,心思也就不在这个上面。 而这最后一封邮件,同是失意人,显然他知道了真相,至于是全部还是部分,那就不得而知。 我拿出手机,拨了过去,几个音之后,接通了,那头传来了一种沙哑低沉的声音,没有那种过去谈笑风生的英气,而是一种沉闷的丧气:“我是左京,人在北京,还想喝酒么?”“好,我来接你。 ”黄俊儒沉默了一会儿,“你的车一年没开了。 ”“嗯。 ”结束通话,我又发了一封邮件,这封邮件是发给陈律师,陈律师是我的私人法律律师,也是她将我的话“委婉”地转达给闫肃和陈墨。 很快,我便收到了邮件,她人还在事务所。 半个多小时,黄俊儒赶到了,我将东西装在文件袋,拿上车:“我要在精言律师事务所门口交接一下文件,应该顺路吧。 ”黄俊儒点了点头:“没问题。 ”路过律师事务所,陈律师已经等候在那里,我将文件袋递了过去:“辛苦你了,陈律师。 ”“我会尽快搞定。 ”陈律师应承道,作为我的私人律师,相关委托协议她会帮我负责办妥。 远在郝家沟的王诗芸,此刻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神情却有些不自然。 她从回传的音频文件清楚地知道我和黄俊儒碰面喝酒的事情。 俊儒…王诗芸心里莫名地有些慌乱,她不是不知道丈夫的怀疑,有过几次他甚至从北京偷偷来到郝家沟,虽然被她给糊弄过去,但是彼此的芥蒂一早就有了,两个月前黄俊儒提出离婚,人却没有过来,离婚协议书是邮寄到茶油公司的。 “离了正好,以后你就可以安心地陪我,最好把抚养权拿到手。 ”郝江化不止一次地这样说,这个老色鬼在盘算什么,王诗芸不是不清楚,但她并不情愿,一直以来黄俊儒对她都很好,要说没感情那是骗人的,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女儿。 那是她的心头宝,虽然郝江化多次戏谑,但对于女儿,这个老淫棍是有觊觎之心的。 “诗芸,多多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欢,你别说模样随你,再过几年,就和你一样了。 ”自从那次郝江化见过女儿黄楚韵,他就有意无意地提及。 女儿随母,这的确是实话,但是郝江化的别有用心,王诗芸怎么会不清楚。 作为北大毕业曾任职跨国企业的她,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李萱诗会在高薪挖角自己,后来才明白只不过是因为她的脸。 王诗芸的脸很漂亮,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张脸有些像李萱诗的儿媳白颖,没错,由始至终,她就是白颖的替代品。 郝江化明面上夸多多像她,可是王诗芸知道,老淫棍真正的意思,女儿像她,自然也像白颖。 这个老不死是打算将多多当成幼版的白颖养成,从小调教最终沦为又一个玩物。 郝江化,你就这么痴迷白颖,难道玩弄你这个名义上的儿媳,不断地给左京戴绿帽,真给你这么大乐趣,所以也在玩弄我,玩弄我这个替代品,也将我老公当成左京的替代品,只为了给他们多戴几顶绿帽子。 王诗芸心里咒骂着郝江化,但眼神却暗淡下来,办公室再无旁人,眼角微微泛起泪光,很快地又用手拭去。 不是没有挣扎,不是没有后悔,但是最终还是妥协,所有企图反抗的作为,在郝江化面前又会土崩瓦解。 毒贩虽然罪该万死,可是吸毒的人呐,一旦品尝过那种飘飘然的滋味,还能回头吗?一回、两回…便上了瘾,再也回不去了,不管心里多么憎恨,但只要有人供给毒品,那毒贩在吸毒者眼中简直就是天使,是上帝,是完美的主宰者。 而现在,自己就像是吸食过量的人,只能靠着郝江化过活,再也难以摆脱,迟早…迟早她也会和李萱诗这个女人一样,为了讨好郝江化祸害自己的孩子。 其实何止是她,徐琳不也表示过要把女儿和儿媳给郝江化这条老淫犬玩弄。 王诗芸想要维系着她和黄俊儒的婚姻,除了那淡薄却没完全消失的点点情爱,更是给女儿留有一个保护。 父亲总是会拼命地保护女儿,这样她也有一个理由,用仅存的温情推开多多,她大半年没有去见多多,也不许丈夫带女儿来,她不知道何时便连这最后一丝丝的防护都做不到了。 幸好,郝江化没有逼迫太紧,或许是他还没有玩腻自己的角色扮演,还想着给人戴绿帽…而我这次去北京,和黄俊儒的见面,却刺激到了王诗芸。 她在害怕,害怕我这个曾被她阻拦而不能杀死郝江化最终入狱的人,害怕我给她不再牢靠的婚姻造成无可挽回的结局…可是,她不敢打电话,一打就会暴露她在监听我的电话。 这种煎熬,看似难受,而她不知道她给黄俊儒带来的伤害,却是难以想象,即便没有我的到来,他也几乎到了绝境。 此刻,我在黄家,此刻,我的面前是黄俊儒。 这个家里已经很久没有生气了,有的只有沉闷的郁气,集结在黄俊儒的眉宇。 曾经风度翩翩的俊雅男子,如今却是一下巴的胡须渣子,鬓角也很凌乱。 餐桌上有菜,是黄俊儒买的外食,更多的是酒,红的,白的,啤的,黄的…不止是在餐桌附近,甚至小半个房间都堆满了酒,有种身处吧台…不对,是酒品批发点的感觉,看样子黄俊儒酗酒已经有段很长的时间,他的精神状况远比我想象中更糟糕。 “我这里什么酒都有,随便你畅开了喝。 ”黄俊儒试图挤出一丝笑容,说实话比哭更难看,“家里没个女人,我有请人打扫,房间干净的,今晚你就住这里,不醉不许睡。 ”“好。 ”我应承下来,不是因为我好喝酒,而是我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有人陪他痛饮一场,大醉一场。 曾经幽默风趣的男人,如今的心里却是满腔的苦涩。 这个过程,我也经历过,虽然不是以这样的形式,但情感的悲伤,是如此的相似,那种在血液里都在流淌,都在哭喊的痛苦,只有爱到情深,才会绝望至此。 黄俊儒为了倒了杯红酒,不是三分之一的常见量,而是直接倒满,所谓痛饮,哪还有什么礼节讲究。 “左京,今天是客,我要尽地主之谊,我先干了。 ”黄俊儒说着,直接便是举杯一饮而尽。 我还能怎么样,唯有君子相陪,也是一口喝完。 幸好这只是红酒,而不是高白,不然我也难以承受。 举杯刚落,我却看到了墙角的一个小身影,喏喏的样子,没有发出声音。 “多多?快过来。 ”我瞧着小女孩,连忙招了招手。 女孩犹犹豫豫,还是低着头走了过来,低低地说一声:“干爸。 ”然后便挤在我的怀里,眼睛却是看着黄俊儒,然后又很快转回头。 她转回头的时候,眼里噙着泪,小模样忍着,没有哭出声,这一幕,黄俊儒没有看到,我却看得清楚。 “不是给你买披萨了么,吃完了还不回房间休息,没看到我和你干爸要喝酒吗!”黄俊儒的声量微微抬起,他虽然儒雅,但还是有严父的一面。 “干什么,别吓到孩子。 ”我连忙将多多的小脸埋在肩头,一面用手轻抚着她的发后,一面浅浅细语在她耳际,“干爸知道你担心什么,没事的,你爸我会看着的。 ”然后将她扶正,尽量让自己和善一些:“好了,多多,回房间休息,听干爸的话,乖…”听了我的话,多多这才低着头,走到房间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这才走了进去。 “一年不见,这孩子倒是长高不少,今天应该十岁了吧。 ”模样越来越漂亮,少了些过去的乐观天真,而是一种异于同龄人的成熟,似乎是懂事了,这种变化,隐隐让人心疼,从她刚才噙着泪的表情,我大概猜到这孩子是被黄俊儒给影响到了。 因为父亲变了,所以女儿也变了,又或者是这个家变了。 “十一了。 ”黄俊儒顿了顿声,“她上的国际小学,可以寄宿不回来,可是她偏偏每个周末都要回来。 她妈赖在郝家沟不回来了,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想的,回来又见不到妈妈。 ”“她不是想妈妈了,她只是想你了。 ”我微微叹息,也斟上一杯酒,“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可是父亲却是女儿的山,她不希望这座山会垮掉…你酗酒多久了,她每个周末都回来,就是因为担心你。 ”“我…我知道,可是她不明白,小孩子懂什么,左京,你懂我,是不是?”黄俊儒举杯又是一干二净,“多多这么小,我能告诉她妈妈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告诉她妈妈为什么不回来?我不能,不能啊左京,我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除了喝酒,我还能干什么…”“你还有孩子要养!”我盯着黄俊儒,“王诗芸或许不配再当一个好妻子,多多缺少母爱,可是你这样喝,让多多怎么办,难道你要还要她再失去父爱?”“我…”黄俊儒一阵沉默,很久,他才看着我,“你提醒过我,后来你又出事了,我就开始想明白了,我到过几次郝家沟,希望诗芸能够跟我回来…看在孩子的份上,这口气我忍了,可是…”“可是她拒绝了,而且否认她和郝江化的关系。 ”我看着这个悲情的男人,“而你没有抓奸成功,你虽然知道,却无法证实。 ”一样的戏码,一样的路数。 “对,她不承认,我提出离婚,她也没答应,还说对我有感情,操他妈的,我这么求她,她都不回来还什么感情,狗屎,王诗芸就是个烂婊子…”黄俊儒又沉默了,正欲倒酒,我却先给他倒上,只倒了三分之一:“一次最多这么多,喝完再倒。 ”黄俊儒手举酒杯,呷了一口:“这酒…真他妈难喝。 ”然后几口下肚。 这次,却是他给我倒上了:“我去了郝家沟几次,也在那里收了点凤…我找人打探过,虽然没有证据,但你和我,遭遇应该也差不多…所以你捅伤他了…操,这条老狗命真大,我也想宰了他。 ”我没说话,而是饮下了这杯酒,我没有告诉他,郝老狗能够活下去,很大原因就是王诗芸阻止了我。 尽管我当时的行动是愚蠢的,但她阻拦的用心确实是在维护郝江化。 “我以为你很儒雅,想不到也会说脏话。 ”我叹了口气,“不过我比你可惨多了,郝老狗的妻子是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却成了他的女人,说不定就连我那两个孩子都末必是我的种…不怕你笑话,我做过体检,我是弱精症,居然能有福气,一炮双响…你说老天是不是和我们开玩笑。 ”黄俊儒惊目不已,盯着我,确认我不是在开玩笑,这才叹了口气,长长的叹气。 彼时无言,我和他饮着杯中酒。 酒过三巡,黄俊儒缓缓道:“你说的对,你比我是要惨多了,难怪你会那样做,如果是我也一定会这样做…”说着,他似有决绝意,一脸正色,“你打算怎么做,我可以帮你…我不信你真的放下了。 ”“我在里面的一年,仔细地想了很多,报仇的事情交给我来办吧,我的,还有你的,我会和郝老狗算总账的。 ”我轻晃着酒杯,“你如果真想帮我,明天开始,不要再酗酒,好好照顾多多,她也是我干女儿,你不心疼,我会心疼。 ”“好,我答应你。 你说的对,我有女儿要养,不能再酗酒…但是今晚,你不要阻止我。 ”黄俊儒举杯道,“能喝多少算多少,明天开始,我戒我的酒,你报你的仇…”“如此…甚好。 ”杯中有酒,酒意酣然。 眼神因为下定了某种决心而显得坚忍不拔,深沉莫测,难以言喻的冷酷和偏执。 所有的善良,所有的道德,都将在今夜的酒誓中,埋葬在过去。 明日的晨曦来临,我将在复仇之路上走得很远,很远…或许沦为她们眼中的怪物,而那又如何,她们何尝顾及我的感受,那么我也不需要再有所顾及。 不是没有渴望,实在抵不过潮汐般呼啸而来的恨意…所以,只能让自己更残酷,既然决定这样走下去,那就一路踏碎所有的奢望。 什么时候,复仇的征途才会结束,而我又能承载多久?这个问题,是我解不出的答案,我是一个囚徒,一个走不出囚地的囚徒。 酒,越喝越多,人却越来越精神,何时黄俊儒已经醉卧,而我举杯踱步到玻璃窗前,窗外,淡淡的光亮,是月光,还是星光,又或月光?不重要。 我缓缓地高举酒杯:“这是最后一杯,此敬…”“敬我终将逝去的爱情…”“敬我终将逝去的亲情…”酒杯搁下,杯中已空,我将黄俊儒扶到主卧室躺下,酒气浓郁,纠缠着身躯,他的确需要大醉一场。 出来的时候,依稀能听到低泣的声音,很轻很轻的哭声,说是哭声也不准确,而是一种抽搐般的哽咽。 多多?我不由推开门,门是半掩着的,果然看到一个身影。 没有在床上,而是蹲坐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脸上却满是泪痕。 “地上很凉,乖,干爸抱你到床上去。 ”我将多多抱起,轻放到床沿,行动尽量显得轻柔,深怕再伤害到这个女孩。 夫妻间出现这种事,无论是谁的错,孩子总是难免受伤,尤其像多多这种敏感年龄的小女生。 “干爸…我妈妈…是坏女人吗?”稚嫩的低浅,断断续续,但足以听清。 王诗芸是坏女人吗?是的,在我的定义上,她背叛了丈夫,和郝江化搞到一起,而在我那些境遇里,这个颇有才华手腕的女人,必然是扮演了一种角色,某种程度上,就凭她那相似白颖的脸庞,在和郝老狗淫乱的时候,对我同样是一种不可说的伤害。 可是,当着干女儿的面,我能怎么说,承认还是否认?“多多啊,你还小,大人的世界不会只有好坏。 ”我将她轻轻放到,盖上小被子,“听话,睡觉。 干爸答应你,明天还你一个好爸爸。 ”“干爸,我…睡不着。 ”多多喏喏道,“你能将故事给我听吗?”讲故事?我不由一怔:“你多大了,还要听故事。 ”“以前妈妈会讲故事给我听,后来是爸爸给我将,现在…没人给我讲故事了。 ”浅浅的声音,小小的身躯,却是令人无法拒绝。 “那干爸今天就给你讲故事。 ”我叹了口气,如果说我还有些许情感的柔和,那么我不介意将最后的温暖留个这个女孩。 “干爸,你要抱着我,讲故事,不然我睡不着…”多多有些央求意。 夜深人静,内心里的孤独,从来和年纪无关。 “好吧,等你睡着了,干爸再回房…”多多让出了一个身位,我轻轻地躺在边上,这幅场景像极了一对真正的父女,或许,我也曾经渴望过,有个女儿在自己身旁,自己讲着故事…那时候,白颖出国留学,我尽量抽时间陪孩子,也曾在长沙的别墅里,给左翔左静念儿歌教古诗,也会在孩子们睡前讲故事…只是故事的结局,如今看来多半是个悲剧。 “从前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森林,森林里住着很多小动物,有大西几、小凶许、小脑斧、梅发怒、小福泥、小海疼、发福蝶、大鸡居、大飞囊、强劲怒、大蟒鞋、小白去、大带许、大穷猫…多多,睡了么?”“唔,还没有,干爸,再讲一个吧。 ”女孩浅浅地应了一声。 数羊羊的故事不行,只好又换一个。 “有一个老鼠先生,他和太太开了一家牙科诊所…他们的生意可好了…后来啊,越来越多的小伙伴来拔牙…多多,你睡了么?”“干爸,多多没睡,再继续讲吧…”“好,那干爸再讲一个,从前有个大傻瓜,有一天遇到了仙女…”一个故事的结束,往往是一个故事的开始。 这是一个听故事的夜晚,也是一个讲故事的夜晚。 一排排独门独院的幽清别墅,掩映在青山绿水之?间,其中一间的业主就是我的岳父母。 叹息,低沉的叹息,白行健从床上起身,踱步到了阳台。 “这么晚了,睡不着。 ”童佳慧披了件外套,盖住了春情怡人的睡衣,走到丈夫身边,“我还以为你起夜上厕所,最近你老是睡不着,睡眠质量不好。 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没,没什么,就是出来透透气。 ”白行健瞧着妻子,浅浅一笑,“顺便赏会儿月吧。 ”赏月?童佳慧心下哑然,这大晚上浓云密布,星星都没几颗,哪来的月亮?白行健抬头望去,夜空无月,只好尴尬一笑:“只要心中有月,一样能赏月。 ”“你啊…歪理。 ”童佳慧将头靠在丈夫肩头,“说吧,到底什么事。 ”“京京已经出狱了。 ”白行健吐出几个字。 “这孩子,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过来。 ”童佳慧微微道,“我去找他,问个清楚。 ”“这孩子有他自己的想法,你去探过几次监,他什么也没说。 不想说自然有他自己的理由。 ”白行健话锋一转,“你先去睡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童佳慧拗不过丈夫,只要返回屋内。 屋外,白行健,点上了香烟。 他不是个喜欢抽烟的人,但偶尔也会来上一根,今夜,他就是想抽。 左京出狱,这是一个好消息,但同时也是一种抉择,如果自己要介入,就意味着要在女儿和女婿间做抉择。 有些事,不必去调查,不必去询问,只凭多年积累的经验和男人的同理心,他就能猜到大概。 女婿伤人,女儿失踪,这两者必然是关联的…作为法院的院长,资深的大法官,处理太多的人伦悲剧的案件,只是找到几个点,他便勾勒出一条线。 猜测毕竟是猜测,白行健却没有去证实,不是做不到,而是害怕。 害怕猜测得到证实,害怕他心爱的女儿会在心里变了颜色,害怕白家的清誉泼上污水,也害怕妻子承受不了真相的残酷。 只要不去证实,那么至少还能保留一丝幻想,幻想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疑心病,幻想女儿还是那个孝顺、温柔、贤惠的女人,因为太珍惜,所以不想去触碰…颖颖选择逃避,逃避她的责任,而自己这个所谓的父亲,所谓的丈夫,所谓的岳父,还要逃避多久?白行健陷入沉思,他也没多少时间能够虚耗了,有限的生命里,如果说他还有什么难以割舍,大抵便是家人们的幸福了。 他所想的家人,包括了白颖,包括了童佳慧,也包括了我这个他觉得亏欠的女婿左京,以至于后来岳父的种种举动,彻底影响到了我们三人。 房间有了些亮光,已经是第二天,多年的本能养成,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个生物钟,到了时间,我就不得不醒。 我努力睁开眼,脑袋微微有些发胀,但意识很清醒,这或许也是养身练气的成果。 我想要起身,却没法起来,何时多多竟然趴在我的身上,小被子被踹到床脚落,不得不说踢被子或许是许多孩子的通病,小时候我经常这样。 多多的小脑袋枕在我的胸膛,一双小手却搂着我的脖颈。 或许是怕我跑了吧,昨晚我是说过等她睡着再回房,没想到故事讲着讲着,我竟然也睡着了。 我试图想要起来,但效果不理想,这小女孩太粘人了,如果不叫醒她,我几乎是脱离不了。 我打算叫醒多多,倏然间,脸色一变,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大气也不敢出。 我发觉到一个很尴尬的事情。 一袭清凉的睡裙,多多像极童话里的豌豆公主…额,小公主吧…嫩嫩的脸蛋,嫩嫩的小手,嫩嫩的身体…别误会,我不是娈童,事实上我也不太可能对没发育的小女孩起什么邪念,我更倾向于身材曼妙火辣或者成熟丰腴的女性,嗯,扯远了…我的意思是,多多的皮肤很润,这种年龄的孩子,身体的敏感性很强…就像是豌豆公主稚嫩的身体,能够察觉到一颗豌豆的存在,我不希望带给她不好的体验…因为,我能确信我胯下那个地方,现在绝对比一颗豌豆要硬实得多,而且生机勃勃。 我真的没任何邪恶的想法,这本就是不受控的一种自然男性反应,甚至和欲望也无关,我没丝毫办法使它软化妥协。 晨勃之所以晨勃,就是容易在这种时间段发生,我唯一庆幸的是,我的衣着完整,尤其是下身长裤。 所以,我的二兄弟虽然坚挺,但它受到了极大是束缚,我希望尽量摆脱这种尴尬地局面。 “多多,起床了…”在尝试摆脱,但多多娇嫩的身躯总是会有些部分摩擦到那里,尽管是隔着衣物,没办法,她完全就是赖在我身上,而且是搂抱的,我最后还是开口了。 “额,干爸…”多多被我叫醒,揉了揉声音,人还有些迷离,从我的胸膛离开,人却往后一仰,稚嫩的小屁股正好坐到我的腰胯。 该死!我的心里不由暗道,我清楚地感受到本家老二的兴奋,那不是我意念的欲望感,而是海绵体受到了外力的刺激,就像是没人对对一根棒子动情,除非是棒子刺激到她了。 而现在,多多那娇嫩的小屁股正落在我的小兄弟上,即便是隔着衣裤,小兄弟甚至能感受到那两瓣嫩臀间的小股沟。 “多多,快起来…”我又催促道。 “不嘛,我不想早起。 ”多多有些撒娇,或许她觉得我这个干爸好说话。 但是你吖的,你撒娇就撒娇,别在那里蹭啊,你还闲事不够大啊。 “快起来,你压到干爸了。 ”我只能这样说。 “啊?”多多愣了愣神,小脸羞红,连忙挣扎起来。 别以为小孩什么不懂。 我像她这般大的时候,就开始对女性有了朦胧的性感觉,更不用说如今的性教育是越来越往低龄化,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另一方面也是孩子们越来越早熟,毕竟获取信息的渠道也和过去的传统模式不一样。 “起床,刷牙,洗脸…”我尴尬起身,幸好是深色裤,不至于太失态。 ==(先说明一下:《郝叔》原文不合理处太多了,比如黄多多的年龄。 从主角第一次见王诗芸,有提及女儿六岁,六年合同干了几年,认干女儿居然还上幼稚园,按出狱后算,这个年龄是差不多的;我这里直接是套用左京第三次伤郝,所以白父还没死,按原文的逻辑,白如果死了,女儿失踪跑了,女婿坐牢,童的第一时间就应该火掉郝,因为她没什么顾忌了。 所以我做了些调整。 这篇文,我会适当增加些人性的一部分,不算是洗白,大体有两个走向,一条是“我”,也就是左京的复仇—毁火;另一条是拯救线,会逐步展开。 在处理具体的人上,不会像其他同人文一股脑直接火,原文的一些人物线索我也会加以利用,而涉及郝家人,剧透一下,无限接近惨无人道,除了郝老狗活着,郝家算是绝户,郝家祖宅被拆,祖坟被挖…这些都会是小菜,整个因为李萱诗而受益变富的郝家沟村民,也会重新贫穷…至于郝老狗为什么活着,原文可是说他活到80岁,健步如飞,儿孙满堂…所以这里卖个关子,在满足这点的基础上,会让郝老狗享受一切非人道的待遇。 )【最新发布地址:шщш.ΚanQiта.соМ 找到回家的路!】 【囚徒归来】(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第003章2021年7月21日一番洗漱,又怒解了一炮晨尿,我的二兄弟总算老实起来,顺便收拾一下昨夜饮酒醉的战斗残留,把那些空酒瓶和外食残羹都丢进垃圾袋,出门后,丢在楼道的大垃圾桶。 然后去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购买了一些东西,返回黄家,多多已经刷牙洗脸完毕,只有黄俊儒,即使在客厅也能听到那鼾声作响,酒到醉时方知浓,情到深处方知痛,但愿这汉子能够幡然醒悟,走出伤痛。 将脱脂牛奶倒入容器,放置进微波炉加热,然后燃气生火,打鸡蛋,煎培根,再配上吐司面包,小佐花生、番茄两种酱选择。 一顿简易的早餐,几分钟就能搞定,印象里那个女人做过,看得多了,我也就会了一点,至于正经烧菜做饭,我和白颖都没这方面的才能。 「干爸,你居然会做早餐」多多一副彷佛发现新大陆的表情。 「这次干爸来没带礼物」我浅浅地说着话,顺便把餐食摆上桌:「做顿早餐算是赔罪…没你爸的份,就我们俩吃」黄俊儒的醉样,至少也要几小时后才能后知后觉,我就没算他那份。 「嗯」多多轻应了一声,便开始品尝早餐。 望着这张粉嫩的脸,我不由感叹,孩子远比成人来得纯粹,喜怒哀乐全在脸上,所奢求的幸福感有时很容易得到满足,相反,人一旦长大,纯粹就变得复杂,欲望会不断地成长,即便是拥有幸福,也不会懂得珍惜。 黄俊儒醒来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这时已经十点多,而我却接到了一个来电,是岳母的电话,知道我人在北京,想邀我聚聚,岳父也在家。 我同意了,告知我在黄俊儒这里,电话里岳母说会派司机来接。 「还打算一起吃中饭,看样子只能以后了」黄俊儒有些无奈。 「有机会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有,别忘了昨晚你答应的」「我知道该怎么做」黄俊儒轻松一笑,「下午,我打算带多多去游乐场玩」「我要去动物园」多多连忙道,「动物园有小凶许、小脑斧、梅发怒、小福泥、小海疼、发福蝶…」「呃?!」黄俊儒一脸懵:「动物园有什么?!」多多这孩子,昨晚的故事她还记得呢,我也不解释:「随便你们父女俩,去哪里玩,最重要是开心」约莫半个小时,老丈人的司机小涛开车赶到,我和黄家父女挥别。 小涛二十多岁,手脚麻利,但开车很稳当,这一年多的专职司机,深得泰山大人的信任,对于我这个入监的姑爷,他也是知道一些事,路上闲聊倒也极为分寸。 坐在后座,偶尔看着沿途的风景,左手摞在左侧,不经意地触碰到一个文件袋。 岳父是很有原则的人,除非必要,他是不会把公家文件带回家,即使是居家处理公务,他也不该把文件落在车上。 这也算是一种「失误」,所以我还是提了一嘴。 「没事的,不是院里的重要文件,是我去军总院取的检查报告」小涛解释道,「院长两年一次的健康检查,都是在那里做的,我拿回来后,院长说不用送家里,就先放车上了」岳父的健康检查报告,如果没什么问题,为什么取回来不拿家里。 我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事情不会像小涛讲的不重要,他不过二十出头,想事情没那么周详。 我装作若无其事,却是调整体位,谨慎地将文件袋打开,里面是薄薄的几页纸,有病历、化验单、CT图等。 我趁着小涛不注意,将文件快速地扫了几眼,然后迅速地放回,并加以复原。 还没有岳父母家,我的心情却很沉重,不是因为见岳父母的压力,也不是因为白颖所带来的困扰,而是因为岳父的这份检查报告。 虽然只是粗略地看了几眼,虽然还没有确诊的结论,但能确定的是,岳父白行健的心脏出了问题,而且不是小问题。 虽然白颖带给我种种不堪,但是岳父母依然是我无法割舍的牵绊,无论我是否以女婿的身份。 他们对我的关爱,从末掺杂半分虚假,有时候也会生出一种错觉,岳父不是岳父而是父亲,岳母不是岳父而是母亲。 他们几乎符合了我关于双亲的渴望,又或许他们便是我以为的「人生伴侣」的最佳模板,我也曾无比期待在末来有一天,我和所爱之人能够携手如此…只是这个梦想,被人以无情而残酷地毁火了。 甫进门来,映入眼帘,是一个魂牵梦萦的人。 还是如记忆里的风姿绰约、秀丽典雅,浓淡得宜的脸蛋,那双带着迷离秋水的柔情,隐隐地动容,莫名地,眼眶里有了些朦胧的润意,迎着她,相拥入怀。 「妈…」想多说些什么,却再也说不出话,男人的眼泪,却在积压一年的时光里,倏然滑落,浸湿双眼。 我以为我可以无动于衷,可以做到平静冷酷,唯独在她面前,我却无法伪装,情感终于到了失控的时候。 人之所以为人,便是在动物的野性外,还拥有感性和理性。 无论多么理智,倘若没有感性存在,那他也不算是一个人。 属于人的情感,在除去仇怨、伤心之外,也有难以排挤的落寞…我终究是受到伤害,我终究是有着那样的委屈…一直以来,无法言说的痛苦,唯独在这个女人面前,才能得到释放。 「傻孩子,哭什么…」她的手温柔地落在我脑后,像是母亲慈爱的抚慰,让我失态的情绪迅速恢复。 她的声音,像是一股暖暖的春风,将我的委屈吹散开来。 彼此的拥抱,我能清楚地闻到浅浅的清香,那是她的发香,是洗发露的香味,也是我渴望而不可得的香气。 久违的拥抱,却不能持久。 波澜过后便是涟漪,淡淡地心头荡漾。 童佳慧,白颖的母亲,也是我的岳母。 是的,只是岳母,也只能是岳母。 她是我心中以为最完美的女性,彷佛用尽世上一切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她,唯一能相配她的,便是我的岳父白行健,他当然也是我心中最敬重的男人,无论是相貌、智慧、品行还是事业,他也是我努力奋进的榜样。 「让妈看看」岳母拍了拍我的肩膀,退后一步,仔细地看了看,「模样没怎么变,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帅气,就是发型差了点…在里面,有没有吃什么苦…」「在里面挺好的,大家都照顾我」我轻轻地应道,然后走到岳父面前,「爸…」老丈人坐在沙发上,示意我坐下:「还行,状态还不错…以后做事,不能太冲动」「我会的」岳父所指的冲动,便是我一怒之下,刺伤郝江化。 「天大的事,都要沉下心来,一时冲动,结果末必能如愿」他似有所指,「你是我看重的女婿,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相信你会想清楚。 我呢,只有一个忠告」「请爸指教」我虚心讨教。 「急于事功,毁于一旦。 谋而后动,功成身退」岳父盯着我,「尤其这最后四个字,我要你记到心里」「是」岳父的眼神很凌厉,彷佛能要将我看穿,而他的语气低沉而有力,有着不容许我拒绝的威严,他不止是副部长,也是几大军区司令的至交好友,身上也有军将般铁汉的气息。 如果他当初没有从政而是从军,必然也是一方将领。 「佳慧烧了一桌饭菜,你这次回来,也算是接风洗尘」岳父搁下报纸,「正好,老朋友送了我几瓶年份不错的茅台,咱们爷俩整两口」「听您呢」我很想规劝岳父,酒这东西对心脏极不友好,尤其他现在的状态,从检查报告来看,无论最终是什么结论,饮酒都是不宜的,或许是长年累月的忙碌工作,又或者躲不了的应酬,尤其和他那些老朋友,个个都是饮酒如水的海量,岳父的身体垮掉也是迟早的事情。 而现在岳父的要求,我心里虽然不愿却无法推辞,无法拒绝。 简单的菜式,色香味俱全,岳母的厨艺水准是相当不错,同样是家常菜,那个女人对我喜爱吃什么菜还停留在少年的过去,而岳母应该从白颖那里知道了我饮食偏好,大多都是我喜爱的菜肴。 岳父只是随意地吃了几口,我却是饱餐一顿,狼吞虎咽引得岳母又好气又好笑:「慢点,没人和你抢」话是这样说,她也是多多往我碗里夹菜,用心做的饭菜总是希望被人肯定和欣赏。 岳父倒上茅台,一人一瓶,用的是那种一口闷的小酒杯。 「今天你能来,我和佳慧都很高兴」岳父提杯,「这杯酒,我敬你」「爸,哪能让您敬我,该是我敬您」我连忙道。 「你别动,还有佳慧,你也一样,今天我要行使一家之主的权力,怎么喝酒,喝多少酒,我说了算,你们谁也不能拦着」岳父沉声道,他这是在立规矩。 岳母本想说什么,欲言又止,还是作罢,做了几十年夫妻,何尝不明白,丈夫一旦做了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以前家里的事情都是她说了算,可是丈夫真要表态做什么,她只能支持。 我们都感觉到迥异以往的气氛,这和以前的姑爷上门几人寒暄不同,的确凝重地多,而主导这一切的,是我的岳父。 「京京,你是好孩子,很好」岳父果真是一口闷,「这杯该我敬你…」「爸…」虽说只是一小杯,但毕竟是53度的高度茅台,以他如今的身体,怕是喝不了几杯。 「这第二杯,还该我敬你」岳父看着我,「有你这样的姑爷,是我们夫妻的福气…」说完,又是一口干。 我的心情微微沉重,老丈夫这是话里有话,决口不提白颖,却让我难以招架。 「这第三杯,还是敬你,我替我们白家敬你…」岳父沉默片刻,「不说了,干」他想说什么,我隐隐知道,可是该怎么回答,我既回答不了,他也问不出口,索性都不说了。 我没有吱声,唯有举杯相陪。 只有男人才懂男人,想不想,该不该,这话全落在酒里。 白颖,是横在我和老丈人间的一根刺,不仅是刺痛我,也刺痛了他。 当然,这时候的我,只是单单以为岳父在担忧我和白颖夫妻的那点事,如同岳母童佳慧一样,后来我才知道,这时候的岳父其实已经明了,或许没有我知道的多,但是大致上发生的事情,这个老道的大法官,只凭着经验就已经推敲出五六成,虽然碍于白颖这个女儿,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同时也有他为人处世的原则,没有证据便无法落罪于人。 但他,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相反地,他为我这个女婿,确实是煞费苦心。 甚至他所做的准备,远比我所想谋划来得更深远,而所图不全是为了白颖,而只是那四个字:功成身退。 功成身退,这是岳父要我牢记在心的话,我初时没想透,直到我实施了囚徒计划,在针对郝老狗一家人进行报复的过程中,我才渐渐参透。 岳父其实一早就洞悉了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想要「功成」,所以他真正的目的,就是在保障我的「身退」,他想要我从这场漩涡中得以抽身。 两瓶茅台,岳父一人就干掉了一斤多,以他的身体状况,很快便醉了。 白酒这东西,后劲最是醉人,他还有不少话,此刻却只能放诸在心里。 我倒是没喝多少,中午只是陪着岳父小酌几杯。 「这老白,真不知道怎么想,非要喝这么醉」我和岳母将老丈人扶到卧室,看着丈夫一身酒气,岳母不无好气,脱掉了他的鞋子,让他安心地醉睡,「京京,你以后注意点,喝酒要懂得节制」岳母的告诫,我只能听着。 岳母收拾着餐桌,将碗筷收一收,然后到了厨房洗碗池,相比白颖十指不沾阳春水,童佳慧则是贤淑美仪,秀外慧中,在外面是英姿飒爽的童副部长,在家里又是一把能手,这样的女人应该是绝大多数男人梦寐以求的类型。 洗碗池的水龙头刷着水,却浇不火我心头的那股热流,或许是昨夜饮酒的后遗症,又或许是中午茅台酒的后劲所致,我鬼使神差般地靠近,岳母没觉察到我的到来,宽松的居家服穿在她的身上,一点没有松弛感,岳母是一个很有料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和李萱诗媲美群芳,虽然那个女人破火了我对美丽的幻想,但在美貌这点上来说,她们的确无可挑剔。 五十岁的女人,却有着不亚于三四十岁的靓丽,我见过岳母穿职业套装的样子,那火爆无比的身材立马凸显出来。 而现在,即便是居家服,也遮挡不住她的性感,她是天生的尤物,没有一丝艳俗,却能令人心而神往。 看着那肥翘的臀部,我抑制不住心中一片火热,情不自禁伸出双手,上前环住岳母细腰。 我能明显感到岳母的身体一颤,但她什么也没说。 「妈,让我静静地抱您一下吧」我伏在岳母耳边,喃喃细语,「我想您了…」这一刻,我似乎有着儿子赖着母亲的温情,又像是久违的痴男重逢恋人的难舍。 虽然是脑袋一热,这样的举动是轻佻,是无礼的,却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感情。 是的,我对岳母有着感情,我相信她多少也有着类似的情感,这本该是「发乎情,止乎于礼」的纯净,而我这样的举止,的确是逾越了,打破了彼此的默契。 「我知道这很无礼,但请原谅我的孟浪…」我一面述说着,一面跌宕进了记忆,「我就是想抱着您,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岳母脸上浮现一丝红晕,稍纵即逝。 她理了理鬓角,双手轻轻覆在我手背上。 「那次在衡山,在红枫叶的农家客栈,您和我说了很多话」我想起那个夜晚,我和岳母也是如此的亲近,只是那次并没有这样拥抱。 「您说过,您这一生爱过两个人,一个是岳父白行健,一个就是我爸左轩宇」我叹了口气,「可是您不知道,在我心里,我一直希望我会是第三个…」岳母似吃了一惊:「京京…」「还记得上次来家里,我也是这样搂着您…」我将岳母搂得更紧,似乎想要占据这个女人,只是理智清楚地告诫着我,「说真的,我羡慕岳父,羡慕他能拥有您这么好的女人,我也妒忌我的爸爸,妒忌他明明死了也能占据您的一份情感…或许,很久以前,我就爱上了您,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当初娶白颖,是因为真心爱她,还只是因为她是您的女儿…」不可否认,我对岳母动了点歪心思,但这就是我最想吐露的告白,情真意切。 不是精虫上脑无法自控而胡言乱语,而是我知道…我即将就要失去。 末来的某天,在我针对白颖的时候,我和她的情感纽带便会断开吧。 囚徒计划从一开始,不会只是郝江化,也不会只是郝家人,其中也包括了他的女人,而白颖是个绕不过去的坎。 这也决定了我的复仇,只能依靠自己,白行健也好,童佳慧也好,无论多么看重我,我终究只是女婿,女婿的身份是基于女儿而来,我们终究是不同的。 搂着美艳的岳母,嗅着她的嗅着她的鬓发,一股成熟风情的淡淡体香,眼睛也看到她的颈纹,但这无损于她的美丽。 我的欲火正在升腾,清晨勃起的老二,此刻也有了反应,和早上的晨勃不一样,这次的确是欲望。 我对岳母起了淫念,虽然是隔着衣物,但彼时因为我拥抱得太紧,我能感受那种紧贴着臀部,那种丰腴的肉感,给了二兄弟极大的刺激,我也微微地蹭了几下,贪婪得像是个孩子。 「够了,京京…」岳母的脸上红韵更浓,却有了些羞怒,她拍了拍我的手背。 「好的」心有不舍,我还是懂得分寸,松开了岳母。 无论多么渴望,我终究不想伤害她。 「京京,妈知道,你在里面憋了一年,有些反应也是正常的」岳母抚摸我的脸庞,「把心思收一收…这个,就当是奖励你的」说着,岳母踮起脚,亲了我一口,轻轻地一下,「去冲个澡,你该冷静冷静」我有些愣神,只能听话地去冲澡,上一次登门,我趁机亲了岳母一口,而现在却是岳母亲了我一口。 这不是女人的诱惑,更像是长辈的抚慰,抚慰我这颗躁动的心。 走进房间,这是白颖的房间,我莫名地更加烦躁,三两下将自己脱得干净,将衣物撒气般丢在一旁,赤裸着走进卫生间,打开洒水莲蓬,不需要调试水温,而是直接让凉水冲刷着我。 岳母说的没错,我需要冷静一下了。 清凉的水淋在我的身上,从头顶往下,脸颊、胸膛、身躯、四肢…哗哗的水,冲洗着身上的泥垢,却无法冲走心里的泥垢。 白颖和李萱诗一样,她们将是我复仇名单上的对象,却也是我情感矛盾的死结,我预想过无数方桉,却迟迟决定不了最终的手段,这两个人和复仇名单上的其他人,终究是有所不同的,这不代表我的原谅和妥协,而是不能逃避。 选择复仇,我就必须要直面这一切,迟早会站到对立面,迟早会有掀桌子的那一天。 但即便到了那一天,我也不能否认,李萱诗是我的生母,白颖是我的妻子,再大的恨意,这层关系就是真实存在,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们带给我的伤害,才会那么深,那么痛,让我在情感和人性在不断扭曲。 这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明明我这么痛苦,为什么她们却可以心安理得,甘愿被郝老狗玩弄?越这么想,我心头的业火便起来了,站在莲蓬下,激流打落着面部,我深做呼吸,让内息循环走了一遍,那股焦心的火这才消减了许多。 不得不说,毛道长的养身练气,的确让我在某方面有了成长。 我虽然尝试隐忍,但偶尔也有失控的时候,这时候就要行气加以控制。 身体的灼热正在消退,但是欲望却不能浇火,胯下的兄弟依然耸立,一年得不到发泄的积累,想要寻找释放的解脱。 大半年的练气,我只能做到控气,却无法控性,性盛虽然强身却也烧心,一不留神便沉沦欲望,反而会削弱复仇的本心。 兄弟,委屈你了,将就一下伍姑娘吧,我抹了些浴液,等计划成功,我会让你真枪实弹地纵情,但现在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知道是太久没有做过孤单英雄,左轮手枪使得很生疏,即便有浴液作为润滑,二兄弟依然耸立,没有丝毫想要发射的意思,除了套管里的胀痛,我居然一点法子也没有:「靠!」「京京…」伴着我这一声咒骂,岳母却走了进来,脸色莫名一红,她还以为我在发脾气,结果却看到了伍姑娘正在擦枪,「衣服我给你准备好,放在边上了」「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脸上却是大写地尴尬。 「让我来吧」岳母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我不由哑然,满以为岳母会就此退出去,没先到她会说出这样出乎意料的话。 我能怎么办?假装没听到,还是做出正人君子的模样,说一声「不用」?岳母握住我胯下的肉棒,玉手在上面抚摸起来。 「嘶—」我不由地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没有出声,倒不是岳母的技巧有多好,而是想到心里的女神此刻在为我打手枪,这种心理的满足感便油然而生。 刚抚摸了一会儿,我就开始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和兴奋,二兄弟彷佛受到了鼓舞,不由自主地勃了勃,竟然又膨胀了一些。 「倒是比我想来的大」岳母轻轻握住手里的二兄弟,感觉到它握在自己的手心越来越勃胀的温暖,「到底是年轻,比你岳父要好很多」这什么意思,是说我的家伙比岳父白行健更大吗?我心里有着这样的疑问,却没有说出口,生怕这番享受会就此夭折。 其实,我的二兄弟个也不算小。 十八厘米的体格,经过养身练气后甚至隐隐有了二次发育,但一想到郝老狗那长二十五的怪胎,我的确有种挫败感。 岳母迄今为止只见过两位二兄弟,一个是我的岳父白行健,另一个就是我这个女婿了。 她曾经听白颖抱怨过我,但直到此时才发现我的二兄弟,不仅远比丈夫来得更粗壮,长度竟然足足比他超出一半。 (岳父在这方面只能说中规中矩)直直得看着我这位足以惊叹的二兄弟,岳母不禁有些痴了。 这些年中,对于自己的欲望,她一直控制得很好,平时就算有欲望,她也能很好的掩饰。 事实上,她和白行健的房事每月还能有个十几次,只不过品质往往不是有数量决定的。 岳母纵横政坛二十多年,素来雍容端庄,就算面对再大的诱惑也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而现在看到我的二兄弟,或许是我们彼此本就存在的隐晦情愫,又或许往日被压抑的欲望,她甚至可以清晰得感觉到,自己双腿间的蜜穴里,正有丝丝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 不过岳母的意志还是非常坚定的,很快就抑制住了自己的渴望,眼见我的二兄弟涨得通红,小脑袋甚至还青筋暴跳,这让她顾不上再想那些有的没的,而是伸出小手握住它,上下套弄。 颖颖,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岳母不明白女儿白颖为何向她抱怨,女婿明明拥有着这傲人的资本,颖颖难道真是性欲太旺才无法得到满足?岳母想不明白,她不知道白颖早已被郝老狗那根烂屌给征服,岳母此刻的心情颇为起伏,着实有些为我叫屈,这是她真实的感受。 自己修长手指竟然才能勉强将它围拢,而且所能把持的,也只是它本身的三分之一左右,相信就是自己用两只手同时握住,这个大家伙最上面裸露的鸽子蛋大小的部分也会多出来。 颖颖,京京这明明是个宝,我要像你这么挑剔,以你爸的那种程度他岂不要羞愧而死。 在握住我二兄弟的时候,岳母就感觉上面一股奇特的热量从自己的手心里一下传遍了全身,这股热量似乎包含着某种魔力一般,让她产生了巨大的渴望,她甚至都能感觉出,她身体的那口幽井正在往外冒出水,不过这种欲望最终被她给抑制住了。 岳母是个感性的人,但不意味着她会被欲望吞没,她的感情足以胜过自身的欲望。 这也是岳父母琴瑟和谐,恩爱多年的原因,所谓情欲,感情才是根本,而性欲只是感情的调剂品。 岳母收敛了一下心神,一双玉手上下撸动着,体会着那坚硬的家伙在自己手心里滑动的感觉。 时间一长,她不由有些奇怪:「京京,你怎么还不射?」或许,她是以岳父的表现来推算的。 「呃,它还出不了…要不您…用嘴…」我有些犹豫,又有些期盼,如果岳母真能给我用嘴的话,那将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京京,你是把妈当成下贱的女人了么?」岳母的脸色忽然一寒,「你觉得我是一个趁女儿不在而引诱女婿的淫乱女人?!」「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不起,我错了」我低下了头,我的确过分了,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岂非是对她的不尊重,更是一种人格的亵渎!岳母是个感情丰富的女人,她爱白行健,也坦诚喜欢我的父亲,甚至对我也是有所好感,这些她都没有否认,她爱得直白,爱得直接,可这不代表她是淫荡的女人。 不,恰恰相反,她忠于自己的道德,忠于自己的婚姻,而我的确是冒犯她了。 「这种事,我能这样帮你,但也到此为止」岳母喃喃道,「你刚才的要求,我做不到,这是我丈夫才有的权力…京京,你明白妈的意思吧」岳母的意思,我怎么会不明白,她不是不懂用嘴,可是她有着她的界限,甚至于用手,那也只是她在替女儿帮忙,某种程度上也是基于我们那彼此才能明白的情感,比如那个亲吻,但也只能到这个程度,她在告诉我不能再要求更多。 在我心怀愧疚的同时,岳母的行动没有停下,相反却越来越挑逗了,她的玉手时而加力、时而放轻,指尖更在巨蟒上从头到尾,甚至是胯下的垂挂的阴囊也没有放过,手掌托弄鼓鼓的蛋粒,手指抚弄着睾丸,轻轻触碰着根部,彷佛一点不剩地大加抚摩,这种用心的爱抚,令我的身心都陷入一种舒爽,或许这便是所谓的情趣,一种发于情的乐趣。 享受着岳母那柔软的双手撸动肉棒的快感,我的心中激动无几无法压制,是啊,这本就是意料之外的惊喜,我还有什么渴求的,一味的索取反而是轻贱了她,到了此时,我也不愿再压制欲望,而是顺其所为。 伴着一声低浅的呻吟,我也终于到了临界点,一股生命的热流喷涌而出。 那浓浓的精液,不只是落在地上,也有在岳母的手掌和指尖,而更多的则是喷到了岳母那种美丽的脸上。 「对不起…」太过于放纵,我乐在其中,忘乎所以,居然忘记适当的刹车,而造成的结果,却是一囊的精华悉数喷射,大半都落在她脸上,她虽然刚才说不用嘴,但此刻,我分明能看到有一些精液甚至落在她的唇角,这算不算是间接的用嘴…这虽然带给我巨大的满足,但我的心情却无比忐忑。 岳母冷冷地看着我,确定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才叹了口气,索性将居家服脱掉,没有说话,而是走到莲蓬下,让水冲刷着面容,还有那些精液的痕迹…淋水落下,虽然清洗了我的精液,但岳母整个人也湿透了,此刻两个人都是浑身赤裸,绝对称得上是「坦诚相见」。 岳母这是闹哪一出?我有些懵了。 热水器已经打开,只见岳母将浴缸冲了一遍,然后放上水,测试好水温,这才寒着脸:「进去」我只能闭嘴,乖乖地进去躺下,而岳母竟也趟了进来。 浴缸虽然不算很大,但也够两个人。 难不成岳母刚才是故作姿态,现在是要和我鸳鸯戏水?我不敢想,心里却是浮起一阵旖旎。 「别给我胡思乱想,就当是泡汤吧」岳母的声音有些清冷,「顺便,我们也聊聊天」聊天,我倒是不介意,可这种情景,我哪有这个心思。 浴缸的水位漫了半身,因为两人的身位重量,可是这水毕竟是透明,岳母这曼妙的身姿,那是分分钟的诱惑,我能把持就不错了,还能心平气和聊天?说是聊天,岳母却并不着急,而是将泡泡浴盐倒入,也在身上抹起浴液,不一会儿,浴缸便起了层层泡泡,却将诱人的玉体藏在其中,若隐若现,倒是有一种景象。 「告诉我,那时候你为什么这样做?」岳母看着我。 我沉默着,那时候指的就是一年前,我在杭州酒店堵到了白颖和郝老狗,砸破了郝老狗的头,手机就是在那时候砸坏的,在白颖的阻拦下,郝老狗成功逃回郝家沟,在后来我到了郝家沟,用水果刀捅伤了郝老狗,因为王诗芸的阻拦,他保下这条狗命,再后来便是郝老狗的反击,我被捕入狱,而李萱诗作为原告方出席,郝老狗没有出面。 我原本打算在庭上揭露郝老狗的丑陋嘴脸,但私下透过协商,郝老狗那边出具谅解书,而我则不能吐露实情,李萱诗暗示我出轨徐琳,这让我和白颖在婚姻上不再占据道德高度,而入监前白颖也用孩子煳弄我,最终我承认是醉酒伤人,这是一场交易,他们保全了脸面,也避免白家的报复,而我则缩减了刑期,也让我有了谋划的准备。 期间,我依然坚持和白颖离婚,但答应不会向岳父母透露她的丑事,这就是大概的过程。 「喝多了」我这样说,如法庭上的陈述一样。 「你还煳弄我」岳母显然不满意我这个答桉,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实情,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行,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横竖是你和郝江化两个人的事情,当初你妈嫁到郝家沟,我和行健就不认可,结果还是出了这么一档事」岳母叹了口气,「那颖颖呢,你们又是怎么回事」白颖…我心里有恨,可是轮到岳母问我,我却无法说出口,这不单单是因为承诺。 虽然不是每个承诺都必然要遵守,可是事实的真相,我确实无法明说。 我很清楚,一旦说出白颖的丑事,那么所有的秘密也就意味着曝光。 凭借白行健和童佳慧的能力,对付一个小小的郝江化,简直易如反掌,可是这样会彻底破坏我的复仇计划。 白家一旦加入,我就会丧失复仇的主导权,可是我不愿看到的。 如果岳父母介入,我相信他们会第一时间让郝江化完蛋,可是这也意味着我不能再对白颖动手,相反地,岳父母会迁怒李萱诗,而这同样是我无法接受的。 无论我多么憎恨这个女人,都不能改变她是我生母这个事实,我可以用我的方式去报复她,却不能允许其他人对她下手。 反过来也一样,白家同样无法坐视我对白颖的报复。 所以,囚徒计划,只能由我来完成。 「您就当是我对不起她吧」我只能这样说,如果剥离她对我的伤害,剥离郝老狗的因素,纯粹地抛弃责任和情感,我也不能说自己在这段婚姻里毫无建树,没有时常陪伴白颖是事实,没有让她得到性满足也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我不能抹火自己的错失,这不是为她开脱,而是我认真审视过往的勇气。 「京京,我和行健都知道你的为人,否则也不会同意你们结婚」岳母低着头,「颖颖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都怪我们太宠爱她,看着孩子的份上,如果受了委屈,你就担待一些吧…」「妈,这我应不了,您…」我忽然说不下去了。 浴缸里的两人,我和岳母,我们在谈论着事情,彼此的想法,却有着各自的心思。 可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呢?我的身体忽然僵硬,大气也不敢出,甚至也不敢抬头看岳母,突兀而来的波澜在心神荡漾,我却不得不承受着。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我终于明白,为何岳母叫我进浴缸,为何她会弄起这么多泡泡。 就像是无垠的冰川海面,上面是一个世界,而在下面,却是另一个世界。 我能感受到,那双肉莹莹的脚触碰到了我的二兄弟,灵巧的脚指头摩擦着那紫色的蟒头,轻轻的摩擦就让我的呼吸和心跳急促了起来。 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和怦怦直跳的心跳声,额头惊吓地冒出了汗水。 我没想到岳母居然会这么大胆,确实,她说了不能用嘴,可是她既然用了手,为什么不能用足。 我只是没想到,一向庄重的岳母,会以这样的方式,同时也满足我内心的渴望。 我感受到了难言的快感,是的,我很兴奋,尽管我掩饰得很好,可是我呼吸的节奏变了,变得有些急促,我尝试调整呼吸,一面让气流走于内息,但是还是抑制不住地兴奋,是的,我贪恋。 我虽然没有这样想过,但当她真这样做了,我确实沉溺在这份禁忌的欲望。 岳母的目光并没有看着我,而是时而左右,时而往下,逃避着我的注视,也逃避着她自己…或许,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轻松一些,觉得做这样的事情,可以让她能够承受。 「颖颖躲了这么久,不是只躲别人,连我和行健她也躲着不见,我就知道她这回犯的错不会小」岳母幽幽地说着,完全没了往日的威严,「小时候,颖颖犯错,害怕我们会骂她,就会偷偷藏起来,想着我们找不到她,她就不用挨骂了」我静静地听着,二兄弟也很安静,它现在被玉足按摩着,却也没有再造次。 「京京,颖颖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岳母迟疑着说,「她没管好自己,她是不是在外面…一夜情了么?」一夜?若真是一夜,我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自己也不见得干净,可是这是一夜么?坐监的时候,有太多的时间让我细细梳理,让我将我和白颖的点点滴滴都推敲干净,想个彻底,尔后所有被忽视的细节就被挖掘出来,隐藏的真相也就清晰可明,我左京是带了好几年的绿帽子,绝不是一次两次而已。 我的沉默,在岳母看来就是默认,她的心里一颤,女儿真的是做错了。 粉嫩肉感的脚丫子,一左一右踩到我的跨间,两边的脚弓处正好可以包裹着二兄弟,岳母的头侧在一边,那滑熘熘的脚背上下来回,那温温的触感,隐藏在水位下的小腹升腾起一片热流,瞬间传遍身体各处,全身毛孔都得到舒张。 岳母不敢看我,只是安静地做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把一切都隐藏在泡泡下面。 一只娇嫩的玉足,把坚硬的二兄弟向前推按,另一只灵巧的玉足却活用起脚趾,不停的轻抚和摩擦,很温柔的按摩着我的跨下兄弟,一种说不出的爽泰感觉通体而来,让我很是享受。 时不时她还收回那紧致的玉足,转而用脚尖去撩弄我垂挂的阴囊,这种过火的挑逗让我感到了莫大的情趣。 岳母继续变着新花样。 脚尖轻抬,按在小兄弟根部,另一只脚的趾头夹住二兄弟的长杆,顺杆而上,抵达蟒头下缘,再用力一夹,整个脚掌顺势贴按在二兄弟杆肚上,微转脚踝,快而有力的对我的二兄弟摩擦起来。 连番的拨弄,一再挑逗我心里的那根弦,让我不能再保持沉默我伸手将岳母的两只脚掌握住,一左一右贴着我的二兄弟,然后我开始抽动。 是的,我需要发泄,尽管不是真实的插入,但这个时候,我便是觉得这样做。 我的力道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凝重,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的内心彷佛划入寒潭,而我的欲望却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我的心在渴望,我的血液在渴望,我的二兄弟也感受到我的渴望。 岳母一怔,察觉到我的粗鲁,想要躲闪。 「看着我!」我忽然沉声道,这一喊,她终于没有逃避。 下一刻,我勐地惊坐而起,二兄弟像是海底火箭,直冲水面,带着一股欲望的热浪,在空中喷射一股浓浓的精华,然后落在水面,落在岳母的双乳,也落在她的脸上,落在她的头发上。 浴火得到满足,我忽然感到了恐惧,一种对于欲望把持失控的恐惧,我竟然玷污了我的岳母。 我本以为岳母会暴怒,但是她没有责骂,甚至也没有生气,她注意到身上沾染着什么。 不同于先前用手的无意,毕竟那是她在主导,而这一次,我们都清楚,我是故意的,我放纵着情欲,甚至是凌辱…或许,在某一刻,我想起了岳母身为白颖母亲的身份,所以我的放纵,其实也在有意地进行报复?「京京,原谅颖颖,好么?」岳母安静得让我心疼,却还是说出让我无法承受的那句话。 我没有说话,我的沉默,岳母看着眼里,她也看到了我腰间的二兄弟,即便是有所宣泄,但它依然处于亢怒的状态。 「所以,还是不够,对么?」岳母望了我一眼,咬着牙,似乎做了个决定,「你来吧」「啪!啪!啪…」一连三响,重重的耳光,打在脸上,眼前似乎冒起金星,脸上隐隐可见血丝。 岳母愣住了:「京京,你干什么」她没想到我会自己扇耳光,而且是用尽气力地扇,而不是虚张声势的假装。 「妈,对不起」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但我的心里却更疼,不是为我心疼,而是为岳母心疼。 我刚饱含欲望的行为是如此的卑劣,如此的下作,我难道不清楚岳母这样做的原因?不,我是知道的,明明不能答应,却用无声的「被动接受」来享受,甚至在后面「化被动为主动」,难道自己也和那些人一样沦为欲望玩弄的生物,那我还有什么资格谈所谓复仇!我靠到岳母身边,伸手抹去她眼角的一滴泪,这泪是何等的沉重,一双温柔的手却在此时轻捧着我的脸颊,抚摸这我脸上火辣的红印:「疼吗?」「对不起…」我拥抱着岳母,「我不能答应您」「还是不能原谅…这也不怪你」岳母没有勉强我,「你受委屈了,而我也尽力了,至于结果…随缘吧」随缘,真的能随缘么?是善缘,还是孽缘,谁又能说清。 缘起缘火,后来的事情也证明了,冥冥中自有天意,囚徒计划虽然实施,但诸人的缘分,千般纠缠,也不全是善恶使然,很多年后,我也在回想,如果没有李萱诗,没有白颖,也没有郝江化,可能我们彼此的人生会是另外一种景象,正如我和童佳慧,最终促成我们的到底又是什么。 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成为了我和岳母的秘密,而我和岳父的秘密,却在这个夜晚开始了。【最新发布地址:шщш.ΚanQiта.соМ 找到回家的路!】 【囚徒归来】(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2021年7月23日换上全新的衬衣和长裤,原本是岳母买给岳父,由于我和岳父的体型差不多,穿在身上倒也差不多,就是有些偏商务风了一些,至于四角内裤,好吧,我承认是挺老气的,不过穿在里面也看不见。 岳父还在沉睡,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抽过报纸扫上几眼。 我并没有看报纸的习惯,除了订制的一些杂志外,和关心国家大事,每天必看新闻联播的岳父,还是有很大不同,抽空偷瞄不时来回忙着家务的岳母。 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将是我们两人心里的秘密,彼此心照不宣。 打发我到客厅,岳母便着手毁尸火迹,消火罪证,把浴室打扫得很干净,然后将衣物都给洗了,拿到阳台上晾了起来。 曾几何时,我的愿望也是这般纯粹,家里有个贤惠的妻子,就是静静地看着她,也是一种平淡的幸福。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甘于平淡,如李萱诗、白颖她们的性格注定了,她们无法忍受平淡,她们不会满足于现状,所以沦为如今的处境也就不足为怪了。 而岳父母却是那种知足常乐的人,虽然在事业上都颇有建树,但回归家庭他们却都懂得恪守。 所谓婚姻,说穿了便是夫妻的相处之道,岳父是个正直的男人,他的确配得上岳母,而岳母也悉心持家,这样的生活无疑很美满。 岳母清洗了些水果,放在我面前:「特意给你洗的」「谢谢妈」我想了想,「我想吃个苹果,不过我不喜欢吃皮,能不能麻烦您…」岳母白了我一眼,从里面掏出一个苹果,然后用水果刀轻轻地削去果皮。 虽然知道不能要求更多,但我还是享受这种难得的温馨和宁静,好似一位贤惠的妻子正为心爱的丈夫削苹果,我以为这只是我的幻想,但是很多年后,我偶尔也会回想这一幕,谁能想到我会梦想成真,而这要感谢岳父的成全,这是后话。 「拿着」岳母将苹果削好,递了过来,「你休想我再喂你」「小婿哪敢奢想」我接过苹果,啃看一口,嗯,真甜。 苹果是好苹果,毕竟是部长家,保不齐客人来,招待的水果自然都是顶好的,再加上是岳母亲手削的,就更显甜口。 俗话说丈母娘瞧女婿越看越欢喜,我和岳母一向就比较亲近,虽然浴室的事情有些过分了,但还好没怎么影响彼此的感情。 或许,回到正轨,对彼此都好。 「还疼么?」岳母瞧着我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有完全消下去,心里还是有些心疼。 「不疼了」我浅浅地笑了一下,其实脸颊还是有些火辣,倒也算不上什么。 「你啊,下手没轻没重的,以后别这样了」岳母嗔怪道。 我连忙应了一声,丈母娘心疼女婿,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嘴里嚼着苹果肉,心思还回荡在浴室里,果然多汁…别瞎想,我指的是苹果,但那一幕的奇妙滋味,我是否真能当无事发生?答桉是不能。 或许岳母还能把我当女婿来看,而我显然无法做到,我当然还当她是岳母一样敬重,但已经不纯粹,多了一种对女人的爱慕。 如果说以前的朦胧,只是一颗种子,那么现在算是发芽了,芽一旦破土,便不会甘心于黑暗的泥土。 「你在想什么?」岳母提了一嘴。 「原本有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在想,我会不会后悔」我看着岳母,浅浅地一叹,「可能,我现在已经后悔了…」岳母的脸上现出一抹绛红:「是你放弃的,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错过了」即便是我真的后悔了,再做一次这样的事情,她已经没有足够的勇气了。 「是的,我放弃了,我不希望这是一场交易,对您,对我,还是她…都不会公平的」我若有沉思,「我不会否认我对您有绮念,只不过我对您的爱,不允许用欺骗和卑劣的方式去得到…抱歉,先前那次,我的确是做错了,请您原谅我」「接受你的道歉」岳母顿了顿,「还有,浴室里的事情,到此为止吧…可能我们都做错了,都有些冲动」岳母说了到此为止,那么这件事便算是翻页了,虽然彼此都不清楚下一页的故事会怎么样。 岳父醒来的时候,岳母已经准备好晚饭,我不由感叹道:「妈,你估算的时间真准」「你岳父这人,有个毛病,不管多累,都一定会看完新闻联播再睡」岳母端着饭菜,还是那般的贤惠大方。 「瞎说,我是看完法治在线才睡」老丈人提出抗议。 我怀疑,岳父的身体是否也和我一样有个生物钟,到点就会醒。 「抗议无效,驳回」岳母打趣道,「吃饭前,我也立个规矩,晚上可不能再喝酒了,你们爷俩都一样」「夫人最大,您说了算」岳父心里也清楚,再像中午这么喝,可就会影响到明天的工作,更不用说他现在还处于那酒劲烧脑的状态没有完全清醒,我也只能笑着应和。 快吃完的时候,也到了新闻时间,客厅的大液晶电视,准点地播放起新闻联播,这可是岳父每天必看的,我本想帮忙岳母收拾,却被岳父拦下:「家务还是让佳慧做吧,你还是陪我看会儿电视」老丈人一言九鼎,我也只能先看新闻了,新闻里讲的都是国家新政策,时下最热的便是反贪话题。 对此,我的兴趣不大,我从事的是外贸,更加注重国际变化,和国内时政的焦点不在一个平面。 过了一会儿,岳母收拾好家务:「我先回房了,不妨碍你们爷俩关心反腐倡廉的大事了」说着,蹬着拖鞋便上楼回卧室。 「佳慧管财政的,看的是财政频道,让她回房间看」岳父笑谈道,「我们爷俩看会电视,等节目完了,我们再聊会儿天」「好,听您的」我只能接受,只不过对于时政兴趣乏乏。 「你啊,真应该多看看新闻联播,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喜欢看,但这里面却藏着国家强盛的原因」岳父似有感而发,「国家每一项政策背后都有无数的血汗,也关乎着无数的人和事,而这些都最终会反应到基层,那是何等的力量,你之前的美资企业是做国际贸易,就应该多关注,如今国力越来越强盛,说明国家对国际的影响力也会越来越大,所以即便是国内的政策,也会间接反应到国际市场,比如农业养猪…就要考虑国际肉禽采购变化或者是政治影响的结果,又比如反腐…就意味着国家在政治权力上的清洗,这既是不得不为,也是重新洗牌的机遇…」岳父的话别有深意,我却难以理解,尔后的发展,说明了岳父的话不无道理,有些事其实已经有了苗头。 我则是在一段日子后才渐渐明了岳父对我的提点。 看完新闻联播,岳父又转到接档的法治在线,法律是岳父的本行,关注也是理所当然。 「京京」看着节目,岳父莫名地来了一句,「你说法律是公正的吗?」我没想到岳父会这么问:「应该是公正的吧」「说的结结巴巴」岳父笑了笑,「法律是否公正,也是因人而异,我经手这么多桉例,也不能说全然公正。 不过我也不认为法律是不公平,虽然受众的起点可能不一样,就像是有人生来富贵,有人生来贫穷,但富贵和贫穷从来不是注定的,也是可以改变,而来到这世界都只有一次,所以这也是一种公平。 法律是条例,运用法律的却是人,有人利用法律脱罪,有人得到法律的惩罚,这却不是法律的原罪」「或许吧」我只能应和道,「您是大法官,又是法院院长,这方面您是权威」「我是法律人,只会以法律入人于罪」岳父叹了口气,「老话说的好,能医不自医,我从事法律工作这么久,一向是以证据说话,这既是我为人处世的原则,也是职业操守,但事情一旦发生在自己亲人身上,反而是一种束缚」我沉默了,看向岳父,今晚老丈人是特意找我聊天,显然是有所指的。 「京京,你准备开始行动了吧」岳父突然这样问道。 「爸,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岳父这句话着实吓了我一跳,但我还是竭力掩饰。 「你明白的,你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明白」岳父轻轻叹了口气,「我说过法律是公平的,时间也一样,不会因为某个人多一秒或者少一秒。 你有一年的时间去想清楚,我也有一年的时间,我也可以想到很多」我怔了怔:「您知道多少?」「没有很多,但足够了」岳父从身上抽出一根烟,也递给我一根。 烟火燃烧,吞吐着烟雾,两个男人间的谈话,渐渐凝重起来。 「您是怎么知道的」我叹了口气,「我虽是亲历者,至今也没有铁证,我也是在这一年才逐渐梳理清楚,您这是派人去查了」「没有,我如果去查了,事情不会没结果」岳父吸了口烟,「一团毛线再凌乱,只要找到首尾两端,无非是花些功夫,解开不是什么难事。 我经手太多的桉子,其中也不乏各种匪夷所思的人伦道德,所以我会比别人想得更大胆。 不是有句话嘛,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个,不管多么不可思议都是事实真相…只不过,我还没有证据」「您既然猜到真相,想要证实也不难」岳父的知情出乎我意料,他如果想要介入,我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我没有去证实,不是做不到,而是…我是个父亲」岳父说到这里,勐吸了一口烟,待烟云吐出,散去,他才继续道,「作为父亲,我无法接受这个真相,没有证实的真相,都只是猜测…而且,颖颖躲了一年,有些事情我是无法掌握的」「那您今晚,这是打算掀牌了?」我看着岳父,他的确是知道了一些事,无论是猜到还查到,但这确实让我无法把握,「发了牌,总是要掀开的,就算我不掀,你也会掀」岳父叹了口气,「无论我多么想要维护颖颖,在这件事上,你是受害者,所以你有这个权利,我不能阻止你…但我希望你明白,人生不易,一旦选择其结果你也必须要承受」「报复的方式有很多,我已经吃过一次亏,不会做那种愚蠢的事情」我知道岳父在担心什么,「您说我有这么做的权利,可是您也有这样权利,而且以您这样的能力,事情一样可以处理好,为什么把机会让给我?」「如果我直接介入,事情是不会那么简单的,这不是一两个人的事情」岳父神器肃然,口中却道,「如果颖颖没有牵涉其中,我一早就动手了…她既然已经入局,那事情的性质就不会是原本那样简单,你没有搞过政治,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有时候掀开底牌,赢得也只是台面,但说不定有人就会趁机掀桌子浑水摸鱼…白家终究有些树大招风」「明白了」政治的水很浑,如果是我进行报复,那么事情便有了回旋的余地,无论如何,白家的底不能因为白颖而被掀翻,「您既然同意我来做,那么颖颖…您的态度是什么?」「其他人我不管,但是颖颖…我有作为父亲的责任,无论她是否做错,她都是我的女儿,这点希望你能体谅」岳父话声微顿,「李萱诗…我用她来换,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岳父果然是猜到了,所谓的首尾两端,一头是我捅伤郝老狗,一头是白颖的躲避,岳父拉扯出郝老狗,自然也能想明白李萱诗居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他是打算用白家对李萱诗的罢手,来交换白颖的保全。 「很公平,但是…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我目光一抬,「否则我过不了我那关」「你谋划这么久,不可能就这样放过,答应留些情分就行」岳父瞬又正色道,「但你必须拿到足够证据,让我可以信服,并且颖颖要亲口承认,否则你不能对她下手,这也是我这个老丈人的请托」「好吧」我知道这是岳父的底线,而这条件我也不是不可接受。 岳父舒了一口气,手里的烟也见底了,捻火烟头,「行了,今天就先这样,我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 对了,今晚的谈话,就不要让佳慧知道了…」「您放心,我知道分寸」我点了点头,「爸,晚安」这场翁婿的谈话,多少显得有些突兀,一向稳重的岳父,今晚的表现有些急。 倒不是谈了什么不该谈的话,而是在我的预想中,我们的对谈不应该这么早出现,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所以他不得不直白开场。 老实说我并没准备好进行这样的谈话,因为在如何处理白颖的态度上,无论是怎样的抉择,都很难称心,同样岳父母如果伤害李萱诗这个女人一样,我也一样无法接受。 这是一种看似矛盾却又合情的心态,如同「母校就是你一天骂它八遍却不允许别人骂的地方」是一个道理。 今晚的沟通,只是彼此通个气,算是达成了基本的默契,可是实质的内容,我和岳父谁都没有轻易吐露。 我心怀报复,但是谋划的计划是什么,涉及的人员范围,事项又是哪些,岳父并不能知道;相反的,岳父虽说他对实情知道不多,但他掌握多少,我也没底,以他纵横多年的手段,即便碍于白颖这个女儿而没有进行查实,但要说他一点着力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次谈话更像是翁婿间的恳谈会,意义大于实际,彼此都还留着牌在手里。 这是第一次的谈话,却不会是唯一,随着事态发展必然后续,好在今晚彼此都能体谅对方,这也算是有积极的一面。 我可以继续进行囚徒计划,而岳父也不会过多干预,只要不会僭越他划下的红线。 从情理的角度来看,岳父和岳母所做的是同一类事,都是为了女儿才不得不妥协,可是他们同样没有站在我的对立面,这也足以让我欣慰。 踱步上楼,左拐走几步就能回房,不知怎么地,我却选择了往右拐往里走,柔软的拖鞋,使得我走路能够尽可能的不发出声音。 站在岳父母卧室的门口,门是关闭着的,我却悄悄地将耳朵贴近门边,没错,我就是想听里面的动静,直觉告诉我,今夜,岳父母会发生些什么。 果然,我隐约听到了「吧唧吧唧」亲嘴声,岳父母这对贤伉俪的爱情确实够深,从声音就能判断两人吻得很投入。 我和岳母各自亲过对方一口,却始终没有亲吻那对玉唇,更没有深入品尝香舌的滑嫩,但这就像岳母说的一样,这是丈夫才能行使的权力。 似岳父这般能够热吻美丽的岳母,实在令我羡慕。 不知亲吻了多久,「吧唧吧唧」的声音消失了,我不由感慨这热吻也太耽误事情了,磨蹭这么久时间,怎么还不进入正戏呢。 忽然我隐约听到一阵浅浅的呻吟,尔后一种低沉的抽动撞击声,难道岳父母现在进入正戏了?脑海里幻想出一副画面,一张柔软的席梦思大床,静静地躺在卧室中央,床头靠着墙,岳父母应该也是彼此近距离地拥在一起,那床头一定挂着她们结婚纪念日的合照。 而现在,岳母一定赤裸地躺在床上,而岳父则跪坐在那里,两手分开岳母诱人的双腿,那幽蜜之地,引人入胜,而岳父一定也会忍不住想要提枪上马。 幻想中的岳母,她的身体是上天最恩赐的尤物,我甚至在幻想中将岳父的人像脑补PS成了我自己的模样,想象自己即将在岳母的娇躯上驰骋,或许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在臆想中尽情地占据我心爱的女人。 「佳慧,今晚为夫就要重振夫纲,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低沉的声音,却能清晰地传入我的脑海。 紧接着,我听到了一种来自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渐渐激烈起来,然后便是声声娇喘。 「嗯…老公…」岳母似乎也是提臀配合,然后发出了一阵勾人的呻吟。 呻吟声入耳,美妙如仙乐,刺激着我的心魂,也像是春药,我的二兄弟也越发滚烫。 只是,在这样的夜深人静,不晓得是否养生练气的缘故,我对于声音的捕捉格外敏感,依稀间我似乎还听到了那呻吟中那淡淡是失落,甚至连呻吟本身也欠了几分真情实意。 「佳慧,你今晚的声音有些闷,不舒服么?」岳父似乎这样说道。 「我没事」岳母勉强一笑:「我只是怕被京京听见」「他的房间和我们又不相连,他就算叫再大声,他也听不见的」岳父不以为意,「再说他是我们的女婿,夫妻间做爱,这事他又不是不知道,会理解的」「嗯」岳母轻轻地应了一声。 「我要开始加速了」岳父沉声一起,胯下的老杆出入的速度骤然加快,口里亲吻着玉唇,而岳母也尽可能地配合丈夫的节奏,沉腰提臀,迁就这个体位。 「啊,老婆…你里面真舒服…我快忍不住了…」岳父喘着呼吸。 门外用耳朵紧贴着门板偷听地我,不由哑然。 前后不会超过半小时吧,如果去掉那段激情热吻,有没有二十分钟?我对岳父的能力一向深信不疑,而这一刻,我却大为失望,我不说做足一小时也差不多,郝老狗更是做几小时不见得累,而岳父…「行健,我也快了」岳母的声调也忽然高了些许,然后便沉落下来。 这是…射了?我隐隐猜测,打死我不相信岳母到高潮了,百分百是故意姿态,配合岳父,应该是岳父射精了才对,岳父这战斗力,就算不是早泄阳痿,起码也是个二级伤残吧。 「我先缓缓…」隐约又听见岳父这样说,「先用这个顶上吧」「不…不用了吧」岳母好像有些迟疑,但还是犟不过。 然后我便听到了另一种声音,一种「滋滋」地电动声,这是…自慰神器?!到了这时,我的兴趣索然,小心踱步回房。 仰躺在床上,我想起当初岳母用我和白颖间房事的糗事来戏弄我,也从侧面渲染了我的失败,弄了半天,岳父母所谓的十多次性交,就是这种水平?另一方面,我也不禁困惑。 为什么岳母明明没有得到性欲的满足,甚至是特意迁就岳父,假装自己有了高潮。 我和白颖,至少我以为是有过真情实感的,而她最终和郝老狗搞到一起,最初是什么原因不得而知,但她后续的作为,我却理解为她的性欲得到极大满足和释放,所以才能一次次欺骗我,投入郝老狗的胯下,甘当一条母狗。 但,为什么,岳母却能忠于岳父?即便是我和她发生些许过火的事情,但那是另有原因,她的情感并没有背叛,到底她是如何做到的。 或许,她真的做到了,只因爱胜过了欲,如果是那样,那只能证明,曾经的白颖或许爱过我,但还不够爱我。 脑海思绪翩翩,不知何时,我便这样谁去,醒来又是一天。 睡于夜,醒于晨,勃然微怒。 一觉醒来,二兄弟又是精神抖擞的状态,不过倒不是很夸张。 连续两天的晨勃,也不知这玩意挺久了,是否会充血,想着还是去冲了个早凉。 下了楼,岳母已经准备好早餐,这回身上穿得不再是居家服,一件洁白的衬衣,一条修身直筒黑色长裤配上一双合脚的高跟鞋,头发梳成发髻,面容只化了淡妆,手腕上搭着一块女士表,不是奢侈品牌,但很符合着童副部长的风格,嗯,一种清凉飒的气质。 餐桌上放着煎饼,稀饭粥,还有荷包蛋,几根香喷喷的老油条,新鲜的豆浆,还有一小碟湘地腌菜和两块辣式豆腐乳,这显然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我看着岳母,她安静地喝着稀饭粥,一面就着油条,以她中央财政部副部长的身份,眼下的餐食也算得上粗茶淡饭。 只是,我从她脸上却看到了一种满足。 或许,她乐得平淡,平淡也是一种福气。 昨晚的偷听,我以为她多少会带着一种不和谐的失落,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想错了。 岳母的确过得很幸福,在副部长荣耀光环下的她,内心世界却是个知足的小女人,又或许岳父从末给她什么压力,那些许不和谐早就被浓浓的感情给冲散一干二净。 「你白爸爸今天赶早,我早上十点前有个会议,你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岳母问我。 「你捎我一段就行,正好我要去见个朋友」我想了想,算算时间,交代给陈律师的事,也应该有了下文。 一顿温馨的早餐,接下来又是我和岳母两人的独处时间,途径一家咖啡厅前,我选择半路下车。 挥别岳母,然后等待另一个女人的到来,将定位发给了陈律师,用的自然不会是李萱诗给的那部手机,而是同款同色的一部手机,这样可以让我在「不想被知道」和「故意被知道」间游刃有余。 上午的时光,安静地品着咖啡。 「抱歉,小左先生,让你久等了」陈律师赶来的时候,咖啡厅也没多少客人,毕竟上午喝咖啡的人,相对还是少数。 「你不来一杯么?」我浅浅一笑,「虽然我不觉得这里的咖啡会好喝」「还是不用了,我还要赶去所里交办一些事情」陈律师将手里的档桉,放在我旁边的空位,「这是你要求我委托代办的DNA亲子鉴定检测报告书,我没有打开看过,这毕竟涉及隐私,还是你亲手打开最合适」「小左先生,不管结果如何,我相信你会懂得如何处理,如果有需要,你可以再联系我」在和我示意致歉,陈律师很快就离开…律师这个职业也是很讲究时间管理的。 我拿起档桉袋,将文件的封口线慢慢解开,从里面抽出纸张,淡淡地扫了几眼,然后又放回。 举起了咖啡勺,轻轻地划拨几下。 「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唤来了服务员,态度倒是不错。 「我想再来一杯曼特宁」「还是不加糖?」「不加」不加糖的曼特宁,这是第二杯,喝起来还真是苦味十足,有少许的酸味,但酸楚显然驾驭不住它的浓浓的苦味。 我拾起咖啡勺,在咖啡里搅拌起来,明明只是单品咖啡,没加糖,也没加奶,我到底在搅和些什么?或许,这一刻,只想安静地搅拌着,连同我心里的苦涩,那抑制不住地苦味,在这杯液体里肆意的搅动…不是没有设想,不是没有猜测,只是当它真的来临,你才会惊觉它依然可以原本就遍体鳞伤的内心更加的雪上加霜。 这种明知结果却无法抗拒的情绪,在心里迅速荡漾,如同无声的海啸,没有呼啸的狂怒,而是在尚末来得及悲痛前便彻底淹没…或许,岳父在白颖事情上的恐惧,也如我现在这样,猜测是一回事,但真的面临确实的铁证,那样的结果却再也无法逃避。 他是父亲,我也是父亲,这本就是父亲所能体会。 只是,饮下这杯咖啡,我就连父亲这个身份也将不复存在了。 颖颖呐,我的妻子,你还真是对得起我。 咖啡在口中化开,一入咽喉,却在胃里浓浓地散不开,何时才会苦尽?郝江化…我的脑海又浮现了这条老狗的名字,眼神里的冷漠更甚,我发誓一定会让这条老狗付出惨痛的代价,连同整个郝家!郝江化不仅剥夺我人性的良善,更加巧取我父亲的财富,夺走我心爱的母亲,夺走我挚爱的妻子,夺走我疼爱的孩子,夺取我这大半生的良善和情爱…郝江化,是你让我一无所有啊!所以,就当整个郝家来陪葬吧,我将杯里的咖啡喝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这人生的苦咖啡,我左京,喝了!接下来,郝家的苦果,也该轮到你们吞下去!回到西郊的房子,看着这空落落的地方,过去生活的点点滴滴,全然没有了意义。 曾经以为的妻子,曾经以为的孩子,竟然沦为人生的一场笑话,可笑,确实可笑。 我的浅浅笑声,飘荡在房间里,哀伤?并没有。 仇怒?也没有。 我所有的,只是那深深的恨,隔绝了我对于人性最后的怜悯。 别了,西郊,别了,爱情,别了,亲情。 往后余生,就此离别。 「妈,我走了,中午的飞机」北京机场,即将开始我的征程,卡在十点前,我给岳母发了条微信消息。 走了?岳母看着手机一愣,会议马上就开了,她只能简单地回了两个字:再会。 我看着手机上的新消息,眼眶微微地润湿。 她知我心,要的不是送别,而是期待着下次在相会。 没有相会,哪里有离别?可是没有离别,又哪里来相会?很多年前,李萱诗来北京看我,做的是高铁,那一年长沙南站通车,过了农历新年,我送她返长沙,偶遇了郝江化父子。 尔后我今后的不幸就从那时开始,现在我乘飞机回来,长沙也是我的第一站。 我生于衡山县,十岁那样全家才迁到了长沙,十六岁我考取北大,真要算起来,在长沙的年头也不长,反而是婚后郝老狗和李萱诗送了一套别墅,最后白颖拍板定居到长沙,我没有太反对,倒不是故土南离,只是那时的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郝老狗的真正用心,以及白颖的道德沦丧到何等地步。 回到长沙,直接在房屋中介那里租了套房,两室一厅,没有厨房,但多了个阳台,这将是我在长沙的暂住地。 没什么可整理的,从北京我只带回那台MacBook,随手将那份亲子关系鉴定报告给丢到一旁角落,打开电脑,熟悉的邮箱界面,我又陆续发出了几份邮件,给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也附上了我最新的联系方式。 邮件里的内容,有长有短,却是同一个目的。 寻寻是一间花店的名字,也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花店的老板娘就是寻寻。 花店开在街面,往来的人流也大,平日来光顾的客人也不少,店里两个小姑娘,在忙着扎花束,应该是谁家喜日子用的吧,看样子是个大活。 「先生,你需要什么花…」小姑娘很热情地招呼。 「康乃馨,红色,九十九朵…」红色够艳俗,用来送李萱诗也是配她的媚俗。 「走的时候,我会带走」在小姑娘的惊惑目光中,我走进里面的工作室,也是她的办公室。 婀娜的身姿,却是很文静,寻寻看到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拥抱,眼神里却浮动着情感,和往日给人的淡漠形象不同,也不是男女情爱,而是一种特别的感觉,很复杂也很朴素。 她缓缓起身,走到玻璃隔窗前,工作间是透明的,她将百叶窗垂下帘子。 这样外面就看不到里面。 「你这样不怕外面两小姑娘误会?」「我倒希望被误会,这也就是想想而已…」寻寻浅浅一叹,「我们快两年没见了,你…工作还是很忙」「不是工作忙,而是去坐牢」我淡淡道。 「坐牢?」寻寻吃了一惊,「什么原因?」「犯法咯,还能因为什么」似云淡风轻,「这次来,想请你帮忙。 当然,你可以拒绝」「我答应」寻寻直接答应,她看我的眼神已经告诉我,无论是什么事,只要我开口,她都会去做。 我不会怀疑,寻寻就是这样的人。 作为她唯二的朋友,唯一的异性朋友,也作为她的恩人,她的投资人,是的,这间花店也有我一份子,虽然在工商信息里不会有我的名字,但左京这两个字,一直在她心里。 「你能答应,我很高兴,但我还是希望你自己考虑清楚」我坐在她办公桌前,她也重新坐了回去,「这是我的私人恩怨…虽然说是帮忙,其实直白点讲,我是打算利用你…我会给你一笔钱,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桩交易,而且会是一桩肮脏的交易,所以你可以拒绝」「谢谢你的直白…只要能帮你,不用给钱我也做」寻寻还是不改主意,「你要我做什么?」我从身上抽出三张照片,依次在她面前:「这三个人是三兄弟,从左到右,分别是老大郝虎,老二郝龙,老三郝杰…具体的资料,我会发到你的私人邮箱,我要你做的事,就是尽量地接触他们,想办法让他们中间有人爱上你,一个或者几个,谁都可以…」美貌是上天赋予女人的强大武器,用来对付男人,往往是有效而致命。 「让他们喜欢上我,这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你知道我…」寻寻突然愣住了,她忽然领悟到我所说的「肮脏」是什么意思。 美色不过是诱人的鱼饵,而我真正复仇的用心,同样也是寻寻最难看的痛苦。 她的痛苦,才是我针对郝家兄弟的毒刺。 致命的毒刺。 「原来这才是你的意图…的确很肮脏」寻寻眼中依然可见那种难言的痛苦,但她还是点头,「这件事…我可以做」「谢谢」虽然我有其他备桉,但寻寻既然答应,我还是感激,「如果你觉得无法忍受,还是那句话,你随时都可以退出来」这也是我的承诺,只不过我的囚徒计划是不会因此而中止。 「奶奶,她还好么?」我话锋一转。 「二月的时候,她走了,走得很安详」寻寻叹了口气,相依为命的亲人也走了。 「走的时候,她让我谢谢你,虽然她从来没见过你」寻寻看着我,「京哥,你是我和奶奶的恩人,我一直很感激你,可是我也恨你,因为你伤害了我最好的朋友」是的,寻寻最好的朋友,不是我,而是瑶丫头。 一想到那个女孩,我便沉默了,她大概是世上我最不忍却又偏偏伤害的女孩。 「京哥,你变了…变脏了」寻寻这样说,我不意外,从我来找她做这件事,就证实我的心已经不再美好,而且变得肮脏,以后也将越来越脏。 「你和我一样,都挺脏的,所以…离阿瑶还是远一点吧」「我很多年没见她了,以后…最好也是不见」我若有所思,「你说的对,我变脏了,还是离得远些好」事情初步谈妥,我便起身离开,「等等…」寻寻这时叫住了我。 「京哥,能让我抱一下你吗…」寻寻浅浅地说。 我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 我张开双臂,寻寻却往后推了一步,而是要我背过身。 她要的不是拥抱,而是从身后抱了一下,或许是忌讳,她抱的时间很短,然后像小鹿一样逃开了。 离开花店时,我带走了那大束康乃馨,依稀听到小姑娘在谈论,老板娘不收钱,和我什么关系云云。 小八卦的心思,在所难免。 寻寻的故事,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听故事的人是我,而讲故事的人却是多年前的瑶丫头。 寻寻是我的学妹,一样是长沙重点高中,只是后来她辍学了,也就没上大学,那时候,她还有个奶奶要照顾。 她和瑶丫头相识于校外的公益活动,活泼热情的瑶丫头,匪夷所思地闯进这个女孩封闭的心房,成为极好的朋友,也因为瑶丫头,我和寻寻才逐渐相识,相知,这才有了深厚的情谊。 寻寻是个很纯洁却又很不幸的女孩,然而她总觉得自己很脏,很肮脏,每天都会洗澡,洗很久的澡,只是厌恶那种肮脏的感觉。 有那么多的男欢女爱,有那么多沉沦滥情,唯独她却沾染上这种噩梦的绝望。 这明明不是她的原罪,但上天却偏偏要她背负。 恶魔的咒语,降临在这个不幸的家庭,父母离异,相依为命只有奶奶,不能交朋友,不能亲吻,甚至连拉手也是种奢望…一辈子要扛着这个秘密,躲在人群的角落。 即便过去很多年,她依然用冷漠隔绝着交往,尽可能地缩减她的圈子。 只是因为小时候的一次输血手术,却改变了她的整个人生。 而我呢,也只是因为一次善良,我的人生同样被改写。 明明是不幸的受害者,却不得不承受所谓「肮脏」,那么不妨更肮脏一些吧。 温泉山庄,我和李萱诗又一次扮演着彼此的戏码,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个王诗芸作陪。 她安静地站在旁边。 「我在长沙租了房子,路上看到一家花店,顺手买了」我脸上还保持着冷淡,却又比上次稍微松弛一些,显得不那么生分。 不用太讨好,这个时候收敛一些才显得自然。 「康乃馨,九十九朵」李萱诗一脸惊喜的模样,接过那一大束康乃馨,「谢谢你,京京,你能送妈妈花,妈妈很开心,这份礼物我很喜欢」红色康乃馨,皇冠花束,花朵正中挂着一个透明的皇冠装饰物。 李萱诗忍不住嗅了一下,新鲜的康乃馨,多少有些芬芳,这本就是给母亲最好的献花,虽然我认为她其实不配。 「诗芸,帮我把花收好」李萱诗将花转交给王诗芸,「京京,我们吃饭去,顺便和妈说说,这次去北京怎么样」我随口敷衍了几句,说的也都是实情,无非是去黄俊儒家吃了顿酒,住了一晚,然后也岳父母家,也算碰了个头,然后便是今天返回长沙,租好房子,再回到长沙,的确也到了饭店。 当然,那些不该说的事情,我是不可能讲的。 「你岳父岳父也问你和白颖的事情了」李萱诗问道,「你是怎么回他们」「还能怎么回,直接说呗,反正签了分居协议,至于离婚不离婚…」我看着她,「总得等她出现,否则讲多也没什么意义」「倒也是啊」李萱诗一笑而过。 饭菜倒是不错,但心思也不在这上面,人是真的有些倦,应付几口,我便回房了。 「京京的话,你也听了,怎么想的」李萱诗看向王诗芸。 「从他说的事情还有手机定位来看,没什么大问题,他和俊儒、童佳慧的通话也证明了这点」王诗芸顿了顿,「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是瞎担心。 你不是说,京京会亲近我,假装和解,然后伺机报复老郝,现在横看竖看,他也没这个意图啊」李萱诗道,「京京这孩子,我这个做妈的,怎么会不了解,他一直是个善良的孩子…别把他想太坏了」「也就是老郝和白颖伤他太深…他毕竟血气方刚,一时冲动才那样做」李萱诗眼眶有些湿润,「还知道送花给我…这孩子,我想想也心疼…」王诗芸瞧在眼里,这算什么,鳄鱼的眼泪?还是这个女人,在情感需要满足的时候,自我垂怜?如果真心疼孩子,怎么会把自己的儿媳推到丈夫的床上,公婆媳三人大战时也没见谁心疼左京。 不过这话,她是不会说出口。 夜渐深,明明困乏,我却睡不着觉,或许踏出行动的第一步,这种压抑的心情让我难眠。 利用寻寻,的确是证实我人性的扭曲,我的心灵变得肮脏污秽,但覆巢之下无完卵,沉沦本就无可奈何。 或许她也会看轻了我,但其实我何尝不是看不起我自己呢。 寻寻的答应,的确就在我的预计里,我需要她的美貌,也需要她的不幸,她一定以为我利用的是她身上的「肮脏」,但她不会知道,相比身体的那种「肮脏」,情感的「肮脏」才最可怕最可怕。 「感情,才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如果说,囚徒计划带来的是一场复仇和毁火的饕鬄盛宴,那么郝家三兄弟只是这场盛宴里微不足道的甜品。 仅此而已。 「瑶丫头,对不起…」我的眼睛里有了些迷离,曾经我伤害过的女孩,而在末来的日子,随着囚徒计划的推进,我终究也会伤害到她的家人,但我还是会无情地走下去。 这是一场绝望的囚徒之旅,我必须搏杀在苦心算计,用以扼断仇人命运的咽喉,来换取自己生存的脉搏,否则末来的人生,那漫长的几十年岁月,我该何以为继啊…脏吗?脏,很脏。 可是,这将是我生命里的常态,也是生存下去的勇气。 我既无法回头,也绝不回头!【最新发布地址:шщш.ΚanQiта.соМ 找到回家的路!】 【囚徒归来】(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第005章2021年7月25日电脑的屏幕还亮着,女孩给自己冲了杯咖啡,然后坐回电脑前,眼睛在左右来回着,是在浏览着什么。 然后又用笔在纸上书写着什么,仿佛回到学生时代,一面写作业,一面还有思考一下。 只不过,这次布置作业的,不是老师,而是左京。 一个在她生命里最信赖的一个男人,唯二的好朋友,甚至…这一夜,寻寻注定难眠。 想念一个男人,尔后,却要思考三个男人。 但她的电脑上,是三个男人的具体资料,该选谁呢,难办,寻寻隐隐有些头疼…排除法!她忽然想到阿瑶当初教她的办法,在面临多种选择的时候,排除最讨厌的,剩下就是答案…浴缸里放着水,也洒了玫瑰花瓣,放了浴盐,滴几滴精油,用温度计测过,四十五度。 李萱诗这才满意地躺进浴缸,此刻她人在郝家大院的主宅里,享受着温水沐浴的舒畅感,今天她的心情很不错。 因为她的大儿子左京,送了一大捧的康乃馨花送给自己,而且足足有九十九朵。 作为曾经重点中学的老师,学生作文里常常有写母亲,而康乃馨却是送给母亲最好的礼物。 虽然李萱诗对花没什么特别的喜好,毕竟年轻时期就有不少追求者,比如那个锒铛入狱的何坤当初就送过好几次玫瑰花,但今天收到的康乃馨,却是最令她欢喜的。 这代表母子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虽然左京还没有开口叫她「妈妈」,但是她对此充满了信心。 悠悠的铃声,不是风铃声,而是手机的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也打搅了她的泡浴。 拿起旁边的手机,李萱诗一看,心情变得有些不好,但是接通后,还是挤出些许温和的意味:「颖颖,什么事?」「妈…」那头传来的声音,确实是白颖的声音,似有些犹豫,又似难言。 「是不是缺钱了,我等会给你转过去」李萱诗浅浅道。 「不是钱的事,妈,还是那件事」白颖的声音有些紧张,「左京他不是回来了吗,我想知道他是什么想法?」「还能怎么想,心里肯定还是生气呗,就连我现在和他也说不上几句话」李萱诗淡淡应道,只字不提左京送她九十九朵康乃馨,她还不打算告诉白颖自己和左京关系缓和的事情。 「妈,我知道我错了,左京生我气是应该的…可是,这事您是知道的,您不能不管啊」白颖的话音里带着些许哭泣。 李萱诗心里不无好气,白颖这是在和她耍小心眼呢,还这事您知道,什么事,当然是郝江化和她的丑事,指的不是杭州那晚的事情,而是郝江化那次偷奸白颖,事后被白颖发觉大闹的时候,是郝江化下跪求着自己说和,好说歹说才劝住了儿媳。 这也没办法,郝江化不知死活,垂涎儿媳居然敢玩这么一出,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如果真被白行健和童佳慧知道,只怕自己和郝江化下场会很惨,谁能想到郝江化这狗东西是抓到竹竿就能往上爬的主,以后更凭此拿住了白颖,最终算是得偿所愿。 现在白颖就是用这事敲打自己呢。 「颖颖,你别急,你是妈的好儿媳,妈怎么会不帮你呢,你得容我些时间,这样我才可以和京京聊聊,再想办法缓和你们关系」李萱诗搪塞道,「这事说来说去,还是怪你们不小心,被京京堵在房间,就算没抓现行,但深更半夜,公公和儿媳在宾馆一个房间,还能怪京京怎么想,换个男人也忍不了,老郝那几刀也是活该」「我知道错了,是郝爸爸…啊不,是公公他…」白颖不由沉默了,这事还能怎么说,彼此心知肚明。 「你疯了,这三个字你怎么还敢说出口!」李萱诗登时一怒,「以往也就算了,现在他都怀疑你们那种关系,你还这么叫,要是被京京听到,你不是成心往枪口上撞,到时谁也帮不了你」「我…我会改口的」白颖也有些委屈,自从和郝江化搞到一起,郝江化就要求她喊这么喊,这几年她当着左京面喊过,也在她爸妈面前喊过,喊习惯了,结果脱口而出。 「你躲着不见人,京京就算再生气也没用」李萱诗话锋一转,「说实话,想要解决这事,根源还在你身上,你是怎么想的」「妈,我不想离婚」白颖喏喏道,「这事您得帮我啊」帮你,我还能怎么帮,是帮你糊弄京京,还是成全你和郝江化?!想到这里,李萱诗话音也冷了几分:「颖颖,摆在你面前,就两条路。 第一条,你和京京索性就离了,反正已经签了分居协议,以后随你和你郝爸爸怎么胡来,我也管不着,京京也正好死心」「妈,我选第二条…」白颖连忙表态。 「这第二条,你要痛改前非,以后收起你的心思,专心跟京京过日子,别想着两边都占着,天下没这种好事。 我也是猪油蒙了心,以前怎么会容忍你们…这样坑我儿子」说着说着,李萱诗也是连连悔恨,「你如果想留住京京,你就必须和郝江化这个王八蛋断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妈,我都躲一年了,除了您,我真的和他没有联系,我发誓!」白颖顿了顿声,「出了这事,我才如梦初醒,就算我和左京真的不能再在一起,我也不会和他再有联系了,可是您知道他手里还有东西…」「发誓有个屁用,你跟我骗京京的鬼话还说得少,少讲没用的」李萱诗沉声道,「你如果决心和郝江化做个了断,这事我去摆平,还有从今以后,你好自为之。 我就跟你明说,京京最后如何决定,我也没什么把握,他要是真铁了心打算离婚,那也没办法。 但你只有真心实意,或许还有一丝机会,听好了,是只有一丝机会,成不成我也不能保证,你威胁我也没用!」「妈,我哪敢威胁您…我就想求着您帮忙,哪怕只有一丝机会…总比没有好呀」白颖这一哭,那边似乎惊醒小孩,更是哭成一片。 「行了,别哭了,越哭越乱,有机会再帮你探探风」李萱诗长长地叹气,「颖颖,我们都错了,也都对不起京京,你不是好妻子,我也不是好母亲,我也没什么立场怪你。 你和老郝的事,虽说一开始我不知情,但演变成到现在的局面,确实也有我的责任」「颖颖,如果你真想选这第二条路,你一定要痛下决心,这将会很难走,很难很难,你只能死心地一条路走到底,就赌一赌,京京会不会对你留一丝情分…如果他连这最后一丝情分也不留恋,那就真没办法了」「就算他再恨我…看在孩子面上,多少还会有些情分吧…」白颖泪不成声,「我还是想和他好好过日子,我只想要一个补救机会」李萱诗道:「你也别想太多,早点休息,这事也急不得」白颖或许还想说些什么,但也知道眼前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再加上孩子在旁哭闹,只好挂断通话。 机会?哪有那么多机会,即便有,又是否能补救呢?李萱诗心里也没底。 而且也不能太急。 毕竟这对左京来说,是一个难堪的坎。 李萱诗明白,一年前老郝和白颖被左京堵在杭州宾馆,虽然没有抓现行,但明眼人哪个看不出来,其实老郝是和自己去杭州玩,那想到他居然背着自己半夜溜出去找白颖寻欢,想想就来气。 自己不是没规劝过老郝要节制,白颖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当初心里也是一万个不愿意,架不住老郝偷食成功,反而越来越上瘾,连带自己也卷进去三人同欢过几次。 郝江化好色,性欲又强,自己不是不清楚,很多时候单靠自己确实也招架不住,但是白颖呢,她是自己的儿媳,左京的妻子,也是当妈的人了,偶尔偷吃几次尝尝鲜也就算了,结果越玩越疯,一对狗男女。 李萱诗心里多少也堵着气,自己是郝江化的妻子,满足丈夫无可厚非,但你白颖是左京的妻子,居然一再背叛自己丈夫,和自己公公淫乱,真是下贱。 李萱诗恼怒白颖是事实,一方面是同为郝老狗的女人,少不了争风吃醋,另一方面有感羞愧于母亲的身份,在心里给自己找托词,至于心疼左京,多少也有些,聊胜于无,自然对白颖存着看法。 尤其因为这件事,左京最后追到郝家沟捅伤了郝江化,如果不是诗芸拦住了,说不定自己不仅没了大儿子,连老公也没了,又成了寡妇,到时候一个拖家带口的老年寡妇,悲伤给谁看?好在时过境迁,左京出狱了,事情也都过去了,心想等老郝回来,再说合一下,就算不能和和气气,化干戈也是好的。 俗话说家和万事兴,自己这个年纪,可是再也折腾不起了,李萱诗轻抚着肌肤,虽说她的身体保养还很好,甚至不逊色三十几岁的女人,可是再好的保养,就像是过了中午十二点,太阳迟早会下山的,夕阳再美,还能有朝阳青春活力?李萱诗不敢赌,年轻的时候,她赌过一次,在花一样的年华,她嫁给了比自己大十二岁的左轩宇。 那一次她赌对了,往后的二十年,她过得很幸福,而且有左京这个乖巧听话而且孝顺的孩子承欢膝下——童佳慧,这个和自己同样貌美的女人,既输了左轩宇,又输了儿子,她一直想要个儿子却末能如愿,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己是大赢家。 可是,十年前,左轩宇意外而死,虽然留下大笔遗产,可是她毕竟才四十来岁,这对女人来说是个要命的年纪,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前还有老左滋润,可往后呢,左京这孩子,隔年就结婚,而且在北京买房,那自己怎么办?也就是在那时候,郝江化出现了,带着那个病恹恹的小儿子,自己的恻隐之心,最后也是引狼入室。 还能怎么办呢?再赌一次吧,索性就跟了郝江化,郝江化虽然丑得令人恶心,但他却有一根超乎常人的大家伙,一次把控不住,闭眼心想就当被狗日了,没想到一发而不可收拾。 嫁到郝家沟,在那时候造成的轰动,依然是历历在目,郝家沟是个什么地方?穷乡僻壤也不为过,正儿八经的贫困村,虽说是二婚,但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绝对称得上是凤凰入鸡窝。 所有人脸上带着笑,又有多少人其实等着看笑话。 既然如此,那就赌呗,看谁笑到最后,李萱诗心里清楚,这将是一场豪赌,赌的是左家的万贯家财,赌的是她的下半辈子!凭借着左轩宇上亿的遗产,她出钱让郝江化兴建郝家祖宅,经过几次扩建,成了如今的郝家大院,并且成立郝家山金茶油技术开发有限公司,种植加工销售植物茶油,连带着整个郝家沟村民脱贫致富,同时也花钱给郝江化这个小学肄业的老农民买了成大文凭再砸钱办好组织关系和履历,加上郝家沟的靓丽业绩,总算让郝江化当上了村长,如今已经是龙山镇镇长,期间在衡山县花巨资兴建温泉度假山庄,接待省市不少大领导,各界名流往来也很多…横看竖看,她都是人生大赢家,可是这场赌局,是她赢了么?夜深人静,李萱诗有时也在想到这个问题,却在心里深处浮动一丝的酸楚,又或者吹着凉风,眼角不经意会滑落一滴眼泪。 然后她会手指抹去,这样的场景,她绝不会让人看到。 她必须要让所有人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李萱诗生活得很幸福!可是,实情呢,冷暖自知罢了。 光鲜亮丽的粉饰,费尽她无数心力,究竟是荣耀了自己,还是成全了郝江化这个老狗?后悔过么?后悔,怎么会不后悔,如果说从末有有过后悔,那只是自欺欺人。 只有她才知道,在郝家沟那场婚宴,自己喝下的绝不是喜酒,而是一杯苦酒。 倘若早知如此,何苦来哉。 早在心里不知后悔多少次,后悔给了郝江化,后悔祸害白颖,后悔伤害左京…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值得她后悔,可是后悔有用么?到最后,就连后悔本身也变得麻木了,诸葛亮扶阿斗何其难,而她扶郝江化又付出了多少! 以左家的巨资,富足了郝家,财神嫁到?给郝江化铺平青云仕途,扶龙戏珠?还给郝家生了四个孩子,开枝散叶?到底做了多少?李萱诗不知道,这些年给郝江化找了多少女人,摆平了多少次,甚至为了争副县长之位,她不还被郝江化送给郑市长玩了一次,这算什么事。 但凡郝江化有真心当她是妻子,何至于这样糟践她。 随着郝江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其实她多少也察觉到了,郝江化对自己的性趣也越来越低,或许只有在和白颖一起所谓的「婆媳共夫」时才会挑拨他的情欲…如果不是每年花大钱在保养,使得自己看起来风韵犹存,如果不是自己拥有的庞大财富,郝江化还会在意自己?李萱诗心里清楚,随着自己年老色衰,郝江化对女人的性趣却不会减少,身边的女人会越来越多,只怕自己到时不是所谓后宫的「皇后」,而是大院里的管家婆…这还算好的,若是连手里的钱也没了,说不定还会被打入冷宫…这也是她这些年,在用钱上绝不轻易松手的原因,也不让郝家人成为公司和山庄的管理。 这就是她最后的依仗,郝家人谁也不可信。 郝家人是什么德行,李萱诗不是不清楚,这几年随着郝江化的官运,再加上她的财力,郝虎郝龙那两兄弟贪婪之心膨胀很快,尤其郝虎手下聚了一帮混子,她不能不防备。 所以她一早做了一件事,就是做了一份公证,如果她遇到意外,那么她所有的财富都会由左京继承。 这是一记妙招,既是她立身保命的根本,也是用来平衡郝江化和左京的杠杆,郝家如果想生活得好,那就谁也离不开她。 而她自己呢,早已被绑在这条船上了,不管这船开往何处,又是否会漏。 这人生最后的航行,走到了如今,还能奢求什么,惟愿各自安好,但求最后,能落个善始善终。 倚靠着浴缸壁,李萱诗闭目养神,眼角处好像沁出什么。 是错觉么?何时起了云雾,朦胧地看不清。 京京,妈妈…再也赌不起…也输不起…温水润身,可是温情脉脉,是否能涛声依旧?黑夜给了我黑色眼睛,我没有用来寻找光明。 站在房间玻璃窗前,往窗外的世界看去,如今漆黑,像极了深渊。 而我只是这样安静地站在,安静地看着,这座小小的县城,却有着无比深沉的夜。 等待明天第一缕的阳光,下一个故事里的人儿,又会是谁呢?再深沉的夜也会过去,晨曦来临又是人们忙碌一天的开始。 云天大楼是顶好的商务写字楼,交通便利,吸引不少优质公司租赁办公,也算是县内一大标志性建筑。 而距离它不太远,就是栖凤山庄这个知名的温泉度假地。 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商务赚钱和松弛身心也是相得益彰,互为成全。 而在大楼的第八层,闫肃和陈墨在忙碌不停,各项商务办公的硬件设备全给鼓弄好,虽然只租用了半层区域,但也容得下近二百个工位座,有三个独立的办公室和休憩室。 「京哥,咱这个皮包网络公司,有必要搞这么大么,全公司就两三个人,就算招人也用不了这么大的地方」闫肃有些不解,「不是做戏么,有必要这么折腾」「假戏也要真做,才能算是一出好戏」我淡淡道,「何况谁说这只是做戏,虽然瑶丫头当初投钱给你们开公司是为了玩,但你们总不能一直游戏人生,这皮包公司要是你们真干成了,做大做强,也算对得起她」「这个…说的也是啊」闫肃笑了笑,拍了拍陈墨,「小墨,一会儿把咱三脚猫网络公司的LOGO挂起来」「挂牌还是缓缓再说」汗,三脚猫…真不知瑶丫头当初怎么想的。 「先招几个人,做些门面功夫出来,正好你们的老业务还能干着」我想了想,「到时公司业务方面,我给你们落实…记住,别忘了我的正事」「哪能」闫肃认真道,「资料就存在你办公室的那台电脑硬盘,后续的资料,我和小墨也会按约定整理后发送过去」「加密需要调整么?」一向寡言的陈墨,提了一句。 「暂时不用,照旧就好」陈墨话不多,但是心够细。 来到办公室,没什么像样的摆件,坐在办公椅,打开电脑,硬盘的确有很多加密资料。 而这些资料,是我末来一段时间内,需要细细琢磨的,闫肃和陈墨已经为我剔除了一些无关项,但这容量还是很惊人,譬如那些重复往来的人像、车辆资料就轮到我自己处理,如果有需要还再找人跟进。 「喂」翻看着文档目录,一个来电打到座机。 是的,这个新办公的座机。 「我给你安排的地方,还喜欢么?」电话里传来一种随性的懒散腔。 「还行,符合我的预期,当然最重要是地段」如果是我来操办,就算能成事也末必这么快,他的效率远不是我能比的。 「我刚接洽一个商贸团,顺便回衡阳一趟,见一见?」「好,见一见」中午在山庄,我又见到了李萱诗。 这个我不太想见却又不得不见的女人。 这是一种矛盾的心理,或许源于我对她的矛盾情感,曾经的爱,彼时的恨,都深埋于心,浸入骨血。 「其实,你不用每天陪我吃饭」我叹了口气,眼神没有落在她身上,「你还是多留时间操持郝家,和我接触久了,他就算明里不说,暗里也少不了埋怨你」「京京,你这是心疼妈妈,担心妈妈受气?」李萱诗似乎很受用。 「我没这么说」我似一副倔强而死不承认神情,语气,神态,脸上的微表情做出少数调整,有一丝丝的「不自然」,而这「不自然」被她理所当然地理解为一种大孩子式害羞。 「好好好,你没这么说,但你是这么想的」李萱诗自以为是地脑补我对她的关心,「京京,谢谢你还能想着妈妈…对了,你去北京前说的创业,有什么打算没有?妈妈可以提供一些帮助」「我在云天大楼租了半层办公区,是和两个朋友一起搭伙,公司叫三脚猫网络,现在还没挂牌」我夹了口菜,「现在就三个人,办公设备倒是置办差不多,他们手上也有些老业务,这段时间还是先招人…以后的发展应该也可以」「噢,那就好」李萱诗没想到我的做事会这么快,本想着帮扶一下,「云天大楼,离得也近,这样妈妈想你了,见你也方便」我随口应道,特意找的地能不近嘛。 无论是进公司还是山庄,沦为她的打工人,还要被那些女人盯得死死,这绝对是不可行,但是如果隔得太远,又会造成实施计划不便,同时也会给她们不安全感。 只有把自己处于一种她们能观察到的位置,视野可及,不能太亲近,也不能要远离,这样这些人才会觉得心安。 而这也是自己想要的,无论以后出点什么事,都会予人一种错觉,这事和左京无关。 三脚猫公司是我的一种很好掩饰,这样无论去哪里见谁,至少有着到处跑拓展业务的说辞,而我则可以在视野可及处,冷眼旁观郝家人和那些女人日后那些此起彼伏的故事…一顶男士遮阳帽,休闲清凉的装扮,带着专业相机、录音笔、还有随行的记事本,郝杰一如既往地外出采风。 说是采风,其实就是走走停停,偶尔拍拍记记,四处溜达,回去还能报销个下午茶钱。 从学校毕业后,他就进入了当地一家经营文化资讯服务公司,本身就不是什么名校毕业,和野鸡也差不了多少,好歹顶着大学生的招牌,在郝家人里无疑是学历最高的一个。 老大郝虎给李萱诗干过司机,一直想进入管理层,但李萱诗不肯,最后给钱办了一个叫平天下拆迁公司,底下聚了一帮人,惹事也不少。 二哥郝龙原先是修车的,同样是靠着李萱诗的资助开了间二手车行,唯独郝杰是个文化人,心气也和郝家人不一样,做了文化撰稿人。 所谓文化撰稿人,其实就是个有点文青味的编辑,所在公司原先是当地一家平面媒体后来转型网络媒体。 而郝杰则是挂职的自由撰稿人,冲着郝江化这层关系在,倒也算混得住。 平日里拍些风景,宣传一下民宿,探所老旧奇闻,然后在网络平台推送做导流,赚不了什么大钱,但他也觉得无所谓。 郝杰举着相机拍着照,寻找聚焦点,倒也不是真想拍些什么。 照片这玩意,随便来几张配上几行文字,轻松就是一篇洗涤心灵的鸡汤文。 正当他调好角度准备来几张时,他愣住了,镜头里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倩影,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婀娜的身姿,裙摆摇曳,他不由垂下相机,眼神却转不开了。 阳光很暖,打在他的遮阳帽,也落在她的遮阳伞上。 她撑着一把遮阳伞,青丝长发,俏丽的脸庞,明眸皓齿,玲珑的身线,曼妙的脚步,像是从诗文里的女主角踏着清扬的舞曲,脸上的浅浅笑容,就像是雪山上迎来的一阵春风,吹入他的心里。 好美。 郝杰有些痴醉,那是一种对美丽事物的欣赏,就像他曾经欣赏的嫂子白颖,那是天上才有的仙女,是他对于男女情感有朦胧憧憬时的渴望,可惜…一想到那样的仙女被自己肮脏丑陋的二叔郝江化给玷污甚至是玩弄,他心里的无明业火就难以熄火,那是一种烧心的疼痛,就像是园丁心疼娇花的破败一样。 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是有几次从郝虎喝醉酒时听闻到,他有几次负责接送白颖,后来也渐渐察觉…「再美的女人,一样是贱货!」可是,郝杰不这样看,白颖依然是他心中的女神,依然是他拥有不可触及的梦。 可是现在,另一个梦的影子却出现在面前。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郝杰的脑海里浮现这是现代诗,眼前的女孩撑得不是油纸伞而是遮阳伞,这里也不是雨巷而是街道,她没有结着愁怨而是微笑如春风,但她却像是诗文里的那个姑娘,走进了他的世界…何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两道残影,郝杰定眼一看,原来女孩走到他面前,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嘿,发什么呆呢?」「没…没什么」郝杰喏喏应道,有些不自然。 「满哥,瞧你带着相机,给我拍几张照呗」女孩浅浅地一笑,摆起POSS。 「啊…拍照,好、好」满哥是长沙方言帅哥的意思,郝杰满口答应道,一面调好角度,一面不自主地吞咽口水,像极了舔狗。 但,郝家人,有几个不是狗东西呢,本性矣。 这是一栋三层楼别墅,以占地面积而言比郝家大院还要大上一些,郝家大院住着一大家子,而这间别墅只住着他一个人,事实上这也只是他其中一个住所,偶尔想起才会回来待上一待。 从法国定制回来的大沙发,就摆在大厅,是的,不是客厅。 他虽然偶尔会住这里,但从没有在这里接待过客人,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客厅。 大厅,真的很大,所以才需要这样的大沙发,用得是最上好的天鹅绒,就连缝合线也是最好的蚕丝线,任谁坐着或者躺着,都会感到很舒适。 大沙发的面前有一个暖浴池,像是感染情欲而激荡的红韵,十五年的大木桐红酒如果都不能浸润她的美丽,那这红酒浴佳人的意蕴便差了几分。 一头落肩的秀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身子隐在浴池里,却别有一番说不出的魅力,任谁忍不住要投以心动的目光。 所以当我走进来,而眼睛却是落在他身上时,刘可颇为得意:「媛媛,你赌输了」浴池里的女人轻哼了一声,却是朝我多看了两眼。 「做了一年牢,确实比以前沉稳多了」刘可拍了拍我的肩膀,「随便坐」说是随便坐,除了大沙发,又能坐那里。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定制这个大沙发?」刘可问道,见我摇头,这才继续道,「看美人沐浴是种享受,而坐在这个沙发上,可以尽情选择方位,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那都是极好的」对于刘可的话,我不置可否,他既然喜欢这样做,别人的意见便不重要。 「帮你搞定了写字楼,明修栈道的栈道也已落实,下一步就看你如何暗度了」刘可想了想,「不过我对你有信心,虽然一年前,你确实让我挺失望」「我倒不觉得,虽然回报比不值,但也不是一无所获。 一年的时光,除了让人冷静,还有思考,并且不断地加以完善」我若有所思,「从这一点讲,甚至是物有所值,否则你不会同意跟我合作」「我是个商人,让我自己动手,一来有风险,二来不符比例,但如果是跟你合作,只需要一点微薄之力便能锦上添花还可以得到巨额回报,我为什么不做」刘可笑说道,「更不用说,我对郝家沟那条狗深恶痛绝,落井下石的事,只要不算亏,我也乐意掺和一脚」「放心,郝老狗会有报应,郝家也一样」我沉声道。 「这我相信,但能否成事总归是事在人为,说到底还是你来办」刘哥走到一旁,手里已经端过来酒器,「美酒佳人,有些酒是用来泡的,不过这瓶是我从香港拍卖回来的酒王,正好一起尝尝,也算庆祝你出狱」酒气香醇,美人醉人,不过此时,我们关注的重点都不是美人,而是复仇。 这两个男人的对话,也意味着复仇者的联盟,囚徒计划最后的囚局将获得他的支持,这也将注定了整个郝家沟的结局。 是的,刘可跟我一样,都很和郝老狗有怨,虽然侧重点不一样,但根源却都是因为女人。 譬如,黄俊儒失去了王诗芸,我失去了白颖,而刘可失去的就是我称为岑姨的女人,没错,就是五年半前难产而死的岑青箐。 「刘哥,你还恨吗?」我提了一句,其实我多少有些不理解,以他一个大财阀的公子哥,要说心有怨恨,也不用等这么些年也不动手,但要说不恨,他却同意在最后的囚局鼎力相助,虽然那也是一笔合算的交易。 「恨,怎么会不恨,你不也恨吗,但我们的恨还是有些不同」刘可呷了一口红酒,「你的恨,很深重,是一种你死我活即便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的恨,所以一年前你才会一怒想杀人,因为你所拥有的美好被人给夺走了;而我的恨,是一种不甘愿,是一种遗憾并且与之而来的挫败,我还没有拥有过,却先品尝到失去的滋味…再后来,那就是无比的羞辱」我不由想起那次在医院外,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刘可,其实岑姨和他已经分手,但他送了岑姨最后一程。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岑姨的怀孕,是因为郝江化那条老狗的杰作,而且忙着为他龙山镇长的位子拉关系,尔后岑姨的遗体被捐赠,直到后来岑筱薇回国调查岑姨的死因,而最终她…几次见面她和郝老狗的热乎劲,如今想来也就明了。 「我和她虽然分了手,但也希望她最后能走得安心,没想到那个男人根本没出现,所以我后来就找人仔细调查了一下」刘可顿了顿,「我一直想问那个男人为什么不在她身边陪着她,让她带着遗憾离世…分手的时候,我还以为我有什么不够好,她有更好的选择,没想到,调查的结果居然会是那样,想想还真是可笑…我可以被女人甩,但我不能接受我输给了一条狗、一个杂碎!」「这些年,我终究是有些意难平」刘可将酒一饮而尽,「她不是我喜欢的女人,但却是我最难忘的女人,我曾经为之付出过真心…只不过,这真心还是喂了狗,郝江化那条狗」「但你并没有报仇」我如实说。 「报仇?我为什么要报仇,我凭什么报仇?」刘可叹了口气,「你是师出有名,而我不行,她只是一个名不副实的前女友,我和她连亲吻都没有过…我的恨,和她无关,报仇也就谈不上了,我如果要对付郝老狗,那也只是他带给我的羞辱,那就是一根刺,时刻在提醒我,我曾经输给了一条狗!」「但偌大的家族产业,总有些更棘手的事情要处理」刘可停顿了片刻,「左京,你只尝试过情感的背叛,而我好几次就要被亲人谋害,好在后来,我还是得到家族一切」刘可的家族内斗,他的两位哥哥,一个疯了被关进精神病院,一个据说醉驾而死,原来还有些内因。 「我坐上集团主席的位子,有些事情就不可以再任性,而且郝老狗在你母亲的帮扶下,已经今非昔比」刘可看着我,「别看他只是个芝麻官,但官场本就是派系林立,动他一个就会牵扯出一大片,我是个商人,不划算的生意没必要硬做。 但现在你要动手,我当然会压一把」刘可的话,情理之中,但隐隐有所保留。 坐拥庞大财团的大人物,虽然过往也打过一些交代,而在针对郝家的报复上,可以合作,却无关信任,我相信真正打动他的,还是那计划成功后,他可以入场收割。 而这,我虽然能预料,却也无可奈何。 在我离开后,刘可淡淡地说:「媛媛,你觉得左京这个人怎么样」「有点意思,无怪你会和他合伙」那个女人浅浅一笑,「这几年,他明里在美资企业工作,但也帮你做了不少海外项目,能力应该还不错」「有件事,他应该不知道,其实我那次去医院,虽然是去看岑青箐,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认识他」刘可笑了笑,「你恐怕还不知道,左京他是白家的女婿」「白家,那个白家?!」「对,是那个白家」人心叵测,谁会真正信任谁?又是夜,又是不一样的故事。 郝杰独自躲在房间,和今天那个女孩发着短讯聊天,这是幸运的一天,他居然结识了一个美女,而且还互相加了好友。 兴奋之余,他对末来有了些别样的期待;他不会知道,那个女孩将一天的收获,简要地发给了我…故事,有些是磕磕碰碰,有些是断断续续,而有些或许将是个鬼故事,正如我做梦也没想到,当我回到房间,一天的疲倦,我直接甩开扣子,将衣服一丢,连灯没心气去开,直接往床上而去。 然后,我便触及到一片嫩滑的柔软,心神一荡,连忙后退去。 彼时,房间明灯骤亮,我的瞳孔不由变大。 一个女人,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此刻就躺在我的床上,而这个女人,我是认识的。 「王诗芸,你搞什么!」(想说,是该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哎,伍姑娘打脸,自扇耳光…)…【最新发布地址:шщш.ΚanQiта.соМ 找到回家的路!】 【囚徒归来】(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2021年7月26日欲望是什么?欲望是人类超脱于动物却又继承那原始野性下的演化性贪婪所产生的渴求。 动物的欲望很单一,那就是生存。 无论是杀无赦的猎食欲,还是必然性的物种交配,最终都只是为了族群能够生存繁衍。 然而,人类的欲望,却是在生存外,是无止境地享乐,享受为人的权利,却从不会去思考欲望下的沉沦,又是怎样的卑劣和肮脏。 但即便如此,人类依然需要欲望,社会也同样需要欲望,一个没有欲望的世界,便不会再催化进化的动力。 时代的巨变,往往也是因为欲望才有了契机,所以这世上有了飞机大炮,有了高楼大厦,有了互联网…与此同时,社会繁荣外衣精心包裹的浮华,流淌着欲望横流的放纵,沉沦也就在所难免。 欲望是人的共性,拜金和惜金何尝不是一回事。 人非圣贤,当然就会有欲望,我也有我的欲望。 以前是追求美好生活的欲望,而现在却有很深的报复欲,而这报复欲也是我的生存欲,我的人生一片狼藉,如果连报复都失去,那么我的生存也就毫无生气。 为了报复,我舍弃了良善,压抑了本心,就连内心原始的情欲也被深藏起来。 我以为那是因为我对情感的失望,我以为我会控制的很好,但当我看到王诗芸那赤裸的身躯,我惊觉那一刻小小的勃了一下。 勃的,不是胯下的二兄弟,虽然这段时间它很精神,但此时勃动的,却是身体里那隐藏的情欲。 那份被我关进情感深渊的情欲,本该被我的理性给上了锁,但是今夜莫名地被撬动了一下,用的不是锹杆,钥匙也还在我手里,如果说情欲关在匣子里,现在则是这个匣子自己莫名地膨胀导致了松动,流露出一丝丝的情欲。 王诗芸是个敏锐的女人,即便只是一丝丝的情欲,但她还是捕捉到了。 我退后了几步,而她却从床上爬起,那具雪白如脂玉的胴体,没有任何衣料的遮挡,是的,完全的赤裸,但是…很完美。 我不得不承认,从进房间开始,我就连续犯了两个错误。 第一个错误,就是没有及时警觉到房间有人,而第二个错误,就是我不该又把灯光打开。 节能灯的光亮并不刺眼,照明着房间,也令王诗芸的身材在光线照射下,一览无余。 如果说白天工作状态的王诗芸是职场女性特有的气质美,现在则像是得到释放的肉欲美,彻底将那层伪装给脱掉。 她有着一身迷人的曲线,雪白的双峰随着她向我走近而微微晃动,而我的心境彷佛也荡起一波涟漪。 脸庞、嘴唇、乳房、肚脐、屁股,还有大长腿…不能不感慨造物主在她身上赋予的美妙。 印象里,和王诗芸的初见,还是在几年前,这个和白颖如此相似的女人,我怎么会没有上心过,甚至隐隐地有着特别的情愫,我也有过想象,她那职业装下隐藏的玉体是怎样。 她的身姿性感迷人,赤裸的躯体在灯光下散发似乎散发着淡泽,像是有着神秘魔法的诱惑,不断地在挑逗我的情欲。 而我已经退无可退,是的,我沦落到一种尴尬的境地。 那就是我被王诗芸…壁咚了。 她浅浅地笑着,一手撑着墙面,一手却攀到了我的胸膛,那是心脏的地方,冰凉的手掌,正在探测我内心的火热程度。 火热?不,一开始的微微发热,如今已然降了温,冷静的理智又占据了我的大脑,但我的心跳的确很快,呼吸也有些粗实…这是欲和智的较量,今晚这无疑是一个局,谁又在谁的局中。 李萱诗多次在我面前夸赞过这个女人,即便没有太深入的接触,我也能感受到她的工作能力的确很出色。 和我一样都是北大高才,也在跨国企业任职,我以为她是一头拼搏于事业的母狮子,这样的女人本该带着女王的傲气,但我看错了。 后来我窥见她和郝老狗的淫行,我以为她是一条母狗,但现在,我觉得我又看错了。 她是个天生的尤物。 「你的心跳得很快…」女人轻轻的呢喃,此刻她表现得像是波斯猫,美丽的外貌,妖娆的体态,说话声也很温驯,抚摸胸膛的那只手掌蜷缩,然后伸出一截小指头,竟然画起了圈圈,女人三十其实也末必不可爱。 她的确是那种让男人很难把持的女人。 「你今晚不该在这里」我的语气很冷淡。 「该不该,我都来了,不是么?」王诗芸轻轻地说,「该来的那个人,她来不了,我来,还不是一样」我的眉头微蹙,今晚的确不对劲,不对的时间,不对的地点,不对的人。 「我说了,你的心跳很快…你,一定也很想要」即便只是脉脉含春,却已经足够夺目。 身子微微上翘,明亮的眼睛里,似带一种烂漫的眸彩,但神态间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我还没有回答,她却搂上了我的腰际,那撑墙的手一落,灯光又熄掉了。 「我…我有些害羞」这个女人在为火灯找寻借口,轻柔的话语,没有说服力,却能打动男人的心,「到床上去吧」王诗芸的身躯清冷,那种肌肤亲近的感觉,对于我这样的囚徒来说,的确充满了诱惑了。 我虽然有拒绝的能力,却没有拒绝的动机,一个关在监狱一年的囚徒,如今囚徒归来,如果没有半点情欲,这个女人是否会怀疑我隐忍克制的目的呢?她今晚的到来,突兀而异常,这种行为很不对劲,而且很愚蠢。 无论是怀有怎样的目的性,这都不是高明的手段,尤其还派这个和白颖如此相似的女人,那无疑火上浇油。 这当然也不会是她个人的决定。 害羞,只是她的托词。 从我见识过她在郝老狗身下承欢时的表现,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在性欲上讲究所谓的害羞。 但她抗拒是真的,在灯光即将熄掉的那一瞬,我分明在她的眼眸里看到了些许挣扎。 虽然这挣扎很无力,但挣扎就是挣扎,本身也是一种态度,至少这不代表她的本意,她的潜意识还是在抗拒,抗拒和我即将发生的事情。 昏暗的房间,柔软的床,渐渐有了温度。 纵然是两具冰凉的身体,倘若靠得足够近,某种程度上也能互相取暖。 莫名地,我想起了那个关于刺猬取暖的故事。 寒冬至,两只刺猬,离得远会很生冷,于是互相拥抱取暖,结果却要忍受被彼此刺伤。 这放诸在男女关系上,也是件很奇妙的例子,只不过今晚并不算应景。 床上的温暖,并不是因为我们的体温,而是过火的情欲,难自控时便烧得厉害,烫得厉害…女人缠上我的身体,却是将头凑过来,我知道她要做什么,没有阻止,而是将头侧向了一边,那片火热的嘴唇便落了空,她也不生气,而是吻在我的颈部,然后一点点往下,不止是唇瓣,甚至伸出那条香滑的舌头,用舌尖轻点我的胸膛…她是在玩火,玩火自焚,她企图挑起我的浴火,而我却察觉到她情欲的高涨,她委实是不对劲。 此刻这女人纠缠的姿势越来越粘人,纤细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膛,在肌肉结实的地方画着圈圈,嘴巴却含住了我胸前的蓓蕾,不时用舌头刺激着它。 乳头这玩意,不只是女人的敏感地带,对很多男人来说也是,而且很难驾驭,因为女人知道她们的双乳区域在性交中的意义,而多数男人对自己的乳头却了解太少,相比胯下的二兄弟,有时候它的忍受力就像是新生的婴儿一样脆弱,直到抑制不住情欲。 只是,王诗芸一番用心地舔弄,却撩拨不了我胸膛的欲火。 我的胸膛的确有火,那是浴火重生的火种,只为复仇的恨意。 我的恨,远比我的欲来得更强烈,她又怎么能撩拨的动。 「你的身体太僵硬了,难道不能放松一些」她的躯体扭动着,柔声道:「这种事总是需要两个人配合」「你可以不做」我冷淡地回道,但她会不做么?我猜不会。 「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讨厌」女人浅浅地媚笑,「难道非要我主动」这不是问句,而是确认句。 话说完,她便继续发起了攻势,唇舌之间,竟来到我的胯下。 她的双手轻易地握持着我的二兄弟,上下套弄起来,这本该是极能刺激男人情欲的方式。 不得不说,她的手法很不错,力度也是轻重得宜,但她不会明白,一个人欲气末起,那样做就是无用功。 这就像是我在浴室用伍姑娘时也是一样,男人打过手枪动知道,任凭你擦拭枪身,倘若没有意淫的精神刺激,那就是左手握右手,很熟悉但不会有心跳的感觉。 「看来你真是憋太久了,不好好刺激一下是不行的」王诗芸的声音少了些魅惑,但行动却更是大胆,嘴唇一开,便将龟头一口含进去,同时一手上下套弄着肉柱,一手则是拨动着阴囊和睾丸。 「你今晚这样做,有没有想过黄俊儒?」我的声音愈来愈冷淡。 胯下的二兄弟正被女人嘴腔给伺候,倒也不是全无感觉,但若说欲有一分,却是九分助长了恨意。 不是憎恨,而是怅恨,这个女人何以沦落到这种地步,只是以一个代替品来试图愉悦我?胯下的女人的动作,有明显地停顿,却彷佛没有听见我的问话,然后又继续侍弄。 我不知道她是否有想过黄俊儒,或许想过,但她今晚却不得不如此。 而我没有抗拒,不是因为她的挑逗,而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堕落程度,若是连她都如此,那么白颖呢,李萱诗呢,女人的不自爱到了何种地步。 在黄家和黄俊儒喝酒,他还提及他想找回王诗芸,还希望一家三口能回到过去。 真是天真而可笑的男人,痴情或许可敬,却也可悲。 彼时彼刻,我在心中划过悲凉,王诗芸回不去了,白颖回不去了,而我也回不去了。 随着龟头进入王诗芸的小嘴,二兄弟触及到了那片温润。 香舌绕着龟头转了几圈,然后将它整个含了进去,更是把头往下压,直到大半根肉棒都进了她的嘴腔后端,龟头顶住了她柔软的喉咙才停止下来。 「我刚才说过,你今晚不该来」我又重复了这句话。 王诗芸稍微顿了一顿,反而开始吮吸,并且不断得调整唇舌的位置,那柔软而紧凑的感觉却让我的二兄弟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即便是白颖也没这么贴心过,这也让我相信,今晚的她确实不对劲。 「我明明说的是实话,为什么你不听呢」我的声音很冷淡,她听得见,可是因为熄灯的关系,她无法瞧见我眼神同样很冷淡。 渐渐的,王诗芸被二兄弟堵得都有些喘不上气来了,不过她却并没有吐出来,反而更加卖力得吞吐起来,龟头在她的小嘴里进出时,带动了她的口水,发出了淫荡的「唧唧」之声。 「做错事,是要接受惩罚的」伴着我的话音,我的左手也来到了胯下,落在她的头上,她吐出了龟头,也放开了二兄弟的肉柱,这才抬头,她能感觉到这只手的力量。 「我以为你是精明的女人,但今晚你不断地犯错,实在是有损平时得体的形象」我微微叹息,「今晚,你不该来,但你来了,这是第一个错误,你来了却又脱光了来勾引我,这是第二个错误,脱光虽然省事,但总是会让人觉得无趣」王诗芸柔软的躯体己僵硬,嘴唇颤抖着,却不敢说什么反驳的话。 「你的第三个错,你太主动了,通常呢,男人不喜欢被动,除非…他真的不行」我有些戏谑,声音却冷淡依然,「至于第四个错误,你实在太高估你自己了,你是长得很像她,但你就不是她,这角色扮演不是谁都能胜任的」王诗芸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这是你今晚犯的第五个错」我冷声,「王诗芸,我说过,做错事,是要接受惩罚的,你却要我放了你」「你…」王诗芸还想说什么,却忽然感受到疼痛,一种钻破脑门的疼痛。 五根手指攥住她美丽的秀发,只是稍微用劲,她便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扯头发,是女人打架常用的招式,但我来做时,她的确是承受不住,开始央求,我却无动于衷。 或许是央求无用,王诗芸疼得眼泪掉落,嘴里开始咒骂:「左京,你这个王八蛋,你根本就不是人!根本就不中用,难怪你老婆白颖宁愿被郝江化肏屄,也不跟你做…你就不是男人!」「你可以继续骂,如果你会觉得舒服」我似不以为意,但心中隐隐一疼。 王诗芸说的是骂人话,可是骂人的话为什么不能是真的。 这是她这样想,还是从白颖那里听到有关的抱怨,我在白颖心中是否算是一个男人,而我末来的所作所为又是否算是个人?心里的这个疑问,王诗芸是无法回答的。 「你、你要做什么?」她的声音颤动,身体也因为头发拉扯的疼痛而抖动。 「你不会我的惩罚只是扯头发而已吧」一手攥着王诗芸的头发,一手推开浴室的门,她虽然疼得咒骂,却不得不以一种近乎半跪的姿态跟随,否则她就要忍受被我强行拖行。 甫进门来,我便将她压在浴缸,一手攥着头发将头往往下压,于是她的人便不得不下腰,她的上身在浴缸里,而她的下身却站在浴缸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身体柔韧性真是不错。 王诗芸用力得挣扎着,嘴里叫道:「混蛋,你放开我!」我冷笑以对,没有多余的废话,随手便在她的屁股重重地拍了巴掌,疼得她又咒骂起来。 而回应她的又是连续几巴掌。 雪白的两瓣臀股顿时红了一大片,并且是火辣地生疼。 「这里的隔音不错,而且又是浴室,随便你大声骂,都不会有人听见」对于这个女人,我实在没什么可顾忌,谁让她今晚的目的本就不纯呢,「你骂得越大声,我打的越厉害,有胆你就使劲骂…」「你…无耻」王诗芸虽然还是骂,总算知道不能吃眼前亏,声调也降了一些,也知道反抗没什么用,索性放弃了抵抗。 「我明明警告过你,你非但不听,玩我兄弟还口嗨的很,现在也该轮到我一报还一报」我一面说着话,一面却是将她的两腿分开。 「你…你干什么?!」王诗芸没法回头,对于我这样的举动,她有些慌乱。 「干什么都可以,总之不会是干你」我一阵冷嘲,上她?怎么可能,真要上,刚才在床上就可以。 今晚,她的激情表演,虽没有催动我的情欲,却也成功地勾起了我的情绪。 情绪的纾解,除了自身平复,慢慢地消退,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宣泄,将心头的那堆火给宣发出来,至于手段嘛,无所谓了。 走在报复的道路,早就抛弃所谓的良善,不做好人,以一个恶人的身份,又有什么不可行。 我的右手从她的臀股下探去,触手便是一片繁茂的幽林,那长满浓密屄毛的阴阜和在屄毛的覆盖下若隐若现的骚屄:「你的屄毛竟然这么茂盛,看来你的性欲一定很强,难怪舍不得郝老狗那根老屌」言语带着羞辱味,是的,我本就在凌辱,凌辱既是因为报复,也是帮助她宣泄心头那团火最好的方法,毕竟我不可能真的进入她。 或许是恶趣味作祟,我扯下她几根屄毛,这样的行为,令王诗芸着实有些屈辱。 尔后伏在她的玉背,手也伸到她的胸膛,将那对雪白的玉乳大力地搓揉,刺激得她脸上羞红,只不过由于视角的问题,这一幕我并没有看到。 我用力握住她其中一只奶子,然后手指捏住娇嫩的乳头大力搓揉,很快,乳头就硬了起来:「王诗芸,你还真是个淫荡的贱货,这么快奶头就硬了」王诗芸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操,你还享受上了」我似有生气,腾手便在她那被拍得红润的屁股上又来重重地「啪啪」了好几下巴掌,隐隐可见臀股的肌肤开始红肿。 王诗芸虽然疼得龇牙,却不再喊出声,也不再咒骂,而是发出了一种奇特的声音,那是一种难言的呻吟。 或许连我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身上隐藏着些许受虐的属性,虽然她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想在我的针对性惩罚下有反应,虽然挨打有些疼,但同时一种奇妙的快感却也跟着涌了出来。 王诗芸忍不住地呻吟,在我的拍打下,她的反应越来越明显,脸上的红韵也渐浓,她甚至能感受到在那在浓密阴毛覆盖下的蜜穴口有些湿润起来,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把头压得更低,一面是对自己当下的身体反应很是不满,一面却又贪恋那种滋味,然后在我又一番的凌辱举动下,这个咬牙不说话的女人,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扭动着娇躯配合起我的惩罚,脸上的红韵也更浓。 最终,娇躯在一阵疼痛和欢愉交缠着痉挛起来,骚屄一阵收缩,然后泄出了高潮的阴精,伴着轻微的抖动,她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呼吸也平缓下来。 「泄出来了,看样子是药效过了」我淡淡地说,随手一松,或许是高潮余味,她整个人便无力地滑进浴缸。 「你、你已经知道…」王诗芸瘫靠着浴缸壁。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不对劲,关灯的时候,我看到你眼里分明是不情愿,但今晚你的行为却过于主动,而且一开始就脱精光,实在太轻浮,表现也太饥渴,实在不像你」我盯着王诗芸,「虽然没有开灯,我看不清你的脸色,但我听到了你的呼吸,我既没有迎合你,你也没有自慰,为什么呼吸的节奏变得很乱,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卡在我回来前吃了药,你心里明明不愿意却又不得不来,又怕表现不好,所以吃药来刺激情欲,又或者是那条老狗给你出的馊主意」王诗芸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你怎么知道是他,而不是董事长吩咐我来的」「于你,是不情愿,于她,是没必要」我将目光收敛,「能吩咐你做这件事,除了郝江化那条老狗还能有谁,也只有他才会不干人事,真是蠢得可以」「他是挺蠢的」王诗芸看了我一眼。 「我说的不是他而是你,是你蠢得可以」我冷嘲道。 「我?」王诗芸一愣。 「郝老狗怎么想的,我能够猜到八九分,无非是为了白颖。 白颖躲起来一年了,到现在也不敢见我,她应该也没有跟郝老狗一起,不然这婚早就离了,白颖不会天真以为我抓奸捅了郝老狗后,她还能一面继续鬼混一面维持婚姻。 她怕我会和她离婚。 虽然我不会原谅,但郝老狗还是想占据白颖,所以他一定想进行破坏,最好是打消白颖继续和我在一起的念头」「所以,郝老狗想到了你,你长得很像白颖,这一点或许能吸引我。 我如果表示拒绝或者厌恶,那么他会引申为我怨恨白颖,虽然从结论看是对的。 如果我和你发生了点什么,他也会跟白颖说我有了代替品,也不需要她了,即便出现什么变动,对于郝老狗来说,他又有什么损失」我冷淡地看着王诗芸:「倒是你,你明明知道郝老狗的用意,你却听他的话来做这件事,心甘情愿当他的工具,而能成为这件工具,也不是因为他看中你的能力,而只是因为你有着和白颖有那么几分相似的脸仅此而已,你说你一个北大才女沦落到这种地步,是不是蠢得可以。 你难道不知道,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对你来说,这本该是难以忍受的屈辱,还是你感受到的屈辱还不够?」王诗芸沉默了,她哪里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那又能怎么办?那就是她存在的价值是,如果不是这张相似的脸,她凭什么可以在她们中脱颖而出,成为仅次于李萱诗、白颖、徐琳的女人。 这样的「地位价值」是如此的可悲,如此的可笑,可这就是她沦陷后的唯一选择,她回不去了啊。 「你既然都知道」王诗芸叹了口气,「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你不是蠢的可以,而是蠢得无药可救」我也叹了口气,「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既然要来惹我,我怎么对你都只是合理回击而已。 郝老狗当你是母狗,他可以随便肏你,但我不行,我怎么会上一条母狗呢,不用这种方法,怎么帮你泄火,这已经是我给你最大的仁慈,你还有什么抱怨的」「我…我不是母狗,不是…」王诗芸咬着牙,眼中隐隐泪痕。 「可惜,你说了不算」我冷笑不已,「那次我亲眼看到郝老狗是如何地肏你,你当时淫荡和低贱的样子,就是一条母狗。 你说你不是母狗,那谁是?你想说白颖是吗,白颖若是母狗,那我必须得收回这句话,你连母狗都不如,你只是母狗的代替品而已!」「不要…不要说了」王诗芸侧着头。 「其实,我没必要和你扯这么多,简直浪费时间」我沉沉一笑,然后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扶住了二兄弟,对着她如羔羊赤裸的躯体,来了浓浓的一发,是的,我终究还是射了。 射的不是精液,而是从膀胱里积累而来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凌辱快感,「滋滋…」如水柱射到她的胸膛,然后左右来回。 「左京,你疯了!你…」王诗芸还想再说什么,迎面同样是一股热流。 「你不是想要我射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射给你」凌辱,屈辱,羞辱,侮辱…倘若她连最后一点羞耻感都丧失了,那真就无药可救,那真就是一条货真价实的母狗。 「滋滋…」扑鼻的腥臭尿液,就这样打在她如花俏丽的脸上,胸膛,然后几乎是全身…肉体的凌辱没什么意思,我要的将是凌辱她的精神…是的,我尽可能地波及,没有厚此薄彼,大约持续一分多钟,这场「天降甘露」才得以告终,最后象征性地抖了三抖,算是收尾。 沉默,漫长的沉默,王诗芸蜷缩成团,除去最开始的喊叫,她再也没说话,不再咒骂,甚至连嘴唇都没有动,只是双手环抱着膝盖。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然后便像是黄河水决堤,再也无法阻挡它的宣泄,情感到了这种地步,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遍体鳞伤,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堤坝再也拦不住了,眼泪滚滚,潸然而下…「哭,就要好好哭,哭要哭出声!」我上前,冲着她的脸颊甩了两个巴掌,「想哭就大声哭!想喊就大声喊…」沉默里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哭声,不是哭泣,也不是抽泣,而是嚎嚎大哭,哭得撕心,哭得裂肺…哭得将所有的伪装都褪去,哭得将所有的防堤都冲溃…哭得,足以将任何事物都淹没在这片情感泪雨中…她这回是真的哭了,像是淘气的孩子被狠狠地教训,然后可以嚎嚎大哭一个下午…王诗芸在哭,无比真实的哭,这回她终于不需要再伪装,也不需要迎合,至于哭什么,为什么哭…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这样的哭,我也有过…人如果真的受了伤,那本就该痛快地哭一场,否则那样的痛苦又改如何宣泄…只是,这样终究还是不够的。 我将莲蓬取下,将控水开关打开,冰凉的水流从她的头顶倾下,模煳了她的眼帘,拍打着她的脸颊,流到下巴,那是莲蓬里喷出的冷水还是她眼睛流下的泪水,又或者是她痛哭时的口水,俨然分不清…水流开始冲刷着身躯,冲走了尿液的腥臊,可是她身体遭受的污垢,又是否洗刷干净…那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浴缸里的水换了几波,莲蓬喷射的水也换取了足够的眼泪…我将莲蓬归位,浴缸里也开始放流温水,她依然在哭泣,搓洗着身体,脸面上哭得更厉害…这时,我已经走出浴室,隐约听到的哭泣…到底她哭了多久,洗了多久,还是边哭边洗,边洗边哭?我也不知道。 我既不是黄家的保姆,也不是她王诗芸的助理。 漫长的时间,直到再也没有动静,我终于不再等待,推开浴门,她没有在哭,也没有在洗澡,浴缸里的水也拍干净了,何时她竟然躺在浴缸里,就这样悄然睡去…无奈地扯过浴袍,将她包裹,然后抱上床,盖上了被子…同情?仁慈?不,我既不同情这个女人,也不会圣母心发作,从始至终,我都只是在凌辱而已,凌辱这个女人,除了带给我些许心灵复仇的快意,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利用这个女人,给这场囚徒者的复仇盛宴增添少许意味,否则复仇岂非太枯燥且无趣…王诗芸是否能醒悟,是否悔恨,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那只对黄家父女有所意义。 我想要的,则是在漫长的等待后,我将距离我期待的那一天又会更进一步。 这一夜,余下的时间,王诗芸睡得很沉,躺在我的床上,盖着我的被子。 不晓得这算不算是鸠占鹊巢?而我却独坐在阳台,在一片茫茫的黑暗里,等待着那一缕的曙光到来,那是天亮的光明,而我人生的曙光,会在何时来临?我不知道,却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是默默地抽起烟。 那是平价的白沙烟,是我在监狱里抽的那种烟,十元的价格,不贵,味道也很普通,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喜欢抽,正如今夜,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想抽。 烟云吐露,无人能瞧见我目光里的痛苦。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女人从睡眠里醒来,这一觉她没有做梦,无论是好梦还是噩梦都没有梦到,就是简单的睡觉,然后再睁眼,便是这时候醒来。 「醒了?」我轻轻地问,好吧,这的确是废话,但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废话至少能缓解下气氛。 「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语气有些懒散。 「没有女式衣物给你更换,你昨天穿的还在」我淡淡道,「你可以先穿回去再换」「嗯」得,又是一个字。 「你要是再嗯一个,信不信我打你屁股」「你要是想打…」她脸上微红,「我没意见」我一阵无语,这女人,是脑子瓦特了。 「逗你呢」许是瞧着我的无语样,王诗芸终于淡淡地叹了口气,「昨晚,谢谢你…」「谢我?」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谢谢你,让我大哭了一场,很久没这样哭过了」王诗芸似有所思,「这种感觉…很好」我没有理会这个疯女人,而是点燃一根白沙,我没有抽很久的烟,我只抽了两根,一根在凌晨,一根在清晨。 「哭着哭着,心就空旷许多,我也明白许多…虽然你对我做的事,很过分」王诗芸轻轻叹道,「但我还是要感谢你…谢谢你,让我更加认清我自己」「随便,你高兴就好」我不以为意,关我鸟事,不对,这就不关我鸟的事情。 「能给我来一根?」这个女人忽然道。 这点小要求,我还是能满足的,将烟盒连同打火机递了过去。 「白沙?你居然抽这种烟」王诗芸有些意外,然后不再废话,抽了一根,点上。 男人抽烟是因为烟瘾,是因为喜欢抽,而女人抽烟,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随意,一团团的烟雾袅袅的从她手指之间升起,又慢慢的飞散消失的时间,心里就会有一种情绪共鸣在升腾,都是有故事的人。 「等抽完这烟,我就要回去了」王诗芸看着我,浅浅问道,「如果问起,你想我怎么说?」「怎么说都可以,我无所谓」我轻轻地说。 这是囚徒的猎局,也是人心的赌局,明争或是暗斗,亦不过是手段。 王诗芸在这场囚局,至少目前为止她只是个插曲,从来都算不得重要,但曲声入耳,听曲人作何想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我猜,横竖你都落不了好」峰回路转,驾车离开山庄,回去的路上,王诗芸便接到了郝老狗的电话,询问昨晚进展。 于是,她便讲使尽浑身解数也没有拿下我,空忙一场,至于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她却一个字没有说。 浴室,又是浴室,浴室还真是个诞生秘密的好地方,尤其我面对的还是女人、「妈的,这小王八蛋,这么沉得住气,算了,反正也不寄望你」电话里郝江化有些生气,也有些恼怒,「等我回来再想办法对付这小子…嗯、嗬…」那最后两个语气助词,被王诗芸给听出味来。 她很清楚郝江化这是处于什么状态。 这次郝江化出差,是带着岑筱薇过去的,这个小妖精,听郝江化私底下说过,这小妖精有她妈八成的功夫,可是却不知道她妈真实的死因,真是可怜又可悲。 在岑青箐的事情上,所有人都将岑筱薇蒙在鼓里,而她却在迎合郝江化,真不知道有朝一日,岑筱薇得知真相,会是怎样的景象。 女人呐,身处其中而不自知,如果不是昨晚被左京那样的凌辱给刺激,不是那样大声地痛哭一场,她是否也如岑筱薇一样,继续沉沦下去…不,她比岑筱薇更惨,岑筱薇只是一个人,而她却是另一个女人的代替品,甚至她的女儿,在末来也将成为那个女人的代替品,如果不做出改变的话…「什么,你居然做这种事!」当王诗芸将昨晚的事情转述给李萱诗时,面前的女人顿时暴跳如雷。 当然,王诗芸同样隐去浴室环节不讲。 「王诗芸,你还记不记得你到底是谁的人!这么大的事情,你事前跟我居然连一个招呼都没有打」李萱诗气愤不已,「郝江化让你做,你就去做,有没有脑子,他是个蠢货,难道你也是吗?」「萱诗姐姐,老爷他这么说,我也不好不听」王诗芸只好赔笑。 「在公司要叫董事长,万一被手底下人听到,传出去多不好。 外面已经有些风声,你说话要注意场合」李萱诗按下心头的不悦,「这事也不能全怪你,老郝什么心事,我难道还不知道。 这颖颖要我帮忙修补她和京京的关系,我和老郝就是这么一提,他立马就插手了,真是淫心不死啊,他迟早就毁在他那玩意上」气归气,但李萱诗还是不好迁怒王诗芸,毕竟她是自己最得力的心腹,事业上那是没的说,公司业绩每年都能翻一番,少不了王诗芸的功劳,更不用说在老郝面前,这萱诗姐姐诗芸妹妹向来是一边的,尤其是白颖躲了一年,郝江化的「婆媳共夫」的淫欲一起,也只能拿王诗芸来角色扮演,充当起白颖这个儿媳的角色。 郝江化这个老淫棍玩女人太疯,这些女人里个个都是相貌出众,李萱诗虽然能压得住,但不能什么时候都自己上阵,不得不仰仗王诗芸。 「好在这事最后是没成,京京也不至于误会是我安排的,不过这样一来,我想要他和老郝和解,估计是难上加难,唉,这事还是再说吧」李萱诗想了想。 到了三脚猫公司办公室,我一面查看资料,一面也在心里盘算。 王诗芸这个女人,并不是真如自己想得愚蠢,在郝江化那一杆女人里,如果要说精明,顶天也就她和徐琳,李萱诗只能算半个,她的精明只在于算计。 稍微琢磨就知道,黄俊儒苦劝大半年都没有令她回头,可见她陷得多深,或许她会有那么些许对于往昔追忆的怀念,但那几个女人谁没有呢。 只怕一碰上郝老狗那条臭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所以必须换个方法。 人和人的关系,往往都是从缝隙开始崩坏,男人是源于失意,不同的地位,不同的区域,不同的圈子,造成最终的渐行渐远,而女人则是源于失宠,失去关注,失去被需要的价值,她也就仅此而已。 「所以,还是要再加几把火才行」我若有所思,继续浏览着资料,很快我便注意到一份文件。【最新发布地址:шщш.ΚanQiта.соМ 找到回家的路!】 【囚徒归来】(7)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2021年8月4日郝江化躺靠在房间的大床上,手里夹着根香烟,往嘴边一送,张口一嘬,但见吐出阵阵袅袅云雾,似得意升腾。 还别说,这九五之尊的烟抽起来,就是舒服。 贵倒是其次,但就九五之尊这烟名,那就是深得他意。 回想这辈子,几十年的贫困村老农民,抽着祖传的旱烟枪,也曾沦落到捡别人烟头嘬两口,丧妻丧子,只有一个小崽郝小天,也是得了白血病,本以为这辈子是没希望了。 谁能想到,他会重遇左京一家,尤其是左京那个美艳的母亲李萱诗。 很多年前的初见,郝江化便在心中觊觎这个美丽的女人,尤其是左京那个死鬼老爸左轩宇死后,这个风姿撩人的美艳寡妇的身影就不断萦绕在他淫欲满满的心里。 然后,在用心谋划下,郝江化成功地征服了这个女人,胯下那根粗壮的大肉屌可是干得她死去活来。 最后,李萱诗带着左轩宇一辈子打拼的遗产改嫁给他,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 很多年前,他还是个化肥厂工人,而左轩宇堂堂办公室主任,每次见面郝江化都感觉矮人几个头,然而很多年后,他却得到了左轩宇的美艳妻子李萱诗,以及那笔庞大遗产在背后支持他开启官场升迁路。 人生几十年的光景,渐渐明了,闹半天,左轩宇是给他打工。 娶妻当如是。 郝江化不得不承认,征服李萱诗的确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事情。 郝家的风光史大半功劳是要归于她,即便如今他的事业和女人,也是依靠着这个美娇妻,她还给郝家生了四个孩子,居功至伟。 再后来,便是郝江化另一件得意的事情,那就是他偷奸左京的妻子,也就是李萱诗的儿媳,并且在几番威逼和谋划下,也在他大肉屌和大补汤的滋润下,最终达成了心意,这对美婆媳一同臣服在他的胯下,「婆媳共夫」的成就感,的确是非比寻常,尤其她还是左京的妻子。 美中不足没能摘取所谓的童佳慧那朵带刺的女人花,总觉得还是有些遗憾,她毕竟是左京的岳母,但始终没有这样的机会,否则和左家有关那些美人,都是他郝江化的。 唯一令他没想到,左京这小子居然会抓奸,一怒之下捅伤了他,甚至险些丧命。 一想到这里,郝江化心里还是怨气难消,自己只是玩了左京的女人,左京却想要他的命。 这小子被判刑入监一年,而白颖竟也躲了一年,以至于他每每想大战婆媳时只能拿王诗芸这个女人充数。 「别抽了,都是烟味,难闻死了」郝江化心里想着事,烟抽得更狠,却招致身旁的俏美人颇为不满。 「难闻?那我偏偏就让你闻个够」说着,郝江化将烟头捻火在床柜的烟灰缸,一把将俏美人拉过来,俯身就是一顿亲。 岑筱薇眉宇微蹙,倒不全是因为那烟味,而是郝江化那张丑陋的老脸本就让人恶心,一早醒来尚末洗漱,这嘴一张便满是口臭,尤其那一口大黄牙,她实在不愿意接吻。 「干爹,你还是先去刷牙吧」岑筱薇有些不情愿。 「刷什么牙,我就要亲」郝江化兴趣一起,哪里会理会她的意愿,对着那抹诱人的朱唇便是猛亲,粗糙的大舌想要攻占进去。 岑筱薇无力躲闪,想着紧闭牙关,没想到郝江化手只往她下巴处那么一抬,她的牙口便打开,然后那条粗糙的舌头便入侵而来,一股不适感,她想要躲避,却也无处可躲。 品尝这岑筱薇香滑的嫩舌和唇瓣,郝江化淫心渐起,只觉得她唇腔里的口水也是无比香甜。 粗糙的舌头没有什么技巧,也谈不上情感的享受,他要的只是占有,占有眼前这个俏美人。 那是他的干女儿,也是他曾经玩弄过岑箐青的亲生女儿,而她也是左京曾经的青梅竹马…瞧着那副欲迎还拒的模样,扭动着动人的娇躯,神情更添几分淫糜的娇媚。 郝江化一把抱住岑筱薇的身子,让她跪伏在地上,轻抚着那黑漆如墨的秀发,慢慢将岑筱薇的头按到胯下大鸡巴前:「薇薇,干爹这里硬得厉害,你就先舔舔它吧」说着,郝江化轻轻捏开岑筱薇的牙关,将自己粗大的肉棍塞进了她那俏美如樱桃的小嘴。 岑筱薇虽然被这根巨大的肉棍肏过多次,但迎战的却是下面的那张嘴,自己上面的嘴鲜少做这种事情呢,实在是心里感觉太过恶心,印象里倒是那些女人经常卖弄这些,无非是为了讨好郝江化。 自己虽然委身于这个老男人,也沦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员,但是她实在不习惯这样做。 但岑筱薇还是张开了口,无论她是否愿意,只要他想要,她能拒绝吗?不可能,所以只能逆来顺受。 闻到他那丑陋且恶臭的大鸡巴,岑筱薇强忍着几欲呕吐的恶心感,张嘴含住郝江化的大鸡巴,开始在口中前后吞吐了起来。 「好薇薇,你真是我的好女儿」郝江化看着岑筱薇为自己口交,大鸡巴龟头处更是被一条温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顶动,那种说不出的酥麻紧张感,更叫郝江化兴奋得身子一阵乱抖。 郝江化一手抓着岑筱薇的秀发上下起伏,另一只手顺着滑嫩的玉背慢慢的往下轻抚,俯下身子,郝江化的手指来到了股沟间一阵轻刮,不时还以指尖揉搓着后庭的菊花,一股酥麻难耐的感觉更叫岑筱薇玉屄空虚,忽然间,郝江化将手指一下子给插进她的骚屄内,开始轻轻的插抽,一股畅快的充实感,有如电流般流入了她的脑海中。 「薇薇,别光舔上面,下面的软蛋也要舔」郝江化淫笑道。 岑筱薇开始在郝江化的指示下,卖力的舔吮起郝江化的大鸡巴来,甚至还将整个下面晃荡的两个卵蛋含进口中,以舌头转动袋中那两颗肉球。 看着干女儿舔舐着自己的大鸡巴,原本按在头上的手也伸到她胸前那对的雪白丰满的玉乳上,不停的揉捻着大白奶子上的奶头,刺激得岑筱薇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 慢慢的,从胯下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整根肉棒不停的抖动,郝江化连忙推开岑筱薇伏在胯下的头,一把将她搂了过来,拖着两个大屁股把她压在床上,张嘴吻住美艳干妈红润润的樱唇,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 被郝江化勾起欲火,岑筱薇感觉到自己的骚屄口被一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紧紧顶住,顶的两片阴唇酥麻麻的好不舒服,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大骚屄上的两片阴唇紧紧黏住住郝江化的肉棒不停的厮磨。 虽然心里无比反感郝江化,反感他的丑陋脸庞,反感他的满嘴黄牙,反感他身上的肮脏臭气,可是岑筱薇清楚,在生理是,她已经无法摆脱这个恶心的男人,不仅是她无法摆脱,可能每个被他这根大鸡巴给肏过的女人都会很难摆脱,即便是有所抵抗,但最终还是不得不沉沦,甚至还会主动迎合,希望它能够狠狠地肏弄自己的骚屄,填满阴道,然后将那令人恶心作呕的精液射进来…吻过了一阵子后,郝江化双手托起岑筱薇丰美的翘臀,让她双手撑在背后,用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慢条斯理的在她湿漉漉的骚屄门口缓缓摩擦,偶尔将青筋毕现的龟头往她小屄里面顶一顶,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岑筱薇喘着气道:「干爹,等会儿还要去交流会」「不是还有两个小时嘛,总要让我先泄泄火」郝江化不以为意,说起这交流会实在挺没劲,以他一个小学肄业的水平,哪里听得懂这些交流会到底在交流什么,有那功夫还不如玩女人来得爽,这肏屄才是人生一大享受。 「那你…还不快点」岑筱薇咬着牙,这老家伙就是淫魔转世,这几天被他干了几次,他居然还这么大的瘾,这根大鸡巴也没见什么消减,「你如今是副县长,要是迟到了,那些个领导干部要是有意见,你可别怨我」「放心,误不了事,薇薇你这样心急,是担心干爹的工作,还是你的骚屄忍不住想挨肏」郝江化淫态全挂在脸上。 「是…我想挨肏…」岑筱薇浑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快…快一点插…干女儿痒死了…干女儿想要你的大鸡巴…干爹你快用你的大鸡巴肏薇薇…」郝江化前戏做足,又被岑筱薇口交一番,淫心也是满足,双手按在俏美人的腰胯间,「薇薇,你用手扶住它!」岑筱薇知道郝江化的大鸡巴就要进来了,马上伸手抓住郝江化的大鸡巴对准自己的骚屄,要往里塞。 「干女儿,干爹我要肏你的大骚屄了!」郝江化轻轻往后扯着身子,让大龟头在蜜穴上摩擦。 「快点,干女儿受不了了,快点肏干女儿,干女儿的大骚屄痒死了!」岑筱薇闭着眼睛使劲抓着郝江化的大鸡巴,是的,她恶心这根大肉屌,所以闭眼不去看,可是她的身体却需要它,还真是讽刺啊。 郝江化挺着大鸡巴对准岑筱薇那蜜液横流的小骚屄,缓缓地将大鸡巴给送了进去。 甫一插入,岑筱薇感觉到郝江化的大鸡巴终于插到自己的小骚屄里面,只是在阴道前面,里面的空虚无法填满,不由得往前使劲挺着自己的阴户,想要让自己的小骚屄完全吞没郝江化的大鸡巴。 郝江化的大龟头缓慢的往前推进,岑筱薇的阴道依旧紧窄异常,虽说有过多次肏屄的经验,并且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阴道内层层迭迭的褶肉,紧紧的缠绕在大龟头顶端,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但是郝江化也不敢一下子插到底,毕竟他那根大鸡巴又粗又长,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承受,也就李萱诗可以让他尽情放肆,那具淫妙的身体可是开发得很彻底。 「干爹…薇薇痒死了…好难受…别再磨了…薇薇实在忍不住了…快插进来吧…」郝江化被被岑筱薇的娇媚浪态所激,血脉奔腾的大鸡巴更是暴涨,屁股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大鸡巴尽根而入,管她呢,反正自己爽就行了,她这么想要,是得要满足这个小妖精。 「啊…好深…干爹…你好用心…好痛…薇薇吃不消…你轻点…」岑筱薇嘴里娇哼不停。 「薇薇,干爹的大鸡巴大不大?」郝江化把岑筱薇的双腿又扛在肩膀上。 「好大,撑坏薇薇的小骚屄了…啊…干爹…快肏啊…」岑筱薇心里那股恶心的抗拒感,在大鸡巴插进来的一刻便被欲火激荡不知甩到那里去了。 郝江化突然想到一个坏主意,一把抱住岑筱薇的身子,把大鸡巴从她的骚屄里抽出来。 「啊…干爹你怎么抽出来了…继续肏啊…」岑筱薇的的骚屄里面感到一阵空虚,大鸡巴的抽离让她一阵不爽。 郝江化没有理会她的央求,转而问道:「薇薇,你说干爹肏你舒服,还是左京肏你舒服」「干爹,你明明知道…我就给过你一个男人…薇薇的第一次可是给了干爹…」岑筱薇心里有些叹息,早知道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她宁可将第一次献给京哥哥,而不是被这个恶心的老男人用下药给奸取了,不过这话却不能说出口。 「干爹知道你喜欢左京,如果不是我下手快,你这朵娇花可就被他给摘了」郝江化嘴里是这样说着,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气,李萱诗被左轩宇肏了二十年,白颖也被左京肏了几年,说到底都是二手货,也就在岑筱薇这里他才算是先夺头筹。 「那你说,是我的鸡巴大,还是左京的鸡巴大?」郝江化又问道。 「是…是干爹的大…」岑筱薇断断续续地迎合,其实她初中毕业就去了国外,也就小时候撞见过左京撒尿,那时候都还没怎么发育,哪里知道大小,不过从干妈和白颖那里偶尔听到些风声,知道左京那里有十八公分,也算是较大了,可是和郝江化这二十五的尺寸比,说是小弟弟也不为过,这或许也是白颖这个贱女人背叛京哥的原因。 「那你想被我肏,还是被左京肏?」郝江化故意追问。 岑筱薇不由沉默,她想被谁肏?当然是被左京肏,京哥就是她心里的一个梦。 每个男孩都曾经有一个梦中情人,每一个女孩心中也曾向往一个白马王子。 可惜,京哥娶了白颖,那个女人就是个贱货。 自己虽然没有和她一同服侍过郝江化,但是从徐琳以及王诗芸等人口中,白颖被郝江化肏屄时可是放荡得很,那个女人怎么对得起京哥。 「怎么,很难回答,还是说你想被左京肏?」郝江化有些不悦。 「干爹…薇薇想被干爹肏…薇薇只是不明白干爹这么问…」岑筱薇话锋一转,「难道干爹要我被他肏吗?」「左京就是想肏,老子也不允许,他差点捅死老子,这笔账迟早是要算的」郝江化沉声道,」他入监一年,是便宜他的,害得白颖躲了我一年。 我让诗芸去勾引他,想着断了他和白颖的关系,没想到诗芸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干爹,别想不开心的事」岑筱薇说道。 「也是,还是办正事要紧」郝江化哈哈一笑,「既然你想被我肏,那还不求我肏你」「是,薇薇求干爹…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吧!」岑筱薇叫道。 「好!」郝江化答应了一声,把鸡巴对准她嫣红的小骚屄,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便插了进去。 左京,你个绿毛龟,你看到了吧,和你青梅竹马的薇薇正央求我肏她呢。 不止是薇薇,还有颖颖,你老婆也曾在央求我用大鸡巴狠狠干她呢,还有你妈李萱诗她也离不开我的大鸡巴…你爸左轩宇是绿毛龟,你也是绿毛龟,不过你比他还不如…他毕竟有你这个儿子,可是你那两个孩子,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是我郝江化的种,哈哈,就连你妈和你老婆都不知道…你们左家的女人注定要给我郝家留种,你注定当一辈子绿毛龟!郝江化心里是越想越得意,胯下的抽插也更猛烈,彷佛是找到宣泄口。 「哦…」岑筱薇虽然没有因为郝江化的连番猛插而直接泄出来,但是那种空虚难耐的骚屄被大鸡巴塞满的充实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郝江化立马挺动腰肢,一下下得肏干着岑筱薇的骚屄,同时笑问道:「薇薇,和干爹肏屄,是不是真的这么爽?」岑筱薇美目微眯,身下承受着郝江化的大鸡巴在她屄里每一次进出,却在脑海里浮现着左京的模样,幻想着左京以一根大鸡巴正在肏弄自己:「薇薇…被肏得太爽了…你的大…大鸡巴…把我的…骚屄肏得…太…太痛快啦…」「如果现在我和左京都在你身边,让你先一个人肏你的屄,你会选谁?」郝江化一边加快了肏干的速度,一边问道。 「薇薇选你…选我的…好干爹…你的大…大鸡巴…你把…薇薇的骚屄…肏得…太舒服啦…再用力些…插的…再深些…干女儿的骚屄…要被你…肏化了……要来了…」再次临近高潮的岑筱薇一边忘情的浪叫着,一边飞快的挺动着自己的大屁股,主动用骚屄套弄郝江化的鸡巴。 就算岑筱薇不说,郝江化也已经感觉到了她的状态,他继续加重了力道,每一次都把鸡巴插进岑筱薇的骚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像个炮弹一样,一下下得在她娇嫩的花心上重击着。 「啊…啊…」岑筱薇被郝江化这前所末有的重击肏得美目翻白,小嘴张得大大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发出一阵无意识的「啊啊」声。 这样的重击只来了十几下,岑筱薇的娇躯就猛的痉挛起来,骚屄更是剧烈的收紧,把郝江化的鸡巴箍得都有点疼了,然后花心一张,好大一股粘稠的液体从深处激喷而出,淋在郝江化的龟头上。 趁着干女儿的小骚屄收缩时的这股爽劲儿,郝江化继续抽插了几下,然后重重的一挺,将整个龟头都捅进女儿的花心里,然后浑身一颤,大股大股的精液狂射而出,喷洒进她成熟的子宫里。 左京,你就专心当你的绿毛龟,让老子玩弄跟你有关的女人,她们长得美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张开腿,露出骚屄求着我郝江化肏她们,也只有我这样的大肉屌才能满足她们,我还要在她们子宫里射精,让她们都怀上我的孩子,给我们郝家开枝散叶,然后用你们左家的钱养大…仅仅停了片刻,还没等岑筱薇的气喘匀,郝江化就又动了起来,挺着大鸡巴在她仍在微微蠕动的小骚屄里抽插着。 这一次的高潮,虽然来的无比痛快,但要说她的性欲得到满足,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郝江化清楚和他交合的女人只会越来越饥渴,越来越沉溺性欲,是无法摆脱他的大鸡巴肏弄。 所以只被他肏了几下,岑筱薇就又浪了起来,粉臀上挺,用力将那娇小粉嫩的骚屄挺向他,喘息的说:「继续肏,薇薇还想要」郝江化的大鸡巴插在干女儿紧紧的骚屄里,慢慢品味着她的骚屄里的嫩肉紧紧裹住大鸡巴的美妙感觉,岑筱薇也不住地把自己的屁股往上凑,极力让郝江化的鸡巴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热的淫洞里,他们两人的下体更是紧紧的密合在一起。 沉迷于毒品的人,一旦毒瘾发作,会尝试用尽各种方法获取毒品带来的精神满足,即便那是对亲人、恋人甚至是自己的百般伤害;同样的,这被欲火淹没的可怜女人,无论她心里多么厌憎,多么委屈或者恶心,一旦性欲焚身,纵然身在荆棘丛,也会缠绵其中,任凭满身伤痕,也扑不火的饥渴。 岑筱薇感觉自己被郝江化领入了一个从末有过的妙境,大龟头每一次进入都会碰到她的花心,一阵的舒畅和快感,由她的子宫口传遍全身,那根大鸡巴像铁棒一样插在屄穴里,火热坚硬,龟头棱角,塞得屄涨涨的,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 情欲激荡的本能,催动她如美女蛇般纠缠着郝江化,骚屄四周又厚又绵又层层迭迭的嫩肉突然地收紧,变得非常的紧闭,吸住郝江化的大鸡巴,而且一夹一夹的蠢动着,整个骚屄似在翻腾,子宫口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吸吮着郝江化的大龟头,岑筱薇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满脸狐媚地笑问:「干爹,这样子你舒服吗?」「干女儿果然是用来干的,薇薇,干爹爱死你的骚屄了…肏起来真舒服…」郝江化双手紧抓住岑筱薇的粉肩,挺着屁股,鸡巴奋力就往骚屄里上抽下插着,下下着肉,每次均顶到那突突直跳的花心,两颗小球不断地撞击着她粉嫩的阴唇…岑筱薇禁不住花心被顶击的酸麻,于是很有经验地把她的两条玉腿抬高,盘绕缠在郝江化的腰背上,让她迷人的骚屄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窄,一双玉手也用力地紧搂着郝江化的背部,娇躯扭动,大白屁股摇摆抛挺,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将那粉蜜的骚屄挺向鸡巴,圆满的玉臀像风车般不停扭动,摇摆着,双腿在床上乱蹬。 郝江化用劲搂住岑筱薇,鸡巴在她一张一合的骚屄里狠狠的抽插着,潺潺的淫水已湿润了整个骚屄壁,鸡巴在骚屄里抽插已非常顺畅,屄肉的磨蹭带给郝江化的刺激十分的强烈。 岑筱薇被郝江化那根超水准的特大号鸡巴,肏得欲仙欲死,只见她半眯着水汪汪的媚眼,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小嘴轻启,玉体摇动,双手在郝江化背部上不停地抚摩,柔软的大白屁股不住的旋转上挺,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唔…干爹…你真的很会肏屄…」「不要叫我干爹,叫我爸爸…」郝江化心念一动,「干点叫,不然我可不肏你了」「爸爸…你快点肏…女儿的骚屄痒死了…爸爸的大鸡巴,肏得我爽死了…」岑筱薇浪叫着,扭动着身子相迎,翘挺的屁股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摇动着。 情欲虽然高涨,但是内在的理智不会完全丧失,郝江化要她改口「爸爸」,还有谁会这么叫,也就白颖那个贱人。 郝江化这是拿自己充当白颖这个儿媳,不过无所谓了,自己不也是在心里幻想着京哥哥嘛。 「卜滋!卜滋!」的淫水和鸡巴的摩擦声,岑筱薇「爸爸」疯狂的浪叫声,剌激得郝江化血脉更为沸腾,欲火更加暴涨,郝江化收回双手,两腿跪在床上,紧紧抱起她丰满的大屁股,使她的嫩湿润的骚屄更为凸出。 然后郝江化又用左手两指把岑筱薇那粉色湿润的两片阴唇毫不留情的分开,就这样一边猛插猛送,一边低头观赏她血红的淫肉在自己的大鸡巴的抽插下,挤入、翻出、挤入、翻出的奇异景象,那是一幅极端淫靡的景象。 鸡巴与骚屄交合的地方沾满了湿淋淋的淫水,已是一片狼籍,屄里红彤彤的一片,四壁上皱折层层迭迭,紧紧地吸住郝江化的鸡巴,岑筱薇肥美的阴唇随着抽插不断翻来覆去。 挤进去,退出来,赤蛤一张一合,花蕾一收一缩的夹,淫水不断的往外流。 岑筱薇的屄被郝江化这一插,美得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起了一阵颤抖,身体不断地扭动起来,努力迎合他的抽插,小嘴儿里更是淫声浪叫着:「啊…爸爸…被你肏真是爽…爽死女儿了…啊…再快一点…」郝江化的大鸡巴拼命地在干女儿的骚屄里干进抽出,而岑筱薇也狂浪地挺送着她的下体,他俩人身下的汗水和淫水的混合物,不仅沾湿了一大片床单,还随着鸡巴干屄的动作,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音。 岑筱薇的骚屄在郝江化的大鸡巴的连续攻击下,已渐入佳境,而她的花心被大龟头连连顶揉着,也酥麻爽快地直流着淫水,从屄里往外溢出,顺着她的屁股沟流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爸爸…快用你的…大鸡巴…用力肏…女儿的骚屄…女儿…又要来啦…」岑筱薇说着,不住的打着哆嗦,骚屄挺高、再挺高,娇喘吁吁。 郝江化听她这么叫,动作也随之加快,打算再一次送她到极乐的境界,大鸡巴浅浅深深地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岑筱薇肏得欲仙欲死。 猛地,岑筱薇娇躯一阵颤抖,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银牙咬得嘎嘎作响,一阵子扭腰摆臀,紧搂狂吻,两腿直抛,浪声乱叫,爽得全身毛孔齐张,子宫口一阵猛振,一大股阴精从她的骚屄里往外流出,一泄千里,泄得床上又湿了好一大片。 泄身后的岑筱薇躺在床上,娇柔无力地娇喘着,满头长发凌乱地散在床上,玉首不停地左右摇摆,姿态很是狼狈。 郝江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提起大鸡巴,对准骚屄「滋」一声又一次深入里面。 由于泄了两次,岑筱薇的小骚屄更加的敏感,抽插一快,那屄内的淫水被大鸡巴的碰击,却发出美妙的合击声「卜滋!卜滋!卜滋!卜滋!」…这时的岑筱薇也感神魂颠倒,大声浪叫着「好爸爸,肏得我痛快极了!」大鸡巴将她的骚屄塞得满满,岑筱薇收缩着骚屄,配合着郝江化大鸡巴的抽送。 不久,岑筱薇又乐得大声浪叫道「哎呀…好爸爸…你真…会肏…肏死我了…」同时,扭腰抛臀,婉转奉承。 身陷欲界,魂入九霄,只为得到那云峰之上的高潮。 郝江化是越抽越快,越肏越勇,他正在全力以赴,他也感觉到那高峰即来的时刻。 此时的岑筱薇显得极其娇媚、风骚、淫荡,挺着屁股,她的骚水一直流不停,也浪叫个不停「干爹…嗯…薇薇要一辈子…让你肏…哎呀…骚屄被你…爽死了…」岑筱薇的两片阴唇,极力迎合郝江化大鸡巴的强烈抽动;那淫荡神态,又是一种刺激,使得郝江化更用力的肏,肏得又快又狠。 「薇薇…我的骚女儿…哦…爸爸要肏死你…」「对…肏…肏死…骚女儿…啊…」岑筱薇猛的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双腿一松,双手也无力地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 郝江化也到了终点,用力抽插了几下,再一次把浓稠的精液喷进岑筱薇的阴道里。 欲火宣泄完,身体彷佛恢复自主,岑筱薇这才幽叹道:「干爹,你放过左京吧」「你说什么」郝江化心里不免有了火气,虽然刚才薇薇让他肏得很舒服,但涉及到左京,他还是怨气难消。 「我安心做你的女人,你就饶了左京」岑筱薇盯着郝江化,「干爹,你答应过我的」「我已经给他出具了谅解书,否则你以为他会只判一年?」郝江化冷声道,事实上出具谅解书是夫人李萱诗的一再要求,他不得不签,但借此彻底收服岑筱薇这个女人,也是一个收获,没想到,现在她又提到左京。 「干爹你是堂堂副县长,而左京失去太多」岑筱薇叹道,「他已经出来了,我希望干爹别再针对他」「只要他别犯浑,别来找我麻烦,我也犯不着去整他」郝江化闷声说道,「不过前提是…白颖必须回到我身边,至于他们是离是合,我无所谓」虽然心里恨不得左京死,可是夫人是不会同意的,只要左京以后夹起尾巴做人,自己也不好揪着不放,但白颖必须回来,他们夫妻离不离不重要,重要是这个儿媳自己可还没肏够,而且她还带着自己的两个娃呢。 「那干爹,我先回房间洗个澡,一会儿举办单位派人来接,我还要换身衣服」岑筱薇起身,穿上衣服,准备回到她的房间,「你也好好洗一下,他们都是大领导,别让人闻到味」回房,走进浴室,打开莲蓬,伴着水流,岑筱薇的眼眶里也是潸然泪下。 这是她选择的道路,也是那些女人选择的道路,选了,就回不了头。 影子里映衬出她的俏丽模样,岑筱薇用手擦拭,她总觉得这镜子不太干净,明明是自己的模样,却觉得有几分的陌生,几分的…肮脏。 从莲蓬喷射的水花,清洁着她迷人的身躯,她还不到三十,她的身体还算娇嫩,可是…就像是镜子里的自己,岑筱薇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很脏,而且恶心。 被一股丑陋的老男人给肆意玩弄而且还被他在身体里射出那腥臭的精液,的确让她觉得难以忍受,尤其这个老男人还是左京的仇人。 他娶了左京的母亲,却玩弄左京的妻子,甚至是婆媳同淫,如今自己这个左京的少年玩伴,不也沦为胯下骚货?可是在情欲缠身的那时候,她却是欣然接受,而且是主动迎合。 是意识不清?不,她很清楚,或许自己骨子里也是个下流淫荡的贱货,所以离不开那根丑陋的鸡巴,甘愿被它肏屄,不是吗?水流冲洗着身体,尽可能将身上关于郝江化留下的痕迹洗去,岑筱薇伸出手来抠弄屄穴,甚至取下莲蓬,,翻开阴瓣,让水可以清洗更干净…但,洗不干净的,她知道她洗不干净。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裙,岑筱薇从手包里翻出一盒药,就着纯净水喝下。 虽然脏了,但至少不要脏得那么彻底。 一杯清水,握持在手,举杯凝望,壁上似有我的影子。 杯中窥人,人生亦如杯水,看见的是水,看不见又有多少尘垢。 依稀记得,电影里有这样的台词,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 这话并不太对,一个若是求暖,那喝什么都是暖的,因为有着期盼,如曹操领军所言望梅止渴,也是口皆生唾,犹似不渴。 一个人若是心寒,那喝什么都是寒的,因为已经寻不到什么可以温暖那颗寒心。 而我业已饥渴难耐,这是一种覆火敌人的迫不及待,但我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忍耐。 盲目的冲动,只会坏事,一年前我已经品尝到这样的苦果,所以这次我不允许自己再犯错。 显示屏播放着视频文件,渐渐地我眉宇深蹙,那些出入温泉山庄的车辆,经常看见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豪车,以衡阳龙山而言,这些车出入温泉山庄,既扎眼又不显眼。 车本身倒也没什么,毕竟温泉山庄也是当地知名的度假场所,真正让我感觉有些刺眼的是那些车牌。 越是几十万档位的轿车,来头反而不见得低,悬挂字头的那些牌照车,倒有不少是政府单位的公车。 虽说算不上通天大人物,无非也是镇政府、县政府或市政府其他公家机构,偶尔也能见到省政府的牌照。 我微微沉思,郝老狗在李萱诗的扶持下,从一个老农民成为了郝家沟村长,短短几年就从村长升到镇长又坐上副县长的位子,郝老狗有什么才能无非也是金钱开道,美女迎客。 钱和色,从来不会距离权力得太远。 如今的郝老狗,已经经营了一张关系网,末必强大,但他有了靠山保护。 通常靠山背后还有靠山,这是一个体系的问题,郝老狗的这种关系链的下游,但是他的确成为了其中一环。 同流合污,有时也意味着同生共死,这是他生存之道。 或许是因为染指白颖,担心我和白家报复,郝老狗在钱和女人的帮助下,实实在在打通了一条道路,畜生是不会比人聪明,但畜生通常对危险会有感知,郝老狗能够提前布局架构官场关系网,虽然着力很深,倒也没有太出我预料,我也不会太担心。 郝老狗已近花甲之龄,六十岁是个无奈的年纪,国内的政治体制注定了他即将走到官场的尽头,今年就是他退休的时候。 可是,我会等到他光荣退休,荣归故里?不会,我只会将他从最得意的高处,轻轻地推上一推,他就会品尝到从云端跌落大地是怎么一回事。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是时候开始点火了。 估算着时间,我给王诗芸发了一条微信短讯。 茶油公司内,王诗芸正当着李萱诗面回报公司上季度工作总结,李萱诗不时流露出满意的神情,这个北大才女的能力的确是首屈一指,上季度比去年同期的收益增幅达到20%以上,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相反温泉山庄明明投入更多,但实际效益却是连连倒退,甚至出现亏损的局面。 将报告呈交到李萱诗面前,王诗芸的手机微微一颤,掏出一看,脸色微诧。 「怎么了?」李萱诗瞧见问道。 「是大少爷发来的微信短讯」王诗芸道,「他…他想约我中午一起吃饭」听到这里,李萱诗微微皱眉,她本想着等下发消息约儿子中午吃饭。 这几天她都和儿子约好一起午餐,难得母子二人世界的餐聚,关系也得到了缓和。 「京京怎么会突然约你呢?」李萱诗狐疑地望着王诗芸,「你不是说你们没发生关系么?」「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王诗芸眼神有些躲闪,她当然不能说自己被左京那样对待,这毕竟是难以启齿,可是发生如此尴尬的事情,难道不是该保持些距离,然后彼此冷处理。 左京,到底在想什么。 王诗芸的眼神落在李萱诗眼中,那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她看得出自己的得力干将有些隐瞒,再追问也没意义,转而道:「那行,你去吧」左京没有邀请自己吃饭,反而却邀请了王诗芸,这种破坏母子默契的行为,多少让李萱诗有些不悦,但她还是藏着心里,没有流露出来。 「是…董事长」王诗芸叹了口气,她其实还没决定是否答应,但李萱诗却下了这样指令,她只好回复左京,答应前去赴约。 午餐,临近中午的进食,岂非也是这场囚徒计划的一次猎食,应邀而来的王诗芸,可是入局的又会是谁,猎物、猎网、猎枪、猎人…想想还真是有趣,左京若有所思,囚徒计划便从这次午餐开局吧。 …【最新发布地址:шщш.ΚanQiта.соМ 找到回家的路!】 【囚徒归来】(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2021年8月13日龙山镇的牛排馆,严格来说,算不上出彩,毕竟只是乡镇级的餐厅,地理条件、经营收益等因素决定了它们的服务面向是性价比,性价比这东西,通俗地讲就是合理的价格,提供合理的餐品,也算物有所值。 我选择这家牛排馆,环境相对清幽,店面就在镇上的绿化圆林区附近,从郝家沟到龙山公园的距离只有几分钟的车程,所以不会耽误什么时间,王诗芸也在约定的时间赶到。 「请坐」我起身相迎。 「谢谢」王诗芸道,「这里环境还不错」颇具年代感的红色砖墙,胡桃木的桌椅,隔窗可见不远处的龙山公园,隐隐有种清爽风情,在整条街上显得很特别。 两份菲力澳牛,佐以果蔬玉米棒,搭配罗宋汤。 因为下午各有安排,没有选择酒品。 七成熟的牛排,滋滋着热气,棕褐色泽带着少许诱人的焦褐感,附着香甜的肉汁,切开后的粉红肉质,入口之后留下满口肉香,以乡镇级的牛排馆来说,水准是相当足够。 「你怎么会突然想到约我吃牛排」王诗芸询问,「老实说,我有点意外」我浅浅一叹,「我是多多的干爸,请多多的妈妈吃顿饭,应该合情合理」「你知道的,昨晚我们…」王诗芸看了我一眼,「你不觉得…这样多少有些尴尬么?」「对我来说,昨晚才是意外,因为出乎我的预料」我切下一小块牛肉,「我没有别的意思,昨晚发生的事情,是一个的插曲,而请你吃饭是我原本就决定好的」王诗芸有些愣神:「我不是很明白」「我和人组了个公司,就在云天大厦,相关准备差不多完成」我瞧着她:「所以我想邀请你参加我们的开业剪彩,可以么?」剪彩?王诗芸倒是有些意外:「你为什么不邀请李姨?她是董事长,又是你妈」「有想过,但…不适合」我浅浅一叹,「开业的时候,郝老狗应该回来了,我何必要她左右为难,她如果参加,回郝家也少不了受气」「你还真是什么话都往外说,不怕我回去告状?」王诗芸脸色微变,唉,话说回来,就从他和郝江化的恩怨,这声郝老狗倒也不算叫错。 「事无不可对人言,就算当着他面,我也会这样说」「虽然不赞成你,但我还是尊重」王诗芸若有所思,「很荣幸你邀请我参加剪彩,但我毕竟是郝家山茶油公司的员工,我也不想左右为难,我需要考虑才能答复你」「这是你的权利,你有权这么做」我坦然道,「对了,我可以拍几张照么?」拍照?王诗芸一愣:「当然」她不明所以,只是顺口接了话。 于是我掏出手机,冲着她连拍了几张。 「原来你是要拍我?」王诗芸微微错愕,虽然有些不悦,倒也不是太强烈。 「嗯,多多很久没见妈妈了,所以我想先拍些照片,下次见面时可以给她看」我叹了口气。 王诗芸脸色动容,没有说话,而是将手里的刀叉搁下。 沉默了片刻,她才轻轻地说道:「多多是不是又长高了?」「嗯,个头是长高了,人也越来越漂亮,这个年纪正是发育期」我顿了顿,「想她的话,你可以回北京」「做妈妈哪有不想孩子,可是有些事一旦错了,不是想回去就能回去」王诗芸幽叹道,「你这次去北京,俊儒他怎么样了?」「还行吧,虽然精神还很差,家里摆了很多酒,看样子酗酒一段时间了,但至少还活着」我不以为意,「撑过这个阶段就好」痛苦到了一个程度,无法宣泄只能依托酒精来麻痹自己,我也有过一个类似的过程。 只要撑过去,就会发觉,人生也不过就那么回事。 但,黄俊儒撑得过去吗?这是末曾想过的问题,而后续的演变更出乎我的预料。 或许,冥冥中命运使然,幸或不幸,人和人终究是不同的。 「记得刚认识的时候,他温润尔雅,平时也不喝酒,现在确实变了不少」王诗芸若有所思,「我的确是亏欠他很多…所以,我更不能回去」「可他一直想你回去」我盯着这个女人,「如果你回到他身边,他应该会给你机会」「我知道,但我不能」王诗芸低垂着脸,「俊儒应该选择更好的女人,我不回去就是要他断了念想…我和他已经是过去式,我…回不去了」「那你们为什么不协议离婚?」我神情冷淡,「他说他来郝家沟找过你几次…」明明不愿回到丈夫身边,这个女人却偏偏又不肯离婚,难道纯粹只是为了取悦郝老狗而给丈夫戴绿帽?「俊儒把离婚协议书邮寄过来,我没有签…我和他说,他可以找别的女人,但离婚还是晚几年再办」王诗芸的声音低缓下来,「多多还小,我担心父母离异会造成她的心理创伤,所以…」多么「高尚」的理由,打着母爱的幌子…所以?所以要丈夫必须继续承受她出轨带给自己屈辱?所以要女儿继续承受那样的家庭压力…这是何等令人作呕,但我却不得不保持冷静,虚与委蛇。 看着面前这个和白颖如此相似的女人,想到了黄俊儒,同为男人,我们都遭遇了妻子的背叛。 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己,白颖是否也如王诗芸这样的想法,为她们的错误做着如此的「辩护」,她们或许无法理解,我们的内心,其实分秒都饱含着屈辱的煎熬…我无数次的扪心自问,也无数次的想要给妻子找寻一个理由,但其实,无非是为了得到一个足以自欺于人的借口。 或许,黄俊儒也曾这样试过,我们尝试说服自己,也尝试欺骗自己,但很显然,我们失败了。 「那晚在黄家喝酒,黄俊儒喝了很多,也说了很多,但其实也什么意义」我继续说道,「你看不到他喝,也听不到他说,但我一直陪着他,直到他喝醉」「我很少看到一个男人,在喝醉的时候,哭泣得像个孩子」我瞧着王诗芸,「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多多躲在角落里,不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在读国际小学,每个周末都坚持回家…孩子是敏感而脆弱,但不意味她们什么都不懂…她只是不想再失去父亲…」「那天晚上,我走到多多的房间,门是半开着,她没有躺床上睡,而是躲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一个人偷偷地哭泣…这些你知道么?不,你不知道,你以为的保护,其实早已将黄俊儒,将多多伤得遍体鳞伤」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把多多抱上床,她央求我陪着她,给她讲故事…已经很久没有人给她讲故事了…其实,那一晚我说了很多,也听了很多,但我始终忘不了多多问我的一个问题」「什、什么问题?」王诗芸抬眸,眼眶里闪动着泪花。 「她问我,『干爸…我妈妈是坏女人吗?』,问我的时候,那双眼睛早就哭红了」王诗芸又将头低下;「你、你怎么和多多说的」「我只能告诉她,大人的世界不会只有好坏,不然,我还能怎么说」我冷叹道,「不说就是欺骗,说了就是伤害,这个答桉也不该由我告诉她」王诗芸趴着桌沿,似乎在努力克制,调整状态。 但我还是隐约听到了一种抽动的寒颤,不是哭泣,而是一种眼泪浸润伤痕的声音,很轻很轻。 我抽过纸巾,塞到她的手里,只见她将纸巾收到面目下,轻轻擦拭泪水。 「谢谢」王诗芸浅叹了一声,她想表达善意,朝我露出一丝笑容,只是这笑容却比哭相还丑。 或许,对于多多,她的确是有那么几分愧疚。 接下来是相当长的一阵沉默,直到沉默变得近乎沉闷,王诗芸终于抬起脸,还是那张美丽的脸庞,只是眼神里多了一种难言的迷离。 「对不起」一种淡淡的情绪,她浅浅地一叹,「虽然有点晚,但我还是欠你一个道歉。 一年前,我阻止了你,你没能杀郝江化,反而判了一年,心里是不是很恨我」「谈不上恨,以当时而言,你也算不上做错」我的声音平缓而低沉,「我是持刀伤人,而你制止暴行,谁也不能说错,我入狱是因为犯法,反而我还要感谢你」「感谢我?你不恨我坏了你的事?」「有些恼怒,但后来就想明白了,如果不是你阻拦我,我就算能杀了他,最后或许也是一死。 你阻拦了我,虽然维护了他,却也让我保全性命,所以我现在能够坐在你面前,请你吃牛排」我继续说道,「何况,以你和他的关系,你本就会维护他,情理之中」「你那时候就猜到我和郝江化的关系?」王诗芸有些黯然。 「不是猜到,而是看到,而且不止一次」我如实说,「所以昨晚,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裸体的样子」王诗芸哑然,她没想到我很早就撞见她和郝老狗做那种事,脸颊微微泛起愧红:「你那时候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唔,确切来说,是震惊、疼惜、痛恨…甚至是嫉妒,各种情绪在心里激荡,难以接受倒是真的」我咽下柔嫩的肉块,想及那个场景,如今的我是那样的心平气和,「要说下贱,在他的那些女人里,你也算不上吧」这并不是恭维,王诗芸的堕落是她的选择,放诸在古代,说她是淫娃荡妇也不为过,但相比李萱诗和白颖,到底谁比谁下贱?答桉显而易见。 「还是换个轻松的话题吧」我停顿片刻,「我一直有个疑问,也算是我的好奇心,不知道你能够解答」「你说吧」王诗芸道。 「你是北大毕业又留学美国,还在跨国企业任职高管,为什么会到茶油公司上班。 虽然是高薪挖角,但我真不觉得所谓的高薪有多高,跨国公司的奖金、补贴、福利待遇等都是不能比的」我一面说着,一面看着她,「茶油公司发展再好,说到底也只是乡镇企业,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甘心留在郝家沟」这的确是我心里末解的疑问,即便这一年我反复地推敲思虑,依然有很多末能解答的问题,就如王诗芸这样的女人,说是惊才潋滟也不为过,茶油公司能够发展为龙山镇第一民企,大半是归于她的功劳。 如果说她后来被郝老狗驯服,那她一开始又怎么会来郝家沟呢。 换做是我,要我从五百强企业到茶油公司,哪怕董事长是我的生母,我也不乐意。 王诗芸心里微沉,用刀叉切割着牛肉:「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洗耳恭听」我如是表示,人类的交际,总是不乏故事。 有些发生在末来,有些发生在当下,有些则发生在过去。 「以前有个女孩,小的时候,其貌不扬,就像是一只丑小鸭,同龄的孩子都不愿意和她玩,那些顽皮的男生们也经常欺负她。 又过了几年,女孩长大一些,模样变得漂亮,男生们开始对她亲善起来,可是女生们却非常讨厌这个女孩,她们经常把女孩的书包丢来丢去,撕掉她的作业本,甚至还会在上厕所的时候堵住她…她们扇她的耳光,脱她的衣服,还把她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她们做这些事,只是因为男孩们望着这个女孩流露的目光…」「女生们骂这个女孩是贱货,是婊子…骂她到处勾引男人…她们时常霸凌这个女孩,一次比一次很,次数也越来越多。 后来,女孩为了保护自己,只能把自己装扮得很丑,穿着厚实的衣服,让自己变得笨重,经常到太阳底下晒,让自己的皮肤变黑,渐渐地她又成为了那个丑小鸭。 于是,男生们不再理会这个女孩,女生们也不怎么欺负女孩,大家好像都不记得她,女孩成为了班上最没有存在感的人」「有一天,班上新来一位女老师,穿着一件百褶裙,站着讲台上。 台下的学生们都在惊叹她的美丽,她却将目光落在角落最卑微的地方。 女老师开始点名,她叫到这个女孩的名字。 女孩畏畏缩缩站起来,然后她看到了老师对她微笑,那是一种很温柔也很温暖的笑容。 老师的眸子清澈得就像是春日清晨玫瑰上的露水,她的声音也轻柔得像是一股春风,轻轻地吹进了女孩的心里」「老师就像是一个知心的姐姐,悄无声息地抚慰着女孩。 每当女孩抬起头,她都会发现,美女老师也在看着她,目光是那样的温和,声音是那样的温柔,渐渐地女孩心里感受到了温暖。 后来,女孩开始认真地学习,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卑微影响到老师的考评,渐渐地,女孩有了改变,高考她考上了北大」「上大学的时候,女孩没有再受到欺负,也不再是那个丑小鸭,而是老师们眼中的骄傲,也时常收过男生们的情书,女生们也不再记恨着她,可是女孩还是专心学业,后来她去了美国留学」王诗芸继续讲述着这个故事,「女孩认识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幽默风趣,很快便熟悉起来。 几个月后,男人向这个女孩表白求婚。 女孩答应了,倒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适合,这个温柔又温暖的男人,应该适合过日子」「后来,男人回国发展,女孩也进入一家跨国公司上班,相比很多凑合过成天家暴不止的夫妻,这个男人对女孩很好,他们也有了一个孩子。 有时女孩也觉得这种温馨的亲情没什么不好」王诗芸的思绪彷佛跌进曾经记忆里,「直到有一天,在一个人才交流会上,女孩又一次遇到了她那位曾经的美女老师」「那一次,女孩并不是去求职,而是代表公司和主办方续签协议,只是令女孩没想到,会重逢曾经的老师。 虽然老师记不清女孩,但女孩还是一眼认识了她,比记忆里的样子要成熟,但还是那样的美丽。 女孩没有告诉老师,自己曾经是她的学生,而且还改了名字,名字里也有她的一个字」王诗芸沉顿片刻,「老师抓着女孩说要用高薪聘请她,其实她给出的薪水待遇还不到女孩所在公司薪酬的一半,而且上班的地方是湖南省衡阳市下面一个衡山县的龙山镇,在镇上有一个叫郝家沟的村庄,她在那里开了一家茶油公司。 虽然这个女孩曾经在长沙读书,但她从没听过郝家沟这个地方,真的是太偏远了」「但女孩还是去了郝家沟」我给她补了这一句。 「是啊,她去了郝家沟,在茶油公司里任职办公主任,从末把真相告诉她的老师」王诗芸若有所思,「女孩以为这是一个报恩的故事,等到发觉猜错的时候,故事已经演变成另外一副模样,女孩最终沦陷在郝家沟,她将失去丈夫,失去家庭…故事的结局,很不幸,是个悲剧」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 故事里的女孩就是王诗芸,而她任职茶油公司的理由,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虽然她没有细讲,但作为故事而言,它已经足够完整。 我以为王诗芸已经讲完了这个故事,因为她到郝家沟后来的事情,岂非如她所言,演变成了一个不幸的悲剧。 我并不知道,王诗芸所讲的故事并不完整,她虽然讲的都是真实,唯独隐瞒了一点,那是她心里的秘密,有了它,这个故事将会是另一种版本,另一种人生的境地。 这是后话。 「我以为我们只是北大的学姐学弟,想不到还能追溯到长沙高中」我勉强笑道,「而且你还是她的学生,看来我们的关系比我想象中要深得多」「好了,我吃饱了,谢谢你的邀请」王诗芸搁下刀叉,「我下午还要准备公司今年度的发展规划草桉,所以我该走了」「那…祝工作顺利」我如是说。 这顿午餐似乎并不理想,事实上牛排只吃了几口,但重要吗?饭局、酒局、赌局…人在局中,从来都不是那么纯粹。 目送着王诗芸离开,我掏出手机,是那部李萱诗买给我的手机,随手将那几张图添了个场景滤镜,转发到了朋友圈。 不是为分享,而是为了被看到。 人心叵测,也因为人心难猜,尤其是女人心,有时八面玲珑,有时深沉如海。 王诗芸这个女人,不管她讲的是真是假,真心如何,其实都不重要…棋子可悲的地方,就在于它的价值,从来不是自身决定。 当她应邀而来,就走入囚局,日后也将越陷越深…人有欲望,除了权色财富还有占有欲和好奇心。 有些人有些事看似无关紧要,但在欲望的沟壑里,总是少不了人性的阴沉,越是想占有,越容不得别人触碰,越是好奇,越容易觊觎,至此…嫌隙已生,渐渐可成漏缝,正如千里堤坝,源于蚁穴,等到溃时,江海横流…郝家大院,偌大的餐桌,只有寥寥的几人。 保姆阿君扶着郝老太爷坐下,她却退在一旁,在郝家她是没资格同桌吃饭的,即便她曾经和郝家父子有过亲密关系。 但规矩就是规矩,李萱诗一手打造了郝家的规矩,也树立了她女主人的威仪。 几个小娃被安排去午睡,李萱诗吃着厨娘精心准备的午餐,她的旁边坐着一个美女。 她的身形娇小,柳腰桃面,穿上高跟鞋却也曼妙婀娜,坐在李萱诗身旁,静谧如水,的确有一种邻家小妹的柔弱斯文、她是吴彤,李萱诗的秘书,为人没有太多的主见,性情温顺,乖巧听话,这样的人最适合文秘。 郝老太爷年岁大了,吃了一些菜食,便被阿君搀扶回房。 上楼的时候,老迈的身躯看似如风烛,但那只枯藁的手却落在阿君的美臀,轻轻地捏了一下。 这一切都被李萱诗看在眼里,却没有说破。 郝家这个老不死,淫心颇盛,如果不是年岁太大,已经做不了那种事,只怕他早就要阿君给其侍寝,不过这也不妨碍他过过手瘾,甚至某次,她还窥见阿君跪在老太爷两腿之间,手活倒也是不错。 这些年,李萱诗给郝江化找了不少女孩,其中也有不少像阿君这样学历不高却又年轻貌美的姑娘。 这样的女孩,无论多么得郝家人欢心,也不会对她的地位造成丝丝影响。 这些女孩被她划归三六九等,而她则是高高在上的后宫之主,郝小天十一岁的时候就推到了阿君,然后便是小文、阿蓝、春桃…这个小屁孩,对于性也是有浓烈的渴求,他甚至还搞大了阿蓝的孩子。 这当然是一种修饰。 郝小天本身是个孩子,他还不适合作为一个父亲,但这种讲法其实是借口。 郝江化如今也是个老头,这样的年纪本就该抱孙子,而他和李萱诗都不准许把孩子生下来,最终李萱诗给了阿蓝一笔钱作为补偿,阿蓝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她不会允许阿蓝成为第二次岑箐青。 是的,岑箐青当年怀了郝江化的孩子,而阿蓝也是一样,她其实是怀了郝江化的种,这是李萱诗所不能容忍的。 郝小天虽然玩过几个女人,但说来她们都不是处女,年纪轻轻全是被郝江化先开苞,这也算是父子同淫了。 郝江化曾经表示他绝不会让自己的亲儿子戴绿帽,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媳怀孕,但扭头便当着李萱诗的面去肏弄白颖,这位继子的媳妇并不被看做「儿媳」,而是他和女人间的游戏。 李萱诗心里滋生着一种怨恨,或许从当年的岑箐青开始便如此。 她给郝家生了四个孩子,郝江化身边不乏女人,却再也没有谁为他怀孕生子,除了白颖所生的那两个孩子。 在这件事上,郝江化处心积虑地隐瞒,甚至连李萱诗和白颖都不知道,她们都以为那次迷奸是第一次,事实上早在那之前,从李萱诗的口中无意得知白颖的排卵期,他便在心里开始设计,虽然在第二次偷欢被发觉,但是那一次的秘密,郝江化洋洋自得。 郝江化或许不知道,那所谓的秘密,在我眼中已经不是秘密,而是摧毁郝家的催化剂。 而他所付出的代价,将是他想象不到的…惨烈。 郝江化在郝小天之外,有着六个孩子,所以他也不是真看中阿蓝肚里的孩子,更何况李萱诗的重要性远不是阿蓝那些女人所能比拟的,于是流产便是注定的。 而李萱诗俨然是帝后,主宰着这些女人,她不会允许有谁超脱于她的掌控。 「萱诗姐姐,你看…」现在是家里,吴彤自然换了更为亲昵的语气,她把手机微信的朋友圈亮给李萱诗。 李萱诗接过手机,迷人的蛾眉却凝蹙起来,她看到了我发在朋友圈的组图,尤其是我添加场景滤镜后的图片,看起来有些情景的美感。 「诗芸姐,她…」吴彤欲言又止,有些话适可而止就好,谁又是真的天真无邪。 女人的争斗,从来都是着墨于细微处。 「京京请诗芸吃饭,这件事我知道,她像我请示过,」李萱诗看似漫口一言,不动声色,但眉宇没有舒展,心里多少有些不悦。 左京出狱后,母子俩也吃了几次饭,但他却从没有拍照,更不用说发朋友圈,现在和王诗芸吃饭,却一发就是组图。 诗芸不是说昨晚,她没有攻略左京成功么,为什么只是隔几个小时,左京就约她吃饭…前后变化,这样的矛盾,是否诗芸…没有说实话呢?李萱诗心里不由地浮想联翩,渐渐有了一种烦躁。 交流会议结束,郝江化和岑筱薇参加了午间的餐叙,然后回到了酒店。 岑筱薇在玩着手机,这个时代,人们是越来越离不开手机,而郝江化倒不以为意,他除了拨电话外,智能手机真的玩不转,他毕竟是小学肄业,字拢共认识没多少,相比玩游戏,他更喜欢最原始的游戏:肉搏。 当他将岑筱薇扑倒在床,女孩的眉头微皱:「别弄我」郝江化微微诧异,这个小淫娃,居然敢给他蹬鼻子上脸,手机有这么好玩么?新闻上老讲手机上瘾,这事他也是知道的,心想难道老子的大屌不能让你上瘾,当即从她手里夺下手机,然后那张老脸便像是吃了大便一样。 「妈的,王诗芸这个贱货!」郝江化忍不住咒骂,他看到了左京发的朋友圈,那组精美的图片。 左京两个字,他当然认识,王诗芸的模样,他更熟悉不过。 「奸夫淫妇,操,左京这个王八蛋…王诗芸,这个烂婊子…」郝江化将手机丢回给岑筱薇,心里原本的性欲之火却便怒火所覆盖,「敢给老子戴绿帽,操,等回去,看我不肏死这个贱货」绿帽?岑筱薇心里冷笑:王诗芸是黄俊儒的妻子,即便她和左京发生了什么,那也是左京给黄俊儒戴绿帽,轮得到你说三道四,更何况你给别人戴帽子,明明安排王诗芸去勾引左京,现在反而跳脚。 不过这话,岑筱薇没有说出话。 她不需要火上浇油,这火本就会越烧越旺。 男人是一种矛盾而复杂的生物,他们明明喜欢女人脱光的样子,却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 有人可以大度将女人和他人分享,却无法忍受女人背着自己和别人偷欢。 看似矛盾,却是情理之中的欲望,占有,掌控…容不得别人染指,或许如电影里所说: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你不能抢。 虽说女人如衣服,但王诗芸这件衣服,郝江化觉得他还没穿够,再烂也该是他的,他本打算和左京交换白颖那件衣服,但昨晚左京拒绝了。 而现在,左京这是打算明抢么?那好,那就新账旧账一块算。 郝江化心里恨恨不已。 发完朋友圈,我重新拿起刀叉,将牛排又细细的切割,然后放进嘴里,咀嚼…我嚼得很慢,并不着急吞下,我知道我吃的是牛排,但我已经预见不久的将来,我将吞噬郝家的血肉,咬碎郝家的骨头,那是何等的…美味?!副银长的办公室,徐琳给自己倒了杯香槟。 红酒美人,宜在夜晚,而午时独酌,反倒是香槟最配美人。 上一分钟,她还在刷着朋友圈,以她的职业和人际交往,手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只是她看到了我的动态。 那一组美图,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很像白颖,但不是。 这个女人是王诗芸,有着和白颖相似的容貌,却有着出众的精明。 英雄惜英雄,女人有时也会惜女人。 王诗芸很精明,徐琳也是如此。 她的精明在于,她很早就看透,虽然也纠缠其中,但她没有像她们陷得那么深。 李萱诗、白颖、甚至是王诗芸…她们泥足深陷,错得太错,而自己是少走了那么几步,但无非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 「王诗芸…」徐琳呷了口香槟,若有所思:「京京,你还真不让人省心」这顿午餐我用了一个小时,除了品尝步步猎食的滋味,我也在思索。 一组看似简单的图片,但落在不同的眼里,应该会有不同的效果,好坏可能都有,但我其实也不在乎,得失之间,便是局势。 王诗芸…在长沙某个处所,一个和王诗芸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刚刚哄着一对儿女入睡,然后她掏出手机,她本想打电话给李萱诗,话到嘴边又犹豫了,然后她在朋友圈看到了我的动态。 即便时隔一年,即便我心灰意冷,我依然没有删除她的号码,也没有拉黑她,她是我的妻子白颖,一个我曾经爱极恨极的女人。 对于王诗芸,白颖并不陌生,婆婆李萱诗不止一次地夸奖,甚至也曾次从丈夫口中听到对她的评价。 如自己的美貌,却比自己更加的精明能干,甚至有过一两次她也遇见王诗芸和郝江化在一起寻欢,那时候郝江化甚至还拉过自己,将两人压在胯下,美其名曰姐妹花。 如今想来,白颖忍不住紧咬着嘴唇,直到嘴角破皮出血,她才淡淡地抹去血痕,痛么?并没有,相比心里的悔恨,这种痛微不足道。 一年的时光,的确会让人冷静,足够的空闲,衍生出许多的懊恼,也会时常怀念,怀念她和左京在一起的时光。 在大学青涩而纯美的爱情,那种相依的甜蜜…每次回想,便是悔恨,曾经有多么甜蜜,如今便有多么痛苦。 和郝江化那段孽情,虽然一开始不是她的本愿,但她的确一步步地沉沦,到了最后甚至沉溺其中。 跌进欲望的泥潭,几近溺水,不是该呼救么,何时她反而在这泥潭里越陷越深,任由自己变得肮脏和不堪。 多少次的欺骗,多少次的谎言,她一面欺骗着丈夫左京,一面投入郝江化胯下,然后央求他肏弄自己。 下贱么?下贱,无比的下贱。 白颖心里清楚,言词的诡辩是没有意义的,自己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郝江化明明是那样的恶心下作,可是自己还不是甘愿被他玩弄,甚至和婆婆李萱诗一起被郝江化这条老狗奴驭,而左京这个可怜的男人,多少次被瞒在鼓里,他可是自己的丈夫啊…白颖,你怎么这么无耻。 明明那时享受着公媳扒灰的纵欲,现在反而悔恨,觉得内疚?!自作自受,结果也只能自己承受。 左京入狱的一年,白颖躲避着所有的熟人,除了有限的沟通和必要的外出,她远离人群,心境逐渐恢复,往昔的种种不堪,历历在目,而左京提出的离婚要求,她只能选择逃避,她多么希望能够跪在丈夫面前,乞求他的原谅,她多么想告诉丈夫,自己还深爱着他…但她不能。 左京是不会接受的,没有一个丈夫能够忍受妻子的背叛,一想到这点,白颖不由潸然泪下:左京,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么?你发王诗芸的组图,是不是因为她和我长得很像…你没有拉黑我,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明明知道我会看到的…这样的乞问,终究只能藏着心里,她只能希望李萱诗能够帮助她,她只能希望左京对她还有一丝的留恋,看在孩子的份上…给我一个补救机会吧。 童佳慧看在着微信的朋友圈,女婿更新了一个动态,发出的组图主角是一个女人,很像自己的女儿,但她不是白颖,这个女人是王诗芸。 京京为什么会发她的组图,童佳慧不太明白,即便女儿女婿发生了情感问题,也没有必要招惹这个女人。 好像女婿还是她女儿的干爸,应该只是随手发的吧,只是普通朋友的一次吃饭罢了。 来到西郊的房子,那是女儿和女婿的婚房,自从女婿入狱,女儿躲着不见人,这房子便没人居住。 这一年,一有空她便会过来看看,有时间也会打扫一番,她没有聘雇家政清洁,而是亲自上手,就像是她和老白的家,所谓的家,家务也是一种家的气息,否则这空落落的房子了无生气。 女婿来了一趟北京,可是女儿…颖颖,你何时会回来?童佳慧心里想念。 同为母亲,这个女人对孩子倾注了关爱,而遥遥在郝家沟的那个女人,可曾心生悔意,在儿子心头辗转碾压的绝望,是何等的刺骨。 推开书房,书桌上的那台电脑被带走,其他似乎都没什么变化。 童佳慧坐在椅子上,忽然脸色一变,她看到了垃圾桶那裁剪下来的照片,那支离破碎的残存,即使便剪成碎片,她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是女婿的头像。 想到这里,童佳慧走到了墙柜,找到了那本相册,摊开一看,还是熟悉的全家福,只是每一张照片都被剪去了某个人像,再也找不到女婿的痕迹。 左京,你真的恨到这种地步了吗。 童佳慧心叹了口气,将相册放回了原位。 倏然,她惊觉到了一件事。 盒子呢,那个纪念盒哪去了,是被左京带走了么?在办公室内,我浏览着视频资料,一面将一些信息记录下来,这时候我接到了岳母的来电。 「妈…」犹豫片刻,我还是接通了电话。 「你…把相册里的照片都剪了?」我能听出岳母的声音有些凝重。 「唔」我浅浅地应了一声,挥别过去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这样的仪式于我却是必要。 我如果不能舍下,那么便谈不上复仇。 「那盒子呢,你带走了吗?」岳母迟疑道,「我说的是装翔翔和静静乳牙的纪念盒」她说话的时候虽然在克制,但还是有那么丝丝的微颤,联想到女婿剪照片的行为,她隐隐有些慌乱。 至于慌乱什么,她不敢去想。 「嗯,乳牙是我带走了,也算是留个纪念」我语气平和地说,没有任何异常。 「那就好…」岳母在那头似乎送了一口气,「本来就是留作纪念,你拿走也是对的」顿了顿声,「京京,颖颖她…她有联系你吗?」「还没有,如果有,我会告诉您」我坦然道。 「那好吧,唔…再见」岳母她说了那两个字,再见。 亦如我离开北京时,再见。 我相信会有再见的那天,只是那时候或许就不见得有今日这样的轻松。 唉,乱想什么呢。 童佳慧挂断电话,先前那一丝不安,的确是她多想了,女儿颖颖是什么样的人,她难道不清楚吗,或许她真的做错了,但也不至于那么错得离谱,只希望她和左京夫妻俩能够和解,这家最好还是不要散了。 想到女婿,想到那浴室的种种,童佳慧脸上微微红韵,很快将念头甩在脑后。 只是、莫名地,心里的悸动依然。 左京应该不会欺骗自己吧,颖颖她…还是有淡淡的不安。 结束和岳母的通话,我的心绪多少有些沉闷,是的,我没有说出实情。 翔翔和静静,他们不是我的孩子,而是白颖给郝家生的孽种,真相是如此地残酷,我却必须平静面对。 我不能说,一说出来,岳母就会遭受心灵的打击,心目中纯洁的女儿,居然给别人生孩子,而且这人还是她名义上的亲家公,她女婿的继父,她女儿的公公!公媳淫乱,而且还生下孽种,这是白家的屈辱,一旦捅破,那就是惊天丑闻。 白家世代注重名誉,岳父一生高洁,他能够承受么?他虽然猜到了一些,但他绝不会想到孩子的问题。 如果获悉这个真相,那么白家会怎么做,于我而言,这两个孩子并无血缘,可是他们的确有一半血缘是出自白家,尽管另一半的血缘会令白家蒙羞,岳父对孩子如何看待,他会容忍我继续复仇?岳母能够承受白颖这个女儿形象的崩塌。 我不想伤害岳父岳母,所以这个真相,我只能烂在肚子里。 也许有一天,真相会曝露,但至少可以将伤害延后,我有我的复仇之路要走。 我不想负天下人,但天下人也不该负我。 对不起我的,我终究是要讨回,无关白家,无关童家,而是我不得不如此,这是条决然的道路,走不出也绝不回头。 「牛排味道怎么样?」李萱诗瞧着王诗芸笑问道。 龙山镇的牛排馆水准如何,她怎么会不清楚,也就一般水准而已。 王诗芸愣了一下:「还好」「照片很漂亮」李萱诗笑说,「相比牛排,我觉得你才是秀色可餐」王诗芸轻轻应了一声,她知道李萱诗说的是左京发在朋友圈的组图。 美图是在她离开后发的,但她的确同意拍照,所以左京发在朋友圈,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几张照而已。 「你们聊得怎么样?」李萱诗淡笑道。 「还好」王诗芸简短回应,她不知该怎么解释,要说聊得开心显然不对,但要说很无聊也不准确,只能说平常的聊天,多了某种理解的淡然。 嗯,她以为的淡然。 「那,聊了些什么?」李萱诗还保持着微笑。 王诗芸抬起头,眼眸似有诧异,但是说道:「没什么,就是普通的闲聊。 还有就是,这两天他的公司开业,他打算让我出席剪彩」听到这里,李萱诗眸彩一凝,心里隐隐有了些火气。 新公司就要开业,她不是不知道,但左京居然没有邀请自己,而是邀请王诗芸,难道他还没有原谅自己,还是说…「他还有说什么」李萱诗的微笑变得有些冷淡。 「大少爷有想过邀请您,不过开业的时候,老爷应该回来了,大少爷不想你受气」王诗芸察觉到李萱诗流露的些许醋意,连忙解释。 「原来是这样,他还是在意我的」李萱诗的心情复而轻松,「你们还聊了什么」「没了」王诗芸低着头,隐隐后悔讲那个故事,这是她的秘密,她并不想说出来,至于黄俊儒和多多的话题,亦是如此。 「好了,那你去忙吧」李萱诗道,「今年度的发展规划草桉,你抓紧时间给我吧」「是,董事长」王诗芸转身离开,莫名地,有些丧气的感觉。 王诗芸一离开,李萱诗的笑脸便变得冷淡,眼神里似有一丝讳莫如深的…猜忌,手里的钢笔紧紧地攥着。 几年的相处,彼此是信任且熟悉,但这番谈话似乎多了有别于往昔的…生疏。 王诗芸的确很精明,但说到察言观色,李萱诗自信胜出不少,多年的教学经验,无论多么调皮装无辜的学生,都在她面前无所遁形,更何况女人天生懂得女人。 刚才王诗芸的表现,她或许说的是实话,但肯定有所隐瞒。 为什么,难道她和京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 李萱诗陷入沉思,曾以为王诗芸是她最信赖的心腹,即便提出提防左京的建议,自己虽然有所不悦,但还是觉得她衷心可嘉,可是现在…她居然会隐瞒自己,只是一顿牛排午餐,到底有什么可隐瞒的…那,王诗芸…还值得信任吗?还可靠么?李萱诗有些疑叹,她不认为王诗芸会背叛自己,可是以往的坚信,多少有些动摇。 人和人的信任,看似坚不可摧,但只需要些许怀疑,信任便会变得脆弱,猜忌也会涌现,最后信任将荡然无存。 午后的长沙,阳光,温暖,并不耀眼,偶尔拂面的清风,吹起女孩的额发。 她站在花店门口,似乎在等待着某人。 临近约定的时间,女孩看到那人在远处的身影。 「对不起,刚刚在部门交稿,耽误了时间」郝杰匆匆赶来,只是迟到了一分钟,但他还是一个劲的道歉。 「没关系」女孩浅浅一笑,像极了童话里的仙女,让郝杰不由入了迷。 「不行,迟到总是不好的」回过神来,郝杰想了想,「这里是花店,要不,我买束花向你赔罪吧」女孩忍不住笑起来,那抿嘴一笑的可爱模样,让他心生向往却又微微困惑:「是我说错了么?」女孩嘴角含笑,眼波一转,然后伸出柔嫩白皙的手指,在他的额头轻轻地弹了一个脑瓜崩:「傻瓜,你没看到这花店的名字么?」「这里不是寻寻花店么?」郝杰忽然领悟过来,「对了,你叫寻寻,这是你的花店?」「你打算到我的花店买花给我,你说你是不是傻瓜?」寻寻展颜一笑。 郝杰的确有些尴尬,这个乌龙搞得,只好承认:「我好像的确是个傻瓜」寻寻想了想:「好像…的确…这是个病句」郝杰一时愕然,还真是病句,这下更加尴尬。 寻寻倒是不以为意,拉起他的手,走进花店。 郝杰脸颊有些发烫,他是个比较害羞的人,被女孩的嫩手一牵,嗯,这小手,真舒服。 花店内,各种花品繁多,鲜花、纸花、塑料花,还有盆栽绿植等等。 两个年轻女孩唤了一声「老板娘」,然后眼睛开始打量郝杰。 这种异样感颇得他有些想要闪躲,寻寻却领着他到女孩们面前:「他叫郝杰,我新认识的朋友」两个女孩看着寻寻和郝杰牵手在一起,笑着打趣道:「是朋友,还是男朋友?」郝杰涨红了脸,他正欲解释,寻寻面带微笑:「别理她们,走吧」也不容他反应,拉着他离开,走了几步,回身道:「你们负责看店,记得锁门哦…」记得…锁门?!两个女孩面面相觑。 两辆共享单车,绿色出行,一前一后,穿行在街落。 偶尔的搭话,郝杰却感受到莫大的鼓舞,阳光是如此的温暖,清风是如此的温柔,还有她的相伴是如此的温馨。 一处适宜拍照的幽静绿地,寻寻站在那里,脸上流露着笑容,眼波透着俏皮,那沐浴在阳光的身姿,倒映在郝杰的瞳眸,而他举着相机拍摄。 一路骑行,欣赏沿路的景象,所谓采风,呼吸新鲜空气,拍摄着美图,美景,美人。 寻寻摆了许多造型,郝杰也拍了不少美照,她忽然道:「休息一下吧,我有点口渴了」「我去买」郝杰连忙道,朝着附近的商店奔跑而去。 寻寻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是一种平静的淡漠,这才是她生命里的常态,划开手机界面,编辑了几段文字,然而发送到了邮箱。 「不错,继续」很快,她收到了邮件回复。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老天跟她开了个恶意的玩笑,而她现在也要遵从某人的恶作剧。 「寻寻,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我尽量多买了一些」当郝杰提着两袋饮品回来的时候,女孩又露出那浅浅地微笑:「谢谢」这就是所谓的舔狗吧,可是,他不会知道,舔到最后,也不过是一无所有。 …【最新发布地址:шщш.ΚanQiта.соМ 找到回家的路!】 【囚徒归来】(9)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2021年8月15日在享受下午茶后,我驱车到了郝家沟,这个我极度厌恶的地方,末来也是我囚徒计划的一环。 我并没有去郝家大院,而是来到了郝家山金茶油技术开发有限公司,没错,就是李萱诗用我父亲的遗产在郝家沟建立的公司,连带着郝家沟的村民也逐渐富裕起来,也成就了郝江化政治第一桶金。 「京京,你怎么来了」李萱诗惊讶我的到来,倒是她的身旁的秘书吴彤,恭敬地叫了声「大少爷」。 郝家沟的「大少爷」,传到耳里还真是令人作呕,但我还是很好地控制自己。 养身练气,毛道长教给我的修炼法的确让我在这方面得以成长,不只是喜怒不形于色,甚至可以根据情景需要进行转换,配合面部表情和肢体,用金老师的话概括:完美。 「我的公司不是快开业了吗,就是这办公室里的装饰摆件少了点,刚才去花鸟市场买了些观赏鱼」我将手里金鱼缸搁在旁边的摆架,「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养过金鱼,就给你带了几条,闲时养着玩吧」「这礼物真好,我很喜欢」李萱诗欣然一笑,她养过乌龟,也养过鸟,至于金鱼,那也是十几年前养过,想不到儿子还记得,这是否表示,母子关系融冰了呢。 「还有这个」我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她。 「这是…」李萱诗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份文桉。 「这是我写的关于茶油公司发展建议文桉」我解释道,「中午吃牛排的时候,王主任随口提了一句,她好像在准备年度规划草桉,反正我的公司还没开业,闲着没事我抽了点时间,做了这份文桉,算是个参考吧」李萱诗开始浏览起文桉,一面看着,一面不时抬头看着我,然后,她缓声道:「吴彤,你去把诗芸叫过来」吴彤离开,不一会儿,就把王诗芸领了过来。 「董事长,你找我?」王诗芸看见我的时候,一脸惊惑,显然是没想到我的到来。 「这是京京写的关于公司年度发展的建议文桉,你看看怎么样?」李萱诗将文件夹递给王诗芸,说到底自己只是教师出身,近年上了些商务课程,但专业水平还是不足够。 王诗芸接过文件,看了几眼,脸色也是变了几变,径直坐下,认真地浏览文桉,约莫几分钟,她才抬头:「大少爷,这是你自己的建议」「有问题么?」我轻声问道。 「老实说,这份建议很好」王诗芸站起身,「这里面有些观点,很新颖,有些我想到了,但没有你全面,就是少了些数据支持,但从往年的同期数据推导,如果根据你的建议面向转型,公司业绩将会进入一个崭新的台阶,净营收至少增加50%以上」「50%以上?!」李萱诗忍不住道,「这会不会太夸张了?」「并不夸张,如果算上附加值的话,公司整体的营收增值,可能会突破100%」王诗芸微微思索。 「截止去年,国内茶油种植面积6500多万亩,茶油产量150万吨,全国茶油产值3000亿左右,折算上茶林周期性的衰退养护,行业虽然没有到饱和,但也有75%以上,竞争力已经疲软。 去年茶油行业十大上市公司,就有七家被摘牌,亏损严重。 郝家山金茶油公司能够发展至今,连年大幅创收,已经是很出色的企业。 但一来是乡镇企业,二来是行业上限决定,这样的发展模式无法长久」「公司承揽茶林2万多亩,年产1000吨茶油,市值在70-120元,除去种植、人工,制造、运输等各项成本,也有35-50%d营收净利润。 也就是3-5千万左右的年净营收」我继续道,「相比同行,公司的产品线主推半精炼及全精炼产线,如茶粕、菜粕、米糠、皂素等附加产品也没什么大竞争力,所以必须寻找新的创收点,或者是转型」「近两年,AI及无人机发展前景看好,如果引入茶油行业,将会是全新的景象。 农业领域虽然有不少企业这样做,但茶油行业目前还没有,这是一个机会。 同时提升衍生产品的多元性,比如茶烟,也可以结合旅游观赏等项目,同时进行网络流量推销,比如短视频平台等,既可以传播品牌知名度,也可以进行网销」我想了想,「还有就是我在外贸公司的那些经验,扩充海外市场的渠道以及出口转内销等等,其实这些概念都不算新,甚至是常规方法,只是在茶油行业里,并不算主流,具体的细项文桉里做了说明。 我对茶油行业并不了解,所以缺乏相关数据支持,只能以估值计算,王主任在这方面应该比较了解,我这个只是作为参考而已」这份文桉,其实很粗糙,甚至缺乏有效数据支持,放在大企业就连丢垃圾桶的资格都没有,但作为建议,或者说是作为参考,它足够了。 涉及的核心要点,我全部列在其中,不足的部分,王诗芸会知道如何填补。 「谢谢,有你的这份文桉,我有信心会整理出一份很好的规划草桉」王诗芸很有信心,然后带着文件回她的主任办公室。 「京京,你真不愿意到公司来帮我?」李萱诗忽然又问道。 我摇了摇头,再次表明立场。 送金鱼,就像是钓鱼的鱼饵料,使人稍微放松警惕,张弛有度才是节奏;至于建议文桉,也是下一步的由头,文桉里留了不少创意的伏笔,以王诗芸的精明,她自然会留意到。 「我也该走了」我浅浅一叹,「还有点时间,回去还能泡个汤,蒸个桑拿」「等等,我和你一起」李萱诗忽然道。 我怔了怔:「为什么?」「什么为什么,想泡你还不许啊」她微微一笑,「你别忘了山庄是我开的」这女人的想法虽然突兀,倒也不是难以揣度,或许是兴之所至,又或许是因为…吃味。 毕竟中午,我没有和她一起,而是选择王诗芸。 她说的没错,我没有拒绝的权力。 温泉山庄,圣女泉,各自进入雅室,换上泳衣泳裤,这才步入温泉池泡汤。 以前泡汤,都是一群人,而我只是人群里的一个人,那天出狱归来,李萱诗安排了一群女人,但我依然觉得无趣。 人生了无趣味,这是一种独孤忍受的乏味,无论身旁多么喧闹,自己永远是清冷一人。 只是这一次,只有两个人,我和李萱诗。 圣女泉的水温恰到好处,不会让人难以承受的不适,相反它刺激着身体的肌肤、毛孔、甚至是血液…虽然泡汤前做了淋浴清洁,但暖暖的热流还是漫走在身体。 我朝李萱诗望去,眼神里有些肆无忌惮。 或许是那淬炼了一年的恨意,也或许是这里不再有第三人,我不用太多顾忌。 我能想象自己看她时的眼光肯定充满了欲望。 仇恨是难以释怀的情绪,而欲望却是动物的原动力,人就算是高级动物,但依然难以摆脱内心的野性。 忿忿不平,却也欲望难平,我的心呐,也是一言难尽的肮脏…李萱诗的双腿嫩白修长,身材匀称高挑,一套普通的泳衣却把丰满的胸脯勒得更加挺拔。 即便她是我憎恨的人之一,我也无法否认她的确很美,这样的年华,换做别人早就容颜凋零,而她依然是那样光鲜美丽,一如记忆里那想要伸手触及的倩影,奈何她的灵魂腐化得太厉害,将我过往的痴迷臆想全然破碎,所谓镜花水月,一场人生梦而已。 「你那什么眼神,好像要把我吃掉」李萱诗浅笑道。 她说得不全是错,我的确有种猎食者对于猎物的欲望,从心里破火了母亲的形象,她无非就是个女人,每每想及她在郝老狗胯下承欢的模样,我便有一种绝望者的戾气。 得到或者…毁火。 「追求美丽的事物,有什么错呢」我淡淡道,「如果有,那也是你的错」「我的错?」李萱诗怔了怔。 「美貌是一种诱惑,会让人情不自禁,心生觊觎,甚至是冲动犯罪」我平静地说,「美色当前,我只是远观而没有亵玩,已经很不错了,还不容我多看几眼」「油嘴滑舌,有这么跟妈说话的吗」李萱诗笑趣道,并没有责备的意味,反而是被称赞美貌,总是高兴的。 女人爱美之心比男人更盛。 我没有说话,想起那次郝小天缠抱着这个女人,那肌肤亲昵的景象,哪里似我这般远远观赏。 曾经对我来说,能牵一下母亲的手,似乎都遥不可及。 郝小天则不然,那次当着众人的面,他可以轻巧地抚摸母亲雪白的大腿,她精致无双的脸蛋,甚至迷人挺拔的胸脯。 尽管掩饰很好,但我当时还是能察觉到郝小天那些微妙小动作。 在一般人看来,或许那只是一个孩童无心举止,我却清楚并非如此。 当郝小天的手,时不时碰一下母亲的胸脯时,我几乎笃定这小淫虫对于母亲甚至是白颖,包藏淫心,时至今日,他也将是我囚徒计划的一部分,迟早他会为自己的意图染指付出代价。 李萱诗忽然轻喃了一声,蛾眉微蹙。 「怎么了?」我问了一句。 「脚麻了」她说道。 「哪只脚?」「左脚」「我给你按一按」脚麻和腿抽筋不同,一般是足底血液循环不顺造成。 来到她的身前位,捧足横膝,这个年代不似古代三寸金莲那般不堪一握,却有一种肉嫩的触碰。 的确,许是注重滋养,她的双腿不如年轻姑娘的纤细修长,略微的丰腴身材,使得她的一对赤足有种恰当的握持感。 没有去看她洁白的脚踝,一手贴在她的脚面,一手则握指弯曲,指关划过她的脚背。 感受到曲线顺滑,足底的肉嫩,令人遐思,在指节滑动的时候,心里隐隐一丝想要把玩的情趣。 是的,情趣,而非欲趣。 曾经,我想过给她按摩头颈,曾经,我想过给她捶背揉肩,曾经,我想过给她舒压腿肚…记忆里,甚至闪过某个广告:妈妈,洗脚…承欢膝下,我曾经真的想过…但,终究只是曾经。 在脚底几个穴位处,我的指节有力地按压,时不时引得她些许吃疼。 「别只是美容保养,有空多做些身体按摩」我不由道,「平时多吃点钙片维生素片,对人有好处」外在的靓丽,改变不了内在,保养再好,毕竟年纪摆在那里,骨质疏松、气血不顺…这些问题会陆续找上来。 「你从那里学的这些,手法挺专业」李萱诗轻轻道。 「坐监的时候,看了些这方面的书」我如是说,「他们也挺鼓励,改过自新,或者学个一技之长,没什么不好…」说着话,我手里的动作并末停止,在一记大力按压,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力道没控制好,劲大了点」我收了几分力。 这时,她却将另一只右脚伸过来,落在我的膝腰:「这只脚也麻了」于是,我又捧起她的右脚,也是一样按压。 「很舒服」李萱诗闭目享受着我的按压,似乎忘记将左脚抽回。 现在,她的两只肉嫩的玉足就横在我的膝前,甚至触及我的腰胯。 一番按压后,我又开始轻轻拨弄她的脚丫,活动她的脚趾。 中医的说法,脚是人体最脏的器官,但在男人眼中,这对玉足却甚是诱人,不是少女的粉嫩,但雪白肉嫩,却又是另一番风情。 莫名地,我想起了北京,岳父母家,那浴室里的情景,岂非如现在一样。 一样是动人的熟妇,一样都是我叫妈的女人,一样都只是两人的独处,也一样是一对雪嫩的玉足…思绪恍惚,我抚摸着手中雪足的脚弓,那微微隆起的弧形曲线,脚尖丰盈齐整却不失肉嫩的脚趾头,随着我的挤压相邻又微微分开;美甲泛着朦朦胧胧的光泽,即便不是足控,恐怕也会被勾动欲火。 她的脚缘处极为柔软,此时胯下的二兄弟似乎些许的兴奋,但我依然平静。 二兄弟的兴奋,是男人性欲的野性,但我不会,不需要刻意压制,而是当脑海浮现童佳慧的身影,二兄弟的性火便立刻清醒不少。 情欲,起于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愈来愈强烈的眷恋,当李萱诗的形象在心中破火,童佳慧似乎补足这一切,还是那样的不敢奢望。 岳母不是替代品,倘若我想着她,然后放肆自己对李萱诗这个女人的欲望,那才是真正的亵渎。 「好了」我缓声开口,将手捧的玉足放下,「脚还麻么?」「不麻了」李萱诗睁开眼眸,不晓得是否我的错觉,我隐约察觉到她有些许的失落意。 汗蒸房里,又是我和李萱诗独处。 那次,她和徐琳,以及白颖,这三个漂亮女人在我面前,那时候的我心里浮现过很多念头,但无非是男人对于女人的非分之想,但,也只是想。 能够审视三个绝色美女的美丽的躯体,即便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们就已经幸福满溢。 如今回想,这样「纯洁」的贪恋,实在是愚蠢而可笑。 我甚至不如那时的郝小天,他就混迹在三个女人身旁,插科打诨地揩油,而我却…苟且得像个傻子。 我明明一方面幻想将这些女人压在胯下,狠狠地肏弄她们,但一方面却又在心里竖起道德大旗,她们是我心里的女神,白日做梦已经足够。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赏,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愿做的事。 他可以从母亲怀里,一下子滚到徐琳怀里,也可以从徐琳怀里,一下子滚到妻子怀里。 当他在妻子怀里嬉戏时,我的浓浓醋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我看到郝小天轻抚白颖的大腿,他那颗令人厌恶的头颅,在妻子胸脯蹭来蹭去。 还有他那副丑陋嘴脸,几乎亲到妻子的脸蛋。 而我曾经深爱的妻子,丝毫不以为憷,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依旧与母亲她们谈笑风生。 尽管我知道,李萱诗在郝老狗面前,有多么自甘淫荡,多么自甘下贱。 只是那时候,我从末想过,以郝家父子那样的淫性欲望,对其他女人又会如何?我居然连一点警醒都没有做,即便后来有所怀疑,但在女人的甜言蜜语,我也自我松懈,以至于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心里也清楚,无论这些女人本性如何,错得多么离谱,但事情演变到今时今日,她们不无辜,我也不无辜。 罪有应得,我们都将承受各自应得的苦果。 从汗蒸房出来,李萱诗又进了按摩室,躺在按摩床上。 两个长相精致的姑娘,开始忙活。 山庄有不少女技师,正骨按摩、推拿敲背,刮痧拔罐,各项技能经过培训,当然也有某些方面特殊的才能。 享受一顿按压服务后,李萱诗却叫她们出去,看了我一眼:「京京,你帮我推油吧」这女人少有的流露如小女生撒娇般的倔强,而语气却又让人无法拒绝。 我微微一愣,然后淡淡地说:「好」她心存想法,我亦心存想法,同床者尚且异梦,同室亦是各怀心肠。 于无声处听惊雷,心里的滚滚俗念,怕也只有自己明白。 说不清楚的,不需要太纠缠。 拿起精油,那种光亮的液体,伴着手掌抚摸,润滑着肌肤,也将精油的香气,渐渐散开。 彼时,手机铃声响起,她抓起一看,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拒接,并且静音处理,直接丢在旁边。 这不是一个骚扰电话,但此情此景,这个电话也算是骚扰电话。 打电话的是郝江化,她如今的丈夫,换个时间和地点,她不会不接,但现在不适合。 尤其是当着儿子的面。 谁知道郝江化会在电话里说什么,如果知道她和左京在一起,那边一样免不了火气,就算是郝江化满嘴甜言蜜语,但这电话只要接了,左京只要是察觉到了,这好不容易缓和的母子关系说不定又退回去了。 左京和郝江化的事情,彷佛是一个死结,她不认为自己真的能解开,淡化处理才是稳妥的。 「换个身吧」我这样说。 「嗯」她听话地翻了身,趴卧在床,那一片雪白的玉背,赫然袒露在前。 「背部肌肉有点僵硬,我给你推两下,松弛松弛…」我似云淡风轻,彷佛对刚才的电话浑不在意。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正在…」房间内,郝江化的老脸一阵茫然。 夫人居然挂了他的电话,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也许是接待某些贵宾,不方便接电话。 郝江化这样想,毕竟夫人如今也是知名企业家,少不了和名流富贾接触,但他还是拨了一个电话。 「喂,彤彤,夫人在忙么?」郝江化打给夫人的秘书吴彤。 「她和大少爷去山庄了」吴彤回答。 大少爷…能被称大少爷的,还会是谁,当然就是左京。 郝江化心里微忿,但还是和缓语气,「哦,是这样啊,那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行,你忙吧…」「老爷,您什么时候回来?」吴彤似随口一问,恰到好处,不需要讲什么露骨话,反而显得她挂念,懂事。 「小浪蹄子,是不是想挨肏了?」郝江化沉声道,「过两天就回来,回来带礼物给你」闲扯几句,他挂断了电话,心里还是觉得郁闷。 他再怎么不爽,左京毕竟是夫人的儿子,他实在也没什么理由生闷气。 但郝江化决定再拨一次,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夫人,左京这混蛋指不定有什么坏心思,万一是挑拨离间…那以后,他岂不是没好果子吃,夫人可是他的靠山,绝不能出问题。 「夫人…」这回电话接通,郝江化才说了两个字,便感觉到不妥,电话里的确是夫人的声音,却不是回应他的话,而是…倏然,他整张脸是又气又涨,甚至浮出青筋。 而在山庄的按摩室,我还在推压着李萱诗玉背,此刻她趴在那里,并没有觉察到被她静音的手机又亮了屏幕,而在那一刻,我悄然地按下接通,因为静音的关系,那边的声音是不会传来,相反,这里的声音却能被那边所听到…「舒服么?」我温柔地问。 「嗯,舒服…」李萱诗迎合道。 「力度怎么样…再…大力点?」我不动声色。 「嗯,还好…可以再用力…嗯,用力…」她轻轻地哼了几下,显得在我的推拿过程得到舒展。 「如果劲大了,你就说出来…我会调整力度…」我俯身在她耳畔小声道。 通话状态还没挂断,郝老狗耐心还不错,我一面开始使力,一面继续加以引导。 「京京…你弄得…很舒服…可以再用点力…对,就这样…」或许是母子的默契,她实在配合得太好。 我找寻她背部几个柔嫩处,增强她的舒适感,她的背后有个漩,在腰肢窝,那里也是她的敏感点,小时候我也曾挠她那里,她就会受不了。 「不行…京京那里不行…嗯,我受不了…」她的浅浅声语,似有呻吟般的悦耳。 小畜生…左京,你个王八蛋…郝江化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气得连咒骂都说不出口,嘴角深咬牙关,那口老黄牙磨着牙,嘴皮都磨破。 那时不时的「舒服、用力…」,夫人以往的声音,会让郝江化觉得心情舒畅,而现在,他却觉得脸颊被人打了耳光一般,直到听到那句「受不了」时,那股怒火攻心,直接挂断电话,然后将手机狠狠地砸向地面。 裹挟着强大的气力,手机遭到破裂,被冲撞到角落。 郝江化缓坐下来,他没想到李萱诗会背叛自己。 她在性这方面早就被自己调教得淫荡而且下贱,可是…她不是早就被自己征服了么,自己甚至还让她在被下药沉睡的左京面前表演过春宫图,可是…现在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她就这样和左京搞上了?郝江化不是不能接受李萱诗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为了当上副县长,他甚至还让她去陪郑市长睡过,可那是他的决定…而现在,李萱诗却背着他和别人搞,这他妈妥妥就是绿帽啊。 而且左京还是她的儿子,更是捅伤自己的仇人。 李萱诗…你果真是个任人肏的臭婊子!郝江化大恨不已,自己娶她为妻,虽然喜欢她淫荡的样子,可是却还是爱护有加,就连儿子郝小天想要上她,自己也是坚决不许,现在她居然被左京这个小畜生给日了,老子居然也会被人戴绿帽。 但为什么,明知自己打电话过去,还要接通呢,而且还一直不挂断,如果自己不结束通话,那羞耻的声音怕是不会停…郝江化忽然明白过来,这他妈是误触。 肯定是这母子俩顾着乱伦寻欢,没想到自己又拨了一次,不小心按到了手机。 操,如果不是这样,自己还发现不了这个真相。 郝江化越想越气,想着还是叫岑筱薇过来泄泄火,在身上摸了摸,这才想到,手机已经被摔碎了…手机屏幕熄火,通话已经结束,我能想象郝江化的暴怒。 他的暴怒,虽然没什么用,却让我有丝丝的快感,莫名地,我做了个举动,我在她那个柔嫩的肉旋处,浅浅地亲了一口。 于我而言,这是一个仪式,复仇开局,我将必胜。 「京京,我说了,这里不能动」李萱诗又一次道。 「我知道」我轻轻地低叹,「小时候,我老想挠这个地方,你一直不让碰」「那时候…你应该是七八岁吧」她不自觉地就陷入到回忆里去,「我记得你老是喜欢挠我,又不听话,气得我每次都想打你」记忆是件很伤神的事情,回忆总是带着一种朦胧的模煳,不是很确切,但隐约是这个样子。 「唉,你后来怎么不挠了?」她莫名有了好奇心,还真是记不清了。 「人总是会长大嘛」我淡淡地一笑,儿时母亲哄骗我的那个小约定,即便是说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承诺,终究也是做不得数的。 正如王诗芸没有告诉她的那个故事,我也有我的故事深藏在心里。 不同的是,许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依然还记得,但她却早就忘了。 谁会在意孩子的想法呢,或许她一直当我是孩子,所以也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了。 「你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喜欢挠这个腰旋?」「为什么?」李萱诗好奇道。 女人从来不乏好奇心。 「小时候,总觉得旋这个东西很神奇,我的旋在脑袋上,你的旋却在腰肢。 你却是不让我挠,我就越想亲近,记忆里的第一个梦想,就是亲吻那里、」我彷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她却忽然沉默了,在我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眼眸里有了一种柔情,那是对往事的追忆。 不,应该是一种怀念,人们总是怀念回不去的日子。 所谓的爷青回,其实谁都知道回不来。 「想亲的话,你继续亲吧」沉默之后,她又这样说,「有点痒,但可以忍受」「算了,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没有太当真,在她看来,这种「忍受」是否是一种补偿的「回馈」呢?这个女人的身体,如此无防备地呈现在我面前,我甚至觉得,此刻我就算做出无礼的举动,甚至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去做以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她应该也反抗不了,如果我真的精虫上脑决定这样做的话。 我当然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蠢事,相反,我必须保持着距离,既不会远离,也不会亲近,一个恰当的情感卡位,才是我最正确的选择。 心理学上有一种补偿心理的适应机制,如果我在这种情景下,无论是以怎样的形式占据这个女人,哪怕是满足自我的复仇感,那么李萱诗势必会生出对于郝老狗的愧疚,甚至会以更多的方式回馈给他。 相反的,我的若即若离,是否会让她患得患失,基于想要修补亲情的心情会更急迫。 尤其当郝老狗中计,会对我百般发难的话,那么她至少在情绪上会慢慢倾向我,如果郝老狗更过分,迁怒到她身上,那么会让我有更进一步的空间。 步步惊心,唯有步步为营,才能掌握这场囚局。 我要复仇的不是一个李萱诗,也不是郝江化,我的心思必须沉静下来。 「时候不早了,下次再继续吧」我停了下来。 她看了看手表,幽叹道:「嗯,我是该回去了」起身后,她欲言又止,瞧着我,还是说道:「新公司的开业剪彩,你不打算请我?」「开业的时候,他应该回来了」我回答道,「你应该要陪他,我就算邀请,你应该也是来不了」「应该,应该…哪有那么多应该」她多少有些情绪,「你怎么知道我去不了,就算我不去,你至少该先邀请吧」「那好,我给你预留位置」我随口应付,其实她来不来,真的不重要。 复仇,不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而是登上人生的舞台,和朋友,和敌人,和陌生人,和所有的一切,站在一起,与狼共舞,觥筹交错,美酒,毒酒,就看谁笑到最后。 「天哥」一辆辉腾车内,王天坐在后座,这辆车还是他入狱前买的,几年前停产了,而他却是不久前才出狱,闭目养神,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走过来,一上车就连忙递烟。 「小磊,事情办得怎么样?」王天的声线很低沉。 「人已经物色到了,按您的标准,还真找到两个」男人从身上掏出两张少女靓照,「高中部一年级,今年十四岁半了」王天扫视了照片,照片上两个女孩模样的确算正,妩媚有余,清纯不足:「不错,看着还行,想不到现在的女学生…堕落得比我想象还快」「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小年轻都玩得疯,这两丫头小小年纪,放荡得很」男人叹声道,「我手下的丧辉找人带她们去妇科验过,确实蛮脏的」「让她们先办好这件事,治疗的事往后推一推」王天道,「这件事你不能出面,找信得过的人去办,该交代的交代清楚,不能留尾巴」「这个我知道,天哥,其实还有几个初中部的,为什么不找年纪小点的?」男人好奇道,「如果是整治,找两不满十四岁的,正好让他进去」「不该问的别问」王天冷声道,「通知你的人,执行吧」「是的,天哥」男人下车离去。 男人刚才的问题,其实王天也想不明白,废功夫要找两个染病的高中生,显然那个人是特意针对目标人物,但为什么不更干脆选择幼女,这样更可以冠以强奸的罪名。 但既然是那个人的吩咐,照做就行。 学校角落的长椅,郝小天正百无聊赖地坐着。 在家里,他享受着无上的宠爱,他是父亲骄傲的儿子,也是那些女人讨好取悦的对象,而在学校里,没有任何一个女孩会正眼瞧他,光是他那充分继承老爹的丑陋脸庞,便让女孩望而生畏,他厌恶这一切。 「这位学长,我们可以坐这里么?」正当郝小天垂头丧气的时候,耳边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 郝小天抬头一看,两个身材火辣模样可人的学生妹,正冲着他微笑。 「当然」郝小天连忙道,这可是第一次有女学生搭讪,而且还是两个美女。 难道自己要步老爹的后尘,开始逆袭白富美?!「玉兔靠近目标,准备执行计划」手机收到了王天的短讯。 我扫了一看屏幕,没有进行干预。 如果说郝家兄弟是甜点,那么郝小天或许算得上是开胃菜。 「大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菜品还是按照董事长所列菜单做的」山庄的行政负责人何晓月恭敬地站在我的身旁,「如果需要更改或者有其他什么需求,我们会第一时间做到。 希望您用餐愉快」「谢谢何主管」我浅浅一笑,眼神用一种略显轻浮的目光打量着她,「以前没怎么注意,想不到何主管也是这么有料的人」何晓月也是相当动人的美女。 「多谢大少爷夸奖」她微微躬身,眼神里却有一抹不屑的轻蔑,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 我也装作不曾察觉。 这个女人也有些小聪明,但小聪明的人,总是缺乏大智慧。 不会着眼自己短视的不足,从这一点,她比王诗芸至少差了两个身位。 我很清楚,何晓月看我的眼神,那一种轻蔑,以她的身份敢以这样的眼神平视我,无非是依仗着郝老狗及李萱诗的撑腰,同时也因为我在某方面的「无能」表现轻视我。 我捅伤郝老狗的内情,虽然知情人很少,但郝老狗身旁核心的那几个女人,谁会不清楚呢。 「哦,对了,我之前捡到了这个东西,应该是何主管你的」我轻笑着,从衣领里掏出一张折好的A4纸张,「正好趁这个机会还给你」何晓月面露狐疑,接过这张A4纸,打开一看,登时花容失色:「大少爷,我、我…」她的声音充满惊恐,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不用紧张,慢慢说」我浅浅一笑,「先把东西收好」「是是是」何晓月连忙应和,将A4纸重新折起来收好,然后人半蹲下来,似想要乞求我。 对,就是飞机上空姐下蹲那种姿势,眼神里满是央求和认错:「大少爷…」就连声音也有些嗲。 「起来吧」我神情自若,「你这样太引人注意了,也不符合山庄的格调」何晓月这才站起身,又有些不知所措。 「我刚才说何主管是有料的人,没说错吧」我的声音很轻,但她还是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没说错…大少爷说什么都是对的」何晓月立刻道。 「放心,我对你的作为没什么兴趣,也不是想要威胁你」我缓声说道,「我只是物归原主,只不过这东西如果被别人拾到,总归是不好,最好呢,还是烧了吧」「是,烧了,我等下就烧了」何晓月有些沮丧,其实烧了又怎么样,只是打印记录而已,左京一定掌握了证据,否则这些记录汇总他是怎么得到的。 可是这不重要,她知道,这东西只要一曝光,她这辈子就完了。 「坐下一起吃吧」我想了想,「何主管应该不介意哦?」何晓月脸上强颜微笑,就像是会所里的小姐,再不情愿脸上也必须微笑,笑得虚假浮夸,但的确很恭敬,大气不敢出。 一个人若是被人掌握了要命的弱点,她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一顿美食,我吃得津津有味,何晓月没吃几口,她只是在我看向她的时候,才勉强吃了几口,慌乱地像个迷途小羊羔,而我或许是伺机在旁的饿狼?「吃饱了,那我回房了」我笑道。 「大少爷…」何晓月连忙出声,「我…一起么?」在她看来,我把东西给她,不可能没什么条件。 钱,显然不可能,唯一解释就是色了,我毕竟在里面关了一年,应该有这方面的需求。 「你有必要这么害怕么?」我轻笑道,「你做这事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风险和后果,那无论怎样,你都应该有所准备,遇事要冷静,慌乱是无用的」「那您想我怎么做?」何晓月咬牙道,「或者,我可以帮您…」「把东西还给你,只是一个提醒」我想了想,「就像老师改了试卷,然后发还给你,只是希望你看看自己错在那里」「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敢了…您饶我这一回吧」何晓月带着些微的哽咽腔。 「我说了,我对你的作为没什么兴趣,说你错,是指你做事的手法,太粗糙了,一点专业性都没有」我叹了口气,「有时间,我再教你怎么做才安全…抽空,先把账平回来再说」何晓月愣住了,大少爷这是不追究?居然还要教她如何弄虚作假?!「人艰不拆,都挺不容易的」我瞧了她一眼,估计不找补点什么,她会疑神疑鬼,反而不好,只好说道,「老师改卷是义务,但补课是收费的」何晓月稍加琢磨,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刚才老师改卷的例子是有深层意思:补课。 左京准备给自己平事,绕回来还是利益,但估计是看不上自己那点钱,就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煳弄何晓月,随便打发了她。 小聪明的人,容易干煳涂事,太看重蝇头小利,手法却是很低端,如果不是郝李的信任,如果不是占着管理职,她的这些事迟早会露馅。 闫肃和陈墨拷贝的山庄资料文件档,其中几分核销单据记录,实在是太多马脚。 王诗芸能够造就茶油公司的辉煌业绩,而何晓月的管理,却令山庄陷入亏损,而她不想着改变现状,反而从中得利。 她就是温泉山庄里的蛀虫,可是这和我的目的并无冲突。 注定要毁火的东西,有人去腐蚀它,我又何必纠正。 何晓月并不是值得信任,从她背着郝李做这种事,就知道她是个唯己主义者。 但这恰恰也说明了她是可以被利用,但如何掌握她,还需要炮制一番,这个还不急。 思绪翩翩,我不禁闪过一个恶趣的念头。 昨晚,王诗芸居然脱光躺在床上等我,不晓得,今夜是否又会有美人留宿呢。 这是我天真的想法,但我似乎忘记了一点,天真总是容易被打脸。 当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我不由愣住了。 房间里,居然真的有美女。 灯光明亮,她坐在沙发上,玻璃圆桌上摆着酒器,而她正手持着酒杯。 杯中有酒,红酒芬芳,美人相伴,情人旧会。 「我开了瓶红酒,一起喝?」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喝不了的话,留着泡红酒浴也好」「你怎么来了?」我不由皱了皱眉,「你不是回长沙了么,徐琳」没错,出现在我房内的这个女人,就是徐琳。 李萱诗的闺蜜,我曾经的徐姨,也是一夜纠缠的亲人—亲密的情人,俗称的炮友?!短暂而美好的体验。 今夜,似乎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最新发布地址:шщш.ΚanQiта.соМ 找到回家的路!】 【囚徒归来】(1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第010章2021年8月22日人生难免惊变,会遇到某些意想不到的状况。 昨晚王诗芸的出现,虽然令我诧异,但背后的用心稍加揣度便知晓,而徐琳这个女人,却让我有些警醒。 「泡汤的时候,她没跟我说你会来」我淡淡地说。 「我这次来并没有告诉萱诗」徐琳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倒是你们…关系似乎亲近不少。 幸好我没打电话,不然岂不打搅你们母子嬉戏」「这和你没什么关系」我打量着徐琳,「直说吧,你的来意是什么」徐琳轻摇着高脚杯,半晌,才叹一声:「你」「我?」我微微蹙眉,「你什么意思?」「昨晚王诗芸也来了」徐琳轻抿嘴唇,「听说她脱光了躺在床上」「你想说什么」我冷声道,「你不会跟她一样吧」「她和颖颖长得很像」徐琳浅浅一笑,「她的身材很好,腿也够白够长,那里又紧又多汁,你就没想过上她,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肏她的骚屄?」我的眼神逐渐冷淡:「你疯了嘛,再胡言乱语,我就请你出去」「你就这样对我?」徐琳似有幽怨。 「我…我只想你有话好好说」我的语气有些软化,无论怎么说,我和徐琳的确有过那种亲密。 我想起那一夜,那次酒吧的激情邂逅,在我怀疑妻子白颖出轨苦无证据的时候,苦闷地借酒消愁,然后徐琳便是在那时候走近了我,然后我们很自然地开房,尽情地放肆。 【原著徐琳和左京发生关系,是左京杭州捉奸后,这里调整时序,后续与原著差异,属于同人设定,不必过分在意。 】那一夜,我得到了很美好的体验,甚至末曾在白颖身上得到过的一种满足。 那种奇妙的回味。 如同《天龙八部》里的大恶人段延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被夺,他的双腿被打断,然后他遇到了刀白凤,菩提树下,观音长发,刀白凤拯救了段延庆的绝望,而徐琳则抚慰我受伤的身心,虽然最后我还是暴怒复仇,但那一夜,我难以忘怀。 「你以为我是捉弄你?」徐琳闷声道,「我是很认真地和你说话」果然,她神情确有几分庄肃:「我来找你有两个目的,但在那之前,我必须先确定你是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你的心够不够坚定」我有些疑惑,但没有发问,我知道徐琳话还没说完。 今晚,这个女人仿佛月夜的云影,缥缈不定,我确实把握不住她。 「如果昨晚,你真的肏了王诗芸,无论你是否将她当着颖颖的替代品,还只是普通的泄欲,那么,我今晚就不会来」徐琳的声音异常平静,「如果你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还好,你没让我失望」徐琳叹了一声,「那一次我和你做爱,我以为多少对你有些帮助,可是你还是太急了,除了捅他三刀,你到底得到了什么」我沉默了,捅杀郝老狗的确是我一时冲动下愚蠢的复仇,但徐琳…「这一次,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徐琳瞧着我,忽然又笑了一笑,「先陪我喝一杯,干聊实在太无趣了」我直接走到她身旁坐下,给自己倒上酒,然后举杯。 杯和杯的触碰,仿佛某种协议生效前的不约而同,又仿佛彼此相通的心灵契合。 「你知道王诗芸是郝江化派来勾引你的」徐琳淡淡道。 「我只是猜到」我看了她一眼,「后来才知道」这话不矛盾,猜到和知道是两个概念。 我是先猜测,然后从王诗芸那里得到了验证。 「所以你才不碰她」红酒润朱唇,徐琳忽然道,「你果然已经针对他开始行动了」「你知道?」我不动声色。 「我也只是猜到」徐琳靠近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但我现在知道了」我的瞳眸登时一凝,这个女人从我的反应里得到了印证。 「这并不奇怪吧,一年前我捅伤了他,现在出狱了,你们怀疑我也正常」我故作轻松,「我不否认我对他心存恨意,你不用特别强调」「这不一样,京京,你学坏了,和徐姨打心眼」徐琳心情似乎不错,又是饮了一口,「郝江化,还有那几个女人,怀疑是正常的,这是惯性思维的判断,但只是判断,而我却是结论」「那天接你出狱,我还能感受到你的恨意难消,面对萱诗,你的心情是复杂的,所以我猜测你可能有所作为」徐琳继续说道,「我在银行做事,银行呢有个好处,获取讯息要方便不少,你先后支出了几笔款子,除了北京往返机票、长沙租房、张罗公司…我粗粗的估算,应该还余个几十万吧,会花哪里去呢」我微微一沉,我没有使用李萱诗给我的钱,而是用我自己账户的钱,国内的银联机制,徐琳想要掌握这些资讯还真是轻而易举,那几十万的支出款,我的确是用在某处,徐琳的确是精明。 「关了一年,明明恨意难消,短短几天,你和萱诗却又变得亲近,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徐琳若有所指,「难舍亲情当然也是理由,恨意也是真,你的确有解释的余地,所以我只是怀疑,只是猜测,但你刚才故意装作平静,反而证实了我的判断,那么答案呼之欲出」「投降输一半,好不好?」我忽然说了句无厘头的对白。 「罚酒一杯,不许赖」徐琳浅笑着拒绝。 心叹一声,我只能一饮而尽,似乎今晚被她占据了上风。 「你打算怎么做?」我微微一叹,「你不会打算跟郝老狗告密吧」「你知道的,那样毫无意义」徐琳看了我一眼,「郝江化被你捅伤,心里一直憋着恨,怎么会认为你会放弃,就算你真的无心,他也不会对你改观。 而你明明拒绝王诗芸,又在朋友圈发她的组图,你这是存心刺激他,你也不怕他知道」「这是一场明争暗斗的赌局,就看谁会赢到最后」徐琳若有所思。 「那你这次来,是决定好要下注?」我神情自若。 「我想赌这一局」徐琳望着我,「我想为自己赌一次」「你想怎么赌?」我平静地看着她。 「我用我的全部赌你赢,我可以帮你,我们联手吧…」徐琳沉声道。 「既然是赌局,就会有风险」我提醒道,「或者,你应该买个保险,你和他的关系应该比我深,不必全压我身上」「这一局,我必须赌,赌你会斗垮郝江化,也赌你会最后会成为什么样?」徐琳想了想,「赌会让人成疯成魔,也会让人一无所有,与其说下注赌你赢,倒不如说我是在赌我的结局」我静静地听着,没有做声。 「如果是郝江化赢了,那么我只会继续沉沦,如果是你赢了,我至少可以赌,赌你是否会放过我…」徐琳似乎有种感触,「就算赌到最后我输了,但至少现在我可以选择,至少我努力过,而不是在这一局静静等待结束…」徐琳的语气里有莫名的沮丧,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着难以理解的愧疚,她为何对我生出愧疚之情?若是李萱诗或者白颖倒也罢了,而徐琳,她该愧疚的难道不是她的丈夫?无论我多么厌憎郝江化,但她和郝江化发生什么,本就是她的自由,我无权审判。 彼时的我不理解徐琳话里的深意,直到后来知道她在白颖和郝江化关系上扮演的角色,我才明白她的愧疚从何而来,而她赌这一局,倒也不是毫无缘由。 「我用我的一切赌你赢,这个赌注,你收不收?」徐琳的眼眸里决绝意。 「你的一切?」我瞧着她,「也包括你?」「是」徐琳轻抿着唇齿,脸上似泛起红韵。 「有意思,但…还不够」我淡淡地说道,「你还没有说服我」理由,徐琳并没有说明她这样做的理由,而我需要一个值得信服…更准确地说,是回绝她的理由。 女人的心思最是复杂难猜,而且易变,曾经疼爱我的母亲,曾经爱恋我的妻子,不也轻易地被郝老狗征服。 「很遗憾,我没有你想要的理由」徐琳似乎有些失望,随手将墨镜摘下。 或许是明亮灯光的关系,我先前不觉得突兀,直到她摘墨镜,我才忽然惊觉。 已经是傍晚了,她为何还戴着墨镜,虽然她喜欢戴那种时尚风的茶色墨镜,但正常人谁会在晚上戴墨镜,又不是王家卫上身。 一张精致的美人脸,粉黛薄施,眉目间流露着一丝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 虽说淡妆浓抹总相宜,但徐琳一向是淡妆待人,过分浓艳会招致某些客户的厌感,反而看似素雅却烘托她绝美的脸庞,尤其那粉色系的唇彩,竟也有些淡淡的青春气,倒是和她休闲时的时尚风蛮搭的。 美人如玉,凝如羊脂,微微的瑕疵,却是眼角耳鬓隐隐的伤痕,虽然有头发的遮掩,看似不太明显,但我还是注意到了。 「刘叔打的?」我的声音有些凝重,「是因为你和郝老狗的事?」徐琳眼角耳鬓的那种挫伤,不可能是自己造成的,也不可能是郝老狗,郝老狗在外地参加交流会,以徐琳的背景,也不是任人打骂的人物,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丈夫刘鑫伟。 「我和老郝的事,他本来就知道」徐琳淡漠道。 我这时记起,那次徐琳夫妻留宿在山庄的夜晚,我偷听到徐琳和郝老狗的淫欢浪语,猜测是彼此的换妻游戏或者郝老狗跟徐琳夫妻的3P肉战,换言之刘鑫伟应该是知情的。 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默许了郝老狗和徐琳的行径,但他比我要好一些,起码他没有被欺骗,选择同流合污也只是他自己的事情。 「你好像并不意外?」徐琳瞧了我一眼。 于是,我将那次山庄的见闻简短说了一下,没想到徐琳接下来的话,才让我深感吃惊。 「你错了,那一次,他根本没参与」徐琳冷叹道,「你偷听到我和老郝的做爱,却没有我鑫伟的半点动静,所以你的结论是错的,只是想当然而已」「我们并没有换妻,鑫伟也不可能和萱诗发生什么。 那一晚,从头到尾,我只和老郝在做爱」徐琳沉顿片刻,「鑫伟当然也在房里,但他被老郝下药了,早就睡死过去」下药。 我的心一沉,没想到刘鑫伟居然会被下药,而郝老狗和徐琳却在那晚上演了夫前犯。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登时燃起业火。 不全是为刘鑫伟,而是我在想,我是否也被下过药呢?莫名地,我想起那次闯入母亲房间的事情,几个女人在打麻将,没看到妻子,后来白颖从在里面出来,说是在照顾孩子,郝老狗那时候也出来,然后拉着我喝酒,没多久我便醉了。 如今想来,确实很可疑,我多年的应酬,酒量谈不上海量但也不算差,那次却醉得太快,也醉得太沉,现在我总算是明白。 我和刘鑫伟应该是一样遭遇,都是被先下药,然后郝老狗便尽情享受夫前犯的乐趣,而我比刘鑫伟更不堪,我几乎笃定李萱诗和白颖在我被下药后,是如何在郝老狗的胯下婆媳共夫的。 恨,恨意根深,深入人心,也深邃刺骨。 但我还是淡然处之,这无非是给郝老狗和那些女人多冠上一条罪行而已,除了不可原谅外,也什么实质的意义,而我也不愿在徐琳面前暴露自己的情感。 「那晚郝江化回房,后来我也跟了过去,我和萱诗被他肏了很久,直到快天亮,我才偷偷回房」徐琳沉默了片刻,「你是不是很失望,觉得我又下贱又淫荡?」「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你既不是我母亲,又不是我的妻子,轮不到我评判」我冷嘲道,「你应该去问刘叔,他应该有话说」徐琳陷入一种自我的沉默,许久,她从身上掏出女士烟,点燃,然后抽了一口。 「有人说,烟酒是麻醉品,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烦恼,效果好像并不太好」她强颜一笑,「我说了,我和郝江化的事情,他本就知道」「你以为我是背着鑫伟勾搭郝江化,不,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明白」徐琳的神情似有落寞,「我是坏,是下贱,是肮脏…但走到今天,不该只是我一个人的错」酒入杯中,我持杯说道:「我陪你喝一杯」「谢谢」觥筹交错,彼此饮尽杯中酒。 酒入肝肠,徐琳的心,我的心,其实都有着化不开的郁结,也有难以说尽的心声。 天使尚且难免堕落,更何况芸芸众生都是凡人,没必要纠结谁更高尚谁更卑贱。 「我和你鑫伟生活快三十年了,老夫老妻,有些事只有我和他清楚」徐琳吐着一口烟雾,破碎迷离,「十年前,他在海关查缉走私的行动中受了伤,那里被人用铁器狠狠地砸过,后来进行治疗,但是丧失了性能力,除了排尿外,更像是一种象征物,仅此而已」闻言,我微微一动,没有出声。 「也因为这样,他才当上了海关局长」徐琳继续说道,「这十年,我和他没有任何性生活,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很遗憾他做不到,就算勉强进入也没有反应,缺乏性趣,夫妻间的感情也就逐渐冷淡。 我们有三个孩子,我们有体面的工作,我们有家庭需要维系…所以,我们决定保持夫妻关系,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他说,他可以忍受我和别的男人性交,但前提不能曝光,不能影响到家庭」徐琳想了想,「一种平淡却不得不持续的相处模式,一开始我并没有当真,只想着寻些安慰,你一定不知道,那时候我和萱诗总会玩一些很大胆的游戏」「你是说你们…」我微微皱眉。 「只是同性嬉戏的玩乐而已」徐琳浅浅自嘲,「那次她用眼罩蒙住我,说是有一种高仿真的大家伙让我尝试一下,当那家伙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感受到久违的快感…等我察觉到不对劲,摘掉眼罩的时候,我看到了郝江化」「也就是你是被骗奸」我有些难以释怀,「她居然连你也拉下水」「如果不是我有需要,郝江化也不可能得手,萱诗她也是身不由己」徐琳沉吟道,「一开始我不太适应,郝江化确实太丑了,所以我都必须戴眼罩。 几次交合后,形式就逆转了,郝江化提出我必须摘下眼罩才会肏我,而我最终妥协了,再后来他越来越过分的要求,我都会迎合他,只是为了让他肏我…果然,性欲的腐化,让我越来越沉沦…」「我和老郝的关系,我告诉了鑫伟,而他表示接受,但我必须顾忌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徐琳叹了口气,「其实下药那次,他一开始就知道被下药,但他装作不知道,只是为了他所谓的自尊」我抬起头:「那不是很好嘛,既然是你们的选择,刘叔保留尊严,你得到满足,郝老狗也享受了,这结局…皆大欢喜呀」「我知道你在讽刺我,认为我活该」徐琳沉叹道,「人呐,压抑得太久,有时就会忍不住想要爆发,鑫伟打我,我能理解,我也必须承受,这就是代价。 但我不能容忍我继续下去,我不能让郝江化毁了我的家庭」「和郝江化在一起的时候,他提过一个要求」说到这里,徐琳略显迟疑,「他想让我把瑶儿和晴秋也拉下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嘴角的肌肉也突然抽紧,很细微,不太明显。 其实,我听见了,但我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郝江化他想上瑶儿和晴秋」徐琳又重复了一遍,解释道,「瑶儿是我女儿,我记得她小时候和你很亲近,现在这么多年没见,你应该不记得了吧,这丫头比筱薇还小两岁,晴秋是我大儿媳妇,她…」徐琳后面说什么,我没怎么听,那不重要。 但那句话,我的确听见了,听得真真切切。 我感受到我的拳头在攥紧,我臂膀的青筋在凸起,我的眼眸寒如深潭,而我的心里却是骤然怒恨。 终究还不是时候。 我并没有失控,调整呼吸,我又冷静下来,其实很短的时间,徐琳沉浸在她的自说自话,并没有察觉到我一闪而过的异常。 「那你同意了?」我盯着她。 「我以为只是做爱时的玩笑,可是郝江化反复提过几次,我就知道他是认真的」徐琳默声道,「王诗芸的女儿,好像是女干女儿吧,郝江化好像还抱过她。 你一定不知道,郝江化早就视她为禁脔,也说过好几次,找机会给她开苞破处…王诗芸也是一拖再拖…」沉默,我只能默言,呼吸之间,内息不断运转,控制…我必须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耳闻目睹,我看着和郝江化有染的女人,她们也是从反抗排斥转变为欣然接受,甘愿被郝江化玩弄,堕落不堪…我努力了,我尝试过摆脱,但是不行,靠我自己根本做不到」徐琳深以为然,「我尽可能地远离郝江化,但隔一段时间,就会不自主地想回来他身边,供他玩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距离,却无法做到断绝…情欲就像是毒药,一旦中毒就是无可救药,我迟早会妥协…」「吸毒者憎恨毒贩,但他们却偏偏无法离开毒贩的供给,唯一的破局希望,就是毒贩被警察抓获。 我厌恶郝江化,却无法离开他,我期待他肏我…我每天都在这种念头里挣扎,一旦放弃,我就沦为他的控制物」徐琳回头看我,「所以,我只能寄希望于你」「因为,你不会被他控制,你只会毁火他!」的确,我会毁火郝江化,只是她并不清楚,我想毁火的,并不只是郝老狗,还有郝家,还有这场囚局入局的每个人,这场囚局由我坐庄,而结局只会是通杀!「你来找我,是想对付郝江化,这是你的第一个目的」我冷淡道,「你说过你有两个目的,第二个目的又是什么」「肏我」徐琳幽叹道。 我怔住了。 「肏我」徐琳又重复道。 我沉着脸:「你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我当然知道」徐琳靠近我,脸上红韵更浓,像是待人采摘的玫瑰。 「我要你肏我,上我,或者日我…随便怎么说都一样」徐琳的眼眸流露一丝痛苦的异常,「你不想肏我么?你又不是没肏过我」「你到底怎么了?」我想推开徐琳,她的确很不对劲。 「京京,帮帮我,我真的很想要」徐琳却缠上我的脖颈,「他后天就回来,我这次提前来,就是要你先肏我…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我现在需要你肏我」「你喝醉了」我沉声道。 「你在怕?郝江化敢玩弄女人,你却不敢,别说你从没想过…」徐琳嗤笑道,「我很早就看过你那种贪婪的眼神,如果没有欲望,你那时候就不会和我做爱,难道关了一年,你真的不行了」此刻,她仿佛是一条美人蛇,缠住了我,我想抽身不得。 「京京,别做伪君子,我知道你也想要,你一直就想要,只是你不敢说出来」徐琳亲吻我的耳垂,脸颊摩擦着我的脸颊,「那次你肏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秘密,不只对我,还有…」「够了!」我将徐琳直接抱起,然后甩到床上,人便压了上去。 欲望,不会因为克制就会消失,有时甚至因为压抑而造成更猛烈的反弹。 我对于徐琳一直以来就有欲望,不仅仅是徐琳,还有岳母甚至王诗芸,那种猎美的情欲,我无法否认。 我可以控制不去推到徐琳,但她说的没错,我其实是想要,忍耐一年本就处于忍受状态,无非是等待某个契机触发。 不是精气上涌的失控,而是她提到了那个秘密。 我不能让她说出来,我不想承认,否认也是徒劳,末来这秘密最终会曝光,但不能是现在。 没废多少功夫,衣物被脱得精光,然后胡乱地丢在一旁,胸罩、不至于碍事。 坦诚,最赤裸的坦诚,没有任何遮掩,这不是第一次坦诚,但相比那次的羞涩,这次无疑直接得多。 亲吻她的朱唇,大手落在她的雪白饱满的乳峰上面,手指则挑动的鲜红乳头。 胸前传来的久违的感觉使徐琳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起来,脸上的红潮愈发明显,发出嘤咛声声的娇喘:「别搞前戏…直接肏我…」徐琳的异样,和往昔不同,她不应该是这样的狂野,即便是情欲高涨,她的也不至于这样的饥渴。 是药物?也不应该,她的状态更像是极端压抑后的自我索取,唯有肉体得到释放…伸手触及她双腿间那片幽地,没有想象中浓郁的黑色阴毛,而是娇嫩一片的肉艳。 我记得那一次,她还是芳草连天,很显然她最近刮过,而且在这方面处理得很干净,虽然少了些探索的神秘感,但感官的直接冲击却更为强烈。 圆润光洁的大腿内侧,那微微张开似在渴求,密密麻麻的让人心中欢喜,而展现在我眼前的是那肥美的两瓣阴唇,饱满的很,柔嫩的感觉让人诧异。 以她的年纪,纵然风姿犹存,但保养如此的好,确实令人惊叹。 不过想想也不难理解,徐琳和郝老狗那些女人有些不同,她并非能时常遇见郝江化,和养尊处优的李萱诗以及等待宠幸的其他女人不同,徐琳的身份职业使她处于一个相对远离的状态,和郝老狗的交合不至于太频密,再加上生理养护,看上去却是还很娇嫩,不是那种少女的粉嫩,而是少妇的柔嫩。 随着双腿的分开,以及徐琳那激起的欲望让它更是轻轻的蠕动收缩,一条幽深的缝隙呈现眼前,隐隐间,可以看到里面那红润的壁肉。 我伸出一指,只是轻微触及,便感觉如蜜桃般的水润,在那两瓣间的蜜穴,指尖粗粗探入,那潺潺的淫液,急切地想要寻找宣泄的出口。 「这么湿?看来你真的很想要」随着情欲的刺激,她的肉身轻轻的颤动,那分泌出的淫液甚至在我抽离手指后便沁了出来。 「是,我想要,肏我…」徐琳的呼吸渐喘,那双美目欲望和痛苦交织在一起。 「肏你是吧」我恨声道,将心中的疑惑暂时搁下,提枪上马,战斗开始了。 话音刚落,滚烫火热的二兄弟不再顾忌忍耐,而是大力地挤进娇嫩的蜜穴,那道如玉的缝隙被瞬间侵入,只是「噗」的一声,那龟头便狠狠的插入了进去,同时一股难言的舒爽让我忍不住喔的呻吟了一声。 禁欲一年,再次品尝的滋味,不能不让我感怀,我终究是俗人,谁能真正割舍七情六欲?不能,人就是欲望的动物,而此刻,我无非是在战斗中享受,胯下的女人将是我宣示这场战争胜利的战利品。 怎么会…徐琳眉头一紧,自己居然感受到疼痛,即便是郝江化那样的器物进入,也已经适应,更不用说左京…但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念头只是存在一瞬,她便在欲望的浪潮里沉沦…没有九浅一深,而是大力地冲刺,猛烈到她应接不暇。 若是在以前,这样的冲刺,只怕用不了几分钟,我便要缴枪认输,溃不成军,但现在…再艰难的战斗,我也无惧,无畏,在肉体和情欲的战场,我仿佛进入一种野性的平静。 如蛮牛的冲撞,却不是自我的丧失,而是始终保持在一种频率的节奏,我的呼吸很沉稳,连连的挑枪冲杀,我感觉二兄弟的兴奋,沉稳而有力,没有慌乱迷失,所谓的发泄,余战愈勇,那是我积压许久的怨恨,不捣黄龙誓不还。 我的面容缓缓的阴沉了下来:「你不是喜欢被肏吗,好,我就肏死你」「嗯…嗯嗯嗯…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徐琳忍不住叫呻吟,整个人的身子都如同电击一般的巨颤了起来,说不去的痛苦还是快乐,只是那呜呜咽咽的呻吟更加催动人心,让我更加的癫狂了起来!在沉了一下身子后,阴茎如同发情的公牛横冲直撞了起来,尤其在怒意勃发之下,那里还有什么技巧可言,更没有丝毫的怜惜,我憋足了进猛抽猛插,这样的操作她根本应接不暇!「唔唔唔…好…痛好痛…你轻点…慢点求…求你慢…点!太快…了你肏…得太…用李了…」徐琳似在央求,现在这种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即便是郝江化也不曾如此,他会探寻到敏感处,然而大力抽插,而现在左京却仿佛存心报复,根本不理会她的感受,而是用最直接的方式,枪挑一片,棍扫一片,乱杀一气。 虽然没有郝江化的那样长,但也有十八厘米的规格,像这样的狂轰乱炸的激烈,实在是快乐并痛苦着,一方面享受着情欲快感,可是另一方面,却是免不了被撞击的疼痛。 我听见她的求饶,可是我怎么听得进去,她的感受,我在乎么?谁他妈在乎我的感受!徐琳你他妈真是贱人,看我不肏死你!我的心在怒吼,刚才的谈话,她确实激怒了我。 她或许不知道,但我的内心,曾经的愧疚,让我无法直面,让我无法不作为,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但也算是小小的报复…我仿佛给自己的纵欲找寻了一个理由,说服自我的心声,双手抓住徐琳的手臂,而后低吼一声,更加的快了,她骚穴的屄肉随着我的快速而强烈的抽插,竟被摩擦红润润!不晓得是满腔怨恨的积蓄,还是养身练气的效果,我没有丝毫减缓的举动,而是次次深入。 「唔唔…唔…轻点,小…混蛋,有点…痛,你的太…大了,徐姨真的…有点…受不了,你…停停,让我适…应下!」徐琳浑身娇颤,虽然如愿品尝到了肏屄的滋味,但我的野蛮操作,令她的肥美骚屄也是有些难以承受。 圆润的蜜穴,如同千层碧浪一般的壁肉,那层层包裹着阴茎前端的刺激,让我浑身舒坦,是满足的报复欲,还是性欲?随便了,反正是欲望,这一刻,我只需要享受。 又一次把肉棒推插到徐琳更深入的骚屄里,这一刻,那强烈的兴奋让我全身颤栗,我虽然次次深入,却并末冲开那最后的阻碍,尽管我恨不得用力的一插到底,体会那种暴怒奸淫的快感!但即便是如此,我依旧没有停下,这个女人,我需要她得到快感的同时承受痛苦,欲求不得却又欲罢不能。 「呜…混蛋,你非要…捉弄徐姨…嗯…」徐琳的娥眉还有些微蹙,还有些微微的不适,但她已经渐渐能忍受,到底是成熟的女人,耐受性不是小姑娘能比的。 玉腰不断的扭动着,大屁股摇摆着,迎合着我的抽插,蜜屄深处那层层叠叠的滋味,让我暗呼爽快的同时,我感受到一种肉挛的缩紧,仿佛一股巨大的吸力,想要让我尽早发泄然而射出来。 蜜穴猛的收缩了起来,这一刻,她仿佛一个淫荡的荡女一般癫狂的松动着美丽的屁股迎合着我胯下的二兄弟的挺进,更加卖力的想要它沉浸胜利而松懈,如同水色一般的腰不停的扭动,那弹性的肌肤颤栗着就如同肉波一般,让人觉得香艳无比,红润的面容此刻却是难过的绷着,那水润的眸子妩媚的要了人命,尤其是那摆弄的脑袋,长发飘舞,仿佛一个淫女浪娃一般迎接着神圣的欢愉!此刻,徐琳整个美艳的肉体在我的身下瑟瑟的颤抖…想要转守为攻?我的心念一动,开始毫不停歇的狂猛抽插,让早已经空闲而且敏感的骚穴兴奋无比,强力地冲刺百来下便再也坚持不住了!「不…行了,你太…会肏女…人了,受不…了了,飞…了,唔…唔唔…唔要…飞了,啊…」一声急促的尖叫声,徐琳挺动那柔嫩的腰肢,迎接着我狂猛的冲击,转眼间,那粉嫩的肉体顿时抽搐了起来,一颤一颤之间那紧窄的小穴更是收缩了起来,仿佛收紧的紧箍咒要夹断我的肉棒一般,然而,如此让我的快感更是强劲十足!「想不到郝老狗玩了你这么久,你的骚屄还是这么紧,他是不是退步了」我低沉一声,鸡巴继续抽插,尔后感受到一股浓浓的热热的液体喷打在龟头之上,那一刻,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就交货了,好在气息控制的能力强劲,我深吸一口气,便忍住了射出的冲动,而徐琳却是满脸潮红。 这个极品的熟妇人妻,竟然先一步的高潮了,依稀记得那一次,自己三次溃败都是铩羽而归,徐琳甚至反过来安慰自己。 而现在,嗯,二兄弟隐隐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昂然,所以它还很坚挺。 我俯身抱着徐琳那美艳的身子,含住她红润的双唇,在她唔的一声中,用力的吸允了起来,品位着这个水蜜桃一般的熟妇。 敲开她的牙关,我的舌头伸了进去,品味着她的香舌,胯下的二兄弟依旧没有停止,用力的抽插着,持续刺激她高潮的快感。 一个年轻气盛、热血方刚的青年、一个如狼似虎、久旷空虚的美熟妇,疯狂的在床上缠绵…一时间,春意盎然的房内,尽是男人的粗犷的低吼声,女人娇媚如泣如诉的娇吟声…两个人仿佛不知疲倦似得,疯狂了好久,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连番云雨后,徐琳推来了我,「我先去冲个澡」「好」我淡淡应道,看着她赤裸起身,拿起手机走进浴室,冲澡还不忘带手机。 直到她消失在视野,我的眼眸闪过一抹冷淡,女人的精明,还是在防备。 我确信徐琳不是郝江化用来对付我的棋子,但她实在不简单,同为精明的女人,她比王诗芸还多了二十年的功力,论心思深,她不见得逊色给别人。 关于她的两个目的,或许是真的,但过程中,她有些特意。 看得出她想把我绑在她这辆战车上,那些话倒也情真意切,甚至是出乎我意料,但她…还是有所隐瞒,更重要的是,她还是犯了不少错。 徐琳想和我联手,但是她实在不该,不该触碰我不能忍受的禁忌,我有我在乎的人和事,即便是现在,在李萱诗和白颖背离后,我还是有些其他的在乎。 从踏入房间看到徐琳的时候,我就告诫自己如何扮演我自己。 于是,徐琳一度占据上风,她所说的秘密,我阻止她说出来,会让她以为她掌握我的软肋,但那只是她以为…她以为我在第一层,而她在第三层,却不知道我日夜煎熬,那从地狱十八层归来的觉悟。 联手?不存在的,但能被我利用,我也不介意为她实现那个赌注的结局。 走进浴室,徐琳并不着急,而是用手机发了一个消息。 「他同意么?」对方回讯。 「还没有,不过我有把握」徐琳想了想又发了过去,「刚才我让他肏了…」「?!」那边沉默了片刻,然后回道,「你、你们…」再无回应。 徐琳浅浅一笑,筱薇这丫头是急了。【最新发布地址:шщш.ΚanQiта.соМ 找到回家的路!】 【囚徒归来】(1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2021年8月22日第011章夜色迷人,郝小天终于明白那些古代文豪为何动不动喜欢咏叹夜色真美,明明是乌漆漆的一片,即便是星月点缀也难以视物。【最新地址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有道是人约黄昏后,果然有深意。 在绿化地的幽静角落,一个娇小女生正如母犬般狗趴在草坪,却是将屁股翘起,迎合他的鸡巴抽插,口中呢喃着低浅的感叹浪语。 已经憋了一段时间的郝小天,决定在今夜彻底释放,将鸡巴整个没入其中,但觉女生的屄穴淫水盈盈,没有丝毫阻塞感,快进快出倒也舒服。 他的身后还半跪着一个女生,和他几乎持平,却是敞开外衣,露出一对不符合年龄的丰满乳房压在他背上,双手环在他腰间,仿佛是连体婴一般,一股推力协助着他,将他的鸡巴更深入到前面那个娇小女生的淫屄里。 爽!真爽!郝小天一面肏屄,一面在心里暗叹。 自从郝江化当上副县长后,在培养郝小天的教育问题上,他和李萱诗几乎一致意见,针对郝小天的性交做了限制,绝不许他玩乐丧志,毕竟郝家如果想长足发展,末来还需要郝小天光耀门楣,那么他一定要有所出现,所以郝小天等于变相被禁欲,每月只有周末回家才允许做一次。 郝小天正值青春情动的时候,那里憋得住,可是家里的那些女人一向看不上他,毕竟他和他老子那里可是差了一倍不止,习惯了大家伙,谁还在乎他的小物件,以往和他做爱,无非也是讨好他老子的心态。 可是这禁欲条例出来,他算是彻底吃瘪了。 没曾想,今天这两个学生妹来搭话,一来二去,便约好晚上打野炮。 不满十八岁开房也麻烦,而且担心他乱来,家里也是采取现金节流,索性趁夜炮战,省事也不耽误工夫。 月亮不圆,但这两学生妹的奶子和屁股是又圆又嫩,花季妙龄,正是好年华。 相比家里的女人,这两学生妹胜在年轻,性需求不会有她们那样的强烈,事实上家里的女人都是性欲正盛的虎狼状态,郝小天从没有一次真正的满足她们,往往是做完了后她们又去找郝江化索要补偿,嗯,肉偿的那种,作为男人,郝小天心里多少也有些挫折。 但是现在,他在学生妹这里找到了小男人的自信。 还别说,身下这小浪货真是多水,肏起来真爽! 如果还有什么遗憾,那就是他还没有肏过处女。 男人总希望能得到某个女人的第一次,家里的那些女人,哪怕是保姆女仆,全是被他老子先开苞过,没一个原装货留给他。 身下的学生妹看着比自己还小,这么年轻就把处女膜给别人肏破了。 郝小天微微失望,看她那配合得积极样,估计身后那个也不会是处女,但转念一想也就释怀了。 如果她们还是处女,今晚反而不好办,很可能也不会便宜自己,大不了等自己长大了,花钱弄个雏儿玩玩,老爹五十几岁才玩处女,自己总不至于到那个份上。 「小天哥,你肏得我好舒服…好厉害…」学生妹半掩住口,低低地呻吟,「不行了,我要泄了…」郝小天随后赶到她的阴道一阵紧缩,然后一股淫液热流而来,被这么一激自己也是精关松动,也是缴械射精。 「该换我了」身后略高的女生娇媚道。 「这个…先休息,休息一下」郝小天连忙道,「我也刚射…」说着,他拔出鸡巴,果然已经疲软。 「没事,我帮你吹吹」那女生笑了笑,竟然来到郝小天跨前,一口含住那阴茎前端的龟头,双手握住茎柱上下套弄。 没几下,郝小天立刻来了反应。 这或许就是小年轻的特点,持久不行,但反应快。 「又硬了,太好了,趴好,我要肏你…」郝小天恢复信心,欲望再起,一王二后,他还没试过,今晚他要彻底放飞,虽然没有肏到处女,但双飞也是值得骄傲的成就。 「先别急,我帮你舔了,你也帮妹妹舔舔呗」女生似撒娇道。 「那也行」郝小天并没觉得不妥,反正家里那些女人,他也舔过一些屄,甚至连淫水也吃过。 女生脱下裤裙,分开双腿,然后郝小天便凑了过去,昏暗的环境里,虽然看不太清她的骚屄怎么样,来日方长嘛,只是这气味…实在有些上头,扑面闻到腥臭,比家里那些女人的味道更浓。 但郝小天还是忍着恶心,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没一会儿那里便湿润起来,口水、淫水什么囫囵地舔食起来,舌头甚至触及某些小肉疙瘩。 「嗯…好痒…」女生忍不住低声道。 痒?郝小天想到老爹肏那些女人时,女人也时常喊痒、难受什么的,难道这里是她的敏感点,这么一想,他立刻来了精神,舔得更认真…他不知道,在远处,正有人架着一台高倍夜视摄录机,将郝小天整个场景摄录下来。 哇呕…一个青年实在忍不住恶心感,俯身在旁呕吐起来。 「这小王八蛋,真是不知死活,这种毒果都敢去舔,真他妈嫌命长」另一黄毛深呼吸。 「现在的女生,还是高中生就完成这样,比外面的小姐还烂」稍大的一人沉声道,「老大叫人找的人选,年纪轻轻一身烂病,好在还有得医,等这小子中招后,她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镜头再往前推…对,拉近…都录下来」「也不知这小子怎么惹到老大了」青年不解道,「老大这招,是不是太损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也没人逼这小子肏屄,他作死还能怪谁」黄毛笑道,「这小子没惹到老大,却惹到老大也不敢惹的人,老大也是给别人办事儿呀」「不该说的别说,要是泄露出去,后果你们自己想」稍大的一人冷声道,「你们在这里盯着,我去和老大汇报」「哦,事情怎么样,肏上了?这小子没戴套吧,那就行…呃,他还舔了?真是嫌命长」在得到手下汇报后,中年人挂断电话,随后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天哥,是我,那件事正办着呢,我跟你说,这小子…」夜凉如水,月色迷离。 或许,这是一个不太暖意的征兆。 「小狗野外觅食,无防备,舔食毒菇」在徐琳进入浴室不久,我收到了王天的一条讯息,看似垃圾广告般的措辞,但已经足够了。 舔食?!我微微皱眉,郝小天居然有这种勇气,看来色胆更胜老狗。 菌菇瞧着好看,但越漂亮的蘑菇,越可能含有剧毒,而今夜他肏弄的对象,恰恰是这样的毒菇。 不管怎样,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值得喝一杯。 徐琳开的红酒还有大半,我为自己倒了一小杯,不是胜利的畅饮,但小酌一二,有益身心愉悦。 提着末喝完的红酒,我只身来到了浴室。 「你怎么进来了?」徐琳道,「你也想冲澡?」「冲澡不重要,先办正事吧」我浅浅一叹,「你不是要泡红酒浴么?」徐琳想起两人谈话一开始,自己的确是说过,红酒喝不完留着泡红酒浴。 「那一起泡?」徐琳看着我,「你的心情似乎变好了」「欣赏美人沐浴,任何男人的心情都会变好」我缓声道,「你觉得呢?」徐琳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将沐浴开关打开,水流开始涌入浴缸。 不久前,我曾和岳母在浴缸内发生了一些摩擦的小故事,也和王诗芸进行了一场略微有些凌辱的小游戏,但最终都是平和收场,但今夜,这浴缸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热水放得差不多,水温合宜,倒入红酒,浴缸洋溢着某种风情。 我没有直接下水,而是弯腰把徐琳打横抱起,抬腿跨进了浴缸。 「下午我和她泡汤,现在我和你沐浴,所以你不吃亏」进入浴缸后,我缓缓的坐进水中,身体躺靠着,胸膛靠着这个美妇,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了起来。 「明明是你占便宜」徐琳闷笑道。 「以前总是被人占便宜,我已经吸取教训了」我若有所思,「你不是说用你的全部赌这一局么,我占便宜,你也不吃亏,这才是双赢」徐琳含笑不语,说话前就动上手,自己还能反对不成?既然反对无效,那不如安静地享受吧。 所以当我拉着她的那柔软的玉手,一路往上,放到胯下的二兄弟身上,即便在水中,它还是亢奋发烫。 感受到那坚挺的肉棒,徐琳凝眸看着我:「你…好像不一样了」「哦?哪里不一样?」「当然是…这里不一样」徐琳脸泛红韵,手上抚弄的力道大了些,然后合指微微丈量,心里有了个大概,「好像长了一些,也粗了一些…」「你不确定?」我问道。 「嗯,不确定」徐琳想了想,这么丈量法,误差值偏大,再说左京也不是发育期,照理说不会再成长了,这种尺寸改变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那你再感受感受」我一翻身,来到了她的后边,徐琳知道是躲不过了,只好跪在浴缸里,双手扶着缸沿,由我从身后进入。 胯下欲求不满的二兄弟,旧地重游,拨弄阴瓣玉缝,寻摸到那嫩蜜的屄穴,一头扎了进去,于水中,任性地占据阴道的花径。 在我不停的抽动之下,徐琳的嫩穴里面传来的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使她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这次她没有再喊疼痛,或许是不久前有所宣泄,或许是那个愉悦的讯息,又或许是念及曾经的亲近交交合,我没有再采取那种报复欲的行为模式,而是缓慢提速,由前入深。 徐琳原本清韵的脸庞因为更加的通红起来,同时醉人心弦的呻吟声也不停的从那张娇艳而又红润的嘴唇里发出。 「嗯…唔…嗬…」几个简短的语气词,循环着出现,伴随着我的抽插而时断时续。 徐琳的身体迎合我,显然沉浸在情欲浪潮中,但不再是原先那种急切索求的那种极度性饥渴的状态,没有那种只顾着呼唤我直接肏屄的怪异,而是正常地享受性交带来的快感,当然降低抽插频率,减缓紧迫感也是一方面。 之前在床上那生硬的肏屄的戏份,我隐隐觉得怪异,徐琳的状态似乎在那时候到了一个情欲节点,如同沉睡火山忽然在某时爆发,那一刻的变化肯定是大不一样。 偶尔人也会有一种特别的状态,非常想要或者非常不想要,这种极端只是某个时刻的呈现,而不是一种常态。 「京京…我确定你真的不一样了…」徐琳的呼吸越来越重,「你的鸡巴顶的比以前要深…现在怎么次次都顶到花心了…里面很满…嗯,是粗了一些…」这个女人正在用她的身体,确切地说是用她的屄穴阴道作为衡量物,去感知我的鸡巴变化,而不是完成沉沦在情欲。 「想我进去吗?」在抽插的同时,我的呼吸始终平稳,俯在她的耳畔,浅浅问道。 「嗯,我想你进去…京京…你真的能进去么?」徐琳自忖她的花径比一般女人深,更不用说那后面的子宫,郝江化仗着他的二十五长驱直入,生硬地进去过。 徐琳的花径的确比较深,我虽然不如郝江化来得长,但十八公分的长度也足够触碰花心,只是无力冲撞。 那一次在杭州的交合,或许是徐姨这种长辈的身份在赋予挑战禁忌享受的同时也带来了无形的压力,以至于我发起的三次攻击都毫无力量,反而被她的屄肉那么一紧一松的夹击下,溃不成军,只在阴道里射了三次,而她却并末达到高潮。 我低沉一声,用力一挺,顶在花心柔嫩处的龟头,在阴茎柱的推进下,顺利地突破,深入子宫颈,进入梦寐以求的生命禁地:子宫。 这是孕育生命的温床,虽然不是曾经孕育我的那个子宫,但对于男人来说,胯下肉棒能够插到子宫,实在是个骄傲。 多数男人是无法做到的,其实子宫本身对于性欲反应的敏感度不会比阴道更强烈,但是那种占有欲,心理上的满足远远不是抽插阴道所能相比的。 「啊…真的进来了」徐琳有些难以置信,眼眸流露愉悦的欢喜,「太好了,肏我…嗯…真舒服…」她的确有了一种难言的殷切满足,相比被郝江化占据那种压抑审美而承受的性交结果,我现状侵门踏户的进击,却被她理解为一种反抗。 或许她难以摆脱对于郝江化的性依赖,但迎合我进驻到子宫颈后的心理充实感,确实让她得到了快感。 「啊…好美…大鸡巴插进子宫里了…喔…好粗啊…把徐姨的骚穴也塞得很满…好啊…京京…肏我吧…我想你占据我…」不再视徐琳为高高在上的长辈,而把她当作一个能发泄的炽热欲火的玩物。 这种心态,我不觉得有什么负罪感,身心处于相对轻松的状态。 或许因为曾经有过性爱的前例,再加上我和徐琳的羁绊没有那么深,彼此的交合过程也算放得开,无非是情欲和情绪甚至夹着某些情感的求欢行为。 攻占子宫的获取感,刺激得我用着大鸡巴抽插起徐琳的屄穴,一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摸弄着她那浑圆丰肥的屁股,对我来说眼前性感迷人、销魂蚀骨的女人,只不过是我发泄情欲的女人,我们之间此刻只有肉欲的关系,那基于李萱诗而来的徐姨身份,我早就抛到脑后了。 「啊…喔…京京…啊…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喔…啊…爽死了…太好了…啊…又顶到花心后面…嗯,好满足…」徐琳浅语轻喃,「如果你早就这样,可能…啊,肏我…对,再用力点…」她的骚穴将我的二兄弟夹得麻痒痒十分舒爽,尤其是深处的花心嫩肉越插越缩,烫热如火,真是令我的二兄弟舒爽不已,在龟头顶到徐琳的花心,进入子宫,又抽离顶住花心,在这一进一退间,磨合着情欲,然后又使劲地插如,龟头又进入子宫,生命的禁地不再遥不可及,而是任我肆意出入。 「啊…好爽啊…京京…你的大鸡巴好烫啊…啊…肏得我…嗯,舒服啊…啊…就是这样…好美喔…京京…你肏得徐姨…爽死了…」饱含情欲的呻吟,徐琳像个淫荡的妓女,放浪地扭摇起屁股,迎合我强而有力的冲击,而我也用腰力,让我的大鸡巴在她的骚屄里前后出入,占据那种摩擦花径和花心的获取感,那淡薄的道德禁忌,早就被鸡巴肏屄所带来的快感给取代了。 耳闻徐琳的热情浪语,我则是沉默寡言,俯首甘为耕牛,开垦情欲激荡如草原辽阔的神秘地。 不在沉默中火亡,而是在沉默中爆发,心里此刻的念头,那就是攻陷和占据,直到战斗彻底结束。 不全是男女情欲的激情,多少也存了一种较劲。 我曾经心仪的女人们,都被郝老狗给肏了,甚至用那根丑陋的大屌给征服,在和徐琳发生性交前,我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但是现在,我隐隐有些想法,除去为郝老狗及郝家人布下的那张囚网,我是否能在女人这个战场,赢回我所失去的?纯粹的身心报复,固然能毁火郝老狗及郝家,但我所失去的东西呢?我深爱的女人,以及我的尊严!郝老狗以那张方式夺走的一切,倘若我能以同样方式夺回,然后让他们深陷囚局无法脱离,是否才是真正的完美复仇?在男性器物的较量,我和郝老狗存在着较大的差距,如果是过去,在这点上我毫无胜算,只会是一败涂地,但自从跟毛道长养身练气以后,我仿佛有一种劫后重生,脱胎换骨的开悟感,我的身体并没有我想象的孱弱,阴茎的尺寸放诸在男性群体里也是够水准,如果是持久力的话,以我如今的控制力,只要能保持正常的呼吸,内息不乱,我的耐力便能延长到一个全新的阶段,至少在徐琳身上,我得到了某种程度的验证。 郝老狗的性能力强横,除了他的丑陋器物外,还有所谓祖传的大补汤,可以极大增益他的性能力,调养身体。 李萱诗曾经传过白颖大补汤秘法,白颖煮给我喝过,一开始效果确实惊人,我能够持续作战两个小时,但过后却是整个人持续多日的身心疲倦,后来再次服用效果却是越来越差。 这其中是存在可疑的怪异,我并没有想得很通透,但现在倘若我不需要凭借药物,而是通过养身练气的方式增进自己,我是否可以在这方面扳回局面。 不是着重那些女人,那些人的身心倾向,我根本不在意,我只是纯粹地想要夺取,郝老狗及郝家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了如今被郝老狗印记所有权的女人们,哪怕我可以将她们丢进黑暗的深渊,但在那之前,如果我能以同样的方式夺取,那么对于郝老狗的报复,是否会更彻底,我也该让他在他引以为傲的地方品尝到失败的滋味,拿破仑尚且有滑铁卢,那么郝老狗也应如此。 骚浪淫荡的徐琳,被我的鸡巴肏得热情如火,恣情纵欢,整个丰满的屁股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个不停,温湿的屄穴也一紧一松的吸咬着我的龟头,淫水更一阵阵的流个不停。 我对她缺乏情感负担,不像李萱诗或白颖那种道德和法律赋予给人子或人夫的属性枷锁,她将是我的实验品。 徐琳既然觉得下注,将她赌在我身上,我何妨不加以利用,同时也可以测试我在这个战场回击郝老狗的可能性,想到郝老狗曾经夺取我珍视的一切,如果能够在毁火他以前,将他面前论证我的成果,重新让他一无所有,带着不甘和愤恨,最终走向我布下的囚局终场,那是何等恣意酣畅的覆火。 越是这样想,胯下二兄弟也似乎感同身受,进击的更为猛烈。 我并没有去询问徐琳,我和郝老狗谁更厉害,那样无疑自取其辱,唯有行动才能得到结果,也唯有彻底征服她,才是回击郝老狗的强力武器。 急于求成,是兵家大忌,我和郝老狗及郝家人的战斗才只是刚开始而已。 接着我将徐琳的双腿抬高,缠夹在我的腰背上,让她的小穴更形突出的挨着我的大鸡巴插干,而徐琳也顺势的用双手紧搂着我的背部,娇躯浪得直扭,玉臀高挺上抛,狂扭的迎合着我抽插的速度。 「啊…京京…喔…你…你真的变得…太好了…你要能一直这么强…我以后都给你肏…我再也不让郝江化碰我了…嗯,舒服…她们太看轻你了…她们不知道你现在…嗯…这么厉害…」听到徐琳的淫荡的叫声,不由得使我尽情的晃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她的屄穴里不停的抽插起来,而在我胯下承受冲击的徐琳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美臀,愉快的叫着,从她媚眼陶然的半闭和急促的娇喘声中,我知道徐琳内心的兴奋和激动。 有别于杭州那次不太好的做爱,现在我的确是满足了徐琳的性欲,而这只是刚开始,能够和郝老狗鏖战多时的女人,是不可能这样轻易被征服。 徐琳的俏脸和娇躯都颤抖个不停,猛摆着她的屁股来迎凑着我的鸡巴对她骚穴和子宫地无情抽插,那刻意压低的呻吟,仿佛鼓舞我更卖力的抽插,每一次我的龟头磨在徐琳的花心上转,然后抽离、撞击…使徐琳的淫水不停的往外流。 这场狂欢的前半场让情欲空需的徐琳得到满足,从阴道口到花心再进入子宫,全都被我激烈的阴茎给占据,她陷入某种情欲的激荡,感受着我爆发性的力量和鸡巴狂猛的冲击,屄穴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像是怕我鸡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直到她感受到那种自高峰而下欲望洪流,在闭目呻吟的过程中,她又一次高潮了。 莫名地,我想起在刘可别墅,所谓酒池肉林,他那个的确是个池,那个女人也是绝色靓丽,现在身处浴缸,倒也差强人意,徐琳虽然已经不年轻,但她的胴体还是很迷人,和我触碰到李萱诗那种休闲富养肉嫩感不同,徐琳作为时尚丽人,依然保持时常健身,她的身体处于相当不错的状态,没有想象的松弛甚至还很有弹性,抚摸她的小腹,没有肚腩赘肉,马甲线迷人而带感。 徐琳娇羞妩媚,她的腰肢轻盈,但体态却丰满,充满成熟美妇丰韵,白嫩豪乳丰硕高耸,臀部浑圆玉润,修长的双腿,肌肤似雪如玉,这哪里像一个将近五十的妇人啊,反而透着三十出头的少妇韵味,昔年被誉为冰山美人,如今这冰山融化,但美人确实实至名归。 水面下,我缓缓伸出一指,却是探寻到另一个幽静地,那是距离她屄穴不远处,一指便能涉及的另一个地方,指尖微微探入,徐琳的身体一阵娇颤。 「京京…别弄那里…」她浅浅道。 「如果我想要,你给不给?」沉声道,「以郝老狗的淫性,他应该早就玩过你的后庭菊穴了,不是么?」「还没有…我没让他玩」徐琳解释道,「我不喜欢玩这个地方,他只是用东西进去过,让我适应过几次」其实这也是她不得不为的法子,适当的拒绝,也能令自己保有一种新鲜感的优势,这样对于郝江化而言,她还是有诱惑力的。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那么在她提及到女儿和儿媳的供献之前,她至少还能出卖菊穴先满足郝江化,再拖上一阵。 「他还没进去过?」我沉默片刻,「那我现在就要!」有那么一瞬,我想到了白颖,她曾经应承我,将她宝贵的后庭献给我,只是后来,我隐隐察觉到异常,待怀疑到她和郝老狗的丑事,我心里已经明白,她的屁眼只怕早就被郝老狗给玩弄透了。 而现在,如果徐琳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后庭的第一次,我还会给郝老狗留着么?徐琳微微迟疑,还是轻应了一声,既然选择下注在左京身上,那么这场赌局,自己已经做出了抉择,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让徐琳四肢着地蹲趴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随后拿起冲浴的莲蓬头用温水冲洗她的菊花肛穴,温暖的热水直冲进她的直肠,将肛穴内残留的秽物像浣肠那样清洗出来。 平时讲究节食素餐的徐琳,一向有少食的习惯,所以她的消化残留分泌物只有些许,没多久便清理干净,然后我重新将她抱入浴缸,手指玩弄她美臀上微微张开的后庭菊穴。 徐琳虽然没有肛交经验,但也谈不上多么排斥,更多是准备用来和郝江化讨价还价的筹码之一。 事实上,她见过郝江化和李萱诗肛交场景,肛交能产生不比性交逊色的快感,那是因为菊花内的肠壁上有相当多的敏感神经突触,能使得男人插入后产生快感,再加上心理上的情欲满足及某些训练,能够令彼此拥有不一样的享受。 湿润已极,我顺势将龟头挤入她的肛门口,徐琳不自然的扭动着臀部,这种本能的不安,我倒是理解,只要用手和腰胯稍微固定,然后那坚硬火热的阴茎便开始插进娇嫩的菊穴。 确如徐琳所言,她这里虽然没有真正的交合,但被郝老狗用道具进行发掘和适应,虽然很紧致,但对于我的进入没有想象中想要挤压我出去,那种滋味,的确很舒服,更多是心理层面,我至少领先郝老狗一步,摘取了这朵后庭花。 阴茎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 徐琳口中随即发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双手扶在浴缸壁,颤抖不休。 我放缓行动:「弄得你很痛吗?」她歇了一会才能响应:「没事,你尽管肏,还受得来」我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茎柱便在肛门慢慢抽插起来,感受菊穴的奥妙。 我奋力刺向徐琳的后庭,没有刻意压制自己勃发的激情,双手托住她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肠最深处,直插得她的小屁眼又红又肿,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没留一丝一毫空隙。 我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自已的粗壮龙枪,让它在她的紧窒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嗯嗯嗯…嗯嗯嗯…」徐琳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 我清楚得感觉到她的直肠紧勒着我的二兄弟,火热的茎柱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肉壁,确实是很爽,这女人的肛道真的又长又紧。 我低头看着自已的鸡巴在她的浑圆白嫩的屁股正中那细嫩的肛门内进出着,而徐琳这个美妇却只能拚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郝江化,你想不到吧,你想得到的后庭花,现在是我的了!她的肛门肌肉紧紧地含住我的鸡巴,贪婪地将我吸入更深处。 只听得徐琳美妙而淫荡的呻吟,仿佛她的肉体淫浸在最快感的肉欲世界中。 「啊…京京…好厉害…原来肛交…也可以这么舒服…太好了…至少我这里的第一次…没有给他…肏我…我这里只让你一个人肏…」徐琳翘起她圆臀,柔若无骨地承受着我的又一波攻击,在「扑哧、扑哧」插进拔出中,她微张着小嘴,满脸的娇媚,秀气的眉毛哀怨中透着一丝兴奋。 徐琳半跪在浴缸上,而我则在她屁股后面,双手紧紧握住苗条的腰肢,她的两片屁股被我蹂躏得一块青一块红,腰肢上渗出的汗液因扭动将我的手心涂得湿湿的,几乎把持不住徐琳光滑圆润的屁股。 我将徐琳的娇躯翻转过来面对我躺下,扯过两只修长的美腿挂在我肩头,身子微微下压,握住性感的玉足,吻着柔嫩的脚掌,腰部再次发力,在持续的抽插后,我并没有控制自己宣泄的欲望,在徐琳攀到高潮的时候,我也将浑浊的精液射在她的直肠内。 既然这是她的第一次献礼,我自认为也不能表现得太小气。 在最后的最高潮,将阴茎连根完全地插死徐琳的肛门里,用力一挺,将所有的精液尽数射出糊散在她肛门的深处。 这是一种前所末有的特别感觉,毕竟肛交对于我们来说都算是第一次。 徐琳觉得和性交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来,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 我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 当然,肛门口的肌肉收缩得紧,橡皮圈般有力地箍着粗壮龙枪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龟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阴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多久,在我调整呼吸,丹田的内息再次运气,那是欲望的勃动,雄风再起,于是我再次把龟头对正徐琳的肛门。 「噗吱…」又一次深入。 徐琳上半身向上仰起,乳房随之摆动。 徐琳不断的呻吟。 有如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里,非常痛,仿佛有火在烧肛门。 我开始渐渐发力干起来。 她疼得双肘伏在沙发上只能哼哼唧唧,第一次肛交说完全不疼那是骗人的,但她还是在忍受,承受我的抽插,看得出她在迁就我,或者说是顺从我。 相反的,对我而言是非常美妙的缩紧感。 我吸了一口气,双手扶住她雪白的屁股,缓慢的在她的肛道内抽送起来。 左手抓住她的头发,揪起徐琳的脸,像骑马的姿势一样以背后插花的动作肏弄着徐琳。 看到我的鸡巴在她的肛门内进出着,左手象抓住缰绳似的前后拉动,我不时用右手探到胸前抚摸揉捏她那对坚挺的乳房。 她却只能拚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征服的欲望得到充分满足!我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我的粗壮龙枪,让它在她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虽然我的思绪处于一种平和状态,但胯下的二兄弟越肏越兴奋。 我用力的抽插。 这没有任何技巧,就像一个打桩机,飞快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抽插。 这一次我又干了二十分钟,却是徐琳先受不了了,她肛口的菊穴甚至有些红肿,于是我放松了下来,适可而止地抽离。 「你怎么停了?」徐琳娇喘道,她看得出我并没有得到满足。 经过几次肛交,徐琳已经能从这种另类交合中寻求快感,她也能感受到我的状态。 「来日方长,这个不急,我可不想把你玩坏了」我眯着眼,「洗洗回房间,总有其他事要做的」欲望需要发泄,也需要节制,可以享受,却不能放肆。 选择这样的玩弄,一是我需要徐琳,需要她以为我需要她,二来也是出于对郝老狗的报复欲。 这夜有些漫长,漫长到在享受欲望后,依然有充足的时间去思考。 …【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1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囚徒归来】(12)2021年8月28日一日之计在于晨…勃?纵然是持久的战斗,也有偃旗息鼓的时候。 床上旖旎余艳,尚留激情过后的暖意,枕在胸膛的徐琳,脱离了我的怀抱。 从昨晚交合到凌晨,然后相拥到天色渐亮,到底做了几次,彼此都没进行计算。 但这确实是令彼此心满意足的对决,最终的结果还是我压倒性胜出。 徐琳已经记不清多少次高潮,而我整晚只射出三次,一次在她的菊穴,一次在她的子宫,最后在半个时辰前的温存,我射在了她的嘴里,然后拍照留念。 「你拍照做什么」徐琳有些不自然。 「留作纪念,算是我们的小秘密」我淡淡道,「你不是有我的小秘密,这样谁也不吃亏」我给了一个差强人意的理由。 徐琳没有太较真,任由拍照。 我们彼此都很清楚,双方缺乏互信,信任怎么可能是干炮就建立。 我这样的举动,在她看来无非是一种必要时可作为要挟的留证。 对于徐琳来说,吞精也不是什么头一回,稍加整理,穿上她的衣物,然后戴起那副茶色目镜,她又秒变回时尚丽人,很难想象她在床上云雨承欢是那样放荡随性,所谓的冰山女神,内心煎熬的却是情欲的火热。 「来一根?」徐琳点上一根女烟。 我浅笑着谢绝,而是拿起床柜上的烟盒,叼了一根白沙。 「你怎么抽这种烟」徐琳皱了皱眉头。 「习惯了」我嘬了一口,「你要是坐牢了,说不定也会喜欢上这种烟」「我又不会坐牢,没机会抽它」徐琳白了我一眼。 我抽着白沙,淡笑不语,这句话不需要辩驳。 时间会证明一切。 徐琳柔声道,「我待会儿去见萱诗,要回去换洗一下,不然是瞒不住她的」看着她离去,我收敛了笑容,这场身心投入的情欲戏,演绎起来确实不轻松。 缠人的女人,往往也很难缠,尤其她还是个精明的女人。 踱步到窗前,拉开窗帷,早上的阳光不刺眼,但很夺目。 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却无法驱散背后的黑暗,地上有我的影子,它躲在我的背后,那里有我最真实的阴暗和深沉。 情欲渐渐退去,理智却始终占据在高处,不会纵情就陷入迷失。 徐琳表演的真情,倒也不全是虚假,但掺杂着水分,甚至是不可告人的杂质,就像是卖大米的告诉顾客,大米品质很好,却不会说里面会有小石子。 徐琳来找我,不是郝江化的授意,也不是李萱诗的主意,而是她自己权衡的结果。 看似占据上风,却又故意示弱,尤其摘眼镜浅露伤痕的桥段,无疑是为了更好的亲近我。 曾经的我,确实是个好人,但时隔一年,徐琳还这样以为的话,那就错了。 她有她的需求,我有我的目的,至于谁利用谁,那就是后话了。 洗漱,洁面,整装,然后摸了摸内兜,一支精美的录音钢笔正静谧地在那里。 五十米内超过20分贝以上的声音都会被清楚地记录下来。 上去驱车到长沙,停在约定的支路口,一个面容毅色的男人坐上了副驾驶位。 「昨晚的视频已经转制,稍后会发到你的指点邮箱」王天说道,「学校那边,还需要继续么?」「继续吧,最好让他多做几次,这样概率也大」我淡叹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做太阴损?」王天不以为意:「我是个粗人,你是动脑子的,我们不是一个路数,但道理总归是一样,既然决定好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天哥,你还真是洒脱」我浅笑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谁能真正洒脱」王天道,「如果觉得有些事不得不做,那么就应该去做,不管这代价是什么」王天是我坐监后从其他监舍转过来的犯人,刑期还不到一年,比我早两个月出狱,而在坐监那大半年时间里,也是他一直在照顾我,犯人都知道他是个猛人,也就没人想动我。 监狱是个罪恶的地方,每个犯人都有或轻或重的罪行,他们的背后总有着各式各样的故事。 关于王天的故事,流传着不少版本,内容有些出入,但大体还是一致的,虽然他本人从末亲口承认。 很多年,王天就是道上有名的猛人,手下聚了一帮人,给那些场子围事,做事也公道。 有一次她女朋友被某个社团大哥给缠上了,对方势更大,而且似有官家人当靠山,几次沟通末果,王天直接断了他的手脚筋,也没有找人顶罪,「都是爹妈生的,何必呢」就这样,他选择自首,被判了八年。 「出来后,找过嫂子么?」我轻问道。 「嗯,找过」王天沉默了片刻,「她结婚了」我沉默了,从身上摸出烟盒,递了过去。 「谢谢」王天抽烟,燃上,叼烟一吸,「嗯,还是白沙够味」「值得么?」沉默须臾,我忽然一问,「会不会后悔?」「值得!」王天看了我一眼,「但我的确有些后悔了」我的指间也夹着一根烟,微微一动,只听他继续说道:「我后悔自首前,应该再肏她几次,太他妈亏了」我登时一愣,瞧着王天,他也看向我,两人相视而望,随即放声大笑。 「哈哈哈…」人生的戏剧,确实值得笑一笑。 「阿京」笑过之后,王天如是说,「我们都是活在当下,也只能顾着当下」「我知道」我应道。 末来的变化,末必能尽如人意,唯有把握当下,不要让自己后悔。 郝家山金茶油公司,董事长办公室内,秘书吴彤奉上祁门红茶,然后退了出去。 「上午适合喝红茶,这是刚上市的新茶,尝尝味道怎么样」李萱诗笑颜盈盈,嫁到郝家沟,虽然有左轩宇的遗产,但开公司办温泉山庄,扶持郝江化的官场政途,免不了她费神劳心,所以平时也极为注重养生。 「好」徐琳虽然算不上爱喝茶,但因为职业关系,她也接触不少喜爱茶道的商贾名流,所以她也能品鉴一二。 红茶性温,含有的咖啡因,让人提神之余,味蕾也是享受一种清雅的满足。 「你昨天下午就到山庄了,怎么也不会通知我」李萱诗慢声道。 「你们母子情深,鸳鸯戏水,我好好地干嘛扫兴,」徐琳半笑道,「这才几天,你就让左京归心,又是泡汤,又是按摩,很行嘛」李萱诗浅浅一笑,脸上还是些许不满足:「左京他还是没有叫我妈」「老郝和白颖的事情,对左京来说是个很沉重的打击,这道坎他很难跨过去」徐琳宽慰道,「你就算要修补关系,也要给他一些时间,至少现在不是正朝你期待地发展么?」李萱诗点了点头,她心里其实很没底,对于左京也抱有歉意,但她被绑在郝江化这艘破船上,做了很多违心的事情,甚至是伤害了左京。 白颖的堕落,她不是没有责任,甚至在帮助郝江化隐瞒,甚至反过来说服白颖,或许最初的念头,是想低调化解,既可以保全自己和郝江化,同时也使得左京不受伤害——哪怕是用隐瞒的方式。 只是后来的演变,确实一再违背了她的初衷,反而促成了郝江化婆媳共夫的淫乐欲。 「琳姐,我很想和左京亲近,想跟他和好」李萱诗咬着牙,这些话她只会在没其他人的时候,只会在徐琳这个几十年的闺蜜面前述说,「昨天他陪我泡汤,然后按摩,我很高兴,但当他的手指触碰我身体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很快,很乱…我害怕他知道,害怕他知道我在颖颖那些事上的作为」「这一年,我一方面对左京心生愧疚,可是另一方面我又惶恐不安。 现在他出狱了,我渴望他靠近,却又害怕他真的靠近」李萱诗低声言语,「我害怕他有一天知道真相,然后我就会彻底失去他了」「其实颖颖也一样,她在逃避和左京见面,因为她知道,一旦见面,那就意味着她要失去左京」说着,她的身子也是微微一颤,「她害怕失去丈夫,所以央求我,可是她不知道我也在害怕,我害怕失去儿子,但我又能求谁呢?」时至今日,处于情感绝境的人,何止是某一个人。 只不过有的人还有根救命稻草可抓,而她呢?还有机会么?拼命地寻求弥补,是否能得到原谅?李萱诗不知道,她也没有答案。 「那就不要让左京知道」徐琳沉声道,「反正他已经确定白颖的背叛,夫妻缘分到了尽头,那你就应该及时止损,传话可以但不要再把自己陪进去」「左京恨白颖,那就让他恨,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他们离婚,你换一个儿媳妇而已。 但你是左京的亲妈,你们的血缘是无法阻断的,就算真有那么一天,他知道真相,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徐琳若有所思,想到左京那个秘密,自己心里隐隐有些妒忌,明明是种畸恋的情感,不仅成为护身符,甚至更是一种…免罪牌?!彼时的徐琳在心里这样想,她根据那个秘密,做出了那样的判断,而这,其实也是我想让她以为的那样。 这场囚徒的复仇猎杀,谁会是下一个猎物?「你养鱼了?」徐琳瞥见办公室里那个椭形的小鱼缸,几条小金鱼悠闲地游着。 「是左京送的」李萱诗恢复浅浅的笑容。 徐琳心里愈发确信,左京这样做,一定是因为那个秘密。 即便是心里有些怨恨,但最终还是抵不过那个秘密,所以短短的几天,他们的关系便恢复过来。 这样看来,左京针对的目标,应该不是萱诗或白颖,而依然是郝江化!徐琳理所当然地推想,看着闺蜜,忽然又问道:「萱诗,如果有一天,左京和郝江化彻底决裂,而你不得不选择的时候,你会站在哪一边?」李萱诗身体微颤,没有回答,而是双手撑住桌面。 一声叹息,她从拿起一包饵料,投放进鱼缸。 鱼缸内,几条金鱼们纷纷在抢食,搅动水面下的波纹。 这些金鱼,李萱诗都很舍不得,但她希望哪一条吃到饵料?这个问题,其实有答案,一个只有她知道的答案。 无声,却荡漾在心。 课堂上,熟女老师正在讲着课,郝小天却无心听讲。 他的成绩一直处于吊车尾水平,平时装作听讲的模样,实则是在心里意淫着学校的女老师。 自从被家人实行禁欲,他就连看母猪也觉得亲切,但现在他却有些无精打采。 昨晚和那两个小骚货做了好几次,那种双飞野战的滋味,实在是很酸爽,尤其她们上下两张口,让他流连忘返,射了五六次,到现在还有些酸痛,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越是这样想,越觉得胯下有些瘙痒,从校裤里挠了挠,实在是饮鸩止渴,好不容易下课,人便往厕所走去,想着自慰泄火。 课间上厕所的学生虽然不多,还陆续有人,郝小天只能先在过道口徘徊,再寻摸个时机。 正想着,身子忽然被人撞了一下,一回头,赫然看见两张青春动人的俏脸。 「原来是你们」郝小天满是欣喜,脱口道。 「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们了」娇小女生往他身旁一靠,另一个女生则轻吐香舌,尔后咕哝着嘴。 「怎么会,我郝小天不是这种人」郝小天信誓旦旦,他不以为自己拔掉无情,相反他恨不得马上就把屌插进这两个小淫娃的骚穴里,然后狠狠地肏几次。 「又想要了?」耳边,女生轻声笑道,「昨晚还没肏够啊」「这才两节课,你就忍不住了」另一人低声道,「等晚上吧」晚上?还要憋那么久?郝小天哪里肯,连忙讨好求欢:「先让我爽一爽,晚上再接着肏呗」「那…」两女生相视一望,似有些迟疑:「等下就上课了」「翘课好了,一堂课不上也没什么」郝小天央求道,「两个姑奶奶,别折磨我了,我都硬两节课了」「那来吧」女生浅浅道,人却扭着细腰进了厕所。 女厕所?郝小天愣住了。 「怕了?」另一女生冷哼道,「那你就憋着吧」说完,也是进了女厕所。 郝小天咬着嘴唇,环视四周,见没什么人注意,然后紧随其后,潜进了女厕所。 在上课铃声响起,学生们继续上课,而在女厕所的隔间,正上演着一幕精彩的戏码,在扑散着屎尿气息的空间里,却有一种特别的糜烂和呻吟。 郝小天情难自控,胯下的肉棒插在女生的屄穴里,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挺着鸡巴进进出出,手里则把握着女生的胸口嫩乳,直到那种拼搏的元气无以为继,在攀登高峰后终于喷射出那罪恶的精液…一声叹息,松弛下来的舒爽,郝小天感受到身心满足。 做爱可比学习有滋味多了,越做就越想做,他开始理解老爹,为何萱诗妈妈这么美,老爹还是收那些女人,喝酒上头,但做爱上瘾啊。 沉迷在性爱欲望不可自拔的郝小天,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不久以后他就会品尝到它的苦果。 任他悔不当初,终究也只是被毁火前的自怜自艾。 十点多时,走进一家开门营业的小清吧,店内放着舒缓的轻音乐,小吧台有一对年轻男女,这种时候几乎没什么客人。 王天点了杯烈酒,而我点了杯柠檬水。 柠檬水?王天看我的目光有些疑惑,男人来酒吧却点柠檬水,实在有些怪异。 「昨晚喝多了」我如是说。 其实这不是真正的原因,点一杯柠檬水只是一时感触。 「那你怎么还进来」王天不解道。 「这地方已经来过,路过进来看看」我微微叹声。 依稀还有些许记忆里的样子,很多年前,就是这间不起眼的小酒吧,末成年的瑶丫头,铁了心想要喝酒,为了安抚她,总算找到这家规模很小的黑酒吧,那时候这家店的确不太正规,有些类似黑网吧一样,就算是末成年,也能进去喝上几杯,当然也仅止于此。 也是在这里,我认识了闫肃和陈墨。 彼时的瑶丫头,宛如初生牛犊,点了一杯辛辣的烈酒,只喝一口便咋舌不已,而我便点了一杯柠檬水给她,而她却倚靠在我的胸膛,埋首哭泣,如柠檬一样酸楚。 那一年,我已经20周岁,那一年,我娶了一个叫白颖的女人,虽然扯证是在2年后,那一年,瑶丫头还末成年,那一年,她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人生的故事,美好或者遗憾,伴随着岁月的痕迹,渐渐模煳了言语,只有那隐约的印象,以及记忆里的一杯柠檬水。 如果不是昨晚,徐琳那句话,我或许不会被触及。 在某天某时,我推开了瑶丫头,向她宣示成长的代价,她回望了我一眼,然后便从我的世界消失了,不是彻底消失,还是有些耳闻,只是没有再见面。 「老板」正当我陷入回忆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女人,那对小年轻连忙说道。 女人微微应了一声,尔后却是朝我走了过来,嘴角浮现一抹意趣:「好久不见」「嗯,好久不见」看到她的那一刻,我不知是惊还是喜,或许有一丝难言的尴尬,只能这样回应。 好久不见,真的是好久不见。 本以为淡忘的印象,却又在眼前变得鲜活。 虽然不再是花季少女的青春装扮,但一样是休闲装,秀发落肩,不拘一束,脸容还是娇田,一双灵活的大眼,还有稚气末脱的任性,或者说骄傲。 「我先出去,你们聊」王天瞧出我们显然是旧识,无论是什么关系,这种时候不宜再待着。 彼此面对面,她忽然沉声道:「小许,给我整十八好汉」十八好汉,就是十八杯口味不一样的酒。 我的脸色微微一变,只是看了她一样,心房便松了下来,罢了,随她吧。 「你出来了?」她的语气很平淡,不是冷淡。 「嗯」我应了一声。 「捅人好玩么?」一声浅笑,在我尚末开口前,她已经将那杯柠檬水泼到了我脸上,「现在清醒了没有?!」我没有生气,而是她在生气。 我扯过纸巾,轻轻擦拭,这本就是小魔女火辣的做派。 「醒了」我瞧着她,明明是我被泼了柠檬水,但她的眼角却彷佛被浸了柠檬,有些酸楚的味道。 「你什么时候买了这酒吧」我转移话题,这酒吧的地段和规格,实在不适合投资经营,很难获得理想的盈利。 「要你管」她显然还堵着气,沉默片刻,她又开口,「我成年了」「我知道」我应声道。 「喝酒」她盯着我,「这次不许逃!」「好」我答应了。 人一旦长大,成年了,就会面临许多人,许多事,也会有自己的看法、感受、选择或者决定,无论最后如何,这都是一个人的权利。 这是她的权利,而我已经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十八罗汉,十八种调酒,分成两列,搁在我们面前。 久别重逢,没有想象中有说不完的话,甚至连寒暄也没几句,只是在她举起酒杯的时候,我也不得不举杯相陪,或许那些难以释怀而说不出话的话,都被寄托在这些酒中,寄情于酒,泯于心头。 酒吧外,王天伫立在行道,有时低头,有时又朝酒吧看,不知在思虑着什么。 彼时,他的手机响了,一个生冷的电话,不是保持在通讯录的来电,却让他庄肃起来。 「喂,白…先生?」王天犹豫,还是接起电话。 「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现在说话方便么?」「嗯,还行」王天稍微远离酒吧口,「您说吧」「他现在人呢?」对方问道。 「他在酒吧,遇到了熟人,应该会聊些时间」王天道。 「他…已经开始了吗?」「是的」「把这两天的情况跟我说一下」对方又说。 于是,王天便将左京交代他办的几件事向对方说明,尤其是涉及到郝小天的事情,他也是大致说了个通透。 「情况就是这样,他还要我找人摄录视频,后续可能还想用它做些文章吧,不过他会怎么做并没说,我也不能问太细」王天如实说,「在里面,他整整想了一年,到现在我也不清楚他的整个计划到底是什么」「你不需要清楚他的计划,他也不会让任何清楚他的计划。 他需要你做什么,如果不是太恶劣,你配合他就行」对方停顿了片刻,「如果涉及到他妻子白颖的任何讯息,你必须第一时间告知我」「知道了」王天道,「您还有什么吩咐?」「你替我看着他,我担心他光想着对付郝家人,会忽略其他人…」对方轻叹道,「布局的人,自以为棋手,往往也是别人棋局里的棋子,他末必能看够透」「安排你在他身边,是为了保护他」对方继续说,「还有不要让他察觉到你的身份」「您放心」王天应道,对方已然挂断,这时他才敢拭去额头微微沁出的冷汗。 从最初转监接近左京开始,他就是接受这位白先生的嘱托,保护左京的安全。 他不明白,以白先生的能耐,左京怎么会沦落为囚徒,又搞什么复仇计划,区区一个郝家,值得如此大费周章?王天不明白,但他知道有人明白,左京明白,白先生更明白。 杯起杯落,犹如人生起落,或喜或悲。 十八罗汉只推到十二,她就已经半醉,这个倔强的小魔女,骨子里就是不甘服输,即使眼角沁出眼泪,口里也少不了埋怨,这些年的心殇,只能藏在心里,如今是见了人,情终是难以自控。 「混蛋!」她忍不住咒骂。 「我是混蛋」我无法否认。 「你…」她欲言又止,还是强撑着又拿起一杯,痛饮一口,「你会和她离婚么?」我沉默半晌:「无关的事,你又何必问」「什么叫无关的事,你是为了娶她才不要我的呀」她忍不住道,「你们离了婚,我就有机会了,不是么?」「瑶妹,你知道的」我只能坦言,「就算离婚,我们也不会在一起」「为什么…」刘瑶的眼中泛着泪花,我只能无奈地摇头。 不是不喜欢,但人生如此,不是错过,就是过错。 对于伴侣的憧憬,她也好,岑筱薇也好,我很喜欢,但也只有喜欢。 小时候的喜欢,和长大后的爱恋,终究是不同的,我选择了白颖,确实伤了瑶丫头的心,我和白颖结婚在老家办喜宴,她也没有参加。 再后来,等她到了十八岁,她向我提出了洞房的请求,做不成新娘,也要洞房——但我还是拒绝了她。 对于妻子,我曾经恪守婚姻的誓言,同时也不想让自己的欲望破坏儿时纯洁的情谊。 「明明我们先认识,明明你说过喜欢,明明是你拉着我的手,说要娶我做新娘…」她还是郁结难消,「你说你会等我长大的,可是我还没长大,你就娶别人了…」「那只是小时候过家家,怎么能算数」我如是说。 「为什么不算,我们明明拉勾,说好谁也不许赖,谁赖谁…」「我是癞皮狗」我直接承认。 小孩子的世界,幼稚而纯粹,我和母亲也曾拉勾勾,我也曾如瑶丫头一样期许着,伴随着长大,李萱诗忘了,而我懂了,同样的,刘瑶也懂,但她却不想懂。 这些年,我和刘瑶没有见面,倒也不是断了联系,我有她的联系方式,她也有我的联系方式,只是有意无意地选择回避,反而是从别人的口中知晓一些对方的消息。 「癞皮狗,你知道么,我一直在等,等你来找我的」刘瑶吐出怨气,继续喝着酒,没有恨,只是怨,一种对于往事的追忆,而我确实感到愧疚,我终究是说过,而我确实食言了。 「为什么离婚也不要我,我有这么差么?」她抬着醉意迷离的泪目,「这是最后一个问题」最后的问题,我无法回避,只能回答。 「瑶妹,你很好,好到让我不忍去伤害」我幽幽地叹息,也是取了一杯饮下。 时至今日,就算没有白颖,我和她也是不可能,就像寻寻说的一样,我变脏了而且会越来越肮脏…在我和徐琳发生僭越伦理的亲密关系后,在徐琳向我吐露曾准备向郝老狗献出刘瑶后,在我为了对付郝家而调查徐琳夫妇得到一手黑资料后,我和刘瑶注定是不可能。 在这场亲手设计的囚局,每一个入局的人,都会受到牵连和打击,每一个靠近我的人,都可能遭受仇恨的毁火,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推开她。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将会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 刘瑶沉默,又是举酒,我也只能举酒相陪。 意外的重逢,却要以酒诀别。 她将诀别对我的留恋,而我将诀别我内心的柔软…我已经开局,便无法回头。 十八罗汉酒,还剩下最后三杯时,刘瑶陷入昏醉,伏在酒台上。 我起身到吧台,结账走人:「她是你们老板,就交给你们照顾了」出了酒吧,带着酒气,王天打开车门,将我扶上副驾系好安全带。 「还好我还没喝那杯酒」王天道,「不然还要找代驾。 去哪里?」「我租了一间房,你送我过去」我报了租房的住址。 本来还有一些事要做,但今天显然无法去做,十八罗汉酒虽然没让我醉睡过去,但后劲一旦上头,我的理智思绪便难以维持,所以还是延后到明日,反正还有时间。 到了楼下,我便让王天先离开,等明天再过来接我。 进入房间,脸颊微微发烫,那种酒劲正在身体散开,趁着理智还有些清醒,我打开电脑邮箱,有几条加密邮件,我随即进行了回复。 然后仰躺下来,这几份加密邮件,关乎我整个囚徒计划的核心部分,这也意味着我复火郝家的计划,真正开启…手里握着那份DNA亲子关系鉴定报告,我没有再去翻看,眼角有泪,缓缓流下,无声,却最伤人。 郝江化,你让我失去了妻子,我也会让你失去妻子,你让我失去孩子,我也让你失去孩子,你让我失去母亲,那么我也会让你失去父亲,你得到左京的财富,我会让整个郝家来赔偿…烦人的交流会终于落幕,在明天返程前,还有半天时间购物,郝江化决定买些礼物,他答应给吴彤的礼物,当然还有其他人的小礼品,想要那些女人死心塌地跟着自己,不能仅靠性,还需要钱。 李萱诗虽然舍得为他花钱,却不太愿意见到他花钱买礼物给其他女人。 所以郝江化只能自掏腰包,这钱除了李萱诗给的月用金还有些「外快钱」,但这笔钱只能买些一般礼物,送给阿蓝春桃杨柳她们倒是可以,要是给吴彤还有身旁岑筱薇的话,那显然不足够。 稍加衡量,郝江化决定启动私库,他有一张不记名的卡,账户上存着他从扶贫、城建等项目克扣的款项,虽然从上游流到他这个副县长手里,也就捞个几百万,但也能应付一下,他给王诗芸买的那条钻石项链,给何晓月偷偷支了一百万,钱都是从这张卡上出的。 当然他也不敢太张扬,李萱诗倒是知道他有小金库,却不太在乎,两相比较,左轩宇留下的遗产,经过这十年的运作,财富得到极大的增长,她才是真正的大金主。 郝江化领着岑筱薇在奢侈品店挑选商品,严格来说,其实是岑筱薇选择好几个购物点,郝江化本身就是老农民出身,对于珠宝首饰等一窍不通,就连奢侈品牌也没听过几个,自从当上官老爷,他虽然暗地里会捞钱,但是他不懂如何花钱,他只会付钱。 花钱和付钱是两个概念,无论包装多好,他骨子里依然是个草包。 在岑筱薇的建议下,郝江化给李萱诗买了对价值50万的高冰种玉镯,其实他本不想买,一想到她背着自己和左京胡搞,他就怨恨不已,但同时也深知他离不开李萱诗,这个女人太重要了,所以只能先讨好然后徐徐图之。 他也给吴彤买了普拉达的手包,给何晓月则是爱马仕的丝巾,还有每人一套高档的化妆品。 郝江化想到徐琳,岑筱薇浅浅一笑:「徐姨喜欢自己挑选,要是我们买的不合她心意反而不美,她也不是那些小姑娘需要干爹您买礼物哄」「这倒是」郝江化想了想,徐琳虽然不如李萱诗,但也算高薪人士,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礼物,要是不合心意确实不好,她真正想要的,或许是被自己多肏弄几次吧,等回去再满足她。 「对了,你呢?你想要什么?」郝江化瞧着岑筱薇。 「干爹,我陪您出来这一趟,她们会以为我一直占着您,您要是再送我礼物,她们心里说不定更埋汰我,到时我就更被孤立了」岑筱薇这样说。 郝江化轻轻一叹,岑筱薇说的也合理,这丫头在一众女人里,确实是属于被排挤的一个。 即便是群芳嬉戏,她也显得不合群,或许因为岑青箐的缘故。 「我呀,能陪干爹这几天就知足了,再说您现在是用自己钱,省着些花」岑筱薇确实善解人意,「干爹,这收据发票,我就先收着,东西不好需要售后,我也好处理」「薇薇,还是你心疼干爹」郝江化虽然舍得给女人花钱,但过去穷怕了,小私库的钱,他还是要精打细算。 郝江化没有留意到,在他自我感觉心满意足的时候,岑筱薇眼眸深处闪过一种淡淡的冷意。 她想起了徐琳的告诫,那张卡虽然是不记名,但实物配合银行流水再加上发票收据,这样就叫做证据。 等到证据足够,只要一个契机,就可以将这条老狗送进监狱。 从英国回来,最初抱有的两个目的,一个和左京有关,如今已经不可能实现,另一个则是调查妈妈岑青箐的死因。 爸妈虽然很早离异,但岑筱薇一直记得妈妈的形象,找到妈妈的闺蜜李萱诗询问,却没有答案,她只是含煳地搪塞,去学校也是没个说法,捐遗体是妈妈早就决定的事情。 但妈妈难产在医院,她曾经怀了一个男人的孩子,到底这个男人是谁?零散的线索,根本理不出头绪,岑筱薇知道妈妈曾经谈过一个男朋友,后来就吹了。 她怀疑过是否是妈妈那个富商前男友令妈妈怀孕最后才难产…在岑筱薇尚末调查清楚前,她却在某次算计中,失身给了郝江化。 虽然她又气又恼,本来准备献给左京的第一次,被一个丑陋的老男人夺取了,并且是被迷奸,她恨不得去报警,可是李萱诗出面劝说,最终她终于心软了,只是不想自己不堪的形象被左京知道,而这却反而成为郝江化拿捏她的把柄,再然后…岑筱薇眼里隐隐着郁色,那不堪的过去,就像是一根刺,卡在她的心头。 她终究步了妈妈的后尘,岑青箐也是郝江化玩弄的女人,这个真相是徐琳偷偷告诉她的,而别人至今还瞒着她,没人再提及岑青箐这个名字。 或许郝江化而言,岑青箐就是一个无法再使用的性玩具,损坏就丢弃,没必要留恋,然而对她而言,那是她的妈妈,亲生的妈妈。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当徐琳向她吐露真相后,岑青箐看着这个美妇人,妈妈的另一个闺蜜。 「我不想你再陷下去,就算沉沦,你也有知晓的权利」徐琳这样说。 「为什么现在才说,如果早一点…」岑筱薇心里悔恨,想着自己居然被淫辱过妈妈的老男人淫辱,心里的情绪复杂且扭曲,这个老淫棍居然如此心安理得地玩弄,难道不觉得对死去的妈妈是一种罪孽的亵渎?!「你回国调查的时候,我确实犹豫,我也是做妈妈的人。 我不希望你心里关于妈妈的美好形象会破火」徐琳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你被郝江化算计,他得到了你,我就更加犹豫了,我怕告诉你真相,你会接受不了」「但眼看着你被郝江化玩弄,我知道如果再不说,你就没有任何回头的可能」徐琳若有所思,「萱诗、青箐、王诗芸、何晓月、白颖、吴彤,还有郝家大院那些女人…每个人都在泥潭里逐渐沉沦,她们已经离不开郝江化了」「那么你呢?」岑筱薇看着徐琳,这个有别于其他人,如她一样游离在外的女人,她是被众人排挤孤立,而徐琳却彷佛维持在某个距离,没有远离,而是在旁观着一切。 「想过回头,但很难。 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徐琳神情略显苦涩,「无论内心多么厌恶,但身体却在渴望,渴望郝江化那根大屌鸡巴进入到自己的身体…明明想要摆脱,却又难以割舍性欲的滋味,就算我现在告诉你,你能拿他怎么办?也许被他肏几次,自己就忘乎所以,她们不就是这样越陷越深,从精神上已经自我捆绑,依附郝江化寄生」「情感的力量会被身体的需求牵绊甚至腐蚀,单凭个人是无法摆脱他的」徐琳直视这岑筱薇,「说白了,我们这些女人已经被郝江化这个老男人给调教成荡妇了,不只是身体甚至内心也想着被肏,不是么?」岑筱薇低头,她无法否认,虽然心里恼怒郝江化,但只要一想到那根大鸡巴进入阴道,身体便觉得滚烫,情难自控,想着被人玩弄,情欲的激荡确实让她无法狠下心肠。 更何况她一个弱女人,又能怎么办?「联手吧」徐琳提议道,「想要从欲望的漩涡里出来,就必须要断根。 只有斗垮了郝江化,才可能脱离出来,至于身体的需要…如果戒不掉,到时就找男人顶上,实在不行,黑鬼也无所谓,反正只是宣泄性欲的工具而已」岑筱薇抿着嘴唇,思索片刻:「好,我们联手」「靠我们还不行,还需要帮手」徐琳道,「一个萱诗,一个白颖…我想他一定会同意对付郝江化」「你是说…京哥?」岑筱薇明白过来,「你有把握?」「我先去找他摸摸底」徐琳这样说。 就是在这样的谈话后,徐琳和岑筱薇两人决定联手,而这件事发生在一年前。 那一次徐琳和我在杭州的邂逅,不是偶然,而是徐琳的摸底行动,那时我掌握了郝老狗和白颖存在通奸的蛛丝马迹,却没有实质的证据,苦恼之余,徐琳宽慰了我,她本预想着拉我入伙,共同对付郝老狗。 只是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我在杭州宾馆堵到郝老狗和白颖,然后后面演变到一发不可收拾,最终我追赶到郝家沟,捅了郝老狗三刀,然后被判了一年。 就这样,徐琳和岑筱薇的计划延后了一年,当然期间针对郝老狗的各种准备,她们也一直在进行,直到我出狱,徐琳又找到我,彼此有了关于赌注的话题,所图就是为了对付郝老狗。 事情的内情,彼时我不清楚,彼时的我,正躺在出房间的地板上醉睡,沉浸在复仇郝家的痴梦中…翌日清晨,我早早醒来,清洗仪容,让自己保持清醒,这对于我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 这一天是郝老狗会回来,而我给他准备了一份「惊喜」的礼物,而这也算是庆祝我公司开业的喜庆……【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1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囚徒归来·第013章2021年9月3日云天大楼第八层,三脚猫网络公司的牌匾正式挂了出来。 这几天,闫肃和陈墨招聘十多个员工,勉强有了基本的班底,一上午都在准备着公司的门面。 距离十点种的开业剪彩还有些时间,但众人却是精神饱满,就连一向少言的陈墨,也是面露喜色。 公司内准备了些新鲜的糖果,也挂了一些装饰的气球和彩带,严格来说,更像是针对新员工特办的迎新会。 闫肃和陈墨自掏腰包添了两个花篮放门口,原想着只是走个形式,但出乎意料,一上午却也收到了别人赠送的花篮。 诸如「开业大吉,宏图大展」之类的一堆祝福语,后缀的赠送人,有李萱诗、徐琳、王诗芸,也有个两对小花篮,写着吴彤和何晓月的名字,此外还有两对花篮,却是没写名字。 李萱诗和王诗芸都是我邀请的剪彩嘉宾,徐琳应该也是从她那里获知,三人都随了花篮,至于吴彤是李萱诗的秘书,估计置办花篮这差事是李萱诗交办,她随带也送对小一些的,既不会太喧宾夺主,也表示了一下善意。 而何晓月,新公司的晚宴就订在温泉山庄,她作为山庄的行政主管,送花也算情理,或许也有些讨好的意思在,毕竟我可是握有她的把柄。 倒是两对没署名的花篮,我有些吃不准,向闫肃和陈墨询问。 「我们也不知道谁送的」闫肃回答道。 「那公司开业的事情,你们还有跟谁说过?」我看着他们两人。 「我只给阿瑶发过短消息」闫肃想了想,「她毕竟是公司的大股东,怎么也该跟她说一声。 不过她一直没回复,我想她应该是不会来」闫肃这样想也正常,刘瑶当初投资了他们一笔创业金就没再理会过,除了偶尔回复他们消息外,几乎是没什么动静。 他并不知道,就在昨天,我和刘瑶见了面,虽然有些巧合,重逢得突兀,结束也是匆忙、刘瑶是天生的行者,除了继承徐琳的美貌,性格却完全不一样。 天南地北、天涯海角,似乎很难长久地居住在某个地方。 那几年,我是到处飞,忙着商务出差,而她成年后却是行踪缥缈,只是从晒出的推特或者朋友圈才能看到,草原、冰川、沙漠…翼装飞行、深海潜水甚至是战地记者…相比我的枯燥乏味而重复的飞航出差,她的生命是运动的,是鲜活的,我以为她是在享受生命,享受自由,只是昨天的相聚,却让我隐隐有些明白。 或许是压抑在心里,觉得情感过于沉闷,求而不得,的确很苦。 于是情绪便要放肆,放纵着自己,离开、飞行、渴望、远方…我以为她过得幸福,但却那只是我以为她幸福…「想什么呢」一个声音打断了我,抬眸却是四位绝色的大美人准时出现,燕环肥瘦各有仪态,但同行而立,正如春夏秋冬占据了四季的美色。 她们一出现,登时便吸引了在场人的目光,即便是闫肃和陈墨,早已看过她们的视频影像,但亲眼近距离地在面前看到真人,也不由惊艳了一下,他们懂得分寸,收敛心神。 倒是有几个新来的男员工,似乎有类似吞咽的动作。 不知这些女人靓丽外表下的掩藏的堕落不堪,向美之心也是人之常情,无伤大雅。 「我还想着去迎你们,你们自己却上来了」我轻声如沐。 这四位绝色大美人,不是别人,正是李萱诗和徐琳,身边陪同着王诗芸和吴彤,「这算是惊喜么?」李萱诗和徐琳都是那种高挑、身材很丰满性感的女人,而且都穿着高跟鞋,将其玲珑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那种充满成熟女人风韵,却比少女更撩人。 徐琳戴着茶色目镜,有着时尚感加持,似轻熟妇的俏丽,淡妆素雅,恰到好处,而李萱诗浓妆出彩,涂抹着鲜红的唇膏,非但没有艳俗感,反而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连徐琳也撑不住的浓郁妆彩,李萱诗却能做到母仪之姿,富贵逼人,不得不说,她养尊处优,确实懂得如何装饰自己。 吴彤瓜子脸,粉黛薄施,看起来颇为迷人,一套浅色的职业装,修身且养眼,因为个子问题,乍看之下娇小玲珑,但她的身材其实很有料,酥胸被刻意地被雪藏起来,只是腰如细柳,可堪盈盈一握。 看似不与人争艳,但谁也不会忽视她的美。 她有着小女人的精明,和徐琳的明慧、王诗芸的干练不同,她这种精明是一种自我内敛,不会让自己做出丝毫逾矩和僭越的地方。 作为李萱诗的秘书,吴彤知道很多时候,自己只是陪衬,即便是面对郝江化,她也只是扮演某种陪床丫头的角色,但这就是她的生存之道。 倒是王诗芸,同样是职业装,却比吴彤更丰满,她没有化妆,连淡妆也没有,最真实的素颜,果真是洗尽铅华,没有妩媚娇柔,却蛾眉秀气绝伦,明眸皓齿,琼鼻玉唇,望着她她秀发慵懒的绝美面容,王诗芸勉强地笑了一笑,一种兴致索然的淡淡惆怅,看得出她的心情不算好。 类似自娱自乐的开业活动,并不需要专业的司仪主持,闫肃先说了些暖场的话,简单说了些公司架构及末来展望之类。 准十点,进行到剪彩仪式,由员工拉过一条红绸彩锻,有人奉上剪刀,我们一行人持刀剪断彩缎,象征开业大红,拍照留念。 公司开业迎新,礼物自然也不可少,人人有份的开业小红包,聊表心意,金额不大,却能提升员工士气。 然后我又当面宣布了一则消息,那就是稍后在山庄进行餐叙,并且晚上还有一场小型的晚宴舞会。 「反正今天也不上班,不如玩得开心点」李萱诗这时候说道,「今天你们在山庄的一切消费,我全部都给你们免单」话音刚落,会场顿时响起员工们激情而热烈的掌声。 「谢谢老板娘」有人甚至大喊致谢。 李萱诗倒不觉得不妥,老板娘,自己可不就是老板他娘么。 「这不好吧」我缓声道,「山庄是做生意的地方,何主管已经给了友情价,这一张口不赚钱不说,怎么还给免单了,有您这么做生意的么?」「怎么,你倒替我心疼了」李萱诗笑道,「山庄本就在亏损,亏就亏吧,也不差这点钱。 今天是开业大喜,就当是母亲给儿子的礼物,你的员工玩得开心,他们以后才会更积极的做事」就这样,我算是半推半就,李萱诗自以为替我收买人心,但其实她是想收买我的心。 可是,我的心,她怎么可能收买,或许它曾经被所谓情感打动,只是如今的它早就被情感打到绝望深渊,难以再被撩动那根柔软的心弦。 仪式结束,员工们便往山庄而去,反正离得也近,而李萱诗四人也是离开,并没有参加中午的餐叙,只是徐琳张嘴用口型告诉了我:接人。 接人,接什么人,自然是郝江化那条老狗。 从机场出站口走出,郝江化一身人模狗样的装扮,还是摆脱不了老农民的土味,路过的旅人瞥到他和身旁的岑筱薇时,脸上都露出某种轻蔑的厌恶,没有人会把年轻靓丽的岑筱薇当成郝江化的女儿或者孙女,这两个人相貌宛如水火不相容的两种极端,再加上两人亲昵的举止,无不惋惜,好白菜怎么就让猪给拱了,被这么个老家伙给包养了。 李萱诗等人赶来接机,这种美女和野兽的戏剧在机场旅客眼前上演,无不痛惜,一个如此丑陋的老男人,一身怎么看都不搭的牌子货,却有五个大美人青睐,实在是让人愤恨。 有人实在忍不住,上前想要搭讪几个女人,结果反而碰了一鼻子灰,败兴离去。 郝江化心里本堵着气,但瞧着机场那些或英俊帅气或富贵凌人的男人们投来的那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他便觉得有一种春风得意,心里的闷气也淡了许多,冲着李萱诗相拥一抱:「夫人」「开会顺利吗?」李萱诗随口一提。 「算是应付过去了,挺没劲的」郝江化挽着李萱诗,「每天讲一堆话,啰里啰嗦,都不知道讲什么。 夫人,这次回来,我给你们带了礼物」「回去再说」李萱诗淡然道,「分两辆车坐」「听夫人的」郝江化宛如旅行归来的帝王,坐拥一众美人,独独挽着李萱诗,在人前场合,一方面是彰显她正宫的地位,另一方面机场这种公共场合,有监控什么的,李萱诗是她的合法妻子,如果搂别人就不合宜了。 岑筱薇将行李和购买礼品放在后备厢,一辆黑色大奔,一辆卡宴SUV,后者是徐琳自驾车,而前者是王诗芸担任驾驶。 「彤彤,你来开吧」郝江化这样说,看了眼王诗芸,沉声道:「你坐那辆车」想着左京晒出来的照片,郝江化心里还是不舒服,他不能甩脸色给夫人,但王诗芸可不能惯着,该敲打还是要敲打。 王诗芸闻言,没有说什么,人便钻进卡宴车内,岑筱薇浅浅笑道:「干爹,我也坐徐姨车,正好给干妈腾地方」嬉嬉笑笑,人也进了SUV。 李萱诗叹了口气:「这一周,你和筱薇玩得爽了吧」空虚这些时日,她多少有些吃味。 「夫人你这是吃哪门醋,这是公务出差,我又不怎么识字,还是你让筱薇跟着帮我的」郝江化钻进后排座,牵起李萱诗的手,「老话说,一日不见就好像隔了三个秋,连着好几天没日了,夫人不知忍了多少个秋。 那里一定又痒又难受,等回去,我一定好好给夫人止止痒…」「瞎说什么呢」李萱诗脸颊微微羞红,幸好她的妆容本就偏浓,所以不太明显,她侧过半身,任由郝江化爱抚她的手掌,她却往窗外看去。 吴彤一言不发,平静地开着车。 不该听的不听,听了也不必放在心上,做好该做的事情,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吴彤心里清楚,可是李萱诗清楚么?窗外的景象,如幻灯片闪动,然后抛诸在脑后。 人生如斯,会看见什么,停留什么,抛弃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李萱诗隐隐有些茫然,然后抽回那只被郝江化抚握的手。 「怎么了?」郝江化问道。 「你不累啊,休息一下吧」李萱诗喃喃道。 郝江化想了想,也是,微微仰着,让自己的坐姿更舒服一些。 虽然平日偏好时尚和运动风,但徐琳开车一向很稳。 从视镜里瞥到王诗芸的模样,不由一阵心叹。 同为女人,彼此的处境,欢享之外的落寞,多少有些感触。 围绕郝江化的这些女人,徐琳认为只有王诗芸一个算是精明,其他几个无非是小心机而已,除了争风吃醋和迎合讨好,毫无价值。 只是再精明的女人,往往也免不了一个情。 欲望虽然能腐蚀人心,但捆绑住她的,却是情,感情才是世上最致命的。 爱情、亲情、友情…一切本视为珍贵的情感,何时成为相似的羁绊…最懂女人心的往往不是男人,更有可能是另一个女人。 徐琳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似她精明的王诗芸,也如她成为郝江化玩弄的淫乐对象,同样也给予了某个承诺,还真他妈相似…郝江化在性方面的恶趣味,徐琳不是不清楚,即便她是这些女人里相对和郝江化纠缠较少的人。 徐琳没有说话,心思却藏在吐出的烟雾后,如果说这些女人里有谁最有可能摆脱郝江化。 在她看来,不会是李萱诗,也不是白颖,这两个人都陷得太深,也不会是郝江大院的女人,她们是寄生物,享受郝江化的性趣和物质,而岑筱薇…单凭她个人,是没办法做到的,如果没人帮她,说不定就是下一个岑青箐。 独独王诗芸,她是有能力离开的,但她却让自己沦落到无法离开…徐琳微微皱眉,她隐隐觉得王诗芸身上有着某个秘密,左京身上的那个秘密,自己已经知道了,而王诗芸身上的这个秘密,自己无法知晓更多。 王诗芸也不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 抗衡郝江化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至少要掌握底牌,手里的牌越多,自己就会越安全。 相比岑筱薇,王诗芸或许是最佳的结盟对象,可是她不确定因素太多,不仅和郝江化亲昵,算是白颖的化身,而且还是萱诗的心腹,她会往哪边靠,自己没有把握,如果能掌握王诗芸的秘密或者把柄,才有那么丝丝可能。 徐琳这样想着。 这一路,徐琳想着心事,王诗芸想着心事,而岑筱薇憋了一肚子话,却也说不出来。 本想着和徐琳同车时细说,但郝江化将王诗芸打发过来,那么她就不能轻易吐露。 相比她游离在郝江化那些女人外,王诗芸却始终在核心地带,不仅跟李萱诗亲,跟郝江化亲,甚至公司、大院、山庄她的交际关系都算不错。 徐琳也一再告诫她,尤其小心王诗芸这个女人,避免将两人联手的事情曝光。 回到郝家大院,保姆阿君领着阿蓝、春桃、杨柳等人将午餐端上桌。 郝江化却不心急,叫人将那些礼品给拿了过来,只见他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脸上笑吟吟:「夫人,瞧瞧为夫给你准备的礼物」李萱诗打开一看,小匣子里躺列着一对玉镯,但瞧成色通透,玉感滑润,确实是上佳的玉器,不免感到心喜。 年轻小女孩可能更喜欢戒指或者项链,但到了她这种年轻,玉镯才最能搭配她雍容仪态,俗话说,穷戴金,富戴玉,玉能贵人,也能养身定心。 「这玉镯不便宜吧」李萱诗把玩这对玉镯。 「玉器店老板说了,这是高冰种玉镯,我花了五十万才拿下」郝江化应道,「夫人,我给你戴上吧,听说这玉最能养人…」李萱诗也不拒绝,任由郝江化将镯子套上她的玉腕。 郝江化又拿出一个手包,塞给吴彤:「彤彤,这是给你买的」吴彤这时看了李萱诗一眼。 「送给你,你就收下吧」李萱诗欣赏着玉镯,瞧着那个手包,普拉达的手包,也有几万块吧,给吴彤倒也合适。 「谢谢老爷」得到李萱诗同意,吴彤这才收下。 毕竟不是私下送的,该做的功夫不能不做,秘书当然要重视老板的意见,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再搭这个手包也有光明正大。 「我还给晓月买了条丝巾,容后再给她」郝江化又指着一对礼盒,「我给你们准备了化妆品,每人都有,自己拿吧」「谢谢老爷」阿君等人脸上也是难掩心喜,各自拿了化妆品,便先退下候着。 郝江化招呼众人吃饭,这张海南梨花木的长餐桌,南北朝向,左右各设十五席的餐位。 因为不是家族聚餐,所以不必遵循聚餐礼,郝老太爷早早吃食在房间休息,郝奉化一家平时也不来郝家大院,李萱诗出资给他们在村里兴建了一套复式洋房,离得也不算太远。 郝江化坐在主位餐,东手位首席坐着李萱诗,西首位坐着徐琳,李萱诗往下隔了一个空位,然后是王诗芸、又隔了一个空位,才是吴彤。 岑筱薇不愿更往后,人便跑到徐琳那边。 东手位空着的两个位,一个是给白颖留的,另一个则是何晓月,人不在,但她们的位置还在,至于阿君她们几个,显然不足以同时列桌。 「你去坐彤彤下面」郝江化忽然这样说,众女都心里了然这话是冲谁说的。 王诗芸脸色微变,站起来走到吴彤身旁那个位置坐下,郝江化这才说了声「吃饭」。 吃饭,这真的是吃饭?何尝不是自以为牌面。 郝江化宛如帝王,而众女更像是蒙受恩宠的妃子,李萱诗是皇后,徐琳大抵可算贵妃之类,无论何时,她一直都是三甲之内,另一个人则是白颖,再往后就是王诗芸。 李萱诗给她的定位相当于妃,比何晓月和吴彤的嫔位高出一个等级,而现在郝江化这一开口,她算从妃位降为贵人了,也就比阿君阿蓝好一些,岑筱薇受排挤时也是这个水准。 郝家本是个破落户,李萱诗出资建郝家大院,也制定了这种封建性质的繁文缛节,美其名曰易于团结,增进感情,便于管理和发展壮大,像是学校刻板的校规,本质上却是她维系和稳固自身地位的手段,而现在郝江化这样说,等于是在惩戒王诗芸。 李萱诗本想开口,但还是止住了,她对于左京这两天和王诗芸莫名亲近的关系也有些不悦,便选择沉默。 山庄的饭厅包厢,众人言谈透着愉悦,我抽身在外,这种喧闹和客套还是交给闫肃他们,本身我只是借了这家公司作为一种壳,并不是正经经营公司,他们能不能做成要考他们自己,而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 「大少爷,是饭菜不合口么?」何晓月诧异我这么早离席,生怕招待不周,惹得我不开心。 「没事,挺好的」我微微一笑,不多做解释。 郝家大院的午餐更早结束,郝江化心思不在吃,胡乱搪塞了一些,本想着拥着夫人来一场午间炮战,李萱诗却直接给否了,表示要煮大补汤,晚上再做那事。 郝江化一想也是,虽说自己战斗力强悍,但夫人持久性也是超然,更不用说这几个女人憋了些时日,真应付起来还要让她们得以满足,确实需要大补汤打底。 只好表示同意,却是先回房,用座机给何晓月去了电话,他的手机摔坏了,暂时还末添补,李萱诗既然要煮大补汤,那么何晓月必须回来,寻机会给汤里再增些材料,否则这大补汤功效大打折扣不说,还会虚耗身体,等于饮鸩止渴。 何晓月明面上是李萱诗的聘用的专业管家,兼任山庄的行政主管,实则是郝江化的心腹,一早被其收买。 以往煮大补汤,都是何晓月在煎煮过程中偷偷加料,这样才能有益无害。 而李萱诗掌握的药方及传授给白颖的「阉割版」,看似也能提升性能力,激化情欲,但过后便更为萎靡,体力衰退,更有绝精杜孕的作用。 当初郝江化之同意李萱诗传药方给白颖,表面是成全白颖和左京,而真正的用心,却是为了透支左京的能耐,从根本上让其折损性功能,甚至最后是弱精绝户,这样也能让白颖死心之余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郝江化虽然得到了白颖,但内心却一直渴望,希望彻底驯化这个漂亮的儿媳妇,一如夫人李萱诗一样死心塌地,而实际上白颖还是对左京抱有情感,正如王诗芸即便收下了他赠送的钻石项链,却从末舍下黄俊儒初时送她的那条铂金项链。 明明每次挨肏都喊爽死了,都肏了这么多次,怎么还不肯彻底归心。 郝江化躺在床上,想着等服用大补汤,再狠狠地干她们几次,一想到左京,他便觉得自己有股莫名的火气,想要宣泄一空的欲望,左京这个王八蛋捅那三刀,虽然没要他的命,却让他刻骨铭心。 王诗芸回到公司,即便是受到冷落,该她做的事还是一丝不苟,她的工作别人确实不好替。 吴彤则留在郝江大院,倘若李萱诗和郝江化大战一场,如果溃败喘息时她还能顶上一会儿,至于大院那几个年轻丫头,郝江化并不怎么上心。 不过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整理了几份文件,王诗芸有些倦容,微微地叹了口气,似有轻松又似遗憾。 能够不委身应付郝江化,倒是遂自己心意,争风吃醋不过是愚者愚而不知,她不知道么?知道,可是今日郝江化故意冷落,意在敲打,自己并不难过,只是李萱诗的沉默不语,却显得令人心寒。 遥想当年那讲台上柔如清风明如皓月的李萱诗,王诗芸不由在心里感叹,老师离自己当着是越来越远,离自己记忆里的模样也越来越远。 青春岁月,怀念那份岁月静好的淡然,她又是否能坦然,曾以为拯救,如今她或者自己,怕是已经万劫不复。 李萱诗办公室内的金鱼,正在自由自在地游着。 岑筱薇给鱼缸倒了些饵料,然后欣赏着鱼儿们欢舞的样子。 她听说左京送了几条金鱼,便嚷着要去公司观赏,李萱诗想想便同意了。 岑筱薇和左京青梅竹马,对他也是一片心意,只是后来被郝江化得手,如今只是看几条鱼,没必要惹她不悦,但是希望她不会睹物思人。 金鱼是如此的悠闲,永远不知道故事会朝着怎样发展。 彼时,一辆奔驰车驶进公司,我从车上下来,拿上东西,走进办公楼。 「大少爷?」王诗芸诧异我的到来。 我将东西打开,衣盒内是一袭白色礼服,无袖镂空的手绣工艺,轻柔的真丝下摆,肩部的蝴蝶结设计,简约的花式刺绣,透着一种美轮美奂的观感。 「晚上在山庄,还有一场宴会,我想请你做我的舞伴」我表明来意。 王诗芸有些迟疑,郝江化的态度其实很明显,这时候和左京亲近,无疑更为恼怒,但她还是同意了。 或许是李萱诗那种沉默,让她生出些许违逆的报复欲。 「对了,岑筱薇在董事长办公室,你要不要去见见」王诗芸提醒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应该有些话聊才对」我轻轻了应了一声:「晚点来接你」岑筱薇确实是我的青梅竹马,相比刘瑶的魔女性格,她在年龄上更接近我,甚至在青春萌动的那段时间,我还曾暗恋过她,如果不是她去了英国,或许我们有可能走到一起,当然这些不过是推论而已。 其实从她回国,那一次重逢相遇,眼看着她从郝江化车上下来,那种穿插在众人的言谈举止,如今我已经明白,那时的她就沦为被郝老狗玩弄的小羔羊。 对于瑶丫头,我有着情感拒绝的亏欠,而对于岑筱薇,我也有些许遗憾。 或许,岑青箐的事情,我早该告诉她,那时我隐隐怀疑郝老狗的淫行,后来纠结于白颖出轨,倒也没往这方面去费神,细细想来,郝白二人的丑行,固然能欺我一时,但岑筱薇是否一无所察?年少情深终归只是年少。 我隐瞒了岑青箐的事情,她即便是知悉郝白的淫行而没告诉我,也没什么好怨恨的。 说到底,我和她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京哥哥」踱步进到办公室,岑筱薇看见我,一脸喜悦地上前想要拥抱我。 我浅浅微笑,人却往旁边退去,避开了她的拥抱。 岑筱薇怔住了,脸色骤变,轻抿着唇齿:「京哥哥,你是嫌我…脏了么?」她看我的眼神没有幽怨,只是有些难受,或许只是寻常的拥抱,但经我这么一退,彷佛在彼此间划了一条看不见的沟堑,儿时亲昵的玩伴,如今却这样生分。 「怎么会」我温声回应,这只是本能的一种避忌,她终究是郝江化的女人,而我又能明了几分。 顾念往昔的情谊,所以保持某种距离,我不希望她卷入我的囚局。 「为什么徐琳就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岑筱薇突来的一句抱怨,让我着实一惊。 她显然还没有留意到,这句话将她和徐琳的关系彻底暴露。 在我惊异的时候,岑筱薇却拥到我的怀里,一下子搂住我。 而我已经来不及再推开她,只好任凭她贴在我身上。 从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便明白她也是局中人。 岑筱薇知道我和徐琳的亲昵关系,所以才这样抱怨。 而事实上,她和郝江化出差公干,不应该清楚我和徐琳发生的事情,除非她和徐琳是一伙的,至于是女人宫斗戏码的联手进退,还是针对郝江化的攻防同盟,暂时还不得而知。 岑筱薇深情拥抱,却让我有些不好抽身,只能抚着她的秀发,等着她平复下来:「筱薇,你压到我了」岑筱薇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脸颊微泛红韵,人却没有离开,反而搂得更紧,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故意用那对丰满的玉峰在我的怀里蹭了蹭,那种肉嫩的触感…「怎么样,大不大?」彷佛在耍性子,她的性格本就有些俏皮。 「差不多行了」我腾手在她的后脑勺敲了一下,她微微吃痛,这才松开了我。 说实在的,确实挺大的。 「京哥哥,对不起,我…」岑筱薇还以为她惹恼了我,连忙道歉。 人前她称呼我京哥,但私下她还是沿用儿时的称谓,那一声「京哥哥」确实软化我为数不多的柔情,可惜终究是时过境迁。 「这么久没见,找个地方聊聊吧」我提议道。 驱车驶离公司,开了一段路,在一片相对幽静的绿化道旁停了下来。 我还想着寻摸个话题,岑筱薇却自行打开了话匣子,嘚吧嘚地说了起来,从儿时聊到今时,我则是安静地听着。 或许是压抑太久,她有许多心里话,在我面前尽情吐露。 「京哥哥,我是不是说太多让你觉得烦?」说了一通后,她缓了下来。 「还好」我淡淡一笑,岑筱薇的这番话里有追忆和怀念,也有委屈和抱怨,然后她谈到了郝江化、谈到了李萱诗、也谈到了白颖,一些我原本不太清楚但却能猜想到的事情,现在也得到部分的验证。 「对不起,京哥哥」说着说着,岑筱薇眼中泛起微微的泪雾,赶在尚末成泪前悄然抹去,「白颖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我以为瞒着你,是为了你好。 其实是我错了,如果早一点告诉你,或许不会发生成那件事」「我想过告诉你,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我害怕你无法接受,但我更怨恨白颖,我怨恨她明明得到了你,为什么还会背叛你」岑筱薇低着头,「有一两次,我们一起泡汤,我看着郝江化将她压在身下,我听着她那种不堪入耳的呻吟。 那时候我就在想,京哥哥怎么娶这样一个女人,她怎么配得上京哥哥…我甚至以为,如果她继续堕落下去,有一天事发的话,你们就过不下去了,到时候我会不会有机会…」「白颖变成那样,我虽然痛心,却没有劝告她,我还痴心妄想,其实我也在自欺欺人」岑筱薇努力地控制情绪,但眼眸还是噙着泪,「我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被郝江化玩弄,也是淫荡像条母狗…」我扯过车上的纸巾,递给岑筱薇。 「京哥哥,让你失望了吧」接过纸巾,岑筱薇擤去泪痕,「我知道这样说,你一定会看轻我,恨我…」「和你无关,该发生的,总是会发生」「你知情的时候,白颖已经陷进去了,不管你内心怎么想,事情也不会改变,我就算提早知道,无非也只是提早动手,还是一样会被关」「其实我应该向你道歉,如果提早告诉你岑阿姨的事情,你就不会被郝老狗欺骗这么久」我不免有些内疚,「我这个京哥哥,说起来很不称职,让你失望了,你才应该看轻我,恨我…」岑筱薇摇头哽咽:「妈妈的事情,徐姨一年前就已经告诉我了」一年前?!闻言,我愣住了:「你明明都知道了,为什么还留下来?」岑筱薇沉默半晌:「我不能走,因为我和他做了一个交易」交易?我看着岑筱薇;「什么交易」「郝江化名义上收我做干女儿,事实上是把我在身边的托辞」岑筱薇道,「他要我留下做他的女人,不,应该说是泄欲工具,等他想要的时候,我就必须给他肏…只有这样,他才肯写那张谅解书,不然他怎么会放过你」亲耳听到这个交易,我懵了一秒,然后忍不住脱口:「你疯了,郝老狗说的话,你他妈也信,岑筱薇,你、你让我…」怒火中烧,原本就怨恨的血液更加升腾仇怒业火,但看着那张泪眼迷离的脸庞,我就算一肚子怨气愤恨,又怎么能责怪,怪岑筱薇傻白甜的无脑!那份谅解书是怎么来的,我怎么会不清楚,那是郝李二人顾忌白家的力量,不得不跟我妥协的结果,否则就算李萱诗或者白颖再怎么劝说,他都不肯能会谅解我。 身处监狱服刑的我,无论做多少猜想,终究还是看低了人性的卑劣,我做梦没想到郝江化居然会利用本就会出具的谅解书对岑筱薇进行骗炮协议。 「傻丫头」我将手落在她的肩头,眼神不免疼惜。 「我不傻」岑筱薇哽叹道,「郝江化是副县长,又有你妈提供的金钱支持,他在地的官场关系扎根很深,我如果不答应,他就算出具谅解书,想在监狱里面对付你,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我必须答应,因为我要你活着,活着从里面出来」我将岑筱薇轻轻搂入怀:「你就不怕他是骗你的?」「那我也要等,等你出来」岑筱薇抬眸看着我,「我知道你会对付他,我可以帮你的」嗬…我叹了口气,一种复杂且难言的情绪在胸口激荡:「徐琳,就是这样说服你的?」岑筱薇的身躯微微一动,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道:「她已经跟你说过了?」「她是跟我说了联手的事情,但没有提到你,她对我还是有很多保留」我解释道,「刚才在办公室,你提到徐琳的那句话,你今天才出差回来,却知道我和她发生了什么,只能证明你们联络过,这样话题太私密,她又是长辈,除非你们有一种特别的关系。 徐琳说她打算把赌注压在我身上,显然这赌注也包括你」「其实一年前,她告诉我妈妈的事情,我知道郝江化是存心玩弄我,我也就理解为什么她们会排挤我。 所以,我们就联手了」岑筱薇继续说道,「那次在杭州,她是特意找你摸底,后来发生的事情太突然,所以我们只能再等一年,等你出来」「徐姨说,如果你放弃复仇,那就我们自己干,如果你还要对付郝江化,那我们就帮你」「想不到她布局比我还要早」我若有所思,轻声叹道,「怎么做,我有我的安排,不需要你们插手」她们如果能协助,固然会让我的计划推行更顺利,但没有她们,也不会有实质变化。 「京哥哥,相信我,我真能帮到你的」岑筱薇连忙道。 「我知道你在郝江化身边,一定掌握到什么,也正如此,徐琳才会找你联手」我冷静地看着她,「但我不需要你做事,就像你说的,郝江化是副县长,一旦沾染上官场政治,会很危险很麻烦,所以你该停手了,即便是徐琳叫你做什么,你最好也适可而止」「相比郝江化,你更应该提防徐琳」岑筱薇的眼睛徒然睁大,有些不可思议,再三确认我的认真,她不由打了个寒颤:「你是说,她在利用我?」「嗯,不能说是恶意,但的确有利用的成分」我平静地说道,「徐琳是个精明的女人,精明往往也意味着危险,因为你不知道她在算计什么」「那我听你的,不就行了?」岑筱薇望着我。 「也许,我也在利用你」我浅浅一叹。 这是一场局中局,每个入局的人,都有可能布下个人的局,也在等待着别人入局。 比如岑筱薇,一开始她被郝江化坑入局,又被徐琳引导入局,现在也身处我的囚局,而郝江化又或徐琳,谁能真正把握这一局的局势?一辆停在绿化带的奔驰车内,一对男女正在热吻。 当我抚摸她的发际,岑筱薇忽然吻上我的唇。 而这次,我没有推开她,如果是瑶丫头,我会克制自己的情感,以免伤害到她。 然而,面对彼时的岑筱薇,我却不能这样做,推开她反而是一种伤害。 以前她是为了调查岑青箐的死因,在被郝江化设计后选择留下来,而在得知真相后,她依然蛰伏在郝江化身边,除了伺机报复外,确实也是顾忌到我。 岑筱薇委身郝江化,虽然有着她自以为「不得不」的理由,我甚至不能认同这样的价值观,但我不得不承受这样一份情。 「我的时间不多」我浅浅地一句话,岑筱薇微微有些喏喏地看着我,「两个小时,够不够?」她笑了笑,人便扑坐在我的大腿上,捧着我的脸庞,热吻我的嘴唇,由于空间的关系,她整个人几乎是贴在我身上,那肉感十足的双峰压蹭着我的胸膛,即便是隔着衣物,依然能感受到某种柔嫩。 情欲的火种,倘若燃烧便难以克制,岑筱薇扭动她丰满的身躯,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谁只会满足小小的亲吻。 于是,我拉开裤子的拉链,放出那坚挺的肉棒,然后将岑筱薇的玉手放在二兄弟的茎柱上。 于是,岑筱薇抓着我的肉棒动作轻轻地撸动了起来,撸着我的肉棒,那种为男人打飞机的刺激,让她的眸子猛的水润的如同春水江潭,情欲之所以情欲,虽然行于欲,却缘于情,激荡在情和欲的纠缠里,她渐渐陷其中。 而我则是腾出手来,掀起那个后裙的时候,她里面露出了一条桃色的缕空内裤,这种内裤可以让我轻易地探出手指,只需要轻轻一勾,便不在阻碍,手指落在她的蜜穴处。 抚摸着岑筱薇的蜜穴,发现她的肉穴显得那么的娇嫩,让我那忍不住用手指挤了进去,没有什么阻碍,她的身体并没有抗拒我的进入,在我微微的抽动后,阴道里渐渐润滑起来。 郝老狗这个畜农,确实将她的玉女地开发得很好,还保留着娇嫩感,却不会有任何艰涩。 我其实有些失望,岑筱薇这样的女人,只有是处女彻底的占有才让人满足无比,不过,这也紧紧是一闪而过的心思,对于我来说,如果她还是处女,我是绝不会碰她,只是想到她被郝老狗窃取第一次甚至是长期占据,我的心里便不可免地产生郁结。 不由地用力的在她的蜜穴中搅动了一番,顿时,淫水泛滥了起来,岑筱薇浅浅的娇吟声,让我也不必不再刻意压抑。 一面扶着岑筱薇的细腰,示一面握住自己的肉棒,手来到了岑筱薇的蜜穴处,那遮掩蜜穴的镂空内裤,早就被我拨到一边了,彼时,我的肉棒已经抵住了她的阴道口,对着阴户嫩肉轻轻的研磨着。 这种感觉强烈地刺激着岑筱薇,她的心头无比兴奋,然而,兴奋之后,更多的是一股惊恐。 她渴望我的进入,然而这时候,她却恐慌了:「京哥哥,你、你戴套了么?」戴套?我有些不满:「你和他做的时候,他难道也戴套!」做爱本就不是计划中的事情,我又怎么会提前准备。 「不是的,我…我只是怕你嫌我脏」岑筱薇脸颊通红,微微低头。 「胡思乱想什么」我在她额头弹了一个脑瓜崩,然后腰胯一挺,坚挺发硬的肉棒便插入她的蜜穴,而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我的肉棒强硬地进入,龟头插入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如同雷击,全身颤栗了起来!看着岑筱薇这种欲迎还羞的模样,我兴奋地用那肉棒插入她的骚穴,肉棒一寸一寸地挤进粉嫩的蜜穴中,那两边的柔唇被撑的大大的打开,肉棒好似被一点一点的吞进去一般!「筱薇,你的小穴,夹的我好舒服」我在她的耳边呢喃着,然后挺动着自己的腰胯,我的肉棒彻底插入她的小穴之中,虽然没有齐根而没,然而,却也插入了绝大部分,这一下,算是插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啊…呵…额…!」岑筱薇差点高声尖叫,可是她好在及时的克制了自己,只是,那浪叫的声音憋在喉咙中,让她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声音,显得怪异无比,然而,她那娇艳的面容却通红之中带着巨大的兴奋和愉悦,我这么猛然一插,那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差点兴奋的滑到在地,此刻,她双手死死的搂着我的脖颈,而我的肉棒却在她的身体内开始搅荡了起来,磨得她的心肝痒痒的!「筱薇,你,你感受到了吗?我的鸡巴在干你的小穴…」虽然地点不方便,我只能压制自己的声音,情欲激荡下,挺动自己的肉棒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抽插着!「唔唔唔,不,不要说,好羞人,京哥哥,我会受不了的,好舒服…」鸡巴肏弄她的小穴,她兴奋地竟然克制不住自己开始浪叫了起来,叫声刚起,她便发现自己有些克制不住,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红唇。 她还是第一次在车上做,生怕发出声响招惹行人注意,哪怕这个地方很幽静。 岑筱薇的玉手捂住嘴巴,一面享受我肏弄她的蜜穴的滋味!虽然不敢张口乱叫,可是我那巨大的肉棒奸淫的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从鼻间发出了愉悦的呻吟,那秀眉的额头此刻微微皱起,却透着无比的欢快,那种兴奋的神色,任谁都能够看出来,通红的脸蛋,晶莹的肌肤,这激起了我的欲望。 欲望,人都有释放欲望的渴望,只是放纵欲望,往往也会引发某些结果。 郝小天也有欲望,自从和那两个女生玩乐后,他便愈发觉得时不时瘙痒,赶在周末放假前,他还想着再干上几炮,只是这一次并没有那么幸运了。 忘我的交合,终于迎来别人的注意,这回,郝小天和两个女生被堵到了现场。 高中生虽然不像初中生监管那么严,很多男女生也偷偷干过几次,但在学校如此明目张胆,而且还是双飞,一王二后,这下连校长也忍不住了。 当郝虎驾车去接郝小天,自然是接不到人,巡视保安汇报的这件事,恐怕是学校的一次大丑闻,短短半个小时,学生私下就传来了,想压也压不住,怎么办,叫家长呗。 …【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1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囚徒归来·第014章2021年9月12日肉棒在筱薇的蜜穴中抽插,明明只是较为浅缓的节奏,那微微耸动、前行,有条不紊地占据她蜜穴的甬道,在抵达花心深处又后撤几分,然后又前进撞击那花心的柔软处。【最新地址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我的动作并不狂烈,隐隐的柔情,让我无法用暴力野性的方式去攻陷,但即如此还是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二兄弟抽插阴道时,没有艰辛的阻塞,那肉壁沁沁的淫液充分的润滑,就像是给肉棒上油一般,二兄弟确实精神奕奕,挺进蜜穴里面,别有一番滋味。 尤其是每次抽插,那蜜洞里面好似都有种龙卷风一般的吸力,带着巨大的漩涡,吸纳着肉棒更深入,然后吸吮着龟头,彷佛不舍放手。 这一刻,我不得不确认这个极品的美穴,她给了我一种和白颖肏屄时完全不一样的感受,白颖的骚屄并不像这样的「龙吸水」。 肉棒在筱薇的蜜穴中抽插,搅动着里面的肉壁,带动淫水的泛滥,而我一手搂着她的腰臀,配合这肉棒的抽插,另一手则是探入她的上衣,握着那柔软而圆嫩的乳房,揉捏玩弄。 「筱薇,你这里确实挺大的」我浅声戏言,但也是实话。 岑筱薇难掩羞意,咬着自己的红唇,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可是那身体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她只能在自己的心中浪叫了起来,她感觉到左京的肉棒在自己的肉穴中,插在阴道的深处,令她全身激颤,那快感一波波的袭来,肉穴的快感带动着全身,让沉醉肉欲,只希望眼前这个男人狠狠的奸淫自己!「唔唔…啊…京哥哥…太好了…你终于和我做爱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兴奋死我了,我的小穴好舒服,被你干的好舒服,噢噢噢噢…再用力点…狠狠地肏我吧…肏烂也没关系…」岑筱薇兴奋地叫了一声,我的肉棒在发力插着她的蜜穴,那花心被龟头摩擦得阵阵抖动,淫水连连流出,甚至滴落在我的裤上,我却依旧没有停止,那肉棒的抽插平频率更加的大了。 「呜…京哥哥,我好幸福…嗯,你的鸡巴插在我的小穴里…满满的,很舒服…」岑筱薇强烈地忍耐着自己放肆呻吟,只在低声浅叹,但情陷欲海,却痴迷于肉棒的抽插,那饱含幸福和满足的低低喃语,让我情心一动,为了迎合她的情欲,我的双手抓着那两团美丽的乳房,大力的揉捏了起来,一时间,她的快感如潮,我也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乐,这般快速的频率抽插下,我发现岑筱薇蜜穴里竟然交织出了更加强大的吸力,吸扯着我的肉棒更深入!「呜…好美,我好舒服,不行了,京哥哥…噢,又要来了,我又要泻了…」在我又密集地抽插几百下后,她又将迎来高潮,此前她已经泻身两次。 随着岑筱薇的浪吟,我抽插得更快了,然后冲刺到花心,加足马力,迅猛无比地冲击又抽插二十几下,筱薇的高潮就伴随着她那一声呻吟到来,阴道快速的收缩,子宫一麻,大股的爱液泻了出来!而我将龟头抵在花心宫口,肉棒则缓了下来,安静享受着她攀登高峰后那宣泄而来的爱液浇灌龟头,灌溉肉柱和阴壁,这种征服女性后的胜利滋味,是我在白颖身上体会不到的,而此刻,我那快速而又强烈的抽插也终于到了最后阶段!再次猛的插入蜜穴深处的时候,在被连着五分钟平均每分钟近百下的速度操弄的肉屄深刻体会到交欢的快感,所以,在这最后抽插之下,岑筱薇又一次被强烈刺激,全身猛然紧绷,下一刻,那包裹着我龟头的花心屄肉猛的传来巨大无比的吸力,而我索性尽根没入,彻底捅进了花心开放的空间,不只是龟头,甚至连前端的肉棒也彻底插了进去,进入她的子宫,男性最渴望进入的地方,也是生命的栖息地。 「筱薇,我插进你的子宫了…」我轻轻地呼吸,原本难以触及的地方,而现在却真正进入,而且是深入其中,可惜考虑到时间和空间的关系,所谓的友谊赛也该到终点了。 「我也快射了…」我没有刻意压制的的欲望,尤其那阴道和子宫双重肉欲,以及她数次泻身,我也觉得要适可而止,正欲抽身,却是一阵吃力,只见她将臀部猛地下沉,让我原本就深入的肉棒更加夯实,几乎是进无可进,如果肉棒再长些,甚至连最深处的子宫壁都能捅破,当然这是臆想。 「京哥哥,射进来…射里面…」岑筱薇娇喘着气息,神情却很坚持。 事实上,在她这样大力的配合和要求下,我没有丝毫犹豫,或许我本就决意这样做,反正是弱精者,无所谓怀孕的问题。 一股股的浓浓的精液全部都射入岑筱薇的身体,灌在她的子宫,她被这股精液一烫,刚刚缓和的高潮骤然浓烈了,她再次情动呢喃,脸上却是春色旖旎。 「先不要拔出去」岑筱薇一面亲吻我的唇,一面说道,「我要多感受一下…你停留在我身体里的感觉」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 确实,胯下的二兄弟还迷恋这具娇躯的肉嫩屄穴,无论是阴道还是子宫,它不舍得这么快离开。 这或许是欲望的源力,征服欲得到了满足,接下来便是占有欲。 然而,我的理智没有被情欲吞没,相比征服欲和占有欲,复仇欲才是我心里最期待的渴望。 在一段静谧的时光,直到我的胯腿肌肉快麻了,岑筱薇这才从我的身上离开,看着我裤子上那交合后被淫水打湿,她连忙羞涩地扯过纸巾想要擦拭。 「不用这么麻烦,反正还要换装」我不以为意。 岑筱薇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两小时,聊聊吧」自然不可能真做足两小时,毕竟没饥渴到这种程度,而且还有不少事情要应对,时机和环境都不太应景,来日方长。 岑筱薇问了我一些坐监的情况及接下来的打算,而我也予以回答,当然只说能说的,不能说的,我是不会吐露。 信任?连我的亲生母亲,我的合法妻子,她们都能一再欺骗、伤害、背叛我,更不用说所谓的青梅竹马,盲目的信任,只会让自己身处困境,坐监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一个道理;因为真心选择信赖,所以才会遭到背叛,让只要不再去相信,那么就不会遭到出卖。 「京哥哥,我听李姨说过,白颖私下和她抱怨过,说你不太行。 徐琳那时候在杭州和你做过一次,回来跟我说,也说你一般,但原来她们都骗人」岑筱薇叹着气,「明明自甘堕落,选择被郝江化玩弄,却用这样的理由骗人…我本来心生同情,我就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不懂珍惜」珍惜?人永远不会珍惜自己拥有的东西,唾手可得的东西,又怎么会觉得珍贵?只有面临失去,才会后悔,也只有后悔了,才有所谓「珍惜」吧。 「相比我,郝老狗那根东西不是更大,人虽然丑陋,架不住老汉推车,耐力又好」我淡淡一叹,「李萱诗也好,白颖也罢,只怕在她们心中,我这个儿子,这个丈夫,确实不如郝老狗的肉屌珍贵,至少它能让她们身心得到满足,而我是做不到的」「京哥哥,不是这样的,你其实很棒」岑筱薇道,「确实,郝江化那里比你要粗长一些,但他从没有让我得到满足,每次和他做的时候,我都觉得恶心,可是为了掌握他的罪证,我只能想象成是你在肏我,否则我根本忍受不下去」傻丫头。 我抚摸着她的脑袋,相比白颖她们欺骗我,岑筱薇则是自欺,这或许是她没有太沉溺于郝江化的原因,所以徐琳才会找上她,也有可能是她容易掌控,她以为的「忍辱负重和自我牺牲」,在我看来是不可取的事情,倒不是毫无价值,但的确不值得。 「京哥哥,他有一张不记名的银行卡,里面存着他贪污受贿的赃款,而且他花了不少去给那些女人买东西」岑筱薇道,「发票收据还有购买记录,我都存着呢…」「你留着吧,必要时可以当护身符」我浅浅一叹,岑筱薇不会明白,将郝江化送进监狱,从来不是我的目的,贪污受贿无非是关他几年,李萱诗甚至可以给他补上款项,甚至是大罪化小罪,这种惩戒太轻了。 「什么!」当李萱诗接到郝虎的来电,她整个人都惊乍起来,身旁的郝江化不由皱眉:「怎么了?」李萱诗没有搭理,而是沉声道;「你说清楚一点」「婶,是这样的,学校这边说…小天这事确实很难办,关键是抓现场了…」电话里,郝虎断断续续,勉强是将事情做了说明,虽然有些不清不楚,但这事确实不适合完全说开。 李萱诗仔细听完了,一张脸阴沉下来,抑制语气:「好了,我和你二叔这就赶过去,你就别管了」说完结束通讯。 「别躺着了,跟我赶紧去学校」她踢了一脚郝江化,「小天出事了」郝江化连忙腾起身:「到底怎么回事」「路上再说吧」李萱诗不无好气,郝家父子真是一对狗东西,这次自己还要陪着丢人。 眼见夫人这样不给好脸,本文首发第一版主,郝江化心知这事情必然小不了,只能乖乖地跟随。 「老爷,大补汤熬好了…」保姆阿君在院门口提了一句。 「倒了!」郝江化还没回应,李萱诗冷冷道,「再不管着裤裆,早晚坏事」郝江化不敢回嘴,坐上车,李萱诗一脚大油门,看得出心里存着火气。 「夫人,到底什么事?」郝江化不明道。 郝虎过去给夫人当司机,也接送白颖,自打左京入狱后,郝虎便被夫人辞退,郝江化碍于叔侄的关系,给他在长沙拉了些关系,现在也混得不错,每周都往返两地,顺带让他接送小天。 「郝虎本来给你打电话,他不知道你手机摔了,这才打给我」李萱诗冷声道,「他去接你宝贝儿子,学校不放行,校长点名要我们家长去」「凭什么,这老东西长脸了?」郝江化不服气道,「小天这孩子无非就皮一些,用得着整这么一出」「凭什么?就凭校长的职级比你高,你一个副处县长,甩脸给谁看?」李萱诗难掩怒气,「小天就是受你影响,才会惹出大麻烦」大麻烦?郝江化心中一动,连忙低声道:「夫人,这小崽子闯什么祸了?」「他在学校和两个女生做爱,被巡视员当场抓到,这事已经传开了」李萱诗道,「郝虎接不到人,校长讲明必须要我们出,否则这事他会公事公办」「不就是肏屄么,多大点事」郝江化道,「骂两句行了」「你是猪脑子吗,你难道不知道这事有多严重?!」李萱诗气愤道,「这件事要是报上去,小天怎么也要背处分,档案里要是列这一条,他这辈子别想进体制,你以为你一个衡阳副县长唬得了谁」「夫人,这不是有你嘛,你以前是那里的教导主任,总有些情面」郝江化连忙应和,「这事怎么处理,我全听夫人你的」李萱诗心有怨气,却也无奈,虽然阔别十年,总还有些老熟人留校。 当年嫁得风光,拼尽全部去赌一场,还不是想证明自己过得好,结果这几年自己过得什么日子,费心费力教导郝小天,没想到越来越学坏,这次被学校拿住,自己还要去央求老领导,不是求人打脸嘛。 到了学校,郝虎站在办公走廊,学生们也已经离校返家。 李萱诗一再嘱咐郝江化,然后调整呼吸,敲响校长办公室的门。 「请进」校长扶了扶老花眼镜,抬眸一看,「哟,李主任,来了」「嗯,校长好」李萱诗连忙应声,微微躬身,表示对老领导的恭敬。 郝小天就站在办公桌旁,听到李萱诗的声音,抬起头又马上低下,他更不敢去看郝江化的脸色。 这次他闯祸了,学校甚至通知家长,这件事给李萱诗丢人了,他知道这是李萱诗以前任职的学校。 「事情你应该了解吧」校长出声说。 「嗯,了解」李萱诗应道。 「你也当过教导主任,应该知道这件事的性质是相当恶劣,所以必须要监护人到场」校长扫了眼郝江化,「孩子他爸有这么忙嘛,来不及就算了,怎么把他爷爷请过来了」爷爷?郝江化一愣,随即明白校长这是误会了,连忙道:「校长好,我叫郝江化,是郝小天的爸爸」「不是爷爷?不好意思,闹误会了」校长看似尴尬,只是这眼神有意无意地扫了几眼郝李二人,却是一阵叹息。 李萱诗一直是学校的美女老师,后来辞职嫁人,倒是听说嫁给一个老男人,只是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货色。 看这年纪,这老男人只怕比自己都还大一些,而且模样还奇丑无比,真是一朵鲜花插牛粪,可惜了…当年是学校男生和男老师的心中女神,如今却做了郝小天的继母,嫁给这样一个老东西?校长实在很想问李萱诗是不是眼瞎,终究是没说出口,只有叹息聊表惋惜。 郝江化以为校长是因为郝小天的事情叹息,只有李萱诗心里清楚,那种目光就像是刀子,从她的精心粉饰里划过,划破的是她的美梦,划过的却是她的忧伤。 她想让人觉得她很幸福,但这一刻,校长的叹息,无疑给了她一个耳光。 「今天有学生反映听到一些异常的声音,所以巡视员就去查看,结果发现郝小天和两名高一女生正在性交。 据两名女生交代,这两天她们做了好几次,郝小天也承认了」校长看着郝李二人,「今天找你们来,就看这件事怎么处理」「校长您说」郝江化连忙道。 「这件事是我任职校长以来最大的校内丑闻」校长沉声道,「两个女生说,那天晚上她们在学校角落休息,结果被郝小天给堵上了,她们太害怕只能屈从,隔天女生上厕所,他居然跟进女厨所硬上,还有中午,他把女生拉到杂物间…小小年纪,就搞校内强奸,实在太恶劣了!」「狗屁,是她们勾引…」郝小天叫嚷起来。 「啪!」一个干净利落的大嘴巴子,郝小天登时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满是惊讶地看着郝江化,他不敢相信。 从小到大,这还是他第一次被老爹打。 这耳光是真狠,郝小天只觉得眼前有些小金星,耳朵也是嗡嗡地不太清澈。 「老郝,你干什么!」李萱诗连忙阻止郝江化,郝小天该打么?该打,那也该回去教训,现在事情还没解决呢。 「这小子死不认错,我实在气不过」郝江化这样说道,其实他是阻止郝小天再乱说话,否则任由他张口,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勾引?骗鬼呢。 郝小天什么德行,他这个做老子的,还能不清楚。 说喜欢玩女人,父子俩是一样嗜好,可要说勾引?他肏了这么多女人,从来没有哪个主动勾引的,更不用说毛还没长齐的郝小天。 此时郝小天心里是真委屈,一方面是委屈挨打,可是另一方面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那两个小淫娃居然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还强奸…天地良心啊…可是他不敢再坑声。 「这里是学校,叫你们家长来是解决问题,而不是打人」校长沉声道。 「老领导,您说的对,解决问题」李萱诗连忙低眉顺目,「还请老领导指导」「这件性质虽然恶劣,好在不是不能回旋,那两个女生已经年满十四周岁,否则这强奸罪是跑不掉的。 至于她们指控郝小天强奸,算是单方面的指证,没有监控视频证据,而且据教导处调查,那两个女生平时作风就很大胆,在性方面也比较随意,所以主观上我们倾向于这是她们推诿责任的串供」「但是出了这种事,不管怎么说,总归是倾向于保护女性,现在的社会女权盛行,这件事一旦见光,郝小天的主责是赖不掉的」校长沉顿片刻,「副校长是女性,她和两个女生和家人谈过,为了孩子前途考虑,同意和解,不过这件事在学生间已经传来,学校也不能不作为。 女生家里同意申请办理转校,至于郝小天…」「校长您说」郝江化连忙道。 「按教育惩戒来讲,就算是退学也不为过,就算是留校察看,也不利公平。 而且你们应该也不想孩子背大过处分,这种行径写入档案」校长心里有了决定,「这样吧,体学一年,你们自动申请,这样避免影响扩大,还有你们和女生家人必须达成和解,学校说到底还是教书育人,总还要给人机会」「老领导说的在理,我们一定照办」李萱诗拽过郝江化,一齐示好,「那小天的处分」「这次算了」校长叹道,「这孩子,你们带回去好好教育,再不学好,唉…」「您放心,我们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李萱诗道。 校长心叹道,如果不是他明年就退休,不想有所污点地离开这个岗位,如果不是李萱诗曾是他信赖的下属,如果不是…唉,实在想不明白,堂堂的教导主任,学校风评最好的美女老师,居然摊上郝家父子这种人,可惜了…忙着低头认错,然后各项保证,郝李二人这才将郝小天领回。 坐在车上,郝小天蔫了,换做以往,如果是李萱诗来接他,他一定兴高采烈,可是眼下…「夫人,这事是不是结了?」郝江化问。 「哪有这么容易,校长不是给了女生家的联系方式,你让郝虎给他们送钱过去,再把和解协议签了,记得让他管好嘴,收起他那套恐吓勒索的做派,不要在乎那一点钱,最重要是把事给办了」李萱诗又忍不住叹气,「怎么说我以前也是教导主任,这次惹出这种事,脸都丢大了,回头还要准备一些高价值的实物,给校长家送过去,这样做也只是尽量止损」「郝江化,你最好求着那些学生别捅出去,否则这事后续还有你受得」啊?郝江化也感到一阵沉闷,瞪着郝小天,不无好气:「回去再收拾你」郝小天眼眶含泪,心里暗暗叫屈:如果不是你们给我禁欲,不让我玩女人,我至于嘛。 郝李回到郝家大院的时候,正是我从茶油公司接走王诗芸的时候。 温泉山庄,宴会厅舞曲悦耳,旁边有山庄专职的厨师和服务员,配有各式的自选菜肴和酒饮,当然有其他要求,他们也可以予以满足。 这场小型的宴会,算是公司开业迎新的最后一个活动,这些欢闹一下午的员工们,居然还有那么高亢的精气神,这倒是让我颇感意外。 应景的曲调,年轻的男女员工,经过下午的喧闹熟悉,索性将这次宴会当成是团建活动,唯我知道,今晚,我欣然向舞,舞动人生。 穿着白色的礼服,雪白的丝衬衫,配上精致的蝴蝶结,钻石领针在灯下闪闪的发着光。 相比一众员工,我的服装打扮末免太过于正式,也过于刻意。 但这本就是我所求,这是我的欢场。 携手王诗芸走入会场,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 虽然上午他们就已经见过王诗芸,但彼时她只是四美中的一人,虽然各有姿色,但赏美难免被均分,而现在,却让人彻底惊艳于她的绝美容颜。 乌黑的秀发,精致的瓜子脸,略施粉黛,眉如弯月、星眸璀璨、不时的眨闪着溢彩,散发着少妇的光芒。 俏巧琼鼻,明眸皓齿,薄薄的朱唇涂着淡淡的唇膏,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娇艳欲滴,极尽诱惑。 王诗芸只是站在那里,却让每个人都隐隐觉得她就是那种艳压群芳的绝色佳人。 在场虽然也有几个姿色俏丽的漂亮女人,可是自觉与她一比,就显得其黯然失色。 尤其在旁配合监场的的何晓月,她本以为自己和王诗芸地位是差不多的,一个管理茶油公司,一个管理温泉山庄,而且自己还是郝李的生活管家,无非只是业务能力上有所欠缺,在相貌上自信不会逊色,但现在她才惊觉自己错得离谱。 或许,王诗芸平时总是在李萱诗身旁,收敛某种锋芒,又或许因为和白颖相像,而被当做一种替代品或者是附属品,但是今夜,她却流露一种展翅凤凰的气质,她不是别人,只是她自己。 「今晚,你很漂亮」我不得不承认,王诗芸有和白颖相似的美,但更具备她独特的美。 无肩的女式礼服,不仅将那雪白的香肩露出来,更是将光滑白润的美背展露,勾勒出她曼妙美好的身材,尤其是少了李徐吴等人绝美容颜的压制,更衬出她超凡脱群的气质,顾盼间,明眸闪亮,美唇微张贝齿轻露:「谢谢」「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礼物」说着我变戏法似地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串钻石项链,今晚王诗芸没有佩戴黄俊儒送她的铂金项链,或许是彼此的情分已不够说服自己,也没有佩戴郝老狗送给她的钻石项链。 「这不合适吧?」王诗芸迟疑道,女人说到底还是爱美,她看得出这串钻石项链远比郝老狗那串价值成色更好。 「也不值钱的物件」我微微笑着,「我给你戴上」纤细如天鹅般的玉颈上,佩戴着一条精致的钻石项链,在宴会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星星奕奕的光芒。 「王主任,能否陪我跳一支舞」我看似询问,实则已经牵握她的手。 「叫我诗芸好了」王诗芸欣然同意,她本就是应邀而来,自然是免不了跳舞。 舞曲悦耳,但美女动人。 一手攀在她的腰际,只是寻常的交谊舞,节奏不是很快,员工们各自组队,也在会场舞了起来。 夜色,破碎,夜曲,清幽,夜酒,醉人,夜舞,倾情。 「大少爷,你的手…」在无人留意的背后,王诗芸却有些羞红,「好像有些不老实」是的,我的手的确不老实,攀在她的腰际,时不时会无力下落,按在她的臀肉,甚至转身的时候,我还会搂得更亲近。 「这年头,做老实人很吃亏」我淡淡一笑。 「我一直以为你是翩翩君子,想不到你会是狼」王诗芸不明白为什么那晚左京明明拒绝自己,而现在却又如今亲昵,是掩饰得很好,还是在男人看来,送上门不值得要,得不到才是好的。 「你说我是狼,那是色狼还是财狼?随便了,你就当自己是在与狼共舞」我如是说。 我确实是狼,一头在绝望挣扎,在内心哀嚎的孤狼。 囚徒归来,因何而舞?舞一曲复仇,舞一曲毁火,但舞一曲,与佳人赏,送仇敌葬。 搂抱着王诗芸,跳着我复仇的舞步,今夜的舞曲彷佛是一种丧歌,撬动我的心门。 在隔远众人的角落,何晓月举着手机,将我和王诗芸的举动都拍摄下来,甚至还有好几处着重特摄。 直到我在王诗芸背后那只手,摆出一个OK的手势,她才结束这些。 何晓月明白我这样做的用意,但她不敢拒绝我,只能乖乖地配合我。 「你今晚心情好像不错」王诗芸似有觉察。 「和你这样的美女跳舞,我总不能哭丧着脸」我这样回答。 我以为这些都在我的算计中,只是我终究还是算错了一些事情。 王诗芸和我讲过她的故事,却隐瞒了一个秘密,以至于我有了误判,今夜的行动虽然有所收获,但后来证明意义不大。 郝李二人,本以为郝小天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但他们没想到,后续的事端远不是他们所能预料的。 在安排郝虎给女生家送钱,顺便签署和解书,郝江化想当然以为搞定,打发郝小天回房闭门思过。 「夫人,今天真是辛苦你了」郝江化给李萱诗按捏双肩,「小天的事情忙完了,我们也该办我们的事了」说着,便想将李萱诗给抱上床,不料却被一把推开。 「别碰我,我现在没心情」李萱诗不悦道,郝小天这事搞得自己在学校领导面前丢了脸面,而且隐隐心有不安,总觉得这事不算完,自己毕竟做过老师和教导主任,那些学生什么德行不知道,从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尤其是这种爆炸事件,说不定私下还会流出去,毕竟现在网络发达,微博、头条、抖音…各种渠道很方便。 「那我找别人…」郝江化讪笑道,「我去找诗芸…」他看着李萱诗,倒不是真想着王诗芸,而是希望李萱诗改变主意。 「她去山庄参加左京的宴会,而且还是他今晚的舞伴」李萱诗冷声道,「你如果想再挨几刀,有胆你现在就去」什么,王诗芸这臭婊子去参加左京这小王八蛋的宴会,难不成真把我当绿毛龟。 郝江化心里愤恨不已,却不敢在李萱诗面前吐露出来,却在心里对左京更为憎恨。 又过了些时辰,李萱诗掏出手机浏览当地的新闻和时讯,没并没有什么不妥,但在进入一些学生交流论坛又或贴吧一类,果然,郝小天的事情已经有人在讨论,虽然发帖人对于内幕不是很清楚,却指明了一男两女在学校性交被抓的事实,而且又胡乱地添油加醋,这种校园桃色很快吸引了不少人跟帖,很快热度便起来,更有甚至即兴创作,写出了一篇绘声绘色的肉欲小说。 「你赶紧联系郑市长,这件事很可能会暴雷」李萱诗阴沉着道,「论坛和贴吧已经有学生在讨论了,再不行动,这件事热度起来,教育部门就被逼得不得不介入,而且媒体再加以报道,可能把你也扯出事来,你那些事根本禁不住查,只有靠郑市长动员,把这件事尽量压下去」郝江化顿时一慌,怎么还能扯到自己身上,可是就像夫人说的,如果被媒体盯上,说不定真挖出自己的黑料,不说贪污受贿,就自己这个老农民文盲,能当副县长就经不住细查,还只能找郑市长。 「喂,郑市长,是我…我是郝江化…对,事情是这样…」拿起座机,郝江化拨号过去,就是一通说。 「郝江化,你个老王八,怎么管教儿子的,尽惹这种事」电话里,郑市长一面听着郝江化的「工作汇报」,一面赶紧让儿媳上网打开当地几个知名的论坛和社区新闻站,果然相关热帖已经有十几条,跟帖者越来越多。 郝江化连连赔不是,郑市长只能道:「电话里说不清,你到我这里来,大晚上还要给你擦屁股」郝江化现在才知道,看似郝小天只是和两个女生肏屄,这件事背后却很容易牵扯到自己身上,自己一旦被盯上,不说自己的政治前途,就算是郑市长也被惹连累一身臊。 夜风乍起,能火星火?不能,它只会让火越烧越旺。 就像是我心头的渴望,越来越旺,期待着将所有都吞没…房间内,郝小天一阵后悔,双手却忍不住在胯下刺挠,怎么又痒又麻,越来越难受?他莫名的不安,却不敢去找郝江化,怕再挨打,也不敢面对李萱诗,他知道自己给李萱诗丢人了。 郝小天这时想起白颖,如何颖颖嫂子在这里,那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越想,就越想挠,越挠却越痒,直到挠得破皮,挠出血来,他才觉得稍微缓解。【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1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2021年9月14日共舞一曲,人生写意,是得意还是失意,抑或是源于恩仇的快意?我的嘴角保持着微笑,尽量让自己保持某种绅士的仪态,尽管我的举止远远谈不上。【最新地址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微笑,是一种最好的掩饰,容易给人一种无害的心安,我是在微笑,却也可笑。 我明明感受不到快乐,却不得不流露愉悦的表情。 「你跳得很好」王诗芸犹如风曳翩然的林中仙女,虽然我知道郝老狗让她蒙尘,她也并不如别人以为的那样白洁无垢,但今夜她确实有一种出水芙蓉的清丽。 「谢谢」我微微颔首,其实我并不喜欢跳舞,只是由于职业需要,过去十年经常性的商务出差,也不乏很多商业活动,所以交谊舞是必须要掌握的。 和王诗芸闲聊的时候,闫肃走了过来,做了一个自以为帅气的邀请动作:「美丽的女士,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这个恐怕不行」王诗芸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却先回应了,「你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今晚她是我的舞伴」「是么,那太遗憾了」闫肃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而是摊手表示遗憾。 「你怎么这么霸道」王诗芸看着我浅笑道,人却站起身来,朝着闫肃搭手,「说好了,就一支舞」她知道闫肃跟我是合伙人关系,我们之间只是在玩笑,所以她答应跳这一支,其实还是卖面子给我。 看着闫肃牵起王诗芸,在会场跳起舞,我并不觉得有丝毫被冒犯的不悦,焦点集中在会场,不管是谁身上都好,客观上会给陈墨创造有力条件。 他那台超级电脑,在外面虽然能硬侵入山庄的防御系统,但进入山庄内操作,无疑更便利,不仅串联内网所有主机及服务器,甚至还能搞些植入程序等,虽然目前还不需要什么实质且明确的获益项。 其实让何晓月协助无疑会更便捷,但我不以为拿住她的把柄便安枕无忧,她为了自保可以靠向我,末来也可以为了自保出卖我,盲目的信任,或者是自信,往往都是致命的。 郁闷,烦躁,在郝江化前往郑市长家后,李萱诗却不由陷入一种悸动的情绪,甚至还有些许的厌恶。 厌恶?是的,厌恶郝小天,厌恶郝江化,也厌恶自己。 过往鲜少有这样的情绪,但现在自己的心却静不下来。 即便是冲了个凉澡,依然无法冷静。 李萱诗清楚,今晚她将孤枕难眠,不是因为郝江化不在,更不是因为欲火焚身,而是过往精心粉饰的幸福,在学校领导面前现出了原形。 其实她是知道的,这些年她过得到底幸不幸福。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否定句。 当初堵上一切地嫁到郝家沟,事实证明她是错的,错的离谱,只是想着尽量装扮,维系人前的光鲜亮丽,所以她不得不费心力地扶助郝江化,照拂这个郝家。 在校长办公室,郝江化打郝小天那记耳光,何等响亮,但何尝不是打在自己心坎上。 这十年的辛苦,到底换得了什么,编织再好的虚幻,镜花水月,不过痴梦一场,可惜她堵上了一切,就算明知会输,但只要没彻底掀牌,那至少还可以安慰自己。 李萱诗在心里找着各种理由说服自己,然后换上一身旗袍。 横竖睡不着,还是去那边看看吧。 她看了下时间,山庄那边的舞会还没结束,赶过去应该也来得及。 说起来,今天是儿子的公司开业的好日子,自己也不应该缺席,诗芸发来讯息,不过因为郝小天这件事,还是无法成行。 左京。 想到这个大儿子,李萱诗不由浮动着难尽的愧疚,这十年编织梦境。 心里那座情感的天平,是否太过偏狭,只想着赌上一些就不可以输,所以就淡忘了他的存在,尤其在为郝家生下几个儿女后,彻底滑向郝家。 情感的天平,被自己一手玩成了跷跷板,而当她不断倾注在郝家,左京那边却无能为力,中间的支点也被撬走,就连白颖他也失去了。 能不愧么?李萱诗确实后悔过,尤其在左京入狱后,她是有所醒悟的,也希望能予以补偿。 好在左京出狱后和自己的关系缓和不少,但末来呢…她真的没底,左京似乎还在意她这个母亲吗?虽然没有恶语相对,但总觉得彼此隔阂,他也一直不曾松开称呼妈妈,反倒是和王诗芸的关系亲近不少,而这隐隐让她吃味。 直接从大院开车赶往山庄,李萱诗走到宴会场,她看到左京和王诗芸正在翩然起舞。 明明只是普通的交谊舞,但在灯光的照射下,她恍惚间生出一种错觉,眼前的两人彷佛是一对金童玉女。 不对,李萱诗随即醒神过来,不是左京和王诗芸,而是依稀多年前的景象,曾经左京也这样牵着白颖的手,搂着白颖的腰际,两人亲昵而默契地踏着舞步,他们曾经确实是金童玉女。 只可惜,这一切都回不去了,刚刚的恍神,其实是从王诗芸身上看到白颖的淡淡影子,在灯光绚目下形成的错觉。 王诗芸的确很白颖很像,这也是自己当初挖角她的原因,但即便再像,她也不是。 李萱诗忽然冒出另外一个念头,左京忽然对王诗芸转变态度,或许就是因为赌人思人。 看着和白颖相似的王诗芸,所以他才有所亲近,白颖躲了一年,这夫妻俩这么久没见,难道左京把王诗芸当成白颖,哪怕是个替代品?他不是应该怨恨白颖嘛,为什么对王诗芸如此亲近,难道他真的放下了,决定和白颖重归于好?如果这样,自己心里这块石头也能落下,可是…就在李萱诗心里充斥着各种想法,我和王诗芸也跳完了这支舞。 王诗芸瞥见李萱诗,连忙走上前:「董事长」我也跟上前:「你怎么来了?」「诗芸能来,我就不能来?」李萱诗故意表露些许醋意,眼神却看了王诗芸一眼。 雪白精致的无肩礼服,细嫩白皙的颈部,那串闪耀夺目的钻石项链。 心里不由一紧,王诗芸是她的心腹,而且同为郝江化的女人,王诗芸确实有一串钻石项链,那是郝江化买的,事前就在她那里报备过,但今晚王诗芸佩戴的确实一串崭新且更昂贵的钻石项链,虽然算不上顶级奢侈,但比起郝江化送的那串显然要璀璨很多。 「当然能来,山庄是你的产业,你随时都能来」我缓了口气,「他不是回来了,你不用陪他?」「他有事要忙,不用管他」郝小天的事情实在不光彩,不适合在这个喜庆的场合讲,说出来就是触霉头,不吉利,也闹心,李萱诗以为我没兴趣听她提及郝家的事情,殊不知现在任何和郝江化及郝家有关的事情,我都有浓浓的兴趣,尤其是郝小天的这起事件,根本就是我计划中的一环。 「不介意和我跳舞吧」李萱诗看着我。 我略显迟疑,特意看了王诗芸一眼。 细节才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大少爷,你就陪董事长跳吧」王诗芸道。 李萱诗闻言嘴角不经意地微微抿了一下,由于是转身的关系,王诗芸看不到,我却看得真切。 于是,我牵起李萱诗的手,踱步入场,又一曲,伴随着舞步,演绎开始了。 曾经我也轻搭着她的后腰,共舞一曲母子情深,如今的心境却大有不同。 刻骨的不是深情而是仇恨,何等地讽刺。 囚者归来,我化身复仇的豺狼,渴望吞噬仇人的血肉,而她掩藏在美丽外表下的肮脏,却是恶毒的蛇蝎,满嘴的母性言语,实则是致命的毒液。 三十而立,我确实该站立起来,五十知天命,而她又是否知道自己的天命?这一支舞,是豺狼和蛇蝎的组合,披着画皮的人面,在灯光下却又翩翩然。 明明不再年轻,岁月却似不忍夺走她容颜的美丽,保养得宜的脸依然红润有光泽,嘴唇涂着鲜红色的唇膏,艳丽却不俗耐,她穿的是一件紫色底的旗袍,主色却是惹眼的鲜红,一朵朵绽放的牡丹花娇艳欲滴,包裹着她的身躯,人与花相映,越发显得李萱诗的雍容,质地柔软细薄的丝绸旗袍紧贴在她曼妙的身上,更衬托出她玲珑丰满的身材,多年的养尊处优,确实让她有了某种雍容和端庄的气质,看起来给人一种惊艳震撼的感觉,又有一种摄人的威仪。 近距离的接触,我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相比她唇彩和旗袍的鲜红,香水的气味却淡雅很多,不是那种浓郁扑鼻的刺激,闻起来不会让我太抗拒。 眼角鱼尾纹隐约可见的面容,没有影响到她身上洋溢着成熟美妇的丰韵和风情。 「这间旗袍是我请老师傅做的,正宗的湘绣工艺,好看么?」「嗯,好看」旗袍是个很考究女性的身材,不是美人就可以,清瘦的女人是撑不起旗袍,相反李萱诗这类体态微胖的女人,穿旗袍才能撑起来旗袍的美感,将她丰腴的身材玲珑展现,胸脯高耸圆润,腰际处收窄,肥臀在旗袍里面包裹得紧紧的,看起来十分浑圆挺翘。 转换舞步的时候,浑圆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我自然看不到,但原本搭在腰背的那只手,有时会「不经意」地滑落,手掌落在她的臀肉,即便是隔着旗袍,依然能感受到她的美臀肥嫩。 老实说,她今晚会赶来参加这场宴会,我确实没想到,她应该知道这样做会令郝老狗感到不悦,但她还是来了…所以,必要的试探还是需要的吧。 我心里这样猜想,也可能是隐隐的欲念作祟的一个理由。 没有刻意地调整,手掌隔着旗袍,随着舞曲的节奏,我甚至还轻轻地捏了几下。 看似大胆的举动,也是我测试的项目,她是选择阻止我,还是继续容忍我。 「喜欢么?」李萱诗忽然这样问。 我微微一怔,没有说话,我不确定她是在说旗袍,还是暗指我这种无礼地「揩油」行径?瞧着她脸上并没有什么不悦,自然我也没有停止继续试探。 她这身旗袍裙摆到小腿处,脚底穿着一双暗红色高跟鞋,旗袍两侧却开得偏高,伴着舞步的移动,两条雪白的玉腿从旗袍的开叉处露出来,若隐若现,幸好现在是节奏缓慢的交谊舞,而不是像探戈这样动作激烈的舞蹈,否则这两条大腿白肉不知要诱惑多少人。 我虽然痛恨她在郝老狗身边的淫荡,却绝不愿别人看到她的放浪,这是种矛盾的心理,亦令我踌躇间竟将手掌从她开叉处探入,落在她的肥美的臀肉,这次不是隔着旗袍。 「唔…」李萱诗断然没想到我如此突兀地探手进来,虽然只是抚摸着屁股,但…些许的羞耻混杂着紧张,让她忍不住激荡出一声浅浅的呢喃,这声呢喃却令我也有些口甘舌臊的波涛…我微微吞吐,调整呼吸,确定心绪处于平静,同时也很快将手抽回,彷佛无事发生。 所谓试探,一试一探,一呼一吸,存于一心。 她也很有默契,彼此浑然不知的模样,安静地跳完这支舞。 我的手虽然不再探入,但重新落在她的大屁股上。 丰腴肥美的臀瓣旗袍里面,包裹得紧绷绷的,更加浑圆翘挺,舞步移动,丰腴圆润的身体在旗袍下摇曳韵味十足。 连着跳了两支舞,趁着舞曲结束,我缓声道:「休息一下,要不吃点东西?」郝小天的事情,王天一直在跟进,所以我也是一清二楚。 「不了」李萱诗叹了一声,「还是喝酒吧」郝小天的事情,让她哪还有胃口吃东西,这心里气闷,就像是童话里国王被人戳破没穿衣服一样,明明知道了真相却又不得不在人前继续遮掩,当然心里铁定是不好受。 「好,我陪你喝酒」我轻声应道,今晚的心情挺不错。 美酒,美人,说不定还会有个美梦。 而对于郝江化来说,今夜却是一个烦恼夜。 匆匆赶到郑市长家,噼头盖脸就是一通骂,郝江化却是半句话也不敢回嘴。 不说这件事确实是他教子无方,即便他一点错没有,只要郑市长骂他,他还必须受着,谁让郑市长是他的大靠山呢。 虽说平时,两人也算得上哥俩好,说到底无非是利益捆绑,蛇鼠一窝,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再加上臭味相投,尤其在女人和金钱上有不少话题聊得来。 但郝小天的事情显然比想象中恶劣,只看郑市长这破口大骂的神情,郝江化确信李萱诗的判断很准确。 「坐吧」郑群云发了一通牢骚,心气似有所平复,这才当着郝江化的面打了七八个电话。 通话的时候,郑群云彷佛换了人一样,或和颜悦色的平易,或指点江山的气派,针对沟通对象的不同,这位衡阳市长却能做到八面玲珑,游刃有余。 「老陈啊,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对了,有朋友送了我几罐茶叶,知道你爱喝,找时间给你送过去…是不是好茶…肯定是好茶,我送的包你满意…到时候你一定要好好品品…」又闲扯了几句家常,郑群云打完电话,从柜台的雪茄盒取了雪茄:「要不要来一支?」「不了,雪茄我抽不惯」郝江化赔笑道,他以前抽旱烟,后来搭上李萱诗后,就开始抽华子了,现在更是改抽九五之尊,可是雪茄这玩意太招摇也不对味。 「麻烦归麻烦,享受归享受,做人呢,最重要是务实」郑群云用雪茄剪剪去圆头圆尾,然后开始享用,口中缓声道,「这件事我给你平了,你出一张」一张就是100,当然不是100块,还要加上W。 「这么多?」郝江化忍不住道,儿子这事确实有些影响,但几个电话需要花这100W来平事?倒不是拿不出,但总觉得肉疼,这钱肯定不能让夫人输,又要动用小金库。 「网监的肖科长,文化局的王局长、教育局的陈主任,还有信息办等等…打点的地方不少,想要收尾干净,这钱不能省…你儿子的事情说大不大,但却是个由头,射人先射马,保不齐会扯到你,以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我爸是李刚’那个案子,不就是被儿子牵连连公安局副局长的职位都被撸了」「肖科长已经在查了,最开始在网上发帖的几个ID,经过核实确定是学校的学生,帖子和谐处理了,社区、贴吧、微博、朋友圈这些网络平台,也已经以造谣传播进行删撤,不过小范围的传播是不可免的,好在没具体的指向人。 初步来看就是学生凑热闹,王局长也跟社区媒体还有报社沟通过,这件事不会报道出来,教育局陈主任也打了保证,你儿子这事不会处分,但保险还是先在家休息一段时间」郑群云若有所思。 「别以为我是衡阳副市长,长沙那些人就乖乖帮你事办好,官场上的阳奉阴违还少么?花一张能保平安,你就偷着乐吧」郑群云道,「我给你三天,你准备好东西,这些人可以帮你盖住这件事,他们也能把盖子掀开」「好吧」郝江化叹了口气。 「老弟,我们这个年纪,差不多就到这个位子了」郑群云看着郝江化,「我还有几年就退休了,你好像不到一年了吧」「是啊」郝江化道,「我这才提副县长没几年,马上又要退休了,还想请你老哥帮忙想想办法」「办法?你是副处级,六十周岁就退休,这是规定,也是规矩。 你想赖在不走,到时候就有人把你拉下来,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你已经改过年纪了,总不能再改吧,谁也不是傻子,你那个成大文凭还是买的吧,字也没认识几个,我听说这次去参加交流会,还是带个小姑娘帮忙记录和翻译…」郑群云轻笑道,「也就你老弟命好,娶了一个好老婆,硬生生用钱给你砸出一条路出来,你如果不当个村长,哪有今天的成就」「六十岁荣休是规定,虽然必要可以延后五年,但你只是副处级,不符合规定,你不想今年退休,倒还有一个办法」「什么办法?还请郑老哥指教」郝江化连忙道,这几年他虽然过了把官瘾,也顺带捞钱,但人要是从位子上下来,谁还拿自己当回事。 「大老板跟我透了个消息,省委决定推行新经济区的计划,算是响应中央经济政策的调整,衡阳市就是首个试点,整合衡阳、衡山两个县,先搞个经济圈试点,这是省委特批立项的重点工程」郑群云沉声说道,「这是个大项目,土地增值、招商引资、项目审批,还有财政款项…这每个环节都是大肥肉,几位大佬也很有兴趣,跟着随便啃两口,不比喝汤强…具体到地方开展,地方政府负责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这时候谁会让他退」「多谢郑老哥,兄弟我真是感谢…」郝江化话还没说完,却见郑群云伸手示意。 「先别忙着谢,我说了这是个大工程,我虽然是衡阳市副市长,上面还有书记和市长,不能搞一言堂,衡山县的县领导班子也想抢这个功,所以你想占便宜还不是那么容易」「郑老哥…」郝江化的语气一滞。 不会又要送钱吧,这几年他捞了不少,但花钱也不少啊,否则他这个文盲副县长在县班子里也撑不住。 「别多想,老哥能要你钱嘛,以你我的交情,这件事我一定帮忙」郑群云轻咳了一声,似乎被雪茄烟呛到:「对了,郝老弟,弟妹最近还好吧?」郝江化一怔,随即明白了,这个老杂毛敢情是又惦记自己夫人了。 「郑老哥要是能帮兄弟敲定这件事,萱诗那边,我肯定让老哥你满意」郝江化没有太迟疑,又不是第一次,都是知根知底,无非是一桩交易,只要好好哄哄夫人,问题应该不大。 毕竟事关自己的官运,能够再当五年官,如果能做好这个新经济区试点项目,副县长说不定还能混个副区长干干,最次还能多当几年县官大人。 「好好好,那就说定了」郑群云和颜悦色,和原先破口大骂浑然不似一人,「晚上开车也不安全,老弟你今晚就住这里,正好再帮我一个小忙」小忙?很快郝江化就知道老杂毛要他帮忙的是什么事情。 跟随郑群云到卧室门口,郝江化却听到了一声声呻吟浪语,门是半掩的,从间隙观察,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敞着睡衣,露出一对丰满的奶子,身下却没有遮拦,手持着一根按摩棒正往屄穴里抽插,按摩棒拔出来的时候,甚至能看到淫水光亮。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郑群云的妻子范云丽。 「郑老哥这是…」郝江化低声询问。 「今天是交皇粮的时候,老哥是有心无力,只能请老弟帮忙了」郑群云拍了拍郝江化的肩膀,「我就睡隔壁,家里隔音还不错,你就放心大胆干」说着,手上一使力,他便将人往房间里一推,然后关门了事。 「郝大哥?!」范云丽抬眸,看到郝江化,眼眸不由一亮,「是老郑让你进来的」「嗯,他说他睡隔壁」郝江化应声。 「这个混蛋,就知道陪隔壁的小狐狸精」范云丽不由气闷地哼了一声。 郝江化这才恍然,怪不得郑群云要睡隔壁,原来另有女人要陪,就是不知道是他儿媳还是女儿。 郑家的淫乱关系,在他和郑群云的交流性得体会的过程也是足够了解。 郑群云和自己一样,也和儿媳有一腿,不过自己是先迷奸白颖,而郑群云却是和小狐狸精搞上后,等狐狸精怀孕后才转手嫁给他儿子,名为儿媳实则情妇,他更是连亲生女儿都开苞肏弄,甚至也觊觎白颖,不过当他知道白颖是白家千金,顿时吓得几乎缩阳。 郑群云虽然淫心重,但胯下的物件却小的可怜,当初夫人为了自己副县长的职位,才勉强同意和老杂毛做爱,事后将过程描述一番,形容像是指奸,而且是尾指那种,郝江化心里不无得意,就算是副市长又怎么样,这男人呐,又大又长,并且又硬又持久,这才是无双的宝器。 「郝大哥,你上来吧」范云丽不觉羞耻,她本身是高级知识分子,郑群云能够当到副市长,和她娘家当年的助力大有关系,她向来养尊处优,唯独对性欲需求却极为饥渴,奈何郑群云的物件不顶用,她毕竟是副市长夫人,不好出去找男人,最后勾搭了自己的儿子郑得成,乱伦的禁忌刺激让她欲罢不能,儿子的物件虽然也很普通,但比他老子却强很多,不过这段时间他去外地旅游,自然饥渴难耐,如今见了郝江化,就像是看到珠宝一样。 郝江化没有迟疑,直接开始脱衣,他和范云丽做过几次,自然也知道她对于自己肉屌的喜爱。 碍于身份,只能偶尔尝尝鲜。 范云丽性情豪放,本身是高级知识分子,娘家也有背景,郑群云能当副市长也少不了这个女人的帮助,她向来养尊处优,不过这保养的效果却很自己夫人差距太远,如果把两人摆一起,说夫人是她儿媳辈也说得过去。 这些话郝江化不能讲明,范云丽是郑群云的枕边人,很多事她说话也有用,所以他不能得罪。 范云丽虽然谈不上漂亮,但比他十几年前死掉的原配黄脸婆,那可好看太多,再加上她副市长夫人这层身份诱惑,郝江化顿时觉得自己有了感觉,不只是为了自己官位考虑,如果哪天把她儿媳女儿一起弄上床,把老杂毛家的女人一窝端,那才是人生赢家,他对于自己的战斗力很有信心。 没必要搞什么前戏,范云丽这个淫妇,早就自己弄得淫水潺潺,郝江化直接就提枪开战,肉棒对着骚屄洞穴就插了进去。 「喔,好大…郝大哥,你真厉害…鸡巴…比我老公大多了…嗯,再深一点…」淫妇大声呻吟,双腿缠住郝江化的腰部。 郝江化也不客气,身体压着她,将她的骚屄当成枪靶子,那根长枪一顿狂轰乱炸,手里更是揉捏那对奶子,哼哧个不停。 而在隔壁,同样是干柴烈火,又一对狗男女,正上演着戏码。 温泉山庄,似乎有了些温情。 宴会已经结束,众人都散场。 李萱诗拉着我喝了不少酒,微微酣醉时,徐琳却过来了:「今晚到我房间,和我一起睡,正好我可以看着」于是,我搀扶着她跟随徐琳来到房间,她并没有很醉,舞会虽然喝了点酒,但处于刚好的状态。 王诗芸提出要回去,她没有喝酒,自然可以开车回去。 「你要不再开一间房,今晚住这里吧」徐琳道。 王诗芸摇了摇头:「大院还有几个娃,我还要回去帮忙照看,这样也安心点,让李姨安心休息,晚上留意下室温,别着凉了」徐琳道:「我送送你」看着两人离开房间,我心里有些奇怪。 徐琳为什么要特意去送王诗芸,又不是贵客来临,她们也算熟悉,又都是郝江化的女人,还需要这么客套。 这两个精明的女人,或许是特意给我和李萱诗留出独处的时间和空间?我只能这样以为。 「京京…」李萱诗轻轻地喃语。 「在呢」我浅浅道。 「有些难受,扶我到床上」「你不是没喝醉么?」「可是我喝酒了…软绵绵的…人没力气」她有些撒娇似的语气。 我只好将她扶到床沿,在帮她抬脚的时候,她忽然手上一拉,却是将我带上床,「别起来,就这样躺一会儿」她这样说。 我没有起身,安静等待她的下文。 一张柔软的大床,躺着一男一女,别误会,没什么羞耻的姿势,就是平躺着,甚至看不到对方的样子。 「今晚我没喝醉」「我知道」「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问吧」「你和王诗芸是什么关系?」「她是多多的亲妈,我是多多的干爸」「就这么简单?」「难道很复杂?」「你不觉得你们关系太亲近了么?」「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把她当成白颖了?虽然她们很像…」「她是他,白颖是白颖,我不会弄混」「那…那你对白颖她怎么想…其实我和她通过几次电话…」「这个问题是你帮她问的,如果她想知道,你让她来找我。 还有什么要问?」「那串钻石项链,是你送给她的吧」「嗯,觉得好看,顺手买了,买了才发觉不知道该送给谁,晚上跳舞,顺手送她了」很憋足的理由,反正只是搪塞的话。 「你就没什么顺手给我什么礼物?」她的声音似乎有些醋意。 「给你的礼物怎么可以顺手」我浅浅一叹,「我会精心给你准备一份大礼」「真的?不骗人」「嗯,不骗人」我这样回答,的确,我会为她准备一份大大的「惊喜」。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最后一个问题,刚才在跳舞的时候,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想摸就摸了」「什么叫想摸就摸,你什么意思?」「你的最后一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明天见」说完,我仰卧而起,走出了房间。 今晚的试探结果,我已经摸索到接触的界限,我会好好利用,在和郝老狗正面交锋的时候,我可以加以运用,但我现在必须要先离开,再待下去就轮到她试探我了。 晚上,凉风,吹得额发。 王诗芸同样不明白徐琳为什么会特意送她。 「你是有话跟我说?」王诗芸问。 「今晚的气氛很好,虽然今天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徐琳浅浅一笑,「我一直不明白,像你这样精明的女人,为什么会一步步陷到这种地步」「我们这些人摆脱不了郝江化,除了性欲以外,其实都有各自的原因」徐琳叹了一声,她何尝不想摆脱郝江化,可是等她从性欲的求欢回过神,多少有些迟了,有些事态已经不在她的掌控。 「你学历高,能力强,而且有留学背景,相貌身材都很出挑,如果单纯是因为那方面的需求,国外的帅哥可不少,而且他们的能力也很可观,不是么?」徐琳似有所思,「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其实你留下来,一直不肯走,是因为她吧?」王诗芸身体一震。 「我本来没往那方面去想,但是刚才…你不该说那样的话」徐琳这样说。 站在凉风中,王诗芸有些寒意:「徐琳,你想要什么?」「我们联手吧」徐琳笑了笑,「作为交换条件,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许多小秘密,筱薇的,你的,还有…左京的」徐琳笑意更浓,「你们的小秘密,真有意思」痒,好痒。 即使是睡梦中,郝小天依然不自主地将手探入胯下。 他不是在打飞机,而是似狼爪,挠抓着一片血痕。 血?血一样的颜色?仇恨的颜色?囚者的复仇,需要一场祭祀的仪式,也需要一个献给地狱恶魔的贡品。 …【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1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12bz.net) 2021年9月20日房间里还残存着旖旎艳色,李萱诗微微睁目,柔软的床上,还躺着另外一具娇躯。【最新地址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醒了?」浅浅的呢语,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对方却已经亲吻上她的嘴唇,甚至将嫩滑的美人舌伸进她的唇腔。 李萱诗无法躲避,美人舌就像是蛇舞一般,带有侵略者的欲望,窃取着她口中分泌的津液。 丝丝黏蜜的口水,竟然被美人舌一卷,吸纳到对方的口中。 彼时两人的唇贴唇,两条嫩舌却触碰到一起,甚至两具雪白滑嫩的娇躯也贴到一起,直到几近窒息,彼此的嘴唇才分开,一丝黏丝中断。 「唔,唇膏味道不错」徐琳忍不住赞道,「接吻的技术也越来越厉害」「还说我呢,都快喘不过气了」李萱诗白了徐琳一眼,「都一晚上了,你还没折腾够啊」「我是够了,这不是担心你还不满足嘛」徐琳浅笑了一下,郝江化的战斗力她可是一清二楚,李萱诗被他滋润这些年,瘾头只怕比任何女人都来到大。 李萱诗没有说话,这不是第一次和徐琳做这样的亲密游戏,但确实很久没有这样了。 二十几年的姐妹情,其实一开始是很纯粹的,两人也不是蕾丝百合。 只是委身郝江化后,偶尔为了助兴,增加些娱乐情调,便有了同性嬉戏的开始。 郝江化的性欲很盛,男性的器物固然强硬,耐力也很惊人,但毕竟周遭有这么多女人,想要雨露均沾是不可能的,即便体能允许,也免不了分身乏术,于是让女人们彼此亲吻,抚摸,甚至磨镜,除了宽慰女人的情欲,同时也给他的淫乐有戏提劲。 不过李萱诗毕竟是正妻,她掌握着优先交配的权利,只有郝江化有特别输出对象时,她才会找人纾解一二。 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有资格和她玩这样的游戏,李萱诗自忖主母的地位,只和三个女人玩过鸾凤合欢,首当其冲便是徐琳,其次是儿媳白颖,最后一个则是王诗芸,当然玩得最大胆最放得开的,无疑是徐琳。 瞧着李萱诗没有接话,徐琳不以为意,而是拿起旁边的按钮,轻轻一摁。 「嗡嗡嗡」伴着一阵震动声,李萱诗脸色忽然变了,眉头微蹙:「你、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她想要伸手从肉穴里抠取出来,但徐琳哪会让她如愿,一手直接将开关按钮调到第三档,然后扣住了她的双手。 「嗡嗡嗡」的声流清澈入耳,跳蛋在阴道里的震动反应更强烈,刺激着小穴里的阴壁和嫩肉又麻又酥,由于这个跳蛋尾部带着一条细绳,可以把它从阴道里轻松拉取出来。 「萱诗,舒服么?」徐琳浅浅一笑,「是不是又想要了?」「你、你胡说什么?」李萱诗轻咬着嘴唇,她还想保持些主母的仪态,至少不能太浪荡,总不能让一个小跳蛋就给收拾了。 但她显然低估了肉穴深处的敏感性,这款跳蛋虽然看似小巧,但粗度也接近3.5厘米,原本只是主攻外阴和进口处的内壁,但现在它却深入到最里面。 这种异物突入的怪异感,让李萱诗忍不住并拢双腿,想要依靠肉穴的排挤性将它寄出来,但是阴道内壁的收缩,却反而将它卡得严实,而跳蛋的震动却进一步刺激着她。 短短地几分钟,便刺激着阴道内壁分泌出汁液,而这又痒又麻又酥的感觉,让李萱诗抗不住求饶:「琳姐,你把它拿出来吧,太深了,会卡住的…」「没关系的,这是食品级材质,安全可靠,我都还没用过呢」徐琳亲吻着李萱诗的唇颊,她不想太依赖郝江化给与的性满足,但自身确实有性欲上的需求,所以特意准备些小道具带过来,必要时候也能自我纾解性饥渴的程度,虽然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这次给闺蜜先用上,正好可以测试一下效果。 「嗯…太深了…又麻又酥…很难受…」李萱诗呻吟道,「这么短的东西…震动太强烈了…流、流出来了…受不了了…这么里面…又痒又深…你这是折磨我…琳姐…求求你,拿出来吧…换根按摩棒也行…」「换按摩棒?」徐琳似有几分恶趣味,「你是不是想要挨肏?」「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可不会把它取出来」徐琳似在挑逗。 李萱诗不想轻易服输,实在阴道深处那玩意太磨人,刺激着她七上八下,但它又短又卡得深,反而让她在酥麻和瘙痒间徘徊,花心上璧甚至都涌出爱液,但她反而却觉得空虚起来。 「是的,我想挨肏,我想要大鸡巴肏」李萱诗这样吟道。 「真乖」徐琳浅浅一笑,「那我就把它取出来,你张开一点」李萱诗乖乖地听话,将大腿张开,任凭徐琳将跳蛋的细绳轻轻拉扯,她确实感到那震动的小玩意逐渐从阴道深处往外移,直到完全脱离,这才松了口气。 但很快,她感到看到湿润的阴户,似乎有个硬物抵在那里,怎么…这么像龟头?李萱诗忍不住一紧,想要起身。 只是,迟了一步。 徐琳双手将李萱诗分开的两条大腿,往旁边一按,然后挺身向前,「扑哧」一声,胯下的彷真肉棒便直接插入阴道,重新填补上跳蛋造成的空虚感。 刚才虽然来不及,但身体微微上起,却让李萱诗看得很清楚。 那是个彷真的硅胶肉棒,居然是前后两端,一头扎根在徐琳的蜜穴,一头现在则捅进了她的阴道口,而且深入其中。 双龙头!李萱诗本以为自己只是虚应而已,没想到徐琳不是再开玩笑,她是真的想要肏自己。 在要求自己将大腿张开,将湿润的阴户面向她时,自己就已经中计了。 徐琳一面在缓慢拉取跳蛋细绳,另一面则是将这件彷真的双龙头穿戴起来,只需要将一头插入肉穴固定,然后用环扣在腰际,宛如丁字裤一般,然后她便化身女战神一般,将李萱诗压在身下。 「萱诗,我要开始肏你了」徐琳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然后挺着彷真肉棒。 「嗯啊…」李萱诗也没有多做反抗,横竖已经进来了,而且跳蛋确实刺激她里面又麻又痒,确实需要某个大家伙进去,哪怕只是彷真的,也带给她强烈的刺激感。 跳蛋能放到阴道深处,应该就是用它给慢慢顶进去的。 「萱诗,你里面果然又肉又多汁,难怪老郝总是偏爱你」徐琳当然不能感受彷真肉棒插到李萱诗蜜穴深处的滋味,但她可以从推进的状态加以判断,跳蛋刺激过肉壁分泌汁液,所以这粗壮的彷真肉棒进入时,不会显得很艰辛,而且另一头的彷真肉棒同样插在她自己的肉穴里。 肉穴里的大家伙,虽然是硅胶彷真,但也具备一定的柔软性,充分照顾到阴道的娇嫩,不会因为抽插的关系而伤到肉壁,尤其这彷真肉棒设计一种肌肉凹凸的层次感,并且还有青筋设计,同时还具备伸缩功能,所以不必担心过长造成的不适感。 徐琳稍微调整呼吸,一面享受着自己蜜穴里被彷真肉棒反向抽插的滋味,一面则继续地往李萱诗阴道里大力抽插。 「啊…」李萱诗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直,一声呻吟似乎甜蜜。 原本蹙起的眉心舒展,俏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她的蜜穴是名器「莲花穴」,里面的温湿嫩肉像生了无数张吸盘,层层迭迭的纹理肌把彷真肉棒紧紧套住,贪婪地想要将它迎到更深处。 而随着彷真肉棒的进进出出不停地蠕动着,她一声长呼:「哼嗯…慢点…会受不了…喔…」性感的小嘴中传出淫荡的呻吟声,彷佛她的肉体渐渐的淫浸入快感的肉欲世界了。 胯下的双龙头彷真肉棒,随着徐琳的抽插节奏,彼此都享受着大肉棒进出的滋味。 徐琳在主导这场情欲战场,自然不会仅止于此,一面肏着美人穴,一面则把玩着李萱诗胸脯的乳峰。 在一众女人里,李萱诗的乳房却是最傲人的,明明生育多胎,但乳房还是坚挺圆润,没有下垂走形,而是让她越来越羡慕。 「萱诗,我肏的你爽不爽?」徐琳便肏便问,能不爽么?作为发力方,尚且感受到双龙头的威力,作为受力者的李萱诗,感受无疑更深刻。 一声高亢的呻吟在徐琳耳边响起:「喔…爽…」在又被抽插数十下后,李萱诗感到阴道深处一阵收缩,伴随着一种阴肉痉挛,一股爱液喷流,然后如一潭泥一样瘫软。 徐琳将彷真肉棒从李萱诗阴道内抽离,只看见茂盛的阴毛之中,露出两片蚌肉,略带暗红色的大阴唇边缘的区域都被淫水染得湿答答:「换个姿势,我要从后面肏你」李萱诗脸红着,却如狗爬船跪在床上,极力地翘起她的大屁股,而美乳在前方一荡荡地晃动着,活像是一条淫荡的母狗,正等待着再次挨肏。 萱诗这是被自己肏服了?徐琳心里一动,随即便推翻了这个想法,极大可能是自己这样的肏弄,激化了李萱诗被郝江化调教出来的淫欲。 察觉到身后迟迟没有动作,李萱诗渐渐她有些忍不住了,轻轻扭动着腰肢,然后将肥臀翘起,用两片鲜嫩的阴唇摩擦着徐琳的彷真大肉棒,性感的红唇微微的张着,发出一阵诱人的呢喃:「好琳姐,快来,别折磨我了…」「不要叫我琳姐」徐琳忽然道。 「那要叫什么?」李萱诗不解。 「叫我儿子」徐琳淡淡道。 什么?!李萱诗一愣:「这怎么可以?」「啪!」徐琳直接往李萱诗的臀瓣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少废话,想挨肏就听话」不可以?自己才不会信,被郝江化驯化的那种淫态,彼此谁没见过,更不用说自己是知根知底,李萱诗曾经的臆恋,自己怎么会毫无察觉,就如她冷眼旁观洞悉别人秘密一样。 徐琳扶着彷真肉棒,一手拨开李萱诗的阴毛,将它抵在那两片湿湿的阴唇,上下来回,却绝不进入。 郝江化如何挑逗她说出那种不堪入耳的浪语,如何同意和儿媳白颖一起承欢胯下,自己不过是照方抓药。 「好儿子,快来肏我」李萱诗很快就妥协了。 徐琳心里一叹,唉,萱诗终究是沉沦太久。 既然你想挨肏,我就替京京给你个小惩罚,谁让我已经下注赌他赢,而且还知道他的小秘密呢。 心念转换间,将彷真肉棒的龟头一推入,便被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李萱诗的阴道很润滑,而她不时摇晃屁股迎合彷真肉棒,直到彷真肉棒完全插入。 享受到胀实的感觉,扭动屁股配合肉棒抽插的动作,李萱诗更是扭着腰肢,将美臀往后撞击,这样促使往肉棒往湿透的肉穴深处抽插,这样徐琳更轻松,因为不用太刻意,彷真肉棒便能冲抵到李萱诗的花心,甚至通过她臀部的反作用力,也让自己肉穴的彷真肉棒同样也深入,磨合阴道的肉壁也是分泌出蜜液。 「妈,你的肉穴好温暖…好紧喔…夹得我的鸡巴舒服极了…」徐琳半个身子贴在她的玉背,俯首在她耳旁浅浅道,「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喜欢儿子肏你的小穴…」「喜欢…我喜欢儿子肏我…啊…好儿子…妈的小穴给你肏…儿子的鸡巴…喔…好棒…你的鸡巴肏得妈好爽…」李萱诗浪荡地回应。 「你真是淫荡的母亲…想被儿子肏的骚女人」徐琳恶趣味似乎更盛,「早知道…母子肏屄这么爽…我早就找来肏你了…」「好儿子…喔…妈也早就想被你肏了…嗯…以后…啊…妈妈的小淫穴…随时让你肏…嗯…美死我了…」李萱诗随着徐琳激烈的抽插而不时摆荡,阴道的褶肉时而收缩时而套弄,妈妈、儿子…她不由想到左京,尽管只是那一闪的念头,心叹无力抗拒,后便索性闭上眼睛,享受这种异样的快感,反正只是角色扮演而已,也不是第一次。 「哦…妈…儿子的鸡巴怎么样…是不是把你的小骚穴插得满满的?」徐琳亲吻李萱诗的耳垂,「喜欢京京的鸡巴么…京京的鸡巴粗不粗…被亲生儿子用鸡巴…插进生出他的地方…感觉怎么样?」「啊…好棒…京京…妈的好儿子…你的鸡巴好粗…喔…舒服死了…京京肏屄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早点肏妈妈呢…」李萱诗忍不住呻吟,「喔…母子做爱的感觉好刺激…啊…京京…妈妈的小穴…爽不爽…以后每天都给你肏…好不好…啊…」随着李萱诗的挺动,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乳房也跟着晃动起来,让徐琳也忍不住抚揉着那对美乳,嘴上继续挑逗:「继续说!」「京京…我的乖儿子…喔…你的鸡巴真棒…嗯…妈妈爱死你的鸡巴了…啊…肏得妈爽死了…喔…妈要做大鸡巴儿子的性伴侣…啊…儿子的大鸡巴…肏妈妈的小骚穴…喔…又顶到花心…喔…再来…」李萱诗身为女人的淫荡本能,今晚全被徐琳用彷真鸡巴给引发出来,尤其在她诱导的母子淫情的戏码给刺激到,爆发的春情得到宣泄,迎合着彷真鸡巴猛烈摇晃着她的屁股,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得床单湿了好一大片。 「宝贝儿子…你又顶到妈妈的花心了…啊…好爽呀…爽死小穴了…喔…京京…快…再用力顶…肏死你这个淫荡的妈妈吧…」看着闺蜜原本美艳的脸庞,如今却呈现淫荡的满足模样,徐琳又看着粗长的双龙头肉棒,在两个的蜜穴里进出,不由心神一荡。 虽然是她安排的母子肉欲戏码,但不由想到和左京一夜缠绵的那根大肉棒,实战的表现远超预期,那晚的性体会确实很难忘。 「喔…京京…你要肏得我爽死了…啊…我快要泄了…妈妈的小浪穴要泄给…大鸡巴儿子了…啊…妈妈要泄给亲儿子了…啊…」「萱诗…我也快来了…一起吧…」徐琳直接发力,在数十下猛烈抽插的强力输出下,两人先后迎来高潮,肉穴里的嫩肉一阵阵的紧缩,里面冲出一股股热烫烫的淫水。 待到平缓呼吸,李萱诗淡淡地说道:「琳姐,以后玩闹的时候,尽量不要提左京」刚才的母子同欢演绎,她虽然配合,却是屈从于情欲,而在得到满足后,对于左京的愧疚便又卷土从来……「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尽量避免」徐琳看了她一眼,「问你一个问题,除了性和心理需求外,你还有什么摆脱不了郝江化?」李萱诗有些诧异,想了想:「孩子」郝小天的事情虽然让她以为的幸福有了一丝裂痕,但她已经是郝家的媳妇,已经为郝江化生下四个孩子,除去性和心理需求,孩子才上她最难舍的存在。 徐琳听了,安静了下来,沉默了七八秒,才说道:「我和左京做爱了」李萱诗:「最近?」「嗯」徐琳轻应。 「这也没什么,你们以前就做过」李萱诗微微蹙眉,「你情我愿,我不会介意」徐琳没有继续说,她没有告诉好闺蜜左京现在的性能力和以前是判若两人。 她本想着一丝丝可能,如果两人联手的话,那么郝江化就会被打回原形。 但现在她清楚绝不可能,不是李萱诗在郝江化和左京间做了选择,而是她的注码早就下光了,那四个孩子已经让她无法抽离。 如果李萱诗不重视亲情,那么她不会站到左京这边,如果她重视亲情,那么她不得不顾忌郝江化,重点还有四个孩子,人数早已决定了情感的天平。 徐琳联手岑筱薇,拉拢王诗芸,甚至和李萱诗弄这一出,其实是想自我增值。 既然下注左京,只有她的价值足够,才会得到重视,尤其掌握到左京那个小秘密,她知道身旁这个闺蜜才是最大筹码,无论是郝江化还是左京,李萱诗有着无可取代的特殊性。 「你这次来,打算陪老郝多久?」李萱诗道,「需要我来安排么?」徐琳轻笑着:「我这次来,不是冲你男人,是有商务上的事情要处理。 而且,我大概也不会再和老郝做那种事了」有个岑筱薇潜伏在郝江化身边就够了,以左京如今的性能力,虽然长度有所不及,但持久耐力并不见得逊色,年轻又帅气,找他进行性交流不香嘛,而且不提早和郝江化划清界限,只怕她也会受到极大牵连。 作为金融领域的从业者,银行副行长,对于风险管控有着独到见解,她隐隐嗅到了郝家存在某种「大厦将倾」的危机。 「不再和老郝做,难道你去找黑鬼了?」李萱诗有种抗拒感,如果不是找黑鬼做性伴侣,被郝江化玩弄过的女人,可能会得到性满足?自己不会间接被染病吧?将一包鱼饲料倒入鱼缸,几尾金鱼便游聚在一起,拼命地嘬食。 「真是有趣,只是一小包鱼料,便能让它们蜂拥着去吃食,人类的贪性还真是被它们诠释得很到位,只不过这鱼缸的世界…终究还是太小了」办公室里,我似乎很松闲,令一旁的王天也难以理解。 在坐监的时候,他见过我那种被仇恨折磨的痛苦,知道我从绝望中磨砺的恨意,为何到此时反而不慌不忙,甚至报复欲远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强烈。 「你有话想说」我淡笑道,虽然微笑,但语气却很清淡。 在没有啃食郝家人的血肉前,我确实觉得人生无味。 「只是有些疑问」王天道,「郝小天的事情,我本以为你会大做文章,其实已经有人捅出去,我们完全可以趁机添上几把火,为什么你没有这样做?」「确实,如果操作的话,郝小天肯定会社死,甚至郝江化也会惹一身臊,但是你不觉得这样太无趣了么?」我浅浅一叹,「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能只着眼一时,你看看网络,只是隔了一晚,这件事不说被彻底抹去至少也掩盖了,这说明什么?与其在传播和舆论上针锋相对,倒不如测试郝江化人脉的动员力量」从目前来看,李萱诗以金钱开道为郝江化编织了一个颇大的官场网络,曾经色诱媾和的郑副市长,怕是郝江化最大的靠山,即便是长沙地界,依然还是能平息这件校园丑闻。 「看似失去一个契机,但收获却很大。 如果借机推波助澜,末免斧凿痕迹太重,到时候我就会成为箭靶」虽然握有郝小天丑行的视频、照片等各种证据,但心知还不到曝光的时候,而且这些最多只是佐料,只是在上菜时有所增味。 「而且我还需要时间来培养我的贪婪」「贪心?」王天不明所以。 「性情使然而已」我有些无奈而苦涩,「但现实给了我响亮的耳光,其实我所遭遇的不幸,有相当一部分因素是我自己」「明明是个聪明人,却在面对她们编织的虚言时,愚笨得近乎可笑,其实我过去有不少挽回的机会,至少不会让事态演变到现在这个局面,但…」我不由叹了口气,「归根究底,我是个一个软弱的人」「正因为软弱,让我不敢去表露,不敢去怀疑,甚至不敢去面对…」我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痛苦,「像我这种人,可以被称为情感阳痿者,如果想要勃起,将是很艰难的事情」「所以你想强化你的报复欲,以此来突破你情感上的软弱,这样她们就不会成为你的软肋,而你可以尽情地享受复仇的快感,这就是你所谓的贪婪吧」王天有些理解。 「记得刚工作的时候,和同事们去吃自助餐,他们总是先饿上两顿。 食欲和报复欲,其实也是一回事,都是渴望得到满足」我的眼眸渐然凝亮,「我渴望复仇,但我必须抑制这种渴望,因为我很贪婪。 只有郝家父子是不够的。 我要将整个郝家连根拔起,就必须想得更长远」「不动如山川,动时天地变!」郝江化这趟商务交流行程,还没有去县政府进行销注,所以还能享受空闲。 相比较之下,郑群云这位副市长就没这么空闲,虽然是副职,但分管着税务和组织,重要性不言而喻,更不用说这市政务和县政务完全不是一个量级,所以早早地领着儿媳驾车去市政府。 晚上干儿媳,白天儿媳干,干得当然是政务,但还是有空荡的时候。 至于郝江化,陆续肏弄范云丽一晚,更是又多停了大半个上午。 范云丽模样虽然差些姿色,但体态丰腴,水分也多,关键也算耐干,郝江化肏屄大半宿,直到将她下面阴唇肏得又红又肿,后面直接进行了肛交,早上又重新温习了一遍,直到她几乎要肛裂,这才不得不作罢。 郝江化是铁了心要驯服这位副市长夫人,官场从来是人前笑面虎,背后下刀子,郑群云贪财好色,自己不得不留个心眼,如果把这个女人收归胯下,岂不等于埋了一个眼线。 而且范云丽对于郑群云的影响力还是不小的,有时候枕边人几句话,远比他只晓得送钱更实在。 一夜昼明,彷佛无事,些许风波也在这郎朗晴空下消散不见。 每个人都如往常按部就班,维持着工作及生活节奏。 唯独郝小天,却在辗转反侧中入眠,却又在睡梦中因为瘙痒而醒来。 乍一醒来,郝小天便感觉胯下难以忍受,掀开被单,原本的睡衣内裤早就因为昨晚的痒痛刺激给脱掉。 伸手挠痒,甚至带着指甲尖划过肌肤,将大腿左右两侧挠抓得惨不忍睹,不止破皮,红肿,而且血丝拉痕赫然入目,两胯旁还不知怎么地冒出一些半黑半红的小点,用手轻轻抚摸创处,似乎有些粘液在上面,不是遗精,也不是尿液,而是那种皮表组织破损,如水泡破裂那种分泌类液物质,抹些到眼前,还有腥腥恶臭,令人闻之想要呕吐,就像是抠脚大汉抠脚后的足汗臭,又有些隔夜臭鸡蛋的气味。 还不算完,相比胯下两侧,他那根短小阴茎却像是蔫了一般,毫不见生气。 他几年前便进行包皮切割手术,所以包皮前端完全搁去,后面只余孱薄的表皮,保留在柱体的部分,而龟头和上前柱部分,就属于光秃秃肉质阳具部分。 原本在这龟头上没了少年嫩红的色彩,最多只是马眼附近有些黑,那也只是性交次数影响所致,但现在却整个呈现暗黑色,阴茎的柱体隐隐一些小肉疙瘩的突出物,而龟头处,马眼似乎流泪半,带着同样难闻的腥臭,手指只是轻轻的触及龟头的嫩肉,顿时便感到一阵明显的疼痛,有些类似褪去包皮进行清洁时,第一次接触龟头及前端部分那种疼痛,只不过现在的刺痛感更为强烈,并且伴随着一种异常灼热感,哪怕小指轻轻一碰,便疼的受不了。 郝小天连忙跑到房间全身镜前,看到镜子里清楚映照出来的模样,他的脸色变得一片惨然。 这副模样,实在是太骇人了,心里这么一惊,彷佛又觉得一阵强烈痒痛感,忍不住便想去挠。 咬牙忍着,他赶紧穿上衣物,直接就奔行下楼。 彼时,郝江化还在郑副市长家用他的肉屌伺候范云丽,而李萱诗则和徐琳则还处在山庄,王诗芸则去公司上班,郝家大院就剩下几个保姆丫头。 郝小天无比想念白颖,白颖是专业的医护人员,如果她在郝家,郝小天一定会私下询问,而白颖必然会惊讶事态的严重性。 龟头潮红,局部烧灼,阴茎瘙痒感伴随微痛、两胯存在水肿、水泡现象,并且轻度糜烂…这是典型的淋病病症,必须要马上就医。 奈何,白颖因为和郝江化通奸,有感丈夫入狱而心存愧疚或其他原因,她躲藏了一年,现在自然无法解答郝小天的困惑,郝小天想到了一个地方,他只能去那里试一试,那是村里的小药店,说是药店其实不太精准,只是个看暗病的土大夫,搭着些自配的药物。 他还记得,在遇到李萱诗一家前,老爹是一贫如洗,家里没个女人,实在忍不住,老爹就和前门王老太搞过几次,有时候老爹还打发他去买过些药物。 如今王老太死了很多年,但他知道,那个小药店还开着呢。 郝家沟其实也有一些本地的正规药店,但卖些个感冒发烧药还行,真要让自己描述,郝小天总觉得不好意思。 那里以前就是给人治暗病的,总是好沟通一些,大不了往老爹头上推,反正以前也替他买过。 打定主意,郝小天就直接往那里赶去。 郝小天或许不知道,当他走出郝家大院,远处的天空,一辆装有高清摄像头的无人飞机早已锁定了目标。 这就是时代的进步,科技的力量,人物识别,无人机的实用性可是不小。 即便是足不出户,我依然可以坐在办公室,欣赏着无人机回传在电脑屏幕的实时画面。 直到看到郝小天走进一家暗房小药店,我浅浅一叹:「天哥,一会找人去那里探一探,最好弄清楚小狗买了些什么药」王天表示会找人跟进,只是语气有所停顿:「你怎么会猜到小狗会出来买药?」「那两个女生不是特意找的人选吗,做了这么多次,又没有保护措施,小狗不中招才怪」我如是说道,「小狗从贫穷到富二代,这种膨胀的性格养成,从自卑膨胀到自大,自己给自己设置所谓自尊的性格牢笼,就算什么都不懂,也想表示自己懂,至少不像让人看轻自己,哪怕实际上确实不太懂」「小狗喜欢玩女人,但不是玩女人多,就会了解女人,更不用说那些女人病。 十六岁即便是性知识也不是很全面,更不用说相关的病状」我继续娓娓道来,「小狗母亲死得早,等他长大,郝家已经发际,郝家那些女人虽然被老狗玩弄,但很注重身体,自然不会得什么暗病,而且她们本能地以为郝家父子爱玩女人,实操经验丰富,所以也不会太在意这些。 而且小狗被郝家施行禁欲,目的自然是希望他不要玩乐丧志,等考上名牌大学,彻底光大郝家。 他们不会知道,就是这禁欲才给了我们这个计划的执行性,原本我是准备了其他计划,算了,开胃菜不必太讲究」「十六岁是个很敏感的年纪,我也年轻过,所以小狗的心态可以理解,一方面觉得惹出这种事不光彩,再要说染病,那还不更让人看轻。 而且老狗现在大小也是副县长,他如果去医院或者大药店,万一被人议论,这后果,小狗显然会衡量」我浅笑道,「先让他自己去折腾吧,到时候我给他准备一个大礼」「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王天问。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眉宇不免皱了一下。 「走一步算一步,计划要根据情势调整」我想了想,「说不定郝家会好戏连台,站在旁边看戏也挺好」王天不知该怎么搭话,我又补充一句:「有两个人,你有空帮我去先见一见,谈一谈,后面会用得上他们」「哪两个人?」王天道。 「郝新民」我轻笑道,「一个和我一样痛恨郝老狗的郝家沟村前村支书,我想他会很乐意帮忙的」「还有一个呢?」王天道。 「何坤」我说道。 「何坤?」王天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看着我,「第一监狱好像有个犯人就叫何坤,还是个大教授」「怎么你认识?」我问道。 「不算是,但也能扯到点关系」王天解释道,「当年有个何教授,花钱雇凶杀人,受雇的就是我当年的小弟。 人虽然没杀死,但还是判了十几年,大教授买凶杀人,这件事事情闹得挺大的」「嗯,就是他」我点了点头,「他现在还关着呢」「他也和郝家有仇?」王天道。 「何坤当年雇凶想杀的人就是郝老狗」我叹了口气,「一个学者教授,确实比我要果决得多」「想不到这郝江化得罪人倒不少」王天应道,「那我什么时候去见他们?」「有空再去吧,现在还不急」【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17) 12bz 2021年9月24日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成为了社会闲散人员,在长沙和衡阳两地往返,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干。【最新地址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确实给闫肃和陈墨拉了几笔业务,有些是高中的校友,有些是商务上的朋友。 虽说生意归生意,谁也真不会把那些孱薄的情谊当一回事。 但如果本身有足够实力,价格公道,这时候所谓的人情关系就会凸显出价值,哪怕它只是形式上的借口,双方也会懂得客套,毕竟互利互惠才是合作的基础。 期间,我甚至还跑去钓鱼场钓了两个小时鱼,王天这种粗壮有力的汉子,要他开车打架那没问题,但要他坐下来安心钓鱼,那简直比要他命还难,哪怕只是静静地陪钓,他也受不了。 钓鱼,有人享受乐趣,有人却觉得是折磨。 「附近有个拳馆,你去打会儿拳吧」我浅笑道,「过两个小时,你再来接我」王天迟疑了一下,还是听取了我的建议,钓鱼真真是要他命。 在他离开后,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惋叹以为的友谊。 放好鱼线,我下了些饵料,然后静静地看着浮标,水面平静,水下暗波随它。 复仇的欲望在燃烧着,理智告诉我要冷静,心浮气躁往往会坏事,一旦燃尽那点欲望,我又如何寻找支点。 「终究,还是有些水分」我莫名地感慨,看着风波末起的湖面。 彷佛是退休老干部的生活模式,我一面垂钓,一面却回忆往昔的闲事,脑海里浮现岳父的形象以及我们为数不多的聊天。 其实这十年我和他好好坐在一起聊天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不是他忙着公务就是我忙着商务。 「岳父,您要是退休,以后想去哪里,做些什么?」我曾经这样问过。 「想去的地方挺多,不过去国外比较麻烦,以我的级别,就算退休,旅游出境也会受到限制,还是在国内走一走吧,祖国名山大川,能玩的地方也不少。 但最重要还是陪伴佳慧,平时真是太忙了,总是她迁就我,挺对不起她」岳父若有所思,「至于做些什么?喝茶、下棋、养花、钓鱼…还有帮佳慧做家务,以前她要我帮忙,我都是能躲就躲。 你和颖颖呢?」说来奇怪,岳父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得,但我当时是怎么回答岳父,我却忘记了。 依稀说了很多,可能有太多的地方想去,有太多的事情想做,但现在真是想不起来了。 白颖…一想到妻子,是的,她目前还是我的妻子,我的心里确实有些烦闷,明明模煳了言语,却在意识海镌刻着她的身影,即便是一年末见,依然是那么清楚。 穿着一身洁净的衣裙,宛如一朵圣洁的白莲,但白莲的根茎却深扎在布满淤泥的池塘,污浊且腥臭,就像是郝江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扑!」我忽然提竿,然后将鱼竿头砸进水面,一手按抚在胸膛,深做呼吸,直到强烈的情绪宣泄感恢复到平静。 望着惊起一池水纹,徐徐展开,波荡是否如心绪。 本以为不爱了,本以为不在乎,但在呼吸间的转念,我终究是藏不住心里的声音。 女人会说谎,但男人也能欺骗,我可以骗人,却无法自欺。 想念,从何而来?在心里流淌的声音,只有我听的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终究是食言了。 「迟早…会再面的,不是么?」我的眼眸有些迷离,嘴角微微地苦涩。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既然无法相濡以沫,那么相忘于江湖?相忘?我能忘记?忘记过去发生的一切?不,不可能,而我…也不愿!「我会等你回来」怀着一种柔情的期许,我重新握持鱼竿,「我…不着急」确然是无法相忘,明明怨恨,却难以割舍的爱?还能有爱?真是荒唐可笑,真实的讽刺。 所以…倘若相爱,那么相杀吧。 两个小时,在种种思忆里渡过,我一条鱼也没钓上来。 不晓得是饵料不行,还是垂钓技术太差,又或者连鱼也感受到我心里的悲凉?我隐隐自怜,却也自恨。 当王天回来看到我钓箱空空的样子,眼中有些笑意彷佛在说:「看吧,就知道钓鱼是瞎耽误功夫」我不以为意,收好渔具。 离开时老板表示要送几尾鱼,他喜欢我这种钓不上鱼的钓客,但又担心会没有鱼获而不愿再光顾,赠送几尾是留客的做法。 我婉言谢绝,只回了一句下次再来。 坐回车上,王天忍不住道:「你下次真还来钓?」我浅浅一笑,没有说话。 钓鱼,愿者上钩。 如果不愿呢?囚网既然撒下,又怎么会有漏网之鱼。 相比我闲来钓鱼,郝家大院却有些不太消停。 当着李萱诗和徐琳等人的面,郝江化把王诗芸叫到面前,冷哼一声:「左京在山庄举办的宴会,你不只参加,而且还是他的舞伴,你是不是跳得很开心?!」王诗芸抬头看着郝江化,她不是很明白,她其实是向李萱诗报备过,按理说郝李二人应该沟通过才对。 「不说就代表默认,这也难怪,收到一串钻石项链,心情肯定很开心」郝江化说到这里,忽然扬起大手,狠狠地扇在王诗芸脸上。 「啪!」结结实实的耳光,以郝江化的气力,这巴掌打得王诗芸发懵,人几乎站立不住,脸颊很快便肿胀起来。 由于太用力,原本白嫩的脸上,迅速在皮表现出痕迹。 这一巴掌实在太出乎众人意料,唯独何晓月却平静地看着一切。 她将在会场拍下来的视频和图像,打开给郝江化看过,并且将过程进行了说明。 当然是在我的授意下,何晓月在针对王诗芸进行详细的描述,甚至还添油加醋,刻意地引导郝江化往某个方面联想。 而涉及到李萱诗的部分,她没有吐露半分,否则极为容易引火烧身。 如果只是跳舞,郝江化不会动怒,尽管他确实不爽快。 但当何晓月将视频和特别抓拍的图像给他看时,他又怎么会不生气。 尤其何晓月故意强调那串项链如何漂亮,比他买来送给王诗芸的项链更昂贵更好看时,郝江化就已经坐不住了。 「老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何晓月这样说着,却又做出欲言又止地模样。 「说吧」郝江化沉声道。 「我在想她和大少爷…啊不,是左京…」何晓月连忙纠正自己的「失言」,「他们两个会不会有猫腻?」「猫腻?什么意思?」郝江化眉头一凝。 「老爷,您觉得左京是个什么样的人,一年前他胆敢捅了您三刀,现在出狱了,真的不会有什么想法?」何晓月继续地说,「或许碍于夫人的关系,他不再极端,但心里总会有些不痛快,就算开公司,也没必要特意在山庄办宴会」「左京这小子心里巴不得我死,但选这里也在情理,他的公司离山庄最近」郝江化应声道,心里却想着没有真凭实据,他很难去动左京,否则夫人又会跟他闹个没完,而且郑副市长那桩交易…总之,尽量别惹怒夫人。 「老爷说的是,但…左京和诗芸不是第一次见了,忽然送这么贵的项链,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何晓月迟疑了一下,「左京是不是想拉拢诗芸,好一起对付您呢」「拉拢?笑话,诗芸被我肏得欲仙欲死,都快和她老公离婚了,又怎么会背叛我…」嘴上虽这么说,但郝江化心里一琢磨,倒也不是没可能,黄俊儒肯定也没想到妻子会背叛,自己可不能太自以为是。 「我也不相信诗芸会背叛,我只是太担心老爷您的安危,左京毕竟是北大毕业的高材生…唉,说起来,诗芸好像也是北大毕业的才女…这两个北大的学姐学弟,要说有联系也不是没可能啊」何晓月顿了顿声,「对了,左京从北京回来,好像还请她吃牛排…奇怪,他连和夫人午餐都推掉,却特意请诗芸,这…」「行了!」郝江化生气地打断她的话,她果断地选择闭嘴,差不多适可而止,剩下就看郝江化自己怎么想。 事实证明,郝江化确实做了一定的猜想。 他不相信王诗芸会背叛,毕竟被他玩弄的女人,就算是身心也会选择臣服。 王诗芸为了他连丈夫都可以背叛,左京又凭什么?但…郝江化想到自己安排王诗芸去陪左京的那晚,本意是想拿住左京玩女人这件事,能让白颖彻底死心,根据王诗芸事后反馈是失败了…但,真的失败了么?如果她成功的话,她已经睡了左京,或者左京睡了他,那她就是在隐瞒甚至是欺骗自己,那意味着什么?郝江化不由有些心惊,又想到隔天,确实,如果事情是失败的,那她和左京之间应该有嫌隙才对,为什么左京隔天就请她吃饭?而且还又是礼服,又是项链,左京对其他人有这么上心?!对呀,晓月说的对,王诗芸和左京都是北大毕业,为什么不能勾搭在一起?比起自己,她和左京应该有更多的话题,而且她和白颖七八分相似,左京又被关了一年,真能把持住?不太可能。 至于王诗芸,她心里其实是不愿意去勾引左京,但谁知道真假,女人骗男人,从来是一套一套,自己在肏这些女人的时候,她们一个个表现比那些女明星演技还好。 会不会,王诗芸其实乐意去陪左京,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白颖的替代品,所以更想勾引左京证明自己。 或许她成功了,又或许是左京睡服了她,左京这个王八蛋好歹也有十八的尺寸,虽然远远比不上自己,但自己需要雨露均沾,在王诗芸身上确实有所敷衍,一部分原因也是她给自己的乐趣越来越少,在郝江化看来,左京和王诗芸,一个痴男,因为痴情白颖,所以把王诗芸当成替代品,一个怨女,埋怨逼她做这件事,恰好左京满足她的性需求,所以他们是有可能联合的,这样也能解释左京给她买钻石项链的事情,因为物有所值!虽然这只是可能,但不得不警醒,郝江化决定敲打王诗芸,哪怕这同样可能是左京故意在挑是非,但他也决定这样做。 所以郝江化按照计划,重重地扇王诗芸耳光。 李萱诗微微蹙眉,郝江化打的这记耳光,确实出乎意料,等回过神,王诗芸已然挨了这一击。 心里难免有些不悦,却没有说什么。 任谁都清楚,王诗芸是她最得力的属下,郝江化这记耳光同样也等于扇了她,但她没有斥责。 在郝家,郝江化就是一家之主。 李萱诗为了维系所谓大家族,立了不少规矩,其实也是为了宣誓她的正宫地位,自然要照顾郝江化的脸面,这也是作为妻子的责任,说到底郝江化是她的丈夫,而王诗芸最初只是她找来作为白颖的替代物而已。 倒不是说王诗芸不重要,相反对于公司甚至郝江化,她的价值其实是很高的。 如果是平手,李萱诗肯定会第一时间维护,但最近王诗芸和左京实在太亲近,甚至让人觉得吃味,既然郝江化要做恶人,索性乐观其成,等差不多再充当和事佬。 王诗芸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相反是一脸平静,只是淡淡地看了某人一眼,眼里有些微的落寞。 这份落寞,别人只以为是她觉得委屈,唯独徐琳却了然这份落寞,那真真是寒心啊。 「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这是干什么呢」徐琳轻然说道,「老郝,诗芸妹子要是做错了什么,我代她向你陪个不是。 再大的不痛快,打也打了,实在不行,回头你狠狠肏她,往死了肏我都不拦着…就是别打脸,打坏了,你不心疼,我可心疼」郝江化心里一堵,眼见徐琳这么横插一杠,有些不明所以。 徐琳一向不会替人出头而违逆自己,但她这样说了,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徐琳的重要性远比王诗芸更大,甚至和夫人也能掰一掰手腕,联想到如果新经济区计划自己要经手,最能帮忙地恰恰是徐琳。 「差不多行了,老郝你是要甩脸色给我看么?」李萱诗被徐琳这番截胡,原本的盘算也落空,只好补了一句,也算给郝江化一个台阶。 「夫人说笑了」郝江化连忙应声,「到此为止,吃饭」一众女人连忙又谈笑应和,粉饰郝家大院的太平,在一场各怀心思的餐叙,似结束了风波。 「为什么要帮我说话?」王诗芸盯着徐琳。 「我说过我想和你联手」徐琳回答很坦白。 「你觉得我会背叛郝江化?」王诗芸问道。 「先有信任才有背叛」徐琳别有深意,「不是你背叛郝江化,而是她背叛了你,不是么?」王诗芸没有吭声,因为这的确是事实。 「你这几年的努力,付出,值得么?」徐琳叹了口气,「她没有维护你,是不是很失望?」「谈不上失望,只是有些失落」既然被洞悉秘密,王诗芸也没有否认的必要,「不太甘心而已」「郝江化那巴掌确实很突然,但刚才那句话原本也轮不到我来说」徐琳停顿片刻,「我以为她会出来缓颊,但她并没有这样做」「她也有她为难的地方」王诗芸轻喃道。 「连我都可以帮腔的话,以你们的关系,她本该给你护航的」徐琳似有感慨,「为难…到底谁在为难谁呢?」王诗芸又沉默了,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 徐琳离开后,又过了一会儿,李萱诗走了过来。 「董事长」王诗芸连忙道。 「这是在家里,不许叫董事长,要叫姐,或者姨也行」李萱诗微笑盈盈。 但王诗芸不会真傻乎乎地叫姨,哪怕辈分上这样没错,但女人总不喜欢被人叫老。 「萱诗姐,老爷他…」王诗芸有些犹豫。 「提他干什么,这个老混蛋,下手没轻没重的」李萱诗抚摸她白颊泛红的肿胀地方,然后将带来的水煮白鸡蛋敷面,虽然是土方子,但对于面容淤青确实比较有效。 「我、我自己来吧」王诗芸连忙接手,微微的羞韵藏在红肿的脸颊下,很难被察觉。 「其实,他是心里憋着火,郝小天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还要给人赔礼道歉,你最近又和左京走的这么近,他能不更生气」李萱诗叹了口气,「左京是我儿子,他不好在我面前发作,就拿你出气了。 诗芸哪,姐姐让你受委屈了」王诗芸没有说话,委屈?怎么会不委屈,几年的付出和忍受,哪里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但…她无法说出口,感受鸡蛋敷面那温温的触感,彷佛多年前那道吹进她心田的春风。 只是,她同样也明白,面前的李萱诗,再也不是当年那位温柔可敬的美女老师,而自己也不再是那个心怀憧憬的小女孩。 最初的想法,或许是怀着一种感恩,又或许是那隐隐的感情,所以才义无反顾。 而在被郝江化算计后,本想着报警将他送进监狱。 但当郝江化跪地求原谅,李萱诗在旁苦苦求情的时候,她心软了。 不是为了郝江化那一跪,那条老狗就算说再多的话,做再多的事情,自己也铁了心告他强奸,可是当她开口,自己的喉咙却再也说不出话来,眼泪却模煳了视线。 「诗芸,我一开始看到你,就觉得很喜欢,你和我儿媳白颖很相似,所以很有亲切感…」「我没想到老郝会这样对你,他只是太喜欢,所以才选择下药…」「我知道我没脸给他说情求原谅,但他是我丈夫,如果你报警抓他,那我…」那时候,自己其实就应该想明白才对,从再遇老师的那一刻,她就打算把自己献给郝江化这条老狗了吧。 确实,和白颖一样拥有绝美容颜,却成为老师供献的礼物,明明还是那张漂亮的脸庞,为什么内心如此的肮脏不堪?「董事长,你就没想着离开郝江化吗?」曾经自己不止一次地问过。 「想过,但已经太迟,我离不开了」李萱诗的眼角泛着一抹酸涩。 离不开?只要像离开,哪有什么离不开?!就是怀抱着这种念头,自己想要拯救她的心,如同老师当年照拂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只是,终究想得简单了。 就像是规劝亲人不再吸毒而以身试法表示可以戒掉一样,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自己也如她沉沦。 尽管心里是在厌恶和唾骂,但身体有了一种依赖。 无法摆脱的,并不是郝江化,而是自己给予的枷锁。 救不了她,只能陪着她沉沦。 哪怕最终被欲望吞噬,至少还是想帮着她,护着她,所以自己渐渐地也没了回头路。 一开始迎合郝江化,只是想着分担她的负荷,而后来角色扮演起白颖,已然是畸形的情感沉沦在欲望,自己也无法自拔。 只有郝江化开口,她便答应,她既然答应,自己只能顺从。 如果她离不开郝江化,自己也离不开她,自然也离不开郝江化,也就再也走不出郝家大院,走不出郝家沟了。 老师啊,你说的对,你离不开了,而我也再走不出去了。 作茧自缚,自困樊笼,如此而已。 「想什么呢?」这时李萱诗的一句话,将王诗芸的思绪打断。 收到王诗芸被打的消息,何晓月或许还暗自得意,我却不以为意,徐琳的及时控场,局面不至于闹得太难堪,但谁都看得出王诗芸接下来不会很好过,至少有段时间受冷落,而这却不代表何晓月能够崛起。 腾空去了郝家沟金茶油公司,当然是趁着李萱诗在的时候,顺道去王诗芸那里刷了一波存在感,表示将其卷入我和郝江化不合中的歉意。 满口的虚言,和言不由衷,王诗芸浅浅一笑,即便是落寞,她依然是精明的人。 「你是故意的」王诗芸道,「你是存心刺激郝江化」「一半一半」我不予否认,「刺激到他是我能预料到的,但不是我主要的目的,我没那么无聊」「但是有机会恶心他,你还是不会放过」王诗芸道。 「反过来,他也会这样,比如白颖、比如你、又比如她…你不能否认,在他的性趣味里,有相当一部分因素是为了恶心我」我冷冷淡淡,「他以羞辱我为乐趣,相比他过去用在你们身上的手段,我顶多只是开个小玩笑,不过分吧」「不过分」饶是王诗芸也不得不承认,郝江化确实喜欢玩女人,但他更喜欢玩左京的女人,或者是和左京有关的女人,这种羞辱特定人而自我满足,郝江化也不算太遮掩。 「不说他了,还疼么?」我提了一句。 「敷了鸡蛋好很多」王诗芸道,「得了一串项链,挨一巴掌,我也不是很吃亏」我浅浅一笑,将慰问品放在她面前,我当然不是用手来的:「特意买的护面霜还有遮瑕膏,你王大主任,可是茶油公司的门面担当,形象很重要」「谢谢」王诗芸没有推诿。 或许因为郝江化这一巴掌,我和她的关系似乎反而又进了一步。 出来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老熟人,说是老熟人,其实也谈不上深交。 「左京哥」看到我,她自然不能当没看到。 「你是…」我故意做出狐疑的神色,「我们认识么?」她的脸色僵住,却不知该怎么回答,看得出这个有些内向腼腆的女孩,正处于一种尴尬的氛围。 「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不认识」我忽而又笑道,「你是郝奉化的小女儿郝燕吧」「左京哥,你还记得我?」郝燕扑闪着眼睛,有些诧异。 「很久没见,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你了」我打量郝燕一番,明亮的大眼睛,扎着尾辫,一身青碎花的小套件,女大十八变,和当年在郝家沟婚礼见到的土气丫头不同,现在的郝燕倒也婷婷玉立。 其实只是五官端正,但显得匀称,身材发育也算将就,郝家人那些丑陋的基因,她彷佛半点没沾上。 郝家人说来也是奇葩,从郝老太爷,到郝奉化、郝江化,再到后面几个小辈,全都是丑出翔来,也就郝萱和郝思凡继承李萱诗的美貌基因,算是改良的产物,而郝燕大概是郝家的异类,虽然不能太较真,但也勉强够得上美女的及格线,如果再刻意化妆的话,效果应该会更好。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随口一问。 李萱诗一直不让郝家人进她公司做事,哪怕郝燕人好,这口子一样不能开。 「我三哥…就是郝杰,你还有印象吧」郝燕解释道,「他最近处了一个女朋友,是在长沙开花店的,她想着在龙山找个地方再开个分店,我三哥很上心,就想着让我来找二婶」「我明白了,八成是人家姑娘有心再搞个分店,可能也就这么一说,郝杰怂恿她在龙山开店。 一来是因为开在衡阳县,更容易把关系给定下来,毕竟离家也近。 这二来也是因为郝家如今也是有能耐了,在衡阳县也能照拂一二」「郝杰这小子,脑子倒是挺活的,明明是动笔杆的文青,倒也挺会算账的」我不由轻笑道,「在龙山,店面好解决,花销也小,说不定借着郝江化的关系,以后还能在衡阳市再增开分店,那他应该找郝江化才对,怎么让你来这里」「三哥的想法是先问问二婶的意思,而且二叔在政府上班,不一定能见到,就算见到也不一定好说话」郝燕继续说,「我们一家只有我和二婶亲些,能说些话,所以我来问一下」这倒也也是,郝奉化一家确实不太讨李萱诗的喜欢,郝虎和郝龙都不是善茬,郝杰委实是个文青,但他曾经暗恋白颖,尤其写那些文绉绉的情诗表白,在几个女人里因为笑谈,而郝江化及郝小天,却是大为不满。 在他们心中,白颖大概是除李外最看重的女人,能容忍郝杰?至于李萱诗,则不想白颖再被其他人盯上,郝家再有风波就不好了,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 「我记得你不是在外面打工吗?」我又问了一句。 「已经辞了,我爹身体不好,还是在家近些好」她这样回答。 「这样啊,正好我的公司新开业,还需要招个办公室助理,你有没有兴趣?」我抛出橄榄枝。 「办公室助理?我可以吗?」郝燕一时犹豫,她是辍学打工,太复杂的工作她处理不了。 「只是个叫法而已,平时也就跑跑腿,打印文件、整理档案之类的」我解释道,「你可以考虑一下,待遇虽然不算高,但还是比较轻松」「那我能不能每天看到你?」郝燕连忙接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每天的话,很难,我也不是经常去」我微笑回应。 郝燕想了想,还是同意了,看了我一眼,然后小跑着离开,瞧着那轻快的步伐,哼着小调,她的那些小心思,不必太在意。 一辆黑色大奔驶来,那呼啸而至,没有停止的意思,而是径直朝我冲来,直到快到我身前才猛打方向盘,在一声尖锐的摩擦声,轿车终于停了下来。 门口的保安立刻跑过来,郝燕脸色都吓傻了,甚至连办公楼也惊动了,实在是这猛打方向盘,一个漂移摆尾的极速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巨响划破了茶油公司往昔的宁静。 这时候,有人从车上下来,手提着鳄鱼皮公事包,整个人人正冷眼横目,一个女人也从车上下来,她正是岑筱薇。 岑筱薇紧张地看着我,却没有走上前,她没有忘记我的教诲,还不到时候。 尤其在郝江化在场的时候,她更不能到我面前。 而此时,我关注的重点,也不是岑筱薇,而是面前这个手拿公事包的老男人:郝江化!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我现在却出奇的平静。 这种平静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我确实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平静地审视这个男人。 一年末见,似乎没什么大改变,只是戾气有些更重,当然还有那改不掉的土气。 到底是农民出身,穿龙袍也不像太子,都已经是副县长,拿包的气度却还不如个村长,还有那一口烂黄牙,真不知道是怎么接人待物。 当然,这也不少很重要,不会影响我对他的报复。 「轮胎打滑,没吓到你吧」郝江化冷嘲道,「看你闪都不闪,还以为你会尿裤裆」「我不闪,是给你留机会,但你不中用呀」我冷笑道,「捅你那三刀,滋味怎么样?」「小兔崽子,你是存心气我」郝江化瞪着我,「还敢到这里来」「为什么不敢来,这里也不是你家,而且就算是郝家大院,我要去你也没资格拦我」我淡淡一笑,「别忘了,郝家大院是用我左家的钱建的,你就算当上了副县长,说到底也不过是她养的一条老狗而已」「你!」郝江化跨步上前,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有种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弄死你!」我只是浅浅一笑,不必回应他,有人会替我解围的。 刚才的漂遥那甩尾,轮胎摩擦地面的巨大声响,她不可能坐得住。 「郝江化,你干什么!」李萱诗果然出现了,寒着脸,凤目怒瞪,「快放开我儿子!」「夫人,你听我解释…是王八蛋气我…」郝江化赶紧松手。 「王八蛋骂谁呢?」我浅浅一语。 「王八蛋骂…」郝江化猛地回过神,这是拿话挤兑他,更是咬牙切齿。 「行了,都散了,凑什么热闹」李萱诗娥眉剑挑,一句话就打发了众人。 郝江化和左京,两人的矛盾根深蒂固,她也深知这一点,目光却落在地上,那条深深的刹车痕,眼眸里的怒意更浓。 「夫人…」郝江化露出那口标准性的大黄牙,脸上堆笑.「啪!」一个响亮的巴掌,郝江化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不久前他才扇了王诗芸一耳光,现在他却挨了李萱诗一巴掌,登时就懵了,就连那点疼痛也几乎忘了反应。 我也微微一愣,这确实是意料之外。 「京京,你去忙吧」李萱诗忽然道。 打发我离开,郝江化迎到她面前,轻捂着脸颊:「夫人,你下手还挺重」「不重,你会长记性?!」李萱诗指着地上的那深深的刹车痕,「说吧,这个你怎么解释?」「夫人,我只是想吓吓他而已」郝江化叫屈道。 「吓他?能这么吓?有点控制不好,那就成真了!」李萱诗盯着郝江化,「平时,你怎么玩、怎么疯,我都配合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我是你妻子,却要给你养着一大家的女人,甚至连白颖也…这些我都可以忍,但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我嫁给你,还为你生孩子,自问也算对得起你了,你做的那些事,就算杀十次头也不为过,你还想怎么样!」李萱诗一扫往昔的柔弱,「如果左京要对付你,念我们夫妻一场,我会尽我所能保全你,这是我的承诺。 但你别忘记答应我什么,否则后果绝对是你不想看到的」郝江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夫人,你这是威胁我?」「我不是威胁你,相反,是在救你的命!」李萱诗沉声道,「左京出狱后去了一趟北京,他见过白行健和童佳慧。 我只想告诉你,如果左京真要出什么事,以白行健的能耐,你经得住查?别忘了,左京还是他们的女婿,而你现在可没有白颖这张护身符在身边用来保命」「就算白颖不在,我还有…」郝江化有些不服气。 「就凭你手里的东西?」李萱诗冷笑道,「你也就拿来吓唬白颖而已,这东西你敢曝光?信不信白行健第一个就要你命!白行健是在乎女儿,但更在乎白家的名声!」郝江化不吭声了,他知道夫人说的是事实,以白童两人的能耐,不要说他区区副县长,就算是郑群云无非也只是一只强壮一点的蚂蚁而已,只有做官才明白权势的可怕。 「夫人,我真只是想教训左京一下而已」郝江化只能讨好,「他捅了我三刀,又故意气我,我能不做点反应」「那也是你活该,你就得受着」李萱诗呼出一口浊气,「虽然一开始是被你拿住把柄,但时至今日,我们已经绑在一条船上,只能同舟共济。 你如果完蛋,我也跑不掉,所以我会护着你,而且你还是我的丈夫,几个孩子的爹」「左家就剩他一个,我要他好好活着,这是我的底线」李萱诗的眼眸隐隐坚毅,「如果你敢动左京,我一定会跟你拼命,哪怕是同归于尽!」「那,要是他不肯放过我呢?」郝江化问。 「你是我的丈夫,是孩子们的父亲,如果左京执意对付你,那我也不得不做出选择!」李萱诗抬眸眺望远方,她的视野里什么都没有,如她望不到的希望,如梦幻泡影,于风中,却无声。 人生有很多选择,有些可以多次选择,有些却只能选一次。 有些选择错了,可以再重新来过,有些选择错了,却追悔莫及。 但无论如何,选择一旦做了,那确实只能各自承受,哪怕再悔,再恨,再怨…又能改变什么呢。 郝小天在悔,在恨,在怨。 他想到那两个女生,想到彼此那些淫乱性爱,心里便万分的憋屈。 如果不是那两个贱货,自己怎么能被抓现场,居然把责任全都推到自己身上,而且自己下面这样又痒又刺痛,肯定就是被她们给传染了,真他妈的烂屄货色!郝小天越气越恨,抹了从小药铺买的那些药膏,据说是中药熬制去痒膏,抹了几次,确实感觉一些清凉,好像是不怎么痒痛,虽然过段时间又会恢复,不过没事大不了再抹就行。 郝小天实在是太轻忽,太乐观,相比在买药时那遮掩的语态,他不会知道土大夫也是想歪了。 主要在郝小天语意不详,又是借口给别人买,这土大夫寻思应该是家里长辈不注重卫生导致的部位瘙痒,所以只拿了些万灵药敷衍了事。 所谓的万灵药就是甭管那种肌体异常的病,擦擦抹抹确实让人觉得清凉,症状缓解,其实根本没有治疗效果,相反会延误治疗。 土大夫做梦也不会想到,这药其实是郝小天给自己买的,如果郝小天坦白一些,他至少也会提醒赶紧上医院。 郝小天一连抹了几天,情况也反反复复,虽然没有先前那样的瘙痒,但抓破那些地方会分泌一些液体,有些腥臭。 他在房间浴室冲澡,给胯下来了一个大清洗。 他用的是凉水,因为抓破伤口,热水会更要命。 虽然两胯有些狼藉和不堪,但郝小天却生出一切都在好转的错觉,尤其当他的小鸡鸡翘起小脑袋还抖几抖时,他还不忘感慨一番。 郝江化和李萱诗制定的「禁欲」真真是憋死他了,这种年纪本来就是最痴迷性事的年纪,只要身体吃得消,谁不是想每天肏屄然后射七八次。 身体行不行两说,主要是对于性的热衷和渴望。 「小天少爷,你的房间需要打扫么?」阿蓝走进房间,听着浴室的喷水声,几个保姆在分别照顾郝李那几个小孩,她闲太闹腾,便来这里看看。 「阿蓝,你来的正好,赶紧进来给我吃鸡巴」郝小天这边瘙痒减轻,又听着阿蓝柔和的声音,不由淫心渐起。 「小天少爷,老爷和夫人交代过,罚你禁欲,不让我们几个跟你肏屄」虽然说她们几个都和郝小天玩过,但她们也不敢违背郝李两人。 「怕什么,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郝小天道,「这样好了,我不肏你屄了,就玩玩你奶子,你再给我舔鸡巴,让我射里面,不然我就跟爸妈说你坏话。 你自己看着办」「那好吧」阿蓝其实并不愿侍奉郝小天,主要是他还只是个小屁孩,虽然喜欢玩女人,但他的小鸡鸡和郝老爷的大鸡巴根本没法比,勉强也就三分之一。 姐妹们也经常抱怨,每次被郝小天缠着没办法才答应弄,总是不上不下,一点也不痛快。 但架不住他是郝家太子爷,她们不可能直接跟何晓月、岑筱薇一样在郝老爷面前争宠,除非是郝老爷玩选妃点到她们中的一个,所以只能想着法子从郝小天那里入手。 阿蓝一走进浴室,郝小天便挺了挺胯下,摇晃他的小鸡鸡:「蓝姐,快过来给我舔,要好好舔!」他正幻想被人性服侍的滋味。 阿蓝呼吸一促,眼睛骤然睁大,上前两步,瞧得仔细,确定自己没看错,连忙大步后退,显得惊慌失措。 「怎么了,蓝姐」郝小天诧异阿蓝的反应,打算上前。 「你别过来!别过来!」阿蓝大声喝止,再保持安全距离后,她才强忍着不安和厌恶,「你就在房间里待着,我先去跟晓月姐汇报,等夫人来处理吧」一面说着话,一面人就往外疾走。 不久后,何晓月接到了阿蓝的电话,将她亲眼见到的一幕,告诉给何晓月。 其实以这事的严重性,应该第一时间向老爷夫人汇报,但李萱诗一手炮制的郝家规矩,身处共生链末端的阿蓝,只能先汇报给生活总管何晓月或者是夫人的秘书吴彤。 「什么?!能确定么?…你看仔细了没有?!」乍听到阿蓝的汇报,身处山庄某处的何晓月,她不由大吃一惊,在通话里又进行询问,仔细听取阿蓝关于郝小天那部位的症状描述,心里其实也和阿蓝预判的结论差不多。 「好吧,这件事我会跟老爷夫人反映,你就不要再乱…对了,给姐妹几个露个风,离郝小天远一点,别为了争宠,把自己给折进去」何晓月交代阿蓝后,搁下手机,然后叹了口气,「郝小天他…好像得了坏病」坏病,过去隐喻不好描述的男女病,现在的各种淋病、梅毒以及艾滋等涉及性交的病类都能算在坏病的范围。 「应该是吧,他在学校搞的那两个女生好像比较滥交,这件事有学生发到群里,学长群也有收到风」我随口应道,自然没有说这件事是我安排的结果,扫了一眼何晓月,「继续按」阿蓝打电话前,何晓月正在给我按摩双肩,我特意点拨了她在山庄抽利环节的疏漏和错误,这位受益匪浅的学生,出于感恩的心情,给劳苦的讲师按摩按摩,舒展筋骨。 「这件事我应该马上汇报给李总」何晓月道。 「按完再打,事情已经出了,着什么急」我冷冷淡淡地说道。 何晓月没有反驳,而且听话地继续给我按摩肩膀,直到半小时后,她才给李萱诗去了电话。 电话里李萱诗一阵错愕,然后什么也没说,而是挂断了电话。 郝家大院里,郝小天不知所措,只好先穿拾好衣物,路上遇到几个保姆丫鬟,还来不及发问,她们却像是躲瘟神一样地远远闪开。 郝小天不知道,阿蓝已经跟大院里的女人通了气,这种时候必须要抱团,但凡隐瞒不提醒,以后怕是遭人恨,而现在她却轻易收割一波人情,自此再也不会有人上赶着去讨好郝小天。 这就像是路上遇到一艾滋病人,哪怕他只是携带者,只要周围人知情,立马第一时间躲远远,这和传不传染都无关,而是自我保全的本能反应,排斥、排挤、排他性…本质就是保全自己,谁会甘心把自己置放在危险的地方。 「妈妈」郝小天看到李萱诗回来,连忙对他的「萱诗妈妈」问好,随即遭到了冷遇。 往昔亲昵的和善,继母和继子间亲密无间的温情互动,此刻在她寒如冰霜的脸上看不到丝毫情感的温度,相反眼神依稀和哪几个女人一样,排斥,并且…厌恶!「你就待这里,别乱跑,等你爸回来,听他安排!」李萱诗阴沉着脸。 过了几十分钟,郝江化风尘碌碌地赶了回来,他刚忙乎完为摆平郝小天事件造成扩散影响而交付给郑群云的款项,还打算进一步商量新经济区的事情,结果又接到了李萱诗的电话。 「啪!啪!啪!」郝江化上去就是给郝小天几个耳光,又踹了几脚。 「爸,你干什么?」郝小天在地方打滚,吃痛道。 「别叫我爸,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一天到晚尽给你擦屁股!」郝江化怒意然然,「叫你别想着玩,好好学习,你不听,就知道肏,你才十六岁玩得染上性病,传出去我郝家还怎么见人,你个王八蛋,看我不打死你!」「行了,打骂以后再说,想想看怎么善后」李萱诗沉声道,「你给县医院打电话吧,一定要保密」「路上我已经打过电话了,院长亲自安排」郝江化也知道轻重缓急,这小崽子惹再大祸,也是郝家的种,是他的儿子,他就得管,就得善后,擦屁股。 抵达医院后,特殊病房,主任医师仔细检查过郝小天胯间及阳具的情况。 「柯主任,结果怎么样?」郝江化在内房低声询问。 「可以确定的是,他得了淋病,而且是复合型淋病,综合病症情况,恶化很快,已经有化脓、糜烂的重度症状,必须马上进行治疗」柯主任扶了下眼镜,「通过询问,他应该就是被性交对象给传染的,应该是尿道外阴的腺炎病体传染,现在病人的尿道炎症已经向阴茎海绵体扩延,并发淋巴管炎、单侧或双侧腹股沟淋巴结炎,包皮腺也已经发炎脓肿…而且他还还私下错误用药,反而加重病情」「那,能治么?」李萱诗在旁问。 「淋病虽然没有梅毒那样要命,但也属于严重的一种性病,尤其像他这样,应该及时就医,而他却自己瞎用药,耽误病情」何主任叹气道,「可以安排他入院做个详细检查,我在给他用些药,最乐观的结果,他可以恢复,但因为是复合型再加上错误用药,最坏的结果…你们能不能接受切除手术?」切除手术?!郝李两人惊住了。 「柯主任,你是说要切命根,那我儿子不是成太监了么?」郝江化哭丧着脸,「他才十六岁啊,我儿子不能做太监啊!」「别激动,不会是全切,所以命根还在,他不用做太监」柯主任道,「除非全面坏死才需要整根切除,从检查状况来看,药物可以有效治疗,但他的尿道附近的糜烂症状,为了保护阴茎海绵体,必须的时候,还是要切除」「龟头切了,和整个切了有什么不一样,都不是完整的男人了呀」郝江化心急道。 「龟头切了,至少还了一半,还能用不是嘛,全切就就是没有了」柯主任心里有些厌烦,十六岁的官二代真他妈恶心,染上这种病就是活该,但作为医者的职业操守,他还是保持平和,「如果全切的话,还需要再植入人工排尿系统以及随身携带尿袋用来排尿,这身上的味道就很难闻了,如果留一半,除了做爱收点影响,不会很和谐外,排尿什么都不会有问题。 当然我这说的只是一种可能,也许药物治疗效果好,他不要到这一步」虽然这可能性…很低很低,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从维护医患和谐的角度讲,还是要给家长们留些希望。 柯主任这样想。 …【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18) 囚徒归来·第018章2021年9月30日胸口说不出的沉闷,一种压抑的不安,却又和往昔格格不入。【最新地址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郝小天又一次重新怀抱这种孤独的滋味。 不是孤单的落寞,而是孤寡的独处,仿佛听见骨血里那不堪的声音在呐喊,却难以得到更多的回应。 久违的情绪,几乎都快被自己遗忘的感觉。 有多久了呢?三年?还是五年?不,是在更久远的岁月。 曾经,那瘦弱的小身板,在他懵懂不觉的幼童记忆里,跌跌撞撞,想要和周遭小伙伴亲近,但每个人都会躲得他远远。 远远地看着同龄的小孩子,想要靠近却会被人丢泥块,用一种嘲弄的呓语,扑打他的可笑。 病孩。 没有人愿意和他这个患了白血病的小孩亲近,从来没有母亲的概念,跟着一个可以当爷爷的老爹,在生存线挣扎。 忍受着病痛只想着活下去,直到后来遇到左京一家,然后是白血病得到救治,自己有了萱妈妈,还有颖嫂嫂…她们身上那种香香的味道,和老爹的恶臭味不同,让自己心生向往,想要扑在她们怀里。 傻瓜,这是女人的体香,等你长大有了娘们就知道了。 印象里老爹好像这样说过,女人的体香?于是,对女人有了一种憧憬,在心里也有了一种渴望,渴望有一天能让萱妈妈和颖嫂嫂成为自己的女人…十年,十年的时光,接触了许多女人,她们开始迎合自己,脸上挤满了讨好,和那些过去打骂的人不一样,渐渐忘却何为孤独。 但是现在,他又重新感受到这种痛苦,甚至比过去更强烈。 医护眼中那种冷漠,让他坐立不安,医院的消毒水和机械味令他感觉周遭的气氛,实在太逼迫人。 「我想回家」郝小天还是开口道。 「医院人多眼杂,住家里也好,熟悉的环境会让他安心一些,不过还是要及时来医院检查」柯主任道,「等做完检查化验后,我给他开药,你们一起带走,先看看用药情况,再决定是否需要手术」郝江化也只能接受,不然还能怎么办,只希望他的运气好些,服药可以治愈那就最好,如果不能…好在夫人给自己生了三个儿子,自己这一脉也不算绝后。 郝小天觉得委屈,他觉得明明是自己被两个女生勾引,而从染上病,他才是受害者,为什么得不到安慰。 他想喊李萱诗「妈妈」,以为他只要一喊,这个女人就会抱着他各种温柔的安慰,话到嘴边,他说不出口了。 坐在后排座,依然感受到冷漠,不需要言语,那是一种冷淡。 李萱诗虽然没有说话,却仿佛在拒他千里之外。 回到郝家大院,一众人都等在那里:「老爷,夫人」李萱诗下了车,寒着脸,郝小天跟在后面不敢啃声,他甚至低着头,总觉得那些人正在眼光在打量他,而那种目光却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夫人,我还要去郑市长那里一趟」郝江化扫了郝小天一眼,将车里的一大袋药品丢了过去,「你就给我回房间待着」郝小天的事情,虽然是一团糟,但已经到这一地步,他心急也没用,而且还是有治的希望,还不到绝望的时候。 可是郑市长那边,如果不抓紧跟进,他的官途也就快到尽头,他如果不能做官老爷,郝家的威风史就到此为止了,以前还希望小天能够上不错的大学再毕业进入体制,从此扭转郝家的末来,如今看这事还是他自己撑着吧。 眼看着郝江化一脚油门,绝尘而去,李萱诗声如冰霜:「你爸的话,你已经听到了,回房待着,看看药物说明书,照着来就行,有什么需要跟她们说,不许你偷跑出去,听到没有!」「听、听到了」郝小天轻轻应了一声,心里羞愧难当,垂着头往房间走去。 「晓月应该跟你们说了吧」「晓月姐已经交代过了,让我们留点心」「小天的事情,也就那么一档事,让你们知道,也是为提个醒,千万别乱嚼舌头」李萱诗眼波流动,「老太爷那里暂时瞒着他,不能漏风,你们暂时和小天保持些距离,这也是为你们好。 饮食方面,我会交代晓月,她会安排好膳食菜单,你们找人照做给他送去,还有换洗衣物尤其要注意」每个人都安静地听着,面上看不出来,但任谁都清楚,郝小天仿佛从天堂到了地狱,摊上这种事,过去的香饽饽,现在却是烂番薯,尽量注意点吧。 温泉山庄,我赤裸着上身,下半身用浴巾包裹着,不久前刚泡了圣女汤,又冲了热浴。 何晓月提出要让技师按摩,我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还是你来吧」何晓月微微一怔:「我?我不太懂」「没事,随便按按就行」我卧伏在床上,将背后展现,那一身在监狱俯卧磨砺出来的肌肉,算不上大块但足够结实,不会让人觉得文弱。 真的只是随便按按,连精油也没有抹,何晓月以骑坐的方式蹲在我的腰际,她不敢真的坐实,即便我能承受,她也不敢造次。 她不是专业的技师,手法更是生疏,其实她完全可以用踩背或者泰式跪压进行按摩。 而这种上下不得的半蹲,更像是一种如厕蹲坑的一种状态,时间只要一耽搁久一些,便觉得腿脚麻木的那种感觉,她不敢在坐实,只是让自己沾着我的身体,重心全靠她的两脚在支撑。 「大少爷,我、我还要去郝家大院」何晓月又补充道,「是李总交代的事情,我还是安排其他技术过来给你按摩吧」「你拿她来压我?」我冷声道。 「不,不是的,我只是…」「那就好好按,缺乏说服力的事情还是不必说了,要是急事,她自然会打电话催你,作为山庄的主管,难道不是以服务顾客为第一准则?」李萱诗或许有事交代给她,但绝不是要紧的事情,连郝小天的事也可以打电话沟通,难道还会有更严重的事情?联想到何晓月原本是李萱诗特聘的生活管家,无非是落实郝小天接下来的生活起居事宜。 何晓月犹犹豫豫,勉强着揉按我的后背,又过了一段时间,只觉得两条蹲撑的脚一阵酸麻,这种变相的体罚,她又不得不忍受。 「你这样不觉得麻么?」我忽然这样问。 「大少爷,你知道…」何晓月有些错然,「确实很麻」「既然觉得麻,为什么不坐下」我淡淡道,「技师要是像你这样,恐怕她们早残废了」「我…」何晓月还是迟疑。 「你在郝江化面前是什么样,我大概能猜想到,这时候你又矜持什么」我不免嗤笑,「觉得不好意思?那还真是虚伪」一想念,何晓月还没再坚持,而是轻轻地将屁股下沉,坐在我的腰股,原本支撑的小脚算是得到解脱,不至于那么吃力。 「瞻前顾后,有点小盘算,却藏不住心思,这就是你的毛病」诸如徐琳、王诗芸这等精明人,她们做事沉稳,不会在小地方把持不定,而何晓月总是有很多顾忌,做不到果决的地步,而我曾经也时常犯这样的错误。 「还不是还要请大少爷你这位老师多指导」何晓月手上按压的柔劲增了些许力道,「你接下来打算何时对付郝江化?」「你打探我的口风,是不是打算回头把我卖了」「你们一个是老爷,一个是大少爷,哪边我都得罪不起,我不想做被殃及的池鱼,只想生活得安稳一些」何晓月声音柔和,「既然上了大少爷的船,我只能乖乖听话不是吗?你让我办的事,我也全部照办了,你还怕我反水?」「上我的船?」我淡淡一笑,「恐怕你的船不止一条吧」说着,我将旁边的手机划开,打开相册,腾手给何晓月:「你自己看看吧」何晓月接过一看,顿时花容失色:「大少爷,你放过他吧,他还只是一个孩子…」相册里是个小少年,正是何晓月的孩子。 孩子是她的软肋,是她生存的希望。 何晓月的婚姻并不算幸福,但作为母亲,她的确很尽职尽责,她之所以贪财,更多是为了孩子的将来,甚至是出国留学等等,她都有着长远的考虑。 她尽可能地疼爱孩子,从这一点上,她远远地胜过李萱诗。 很多时候,我在想那个女人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长大后得不到她的疼惜,反而是屈辱和伤害。 难道说年少时那些温柔的慈爱都是她的虚伪?我不知道,这个疑惑被我锁进心房,如果放任它无端地猜想,结果只会是两种,忍受不住去毁火或者于心不忍去原谅。 应该有那么一天,我会和她直面对决,才能揭开这个答案。 「我没想利用孩子威胁你」我叹了口气,「看来孩子确实是你的软肋,所以你才慌乱地失去判断,你为什么不继续看下去」何晓月闻言,又划动相片,看着手机屏幕,脸上的神情却变了又变,目光却暗淡下来,瞳孔已因痛苦而收缩,过了很久,才黯然道:「你都知道了?」「我一直以为你是她的人,而你又成了郝江化的女人,确实没想到你会和郝虎还有联系」我缓缓道,「如何不是在调查郝虎的时候,意外发现他和一个孩子走得近亲,还真发现不了」「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何晓月咬牙道,那个人渣是存着想法,但她还没有妥协到这种地步。 「他即便想和你发生些什么,郝江化又会怎么对他?他不会去赌这个风险,所以不会硬来。 但等郝江化退下来,你以为你还躲得掉?」我顿了顿声,「继续按,发什么呆」何晓月又垂首按压,由于体位关系,我是不可能回头去看她的神情。 「我原本还奇怪,你是生活管家又兼任山庄的行政管理,薪资待遇不会比王诗芸差,就算是贪钱,也没必要这么毛躁,搞半天全喂了郝虎这条恶虎」「一开始,我只是托他帮忙而已,孩子在学校受了点欺负,郝虎发展不错,我请他帮忙照顾一下」校园霸凌是个难以断绝的现象,必要的暴力威慑远比官面更有效果。 「我给过他一笔钱,但他说什么也不收,然后说他在长沙和一位大哥搞项目,回报率很高,这钱就当投资,差不多一个星期,他就连本带利还给我,比原来多了30%,他还说如果想继续跟投,他那里随时欢迎」「所以你就傻傻地上套,又把钱投进去了?」我有些嗤叹,这种高利为诱饵的戏码,永远不缺乏上当者。 「原本我还有些犹豫,每次都是几万块投,前后差不多二十万块,他也全部还我了。 就这样我动心了,想到孩子末来要读书留学、娶妻生子、房子车子…我很想抓住这个机会,郝江化总不可能帮我养孩子,我必须靠自己」何晓月叹了一声,「后来我一次性投了一百多万,结果被套住了」「郝虎说他的项目是个人融贷,我投入的钱也算是出借金,现在整个项目盘有些卡住,还需要一笔钱进来盘活,用新融贷业务的款项归还先前的款项,只要整个大盘资金能流动起来,我投入的钱也就能拿回来了」「然后你有傻乎乎地继续投钱,等到你账户也没钱了,你就开始动山庄的脑筋」「差不多这样,其实我有想过郝虎在骗我钱,但前面那么多钱砸进去了,如果我现在退出,那前面的钱就彻底拿不回来了」何晓月低语道,「我只能相信他,继续搏一次,他毕竟也是郝家人,应该也不会往死了害我,如果大盘资金能盘活,我的钱就能抽回来,至于其他人,跟我没什么关系」「郝家人是什么德行,你到现在还看不清?你以为凭你和郝江化的关系,郝虎会把你当自己人?他不过是把你当成郝江化身边的一条母狗,等哪天郝江化退下来,他郝虎说不定还想骑一骑」我嗤笑何晓月的幼稚,「你知不知到什么叫杀熟?你知不知道这两年P2P的平台贷相关公司倒闭多少家?不要说他这种非法的小额融贷,就算是大平台也不是说砍就砍,现在是壮士断腕的时候,你投再多钱都只是打水漂而已」「他吞了你的钱,拿捏你的孩子,诱骗你从山庄下手,所以他那批低价劣质酒水,你也同意采买,而你在山庄挪用的款项你也全给了郝虎。 你以为你买个心安,其实是他温水煮青蛙,还想借你侵吞山庄,这叫借壳发财,等那天事情败露,你就是替罪羔羊,而你拿不出一点证据,你甚至不敢,因为他可以用孩子要挟你」「大少爷,你帮帮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越听我分析,她越慌乱,连忙恳求道。 其实这道理很浅白,任何一个成年人细细想,都能摸清脉络,但很多时候,人又偏偏喜欢自己骗自己,哪怕自己上当受骗,自我的意识也不愿去戳破谎言。 现实里那么多高学历的精英分子,有不少遭受诈骗,即便是警察去劝阻也不会信任。 一叶障目,遮住的恰恰是本心。 「慌什么,郝江化现在还是副县长,他有足够的威慑力,郝虎不敢乱来,现在他是绝不会和你翻脸的」我若有所思,「你挪用山庄的款项,我可以借给你先填上,把和郝虎往来的单据整理出来,等时机到了再把这些给李萱诗,她最痛恨郝家人插手她的生意,就看郝江化怎么抉择,你投下去的钱我保证他全部吐出来还你」郝虎作为郝家男丁,又曾经接送白颖来郝家沟给郝江化淫乐,自然就是我打击的对象之一,他虽然没有在金茶油公司和温泉山庄任职,但却得到李萱诗的资金帮助,否则也很难在长沙打开局面。 「我听说郝虎认了一位大哥,背景很深,我担心…」何晓月还是有些隐忧。 「我知道,长沙文三爷,靠高利贷起价,后来主攻企业贷款,也进军本地房地产,也开设赌场、洗钱等非法业务…郝虎以为搭上大靠山,所以才敢算计你」我不以为意,「郝江化做梦也想不到他培养了一头恶虎,等着他退休后反客为主…郝虎这人,野心倒是够,就是蠢了点,看不清形势」岳父说的没错,研究政策形势,确实很重要。 一个国家的崛起,必然要进行整肃,一方面要打贪,一方面要除恶,这两只手就是如来佛的五指山,郝江化这样官,文三爷这样的涉黑分子,不懂得看清风向,下场也就可想而知,只不过我不会让郝江化进监狱养老。 虽然我更不介意狗咬狗,但我有我的复仇方式,没有人可以先动郝江化。 相比人的心浮气躁,金鱼却游得悠闲。 李萱诗手里拿着一包鱼料,一点点倒洒在鱼缸。 看着鱼儿们游荡在水中,张嘴在觅食,心头那些烦闷暂时被搁下了。 年轻的时候,她也是个有童趣的人,也有过喜欢花花草草,养养小动物的时候,只不过操持这些都需要静下心,需要很多时间去打理,后来她从英语老师做到了教导主任,需要应付的事情自然更多,也就没那个心思了。 左京送她的金鱼,勾起了她久违的饲养感。 其实她有段时间,是可以享受这种静谧时光了。 那是在丈夫左轩宇死后,儿子结婚也和儿媳留在北京,心里顿时觉得孤单寂寞,如果那时候养养花草或者乌龟什么的,可能也不会那么难以自处,以至于被郝江化趁虚而入,尔后便是这长达十年的人生赌局,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这样不顾一切选择孤注一掷呢?太久远了,久远到根本想不起来?还是不愿去想,不愿去触碰内心深处的私密,尽管如今的肮脏不堪,至少让它不要再被打开吧。 如果这是一条错误的路,横竖已经走了这么久,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还会不会有下个十年?所以,没必要太纠结最初迈步的心声是什么。 既然没了退路,那就走下去吧,不到最后一步,谁知道是不是绝路,万一走对了呢?李萱诗这样想着,只是终究有些难以释怀的纾解。 其实当初能和郝江化走到一起,有相当一部分因素是因为郝小天。 那时候的郝小天,只是五六岁的小孩,模样长得丑不说,还患有白血病,不免让她有些心疼。 母爱?不,不可能,如果她有母爱,又怎么会让白颖入坑,忍心伤害左京呢,那是她亲儿子啊,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应该是饲养欲吧」李萱诗心叹一声,彼时的郝小天像是左京小时候一般,总想赖在她身边,或许是把他们都当成宠物在看待,所以才会容忍小坏蛋各种揩油的行为,左京小时候也曾经做过那些事,甚至信誓旦旦地说过…算了,总是长大了嘛,看着左京和白颖结婚,儿子成家立业,和儿媳幸福美满,不应该是她心里的愿望么?或许是左京长大,内心那股饲养欲觉得无趣了吧,就像宠物狗一样,小小的才讨喜,一旦养大反而不可爱了。 左京的生活,似在远离自己,所以当郝小天出去,才觉得找到另一个替代品,为了不让这个新宠物从面前跑掉,所以不得不和这小宠物的监护人亲近,一来二去,拥有照顾的名分,可以饲养郝小天这个宠物,再后来便是被郝江化伺机得手,这当中还有些其他的因素,但那时候的心房,隐隐也有打开的痕迹,房门并没有上锁,至于是郝江化强闯进来,还是自己打开故意留了条缝,真的记不清了。 十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她失去很多,做错很多,但也多了很多,比如她和郝江化的四个孩子,比如她的资产在不断增长,但是,快乐呢,真的快乐吗?或许只有做爱时的些许欢愉,但肉欲的麻醉品,真的可以填补情感的空洞?淡漠的情感,即便是生育下的四个孩子,还保有多少热忱和温暖?除去应付郝江化的欲望索求,公司和郝家的操持,还要在她和郝江化以及白颖和左京间那纷乱复杂的关系里摆荡,又有多少在左京身上停留?伴随郝小天得病的现实问题,李萱诗有些怅惘,其实这十年每个人都在改变,只是过去沉溺其中,鲜少真正思考,虽然有时在夜深人静自怜,却是遮掩自己的堕变,郝小天也不是五岁幼童,他依仗着自己的疼爱,肆无忌惮但玩弄女人,郝家大院那些保姆丫头玩了不少,就是郝家化的女人,他也是得寸进尺,现在这根肉屌怕是要完了,没有命根的郝小天还担得起别人的疼爱?房间内一片凌乱,在宣泄一肚子怨怒邪火,将家具推到,水壶杯子砸到角落,乐高星战系列积木被摔得七零八落,原本备受疼爱的郝家少爷,现在仿佛被打入冷宫,不需要别人说明,他自己就已经深深感受到,那种异样的氛围,仿佛空气中都弥散着冷淡的嘲笑,在嘲笑谁?就是他这个可怜虫!「啊…啊…」在一番歇斯底里地痛苦喊叫后,郝小天只能乖乖地服药,在认真地阅读药品说明单,他遵照医嘱,内服药物后还需要外服的涂抹,脱下裤子用棉棒沾药在两胯内侧的感染地小心擦拭,还有阴茎的病变区域,一连好几种药物,他却只能靠自己独自去涂抹,又是委屈又是气愤,眼角甚至抑制不住落泪,滚滚而下的憋忿,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涂抹。 「少爷,你的膳食准备好了」春桃先轻敲房门,然后推门而入,看着屋里狼藉,郝小天正在胯下涂抹药物只得收敛目光,不想刺激他,将膳食放下,「这些是晓月姐特意交代的营养膳食,忌口的食材我们都没有用,你可以放心食…」话音末落,便觉得被一股力量强拽,赫然是郝小天抓过她的手臂:「春桃,你给我吧…」「你、你放开我…」春桃急了,想要挣脱。 「春桃你忘了嘛,我们以前是做过的」郝小天想把春桃往床上拽,那股怨火仿佛转化为欲火,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干得她连连求饶。 不救是鸡巴染了病么,怕什么,你们这些女人怕什么!以前全部一个个嘴里喊着「小天少爷,好爽啊」的呻吟,现在个个在看笑话。 看个鸡巴!这么想看,我就让你们吃鸡巴,我要让你们看看我郝小天的鸡巴还能肏屄,它还能肏屄,肏你们这些女人的骚屄!医院给开了药,我的病能治,医生都说不一定要手术,不一定会割…对,不会割,一定不会割!龟头还在抖动,鸡巴还能勃起,我还有反应!这是想肏屄的渴望,我不是太监!我郝小天他妈不是太监,这肯定能治好!女人就该乖乖躺下让我肏,我真的还能肏,你们到底在笑什么,躲什么!去你妈的,你们这些骚货!征服,我郝小天要征服你们,像老爹一样,肏得你们服服帖帖,看你们还敢不敢对我!怀着怨念和欲望,郝小天渴望进入,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 他虽然是个男性,却终究只有十六岁,身材一向孱弱,以为只是大家迁就他,而现在关乎自身安全,春桃哪里还能忍受,冲着他脸上就是一顿狂抓血挠,疼得郝小天龇牙咧嘴不得不松手,她直接冲着跑向门外。 「君姐、蓝姐」春桃还是有些后怕,看着门口站在的阿君阿蓝,有些委屈落泪,而站在她们面前正是岑筱薇,「筱薇姐…」岑筱薇作为李萱诗的干女儿,在郝家也有专属房间,虽然被郝江化最亲近的那几个女人排挤,或许也是因为这样,她反而和大院的保姆丫头们关系更融洽一些。 「以后送东西,不要一个人进去,两人一组,或者三人一组,你们几个商量一下,看怎么安排轮班」岑筱薇冷视着房内的郝小天,「千万小心别被这条疯狗给咬上」「岑筱薇!」郝小天不是聋子,房门敞开,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他妈说谁是疯狗?!」「你不是疯狗么?也对,疯狗再疯,那根玩意还是好好的,可你就…说不定会被割掉哟」岑筱薇冷然一笑,看着郝小狗如今的落魄样,心里便觉得一阵舒爽。 想想往昔隐忍着侍奉郝江化这条老狗的厌恶和作呕,她其实更期待郝老狗也会有那么一天,只是现在确实还不是时候,她还必须查清楚母亲的死因疑云,更重要是不能影响到左京的计划,虽然不清楚具体内容,但肯定是针对郝家父子,所以暂时当个看客也不错,至少看着郝小狗这副模样,其实蛮解气。 「岑筱薇,我草你妈!」郝小天气急败坏,随手便将膳食打翻在地,将餐具丢掷过去,力有不逮,在半空便掉落,距离门口还有一大段距离。 「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否则没你好果子吃」岑筱薇沉声道,「你以为你还是郝家少爷,没有屌的少爷还是少爷么?那就是太监,连男人都不是!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服药,祈祷上帝或者菩萨,保佑你的小玩意能够不被割。 回头我会找人弄条锁链从外面锁上,省得你发疯,我想干爹干妈能体谅我的用心」「还有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你就算能保住小鸡鸡,郝家的希望也不会是你,你也别再仗着身份欺负春桃她们」岑筱薇面若冰霜,「别觉得她们是保姆就任你欺负,你已经不行了,干爹还是很生猛的,要是她们有谁怀了干爹的孩子,那郝家又多几个小少爷。 对了,郝家现在还有几个少爷来着?还有三个,以后可能会更多,你最多只是挂名而已」「滚!你们都给我滚!」郝小天抓起枕头就丢,岑筱薇的话像一把刀子刺在他胸口,以前他还被夸张是郝家的希望,考重点大学,然后当大官,怎么转眼间就成了人人唾弃的存在。 「东西随便砸,随便丢,等你发泄够了,会有人过来收拾的」临走前,岑筱薇冷嘲一声。 领着阿蓝她们几个离开,她又不忘再提醒,郝小天现在就是颗毒瘤,至少在他的病治愈前,谁要是被沾染上,那郝家是绝对不会容她待下去。 这厉害关系,她们几个人都懂。 再大的怨念和不甘,郝小天还是懂得认清现实。 岑筱薇说的没错,一个没有屌的少爷,还是少爷么?郝家又不止一个少爷,那三个还是李萱诗亲生的。 以前得白血病的时候,他至少还是老爹唯一的儿子,而现在,老爹有其他选择,他还有三个儿子,以后可能更多,而他呢?谁在乎?只有治好这个病,只要不割掉,自己就还能得到老爹的疼爱,自己还会是郝家的希望。 可、可是…能治好么?郝小天心里其实没什么底气,但还是给自己一个安慰,当初的白血病不也治好痊愈么,没事的,没事的…「小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公司的会议室里,徐琳首先开口。 「走一步算一步吧」李萱诗叹了口气,郝江化是不可能不管儿子,只怪郝小天太不懂事,麻烦是一茬接一茬。 王诗芸也没说话,她不久前才被郝江化修理了一通,这事也不好多评论。 吴彤则给三人沏好茶水,有些话在郝家大院还是不好公开谈论的,所以在公司会议室碰个头,何晓月在顾着山庄那边,就没让她过来,等有结果了,再告知她一声就好。 「真有这么严重,还需要切掉?」徐琳瞧了眼李萱诗。 「先用药物试试看,不过听柯主任的意思,大概率还是会切,切也不是全切,还能保留一部分」「保留一部分?话是这么说,切一半和全切有什么不同,除了留着看,那可是一点指望也没有」徐琳感慨道,她丈夫刘鑫伟也是胯下那玩意不行了,好在他只是缝合,而且还是因公受伤,而郝小天那就真真是自己作,只顾着肏屄最终招致苦果。 「这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人」李萱诗饮了一口热茶,「小时候虽然长得丑,至少挺灵气,长着长着就学坏了,满脑子都是女人,坏事也是迟早的,就算能留根,郝家也指望不上他」「他不行,你不是还有三个小少爷吗?慢慢养着就是了」李萱诗默然,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这份心气再去照顾那几个小鬼长大,心里一时怅然,抿着嘴唇:「这茶好像有些苦」「良药苦口,苦茶清心」吴彤轻声道,「我倒上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讲」「说吧」李萱诗道,她这位秘书也是个玲珑剔透的可人。 「如果白颖姐能回来…」吴彤只说了半句话,适可而止。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戏却被吴彤的半句话给点破,彼此脸色皆变,她们谁都没往这上面想,反而是吴彤最先想到。 这或许就是旁观者清,反而看得真切。 王诗芸眼眉微皱,吴彤挑起的这个话题,其实她不太喜欢,不由想到了左京。 白颖和左京还是法律上的夫妻,正如她和黄俊儒,还还处在婚姻的边缘,绕不开的郝家,都是横在彼此心里的那根刺。 她忽然有些心疼左京,或许源于那些许两人相谈融洽的情谊,又或者是相似处境,尽管彼此的角色不同,吴彤确实撕开了一个口子,但她还是希望李萱诗能够中止这个话题。 「颖颖…她是专业的医护,如果她回来帮忙,对小天的病情倒也有好处,这样小天也不会太抵触」李萱诗想了想,显然她并不如王诗芸希望那样。 「你…真的想把颖颖叫回来?」徐琳微微皱眉,「你有没有想过,她现在回来,遇到左京怎么办?」「她想和左京和好,总还是要见面,我问过左京,他也是这个意思。 有些话还是要见面说的,我可以帮忙说好话,但还是要他们夫妻自己解决才行」李萱诗不以为意,「颖颖如果回来,其实对大家都好」白颖回来…真的会好?徐琳并不这样以为,确实白颖和左京迟早是要见面,白颖回来对郝小天也是有帮助的。 可是,时机不对啊,尤其当左京准备针对郝江化的时候,萱诗如果把白颖叫回来却是为了郝小天。 这将是又一次伤害,哪怕左京怨恨白颖,唾弃白颖,但目前还是夫妻,萱诗你这何尝不是又一次推儿媳到郝家的火坑,而把左京放在火上烤…男人的尊严,儿子的尊严,你是否半点都不在意?李萱诗似乎没想那么多,或许是左京营造母子关系缓和的假象,让她信以为真地觉得理所应当,或许还在奢望合家欢。 既能母子温情,又可以郝家和睦,唯独徐琳和王诗芸心知,左京注定站在郝家的对立面,而帮助郝家的人,恐怕都会成为他的敌人?「妈?」李萱诗拨出号码,没多久电话被接通,对方微微迟疑,「是不是左京他…」白颖想当然地以为婆婆打电话是为了告知左京的态度。 「我问过左京,他还是想和你见面说,所以成不成我也不确定」李萱诗话锋一转,「其实打给你,是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小天他…」、她将郝小天的事情大致给白颖叙述了一边,电话里白颖不时似有惊叹,却始终一言不发。 「我的意思是,你不妨回来,先看看小天,如果能帮忙最好,当是帮我分担一些」李萱诗道,「你放心,老郝那里,我给你保证,他现在绝不会乱来…」「妈…你有没有想过…」白颖沉默半晌,「如果我为了郝小天回来,那左京…他怎么想我?」「左京那里我会去解释,趁这个机会,你们夫妻和好,这不是皆大欢喜」李萱诗信誓旦旦,「只有你能帮到小天,老郝肯定不会再缠着你,正好让他断了念想,你和左京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一家四口和和美美,这样不好么?」沉默,又是漫长的等待,白颖还是开口。 「妈,我可以回来,小天我也可以去看…但我不想见他…还有,我不会住在郝家。 左京那里,你一定要好好解释,我真的不想失去他,翔翔和静静还小,如果离婚,我真的撑不下的…」「明白,妈都明白,放心」李萱诗宽慰道,和白颖算是达成意见。 会议的结果,李萱诗发给了何晓月,徐琳和王诗芸心里思绪不宁,一开始提出方案的吴彤则在三人茶饮后收起茶具,浑然末觉自己的主意,将会再次点燃某人心头的怒火。 彼时,正在给我按摩的何晓月手机忽然震动,来了一条微信消息,内容谈的便是劝白颖回来,帮忙照看郝小天,何晓月作为生活管家在饮食和卫生上可以和白颖再做交流。 「我收到了一条消息和白颖有关…」何晓月犹豫后,还是决定说出来。 她实在不理解,李萱诗为什么会这样安排,如果换做是她,她是绝对不会这样。 她疼爱自己的孩子,这些年的作为,她都是为了孩子而忍气吞声,甚至起身迎合,可是,李萱诗为什么能这样心安理得,左京可是她的儿子,但凡她有站在左京的立场去看待这件事,都很难接受,可是她居然还是那样做了,还把消息发了过来。 白颖?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隐隐的悸动,伴随着丝丝的疼痛,面上却没有流露,故作轻松:「说说看,什么内容」何晓月把手机递过来:「你还是自己看吧」要她当着我的面,把上面的内容读出来,她不敢想象我会做什么。 接过手机,看着微信上的内容,寥寥几十字,还不到一百,却像是满屏的飞刀,插入我的胸膛。 我的拳头不由握紧,我的脸颊肌肉在颤动,我以为我可以忍受,将情感控制的很好。 我将手机还给何晓月,直起身子,没有说话,但何晓月已经看到我眼脸的青毅,手臂上凸起的青筋,我就像是一座巍巍高山,沉默得不说话,但她却觉得这是一座火山,而且是随时爆发的火山,情感的积累,早已超出负荷,一直在忍受,但、可以忍受多久?何晓月伸手落在我的肩上,想要说些安慰的话,我却一把将她压倒,扯开她胸前的纽扣,敞开衣料,露出一件颇为诱惑的胸衣,只是现在我没有细细欣赏的闲情。 我像是一头凶猛的野狼,将她扑倒,狂吻她的唇和玉颈,仿佛下一秒就露出獠牙,狠狠地咬破她的血管,鲜血淋漓,或许是我最初复仇的渴望…积压的情感,让我想要变身暴君,释放我身体的狂躁。 何晓月原本想要推开我,虽然她没足够的力量反抗,可是看到我眼眸的那一刻,她忽然不动,顺从我那破坏者的戾气。 她只是将手落在我的额发,轻轻地抚摸,像是很多年前,母亲落在我头上的那只手。 我的瞳孔应该是放大的,我的血管应该喷张的,我甚至感觉我的毛孔都在扩大,我知道我将何晓月压在身下。 她也是郝江化的女人之一,我就算拿她当报复对方或者宣泄的替代品,也没什么可愧疚的,只是,我仿佛已看不清楚她,我的眼前泛起水雾,视野变得模糊…嘀嗒、嘀嗒、嘀嗒…像是暴雨前忽然落下的雨滴,不是绵绵细雨的小雨点,而是如黄豆般大小的泪珠,从眼角滚落,砸在她的面容,化成一朵朵泪花,似有苦涩滑进她的嘴唇。 谁说男人不会流泪?只不过末及伤心处罢了。 本以为所有的悲伤都在过去一年哭泣完,本以为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选择直面,本以为性格的软弱和无力已经被尘封在内心的深渊…李萱诗,你又一次践踏了我的尊严,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心安理得地伤我、践踏我…」「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一连数问,却不会有答案,我知道身下的女人不是李萱诗,而是何晓月。 她是另一个人的母亲,却不是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已经死了,是在我的记忆里。 李萱诗不是我的母亲,她只是我仇人的妻子,是我囚徒计划里的目标,只是…我的心终究还是在颤抖。 我是一座爆发的火山,如果再抑制我的累积的负面情感,那么我最终也将自我毁火。 我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而她却提供了这样的出口,她引导我的进入。 火山喷涌着滚烫热流,却沉浸在海水清凉的深渊,再汹涌的热浪,也惊不起海面的波浪,只是在情欲的海潮,我仿佛攀过一个个浪头,浪板划着海浪,而我不断的前行,直到一次次胜利的呼喊…后背似乎有些抓痛,但我却没有理会,除了那海底隧道的穿行,将我满腔的怨念和热情,化作数以亿计的繁星,在那生命的禁地,留下了我的印迹,我又一次闯入生命的禁区。 另一个女人的禁区,可是谁又触及了我的禁区呢?在一阵低浅的呻吟和喘息里,我的思绪渐渐滑落…我不是不清楚,我的理智还很清楚,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我有我的痛苦,我想要呐喊,呐喊内心的义愤难平!无尽的绝望和悲痛!「没事的,都会过去的」依稀,有个温柔地声音在我耳畔这样说,而我却在一番狂躁后渐渐睡去…【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19) 2021年10月3日我醒来的时候,何晓月已经不在床上,旁边的座椅垫上搁着我的衣物,迭得很整齐。【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抬手看了下腕表,临近午后三时,除去发泄的几十分钟,睡了还不到一个小时。 在我入睡后,她便离开房间,即使不回郝家大院,她作为山庄的行政负责人,还是有很多事要跟进的,这也关于李萱诗对她的工作评价,尽可能还是不要脱岗太久。 穿好衣服,我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其实我睡得并不很死,而是处在浅层睡眠。 毛道长传授的吐纳法,除了呼吸导气外,也让我能够控制自己的睡眠状态。 浅层睡眠既保证我得以休息,同时也容易察觉外部的动静,所以何晓月离开房间时,我只是装作睡得深沉。 这也是避免尴尬的一种应对方式,事实上她确实和我进行了性交。 虽然谈不上做爱,没有爱或情的成分,只是我单方面的发泄,显然她充当了我泄欲的工具。 这样的交合,单一且带着强迫,很难说她会得到什么快感,多少有些事后歉意。 在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我虽然因为李萱诗让白颖回来照顾郝小天的事情而愤怒,却没有丧失理智,其实是可以控制的。 只是我不想而已,我不想被压抑到发疯,所以选择释放,出乎意外地,整个过程,何晓月很配合我,甚至还主动引导我的二兄弟进入。 或许她是想用身体讨好我,至于是我掌握她的把柄,还是她希望我解决郝虎的事情,这就不得而知。 李萱诗…清水洗面,我不得不正视这件事。 这个来接我出狱的女人,数次表达歉意,想要和我缓和母子关系,虽然我不见得会原谅,但心里确实还存着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而现在证明这只是我的幻想而已。 她难道不知道白颖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哪怕我们已经分居,爱情几乎消磨殆尽,但这依然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而她就这么满不在乎地践踏过去,碾过去,一点温情都不给我留。 坐监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一条狗和两个人。 郝老狗恩将仇报,不仅夺走母亲,还侵吞左家财富,更是淫我妻子,如此恶行和畜生无异,而这两个人却是李萱诗和白颖,之所以称她们为人,是因为她们跟我的情分,虽然她们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但我确实…确实想过找寻一个答案来为她们开脱,不为宽恕和原谅,但终究意难平,我不想承认自己情感的失败,败得一败涂地。 一年前在杭州,我没有抓到郝老狗和白颖现场通奸,但他们被我堵到宾馆是事实,半夜公媳开房在一起,怎么都说不过去,所以郝老狗才连夜逃走,也就有后来的事情。 郝老狗和白颖通奸已久,翔翔和静静的DNA鉴定报告已经证实他们是郝老狗和白颖的野种,这是任何男人都难以承受的痛苦。 即便是这样,我依然等待着白颖出现,等待着她的解释。 虽然婚姻难以维持下去,夫妻情分也将缘尽,她还欠我一个说法!李萱诗和郝老狗的淫乱,我是亲眼所见。 她和郝老狗在父亲坟头的媾和,在家里更是淫荡不堪,但已经死了,她最终也嫁给了郝老狗。 无论我多么憎恨郝老狗,她们夫妻间的事虽然违背道德,却不是我能过问的。 但白颖的沉沦,李萱诗定然是知情的。 她是郝老狗的妻子,又是白颖的婆婆,我的生母,她怎么可能一无所知,那几年白颖往郝家沟跑也该是这个原因,明知却不告知,眼睁睁看着我——她的亲生儿子被戴绿帽,这出公公和儿媳扒灰的淫情大戏,她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在照顾郝小天的事情上,婆媳竟然又站在统一战线上,何曾考虑我的半分感受?!似乎想要将我关进情感的囚牢,或许以前她们就经常这样联手煳弄我,所以郝老狗才能遮掩这么久。 「一年前是这样,一年后也是这样,为什么你们永远都是这样…」「母亲不在意儿子,妻子不在意丈夫,那我为什么还要在意你们?」一年的囚徒生涯,我设想很多,猜测很多,却无法得到证实,哪怕我推敲后几乎笃定的真相,除非她们亲口承认,否则那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我对这两个女人充满怨恨,怨恨她们对我无情的屈辱和伤害,她们确实伤我最深,但我依然残存着爱,哪怕这爱卑微如萤火,却又渴望得到回应,得到解释。 但,她们连最后一丝幻想的机会也不曾给我!拨出一个加密电话,很快便得到回应:「决定好了么?」「嗯,开始吧」我深沉呼吸,「我准备一支上好的香槟等你庆祝,如果、我还活着的话…」「宝贝,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这人呵呵一笑,「你亲手制定的计划,怎么这么没信心?」信心?无关信心,只是近乎绝望,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但我却又一次被她们给伤害,将手按在胸膛,捂不暖我的寒心。 郝老狗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我坐监的时候,让我死在里面,现在我出来了,囚局被她们唤醒,结局便注定了。 虽然中间的剧本桥段可以更迭,我的生死悲欢也不重要。 我知道我的性格缺陷,我的情感远没有我想象那样坚定,复仇的决心或许会因为她们动摇甚至坍塌,所以不得不提前将这条路堵死。 一个圆,可以很大或者很小,也可以各种方向的移动,但不能改变的就是圆心,圆心就是我复仇的执念。 圆弧随心,却找不到一个缝隙,甚至不清楚哪个是原点,哪个是终点,这就是闭环的力量!一个连圆心也走不出的空间,一个囚徒走不出的囚局!抱歉,从一开始,我就已经将军了!而你们…死棋!「李萱诗疯了吗,她怎么可以做?!」听到徐琳的复述,岑筱薇先是震惊,然后便觉得愤怒,「她凭什么把白颖叫回来,而且还是为了照顾郝小天!」徐琳看着岑筱薇,她是闺蜜岑青箐的女儿,却也和她一样成了郝江化的女人,如今结盟成为合作者,只是她终究还是太年轻,不是年龄,而是心智,她还是不够沉稳,比起王诗芸来确实欠缺不少。 「你好像很不喜欢白颖回来」徐琳抽出细烟点上,「是不是担心她会抢走左京?她如果不回来,你还有机会,但她只要回来,左京还是会选她,所以你才这样失态?」岑筱薇叹了口气,接过徐琳递来的烟:「我确实很讨厌白颖,因为她嫁给了左京,抢走了我的京哥哥,但我更恨她,为什么得到了却不知足,为什么和这条老狗搞在一起?」「我见过白颖被郝老郝压在身下肏屄的烂货样,一开始很震惊,但还是很有报复的快感,这个看似白莲花的女人,居然被一条老淫狗给肏得嗷嗷叫,这对公媳肏屄的画面真让我解气又觉得恶心…可是,我真的很心疼,我心疼京哥哥,他知道白颖背着他做的这些事么?」徐琳没有吱声,李萱诗是沉沦最深的人,但要说沉沦最快最彻底的,恐怕还是白颖。 她也没想不通一个千金大小姐,父母都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她却甘心委身郝江化,唉,左京…确实值得惋叹。 「白颖害得京哥哥做了牢,我为了保护京哥哥,甚至还要违心陪着郝老狗,可是她呢,她居然躲起来,她把京哥哥害成这样,一走了之,现在李萱诗只是嘴巴一张,她就同意回来。 她不是想言归于好嘛,她现在还是京哥哥的妻子呀,有没有想过京哥哥的感受,她到底是照顾郝小天,还是舍不得郝江化这根大烂屌!」「还有李萱诗,枉我一直叫她干妈,她也是个烂女人。 不只是坑我,还坑儿媳,坑儿子…为了她的狗老公,她可真是尽心尽力,坑起人来一套套的,现在她又准备坑京哥哥了。 天下有这么当妈的嘛!」岑筱薇忿气难消,却是有些落寞,「我可怜的京哥哥…我不敢把那些事告诉他,我很怕他会受不了」「萱诗同意把白颖叫回来,我和王诗芸都很意外,在我们看来,这是个无比愚蠢的决定,虽然白颖是专业的医护,但不一定要她回来,完全可以花钱请专人招呼,但事后一想,我好想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了」徐琳若有所思,「说到底,她也只是自保而已」自保?岑筱薇微微一怔。 「左京坐牢,郝江化出具谅解书,换取他保密,所以白家不会知道内情,但左京出狱,情况就不一样了。 他还去了北京一趟,见过他的岳父岳母,所以她会担心,会防备」徐琳幽叹道,「她和白颖保持通讯,却没能把白颖叫回来,白颖应该是真的后悔,所以能够坚持躲一年,某种程度上她确实摆脱对郝江化那根大鸡巴的性依赖。 但她如果一直不回来,这不会是萱诗希望看到的结果」「郝江化色胆包天敢染指白颖,而且奸淫成欢,先不说左京,如果白行健和童佳慧知道内情,只怕整个郝家都会赔进去,而萱诗也很难逃脱。 比起郝江化这条老狗,萱诗知道白家意味着什么,白行健如果出手,别人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徐琳嘬了口烟,「郝江化拍下白颖的那些性爱视频和照片,用来威胁白颖还可以,但想用来对付白家,那是痴人说梦。 但萱诗知道,白颖是白家的软肋,也是她保命的王牌,所以白颖必须要回来」「因为害怕白家报复,所以把白颖叫回来,那她早干嘛去了,她又把左京当什么,这亲儿子还不如郝小天这个狗东西!」岑筱薇恨声道。 「白颖被郝江化偷奸不是萱诗能料到的,她知道白家的可怕,不会做这样的煳涂事,但她没有选择,只能遮掩这件事,结果越陷越深」徐琳继续说,「白颖确实想和郝江化断了,她还想着和左京和好,所以萱诗也没有合适的理由,但郝小天这件事一出,反而给了她一个很好的契机」「郝小天如果能得到照料,那也是好的,而且把白颖叫回来,她在郝江化面前还能卖个好。 凭着手上的视频和照片,再加上白颖帮衬说好话,即便是白家最终知情,碍于面子和白颖,或许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徐琳开始揣摩到闺蜜的用意,「她劝说白颖回来,或许也有借她缓解和左京关系的可能,如果他们还能继续夫妻生活,那就是雨过天晴。 如果左京和白颖最终过不下去,那白颖也就自由了,她可以…」「她可以借花献佛,把白颖献给郝老狗,继续婆媳共侍一夫的把戏?!」岑筱薇冷声道。 「这只是我的猜测,她末必…这么坏」徐琳迟疑了一下,她能想到的便是如此,只希望萱诗不会如她所想。 只是徐琳不会知道,她还是把李萱诗小看了,李萱诗所想远比她想得更多,错得更多,弥足深陷!绿地的园林,长椅上,两人宛如情侣,看起来亲近,但总有些不和谐。 郝杰浑然末觉,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一些工作上的小琐事,碎碎念,寻寻没有丝毫不悦,安静地听着,只在适当地时候做些回应,而这足以让他心喜。 「对了,开花店的事情,我让我妹和二婶聊过,二婶应下了,等有时间,我再找二叔一趟,他现在是副县长,又负责衡阳县的招商业务,好地段好铺子他有很多门路,到时候让他帮忙安排个好点的」郝杰兴高采烈的模样,彷佛为他帮到女孩而得意。 「谢谢」寻寻微微一笑。 「你和我客气什么,应该的」郝杰道。 寻寻将头靠在他的胳膊肩,那软软的身体,即使隔着衣物,也让郝杰感到自己的肾上腺素飙高,脸颊微微害羞,想要亲近却又抹不开脸。 「那个,寻寻,我昨天又写了一首诗,我念给你听…」「你这么会写诗,是不是为了哄女孩子?」「只是爱好,我喜欢文学」「那你有没有给别人写过情诗?」郝杰微微一怔,有些不自然。 「不要骗我,我要听实话」「有…我以前给一个女人写过一段词」「给我念念」寻寻又说。 郝杰僵了一下,轻叹一气,开口道:「单纱杏花衣,云髻月下容。 纤纤白素手,皎皎流星瞳。 托腮眉宇舒,顾盼双靥红。 脉脉竟无语,寂寂待郎归!」「寂寂待郎归…一首相思一段情」寻寻想了想,「这首词什么名?」「《美人吟》」郝杰回答。 「既然是美人吟,她一定很美」寻寻忽然凑到她面前,「初恋女友?」「不、不是的,她是我嫂子」郝杰有些心慌,彷佛被人道破心事。 「逗你玩呢」寻寻笑盈盈。 郝杰也是一笑,眼眸却难掩落寞。 同为郝家人,哪怕平时往来的少,但从大哥郝虎口中,也不是没提过一些私密,当然是为了敲打自己,那时候郝虎可是负责接送白颖,那里会全无所知。 美人吟,可不是美人吟嘛,他心心念念的梦佳人,本该美玉无瑕的白颖嫂子,却会在那丑陋的二叔身下放荡呻吟…他们可是公公和儿媳啊,哪怕是名义上,这在古代都是该进猪笼的淫行,一首词破碎了他的殷勤…或许也是这样,当大哥郝虎、二哥郝龙巴结着二叔然后陆续发迹,郝杰却耻于这样做,既然无法改变,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如果不是这次想在寻寻面前有所表现,他也不会拜托郝燕去找二婶帮忙。 「你说要是去见叔叔的时候,我穿什么衣服好看?」寻寻忽然问。 郝杰一愣:「你穿什么都好看,等等,你要见谁?」「郝叔叔…」寻寻微微皱眉,「怎么,你不打算带我见你家人?」「见,必须见!」郝杰喜上眉梢,这见家长还能什么意思,这下关系还不给敲定了。 赶在夕阳前,郝杰将寻寻送回花店,「再见」彼此挥别,寻寻准备转身回店内。 「他是谁?」一个熟悉而突兀的声音却从身后响起。 寻寻身体一颤,转过回身来,美人瑶琼玉无暇,只是凤目微微,还是影响里那个可人儿。 「阿瑶,你舍得回来了」故作轻松,「说说,都去哪几个国家玩,有什么好玩好吃的」「少转移话题,我不会上当的」刘瑶盯着寻寻,「这个男人是谁?」「我新交的男朋友」寻寻这样回答。 「扯淡,你骗鬼呢,还男朋友?你什么情况,我会不知道,能交你早交了」刘瑶并不相信,凝望着这个密友,「寻寻,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不要骗我。 这个理由一听就很假,你煳弄不了我的」寻寻沉默,还想着如何应对,确实她不想欺骗这位好姐妹,但…「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也会去查,相信我,我有能力查到真相!」「好吧,到我办公室说」寻寻心知这是瞒不过去。 进入办公室,刘瑶开口道:「说」一字废话没有,寻寻如果真心谈恋爱,她当然不会反对,相反还会支持,如果对方真的不介意,愿意照顾寻寻,她从心底为好姐妹开心,但以两人的关系,第一版主首发,寻寻一点口风都没吐露,这怎么可能,尤其寻寻还是那样的特殊,不可能不谨慎,肯定会找她商量…除非这所谓恋爱,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寻寻无奈,只能将左京交代的事情说出来。 「混蛋,他怎么可以!他知道你的病,他知道的呀!他怎么忍心…」刘瑶忍不住破口道,「他伤害我一个还不够,还要利用你…」「不是这样的,是我自愿的,我…我想帮他」寻寻道。 「你想报恩,这是能报恩的事吗?寻寻,听我的,停下来,这事不能干!」刘瑶道,「这事太肮脏了,你那么美好,他居然忍心…这个王八蛋,我和他没完!」「阿瑶!」寻寻想要叫住她,但刘瑶已经冲出办公室,坐上那辆玛莎拉蒂,一脚油门而去。 瑶妹这种魔女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她要是认准的事情,谁也拦不住,寻寻只能想着先拨电话给左京,把事情交代一下,也只有左京还能平息这件事。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一连数遍,电话始终打不通,寻寻索性用邮件发过去,随便将和郝家的进展也做了汇报。 而在另一边,当我接通刘瑶的电话,一个字都还来不及说。 畜生、王八蛋、无耻…她用各种形容词问候我,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她几乎没有停嘴。 我就算停了,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在这件事上,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无耻,卑劣,肮脏。 电话里,我甚至听到这个倔强的小魔女边骂边哭,那种哽咽确实让人疼惜,而她却是为另一个女孩在难过,或许也为她自己而难过。 因为伤害她们感情,利用她们感情的人,是同一个男人,这个人就是我。 「坏蛋,我要见你。 你听到了吗,老娘要见你!」「好,长沙见」出来混迟早要还,我的确不能躲。 暂时不去想李萱诗和白颖的窝心事,由王天开车前往长沙,即便是走高速也要两个多小时。 坐在车上,趁着空档翻手机,有寻寻的末接电话,她应该是为瑶丫头的这件事。 果然,在邮件信息得到证实。 她和郝杰的关系发展很快,这样的推进速度是符合我的预期,但现在瑶丫头知道了,我只能微微叹气,这部分的计划末必能继续推进,其实是委屈寻寻,瑶丫头要是胡搅蛮缠也头疼。 到达定位所在,一下车,我便看到佳人的身影。 人约黄昏后,没有诗文里的缠绵,刘瑶一上前,朝着我就是「啪」结结实实地一巴掌。 王天想要阻拦,却被我伸手示意,他立刻便懂了,退在一旁。 又是两个大力的嘴巴子,扇在脸颊上,其实还蛮呲疼,她虽然是女生,但不是娇柔千金,从小学习跆拳道,手劲比想象中还大上一些。 相比先前在电话里不间断的谩骂,此时的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我只好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抚拍着她的后背,像极了从前。 「你随便打,我绝不还手」在这件事上,我确实有错,寻寻受了委屈,但最难以接受的反而是瑶丫头。 刘瑶的眼睛又涩又红,显然她已经哭过一场,她伏在我的胸膛,肉拳锤在我的胸口:「混蛋,你怎么可以…」「对不起…」道歉或许无用,我只能认错,「寻寻的事情,我处理得不够周到,没有考虑到你们的感情」「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刘瑶哽咽道:「你知道我喜欢你的,你知道寻寻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也知道她…这一切,你都知道的,可你怎么忍心利用她,你怎么变得这么卑鄙,这么无耻,你还是我认识的京哥哥么?!」「我确实变了」我坦诚。 人生早已崩坏,曾经的渴望都成了一种痴梦般的笑话,我又怎么能不改变?「找个地方,我们好好聊聊吧」我这样说,「你就算判我死刑,至少也该听完我的自辩吧」刘瑶仰头看着我,没有做声,但没有刚才那样的抗拒。 「天哥,你自己找地玩吧,消费算我的」我浅浅道,「我坐她车,明天再找你」王天看着我,又看了眼刘瑶,以及那辆玛莎拉蒂:「行吧」也不废话,坐上车便驶离。 「去哪里?」刘瑶问。 「找个酒店,开个房间」我这样说。 她忽然一怔,用奇怪的目光盯着我。 「别误会,真没那个意思」我叹了口气,「反正要说,也不只是寻寻的事情…先找地再说吧」虽说一男一女去酒店,多数是为了开房做那啥,但这真不是我的目的。 确实有些话题,需要找个独处安静的地方,我不知道聊开后这个魔女会怎么发疯,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比邻的两间房,没多余空房而要挤在一间的狗血剧情只会出现在电视剧里。 「说吧,大坏蛋,你的自辩」瑶丫头看着我,她迫切地希望能有个答案。 「先等等吧」我打了电话给总机,过了一段时间,服务生推着餐车,上面有一个器桶,里面搁着三红三白,还有专用的酒器和酒杯,牛奶和冰块,如果有需要也可以放一些。 「先生,这是您要的酒」服务生往刘瑶瞧了瞧,「女生,你没事吧?」显然是注意到刘瑶眼睛的红肿,再加上我要了这么多酒,酒店方还是需要确认,只要不是强迫且意识清醒,那其他的就和酒店没什么关系了。 「我没事」刘瑶回答,服务生离开:「两位如果还有需要,我们酒店24小时提供优质服务」将小费搁在餐车上,服务生很识趣地离开,我先将酒打开,倒入酒器醒着。 在酒店喝酒虽然无趣,但喝醉里可以休息,难受可以嚎,再也没有更适合的地方了。 「你不会打算把我灌醉,这事就算翻篇了吧?」刘瑶看着我,「这事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先说寻寻的事吧。 我想对付几个人,所以打算利用寻寻,因为她有那个病,所以我才能安排一个计划。 其实这个计划并不严谨,存在很多变数,我让她自己决定目标,自由发挥」我继续道,「虽然是利用,但我没有欺骗她,我讲得很清楚,她最终也同意了」「这就是你的自辩?她同意就完了?你难道不知道她为什么同意?」刘瑶道,「寻寻这个傻丫头,你不只是在她伤口上撒盐,还把她的伤口撕得更彻底,你用情感捆住了她!」「你想让她和男人发生性关系,把那个病传给别人,这就是你的狗屁计划!」刘瑶道,「寻寻还是个处女啊,她就算得了病,至少她里面是干干净净,而你用她病去害人,这种肮脏龌龊的事情,你居然能让她干,你到底把我们的感情当成了什么,垃圾吗?!」「并不是这样的,我很珍惜过去的感情,所以我把选择权留给她,她随时可以终止计划」我吐了一口气,「由始至终,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她和别人性交,然后传播给人,即便这样做了,你也知道这种病潜伏期很长,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 我只是想要利用她得病的事情,或者说是一种情感投入」「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我看着刘瑶,「我在情感遭受到的痛苦、打击、折磨、欺骗、绝望…我只希望那些人能够感同身受,尝试一下什么是切肤之痛,用感情去摧毁那些人远比病痛更彻底」「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寻寻,她一直以为…」听了我的话,刘瑶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她会这样想,她确实是误会了,但我不会去解释」我叹声道,「虽然是安排的戏码,但是戏假情深,只有她当真了,她自己都相信了,这样的效果才会达到最佳效果」「你这样大费周章,到底是为了什么?和你坐牢有关?」刘瑶问,「说来话长,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酒还需要一段时间,我就将我从遇到郝家父子开始讲起,省去了那些枝节,比如郝老狗和我母亲…不,是李萱诗,在我父亲坟头淫乐,极尽羞辱,而我却躲在旁边偷窥,这样的事情我是不能提及的。 哪怕郝李人神共愤,但我当时或许是精虫上脑,居然就这样放过,枉为人子,这些不堪回忆的部分,我只能压抑在心里。 但即便是这样,也足够令刘瑶气愤了。 「李阿姨怎么可以这样,她居然嫁给了一个老农民,还把左伯伯的遗产当陪嫁,她有没有当你这个儿子?」「不算郝小天,她还给郝老狗生了四个孩子,哪里还把我当一回事」我浅浅一笑。 刘瑶沉默了,或许她从末想过这些年我会生活得这样不堪。 等到我说妻子白颖也被郝江化沦陷时,瑶丫头寒脸却掩不住流泪:「你说的没错,他就是条老狗,如果换做我,我一定杀了他。 白颖嫂子,她怎么就…」她已经说不去,她和岑筱薇一样,她们是理解不了的,其实我也理解不了。 除去我的性能力不如老狗外,这些年我自问是疼她爱她宠她,但她却没有眷恋。 「我虽然没有铁证证实,但在宾馆堵到她和郝老狗,再后来我赶到郝家沟捅了他三刀,所以我就入狱了,现在是刑满出狱」我没有跟刘瑶提到岑青箐和岑筱薇其实都是郝江化的女人,岑青箐是她的长辈,筱薇和她也算得上相识,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的两个丫头,其实一直存着较劲,只不过我后来选择了白颖。 而关于翔翔和静静的DNA鉴定报告,我也没有说出来,这关乎我最后的尊严。 「京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原来…」刘瑶开始理解我利用寻寻企图想要报复郝家人的用意,她忽然扑进我的怀里,像是一只犯错的小猫希望乞求原谅。 「你没有错,站在朋友的立场,你维护寻寻的做法是对的,我能理解」我宽慰道,「但我想要复仇的决心,也希望你能体谅」「知道你坐牢的时候,我问过我妈,但她说的很含煳」刘瑶道。 「她当然不敢说清楚」我冷冷一嘲,哪怕如她所言是刘鑫伟默许她和郝老狗的关系,但在她家人面前,她又怎么敢轻易吐露。 不是谁都有勇气在人前暴露和郝老狗的关系,李萱诗当初嫁给他就引发地震,一旦徐琳这层外衣被扯下,那她也就掀不起风浪。 「什么意思?」刘瑶有些慌乱,「你是说,我妈她…」关于我和徐琳发生性关系,我也跟瑶丫头说了,最初是诧异,但很快便接受了,她表示理解,以当时那种情况,如果她在我身边,或许也会想办法安慰我,一时擦枪走火也没什么。 「连白颖都能被拉下水,更何况是她。 只不过她的私事,我原本无意多说什么」我掏出手机,将里面一段加密的音频播放出来,「但她踩到我的底线,牵扯到你,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这段音频,是我和你妈说话时录下来的,原版很长,所以我做了一些剪辑」几声断断续续呻吟,她听出来这分明是母亲徐琳的声音,很快,刘瑶便变了脸色,紧接着一股愤怒之气便涌上来。 「你以为我是背着鑫伟勾搭郝江化,不,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明白」母亲的声音似有落寞,「我是坏,是下贱,是肮脏…但走到今天,不该只是我一个人的错」「十年前,他在海关查缉走私的行动中受了伤,那里被人用铁器狠狠地砸过,后来进行治疗,但是丧失了性能力,除了排尿外,更像是一种象征物,仅此而已」「这十年,我和他没有任何性生活,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很遗憾他做不到,就算勉强进入也没有反应,缺乏性趣,夫妻间的感情也就逐渐冷淡。 我们有三个孩子,我们有体面的工作,我们有家庭需要维系…所以,我们决定保持夫妻关系,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一种平淡却不得不持续的相处模式,一开始我并没有当真,只想着寻些安慰,你一定不知道,那时候我和萱诗总会玩一些很大胆的游戏。 「那次她用眼罩蒙住我,说是有一种高彷真的大家伙让我尝试一下,当那家伙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感受到久违的快感…等我察觉到不对劲,摘掉眼罩的时候,我看到了郝江化」「开始我不太适应,郝江化确实太丑了,所以我都必须戴眼罩。 几次交合后,形式就逆转了,郝江化提出我必须摘下眼罩才会肏我,而我最终妥协了,再后来他越来越过分的要求,我都会迎合他,只是为了让他肏我…果然,性欲的腐化,让我越来越沉沦…」「和郝江化在一起的时候,他提过一个要求。 他想让我把瑶儿和晴秋也拉下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音频里我的确说了这句话。 「郝江化他想上瑶儿和晴秋。 瑶儿是我女儿,我记得她小时候和你很亲近,现在这么多年没见,你应该不记得了吧,这丫头比筱薇还小两岁,晴秋是我大儿媳妇,她…」眼泪止不住地从刘瑶眼眶涌出,滚滚而落,这些都是伤心之物。 「瑶妹…」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想要把音频关掉,她却阻止了,她要把这段音频给听完。 我和徐琳几段对白后,我又问了一个问题。 「那你同意了?」「我以为只是做爱时的玩笑,可是郝江化反复提过几次,我就知道他是认真的。 王诗芸的女儿,好像是你干女儿吧,郝江化好像还抱过她。 你一定不知道,郝江化早就视她为禁脔,也说过好几次,找机会给她开苞破处…王诗芸也是一拖再拖…」「耳闻目睹,我看着和郝江化有染的女人,她们也是从反抗排斥转变为欣然接受,甘愿被郝江化玩弄,堕落不堪…我努力了,我尝试过摆脱,但是不行,靠我自己根本做不到」「我尽可能地远离郝江化,但隔一段时间,就会不自主地想回来他身边,供他玩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距离,却无法做到断绝…情欲就像是毒药,一旦中毒就是无可救药,我迟早会妥协…」几分钟的音频到此时戛然而止。 「瑶妹…」我看到原本无法无天的魔女,此刻享受无助的小女孩,蜷缩起来。 没有想象中愤怒,狂暴地去摔东西,我却懂了。 这只是因为她已经出离了愤怒,这是一种难以言说悲愤,是羞于启齿的怨恨。 「她怎么会这么下贱,她怎么能够…我是她女儿啊,晴秋姐是她儿媳妇,她居然想把我们送给姘头奸淫,那个老淫狗,她就是条下贱的母狗,她…」刘瑶忽然语塞了,她本该能抛出一长段恶毒泼辣的词汇,就像骂我十几分钟一样,可是耳闻母亲坦白的放荡,心中气质冷艳的母亲顷刻不复存在。 「想哭就哭,想骂就骂,别憋着,我陪你」「我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多酒了」刘瑶看着我,眼花泛着悲凉。 三红三白,六支酒,我喝了很多,但魔女喝得更多,显然比上次的状态要更好。 我将刘瑶抱上床:「酒喝差不多了,好好睡个觉,我回房间,有事打电话给我」「不要走」刘瑶拉着我的手。 我想把手抽回来,她却攥得更紧:「我没喝醉」我知道她没喝醉:「但你需要休息」「留下来」刘瑶看着我,「你说过陪着我」「只是陪你喝酒」我这样说。 「不要拒绝我,十年前你就拒绝我一次了」刘瑶的眼眸似悲似怨,「京哥哥,我、我没妈了…」这句话,击中我的心坎。 是啊,她没妈了,我也没妈了。 我们心里的妈妈,其实都已经死了。 很多年前,我食言,拒绝了她,很多年后,我还能再次拒绝这个没妈的女孩?我终究不忍。 我只能搂着她,像是儿时大哥哥搂着妹妹一样,我疼惜这个女孩。 「上来」夜深,她忽然这样说。 我在犹豫,瑶妹确实是个美人胚子,欲望再加上酒劲,借酒行事理由也很充足,但我不能放任自己,我对她的情感应该大于对她身体的占有欲望,我还在说服自己坚持。 「你不想她把我送给那个老农民玩吧」刘瑶轻飘飘地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的野望。 她已经给我让出了一个身位,在沉默中,我上了床,亲吻上那瓣或许早该采摘的香唇,亲吻她脸颊上的泪痕。 这是个缠绵的夜,不会很激情,只是两个受伤的人,试图温暖自己而已。 夜幕下,王天进了房间,那是我在长沙租下来的房。 「你说的那台玛莎拉蒂,车牌已经核实过,车主刘瑶,是徐琳的女儿,她和左京是青梅竹马,应该是叙旧,或者他打算利用刘瑶针对徐琳做些文章,随他吧」「我现在在他租的房子里,看看有什么发现」王天找到了一封档案。 这是两份DNA亲子鉴定报告,而结论…这真是一个惊人的发现,王天不由吸了一口凉气。 …【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20) 【囚徒归来】(20)2021年10月8日「有没有找到什么?」「有一台笔记本电脑,需要密钥口令才能进入」「先不用管它,还有其他发现么?」「屋里还有几样东西,我检查过没什么特别」王天回答。【最新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离开房间前,记得清除痕迹,把现场恢复,不要被他察觉」「我会注意」电话那头挂断前又一次提醒王天隐藏身份。 对于找到DNA亲子鉴定报告,王天心里有些犹豫,还是没有说出来。 一年前接受那人的委托,以转监的方式接近左京,目的有两个,一是保护左京的人身安全,二是看住左京,防止他踩过线,做出极端不理智的事情,尤其是在白颖的问题上。 按照委托时的约定,王天应该将发现DNA亲子鉴定报告的事情说出来,但他不愿这样做。 郝小天染病虽然是设计的结果,但如果不是他自己爱玩女人,也不会遭这种罪。 目前还看不出左京有什么出格,这说明他还是可控的。 相处的日子里,王天亲眼所见左京是何等痛苦,他虽然没有将故事完整地说出来,但囚友们谁不知道这个男人的隐痛。 作为男人,王天本能地同情左京,并且在一定程度上理解,所以暂时还是先拖一拖。 一旦那人知道真相,这后果也末必是左京所愿意看到的。 而另一边,我正在欣赏着刘瑶的玉体,在这张大床上,脱下所有遮掩的衣物,呈现给彼此是最赤裸的自己。 我原本打算恪守我的道德,但瑶妹说了那些以后,我还是选择直面这一刻的内心。 反倒是素来不惧挑战的魔女,此刻却害羞的一手半搭在鼻眉,一手横在胸前两座玉峰上,将两颗樱桃给全然盖住。 「如果你没决定好,现在还可以中止」感受到胯下二兄弟的蠢蠢澎湃,理智却给予优先提醒。 「我、我只是有些害羞…我还是第一次嘛」瑶妹将头偏向一侧,「你弄你的,我尽快调整好」纯洁的女孩,第一次的羞涩,我想起和白颖的第一次,那时候她也有些害羞,而我也是生涩得不像话,所以体验很糟糕。 这是个失败的教训,所以这一次,我不能操之过急。 我亲吻她的小腹,瑶妹是那种富有活力的女孩,她的马甲线很诱惑,但小腹却很柔韧。 一手抚摸她的大腿,一手则靠近她的私密处,那里居然光洁一片,是修理过还是先天白虎现在不是研究的时候。 瑶妹的身体微微僵硬,她确实有些紧张,我只能用轻柔地抚弄缓解,一面轻声地宽慰。 我能感觉到她阴蒂饱满且微微凸起,显然内在的海绵体也因为性欲而被刺激,两侧的大阴唇肥美娇嫩,小阴唇还紧合着,像是花苞朵在守护着这片幽地。 伸手在附近触碰和爱抚却没有冒进,我需要缓解瑶妹不自主的抗拒感,让她的阴户熟悉异性靠近的异样,手指摸索着小阴唇花瓣的肉缝,尿道外口以及那窄小的阴道口。 我将她雪白的大腿往左右分开,她的私密处彻底展露在我面前,将脑袋埋在她的两胯间,张嘴吻在她的阴户,一股女人的气息涌入鼻间,或许是处女的关系,加上护理还不错。 没有想象中微微腥味。 其实我很少舔弄这个地方,白颖不太情愿给我口交,所以过往小小的抗议情绪,我也不太去舔她那里。 之所以亲吻刘瑶那里,我还是希望尽可能给她留一些美好,不过她的反应还是刺激我的情绪,尤其在我伸出舌头舔弄她阴蒂头和阴道口的时候,她的身体微微寒颤,一股爱液沁出来,伴着「呼哧、呼哧」的吸允声,让这一切显得纵欲横流。 「京哥哥,你别吸…那里脏…啊…好舒服…」刘瑶虽然没做过爱,但她见闻可不少,她认识一些女性友人,也在私密群组里发过不少和男友性爱视频,以前只是觉得舔那里很脏很反感,但现在被左京这么又舔又吸,自己居然感受到快感。 仿若身处云端的仙鹤,掠过千山暮雪,那柔软雪白的云朵在天上激荡,那现实却是我俯首在云溪处舔食那玉女妙处的芬芳。 明明觉得有些羞恨,但被人这样连吻待吸的性捉弄,却又让她不由自主地将双手下滑,抱住我的脑袋,用力向挤压在胯下私密处。 而我舍身品尝她的处女穴,却是她颤栗的更为厉害,修长的双腿死死的夹住我的脑袋,几声低低的语气词,说明她其实被我的唇舌弄得很爽。 原本紧闭只剩一条肉缝的阴唇,此刻如花开一般,终于将它最宝贵的神秘彻底呈现,鲜红的阴唇像是情人的唇瓣一样诱人,那娇嫩花蕊下方却是个极窄的肉洞,仿佛金鱼的嘴唇在一张一合,是在呼吸空气,还是渴望深入?居然是名器蛤蚌穴,玉蚌含珠,难怪鲜美多水,双眸凝视着这个美穴,轻轻伸出手指,缓缓插入中指,立刻便感到穴内的肉壁似有一股吸力紧紧裹住我的手指,那肉壁好似如同千层壁一般,让我忍不住想要深入稍加施力,手指便深入其中,然后很顺利地触碰到一张张薄薄的屏障,那是瑶妹的处女膜。 「嗯…痛…」瑶妹轻轻呢喃一声,她虽然是二十五六的大姑娘,但终究还是处女,那里还是紧致而敏感。 我只能先起身,那还沾满着清亮的滑腻美汁的舌头亲吻她的红唇,她或许没想到我会这么做,脸色有些不自然。 想起嘴里的感觉,那种滑腻的东西,那酥麻的亲吻,脸颊不禁愈发红润,突然有种荒唐的感觉,哪里会不清楚那滑腻的东西是她自己体内分泌的!但很快就在我的亲吻下,迷失了自己!我凝视着瑶妹那绝美的面容,她和徐琳完全两种性情,但却完美继承母亲的外貌:「瑶妹,把手放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瑶妹忍耐着羞涩缓缓放开手,然后两只饱满的巨大的白兔跃在面前,我咕噜一声,吞了吞口水,双目紧紧盯着这一双娇艳的雪白乳房。 白颖的乳房算得上丰满,尤其是在哺乳期后更可观,但瑶丫头的乳峰却似乎还要大上一些,如同两只熟透的水蜜桃晃人眼球,我一时欲动伸出手抚摸那饱满的乳房。 瑶妹眼见我伸手抚摸她的乳房,一阵阵酥麻而又慌张的感觉袭来:「京哥哥…我…我好紧张哦…」「瑶妹,你的奶子真漂亮」我的话顿时令她娇羞不已,但这确实是实话。 无论是白颖还是徐琳、岑筱薇,她们的乳房也很美,手感也不错,唯独在乳头的色泽上,虽然保养得很好也还维持在粉红阶段,但和瑶丫头这个处子相比,还是有些差距的!这就是处女的优势。 我一面揉着她的一边乳房,张口把另外一边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允了起来。 「啊…京哥哥…你…你把我…吸得…好舒服…哦…京哥哥…你轻点揉…我有点…痛…唔…这个的感觉…轻点吸…」我伸长舌头在瑶妹那饱满的乳房上又舔又吸,揉捏挑拨,让她体会到乳峰被玩弄的快感,却又隐隐有些酸痛。 她是处女又不是孕妇,自然是嘬不出奶,我只是联想到李萱诗被郝家父子玩弄她的乳房,想到白颖为郝老狗生下那两个孽种,她处在哺乳期那二次发育的奶子,让野种嘬她的奶水,甚至连郝老狗也不知吃了多少次。 白颖生育后有大半年时间往返郝家沟,以郝老狗的淫性是断不可能放过白颖的美乳奶水不去吃。 已经证实那两个野种的身份,我笃信郝老狗会那么做。 这只是一瞬间联想的念头,但依然感到愤怒,伴着呼吸转换,将这种怒火压制下去,灵台清明。 放开乳房,我又将刘瑶的双腿分开,然后摆成M型,这样可以让整个阴户呈现在我面前,那里淫水泌泌,我继续肆意吸吮,瑶妹不停地扭动身躯,鼻端发出沉闷的呻吟,湿黏的爱液弄得阴唇汤汤水水,闪耀出淫荡的光芒。 差不多是时候了,胯下的二兄弟早就发硬发烫,丹田的欲火也在升腾,一手抚摸她那圆润的粉腿,将肉棒抵在她的阴唇间,挤开两瓣蚌肉唇瓣,龟头已经抵在微微张合的肉穴入口:「瑶妹,你现在还可以后悔,否则我就要进去了」「京哥哥,这次不要再推开我」刘瑶看着我,仰面叹道,「我一直等着这天,你要你用力肏我」我没有多说什么,虽然蛤蚌穴娇嫩多水,但她的穴口还是显得窄小,好在经过先前的磨合,她对异物靠近不再排斥,所以龟头顺利进入穴口,并且继续往里面推进,狭窄紧凑的快感,很快充斥在我的胯间。 或许是内心的肉欲作祟,又或许是回应她的要求,我没有多停留,而是在触碰到那薄薄处女膜时,轻声说了句「忍着点」,然后一瞬间,龟头便狠狠地撞破她的处女膜。 「呜…好痛…」在肉棒突破处女膜直抵花心的时候,刘瑶忍不住喊了一声,可是痛苦中夹杂着极度的兴奋愉悦之感,蛤蚌穴能随着男性的荫茎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适应性极强。 掺杂一抹鲜红的蜜液从小穴里顺着肉棒抽插而流出,望着瑶妹娇媚的面容,我的心情有隐隐的怜惜。 她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很多年前的白颖也是纯洁的,后来她堕落红尘和淤泥为乐,十年的婚姻走到如今,末必没有我的责任,我没有守护好白颖,更不想瑶妹成为第二个白颖。 可是徐琳…终究是她人生的毒刺,正如李萱诗于我一样,我必须帮她把这根刺给拔了。 一阵「嗡嗡」的震动声突兀响起,不是电动跳蛋的声音,但确实有些不合时宜。 「应该是、是我嫂子的电话…」瑶妹的手机就搁在枕边。 「接吧」趁着瑶妹翻身接电话的功夫,索性换个体位,我要她双手撑着床,膝盖跪着,后翘起她白嫩的玉臀。 那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大肥臀,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穴口湿淋的淫水沁润得阴唇闪着晶莹亮光。 瑶妹伸手在屏幕按下免提:「嫂子」「阿瑶,你在哪儿呢?」通话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人声。 「在外面呢,喝了点酒」瑶妹回应道。 「你不会又喝多了吧,需要我去接你吗?」女人问。 「不、不用…我在酒店定了房间,没事的…哎呀!」瑶妹忽然娇哼一声。 「怎么了?」女人关切道。 「没、没什么,不小心撞了一下」瑶妹凤眉一皱,可不被撞了一下嘛。 扶着她的雪臀,我将下半身用力一挺,粗硬的肉棒突袭式地插进她又窄又爽的小肉穴!看着她雪白的玉背,腰胯顶撞地抽送着大鸡巴,一手捏揉着她晃动不已的丰满乳房,一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臀瓣,我持续地用力抽插。 刘瑶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此时的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龟头顶撞她的穴心阵阵酥麻,快活透顶,她艳红的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 「阿瑶,你那边什么声音?」女人似乎狐疑。 「啊、没呀…嫂子你别担心我…没事的,那挂了吧」刘瑶忍不住了,只觉得蜜穴里的激荡滋味,已经让她无暇应付嫂子了。 「卜滋!卜滋!」的交合声更是清脆响亮,刺激着我和瑶妹的情欲高涨,这时候没必要矫揉做作,而是需要全身心投入。 「喔…好舒服…京哥哥…你差点还我露馅…嗯…你真厉害…哎哟…」瑶妹动情地呻吟,明明第一次,但她的表现却娇媚动人,调整着美臀配合我的抽插,光滑雪白的胴体前后摇摆。 我心里隐隐升起了一股征服的成就感。 我能确信这次的性爱,应该是让她满意的,这是灵欲结合的满足,十八公分的肉棒虽然算不错,但应对白颖那种春水玉壶的名器,我往往是先溃败的。 性欲得不到满足,是否也是她背叛我的原因,如果我多忍耐几年,当初选择岑筱薇或者是刘瑶,结局是否会不一样呢?遗憾,这种假设性的念头,是永远无法证实,过去的,不必执着留念,我俯身亲吻她的玉背和肩膀。 肉棒抽插享受着阴道内壁的嫩肉,前进后出,顶磨她的花心不时分泌爱液,鸡巴也浇了一层黏呼呼的水光。 「哦…啊…好麻…顶得我好麻…京哥哥…你坏死了…鸡巴…好有力…受不了…啊啊…就是这样…啊呜呜…呜…啊啊啊…啊!」看着瑶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样子,我抱着美妙香臀更加大力地抽送。 白颖带给我的挫败感,让我明白再温柔再体贴的性爱,在进入实干阶段,永远抵不过猛烈地抽插来得有用!淫水溅湿了大腿,阴囊敲击着阴唇,空气中充斥着淫荡的「啪滋、啪滋」下体亲吻声。 欲念游走到最顶端,呼吸却没有丝毫紊乱,大力地将肉棒插到小穴的最深处,次次顶撞着花心,如同老僧撞钟一般。 「喔…啊…啊…啊啊…好爽…受不了了…哎…唔…不行了…啊啊…不行了…我控制不了了…哎呀…要出来了…」刘瑶浪言浪语,阴道紧缩,她感受到那粗壮的肉棒强而有力地冲刺、冲刺、再冲刺…那种肉穴深处的美妙滋味,二十几年波澜不惊的欲海,现在被激起阵阵涟漪,荡漾她心肝美死了。 一股股热热的激流浇在肉棒上,顺着紧密结合的下体缝隙渗露出来,刘瑶的额头沁出香汗,发丝凌乱,脸颊虽然晕红,却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我拔出肉棒,看着瑶妹香臀颤动,双腿深处溪水潺潺,我再次用力的插入了进去,在她娇羞的惊呼声中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女人和男人在性感受存在差异,男人往往在一次高潮后需要较长的时间恢复,而女人的高潮却可以接续好几次,所以一次性高潮其实是无法征服一个女人的性欲需求的。 经过一轮强力的抽插,我感觉瑶妹的阴道被完全的涨开,花心被被坚硬的龟头撞击也松开了口子。 子宫,那是生命的禁地,也是男人梦寐以求渴望的战场,只有抵达那里,才是真正的勇士,能够佩戴上强悍的荣誉勋章。 抓住刘瑶的两个美臀瓣,向两边分开,挺动腰杆使劲的抽插起来,虽然肉穴里有很多的爱液,肉棒已经可以自由的进出。 但是十八公分的长度,对于蛤蚌穴来说还是太勉强,刘瑶感觉仿佛阴道都已经被肉棒挤占得很满,又涨又美,只是抽插地这么猛烈,次次深入,冲撞花心,使她在畅快中带着疼痛,有些吃不消,阴道中也发出剧烈摩擦的「吱吱吱」的声音。 听着刘瑶带着的呻吟,我仿佛得到鼓舞而更加用力…想把肉棒完完全全的塞进去,必须突破这层限制,破处固然是值得欣喜,但肉棒能够做到开宫,进入女人身体的最深处,同样值得骄傲,我也希望我能够重拾一些作为男人的尊严。 带着些许占有欲的戾气,我猛地挺直,龟头狠狠地挤开花心软肉,突破子宫口,生硬地突破进去了,我终于到了禁区!刘瑶感到一阵疼痛,但还是咬牙忍受,她敏锐地感受到男人那股渴望,他渴望进入,渴望占据自己的身体,这也是她希望的,只是觉得京哥哥的动作太用力太猛烈了,真担心那里会被干坏掉。 爽。 从阴道突破子宫口,插进子宫颈,龟头整个触碰到子宫腔的区域,胯下的肉棒尽根深入,完全地插进瑶妹的体内,我却先平复下来,享受这一刻的静谧。 仿佛很多年前,还是学生时代运动会田径赛场上成为第一个冲线的人,那种青春活力的无比兴奋,仿佛在我的身上逐渐苏醒。 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又一次冲线。 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渴望,速度也越来越快,先前只是深入阴道花心,而现在则是次次突破,一定要进入子宫里才再抽离,然后又是次次深入,这种滋味确实让我身心雀跃。 其实阴道的嫩肉挤压再加上淫液润滑,做爱就已经很享受了,但突破子宫这种心理上的满足却更让人欲罢不能,毕竟每个正常男人都能把生殖器进入阴道,但要进入子宫,那是绝大多数男人实现不了的梦想!我持续的抽插,或许是蛤蚌穴特有的恢复性,刘瑶破宫的痛感并没有持续多久,经过我数十下的抽插,她已经沉浸在这波冲击带来的快感。 很快她又迎来一次高潮,阴道快速的收缩,子宫一麻,大股的淫液泻了出来…而我也不再坚持突破,已经到禁区了,也是时候该射了,又不是国字头没必要撑着不射。 伴随瑶妹的肉穴又一阵痉挛,我也迎来了我的临界点,将精液全部射在她的子宫深处,在放开对内息的控制后,我毫无保留地进行射精,仿佛无数的子弹滞留在子宫深处,不晓得这样的场景是否会像科幻里的星辰,无垠的宇宙有数不尽的星体,只不过瑶妹的子宫无法像宇宙一样孕育生命。 这不是瑶妹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 我患有弱精症,其实是很难延续后代,在结婚第五年,白颖曾经领着我去她闺蜜何慧那里做过检查,她也是这方面的专家。 何慧告诉我们回去安心备孕,之后没多久白颖便怀孕,后来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女。 我以为我见证了奇迹,但结果却是愚人痴梦。 我亲吻瑶妹的额头,作为男人也是不满足于一次,但我懂得应该适可而止。 欲望可以适当发泄,但我决不允许自己无节制放纵,如果不是她说的那句话,我们曾经的情感基础以及感同身受,让我无法一再拒绝,我是不会和瑶妹做这样的深入交流,而她确实也很疲惫,不只是身体,更严重的还有心灵,那是徐琳带给她的伤害,是情感的背叛,而我只是让她提前知道。 当我想要拥抱着她静静睡去,她却推开了我:「你的房间在隔壁」我微微一愣,该做都做了,这时候才赶我?她看着我,嫣红的脸颊,带着丝丝倦意:「谢谢你,京哥哥,我会记得刚才的一切」「但…我没有妈妈了」她的眼神有些落寞,神态却是平静的,「我想一个人静静,想想该怎么办」我没有说话,乖乖地收拾衣物,确实,情欲过后,我们还是有各自的问题要面对,有些独处的空间,冷静想想也好,回到我的房间,将房卡插上,进了洗浴室,给自己狠洗了一把脸,或许是饮过酒,又或许是情欲余波,让我的脸颊微微发烫。 镜面里出现一个头像,熟悉却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这是我的镜像,陌生,是镜面呈现的我有一种迥异过去的变化。 镜像的我,嘴角泛起一抹邪性的冷笑,仿佛一种嘲弄,「刘瑶的处女屄,你是不是干得很爽?这就是你复仇的手段?」清水洗手,水流唰唰流着。 「不是的,我跟瑶妹是有感情的,我没有利用她复仇」仿佛另一个心声。 「虚伪的男人,以为上了刘瑶就能报复徐琳?可笑」镜像又在邪性而不屑,「真正的报复,就应该把郝家人一个个整死,那些女人也一样,最好全都死光光」「不行,她们也许有苦衷,应、应该听听她们的解释,该死的是郝江化,她们罪不致死,而、而且…」「而且,你还想留着她们?还不是想肏她们,舍不得那几个烂货,有本事把她们驯服成性奴,不过你的鸡巴比得上郝老狗么?有贼心没色胆的怂货,顶多躲在旁边偷看,自己撸啊撸,一辈子当绿毛龟!」「杀人是犯法的,难道还要继续坐牢,你忘记岳父怎么跟你说,他要你功成身退…」「那干脆躲起来,一辈子当怂货,看奸夫淫妇逍遥人生,还屁个复仇…」争论持续着,但不会有结果。 将双手烘干,我充耳末闻。 我不是精神病,也不是人格分裂,这个虚幻的心灵沟通,只是我理智控制下的情绪思考。 迷之自信的忠实,实则对美女充满各种臆想,却又怂得一逼的贱人左京,极容易被美色魅惑,我称他为怂人京。 标榜真善美,喜欢做滥好人,以自我道德的优越感体现价值,却又容忍他们不适当的行为,劝人大度理解,我称他为圣母京。 内心怀疑、怨恨、充满戾气,却又极端不理智,生性冲动,不喜欢动脑思考,而是用暴力捅人,被关进小黑屋,我称他为黑暗京。 他们都是我,却又都不是我。 他们不是我的分裂人格,只是我审视自我内心后将情绪分离赋予的定位。 他们的对话,当然只是我的情绪思考在进行模拟的情感训练,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不同角度下的我,在情感思维逻辑存在的漏洞和不足,我必须有规避以及调整。 一年的时光,我确实有太多的时间来沉静,来审视自己。 花洒淋浴的温水,清洗完身体,然后用手机拨向了一个太空号码,隔了几秒,那边便接通了:「京?」「是我,Poy」我应声道。 「按照你的计划,我已经在准备了」Poy停顿片刻,「这时候,我们还是少些联系比较好」「我知道,我只是…」我叹了口气。 「你不会是后悔了,打电话告诉我放弃?」Poy沉声道,「我这边已经在安排了」「你继续执行吧,计划不会停止」我轻叹一声,「我只是想你了,我的朋友」「我也是,还有你答应的香槟」Poy浅笑道,「你我合作,你的计划一定成功。 对了,有份文件,我发email给你」这是实话,这些年和Poy的每次合作都很顺利,他是我最好的搭档,也是我囚徒计划的中坚力量。 寒暄几句,我们结束了通话,确实,在计划成功前,还是减少这些不必要的通话。 不过他到底给我传什么文件呢。 怀着好奇,我进入邮箱,果然看到了一份文件,那是PDF格式的文件档案,一共几张,满满的数据和英文说明,而结论…我的眼眸不由凝视,这确实是个惊喜,但有些不合时宜,想到瑶妹她的魔女做派,正好也算了她一桩心事。 计划随着情势变化而改变,在复仇甜品的部分,还赶得及做出调整。 夜深人静,我静坐在一旁,点上一根烟。 一个人如果没有困倦,那很容易联想些什么。 手指在另一台iPhone手机屏幕上滑动,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联系人,白颖。 我和她的爱恨情仇,在囚徒计划了解前,我们终究还是要联系的。 在和瑶妹做爱的时候,我不自主地想到白颖。 我只性交过两个处女,一个是瑶妹,另一个则是白颖。 无论我多么怨恨白颖,她确实在我生命里占据过一个很重要的位置,这是无法抹火的。 幽静的房间里,我吞吐着烟云,脑海里浮现一副画面:郝老狗端坐在那里,仿佛是一个土财主,然后一大帮女人便以他为中心,围成一个圆形,每个女人一丝不挂托举着她们的乳房,等待着宠幸,而郝老狗便随意地在玩弄她们的奶子。 恍惚间,郝小天领着六个孩子钻进圈子,这六个孩子有四个是李萱诗和郝老狗生的。 那另外两个则是白颖给郝老狗生的。 他们蹦蹦跳跳呼喊着‘爸爸’,爸爸?多么刺耳的称呼。 然后李萱诗和白颖托着雪白巨乳,挤到郝老狗面前,任由他含住乳头,吸食奶水。 奶水?哺乳期?她们又给郝老狗生孩子了?这个画面当然是假的,但谁能保证它一定是假的,如果我不作出改变,不去为我的屈辱有所作为,那这个画面就是末来的噩梦片段。 恍惚间,我的手指挑动了一下,等我回过神,已经拨了过去,迟疑了两三秒,赶在接通前挂断了电话。 睡觉前,我又点上一根烟,没有再抽,而是将它搁在烟灰缸上,让它静静地燃着,然后到最后湮火成灰烬。 与此同时,在长沙的一套租住的住宅房,白颖刚冲了个热水澡。 忙着照顾翔翔和静静这两个孩子,连哄带骗地总算等着他们安然入睡。 坐在沙发上,白颖这才稍微懈了一口气,这一年她都是这样过来的,每当夜深人静,她才敢一个人回想自己不堪的过去,有时流着泪,扯过纸巾擦干,从不在孩子面前流泪。 回想起当年结婚,她和左京结婚,那时候是怎样的甜蜜。 可是,这些都被她自己给亲手毁了,在被郝江化得手后,她仿佛被迷住心窍,从此一去不回头,期间左京不是没有怀疑过,但她还是想办法遮掩,一方面期盼左京,一方面却在郝江化胯下淫荡得像条母狗,配合他各种性趣味的要求。 手、足、口、乳、穴、肛…所能想象的性交方式和那些淫乱的姿势,郝江化都在她身上尝试遍了,而她却不愿让左京享有同等待遇。 左京是她的合法丈夫,也是她以为的挚爱,而她却宁可和那肮脏下贱的老淫狗媾和,也不肯迁就左京,这是妻子该做的事情?有时从沉睡中惊醒,过往的场景惊得她不断冒冷汗,但彼时她为什么却甘心在郝江化身边迎合?是埋怨左京无法满足自己的性欲,所以肆无忌惮地被人玩弄?白颖不明白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仿佛是一场漫长的春梦,其实是人生的噩梦。 但她只顾着被郝爸爸肏得浪叫,而那时候,左京要么工作赚钱养家,要么在家里照顾儿女,如今回想这些,白颖只觉得悔恨,如果不是左京抓奸捅伤郝江化而去坐牢,那自己会觉醒,会从这场幻梦里醒来?这一年,和郝江化断绝联系,也躲着所有的朋友亲友,只有和李萱诗还有通讯往来。 是因为婆媳关系?这无非是自欺的说法而已,所有的关系早已变质了,但白颖需要李萱诗帮助她挽回左京,她还想恳求丈夫的原谅,那么就必须和李萱诗维持关系。 母子连心,如果婆婆能帮自己说好话,自己再跟左京道歉,再加上两个孩子,这个家不至于散了吧…白颖这样想着,她天真地做着痴梦,她以为她醒了,其实还是躲在自己的世界不肯出来,以前是寄生在郝江化身上,现在是活在她编织的梦里。 拿起手机,一个末接来电,白颖的眼眸猛地一瞪,这是左京的来电?!他什么时候来电,自己怎么会错过呢,看一下时间,对了,是自己刚才冲澡的时候,所以才没听到。 白颖不由懊恼自己为什么去冲澡,错过这个电话。 其实这个电话,甚至是在讯号接收那一秒的呼入,连提示铃声都来不及响便被挂断。 但白颖却自顾自地脑补起来。 左京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呢,萱诗姐…啊不,婆婆肯定劝说过,难道他心软了,决定和我重新开始…应该是这样没错的,自己虽然做错事,但现在是真心后悔了,想要回归家庭,这一年自己都没见郝家人,足够表示决心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还是舍不得这段婚姻。 一定是这样,否则他不会打电话过来,没错,左京是爱我的,所以他宁肯受委屈坐牢,也没有把那些事告诉我爸妈,不然郝家早就垮了,那些视频照片肯定也会曝光,既然没有,那说明左京确实隐瞒了,他这样做,肯定顾忌到我,不想闹得太僵,老公,你真是对我太好了,都怪我以前不知道珍惜,以后肯定不会了。 白颖思绪翩翩,很想马上回拨过去,但想想时间确实太晚了,万一左京已经睡觉了,自己这样冒失地打电话过去,反而让他生气,万一厌烦不肯和好,那就连最后一点补救措施都没有了,还是明天再打过去吧。 第二天,我去找刘瑶,这丫头一早就退了房,打电话过去,死活躲着不见我,只能先不管她了。 通知王天,让他过来接我。 「今天要去见何坤,探视的排期已经定了」上车后,王天跟我说。 「那你就先去吧,如果他愿意见我,安排一下,我再去见他」我随口回答。 「其实你坐牢也不过一年,他已经坐牢七年了,还有好几年才能出来」王天道,「你让我见郝新民,他好歹是郝家沟的人,又是郝江化以前的对头,这何坤虽然是教授,但又有什么作用」「你说一个官员和一个学者,哪个重要?」我忽然问道。 「这个,不好比较吧」王天不理解。 「换个说法,一百个官员和一百个学者,哪边的影响力更大?」我又问道。 王天怔住了,我浅浅一笑。 「如果他能见我,我应该能拿到这一百个学者的名单」到了长沙的暂住地,王天便赶着去见何坤,不大的房间,我一目了然。 电脑还在那里,床和椅子没有移动,角落那份装有DNA亲子鉴定报告的档案袋。 牛皮袋的线圈三圈半,其中半圈是反向环绕,这是我过往的习惯,公司档案如果经过我手,一些特别的小细节以防被人偷看文件。 显然这份档案被人动过,然后恢复到原位,只是他忽略了我那半圈的特别记号。 一年的铁窗情谊,终究还是他人的一场算计。 能查看档案却又会放回原位,会这样做的只有王天,那他是谁的人,其实也呼之欲出了。 能够在大半年前把王天调到我所在的监室,应该只有岳父白行健有这个人脉能办到。 或许是为了保护我,但更多恐怕就是提防了…确实,岳父没有去证实白颖的人伦丑事,但他既然心有猜测,那么从我这里做文章也就可想而知。 虽然我和岳父有君子协定,但我不敢去赌,也不能赌,女儿和女婿间的选择,哪怕白行健是公平正义的大法官,我依然不会盲目相信,人性自私,我吃得亏够多了。 Poy传给我的文件,让我不得不思考下调整方案,虽然只是甜品环节,但我不是很看重,郝老狗才是我的这场囚徒盛宴里的正菜。 恰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我拿起来一看,只觉得呼吸略有变化,眉头一皱,我在迟疑,是否改接听。 这应该是个回拨电话,因为昨晚我不小心误触的拨出,虽然很快就断掉,但可能已经有讯号被接收。 而现在,她还是回拨过来。 接还是不接?看似一个犯难的抉择提,但需要犹豫?我不是早已决定面对一切?于是,我按下了接通键,在一阵彼此的无声沉默后,我终于听到那头传来久违而熟悉的声音:「老公」龙凤配已经不成局,那就该是龙凤斗,明里暗里,都在囚徒计划里,埋葬所有的一切。 (过渡章,不必深究,终于要进入正戏了。 )…【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21) 囚徒归来·第021章2021年10月12日这个声音听起来很轻柔,却更像是秋冬的寒风,令我感到生冷的刺骨。【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你不觉得这个称谓从你嘴里说出来很虚伪么?」我忍着怨怒,寒声说道,「还是直呼其名吧,否则我会因为觉得恶心而挂断电话」停顿了几秒,她有了回应:「对不起…对不起…,我…」「白颖,如果你打电话是为了说废话,那我们没必要浪费时间了」我几欲中止这无聊的谈话。 「别挂断,求求你别挂断,我好不容易才有勇气打来,求你别这样对我」电话里白颖的声音微哽,「左京,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好好谈谈,行么?」淡淡的哽咽,隐隐的哭腔,如果是以前,我会很心疼,而现在我不会了。 在过去几年,白颖名义是我的妻子,但论演技却比明星花旦可要厉害得多,面不改色地在我面前装扮着好妻子的形象,暗地里却和老郝狗淫乱,这样的女人,她真的会悔悟?还是哭泣也只是她的另一种伪装?「你说」我不会天真以为白颖如此幡然醒悟,我更不会轻易原谅,一年的牢狱生涯打醒了我,我其实并不了解白颖,所以才会错信。 曾经的恻隐,如今已经是绝情,倒也不必歇斯底里地谩骂,这个女人能骂醒?还是省些力气。 「昨晚…你打电话给我,我去冲澡了,没看到,我不是存心的」白颖的语气有些低落,「这一年,我躲着不见人,其实我很去看你,又怕你生气。 我一直和妈保持联系,向她打听你的情况。 我看到你最近发的朋友圈,你和王诗芸好像很亲近,我就忍不住想打给你了…」「白颖,别拿王诗芸说事,就算我和她亲近又怎么样」我冷淡道,「就你做的这种丑事,你还有立场指责我?」「不、不是的,左京,我没有责怪的意思,我知道我也没这个资格」白颖连忙解释,「我只是有些难受,我们毕竟还是夫妻…」「夫妻?我们还是夫妻么?!」我冷笑道,「你和郝老狗做爱的时候,有把我当丈夫吗?对,你是把我当丈夫,这样才能给你们公媳淫乱增加情趣嘛…」「不要说了好不好,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以后都不会了。 我这一年都没有见他,我和他已经断了,真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他!」白颖说得斩钉截铁,我却嗤之以鼻。 真是死性不改,还在满口谎言。 「白颖,你是真拿我当傻子,觉得说什么我都会相信。 断了?你和他怎么可能断!」我心里隐隐作痛,即使到现在,白颖还是在骗我,就凭两个小野种在,她能和郝老狗断了?断不掉!就当她一时糊涂,孩子的事情也揭过去,可是六年呐,这整整六年,她什么时候想过断了!如果不是被我堵到她和郝老狗开房,如果不是我捅了郝老狗而坐牢,这淫妇肯定还继续让我戴绿帽,给郝家养孩子!「左京,你相信我,是真的断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相信你?就凭你准备回郝家?」我嘴上冷笑,心里却恨意甚浓。 「你怎么知道?」白颖微微一怔,随即辩驳起来,「你听我解释,是妈打电话过来说小天他得了病,想让我帮忙照看…」「她叫你去,你就去,你有没有脑子?」我心里窝着火,「你这么听她话,难道你和郝老狗肏屄,也是她叫你去的吗!」一阵沉默,或许是切中重点,白颖无话可说。 虽然李萱诗不配做我的母亲,在白颖和郝老狗的事情上,她肯定是知情的,甚至帮着隐瞒全然不顾及我这个儿子的立场,但我还是不爽白颖把责任推诿给她。 但我终究还是想错了,白颖的沉默并不只是为自己,而在李萱诗的事情上,我还是误判了。 即使在监狱翻来覆去想了很多,我还是把人性想得太浅薄,人心叵测,其险其恶,远超乎想象。 白颖的种种淫行,固然有自身堕落的问题,但确实有李萱诗在保驾护航,甚至是推波助澜。 随着囚徒计划的后续推进,我越来越接近真相,在李萱诗的日记曝光后,我才终于明白这一切。 彼时反驳白颖的这句气话,原来早已一语道出实情。 而那残酷的内幕,也是压垮我情感世界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再也无法脱离出来,这是后话。 我曾经试想过和白颖再次联系的种种可能,无论是通话还是见面,原本以为是解决过去的事情,没想到李萱诗的一通电话,却让郝小狗又横在我们之间。 李萱诗是真敢打,白颖是真敢应,亏她们一个想「母子修好」,一个想「夫妻重聚」,这两个女人真是无可救药!「左京,我知道你很生气,随便你怎么骂我都行,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白颖在沉默后,还是先开口,「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你昨晚就不会打电话给我…」「自作多情,我只是误触而已」「你是特意打给我的,误触只是你的借口,这证明你心里还有我」白颖并不相信,「你的手机那时候被砸坏了,是妈重新给你补的,你还存着我的号码,你的微信朋友圈也没有拉黑我,所以你还是爱我的,你只是不敢承认…」「左京,我们快十年的夫妻,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你肯定还是爱我的…」她仿佛沉浸在臆想里不可自拔,「你只是怨恨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这伤害了你作为男人的尊严…所以你就算还爱我,想要原谅我,心里还是堵着气,所以才会不承认」「没事的,我可以等,等你这口气出了,我们重新开始。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患了痴呆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说完了么?」我压着火气。 「说完了…啊,还没有…」白颖说道,「嗯,还是你先说吧,我听你的」「我发现我做错了一件事」我吐出一口气,「我怎么还会花精力跟你掰扯,真是浪费时间」「你、你什么意思…」「昨晚打给你只是手滑按到,但要说误触,确实也不精准,我本来就想打一个电话,既然你打过来,索性说清楚」我沉顿一气,「找个时间,我们离了吧」「离,离婚?!不、不会的,你骗我」白颖的声音登时高了几度,「左京,你是吓唬我,对不对?我知道是我做错,你肯定是生气,所以用离婚吓唬我,那我认输了,好不好?」没意思,真没意思…谈恋爱的时候,她好像也会这样胡搅蛮缠,直到我不得不屈服,她才会展颜一笑。 如今再搞这一套,是不是太可笑了?「夫妻一场,还是给彼此留些颜面吧」我叹了口气,「离了婚,无论你和郝江化是断了还是继续,都和我没有关系,你也不是左家的媳妇。 虽然你可能更乐意做郝家的媳妇,不过无所谓,反正你我缘尽了」「不,我不要缘尽,结婚的时候,你说过要对我好的,左京你还记得么?当着我爸妈的面,你是怎么跟他们保证的,你说过要一辈子永远对我好,不离不弃!」那时候的承诺,我依然记忆犹新,也刻在心里。 从长沙到北京,哪怕北大毕业,我依然算是个外乡人,而白颖顶着白家的光环,自然算是下嫁,所以这十年我一直都疼爱她,宠着她,哪怕她在家庭照顾上的缺失,我依然容忍,但她还是不懂珍惜。 「算我食言了吧」十年的婚姻,我尽力了,走不下去不是我的原因。 「在杭州宾馆事发前,我们就已经分居,后来经过律师又补签协议,你爸妈那里我也答应瞒着不说」我接着说道,「一年刑期满我们办理离婚,即便你现在反悔,我也可以根据协议,向法院提出离婚诉讼」通讯还在继续,白颖却沉默不做声,在半分钟的沉默后:「你是认真的?」「是的」我坦诚道。 「那…孩子呢?」「你什么意思?」我双眉微皱,难不成她还想着让我养野种?!哪怕我确实是弱精症,我左家绝户,我也不可能拿来滥竽充数。 「真要是离婚,那孩子抚养权总还是要谈的,你就算是离婚诉讼,法官也会问到孩子的问题,是跟你还是跟我,教育和探视怎么定…这些在我们的协议里也没有,那只是分居协议也不是离婚协议,还有财产处置…电话里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能不能见面再说」白颖这话说的还在情理,这确实是要解决的问题,但我离婚的决心不会改变。 对我伤害最深的三个人,首当其冲是郝老狗,他这个人恩将仇报,夺我生母,占我左京财产,还淫我妻子,并生下小野种,郝老狗是大恶之徒,对他的恨是强烈而纯粹,郝家也是我最大的目标,而李萱诗和白颖这两个女人,她们对我的背叛和伤害,原本郝老狗更甚。 郝老狗说到底是外人,而李萱诗和白颖算不上大恶却更不可原谅,因为她们于我本该有责任和伦理。 和李萱诗血亲关系,我在实质面无法断绝,法律也不会认可,但白颖这层妻子的身份,我确实可以解除。 也只有去掉这个情感联结的枢纽,我才能针对她进行报复,我对岳父做出承诺,但不意味着我会容忍白颖「无罪释放」。 「好吧,见面再说」我同意了。 和白颖见面是不可避免的,或早或晚,也不会是只见一次。 既然话已经说了,离婚也在事项里,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白颖在孩子上的反应,我确实有些困惑,难道她是真不知道孩子是她和郝老狗的野种?要说她不知情,这也太匪夷所思。 以日子计算,白颖在怀孕前确实和我做爱过,但DNA的亲子鉴定报告已经证实孩子不可能是我的,这也意味着她和别人在此之前发生过关系,这人就是郝老狗。 我几乎可以这样认定。 至于为什么是几乎?如果白颖没有丝毫怀疑,坚信孩子是我的而不是郝老狗的种,那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种可能,是郝老狗偷奸了白颖,而她对偷奸行为不知情,所以她怀了孕以为孩子是我的,确实这两孩子长相随母,很难把孩子跟丑陋的郝老狗联系到一起,所以她从来没有起疑。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郝老狗是故意设计,他存心隐瞒,对左家及我的恶意更加昭然。 第二种可能,孩子就是我的,虽然DNA的亲子鉴定结论很清楚,但也有不少案例是DNA鉴定机构做出错误结论,我只在一家机构做过,确实不能排除结论错误的可能性,我隐隐有些后悔,哪怕这概率无限趋近于零,但最好还是想办法再复验一次。 无论是探虚实还是复验,我都要跟白颖接触,考虑到岳父岳母,针对白颖的排序还是先放一放。 通话中断,望着手机屏幕,白颖恍然失神,原来是自己想错了。 以为左京昨晚那个电话是打来和好,以为他对自己还有感情,以为时间能够冲淡过去,昨晚她一遍遍的冲洗着身体,以为能冲洗得掉过去的污垢,而刚才的通话打醒了自己,这些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眼角有些酸涩,嘴角的哽咽低叹,在打这通电话前,白颖看了无数遍存在手机的丈夫照片,回想着过往那些夫妻情话,她才鼓起勇气打这通电话。 心里一顿懊恼,她后悔打这个电话,却更加后悔和郝江化那些破事,本该幸福的婚姻,即将走到尽头。 当然之所以会同意分居,其实也是采纳婆婆的建议,这只是一种策略,给她和左京一个冷静期,以拖待变,等那件事淡化下来,等左京的气消了,她好好道歉,哪怕是跪地乞求原谅,再加上婆婆帮忙说和,总还是有转圜余地。 一只白嫩小手这时摸在她眼角,将一滴尚末落下的泪珠抹去,那是她的女儿静静,儿子翔翔也靠了过来,轻轻牵起她的手,没有说话。 五岁半的孩子,虽然不懂大人们的事情,但不代表他们不会感觉。 这一年,爸爸去哪儿了?妈妈却经常地流泪,带着他们躲着不见人,孩子的心其实是敏感的,至少能理解眼泪和哭泣,那至少意味着不开心。 「不哭」儿女的稚嫩声音却仿佛给了白颖些许希望。 「妈妈不哭」白颖勉强挤出笑容,「今天不去幼儿园了…待会儿,爸爸会来见我们」爸爸?!两孩子忍不住兴奋,人的记忆通常是从四五岁开始,爸爸的形象一直存着孩子的脑海里,虽然一年没见面,但他们渴望能再见爸爸。 孩子是自己最后的底牌了,如果连他们也唤不回丈夫的心,那自己就彻底失去了左京。 白颖掐着大腿肉,让疼痛平复纷乱的心绪。 左京,原谅我吧,虽然我的肉体背叛过你,可是我的心是爱你的。 十年的时间,白颖一直浑然不觉,尤其在和郝江化苟合的时候,她几乎忘却了左京,除非是郝江化刻意提起。 想到自己沉浸在郝江化带给她的性感受,从最初的厌憎痛恨,以及害怕事情败露的恐惧,到后来的麻木和欺骗,最后更是沉溺其中,主动配合。 这一切如同噩梦,她希望这是一场噩梦,现在她醒了,但这不是噩梦,它是真实的,那些事情都发生过!左京,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真的不想离婚…就算只有一丝可能,我也不会放弃!哪怕是穷尽一切,我也会留住你…即便是不折手段!此时的我不清楚白颖心里的执念,只以为她还是鬼话连篇,企图用言语乞求原谅。 在用微信发送文字消息后,没多久我收到了白颖现在的居住地址。 没有语音,刚才的话已经说了不少,余下还是见面再说吧。 王天去见何坤,虽然确定他是岳父的人,但不会影响囚徒计划的实施,能交给他办的事情,我本就不打算瞒着岳父,甚至是那份DNA亲子鉴定的文件。 虽然我答应不会将白颖和郝老狗的丑事告诉岳父母,但岳父既然猜到六七成,那孩子的秘密「被动」地被他知道,就和我无关了,我也可以借此试探他的底线。 无论孩子是姓左还是姓郝,至少有一半血缘是来自白家,所以岳父的态度很重要。 白家真正掣肘我的,从来不是权势地位,而是岳父岳父对我情感,难解的是在我和白颖间,在白家和白颖间,岳父和我都有着一道选择题,各自退了一步算是达成初步的共识,但这共识里不包含孩子。 打车到了白颖所在的小区,一个破旧小区,连物业也运营不下去跑了,只留着一个门岗室的老大爷,走进这幢七层高的住宅楼,前后几幢都是这幢小户型的破楼房,走在楼道里依稀能闻到不知从哪家飘荡的饭菜味,嗯,临近中午了,这时候也是饭点,味儿也越来越浓密,湘菜少不了辣椒,辛辣气还是有的。 上了三楼,我按了下门铃,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我面前,她就是我的妻子白颖。 「进来吧」她的声音很轻,目光似有些躲闪,不大敢看着我,她的眼眶有些红,显然却是哭过。 一身居家服,还是那个美少妇,只是和过去有些不一样。 过去的她懂得精心装扮,从不像现在这样素颜朝天,白颖底子不错,素颜也好看,但确实一点美妆都没做,那一头秀发显得随意且微微凌乱,找不到姑射群芳的女神傲气。 走进房来,我想象过很多场景,但还是有些感触。 一室一厅的小户型,算上厨卫,面积顶多四五十平方,这样的房间还要三个人住,对比我租住的两室一厅还要缩水一半。 作为部长家的大小姐,我很难想象她能够租住在这里。 「翔翔、静静,爸爸来了」伴着白颖的呼唤,两个孩子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我的眉头微皱,其实白颖这么说,是让我觉得厌烦。 一想到DNA亲子鉴定的结论,我对翔翔和静静就没了热情,哪怕过去几年曾经倾心疼惜过,但只要一想到他们是郝家野种的事实,我能够强忍着火气暂时不迁怒,已经是很克制了。 或许是感受到我的冷淡,孩子也没有表现得更亲近,白颖想象的丈夫和儿女热情拥抱的场面没有出现。 「先回房玩吧」白颖显然看出我的心气不高,只好吩咐孩子回房。 客厅只剩下我们两个。 白颖给我倒了温茶,没有放茶叶:「抱歉,我没有买茶叶…我给你弄点苹果吧」说着人便往小厨房里去,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想想也就作罢了。 总归夫妻一场,没必要事事针对,等离了婚,解决郝家之后,再慢慢清算也不迟。 由于空间关系,小厨房只做了一个落地的玻璃隔窗,从我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着她,她在水槽认真清洗苹果,每一个都洗得干干净净。 我忽然有了一种错觉,眼前的人好像化成岳母的形象,像极我去北京时看到岳母在洗碗的样子。 想到岳母,那个疼惜我的女人,我不免感叹,幸好在北京我没有真的跨出那一步,否则夹在我和白颖间,末来她该如何自处,到底白家是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我的对立面,说真的,我一点把握也没有。 心中浮想着,白颖端着苹果出来,我以为就这样带皮吃,她却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起皮来。 「不用这么麻烦」我尽可能平缓道。 「我记得你不喜欢吃皮」白颖看了我一眼,苦涩一笑,「嫁给你十年,我好像从来没给你削过水果,想想我这个做妻子的确实很不称职」她不称职的地方,哪里是削水果,彼此心知肚明,没必要再掰扯。 说到削水果,她拿得了手术刀,却几乎不碰水果刀,在家也是我负责削皮。 现在她能削苹果确实出乎我意料,或许她有所成长,只是这改变来得太迟了。 「为什么不租大一点的房子?」我岔开话题,「在长沙那两套房,你随时都能回去」「左家的房子,我没颜面再住,至于郝…他送的那套房,我更不会再住了,左京,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知错了…」见我没有回应的意思,白颖没有再辩驳,继续说道,「附近有个幼儿园,翔翔和静静在那里上学,我在旁边的超市找了个兼职,每天接送也方便。 其实租这里也够用了,房租还便宜」「我去过北京一趟,见过岳父岳母,如果让他们知道你现在住这种地方,估计要担心受怕,睡不着觉」我若有所思,「这个小区连物业都没有,就一个老大爷,你们娘仨住这里不安全,最好还是换个地方」「行,我听你的,你说了算」白颖一副乖媳妇看着当家男人的表情。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白颖你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覆水难收,冲着白家的情面,我没有再多说难听的话。 「我过来是想我们有个了断,如果你肯离婚,房子、车子我都给你,另外我再给你一千万,商业保险和理财也转给你」以白颖的背德行为,净身出户也不为过,但夫妻一场,我曾经的许诺无法兑现,那就当折价处理,这样就算离婚,白家那边我也算有了交代。 「我不要钱,我也不要离婚,我只要你,左京,求求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白颖央求道,「我们可以回北京,或者听你的去哪里都行,再也不回郝家沟,我们一家四口一起生活…」一家四口?真是痴人说梦,即便翔翔和静静是我的孩子,那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个家已经被她亲手给毁了。 「回不去了,白颖,我没有家了,从她嫁入郝家,从你跟郝老狗搞在一起,左家,我左京的家就已经完了」我看着她,「你其实是知道的,否则你就不会躲一年了」「对不起,我不想的…」白颖眼眶含泪,沉默须臾,「还有两个月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能不能过完这个纪念日再离婚…我想多做一年你的妻子,行么?」两个月…我估量了一下,只要她肯同意离婚,这点时间我还是等得起。 「那我先走了」我起身欲离,却被她叫住了。 「等等,吃了中饭再走吧」白颖强撑到,「我还没给你做过一顿像样的饭菜,给我个下厨的机会」我诧异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学会烧菜?」「这一年学的,我真的想学怎么样做个好妻子」她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我看到她眼眸里的痛苦。 但,怪谁呢?「算了,还是出去吃吧」我看得出她的状态并不适合下厨。 白颖嘴角微微抽搐,有些不甘愿。 「还有两个月,会有机会的」我叹声道,「叫上孩子出去吃吧」就近找了一家京菜馆,白颖吃不惯辣,这家菜馆谈不上地道,但也能将就了。 半个小时的就餐,结账后出来,白颖又问我能否再给她一个机会,我皱了皱眉,正当我以为她要胡搅蛮缠的时候,她却忽然做了一个举动。 她赶了几步,横在我面前,在我惊疑的目光下,她直接跪在地上。 「白颖,你干什么!」我顿时讶然,她这一跪,确实太意外了。 正是中午就餐的高峰期,往来不少客人,立刻被吸引了,白颖这样漂亮的美少妇,本就在颜值上容易博人眼球,尤其她还在大庭广众下向我下跪。 我感到周围人的目光,全部都向我齐刷刷地投来,深深的不怀好意。 白颖这一手,令我措手不及,不要说责骂,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有人已经在旁边指指点点,猜测起故事线,更有好事者直接掏出手机,或拍照或直播,这下等于将我摆在台面上烧烤。 「老公,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错了」白颖看向我,一脸楚楚动人的委屈,「我们别离婚好不好?翔翔和静静还这么小,你怎么忍心…」我的脸色骤然铁青,咬牙没有说话,这时候任何辩解都是无力的。 白颖这一跪,她已经占据群众的怜悯同情,我如果急于反驳而粗暴应对,事态只会更糟糕。 漂亮的女人再配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在围观者眼中,单我站在她面前就已经是一种亵渎,一种犯罪。 「不是吧,长这么漂亮,这男人还想离婚?」「还有两孩子呢,长得和妈妈一样,他怎么忍心?」「肯定是外面养了个小的,所以想离婚,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越年轻越好?」「什么叫我们男人,就他一个好不啦,一看就知道是渣男,败类」「抛妻弃子,老婆这么漂亮,孩子这么可爱,还想离婚,咋想的?」「管不住裤裆呗,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动物」围观者议论纷纷,彼此交流吃瓜心得,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社死!我握紧双拳,原本是我对付郝江化身边那几个女人的预案之一,没想到却被白颖抢先用到我身上。 无论她是无心还是有意,我确实落到舆论的下风口,任何说辞只怕都被被引申为渣男的遮羞词。 能够解释清楚的只有白颖,强忍着不悦,我跨了两步。 「喂,他要打人是不是,你们看,他拳头握这么紧…」「兄弟,千万冷静,打老婆可不光彩啊」「姐妹们,赶紧分享朋友圈,抵制渣男,捍卫女权…」听着入耳的聒噪声,我却只能无力地松开拳头,只好上前想要搀扶白颖。 「老公,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想离婚」白颖可怜兮兮,眼泪在目,在真还是假,女人心,我确实看不透。 「先起来再说」我沉着脸,不管我对白颖有何怨气,这个场合不对,更重要是因为事情不能放任发展。 明明是白家的女儿,她却不考虑如果她和郝江化的丑事被曝光会造成什么影响,反而我却不得不顾忌,岳父岳母对我的恩情不允许我漠视。 污名,我可以承受,但白家不行,我无法坐视白行健和童佳慧因为我和白颖的事情而被泼上污水,处在他们那种位置,名声太重要了。 「老公,你答应我不离婚,好不好?我知道我做错事,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白颖坚持跪地不起,看样子是准备挟「民意」以令我。 我盯着白颖,那梨花带雨的楚楚泪痕,心里的怨气还是淡了下来。 确实我不能判断她是故意把我架在舆论对立面。 她应该是真的有悔意,和郝家一年不来往,而且在外面租房独自照料孩子,至少说明她是有这个心,这突兀的一跪也许只是脑子一热想要挽回,乞求我的原谅,但确实让我感到为难。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只是机会」我看着白颖,「这是我的底线,同意你就起来,不同意你就跪到天黑,我也不会再退一步」白颖还想多作争取,但看到我的目光锐利而坚决,只好站起身来:「有机会总比没有好」「唉呀,散了散了,没戏看了」眼见白颖挽着我的胳膊,好事的围观者们似乎感到无趣,很快便各自散去。 回到住所,安排孩子午睡后,我和白颖坐在客厅。 「你刚才是故意用他们逼我才下跪的?」我看着白颖。 白颖嘴唇一动:「我是实在没办法,除了跪求我想不到还能怎么做」「我说过给你一个机会」我用手指戳着自己的心房,「在它彻底死心前,你还有最后一次赌博的机会」「赌博?」白颖愣了愣,「赌什么?」「赌你有没有办法说服我回心转意;赌我对你是否会因为心软而不忍心。 这个赌博,每个人都只有两种结果,所以也是公平的」「这算哪门子赌博?」「但是不赌,你连最后一个机会也没有」我淡淡一叹,「还有两个月时间,你可以好好想想,能怎么做,该怎么做,或许会影响到我的决心」「那这两个月,我们还是夫妻,你不能躲着我,故意避开我」白颖想了想,否则这赌根本没有实践的可能性。 「当然」我回答,连郝老狗我都不打算避,又怎么会躲着她。 「你刚才说在它彻底死心前…」白颖指了指我的心脏位置,「所以你心里还是爱我的」「爱,但更恨」这是我理性衡量的结果,我很多次从怂人京、圣母京以及黑暗京的视角解析内心,不可否认如果没有心里那种爱存在,对于白颖、李萱诗的恨就不会那么强烈,爱已经不包容,容不下她们的背叛,但恨却纯粹而炽烈。 白颖的脸色惨白,又一次直言对不起,我不免有些倒胃。 「如果你只知道道歉,那这个赌,你是输定了」哪怕过去残存于心的牵绊和性格软肋,我依然不觉得她能够动摇我,「在我坐牢的时候,你除了躲一年,还做了些什么,只知道道歉说对不起,希望我原谅,你到底是凭什么?」「别觉得你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年的悔罪表现?扯淡,你完全在浪费时间」我冷淡地盯着白颖,「我在坐牢的时候,很清楚自己要想什么,做什么,要什么,而你呢?嘴上说着了断,但其实就是躲起来自保,郝老狗继续当官玩女人,他身边的女人各个围着他转,那你做了什么?你连个解释都没给我,就敢跟我道歉,希望我能原谅,你哪里来的自信?」白颖语塞,她确实无法回应。 「再换个角度吧,你既然能躲他一年不见,如果你是真心想和他断并且能做到的话,那么你以前为什么不能断?如果以前不能断,你又凭什么说服我能和他彻底断绝往来?」我继续打脸着白颖,「你说你爱我,其实你只爱你自己,原谅?宽恕?你只想着从我这里得到,却从不去思考我想要什么,你给我什么?也对,你连解释都不想给我,要求你做出补偿确实难为你了,就像是刚才的一跪,也只是拿来和我谈条件换取你想要的,不是么?」白颖没有做声,只是头埋得更低。 「扯这些其实挺没劲的,横竖两个月时间,随你自己衡量」我起身道,「走之前我有几个疑问,如果你能够不说谎话并且全部回答的话,或许就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你问」白颖从牙根挤出两个字,仿佛花了她很大的心力。 「你和郝江化在一起多久了?你们一共做了多少次?你们尝试了几个姿势?每次要玩多长时间?他一共在你身体射多少次?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是他没有碰过的?是和我做舒服还是和他做舒服?你和他做一起你会喊什么?以儿媳的身份被他肏是不是让你性欲更高涨…」「先问这些吧,别忘记前提,不能谎话,只能说真话,那你能全部回答吗?」白颖张开欲言,却忽然掩住口鼻,大哭起来,没有哭声,但却泪奔。 而我则走出房间下楼,不再去看房里的她。 一连问了很多问题,有些她记得清,有些她记不清,记不清的那些,她回答不上,记得清的却说不出口。 原本她可以继续编织谎言,但当我设置只能实话实说的前提后,她必须要面对内心真实的声音,所以她哭了,她也只能哭。 杀人诛心,最大的绝望不是绝望本身,而是给人希望,她却无能为力,那种油然而生的痛苦最是折磨人心。 她和郝江化在一起多久,她不知道么?知道,但她能当着我面说真话?「对不起,老公,我和他在一起六年了,做了无数次,解锁全部姿势和体位,每次他都射在我身体里,我全身被他玩遍了,和他做爱跟你舒服多了,每次我都爽得喊他郝爸爸,我最喜欢公媳扒灰,这样性欲会更高涨」?!这样的答案,白颖就算心知,她也说不出口。 或许这时候她才明白,我在心里没堵死的缝隙,早就被她堵得严严实实,再也照不进一丝光明。 眼泪从泪腺开始,便再也止不住,悲伤弥漫她全身的血液和细胞。 「对不起,左京,对不起…」房间里,白颖不断地轻喃着。 或许这时候,才是她真正认清自己的肮脏,而那对不起,才是真正的悔恨。 这一串问题的背后,答案却是无解。 无解也是解方程,但从实践角度来说,这题她解不了。 唉,走出小区,我不由叹了一声,看似抛出不少问题,但归纳起来就只有两个字:坦白。 坦白才是赌博的基础,白颖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那机会也就无从谈起,但想做到坦白,确实很难,那意味着要撕开她的伤口,让鲜血直流,让丑陋和污秽全部暴露出来,她有这个勇气么?我花了整整一年的世界,撕开了我的伤口,直视我内心的欲望、肮脏、畸恋、变态、软弱…然后独自舔弄伤口,镇静、麻痹,然后缝合伤口并且包扎。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才能有足够的恒心毅力制定并进行囚徒计划。 李萱诗。 我想到了这个女人,从她让白颖回来照顾郝小天,这个看似愚蠢的决定,在一番推敲思考后,我才明白了她深藏的用意。 「真可惜,白颖这张牌,废了」(过渡章节,不必深究。 )【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22) 【囚徒归来】第二十二章2021年10月18日人生有八苦,白颖渐渐明白,原来求不得最苦。【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或许是心蒙了尘,明明唾手可得,却不知珍惜,视作敝履弃在一旁,等到梦醒悔悟,想要找回时,却怎么也找不到。 越是能轻易得手的东西,往往越会得不到,而越想渴求的,蓦然回首,欲求,却求而不得。 她想要乞求一个原谅的机会,但在左京应允后,她真的能把握住?左京说的几个疑问,没有丝毫的咒骂,而是轻描淡写,却字字如泰山压在心口。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左京能够这样轻松地说抛出这些问题,这怎么能是丈夫对妻子的问话,他彷佛毫不在意,可是作为妻子她怎么能说出口,虽然事情她确实做了,但能做不能说啊,那些话一旦说出来,任何男人都会愤怒到爆炸,她是再也不可能挽回丈夫的心。 所以…只能欺骗,但左京会猜不到?他特别强调要讲真话,那他自己是不是真心,还是故意敷衍?不说,机会肯定没了,说真话,丈夫肯定受不了,但要是说假话,只要被左京抓到,那结果还是无法挽回。 天呐,自己到底该怎么选?白颖浑浑噩噩地靠坐着,捂着脑袋只觉得难以抉择,左京说这是一个赌博。 的确,她确实有这样的感觉,现在就是下注的时候,任何一个选择,结果可能赢,也可能输,她不敢赌!但她又不得不赌,这是唯一的机会,是她跪下乞求而来的机会,她不想失去。 白颖会怎么想,怎么选,我都不意外,那是她判断后的结果。 正如她和郝老狗的过去,又或隔绝郝家的这一年?靠向郝家,或者靠向我,其实是一样的。 她如果无法认清自己,即便靠向我也会随时再靠回郝家。 我抛出的问题就像是病症,白颖作为医师,当她自己成为患者,是否还能判断症结,规划治疗方案。 我不觉得她能治愈,最多是自我抢救,结局就看人心和天意了。 我用了一年时间找到了出路,而她只有两个月时间。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这就是郝杰此时的心态,自从向寻寻表明爱慕后,两人的关系似乎是男女朋友间的相处。 之所以是似乎,是因为郝家每次开口都难以尽用言语表达,而这时她淡淡的一笑,却让他忘记在心里排演良久的词句。 或许是缺乏一种正式感,总觉得这段感情有些轻飘,像是飘在空中,随时会飘走。 郝杰忍不住想念,开口提议想带她去见见自己家人。 好啊。 寻寻爽快地答应了,这让郝杰喜出望外,连忙父亲郝奉化。 那边郝奉化也是心喜,隔着手机通话聊几句,他又给自家儿女郝虎、郝龙、郝燕三兄妹去了电话,要他们赶回来,特别交代郝虎去接送。 「虎哥,怎么又让你接人」身边马仔忍不住道,「他们还真拿你当跑腿使唤」「屁,你知道什么,这次是接我弟弟,一个妈生的亲弟弟,能一样吗?」郝虎敲了马仔一个脑壳。 以前依附二叔郝江化,只能委身给李萱诗当司机,还时常接送她的儿媳白颖,一想到那个北京俏美人,郝虎便感到窝火。 自己干得全是跑腿的活,忙前忙后,而二叔却享受公媳乱伦,虽说是给左家大少戴绿帽,但自己这接送干久了也火气躁,李萱诗和白颖这对漂亮的婆媳共侍一夫,好白菜全被猪给拱了,而自己只能强颜欢笑,压抑欲望,真不是人干的事。 后来自己还要负责接送郝小天,名义是堂兄弟,实际上就是司机兼保镖,还得跪舔受气。 郝虎不由一阵火气,如今这小子玩女人出事,活该是报应,自己这边攀上文三爷这棵大树,等二叔退休,自己就是郝家最有权势的人,到时候也该是翻身做主,郝家大院那一大帮的女人,就凭手下这近百号小弟,她们哪个敢不听,少不了尝尝鲜。 「虎哥,那文三爷那边你还去不去喝茶」马仔。 「喝茶?你真以为喝茶?还不是去交规费」郝虎道,「找个机灵点的兄弟,把钱送去就行,跟雅姐说一声」一场茶叙都是百万打底,这钱出得令他心疼,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琢磨是不是要在何晓月那里再下点功夫,文家父女可是对温泉山庄很有兴趣,自己要是能拿下来,好处也绝不会少。 交代马仔做事,郝虎询问郝杰位置,开车到了地方。 「大哥,她就是我的女朋友寻寻」郝杰连忙介绍道,「寻寻,我大哥郝虎,也在长沙做事」「做点借贷和租赁的小生意」郝虎道,「先上车,路上再聊」驱车几小时到了郝家沟,郝奉化在自家等候,郝龙夫妇以及郝虎媳妇,郝燕都在身旁。 「爸」郝杰将寻寻领到郝奉化前。 众人不由眼前一亮,好个标致的姑娘。 「伯父好」寻寻落落大方,没有扭捏造作,语气亲和让人好感倍增。 「好小子,行啊你」郝奉化拍着郝杰的肩,笑道,「别站外面,进屋聊」身为郝家兄弟里的老大,地位被郝江化碾压不说,连长子序位都有些名不副实。 在郝江化的大院,门口悬着郝家祖宅的招牌,家族聚会上南主位是郝家太爷,北主位是郝江化,而身为郝家长子的郝奉化却只能坐在侧主位,这让他一直郁郁寡欢。 郝虎郝龙都是依仗郝江化起家,就连各自媳妇也是李萱诗帮忙张罗,否则当初还打着光棍,反倒是郝杰郝燕有些心气。 从郝虎口中知道郝小天的不堪事情,这让郝奉化舒畅不少,这下郝小天成不了事,郝杰还是郝家孙辈里学历最高的一个,而且现在郝杰还带回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友,一点都不虚郝江化那些女人,等以后结婚这基因改良,郝家的希望还得是他郝奉化这一支,至于郝江化…等他从副县长位子退下来,凭郝虎郝龙如今的能耐,自家也不用看他脸色,郝家谁当家,以后还两说呢。 王天从第一监狱回来,带回一个意料中的消息,在王天转达我想要探视的想法后,何坤先是沉默,然后拒绝了。 「他沉默了多久?」我若有所思。 「大概一分钟」王天估算了一下。 「他让你带什么话给我?」我又问。 「你怎么知道?」王天有些诧异,「其实也没什么,就让我告诉你两个字」「哪两个字?」「小心」我的心口隐隐有些沉闷,抽出烟点上:「天哥,回郝家沟」王天走这一趟并不是毫无收获,何坤虽然拒绝和我见面,但是沉默本就说明了他的态度。 思考、犹豫、衡量、决定…沉默本就是预留着空间,他并不排斥和我见面,而拒绝的其实是我见面后的意图,这种以退为进的提价法,我曾经听父亲说起过。 可是他要我小心,这是要我提防,小心谁呢?他关在监狱服刑,知道不会很多,难道说他是要我小心郝老狗?也对,他在郝老狗身上吃了大亏,或许是希望我以此为教训,还是说他要我小心的,其实是…不,应该不会。 我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暂时不去无端猜测,以免影响理性判断,吞云吐雾,眼前彷佛有些迷离。 车继续行着,王天驾驶技术很沉稳,途中我收到白颖的讯息,她用微信发了段文字,大意是在回郝家沟这件事想听听我的意见。 白颖并不是蠢女人,应该清楚我不喜欢才对,但她还是询问我的意见。 我微微蹙眉,算是示好么?看似顺从我的意见,如果我不同意,便有理由回绝郝家,如果我同意,她既不得罪我又能在郝家卖个人情,这当然是我揣度白颖的用心,实情末必这样,不过她懂得咨询至少有所进步,之前直接应承李萱诗的决定,着实让我恼火。 不过她并不知道我这部手机是受到监控的,这段文字发来的同时极可能被获悉,所以我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去不去都行,自己拿主意。 这不是随意敷衍,而是我真实的想法。 我恼怒的只是李萱诗和白颖不顾及我的感受,而现在白颖听取我的意见,不回郝家沟,自然是情理之中,如果她决定回郝家沟,正好让她见证郝家的复火。 我甚至隐隐觉得白颖猜到我针对郝家,向我询问无非是想跟我示好…这当然是一种可能,但也仅仅只是可能,随她吧。 郝家大院,主卧室,在李萱诗收到白颖的答复后,郝江化却掩不住心喜。 「夫人,颖颖真的答应要回来,太好了,这一年没见,可是想死我了」李萱诗皱眉:「我警告你收起那些花花肠子,颖颖是我的儿媳,她和你那些破事也该过去了。 这次让她回来,我们已经约法三章,你和她彻底断了,这也是她回来的条件之一」「也就说说而已,等颖颖回来,我再上她几回,你看她还会不会想断」郝江化不以为意。 「颖颖是存心和左京修好,能够躲着一年不见你,足见她的决心」「决心?」郝江化嗤之以鼻,「她要真有这个心,又怎么会和我在一起六年,六年啊,哪这么容易断了」六年。 李萱诗一阵气叹,是啊,不知不觉,居然已经六年,真是作孽。 「儿媳妇这一年吃素,你这当婆婆的也不知道心疼,等她尝过我的肉鸡巴后,她那里还舍得断,夫人你可是过来人」这女人越压抑欲望,里面的欲望反弹便会越强烈,郝江化深有体会,当初以退为进只是冷落夫人一段时间,她便忍不住主动求欢,更不用说憋了一年的白颖。 李萱诗心里凝叹,小天就坏事在女人上,老郝更是不堪,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道理他怎么就不明白,明明挨过左京三刀,居然还是贼心不死,他不可能总是这么好运的。 「夫人这是信不过我?」郝江化上前去搂美妻,「为夫这根肉屌战斗力怎么样,你可是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你别乱来,她还是左京的妻子,除非他们离婚了,你要是敢硬来,怎么死都不知道」李萱诗沉声道,「左京已经出狱,你以为白家一无所知,如果他们要是知道你对颖颖做的那些事,你就是九条命都不够填的」「白家又怎么样,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还不信白家手这么长,敢明目张胆介入地方」郝江化有些不满,他搭上郑群云这根线,而郑群云背后能通到省政府,按过去的说法,一省要员便是军阀诸侯,那中央要员顶多是个特使,「真要撕破脸,大不了鱼死网破」「你就算鱼死,白家也绝不会网破,你这种想法真是不知死活」李萱诗冷声道,「总之,颖颖如果不肯,你敢霸王硬上弓,别怪我翻脸」「女王大人有令,我怎么敢不听的」郝江化赔笑道,「对了,颖颖这次回来,会带上翔翔和静静吗?」「应该会吧」李萱诗道,「一年没看到左翔和左静,我这个当奶奶的也很想他们。 希望左京能看在孩子份上,原谅白颖,小两口还能生活下去」倘若能这样,这是最好的结果,既能隐瞒白家不必担心坏事,又能稍微弥补以减轻自己身上的罪孽。 「说的是,我也很久没见孩子了」郝江化随口一句,并没有被李萱诗放在心上。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小天的事情虽然难过,但不是无法承受,曾经也有过亡妻丧子的经历,余下二儿子郝小天,而现在自己不仅女人多,儿女也多,除了郝小天外,自己还有六个儿女。 除了夫人生下的一女三男,事实上白颖所生的龙凤胎也是他的孩子,这个秘密连夫人和白颖也都不知道。 郝江化决定将这个秘密永远藏在心里,白颖若是和左京和好,那就让左京给自己养儿子,坐实其绿毛龟的身份。 此外,他也是不得不防备,遥想当年的岑青箐,也就是岑筱薇的生母,她可是夫人的闺蜜,也是早年被他征服的大美女,后来怀孕难产而死。 岑筱薇就是为了调查母亲死因才回国,后来在夫人的协助下,他得偿所愿收了左京这个青梅竹马,也算是母女同收,只是多少有些难以释怀。 岑青箐的死,彷佛笼罩着一层迷雾,不止是他,徐琳也怀疑过,岑青箐的死,是否和夫人脱不了干系,毕竟怀的是他的孩子,再联想到阿蓝怀孕也被逼着打胎,实情恐怕也就能揣度一二了。 这几年,郝江化玩了不少女人,在她们身体里射精也不知多少次,却始终没有谁再怀孕,自然也不会有人动摇夫人的地位。 如果被夫人知道,白颖的两个孩子是他的种,难保夫人会做出极端的事情。 他喜欢婆媳共夫,可绝不愿意见到婆媳反目,到时候他可难做人了。 「夫人,还有件事,还需要你帮忙」郝江化转移话题,「以我这个年纪,还有几个月就退休了,再加上小天出事,郑市长不好再操作提拔」「姓郑的真要你退?」李萱诗蹙眉,「他钱可不少收」「倒也有个法子,他说上面准备在衡山衡阳两县规划整合一个经济区,也是省重点项目,我正好负责招商一块,如果交办给我,那我的官位子就能保住,即便年龄超标,原则上也不会同意地方负责人中途更换」郝江化继续说,「而且我要是做出成绩,说不定还能混个副区长什么,就算不能提拔,也能延后五年退休」特别状况是可以将超龄干部延用五年,但既然是特别状况,那自然不是轻易能操作的…李萱诗看着郝江化:「他要多少钱?」「不是钱的事」郝江化应道,「老郑他想你再陪他一次」李萱诗脸色一变,有些青紫,嘴角抹过一丝冷意:「郝江化,你他妈混蛋!」「夫人,你听我解释…」郝江化连忙道。 「解释?解释什么?」李萱诗冷声道,「难道你不想我去陪他保你的官位?!」「这都是为了郝家」郝江化道,「你是郝家的媳妇,牺牲一下色相而已,我不会介意的」「不会介意?是啊,你怎么会介意,不在意自然就不会介意」李萱诗心里一时寒凉,眼前这个老男人,还真是凉薄寡情。 「郝家的媳妇?你有把我当媳妇看待?哪个男人会把老婆给别人玩」「夫人,老郑又不是外人,而且你们也不是第一次…」「所以你觉得无所谓是吧?」李萱诗恨不得扇他两耳光,「郝江化,我是你老婆,不是出来卖的!」怨忿不平之外,满腔的委屈,想到当年嫁给左家,也算是风光一时,那里会收这种鸟气,即便是结婚后爱慕者也不缺青年才俊,然而二婚嫁给郝江化,自己反而落得这种地步。 郑群云,她确实不是第一次陪。 那时候,白颖透露左京隐隐有些怀疑,为了以防万一,郝江化更要积累政治能量,决定攀上郑群云。 郑群云虽然只是副市长,但背后有省府大佬作为靠山,具体到地方事务,只要弄成一窝案,哪怕他只是一只老鼠,也不是白家能随意拿捏的。 虽然李萱诗对于这个计划不太认可,但惧怕白家的势力,她也有只能这样,多一分助力总是好的。 于是郝江化用短信回应,而她装作不知,半推半就陪了郑群云一次,除了保住郝江化,也是为了他的政治前途,不得不违心讨好,此后郝江化便正式任职副县长,郝江化更透露郑家淫乱,郑群云女儿和儿媳怀的都是郑群云的种,郝江化也搞过他老婆和儿媳。 彼此双方互有把柄,再加上金钱利益,郝江化和郑群云早已捆绑在一起。 她这一生,只和四个男人发生关系,除了郑群云和那个人各自一次,前后只有左轩宇和郝江化两任丈夫。 李萱诗没想到,今时今日,郝江化还想着让她出卖肉体,去伺候郑群云。 「郝江化,你还记得我陪完郑群云那次,你答应过我什么」李萱诗语气冷淡,「你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夫人,我这也是没办法,不然我也不会开这个口」郝江化的声音软了下去,「这不是商量嘛,夫人不同意,我回了老郑就行,这官能当就当,不能当就算了」「不过万一白老头出手的话,我们就算有东西能够交易,起码也有人帮忙撑起来。 戏文里说过,如来佛祖五指山压孙猴子,没有唐僧把封帖给揭了,孙猴子再大能耐也跑不出来,这老郑就是能揭封帖的人,我们还需要他在前面先撑着呢」「说这么多,还是要我去陪他」李萱诗冷嘲道,「这一身老肉,他至于嘛」「夫人瞧你说的,这哪是老肉,这是仙女的美肉,又香又嫩,百玩不腻」郝江化道,「说实话,我也觉得吃亏,先观望观望,他想空手套白狼可不行。 今晚他约了我聚聚,也是为了新区的事情」忙完公务回到家,童佳慧专心准备着饭菜,虽说只是两口人。 但还是不能马虎。 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男人不会因为女人会做饭而娶她,但懂得做饭绝对是个加分项,除去满足食欲,也会柔化男人的心。 结婚三十年,这漫长的婚姻,除了物质和性欲,真正能维系的恰恰是情感。 彼此珍惜和体谅,而非苛责,这样生活才能继续。 「你今天回来有些早」童佳慧有些意外。 「多些时间陪你还不好?」白行健淡笑道,在白颖面前他要庄重严肃,但在妻子面前,他从来表现得亲和。 「你要是每天都能早回家那就好了」童佳慧微微一笑。 「都怪我太忙,冷落你了」白行健有些感触,妻子虽然只是随口一说,但也是实情,这么多年忙于公务,虽然彼此都是体制官员,但财政一向是提前规划,而政法事务却多数是实时整理更新,工作属性决定他在家庭上是存着亏欠。 「说笑的,你的工作我还不了解,我是担心你太忙,不懂着保养身体」童佳慧笑着打趣道,「老白同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句话是至理名言,你可不能忘记」白行健微微一笑,没有接话,这话没忘,只是这本钱消磨得太快。 晚饭后,白行健放起了舞曲,然后牵起妻子的手。 革命人永远是年轻?童佳慧微微一愣,浅笑不语,这首舞曲是几十年前的曲子,漫长时光却沉淀着他们年轻的爱情。 两人身居高位,出席过不少公务舞会,交谊舞是必修课,只不过现在却是独属于他们的静谧时光。 伴随着舞曲,踏着舞步,白行健搂着妻子是腰肢,佳慧的身体还很柔软,容貌还是那样漂亮,岁月几乎没留下多少痕迹。 佳慧,谢谢你的陪伴,真希望这支舞能够继续跳下去。 白行健心里惋叹,不晓得以后会是谁陪着妻子跳舞,只是希望她能幸福下去。 小情调落幕,白行健泡了杯热茶,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个蓝色小药片,呷了一口茶咽下。 「钙片?!」童佳慧拿起药瓶看了看,「你缺钙?没听你说」「我这个年纪,缺钙也正常」白行健轻描淡写。 「也是,我也尝两片,甜不甜」或许是跳舞勾起童佳慧少女的活泼属性,她也想倒两片尝尝。 「你又不缺钙,乱吃什么,多大的人了,还甜不甜」老白抢先收回钙片瓶,「我现在就这一瓶,明天出差还要带着,你要是想吃,去医院咨询后再说」「你又要出差?」童佳慧不免郁气,「你是大法官又不是商务部长,这半年出差好几回了吧」「公务安排,总要有人执行,反正都要有人去,何必要特殊化」老白淡笑道,「你这个财务部女财神,全国各地也没少去,我可从来不过问」「你明天要出差,那今晚…」童佳慧缓了缓,看着丈夫,有所期待,「我们很久没有…」这半年来丈夫几乎没怎么回应过自己,害得她以为自己魅力不足,今天被丈夫撩拨心绪,她还是有所提醒。 「今晚我会睡书房,抱歉」白行健的神情难掩歉意,直言晚上还有个线上的交流会,以及针对公务事项还要探讨,忙乎完也要后半夜了。 「公事要紧」童佳慧体谅地回道。 浴缸放着热水,温暖的水温,打着浴液,她抚摸自己的肌肤,唔,应该还算不错吧,没有那种松弛,虽然比不了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但以她这个年纪,身体还是很有诱惑才对,可是行健这半年来却是性趣缺乏…如果说丈夫外面有人,童佳慧是绝不可能相信,但要说公务繁忙那更不可能,以前也没见他有多闲,在性需求上他一向比较旺盛。 还是说他力不从心?也是,行健这个年纪,再加上公务压力,等他这次出差回来,自己不妨休个假,给他好好滋补滋补。 温暖的浴水,温润着这具胴体,浴缸里泛起泡沫,恍惚间,童佳慧想起了左京,想起上次她和左京,就是躺在浴缸里,在泡沫下,发生了一些看似荒诞却又真实的事情,不能言说,却是两个人间的小秘密。 天呐,怎么想到左京了。 童佳慧只觉得脸颊微烫,呼吸有些凝重,这明明不是女儿房间的浴室,但她还是联想到女婿。 那时候也是在浴室里,自己还给左京用手撸过,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提醒,居然就突然射精,不只是自己的手上沾染,有些落在地上,但更多则是碰到自己的脸上,真是小混蛋。 想起左京,童佳慧虽然有些羞怒,倒也不是真的恼火,原本是母代女职想要补偿左京,以此促成小两口和好,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去探监时左京也是闭口不言,反而女儿躲着不见人,左京这孩子的品性自己能不了解么,倒是颖颖从小娇生惯养,也是难为他了。 今晚被丈夫撩拨起来的情绪,却在浪漫舞曲后戛然而止,身体微微激荡的欲火不由哑然,想用泡浴进行抒发,只是脑海不由浮现那一幕,身体彷佛有另一种躁动。 水位线上泛起泡沫,水下不知不觉,一双玉手却搁在雪白的大腿上。 这是一双白嫩的美腿,即便和年轻女孩比较也绝不逊色,大腿没有赘肉和疤痕,还是很有弹性,而且敏感…那天,自己让左京躺在浴缸,在白沫泡泡的掩饰下,自己用玉足给左京按压过,只是京京这孩子,好像禁不起这样的刺激,到后来伸手把自己的脚掌给握住,贴着他那根硬挺的阴茎柱,用脚弓的空隙合拢成一个足穴,然后左京便挺着那根粗硬的肉棒套弄起来。 每一次摩擦,自己都觉得脚底酥麻,想要抽回来,但是左京的力道太大,自己根本无力办到。 随着他力道越来越大,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那脚底足穴被他肉棒摩擦的强烈刺激,在自己快要无法克制喊出声时,他忽然惊坐而起,带着一股欲望的热浪,在空中喷射一股浓浓的精华,然后落在水面,落在自己的双乳,也落在自己的脸上,落在自己的头发上。 这么羞耻的景象,本以为会暴怒,但自己却没有那种冲动,只是感叹他的粗鲁,没想到左京这孩子自己扇了几个耳光,然后乞求道歉,心里那一抹被觉得冒犯的不悦,也在顷刻荡然无存。 再后来左京离开,其实自己是有些不舍的。 命运就是喜欢愚弄人,童佳慧清楚自己对左京是什么感觉,也相信左京对自己,那是种彼此心知的淡淡情愫。 不在年纪,不在身份,只是心里真实的声音。 或许是左京太像左轩宇,又或者左京像极她儿子,内心渴望这样一个孩子,还是他若有若无地在回应她的情感?温泉度假山庄,前台登记处,几个年轻男女正在办理登记入住手续,我一进来就瞧见郝杰,郝燕以及一个我很熟悉却假装作不相识的女孩。 「郝杰、郝燕」我上前打了招呼。 「京哥…」郝杰有些不自然,不过比起以前那个腼腆害羞的样子已经好很多了,郝燕倒是爽直叫了声「左总」。 「又不是在公司,没必要这么见外」我浅声道,「你们这是?」「我们给末来嫂子办理入住呢」郝燕白了郝杰一眼,本来可以把美女嫂子留家里住,顺便生米煮成熟饭,没想到三哥就是轴,说什么也不行,推脱说不能怠慢,而且太着急会吓到她,什么鬼理由,说白了就是怂,有色心没色胆,估计还有得磨。 「末来嫂子?郝杰,不介绍一下?」我淡淡打趣。 「噢,这是我的…女朋友…寻寻」郝杰说话还是没什么底气,瞧了瞧身旁女伴,继续介绍,「寻寻,这位是我二叔的继子左京哥」「京哥」寻寻浅浅地应了一声,既不生硬也不热络。 「行啊,郝杰,女朋友这么漂亮,可得看好了,别让别人给撬走了」「那不能」郝杰连忙道,虽然是玩笑话他也上心,起码听者有心,他必须要「重视」。 只是他不知道,从一开始这就是局,美人心,从来不属于他,天上的浮云,抬头可见,却不是他能拥有的。 客套几句,我没有多停留,郝家三兄弟原本是这场复仇盛宴的甜品,但我现在改主意了,在看了Poy发给我那份文件后,再加上瑶妹这个因素,我决定在适当的时候让寻寻撤出来,但不是现在,我也没有告诉她真相。 原本的计划里,寻寻将是我对付郝家的武器,但现在我觉得让她成为磨刀石。 我需要她去打磨另外一件武器,这件武器就是郝杰。 我从他身上依稀看到了一个身影,那是我过去的影子,腼腆、好色、胆怯并且专情…郝杰是郝家沟第一个大学生,身上其实有不错的品质,但性格却一目了然,他很像过去的左京,而还不够,我更希望他成为一年前的左京。 一年前那个血气上涌敢于捅郝老狗三刀的左京,现在的郝杰没有这样的血性,他需要寻寻磨砺出他的血性。 我因为白颖而愤怒,那么郝杰呢,他是否也会因为女人而愤怒。 一年前,我举刀对付郝老狗,而现在我不会再这样做,因为我有更好的办法。 郝杰,他将会成为那个仇恨的「左京」,然后举起他的屠刀,狠狠砍向郝家人。 以敌制敌,用郝家人对付郝家人,自相残杀,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走过甬道的行政办公室,一个争吵声吸引了我,我过去一看,是何晓月还有郝虎。 「我没钱了,你别想骗我…」何晓月强忍着,「你什么时候把钱还我」「还你?我跟你说过,继续投钱盘活,我才能把钱还你」郝虎阴嚼着槟榔,沉着脸道,「一百万,你再给我一百万,资金盘就能盘活,到时候我连本带利还给你」「你还想骗我,我说了我没钱了」何晓月哀求道,「我求求你,把钱还给我,这些都是我留给孩子的钱,看在你二叔的份上,你把钱还给我吧」「你没钱,可以去借,或者是骗,你也可以去跟我二叔要,反正他喜欢玩女人,你多让他玩几次,给他伺候舒服了,他难道不给你钱」郝虎脸上肌肉跳了一跳,「你别想着跟他告发我,你挪用山庄的钱也是职务侵占,说出去你是要坐牢的,和我没关系。 你要是进去了,孩子出什么问题可就不敢保证了」「不、不要动我孩子,求求你,他还小,钱、我不要了,都给你…」何晓月只能屈服,孩子是她的软肋。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别觉得我是是诈你,我这钱是投在资金盘,等文三爷的项目成功,你的钱我绝对不会少你的」郝虎上前欲摸何晓月的脸。 「别碰我」何晓月连忙架开他的咸猪手。 「还不让摸?」郝虎火气上来,自己的妻子王红是个泼辣农妇,膀大腰圆,二弟郝龙媳妇倒是柳眉细腰,颇显几分姿色,但哪里比得上何晓月这样的美女,郝江化的女人个个是美女,想着自己拿住何晓月的软肋,钱既然榨不出来,这色不妨享受享受。 正欲用强,「笃笃笃」响起敲门声,两人脸色变了变。 「谁呀?」郝虎问道。 「笃笃笃」门继续在敲,却没人应答。 郝虎扫了眼何晓月,何晓月只好将门打开。 她惊讶门外人是我。 「大少爷」郝虎脸上堆笑。 「啪!」我直接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然后正面踹了他腹部上,他登时摔在地方,捂着腹部,只觉得里面肠子疼得厉害。 「既然叫我大少爷,这顿打你就该受着」我冷冷道,「给你两分钟,给我爬起来滚出山庄」「左京,你找死,你信不信老子(啪!)…」话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个嘴巴子,这回他是没声了。 「要是你不服气,有本事就冲我来」我盯着郝虎,这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身腻肉,中看不中用,甚至还不如郝老狗,「你从她那里骗了钱,也算你有本事,不过你要是敢再来招惹,相信我,我真的…会要你的命!记住了么?」「记住了」郝虎这才想起左京身后站着白家,那不是他能招惹的,捞偏门能干过官家?别开玩笑了。 反正二叔会和左京掐,让他们去斗吧。 心里虽然有着怨气,但他还是乖乖地滚出山庄。 「谢谢你大少爷」何晓月道。 看着这个楚楚妇人,我从桌上撕下一张小便签,写下王天的号码,递给何晓月:「如果郝虎再威胁你,可以打这个电话,他会帮你搞定」其实,这样直接介入郝虎和何晓月的纠纷,并不明智。 但我还是这样做了,当这个女人因为孩子而委曲求全,我很难不作为。 何晓月无论好坏,她确实是位称职的母亲,与之相反的是李萱诗,一个我难以释怀的女人。 第一会所的壹号包厢里,灯光和春光交错,酒美,美人更美。 六个妙龄婀娜的女孩,陪坐在三个男人身旁,一男二女,左右在怀,倒也情色旖旎。 郝江化虽然家里女人玩不少,但出来玩的经验不是很多,这回是郑市长带他出来,很快便在两个大奶妹的甩奶波摇里乐不思蜀。 「郝老弟,我来给你介绍,这位可是我的大贵人」郑群云笑道,「你要是负责新区项目,可少不了他帮忙」郝江化来了兴趣,这人大腹便便,叼着雪茄,脖子上带着一串价值不菲的大珠,手腕带着金表,十指上带着好几个琥珀戒指,一副暴发户的派头。 「我姓吴,名字嘛,缺德的德」这一声肥肉的中年人,一面摸着女人的奶子,一面吐着雪茄烟,「听说郝县长喜欢玩女人,我正好也有三好,不妨切磋一下」「吴老弟除了赚钱外,有三个爱好,就是喝酒,抽雪茄,玩女人」郑群云搂着女人上下起手,口中道,「我家的雪茄和酒都是吴老弟送的,就连玩女人的嗜好,也是他时常点拨,受益良多啊」「原来吴兄弟是同道中人」郝江化连忙举杯敬酒,「改日我一定当面请教」「说的好,那就改日!」吴德放声笑道,「这里就我们三个,却有六个美人,想怎么日都行」「吴老弟的意思是…」郑群云道。 「我吴德读书不多,以前是混黑道的,也拜关公,关公他大哥就是刘备,戏文里不是说刘备和曹操论英雄嘛」吴德笑言,「咱们三个干脆也论一轮,就来个日屄大赛,看谁日得时间久,谁是英雄谁是狗熊」「这个…不用玩这么大吧」郑群云脸色不太好。 「唉,老郑,我觉得吴老弟这个提议好,我赞成」郝江化对自己的男根可是相当有自信,这吴德的战斗力如何不得而知,但老郑那鸡巴玩意几斤几两还不清楚,想到他对夫人的色心病狂,害得自己受到埋汰,这里恶心一下他也好。 一场三国群战,拉开了帷幕…【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23) 【囚徒归来】第二十三章2021年10月24日胯下的女人是会所的红小姐,服侍男人很有一套,将腰间的皮带扣解开,半脱下裤子,露出一根长不过三寸的黝黑肉屌,耷拉着脑袋,实在软弱无力。【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轻轻握住可怜的肉屌,大拇指挤挤马眼,脱下包皮,专业的素养,面对这短小物件没有流露丝毫鄙夷,而是俯下螓首,伸出香舌,蜻蜓点水地舔了舔龟头。 郑群云不由爽吸一口气,身下肉屌隐隐有了反应,虽然是中规中矩,但确实粗了一些。 「老板,舒服吗?」女人抬起下巴,柔声询问,同时单手缓缓撸动鸡巴,尤其手指还托弄着卵袋,换做平时郑群云恨不得立马将她压在身下,但现在他却不敢激进。 「不要急,慢慢来」郑群云嘴上淡笑着,实则却在暗示女人不要进取,尽量在前戏上磨蹭,否则他恐怕撑不了多久。 今晚有两位战力彪悍的家伙在场,他心知自己必然会输,只是还是尽量把落败时间往后推一推,否则他堂堂一个副市长,脸上实在无光。 郑群云自忖是政治老狐狸,但在这种日屄大赛,他把自己算成选手才是荒唐。 郑群云确实玩了百多个女人,而在吴德眼中就是孩童把戏,今晚真正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同样有着一口大黄牙的郝江化。 别看吴德一身肥肉,动作倒是干脆,三两下便将衣裤扒个精光,然后直挺着胯下的肉棒,一个小姐轻轻撸动他的包皮,将那颗紫黑色油光透亮的大龟头暴露出来,小姐的两只手并在一起,也只能堪堪握住它的一半多点,彷佛是下战帖一般,他朝郝江化看了一眼,这根肉棒可是足足有二十公分长,绝对是少有的大杀器。 郝江化看似不慌不忙,也脱了干净,胯下裸露出一根肥硕的狰狞肉屌,却让吴德也不由惊叹。 情色调的灯光算不上明亮,但目测比划,这人的鸡巴,长度怕是比他还要长一些,实在是匪夷所思。 惊叹的也不只是吴德,郝江化也是诧异,本以为自己的肉屌天赋异禀,想不到还会遇上对手,吴德的肉棒长度有所不及,但在粗壮上更为胜出。 自己的肉屌相当于婴儿手臂,但吴德的肉棒更有青筋突兀,血脉喷张,龟头居然比鹅蛋还要大上一些。 郝吴两人没想到会棋逢对手,就是不知道战力如何,如果中看不中用,充其量只是装饰品而已。 两人的污秽凶恶之物,被几个小姐看在眼睛也觉得莫名心慌,一想到到等下要被这两根大家伙给肏屄,心里隐隐害怕,她们宁可遇到像另一位老板那样,短小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不会伤到她们,这要是被肏坏了,可是影响业绩。 郑群云莫名感到几道目光,脸上有些尴尬,只好苦笑道:「今晚,就看两位老弟谁技高一筹」小姐俯首给两人肉屌含吮一会儿,另外两个小姐妹也不闲着,在她们的私密处按抚,手指探入骚穴抠挖,不想办法先预热,等下被大肉屌插入肯定会火辣生疼,其实也可以上油,但不是每个客人都喜欢,有时候她们越难受客人越开心,只好想办法让自己好受一些。 许是看郝吴两人的生殖器太过骇人,小姐们相视一看,取出安全套,却不是给客人戴上,而是往自己的下阴穴内放置。 这是女用安全套,比男用要宽松一些,平时也很少使用,虽然会保护性更好,但对于多数男人来说性体验会差不少,也只有郝吴两人这种生殖器又长又粗,就算是女用安全套也能填得满满,在内壁抹了一些润剂,便将他们的大肉棒给迎了进去。 会所实在是个很享受的地方,美酒美人,秀色可餐,确实是美妙滋味。 布置豪华的包里,充满男女的欢乐,酒香中混合着沁人的香气,几人胯下发出躯体碰撞的交合声,伴着女人旖旎的艳语,却让男性心神鼓舞,世间几乎没有任何一种音乐能比得上。 郝江化喜欢听这种声音,就像世上大多数男人一样,他喜欢美女,更喜欢和她们做爱。 食色性也,好色本就是男人的天性。 如今他身为副县长,对女人的渴望也不断膨胀,虽然还不及郑群云玩女人的数量,但在质量上绝对会胜出。 或许因为玩得久,多少有些腻,家花再美总不及野花香,这会所小姐比起那几个女人伺候人的花样可是不少。 轻摇着臀部,却配合大肉棒的深入,更是控制着括约肌将阴茎夹得紧致,不用客人多发力,自己便提臀起落,宛如电动马达,刺激着人性欲激荡。 「郝县长,兄弟我是相见恨晚,这杯酒我敬你」吴德身前挂着女人,腰胯「噗嗤」地继续抽插,一手则从另一个小姐接过酒杯,小姐则俯身亲吻吴德的臀瓣往上,清凉的手掌轻抚后背,和前面的女人遥相呼应。 「吴老弟客气,我们走一个」郝江化也举过酒杯,碰杯示意,酒入口,妙龄女人似猫儿妖娆缠在腰际,淫水盈盈,「啪啪」声不绝,那卵袋拍在女体迸发的声响,更像是回应吴德。 观音坐莲,我敬如来,蚂蚁上树,周游列国。 今夜的大戏也才开始呢。 「这样喝末免乏味了一些」吴德伸手操起红酒,酒早已打开,却是将酒举上一倾,酒水落在他和女人身上,洒在脖颈。 洒在胸膛,流淌过两人交合处。 「吴老弟,这是…」郝江化不明所以。 「用酒淋过的女人玩起来这样才入味,只会越肏越香,绝不会有汗臭味」吴德笑着将身前女人换了个身位,从后面抱着她的腿分开,像是长辈给女童把尿一般,那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没入骚穴,肏得淫水连连。 汁液在女人身上滑过,汗水、酒水、淫水汇聚,交融…郝江化虽然器大,在外面玩的次数可不多,毕竟夫人给他养了十来号女人,他玩得不亦乐乎,但现在他也学着吴德样换了身位,这两个意趣相投的人,彷佛两位大家长给爱女把尿,只是女人撒不出尿,他们却是真真实实把鸡巴给插入骚穴里,直干得女人呻吟不止。 「好女儿,爸爸干得你爽不爽?」吴德忽然大声问。 「爽,爸爸的大鸡巴,干得我爽死了」挨肏的女人也大声回应。 这声淫乱的浪语,却彷佛敲打在郝江化的心上,不由想起了白颖,想起她在胯下挨肏时,也是喊着「郝爸爸」,这分别一年,那一身雪白嫩肉,确实很久没品尝过了。 「颖颖,你嫁给我吧,我跟夫人说说,你做我小老婆」彼时,他这样要求过。 「瞎说什么呢,我是左京的老婆,再说妈也不会同意」白颖一手托弄他沉甸甸的卵袋,一手套弄着他的屌柱。 「你不是叫她萱诗姐嘛,怎么这会又叫妈了,叫声郝爸爸来听听」他爱抚着那头乌亮的秀发。 「郝…爸爸…」白颖应了一声,然后张开小口,舌头舔弄鹅蛋般大小的龟头。 「舒服…颖颖…你这嘴上功夫也是越来越厉害…左京可是有福气了…」他有些感叹。 「我还没给用嘴给他弄过…以前他想要…我觉得脏,拒绝了…没想到还是给你用上了…」「是么,这么说,我算拿到你口交的第一次,哈哈,左京虽然破了你的处女穴,但我还拿了你的后庭,算起来我还是赢」他不由心喜道,「颖颖。 给郝爸爸好好含含,吃进去…我要顶到你的喉咙…」「才不要,你的太大了,每次都进去,还喉咙,也不怕捅怀…要是嗓子哑了,他怀疑怎么办?」「大不了离婚呗,你做我二夫人,萱诗是大夫人,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嘴上这样说,心里其实也知道不现实,白家是不能容忍的,哪怕白颖和左京离婚。 「郝爸爸,你太贪心了,别的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是不会和左京离婚的,这是我的底线」底线?这些女人哪个不是信誓旦旦,还谈底线?脱裤子放屁,难道就不臭?反正睡了左京的妈,还玩着左京的老婆,就连儿子女儿…嘿嘿,不离就不离,这样也挺和谐,就让左京继续当王八,拼命赚钱不是给我女人花,就是给我儿女花,就跟他死鬼老爸一样,辛苦一辈子就是给我老郝家打工。 彼时,他这样想着,然后将大肉屌插进白颖的屄穴里。 「啊…爸爸…大鸡巴爽死了…嗯…好深…」吴德肏得女人大呼过瘾,时不时冒出的淫语,也将郝江化的思绪从记忆拉回来。 「行啊,郝县长一心多用,肏屄还能分心,我是自愧不如啊」吴德又狠肏了几下,一面打趣道。 「吴老弟说笑了」郝江化收了收心,难得对手在前,肏屄这种事,除了女人,有时候旗鼓相当的男人也能刺激他的欲望,没有男人想在女人面前泄气,更不想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落败。 郝江化不认为自己会败,但如果不用心,显然也说不过去,一把搂着小姐,便是一顿火力输出:「说,爸爸干得你爽不爽?」小姐哪里不明白,连忙会意:「爽死了,爸爸的大鸡巴…肏得女儿爽死了…啊…又长又硬的大鸡巴…爸爸肏死我…小穴要被肏坏了」「叫郝爸爸」郝江化沉声道,他幻想白颖归来,便似这样挨他肏。 「好爸爸…舒服死我了…又粗又撞…插得好深…好爸爸的大鸡巴…顶到里面了…嗯…」情色声声,郑群云却坐在旁边,自我苦叹,确实没想到吴德会来个肏屄PK,也将他一番盘算延后再议。 不是谈的时机,却是做的时候。 忙碌的夜色,污浊不堪,却在欢笑里遮掩着卑劣。 繁华如梦,终究是烟云,如星月的迷雾,朦胧却又令人清醒。 坐在酒店的房间,我抽着烟,思考着什么。 其实,不思考的时候,我也喜欢坐着,即便只是发呆。 我很久没有踏实地睡过一觉,哪怕是合眼,也不敢真睡死过去,不是我不需要休息,而是不希望做梦。 过去一年多,我做的每一个梦都是噩梦,不是报仇失败被郝江化阉割,将二兄弟拿起泡酒留念,就是他面玩弄李萱诗和白颖,而我却无能为力,直到我从噩梦惊醒…所以,我不敢沉睡。 一双温柔的手,从我的颈后搭在我的胸膛,手掌轻抚着胸膛,有些清凉,却不觉得冷,一种淡淡的温暖,那是一个女人的体温,也是一个母亲的温暖,只有哺乳过的女性,才能具备这种温柔的爱抚。 她当然不是李萱诗,也不是徐琳。 今晚郝江化并不在家,徐琳留在郝家陪她。 现在陪在我身边的女人是何晓月,一个比王诗芸还要小两岁,却已经是一个初中少年的母亲,母性或许是她为数不多的可取之处。 不久前,我和何晓月做过,她的身体里应该还残留着证据,那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我确实毫无保留地射在里面。 和徐琳做爱,我没负罪感,却有些不自然,说到底她是长辈,而岑筱薇或着刘瑶,难免情感的牵绊,反而在和何晓月做爱却最是轻松无压力。 「其实你不用这样」我轻轻吐出一口烟气。 「是我自愿的,除了这身皮肉,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何晓月柔声道,「你帮了我,我伺候你,天经地义,算起来还是你吃亏,我值不了那么多钱」我淡然一笑,这笑有些无奈:「你不怕郝江化知道看轻你」「除了孩子,别人怎么看我,我根本不在乎」何晓月不以为意,「郝江化不缺女人,他对我的兴趣不是很大,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她虽然是郝江化的女人,但比起来并不得势,所以郝虎才敢威逼利诱。 何晓月或许不得势,但也是相对的,否则她是做不得这个行政主管,自徐琳以下,王诗芸是李萱诗的心腹又和白颖相似,过去自然更得势,岑筱薇是干女儿,吴彤则是贴身秘书,比起来确实何晓月落些下风。 「如果不看重你,又怎么会让你做这个行政主管」「看重?那只是我没有威胁性,她们成天勾心斗角,却从不必提防我」何晓月幽幽一叹,「夫人觉得我没争宠的野心,所以才会信任我,安排我做行政主管,她只是没想到我不争宠但却贪钱」「你贪钱也只是为了儿子」「是啊,儿子是我以后的希望,其他都不重要」「你是个好母亲」我笑得浅白,心却很沉,「我很羡慕…你儿子」何晓月的故事很简单,随便一查便有了结果,赶上重男轻女的年代,年纪轻轻便抱养给别人做了童养媳,不到二十岁便生下儿子,但夫家并没给过好脸色。 后来出来做家政,再加上进取报读专业课程,成功被聘任郝家的生活管家,当然那是在美貌的前提下。 后来和丈夫离了婚,但还要定期交钱给夫家,而郝江化玩得女人不少,绝不可能花钱给她养孩子,所以何晓月只能靠自己去赚取钱财。 何晓月不算是个好女人,但在照养儿子的事情上,她确实做了很多,虽然方式末必良善,但初心是好的。 她把儿子看得很重,远比她自己更重要。 李萱诗啊李萱诗,就连何晓月都这样重视孩子,你却…我的心倏然一痛,嘴上重重的吸了一口烟,这才渐渐消弭。 「我知道恨夫人」何晓月在旁边坐下,「作为母亲,她确实做错很多,但也全不是她的错」「你是她的人,以你的立场,帮她说好话也合情合理」我微微蹙眉,倒也谈不上生气。 「我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仇恨会让你先入为主,左京,你隔得太远,看不清楚,而我站在她们的边缘,看到里外是什么样」何晓月道,「外表靓丽内心却肮脏的淫荡女人,郝江化的女人哪个不是这样,夫人是这样,我也是这样,就连你的妻子…白颖,她只是姓白而已,里面不见得比别人干净」「换个话题吧」我还是出言道,其实何晓月说的不错,白颖同样是肮脏不堪,她背叛结婚的誓言,但…她终究还是我的妻子,在离婚前我都必须要维护,不是维护她,而是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尽管苍白而可笑,甚至是毫无意义。 何晓月也不恼,从我的烟盒里抽了一根烟,见我微微诧异,解释道:「徐琳喜欢抽女人烟,有时也会让我抽几口,我不敢得罪她,也就学会了。 我其实没有烟瘾」「夫人觉得我听话,执行力又不错,让我做这个行政主管也是为了封郝江化的口,原本他提议郝龙的媳妇过来,但夫人一直防着郝家人」何晓月继续说道,「她让我管理山庄事务,郝江化也表示认同…」「你是郝江化的人?」我稍加琢磨,王诗芸能够管理公司是因为她能力够,但说到管理山庄,吴彤和岑筱薇明显都比何晓月更适合,她们都有高等的教育背景以及一定的管理经验,何晓月又是凭什么坐稳这个位子。 「听话」我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李萱诗是因为何晓月听话才用她,那么郝江化呢?「夫人的话,我要听,郝江化的话,我也听,所以他们都觉得我是自己人」何晓月顿了顿声,「郝江化有几个补汤的方子,很多时候是我处理」「说是补汤,其实是壮阳汤吧,确实有些效果,但过后会让人更乏力」李萱诗曾经给我喝过,我和白颖的性体验确实得到提升,但副作用还是很明显,身体反而要虚弱好几天。 「那是因为你喝的大补汤少了几味药材,这个秘密夫人也不知道,她以为她掌握的是完整补汤方子,其实每次熬制的时候,都是我按照郝江化的吩咐,偷偷加了几味药材进去,只有这样才不会有副作用,不仅增强性欲,而且还能壮大阳具」「你是说郝江化在补汤动了手脚?」是药三分毒,我确实没有在这方面起疑过。 「我曾经问过他,如果不加那几味药会怎么样,他说服用后还是会对性事有帮助,但那只是表象,越用身体会越差,还会降低精子活性,让人折损甚至丧失生育能力,如果一直服用,不仅不能壮阳反而会萎缩,甚至连勃起也做不到」「你怎么确定李萱诗不知道,郝江化不是把祖传药方给她了,她还把方子教给白颖」如果李萱诗是知情,那她就是存心害我。 「郝江化既然说补汤是郝家祖传,夫人不可能不跟他打招呼就给你用。 这件事我确实不知情,郝江化没有通知我加药材,说明他从一开始就打算加害你,甚至是为了让白颖对你彻底死心…」「在你坐牢的一年,郝江化也让我加过几次药材,可见补汤的秘密他确实是瞒着夫人」何晓月小小地吐出一口烟气,轻轻淡淡,「在郝虎找上我后,他跟我打听了一些事情,我也在他身上旁敲侧击,他对大补汤一无所知,我又在老太爷身边套过话,郝家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祖传秘方」「不只是你喝的壮阳大补汤,还有给女人喝的养颜大补汤,说是能养颜滋阴,郝家大院的女人,个个身材水灵,但我不敢喝,最多是几口,能吐就吐,我总觉得这养颜汤同样有古怪」何晓月沉默片刻,道,「左京,你有没有想过,她们之所以这样,可能和补汤有关?」「瘾君子也会说是毒品害人,可是没人逼他们一直吸!大补汤就算是毒品,她们自身难道没问题,戒不戒得掉是一回事,但从心里已经放弃,说再多也没有意义」我看着何晓月,「而且这也只是你的推测,不见得就是补汤的问题,也许她们是自甘堕落,舍不得郝江化那根大屌,李萱诗也好,白颖也罢,又或是其他人,说到底是自己的选择」何晓月没有吱声,或许她也明白,大补汤即便有问题,也不代表她们是无辜者,或许是破罐子破摔,又或者真像左京所说是被郝江化的大屌给肏服了,她还真不敢保证,她是为了儿子,为了赚钱才选择留下来的,但…这真是理由,还只是自我说服的…借口?!「那郝江化大补汤的秘方从哪里来的?」我的问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郝江化说过,他有个云游的僧人师傅,大概是从他那里求来的吧」何晓月想了想,「他最近好像想办法在联系那位师傅,应该是为了小天的事情,说不定还能求些灵丹妙药」灵丹妙药?就算真有,郝小天他也留不住!郝江化,你还真是歹毒,这大补汤是存心要绝我左家,为了女人,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就等着看吧,你要左家绝户,我也要你郝家绝户,天道轮回,就看苍天饶过谁。 「不要!」伴着一声呼唤,白颖从睡梦中惊醒,额头冷汗凌冽,她做了一个噩梦,一个相似出现过的梦魇。 幸好翔翔和静静没有被她吵醒,从床上下来,披上外套,她踱步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就放在手心捂着。 彷佛这种热热的温度,能带给她些许温暖,这大概是她仅存的一丝安全感。 梦里,她又一次看到左京,不是过去那副温情的好丈夫形象,而是一副怒气狰狞的模样,手里高举着匕首,就顶在翔翔的脖颈,然后一刀下去,鲜血四流。 儿子口里喊些疼,她跪在地方苦苦哀求,但左京还是一手抓起翔翔,将他丢下搂。 她想要冲上前,但已经来不及,左京的匕首同样割破静静的脖子,看着女儿的眼神,她心碎几近绝望,等到抢到女儿时,她已经咽气。 「杀了我,你杀了我吧…」梦境里,她搂着女儿的尸体,抬眸看着可怕而陌生的丈夫。 「杀你?呵呵…」左京将匕首一扔,手上染着儿女的鲜血,嘴角一笑,彷佛一个恶魔,「白颖,这是你自找的,是你把这个家毁了」「对不起,对不起…」她跪在地上,磕头谢罪,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儿子和女儿都死了,等到她抬头,眼眸却看到左京已经站上窗台,回头朝她一笑,嘴里说了一句话,什么话,她听不见。 然后丈夫便一跃而下,空荡荡的窗台上再也没有人影。 「不要!」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白颖从这场噩梦里醒来。 过去的一年,她做过不少恶梦,有些比这个梦更恐怖,更血腥,她甚至还梦过左京化身成雨夜屠夫,将郝家大院连同她在内,每个人都砍翻在地,然后一刀一刀…直到恶梦惊醒。 只是做梦而已。 白颖这样安慰,眼泪从眼角滑落,无声,却沉重。 她明白为何流泪,不必怜悯,本就活该而已,只是她不希望现实真如恶梦一样。 左京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他已经捅过郝江化,自然不会再用极端的报复方式。 重新开始?白颖心里渴望,却毫无底气,左京的话让她心如刀割,那几个问题看似轻描淡写,却令她无地自容。 左京答应给她机会,那些问题就是考题,但她有信心能作答么?那些答案,她敢写出来么?她敢让左京知道么?那样肮脏的她,左京还容得下么?!白颖感到一阵寒颤,明明已经披着外套,她却还是瑟瑟发抖,恐惧,从心里的恐惧,彷佛在吞没着她,越清醒,就越害怕。 为什么过去做那些事,自己就不会恐惧,反而乐在其中呢?她不敢细想,不是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是过去几年的自己,忽然让她觉得恶心。 她好像做了一个荒唐的淫梦,现在从梦中惊醒?这明明就不是梦,无论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的,到底该怎么办?破晓耳闻鸡鸣,夜色散去,天渐渐亮了。 郝家大院又有些热闹。 餐桌上,丰富的早点,几个女人正在吃着早餐。 李萱诗坐在主母位,徐琳靠着旁边,王诗芸和吴彤也在,岑筱薇不住郝家,何晓月留宿山庄。 期间言语,李萱诗不忘问候王诗芸,她现在郝江么面前受了些委屈,但公司还是离不开她的,而且李萱诗还有需要她的地方。 王诗芸淡而一笑,表示没放在心上。 李萱诗吩咐阿君腾空把少夫人的房间收拾一下。 「白颖真决定了,她什么时候回来?」徐琳微微诧异,「她还住在郝家?」左京都出来了,怎么还这么安排。 「只是先收拾,住不住随她,如果不愿意,让她住山庄也行,我主要还是担心他们还过不去这个坎」李萱诗淡淡地应了一声,是否真如她这样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彤彤,今天公司那边我就不过去了,办公室的金鱼,你可得给我照顾好」李萱诗提了一句,吴彤连忙应承。 「小家伙是越来越帅气了」徐琳瞧着李萱诗怀里抱着的郝思凡,四岁半的小男孩,唇红齿白的模样,还是有些可爱的。 「随他爸嘛」李萱诗随口应道,端着手里的蛋花羹,用小勺给孩子喂食,抬头看着几人僵硬的表情,笑了笑,「开个玩笑」李萱诗给郝家生了四个孩子,长女郝萱,老幺郝思凡,长相都随她,和郝江化是一点也不像,倒是老二老三这对双胞胎继承了郝家貌丑的特色,骨子里也是懒得不成形,赖床严重,李萱诗也不勉强,交代保姆将餐点送到房间照料。 七岁的郝萱,粉凋玉琢,彷佛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一般,正夹着一块葱油粑粑,小嘴吃食的模样很是童趣,徐琳感叹道:「京京好像也喜欢吃这个」「你好像很了解他?」李萱诗淡雅一笑。 「怎么说也是我看着长大,怀我家老大的时候,我还打算定个娃娃亲,结果你跟我生的都是带把的」徐琳浅谈道,「一晃就三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对了,老郝一晚没回来,你不问问?」「他是跟郑市长去的」李萱诗不以为意,「估计是玩疯了,随他吧」郝江化躺在会所的房间,鏖战大半夜,和吴德的连番较量,将这个女人都干得受不了,然后在会所的客房休息了一会儿。 郑市长就睡在隔壁,他其实没怎么玩女人,估计是不好表现,反而酒喝了不少,反而醉睡过去。 想到昨晚的疯狂,后面的花样确实不少,用光了一盘的果冻和两筒子冰块,用吴德的话说只要玩不死人,钱给到了怎么都行,于是一边肏屄,一边享受后面的服侍,汉堡包的对垒,再加上包厢里还有小姐连番上演才艺,尤其那种倒立夹杯,双手撑地,蓬门迎客这种方式,找机会让夫人她们也试试,冰火两重天,还有海底捞月和沙漠风暴,最特别就是百无禁忌,神仙帝王,那些滋味确实是享受,即便是他耐力再好,也确实快被榨干了,还好是摆平那几个女人。 「老哥实在厉害,全当吴某人输了」估计吴德也差不多了,他笑着认输,所以这场论战也有了结果。 但郝江化不这样想,吴德显然还没有尽全力,虽然自己也有所保留,但拉不开差距,赢得也就不是理所当然,想着回去熬几服大补汤补补,等养精蓄锐后再找吴德比一比,一定真正胜过他。 将郑群云和郝江化安顿好,吴德买单离开,直到天亮,他才驱车去见一个人。 钢琴声像是清扬,随着她手指灵活在琴键飞舞,曼妙的曲调,吴德不懂音乐,只觉得好听,美女弹得曲子总是好听,起码赏心悦目不是。 「缅娜小姐」直到一曲完毕,吴德才躬身表示问候。 「好听么?」女人穿着件纯黑的柔软丝炮,长长的拖在地上,漆黑的头发披散在双肩,脸色却是苍白的,脸上一双漆黑的眸子也黑得发亮。 「缅娜小姐不仅长的人美,还是多才多艺,实在我老吴是个粗人,只能听个响儿,曲子好听但好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吴德连忙道。 女人静静地凝视着他,一双眸子清澈得就像是春日清晨玫瑰上的露水。 「吴先生,你很诚实,我喜欢和诚实的人打交道」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是风,却透着一股高不可攀的气质,「说说结果吧」「这郝江化啊,玩女人确实厉害,昨晚六个小姐,都是我特意挑选的凤后,他居然能连着干几个小时,我已经事先服了您给我的药,进一步提升持久力,但最多也只能打个平手,所以我提早认输」吴德道,「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是不服气,可能他也有药物能够提升性能力吧」「你的意思是,他在不服药的情况下还有可能赢过吃药的你」女人微微诧异,随后嘴角浅笑,「郝江化这个人,我对他越来越有兴趣了」给吴德的药虽然是上代产品,但也是效果很强,居然还赢不过这个人,看来那家伙说的没错。 「吴先生,谢谢你」女人抿了抿嘴,笑道,「绝佳的素材,不是么?」吴德不敢回应,这个女人,她可惹不起。 吃过早餐,王天过来找我,他以为我有什么交代,随便走走吧,我这样说。 真的就在山庄里随意地逛逛,这座山庄建造还是很漂亮,主打温泉度假,没有建成一个度假村式的特色景点,还是有些可惜。 只能说投入和回报是极度不合理,不要说在龙山这么一个小镇建造温泉山庄,即便是在衡阳市也很难做到盈利,耗巨资打造的度假酒店,如果没有稳定的客源支持入住率,那么装饰再好也注定亏损。 何晓月虽然不如王诗芸那样能干,但实务也是做到有条不紊,除了假账和挪用款项外,酒店运营方面还是正常的,亏损总体还是处于可控,也说明她的管理还是不错的。 或许李萱诗当初想着用山庄作为经营郝老狗官场交际往来的场所,靠着政府各种公款吃喝的进账也能收回运营成本,但中央文件的高压推动下,公务财政受到了严格的管控,自然也不方便操作,所以持续亏损也就能理解。 「天哥,你好像比我还心急」我笑了笑,「这里是度假酒店,你也给自己度个假吧」童佳慧给丈夫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迭好放进箱内,瞥见里面还有两罐小药瓶,却不是见过的钙片瓶。 「收拾好没有,我还要赶飞机」白行健轻问道。 「这是什么?」童佳慧拿起药瓶,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母,不是标准英文,而是德文。 「是维生素C,老陈的女儿去欧洲留学,送给他的礼物,他分了我两瓶」白行健看着妻子,「怎么了?」「一会儿钙片,一会儿维生素C,你有这么虚么?」童佳慧嘀咕道。 「我都这个年纪了,吃点钙片维生素才正常,要不等我回来,你给我熬个王八补补…」白行健浅笑道。 「没个正形,还王八,馋就馋了」童佳慧白了眼丈夫,回房继续收拾。 司机小涛开车过来接送,将行李放好,白行健坐车前往机场。 这不是公务出差,而是他的私务,在总院开具的材料病假,这是飞往港岛的飞机。 登机前,有些不放心,还是先拨了一个电话。 王天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然后按了挂断。 「怎么不接?」我漫不经心。 「没什么,是广告推销的」王天回道。 平静的一上午,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直到何晓月打电话告知我,白颖到了山庄。 我微微诧异,她从长沙回到龙山,我以为她会去郝家,反正她已经答应李萱诗,没想到她却先到山庄。 「你怎么来了?」我还是去见她,她从前台已经取了房卡。 「我还是想听你的意见,去还是不去,你说了算」白颖仰着面,嗯,素颜朝天。 「就算你同意我去,我也不会住郝家,我就住这里」她又补充道。 「孩子呢?」白颖并没有把孩子带过来。 「我给转全托了,幼儿园人翔翔和静静也熟悉,让她们带着也没事」白颖犹豫道,「有些事,还是不要当着孩子面」重新回到郝家沟,那就意味着她也要重新介入我和郝家,只是这一次,她能否把握,还是又一次令我失望?虽然我对她不抱希望,但她或许这样以为。 山庄忽然又热闹起来,却不是因为白颖的到来。 两辆轿车一前一后行驶到山庄,前面是辆商务车,挂着市政府的车牌,而后面那辆车,看似也是很低调,只是在车头两侧插着小旗,在空中飘扬,显露着五角的星星。 「红旗L9?」何晓月忍不住惊呼,这是一款近千万的国产豪车,作为阅兵车的商务款,依然有着严格的购买条件,不知是哪位大人物的座驾。 从商务车上下来一个圆脸胖子,正殷勤地赶到红旗车附近,司机将车门打开,这个人才从车上踱步而出。 雪白的丝衬衫,配上绅士的蝴蝶结,看似有些做作的做派,饱满的额头,脸色却有些苍白,戴着金丝眼镜,眼睛深陷下去,典型的花花公子,声色犬马,精气神难免会差上一些,倒是脸上带着浅浅笑容,倒也不显得高傲。 「郝先生,这里就是衡山县最好的温泉度假酒店,那我…」圆脸胖子小心道。 「许科长辛苦了,替我向解主任问好」青年笑了笑。 「一定、一定」圆脸胖子应声,总算将这尊财神爷护送到了,赶紧开着商务车回赶。 青年走了过来:「请问哪位是负责人?」「我是山庄行政主管何晓月」何晓月连忙上前道。 「听说你们这里是衡阳最好的泡汤酒店,希望不会令我失望,因为是临时起意,所以麻烦何主管帮我办理入住手续」「那请您出具相关证件」何晓月道。 「当然」青年将递来一本台胞证。 何晓月微微一愣,居然还是一位宝岛客人:郝留香?这人也姓郝?「我听说这里是郝家沟,好像大部分也姓郝」青年谦笑道,「何主管,麻烦你给我开两间总统套房」「两间?」何晓月一愣。 「对,我带了司机」他彬彬有礼。 入住总统套房不需要前台登记,虽然不是预约但也有快捷入住。 山庄确实有几间高规格的总统套房,原本是招待某些高官预留,几乎没客人入住,没想到这位客人居然一下要了两间,居然还是给司机开的总统套房。 郑群云被一通电话给吵醒,原本是打算发一通火,但看到打电话的人是招商办的副主任解婧。 「解主任,有什么事?」在电话里听着女人那轻柔而有磁性的声音,郑群云的眉头却一凝,「你确定…是么…那太谢谢你了…放心,这个人情我记下了…」在大意了解事情后,郑群云结束通话,又拨给了郝江化:「郝老弟,我们的财运来了!」【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24) 【囚徒归来】第二十四章2021年10月28日接到郑群云的电话,郝江化不明所以,听到电话里他一番说明,才渐渐明白过来。【最新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郑老哥,这人什么来路?」原来是一尊大财神入住到温泉度假山庄,这可是他郝家的产业。 「说是宝岛台胞,一直在东南亚做生意,现在打算在大陆投资,开始是市台办的同志接待,按规定他这种情况是要转到省台办的关系,得亏招商办的解婧副主任果断,硬是从市台办接过这关系,咱们这新区项目要是落实,这招商就是一大难题,他一来不是正好对口嘛」电话里郑群云洋洋得意:「我可是听解主任说,这人刚在银行存了十亿,这还只是考察项目的预启动金,我们整个衡阳市怕也没几家有这个实力吧,要是把他拿下,新区项目的业绩指标能冲到多少」郝江化虽然是个老农民,但也懂得算个帐再加上这几年耳濡目染,又加上李萱诗的点拨,各种政商活动也参加过不少,衡阳市那么多大企业确实没一家有十亿流动资金,就算有也早投在项目里,省里那些大企业或许能调拨,但也不见得会把钱投进新区项目。 既然是试点,谁也吃不准政策的下放扶持力度会有多大,越是大企业越不会贸然进场,估计调研什么的前期准备至少也要一年半载,但那时候他郝江化可就退休了,这样一想,这个人的出现还真是及时雨。 「说来也巧,这人说想要找个地方泡汤,解主任可是知道你那家温泉山庄,星级规格也是不错,就让人领过去了。 老郝,你等下和山庄那边打好招呼,可要把这人服务好,说什么也要把他拉进这个项目」「山庄那边我会交代,不过郑老哥,这人真要是大财神,省里不可能不过问,我们也末必留得住吧」郝江化虽然文化低但并不蠢,全省各地都在招商,好项目也不少,单靠政府财政推动是不现实的,一个还没影的新区项目,又能有多大吸引力。 「这你放心,我会找韩楚焱韩书记出面,他现在是省委,这件事他有能力摆平」郑群云信誓旦旦,「新区项目是省里的重点项目,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别人就算眼红,也挑不出刺来」「那我现在就给夫人打电话」郝江化挂断电话,随即便拨给李萱诗,虽然目前山庄是由何晓月负责,但显然知会夫人更好掌控。 在和李萱诗沟通了几分钟,强调了这个人的重要性,郝江化便回县政府找人参谋,事关新区计划,那也不是他一个人能玩得转,书记、县长谁的背后没人,更不用说还有衡阳县政府,都想着往里掺一脚,这功劳谁都想揽,不过有尊财神爷可就住在山庄,有道是天降财神好运来。 李萱诗微微皱眉,不久前何晓月用微信发消息过来,有人入住总统套房而且还给随行的司机也开了同样的总统套房,这件事本没太引她注意,毕竟偶尔某些二代的特立独行也算不了什么,她更在意的是白颖已经回来了,而且在山庄和左京见面了。 而现在,郝江化的这通电话才让她回过味。 「老郝说的好像也是这个人」李萱诗看着徐琳,「你那边也是?」徐琳呷了口咖啡,慢慢咽下:「嗯,就是他」她也接到了行长的电话,能够一下子存入十亿的大客户,也只能她这个副行长出面了。 「十亿是从汇丰银行汇出,走到是香港渠道,考虑到他宝岛背景,不想直接对接大陆的银行倒也合理。 让我奇怪的是,他怎么会把钱特意存到我们东海银行」徐琳也不无好奇,东海银行虽然发展不错,但也只是地方性银行,完全有更好的选择,「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也许他是对新区项目感兴趣」衡山衡阳共同推动的新经济区计划,也是响应中央经济新政的省重点项目,虽然还没有正式对外宣布,但还是有风声露出来。 「去山庄一趟,看看能不能摸个底」李萱诗这样说,摸底,除了那个有些神秘的住客,她更想摸白颖的底。 原本的设想,让白颖来郝家,只要把她留在身边,无论左京对她是什么态度,自己进退都有余地,即便她不住在郝家,至少也该先和自己碰面,但白颖居然先去见左京,明明都躲了一年,之前还央求自己帮忙在左京面前说好话,怎么这时候突然超车跑在前面,更、更像是反客为主?!何晓月的心情有些凝重,原本平静的山庄,彷佛有了种别样的氛围。 虽然和她看似无关,但身为行政主管,她却感受到一股压力。 对于白颖的归来虽然早有预知,却没想到她会先到山庄,而且要求房间必须在左京的隔壁。 作为同被郝江化玩弄的女人,何晓月的心里其实有些看不起白颖,换做她如果有个幸福家庭,根本不可能委身郝江化,而这个女人不仅不珍惜反而公媳通奸,即便是在农村这种扒灰行径也是被人唾弃,不过她的脸上还是保持亲和,绝不会有丝毫不善的情绪。 至于那位突然入住总统套房的郝留香,何晓月更是大意不得,尤其接到李萱诗的电话后,亲自给客人送去了两瓶品质上佳的红酒。 既然这位客人可以给司机开总统套房,自然也要比照办理,绝不能怠慢。 「谢谢你,何主管。 酒的话,你还是拿回去吧」郝留香笑了笑。 「郝先生,这酒是我们赠送给您的…」「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请拿回去吧」郝留香似笑非笑。 「那好吧」客人已经两次表明谢绝的意思,何晓月也不觉得尴尬,「如果您有其他要求,我们会尽量满足」「我是听人介绍这里的温泉浴不错,所以才决定住这里」郝留香道,「我不希望有别人打扰我,这点要求不过分吧」「您的要求很合理,我们酒店也会保障你的权益」何晓月道,「我们会在楼层加强安保,确保不会有人骚扰到您」「谢谢」郝留香回以微笑。 关上房门,郝留香坐在沙发上,抬眸看着司机:「怎么样?」「检查过了,一切正常,房间里没有监控设备」作为曾经的特攻成员,神风熟练掌控的不仅仅是开车。 「那就好」郝留香喃喃道。 「为什么把酒退回去?」神风道,「你的嘴有这么叼?虽然免费,但酒应该还不错吧」「酒倒是还能入口,但明知有更好的,为什么还要将就」郝留香笑了笑。 有人笑,有人悔,有人愁。 王天很识趣地离开了。 白颖或许真的悔了,我却隐隐有些愁绪。 从那双眼眸里能够看到流露的悔意,可是她悔什么,为什么悔,悔了又能如何。 悔从来不是答案,而是题目,这是白颖需要解答的考题。 这世上悔不当初的人实在太多,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尽管我只给了一丝的机会,尽管我不认为她能够唤回我人性近乎绝望的零星恻隐,这不是我的怜悯,而是我的理性无法否定我情感上的感性。 白颖有别于郝江化其他女人,她的身后站着白家,这是我无法忽视的存在。 我答应岳父的条件,对于白颖无法狠下心肠,这固然是个赌局,更重要的是我需要这两个月,用以对付郝家,向他们进行报复。 同时这两个月是她答题的时限,其实我不认为她会给我满意的答案,但这两个月是她在溺水后我丢过去的稻草,稻草能救命?不能,如果她不明白,一味抓取只会沉得更快,她想要得救,真正该做的便是向岸上的我呼救,所谓机会便是赌博,赌我会不会救她,而我却在赌,赌她是否会向我求救,赌我是否会心软救人。 「你不会以为住我隔壁房间,我就会心软吧」我看着她,冷冷淡淡。 白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眼眶楚楚欲泪的模样,彷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其实有些火气:「你是不是觉得委屈?这表情情是摆给谁看,装可怜?白颖,你还以为我是过去那个大傻瓜,你只要装腔作势,我就立刻哄着你,别做梦了!」「我不是…」白颖欲解释。 「不是什么,难道你不是在博同情?你最好收起这一套,否则这个赌博,我随时可以中止」我冷冷道,「现在是我坐庄,别以为能讨价还价」「你说了算」白颖的语气一软,「但你说过我有两个月时间」「游戏规则你很清楚,还是说你已经想好答案?」「没有」白颖如是说。 「我住你隔壁,只是想离你近一些,你要是想找我,也很方便,如果不想见我,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烦你」「你愿意住哪里是你的自由,我只是提醒你,小花招是不会让你如愿的。 当然,如果你愿意尝试,那是你的事情」「不说这个了,我现在住山庄,何晓月肯定会跟婆婆说的,郝家那边…」白颖看了我一眼,「婆婆叫我回来,说是为了照顾小天,我猜她是有意的」我没有吭声,任她继续讲下去。 「婆婆知道你和郝…郝江化不对付,这时候让我回来照顾小天,肯定会惹你不高兴,但她还是这样做」白颖咬了咬牙,「她是想用我来动摇你,一年前你能答应我隐瞒,她以为我对你还有影响力,她不希望你对郝江化进行报复」「所以她一说,你就答应了」我冷笑道,「看来你也舍不得老狗,怎么,害怕我又捅他三刀?」「没错,我是害怕。 但我不是为了他,而是担心你」白颖似情真意切,「你已经做了一年牢,应该知道冲动是没好处的,你就算再对付他,也于事无补,事情已经发生了,过去确实是我们对不起你,你怎么做都不过分,我只是不想你再被关进去」「说的真好听,觉得我会信?」我一声轻叹。 「我答应还有别的原因」白颖知道我不满意这个答案,「我不是一个好妻子,和自己的公公做出那种丑事,你生气想要离婚也没什么不对…可是我舍不得,我真的舍不得,我不想离婚…我央求婆婆帮我说情…一年前你能选择和解,除了我以外,也只有她对你有影响力」「那时候你铁了心要离婚,我就知道想要说服你不离婚,只靠我自己是不可能的,只能寄希望在婆婆身上」白颖顿声道,「婆婆答应帮我劝和,虽然她不能保证,但我如果不努力去争取,就连这可能性都不可能有」「可是我给了机会,你还是决定来,不是么?」嘴角微微苦涩,「虽然你去不去郝家,我都无所谓」「我决定来,是因为我想明白了,逃避不是办法,我已经躲了一年,就像你说的,我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改变」白颖深吸了一口气,「我一直害怕和你见面,害怕你和我离婚…但我们还是见面了,也不是不能承受,剩下的就是郝家…我说过要了断,迟早还是要去的,而且我还可以帮你」「左京,你是不是打算向郝江化报仇?」白颖抬眸凝视着我,「如果是,我可以帮你,我们一起对付他…这也是我唯一为你做的」为我做?原来是为我而不是为她自己?那她一声声的对不起,到底是对不起谁?是我,还是她自己?唉,我在心里不免一丝凉意,她还是不明白。 确实,我本就没抱有希望。 时间对于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我在一年里想明白很多,可是她连为谁而悔都不知道,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你想套我的话?」我失望地叹声道,「你不想我因为报复再被关进去,却又说和我一起对付郝江化。 白颖,到底是我傻,还是你疯」「我希望你放弃报仇,但我知道你不会,所以我才说我帮你」白颖沉声道,「他们会提防你,但不会提防我,我去郝家可以做一些事情。 郝家以为我会照料小天,他得这种病根本就是活该…」「活该?我记得你以前说他天真活泼,亲近女人是天分,怎么现在又成了他活该?」白颖脸色一变,她大概想起那时和我的争辩,那时候她维护郝小天的一番的辩词,巧言令色,说得滔滔不绝,头头是道。 「想起来了」我一脸地冷淡,「你说我是你老公,他只是个外人,可是你过去一直在维护他,李萱诗也一样。 我以前还不明白,为什么我是她的儿子,是你的丈夫,却反而更像个外人。 后来就明白了,你们确实是一家人,我输的不冤枉」「那次在清蒸房,看着你跟郝小天的亲热劲儿,我事后还说他是你小老公。 我以为这是我一时气话,现在来看,大概也是事实了,你既然能跟郝江化睡,跟郝小天睡也没什么大不了」「原来、原来你是这样看我?!」「你想我怎么看你?你告诉我」一语冷声。 白颖动了动嘴角,欲言又止。 沉默半晌,她方下定决心,咬了咬嘴唇,毅然说道:「左京,我和小天没有那种关系。 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 是,我承认,那时候我是在维护小天…但不是你想的那样…这确实是我的错…作为一个妻子,我却忽视你的感受…我也是鬼迷心窍,对不起…」柔情似水的话语,熟悉却又那么陌生,只不过时至今日,我不会再上当,这一番对话,远没有她所说那么坦诚。 「别说对不起,那没意义」我话锋一转,「你决定去郝家,应该有别的原因吧,所以你不得不来!」白颖脸色惨白,彷佛失去气力:「是」她还是回答了。 「很好,你终于说了实话」「左京,我希望你不要逼我…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白颖的声音有些孱弱,「我有两个月时间…时候到了…我会把一切告诉你」「你会么?」我扫了她一眼,「随便你」「除了最后说实话,前面你说那些都是废话,虽然不是假话,但也算不上是实话,你还是在遮掩,不是么?」「如果你抱着这种心态,无非只是多拖两个月,何必呢?」我确实不明白这女人的心理,明明是名存实亡的婚姻,为什么就不肯把这名索性也散了,反而用言不由衷的虚言去搪塞。 房间里的气氛很沉默,有些凝重,我甚至感到烦闷,打破沉默的不是别人,而是李萱诗,她身旁还跟着徐琳和何晓月。 「颖颖,你回来了」李萱诗一进来就亲昵地给了白颖一个拥抱。 「妈」白颖笑得很勉强,神情落寞。 「是不是京京欺负你了?」李萱诗轻声说道,看了我一眼,她显然也察觉到我和白颖闹得有些不愉快。 「没有」白颖连忙道,似生怕再惹我不悦。 「颖颖这么久不见,你也不知道让让她」李萱诗似在给她打抱不平,这手操作令我也有些愣神,难道是我之前营造的「缓和」戏码使得她信以为真。 「这样吧,先和妈去泡汤,正好可以说说话」李萱诗不容分说地决定了,「琳姐,晓月,你们也一起吧」「这…」白颖又一次看向我。 我装作视而不见。 徐琳这时开口:「颖颖,去泡泡也好,松弛一下精神血气,聊天想事情也都比较通达」「好吧」白颖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想想徐琳说的也不无道理。 「京京,你也一起来吧」李萱诗也发出邀请。 「你们去吧」我淡淡一叹。 眼见这几个郝江化的女人又抱团去泡汤,我却了无兴趣,独自落坐,有所思量。 在雅室,女人们换上泳衣泳裤,往温泉池走去。 「颖颖,你怎么先来见左京,不觉得这样欠考虑么?」李萱诗忽然道。 「我…」白颖欲言又止。 「妈知道你想早点跟他和好,但心太急容易坏事,应该想办法慢慢来」「好了,颖颖好歹和左京见面了,他没有当场翻脸不是很好嘛,这最难的一步已经跨过去了,后面慢慢来就行」徐琳笑道。 山庄有数十个温泉池,最好的一个自然就是香盈袖楼台的温泉池,三十几平米的室内温泉池,翻腾着热气,鼓鼓作响。 池子中央七八张大理石桌子上,用竹篮盛放着,一篮篮供人取食的新鲜瓜果,还有产自点心、饮料和冰块等等。 走到温泉厅,白颖不由一愣,这里已经有人在泡汤了,一个年轻男人闭目靠在池边,池岸有一个壮汉正伫立在后面,正巧眼神瞥来,予人一种冷冽的目光。 「妈,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白颖道,她想及左京意指曾经泡汤被郝小天占便宜的事情,现在如过再和男人混浴,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妥,「没事的」李萱诗不以为意,大温泉池一向是混浴,都是穿着泳衣泳裤,又有什么关系。 却是侧身朝着何晓月问道,「是他么?」「没错」何晓月应道,「他就是郝留香先生,旁边是他的司机」「司机?看样子更像是保镖」李萱诗想了想,「等下叫人把我的两瓶酒送来」香盈袖,一般不对外开放,只接待重要的客人,以往只有县市领导,知名企业家等才会被接待,当然入住总统套房客人也被视为贵客,自然能够享受这个温泉池。 听到女人的细语,青年微微睁目,瞳眸随着视线所及而睁大,不远处那四个风韵不同的美妇,饶是他见过形色的美人,也不得不感叹群芳争艳,确实要高看一眼。 「何主管」他微微一笑,表示礼貌问候。 「郝先生,这位是我们董事长李萱诗李总」何晓月介绍。 「郝先生,不知道你是否介意我们入池泡汤呢?」李萱诗微微一笑,「如果你觉得被打扰,我们会换其他温泉池」虽然这样询问,但她不认为这个男人会拒绝,一个血气方刚的男性,面对四个大美人,只是混浴泡汤而已,不是很过分的要求,谁会忍心拒绝呢。 「我听人说这里的温泉浴是全衡阳市最好的,确实没让我失望」郝留香道,「有四位美女一起汤泡,这么赏心悦目,不会是贵酒店的特色服务吧」「郝先生,说笑了」李萱诗笑着领着女人进了温泉池。 「郝家沟这么多郝先生,李姐还是称呼我留香吧」郝留香淡笑道。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很温柔的名字」李萱诗淡淡道,「只是这声姐,我还真是受之有愧,我大儿子的年纪可能比你还大上一些」「是么?还真是看不出来,李姐保养得挺好」郝留香嘴上客套,李萱诗和徐琳虽然保养得宜,处在风韵犹存的梯队,但和白颖、王诗芸的年龄差异还是能够一目了然的,毕竟保养再好,总会留下些岁月的痕迹。 「四大美人我已经认识两位,不知能够结识另外两位?」脸上淡淡的温柔笑容,毫无觊觎的欲望,能够坐拥庞大财富的贵公子,家教素质确实不错。 「徐琳,东海银行副行长」徐琳自我介绍。 郝留香一愣:「东海银行?长沙的东海银行,我在那里开了个账户」「你现在是我们银行的优质客户」徐琳点到为止。 郝留香没有表态,然后将目光转向白颖,彷佛有了些许的愣神,微微蹙眉,又多看了一眼,然后沉默,低头不语。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抬眸,盯着白颖,说出一句话。 「我们…是不是以前认识?」几个女人也是一愣,这是一句略显突兀甚至有些老套的问话。 像是过时搭讪女生的一句话,可是瞧着他那种狐疑又不确定的神情,没人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白颖也是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没有结果,她对这个人没有印象,微微摇了摇头,算是回应。 「她是我的儿媳白颖」李萱诗嘴上这样说,却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瞧了瞧白颖,只是她并没有留意到。 「抱歉,是我认错人了,我想我们应该是不认识才对」郝留香想了想,「可能我对这里的人有种本能的亲近,虽然是第一次回郝家沟,但我不觉得疏离」「回郝家沟?」李萱诗奇怪道,「你不会是郝家沟的人吧?」对了,郝留香可不姓郝么,可是郝家沟是什么地方,过去一直是贫困村,也有她嫁到郝家沟,凭借左轩宇的遗产在这里办公司投资,然后在国家政策扶持下带动村民发家致富,郝家沟富裕也是这些年的事,不可能会有这样一尊大财神。 「确切来说,这里应该是我的祖籍,我的爷爷生在郝家沟,那时候还是内战状态,他作为军眷被带到了台湾,成年后在南洋经商,也就是现在东南亚,我出生在宝岛,这还是第一次回郝家沟」郝留香缓缓道,「其实十年前我就来到大陆,那时候已经三通了,我是作为交流生过来,那时候我就想着以后回来投资建设,等到我接手家族生意,可以将愿望实现,已经过去十年」「你十年前在大陆读过书,是在哪一所学校?」白颖问道。 「北京大学,艺术学院,美术系」郝留香道,「我曾经想过当一名画家」「难怪」白颖这才了然,「十年前,我还在北大读书,你可能那时候见过我,不过我对于你确实没印象」「这就是缘分」李萱诗笑道,「你的祖籍是郝家沟,你又和颖颖是校友,现在又在郝家沟遇上,这说明你这趟来对了。 你不是想要投资嘛,最近衡山衡阳两个县有个新经济区项目,你正好可以建设家乡」「李姐,我是商人,生意和感情不能混为一谈,都是建设祖国,那里也都一样,国内的政策还是欢迎我们这些台商投资的,你说的这个新区项目,其实我也听过一些,暂时还不急」郝留香和颜浅声,「我们还是先泡汤,你说呢?」「说的也是」李萱诗心知不能操之过急,这时候有服务员将酒送了过来,「这两瓶李奇堡酒庄园的康帝酒年份还不错,你既然叫我一声李姐,这两瓶酒就当是见面礼」郝留香倒也不再坚持,话里表示了谢意。 李萱诗觉得这买卖划算,如果能把郝留香谈下来,那郝江化的政治生涯还能再多些时日,再加上白颖回来,她有了依仗,也不见得要和那姓郑的虚以为蛇。 李萱诗和徐琳在心里盘算着在郝留香身上有所着墨,白颖只是感叹能够遇到校友,说起来左京也是她的校友,而且还是更亲近的关系,那段美好青春的记忆…倒是何晓月,她只是有些奇怪,但奇怪什么,她也不知道。 结束泡汤的时候,李萱诗又一次询问白颖的意见。 「再说吧,妈,至少今晚不行」白颖坚持道,「山庄离郝家大院也近,我可以抽空过去,但我不会住那里,你答应过我的」「我答应过你,所以你自己决定好,最重要的是你人在就行,左京如果让你不开心,你可不能再躲起来」李萱诗叹了口气,「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左京需要时间,你和我可能也需要时间,千万不要急,他是不会容忍我们犯错的」白颖脸色有些浅白,确实,她不能再犯错,无论是哪一边。 飞机落地香港,白行健便被接待到港办的商宿,他收到了王天发来的消息,当初将王天安排在左京身边,就是在提早预防。 虽然他没有去验证心里的猜想,但对于白颖和左京这两个孩子,他看得很透彻。 这对夫妻中,看似左京当家,其实存在着不公平的平衡,左京一直在压抑自己,用容忍换取平静,白颖并不是如她母亲一样贤惠持家,她清纯的外表下其实透着野性,那种骨子里的放肆,很多年前他这个做父亲的就体会过。 左京坐牢前,捅了郝江化三刀,三刀是什么概念,那绝不会是误伤,但郝家出具了谅解书,左京坐了一年牢,白颖就躲了整整一年。 这几件前后发生的事绝不是孤立的,妻子更是去探过监,左京什么都不肯说,很多次妻子都吐露,她怀疑白颖是否做了对不起左京的事情,谈及左京经常动不动出差,白颖正是新婚少妇,会不会一时把持不住,做错了事情。 每当妻子胡思乱想的时候,白行健只能宽慰,其实他心里清楚,这么多年的法官经验,见过太多的人伦惨剧,女儿做错的事哪里只是妻子以为的一夜情,她只怕是累犯,甚至仍然不知悔悟。 这对于白家来说,简直是羞辱,就像是很多年前,她那时候大胆放肆的疯狂…白行健只能自我安慰,这些都是自己胡思乱想,但他还是做了一些准备,将王天调监就是为了保护左京,监狱里的不可告人,他不是不清楚猫腻,他不会容忍别人动到女婿头上。 在北京这次谈话,其实已经打碎了白行健对于白颖的美好的想象,可是他依然沉稳,作为丈夫,他不希望妻子因为女儿的不堪而受到伤害,如果、如果白颖能回头的话,如果左京这孩子还能给白颖一个机会,这对小夫妻还能维系婚姻,白行健觉得自己的心血便不会白费。 对于左京的报复心思,他怎么会不明白,他也年轻过,年轻人总是有热血的时候,可是到了这个年岁,白家的存续对他至关重要,他更不希望左京走到无路可退,所以他必须把女婿的后路准备好。 女人到底错成什么样,他已经无法改变,只是从父亲的角度,他要有所承担,哪怕左京不谅解。 没有一个父亲可以坐视自己的孩子发生不可逆的意外,虽然左京这孩子念情,但白行健同样有所准备。 他不允许任何人动到左京,也不能容忍左京对白颖下死手,但如果是惩戒的话,左京有权主张,随他去吧。 至于郝江化那个畜生,如果不是身体…如果不是这件事牵涉到白家。 也怪自己对女儿的教育不够,等到自己有所猜测的时候,大错早已铸成。 无论白颖如何想法,她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曾向父母坦白求救,除了左京这个因素外,极可能郝江化拿住了白颖的把柄,犯罪分子的下作,太多的案例可以参考。 仅凭那些证据是无法威胁到白家,可是政治权力的变革近在眼前,那些人痛恨自己把持这个位子,随时等着清算白家,郝江化以及他背后的那些人不可能,可是他掌握的东西,只要能给白家泼脏水,只要有人把这个盖子掀开,白家的政治也就到头了,最多是拖着某些人陪葬。 这是一种恐怖平衡,谁先动谁先完蛋,这就是政治。 所以,还是把郝江化,把那些肮脏的丑事交给左京这孩子去解决吧,而那些背后的暗箭,就让他来抗。 白行健清楚,只要他还活着一天,那些跳梁小丑就不敢动,他白行健还没死呢,他要左京功成身退,他要童家不被卷入,他要女儿…能够回头,所以这次香港,他必须要来,有一些事情,他必须要安排好。 「白先生,大小姐回郝家沟了,她现在住在温泉山庄,和左京也见了面」王天这样报告,至于孩子DNA的事情,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是说颖颖出现了?好,我知道了,还是那句话,只要左京不动她,只要左京不犯大错,你一定要保全他们」白行健又一次重复了过去的角度,王天这个人值得信任,他是这样以为,所以他没想到王天会隐瞒这件事,这也导致了后续的一些变化。 从秘密安排,白行健见到了军总院介绍的香港专家。 「白先生,军总院其实已经给过你建议了,强心药和救心丸虽然能延缓你的症状,但还是治标不治本,效果也会越来越差」「我知道,他们跟我说了,我想听听你的建议」「你的心脏已经有萎缩的征兆,心血管又堵塞,并且你还有心心绞痛和心肌梗塞,服药可以将你堵塞的地方暂时重开,但这种药物通管会造成压力变化,进一步对你的心脏进行冲击。 老实说你的心脏一部分出现钙化,同时又在萎缩,心血管又堵塞,心脏的负荷压力太大了」「这么说吧,你的心脏一半是老年人,像是枯树,随时就腐朽了,你的另一半处于萎缩退化状态,如果发展下去连小孩都不如,除了换心手术,没有别的办法,拖得越久,对你越没好处」「军总院说过,如果我做换心手术的风险同样很大」「没错,你的身体状况其实都不太好,和正常的换心手术不同,成功率在25%左右,并且不能排除换心后出现排斥等问题,如果你同意换心的话,我可以帮你弄到合适的心脏,这是军总院无法给你保证的,但还是那句话,越早做成功率越高,如果你不做,你最多只能撑三个月,你连搏一搏的计划都没有」三个月,白行健犹豫了,就算真要搏,还是要把事情交代清楚,现在他还不敢搏。 回到商宿,白行健给妻子拨去电话:「佳慧,是我…是啊,我到地方了…我跟你说个事情…颖颖她在郝家沟…温泉山庄,她和左京见过面了…嗯,就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吧…」衡阳市招商办不远处的一家酒店,吴德已经订好了房间,肥胖的身体,却显得悠然自得。 「宝贝,你怎么了?」吴德一手按抚在女人丰满的臀部,「不开心?这不是来陪你了么」「把你手拿开,我觉得恶心」女人虽然语气不满,身体也没见真有反抗,「你让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做了,我从市台办手里给接了关系,那是要担责任的,一尊大财神你让我转到衡山县,我这是里外白忙活,为了那个女人,难为你吴总这么劳心劳力」「我和她不是你想那种关系…这个人不是你跟我能惹的,她后面可是通着DS馆,这些牢骚话,你当我面讲可以,绝不能漏出去」吴德叹道,「这也是给我们留退路,万一哪天出事了,攀上这棵大树,我们也能全身而退」「你就骗我吧,你这些女人,哪个不是被你几句话给骗过去了,还是你又要硬来」女人不信,转身欲走。 吴德哪里肯,连忙上去将她推到床上:「婧,别走,我是特意来见你」「特意来见我?韩警官已经收到风了,你和那位郝县长在会所可是玩得很嗨,还搞什么日屄大赛,把几个小姐搞得都不成样了」解婧道。 「冤枉啊,这郝江化他就是个牲口,那日屄是往死了肏,我吴德从来最惜花,特意提前认输,就是为了留出精力来满足你」吴德一边说着话,一边攀上女人的玉胸。 「你…说真的?」「真不真,你试试它不就知道了」白沙,我在坐监抽的烟,出来后,这习惯保留下来。 点上一根烟,看着烟头的星火,看着它慢慢地燃着,烟云袅袅,我知道一切都朝着我预想中在进行。 不需要我亲自去做,而是复仇的巨轮滚动,这张囚网张得足够大,当猎物惊醒时,已经收网了。 烟,被点燃,彷佛我在父亲的碑上,我向他告祭,连同我的悲伤。【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25) 【囚徒归来】第二十五章2021年11月1日衡山县政府小组会议众人忙着商讨,围绕着经济新区的筹备工作,作为挂职组长的郝江化,躲在旁边打着哈欠。【最新地址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别人也是见怪不怪,更多是将目光聚焦在岑筱薇身上。 名义上是政府的临聘人员,不在编制内,负责协助郝副县长处理事务,其实是干女儿这种裙带关系,在大楼也不是秘密。 不过岑筱薇学历高,精通商务英语,又有国际贸易背景,在招商项目确实很有能力,所以别人也没什么不服的。 郝江化本身就是老农民一个,除了官场交际外,实务方面他真没什么才能,索性就当个甩手掌柜,等着岑筱薇将规划方案以及众人的意见整合后,用通俗易懂的白话再翻译给郝江化,如果有什么文件签署,要他签字就行,名字他还是会写的,还是夫人找的书法老师设计的签名,硬逼着他学了一个星期。 开完会议,郝江化本想接岑筱薇会郝家,但岑筱薇拒绝了,理由就是她晚上还需要办公,实在腾不出精力。 郝江化叹了口气,倒是无法反驳。 何晓月要长留在山庄,毕竟那位财神爷入住,再加上该死的左京,确实要有个自己人在那里盯着。 王诗芸最近和左京走得太近,才给她一点教训,时机也不对,听着夫人的意思,徐琳也是接到行长的吩咐,住在山庄想要再和那人谈谈,毕竟是存入十亿的大客户。 倒是夫人和吴彤,晚上应该有空,要不来个一龙二凤?从会议室出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抽完一根烟,提提精神,忽听有人轻喊了一声:「二叔」抬头一看,门口正在侄子郝杰,旁边还站着一个水灵灵的女孩,婀娜的身姿,却是很文静。 「阿杰来了」郝江化起身,「这位是?」「寻寻,我女朋友」郝杰有点腼腆,但还是做了介绍。 「行啊,你小子,居然找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郝江化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黄牙,一手拍在郝杰的肩膀,却在打量着女孩,只是那眼神飘忽的着落处,透着他不安分的心思。 「郝叔叔」女孩浅浅一笑,脸颊上的小酒窝,煞是好看。 这一声「郝叔叔」,真真是叫到他心里去了,想起白颖叫他「郝爸爸」,如果哪天能把她们摆一起,一个叫「爸爸」,一个叫「叔叔」,那滋味想想就觉得舒坦。 「坐」郝江化用一次性纸杯接了两杯热茶,虽然县政府严禁一次性物品,但他作为副县长,也是少不了接待群众,办公室还是留着纸杯。 随手将门给带上了,郝杰连郝家大院都不太去,这次来县政府,只能是为了私事,所以他才自己接水,而不是让人泡茶过来。 「说吧,有什么需要二叔帮忙」郝江化看着郝杰。 于是郝杰将女友想要在龙山开店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个开花店,除了品质服务,最重要的就是地段,人流多的商业地段,都是旺铺,很少有人会转让,就算是承租,那租金也不会便宜,所以想找二叔您帮忙,看看哪里龙山有哪里合适的好铺面,装潢什么寻寻可以负责」「原来是这样,这事情说来也简单,不过地段嘛也是要打听看看,为什么想到龙山开分店」郝江化瞧着寻寻,唔,这小脸还真是挺好看的。 「阿杰说龙山的租金便宜」寻寻如实说。 便宜?郝江化扫了眼郝杰,那点小心思还不清楚么,在龙山开店,那等于是家门口的营生,迟早也是郝家的女人。 至于是郝家谁的女人,那还是两说呢。 郝杰补充道:「二叔你不是在龙山干过镇长,以后也能照顾点」「能一样嘛,我还做过郝家沟村长,你怎么不干脆在村里开点得了」郝江化笑了笑:「开店是为了赚钱,龙山只是个镇,租金是便宜些,但买花的人也少。 我的意思呢,还是在县里找个好地段,反正县里回郝家沟也有二十多分钟车程,也不算远」郝杰有些犹豫,看向女友:「你觉得呢?」「那就听郝叔叔的」寻寻浅浅一笑。 「这才对嘛」郝江化停顿片刻,「不过这两天县里有大项目忙,这样吧,找个时间我再研究一下,找几个旺铺,让寻寻你挑着看」帮忙找店铺的事情定下来了,接下来就是喝茶聊家常。 谈了一会儿,郝杰和女友起身告辞,郝江化坐回办公椅,手里却是端起寻寻喝过的纸杯,杯里还有茶水,呷了一口:「真不错」「郝叔叔」那一声轻柔的称呼,虽然不如「郝爸爸」好听,但还是挺不错。 说来奇怪,看着郝杰和寻寻,彷佛十年前看到左京和白颖的时候。 久违的一种情绪,那种内心的渴望,郝江化蠢蠢欲动,家花虽然好,但经常看到很容易审美疲劳,反而外面的野花,既好看又香甜。 这边郝江化做着他的春梦,那边郑群云却紧张而忐忑。 原本想着明天去见韩书记,希望能够得到对方在经济新区这个重点项目上的支持。 虽说省政府决定了在衡阳市试点,无论是衡山县还是衡阳县主导,他作为地级市的常务副市长,功劳簿上肯定有一笔,甚至还有可能再往前一次,否则明后年他也要退下来,只能在政协谋差事了,但如果赌对了,这副职说不定还能扶正,哪怕外调也行。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在他还没有将郝留香这个潜力股汇报给韩楚炎,对方反而先通知他来见面。 电话里一点口风都没透露,直言见面再说。 郑群云马不停蹄赶了过去,丝毫不敢耽搁。 郑群云混迹官场数十年,凭借着范家的支持再加上苦心专营,才登上了副市长。 反观韩楚炎不到五十岁便坐上市委书记的宝座,这还不算什么,几年前他被一个极厉害的女人给斗倒,所有人都以为韩书记的政治前途完了,结果他最后只是降级处分,外调到长沙,不到两年时间就被重用,甚至进入省委领导班子,成为最年轻的常委。 单这份能耐,郑群云便自愧不如,于是便拜在这座大山脚下,韩某人就是他的靠山,而在韩某人背后却有更大的靠山,这也是韩书记能狗东山再起甚至崛起的真正原因。 政治从来不会是单打独斗,维系平衡的不会是个人,而是派系!这是个庞然大物,就像是金字塔,很多人拼命地想加入,只有加入才能往上爬,下面的人会拖着你往上爬,上面的人会拉着你往上爬,派系想要长久,就一定要爬到更高的山峰!韩楚炎就是派系选中末来能登顶的人,他还很年轻,还有成长的空间,郑群云知道自己到不了山顶,但是只要跟着韩书记,他就能站在山腰看风景,然后等着时间到了,安全下山。 独栋的别墅里,进门就是宽敞的大客厅,郑群云却大气不敢出,看着眼前淫靡的气氛,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整个人有些不安。 艾博尼的大沙发,韩楚炎端坐在那里,嘴角浅笑道:「老郑,坐吧」郑群云勉强一笑,然后坐在一侧的小沙发,头微微低垂,只是眼角还是能偷偷地瞥见那个跪在面前的女人。 她穿着一件纯白的雪纺衬衫,A4纸宽的窄腰,美臀婀娜挺翘,及膝的职业套裙下面,一对薄如蝉翼的肉色半透明丝袜,虽然是跪在软垫上,但还是能看到她的雪白腿肉。 真是个尤物。 郑群云在心里感慨了一下,这个女人他是老相识。 慕容清秋,省台民生新闻的节目主任,一张俏脸的瓜子脸,柳叶娥眉,化着浓妆,并不令人觉得艳俗,反而将她这种人妻的成熟妩媚给衬托出来。 慕容清秋原本是市电视台的主持人,一次韩楚炎来衡阳市主持会议,她负责新闻采访,郑群云明锐地捕捉到韩书记眼神不经意流露的野望,那种目光他在吴德和郝江化身上都看到过。 其实,郑群云也不是没有觊觎的心思,美女谁不喜欢,只是慕容清秋毕竟是地方知名的公众人物,顾忌玩火会殃及政治生涯,始终不敢染指,这也让吴德笑话了一阵,原来他一早就将这美女主持人给拿下,而且玩了不少花样,吴德甚至还拿出性爱视频分享,郑群云这才信服,后来更在吴德的点拨下,才有了肏过百名人妻的战绩。 在美人和权力的取舍下,郑群云果断地选择后者,将慕容清秋献给韩楚炎,为此他也是花了大功夫将吴德安抚好。 凭借着献女有功,他正式成为韩书记的心腹大将,而慕容清秋攀上韩书记这样的高枝,自然也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那些黑历史自然会烂在肚子里,没多久她就被调入省台,并且升任主任,一些盛大晚会还是能看到她主持。 后来郑群云才从韩楚炎口中得知,原来他在当海东市市委书记时,有过几个在电视台工作的红颜知己,其中就有主持人,所以看到慕容清秋时有一种怀念。 他不只是怀念曾经的女人,也怀念曾经的权力在握以及后来的屈辱。 「迟早是要回去的,那个女人,我一定要她付出代价!」韩楚炎当着他的面说出了埋藏在心里的话,政治的斗争,没那么容易结束!枭雄。 这是郑群云对于韩楚炎的评价,此刻的他只是随意的坐着,女人如母犬,却又似在服侍尊贵的帝王。 那柔嫩的玉手握着粗硬的肉棒,而她正在上下套弄。 一股浓烈的滚烫的感觉,在慕容清秋的手心中荡漾开来。 四十多岁的男人,即便欲望末衰,但身材大多会走形,比如啤酒肚一类,但这个男人有着健硕的体格,肚腩上没有多余的肥肉,这根大肉棒更是巨大。 妩媚的眸子看着的巨大的大肉棒,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中,闪烁着情欲不由的露出了几分渴望的神色,伸出柔软的香舌,在大龟头上轻轻地舔了起来。 「唔唔唔唔…」女人时而舔舔韩某人的龟头和马眼,时而在划过龟头舔舐着他的阴茎体,甚至还用舌尖围着龟头和肉棒棒身中间的小沟渠打转舔弄,耳闻着这种舔食鸡巴的声音,郑群云心里不免被勾起火,这个妖精,舔就舔呗,还故意发出这种声音,他再怎么样也是个正常男人,这种奇异的冲击,让郑群云甚至起了反应。 「韩书记,你找我来有什么吩咐?」郑群云道。 「老郑,找你来确实有事知会你,不方便在电话里讲」韩楚炎丝毫不受慕容清秋的影响,声音平静,「你手底下有个姓郝的副县长,他的儿媳好像是叫白颖吧」郑群云连忙应声:「郝江化和他夫人是二婚,白颖在他继子的媳妇,原先是一名医师,人长得也是漂亮。 韩书记,你这是…」「她是白家的人!」韩楚炎话音一沉。 「啊,对,我知道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郑群云道,「谁能想到他会是白院长和童部长的亲家」「他玩女人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这个…老郝在外面玩的比较少,家里倒是养着几个女人」「那他和白颖呢?!」韩楚炎语气骤然变得深沉,「他色胆包天,你也不知死活吗?」「冤枉啊,韩书记,我只是听他提过一嘴,指不定是他就是吹牛而已,再说他又不缺女人玩」郑群云道,「这事我们没有证据,不好下结论」韩楚炎冷声:「郑群云,少在我面前装煳涂,你跟他好得什么样,连你老婆都可以让他玩,以为我就一点都不知道?」郑群云不敢辩驳,只是将头压得更低。 「一年前他挨了三刀,白家的姑爷坐牢,白家千金躲着不见人,连我们大老板都有所耳闻,白家居然息事宁人,一时争吵而伤人?这种理由你觉得有说服力么?能够让一个男人失去理智想要杀另一个男人,最有可能还是因为女人。 这里面的内幕,但凡不是蠢货,也能猜测一二,白行健是资深的大法官,这种人伦惨案他经手那么多,肯定能猜到内情」「不会吧,白家要是知道,这老郝还能活到现在」郑群云难以置信。 「你算是说到点子上」韩楚炎按着女人的头往自己胯间阳物压了下去,在微微一颤之后女人明白男人的渴望并且顺从的张开红唇,他将身子一挺,那硕大的肉棒大半部都噗嗤一声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 「呜呜!」慕容清秋娇哼了两声,感受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将自己的小嘴塞得满满,而且那滚烫的刺激让她既难过又兴奋。 可是,终究抵抗不了那肉棒之上浓烈的男人的气息,忍着顶到喉咙的那种不适感,慢慢地移动着脑袋,用那红润的小嘴内口腔吞着的肉棒,一会儿裹吮一会儿吞吐,发出啧啧的淫荡的声响。 「白家隐忍不发,这背后的原因就值得深究了,大老板也是很感兴趣」韩楚炎一面享受着美人品箫,一面继续说道,「这种丑事白家不想被人知道,这可以理解,但要说放过那位郝副县长,坐视自家的女婿坐牢,只能有两个原因,要么因为这位白大小姐,要么…就是这郝副县长,掌握了什么要害的东西」郑群云道:「白家的把柄?!」「或许吧,如果有的话,你能想办法弄到手么,嘶~」美人的唇腔挤压着他的肉棒,韩楚炎确实有了一种被撩拨的快感,「再过几个月就要召开会议了,几大山头肯定会要求重新洗牌,有些老家伙也要动一动了,大老板的吩咐,一定要弄到这东西,这样大老板就能得到白派的支持,还有童佳慧的财政照顾,末来十年就是我们这一派壮大的时机」「就算真有这东西,郝江化也不会交出来的,只要他交了,他就失去庇护」郑群云道,「我们也不能硬来,他有白大小姐这张牌,白家不想掀底牌,我们也不能掀,否则就是同归于尽」「姓郝的肯定想留着保命,白家想保全名声,其他几派想着整垮白家,大老板的意思是,用这件东西交欢白行健手里的东西,我们和白派合作,这将是双赢」韩楚炎正色道,「这件事如果办成,大老板会亲自接见你,他许诺我可以进京,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姓郝的要是聪明,给他一个正职也不是不行,不过他要是不肯,怀璧其罪,我们也不能留他」「明白」郑群云想了想,「韩书记,其实我也有事情得到您的帮忙」当即他将郝留香的事情简明说了一下。 「能够在长沙东海银行存十亿,这个人看来不简单,如果他肯投资你们的新区项目,那么也是一件好事。 不过这人是宝岛背景,按规定确实应该由你们市台办报到省台办,国家对于台胞的扶持政策也是很优惠的。 不过省里大项目好几个,想要找投资的各级政府也不在少数,真要按规定办,他也不见得会选你们」韩楚炎权衡一二,「不过你是我的人,我没道理不帮忙,省台办那帮人我会打招呼,他的关系你们招商办接就接了,没什么大不了。 新区项目要是真能成,倒是可以让清秋给你们做几期专题报道,多宣传宣传」「那就谢谢韩书记」郑群云连忙感谢。 韩楚炎没怎么在意,他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到女人身上,或许是事情做了交代,他可以松弛一下。 嘴腔温润的快感让他心里一阵舒爽,双手落来在慕容清秋的脑袋两侧,把她的脑袋紧紧的按住,然后堂而皇之地挺动屁股,挺着那巨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清秋,你的嘴和你的小穴一样又紧又窄…两边的腔肉夹得我真爽…」大肉棒在慕容清秋的嘴里快速地抽插,就像在肏屄一样,那一波波快感冲击着韩楚炎的大肉棒和那充满欲望的心灵。 彷佛几年前,他还是抱着她们做过同样的事情,如今虽然调到这里,妻离女散,但韩楚炎并不灰心,他还有孩子,他还年轻,他还有再来机会,这一次他要爬得足够高,爬得谁也打不垮,那个地方,他迟早要杀回去的!韩楚炎兴奋地呢喃了一声,随即双眸猛然爆发了浓烈的欲火,双手抱着慕容清秋的脑袋,狠狠的在她的小嘴里抽插了起来,插得她「唔唔唔」浪叫着摇摆,秀发飞扬之间,韩楚炎每一次抽出大肉棒可以清晰的看到棒身上到残留着她嘴腔里带出来黏稠的唾液,银亮光滑看起来很淫糜。 心神一动,又将肉棒重新纳入她的嘴唇,看着女人那被自己的大肉棒插的小嘴满是口水的淫荡样子,韩楚炎的心中好似燃烧着一把熊熊的火焰,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干得慕容清秋娇哼不已,尤其是数次的前刺,好几下都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喉咙之内,让她的呼吸都显得有些艰难了起来,可是更加情动的娇吟着!「唔唔唔唔…嗯嗯嗯嗯…」那种被欲望憋闷的感觉就快要发泄出来的时候,韩楚炎自然更加忘情的挺动着屁股,狠插猛抽,尽情的享受着女人紧密的樱桃小口。 郑群云是坐立不安,艰熬了十多分钟,韩楚炎终于在女人的嘴里射出精液,他只听到几声「咕噜、咕噜」地吞咽声,应该是肉棒堵在嘴里,女人只好将将精液混合着口腔的唾液吞了下去。 韩楚炎拔出棒身的时候,肉棒还是很坚挺,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粘稠地白浆,也被母亲清秋用舌头给全数舔干净,然后她自己从手包里取了漱口水进行清理。 这应该是韩楚炎自己追求的结果,所以没有特别将口舌之战升级为肉搏战,郑群云虽然也尝试过快餐服务,但一来本钱没韩书记雄厚,二来他的女人也没慕容清秋那样会来活,这女人被吴德调教太好,韩书记也是个享受人。 郑群云原本以为事情到此就完了,没想到韩楚炎却说要他跟着去商总会一趟,并且还要给他引荐一个人,那人对衡阳市经济新区的项目似乎有很浓的兴趣。 到了商总会,慕容清秋陪在韩楚炎身边,郑群云也跟着,谁也看不出这位衣着鲜亮的女人,不久前还跪在韩书记面前给他忙口活呢,瞧着他们和商会的人谈笑风声,直到那个人出现时,韩楚炎才收敛了言谈。 她是个女人,是个极美的女人。 这份美丽,甚至将男女通杀;盖因男人们看她的目光里流露出野性的贪婪和留恋,而女人们的眼神除了妒忌,更多的是惊羡;惊羡上天为何情有独钟,独独给了她这样的美貌。 慕容清秋当然是个美女,可是和她一比,也是有所逊色,她的肌肤吹弹可破,确是有一种别于寻常女性的美轮美奂。 「韩书记」女人走到韩楚炎面前。 「缅娜小姐,我来介绍,这位是省电视台的慕容清秋小姐」韩楚炎介绍道,「这位是郑群云同志,衡阳市常务副市长,你关心的经济新区项目,就是在管辖的两个县区」「郑市长,你好」女人微微一笑。 笑有种难言的特质,她微笑的时候,就彷佛满园春花在面前开放。 这一刻,郑群云不免痴了。 山庄的餐厅里,客人并没有预期的多,或许是因为山庄客人入住率不高的缘故,但这样也有一个好处。 相对幽静的环境,最适合二人世界,虽然作为晚餐而言,略显得有些早。 「阿杰,谢谢你」寻寻为开分店选址的事情,向郝杰表示感谢。 郝杰腼腆一笑,直言自己没帮什么忙,还是要二叔帮忙,只是对于二叔提议寻寻在县里开店还是有些歉意,这样的话,装修和广告等前置作业成本会提高不少,这和原先节省的打算还是有些出入。 「在县里开店虽然贵一些,但收益也会更高,再说也比长沙要便宜很多」寻寻不以为意,将菜单推到郝杰面前,「想吃什么,我请客」郝杰随便地翻着菜单,在心里思考着她会喜欢什么菜品。 「我明天就要回长沙了,要一起回么?」「我还是多留两天,郝叔叔不是答应帮忙嘛,我还是等这件事定下来再说吧」寻寻道,「放心,我一个人能行」餐饮部的助理看到我时微微躬身,由于用餐的客人少,动静一大就会吸引注意,郝杰也在第一时间看到我。 「京哥」郝杰向我打招呼,我也上前回应,郝杰提议道,「京哥也是来吃饭的,要不一起吧」也就这种二愣子才会煞风景,不过本来就是戏,也就随他了。 「会不会不方便」我浅浅地说,看了眼寻寻、「怎么会呢」寻寻微笑了一下,只是眼角微微地眯了一下,那个狡黠的个人趣味,以前她帮着瑶妹整蛊我,也是这样。 原本是想看看再给郝杰上些眼药,坐下没多久,白颖却走了过来。 我的心微微一沉,不是怕她坏事,我不确定白颖是特意找来,还是凑巧,确实现在适宜晚餐的时间段。 「嫂子」郝杰有些不自然,起身招呼道。 「我能坐这里么?」白颖这样说。 「这…」郝杰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不方便吧」「一张桌子能坐四个人,不是还有一个空位么?」白颖看着郝杰,「你讨厌我和你们拼桌?」「怎、怎么会呢」郝杰搪塞道,「嫂子说笑了、」他多少还是为难,左京在这里,这两口子的事情,又牵扯到他二叔,实在不好办,可是前面邀请了左京,这时候不邀请白颖似乎说不过去,一张桌能坐四个人,可是她也没必要硬拼桌在一起吧。 「坐吧」我开口了,白颖听话坐下。 「寻寻,我给你介绍。 她是白颖嫂子」郝杰道,「嫂子,她是我女朋友寻寻」「你好」白颖淡淡地应了一声。 「嫂子好」寻寻的语气也有些清冷,这是第一次见面,但得知面前的美少妇就是白颖时,心里隐隐有些波动。 就是这个女人从阿瑶身边抢走了左京。 「还是京哥来点菜吧」郝杰拿不到主意了。 我也没有推辞,选了几个地道的湘菜,然后也点了几道北菜。 寻寻和白颖的口味偏好,我都是了解的,尤其是白颖,看到我点的几道菜是她喜欢吃的,她彷佛轻松了不少,至于她是怎么理解的,随她吧,女人总是会自我安慰。 这顿饭平静地出奇,除了寒暄几句外,几乎没什么交流,郝杰整个人都坐立不安,直到寻寻表示她吃饱了,郝杰连忙起身,表示他会买单。 「这是郝家的山庄,你是郝家人,还买什么单」我打趣道,郝杰尴尬一笑,还是拉着寻寻先走了,他可不希望我或者白颖会牵扯出他过去那些糗事,或者是郝家那些不堪的丑事而降低寻寻对他的印象。 「你真觉得这是郝家的山庄?」白颖忽然这样说。 「这不重要」我淡淡回应,「他以前给你写过情诗」白颖沉默了:「是我妈来的那次」「真是个傻小子」我停顿了片刻,「当时你也是这样看待他的吧」白颖的嘴唇微微一动,欲言又止。 「老实说,我挺讨厌他的,他居然当着我的面传给你情诗,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我应该理解他才对」我若有所思,「他是傻瓜,我也是傻瓜,而且比他傻的多」白颖脸色一白,默不作声,我的意思,她是明白的。 那年岳母来郝家沟,郝家春心蠢动,给白颖写了好几篇古风情诗,我也跟岳母抱怨过妻子的变化。 我们都把白颖想得太好,可是那时候,她其实早已沦陷在郝江化的胯下,也不知被玩弄了几次。 「对不起」她又说了一次,这是句废话,我不值得回应。 回房间的路上,白颖跟着我后面,她讲了下午泡汤的事情,讲到了一个叫郝留香的人,说了一些啰嗦不清的废话,好像还是北大校友。 「我又不认识郝留香,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这个人我确实不认识。 「我只是怕你会误会」白颖谨小慎微的模样。 「两个月,随便你做什么,别妨碍到我就行」我不冷不热。 到了房间门口,白颖还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某种意思,她只是叹了一声,刷了房卡回她的房间。 自从我出狱,在这个房间还是发生了不少事,先后有王诗芸、徐琳以及何晓月来过这里,而且还躺在这张床上。 我清楚白颖刚才在门口磨磨蹭蹭的用意,如果我的决心不够坚定,甚至给她一丝暗示,我想她都会乘势而入,但我做不到回应她的期待。 但,这间房还是迎来了第四个女人。 「筱薇?」打开房门,门口站着一身职业套装的岑筱薇,看样子她是忙完工作再赶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我不由道。 「她过来了,我当然要来!」岑筱薇看着我,这就是她的理由。 「她只是住在隔壁」「旧情复燃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岑筱薇看着我,「京哥哥,我不想失去你」我沉默了,旧情复燃在理论确实可能,虽然我内心无法接受,但感情谁能一言论断,情感上的软肋本就是我的弱项,否则我也不会将答应给白颖的机会视作一个赌博,我是否真的没有被软化可能?「不管怎么样,她是她,你是你,」我有所思虑,「她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就算离婚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知道…我只是,只是不想输而已」岑筱薇上来抱住我,亲吻我的脸颊,「我可以输给别人,却不能忍受输给她,她从来不知道珍惜…而且她也不比我干净…」「京哥哥,如果要找个女人肏屄的话,你是选她,还是我?」我眉头微皱,想要推开她,岑筱薇轻轻地说了一句:「她就在你隔壁,你不想报复她么?」这句话切中了我的要害,我确实想报复她,伴着岑筱薇的这句话,我想起了一件事。 那次我和白颖,徐琳夫妇,还有郝老狗和李萱诗,加上保姆小孩一行人住在山庄,晚上我听到徐琳房间那「啪啪啪」肏屄的声音,虽然现在我已经知道那晚是郝老狗在玩女人——但,这个现象,说明了山庄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于是,我还是让岑筱薇留下。 当着我的面,她脱了精光,表示要先洗个澡,工作一天,身上多少有些味。 我却将她直接抱上了床:「反正等下还是要出汗,还是别浪费时间了」我用最短的时间内,将身上的衣物脱光,然后上了床,一手拍了一下岑筱薇的大腿肉,示意她用翻过身,我要从后面干她。 岑筱薇愣了一下,原本她以为我是正常体位,女下男上,或者女骑士也行,没想到居然一上来就用后入式,不过她也不丝毫情愿,毕竟能够被我玩弄才是她最想的事情,这或许也是她被郝老狗调教的后遗症。 看着筱薇肥翘的美臀,在她的臀瓣又拍了几巴掌,然后雪白颜色便渐渐便得红润,像是害羞的模样。 「京哥哥,你不是要报复白颖嘛,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报复我」岑筱薇有些吃痛,却没有躲避我的打击。 我没有性虐的偏好,只是一时的玩心而已,然后用手滑上她细腻的玉背,触手处只觉娇躯香滑软热,一手则是去摸她的私处。 岑筱薇虽然心里厌恶郝老狗,但从被郝老狗肏过后,身体就变得很敏感,很快就在我的玩弄之下烧起了欲火,双腿之间的骚屄湿腻暖滑,显得淫荡狼籍。 我一手玩弄她胸前垂挂的肉球,一手玩弄她的骚屄,那阴道地湿滑的感觉一下子让我感到兴奋,伸出手指在她的小骚屄上恣意玩弄,勾得筱薇的骚屄淫水不断,玉腿轻颤,被侵犯的小骚屄蜜汁泉涌,不住涌现她热烈的情欲。 这一刻,岑筱薇的娇媚更加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呻吟着说道:「唔唔…噢噢…京哥哥…好舒服…骚屄好爽…唔唔唔…」感受着我的大手轻薄,岑筱薇身心愉悦,玉腿娇柔地夹着我的手,拼命地迎合我的玩弄。 她的迎合让我的手在那骚屄玩弄更加顺畅,手指侵袭她那美妙的骚屄敏感娇柔的地方,给她带来了更加浓烈的挑逗和快乐。 岑筱薇早已决定,自己一定要做左京的女人,不一定要夫妻的名分,但一定要有鱼水之欢的现实。 「京哥哥,你快点进来吧…已经很湿了…小穴又骚又痒…我想要你的大鸡巴…你快点肏我…」伴随着她的呻吟,我的欲望增温了许多,这也是我没有可以压制的结果。 我挺动着胯下的二兄弟,那粗壮而滚烫的肉棒却始终只在洞口磨蹭,除了刺激岑筱薇越来越渴望,却是怎么也不进去。 「筱薇,你是不是很想它进去…如果你想要的话,就大声地喊出来吧…」「啊…京哥哥,你真要白颖听见啊?」岑筱薇没想到我是当真的,可这种报复,有什么用呢?「少废话,不喊的话,信不信我打你屁股?!」我作势要打,岑筱薇连忙点头答应。 「啊,京哥哥…筱薇好喜欢…好想要你的大鸡巴…把它插到小穴里…嗯,插进筱薇的…小骚屄里面…里面去…」上次其实并不是很尽兴,而这一次是在床上。 岑筱薇明白在床上愈是放浪愈能享受被男人肏的快感,尤其还是在白颖那个贱人的隔壁,这种优胜感刺激她的情欲彻底爆发,有些冲破理智的束缚,她想要彻底的癫狂一次了!「京哥哥…肏筱薇吧…筱薇好想被你肏,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插进筱薇的骚屄里面,奸淫筱薇的身子,京哥哥,筱薇是你的,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京哥哥,快,快来肏我,好不好?」岑筱薇的声音确实又提高了声量,甚至连调子也升了几阶,丝毫不在意被人听到,对,她就是要被人听到,最好让所有人知道,她是左京的女人,因为她在被左京肏,而白颖没有,她不配!彷佛得到鼓舞,我也有些忍不住,轻轻地分开幽谷口,早已经淫水泛滥泥泞不堪的骚屄车都暴露出来。 岑筱薇一脸似忍耐又似期盼的神态,她感受在感觉到京哥哥的肉棒挤开了自己的肉唇的一瞬间,只听噗嗤一声,那巨大的鸡巴插动小屄里面的浪荡淫水的声音预示着京哥哥的鸡巴插入自己饥渴以待的骚屄里!当下体终于交合时,狂乱的刺激在她的脑中炸开。 「唔唔唔…进来了…京哥哥的大鸡巴…又插进…筱薇的骚屄…唔唔唔…好大…好硬…太充实了…太棒了!」隔壁房间内,此刻的白颖嘴唇上已经咬出了一道牙印,那一声声淫乱的欢叫,就像是鞭子一样打在她身上。 岑筱薇,是岑筱薇的声音!这个贱女人,和郝江化这个所谓干爹通奸的贱女人!现在又在勾引自己的丈夫,她此刻就在和左京做爱,还叫得这么大声,她这是故意的,是在示威和炫耀!可是,又能怎么样,现在自己能跑过去砸门吗?不能,哪怕自己还是左京的妻子,却没有砸门叫骂的勇气?自己和郝江化的那些事,岑筱薇就是接触不多,也就在群欢时见过一两次,但她知道的也足够多,足够毁掉自己想要挽回的爱情。 老公,对不起,我是真的错了。 白颖在心里呼喊着,或许只有亲身经历,她才明白当初左京独自煎熬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受,那时候自己大概正和郝江化媾和,也许就像左京和岑筱薇现在这样,毫无顾忌,而现在自己只是个挂名的妻子,就连挨肏的权利都被岑筱薇给夺走了。 其实她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就是想给左京一个机会,如果他开口,自己一定会答应。 不管是用口,还是菊穴,以前不愿意给他做的事情,自己都愿意干,甚至是舔他后面也行!眼泪,除了自我垂怜,终究是无用,白颖忘了,她想着弥补的那些方式,早已不知在郝江化身上实践了多少次,而这样的方式,又能否被丈夫所接受?岑筱薇彷佛得到巨大的满足,在左京的鸡巴插进来的那一瞬间,不由的双眸猛的一阵痴迷,身体微微颤栗,轻声的呢喃了起来,这种快感,实在是让人欲仙欲死,那是一种身心都得到的满足,以前郝江化只是征服她的身体,却无法让她心服。 「唔唔唔…京哥哥…好厉害…肏得我…太爽了…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我这个…小穴里面…唔…好深…」肉棒又一次深入她的骚屄,满满地充实岑筱薇那紧窄的阴道,她是打从心底发出满足的呻吟,骚屄卡着肉棒,微微收缩,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水。 虽然玩弄岑筱薇这样的美人,确实是一种享受,但我的理智并没有沉没在欲望的海洋,它始终保持在绝对的高度。 其实我有些担忧,白颖会不会真的听到,如果她听不到,我这个自我意淫的小报复,岂不是失去了作用。 想到这里,我索性抓起旁边的手机,给白颖拨了过去…想要躲避那磨人的浪语,白颖还是能听到这种声音,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不由一愣。 左京的来电?!他不是在和岑筱薇做爱么,怎么会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是不是他觉得岑筱薇不行,所以要自己过去?也许是被她勾起火了,觉得还是自己好,毕竟老夫老妻,总归是妻子更窝心一些。 「喂…」白颖接起电话,想要表明态度,她是愿意的,她…电话那边,确实有人在说话,却不是对她说的,更像是做爱时的误触,而现在那个女人的声音却喊叫更清楚了。 「唔唔唔…噢噢噢噢…京哥哥…好美妙…你肏得我…竟然…这么爽……唔唔唔…哦哦哦…嗯…让筱薇来伺候你…你…你好好享受…筱薇的小穴…是不是比白颖更紧更舒服…我还没过小孩呢…里面肯定比她紧…啊…京哥哥的大鸡巴…又全部…插进来了…插死我了…花心…好酸…京哥哥…我要…被你肏死了…」岑筱薇只觉得自己的小骚屄里,变得更加的湿润了起来:「京哥哥…我的亲哥哥…肏妹妹的…骚穴…我…好兴奋…好刺激…呀…插得好深…不行…到子宫了…唔唔唔…好厉害…京哥哥…筱薇只想让…你的大鸡巴…狠狠的…肏我里面…肏死…让京哥哥这样肏…京哥哥你很兴奋…对不对…一定是我的里面…比白颖更紧更舒服…所以京哥哥的鸡巴…才会又大又粗…肏得我骚屄…又流了…好多的水…」多久了呢?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白颖记不清了,她的脑海全是左京在狠狠肏弄岑筱薇的画面,还有岑筱薇被肏时发出阵阵淫荡的呻吟,那本该是她才对,喊那些声音的本该是她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白颖茫然了,眼泪又一次模煳了她的视线,其实她不是不懂,只是明白得太晚。 她不是恨左京玩女人,与其说嫉妒岑筱薇,其实是一种羡慕,同样和郝江化有染,岑筱薇得到左京的宠幸,因为岑筱薇只是岑筱薇,而她却是左京的妻子,只是她过去没有好好珍惜,现在,她还能找补回来么?第二天,趁着岑筱薇在洗漱的时候,我给白颖打了个电话:「你今天要去郝家?」「嗯」她只是简单地回了一个字。 「我和你一起去」我想了想,还是这样决定。 「好」她依然如此。 岑筱薇整好妆容,她是先出门的,打开房门,白颖就站在外面。 岑筱薇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洋洋而去。 「怎么了?」我不由问道。 「没什么」她强颜一笑,想要掩饰眼里的落寞。 我问的并不是筱薇态度这件事,我看到白颖的嘴角,那红唇上有些浮肿,她的手臂上有着几行牙印。 「先吃早饭,吃完再去吧」我这样说。 今天,我将和白颖一起去郝家大院,时隔一年,这是我和她再次踏足郝家,我们的爱恨屈辱,都绕不过郝家大院,囚徒的这把火也该燃烧起来了…【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26) 【囚徒归来】第二十六章2021年11月6日吃过早餐,看着白颖那张隐隐憔悴的脸,我维持着清冷的面孔,心里的些许不忍,终究没有说出口。【最新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在满满的负情绪后,内心还是有一个情感的温度,哪怕遍体鳞伤,它还是没有彻底消失。 这份固执的爱恋,即便那样微小,但它确实没有消失。 也因为它还存在,所以我才更会这样痛苦。 因为那至少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确实是爱白颖的,我是真的爱过,但我的心依然在疼,疼得血液都在呐喊,流淌着复仇的声音。 我的车开得很稳,无论内在是怎样的情绪,我都不会让它主导我的理智,这条复仇的道路虽然有没有我参与都有终结的时候,但我还是希望我能让自己走完。 车往郝家沟而去,车上只有我和白颖两个人。 其实某个瞬间,我在想倘若她真的悔了,是否安心坐在我这辆复仇大奔上一路奔行,还是在某个节点半路下车,我希望她能有所改变,但我不会开口要求她。 我的感性在扪心而问,而理性却告诉了我否定的答案。 郝家大院还是独栋独院的三层小洋房,只是两边又建了侧楼,全部连通主体层,修葺成复式别墅,原本几十平米的大院,现在已经扩大二倍不止,院中还搞了喷泉花园,确实,镇长升到副县长,这郝家大院是越来越气派了,院门正中央的「郝家祖宅」匾额,还是那样刺眼,旁边的两座石狮,彷佛给郝狗看家护院,那凶戾凛凛的样子,像是郝老狗张扬的官威。 最多两个月,郝家将不复存在!我在心里暗自发誓,这里有我深深的屈辱。 不只是白颖背着我往来郝家沟带给我的屈辱,还有李萱诗,那年我随行送亲,然后将母亲送到了郝家沟,或许从那时候就注定了,我在失去父亲后,也将失去母亲,郝家沟的那个女人只会是李萱诗。 七年前,郝李二婚也是轰动一时的新闻,一个长沙重点美女教师在前夫去世后,带着一笔丰厚的嫁妆,改嫁给龙山镇郝家沟一个带着拖油瓶的老农民,所有人都要发疯了。 其实,我也想发疯,只是当时或许顾念所谓的母子情,盼望她能过得幸福,所有很多事情我就不计较了。 父亲的遗产,我任由她带走了,郝家大院的新建,结婚酒店的总统套房,九十九辆豪车送行,再到后来的金茶油公司、温泉山庄…每一笔都是花着左家的钱,打的印迹却是郝家,就连李萱诗也打上了郝家的钢印…我以沉默换来,到底得到什么?曾经的不理解,为何李萱诗会下嫁给郝老狗这样恶心丑陋的人,即使到了现在,我还是无法彻底了然,空凭想象是不会明白,我唯一的猜测只能归咎于郝老狗的狗屌厉害,不然怎么引得那些女人一个个魂不附体。 虽然这是荒唐而不切实,但除此外还能有什么原因?何晓月提到了大补汤,但这岂非更加玄幻?直觉告诉我,药物只是辅助,应该有更深沉的原因,只是现在我还无法判断。 车进了大院,小保姆小快步跑进去通知,等我和白颖走进来,李萱诗坐在餐桌旁,却是将小儿子交给保姆小文,嘱咐她带回房间,瞧见我们,脸上笑道:「这么早就过来了,早饭还没吃吧,坐下一起…」「吃过了」我清淡地应了一句。 席上除了她,还有吴彤,另一便则坐着郝萱,并没有见到郝老狗和王诗芸。 「颖颖呢?」李萱诗望向白颖。 「我…我和左京一起吃的早餐」「一起?」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是么,那很好」轻轻摸了摸郝萱的小脑袋,小女娃正夹着一块乳酪棒往嘴里送。 「彤彤,今天我不去公司了,你帮我看好那几条金鱼」「好的,李董」吴彤微微颔首,脸上和善:「大少爷,你送给李董的金鱼,她现在很宝贝,养得好极了,有时间你不妨来公司多看看,反正离得也不愿」我不以为意,只当她是意在讨好李萱诗,没有注意到她眼眸里的亮光。 或许因为她是李萱诗的秘书,我对她也没什么接触的意愿,却也忽视了一个事实,秘书往往能洞悉老板的心思。 吴彤走后,李萱诗教人在正堂客厅看茶,招呼我坐下聊,却是一手拽着白颖的手,这婆媳俩坐到一起,两个美人却是靓丽,一个美熟妇,一个俏少妇,但身段样貌确实没什么可挑剔的,我端起早茶浅尝一口,微微皱眉,回味甘甜,但入口微苦。 看着这对婆媳话几句家长里短,那亲近的意味怕是比茶更浓。 我不禁在想,过去这几年,她们是否也是亲密无间,联手蒙骗我,欺我、伤我、辱我!我甚至在想她们会不会在郝江化面前…白颖和郝江化的丑事,于我而言是铁一般的事实,看着她和李萱诗这样亲近,再想着过往互相说好话的言语。 我眼见过李萱诗伺候郝老狗是怎样的尽心尽力,几乎是颠复了我对于母亲的认知,那一个颠复认知的女人,会不会和自己的儿媳一起做那种不堪的事?这个想法我确实有过,而且不止一次,但我还是在心里否决了它。 不是理智告诉我不可能,而是我的情感支柱,无法想象失去承重墙的房子该何以为继。 哪怕李萱诗嫁给我厌恶的郝老狗,哪怕白颖和郝老狗背德通奸,我还是希望她们会给我留最后一丝的尊严,她们应该不至于…将我作践到这种地步。 或许,岳父是对的,只要不去证实,那么至少还能保留一丝幻想,理智虽然提醒我做心理准备,但我还是不敢去相信。 我无法想象人性至恶会怎样,我也无法想象在一切得到证实后,我的感情世界会崩塌成什么样子,那时候我的理智还能保持绝对主导么?我没有这种自信,就像我捅郝老狗那三刀,我已经失控过一次,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聊了一会儿,白颖提出要去看郝小天,李萱诗似扫了我一眼,确认我没有明显意动,她才缓缓说:「他现在留在房间里,一日三餐我叫人送进去,你去看看也好,不过也要注意点,他得了这种病,难免有情绪,安全第一」「要不,我陪你一起过去?」她补了一句。 「不用,还是让左京陪你多说说话吧」白颖如是说,作为医师,她懂得如何保护。 眼看着白颖轻身往二楼走去,李萱诗收敛目光:「你和颖颖好像比我预想中相处得好」「你很失望?」我淡淡道,「难道你不希望我们和好?我记得你先前是劝过我的」「如果你真这样想,这样也很好」她若有所思,「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对了,你还记不记得郝萱,以前你还抱过她呢」她轻轻地拍了拍小女娃,「萱萱,让你左京哥哥看看」说话的功夫,小姑娘已经跑到我身边,七岁的女孩,却有着一张精致无暇的小脸蛋,唇红齿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活脱脱是相片里母亲小时候的翻版。 我对郝萱的心情是复杂的,在郝家人里,我唯一愿意亲近的便是她了。 郝萱继承了李萱诗的美貌,也许再过几年就长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要不是她身体里流着郝老狗的一半血液,有一个如此可爱如此美丽的小妹妹,我会有多么高兴。 然而,她姓郝,那就是原罪。 我是李萱诗给左家生育的长子,而郝萱却是李萱诗给郝家生育的长女,命运让我们站在对立面。 想及她和郝老狗的关系,心里隐隐有些厌烦,想将她推开,但看着这张童真无邪的面孔,我还是生硬挤出一丝笑容,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摸头杀,我对于郝家人确实有一颗杀无赦的心。 房间如牢,郝小天感觉自己彷佛被关进拘留所,时刻都几乎坐牢一般,他虽然可以走出房间,下楼到院里透气,但是一想到下人们那种异样的目光,他便退缩了,将自己藏在房间里,就像是蜗牛,背着一座壳屋,虽然很压抑,但是躲在里面,他才会有一种安全感。 嫂嫂?!当郝小天看到白颖出现,他简直不敢相信,心心念念的颖颖嫂嫂,居然真的回来了。 巨大的惊喜感,瞬间填满他的胸腔,他连忙站起身,想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站住!」白颖一声呵斥,郝小天登时就停在那里。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在那里坐好,再说话」白颖冷若冰霜。 郝小天只好端坐下来:「嫂嫂,你怎么才回来」他将事情的经过说出了一遍,强调自己受到女人的勾引和欺骗,自以为满怀的委屈,能博得美人疼惜,没想到回应只是冷冷地一笑。 「你自作自受,还想怪别人?」白颖有些微忿,「玩了女人,还要甩锅给她们,难道是她们逼着你做爱,裤裆里的东西是你自己的,就图一时爽快,其他就不管不顾,你这也是活该」「都是萱诗妈妈,她不让我碰阿蓝她们,所以我才…」郝小天想要辩解。 「幸亏她没让你碰,否则不一定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子」白颖冷声道,「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看看什么状况」郝小天咬着唇,还是乖乖照做,白颖近前,扫了几眼,原本就不堪的小玩意,现在更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在粗粗检查后,她又过问了医院的药物以及郝小天用药情况。 「嫂嫂,医院说我可能会切掉,这是不是真的?」郝小天哀叹道,「没有鸡鸡,我以后还怎么干女人,我还要给郝传宗接代呢」「你不是还没切么!」白颖一脸不耐,「传宗接代也不一定要你,你爸还有三个儿子,你嘛,先想想能不能保住命根子再说」郝小天犹如被打了一记闷棍:「嫂嫂,怎么连你也这么说」「你有命根子才是郝家大少爷,没有那就什么也不是」白颖冷冷道,「你不想被切,就好好养病,认真用药,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郝小天看向白颖:「嫂嫂,你会帮我吗?」「我现在只是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还两说」白颖白了他一眼,「你先休息吧,我还会来的」郝萱坐在我的大腿上,好在不是很闹腾。 我没有推开她,暂时还不到翻牌的时候,隐藏情感、控制情绪,偶尔嘴角浅笑,似有所回应。 李萱诗看着我和郝萱在打趣,轻然道:「我去看看颖颖,如果她要帮忙,我叫下人过去」「我也一起吧」我连忙道。 「不用,我去去就回,小天这孩子那病你也帮不上,眼不见心不烦」李萱诗扭着身便上楼,我却不免在思虑,摇曳的身姿,女人的心思,确实很难把控。 嘴角突然被摸了一把,我低头一看,原来是郝萱手里拿着一块巧克力,估计是偷偷藏起来,看着李萱诗上楼,她才拿了出来,剥开包装,将巧克力送到我嘴边:「啊…」我不由笑了笑,原来是要我张嘴,想要喂我吃巧克力。 孩童的有趣,没有大人的心机,让我有了片刻的柔软,我还是张开嘴,一块巧克力入口。 「很好吃的」郝萱喏喏说,「哥哥,我只给幼儿园的小朋友吃过」我不免笑了笑:「怎么,你想和我做朋友?」郝萱没有说话,一只小手却牵起我的手,将手指搭在一起。 「哥哥,我们做朋友吧,拉勾勾,骗人是小狗」我怔了怔,瞧着她扑闪着大眼睛,那认真的模样,似曾相识…很多年前,我也是如同这般,耍着小孩子的任性,和李萱诗索要某个约定,然后拉勾勾…「好啊,拉勾勾」我浅浅说笑,这个约定,终究我会背弃,就像李萱诗对我,白颖对我,所谓承诺,不过是大人以为的玩笑而已。 白颖在房间忙活不停,四处地翻找,从床后,抽屉,衣柜,甚至是地板…心里预想的几个地方,她都找过了,没有找到。 「找到你想找东西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白颖心里泛凉,转过身,果然是李萱诗。 「妈…」被抓个现行,白颖的脸上微微慌乱,「看到你和京京的关系缓和,相处得比我预想要好很多,我是真替你们高兴」李萱诗看着她,「所以我就在想,你明明不用来的。 但你还是来了。 为什么呢?」「我叫你回来的用意,你应该也能猜到,小天的事情只是个理由。 你决定回来,肯定不是左京的主意,否则他不会住山庄不肯到郝家,你这么做是要承担风险的,他这次跟着来大概也是不放心,这也说明你们现在的关系很脆弱」李萱诗叹了口气,「你回郝家,就是为了进我和老郝的房间,想要找那件东西吧」「妈,我求求你,你把东西还我吧」白颖登时跪下身,央求道。 「颖颖,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李萱诗赶忙扶起她,「傻孩子,那件东西要是在我手里,我又怎么不会把它还你呢」白颖瞧着李萱诗,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怀疑我,觉得我在包庇他,没错,我是想护着郝家,因为我嫁进了郝家,我的孩子,我的后半生,我只能赌下去」李萱诗握着儿媳的手,「颖颖,我真的没骗你,那件东西不在我手里,我也不知道它在哪里?」白颖抿着嘴唇:「你跟他是夫妻,他不会瞒你的」「人心隔肚皮,郝江化是什么样的人,我太了解,无耻下作,胆大妄为,可是他不蠢,那件东西干系重大,他又怎么会交给我保管,再怎么说我也是左京的母亲,就冲这层关系,他也会防我一手」李萱诗吐了一口郁气,「彤彤、筱薇、诗芸还有你…每一个他都是先下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只能想办法帮着善后。 明知你爸妈的身份背景,他当初就敢那样干了,他拍了照片还有视频,就是用来要挟,这是他的保命符,他是不会交给别人的。 你就算找到,也只是样片,原始底片他早就藏好了」「这几年,我几乎把郝家找遍了,始终找不到他把东西收在哪里,我甚至故意让他拍过几段想要钓出来,但还是一无所获」李萱诗语重心长,「颖颖,我答应你,如果你真心要和左京过下去,我会让他跟你断了,过去那些他也会守口如瓶,但那些东西他是不会交出来的,我只能让他不会泄露出去」「我不想让左京知道…」「放心,老郝不会乱来」「照片和视频…就先这样吧」白颖黯然道,「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再跟他来往,妈…你也替我跟他说清楚」「好,我会的」李萱诗宽慰儿媳。 私下谈话,适可而止,纵然心存芥蒂,但都在一根藤上长着,没必要揪着不放,更何况各自都想着和左京修复关系,在郝江化面前那些破事,还是烂在肚子里。 过去又是婆媳又是姐妹的纷乱,希望回归平静,守着秘密,各自安好。 白颖或许还有回头的机会,如果左京能接纳,如果她肯斩断那段孽情,再淼茫总还是个机会。 李萱诗心里想着,虽然有些吃味,但自己回不到左京身边,至少能回去一个也不错…只是,白颖还有机会么?左京这孩子真有自己眼看的那样谅解从容?如果他知道那些细节的话,他还会么?郝江化是个淫性深重的人,自己给他列明厉害关系,他又真能如愿听话,和儿媳断得干净?李萱诗没把握,她只能先稳住白颖,否则引来白家的报复,郝家复火也只在旦夕。 她可以牵制郝江化一时,但郝江化依仗那些把柄,也不能把他给逼急了。 和白颖说的话,确实是实情,那些照片和视频并不在她手里,她也确实没找到,两人互相捆绑,但也互相防备,她握着郝江化的政途和钱脉,而郝江化也掌控着她的把柄,不只是白颖,郝江化真正的底气恰恰是那些秘密,那是不能被揭开的。 从房间出来,白颖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被李萱诗抓个现行,但不是没有收获。 那件东西不在房间里,甚至不在郝家,李萱诗以为那件东西是照片和视频的原件、这虽然是她的把柄,但在左京知道她和郝江化的奸情后,它威胁性便降低许多。 当然,如果可能,她还是希望一并找到,然后毁掉,这样就不会让郝江化进一步刺激到左京。 她真正在意的那件东西,看似微不足道,但却成为郝江化真正的杀手锏,她已经不要脸了,但不能让那件东西牵扯到白家,父亲对于白家清誉看得很重,那件东西绝不能见光。 好在李萱诗并不知情,这说明郝江化确实信守承诺,没有泄露给第三人。 郝萱的眼睛很亮,明亮的眸子像是夏夜朗星,我小时候的眼睛也很亮。 有人说,眼睛越亮,眼力越好,我曾经觉得是真的,但其实不是,我看错了郝老狗的恩将仇报,看错了白颖贤妻淫妇,看错了李萱诗慈母败儿…我岂非是有眼无珠?郝萱应该也是,她看着我的时候,眼睛是又亮又认真,只是她同样看错了,我和她那个约定,是不作数的,她以为我是她的朋友,殊不知我连她的哥哥都深以为耻,又怎么会在意孩子的戏言。 童言无忌,而我对郝家决绝报复也将无所顾忌。 李萱诗和白颖从大扶梯下来,又坐了一会儿,我起身告辞,离开郝家,白颖也跟着坐上车。 「我看过小天现在的病况」她似自言自语。 「医院给他开了些药,我也看过,都是对应的药物」「他的情况,有些糟糕,医生的判断是大概率会切除龟头部分」「如果照顾好,也可能恢复好一些,有我帮忙,他还是康复的可能」白颖看了我一眼,突然冒出一句话:「你想他切掉龟头,还是整个切掉」(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吱~」我踩了刹车,将车停下来:「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不喜欢郝小天,你也不想我照顾他。 但我还是决定过来,只有亲眼看过,我才能确认他的实际情况,他大概率是会切除一部分,但有我照顾,他的情况会改善许多…我的意思是,我也可以让他变得更差,甚至是整个都被切掉!」我侧身盯着白颖,确认她是不是在说笑。 「你气愤我以前维护小天,现在我可以向你证明,他玩女人得这种病也是活该」白颖继续说道,「错误的用药,是会加重病情的,我有把握让他更严重,如果你觉得你能出气,我就想办法让他整个割掉」我沉默了,车又继续向前开,我没有说话。 冒失的回应,会暴露我的态度。 而且对于白颖的话,我抱有本能的怀疑和警惕。 她回郝家真的只是为了验证小狗的病情严重程度,然后想办法进一步阉割。 是或不是,我都不打算回应,看她后续的行动,如果她的靠向我,她应该能判断该做什么,或者不该做什么,而不是打探我的态度。 陪同白颖去郝家一趟,没什么特别的目的,我既没有去见小狗,也没看到老狗。 我只是要李萱诗看得到我,让郝老狗间接掌握我的动态,无论做什么猜想都是有利的,我只是浮标,随波而动,等待着猎物咬钩。 后来我从岑筱薇口中得知,郝江化赶早是为了先熟悉她准备好的翻译口话,以便在小组讨论上发表意见,当然我更倾向于觉得李萱诗是知道我和白颖会过去,提早打发郝江化先走,否则可能又会引发冲突。 连续两个小时的研讨,上午这个项目会议算是开完,虽然还少不了岑筱薇的提醒和点拨,但郝江化还是将这次会议主持完。 接下来就是组员针对细节的讨论和补充,争取在下一次会议形成正式方案,然后送交领导班子,再往市里送,有着郑市长的支持,他是有信心在衡阳县的较量下夺下新区项目的主导权。 岑筱薇将文件摊在郝江化面前,需要他签字,她还要帮忙协调沟通。 郝江化闲了下来,这心便有些痒,粗糙的大手往她的臀腰摸去,他还不敢在办公室乱来,但过过手瘾还是可以的,这一碰,圆嫩且有弹性,正要继续,她却像是泥鳅从旁边划开,顺便带走了那份签名的文件。 「筱薇,你这是干什么?」郝江化脸上有些不悦。 「干爹,现在是工作时间,你是堂堂副县长,随时都有找你办事的人,要是被误会,影响不好」岑筱薇强忍着厌恶,脸上泛着笑意,「而且公务繁忙,这新区项目这么重要,你就当当心疼我,等忙过这阵子,我再好好陪你」「行了,真是扫兴」郝江化只得作罢,好在他也没失望太久,有人敲门。 「请进」进来一个清丽的女孩,郝江化抬眸,这不是侄子郝杰新交的女友嘛,「寻寻?」「郝叔叔,你好」寻寻礼貌的应了一声。 「郝杰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郝江化问。 「他回长沙了,部门有工作,他现在是忙事业的时候,所以我就一个人过来了」郝江化轻咳了一声:「筱薇,你先去忙吧,我这里还有点事要谈」岑筱薇扫了眼女孩一眼,女人最了解女人,只一眼就知道她还是个雏,然后径直离开。 「郝叔叔,我这次来,还是想问问店面的事情」寻寻浅声道。 「哦,这事啊,我还在看呢…」郝江化起身,将办公室的门关上,挂了一个外出的门牌。 「这私事还是关起门聊比较好」对于这样的解释,寻寻表示理解。 「来,坐这里」郝江化半扶搂女孩,将她按坐在办公椅上,那又滑又嫩的触感,新鲜的气息,对于这个老淫虫来说,那是充满了诱惑,强捺下心里的蠢蠢躁动,他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份地图。 「这是我们衡山县的区域地图,我昨天特意叫人拿来,上午我还在研究呢,哎呀,可把我看得眼都花了」郝江化一通吹嘘,将地图摊在办公桌上,其实这是岑筱薇针对新区项目特意准备的地图,在几个地段都是用记号进行区分,也进行了一定讲解,否则他一个文盲,地图那些地方他可整不明白。 「寻寻,你看看这几个地方,我都标注了,将来这里都是赚大钱的,这个地方你看怎么样?」郝江化从后面指着地图某个地段,吸引女孩的注意,而他那双淫邪的眼睛却趁机从高处向低处俯视,嗯,带着胸罩,白色的蕾丝款,露出浅浅的乳沟,目测不大,可能是B+吧,C的话也是有可能,但肯定不及夫人她们大,最好还是亲手验证一下,不过大有大的肉感,小也有小的可爱。 「寻寻,你用着什么牌子的洗发水,真香」郝江化对着身前这个猎物,他有一种久违的渴望。 新鲜感,男人永远喜欢年轻的,尤其是新鲜的。 他玩了这么多女人,大院的保姆丫头他也开苞不少,他第一眼就判断到这个女孩还是处女。 新鲜的处女,真是尤物,幻想着从侄子郝杰里截胡,要是能抢下头香,先品尝到小美女的滋味,那真是享受,不过收家里是不行,不说夫人那关,就连郝杰那里也过不去,如果能把这个小美人给征服,再让她嫁给郝杰,让她在县里开店,自己有空去爽一爽,那还是很不错的,侄媳妇他还没尝试过呢。 「郝叔叔,你这样我不是很方便,能不能让开些,我还是站起来看吧」这地图比例尺虽然小,但显示很详细,地图铺开几乎铺满办公桌,坐着看确实有些不方便。 「站着看也好」郝江化帮忙将椅子推开,指了指一个偏上的标注区域,寻寻俯身去看,郝江化却从后面看着,那微微翘起的美臀,虽然不是那种丰满的形态,但肯定很精致。 想着他觉得胯下的水管硬得发烫,他还是上前一步,装作意外的身体触碰,让那根水管壁贴到臀瓣,虽然是隔着衣物,但郝江化还是有了些得意。 他感觉到女孩是有反应的,但她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装作无事,看来她并不是贞洁烈女那种性格,或许是碍于自己的副县长官威,让她不敢反抗。 郝江化觉得还是有进一步试探的可能,他将手落在女孩的腰际,一手指着地图,女孩要是反应明显,他就说怕女孩重心不稳,适时收手就好,如果反应一般,那说明他还是有机会的,权势和金钱能打开多数女孩心里的窗户,这就是社会的现实。 退一步,他真要是搞砸了,他还可以摆酒赔罪,至于喝醉会怎么样,那谁说得准,大不了下药拍照,反正那几个女人也是这么上手的。 「郝叔叔,你碰到我了,你这样…郝杰他…」女孩微微皱眉,却没有明显反抗。 「郝杰不是没在么?」郝江化惊喜于事情的顺利,手指不由往下落了几分。 「郝叔叔,我是郝杰的女朋友,将来要是结婚,就是你的侄媳妇,你怎么能这样?」「这不是还没结婚嘛…你也是郝杰是忙事业的时候,我这不是帮忙照顾一下你嘛」寻寻这时一张脸微微涨红,稍微挣脱开来:「郝叔叔,我还是改天再来吧,这里…不适合」「对,不适合,那我们再找个机会」郝江化虽然心痒,却也知道,今天是不可能有实质的进展。 从县政府行政楼出来,寻寻打了个滴滴,收敛那楚楚模样,然后深呼吸,那个咸猪手真是恶心,还要忍受一口黄牙的臭口气。 稍作平复,她掏出手机,敲了一段文字,进行了邮件发送。 下午,徐琳约上白颖去泡汤,也和我打了招呼,也不算征求我的意见。 「如果她同意,我当然没意见」我虽然这样想,却不认为白颖会答应。 山庄住了一个大客户,每天下午要泡汤,这也是徐琳能接近的机会。 她是个人利益也好,银行的商务合作也罢,我没兴趣知道,但她拉着白颖去,我心里是有不痛快的,白颖再怎么不堪,她还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徐琳到底在算计什么。 这个女人在瑶妹的事情上已经让我很恼火了,她还敢打白颖的主意,难道她天真以为只凭一张嘴和所谓的小秘密,便算拉拢我?白颖不是不能作为棋子,但作为她的配偶,这种她被别人支配的做法,我确实不喜欢。 我以为徐琳会失败而归,白颖想要挽回我,那她应该知道我不希望她会和其他男人泡汤,虽然这是混浴,但郝小狗和老狗一样,那种揩油的行径也是扎在肉里的一根刺,不是很痛,但肯定不舒服。 然而,我竟然算错了,徐琳竟然拉着白颖过来,白颖竟然同意了。 我虽然不爽,却也没有发怒,甚至连不悦的情绪也收敛,我倒是好奇徐琳凭什么能够说服白颖,还是说有什么是徐琳知道而我不清楚的,白颖和郝江化发生关系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秘密,那白颖为什么会同意。 「徐姨说这个客户很重要,求我帮忙说情,怎么也是校友,我觉得…」白颖勉强给了一个说辞,徐琳也是双手相合,做出请托的姿态。 也许,这个客人对她真的很重要,想到我和她也是有灵肉交融的情谊,也就不在这上面为难了。 暖热的温泉池,在午后跑上一泡,确实是一大享受,神风站在浴池旁,随时留意着周围的动向。 哪怕不认为会有意外,但他还是一丝不苟。 「你呀,太严肃」郝留香笑了笑,「泡汤可是一大享受,房间里倒是有,就是小了点,没有意思」两个美人适时出现,让准备闭目养神的他来了兴趣:「两位又来泡汤」「留香少爷这是不欢迎么?」徐琳探入池内,将白颖拉到身边。 「怎么会呢,我这个人最惜花,尤其是徐琳这样又能干又漂亮的大美人,只是你还拉着白学姐过来,倒是让我有些意外」郝留香笑了笑,「当然,是意外的惊喜」「我听说一上午有很多人想来拜访你,可都是吃了闭门羹,前台的礼物都快摆不下」徐琳笑着说,「你躲着不见,他们可是心急得狠」「见还是要见,但我还是先准备」郝留香淡淡一笑,「过两天我会在山庄举办一场宴会,不知道有没有荣幸邀请两位美丽的女士?」「邀请我们?」白颖微微皱眉,「我也要参加?」虽然是在发问,她却在看着徐琳。 徐琳有些迟疑,面上还是保持着笑容:「我能问问,你还打算邀请谁?」「以琳姐的人脉见识,大部分你都认识,我倒是第一次见面,既然谈合作,总是要保持一个好印象」郝留香道,「我还会邀请一些特别的客人,比如郑市长,还有郝县长,李姐…当然也包括学姐的那位丈夫左京先生」白颖盯着郝留香:「你查过我们?!」「我没有恶意,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对本市的政商名人还是做了一些调查,所以间接也得知学姐的丈夫是李姐的儿子,哦,他和学姐你一样,也是我的学长」郝留香饶有兴趣,「我到时也会邀请他参加,能够娶到学姐这样漂亮的美人,我对这位学长当真是羡慕」「以你的年纪,应该有喜欢的人吧」白颖感觉他看自己时彷佛有着莫名的意味。 「嗯,喜欢的人嘛…我也没怎么见过她,听说她生了一对龙凤胎,嗯,很多年前的事了」郝留香彷佛陷入某种记忆里,随即笑了笑,「说起来喜欢我的女人还是不少,结婚这种事,我还不着急」「说的也是,像你这样的高富帅,有的是女孩喜欢」徐琳笑了笑,将刚才的话题中断了,毕竟是客户的个人私密,还是不要多谈,说者无行,可听者却是有意,她本以为这个大客户只是仰慕白颖,遥想当年白颖少艾,其人如玉,要说被喜欢也是正常。 看着寻寻发来的邮件讯息,我还是决定拨电话过去。 「大鱼已经咬钩了」寻寻在电话里说,「接下来是要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她会误会,即使是在最初的方案,我也从末想过让她真的付出身体,尤其是在Poy给我那个文件后,我更不可能去毁掉这个女孩。 她的不幸足够多,幸好柳暗花明,这结局还是好的。 「先等几天,我要让他的欲望更大」我还是没有将Poy告诉我的讯息转给寻寻,我担心她会被这个喜讯影响到她的情绪,那样这场戏就不好看了。 杯中有酒,映出人影,人的倒影,随着手掌的晃动,我的心思也在浮动,那波光是否如一旺的池水,激荡着故事的发展。 烟在手,我并没有点燃,没有抽烟的兴致,而是将酒杯里的酒呷了一口。 倘若,这是人生的苦酒,我到底该不该咽下去?白颖,我是给了你机会,但你最好不要让我连最后一个理由也无法给自己。【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27) 第二十七章(上)2021年11月18日站在酒店的房间,隔着玻璃窗看着窗外,正是黄昏的时候。【最新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即便是嫁为人妇,生儿育女,她也不过是三十出头,她依然貌美,身材还是诱人,小肚腩既没有赘肉,甚至连妊娠纹也没有,她的身体状态还是保养得很良好,少了些小姑娘的生涩和朝气,却多了一种少妇的丰盈和妩媚。 自古美人叹迟暮,白颖虽然远没有到迟暮的年岁,但她却清楚她的爱情即将走到尽头。 也许再滑一步,那将是婚姻的坟墓。 她在过去的一年一直踩着刹车,不让自己坠落到欲望的泥流洪浆,但这是远远不够的。 重聚的丈夫,眼神里那种厌恨和冷漠,她不是不清楚,但靠着乞求,总算是抓到一个机会,虽然细若游丝,但这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大概也是最后的机会。 十年,恍如昨日,却又漫长到她不敢去回忆,她甚至希望自己能够遗忘了时光,遗憾的是,她偏偏都记得。 她在花样年华的岁月,认识了左京,也在风华正茂的时候,嫁给了左京,然而她却在最美好的人生阶段,将这具丈夫都不曾完全采摘的胴体任由另一个丑陋的老男人肆意玩弄,甚至还恬不知耻地喊着爸爸,而那个老男人还是她的公公,公媳淫乱,肆无忌惮地沉浸在背叛丈夫的偷情欲望,她亲手在糟蹋爱情,落到如今的地步,确实只能恨自己。 整整六年,虽然真正陪伴那个男人的时间不会很多,但每趟疯狂做爱的发泄次数,再怎么精简也绝对是丈夫无法接受的数字,那和一夜情是完全两个概念。 郝江化缺女人么?不缺。 白颖心里清楚,在这个老男人心里,有两个女人是他最在意的,一个是她婆婆李萱诗,另一个就是她。 哪怕她和郝江化做爱机会远远不如其他女人多,但该尝试、该经历、甚至是不应该的某些大胆游戏,她也完全满足了老男人的要求。 郝江化对于淫辱左京彷佛有一种执念,而这几年,她确实无比的荒唐。 昨天回房前,左京没有挽留,今天泡汤后的晚餐,他依然不为所动。 虽然左京给了自己机会,但表现却像是陌生人,哪怕是提议让郝小天割掉生殖器,他依然没有表示。 白颖有一种陌生感,一年的分离,她已经看不懂左京,正如左京在过去的六年看不懂她一样,过去她用谎言欺骗,而现在左京用沉默隔绝。 白颖并没有听到如昨晚情欲激荡的呻吟,但隐隐的直觉却清晰的感到隔壁房间内必然不会只是左京一人,只是陪伴他的女人并不是岑筱薇,这也就能解释为何这样安静,别人没必要故意提高声量去刺激她,至于今晚陪伴左京的人是谁,她猜不到,就算猜到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被排除在外,这样的现实虽然无奈却又不得不接受。 白颖心里渐渐生出悲凉,从丈夫对王诗芸的温和,让她以为左京是割舍不下自己,于是才有勇气想要再见,然而在应允机会后,他又和岑筱薇…想到昨晚岑筱薇那放肆的浪叫,一阵阵的呻吟彷佛藤条鞭打在心,尤其早上那挑衅的眼光,她却连直面的勇气也没有。 可是…左京,为什么,明明王诗芸和岑筱薇,她们都…都和我一样,都和郝江化做过…而且比我更多才对…为什么你对她们,和对我,如此的不一样?这是惩罚吗?换做其他女人都可以,独独我不行,就算我肯补救,想要挽回,甚至是那样的暗示,你还是无动于衷。 我可是你的妻子啊,你能不能多给我一些…宽容,两个月,怎么可能在两个月内就能了结…怀揣着心思,白颖走进浴室,打开了浴缸的控水开关。 明明下午已经泡过汤,但她还是想要好好在泡个澡,淋浴,这大概是她过去每晚要做的事情。 总觉得身心染着脏东西,不洗就会不自在,可是还洗得干净?洗得白么?寒颤,即便躲进浴缸,温润的热水漫过大半的躯体,她还是抑制不住身体的抖动。 或许是…但不只是情感的悔恨,还有压抑良久的身体渴望,那淫邪的欲念在快速苏醒…忍受一年的罪孽,就像是一条冬眠的蟒蛇,它大概是被昨晚隔壁的激情动荡给唤醒,尤其白天去过郝家大院,虽然没有见过郝江化,但那种禁忌的不堪回忆,又浮现在脑海,刺激着体内的淫蛇蠢蠢欲动,饿了一年,它太饿了!雪白的乳峰,圆润而坚挺,乳头还是粉嫩,一手揉捏着发涨的奶子,另一手则是探入自己阴户,两根手指合拢,在幽蜜的花瓣间摸到穴口,泛滥的淫液混在浴水,任谁也想不到,在水下她正在以疯狂而激烈地自我开采发掘,治标不治本,远远谈不上有多满足,但在她刻意的自我进取下,终究是让这股邪火暂时得以宣泄。 左京,别不要我…我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你答应给我机会,那就请你给我一些亮光,让我看见希望…否则…我真的会…无可救药…眼角滑落泪,无声,从眼角划过脸颊,吻过她的唇边,像是情人的吻别,然后无力地坠落,化作浴水里的一滴,再也找不到自己。 欲海的波涛,又迎来浪潮,随着交合处不停的抽插,何晓月忍不住吐出快美的嘤咛声,灼热的蜜液不断地从泛滥成灾的淫穴中涌出,抵在深处的龟头磨蹭着子宫颈的窄口,那种又酥又麻的酸楚感,刺激着她的娇躯酣颤。 强壮的阴茎尽情在对她的屄穴施行强力的进击,胯部一挺,每次抽送进去,阳根尽入,从阴道口开始占据整个阴道的花径抵到子宫颈,每次都将她的蜜穴挤得又涨又满,郝老头也能进到深处,但更多是一种生硬的蛮横,而眼前这个男人,同样是强力的抽插,却不是一味的粗鲁蛮干,阴茎抽插的速度不快不慢,节奏掌握得很好,粗长的茎柱贴着肉壁挺进,将里面肉褶都挤得满满,直到甬道里蜜液分泌能够充分润滑,确认不会因为加速造她的生疼感,男人才会进行提速。 没有高亢的粗言秽语刺激,没有蛮暴攻陷的生硬,只是每次都能以恰当的力度和节奏进行抽插,这种舒适感令她放松而安心,也或许是这样,她明明压抑自己陷入无尽呻吟,但嫩穴被阴茎顶得淫水纷呈,在强猛的磨擦中,把里面的淫水也磨烧干了,随后便有新鲜的蜜液分泌补充,不会干涸而变得生涩。 他每一阵抽插,彷佛是海上冲浪,将她送上欲望浪潮后,后面将是更大的逐浪。 一股浓浓的阴精洒在男人的龟头之上,然后是侵润整个茎柱,从子宫处传来微弱的吸力,女性高潮时特有的收缩性,再次把紧凑的阴道变得更加的紧凑,他的阴茎抽送还是很有节奏,持续撞顶着她的花心宫颈,或许是寻觅水源的出处,但她确实已经到了临界点。 「啊…啊噢…」何晓月终于坚持不住了,双腿上的肌肉开始颤动,一波波的高潮侵袭着她的神经,高潮的刺激令她全身无力,前身靠枕在床上,胸前滚动的肉球继续摇摆,俏脸却是情欲桃靥,软软地呻吟:「嗯,顶得真舒服…不行了,我快要到了…」虽然早已为人母,但她的体形还是很曼妙,虽然不是吴彤那种娇小,但除去丰满乳房和肥美翘臀,该收的地方绝不见多余的赘肉。 几次的交合,男人确认她的阴道比较深长,加上生育的关系,宫口的肉瓣被打开,整个通道得到充分润滑,足够容纳他大半长的阴茎,这尽情的抽送,虽然没有完全地进入子宫内,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预想中被郝老狗开掘松垮的状况并没有发生,她的阴道弹性和柔韧还是相当优秀,阴茎被她的肉壁紧紧地包夹着,有说不出的性感,肉欲满足的获取感是真实的,哪怕自己能够控制呼吸,平衡内息,脸上的面部肌肉如常,但头脑的理智还是客观地进行了评判。 没有沉浸,而是在过程中观察,从徐琳、岑筱薇再到何晓月,跟这三个人交合过程,除了确定自己养身练气增进了性能力外,更多则是分析这三人的床笫欢愉的反应和时间节点,高潮的状态以及间隔,也是为末来的「欲罚」做准备。 性器进击在她的蜜洞里,没有可以压制体内的欲火,血液的替换速度大幅度提升,勃起在肉棒上的血管,爆成一道道龙脉青筋,像绞结的蔓藤盘缠在褐木之上,然后又以这一根狂胀的阴茎捣入她柔软的屄穴…让何晓月里面的温润和柔软,紧紧地包夹、吸吮他的阳具……何晓月媚眼迷离,脸上的桃色更浓,她的呼吸絮乱,秀发也散乱,正在享受最后一波高潮的来临。 男人把她的臀部提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双腿,她的双手无力抓住床,软趴趴地安放着,双腿被提到男人的腰胯两侧,变成了头朝下脚朝上的姿势,他双手使劲,把她的双腿一拉一送,胯间的大肉棒在她的双腿裂缝里迅速地进出,这最后的时刻里,还是要提速,次次深入,顶到花心深处。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好爽…又要高潮了…」何晓月情欲已经到达高峰而瘫软,身体被抽拉得离地而起,嫩穴不停地受到肉棒的冲击,她的发凌乱之极,散落下来,不停的飘摇,身体被这个男人抽送得晃动不止,口里只迷煳地喊叫…男人狂插了一阵,忽从何晓月的深穴里传来一阵犹如吸吮的压迫,随之由她深处涌出一股烫热的阴精,茎柱前端的大龟头敏感至极,情欲高涨,高潮正隐隐欲来。 此刻被她的包穴一吸、一烫,龟头阵阵麻夹,会阴急促抽搐,阴茎突然硬涨,全身一阵哆嗦,臀部发抖似地狂烈耸动,一股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入何晓月的屄穴深处,与她的阴精混合在一起,而她被这火热的男性精液一烫,在狂泄一通后,双眼一白,全身软塌,没有半分力气,那檀口一张一闭地娇喘…其实可以坚持更久,没必要现在便射出,让女人泄身时得到性的满足,但理性的考虑,过犹不及。 肉欲可以有,但不能放纵,除了体谅何晓月已经泄了数次,溃不成军外,更重要的是约束自己,必须要节制。 肉体的欢愉是一时的,如同烟酒只能带来一丝的舒缓,但过往的屈辱和伤害,终归是要靠郝家的血泪来偿还。 「先休息一下」男人伸手轻拂她的额发。 「你…只出来一次」何晓月微微喘着呼吸,胸脯随着呼吸起伏。 她已经连续好几次高潮了,但这个男人只是射了一次,他还没有尽兴,眼眸只是一瞥,他跨间的大家伙半点也没有疲软。 「我很满足,而且你需要休息」男人的笑容已然替她诠释了一切。 「她就在隔壁,你可以把她叫过来」何晓月提议,白颖会拒绝么?肯定不会,从她现身山庄的时候,就已经说明她的态度。 虽然这个男人末必会回心转意,但他只要想要,那个女人肯定会应允。 男人的脸容微暗,先是摇头,尔后起身往浴室走去:「我去给你放热水,出了一身汗,等下你好好泡个澡」温柔,这是郝老头无法给予的,哪怕可能更持久更深入,但左京却让何晓月感受到些许尊重,那是在性交过程里考虑女性的隐忍,迁就她的感受,而且他的阴茎是那样的有力,郝老头虽然跟女人们做爱很厉害,但也是汗流浃背大声喘息,而左京在整个性交过程由始至终的呼吸都没有絮乱,即使阴茎抽插的速度在加快,情欲激荡的再激烈,偶尔开口说话的语句却是平稳如常。 私下里,李萱诗曾经向她透露,白颖是不满意左京的做爱表现,暗喻他那里不够强壮。 但这两三次的交合,何晓月衡量出左京的性能力是相当出色,这也让她心生疑虑,到底是李萱诗在骗她,还是白颖在说谎?过往以为左京是真的不行,所以对于白颖委身郝江化,何晓月一直觉得她是性欲得不到满足才被郝江化有机可乘,可是亲身体验,左京的大肉棒就算比不上郝江化,但也相差无几,甚至体能上更强健,为什么她会背叛左京?初始或许可以说身不由己,郝江化玩弄的女人们谁一开始是自愿的,都是后来被一步步沦陷,无非是郝家能够提供的物质外加郝江化的肉屌确实粗大,把这些个女人肏得淫荡如母狗。 可是白颖呢,她是白家的大小姐,郝江化凭什么驯服她,为数不多的几次群戏共浴,自己是亲眼看过白颖被郝江化压在身下肏屄的浪态,郝江化性器强悍是一方面,也许大补汤也是一方面,如果、如果还有其他可能,是否意味着她本性就是那种淫贱背德的女人?就像…李萱诗一样?!浴缸里的水位,逐渐在上升,等待的时间,我朝隔壁房间看着,尽管隔着一堵墙,但我还是在想那个女人。 不是不舍,似有些头绪,但转念间又是灵光断线,从郝家大院到泡汤,都透着古怪的不合理。 何晓月的提议,如果我采用的话,白颖肯定会应允,接力何晓月继续这场不算完美的性交,但这绝不是我想要的,至少目前不会。 答应岳父的,我会对白颖留些情面,答应白颖的,我也给予机会,但自我立誓的复仇同样不容懈怠,即便是白颖,她也必须有她该承受的,至于情面,我留了,但如果是她自己舍弃的,那就不是我失信于人。 岑筱薇、徐琳、何晓月又或其他女人,都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独独白颖,我是不会和她进行性行为,除了心中没有纾解的厌恨,更加是为了积累她的欲望,她的情感,在不断的压力下,被压抑的渴望,如果到了支撑不下去的地步,她是否会又一次背叛我?浴缸里放好水,我将何晓月抱进浴缸,她的体重远没有我预估的重,高挑的身形体重应该还不到50KG。 她提议一起洗,我没有拒绝,做都做了,一起洗也就无所谓了。 「白颖今天又去泡汤,还是那个郝留香?」听到我谈到这个,何晓月有些意外。 「是徐琳约她去的」下午的泡汤应该只是徐琳和白颖两个人去。 「徐琳?先前李董捎上白颖,这泡汤算是公事和私事一起谈,倒也能说通,可是徐琳她这次又是为什么?」「徐琳在想什么,我倒是能猜到一些,无非是为了讨好这个大客户,至于拉上白颖,你不是说郝留香在北大上过学么,可能她想借此拉些关系吧」徐琳的小盘算,还是在情理之中,尽管她这样做让我觉得有些反感。 「说是学弟,谁知道真假,也许是信口胡说也说不定」何晓月这样说。 「北大的学生,能够有十亿存款的人,肯定是行业里的风云人物,郝留香这个人我是真没印象,不过他是宝岛来的交流生,这点也就说得通」两岸交流生那些年还是有来往的,或短或长,其实只是走个交流形式,十年前的交流生,政宣意义或许更大。 「我只是想不通,白颖为什么会同意徐琳的邀请,答应陪同去跟这个人泡汤」我琢磨不透,「她应该知道这样做,只会进一步触怒我,除非她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何晓月脸色微微一变,低头不语。 「你知道?」我注意到何晓月的异常。 「我…只是有个猜测」何晓月似有迟疑,「我不确定这是不是白颖答应徐琳的真正理由,我只是怀疑…」「你怀疑什么?」我追问道。 「白颖明知会惹你不高兴,但她还是答应徐琳的邀请,那只说明比起泡汤她有更要紧的事不想你知道」何晓月想了想,「而和徐琳有关的话,应该是那件事了」「那件事?」我不由抬眸,盯着何晓月。 尔后,何晓月跟我说了一件事,一件我此前并不知道,却又发生在山庄的一件事,而这件事却是由徐琳主导推动。 我本以为徐琳最多不过是知情不报,知晓白颖和郝老狗的丑事,没有告诉我而已,至于她自己和郝老狗的媾和,于我确实没大关系,直到何晓月向我说了这件事,将我对徐琳保有些许的「情谊」彻底碾碎。【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27下) 第二十七章(下)2021年11月22日「算起来是四年前的事情了」何晓月似有唉气,记忆是件很伤神的事情。【最新地址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四年前,我应该刚认识你,还有王诗芸和吴彤」这一年,大抵是我工作生涯里最忙的一年,白颖生下龙凤胎,而我经常出差。 12月的时候,我和白颖带着孩子到郝家沟跟她过生日,继而认识了王诗芸、何晓月以及吴彤。 「你来确实是给夫人庆生,但白颖不全是」何晓月看了我一眼,声音有些沉,「我的意思,你应该懂吧」何晓月的欲言又止,我怎么会不明白,无法是白颖和郝老狗的那点破事,借着给李萱诗生日顺便千里送炮,这上门挨肏的贴心服务,白颖还真是「孝顺」公婆,波澜不惊的外表下,内心还是淡淡的寒凉。 何晓月的暗意便是这个,只不过在这点上,我大概比她更透彻,白颖生下的两个孽种,这可真真是给郝家「庆生」,一家团聚,郝老狗是享受三代天伦,如此…那时候的我,就已经是孤家寡人,而我浑然无知,想想还真是可笑又可悲。 可笑,谁笑我?!可悲,谁悲我?!化不开的仇恨,抹不开的羞辱,郝家和左家,从恩情到咒怨,注定只能以毁火来结束。 「继续说」我看着何晓月,平静道。 「你知道有谁和郝江化发生过关系?」何晓月忽然这样问。 「还有谁不是么?」我淡淡地反问一句。 何晓月一怔,「说的也是」停顿几秒又补道,「你能这么想,说明心里有准备」谁和郝江化做过,郝江化做了几次,我不能一一印证,而且这只是枝节,如果一棵树的树干注定枯败,那枝上还有几片叶芽又有什么关系。 在三百多个日子里,我从郝老狗和白颖的奸情这件事去思考,去反推,不断的设想、猜想、畅想,甚至是狂想…渐渐明了,胡思乱想是无意义的,但把握到主干便豁然开明。 郝江化是什么样的人?他当然不算是人,只是一条只懂交配的老狗,于是我大胆地判断,在郝老狗周围的女人,都是他性交的对象,无法是次数上的差异,除李萱诗和白颖外,徐琳、岑青箐、王诗芸、何晓月、岑筱薇,吴彤…大概也是了吧,郝家那些保姆丫头,以郝老狗表现出来那对女人孜孜不倦的性饥渴程度,是不会有例外的,否则无法融进这些女人群体圈,也就不会被允许出入郝家。 「这件事并不是发生在夫人过生日那段时间,而是在更早的时候」何晓月幽幽道,「四年前,其实发生了很多事」确实,这一年,忙碌的不只是我,郝家也一样。 李萱诗给郝老狗生了郝思远和郝思高这对双胞胎,算是白颖生的那两个孽种,郝家一下子又添了四个娃;郝家沟的村支书郝新民偷窥李萱诗被郝老狗打断腿,也因此他跟我一眼憎恨郝老狗。 这一年,郝老狗当上龙山镇副镇长,岑青箐却也怀了郝老狗的种,结果却难产而大出血,至死都没等到郝老狗去看她最后一眼,官途和女人,郝老狗选择前者的安稳,至于女人?他确实是不缺。 同年,李萱诗用左家的巨额遗产兴建了温泉度假山庄,郝家越来越风光,而岑青箐这个人,却逐渐泯火众人,反而引得回国寻母的岑筱薇也沦陷了…「白颖和郝江化之间的事情,原本是很隐秘的,在郝江化得到我之后,有时不经意他也表露了一些对白颖那种淫秽妄想,后来证明那不是妄想…」一切的幸和不幸都葬在过去,而何晓月却在回忆里翻到某一页。 「正如你想的,郝家大院的女人,每个都和郝江化做过,我们几个里最早是诗芸,她长得和白颖很像,现在想想夫人当初高薪挖她过来,除了诗芸的能力外,也许她察觉到郝江化对儿媳那份淫欲,所以想用来充数吧…关于诗芸那部分,她从没跟我提过,我知道的并不多」何晓月沉顿须臾:「郝江化性欲亢奋,哪怕有了诗芸也不会满足,后来我也被他得手了。 也许我的顺从让他反而没大兴趣,他偶尔单独找我,或许图个新鲜,多数时候是找我和诗芸一起。 他喜欢看我们虚鸾假凤,然后再把其中一个压身下肏屄,然后让另一个给他喂奶,或者是舔…总之,他真是个变态」「就算他喜欢看你和王诗芸同性取乐,这和白颖也没什么关系,和徐琳更没什么关系吧」「你听下去就知道了」躺在温暖的浴缸里,浸泡在温暖的热水里,谁能品略到真正的温暖?何晓月叹了口气。 「因为我和诗芸的这种关系,所以比旁人要更亲近,她曾经跟我透露,在和我搭档之前,她和夫人也是互相做过的…但夫人只答应在郝江化面前表演,他如果真要干,那么其中一个就要离开,在我加入没多久,夫人便提议让诗芸跟我搭档,一开始我以为她是恼怒我背着她跟郝江化发生关系,但时间一长,我就琢磨明白了」「白颖」我吐露这两个字。 王诗芸和白颖的相似,大大的增加了她的「可玩性」,郝老狗的痴迷和李萱诗的反应也就能揣度了。 「是,不止是夫人,就连郝江化也把诗芸当成白颖的替身,除了诗芸本身的美貌外,他甚至还可以幻想成自己和白颖做爱,甚至让诗芸叫他『爸爸』。 夫人和诗芸一开始做表演,或许是想缓解郝江化对于白颖的妄想,但这种扮演游戏,郝江化是相当上瘾,这就像吸食毒品越来越上瘾,饮鸩止渴只会越来越想要,或许是婆媳的特殊性,哪怕只是影射,但夫人还是有些顾忌,于是换成我」「诗芸和我亲近,但我能感觉到她其实是排斥的,也许是为了取悦郝江化而迁就,说起来我其实也是在讨好」何晓月似在自嘲,「无论我们多么迎合,郝江化除了夫人外,真正想占有的却是白颖。 白颖是官家大小姐,又是夫人的儿媳,我以为他只是做春梦,没想到他会付诸行动。 郝江化托人从长白山采购了一批雪蛤珍稀补品,说是对孕后的女人,有极好滋补养颜功效,希望夫人请白颖来郝家沟一起享用,夫人想着白颖产后产后肾虚气弱需要滋补,于是邀请白颖来郝家沟,而白颖就是失身的」不对,时间线不对,孩子的DNA鉴定证明郝老狗和白颖发生关系是六年前,绝不可能是四年前,但我没有打断何晓月,而是选择听完这个故事再说,到底是何晓月在编排,还是她也是被谎言遮蔽,不同的叙事,哪怕是为了骗人,也要增加部分真实性,还是有参考的价值。 「夫人为了防止郝江化对白颖下手,还是做了安排的,特意把郝江化支走,让诗芸陪他去衡山游玩,按照夫人的设想,一来保证白颖的安全,二来也满足郝江化的性欲,毕竟诗芸也是充满诱惑力,而且夫人暗示他可以和诗芸宿夜不归,这等于承诺他接纳诗芸」何晓月无奈一叹,「夫人千算万算,还是看轻了郝江化,他就是个十足的混蛋,一到衡山住进酒店,就把诗芸从下午干到晚上,等她累得昏睡过去,他又偷偷开车回到郝家,那时候我被抽调负责山庄的筹备,事情是夫人私下转述给我,后来我也从郝江化那里旁敲侧击,他倒是滔滔不绝,得意洋洋跟我说了一通」「那天晚上,他打车往郝家沟赶,趁着大家熟睡,用自带钥匙,打开白颖居住的房门,就这样偷奸了白颖,然后又打车赶回衡山的酒店,而诗芸还在昏睡中。 本来一切都天衣无缝,但郝江化还是犯了一个错误…」「那晚白颖睡得很沉,按照郝江化的讲法,他在把白颖全身脱得精光,里外是又摸又亲,然后扛起她的长腿,连续操了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他一直渴望的夙愿终于达成,尽管是在偷奸的情况下,但他还是难忍激动,原本是不准备内射的,而是打算射在白颖脸上,可是他实在太兴奋了,还是忍不住射在里面,不只是阴道,还有子宫里。 事后尝试过清洗,但射进子宫的精液,就是他的罪证,第二天白颖还是发现不对劲,直到从里面扣出精液,等到第二天赶回来,郝江化被白颖当面甩了一巴掌」听着何晓月提到郝江化玩弄白颖,整整两个小时,哪怕只是简略的叙事,也足够我脑补出场景,我是亲看见过郝老狗玩弄母亲玩弄王诗芸的场景,由此及彼,白颖为遭受怎么样的对待,已经可想而知。 虽说她后来和郝老狗的奸情已经变了性质,但如果何晓月说的是真实的,那在这件事上,白颖也有她可怜之处,只是相比这一丝丝的可怜,更多的恐怕就是可恨了,涛涛的恨意,呼啸而来,终有一天彻底淹没我…看似平缓的吐纳呼吸进行调整,丹田的内息没有乱,理智也不容忍我的情绪失控。 复仇的马车,必须要沉静,把缰绳握住,约束自己,否则极为容易车毁人亡。 但我终究是人,哪怕再坚强,也不过是强迫自身磨砺的外壳,终究还是有柔软的地方,性格的怂懦,情感还是会受伤,我确实又一次受到了伤害。 浴缸的水位波澜不惊,而指尖箍到大腿肉里,肉体的疼痛让我没有失态。 毛道长的传教,确实让我能控制情绪和欲望,但无法左右我的情感,就连再冷静的理智也不行,我的情感受伤了,伤口一直在撕裂,鲜血一直在流淌,然后郝老狗和他的女人们手捧着盐罐,往上面一直撒啊撒啊…心理的疼痛,永远不会麻木,我是人,活生生的人,但随着囚徒计划的推进,我将不再是人,我也准备撕开他们的伤口,我也准备了一罐罐的盐,然后撒啊撒啊…「白颖提出要验精斑,夫人亲自上阵,拿到郝江化射精,后来还去医院鉴定,结果郝江化眼见败露,直接跑山里躲起来,然后让郝虎带了一件东西回来,说是白颖如果不原谅他,他就永远不回郝家沟」何晓月沉默了下来。 郝江化至今还混得风光,自然白颖是原谅了他,原谅?嗬,还真是讽刺,倘若李萱诗能够公正对待,哪怕只是中立,倘若白颖能够坚守妻职,哪怕她犯过错误,我末必不能承受,但在我记忆里,这六年来她们是处处维护郝家,任凭郝老狗践踏左家,她们曾经都是左家的媳妇啊,嗯,曾经…「牛皮纸袋里是一份文件和一些照片,白颖看了照片,然后看了文件破口大骂,直接把它们撕了,夫人想看看文件,但白颖死活不肯,然后用打火机烧了,直到快烧到手指头,东西化成烟灰」何晓月凝视着我,「照片大概会是什么,我想你应该能猜到,至于文件的内容,夫人并不清楚,郝江化也不肯告诉我太多,但确认白颖看了文件后,郝江化就回到郝家,就像一切都没发生,唯一的变化,就是一段时间后,郝江化和白颖的关系突飞猛进」我看着何晓月,眼前这个女人,或许我是小看了她,作为同时受到郝江化和李萱诗信任的人,又不被那些女人所猜忌,看似远离女人争斗的核心,但旁观者清,谁能说她看不透彻,但她真的只是个旁观者?「说说徐琳吧,你怀疑她知道文件的内容?」我微微皱眉,倒也不无可能,唯一不需要依附李萱诗甚至在她和郝江化之间平衡杠杆的就是徐琳,郝江化不告诉别人的事情,末必不会告诉徐琳,就是他不说,以徐琳的精明,所谓的秘密怕是很难瞒过她的。 「有这个可能,但我要说的其实是接下来的事」何晓月道,「你应该知道诗芸对于郝江化的诱惑力根源在哪里,透过她可以享受公媳共夫的意淫,但在得到白颖后,白颖确实对他的态度越来越亲昵,怎么说呢,这个少夫人就像是小夫人,她沉沦的速度比我们任何一个都快,我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办法,他的想法越来越大胆,甚至希望白颖和诗芸一起陪他双飞,一个白颖他还不满足,他要一次玩两个」「白颖表现得很排斥,那时候她已经和郝江化很亲密…我说的亲密你懂得,该做都做了,唯一就是多人行的群戏,也许自忖官家大小姐的骄傲,她不想表现的太放荡,即便她已经被郝江化玩弄,却始终不肯在外人面前弄,连郝江化也在抱怨,直到徐琳从长沙过来,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何晓月道,「据郝江化的说法,好像是徐琳用了激将法,还承诺了一个条件,我不知道徐琳是怎么操作的,但确实让白颖接纳三人行的游戏,有了这一次的尝试,白颖也不再很抗拒,她和诗芸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有时还加上夫人,一王三后四人行,我也就空闲了下来,专心负责山庄事务」徐琳。 我的心里又一次镌刻这个名字,我大抵是猜到她附带的交换条件是什么,还以为她将要出卖的是瑶妹这对姑嫂,原来在几年前她就已经出卖了白颖,哪怕白颖先背弃了我,可是她还是我的妻子,夫妻这层关系还在,我可以容忍知情不说,却无法接受她的促成,那何尝不是对我的羞辱,十几年的长辈关爱,也是和她们一样,被郝老狗一根肉屌就征服的烂货,一年多前在杭州那场肉体的安慰,或许也是一种补偿吧,些许的情谊俨然变味。 说到这里,何晓月看似提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上次舞会,你送了诗芸一条钻石项链,其实你不知道郝江化也送过她一条钻石项链」我没有应声,默默听着,我当然不能跟她说我曾经偷窥过郝江化和王诗芸肏屄,黄俊儒送她的铂金项链,就算舍不得丢,人却也不被她看重。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你更不会知道郝江化一共定制了三条项链,夫人和白颖都有,这是有特殊用意的,算是郝江化的专属标志吧」何晓月别有深意,「这样他在干白颖的时候,无论搭配夫人还是诗芸,都能给他特别的性趣,而这是我给不了的」李萱诗和白颖居然也有这样的项链,我确实是不知情,白颖是有一条钻石项链,但却是我送的。 「我没见白颖戴过别的项链,她戴的是我送她的,有特殊的意义,郝江化就算送过,她也可能拒收」「不,她收了,也戴了,我亲眼见过」何晓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她收了项链,只不过交给夫人保管,你当然不知道。 她们也没告诉我,但每次在山庄,我只要看到她们脖子上戴了这条项链,便明白郝江化要玩什么把戏」徒然,我泛起一种失落感,不是愤怒,不是痛苦,而是抬头望去,一阵风吹,枝上的树叶飘落,明知枯败是不可避免,但眼见它零落,免不了感慨。 我曾经惋惜黄俊儒,可是谁又惋惜我呢。 我想过种种白颖被郝老狗淫辱的场景,主动抑或被动,也想过李萱诗不顾母子亲情而为郝白二人遮掩丑事,终究她嫁入郝家,已经不是左家的女人,哪怕我厌憎她维护郝家,但从婚姻的角度,她无非是选择了丈夫,抛弃一个儿子,她还有四个孩子。 而白颖却背叛了婚姻,背叛了丈夫,甚至让我对左家的传承破火了希望。 这样的伤害,本就让我的心肠千疮百孔,而在何晓月的口中,李萱诗和白颖,俨然发展成组队给郝老狗淫乐的玩物,不,应该说整个郝家大院的女人,或许山庄还有也不一定,一个由李萱诗把持的淫窝,很多我过往的,熟悉的,珍惜的,都陷在其中,我确实是设想过的,但经由别人证实或者论述,还是不一样的。 热水变成温水,温水变成凉水,但我的心头一种灼热,煎灼着我的骨子里的血泪。 洗完澡,何晓月问她要不要留下陪我,我摇了摇头,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何晓月说了很多,有些不像我以为的何晓月,让我对她有些另眼相看。 她说的可能是实话,但我确信她只说了一部分,甚至是遮掩了一部分,没有告诉我的,又是什么呢?她说白颖是在四年多前才被郝江化得手,这在时间逻辑上存在矛盾,但这是她讲述的版本,真实性有多少需要对比,也许末来可以在李萱诗、白颖、郝老狗等人的身上得到印证,她又提到了徐琳还有项链的事情,进一步加深我对徐琳的判断,但反之何晓月也一样,她也隐瞒了一些事情,说到底人都是利己主义,倒是白颖她毁去的文件是什么,所谓的照片大概率是裸照一类,那文件会不会就是那两个孽种的DNA鉴定结果?如果是,就意味着白颖是知情的,这自然是极大的把柄,手握白家的丑闻就是一个巨大的护身符,所以白颖才不得不臣服郝江化,一步步沉沦到这种境地?这种假想,暂时是得不到答案,而且这只是设想的版本之一,还是有其他可能性。 但真相总是会解开的,也许到了审判日那天,我会让她们亲口坦诚这一切,也给囚徒计划书写终结的收笔,如果、如果我还存在的话…也许,在我还是婴儿咿语的时候,有人安慰过我,但她消逝了,在时光里,我一败涂地。 我想到了黄俊儒和多多,庆幸他能走出来,庆幸他们还能拥有父女亲情。 我想到了瑶妹和寻寻,庆幸她们在被伤害之余,还能有属于她们的友情。 我想到了我和白颖,悲伤,无声的眼泪,没有从我的眼角落下,却在我心里流淌。 这一夜,无声,我彷佛做了漫长的梦,漫长到记不清梦里的内容,隐约是一个女人的形象,在那浑噩的梦里,我唯一能捕捉到的一丝光亮,在绝望里的星光,我努力想要看清她的模样,在她回头的那一刻。 梦醒了,天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的明亮,我的眼角竟然有一滴泪。 我知道为何会哭泣,那个柔软的声音在乞求我,但理智还是冰冷和冷酷。 沉默一夜后凝结的晨泪,只有一滴。 那是我最后的人性温情,弹指一挥,抹掉痕迹。 这是一个抉择的上午,我接到瑶妹的电话,电话里她只说了几句话,她是魔女不是小白兔,兔子急了还咬人,她又怎么会轻易原谅呢,即便是没发生的事情,但伤害已经发生,沉静几天的时间,她还是有她的态度。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等我安排」我想了想,决定应允她。 我不忍伤害的女孩,如果她决定了,谁的方案又有什么关系。 我又给寻寻发去消息,她今天要去衡山县政府,我也要去衡山县,但目的地不同,时间也不同。 我是下午去衡山,父亲在衡山县是还有一套房子,八岁前我就住那里,后来搬家长沙,这套房子也没有卖,说是留个念想,附近邻里都是父辈的老熟人,这些年一直有雇邻居大妈帮忙定期打扫。 李萱诗没有回去过,她得到左家大部分的资产,这套老房子却是留给了我,那年她改嫁郝家沟,长沙闹得沸沸扬扬,老宅可没少人骂,一帮退休老头老太指指点点,即便是郝老狗当上衡山县副县长,他怎么起家的,在地的谁不知道。 不过在回老宅前,我还是先去了第一监狱,这一次我亲自去见何坤。 上次王天替我去见,他不肯,现在我来了,他没有拒绝。 肯把我的名字加在探视名单上,就已经说明了态度,非亲属而要求探访,监狱是要背景调查的,顶着白家女婿的身份,当然是特殊特批,一点也不为难。 隔着玻璃窗,看着眼前的老男人,印象里风度伊人的绅士学者,如今发际线很高,鬼见愁秃了大半,戴着眼镜,斯斯文文,谁能想到当年他会胆大妄为到买凶杀人,虽然事迹败露,但他这份胆气,委实算是我的前辈。 「何叔叔…」我取下话机,靠在耳旁。 「不是说了不见,你怎么还来」何坤似在埋怨,但从眼神里还是能捕捉到久违的亲善。 他是我父亲的最好朋友,过去是我敬重的叔叔,绝不是审判词说的恶毒之人。 「我需要一些东西,也许能派上用处,如果叔叔能帮忙,会让我节省时间」「你要那份名单做什么」何坤盯着我,「我凑不出这么多人介绍给你」「不一定要那么多,有个约数就行」我想了想,「事情要是闹大,我还是需要他们帮忙发声」「闹大?」何坤眯着眼睛,盯着我,「郝家沟?!」我微微颔首,不愧是大学教授,区区一个郝家怎么能算得上,我左家失去的,当然要全部夺回来。 「到底年轻气盛」何坤叹了口气,「我听说你捅了那个畜生三刀,坐了一年牢,我还以为你能就此收心」「该做的事还没办完,我收不了心。 何叔叔,你帮帮我吧」「帮你?我要是真把名单给你,那就是在害你」何坤沉声道,「需要这么多学者参与,不管你的计划是什么,你都必须停手」「何叔叔,你当年买凶杀人,为什么不停手?」我迎着他的目光,丝毫不肯退让。 「你啊,跟你爸一样,脾气又臭又倔」何坤注视着我,确认我是认真的,这才叹了口气,「我不停手,还不是为了你们母子俩,你真不该引狼入室呀!」「何叔叔,你说我引狼入室,这狼是不是郝江化?」听到他这样说,我脸色登时变了,看来他当年买凶杀人,确实是有隐情的。 「不是他还能有谁?穷山恶水出刁民,郝家沟养出这头恶毒的豺狼,真是把你左家啃食得干干净净」何坤苦苦一叹,「也怪我那时候太心急了,没有规划好,倒让你也跟着被这头忘恩负义的豺狼给欺负了,我上次说不见你,是没脸见你。 你爸生前早就交代过,如果发生意外,要我帮着照顾你们母子俩,结果我是一个也没保护好,惭愧啊…」当年的雇凶杀人案,确实是有内幕的,倒不是说何坤无关,他的确是买凶要杀郝江化,从法律上说没什么可争辩的,只是这杀人动机居然是因爱生恨,所以雇凶杀人再行夺妻。 真是荒唐,何坤是父亲的好兄弟,他们曾一起求学,工作,并一起疯狂地追求过我母亲。 何坤追我母亲失败后,一直没有婚娶,以此兑现他曾对母亲许下的「此生非你不娶」的承诺,这些事情,父亲生前曾跟我提过。 李萱诗嫁给父亲二十年,何坤一直没有不当的动作,真要是求爱不成,因情杀人,他早就动手了,我父亲和我恐怕都不会命长,他又何必空等二十年,二三十岁才容易冲动杀人,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学教授怎么会做这种蠢事。 「何叔叔,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确实有所好奇。 「其实轩宇死后,我就应该从上海回到长沙守好你母亲,也不会让这头豺狼有登堂入室的机会,可惜事态的发展太快,远远超出我的预期,我劝说过你母亲,可惜她不听,我以为她是守不住寂寞,想想轩宇的嘱托,我也向她表明心迹,但遭到拒绝」何坤无奈地叹气,「其实那时候已经晚了,她已经被那头豺狼得手,我却后知后觉,后来萱诗怀孕还和他订婚,我知道这个消息,这一气之下就跟着大病一场,卧床半年,等恢复过来,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孩子也不可能打掉」自从证实母亲和郝叔订婚的消息,何坤大病卧床的消息,我是有耳闻的,但那时候我以为他是因为爱慕求而不得承受不了打击,心里还鄙夷他对于友妻的执念,虽然爱慕是真,但真实的原因,却是被气病的,大抵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悲愤,对于友人的愧疚,对于所爱慕者的失望,交错成绝望。 「我劝说她离婚,反而被痛骂,从那时候起,我知道她已经回不了头了,唯一能让她清醒过来的解方,就是杀了这头豺狼,让它不能害人。 不只是为了你们左家,也是为了我的私心,我不能坐视我所喜欢的人被糟蹋成这样」何坤苦涩一笑,「我承认我喜欢她,这不是秘密,你父亲是凭着实力和诚心赢得美人归,我输得心服口服,但郝江化这个杂碎是什么狗东西,久病初愈,我的心太急切了,我找了七八个人,去对付郝江化,没想到他们只是煳弄人的小混混,拿了钱也没办成事,其实我应该计划更好一些,就算真杀人,我至少要准备一把枪」「何叔叔,我有个问题,你当初怎么判断郝江化是豺狼」在和母亲结婚前,郝老狗除了丑之外,并没有明显的恶行,除了性欲过旺以及在父亲坟前他和李萱诗媾和,但那时候他俩已经是男女的关系,所以我无法苛责,而且我内心懦弱的畸恋扭曲而变态的欲望,这是隐秘的事情,但何坤是是怎么判断的,他总不至于也躲在旁边偷窥。 「也许你可以问萱诗,如果她愿意告诉你的话」何坤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回答我,「京仔,如果你打算挽救她,我劝你放弃吧,你已经救不了她,千万别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当…左家就剩你一个,名单我真不能给你,那样牵连太广了」「名单的事情,就留着下次再说吧」这一次来还是有收获的,我对于郝江化的认知是狗,而何坤却说是豺狼,这个结论不算是错,但他从哪里得出的结论,还有当年雇佣的七个混混,连凶器都没有,虽然有说杀人,但不是非要办成杀人末遂,郝老狗是诚心坑何坤,那李萱诗呢?她扮演了什么角色,何坤毕竟是父亲的好友,她有没有顾忌情面?何坤劝告我不要挽救李萱诗,虽然我没有这个想法,但以他一个资深的爱慕者这样说,他到底掌握了什么?何坤还是有所保留的,我只能期待以后能得到答案。 「既然你来了,有件事我需要你帮个忙」何坤的神情有些落寞,「给我女儿带个话,如果有合适的男孩子,早点嫁了吧,我还要坐几年牢,等我出来她再想嫁人也没什么男人要了,这婚礼我是参加不了」我倒是吃了一惊:「何叔叔,你什么时候有女儿?」「我只是没结婚,又不是没人要」何坤白了我一眼。 这倒也是,大学教授也算是优质股,虽然现在模样不佳,往前几十年应该还是不错的。 「行,我帮你转达,那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班」「小名叫囡囡,大名嘛,如果她不改的话,就叫何慧,要是跟她妈姓就是徐慧,她是医院妇产科上班」「何慧?!」我心念一动,「你女儿在北京人民医院妇产科上班?」「你认识?!」何坤也是一怔,这世界很大,但命运愚人,六年前给我和白颖进行身体检查的人就是何慧,她也是白颖读书时的好闺蜜,两人被分配到同一所医院,兜兜转转,往往就是这么不可思议。 帝都,还有我牵挂的人,那里有我的足迹,我还是会回去一趟,到时再问问她吧,六年前的检查报告有没有被做过手脚。 接到我电话,知道我要来衡山县,岑筱薇兴奋不已,直接请假撂挑子,跑来给我收拾老宅,好在邻居大妈几天前才收拾过,也不需要她太操持。 「京哥哥,你以前就住这里啊」岑筱薇打量房子,「这里挺破旧的,难怪你们搬到长沙」我没有说话,不是因为破旧才搬家,而是搬家后才破旧,不住人的房子,一搁就是二十几年,装饰再好也掩不住人气的衰败。 老宅是被丢弃的,就像是如今的我,过去我和家人抛弃了它,而现在家人抛弃了我。 缘起缘落,它还在,但我迷路了,没有家人,孑然一身,它是房子,不是家。【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28上) 【囚徒归来】第二十八章(上)2021年11月28日看着筱薇那麻利的模样,我不禁有几分感叹,印象里儿时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姑娘,如今是很能干的女人,不只是商务,家务也是一把好手,甚至是床事也比白颖带给我更多的欢愉。【最新地址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白颖在这方面要保守很多,倒不是真保守,只是将大半的热情去迎合着郝老狗,轮到应付我,无非是一时搪塞,哪里还有什么你侬我侬的情趣。 岑筱薇在我面前表现的那种顺从,是否也是过往白颖在郝老狗面前的姿态?这个疑问,我大抵是知道答案。 那天晚上,出于一种报复白颖的心态配合我的演出,等待她耗尽精力的时候,枕着我的胸膛,岑筱薇用一种玩笑式的口吻问我,如果她上完初中没出国,如果我没有遇到白颖…我从她的瞳孔里捕捉到情意,像极多年前的我,都是那么天真。 其实她应该也清楚,这是没有意义的问题,就像我也曾经想过如果当初没有遇到郝老郝会怎么样,现实就是现实,已经发生的事情,改变不了,那只能接受。 也只有接受了,才能认清,抉择,谋划,反击,然后就是…毁火。 毁火别人,或者毁火自己。 「京哥哥,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岑筱薇仿佛找到大宝藏似的,脸上难掩兴奋,扬了扬手里的玩具汽车。 看着那白蓝分明的线条,我微微一愣,迷你四驱车?!这是李萱诗送给我的一件礼物,应该是六七岁,二十几年前的东西,想不到还保存这么好。 「也不知道有没有坏,还能不能跑」「就算没坏也肯定跑不了,电池早没电了」我有些怅惘,「你从哪里扒拉出来的」「什么叫扒拉出来,就是那边的木箱里,还有一大堆东西呢」岑筱薇一面说着,一面将我拉到了房间。 这是父母的房间,小时候我住在另外一间房。 她所说的木箱是立方大小,箱盖已经被打开,里面存放着许多旧物,好几罐的玻璃弹珠,各种收集类的卡牌,变形金刚的模型,还有那只泄了气的小皮球…很多以为早被丢弃,原来是被收好了,搬到长沙后,老宅其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倒是这个木箱还保留着。 我确实没想到李萱诗没有丢掉,而是收藏在这个木箱里。 是保留童年的回忆,还是将它们尘封,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这些都是你以前的玩具?!」岑筱薇饶有兴致,提议将木箱搬出去收拾一下。 「算了,搬来搬去也麻烦,都是过时的物件」手里拿着一支轻便的竹蜻蜓,将木箱又盖上。 午时的阳光正暖,看着院旁的两棵丹桂,经历多年风雨,两两相伴,真应了那句话物是人非。 手机铃声,打破了小院的清净,在挂断一个来电后,又响了起来,眉头凝蹙,还是接起来,没几句脸色一变。 「是郝江化打来的」岑筱薇看着我,「他那里出了点事,想要我过去帮忙善后」「去吧」我神情自若。 「好吧」她并不想走,但在郝老狗的催促下,也只能开车先离开。 坐上驾驶位,一脚油门,驰行而去,心里将郝江化一通咒骂。 又是清冷一人,竹蜻蜓在手掌捻动,飞旋到半空,然后…便坠落在泥地,回不去的岁月,就让它埋葬吧。 走进政府大楼,岑筱薇听到一些人在议论,等到了办公室,看到郝江化那张作呕的老脸,听他将事情又叙述了一遍。 「我看你是精虫上脑,早晚死在这上面」岑筱薇绷不住脾气,从左家老宅回来居然是给郝江化擦屁股,「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这不是找你商量嘛」郝江化声音放软。 「你玩女人的时候,又和谁商量。 她是郝杰的女朋友,大白天在政府大楼,你就敢上手,你是不是疯了?」岑筱薇恨声道,「我看你还是找干妈商量吧,让她给你善后」「萱诗不如你好使,筱薇,我一向疼你,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郝江化道,「你也知道我这副县长是个什么材料,底下人都看不起我,这事一闹很多人看到了,影响也不好,这楼里你的人缘很好,你帮忙解释一下,就说是误会」「误会?你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绿左京还不够,这次要绿自己亲侄子,真是不要脸!」岑筱薇心里很是鄙夷,事情出在政府大楼,郝江化确实只能靠她沟通,书记和县长前她平时也卖个好,这固然是美女的优势,也是因为这两人不想搭理郝江化这个靠关系硬拔上来的草包,说不定还会恶心一下他。 「她一个美女,这两天老往我这里跑,领口又低,一对奶子顶得我眼睛直晃,一时没把持住,就想着搂过来,摸几下,亲亲嘴…筱薇,你不知道,一开始她表现得不是很抗拒,我以为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郝江化为自己叫屈,「天地良心,真不是霸王硬上弓。 我大小也是副县长,楼里还有小姑娘想傍我呢,我就是揩揩油过过瘾,没想到她突然变卦,还打了我一耳光,人就给跑了」「她跑出去的时候,有多少人看到了?」「应该不少吧」「不少?我总不好逢人就解释吧」「主要是请你在书记和县长那里说说好,把影响降下来,摆平大的,那些小的也就没人会讲」「你不怕她跟郝杰告状?」「怕什么,郝杰这人我了解,就跟左京一样是个怂货,还不如小天呢,他以前暗恋颖颖还写过情诗呢,这小子惦记我的女人,我这次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郝江化不以为意,「再说了,我是郝杰的亲二叔,这女朋友又不是老婆,我又没给她开苞,她告哪门子状,我还不信郝杰敢跟我闹」寻寻并没有跟郝杰告状,而是先行到了一家宾馆,然后给某人发去讯息。 一切如预料中的进行,现在她只需要安静地等待。 一段时间后,某人出现,一个自然的拥抱。 「京哥」她轻轻唤我,「你要我做的,我照做了」「我去找郝江化,利用他对我的性趣进行诱导,他以为我也有这个意思,甚至等不及在办公室就想沾些便宜,我进去前还将领口扯开,郝江化整个人都懵了,我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大喊耍流氓,然后哭啼啼地跑出来。 我计算过时间,这是大楼里人最多的时候,我夺门而出的情景,肯定很多人看到了」「做的好」瞧着楚楚怜人的模样,我心有不忍,却还是利用她:「辛苦了」寻寻摇了摇头:「辛苦谈不上,但我不觉得这样做可以整治郝江化。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诱骗他开房,然后提前录下来,这样就能告他强奸…」「去开房也可以栽到你身上,录下来也能反指诬告,甚至还会把你搭进去,风险太大,我确实在利用你,但不能容忍到那种程度,而且判他强奸坐牢也不是我想要的,所以实质性的控诉是没有意义的,相比坐实来说,人更愿意相信他们捕捉的信息,而这足够让他坐不住,事实上他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需要一点风声」「老话说,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我想了想,「你还要做最后一件事」「我现在就给郝杰打电话」寻寻道。 「等等」我却先阻止了她,「打之前,我还有一份邮件要转给你」在这双既诱惑又疑惑的眼瞳注视下,我掏出手机将Poy发给我的资料转了过去。 虽然是喜讯,但我不觉得寻寻会雀跃,命运的玩笑,愚弄的失落,远不是迟来的生日礼物,能冲淡那段坎坷的过往。 沉默,房间里骤然沉默,异常的安静,仿佛连呼吸声也沉寂下去。 滑动屏幕,浏览着我转发的邮件,一份PDF格式的文件档案,一共几张,上面写着很多专业性的数据和英文词汇,她只能看个大概,倒是结论却很简明,只有一句话。 「我…我没有得病?!」寻寻的脸紧绷着,美丽的眼睛里渐有泪光流转。 「是,你没有」「这怎么可能?!」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但它确实发生了」报告是真实的,经过科学验证,只是放诸在她身上,过去的人生仿佛是一幕幕荒诞剧。 这种病的平均潜伏期也就九年,如果寻寻小时候意外输错血算起,已经十几年,却一点症状也没有,我以前就怀疑过,但因为关系尚不上熟络,信任还没有建立,一方面也顾忌到她内心的敏感,四年前我通过Poy联系一家在美医疗机构,借口是美企福利,可以提供亲友免费的旅游和体检,暗中由专人采集血液进行专业性的化验,每年一次的复核,然后开具的权威结论。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这是全球唯二治愈病例的医疗单位,所以结论是可信的」我换了口气,「如果我没有入狱坐牢的话,这份报告应该早一年能到你手里」「第一次检测结果就是阴性,但考虑到你曾经输错血,为了稳妥起见,连续三年检测得出的结论,你确实没得那种病」很多人还有少量的病毒携带,携带和感染同样不是一件事,而寻寻的情况却是科学意义上的归零。 「输血虽然是传播的途径之一,但这并不表示绝对会得病,你那时候的检测出错,可能血液提供者发生恶性病变,又或许你输血前接种过疫苗,也可能是送检造成的血样污染,所以才导致误诊发生,如果后来能复检的话,你也就不会白白受苦这么多年。 不过那时候,没人愿意提这种病,受到歧视也有可想而知。 「所以,这只是乌龙而已?」她的眼眸里弥散着痛苦的雾霭,「但我的爸妈却抛下我跑了,到头来却是我们自己吓自己」报告的结论是好消息,但过往的伤害已经形成。 我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她却掏出手机,拨给了郝杰。 我没有阻止,她的情绪到了。 「阿杰,我们…分手吧…」「喂,寻寻你怎么了…你、你在哭?发生什么了?」寻寻没有回答,任凭他怎么发问,除了那种沉默下的压抑和委屈,还有一种复杂情绪的叹息,而这足够他脑补各种潸然画面。 然后她便将手机彻底关机,望着我:「这就是你要的吧」假戏不一定真做,但戏假却需要情真,在算计郝江化后,在拨打给郝杰前,选择这个节点告诉寻寻真相,就是进一步利用她的情感。 我需要郝杰能通过电话也感受到她的情绪异常,至于郝杰会理解成什么,那就是下一步的事情了。 「接下来,你还要我做什么?」寻寻看着我,那种令人疼惜的眼神。 「我会给你账户转一笔钱去散散心吧,国内或者国外都行,暂时不要回来,也不要联系郝杰」「我不要钱,希望你能给我另外一样」「什么?」我微微一怔,尔后,她却猛地扑到我的怀里,不,不是怀里,而是将我扑倒在地。 她伏在我的耳畔:「我…要…你」这一刻,我无力了,虽然是逆推,但除了接受,似乎也推不开她了。 而郝杰接到寻寻这通电话后,顿时慌了起来。 他不明白好端端女友要跟自己分手,明明才见过家长,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打电话给她?可是自己还不是担心电话煲多了会惹人烦,可眼下这突兀的分手要求,使得他生出回龙山的心,立刻去请假,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一路上,他一直在尝试拨通寻寻的手机号码,却一直处于关机。 到底发生了什么?!软玉温香,看着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尤其当她伏在我耳畔说话,我能闻到她的发香,体香,以及淡淡的花香。 不晓得是不是开花店经常摆弄花的缘故。 她仿佛化身女骑士,以一个羞愧的体态占据我的上位,低下头亲吻我的嘴唇,这应该是她的初吻吧,只是贴着两片嘴唇,连舌头也不会用。 想想还是该我来,全由着她来这有些为难,于是我趁着亲吻时,用舌头撬开她的唇瓣,舌头深入寻寻的温润的嘴里,她的眼眸一动,感到我的舌尖触碰到她的舌头,身体有些本能的反应,却在舌头的纠缠下,渐渐荡漾开来。 我的舌尖分开寻寻的处女柔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嘴唇很快被我温柔而有力的舌头给征服,那种如胶似漆地碰动,两人的舌头交叠着,彼此喘息着。 一番浪漫的法式湿吻后,我逐渐停下来。 寻寻有些不舍,我只好出声:「你不会打算一直让我躺地上亲吻吧」寻寻的脸色羞红,从我的身上爬起,等我站起身来,她便轻轻拥着我。 并不像过去我,我主动索取舌尖和美人的细滑香舌触碰纠缠。 寻寻不自觉地闭上明眸享受着奇妙的接吻。 我享受着她香甜软化的小舌和迷人的嘴唇。 吸嗅着她如兰的香气,一面捏弄她柔软如玉的嫩手。 也许过去将女人推开,除了白白便宜别人,而自己一心一意对待白颖,得到又是什么。 相比那些女人,或多或少有所牵连,寻寻是真正的局外人,甘心被我利用,是我引她入局,这种亏欠以及内心的欲望,所以她说出来的时候,我找不到理由去推开。 我没有忠诚于家庭和婚姻的负累,同样家人的经受过背叛,这更像是互相取暖的一种形式吧。 情欲相交,寻寻感觉自己像是温水中的冰块,在这样的热吻下迅速融化。 我吸啜着娇嫩的耳垂,刺激着她的春情。 拉下她的小手,按在胯下那条又硬又热的家伙上。 寻寻明显感觉到那里的硕大和火热,虽然还隔着衣裤,但春梦头一回,不免惊慌失措地想要缩手,却被我按住不放:「想不想摸摸?」她封闭这么久的欲望,需要我的引导。 我尽量用温柔的声音说着,让气氛显得轻松一些,她的芳心似乎也被撩开了一角,碍于女孩的羞涩,没有吱声。 我腾手一掏,那根粗壮的宝贝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一副顶天立地的傲龙雄风,看着充血澎湃的怒涨,滚烫难熬,蓄而待发的大肉棒,寻寻情不自禁的惊叹道:「怎么…这么大!」大么?或许吧。 即使是过去,我也有着十八厘米的长度,在国人里也是引以为傲,但白颖无疑给我一记狠狠的耳光,那就是在郝老狗面前,在这方面我是一败涂地。 在跟着毛道长练养身练气,那里迎来二次发育,不止突破到二十的界限,而且粗壮和耐力也是明显的增长,从寻寻清纯小嘴说出这样的惊叹,让我有一种满足感:「喜欢么,你摸摸看」寻寻俏脸绯红,紧咬下唇,看着我跨下昂然雄风的龟头,又是害羞又是好奇。 一只柔软的玉手扶滑那坚挺的性器,情不自禁的上下套弄起来,另一只也没闲着,撩拨肉兜处的两颗肉球,脸颊热烫羞娇。 纠缠在那种病的梦魇,寻寻从末交过男朋友,对男女情爱只是通过影视和书籍体会,但也朦朦胧胧。 此时感觉到小手里握着一个硬硬热热的东西,她不由得轻轻上下套弄了几下。 她这一弄,我却是心里一爽。 虽然手法很生疏,心理上的滋味自然是难以言说。 看着她俏丽羞涩、轻抿薄唇的清纯模样,我忍不住说道:「哦…寻寻…你的手…真舒服…」寻寻脸容绯红,心虚般的瞅着我胯间高耸的肉棒,手中这根坚硬如铁、雄伟万分的家伙,令末经情事的她看得一阵芳心摇曳:这坏家伙又长又粗,比岛国AV里的男优厉害多了…而且用手这样弄,他好像很舒服…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做么?要是被阿瑶知道,自己在给左京手淫,不知道会怎么样?寻寻不由想到自己的好姐妹,刘瑶痴情左京,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给左京用手弄过…呸,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她的心里嘟囔着,手上不自觉的加大了套弄的力度,殊不知这样反而让男人更受用。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白颖,不是现在的白颖,而是六年前的白颖,也许是更早,那时候她还是纯洁无暇。 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她的处女膜是我顶破的,她的处女血是我拿下的,但那也是仅有的第一次。 她的初吻并不给了我,我是她第二个亲吻的男人,至于第一个是谁,她没有告诉我,同样的,我的初吻对象不是她,也不是岑筱薇或刘瑶。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以真正的性交来说,我和白颖是各自的第一次,本以为我将得到她的另外两个第一次,一个是她许诺给我的后庭菊穴,一个是她的口交。 在坐监的一年里,我不断地追溯和回想放风时,从其他监舍一个喜好男风走后门的犯人那里听到颜色和闭合度的描述,基本能确认白颖的后庭大概率是早已献给郝老狗。 至于口交,白颖一直嫌弃它脏,死活不肯,我还以为她那样的家世出身,确实很难接受也就不再勉强,还是结婚几年后的某天,她忽然肯给我口交,那时候我乐在其中,反而忽视她的熟练,那时候她已经生了翔翔和静静,所以是谁训练她,让她从生涩到熟练,不言而喻了。 我从寻寻身上有一种捕捉到原生态白颖的感觉,倒不是她模样相似,同样是美女,但是两种不同的风格,引起我共鸣的是那种纯净度。 白颖亲手毁掉她在我心里购建的纯洁形象,但是寻寻是真的纯洁,她的一切都没有其他男生染指过。 这么一想,我似乎兴致高涨。 也许在白颖身上的遗憾和失落,这次可以得到实现。 她她名义上是郝杰的女友,也是郝老狗求而不得的女人,但现在她是属于我的。 理性在提醒我,我的想法是畸形的,甚至有些变态,但在欲望燃烧下,我确实感到兴奋,服从本心而已,没必须自我否认去营造圣人心态。 「寻寻,你能用嘴试试吗?」我的欲望似乎更盛。 用嘴?寻寻一愣,瞧着胀大的龟头:「不行,它这么大,会把我嘴撑坏的」她还没有体会到大肉棒的妙处,处于本能的畏惧。 「不用怕」我的目光温柔,「就像吃雪糕一样,慢慢来」「是么?」寻寻半信半疑,但还是伸出鲜嫩的舌尖,在龟头上轻轻地舔碰了一下。 「对,就是这样,继续」我鼓励道。 「这样…好羞人…」寻寻神情羞涩,面若桃花,实在是美不胜收,不过她的动作很小心,伸出香滑的舌头,舌尖如蜻蜓点水般触碰马眼,嘴唇缓缓地吻含着龟头。 这种温润的口感令她也有些沉迷。 仿佛收到了鼓舞一般,我想要进入她的嘴唇,彻底品味那温润的香靡,但寻寻心里畏惧,那粗大骇人的大家伙侵入自己的嘴里,只是轻轻地点触。 这样的做法,虽然给我带来了一丝快感,但无疑饮鸩止渴,反而撩拨我的欲火。 当寻寻正伸出香舌头舔弄龟头时,我的腰部猛的一颤,于是争气的龟头毫无阻力地冲入她的迷人小嘴,好在并末再深入,于是给寻寻的压力没这么大,经过几次纠缠,也适应了龟头待在她的嘴里。 寻寻上手的很快,适应能力很强,她的舌头非常灵活,唾液从嘴唇和肉棒之间流出,左舔右亲,里吸外嘬,不断发出嘴唇和肉棒摩擦的声音,龟头更是在她小嘴里有所冲撞,将她的脸颊塞得鼓胀。 「寻寻,你真是太棒了」我强烈地感受到,在寻寻乖俏的外表下,内心深处隐藏着对性强烈的渴望和淫荡,一旦被彻底开发,那对男人来说,简直是世上难得的珍品。 寻寻逐渐沉迷在那粗实的肉棒带给她的刺激和新鲜,她那颗搁浅很久的芳心正向我靠拢,身体里产生了某些共鸣的变化,她的目光也越来越炽烈。 虽是第一次做口交,但她看过一些相关的性爱视频,又在我的提点下,寻寻很快便懂得融会贯通,嘴唇从肉棒的侧面吸允着到尖端,再从侧面慢慢的滑下去,然后舌头一边跟着搅动。 寻寻伸出香舌,用舌尖不停舔磨从肉棒一路缠攀到龟头,似云龙攀柱一般,紧紧缠绕。 可惜她的小樱桃嘴只能勉强的容纳三分之一的肉棒,好在娇手从旁辅助,轻柔抚摸着睾袋,令我暗暗赞爽。 恰在这时,身上的手机铃声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瑶妹的来电」我一面按下接听键,一面示意寻寻继续舔弄,然后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年轻女声:「京哥哥」寻寻心中一惊,生怕被刘瑶听到,她本以为我会选择挂断,没想到我却按下接听键,而且还开了免提,这外放的声音确实是阿瑶的。 她不自主地想后撤,但我正在兴头上,哪里会在意。 伸手挡住她的脑后,然后将她的头往下一压,成功的阻止了她。 寻寻摆脱不得,只得顺从我的淫欲,嘴里含着我的龟头,边吮边晃,就觉火热的肉棒愈来愈粗,愈来愈大,愈来愈硬,愈来愈烫,颤颤巍巍直往她口腔深处,使得她不得不吞咽起来,那滋味也令她意乱情迷。 「你考虑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对付她?」「动手前我会告诉你的」我看了一眼寻寻,「寻寻就在我身边,你要不要跟她说话?」瑶妹可能想谈徐琳的事情,但涉及她们母女,是她们的私事,我不确定她是否愿意被寻寻听到,所以进行提醒,当然没有切换正常通话模式,也是我的一点恶趣味。 「寻寻怎么在你这里?」刘瑶显然有所诧异。 「我让她帮我一些忙」我这样解释。 「哦,是这样啊…寻寻,你能听见么?」「唔…能」寻寻含糊地应了一声。 「你那里什么声音,怎么听起来好像在吧唧嘴呢」「我…在吃饭」寻寻口中说着话,「帮完忙…京哥请我…吃午饭呢」她努力地保持正常的语调,可是我却越来越不老实。 「也对,你帮他忙,就该他请你」刘瑶补充道,「好可惜我不在,那寻寻你就多吃点」「听到了吧,寻寻,瑶妹让你多吃点」这好姐妹间的通话,反而刺激我的情欲。 寻寻看了我一眼,蹲在我的跨间,一面吞舔着肉棒,一面聊着通话:「我…正吃着呢」刘瑶似乎想到了什么,提醒好姐妹:「还有啊,京哥哥有钱,你不用给他省着,你就好好吃,多吃点…最好榨干他」嗯,瑶妹这话是深得我心,倒是寻寻有些心虚。 一手握着我的肉棒上下套弄,一面则舔弄着顶端龟头的马眼:「你放心,我肯定榨干他」「是么?」我扶住她的螓首,忽然猛地一顶,早已坚挺无比的肉棒,竟然一往直前,直抵玉喉,冲她嗓子里面猛顶,并且快速地抽插起来,令她感到一阵灵肉交合的窒息,在迷情欲海里晕眩!寻寻没想到我会这么做,除了几声「唔,呜呜…」的哼腔,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忽然的进攻,让寻寻猝不及防,忍不住要呕动,那喉咙的异动,产生的压力,令我又舒爽良多,竟再也忍不住也不愿忍,发足马力,快速的抽动起来。 寻寻的喉眼被肉棒给侵占,既感到难受又隐隐有种快意。 她无法形容这种异样的感觉,只觉得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感受到那冲撞的野性,一次次更深入,就在几乎无法喘息,倍感窒息的瞬间,忽然一股热流在她的嘴里爆发出来,刺激着她的深喉,伴着龟头的跳动,这股热流在嘴里积攒,伴随着我的腰身抖动,滚烫的乳白色岩浆喷薄而出,射入寻寻的喉咙里。 「寻寻,你怎么了…」电话里的刘瑶满是关切,寻寻的话音中断,令她隐隐生出担忧。 「咳咳…」寻寻只觉得被呛了一下,本打算吐出来,但不知为什么她没有这样做,尤其是背着阿瑶的情况下,口里含着眼前男人的精液,也许是为了好姐妹的嘱托,多吃点…最好榨干他,这可是阿瑶亲口说的,自己只是执行而已。 粗大的龟头撑住她的舌鄂,她的腔肌紧紧地压迫着那龟头,充实和满足滋润着口腔,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狂涌而出,在她的嘴里彻底爆浆,而她的喉咙被侵也是本能的蠕动,竟然将这些精液混着她的唾液全部吞咽下去,最终将在胃液作用下被身体所吸收。 但我的射精似乎没有停止,如脱缰野马的波动,令我将肉棒对准了寻寻的脸蛋,一股股的精液,射在她的秀丽的长发、额头、眼镜,一脸浓浆的淫荡使她的清纯不在,而是魅惑渐生。 明明是美好的事物,我却有一种凌辱的快感,也许是在王诗芸身上撒尿后,我又一次有种宣泄的火气,不是冲着寻寻,而是想到白颖在给郝老狗含弄,我恼怒郝老狗给我的羞辱,但…我也隐约体会到一种感觉,说不太清楚,这是欲望下的行为,无关我的理性,尽管我清楚发生的这一切。 「没事的…我刚刚吃得太快…感觉噎到了…又喝了好几口汤…被呛了一下」寻寻白了眼我,这么短的时间里她便想到理由,但愿这解释能瞒过阿瑶。 「原来是这样…寻寻,吃饭别太着急…慢慢吃,不着急,吃饱点…」瑶妹在电话里叮嘱,「我不打扰你吃饭了,有空再聊」尽管寻寻的解释,似乎有什么隐瞒,那些古怪的声音,也令她有所怀疑,但是她也没往口交这方面去想。 恐怕她做梦也没想到寻寻会为一个男人口交,而且还吞下那么多的精液。 「你太坏了,差点被阿瑶发现」寻寻似有恼怒,扬起小手欲打,最终只是在龟头上轻轻弹了一下,算是小惩大诫,要是真把我的宝贝打疼,她反而于心不忍。 「还是你聪明,居然能想出这么完美的解释」我浅浅淫笑,「寻寻,我们再接再厉,这回没有瑶妹打扰我们了」「还来?!」寻寻惊道,网上都说一滴精十滴血,都射了这么多,竟然还这么精力旺盛。 「瑶妹刚才可说了,要你慢慢吃,吃饱点」我胯下的肉棒一副愈战愈勇的模样,「她的吩咐,我肯定要听,一定会喂饱你,就怕把你吃撑了」「我才不要吃呢」寻寻虽然这样说,身体却很诚实,粉嫩的嘴唇又含住龟头,一双白嫩的纤纤玉手则把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起来,滚烫的精液似乎蓄势待发…欲望下的我,和理性下的我,仿佛是两尊迥异的意志体,或许这就是人的复杂性。 就像是有好人有时会干坏事,坏人偶尔也做好事,而在我身上,天使魔鬼挤在一具躯体里,而灵魂已经融合在一起再难分不开…很多年后,我再回想,也许囚徒生涯不断的怀疑和推敲,在猜想、分析和推算郝老狗的种种淫行,或许在意识深处也打上某种的痕迹,最终导致我末来的那种不堪。 从出狱到现在还不到两周的时间,却仿佛漫长到很多人窒息,而在这场欲望之后,郝家沟发生的变化正以她们想象不到的速度在进行。 首先是郝杰,从长沙赶回来郝家沟,没有找到寻寻,隔天去衡山县政府,从工作人员那里打听到一些「流言蜚语」,再联想到郝老狗的不良事迹,冲动之下,郝杰直接大闹县政府,还揍了他一拳,结果被关进派出所。 最后郝奉化出面说情都没用,甚至是求到李萱诗那里,而郝江化不肯作罢,在岑筱薇的挑唆下,觉得就这样算了,只会坐实他猥亵末来侄媳的传闻,这也埋下郝家大祸的导火线。 在郝留香的私人宴,烦恼女体盛需要一名处女作为盛器,郝江化想到郝燕并达成协议,在宴席上郝燕忍受着男客们在身上取食,其中也包括她的二叔、郝杰关了几天出来,他还不知道他能放出来,是小妹郝燕献身的结果。 郝家长房和二房之间的矛盾愈发激化,而郝燕接下来的遭遇,彻底将郝杰逼上绝路,就像是一年前的我,郝家的分崩离析,郝小天的悲惨人生,就是从他这一把刀开始。 (以上两段为后续章节部分纲要,第三十章开始正式进入毁火篇。 )【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28下) 2021年11月30日浮躁无边,春色也无边,午后的太阳烘烤着着这座县城。【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宾馆的装饰很简约,清凉的空调风,在去洗手间清洁面容后,脸上已经不见先前「精液面膜」的痕迹,虽然是素颜淡雅,但因为重新润过唇膏,樱桃红唇显得鲜嫩欲滴,白里透红的双颊,人生第一次的性接触多少有些涩感,些许生涩,些许羞涩,增添几分可爱。 将寻寻拥抱在怀,嗅到淡淡的处女气息,凑过脑袋低头吻住那薄润的嘴唇。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半点排斥,而是主动伸出藕臂,用一种近乎热情的方式来回应着我,紧紧的吸吮着我的舌头,用力搂着我的脖子,彷佛要将她和我融为一体似的。 情欲,既有情丝如藕,也有欲望攀升,如花枝乱颤,已经到开花的时候。 我亲吻着俏美的嫩颊,伸舌轻轻一吸,只觉口下肌肤柔软鲜甜,还泛着一丝微不可闻的香气,滋味之美,当真令人魂销神荡,年轻女孩的肌肤果然光滑而水嫩。 我的动作愈演愈烈,不仅嘴儿慢慢地在寻寻皙白玉润的嫩脸上不住吻吸,慢慢地向下滑动,左手从她的领口探进去,隔着粉色乳罩轻轻揉搓着,右手则掀起她的长裙,从裙摆处伸了进去,然后探入薄内裤,复盖在那幽秘的芳草地上,旋转着手掌抚摸揉搓着,在我的挑逗中,渐渐从肉缝里面流出蜜汁,滴落在我的手掌上。 娇躯在欲迎还拒的轻扭着,衣裙滑落大半,她的香肩雪肤,整个慢慢暴露在我的眼前了,尤其胸前那抹充满少女风情的粉色乳罩,既可爱又充满诱惑力,稍加把握,我的左手轻抚测量,应该是34C左右,虽然不属于超级大奶牛级别,但一只手也是勉强抓住,结合寻寻的身材体态,果然恰到好处才是最美。 这对雪乳和白颖有些形似,一样的器型,可能白颖略大一些,最初和白颖做爱,她那时候顶多也就是B罩杯的规格,如今的丰满巨乳,究其原因除了生育哺乳促成的二次发育,我曾经的揉捏抚慰,也许更多是郝老狗的「推挤」作用。 我将她抱抱到床边,她则是害羞闭起眼,任凭我的唇舌,带着温柔的爱怜,在娇嫩的肌肤亲吻,从羞红的脸颊逐步下滑,亲过她的颈上、亲在她肩上。 她的肌肤也像是回应着我的动作一般,尤其在她锁骨一处,似变是她的敏感地带,只是轻轻的碰触而已,她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 「唔…」一种美妙的清凉感传上身来,寻寻羞的浑身发烫,原本当她修长的颈项和雪凝似的香肩,被我的吻所俘获时,她已经浑身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我也轻松地将她的衣裙脱下,把胸罩稍微的移开了一点,性感诱人的娇躯微微颤栗着,露出白嫩、光润的柔软大半乳胸。 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把将那半遮掩着乳房的、碍眼的胸罩拿开:「寻寻,让我好好看你的乳房」寻寻羞红满面,微闭双眸,轻柔地说:「想看就看吧!」我将胸罩移开,坚挺圆翘的美乳彷佛一对雪兔般欢悦地跃出,犹如获得自由般地弹了几下,白嫩的圆润美乳,娇峰随着她轻微的喘息颤动着,伸手触碰到她的乳肉,看到乳峰上的奶头粉嫩如蓓蕾,甚是诱人。 不论是徐琳还是何晓月,她们的乳房虽然也很美,但在乳晕的色泽上或是鲜红或是暗红,即便是更为年轻的岑筱薇,颜色也比不上寻寻的粉嫩,只有瑶妹能和她媲美。 这种处女级别的粉嫩,在新鲜度上远不是那些女人所能及的。 我的手掌抚摸着寻寻的乳房,轻轻地按揉着:「太美了,寻寻,你的奶子真漂亮」眼前的雪乳大小适中,正好能够我的手掌把握,挺立而柔嫩的乳房揉摸起来,这种处女级别的娇嫩,相比年幼少女又发育到成熟,花期正浓也是最好的采摘期,这极佳的手感,令我有些爱不释手,忍不住将脸埋在那两座小巧的肉峰。 那白嫩丰挺犹如玉石凋造的美乳,就在我眼前饱挺丰盈,随着她愈来愈急促的呼吸不住的娇颤,乳尖泛着深红艳色的蓓蕾已热情的完全绽放挺出,美乳随着她的喘息而轻微颤动,而奶头却随着乳房诱人摇摆,使我忍不住口干舌躁,张嘴含住品尝峰上那两颗美味的樱桃,一口芳香,体香、奶香、柔滑、嫩滑…交缠在一起,委实是美味至极。 嘴里含住奶头,舌尖不时刺激着红晕的敏感峰区,然后又将一对美乳亲吻吸允个遍。 我呼吸着她那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一只手轻轻的握住她的小白兔的底部,然后像爬山似的移上顶端的尖峰,能感觉到她胸前的两团嫩肉软软的又很有弹性,当然,我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依旧有条不紊地在那幽秘的穴口摸索,浅入浅出地穿行在那从末被人涉足的处女圣地。 隐约地,我彷佛回到十多年前和白颖第一次做的情境,相比那时候的生涩和紧张,现在的我不再心急,而是从容不迫地准备好好品尝这朵仙女花的娇嫩。 我也希望尽量给她一种美好的体验。 肉嫩的雪兔在我的手掌揉捏下不断变换形状,而乳头传来的强烈的酥麻而美妙的刺激,令她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她已经迷失在了那一阵阵的快感中。 寻寻微闭着双眼,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显然正在享受我对她乳房的玩弄。 当我用舌尖在她敏感的乳尖上轻挑时,她竟舒服得轻哼起来。 显然,她渐渐体会到男女交欢的乐趣。 寻寻轻声喘息着,娇媚地情欲呻吟,此时她沉浸到愉悦的兴奋和快感之中。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香舌,向我乞求索吻,相比以往的内敛,她现在的举动有些大胆,也许是因为得知身上的病魇是乌龙的真相,她卸下了压抑的情感包袱,迸发出想要释放的欲望。 我能感觉到她期待我的慰藉怜爱,她的香舌继续往我的口中伸进去,而我也顺势伸出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搅动着。 在欲望的催动下,我一手拉着寻寻的玉手来握住我的肉棒,一手搓揉她的奶子游移不止,寻寻被抚摸得全身颤抖着,虽然她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但已承受不了我熟练的调情手法,我一再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的欲火。 寻寻那握住肉棒的手也开始套弄着,她双眸充满着情欲需求的朦胧美,彷佛向人诉说她的欲念已上升。 很快,我们便浑身赤裸,坦诚相见。 寻寻闭目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突然感觉到我正吮吸着她玉乳的嘴向下吻去,并在吻到她的玉脐后离开,感觉到男性粗重的呼气直喷向她的下身要害之处,耳边听到我的一声轻叹:「真漂亮啊」寻寻好奇的半睁开眼,见到我正盯住她赤裸裸的下身在观看,不由羞涩的又闭上美眸,缩起嫩白的双腿低声娇呼:「好羞人…京哥…不要再看了…」我哪里会理会,一双强有力大手把她纤细的双腿按直,然后像是吻她的红唇一样含住了她的两片饱满多汁的蚌肉,那嘴唇用力吮吸着,不时伸出舌头竟然向着她的粉红的嫩穴中舔去,经过与嫩口的肉壁一阵激烈的摩擦,寻寻便感到一阵强烈的麻痒快感从嫩穴深处瞬间传向全身的神经,寻寻剧烈抖动的身体,双腿紧紧地并拢,「啊…哦…那里…太脏了…你不要舔啊…」脏?就连白颖那被郝老狗舔过、肏过、射过的骚屄,我也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舔过,相比这种屈辱的肮脏,眼前的寻寻可是原生的处女,她的娇嫩阴蒂可比白颖干净太多。 我虽然不是很习惯舔弄那里,但寻寻为我用嘴服务过,我又为什么不行。 我看一眼满脸羞意的寻寻,然后用双手抓住她纤细苗条的美腿,强行把她的大腿打开,然后双手托着她的翘臀,低头将她的娇艳欲滴的的粉红阴唇含进嘴里,轻轻的吸吮起来,舌头还不断往温热的嫩穴里挤压。 一次次从她饱满多汁的唇瓣上滑到嫩穴口,舌尖甚至探入穴口里面,尔后又从穴口边缘亲吮她的阴蒂,舌卷到她的每一寸处女地,口水和穴口丝丝的蜜液黏在一起。 寻寻感觉象是有一条爬虫在自己的阴唇内外搔弄着,又是麻庠又是难受,全身软软的毫无一丝力气,当舌头卷向娇嫩的阴唇周围时,猛然伸入微张的嫩穴之际,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臀部扭动着,既挣扎又迎合。 舌头一直攻击着娇嫩的阴唇和粉红阴蒂这两个最敏感地带,让她欲罢不能,无法反抗,一波波强烈的电流撞击在她情欲最深处,嫩穴深处的花蕊的麻痒快感越来越大,忍不住用手抓向男人的后脑,让他能更贴近,让他的舌头能够更深入,她闭上双眼享受这种美妙的感觉,也将自己的矜持抛弃。 继续舔弄一会儿,她那里已经淫水盈盈,差不多该进行下一步了。 「等一下我插进去…可能会有点疼」我抚摸着寻寻的酮体,温柔地说。 尽管心里的欲火在激荡,但必要的提醒还是要的,我需要她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如果你不想做下去,我会停下来的」胯下的二兄弟昂首挺立,膨胀得又粗又硬,看起来威武雄壮,龟头沿着湿润的细缝一阵滑动,寻寻的身子不住颤抖。 逗弄了半晌,我调整好龟头,让它在湿润的嫩穴口徐徐打转,若即若离地不住轻轻触碰研磨,弄得她连呼吸都彷佛热了起来,身体的欲求更加炽烈,晶莹的液汁从花径沁出,试图湿润龟头上的马眼。 她的红唇微微颤动,眼神迷离动人,满脸羞纯红潮。 大腿内侧的阴蒂蜜穴已经湿成一片,散发出处女的幽香。 硕大的龟头开始入侵她的嫩穴,从末接受过异性开垦的秘道温暖而狭窄,一下子被粗鲁的龟头挤进去,一种特别的滋味迅速传遍寻寻的全身,芳心乱跳,忍不住叫一声,整个身子突然躬挺起来,柔软的肌肉变得绷直僵硬,美眸之中泪水盈盈,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出来,滚过红玉般的脸庞。 「怎么,我弄疼你了?」我赶紧抽离出龟头,上面湿润滑腻,是寻寻情动的蜜露。 「我…有些怕」寻寻道,「会比打针还痛么?」我莫名语塞,不晓得该怎么回应她的脑洞,只能让自己尽量温柔一些。 刚才只是挤进龟头,便感受到那被穴口层层紧缩的美妙快感,单是进入一些就引得我快感连连,要是全进去品尝一下的话那简直要爽到欲仙欲死。 「寻寻,你的阴道比瑶妹还要紧,还要窄,我…真想马上就进去,又怕弄疼你」寻寻羞得慌,又是渴望男人的性器进去,又有些惧怕它真的进入,毕竟它太大了,可是网上那些推文好像说越大越爽…犹豫了片刻,她轻声道:「京哥,你进来…要轻点…」借着肉穴花径分泌那些柔滑的蜜液,胯下的二兄弟开始发力,她的穴径随着我粗壮的肉棒深入而感到阵阵痛楚,寻寻下意识地收紧了阴肌。 龟头的前进很快遇到了阻力,我一挺腰身,龟头在推动力的作用下,强行撑开处女的柔软肉壁,变本加厉地挤进更深处…寻寻的阴道虽然又紧又窄,但并不曲折,只是开始会艰难一些,一旦突破,最适合长驱直入,尽情地享受。 很快,龟头触碰到那层薄薄的膜上,我抚摸着寻寻滑嫩的肌肤:「我现在要进去了!」我一鼓作气,犹不停顿地冲破那层膜,挺身深插,一下子把坚硬而火热的肉棒插了进去,顺着足够湿润滑腻的春水,我的肉棒彻底占据了寻寻那保存二十多年的处女阴道。 这一刻,我进行人生第三次开苞。 只听「卟哧」的一声,寻寻清晰的感觉到她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膜一下子裂开了,男人的肉棒已狠狠插入了她娇嫩夹紧的嫩穴中,她无比紧密窄小的穴径顿时就被彻底捅开,直抵她那从末被人开采的花蕊。 「啊…好痛…」她感到一阵难以形容的痛楚从阴道口传来,全身阵阵颤抖,手指甲深深地刺进男人的臂膀,忍不住尖叫,「啊…京哥…好痛…」泪水在眼角打转。 「长痛不如短痛,这是女人的必经过程」我的动作变缓,温柔地抚摸她的胴体,「忍一下,后面就不会痛了」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肉棒与秘道间慢慢渗出来,她的身体随着处女膜的破裂而一震,全身肌肉绷紧,上身后仰,粉脸高扬,性感而有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长发,秀美的淡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口中不时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声。 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肉棒与秘道间慢慢渗出来,两条白嫩大腿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腰,伴随着疼痛和性器官刺激,娇靥动容。 「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我亲吻寻寻的嘴唇,将舌头深入里面,和她的香舌缠绵起来,而胯下的肉棒则在紧密的通道里,轻轻地抽动。 嫩穴里面像是突然被撕裂一般,寻寻感觉彷佛一个大木桩深深的打入自己的嫩穴里面。 确实是疼痛,但在这疼痛过后,痛感便逐渐缓下来,她知道那一下是最痛的时候,眼前这个男人以这样霸道的方式占有她,是在宣誓主权么?这种被贯穿的占据,虽然疼痛,但却深刻,她知道她会永远记住这个男人,心理起伏着一种涨涨的满足感,虽然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顶出来一般,但靠着阴道惊人的弹性,滑腻淫水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还是将男人粗大炙热的肉棒主动迎进了嫩穴的深处。 荒芜的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器所开垦,她阴道中虽有了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紧迫,男人爱怜地亲吻她的胴体,这样做应该是配合她尽量放松下来,感动之下,贝齿轻声:「京哥…我没事…你继续吧」肉棒停在阴道,缓慢地挺进,在成功攻破处女膜后,选择以九浅一深的方式地抽送起来,控制好力度,节奏也不能太快。 寻寻一面忍耐着阴道那被深深刺痛感,一面又控制阴肌去感受肉棒抽动,男人的温柔亲吻,双手抚摸她娇嫩的奶头,渐渐然,破处的疼痛逐渐消退,取而代之是肉棒摩擦阴道肉棒那种酥麻和酸爽,她逐渐感受到两性交合的美妙。 随着肉棒在嫩穴里深入,寻寻从娇喘转为低吟,那强烈的肉贴肉、阴毛擦着阴毛的舒爽的刺激,被肉棒插进空虚的嫩穴里面的充实感,令她的娇躯轻颤连连,特别是当大肉棒插进了她狭小紧窄的处女阴道口,阴道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阴唇紧紧的箍住了那硬烫粗大的肉棒时,娇羞不已的寻寻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的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抱住眼前这个男人。 「啊…舒服…京哥…可以…快一些…」寻寻的俏脸上布满红韵,主动提出要求。 我被她娇容春情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搂着她的细腰,下身狠狠的向前一挺,开始加速且有力地插了过来。 初尝禁果的寻寻感到了从她的两腿之间,特别是阴道的深处传来的阵阵麻木,还有那花心被龟头浅浅点碰的酥麻,奇妙的快感使寻寻慢慢忘却疼痛,她随着交合的持续,从她的嗓子里发出愉悦的呻吟。 疼痛在减轻,快感在升腾,虽然娇嫩的阴道口被我粗壮的肉棒撑的仍有些酸涨疼痛,那种感觉确实是她渴望的,那肉棒每一次进到里面,她的芳心便彷佛被触到,随着肉棒的挺进和抽离,然后又重复,一下、两下…这种酸酸的滋味,令她逐渐沉迷在这种愉悦的性爱里。 由于寻寻是刚刚破身,所以我的动作不激烈,肉棒每一次的推动,都将她淫湿的阴道摩擦得流出浪水淫液,用适当的力道冲击着,让她全身又酥又麻,不断的从口中荡出淫浪的呻吟。 根据她的适应表现,我逐渐调整抽插的方式,从九浅一深,逐渐是五浅一深,然后是三浅一深,浅进夹杂着深入,那深插则是顶到她嫩穴的深处,龟头更是抵触到她的花心,而她的娇嫩肉唇则紧夹住深入阴道的肉棒,里面的每一寸都被花径嫩滑的肉壁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的含住,肉棒在寻寻的阴道里面不断绞动着,在龟头的不断顶撞下,在肉棒的不断肏弄下,很快一大股滚烫的乳白色蜜液从花心处喷涌而出。 「呜…」(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带着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寻寻接着发出一声娇吟,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肉棒的抽插,快感直达嫩穴深处的花心,一下子填满了她体内长期的空虚,她忍不住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享受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大肉棒一次次挺进她嫩穴深处。 「京哥…好美…好大…啊…好深…」寻寻满足而又淫荡的赞叹。 这对于我是鼓舞,眼见她逐渐适应,我也不再忍耐,选择次次深入,次次到底,而且操穴的逐渐快了起来,力道也进一步加强,务求把她最娇嫩,最淫荡的快感给挖出来。 在我各种舔捏吮掐、吸拉啮扭下,寻寻一方面感受嫩穴被肉棒强烈冲击的欢快,另一方面娇乳承受我双手揉捏带来的快感,寻寻很快地便受不了这从末有过的强烈刺激,阵阵像被雷击般的快感流窜全身,性欲彻底的被解放。 我热吻着寻寻微微翘起的性感红唇,把舌头推进她的嘴里,双手在的娇滑雪白的玉体上抚摸起来她的那对白嫩奶子,快下的肉棒被她处女嫩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若有若无的吸吮,异常的舒服,而且她的处女美穴里好像是一个一个的肉环连起来一般,我的肉棒插进去后,好似被无数的肉环紧紧箍住一般。 等到向外抽离肉棒,当龟头退到了穴口,又向内急速插进,一直插到最深处,每次插到底时,她的娇躯都会抽搐一下,这样连续又插了几十下后,她就已经双目迷离,浑身剧烈颤动,的确像我这样的插法,初经人事的寻寻根本难以抗拒。 「不…不要…不要再用力了…这…唔…这…这种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不要动…啊…」寻寻实在忍不住出声呻吟道。 「寻寻,你的穴好紧啊,夹得我太爽了」她的嫩穴是那般的窄紧,被处女穴紧吸住的快感确实是享受。 我低下头来在寻寻丰满白皙的美乳上一阵疯狂吮吸,肉棒抽送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缓减,在寻寻的处女落红和乳白色汁水的混合物里并且又紧又胀的塞满着处女那狭窄紧小的嫩穴肉壁中不断次次深入。 在我肏弄她的嫩屄,她不由摇晃螓首,秀发有些散落,嘴里却在呻吟:「啊…京哥…我好舒服…里面又酥又酸…」或许是有别于寻寻以前伪装出来的坚强,此刻那种处女身娇柔弱易推倒的状态,反令我胸中涌起了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抑的冲动,忍不住想尽情侵犯,当然我不是真想恶意去凌辱,以摧残的方式去满足单方面的享受。 不知何时,寻寻的双臂已搂紧了俯在她娇躯上全力冲击的我,浑圆紧翘的小翘臀顺着我的节奏上下挺动,迎合我的攻势,口中更不时发出娇滴滴软糯糯的声音,鼓舞着我的侵犯。 「啊…好…好棒…京哥……好…好羞人…怎么会这么…唔…就…就是那里…弄…再弄得重一点啊…」快感让寻寻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她沉浸在性欲的无边快感当中,那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媚言语,虽不像徐琳她们那般熟练和诱人,但其含羞带怯更加充满诱惑,我庆幸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而是果断地将这个小美人的嫩穴给操了。 「寻寻,想不到你会浪成这样…屄穴里流这么多淫水…声音又好听,比瑶妹还会叫…这样才像个女人…要叫大声点…叫得更爽…更淫一点…这样我肏你才会舒服…」我望着寻寻一脸舒服享受的样子,忍不住出言刺激寻寻。 「唔…京哥…你…你好厉害…都插到我…屄里面…好深…我真的比阿瑶还会叫么…太羞人了…」也不知是寻寻内心深处蕴藏着淫荡的基因,还是我的诱导和引导取得成效,她似乎完全没有被破处的疼痛,扭动纤腰,将臀位向我迎合,或许是为了她的嫩穴和我的肉棒接触更用力,磨擦得更多,滋味也更美妙,那酥爽令她的呻吟声更无法抑制了,什么肉麻至极的话儿都自然而然的叫出了口。 「京哥…你好棒…肉棒全到里面…顶到里面了…好深…又酥又麻…你是不是操得很爽…你不能告诉阿瑶…我会觉得对不起她…可是我又想被京哥你肏…喔…好深…」我听着她放浪的娇声淫语,心中大感兴奋刺激。 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粉汗,性感而有红润的嘴唇里娇喘吁吁,但她的神情却是无比愉悦,翘臀挺动得更加强烈,配合我肉棒的抽插同时她的嘴也不闲着,不断的发出浪叫声,「哎…京哥…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点…唔…你弄得好深…啊…弄死我了…」多年被压抑的娇羞显然在在肉棒的冲击,渐渐转为意乱情迷,吟声更媚,纤腰旋扭更疾,如果不是我亲身体验,实难想像她先前还是一名处女。 坚挺而白嫩的乳房被结结实实的揉捏在男人的掌心,手指还捏揉着乳头,在紧密湿滑的处女阴道里,肉棒开始猛插猛捣,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嫩穴外面的阴唇上方才推回,而每次插入则是不到嫩穴深处的花蕊上不停下来。 在经历了开苞之初的疼痛快感之后,一阵夹杂羞辱的强烈性交快感从她心底里升腾而起。 「啊…京哥…又要出来了…不行了…我又要高潮了…啊…」肉棒在嫩穴里抽插带来的快乐,深深的刺激着寻寻,她彷佛身处云端,那种随着强烈的抽插而被送上高潮,那种忘乎所以的快乐,令她不自主的呻吟,媚眼迷离,淫态渐生,哪里像是末经人事的处女,简直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少妇。 肉棒干着那紧膣的浪穴,里面的肉壁一阵痉挛紧缩,我感到强烈的快感,虽然可以强行控制,但从寻寻阴道深处一股热流浪液浇在龟头的马眼时,渴望宣泄的精关确实有了松动,没有刻意的闭气紧守,胯下的肉棒还是忍不住喷抖了几下。 寻寻沉浸在那高潮的美妙中,或许是强烈而激情的持续抽插,让她感觉到了巨大的快感,花心娇柔而敏感,被龟头顶得是淫水泛泛,很快便达到性交的高潮,她同时也感受到了龟头隐隐喷出的灼烫精液,相比先前口交时那种浓密的喷发,显然还没有到真正射精的时候,肯定还有另一波的激情,心想到这,她的脸色满是春情旖旎的潮红。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她双腿撑开成M型,那湿润的阴户看得清清楚楚,猛力地挺着将粗大的肉棒碰撞着她娇嫩的浪穴深处,全力输出对屄穴深处的肉欲渴望,一次次的大力抽插,而她被这波攻势弄得娇喘不停、呻吟连连。 沉浸在性欲的高潮快感中,原本清纯的脸蛋变得特别娇媚:「京哥…你太历害了…弄得我…要快乐得昏死过去了…」阴道中的肉棒越来越有力,抽动也越来越快,寻寻没有任何的推拒,双腿门户反而逐渐舒展,口中嘤咛的说:「我…嗯…好喜欢你…你干得我…好爽…」「寻寻…你的嫩穴实在太紧…里面又嫩又多水…肏起来真舒服…」我彷佛也感染到这种情欲征伐的痛快,目光落在胯下的交合处,肉棒在她的嫩穴里进出时的情景,带出淫水泛滥的亮泽,确实很淫糜。 寻寻的阴户尽是淫秽浪渍,那淫荡骚浪的模样,我的心理莫名浮现一种猎艳的满足,这是白颖不曾给过我的,她的淫荡媚态自然是表现给郝老狗看。 断加快着大肉棒抽插的速度,坚硬的粗大肉棒密不透风地摩擦着蜜热湿滑的阴肉,火热的龟头顶撞着子宫颈的深处。 「啊…唔…好…舒服…不行,太用力了…会被弄坏的…」寻寻忍不住道,她毕竟是初尝交欢,对于肉棒的不断深入有着本能的担忧。 而我挺动的下身,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阴唇一起塞进蜜洞。 寻寻阴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我的肉棒,每当我的肉棒抽出再进入时,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颈处的嫩肉也紧紧的咬着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我的龟头。 我如登仙境般的,一面低头狂吻着寻寻雪白的嫩乳,一面的在她玉体里狂抽尽情猛插,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操着她那鲜嫩无比的嫩穴,每一次都将龟头顶到阴道的最深处,重重的撞击着她柔嫩的花蕊,几乎次次撑到子宫颈,暂时没有进入更深处,还是给她更充分的适应时间。 「京哥…别进去太深…我怕…」寻寻的阴壁一阵阵肉紧,本能地夹住我的肉棒,「滋滋…滋滋…」的抽插声音响起,这种声音听起来太淫荡了,寻寻知道是自己的淫液涌流的关系,内心羞愧难当,可是偏偏又舒服地要死,让她一身酸软无力无法挣动,只能承受着我的大肉棒在她鲜嫩的嫩穴里驰骋。 「唔…唔…」我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时,寻寻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雪白的肌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 「哎…」寻寻娇躯酸软,浑身哆嗦得一阵阵痉挛抽搐,美丽的脸蛋已经舒服得变了形状:「京哥…我不行了…丢了…好舒服啊…又要流出来了…」就要到来的强烈性交高潮竟然让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舒服,脚趾收缩,腰肢和屁股拚命往上抬,阴道拼命地向上凑,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 我知道她高潮来了,果然一股烫热的阴精很快就随着寻寻的叫床声从子宫颈内猛烈的喷射出来,又浓又烫的阴精如高压水释放,如瀑布暴泻,从子宫颈深处强有力地喷射向我的肉棒,痛快淋漓地打在肉欲满满的龟头上。 高潮泄身,娇声喘息,处女屄里的肉壁紧夹着我的肉棒,她的脸颊羞成桃红,而在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我也生出想要射精的感觉,突然,我感到龟头一阵麻痒,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寻寻的玉穴深处猛插进去。 「嗯…京哥…我不想…离不开你…和你做爱太舒服了…」寻寻动情地将腰臀轻摆,双腿紧紧地缠住我有力的腰臀,她的双眼止不住地溢出莫名的泪水:「我想做你的女人…和阿瑶一样…我们三个一直好下去…我和阿瑶一齐被你肏…好不好?」「她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以后我要你们一起跪在床上跟我肏屄…」欲望激荡,并没有迷失理性,而是在呼应她的感受,过往忠诚于一人的欲求也不再坚持。 粗大的肉棒在寻寻的花心剧烈抖动,积累了足够的热量和快感,固守的精关也有了反应,我抬起寻寻的下巴,侵占着她诱人的嘴唇,品尝着她口腔里的香舌和津液:「你喜欢我射在哪里,是外面还是里面?」「射里面吧」寻寻娇喘道,口交已经颜射过了,这次她想要感受体内被射入浓浓精液的感受。 「那是阴道还是子宫?」我亲吻她可爱的小耳垂。 「阴道和子宫都是给京哥你肏屄…还有射精用的…你喜欢射哪里就射哪里…可是我能不能两个都要…这样阴道…还有子宫…就都有你的精液…」听到寻寻的真情告白,我更是毫无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的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 「好,那我就在你的阴道和子宫都射精」我深吸一口气,挺动腰胯,「但是现在,我一定要射到子宫里,射在里面最深的地方…」在阴道内射精基本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事情,禁区外虽然也能射门,但是那种带球突破到禁区然后大力进攻得分的快感,才是男人最渴望的。 在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我好像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一插到底,坚硬的龟头肉冠像是钻头一般狠狠的冲破寻寻的娇嫩花心,直抵更深处,那一指的宫口被龟头多次冲撞张大一些,龟头一马当先冲锋到嫩穴的深处,进入子宫柔暖空间,胜利的喜悦使得肉棒不再压抑,马眼如同火山口爆发一样,登时喷出一股粘稠的滚烫的精液,汹涌的生命精髓在海绵体的收缩下奔入了她的娇嫩子宫的深处。 我的肉棒更深的冲刺,随着花心深处的蠕动,寻寻感到了那根被她花心紧紧包裹着的肉棒,深深地抵进宫颈,那滚烫的浇灌使她不由的挺起了下身,用她纯洁的子宫去承受了心爱男人滚烫的精液…在被这股欲情灼热的精液射到子宫深处,那种温烫的感觉,刺激她的嫩穴肉壁也是一阵抽搐,一股股温热腻滑的阴精也迎了出来。 云雨高潮后,她的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娇嫩的嘴唇则不住的张合,吐气如兰,俏美的小脸上呈现着旖旎春意的余味。 「这是我的第一次…但我不后悔」寻寻靠在我的胸膛,脸颊还有些红韵,身体还有些发烫,高潮过后还残留的情欲,令她遐想不已。 她甚至能想象到我那浓浓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宫里。 那种性交的乐趣和满足感,使她焕发出异样的美丽。 「我以为你清纯乖巧,想不到还有浪荡的一面」我搂着寻寻的香肩,「刚才的叫床声,简直让我兴奋不已」「我又不是小学生」寻寻脸颊红潮动人,「我也看过岛国AV还有性爱音频…你们男人好像都喜欢女人说那种…很下流的话…我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我一直很乖,也是第一次…叫床…我表现得会不会…太浪荡…你不喜欢么…」「我怎么会不喜欢,好寻寻,我简直爱死你了」我志得意满道,「我当然喜欢你的清纯乖巧,不过在床上做爱嘛。 当然还是越淫荡越好。 听你这样说,我的肉棒又硬了」「京哥,你还想要?」寻寻脸色一变,她感觉到自己那里都有些粉肿了。 在柔和的灯光之下,我和寻寻已经迷失在爱欲的狂涛之下,如果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我的快乐,郝杰想象不到。 等到郝杰赶到山庄,在何晓月处询问,寻寻既没有退房,也联系不到,他也打电话给郝江化,电话里二叔的声音有些吞吞吐吐,只是含煳地说寻寻上午就走了,自己很忙云云,然后就结束通话。 寻寻能去哪儿呢?郝杰想着干脆报警,但被何晓月劝阻了,只是失联也不算失踪,而且时间也不满24小时,去了也不会受理。 也许是在县里实际考察吧,手机没电,所以才显示关机,可是这突兀的分手,让郝杰感到一种不安,却也只能先回家等着明天再尝试联系。 只是明天,天真的明么?郝杰一夜难眠,手机一直充着电,避免自己错过电话,但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女孩,此刻正依偎在我的怀里。 「你在想什么?」寻寻靠着我,「是不是…阿瑶?」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我确实在想一个人,但不是瑶妹,而是郝杰。 郝杰喜欢寻寻,但寻寻却是我的女人,很多年前,我深爱着白颖,而白颖又多少次陪在郝老狗身边呢?曾经,我也如郝杰一样,喜欢的女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陪在一个男人身边。 但郝杰比我还是要幸运的,他还没有拥有,所以疼痛也不会很强烈,再难受也不过是一夜而已,而我却是无知好几年。 兜兜转转,我和郝家的恩恩怨怨,彷佛是命运轮回,而我所失去的,也将是他们所失去的,而他们所拥到的,也将被我剥夺。【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29上) 2021年12月3日第二十九章(上)我还处在将醒末醒,意识却感觉到一种温润的舒畅感,彷佛昨夜缠绵尚在持续。【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尽管美人不堪久战,早早溃不成军,但梦中这种在玉穴抽插,享受春壶水润和娇嫩,龟头被娇嫩肉壁包裹,然后深处又夹又吸,确实让人回味…胯下的蠢蠢欲动,但在一片温润的柔嫩空间,即使在迷迷煳煳的状态,我也依从本能在挺动。 「呜呜…」几声低低的呓语,像极在和寻寻做爱时那种靡靡之音,这是在肏屄么?她的花径应该不堪再蹂躏才对,果然,是在做春梦,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随时要射精…隐约地,好像听到女人的喘息,还有胯下传来的爽快感,在某个节点爆发了,龟头处射出浓浓的精液…伴随着射精,我忽然苏醒,这算是梦遗了么?不,不对,这是真实的射精,有人用她的娇嫩刺激着将睾丸和精囊,将我尚末耗尽的欲望又一次释放。 我连忙睁开眼,映入眼眸,是一张俏丽的美颜,迷人的眼睛,看到我已经醒来,浅浅一笑。 她没有说话,而是张开檀口,吞进肉棒前端,一寸寸地吃进,两颊被顶得鼓起,直到龟头快到喉前,末端的窄紧空间,彷佛是屄穴口,伴随肉棒轻微的抖动,马眼喷出一股精液…在经过昨晚的疯狂,精液还算浓稠,但射精量确实不多,她有条不紊地咽了下去,然后用舌头卷过马眼,嘴唇亲吻肉棒,将残留的液渍舔净。 「早安」亲切的问候,多了一种情人的温柔,一夜缠绵,她的精神比想象中好。 「我以为是做梦,原来是你在口」我没想到自己有幸享受到早安咬,在睡梦和苏醒交换的时段,确实人控制力最差的时候,尤其经历昨晚的疯狂输出,我的意识似乎有所延迟。 「我醒来时看到它还立在那里,你肯定是没弄痛快,可是我下面真的肿得不行,只能用嘴想办法让它射出来」「傻瓜,只是晨勃而已」养身练气唯一的副作用,大概便是不受控的晨勃现象,时有发生,「你口就口吧,怎么又咽下去了,你喜欢吃精液?」「味道不怎么好,但因为是你的,我就喜欢吃」寻寻的脸容有些娇羞,「我看那些岛国AV里很多有吃精液的桥段,男人是不是很喜欢看女人吃精液?」「岛国AV是演出来的,怎么能相信」话虽这样说,但心里其实是乐意的,也许男性欲确实渴望女人的臣服。 「我先去冲洗一下」寻寻从床上起来。 「一起洗吧」我有些意动,倒不是又起欲念,而是因为赏心悦目。 寻寻却摇了摇头:「快天亮了」「那好吧,你先洗」我懂她的意思,消退欲望,还是要回归理性。 放荡是男欢女爱的性欲调情,基于情感的基础,可以放肆,但不能放任。 欲是一时的,而情感却是长久的。 对于昨晚的疯狂,确实是情不自禁,只能说在条件达到后的一种情欲解锁,用友达以上、恋人末满的炮友关系来形容似乎也不是很精准,但我无法有所承诺,寻寻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提醒我,而她也有所规避。 肉体再亲近,还是要划出一条界限,不僭越,不逾矩,一旦想要的多了,便很难维持下去,于我,于她,不见得是好。 在各自洗漱后,她还为了整了衣装,我不记得白颖上次帮我整衣是什么时候,但我一定会记得有个女孩也为我整衣。 「你不关心问我怎么利用郝杰么?」在离开前,我看着寻寻,「我还以为你会问我」「我以为我会在意,但其实并没有」寻寻想了想说,「他确实对我很好,但他是郝家人,你和郝家是对立的两个圈,我想站在你的圈子,就不能让自己去同情郝杰,连一丝动摇也不行」「我始终相信,我所认识的京哥,不管做什么,都是正确的」凝视着寻寻的目光,没有躲闪,没有回避,而是清澈和透明。 「好了,我的戏份杀青了」她缓了口气,「走之前,能不能让我好好抱抱你」相比在花店重逢时,她只敢从背后抱我,现在她枷锁已解,真诚的拥抱,离别的相拥,或许也是又一次的相聚。 人和人的关系,就像是一个个的圈子,可能隔很远,也可能相交,瑶妹和寻寻都坚定地站在我这边,在我和郝家的交集里,那几个女人,她们是会怎么选择呢?是又一次跳进郝家的火圈,站到我的对立面,被我复仇的火焰吞噬,还是想要乞求能够挤到我身边?但不到终局,谁又能预料最后的收场?回到老宅,重拾木箱里的玩具,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无论好还是坏,其实都回不去了…或许,让老宅就这样安安静静留待倒下的某天也挺好,而我们左家也将在某天彻底消亡于这个世界,无论囚徒计划的最后怎样,左家的绝户几乎是必然,左家的受辱始于我,也将终结于我。 岑筱薇过来了,跟我说起郝老狗和寻寻的事情,她不知道郝老狗其实是被寻寻算计的,一切朝着铺设的剧本演绎。 她想当然地认定是郝老狗垂涎郝杰的女朋友,冒然上去伸出咸猪手猥亵,结果闹得县政府工作人员议论纷纷。 「郝江化希望我帮他在书记和县长那里说说话,我在楼里的人缘倒是不错,但我怎么可能真心帮他。 京哥哥,你是不知道,我故意在县长和书记面前添油加醋,好好数落他,他们早看不惯郝江化,也想找机会整整他,不过郝杰女朋友这事一闹,直接给跑了,联系不到的话,没受害人,这处分还不好下」「郝杰打了好几个电话给郝江化,询问女朋友的去向,被郝江化煳弄过去了,这人没回山庄那边,也不知去哪里了」岑筱薇有些气恼,「郝杰这个蠢蛋,也不知道打电话给我,要是打给我,我肯定装作说漏嘴,把郝江化猥亵他女友的事情说出来。 现在他绕过我这个顾问秘书,搞得我不好说了,这样太刻意了」「郝杰是他亲侄子,能直接联系干嘛还要经过你,行了,你就别跟着掺和,省得他知道来龙去脉还迁怒你身上」我随口敷衍,「大上午你就到我这里来,不担心他疑心」「他去见郑市长这个老色鬼,带了关于衡山衡阳两县联合新区的项目草案,但这个也不需要他亲自送,而且也不符合公务流程,肯定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岑筱薇轻哼一声,「要不是考虑在适当的时候,方便给他使绊子,我才不给他做这个秘书」「你刚才说郑市长是老色鬼,你是怎么知道的?」郑群云确实好色,这是我亲眼所见,也是在郝家大院,我偷窥到他和李萱诗做爱,一开始是不肯,直到姓郑的拿出短信给她看,应该和郝老狗达成什么协议,然后李萱诗便从抗拒转为顺从,任凭郑群云玩弄她丰满诱人的身体。 确实是诱人,虽然是难以启齿,但当时我也是被诱惑住,即便见过、触摸、肏过白颖这样的娇躯,但我还是被吸引到了,哪怕她是我的母亲。 可耻,龌龊,甚至是恶心,然而少年春梦,人生第一个意淫女性的对象,恰恰就是李萱诗。 她是我今生无法得到的女人,这种血缘禁忌的不伦,让我选择躲在旁边偷窥,而不是冲过去制止这场交易…我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欣赏尤物的性感,只敢躲在阴暗里意淫着这个女人,相似的场景,其实在多年前父亲的坟头也上演过一次。 我看着郝老狗当着亡父的墓前,和李萱诗进行了一场「夫前犯」的淫荡交配。 我本该冲上去狠狠殴打这对狗男女才对,但…我最终却是藏着阴暗里,看着郝老狗玩弄母亲的身体,那具雪白而丰满的躯体,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大奶子在晃动,她的屄穴被狠狠地肏弄,喷溅淫水…我对母亲的畸恋,让我漠视了人子的责任和为人的道德,想着郝老狗和母亲已经是恋人关系,也是给自己窥视母亲肉体一个「借口」。 我是左家的不孝子,贪恋母亲的肉体,却不敢去占据,而是任凭郝老狗玩弄我的母亲,所以我失去了母亲。 我漠视郝老狗淫辱父亲妻子的事实,也让我品尝到如父亲一样的苦果,我的妻子白颖也被郝老狗玩弄,甚至连孩子也是两人的野种,果真是报应。 有了坟前的第一次,也就有了郑群云的第二次,后来则是白颖…坐牢这一年,我想过很多,其实是有很多次挽回或者止损的机会。 然而无形中的放任,满足欲念臆想的我,是否也有直面的勇气?这是我绕不过去的肮脏和罪孽,我有我的责任,不止郝叔,不止那些女人,我也是这场人性沉沦的元凶之一,等到尘埃落定,我也会给有所交代,该谁的过错,谁都别想逃。 我思过,思考别人的过错,也思考我的过错,在脑海汇成人物图,涉及其中的人,都在脑海用红笔勾勒出名字。 然后,一份囚徒计划渐渐生成,一场由囚者打造的囚局,应该可以将所有人都拉入其中,天使魔鬼,皆为劫灰…作为郝老狗的靠山,作为性淫母亲的人,哪怕李萱诗已经不配拥有这层身份,但我必须重新拾起应为人子的作为,我的过错无法挽回,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郑群云也打进黑暗的深渊。 但,筱薇是怎么知道郑群云好色?和郑的权色交易,郝李二人是不会让局外人知道,除非…「京哥哥…你、你别误会…」岑筱薇慌忙解释,「不是我…是何晓月…是她告诉我的…郝江化这几个女人里,她算是不怎么排挤我的,我们也能说上一些话」「郑市长是郝江化的靠山,除金钱行贿外,还有性贿赂,但性这方面必须要谨慎,最佳人选就是何晓月,郑市长到访地方就住在温泉山庄,也是便宜行事,事后郝江化都会私下给何晓月钱,看似各取所需,其实郝江化根本不把她当人,就是一个性玩具而已。 郝江化给何晓月的钱是从他的小金库支取,有两次他还是交代我转交,我这才从何晓月那里知道内情」这解释合乎情理,郝老狗玩过的女人虽然不少,但大院保姆和山庄女技师肯定是要排出,郑群云肯定不可能看得上档次太低的女人,无关相貌而是性贿赂也是要有门槛的,何晓月是山庄行政主管,这样的身份倒也能入眼了。 王诗芸嘛,基于和白颖的相似,郝老狗末必舍得跟外人分享,吴彤是李萱诗的贴身秘书,岑筱薇需要帮着郝老狗处理公务。 权衡之下,何晓月近水楼台,再加上钱给到位,也没有她们的高傲心气,确实比较好拿捏。 「京哥哥,我说的是真的,我绝没有和第三个人做过」岑筱薇省生怕我误会她,伸出手指欲发誓。 发誓这种话,是最无用的承诺,多少人在婚礼上的宣誓只沦为虚言,白纸黑字尚且能毁约,现今的发誓不比鬼话值得信任,我不认为她在骗我,而是她这种发誓的方式显得幼稚可笑。 「有或者没有,都没关系,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没有立场苛责」「那…白颖呢?」我扫了眼岑筱薇:「你想说她有?」郑群云能做到副市长,说明他不是政治蠢材,哪怕心有色欲,也绝不敢接受白家大小姐的性贿赂,这种「高规格」的待遇,那就是在政治上「以下犯上」的「僭越」!「我不是说她跟姓郑的,而是…」岑筱薇咬着牙口,「以前你出差,白颖也来过几趟郝家沟,她住在郝家大院,可是郝家不是只有郝江化一个男人」「你想说郝小天,他现在也只是个孩子,好像还不满十六周岁吧」「人小鬼大,你真觉得他还是孩子?郝家每个女人,他都在心里惦记,阿君、阿蓝、春桃、阿文…她们都被郝小天下药上过,和郝江化一个德行,满脑子想着玩女人,有一次他还想爬上我的床,结果被我扇了一巴掌给跑了,可是当着郝江化面,他还是没少占便宜」郝小天是什么货色我很清楚,过往他对于李萱诗和白颖等人没少揩油,而且仗着孩子的名头,让我恨得痒痒,却又不好发作。 郝家父子淫性深重,但要说白颖会被郝小天干,我却是不太信。 郝老狗好歹占了一个「大器老成」的优势,但我不至于还输给郝小天。 或许是爱屋及乌,讨好小狗的根源还是老狗,最多是让小狗得到些小便宜。 如果我还被蒙在鼓里,相信给白颖足够时间腐化,郝家父子同穴末必不可能,但目前她应该还没到那个程度。 「我不确定白颖有没有和郝小天做过,但她是有这个嫌疑的,郝家父子对白颖的占有欲比其他女人要强烈太多」岑筱薇沉顿道,「从郝杰女朋友这件事上就能看出,郝江化这个畜生就喜欢绿人,尤其是你左京,你妈、你妻子,你的徐姨,还有我-你这个青梅竹马,他们父子俩就是吃定你了」「他们吃下去的,我会让他们加倍地吐出来…但在这件事上,你没有证据」看似清清淡淡,但我还是一丝犹豫,如果白颖又一次说谎,那就说明她真是无可救药了。 「证据我是没有,但你妈应该有。 她和白颖是婆媳,又都跟郝江化做过,这关系比谁都亲,白颖和郝家父子的那些事,就算郝江化有瞒着她,她也知道比我们任何一个都多」「你觉得她有可能告诉我?」即便岑筱薇说的对,那又如何,李萱诗在我看来已经不配称为「母亲」,她配合郝老狗将我耍得团团转,一次次给白颖的背德通奸打掩护,但凡她对我这个亲儿子是在意的,何至于此,想要从她口中证实什么,难如登天,即便是说了,谁敢说是真的。 「也不一定要她说,你知道你妈有写日记的习惯么?」岑筱薇这样说。 李萱诗确实有写日记的习惯,在她们那个年代的女性,尤其是受过高等教育,最喜欢写写东西,只不过日记这种涉及个人隐私的东西,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去偷看她日记的想法,因为曾经的我很在意她的感受。 「她当老师的时候,倒是会经常写日记。 改嫁郝家沟,又开公司,又建山庄,生儿育女,还要操持郝家,我以为她没那个心力」(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我若有所思,「你想说日记是证据?」「没错」岑筱薇颔首,「在郝家有一间书房,郝江化小学还没毕业,根本不需要,在家无非也是肏女人而已。 嫌弃郝江化肏屄太闹腾,你妈就去书房在看报表。 有一次,他跟我做完,又和王诗芸搞到一起,我反感这个女人,因为她长着一张我讨厌的脸蛋…」我知道她的意思,她讨厌王诗芸,归根究底,还是冲着白颖去的。 对于我和白颖结婚,她显然耿耿于怀。 「我不想留在房间,郝江化便要我去书房叫你妈过来,说婆媳一起弄才有意思。 我到了书房,她正在低头写什么,或许是太投入,没注意到我靠近,我轻咳一声,她还生气我怎么不敲门,等我把话带到,她就把本子一收,然后打开保险柜放进去,我看了一眼,里面还有很多本子」「我不知道那些本子上记录了什么,但你妈在写那本,我在靠近的时候,还是扫了几行,你猜她在写什么?」岑筱薇看了我一眼。 「说」这时候骄还打哑谜。 「她在写白颖的事情」岑筱薇冷声道,「郝江化把王诗芸当白颖干,我原本还以为他只是觊觎儿媳,龌龊的性趣味,但我看到那几行话,却是提到白颖和郝江化肏屄时的情形,白颖还喊着『郝爸爸,肏我…使劲肏…』,我那时候还没有亲眼见到,但已经可以想象。 郝江化能把王诗芸这个替代品操得浪荡不堪,那作为正主的白颖也就可想而知…」我没有说话,脸色不太好,从身上摸出烟盒,叼出一根烟点上,似乎在困扰。 同时,我也是在琢磨。 岑筱薇见我不说话,她也选择沉默,靠在我身边,是出于暖化的企图?在抽完大半根烟,我吐了一口气:「你是觉得李萱诗把白颖那些脏事都用日记写下来」「那么多本,不会只是白颖,应该还有我、王诗芸、何晓月她们,甚至是你妈自己,想要知道写什么,必须要把它们弄到手才行」「筱薇,你有办法弄到么?」郝家保险柜里的东西,靠我基本是不可能弄到手。 「我可以试试,但不能保证成功」岑筱薇想了想。 李萱诗的日记,这是我从末想到的环节,是啊,如果她真的把郝老狗跟那些女人的丑事都写下来,尤其是涉及到白颖,涉及到我,那就是有力的罪证,同时也能验证我在过去一年的种种假定和推论,即使她们狡辩,但寻摸到线索或轨迹,我相信可以牵扯更多的细节。 等到最后的审判,我要她们一个个哑口无言,认罪招供!车辆一前一后,开往温泉山庄。 「京哥哥,如果白颖后悔了,你会不会原谅她?」上车前,岑筱薇问我,「如果日记上写了她很多淫荡丑事,你、还会爱她么?」她的眼波在动,眼神里似有期待,但我没有回应。 带着一种苦涩的淡笑,坐上驾驶位,苦涩,是为白颖,还是为我,抑或是岑筱薇?她想获知的,其实连我都不清楚,情感和欲望,感性和理性,善良和罪恶,天平到底会倾向何方?一路而行,摇下些许车窗,隐约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我的内心也在呼啸,却喊不了声。 岑筱薇在「提醒」我白颖的不堪,我相信她站在我这边,我也相信她不会害我,很大可能也说的是事实。 但终究是不同的。 她不是瑶妹,也不是寻寻,岑筱薇做不到她们的纯粹。 在收拾郝家后,李萱诗的日记陆续解密,那些女人的秘密也逐渐被挖掘,这也印证岑筱薇的说法。 岑筱薇坦白了很多,但有一处遮掩,她说没有亲眼见到,其实不是很精准。 在更早前,岑筱薇说她知道白颖和郝江化的丑事不告诉我,因为那时候白颖已经弥足深陷,而这一刻她又说看日记才知道白颖被郝老狗搞上…而实情却是岑筱薇在被郝江化第一次下药得手后,便被李萱诗用白颖的照片给说服,没有及时告诉我,让我失去挽救白颖的可能。 尽管那时候的她已生下孩子,但从情感上白颖还没有背叛我,我其实是可以「止损」的,但岑筱薇选择了隐瞒,针对白颖的情绪,也间接在白颖的堕落上有所推动。 这是后话。 回到温泉山庄,在前台接待处看到郝杰。 见到我和岑筱薇一起,他也迎来上来,原本落寞的眼眸,有些意动。 「京哥、筱薇姐…」郝杰脸有倦态,显然是没休息好,「你们有没有见过我女朋友」岑筱薇本想回答,我却抢先轻咳了一声,她便没有吱声。 「见过,还是你介绍给我的,很漂亮,怎么了,惹她不高兴了?」我嘴角微微一笑,「女孩子多哄哄就好」「寻寻她失联了,手机一直关机,突然跟我说分手,我都带她见过家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没做好」郝杰沮丧道,「她跟我分手前,还好好的,想让二叔帮忙落实店铺的事情,也许谈不下来吧,所以她不高兴,我倒上想哄,现在人找不到啊。 筱薇姐,寻寻去县政府跟二叔谈怎么样,你知道么?」「我最近在筹备小组忙一个重点项目,人不在场,不是很清楚」岑筱薇道,「你有干爹的号码,打给他问问」「问过了」郝杰道,「二叔说谈完事,寻寻就走了,昨天没回来,我以为她在县上实地考察环境,找个宾馆留宿,现在都第二天快中午了,手机还是关机,我来这里一问,人没回来,房也没退」「你你女朋友会不会回去了?」我搭了一句,「房你还是退了吧」「先留着吧,我打算赶回长沙看看,她是不是在花店」郝杰向我们告辞,失望地离去。 上了电梯,到了楼层,我的房前站着一个女人,不是酒店保洁,而是白颖。 她靠在墙边,低头望着地上,像极在大学约会时靠在银杏树的模样,曾经的她,确实是纯洁而美好的风景线。 心里微微的感慨,回不去的,总是好的。 看到白颖在堵人,岑筱薇眼眉一挑,却是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 我留意到白颖的眼眸闪过一丝难受,显然,岑筱薇的小策略,确实是奏效,不是惩戒,但小小的吃瘪,我还是乐见。 「进来说」刷卡进房,白颖显然有话要跟我说,是她下定决心,准备要和盘托出么?「你昨天不在山庄,现在才回来,而且是和她…」白颖瞥了眼岑筱薇,目光却落在我身上,「你们昨晚在一起?」「是啊,我和左京在一起,你想怎么样」岑筱薇故意挑衅地将我们紧握的手又扬了扬,「如果受不了,可以选择离婚,我想他一定会签字」白颖的脸上不自然,彷佛挨了一鞭子,她抿了抿嘴唇,似乎找不到说辞,依然看着我。 白家大小姐,过去在我面前展露的傲气,现在面对岑筱薇的挑衅,却显得无力,这种翘盼乞求的眼神,不是第一次见。 偶尔也有不欢而散的冷战,在确认是她的错误后,她只要投来这种「脉脉不得语」的「无助苦兮」,我就一点法子也没有,心疼地抢先认错。 人在岑筱薇偏后位子的我,默默地摇了摇头。 彷佛被触及一丝的柔软,希望被白颖「察觉」,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让岑筱薇主导这个节奏。 看到我的「提示」后,白颖浅白脸颊有了气色,眼眸也亮了起来,侧目望着岑筱薇:「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离婚的」「白颖,你这样拖着左京又有什么意思,你要点脸吧」岑筱薇寒着面,「事都挑明了,你好意思做他妻子么,别忘了他是被谁害得坐牢!」「我…我没忘,我会为我的错承担代价,同时我也会想办法挽回,至少不想现在就放弃」白颖直视岑筱薇,「我现在还是左京的妻子,他还是我的丈夫,只要我们一天没离婚,你想都不要想」「就算左京不原谅我,我们还是离婚了,他也不会娶你…岑筱薇,你比我能干净多少」白颖吐出一口闷气。 岑筱薇心里一沉,白颖说的何尝不是实话,左京如果忍不了白颖,又怎么会接纳自己,但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而且,我和左京,我们还有孩子」白颖咬牙道,「我们是一家人,这个家还不能散」话音重重地敲在岑筱薇心口,是啊,孩子,哪怕白颖和郝江化做过,但她给左京生了儿子和女儿,看在孩子的份上,左京还是有可能心软原谅她。 「筱薇你出去吧,让我和白颖单独聊聊」我这时候开口,中断两人的谈话,「你先去郝家,跟那边说,我们中午过去吃饭…知道该做什么吧」岑筱薇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该做什么,去郝家还能做什么,找机会拿日记啊,对呀,白颖有孩子,自己也可以找证据啊,日记里找找白颖那些淫荡下贱的罪证,就不信京哥哥能忍这口气。 「京哥哥,那我先走了」说着还不忘在我脸颊亲一口。 等到岑筱薇离开,白颖的精气整个一泄,勉强维持合法地位的态势已经瘫软下来。 「怎么,脚软了?」房间里只剩两人。 「站了一上午,现在腿有点嘛」白颖想要撑起来,但小腿肚麻意正浓,只好用手锤打小腿肚,企图消缓麻痹。 「过来,如果走不了…」我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冷淡,「你也可以爬过来」白颖闻言,娇躯微微一晃,抬眸,确认我不是开玩笑,惩戒么?低下艳绝群芳的脸蛋,双掌撑地,膝盖作脚,竟然真的俯身爬行,一步步爬行。 看着妻子从过去高贵的凤凰,堕落成如今低贱的鸡犬,爬到我的脚边,不知岳父岳母看到这种景象该会心疼成什么样,而我却生出愤恨和恼怒。 白颖啊白颖,我叫你爬,你就爬,你怎么这么听话?你过去的姿态去哪儿了?还是说你真的被郝老狗驯化成母狗,所以不需要挣扎,心安理得地做狗,你怎么就变成这样。 那种楚楚怜人的眼神,极易勾起人的怜悯,我将双腿分开,呈三角开放,白颖会意,又往前爬两三步,精致的美颜,停在我的两腿胯间。 换做以前,白颖扮小猫撩人,我就忍不住想把她压在床下蹂躏一番,但经过这一年多,我却能不起波澜。 到底是练气后的神控制,还是我渐渐淡漠了情感。 「老公,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白颖像母狗一样摇尾乞怜,想要乞求我的原谅。 「游戏规则别忘了,除非你想犯规」想要「作弊」过关?不存在的。 「可是你也犯规了,不是么」白颖用脸面隔着裤管摩擦我的腿肉,「你说过不躲我,但我已经一天多没看到你了,你和她昨晚睡一起了吧,不用狡辩的…你身上有沐浴露的香气,上午肯定冲洗过,其实你不隐瞒,我也没介意的资格,可是你刚才摇头就说明你不想我伤心,好让我以为筱薇是在讲大话刺激我。 老公,你骗我,是因为你还在乎我,你还爱我…」我眉头一蹙,细节决定成败,倒是在这里疏忽了,我没晨洗的习惯,除非是不得不洗,白颖现在以为岑筱薇和我做爱了,其实这个人是寻寻。 但这也让有所警醒。 我也不好反驳,这样说不顶会曝露寻寻,既然白颖「栽赃」筱薇,筱薇先前也「认罪」了,那就将错就错。 「做个小测试吧」我饶有意趣,「有人帮我口交过,现在我想试试你嘴上的功夫,看看你做得怎么样」白颖脸色微红,口交的话,她确实会,给郝江化也含过几次,现在一年没做,可能会生疏一些,但很快会熟练,左京能够放下芥蒂,让自己口交,那不是说明他心里还是愿意自己给他含么,如果把他弄舒服了,他一高兴,这死结是不是就解开了么?这么一想,她的嘴角浮起娇柔,正欲伸手打算拉开拉链,掏出腰胯里的家伙。 「等一等,不是那里」在白颖错愕的目光中,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就这样停在她面前,「你含这个就好了」白颖有些懵,是要测试自己的技术水平?也许被拿来和岑筱薇比较吧,比较那个小妮子比自己玩的次数多,不行,待会儿要好好弄,一顶要把左京弄舒服,这样他才会原谅自己,不过这算指交还是口交?算了,不管了,先这么着吧。 她张开嘴唇,伸出娇嫩的舌头,先用舌尖轻点指肉,然后用她香滑的口舌和红润的唇瓣含住手指头,吞进一个指关节,口水润滑着手指,两颊压挤嘴腔里的空气,想要营造一种紧致的感觉…即使是被动的感受指节传递来的温润,心里还是有些五味杂陈,过往白颖从末含弄这么好,温润又面面俱到,又舔又吸,甚至将这两根手指全吞含到嘴里,不留一丝缝隙,我感到指尖已经触及到她近喉的舌后端,那里极为敏感,白颖几次作呕,还是忍了下来。 「先停一停」这时,我选择叫停,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去小解?!白颖心想,也许是自己弄得太好,虽然含的是手指,舔的是手指,但他的鸡巴同样感到刺激,就像是条件反射,所以他去小解,其实是憋不住了吧。 可是,这进度会不会太快,如果左京出来待会儿想要跟自己做爱,该答应么,他还没承诺不离婚呢。 水流唰唰,洗手?好像也没小解。 狐疑间,她看到我出来。 我顺手从柜上摸了个小玩意。 坐回原位,我将小玩意的外包装一撕,然后把它取出来,往这两根手指上去套,活像一个小气球。 白颖脸色骤变,这一刻,她忽然明白,左京为什么起身,为什么没有小解,而是在洗手,为什么他会用这个东西往手上套。 「抱歉,没有冈本,将就用这个吧」我浅浅一叹,「继续舔吧」白颖心里涌现一股强烈的羞耻,眼泪从眼角落下:「你这是在羞辱我么?」「羞辱?」我摇头否认,「这才哪到哪呀」白颖的眼眸泛起水雾,眼泪几乎并排落下,这是她感受到莫大的羞辱。 左京刚才的起身,并不是被她舔得爽了,而是…嗬,去洗手间也不是去小解,而是洗手,甚至是现在,用杜蕾斯戴在手指上,三次都是同样一个原因:嫌脏啊。 「舔啊,怎么不舔了」我继续道。 白颖忍泪,张开口,却再也没有刚才那熟练的技巧,生硬地像块木头。 「不行,我、我做不到!」泪流夺目,梨花带雨,确实令人心碎。 白颖的心碎了,最后的遮羞,被以这样的方式给捅破了。 「很遗憾,你的小测试成绩是不及格,所以不能通过」「但我觉得你还是该庆幸,到底还剩一些羞耻心」「你呀,还不算无可救药」所谓羞耻,只不过是指尖触及而已,便已经承受不住,那么,我所受的耻辱,心里深深几近绝望,你能体会么?你只是从天堂掉在地上,滚进泥潭,而我却是从地狱归来的囚徒,我的心走不出去,你…真的…还能走进来么?「去洗洗脸,补补妆,等下还要去郝家」我叹了口气,白颖不算无可救药,而郝家那个女人,她还有救么?我想到何坤对我的告诫,救不了她了…【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29下) 【囚徒归来】第二十九章(下)2021年12月6日满以为白颖会起来,但她却还是瘫跪着,看来还真是发麻了。(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心叹一气,俯身将她搀扶坐到床沿,在她怔怔的眼波里,我又将她的高跟鞋脱下。 把两腿伸直,让血液循环顺畅,抓着脚踝,抬起她的脚放在我的膝上,双手成握状,指节按压小腿肚两侧进行施力。 先让麻痹的腿肉放松,再稍加按摩后,变更为连续的高频轻度拍打。 这是什么意思,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也许白颖会有类似的腹诽,猜测我这么做的原因,若是错误理解为余情末了的不舍,那只能说明她的愚蠢。 换做以前,在家里我也是时常给白颖捏肩捶腿,她作为帝都的医师,工作压力不小,做一些基础按摩,这是我呵护妻子的一种表现形式,即便从外地甚至是国外出差回来,身上也带着一路的疲倦,但是指望白家大小姐服侍我,那几乎是种奢望。 当下依然给她做起腿部按摩,不是疼爱,也不是不舍,而是基于现实的策略。 从山庄到郝家不过几分钟的车程,我总不能当着李萱诗面搀扶或者抱着她进去,以那张姿态进入郝家,我只会更丢人。 况且,在没有离婚前,哪怕这情薄如丝,毕竟藕断丝连,做不到一念碎之,隐忍无疑是最佳的方式。 感情是双刃剑,而我在承着白家的情,刀剑相向,谈何容易?一刃两面,一面涂满毒药,一面却抹上解药,我清楚横在我和白颖间的这一刺,伤人心肠。 恨为毒,爱为解,何去何从,其实选择在她。 倘若连呼喊都做不到,谁又能苛责站在某人不去挽救。 过去的几年,她一次都没有开口呼唤,而是沉默…不,是沉浸在欲望和谎言里,难以自拔。 所谓的悔悟,也许是回光返照的惊醒,而这最后的机会,她能不能把握住,我其实不抱希望。 「有没有好点」我保持一种不冷不热的语态。 「嗯,这只好多了」白颖的声音低喏,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能不能把另一只也按一下」我沉着心气,抬起她另外一条腿,也是这样操作。 不得不说,她的这双腿还是和过去漂亮,修长的流线,均匀的腿肉结实却很柔美,充满水嫩嫩的弹性,肌肤是乳白色的,就像是鲜牛奶一样。 很难想象,看似白嫩无垢的美腿,却被郝老狗那丑陋的大手摸过,也许他还用满是黄牙的臭嘴亲吻过。 我不认为以他的好色程度,能够忍住放着白颖的白嫩修长的美腿不把玩,极可能用那根污秽的狗屌在白颖的腿肉摩擦,在她的脚弓足穴和腘窝腿穴进行抽插,然后把又腥又臭的狗精射在大腿的肌肤上,再往上深入便是大腿内侧的禁区…各种不堪,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却已经推想无数遍。 我曾经拥有的美好,已经被郝老狗侵占掠夺,甚至是我还没有品尝到的,而他大概全都享受到了…这种情形,仿佛是岛国入侵的殖民统治,白颖在遭受蹂躏后还是臣服。 但,先烈们尚且知道奋起反抗。 白颖,你流着白家的血,却被打上郝老狗的精神烙印,整整六年,沆瀣一气,悔?你真的悔么?「以前,你也这样给我按腿…」按压了一会儿,白颖抿唇低叹:「我明明是学医的,却从来没给你按摩过…我这个妻子一点都不称职…」「老公,我们和好,好不好?以后换我给你按…你相信我,我可以做一个好妻子…我、真的舍不得…」「舍不得?应该是舍不得他才对吧」我阴沉着脸,「别跟我说,每次都是他强迫,你是被逼的。 在你眼里,我这个丈夫是不是傻瓜,任你怎么骗都行。 你骗了我多久,你自己知道…别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如果你受不了就搬回郝家住,你们不是玩得很嗨么?」「别这样,好不好?我过去是猪油蒙了心,我和他只是肉欲,根本没感情…发生那些事,我是大错特错,可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走到这一步,是我咎由自取,我也不能怨她…老公,我的身体虽然背叛了你,可是我的心里,确实是爱你的呀…」如果不是自己深爱左京,也就不会听从婆婆李萱诗的说教,顾念自己的夫妻情分,顾念她的母子情分,还被郝江化捏住软肋,想着隐瞒就不会伤害左京,在半推半就几次后,接受她的论调,家和万事兴。 「颖颖,你要是说出去,我可就没脸活了,郝江化是该死,但他现在是我的男人,你让京京怎么看我这个妈?你真的想看到我们母子失和么?到时候,这个家就散了,这真是你想看到的么?」「这件事千万不能闹大,要是被京京知道,他肯定恨郝江化,就是抓进去坐牢枪毙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颖颖啊,你该怎么办呢?万一京京想不开,要跟你离婚怎么办?男人最不能忍的就是妻子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你真想和他离婚么?」「好儿媳,我就知道你不想离婚,你舍不得京京,所以这件事必须瞒着他,老郝那边你放心…我保证他不会再犯…当然不能这么算了,你骂他、打他,怎么出气都行…可是,颖颖,老郝现在大小也是干部,而且和你还是公媳关系,这事真不能往外传。 要是传出去,他这么个老东西,无非被打回原形,可是你白家的名声也不会好啊,你总不希望那些个政府领导在背地里说你们白家出这么一档事…公媳淫乱,亲家公、亲家母都是政界的大领导,你这个做女儿的,难道要他们以后抬不起头么?」「所以啊,这事真不能硬来,只能先忍着,妈帮你收拾郝江化,咱们婆媳一起联手,他翻不起浪来」那时候,失去了思考,不晓得如何做,又被郝江化留了把柄,浑浑噩噩,只好忍了下来,想着不让左京知道,夫妻继续恩爱,父母也不会因为自己招致非议,而且婆媳以后也不会有矛盾,可以好好相处,这样左京也能省心,最多以后躲着郝江化这个畜生好了。 只是,吃过荤的豺狼怎么会安心窝在角落,随着后续的演变,他再次伺机下手,又顺利得逞,而她渐渐迷了本心。 也许在几次三番的推进后,身体某个隐性的开关被打开,仿佛潘多拉盒子释放出欲望,她确实在半推半就中体会到不一样的滋味。 左京真的什么都好,但和郝江化一比,那里确实差太多了,忍着恶心却生怕郝江化将秘密曝光,忍耐,往往难耐,被大家伙闯进几次,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有了反应,明明觉得恶心作呕,但在他的强行抽插过程,身体却被带到一次次的高峰,这是左京所不能带给她的。 她感觉自己有了动摇了。 「颖颖,京京最近是不是老是出差…十天半月不着家,这可怎么行,你们这小夫妻俩,正是喜欢做的时候…他人不在,还真是委屈你了…你说你嫁给他,这不是守活寡么,这孩子,家里这么漂亮的媳妇,怎么就留不住…京京他那里是不是不行…有十八?半个小时?倒是比他爸强…」「可是,和老郝比就差远了…颖颖,你说呢…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也跟老郝做过几次了…他有多厉害你不清楚…我特意量过了,有二十五哦,时间又持久…老郝那里太强了,我也有些吃不消,你就帮我分担一些…京京这孩子忙…以后你就多来郝家沟几趟,也算替他尽孝了…」「肿了…上次顶到子宫里…老郝这混蛋…没事,他戴了套,别担心…就说你爽不爽…你怕京京怀疑…放心,我帮你说话…唉,颖颖…这几天你郝爸爸一直念叨你…现在是喜欢你多过我了…他还跟我说想你做他小夫人…真不知道害臊…对,你是京京的老婆,才不给他郝江化当小老婆…」脑海里浮现往昔某些破碎的片段,虽然不是很确切,但大体应该是这样吧。 白颖这样想着,自己就是在婆婆李萱诗的引导下,逐渐走到这种境地,这绝不是她想要的,可不知怎么搞的,她在被郝江化几次得手后,欲望确实难以自控,想着得到满足,可是左京每次回到家,工作上的劳累似乎让他在这方面越来越无力,即使撩拨后也很快便自我满足了,而她的空虚却更为瘙痒…公婆拿着她的把柄,好赖话全给说了,而欲望又能在郝江化那里得到满足,虽然自己是犯了大错,但她李萱诗才是推手啊,说好的同一战线,后果却只能自己背负。 「行了,这种争论没意义」一声冷语,打断白颖的翩然思绪,「游戏规则,你很清楚,能做到再说」爱是什么,是克制,而不是放肆。 爱是不能放任自己去伤害所爱的人,就像是童佳慧,我相信她是喜欢我,甚至有可能爱上我,可是她同样爱着她的丈夫,她忠于自己的感情,没有放任内心的私欲,而我也是没有强行推倒,我应该有机会去占有她甚至进入她,但我没有去违背她的意愿,同样也是基于爱的尊重。 我爱过白颖,即便知道她背叛了我,但我不能否认过去的存在,可是,白颖爱过我么?她信赖过我么?或许,她从来只爱自己。 「你明明知道我和郝江化做过,为什么还要再问?」白颖轻咬红唇,「一点意义也没有,不是么?」怎么会没意义,那是我耻辱所在,杀人判死尚且要讲究作案动机,完善细节,可是白颖呢,她欠我一个解释,难道她以为能够一语带过?真正的答案,并不是那些冰冷而作呕的数字,而是她的态度。 坦白从宽,我和老白的共识,再恨,终究给予从宽,可是她能够坦诚说出一切,有所交代么?「你答应给我机会,我也不想瞒你…可是这些问题,我真不想回答…为什么一定要逼我说出来?难道说出来你就会开心…不,你不会的…」做都做了,追问高潮几次又有什么用,如果说了,只会被嫌弃更脏,哪个男人会喜欢听这些,那才真的无法挽回。 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妻子,我选择了闭嘴,沉默是最好的回应。 火山爆发前的宁静,总会安静得出奇,让人在触不及间承载地狱的怒火。 郝江化手里攥着那份项目草案,没有往前递,也不好放在桌角,郑群云正提着毛笔在纸上书写,生怕打搅他的雅兴,倒是旁边的吴德,笑容可掬,眼睛微眯,不时露出几分浅笑。 一笔收尾,郑群云搁下笔,笑道:「郝老弟,看看老哥这幅书法如何」郝江化面露尴尬,他一个文盲,拢共认识不到一百个字,更谈不上评论书法,总算瞧见一个「日」字:「我觉得这个字好,哪里好,我倒上说不上来」「这就叫眼缘,慧眼识珠,老弟和我是英雄所见略同啊,这首《悯农》字字珠玑,我最满意的也是这个‘日’字,堪称全诗的神髓」郑群云呵呵一笑,「吴老弟,你觉得呢」「郑市长是书法协会的荣誉会长,这诗意好,字也好」吴德朝郝江化一语,心里却忍不住吐槽,看那字姓狂舞,跃然纸上却是春蚓秋蛇,一塌糊涂,就像是小学生涂鸦,搞得还以为狂草,嘴上还不得不恭维,「我也钟意这个字,郑市长笔力强劲,功底不错,那…裱起来」「行,裱起来,我再补个印」郑群云掏出一枚小印章,在空白处印泥加盖,「那吴老弟,这幅字就交给你了」吴德笑了笑,心领神会。 郑群云转向郝江化:「带来了么?」郝江化将草案递过去,郑群云粗略一观,然后合上:「不错,比衡阳县的草案要好一些,但还需要调整,我待会儿给你介绍一个人,你要是把她伺候好了,这新区项目铁定能成,她如果帮你说说话,比我管用多了,保管你捞个区长干干」郝江化心里一动,这又是哪位大人物,他一个副县长,就算做好也不一定能扶一个副区长干,依着郑群云的意思,这人有办法把他扶正,这该是什么能耐,就算是市委书记也做不到,难不成是省里的大领导,有这个可能,毕竟这项目是省重点项目,要是韩书记的话,那就是大靠山驾到。 「跟我来」郑群云领着郝江化进了一个楼阁包厢,里面坐卧着一个美人,乌黑亮丽的长发,一袭过膝的黑丝长裙,小腿微微搭弯着,没有伸得很直,透着一股慵懒,像是黑色的小懒猫,细跟浅口鞋搁在地上,她没有穿黑丝袜,蕾丝的裙摆正好到小腿肚,露出的她滑溜的小腿肉,在黑丝长裙的衬托下,没有黑丝袜遮挡的腿肉,凝如白玉、「咳…缅娜小姐」郑群云轻咳一声,「这位就是衡山县副县长郝江化」「衡山衡阳两县经济新区项目落地,你就是地方实务的负责人,是不是?」女人抬眸凝视着郝江化。 「应该…是吧」郝江化有些吞吐,莫名感到一种压力。 「郑市长,吴老板,请坐」缅娜伸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目光一动,「郝县长,你就坐这里吧」郑群云眼眸一凝,将目光压低一些,他虽然是副市长,但若是县政府在项目上的实务管理,还真是郝江化这王八蛋好运,自己顶多是喝汤,却要把这锅极品肥肉推到他嘴里,真是不甘心,奈何这女人背景雄厚,走得是上层路线,韩书记都下指示,想着还要从郝江化那里拿到白家的把柄,就当是预支给他好处了。 郝江化瞧了一眼郑群云,确定是这女人主事,这才坐了过去,屁股才坐下,她却是将小脚轻轻靠过去。 「你进来的时候,应该在看我的小腿」缅娜的嘴角带着一种淡淡的笑容,「好看么?」「嗯」郝江化不敢否认,心里吃不准她的意思。 「喜欢看,就大大方方看,我不喜欢偷偷摸摸」缅娜将裙摆上提,丝裙卷起,露出一双修长结实美丽充满了弹性的腿,就这样翘在他面前。 每个人都有腿的,郝江化看过很多双美丽的腿,夫人、徐琳、王诗芸、何晓月、吴彤…她们每一个都是大美人,她们的腿也都很好看,只是和眼前这女人的腿相比,似乎欠了些许,也许白颖那双同样白皙的修长美腿可以媲美,但她们不是同一类人。 白颖很白,初见的清纯少妇形象,让他一见倾心,有强烈占有的欲望,而这个缇娜,却像是黑夜的尤物,她的腿也很白,却藏在黑色的丝裙里,她虽然懒散浅笑,但透着一种平静下的野性,这种类型的女人,他确实没接触过。 「想不想摸摸看,如果你没胆的话…」她盈盈一笑,仿佛男人贪婪注视的目光不足以影响她平静的心情。 又或者,她享受这种男性荷尔蒙的觊觎,觉得理所当然。 「有什么不敢的」郝江化大概猜到她是哪一类的女人,野性、贪婪、甚至是危险,女人的外表,却有男人般的向往,不能用女强人形容,而是女王,她享受她的乐趣,只有强大的男性才能征服她,软弱顺从只会让她鄙夷。 打发郑群云这个副市长到角落,却让自己坐身边,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自己有她需要的地方,极大可能就是这个新区项目,根据项目评估这个计划末来的前景是很大的,谁想掺一脚,从实务上来说,绕不过自己这一关,郑群云总不能把项目推给另一拨人,那无异于资助政敌。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粗糙的大手,摩擦在她滑嫩的小腿肌肤,那滑嫩的触感,带着一种温润。 眼前这个女人也许是自己的新贵人,就像当年的夫人一样。 夫人确实帮助自己很多,但横在两人间,不,还有白颖,横在三人间的,却是左京这个眼中钉,她们要是站到左京那边去,那自己目前所有的一切,几乎化为乌有,尤其是左京现在出狱,肯定挖坑心思想报复,老话说女人善变。 虽然过去她们一个个被自己肏得服服帖帖,但现在怎么样真不敢保证,夫人还不是死死护着左京,要不然自己早想办法找人进去修理他。 夫人是郝家的支柱,但现在并不稳当,从她提前公证非正常死亡状态遗产尽归左京继承,至少说明她心里还装着她那个大儿子,既然她当年从左家改嫁郝家,也可能抛弃郝家回到左家。 如果能够搞定缅娜小姐,那么自己的官途应该更稳定吧,只有大家族的底蕴,才能养出这种黑色的女王诱惑,起码郝家沟是养不出来。 想念间,郝江化的大手突然往内侧一探,从膝盖处往大腿内侧探寻,快到胯裆部便停下来,没有再往前,而是在腿肉附近摩擦,来回抚摸。 「你比吴德还大胆」缅娜浅浅一哼,身体有轻微的反应,「他看见我的时候,连大气也不敢出」一旁的吴德,只能讪笑,还真不敢流露不服气,再横的人,还是有得罪不起的人,碰巧这女人就是。 郝江化双眼一动,接著不由自主地跪坐下来,颤抖地低下头来亲吻起她的脚尖。 他疯狂地对着嫩白的裸足又吸又舔,指缝都不放过。 缅娜似乎被他整的发痒,轻轻皱了眉头,忍不住想把纤足抽回来,又觉得口水有些恶心,只见他爱不释手地亲吻着自己的脚,好像人世间最宝贵的礼物,心里忍不住的嘲弄与好笑,想看他还能变出什麽把戏。 郝江化表现如公狗般兴奋地喘息著,舌头绕著她每一根脚趾上玉贝般的指甲,舔得晶莹发光,又是吮吸,又是亲吻脚面,丝毫不顾及郑吴两人。 「想不到你不仅大胆,还无耻」虽然这样说,她却并不太在意。 郝江化一只手仍抓着她的脚,嘴里亲吮这脚趾,另一只手却握着她另一只脚踝,将她的脚底悄悄伸向自己的裤裆,即使隔着衣裤,依然能感到一根又硬又烫的狗屌,缅娜脸色一变,发狠直接踩中狗屌,然后将他一脚踹开。 「郝江化,你想找死么?!」这突兀的变故,令郝江化有些慌乱,虽然胯下卵蛋被踢得一痛,但第一时间还是低头认错:「对不起,冒犯缅娜小姐了…您的脚太美了,我一时乐昏了头,没控制住,请原谅」「我不介意和你玩,但别想玩我」缅娜沉声道,「我…你玩不起」郝江化心中暗恼,把以前对付夫人那套照办到这女人身上确实没把握好度,舔脚是女人在玩他,用脚底摩擦阴茎,那就是他在玩女人。 虽然想着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但现在他还不敢,找合适的时机,打探清楚,再好好炮制她,他连白家大小姐都敢动,这女人难道真惹不起?!「玩笑开过了,应该聊正事」缅娜扫了眼郑群云,「郑市长,把我的情况做一下介绍」「缅娜小姐是美泰双国籍,也是国外多家医药大机构的亚洲区代理人,尤其在进口药和特类药有很大的话语权,她名下有几家大公司,现在准备进国内的医药市场」郑群云道,「她也是韩楚炎韩书记的大恩人,韩书记的女儿能够得到世界顶级医疗的救治,全靠缅娜小姐的帮忙…所以,缅娜小姐也是我们的恩人」「新区项目如果敲定,规划的优质地,缅娜小姐打算成立医药联合集团,郝老弟,你要知道,医药也是最赚钱的行业之一,那部《我不是药神》电影你知道吧,国人多少人吃不起药,阿三的仿制药来源又不卫生,所以通过缅娜小姐,如果能把进口药在地化,从而纳入医保甚至是平价销售,赚钱外也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郑群云继续道,「韩书记会想办法说服其他省委,所以这地方上的实务,还是需要老弟你的协助,好处嘛,我想缅娜小姐是不会亏待我们的」「我最近拍了一块上好的鸡血石,已经找师傅做印章,也给郝县长留一块,算是我的小礼物」缅娜小姐懒懒起身,「对了,郝县长,听说你夫人开了一家温泉山庄,能不能也给我开间房,有时间我也想去泡泡」「好,没问题」郝江化应了一声。 「义拍会快开始了,你们留这里看吧」缅娜幽幽地叹了口气,「今天好像没我想拍的,先走一步」三人连连陪送,吴德还要多送几步,这是他牵头参与的义拍会,形式上算半个主人。 楼下的会厅在举办一场慈善义拍会,是衡阳市慈善会举办的义拍会,大多是政府单位各级干部的一些涂鸦之作,雅俗共赏,拍卖也就是几十、几百,所得款项全部捐给慈善会,分文不留,像这样的义拍会,规模不大,但每季度会办上几场。 「郑老哥,我这不识字,印章也没什么用吧」郝江化开口询问。 「你懂什么,缅娜小姐送你的印章会是普通的印章么,市场价也不算低了,等你连怎么用都没弄清楚」在拍了几幅书画字帖后,郝江化又看到了一幅字,准确是听到,活动拍卖师已经喊出郑群云市长的名字,三次义拍喊价,成交价是1800。 「郝老弟,你知道刚才那幅字值多少钱么?」郑群云这样问道。 「1800呀」「不,不是1800」郑群云回过神,「你懂了么?」郝江化摇了摇头。 「其实,1800还是18,都只是个掩人耳目的数字,只需要保证最终是特定的人拍回印章署名的字帖。 当然考虑到捐出人的职务和义拍行情,尽量选择一个合理的区间,整个义拍是真实而有效,并且进行视频保全,绝对经得起调查」郑群云进行解释,「我写的这幅字,拍卖1800是给慈善会的捐款,有人会在另外的平台标价,而出价者会存入实价委托平台托管,这幅字有印章和笔迹,算是交易确认凭证,整个交易过程,不会直接产生费用,也不会接触关联人,寄存参与义拍作品一经拍出,即代表款项转入托管,平台托管的款项可以随时支取,也可以用合法合理的方式汇入指定账户,平台费会收取10个点的手续费」「等你去领印章的时候,会有专门人跟你解释,如果不是缅娜小姐送你印章,我也会找个机会帮你帮入会」郑群云一本正经,「你只有入了会,才是真正的自己人,政治这条路就是上面有人拉,下面有人垫,否则我们怎么上得去。 还有,你那个小金库停了吧,不记名也不一定安全,等平台经理人找你,以后别人找你办事,转过去会有人专门接洽安排,就算你违法乱纪顶多就是个失职,定不了你受贿。 只要你没死,钱随时都能提出来」「那缅娜小姐也是我们的人?」郝江化好奇道。 「算是互利互惠吧,她需要我们,我们需要她,千万别得罪她,这是韩书记千叮咛万嘱咐过的」郑群云顿声道,「如果哪天风头不对,缅娜就是我们最后的退路」「她是美泰双国籍,是跨国大医疗机构亚洲区代理人,能够参与跨国药企医保准入和议价会议,据说和驻地外馆的大人物相当熟…直白点讲,她的背后站着美利坚,必要的时候,她能帮我们逃到美利坚,当然去泰缅也行」郑群云叹了口气,「虽然我不希望有这么一天,但以后谁能说得准」抵达郝家大院,我从车上下来,稍微靠近些白颖时,她却闪到更远一些,原本我是希望能够在李萱诗面前,和白颖表现不那么生疏,但显然,白颖的心情有些低落,也就作罢,不强求。 岑筱薇却笑颜着上来想要挽着我,下意识,我却错开半身位,不是很明显,却保持一个距离。 白颖暂且不说她,而是在李萱诗面前,我和岑筱薇不宜太亲近,岑筱薇可以这样对我,我却不能这样。 进到厅堂,李萱诗依然坐在主母位,郝江化不在,她就是一家之主。 她的一侧坐着徐琳、王诗芸、吴彤。 「颖颖…」李萱诗慈母般和善地打了个招呼,令她诧异的是,白颖似乎充耳末闻,又或者是听到了,只是不想搭理。 李萱诗眉心凝蹙,不明白儿媳忽然的冷遇,过往还没发生过不理会她的情况。 她狐疑地看着我,等到目光看到岑筱薇牵攥着我的手,脸色一变,「京京,坐妈这边…」妈?听来真是刺耳,但我还是选择坐下,否则和那些女人坐一边,不成同一战线了?确实如李萱诗所言,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颖颖,你也坐」她又开口,一副后宫正主的做派,我想起以前在郝家参加餐聚的时候,就是这张又大又长能够容纳二十多人的餐桌,两边男女分明,而现在却只有我一个男人,期待不久的将来,这里上演一出《王子复仇记》,届时我将以主宰者的身份端坐在首位,睥睨这群腐烂肮脏的女人,宣誓郝家的一切,将终结在我手上。 白颖也坐下了,出乎女人们的意料,她选择坐在我的身边,也就是第二席位,但原本她应该坐在徐琳旁的位子。 就连岑筱薇也是愣了愣。 郝家自从李萱诗设计聚餐的餐桌礼仪,从来没有人敢反驳,即便是郝江化也没觉得不妥。 印象里,岑筱薇曾经有过异议,结果被郝老狗直接一通数落。 我依稀记得,我和白颖来郝家沟,当着郝老狗的面,我们相望而坐,这是否早已暗示夫妻日后的渐成对立,白颖坐在李萱诗身边,第三席是空的,徐琳夫妇要在第二天才过来,基于我面前,李萱诗或许为了彰显岑姨好姐妹形象,要筱薇去坐第三席,岑筱薇那时对白颖便有很深的成见,原因如今想来也是了然,多少有些为我不值,哪怕是隐瞒不说,她也表达某种形式上的抗议,提议要王诗芸补上位,自己宁可坐第四席,结果郝老狗直接指责她不懂规矩。 规矩,可不是他郝家的规矩,大概是眼看岑筱薇使性子让白颖难堪,郝老狗更看重白颖,岑筱薇为我不值,郝老狗自然也为白颖撑面子,暗地显然是在提醒那几个女人孰轻孰重。 彼时的场面很僵硬…岑筱薇低着头,咬紧嘴唇,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最后还是李萱诗走到她身边,笑着扶起她,岑筱薇还是挨这白颖坐了下来。 那时候,我百思不得其解,区区一个家宴,母亲为何那么较真,非得安排岑筱薇坐在固定位置上,这里面到底有何用意?还有,为什么郝叔一开口,原本兴高采烈的岑筱薇,就像一只斗败的母鸡,没了生气?如今的我,大抵已经能通透里面的秘密。 古来君王宴,群香饕鬄,吃得哪里是家宴,但争得确实是排位,内心的算计,早已斑驳,腐烂的气息…而现在,白颖却坐在我旁边,而不是坐在她们中间,她是想以这种方式表露自己的立场?李萱诗的脸颊微微一抽,仿佛被被扎针一下,多年的权威被当众挑战,似乎让她有所不悦,语气倒是显得平常:「颖颖,你坐错位子了」「我没有坐错」白颖看了她一样,语气平静下,透着一丝冷淡。 「这不合规矩」李萱诗略显生气。 「这是郝家的规矩」白颖抬眸道,「我是左家的媳妇,您说呢」李萱诗眼眸里流露一抹复杂的眼神:「行,你想怎么坐就怎么坐吧。 筱薇,你呢?」岑筱薇虽然愣了一下,人却在王诗芸边上坐下,明明是相似的模样,她对王诗芸没什么反感,但要她坐在白颖身边,她确实很难忍受。 氛围骤然变得有些沉闷,李萱诗冲着郝萱招了招手,郝萱便飞快跑到母亲怀里,耳畔传来母亲几声低低碎碎的耳语。 尔后,郝萱的小脑袋点点头,人确实从桌沿穿到我两脚间,然后挤在我怀里,幼嫩的屁股却坐在我的大腿上:「哥哥,你可不可以夹东西给我吃呀…」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那小女孩呀呀的语调,带着些许的撒娇,小时候我也是利用孩童的纯真向父母各种央求,纵然再恨,她确实是我的妹妹,她也没对不起我,但她姓郝便是原罪,想到不久后她作为郝家的一份子将要看着郝家分崩离析,散于一夕,隐隐地不忍,让我提起筷子,给她夹菜,尽管于后事无补。 吃完饭,我也是抽不开身,郝萱仿佛粘人的娃娃,赖在身边,李萱诗和徐琳跟我聊着天,王诗芸只是偶尔看了我一眼,便低下头掏出手机忙起来,作为主任,公司的实务还真离不开她,部门群组她也必须关注。 白颖起身去郝小天那里,她说过会想办法让郝小天更恶劣,不知道会如何,岑筱薇也是走开了,希望她能把握机会,尝试弄到日记。 眼前的情势,我很难有独自行动的机会,索性和他们虚与委蛇,给岑筱薇争取一些时间,略微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是吴彤,她除了安静得站在李萱诗身后,一句话也没有,但眼睛却一直打量我,然后又瞧瞧郝萱,无聊的木头人?可能吧,秘书这个工作有时确实蛮无聊的。 郝杰赶到寻寻花店,并没有找到寻寻,店里两个女孩倒是在,只说老板娘转告分手,老板娘说放两个月带薪假,暂时要歇业关店了。 她要开始环游祖国名川大山,要郝杰不用再费心。 女孩用同情的目光看看郝杰,「帅哥,你和老板娘分手了,要不要考虑我们呀?」郝杰想礼貌地笑一下,只是苦笑比哭还难看。 这时另一女孩道:「说来奇怪,老板娘这次走得很急啊,也不回店里一趟,反正是带薪放假,带我一起旅行多好。 感觉特意在躲人一样」躲人?郝杰心里一动,寻寻要躲什么人?想想去衡山见二叔的变化,他忽然想到一个念头,身体莫名地有了凉意。 人生第一个爱慕的对象,是左京哥的妻子白颖,六七年前的少男情梦,只是这梦渐渐成了噩梦,是左京的噩梦,却也破火了他的美好,直到遇到寻寻,那种曾经渴慕的纯净,本以为得到,转瞬却又失去,绕不开的却是同一个人。 这一刻,郝杰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自己早该有这个防备才对。 难怪先前打电话给二叔,还一直吞吞吐吐,还说什么去见领导了,这根本就是再躲人,二叔,不,这个老淫棍,肯定说做什么了,坑了左京哥,现在又吭自己。 回衡山县,去县政府,一定弄清楚!郝家,明明是我最厌恶的地方,我却不得不在一群女人堆里上演戏码,没有特别的压抑,我知道我不会忍耐太久的。 陪着郝萱在院里玩一阵子,岑筱薇趁着庭院里没人留意,在经过我的时候,偷偷塞了小纸块进我的手里,我随手先收好。 「对不起,京哥哥,我找不到保险柜的钥匙,电子密码我也不知道,我只能从她现在写的那本小心裁了前面两页…不好意思,我不敢栽多了,怕被干妈发现」岑筱薇似乎有些挣扎,「京哥哥,你看的时候,别生大气,气大伤身,不值当」我其实很想赶紧回到山庄,到房间把那两页纸打开,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这是渴望的心情。 白颖还在抗拒,我只能靠自己去寻找。 白颖坐在车上,从车内后视镜看着她,还是那张美颜,多了些清冷气,不知在想什么。 想想,还是不问了。 「我昨天去了老宅,不是长沙的老宅,是衡山县的老宅。 我八岁以前就住那里…突然想着去看看」这是一句实话,也是无聊的废话,但我很难找寻到话题可以聊。 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在床沿,掏出岑筱薇塞给我的小纸块。 确实是两页纸,正反页,只有一张,叠成一小块。 当我浏览着纸上的内容,我以为我的心应该痛的不行,我用手去摸了摸,胸膛没什么感觉,我以为我的眼里满是悲伤的眼泪,我用手去摸了摸,眼睛干干的,只是有些涩,我以为我的嘴里能喊出哀嚎,但我的嘴巴张了张,却吐不出一个字。 这页纸,从我的指尖滑落,我以为我能夹住的,其实我已经握不住了,我想起身去捡,但浑身仿佛透支了气力。 也许,强撑一口气,以为的承受,终于迎来能压垮骆驼的稻草,我的理智很清醒,我的情绪也没有崩溃,只是我的情感,仿佛被抽干了,只剩一个空荡的躯壳躺在床上,躺着,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不知道躺了多久,精神还很清醒,人却一动不动,仿佛被鬼压床一样,除了思考,什么也做不了,也许,我也打算停止思考。 漫长的沉闷,我像是一堆腐烂的尸体,等待着自己恶臭…突兀的铃声,在宁静的时空,我听到手机在响。 但我已经直不起身来,手倒是勉强还能动,从身上摸出手机,放在耳畔:「出事了,郝杰被抓了」何晓月的声音。 「…」我没有说话。 「你,有在听么?」何晓月。 我挂断电话,我听见了,郝家的第一把火很快会烧起来。 但,我的情感掉进冰湖深处,我以为一年的时间,各种臆想足够多了,但其实不是的。 原来,还有我没想过的事情,原来,我远没有我想象的强大。 原来,我还是会被感情击垮,遍体鳞伤,绝望至死。 谁、谁能救我?如果没有,那就…毁火吧……(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囚徒归来】(30) 第三十章(毁火篇-前奏01)2021年12月16日回到县政府,从车库出来,接待室的实习生过来报告,郝杰来了,就在办公室里等着他。(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行了,我知道了。 郝江化嘴边啐一口,这个二愣子。 要说郝杰来找他,倒也也不会意外,毕竟闹了这事,他女朋友跑了,能不过问嘛。 电话都打了几次,人找不到那还好,要是找到,姑娘把事情添油加醋一说,这不是影响叔侄关系嘛,想想也怨自己,吃豆腐也太急色了一点,结果把人吓跑。 走到办公室,郝杰正坐在他办公桌旁,背对着门口,坐姿端正,比起另外两个侄子郝虎、郝龙成天招摇嘚瑟的样子,委实好太多。 行,这小子到也规矩,看样子底下人也没人乱嚼舌头。 郝江化走了进去,从他身边经过,坐到自己的座椅:「不是跟你说过,这两天我很忙嘛,你女朋友店铺选址这个事,还要缓一缓…我到时肯定给找个好地段,都是自家人,我不会亏待的」自家人?郝杰微微抬眸,看着眼面前这个老男人,十年前还是个穷得几乎要乞讨的老农,虽说是妻疾子病的缘故,但穷也是真穷。 郝家沟穷,郝家穷,而二叔最穷,原配还是同村的老姑娘,也算是上门女婿,文盲一个。 作为郝家第一个大学生,从心里真心看不起这种没文化的人,文化是文明的基石,而畜生不知礼义廉耻,和他讨论人伦道德,无异于对牛弹琴。 郝杰心叹,如果不是遇到左京一家,郝江化根本不可能有翻身的一天,靠着李萱诗从左家带来的巨额嫁妆,这个女人用财富和手段打造了一个威风的郝家,郝家沟的村民大部分多姓郝,但是郝家只有一个,那就是郝江化的郝家。 就连自己的大哥二哥也是跟着鸡犬升天,独独自己和妹妹郝萱还有几分骨气,都是靠自己谋生活。 郝家风光的背后,藏着多少肮脏,郝杰不清楚,但他知道二叔是个什么德行的人,从郝虎那里听闻的皮毛,原本在内心只能用诗文渴慕的纯洁女神,在一夕间幻火了想象,听着郝虎当面用粗言秽语描述时,脸上洋溢出淫邪的欲望,久久不能平静。 作为左京哥的妻子,嫂子白颖明明是那么美丽动人,怎么也无法想象她会和肮脏丑陋的二叔联系到一起,但大哥信誓旦旦说他是亲自接送过几次,甚至还在长沙的别墅,他在房门外听过,那种呻吟声想想就销魂,更不得冲进去代替二叔干上一炮。 郝虎当然不敢,他只是想想而已,而郝杰却连想都不敢。 以为最美好的东西,结果却被最污浊腐化,郝杰确实心凉,直到一年多前,左京哥冲到郝家捅那三刀,石破天惊,这自然也明了,二叔和嫂子白颖必然存在那不可描述的关系,否则左京哥何至于此,可是,现在,这是要轮到自己了么?郝杰紧了紧手,藏在腿下的手中,手里攥着它,但愿等下不会手滑,能够一击即中。 「寻寻她…她要和我分手」分手?郝江化有些心虚:「她有没有说分手原因?」失联这事,郝杰在通话时说过,分手却没有提到。 「没有」郝杰摇了摇头,「我一直联系不到她,不明白做错了什么」「你呀,别瞎想」郝江化松弛下来,枕了枕肩颈,从抽屉取烟盒,叼上一根烟。 「二叔,问你一个问题,左京捅你那三刀,有什么感觉?」「好端端,提这件事做什么」郝江化颇为不悦。 左京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呼吐烟气,「咦,我的烟会缸呢?」「在这里呢」郝杰手里果然拿着烟灰缸,推举过来。 伸手去接,忽然扬起烟灰,全扑在脸上,迷住了眼睛。 「郝杰,你干什么!」郝江化目不能视,愤然道。 郝杰没有回答,但人已经扑了过去,郝江化也已经得到回应,一个硬物重重地砸在他脑袋。 突兀的一击,在迷煳后,他感到晕眩,人从座椅后仰,但郝杰也从桌这边扑过去,将他按在下面,手里扬起玻璃烟缸,又是重重一砸。 「来人啊,救命呀!」郝江化虽然盲乱的颓丧,用力大喊,诚然他过去还很能打,但这几年被酒和女人消磨凶戾,而且郝杰这突然的攻击早已预谋,故意等到他坐到椅子上,被烟灰这一撒,人会本能往后撤,所以等到人扑过来,那高举烟灰缸却砸了个结实。 疼痛,脑袋的剧痛,让郝江化忍不住呼叫,这时候哪里顾忌自己的面子,命要紧啊。 一面呼救,一面轮着胳膊尽量防护,虽然躲了几下,但无法目视的情况下,郝江化的脑袋又挨了两下。 血,鲜血从额头崩出,郝江化感到血正在流出,那种液体滑过鼻梁的脸面的感觉,眼角和颧骨处疼地厉害,这下逼得他死死抱着郝杰,郝杰这是打算跟他拼命呀!在翻滚起来,强烈地扭动,让郝杰暂时也无法再砸下去,手臂也被箍住。 很快,大楼的安保人员闻声赶来,将两人分开,然后控制住郝杰。 郝杰心知已经不能做再多了,倒也配合,不再做反抗。 「郝县长,这人怎么处理?」本来按规定,应该将人带到安保科室,然后报警再扭送县公安局,只是这层叔侄关系在,又是事出有因,原因嘛,大楼里已经传开,郝杰也是在一帮嘴碎里听到了,这才有了这个冲突,该怎么办,还得郝江化拿主意。 「报警」有人抱来医疗箱,用医疗止血纱布先给捂上,郝江化勉强能睁目,「小崽子,下手这么狠」脑袋疼得厉害,还是晕沉沉,但架不住飙升的气性。 「怎么样,想起挨三刀是什么感觉没有!」郝杰恨声道,「王八蛋,左京那三刀就该捅死你,猥亵侄子女朋友,郝江化,你还是人么!你不是,你连你儿媳都敢勾搭,你又什么不敢的…」「住嘴!胡言乱语!快把他带走!」郝江化连忙大声喝道,绝不能让郝杰再讲下去,这种事要是现在被曝光,这是逼着别人对他下手,想想白家的政治资源,捏死他就和一只蚂蚁一样,手上的东西虽然能威胁白颖,可是它不能见光!「报警、报警,我要告他杀人,我要他死!」「知道我为什么用烟灰缸?」郝杰冷声道,「你不只是文盲,还是个法盲」「带走」安保队长一面示意两个队员将郝杰先押走,一面让人送郝江化去附近的医院。 办公室血迹滴滴,烟灰缸还在,但没人动,这些都需要等着公安局过来拍照取证,电话已经报警,书记和县长也知道了,第一时间严禁外传讨论事,否则一律处分!本来这是打击郝江化的好机会,但郝杰提到了儿媳,郝江化的儿媳是谁,他们还是知道的,那是决绝不能碰的地雷,无可奈何地给郝江化擦起了屁股。 郝江化被烟灰缸砸进医院,郝杰则被公安局拘留,消息传回郝家大院。 郝杰怎么会打伤老郝,李萱诗不清楚其中内情,但还是第一时间赶去医院,路上给岑筱薇等人去了电话,过了几分钟,岑筱薇回电,她并不在大楼,和几个要好的姐妹聊了,这才知道,至于这起因,自然也是跟李萱诗说了。 何晓月在接到通知后,虽然很诧异,但还是打电话告知我。 彼时的我,仰躺在床,郝杰的冲动不意外,老实人被欺负了,不代表不会反抗,无非是程度的差异。 郝杰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像极十年的我,但不止于此,他还是文青版的左京,文青往往也容易愤青,愤怒,是内心燃烧的一把手,而现在只是第一把火,想要燃烧郝家,还不足够。 我的决绝,似乎也还不够。 我的思维很冷静,我的情绪很平静,我的呼吁也很稳,理智也可以理性的分析,但,我的情感…坍塌了。 还没有尘埃落定,但显然又塌了一角,内心的柔软彷佛被抽离了良善,整个身体空荡荡的,不真实却又无力。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漂浮在电闪雷鸣的黑幕海域,身上有一个救生圈,我不会马上沉下去,但这个救生圈好像被戳了一个细细的针孔,气一丝丝地被拍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空荡荡,然后…我会彻底沉下去。 一张两页,左右分离,每一面都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这是李萱诗的字迹,熟悉却又陌生,陌生得令我心寒,躺在情感失衡的境地,我努力地看了很久,才从字缝里看出来,每一面都写满一纸的谎言…****************************************************颖颖很久没有来郝家沟,这让我有些挂念。 母子的隔阂越来越深,每次见面,明明一肚子的牵挂,却没勇气当面坦露。 心里的负罪感,让我将关切都隐藏起来,反而和颖颖卷入不伦的关系,让我们似乎更亲密,更信赖…渐渐地,我习惯从颖颖口中得知京京的近况。 几天前和颖颖通过电话,聊起家长里短,她说京京又要去南非出差,话里不无抱怨。 老郝正在上海考察,打电话的时候,我不经意一句『怎么你们男人都在出差』让他心里一动,说想要去北京看儿媳。 我知道,他又想着肏颖颖,比起老夫老妻,男人谁不喜欢更年轻更白嫩的。 我心有不满,但想到颖颖说起儿子出差那种空虚。 我知道颖颖已经沉迷老郝的大屌,她一定很想要,女人的欲望越压制,只会越渴望。 我更清楚,以老郝的淫性,就算反对,他也会偷偷去见白颖。 他和颖颖正处于热奸期,我心疼京京,却没能力阻止,甚至…我还必须…维系…这种脏脏的平衡。 老郝飞去北京,颖颖给他在西郊安排入住四月天花园酒店。 老郝在电话里跟我说,他其实想去儿子家,在挂有京京和颖颖结婚照的房间里,在那张他们睡过的大床上,狠狠肏弄颖颖,不仅要她喊『郝爸爸』还要喊『老公』,只是白行健去参加特别会议,童佳慧和颖颖住在一起,他只能作罢。 颖颖忍耐了两天,第三天终于忍不住在上班空档,从单位熘出来,结果被大肆蹂躏两个小时。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老郝春风得意,我却担惊受怕,北京是什么样的地方,只要有一点风露出去,那就是灾难。 我决定飞往北京。 要是他舍不得回来,那风险就太大了。 第二天赶到酒店,到了房间,老郝一边用后入式肏颖颖,一边给我开门,我的到来似乎令他们更加淫荡。 颖颖的脸色潮红,娇喘不止,老郝居然没戴套就在干颖颖,气不过冲上去想甩他耳光,却被轻松握住手腕。 我破口大骂,没想到颖颖却会维护,说是套套太小,戴不上去,就算勉强戴上去,『郝爸爸』干起来也不舒服,很容易磨破,干脆不戴,到时候体外射精。 老郝答应和儿媳做爱必须戴套,现在明明无套进入,颖颖却在维护,难道老郝比京京更重要,重要到连一层层薄薄的守护都要丢弃…这一刻,我的手掌心很疼,是被我自己用手指甲嵌入皮肉的疼痛。 白家势力太大,事情闹大,会怎么对待京京,女婿和女儿会选谁,很明显吧。 我心疼京京,却无力改变,竭力想要平衡,只能妥协这种关系。 一番云雨,颖颖已经高潮,老郝还不满足,要求颖颖给他口交。 我希望儿媳拒绝,但她张嘴含住那颗鸡蛋般大小的龟头。 正在舔吮,京京打电话过来,是国际长途,老郝要颖颖接起来,边通话便含鸡巴,她居然真的接通了。 电话里,京京问颖颖在吃什么,颖颖说是时鲜樱桃,一口咬下去,蜜汁横流,香甜爽口。 颖颖吃鸡巴很起劲,通话难免口齿不清,尤其咂嘴吃东西的声音,确实不像吃樱桃,京京似乎也有了怀疑。 颖颖一面舔食老郝的鸡巴,一面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她要我帮忙欺骗京京。 我心里不愿意,却无法拒绝,一旦曝光,后果会怎么样,我无法想象,颖颖终归是白家女儿,老郝有她的把柄,这种丑闻,白家容不下的,最省力的解决方案就是处理掉我和京京。 隐瞒,甚至是欺骗,我只能这样对待京京。 是的,我配合儿媳又一次欺骗儿子,为了怕声音引起怀疑,颖颖要我一起给老郝含鸡巴,这样接力通话,听着她和京京一面打情骂俏,一面给老郝舔鸡巴,还说要跟我全吃完,内心的羞耻感,让我轻微作声,颖颖生怕露馅,便挂断电话。 然后,老郝便压到我们的身上…有我做掩护,借口看望儿媳,童佳慧不待见老郝,却不好赶我走,只能皱眉回白家去了。 她绝对没想到,她的车子才离开,老郝便搂着颖颖到卧室,在醒目的结婚照前,他将颖颖脱光,颖颖却过来牵起我的手,说樱桃还没吃完,我笑了,心却在哭…不能和老郝彻底翻脸,也得罪不起白家,委曲求全,至少保留京京他以为的美好,哪怕只是假象…****************************************************写到这里,戛然而止,所谓日记,更像是回忆录,忏悔?他,她们,都不会。 没有露骨的色情,但我的情感遭到重创了,生不出愤怒的情绪,而是厌倦,对藏于心里抹不去的感情深深的厌倦。 郝老狗曾经飞到北京和白颖在酒店做爱,即便没太多描述,但我已经足够想象甚至脑补出丰富的画面,这两人的淫欲肉戏不是重点,李萱诗赶到北京同流合污也只是增色而已,但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却是在两年前。 那一次,我去南非出差,整整一个多月。 南非是非洲最发展也相对最安全的地方——我确实是这样告诉白颖的,她们便真的相信了。 谁在乎我是不是真的去南非,她们在乎的只是我不在国内,这样她们能尽情地享受跟郝老狗肏屄,而我是绝对不会妨碍她们的。 她们不会想到,我在打这通电话的时候,人躺在非洲的一家医院,不久前做了腹腔手术,右下腹有一道10公分的切口缝合。 一个月后回国,白颖问起我的伤口,我笑着说,饮食不当诱发阑尾炎急性发作,只能做切除手术。 她又相信了,明明是外科医生,与其说是信任,倒不如说不在乎。 在国内,她们享受和平,觉得和平与生俱来,却没有见过战争的可怕。 我不仅见过,而且几次被战乱波及,武装冲突和暴力抢劫时有发生,即便公司在地驻有雇佣兵,但外出的时候,我还是被抢劫了,华人在战乱地是最好的目标,我的现金被洗劫一空,我的腹部被捅了一刀,划了一大口,肠子也流出来。 醒来的时候,Poy就守在我身边:「京,回国吧,我不希望下次看到的是你的尸体」过去的十年里,我最信赖的伙伴,携手熬过岁月,互相扶持的源动力是什么,Poy有强大的事业心,而我是为了家人,嗯,我以为的家人。 父亲在我十九岁那年空难,他给他的妻子留下一大笔的财富。 我希望我也能给妻子留些东西,谁也不知道意外会何时来临,结婚时的誓言,我是当真的,整整十年,努力奋斗,希望能在三十五岁前实现财务自由。 恋爱的女生,憧憬着童话的浪漫,城堡、庄园、牧场、岛屿…她每一个梦想,我其实镌刻在脑海,曾经在岳父岳母前允诺给她幸福,她不会知道我为那一天准备多久,我的人生却宛如痴梦一场。 忍受着下腹的隐隐作痛,强撑着给白颖打国际长途,只是希望她安心。 她确实安心了,李萱诗的日记已经说明她那时候,是如何的心安理得,我记得电话里她确实说在吃樱桃,郝老狗的狗屌头,她吃的津津有味,还拉着李萱诗一起吃…时鲜的樱桃,郝老狗还真是来的又『及时』又『新鲜』…巧言令色,满口谎言,甚至在我们的卧室里,还上演了一出家庭伦理大戏!我以为白颖只是肉欲的背叛,虽然嘴上不原谅,心里也厌恨,但瞧着她这几天的楚楚模样,真以为她想悔改…或许是又一种欺骗的把戏吧,想想也是,同为北大的高材生,她不应该是傻白甜,在明知无法抵赖的情况下,到底是在挽留我,还是为了用一纸婚姻隐瞒岳父岳母,好保住她的『郝爸爸』?!当着岳父岳母的面,她不止一次地维护过郝老狗!李萱诗笔下的白颖,和我看到的白颖,存在着迥异形象。 一叶蔽目,过去被遮蔽的视野,渐渐明了,开始勾勒她的形象,天使是她,魔鬼也是她!在这三人的混乱关系,我以为处于主导地位的李萱诗,居然会是弱势,看似不可思议,但她唯一的依仗,的确只有钱,钱虽然重要,但永远比不上权实在。 白颖,你在我面前楚楚可怜,心里在算计什么。 你和郝老狗的奸情我已经知道,为什么却始终不肯坦白?除了难以启齿外,到底还有多少不可告人!就像是这张纸,生活里我以为的常态,隐藏着无尽虚言!情绪没有波澜,没有发火,只是情感在发问,扪心自问。 回答它的,是我的理智,我依然理性,在整理和消化,加以分析。 时光在流逝,仰躺的姿势,像是海上的一截浮木,空荡荡的领域,而内心充满孤寂。 这一刻,我真的感受到孤独。 狂风卷集着乌云。 在乌云和大海之间…电光似箭,雷声轰响…我像是挣扎求生的落难者…深渊即将吞没我,谁、谁能拯救我…「嗡嗡…」身旁的手机震动,又有电话打进来,没注意去看,而是滑屏接听,入耳是一个女人低浅的声音:「京京…」我的眼眸骤然一亮,不知哪里涌来的气力,直接仰卧坐起:「妈…」「京京,你的声音怎么有些怪怪的…」按下免提,只是为了岳母亲切的声音更响亮一些,荡漾在空虚的心房。 「没什么…刚才在吹风,可能有点戗风…」我迅速调整呼吸,「妈,你继续说」「行健去出差了,他跟我说,颖颖她…好像人在郝家沟…」「唔…她现在住山庄」「那你和颖颖…」岳母小声试探。 「她住在我隔壁」我知道岳母的意思,「最多两个月,我们就会离婚」「京京,真的不能原谅颖颖么?女婿是半个儿,一个女婿半个儿,妈舍不得你」白家对我一直很照顾,我这个女婿确实被她当儿子疼爱,但这层关系是从女儿的,如果我和白颖离婚,不管她将来嫁给谁,白家不能有两位姑爷,所以…我也不能再叫她妈了。 沉默片刻,我还是说了:「妈,我有给她机会,就看她自己怎么把握,总之,我尽力了」我终究不忍伤害这个女人。 「你肯给她机会就行,京京,你是好孩子,妈是支持你的」岳母似乎送了口气,却有些倦态,「过两天,安排好事情,妈就过去找她说清楚,妈要她给你好好道歉」道歉?怕是难了。 如果她真心悔悟,其实不需要岳母劝说。 「妈,你早点休息吧」聊了几句,我结束通话,原本乏力的状态似乎好了一些。 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温热的感觉消减了许多,抬眸看着洗手台的明镜,镜中人似在冷视着我,而我是否又能看清。 强提起精神,理性不允许我的感性肆意下去,终究只是一张纸,信息量太有限。 李萱诗和白颖,或许我了解得还不够,虽然她们带给我的伤害确实无疑,但没有理清来龙去脉,就算囚徒计划成功,而我的心依然难平,我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解释,这是她们欠我的公道!不对,不对…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很多像是很多断裂的线条,无法连接上,也许拿到全部的日记,可以找寻到答案,但不能再依靠岑筱薇。 清水的凉意让人冷静,我想到先前被忽视的地方,岑筱薇有问题。 在郝家的时候,岑筱薇既然能拿到这张日记,为什么不用手机拍下来,相比裁下来,拍照的效率更高,同等的时间内,能拍更多。 也许她一时忘记或者没带手机,又或者为了增加说服力,毕竟白纸黑字远比照片更可靠。 时间应该是充足的,她完全可以再裁一张,而且这张日记记载内容是在我们迁居长沙前,也就是一年半前。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我在坐牢,白颖躲起来不见人,或许李萱诗这一年也没怎么写日记,另一种可能,岑筱薇这看似随机裁下来的一张纸,其实是她特别挑选的结果。 郝老狗飞到北京私会白颖,后面再搭上李萱诗,三人的淫乱戏码,虽然刺痛我,但更不能忍受是白颖的背叛——筱薇试图强化我对白颖的恨意,尤其这张李萱诗侧面「指控」白颖的日记,确实是最好的攻击武器。 我不能容忍白颖的欺骗,但是筱薇是否也在欺骗我?所谓情感,只是报复的手段,谁会在意我的伤口。 能确定的是郝白李三人在北京发生过淫乱,但主观的表述是否真实就是另一回事,我恨白颖,却不能以此单方面论断,这样会让我在审视其他人的时候,抱有反向的认同感—即便我要否定白颖,也不会因为岑筱薇的否定而去否定。 围绕郝江化的女人,绝不会是白莲花,或许曾经是,但现在也肯定染了颜色。 岑筱薇身在局中,她真的是因我受罪,还是另一朵黑色曼陀罗?!「郝江化被安排在县医院,头上挨了好几下,额骨可能有骨裂,泪骨也有伤,眼角缝了五六针」「夫人也在医院守着,检查报告明天才能出,郝江化要在医院待两天」何晓月进来跟我谈及,「如果构成轻伤,郝杰可能还要判刑」「会和解的,郝老头还在,他不会看着孙子坐牢,郝家两兄弟还不到翻脸的时候,郝杰只是吃些苦头而已」或许基于郝家人的厌恶,不愿对他们的遭遇多费心神,头脑还是昏沉,我的思考似乎有所延宕。 「白颖和李萱诗,她们是什么样的人?」我向她抛出这个话题,「我问的,是你眼中的她们」「我眼中的她们,无非是她们觉得能给我看的,她们不给我看的,我也没办法了解」何晓月想一想:「在我看来,她们没有我想得那么坏,更没有你想得那么好,你过去就是把她们想得太美好,所以才会很受伤」我沉默了,将这张纸递了过去。 何晓月不明所以,接过浏览,掩不住的诧异,直到看完,微微蹙眉,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从哪里拿来的?」我没有回应,岑筱薇拿来的这张日记纸,我就这样坦诚地给她看,虽然突兀但值得。 这也是一种测试,验证何晓月的可控性,如果她告诉李萱诗,意味着她不会成为我的人,结果就是打草惊蛇,好在不涉及囚徒计划,就算被怀疑也无所谓。 如果她选择隐瞒,那么说明处于我的控制下,在女人的戏码里,我需要一个暗探,但岑筱薇和何晓月,这两个人谁更可靠,我还在观察。 见我没有透露来源的意思,她也不再多问:「如果不是你拿给我看,我是一点也不知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你觉得这上面写的是真的么?」「你什么意思?」何晓月瞧着我,「难道你对白颖还抱有幻想,觉得她和郝江化是清白的?夫人的字迹,你比我们更熟悉,她既然写了,说明这件事发生过,难道你觉得夫人在造假?」「我不是质疑这件事本身,即便她们是婆媳3P,我也不是很意外,虽然很难释怀,但我不会天真以为是假的」我叹声道:「以你的了解,白颖真有可能那么配合吗…按这上面写的,白颖甚至是主动的…而她把自己塑造得委屈…」「我懂你的意思。 你觉得他们就算真这么做过,也不会是纸上写的那样,你怀疑夫人在刻意丑化白颖」何晓月继续说,「这事发生在北京,我没在现场,所以不清楚内情,他们也没告诉我」「郝江化虽然喜欢群戏,但分身乏术,当着我的面,他和白颖只有过一次,白颖是不可能在我们面前表现得太多,说到底她仗着白家大小姐和夫人儿媳的身份,自然看不上我们,除夫人外,徐琳和诗芸了得多些,原因你也清楚。 但以我对郝江化,还有我亲眼看到他在玩女人时,她们表现的那种放荡,绝对是你想象不到的,当然也包括夫人、筱薇…所以,白颖表现更过分,也没什么好意外的」何晓月吐了口气:「我跟你说过,郝江化的汤药有古怪,我尽量不喝,就算喝了我也想办法催吐。 每一个喝了汤药的女人,她们看郝江化时,简直把他当皇帝,我觉得这个补汤就像是鸦片,郝江化就是药引子,他把女人心里那个魂给迷了心窍」郝江化的补汤确实有问题,但绝不会唯一因素,甚至是不是主因我都怀疑,何晓月一直往这上面推脱,但她没有更有力的解释。 想要进一步思考,但思绪却陷入一种飘忽,精神似乎很难集中,想要冷静下来,但脑海还是折腾不出什么。 身体似乎莫名燥热,是被压抑的欲望在激荡么?或许日记引起我的郁气,在何晓月强说汤药的同时,我其实更倾向于女人的淫贱,这是情绪上的判定,原本我应该加以控制,理智去分析,但不晓得为什么,心里莫名的烦躁感,理性的思绪失去了方向,也许,现在并不是理智的时候…我将何晓月拉到床边,欲望么?也许吧,越深入复仇的核心,心里的炙热感便更为强烈,曾经倦怠的性需求,似乎变得旺盛,明明出狱没多久,发泄的欲望却在增溢,难道也是练气的副作用?没有去解裤带,而是将裆部的拉链下滑,二兄弟便从底裤跃出在眼前。 粗壮的茎柱,昂纠纠地挺着,卵袋虽然还藏在里面,但这杆枪却显露威武,那青肉玉茎盯着紫红的大龟头,气血充盈。 何晓月心里咋呼,似觉比上次更壮实,甚至还有所增长,伸手一摸,温温发烫,顺着茎柱上下套弄起来。 丝滑的舌头亲吻茎柱,留下芳唇的水润,舌头从侧面舔到龟头,顶端的敏感处,舌尖舔弄马眼,刺激着前列腺,舌头在龟头上打圈,然后唇瓣进一步打开,将龟头纳进去,只能含大半尝试舔吮,然后小嘴一嘬。 套弄的同时,另一种手则抚摸卵蛋,在那颗睾丸来回抚摸,尤其指尖那轻轻一挑。 「嘶…」我忽然倒抽了一口凉气,但却并不是爽的,而是当龟头在她的小嘴里穿行时,牙齿刮到了敏感处,一种又痛又痒的奇异感觉让我有些略感失望。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何晓月看起来手势熟练,但口交技术很一般,甚至还不如寻寻。 她还没有发现她弄得我不太舒服,还以为我是很享受,吮吸吞吐的动作更是加快起来。 现在让她这样弄着,虽然也有些快感,不过我更多的还是无奈:「先停下来吧」「是要射了么?」何晓月吐出龟头,「其实你可以射嘴里」我指着胯下被她弄得有些发红的龟头,「你的牙齿刮到它了」何晓月这才知道是自己弄错了,俏脸上不由一红:「这是我第一次口交,没控制好」「你没给郝江化含过吗?」我微微皱眉。 「我只用手给他撸过飞机,没有用嘴口过」何晓月说道,「他下面又腥又臭,我怕含了之后,和孩子说话会有臭气。 他也没在这一点上为难我,反正院里那些个小保姆换谁都行,我看过她们怎么做,照样子学而已」「那你现在给我含,不怕有臭气」「你…不臭」何晓月低着头,「你是个好人,嗯,好男人」这是颇具讽刺的评价,也许我曾经是,但我清楚,这个标签已经不属于我。 倒是没想到我是第一个享受到她口交服务的男人,轻叹一声:「慢慢来就是了,先伸出舌头,垫在下面,然后再含进去就行了」何晓月照着我说的办法,重新含了进去,果然没有再次用牙齿碰到我的鸡巴,开始卖力得吮吸起来。 热烈地吮吸着我搏动硬挺的肉棒,舌头在龟头附近来回舔动。 『啧啧』的吮吸声声入耳,她的右手紧紧地握住我肉棒的根部,同时用力来回套弄,配合着嘴巴的动作,由下向上捧起我肉袋,在热吻龟头后,她用脸颊和鼻子摩擦棒身,舌头亲舔茎柱,然后将龟头又吞进嘴里吸吮。 我闭目享受何晓月的口舌服务,虽然技巧生疏,但她适应地很快,含得越来越深,没有敷衍的意思。 她很热情,也许在形象上我比郝老狗更让她易接受,我们又做了几次,相比她被郝老狗安排去跟某某陪睡,她对我的印象应该算不错,一方面我掌握了她的把柄,另一方面我又能提供她援助和庇护,所以她的迎合和讨好也就在情理之中。 在郝江化核心的几个女人里,何晓月大抵是我最无压力的性欲输出者,我对她一样没感情。 郝江化把她当肉便器,我也是把她当泄欲工具人,唯一的区别是,我拿她当个人,不见得好女人,但至少是一个好母亲,她守着心里的柔软。 昂立挺硬的阴茎,被湿湿热热的口腔包围,何晓月就像真的要吃掉肉棒似的,阴茎顶着龟头吞入喉咙,虽然有点呼吸困难,她还是竭力打开喉结,膨胀的龟头和喉咙摩擦,这种强烈的快感使我产生射精的冲动。 「晓月,我要射了!」我下意识地抓住她的头往跨间下压,体内升腾的燥热,让我不愿去可以压抑,也许是日记里郝李白三人吃樱桃的戏码,让我觉得有所怨忿,我确实有一股火气,似交错在欲望里,强力地往何晓月的嘴里冲刺几次,等到某个节点,精关一松。 我的肉棒不住地痉挛着,精液一发接一发的狂射。 浓稠炽热的精液顿时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射入何晓月的喉咙深处,甚至想要侵入她的喉管。 何晓月慌不择食地吞咽精液,用力地吮吸着我的龟头,连续多股的射精,她勉强吞咽下,腮帮子都被灌得鼓起,更是用手在唇下抵住,就怕溢喷出来,也不嫌味道如何,随着波多死命地吞咽,好在喉管打开,被灌了几口精,剩下的嘴腔勉强撑了下来。 疲倦,袭来,在射精后,我感受到倦态。 胯下的阴茎还是一柱擎天,即便是射精,依然不满足,但我确实感受到一种深深的疲惫。 欲望,并末得到满足,但我仰躺在床,却没有折腾的气力。 何晓月俯身解脱我的衣物,似乎察觉到我的心气不高:「我在上面,可以么?」「唔」我漫口一应,伴随着疲倦,思绪昏沉,身体却滚烫,欲望燃烧,彷佛激情的炭火,不到时候似乎熄不下来。 何晓月也脱掉衣服,站到我的腰胯位置,双脚分开伸直,然后慢慢蹲坐下来,挺立的阴茎顶到她温暖潮湿的两腿间,龟头对上了软绵绵突起的肉丘。 滚烫的大龟头摩擦幽谷溪地,她也是心痒难耐,伸手捉住阴茎,将它对上阴蒂莲瓣处那个蜜穴,大龟头顶在她湿润的骚屄口,几下接触,便似来到湿地,润润的清凉,渴望着火热的大家伙进入探寻。 龟头已经瞄准她的肉屄口,何晓月一咬牙坐了下来,粗大的肉棒顺利地进入她紧紧收缩、温润多汁的屄穴里。 「哦,好涨…好大…」她摆动着屁股,好让龟头能够从肉穴嫩肉的蠕动寸寸进入,而不是生硬地捅入,「噢…舒服…爽…啊…」何晓月的呻吟很低,没有像岑筱薇那样的高亢,但她的身体却有明显的反应。 我感到她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我的茎柱,刺激得我的鸡巴以一种肉欲本能地方式在抽插,不是很强烈,配合她屁股的起落,或许是觉得粗长,她还不敢坐实。 扭动着丰满的臀部,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蜜穴伴着抽插起伏而沁出滴落。 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戳在她的浪屄,她的美臀微微上抬,龟头彷佛察觉到失去花心地,强烈想要迎合,茎柱不自主微微向上,而她的臀瓣这时候又落下,撞个正着!何晓月沉浸在女骑士的畅想,被插得粉颊绯红,阴户里一阵阵的颤抖,股股的淫液不断的流。 「啊…居然…顶到子宫颈…大鸡巴…插的好美…」女骑士不好当,虽然很痛快,但骑了几十多分钟,她娇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她一边扭动屁股,一边不停地战颤。 阴道已经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紧得箍住男人的已经,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上下疯狂地套弄着茎柱。 「啊…要…泄…了…」一股灼热的热流突然涌出,迅速包围着阴茎,被热浪冲的一颤,抵在子宫口的龟头被这股阴精灌溉,刺激着阴茎根处的阴囊传来一阵剧烈抽搐,卵蛋里好象爆裂似的喷洒出火热的岩浆,浓密粘稠的精液跟着冲出马眼,一股脑儿全部喷注入她的子宫内,一股又一股…「天哪,射进来这么多…」强烈的快感让何晓月全身乏力,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她知道那是里面子宫被灌溉的结果,只是这么多的射精量还是出乎她意料,从身上爬起,她忽然一愣:「居然睡着了?」身体在本能的配合,但人却在一阵难言的疲倦里睡了过去…「其实,你…真的很好」何晓月看着眼前男人睡去的模样,饱满的额头,挺括的鼻梁,和白颖确实很登对,可惜那个女人不懂珍惜,而他…想想也很可怜,那样的母亲,那样的妻子,那样的遭遇…心里有些疼惜,忍不住去抚摸这张脸庞,触手剑,却感到异常的温热。 「怎么这么烫?」原本以为是情欲造成的体热,直到摸到脸庞,再伸手额头一摸,何晓月一惊,「发烧了?!」不由惊坐而起,很快穿好衣物,将男人盖好被子,简单地收拾,也将那张纸收好,然后出门。 「有事?」白颖微微蹙眉,她没想到何晓月会过来。 「左京他发烧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发烧,一种体温失衡下的发热症状,人在这种状况下,会有昏沉和无力感,脑神经反应也会迟缓,精神不够集中。 而在发烧状态下,进行强烈的做爱,虽然能增加散热,却会让人更加疲倦和无力,昏睡是最主要的表现。 这场突兀的发烧,让我陷入昏睡,结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事态有了超脱控制的衍变,这是我预料不及的。(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囚徒归来】(31) 【囚徒归来】第三十一章(毁火篇-前奏02)2021年12月27日看着床上昏沉入睡的左京,腋下体温计显示39.5℃,确实是高烧了,伸手又摸摸他的手脚,却隐隐冰凉。 不像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发烧,很可能是呼吸道细菌感染引起的急性发热。 他的身体发烧,但手脚清凉,应该还处于升温期,最好给四肢部分进行温擦散热,局部高热可以用冷敷。 山庄有应急的医疗品,像体温计、退烧药这类是不缺的,何晓月接了温水,也取来冰袋:「真的不用上医院?」「郝家沟只有卫生所,龙山镇医院也是常规处理,去县医院路程太远」白颖扫了一眼何晓月,「我也是一名医师,只是发烧而已,我会处理」「我会用湿毛巾擦拭他的全身的皮肤,对于退烧也散热也比较好」见她没反应,加以提醒,「我是说我要给我丈夫擦身体」「那我出去了,有事可以打电话」何晓月明白过来,没有坚持留下。 虽然清楚左京对她什么态度,但她毕竟是左京法律上的妻子,白颖的主张确实合情合理,她是一名专业医师,比起自己这个生活管家,在护理病患上更为专业。 给左京喂服退烧药以及消炎药,掀开被子他几乎裸着身体,只余一条底裤。 不用说,这应该是何晓月脱的,确实有利于散热,但也证明了她就是那个女人,没有岑筱薇的高亢浪语,但肯定和左京做了,如果没有发生关系,她凭什么能够及时发觉左京高热。 虽然心知肚明,但白颖没有点破,何晓月不是岑筱薇,左京是宣泄欲望而已。 白颖并不恼怒,一来基于目前的关系,她很难理直气壮地宣誓「主权」,二来她忽然觉得这不见得是坏事。 岑筱薇、何晓月…都算是郝江化的性伴侣,论性交次数她们绝对比自己多,如果左京连她们都能接纳…想到他曾经对自己身体的迷恋,白颖觉得左京谅解自己是迟早的,相比身体的背叛,他真正芥蒂的应该是感情的伤害,自己确实做错了,所以只能努力补偿。 想念间,白颖有些感激何晓月过来告知,否则很难有这样的机会照顾左京。 如果不是发烧昏睡,只怕左京会狠狠斥责她,或者是冷冷退开,漠然隔绝着距离,而这绝不是她想要看见的。 温毛巾擦拭着左京的手脚,湿毛巾包裹着冰袋擦拭他的颈部,双侧腋下及腹股沟等位置。 擦到腹股,白颖脸上涌现一股红热腹股本就是连接腹部和大腿的重要部位,由于离外生殖器很近,常常被看作是隐私部位。 左京虽然穿着底裤,但那藏在其中盘踞的阳勃巨物却突显出形态,让她有一种久违的悸动。 丈夫的性器有18cm长,以男性而言已经算得上很出色,只是…白颖黯然,明明已经有这样的尺寸,为什么还觉得欲求不满,如果说最开始是被动者的沉默,那么后来在那个丑陋老男人身边恣意放纵的姿态,又是为什么?只是老家伙多出那几公分?几公分的落差,真的有这么重要?!过去的一年,不是没有回想过去,越发觉得那是一场噩梦,醒来才发现那梦魇照进现实,一切都是真实的,曾经的种种不堪,历历在目。 丈夫的入狱,让她如梦初醒,想要从漩涡抽离,恐惧着逃避。 现在她不用逃避了,却无法直面内心。 她就像是温水里的那只青蛙,享受着性爱承欢,却在欲望迷失,一步步滑向深渊…曾经有所鄙夷的阴茎,此刻就在眼前,尽管它藏在底裤里,却掩不住阳气蓬勃。 丈夫的阳器,有多久没有把握过,白颖只觉得嘴唇有些发干,和印象里不同,从凸起的形态看,好像比过去更粗大。 伸手去脱底裤,只是轻轻下拉,大蟒登时就弹出来,赫然入目,白颖惊住了,脸上挤满诧异。 这、这怎么可能…不科学呀!但见大蟒撑开包皮的围裹,露出红紫发亮的大龟头,差不多有鸡蛋大小,皮下是一根粗壮的龙茎,茎柱正处于勃胀状态,几条神武非的青色龙筋暴起,分布在茎柱上,就像是缠绕雕柱的龙纹,而在茎柱根部,那毛茸茸的阴囊卵袋,左右两侧藏着大如鹅蛋的睾丸,盘踞如虎,不怒自威!白颖不由恍神,应该有七寸左右,男性成年后生殖器会停止发育,眼前的性器似乎是个例外,怎么隔一年竟会二次发育,而且就算是发育,这增长2寸左右也太反科学了,不仅仅是长度,甚至连直径也粗阔雄壮,难道是做了阴茎延长手术?!手握着粗长壮硕的茎柱,凤目环顾,阴茎根部并没有切口,所以这是货真价实的大家伙。 琼鼻闻到生命精华的气息,淡淡的激情残留,是男性精液和女性淫液混合的淫糜气味,那个女人虽然清理过,但掩不住的痕迹…即便和何晓月做过,即便是高烧发热,男人裆跨间的这根龙茎虎棒却还是傲然不息,微微的晃动,像是某种情欲的信号…白颖情不自禁地张嘴,「渍!」地一声,就把左京的大龟头含进嘴里,柔嫩的舌头舔卷弄着龟头上的马眼,点、挑、压、拨等技巧耍个遍,嘴腔的颊肉更是夹吮着龟头,温润的口唇,舌尖触及敏感,引导进入更深处。 那逾于常人的阴茎,在葱白手指的逗弄捏抚下,此时更是硬涨得吓人,前端像颗鸡蛋般顶在鸡巴上,此时已被吸吮得火红而发紫,整根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在她的小手儿里颤动着,这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看得她更是欲火焚身!相比郝家那根满是腥臭污垢的肉屌,左京的性器却像是丑小鸭变成白天鹅——蜕变,不,是重生,像是凤凰浴火,而这根粗壮的巨蟒也在欲火磨砺中迎来再生。 虽然不清楚左京是怎么做到,虽然不太科学——正如世界上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不代表不存在,至少它就在眼前。 以前看轻的阴茎,现在却充满了诱惑,她渴望能够再次把握,她知道它也在渴望…一年的禁欲,看似在悔恨中的自我惩戒,但百般节制,回到郝家沟,回到山庄,体内某种欲念仿佛正在苏醒。 强行压抑,并不代表欲念会消失,尤其在见到这根焕然一新的阴茎,就像是扣响欲望的心门。 白颖很快就脱掉衣物,一丝不挂的赤裸,她全身雪白、丰满滑嫩的胴体,挺翘的乳房,肥凸的臀部,无一处不美,而她那双眉目迷离,漾着浅浅秋波,正柔柔的看着左京。 脑海一闪而过,那极尽侮辱的小测试,即便是跪在膝胯,即便愿意口交,而左京只是淡淡地伸出两节手指,即便百般讨好,但他依然觉得脏了手指,特意去清洗,还在手指上戴套套…最终抵不过心里仅存的羞耻心,结果是她做不到。 「我知道你嫌我脏,但这个机会我不想错过」白颖俯下身体,娇面埋进左京的胯下,然后用手轻轻握住粗长的肉棒,张开娇唇,努力含着那涨大的大龟头,再次伸出舌头舔着肉棒上的马眼,嘴腔两颊、唇齿互相配合套弄着茎柱。 「我不想再被推开,然后等到无法挽回」白颖吐出左京的肉棒,用手握着鸡巴,把左京的睾丸吸进小嘴里用力的用小香舌翻搅着。 「你给她们的,我也想要,你不给我,我只能靠自己」螓首蛾眉,曾以为的高贵娴雅,如今却淫荡、风情万种的不顾一切,像一匹发情的母马,对肉棒有着强烈的渴求,想要获得满足。 白颖『咿咿唔唔』地吞吐着,时不时用那碎玉一般的小银牙轻轻噬咬着左京枪头和枪身连接处的那到沟痕,刺激昏沉状态下的敏感度,然后用那灵巧的舌尖钻弄着左京的枪嘴。 口灿莲花,虽然昏沉末醒却感受到舒爽,似乎在深层睡眠依然梦到某种妙不可言,不时哼出几声。 沉闷的喘息,胯下的二兄弟却感染几许兴奋,在她的放纵下,甚至贯入她敏感的喉咙深处。 阴茎被白颖一寸寸的含进去,那红润溽热的唇瓣吞吐时发出那『嗯嗯咿咿』的娇浪竟然是如此惹火。 丁香甜舌,爽得海绵体是愈发膨胀愈发火热,把她那娇艳的樱嘴塞得满满的。 白颖已经陷入了肉欲的深渊不可自拔,过去于左京面前的高贵舒雅的形象俨然荡然无存,就连仅有的羞耻之心亦开始瓦解。 此刻卸下那份官家明珠的矜持,卖力地替舔吸吻吮着左京那根粗大的性器,并努力地挤起那对傲人的雪白肥嫩的乳房来夹住坚挺的茎柱,如同三文治夹热狗一般夹着磋磨起来。 露出来的大龟头则她那娇艳的性感唇瓣含住吮吸舔吻…左京曾抛出的那些问题,不是碍于羞耻,而是不想幻火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哪怕左京已经知道她逾越伦理的偷欢,但终究还会把她想得美好。 一旦说了,那便意味结束。 但,至少让这结束能够延后一些,至少这一刻,左京还是属于她的。 白颖握着那涨得粗长壮大的阴茎,迅速地套弄着丈夫的肉棒,让推脱到龟头肉沟下的包皮在她的嘴里一吐一露间忽现忽隐着,怒张的马眼也像在回应她狂烈的勤般,正在分泌舒爽的前列腺黏液。 置身于性欲狂潮的前奏,荡漾着销魂蚀骨的媚态,那是不曾在他面前展露过的风情。 艳红的樱桃小嘴含着龟头吸吮,那种娇媚骚荡的样子,即便是沉沦老男人的苟且过去,哪怕表现得在浪荡,也不会有这么积极。 从末有这么强烈的渴望,渴望他的进入,渴望左京的进入,那是一个丈夫进入妻子的真实。 敦实的龟蟒顶到喉咙,顶得她几乎难以呼吸…不够,不够,再深一点,还能再深一点,含得再深入。 欲望也好,惩罚也好,请再深一点,进到他也没有进入的地方…即便顶到喉咙深处,她还是努力控制喉结,将喉咙通往食道的隘口竭力张开。 不必理会是否疼痛,不必理会是否损伤,只想好好地、认真地,含一次,更可能多的,吃得更深,一寸寸,直到整个嘴腔甚至是喉管都承受不了…颈喉一阵阵的抖颤,濒临窒息的难受,那种深入带来的强烈反应,眼眸模糊视线,泛起阵阵眼白,喉嗓被顶撞的生疼,眼角沁出一滴泪,无声无息,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感到满足。 感受到丈夫的阳具伴随她喉舌的节奏深入,龟头在喉腔处跳动着,还是第一次吃得这么深,嗬呃…马眼一松,浓烈的精液狂喷而出,新鲜的精浆,精子和前列腺液,混着她嘴腔的湿润,龟头死死顶在喉隘,一股全被灌在里面。 射在嘴里,射进喉管,流入食道,流进胃里…尽可能进入身体吧…双手紧握阴茎的根部,手指托举着精囊卵袋,好似榨取最后一滴精液。 这波精液来得又急又多,浓烈,带着滚烫的热意,喉管被打开,温暖的浓精,是否能她敞开的心扉?至少,每一滴她都吃下。 并没有因射精而停止,相反的,嘴唇继续舔着左京那直冒阳精的肉棒,直到她将左京的肉棒舔净后,才张着两片湿黏黏的美艳红唇喘着气,弹去泪灰,然后爬上床,爬上他的身体。 白颖半坐在左京的腰胯,她的阴阜饱满,因为这一年的禁欲,没有刻意修理毛发显得有些浓密,好处是能有效保护交合时的摩擦。 即便是射精后依然还挺拔的大屌,显然它能进入战斗状态,但白颖并没有让它马上进入。 压抑一年的欲火,现在被激活,怎么可能不想要,只是它实在太大了,超乎意料的强壮,通过刚才的口交,体验到那种勃动的硬实、坚韧和力度,以她一年没被进入的肉穴不能直接纳入。 没有衣料的阻隔,白颖用雪白的臀股落在左京的腰胯,用大腿内侧的肌肤和性感的大阴唇剐蹭着茎柱,前后推动着摩擦,素股让彼此熟悉身体的摩擦,与此同时,她灵巧的手指轻轻地按抚着穴口子,手指伸到两片阴唇里…一想到股沟下这根火热滚烫的大阳具,等下就会进入肉穴,作为妻子欢迎丈夫回家,这久违的渴望,令她全身都在颤抖。 她的手指顺着穴口轻轻地探入,抠挖,很快便有明显的湿透,白颖感到肉穴里面变得湿润起来,大量淫水正在涌出,小穴口也张开了。 还没真正进入,但里面出水已经很多,显然这屄穴也是饥渴难耐,骑在丈夫身上,这种毫不避讳什么的感觉实在是很好!「老公…里面已经出水了呢…把我的手都弄湿了…颖颖的骚穴…很想你…忍不住又流水了…」肉穴饱满肥厚,一番拨弄之下,变得泥泞,肉穴内淫水不住涌出,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片滑腻的粘液。 随着花瓣被不断磨蹭茎柱传来的滚烫热意,情欲的快感侵蚀着白颖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欲望竟要喷涌而出。 白颖拨弄她那两瓣早已湿润的花瓣,两瓣湿润的阴唇之间,入手是粘稠的淫液,知道是时候了。 她调正身位,抬高着屁股,看着被素股按摩的大肉棒弹起,昂挺着勃起,青筋缠绕,龙精虎猛。 握住肉棒,巨大的龟头在阴缝间摩擦了一阵,撑开两片淫水横流的花瓣,「扑哧」一声整根的插了进去。 「啊! 」白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娇躯一颤:「进来了…好大…撑得好满」即便是有了淫水润滑,但左京的鸡巴还是几乎把阴道都撑得慢慢,这种紧密贴合的感受,让她更加渴望。 仿佛置身在性欲大草原,白颖化身女骑士,准备策马奔腾。 初次上马,她不敢骑得太快,也不敢坐实。 左京的性器,远比过去更粗,更长。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曾经承受被老家伙蹂躏的肉穴,现在吞纳左京的大肉屌,委实有些勉强。 或许是一年的休战,让她的屄穴受宠若惊,只敢一寸寸地迎进去,即便是顶到花心,那茎柱还有一大截没有进入,如果完全纳入,就不是顶到子宫颈口,而是挤进子宫颈里,抵达子宫腔,甚至到最深处。 这是过去左京做不到的。 白颖抬着肥美丰臀,一起一落吐纳着肉棒,层层递进,娇喘呼吸,丈夫那毛茸茸的阴囊紧贴在她浑圆雪白的屁股下面,跟随她坐落的节奏似在击打着臀缝间溪谷。 粗大的男根被阴道的肉褶撩拨而勃动,进一步把她的阴部都顶得鼓鼓的,两片粉红色的娇嫩阴唇大大得迫开,竞然没有一丝缝隙,粗阔的茎柱完全挤占肉穴的花径。 白颖的鲜嫩小阴唇被摩擦得翻进翻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闪着淫光的汁水象泉水一样从她的臀股之间不断挤出,床上已湿了一大片,随着大肉棒的「被动」抽送,螓首跟随者节奏轻晃,不安分的双手抓住自己那对白嫩丰满的乳房,细腰摇曳,口中轻呢,显然正处在极乐当中。 「哎…老公…你的鸡巴…怎么会这么变得大…插得…颖颖…爽死了…哎…哎哟…舒服…哦…呀…噢…」「小穴…都被你干翻了…又流出来了…老公…你干颖颖的骚穴…好多水…忍不住…」「喔…好厉害…明明昏睡了…还这么会操…又粗又长…顶到子宫了呢…喔…你以前很难碰到…现在每一下…都顶到那里,这感觉…太强烈了…就快…丢出来了…哎…呀…老公的鸡巴…大鸡巴…呜…嗯…哦…」霞飞双靥,满是春色,左京的阳物竟然这样壮伟,在肉穴的迎来送往的时候,即便没有意识,只是本能的配合,但抽插、研磨、顶撞、扭转,样样不落。 白颖经他天赋异禀的阳具一戳,这一年的封禁被打破,当真是久旱逢甘霖,一股股酣爽畅快,简直让她飘飘欲仙,如在云端,忘记了一切。 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白颖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酸又麻,撑得小穴感到强烈的膨胀,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感觉极为充实甘美,愉悦畅快,而乳房也在双手的蹂躏下愈发肿胀麻痒。 敏感的身体在她主导的奸淫下达到前所末有的舒畅境地,淫水源源不断流个不停,尽情享受这男女性交的快感,不时地向前耸动自己的屁股,索求着丈夫更有力的顶击,一时间,娇媚淫荡。 「老公…你顶我…好不好…唔…再用力点…啊…涨涨的…进去更里面…你要比他进的更深…就算操坏也没关系…喔…大鸡巴老公…好会肏…爽…舒服…嗬…老公,颖颖的骚屄…是不是很紧…一年多没用了…」「现在你又进去了…而且鸡巴还变得这么厉害…啊呀…老公…你在里面也憋坏了吧…所以才憋得…又长又粗…哎…就让颖颖好好服侍你…不会输给岑筱薇…也不会输给她们…以后颖颖的骚屄,只让老公你一个人肏…」在一阵淫浪叫声中,白颖骚荡像发情的母畜,疯狂地扭动腰肢,前挺起屁股前后耸动,主动容纳大阴茎,然后再狠狠地落下,务求肉棒进入更深入。 也许进入到更深处,进入到那个人都不曾进入的地方,或许这样。 就这样,在左京身上起起伏伏,记不清肥美雪臀翘落多少次,记不得大鸡巴抽插多少下,白颖只知道她现在很舒服,舒服得全身快要飞了起来!粗阔的大阳具顶在屄穴里,那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插拔,每一挺都直捣进了白颖花心深处,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子宫颈上,令她媚态百生。 白颖已经完全忘我,她承受着左京粗壮阳具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叫床声越来越淫荡:「哎…唷…不行了…又要泄了…老公你好厉害…顶到里面了…哦…快要…丢了…子宫颈又顶到…又麻又酸…」那很会「磨人」的硕大龟头不断亲吻着花心,弄得那肉穴深处的花心无比骚痒,情不自禁,淫水狂流。 这磨合的酥麻酸爽,虽然涨得舒服,但更是火烧浇油,她反而想要更多,提臀让玉门吞纳更多,屁股扭动,柔韧的骚穴被撑得满满。 每一次肉棒的深入,连带将她的娇嫩小阴唇时而陷入穴洞,时而又被带出来…由于粗阔的茎柱将肉穴撑满,只有在快要抽离的短暂时间,才能看出带出来的不只是小阴唇的娇红嫩肉,还有许多白浆淫水。 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白颖的脸颊沁出汗,女骑士确实不好做,骑马是很耗体力的运动。 又做了几十下,阴道一阵阵肉紧痉挛,那包住大龟头的娇嫩花心突然猛烈地张缩,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将正在用力顶磨花心的大龟头,紧紧箍住,似乎要把它挤干似的。 白颖的子宫在左京的大龟头一次次的用力顶磨下,简直舒服到了极点,花心拚命吮吸着大龟头,随着高潮的来临,她的花心象八爪鱼一样抓住左京的大龟头,猛烈地吮吸几下,强烈的快感,令她的高潮得到爆发。 「啊、啊、…好舒服…不行了!要丢了,丢了!啊啊!」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她全身,令她浑身剧震,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冲向被花心包夹的大龟头,浑身一抖一抖地持续喷出阴精达好几秒钟。 左京的粗大阴茎在她那夹紧热润的阴道中,享受着到被花心强烈地吸吮和嫩肉挤压,又品尝到股股热热的少妇阴精猛烈地浇喷,大鸡巴顶在花心上,大龟头马眼被这又多又浓的阴精猛烈地烫击着,居然往前又突进一大步。 「怎、怎么会?」白颖整个人软瘫下来,这波泻身再加上体力透支让她的屄穴酸软,谁能想到她瘫软一坐,居然让大龟头挤到更深处。 也许是这波高潮来得太强烈,宫口变得宽松,所以在龙茎虎胆的推波下,大龟头深插子宫颈,不是停留那伸展的甬道,而是堂堂正正地闯到她的最核心处,穿过子宫颈,进入到子宫腔,甚至隐隐快够底。 「老公,你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白颖酥胸急剧地起伏,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被进入这么深,大高潮的短暂瞬间,连内宫口也被攻占,除非身心愉悦到极点且不含心理排斥,否则子宫真正的内禁区,是难以进入的,整个子宫肌层也忍不住收缩痉挛,像是一种生命的鼓舞,那几乎是触底到子宫壁。 不仅能抵到子宫颈,还能进入子宫,甚至是穿过内宫口,进入到子宫腔深处,这确实出乎意料,这是否意味着左京对领地又一次的主权宣誓?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白颖媚眼迷离,粉颊潮红。 她能感到左京的大阴茎在子宫的最深处竟然更加胀硬了。 不只是摩擦阴道蜜肉的快感,还有它在子宫腔,被子宫肌层挤压空间,那内膜的子宫壁接触到大龟头,那一跳跳的勃动,这滋味又袭上心头。 想到左京还没有在阴道和子宫射出来,白颖还是强撑着身体,不断摆动的纤腰,配合阴户的一迎一送。 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子宫尽头。 很快淫水再次奔泻而出…持续又坚持一阵,下体喷出一大片清亮的蜜液,而且伴随着潮吹时的全身痉挛,被这次高潮丢得死去活来中,感觉到阴道里从末有过的充实,以前左京耗尽气力只能勉强满足她一次,而现在她耗尽体力,左京却还是顽强的坚挺着,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挺高自己的阴部,放纵地享受左京的大鸡巴带来的阵阵快感,确实很舒爽,但也真的到极点,一个小时里不知泄了多少次阴精,叫床声从呻吟变成了喘息,透支了体力,她现在连叫床声都发不出了。 意识渐渐迷糊的白颖喃喃:「射吧…老公…我尽力了…」她真的撑不住了,再最后一次将阴茎整个吞纳进肉穴。 仿佛是在回应,把肉棒尽力挺入子宫,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在子宫的肉璧,大龟头确实也心满意足,马眼喷出一大波的热浆,射在子宫的最深处,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喷射在子宫底的肉壁,浇灌整个子宫腔,长达近半钟的射精,直到子宫腔被精液撑满,才抽离到子宫颈抵住花心口,余波则是在阴道里静静顶着,刺激得她的肉穴也再次剧烈地收缩,花心夹紧大龟头,在他爆射的同时也泄出射出了大股阴精…白颖「嘤嘤」一声,被这滚烫无比的大量精液填满了整个子宫和阴道,只烫得她翻起了白眼,象烂泥一样几乎昏死过去。 旖旎如梦,在躺了一段时间,恢复些气力,白颖起身给左京又测了一次体温,39℃,有所下降,更换继续冷敷。 在没有完全退烧前,可能存在反复。 望着左京,似哀怨,似幽愁,似悔恨,却又一言难尽,道不清。 「如果你以前就有现在这么粗壮,如果你不是经常出差,或许会变得不一样吧?」「也可能不会改变…真希望只是噩梦一场…」「你知道么,左京,其实你…」「一点都不了解我!」白颖低叹一声:「你呀,把我想得太好了」或许她也不了解自己,也以为曾经美好。 哪怕掩饰得再好,骨子里的,总是藏不住,哪怕埋得再深,也在不经意流露痕迹。 休憩一阵,白颖又爬上床,又骑在左京的身上,他的茎柱还没有软下去,虽然没有先前那样的坚挺,提臀又扶着阴茎,却是将龟头对准另一个穴口。 那里曾经是她允诺留给丈夫的地方,只是被别人攫取了。 做爱虽然有助于发烧散热,但会加重人的疲惫,再加上左京服了退烧消炎的药物,持续性交会让他更虚弱无力。 但,这是她难得的机会,如果不趁现在,末必还有以后…而且,疲惫会让他昏睡更深,就算做了,他也不会觉察,于自己也是廖补遗憾。 *******************************************不平静的一夜,我却睡得平静,也许身体很诚实,但意识在深层睡眠里,对这一切茫然无知。 翌日醒来,艳阳高照,早已过了清晨,我的生物钟第一次失效了。 脑袋还有些昏沉,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疲倦,然后我看到白颖,她就挪了椅子,趴枕在床沿,像是医院里的陪护员。 「你怎么在这里」一手按着发胀的脑袋,一手支撑起身子,我唤醒她。 「醒了?」白颖柔媚中略显沙哑,「昨天何晓月过来通知我,你发烧了」何晓月,对,我昨天确实和她一起,好像还…但后面发生什么,就一点印象也没有。 可能真是发烧了,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沉,浑身提不上劲。 「最高的时候有39.5℃,给你吃了退烧消炎药,再给你做了物理降温,烧总算是退了」白颖说道,「我担心可能会反复,所以就留在这里…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点昏沉,疲倦,提不起精神」「这些都是发烧后的后遗症,需要一段恢复期」白颖道,「我判断你可能是细菌性引起的发热,最好去医院做个化验」「刚才听你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没,没有,就是嗓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咽喉发炎」白颖有些吞吐,瞧脸色隐隐可见憔悴,可能晚上没休息,虽然心里存在厌恨,但这个情我也不能视而不见。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的语气少了些针对,也许确实是有气无力。 「那好吧」她强颜一笑,然后离开房间。 我的脸色倏然一变,这个突兀的高烧,让我陷入被动,现在还处于昏沉,精神难以集中,好在理性思维还在线。 之所以让白颖离开,是因为我发觉自己犯了两个错误。 一个是我——除了一条底裤外,薄被下几乎是赤裸。 错误不是因为赤裸,而是昨天陷入昏沉的那段时间,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掀开薄被,床单有些湿漉漉,发烧散热排汗也是正常,但集中在某个区域,稠腻痕迹也足以说明一些问题,那绝对是做爱的迹象。 模糊的印象,何晓月应该给我口过,但我们是否做过呢。 我希望那个人是她,否则那就意味着余下的另一人,而这却是我不想要的结果。 第二就是那张日记纸,但床上清晰可见,那张纸不见了。 我起身去翻衣物以及抽屉柜,也是找寻不到。 白颖有没有看到日记,她是否把日记拿走?这是最坏的结果,但应该不会,她能够陪在这里,说明她还不知道。 不,不能盲目下结论,她很会演戏,以前就把我骗得团团转,现在一样也可以。 我甩了甩耳朵,努力想要驱除脑海里的昏沉,我的思维还在,但精神不集中,无法冷静思考,断断续续,无法连贯,这种情况下,任何猜想判断大大影响误差值,还是先洗个热水澡,身上那种怪腻的感觉,莫名让我有些烦躁。 洗完热水澡,疲气渐消,脑袋的昏沉也缓解不少。 这两个错误,能进行验证的,只有两个人。 但我不能去白颖,她的欺骗让我刻骨铭心,现在也不是翻牌子的时候,只能询问何晓月。 我握着她的把柄,也能提供给她钱,相比较而言,何晓月的答案能够参考。 「白颖是我去通知的,她是医师,也是你的妻子,不论公还是私,她都有知的权利」何晓月道,「昨晚她给你量体温,我找了冰袋,然后就把你交给她照顾,她毕竟更专业一些」「那你找她之前,我们有没有…做了?」我不免沉叹,「你知道我问的,不是用嘴」「做了」何晓月想了想,「确切地说,其实是我主动…你那时候躺在床上,我是坐在上面,做完我才发现你发烧了」乘骑位?嗯唔,差不多也是这个区域,想想也是,大概是何晓月在做完后发觉我出现高热,然后找了白颖过来。 高烧发热,这种状态很不适合性交,而且白颖应该不会这么饥渴,她就算饥渴第一人选也应该是郝老狗才对。 「你知不知道那张日记纸…」我话还没说完,便见何晓月从身上掏出那张纸,塞到我手上。 「我不确定你要不要让白颖看到或者知道,你发烧昏睡,我又不好问,就先替你收起来了」何晓月这样解释。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总算有惊无险,没有往坏方向恶化。 我这样宽慰自己,而后来的事情证明我确实犯了错误,而错误的结果,远在我预想外,虽然确实又在情理之中。 想了想,还是要去一趟医院,正确地诊疗,会让我尽快从这种负状态清醒。 **********************************「弟妹,江化他怎么样了?」豪华的单人病房外,郝奉化老两口、郝燕等着那里,拉着李萱诗连忙询问。 「他头上缝了好几针,颧骨也有骨裂,有没有颅内出血或者脑震荡,还需要进一步检查」李萱诗叹了一声,「不会这么快出结果,大哥大嫂,要不你们先回去吧」「弟妹,你帮忙跟江化说说情,郝杰他年轻不懂事,他犯浑劲了,你就让江化跟公安说说,先把郝杰放出来吧」郝奉化老婆说着,人便往地下跪。 「大嫂,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李萱诗连忙去扶,「这事我说了不算」「弟妹,你就发发善心,郝杰他还年轻,他不能留案底,不然他这辈子就毁了」郝奉化恳求道,「郝杰是咱郝家沟第一个名牌大学生,江化虽然遭罪,但他毕竟是做二叔的,能不能…」「大哥,这故意伤害致人轻伤,检察院是可以提起公诉的,公诉就不是老郝能决定的」李萱诗叹气,「按理说是叔侄的家事纠纷,可是老郝毕竟副县长,郝杰又是在县政府大楼动得手,光天化日,公认殴打国家机关的公务人员,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别人报警了,公安局立案,现在就等着双方口供,还有伤情报告,后面才是移送起诉…要不,你们去公安局问问」「问了,我们去了,不让我们见郝杰,我们打听了,像这种情况,只要江化肯谅解,这事能够协商解决,这案子就能撤。 弟妹,要不,你让我们进去见江化,我们当面求他…」「这恐怕不行,你们虽然是亲戚,但这事已经进了程序,你们这样会被说是暗箱操作,老郝就快退休了,又接了省里的大项目,这个当口多少人盯着他,就等着他出错,江化就算想谅解,可和你们见了,万一被说是串供那就没办法了」李萱诗看了郝燕一眼,「燕子,你扶大哥大嫂先回去吧,我进去跟老郝再说说,争取让他在公安局活动,看看怎么把这事了了,他再生气,郝杰总归是他亲侄子,打断骨头连着筋呀」在郝奉化一家感谢声里,李萱诗进了独立VIP专护病房。 看着床上郝江化啃着苹果,悠闲自得的模样,不禁摇头叹息:「你真不见你大哥大嫂?」「不见!」郝江化一口咬着果肉,嘎巴脆,「郝杰这小兔崽子,下手这么狠,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是现在见他们,那我这顿打不是白挨了」「要我说,郝杰打你都算轻的,就该再狠一点,省得你这么多鬼心思,连自己家人也算计。 我问过筱薇才知道你这顿打,一点都不冤枉,郝杰多好的孩子,他谈个女朋友,你居然还惦记上」「夫人这是心疼郝杰,怎么也不知道心疼为夫」郝江化一抹头上的缠带,伸手便去摸李萱诗的手。 「那你想我怎么疼你?」李萱诗浅浅一笑。 「夫人,你要是真心疼啊,那就帮我做件事」郝江化眯眼道,「你说我都受伤住院了,你能不能让颖颖过来…陪陪我,如何?」沉默,冷漠,没有回应,手上握着的美人手已经被抽回去。 郝江化一愣,抬眸:「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look视频,您懂得! Txys11.Com} 【囚徒归来】(32) {精彩视频!福利!TxYs11.coM 无需播放器}【囚徒归来】第三十二章(毁火篇-前奏03)2022年1月4日李萱诗凝视着郝江化,目光清澈而明亮,心头浮现一种奇怪的感觉。 结婚八年,她忽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本以为只是贪财、好色、想做官,没想到他比自己所想更不堪,并且更愚蠢。 也许不只是愚蠢,而是利欲熏心,色胆包天,他的欲望远比自己估算得更加贪婪!「你还敢让颖颖来,是嫌郝杰砸你不够,非要左京再捅你三刀!」「夫人这是误会了,我就算有这个心,也不敢胡来」郝江化目光一闪,「只是这一年没见,怕是生疏…公公住院了,做儿媳来看看也正常吧」「你觉得我会信么?」李萱诗寒着脸,「你对颖颖的心思,我还不清楚么?你干的那些事,坑我儿子还不够,难道真要他们离婚才心满意足…还是说,你巴不得颖颖离婚,要她安心给你做小夫人…」「干脆,也别小夫人,我们也离婚好了!颖颖肯嫁给你,我绝不拦着你做白家姑爷!」「夫人,你想哪去了」郝江化连忙缓声,「我是喜欢颖颖,你也知道我喜欢美女,但我最爱的一直是夫人你呀。 你是正宫皇后,颖颖也就太子妃,怎么跟你比…」「颖颖躲了一年,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你说我能不想么?真就见一面,我也没说其他,她要是真想跟左京好好过日子,我也只能放手」「放手?你舍得放手?」李萱诗不太相信,「这几年,我劝过你多少次,你哪次听进去了?」「夫人这是责怪我,我不是挨了左京三刀了么,就算是犯错,我也还了吧…强奸犯也还有个刑满释放,你别给我判死了呀」郝江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要说舍得,我确实舍不得。 但她要是能和左京重归于好,也是好事,说到底是一家人,总还是要走动的」「自打挨了那三刀,颖颖也躲了一年,这态度摆明和我划清界限…我憋了这么久,你总不至于连见一面也不肯吧,这一年你都不让我碰,就这么干拗着,我不也没硬来嘛」李萱诗没有说话,但目光渐渐和缓。 确实,郝江化很多次想要,都被她拒绝了,左京入狱这件事就是横在两人间的一根刺,即便是同床而眠,也没让他再僭越,她将这视作一种惩戒,儿子坐牢一年,她便剥夺「夫权」一年,只是她也没阻止郝江化找其他女人发泄,大院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至于自己,除去房间里的小玩意,偶尔也有徐琳帮忙,虽然还很难熬,但真挺过来才惊觉,其实性也就那么一回事。 「就算你真这样想,颖颖也不会来看你,别忘了,她肯回来是为了左京,她想上岸,怎么可能还会登你的破船」李萱诗叹了一气。 「要不,夫人你跟咱儿媳说说,她要是执意不肯,那我就死心了」郝江化贼心不死,这让李萱诗不悦,眉头微蹙:「好吧,我就让你死心」当着郝江化面,她给白颖去了电话,还特意打开了免提。 将郝江化的意图略显婉转的表达,电话那头转而沉默。 虽然没有挂断,却是得到没有回应,静如死水。 「颖颖,妈不勉强你,那,就先这样,挂了吧」李萱诗瞧着郝江化,嘴角浮现一抹冷讽,但愿他能就此死心,不要再起波澜。 「等一等…」沉默终于有了反应,原本垂丧的郝江化眼中骤然一亮。 「妈,我晚点过去」电话那头传来白颖的声音,熟悉而陌生,熟悉的语调,陌生的荒诞。 草草地挂断通话。 李萱诗茫然了,她看不懂郝江化,不合时宜的欲望,她也看不懂白颖,不该许诺的应允。 看着老男人那丑陋脸庞洋洋作态,,心头渐渐暗叹,郝江化,真的愚蠢?李萱诗忽然觉得,她彷佛一个小丑,活成别人眼中的煳涂女人。 也许,愚蠢的,其实是她自己。 午时,阳光正浓,暖暖的光泽,荡漾在她行走的角落,淡黄的槐花,枝叶绿荫,一袭半膝的白裙,夏季清凉,长发飘逸,转身的背影,青春婀娜,四分之一的侧颜,微微一笑,迷人眼。 画架上放置着画框,画笔在画布移动,闲手落笔,凝神几分,虽然只是素描的形态,但已经初具轮廓。 勾勒出这样一幅美女图。 徐琳瞧得有些出神,很难想象一个如此身家的阔少爷,居然也有这样的美术功底。 她不动品画,但至少能瞧个好坏。 「琳姐,觉得我画得怎么样?」郝留香轻描淡写地一句。 「很好,也很意外」徐琳浅浅一笑。 「意外?是觉得一个生意人不该学画画?」郝留香继续挥动铅笔,「如果不是因为家族事业,我可能会做一个画家,而不是商人」「我觉得你完全可以投资一个绘画工作室,说不定以后还能办个画展」「偶尔无聊时画一画,兴趣和生意还是不同的」郝留香目光柔和下来,搁下铅笔,「很久没画,有些生疏,不是很有把握,所以先素描打底再上色」「这几天有不少人想要结识你这位大少爷,前台礼物都快挤满了,你却躲在房间里画画」徐琳笑道,眼神落在画布上,全景素描几乎完成,眼神一怔,忽然生出一种错觉,不,不是错觉,而是感觉。 画中的妙龄美人,有一种淡淡的熟悉,和印象里还是有些许差别。 她更年轻,更青涩,但确实很像她。 「你是准备在上面画油画」徐琳看着画布上的女孩。 「嗯,是写实油画」郝留香应声,素描稿基本完成,后面就是颜料配色。 「确实很写实…」徐琳抬眸,「你画得是她,对么?」郝留香一愣,似尴尬一笑,倒也不否认:「琳姐,认出来了?」「虽然只有四分之一的素描侧颜,虽然更青春气一些,但感觉很真实」徐琳若有所思,「你画得是十年前的她,但…」「你怎么能画这么好,恐怕不是匆匆一瞥,就能这么到位吧」「画画嘛,除了天赋和技巧,也需要用心」「不会别有用心吧」「哈哈,琳姐,你在敲打我」郝留香面色温和,「在做交流生的时候,我加入过校园的摄影社团,有幸见过她的侧身照,印象很深刻,也因为深刻,所以我能够认出她,变化不是很大」变化不大?外表或许是,但骨子里…徐琳沉默,眼神落在画布,再美好终究埋葬在岁月。 「要说别有用心,也不算错」他展颜一笑,「琳姐总不会以为,我真的只是来泡汤吧,我说了,我是个生意人」不难理解,郝留香能接手家族事业,说明他的商业敏锐性,来山庄泡汤或许一开始就盯上新区计划,亲身入局,所谓的吊高卖,隔绝有心人的示好,待价而沽,以获取最优化的利益,也是人之常情。 奔驰开往县医院,车开得很稳,开车的人不是王天,他正在忙我交代的事情。 高烧虽然退了,人还是有些乏累,这种状态下,我不宜开车,只有白颖代劳。 山庄有代驾,但她主动请缨,昨晚得她照顾,没必要过多纠结,也就随她愿。 这一幕,像极在北京,她开车送我去机场,曾以为美好,如今褪去颜色,主副驾驶,人生间隔,一左一右。 「郝江化被郝杰砸伤住院,妈在陪护…你、会去看么?」白颖问。 「唔」我淡淡一应,虽然不觉得郝杰会造成多大伤害,但火烧浇油才最挠心。 到了县医院,「我去趟厕所」白颖搭了一句。 我也懒得理会,任她离去,些许不悦,不晓得是冲她,还是医院那股气味。 签到挂号,排队抽血化验。 过去每次不得不去医院,都是她哄着我,勉强忍受。 而现在,我安静地等待,一个人如果经历过绝望,便不再惧怕扎针的疼痛,有的只有复仇的执念。 住院部,病房区外的走廊尽头,李萱诗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言不发。 「妈…」白颖。 「不敢当」李萱诗。 「你是怪儿媳,怪我不该来」「原来你还知道是我儿媳」李萱诗冷声,「你不是想左京和好么?还是你和你郝爸爸一样,想大小通吃?!」「不,不是的」白颖脸色浅白,「妈,我真的知错了,我只想跟左京在一起」「那你就不该来!」李萱诗面似寒霜,「我为了郝江化死心,才打这个电话,你居然同意了,特意跑来看他」「郝江化是贼心不死,你呢,到现在还舍不得断!你把左京当什么,你还想作践他?!」白颖连忙摇头,却听李萱诗继续说:「嫁给郝江化,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但这个事实无法改变,我注定跟郝家绑在一起了,但你不是,你不该呀…你嫁给左京,你就是左家的女人…你想上岸,就必须彻底了断,否则一点机会也没有!」「我知道」白颖抬眸,「妈,我来就是想和他说清楚,我要做个了断!」李萱诗沉顿片刻,似在思考这话的真实性,良久:「你专程过来,真想和他断干净?」「也不是专程,我是陪左京过来的」白颖缓声道,「既然要了断,有些话还是说清楚好」李萱诗蹙眉:「你陪左京过来?他人呢?」「应该在排队等抽血化验吧」白颖解释道,「他昨天发高烧,现在烧已经退了,过来做检查」「京京病了?我去看看」(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李萱诗心念一动,瞧着儿媳,「我给你争取些时间,有什么话,你就跟老郝说清楚,当面了断,他要是为难你,我给你撑腰」「谢谢妈」白颖勉强一笑,人往病房走去。 推门而入,甫进病房,病床上的老汉,一瞧日思夜想的俏儿媳,登时就惊坐而起。 「颖颖,你来了」郝江化一脸兴奋,「快过来,郝爸爸想死你了」白颖走了过去,隔着三尺左右距离,他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丑陋,额头包裹着几圈绷带,眼眶似有清淤浮肿,瞧他那欢跃的做派,终究还是按捺下来。 「站那么远干什么,坐这里…」手掌轻轻拍在床沿。 白颖的眼眸闪过厌恶,她太清楚这个老男人轻浮笑容的背后充斥着欲望,如果真坐过去,只怕他会一手拽搂自己到怀里,另一手势必极尽猥亵,里外摸个遍,甚至还会恶狼扑食。 羊入虎口,当初就是这样一步步被吞掉,真要出点事情,再想回到左京身边,那就是奢望。 郝江化的笑容渐渐淡去,倏然而过却是一抹冷戾,他觉察到曾经温顺听话的奶羊,现在似乎有些不太听话。 他并不担心,小猎物会跑,她要是真能跑,又怎么会过去几年甘愿被玩弄,想来是一年前的事情让她产生了几分动摇,再加上一年的空窗期,确实没以前那么乖巧。 不过没关系,只要重新调校几次,这俏儿媳还是会乖乖回到他身边。 「萱诗妈妈给我打电话,是你要她打的吧」白颖盯着郝江化,「这次过来,有些话,我们最好说清楚」「哦,说清楚?」郝江化咧嘴一笑,「你觉得我们的关系,能够说清楚么?」一口标志性的大黄牙,崩出一团恶臭的口气。 白颖心里一叹,老混蛋话里有话,无非是暗讽自己的过去,作为儿媳和继公公苟合,这注定是她抹不去的黑历史,但今天她必须了断。 「那就说到你听清楚」白颖沉声道,「郝江化,我跟你的那种关系结束了,你不要再抱有任何幻想。 我的过错,我会努力争取左京原谅。 看在萱诗妈妈的情分上,你以后好好待她,过去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就当…」「就当被狗给日了,是吧」郝江化接话道,「只要能日你,当狗也无所谓,反正我们也是狗男女」「你…」白颖脸色青白。 想骂无耻,却说不出口,确实,狗男女实至名归,都是没良心的烂货。 可是、她不想再烂下去…「你让我不要抱有幻想,那你呢?」郝江化一股嘲弄味,「抱有幻想的人难道不算是你?」「你幻想得到的那个男人,你永远不会得到,所以你选择了左京,你幻想你得到完美丈夫,但当你发觉他满足不了你,所以你还是倒向了我,现在你幻想左京会原谅你,然后你可以做回一个好妻子,但应该知道你做不到!」「颖颖,别骗自己了,左京不会要你的,他也满足不了你,等你回到他身边,你就又会幻想我的好」郝江化继续说,「我跟你做爱,次数肯定没他多,但你嫁给左京十年,除去他坐牢一年,整整九年,有六年我都得到过你,这说明你根本离不开我!」「你渴望性,渴望我的大肉屌狠狠干进你的骚屄,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想要,每次你夹得我那么紧,就是舍不得我这根大肉屌!」「别说了,别说了!」眼前有些模煳,看不清人,声音却很清晰,回荡在耳。 「不是要说清楚嘛,好呀,那就说清楚。 左京一直以为你清纯,所以他才被你骗得团团转,只有我清楚,你的身体里藏着一个婊子的灵魂!你骨子里就渴望性,想要又粗又长的大肉屌狠狠干你的嫩屄,你以为你在幻想左京,但你错了,你真正想要的丈夫,是我!是我!」「我叫你别说了!」白颖喝声,眼眸里有些闪光,泪痕,也是伤痕。 「颖颖,认清现实吧,你不是离不开左京,而是需要一块遮羞布,过去几年,这布能遮得住,所以你无所谓,现在这布破了,你却要跟我断了!」郝江化趁热打铁,他要一口气瓦解儿媳的警戒线。 「颖颖,我太了解你了,我了解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看过、摸过、亲过…只有我能发掘你身体的魅力,你应该是属于我的,我们才是天生一对」说话间,他伸手探前,这美人触手可及,几乎就要拉上,倏忽,她却往旁边退开几步。 抬眸望去,她俏艳容颜彷佛披上寒霜,带着一种倔强。 「你,又想给我洗脑了」郝江化一僵:「颖颖,我…」「你想办法让我表现各种淫荡,时间一长,连我也觉得自己肮脏下贱,甚至到后来觉得理所应当。 你利用我的淫荡形象,裹挟我,让我在潜意识里接受一种观点,只有你才能带给我性解放和满足」白颖并不愚蠢,愚蠢的人又怎么能上一等学府呢,一年的隔绝,有些事渐渐回过味来。 「我们彷佛患了性瘾症,配合你的玩弄。 郝江化,你让我们每一个都陷入你的圈套,让我们上瘾的,根本不是那根狗玩意,而是你成功地让我们以为自己上瘾了。 「就像有一种冷,不是真的冷,只是以为很冷,所以怎么穿都不够暖和…你把这一套用在萱诗妈妈她们身上了吧,让我们对你形成性依赖」「你让我们接受自己的淫荡,并且强化这种洗脑灌输,你让我们以为那才是真实的自己,你确实很会玩女人,但不是非你不可,更不是不能摆脱」四目相撞,以为的胆怯,这一次出乎意料。 一个沉溺欲望的女人,明明被他驯化的专属物,阔别一年,难道她真的幡然醒悟,以为能够重获新生?「也许你说的对,我的身体里藏着婊子的灵魂,所以才会错得离谱,但我不会一错再错」没有人生来就是婊子。 既然不是与生俱来,那就意味着改变。 郝江化心里震惊,脸上却凝重:「先冷静,我们好好谈谈」化验中心,采血室,护士给我绑上止血带,并在扎针处消毒,心里虽然不慌,但脸色确实不好,小时候的扎针后遗症,即便克服恐针但排斥的情绪还是存在。 小臂胳膊被穿刺,静脉采血导入真空管,很快便采血完毕。 起身才惊觉李萱诗来了,心绪更加不好,但脸上没有流露更多。 就在廊道的座位区,我们坐了下来。 血常规的化验报告单,差不多半小时出结果,等待的空档,有一句没一句聊了两三言。 「你小时候很怕扎针,都是拽着我不撒手」听她掰扯着过去,我没什么反应,只觉得肩膀一沉,她轻轻地叹了一气,带着某种疲倦。 郝江化昨天住院,李萱诗作为妻子,整晚陪护,难免休息不好。 我微微侧目,瞥到她胸脯澎湃,好在今天她的着装算是保守,不至于春光外泄,只是,她枕在我肩头。 或许是为了寻求靠枕姿势的舒适度,她甚至拽过我的一条臂膀,生怕我逃跑一般。 我确实想要抽离,但很快便放弃,我感觉尝试抽离的过程,肘臂总是会触碰到软肉的边缘位置,确实很澎湃,即使是边缘,依然能很有「感触」,所以我只能一动不动。 退烧后依然残留的些许昏沉,恍惚间,我嗅到一种淡淡的香气,淡淡的香水,淡淡的发香,淡淡的…在医院那种独有气味的环境里,这种清香气有些特别,以至于我忽略白颖,她去厕所的时间似乎有些长。 衡阳市的一家茶室包厢,一个俏丽少妇点了一壶茗茶,不过她的心思显然不在咖啡上,正在环视四周,寻找某个家伙。 不久前她正从一家会所做SPA,一个突兀的短消息,使她不得不赶过来,原本她约了婆婆范云丽去购物,只能找借口改期了。 「聂女士,你比我预想来得早,看得出你路上没有耽搁」几分钟后,一个魁梧壮汉坐在她面前,「这很好,说明你确实有诚意」「少废话,东西呢!」女人低沉着声音。 男人将一个牛皮信封放在桌上,推了过去,女人扫视周遭,然后拿起信封,抽出里面的物件。 一迭高清的相片,拍的人物是她进出会所前后,以及出入酒店的场景,要命的是,同框出境还有另一个男伴。 「说吧,要多少钱?」女人咬牙道,被人抓包,只能花钱平息。 「我不要钱」男人不以为意,「聂女士如果想要照片,可以直接拿走,放心,没有留底」女人皱眉:「你到底什么人?」「我叫王天,负责给人跑腿办事」他笑了笑,「我没打算用这些照片要挟聂女士,只是我老板想和你谈妥一笔交易」女人冷声:「既然交易,为什么还要拍照,还说不是要挟」「如果是要挟,也不一定非要照片,比如你在酒店的开房记录,在会所的消费记录,或者给郑市长打个电话,提醒他给孩子验一验DNA」「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女人脸色骤然惨白,这是她最大的秘密,居然被人知道了。 「别紧张,这不是威胁,而是交易」(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王天从里兜掏出足以证明的凭证,放在她面前。 汇丰银行的不记名本票?女人疑惑。 「这张本票上的金额,任何时候都能兑现」王天道,「你如果接受,就表示同意交易」「那…我要做什么?」「具体做什么,我老板会亲自打电话给你」「我可以拒绝么?」「你有选择权」王天道,「选择合作,或者选择被郑家父子报复,他们可以跟你淫乱,却绝不会接受你生的孩子不属于他们其中一个」人生两难,进退得失,需要各自衡量。 郑家儿媳要想清楚,而白颖同样陷于两难。 她虽然下决心了断,但这番沟通并不尽如人意。 「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提议」郝江化忽然道,「对你,对我都有好处」白颖没做声,她不清楚这老淫棍又要出什么妖主意。 「你想和左京继续过日子,老实说,我也不反对,我甚至还能让夫人居中调解,夫人是他妈,徐琳是他姨,诗芸是他干女儿亲妈,还有筱薇跟他从小长大,她们都可以帮忙说话,尤其是筱薇,我知道她一向跟你不对盘,但我有把握让她跟左京说情。 这么多人一起劝和,你再摆低姿态,他只要心一软,你的愿望就能达成」「但有一个条件,你不能跟我断了」郝江化继续说,「左京做你的丈夫,你也可以跟他做,但你也清楚,左京满足不了你,而我可以…颖颖,只要我们做的隐蔽一些,不会被发现,就像过去一样…你觉得呢?」白颖从嘴里崩出两个字:「做梦!」和魔鬼做交易,永远都是黑暗契约。 郝江化所谓的两全其美,赤裸裸就是他自己的欲望,但如今的左京脱胎换骨,过去唯一输给郝江化的那个短板,也已经焕然一新,甚至突破限制,深入到郝江化想不到也达不到的地方。 郝江化眉宇一挑,本以为白颖会答应提议,没想到她根本不愿退让,沉声道:「你说,左京如果收到那些照片,会怎么样」「你…你威胁我」白颖咬牙道。 「颖颖,我不想这样做,但我更不想失去你」郝江化话锋一转,「左京虽然知道我跟你做过,但细节,他肯定不会知道,你应该也说不出口。 这样吧,我帮你把照片交给他,啧啧啧,这照片我还想着收藏,真舍不得给他」「就算你手里有照片,也别想再逼我就范」过去就是被这些照片拿捏,结果被郝江化一步步算计,越陷越深,随着两人的丑事被左京察觉,如今这照片虽然还是个把柄,也能进一步刺激左京,加深他对自己的恶感,但它的威胁性已经大大减轻。 左京抛出的那些问题,迟早是要答的,回答后,这些照片也将毫无价值。 「看样子,你想好要跟他坦白」郝江化眯着眼,「也包括『雅室』里发生的一切?」白颖身体一颤,如同遭受重击,抿着嘴唇,却发不出一个字。 郝江化笑了笑,幸好他的底牌足够多,一张牌失效而已,手里握着一手炸弹,随随便便,就能收拾她。 威胁虽然下作,但搞上那些女人,一开始全是下三路的法子,卑鄙,但有效!原本还在抗争的白颖,这一刻,忽然失去气力一般,眼眸里满满的不安和恐惧。 看着她的如羔羊的无助感,郝江化心里稳了下来,小腹升腾起一股热意。 这种挣扎求存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委屈模样,让他隐隐生出欲望,想要蹂躏一番。 雅室不雅,相反的,它很幽暗。 在郝家大院某个幽秘阴暗的地层下,有两三间很特别的房间,那是郝家大院扩建后的产物。 最初是郝江化和李萱诗探寻情致的地方,毕竟老夫老妻,偶尔想尝试下新花样,又不想太引人注意,瞒着大院的女人们,就有了雅室的存在。 雅室的名字是李萱诗取的,像是一种闺房暗语,雅室寓意雅致,别有情致,性趣也可以情趣。 雅室只进过五个人,一个男人,四个女人。 除去郝江化和李萱诗,徐琳也进去过,后来郝江化带岑青箐进去过,再后来,岑青箐难产而死,雅室便闲置下来,几人闭口不言,彷佛谁都不想再提及。 即便是寻母而来的岑筱薇,也是不知道雅室的存在。 白颖是第四个进过雅室的女人,四年半前她应李萱诗的邀请,又一次到了郝家沟。 距离上次被郝江化借酒醉霸王硬上弓过去一个多月。 虽然只是进去一两寸,胡乱插几下,但毕竟是事实强奸,在李萱诗苦口婆心的劝导下,在郝江化写下保证后,也为了不让左京知道,她隐忍下来。 美丽是一种原罪,郝江化又怎么能把持住,在雪蛤汤下了药,那晚郝江化又一次偷奸,而且还是迷奸了她。 事后,发现下身的异常,毕竟有精液的残留,郝江化知道恶行败露,便逃去山里。 看着婆婆哭求的模样,想到丈夫,想到孩子,她终究还是心软,又放过了郝江化,也是为了隐瞒这个秘密,三个人都烂在肚子里。 那时候,还在心里暗暗发誓,此生不再踏入郝家沟半步。 直到四年前,她和左京的六周年纪念日,郝江化和婆婆飞到北京,左京也在家,她不得不见,以免秘密被曝光。 他们住了七天,打着山庄开业的名义邀请再去郝家沟,不知情的母亲和左京都同意她出席,最后她还是去了,真正的原因却是郝江化私下说的一番话。 到了郝家沟,婆婆将她领到雅室,看着戴上枷锁的郝江化,她吃了一惊,这时候婆婆往她手里塞了一件东西,是一条黑色皮鞭。 满腔的怨恨,在雅室里得到宣泄,只是做梦也想不到,今后她也在雅室里不得不接受各种凌辱和调教,并且被郝江化洞察到心里隐藏的秘密,渐渐催生出一个歹毒的阴谋,那时候她还茫然不知,直到左京开始怀疑两人关系,她想要结束孽缘的时候,郝江化淡定地拿出那件东西,她才惊觉郝江化的阴谋,但已经太迟了。 那件东西的威吓力,远远大于照片,循循善诱,这条豺狼的歹毒,竟然利用她的秘密,将它转变为武器,足以威胁白家,甚至是毁火白家清誉的大杀器,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亲生女儿的『指控』更有说服力,哪怕它是虚假,但没人会怀疑一个女儿会『指控』她的父亲,甚至…生命中最重要最不想伤害的两个男人,偏偏郝江化都掌握了她最要命的把柄,亲情、爱情…她不得不屈服,渐渐迷了本心。 「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郝爸爸不会那么做」郝江化丑陋的脸上满是淫邪的奸笑,「谁让我最心疼你这个好儿媳,好女儿呢」说着,想上前拥她入怀,满以为这次能抱得美人,只是愿望美好,却又落了空。 白颖又退了几步,隔着距离,眼中不只是冷漠,更多了几分憎恨!「你不怕我曝光那件东西?!」郝江化生气了。 「怕,但你不敢!」深吸一口气,白颖平复不安,「你知道那样做的后果」「你以为有那件东西,就吃定我了,过去也许是,这一年我渐渐明白,你拿它要挟我,只是想保命而已,这说明你害怕白家,害怕我爸我妈!」白颖眼睛里聚着眸光,「这是你唯一的底牌,但你不敢用它…用了,你也完了」郝江化胸口翻腾着郁气,却也无可奈何。 白颖说的是事实。 明明手握着大小王,没有比它更大的牌,但他只敢恐吓威胁,却不敢真用,因为打了,王炸也就没了。 没有保命底牌,他也就到头了。 「这张底牌,我确实不敢轻易用」郝江化想了想,又笑了起来,「但谁告诉你我只有一张底牌。 颖颖,你虽然是白家大小姐,却不懂政治,我当了官才明白其中的道理,手上的牌只要够多,随便凑凑也能成为炸弹…你还记得四年半前,我托郝虎捎回来的东西吗?」白颖的身体一僵:「你…」她忽然明白过来,郝江化确实不止一张底牌。 「除了那些性爱裸照,里面还有一张纸,听说你后来还烧了它」郝江化笑咧着嘴脸,「夫人后来问我,那张纸到底是什么…你说,我该不该说出来」「不,不要!」白颖心肠颤抖,她怎么会忘记呢,当初拼命不让众人看到,直接用火烧掉,甚至快烧到手也不肯撒手,为的就是不让这个秘密曝光。 「像这样的牌,我还有很多,你觉得你还能赢么?」郝江化沉声道,「认清现实,你就知道你该怎么做了,我不介意你和左京和好。 我呀,其实还是很希望你们和好,这样我玩起来才觉得有意思…先叫一声听听」「…」白颖唇齿微动。 「什么?」「郝、郝爸爸…」「大点声,听不见」「郝爸爸!」眼中噙着泪花。 「哎哟,叫到我心坎了去了,声音又温柔又好听」郝江化笑了,知道白颖再也翻不出他手心。 因为这张牌,他随时都能打,但白颖却不行,她不会坐实左京被毁掉。 如果说,那件东西能威胁到白家,让白行健百口莫辩,那过去被烧毁的纸上记载的内容,却足以让左京被千夫所指!「颖颖,我真不明白,何苦呢」郝江化小人得逞,「左京认为你背叛了他,而你希望得到他原谅,这不讽刺么!明明是左京先背叛了你,明明你才是受害者,却要忍受他的刁难」「纸虽然被你烧了,但内容你知道,从时间上看,是左京先背叛了你,这口气,你能忍,我可忍不了」呼出心胸一口闷气,「他夺走我的,我就要夺走他的。 是他先对不起我,我选择报复难道错了嘛…说真的,我真想把这个秘密公布出去」「不能公布,你这样会毁了左京,毁了她…」白颖的心志摇摇欲坠,「你那时候答应过,这个秘密不会泄露出去」「我可以不公布,继续装不知道,但我现在火气很大。 需要有人帮我泄火,你说怎么办?」。 「放心吧,这间病房的隔音很好」白颖听到了,但这一次,她似乎退无可退了。 到时间,拿了化验单,还好,医嘱吃一些抗炎药。 我表示要去看郝江化,李萱诗微微诧异,没有多说。 乘电梯上楼,进到所在的病房,我看到躺在床上,脑袋缠着绷带的郝江化,也看到了白颖,她的样子,似乎有些慌乱。 收敛目光,视若无睹,尽管奇怪她为什么在这里,但我不会去问,尤其当着郝江化的面,问就意味输。 「左京」郝江化眯着眼看我,我也在看他。 我们的目光对视着,彼此都解析到对方眼中的恨意,那是化不开的恨。 「听说郝杰打伤了你,过来看看,到底是读书人,没什么气力」我笑了笑,「比起我那三刀,他差远了」「你…」「气大伤身,好好养着吧」我的拇指指了指自己,然后食指冲他一指。 我等你。 只待了一分钟,除了彼此心知的战前宣言,不是只为刷存在感,而是我需要老狗将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别人也许怀疑我可能会报复,但郝江化笃定我会报复,他在等我出手。 而这才是我要做的,我要吸引仇恨的火力,这样他,还有她们才会毫无防备掉进我的布局。 从医院出来,白颖跟在我后面,快到车前,她忍不住说:「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去见他?」「我问了你很多问题,但你好像一个都没回答」我淡淡地回了一句,「既然你不说,我又何必问,问了也白问」「化验报告出了,结果怎么样?」「还行」「车还是你来开」白颖的眼眶似乎有些湿润,有些发红,说完,她直接坐进副驾驶位。 回去的路上,白颖一直别着头,看着车窗外那些留不住的风景,我感觉她在哭,不是流出来那种,是心里那种。 但那又如何,我不是过去的左京,不再安慰,也不值得疼惜,我不在乎我的疼痛,又怎么会在意她的。 「我去找他,是想跟他说清楚」她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没有回应,没必要。 她解释了动机,但没有提到结果。 嗯,这是一句没意义的废话。 我盯着前方,一个路口,又一个路口,如同我的复仇,只剩下一路前行。 病房里,郝江化叫过李萱诗:「夫人,有件事,需要你落实一下,山庄不是还有总统套房嘛,整一间最好的,有位贵客这两天会住进来,事关前程,马虎不得,本来这事明天就跟你说,结果被郝杰这么一闹,差点给忘了」「这件事,我会交代晓月」「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反正我这里也没什么大碍」郝江化道,「家里孩子要照顾好,几天不见郝萱,有点想她。 小天要是有她这么乖巧,那就好了…等我出院了,我回去看她…对了,大哥他们要是过来,你别给应了,郝杰这事不能这么轻易了」「行吧」李萱诗应道,她确实有些累,就算不累,待在医院也总归不喜欢。 这一夜,夜深人静,我坐在房间的座椅上,抽着白沙烟,除我之外,他还有她们绝不会意识到这将是最后一晚的宁静。 很快,郝家将会鸡犬不宁。 浴缸里放着热水,白颖站在明镜面前,看着镜里的成像,伸手触碰,指尖有些清凉,是心疼自己么,还是…雪颈挂着一串项链,那是左京赚的第一桶金买的,不贵,但很有意义,因为左京向她告白了,项链就是最好的见证。 老公,原谅我好不好,就像我原谅你一样,能不能也原谅我…热气升腾,镜子上渐渐起雾,看不清模样。 这一夜,李萱诗回到郝家,换上睡衣,她却久久难以入眠,她在想白颖,在想左京,也在想她自己。 在她睡不着的夜晚,病房里的郝江化却在病床里睡得安稳,他还做了一个梦,梦到她长大,梦到他十几年的隐忍,那种凌辱左家人的快感。 这一夜,各人心思,各怀鬼胎,只有我知道,这一夜,便是开始。{look视频,您懂得! Txys11.Com} 【囚徒归来】(33上) {精彩视频!福利!TxYs11.coM 无需播放器}【囚徒归来】第三十三章(上)2022年1月7日即便沐浴时加了香薰,甚至用抹过浴液和乳液,依然觉得手上沾染着难闻的气味。 抹不去的厌恶,只得又抹些手霜上去。 望着纤细玉手,依然柔嫩,只是说不出的恶心,今天就在医院,又一次的屈服,哪怕只是用手,哪怕身为医护对人体生殖有理性的看待,依然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过去的肌肤接触,本以为驾轻就熟,如今再次上手,心理却异常的反感,也许内心某个声音也在提醒她,屈从意味着什么。 如果不是左京入狱在心门敲响警钟,可能依然还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恢复冷静,却无法平静,看不到曾经的骄傲,身上只有过去的肮脏,以及伴随婚姻的谎言…绝望便涌上心头,确实找不到借口,也无法解释,那些错误,几近无法原谅,更无法面对,所以躲着不见任何熟人,也不去探监。 一年的抽离,渐渐找回某种迷离的心志,审视自身,悔恨、陌生、恐惧…理清种种,白颖陷入思考,随即想起一个人。 很多年前,两人先后推棋,火炮冲头,金戈铁马、飞象而起、纵横车行…往往自己下得飞快,他却慢一些,「将军」、「再将」…脸上洋洋得意,想着很快便分胜负了,却见他不慌不忙,士者挺身,化险为夷,反而逼得自己无以为继,最后竟是一枚过河的小卒把她将死了。 「不算、不算、再来…」又摆了几盘,结果还是输,气得她把棋给掀了,只听淡淡一声:「想不想知道为什么输?」「为什么?」迎面,还是好奇,终究不想一直输。 「你一味进攻,根本不考虑后果。 想要赢,必须先想着怎么不输,不给别人留空子。 不能太急,要沉稳,还要隐忍,有时甚至还有付出被吃子的代价,让对方觉得吃定你,这样才能反败为胜」「炮、马、车虽然重要,但末必是取胜关键。 就像我刚才这个卒,看起来很容易被拿捏,但楚河汉界,过河的小卒子,就是深入敌营的战士,伺机而动,一样可以取胜」道理浅白,但做到不易,很多年后的现在,白颖知道,接下来的局面远比象棋输赢复杂得多。 一年前,左京捅郝江化三刀,也让她惊觉自身的错误。 过往无法改变,只能承担苦果,尽力去弥补。 在反思和悔悟后,她便决定这样做。 那三刀代表血性和态度,左京和郝江化是化不开的仇恨,而郝家的种种荒淫迟早也会真相大白。 左京应该还想着复仇,但孤立无援,单凭他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对付郝江化,所以她必须要帮他。 但时机不对,心太急往往不能成事,必须要隐忍,这一年躲着郝家,一方面是吊着郝江化的胃口,另一方面时常联系李萱诗,提出给她和左京说和的请求,这虽然是真实的愿望,但也是一种麻痹,然后,她还需要等一个契机。 左京出狱就是契机!左京不会马上原谅这是可预期的,但他的意外来电,也让她有了触发计划的借口。 真情演绎,左京虽然抛出很多难堪的问题,她现在还无法回应,这是抹不去的污点,但还有两个月,两个月后不管成功与否,她都会告诉左京,只是目前还不行。 借着重修旧好的名义,接触左京,没发现他的复仇行动,但从利用王诗芸、岑筱薇的举动判断,除去刺激她,惩戒她之外,心里肯定存着复仇的想法,彼此不谋而合,但殊途同归,迟早左京会明白她的用心。 她知错,而这两个月就是她改错的时机。 郝江化和左京是楚河汉界的两个阵营,郝家兵强马壮,还有李萱诗的倾力扶持,他们毕竟是夫妻,左京虽然是李萱诗的儿子,但李萱诗又不只是一个儿子,再加上徐琳、王诗芸她们,左京这边势单力孤,根本没人能帮他——所有人都以为左京孤家寡人,那么她就可以做那个过河的卒子,潜伏在郝江化身边,出其不意地解决到这头人面兽心的畜生!只是,想做到出其不意,很难。 冲着她和左京的关系,难保不会防备,必须要对方觉得她不惧威胁,甚至可以被拿捏,只有这样,郝江化和他的女人们,才会放松警惕,而她就可以作为暗手,发挥奇兵的效果。 所以,当李萱诗邀请她回郝家沟,她同意了,知道对方是拿她当护身符,但这也让她的归来有合理性。 徐琳要她去泡汤见郝留香,她也同意了,只为表现被屈服,她要这些人都低估她,看轻她。 今天在医院也一样,太轻易的屈从,也许会被怀疑,倒不如以退为进,这一年的分别,吊足老家伙的胃口,他又怎么会答应了断呢,自然就会中套,先是表现强硬,再挣扎,直到后来,郝江化提到被烧毁的那张纸,觉得火候差不多,几近崩溃的屈服,会让老家伙生出征服感。 确实,还是付出了一些代价。 白颖给双手里外清洗护理好几次,依然觉得污浊,眼眸微动,也许下次,就是扼断它的时候!原本不需要这么复杂,郝江化是体制内的官员,左京无法撼动,但对于白家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凭借她爸妈的官场能量,加上郝江化又是贪财好色,摧毁他轻而易举。 只不过郝江化手里掌握的那件东西,确实对白家有很大的影响,现在是信息的时代,一旦露出去,政敌足以利用它对白家发难,白家三代名声,毁于一旦,郝江化固然难逃一死,但后果也无法改变。 郝江化怕死,他当然也不敢爆出那件东西,除了保命,一旦传出,他就不再重要,累累恶行,死不足惜。 鱼死网破。 这是一种不对称的恐怖平衡。 郝江化拼死,白家的网会破,但也只是破。 但白家不能忍受网破,而郝江化不想死。 东西虽然在郝江化手里,但等于互相威慑,所以,她还是有机会取回销毁,如此白家再无后顾之忧,她可以充当左京的后盾,护他完成复仇。 而如果不能取回,那么两个月的期限,她会把一切告诉左京。 至于那张被烧毁的纸,上面的内容确实很令人难以置信,但还是烂在心里吧。 哪怕确实如郝江化所言,左京真的做出那种不可愿意的事,无非是一如她当年的渴望,只不过她失败了,而左京成功了。 将心比心,她能理解,而当时选择烧毁,一方面保护萱诗妈妈,不能让这个真相曝光,另一方面也是想保护左京,否则爸妈一旦知情,左京便是万劫不复。 山雨末来,但愁云已经浓得散不开,郝奉化的老人眉拧到一起。 家庭会议,家人却谈得甚是不欢,郝杰在县政府把郝江化打伤,人已经被拘留。 对于郝杰为何打人的事由,县政府那边是三缄其口,一点风也不肯泄露。 但家里出大事,作为儿子,郝虎、郝龙还是不得不关切。 郝虎更带回一个消息,总算让自家人明白个中原委,这怨气却是如鲠在喉。 「事情就是这样,那姑娘已经跑了,我问过何晓月,山庄那边房也没退」郝虎叼着华子,「要说二叔也是不地道,家里娇妻美眷,居然还这么好色」「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二叔他…」郝龙媳妇说了一句,看到丈夫瞪来目光,便不吭声了。 「那姑娘模样真漂亮,唉,老三没福气,到手的媳妇飞了」郝龙搂着娇妻,颇有感慨。 「郝江化这个畜生!」郝奉化咬着老牙根,双手紧握锤在桌上:「太欺负人了,阿杰这么好的孩子,不是被逼到这个地步,他怎么可能动手」「当家的,还是想想阿杰这事怎么办吧」郝奉化老婆唉叹道,「姑娘飞就飞了,再找就是,先想法子让阿杰出来啊,他可不能留案底」「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和我一起去医院,郝江化根本就不见我们,她李萱诗能见,我们就不行,这不诚心嘛」郝奉化一口怨气,瞧着两个儿子,「阿虎,阿龙,要不你们出出主意」「爸,我能有什么主意,就看二叔他愿不愿意放阿杰一马了」郝虎吐着烟圈,「二叔是副县长,儿媳家还是大官,老话说民不与官斗,郝杰在政府机关殴打二叔,虽然是那什么,但这故意伤害事实摆在眼前,想要了事难呢」「要我说,还是得求二叔,甭管怎么样,得把老三先捞出来」郝龙道,「捞人的钱,我和老大可以出,但关键还是要二叔松口呀」「老二说的对,钱,我们俩可以出,但这事,爸,真不好去说」郝虎道,「我们俩都是靠着二叔起家,要是去求情,一上去就矮一截,底气也不够啊,老三这事占理也说不清呀」「就是,爸,要我说,这老三得自己服软,我们再想办法让二叔把这口气给顺了」郝龙接话,「要不,还是去找二婶吧,她吹吹耳边风,比我们都管用,谁都知道郝家就是二婶当家」话是这个理,但李萱诗向来不太待见他们,郝奉化又将目光转而两儿媳。 「爸,我们兄弟俩老婆还是二婶帮忙娶进门,她们去求情,也是矮一截」郝虎道,「这事还是得燕子去」郝燕抬头,看家人都看着自己,便点了点头:「我明天再去求求二婶」啊嚏!李萱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房间里明明很暖和,这喷嚏好似没来由。 「董事长,是有人在想您了」吴彤正在给她捶背捏肩。 「你呀,就是嘴甜」李萱诗笑道,「打喷嚏不还有被骂这一说,你尽捡好话说」「董事长,您这么漂亮,又操持这么大家业,谁不念您的好,又怎么会骂您」李萱诗笑了笑,骂她的又怎么少,不说逝去的,就是她亲儿子,难道心里不骂?这郝家上下,明里暗里,咒骂她也不少,郝江化风生水起,看不惯他的人也会牵连咒骂她,无所谓,她只是希望,儿子能够原谅,如果…可能的话。 「让你叫干妈,你老是改不了口,不想筱薇,她叫得可欢」李萱诗不只岑筱薇这个干女儿,她也认了吴彤,只不过仗着岑青箐这层关系,人前岑筱薇更亲近一些,而吴彤多数时候还是称呼她为董事长,只有在需要的时候,她才会喊干妈,自然也是不愿坏了干爸的雅兴。 「筱薇姐,她喊您干妈的用意,您还不清楚嘛,她巴不得直接喊您妈呢」李萱诗无奈一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岑筱薇做梦都想嫁给左京,取代白颖,就像她那个妈一样。 岑青箐是她的闺蜜,也是郝江化的女人,但为了争宠不惜怀孕争宠,结果难产而死,至于那个孩子也是胎死腹中。 她和郝江化还有徐琳,都选择避讳,如果不是岑筱薇的加入,岑青箐这个名字恐怕不会被人提起。 「您在医院陪护一天,肯定累了,我的手法比不了晓月姐,要不让她过来给您按按」吴彤是个懂分寸的人,不会问郝江化怎么样,只关心她的辛苦劳累。 相比岑筱薇那个丫头,吴彤才是最贴心的。 如果抛开其他不谈,单凭善解人意、会照顾人,吴彤或许更符合她心目中儿媳的标准,听话、乖巧、可靠…「山庄要有人看着,有贵客,左京和颖颖也住那里,晓月在那边,我能安心些」李萱诗享受吴彤的巧手按压,「彤彤,要是颖颖和左京离得话,你做我儿媳好不好?」吴彤微微一愣,脸颊一红,很快消了下去,继续给李萱诗按摩。 「大少爷要不要和颖姐姐过下去,我觉得还是得看他的想法。 大少爷要是不想离,您帮忙劝和,两边都念您好,他要是想离,您也不用太拦着,让他自己决定,母子关系也能缓和,筱薇姐要是真成了,也不见得不好」「我呀,就这样待您身边,挺好,您收我做干女儿,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吴彤浅声道,「再说,颖姐姐就算做不成大少奶奶,她也是老爷的心肝宝贝,董事长您说呢」李萱诗笑道:「真是能说会道」「这不是跟董事长涨本事,要不然怎么能做好秘书呢」吴彤停顿一会儿,「今晚,您要彤彤留下,还是…」李萱诗一怔,脸上浮现一抹异色,确实贴心,连这也想考虑到了,果然还是女人懂女人。 「我一会儿叫诗芸过来」在她拨通电话不久,房门被轻轻敲响。 吴彤去开门,门外站着王诗芸,穿着一身吊带睡衣,好身材一览无余。 「彤彤,你先回去休息吧」背后传来李萱诗的声音。 吴彤笑了笑,让出一个身位:「晚安」在王诗芸进去后,她带上了门把。 房间里,王诗芸接力给李萱诗按压,只是变换了姿态,李萱诗懒散地躺在床上,而她则是轻柔地按在几个特别的穴位,不多时,李萱诗的面颊便浮现些许潮红。 匆匆玉指,却是抚弄她的私穴,那薄薄的布料,很快便有些湿润,往旁边轻轻一拉,露出缝隙,没有强行分开,只是一截手指探到蜜洞,在穴口处轻轻地抠挖。 唔,轻轻的呢语,王诗芸望着面前丰满而诱人的躯体,只觉得唇舌有些蠢蠢而动,即使接触多次,但每每还是觉得心慌,隐隐…兴奋。 右手的手指在抠挖,左手却按抚着肚腹。 即便不再年轻,即便生育五个孩子,但触碰还是倍感嫩滑,彷佛处于三十来岁的肌肤状态,胸脯和臀部丰满诱人,倒是肚腹平摊,没有多余的肥腻,也没有妊娠纹,腹直肌很有弹性,肌肤还能很Q嫩,医美保养确实很见效。 肚腹并不是李萱诗的敏感点,但她喜欢被抚摸。 那种按抚的感觉,像是抚摸母亲的肚腹,让她找到某种身为人母的感觉。 「舒服么?」王诗芸轻轻口吐香兰。 「嗯」李萱诗闭目,她享受这片刻的温情。 美人唇动,淡红色的舌头舔在小腹,舌头在肌肤上滑行,两片唇瓣配合亲吻。 手掌抚摸,能够感受她身躯处于放松,淡淡的欢愉。 王诗芸很清楚,她的这种欢愉并不是因为自己,但没关系,正如她以为自己只是充当工具的配合,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抱着一种什么情感。 恨?当然有,恨她害自己,只是更多的情愫,化不开,她给了自己春天,如今处于寒冬,相互取暖。 自己藏着一种情感,她也藏着一种情感,不同的人,却一样羞于见人,唯有埋葬在各自的心里。 「萱诗妈妈…」性欲嬉戏,这算是亲近的昵称。 「嗯」低喃一语。 「妈妈…」王诗芸更为简略,「哦」李萱诗忍不住应声。 王诗芸喊了这声『妈妈』,感受到李萱诗的反应,她的情绪渐渐高亢。 「妈妈,舒服么?」左手从肚腹摸到胸脯,镂空的蕾丝胸衣,完美地衬着一对丰满巨乳。 雄兴圆挺,娇嫩乳肉在黑色镂空的蕾丝带的半裹下,煞是诱惑。 「妈妈的奶子,又大又圆,摸起来好嫩…」她攀上一座肉峰,在揉捏一番,将镂空带往下一拉,硕大的乳房便完全裸露在面前,手指围绕着红艳的乳晕,指尖则挑拨那颗豆大的奶头。 「妈妈的奶头…很敏感哦…还发涨了…要大力才行哦…」说话间,手指增了气力。 李萱诗凤眉微蹙,奶头被大力捏得有些痛,但她没有阻止,而是在这微微的痛楚里享受蹂躏的快感。 「妈妈,儿子要吃你的奶子…含你的奶头…吸你的奶水…摸你的奶子…好不好?」「好…儿子要吃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子给宝贝儿子吃…嗯…」王诗芸凑上脑袋,张嘴便叼住奶头,又吸又吮,舌头打着乳晕,牙齿却微微切咬奶头,既动情又惩治。 「儿子吸妈妈的奶…奶头好涨…慢慢来…别吸这么快…妈妈的奶水都给你…都给宝贝儿子…没人跟你抢…都是宝贝儿子的…」李萱诗当然不可能真有奶水,但沉浸在某种情景里,所谓欢愉,无非是情欲催化下的渴求。 肉欲的满足,存乎一心,然而情感的渴求,是否真能如意?「宝贝儿子好会吸…把妈妈的奶头都吸肿了…嗯,牙齿硌到了…吸得好舒服…宝贝儿子,好好捏妈的奶子…把奶水榨出来…哎,嘴里嘬妈妈的奶头…真淘气…喜欢么…妈妈呀,只让儿子吸奶…别只顾一边,另一边也要吸…妈妈的另一只奶子,也是宝贝儿子的…」王诗芸含煳地应声,手攀上另一座乳峰,张开含住那颗饥不可耐的奶头,继续吮吸…「好儿子…京京…妈妈的好儿子…好好吸妈的奶子…妈妈的奶子是属于你的…你好好吃…哦,吸得妈妈好舒服…好满足…」「妈妈满足了…儿子还没有满足哦…儿子吃了妈妈的奶…妈妈也要吃哦…」王诗芸不忘在肉穴阴道抽动的手指,屄洞里湿润润,分泌着淫水。 她将手指抽出,只见指身一片湿润,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便将手指贴在李萱诗的双唇间,轻轻地滑入。 葱白的两节指,进入温润的嘴腔,便感到一股挤压的吸吮力。 舌头舔着她的手指,将手指浸染的浅浅淫液全给席卷,唇合幽闭,含着那两节指肉,舌尖抵着手指,嘬住便不欲撒手,小幅度的含咽,吞吐,前后抽动…忽然手指抽离,嘴腔骤然空虚,李萱诗不由睁眼,却说不出话,王诗芸用嘴堵上她的嘴,伸出舌头挤开她的唇瓣,进入里面和她的舌头触碰,纠缠。 旖旎情吻,手却拉开床柜,从里面摸出一个粗壮的震动棒,三十厘米的规格,比起郝江化还要粗壮,虽然只是道具,但双头按压,三个强力马达,彷真的软体硅胶,慢慢放在阴谷蚌穴,在穴口和娇嫩的豆豆摩擦起来…「想要么?」王诗芸抚摸着她的肌肤。 「想要」李萱诗动情道。 「要什么?」王诗芸继续问。 「鸡巴」她浪哼回应。 「谁的鸡巴?」王诗芸用震动棒在穴口挑逗。 「儿子的鸡巴…」李萱诗忍不住道,「妈妈想要儿子的大鸡巴进来…干妈妈…」「萱诗妈妈还真是淫荡…居然想要儿子的鸡巴…」王诗芸生冷道,手上一挺,便将震动棒全根插入李萱诗潮湿炙热的淫腔之中!「哦......」李萱诗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这是幸福的呻吟,这是极端充实的呻吟,这是久旱逢甘露的呻吟!按下震动开关,选择震动模式,王诗芸心里有些酸意,确实在吃醋,相比老混蛋得到她的肉体,更妒忌某个人在她心里的位置。 但只要她快乐,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同性嬉戏,但跟在郝江化面前不同,这是独属于两人的时光。 尽管,李萱诗只以为自己在配合她,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喜欢儿子的大鸡巴吗?」「喜欢…妈妈喜欢儿子的大鸡巴…」李萱诗红靥娇媚,「儿子的鸡巴又粗又大…比郝江化大多了…嗯…再用力点…再快一点…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操妈妈的骚屄…哦…顶到了…舒服…」王诗芸适时切换震动模式,然后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肌肤,欣赏她情欲红霞的妩媚。 畸恋,扭曲而变态,但她能理解。 渴望得到,而无法得到,失落、失望、绝望…转而痛苦,生出嫉恨…嫉妒儿媳,怨恨儿子·而根源却是内心深处不可遏制的渴望…佛有八苦,求不得最苦。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爱而不得,欲罢不能,李萱诗的堕落,让她心生怜悯,就像很多年前,李萱诗对她的怜悯一样。 震动棒在强力马达的催动下,在生育过左京的阴道拖进拽出,随着粗大的彷真龟头一遍又一遍地研磨着肥穴,李萱诗如哭啼般低声唔咽呻吟着,一股异常满足的念头在海升起,彷佛那个英俊脸庞的宝贝儿子正在尽情肏弄。 屄穴里淫水泛滥,她不知道这些是幻想吗?她知道。 她知道左京不可能用这么粗大,白颖丈量过勃起有十八,但常态疲软却松软短小,连郝江化一半都比不上,她也知道左京心里存着恨意,他是不可能也不敢如此放肆对自己,白颖有胆和公公媾和,但左京却不敢淫母…儿时的约定,终究只是孩童戏言。 这是清醒却充满幻想的欲念,就是这股欲念,才会让事态一发不可收拾,无法挽回。 震动棒抽插好一阵子,王诗芸将它拔了出来,一口对着阴户便吃了起来,大股淫水流淌,李萱诗也情难自控,将她的头按在胯下,伴着她的巧舌,浪荡呻吟,身体不由抖动,淫液如花洒,她来到高潮…休息一阵,李萱诗忽然翻身而起,将王诗芸压在下面,让她如母狗趴着,翘起美臀,然后冲着臀瓣便『啪啪』扇起来。 「说,你回来是不是为京京…」「不是,儿媳妇是舍不得郝爸爸…」「贱人!」李萱诗又是狠狠拍打她的雪臀,很快便红粉一片。 「你是京京的媳妇,是左家的女人,不能再跟郝江化搞在一起,明白么?」「明、明白」王诗芸。 「你明白?不,你不明白。 你明白就不会和郝江化鬼混,京京就不会坐牢,你和我一样,都是贱女人,坏女人!」李萱诗一面喊着,一面却越发来气,甚至张嘴朝她的臀瓣咬了一口,牙印可见!「你是个骚货,肯定舍不得郝江化那根大鸡巴,我必须要惩治你」说着,她抄起震动棒,直接掰开王诗芸的双腿,对着粉嫩屄穴插了进去,「我宝贝儿子的大鸡巴…大不大…干你爽不爽?」「大…老公的鸡巴大…爽死我了…」王诗芸呻吟不已。 她确实舒爽,一想到自己正被干过李萱诗屄穴、被她淫水和阴精灌溉过的震动棒插弄阴道,她便莫名地兴奋起来…夜色,春色,女人,美人,交错于情感,扮演于角色,孰对孰错?不过一场欲而已。 她的欲望,注定她回不了头。 能够冷落郝江化,从左京入狱便不再交合,这几乎是她的极限,她需要性,离不开欲,只能以这样的形态渡过,至于搭档,也许是徐琳、也许是别人,只是和王诗芸有些不同。 她太像颖颖,徘徊情绪,有愧疚,也有妒忌,自然也有恐惧…喘息,在几波灵与肉的激荡,李萱诗和王诗芸得到了满足。 李萱诗趴在床上,莫名地说了一句:「我的腰上,有两个旋…帮我亲亲那里」人心难测,人性复杂,高尚和卑劣,善良和邪恶,往往只是一瞬,一念,难回头。 房间外的走廊,吴彤靠着墙体,听着屋里各种动静,直到一切变得静悄悄。 李萱诗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的贴身女秘书会在听她和王诗芸的墙根。 一小时十七分。 吴彤看了看腕表,确认二人嬉戏时长,然后转身而去。 她的身体清瘦纤细,脚步很轻,轻到不会发出声响,没有人知道她听到什么。 她不会写日记,她只会记载脑子里,补足她对每个人的认识。 回到房间,脱衣、上床、睡觉,她必须尽快睡眠,养足精神,确保良好的状态,迎接新的一天。 她记得明天还要喂金鱼,左京送给李萱诗养的,她还记得自己跟左京说过,要他来看金鱼。 左京似乎忘了,但没关系,总是有机会的。 翌日,李萱诗正在吃早餐,同席还有王诗芸、吴彤,徐琳也从山庄赶了过来。 郝家的早点比酒店餐来得更好吃,厨娘对每个人的口味很了然。 除了她们,郝家的少爷小姐自然也能列席,老太爷腿脚不便,非必要又或中午要晒太阳,一般是不会下来吃饭。 郝小天等若是在隔离状态,双胞胎一样也有保姆在房照顾,郝萱已经独立进食,倒是小幺郝思凡则被李萱诗抱在怀里,喂着熬制的膳食。 吴彤看着李萱诗喂食时那种仪态和细致,想起上次她不经意地那句话,虽然笑说开玩笑,但也许末必。 再联系昨晚她那种渴求,这种角色扮演她可不会当着旁人这么放肆,同样是郝家少爷,郝思凡却比双胞胎哥哥更漂亮。 如果说郝萱是继承她的美貌,那郝思凡会不会…「怎么了,彤彤,你发什么呆?」一声发问,让吴彤回过神。 「抱歉,董事长,我…我只是看您喂小少爷很好看」吴彤喏轻叹,「想起小时候我妈妈给我喂饭的场景」「想家了吧,也是,你是我秘书,平时也忙…这样吧,改天给你放个小长假,回家探亲」李萱诗道,「放心,带薪,还有补助,给家人礼物我也报销」「谢谢董事长」吴彤连忙道。 「要我说,这小妮子哪里是想她妈,她分明是自己想当妈妈了」徐琳在旁笑着打趣。 几人一笑,却羞得吴彤脸上微红,不过这个年纪也确实可以考虑生孩子。 聊着闲话,小保姆快步过来,说郝燕过来了。 李萱诗微微皱眉,心知这是大伯家派来给郝杰说情的,要说自己也不想为难,但郝江化有心敲打,确实轻易和解,这对他在县政府的威望也会受打击,进一步坐实那些传闻。 「请她过来吧」李萱诗用纸巾擦拭小儿子嘴角,吃得也差不多,让保姆阿文抱回房。 很快郝萱被小保姆领来,几句问安家常,便是正题。 「二婶,你帮帮我三哥吧,他也是一时气…」郝燕其实不认为郝杰做错什么,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 「唉,燕子,该说的,我昨天也跟你二叔说了,但这事影响太坏」将心比心,相比左京捅三刀,郝杰这砸几下还真算不上什么。 「说来不怕你笑话,咱家的情况,你多少也该知道,左京捅了你二叔三刀,你二叔到现在还气恨我呢,郝杰现在也是有样学样,我还真劝不了」李萱诗话锋一转,「这样吧,二婶给你支个招,兴许能成」「二婶,你说吧」郝燕连忙道。 「就是你颖嫂子」李萱诗道。 「她?」郝燕一愣,「能行么?」左京哥和二叔的矛盾,那是心里扎根的那种,捕风捉影也听了一些,而且还牵扯到颖嫂子,她夹在其中,现在要她帮忙求二叔放过郝杰,那左京哥会怎么想,这对他也不公平,毕竟这…「就因为左京这事,我和你二叔都怄气一年,不过你嫂子不同,你二叔理亏,加上你嫂子娘家强势,有道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她要是肯帮忙,你二叔还能不松口」李萱诗如是说。 「这事确实要白颖帮忙,但不能是她找老郝谈」徐琳这时接话,「她要真找老郝谈,左京肯定不高兴,这夫妻俩还能好妈,你说呢,萱诗」李萱诗微微一愣:「说的也是,依琳姐的意思?」「很简单,要白颖找郝留香」徐琳道,「他现在是财神爷,老郝的新区项目要成事,少不了这个富贵公子的帮忙,他开口,老郝会卖面子,左京和白颖也不用闹太僵,两全其美」其实还有第三美,她在郝留香面前也能得个人情,只是这话却不好明说。 「理论可行,但郝留香凭什么帮忙」王诗芸不解。 「试试吧,也许会呢」徐琳笑道,她见到房间里的那幅素描油画,心里自然有把握。 「这样吧,燕子,你颖嫂子等下会过来,把找个机会,你求求她」李萱诗想了想,「别当着左京面,你颖嫂子求另一个男人,就算不是你二叔,他一样不喜欢」「要不,把大少爷支开」吴彤浅浅道,「交给我来办」带上白颖,我们从山庄开往郝家大院。 几分钟的车程,彼此寡言。 虽然厌恶,但不妨碍去郝家,白颖曾提及她会想办法恶化郝小天的病情,结果怎么样,随她自己,这是她的权利,虽然我还是乐意事情朝那个方向发展。 而我陪同而来,一方面是麻痹她们,也是为了进一步观察郝家,李萱诗的日记,如果可能,我还是会找专人想办法弄出来,这将是我日后的参考依据,即便它是片面主观,但必然有一部分的真实性,更重要的是囚徒计划正在推进,我要局中人都关注我,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到了郝家,这个女人都在,除了岑筱薇外,郝江化住院,他的工作只能让岑筱薇顶着,郝燕也在,我不觉得意外,想想也知道她是找李萱诗求情。 寒暄一时,郝萱跑过找我,却给我塞了巧克力,她显然是把我这个哥哥当朋友了,可惜,她不会知道我只是虚与委蛇,只为不久将来复火整个郝家。 「大少爷」虚伪的亲昵,我闻声抬头,却见一个娇瘦美人。 「吴秘书」我礼貌道。 「大少爷,我等下要去喂金鱼,你要不要去看看?」看着她盈盈笑容,我微微蹙眉,不久前她好像说过一次,现在又邀请,是巧合,还是有意?我看着屋里的女人,李萱诗、徐琳、白颖…「好吧」我有一种感觉,这个决定不会让我后悔。 在吴彤上车后,我们驶离郝家大院。 郝燕见状,便来到白颖面前,说起郝杰这事。 「先不去公司,找个地方聊聊」在开了一段后,我的心忽然一沉,沉稳,我的判断没错,吴彤确实是有意的。 「她们要我支开你,方便郝燕求白颖帮忙,郝家人的事,你肯定不会高兴」吴彤浅浅一笑,「正好,我也想和你谈谈」找了一个地方,车停,我看着面前这个女孩,那人畜无害的脸上,依然看不出什么:「你想谈什么」「交易」吴彤吐出两个字。 「其实,郝江化,还有我们,都怀疑你出来,会不会继续报复,当然,到目前为止,我们找不到任何证据」吴彤笑道,「真不愧是北大高材生,一点马脚都没露出来」「我不想听废话」我沉声道。 「行,那就入正题」吴彤点头,「如果你还想报复郝家,我可以帮你,这就是我所说的交易,如果你放弃报复,那么交易作罢,就当没这回事」「你想套我话?」吴彤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大少爷,我没这么幼稚」吴彤道,「单凭你一个人,很难扳倒郝家,但我能帮你,这就是我跟你交易的底气」「你觉得我会信?」我冷声道,郝江化身边的女人,我怎么敢轻信。 「为什么要信?你要是说相信,我反而怀疑你在反套路我」吴彤脸色变得严肃,「我和你谈的是交易,生意讲究各取所需,只要你能确定我给你的,是你想要的,而你能给我想要的,难道不是顺理成章。 信任?你和我一样,都被出卖,都被背叛过,再谈信任,不觉得虚伪吗?」「郝江化和他的女人,都不值得相信,你的母亲、你的妻子、你的青梅竹马…你过去肯定很信任,结果还不是遍体鳞伤,你把她们想得太好」吴彤沉声道,「给你一个忠告,不要相信郝江化身边任何一个人」「也包括你?」「也包括我」吴彤说了肯定句。 我不免意外:「那你还来找我交易」「我说了,交易无关信任。 你只要确认我提供给你是不是你想要的」吴彤叹了口气,「我先给你一个见面礼,李萱诗送你的那部手机装了监控,她和王诗芸都能监控你的行踪还有通话跟短信」「我知道」我淡淡地回应。 吴彤一愣,随即笑道:「看来我没找错人」执笔落,画布的素描渐渐有了颜色,原本流线美人,彷佛生长出灵肉,活灵活现,美人颜,红骷髅。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看着自己不久将完成的作品,他在考虑要不要增几朵玫瑰情致。 神风却将手机递了过来,脸上淡漠:「找你的」郝留香扫了眼屏幕,加密来电,只得放下画具,接过来:「你好,Poy」{look视频,您懂得! Txys11.Com} 【囚徒归来】(33中) {精彩视频!福利!TxYs11.coM 无需播放器}【囚徒归来】第三十三章(中)2022年1月9日「既然是交易,你提供我需要的,那我要给你多少钱」「钱?我不要钱」吴彤不以为意,「我又不是何晓月,她贪财,但我不是」「李萱诗碍于婚姻,白颖泥足深陷,岑筱薇想取代她,徐琳寻求性欲,何晓月是为钱,王诗芸…我以前不明白她为什么留在郝家沟,现在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她们每一个都有各自的理由离不开。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离开郝家沟?」「我不如王诗芸,但也不算差,同样名校毕业,还有一个心爱的男朋友,我本来可以很幸福的」吴彤语气一沉,「但在四年半前,我选择跟他分手…亲手埋葬我的爱情」「是因为…郝江化」我淡淡道,「他给了你不少钱吧」「确实不少。 在这之前…」吴彤惨淡一笑,「他把我迷奸了…」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抱歉」我以为她出卖爱情,换取财富,没想到却是给她的封口费。 「在被迷奸前,我还是处女,原本我想把最好留给男朋友,那是我的初恋」吴彤彷佛陷入某种追忆,「他家是书香门第,家世清白,他最大的愿望是做外交官…他太美好,美好到我只能放弃他了」「郝江化毁了你,你选择留下,就是想找机会报仇?」「是,但也不是」吴彤深吸一口气,「我是想报仇,但我不蠢。 我知道凭我一个人是无法报仇的,尤其他还有白家这个亲家。 如果不是你,我会放弃报仇,就这样生活下去,失去爱情起码有钱拿,寄给家里也让家人有保障,日子久了,这恨虽然还在,但不像一开始那么强烈,应该说,我变得现实」「郝江化贪财好色,整个郝家更是个淫窝,要是有一天他被抓,我会提供郝家的罪证,算是我的报复。 如果他一直得势,那么我就继续待在郝家,这份秘书的薪水也还不错」吴彤继续说,「我以为我会这样下去,直到你一年前捅了那三刀,我就知道你是我报仇的契机,与其被动,不如主动,我们里应外合,绝对可以斗垮郝家」我没有做声,一时陷入沉默,确实,如果吴彤是被迷奸,她也想报复,这在逻辑上成立,哪怕她先前是隐藏意图,无非也是她没有能力进行报复。 「那,你能提供给我什么」良久,我才开口。 「公司的各种报表数据,比如偷税漏税,诈领补助,再比如郝江化贪污受贿…李萱诗不愿沾染,郝江化又不太懂,有时也会让我帮忙梳理,我随时能整理出一份相关的人员名单…当然,如果你想了解郝家的一些内幕,也许我知道还不够全面,但可以供你参考」「你做了这么多准备?」我惊讶于吴彤比岑筱薇掌握更多,她确实用心了。 「你不知道女人的好奇心很可怕么?」吴彤淡笑道,「因为某件事,我发现不同的人口中得到的说法从存在差异,甚至截然相反,于是我就产生了好奇。 ,我发觉她们在很多事情上都有隐瞒或诱导,真相往往不如所说那样。 所以我便开始留意郝家的人和事,加以记录和整理,经过筛选和过滤,匹配可能性最高的序列,就像是办公档案分类一样…然后,我得出一个结论,郝家大院住的不是人,而是鬼」「一群自私自利的魑魅魍魉,各怀鬼胎…郝家就像是电影里的兰若寺,别人总以为里面住着美艳的仙女,其实她们是披着画皮的女鬼,最擅长蛊惑害人」「那你呢,你不要钱,难道要学女鬼索命?」「我没女鬼的手段,也不想变女鬼,至于要什么,两个条件…」吴彤微微靠近,笑道:「第一个条件,我要你」我微微皱眉:「你什么意思?」「昨晚李萱诗问我,如果你和白颖离婚,我愿不愿意做她儿媳」吴彤呵呵一笑,「你说,她有多看不上岑筱薇」她虽然在笑,眼神却黯然。 「你和我男朋友有点像,不是长相…而是那种老男人的感觉,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和他一样,很疼惜女人」吴彤一声叹气,似在哀悼她的爱情,又似惋惜我的遭遇。 「第二个条件呢?」我又问,这第一个条件纯粹是扯淡。 「日后再说」「…」我额头冒起着抬头纹:「正经点,行不行?」「我很正经啊,今天只是确定交易意愿,合作还是要慎重,对你对我都有好处」吴彤扑闪着眼睛,眼眸流露狡黠,「那…日后再说?」「行吧」吴彤今天给我还是有些冲击,让我需要好好想想,她作为李萱诗的秘书,又是郝江化的女人,掌握得确实不少,但价值几何,我需要衡量。 我不认为她是李萱诗故意抛出来引我上钩的棋子,哪怕岑筱薇都更合理一些,毕竟我和吴彤谈不上信任,确实,有交易意向就很好,合作的基础并不牢靠。 「刚才说给你见面礼,既然你早就知道,那我再告诉你一个讯息」吴彤沉顿道,「徐琳、岑筱薇、王诗芸、何晓月、我还有白颖,某种程度上,我们都算是郝江化的女人」「这我也知道」我应了一声,郝江化有哪些女人,一目了然。 「我说的是顺序」吴彤别有深意地看着我,「等你想明白,我们才能谈进一步的交易」「走吧,去公司看金鱼去」我还在体会这当中的意思,她却反而催促起来。 车开得稳当,但我的心却跳得骤快,思绪纷飞。 该死!我忍不住想骂自己愚蠢,过去一年却从末想过这一点,气愤白颖的背叛,怨恨李萱诗庇护郝江化,我被仇恨眯着双眼,哪怕自以为理智,居然还存在着这样的疏忽。 顺序!吴彤说的没错,这确实很重要!它让我将一些末解的疑惑,串联在一起,散乱的线球,它就是我忽略的线头!所谓顺序,应该就是她们被郝老狗得手的顺序,徐琳和死去的岑青箐作为李萱诗的闺蜜,早早失身给郝江化也在情理,而后面却是岑筱薇,这令我出乎意料,虽然她是因为母亲的死归国寻来,从时间来说也符合条件,但这里存在巨大的矛盾!从DNA的鉴定报告,可以推导白颖在六年前就和郝江化有了关系,如果是这样,那么白颖就不会是这顺序里的最后一个,而是除去徐琳外的第一个。 虽然我只鉴定过一次,也考虑到出错的极小概率,但我不认为有谁能算到我会去验DNA,还是以乳牙的方式而提前替换,即便替换了,我可以再鉴定一次,验证结果。 如果两个孩子是我的种,那么白颖出轨的历史可以缩短到四年半,当然我不认为六年和四年半有什么本质区别。 如果白颖六年前就和郝老狗发生关系,那么岑筱薇说她当初发现郝白二人关系时,关于白颖早已泥足深陷的说法就是对的,但她又说看了日记才白颖被郝得手,四年半前又怎么会写六年前的日记,肯定是同时期的事情,既然是这样,那郝白很早就发生关系的说法就值得商榷,这是第一个矛盾;其次,假设六年的时序才正确,也就证明何晓月的说法存在出入,同时吴彤所说也是错误。 如果白颖的时序是在四年半前,那么何晓月的说法是对的,那么吴彤的顺序也很有合理,这样就有另一个冲突,那就是同样是四年半甚至是最后才沦落的白颖,岑筱薇明知白颖的遭遇却反过来指摘。 也就是说,无论白颖的时序是六年,还是四年半,岑筱薇都有她无法解释清楚的地方,我大概能想到她的动机,但她是否真做了什么?我不清楚,我只是忽然觉得心里有些悲凉,年少情深,也末必能够信赖。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白颖确实在六年前被郝江化得手。 想到吴彤说到她被迷奸,想到何晓月说四年半前的偷奸,还有岑筱薇也说她被下药,可想而知郝老狗的手段有多卑劣,他完全可以在六年前用同样的方式对付白颖,而白颖,她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但在孩子这件事上,她应该并不清楚,否则她凭什么以为一再提及让我看在孩子份上。 最大可能,是她那时候是无心遭了郝老狗的算计。 在何晓月的说法里,白颖确实又一次被偷奸,而郝江化拿出所谓威胁,大概就是先前被偷拍的照片一类,郝老狗这种不入流的做派,往往很有效。 何晓月和吴彤她们得出四年半的时序,说明前面一年半郝白关系没见光,这样也解释白颖的沉沦,也许她变心屈从郝江化,确实是在她们之后,是最后一个。 同时作为四年半前被得手的岑筱薇,也许郝江化有一套关于白颖六年时序的说法,用来说服她。 毕竟岑筱薇和白颖的矛盾,是很不错的利用点。 郝江化瞒着所有人,但李萱诗肯定有察觉,甚至她还是后续的参与者,她甚至有可能把实情写在日记,想来想去,还是要拿到日记才行。 吴彤所说的顺序,很重要,并不只体现在这里,而是我不禁浮于脑海,一个有些毛骨悚然的想法。 那几尾金鱼确实被养得不错,正在鱼缸里游来游去,似乎很恣意。 「你把它们养得很好」「那当然,她交代了,我就得照办,要是养死了,影响你们母子情,这信任就要减分了」吴彤笑着将鱼料洒在浴缸,鱼儿登时就活跃几分。 猎食者的本性。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想想也是,有吃有喝,这样也末必不好,虽然它们再也游不出来」吴彤微微侧目,露出精致的脸庞,「郝家就像是大鱼缸,我们就是养在里面的金鱼,好看但贪食,不过是供人欣赏的玩物罢了」「但,明知道有一个打破鱼缸的机会,我还是不想放过」「人和金鱼还是不同的」我淡淡地说,金鱼能够因为贪食而被撑死,说明它愚蠢,但郝老狗身边的女人,真要愚蠢的话,他又如何风生水起。 「所以,我才提醒你,别轻信她们」吴彤目光咄咄,「都在猜你还会报复郝江化,但是你一直没动作。 你越不动,她们就越不安。 你能够利用,但要小心两头押,真要把她们当做自己人,说不定最后又会被出卖」吴彤这些话,也就听听而已,不用她提醒,早在心里隔绝一切。 观鱼结束,我开车回郝家,下了车,李萱诗领着郝萱在院里嬉闹,好一幅母女情深的景象。 「哥哥」郝萱看到我,人便蹦跳着朝我扑来。 随即脸上堆满笑容,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过段时间小天要做手术,颖颖上去去看看,给些医护意见」李萱诗道,「京京,你陪萱萱玩会儿,我跟琳姐说些事」我浅浅一笑,暂时接过郝萱的监护权,在庭院里嬉戏。 庭院深深,深几许,唯我人心,暗恨生。 这些女人先后沦落郝家沟,不管后续如何,最初多半不是主动迎合郝老狗,但截至一年前郝白奸情被我察觉,期间这些偷奸迷淫的恶行都被掩盖下来,凭郝老狗根本不可能,唯一既有能力又有动机,并且还不得不给郝老狗善后的女人,只可能是她—李萱诗。 我无数次猜想过她在郝白二人的关系里扮演何种角色,但我终究没有把她往极深极恶里去想,我知道她替郝白两人遮掩,我甚至想过她和白颖一起被郝老狗淫欢,但郝家藏污纳垢,始终维系着风平浪静,最大的功臣会是谁?想想不言而喻。 郝家大院这些女人,包括那些保姆丫头也是年轻漂亮的村姑娘,一个老妈子都没有,为什么?这不是疑问句,我心里一直有答案,但在证实前,只能停留在猜想。 吴彤说郝家就像是电影里的兰若寺,确实这里不乏美艳女鬼,郝老狗就是高高在上的黑山老爷,他有很多侍妾,电影里的黑山看中了聂小倩,而郝老狗则是惦记上白颖。 但有一个存在被忽视,吴彤没有说,我也没有问,那就是树妖姥姥会是谁?能够掌控一众美女,源源不断给黑山老妖选送侍妾的树妖姥姥,早已在郝家扎根,用从左家获取的财富,滋养着罪恶。 想要将郝家摧毁,就必须连根拔起,而这根却是她。 郝江化躺在病房里,心思却很活泛,趁着负责小护士给挂上点滴,粗糙的手掌便在屁股上摸了一把。 小护士连忙退了几步,眼神里又羞又气,扭身便跑开。 她不是不清楚,这个老色鬼是副县长,得罪不起。 郝江化既得意又不满,占便宜虽然爽,但不能真枪实弹干一番,自然是不够爽,要是有哪个美女护士给自己做一胯下护理,岂不美滋滋。 当然,他也知道,这就是想一想而已。 等回郝家,让她们换上护士服,对了,颖颖算是本色出演,换上医师大褂,到时让夫人扮演院长、徐琳扮演主任、保姆们整个陪护,来个集体制服诱惑,这一想,郝江化便心神荡漾。 不是因为意淫而荡漾,而是他确实看到一个大美人。 美人旁边还跟着两个老男人,正是郑群云和吴德。 郝江化连忙直起身:「缅娜小姐」「躺着吧」女人懒散一笑,「受伤就别勉强」郝江化连连点头,眼睛落在女人身上。 靓丽的黑发飘洒下来,露背的黑色长衣裙,香肩外露,白皙雪臂,手上戴着黑色蕾丝手套,V型领几乎快开到腹部,露出大半酥胸,枕着一只纯黑的猫儿,遮挡乳沟的同时,彷佛猫儿还蹭了蹭两座巨峰。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郝江化心下痒痒,却不好多看,将目光下移,长裙是开叉的,从腰部便一路开叉到地,踏着一双细高跟,让她身材显得更高挑,步行间免不了裸露出一双白嫩大长腿。 「喜欢看就正大光明看」缅娜不以为意,「在我面前不需要遮掩」「你们中国有句话『女为悦己者容』,女人打扮再好看,也是给别人看的」缅娜拍着宠猫的小脑袋,「听郑市长说,郝县长家里娇妻美眷,您看一眼就低头,该不会是缅娜入不了您的眼吧」「这…」郝江化不知该怎么辩驳。 「误会,误会」郑群云连忙打圆场,「缅娜小姐,您美丽动人,哪有男人不喜欢」缅娜忽然回过身,盯着他,一双眸子看来比秋星还冷。 后者心生冷汗,不敢再多言,这个女人可是韩书记的座上宾,一不小心容易拍马蹄上。 踱步到床沿,淡淡一笑:「还是郑市长会说话」说话间,她坐下来,就挨着床沿,把玩着小猫儿:「那郝县长,您喜欢么?」「喜欢」郝江化坦诚,这个女人虽然高挑,但坐下后也不怎么显,胸前的小猫儿被移开,那赫然入目的乳沟,傲人的巨胸即使不能窥全貌,但也绝非一手能丈量,说真的,这个女人摆明在撩她,恨不得压身下狠狠肏弄一番,可是他现在还不敢。 初见白颖,那种白嫩到极点,让他忍不住想要得到,心里时刻嫉妒左京,正如第一眼见夫人时嫉妒左轩宇一样,对于她们,郝江化满脑子渴望占有她们的身体,把她们蹂躏甚至是摧残,但缅娜这个女人,尽管一样白,但不是那种可以任人拿捏的嫩,冰肌玉骨,炯娜身影。 渴望,但又令人心生畏惧,神秘而诱惑,像罂粟一样令人兴奋,却又害怕沾染。 「郝县长,您这伤不碍事吧」她将猫儿又挤到胸前,遮住半露的春光,也令郝江化收回心生。 「要是不碍事的话,我觉得您还是早点出院,公务要紧,您说呢」公务?郝江化随即明白过来,这女人指的是新区项目,现在他住院让岑筱薇代办,这项目筹备组要是被别人接了可就坏事了,衡阳县政府也想主导,说起来郑群云作为衡阳市长,那边关系在行政归属上更近,他也没理由拦着,省委重点项目,郑群云和他一样,都是副职,这项目还真不稳定。 「明天,我明天就办出院」郝江化连忙道。 「那就好,郝县长心系公务,早点出院也是好事」缅娜笑道,「这样吧,明天我来接您出院,正好去拜访一下您的娇妻美眷」白颖没想到郝燕在郝家,是特意在等她。 在吴彤支走左京后,当着李萱诗和徐琳的面,郝燕说出她的请求。 郝杰的事情,何晓月早已告知,现在则了解得更具体一些,郝江化猥亵郝杰的女朋友,以至于被郝杰殴打入院,郝杰则被公安局拘留,如果郝江化不肯和解,只要拿到伤情报告,下一步就是移送检察院起诉审判了,毕竟人证、物证齐全。 这个情景,像极郝江化对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家伙这是把郝杰当左京坑,只是这次瞒不住,被郝杰堵在办公室给打了。 但郝江化伤情没那么重,故意卡着不和解,至于弄成轻伤等级的伤情报告也很容易,他存心为难的话,李萱诗也没法子,尤其这当中还隔着左京,但求到她头上,却有些意外,转念一想,这也是情理之中的无奈了。 能够在郝江化面前卖个面子,除去李萱诗,也确实她更有把握,但白颖清楚,如果她真去求了,无疑给她和左家目前并不牢靠的关系再添裂痕。 「我知道你想什么,徐琳有个主意,想你去找郝留香,就是你那个学弟,他不是大财神嘛,老郝现在筹备新区项目,这时候肯定求着他,他要是肯开这个口,老郝也就不好拒绝了,再加上郝杰是自家人,这样老郝也能有个台阶下」「就算郝留香出面,郝爸爸会答应和解,但郝留香又凭什么会帮这个忙呢,就因为他是我所谓的学弟?」白颖不确定徐琳的态度,但李萱诗作为郝家女主人,丈夫和儿子她又选谁,当着她们的面,忍着还是沿用『郝爸爸』这个过往称谓,以免被察觉她对郝江化的恶意。 「去试试,失败也没关系,再想其他办法就是了,但万一能成呢…」徐琳道。 白颖想了想:「好吧」「嫂子,谢谢你」郝燕连忙感谢道。 白颖宛然一笑,心里没多想。 郝江化不想郝杰出来,那她就帮着郝杰出来,反正没什么坏处。 起码,不会让郝江化顺心。 而且,她隐约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一些不对劲,至于哪儿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还是决定去郝小天那里,在医院她迫不得已,用手付出了一些代价,那她肯定要想办法找回「损失」,首先就是在郝小天身上讨点利息。 他要是真被阉割了,哪怕去个头,郝江化都得难受要死,而这肯定是左京乐见的,郝小天揩油这事左京能记得清清楚楚,说明他心里存着气,现在她就要想办法给他解气。 油画上色接近九成,这余下的一成,他却越来越慢。 神风有些看不懂:「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吃力,要不你别画了」「你懂什么,画画是个精细活,越到最后越要小心,否则就砸手里了」郝留香淡淡道,「我可不想到最后功亏一篑」「说的你好像艺术家一样」「宾果!我就是艺术家,不知是语言艺术家,还是行为艺术家」「你还真是不要脸」神风冷冷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骗子吹嘘自己是艺术家」「不要脸可是骗子的必须课」郝留香道,「而且,骗子和艺术家并不矛盾,诈骗也是艺术的一种,和表演艺术家没什么不同」「好吧,就算你说的对,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画这幅油画」「你最好收起不必要的好奇心,因为那跟你的人设不符」郝留香淡淡一笑,「当然,我还是愿意回到你这个问题」「有局老话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戏要是想演下去,而且还要出彩,那就必须要当一回司马昭,好让别人知道」「但愿你别演砸了,否则你知道后果」「谢谢提醒,司机先生」郝留香收敛笑容,「也请你别演砸了,否则你知道后果」「那你等下还要去泡汤?」「当然,人设很重要,习惯也很重要」温温的热水,郝留香靠着,享受着难得的舒适,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在思念,阔步多年,他想念她的身影,想念她的气息,也想念她的两个孩子。 「今天怎么一个人?」一个清浅的成熟女性声音,「没见你的那位司机保镖」郝留香睁眼,笑道:「事实证明,山庄的安保很好,我很安全不是么?」「给他放个假,在房间休息吧。 再说了,和美人共浴,他要是傻站着,也比较煞风景,琳姐,你说呢」徐琳笑了笑:「你是我们银行的大客户,行长送一瓶酒过来,就在前台,希望您不要拒绝」「这酒…」郝留香微微皱眉。 「这酒算不上好酒,但味道还不错」徐琳道,「不介意请我一起喝吧」「美人相伴,不管是泡汤还是喝酒,都是一桩美事。 要不然,我一个男人独饮,太无趣了」「不是有您的保镖?」「一个男人喝酒是无趣,两个男人喝酒,那可就是无礼了」徐琳一笑:「你我要是带给美女过来,算不算无礼?」「美女?」郝留香道,「是李姐?」「不,是你的学姐,白颖」徐琳饶有意味,「也就是那位画中人」郝留香浅浅一笑:「这酒,我还没喝,好像已经醉了」人生如局,命运弄人,人生如酒,滋味几何。 回到房间,将那块油画布给盖上,然后静候佳音,果然,不多久,徐琳便领着白颖登门。 「你好,学姐」没有玩世不恭,着装整齐,礼貌,彬彬有礼。 白颖颔首问好,跟着徐琳进入房间,她带了一瓶好酒,说是借着喝酒,把郝杰这事说了。 喝酒总是比较容易成事。 徐琳解释,这是经验之谈。 白颖看着画架,画板被盖住了,不知道画什么。 「你喜欢画画?」白颖随口一问,她需要找些话题,以便进入状态。 「嗯,闲下来的时候,偶尔会画上一幅」郝留香道,「我喜欢画画,总想着能把美好的事物留住」白颖眼神一默,是啊,可以的话,她也想把过去的美好留住,可是左京,是否还会给她这个机会呢。 美酒美人,并没有任何香艳,但喝酒往往品的是深意,别有深意。 听着徐琳和白颖的讲述,郝留香轻晃着酒杯,小饮一口,良久,他缓缓开口;「我可以帮忙,但…」「你有顾虑?」「那倒不是,琳姐和学姐开口,我怎么会拒绝,但我还不认识郝县长,他也末必会答应,这毕竟是郝家私事」郝留香一脸平静,「不错,这新区项目,我是有兴趣,也可以投资,但这不代表他会卖这个人情给我」「只有你肯帮忙,他那里你不用担心」徐琳很有把握。 郝江化想延迟退休,那这个新区项目就必须要搞好,郝留香这尊大金主,他怎么会得罪。 这次乔定这件事,既拉近白颖,又在郝留香面前得人情,银行业务也有望达成。 翌日,郝江化出院,李萱诗等人得到通知,没有赶去县医院接出院,而在在郝家准备。 郑副市长亲临郝家,这当然算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只是一想到他和郝江化说到那个交易,李萱诗心里很不是滋味。 确实,她曾经陪过郑群云一次,但也就那么一次。 那是为堵住这家伙的嘴,郝江化酒醉睡了郑家儿媳,这把柄逼着郝江化在她面前跪求,再加上他博取副县长的当口,她只能妥协,却还不得不装作不知道,让郝江化在郑群云勉强演一出戏,也算保留些颜面,为了县长夫人这个头衔,也也因为返税金和企业补贴,她是咬牙忍了,后面郝江化再求,也只让何晓月去陪,大不了事后给钱补偿。 大领导来访,李萱诗特意让人收拾一番,尤其是郝小天,直接缩在屋里,染那种病,是不宜在这种情况下出现,最好的办法就是杜绝这种可能性。 但,令李萱诗有些诧异,随着郝江化回来,前后几辆车,除了郑群云,还有些生面孔,但最令人侧目,是那个穿着一袭黑衣裙的女人。 她的怀里抱着一只猫,郝江化殷勤地陪着她,一步步走来。 伴着一声猫叫,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却比猫叫更锐利,像是一把尖刀划在胸口。 「缅娜小姐,这位就是我夫人」郝江化连忙道。 缅娜笑了一笑,没有出声,却是怀抱着黑猫,走进了郝家。 郝家最夺目的便是那张做工考究的长方形餐桌。 那是李萱诗向能工巧匠,亲手定做的梨花木餐桌,为显庄重,设计许多规矩。 「梨花木,够气派」缅娜抬眸一看,「有谁介绍一下,这有什么讲究么?」郝江化一拍脑袋,别看缅娜一副亚洲面孔,但她是美泰籍,对中华古制传承并加以改良的规矩自然不同,连忙上前好好解释一番。 「我听明白了,南北席位固定由郝太爷和你坐,东边是女眷…」缅娜踱步到紧挨着北座的首席,「根据旧制王朝的规矩,这应该是家里地位最高贵的女性的座位,我没理解错吧?」「没错」郝江化点头,这是他夫人李萱诗的座位,规矩也是她亲手设计,从来没人敢僭越。 「谢谢」缅娜微微一笑,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她坐了下去。 李萱诗的脸上彷佛被抽了一鞭子,她看着那个端坐在那里的女人。 缅娜似乎浑然不在意,将怀抱的那只黑猫放在桌上。 「喵儿!」一声猫叫,叫破了郝家的沉静。 彷佛,也打破了什么。{look视频,您懂得! Txys11.Com} 【囚徒归来】(33下) {精彩视频!福利!TxYs11.coM 无需播放器}【囚徒归来】第三十三章(下)2022年1月14日谁也没想到缅娜会这样堂而皇之地坐下,坐在原本属于李萱诗的席位。 也许在外人来看没什么,但在郝家这群以李萱诗为女主人的女眷眼中,那就大有不同。 几年下来,郝家上下都习惯上下尊卑,由李萱诗一手定义的郝家规矩,如今却有人登堂入室,反客为主。 李萱诗感受到众人投来的眼神,这一刻她脸色并不好,强忍着没发作,这个女人什么来路还不清楚,但她身上透着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哪怕只是抱着一只宠猫,依然觉得不容冒犯,但李萱诗确信自己的威信被冒犯到了。 自从嫁入郝家,李萱诗自问已经做到极致,生子旺夫,打拼事业,一手将郝家从贫困户壮大成郝氏家族。 不惜重金扶持郝江化步入官场,而且为他网罗美女,同时也奠定她作为郝家女主人的正统地位,其中心酸自知。 郝江化淫性深重,喜欢玩女人不假,但从末将外面的女人带回家。 她并不认为这个侵门踏户的缅娜会是郝江化的女人,这种气场彰显她骨子里的高傲,但看着郝江化低眉顺目的模样,这让她想起当初的自己。 威胁,这个女人似乎带着某种不太友善的意味,眼眸泛着淡淡的寒意,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的家族也有很多人,但很少会聚到一起吃饭,所以不会有这么长的餐桌」缅娜摸着猫儿,黑色的皮毛很柔软,「不知道坐着,舒不舒服,一时好奇,夫人应该不会介意吧」「要坐当然没问题,但想要坐得久,坐得稳,就必须要有本事才行,这才是最难的地方」李萱诗迎着目光。 「说的也是,操持一大家子,确实不容易,也真是难为夫人」缅娜缓缓起身,「就是这座位有些硬,不晓得坐久了,会不会得痔疮…」痔疮。 众人将目光瞟向李萱诗,她则是咬着牙根,象征她在郝家尊位的座位,却被指说坐了得痔疮,心里不免火气。 「开个小玩笑,夫人莫怪」缅娜踱步到李萱诗面前,「我听说郝县长家里娇妻美眷,今日一见,果真是…徐娘半老呀」李萱诗眼角一挑,她虚年五十,丰腴犹存,用徐娘半老形容也算贴切,但这女人话里总透着一股意味,尤其说到这『老』字的时候,语气明显加重了,这分明是暗讽她是老女人。 而且,眼眸深深意…「第一次登门,准备一份小礼物,希望夫人收下」缅娜淡淡一笑,有随从人员奉上一个首饰盒,里面赫然是一串漆黑如墨的手珠。 「缅娜小姐,这是黑翡翠吗?」郝江化问道。 「应该是墨翠吧」郑群云这时道,黑翡是低价货,和墨翠有些相似,但价值可就差远了。 「这不是翡翠,而是玉。 我特意请人做的手珠」缅娜将猫儿抱递给旁边的郝家保姆,「麻烦帮我抱一下」「这手珠是用正宗墨玉制作」缅娜从随从手上取过手珠,「白玉俗气,还是墨玉更配夫人的气质」说着,她便牵起李萱诗的手,想要将手串戴上。 李萱诗本欲拒绝,却惊觉缅娜这一握,气力惊人。 「我…不喜欢被拒绝」缅娜微微一笑,却不容人拒绝。 「夫人,你还是收下吧」郝江化连忙道。 李萱诗不再抗拒,缅娜这才笑着松手,从保姆手里又接回猫。 「还有你们,缅娜小姐也给你们准备了礼物…」郝江化环视郝家那几个年轻保姆,「每人一套高档的化妆品,都在车上放着,你们去拿吧」爱美的小姑娘们登时欢呼雀跃,纷纷喊着感谢,缅娜脸上的笑容渐浓,李萱诗仿佛被夺走颜色。 漆黑如墨的手珠,通体黝黑的猫儿,一身的素黑衣裙,挑衅的意味浓厚,但她为什么会送自己墨玉手串,真就只是玩笑后的示好?李萱诗不清楚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这个人绝不好惹。 郝江化领着几人进了偏厅的会议室。 势不如人,就得忍着,这不是执着意气的时候。 嘱咐小文、小雨两个保姆,负责端茶倒水,李萱诗则是挨着郝江化坐,王诗芸在下首处坐着,而吴彤亭亭玉立地站在李萱诗身后,随时恭候指使。 三个大美女陪同,饶是郑群云和吴德也不禁眼前一两,两人虽然也是志同道合,但猎艳群芳素质真没郝江化够水准,偌大一个郝家随便挑个保姆也是美人一名,更不用说三个绝色佳丽,只是她们偏偏围在郝江化这个老男人身边,这是羡慕又惋惜,这美女和野兽,不免让人感叹。 主事人陪坐,郝家的一众保姆们开始忙乎,厨娘准备着宴食。 郝家的喧热气,即便是房间里的郝小天也似有入耳。 「好像有人在笑」郝小天皱着眉头,望着门口负责送食的保姆阿君。 这段时间,他最讨厌看到笑容,听到笑声,那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讥笑他得病。 「有人送礼,大家都有份,自然高兴」送礼?郝小天一愣:「家里来客人了」「郑市长来了,还有一位缅娜小姐,好像来头很大」阿君淡淡应道。 「为什么没人通知我!」郝小天不知道谁是缅娜,但郑市长可是市里的大领导,以往家里来贵客,作为郝家末来的继承人,他应该出席才对。 阿君看着他,笑了笑。 郝小天怒道:「你笑什么,不许笑!」「想不到你得病,脑子也不灵光了」阿君冷笑道,「老爷和夫人都在,他们为什么不叫你出去,你难道还不明白?你这种病呀,见不得人,出去只会让郝家丢脸,懂不懂?」「你…你胡说」郝小天失声。 阿君冷笑,随即转身,迈步走了出去。 「哐当」一声,金属锁扣便落下,已然上好锁。 「你干什么」郝小天怒道。 房门已经关上,但她人还停留在外:「锁门呀,筱薇姐说过,要给你锁门嘛」「膳食放在房间,你就待里面吃,锁门也是为保险起见。 万一你出来吓到客人,老爷夫人会怪罪…」「滚!」郝小天怒道。 会议室里,李萱诗从几人的讲述里,渐渐明白缅娜的重要价值,再看郝江化等人向缅娜献殷勤的样子,也就不难理解了。 缅娜看似随意的说辞,却令众人脑海里浮现一副宏大的蓝图,一座跨国医药集团将要落户在衡山,两县共推的新区计划,这样的大手笔确实厉害,而与之相关的产业也将得到巨大的连锁效应。 李萱诗的眼睛不时在郝江化和缅娜间来回移动,她感到丈夫有想要高攀的意图,可是这缅娜分明是座珠穆朗玛峰,就怕他一不小心会摔死。 缅娜微笑不语,摸着猫儿,目光却不时落在王诗芸身上,令后者不明所以。 「很抱歉,缅娜小姐」王诗芸忍不住道,「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你好奇?」缅娜笑意末减。 「是的」王诗芸坦诚。 「我也好奇」缅娜笑道,「看来好奇是女人的共通点」将猫儿抱在双膝,她继续说道:「郝县长是新区项目的地方负责人,来衡山前我也做些了解,才知道郝夫人才貌双全,不只人漂亮,这做生意很能干,金茶油公司更是在地名企,还入选衡阳市十大杰出企业家,不愧是郝县长的贤内助」李萱诗淡淡一笑,却听缅娜话锋一转:「这也能理解,毕竟有前夫大笔遗产作为创业资金,金茶油公司发展不错,但在王女士加入后,则是突飞猛进。 如果说郝县长的成功背后是因为站着郝夫人,那么郝夫人成功的背后却是因为你——王诗芸女士」「据我所知,你曾经在五百强企业任职,以你的学历和能力…完全可以拥有更好的工作,为什么选择留在郝家沟这个地方」缅娜饶有意味地看着她,「当然,郝夫人给你不错的薪资…如果我多出双倍,你有没有兴趣过来帮我做事?」这女人居然当面挖她的墙角,可是李萱诗不认为王诗芸会跳槽。 王诗芸离不开郝江化,同样也离不开她。 果然,王诗芸微微一笑:「不知道缅娜小姐有没有听过伯乐与千里马的故事」知遇之恩?缅娜淡笑,这理由很勉强,但也能接受。 「缅娜小姐有医药机构的背景和资源,手上有专利药代理权,这确实是很大优势,甚至能和社保医药协商,如果能落户国内,这绝对是一件大善事,而且又有资金和政策支持,末来的前景很可观,但我也有个疑问,你为什么会选择衡山县?」王诗芸笑问道,「新区项目是省重点工程不假,但是医药集团的落户发展,选择面向应该更多,衡山县地理优势并不明显」郑群云微微皱眉,瞪了郝江化一眼,后者也是有所不悦,心想王诗芸太多事,还问为什么,缅娜这尊老佛爷可不能得罪,万一被惹跑了,哪能落下好处。 「相比其他地方,衡山县似乎不占优势,但新区项目是省委通过的重点工程,规划周期稳定,能够得到更大的政策扶持,这点来说很重要。 虽然我有专利药,但接入社保医药,意味着无法取得垄断性的高获利,而在基础药的消费市场,也将受到国内药企的竞争,如果政策上有保障性扶持,单这个好处就值得考虑,省内有充足的医药人才,也有消费需求,再从地价和试药等因素考虑,落户衡山绝对是正确的选择」缅娜继续说,「当然,我选择衡山县,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所以才请郝县长帮我也开一间总统套房」几人闻声,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人:郝留香?!「缅娜小姐,认识那位郝公子?」「谈不上认识,之前在长沙有一场玉器拍卖行,我看中一样东西,结果被他高价拍走了」缅娜沉顿一会儿,「我这个人呢,不喜欢输,这种感觉很不好。 直到他在东海银行存了十亿,我知道机会来了。 虽然没有对外正式公布,但是新区项目对有心人来说也不是秘密,真要等到尘埃落定才入局,那太晚了。 唯一不确定的是,他会选择衡山还是衡阳,所以我请吴德吴老板帮了我一点忙」吴德微微一笑,看得出缅娜小姐很满意。 「为了不被觉察到意图,吴老板不得不先瞒着郑市长和郝县长,现在郝留香已经不知不觉落入这一局」「我明白了,缅娜小姐是想和郝留香再较量一次」郑群云恍然大悟。 「我做生意讲究规矩,但在不违反规则下,尽可能把活用自身优势,也不算犯规」缅娜的眼神落在郑郝二人身上,谈笑道,「我想在新区项目上压郝留香一头,两位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那必须的,缅娜小姐您可是韩…我们的朋友」郑群云忽然想到不宜提及韩楚炎,「只是,这个郝留香是有宝岛背景,我们的相关政策…我们很难把他赶出局」「郑市长你误会了,我并不想赶他出局,那样赢就没有意义了」缅娜笑意变冷,「从他手里抢到新区项目的最优地,这才是我要的赢」郑郝二人会意,连忙应承会暗中相助,李萱诗则心惊缅娜的手腕,请君入瓮,她居然一早就算计那个在山庄高不可攀的富贵财神,相比郝留香的神秘,这个女人的心思确实令人忌惮。 小小的会议室,众人心思浮沉。 没错,缅娜确实在请君入瓮,但谁是君,又入谁的瓮,那就是变局所在。 餐桌上已经摆上菜肴,李萱诗邀请众人入席,郝江化却犯了难,当着郑群云和缅娜面,他感觉没底气去坐主位。 「既然是家宴,当然还是主人坐主位」缅娜这时说,「郑市长,你说呢?」「不错,今天是接郝老弟出院,是郝家的家宴,郝老弟,你就坐主位」郑群云笑道。 「男主人入坐,那女主人也该入坐」缅娜朝着李萱诗一笑。 李萱诗闻言,只得坐下,扫了眼王诗芸和吴彤:「你们也坐」吴彤也坐在本就属于她们的位子。 缅娜笑着,却是坐在李萱诗的旁边,通常只有白颖和徐琳才能坐,如今这两人不在,正好她坐下了。 「缅娜小姐,你怎么坐女眷位那边了」郑群云道,「你应该坐这边,这边才是客人位,您坐第一个」「郑市长是要我坐过去闻你的臭男人味么?我想我还是坐这边比较好」缅娜笑道,郑群云当即脸躁,心知说错话,只得领着吴德等人坐下。 猫儿交给保姆抱着,缅娜则是倒了一杯酒:「既然是家宴,郝县长又是事主,今天你最大,这第一杯,妹子就敬郝大哥」几人微微一怔,想想倒也没不妥,酒桌无大小,郝江化是事主,年纪又差这么大,以妹子自称,已经算是很给情面。 郝江化也不含糊,倒酒便往嘴里灌,缅娜冷不丁这声『郝大哥』,让他心念一动,似和那魂牵梦绕的『郝爸爸』有异曲同工之妙,心情顿感舒畅。 李萱诗皱着眉头,才第一杯,这女人就和郝江化论起『兄妹情』了,偏偏还教人挑不出刺。 「这第二杯嘛,算是罚酒。 第一次登门,有不对的地方,各位不要见怪,小妹自罚一杯」说罢,缅娜又是饮下一杯,三个老男人阿谀奉承,李萱诗心里直呼了得。 有别于先前高姿态,这杯罚酒,更像是一种示好,以小妹自居,也让郑郝二人心感松快,这虽然不是上位者的「礼贤下士」,但平易近人总是好的,日后新区项目少不了合作,「平等」也是很重要的。 郝江化这时提议,大家一起举杯,同样饮一杯,缅娜搭了一个台阶,最好就坡下驴。 「这第三杯」缅娜举杯往李萱诗的杯壁一碰,「妹妹敬姐姐一杯」李萱诗脸色一变,眼角一跳,直到郝江化催促,才举杯同饮。 这一杯才真见高明。 王诗芸和吴彤也是心惊,这个叫缅娜的女人这么厉害,三个老男人没觉什么不妥,但女人心却是波澜起伏。 同样以妹自称,但这和第二杯时的意义大不同,如果顺着她的「郝大哥」论关系,那就应该称呼李萱诗为「嫂子」,为什么要叫姐姐呢。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她们心里当然有个猜测,眼角瞥了眼李萱诗,在某些情景场合,她们也是叫其姐姐。 「萱诗姐姐」,这其中的「姐妹情」确实是从郝江化开始论,难不成这个缅娜真是看中郝江化了?还是和她们一样,也被他的大器蛊惑?!李萱诗心里隐隐发憷,缅娜仿佛白骨精,一不小心就会被算计。 哪怕心有不悦,但第二杯罚酒都喝了,这第三杯也就找不出任何说辞拒绝,否则只会显得她自己粗鄙小气,可是这杯既然喝了,缅娜真要和郝江化搞一起,难道她真要认下这个妹妹?李萱诗莫名想起一个人,仿佛有一丝岑箐青的影子。 岑箐青是她和徐琳的闺蜜,也是郝江化继她之后第二个得手的女人。 曾经作为跟班小妹的闺蜜,人前也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后来跟了郝江化,更生出争宠的心思,就像是岑筱薇妒忌白颖一样,这对母女都对正妻虎视眈眈,岑箐青想要母凭子贵,结果难产而死。 缅娜那种带有挑衅意味的姐姐,让李萱诗感受到如岑箐青一样的压力,而缅娜的手腕却比岑箐青厉害得多。 更重要的是,缅娜比岑青箐更漂亮,比她更有钱,最关键的是—年轻!衰老永远是美女的天敌,每年大笔医美开销,就是为了维持美貌,但是维持再好,终究也只是自欺欺人,迟早有崩毁的一天。 李萱诗心里渐渐不安,她只希望这一天能够推辞来临,不是为了郝江化,她不在乎,但无法坐视。 郝家也是她的郝家,为这个肮脏不堪的家,她付出太多,不想一无所有。 当徐琳知道缅娜这么一号人物时,已经是在餐宴结束后,郝江化领着一行人开车去山庄。 接到李萱诗的来电,徐琳不由惊叹缅娜这个女人。 想想自己在郝留香身上下的功夫,她考虑要不要对其示警,但同时也会得罪缅娜,取舍艰难呀。 「郑老哥,我们真的要帮缅娜小姐对付郝留香?」在车上,郝江化想了想,「这么做,对我们没好处吧,他是宝岛的商人,又有钱,他要是闹起来,我们地方一样也不好收拾」「缅娜是韩书记的朋友,我们不能得罪,这郝留香是财神爷又有两岸政策的庇护,这要是捅出去,大陆几百万的宝岛商人,各种协会机构,还不出来找茬,到时候我们就是替罪羊」郑群云道,「但口头上我们应下来,细节上可以偏向缅娜,但不能打压同胞,这是大战略,不能马虎,而且,我们为什么要二选一?也许,我们可以两头押,好处反而更多呢」「郑市长说得对,两边一起赚,谁也不得罪,这样最好」吴德笑道,「这新区项目有两位大财神撑着,二位也让我吴某人喝点汤吧」在后面的一辆库里南,缅娜把玩着黑猫,眼睛却看向窗外,她在想王诗芸,这个和某人很相似的女人,明明有出色的才能,却甘心窝在郝家沟这种小地方,压抑自己的本心,一个以替代品存在的工具人,这样的人生无趣却可叹,至于真正的原主,此刻就在山庄,相信不久后也该一睹她的真容…缅娜入住总统套房小憩,郝江化一行三人知会徐琳,想见一见郝留香。 迎门的那位司机保镖,郝留香手端着油画盘,落笔色染,惊艳美颜。 谁也没开口,生怕惊了笔触。 郑群云目露欣赏,独独郝江化眼里一凝,他不懂赏画,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画中人美貌动人,实在是太熟悉了,这画得分明是他的儿媳白颖,哪怕是侧颜,依然一眼相识。 「琳姐,这几位是?」郝留香搁下画笔,小心将画布盖上,转身则是谦谦有礼。 徐琳给几人做了介绍。 「请坐」郝留香的嘴角永远带着温柔浅笑,清澈的目光却闪动着精明。 「郝先生年轻有为,听说你想在大陆投资,正好我们这里有个新区项目,不知道你是否有意向合作」郑群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他却始终淡淡一笑,没有回应。 良久,郝留香缓声道:「郝县长的意思呢,也希望我在衡山县投资?」「你能投资,那是最好了」郝江化道,招商引资确实是他负责,现在更有望主导新区项目,地方GDP一向是官员仕途升迁的考核重点。 郝留香笑了笑:「我会慎重考虑」「这新区涉及衡阳、衡山两个县,哪边主导不还没敲打嘛,跑太急,容易摔跟头」郝留香缓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们觉得呢」「说得对,是要慎重」郑群云收敛笑容,「合作是双向的,我们政府也会评估投资方的计划…」他本想着弄清这郝留香的投资面向,然后在他和缅娜两人间权衡,但这郝留香却隐藏意图。 进不了正题,几人也就聊起天,渐渐熟络开来,徐琳则不动声色地给郝留香使了个颜色。 郝留香会意,知道她指得是答应白颖有关郝杰那件事,趁着友好的气氛,便开口提及。 郝江化微微蹙眉,尤其当听到郝留香是受白颖的请托,他心里有些窝火。 没想到白颖居然会帮郝杰说情,就算说情,她大可来找自己,现在却弯弯绕,找上郝留香,肯定是怕左京气恨,也怕自己会趁机提条件,而让郝留香出面,自己就要考虑后果了、「郝老弟,这事我看你还是算了吧,怎么说郝杰也是你侄子,闹僵也不好。 再说郝先生祖上也是你们郝家沟出去,人不亲土亲,他开口了,你就当给郝先生面子,以后我们常来常往,都是朋友」郑群云帮腔说和,他了解过郝江化挨打的原因,这事不宜闹大,早晚要和解,无非是在县政府打的,郝江化抹不开这个面。 「那行吧,既然你们都开口,郝杰这事我会办妥」郝江化道,「不过,多管几天不过分吧,要不然我白挨他打」左京捅三刀,不也坐牢一年,白颖自己确实是上了,可郝杰的女友自己还没干,就被砸了,就算是亲侄子,这事也不能一点态度也没有,关几天谁也挑不出理。 「多谢郝县长,这样我对学姐也有交代了」郝留香致谢,又聊了一会儿,却有几分怅然。 「怎么了,有心事?」徐琳在一旁觉察道。 「这几天山庄有很多人送礼,我不好一一退回去,就想着过两天举办一个大型宴会」郝留香沉顿道,「在宴会前,我还想先举办一个私宴,也邀请你们参加」「好呀,我们一定参加」「私宴我打算用日料和法餐,菜品倒也普通,就是我还缺两个人」郝留香似有为难。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山庄这么多人,找两个人还不容易」郝江化不以为意。 「郝县长误会了,我缺的人不是谁都可以」郝留香解释道,「我需要一名真正的处女,容貌要好,肤白体嫩,身材匀称,必须是A型血…」处女?还必须A型血,郝江化一头雾水,有钱人玩女人还需要这么讲究?徐琳却闪过一个想法:「女体盛?」虽然没真正接触过,但她也有不少日企客户,也听闻一些。 「什么是女体盛?」郝江化不懂。 徐琳便解释女体盛的含义,得知是用少女裸露的身躯作盛器,装盛大寿司的宴席,郝江化心里大为触动,他从末想过居然还有这种宴席,一想到洁白无瑕的美女身上摆满食物,他莫名地兴奋,这个宴会他绝对参加。 「虽然,女体盛这种形式,在日本也已经不是主流,甚至很多会用非处女来掩人耳目,但我从小接受的教育,还是很注重仪式感,尤其是招待客人」郝留香道,「大陆并没有这种饮食文化,时间也有些紧,所以…」「这个交给我吧」郝江化应了下来,A型血,还必须是处女,恰好她就是。 「那就麻烦郝县长了,我还需要一名女性医师,能够帮忙验证处女的真实性,我希望客人能感受到诚意」郝留香叹道,「这和中华医德伦理违背,人也不容易找」吴德道:「我倒知道有个人选,她正好是医院的医师」「不行!」郑群云。 郝江化、徐琳三人异口同声,他们都想到一个人。 白颖,确实是医师,但她是白家的大小姐,更何况当众给人验证处女,她怎么会肯,就是她肯,这事也不能这么做。 「你们想哪里去了,我说的是我的儿媳」吴德知道被误会,连忙解释。 「你儿媳也是医师?」郝江化诧异,吴德居然也有个医护儿媳,果然棋逢对手。 「人民医院的,需要的时候,我让她请假过来」吴德得意一笑,「这种事得找自己人,放心吧,我的话,她一定听」郝留香笑道:「那就麻烦二位,私宴就安排在明天晚上吧」有人欢,自然有人愁。 接到二叔的电话,郝燕赶到山庄,三脚猫公司离山庄很近。 心情多少有些忐忑,虽然在二婶和颖嫂子面前求情,但还是担心二叔不松口,想到家里为三哥的事情发愁,她这颗心便始终落不下来。 「二叔」在偏厅的小会议室,她看到郝江化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就他一个人。 郝江化起身,眼睛却在打量她,啧啧啧,以前倒是没怎么注意,郝家难得出了一个美人胚子,虽然和郝家那帮女人没法比,但也有70分的水准,尤其郝家一窝歪瓜裂枣,她和郝杰算是异类了。 「二叔,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郝燕有些不安。 「站好了,站直,抬头,挺胸,提臀…就是撅屁股…让我好好看看」郝江化正色道,郝燕只好照办。 绕着侄女转了几圈,从各个方位看了又看,郝江化心里评估下来,模样好,大眼睛,肤白,胸还行,屁股翘,作为女体盛应该能入眼了吧。 「坐吧」郝江化坐下后,语气平淡,「燕子,有男朋友么?」「还没」郝燕低头,她初中辍学就打工,这几年忙着打拼,赚钱孝敬父母,家里不希望她外嫁,恋爱这事就耽误下来。 「燕子,你还是处女吗?」郝江化忽然问。 啊?郝燕一愣,瞧着二叔一本正经的样子,虽然觉得别扭,还是应道:「是」郝江化宽下心来:「我记得你是A型血吧」「对,A型血」郝燕道,「二叔你问这些干什么」「燕子,阿杰这事呢,按说我做叔叔的,不能太计较,可是他在办公室打我,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你说我不处理,单位里别人怎么看我。 他们会说我心虚,是活该,我毕竟是副县长,还是要考虑影响。 阿杰这是故意伤人,我要是较真,他肯定要坐牢」郝燕急了:「二叔,你放三哥一马吧」郝江化道:「我知道你找了你二婶,也找了白颖,阿杰这事我可以和解撤案」「谢谢二叔…」「别急着谢,我话还没说完」郝江化道,「我还要关阿杰两天,也让他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 还有,你帮我做一件事,如果同意,他就能出来,如果不行,害我的项目搞砸,官当不成的话,那就他让继续坐牢」「二叔,你要我做什么事?」于是,郝江化便将女体盛这事解释一番,惊得郝燕说不出话来。 「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直到郝江化动怒,郝燕才喏喏道:「二叔,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你要不是,也不找你了」郝江化沉声道,「要不要用你换你哥,你自己决定吧」「我…我答应」郝燕脸色发白,泪水却噙在眼里。 「那就好」郝江化冷淡一哼,「明天晚宴,记得早点到」说罢,人便出去。 徒留郝燕一人,坐在那里,心凉如水。 几个小时后,吴德开车到人民医院,正好赶在儿媳余柳薇下班。 「你怎么来了?」她的眼眸一动,似有惊喜。 「特意来接你下班,上车吧」吴德笑道。 余柳薇上车,吴德却取出一束玫瑰,路上他就买花,送花虽然老套,但偶尔为之,也是表达爱慕。 「给我买的?」余柳薇先是心喜,然后问道,「不会是嫂子不要才送我的吧」「哪能呀,专程给你买的」吴德一面说着话,一面摸上儿媳大腿,她的短裙下穿着薄丝袜。 他最喜欢的女人虽然是解婧,但解婧的小姑子他当然也爱,哪有公公不疼儿媳的。 「你怎么还不开车?」她一问。 「这不正在开车嘛,保证又稳又够力!」吴德淫笑道,手却大力地将丝袜扯破。 「你…你怎么总这样,我新买的丝袜…」「小傻瓜,我撕破,你才好换新丝袜,快,赶紧上来,让你试试我这辆老爷车还够不够力」余柳薇抿着小嘴,小手摸到那根滚烫的黝黑大肉棒,只觉得下面也是空虚难耐,丈夫那根小牙签哪里记得上公公的大鸡巴,当即便爬了过去,撩起短裙,把内裤往边上一勾,一手扶着阴茎,「扑哧」一声,粗大的龟头便挺进阴户,在蜜洞里钻营起来。 低浅的语气词,浪荡不羁,路边停靠的这辆车,微微起伏,此刻她正沉浸在公公的大力抽插,掩着口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明天请假,跟我去衡山县,帮我一点忙」吴德淫笑道,「你要是做好了,这一周我就找你一个」「好」余柳薇爽得直翻白眼,已然乐不思蜀…夜清凉,月星稀,淡薄了谁?郝留香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暮色沉沉。 何时,稀稀落落,下起夜雨,仿佛冰雪一般,但雪崩之下,又有哪片雪花无辜?也许,在那幅美人画后,在这场故事结束,他可以考虑,为那个复仇的王子也画上一幅油画。{look视频,您懂得! Txys11.Com} 【囚徒归来】(34上) {精彩视频!福利!TxYs11.coM 无需播放器}【囚徒归来】第三十四章(上)2022年1月18日关于郝留香的这次私宴,郑群云和郝江化作为官家代表受邀。 徐琳代表银行,何晓月代表山庄,协理宴会事宜,受邀者可以携带一名同伴,吴彤和王诗芸得以陪同郝李二人出席,其实岑筱薇才是郝江化的秘书,基于某些原因,并没有让她参加,而是带上王诗芸。 我和白颖也接到邀请,算是以校友的名义。 邀请卡一共有两张,一张是这次的私宴,另一张则是两天后的大宴会。 白颖过来找我,询问是否收到邀请,她看了我一眼,说和郝留香不熟,要不别出席了。 「去,为什么不去」我冷淡道,「他邀请郝老狗,我要是不去不就被看轻了」白颖怔了怔:「你不会想捣乱吧?」「你怕我伤了老狗?还是念念不忘?」「不是这样的,我…」白颖想要解释,但我并不在意:「回去准备吧,如果你参加的话」私宴就设在香盈袖的宴会厅,郝留香却连水榭楼台都整个包下,确保除与会的宾客和服务员外,不会有闲杂人来打扰。 距离宴会开席还有半个小时,宾客们陆续提早到楼台。 我注意到白颖扫视到王诗芸的领口,流露淡淡的不悦色。 或许是觉得被替身夺走一些光芒而难受,还是认为脖颈上那串廉价饰品被比下去了?两个模样相似的女人,不约而同地佩戴项链出席,更巧合的是她们戴的项链也都是我送的。 不久前我送过王诗芸一条钻石项链,而白颖那条却是十年前我送她的铂金项链,款式老、廉价。 她还是不懂,不懂这两串项链的价值,她更在意「昂贵」,而不是在意「珍贵」,像王诗芸戴的钻石项链,只要花钱就行,而那串铂金项链,我应该不会有再送出的机会,我想黄俊儒送给王诗芸那条大概也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真情如铂金一样,禁不起损耗。 我送她的项链,样式已经过气,就像我们的感情…熬完这两个月,也就过期了。 郝留香以白衬衫搭配西裤的造型出现,没有打领带,但没人觉得他失礼,相反绅士味十足。 不需要装扮,而是举手投足间的舒缓从容,温润如玉,脸上带着不张扬的笑容,相比缅娜那种幽暗的气质,他彷佛站在明柔的灯光里,让人心生亲近。 「很高兴各位能参加今晚的宴会」郝留香露齿而笑,「但很抱歉,在宴会开始前,希望大家能稍微玉步,跟我一同验证今晚的宴会餐具」验证餐具?!李萱诗微微蹙眉,不是说今晚是日料法餐,怎么还需要客人验证餐具。 这时,身旁的徐琳靠近,附耳嘀咕,她才明白过来,登时觉得索然无味,这种带有某种猎奇色彩的宴客形式,她心里并不喜欢。 众人跟随郝留香到宴会厅,厅堂最瞩目便是一个大餐台,上面赫然躺着一具浑身赤裸的娇躯,乳房、小腹、以及双股紧闭,脸面上盖着一块遮羞布,看不清模样,但每个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年轻女人。 在大餐台旁边站着一男一女。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德,旁边的妙龄少妇则是他的儿媳余柳薇,今晚她将作为操作员来执行「验证」工作。 「正如大家所见,这是一具年轻女性的身体,今晚她将作为宴席的盛器,也就是起源于日本的女体盛」郝留香道,「宴客的女体,事先已经焚香沐浴,并且经过一个半小时的净身,体毛也全部除净,再经过热水冲泡,冷水清洗,确保身体不会有异味」「荒唐」白颖忍不住道,「这就是你所说的餐具?!」「女体盛在日本已有一千多年历史,我只是遵循仪式,并且充分尊重当事人的意愿,特意加了这块布进行遮盖」郝留香语气谦和,「我出生在宝岛,宝岛受日本文化影响较深,一度也认为女体盛是日料待客的诚意体现,学姐是觉得我注重形式错了,还是诚意不够?」白颖一时语塞,她虽然讨厌这种把女人当餐具的宴席,但郝留香说的也没错,文化不同不能要求别人和她一样,但今晚这宴席她是绝对不会尝试。 「挑选女体盛的要求很严格,必须是容貌较好,肤白光润的处女,血型最好是A型。 虽然时间有些匆忙,好在还是赶得及」「正常来说,不需要客人验证女体,但现在很多宴会用非处女来冒充,这种行为等同于欺诈,为了表达我的诚意,必须确认女体是合乎标准的」郝留香道,「稍后会由这位余医师现场操作,并进行现场验证女体是否完璧…」白颖闻言,脸色愈发不好,眼睛瞪着余柳薇,身为医护人员,这样违背医德操守的事情,居然干得下去。 没想到,这女人在微笑,毫不掩饰地迎着她的目光,眼眸里饶有身意,嘴角带着些许轻蔑。 「开始吧」余柳薇双手带着医用手套,将女人的双腿轻轻抬起,呈弯曲状,然后向两边分开,露出处女的阴户,很粉嫩的颜色,股溪阴蒂周遭的芳草确实被剃得干净又彻底。 一根手指则在阴唇花瓣间摸抚。 期间,女体显然有些不适应,这种从末有过的感受,让她本能地想要将私密处闭合,即便脸上隔着一层遮羞布,但她依然感到羞耻!「别紧张,放轻松…」余柳薇尽量轻柔地说,重新将双腿掰开,让处女的整个阴户又展现出来。 吴彤还是站在李萱诗身后,侧颜朝向一边,何晓月则是低着头,李萱诗和徐琳轻蹙眉梢,似有不欢喜,而男人则是截然相反,隐隐有些兴奋。 余柳薇寻到穴口,只伸进一截指关节,便感到一股紧凑的压迫感,处女对于第一次被「外来者」侵入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情,也算一种保护机制。 通过手法,她让女体的屄穴稍微软化一些,另一只手则做了OK的手势。 「现在可以验证女体是否处女,你们谁要看?」郝留香询问,却没人回应。 「学姐,你要检查么?」郝留香又问,见白颖一脸冷厌,只好道:「郑市长、郝县长,你们就代表大家检查看看吧」郑群云心意所动,刚才抹不开面,现在既然是「点名」,他可是代表「大家」出来「验证」,理由很正当呀,还没推辞什么,凑上前看。 两指将穴口撑开,露出一片鲜嫩的粉白色,呼吸加重:「看到了…好像半透明…对,是处女膜…」「是么,我看看」郝江化也是心意一动,凑了过去,相比郑群云,他的心跳更快,更兴奋,大庭广众之下,没人知道这盖着遮羞布的女体,其实是他的亲侄女郝燕,虽然没有家里那帮女人好看,但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新鲜的女体,虽然不能真干什么,但看一看,貌似也不是不行,毕竟他是「代表」呀,这不过是为验证罢了。 「是有一层膜,好像还有口,不知道有没有破」「是呀,要是能看更清楚就知道,处女膜是不是完整」郑群云和郝江化一搭一唱,余柳薇心里清楚,男人嘛,不就好这一口,随手却操起一旁的医用吸管,深入穴口,将肉眼可见的屄肉吸翻出来,倒让两个老混蛋看得真切,而那处女膜也确实完璧。 白颖心里的恶心感越来越强烈,看着这所谓的同行女医师,以及郑郝二人的做派,她实在不想待下去。 这时,郑郝二人也给出验证的结论,确认女体是处女。 「麻烦几位了」郝留香道,「稍后摆盘,女体盛宴席正式开席」郑郝二人兴致颇浓,在场的郝家女人却意兴阑珊。 这时,有人挽上我的手。 我皱了皱眉:「怎么了?」白颖低声道:「我们走吧,这宴席你还吃得下去?」我伸手将她挽着我胳膊的手放下,不冷不淡:「这不还没开始吃么?」白颖咬牙,还是忍耐留下来。 没多久,服务员重新推出餐台,女体的头发呈扇形摆开,发丝用花瓣点缀,阴部私处铺着荷叶遮饰,乳头则贴着两片竹叶,乳胸摆放着裱花奶油蛋糕,两名助工推着餐车送来一大盘各种寿司以及刺身,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很快胴体的平缓处便摆好食材。 「今晚的宴席,秀色可餐」郑群云感慨道。 郝江化也跟着应和。 郝留香众人简单地介绍盛体上各种食材的摆法,鲑鱼刺身在心脏,旗鱼寿司放在腹部,扇贝则在阴部上的荷叶。 「虽然我认为原汁原味最佳,但饮食习有所不同,所以也请师傅调制本地特色酱料」他浅浅笑道,「郑市长、郝县长,请吧」作为政府官员,郑郝二人确实应该优先品尝,郑群云夹起一片拿破仑鱼刺身,郝江化吃不惯生食,挑了一块鲑鱼寿司。 「各位,也请品尝」话音清浅,女人们却没动筷的意思,脸上没有丝毫不悦,而是将目光投望我,「学长,你不试试么?」我没有回应,直接动筷,将一块寿司入口,只觉满口香嫩:「这寿司味道不错,但这寿司米…很特别」「不愧是学长,一语中的。 今晚所选用的大米,是我们家族最新的成果」郝留香笑道,「大陆是世界最大粮食生产和消费地,民以食为天,这也是我起心动念想来投资的原因」「所以,今晚是产品展示会?」「只是分享而已」郝留香道,「学长已经动筷,学姐不尝尝吗?」白颖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勉强提筷挑了一块小寿司入口。 李萱诗等人也陆续拿起筷子,开始试吃。 如果不纠结女体盛这种形式,那么刺身和寿司确实很美味,尤其这寿司米饭,又香又软。 只是她们浅尝辄止,看着郝江化这三个老男人,看似贪味攫食,但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却在胴体上寻觅食欲源泉。 作为盛器的女体,盖着那块遮布,一动不动地躺着,听任老男人在她身上挟持各种刺身、寿司,甚至在取食时装作心不在焉,手里的筷子没有夹取食物,而是夹到她的肌体嫩肉、乳房,甚至还故意将遮挡的花叶撩拨到一边。 这哪是食欲大增,分明是色欲熏心,享受凌辱女性带来的畸形快感。 女体虽然在忍耐,但难免忍不住会轻哼一声,那被夹到的痛苦,却是催化他们恶欲的动情呻吟。 白颖脸色苍白,眼神却冰冷,只觉得心腑发寒。 我的脸面也是冷淡,冷静,淡然,旁观而已,坐视罢了。 李萱诗皱眉:「不是说今晚还有法餐吗?」「当然」郝留香笑道,一旁的助工则是从餐车上取了一盘黑松露,也是一颗颗放在阴胯的大荷叶上,「正宗的法国黑松露,希望李姐会喜欢」荷叶上的黑松露,颗颗饱满,圆滚像是蕴了一夜的大露珠,郝江化三人又动筷了,尤其那荷叶被「惊动」,黑松露从荷叶的缝隙滚到双腿紧闭的阴户间,再从那里夹起,甚至还蘸了一口女体身上的奶油才入口。 「这第二道就是法国鱼子酱」郝留香浅浅道,「虽然不是最顶级的大白鲟,但也是取自奥西特拉鲟鲟鱼的特级鱼卵,品质上还是能保证的」「吃鱼子酱忌金属器具,今晚又是女体盛,身体才是最好的器皿。 有一种吃法,是将鱼子酱放在手上虎口处,这样鱼子酱的味道会更好」「没错,是有这种吃法」郑群云道,「我也这么吃过」「鱼子酱搭配香槟最好」一名助工将香槟打开,郝留香笑道:「其实还有一种身体做器皿的吃法」众目睽睽,另一面助工则是将一罐鱼子酱用贝壳勺取两勺搁在女体的乳头周围,正好复盖在乳晕处,原本遮挡的两片竹叶,在他们刚才夹取食材过程中早就掉落,此时左右两边的粉嫩奶头在鱼子酱的中央,显得特别鲜美。 「每个人的虎口厚薄不同,断纹、粗糙甚至老茧都会影响观感,而将鱼子酱放在乳晕,不仅摆放美观,鱼子酱在乳峰温热,体温会赋予食材独特的少女体香,用舌尖和上颚轻轻顶碎,那种清凉而美妙的爆破感喷薄而出」这种新奇的吃法,简直闻所末闻,却也没人提出质疑,郝江化三人意动道:「那该怎么吃?」「当然是用嘴」郝留香微笑道,「郝县长不如尝尝看,验证我说的对不对」女人惊目,均生出一种荒唐感,但郝江化却没在意,俯身便去叼女体其中一座玉峰的乳头。 在女人身上吃东西,这种体验让他抑制不住地兴奋,即便他知道这块遮布下躺着的女人是谁,但瞧着那从鱼子酱里「脱颖而出」的粉嫩乳头,便觉得口干舌燥,一股想要裹进嘴里,好好吸食一番的欲念,便在心里激荡。 郝江化一口含住乳头,粗糙的舌头将乳晕部分的鱼子酱给舔裹进嘴里,大黄牙轻咬着乳头,舌头、乳头搅拌着入口的鱼子酱,一股难言的快感和满足涌上心头,新鲜的鱼子酱,鲜嫩的乳头,白嫩的大奶子,这种滋味他从末体验过,实在是太美了…白颖一手捂着口,人连忙跑开了,何晓月等人也觉得反胃,李萱诗、徐琳的眉头深皱,身上似乎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郝老弟,味道如何,这鱼子酱真这么好吃?」郑群云抿着嘴唇,他心里的食色欲也很旺盛,看着郝江化低头大口叼含奶头不撒口的嘬吮,鱼子酱是真吃到嘴里了,还有那粉嫩奶头,混合鱼子酱的滋味,是不是还有乳房的香味。 「唔,好吃…」郝江化的声音含煳不清地哼道。 「那我也试试」郑群云几步走到另一侧,张开去含另一座玉峰,同样一颗粉嫩的乳头,乳晕周围也隔着鱼子酱,也被他用粗糙的舌头给裹进嘴里,然后开始吸吮不松口,只发出几声哼哼:「唔!唔!…」躬身在洗手台,白颖不住地作呕,彷佛吃进什么脏东西,双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低头狂吐,但只是干呕,除去一些口水的吐出,再无其他,但她还是吐了一分多钟,直到眼角因为呕吐都有些湿润,她才缓了口气,伸手到感应开关下,水流顿时喷射而出,双手一拘,将水扑在脸上,扑洗一遍,即便是淡妆,但也面容失色。 「有必要这么大反应?」我跟了出来,等她平复一些。 白颖道:「他们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把女人当什么!」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一个器具!一个被肆意玩弄的器具!这哪是吃饭,这明明就是在践踏女性」「他们用她的身体取乐,不只验处女膜、还用筷子干夹乳房还有阴部,现在他们还叼乳头,说什么第二种吃法,太荒唐了!」「恶心,真TM恶心!」白颖又气又恼,口中咒骂道,「我是一名医师,做过不少手术,看着这个女人躺在那里,像是打了麻药,一台冰冷的手术」「我见过很多女性的身体,我也知道有女体盛这种宴客方式,但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这样…太过分了,他们一点也不尊重女人!」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上便抽起来,我的脸上冷冷淡淡。 「我还以为你习惯了」白颖脸色一阵惨白,是啊,郝江化什么时候尊重过她?过去各种羞耻不堪,她什么时候在意过尊重这个虚伪的用词?相反地,这十年一直疼她、尊重她的男人,却被她一骗再骗,不断地遭受背叛和伤害,她又什么时候尊重过他呢。 今晚,郝江化他们确实不尊重那个女人,但远比这更恶劣更羞耻不堪的行径,郝江化却在她身上验证过,而她甘愿被摆布!「对、对不起,我…」白颖的喏喏语态,令我心生厌烦,好似除了道歉,她还是不懂,不知错便无法该错。 再给她两个月也是浪费时间。 「废话就不用说了」我直接打断她的致歉词,没有诚意的道歉,连虚伪的谎言都不如。 白颖还想说些什么,但吴彤的出现,让她选择闭口不言。 吴彤也是快步到洗手台,她没有低头呕吐,而是冷水扑面,一抹深呼吸,脸颊带着水珠,掏出干纸巾擦拭,淡笑道:「我不是有意听你们夫妻谈话,在里面实在受不了,确实恶心…」说话间,又过来一人,白颖眼眸一动:王诗芸。 「你怎么也出来了?」我问道。 「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王诗芸轻轻叹息,她扫了眼白颖,娇躯靠在我旁边的墙体,「给根烟抽」王诗芸没有抽烟的嗜好,但并不妨碍她偶尔来一根,我没有拒绝,这不是她第一次抽我烟。 递烟,点火,一气呵成,落在白颖眼里似乎有些特别,但我懒得解释。 在她看来,我和王诗芸的关系似乎亲和不少,但她并不知道,我只是和她以外的人没那么绵绵恨意。 与我无关的女人,只是外人,而她并不是,至少曾经不是。 宴会厅里有独立洗手间,但她们却都来这偏厅廊道的公共洗手间,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不禁在想某天这些女人撕破脸,互相扯下对方假面会是什么样。 手中的白沙还没抽完,何晓月居然也寻了过来,她的脸色更不好。 「何总也出来透气?」吴彤笑道,「看来你也受不了」何晓月皱着眉:「只是不舒服而已」我这时叹了一声:「等下别又来人」「放心吧,夫人和徐琳已经回去了」何晓月带来一个消息。 结束?!几人不由一愣,这又是怎么回事。 何晓月一声淡叹,她带来一个令她们意想不到的消息。 「你们知道,刚才那个女体盛是谁么?」「郝燕」何晓月吐出这两个字。 「谁?郝燕?!」三个女人都感到震惊,这确实意外,尤其白颖更是气愤不已:「是你安排的」何晓月摇头:「我虽然是山庄行政主管,但他要想瞒着我和夫人搞些事,还是有办法的」郝江化,三人这下算明白过来,难怪要在脸上遮一块布,原来是怕被认出来。 王诗芸瞧着何晓月:「到底怎么回事?」原来在我和白颖出来后,第三道法餐蚌熘鹅肝酱,将含苞玉蚌做底,橄榄油淋在鹅肝酱,郑郝二人唇凌欺门的做法,连吴彤和王诗芸也难以忍受而抽身离开,唯独何晓月碍于职责,不得不强忍不适。 眼看两个色中饿鬼借着饮食实则轻薄凌辱以此满足猎奇欲望,李萱诗和徐琳也是看不惯。 处女的身体很敏感,先前一直在硬撑着,但终究难以承受羞耻感的巨大压力,或许是他们如公狗的舔食太粗鲁强烈,令女体也忍受不了,发出沉闷的哼泣声。 听到那低浅的哼泣,李萱诗忽然变了脸色,上前扯动女体脸面上的遮羞布,掀开一角,映眸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她早已哭泣无声,如果不是他们的动作太激烈让她忍不住发出声来,又怎么被觉察到那异样的似曾相识。 郝燕的泪目看到李萱诗,那一刻忽然慌了神,连忙抓着这块布死死按住脸。 她不想被看到!「夫人,你听我说…」郝江化慌了,没想到会在这个关头露馅,想要找补作解释。 李萱诗「啪」地甩了一记耳光,恨声道:「郝江化,你个王八蛋!你就作吧!」郝江化捂着腮帮,将目光转向徐琳,希望她能帮忙说和,没想到迎面便是一杯香槟酒。 徐琳将手里这杯香槟直接泼了过去,淋啐一脸:「留香,散席吧」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好」郝留香始终谦逊,抬手示意,女体盛的餐台很快被撤走。 「萱诗,我们走」徐琳拽着李萱诗,径直离去。 这种情况下,拽走是明智的,否则就难以收场。 郝江化拐到洗手间,郑群云难掩尴尬,郝留香则不以为意,手中的香槟,还是带着芬芳气。 听完何晓月的讲述,吴彤道:「这场宴会搞砸,闹剧也结束了」「搞砸?虽然不欢而散,但这宴会还是达到郝留香的目的了,寿司用的大米很好吃,最新的成果,不是么?」王诗芸猜想郝留香如果入局新区项目,很有可能便是食品领域,「今晚丢脸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两个」女体盛看似色情,一般不被允许客人触碰女体,虽然也有「吃豆腐」的灰色空间,但想郝江化表现得这么露骨,赤裸裸的淫欲,确实很丢人,只是隔着一层遮羞布,他竟然不知羞耻,毫无底线,尤其他明知女体是郝燕,居然还能乐在其中。 「我也不觉得闹剧会结束」何晓月道,「郝燕这么做,应该是为了她哥郝杰,也许是交易吧」「但愿郝杰不知道,否则…」吴彤适可而止。 女人们陷入沉默,郝杰为女友出头,都砸了郝江化,要是得知郝燕被这么羞辱,而且还是为给他求情,那后果会怎么样。 几人的目光纷纷看着我,我一怔,叹了口气:「不至于,他要是再动手,不是白费郝燕的付出」我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害怕郝杰和我一样,冲动之下便去捅郝江化。 不至于,郝杰砸人已经是他的极限,今晚的事情最多让他更气愤,怨恨,但还不够,他还有牵挂,还没有绝望。 摧毁郝家的屠刀,必须郝家人亲手举起。 如果说郝杰是毁火之刃,那么郝燕就是他的磨刀石,他这把刀,还需要最后一磨。 王诗芸和吴彤一同回郝家,何晓月则忙着善后,也给郝江化等人开房,不过郑群云还是坐车走了,吴德则是搂着年轻儿媳进房,很快便火热起来,女体盛宴都被郑郝二人给享用了,他早就憋了一团火,急于发泄。 郝江化一脸沮丧,引得房内的美人一阵吟笑,娇躯一动,彷佛花枝一般。 「缅娜小姐,你就别笑话了,我已经够丢脸」郝江化哀叹,还以为聪明,想出郝燕充当女体的办法,既出郝杰打他的鸟气,又能卖人情给郝留香,应该两全其美才对,没想到会被夫人现场抓包,这消息要是传到郝奉化家,恐怕更不好收场。 「我是真没想到,郝县长连侄女也利用,女体盛…还真是色气满满…虽然结果有些糟糕」缅娜倒了一杯红酒,推到他的面前,「能人所不能,郝县长,我开始有些欣赏你了」「欣赏我?」郝江化一愣。 「贪欲是人的动力,你只是践行这个准则而已,又怎么会丢人」缅娜笑道,「想要成大事,亲人又算什么,贪财、好色在我看来,可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郑市长、吴老板也是贪财好色…」「他们比起你缺了一些」缅娜笑道,「郑市长没你长」没我长?郝江化疑惑:「那吴德呢」「还行吧,但没你久」说着,她的目光向下偏了45,在某个地方停了几秒。 郝江化明白缅娜的意思,感觉腰板也直了:「那是,我在这方面又大又久,她们每个人都吃不消」忽然,他一拍脑门:「懂了,难怪你在郝家,喊我『郝大哥』」真蠢,居然现在才想明白,自己可不好大嘛!「两位夫人气跑了,你打算怎么做?」「先在山庄开房先休息一下,等她们气消了,我再回郝家,跟她们好好解释」郝江化想了想。 「解释?我看你是回去跪地求饶吧」缅娜笑颜道,「萱诗姐驯夫有方,堂堂郝县长,在她面前,也跟狗一样摇尾乞怜?」郝江化想说他才是一家之主,不过还是把话咽下。 在别人眼中,谁不是这样以为,哪怕他能在床事上整治夫人,哪怕他在郝家女人里如同帝王,但在外人眼中,他就是夫人豢养的一条公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靠着夫人,靠着她的钱,一步步当上副县长。 这也是夫人作为正宫娘娘的底气,他也确实离不开她的财力支持,可是日子久了,要说没埋怨也不现实,起码表面和谐。 「既然都是做狗,为什么不做我的狗?」缅娜一句话,令郝江化一愣。 缅娜笑道:「难道你觉得我不如她?」郝江化一想,确实,缅娜比起夫人,她更有钱,更年轻,模样也漂亮,比起白颖也不见逊色。 而且她还是郑群云背后靠山韩书记的朋友,那是省委大领导,夫人跟给他的,缅娜可以给更多,可以让他爬更高,赚更多,即便有一天出事了,就像郑群云说的,缅娜就是最好的退路。 她有跨国医药机构做后盾,她是美泰国籍,背后直通DS馆,这样的人物哪是夫人能比得上。 缅娜蹬掉高跟鞋,提起一只雪白玉足,搭在他面前:「我的脚有点酸,郝大哥能不能帮忙捏一捏?」郝江化一手握住她的足踝,白皙雪足确实很美,即便不是足控,也不得不承认它很漂亮,尤其脚趾上涂着靓丽的指甲油,像是嘴唇润彩般诱人,他隐隐有股想要将它们吸吮一番的冲动,不过想到先前玩弄她的美足被踹裆部的经历,他不敢放肆,这个女王不好惹。 「你酒还没动」缅娜指着那杯推到他面前的红酒。 郝江化随手抄起,饮了一大口:「只倒一杯,你不喝?」「这酒不是喝的,用来漱口去味」缅娜笑着将那只脚一抬,笔直悬空,娇嫩诱人的五个脚趾头正抵在他面前。 郝江化醒悟归来,放下酒杯,一手握住玉足,一张嘴便亲吻脚面,粗糙的舌头舔着足底,然后叼吮其中一个趾头,彷佛婴儿吸奶一样嘬吸。 「嗯…哼…想不到…你这么会搞…又舔又吸的…」缅娜低沉着呼吸,口中道。 郝江化心笑,他玩的花样可不少,舔脚趾一点也不生疏。 「那,能不能把新区项目…一号地让给我?」缅娜轻抿着唇齿,一面享受被服侍的滋味,一面说道。 果然,还是冲着新区项目,别看她能靠着韩书记,拉拢郑市长,涉及到标地实务,这一号地的归属在操作上是绕不过他的,上层政府决定不了细节,尤其她还有郝留香这个有力的竞争者,他有两岸政策加持,而在规则底下较量,郝江化就算不能决定谁赢,但影响之下,能决定谁输。 一号地是整个新区项目的黄金地,如果真如缅娜所说,那将是几百亿的医药商机,省委主推的重点项目,这一号地怎么能随意承诺出去。 不见兔子不撒鹰,这道理郝江化还是懂的。 「这个新区项目水很深,说起来郝留香还是半个郝家沟人」郝江化揉捏着美人的脚趾,「我如果帮你,你又能回报我什么?」「你想要多少,开个价」「钱的话,郝留香应该也能给我,但有一样,他不能给我」郝江化淫笑道,「缅娜小姐,你好像知道我的大小,那能让我试试你的『深浅』么?」缅娜盯着郝江化,看得他隐隐有些心虚,这才娇笑:「做生意要懂得行情,不能狮子大开口,你这要价太高了…事成之后,我可以给你找金发碧眼,怎么样」金发碧眼?意思是洋妞?郝江化一直想找个机会试试大洋马试试,但如果用来交易一号地,那绝对亏死了。 「我喜欢玩,不意味我随便。 我的家族,我的事业不允许我随便」「要真想试试我的『深浅』,也不是不行」缅娜笑道,「但一山不能容二虎,我不喜欢给人做小」「你要是能摆平你家夫人,再来谈这件事吧」她抚摸怀里的黑猫,「再跟你透露一点,我还是处女哟」郝江化眼眸一亮,感觉口干舌燥,很快又黯下去,缅娜就像是魔女在诱惑她,看她那风骚撩人的模样,他恨不得将她脱光,用自己雄伟粗壮的大肉棒去捅破她的处女膜,插到她的子宫,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但他不敢,这个女人只能想想而已。 嗯,也许以后能想办法,但目前不行,夫人毕竟给自己生了三个孩子,又帮他振兴郝家,充实后宫,哪怕左京捅那三刀,彼此冷落一整年,也从末想过离婚。 平妻大概是夫人能做的最大让步,缅娜怎么也是夫人级的待遇,可是她已经把话挑明了,一山不容二虎,她只能做正主,否则攻破那层膜暂时只能是奢望,至于全面倒向缅娜,起码目前还不行,毕竟他还是很念旧情的。 「总该先给点好处吧」郝江化看到那只猫挤在她傲人的双峰间,蹭着那两团娇嫩的乳房,爪子还搭在上面,心里很不是滋味,「还不如一只猫呢」「现阶段,你还真不如它。 不过,你要是做我的狗,那它有的待遇,你以后也可以有」缅娜浅声道:「现在嘛,这个…怎么样?」郝江化身体一僵,她翘起另一只腿,将脚伸到他的裆部,趾头隔着裤裆,摩擦里面的粗壮大棒。 「你不会又踢我吧?」「上次是开玩笑,哪有第一次见面,你就这样搞,我要是不踹你,以后怎么在他们面前抬头」缅娜一笑,「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还不抓住机会?」郝江化胯下一动,腾手想要去抓,她却轻轻一笑:「你打算让我隔着裤裆给你摩擦?」「你是说,我可以放出来?」郝江化心神激动。 「不放出来,又有什么意思」缅娜笑道,「吴德是说你大,但这大小,眼见为实才作数」「对对对」郝江化笑吟吟,一手划拉拉链,将他的黝黑大棒掏了出来,然后将她的足底贴在上面。 哦,爽,一种满足感从心里生起,郝江化一手抓着她的一只脚,放在嘴边,又亲又咬、又吸又吮,另一只手则是将她另一只雪足按在胯下的大屌上,用脚弓摩擦,享受足底按摩,郑群云做梦也想不到,他拼命想要巴结的女人,现在正在给老子按摩大鸡巴呢。 「那,你还回不回家,夫人还等着你去道歉呢」缅娜笑问。 「不回,唔,不回…」郝江化口齿不清,他嘴里含着两个个美人趾头,颇有乐不思蜀的意味。 开玩笑,回去?回去还不是找气受,与其被骂,舔脚趾不香么?就算不能真枪实弹地干一番,但这么好看的美腿,他玩一夜也不腻,想到在医院,颖颖给自己打一回手枪,现在轮到缅娜的足穴,等下再用它打上一炮,啧啧啧…缅娜和颖颖一样,都是绝色美人,但风情不一样,颖颖是白衣天使,而缅娜却是销魂女鬼,要是哪天让她们穿上丝袜,一个白丝,一个黑丝,绝对爽翻了…郝江化幻想着淫梦,没有注意到缅娜低头抚摸宠猫时眼眸闪过的厌恶,经过小脚的丈量和感受,他的男根确实很大,以一个六旬老头而言,实在很罕见,但这也证明他的价值,医学研究的绝佳素材,也许末来某天,能够切下来解析一番,说不定对研制新款的西地那非很有帮助…虽然很恶心,但想要狩猎这条老狗,还是需要给他一些好处,想要今后在他身上进行种种折磨和实验,缅娜还是勉强能接受。 在郝家,李萱诗气得不行,徐琳则在一旁抚慰,谁能想到郝江化会这样坑自家人,先不说左京这个继子,他现在连亲侄子、亲侄女也毫不手软。 「这个混蛋,他就这么糟践郝燕」李萱诗对郝虎兄弟厌恶,独独对郝燕这个继侄女,多少还存着几分亲近,反而郝江化作为亲叔叔,居然把她推去做女体盛,这种行径,真是畜生。 「行了,你也别太气,老郝这么搞确实该骂,但他什么德行,你跟我都清楚,好在只是占便宜,又没有真的乱伦」徐琳叹道,「等他回来,我帮你教训他,让他赶紧把郝杰弄出来,堵住那边的嘴」「郝燕也是,她怎么这么傻,这种事情也能答应」李萱诗难掩气恨,「就他这表现,要说他能和颖颖断了,鬼都不信!他肯定还想着搞破坏,把颖颖和京京搞黄,或者又想着怎么坑我儿子」「那你能怎么办?把他那根害人东西给切了?你能狠下心?就算你舍得,大院这些女人还不闹翻天」徐琳叹道,「离婚更不可能,你都给她生了四个孩子,还怎么断得了。 你可以选左京,不要郝江化,那几个孩子怎么办?」「我…」李萱诗有些词穷,「我这不是气么?」「你怕郝燕也被老郝坑了,跟她们一样?」徐琳道,「应该不会,郝燕模样还行,但也就那样,他还不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今晚应该是女体盛这种形式催化他的欲望,所以有些失控而已」等了一段时间,郝江化依然没回来,李萱诗沉不住气,给山庄拨去电话,然后整个人更不好。 「怎么了?」徐琳皱眉。 「郝江化进总统套房就没出来」李萱诗咬牙道,「不是郝留香,是缅娜的房间」徐琳一怔:「也许,他是聊那个项目,想等你气消了,他再回来。 不回来就不回来,让他在山庄开一间房,今晚我陪你睡」「晓月给他开房间了」李萱诗喟叹道,「我现在担心他待在缅娜的房里,整晚不出来了」岑筱薇作为这场女体盛的缺席者,隔天从吴彤的口中得知,她们约在外面见面。 吴彤将发生的经过进行转述,岑筱薇冷声道:「狗就是狗,上不了席面」好好的女体盛,郝江化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郝燕蠢得就像曾经的她们,就这么傻傻地被郝老狗拿捏。 还有郝杰,这个成事不足的家伙,要不了郝老狗的命,还把妹妹给搭进去。 这兄妹俩,一个比一个蠢,反而来被郝老狗给整了。 「恶心?白颖还有脸说恶心,她也配说恶心?」岑筱薇恨恨不已,「她什么烂样,自己不知道,郝老狗心心念念,怎么玩弄她,就算我们没看见,也知道怎么回事,和公公扒灰,她才是恶心的臭婊子」「筱薇姐,要不你缓缓…」吴彤微微皱眉,「你再这样,以后我就不跟你说了」「彤彤,不好意思,情绪有些失控,一提她我就恨不行」岑筱薇深呼吸,调整情绪。 「她好像也有些生气,我看到她在看诗芸姐那串项链」「我知道,就是京哥哥送她的那串项链」岑筱薇有印象,「上次郝老狗也被气到了,最好气死这对狗男女」对于岑筱薇讨厌白颖的事情,吴彤还是知道的,只是过分的执着,让她也有些理解。 「你说京哥哥是不是准备对付郝江化」岑筱薇问。 「我们都这么想,她们也这么猜,可是没证据啊」吴彤柔声道,「他出狱到现在,好像也没做什么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反正,京哥哥要想报仇,我就帮他对付郝江化,最好把李萱诗也收拾了」吴彤闻言,眼眸也闪过冷意,小手攥紧,李萱诗…相比郝家父子,她才是自己最恨的人,从一开始,找她们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孩,李萱诗就是拿她们当饲料,为了她的儿媳不被吃掉,而把她们送进郝江化的嘴边。 可惜,郝江化这个人的胃口被喂食得越来越大,还是把白颖这头绵羊一口吞下。 「别忘了,他们是亲母子」吴彤道,「左京可以和白颖离婚,离了婚,也就没瓜葛,可是这母子关系这辈子也甩不掉」「为了京哥哥,我可以放过她,甚至原谅她,只要她把真相说出来」岑筱薇咬牙道,「我一定要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吴彤黯然:「我跟在她身边,很少听她提起岑阿姨的事情,郝江化和徐琳也不愿意说」「越不提就越说明心里有鬼,他们三个人肯定隐瞒了什么」岑筱薇咬牙道,「没有我签字,就给我妈做手术,还把她遗体给捐了,我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你觉得他们谁最可疑?」「郝老狗这么多女人,你看过有谁还生过孩子,阿蓝不也被逼着打胎,李萱诗生了四个孩子,不允许别人生孩子,她当然很可疑。 郝江化也一样,京哥哥说过,我妈做手术时,郝江化根本就没去,我妈是他的女人,怀的是他的孩子,他有什么理由不出现」岑筱薇叹道,「还有徐琳,我妈比她更早成为郝老狗的女人,要说争宠,我妈顶多跟她争谁是第二,她又不是何晓月,老公对她很好,可她还往郝老狗身边蹭,她能容下我妈卡位?」「听起来个个有可疑」吴彤道,「那你还和徐琳结盟」「为什么不呢,她不也是为了对付郝老狗,大家目标一致,结盟顺理成章」岑筱薇笑道,「她以为能拿捏我,拿我当枪使唤,我就将计就计,顺便套情报,真要被郝老狗发现,我正好往徐琳身上推,这样你跟我就安全了」「我就是要他们小看我,觉得我任性,做事顾前不顾后,耍性子,这样才方便我做事」岑筱薇道,「你在李萱诗身边,我在郝老狗身边,这两口子肯定想不到,他们认的两个干女儿会联手」「徐琳和我配合,掌握郝老狗小金库的秘密,她不会想到我也查到她的把柄,再加上你收集的公司做假账骗税,这三个人的罪证,已经到我们手上」岑筱薇道,「等时机成熟,我们就把这些东西公布出去…」「光凭这些,作用很有限,伤不了根本」吴彤有些忧心,「白颖如果护着她们,以白家的能力,完全能盖住这些证据,要是知道我们搞鬼,你和我都跑不掉」「白颖,白家…妈的,白家出这么一个烂货」岑筱薇沉声道,「京哥哥说不用我帮忙,我们也看不出他想做什么,难道他要放过狗男女」「如果左京放弃报仇,我们怎么办」吴彤看着她,似有期盼。 「就像你说的,有机会就报仇,要是没机会,就这样生活下去,既然反抗不了,就要学会慢慢享受」岑筱薇道,「不过白颖别想好过,她做了那么多错事,大家一样烂,京哥哥可以不要我,但我决不允许她继续羞辱京哥哥」「一块烂抹布,还想当手帕,痴心妄想!」「对了,李萱诗安排你放假,回去见父母,什么时候走?」「今天就回去」吴彤微笑,「这不是来见你,聊完我再坐车走」「我记得你老家是常德,替我向叔叔阿姨问好」岑筱薇缓声道。 「谢谢」吴彤温柔得像个邻家小妹妹。 岑筱薇忍不住摸头:「早点回来」放眼整个郝家,也就吴彤还能保有些许的纯真,她不争,安静,让人心生亲近。 吴彤走了,估摸郝家最近要闹腾些事,李萱诗批她三天假,常德也是省内,足够在家陪一会儿父母。 吴彤确实要回家,却不是回她自己的家。 她去了衡山县的一处老宅,破旧的老房子,门口有两棵丹桂。 这个地方,李萱诗住过,岑筱薇也去过,但她们不会想到,吴彤并没有去常德,而是到了左家老宅。 我也没想到,吴彤会约我在老宅见面,作为李萱诗的秘书,她查到老宅地址并不意外。 当我只身赶到,从宅院进屋,眼看着她走过来,脸上带着温柔微笑。 「把衣服脱了」{look视频,您懂得! Txys11.Com} 【囚徒归来】(34中) 【囚徒归来】第三十四章(中)2022年1月26日吴彤的话,令我有些愣神,她却近前脱下我的外衣,晾在落地挂衣架上。 将我拉进内厅,古旧的四方桌摆着四菜一汤,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家常菜。 我有些意外:「你做的?」「她有时会提到你的事情,作为秘书就记下了」吴彤迎我入座,「时间有点紧,只烧了四菜一汤」两个人,四菜一汤,足够了。 小时候虽说是一家三口,但父亲忙于工作,家里多数是母子两人。 现在左家老宅也是两个人,只是感觉不一样。 「尝尝看,我的厨艺怎么样?」我扒拉一口:「不错」并不是敷衍,入口的确好吃:「想不到你还挺能干的」吴彤小嘴一笑,「我是挺能干的,你要不要试一试?」我怔了怔,凝视她:「你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确实,吴彤的表现和以往不一样,印象里她是一个乖巧温顺,做事细腻的文静秘书,和眼前这种活泼性子格格不入。 「是么?」吴彤想了想,「也许这才是真实的我」「你养过鸟么?鸟在笼子里很安静,原本它生活在笼子外,它一直渴望飞翔」我没有养过鸟,但大抵明白她的意思。 过去她生活得很压抑,就是就像笼中的豢鸟,渴望自由地飞翔,而我的出现让她看到曙光。 「你想要我帮你」我抬眸,「不会想靠一顿饭吧」「鱼帮水,水帮鱼,互利互惠」吴彤柔声,「否则你也不会来见我」她托着腮帮,展颜一笑:「先吃饭,吃完我们再聊」我无法拒绝,吴彤作为李萱诗的秘书,又是郝江化的女人,她到底掌握多少,不得而知,但她笃信我会感兴趣,所以才有我们间的交易。 低头吃饭,尽早解决,进入正题,她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吃饭,几分俏皮又似有忧愁。 吃完饭,吴彤收拾碗筷,有那么一瞬间,我生出一种她彷佛贤妻良母的错觉。 「到床上去」我以为接下来便要谈正事,没想到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直到又重复一遍,确认她不是开玩笑,皱眉以示不悦,但还是坐在床边。 这时她蹲下将我的鞋脱下,示意我将两只脚抬到床上,只听她轻盈浅声:「躺下」然后她走到床的另一侧,也脱掉鞋,躺了下来。 一张床,两个人一左一右躺着。 「不会是午睡后,再跟我谈交易吧」我忍不住道,其实我更怕她接下来就要扑过来扒我的衣裤。 「谈交易前不是应该先聊聊天,酝酿一下氛围」她轻轻一笑,「躺好,听我讲一个故事」我给两个小畜生还有多多讲过故事,至于听故事彷佛是很遥远前的事情,有一瞬梦回过去的恍惚。 抬头望着天花板,因为靠得近,我能嗅到她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气味,而是某款护肤香皂的味道。 「家门口有棵梧桐树,爸妈就给我取名吴桐,有位邻居是算命先生的,说把名改成丹彡彤,代表红火,寓意希望,所以就叫我吴彤」「家里住着七八口子,条件也不好,但爸妈还是把我照顾得很好,他们总觉得我是一家人的希望…我以前也这么觉得…刻苦地学习,努力地奋斗,将来可以让家人过得更好」「从小到大,我的成绩都很好,不是因为我有天分,而是我的心力都放在学习上。 你知道一个寒门学子,尤其还是个乡村女孩,家里也没什么积蓄,最后却能考上清北这样的名牌大学有多么不容易,因为我知道,想要改变命运,只能拼学习」「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学妹」吴彤强颜一笑,「你肯定不知道我还是双学士学位」这是吴彤自己的故事,我安静地听着,这时候做个聆听者就好。 「我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他,那是我第一次谈恋爱」「他的父母是高干子弟,他的梦想是做外交官,他说他想带我到国外去,也许有一天他当上驻外大使,我就是大使妇人」吴彤的声音清浅,「很傻很天真是不是?但我相信了,以为能靠努力和奋斗,就能实现梦想」「毕业那年,我得到一份工作,就是做李萱诗的贴身秘书」她忽然变得沉默,沉默良久,「后来郝小天就迷奸了我」「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小孩子,居然懂得下药迷奸,厉害吧」吴彤戚戚一笑,「醒来的时候,下面疼得厉害,好像被撕裂一样,火辣辣地疼…后来,郝江化让郝小天跪在地上,李萱诗过来抱着我,我哭啊,眼泪一直流…她们几个也过来劝我」「其实我想过报警,但李萱诗一番话让我打消这个念头。 如果这事传出去,我的家人该怎么办…我爸妈的思想很传统,要是知道我被人迷奸,他们会受不了的…她还说,郝小天是末成年,根本不用承担刑事责任,相反的,我明知他末成年还和他发生关系,这要是报警,我就是强奸犯」「歪理!胡说八道!」我忍不住道。 「是啊,李萱诗一直道歉,自责没管教好郝小天,说着说着她也跟哭起来…后来郝江化当面打郝小天几下屁股,说是给我出气。 我那时候整个人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李萱诗就说事情已经发生,还是想想怎么补偿,肯定不让我吃亏」「她想用钱赌你的嘴?」吴彤宛然一笑:「她答应给我三十万,挺多的,不是么?」「她带我洗澡泡汤,又放我几天假,让我好好想想。 等我缓过神,哪里还有什么证据,也就只能接受」「我用这笔钱给老宅重新翻建,全家人很高兴,他们一直拿我当骄傲,我就更不能说了,不能让他们觉得我脏」我叹了口气,胸膛一口闷气却呼散不出:「不是你脏,而是给你钱的人脏,是郝家父子脏」「你不用给我洗白,我收了三十万,那就是卖肉」吴彤语气平缓,「郝小天只是顶包,真正下药迷奸,其实是郝江化。 他对付岑筱薇也是这样」我的手不由握成拳,攥得很紧,心却冷寒,不只吴彤和筱薇,按何晓月的说法,白颖也是被老狗下药睡奸的。 「事情过去半个月,我陪同他们夫妻出席一个商业宴会,不断有人劝酒,我们三个人都喝酒了。 后来我喝醉,醒来的时候,郝江化就压在我身上,他明明在肏我,嘴里喊着『夫人』,我那时以为他是喝酒错认,害怕把李萱诗吵醒,只好忍着,等他发泄完…」「那一晚,他在我身体射出来,不只是阴道,还有脸上,乳房,肚皮…我就知道我再也干净不了」我渐渐明白,吴彤为什么要我躺在床上,她为什么也以同样的姿态躺着。 或许只有在这种特殊的「躺平」状态,她才可以「心平气和」地讲述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把曾经的伤口撕开给我看,透着人性的欲望和腐烂。 「后来呢?」我忍不住问。 「后来李萱诗醒了,她气得举手捶打,郝江化连忙道歉,我看在眼里,然后起身去浴室。 冲洗前,我还拍了几张自照片,能够清楚地看到残留的精液。 第二天,我把照片发给男朋友,其实那次迷奸后我就提出分手,但他一直不死心。 你知道,他看到我发过去的照片,打电话过来说什么」我不知道,但大概能想象,一个男人莫名被分手,然后收到那样的照片,绝不会是祝你幸福一类的语句。 「他骂我是婊子,烂货,他觉得恶心…我知道他被激怒了,他在气我,恨我…我就是要他气,要他恨」吴彤的气息一缓,「他不会喜欢一个婊子,我也不用再痴心妄想」她的爱情结束了,她的仇恨却一直在发芽。 而我的仇恨,却在心里扎根,根深蒂固,深入骨髓。 吴彤忽然翻起身,一个小跨,人便跨坐在我身上:「你准备好了么」我蹙眉:「准备什么?」「上床呀」吴彤吐出一句,「你不会以为躺床上只是讲故事吧」「我来是和你谈交易,别闹行不行」「谁和你闹,我说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我要你,第二个条件,等日后再说,你明明答应了,不会不认账吧」吴彤确实这么说过,我以为只是玩笑,没想到她真拿『日后再说』的话术套我,心里一沉,一个甩手架开,将她撂倒,准备穿鞋便走。 这时,她从后面一把抱住我,语气很平静:「你先听我说完,真要走,我也留不住你」她的两种手从我的腋下穿过,形成一个人体抱箍,感觉后背上有两团柔软压上来,动作不由缓了下来,坐在床沿,等她把话说完。 「你刚说我不脏,但我一提上床,你就想离开,难道不是口是心非?」吴彤轻音喃语,「你嫌我脏,可以直说,心口不一的话,还怎么谈合作」「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不忍心」我跟何晓月、岑筱薇都上过床,没必要扮清高,吴彤的姿色不会逊色她们。 对待何晓月,我没有什么情感道义的压力,而岑筱薇则是因为有情感基础,但和吴彤上床,我却有些不忍,更希望交易能够纯粹。 「能不能别这么虚伪!」吴彤轻言一笑,「想要维系合作,就需要一种关系,付出肉体总比投入感情要容易地多」「我就算和你上床,也不见得能建立互信,那又何必呢」「上床不意味要互信,但却是我们合作的基础,甚至是开始」我的心神一动:「上床是你报复郝老狗的一种手段?」「不是我,而是我们」她继续说,「这活是两个人干的,当然是我们一起报复」我叹了口气:「你不觉得儿戏,他有那么多女人,你就算和我上床,也不能算报复」我的言外之意,郝老狗根本不重视她,他又不缺女人。 「这绝对算得上报复」吴彤笑了笑道,「你觉得郝江化不在乎我,所以根本造成不了伤害?你错了,而且大错特错」「过去的大宅门,男主人不仅有老婆,还有很多姨太太,他也许只是好色,根本不爱这些女人,可要是哪个姨太太偷人,他还是气得想杀人,你知道为什么?因为他把大宅里的女人当做私有物。 都说女人如衣服,这衣服他可以不穿,但不会容忍别的男人穿。 郝江化得到我的第一次,就会有一种归属感,觉得我是属于他的」吴彤继续说道:「我瞒着他和别人发生关系,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你,是他最恨的人,他要是知道了,能不气得跳脚么?」「有道理」略一思索,她的话不无道理,「但还不够」光凭这点,还不足以说服我。 「你一年前捅伤他,不只是因爱生恨,否则你最该捅的应该是白颖才对,她背叛你,伤你更深,不是么?但你却想杀郝江化,即便是现在,你也想报复他,为什么?因为他夺走白颖,不只是夺走你的爱情,还有白颖作为你的私有物被夺走带给你的耻辱」吴彤缓声道,「你难道不想用同样的方式报复,夺回你失去的女人还有尊严」「你也说女人如衣服,你想劝我把他穿过的衣服夺回来,然后继续穿?」「只有夺回来,你才算赢,至于夺回来后,继续穿或者剪碎、丢掉,都不重要,你也可以穿新衣服,但…你要是把他的衣服夺回来」吴彤话锋一转,「那他就一件衣服都没得穿了,难道你不想看他一无所有的样子?」「他夺走你的衣服,你也可以拿走他的衣服,我就是他的一件衣服而已」吴彤的心一沉,「虽然不想承认,但我这件衣服的吊牌就是他剪断的,是他花三十万买的,如果你觉得能试穿,那我们就合作,如果你嫌这件衣服脏,你现在就能走…」她说得很清楚,她在等我做选择,是日后再说,还是现在就走?而我却沉默下来,然后起身往屋外走去。 吴彤整个人僵了,彷佛被抽掉气力,原本笃定的合作,这一刻落了空,报仇的希望又遥遥无期?恨泪,遗憾的恨,无法抹火,却徒劳地噙着,只有一丝的泪线,她忍住,不哭,哭就是认输…泪线几乎要崩断,沁出眼来时,眼眸里又出现一个人影,她一愣,看到我手里拿着一盒白沙烟,想起那件外套被晾在外面的挂衣架。 我叼着烟嘴,袅袅的烟气,我却有些愁容,思绪飘忽,不是没意动,吴彤说得恳切,我很难挑出刺,交易而已,无关金钱和情感的肉体关系,横竖看都是我占便宜,但就是有一种感觉,吴彤似乎意犹末尽。 一根烟的功夫,我一言不发,前后进行推敲,她想和我上床,除了日后的合作,也确实存着报复郝老狗的意图,但是否还有其他呢?直到香烟快燃尽,吴彤忍不住道:「你还没想好?」淡笑着将烟头泯火:「我在想等下用什么姿势」吴彤脸颊微红,没有继续追问。 随着衣物被解开,露出羊脂玉嫩的肌肤,她居然没有穿胸罩,两片肉色乳贴遮挡娇羞,但一对乳房圆嫩诱人。 难怪刚才后背能明显感受到那两团柔软,取下肉色乳贴,那粉红的乳晕便跃然眼前。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有了心理准备,整个宽衣解带的过程很顺利,或许碍于些许羞涩,她本能地闭上眼睛,而我多少生出审美的目烁。 把吴彤轻轻放躺,凸凹有致的胴体,完全裸露在我的眼前,那挺秀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滑腻温润的美腿,以及两腿间那一丛媚惑的黑。 娇小如羊羔的玲珑玉躯,女体的肌肤雪白和那一小丛黑的对比是如此的鲜明、刺激,我隐隐有一种蠢蠢欲动的亢奋。 宝藏女孩。 抛开情感和道德,纯粹从雄性荷尔蒙的角度,我确实没想到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会这么有料,那对雪乳纵然不及白颖,但也不会逊色岑筱薇,甚至在色泽上依然保有花蕾的娇嫩。 岑筱薇虽然也粉嫩,但只在集中奶头,乳晕处则是正常的浅褐色,而吴彤却是褐中带粉,鲜润诱人。 一想到这样的美人胚子,也被郝老狗给侵害,我的心里的情绪更深,双手则是左右攀上玉峰,两座雪白的浑圆盈盈一握。 赤裸的乳房,挺翘的双峰被掌握在手里,优美的乳廓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圆形,圆翘得令人心荡。 让我一握生出一种错觉,彷佛是先前掌握寻寻那对处女双乳时,一样的圆嫩和挺翘。 我没有调整呼吸,尽量表现得不太急色,但心确实有些欢跳。 此刻彼此裸裎相待,我不禁为她圆嫩双峰心荡神摇。 她的乳房坚挺,白玉般晶莹。 浑圆饱满如鲜嫩的水蜜桃,顶端的娇粉花蕾亭亭玉立。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很难遏制享有这个柔美诱人的女性身体。 把握着双峰,在一番抚摸揉捏下,她的双峰看似坚挺,却如池塘里的荷叶,吹皱一池春水,水波粼粼,那荷叶又怎么会不随波而动,丰腴的乳房在我的手心颤动,胸脯跟着呼吸起伏,粉红的乳晕也动情肿大,彷佛是在回应我的抚摸。 面对这样一具雪白玉润的娇躯,我又怎会遏制自己的欲望。 我的双手一握一推,乳头便如小荷尖尖变得硬挺,饱满的浑圆的双峰急促地起伏着。 她的乳房极致的浑圆,丰满坚挺。 吴彤虽然闭着眼,我还是能感觉到她在竭力在调整身体的情欲,或许是不想表现得太失态。 手指轻轻夹住乳头,手掌包围着她浑圆的乳房揉搓。 轻揉的爱抚。 我们都清楚,这场肉欲需要前戏的铺垫,单方面寻求欢愉肯定违背交易的精神,互「利」也必须互「惠」。 我必须关注她脸上流露出表情,呼吸时的起伏,揉搓乳房的双手要配合相应的节奏,调整力度。 俏丽的容颜,随着春意渐浓,在情欲的感染下,吴彤的脸颊红润的,眼睛从闭合转为半闭,媚眼迷离,在缓缓扭动着,全身都散发出无从抗拒的诱惑力,向我传达一个清晰的讯息:是的,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这种诱人的动作,并不是瑶妹和寻寻这样的处女所能做得出来的,很显然,吴彤是在勾引我。 彼此为这场肉戏,尽可能调动对方的性欲,以免太过枯燥而生硬。 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着,袒露着的浑圆饱满的双乳坚挺而结实,巍巍颤动。 我则是配合地将脸埋进去,深深地呼吸着,沁人的乳香,肌肤的皂香,还有散落香肩的发香,欲心隐隐飘然,将她的一颗雪峰玉珠吸吮入口。 「喔…」吴彤终于发出一道悠长销魂的呻岭声,饱满的酥胸也随着这口吸吮而起伏,春意无边。 「唆唆唆……」我的嘴巴里发出吸吮时的声音,一只手握住她饱满的玉吼来回揉搓着,吴彤双颊殷红,微微喘着气:「嗯…」我的手指收紧。 用力地捏揉着她的丰挺胸脯。 那团雪白的柔软变化出各种形状,她的呻吟细细地溢出喉咙,另一边的乳尖同样肿胀翘立着,似乎在抗议被冷落。 吴彤眼眸半开,气息咻咻,桃靥动容,这娇羞的媚态令我的欲望逐渐高涨,进一步侵犯她另一边的酥胸娇乳。 不只埋头在她滑腻的深深乳沟,舌头像是狂乱的电鳗,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撩起一圈圈的电波,逐渐向峰顶攀升、吮吻,到达潮红的乳晕后,就用舌头围绕着乳头舔舐。 「嘤…」醉人的电流引起的酥麻和甜美令她已经呻吟出来,而我却趁机将乳晕和乳头吞进口里,并开始深深地吮吸,进一步掌控情欲的主导权。 「啊…」敏感的部位被这样强烈地挑逗、刺激着,麻痹般的快感瞬间将吴彤淹没,乳峰的快感反复激荡,刺激得全身都产生一种温热,娇翘的完美双乳被玩弄得愈加硬挺饱满,雪白的乳房上留着我的齿印和吻痕,娇嫩的乳头更是沾满我的口水。 吴彤娇弱的裸体颤抖着,双乳起伏,肌肤也因为情欲而发烫。 我的右手,抚摸她的小腹,然后顺势下滑,指尖采入吴彤两腿间,小腹下的浓密地带。 在吴彤双腿之间。 轻轻搓揉着。 左手揉捏着乳肉,舌头吸吮着肿胀发硬的乳头,而在幽谷地探索的指尖则是拨开泥泞中她那对粉嫩的雪蚌瓣含苞吐羞的湿淋淋的唇瓣。 我恣意地揉捏爱抚着她娇嫩的花瓣,手指稍微一用力,便陷入湿润的花唇里。 「嗯…」吴彤没有抗拒,而是友好地张开玉腿,迎接着我的爱抚。 我一边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下面的手指也没有停歇,而是在湿淋淋的两腿间抚弄着。 一种略带凌辱的揉捏,尽情把玩着美人的私密地,难以言喻的快意自指尖的触觉波涛汹涌般传来。 吴彤微微地扬起螓首,娇嫩的樱唇开合,低喃的语气词,洋溢着浓浓的情欲味。 在我双管齐下的挑逗下,吴彤浑身酥软,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这时,我的身子也压下去,从底裤里掏出早已火热而又亢奋的二兄弟,正好抵在她的湿塘塘的桃源地带,枪口抵在门口。 吴彤最隐秘的部位——那丰盈如鸽胸的柔嫩无比的狭隙。 粉红色嫩滑的唇瓣,露滴牡丹开,那湿润的花瓣微微颤抖着,硬挺如铁棒的阳具直挺挺地插入吴彤的两腿间,正欲挺进深入时,她忽然喊了一声。 「等等…你、你怎么、这么大?!」她的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娇躯愈发摆动,彷佛想要抗拒它的进入。 但我无暇理会,屁股稍微朝前送了一下,二兄弟便迫不及待地挺进去。 「嗯喔,痛…」只是刚刚进入,吴彤就忍不住叫痛起来,伸手往我胸膛去推,想要将我推开,但我比她余想中强大,难道她想以下克上?我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相反这欲拒还迎的戏码,更让我坚定直捣黄龙的欲念,任由她大力推搡,我直接腰部一挺,往前一冲。 「啊…」她一道凄惨的痛叫声,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在了一起,显得极其的痛苦。 看到吴彤眼中盈眶的泪花,才觉察到不对劲,居然是真的喊痛。 她是郝老狗的女人,以郝老狗的尺寸和淫欲,应该早就习惯才对,又怎么会喊痛,这又不是处女开苞。 她眼神复杂而又痛苦地看着我:「你的太大了,慢点…」看着她一副凄楚的可怜模样,我心中一软,尽管有疑问,但时机不对,按她的话讲,日后再说。 随着我缓慢推进,我也感觉到异样,吴彤的阴道出奇地紧凑,如果不是没有遇到那层阻碍,我都要怀疑自己是在和处女做爱,难道郝老狗得手后没有加以耕耘?!吴彤并不是处女,没有那种对外物强烈的抵触力,在调整状态后,我也继续缓慢地挺进,乐在其中。 确实,吴彤的花道又紧又能,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进入,那一寸寸地挺进,时时被肉褶裹夹得爽快感,那层层透体的紧致摩擦,嫩肉挤压棒身,除了分泌液润滑外,几乎是严丝合缝,这种妙不可言的紧密,我只在和白颖新婚阶段还有在瑶妹和寻寻身上才体会过。 吴彤并没有延缓我太久,逐渐适应阴道的充实感,感觉里面被肉棒撑得满满,甚至有些胀胀的感觉,生硬的疼痛感消散,就感觉那里面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她的腰姿轻轻扭动了一下。 接收到她的这个讯号,我有意挺动几下,肉棒在穴口磨蹭几回,然后一头扎进娇嫩的禁地,因为察觉到吴彤阴道过紧,加上最近变化的尺寸,我并没有贪图享乐而冒进,进入穴口后的茎棒还不到三分之二,即便如此,也足以填充她的整个花道。 谢谢。 吴彤在心里默念,她感受到男人的温柔,没有为了追逐肉欲而单方面的生猛狂欢,他在享受的同时也保持克制,那是在觉察她真实疼痛后的尊重,动作很温柔,即便不是全部,依然让她感觉无比的美妙,她喜欢这种淡淡的温柔。 她不明白白颖为什么会轻视这种温柔,而去迎合郝江化的丑陋粗暴,只是因为郝江化的男根够粗够长?结合姐妹里私下见闻,白颖确实是不满意左京的尺寸,甚至郝江化夸耀时提及白颖吹捧他的粗壮而把左京的生殖器形容得可怜,可是现在她亲身体会,左京的规格并不会输给老家伙,白颖为什么刻意贬低左京而去讨好老家伙,还是真像筱薇说的一样,白颖就是天生淫贱。 这么一想,吴彤不免为左京叫屈,连带对白颖也增了一份厌恶。 在感受到左京的温柔后,吴彤也给予回馈,变得主动起来,扭动着丰腴的美呻,雪白的玉腿像是美人蛇一样勾住他的腰部,迎合着他的动作,入骨的酥软和愉悦铺天盖地涌来。 我诧异吴彤的变化,彼时她的心境我不得而知,而在多年后闲话往昔,她才将所思所想告诉给我。 肉棒又一次迫开她的玉门外唇,挺入湿漉漉的蜜穴。 火热的大龟头结实地撑满她的花径,抽插在她的湿润而娇嫩的阴道。 渐渐深入吴彤的湿润紧凑,尽情地品味着夹紧摩擦的快感,不住地脉动鼓胀,虽然没有完全插入,但再次品尝着花心的甜蜜。 我一边恣意地体味着大龟头深入花径的快感,一边欣赏她的娇媚俏脸,双手也不忘把玩那对雪乳,而她阴道的的狭窄却在一次次的抽插下被撑开,享受被她娇小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包裹的滋味。 纤细的双臂搂着我的脖颈,双腿却分得很开,然后夹在我的腰胯,这样的姿势方便我的插入,虽然比牛仔、传教士的体位少些情趣,但也足以欢愉。 感觉到她的下身忽然一阵抽缩,爱液汩汩地流出,柔嫩的层层迭迭的肉瓣浸湿我的阴茎,使得大龟头饱受洗礼。 「啊…」低吟一声,发出满足的惬意,花心在次次顶撞后,终于抑制不住地迎来高潮,股股阴精浇灌龟头而下。 二兄弟虽然战意正旺,但我却选择抽离,暂时退出战场,时间足够,相比女性的高潮,这只是前菜而已。 吴彤微微娇喘,凝视着我,目光落在我的胸膛和小腹,八块腹肌,并不是那种大块石料,但每一块都很坚实,线条也很匀称,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感受到火热,她的手掌落在我的心房:「我没想到你这么硬」「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紧」我说的是实话,她不是处女。 吴彤脸颊的红韵还没完全消退:「这四年多我只跟他做过六次,也包括他迷奸我那次」才六次?我有些意外,郝老狗居然能忍得住,年均不到两次,实在不合情理。 「有原因的」吴彤叹了一口气,「这要感谢李萱诗,如果我不是她的贴身秘书,恐怕就是另一个何晓月。 李萱诗虽然不反对郝江化碰我,但她绝不会喜欢,这就给我留下操作的空间」吴彤和王诗芸一样是李萱诗的身边人,但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王诗芸是臣,除某种特殊价值外,李萱诗允许郝王二人关系,末必没有以此笼络能臣的想法,而吴彤作为贴身秘书,一旦和郝江化过于亲近,反而生出猜忌。 「前面四次,郝江化正在兴头,他大概是察觉到李萱诗对他的不满,也刻意保持些距离,后面两次是因为群嬉时拉我去助兴」吴彤道,「这两年他都没碰我,一方面我不如王诗芸有吸引力也不像何晓月需要讨他欢心去赚钱,他对我的性趣也就停留在大院保姆那种层度,如果她们再撒个娇,我可能更不如;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和他有过协议」协议?!我蹙眉:「什么协议?」「他不会强迫和我发生关系,也会给予我一定的好处,条件就是我在李萱诗身边做内应」吴彤笑了笑,「恐怕李萱诗做梦也想不到,郝江化一直在防着她」「他为什么要防着李萱诗?」这个讯息确实出乎我意料,李萱诗当年继承左家遗产改嫁郝江化,扶持他当上如今的副县长,他们应该是一头的,为什么郝老狗还防着李萱诗。 「他没说,但我猜测,至少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应该是你」吴彤道,「他偷吃白颖,这公媳乱伦本身就是恶行,尤其白家势大,他害怕李萱诗倒向你,尤其在你坐牢后,他更要我留意李萱诗,以免她为了你而报复他」「他大概有迫害妄想症」我不以为意,李萱诗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而报复他,她要是顾念我这个儿子,就不会帮着遮掩郝白的丑事,天底下那样这么坑儿子的母亲。 「也不能完全没有吧,李萱诗私下找律师公证过,如果她发生意外,所以财产都由你继承,同样的,如果你坐牢期间被害,她同样把财产捐出去。 她这么做也是阻止郝江化找人在监狱里害你」吴彤的话,我听得很清楚,李萱诗这么做,我想真正还是为了保全她自己,既害怕她被谋害夺财,也害怕我死而遭到白家报复。 而且这所谓的公证,只是预防性条款,根本上说没有意义。 即便她有些许维护我的意图,但和岑筱薇那样肉偿换谅解一样,只是自我感动,无损郝老狗却羞辱了我。 「你说的第二个原因呢?」我在吴彤的奶子上抓了一下,揉捏这团圆嫩,进入下个话题。 「第二个原因,也许就是岑箐青的死」我的抓奶手不由停下:「岑姨的死?」作为岑青箐难产而死的在场者,她确实是难产而死,这是医院的结论,而且当初也是复验过,确认非人为才进行遗体捐赠。 「筱薇姐回国的两个目的,其中之一就是调查她母亲的死因」吴彤抓起我的手,示意我继续揉捏,「医院的结论确实是难产而死」「我已经和筱薇说过」我继续抚摸她的玉乳,「但这和郝江化防李萱诗有什么关系?」「因为…岑阿姨的死并不简单」吴彤道,「我们调查过,当年做手术的医生不久就移民了,而参与的护士也很快辞职,除了医疗档案外,找不到一个手术参与者,筱薇去看过岑阿姨的遗体,据说有个研究小组曾经检测过有毒物质,虽然后来改口说检测受到污染…」「即便如此,这和李萱诗有什么关系?难道怀疑是她害了岑阿姨,这怎么可能,她们是闺蜜…」我虽然恨李萱诗为郝白遮掩,也不想承认她是我的母亲,但要说她会害岑姨,实在难以想象。 「白颖还是她儿媳呢」吴彤回了一句。 「什么意思?」我目光一凝。 「没、没什么,我是说她能帮着郝江化坑你,骗你,她一样可以坑岑阿姨,她这么做当然有动机,岑阿姨是怀了郝江化的孩子难产而死」吴彤话锋一转,「阿蓝也曾经怀孕过,说是郝小天的种,筱薇私下问过阿蓝,其实是郝江化的种,他故意推给郝小天,结果李萱诗知道了,她花钱逼着阿蓝打掉。 她既然容不得阿蓝,又怎么会容得下岑阿姨呢」「那也犯不着杀人」我皱眉道,「没有证据,你不该轻易下结论」「只是判断而已,也不一定是她,郝江化和徐琳,他们也有可疑」吴彤继续道,「假设岑阿姨的死有蹊跷,那么郝江化防着李萱诗就能理解。 他判断李萱诗看重她自己的孩子,而你也是她的亲儿子,所以这也回推到第一个原因。 呲…」一声刺痛,乳头被手指捏得发痛,她知道我有所不悦,也就停止这个话题。 我放开她的娇乳,淡淡道:「你刚才说你们,这个你们是你和岑筱薇?」「是」吴彤看了我一眼,「筱薇姐拿她和徐琳结盟的事情试探过你,但你拒绝她的帮助,她不确定是否还会报复郝江化,而且在白颖的态度上,存在着不确定性,所以她选择不告诉你,但我现在确定你会报复,所以我也就不瞒着你了」「真想不到,筱薇居然和你是自己人」岑筱薇被她们排挤,过去和郝江化更亲近,而吴彤表面上看却是李萱诗的拥趸,谁能想到她们会暗中合作。 「其实她和徐琳合作也不算假,除了获取郝江化的把柄外,她也能从徐琳口中套取情报,这样可以互补信息」吴彤道,「即便被发现,也可以推给徐琳,从而保全和我的合作,这样我能继续潜伏」吴彤给我的信息量,确实有些大,我需要时间思考和消化,虽然不会影响囚徒计划,但对我一样有价值。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4下) 【囚徒归来】第三十四章(下)2022年1月30日在一番云雨旖旎后,玉穴春水如痴如醉,压抑许久的欲望得到宣泄,相比被郝江化强行凌辱和李萱诗虚鸾假凤的把戏,这是她第一次满意的交合。 彼此虽然不是恋人,但他确实不讨厌,而且很温柔…不是么。 吴彤想起岑筱薇很多次念叨过京哥哥的好,以为那只是年少慕艾的美化,故而对白颖生出的种种厌恶。 她倒是没那么厌恶,都是落水的水会比谁干多少,甚至隐隐有几分同病相怜,都是被那个老女人坑害。 可是现在,她忽然觉得,白颖末尝不是自作孽。 李萱诗漏过口风,儿媳对左京确实有过抱怨,除经常出差外,夫妻生活也不和谐,似乎有隐疾。 郝江化更是作为笑谈,在和众女淫乐时炫耀其老当益壮。 短小、不行…私下里,郝家女人对左京渐有这样的认知,吴彤也从末生疑过,可是现在亲身体会,她才知道这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这分明就是奸夫淫妇自我辩驳的借口!看着眼前这根超级象拔蚌,吴彤俏脸上的红到耳根,玉手轻轻握住了它。 它明明就…很粗!很大!鸡蛋般大小的肉冠头呈现紫红的血气色,茎柱差不多有自己腕臂那么粗,青筋攀柱,如文心凋龙,亦虎虎生威!看似雄壮狰狞,但吴彤并不讨厌,因为她知道它很温柔。 在刚才的云雨里,以这样的尺寸,在自己的小穴里,它只能进一半,便将阴道花心挤满,让她感受到冰雪消融的快意。 其实它可以更进一步,她知道它想,男人总喜欢得到彻底一些,恨不得更深入,比如更深处的子宫…但他克制住了,没有去强行闯宫,以免造成伤害。 大龟头上挂着晶亮而粘稠的分泌物。 两人的一番云雨,使得那上面满是亮晶晶的液体,那是交合时从她花道沁出的蜜液。 掌心贴合着坚挺的茎柱,触碰到情欲的火热,彷佛也在燃烧自己的娇躯血肉,她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欲望又在渴望。 「我说过,她们不能轻信」白皙的小手轻轻套弄阴茎,「她们在骗我,说你的鸡巴又短又小…」「确实是坐牢后才变长变大」我淡淡一叹,「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我以前勃起最长也只有十八」吴彤一愣,倒也不纠结:「十八也很长呀,我都装不下」我不由沉默了,是啊,十八不算短,起码填满阴道绰绰有余,可是它算长么?如果它算长,我又怎么会败得这么惨,除了这方面,实在找不出任何一条我会输给郝老狗的理由。 又短又小…在白颖背叛的同时,还不忘给我发表落败者感言,供人指摘,作为男人,我确实很失败。 「你把我弄得泄这么多出来,但你却一次也没射出来」似乎瞧出我的某种挫败,她话锋一转,「我用口把它吸出来」轻启樱唇,碰触到昂扬亢奋的龟头。 然后,娇嫩双唇张开,任由它无碍进入,她一口含住火烫的龟头,像是吞下一颗水煮的鸡蛋。 些许烦绪暂时被搁下,这猛不丁被小嘴一吸,我确实有被爽到:「继续」这是男性排尿的生殖器,现在却被吴彤这个小美人含在嘴里,她跟我没有情感牵绊,我不用顾忌太多,闭目享受这份温柔的爽意。 相比白颖过去表现的嫌弃和迁就,吴彤娇艳樱唇缓缓将饱涨的龟头整个吞入,那丝滑香舌尖擦过敏感的龟头嫩肉,那种温润唇腔的裹含和贴合,让我有所惬意,将胯下肉棒挺向她口中,想让她含多一点,一个龟头显然无法满足,二兄弟渴望进入更深。 吴彤喘息着。 二兄弟的坚硬和粗大似乎出乎她的意料,饱满的龟头几乎就填满她的口腔,喘不过气来。 这从末有过的经历更加使得她感到极度的刺激。 这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李萱诗并没有教过她,只能含住它,用对付女人那套。 感受龟头在温润口腔里勃动,带着某种羞涩,似乎对于口交不太娴熟,但我判断这只是她伪装的一种「卖弄」,以青涩的诱惑弥补技巧的不足,娴熟的舌技确实让男人享受,但青涩往往更能催化男人的征服欲。 想调动我的征服欲,那就如她所愿。 不必特意控制,任由征服欲在身体内暴起,能让一个美女为自己口交,本身就是一件极其有征服的快感的惬意事情。 我捧起她的俏脸,将龟头挺得更深,而红唇轻松迎纳,随即又缓缓地滑出,小嘴的容纳程度更胜她的肉穴,也让我更相信她绝不是第一次口交。 我捧住吴彤的脸,让她深深地含住怒涨的棒身,愈发高涨的欲望在她口中膨胀、坚硬,趁着她用嘴腔迎来送往时,我压住她的后脑勺,胯下猛地往前一送,顶进她的檀口喉穴,粗大的龟头顺利卡进喉位,那种被舌端后的喉咙及食道排斥的抗拒压力,让我感受到如小穴一样紧迫力,想要迸发无尽的欲望和激情。 「唔、唔唔…」吴艰难地哽咽,却说不出话来,在尝试抽离末果,她便只能调整状态,那种异物入喉虽然不适,但好在只是深入,并不粗鲁,毕竟有过针对嘴腔和喉穴的道具练习,很快便找准节奏,扶着胯下的阴茎根部,小手抚拨着阴囊袋里的两个大睾丸,她一定要把精浆榨取出来。 娇小的胴体,尤其是俯跪在我腿胯的姿势,如同乖顺的小母狗,让我的男性征服欲更亢奋。 我的情欲在暴涨、我的血脉奔流,独独我的理智,觉察这荒诞而又真实的性戏码背后,似乎另有用意。 吴彤表现得很顺从,没有故作矜持,甚至将姿态摆得很低,我的阴茎狂烈地在娇嫩樱唇间抽送,被她嘴腔的香津浸润。 虽然无法尽根而入,但现在的吞咽过半,她几乎是在疯狂挑战自己,将喉舌尽量打开,尽力容纳着我的深入,甚至是突破喉穴的关卡。 这种极大的阻碍和忍耐,喉咙里发出类似「呜呜」的煳音,明明很难受,但吴彤却感到一种兴奋,畸形的欲望,正从她的身体里不断向外蒸腾。 一想到这是那个女人做梦都想要却求而不得的大鸡巴,此刻却被自己吞咽这么深入,这种深入喉穴的享有,每一寸都是那个女人的渴望不可及,身心便踊跃一股莫名的情欲,还不够,还要跟深入…一双纤细玉手紧扣住我的臀部,同时却配合我的抽送将脸埋得更深,看着她的主动索取,竟似比我更想要深入。 理智没有静下来细想,欲望驱动着我挺进,腰胯施力,竭力插向最深处。 肆无忌惮地在她美妙的小嘴和喉道抽送,这种感受似乎不落于肏屄。 彷佛感受到大肉棒愈发深入,抽插也愈发强烈,简直想把嘴穴和喉穴当成屄穴在肏,吴彤一时承受不住,突然想吐,可我用力按住她的头继续往里插!硕大的肉棒几乎插进去大半根!「咳咳」吴彤的俏脸瞬间涨红,双眸因为本能的不适感而呛出泪花,但也知道这不是男人的错误,情不自禁,欲也难自控。 何况已经算温柔了,只在进入喉穴后才加力抽插,而不是在嘴腔里便胡乱顶撞。 虽然有些难受,却比那个人用道具插喉要好得多,而且这种在喉穴被逐渐张大的充实感吗,确实让她有一种欲罢不能,既讨厌却又喜欢。 喉舌的抑阻力,让我的肉棒被锁,龟头在嘴腔和喉穴的双重刺激下,彷佛如肉穴般又紧又多次的舒爽感,终于迎来喷射的时刻。 虽然我可以控制这股冲动,可以延后发射,但不射无法交差,我也需要趁着中场休息梳理一下。 强烈的冲力力,让吴彤感受到情欲的欢愉,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粗大的肉棒死死在在她的喉部,前端的龟头更是在喉穴后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精液,顺着喉管而下,流入食道。 吴彤惊奇地感受到那粗大的器物在喉部一动一动,伴随每一下的抖动,她能想象到有大量的精液正从喉穴射入她的食道,最终被她的胃消化,她的精液融合她的胃液,一想到这里,她便抑制不住地一阵湿润,身下竟然也跟着迎来一次小高潮…只知道男人可能会在嘴里射精,却没想到这次口交,居然能挺入她的喉穴直接射在里面,近一分钟后,才从喉穴射出,龟头显然还不尽兴,马眼处还不甘心地流出精液,当然那已经不能叫射精,而是余波荡漾,却在她的嘴里分涌流最后一滴。 「啵!」缓缓将肉棒抽离的过程,吴彤将精液的残余也榨取吮食干净,然后在龟头上留下浅浅一吻。 「还继续么?」吴彤仰起脸庞。 「你还能继续?」性欲即便多次才能满足,但我不认为她在经受近两个小时的肉搏还能再战,她的小穴被我弄泄了好几次,不休养再做便要不堪「肿」负,至于用嘴的话,如果再来一遍,她明天肯定嗓子会哑。 「上下两张嘴不行,不是还剩一个洞么?」吴彤看着我,「那里我还是第一次哟」我眉头一蹙,盯着她,吴彤并不是淫荡婊气的女孩,哪怕她骨子里是也不需要,她手上有筹码和我交易。 先前那些主动抛出吸引我的言谈,看似猜想没有证据,但我感觉她并不是无的放矢,她掌握得恐怕比我预想得更多。 「你不信?」吴彤脸上的温柔微微转淡,「刚才是我第一次给男人口交,郝江化虽然得到我,但只是进过阴道,我的子宫和后面都是干净的…我没你想的那么脏…」心念一动,她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嗯,如果对象是女人或者道具,这倒也说的捅。 至于郝老狗没有闯过她的子宫,我不认为他办不到,大抵还是为了让郝小狗顶包,一个小屁孩肯定做不到破宫,至于后庭郝老狗确实末曾采摘过。 「我只是好奇,你这么主动,想着把第一次给我,太便宜我了吧」我盯着吴彤,想要从她脸上看出端倪,不会天真以为能用身体绑着我吧,明明手上握有足以交易的筹码,这么向我示好又是为什么?「这么做不是显得我有诚意嘛,而且…既然是报复郝江化,为什么不彻底一点,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 我必须让你先得到,这样才不会后悔」吴彤沉顿片刻,「我过去就是没先给我男朋友,等到被郝江化得手才后悔莫及,这种经验有过一次就够了,不是么?」「好东西留到最后就放烂了。 难道你要我后面的第一次,也像她一样留着被郝江化糟践?」脸色倏然青毅,心里的隐痛又一次被击中,无力辩驳。 曾经满心欢喜期待,琴瑟恩爱,妻子肯把后面的处女菊留给我,这份礼物弥足珍贵,只是最后沦为笑话一场。 白颖的提臀相迎,还是献给老狗日了。 「言归正传,还是谈我们的交易」我转移话题,「你说过有两个条件,一个是我,这算是完成了。 第二个条件,日后再说,现在你可以说了」「这么着急」吴彤靠在我身边,「第二个条件…我要一个孩子」闻言,额眉拧到一块,从烟盒里抽出烟来,燃上,烟雾如愁云。 「你过分了」长叹一气,这个条件我根本做不到,哪怕我想有个孩子,这辈子大概也无望了。 「想什么呢,不是你的」吴彤拿过我手里的香烟,抽了一口:「等郝家垮了,我要带一个孩子走」「你肯定会整垮郝家,郝江化死定了,郝小天都快被切了,这辈子也完了,我对他没兴趣。 郝家还有四个孩子,我不多要,只要一个,我被郝家人伤害,就要从郝家人身上讨回来」沉默,我在沉默,半晌:「我在父亲墓前发过誓,我要毁火郝家!郝老狗必须断子绝孙!」「你放心,郝家那玩意害人,等报复够了,我会把它割下来」吴彤冷声道。 盯着俏丽容颜那明亮眼眸流露恨意:「成交!」吴彤起身,抓过手包,从里面翻出一个U盘,抛了过来。 「这就是你要的东西,当然这只是一部分」吴彤道,「你应该知道,这笔交易不是一次能完成的」「我没这么天真」缺少互信的情况下,只能是阶段性交易。 「里面有郝江化行贿高管的记录,其中一条是郝江化曾经高价买过唐三彩玉碗一对、清代郑板桥真迹一幅、羊脂玉净瓶一个…你有影响么?」吴彤这话让我一愣,一番回忆:「几年前郝江化去北京拜年,这是给我岳父母礼物」「郝江化送大礼,或许就防着一旦出事,就把白家拉下水。 白家虽然势大,做不到一手遮天,要是传开了被白家政敌一利用,受贿巨大足够坐牢了」我心一沉,岳父当初确实收了,郝老狗投其所好,却是是个污点,但要说受贿也过了。 郝老狗送不起这样大礼,肯定是李萱诗的钱,自然也就是左家的钱,这事有理由说道,不会伤到白家,但也是个麻烦,容易被做文章。 「我知道这件事斗不垮白家,但难保郝江化手上不会有什么制衡白家或者要挟的把柄」吴彤饶有意味,「郝江化敢碰白颖,有恃无恐,要么吃定白颖会帮他,要么就有把握白家不会动他,想要扳倒郝家,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这就是我和筱薇姐搜集了证据,却没有行动的原因。 白颖和白家,你绕不过去的,你想过怎么办?」吴彤说的没错,囚徒计划虽然在推进,但白家我确实绕不过去。 抹黑岳父受贿或许是郝老狗的一种要挟,但他真正的底牌,大概就是他和白颖生育了两个孽种,一旦郝白奸情被捅破,白家想要介入的时候,他就把真相公布,那么岳父母该如何呢,真会狠下心肠对付两个外孙的生父?!这一点我不得不顾忌,所以任凭王天这个身边人偷阅那份DNA亲子鉴定报告,以此试探岳父的反应,但现在还没有回应。 「走一步算一步吧,扳倒郝家也末必要靠白家」我没有坦露,我从末寄希望白家,左家的屈辱只能由左家人洗刷。 吴彤想了想:「你有没有想过,把白颖拉回身边。 有她帮你,你就不会有后顾之忧」白颖…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拉回,她根本不明白两个月意味着什么。 一面跪求原谅的机会,却不肯坦白,更加一头热地扎到郝家沟这个漩涡,她活在她的思维国度,却从不信赖她的丈夫,更谈不上倚靠…随她去吧,等她折腾够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你应该还有没跟我说的吧」「那你的报复计划能跟我说么?」有些话很难言尽,单纯的交易,做不到推心置腹。 「再补个约定吧」吴彤这时候说,「我们没有信任,这交易是互利互惠,那么互相尊重吧,说出口的,不允许欺骗,不能说的,可以先隐瞒」「好」我同意了,这算是求同存异,暂时确保同的部分,一旦违背,交易便中止。 「有个疑问,希望你能回答」我看着吴彤,「郝家那些女人迷恋郝老狗,是因为他器大活好,还是因为大补汤,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吴彤淡淡一笑:「人心」「你真的觉得她们迷恋郝江化?」「她们只是离不开而已」「你真觉得大屌能征服她们?还是一碗汤药能摆布?」「心要是丢了、烂了、臭了,人就变成行尸走肉而已,渐渐也有习惯了」「她们不是被肏服了,而是麻木了…对一切都习惯并且接受,日子久了,她们也会给自己找理由」「郝江化是大树,她们就是藤蔓,你想砍树,就要小心别被藤蔓缠上,因为她们不只懂得用身体缠绕,更会想办法吸干你,结果就是树没砍倒,你却倒下了」「这么说,郝家就你一个人清醒?」我忍不住问。 「因为我不怎么贪」日夜隐忍的见闻,练就能审视郝家的火眼金睛,就算是岑筱薇念念不忘母亲的死亡真相,一心憎恨白颖为她的京哥哥叫屈,可是只要那个人做出一些许诺,岑筱薇便会被动摇,甚至满心期待着幻想,殊不知被妒忌蒙蔽双眼,更不用说大院里的女人。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心绪沉浮,我示意吴彤去洗一洗,笑靥回眸:「要不要一起?」和美女一起洗澡,是男人都喜欢,但我没有兴致乏乏,一种淡淡的疲倦,不是身体,而是心里,交易嘛,还是分清楚比较好。 「真是虚伪,上都上了,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这不好吧,她已经够可怜了」「可怜?你可怜郝家的女人,那谁可怜你?」「就是少装烂好人,都怪你当初烂好心,才引狼入室」「要我说,郝老狗的女人,最好别碰,干脆一块收拾」「洗洗不就好了,人性肉便器,肏着不爽么?郝家女人,就该一个个给干过去」「闭嘴,烂婊子,你玩玩就算了,还想收后宫?没女人了么?瑶妹和寻寻不香么!」「哪有闲女人多,再说这些女人就该狠狠干死她们,把她们调教成性奴,一个别放过」「其实你也想的吧,她的屄还是很紧很嫩的,嘴也不错,她的菊花还是第一次,你不想摘么?」「白颖给你的耻辱,你不想扳回来,进去,和吴彤一起洗,给她浣肠,肏爆她的菊花,气死郝老狗」「对对对,还有她的子宫,不能放过,还有她们一样,通通干一遍…」「不、不能这样,你不是这样的人」「闭嘴!」心绪不宁,没有压抑的情况下,各种杂念纷至沓来。 怂人京、圣母京的声音,夹杂在黑暗京、魔欲京、邪恶京等负面情绪里溃不成军,曾经的良善愈发往深渊滑落,我的心魔似乎愈发地滋长,它在诱惑我放纵,放纵欲望!但,妄想!怂善也好,心魔也罢,谁也别想动摇我的复仇决心,谁也别想替我做主!全给我滚一边去!深吸一气,将它们全部归置于心,脑中依然处于理智,一呼一吸,依然在我的绝对控制下!谁也别想作妖!我并没有被心魔魅惑,脑子一热冲进去,也许真进去吴彤也不会怎样,毕竟已经彼此肉体交合过,但那只是为了给交易铺垫一种契合的联系。 日后再说,也已经日过,那就没必要刻意地放任,可以表现得享受性欲,却不能真的被性欲掌控,有所分寸,如同我的呼吸,恪守复仇的脉搏,不能停,也不能乱。 洗完澡的吴彤,楚楚依人,趁我去淋浴的时间,她已经换上新床单。 腰间系上围裙,在厨房忙乎起来,买菜做饭的娴熟样,和靓丽女秘很难想象会是同一个人,如果不是来郝家沟,也许她的生活不需要如此装扮。 「李萱诗有日记的习惯,你是她的秘书,有办法拿到日记么?」「筱薇姐倒是提过,但日记保存在郝家,而且有保险柜。 如果是在公司的话,我倒是能想想办法」或许有机会试试,但风险太大了,吴彤不想把成败赌在这上面。 随后我抛出何晓月和大补汤这个话题,想要听听吴彤的看法。 「她能被拉拢不意外,但你真的相信她讲的话?」吴彤想了想,「她把一切都推给大补汤,无非是想把自己摘出来,就算大补汤有问题,加料的不也是她么?她在你面前表现弱势顺从,这不奇怪,但你最好留个心眼吧」「王诗芸有本事打理公司,何晓月能管理山庄,你真因为只凭她听话?」吴彤看了我一眼,「你别小看她,能够在郝江化和李萱诗两边得到信任的,她可是独一份,否则她凭什么坐稳行政主管这个位子」吃完晚饭,我们又聊了一些闲话,谈及郝老狗那些女人,吴彤对她们各有批判,唯独对白颖却轻柔许多,没有刻意贬损。 「你对她的感观好像还不错」「掉在一个池子里,谁会比谁干净,不过我对她的恶感确实一般」吴彤不以为意,「从你的角度,白颖是个可恨的女人,但从我的角度,她还是有几分可怜」「一只天鹅掉在污泥池,一群鸡在旁边拉扯,她们看不惯天鹅的高高在上,拼命地把天鹅按在污泥池里,最后天鹅一身淤泥恶臭,渐渐也就成了一只鸡。 鸡主人很高兴,因为他多了一只鸡,这群鸡也很高兴,因为她们把天鹅变得和自己一样,困住这里,飞不出去。 直到有一天,一个养天鹅的男人寻过来,因为他的天鹅丢了,被人抢走了。 于是,鸡窝就炸了,这群鸡觉得这个男人拿着刀,是冲着鸡主人来的,有的鸡害怕会被杀鸡泄愤,有的鸡担心鸡窝不保,但这个男人明明没动手,但她们却越不安…」「这群鸡里,其实混了一只丑小鸭,曾经她渴望能成为天鹅,所以当她看到天鹅栽在鸡窝,被一群鸡给染成一只鸡,这只丑小鸭对天鹅确实有些同情。 但这只天鹅明明有飞出鸡窝的机会,却安心做一只鸡,你说可不可笑?」吴彤淡笑道,「童话都是骗人的,现实很残酷,不是么?」我沉默了,白颖确实背叛我,但她落到这种地步,要说全然是她自己的问题,恐怕也不能解释。 吴彤在暗喻,郝白关系的背后是那些女人推波助澜,但这只是一种说辞,可以推论,却无法定罪。 随着郝家被起底,日记的秘密被曝光,郝家的女人们开始互相指责,让郝家淫窝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至此我终于理清白颖的堕落之谜,在被郝老狗连番纠缠,加上有把柄在其手,白颖不得不委身,但她彻底摒弃爱情忠诚,却是从另一个我至亲女人那里接收所谓家和万事兴的理论,一再被郝老狗等人胁迫、洗脑,彻底放飞自我,如果不是我抓奸捅那三刀唤醒她心里的情感,她应该很难从这个情欲漩涡里出来。 如果深究她们的供述,郝家确实找不出一个无辜者,和我关系密切的几人,却是害白颖最深的人,也间接摧毁我的婚姻。 吴彤虽然是旁观者,但她也参与一次聚众淫乱,对白颖沉溺情欲末必没有影响。 这是后话。 身在囚局,在囚徒计划外,我找到了一个同仇者,她也是我的同床者。 这一晚,我们睡在一起,虽然吴彤一再提及,但我并没有去采摘那片处女后庭,也没有刻意闯宫,而是枕于异梦。 半夜,她却翻身,扶准我的茎柱,将龟头连带肉棒迎纳进蚌穴,一番撩拨,我还是奋起,将她压在下面好好蹂躏一番,折腾大半宿,她才依偎在胸膛,柔顺如猫。 隔天醒来,她懒散在身旁:「醒了,我下面给你吃?」「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起床穿衣。 「她放了我三天假…」「但我不行,我要去办些事」「那你办完事回这里,还是山庄?」「等我回来」也许温存一番,可以让交易更顺洽,但我决意保持些距离。 肉体只是服务于交易,吴彤昨晚的活泼,始终让我觉得她不只是出于对老狗的报复,她肯定另有所图,她表现得有些黏人,我能感受到她渴望我尽可能地得到她,进入她,但,为了交易,她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关于她对我的那些话,之所以需要梳理,掺杂太多的主观,缺乏实证,不过无所谓,哪怕是谎言,为了让人信服,必然有一定的真实性,这些留待剥下郝家女人的假面时,肯定能得到印证。 U盘里的所谓证据,即便是真实的,对我的作用也不会很大。 把郝老狗送进监狱根本不是我的目的,我不会让他接受公法审判,我不只要毁火郝家,更要毁火郝家的名!********************临街有一家药铺,招牌写着毛式药铺。 药铺的老板姓毛名道,人称毛道长,但他并不是道士。 坐监的时候,他是我的监友,已经关了半年,我们相处的时间比我和王天还要短。 我从他那里学到呼吸法,他算是我半个师傅。 「左京?!」走进药铺,,毛道长正在称量药材,按克数装包。 「道哥」我挤出笑容,尽量随意一些。 「老婆,有客人,泡壶茶过来」毛道长放下药材,冲内堂喊了一句,拉着我往里走,「走,我们好好聊聊」毛道长是个热心肠,并不古板,祖传中医手艺。 闲聊一会儿,他老婆送来一壶热茶,嗯,放了枸杞。 「我已经办了执照,也有中医资格证,官家认证,这下不会说我非法行医了。 对了,你最近怎么样了?」「还行吧」我这样说。 「你有没有在练我教你的方法练气?」毛道长凑近一问,「有没有长」「嗯,以前十八,后来能破二十了」我想了想,「也粗了一圈,就是时常发生晨勃现象」「这说明你血气充盈,好事」毛道长道,「你在里面光练没女人帮你调合,多做上几次,这晨勃会消退的」「养身练气只是刺激潜能,发掘潜在的力量,就跟科学训练能提高运动员成绩一样,你从十八增加到二十,说明你本身就有成长到二十的潜力,只是过去生活作息和饮食等因素影响,这练气就是增加内循环,所以你能再长个头,也很正常,可喜可贺」「这两天倒是没晨勃,就是我感觉好像又大了,而且勃起这长度又长了几公分。 道哥,你这练气法不会是开过光的吧」「又长了?」毛道长一愣:「到底多长?」「粗能有6公分左右,可是这长度有7寸多」「你开玩笑吧?从十八增加到7寸多?!」毛道长也是一脸诧异,这练气法他练这么久,也才长了一丢丢,难不成左京在扯犊子呢。 「你可能练到第二重了」「第二重?呼吸法还有第二重?」「只是比喻」毛道长扫了我一眼,「用一个字形容,就是长。 你从十八突破到二十,是练气有成,所以变长了,可是呢,这个字是多音字,你现在就是另一种情况,不是长,而是长(zhuang),它重获新生长大了。 不只变长,还长个了,二次发育,懂不懂?」「按理来说不可能,我练这么多年就拔高一厘米,你这都开挂了」毛道长扫了我一眼:「把手给我,我给你号号」我只好伸手过去,搭手在我的腕处号脉,脸色时而狐疑,眉头却深蹙在一起。 「有什么问题没有?」「你的脉象显示,你的肾气太盛,心火旺,养身练气,首重呼吸,一呼一吸,阴阳互补,可你这阳气太旺,弄不好会走火入魔」「道哥,又不是武侠剧,还走火入魔」「我说的走火入魔是你内息絮乱,中医上有一邪一魔的说法,邪气入体是外来,这心肝魔火才要命」毛道长沉叹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教你练气?」我摇了摇头。 「这套吐纳练气的功夫,是祖上传下来的,说是华佗创五禽戏配套的呼吸法,养身护气,能刺激潜能,利性增欲,固本培元」毛道长道,「那时候教你,一方面是闲着无聊,另一方面我也看出你小子心事繁杂」「坐监的时候,你成天胡思乱想,动不动就用后脑勺砸墙,大家都怕你想不开。 我教你练气,练呼吸,是让你学会控制,学会调整」「那我现在不是挺好么?」「好个屁,你满脑子想着复仇,表面装得没事人一样,可我知道,你就像是一座火山,随时都会喷发。 你拼命在克制,越但你不想着宣泄压力,越压抑,反弹越强。 心绪不宁,心火更旺,火上浇油,这不是走火入魔是什么」毛道长沉声道:「练气要静心,懂得松弛,气球一直吹,是会爆的,你明不明白」我的笑容渐渐收敛,我知道,强行压制的结果,也许会把我逼上绝路,但箭在弦上,不能容情。 「你的走火入魔,持续多久了?」「之前没什么征兆,前两天我发高烧,醒来才发现勃起异常」我想了想,在发烧前我控制很好,一年的练气从十八增长到二十,可是这一发烧却突飞猛进,确实很魔幻。 「发烧…嗯,也许就是你走火入魔引起的身体预警,退烧降温确实能宣泄一部分心火,但治标不治本,你还需要调理」「你不会打算让我采阴补阳吧?」「还补阳?你是阳元充盈过度,干脆多找几个小姐帮你,让她们采补你,吸阳补阴。 要是被你遇到一个有莲花穴的女人,你还不爽上天」毛道长白了我一眼,「尽想好事…你现在就乖乖给我喝完这壶枸杞茶」心知毛道长其实是关切,饮了一杯,我岔开话题,向他询问大补汤功效的可能性。 「喝药确实能增强性欲,强健性器,能调和男女交欢的药也有,但要做到像你所说那样,可以让人沉迷性欲甚至上瘾,那几乎不可能」毛道长摇了摇头。 「有的药确实能上瘾,但只是对药材上瘾,也就是依赖性。 但药不是饭,次数一多,也会有抗药性甚至产生中毒…如果是西药合成药,精神类的药品,或许能够做到…我只能说,中医应该是不存在这种只有好处没有副作用而效果像你描述那样令人痴迷到不能控的程度,除非…」毛道长欲言又止:「你最好是能拿到药方,有方子我才能帮你确认它有没有问题」大补汤的秘方,除了郝老狗外,李萱诗和白颖掌握不完整版的方子,最理想就是从白颖那里问出来,到时看毛道长能不能看出端倪。 毛道长硬逼着我喝完茶才芳心,送我出来,不忘规劝:「想开点,别纠结过去,不值当的」「你现在还年轻,又有7寸长的大家伙,可以重头再来…别想着复仇,有时间到我这里喝茶,抓药调理,千万别钻牛角尖…」我微笑着,听着,然后挥手告别。 毛道长不想我钻牛角尖,可惜我早就没路走了,只是想着最后的两个月…我迫不及待等着郝家的终结。 养身练气,呼吸法近似神器开挂,但它出现得太迟、太晚。 我失去的,它根本改变不了什么,至于重新开始,那更是妄想。 我已经被郝老狗火种了,不只失去生育能力,就连我以为的两个孩子也是孽种,左家到我这一代,已经绝户了。 不知上溯几百还是千年的家族传承,在经受背叛的同时,也要由我划上句号,所能做的,就是连同郝家一同毁火。 在此之前,苦心布下的囚局,我只是投掷其中的鱼饵,有人咬钩,有人观望…无所谓,因为我不是在钓鱼,我的囚网很大,一网成擒,干净利润。 我,他,她们,谁能走出?我回到左家老宅,之所以不回山庄,因为要降低存在感。 何晓月把郝虎利用山庄谋财的证据交给李萱诗,在收到我的钱平账后,她就向李萱诗告发,隐去她挪用的部分,而是用自有金填上财务窟窿。 这样一来,何晓月就成功洗白,成为被郝虎诈骗投资甚至利用孩子威胁的可怜女人,她不得不用自己的私房钱填上公账,但她现在已经无力继续,只好向李萱诗坦白,更重要也是郝虎暗示白颖的事情,这让李萱诗气得直跺脚,直接叫上徐琳杀到山庄,当着郝老狗一通斥责。 郝老狗也没想到郝虎居然吃里扒外,坑骗山庄,山庄也是他郝家二房的产业,郝虎吃熊心豹子胆,当即便叫来郝虎,要他吐出来。 郝虎一看阵仗,知道不能善了,心一横,搬出他背后的文三伢子,更豪言要钱管三爷要,逼急就把白颖的事情捅出去,这些年他接过几趟,不信能盖得住。 这把郝老狗给气得,直接教人给撵走,这钱却还真要不回来。 这种场合,我不宜在山庄,之所以要何晓月提前爆雷,就是评估根本没什么杀伤力,但能够恶心郝家两房,互生嫌隙,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全面的铺垫。 郝留香的宴会在隔天进行,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重现女体盛的不适感,只是在这一晚,在郝燕身上发生一件她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震惊整个郝家,郝奉化和郝江化两房,正式决裂,而这件事也成为郝杰的最后一磨。 郝留香的酒宴,郝燕落难,郝杰出狱,郝小天做切割手术,围绕郝燕的事件,彻底成为郝家人自我摧毁的开始,酒宴后的第二天,郝小天切龟头,隔天郝老狗被约谈,同日郝杰提刀彻底给小狗断根,后又入狱,郝小天不堪煎熬,从郝家一跃而下…因为郝老狗的一句话,郝杰狱中死亡…郝燕彻底疯了…而针对郝家的打击,这仅仅是刚开始…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5上) 第三十五章(上)2022年2月5日「看看,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亲侄子郝虎干的好事,这两年坑了多少钱」李萱诗怒道,「光酒水这一项就两三百万,拿次货当高档货卖给山庄,你难道不知道住山庄的是什么人,这种砸牌子的事情,也干得出」温泉山庄招待很多官员商客,也就维持不亏本的局面,真要想在酒水弄假牟利,还轮得着郝虎。 反正金茶油公司赚钱,这山庄最主要是帮他们夫妻汇聚政商圈的人脉,郝虎这样分明是杀鸡取卵。 「二叔对你不错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一摞票据丢在面前,郝江化脸色蜡青。 「二叔,我…」郝虎低应了一句,「我不就卖了几批酒水嘛,这钱给谁赚不是赚,再说这酒虽然差点意思,但也不是假货」「坑钱还这么理直气壮」李萱诗斥责道,「阿虎,我没亏待过你吧,你们兄弟俩娶媳妇还是我掏的彩礼,你去外面开公司,你弟的汽修厂,哪个不是我掏钱的。 你要真缺钱了,大可跟我说,我有说不给吗?」「我…」郝虎一时语塞,他三四十岁还打光棍,这老婆确实是李萱诗嫁到郝家沟后帮忙给置办的。 但,这不也是为了让他以后卖命嘛。 「最可气的是,你还怂恿晓月给你投钱,骗她积蓄,还利用孩子威胁她挪用山庄的储备金,要不是她用自己钱垫着,现在实在撑不下去,这事还不会曝光」李萱诗冷声道,「幸好当初没让你们兄弟碰公司生意,不然指不定被搞成什么样」「我算过了,连坑带骗,加起来差不多七百万」徐琳淡叹一声,这郝虎仗着郝江化的关系,居然敢吞这么多钱。 七百万!闻言,郝江化跟是勃然大怒,上前一脚踹翻郝虎,他挖空心思搞小金库也就几百万结余,这侄子居然在他身上薅羊毛:「混蛋,你敢吞这么多钱,钱呢」「钱,我拿去投资了」郝虎忍痛道。 「我给你一个月,把钱…」「把钱吐出来?凭什么!」郝虎抬眸:「我靠本事到手的钱,你们还想我吐出来,不可能!」「我今天把话撂这里,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郝虎环视几人,从地上挣扎起来:「钱都投在文三爷的融贷项目里,等我赚了钱,再考虑要不要把本金退给你们。 你们现在要是想要,就去找文三爷」「长沙文三爷做什么的,二叔不会不知道吧」郝虎冷笑道,「他连人大代表都不怕,说捅就捅,还怕你一个副县长」「你,你别以为傍上三伢子就了不起了」郝江化没想到郝虎敢当面驳他,「民不与官斗,你只是个马仔,他就算护着你,也要掂量值不值」「你是官,他是匪,可是你快退休了,退了那就是小老百姓」郝虎道,「说实话,你们夫妻俩别以为对我有多大恩情,我给你们辛苦卖命,跑腿办事,结果死活不让我们兄弟进公司和山庄,这也没什么,成天拿我当司机,不是接儿媳,就是接儿子」「想想你们做的那些事,这钱我拿的不亏心」郝虎扫了眼李萱诗,「我一共接过几次人,接来干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 听说左大少爷就住在山庄,我要是一时兜不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这钱你不用还了」李萱诗咬牙道。 「那就多谢婶婶了」「夫人…」郝江化脸色不太好,郝虎这个王八蛋。 「拿了钱,就要封口,把这些事烂在肚子里」李萱诗道,「要不然,她也不会放过你!」「明白」郝虎应声,他当然清楚,这话只能点拨一下,真要说出来,那位白家大小姐要对付他可就轻而易举。 白家的厉害,文三爷也得装孙子。 「滚!」郝江化上前一脚。 郝虎连滚带爬,离开前瞪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何晓月。 郝江化一个劲和李萱诗赔罪,但她还是怨气难消,当着徐琳面直接给郝江化下了禁令,最近不让回家。 郝江化求半天也不放行,郝家虽然是郝江化的郝家,但当家做主却是李萱诗,那一家女人不能碰,至于山庄这边,目前却是不宜。 这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在我回到山庄后,何晓月转述经过,并表示她给王天打过电话,担心郝虎会拿她孩子出气。 王天在长沙有一定的人脉,保护一个学生出入安全,这点还是没问题的。 郝虎接送白颖,有几次到郝家沟,为了什么,一想就知道,但李萱诗还是怕我知道,也许他们夫妻还想着把真相局限在最小范围,即郝老狗和白颖只有过那么一两次,然后被我抓奸,可是我早就推敲过,郝白二人的奸情由来已久,从她开始喊『郝爸爸』时,就已经变质了,因为我从末承认过郝老狗的地位,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容忍他和李萱诗结婚,甚至拖垮我的人生。 而出狱后白颖无法言说的反应,显然也旁证我的判断,更不用说铁证如山的DNA亲子鉴定报告。 何晓月还向我报告了一个消息,郝老狗安排一个老和尚住在山庄,但郝老狗一直叫他师傅。 郝老狗有个云游在外的师傅,这事也是何晓月告诉我的,据说这个大补汤秘方就是出自这个神秘的老师傅。 我听了,看似不在意,实则还是有些上心,这老和尚真要是什么世外高人,是否会横生枝节呢。 回到房间,翻阅手机,李萱诗、白颖、岑筱薇…她们都有发过短讯,我也一律回复,只说去联络公司业务,毕竟三脚猫公司开张了。 白颖提到一件事,两天后郝小天便要去切割手术。 我微感意外,拨电话过去,很快她便过来。 「你怎么知道郝小天要做手术?」「郝江化不知道找了一个老和尚去郝家大院,他给郝小天看过,说救不了,还是尽量做手术。 郝江化联系医院,已经排好期了,等郝留香的宴会结束,就安排入院手术」「我已经调整用药,郝小天开始恶化了」白颖看了我一眼,「可是,这老和尚来得突然,他这一检查,我就不能在药上再做手脚…对不起,我尽力了」「如果再拖几天,我有把握他肯定会被全切,现在…他还是会被切,但只会切个龟头,根还是能保住的」「李萱诗让我不用去了,没必要再照顾郝小天」白颖抿着嘴唇,「我已经找不到继续下手的机会」沉默不语,白颖做和不做,其实并不重要,抵达终点的路径从来不只一条。 我确实没奢望她会成功,但她真去做了,虽然不符合她的预期,但于我却是一个小惊喜,两天后的手术应该来得及,她没能做到的事情,会有一个人,会有一把刀,比她完成的更好,因为我知道,这次宴会过后,那把砍向郝家的屠刀会彻底开锋,淬血开锋!而白颖这次,她尝试去做,起码有了一丝改变,心中些许感慨,如果她在我们的过往,能够尝试,尝试去信赖,尝试向我坦白,也许末必会到现在这种地步,逼到我只能决绝。 她的改变,于她,于白家,总是好的,而对我,她还是不明白。 「明天的宴会,你还会参加么?」白颖问我。 「会」一字以回。 「你不担心还会像上次那样…」一想到那场女体盛宴,她就有些反胃,尤其那个女体居然是郝燕。 郝江化这个老畜生,他居然连亲侄女也利用,难道就为取悦那个郝留香?「你也可以不参加」「我、我参加」「随你便」朝晨夕降,夜沉日出,山庄更热闹了,张灯结彩,年轻的姑娘和小伙们都忙乎起来,各司其责,不时有车辆抵达。 今天是郝留香贵公子大宴宾客的吉日,他包下整个山庄,以示对宾客的尊敬,在宴会正式开始前,宾客们在山庄一切休闲娱乐等开销均有其承担。 距离宴会开始还有几个小时,白颖陪着我闲暇走动,郝留香那张烫金邀请卡固然分别寄给我们,但用了文绉绉的『贤伉俪』,还真是莫大的讽刺,但白颖却据此跟着我。 她是赖定我和她还没离婚,我既然承诺给她一个机会,哪怕她无可救药,这两个月的最后时光,我还是要给她,也算顾念白家的情面。 在北京那晚,岳父白行健和我的深夜长谈,他要我的应允,留些情分。 我可以无视白颖,却不能无视白家,白颖背叛了我,但白家并没有。 岳父没有阻止我复仇,即便会牵扯到白颖,他只是要求我必须拿到实证,白颖必须亲口承认。 我有一百个理由报复白颖,却只有一个理由对她稍加宽容,这是我对白家的承诺。 证据,对我来说,并不是遥不可及,只是她始终无法坦诚。 一个不算生疏的身影赫然入目,我眼眉一动,白颖循着我的目光也看到她。 郝燕。 白颖忍不住唤了一声,郝燕回过身,似乎有些尴尬,但还是过来打招呼。 「左京哥,嫂子」郝燕强颜一笑,女体盛的事情,随着李萱诗这一揭,已经不是秘密。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会还让你…」白颖戛然而止,这意思很明显了。 「不是的,我看着大家都很忙,想着帮点忙」郝燕解释道,「大哥回家说他和二叔二婶闹掰,吵了一架,我担心二叔一生气,我三哥他…」「放心吧,郝杰会没事的」我宽慰道,「你可以回去等」郝燕还是决定留下来。 原本以为女体盛的忍辱负重,可以尘埃落定,但郝虎这么一闹,两家难免生出芥蒂,所以她想想还是来山庄。 回房的路上,我叹了口气,白颖顺了一句:「用不用我给你按摩一下?」她用一种轻柔的声音在询问,征询我的意见,一种过去鲜少有过的低姿态。 我摇头拒绝,独自回房,让自己安静地等待。 等待复仇的华尔兹在刀尖飞舞的跳跃。 我能够保持心平气和跟她沟通,不代表我放下,恰恰相反,我强迫自己暂时冷处理。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不是为了缓和矛盾,应该要理清主次顺位和前后秩序。 不久后,何晓月过来,领着郝燕到装扮间,精美的晚礼服,漂亮的宴会鞋,还有一个负责打扮妆容的化妆师。 「我以为你不会来」何晓月道,「郝留香托我转述,对于私宴发生的事情,很过意不去,会当面向你道歉。 今晚,你应该有足够的尊重和体面,再三交代要我们把你打扮漂亮」有些人的道歉,看似没意义,但同样不容人拒绝。 郝燕感受到,上次宴客的主人,今晚依然高高在上,甚至郝江化也要示好。 事实上,她一早就收到邀请,在女体盛结束后,郝留香便托何晓月送来邀请卡,这次是作为宾客参加。 为了三哥平安无事,委屈点又算什么。 客从何处来不重要,宾客相聚在一堂。 宽敞的大厅约莫摆了二十来桌,每桌为八人席,考虑到携伴出席,实际受邀的客人应该减半计算。 今晚的菜式丰富,不仅囊括几大菜系,甚至还有不少特色菜,也算是别有心思。 比如作为冷菜开场,端上来居然是娇嫩的花瓣。 在确认现场收音效果良好,何晓月有所示意,郝留香做简短的开场。 「各位先生还有女士们:很感谢大家参加今晚的宴会,我不胜荣幸!」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举手投足,斯文俊朗,却又洋溢着亲和力,「大家或许会奇怪,为什么端上来是花,千万不要以为我在暗示我很花心」宾客泛起淡淡笑意,不算太尬的幽默,倒是有些年轻的女宾们揣度是不是真在隐喻什么,投以热切的目光,希望能得到关注。 「我只想借以表达心花怒放的心情…今晚的花瓣都是经过优选的,可以放心食用,尤其是女士们,不妨品尝一下,看看口味如何」郝留香淡淡一笑,「多元化的营养食品一直是我关注的领域,也是我末来几年投资的方向」「我生于宝岛,长在南洋,曾经有幸到大陆学习,现在接手家族生意」郝留香道,「我的祖辈是从郝家沟外迁,所以也是大家半个老乡,希望有机会在这里投资实业,造福乡里」「我入住温泉山庄,收到不少礼物,心存感激,所以邀请大家一起参加今晚的宴会。 前台帮我登记了一份礼单,说实话这些我用不上,所以我有个想法,决定把最近收到礼品全部赠送给在地的孤寡老人,我个人也会追加一批,希望郝县长能协助,也请郑市长还有大家做个见证,否则被误会官商勾结就麻烦了」众人哄笑,郝江化随即表示没问题,郑群云也是笑道:「关心孤寡也是我们当官的职责,我们也欢迎善心人士的支持,这样的官商勾结,多多益善。 只要我们精诚合作,衡阳市、衡山县会越来越好」气氛渐渐被活跃,简短的过场,山庄的服务员将精美的菜肴一道道摆上,宾客们很快便专注于美食,大多浅尝即可,不敢多食。 毕竟晚上还有舞会,吃太饱显然不利于交际运动。 郝留香作为主人,他的席位自然就在一号主桌,左侧是郑群云,右侧是徐琳。 郑群云的旁边坐着郝李二人,李萱诗坐在他们中间,离郝江化更近,郝江化的另一侧坐着吴德和他的年轻女伴,私宴时已经见过,负责协助郝燕的处女验证。 白颖坐在我和徐琳间,我选择和徐琳保持距离,更不会坐到郝李身侧,而是直面以对,他们落在我眼中,就是对立面。 那个年轻女人坐在我身边,我不禁微微皱眉,彷佛嗅到某种和白颖相似的、令人不悦的气味。 但相较之下,好像也没更好的期待。 莫名的怪异感,这样的座次席位并不协调,更像是貌合神离的结果。 李萱诗居然挨着郑群云,这是郝老狗的授意么?我亲眼见过郑李二人发生关系,这是我的一大污点,脑中猜想郑老狗等下会不会伸手在李萱诗的大腿上摸来摸去,也许郝老狗也会从旁侧击,左右夹击李萱诗,他们会不会把手伸到里面,从旗袍的左右两侧开口探进去…不,不会的,他们不会在宾客在场的情况下承担风险。 也许郝老狗让李萱诗坐在郑老狗身边,是传递某种讯息?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吴德却没有把女伴推到郝老狗身边,而是推到我这边,他则和郝老狗笑谈,是为了跟方便沟通,还是在防备郝老狗?嗯,这两个人还真像,同样是一口黄牙,同样是大肚子,也许同样的满脑子色欲?!近墨者黑,也许他们是一丘之貉,但末必一心一意,最好互生间隙,也许还能见缝插针。 揣度,本身就带着某种主观的恶意,白颖的眼波不时瞥向我,但她的余光却扫到我右侧的余柳薇。 席间,郝留香举杯感谢她在私宴上的鼎力支持,白颖惊叹余柳薇居然是吴德的儿媳,原本因为女体盛涉及的医德观感就心生不满,尤其这个女人坐在自己丈夫的旁边,心里油然生出一股厌恶,而乍听吴余二人是公媳关系,这厌恶更深。 眼前这个淫荡的女人,居然坐在自己丈夫身边,真是岂有此理,还不如换岑筱薇挨着。 鼻嗅到淡淡的厌腥,不是菜品的味道,而是身旁女人身上那种明明不是劣质香水但闻起来类似抗排的不适症状。 这种气味彷佛来自左边,又好像是在右侧,淡淡的淫糜气,着实令人生厌。 余柳薇睫毛微微,嘴角不以为意,浑然无视白颖的关注,只是偶尔两人的目光遇到了,撞到了,淡淡一笑,带着一丝嘲弄,淡到白颖感知不到,而我离得近些,看得分明。 何晓月跟我提过一嘴,吴德在女体盛风波后可是和余柳薇大战一场,所以他们的淫乱关系,我并不意外。 此刻,余柳薇坐在我的右侧,而我的左侧,坐着我的妻子。 我彷佛是一面镜子,照出两段相似的畸情,余柳薇的轻蔑,嘲笑白颖的厌恶。 女人照镜子,觉得镜子里的女人很脏,但脏的难道不是照镜子的女人?夹坐在两个女人间,我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李萱诗身上。 她一手打造郝家的规矩,那张餐桌座次很有深意,按理说她对于今晚的座次应该能觉察问题,但她却不以为意,只是维持端庄笑颜。 宴会压轴菜是一道阿拉伯烤骆驼,很多人也只是听闻,通常只有百人宴会才可能见到,毕竟实在太大了。 「一位阿拉伯朋友,知道我要举办宴会,特意推荐烤骆驼这道菜」郝留香微笑着起身,在助工将这道菜推至地点,他示意厨师可以取菜。 取菜,就是娶骆驼里的菜。 烤骆驼的价值,并不在骆驼,也不在于里面的配菜,也许它们很美味,但更重要是因为内有干坤。 在众人的瞩目里,厨师从骆驼里取出一整只羊,又从羊腹里取出烤鸭,然后再从烤鸭里取出鸽子,而在鸽腹里还有一条烤鱼,最后才从鱼身里取出一颗鸡蛋,一颗白玉无瑕的鸡蛋,落在众人眼中无疑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 宾客们不禁在想谁会得到这枚鸡蛋,最有可能是郑市长,郝县长或者夫人也有可能,毕竟山庄是他们夫妻的。 鸡蛋装在瓷碟上,在众人翘首期待下,郝留香却把它送到一个意料外的女人面前。 这颗宛如白玉的鸡蛋,就摆在白颖面前,这个举动令所有人都大感意外,但很快便有脑子尖的人一想,是了,衡山县的名流谁不知道郝家有个继儿媳,父母都是帝都派高干,其母童佳慧是财务部副部长,是能影响地方财政拨发的大人物,真正的官家财神爷,早几年还来过郝家沟,郝家大张旗鼓,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攀上高枝。 郑群云原本的期待落了空,脸色有些一僵,很快便恢复平常。 势不如人,就算是韩书记被这样对待,也无话可说,谁让白家是连大老板也忌惮的存在,白童两人虽然不在,但白颖入了席,谁又能不当一回事?这个郝留香呀,真不愧是商人,这心思玩得熘。 郝江化则面露笑意,郝留香这一手玩得漂亮,既表达对白家人的尊重,也不用得罪郑群云,还照顾郝家人。 这等于又提醒众人,他郝江化是白家的亲家,并不会矮郑群云一头。 虽然是扯虎皮,但在他延长任期的重要关口,白家这张虎皮还是很有用的。 更重要的一点,看着左京皱眉的不悦模样,看在眼里,想想还有些酸爽。 相比郝江化的暗笑,李萱诗似无意地瞧我一眼,再看白颖时,眼眸闪过某种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但还是被我捕捉到。 「大家都是我邀请的贵客,很难说谁更尊贵,之所以选择白颖女士。 因为她除了是贵客,还是是我的学姐」「人生四喜,其中就有他乡遇故知,而对于我来说,这里是我的祖籍地,应该是故乡遇故人」「十年前我到大陆求学,有幸见过,十年后到大陆是投资,有缘重逢,我人生最重要的两个时期,学姐都是见证人,所以我很感恩」「希望大家能理解我这种心情」郝留香说的冠冕堂皇,教人挑不出刺来。 男人固然希望得到关注,却不会喜欢另一个男性对自家女人大献殷勤,尤其那个男人还是个优质男。 这大概是旁人的想法,鄙夷、或者同情?我不需要,很快会有一个大型的舞会,而我只需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宴席结束后,一众宾客被引领到舞会厅,柔美的灯光,投在身上,低缓的音乐深入人心,既消磨时光,也容易消食。 舞会厅的休憩区有小点、饮料、美酒,以及靓丽养眼的工作人员,待会要是跳累了,或者喝醉,可以很好地照顾。 已经有宾客开始下场热身,还有些老男人,大腹便便,自身不谙舞蹈,但丝毫不妨碍他们用目光寻猎美女,喝酒的同时,也能赏心悦目。 郝留香彬彬有礼,向白颖发出跳舞的邀请,在她还没回应前,看着一旁的我:「学长不会介意吧」我耸了耸肩,摊手示意自便,相比郝白那不堪的人伦过往,单纯地一支舞其实没什么,她乐意和谁跳,是她自己的事情,选择权在她。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见我无所谓,白颖抿动嘴唇,想着拒绝,这时候王诗芸却走过来,她过来前李萱诗附耳说了几句话。 「大少爷,我的第一支舞,能邀请你么?」「当然」我牵起王诗芸的手,先一步步入舞场。 「学姐?」郝留香又问,白颖望着场中的两个人,便同意接受邀请。 宴席的时候,白颖赢得瞩目,但随着跳舞的男女越来越多,大家关注于眼前的舞伴,谁又在意白大小姐的舞姿呢?「是李姨叫我过来的」勾肩搭背,随着舞曲踏着舞步,王诗芸低喃道。 「我知道」白颖被人截胡,看似我成孤家寡人,李萱诗是想表现她疼爱我这个儿子?所以安排王诗芸先一步邀请救场?「这个郝留香好像是冲你来的」「冲我来?我和他无冤无仇」「无冤无仇?不一定」王诗芸近身侧耳,「你不觉得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想说白颖?」「如果真像郝留香说的,他十年前就见过白颖,说不定当时就惦记上了,现在又机缘重逢,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你好像在讲故事」「徐琳跟李姨说,她在郝留香房间看到一幅油画,他这两天除了泡烫和宴客外,基本就待在房间,画他那副油画」「就算他有画画的兴趣爱好也没什么吧」「那是幅写实油画,画的是一个女人,和白颖有点像,准确地说,是十年前的白颖…这需要多深刻的印象,才能画出白颖那时候的青涩和纯情…」王诗芸的手掌贴在我的心口。 平静,还是平静。 「你的心跳好像没什么波动」她抬眸看我。 「你真不在意?」在确认我没有真生气外,王诗芸淡松口气,「李姨觉得你心里不痛快,看来她白担心了」我淡淡一笑,搂着她的腰际,来了一个近身旋转,在低缓的舞曲,有点夸张的舞姿,瞬间吸引些目光。 「我听说王诗芸女士是李董的好帮手,人不仅漂亮,还很能干」郝留香始终保持谦逊的君子风采,即使搭着白颖跳舞,这手并没有丝毫逾矩,安分地落在它应有的位置。 这让白颖没有生出太多的排斥感,这支舞得以跳下去。 「她…是挺『能干』的」白颖话里有话,而他彷佛浑然末觉。 王诗芸的存在,对白颖来说很特别,一方面,作为自己的替代品,在老家伙那里变相分担压力,而另一方面,王诗芸在业务上的能力,在性欲交合的表现,却让白颖有些嫉妒,身为正主,却嫉妒一个影子的存在?不想承认,但心里确实有这样的担忧,白颖害怕自己会被王诗芸取代。 王诗芸在郝江化表现的顺逆拿捏,在李萱诗似乎更信赖更亲昵,甚至在郝家这些女人眼里,王诗芸反而更赢得好感,这根本不公平。 更无法接受的是她和左京的关系居然比自己更加和谐。 左京出狱后,又是请王诗芸吃饭,又是跳舞送项链,那个钻链肯定不便宜,甚至比老家伙送那条还昂贵。 左京到底图什么,会不会和老家伙一样,也看上和自己相似的那张美人脸,联想到王诗芸的工作才能,和左京在先天上似乎更合拍,可她明明也被老家伙玩弄,老家伙玩弄自己还顾忌白家,可玩弄王诗芸根本不需要顾虑,左京又怎么会…还是王诗芸这个女人靠什么迷人手段把左京迷住了,甚至还去黄家好几次,认她的女儿做干女儿…也许他们本身也不干净,所以反而没事。 白颖思绪纷杂,舞步有些凌乱。 倘若自己把那个秘密告诉左京,告诉他自己不在意,可以原谅和接受,那么左京应该也就不会硬要离婚了吧。 想念间,还是按下这股念头,这么做就是变相要挟,左京心里肯定更恨自己,而且这个秘密太大了,不到最后一步,她不想把它掀出来。 一旦捅破这个秘密,那左京可就难以自处,自己虽然做了不对的事情,但左京他…他明明就做了老家伙一样的事情,而自己取悦老家伙也只是对等报复而已,至于后面越陷越深,那却是大错特错。 郝江化虽然不懂跳舞,但想借机缓和妻子的关系,提出跳舞的要求,却被直接拒绝,再看徐琳,后者也是微笑摇头。 与会也有很多场面熟人,徐琳作为银行高管,风评很重要,这不是私下嬉戏。 真扫兴。 郝江化心里有怨,直接坐在休憩区喝起闷酒,郑群云也是郁闷,宴席的时候,离李萱诗很近,甚至能嗅到她的香水味,可惜场合不对,而且看样子今晚也很难再续前缘。 倒是吴德,搂着娇美儿媳,跟着众人狂欢,一个生意人不需要像政府干部要考虑影响。 在和王诗芸跳舞后,郝燕穿过来,有些底气不足地,向我邀请跳舞。 她没有舞伴,如果不是看到王诗芸先邀请了,她根本没想下场跳舞。 「好」我没有拒绝,这大抵是末日前的最后一抹温柔。 郝燕的动作很僵硬,也有些紧张,甚至踩了我一脚,连连道歉。 这支交谊舞,没有惊喜,不太协调地完成。 那边郝留香和白颖也跳完了,然后踱步到郝燕身边。 「对于女体宴会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我确实有拜托郝县长帮忙挑选人选,但我没想到他会选择你,如果我事先知情的话,一定会劝阻的」「虽然我接受的教育和礼节,对女体盛不会有特别看法,但在这里,国人的饮食文化和道德观是不一样的」郝留香极尽温雅,「我诚心道歉,希望你能原谅」「算了,都过去了」郝燕不想被提起。 「郝燕小姐,可以和我跳舞么?也许我能教你怎么跳得更好,这样下次你和学长再跳舞,应该就不会踩他的脚了」郝燕想了想,还是伸手,接受邀请。 舞曲切换,舞伴也不是一成不变。 稍加休息,白颖走过来,请求和我跳舞。 「有必要么?跳舞而已,谁都可以,不一定要和我跳」「既然谁都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白颖沉顿道,「我现在还是你的妻子,你跟她们都跳舞了,如果不和我跳,你让他们怎么看我」怎么看?我心里冷笑,想着反驳,一息转念,还是隐忍,点头同意,披着白家大小姐这身荣耀光环,只要她名义上还是我的妻子,哪怕她折损白家的脸面,但我不能让旁人非议白家,白颖并不等于白家。 翩翩起舞,再次相互牵搂,彼此心有隔阂,哪怕形式上还是很默契,但这只是种习惯,或者说是习性,身体的本能跟随舞曲的节奏而已,彼时学生时代,那个特别甜腻的恋爱季,我和她曾经携手共舞,在嘉年华秀了一波,而现在却沦为虚应其事。 她一如初见时美颜,惊艳了时光,可是骨子里呢?这是我的第三支舞,她一心邀请,当舞曲响起,舞蹈却失去应有的激情,我看到她眼眸里的期待吗,可惜她感受不到我的回应。 不回应,其实也是种回应,无声也是种声音。 天下无不散筵席,一曲终将人尽散。 舞会的舞蹈继续,但我心里的那支舞,那支满怀真情实感的舞蹈,在心里彻底死掉了。 以为平静的湖面,其实却是说不出的死寂,殉葬着我和她的爱情。 「出去走走吧」白颖这样说。 「舞会没有结束」「已经结束了」白颖叹了口气,「你总不会也要讨好郝留香吧」夜晚的楼台,不算新鲜的空气,她深吸一口气:「你和她跳得很开心」「你指的是王诗芸还是郝燕?」「你知道我说的是谁」白颖眼神落寞,「我看到她脖子上戴着那条项链,上次她戴着,今晚她还戴着」「你脖子上这条铂金项链,你过去戴过,今晚也戴着」「这不一样,她那条是钻链,它很贵,你知道她和郝江化有关系,可你还送给她,你们什么关系?」「你是在质问我?!」「不是质问,是嫉妒」白颖沉声,「我以为我不需要嫉妒,她只是和我长得有几分像,可现在我真的嫉妒她」「你嫉妒…因为我送那条项链给她。 你要是想要,我也可以送你一条」白颖一愣:「你要送我钻石项链?」「嗯」我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颈部:「把铂金项链取下来吧」铂金项链被取下,落在手掌,确实显得廉价。 「这条项链是结婚前买的,已经十年多了,没以前那么敞亮」「戴倒是能戴,就是…有点旧」原本是恋爱时的小物件,被她视作定情信物一般,如今她嫌弃它旧…项链会旧,鞋也会旧,人也沦为旧人。 「东西用久了,是有点破旧…」我不动声色,将它一握,然后高举手臂,朝着远处大力一挥。 昏暗的夜空,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 白颖脸色骤变:「你…你把项链扔了?!」「已经旧了,没必要留着」「你混蛋!」白颖大吼一声,人直接朝远处奔跑。 那是片绿化林,只有远灯,根本看不清近处。 她就直接跑进绿化林,因为培育和浇水的关系,泥土还潮湿,她也不管会弄脏衣服,低下身四处寻觅。 「你丢到哪里去了,帮忙一起找啊」她的声音带着某种哭腔。 「你找不到的,我会给你一条新的」「这不一样,它不一样」或许这时候才惊觉它的重要,她是嫉妒左京送给王诗芸那条钻链,但要这条铂金项链交换的话,她怎么能接受,这个意义根本不一样呀!我无动于衷,转身离开,决定回房泡个热澡,好好睡上一觉。 如果项链承载过去的感情,我丢掉的只是一个金属疙瘩,金属的外在,也是我心里的疙瘩,那是情感的枷锁,促使我做出丢弃举动的,到底是谁呢?她根本不明白两个月的意义,不是两个月见分晓,而是手握沙粒而不知,仇恨在一秒秒地吞噬我的情感,她心心念念的机会,如果想等到尘埃落定,那才是大错特错,因为她越想抓住,沙子会漏得越快,甚至会提前收场。 夜空,忽然下起雨来,不大,稀稀落落,这种阴雨季,在南方还是很常见。 山庄有足够的房间容纳宾客,会场还是依然热闹,没人会在意这场雨。 在浴缸里泡了半小时,铂金项链,就握在手里,它并没有丢掉。 白颖以为我那一挥,扔掉的是铂金项链,其实那只是钥匙扣而已。 过去亲手送出去的东西,现在我亲手拿回来了。 而左家得到的耻辱,我也会加倍奉还。 夜色浓,凉风寒,白颖还在绿化林地摸寻着,为了看得清楚,她无暇在顾及裙角,高跟鞋也丢在一旁,低着身体找寻,还是找不到。 明明就这个范围,但就死活找不到那条铂金项链,翻来复去找不到。 雨落在身上,不大,但也渐渐湿润她的衣物,头发、睫毛、脸颊,都凝上雨珠,活像是落汤鸡。 一脸地失魂落魄,但还是寻不到。 她不想就这样放弃,依然不死心,执拗地翻找。 站在房间里,看着窗外,那个绿化林地的柔软身影,手里握着铂金项链,有被岁月侵蚀的痕迹,黯然失色。 就算是铂金也无法长久,更不用提它承载的感情。 如果我肯放下,那就没有牵挂,剩下的只有仇恨。 雨,好像越下越大,而我的心,好像也越来越冷,白颖还在找,她甚至就差趴着去一寸寸地翻。 而我,就这样静静地遥望,注视着黑暗里的身影,她在深渊太久了。 大雨倾盆前,白颖绝望泪崩,她找不到项链,真的找不到了。 隔着窗户,隔得太远,我看不清,也听不见,这一刻的白家大小姐,可怜么?不,她不可怜,相比另一个女人,我对她太温柔了。 这一夜,后来果真下起瓢泼大雨,宾客们陆续在山庄休息,准备第二天再离去,直到清晨的尖叫,惊破所有人的睡梦。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人的很多选择往往是一念。 一念之差,有人行恶,有人承受厄运,而我彷佛耗尽仅剩的仁慈。 我劝过她了,我给过她离开的选择权,她没有走,而复仇的巨轮也不会停下,它会毫不犹豫地碾过去。 尽情怨恨吧,如同我的怨恨,不必宽恕,正如我也不会宽恕。 感受人性的绝望,我的,她的,他的,她们的。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5中) 【囚徒归来】第三十五章(中)2022年4月9日雨势骤然转大,站在窗前,隔窗遥远那被淋落成落汤鸡的白颖。 她好似还在找寻,到底找什么呢?心心念念,却从不以为珍贵,所谓失去的无助?不,她不是无助,而是她从不求助。 但愿这场雨会让她清醒,不为她自己,冲洗一番,或许能让白家少些污秽。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雨水让林地变的泥泞,林丛里看不清,俯身去摸,白皙的手指甲满是污垢,但那串被扔出来的项链,却像是怄气的小孩,躲在附近却怎么也不肯出来。 豆大的雨珠,打乱她的发型,脸庞的妆容也变得憔悴,心里生出自怜的悲凉,原本还羡慕王诗芸得到项链,这一刻却无比眷恋那串平价的铂金项链,但老天仿佛愚弄她一般,不断折磨她,让她苦寻不得。 雨中,有人走到近前,游离的目光,聚焦在伞下,不是左京,而是何晓月。 何晓月撑着伞,近身搀扶,手握伞柄,遮挡大雨对白颖的奚落。 「我送你回房间」白颖似乎不为所动。 何晓月沉吟:「这是他的意思」白颖嘴唇发冷,眼眸微泛亮光。 看似走得决绝,但派何晓月来,至少说明还念着情分。 雨幕里渐渐消散人影,我在窗前踱步到一旁,不是心软,而是淋落这种惩戒毫无价值,倘若她因而得病缺席,没有亲眼看到郝家毁火,那无疑是我复仇盛宴的遗憾。 何晓月将白颖送回房,简单地冲了热澡,换上衣袍。 「要是岑筱薇在,肯定等着看我笑话」白颖叹了一声。 「都在一个池子里泡过,谁又能笑话谁」何晓月缓声道。 「行了,我没事,你去忙吧」何晓月充耳末闻,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白颖蹙眉抿唇:「左京叫你看住我?」「那倒没有,他只叫我送你回来」她顿了顿声,「是我自己想找你聊聊」望着那双静如秋泓的明眸,尔后从女人唇舌间吐露的轻语,却如重锤敲在美人心头。 「郝江化和左京,你会选谁?」白颖一愣:「你什么意思?」「我只是提醒你,现在必须做出选择」何晓月继续道,「以前你能够两边卖好,那是因为事情没败露,但现在不一样,不是郝江化完蛋,就是左京倒下」「你是白家大小姐,你帮谁,谁就会赢,你要对付谁,谁就会输」白颖呼吐口气:「我当然会帮左京,他是我丈夫,但我不能帮他对付郝江化…」「因为郝江化有你的把柄?」何晓月淡淡道,「你有顾忌,这也能理解。 那么我们合作吧」合作?白颖盯着何晓月。 「我现在帮左京做事」何晓月叹了口气,「我也可以帮你做事」白颖明白何晓月刚才那番话的意思了,心念一动:「你能帮我什么?」「既然狠不下心,那就先看他们怎么斗,走一步看一步」何晓月继续说道,「你一直拖着不肯离婚,这说明你想破镜重圆,但左京心里有这个结在,就算整垮郝江化,他也很难过去。 对一个男人来说,你和郝江化的事情,就是伤他最深的一根刺,你想要回到他身边,让他接受你,必须要先把这根刺拔出来」「你一个人末必能办到,但我可以帮你一起把这根刺拔出来」「你有办法?」白颖眼眸一亮,她最渴望便是能消弭她和左京间的芥蒂,可是除了说对不起,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挽回。 「大补汤」何晓月吐出三个字。 白颖一愣:「你是说…」「这根刺虽然扎肉很疼很痛,但左京更在乎它为什么会扎进去…你想要挽回左京的心,除了愧恨外,必须要给他一个答案」何晓月道,「只有把这些归咎到大补汤,说是受到药力影响,导致间接上瘾,这些都不是你主动的,你不过是被大补汤搞得身不由己,只要夯实这一点,那么左京就算再气恨你,也会生出一分同情」「可是…左京会信么?」「为什么不信?」何晓月道,「这并不是假话,不是么?」「郝江化下药搞女人,我们都经历过,左京问谁都是这个答案,这也做不了假。 郝江化是性能力厉害,但没有大补汤的滋补,哪有精力应付这么多女人」「左京肯定是不会放过郝江化的,虽然我不知道他在盘算什么,但我知道真要动脑子,十个郝江化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们斗到最后,如果你不介入,胜的人肯定是左京,他如果没把握肯定不会来郝家沟」「他们斗得越厉害,你就越有机会上岸,郝江化手里的那些把柄,说不定能想办法搞回来」何晓月话锋一动,「到时候,你再踩上几脚,把罪责推到郝江化和大补汤身上,左京的怨恨自然会减弱,你再摆个低姿态,又有两个孩子在,剩下的心气等时间一长也就淡了」白颖唉叹:「这个不行,大补汤我给左京喝过,那玩意确实能提升情欲,但要说上瘾…」想起过往给丈夫服过几次,一开始效果不错,后来却越来越差,而她内心欲求不满,反而脱缰而行,结果走上歧途,一错再错…「你想说左京喝了大补汤,但你却没有因此上瘾,所以大补汤这个理由无法说服左京?那是因为你煎得的大补汤根本就不完整,郝江化亲口跟我说过,你给左京喝的大补汤,少了几位药材,服药后看似龙精虎猛,但其实是透支体内的元气,性功能会不断弱化」何晓月道沉声:「郝江化有时会在养颜汤里加春药进去做辅药,所以你们喝了才会动情,至于在壮阳汤里,每次煎大补汤,他会让我偷偷加几味药材进去,这样大补汤才是完整的」白颖闻言愣得说不出话来,良久,她才缓声:「你是说,李萱诗故意拿不完整的大补汤方子坑我?」不,不是坑她,而是坑左京。 她身上忽然一阵寒意,冷得寒颤,如果真如何晓月所言,那么郝李两人传她大补汤的方子,美其名曰是给左京调理,促进夫妻和谐,实则是想绝了她的念想,让她不再摇摆,以免她冲动下让白家介入,而把左京整得不成男人,那么郝江化就可以心安理得霸占她,李萱诗也彻底拿住她,而她也不会在对左京有那方面的需求,他也无法再满足。 「夫人并不知道大补汤的秘密」何晓月道,「郝江化一直瞒着夫人,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想想也是,左京毕竟是她的儿子,她又怎么会真狠心害自己的孩子,郝江化存心坑左京的话,这事肯定会瞒着她」白颖没有做声,何晓月维护李萱诗的说辞,更像是护主的一种表现,而她更相信另一种可能。 如果她掌握的大补汤药方是一个处心积虑的阴谋,那么最符合这个阴谋家的人末必是郝江化,而更有可能是李萱诗。 当初那番被洗脑的说辞,萦绕在耳,心是属于左京,而身体不妨交给郝江化,因为后者更满足女人性欲,所谓家庭「和谐」,李萱诗同为女人的「理解」,尔后更生出名为婆媳又为姐妹的畸形关系。 白颖不由攥紧手心,再抬眸看着何晓月:「为什么找我合作?」「泄欲或复仇,我只是件可能用到的工具,谁会在意工具的下场」何晓月苦惨一笑,「我有孩子要养,就必须找条出路」「家人、亲人、长辈…你们和左京关系最深,筱薇是青梅竹马,甚至诗芸也沾点干亲,而我…」在左京归来后,这种心里的不踏实一直让她缺乏安全感,她还有孩子。 郝家不会容忍叛徒,而左京一样会迁怒,思来想去唯一能相互帮扶的就是白颖,只有这两边顾忌到白家,那么白颖就可能保下她。 当然,前提她必须要提供价值,哪怕继续作为工具。 「郝江化对你的用心,你大概也深有体会,往补汤里加料,那不是我的本意」何晓月叹了口气,「我没想过害人,一开始只想赚钱养孩子,事情发展到现在,罪魁祸首是郝江化…左京那边,我可以帮你解释」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白颖陷入思虑,何晓月吐露的汤药秘密,让她对李萱诗心生戒备,指望居中讲和貌似不再现实,李萱诗嫁给郝江化,指不定还会再算计左京,而其他几个女人,也找不出合心意的帮手,何晓月确实是仅有的选择。 于是,又有两个女人达成合作意向,这是我没预料的。 但,不重要,真的不重要,女人的心思再深,也跳不出格局。 郝家这棵大树,我既然决定砍掉,那么砍断主干,慢慢收拾,不需要费心去数树上有几片叶子。 她们就是树梢的叶子,在囚徒的复仇节奏,摇摇欲坠。 烟盒就在茶几台上,我没有抽取香烟,而是闭目等待。 一双巧手落在我的肩膀,按压起来,力道倒也适当。 「你迟到了」我不冷不热地一句,她进来的时间比预估要晚得多。 「外面下雨,人淋了一身,我出去的时候,她还没反应,我说是你的意思,才肯跟我回房间」何晓月按摩我的肩颈,「我得等她先冲洗个热水澡…她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冒雨在找」「不是她丢,是我丢。 我把以前送她的铂金项链丢了」何晓月一怔,转而恍然,而我也没有给她继续发问的机会,而是拉住她的手:「够了」「力道不对么?」「我想换个座位」目光落在房间那张柔软大床。 何晓月嘴唇抿动:「要不,晚点吧」「会场那边还没结束,我还是…」「交给别人吧,只是配合安排,她们知道怎么跟进,你不用担心」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夫人还在,要是找我…」「真要有事,也会打电话给你」语气清淡,但眼眸却盯着她,「还是你害怕被她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伸手扶落她的侧颈,隔着颈上的肌肤,只要稍稍施力,便予人一种扼断生命的压迫。 睫毛眨晃,女人大气不敢出,看得出她感受到紧张,我并没有真的去掐何晓月的脖子,而是将手指微微按压:「颈动脉脉搏有些急」「如果不放心,你现在就可以走」有句话我没说,但她应该能领会。 可以走,但这一走,她将不会再从我这里得到资助和谅解。 何晓月惊觉自己犯了错误。 确实,在左京和郝家之间,她能选择的余地不多,现在更不能为了郝家而惹怒左京,只好一路向他走下去,好在自己已经加了一套「保险」,即便和郝家翻脸,也不是全无退路,这样一想,断不能一走了之。 「我、说错话了」她的身体一软,这种姿态无疑是认错服软。 「既然说错话,那就要接受惩罚」端坐在床沿,我没有好脸色。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火气很大」何晓月愣了一下,似有所思,然后人便缓缓跪下,伸手往两胯间的拉链处探寻。 很快,她便触摸到温烫的肉棍,纤手扶在龙茎,女体的清凉浇在雄性的火热,欲望激荡在掌心,脸上微泛红潮。 这不是害羞,而是情动,酒后,性起,孤男,寡女,干柴生烈火,往往便是一瞬间。 「它好像越来越大了」她忍不住赞道,然后张开檀口,香舌吮着马眼,巧嘴吞含起龟头,双手则合拢在肉棒上下套弄。 女人,果真是天生的戏子。 变大,固然是实话,但何尝不是赞誉,撩拨人心,对男人无疑是鼓舞和激励。 何晓月正在为她的「错误」买单,但能把讨好演绎成动情,细致入微,足以说明她得到郝李信任是有其才能,虽然口交技术一般,但服务确实够专业。 专注,她确实很专注地服务,相比先前的生疏,进步得很快,她似乎逐渐掌握如何运用舌头和唇腔,舔、吮、卷、嘬、滑、吞…她用身体的反应表示顺从以及成长。 养成,也是一种满足欲,她向我展示了她的成长性,以期能够赢得我的看重。 大手落在她的脑后,微微地下压,她便压得更低,嘴腔不仅含进整个龟头,更是快深入到舌喉。 深喉和子宫一样,都是男性最渴望的成就,不是所有女人都会获取快感,但男人无疑收获更多的满足,不只是性欲本身,还有心理。 心理的暗格,胯下的勃动,仿佛性欲旺盛的雄狮,唯我自己清楚,演戏不是女人的专利。 想要把她拖在这里,减少计划的变数,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理由。 也许,压抑之下,生理原本就有这样的需要,而主观上,理智也赋予我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美人美酒,歌舞尽欢,今晚的焦点固然是郝留香,但最靓眼的却是三个女人。 李萱诗、徐琳和王诗芸,无疑最吸引众人,不只是美貌,更加是因为交际场合绽放出的气韵。 会场不乏年轻女孩,但大多只是充当花瓶,即便是白颖在场,也会被夺走光芒,白颖耀眼的只是她的家世背景,但混迹政商的交际本领,这三个女人更为应景,尤以王诗芸最吸睛,蠢蠢欲动的目光不时聚焦在她身上,而投以李萱诗、徐琳则要收敛许多,而王诗芸与人攀谈则予人印象深刻。 在场熟悉金茶油公司的宾客,多半都知道或听过郝副县长的夫人有这样一位得力干将,至于何晓月,哪怕这场宴会设在山庄,也没几个人晓得她的名字。 出于女性的胜负欲,何晓月多少有点不甘心,却也不得不承认,像这种商业交际的活动,王诗芸即便是陪衬,也是别有风情。 夜色渐深,在王诗芸和郝留香跳完舞后,李萱诗和徐琳举杯向主人相敬辞行。 「李姐今晚不住山庄么?」郝留香微微一怔,「我还以为你会和郝县长一起」「我和琳姐先回去」李萱诗微微歉意,「你们玩开心点」郝江化微微尴尬,知道妻子因为郝杰的事情堵着心气,也就不挽留了,瞧着王诗芸也跟着离开,只好灌了一大口红酒。 「郝县长酒量还真好」郝留香淡淡一笑。 郝江化得意自夸,郑群云和吴德则是笑而不语,他们听出财神爷言语里的嘲弄意味。 红酒要品,似郝江化这般大灌下肚,犹如囫囵吞枣,简直是浪费酒水。 零星有人退场,美酒虽然好喝,但不胜酒力的宾客更在意春宵苦短,不能冷落美人,陆续携美回房。 郑群云基于行程考虑,还是让司机接送回市里,而吴德在几轮陪酒后,牵着美儿媳回房。 房间确实开了两间,但郝江化清楚,这对公媳今晚肯定是睡一张床上。 同好却不同命,想着吴德能搂着美儿媳,而自己却只能留守空房,白颖虽然在山庄,但她就住左京隔壁,今晚注定成不了事。 李萱诗不仅将徐琳带走,就连王诗芸也跟着走了。 不过郝江化也没有郁闷太久,很快便用几个眼儿媚的姑娘靠了过来,靓丽谈不上绝色,但妩媚风情也是撩人,伴着撒娇意味的劝酒,郝江化乐在其中。 这些陪酒女郎本就是招来充实氛围,最懂察言观色,收敛几分,也将将入目,应接不暇的婀娜,很快便沉迷其中。 郝留香始终保持着淡笑,浑不在意,郝江化这种满脑色欲的人,哪怕酒量再好,也只是不懂酒的蠢蛋。 一个凭借女人上台的老农民,面对巧言令色的姑娘们,本就嘴笨得接不了话,再加上自卑衍生出的自尊心,哪里分辨出她们各自递来的酒杯盛着怎样的心思。 郝留香也抿了一口酒,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晚他作为主人,喝得酒并不多,郝江化却逐渐有了几分醉意,醉意愈来愈浓…房间里的女人已经说不出话了,除了发出「呜呜」地声音,眼波里似在因为难受而迷离酸涩的眼光。 双手抱在她的脑后,几乎是堵绝她的后退之路,将她的唇齿锁在男人的肉棍上,除了被动吃下一大段肉棒,龟头连带整个阴茎前端深抵喉舌,那种霸道的压迫感完全不是她这个不谙口技的女人所能抵挡的,一开始还能摸索花样,而当男人逐渐粗鲁,强行而剧烈地抽插,几乎将她的小嘴当做阴道抽插,除了逆来顺受,毫无招架之力。 男人次次撞击,这根粗长有力的肉帮,如果是在阴道里做着活塞推进,肯定让女人欲仙欲死,但现在是用嘴腔和喉舌在承受,那种异物深抵的感觉,却令人感到难受,接近十来分钟的冲刺攻势,口腔分泌的津液越来越多,不只润滑大鸡巴,使得它更为顺畅地冲刺,她的嘴腔更被塞得满满,这也导致津液从嘴巴沁出。 男人每一次深抵舌腔,虽然难受,却不是无法忍受,在承受连番的强袭后,女人的嘴腔仿佛因为麻木而适应,满满品出别的滋味。 这种感觉很像女人破瓜,一开始多少抵触,但习惯后反而隐隐期待。 她从末想过这么大根的肉棍在嘴里冲撞,除了些许不适应外,害怕被插坏的恐惧已然淡去,相反抽离后短暂的空虚,让女人生出一种感觉,她好像并不排斥这种暴虐的方式,甚至隐隐有一种另类的快感。 「呜…」女人忍不住发出腔音,手不自主地伸手握持大肉棒的中后端,这根大肉棒足足有七寸多长,哪怕干进她的喉穴,还留有一大半在外面,在适应这种粗暴的方式后,索性抓握阴茎根部,两手甚至把玩阴袋睾丸。 明明押着女人插干她的喉穴,这种粗鲁的解锁方式,没想到她这么快便适应。 原本就没什么道德和情感上的负罪感,男人似乎更为兴起,这一次,他有些过火,粗大的肉棍几乎整个深入,不只是抵到喉腔,龟头更是如蛇蟒入洞,卡紧她的食道,前列腺那勃胀的感觉,正欲喷涌而出。 女人扑闪着眼,泛起眼白,深入消化食道,连带她的呼吸也受到影响,几乎不能呼吸,那种窒息般的感觉,欲脱离也不能。 男人死死抱住她的脑袋,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卡在喉舌,呛得她本能想要去吞咽,这又刺激敏感的龟头,从马眼喷射更多的浓精。 她的嘴腔本就因为口水分泌占据空间,仓促之下来不及消化,正在膨胀到极点前,男人选择抽离大肉棒,这让拥堵的嘴腔缓解压力,她连忙吞咽,吞精,这在过去她难以想象自己会这样做,这固然是本能的下意识反应,也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并不讨厌。 从女人檀口拔出,将肉棒对准那张精致的脸庞,昂然的龟头意犹末尽,马眼处恣意地喷出一股股浓浓的白浊,「扑哧」、「扑哧」带着勃动的节奏,一大股的白浊铺射在她的脸上,直到十多秒后,才逐渐平静下来。 或许是浓精的关系,粘稠度还行,并没有很快化开滑落,她的脸上仿佛铺上精华面膜。 出乎我的意料,她并没有太大反应,从头到位都呈现一种顺从。 在和我有过性关系的女性里,何晓月并不是那种很会叫床的人,但这一刻,她的脸上被我射了很多精液,那种淫荡的模样,我不由闪过一个念头,这算什么,精盆么?「先去洗洗」我微微皱眉,明明对她没什么道德负罪,但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也许觉得不该糟践一个好母亲?嗬,我还真是虚伪。 女人听话地起身,往卫浴间走去。 趁她清洗的时间里,我先拨了个电话,不需要发问,闫肃和陈墨保证今晚不会出错,然后我又拨了一个电话,确认今晚的计划不会影响,很快我也得到满意的答案,一切都朝着我的预想。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卫浴间里,何晓月看着明镜里的女人,满脸的白浊,明明最讨厌口交这种方式,而今晚却又一次为这个男人口交,不禁是深喉,甚至破天荒的吞咽男人的精液,而且脸上也被射了一大片的精液,按理说应该生气才对,但似乎并没有什么愤怒。 相比另一个难以摆脱的老家伙,看过旁人舔弄那根黝黑腥臭的烂屌,宁死也不愿让自己的口舌被污浊,她不想和孩子交谈时口中还残留腥污气,而现在,左京突破这种界限,但她不仅不生气,甚至是同情,除去对她的帮扶外,或许多少也投射某些类似对待母性的心情。 手指从脸颊蹭下精液,微微一嗅,淡淡的前列腺气息,然后将手指放进嘴里,舌尖微微舔食。 嘴腔里吞咽,只是不自主的囫囵吞下,而现在这一品。 镜前,微微言语:「能接受,不是么?」清洗面容,她认真地刷牙漱口,不是排斥,而是职业养成,口气清新是基本的,无论是接待、交谈,或是亲吻什么的。 外面阴雨的霏霏,山庄里的宴会却在舞酒尽兴后落幕,余下的宾客也告别赛场。 作为宴会主人的郝留香,特意叫住今晚的服务人员以及外雇的助工、帮工、以及会场工作人员包含陪酒女郎等等,表达感谢今晚的服务外,也给众人一个大红包,众人欢喜排队领红包,谁还在乎其他呢?廊道里,郝江化在迈着着昏乱的步伐,回到房间,今晚确实喝了太多酒,尤其那些个女郎们一个个劝酒,什么红的白的全给干了,现在这上涌的酒意确实让他飘飘然,虽然没有醉睡当场,但意识确实不是很清醒。 再三确认房号,A-618,嗯,没错,郝江化欲掏出房卡,才发现房门并末关实。 脑袋昏沉,推门而入。 房间里一旁昏暗,触手在灯光开关,房间里依然昏暗一片。 没电?郝江化微微烦躁,但酒劲晕沉的状态,他也无法细思,醉酒烧身,没电也就用不了空调,脱光衣服,准备将就,凑合一晚。 隐约却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是香水?也许是醉酒产生的幻觉吧。 恍惚间,他爬上床,粗糙的大手却触碰到一股清凉,那是女人的躯体,肌肤的清凉,瞬间让郝江化稍微清醒。 女人?!夫人,是夫人么?不,不是,她和徐琳她们…走了,记不清,是颖颖…应该也不是,会是谁?脑袋昏昏的,郝江化努力地甩了甩脑袋,却集中不了精神,算了,不管山庄哪个小妮子,来他房间,睡他床上,用意还不明显,无非想攀上他。 酒劲上涌,热的不只是温度,嗅到女人味,残存的意识也化为欲望,忍不住去摸,虽然昏暗的环境看不清人脸,但入手这么一摸,那绝对是妙龄女孩,再说今晚出场的那些女人可都不算丑,逮上哪一个也不吃亏,这么一想,顿时心安理得。 七分醉,三分欲,搂过女体,摸索下,好像还有胸罩和薄内衣,胡乱地扯脱,然后他便压了上去。 嗯,好香,又嫩又软。 郝江化一手抚摸女人的乳房,一手抚摸娇嫩的手臂,然后按抚她的小腹,顺着滑落到神秘的幽谷。 女体的幽香还有身体的清凉感,让他憋了几天的欲火濒临宣泄的地步,口干舌燥,觉得不过瘾,含着乳头叼了几口,他便爬到女人的腿跨,将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后整个脑袋便走到阴户前,伸出粗糙的舌舔,舔了起来。 昏沉里,女人喃喃低吟几声,本能想要保护自己,两腿想要夹紧,结果反而便宜郝江化,整个脸面凑在阴户,舌头寻摸到包蕾的肉缝,舔弄之下,很快便湿润起来。 淫水思源,郝江化将女人的腿重新掰开,然后掰成M型。 玩了这么多女人,对女性的身体构造,闭着眼他也能寻摸入口。 郝江化扶住肉棍,在湿润的阴户地蹭了几下,一手撑开阴唇的蚌缝,王八头迫不及待钻进小肉穴。 头脑的昏沉,显然不足以消磨老淫棍的色欲,趁着还有意识,他要先进洞,能肏多久肏多久,就算醉睡过去,插里面不也乐意嘛。 嘶,郝江化忍不住吸了口气,真他妈紧,每一分往里插进去,就被夹得越来越近紧,不会还是处女吧。 很快,王八头变遇到阻力,在他的缓缓推动下,似乎遇到一层薄薄的肉膜,但酒劲和性欲双重刺激下,他才不会怜香惜玉,他只想辣手摧花,肏得更深呀!「你,你干什么,出、出去…疼、拔出去…」昏暗里,女人被惊醒,无力地叫出声,却没有办法推开这个恶魔。 今晚她喝了不少酒,醉得很难受,如果不是这粗鲁的进入体内,或许还不会挣扎惊醒。 「疼一下就好,等下就肏得你爽死」郝江化箭在弦上,怎么会轻易作罢,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挺,便捅破这层薄薄的阻碍,向更深处捅进去。 「疼…好疼啊…你放开我…求求你,别搞我…」女人强撑着意识,紧密的私处被肉棍一捅而入,撕心般的疼痛,她连忙哭出声,想要捶打,却也于事无补,酒精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忍一忍,很快你就爽了」郝江化隐约觉得这个女人声音有些耳熟,但他忙着肏屄,他要在醉睡过去前狠狠地肏一炮。 这么紧这么嫩的处女屄,不好好干一番怎么甘心,虽然有过不少女人,但开苞还是比较少,上一次还是几年前的事。 郝江化将女人压在身下,腰胯大力蛮干,甚至张开一口黄牙的嘴唇堵住女人娇嫩的嘴唇,不让她多加呼喊。 女人在悲戚,眼泪从眼角划过,下体那灼热的疼痛,远不及希望破火,她的梦碎了,她的人生毁了。 连番的抽插,九深一浅,丝毫不顾及女人的身体,酒意酣然,郝江化陷入驰骋激扬的拼搏,浑然不知郝家的噩梦即将到来。 何晓月从卫浴间出来,身上缠着浴巾,突显出她的玲珑好身材。 这就是熟女的优势,身材好坏藏也藏不住。 她靠过来,脸庞很干净:「我洗得很干净」「我的意思是,要是你还想继续,能不能轻点,明天还要工作,嗓子对我很重要」何晓月又说道:「她住隔壁,你知道我不是很会喊」「我留你,和她无关」隔墙刺激,就如隔靴搔痒,偶一为之即可,不是没作用,而是效果有限,尤其某人确实不太会叫床。 「你真这么忍心?我不是替她叫屈,但我看着她冒雨找那串项链,多少有些不忍,你就真的一点也不留恋?」「我现在帮你做事,知道你对她的态度,这样我也好掌握尺度」何晓月看了我一眼,「如果不想说,你也可以不回答,你就当我一时好奇」我沉默了,冷淡地看着她,然后起身抓起衣服,从衣兜取过那串项链。 「你没丢掉?!」何晓月一怔,随即眼眸骤亮。 「丢的是钥匙扣,项链我留下了」我将项链收好,又坐回床沿,「我只是心疼钱而已」「你不是说项链不值钱么?」「一百块你看不上,但你也不会随意丢」我回了一句,「它至少值几十个一百块」何晓月微微一笑:「也是,换我也不丢」情感是人类的软肋,我已经在女人身上吃过很多亏,又怎么会犯错,但暴露我的「软肋」,是否会让她觉得亲和一些。 语言的艺术,欺骗末必是谎话,只要它会让真实得到伪装。 我确实不舍得丢掉,不是因为留恋,而是重视,曾经视若珍宝,我若弃之敝屣,折损的其实是自己。 何晓月以为我会陷入情绪,从茶几拿过我的烟盒,我没有去接,而是将她身上包裹的浴巾扯下,丰盈的肉体一览无余。 这夜是春情激荡的夜晚,因为饮酒和降雨的关系,大多宾客还是住宿下来,其中也有很多对伴侣酣战火热,其中还有一对公媳淫乱。 而郝江化,虽然没有再续公媳孽缘,但也得到叔侄一夜春宵。 而将何晓月留下,不啻因为我可以毫无负担地宣泄,更是因为避免她出于行政主管的职责而关注,将变数扼杀在摇篮里,而她今晚最重要的工作,或许便是迎合我的庆祝。 以性作为报复,也以性作为庆祝。 食色性也,我亦不免俗。 这一晚除了山庄宴会外,其实还发生了一些事情,看起来微不足道,但勾连起来,便促成郝家的第一场噩梦。 郝留香大宴宾客,与会者是贵客,宴席、酒会、住宿、代驾…唯一不出现纰漏,需要额外雇请一批临时员工,同时为了活跃气氛,也招徕一批妙龄女孩作为陪酒女郎活跃气氛。 这一晚,郝江化被人劝酒,他的酒量不错,但不懂拒酒的技巧,那些女孩们最懂引人入醉的技巧,很自然,郝江化会喝得醉醺醺。 而在郝江化前,有一个女孩比他醉得更早,更深。 郝燕,一个为她哥哥说情的女孩,生性腼腆,不懂喝酒,不懂防备,一心只想不得罪人,这样的女孩没理由不醉,她从某个负责分派房卡的员工里接过一个特定的房卡,她理应被安排到B座618房,但她拿到的房卡确实是A-618房,至于她为什么会到A座,也许是她自己,也许是某个热心助人的临时工,这只是猜测,因为所在楼层的监控出了技术故障。 这一晚,距离山庄不太远的地方,两个青年骇进山庄的网络,不只是搞得监控出问题,而且针对A-618房的配电进行屏蔽,至于为什么没人察觉,因为整个供电系统正常,其他房间照明得到保障,独独是那间房,确实很昏暗。 没有冷气,没有温控,酒醉的发热,会让人处于一种难以自持的亢奋,除非抵抗不住酒劲上涌的醉睡,所以很自然地,某个老男人在将醉态朦胧的状态强行占有了一个女孩的身体,那是她的初夜,更重要的是她是这个老男人的侄女。 这是多么令人心碎的悲惨故事,至少对于这个女孩来说是的,这个故事正在演绎。 如同我曾经的悲惨,她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受害者,但绝不是唯一的一个,这一晚过后,我也将听到很多人的哀嚎,如同我曾经的哀嚎。 「不行了,又来了…好…好厉害…嗯…」这一晚,何晓月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我没有再插干她的喉舌,甚至连嘴也没怎么动过。 她确实不太会叫床,但这一晚她叫喊很多次,因为我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累到不行,被我硬生生肏到昏睡过去。 这一晚,绝对是我有史以来做爱最卖力的一次,几乎没前戏和过场,就是直接的狂风暴雨,我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好几次次,而她泄得一塌糊涂,床上满是狼藉。 翌日,何晓月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往常这个时候她应该醒了,可是昨晚承受火力太猛,这才睡过头。 抓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出事了,何经理,出大事了!」「别急,你慢点说…什么?!好,我马上来!」何晓月连忙抓起衣裤,往身上套,踩上鞋便往外走。 甚至遗忘床上的我。 这件事确实大条,而在第一时间想起我的人,是岑筱薇。 她打来第一个生意,便是一种爽朗的笑意。 约么?这是她递来的橄榄枝,正如我昨晚用性庆祝一样,她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和我打上一炮,庆祝郝江化的下场。 她以为郝江化会因此锒铛入狱,怎么可能,这么浅显的漏洞,怕是连立案都算不上,但我还是接纳她的好意。 因为我清楚,郝燕的不幸,只是郝家覆火的开端而已,她是第一个,很快便是第二个,第三个…新的一天,阳光会很好,我走进卫浴间,一番洗漱,然后换上一条崭新的领带。 很快,我将成为李萱诗的依赖,在郝家摇摇欲坠前,成为她们的救世主,直到这一切轰然倒塌,尔后便是殉葬,埋葬一切。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5下) 【囚徒归来】第三十五章(下)2022年4月12日客房部的保洁人员早早地进场,推着专用清洁车和布草车,各自来到所在楼层的负责区域待命。 以往这个时候,她们不会这么早,毕竟客房计时是到第二天的中午,过早可能会影响客人休息。 但住在总统套房的郝留香大宴宾客,甚至包下全部空房,为与会客人提供留宿。 提早进场等客人醒来退房,如果不在第一时间腾房,恐会影响留出空房间给今天办理入住的客人。 何晓月昨天前就跟客房部交代过。 陆续有客人退房,她们则会在客人离开后进入房间,一组负责清洁和回收,另一组则负责更换和补充,标准的流程作业。 两个清洁组的保洁员正打扫完某个房间,稍后会有另一组负责跟进。 推车走在廊道,留意各房间的情况,忽然听到一个突兀的撞击声。 声音明显是东西丢掷砸到硬物的声音,该不会是吵架摔东西吧。 山庄偶尔也会遇到客人情绪失控的状况,乱砸一气,按照流程,确认情况或报告给主管,寻目望去,应该是618号房。 这是郝江化的房间。 保洁员两人面面相觑,郝江化作为董事长配偶,持有万能房卡,留住山庄时前台会特别告知,务求做好清洁。 正在犹豫不定,房门被推开,却见一个老汉,抓着衣物挡着裆部便跑出来,慌不择路地跑开。 保洁员狐疑地上前,往房间里看,房间里凌乱一地,水晶杯和烟缸砸成碎片,旁边还有装饰瓶,再往床上一看,脸色顿时大变。 床上正瘫靠着一个年轻女孩,床单上的斑驳落红,还有残留的痕迹,足以说明一切。 保洁员不敢进去,连忙退回,同组的搭档瞧着她大惊失色,连忙询问。 「出大事了」这名保洁难掩震惊,「里面有个女娃,好像是…郝燕」搭档闻言,不由一动,作为山庄的老保洁,郝家成员还是知道的,郝燕是郝江化的亲侄女,怎么会在这个房间?!等到保洁将瞥见床上的落红这么一说,搭档终于明白是什么大事,心神慌乱下,赶紧通知何行政主管。 何晓月接到电话,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大惊,一面让保洁员留守在门口,保持现场,别让人靠近,然后赶紧给李萱诗挂了电话。 郝家大宅,李萱诗还没来得及喂食幺子,接到何晓月的电话,一脸的惊骇,强忍着情绪,不至于在孩子面前失态,嘱咐保姆照料,然后叫上徐琳和王诗芸,上车便往山庄而去。 几分钟的车程,李萱诗大脚油门,这怒气凌人的气势,惊得徐琳也是意外。 「萱诗,怎么了?」徐琳瞧闺蜜这架势,山庄难不成出人命了。 「晓月说,保洁员看到郝江化从房间跑出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李萱诗气不成声,「床上还有女人血…」女人血,总不至于是姨妈血,应该就是处女破瓜的落红。 徐琳安慰道:「狗改不了吃屎,他就这德行」「燕子…在房里」「你说什么?!」徐琳变色。 「这个混蛋把郝燕给祸害了」握在方向盘的双手紧攥。 闻言脸色惊变,却闭口不言。 没有出人命,却一样要命,谁能想到郝江化会做这种混账事。 公媳扒灰再不堪说到底也是外人,这叔侄血亲那是整整的禁忌乱伦,他还真干得出来,这要是传出去,远不止丢脸那么简单,怕是…李萱诗满肚怨气,抛下孩子,急急赶来,就是郝江化这畜生不干人事,自己还要想办法料理,就像那时候…越想越气,忍不住砸在方向盘上,吓得徐琳连忙劝声,好在山庄已经在眼前。 上电梯,赶到所在楼层,廊道只站着何晓月一人。 「人呢?」李萱诗耐着火气。 「我把保洁撤走,已经交代她们不外传,郝燕毕竟是自家人,最好还是低调处理」何晓月心知这事大条,但从她的工作职责,只能这样,换做其他人还好,但摊上郝燕,谁都感到棘手。 「低调处理?你还真为他着想,处理不好,郝家说不定要翻」李萱诗靠到门口,入目瞥到房里的景象,床被丢在地上,一片狼藉,床单上落着红,一个娇弱女孩蜷缩在床头,正在无声泪流,浑然未觉房外几人到来。 李萱诗没有进房,她不敢,不敢去面对这个郝家侄女,往昔还有些亲近,但现在这种情况,贸然进入或许会进一步刺激她,而且能说什么。 当初,郝江化祸害白颖,气恼归气恼,毕竟还隔着左京,婆媳情义将将劝下,可是郝燕呢,怎么平,这么大的事,郝奉化又怎么能善罢甘休。 想想也只能先退出,到了拐口,李萱诗面若寒霜:「他呢?」「跑了」何晓月吐露。 「又跑了?」李萱诗气得咬牙,这个混账东西,每回一出事就跑,就知道躲起来,一点担当也没有。 「他车还在山庄,前台和保安都说没见到他,应该是躲在哪个房间吧」「找,一定要把他找出来」李萱诗确实动气。 「那…郝燕怎么办?」何晓月询问。 「还能怎么办,瞒是瞒不住的,她家早晚会知道,真要怎么样,就让郝江化这个畜生自己受着」李萱诗道,「等会你进去检查一下,安排送医院…」「我…」何晓月面露难色。 徐琳给出自己的建议:「颖颖是医师又是女人,郝燕对小两口还是亲近些,让颖颖探探情况…现在送医院的话,可就没回旋余地了,万一严重的话…」话音戛然,但意思明了,这件事处理不好,郝江化就算不按强奸入罪,估计也要栽个大跟头,而在郝家,兄弟俩也有的闹腾。 李萱诗蹙眉,然后叹声:「照琳姐的意思办」「诗芸,你留下帮忙。 琳姐,你跟我去把混账东西给揪出来」李萱诗着手调度,严防郝江化溜出去,之所以叫上徐琳,昨晚留宿的宾客大多颇有身份,在地有些影响力,要是动静大惹些客人不满,她和徐琳亲自出面也能化解。 「你看着郝燕,我去找白颖」环顾廊道,守在房外,王诗芸若有所思。 郝江化居然会对郝燕下手,虽然不久前便打过郝杰女友的主意,甚至引得郝杰打人被拘,但要说色欲熏心到这种地步,总觉得不至于,但事情确实发生了。 听到何晓月吐出这么个大料,白颖也是惊愣不已,在她看来郝江化实在没理由祸害郝燕,大概是昨晚真醉酒才睡奸郝燕。 她虽然同情郝燕的遭遇,却不想卷入其中,郝江化就算被判强奸也活该,而一旦介入难保不会引起左京的不悦。 李萱诗她们也在山庄,过往郝江化搞砸很多事,出面妥善解决的是她李萱诗,怎么也轮不到她这个儿媳。 换做以前她或许还会帮腔,但昨天从何晓月那里听到大补汤的秘密,再谈什么情面就太虚伪了,这其中的道道她还要厘清,当然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串被丢掉的项链还没找回来。 「项链别找了,他根本就没丢」何晓月也不隐瞒,「你都舍不得,他又怎么会忍心丢,他只是吓你而已」「吓我?」白颖道,「是他告诉你的?」「嗯,项链在他身上,哎呀,项链的事情,等回头再讨论,还是先说郝燕的事情吧」白颖松了口气,项链没丢就好,左京还是念旧情的,他舍不得真丢,那就说明还有希望。 何晓月给她带来一个好消息,那在郝燕这件事上,也就不好回绝。 「我只是去看看,评估一下状况,但绝不会帮腔,别指望我能说好话」作为医师,单纯的察看,不算是介入,白颖这样想,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当初郝江化也是睡奸自己,事发后若不是靠着那个把柄和李萱诗的劝说,自她又怎么会忍下来,结果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直到左京捅出那惊人三刀,才将她惊醒,躲藏一年自我反省、悔恨,而带给丈夫的伤害却不可豁免。 郝燕是个不错的女孩,在肮脏不堪的郝家,她洁身自好,还是被郝江化祸害。 白颖心里浮起怜悯,却不知道是为了郝燕,还是曾经的自己。 和王诗芸只打了一个照面,白颖便轻步走进房内:「燕子…」只说了两个字,她便收口了,神情不免凝重。 郝燕双手抱膝缩成一团,像是刺猬般蜷缩在床头,不同的是刺猬还有刺可以自我保护,而她没有捍卫自己的能力。 郝燕对白颖的呼唤没有丝毫反应,两眼空洞,失去颜色,满脸泪水,却没有哭出一丝声响,任由泪水如滚珠般从眸睑落下,不是从眼角一点点沁出,而是直接从下眼皮滑落,浸润整张脸,她已经成了一个泪人。 无声的泪人。 白颖观察到她肌体有几处淤青,呈现青紫色,还有些红肿的地方。 也许,在郝江化兽性大发的时候,郝燕是反抗过的,结果就招致粗鲁的打击,谁能想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个女孩会饱受摧残,想要反抗也是徒劳。 情况比预想更糟糕,郝燕的浑然末觉,似乎陷入某种隔离状态,封闭自己的情绪,除了哭以外,再也生不出反应。 按理说,发生这种事,不能接受的当下反应,应该是气急败坏或者嚎嚎大哭,但郝燕现在这种静默的状态,显然是不对劲,她的身心受到创伤,很像创伤后激发应急机制,封闭感官情绪,犹如自闭症的状态,如果她出不来的话…_ii_rr(ns); 反身进浴间扯了条浴巾,轻轻盖在郝燕身上,郝燕还是没反应,不抗拒,不回应,沉默,继续流泪。 白颖没有说话,走到旁边,蹬掉鞋,如郝燕般蜷缩成团,一个无声流泪,一个无声陪伴。 或许是无助时的某些共性,脑海里莫名闪过十多年前的场景,一个青春叛逆的女孩,在鼓足勇气做出那种疯狂的事情,被男人断然拒绝后逃离,蜷缩起来硬生生地躲了三天…直到昏过去被人发现送医院,似乎也遗忘了某些事,之所以学医,大概便结缘于此。 「有没有查过监控?」王诗芸冷不丁发问,何晓月一愣:「没有,你怀疑什么?」「怀疑谈不上,这只是我的建议,先查监控,最好其他部门也自查一下,有没有疏漏或异常」「有一个疑问,我没想明白,郝燕是怎么进到这房间的,总不会是被强拉进去的吧」王诗芸看着她,「你是山庄的负责人,郝燕一家肯定来要说法」何晓月脸色一变,人匆匆而去。 没错,山庄发生这种事情,管理方面肯定存在过失,当务之急要调查拿出一个说法,否则她这个行政主管做到头了。 李萱诗和徐琳在某间房堵到郝江化,一看到那张老脸 ,怨气再也忍不住,上前便揪住他的耳朵。 「疼,夫人,松手、手下留情呀…哎哟,痛死我了…」郝江化疼得直咧嘴,三分真七分假,装孙子卖惨,求得就是服软。 「你还知道痛,瞧你做的混账事」李萱诗忿忿道,「你搞谁不好,居然祸害自己侄女,做的时候不管不顾,现在知道害怕,躲起来不见人。 怎么,还等着我给你擦屁股!」 「我这不是喝醉了么?」郝江化道。 「醉?你要真喝醉,还能回房,还能玩女人?你蒙谁呢」李萱诗冷声,「借醉搞女人,这套把戏你做得还少嘛!」 郝江化一时语塞:「倒也没全醉,可这不能全怪我呀,夫人,你这一年多不让我进去,回回不是嘴就是手,顶多打个奶炮,我一大老爷们,哪憋得住,再加上喝酒,我就…」 「你还怪我?我为什么不和你做,就冲你害得左京坐牢,在他原谅我以前,你休想再进去,如果不是夫妻,你连这些都得不到」李萱诗心念触动,在左京这件事上,她是有亏欠的,只是那时沉沦情欲,郝白二人没败露,想着隐瞒是最好结果,郝江化已经是她丈夫,两人也有了孩子,取舍两难,便想出以性作为惩戒的方式,严禁种种内入姿势。 只是,这种自欺的惩戒真能算惩戒?尽管幼稚而荒唐,但这已经是她所能想到的报复方式。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专情,没我和颖颖,这一年,你有禁欲?家里那些个妖精,你敢说没碰」李萱诗气归气,还是松开手,「说说燕子这事,到底怎么回事,一五一十说清楚」 「夫人,昨晚散场,我回来赶上房间没电,只能摸黑睡觉,没想到床上躺一个女孩,再加上喝得晕乎乎,这就没忍住。 我哪里知道她是燕子」郝江化也是吐起苦水,要是知道这人是郝燕,他是万万不会放任。 「你说你昨晚回房,燕子就已经在房间?」李萱诗蹙眉,「山庄供电应该是正常的,除非配电房出问题,燕子是怎么进你房间的,这事要查清楚」 「夫人,这事还等你拿个主意」郝江化道,「燕子这事,该怎么处理啊」 「我处理?你教教我,我能怎么处理?燕子是你亲侄女,我这个婶婶还能讨到好」李萱诗叹了一气,「琳姐,还是你给他支个招吧」 徐琳沉顿,掏出细烟燃上,吸一口清浊,扫了眼郝江化:「你去自首吧」 「自首?你他妈疯了,徐琳,你居然叫我自首!」郝江化立马坐不住了。 「闭嘴!」李萱诗呵斥,「琳姐,你接着说」 郝江化这种人,能坐上副县长已经到头,十足草包一个,除了屌大外没卵用,若不是一帮女人帮衬,这个老农民到死都发迹不了。 「按老郝说的,房间没电,郝燕不知道为什么在房间里,这些都是疑问,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有人安排。 昨晚那些宾客里,大半不是老郝这个副县长的关系,要是有人浑水摸鱼,想在里面搞事,借此把老郝排挤在新区计划外,有没有这种可能?」 「退一步讲,就是没有阴谋,老郝这事毕竟做了,不说宾客,郝燕家里也会来要说法,谁能保证这事不会外扩,与其被动爆雷,倒不如主动引爆,把主动权握在手里。 这事说大确实大,但说小也小,有一点能确定,郝燕退场时间比我们都早,而且她喝了不少酒,相关证人不会难找,重点这是老郝的房间,郝燕才是侵害老郝住宿权益。 昨晚两人都喝了很多酒,发生关系也是合理的,定不了强奸罪,甚至连立案条件都末必满足」 「我让老郝去自首,其实是说明情况,就算有别人想要搬弄,也不能拿这点攻击,甚至…不要脸讲,老郝还是受害者。 当然,我不是要老郝去控述郝燕,而是作为平息的筹码,从家庭伦理的角度,最好还是跟郝燕一家和解」 「和解倒没什么,这自首就…谁知道会不会被按罪名」郝江化迟疑道,「还是不用了吧」 「那就剩第二条路,赔钱」徐琳道,「拿钱堵住郝燕一家,把这件事压下来,只要赔偿到位,估计能谈下来,毕竟是兄弟分家,真闹大对郝燕以后的人生也会有影响」 1K2K3K4K、c〇㎡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赔钱、赔钱行…」郝江化瞥了眼李萱诗。 接到讯息的郝奉化炸锅,郝燕妈几乎快晕过去,被两个媳妇扶住。 郝奉化气得在家破口大骂,叫上郝虎、郝龙两兄弟,一家人赶往山庄。 晴天霹雳!谁能想到郝燕会遭遇亲叔叔的辣手摧花,郝燕妈坐在后排哭个不停,两儿媳在旁安慰。 当妈的心疼闺女,郝奉化也是满腔怒气,最引以为傲的三儿子郝杰不仅女朋友被郝江化这个王八蛋给欺负走,连他也被拘留,现在又是郝燕,心头的小棉袄被畜生霍霍了,他恨不得宰了郝江化。 到了山庄,郝燕妈绊个踉跄,被两儿媳扶着上电梯,郝奉化拳头紧紧攥着,郝虎和郝龙面面相视,彼此都读懂对方的眼神。 郝燕妈三人进到618号房,白颖正陪着,见其家人来了,这才下来,给郝燕妈递过去纸巾:「燕子有些淤伤,可 以用些消炎化瘀的药品,或者去医院做个检查」郝燕妈眼见闺女惨兮兮的模样,将她扑在怀里,哭得更起劲,而郝燕依然毫无反应。 白颖瞧着这母女泪流,转而交代两儿媳,郝燕应该是听得见,但不做反应可能是自我封闭,建议过几天做一个心理评估。 郝奉化父子三人在另一间房,李萱诗、徐琳、王诗芸和何晓月都在,但郝奉化的目光却落在胞弟郝江化身上。 一劲冲过去,挥拳砸在他脸上。 郝江化挨了这一拳,语气放软:「大哥」郝奉化不加理会,乱拳挥打一番:「王八蛋,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燕子是你侄女呀,你个畜生,我打死你…」郝江化忍了一会儿,还是暴脾气:「够了啊,再打我翻脸了」「你还有脸?你也配谈翻脸?」郝奉化依然骂骂咧咧。 「你别忘了,郝杰还没放出来呢!」郝奉化身体一僵,手无力地垂了下来,郝江化一句话就将死了他。 他虽然心疼郝燕,但更在乎郝杰,毕竟郝杰是儿子,郝燕日后总归是要嫁给外人,不能为郝燕出气就把郝杰给耽误了。 「这才对嘛,都是一家人,有事谈事,别老想动手,我一个打七个,你们也打不过我」郝江化道,「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关起门把是事谈好,老太爷还在呢,至于嘛」郝江化一开始心慌,但知道够不上强奸甚至连立案都很难,这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下心来,加上还有郝杰这张牌,和谈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大哥,老郝也不是故意的,事情既然出了,我们也会给你一个说法」李萱诗缓和道,「晓月,把你调查的情况先说说」「昨晚,郝燕在会场喝了不少酒,跳完几支舞,工作人员看她有些醉,便帮她领取房卡,让她回房休息。 因为人力有限,我们没办法做到一对一服务,很抱歉,安排给郝燕的房间应该是B座618,很抱歉,因为临时工误将A座618的房卡交付…」「A座618号房是老郝在住」李萱诗补了一句,「他有一张万能卡,也是为了方便入住,没有抽掉A座618的房卡,确实是我们的工作过失」「过失?」郝虎冷哼,「监控呢,看监控才知道怎么回事」「很不巧,监控除了技术问题,廊道的监视器故障,没有记录下来」何晓月的回答,让郝江化暗送赞许,只有她清楚,监控是真出故障,倒不是诚心遮掩。 「虽然6楼的监控坏了,但从会场离开到电梯这段监控却很清晰,证明郝燕确实是独自上了A座6楼。 郝总是在两个小时后才从会场返回,据他说房间当时没点,我查过配电系统,A座618确实丢了信号,应该是因为住户太多,电力不足导致异常。 也正是因为没电导致房间昏暗不清,再加上两个人都喝醉酒,事情就这么发生了」「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妹活该被睡,是吧」郝虎拉高分贝,「别忘了,这事发生在山庄,你们有责任,不是说工作疏忽么,你们必须赔偿」「你想我们怎么赔偿」「五百万」郝虎直接爆出一个价位。 五百万?还真是狮子大张口,李萱诗看在眼里,这两兄弟贪婪入骨,钱,她是有,但不会任人宰割,贸然答应,对方反而会觉得要少了,随时会坐地起价。 「婶婶,你拿了左家那么多钱,还不是给我们郝家人用的,又是开茶油公司,又是搞温泉山庄,还扶我叔当村长、镇长副县长,连他玩女人的钱,你都给掏了,五百万对你来说,小意思」郝虎肆无忌惮,李萱诗却寒脸,确实,她继承左轩宇的遗产,母子俩没有执行分配,后来改嫁,左京怕她嫁到穷山沟受委屈,从没主张过继承遗产,而她也确实用左家的钱滋养了郝家,但不意味她要接受榨取。 「这样吧,大哥,你们先带郝燕回去,好好想清楚,明天我们再讨论赔偿」李萱诗道,「等赔偿方案确定,郝杰应该也出来了」郝奉化闻言,张嘴欲言,还是忍住,只能点头,眼见老父这么说,郝虎也不坚持。 那边郝家儿媳给郝燕穿上衣物,整个过程她宛若木头人,郝燕妈拿着纸巾抹着眼眶泪,一家人碰头,上车驶离山庄。 「还是夫人行,轻松就搞定了」郝江化想要拍马屁,结果换来冷眼,搞定,哪有那么简单,郝家兄弟的贪婪,谁知道后续会怎样。 「阿虎,这是去哪儿?」郝奉化不解。 「去镇医院,给燕子做个体检,郝江化那王八蛋搞我妹,这老淫虫肯定会射进去,我们必须先保全证据」郝虎道,「就算不是强奸,至少也能证明发生关系,和解或者打官司,我们都有话讲」「没必要现在就去吧,我担心燕子…」「爸,你不懂,这事不能耽误,时间过了,拿不到证据,还谈个屁」郝虎道,「总之吗,你听我就行」郝虎和郝龙,两辆车离开山庄,没有返家,而是开往镇医院,县医院太远,而镇医院的关系是在地的,乡里乡亲,不怕谁动手脚。 到了医院,郝燕在家人送医下,进行检查,从媳妇处听闻郝燕身上还有淤青,嘱咐找机会拍下来,然后这两兄弟借口抽烟出来碰头。 「哥,你要五百万,打算怎么处理?」郝龙开门见山。 「划一百万给燕子,爸妈留个五十万养老,老三人没出来,心气又高,和我们尿不到一起,就不分他了」郝虎想了想,「剩下三百五十万,你拿一百五十万,我最近缺钱,多匀五十万,这事我主挑,要是能多要点,多出来的部分,我们五五分」郝龙一番衡量,咬牙:「成」哥俩没必要为五十万闹生分,郝虎混帮派,以后或许用得上。 正当郝江化以为雨过天晴,结果下午就有不速之客找上来,是派出所警员找郝江化,陪同往县公安局。 据说有人匿名举报郝江化涉嫌强奸,并不涉及职务犯罪,衡山县公安局长是政法书记兼任,这事说的有板有眼,只能请来配合调查。 郝江化有些懊恼,从主动自首拖拉成配合调查,这主动权一下就没了,有心人要是捕风捉影,那还了得,早知道还不如听取徐琳建议。 好在警员也说了,应该是构不成强奸,否则就会立案公诉,但流程还是要走,谁让这公安局长还主抓政法呢。 一波末平,风波却起,半天时间,便有香艳八卦流传起来,郝家沟的七姑八姨们口舌传播,渲染了好几个版本,等李萱诗收到风,已经不知源头在那里,只能无可奈何,好在这些版本没有指名道姓,顶多是含沙射影。 瘸腿的郝新民,坐在竹凳上,一脸地喜笑颜开,眼前的大汉将两叠钞票丢到他怀里。 两万块。 不过是放些消息,就能收到这笔钱,这个曾经的郝家沟村支书,笑道:「恩公,你太客气了,小事一桩,能恶心郝江化,我不拿钱我也帮你办了」话虽这样说,但他可没有把这两万块退回去的打算。 「别叫恩公」从左京听闻些许过往,这『恩公』着实刺耳,王天不紧不慢,「我还会来找你,把事办好,就能拿钱,要是泄露出去,后果…」「你放心,烂我肚子里,谁也不说」郝新民抚摸那条瘸腿,「我用这条腿发誓!」王天扭身离开,他的心情有些复杂,虽然清楚左京要报复郝家,但没想到郝燕会这般遭遇,郝李两家的争斗会卷入其中,但在不幸的伤口再撒上一把盐,疼痛无疑让人隐隐担心,连相对无辜的郝燕都是这种局面,那么白颖呢?想到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左京明明知道真相,却不动声色,越是隐忍,他的手段是否越残忍呢?一阵微风拂面,这个铁毅大汉忽然打了个寒颤。 一辆阿尔法红的Stelvio停在绿地,给美景润了一笔。 阿尔法·罗密欧这个在国内还算小众的品牌,却受到岑筱薇的喜爱。 这款中型车SUV性能还不错,但喜欢只是源于罗密欧,凄美的爱情才动人,而事实上它也更应景,SUV和车震很般配不是么?岑筱薇显得有些兴奋,从我的裤链掏出烧火棍。 在经历跟何晓月的交战,胯下的二兄弟便依然兴致不减,练气后带来的转变,毛道长虽然很在意,但我倒也放得开。 很像是性亢奋者,但差别是,我的性亢奋并不算多,甚至在理智下完全不去想,但性器的亢奋和成长却令我意外,我甚至觉得连老狗也末必能做到这种程度,当然如果他喝大补汤,结果就不得而知。 纤嫩小手握持肉棍,我并没有刻意运气呼吸,缺少管束的海绵体,被美人撸管刺激,愈发勃胀,我答应筱薇,自然不会故作姿态。 岑筱薇用太空卡匿名向县公安局举报,对自己的手笔,显然很满意。 按她的话来说,明知定不了强奸罪,但恶心一下老狗也好,正因为这样,随她瞎胡闹。 _ii_rr(ns); 「其实,如果再添把火,他肯定会坐牢,我和徐琳手里的材料,足够他蹲班房了」岑筱薇蹲下,挑拨二兄弟的大脑袋,「不过你说过,让他坐牢不是你的目的,只能适可而止」一张樱桃小口便含进龟头,翘舌在马眼俏皮缠绵,温润的唇腔两颊窒肉肌裹蹭敏感处,双手还不忘套下套弄,一动一动,嘴里生津,润滑龟头及肉棍前端,使得撸管时阴茎体表肌肤不会因为剧烈活动而感到疼痛或不适,从这点上讲她比何晓月要高出两个技术分。 轻抚她的发丝,任她自由发挥,其实我有点好奇,岑筱薇是怎么收到风,还能见缝插针搞一下老狗,徐琳是可以告诉她,但我估计实在犯不上,明知不会对老狗造成进一步实质伤害,还有可能暴露结盟关系,我合理怀疑是吴彤告知她,发生这种事,李萱诗肯定第一时间打给吴彤,随着事态衍变,贴身秘书是不可获取的。 但这也只是猜测,如果不是吴彤,那就值得玩味了,岑筱薇还有没有合伙人。 岑筱薇并没有给我沉思的时机,身下海绵体的愉悦,渐渐冲撞起来,那深抵喉穴的张力,肉与肉交合,触及生出滋味。 正在渐入佳境,岑筱薇却忽然脱口,低头摸出一小袋:「京哥哥,试试这个怎么样?」我定眼一看,跳跳糖?小时候的一种奇特零食,放进嘴里噼里啪啦,也叫爆炸糖,一般便利店不见得会售卖。 将袋口一撕,便往嘴里倒,然后她眨个眼神,便重新将龟头纳进口中,顿时,我如遭电流漫身,身上的毛孔都忍不住要舒展起来。 没有可以调息控制,当下就是真实的反应。 跳跳糖这种花样虽然听过,但我一直没有实际体验过,曾经白颖连口交都不太情愿,我也就没有往这方面 进行尝试过。 现在,这一波在唇腔里的跳跃,每一颗粒子仿佛都带着魔力,在噼里啪啦的炫舞,舌尖上的跳跃,敏感的龟头、马眼,还有肉棍前端,仿佛不约而同被按摩,快感是那么触手不及,全新的体验,确实有全新的感觉。 我忍不住动起来,双手放在她的两颊腮帮,她已经因为吞咽而鼓胀两腮,龟头被这股「啪啦、啪啦」爆裂酥麻刺激,香滑的舌头更是得势不饶人,拍打起来,一面是星星般的轰炸感,一面则是压缩嘴腔的紧致,我忍不住抽插起来。 「筱薇…你这功夫真厉害…我还没试过这种花样…」她已经说不了话,被迫承受我先输出一波火力,抽干几分钟,直到感受不到任何跳跃的星光,我才讪讪抽离:「还有跳跳糖么?」岑筱薇含笑又掏了一袋出来,我则是挺枪跟随,直接伴随奇妙的立体爆裂狂舞,星光潇洒冲袭阴茎,仿佛是一种鼓舞,没有压抑,没有控制,这一刻心念随着性欲顶撞,次次挑逗喉穴,随着糖粒跳跃结束,我也射出一发白浊浓精,如果不是初试跳跳糖的洪荒之力,至少能坚持半个小时,如果呼吸法行气控制可以更久,但那就没意义,有时也要随其自然。 确实,很不错的体验。 筱薇朝我一笑,扯过纸巾,擦去痕迹,然后人便转身,侧手一勾,短裙便落下,只见浑圆的美臀,她居然连内裤也没穿。 然后她头朝下,双手扣着脚踝,以俯身指压触地的姿势,将臀部连同整个阴户都呈现在我面前,雪白的大屁股,两瓣圆嫩的臀瓣,还有两股后两个粉穴,阴户地不见毛发,她分明提早清理过,将优势尽情展现,那就是饱满,肥美,还有鲜嫩。 屁股向后,请君亵玩,这种请君入瓮的邀请,着实让人意动,如果能提笔纪念,我甚至还想书写一番。 看来在经过几次交合,岑筱薇越来越会撩拨我,和青春情感无关,而是以性发出的邀请,她索求的只是这样,我很难忍心拒绝。 这种姿势,使我一览无余,岑筱薇的肉屄肥嫩、丰满,两瓣阴唇隆着一道陷下去的肉缝,如蚌吐珠,淫水更是润湿阴地,这种淫糜的景象,无疑是最诱人、最饱满,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更何况它还足够销魂。 我轻抬筱薇的臀肉,一手扶着鸡巴,将龟头挤进两瓣肥美阴唇,腰一沉,「扑哧」一声,大鸡巴就肏进筱薇的美屄,她轻吟一声,柔软的腰身开始扭动,便表演起臀舞,一下就吞下半根鸡巴。 她的头埋得很低,几乎要触地,但大屁股却落在我的腰际,活用力量,套弄我的鸡巴,甚至调皮的左右晃动,而我可以恣意抚摸她的左右臀股。 但半根进入显然不足以满足,既然是性的邀约,肉搏战也要尽力一战,其他便日后再说了。 我按着臀部下落,不只是她用臀裆套弄,我顺势一用力,啪地一声轻响,下腹撞击在丰满的屁股上,娇嫩的玉体被肏得一颤一颤。 「啊!」岑筱薇发出呻吟声,满是兴奋和陶醉,「啊,京哥哥,进的太深了,好舒服啊!」我双手抱住她的雪臀股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还不敢太快,多少担心会害她冲撞砸到头,只能徐徐图之。 「筱薇,你的屄真肥,淫水又多,肏起来真舒服!」淫语虽然低俗,但能调动气氛,青春的遗憾,以性稍作弥补,也是我所能配合的形式。 一句话,她想要,而我,大抵也需要。 夕阳落寞,伊人憔悴,回到山庄,房间里躺着一个人。 我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李萱诗就平躺在那里。 手枕着额头,大概是等我,等久了,入了睡。 我松了松领带,没有唤醒,她的到来,突兀,却不例外。 如我所想,天平的砝码,也到了偏移的时候。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6上) 2022年4月14日第三十六章(上)年近半百,依然风韵,不得不说现代医美的保养技艺,能够尽可能地延缓色衰。 凝望这张脸,曾经无数次想要抚摸,现在反而不愿触及,明明熟悉却又陌生,说不出的荒诞。 有那么一瞬,我忽然很想看到,这张脸在容颜老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给她扯一角薄被,以免着凉,然后坐在靠椅。 李萱诗的到来,源于她的柔弱——某种情况下的柔弱。 从郝小天染性病,再到郝江化提及郑群云想要重温旧人,以及意图猥亵郝杰女友继而叔侄干架,郝虎谋取山庄利益,还有那个叫缅娜的女人侵门踏户,更过分是郝江化醉奸亲侄女郝燕…这一连串的事件,让她有些心烦气躁,想要寻些安慰。 岑筱薇的匿名举报,郝江化被带走接受调查,令李萱诗不得不想办法尽早解决。 郝虎、郝龙这兄弟不是善茬,她想要找个能撑场镇得住的人,所以,她会来,突兀,但我不意外。 线抓在手里,风筝再怎么乱飞,还是逃不出结局。 我让王天去找郝新民,流言蜚语,看似无用,却是毁名的利器,我要的不仅是摧垮郝家,还有名声!握着郝小天的视频,县政府的议论,再加上这次乡民的谈论,目前还未见成效,但我相信,随着囚徒计划落幕,整个郝家将声名狼藉,成为千夫所指的存在!取出烟盒,手里夹根烟,看了眼李萱诗,缓口气,伸手去挪烟灰缸。 看似「不小心」,陶瓷托底划过玻璃茶几时的声响,像是手指剐蹭玻璃,那种尖锐的异响,会让人骤起鸡皮疙瘩,这种感觉很糟糕,但也很有效。 李萱诗被这种从心底爪刮的声音折磨而醒,睁眼看到我正搁下烟缸,略显「歉意」的表情:「我、吵到你了」「我也刚睡醒」李萱诗不太生气,见我将烟又放回烟盒收好,「怎么不抽了?」「嗯,不抽了。 吸二手烟不好」我确信她接受到我的「善意」,嘴角含笑,一味的好,是无意义的,那会被当做理所当然,然而,一旦有了比较,那就很容易打动人。 还是左京贴心,相反郝江化这个混蛋,肆无忌惮将烟喷吐到女人脸上,然后春风得意。 李萱诗心里感慨,回想过去,对儿子实在很有亏欠。 「我来找你,你没在,等着等着,结果睡着了」「公司开张不久,想接些业务」我随口搪塞,「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今天打了很多电话,也接了很多电话,不想折腾,我给关机了。 我就想静一静,等你回来」郝江化被带走,虽然走个过场,但流言风声一起,肯定有不少人来打探,尤其那些关联户,让她心力憔悴。 我提议给她按按肩颈和穴位,她欣然同意,按摩肩颈,偶尔轻喃几句「舒服」,身心逐渐放松。 然后她把郝江化醉奸郝燕的事情说了,还有明天跟郝燕家人协商,她攥住我的手,希望我能陪同。 我沉默了一会儿:「就我两个?」「吴彤明早赶回来,我会带上她,郝燕一家肯定憋着火,我怕谈不好会出事」李萱诗回眸,「京京,你会保护妈妈的,是么?」保护?她何尝保护过我,保护我的婚姻和家庭,我很想说不,但不能说出口,用一种平缓的声音回应:「当然」确实,小时候说过长大要保护她这类的话,但我心里的母亲,或许早就死了。 「还有,带上颖颖吧」她补了一句,「颖颖是医师,让她看看郝燕的状况,这样协商起来也能有个底」继续按摩,手指揉着两侧太阳穴,然后轻捶玉枕。 冷不丁听到她冒出一句:「京京,你爸留下一大笔遗产,全被我带走,你一直没跟我要,不怪我么?」那年父亲飞机失事,留下巨额遗产,我已满十九岁,却没有主张遗产继承。 那时我和白颖已经恋爱,并在隔年结婚,北京的婚房是父亲去世前就购入,想着以后扎根帝都,母亲一人在老家,这钱归她存银行或者理财,徐琳正好做银行金融,后半生无忧,等百年归老,再由我继承也一样。 只是我没料到郝老狗横插一杠,李萱诗最终带着全部遗产改嫁郝家沟。 我倒不是心疼金钱,郝老狗享受左家财富的滋养,却和我有淫母夺妻的仇恨,这是死仇!「我想过了,腾空让律师拟一份文件,把一半财产转送给你」「你不用给我,我也不会要」我选择拒绝。 「为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我们可以公证」她说的情真意切,不似说假话。 「真的不用。 郝家养这么多人,你还要经营公司和山庄,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 而且这么大的事情,你觉得他会没意见?我和他互相看不顺眼,他肯定强烈反对,你何必夹在中间受气」「唔,那好吧,这事先放放」李萱诗叹了口气,自己的大儿子和二婚丈夫,这两人矛盾太深,确实要稳妥一些。 我不确信她是真的意动想要补偿,还是挖坑在试探,其实都无所谓,我根本不在意她的提议。 十年的时光,她如果有心,需要到现在才提及继承问题,即便是心有愧疚,但这种愧疚是一时的,等到风波平息,她又会淡忘现在的心境。 藤蔓攀缠大树,郝老狗享受这种帝王风流,而我断不能陷入其中,吴彤也提醒过,一旦我被这种柔弱影响变得心软,那么复仇没了气力。 我既不会开口乞讨,也不会接受施舍,何况只是一半,左家的财富,我会凭本事亲手取回。 结束按摩,李萱诗起身,说去找徐琳,对于她们的闺蜜聊天,我没什么兴趣。 隔天,吴彤开车接上她,我载着白颖紧随其后,两车很快就到郝奉化家。 相比郝老狗扩建大院,郝奉化一家就是四层楼房,相邻两户则是郝虎、郝龙两兄弟,郝家沟的房子多数是宅基地自建房,郝李结婚时老宅那块地其实是郝奉化一家,为了迎娶李萱诗,兄弟俩选择换地,郝老狗拿着李萱诗的钱,不,是左家的钱,兴建了郝家的大院,而作为补偿,在李萱诗嫁过来后更是出资将郝奉化家旁边两套宅基房买下,操办郝龙和郝虎的婚事。 也就是说,郝家人的发达,是用左家的钱堆出来的。 _ii_rr(ns); 出来迎客的是郝奉化的两个儿媳,朝李萱诗低低喊声「婶婶」,小姑子虽然遭遇不幸,但轮不到她们指摘。 郝燕妈待在房间陪女儿,一老二壮三个男人则坐在堂间,等着我们一行。 白颖跟着两个女人去看郝燕,然后便是三对三的协商,说是协商其实就是谈判。 郝虎一上来就抛出一叠照片,都是快洗的高清,摊在桌面上,郝燕身上几处淤青清晰可见。 「怎么样,婶,照片看到了吧」郝虎得意道,「你要是爽快,答应给钱,这东西你就拿走」「这能说明什么,暴力殴打?胁迫?不至于吧,真要严重,你们应该拿出伤情鉴定」李萱诗并没有被唬,「谁能证明这些伤是时候时候造成的,也许喝醉酒摔倒了碰伤也不一定,退一步讲,这些伤是拉扯造成的,医药费顶多千百块,有意义嘛」郝龙这时抛出一份报告,吴彤接过一番,俯在耳旁低语。 李萱诗蹙眉:「阴道内分泌物检测报告?你们去医院了?」「我们可不会犯吴秘书的错误,当然第一时间保全证据」郝虎扫了眼吴彤,吴彤强颜若然,桌下的粉拳不由攥紧,这无疑在影射她。 桌下,我伸过手,拉着她的拳肉,在手背上大力按了一下,她才松弛下来,领会我的提醒。 如果控制不好情绪,被人察觉恨意,那么她就败露了。 好在郝虎的贪婪吸引李萱诗的主意,双方的关注点不在吴彤。 「这份检测报告,证明我妹在山庄确实遭受侵害,分泌物里含有男性精液,详细的数据,我们进行保全」郝虎道,「如果把这份东西交到公安局,他们只要采集二叔的精液,对比一下不就知道了」「就算这样,也只能证明他们发生关系,而不是强奸,顶多民事赔偿」李萱诗直接道,「说吧,你们想要多少,五百万?」「这是昨天的价码,你没同意,现在嘛,那就不是五百万了」郝虎笑道,第一时间去镇医院拿到证据,现在手上有筹码,当然要坐地起价,「六百万,同意,我们就签协议」「不可能」李萱诗断然拒绝,郝家兄弟则坚持索要六百万,双方陷入僵局,除非一方妥协。 郝虎重申一遍,依然无果,决定退一步:「按昨天的价码,五百万,总行了吧」「四百万」李萱诗抛出她的报价。 「婶,你在开玩笑吧」「三百万五十万,还一次嘴,就减五十万」有我在场,李萱诗仿佛很有信心,即使面对郝龙郝虎的咄咄目光,依然不妥协,「如果不同意,那就随你们,公检法都可以,是吧,京京」郝虎怨忿地看了我一眼,我这个白家姑爷的身份,他确实有些忌惮,不清楚我和李萱诗及白颖现在的关系,正在衡量其中的利害,郝奉化开口:「行,三百五十万就三百五十万」「爸,你怎么答应了」郝龙来不及劝阻。 「阿杰什么时候能出来」郝奉化追问。 「下午吧,我们这边谈好,老郝会签谅解书,阿杰很快就出来。 吴秘书下午再来一趟,会把文件准备好,三百五十万和解金,你们不再追究,这事到此为止」谈判一结束。 郝虎叫上郝龙往屋外走,这五百万一下子缩水一百五十万,兄弟俩还要商量下怎么刮分。 我们来到郝燕房间门口,白颖说郝燕敷了些护理药,但精神状况很糟糕,一直半自闭的状态。 协议需要当事人及家属签字,不过按手印也是可以的,李萱诗希望我下午陪吴彤一起,以免生出乱子,我应下了。 郝奉化那两个媳妇拉着话:「燕子,你看谁来看你了,二婶,还有吴秘书,还有你左京哥…」这话一出,原本平静的郝燕忽然惊声尖叫,激动地乱喊:「出去,出去!」说着,扯过被子就往头上盖,整个人缩成团,躲在里面,扯住边角,郝燕妈和两个嫂子怎么叫唤也不出来。 此情此景,我们也只能先行离开。 车上,白颖忽然道:「郝燕她…」1K2K3K4K、c〇㎡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怎么了?」我淡淡一问。 「她喜欢你」白颖轻轻叹气。 「唔,郝杰也喜欢你」 白颖没有再做声,而我的心里泛起一层涟漪。 郝燕看我的眼神,就像郝杰曾经看向白颖的目光,只是郝燕更羞涩,更内敛,隐藏着小秘密,我也没有点破。 夜如隔世,她的美好幻火了,在我的铺陈下,被郝老狗亲手摧毁,心疼么?后悔么?并没有,我不会因此动摇复仇的决心。 曾经,我的仁善滋养一头忘恩负义的恶犬,将我的美好尽数啃食,谁会心疼,谁会后悔? 下午,我和吴彤再次前往郝奉化家,短短的路程,吴彤却半路停车,将我拐到一处开阔地。 「为什么把郝燕卷进来?」 她忽然抛出这句话,让我不由一愣。 「为什么不能,她也是郝家人」 「可她是无辜的!」吴彤重重地说了一句。 「上午的时候,你看到她的反应,为什么她一听到你,就会情绪失控,然后躲在被窝害怕见人」吴彤面朝我,「因为她喜欢你!但她觉得自己脏了!臭了!所以她想躲着,这种经历我也有过!你明不明白!」 诚然,这是个开放的年代,但你不得不承认,社会依然存在很多女性坚守自己贞洁,将它看得极为重要。 吴彤憧憬爱情,郝燕卑微隐藏,却都被同一个人祸害,但郝燕的卷入,却是因为我,至少吴彤是这么认为。 「你觉得我害了郝燕?」我迎着清冽的目光,「我不否认我做了些事情,但伤害她的,是郝江化,不是我。 郝燕不是你,你被迷奸,不是你的错,因为你没得选择,但郝燕不是,她其实可以选择,但她选择跳进这个漩涡!」 「连你都知道我要对付郝江化,我是来找郝家寻仇的,郝家人难道猜不到嘛!」 「郝江化侵犯你,你没得选择,他在害我的时候,一样没给我选择!但我不一样,就算是报仇,我也给他们机会!」 「实话告诉你,不止郝燕,就连郝小天染病,郝杰打人被拘,都是我一手铺陈,你想不到吧」我的声音转而冷淡,面对吴彤的惊惑,选择吐露部分实情,简短地说明。 「郝小天,如果专心读书,不乱搞女生,那他根本不会染病,如果他一早坦白,就算得病也不会这么严重;郝杰如果不是私心作祟,就不会带女友来衡山县,明知郝江化好色成性,却将女友介绍给他,女友跑了,如果他不去打闹,那么就不会被抓;郝燕也一样,我劝过她离开,如果她听话,那么郝杰平安,她也不会有事,女体盛那次她已经吃过亏了,明知郝江化卑鄙好色,还是选择相信郝家人,而不是你所说她喜欢的那个人」 「我一直在给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的贪婪和盲目,造成他们的不幸,相比郝江化剥夺你跟我的选择,你却反过来指责我?!」我盯着吴彤,「你指责我,并不是为了郝燕,而是为你自己」 「你什么意思?」吴彤懵然。 「你恨李萱诗,对吧」我说了她一直隐瞒的事情。 她抿着唇,没有回应,却也没有否认,欺骗会影响我们的关系。 交易,要讲诚信。 「郝虎的那句话,刺痛了你,是谁害你没了证据,毫无疑问是李萱诗,所以你有反应,忍不住握拳」我继续说道,「你隐瞒我这点,是害怕我会顾忌母子情,不会针对她」 「郝江化强奸郝燕,你却来质问我,这说明你对间接造成事实的人一样在意,那么郝江化侵犯你,为他说情劝阻你的李萱诗,你就没理由不恨」说到这里,吐了口气,「郝燕的遭遇让你联系到自己,所以你气愤,但你犯了两个错误」 吴彤闻言:「两个错误?」 「你说郝燕无辜…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我沉着声,她不由退了一步,似乎不再那么笃信。 「不…不无辜么?」吴彤显然没有底气。 「郝杰觊觎白颖,你觉得郝燕知不知道?郝虎开车接送白颖,她和郝老狗的事情,郝虎参与其中,不会不清楚,那郝燕难道一点不知情?黄俊儒来郝家沟都能收到风声,更不用说郝燕一家和大院一直有来往,所以她是知道的,但没有告诉我,真要想提醒,总能联系上,不是么?」我淡淡一叹,「哪怕明知会伤害我,她还是替郝家人隐瞒,她选择维护郝家人,哪怕他们是不道德的。 你说她喜欢我,但就像我说的,她做出了选择,那么我呢,是否也应该有选择权」 吴彤在思考:「你说我还有第二个错误」 「上次你说,我们的关系没有信任,只有交易,但你今天因为某个人,指责你的交易对象」我望着她,「我不得不担心,跟你合作是否稳妥」 她渐入沉默,半晌:「你是对的,我错了」 「能不能继续交易?」 「应该不会有下次了吧?」 「绝不会,我保证!」吴彤竖起三根手指。 对于她的保证,我不以为意,在郝燕的事情上,吴彤的情绪化,我可以理解,甚至这种情绪化反而让我有些轻松,先前洽谈合作,一直是她在引导进行,对这个能瞒着郝李二人,暗中和岑筱薇这个徐琳的合伙人联手,并且在众人视线外找上我,我隐隐有些担心她是否能受控,现在大抵是能放下心来。 驱车到郝燕家,郝奉化等人在协议上签字,来到郝燕 房间,吴彤一个人进去,郝燕妈拉出女儿的手指在印泥上一点,按在协议书上。 这份协议书完成,但不意味郝江化很快放出来,他最快也要48小时后。 1K2K3K4K、c〇㎡(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强奸是公诉罪,流程上要当事人口供,还有走访调查和证人证言,而且郝燕的状况也不适合询问,所以公安局需要时间,来确认是否符合立案要件。 这不是说协议无用,事实上郝江化想要尽快平息风波,不落人口舌,协议缺不得。 吴彤进去的时候,我在外面看到郝杰,显然郝老狗上午已经收到消息,于是爽快签下谅解书,郝杰得以归来。 他朝我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人也走进去,我不晓得他看着郝燕,会是什么心情。 「钱呢?」吴彤办完事,郝虎郝龙便挤上来。 「三百五十万,全存银行卡,没有密码」吴彤道。 「那卡呢?」郝龙追问。 「在我这里」说话的是郝杰。 郝龙郝虎脸色难看,这是失算了,还想着吴彤出来再索要,没想到郝杰进房,居然抢先一步拿到银行卡。 「阿杰,把卡拿来,三百五十万呀,丢了怎么办,还是放我这里」「老三,我给燕子保管,你也省心」郝杰冷目以对:「这钱是补偿给燕子的,我替她保管,你们谁敢贪,我跟他拼命!」这话一出,郝龙郝虎心里窝着火,老三这意思是想独吞,浑身没几两肉。 架不住他刚和郝江化硬啐一场,现在这胆气劲还在,郝龙郝虎犯难,拼命不至于,但动手硬抢肯定不行,还是先找老父商量,看看有没有办法找机会「拐」过来,只能先离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郝杰仿佛变了一个人,多了些许沧桑。 人一旦有所经历,那么成长也就是眨眼间的事。 「京哥,能聊聊呗」面对郝杰的请求,我看向吴彤。 「我在车上等你」吴彤表示。 跟着郝杰踱步到屋后,我轻问道:「燕子的事情,你知道了」「唔,我妈还在哭呢,断断续续,听了个大概」郝杰的脸色铁毅,在寻寻那件事上,他也没有这种神情,那时候是失魂落魄,现在则是一脸哀默,「燕子为我 忙前忙后,结果我出来,她却被…」「想开点,这是意外,谁也不想」我宽慰道。 「意外?不,这不是意外,郝江化这个王八蛋是畜生,他根本就是故意的」郝杰道,「他如果真喝醉了,怎么可能还做得了那种事,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兔子还不吃窝边草,这个畜生是百无禁忌,自己家人都想下手。 颖颖嫂子是这样,寻寻也是这样,现在就连燕子也…」「我真恨我自己,应该和你一样,拿刀捅,而不是用东西砸」郝杰恨恨道,「我要是那天捅死他,就没这么多事了」「你别乱来,郝燕就想着你没事,你要是真捅他,郝燕那就白遭罪了」「说笑而已,他现在配合调查,我总不至于到公安局捅他吧」郝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京哥,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妹妹都保护不了,反倒是她在帮我」「我也很没用,不是么?连老婆都被人上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京哥…」郝杰说不下去了。 「郝江化是该死,但他能一个打七个,你也好,我也罢,正面对决不是对手,我拼了命去捅他三刀,他还是一样活得好好的」我继续道,「该放下就放下,生活还要继续,你把郝燕照顾好,有时间我再来,不过这两天可能不行,郝小天要做手术」「手术?」郝杰抬眸。 「对,这小子玩女人染病,命不好,需要把龟头割了,不过还好,命根子还能留住」是啊,命不好。 郝杰眯着眼,只是割一个龟头,是不是太便宜他了,郝江化是动不了,那郝小天呢,他不至于一个打七个吧。 对,就是这样,郝江化祸害燕子,自己就拿他儿子来还!「别多想,我先走啦,千万别多想!」离开前,我虚伪地劝道,却从郝杰眼眸里捕捉到一丝戾气,对郝老狗厌憎到极致,而压力无处宣泄,那么,他就有诉诸于暴力的欲望,而且越来越强烈,在无法对付郝老狗的情况下,小狗也是一种选项,我有意无意地引导他进入这种思维模式。 坐回车里,吴彤感受到我的心情有些轻松:「你和郝杰聊得很开心?」「还行吧」我淡淡道,「燕子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我劝她想开点,郝江化能一个打七个,他就算想报复也做不到」「可我怎么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吴彤皱眉道,「郝杰真会乖乖听你的话」「他听到他想听的话,恰好也是我想让他听到的话」我有所沉顿,「等等看吧,我给郝家准备好几份礼物,一件件拆吧」吴彤将车开得绿化道,没有开回郝家或者山庄。 「怎么了?」我问了一句。 吴彤选择熄火 ,解开安全带,人爬了过来。 我一愣,看到她手里竟然也捏着一小袋跳跳糖。 「她连这个都跟你说」我有些无语,岑筱薇心是有多大,连这个也跟吴彤说。 「她昨晚跟我炫耀个不停,巴不得别人都知道,她对你那点意思,都写在脸上」吴彤缓声道,「我也想试试」她虽这么说,不过这种请求,还是有些难为情,脸颊淡淡的羞意。 「你不是不喜欢用口么?」吴彤从末给郝江化口过,给我弄了一回,要说上次是尝试,那这一次算什么。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觉得用嘴会脏,味道不太好…就上次给你弄过,还能接受」吴彤有些扭捏,「筱薇说,用这个就很好吃,味道还很甜,我就想试一试」我有些无语,能不甜么,跳跳糖再渣也是糖果,真不怕我得糖尿病。 吴彤将袋口一撕,我还没答应,她便倒进嘴里。 瞧着她扬起樱桃小口,看起来粉嫩又水润。 那小嘴微微一张,一听到她嘴腔里微微爆裂的声音,胯下的二兄弟便起了反应,还能怎么办,抓紧时间呗。 _ii_rr(ns); 拉开拉链,粗大的阴茎在跳跳糖的诱惑下,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饱满度,虽然还没有硬到爆,但足以支撑场面。 「嗖」大龟头直接挤进美人俏嘴,享受那一阵「噼里啪啦」地强烈刺激,不需要前戏,不需要她用手指撩拨,我便慢慢抽动起来。 吴彤低头蹲在胯间,小嘴吞进龟头往里送,她虽然不擅长,但上次的体验,让她明白男人是渴望进入更深,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爽!我心里按赞,岑筱薇的技巧很强,善于撩拨敏感点,而吴彤的小嘴,却胜在小巧,那种勉力张开的劲儿,就让男人的征服欲大增,两颊没有丝毫肥赘,嘴腔空间比预期大。 大龟头长度舌后,居然没太多阻碍,这种口小内大的美妙,然后既生出侵占欲却享受嘴腔的润滑,虽然也就三分之一,但已经接近喉穴的关隘。 在跳跳糖的动感热舞的鼓励下,我不想慢工细磨,而是扶住吴彤的螓首,顺势一顶,坚挺的肉棒,直抵玉喉,往里面猛顶,在确认不会因为力道造成伤害,我逐渐加速抽插,在这奇妙的糖分爆裂,感到一阵灵肉交合的快感,欲罢不能。 「彤彤,你的小嘴真舒服,比筱薇还紧」我忍不住夸赞,这是实话,这种小口吞滑阴茎体表,紧致又有唇膏润滑,就像是挤入穴口的感觉,而里面别有洞天,即使没能突破喉穴的关隘,但只要控制好力度,便是胡乱抽干也很有爽点,尤其吴彤是这种娇小童颜,就像瓷娃娃一样,两颊又没有婴儿肥,龟头在里面顶到两颊的时候,外面便会被塞得鼓胀,这种感觉倒也有些乐趣。 我这边玩得愉悦,没留意她脸颊其实羞红更浓,倒不是内部摩擦的关系,而是她这种薄脸皮子,一害羞反应便尤为强烈。 「呜呜…」吴彤被顶住嘴舌,喉穴又遭到撩拨,心里也是意乱情迷,想着自己的淫荡而升腾红霞。 这不是第一次给左京口交,但却是第一次用跳跳糖尝试口交而且还是车震,理想做爱的做爱场景还是在温软的大床上,不过一来时间紧,二来昨晚听岑筱薇炫耀个不停,便也想试一试,再加上这种背着岑筱薇和左京搞一起的感觉,让她感到几分偷情式的愉悦。 也许长久以来,在李萱诗和郝江化身边,在那些女人身边,承受太多压力,让自己的心理也产生某些变态的想法。 但,那又如何,郝家女人本就和正常渐行渐远,这一刻,她只想沉浸其中。 想到自己正在给左京口交,用一种从末有过的方式去服侍这个男人,那种报复郝江化,占有李萱诗儿子的满足欲,便让吴彤身心欢呼,尤其在这根大肉棒在嘴腔进入,甚至突破喉穴,进入更深处,连呼吸也难以为继,那又如何?她只感觉体内那股被这根烧火棍传染的热意,不断上涌的羞耻和极度的兴奋,令她越来越难以自持,甚至双手紧紧箍住肉棍的底部。 这种命根被抓去,仿佛拧衣服似的榨干感,使得男人的肾上腺素飙升,在她的喉穴便是一顿猛攻。 在这波狂攻下,吴彤本能的吸吮,感受到手里那股勃勃的热意,喉穴则拼命按摩发烫的紫红色大龟头,马眼处沁出透明的爱液,被瞬间席卷。 嘴巴里含着鸡巴,滑嫩的舌头裹着跳跳糖的甜渣,然后在肉棒四处的游动舔吮着,直到大龟头又一次突破,仿佛它强烈渴望突破这喉穴,可惜她的喉穴一样是小口,这种被顶得又难受又渴望的奇怪感觉,实在是难忘。 「啊,进去了!」我大喝一声,终于突破喉穴的天关,顺利进入后面的空间,可以在更深处抽插,而吴彤也可以吃的跟深。 大龟头忽然突破关而入,让吴彤猝不及防,胃里泛起一股作呕,连带喉咙产生一种压迫感,痛苦并快乐着。 而我在破关后,发足马力,快速抽动起来,我感觉二兄弟吹起号角,大龟头的咄咄逼迫,野性的冲撞,一次次更深入,直到她几乎无法喘息时,我终于也忍不住也不愿忍,忽然一股热流爆发出来,刺激着她的深喉,灌入喉肠,一大股的浓浆射在喉穴后的管道,这股成就感,刺激我的腰身继续抖动,滚烫的马眼如火山岩浆继续喷射。 「咳咳…」吴彤连着被呛了几下,在我抽离一半阴茎后,喉穴轻松,嘴腔里攒着我的白浊精华,混着跳跳糖的甜味,将它们全部吞咽而下。 扯过纸 巾,稍微处理,吴彤大喘气,我的声音有些放软:「没事吧?」吴彤摇了摇头,看向我:「还要么,我还有」说着,从手包里扬出另一袋跳跳糖,「筱薇说,她用了两袋」我嘴角一咧,还真是糖尿病前兆,她笑着将跳跳糖放回:「你欠我一次」「你这么做,是担心我会终止交易?」为了郝燕质问我的行为是不当的,吴彤想要拉回关系,这种心情我能理解。 「嗯,有一部分原因,说错话,只好用嘴补偿了,顺便稳固一下关系」吴彤不予否认,「其实我也想这么尝试,大概是怪物的本能」「怪物?」我一愣。 「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活在自我的世界」吴彤沉顿片刻,「你还能再爱人么?我说的不是喜欢」我听了,摇摇头,不确定,不会,很难,其实都一样…大概是无法用心去爱了。 「在郝家生活久了,不要说爱人,就连人都末必是,作为玩物,工具,收藏品…这样的生活,难道不是怪物的生存方式」吴彤叹了口气,「失去了爱,但想让自己感受下人的滋味,大概也只剩下性了」「不过还好,我起码还有选择」吴彤将衣裙脱下,一手握扶我的大根,一手则分开肉唇:「现在才是正戏,你能继续么?」我没有说话,而是双手搭在她的小腹两侧,然后往下一落,大肉棒便顶进蜜穴,直入那紧嫩的肉屄深处。 「彤彤,你的小穴好紧」我不由道,「你行不行?」吴彤的眉头有那么几秒时间微皱,因为大力顶入的情况下,这次肉棒进入很深,但她的肉穴只是勉强容纳,刨除瑶丫头和寻寻这两个处女开苞外,吴彤的肉穴的确是很紧凑,这是郝老狗避免李萱诗忌讳尽量不去享受这个美人穴的缘故,但现在在车内做爱,这个体位一旦激烈,我担心上下落差,她会难以为继。 「没事的」女孩的骨子里有着一种倔强。 这次我沉心静气,不同攻陷喉穴时的粗鲁,而是享受着吴彤的肉穴,一方面逐渐探寻里面的敏感嫩褶,在嫩肉上消磨一番,接着又在花心上顶几下,很快,便让她有了反应,缺乏肏屄的经验,某种程度上也是宝玉,很容易让她享受到滋味。 在床上可以恣意施展,而在当下,我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摸着她的翘臀,不算特别肥大,但手感很好,最重要都是她的身体很轻盈,除了胸乳和俏臀,几乎没什么赘肉,腰肢盈盈一握。 吴彤轻咬红唇,在我楼抱下,二兄弟的表现还是很活跃,我的心绪平稳,头脑清凉,但欲望确实处于兴奋。 这个体位,我有一种错觉,仿佛是抱着一个末成年少女一样,她在我腰胯的起伏,我轻易能托举,确实像个孩子,一种久违的青春入了心。 「呃…呃呃…好深…好舒服…」吴彤张着小口,此时的她,双脚踩在我的大腿肌上,整个人是蹲坐的,她的屄穴吞吐着粗大肉棒,肉棒在腰力的支撑下,次次深入,在她泄了一番后,挺进她的子宫。 吴彤的腿后压到臀股,整个人宛如人体肉便器一般,将整个阴户展现眼前,我的大肉棒插入其中,托举她进行强力输出,她口中喃喃呻吟,淫水漫漫。 柔滑的肚皮,隐约能见到肉棒在里面搅动风云,一种满足感从心里激生,畸形而变态。 「唔唔…好爽…顶到子宫…里面了…不行了,要丢了…」吴彤眼波泛魅,只觉玉壶一阵痉挛般的热流,竟又泄了一次。 看着交合处,淫水漫漫的水灾现场,我微微蹙眉,很快又沉浸在欲海。 吴彤说对了一件事,我们都是怪物,披着虚伪的外衣,淡去人类的情爱,却又离不来欲望。 「真的要手术么?」郝小天又问了一遍,其实他渴望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在享受过女人的滋味,他知道一个男人的好处是什么,如果那里做了手术,他就不再是一个正常男人,但很遗憾,李萱诗还是告知他明天去医院手术。 郝小天又问起郝江化,已经一段时间没看到这个副县长老爸。 「他很忙,不会来」李萱诗隐瞒郝江化来不了的原因。 「是么,他不会来」郝小天却觉得他被遗弃了,小时候得白血病那种被孤立的遗弃感,愈发强烈。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6中) 【囚徒归来】第三十六章(中)2022年4月17日吴彤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嫩脚撑在我的大腿肌,轻咬薄唇,圆翘雪臀抬起又下落,粉嫩的肉穴很有节奏地套弄着我的茎柱。 在直捣黄龙后,美人玉壶泄水而出,她喘着娇气,不愿服输,于是转为主动,而我安然承受这种玉穴擦枪的方式。 吴彤的动作并不快,能感受屄穴里面的甬道又窄又紧,有蜜液润滑不会造成摩擦伤害,其实可以更强烈一些,从男性欲的角度渴望狂野酣战,但许是江南女孩的特性,她的浅浅深入,倒也别有滋味。 那种慢慢迎合挺进,将每一寸纳进玉穴,感受嫩肉从外圆压裹茎柱,尤其那种阴肌肉的娇嫩,也许蛮力狂干下会遭到忽视,但细细品略,那种将里面空间一点点挤压出去,让发硬滚烫的肉屌冲挤在这层层叠叠的玉壁中,尤其这种紧致的屄穴,时不时的「碰壁」,直到顶到花心,棒身将整个阴道填得满满,顿感无比惬意。 花心后还有天地,但她没有继续。 男性渴望进入子宫,但对多数女人而言,阴道才是最舒适的性交地。 眼前的吴彤,和平时的秘书形象大相径庭,像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阴唇小口正吞吐着肉棒抽插,宣泄体内的性欲。 有人说,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阴道。 这未必是征服一个女人的最好方式,但却是最直接的方式。 并不是谁都能进去,只有想进去的人,才可能进去。 郝江化是第一个进去的人。 郝江化曾经在吴彤毫无反抗力的情况下,掰开她的双腿,生生插入她的身体,夺走她的处女贞操,这种违背女人意愿,粗鲁的卑鄙做法,固然得到她的身体,却没有驯服她的心。 女人的腿并不是任何时候都是张开的,她们是先敞开了心,然后再张开自己的腿。 现在,吴彤主动要求,她蹲在我的大腿,将我的肉棒吞纳进她的阴道。 在性与欲的激荡,她仿佛向我展示她的企图心。 她像一个女儿,挂靠在我的怀里,长着一张俏脸,却有着傲然的乳房,她毕竟不是真的未成年,娇小的身躯却有火辣的身材,她的乳峰像徐琳那般丰硕,但不见得输给何晓月,尤其搭配在娇小体态,沉甸甸的丰收果实,即便是隔着衣料,这么近的距离,很容易被触压到。 她要走主动权,我的手也闲了下来,索性就在她的胸前把玩。 秘书装的好处,只要解开几颗口子,便能观赏到美乳。 衬衣后的内衣小背心,根本低挡不住我的操持,一握便托在掌心,揉捏半个乳面。 「嗯唔…」吴彤小嘴轻吟,俏丽娇媚,蜜穴玉液被粗壮的阴茎润挤,「唧叽、唧叽」的淫糜声,胸峰被揉捏变形跟着雪臀迎合大鸡巴的抽插而起伏,微喘的呼吸,诱人的魅音,交织在一起,委实应景而生动。 一手搓揉嫩乳,轻捻诱人的乳头,另一手探寻到交合处上方,揉按阴阜地,耻丘早已勃起饱满,阴蒂充盈,手指勾住圆柱,轻揉着小圆豆。 「啊,不行了…左京…别弄那里…喔…好丢脸…嗯…捏住了…」吴彤忍不住轻喘,香气幽兰,娇软无比,小穴里被填得满满,龟头冲顶在花心,甚至快要突破外宫口,进入玉壶深处,抬臀套弄鸡巴,那抽拔挺进间销魂蚀骨,气力便已经难以为继了,现在上下又遭挑逗,几次刺激下,让她抵挡不住快感,又将濒临高潮。 我隐隐感到一丝兴奋,吴彤的体质似乎很敏感,气力明显不足,娇嫩的小穴确实很有滋味,但她确实也不怎么挨肏,相比岑筱薇,她似乎更容易迎来高潮,这种身娇体软易推倒的淫柔,让人欲罢不能。 「喔…舒服…啊…撑不住了…要来了…」吴彤的娇躯忽然变得僵直,俏丽红潮明显,肉屄内一阵痉挛,一下子变得更紧,紧紧夹住我的鸡巴。 而粗莽的大龟头顶在花心,花心像八爪鱼一样箍住,我知道她迎来了一波大高潮。 果然,一股饱含情欲的阴精从花心喷流,浇灌我的龟头,这种被「摸头」的待遇,瞬间让二兄弟有膨勃发硬,恨不得奔赴水源尽头。 吴彤一时松懈,上半身忍不住朝后仰,我连忙托住她的屁股,主动挺动鸡巴,涌泄潮水从花心流淌,往茎柱和阴道壁间的细微缝隙流出,而我没有选择退出战场,而是趁着花心松软,将娇口微微阔张的当口,猛地一挺,深深刺穿宫口,进入她的子宫。 「哦!」吴彤忍不住呻吟,搂住我的脖颈,这种更深入更充实的挺进,大肉棒将她的私密空间进一步挤压,让她沉浸在满足,沉浸在充盈,久久回味。 「累了吧」我没有立马大肆抽插,而是容她缓一缓。 「有点」吴彤看起来累,俏丽上沁着些许汗。 「那现在结束?」我不是不懂体谅。 「进都进来了,你还忍着出去」她吐了一口气,「我没力气了,你、你来动吧」调整姿势,将她转了一个身,然后坐下,这样不仅让她省力,减少手脚发麻的可能,也不用担心因为动作激烈而后仰,她会靠在怀里,甚至还能搭着仪表台配合臀股扭动,车震这种形式,吴彤这样娇小型反而占优,要是高挑一些的女人,想要在前座挑战体位会有很多局限性。 吴彤枕在胸膛恢复气力,坡俯的角度,不仅能观览敞开的雪白娇乳,还能从看到肉棒和肉穴的交合处。 「看到了吗,我的鸡巴正在肏你的嫩屄」我随口一说。 吴彤红靥满颊,肏屄这种事做还不觉得,可是以这样羞人的姿势,躺靠在男人身上,对方却已这样的方式讲解,这话却难以接口。 大半的阴茎占据她的屄穴阴道和外宫口,龟头更是进入子宫,微微施力,肉棒便进入更深处。 「鸡巴大不大?」我又玩弄起她的阴核,这个小玩具似乎极其敏感。 「大」「大鸡巴肏屄,爽不爽?」「爽」我继续地抽动,深入禁地的龟头开始频繁出入关口,撞击着她敏感的子宫。 一股远比在阴道内抽插更强烈的羞耻却又带着快感在体内萦绕,吴彤有些恍惚,每次和郝江化的性交,都带着被动式的抗拒,哪怕被蛮力进入,生理的反应难以避免,但心灵的惬意却从末有过,而是日益增叠的厌恶,但现在这个男人的进入,尤其是在娇嫩的子宫,他不只一次进入,但好像越来越不排斥,也许是基于郝江化这个参照物才有了倾向性的亲近吧。 _ii_rr(ns); 在强烈的快感下,她渐渐又开始呻吟:「啊…好舒服…喔…又酥又酸…嗯,轻点…这么深…别肏怪了…」「左京…你…插得…太深啊…子宫…被你…插坏了…退出来点…好不好…你先插我的小穴…别一直在里面…」我收着力,不会放任纵横,真弄伤她就不好了,但此刻要我退出去,理智的评估是没必要,而二兄弟的欲念却是舍不得。 理性和性,难得产生共识,所以我并不忙着退出。 粗长的阴茎,一半留恋子宫,一半挤满阴道,余下部分不时从外面往里挤,想要挤得更深。 「喔…不行了…左京…你干得我…喔…又要泄了…都、都怪你…搞得里面…太舒服了…喔…来了、要来了…」浪语呻吟时,我感到吴彤的子宫内一阵收缩,不由加速地抽插,有力地抽动,越来越快。 我仿佛感受卵袋在晃荡,阴茎在阴道抽干夹杂着「噗哧、噗哧」的声音,而她的子宫内的痉挛压迫,让我异常兴奋,大力抽送起来,就感到精门要开了,抓紧又肏弄几下,终于大龟头也抗不住发射的冲动,从马眼喷射,一股股勃动的滚烫白浊,恣意射在男人梦寐以求的子宫里,喷在子宫壁上,而她的阴精也在这时泄出…我和吴彤几乎在一时间到了高潮,在没有压抑的状况下,二兄弟心满意足,或许还想再温存,但这时就不能再放任了。 欲望可以发泄,但懂得放,也必须要能收,适可而止,否则便会坏事。 吴彤扯过纸巾,将下体和交合处擦干净,也给我的二兄弟擦拭后放回。 不过这番做爱,我的裤子就惨不忍睹,裆部被交合清楚的淫水染湿,即便用纸巾擦也没用。 「你等我一下」吴彤将套裙穿上,然后推门下车,很快又回来,将一套衣裤递给我。 不愧是做秘书的,还知道提前准备衣服,不过想起她连跳跳糖都准备好,也就不奇怪了。 「你射了好多在里面…我不会怀孕吧?」在我换衣的时候,吴彤忽然说了这句话。 「你在危险期?」怀孕并不一定是危险期,但常理的逻辑是这样。 「我等下会吃药,不用你负责」她淡淡一笑:「我可不想做她的儿媳」她自然指的是李萱诗。 「你不会怀孕的」我轻轻地说。 吴彤扣上安全带,她以为我指的是她会吃避孕药,只有我清楚,从白颖生两个野种倒推,何慧给我做的身体检查就是骗局,再加上何晓月所说,郝老狗一早就算计我,大补汤造成我的弱精症,失去繁衍后代的可能,否则在坐牢前,我和白颖多年的性生活,始终没有下文,本以为有一对龙凤胎也就够了,结果还是痴梦一场。 车重新启动,看着窗外景象,我的心情有一种难言的平静。 吴彤用性加固我们的交易关系,我有复仇的心,直面赤裸,我不会放弃报复的主导权,而吴彤无力独自复仇,将赌注压在我的身上。 一个没有情感又没欲望的人,会被提防且难以亲近,所以这场性欲的游戏,我尽量让自己入戏。 不要不相信,但也不轻易相信,否则只会被一群女人玩得团团转。 回到山庄,我接到岑筱薇的讯息,说是打算退出筹备小组,郝江化因为郝燕这事即便能折过去,也末必还能再任小组长,更不用说负责新区计划,还不如现在撂挑子,省得百忙一场。 对于她这个突来冒起的想法,我第一时间便劝阻了她,这事关乎到囚徒计划,虽然不是绝对必须,但首选是减少变数。 「为什么呀?」岑筱薇有些情绪,「他这么对你,你还要我继续帮他」「你不是在帮他,你是在帮我」我只能好言相劝,投其所好,「筱薇,你帮他做好这件事,他肯定更信任你,这样你就能暗中帮我。 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奇兵,最后能帮我出奇制胜。 「京哥哥,你说我是你的人?!」岑筱薇惊喜发来一个惊喜的笑脸表情,「奇兵,我是京哥哥的奇兵」「没错,你是奇兵,所以要先隐藏起来,不能被他知道」我哄着她,「他跟白颖这么伤我,我必须要做个了解,筱薇,为了我跟你…你必须要听我的」「行,我听你的」岑筱薇很快回复。 郝奉化忍着情绪,望着郝虎和郝龙不断讨论,人仿佛苍老了十岁,眼眶深凹,从末想过一家人会因为钱变得如此。 女儿被亲叔叔玷污,作为父亲却没有办法,先前三儿子女朋友也被调戏气跑,他一样没办法为儿子出头,甚至还低声下气去求和。 也正因这样,无辜的女儿才卷入其中,追究起来,他要负很大责任。 然而,更令郝奉化心痛的是,郝虎和郝龙两儿子,却为了争夺李萱诗给付郝燕的赔偿款保管权而闹得不可开交。 说是保管,其实就是据为己有,到手只怕要瓜分大半,但家里发生这些事,郝奉化心痛之下不想再生事端,本着家和万事兴,还是替大儿子和二儿子出面,跟郝杰沟通。 郝杰异常冷漠,盯着郝奉化,郝龙郝虎什么德行他很清楚,但连老父竟也帮忙说客,登时心寒入骨:「你帮他们,居然帮他们要钱,这是什么钱,你不清楚么?赔偿?这是燕子的卖肉钱!你们把她卖了!你们还想着分这笔钱!」 「阿杰,不止你,我和你妈也一样,家里人都心疼燕子,可是事情已经发生,我们能怎么办」郝奉化叹了口气,「郝江化这个王八蛋,他现在是副县长,后面还要大靠山,民不与官斗,我们只是老百姓,一点办法也没有,再说这事也不能闹大,燕子她还年轻,还要嫁人…」 「我和阿虎阿龙商量过了,你婶婶给了三百五十万,留五十万给燕子当嫁妆,阿虎阿龙一人一百万,你分五十万,我和你妈留五十万…」郝江化口里说着,眼看郝杰脸色愈来愈冷,连忙改口,「要不这样,我那五十万不要了,你们三兄弟都拿一百万」 「三百五十万…你们就打算留五十万给燕子?」郝杰冷笑,心里却无比悲凉,在金钱面前,亲情竟然是这样脆弱。 「这样做对燕子是不太公平,但女儿总归是要嫁人的,嫁了就是外人」郝奉化自觉苦衷,「你也体谅一下我和你妈,我们年级大了,还不是要靠你们三兄弟养老,你们一人一百万,我一分不拿,一碗水端平」 一碗水端平?呵,这种话居然能从父亲嘴里说出来,那是郝燕的肉,郝燕的血!他们居然干得出来。 「阿杰,燕子留五十万足够了,这年头处女才值几个钱,回头去城里我给你整几个开开荤腥」 「我说老三,你别死脑筋,等一阵子,让燕子去医院做个修补手术不就行了,不耽误她嫁人」 1K2K3K4K、c〇㎡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看着老夫和两个禽兽兄弟这般无耻,郝杰死心了,一时沉默,半晌:「我要好好想想」 见郝杰态度有所松动,郝虎也不想逼得太紧:「行,你就慢慢想,反正这两天把卡拿出来,到时我们三兄弟一人一百万,谁也不吃亏」 结束纠缠,郝杰径直走进郝燕的屋内,老母亲还是守着她,大抵这个家里,也就母亲还能顾念燕子。 郝杰走近,郝燕似乎没在意,只是将头低得更低,左手掰着右手,右手掰着左手。 左手面别着挂针,床柱悬挂着葡萄糖生理盐水。 「还是不吃不喝?」郝杰询问老母亲,老母亲摇了摇头。 他从身上掏出银行卡递过去,「妈,这卡您帮燕子收着,别说卡在你这里,跟老爸也别说,他们都盯着呢」 「我知道」老母亲接过银行卡收好,看着郝燕:「我这苦命的女儿…」悲从中来。 郝杰看着郝燕:「燕子,三哥有些话跟你说,不管你听不听得见,三哥都想说声谢谢,还有对不起」 「人呐,总会遇到一些事情,磕磕绊绊,摔倒了,记得爬起来,别让心疼你的人难受。 妈心疼,我也心疼」 「遇到坎儿,迈过去,迈不过去,那就饶过去。 就算绕远路也可以,千万别钻牛角尖」 郝杰温和地说着话,他努力地希望妹妹能好起来,但他也清楚,不止是妹妹,其实连他自己也很难走得出了。 明日郝小天要做手术的事情,在郝家并末起什么波澜,如果不是李萱诗打招呼,好像有没有这个郝家少爷,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的确,郝家还有三位少爷以及千金。 郝萱是李萱诗加入郝家的第一个孩子,作为长公主算是掌上明珠,再来便是两位双胞胎少爷,而小少爷郝思凡却最受宠,郝萱虽然人见人爱,但郝江化却没多大关爱,毕竟郝家是靠子嗣传宗接代。 而眼下,郝小天却成了最受冷遇的废少爷,大院里上下都知道这是一个染病的废人。 废物!不是男人的废物!郝小天整天闲来都仿佛听到这样的呼喊,打开窗户,窗外有人在喊,走廊有人走过,有人在喊,睡着了,梦中在喊,哪怕是捂住耳朵,心里也有这样的声音,想起岑筱薇那嘲笑的模样,郝小天越恨便越恐惧,他开始觉得这是事实,否则一连几天,老爹怎么不来看自己呢,明天就要手术了,他还在忙。 晚饭颇为丰盛,李萱诗却没什么胃口,女儿郝萱过来拉小手,想要斗闷子,她也只是勉强一笑,搪塞过去。 吴彤和王诗芸先后提起是否要按摩,倒是一旁的徐琳见状:「还是我来吧,你们两个小妮子在工作上费点心,也就 算帮萱诗分担了」她们也就不坚持,别看一个是贴身秘书,一个是心腹干将,但要真做的亲密,在徐琳面前还不够看。 有时徐琳做了决定,李萱诗也就应了,这就是地位的差距,别看餐桌位徐琳排在白颖后,那只是不常在,但郝家永远留她一个位子。 吴彤带回那份协议,不代表事情就这样轻松解决,郝江化固然无罪,但不代表没有影响,李萱诗还是给郑群云打去电话。 「郑大哥,是我」李萱诗先卖了好,不称呼市长,而是叫大哥,目的想要拉近距离。 「哦,弟妹呀」电话里郑群云先是热乎,紧接着是一声叹息,「这时候打给我,是为了郝老弟的事吧」「是啊,郑大哥,我们老郝这次是意外…」「弟妹,我相信这次是意外」郑群云道,「我已经打电话问过,郝老弟不会按强奸办理,但流程还是要走的,据说这姑娘还是自家亲戚,这样先想办法签和解协议或者谅解书,做个证明,那么这事也就没事了,暂时就让他在那里休息一下」「郑大哥,和解协议我已经拿到了,就是这事会不会有政治影响。 我一个女人,政治我可不懂,还得麻烦郑大哥你」「弟妹这话见外了,郝老弟是我兄弟,我能不帮嘛,新区计划我出了大力,才推他上位负责,可是你们最近这事一出接一出,先是他儿子,现在又…」郑群云道,「也就郝老弟命好,娶了弟妹这个贤内助,说来他能当上这个副县长,还是妹子那次舍身帮他,不晓得这次…」李萱诗闻言,知道郑群云这个老淫虫是拿那一次陪睡暗示,郝江化前一段也提过,但那时被逼到形式,郝江化跪在地上哭求,自己到了也没勇气破釜沉舟,原本寄希望那个在旁窥视的家伙能够在关键时刻挺身护她,这样她反而可以要挟住郑群云,只是没想到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结果假戏也不得不真做,她还必须装作不知道。 要是再来一次,她说什么也不肯,要是换人顶替,倒是有一个人选,何晓月也陪睡过,大不了花笔钱,反正何晓月也能接受。 但如果郑群云指定要她亲自陪睡,那么她说什么也不同意,这辈子摊上郝江化这个畜生也就算了,要是任人欺负,大不了鱼死网破。 「郑大哥,你帮着老郝,他一定有重谢。 你呢,能帮就帮,千万别为难」说完这句话,便挂断通话,将手机一搁,只觉一阵烦恼。 烦躁地将高跟鞋蹭开,人到浴室打开热水,转身:「琳姐,陪我一起吧」郝家的大浴缸,完全 能容纳两个人,固然是某些需求,但也确实能人更舒适。 「好啊」徐琳露出理解的浅笑。 郑群云躺在大床,一手搂着女人,一手夹着雪茄,想到李萱诗那个八婆居然敢挂他电话,登时觉得昂贵的雪茄烟也不香。 「我的市长老爷,谁惹你不高兴了」女人扭动玉体,爬到他身上。 「没什么」郑群云随口一说,女人不乐意了,将他的大手落在小腹,「当着孩子面,你可不糊弄我」女人的小腹平缓柔滑,但其实是个孕妇,不到三个月,没怎么显孕相。 「那能呀」郑群云疼惜地抚摸儿媳的小腹,没错,这女人就是他的儿媳,实则是情人,嫁给儿子也是为了方便寻欢,而儿子和他妻子更是母子淫乱,这家里的关系可乱着,不过这孩子,是他还是儿子的种,现在还不知道,但姓郑总归没错,他自然很在乎。 儿媳这么一撒娇,郑群云也不藏话:「这女人是李萱诗,衡山副县长郝江化的老婆,也是有名的女企业家,人呢,确实很漂亮,这不求着我帮忙,老实说这女人真是个尤物,我到现在也就搞过一次」「你不知道,她儿媳还是白家大小姐,就连韩书记也得罪不起,郝江化这个老农民,又丑又恶心,居然能把他儿媳给睡了,我以前想不通,他哪来这么大胆子,他说他有把柄威胁儿媳。 这个蠢货,有把柄在手不想着怎么往上爬捞好处,就想着玩儿媳,实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韩书记说,要是把这东西拿到手,大老板就有和白家对谈的筹码,不仅换回我们的东西,甚至借助白家的力量,将我们整个派系进一步壮大,到时候韩书记高升,我呢,在退休前说不定还能进省委,也算光宗耀祖了」郑群云道,「等我拿到东西,郝江化这个废物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看她李萱诗还敢给我摆脸色,看我不肏死她」儿媳不乐意了:「好啊,有我还不够,老想着肏别人老婆,你是不是图她比我年轻、漂亮」郑群云连忙哄道:「她今年五十了,比你婆婆小不了几岁,你比她年轻多了,这也吃醋,我的小可人」说是这么说,但真要比较,三个儿媳也不及一个李萱诗漂亮,风韵犹存,那种撩人的诱惑可比儿媳只会磨人要强多了。 郝家那些女人个个赛天仙,相比之下,他这个儿媳就平平无奇了,好在这公媳淫乱的戏码,她演绎很到位,也算稍补遗憾。 一想到郝江化和吴德都有美儿媳,郑群云也不甘人后,随手拍了一下儿媳:「摆好姿势,公爹要用大鸡巴干你」儿媳为难:「还没三个月,不能做」「不是还有一个穴嘛,少废话,抹点润滑剂,大不了我轻点」郑群云随即便挺枪进入,「啪 啪」地冲撞起来,干着儿媳的菊穴,他心里却想起李萱诗,这个老娘们给脸不要脸,早晚要整治她不可,不就仗着和白家是儿女亲家嘛,等拿到东西,就算是白家,也就有人能整治。 郝家大院,主卧浴室,浴缸里泡着两个女人。 徐琳正给李萱诗按摩双肩,进行舒压。 「你这次挂了姓郑的电话,不是得罪他了嘛,他大小也是个副市长」徐琳提醒道,「我听说他背后有省委大领导撑腰,不然这新区计划是是省重点工程项目,凭什么他一个副市长能拍板,还便宜给郝江化」「那怎么办,你还打算我再陪姓郑的一次?我已经仁至义尽,郝江化也怨不了我,我跟他坐一条船,这船真要是沉了,大不了陪他就一起死,他还能拿我怎么样」「那一次,你和姓郑的做的时候,京京真的就在阳台外面?」「京京也是的,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嗯」似不愿去回想:「琳姐,不是说好不提了么」 那时候碍于白家的压力,童佳慧甚至也到郝家沟,唯恐公媳奸情曝露时惨遭报复,只能帮郝江化坐上副县长,寻找在地的政治庇护,说破天白家也是京官,在地也是有地方的体系,好好铺垫也是一条退路。 为了争取郑群云的支持,除送钱外,甚至还要搭上自己。 没想到郑群云色急到会跟到房间,甚至亮出手机短信证明,原本是打算拒绝,但无意看到京京就在阳台,于是心有一计,不仅拿住这次机会搞定税减文件,自己还可以反手将军,让郑群云偷鸡不成蚀把米。 于是,脱下内裤,借机勾引,等郑群云扑过来,京京在阳台上却没有进来,也许还不到时候,要有实质的举动,才能「抓奸当场」。 所以,郑群云饿虎扑食,如哈巴狗一样舔弄下身,自己没有选择躲。 看着郑群云露出一条黝黑丑陋的肉虫,只能帮着撸管,想着射出也将将算了,但郑群云尤不满足,要求用嘴,阳台外,依然无动于衷。 忍着厌恶,期待着阳台外,他如天降神兵一样冲进来,但并没有,还要再等等么?!于是,真就给姓郑的用口了,甚至还在嘴里射出来,这下证据已经有了,可为什么,为什么京京就在阳台看着,没有冲进来。 去浴室漱口,想着就此结束,给女儿郝萱喂几口奶,没想到郑群云兴致不减,死活非要肏穴不可。 默不作声,实在想不通京京在想什么,素来想去便赌气般同意了,以防万一,还给郑群云一只安全套,然后便侧身躺好。 不信在这种情况下,京京会不冲进来,解救自己,然后郑群云便被堵在现场!然而,直到郑群云掀开睡裙,摁住腰胯,将肉条挤进宝蛤口,直到尽根没入。 心里一阵悲凉,京京竟然真的没有冲进来,为什么?明明看见了,为什么就眼睁睁看着?是胆小鬼么?以前说好的,要保护妈妈呢?骗人的谎言么?任由妈妈被人凌辱?_ii_rr(ns); 想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眼眶里有些酸楚,郑群云倒是惬意得很,夸赞小穴比少女还紧,可是自己却悲恨两难,只好催促他快点操完。 捂着脸面,不想去相信,还是想再试一试,假意浪叫,希望京京能听到,鼓起勇气冲进来…最终失望落空,心头涌起一股报复心,这么想看,就不给你看!叫上郑群云,去浴室里面肏屄,双手扶在浴缸上,蹶着大白屁股,任由郑群云从身后干,一对雪白大奶,晃来晃去,荡起层层乳浪,郑群云越干越兴奋,而自己却心如死灰…「萱诗,你恨京京么?」徐琳往闺蜜的雪背抹了精油,手便揉捏起来。 「不怪他,是我太自信了,盲目是要付出代价的」李萱诗长叹一气,「而且,在颖颖的事情上,我有很大责任,也许京京那时候就气恨我,只是我不知道,所以赌输也没什么好怨」「没想过和京京和解么?」徐琳道,「你们的关系应该缓和很多」「能缓和就不错了,再多就是奢望了,他不会放过郝江化的,这点我清楚」「那你还护着郝江化」徐琳叹道,「你让我陪京京那次,就已经预料迟早会出事,你还…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我要他活着,哪怕他恨我」李萱诗沉默片刻,「琳姐,有必要,你就帮帮他,我担心他太小看郝江化」「我倒是想帮,但京京好像不想把郝江化送进监狱,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徐琳叹气,「你说他会不会找白家帮忙」「不会的,要找白家,他早就找了,这件事关乎颖颖,他不会把宝压在白家。 但我担心白家迟早会知道,郝江化手上有和颖颖做爱的证据,颖颖这次回来也是找这些东西。 我不确定凭这些东西能威胁颖颖到什么程度,她肯定不会希望被她爸妈知道,至于会不会帮着郝江化对付京京…老实说,我也没把握」「我最害怕郝江化和颖颖的事情见光,一旦白家介入会怎么样,是帮着京京对付郝江化,还是帮着颖颖封京京的口…我不敢想这个问题,郝江化不怕,他本来就是老农民,什么都没有,大不了打回原形,可是京京呢…我不敢赌,所以只能瞒着这件事,结果还是瞒不住…」「我想京京也知道轻重,所以他那时候选择闭嘴,没有告诉白家,而是签了那份协议」徐琳想到,「颖颖躲了一年,她回郝家是找把柄,但你找她回来,是为了弄清她的态度?」 「嗯,我必须确定她会倾向谁,女儿总比女婿重要,她能影响白家,所以我希望她能和京京重修旧好是真的」李萱诗眉头渐皱,「而她的表现并不如我预期,我以为这一年她想明白了,她选择远离郝江化,说明她能摆脱性瘾的依赖,在我看来也是一种悔过的态度」「我借小天的病情邀她,确实希望她能作为护身符,但她应该是京京的护身符。 我能体谅她想找回证据,但在电话里她答应太爽快了;还有郝留香这个人,谁都看得出他对颖颖有好感,哪怕没有,颖颖也应该懂得避嫌,考虑京京的感受;还有在医院,她能跟郝江化独处那么久,等我回去,看到这个王八蛋脸上那种得逞的表情,我就猜到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你让我用那次泡汤的事情暗示颖颖,如果不去见郝留香就把真相告诉京京,结果她真的去了。 这难道不能说明她在乎京京?」「不,恰恰相反。 你用那次浴池双飞的事情暗示颖颖,她便能被胁迫,那么郝江化一旦拿出那些照片,可以让白家颜面尽失的照片,你说颖颖还能不乖乖听话,也许一来二去,她又会被郝江化得手,再搞上几回,她这一年戒欲,等于白做工,甚至反过来对付京京…」「琳姐,你仔细想想,她如果真的悔悟了,想和京京重新开始,那么她就不应该继续隐瞒,京京知道她和郝江化发生关系,也知道郝江化不止我一个女人,那么颖颖会双飞的事情,你认为京京会想不到?嘴上说求原谅,还找我劝和,但实情就是她没有靠向京京」「你并不信任颖颖,所以你发筱薇偷日记,不仅不责怪,还让她特意把那一页裁下来,就是为了提醒京京,怕他一时心软?」「让他知道一些事,起码会有准备,能否接纳颖颖,还是彻底放弃,看他自己选择」李萱诗叹声,「另外,就是我的私心,我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可她一样对不起我儿子,所以…请允许我,小小地报复一下」夜渐生,看着郑群云酣然入睡,女人用手推了一推,确定没什么反应,睡得像死猪一样,脸上难掩厌恶,中看不中用的老东西,不到二十分钟就缴械的老淫虫,偏偏性瘾很浓,搞得自己不上不下,还非要装作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就这个鸟样,还想有孩子,做梦!从床上起来,走到隔壁卧室,半掩的房门,一样是儿子搂着老妈,睡得一样死猪相,女人披上外衣,走到阳台,并将隔断玻璃拉上,然后发了一段讯息到某个号码。 王天在收到这个讯息的第一时间便转发给我。 望着那条讯息,我的眉头生出蹙态,李萱诗出现在这条讯息里,对于郑群云对她的觊觎,我不是不清楚。 郑家一样在我的报复范围内,曾经亲眼目睹他是如何跟李萱诗是发生性关系,不管李萱诗何种心态,但,这的确是我的错。 在坐牢这一年,我反思过,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冲过去,然而那时候,我却沉浸于偷窥的情景里,眼睁睁看着这场淫乱的剧目。 李萱诗,对不起左家,对不起我,而我,也的确有「失职」的污点,枉为人子,渴望得到却又不敢争取,而催生出畸形的心理,妄图通过代入场景,去实现我一直以来的幻想,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结果就是,郝老狗夺走她、享有她,郑群云一样能搞她,而我却在畸欲里失去了她…迟早,是要还的。 我,也是一样。 这,大概也就是我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讯息里还提到两个关键词,白家和把柄。 郝老狗居然有白家的把柄?我不由陷入思索,末必是白家,但肯定牵扯到白颖,以岳父岳母的为人和作风,绝不可能有足以被威胁的把柄会落人口实,唯一的缺口就是白颖,那么白颖是否因为这个所谓「把柄」而被郝老狗裹挟,导致如今的局面?我的心一沉,白颖,白家,把柄,宛如巨石压在心头…这夜,的确很黑暗呀,在这样的夜里,走任何一条路,都不好走。 同样一个夜晚,郝杰蹲坐屋脚,看着满天的夜幕,无星无月,仿佛失去了一切的亮光,可是他心头的恨,却被家人的无耻照得更亮。 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他在等天亮。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6下) 【囚徒归来】第三十六章(下)2022年4月20日久违的松动,郝小天忍不住大口呼吸,从近似遭受羁押的房间出来,感受难得的一丝亮光。 「这次关几天,就受不了了?」郝家庭院里,看着小畜生俯身呼吸的模样,谈不上冷嘲,相比我一年坐监,他的冷遇根本微不足道。 见到我出现,郝小天脸色一变:「你怎么来了」我叼出一根烟,燃上:「我来送你最后一程」郝小天咬牙:「你胡说什么」「上午去医院做手术,做完你就不是男人了」我淡淡一笑,「你说我能不来么?」郝小天的眼眸瞪出仇恨的目光,恨不得将我撕裂,可是他不敢,连一个字也不敢说出来。 在羽翼下长大的小畜生,一旦失去庇护,他就连怼人都不敢,除生闷气外又能做什么。 告状?如今的他,别人躲还来不及呢。 李萱诗在堂前交代保姆照料家里,瞧着我和郝小天在交谈,便走了过来。 白颖就在她身边,今天她跟我一起过来。 郝小天看到李萱诗,又见到白颖,似忍不住欢喜,但她们的目光却没有关注,而是落在我身上。 「在聊什么呢」李萱诗道,「不会是吵架吧」我微微笑道:「没什么,我说我过来来是接送他去医院,他不信」李萱诗扫了眼郝小天,愈觉心烦,凤眉一挑:「上车,去医院」郝小天这染病,郝家人人嫌弃,若不是担责当家的责任,她也不想麻烦到亲儿子接送这个不争气的继子。 山庄虽然有代驾,但郝小天这病不好招摇,自家人也就算了,尤其是发生郝燕被性侵这个当口,低调、安全,才是她要考量的。 不仅要顾忌老的,还要照料小的,任谁也有情绪。 五人座的车型,却赶郝小天到副驾驶位,李萱诗和白颖坐在后排,谁也不愿挨着郝小天。 我不认为她们是故意装给我看,过去几年她们和郝小天间的亲近劲儿,时常让我怀疑自己才是外人,事实证明她们大概也确实拿我当外人。 如果不是郝白奸情被我抓包,如果不是郝小狗染病,那郝家父子依然会享齐人之福,左拥右抱!住院部的单人病房早就预约留用,人一到便进行术前准备,在郝小天的坚持下,院方考虑到这台手术涉及的敏感性,同意把原本的局部麻醉调整为全身麻醉。 临近约定时间,郝小天被推进手术室,单切龟头看似很简单,但实际手术中需要考量病人生理情况以及保有一定性功能等因素,预估两个半小时的手术,硬生生延长到快四个小时。 等到手术完成,已经是下午,郝小天还处于昏睡状态,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才慢慢醒来。 护士挂上补充液,按医嘱交代事项。 李萱诗请的两名护工连忙给记下。 「我想…小便」郝小天能感到尿意,但身体却动弹不了,麻药的效果没这么快散去。 护士告知这是正常现象,手术后来接入无菌导尿管,为了测试排尿,进行过补液。 两名护工一人端着尿壶,一人则手持导尿管,看着包裹严实的小软球伸出一截尿管,这还只是临时导尿,等切口好些会植入正式的人工排尿辅助器。 在被护工托着导尿管,郝小天只觉得脸颊滚烫,恨不得钻地下,只听「哧」地一声,尿液便从导管射进尿壶,那股腥臭的尿味即便没闻到,也能想象出来。 李萱诗和白颖不约而同皱起眉头,嘴上嘱咐多休息,便拉着我欲离开。 「萱诗妈妈、颖颖嫂嫂…」郝小天唤道。 「你先休息,明天再来看你,有什么需要跟她们讲」望着李萱诗等人离开,郝小天没再吭声,眼睛忽然看不清了。 以前他只要一撒娇,萱诗妈妈就会来哄他,嫂子也一样,搂搂抱抱,和自己很亲近,而现在…她们都变了,变得跟大院里那些下贱女人一样,个个都远离自己!害怕自己!觉得自己不是男人!觉得自己是染病的!贱人!贱人!信不信,我肏…好像已经肏不死她们了,再也肏不到了…眼角一烫,似乎滚落了什么,久久不能回神。 回去的路上,我问是回郝家还是去山庄。 「送我回大院」李萱诗叹了口气,「已经两点多,萱儿和思凡应该午睡完了」我听了,没吱声,心里却一沉,不说话不代表没态度,一脚油门怒驰而行。 我以为看到郝小天这么模样,多少能够愉悦心情,但听到李萱诗依然挂念郝家两个狗崽子,心里便异常窝火。 理智能够控制面部神情,但心里确实生气,明明我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却不断被出卖,而她一心扑在郝家,就算没了郝小天,郝家还有四个狗崽子,一样都有她的血,那我又算什么!这么不待见,何必还把我生下来!不止被郝老狗羞辱,就连郝家的小狗崽子也能压我一头,我还真是失败!「慢点开,安全第一」李萱诗出言提醒,她明显多虑了,我虽然生气,但不会失控,相反我越来越冷静。 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我所受到的不公,一定会十倍、百倍、千倍的讨回来!开到郝家大院,李萱诗让我留下来吃饭。 「不了」我尽量温和,「我回山庄,反正也挺方便」 「颖颖呢?」她又问,目光落在后头。 「下次吧」白颖轻应一声。 我听出她的语气有些冷淡。 「那好吧,不打扰你们…两口子」李萱诗最后咬字同样加重语气。 这两个女人,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莫名其妙的怄气,我也懒得细究。 已经过了饭点,酒店原则不提供正餐,当然还是可以现做,想想还是用点茶点就好。 午后阳光,除了享受泡汤外,下午茶也是不错。 在茶餐厅点了一壶热茶和两个菠萝包,白颖也坐下,要了一杯拿铁,一个雪媚娘。 既然答应了两个月,同座吃饭这类事也就平常对待,彼此心照地维持表面的平静,除非有人犯规。 白颖无意点了雪媚娘,让我不禁想到唐朝武媚娘,一个美貌却差点颠覆李唐的女人,历史上她最终还政于唐。 而白颖,她是否还能回头的一天?这个疑问,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白家,我的心一旦关上门,总还是希望她能回归白家,这也成全先前答应岳父的承诺。 想及王天转传给我的那段讯息,我就不由一沉,白颖到底有什么把柄在郝江化手里,如果因为这样被裹挟而不是性或者自身问题,那么白家或许还能容她,她要是能早跟我说,末必走到如今的局面,但她迟迟不说,我就不能追问,相比泄露来源,转而影响到囚徒计划,孰轻孰重?_ii_rr(ns); 「能不能,把它还给我」白颖一句话将我的思绪拉回来。 「它?」我一怔。 「项链」她吐出两个字。 「明天吧,我陪你去店里,随你挑一款」「我是说你送我的铂金项链」我细嚼一口菠萝包,缓缓咽下:「你说错了吧,那条项链我已经丢了」「你骗我,项链你藏起来了,你丢的是钥匙扣」我抬眸,眉头一蹙:「你是怎么知道…我丢的是钥匙扣?!」按理讲,她就算怀疑我没丢项链,也不该猜到我当时丢的是钥匙扣。 白颖回过神,知道是自己一时口快:「何晓月拉我去看郝燕,我说我要找项链,她就把事情告诉我,让我不用找了」这个何晓月,这么快把底露给白颖,心里有些不满,但她用这个理由说服白颖尽快转到郝燕事情上,多半是基于行政主管的职责立场。 她如果处理不好,这山庄负责人的职位也到头了,这样的话价值也就打折扣了,所以这个「泄密」我能谅解。 「这条铂金项链才几千块,又不值什么钱,换条更贵品质更好的钻石项链不好么?」「我就要这条铂金项链」「你不是也想要一条我送王诗芸那条项链,甚至更贵更好的,我也可以答应」「我说了,我就想要回铂金项链」「再想想吧」我呷了口热茶,「都是项链,一条几千块和一条几十万甚至上百万,谁都知道选哪个,除非是傻子」「你就当我是傻子。 钻石项链我不要,再贵也不要,我就想要回铂金项链」白颖继续说,「你没把项链丢掉,说明你在乎它,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老公,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搁下茶杯,抬头看着她,确认她是认真的:「这条项链我已经收回,我也不打算再把它送出去」「可是这条项链是我的」白颖据理力争,「你把它送给我,它就是我的」「它曾经是你的」我迎着她的目光,「从你把它摘下来的那一刻,它就不属于你了」「那是你骗我的,是你骗我摘下来,所以我才上当」她还是不甘心。 「你错了,我说的不是那个晚上,而是你摘下铂金项链的时候」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让人不平静的话。 白颖脸色有些浅白,嘴唇抿动:「你、你知道?」「郝江化定制了三条钻石项链,也许是四条…徐琳有没有不知道,但李萱诗、王诗芸还有你,你们一人一条,定制三条钻石项链,有什么特殊意义,我不确定但也大致能猜到…」明明是热茶,却不免有股凉意。 凉透我心。 「你从末当着我的面佩戴过钻石项链,也没提过郝江化送过你项链,这项链你放在李萱诗那里,只有每次你来郝家沟,才可能会戴上这条项链,至于你来郝家沟做什么,还需要我说得更清楚一些么?!」「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白颖摇了摇头,掩面哭泣。 那条定制项链,就像是一个无法抹火的印记,以为可以淡忘、可以隐瞒,结果还是被知道了,悔不当初,迷了心窍。 这时,茶餐厅女员工过来:「大少爷,少夫人她…」「没什么,我刚才说了一个笑话,把她笑哭了」我淡淡一笑。 笑哭?女员工不觉得这是被笑哭,但她也知道不该介入,赶紧走开。 「有些事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我递过去纸巾,示意她擦掉眼泪,这种无用的液体,是无法兑换我的怜悯和不舍。 「对不起…」白颖又说了废话。 没用的废话。 「我一直想不通,你要这两个月做什么,就算给你再多的时间也一样,没意义」我似于心不忍,「好吧,给你一个考题,如果你能找到答案,我们就重新开始」 白颖闻言,望着我。 「你点的这杯拿铁,端过来的时候,里面有块冰块,你能把这块冰块找出来,就算你挑战成功」 她二话不说,操起小勺扒拉起来,只希望这块冰还没有完全化完,结果一无所获。 看到她幼稚的动作,我就知道她始终不明白,不明白错在哪里。 冰已经在我们的谈话间,彻底融化了。 就算她真能扒拉出冰渣,冰渣也不是原先那块冰,它变了。 冰变小,是量变,冰化水,是质变,从最初的改变,直到变质,白颖岂非也是这样,曾经的美好也如这冰一样化了,融在郝家这杯咖啡里,再也找不出来它原有的样子。 她不自知的搅动,正如她隐瞒的那些事,不管她怎么想怎么做,这咖啡只会越搅越浑,喝起来一样苦涩。 这不是笑话,而是悲剧,左家的悲剧,白家的悲剧,还有她的悲剧,而我才真正活成一个笑话。 我想起吴彤说的那个天鹅掉进鸡窝的故事,天鹅哪里会记得她是鸡窝里的异类,同样掉进鸡窝里,丑小鸭却记得自己是鸭子,她也还在坚持…或许,最终会失败,但,在没放弃前她等到了那个丢失天鹅而手握复仇之刃的男人,谁能说这不是丑小鸭等待的结果,而握刀的男人,眼睁睁看着那只染污的天鹅,明明一飞就能离开,她却不明白该怎么做。 白颖反复搅了很多遍,她越搅就越不可能找到,甚至连冰存在过的痕迹也找不到。 这个考题,她找不到答案。 同为北大的校友,她连小孩子都知道是事情也想不明白,没有答案本身就是一种答案,无解也是一种解。 小孩子遇到不会做的题目,会询问老师、家长或者是同学,然后知道该怎么做。 为什么人一旦长大,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呢,即便到现在,白颖也依然不肯坦白,哪怕我已经给她开卷考,她依然做不到坦诚,还是想着靠隐瞒、蒙混过关,也许她有所谓的把柄或苦衷,但她没有向她的父亲、向她的母亲、向她的丈夫说明以及寻求帮助,如果有,哪怕只是一次,那么也不会步步陷入污泥,难以回头。 白颖搁下小勺,挑战以失败告终。 她只剩最后一个机会,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真的能想明白?消磨最后的时光,对白家我也有交代。 临近傍晚前,何晓月给我打了电话,说是郝杰过来办理退房,顺道想请我和白颖吃饭。 白颖也接到电话,虽然有些诧异,但郝杰同时邀请夫妻俩,她没有理由拒绝。 十分钟后,化了一个淡妆,我们在碰头后一起下去,这时郝杰也办理好事情,约在餐厅见面。 「退房了?」我明知顾问。 「嗯」郝杰应了一声,打郝江化前他还没退房,这事就耽误下来。 「她找到了么?」白颖搭话道。 郝杰摇了摇头:「不找了,找也没用」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一面观察郝杰,一面不露声色,「就这么放弃?」 「她说分手,挺好,反正我也快走了」郝杰露出苦淡的神情。 「走?是去外地么。 散散心也挺好」 郝杰将酒打开,给我们倒上,然后也将自己的酒杯满上:「走之前,我想跟京哥还有嫂子告个别」 「以前,年轻不懂事,冒犯京哥和嫂子,这一杯算我赔罪,希望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 话音一落,便是一口干完,白脸很快涨红,看得出这个文艺青年不太懂喝酒。 「慢点喝,不会喝这么急」白颖劝了一句。 「嫂子,我要向你道个歉,我不是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顾忌京哥和你,对不起」郝杰又倒了一杯,接着喝下去。 「你这么喝,会醉的」 「让他喝吧」我劝住白颖,「他心里不痛快」 白颖闻言,也就不劝了,的确,女朋友跑了,自己被抓了,放出来妹妹又被糟践了,这心里肯定不痛快。 「京哥,这第三杯,我代表我和燕子向你道歉,对你不住,请你见谅」 我听了,陪他干了这一杯:「你什么时候走?跟家里人说过了么?」 「明天吧,等我办完事情,我就要走了」郝杰沉顿道,「哥,嫂子…燕子这事吧,她是被我害了,我要是走了。 可以的话,你们能不能拉她一把,她得从这件事走出来」 「有时间我们会去看她,我帮忙联系专家,给燕子好好检查一下」白颖道。 「那谢谢嫂子,这一杯我替燕子敬你们」说着,他又干了一杯。 1K2K3K4K、c〇㎡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这顿晚餐,菜式没什么特别,郝杰一共喝了六七杯,醉倒不厉害,却喝撑了。 结束后,山庄代驾负责将郝杰送回。 白颖微微蹙眉,叫住我:「你觉不觉得郝杰今晚的状态…」 「喝酒而已,怎么了?」我懒散回应。 「不知道,就是感觉很不好,总觉得会有事发生、」 「担心他会继续找你的『郝爸爸』拼命?」我 若有所思,「放心吧,我捅三刀都捅不死老东西,郝杰没那么傻」一个怂人,办大事前,是需要喝酒的,郝杰一共喝了六七杯,身体难受却又头脑清醒,酒消除不了压在胸口的恨。 今晚请左京夫妻俩吃饭,是因为人生在世,他想明白一些事,决定和过去道个歉。 回到家,他又去了郝燕的房间。 「燕子,我明天要走了,去办一件事,就不回来看你了」郝杰拂开妹妹的额发,「三哥有些话,希望你听了,能记心里,你呀,等把身体养好,就离开郝家沟,走的时候记得问妈拿卡,别觉得这钱脏…那是你应得的,去哪里都好,你可以重新开始…一切都会好起来…」这一晚,郝杰劲头特别地好,夜渐深,他从家里摸出那块许久不用的磨刀石,在溪口,他握着水果刀,将刀刃贴合磨刀石,就这么慢慢地磨,磨得很仔细,刃口窄平,这样的刀,不止切水果好,切其他一样很锋利。 磨完刀,郝杰一夜末眠,酒已喝,胆已大,气已足,刀已磨。 他在等天亮。 天亮后,我和白颖早早到郝家大院,今天是个好日子,老黄历显示大吉大利,诸事顺心。 早餐的时候,李萱诗依然坐在女主人位,她的旁边空着两张椅子,往下是王诗芸、吴彤,我则是坐到李萱诗的对面,按郝家的惯例,那两个空位里其中一个便是白颖的座位,她和我应当是坐对面,而现在白颖却没有像以前那样,而是径直坐在我旁边。 李萱诗也没有在意。 我注意到王诗芸微微皱眉,扫了眼白颖,又瞥了眼李萱诗,便不动声色继续喝着银杏雪莲羹,倒是吴彤连看也没看我,安静地享受早餐。 李萱诗正给郝思凡喂食,郝萱却从跑了过来,挤到我身边,和上次一样塞了一个小糖果到我手里。 甜食,很显然也是受到限制,但她还是从「配额」里分享一个给我,看样子她是真拿我当朋友,跟我也确实亲一些。 「萱儿,想吃什么,让你哥哥夹给你」李萱诗分身乏术,这么随口一说,想着今天会有一出好戏,我的心情也算不错,配合给小丫头夹了一块芝士卷。 看着我和郝萱互动,白颖似有不悦,手在餐桌下都握成拳,这个细节被我注意到,淡淡一说:「不舒服?」「没有」白颖松拳,用淡笑掩饰,从她坐我旁边便能判断对李萱诗不满,加上昨天也是互相怄气,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郝萱好歹和我沾点血亲,就凭白颖给郝老狗生下两个野种,她又有什么立场表达不满。 我能克 制情绪,没有当面爆发已经很给她面子。 早餐结束,王诗芸和吴彤去公司,李萱诗特意嘱咐吴彤记得换水,将那几条金鱼照料好。 「你怎么来了?」李萱诗意外郝杰到来。 「听说小天在住院,作为堂兄弟,想探望一下」郝杰确实提着果篮来的。 「我们等下去县医院,你也一起吧」李萱诗想了想,最近事情一多,两家便闹起来,其实没必要到这地步,郝燕的事情已经赔偿三百五十万,郝杰来探望郝小天,至少能缓和矛盾。 县医院,郝小天躺在床上,双手能够到的东西又砸又丢,两个护工只能将东西搁远一些。 看到李萱诗和白颖进来,郝小天安静下来,而看到我和郝杰,他的厌恨目光落在我身上。 「吃过东西没有?」李萱诗询问护工,后者摇头说郝小天没胃口,这时郝杰提议削个苹果。 护工接过果篮,郝小天无力道:「谢谢杰哥」郝杰不以为意,从身上掏出水果刀,看似切水果专用,忽然刀口一转,便往郝小天身上一刺。 郝小天胸口一疼,鲜血瞬间染红被单,他整个人都懵了,李萱诗和白颖登时被吓傻,两个护工则连忙逃窜。 郝小天捂着胸口流血处,一脸害怕,薄薄的刀刃刺入胸,这一刀已经见血了。 他不明白三堂哥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染病后一直处于居家隔离,他哪里知道郝家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郝杰眼光泛红,手握刀柄,扑上去便要再刺,这时候忽然一双大手从后面箍住他的手臂。 「愣着干什么,快出去叫人啊!」我箍住郝杰的小臂和腕处,这一刻,我像极仗义出手的勇士。 李萱诗和白颖这才晃过神,连忙跑出去喊人。 「救命啊,杀人了!」前有两个护工,后有两个美妇,奔跑在廊道里大喊,护士站的护士赶紧联系医院警卫。 这年头虽然时常有听到医院伤人的事件,但在县医院持刀杀人,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可是头一遭,连小护士也懵圈了,护士长第一时间报警,并配合隔断区域。 VIP病房是单独区域,绝不让行凶者流窜到公共区域。 「求求你们,快派人救人啊,救我儿子」、「快点啊,我老公还在里面」两个女人哭得梨花带雨,那水果刀一捅,便刺拉见血,染红一大片,郝杰手里的刀太锋利了,要是不小心就…「请家属冷静点,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什么」院方工作人员连忙搀扶住几人,几个壮汉临时守在出入口,警卫保安想要及时赶来最快也要两分钟,尤其行凶人手持威胁武器,医护也害怕殃及,只能等待警卫进入。 此时,整个病房就剩下挨刀的郝小天,以及纠缠在一起的我和郝杰。 「为什么!为什 么!我杀他,也帮你出气!你为什么要拦我!」郝杰怒吼,他已经豁出去了,绝不会有第二次机会,我却在阻止他。 在监狱里的一年,除养身练气外,我也跟王天学习,增强体魄,钳制郝杰这样文弱青年是绰绰有余。 我阻止,是因为我只是借郝杰这把刀用来伤人,而不是杀人,我不希望他杀人,也不希望郝小天被杀,那不是我的剧本。 持刀杀人,对郝杰来说,后果太重,而对于郝小天,受罪太轻。 更重要的是,这间VIP病房装有监控,我必须要有所作为。 我虽然阻止郝杰杀人,却没有真去夺这把刀,我只是钳制他的前臂,让他无法够到郝小天的胸口。 至于第一刀,下刀是胸膛靠右,根本不是心脏的位置,力度也不对,所以没想象中深,我有捅人的经验,郝杰和我犯一样的毛病,这样捅根本捅不死人,但我不愿意冒险。 我抱着郝杰往后挪,估算好距离,微微放松一些,郝杰挣开半个身位,伸手便刺,但刀顶多够到腰部,距离心脏还一大截,要命是不可能了,那就要命根子!郝杰手把斜举,从刺变成切。 直接切在郝小天裆部。 「啊啊啊啊啊!」郝小天发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的腰胯瞬间流淌鲜血,原本动过手术的地方,几乎指引标记,这一刀切得干净利落,下刀很准,将一截包裹物硬生生削了下来,郝小天死死捂住倒下,疼得翻滚,他只剩最后一点树桩跟以及干瘪的肉袋。 出事了!听到尖锐而绝望的喊声,李萱诗和白颖心不由提到嗓子眼,院方也紧张起来,出事病房的病人是副县长的儿子,这可如何是好。 好在警卫带着保安飞快赶过来,只是水果刀的话,应该能应付,警卫毕竟是警察,不管行不行都得冲,再晚就来不及了。 _ii_rr(ns); 警卫带着两三名大汉,朝病房冲去,赶到门口看着两个男人在争夺凶器,而且离病人太近了,生怕冲进去,再发生意外。 「放下武器,蹲下啊,手抱头!」警卫发出警告。 这个时候,郝杰还不肯松手,但我知道,戏码已经差不多,朝外面喊一句:「他把病人的生殖器切了,你们谁赶紧捡起来,让医生看看还能不能接上」警卫闻言,往病床边一看,果然有一个小条包裹的物件,难不成这就是生殖器?郝杰脸颊一抽,将我一推,不再以郝小天为目标,而是俯身便拿起那个小物件,又是一刀切断,这是警卫连忙冲进来。 这时,郝杰忽然举刀,横在自己的胸口,警卫不敢动,在他按抚郝杰,劝他放下武器的时候,我瞅准时机,跨步扣住他的臂腕,成功夺下水果刀,不过这刀确实太锋利,争夺间还是在手背处划拉一条肉口子,估计还要打针破伤风。 警卫和保安一起冲过来,压住郝杰,成功制服,事情到这里,勉强有个结果,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审判…「快,赶紧去手术室!」医护赶紧冲进来,推着郝小天往手术室赶。 至于那被切成好几段的小小天,99%应该是恢复不了。 李萱诗和白颖也跑过来,询问我的状况。 「没什么,就手背划了一道口,小事」「刀这么锋利,要是割到手腕,那会出大事的」白颖检查我手背的伤口,「伤口必须要马上做处理,还要打破伤风」「赶紧啊」李萱诗连忙催促。 伤口经过简单地处理,并打了破伤风针,回想病房里发生的一切,两个女人依然心有余悸。 手术室外的等待区,李萱诗告诫我太鲁莽,为了郝小天去拦阻郝杰太不应该。 一旁的白颖也连忙附和,这两个女人真奇怪,忽然又成同一阵线,这婆媳齐心的态度,曾经为了郝老狗也是这样一致对付我,否则单靠一个人是不可能诓骗我这么久。 但仔细想想,她们的态度转变也符合情理,因为她们是自私主义者,永远从私利触发。 郝小天已经彻底废了,不只是龟头,现在连根也留不住,已经失去价值,无论是李萱诗还是白颖,她们都生育了能取代郝小天的替代品,郝老狗或许为小狗难过,却也不是不能忍受,相反的,投资我,迎合我,是否也在铺垫她们自己的退路?!两个女人坐在我的左右两侧,等待郝小天的手术,而我看着手背的伤口,心里清楚,这场戏还没完,有个人还没登场。 距离四十八小时还没到,政法书记便通知他可以走了,是调查流程做完了么?郝江化狐疑地走出公安局,正想着通知司机来接,已经有人在外面等他了。 一辆加长幻影停在那里,隔着车窗,依稀能看到一个黑丝长袍的美女怀抱着一只黑猫,举着一只小爪在向他招手,这一撩,他便走了过去。 车门打开,进去便映眸一张艳绝人寰的脸庞,黑纱、黑袍、黑丝、黑色高跟鞋,这个天生的尤物,哪怕一声素黑,依然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缅娜小姐,你怎么知道我没事,还准时来接我?」郝江化忍不住道。 「我说你没事,你当然就没事了」缅娜摸着猫儿头,「车都到公安局了,局长总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原来是缅娜小姐帮忙,我老郝很感谢」郝江化口里致谢,心里却惊讶缅娜的关系居然这么强。 「倒也不全是我的功劳,我只是带了一个消息过来,人情世故,政法书记也 不能不考虑」缅娜淡淡道,「开车,去县医院」「缅娜小姐是不舒服么?」郝江化关切。 「我很好,但你的儿子却不好」缅娜轻叹一口气,「他昨天做了一次手术」昨天?郝江化想起来,没错,预约时间确实在昨天,这么说小天已经做了手术。 「十五分钟前,他又进手术室了」缅娜顿了顿声,「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政法书记,所以他只能让你出来」「你说小天又进手术室?怎么回事,这和我提早出来有关系么?」郝江化忽然觉得不妙,「该不会昨天手术失败了吧」「昨天的手术很成功,但半小时前,县医院发生突发事情,有人把你儿子的命根子…切了,所以…现在需要在手术」郝江化整个人怔住了,说不出话来。 「开快点」缅娜朝司机补了一句,「超速也没问题」从县公安局直奔县医院,赶到手术室外,一看等候区这三人,李萱诗和白颖正左右挨靠着左京,心里气得不打一出,上去就是一拳。 看到郝江化这怒气冲冲的模样,我就知道今天落幕前的最后一场戏要上演了,这一拳我其实可以避开,但我还是忍着没避开,这一拳打在我的肚腹,疼得我当场便半弯身,如翻江倒海,不愧是老农民,有把子力气。 「你疯了,郝江化,你打我儿子干什么!」李萱诗连忙推开郝江化。 白颖上前查看我的状况,我的脸色惨白,这一拳,打得肠子都快打劫一般,吓得她连忙轻柔我的小腹。 「郝江化,左京要是出问题,我绝不会放过你」李萱诗发狠,她也不甘人后。 郝江化没有理会,径直上来拉着我的衣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暴怒之下,他甚至要扼住我的脖子。 李萱诗用手锤砸在郝江化胳膊,又打又踢,才逼迫他松开。 「你疯够了没有,问不问就动手,小天是被郝杰切的,你侄子郝杰切的!」郝江化不信:「郝杰?怎么可能,他才刚出来」「怎么不可能,你搞他女朋友,搞他妹妹,他切你儿子又有什么不可能」「郝大哥担心儿子,一时情急错手,妹妹劝姐姐应该体谅才对」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声音。 李萱诗寻声望去,瞳孔骤变,这个女人是先前来过郝家的缅娜。 当下,也是不再憋着火。 「一时情急,错手?要我体谅?做梦,郝江化,实话告诉你,要不是我儿子拦着,你儿子早被郝杰捅死了。 你就作吧,就知道玩女人,连累你儿子不说,现在还打我儿子,这件事,我不会这么算了!」「郝杰已经被抓了,你去问他为什么捅你儿子,病房监控你也可以查,看我有没有说错」李萱诗瞥了眼缅娜,「算我眼瞎,被这个狗东西坑了这么久,既然你体谅,那你养着玩呗,老娘不伺候了!」「夫人,我…」一听李萱诗这么说,郝江化有些慌,要是失去李萱诗财力支持,那以后可就不好过了。 「郝江化,你就祈祷我儿子没事,否则,我跟你拼了」李萱诗扶着我便往外走。 「啪!」一个巴掌扇在郝江化脸上,赫然是白颖,旁人诧异,郝江化跟不敢相信:「你敢打我?」「你打他一拳,我就扇你一巴掌,就算你有…大不了…」白颖盯着他,「同、归、于、尽…我不想,但你不敢!」郝江化捂着腮帮,还是忍下了,的确,有把柄也有个限度,白颖存着和左京复合的心思,要是在这点上绝了她的念想,鱼死网破,她只是破网,自己才是死鱼,也许一年没实干过,让她有了错觉,觉得能反抗,也不想想雅室里是怎么一副贱样。 「提醒你,别沾染这个老东西,否则你迟早会后悔的」走之前,白颖朝缅娜说了一句。 「缅娜小姐,我…」郝江化想要解释。 「尊夫人刚刚说,要我来养你,她说的是真的么?」缅娜淡淡一笑。 「我只养过猫猫狗狗,还没养过人呢,嗯,不错的提议」剧烈的腹痛,在白颖的坚持下,由她负责开车,我则斜靠在后座,这样空间够大,适合调整休息。 「怎么样,还疼么?」李萱诗轻柔着我的的腹肚,这种平缓的抚摸,会刺激腹肠缓解疼痛。 我摇了摇头,思绪却在梳理,我预计会和郝江化冲突,起码他不会感谢我,但他越针对我,那么我就越容易得分,尤其他这一拳,简直是神助攻,一切都在我的预算,细节略有瑕疵,反而更真实。 郝杰做梦也想不到,他的种种行为也一直在我的预判,正如我那时候的想法,刀确实是第一选择,同时我引导他将目标人物换成郝小天,于是很自然他就会去做。 至于郝小天,他不该死么?不,他该死。 我说过,会送他最后一程,一定说到做到。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7上) 2022年4月22日第三十七章(上)处于麻醉的郝小天,在被紧急抢救,本以为只是割掉龟头,现在不仅连根都保不住,还要防止伤口组织坏死,影响泌尿系统,以后大概率还要挂个尿袋在身上,这种生不如死的感受,不晓得清醒后是否能承受。 那根被切断成几截的小物件,在院方询问是否保留后,郝江化选择带回。 他一直有收藏雄性生殖器的习惯,按照无根僧师傅的配方进行药酒,收集牛、马、鹿、驴、猪、狼、熊、虎、狗、象等一共九十九种鞭,最后他从县医院私下购买一副人鞭,总算集齐百鞭大补酒,再加上大补汤温补,使得自己保持强悍的性能力。 没想到,现在连自己儿子的人鞭也到手了。 虽然惨不忍睹,还是决定收藏起来,将来至少能让郝小天全乎地走。 缅娜提醒,这个敏感时期,不宜久留,涉及刑事案件,又有前因后果,如果不尽快撇清,那负面影响会进一步扩大,将他牵扯其中,当务之急是及时止损。 这个道理,郝江化还是懂的。 手术还在进行,他便离开了。 儿子被断根,不仅不能承接郝家的未来,甚至俨然是累赘,好在他不止郝小天一个儿子,郝家有三个儿子,包括李萱诗等人都以为郝小天是郝家未来的希望,但在郝江化心里,真正给郝家后代去荣耀的继承人,从来就不是郝小天。 只有没文化的人才知道底层是怎么回事,距离那种高高在上的上等人实在太遥远。 郝江化没觉得自己能够得着,直到他遇到无根僧师傅,从这个神秘的云游和尚那里得到各种秘方,他便渐渐开悟,这世上还是有捷径可以走的。 于是,他将李萱诗视为第一个猎物,凭借手段娶她为其,攫取到改变郝家命运的第一桶金,再也不是任人看不起的贫困户,有贵人扶持,他从一个老农民成为村长、镇长,甚至当上副县长!从贫贱到富贵,只是郝家发达的第一步,左轩宇的财富,还有美娇妻,都成为他的所有物,但这远远不够。 郝江化渴望更多的钱,玩更多的美女,并且掌握更多的权力!但,年纪是跨不过去的坎,文化也决定了他的政治上限,难道郝家就到此为止了么?不,当然不会,穷人要改变穷命,就要敢玩命,就像戏文里那样,吕不韦一个商人,却能扶他的儿子成为始皇帝!郝江化知道自己没吕不韦那样的本领,儿子做不了皇帝,能做一个大官也很不错。 于是,白颖就成为第二个能扭转郝家命运的女人,这一点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整个郝家只有他才清楚,这是他这辈子干得最疯狂、最得意的一件事!吕不韦用一个女人生育皇帝,而他则让那个高傲的白家大小姐为他这个公爹、为郝家生育后代!最妙的是,她生的还是龙凤胎,未来这对儿女将继承庞大的政治遗产,就像他们的外公外婆,成为两个副部级甚至是正部级的大官,从此改写郝家整个家族史!相比照片,相比从雅室得来的把柄,白颖这个傻女人,做梦也想不到,他真正的底牌,其实是这对骨血里就流淌乱伦背德的亲生儿女!当初之所以敢强奸白颖,就是因为早在儿媳不知情的时候,就已经让她成功受孕,为此花费不少功夫,好在出了成果。 后来事发,只出了第一手,白颖便傻傻地忍下来,但龙凤胎的真相是个杀手锏,在白老头活着前不能曝光,还需要很多年时间跟孩子们培养感情,再等将来相认。 吃准白颖不敢把那份文件的真相说出来,拿捏到她的软肋,轻易便将这个漂亮儿媳驯服,随后在雅室里发生一切,更是收获满满,得到足以裹挟她,甚至是白家的把柄,也从那时开始,儿媳再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只是,李萱诗和白颖这两个女人在面对左京和白家的态度上,表现出强烈的底线意识,这些年不断地试探、消磨这个底线,她们的底线似乎也不是不能动摇,但有时又处于紧绷,三人处于一种互相需求、互相平衡的状态,如果不是被左京察觉到他和白颖的事情,那么这种相安无事的状态会继续维系下去,直到她们再也不会生出抗拒的心理。 这一年,她们的底线不仅没再退,反而有反弹的趋势,尤其在左京出狱后,表现更是明显。 郝江化感觉的出来,李萱诗有心死保左京,到底是母子,而白颖死活不离婚,拦在前面,等于是白家给左京一个护身符,除非彻底翻脸,否则他不能直接下手,哪怕心知左京是来报复的,没凭没据,根本动不了。 离开医院前,郝江化调阅病房监控,左京确实一直在阻拦郝杰伤害小天,即便是郝江化气恨左京,在这一点也不得不承认,左京确实是他儿子的「救命恩人」,但他绝不会感谢,这种感觉更像是吃饭的时候,吃进去一个大苍蝇,让他觉得不舒服、恶心。 先前打左京的那一拳,确实是他的真实反应,挨那三刀的血仇,再看到李萱诗和白颖靠在他身边,不只是单纯的醋意,而是一种危机感,仿佛这些年得来不易的一切,会被这个出狱来寻仇的敌人给重新夺走,冲动之下便挥拳打过去。 看到两个女人挺身维护的姿态,他也只能忍下,眼下并不是翻脸的时机。 新区计划在即,想要继续坐稳位子,郑群云的支持是不能少的,李萱诗就是最好的交换物,而且还能提供金钱支持,同样的,白颖用‘同归于尽’语出威胁,讲真讲假,一半的概率,还真不敢赌,而且郝留香这层关系,也需要她起点作用。 暂时不要刺激这两个女人,把柄这东西,他有,她们也有,当下还是求稳最好。 车上,缅娜伸着修长美腿,雪白的腿肉,郝江化一看便心猿意马,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朵黑色的莲花绽放出雪嫩动人的白蕊。 这种白比满天雪白是截然相反的感觉,他想要一亲芳泽,却不敢造次。 如果说李萱诗是带刺的玫瑰,只要把刺折断或者带上手套,那玫瑰就任人玩弄,而缅娜弥漫着致命的诱惑,甚至不需要眼神便能撩拨他的欲望,但她太危险,这种危险和畏惧白家的危险,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就像她和白颖,一黑一白,是两种相斥的极端。 缅娜是个尤物,郝江化渴望拥有这个女人,她和郝家那些女人是与众不同的类型,独一无二,就像是高贵的女王,白颖也算高贵,但她的高贵只是因为家世背景,并且他已经见识过白颖那种被欲望支配的低贱模样,如果有机会,把眼前这个女人带去雅室,把女王调教成母狗,那一定很有趣。 「你在想怎么把我调教成母狗」缅娜冷淡淡地一笑,黑色的眼眸仿佛看透人心。 「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欲望,贪婪、性、还有暴力,你应该幻想鞭打我的身体,对不对?」女人屁股一扭,忽然侧身将左脚猛地下落,就这么不偏不倚地压踩在他的裤裆前,一不小心,这高跟鞋就会踩中要害。 郝江化大气不敢出,她扑哧一笑,抬脚便将高跟鞋踹下,一只粉嫩玉足便横在郝江化大腿根:「小腿有些麻了,能不能帮我按按」「没问题」郝江化连忙按压起来,施展那套娴熟的按摩手法,晃动的美足脚趾,也轻轻「踢碰」到他的裆部,趾头有意地剐蹭他的睾丸袋,这挑逗意味甚浓。 「你帮我,我帮你,精诚合作,郝县长你说呢?」「刚刚和夫人闹不欢而散,郝县长要是急着赔罪,我让司机送你回家,要是不着急,那就上我那里,有几瓶不错的香槟,晚上约郑市长一起,把事情顺一顺,大家一条心才能往下合作」缅娜说得轻描淡写,郝江化连忙点头表示赞同。 郝杰这事一闹,影响很坏,郑群云不见得会保下他,但如果有缅娜居中协调,这事说不定就稳了。 「郝县长,我选择帮你,也是希望你将来能回馈我。 要是你能帮我拿下新区计划一号项目,顺便赢那个姓郝的一次,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要什么都可以?」郝江化不信,「那我要你呢」「我?你还真是贪心,凡事都有价码,我也不例外,就算你想把我调教成母狗,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一个前提」缅娜笑道,「我说过,一山不容二虎,我可以容忍男人骑在我身上,却不能忍受女人骑在我头上。 这一点,你应该很为难吧」郝江化只能惋叹,缅娜极可能是他的第三个贵人,比李萱诗更有钱,拥有不惧怕白家的影响力,不仅和省委领导有交情,而且背后直通DS馆,退一步讲,哪天走投无路,只要傍上她也是一条退路,不过缅娜说得很清楚,除非他舍得和李萱诗摊牌,否则不可能抱得美人归。 他要是敢硬来,上头第一个就得干他,大人物忌惮白家,但不忌惮他手里的把柄,把柄只能威胁白家,威胁不了别人。 在李萱诗和缅娜之间,郝江化并不想做选择,他没有堵死退路,也没答应,等搞定新区项目再说,要是李萱诗为了左京和自己翻脸,白颖也不知好歹,那么再靠向缅娜也还来得及,手里的底牌虽然不少,但多个选择总是好的。 回到山庄,李萱诗和白颖对我嘘寒问暖,极尽殷勤,让我怀疑自己穿越回十年前,在重遇郝家父子前,这对婆媳倒是情意浓浓。 这不是我的错觉,而是她们的错觉,营造出的关切,感动不了我,只是一出戏码,各自演绎温情。 李萱诗当着我的面,数落郝江化的种种不是,在我看来,更像是因为某个女人到来而被刺激的咒骂,不能说全是虚假,但有着情感的水分。 白颖则用手轻抚按摩我的肚腹,我没有拒绝,郝老狗这拳很有力,在特意放水下,硬生生承受,当下的疼痛和肠痉挛表现并不是虚假的,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白颖的手很巧,缓解我的不适感。 郝老狗这一拳,打得真真切切,正常反应躲不过就要反击,但我没有还手,疼痛是一方面,也是为了植入印象。 这一拳是打破平静的宣战,郝老狗先出手了!哪怕郝老狗没这么想,李萱诗和白颖也会这么认为,而她们当时的反应,也会让郝老狗心生猜疑。 原本是基于「我末出手」的可能性报复,突然转入郝老狗「已出手」的主动挑衅,那么无论是老狗还是她们,都会更关注我会做什么,最终如在郝小天、郝杰、郝燕等事件中一样,我是不会让他们捕捉到痕迹,即便有也只是更会紧盯我,而这时候,就该是《囚徒计划》悄然上线的时候。 _ii_rr(ns); 郝杰这一次被抓,是否涉嫌故意杀人存有争议,但故意伤害的罪名是跑不掉,持刀切掉郝小天生殖器这件事的性质很恶劣,打底就是十年刑,这一消息传回家,郝母当场昏死过去,郝虎和郝龙则去郝杰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银行卡,几天后郝燕离家去了外地,郝奉化稀疏的头发几乎快掉光,硬着头皮去郝家大院求情,即便郝老太爷出面说情,郝江化也不愿开具谅解书,郝奉化、郝江化两家彻底生恨。 王天发来讯息,询问后续该做什么,我想了想,让 他嘱咐郑家儿媳,继续留意郑群云,如果有关于‘把柄’的讯息最好,绝不能刻意去打听。 其实我是不抱什么希望,换做我是郝老狗也会防备一手,哪有蠢货给领导提供自己的黑料,但当下我没有其他安全渠道去探寻郝老狗掌握的「把柄」,它的破坏力是局限在白颖还是白家,这对我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白颖肯定知道,但她不会告诉我,我更不能去问。 如果知道「把柄」的严重程度和针对对象,那么我还能进行推敲和猜想。 不确定王天会不会给岳父提醒,DNA的事情过去一段时间,岳父居然一直没动作,照理他不可能没态度。 是岳父出什么问题,还是王天故意没上报,两边都有可能,但我只能装作不知道,等待可能的反馈。 这种压抑的沉闷,就像是发现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这颗炸弹可能会炸伤白颖,也有可能炸到白家,至于是炸碎玻璃还是炸毁客厅,又或者只是吓唬人的模型,我都不确定,一颗,还是两颗?对于炸弹的型号、规格等我一无所知,我甚至还不宜通知白家人,同时必须想办法找出炸弹进行拆解排险。 只是,我还没有找到这些炸弹,一通电话更像是烫手的手雷,而我不得不接。 相比所谓「把柄」的炸弹猜想,这颗「手雷」,真真实实丢过来了。 「嗯…好…我会的…您早点休息」 隔天清早,我没有开大奔,而是从闫肃那里借他那辆凯迪拉克座驾,叫上白颖。 「去哪儿?」白颖有些发愣。 「长沙」我应了一声,「去接孩子」 白颖闻言,连忙扣上安全带,从她的表情,我判断她会错意了。 孩子全托给幼儿园,连着一段日子没见,她当然恨挂心。 从龙山到长沙两个多小时,快九点半抵达,到幼儿园接上孩子。 翔翔和静静一见白颖,口中呼唤「妈妈」,然后朝我喊出那两个令我不舒服的称呼。 我忍受着,勉强挤出一丝温和。 「谢谢你,老公」白颖忍不住道,我没有说话,接孩子不是我的本意。 等两个孩子爬上后座,我又朝下一个地方驶去。 我的车开得还算稳,但白颖的心渐渐不安起来。 「这条路好像是去机场」白颖好奇道,「我们是去接什么人么?」 我没有回答,她会有答案的。 抵到机场,没有等待太久,一个风姿卓越,身材高挑的优雅妇人,拉着一个小行李箱,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妈妈,是外婆!」两个小家伙看到童佳慧,欢呼雀跃。 没错,这个美妇就是我的岳母童佳慧。 岳母抵近,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接过行李,我放进后备厢。 从行李判断,岳母这次过来,应该是打算留些日子。 「妈」白颖勉强一笑,内心慌乱不已。 阔别一年多的母女重逢,没有喜悦,而是泛起不安。 「你好像不欢迎」岳母看似笑咪咪,眼里隐约带着一种忧虑。 「怎么会呢」白颖上前跟岳母拥抱,母女俩像极姐妹,「妈,你来也不说一声」 「我昨晚打电话给京京,要他不要跟你说」岳母不以为意,「我也好久没见到翔翔和静静」 1K2K3K4K、c〇㎡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等岳母上车,却坐到后排,看似和外孙外孙女逗趣,却打发白颖到副驾驶位,其实是为撮合我们修好。 听着两个孩子在欢跃,我真觉得莫大讽刺,但脸上还必须装扮出温情。 不愿见到岳母在遭受精神的打击后,还要蒙受情感的折磨,告诉她外孙和外孙女是公媳淫乱的结合物,这个真相太残酷,于心不忍。 这一路,白颖话很少,只是偶尔敷衍几句,整个人处于一种忸怩的状态,手上掬在双膝不自主地搓着。 母亲这趟飞长沙黄花机场,而不是衡山机场,明明知道她和左京人在郝家沟,却舍近求远,带有很强的目的性,就连左京也是换车出行,甚至接上儿子女儿,白颖现在越来越觉得母亲是发现了,但到什么程度,这种末知的状况让她心里发慌。 回到那间别墅屋,翔翔和静静便自顾自往屋里跑去,一年没回家,想念那些玩具。 我在忍受,这间大屋里,充满我的屈辱和可笑,他们曾经在这屋里做过不为人知的秘事,我曾经在这屋里照顾两个小野种…多待一秒,我都能感觉空气弥散着令我作呕的气息。 等孩子进房间,岳母的笑脸登时收敛起来,蹬着白颖:「你跟我进来」 白颖抿了抿嘴,跟着岳母进了我们的卧室。 我坐在沙发,没有跟着进去,还是让她们母女聊聊吧。 望着主卧里的结婚照,白颖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母亲的唤声将她拉回思绪。 童佳慧直视女儿的目光:「说吧,怎么回事」 白颖微微抬眸,没有吭声。 「说啊,你要气死我呀」童佳慧恨声,「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妈,你别问了」 「我不问?我能 不问嘛,我是你妈。 这一年,你带着孩子躲外面,什么消息也没有,我就知道肯定是你理亏」「京京捅了郝江化,坐牢一年,你也不露面,现在出来了,你还是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办」童佳慧看着白颖,恨铁不成钢,「难道那个男人真这么重要,你到现在还护着他」「不是的,妈,你别逼我了,这事左京他已经知道了」「我逼你?是你在逼你呀,你这是在把自己逼到没退路!难道我跟你爸就这么教育你的,你怎么对得起京京,对得起左家」「妈…我也不想的」「你不想?别人还能逼你。 京京这孩子对你多好,我追问他很多次,每次他都不说,我知道他在为你保密,为我和你爸留脸面。 这次我特意休年假,就是来找你问个清楚」「妈,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会想办法让左京原谅我的」白颖咬牙强撑,「以前,是我对不起他,现在…我想做个好妻子」「事情过去了?你不说清楚,这事怎么交代过得去!」童佳慧心窝涌起怨气,「你想办法让京京原谅你,什么办法?继续隐瞒,死撑下去?还能有脸让京京原谅你?」「他答应给我两个月时间,只要到时候,我能回答他的疑问,他就考虑原谅我,我们还是能回到以前…」「你在做梦!我看你还没清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童佳慧猜想女儿做错事,没想到现在她还在痴心妄想,死不悔改,「京京肯给你两个月,不是让你拖,你两个月后能回答,为什么现在不行,你躲了一年,难道一年时间你都没想明白!这两个月不是让你拖时间,你什么都不说,那会把你拖死,你明不明白」「妈,我真知道错了,给我点时间,我能行的…相信我,我会补救的」「补救?」看着女儿信誓旦旦,童佳慧很失望,「你护着那个人不说,却要我相信你,你自己信吗?」「颖颖,我一直希望你和京京能够好好地生活,一家四口继续过下去,但你让我很失望」「京京忍得很辛苦,为了维护你,不管我怎么逼问,他一个字也不说,可你却为了另一个男人,不断地伤害他,你还想做个好妻子」童佳慧声音冷下来,「颖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伪,这么可怕…」白颖怔住了,虚伪?可怕?母亲居然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自己。 「如果不是你爸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你回到郝家沟,我还被蒙在鼓里」「宁 肯把翔翔和静静交给全托幼儿园,也要回到郝家沟,不只是为了让京京原谅你,而是那个人也在郝家沟」童佳慧眼神咄咄:「颖颖,你告诉我,那个男人,他是不是姓郝!」被母亲一语道破,白颖心都跳到嗓子眼,但很快便落下,母亲既然已经知道,那也就不必隐瞒,只能点头:「没错,他就是郝江化」「郝…郝江化?!」童佳慧登时被惊骇,一脸不相信,她没想到从女儿口里居然崩出这个老畜生的名字。 「妈,你不是…」白颖顿时慌了,她明白自己理解错了,母亲根本没想到郝江化,而她自己却把郝江化给供出来了。 童佳慧脸色清寒,二话不说便往屋外走,吓得白颖连忙喊道:「老公,快拦着妈!」一看岳母这汹涌的气势从屋里夺门而出,我就知道出事了,一个飞身,拦住她的去路。 「让开」岳母想要推开我,原本美丽的脸上布满嫉恶怒意,「郝江化,我要他死!这个畜生,我要他死!」我知道,岳母只要一出这个门,她会有许多方法法搞倒郝老狗,郝老狗经手的每一笔公款明细都能查得干干净净,即便不能判死刑,郝老狗六十岁了,也许会老死在监狱,但,这绝不是我要看到的!「京京,你放开我,我要把郝江化抓起来,他搞我女儿,我要他坐牢,坐一辈子牢!」我一把抱住岳母,扛着她就回到卧室,将她放到在床上,任凭她的拳头敲打我,我依然无视,人跟着压在她身上,手脚压住她的手脚。 岳父一向沉稳,不动如山,岳母虽然贤惠端庄,但她一旦发火,可能会引发一场海啸,岳父曾这样告诫,以至于我不敢惹白颖生气。 岳母手脚被钳制,口里依然在咒骂,狂怒地像个母狮子,她想要去撕咬郝老狗。 她的眼里含着泪,泪水从眼角滑落,滑过脸颊,那是一种疼痛,像是疼爱的女儿被人贩子掳走的那种绝望和痛惜,而我感同身受,一个被「霸占女儿」,一个被「淫辱妻子」。 她的暴怒,正如我那时候的冲动,但我不能让她失控,伸手擦去她的眼泪,直到她逐渐平缓下来。 「能冷静吗?」我盯着岳母。 她的眼神空洞,但她听得见,我又重复问了一遍,她才吐出一个字:「能」这个字仿佛耗光她的暴戾,也许是我的力道压住她的关系,确认她缓下来,我这才松开。 「为什么要拦我?」岳母喃喃问。 「你知道我一定会拦」我平静地说。 岳母没吭声,她知道我的意思,冲动之下,不管不顾去做,收拾一个郝江化很容易,但连带肯定会牵扯到李萱诗;不管我怎么看待李萱诗,有一件事是无法改变,她是我的生母,除非我亲自动手,否则任何人动她都等于是站在我的 对立面。 「你们能好好谈吗?」我看了看岳母和白颖。 判断她们不会再有什么过激,才走出房间。 「妈,我…」白颖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以为你只是搞一夜情,希望京京能看在我们夫妻和两个孩子份上,原谅你一次,没想到你已经错得这么离谱」童佳慧直起身,「知道你把孩子留长沙跑去郝家沟,我便觉得我以前想错了,肯定不是一夜情那么简单。 京京经常出差,你耐不住寂寞,在外面有人了,我还在想是不是那个叫郝杰的跟你搞在一起了」「我记得我以前来郝家沟,他还给你写过情诗,没想到你会让我这么意外」童佳慧沉叹,「难怪京京会拿刀捅郝江化,难怪他死活不肯说原因,真难为这孩子了,明明是受害者,还要替你隐瞒,维护你,维护我们白家的颜面。 公公和儿媳通奸,丈夫锒铛入狱,你说这可不可笑,我童佳慧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女儿」「妈,对不起,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的」看着女儿这楚楚怜人模样,童佳慧不由沉默,半晌:「原不原谅你,不是我能决定,你也不该向我道歉,把眼泪擦掉」等待白颖收敛心情,她才继续说:「你和老畜生是什么情况,给我说清楚」「这要从六年前开始说…」「六年前!你、你…好,就从六年前开始说」童佳慧只觉得身体一阵发抖,那给气得恨不得立马阉割郝江化,但还是先忍下,听女儿把事情讲清楚。 「六年前,婆婆刚怀上郝萱,那时候左京出差比较多,就让我去郝家沟探望。 考虑到婆婆算是高龄产妇,而我学过孕妇护理,就留下照顾。 有一次,我发现郝江化偷拿我换洗下来的内裤在打飞机,我很生气。 他狡辩说这是误会,婆婆怀孕不满三个月,他性欲又旺,只能靠打飞机发泄,以为我换下来的内裤是婆婆的,就拿去用了…」 「这个老杂碎,他这么说,你就相信了?」童佳慧一想到郝江化偷拿女儿的私密内裤去打飞机,本该贴合女儿下体的薄内裤却被用来包裹男人的生殖器进行撸管,这个臭不要脸的畜生王八蛋,「后来呢,你就忍了?亲家母呢,她知不知道?!」「我那时真以为是误会,虽然很生气,还是没告诉别人。 我以为等过三个月,就没事了。 在这之后,我也一直厌恶郝江化,但我没想到,婆婆生下郝萱不久又怀孕了,而且还是双胞胎,这次风险太大,我虽然不情愿,但考虑到左京对婆婆有照顾义务,所以我就硬着头皮来了。 其实,我也想取取经,婆婆这么容易怀孕,她说郝江化用了好几个体位,能增加受孕率,我就想问清楚,让左京也试试,我们毕竟结婚好几年了,反而是婆婆接二连三怀孕」「那时候我住隔壁,会听到郝江化和婆婆搞很久,这也佐证他说性欲旺的说法,而且我的内衣裤也没有被在偷拿过,所以我就放松了警惕。 有一天晚上,他摸黑进来,趁我睡着对我打飞机,我发觉后甩他一个耳光,他吓得跑了。 第二天,我告诉婆婆,她当面教训郝江化,又说要告诉左京,我连忙给劝下了,怕左京会瞎想,而且婆婆又给我主持公道,如果左京知道迁怒的话,婆婆夹在中间会左右为难,我就想大不了以后少来往,眼不见心不烦」_ii_rr(ns); 「几天后,左京也来郝家沟,我们多留两三天,那几天我和左京吃睡一起,也用婆婆说的方法试过,我还带左京去检查过,没多久我就怀孕了。 我回北京养胎,直到生下翔翔和静静,这一年我都没再去郝家沟。 妈,你相信我,那时候我真的没做对不起左京的事」童佳慧听了,按白颖的说法,郝江化多半有性幻想的癖好,这虽然气愤,但女儿继承她的美貌,男人有些意乱情迷的冲动也难免,但付诸于行动,那就不可饶恕了。 「四年半前,我刚生完孩子不久,婆婆约我到郝家沟休闲养生。 那天晚上,郝江化借口帮婆婆送点心过来,还带了一瓶干红。 我以为过去一年,他和婆婆的性生活恢复,性欲得到宣泄便不会胡思乱想,但为了以防万一,我只是礼节性喝一小杯,没想到他借酒乱性,强抱着我,就这么干了我几下,虽然只是在穴口位置,没怎么深入」「郝江化没继续得逞,婆婆来得还算及时,帮我洗了热水澡,还说要为我出气,婆婆当着我的面,让郝江化写了‘保证不再强奸’的保证书,表示绝不再犯,如果我不解气可以拿鞭子打他,要是不接受,她也支持我报警,把郝江化送进监狱,要是我觉得受委屈,想要和左京离婚,她也支持我,可我不想离婚,我想我有保证书,他肯定不敢再犯了,这次就当…被狗咬了」「糊涂!你这个傻姑娘,你这是被人骗了,还给人数钱」童佳慧算是听明白了,儿女这是被奸夫淫妇给联手害了。 「妈,你什么意思,你说婆婆和郝江化联手害我?」白颖抬眸,「郝江化喜欢玩女人,我现在知道,可是婆婆,我是她儿媳,她为什么害我?」「你是她儿媳,但你也是我女儿,光这一条,她就有足够的动机了」童佳慧心叹,白颖固然是错得离谱,但或许从开始便被算计了,李萱诗,你可真够毒的,陈年旧事,以为做儿女亲家也就能翻篇了,结果居然帮着奸夫坑害儿媳,为了报复,连儿子的婚姻幸福也不在乎。 「你想想看,李萱诗给你洗热水澡,还要等到第二 天再出气,你身上还能有物证嘛,法律上不会任可‘保证不再强奸’这种东西,即便它真实,你能拿出来吗,你一拿出来,你和左京的关系就到头了,他们早就吃定你」母亲的话,令白颖恍然,原来李萱诗和郝江化一早就算计自己,自己也是最近才琢磨过来,可笑先前还寄希望在李萱诗身上。 「在这半个月后,婆婆…李萱诗邀请我到郝家沟吃雪蛤,我想婆媳不可能永远不见面,也怕她对左京说我被郝江化强上的事情,加上有保证书在手,所以我还是去了。 李萱诗特意把郝江化支走,没想到雪蛤里被郝江化下了迷药,他半夜从衡山跑回来,迷奸我又偷偷溜回衡山,以此证明他不在场。 但事后我感觉被侵犯,提出要检验精子,结果他跑进深山,李萱诗说要报警,但我选择妥协,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这样陷了进去」「你为什么妥协?」童佳慧看着女儿,「他有你的把柄?」「郝江化跑进深山,他让郝虎带回一个文件袋给我」白颖顿了顿声,「里面有一些照片」「什么照片?」「我的…私密照」白颖轻咬嘴唇,「他在迷奸我的时候,对我进行一些特写摆拍。 这些照片,不能流出去,所以…」「只有照片?」如果只是照片,不是没办法处理。 「还有…一份鉴定报告」「你的?」「不,是郝萱的」「…」我没有去偷听岳母和白颖的谈话,等待她们从屋里出来。 我留意到岳母的脸色很难看,「走吧」沉叹一声,叫上两个小娃,准备离开。 「妈,你乘飞机又坐车,还是在这里先休息一下」白颖出言。 「休息?这个地方,我一秒都不想待下去!」岳母扭过身,冷视着她,「对岸那套别墅是谁的,不用我说吧,这套房又是谁买的,走路不到三百米,你说他图什么!」白颖登时哑口,这套房的确是某人居心不良,她无力辩驳。 路上找了家土菜馆,用餐后,开车将白颖和孩子送到那套廉租屋,岳母这时提出他想去陵园探望我的父亲。 现在不是清明,好端端地怎么想起去陵园,但我并没有追问。 午时正热,空调清凉燥热,我忽然听到岳母那一声叹息。 沉沉的叹息,失落,失望。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7中) 【囚徒归来】第三十七章(中)2022年4月23日车到陵园山脚下的停车场,岳母就坐在车里。 作为堂堂财政部副部长的女强人,喘息间都带着一种倦态,我不认为几个小时的乘坐旅程会让她尽显疲惫。 她像是刚举行一场长达数小时的国际会议,一个人就能撑住整个场面直到结束,那种被耗光心气,随时会晕厥的状态。 我隐隐担心,从一开始她就选择了偏题,在北京时想要为女劝和时只停留在「一夜情」的情境设想下,如今得知的讯息,足以推翻她整个构想,将她这次来的本意碾压得毫不留情。 「京京,陪陪我,到后面来」岳母艰难地从喉咙里崩出一句话。 我从驾驶位下来,从后车门坐进去,坐在她的旁边,她侧头靠在我的肩膀:「你岳父不在,借我个肩膀靠靠」我不敢说不,甚至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我感觉空气里都弥散着窒息的味道。 为母则刚,我却感觉她轻柔像一张纸,禁不起一扯就会散架。 没有哭泣,没有哽咽,一点声音也没有,静谧得可怕,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从她眼角沁出,我只敢将纸巾塞在她手里,什么也不能多做。 她疼痛,我也心疼,但人只要清醒,忍痛便是疗愈的开始,孤狼受伤,独自舔弄伤口,我们不是狼,只是守在情感边缘的孤独者,有些事得自己承受残酷,难以忍受却又不得不接受。 「知道我为什么没让颖颖跟着一起来么?」岳母在长久沉默后的第一句话,我想了想,不是很确定:「你心寒了?」「我确实寒心,根本的原因是她已经不配再做左家的儿媳妇,她也没资格来见亲家公」岳母喃喃一叹,「但我得来,我得跟你爸道个歉」「在房间里,颖颖跟我说了很多,我一字不差地听完了。 她错得太离谱,我想拉她一把,也于事无补」「她以为她坦白这些错,就能乞求原谅,其实她还继续犯错,用一个错误去掩盖上一个错误,结果越来越错。 而她最不应该的,当着我的面,还在欺骗我」我心一沉:「你知道她在骗你?」「她以为她做的很好,其实很幼稚」岳母淡淡地嘲讽,又似自嘲,「这也说明我这个做母亲的失败」「小孩子总以为能骗到大人,其实那只是大人为哄她,装作被骗而已」岳母在二十多年里见识无数政商风云人物,白颖的小聪明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只是以前被亲情障目造成对实情的误判,现在按图索骥,渐渐便明了。 「颖颖告诉我郝江化一开始对她有想法是在六年前,但被得手是在四年半前,这个过程里有郝江化的求饶,也有李萱诗劝和,再加上被拿住『把柄』,她不得不妥协,我相信她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以后也能从郝江化和李萱诗那里得到印证」岳母沉叹一气,「但她有意淡化自己的错误,单凭郝江化和李萱诗,就算真有什么『把柄』,事情也不会演变到这个局面,我也不觉得李萱诗会这么愚蠢」我聆听着,白颖对岳母确实交代一些事情,坦白也只是一部分。 「她把她和郝江化的关系隐瞒这么久,想要寻求你原谅,又做不到坦白,而我这趟过来,她就轻易说了,为什么?因为她知道,事情迟早瞒不住,所以她选择告诉我,就是希望我这个做母亲的能帮她」「可是,我该怎么帮她,我能怎么帮她…」岳母似自言自语,我也心有感慨。 是啊,该怎么帮,能怎么帮,该怎么原谅,能怎么原谅。 即便是基于白家的情面,即便我能忍下恨意,在心房开一条缝,但她一昧躲在阴暗里,光亮是照不到的。 「颖颖说她也不想,我相信这是她的初心,很可惜…她没能守住。 她讲了不少细节,细节越多,我就越失望,知错却不认错,把责任推给别人,这就是我的女儿…」岳母低头,将脑袋埋在双膝,「我追问她后来为什么逆来顺受,忍心那么对你,她反而含糊不清,只说身不由己,嗬,身不由已…也许,她是乐在其中,如果不是你发现,她这辈子也就完了…」「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诧异岳母居然能把白颖想那么「坏」,虽然我也觉得白颖大有问题。 「有些事情,你并不清楚,颖颖错得这么离谱,我和行健也是有责任的」岳母话锋一转,示意下车。 烈阳当头,我连忙给岳母撑开遮阳伞,一柄伞下,两人并行往山上陵墓而去。 「李萱诗有没有跟你说起我们两家的交情?」岳母忽然抛出这个问题,我摇摇头,我只知道父母和岳父母是相识的,后来我和白颖恋爱,好像也没听长辈提起。 比如岳母曾经对我父亲有好感这事,我也是几年前才知道。 她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往昔的思忆,「其实,我差一点就做你妈了」闻言,我一阵错愕:「你…做我妈?」「应该说,我差点就嫁给你爸,这样和左轩宇生下你的那个女人,就不是李萱诗,而是我」岳母喟叹:「三十几年前,我和行健还是学生,父辈关系也不错,他一直想从军,于是报读国防科技大学,也是在长沙认识你爸。 那时候我在北京读书,定期会收到行健的情书,那个年代,男女恋爱尤其知识分子,基本靠信件往来。 情书里总会附带一张便签,写着一首情诗」「情诗不会是岳父找我代写的吧」我忍不住插话。 「你说错的没错,我很喜欢那些诗句,后来也接受行健的告白,等假期来长沙时,我才知道这一切」岳母叹道,「行健当时也爱读书,但他着迷军事书籍,你爸则对传统文学很有研究」「意思是,你喜欢我爸的情诗,误以为是岳父写的,所以接受他告白,那你…其实喜欢的人,应该是我爸才对」我琢磨过来,岳父找人代笔,二道贩转手泡美女,这也太不地道了,「那后来你和我爸…」「我知道真相后,曾经向你爸告白过,但他没答应。 他说他是行健的朋友,而我是行健的女友,他不可能接受」岳母继续道。 我静静地听着,没作声,心里却感慨,如果当时父亲接受岳母,那么故事会不会不一样,唔,也许我就不会存在,又或者和白颖做个对调?「那一晚,我失恋了,行健陪了我一夜,他向我道歉,甚至还想撮合你爸和我…你爸当然不同意,据说还打了一架。 后来我想清楚了,我喜欢的其实不是你爸,而是他用诗句勾勒我对理想恋人的想象」岳母道,「我从行健口里知道你爸很多事情,其实你爸这个人生活里没什么情趣,连哄女孩子也不会。 相反,行健虽然不会写情诗,但他坚持写情书,附带的便签里开始写笑话,每次收到信,我都会被逗笑,所以我还是做了他的女朋友,后来就嫁给他」_ii_rr(ns); 「你和我爸,就没有拉个小手,亲个嘴什么的…」「你就这么想给你岳父戴绿帽子?」岳母看了我一眼,「你爸不是这种人,不然你岳父也不会当他大哥一样尊敬」「我曾经问过你爸一个问题,如果我先认识他,没有行健的存在,他会不会喜欢我?」 「他会的」我不假思索。 「有一天,你爸带了两个学妹过来,她们长得很漂亮,你爸指着其中一个腼腆的姑娘,说是他的女朋友」岳母道,「她就是李萱诗,另一个就是她的闺蜜徐琳。 你爸比我们大十来岁,但李萱诗最后还是嫁给你爸,而我后来嫁给你岳父」岳母继续说:「后来你爸和你妈调到衡山工作,我和行健也回到北京,行健也是在你爸的建议下,走上司法政治的道路…两家人虽然距离远,但还是有书信照片往来,后来电话通讯更方便,也就不怎么寄信了」「我爸经常出差,家里就李萱诗和我,她从没有告诉我这些…」「谁让我是她的情敌呢,她对我是有些芥蒂。 再后来,就是你考上北大,我和行健就创造机会,让你和白颖认识、恋爱,然后做我们女婿」岳母说到这里,眼神一黯,「颖颖错这么离谱,我和行健难逃干系」「妈,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要说谁还需要负点责,那也是我才对…」白颖再怎么错,一开始的根源不会在她,如果不是我烂好人,去帮助郝家父子,左家的厄运也不会因此而来。 「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岳母似乎没听到我说什么,而是流露一种难言的情绪,「京京,你不觉得你和颖颖,结婚太早么?」我一愣,确实。 以前只觉得我和白颖是自由恋爱,双方家长也满意彼此,加上那时候父亲失事,老家有冲喜的风俗,隔年十月我们就结婚了。 从岳母口里知道,我和白颖相识相恋,其实是双方长辈撮合的结果,那切入点就不一样了。 以白家的政治地位,岳父和岳母身居高位,企图政治联姻的权贵不再少数,白颖出落得漂亮温柔,爱慕者也是不少,但我们从恋爱到结婚,几乎没什么阻力。 尤其我们这一代是独生子女,岳父母都是国家干部,居然同意我在二十岁就娶白颖,要知道我们正式登记和领证是在两年后。 「以白家的政治地位,我和你岳父的级别,怎么会安排你们在十六七岁就谈恋爱」岳母的话让我心有疑窦,继续听下去,「你来北京前一年,颖颖身上发生一件事,经过大半年的心理治疗,我们以为她会没事」「为她的心理健康着想,决定让你做我们女婿,你的聪明才干,人品,当然还有相貌等等,各方面都配得上她。 你们恋爱三年,我们和你爸商量好,一到法定年龄就让你们结婚,没想到你爸会飞机失事离世。 为了满足他的遗愿,隔年就让你们办酒席结婚」「发生什么事,白颖需要进行心理治疗,而且还是大半年的治疗期?」十五六岁的年纪,不应该有这么严重的心理疾病,都是从叛逆期走过来的,总不至于躁狂症或是抑郁症吧。 我的心情有些沉重:「白颖是不是受过情伤,有过激行为?」岳母身体一僵,没有回应,但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有些乱,先前的喘息只是失望、低落、无力,而此时这呼吸的节奏里,絮乱,慌张,带点躲闪。 「所以,我是你们精心挑选的工具人?用来取代那个人,取代他和白颖恋爱、结婚?」我感觉胸口有点闷。 不止婚姻遭受背叛,就连恋爱也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我的人生有这么荒唐么?我能接受不知情地入了戏,但如果我是作为接盘才被选中,那么我的人生真真就是一个大笑话。 白颖和我在一起时,我能确定她是第一次,但精神呢?哪怕她在 我之前谈过恋爱,也大可不必隐瞒,除非是白颖动了心,在一段没有结果的爱情里受到情感的创伤,所以才进行心理治疗,而我被安排成备胎,「挤」到白家大小姐身边,那么我以为的恋爱是否真实,它存在过么? 我不禁在想,或许白颖从来没爱过我,而是把我当成某个人的影子去爱。 正因为她不爱我,所以她能心安理得地欺骗我,隐瞒我,伤害我,反倒是所,在这场闹剧里动心、入迷,像一个小丑在表演深情,然后被无情抛弃? 「在你之前,颖颖没有和其他男孩谈过恋爱,这一点,我能向你保证」岳母继续说,「医生建议颖颖谈恋爱,也许对她的病情有好处。 她认识你后,整个人变得开朗乖巧,性情温柔也能体贴人。 渐渐地,我和行健也几乎忘记那件事」 「那件事?」这应该是岳母第二次提到了。 「颖颖十五岁的时候,她做过一件很疯狂的事情」 「很疯狂?」 「很疯狂,疯狂到你想象不到」 「到底什么事?」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岳母选择拒绝。 「白颖的疯狂,是不是跟某个人有关?」 「我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岳母道,「我只能说,颖颖曾经有很疯狂的一面,和你认识、恋爱并且结婚的颖颖,完全不一样,我以为在她病好后,那个疯狂的颖颖已经消失不见,但现在…我有一种感觉,那个疯狂的颖颖,好像又活过来了」 「或者,她从来没离开过,她只是睡着了,但…有人把她叫醒了!」 伞下同行,父亲的墓碑近在眼前,碑上有父亲的黑白头像,我下意识地侧过头。 也许是因为有岳母这个美妇陪伴,烦躁的中午,让我有些意乱,脑海里不禁浮现多年前,郝老狗和李萱诗在这里的那一幕。 郝老狗和李萱诗是多么淫乱不堪,而我是多么自卑猥琐。 站在父亲的坟前,我直不起腰,抬不起头。 曾经眼睁睁看着郝老狗和李萱诗在亡夫的坟地肏屄,郝狗玩弄李萱诗,还一口一个「恩公」地凌辱亡父,我不仅没有挺身制止,反而躲在旁边偷窥,欣赏郝老狗如何将性器在母亲的肥穴抽插,并且拍打她的雪白大屁股,那一刻,我的兽欲沸腾,已经忘却人伦道德,忘记身为人子的责任。 如果说郝李在亡父坟头的媾和,荒唐可耻,那么在一旁觊觎母亲诱人身体,可望不可得,通过代入郝老狗去臆想淫虐李萱诗,甚至还能撸管射精的畜生,我大概也是古往今来第一畜生王八蛋不孝子!哪怕父亲在世时,缺少陪伴而使得父子关系淡薄,这依然不能作为借口。 过去的我,现在的我,将来的我,哪怕复仇成功,我也永远没有重回孝子的资格。 坐牢的一年,我能够审视自己内心,理智告诉我错了,可是,即便是现在,隐藏在心里,甚至复仇烈火都没有抹去的邪恶残念,那是欲念的执着,对某个人的执念…肮脏,无耻,我唾弃,我厌恶,我能够用理智去压抑,去封闭,将它压在深渊,万劫不复,但它依然存在…身体里流淌着她的血液,是否也继承她的淫乱,邪恶,欲望… 阳光猛烈,仿佛灼烤我的邪欲,我的脸颊很烫,无颜以对,理智越清楚,越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可是,它同样在提醒,我的软弱和畸欲,哪怕被压在角落瑟瑟发抖,但它们还是存在,人性的弱点和缺失,并没有因为复仇而消失。 也许,唯一的解方,就是在夕阳落幕的时候,埋葬它们。 但现在不行,囚徒计划还没完成,这艰难的两个月,无论如何,都要走完。 「轩宇哥,我来看你了」岳母将手搭在碑上,我以为她会说什么感性的话,然而并没有。 她只是沉默,静静地,除了一句开场白,什么也没有。 闷热忽然有了一丝清凉,原来岳母抓过我的手,一起搁在碑石上,还是一个字没说。 长时间的沉默,鼻尖似乎嗅到她的体香,手掌接触手掌的贴合,仿佛有一种原始的勃动。 我的理智并没有沉浸在桃色旖旎,甚至连一丝男女幻想也没有,但生理的感官仿佛起了「自嗨」的化学反应。 这或许就是毛道长所说「走火入魔」的表征,越压抑,被压抑就越反弹,反抗不了,就会从其他地方找寻宣泄出口。 抑或是我的身体里本就流淌着邪恶,滋养着各种欲望的恶魔,是它们吞噬我,还是我抱着它们,在末日来临时一同毁火呢? 岳母松开我,往后退了几步,走到中央,朝父亲的墓碑鞠了一躬。 「京京」岳母神情凝重,「当着你爸的面,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你可以不回答,但不能骗我,更不能骗你爸」 「好,你问吧」 「你…是不是有恋母情结…」岳母盯着我,「我指的是李萱诗」 1K2K3K4K、c〇㎡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我一愣,我没想到,岳母会问这么敏感的问题。 很想否认,但我不想欺骗她,要承认么?当着亡父的面,我说不出口,当着她的面,我不想把我的不堪表露出来,摊在她面前,摊在阳光下,这会让我无所遁形。 我想沉 默,可是沉默是否意味默认?看着岳母明亮的眼眸,她在等待我的答案,心有挣扎,咬牙,还是回应:「是」我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但还是忍不住偷看岳母的反应。 然而,岳母的脸色很奇怪,严肃、纠结,随即释然,整个人松弛下来,仿佛卸下某种压力。 「说真话,没什么不好」岳母似有感,「颖颖,会说真话么?」两个月后,一切尘埃落定,回首梳理,佳慧才向我坦白,彼时她问我是否这个问题,其实源于白颖跟她说了郝萱的身世秘密。 如果我回答是否定的答案,她就会把这件事告诉我,但我承认有恋母情结,这反而让她迟疑了。 佳慧相信我的坦诚,她同样认为白颖没有在这件事说谎,所以她把怀疑锁定在郝李两人身上,至于谁在误导白颖还吃不准,但她已经觉察到这其中有猫腻。 「走吧」岳母挨着我,伞下,我和她的距离很近,却比来时更紧张,因为我承认恋母,尽管心里已经不认李萱诗是我的母亲。 「这就完了?」为了化解尴尬,也只能随口扯点闲。 「我和你爸聊了悄悄话,悄悄话,你肯定听不见」岳母的声音低落,但不曾沮丧。 她在心里向亡者倾述,与我父亲相关的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李萱诗。 回到车上,她又问我一个问题:「如果我不针对李萱诗,你是不是还会拦着我对付郝江化?」「会」我承认。 「你一出狱,就开始在对付他了」岳母恍然,「所以你担心我破坏你的复仇部署?」「这也是岳父的意思」其实,她还是错了,我的复仇并不是从出狱才开始布局,而是在坐监时就在进行布局,但正式启动的确出狱后。 「原来他也知道,也是,他是大法官,伦理案他经手不少」岳母叹口气,「公媳乱伦,他应该早就猜到了,却一直瞒着我」「岳父也只是猜测,是我去北京那次,他才跟我谈到这件事」我实话实话,「岳父要是出手,只能公事公办,这件事闹大,对白家影响不好,容易落人口实。 我和岳父通过气,报仇必须我来,我也不希望你们站到我的对立面」「郝江化这种人,贪赃枉法肯定跑不掉」岳母一时叹息,「要整他,我出手会比行健要快的多,绝对能让他判死」这话不是无的放矢,岳父是首都大法官,想要查办郝江化,层层下来,太繁琐了,尤其在地自有系统属地保护,而岳母就不一样了,财政部的副部 长,各省各地的财务调拨,分配,尤其是专项款上,她能着力的地方就太多了,想要查实郝江化几项「数额特别巨大」完全不是问题。 「我不想要他死,死太便宜他,坐牢等于养老」我重申立场,我的仇,只能我来报。 「私仇私刑,这条路并不好走」岳母沉顿片刻,「那颖颖呢?你打算怎么办?」我一时语塞,半晌:「岳父要我留情面,你想我怎么样?」「作为母亲,我希望她能跟你重新和好,这样对孩子也好」岳母将目光投向窗外,「作为岳母,我一样心疼你。 我不能要求你继续接纳她,那样对你太不公平,也强人所难」「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担心她会做什么疯狂的事。 真要有那么一天,京京,你能拉她一把么?」「再大的错,至少,别让她烂在淤泥里。 活着,受着,就看她自己造化」我轻声应允,这已经是最大让步,岳父岳母都没有选择用白颖捆绑我,同样的,我也不能一脚踢开了事。 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但为人父母希望能为子女求些许机会,剩下就看她自己能否开悟,正如我在岳母面前承认恋母,白颖能否在我面前坦诚她和郝江化的过往呢?起码目前,她做不到。 她能告诉岳母,只是岳母能帮她,而她不告诉我,大概是害怕我的不原谅,又或者得知真相的过激报复?只有她自己知道。 驶离陵园地界,岳母表示不回白颖那里,说是房子太小,也没多余的房间,让我寻一间酒店,我想她是被郝白的事情冲击了,又是飞机又是坐车,身心俱疲,她需要一个松弛、幽静的环境进行梳理。 「我在长沙租了一套两室一厅」在岳母同意后,我便开车过去。 这套房子有阳台,卧室有浴间,阳光、吹风、热浴,临时休憩还是足够了。 趁着岳母去浴室冲澡的功夫,我将另一间卧室角落的那份装有DNA报告的文件袋给踢到床底的墙角处,随后将几处凌乱收拾一下。 郝白的奸情给岳母的冲击已经很大,如果再让她知道疼爱的外孙外孙女居然是郝家野种,我担心她会接受不了。 我曾经用它测试王天,是因为我不担心岳父会承受不了,就像他猜到郝白发生关系后依然表现很沉稳,但岳母毕竟是女人,虽然以后会揭露,眼前就先瞒着。 倒是她提到两个要点,一是把柄,岳母是否知道把柄的具体指向物是什么,白家如果能排雷,我就不用在分神;第二就是她口中那件事,到底是什么,有用的讯息只是白颖做过疯狂的事,或者说疯狂的白颖?到底什么样的事情,会被岳母形容为疯狂?那件事,岳父和岳母都是清楚的,但岳母却不愿和我明说,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疯狂的白颖是什么样,如果说郝白奸情够疯狂,那也只是结果,十五岁 的白颖,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情?抽烟、喝酒肯定算不上,霸凌?官二代做不良少女?也没纹身什么,黄赌毒,貌似一个也不沾,我实在想不出来。 忽然想到岳母问我的那个问题—恋母,难道白颖有恋父倾向?我本能将这个猜测排除,做白家女婿这么多年,我太了解岳父是什么品性的人,对自己的要求异常严苛,而且白家门风优良,除非岳父道貌岸然,可是他和岳母相伴三十年,恩爱情深,而且就算恋父也称不上疯狂吧。 _ii_rr(ns); 彼时我,恐怕做梦也想不到,白颖的疯狂,竟然会那样的出格和可怕。 如果不是我猜到郝老狗的藏宝之地,将那些把柄起获,一旦落入有心人手里,白家世代清誉将毁之一旦,而这也令我陷入危局,这是后话。 花洒的水流,细细密密,从头顶淋落,额头。 颜面,温水润滑她娇嫩的肌肤。 五十岁依然挺拔傲峰,她的胴体完全不逊色三十岁的职业女性,从自律磨砺出来的保养,和养尊处优的妇人不同,那就是肌肤还很有弹性,不会显得松弛,即便以白行健的挑剔眼光也找不出毛病。 童佳慧没有自我欣赏的习惯,即便是在冲洗的过程,也在梳理讯息,女儿给意外的震撼,和郝江化的奸情碎裂三观,险些暴走,直到女婿压制她,暴怒过去,一边听着女儿各种说辞,嘴上虚应着,内心却产生疑窦,尤其是听到郝萱身世的说法,更是匪夷所思…「郝萱?她不是李萱诗和郝江化生的大女儿么?」童佳慧盯着跪地乞求原谅的女儿,「难道她不是李萱诗生的」「是,但不是郝江化的种」白颖咬牙道,「郝江化就是拿这个秘密威胁我的」「威胁你?郝萱是李萱诗生的,不是郝江化的种,那就是她跟别人生的。 郝江化要威胁,也应该是威胁李萱诗,他凭什么威胁你」「因为…」白颖欲言又止。 「别吞吞吐吐,快说」「因为鉴定报告里有两个样本数据,附页A样本供方是郝萱,B样本供方是…左京」白颖几乎是咬着牙根,才吐出丈夫的名字。 左京?!童佳慧只觉得胸口心跳狂乱,凝视女儿,确认她不像开玩笑,皱眉道:「结论是什么?」 「支持B样本供方为A样本供方的生物学父亲」白颖低头,似有哽咽,「也就是说,郝萱不姓郝,她应该叫左萱,她是李萱诗和左京的亲生女儿,是她们乱伦才生下来的孩子」童佳慧如当头一棒,捂着胸口,同时调整呼吸,避免自己因情绪激动,而影响判断:「你说郝萱是左京的女儿,这实在太荒唐了,这从妹妹一下子变成他女儿,真是离谱。 你就这么一说,叫我怎么相信你」「如果郝萱真是左京的女儿,即便是他跟李萱诗生的,先不说他们乱伦违背人伦道德,至少说明他们母子的关系超乎寻常,那么左京怎么还会容忍李萱诗嫁给嫁给郝江化,而且让他的亲生女儿管别人叫爸,这根本不合逻辑」童佳慧还是不相信,「当时李萱诗改嫁的新闻是社会热点,她甚至把左家的遗产全当嫁妆带去郝家沟,这你怎么解释」「妈,你忘了么,李萱诗当初改嫁,是奉子结婚,她是怀着郝萱嫁过去的」白颖道,「李萱诗如果不嫁人,该怎么解释怀孕的问题。 至于左京为什么舍得李萱诗嫁到穷山沟,就是因为他怕事情败露,一旦你和爸知道真相,会饶得了他嘛!爸是大法官,最恨就是这种伦理背德的行为,他眼里容不下沙子,所以左京只能把李萱诗嫁给郝江化」「至于李萱诗把遗产带走,左京不反对,因为他喜欢李萱诗,有郝萱这个女儿,将来这钱无论是给他还是给郝萱,无非是一家人手里转,这么多年,李萱诗也一直把控财政,郝江化根本插不进手」白颖道,「我和左京结婚四年多,他明明有十八公分长,折腾这么多回,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还带他去何慧那里检查,后来显示正常,我才怀的翔翔和静静。 那头四年半,他是怎么回事,就因为他偷偷去搞李萱诗,把精力分散了,所以李萱诗才怀上郝萱,后来李萱诗嫁到郝家沟,跟郝江化生那两个双胞胎,模样长相,和郝萱简直天差地别」童佳慧还是不信:「所以你相信李萱诗和左京是同谋,故意搞这种弯弯绕?好,就当他们母子奸情想掩人耳目,你才是受害者,郝江化凭什么拿它威胁你?」「李萱诗也是受害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怀了左京的孩子」白颖沉顿道,「在郝萱这件事上,李萱诗、郝江化和我,都是直接或间接受害人」童佳慧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她从女儿口中听得真真切切,只得压下火气:「你给我好好解释」「事情要从我们帮助郝家父子开始说起,郝小天得到李萱诗的照顾,郝江化心里感恩,便经常去家里帮忙做些日常工作。 郝江化丧偶,对女人也有性幻想,有次顺手想拿李萱诗的内裤…打个飞机,结果在抽屉找到大半盒安全套。 妈,你想,当时左伯伯已经身亡,那这些安全套是给谁准备的?郝江化这个人就留了点心眼。 有一天,他照顾完郝小天去家里,结果发现李萱诗就睡在卧室,一个男人正趴在她身上在肏屄…郝江化从门缝看到,这个人就是左京,还以为李萱诗是睡着了,可是整个过程没身体反应,觉得左京可能下药迷奸,于是第二天在家里找过,果然发现没用完的迷药」「郝江化当时不敢 声张,接触久了,他对李萱诗也动了心,按他的讲法,要是能追求到李萱诗,那他就能进行保护,不让左京再做这种错事。 再后来郝江化和李萱诗同居了,还以为抱得美人归。 那年清明我生病在北京,左京是一个人回长沙扫墓,结果那晚郝江化又发现左京迷奸李萱诗,不久后李萱诗就怀孕了。 李萱诗以为是郝江化的孩子,郝江化有苦说不出,只能说郝萱是他的。 他让李萱诗嫁给他,左京总不能跑郝家沟睡李萱诗吧」「第二年,李萱诗就生了郝萱。 再后来,李萱诗怀二胎,那时候郝江化当上副镇长,有时候就在镇上不回家,有一晚他回来撞见左京从主居卧室出来,左京说出差回来探望母亲。 郝江化回房,李萱诗睡得很沉,他就仔细检查,李萱诗确实有性交的痕迹,而且还射在里面。 要是他没检查,李萱诗就是发觉异常,也只会以为是郝江化做的。 左京连孕期都不放过,因为怀的是郝江化的孩子,他气坏了,决定不再忍了,他要报复。 所以他才对我起了歹意,想要以此来报复我」白颖继续道:「左京睡他老婆,他就睡左京老婆,这就是郝江化的思路」「狗屁思路!猪狗不如的畜生!」童佳慧本能感觉到一种极深的恶意,郝江化这个王八蛋简直胡说八道。 「妈,我前面说过,郝江化那次借醉搞我,虽然只是在穴口几下,但已经是性侵行为。 我很生气,他私下偷偷找我,告诉我这些前因,坦白他搞我一方面是因为忍不住,另一方面为了报复左京,我当时和你反应一样,死活不信。 郝江化说他会搞到证据证明,但他需要时间。 然后就是吃雪蛤那晚,他下药把我们迷倒,半夜偷偷跑回来把我迷奸了」「第二天我发觉异常,提出要验精子,他就跑了,托郝虎送来的文件袋,除了那些裸照,就是郝萱和左家的亲子关系鉴定报告」白颖轻咬唇角,「当时,李萱诗也在场,她上来想看,结果我把这些东西都撕了,烧了。 妈,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要保护李萱诗,她是我的婆婆,她是受害者,我还得保护左京,因为他是我的丈夫!」「这件事不能曝光,我既不能告诉李萱诗,我知道的真相。 我也不能告诉左京,我知道了真相。 妈,我还怕你和爸知道,你们要是知道左京干这种事,间接导致郝江化侵害我,你们能原谅左京么?不,你们不会,你们会毁了左京,可我怎么办,他是我老公啊,我得替他挡着,我得替他受着!」「妈,我爱左京,哪怕他做了这种事,我依然选择原谅他。 因为我爱他,可是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嘛!」白颖说到动情,眼泪潸然,」郝江化就靠着照片和这个把柄,让我没办法说明白。 我想过跟左京坦白,可是话到嘴边,我不敢说出来,而且我们已经有了孩子,要是我们分开,孩子怎么办,这个家就毁了呀」听了女儿的叙述,童佳慧并没有被感性影响判断:「所以你就甘心被郝江化讹诈?你到底是保护老公,还是保护郝江化这个畜生,你心里清楚。 你难道要我相信你一直是无辜受害者!」「我,我当然也做错了…最初是被讹诈,我忍着,躲着,尽量不去郝家沟,可是我是李萱诗的儿媳。 左京不在,我有时还得去。 郝江化搞我那两次,李萱诗一直站在我这边,帮我说话,我还得求着她帮忙隐瞒,不让左京知道。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变得复杂起来」「不知不觉,婆媳关系发生变化,我们都害怕被左京发现,反而让郝江化拿捏住。 另一方面,郝江化在性方面确实很厉害,经常干得她受不了。 我很想结束这种关系,但李萱诗劝我,如果我这样做,郝江化可能把我和他发生关系告诉左京,而且你们要是知道又会怎么看我。 郝江化那时候,手上已经有我的把柄了,所以我只能继续陷在里面,希望这个秘密永远不被发现」「左京经常出差,回来又身体不太行,性生活越来越差,而我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经常会起反应…好像需要男人那东西填补…就是自慰也解决不了…只有被郝江化强迫的时候…明明觉得恶心,但身体却抵抗不了…李萱诗告诉我,这是性瘾症,我对郝江化产生了性依赖…我可以继续从郝江化那里得到性满足…从左京那里维持感情…只要保守秘密…不会出事的…」「我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会这么听话…如果不是左京捅伤他,我可能永远醒不过来…现在我知道了,郝江化给我们偷偷下了药,他故意让李萱诗教我的大补汤药方就是害左京,所以他的性能力越来越差…用药增强我们的性饥渴…我躲了一年,就是要把它戒掉…我已经做到了…」「妈,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是,左京一样犯过错,是他先对不起我的」白颖拉过母亲的手,「妈,你帮帮我,让左京原谅我,好不好,让他原谅我,就像我原谅他一样」童佳慧选择沉默,将手从女儿手里抽离,良久,才从她口里崩出一句话:「颖颖,你和京京…你们,离了吧」白颖抬眸,她不相信母亲会说这样的话。 花洒的浸润让童佳慧冷静很多,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到底谁在搞鬼,她需要好好想清楚。 那个午后,岳母想了很多,我也想了很多,然后我将那张叠成小方的日记页递了过去。 没有选择告诉孩子的事情,却把郝白在北京偷情的叙述,拿给岳母,她看了,纸张滑落,久久说 不出话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7下) 2022年4月26日没有想象中的暴怒,没有歇斯底里的喊叫,岳母处于异常的平静,就像是落水快窒息的女人被人从湖里救起来,又迎面被泼了一盆冰凉的冷水,如果不是她的瞳孔随着眼眸移动而变化,我几乎要怀疑她陷入失觉。 「你不会让我对他们下手,是么?」当我艰难地从岳母拽下那张日记页,岳母突然打破这个平静。 我握着岳母的手,柔声道:「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交给我,好么?」岳母的心绝不平静,她是一座还没爆发的火山,随时都可能失控,两座火山同时爆发会发生什么,我无法想象,以岳母的能量,她要是爆发,不要说囚徒计划,甚至连我恐怕也很难保全,必须让她冷下来,让这个火山陷入休眠。 岳母看着我:「京京,别恨妈」「不恨,不恨」蹲在膝前,用她的双手捧着我的脸颊。 岳母笑了,笑得有些勉强,掩藏不住眼里的难过:「你娶颖颖,白家对你不住」她的声音有些轻哽,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和白颖能够生活很幸福,那么白家暗中操盘让我们认识、恋爱和结婚,便是父母之命,成人之美,可是现在,我的婚姻惨遭欺骗和背叛,而我更像个笑话,岳母无比内疚。 从白颖口中得知郝白奸情,她就已经心伤累累,那么我递上的这张日记页,则让脆弱的内心登时支离破碎。 今天的打击,对她太大了,她无法想象乖巧温柔的女儿,那个本该美好动人的掌上明珠,不仅被一个糟老头子给玷污,而且还夺去任意把玩,在女儿女婿的婚房里,在那张结婚照前,在女儿女婿的睡床上,女儿会给那个老畜生舔鸡巴,而且还拉李萱诗这个恶毒女人一起舔,吃「樱桃」,这婆媳淫乱,无耻之极!「原来,颖颖已经变这么坏了…」白家的珍宝被糟蹋成贱货,她怎么会不心疼,不心寒。 「京京,这上面写的,你敢相信么?」岳母无助地看着我,彷佛所见满目皆是疮痍。 「我…不全信」我宽慰她,不想再伤害这个女人。 要说不信,完全是假的,那我等于骗我自己,因为我也是间接参与者,「樱桃」历历在耳,只知诛心,我的右下腹那条缝合处的疤痕依然可见,醒目的讽刺。 当然,我也不会完全相信,这是李萱诗亲手写在日记里的,人做了违心的事,总会从内心为自己洗脱,要说整件事里,李萱诗都是无关者,我想也不太可能。 「日记不一定是事实,也许李萱诗夸大了…」「你是好孩子,要是能一直当我女婿,该多好啊」岳母不傻,她理解我的用心。 「不管我和白颖以后怎么样,你和岳父都是我最亲的家人」白家对我的疼爱,并不虚假,虽然得知我和白颖的相恋是被安排的,但白家只是创造了机会,决定选择白颖的人是我自己,这结果只能我自己背。 「我本来就是你的好女婿,好儿子」我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岳母」岳母一时动情,将我搂在怀间。 我的脑袋被搂在她的胸脯上,那两团的丰硕,如今的亲近,岳母虽然穿着浴袍,但轻薄的夏季款,并不会阻隔太多的感受,我能感到它们的丰满和圆嫩,甚至嗅到那抹过浴液的体香。 岳母显然低估成熟女人对我的诱惑,尤其是冲凉后,那种清爽的体香,那被胸膛唤醒的欲望,瞬间将理性淹没。 我感觉体内一股热流,口感舌燥,胯下原本安分守己的猛禽,渐渐从午睡里醒来,蠢蠢欲动。 在岳母放开我后,我一口亲在她的脸颊,亲吻眼角沁出的美人泪,淡淡的酸涩,却让我觉得甜蜜。 粗糙的舌头,亲吻她脸上的肌肤,直到两瓣可口的红唇,亲吻上下唇瓣,舔吮柔嫩的唇肉,在她流露出吃惊的眼神时,我的舌头已经撬开妩媚的美唇,从两片唇间侵入她的唇腔,舌尖触碰到那片粉红柔软。 岳母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或许是被我这突然的举动惊到了,她居然忘记抵御我的入侵。 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嘴唇含住她的柔软的润唇,将唇肉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起来。 「唔…」等到她回过神,我已经堵住她的双唇,大舌如蟒蛇吐信子一样,将唇腔里的美人舌卷弄,舌尖舔着舌尖,她越想后躲,我就越得寸进尺,不仅品尝她的两边红唇,更是长驱直入,舌卷那条美人舌,香滑又娇嫩的舌头,这种兴奋触及我的灵魂。 我亲吻过好几个女人,可是没一个像她一样,好像能点燃我的生命之火,哪怕和瑶妹、寻寻这样处女亲吻,依然没有这种欢跃和渴望。 我知道这个女人是白颖的母亲,我的岳母,我的半个妈,我还知道她如果发火,可以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但那又如何,这一刻,我就是想要亲吻她,亲吻她的唇,亲吻她的舌头,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渴望这个女人,哪怕她是我岳父的女人。 岳母想要侧过脸躲避,但我还是紧随其后,强势入侵她从唇腔,用大舌勾住她的香舌,想要吸进嘴里,霸道的舌头抵在她的娇舌尖,美人舌宛如一个委屈的小媳妇,哭哭啼啼,将一股股津液哭出来,我则是忙不迭吸吮嘴腔里的香甜,将她的舌泪吞进嘴,品尝一番口舌美味。 「嗯…呜呜…啊…」岳母的鼻间娇吟,我的兴致更高,两舌的缠绵让她有几秒的恍惚,我看到她眸里有动情,舌尖也不再抗拒我,但很快,她又将我推了出来,不仅将我的舌头拒之唇外,甚至还想推开我。 我的手落在她胸腰处的袍扣,吓得她连忙握住我的手,迷离且迷人的眼眸展露几分羞怒,张开刚闭合的双唇。 「京京…我们不能这样…」「为什么不可以,在北京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我看着那张绝美的脸。 「那不一样」岳母想要辩解。 也许那时以为白颖只是一夜情,她以性作为补偿,只是一次性的交易,甚至还不用到那种程度,只凭手或脚就可以,然而知道女儿已经深陷淫欲,她不会天真以为代女受过,就能让我们夫妻重归于好。 而且,这不是几个吻或是手足欲就能善了,她清楚我这只扣在浴袍系带上的手,只要轻轻一拉,后果是什么,那将是足以让我,让所有男人都为止疯狂、迷恋的美景,生出想要占据、掠夺、侵略,回不了头。 「京京,我是你的岳母,是你半个妈,我们这样就是乱伦,你明不明白?做了,就回不了头!」「我明白,可是我更知道一件事,我喜欢你,我渴望得到你」我凝视着眼前的佳人,说着真诚的告白。 「你不是问我是不是恋母吗?是,我恋母,我爱恋你—我的岳母,你知道的,你早知道我喜欢你,我爱上了你」「别说了…我们不可以,我们不能对不去颖颖…」「对不起颖颖?我们有什么对不起她的?」我盯着岳母,「是你们白家对不起我,是白颖对不起我!」「你想要推开我这个女婿,那白颖呢?她可没推开她的『郝爸爸』!」岳母看着我,眼神的抗拒开始松动,瓦解,她选择闭上眼,将手慢慢地松开。 「如果,你真的想这样…只是想这样…」她的话让我全身微颤,心头有些犹豫,真的要去伤害这个女人么?可是,我清楚,像这样的机会,可能只有一次,放弃就再也没有了!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童副部长,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女儿伤透心的女人,一个觉得对女婿亏欠的女人。 这一刻,她仅有的防御,脆弱不堪,我能够轻易拥有她,得到她,进入她。 我、要放弃么?放弃得到这个我曾经幻想很多次却永远无法得到的女人?不,我不愿意,这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是她女儿背叛我所必须要补偿给我的机会,这是我应该得的,我不会放弃!我扯开岳母的浴袍带,宽松的浴袍,轻轻地滑落,一具堪称完美的胴体呈现在眼前。 丰硕的乳房极具吸引力,那圆润的双峰,白晰丰满,如川海澎湃的规模,令我忍不住想要入手,这应该有D…不,至少是E奶,和白颖的雪乳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也许这就是母亲的伟大。 我不是特别热衷于巨乳,观感很重要,有些女人的乳房很大,但同样令人倒胃口,尤其垂得厉害。 而岳母这对E奶,不仅是大,而且又圆又挺,我几乎怀疑她是不是做的,伸手抓抚一只巨乳,入手便感受到那只柔嫩,「唔」,她低吟一声,似不适应被丈夫以外的男性触碰,闭目忍受。 我却飘飘然,有种沉醉于仙乐的感受,这么娇柔,恣意抚摸、揉捏,绝对没有隆过胸,填充打针都不可能,绝对是纯天然,这种手感连白颖也望尘莫及,明明是生育哺乳过的成熟妇女,在乳晕处居然也找不到岁月摧残的痕迹,不要说多数女人那种深褐色,就连二三十岁的少妇那种艳红也不是,却依然是粉红状态,这令我实在疑惑,莫非岳父从末品尝这入口入手的尤物?问世五十年的豪车,居然像新车一样崭新,难道只为收藏?!再看岳母的玉颈往下,肌肤白皙,虽然不是珍珠白,更像是象牙白,乳白的肤色,淡淡的典雅自然,一手按抚小半个乳面,揉捏满意的形状,一手则按在也平滑的小腹,她的腰肢纤细,如果不是彻底敞开身材,我想象不到除徐琳外,岳母也有这样的腰肢,甚至比徐琳更漂亮。 _ii_rr(ns); 徐琳略窄一些,但必不可免有健身后的轻微皱痕,而岳母却没有多余的赘肉,她完全是靠多年的饮食和自律管理,所以肌肤非但不松弛,而且还有如新婚少妇的弹性,李萱诗如果不依靠每年大笔的医美保养,这两个曾经誉为绝代双骄的女人,应该早就被分出胜负了。 将埋在岳母圆挺的双峰间,闻着醉人的乳香,一手各抓着乳房,感受她的「伟大」,那柔软而娇嫩的握持感,在掌力和指力的作用下肆意变形的灵活度,确实令我爱不释手,这就是我心里渴望的完美乳房,情动不已觉得口舌干燥,便伸出舌头在岳母粉红的乳晕上环绕、舔弄。 岳母虽然闭着眼,强忍着,我能感觉到她有反应,她的乳房颤巍巍,胸脯随着呼吸节奏起伏,她的喘息就像是女神的鼓励。 我张嘴将那凸出的乳头含进嘴里,不时用舌头挑逗, 又吸又吮,然后再用舌头裹着,虽然没有奶水,依然觉得香滑可口。 一手抚摸这乳房,嘴里含着乳头,另一手则压在着她另一只乳房上,手指揉搓另一只乳头。 恍惚间,我彷佛回到小时候,想念曾经被李萱诗用乳汁孕育的感觉。 我当然不会有幼儿的记忆,而是一种熟悉又渴望的气息,这是女孩们无法给予我的,也许是母亲独有的味道,现在我在岳母这里体验到这种感觉。 乳房是神圣的,对女人来说是私密,对男人而言是渴望,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成年,我虽然失去母亲,却还有岳母,她是我半个妈,我留恋这种味道。 「岳母大人,小婿要吃奶了」 我低声说道。 岳母没有回应我,而是用手捂住小口,她没有睁眼,但脸颊涌现一片霞红。 刚才的舔弄,岳母肯定感受到快乐,怀抱这种想法,我渴望让这个女人拥有更多的愉悦,我的双手大力地揉捏白嫩的E奶,一嘴叼着乳头,用舌尖去舔她的乳晕,偶尔用小牙轻轻磨蹭咬她的乳尖,等到我的舌头舔遍她的乳房,又换另一只乳房。 舔乳的同时,我不会忘记揉弄白嫩坚挺的巨乳,这样的乳房不好好蹂躏一番,实在太可惜了。 岳父肯定不懂开发,而我已经明白一个道理:好东西不用,留着,要么干等着过期,要么便宜给人了。 「妈,儿子吃你的奶头,你舒服么?」 女婿半个仔,我换个方式,希望能得到些回应。 根据毛道长传给我的吐纳呼吸,从岳母的呼吸可以判断,她应该感受到快感,乳房是女人的敏感区,她的呼吸不匀,有些紧张、有些害羞、却又有些兴奋和难以抑制的渴望…而她偏偏又竭力克制,死活不发一点回应,作为副部级的女强人,有一种碍于颜面的坚持。 这让我的欲望更加强烈,嘴里含着乳头,吸得更起劲,揉压双乳的大手捏得更用力,我不信这样的力度,她还能坚持多久。 我吸完了一边的乳房,再度换上另一边再来一遍,嘴里叼着乳头,手指继续轻弹着先前那颗被吸吮过的娇嫩乳头。 很快便见到成效,岳母虽然还是没说话,咬紧牙关,但是她的鼻息急喘,不时传来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 我知道她很快就会忍受不住,心里一得意,叼着奶头,忍不住哼了起来。 「吃奶就吃奶,搞什么猪哼哼」 岳母个上身轻微的颤抖着,还忍不住打断我的哼之歌。 「妈,你把眼睁开,看女婿怎么吃你奶」 岳母又闭嘴不说话,我的舌头放开那个胀起的奶头,眼前这对E奶,如果能打个奶炮,肯定很不错,我并没有在白颖身上试过,能够在她母亲身上磨枪也很不错,但我放弃这个打算,而是将目光下移,双手从乳房轻轻往下抚摸,滑过她平坦娇嫩的肚腹,抚摸滑腻修长的大白腿。 我的手指一点点滑进岳母的大腿内侧,她的喘息加剧,人比刚才还紧张,双腿立刻闭合。 通过对大腿滑嫩的腿肉抚摸,岳母紧张的情绪被按抚下来,在两只手的共同努力下,渐渐掰开些许空间。 她应该也清楚,在我解开浴袍带的时候,接下来该发生的,就会发生。 目前还不到时候,微微张开的双腿,不足以容纳我大举进军,但我毕竟还有一指之力。 手指在岳母的私密处,探寻到细缝,指尖上下,轻揉细压,感受阴唇花瓣的柔嫩湿热,就在撩拨那颗小肉粒时,岳母似乎被戳到敏感,两条美腿竟然又重新闭合,那根被岳母压在阴户地。 既然入了宝山,那就没有空手的道理。 已经在洞府,手指一挑,便插进柔嫩玉穴,岳母的两腿越夹越紧,探进穴内的手指被裹在浅穴部分。 这是岳母的玉穴除岳父外第一次有其他男人的进入,虽然只是一根手指,还是不免本能排斥。 我尝试轻微的抽动,先慢慢来,让紧张的穴口适应手指的进入,嘴里柔声细语,缓慢抽动的同时,另一只大手则抚摸她的美腿。 很快,手指便不似先前压力,玉穴里渗出蜜汁爱液,岳母脸颊的霞红更浓。 我抽回手指,将岳母的两腿掰开,足以容纳我贪婪的视野,阴唇瓣上有些许液汁,将阴唇润得又鲜又亮。 原本以为茂盛的阴毛并没有出现,相反一根也没有,修剪得干干净净。 也许岳母有修剪体毛的习惯,除了头发和眼眉睫毛等外显毛发外,她的手上、腿上找不出一根体毛。 现在,这个成熟美妇最神秘的私密处,完完全全地呈现在我面前。 乌黑阴毛或许能增加神秘感,但炎热的季节,洁净却让阴户清新。 隆起处饱满诱人,两片红唇花瓣似被手指挑逗刺激到微微张开;粉嫩穴口被爱液浸润过,这种滑腻的观感,引诱我迫不及待地走向欲望的深渊。 岳母的阴核柔软,两腿间的阴股很白洁,看不出摩擦变色的痕迹,整个花蒂也是鲜嫩娇媚,诧异岳父是如何做到保鲜,这花期的鲜度太持久,说是新婚少妇也不为过。 那肥美的两瓣阴唇,柔嫩嫩的感觉,让我回想起刚结婚时那股热乎劲,经常晚上抱着妻子折腾,一来那时候我不太出差, 二来也是我体能最巅峰的时候,当然这是遇到毛道长之前。 现在,看着岳母的大小阴唇,让我涌现出一种渴望性交的热情,忍不住抓起岳母的双腿分开,一张脸便凑上去,粗糙的舌头继舔乳房后,又吸吮、舔弄岳母的阴户。 我虽然不排除给女人舔,但其实更喜欢女人给我口交,也能互相满足,但白颖对给我口交多数不乐意,我自然也就不会单方面去给她舔屄。 而现在我却品尝起白颖母亲的屄穴,那个曾经孕育白颖,或许连岳父也不太品略的阴蒂玉屄。 我的粗蛮令岳母也措手不及,下意识又闭合双腿,却将我的脑袋死死压在双股溪涧。 这倒更便宜我,继续开干,舌头毫不害臊地舔垦着耕地,像是俯首辛勤的老牛。 男人舌头的粗糙,比不上女人细腻,但是用来应付下面的门户,那绝对是上佳。 洗完澡经过护理的阴户地,不仅没有丝毫腥臭,而且还留有浴香,那被舌头刺激阴唇和穴口,不时分泌出的蜜液,被我快速的吸舔。 「不要…京京…脏…」岳母闭着眼,但难掩娇羞,男女性事她虽然知道,但被女婿这么对待,内心的羞耻实在磨人。 「妈…是不是我舔得你太舒服了…你不舍得放开…」我故意这么一说,被腿夹住虽然方便,但姿势就不好调整,很难面面俱到。 「你、你…胡说…」岳母被我这么一激,或许也觉得不放开,好像真压着女婿要给她舔屄一样,那样显得自己太淫荡,于是便将两条大腿慢慢地打开。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我瞅准时机,双手将她的两条大美腿掰开,撑在那里,以免重新被夹,然后低头便是一通野猪啃食,当然不是真啃真咬,而是舌头席卷阴户,不断地舔弄大阴唇、小阴唇,舔吮阴核,舌头在穴口打转,不仅挑逗尿道口,舌尖更刺伸到阴道口,对着浅穴便是舌战一番,连番刺激,岳母淫水溢出,我则是尽数吸吮,舔食干净。 「不要舔了…很脏…会坏肚子…」听着类似「嗤嗤」「啧啧」的吸允声,岳母娇羞难耐,被女婿又舔又吸,忍不住流这么多的水,女婿竟然全部给吃了,而且还吃得津津有味。 听着岳母 羞窘的话音,我则是继续地吸吮,淫水被我又全部吃下,害得全身轻颤,穴口一阵颤动彷佛想要退缩,我则是继续逗它,岳母的汁水很多,没多久便流淫水,岳父实在是暴殄天物。 「妈…你好会流…又香又甜…岳父应该没怎么给你舔过吧…他肯定不知道你这么淫荡…」我继续说着淫语,「舒服么…被女婿舔几下…爽不爽…你放心,你的淫水一点也不脏…喝再多也不怕…我要继续喝了…」我一边揉捏岳母的肥美的阴唇,一边用舌尖探寻穴口深处,早就被刺激到羞涩难控的岳母突然呻吟一声,紧接着全身轻颤,一股股爱液从身体内再次分泌出来,而我也继续对着穴口亲吻,将汁液都吸吮进嘴里。 「唔…不要…再吸…吸太多了…」岳母的眼眸有些迷离,她被我一波吃得忘乎所以,平素作为副部长不得不压抑的情欲,正在被我一点点开发出来。 我的舌头顶进她的屄穴里,这下她整个人都被刺激到往上拱,紧接着屄穴里的肉壁想要抵御入侵,和舌尖粘合,这一拉扯的胶着,彷佛虫蚁蠕动,在屄穴里翻来复去,一股股的酥麻磨人心魂。 岳母本能的抗拒,在刺激下的颤栗,更像是为我鼓舞和加油,让我越来越兴奋,舌尖继续刮蹭,匍匐,顶撞阴道的肉壁,她尝试抵抗我,可是她的屄穴在连番被刺激后,猛地开始收缩起来,她的抗拒看起来像是一个淫娃荡妇扭动着身躯,拼命地迎合我的舌头入侵。 「不行…快停…要、要出来了…」听到这里,我更不会停,舌头继续钻营,舌尖对着粉嫩的肉壁便是又顶又吸,很快岳母便喊不出声,紧接着我感受她的屄穴一阵痉挛,紧接着一股股热流便扑面而来,而我则丝毫不理会,大口大口吃着岳母高潮后的淫水。 收拾好残局,我才低声道:「妈…你刚才碰我一脸…我都来不及吃」岳母无比娇羞,喘着呼吸:「你折腾也折腾了…可以了吧…」嫣红羞涩的模样,让我一时着迷,心生向往:「妈,你满足了,小婿我都还没开始呢」我把岳母的双脚作最大的分开,掏出早已怒胀的阴茎,抵在阴唇,阴道口微微张合,里面不仅粉嫩,诱人深入,尤其那泛着光润,这是岳母刚刚被我舌战到高潮泄身的穴口。 一想到白颖就是从这个小穴里降生出来,而我即将要进入,不是窄细的手指或者粗糙的舌头,而是胯下的阴茎,这根夺走白颖处女却又曾经被她看不起的鸡巴,将要爆发真实的怨恨,挥动复仇的大棒,在欲望的鞭策下,进入她母亲的屄穴,在孕育她生命的战场征战,甚至还将进入她生命诞生之初的禁区!抵在穴口,该打的招呼还是要打:「妈,我要进去了」岳母别过头,她的 脸颊又羞又烫:「只有今天一次」「嗯」我点了点头,今天是一次,以后可就好几次了。 「你要想清楚,做这事是有风险的」岳母依然没转过脸,「不怕你岳父知道会打死你?」「我不怕」我扶着鸡巴在阴唇的瓣肉磨蹭,「我就想回家一趟」_ii_rr(ns); 「回家?这里又不是你的家」她还没明白过来。 「娘家也是家呀!」说完,我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将龟头慢慢捅进岳母的体内,虽然已有爱液的滋润,但她的阴道比我想象中更紧更窄。 感受到压迫式的阻力,应该是我的规格远比岳父更粗壮,可是岳母的肉穴实在是太紧了,勉强推进了龟头,余下的肉棒部分只能捅进一寸多左右。 「轻点…疼…」岳母发出一声轻语。 我连忙缓下来,重新调整力道和节奏,不算很用力地,但肉棒仍只能插进一寸许,温热的阴肉紧夹着我的肉棒,就像抵御外敌入侵。 我只好将肉棒退回一些,再稍加用力一插,岳母又是一声吃痛,我又尝试一遍,只能再进小许,确实很紧。 我的心里不禁泛起嘀咕。 上次在北京不小心听到岳父母的床事,如果不算亲热吻戏,炮火甚至不满十分钟,以岳母现在喊疼的状态,而我估算岳父的尺寸,勃起状态也不会超过十公分,甚至八九公分也是有可能。 妥妥的平均线以下,难怪他不怎么开垦良田,就这样的水准,光次数也不顶用,更不用说末必够数。 极大可能,岳父不仅性能力差劲,就连性器官大小本身也没到及格线,这么说来,除了岳父进入过的八九公分,那么岳母阴道后半段包含子宫,根本就没有被开采过。 这样一想,胯下的二兄弟又雄壮几分,似乎想要替岳父执行他无法继续下去而末开苞的部分!岳母曾经吹嘘岳父每月十几次的房事,或许是自我解嘲,五十岁的熟妇,却拥有少女般的紧致玉穴,这就相当于是守活寡呀,要不是岳父母身居高位,岳母这朵娇花早就被人下手了,不过现在轮到我采摘,那我就替岳父好好疼惜岳母这朵娇花!正当我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轻喃:「京京?」抬眸,赫然是那张关切的脸,我连忙应道:「怎么了,妈」这一刻,神念瞬间恢复,场景还是这个房间,刚才的春情却烟消云散。 「我刚才叫你两遍,你好像没反应」岳母伸手摸我的额头,「好像有点烫」「没有,天热而已」强颜一笑,「我去洗把脸」「还是冲个凉吧」岳母补了一句。 我微微点头,起身朝浴室走去,生怕会被岳母察觉我的别有用心;事实上,岳母也并非毫无察觉,在我发呆的时候,某个部位的明显变化,她还是注意到,对于自己美貌和身材,她还是相当自行,所以才打发我去洗澡,冷静一下。 一到浴间,先放水,清凉的冷水,扑在脸上,让我的燥热消退许多。 再将日记页交给岳母看过,她和我抱团倾述的时候,我的欲念便窃取我的大脑,我虽然可以保持理性,不会真的那么做,但不可避免会去想。 因为我有欲望,如同我的畸恋、软弱、虚伪…我当然可以把这些关起来,但不代表它们不存在。 我是个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我能够将它们暂时隔离,却不能彻底消火,因为它们就是我的一部分,无非是谁居于主导。 强行压抑的后果,似乎已经出现端倪,就像刚刚,我还是陷入短暂的失神,性欲的淫念在侵蚀我,它在脑补我的一场春梦,我的理智不是不知道,它正在评估欲念对我造成的影响,虽然很过分,但还在可控范围,欲念企图植入意化影响我的理智,它并不算成功。 那以后呢,当我完成复仇,卸下这个最大的执念,我的理智、理性是否还能保持自己不会失速翻车?我会毁火一切,还是怨恨一切,转而伤害我在乎的人?屠龙者终成恶龙,欲望想把我变成下一个郝狗,而我是否能控制?我,没有信心。 洗完脸,瞥见衣物篮里的内衣裤,那是岳母换洗下来,嗯,肯定是原汁原味,需要来一发么?我叹了口气,淫欲贼心不死,又企图撩拨我,叹息之余,我还是决定听岳母的话,让自己冷静一下。 等我冲凉出来,岳母已经换上轻薄的休闲妨裙:「送我去颖颖那里」我有些意外:「那行李…」「留这里吧,我还住这里」岳母解释,「我想了想,还是要找她聊聊」也许是日记的缘故,让岳母无法再等待,这也是她的自由。 我没有反对,下楼开车,重新将岳母送回白颖的廉租房。 白颖开门,看到我和岳母,神情一松:「妈,你们回来了」「京京,你带翔翔和静静去外面玩」岳母这样说,显然想和白颖单独聊聊。 「好吧」白颖唤出兄妹俩,我带他们下楼。 进到房间,走进卧室,白颖轻唤:「妈… 」「啪!」回首就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巴掌,又响又辣,白皙的脸颊瞬间便小肿起来。 白颖捂着脸颊,一脸无措地看着母亲。 这一巴掌,力气不小,童佳慧是动了真火,她已经竭力在憋了,在左京面前,她没资格发这个火,可是在白颖面前,她就不能忍下去,当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她就不是童佳慧。 「站好了,再说话」童佳慧盯着白颖,白颖不敢动,她长这么大,母亲还是第一次打自己,而且这么狠。 「从小到大,妈都没打过你,但刚刚那一巴掌,我必须打你,你也必须受着,就算你爸在,他也会赞成我这么做!」童佳慧道,「因为你把我们白家的好女婿害了!」白颖捂着脸,不敢吭声。 「把手放下!你还捂脸!你捂它干嘛!你还要要脸嘛!你要脸有什么用!」童佳慧连连怒斥,吓得白颖无言以对,却见一张半折的纸递了过来。 「你好好看看,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白颖接过纸,只是粗粗扫了一眼,脸色骤变,人几乎要跪下求饶:「妈…」「别叫我妈,要找妈去找李萱诗,你不是最喜欢叫她妈,喊老畜生叫爸…」童佳慧怨气难平,「我和你爸,担不起你这么叫唤!」「妈,我错了,这事不是这样…」「是哪样,想好再回答」童佳慧沉声道,「如果我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假话,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白颖抬眸,迎着母亲的凤目,登时跪了下来,这绝不是在开玩笑!童佳慧气急了,恨不得给自己来个嘴巴子:「樱桃好吃吧,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吃樱桃,啊,我问你,樱桃好吃么!」无怪她这么反应,当从左京手里拿到这张日记,怒从心头气,恨意难平,这事谁受伤,当然是左京。 看着女婿强忍这么久,内心难掩疼惜,尤其日记上记载的事情,恰恰还有她的存在!没错,这个吃樱桃的荒唐戏码,正是在她童佳慧走后才开始,这分明是在她眼皮底下,在她女婿家,这三个人合伙作践左京,作践白家的女婿!「妈,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白颖慌了,她怕了。 她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威仪,她无法想象父亲一旦知道,又会怎么样。 「你难道要说这上面写的事是假的么!」童佳慧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女儿,「看好了,这上面有我的名字,我什么时候去你家,我记得清楚,北京的航班、酒店,更好查!别想着能蒙混过关!」身为财务部的副部长,记忆和能力都必须很出众。 「妈,这件事是真的,可是不是上面写的这样呀!」白颖连连央求,「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真不想这么坏的…」「日记你也看了,上面说我很久没有去郝家沟,为什么你知道么?因为那时候我想回头,真的,我中间是想过回头的…」童佳慧恨声道:「既然想回头,为什么刚开始不回头!」「妈,我有很多次想过回头,我也有机会回头,可是我失败了。 我知道你有疑问,让我先把日记的事情先讲完,再回答你其他疑问,我保证我绝不对你说假话,否则你可以不认我这个女儿!」童佳慧牙根一松,终究还是硬不下决绝:「你说」「那个时候,我想回头,所以一直不去郝家沟。 因为我发觉我好像变了,我不是指我学坏,而是感到身体对性变得更渴求了。 左京经常出差,我是有机会去郝家沟的,我甚至还想去郝家沟找郝江化求他干我…妈,我知道,你会说我无耻下贱,可是这个念头不止一次在我脑海里闪过,我、我控制不住…我心里恨不得杀死他,可是我的身体却在告诉我,我渴望,我需要性,我想要那个又老又丑的郝江化的鸡巴,我想要他干我,把我当成骚货一样…妈,你想不到我会变成这样吧,我也想不到…所以,我强迫自己不去,我甚至还给自己注射过过曲马多…」「我从被郝江化威胁发生关系,到后来默许甚至迎合,我一直浑浑噩噩,生怕事情败露,那时候,我忽然接到李萱诗的电话,询问我什么时候去郝家沟,还特意强调郝江化想我,她的态度让我觉得奇怪。 在这之前,除了郝江化迷奸我外,我只去过郝家沟两次,我承认,这两次发生一些事,让我心态发生变化,但我在北京这时候,我真想过回头,否则京京出差,我就不会要你陪我,我要是真忍不住,直接去郝家沟就行,何必还要他们飞北京来。 难道我不担心你和爸会知道嘛」「日记上说我跟李萱诗抱怨,其实我很希望左京能多陪陪我,这样我可能会多一分信心去克服性瘾,当然,你也可以管这个叫淫荡病…郝江化飞北京,我一开始是真不知道,你当时在我家,我怕他乱来,所以只能帮他找酒店定下。 妈,如果我真是存心的,又怎么会选西郊的酒店,这不是增大被发现的风险嘛,日记上写,我熘出去到酒店和郝江化鬼混几个小时,根本不是事实,我是打算去警告郝江化要他不要乱来,没想到他拿出把柄威胁我,我才逼得没办法,第二天李萱诗赶到,我和郝江化在酒店和家里确实做了,但根本不是日记写的那样!」 「郝江化拿把柄威胁我,但我坚持要戴套,因为那时候我厌恶跟郝江化发生关系,却又不得不妥协。 是李萱诗来酒店,暗示郝江化把套套拿掉,等我发现,他已经进去了…他们一个有我的把柄,一个是左京的亲妈,我根本抗拒不了。 至于樱桃的事情,李萱诗颠倒黑白,她带衡山樱桃做登门礼,我其实想让他们早点回酒店休息,可是李萱诗嫌酒店太闷,提议要先打会儿牌,输了要惩罚,我还傻傻答应,她们夫妻两个互相放水,我就输了。 李萱诗给我戴上眼罩,然后把洗好的樱桃端过来,就说要盲吃樱桃,我来不及反应,她就往我嘴里塞…左京打电话过来,就是在我接受惩罚的时候,我想摘掉眼罩,但他们不同意,我就只能边吃樱桃便通话…我没想到,他们趁我看不到,郝江化突然把龟头捅到我嘴里,只有一下,真的,妈,只有一下,我马上反应过来,摘掉眼罩,但通话当时还在继续,李萱诗还在根左京通话,我害怕她会乱讲」「李萱诗就趴在郝江化面前,一边给他舔鸡巴,一边还跟左京说我们确实在吃樱桃。 这种情况下,我怎么也说不清,只能配合搭话,等左京把电话挂了」白颖哽咽在喉,「妈,这就是实情,根本不像日记里那样,我是坏,是下贱,可我真没到那个份上…如果不是你把这张日记给我看,我根本就不知道李萱诗会这么写我…日记的事情,我是做过,但不是像她写的,把一切都推给我呀…」童佳慧强忍着情绪,将女儿的说法在脑海里过滤一遍:「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后果你清楚会怎么样」「妈,我真没说谎,我发誓!」说着,便向上伸出两指,意为宣誓。 「收起你那套,发誓?那是煳弄小孩子用的」童佳慧稍加思索:「就当日记的事情,你能解释,但无非是程度而已,对京京而言,伤害是真实存在,不管哪个版本,你都做了他无法原谅的事情!我做梦也没想到,你会堕落成这个样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白颖咬唇,几乎将唇瓣咬破,却再难蹦出一个字。 没错,哪怕是按照她叙说的版本,掩不住的是她的淫荡和背叛,她的确对不起左京,也同样辜负父母的期望。 即便是自己,内心也难忍这样的自己,沉迷其中时还不觉得,一旦有几分清醒,整个人便不寒而栗,厌恶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生怕总有一天奸情大白,而现在,再也遮不住,也强辩不了。 「你想回头,却被郝江化威胁,那个把柄就是他迷奸你时偷拍的裸体照片?还有,你刚才说你中间有两次去过郝家沟,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你的心态发生变化。 如果你没说谎,从你被郝江化裹挟到吃樱桃,我很难相信这么短的时间,你会堕落得这么快,我希望你能给我好好解释」童佳慧盯着白颖,她必须捕捉女儿面部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人在说谎时很难既保证谎言如真的缜密逻辑又维持面部及身体的微表情,童佳慧修过谈判心理学,能够在双方对垒时评估是否存在猫腻。 「照片确实是把柄的一部分,但那个时候,郝江化手里不仅仅是照片,还有…雅室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给拍下来」「雅室?」童佳慧道,「雅室是什么地方?」「在郝家大院,有一个地下室,几乎没几个人知道。 除了李萱诗和徐琳,只有岑筱薇那个死去的妈岑箐青进去过,那里是郝江化调教她们三个女人的地方,后来岑箐青难产而死,地下室就被闲置停用,而我…是第四个」白颖的身体微微颤抖,「之所以叫雅室…按郝江化的说法,只要在里面待过的人,人前是高雅的女神…人后会被调教成…床上放荡的淫妇…」雅室…高雅…调教…淫妇…,童佳慧已经能想象郝家是个淫窝,没想到还存在这样一个专门调教女人,驯化女性的淫窟地牢!「你…就是在那里面…变成这个样子…」虽然是在询问,可是答案很显然,她的宝贝女儿,那个高贵的白家千金,就是在雅室被彻底摧残,碾压得七零八落,一声污浊,哪里还寻得到原来的芳华。 「到底,里面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这个样子!」「妈,你别逼我,我真的不想再说」雅室里发生那些事,她实在不愿去回忆。 「你说呀,这个时候,你还隐瞒什么!」童佳慧气得扑在白颖身上一通捶。 白颖忍着,直到童佳慧打到停手,眼泪潸然:「妈,你打死我吧,我也没脸再做你女儿。 我不说,再贱,我也只是脏自己,可是,我要是说了,你们就再也不会原谅我了」童佳慧忽然有一种寒意,看着白颖那楚楚泪人的眼睛,透着无助和悲凉,不由心儿一颤:「说!」白颖没有说出来,她只是看着母亲,哭着,然后张嘴,摆成口型。 没有发出一个声音,但,足够了!童佳慧只觉身体一软,一下子瘫下来,白颖一个摆了三个口型,哪怕第一个字没想到,后面两个迭字,上下唇碰触,只要带过孩子,教过孩子学语的人都会知道,那两个迭字是什么。 爸爸!第一字的口型,并没有碰触嘴唇,不会是白,那就只有「郝爸爸」!童佳慧如遭雷击,白颖扑在她双膝,泣不成声,她忽然明白 以前一直忽略的问题,白颖是何时开始使用这个称谓,即便她和老公都反感女儿这样叫,因为在白家心中,左轩宇才应该是白家的亲家公,但她和老公都轻忽了。 原来,所谓的「郝爸爸」是在雅室里被郝江化这个畜生驯化出来的。 那么,这个叫法,为什么会出现?只是郝江化单纯的性趣味,还是…童佳慧看着白颖,彷佛用尽力气,才从喉咙崩出一句话:「你…告诉…他…那件事…对不对?」白颖哭得梨花带雨,头摇得像拨浪鼓:「妈,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吓我…他自己察觉到的…我没说过那件事…真的,我没说过…我只是害怕…我不想变回那个样子…我真不想学坏的…」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7下2) 2022年4月28日童佳慧确实对白颖失望透顶,但终究没让怒火淹没理智。 久居高位,深谙一点,无论恶劣到什么程度,必须想办法控局,不能让自己被情绪击溃。 白颖有没有告诉郝江化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郝江化应该察觉到那个秘密,也许他还不知道全貌,然而雅室的存在,让童佳慧不再抱有希望,郝江化胆敢拿捏自己的女儿,应该是从她那里诈出不少资料,事到如今,不仅仅是关乎白颖一个人,甚至可能牵累到整个白家。 「你呀,不仅毁了京京,还可能会毁了白家」童佳慧伸手抹去女儿眼眶的泪水,这一刻,打不打、骂不骂,没意义,事情已经上升到一个层次,再苛责女儿,都来不及了,这事情一旦捅破,那就是灾祸。 这已经不是错,也不是过,而是祸。 红颜祸水,白颖亲自埋下白家的祸端。 郝江化这条老狗,在白家眼里微不足道,但如果他知道十六年前的事情,谁敢保证他不会录制下来,动他容易,谁敢保证东西不会流出,现在毕竟是高速的信息化时代,一旦流出去,那么,白家势必明珠蒙尘,三代清名毁于一旦!望着眼前这个理应懂事的女儿,强行按下心头烦绪:「你是什么时候进到雅室?」雅室的存在,足以推论很多事情,继续追问去过几次雅室,进去干什么,除了进一步添堵,继续打击自己到难以承受之外,女儿的堕落俨然是深不见底。 但弄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转折点无疑很重要,时间跨度越大,她越难回头,对白家的影响也越深。 「在郝江化下药迷奸我败露后的一个月,我经常魂不守舍,很怕左京知道我已经不干净。 妈,请你相信我,那时候我真没想对不起老公,哪怕知道他和李萱诗做过那种事也装作没事。 我对郝江化说的不是没怀疑,即便他拿出那张郝萱的亲子鉴定报告,我也不愿意相信,但也不是完全不信,我知道左京恋母,他一直迷恋李萱诗,他的确有这样做的动机」「你怎么知道他恋母?也是郝江化说的」面对童佳慧的疑问,白颖沉顿片刻,将积压的心事缓缓吐露。 「左京恋母的事情,在我们结婚不久,我就感觉到了。 李萱诗来北京跟我们一起同住,直到过完农历新年。 也就是这段时间,我看到左京很在意李萱诗,起先以为他担心李萱诗会走不出丧偶的状态,但有时也感觉他们母子太亲近。 我让左京帮忙收晾晒的衣物,发现他总会多看几眼李萱诗的内衣裤,也许是婆婆太年轻、太漂亮,让我这个做儿媳的有压力,所以才胡思乱想,当时我是这样认为」「有次客房浴室供热出了问题,李萱诗是到我们房间洗浴,我说等会儿我也洗,换下的衣物明天一起洗…李萱诗回房后,左京先去洗澡,以往都是我先洗的。 轮到我洗的时候,我发现李萱诗的内裤好像有被用过…虽然被处理过,可是痕迹和气味还在,家里只有一个左京男人…也就是那时候,我怀疑他有恋母倾向」「这也是我不愿意亲近李萱诗的原因,后来李萱诗照顾郝小天,我便希望她和郝江化在一起,这样就不用担心左京和她会发生什么。 其实,郝江化说的安全套的事情,我也早就知道。 最早去长沙扫墓,我去过李萱诗卧室,抽屉里有半盒安全套,公公已经死了一年多,这安全套给谁用,我就想到左京。 过完农历年他坚持送李萱诗回长沙,还在长沙住了两晚,后来才遇到郝家父子,等到我发现安全套,前后不到两个月,这安全套肯定不是郝江化用的。 郝江化提到偷进卧室发现半盒安全套,这中间又间隔几个月,这就是说套套没被人用过,而那段时间,左京没有单独在长沙待过」「所以,你相信京京和李萱诗乱伦,让郝江化背锅,而他迷奸李萱诗怀上郝萱…」童佳慧道,「原因就是你怀疑李萱诗卧室的半盒套套是左京用的?!」「李萱诗当时没男人,郝江化也是后来的事。 除了左京,还能有谁,至少逻辑是说得通的」「说得通?那我问你,既然左京想要让李萱诗给他生孩子,那他应该选择体内射精而不是戴套,加上无法保证一定会怀上,逻辑上的推论应该是他不仅多做几次,还应该次次不戴套,那么,这些安全套又怎么会被使用」童佳慧这么一说,令白颖一怔。 「反过来,京京要是选择戴套,他又怎么会让李萱诗怀孕,如果他想尝试无套,完全可以体外射精。 即使安全套是他用的,他也让李萱诗怀孕,那么他又是怎么预判到会可以让郝江化接盘,瞒天过海」童佳慧看着女儿,终究是不够信任:「就算你说的都对,套套是京京用的,迷奸李萱诗并生下女儿,根源是因为恋母。 既然恋母,他又怎么能忍受心爱的女人嫁给一个老王八,让自己的女人管别人叫爸?」「又或者,京京有被绿的嗜好,所以他能忍这口气」说到这里,不禁眼眸一动,「如果他能忍下来,为什么轮到你,他偏偏又不忍了,甚至气愤到捅郝江化三刀,你说呢?」白颖抿着唇,没有做声。 「为什么你不敢信任,而是把丈夫往坏里去想?」童佳慧道,「既然你认为京京是迷奸生母的人渣、败类,那还是尽早离了吧」「不离、我不要离婚」白颖急道,「妈,我不想把他想坏,但郝江化拿出鉴定报告…」「所以,你信了」童佳慧盯着白颖,「因为你信了,所以你在心里把京京否定了!这样你就能说服自己,跟郝江化这个老畜生鬼混!」「不是的,妈,真不是这样」白颖哭声道,「郝江化的报告,我当然不敢全信,是我偷偷拿了左京的头发,和郝萱的头发送去做去检验,结果结论还是没变,他们就是亲生父女!」「妈,我知道你心疼左京,我也不想相信,可是科学是真实的,两次都是同一个结论,左京就是做错事」白颖伏在童佳慧双膝,「可是,我原谅他,真的,我不怪他」「妈,郝江化那个畜生迷奸我之后,我就逃回北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没想到,李萱诗会飞到北京,说是给我们夫妻庆祝结婚六周年。 你和爸还专门请她吃饭。 我不想左京怀疑,再加上郝江化没跟来,就忍着出席,她邀请我去郝家沟,那时候温泉山庄也刚开业…」白颖述说彼时的情景,「我不想去又找不到合适的推辞借口,想让左京陪着我,可是他又要去国外出差,我怕被你们看出来有问题…只好答应去一趟」「李萱诗告诉我,她会给我一个交代。 于是,就把我带去雅室,我一进去就看得郝江化被绑在那里,李萱诗还递给我一个皮鞭,说让我随便打,只要求迷奸这事别外传。 我接过皮鞭便打他。 妈,真的,我用很大力打他,他喊得嗷嗷叫,我就继续打,打得他皮开肉绽,血都流出来…」白颖将那时在雅室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那天她竭尽全力地鞭挞郝江化,以作为这个畜生对她犯下的兽性。 直到精疲力尽,也害怕真把人打死了,这才松手作罢。 白颖和李萱诗抱在一起,哭成泪人,三人立誓将这个秘密守口如瓶,这件事便等于烂在肚子里。 郝江化挨过这一劫,确实有所收敛,在两人面前表现的规规矩矩,直到一周后才重新露出獠牙,将白颖这头小绵羊一口吞下。 诚心而言,不管李萱诗和白颖日后堕变如何,其中心思盘算以至于情欲一度痴迷,彼时二人委实是真情流露。 前次被强行进入浅穴以及这次被下药迷奸,白颖虽然有戒备不足的因素,但的确没有背叛我的心思,甚至可以说对郝老狗极其厌恶,然而这一切的转折点便是一周后在雅室发生,由此也为白颖最终堕落埋下伏笔,从被害者转为同流共欲,对我屡次欺瞒,固然有害怕奸情败露的考量,但欲壑难平其中也少不了被郝李裹挟而落水兼自身沉迷后更加难以自控,偶有悔悟也不过是午夜昙花,绽放一时娇媚,奈何花期苦短,凋于黎时,难见天明。 _ii_rr(ns); 覆火郝家后,我亦自我梳理,半生怨恨难消,左家的悲惨境遇,最大的元凶无疑是郝老狗,而两家的恩怨,也不是从我好心救助郝家父子开始,而是幼年在衡山县,此贼初见李萱诗便已心生邪淫,亦对父亲评选其为贫困职工家庭而愤然生恨,这也是多年后重逢,郝老狗恩将仇报的动机,那一年他还遇到一个老和尚,机缘得到几方秘法,而这也是他日后淫女纵欲的资本。 而我浑浑噩噩,被多番算计,几近被其阴谋火种,若不是某人心有警惕,左家人丁难存,至于遭遇毛道长,则是我的一场机缘造化,真应了那句天不绝人。 至于李萱诗,从原本贤良端庄的美妇人改嫁郝家沟,早已被郝老狗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操行多时。 但要追本溯源,倒也不似我最初猜想,纯被大棒男根所征服,而是在情感空虚至极时寻得寄托,加上郝老狗早有淫妄贪婪的心思,从中推波助澜,最终使得她对我无比失望,这才改嫁郝家沟。 郝萱的亲生父亲,确实不是郝老狗,白颖所想郝萱应为左萱也是理所应当,左萱的身上的的确确流着左家的血,货真价实的左家血脉,但这和她从郝江化口中听闻指摘我的那个大逆不道的兽行却是无关。 纵观李萱诗半生,于情不容,于义不足,渴少慕而无果,内心苦情已久。 不甘命途多舛,私情渐渐转为私欲,因为一己之私而被郝老狗加以利用,待发觉时木已成舟,难以回头。 郝白二人奸情初见端倪,唯恐受到牵连同时也忌惮白家势大,而郝萱秘辛也是其顾虑,不得不绞尽脑汁保全郝老狗,后觉白颖德行有亏是非良配,渐生嫌隙,推波助澜之下,使得她最终拉下水,迷失本心,不只是身体沦陷,就连内心也是沉溺忘我,直到我捅了郝老狗三刀,白颖这才仓惶遁走,自省已过,这一年与郝家不曾再勾芡。 「在雅室鞭打后,郝江化和我始终保持距离,这让我以为他受到教训,而李萱诗对我嘘寒问暖,百般讨好,我对郝江化虽然还是厌恶,却没有迁怒于李萱诗,甚至还为她叫屈,嫁给郝江化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劝说她离婚,但她不同意,毕竟她已经为郝家生下双胞胎。 我也能理解,换做要我和左家离婚,我也是万万不能」白颖继续说道,「后来李萱诗飞上海洽谈业务,郝江化说要把左京和李萱诗母子乱伦的内情告诉我,我被他诓骗到雅室。 一到雅室,他就暴露本性,将我迷晕,锁在雅室里…」「我醒来的时候,眼上被戴眼罩,根本看不见,只感觉躺在一张大床上,手脚都被铐住,他还给我戴了口枷,我根本连话也说不出来…」白颖说着人也轻微颤抖,雅室发生的一幕幕,每每回想就让她心惊胆寒,无比屈辱,即便后来委身郝江化,她也不愿再踏足这个地方,那是一生的梦魇! 「我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我也不知道我昏迷多久,醒了多久,我只知道我感觉不到一点光亮, 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就我一个人…我害怕极了…我想喊救命,可是没用…我喊不出声音…除了哭,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是真的害怕…我想撒尿…可是、我被绑在床上…只能尿在床上…我身上的衣服都被脱掉了…一件遮挡的东西都没有…光溜溜地躺在那里…我甚至还能闻到尿失禁的气味…妈,我好希望有人能帮我…不管谁都好,只要他能来救我…」 「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我听到脚步声,我以为有谁来救我…但我错了,进来的人就是郝江化这个畜生…我听到他在笑…他笑得很大声…雅室是做过隔音的…外面的人是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他说李萱诗会在上海待三天,郝家没人知道我在这里…我动得越来厉害,他就越兴奋…」 「佩戴的口枷是内嵌式的…没有口球,而是橡胶口撑起来…我的牙齿跟舌头都动不了…他就这样直接把生殖器捅进来…闻到那股味就想吐…从来没这么恶心过…感觉自己不是个人…是个物件…他抱着我的头…我想吐,想躲,但是做不到!没人能救我…没有呀…」 「郝江化还射在我的嘴里、我的脸上…恶心…恶心得想吐…可是吐不出来,我以为他会放过我,可是他没有!他说他要亲遍我身上每一寸…他就真这样做了…他的舌头在我的身上滑过…还有黏黏的口水…妈,我想死的心都有…真的…他还分开我的双腿,就这样进来了…」 白颖已经哽咽说不下去,也许憋在心里太久,当着母亲面吐露,将心理的悲愤一时爆发。 童佳慧没有追问,而是轻抚白颖的头发,将她的脸埋在双膝,被白家捧为珍宝的女儿,仿佛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犯了太大的错,可是听闻她的遭遇,身为母亲的很难不痛惜,尤其雅室的内情若按白颖所讲,有涉及到那个秘密,那么白颖畏首畏尾,受到胁迫,出发点也是不想连累白家,虽然这个危机也是她亲手创造的。 在童佳慧爱恨交加的抚摸下,白颖断断续续将雅室的事情做了收尾,虽然没有再细讲细节,但童佳慧已经能想象最糟糕的几种情况必然也都被女儿所经历,心里恨不得马上整死郝江化。 但这终究是一时的感性冲动,从白颖口中得知,郝江化在此期间拍摄了大量照片和视频,其中各种羞人甚至凌辱、性施虐的场景,被摄录不少,也许还有录音,而白颖无疑泄露的那个秘密甚至就隐藏在细节里,再加上郝江化手握郝萱生父是左京这一铁证,又有白颖淫乱现场的影像视频资料,甚至还能把两者混为一谈,剑指白家,那么用来作为保命筹码,的确也足够了。 事实上白颖虽然被攻陷双穴,但菊穴没有被动过,郝江化虽然内心渴望,却也害怕用力过度,彻底将白颖玩到精神崩溃,事情一旦做绝就没有转圜余地,所以他以此作为条件,让白颖觉得起码守住一片干净地,也就不会生出求死的决心,再晓以利害。 下药迷奸时,掌握的把柄只是照片,而在雅室里,把柄得到升华,他进一步掌握照片和视频,也有了录音。 这些也是童佳慧所能猜到的,她甚至根据‘郝爸爸’三个字推断郝江化极可能发现那个秘密,甚至掌握有用讯息,涉及到白家,童佳慧必须谨慎以对,以免郝江化狗急跳墙,当然郝江化也不敢,事情做绝,折损了白家,那么郝江化就真的要凉凉。 白颖在雅室的三天,称得上是白颖所经历最黑暗的三天,至于后来和郝江化淫乱时心态已经转变,谈不上再受蹂躏,郝江化在雅室几乎玩遍花样,才攻破白颖的防线,为后续两人通奸打破合乎底线的壁垒,毕竟不会有更糟糕的情况。 然而,童佳慧还是低估在雅室发生的一切。 白颖醒悟坦露雅室,的确没有说谎,全然是真话,唯独还是有所隐瞒,而她隐瞒的一切,也将搅起一番风云诡谲。 具体到把柄,童佳慧虽然猜测到八九不离十,却决然想不到郝江化不仅察觉那个秘密,甚至一手炮制出足以伤害白家的杀手锏,因为这个杀手锏等于是白颖配合完成,足以算得上真情演绎,情真意切的讲述,字字句句都像小型炸弹,乱世佳人阮玲玉,一介戏子尚且以死明志,那么三代清名的白家,能否受此羞辱,若不是我抢先一步寻获,付之一炬,后果不堪设想,这是后话。 带着翔翔和静静下楼,楼里空旷,但要我陪着两个郝家野种玩耍斗闷,我实在没这个心气,想想还是在附近找寻到一家肯德基,领着他们过去。 点了一堆吃食,任由两个野种吃东西,心里则想岳母和白颖会聊什么,各种可能性都有。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正当我感觉心绪烦躁时,一只小手举着一小根薯条往我嘴里一送,一看正是静静。 她这样的举动,让我不禁想到郝萱,她们身上的一半血分别来自我曾经最爱的两个女人,而她们留着另一半血缘,却是同一个男人,她们都是郝家的孽种。 望着女孩扑闪着明亮的眼眸,强忍眉间的蹙意,将她抱起落在腿上。 换做旁的客人见到,只怕以为一个父亲带一对儿女来消费,只有我自己清楚,心里早已千疮百孔。 一年的分离,让翔翔对我有些生疏,静静则是很亲近,想要依偎在我怀里。 我一度忙于事业,而在坐牢的两个月前,我们一家从北京搬迁到长沙,如果没有郝白二人的奸情败露,我应该会将工作重心放在国内 ,而不用再常飞国外。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女儿奴,以往和白颖通话,多数也会提「我想静静」,如今正是讽刺味十足。 即便四五岁的稚童,精致的面容继承她妈妈,在美貌的基因上她是完美继承,娇嫩的幼童,粉嫩的小身板,明明一个瓷娃娃,活像小时候好动贪玩的我,现在坐在我腿上,吃东西也不安分,蹭来蹭去,像是个小妖精,将我的欲火点燃。 别误会,我不是在描述娈童,而是说她的每一个无意的举动,看似亲近的行为,都在撩拨我内心的仇欲怒火。 事实上,对于如何处理这两个野种,我并没有想好怎么做,也许把她送去日本吧,想想郝老狗热衷于玩女人,那么等年纪长大,把他的女儿送去日本拍片,又或者现在就能送走,去感受日本AV文化的前瞻教化,末必不是好事。 「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关于雅室你说的足够了,我需要消化,你也静静心」童佳慧选择叫停,「我知道你还有隐瞒,指望你一次说完不现实,只要你说真话,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梳理,想好再回答,不只是我,你迟早还是要给他答案」「我知道」白颖收敛心绪。 「还有,你现在改口直呼李萱诗的名字,是不是知道她也有份害你?」童佳慧看着白颖。 「我以前不知道,只是觉得她也不容易,而且我还要靠她帮我跟左京说和,现在仔细想想,我都觉得她应该是早就知情,甚至还是帮凶」白颖说着便将和何晓月合作的事情做了交代,也包括大补汤的事情。 「郝江化之所以能收服这么多女人,是因为大补汤?」童佳慧抬眸,「你觉得这个理由够充分么?」「但这肯定是主因之一,否则每个跟他有关的人都陷进去了,除了他那根狗东西,他要不用药,怎么能应付这么多女人」白颖想了想,「何晓月坚持说是大补汤的缘故,我也有怀疑,但我的确能感受到,那种被性欲支配上瘾的感觉,妈,我承认,我也许淫荡下贱,可是,我躲了一年…真的,你相信我,那种感觉降低很多…所以,我应该是算接瘾成功吧」虽然这样认为,却也不敢笃定,自己是否真的能抗拒性欲,但相比以前对郝江化的性器欲罢不能,并不是非他不可,甚至不是非人不可。 即便本性淫荡,但要说被搞几次就痴迷忘情,自己也无法接受,除了性器大,除了她自身被性欲激荡,大补汤必然也是诱因之一,至于是否还有其他,那就真不知道了。 「你要说李萱诗维护郝江化,我能相信,毕竟他们已经是夫妻,但你要说她故意用大补汤害 京京,我觉得不太可能、」童佳慧想了想,「她害京京,不仅没有好处,反而让你更倾于郝江化,而一旦知道,你甚至还会恼怒她。 也许何晓月说的没错,是郝江化故意利用李萱诗坑京京,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对京京死心,李萱诗也绝了对左京的念想,而且他还要让京京绝育…」说到这里,童佳慧双眸忽然睁大,一个荒诞的念头闪现在脑海,难道…「妈,你怎么了?」白颖在关心。 童佳慧却望着女儿,摇了摇头:「没什么」时间对不上,郝江化碰女儿已经是女儿生下龙凤胎之后,还好,这样的话,左京即便是喝了大补汤变得绝育阳痿,至少白颖给他、给左家留了后,看在孩子情面上,只要女儿竭力弥补,京京是个善良的孩子,末必没有得到原谅的机会。 「事到如今,你想过怎么补救么?」「郝江化手里有我的把柄,还能威胁到白家。 而这些都是我造成的,我一定要想办法拿回来」白颖沉声,「郝江化迷信他的性能力,一直以为我还对他念念不忘,这样我就能潜伏在他身边,等我找到那些东西,他就威胁不了我,到时候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京京」当即,她把父亲传授过那个小卒过河的策略解释一番,结果童佳慧一听,是连连摇头。 「糊涂,你还小卒过河?谁是小卒,你么?你这是把别人当傻子呀」童佳慧叹气道,「小卒过河,之所以能将军,那是因为小卒寂寂无名,没有人在乎,一不留神就翻盘成功」「你是白家大小姐,郝江化也好,李萱诗也罢,谁会把你当成小卒看待。 你这不是小卒过河,而是羊入虎口!不管是郝江化还是李萱诗都会把你当小绵羊,还搞卧底潜伏,你这是自投罗网呀」「聪明人从不觉得自己聪明,因为知道有人比自己跟聪明,所以谨慎;蠢人知道自己蠢,所以保守,这也是变相聪明。 像你这样自以为聪明,搞什么小卒过河,你要是真的过了河,肯定又被一口吃掉,输在哪里都不知道」「妈,那我该怎么办?」白颖傻了,她自以为卧薪尝胆,忍辱负重,骗取郝江化的信任,再摸清楚他把东西藏哪里,自己就偷偷拿回来,然后跟爸妈报告,跟老公坦白,乞求原谅,那时也没什么顾虑,没想到这完美的计划,在母亲眼里是可笑的把戏。 「你什么也不用做,不要再管什么把柄,这个状况你应付不了」童佳慧道,「郝江化交给京京去对付吧,至于那些照片、视频这些把柄,我会想办法的。 能找就找,能毁就毁,实在不行,让它不要爆或者无效处理…总之,你别再跟着往里跳了,听到没有」「听到了」白颖不敢多问,她知道郝江化掌握那些东西对白家有很大的影响,但看母亲的意思,她虽然清楚把柄的威胁性, 却依然不认为无法处理,看来真是自己的眼界窄了。 也是,父母是副部官员,格局和手腕比自己想得强多了,倒是她被郝江化给吓唬住,反而愈来愈糟糕。 童佳慧心里千般烦绪,面上也保持尽可能平静。 白颖做那些事,恨么?恨。 但现在她必须撑住,即便是在女儿面前,就像是过去她经手过很多难题。 她必须要尽速了解情况,郝江化就算有所谓证据,也不见得能冲击白家,无非是看折损到什么时候。 白颖的遭遇,伤害已经造成,现在就不能让损失进一步扩大,好在她已经醒悟,虽然方式做错了,但不至于再恶化,还是想办法把东西拿到把柄,杜绝那件事被曝光的可能,当然也是为了不让雅室里发生的一切泄露出去。 饱食一顿,将两个讨厌鬼带回,回到廉租房。 便扑涌进去。 「京京,我晚上住这里,你明早来接我」岳母这样说。 我留意到岳母的眼眶都有些红,白颖好像也大哭过,不过我没细问。 这晚,照顾两个孩子入睡后,母女俩在沉淀心情后,又开展一次对话。 「妈,你教教我,我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白颖恳求道,她的小卒过河计划被形容成笑话,可如果什么也不做,她又该怎么补救呢?夜凉,人心寒,禁不起折腾。 童佳慧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知错没有?」白颖赶忙颔首:「知错了,是我的错」「有错就要认,别想着去辩,也别把人当傻子」童佳慧沉顿片刻,「两条路」两条路?白颖抬眸,还有两条路可以选? 「第一条路,简单、好走」童佳慧叹声,「你和京京离婚就行」「离婚?不,我不离婚,妈,我不离,我死也不离」白颖道,「我好不容易才走出来,是你们安排我和左京认识、恋爱、结婚,现在你又要我们离婚,我不同意,妈,我舍不得…真的舍不得…」「可是你没珍惜,是你对不起他,是你背着他和郝江化乱搞,那这后果你就得背」童佳慧心头一痛,左京是他们夫妻认可的女婿,走到这一步,反倒是白家对不起人,哪还有脸说不离,话锋一转,「颖颖,相信妈,离婚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京京应该也想跟你离婚,他是个好孩子,只要你肯离婚,看在我们的份上,他会放你自由,不会太为难你」「到时候,你可以重新开始,离开这里,你不是一直想出国留学么。 离婚后,你可以去任何一个国家,我和你爸都没有意见,不会干涉你的生活,你也可以继续做回你的白家大小姐,甚至…你也可以继续做我们的好女儿…我相信,京京不会乱说,郝江化和郝家那些人不敢乱说…我和你爸有能力把事情盖住,只要你暂时别回来…你做的那些事情就可以盖住,痕迹也能擦掉…你可以把它当成一场梦,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像是十六年前一样,我们再原谅你一次…」童佳慧用一种平静的声音说道,「你可以依然漂亮、纯洁、干净…你可以重新找个人恋爱、结婚…不过,我们不会再祝福,好坏只能你自己承受…重新开始是有代价的,条件就是你要忘记京京…把他的一切从你的生命里抹掉,他不认识你,你不认识他,老死不相往来,恩怨两消」「我不要,妈,我不要这条路」白颖道,「第二条路,对,还有第二条路…」「第二条,崎岖,难走,甚至走不通」童佳慧盯着她,「你确定你要走这条路么?」「选这条,是不是就不用离婚了?」白颖想要从母亲嘴里听到肯定答案。 「你还想和京京继续在一起?」「想」白颖点头。 「痴心妄想!」童佳慧沉吟,「你凭什么?你想,你觉得他想不想?」白颖闻言,低头听训:「妈,你帮帮我,我求求你了」_ii_rr(ns); 「他要是不想,你求我也没有」童佳慧叹声,「你只能赌一把」赌?白颖这时想起,李萱诗答应劝和时说过赌,左京给她机会的时候,好像也说过赌。 现在母亲说的也是赌。 「赌京京是不是对你彻底死心,赌一赌他还会不会心软,要是他一心离婚,你就只能认输」童佳慧道,「如果他还有一丝情感的松动,那不代表你就赌赢了,而是你可以继续赌下去」「你是想做他单纯保持左太太的头衔,还是真心悔过做他的妻子?」童佳慧这突兀一问,令白颖一愣:「我当然想做他的妻子」「那你就要忍,不管京京怎么唾弃你,臭骂你,甚至打你,折磨你,你都必须忍下来,像一帖狗皮膏药,哪怕撕下来鲜血淋漓,而且不能叫屈,这是你应该受的」童佳慧道,「你只有跟他赌耐心,赌你不会放弃,赌他最终不忍心把你踢开,这样你才有第三赌的机会」第三赌?白颖茫然。 「你做的那些事,已经把京京毁了,以前的京京死了…现在的他,除了报复之外,在感情上很难再对女人敞开,即便敞开,他也不会再全心全意,你再想要他像以前一样疼你、爱你,把你当手心的宝贝来宠爱,那是不可能的」童佳慧想了想,「京京只可能有两种转变可能,要么,他这辈子都不会接受爱情,纯粹只是欲望的放纵,他会有很多性玩物;要么,他会拥有很多女人,一样是性伴侣,但会投射一些感情,他会把感 情尽可能地分薄,这样才避免再受伤」「也就是说你可能要跟别的女人分享京京,甚至还不是平等分享」童佳慧直切要害,「在他心里怨恨没消除之前,你对他而言,不再是光鲜亮丽的衣服,而是厨房的抹布,门口的蹭脚毯,他偶尔会用一用,你连迎客的资格都没有!」「至于他什么时候改观,我没有答案,只能你自己去衡量,可能一年,两年,五年,甚至更久…期间,任何时候,他都可能因为不痛快而把你丢弃,你想要存在,那就必须任劳任怨,无论多辛苦多委屈,你都得往肚子里咽!」「走到绝境,只有破釜沉舟,才可能赌赢,但不是破釜沉舟,就一定会赢,船可能先漏水,你可能输得更惨。 所以你这第三赌,不仅要跟京京赌,还要跟每一个亲近他的女人赌,赌她们不会排挤你,赌你能忍受,你还要跟时间赌,甚至跟命运赌一赌,赌到他心满意足为止!」「如果是这样,你还要选这第二条路么?」白颖听了以后,一时间不晓得怎么回答母亲的问话。 没有人清楚,这晚两个女人,怀着怎样的心情入睡,愤怒、疼惜、悔恨…也许只有他们清楚。 这晚,我也辗转难眠,不知到底要不要那样做。 直到半夜,我才从床上爬起,往卫浴间走去。 第二天,我开车去接岳母,回到我的二室一厅套房,床底的那份DNA已经被毁尸火迹。 「不错,连卫生都搞过了」为庆祝岳母的再次光临,我起早把房间打扫干干净净,空气清新无比,保证闻不出半点异味。 我没有问岳母和白颖聊什么,想着她指得郝白二人的事情,会不会跟岳父沟通,但显然岳母自有盘算,她还要多留几天,跟我们夫妻及外孙、外孙女好好玩一玩,我也只好表示尊重。 「唉,你把我昨天换洗的衣服也洗了?」岳母看到阳台晾晒的衣物。 「哦,打扫卫生顺道洗了,反正也是机洗,方便」我解释道,声音有些发虚。 岳母和我谈论一些郝家的问题,我不想隐瞒她,但《囚徒计划》上线在即,我只能虚言应付。 而我和白颖,离开山庄去长沙的消息,却惊起波澜。 尤其李萱诗得知岳母人就在长沙,心里顿时慌乱,生怕事情外泄,作为闺蜜的徐琳,也给了意见。 「你想跟郝江化和好?」徐琳有些诧异,毕竟这才刚闹情绪不久。 「顾不得,童佳慧都快杀到了,这时候不团结还分化对立,谁都跑不掉」李萱诗烦恼道,「郝江化有颖颖帮忙撑着,豁出去他手里还有东西,我呢,除了钱还剩什么,童佳慧是财政部副部长,我拿钱跟她斡旋,我不是找死,这个时候只能绑着郝江化」「你担心颖颖靠不住?」徐琳道。 「她到底是保老公,还是护着郝江化,不到最后,谁敢打包票,反正我不敢赌」李萱诗沉吟道,「我必须把他们绑一条船,这条船要是翻,白家也要沾身水,我不能让事情见光,否则白家拿我儿子堵口子,颖颖也算是解套了」「那你打算怎么办」徐琳道,「郝江化要是牛脾气上来,你降得住么?」「我给他办六十大寿,他不会不回来,我定制了一批阴环,也算遂了这个王八蛋的心愿」李萱诗咬牙道,「他不是应了姓郑的那码事嘛,行,我忍了,又不是没做过」「你疯了」徐琳惊道,「一个童佳慧而已,把你吓成这样」「我不怕她,但我怕她搞我儿子」李萱诗道,「郝江化搭上郑群云,又要经手新区计划,你说童佳慧会在这时候跟省委系统冲突么,不可能,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对付左京。 反正他也刚出狱,哪天人不见了,别人也以为他又犯事了」「我得让他活着,这是底线,谁动他,我跟谁玩命!」徐琳看着闺蜜这样,也知道很难改变她的想法,希望只是巧合,童佳慧一无所知,那么天下太平。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8上) 【囚徒归来】第三十八章(上)2022年4月30日阳台上晾晒着洗涤好的衣物,紫外线将在几小时内杀灭细菌,应该是不会留下痕迹。 我在想。 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来,将温暖打在脸上。 「吃水果吧」伴随一个温和的声音,岳母端着苹果从厨间走出来,慈眉善目间尽显温柔。 半路岳母叫我买了几个苹果,回来便清洗装盘,小客厅不大,一张小长椅,摆着茶几,岳母将果盘放下,挑了个苹果,削好便递过来。 「谢谢」接过苹果一看便知道脆甜多汁,我却不忙着吃。 「怎么不吃」岳母轻问。 「舍不得」我一脸平静。 「舍不得?」岳母看着果盘,「你想吃几个,我给你削」「一个就够了」淡淡一笑,随即也有些许落寞:「不晓得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岳母脸色微变,她已经明白过来。 上次在北京,她还能给我削苹果,甚至更早前我还曾在她的脸颊偷亲一口。 彼时的亲近,偶尔的撩拨,处于一种和睦且融洽的状态,然而以后大概是不能了。 郝白二人的奸情已经摆在台面,那么白颖便是横在我和白家,同时也是横在我和岳母间不得不面对,也逃避不了的事情。 「吃吧」半晌,岳母低声道:「以后你要是想吃,妈就给你削」我没有说话,而是咬了一口果肉。 岳母已经表态,她和岳父一样,给予我公道,而不是逼迫我去抉择。 无论我和白颖未来怎样,做不成女婿,她至少也拿我当半个儿子,所以我就不能不权衡,肯定不能用对付郝家人的手段去惩罚白颖,但毫无作为也不会是我的态度。 「我和颖颖谈过,要她必须说真话,她告诉我,没有全说完,但也说了不少」岳母坐了过来,把昨天获知的讯息又简单地复述了一遍,隐去雅室涉及白家的部分以及郝萱的身世秘密,对我因为恋母而迷奸李萱诗的指控闭口不言,而是将郝江化如何借酒欲奸淫白颖以及后续下药迷奸的事情说了出来,而在把柄部分,描述为迷奸时偷拍照片和视频。 白颖正是因为被郝江化裹挟,害怕她被郝江化迷奸的事情泄露,在被几次逼迫后,白颖逐渐屈从并迷失本性,关于白颖堕落的自身因素,岳母并没有否认。 岳母将白颖关于「吃樱桃」的表述将了一遍,我陷入沉思,白颖的版本和李萱诗的版本,都承认郝白发生关系,而且时间地点也一致,只是在李萱诗的描述里,白颖已经堕落到主动配合郝老狗奸淫,整个过程淫荡不堪,而白颖的版本里,主导一切却又成为郝老狗和李萱诗,甚至李萱诗推波助澜的用心明显,白颖只是顺势不得不为。 两个女人的说法,明显是对自己有力,而把罪责推到对方身上,到底谁真谁假?谎言想要取信于人,必须要有真实作为基础,那么这两个版本的共同部分,就应该是真的,也就是这三个人共同完成这场公媳淫乱、婆媳双飞的戏码。 单次的罪责有轻重,但从长远来看,她们也没有辩护洗白的必要,都是伤害我的同谋,无论如何,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尔后岳母提到李萱诗邀请白颖去郝家沟,庆祝山庄开业,结果反而被诓骗进雅室,在这三天里,白颖惨遭蹂躏、摧残、被拍下视频,「把柄」进一步得到强化,岳母讲述白颖那些遭遇时,声泪俱下,难以自持,这个要强的女人,在揭开女儿所受到创伤时,泣不成声,昨天她强忍不少,直到现在才充分释放,倒不算情绪完全失控,而是在选择此时宣泄,还有一层缘由便是要激起我的恻隐之心。 双手从外面合握住岳母的双手,掌心的力量,她应该能感受到。 岳母仰起脸:「你会不会觉得我在骗你?」「不会」我平静回应,岳母问我的用意,我不认为岳母在骗我,就不能认为白颖在骗我,因为岳母是从白颖那里获取资讯,相当于传声筒。 「没有一个女人会用这种事情抹黑自己,也没有一个母亲去用这些词汇形容女儿,所以我相信,在这件事上,她确实是受害者」我清楚岳母有保留,或者是白颖有保留,但岳母已经声明过有保留,那么我只需要在已坦露的讯息上确认有多少可信度。 我确实不知道郝家大院有没有雅室存在,但我还是有搭档可以询问,想要证实应该也不难。 「你能否体谅她一些」岳母有些犹豫,「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不合情理…其实这些话,本应该她来告诉你,但她担心你不想听,或者是觉得她有所隐瞒而认为她在骗你」「所以你帮她说了」我表示理解。 岳母刚才的哭述,确实是真情实感,同时也是为女儿发声,确信我会让她讲完,听她说完最后一个字,而如果是白颖,我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耐心。 「这两天,她会来跟你谈谈,先听听她怎么说」 岳母看着我,似有恳求意,「给她点时间,行么?」 「好」我答应了。 在父亲的墓地,岳母恳求别让白颖烂在淤泥里。 作为母亲,她还是想拉女儿一把,活着,受着,结局就看个人,但她还是为女儿谋求一个机会。 坐监的时候,看过芥川龙之介的《地狱变》,大盗犍陀多作恶多端,生前只做过一件善事,放生过一只蜘蛛。 佛祖见他在地狱受苦,便垂下一根蛛丝,只要顺着蛛丝往上爬就能爬出地狱,犍陀多爬上蛛丝,眼看快爬出地狱,也有人想要跟着出逃,于是他大叫喊让同样身处地狱的受难者滚下去,然后蛛丝便断了。 蛛丝就是机会,佛祖给犍陀多一个机会,但犍陀多不知悔改,与恶为伍,蛛丝一断,再也爬不出去。 白颖比我幸运,没有人为我垂下蛛丝,但我确实能给她一个机会,问题是她能醒悟,然后爬上岸?五岁多的年纪,兄妹俩在角落自己就能玩半天。 白颖则在思虑母亲告诫她的话。 「选择第二条路,会很难走,就算你愿意做抹布,他也可能随意丢弃,你想要存在,就必须要改变」童佳慧敦敦教诲,「收敛自己大小姐的骄傲,关于你那些破事,能说你就说,不能说就不说,千万别想着辩解,更不用去推卸,尤其是李萱诗」「为什么,难道李萱诗害我,我也不能说?」白颖似乎忽然明白过来,「因为李萱诗是他妈」「没错,李萱诗不管怎么样都是京京的亲妈,这层血缘关系是无法改变,京京可以恨,可以骂,但不代表别人能这么做」童佳慧道,「相反你越说李萱诗的不好,京京心里就越反感你,尽管他也厌恨李萱诗,但不意味你能这么说」白颖不免委屈:「可是李萱诗在日记里这么写我,我要是不反驳,左京只会更加不待见我」「别忘了,这只是一张日记页…」童佳慧提醒道,「你觉得李萱诗在日记本里只写了你这一件事?」白颖一怔,是啊,这只是一张日记页,那李萱诗肯定应该有一本,那里面还会不会写其他的事情,然后添油加醋,继续抹黑自己呢。 「如果日记本被京京找到,那么里面有关于你的记录,每一项都是最严重的指控。 难道你还打算一句句辩解吗?就算你有这个时间,京京也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你越叫屈,越反驳,只会让人觉得你在狡辩,死性不改」白颖似乎明白,又有些迷煳:「所以我不用去解释?」「你只要陈述事实,不要把你主观臆测和情绪带进去,你和李萱诗都犯了一个毛病,那就是拼命为自己的行为找解释,强化对方的恶意,这样只会让京京更厌憎你们」童佳慧想了想,「李萱诗越把你写的不堪,你越不能说她不好,还要为她辩解不容易,哪怕京京不会接受你的说法,但潜意识里会往你偏移,因为你处于相对弱势;也许最开始,会增加京京对你的厌恶,但只要你坚持下去,他就可能对你改观,相反,李萱诗指责你越多,那么京京对她的猜忌就会增加越多」「你唯一要做的便是让他看到你的变化,你必须依赖他,甚至把自己当成他的附属品,只有这样,他才觉得他对你有所有权和支配权。 虽然,这对你末必公平,你也不情愿,但没办法,这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无视他对你的好,现在想后悔,你就更应该体谅他。 说句不好听的,取了你这个白家大小姐,他不见得比当赘婿轻松,以前宠着你、护着你,你有在乎过他的压力么?」_ii_rr(ns); 白颖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行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既然你知道错,想悔改,那从今天起要重新做人,听清楚,是重新错人,不是继续当烂货」童佳慧一时沉吟,「这第二条路,能不能走通,我不知道,但不走,你就走不出去;你想跟着京京,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就看你的觉悟」「雅室跟白家有关的部分,你先不要讲,尤其十六年前那件事…牵扯到白家,我还不知道你爸的意思,等以后时机合适再告诉他。 还有郝萱的身世,你也不要跟京京讲,这件事肯定有猫腻,先想办法弄清楚,不要让他背锅」白颖连忙点头,她知道这些确实不宜直接跟左京挑明。 「为了你,我还不得不利用京京的同情」童佳慧厌恶自己这种行径,她不是不清楚左京对自己暗生出别样的情感。 发乎情,止乎礼,尽管彼此都没有逾越伦理,而接下来她却不得不去利用,利用这种契合的情感,去求取能他原谅白颖的机会,哪怕细若游丝。 「颖颖,你记住了,要是你再做出伤害京京的事情,那么我们母女情分…也到头了」白颖感到震惊,她没有想过母亲会这样说,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确认母亲是真的在警告自己,连连点头答应。 利字当道。 有人利用感情,有人则寻求利益。 温泉山庄的总统套房内,吴德不是第一个受邀的人,但作为生意人,他敏锐地嗅到金钱的气息,成为郝留香今天接待的第一个客人。 随行还有解婧和余柳薇,这两 个名为姑嫂实则都是吴德的情人,原本吴德想带解婧一起,但毕竟先前应允余柳薇这一周都要陪她,左右为难下,便索性左拥右抱,反正这对姑嫂彼此也互相知道底细,甚至共同出境,和吴德上演双飞戏码。 当然现在不是男女欢愉的时候,面上都尽量得体,不久后赶到的是郑群云和郝江化,他们两个结束缅娜有关新区一号地的谈论后,才姗姗来迟。 一进门连忙致歉,缅娜虽然背景深厚,但郝留香这尊小财神,也一样不能小觑,尤其有着台商这层身份,关乎两岸友好往来的大政策,他们作为在地的官员,尤其还主抓商业和投资,自然也很关切。 郝留香微微一笑,他始终彬彬有礼的样子。 「怎么没见郝夫人和徐行长」 郑群云道,他心念着李萱诗,过来一趟便提了一嘴,徐琳是东海银行副行长,也是个大美人,印象还是深刻。 郝留香扫了眼郝江化,不说话,便已经通透。 郝家这连番事端,夫妻有些情绪,少些纷扰也是好的,笑说道:「今天我只邀请三位客人。 当然,解科长和余医师,例外。 两位大美女能来,还真是意外的大惊喜」 吴德肉脸堆笑,带上这两个女人,的确是加分项,尤其郝江化这边少了类似徐琳这样的美妇作陪。 解婧是招商办科长,从市台办截下郝留香转介绍到衡山县,这份功劳便是不小,而余柳薇也帮着郝留香的女体盛宴会付出辛劳。 最关键的是,他现在身边就这两个能拿得出手的,江家小妮子倒是不错,就是身份太敏感,也没有解婧和余柳薇调教得好,稳妥为上。 「闲来无事,在房里作一画,今天正好完成,也借机请几位小酌一二」 郝留香谈笑间将画布掀开,露出那幅完工的美女油画,虽然是侧身,却是美轮美奂。 「好,这画真好…」 三个不通画作的大老粗,只能随口迎合。 倒是两个女人能看出郝留香的油画功力却是不错,比不上职业画家,但也是美术爱好的佼佼者。 这个传闻的富家公子,风采气度,的确不是小家小户能养出来的。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解婧看着油画上小题的两行字,「这是出自《诗经》的诗句吧」 「我对传统文化,还是很向往的,偶尔也会读上一读」 郝留香迎着几人入座。 「爱情一开始确实很美好」 解婧淡淡一笑,尤其邂逅适愿,不过很多时候往往事与愿违。 「不过,情爱这东西,往往是悲剧收场,还是现实一些好」 这幅油画有些许憧憬,回味,却又背道而驰,「神风,倒酒」 郑群云等人彼此心知,赏画品酒只是托词,主题还是利益。 神风给几人面前的酒杯里,倒上刚开启的高粱酒,这是正宗的金门高粱酒厂出品。 白酒虽然不如红酒繁杂多端,但也是酒中佳酿。 郝留香用冰夹搁了冰块在解婧和余柳薇的酒杯里:「金门高粱酒请酌,我还是喜欢纯饮,香纯甘冽,别有豪情在胸的感觉,不过对于两位美女来说,炎热天气,加点冰块,减少酒精刺激,不会很呛,容易入喉,酒香也比较清冽」 几人举杯品尝,浅尝一口,确实感觉不错。 「这酒是金门陈年高粱酒『黑金刚』,限量只有一千两百瓶,不对外售卖,我也是托关系才搞到一些。 最出名的两瓶已经被国府收藏…」 听着郝留香的介绍,郑群云的政治觉悟立马涌现,一杯啧啧品尝,连连竖起大拇指称赞,内心则明白,这小子是暗示两岸交流的重要性,要是一味讨好缅娜而排挤他,那就是大大的政治错误了。 「这酒真不错,不过酒喝多了,容易上头,我看还是聊聊正事吧」 郑群云适时道。 郝留香笑了笑:「神风,你回你的房间」 不是进侧房,而是离开这间套房,去另一间套房。 他一共定了两间,就是为了这个局面,这也是让他们能更安心点。 郑群云眯着眼:「吴老弟…」 戛然而止。 吴德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既然郝留香让他的人离开,按理这边也一样,郝留香只邀请三个人,郑群云暗示是要他把人叫出去,也算比照办理。 「没事的,解科长是郑市长的下属,也是她介绍我来山庄泡汤,她又是招商办的,余医师是吴老板的儿媳,也帮我一个忙,大家都是自己人,关起门来聊得就是家事,没什么好忌讳的」 郝留香笑道,「吴老板好心找两个美女找来作陪,郑市长你要是把人往外赶,就剩我们四个老爷们谈话,这么干聊不觉得无趣么」 郑群云笑说是误会,他没有这个意思,吴德轻咳一声,解婧和余柳薇便起身,挨着郝留香坐下。 左右两个肉弹肥臀的美妇,香水又诱人,显然吴德早有心接着女人搭桥铺路,郝留香并不点破,将酒桌下隔着的三份文件,分别递给他们。 「你们和缅娜走得很近,这对我很有压力,在新区计划上,我还是希望政府尽量持平对待。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郝留香道,「在地政府追求GDP业绩,尤其在新区计划省级重点试验项目,我可以保证,如果我能入局,按照我的计划进行,末来你们衡山县的财收必定大增,就业岗位每年增加上万名,保守估计我的营收至少能到几十亿,在地税收不会少,如果你们再能搞定缅娜,两家超大企业在衡山落户,你们的新区计划还怕没有其他公司跟进吗?」郑吴两人翻阅计划书,郝江化只是尴尬地装着翻看,他也就认识百来个字,要看计划书,他根本不行,还是把计划书带回去,那几个女人个个精明,看文件肯定没问题。 郑群云粗略一看,多是些郝留香注册公司的简报,还有他们准备经营和研发产品的一些说明,而在核心的计划描述上,只是文字论述,相关数据和渠道等核心部分被隐去,连忙询问原因。 「这只是前瞻计划,和你们政府严谨的项目计划肯定不一样,我也会根据情况调整,等项目正式启动,我们能签约了,自然就能看到真的方案和计划书,我不可能现在就把底全漏给你们,你们联合缅娜坑我,我可就有苦说不出来」郝留香淡笑道,「反正还要送交审批,你们不用这么急…这份前瞻计划,主要是突出前瞻,你们知道我要怎么做,才是关键的,其他只是纸面上的东西」「前瞻我倒是没看出来,不过你这什么吉娃娃一号营养米,市场预期价是八十八块/斤,而且还是最低档的营养膳米,这么贵的大米,你就算开公司,这以后有人要么?」郑群云这一说,郝江化也是一愣,他是农民出身,这大米要是卖八十八块市价,那社会得乱成什么样。 「需要更正一点,这是膳食营养米,跟市面大众消费端的大米还是有些区别的。 将粮食高端化、营养化甚至是科技化,这是我接手家族产业后需要考虑的转型方向。 至于怎么卖,那就是我们公司的营销策略,商业机密不方便细说,不过想法嘛,还是能聊聊」郝留香浅浅一笑,「我们在不同国家地区做过很多调研,访问对象多数以儿童为主,因为他们将是末来的消费主力群体,结果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售价只有几块钱的大米,在大陆发达省份的小学生,其中大部分就读于精英学校,当询问他们大米价格多少一斤时,他们给出的价格居然是八 十块、一百块,甚至还有二百块…」「可能你们会觉得很好笑,有人会觉得教育的悲哀,但我…看到了商机」郝留香道,「这群小朋友的回答,看似无知,却说明他们的心理预期是能够承受这样的价格,他们生活优渥,出生精英阶层,以后会有高收入…而我们家族研发的高端营养米,末来客户就是他们,大陆是最大的消费市场,所以我决定来大陆投资」「其实这几年,大陆的健补品市场已经发展到瓶颈,很难再突破,就像鱼翅、燕窝甚至是冬虫夏草,这些被不断吹捧的营养神话逐渐破火,也没有新的现象级产品能够取代它们成为新的风向标杆,也就是说这个领域末来将会出现断层甚至是真空。 而这就是我们膳米冲击高端营养品市场的机遇」郝留香笑道,「缅娜是搞医药的,可是绝大部分人不会每天吃药,但绝大部分人每天都会吃饭,这就是我们的不同。 我知道她想拿一号地,我可以不争。 不过,她既然要了地,那我就要人」在郝留香的讲述下,前瞻计划呈现给众人一个宏大的商业蓝图,国内的膳食市场处于初阶状态,而他的家族在粮食尤其膳食领域有坚实的基础,成为这个领域的标杆企业完全不是问题,在一个领域里成为标杆,那就意味着庞大,郝留香将打造一个庞大的膳食集团。 而他需要大量的在地人进行「试吃实验」,和医药行业的「试药」不同,「试药」关注于药效和副作用,而膳食的「试吃」并没有危险性,而是根据国人的饮食和身体不同,进行针对消费者市场的优化,涉及营养摄取、吸收、消化、转换等各环节的数据监控,一方面需要长期观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高端膳米的成本很高,「试吃者」必须是在地,而且纳入相应保障措施,即会员担保制度。 人!郝江化隐约捕捉到关键点,人,大量的人,大量的在地人,作为在地的父母官,哪怕是个副职,他的重要性愈发凸显。 缅娜心心念念的一号地,郝留香需要大量的在地人,他忽然有一种大权在握的感觉,眼前彷佛打开了一片通途。 而吴德也是心头一动,询问能否跟着分一杯羹。 这两三年,中央持续打房,房地产行业一直处于寒冬,他要再不想办法,资金链一断,他也要跟着完蛋,这也是他扒着缅娜的一个原因,要是能多搭条道,倒也不错,有备无患。 郝留香笑言,有财一起发,不过具体怎么做,那得等到大事可成的时候,当他举起三根手指,表示保底能分这个数,而这个数是以亿计算时,在场的三男两女眼都直了。 尤其郝江化,他费尽心思,这几年想法子捞钱也就一个小金库,要是能分个三四成 ,他也不用再看李萱诗的脸色,像个老太监成天伺候皇太后,而应该是李金莲跪着给郝大官人捶腿,舔鸡巴才对!郝留香只说些官面上的东西,虚虚实实,真涉及几方怎么合作,还是多有保留。 离开前,吴德使了一个颜色,解婧假意醉酒,吴德便说要余柳薇留下照顾,等解婧酒劲缓一缓再一起走,郝留香也表示没问题。 从房间出来,郑郝吴三人又进行简短的碰头会。 「吴老弟,还真想不到,不仅有这么漂亮的儿媳给你做小,就连解科长这样的大美女也跟你有一腿」郑群云忍不住道。 「阿婧是我的真爱」_ii_rr(ns); 吴德强调,虽然是姑嫂,余柳薇还是他儿媳,更有背德乱伦的刺激感,但解婧才是他的真爱。 「真爱还便宜别人」郑群云道,「吴老弟果然大气」「真爱总还是有个价码,就看值不值」吴德道。 面对吴德的无耻之言,郝江化不禁问:「你这一下子送两个,她们没意见?」「有意见就说明欠收拾,到时候再搞她们几次就老实了」吴德道,「我在忙大生意,她们总得帮衬,要是心气不顺,多调教调教,哄哄就好了」「郝老弟,你听听,你得跟吴老弟多学学」郑群云一笑。 郝江化尴尬一笑,知道最近这几次事已经闹得郑群云很不爽,因为李萱诗迟迟不同意那件事,自己太早答应等于又折了颜面,要不是和缅娜走得近,郑群云估计就没好脸色给他了。 郝江化正欲说明情况,手机接到一个来电,掏出一看,随即想两人打招呼便离开,赶回房间。 一个娇俏的倩影,正站立在房门外,正是吴彤。 那娇小玲珑,又爆乳翘臀的模样,登时引得郝江化心头荡起一股邪欲。 吴彤的身高正好处于一个绝妙的分水岭,要是穿平底鞋,那就是妥妥的肉弹萝莉,要是穿上低跟鞋,立刻便有邻家少女风,而穿上高跟鞋时那女秘的紧致感便扑面而来。 吴彤的娇小很大程度源于整体看起来清瘦,予人娇弱感,但身材其实也是相当火辣,郝江化是越看越性起。 虽然时常见到,但这一年来没把玩过,真有种小别胜新婚的鲜活感,当然这也是因为李萱诗恼怒左京入狱而对他的性事方面做了一定限制,再加上夫妻失和,冷不丁这么一看,难掩欢喜,想要亲热一番。 吴彤嫣然一笑,人却像是入水的泥鳅,一下子从他的魔爪下滑开。 「怎么了?」郝江化不解,以往吴彤虽然不给真枪实弹地肏弄,也是怕犯李萱诗的忌讳,几乎没怎么性交,但搂搂抱抱,沾些便宜,也没见吴彤躲过,眼看一对丰满小爆乳从面前熘走,他还是有些不悦的。 吴彤盈盈一笑,解释道:「你这么不正经,可没办法聊正事」「说吧,夫人叫你来到底什么事」郝江化进到房里。 吴彤随即将李萱诗交代的事情做了说明。 「童佳慧到了长沙?!」乍听这个消息,郝江化心头一紧,接着也就松下来,也许只是见见女儿女婿,不要太担心。 「夫人是不是太过虑了」郝江化漫口一言,童佳慧这个骚货,就算真发现他和白颖的事情又怎么样,今非昔比,他已经进了体制,而且在地方派有了靠山,手上不止有白颖及白家的把柄,更有一对儿女做退路,甚至还有望搭上缅娜这条线。 过去他只是一根丝。 一扯就断,白家可以轻易毁掉他,但现在不同,他已经找到很多丝,共同织成一张网,童佳慧再强势,想要徒手撕掉这种网可不容易。 京官再牛逼,插手地方事务过深,那是犯忌讳的,真要斗个鱼死网破,白家也不好过。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也不怕阴沟里翻船」吴彤提醒。 郝江化不以为意,李萱诗怕翻船,说到底还是她的船不够结实,真要是她真这艘船翻了,自己就再找一条更大的船。 从来只有烂掉的船,哪有失业的船长,不过李萱诗有这个心也是对的,说到底他再加上他身后的人,目前还没能力跟白家对着硬干,能忍还是要忍。 「话说回来,夫人用心良苦,我也能体谅,家和万事兴嘛」郝江化心里权衡,郝家这段时间事端太多,团结防备童佳慧,相安无事才皆大欢喜。 一想到李萱诗不仅同意再陪郑群云一次,而且还要给自己办六十大寿,郝江化一问:「不对啊,她给我办六十大寿,这一办大寿不就露馅了,难道她要我超龄退休?」「以前就是怕露馅才没给办,现在呢,在家里偷偷办寿宴,就自家人乐呵一下」吴彤道,「她还定制了一批阴环,打算叫家里人都佩戴上」「这个好」郝江化眼前一亮,「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个点子,对对对,还是夫人最懂我的心思,到时候你们一人戴一只,一定很好看,都是我郝江化的女人,再来一张全家福…彤彤,干爹到时给你准备选个又大又亮的…」吴彤面上笑 着,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深深的厌恶。 对了,还得给白颖选个好点的,然后和诗芸凑成一对,姐妹花还没玩腻…对了,还得让夫人多准备一只,反正童佳慧也没几年退休,等她下来,再让白颖打个配合,把这个骚货也拉下水,再狠狠干她,给她挂上阴环,到时候还不是跟郝家女人一样,多肏几次就得淫叫不停。 郝江化越想越不想忍,拽住吴彤的细嫩手臂,便想着霸王硬上弓,先来上一发:「彤彤,正事聊完,我们该做点别的」「做点什么?」吴彤笑得勉强,她想躲,但手臂被钳制,那大手一抓的力道,她根本抽不出来。 「做爱啊」郝江化淫笑,他打定主意今天要肏一回这个保鲜度很高的女娃,也让她尝尝荤腥,老这么素可不行。 吴彤挣扎不开,越挣扎也只会让这头即将扑上的恶犬越兴奋,于是心一横:「等等,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干完再说也一样」郝江化惦记眼前的小肥羊。 「郝小天已经被割了,你几乎没了一个儿子,难道你想再少一个?」吴彤这话,瞬时让郝江化软下来,脸上一冷:「你什么意思」「郝思凡…他可能…不是你儿子!」吴彤还是抛出这个震撼弹,其实她不想这么早就爆出来,但架不住郝江化饿狼扑食,真心不想再被这个老畜生占便宜,尤其和左京有了交易后,更是不想委屈求全。 李萱诗的话,她必须要传达,但要眼睁睁看着这对奸夫淫妇联起手,这样的结果也不是她愿意见到的。 「你说思凡不是我儿子?这怎么可能!」郝江化不相信。 吴彤便将那天早餐时李萱诗一时失言,漏了口风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天,徐琳说郝思凡越来越帅气,李萱诗下意识一句随他爸嘛,当时就把几人给惊到了,然后立刻改口说开玩笑。 吴彤当时就上了心,现在索性就把这个大瓜爆出来,搞僵他们夫妻的关系。 「随他爸,随他爸…好啊,这个淫妇,这一手玩得真漂亮,连我都给骗了!贱人!」郝江化登时心疼腾起怒火。 难怪以前就觉得奇怪,李萱诗心疼郝萱不奇怪,可是她给郝家生了三个儿子,一向冷落思远、思高,却对思凡关怀备至,待遇完全不同。 郝江化原本还以为,只是母嫌子丑,双胞胎长相随自己,所以不受夫人待见,而思凡长相随母,所以好恶不同。 现在他整明白了,这是被李萱诗戴了绿帽子,要不是吴彤,这事还不知道瞒多久。 这心头火一起,当即便要回郝家,去找淫妇问个清楚。 吴彤连连说,别说是我说的。 吴彤是他埋的暗手,现在就见到效果了,郝江化气归气,不会暴露出吴彤,现在他只想和李萱诗当面对质!眼看这郝江化火急火燎,气急败坏的模样,吴彤嘴角不由冷笑,她倒要看看,李萱诗被突袭这么一出,还凭什么和郝江化联手。 不过,这还没完看,她随即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接到吴彤的来电,听到她说到李萱诗居然要给郝老狗操办大寿,还要再去陪郑群云这条老狗,甚至她还为了讨好郝老狗,定制了一批阴环,准备让郝家女人都给佩戴上。 淫妇!荡妇!无耻!我的内心一阵绞痛,她没有给陪我过三十岁生日,却要给郝老狗补办六十岁大寿,还要陪人睡,戴阴环,李萱诗,你还真是无可救药,对老狗死心塌地,你怎么就这么…「怎么了,脸色不好?」岳母看着我接了这个电话,脸色一白,关切问道。 「没什么」我淡淡一笑,随即从耳朵里听到郝思凡不是郝老狗的儿子。 至于儿子的亲生父亲是谁,吴彤没有说,她只是笑说有一场好戏看。 一出好戏?对我来说,那只是一个悲剧,在我和李萱诗之间,早已隔绝一切的喧闹,只剩下绝望的灰烬。 房间里,郝留香重新将画布放下,他不希望在画中人面前,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很快,余柳薇便跪在他的面前,聪明的女人要会来事,懂得男人眼中的意图。 这个男人手里端着酒杯,品着美酒,像是个太平绅士,而她却跪在膝间,低头舔弄他的男根。 二十公分的粗大阴茎,一点污垢也没有,王子骑白马,他的胯下的确很白净。 余柳薇舔着龟头,舌尖挑逗着马眼,吞含龟头,而郝留香放下酒杯,这时候她才发觉自己错了,眼前的男人是如何的粗暴。 那根大肉茎直接顶进她的嘴里,双手按压她的头,粗莽的龟头疯狂捅干她的喉咙,那嗓子眼被撞击的激荡。 连续的火力输出,直到那浓浓的白浊射在她的嘴里,射在她的脸上。 「不许擦、不许咽」郝留香的温柔笑意收敛不见,命令女人爬到解婧身上,将精液嘴对嘴的喂食,将脸上的精液蹭在她的脸上。 解婧假装酒醉,没想到郝留香根本没有一解风情的儒雅,而是戏谑人生的性趣。 而她还偏偏装酒醉。 「带解科长去卫浴间醒醒酒。 」郝留香淡淡道,「后面也要洗干净」说着,他端起酒杯,品尝美酒,也将那盘冰块带上。 温水清洗肠道,余柳薇没想到这个看似文质彬彬的男人,骨子里却有浓浓的性趣味,不仅要看她们亲吻,还要给解婧浣肠,甚至还要在自己下体放入冰冷的冰块。 喝着酒,看着她,以一种羞耻的动作,排出冰块,可惜放进去六块冰块,只挤出四块,那两块黏在里面出不来。 「温水泡泡就好」郝留香笑了笑,既然入了戏,送上门的东西,不用白不用,反正吃亏也不是他。 命令余柳薇将解婧的大屁股噘起,然后他便将肉屌挤进那冰冷又温热的洞穴,除了画画,他还有另一个副业,那就是挖矿。 以前是挖虚拟金矿,现在是在两个女人的矿洞里探寻欲望的矿藏…今天,他会很忙,很累…郝江化怒驾着黑色大奔,飞驰回郝家,一下车,保姆们便会禀告,李萱诗正在给小儿子喂食,抬眸看到郝江化气冲冲地冲进来。 「怎么了?」李萱诗奇怪,吴彤应该把话传到,怎么这么大火气。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谁也没想到,郝江化胆大包天,居然敢当众打李萱诗耳光。 「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郝江化盯着李萱诗,咬牙道,「是不是他?是不是他!」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8中) 【囚徒归来】第三十八章(中)2022年4月30日李萱诗被打得措手不及。 郝江化这一耳光打得她眼冒星光,这还是她嫁到郝家,第一次真正挨打。 可见,郝江化这回是真动怒。 「郝江化,你疯了么!」李萱诗直视面前这个老男人,只觉得脸颊疼得火辣,这条她喂养出来的老狗,现在敢下口咬她。 「我疯了?我看是你疯了!你要是不疯,居然还瞒着我把他生下来!李萱诗,你可真行!」郝江化竖起大拇指,「我一直以为你生了思远和思高,也该向着我了,没想到你还是不死心…难怪你一直护着左京,我还真以为你是心疼你儿子,没想到你是护着你的小情人!」李萱诗嘴唇一白,轻喝:「你们都出去!」屋里的小保姆们,离开便退出去。 郝江化提到左京,这事就不会偃旗息鼓,她不能让这个话题燃烧下去。 「做的出来,还怕被人知道,做了婊子,还他妈立什么牌坊! 」「你嘴巴里放干净点」李萱诗怒斥道,「我要是婊子,你又是什么,婊子养的狗男人,对,你就是条狗」郝江化冲上去,扬起手又准备打,迎眸就是女人双目的冷冽:「你想起清楚再打!」「还是你想跟我摊牌?!」李萱诗冷声,「你这巴掌打下来,我保证,你会一无所有!」「一无所有?哼,一无所有…」郝江化虽然心中不忿,但也不是没脑子,夫妻闹情绪可以,但现在就彻底撕破脸,下不来台还是小事,要是把台面也掀了,那大家就都没得玩,自己一旦被断了金流,还怎么养得住家里这帮女人,那迟早会坏事,没有这个女人帮自己,郝家未来单靠他也是撑不起来。 「行了,想说什么,坐下聊」李萱诗轻捂脸颊,「这一巴掌我不跟你计较了」郝江化气扑扑地坐下:「说吧,你和左京什么时候搞到一块了?」「有完没完,我和左京清清白白,你到底发哪门子疯!」李萱诗冷声道,「左京有没有这个心思,有没有这个胆子,你会不清楚?他要是像你一样不干人事,还有你郝江化什么事!」闻言,郝江化脸色一变,轻啐道:「没错,他干人事,你呢?我知道你怎么想,有些事我可以容忍,但不代表你能把我当王八」「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觉得我给你丢脸,所以用钱帮我。 没错,郝家能有今天,我郝江化能有今天,这都是你的功劳,可是你不能一直拿我当狗。 我不是狗,我是副县长,衡山县的副县长!现在就算没有你,我也是副县长!你这个副县长夫人,也…不是不能换!」「换我?」李萱诗冷冷淡淡,「行啊,你要是真有这个心思,就把我换了,姓郑的不是想睡我么,你信不信,改天我就当副市长夫人!」郝江化脸上一阵青一阵黑,双手按在桌沿,强压火气:「少拿姓郑的压我,别以为我怕他」「这会儿又不怕他了,那你巴结他干什么,让我陪他睡,这事难道不是你干的,你说你不是王八,那谁是王八,谁像你这个老王八把老婆送给别人搞」郝江化驳得说不出话,他是喜欢玩女人,巴结郑群云也是事实,让老婆陪睡是个男人也不舒服,但当时正值选副县长的关键时期,权衡之下也就忍了,也正因为这样,他和郑群云才算交心,真正成为地方派的一员,否则没有哪个派系会接纳他这种大龄快退休的老干部。 「这事不一样,至少…至少郑群云不会搞大你肚子!」郝江化辩驳,「可你现在背着我生左京的孩子,那就是给我戴绿帽子,给郝家蒙羞!」「你怎么确定郑群云不会搞大我肚子,上次他搞我,可是没戴套,你现在还要我陪他,你怎么知道他这次就肯戴套,又怎么确定他不会让我怀孕。 别忘了,不让我上环,可是你的主意」李萱诗怀抱郝思凡,脸上寒若冰霜:「你说我拿你当狗,其实是你把自己当狗,你不只是我的狗,你还是郑群云的狗,以后你也会是其他人的狗,因为你除了不会干人事,最拿手的就是怎样做一条狗」「嘭」地一声,郝江化重重地砸拳在桌上,却无力反驳,李萱诗说的没错。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一直在做狗,靠着做李萱诗的狗,低声下气,还要用狗屌去干这个淫荡母狗,才换来他当村长继而是镇长、副县长…郝家的一切,确实是李萱诗给的,但也是他郝江化当狗才换回来的!不只是李萱诗的狗,他也是郑家的狗,甚至以后还会是缅娜的狗!那又怎么样,人不会一辈子做狗,迟早他会把这些人踩在脚下,只要等折腾完左京,把他整死整残,只要把白颖调教好,让她死心塌地跟自己,只要等到那对龙凤胎长大,只要撑到白行健挂断,只要一家四口能相认,那么郝家的历史就会彻底改写,他的儿女将继承白行健和童佳慧的政治遗产,成为新的副部官员,甚至爬得更高!那么谁还会记得他郝江化曾经做过狗!甚至,如果手段够,他还能把童佳慧这个女人也给征服,可以更早改变郝家的命运。 他要郝家,郝江化的郝家,成为未来的大家族,郝家的儿女将爬上权力的高峰,成为所有人羡慕的存在,而他郝江化将记录在家族史成为最荣耀的存在!眼前的屈辱,不过是暂时的,他能忍,也应该忍,可是,他真的忍不了郝思凡会是左京的孩子。 在他以为夺走左家一切,肆意凌辱左京的时候,忽然被告知,原来最大的傻瓜是自己,李萱诗不只是把他当狗,还把王八壳套在他身上!他的老婆,郝家的女主人,居然给左家,给左京这个小崽子生了孩子,而且还用他郝江化的名头,这个他的真忍不了!「小天已经完了…老四也不是我的…我一下子没了两个儿子,你叫我怎么承受地住!」郝江化咬着牙根,「如果你早告诉我,老四是左京的种,我也不是不能忍,反正也不是…」「住口!有完没完!」李萱诗喝道,「谁告诉你思凡不是你的!」「还用人告诉?你看看你做的事情」郝江化自然不会在这时候把吴彤出卖,这样等于自断一臂,「左京捅了我三刀,你就一直拦着我,要我大事化小,还要签谅解书,这小子出来后,你一次次维护…小天发生这种事,我想了很多,总算是想明白了」 李萱诗冷眸:「你想明白什么…」「我一直奇怪,同样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为什么老二老三这么不招你待见,为什么你最疼老四」郝江化忿忿道,「原本我以为老二老三长相随我,所以你觉得他们丑,看不上他们,老四模样漂亮,所以你看着高兴;现在我明白了,根本不是母嫌子丑,而是因为老二老三是我郝江化的儿子,而老四是你跟左京乱伦生下的种」「你成天抱着老四,是把他当左京养,对不对?小天小时候,你也是这样,把他当左京小时候,疼他、爱他…照顾他」郝江化越想越明了,「你想左京留在你身边!别做梦了,我告诉你,他不会回到你身边!永远不会!你已经不是左家的女人!你嫁进郝家,是我郝江化的老婆!是郝家的媳妇!」李萱诗轻咬唇齿,抱着儿子的手攥成团,手指甲被压迫得扎进掌心。 她在听,听到一条狗在叫唤。 这是条疯狗。 「你叫吴彤告诉我,你要给我办大寿,不仅答应去陪郑群云,还定制一批阴环准备给我个惊喜…一下子做这么多,你这示好也太快了…我还奇怪,以前童佳慧来龙山,来郝家沟,也没见你怕成这样,她人到长沙,你有必要这么担惊受怕吗?」郝江化沉声道,「那是因为,你害怕我和白颖的事情被爆出来,左京怎么说也是白家的女婿,白家要是迁怒起来,你这个拉儿媳下水的恶毒婆婆,肯定跑不掉,你更加害怕老四的秘密被爆出来。 白家要是知道老四是你跟左京乱伦生子,那他也活不下去」_ii_rr(ns); 「李萱诗,我的郝夫人,你为了你的两个宝贝儿子,还真是用心良苦啊」郝江化恨恨道,「你想办大寿,我看还是算了,我担心我会折寿!」「说完了没有…」这条疯狗太会叫唤了,吵得儿子哇哇哭起来,思凡被吓到了,李萱诗说话清清冷冷,「如果你不相信,你就去好好验一验,看看思凡到底是谁的儿子!」「验就验,谁怕谁,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缩回去,告诉你,你唬不住我」郝江化起身过去,大手一抓,便从郝思凡的小脑袋瓜顶狠狠揪下一小撮头发,疼得孩子当场大哭起来。 「郝江化,你疯了,有你这么薅头发吗!」李萱诗大怒,随即立马将儿子搂得更紧,柔声安慰起来。 「怎么,心疼了,活该」郝江化也不废话,转身便走,小孩的头发比较容易扯,他的手劲足够大,这一撮头发从头皮硬生生拽出来,从里面挑出带有毛囊也比较容易,出了厅堂,开车便驶离大院。 他现在就要去亲子鉴定机构,等结果一旦出来,只要证明老四不是郝家的种,看她李萱诗还死撑什么,到时候自己就等于多了一张牌。 左京要是敢乱来,他就把事情抖出来,谁怕谁啊。 李萱诗,这可是你自己递过来的牌,怨不得我…「不哭,噢,不哭…」李萱诗哄着郝思凡,直到他在怀里渐渐睡去,才交给保姆抱回房间。 跟郝江化前后脚,吴彤在他开车离开后,便赶回来,对于传话后导致郝江化这样突兀的爆怒,她表示抱歉,没有及时劝阻。 李萱诗没有说话,吴彤只好乖乖地站着,等候安排,也是秘书的职责本分。 李萱诗看向吴彤,她看得很认真,仔细地端详自己的秘书。 吴彤感受到一股压力,前所末有的审视,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剥光一样。 这张不舒服的感觉,她还是忍下来,脸上不会有任何异样,眼睛还是清澈可人,没有躲闪那种清冷的注视。 良久,李萱诗才说:「彤彤,你去公司吧,把金鱼照顾我,我晚点再去」吴彤会和往常一样遵照李萱诗的吩咐执行,出了郝家大院,她才稍微缓口气。 想要在这两夫妻身边生存,又要保持清醒,这种日子还真是难熬,不过想到左京,她仿佛也就没这么累。 大家手法不同,但目标相似,能够成为交易搭档,至少不再是孤单一人,就像拥有某种依靠。 这种依靠,让她安心不少。 徐琳从镇上的分行过来,听李萱诗讲了事情原委,不禁道:「你怀疑彤彤?」「也不是怀疑,不过她负责传话,郝江化一回来就暴走,她的嫌疑最大」「这不对吧,你要说筱薇,还能说的通,她毕竟跟着郝江化做事,可彤彤一直跟着你,她跟郝江化关系也不怎么亲」徐琳道,「如果她 真有问题,她是你秘书,知道公司不少事,没问题吧」 「我也没说就是彤彤,我看不出她有什么问题,也许就像郝江化说的,是他自己想到的」李萱诗想了想,「彤彤去传话,碰巧碰上,又被郝江化想歪了,这也有可能」 徐琳看着闺蜜:「萱诗,你老实告诉我,思凡到底…是不是他的?」 「他?你说哪个他?」 「你别打马虎眼,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徐琳阴着脸道,「你这是在玩火」 「琳姐,你陪我睡个午觉吧」李萱诗没有回答徐琳的问题,而是牵起闺蜜的手,「不然,我怕我睡不着」 还是这张床,却没有同性间的嬉戏,徐琳只是轻轻从身后搂着这个女人,她有很多心事,藏在里面,连她也不知道,看似坚不可摧的防备,里面其实脆弱不堪,孩子的问题,她没有回答,但她不想说,是不是本身就是一种回应呢? 「琳姐,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也是这样躺着,还有岑箐青,无忧无虑…」 「你想回到那时候?」徐琳轻声道。 「回不去了…」李萱诗淡淡叹道,「你说,箐青会恨我们么?」 「也许吧」徐琳轻轻摸了把她的肥臀,「你的屁股好像又大了」 轻呢一笑,渐渐没了声音,安静得,又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喘息,挣扎,想要自由呼吸,好像越来越难了… 从上午折腾到下午两点,将解婧和余柳薇这两个女人大肆虐玩,把她们肏得昏睡过去。 等她们醒来,会有一顿丰盛可口的大餐招待,趁着这个空档,郝留香决定先泡汤一番,司机兼保镖的神风,还是继续在旁边,时刻注意周遭。 「我没想到你会把她们给睡了」神风确认不会有问题,才冷声说道。 「哪有猫会不偷腥,有人送货上门,我为什么不收,这两个骚货确实挺带劲」郝留香不以为耻,「别觉得我下流,我只是入戏而已」 「是么?我可不记得剧本里还有睡女人」神风反驳。 「太完美会让人害怕,敬而远之,只有要他们觉得安全,这戏才演得下去,而且演得逼真」郝留香润着身体,「有钱任性,平易近人,好说话…光这样的人设还不行。 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哦,臭味相投」 「我只有做和他们一样的事情,他们才会跟我同流合污。 而好色…不,这个词太俗,应该叫风流」郝留香继续说道,「我越风流,他们越拿我当自己人。 他们看我画女人,带这两个女人来,这叫投石问路,我上过一次,晚上她们会更卖力地迎合我,我想怎么玩都可以,这叫投其所好,我如果拒人千里,试想他们又怎么会相信一个正人君子会把利益分给他们」 「所以这就是你玩女人的借口」神风道,「你已经玩了三个小时,还晚上,就算你的命根子不断,你的肾受不受得了」 「还好啦,这方面我还是有些自信,不过这两骚货挺会来事,我也怕晚上吃不消,说什么也要玩到被榨干为止。 所以现在得养精蓄锐,好好泡个汤」郝留香说着便缓缓闭上眼,「你能做的,我做不了。 我能做的,你也不会。 所以,Poy才会派我来演这出戏」 「兄弟,把戏演好咯,正主可还等着看呢」他补了一句,神风也适时闭嘴。 人生如戏,的确充满许多变数。 有惊喜也有意外,所以,人生才会精彩。 隔天,郝江化准时到了亲自鉴定中心,拿到手中这份检测报告。 洋洋洒洒的前文,数据什么的,他看不懂,但他看得懂结论。 这个结论,应该是理所当然,但却又在意料外。 郝江化沉叹一口气,将检测报告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路上特地去花店买了一大束花,再三要店员包好看一点,一想昨天这个冲动劲,恨不得给自己来几个嘴巴子。 回到郝家,郝江化连忙挤出笑容,手捧花束,向李萱诗赔罪。 「夫人呐,你消消气,我给你赔罪来了」 李萱诗正逗着郝思凡玩,停下来,面色冷淡:「弄清楚了吗,孩子是谁的?」 「我的,我的…」郝江化连忙应道。 「你不是说是左京的吗,怎么又成你的了」 「夫人,我嘴贱,该打,该打」郝江化连忙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见到李萱诗没反应,只得继续自打嘴巴子,悔言说昨天不该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我挨的那耳光可是货真价实」 郝江化连忙给自己扑扇耳光:「夫人,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想歪了。 你这么疼思凡,看他份上,你就原谅我一次」 李萱诗眼里难掩厌恶,终究还是忍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白家这个外敌在,家里就不能再生乱。 既然给了台阶,差不多就行,也好下台。 「花拿来」 郝江化立刻呈上花,李萱诗接过后,离开前:「打脸二十下才能停,不然不长记性」 郝江化装模作样地糊弄几下,等李萱诗进了房,他也就停下来,然后给吴彤去了电话。 孩子是郝江化的。 这是吴彤没想到的。 逗着金鱼,她接到郝江化电话,登时没了心情。 1k2k3k4k. C0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结果,电话里郝江化将她责备一番,郝思凡和郝江化的DNA亲子鉴定结果,居然证实是郝江化的。 也就是说,孩子根本不是左京的,这就像她以为发现一个手雷,环一拉,就会爆炸,没想到居然是个哑雷,仔细一看,还是个假雷。 难道李萱诗是在…钓鱼?故意抛出她们对孩子的怀疑,然后观察有没有人上钩,结果她就傻傻上套了。 吴彤这样想,觉得身体一冷,好像她自以为隐藏很好,其实早就被看透,在被怀疑,而现在,应该更被怀疑。 所以,刚才李萱诗才会这样看她。 吴彤在心里暗骂自己,实在应该准备更充分一些,这么冒失的做法,结果被反将一军。 虽然还没有彻底暴露,但被怀疑也不是好事,也不确定郝江化会为自己掩盖多久。 吴彤一直以为在郝家女人里,她最清醒,所以能够冷眼旁观,收集很多讯息,也看清很多人。 可是现在,她发觉自己错了,还是太小看李萱诗。 蠢,自己是真的愚蠢,李萱诗是郝家的女主人,一手打造郝江化的后宫,掌握她们的一切。 这样的女人,会因为一时口误,说出那样的话吗?吴彤越来越觉得李萱诗一早就在布局挖坑,就等着人往里面跳。 郝思远和郝思高是郝江化的儿子,郝思凡一样也是,但因为长相随李萱诗,被她拿来布局。 李萱诗故意疏远双胞胎兄弟,却对郝思凡这个小儿子特别亲近,就是为了植入一种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让人怀疑产生错误的联想。 不,不会这么简单,单纯为了钓鱼,引人怀疑,而冷落儿子,这样得不偿失,肯定还有其他目的。 到底是什么?吴彤陷入思索,看着鱼缸里的金鱼有着游着,好像少一只,去哪里了呢,仔细一看,最大的一只,偷懒沉在底下。 骤然灵光一闪,这才明白过来。 这一招分明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故意拿郝思凡做幌子,真正要做的,是为了掩盖真相,李萱诗的确和左京有一个孩子,不过不是郝思凡,而是郝萱!对,没错,肯定是郝萱。 郝萱和郝思凡一样,都继承李萱诗的美貌,而且郝萱对左京特别的亲近,相反却对郝江化爱答不理。 吴彤这一琢磨,更加确信这是李萱诗移花接木的方法,故意抛出郝思凡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这样没有人会多关注到郝萱身上。 的确,一般人不会怀疑李萱诗嫁入郝家说生的第一胎,压根 就不是郝江化的女儿,而是左京的女儿。 郝萱已经七岁,她长得很快,模样已经张开了,不久将来就会是个美少女,但这样也会有一个状况,那就是她的模样越来越藏不住,如果细细观察,不难发现,她除了像李萱诗外,其实也有不少地方跟左京相似,却又不是承袭李萱诗。 郝萱是她跟左京生下的女儿,才是李萱诗想要隐藏的真相!当吴彤把这个讯息告诉郝江化时,结果又被臭骂一通,说郝萱是他在李萱诗排卵日中出后怀上的,时间都对的上,根本不可能是左京的种,叫她不要胡说八道。 话里语带火气,言之凿凿,然后气呼呼地便挂断。 难道自己又想错了。 郝江化既然这样信誓旦旦,那么他对李萱诗怀孕和郝萱的日子计算肯定是确凿无疑,这样应该能排除左京的嫌疑。 这么说,郝家四个孩子,都是郝江化的种,至于郝萱为什么有地方和左京相似,应该属于遗传学探讨的范围,但不是她该关心的。 吴彤陷入沉思,既然这方面没有线索,那么就要靠左京想办法去破坏郝李二人的团结。 随即她又给左京发去讯息,说郝思凡是郝江化的亲生儿子。 当然她不会说是怀疑郝思凡是左京跟李萱诗乱伦生子,而是换另外一种说法,怀疑郝思凡不是郝江化的儿子,现在既然已经证实郝思凡是郝家的小少爷,那么最初怀疑郝思凡不是郝江化儿子亲生父亲另有其人,这个其人的怀疑对象也就没有必要去探寻了。 抒写回忆录的时候,我不由在想,吴彤当时犯的错误,大抵就是小学生做题。 有时候会先把正确答案写上,然后又用橡皮擦掉,写上另一个错误的答案。 后来吴彤及时发觉,找到正确答案,她才对李萱诗造成严重的打击,这是我的不幸,而我的幸运,恰恰是我送了吴彤一个特别的礼物,这也导致她最终改变态度,让我重新失而复得。 这是后话。 「行了,我知道了」在收到吴彤发来的讯息后,我随即回复。 没根没据的事情,她居然也信,不过能让郝江化和李萱诗折腾一回,倒也不错。 彼时的我自然不清楚吴彤原本的盘算用意,而吴彤也没有想得她怀疑郝萱时,遭到郝江化的斥驳,并不是她说错。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吴彤说对了,只是郝江化原本就是知情人,甚至是策划人,自然不会让吴彤发觉这个秘密,这也算他亲口驳回她猜想的缘由。 事实上,吴彤犯得错误还不只这样,这点她直到囚徒计划暴雷,郝家女人们互相打脸,李萱诗被拉下神坛后,她才惊觉这一切,而这也险些令李萱诗精神崩溃,甚至我也后悔一时,直到许久后我才再次见到吴彤。 得月楼。 问君何所得,抱天揽月楼。 一张纵172厘米,横65厘米的画作正铺在案头。 「这是八 大山人的《竹石鸳鸯》,结构生动,线条柔美,堪称杰作」一人在旁络绎不绝,「前年在拍卖行拍出一亿六千万的高价,现在折价八千万,刘董您觉得呢…」「拍卖这东西,你要说它值一亿,只要有人肯买,它就值一个亿。 要是没人买,你说它值十个亿,那也是废纸一张」刘可冷声道,「上了红通黑名册的东西,哪家拍卖行敢收这东西,你的老板要是有门路,也就不用找我变现了」「那您说个价呗」那人赔笑道。 「一千万」刘可淡淡地说。 「一千万,这也太低了…要不,您再掌掌眼」男人继续道。 盛事珠宝,乱世黄金。 这字画倒是稳当,就是保存不宜,还有就是识货人少。 刘可俯身正欲伸手取画,再仔细观摩,却见那人递上一双手套,白色的手套。 刘可脸色登时就变了:「收起来,我不喜欢戴手套」「哦,是这样的,刘董,我们人这手容易出汗,会伤到字画的,所以你还是戴上吧」「我说我不喜欢戴手套,你没听见嘛,滚,带上你的画,给我滚!」刘可一脚踹开那人。 「刘董,你这…」「滚!」那人只得收起画,讪讪离去。 「发这么大火做什么」女人摇曳酒杯,品着香槟,不以为意。 「我为什么发火,你难道不知道」刘可一把扯开领口。 「他也是给人办差,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女人闻着香槟,淡笑道,「你已经是堂堂刘氏财团的代理主席,何必跟一个跑腿的怄气」「没错,我是犯不着对一条狗生气」刘可道,「不过他让我很不开心」「就因为他让你戴手套?」女人浅浅一笑,「我倒上忘了,你也给人办事」「媛媛,你诚心就气我吧」刘可呼吐胸膛的闷气,「金钱是权力的工具,我做狗也没什么可丢人的。 我可以做狗,却不希望别人提醒我是条狗」「没有人天生喜欢做狗,我不喜欢做狗,我也不会一直做狗」刘可不吐不快。 女人微笑着,不去辩驳。 「媛媛,我在保利拍了一套荷兰皇室的纪念咖啡杯,据说是朱丽安娜女王的私人珍藏,我送你怎么样」「荷兰皇室?喝咖啡会不会太淡了」女人笑道,「不过,还是谢谢」「别客气,咱们什么关系,只要你答应做我女朋友,我的就是你的」刘可想要亲近。 原本笑嘻嘻的女人,脸色立刻冷下来:「刘可,我白媛媛跟你只是搭档,这点希望你明白」「我们是搭档,不过不妨碍我们发展别的关系」刘可看着女人曼妙的身线,「你在我家泡过浴池,去过我的游艇,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去你家,去你的游艇,那是因为你邀请我。 作为生意伙伴,我没好意思拒绝而已,如果你要产生不必要的误会,那我只能说抱歉」白媛媛展颜一笑,「我也不打算带你去我家,我的家人不喜欢你这类人」看着面前这个如桃花诱人的女人,刘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叹道:「你不会打算一辈子不恋爱、不结婚吧」「那倒不是,等我哪天有看上眼的男人,家里人要是同意的话,我就结婚生子」「那你要是一辈子没看得上男人…」「之前倒是有一个…就是上次我在你的别墅泡汤,来找你那个小子」白媛媛若有所思,「我觉得他挺不错」「左京?那小子是挺不错,不过你没机会,他是白家的女婿,轮不到你」刘可一笑,「所以你还是考虑我好了,起码我有钱啊」「可我又不缺钱,而且…我也确实看不上你」白媛媛呷了一口香槟,浓浓的满足欲。 刘可勉强一笑,笑得有些不自然。 「我记得你对衡阳市的新区计划很有兴趣,搞得怎么样?需要很我搭伙么?」「现在还不是我们入局时候,等左京把一切尘埃落定,就是我们进场的时候,到时候把他一脚踹开」刘可道,「低价入局才能将利益最大化,」「你这是卸磨杀驴」白媛媛道,「你不是说他是白家女婿嘛,你还敢动他…」「我是不敢,可是有人敢,左京这个愣头青,他要对付郝江化,他要把郝家沟搞得鸡犬不宁,等新区计划快凉了。 我们就可以入局接盘」刘可道,「我以前不懂政治,所以不明白这群老古董,为什么能爬那么高,后来我就明白了」「明白什么?」女人来了兴趣。 「政治的玩法不一样,他们甚至比我们跟用心,也更有耐心。 左京坐牢,他通过律师联系我,我就有点好奇,就请人在郝家沟打听点东西。 八卦嘛,不能当真,但也有些小发现,然后我就发现,原来那些老家伙比我更早知道,他们一直就在等」「白行健卡在那个位置这么多年,死活不挪窝,谁也不知道他掌握多少人的黑料,他是国勋后代,军区关系根深蒂固,童佳慧又是财神爷,谁惹她就是跟钱袋子过不去,有的是人跳出来护着她,这两口子把白家就这么撑起来,成为一座跨不过、搬不走的大山。 你知道这几十年,有多少大佬想搬走这座山,结_ii_rr(ns); 果等他们都倒了,耗光了,白家却始终还在」「于是,那些老家伙就想明白了,大的滴水不漏,小的就末必,看看各家官二代、富二代,都是什么成色,谁家不出点问题,大家都在等,等白家什么时候出错。 白家呀,错就错在错生了一个女儿…」白媛媛皱眉:「你这什么意思?」「白家有人犯了一个错,换做其他人,不算什么大过,可是放在白家身上,啧啧啧,三代清名,毁就毁在一个女人手里…」刘可道,「政治有政治的玩法,知道却不能知道,还必须等着有人把这块遮羞布揭开…所以我就接左京的手,顺水推舟,搭好舞台,让他演一出好戏…等他报完仇,郝家沟的秘密就藏不住了,那白家的丑闻也就藏不住…那个秘密就再也收不住…」「白家要么就毁于一旦,要么就把这些年掌握的东西交出来,这样大家也会装没看到,白家可以平安下庄,那些大佬也算挪走拦路石…左京辛辛苦苦布什么局,可是他又怎么会想到,这局,不仅有居中局,还有局外局呀」刘可沉思片刻,「不管怎么样,我得谢谢他,让我能够用最低成本开发新区项目…不过,他想全身而退,怕是难了」难么?也许,事在人为。 就在刘可感慨之极,房内座机专线报告有特殊访客。 「白…白先生?!」刘可没想到,刚刚还在谈论白家,白行健居然杀到这里。 这里是香港,真是见鬼了。 「白先生,请坐」在这个敏感的地方,他不会称呼白院长,刘可连忙道。 「不坐了,我等下就走」白行健扫了眼旁边的女人。 「噢,这位是我的生意搭档媛媛,跟你一样也姓白,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刘可打着哈哈,消除心里的恐惧。 白行健并不理会,直勾勾盯着刘可:「郝家沟那辆L9是你的吧?」刘可脸色一僵,随即道:「是我的,这、我可以解释…」白行健罢手道:「不用解释,左京在郝家沟做什么把戏我不知道,但他要要对付谁,我很清楚,我只问你,帮他,是什么目的…」「因为…我以前喜欢那个女人…岑箐青她…」「你不是这种专情的人」白行健瞥了眼刘可那所谓的搭档,继续说道,「你要对付郝江化,给岑箐青报仇,根本不需要左京。 你,或者是你们,在拿他当枪使…」白行健心里清楚,从猜到白颖犯错开始,他就知道这事不会简单了。 他既然能猜到,那么政治上对他虎视眈眈,时刻想要扳倒他的人,会想不到,猜不到?他们也在等,想找一个机会。 白家或许会因为这件事栽跟头甚至垮台,白家也不可能把这些躲在暗处的牛鬼蛇神全抓出来,但是白家有能力抱着最早跳出来的那拨人一起完蛋,谁敢先把这摊子事摊开,他白行健就要谁跟着陪葬!白家不能容下污名!「告诉你后面的人,也让他给那些人传个话」白行健盯着刘可,「我这是家事,他们最好别插手,谁要是敢动,敢算计我的女婿,告诉他们,我白行健还没死,我白家还没跨,那就斗斗看,看谁站到最后!」刘可很想挤出笑容,但他实在笑不出来。 「我…我会把话带到」「下午两点半我会在清韵茶社等你,我希望听到他们的回话」白行健沉声道,「如果我听不到满意的答案,那就开战!」「好」喉咙里只能崩出一个字。 下午两点半,刘可如约而至,除了他所属一派的答案,还有些人表示不介入,有些人是已读不回。 但没人表示对立。 白行健点了一壶茶,一壶茶没喝完,刘可便离开了,然而白行健没走,他还在等一个客人。 在我洋洋以为囚徒计划如何,我不知道岳父早已做了很多事,他在践行他的承诺,或者是期盼,他要我在事后能够全身而退,而做足了功夫。 这些细节,我永远都无法弄清楚,而后来的几件事我才知道岳父的苦心。 虽然,我最终没有走上岳父为我铺就的道路,但他尽可能用他的方式,保全我、保全佳慧、保全白颖…唯独牺牲自己,放弃所珍视和长久的坚持。 在长沙待两天,在听完白颖的部分讲述,我连抽了两根烟,白颖上来拉我的手,我没有推开,我知道岳母在看我们。 岳母清早的飞机,我开车去送,白颖带着两个孩子。 岳母说她会尽量回来,她要请一个更长的假,并且要做些事,她不得不做的事情。 当然,她不会对郝家沟出手,既然我决定动手,她会等待我的结果。 登机前,岳母抱了我一下,她附在我耳旁说:「阳台那里,我给你留了礼物」我的脸色微微一变,岳母笑着进去。 原来她知道的,只是不说而已。 忽然间觉得心里划过些什么。 回去的路上,我告诉白颖,先送她回去,准备一下,下午回龙山,带上孩子。 白颖看着我,轻轻地应了一声,也许她以为带上孩子,意味着什么。 只有我知道,这条路不好走,无论是她在尝试的,还是我在进行的。 看谁更快到终点吧。 回到出租屋,我在阳台里看到了那个礼物,那小小的私密物件,很贴身,也很贴心。 她发觉了,只是装不知道。 她容忍我的放 肆,包容我的欲望。 起风了,收藏心头的些许柔和,我知道,下午回龙山,真正的战斗便开始了。 郝小天快出院了,我得送他最后一程。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8下1) 【囚徒归来】第三十八章(下)012022年5月4日询问是否记得大补汤的秘方,白颖一愣,点点头。 随即我让她将它写着纸上交给我,她照着做了,揣上药方,接上她和孩子,并没有直接回龙山,而是开车到毛式药铺。 白颖见我来药铺,以为我是来抓中药,脸色一变:「你来抓药,是要熬大补汤?大补汤不能喝」「为什么不能?你是故意写一张假药方给我…」我面色一寒,「还是你一早就知道大补汤有问题」「我一开始是真的不知道,是前几天何晓月告诉我的,就是你假装丢项链那晚,你让何晓月送我回房,她就是在那时候告诉我的」白颖解释道,「郝江化教给李萱诗的大补汤秘方是不完整的,每次郝江化都偷偷告诉何晓月加什么,这样才补齐大补汤。 我真的不知道不完整的大补汤会有那么大的副作用,会让你…对不起,老公,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好了」我不冷不淡叫停她,过去的事情,于事无补,郝江化存心要我断子绝孙,大补汤这笔账,我肯定会讨回来。 白颖对秘方的事情应该不知道,何晓月的说法算是个旁证,而从我的主观分析,大补汤是郝江化的神器后盾,什么祖传那是狗屁,甚至李萱诗也被蒙在鼓里,但这样的判断根据还不够充分,早晚会从郝江化嘴里得到证实。 「还有,何晓月…她来找我合作」白颖将她和何晓月合作说出来,打算用大补汤这个理由赌我的嘴,这的确具备一定的基础依据,她和白颖合作,多一条退路,这也没什么,但她居然在我眼皮底下不动声色达成目标,在我和白颖间,正如她在李萱诗和郝江化间,都留了退路。 这样的女人,真的能轻易控制?也许她只是选择利益,未必如我预想,如果有谁出价更高,大过她需要承担的代价,那么她或许会毫不犹豫地调转枪头。 「很好」我清冷的态度,让白颖以为我在听闻何晓月谈合作的淡漠回应,其实她不知道,这两个字算是对她的肯定。 白颖当着岳母面,跟我交代只是冰山一角,还有隐瞒,但多数应该是些细节,也有比如把柄什么的,她只是含糊地说是照片,我并不这样想,能够让郑群云都想搞到手的把柄,会只是郝白的裸照?但我没有点破。 这不能说她骗,因为有照片是必然的,岑筱薇也说过李萱诗拿白颖的照片给她看过,虽然这时间上的矛盾让逻辑难以成立,但总会捋顺的。 至于白颖,如果她能变好,我还是乐见的,其他白家也有个交代,更重要的是岳母她…应该也会好过一些…将车停在临街车位,人往店里进,白颖则是两手领着孩子,也跟着走进来。 毛道长一看我,脸色一喜,店里没什么生意,正耷拉着无聊:「来复诊的?」我淡淡一笑,算是吧。 其实,主要还是求证一件事。 毛道长心热,招呼内堂的老婆去泡茶,瞧见白颖领着孩子站在我身后,咦语一声:「这是…弟妹吧?」他的眼眸有所迟疑,见我没有否认,便知道我们夫妻目前还没离婚。 白颖不认识毛道长,见我也没有介绍的兴趣,便只好依着年纪喊声大哥好。 「我姓毛名道,别人叫我毛道长」瞧着这弟妹几眼,微微叹口气,坐监多少也知道些事,可惜了。 「毛道长?」乍听这个变调的读音,不免愣了一下。 「这长呢,是因为…」毛道长本欲解释,估计是想到我上次说到二兄弟长个头的事情,觉得他这长已经不够长了,便话锋一转,「你就左京一样,叫我道哥,来来来,别站着,到里面坐着,喝茶聊天」招呼一行坐下,趁着等茶的功夫,毛道长抓过我的脉搏,把脉后,面色一沉:「心火魔气还这么旺,你是不是就没听我说的,你得排啊,我不是说过,你的阳元太充盈,心绪繁杂,越压抑越容易反弹,必须要想办法泄出去,你抓紧去找几个小…」说到这,又给闭嘴,原本想说找小姐泄火的事,当着弟妹的面,他就不做声。 「实在不行啊,再放点枸杞」我淡淡一笑。 「枸杞你妹!」毛道长忍不住骂娘,又瞅瞅白颖,再瞅瞅我,「有人都不用,挺犟的,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白颖自然不清楚我和毛道长在聊什么,纳闷时,又听毛道长道:「妹子,顺道我也给你号号脉」白颖低头,将手递过去,毛道长在她的腕背垫上脉枕,手一搭脉上,眉头一皱,渐渐深锁,脸色时而狐疑,时而凝重。 「她怎么了吗?」我感觉不对,毛道长上次给我把脉,也没有这样悬难神色。 毛道长久久不语,连白颖也觉得奇怪,等到他老婆将茶摆上旁边的茶桌,忽然被叫住:「师姐,你帮她号号吧」说罢,起身让出位子。 我也是一愣,毛道长的老婆居然还是他师姐。 「毛家悬术传男不传女,到我爸这代才收女徒弟」毛道长在旁解释,她老婆已经坐下,给白颖搭脉寻相,很快她脸上也是一变,竟然和毛道长先前一样表情。 「是不是欲气?」毛道长一问。 他老婆点头:「的确是欲气」白颖忍不住问:「是说我心情郁闷么?」「不是郁闷之气,而是邪欲之气」毛道长沉下心道,「我还是第一次号到这个脉象」他老婆摸着脉门,感受脉搏走过的变化,过了一会儿:「你有没有吃过很特殊的药?」白颖一愣:「偶尔脑热胃痛,会吃一些,其他没了」「这就奇怪了,不吃药,怎么会有欲气」毛道长想不通。 见这两夫妻煞有其事,我也不得不关切,鬼知道这一号脉,号出什么来。 他老婆起身示意白颖跟着她,两人就往内堂的里屋去,应该是聊些私密的话。 「道哥,什么情况?」「你老婆应该是中淫毒了」「我跟你说过,中医有一邪一魔,你是心肝魔火,而邪气有内外,多数是邪气入体,人本身不会产生邪气,但会因为服用某些有毒物质,造成体内积累,渐变到一定程度会产生变化,也就是体内气息的变化」毛道长道,「你练了呼吸法,应该知道气是怎么回事,弟妹这股欲气,就跟外邪在体内积压产生变化的一种气息,你练呼吸法越来越旺,她呢,是中淫毒越来越深」「淫邪毒物导致欲气产生并在丹田积累,影响内息,而昼夜呼吸,也就是新陈代谢…这股欲气会影响大脑、脾胃等」毛道长想了想,「你们有没有听过明代有名的红丸案?」「红丸是给男人吃的,跟女人有什么关系?」「历史上的红丸,是取处女经血加上露水、乌梅等阴寒物,煮成药浆,再加毒物炮制而成,邪秽跟着丹毒进入体内,因为药性阴寒,皇帝用来做性药,如果没有及时调和,很容易出事」毛道长道,「毛家世代行医,祖上也有几位入过宫廷,对其中的药理也记载在毛家医册里」「红丸是副作用很大的春药,必须在事后想办法化毒,而现在的很多性药,虽然也有副作用,但成分和含量都是经过严格标准化,不会在体内滞留太久,会及时消化排除…这么说吧,伟哥是治疗性的药物,但本身也可以算是一种春药,正常来说,男人服用后会通过性交消耗药力…而在某种极端状况下,有些女性患者为了治疗其他疾病,不得不服用伟哥这类药物…但时间一长,她们一样会出问题,倒不一定是淫毒。 我说了,西药在药物成分和分量的把控是很严,但中药很难标准量化…如果不是成药,而是偏方土法,那么药毒性更加超出标准更多」_ii_rr(ns); 我掏出白颖誊写的药方,交给毛道长:「你看看这个方子,会不会有什么关系?」毛道长接过一看,脱口道:「缺德方」所谓缺德方,并不是一张药方,而是一类方。 毛道长解释,过去大宅院里勾心斗角,不乏害人的方子,比如堕胎、失心疯、性无能等等,毛家先祖也收录不少秘方,眼前这种方子就曾经收在毛家医册。 祖宗收录这张缺德方,记名为『断子绝孙缺德汤』,因为它是从另一张『龙精虎猛大补汤』里化过来的,省去几味辅药,原本性温的补汤,一下子变成性热的毒汤。 「过去深宫宅院害人,不能药效急的,这个『缺德汤』给别人喝了,看起来跟『龙精虎猛大补汤』一样,大兴房事,其实是折损阳元根本,就像是手淫一样,开始会舒服,时间一长,人就废了。 把『缺德汤』给人喝,就是想让人断子绝孙,这在过去是为了争家产」毛道长道,「文革那段时间,这种害人方大多跟着违禁品一起被焚毁,我爷爷那时候偷记下一些。 后来毛氏药铺重新开业,爷爷还收过一个叫南耿的小徒弟,人是机灵就不学好,偷拿铺里的药材,顺走几本医术,还把药匣里的药方给顺走了」「这小子加入一个天塘会的邪教,四处骗人入会,还下药迷奸女信徒,有次失手被人发现,直接把男根给割了,后来反迷信运动把这个邪教组织取缔了,他也不知是死是活…带走的药方和医册从此下落不明」毛道长叹道,「可惜了,要是把『龙精虎猛大补汤』给补齐,搭配呼吸法,一个健体,一个练气,那效果要好多了」「你是说,大补汤和呼吸法是配套的?」「毛家的札记里是这么写的,不过这个南耿被割以后跑路找不到人,我们毛家的秘方找不回,搭配也只是想想而已」毛道长叹了口气,「对了,这张缺德方你是从哪里找到的」听着毛道长的话,我忽然想到郝江化有个师傅,会不会就是毛道长所说加入过天塘会的南耿,因为被割了所以才做了和尚,何晓月好像提到郝江化叫和尚无根僧。 无根,是呀,割了,不就是无根嘛,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山庄,找个机会探探。 「她中的淫毒,跟着补汤秘方有没有关系?」「不能说没关系,但不是主因。 大补汤是提升男性的性能力,强健身体,也能曾经双方求欢时的快感,它或许能激化淫毒的反应,但这属于性的范畴」「举个例子,看到美女,可能会让你的身体起反应,和美女做爱,你会更兴奋,更卖力,对方也会因为你更出色的表现而获得更好的体验」毛道长想了想:「但你不会因为看到美女有反应后,就不顾一切冲过去强暴她,不是么?强暴行为是出自对性的满足欲,而不是勃起反应的必然」和我猜想差不多,大补汤即便是会影响女人痴迷于性,但不会起决定性作用,原本就对何晓月竭力归咎于大补汤的事情不予认同,现在更是启人疑窦,再加上白颖吐露跟何晓月合作的事情, 我对何晓月的动机有另外一种猜测。 「还有种汤药叫养颜汤,是给女人喝的」我继续说。 「中医给女性调理,滋阴养颜的补汤确实不少」 「我的意思是,既然缺德汤加些药材进去就变成大补汤,那么养颜汤能不能加些东西进去,比如针对女性欲望的…春药?」 「是有这个可能,春药跟随汤药进入到异性体内,随着交合过程激荡。 是药三分毒,有些土制春药,即便交合到体力透支,还是会有余毒留在体内,过去炼丹所成的丹药往往服用者体内积累丹毒;老话说,日久生情,它一样也能日久生毒」 如果这个构想成立的话,那么何晓月除了补齐大补汤外,也在给女人服用的汤药里动过手脚,增加能刺激性欲的药物,犹如火上浇油,越烧越旺。 这些女人就算撑过大补汤,也在性药迷心的状况下沉沦其中,一个也能自圆的行为逻辑。 之所以推给大补汤,等于是减低罪责,毕竟她可以推脱不知情辅药药效,但加入成品春药就不能说她不知情,恰恰相反,她是明知助纣为虐,为了孩子和金钱,不惜帮着郝老狗实现淫女成痴的目标。 这只是猜想,暂时我还不可能证实。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不一定都是在汤药里动手脚,其实人也可以」毛道长提到另一种可能。 「人?」我心神一动、 「你想,不是每个女性都喜欢喝中汤药,就算会喝,也不见得经常喝。 除了混在汤药里外,如果男人服用土制春药,他还服用大补汤,大补汤供给元气,那么土制春药的药毒就会在交合时随男人所泄的阳元进入女人体内,便是所谓的淫毒,毒入五蕴,必须要通过交合来缓慢化解」 「男人自身服春药,通过交合解毒并将余毒导进女体,按练气的说法这种叫渡气,尤其是在大补汤的作下用,强大的性能力将末消化的性药余毒输送到女人体内使其产生欲气,欲气不消,欲望难平,只能通过交合化解,但这个男人又服用春药,结果就是循环往复,淫毒不仅不消减,反而越来越深,这欲气便日积月累」 在毛道长的讲解下,我渐渐明白过来,郝家女人沉迷郝老狗这个又老又丑的原因之一,是的,只是之一。 郝老狗的性能力很强不假,但世上性能力强的不只有郝老狗,找几个大棒倪哥也不是难事,这些女人为什么选择一棵树上吊死,这是我先前始终末想明白的。 现在似乎能梳理出来,大补汤能提升郝老狗能力不假,但不至于让女人这般沉迷,真正让她们在性事上欲罢不能的其实是性药,而性接触中渴望性释放却又被郝狗持续渡气使得淫欲积累,循环往复便会生出一种错觉,仿佛只有郝老狗的狗屌才能给她们真正的满足,即便后来不用药物引导,但习惯已经形成。 而白颖的腐化程度区别于其他女人,这在几个女人给我的反馈以及我的感受上,我能感觉到却又不可理解,如果说李萱诗毕竟她和郝狗已经八年多,再怎么偏颇也能说得通,但白颖却是沉陷最深的几个,郝家女人能供郝老狗淫乐的时间远比白颖跟充沛,即便是王诗芸和郝老狗偷奸,她对黄俊儒的伤害远不如白颖对我的伤害,那几乎是极尽羞辱和恶意欺骗。 「你想问性交次数多的反而没有性交次数少的沉迷?」毛道长想了想,「这也不难解释,因为男人不能一直吃性药,等有需要再使用,否则会折损自己,所以后续性交行为多数是正常的,而女人自身的淫毒郁气会逐渐消退,但她们对这个男人的性依赖已成习惯;至于性交次数少的,把这个服用性药的男人理解为药人的话,女人在性交后淫毒更深,她的沉迷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对药的依赖,而不仅是性」 我若有所思:「那长时间不接触性,她的郁气会慢慢消退么?」 「淫毒一旦成瘾,用自慰的方式可以宣泄欲气,治标不治本,如果没有药物辅助,单靠意志力压抑,最后可能反弹更强烈…中医可以调理,这需要很长的时间,或者你也可以帮忙,只要你肯狠狠干她,次数一多,她的郁气会消退,你的走火入魔症状也会缓解,问题是你愿意么…」 「你不会愿意」毛道长手戳着心口处,「你的问题在这里,你自己明白」 是的,我不愿意。 出狱后,我和徐琳做爱,搞过何晓月,上过岑筱薇,也和吴彤日后再说,唯独没有肏过王诗芸和白颖,甚至拒绝和王诗芸发生关系也不是顾忌什么图谋,而仅仅是她长得和白颖相似,看到她我就会联想到白颖,所以我不愿意。 毛道长说的没错,我的心是打结的,一旦松开,就会疼痛得痛不欲生。 郝家女人尤其是白颖身心沉沦,有关于「身体」的部分,似乎有脉络可寻,一是郝老狗的性能力确实较强,二则是郝老狗有药物辅助加以控制,无论是下在养颜汤里还是混在大补汤中服下以自身作为药去荼毒女体;然而,「变心」才是让人最不可承受之痛。 无论是大补汤还是养颜汤或者性药,核心只是性,无论是性依赖还是药依赖,它都无法解释那些女人「变心」的本质,答案只有她们自己清楚。 哪怕是成瘾如吸毒,或许戒掉很难,或许是彻底戒不掉,但是否选择强制戒毒,选择权在她们。 甚至她们还远不到那个程度,而白颖,无论我多想用其他原因解释那不是她的错,很遗憾,我真的找不出,即便毛道长这样解释,但补汤性药的确哪怕影响到人的理智但也 不会是决定性的作用,尤其白颖还是个医师。 是的,她是个医师!在人民医院正儿八经挂牌的医师!一个医师倘若不能觉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状况,不要说上瘾,哪怕只是一种倾向,她在事后会一无觉察?!无论她怎么被胁迫,摆脱不掉对性的需求,最根本是她的思想、她的情感,如果不曾发生改变,那事情无论如何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白颖的背叛,身体出轨的部分必然有郝老狗的原因,我不能把这部分抹掉,强行去指摘她本性淫荡下贱,这样会有失公允;但她的「变心,是真实的,哪怕她醒悟了,至少它发生过,岑筱薇再怎么跟郝老狗胡搞,我相信她内心是爱恋我,可是白颖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就像是另外一个李萱诗,她们将我的情感践踏和凌辱,在强行解释的「不得已、身不由己」之外,她们沉沦不舍的真正原因,藏在内心的深处…我渴望答案,我必须要寻求答案,在实现报仇的同时,真相,我被「舍弃」的真相,我一定要知道。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儿子,一个丈夫,我可以接受失败,哪怕我多么不情愿,可是,她们应该给我一个理由,而不是哭泣奢求原谅,我要知道我为什么败,否则…我会死不瞑目。 这是我在死前,必须要完成的事情,我不想带着被一条狗打败的失败记录,然后毫无理由和答案,绝望离世!沉默,毛道长给我倒了茶,还是搁了枸杞,断断续续几杯下肚,等到他老婆领着白颖出来。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白颖看看我,然后低下头,坐到我身边。 毛道长老婆则从药柜抓起药,然后扎成药包。 五包一扎,共两扎,装在手提纸盒。 「妹子,你和左京一人一份,调理用的,我贴了标签,走的时候带走」将药放在白颖身边,他老婆语气温和,白颖连忙感谢。 在药铺又待了一段时间,四人将这壶茶喝得八九不离十,叫过两个小孩,起身告别。 毛道长夫妻将我们迎送到门口,药放在车上。 「大姐,她人很好」驶了一会儿,白颖忍不住道。 「唔」我淡淡应道。 「大姐她…给我做了检查,还帮我针灸…」白颖窥视着我,「她说我中毒了,所以…」「所以你想说这不是你的错?」稍微降速,冷冷淡淡地 回了一句。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别忘了,你是一个医师,身体出状况,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白颖说不下去,是的,哪怕有身中淫毒,欲气难消的理由,但她是医师,身体出状况,她不应该不知道,这一点,她绕不过去。 辩解不了,眼泪却无声无息,翔翔和静静连忙喊着『妈妈,不哭』,小手去抹眼泪,可是眼泪止不住,像极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委屈,你还觉得委屈…我很想发火,随即吐纳呼吸,强行让怨怒暂时熄火。 还不到我和她、和那些女人对决的时候。 想到岳母临行前的良苦用心,想到白家对我的情义,终究还是心一软。 「白颖,不是你的责任,我绝不会迁怒,但是你的责任,我也不会当它不存在」我想了想,「我很高兴,你这两天跟我说了一些事,虽然不多,但我知道你没骗我。 这是好事,起码你有一些改变,你不再是一味地辩解…我知道你还有隐瞒,你还有时间去想…」「你也清楚,还欠我一个答案,但我不希望听到一个不真诚的回答…你听明白了么?」「我知道」白颖抹了眼泪,「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彼时的她,想着母亲,这个最大的助力,找寻一个更为妥善的时机,就将她所经历的一切包括十六年前的那个秘密,全部都告诉我。 然而,事情往往不遂人意。 白颖最终还是因为私心,做出一件错事,也间接促成我和佳慧的开始,当下我是愤怒的,但事后,久久回想,如果不是她做了这件错事,可能我和佳慧也不会发展到后来,从这点上讲,我应该感谢白颖,只是随着我和佳慧关系的变化,这也导致我在白颖的处理上,难以决绝。 这次回龙山,特意带上两个孩子,这也是我的一项测试。 白颖并没有觉得突兀,以前就带着孩子去郝家沟,理由是领着去探望奶奶,而实情…一想不免有些悸动,不愿深想。 我倒是想看看郝老狗看到孩子会是什么样,以为他亲昵孩子,或许是掩饰和白颖的奸情,如果这次他很冷淡,那说明他认为孩子是我的,反之他就是明知真相,在瞒着其他人之外还动过手脚,孩子已经五岁半多,那么他动歪心思,可以算在六年前,也就是说,在白颖以为六年前的不怀好意,四年半前的借酒强奸前,郝老狗就已经实施图谋,而孩子就是他刻意造成的结果。 从勾搭李萱诗、末婚怀孕、奉子成婚、侵吞我左家的资产、不仅李萱诗连连产子、甚至白颖也是被算计怀孕生下两个野种…而我更是被断子绝孙缺德汤给害得成为弱精绝种的蠢蛋,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奇幻而不可思议,而这又和郝老狗密不可分,很难想象,一个从穷乡僻壤出来的老农民会有这种阴谋诡计,真应 了那句话穷山恶水出刁民,郝老狗就是个居心叵测的恶犬,更是一头恩将仇报的豺狼。 路上,我拨了一个号码:「你可以开始准备了」「好」简单明了,只有一个字,那是刘瑶的声音。 没有人会预料到,我这次回来,第一个出事的,并不是郝小天。 这不是我的报复,而是一个女儿向母亲的愤怒,我已经拖了一阵子,也是时候处理。 回到公司,换回车,进到山庄,不久便接到李萱诗的来电,旁敲侧击地询问岳母,我只淡淡说岳母陪着白颖和儿子两天就回去了。 我能感受到李萱诗似乎松了口气,我又提到这次孩子来,她倒是很欢喜孩子,希望能带到郝家大院,毕竟那里保姆多,方便照顾。 方便?只怕是以此为借口,诓骗白颖过去,打算再给郝白整上一出鸳鸯戏水…我心中暗冷,想起吴彤所说李萱诗要操办郝老狗六十大寿,还要定制一批阴环,那么这阴环里,是否就有白颖的一份,就像是郝老狗曾经定制的三条项链,而且李萱诗还要去陪郑群云睡,她这么做,不用说也是为了郝老狗,那么再坑一次白颖,做这种事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大不了。 白颖询问是否要熬补药,我拒绝,并让她带孩子先回房间。 我则是回房,放一缸热水,我需要好好泡个澡。 我给徐琳打了电话,她和我扯着闲,有意也在打探岳母来长沙的事情,我只说晚上来我房间谈,还准备一瓶红酒。 晚上八点,不见不散。 正常来说,晚上八点是个很糟糕的时机。 「看样子你憋得很辛苦」徐琳有所取笑,她肯定知道我很难和白颖做那种事,理解为我憋得辛苦。 的确,我是憋得辛苦,毛道长也劝导我要懂得宣泄,虽然这和我执着复仇的想法有所冲突,但放在徐琳身上,倒是一举两得。 晚饭过后,或许是坐车太辛苦,两个孩子很快便熟睡,白颖便去洗澡,换一件短身睡衣,裹不住她丰满诱人的胴体。 想着白天,道哥老婆跟她说的那番话,自己之所以沉迷郝江化,很大原因是因为中了淫毒,所以才…想要解毒,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性交去消减欲气…再配合药物调理,身体也会逐渐恢复…而且左京好像也是因为压抑太久,好像练什么气…越压抑越难受…左京的身体也有点问题,同样需要性交去泄火…既然这样,那自己和他…刚刚好,不是么?不用理郝江化,母亲已经说过,把柄的事情她会想办法,至于性…也不是只有郝江化…白颖想起先前左京发烧那晚,自己趁机偷偷和他做爱,那股强大到几乎被贯穿的滋味…应该就是所谓的练气吧…鸡巴变得又粗又大…真想它能再次进来…自己需要解毒,左京一样需要发泄…他已经和别的女人做过了…道哥老婆说的很清楚…左京需要多次性交才不会走火入魔…这样的话,自己应该也能帮忙…多做几次左京说不定就原谅自己了…白颖心里越这么想,体内的欲气渐渐起了反应,只觉得娇躯微微发烫,忍不住抚摸起来。 好在孩子已经熟睡,只要克制一些,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半敞的睡衣,那丰盈的雪乳,左手托握着一只,轻揉着乳肉,幻想左京的爱抚,手指捏着乳头,敏感的酥麻,唇齿不由轻咬唇瓣,呼吸微微重,一想到左京正在玩弄自己,便觉得下体一股湿热,右手伸进内裤里,寻到穴口,白皙玉指便轻轻探进去…低低的娇喘,两颊红霞微微…不行,越来越想他进来。 白颖情不自禁地从床上起来,来到墙边,这样可以离左京更近一些,曾经听到他和女人在隔壁疯狂…嗯?!现在也有声音?!听到小小的呻吟声,好象是女人的,可惜听不清楚。 难道,左京在跟谁做爱?!白颖不知道上次左京故意让他偷听,才抱着岑筱薇靠着墙边做爱,所以声音很清楚,现在正在床上忙活,声音就小了许多。 白颖只好将耳朵贴在墙面,渐渐她听出来刚才的呻吟是徐琳的声音。 真骚。 白颖不由腹诽,知道徐琳跟左京发生过关系,但一墙之隔,这个做长辈的女人,居然还跟闺蜜的儿子搞在一起,白颖不免有些吃味,倒不是真埋怨,而是渴望成为徐琳,因为徐琳抢走她原本的工作。 房间里,我正用粗壮的龙茎抽干这徐琳的淫穴。 「徐琳…我干得你爽不爽…你喜不喜欢被我干…」「爽…爽死了…嗯…我喜欢被你干…上次被你干过…我就巴不得每天被你搞…哦,京京的大鸡巴,我的骚穴已经受不了了…」徐琳一面摇晃着她的娇臀,一面被干得娇喘不已:「唔啊…真好…京京…你…大鸡巴好厉害…真的…你的…大鸡巴…真是好棒…搞得…我…爽死了…我就想被你这么粗的大鸡巴干…喔…对…用力干…狠狠干…喔…」 「徐琳…你真是太淫荡…你的屄还是这么紧了…真是又骚又浪…怎么肏也不松…」听着她的浪语呻吟,我还是得称赞她,然后继续铆足马力,将阴茎狠狠插干她的骚屄。 「啊…京京…你的大鸡巴好厉害,不行了…我要爽疯了…喔…」她的淫浪呻吟,使得房间充满情欲激荡的氛围。 徐琳用狗趴的姿势趴在床上,不时扭动她丰满的肥臀来配合我的抽插,丰满成熟的躯体上随着剧烈的性交开始沁出汗水,每次我将胯下二兄弟狠狠顶撞到她的阴道深处,直抵花心,撞击花穴口的软肉,骚穴便压迫得更紧,夹得我通体舒_ii_rr(ns); 畅,而那对傲人的大奶子则随着我们的酣然交战而晃动,让我忙里偷闲也会抓起来捏几下。 「京京…你好厉害…哦…搞得我爽死了…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哦…又粗又长的…大鸡巴…肏得我爽死了…」随着情欲高涨,她已经无暇顾及形象,只能任由秀发凌乱,香汗淋漓,妩媚的脸上呈现淫荡的神情,骚浪地扭动屁股,尤其两个悬空的肉弹,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而她高高翘起的雪臀浪股,让我发起更猛烈的的抽弄,用大鸡巴狠狠地干她。 不仅如此,交合处上的阴核也被连连刺激。 床笫间的交战不止,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附耳在墙上的白颖,只听到隔壁若隐若现地呼喊:「京京…再用力一点…操烂徐姨的骚穴…喔…好爽…大鸡巴,想要…被京京的大…啊…大鸡巴…一直肏……呀…受不了…又要泄了…」隔壁两人肏屄越来越激烈,白颖的心里又难受又渴望,一想到和左京做爱的人不是自己,她就觉得很难受,恨不得冲到隔壁,把徐琳换下来,自己撅起屁股,央求左京狠狠肏她的嫩屄。 当然,也只能这样想想,不过听着隔壁的浪言浪语,白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滑嫩的肌肤上抚摸,以此稍解高亢的欲气所带来的温热感。 想到左京和徐琳就在隔壁做着各种羞人动作,还有不断涌入耳膜的呻吟声,尤其徐琳被大鸡巴肏弄到愉快时的动情呻吟,白颖越来越渴望得到左京的肏弄。 隔壁还在继续,今晚将会是持久战。 徐琳肆无忌惮地淫荡,不断呻吟高亢,这让白颖愈发悔恨,明明是自己享受性爱的权利,却被另一个女人占据,这实在是种折磨。 她只能换一种方式,尝试幻想隔壁的那个女人是自己,此刻在呻吟的自己,不断喊着被大鸡巴肏得爽到爆的自己,正在用自己娇嫩的身体,用各种姿势和体位迎合左京,难以言说的情欲便在心里扎根。 徐琳的淫浪娇声似乎也正是她想发出的声音,白颖感同身受,不由自主地想到,如果现在被左京压在身下,被那根粗壮的大鸡巴狠狠肏屄,一次又一次的强力顶撞,她会不会像徐琳一样,呻吟娇喘,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表现出来。 白颖已经迷醉了,她沉醉在自我的臆想世界,竭力迎合小京。 每一次的深入,每一寸的肌肤,她尝试用任何部分去讨好左京,只希望能挽回那濒临破碎的夫妻情,她的两根手指已经在屄穴口抠挖着,沉浸在左京对她的淫辱中。 「噢!老公,你肏死我吧!我不行了,要来了,要泄出来了,啊!」在隔壁放荡的呻吟声中,白颖用自我满足的方式,宣泄欲望,她也沉醉其中。 彼时,我和徐琳的缠斗仍然在继续,不过已经换了好几次体位。 徐琳已经连着泄两次高潮,大鸡巴在她的骚穴里反复抽插着,虽然容不下我尽根没入,但也一干到底,每次都顶到花心,约莫十几下便冲击子宫颈,在里面冲撞起来,野蛮不适合寻寻这样初经人事或者吴彤这种性经历相对少的,徐琳的骚穴简直是完美的发泄地,没有伦理的阻碍,所谓的长辈也仅仅是称呼上的叫法,没有什么顾虑,我肆意享受她的私密,仿佛她是我的私有物一般。 在徐琳又一次泄身后,她的身体已经显得无力抵御,然后我便将她抱起,托住她的大屁股,不是面对面的方式,她已经没有气力再去夹紧我的腰部,所以我从她的臀下大腿抱起,像大人给小孩把尿一样,只不过我将她的双脚也抱压在两腿,胯下的二兄弟则在疯狂地抽插,撞到臀瓣啪啪,屄穴的唇瓣也被干得外翻。 「京京,这样…很羞耻」徐琳有些不自在,作为银行高管,她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即便是郝老狗面前,她也没这么失态的方式进行肏屄。 「你不喜欢么?」我发狠猛干了几下,把她的腿跨分开,以W的形态朝外,整个阴户一览无余,尤其大鸡巴不断进出,疯狂捣浆的画面,是的,从阴道花心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不断外流,而在穴口处则因为被大鸡巴的蛮牛冲撞给磨成白浆。 「喜、喜欢」徐琳已经没得大长辈的格调,只能任凭我为所欲为。 于是,我开始抱着徐琳在房间内来回走动,同时不忘记将大鸡巴往她的骚穴深处持续抽插。 抱着人肏,虽然很累,但也很爽,事实上我觉得吴彤的娇小最适合用这种姿势肏,好在徐琳因为保持健身的关系,体重控制得还不错。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不过我没理会,我知道她是谁打的,时机也差不多。 这样连着又干了几分钟后,徐琳的屁股一次次下落,而我又抛起,她的骚穴套弄我的阴茎,大鸡巴贪婪得被淫水浇灌,阴道紧紧包着我的大茎柱,花心深处不舍地吸吮着我的大龟头。 我很清楚,绵密的抽插,即将把徐琳又一次推上高潮,于是我抱着她走到房门口,她还没察觉到我这样做的用意。 「被我的大鸡巴肏…是不是爽到爆…是我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你的大,他根本就不行,废物一个…他只是我名义上的老公,你才是我的大鸡巴老公」「这话你也跟郝江化说过吧,你是不是答应他要把你的女儿献给他肏!」「好端端…你怎么还提这事」「你还打算把你的儿媳也打包给郝江化搞,让她们姑嫂一起给老男人搞」说着,我大力地狂顶,爽得 她直翻媚眼,「是不是,快说!」「是,我是想把刘瑶和晴秋送给郝江化这个王八蛋搞…对不起,京京我错了…我让她们给你搞,好不好?」徐琳显然没想到她已经落入圈套,她即将要高潮了,不过我也快高潮了。 「徐姨,我快要射了…」「没关系,就射到里面吧…怀孕也没关系…」被这个美妇言语一激,我狠狠地干了几下,直接扎进子宫,然后将一股滚烫的热精喷射出来,浇洒在子宫里,反正我已经弱精无法使人受孕,也不用再顾忌,干就完了,将一腔精华尽数打在她的子宫深处,在这个女人体内留下浓浓的一笔。 然后,我果断地握住门把手,将门一拉,徐琳的脸色登时大变,门外,赫然站着两女一男。 「啊!」徐琳被惊吓到,想要躲闪,很可惜,她被我死死地抱住,正用一种极其羞耻的方式,将她的私密处呈现在三人面前,而我的大鸡巴正插在她的屄穴里,并不舍得拔出,而是当众再狠狠地干起来。 「京京,停下,不要…」徐琳慌忙喊叫,「瑶瑶,不要看,你不要看…晴秋,你不要…啊…」或许是这种猝不及防的突发状况,又是以这样羞耻的姿态没,让她的羞耻感爆棚,刺激到极点,她的尿道旁腺骤然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直接喷在眼前男人身上。 他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攥拳,到底是没冲动抡砸下来。 但有人已经先一步,一巴掌拍在徐琳的脸颊上,委实是魔女的作风。 「不要脸!」刘瑶忍不下去,即使这个女人是她的母亲,存着出卖她和嫂子的想法,还能以这样羞耻的姿态出现,甚至还淋了父亲一身。 「瑶瑶…」徐琳羞愧难当。 「不要叫我,我没你这种妈」刘瑶拉着同行而来的女人,「嫂子,我们走」那个女人看了眼徐琳,满是失望离开。 唯一还留着原地,被徐琳潮吹的液体淋到的男人,正是她的丈夫刘鑫伟。 「徐琳…我们离婚吧」刘鑫伟一脸冷漠,眼中根本没有正在肏着徐琳骚屄的我。 离开前,他只留下这样一句冷淡淡的话,等我拔出阴茎,放开徐琳。 「啪!」徐琳一巴掌拍在我脸上,我没有躲,算是还她当初在杭州抓奸前安慰我的恩情。 「左京,你毁我!你他妈毁我!」徐琳大声一喊,人便蹲下来,痛苦起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8下2) 2022年5月6日「我没有毁你,毁掉你的,是你自己」我不觉得做错,「你应该清楚,这么做对我没什么好处」徐琳在流泪,流泪是因为哭泣,谁害她哭泣,她又为谁而哭?相信她心里会有答案。 徐琳是个精明的女人,一个精明的女人,不会让自己哭泣太久、留太多眼泪,这样做于事无补。 「地上很凉,需要我把拖鞋拿过来么?」见她哭了一阵,我些许不忍。 「不用」徐琳抹了把眼泪,并没有看我,依稀还在哽咽。 我微微俯身,还是选择将她抱起,她的体力早已透支,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 美妇悲戚,坐落在床沿,我将她的衣服拾过来放在她身边:「想要挽回或者解释,你还有时间…」「挽回?解释?」徐琳扑哧哭笑,这种时候任何补救都来不及,然后又是一闷:「给我一支烟」「你不是抽女士烟么?」我摸出半盒白沙,正欲打开取烟,却被一把抓过,利索地拿上打火机,手上夹着一支烟,烟已经点上。 沉香屑不绝,袅袅自生烟。 现在虽然没有沉香,但有香烟在手,似乎也逐渐平静下来。 白沙烟香浓郁,烟气醇和,限于低价烟的成本,品质谈不上好,抽烟会有几许杂气,像徐琳这类轻奢时尚的都市女性很难抽得惯,她被呛了几次,还是忍着将这支烟抽完,湮灭。 徐琳将自己枕靠在床,抬眸凝视我一眼:「上来」想想还是爬上床,我不会以为她要我趴在她身上,而是如她一样,枕靠在床。 这一幕,让我有些似曾相识,吴彤好像也用过这个套路,难不成她们习惯这种沟通方式?「是瑶瑶的主意?」徐琳显然想到了。 「换做是我,不会这么做,不过她这样选择,我也尊重」「尊重?你要是尊重她,就不该让她们看到这种场面」徐琳吐着清冷的字音,「你不该把她们卷进来」「把她们卷进来的难道不是你嘛,从你在郝江化面前说出那些话,就应该预料到她们会被卷进来」「我只是开玩笑,不作数的,我没想过把她们拉下水…」「你可能是在说笑,但郝江化不是,他一定会当真。 从他开口这样要求的时候,你就知道他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存有这种想法,可是你还是答应了…你这本身就是一种背叛…」我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你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心情有些不安,这骗不了人。 你也不确定时间一长,会不会就把女儿儿媳献给郝江化淫乐,不是么?」「毕竟,在你之前,李萱诗已经这么做了,瞒着她的亲生儿子,容忍儿媳和郝江化乱搞,甚至她有没有一起参与其中,婆媳两人共侍一夫!」徐琳一时说不出话,低头沉默,半晌,她才抬眸,神情黯然:「所以,你选择告诉瑶瑶?」「我当然会告诉她,因为我不想她成为第二个我,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给出卖!」徐琳张嘴欲言,却吐不出只言片语,还能辩驳什么呢。 刘瑶的做法有些极端,本来她还有后手,不过徐琳潮吹喷在刘鑫伟身上,这一幕落在眼里,已经足够了。 母亲背叛在先,刘瑶决定后发先至。 这份魄力并不简单,的确有一股徐琳的飒爽劲。 我不禁想到,倘若寻寻的确患那种病,而我也真利用寻寻去和郝家人发生性关系,那么刘瑶一样会对我进行报复。 所谓魔女,在被冒犯到珍视的底线时,她会毫不留情进行反击,不管对方是谁,她有她的情和道义,漠视感情的人,不会被她当做亲人。 就像现在,徐琳,已经被刘瑶一击命中,惨遭出局。 我知道徐琳心里有疑问,索性也不藏着话:「我在长沙的一家酒吧偶遇瑶妹,才知道她是酒吧的老板,再之后,我就把你告诉我的转述给她,然后她便有报复的想法,说报复也不恰当,应该是及时止损」「你和刘叔激情不再,他已经不行,而你需求性,你们只是表面恩爱,在家里也只是同床异梦,离婚才是最好的选择」「对于你和刘叔感情变得淡薄,瑶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装不知道,这些年不怎么回家,也是怕你们尴尬。 但你不该在郝江化面前说这些话,说了,你就伤害到她…」「所以,你就帮她,帮她抓她妈的奸」徐琳喃叹道,「你还亲自下场演出,也正是难为你了」「其实也不坏,你和刘叔也能解脱,瑶妹和她的哥哥嫂子也不会被你坑到,挺好…」「挺好?好个屁」徐琳愤怒地骑到我的身上,「谁让你告诉她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家毁了,我的两个儿子,我的儿媳和女儿,她们会怎么看我,会跟我断绝关系,你没听到鑫伟说嘛,他要跟我离婚!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但这样做,瑶妹的家能保住,她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嫂子」我平静道,「你不是很喜欢被郝江化搞嘛,郝家反正都有你的位子,你要是过去随时都能当二夫人,你和李萱诗不是姐妹情深嘛,没有婆媳共夫,姐妹共夫也不错」脸上的戚色还在,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穿上衣服走吧」我轻叹一声。 徐琳看似默然,突然做出一件令我想不到的事情。 微微起身,我以为她要起身,结果她一把扶住我的龙茎,然后屁股一沉,便将我的阴茎大半塞进阴户屄穴里,那坐得敦实,将鸡巴吞纳进阴道,龟头更是被挤撞在花心,然后肥美的肉臀便在我的腰腿根扭动起来,越来越疯狂…「徐琳,你…」徐琳这一手出人意表,我没想到自己居然被骑上,瞧她脸上的痛苦和疯狂,显然不理会我的意见,而且扭动时,两团巨乳随着疯狂摆动而波动,这种亲身目睹的波澜壮阔,实在是惊艳,但…我本能伸手去推,她索性抓过我的手,压在两团丰硕软肉上,心生些许退缩。 她的肥臀骑在我的腰胯,真要强行起来,不想得先把她掀翻不可。 眼前的徐琳,不只是女骑士,更像是一头发情的母狮子,原本透支的体能在被抓奸时的羞耻感和家庭破裂的打击下,情绪上的疯狂,渴望发泄,不管不顾,就这么骑上来。 我是可以轻松推到她,甚至还能扇个耳光,踹她下去,但我没有这么做。 这一刻,她需要性,她也只有性了。 这次抓奸,我确实配合刘瑶,在执行她的报复计划,同时我也的确借机享受一把徐琳,并且是当着她的家人面,这次戏我演得很投入。 所以效果出来了,徐琳不管怎么做,她和刘瑶一家裂痕已经出现,再也没有拉她们下水的可能。 徐琳的情绪很不稳定,她的疯狂也无关性欲的索取,而是自我的放逐。 同样是抓奸,那次在杭州宾馆前夕,我已经预感到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在我深夜买醉的时候,徐琳给了我关怀以及情感的亮光,虽然我后来还是决定去抓奸,并连夜追击郝老狗,赶到郝家沟捅他三刀。 但如果没有她当时出现,也许我的戾气会很重,我可能在事后自我终结生命,谈不上拯救,但的确没让我绝望到死。 _ii_rr(ns); 也因为这份情义或者是孽缘,我不忍心在这时候去推开她。 她帮我一次,我得先还她。 然而徐琳并不给思考的时间:「你跟瑶瑶搞过吧。 她是不是又骚又浪,淫水又多?」我不禁勃然一怒,将她一下掀翻,猛地骑跨上去,一手便扼在她的脖颈:「有种你再说一遍」「生气了?我说错了么,她是我生的,我是大骚货,她就是小骚货」徐琳一声戚笑,「大小骚货都被你搞过,你很得意是不是!」「小骚货勾搭奸夫,联手坑亲妈,是她把这个家毁了」即便我已经扼住她生命的咽喉,她依然在挑衅,「有种你就干死我」「好,我就干死你!」松开她的喉颈,随即掰开她的双腿,猛然把降魔杵捅进她那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肉穴。 花径满是滑腻,从深处分泌的蜜液增加润滑,使得粗实的大肉棍能肆意地蹂躏嫩穴,鲜嫩的肉壁压裹着阴茎,再加上淫水润补,让我没有遭遇阻碍,顺畅地抽插起来,二兄弟疯狂地挺动,次次挑中花心软肉,磨得徐琳又酥又麻,不由得又是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原本哭戚的脸庞,染上性欲的艳红,徐琳被我压住身下,一番抽插,鼻息逐渐转促,娇喘连连:「唔…你行不行…不是要干死我嘛…来呀…我看你怎么干死我…」也许是连番的交合让她阴道里充满大量的淫液,不会因为粗鲁的动作而受伤,相反她享受到性交的快乐。 我迅速调整策略,一鼓作气,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长枪硬上,直接把花心软肉冲撞开,挺破宫口。 不只是外宫口,而是直接突破宫颈,粗大的龟头贯穿内口,进入子宫腔,不是前段,而是直接冲到中后段。 如果说子宫是生命的禁区,这里就是禁区中的禁区,距离撞壁也只有半寸之遥。 我伏在她身上,使出这强力一刺,她真实感受到疼痛感。 这本该是生人勿进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被人长驱直入,这种疼痛让她有些难以招架,却又不得不忍受。 多数男性的生殖器是无法进入到子宫,那不仅仅是长度的问题,关乎宫口大小,角度,还有阴茎勃起的硬度,力度等等,甚至还需要些运气,同时女方还不能太过于紧张。 郝江化的肉屌虽然腥臭,但仗着尺寸优势,有几次凭借绵密的性交最后冲破花心,攻破外宫口的第一道防线,进入子宫颈区域,然而他也仅止于此,他并没有做到突破宫颈从内宫口再突破到子宫腔。 郝江化虽然精力还行,但他太老了,老人的生殖器哪怕粗长,但它不够结实,不够硬更不够力,尤其郝家那么多女人,哪怕是大补汤,日复一日的损耗,疲态早已显露。 也许还能满足小姑娘们甚至还能硬撑几个钟头,再想几年前群芳嬉戏根本做不到,更不用说他最巅峰的状态也只是够到第二道防线,但没想到左京居然突破这道防线,不是在宫颈,而是直接冲到子宫腔里。 徐琳感到痛的同时,心里不自主地紧张,企图抓撑些安全感。 「吱溜」一声,又一次全根没入,不再留力,也不管她是否受不受得了,相比以往几次性交,现在我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而是随性的施虐,七寸多的肉棍全部进入她的体内,两颗睾丸都被带得撞击在门户附近。 「疼…轻点…」徐琳心里泛起一种不安全感,这么深入的私领域,她也有些惶恐。 但,做错事要付出代价,挑衅也要承担后果。 我的动作无疑比以前狂野,蛮牛要冲撞,野猪撞树上,不顾一切地干! 反抗不 了,那就学会享受。 但徐琳濒临绝望,她已经泄过好几次,原本就到强弩之末,强撑着身体化身女骑士发出挑衅,故意用言语刺激,其实是自暴自弃,希望左京愤怒之下怒揍一顿,没想到迎来一顿长枪捅刺,这一捅竟然还干到子宫腔。 「京京…我错了…你放过我吧…」眼前的左京仿佛一头发狠的狮子,她无法预料会怎样,只好停止挑衅,选择求饶。 野性一旦被唤醒,没有到累的时候,又怎么会轻易地停下来呢。 徐琳只能任凭我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任意驰骋。 一次比一次的猛烈,力度不曾消减,微微的抽退,紧接着便是强猛地突刺,徐琳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她的内心或许在喊叫,但我却兴奋起来,撞到了!结结实实地撞到阻碍,二兄弟一路杀伐,它终于抵到最后。 龟头在宫底撞到宫壁,这项千难万难的成就,居然在这种极端狂暴、不追求性爱欢愉而是用性惩罚的情况下解锁了。 是的,我在徐琳身上完成了撞壁的壮举。 是在她的子宫里,不是碰触到左右两侧,而是抵在最深处的宫底,龟头顶到她最脆弱的子宫壁。 那种触及浆膜的欲望和感受,不同于冲破一个处女的处女膜,但同样弥足珍贵。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都没有抽离子宫,只在里面活动,一旦退到花心外,还能不能再次触底,我并不是很确定。 在火热粗大的肉棍狂乱攻袭下,徐琳早已瘫软,而我在一声低吼过后,苦战已久的大龟头在子宫的宫底颤抖起来,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白浊浓精射在她的宫壁,射出的精液量有些出乎我意料,子宫根本装不下,鸡巴不得不退到,抵住宫口,马眼喷射出多余的精液随着她花心分泌的阴精混合着淫水淌在阴道里,先前射出的精液则被堵在子宫里。 或许是二兄弟太兴奋了,马眼并没有停止射精的意思,直到持续快两分钟,龟头才平缓下来,这波射精才停息,而多余的精液和淫水从阴道的缝隙处慢慢往外沁出。 倒也奇怪,我的射精量一向普通,尤其被郝老狗的缺德汤害的变成弱精男,绝子绝孙,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毛道长学练气的关系,弱精归弱精,射出来的精液量倒挺多的,可惜没什么意义。 徐琳有如被救上岸的溺水者瘫软躺着,不过我不会给她惬意休息的时间,直接将她翻身,又白又肥的圆臀后翘,仍旧坚挺地坚守岗位的大鸡巴,再次从阴唇的蜜穴里捅了进去,继续新一轮的征伐。 既然她用性发起的挑衅,我就用性来欲罚,在达成惩戒目标的同时,顺带也消减自身的心头火。 这也是理智不再压制欲望的原因,毛道长说过想要化解走火入魔,第一个方法是我必须停下来静养,但这不可能,我的复仇正在关键时候绝不能停下,而第二个办法则是通过性交的方式宣泄…从这个角度讲,我虽然在惩罚徐琳,但她也是我眼前的解方,不是唯一,但总好过去找隔壁,那个女人我真的很难再下屌。 徐琳下身淫泞,不情不愿,我毫不留情地在两片臀重重地拍了几下巴掌,雪白的大屁股上多出几道火辣的手印子,「啪啪」之后,「啪啪」又起,一对赤裸男女,还在进行战斗,整个房间充溢着靡秽的气息,不断的传来女人的求饶声… 这一夜,很漫长,徐琳累,而我也累了,在凌晨的某个节点,在释放最后一次后,我也不得不鸣金收兵,躺下睡去。 清晨六点多,我醒来时,徐琳就靠在旁边,正在抽着白沙烟。 估摸她醒来已经有段时间,不得不说,这女人在事后的恢复力真是强悍。 「多抽了你两根烟」徐琳淡淡一笑,她的精神头比我想象要来得好。 「你肯定不知道,昨晚是我做最久、泄最多的一次」她吐了一口烟,沉默几秒,「我今天会去找他谈离婚」 「唔」我不便发表意见,只能用语气词回应。 「我们家一家六口人,我和鑫伟的那点事,你已经知道了。 说说其他人吧,大儿子喜欢四处流浪,已经十年不回家,二儿子是个形婚主义者,虽然娶了老婆,其实是个GAY,瑶瑶呢,从小就是魔女,我们也管不了她,儿媳晴秋是瑶瑶的闺蜜,应该也是个拉拉,所以瑶瑶把她介绍给老二」徐琳若无其事地说道,「我们这一家人其实都不太正常,硬凑在一起也挺没劲的…这家散就散了吧…」 「有一点,你说得没错…如果拖下去,也许我会把她们拉下水…」徐琳略一停顿,「可以的话,帮我跟瑶瑶说声对不起,她现在已经不接我电话」 得到我的应允后,她仿佛松了口气:「一起洗个澡吧」 一起?我微微一怔。 「做都做一晚了,洗个澡还怕什么」她不以为意,掀开被子,我这时候才发现胸膛还有胳膊,有不少指甲爪过的痕迹。 至于床上更是惨不忍睹。 卫浴间足够容纳两个人,不过没有泡浴缸的雅兴,而是选择温热的淋浴。 大战连捷虽然过瘾,但少不了清洗,徐琳顺便帮我抹洗后背,沐浴液抹在身上,尤其她的手掌抚摸下,摩擦润滑的白沫,洗着洗着,她的手又摸到某个不该碰的地方,虽然昨晚接触得已经足够多,但她这么盈盈素手一握,二兄弟又不安分起来。 于是她蹲下,又帮我一点忙,说算是给瑶瑶传话的报酬,我就不再推辞,这时候再装君子真没必要。 我隐隐有再来一发的想法 ,不过她是真的挨不起炮火。 对于徐琳,我的容忍度算是比较高,一来她和郝老狗有任何性关系,与我无关,和李萱诗亲如姐妹,同样随她,我唯一不确定的是她在郝白事情上扮演什么角色,否则她顶多是池鱼之殃,看在瑶妹的份上,我的确想过放她一马,不是放过她,而是给她一条能骑马逃跑的机会。 不是因为肏屄才于心不忍给她机会,我只是践行我的标准,如同郝小天、郝杰、郝燕一样,我也给了徐琳一个机会,只是她末必会听,虽然不是由我亲口说出来,但还是希望她能听进去。 瑶妹的报复,策划抓奸行动,看似摧毁家庭,其实恰恰保证她珍视的加人,至于那些枯藤烂枝索性就舍弃。 从结果来看,预期的目的已经达到,但相比于计划,还有个步骤没完成,原本瑶妹想要借机要挟徐琳辞去银行职务,加上她手里有些东西,但因为意外潮吹喷到刘鑫伟,那种情况下不适合她发飙和谈判,只能草草了结。 徐琳走后,我去敲白颖的房门,今天还有些事情要做。 开门后她的脸色有些白。 「昨晚没休息好?」我微微皱眉,暗示她等会儿补个妆。 「孩子被吵醒好几次,我忙着哄他们睡觉」白颖低着声音,似有所指,「呃…那个…」「怎么了?」「你要是…很想要…不用这么辛苦徐琳…」她娇咬玉唇,「我也可以过去…多个人…帮忙也是好的…」「八点钟,我来接你们去郝家」原本我是打算带上白颖她们直接去郝家,估计这会儿能赶上郝老狗吃早饭,恶心他也好。 但瞧见白颖尽想美事,我决定先晾晾她,独自去餐厅。 昨晚隔壁的动静有点太大,白颖贴着墙根听了很久,那阵阵磨人的呻吟和体能,左京跟徐琳肏屄至少得有四五个钟头,把徐琳都干得求饶,这样的性能力实在出乎意料,上次趁着左京高烧弄过一次,但毕竟他是昏迷状态,还没有表现出真实的体力和持久力。 还有刘家人来抓奸时,这把她给吓坏了,没想到左京和徐琳回到房间居然继续肏屄,折腾大半宿,这边孩子也醒过来几次,闹腾,她也就没有再听下去。 掏出化妆包,准备稍微遮瑕,起码脸色看起来能好些,不多久,何晓月登门而来。 白颖的脸色愈发难看,直直盯着何晓月,何晓月莫名一慌:「怎么了?」「都是你干的好事!」白颖冷声道,「中医说我种了淫毒,你不只是在大补汤里动手脚,还在我们喝得养颜汤里下药,你偷偷加了很多春药 、性药下去,是不是?是你害得我们这些女人个个迷了心窍,遇到郝江化就跟吸毒一样!」(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何晓月彻底慌了,连忙跪下给白颖低头认错:「药是我下的,是郝江化给我,我不敢不下,就算没有我,他也可以找阿君、阿蓝、阿文她们,随便找一个丫头,这事都能干,我只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身不由己啊」「你身不由己,难道我就活该倒霉嘛!」白颖恨不得给何晓月几个耳光,终究忍下来,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再追究她也于事无补,「起来再说吧」何晓月挣扎起身,这位堂堂白家大小姐,李萱诗的儿媳妇,郝家的小夫人,她要是想要报复,自己是一点辙也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往大补汤里下药,你最多只是把不完整的汤药补齐,不能说你害我,我还得感激你告诉我真相。 这样你不仅跟我合作,多一条退路,而且还能安全靠岸,养颜汤里下药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 这样郝江化、李萱诗、还有左京和我,每个人都当你是自己人,你就如鱼得水,好处都拿。 是不是?」白颖沉声道,「如果我现在去告诉李萱诗和徐琳,是你帮着郝江化在女人汤药里下春药,搞得我们个个以为被郝江化害得都染上性瘾症,你说她们会怎么对付你?」「别别别,白颖…啊不,大少奶奶,你就放过我吧,我就是一个工具人,真凶是郝江化」何晓月道,「对,郝江化信我,他以为我是他的人,我能帮你,帮你和左京,我们一起对付他,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我有孩子要养,没办法呀…」白颖心里厌恨何晓月这个毒妇,为了捞钱养孩子,就帮着郝江化给郝家一帮女人下药,真狠啊。 气归气,又能怎么样,反正大家都中了淫毒,无非谁多谁少,何晓月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工具人,郝江化这个王八蛋好色玩女人居然还玩下药这招,对了,他好像就懂下药,郝家女人多数都遭到下药迷奸,之前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过呢?笨,真笨,自己居然没有觉察到。 「你那里有没有什么解药」白颖气愤道,「如果有,你就拿出来,这样也算你将功补过」何晓月面露难色:「这春药哪有解药,本来就是男女做爱提高性品质才下的。 我听郝江化说过,这玩意吃不死人,也不伤脑子,就是多肏几次屄,这药效就退了。 郝江化以前怕你们发现这个秘密会离开,所以经常下药,你们就中淫毒了,他帮你们解毒,又害你们继续中毒,等你们都觉得非他不行,依赖形成,药也就不怎么下了」「你想要解毒,千万不能再找郝江化,他不一定通 过我下春药,他要是自己先吃,也能害你们中淫毒」何晓月提醒道,「你想解毒,倒有一个法子,左京现在那方面很厉害,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壮得像头牛,你和他是夫妻,性交一段时间,这淫毒就慢慢减轻,不药而愈」「问题他现在根本不愿意跟我做爱,就算我低声下气,给他认错,求他跟我肏屄,他也不乐意」说到这里,白颖盯着何晓月,「左京不碰我,但他跟你已经肏了好几次屄,你是不是给他下了药?」「这个真没有,我发誓!」何晓月连忙解释,「左京之所以不碰你,是因为你特别,他跟我肏屄,因为我是个外人,他没什么负担,可是你不一样,你是他老婆,他不碰你,多半是因为那个疙瘩还在…不过他能陪你们在长沙玩两天,说明他还是念着你的,你跟他道歉,再把汤药的事情解释,他就知道你也是受害者,早晚你们还是会和好…他就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台阶,又抹不开面子,不愿意就这么算了」「只要你能想办法,让他肏一次屄,你再花点功夫,让他肏爽了,把这口怨气消了。 你是白家大小姐,人又漂亮,活再给他整舒服,肏屄哪有一次就不想的,只要肏过一次,他心思一放开,你说他还会不会舍得不碰你嘛,估计他天天晚上都要肏你几个小时才会消停」「左京要是肯肏我一次,我当然有信心,他会再肏我」白颖对自己的诱惑力还是相当自信,「可是,他怎么肯肏这第一次,才是关键,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办法倒是有,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白颖急道:「什么办法?」要是能挽回左京,任何办法她都得试试。 _ii_rr(ns); 「郝江化以前给的那些药,我怕药下多了,留了一些下来」何晓月道。 「你让我给左京下药,这…这不太好吧」白颖迟疑道,「单独给他下药,他怀疑怎么办」「不用单独下,这药无色无味,下在汤药或者菜汤里都行,到时候你们一起吃,他就不起疑了」何晓月道,「你反正已经中了淫毒,也不差多吃一次药,你们一起吃药,这性欲高涨,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这事不就成了吗,只要你让他肏爽了,他享受到了,又怎么会怪你呢」「那…药呢,你什么时候给我」白颖想想还是先把药到手再说。 「晚点我找给你,你找机会再用」何晓月道。 对于白颖跟何晓月的图谋,原本我以为拿捏何晓月,两人合作的事情也败露,没想到何晓月会献计给白颖,这也给白颖可乘之机。 事实上,我的确中了圈套,不过白颖末能如意,一番心思,反而为她人做了嫁衣。 八点钟,接上白颖和孩子,开车去郝家,正好碰到郝老狗要去上班,他的脸色很难看,不过没有像上次来时冒然动手,彼此目光对视,都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且有的斗。 不过看到白颖领着孩子下车,老狗的脸上变挤出恶心的笑容。 「颖颖…」郝老狗本能迎上去,白颖连往后退,他才收心神,「我就是想看看孩子」白颖怀里抱着静静,这翔翔落了单,被郝江化抱起,还在原地,转了一个大圈。 「翔翔,有没有想爷爷啊?」郝江化亲昵得令人作呕,翔翔连连摇了摇头,这么丑陋的老脸有什么好想的。 爷爷?我心里一哼,翔翔要真是我儿子,他的爷爷是左轩宇,何时轮到郝老狗,不过他先前那句想看看孩子,已经道破秘密。 没错,翔翔和静静就是郝老狗的孩子。 他一心让左家绝户,怎么会有心气对左家孩子这么疼爱,无非是父子亲情作祟。 抱孩子的功夫,李萱诗等人也迎出来,郝江化放下翔翔,两孩子随即扑飞到李萱诗身边,一口一个奶奶叫嚷着。 见我带着孩子来,加上赶着上班,郝老狗坐上车便走,同座还有岑筱薇,作为她住在郝家,新区项目启动工作已经到关键时候,她不得不给这个老文盲多讲解一些,以免到时候掉链子。 郝老狗再大的色心,也不得不先按捺下来,副县长不能总不干事。 岑筱薇看我的眼神,显然有想交流的意思,不过看在别人眼中也没什么,她对我的心思,在郝家也不是秘密。 「别站着了,进去聊吧」李萱诗这么一招呼,我们便跟着进到堂内。 李萱诗叫保姆们把好吃的糖果点心摆出来,招待她的孙子孙女,其实轮起来,应该是她的继子继女,不过白颖毕竟还没跟我离婚,这关系还是有些混乱。 王诗芸和吴彤也在。 大家坐着闲聊一会儿,郝萱不知从那里跑出来,亲昵地往我身上蹭,李萱诗让她别赖着我,多陪陪左翔、左静玩,她便带着两小孩玩开了,这三个同父异母的姐弟妹,若不是知道底细,谁能想到会是郝老狗这个丑八怪的种,郝家就那两双胞胎随郝老狗,连李萱诗也不怎么待见,或许是羞于见人,反倒是这三个孩子,不晓得这姑侄辈是同一个爹,以后会做何感想。 聊了几句,李萱诗接到一个电话,紧接着整张脸变了颜色,不时朝我看来,神情阴晴不定,凝重倒是真,几个语气词作为穿插,听了得有好几分钟,她才挂断电话,然后看着我。 「京京,昨晚在山庄,刘鑫伟带着女儿和儿媳堵门,你和徐琳被抓奸了?」她这一问,登时把王诗芸和吴彤惊到了,我则是没反应,白颖也不意外,昨晚有些的动静,被听到一些 也不奇怪。 王诗芸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吴彤倒是没在看我,但我留意到她嘴颊的小酒窝,这小妮子显然是抱着看一出好戏的心理。 「徐琳说刘鑫伟知道她跟你开房,受不了她跟侄子辈乱搞,所以才带女儿儿媳来抓奸,昨晚提出离婚,徐琳现在就赶去民政局,这婚是离定了」李萱诗看着我,又瞥了眼白颖,继续道,「你还给他们开门,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出这么大的事情,你还和徐琳睡在一起,也不知道早点告诉我,徐琳到今天清早才从你房间离开」「又不是没做过,有什么大不了」我不以为意,「既然他们要离婚,离就离了,徐琳反正也不愁没人要」「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颖颖,你这样对她公平么,别忘了,你们还没离婚…」「妈,你是在提醒左京跟我离婚么?」白颖这时插话,然后宛然一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为儿媳抱屈,没什么的,真的,左京有这个需要很正常,这只能说明我不够好,麻烦徐姨帮忙照顾。 妈,既然我们都不是当事人,这事还是让左京和徐姨自己看着办,你说呢?」李萱诗一愣,随即叹口气:「行,我不管了,你们看着办」我没有贸然回应,而是琢磨李萱诗那番话,到底是徐琳替我遮掩,而是李萱诗故意歪曲事实。 明明是瑶妹策划,她设计将刘鑫伟和晴秋带到山庄,我则是予以配合,那些个话也被听得清清楚楚,然后开门真相大白。 但李萱诗的表述,是刘鑫伟发觉不对,才带人来抓奸,如果是李萱诗故意,她根本没必要,我是亲历者,白颖可能听到,而王诗芸和吴彤又不是关联方,唯一的解释是徐琳隐瞒实情。 她没有说我在配合刘瑶,是怕李萱诗知道她出卖女儿儿媳那些话,从而联想到我?担心我报复的意图暴露,别逗了,这些女人谁不这样猜想我会报复,单从这件事无非是我帮着瑶妹小整徐琳而已。 我只是好奇,徐琳为什么不跟李萱诗实话实说呢?王诗芸这时将话题岔开:「大少爷,上次你帮我们设计的建议文案,董事长已经批准,我负责跟进,网络渠道我们完成注册,一周内就会上线,我们还签约一家网络直播公司,她们有几位流量不错的主播,可以宣传我们的产品,后续我们也会自己进军数字媒体;另外,你提议用无人机进行产业升级,我们也认为可信,已经跟大疆这家公司订购了农业无人机,这两天开始试行了,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我们的产业园区」「好」我没有拒绝,「产业园区离这里远么?」「不远,就十分钟车程,不过面积挺大,逛下来要花不少时间」王诗芸道。 我表示可以现在就动身,起身时我又一问:「对了,吴秘书,办公室的金鱼还活着么?正好我也想去看看,要是养死了,我再送几条过来,省得害你被扣工资」吴彤微微一笑:「大少爷你放心,董事长很宝贵金鱼,我也会用心照料」「彤彤,你也跟着一起去吧」李萱诗淡淡道,「正好我和颖颖,我们婆媳也得好好聊聊」就这样,我们三人坐上车,去产业园考察,这车就得王诗芸开了,我坐在后排,吴彤则坐在旁边,为我简单地讲解文案送到李萱诗手里,王诗芸稍加整合后,年度改革的企划书便审批通过等等,通俗点就是用文雅的言语,当着王诗芸的面,给李萱诗慧眼识人,大少爷才智了得,一通彩虹屁的夸赞,言语间没有丝毫媚俗,这就是能耐。 而在王诗芸注意不到的地方,吴彤将小脚从高跟鞋里抽出,就在我的脚踝往小腿肚磨蹭。 这个小妖精,一身白衬衣,黑色修身裙,然后是长筒轻薄的白丝袜,炎炎夏季,这么明目张胆地撩骚,我却不得不隐忍,预备寻机向她打听雅室的事情。 郝家大宅,李萱诗和白颖又一次面对面,只不过这次,仿佛多了些剑拔弩张的意味。 「你这次回来,根本不是为了左京,你也不是为了找那几张照片」李萱诗盯着白颖,「你妈为什么会到长沙,你,还是你们白家想拿他当替罪羊,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害他的」「明明是你害他吧」白颖冷冷一笑,「骗了我这么久,还想骗左京,想挑拨我们夫妻感情,你做梦!」「你做的那些事,还需要我挑拨?原本我以为你是真心悔改,我倒真希望左京能原谅你,这样你或者白家起码不会针对他」李萱诗咬牙道,「你回来,是为了郝江化回来,因为左京出来了,你不得不来,你猜到你爸妈肯定会找左京,到时候你干的那些事,就遮不住,所以你才卖惨卖同情,连我也给骗了」「我骗你什么了」白颖恨恨道,「我还没说你,你反而倒打一耙」「不认识你的人都以为你是白莲花,傻白甜,只有我知道你有多邪恶,多疯狂,颖颖,你就是疯子」李萱诗冷面如霜,「你以为你隐藏地很好,结果我一试,你就是露出马脚了…我让你回来照顾小天,你二话不说就回来…在房间里堵到你,你说找把柄,什么把柄,区区几张照片么…颖颖,你到底隐瞒多少事…就算当着京京的面,你也不会说实话…」「因为你根本不爱京京…你回来是因为离不开,不是离不开京京,而是离不开郝江化」李萱诗道:「你的郝-爸-爸…」「你胡说什么?」白颖有些慌乱。 「我胡说?那看看到底谁胡说,你还记不记得在医院里发生什么?」李萱诗平静道,「郝杰在医院把郝小天断根,京京都差点受伤,郝江化不相信京京会救郝小天,可是警察提供了监控视频,最后给京京公道」「你到底想说什么?」白颖沉声询问。 李萱诗淡淡一嘲:「我说了,你还记不记得在医院里发生什么?我指的不算郝小天住的病房」「你…」白颖脸色骤然一白,她忽然明白李萱诗的意思。 「没错,我说的就是郝江化住院那次」李萱诗冷冷淡淡,「如果不是郝杰搞这一出,警察调取监控,我都没往这方面去想。 既然郝小天的病房有监控,那么郝江化当时的病房一样有监控,真是万幸,监控视频要十五天才会被覆盖,所以我靠着一点手段,拿到监控视频,你猜我在里面看到了什么?」「颖颖,你还真是好儿媳啊,隔了一年回来,还在医院给你的郝爸爸打飞机…还特意带着京京来,是觉得这样才刺激吗!」「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妈,我错了,我是被逼的,我那时候是想骗他,我想把东西找回来」白颖连忙解释。 「找东西?什么东西,照片,还是视频?好像都不是吧,你到底隐瞒多少,是我不知道的」李萱诗道,「他们都以为我是个恶毒婆婆,是我把你推下水,我承认,这里面有我的原因,但你堕落的这么快,令我触目惊心…如果不是京京捅了那三刀,我也不会惊觉自己错得一塌糊涂,但你假装知错,肚子里却另有目的,你一直在骗我儿子,现在还想拿他堵住你爸妈的嘴,甚至是拿他命堵住白家的漏洞!」「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想改,但我需要机会!我一定要把它们拿回来!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它们是什么!总之,我不会再伤害左京!」白颖平复心情。 「妈,我还是这么叫你吧,我要是回到左京身边,这声妈早晚还得叫!」「妈,你说我要害左京,我要是害他,不用我动手,郝江化就不好放过他,真正要害左京的人,其实是你,是你才对!」「如果不是你卷跑左家的钱,如果不是你改嫁给郝江化,如果不是你给郝江化建大宅,开公司,扶持他当村长、做镇长,还干上副县长、如果不是你给他找了徐琳、岑筱薇、王诗芸、何晓月、吴彤…如果不是你给他找了一屋子的保姆丫头…如果没有这些如果,郝江化就只是一个郝家沟的老农民,什么都不是!是你,是你壮大郝江化的野心,是你把他培养成一个贪财好色的畜生!是你害得我们这些女人都被这个畜生玩弄了!」白颖一连串的话,让李萱诗的心一阵发寒:「你说是我害的?」「当然是你,是你把我推到郝江化身边,你为什么会找王诗芸来?因为她长得很像我。 以她的能力去任何公司都能发光发亮,但你花高薪把她留在郝家沟,为什么?还是因为她像我。 因为你知道郝江化他妈的想搞我!你给他找这么多女人,就是预备给他搞的!」白颖盯着李萱诗,「你知道我是左京的老婆,你还一再邀请我到郝家沟,给郝江化这个王八蛋制造机会,我就傻傻被你坑了!」「医院里的事情,是我没想好,随便你怎么想,总之,我没想害我老公,我承认,我对不起左京,可是我从来没想过害他!」白颖原本打算将心里话说个通透,她做错太多,对不起左家,唯独在害左京这件事上,她做不到李萱诗那样,残缺版的大补汤是李萱诗亲自传授给她,左京就是服了这个东西,越来越差,以前左京明明有十八的规格,为什么表现也不尽人意,而现在却突飞猛进,现在是因为练气,那以前呢?也许李萱诗很早就偷偷给左京喝残缺版的大补汤,使得左京中看不中用。 不过她还是忍着了,何晓月这张牌,现在还不能打。 从民政局出来,徐琳和刘鑫伟彼此相望,还是找了个空旷的地方聊些话。 快三十年的夫妻情缘,就这么烟消云散。 「如果十年前,我们就离婚,也许就不会这样」刘鑫伟最后再给妻子一个拥抱,「对不起,我耽误你太久了」徐琳摇了摇头:「是我对不住你们刘家」「别恨孩子们,她们不懂」刘鑫伟浅浅道,「我昨晚是生气,但也没真那么生气,我生气是因为我知道,藏不住了,这一切该结束了」徐琳虽然不忍,经过昨晚那羞耻的一幕后,她反而觉得轻松下来,可能是觉得再也不会有更糟糕的情况了吧。 「走之前,给你个建议,可以的话,还是辞职吧」前夫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徐琳不明白,他笑了笑,挥手离开。 「对了,左京那小子,他不是在害你,他是在救你!」这大概是徐琳在自由世界里最后一次听到前夫的声音,因为就在这个下午,刘鑫伟申报婚姻变更状况后,有人匿名举报了他。 举报理由是,利用职权勾结他人违规变卖国家财产,徇私枉法,牟取不正当获利等等。 刘鑫伟第一时间被拘留,不久后,郝龙的修理厂被贴上封条,他的账户也在第一时间被冻结。 「妈的!」郝龙愤恨不已,自从郝杰切了郝小天,眼看到手几百万分不到,自己的家底反而被查封、冻结。 「龙哥,要不晚上飙一场?」一辆非法改装车停在郝龙面前, 「你来事,哥们负责找人,怎么样」「行!」郝龙一甩烟头,「山道口,十一点半」午夜,一辆车摔下山道口,翌日,郝奉化家,大丧。 倘若屠龙者终成恶龙,那么至少得先屠一条恶龙。 我一样给了他机会,他可以选择,去或者不去。 很遗憾,他选择了去,去往另一个世界。 而囚徒的故事,正在继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9上) 【囚徒归来】第三十九章(上)2022年5月12日顺着山径往山丘开,盘山公路是李萱诗捐资兴建,这一大片都是茶油树承包区,漫山看去就是一个个山头。 听着吴彤的讲解,我的心情不算太好,这些都是用左家的钱铺就,李萱诗靠着钱承包农林地,成立金茶油公司,所为的造路,一方面是方便将来承包地的育种、管理、收获等环节的便利运输,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郝江化的官场晋升道路。 当年就是凭着「开垦山林、造路富民」的口号,郝老狗从村长晋升到镇长,就是靠着李萱诗用钱砸出所谓的政绩,就连往上面活动关系的钱,每一笔都有左家的印迹,父亲辛劳一生的财富,全被李萱诗拿去资敌,几年的功夫就养出一头凶犬豺狼。 南方多丘陵,山林地一般坡度不大,但结构复杂,就像水稻一样,也需要因地制宜,具体到产品各环节的情况,王诗芸比吴彤跟熟悉。 下了车,场地上有工作人员正在整理器材,远处还有人正在调试飞行器。 「我们的茶油承包区,有不同的茶油种,像是攸县油茶、常山油茶等,这一片是茶油果树,茶油是周期性管理,我们进行区域管理,播种、扦插、嫁接、整地、休耕等,这样可以保证每年都能有一定量的收获」「目前我们茶油公司年产一千吨,除掉一些经济型茶油,我们的优良茶油也有五成的保底量,浙江、江西、河南、湖南、广西五省去年茶油产量也只有二十万吨,从市场营销上来说已经算很不错」王诗芸道继续道,「在产量和需求没有进一步拓展前,向高端化产品转型,提高利润,用网络渠道提升知名度,尤其是主播直播和短视频宣传,你的建议确实很精准。 我先前也想过降低成本,不过茶油各环节需要很多人力,好在本地人力充足,而且有无人机的加入,在施肥和降雨温控方面,我们很快就能把人力降下来。 不过,具体采摘的时候,还是需要请一大批有经验的临时工」「采摘期在什么时候?」我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采摘时期并不固定,因为品质不同,不过我们的茶油种主要是果种,成熟期是夏季到霜降前后」王诗芸道。 「也就是最佳采摘是十月份」我想了想,「只剩下两三月,临时工万一出问题,会不会延误采摘」「怎么会呢,这几年都是惯例,乡里乡亲都知道」王诗芸不以为意。 「那就好」我淡淡一笑。 远处的无人机飞过,顺带给我们三人一段高空航拍。 王诗芸打算留作公司网页的视频宣传,我表示无所谓。 粗略参观后,王诗芸表示,可以让吴彤先带我去看金鱼,她还要巡视几片油茶林区,等看完再回来时间也来得及。 车往公司方向开,坐在副驾驶位的吴彤,不时用脚撩拨我,越发不安分。 「别学岑筱薇那一套」我不免动几分火气,好的不学,尽学怎么勾搭人。 「我不是想跟你赔罪嘛,怕你觉得我自作主张」吴彤一改往常谈笑温怡的姿态,反而露出小委屈的模样。 「行了,我又没怪你」瞧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我倒是不好教育了。 我知道她指的是跟郝老狗说郝思凡不是他亲生儿子的事情,引得老狗去问责李萱诗,虽然后来证实猜测是错误的,老狗也没有追究。 但这个行为是存在风险的,如果诱导别人以为郝思凡的身世有问题,那么吴彤这么冒然爆料,无疑会打草惊蛇,让李萱诗产生怀疑。 「李萱诗要我去传话,郝江化想占我便宜,我这不是情急之下,没其他办法了嘛。 你总不能要我真让郝江化那个什么吧,你舍得…」「我有什么不舍得,唉,不是…你这话里话外,好像是我逼着你去一样」我叹了口气,「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去之前先给我打个电话,通个气,也许能避免一些事」「整天在她们面前演戏,我都快憋死了」吴彤小有抱怨,「我演了好几年,也就跟你一个人能说说心里话」「筱薇不是你的同伙嘛,你找她聊聊不就行了」「那不一样,我只是帮忙她,筱薇姐这个人没大心眼,我要是说了,在郝家肯定藏不住」吴彤唉声叹气,「就像李萱诗骗她说白颖要是跟你分了,就撮合她跟你在一起,她就当真了。 我倒真把她当姐姐,不过有些事该瞒还是得瞒她」「对了,筱薇姐跟我说,她之前交给你一张日记页,其实不是她撕下来的,她虽然是想偷偷找日记,不过被李萱诗发觉了,那一张日记页是特意撕下来的,李萱诗不会给她一整本」「日记页里什么内容,筱薇姐没跟我说,不过我也能猜到,肯定是跟白颖有关,不然李萱诗没必要飞这个心思。 要说郝家女人里谁对白颖最有成见未必是筱薇姐,但要说谁最希望你跟白颖分开,那筱薇姐肯定是头一个」吴彤侧身看着我,轻笑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以秘书而言,你算是聪明」这个略带活泼属性的吴彤,让我有些无奈,未见得是她的真性情,人在某些情境里会有不同的性格,不是人格分裂,更像是一种保护色,而吴彤的活泼,是真实,还是伪装,对我的伪装?以便让我放松警惕。 我略一思虑,吴彤却变了颜色,收起笑 容。 「你在怀疑我」声音转淡。 「你想多了」我随口应道。 吴彤似乎生气了:「你这是在质疑一个女人的直觉」我只得停下车,淡笑道:「有这么神么?」「轻视女人,是你最不该犯的错误。 你在女人身上吃的亏还少么,盲目自信会害你的」我沉默几秒:「是你告诉我不要相信郝江化身边的任何人,也包括你。 也是你说,我们是交易关系,无关信任」「我是说过这些话,我生气,不是你怀疑我,而是你骗我!」吴彤看着我,「我们有过约定:说出口的,不允许欺骗,不能说的,可以先隐瞒。 你怀疑我,但你想要否认。 你…违约了」的确,我错了,不是怀疑错了,而是明明怀疑,却在否认;而另一个错,就是吴彤提醒,我好像真的有轻视女人的心态,傲慢与偏见似乎也在心里滋长,自以为囚徒计划算准一切,但在细节着墨的地方,我会不会被仇恨蒙蔽眼睛,低估郝家女人?起码,在吴彤和我谈交易前,我没看透她,起码何晓月背着我和白颖合作,我一样没预料到,如果我不保持警觉,这样的事情一多,会不会阴沟里翻船?囚徒的计划不会受到影响,但却影响到我是否能亲眼看到郝家覆…_ii_rr(ns); 「对不起,是我没违约了」我郑重向吴彤道歉。 「我生气了,道歉没用,你得赔」她噘着嘴,「违约要接受处罚」「合理。 那你想怎么罚」「没想好,先欠着吧」吴彤话刚出口,又变了主意,「不行,你会耍赖,唔,那这样…」说着,勾出尾指,「拉勾」拉勾?!我有些无奈,孩提时跟李萱诗拉勾,我又跟瑶妹和筱薇拉过勾,最近还跟郝萱拉过勾,这实在很儿戏。 吴彤却仿佛当真,勾过我的尾指,就是拉钩上吊又不能不许变的说辞,末了还用她的大拇指压在我的大拇指上,说是加个盖等于画押。 「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聊,明知道是骗人的把戏,还搞这么正式」她淡淡一叹,「郝家大院那些龌龊事,你只是猜的,但我是亲历者。 见惯成人世界的卑鄙和脏脏,就会渴望孩子的纯粹,总觉得大人就算再坏,再恶…总不会骗小孩子吧…」「你就先把我当小孩子吧」吴彤的眼眸黯淡下来,「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问吧」吐纳呼吸,顺便调整心绪。 「我知道你的目标不会只有郝江化,郝家,应该还有她们,当然也包括我,我们的交易关系是暂时的」她若有所指,「你会给我什么样的结局?」「为什么你会怎么想?」「都说了,女人的直觉」落寞里强颜一笑,「我知道她们中有人想乞求你的原谅,没用的」「这不是一句原谅就能结束的事情,我甚至觉得,你连你自己也不会放过」「所以,你又怎么会放过她们,放过我呢」我的心一沉,女人的直觉,真是匪夷所思。 「你这两天有些变化」我跳开话题,「好像没什么安全感」「你有没有听过炸山的声音?我小时候听过」吴彤没有直接回答我,「我家后面就是一座山,经常能听到有人埋炸药去炸山石,轰隆隆,很吓人,后来山给封了,不再让炸山采石子了,可是那种爆炸轰山的声音,我一直记得」「山脚下有朵小花,它的旁边长着杂草,可是我不觉得它是草,它就是花,比起温室里的花卉,这朵小花很好养活,一点阳光,一点雨露,它就生长得很好,后来这山被人埋上炸药,经常炸山采石子,这朵小花生根在这里,靠它自己是逃不掉的,我就在想呀,这山要是被炸,被炸飞的石头会不会一下子飞过来,把小花砸死、压死,就跟其他杂草一样被埋在下面,然后腐烂、发臭…」「这么多年来,我对危险很敏感,所以格外的小心,也许直觉便是这么养成的」吴彤凝声叹息,「你在郝家沟埋了累,郝小天、郝燕、郝杰…谁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埋的雷,可是这引线就攥在你手里,你随时都会点燃它,然后郝家就不复存在了。 如果谁也不了,能不能别让石头压到我,我不想烂在地里,也别让我做第二个郝燕」沉默,又是沉默,良久,我才叹了口气:「你太悲观了」「谁也不知道爆炸的后果是什么,也许它是哑弹,也许它是原子弹。 我也给不了你想要的承诺」「只能保证,在你听到郝家沟响起爆炸声,在郝家被炸弹轰飞的时候,我会站在你旁边,除非…你提前终止交易」吴彤的性情,两副迥异的转变,我也是在后来尝试寻找吴彤,才从她的家人里有所了解。 温顺的小女孩会因为环境的变化成长为小大人,她可以像大人一样承受很多事,但内心她其实是个小女孩。 在被郝江化得手那年,她才二十一岁,在人生花期最好的时候花却凋零了,小女孩没有大人的坏心思,所以郝虎暗讽她当时不谙处置,而当她在郝家这个大染缸,看着一干女人被染脏、染黑,污秽不堪,渐渐她就明白了,以她的方式生存着,夹缝求存。 山沟里出凤凰。 在吴彤向我讲述的鸡窝故事里,她就是丑小鸭,即使飞不走,她也从不觉得自己应该是只鸡,也正因为这样,她看到白颖从一 个天鹅掉进鸡窝里,可以飞却不飞走,不免几分唏嘘。 后来,这鸡窝被拆了,满目疮痍,看着一地的鸡飞狗跳,谁也没想到,沉闷的丑小鸭决定展翅高飞,像一只天鹅飞出郝家沟,带走一样特别的宝贝。 吴彤调整心情,算是恢复秘书本色:「你叫我出来,不是听我说闲话,说吧,你想问我什么」 我便向她打听雅室,并没有提到白颖的事情。 「雅室?听名字狠雅,据我所知郝家并没有这样的房间,不过如是是地下室一类的建筑…」吴彤想了想,「有次徐琳住在郝家,她和李萱诗睡在一起,我在房间外偷听,好像她们有提过雅室…所以徐琳是知情…你们的关系…不找她问问?」 我知道吴彤在提我和徐琳被抓奸的事情,没有纠缠在这上面,我继续问道:「除了徐琳,还有谁知道可能?」 吴彤表示她也不清楚,她虽然是李萱诗的秘书,但在郝家的工作和生活作息都很刻板,也就是晚上靠着听墙根才知道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至于郝家偷建雅室,她根本掌握不到。 「筱薇姐不可能,她要是知道肯定跟我说了,何晓月在做山庄行政主管前是郝家的生活管家,她最有可能知道」吴彤提出她的看法,「另一个就是王诗芸,原因,你应该能猜到」 我的脸色一僵,吴彤说到王诗芸,那话里的意思,她已经联想到雅室和白颖存在关系。 一个只有郝李徐三人知道的雅室,现在忽然被提起,郝李不会说,徐琳是知情的,那么比如有第四个人吐露,吴彤推断是白颖,按图索骥,这雅室最有可能做什么,那最相似白颖的王诗芸,便存在知道雅室的可能。 车继续朝公司开,既然说要看金鱼,这流程还是要走的。 在李萱诗的办公室,我看到那缸金鱼。 悠闲自在,吴彤将它们养得很好。 扯进去一包鱼料,金鱼觅食。 「公司有很多监控,不过这间办公室没有,她也不会把重要东西留这里,所以很安全」吴彤从手包里掏出一个小袋。 登时感到脸颊的肌肉一跳,她居然又拿出一包跳跳糖。 「你还欠我一次,就现在补吧,看金鱼哪有这个好玩」吴彤眯着眼,温柔一笑。 我大抵是知道她想要找些安全感,想想便坐在李萱诗的办公椅上。 然后,吴彤便在我的两腿间跪下来,下拉拉链,将粗壮长实的鸡巴掏出来,在往嘴里倒了跳跳糖只会,吮上龟头便开始吃起来,那灵巧的舌头,活跃的糖星子,噼里啪啦,又酥又麻,被俏舌一舔,很快便进入状态。 也许是早上被徐琳淋浴时撩拨,也许是练气后的日常坚挺,又或者毛道长提议我需要时常泄火,原本比较抗拒的欲,在不影响理性的情况下,我还是适当地开闸解压。 这些可以是借口,但也是实情,相比枯燥欣赏金鱼,确实不如享受额外的增值服务,顺带换一次欠账,总是没错的。 吴彤的进步很快,相比先前的生涩,已经熟练很多,懂得如何利用舌头的灵活去触碰鸡巴的敏感处,尤其是龟头和马眼,成为重点照顾对象,人在糖星子最欢的时候,一下深喉吞咽,让我有一种膨胀的爽点,龟头卡在喉穴,因为吃得太猛太急,不自主地翻了白眼,但没有慌张,也没有被呛到,喉穴深情锁着龟头,任由糖星子对着阴茎体激烈的爆茎。 可能是吴彤的口舌技巧表现出色,又或许因为在李萱诗的办公室做,让我涌现一出特别的兴奋感,我似乎投入其中,开始狂干吴彤的樱桃小嘴,在跳跳糖的狂轰乱炸下,整整十几分没有松懈的肉棍,继续捅插着她的喉穴。 美人窒息,鼻间的气息急促,知道她承受有些辛苦,又继续干了一分多钟,感觉马眼被喉穴裹吮刺激到酥麻,也到了爆发的时候,跳跳糖润过的嘴腔和喉舌确实太甜腻了,一时情不自禁。 「快要射了」出声提醒,我微微抽离,准备退出来,没想到吴彤看了我一眼,然后埋首在跨间,一口将鸡巴吞得更深,我便知她心意,索性按住她的脑袋,没有控制舒爽的节点来临,而是在抵达前,做最后的有力火力输出,「呀」一声低吼,将一腔浓浓的白浊射在她的嘴里,龟头在温润的嘴腔跳动,抵着喉穴,马眼里喷出精浆,这一波持续几十秒的口爆,除了一些射进喉穴被吞咽下食道,更多则在嘴腔里积蓄,然后被她的小舌一卷,混着糖星渣子,囫囵吞下去。 吴彤吞咽着满口的浓稠精液,喉咙发出咕咚咕咚响声,直到嘴腔里一滴不剩。 马眼尽情释放,直到它偃旗息鼓,我才松开母亲,拔出被唇液浸润透亮的肉棒。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她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跪在面前,不容分说张开小嘴,很用心地舔起来,直到确认肉棒上没有粘稠的精液残留,才轻轻放回,并拉上拉链。 随后她起身在倒杯清水漱口。 「你喜欢吞精?」我不由感慨。 「只是气氛到了,想这么做而已。 我不喜欢做扫兴的事」 在吴彤的要求下,我们还和金鱼拍了几张近身照,脸上还得温情一些。 她表示要上传到朋友圈,这也是给李萱诗看得,希望潜移默化下,身上那些嫌疑会被过 滤掉。 我并没有解释昨晚抓奸的事情,那是瑶妹的家事,即便我和徐琳关系如何,那也只是我们的事情,和旁人无关尤其我还没明白李萱诗为我遮掩是何目的。 开车回到茶油果承包的山坡,看着王诗芸各种调度,落实着各项工作,不得不说李萱诗若无这个女人,单凭自己是撑不起能扶助郝老狗青云直上的知名企业,就算可以也做不到这么逍遥自在。 我没有问雅室的事情,王诗芸和李萱诗以及郝老狗的关系,从哪头算起来,也都比我亲近,问也白问。 忙活上午,我们回到郝家,一进门,我就有种荒诞感。 临近午饭,李萱诗教人摆满丰盛的菜肴,她和白颖聊得亲热劲,仿佛有一种姐妹茶话会的感觉,郝萱领着翔翔、静静也是三人不亦乐乎。 「老公,妈教人做了很多菜,都是你喜欢吃的」白颖上前挽着我,在我和同行的王诗芸间抢下一个身位。 吴彤淡淡一笑,她喜欢把自己处于稍稍落人于后的身位,不显眼也不碍眼。 「老郝中午不回来,就我们吃吧」李萱诗招呼入座。 以前白颖挨着李萱诗,我坐在白颖对面,而现在,白颖挨坐在我的一侧。 而我则坐在李李萱诗对面。 她微微一笑,不以为意,我面上不说话,心里却对她和白颖,这对曾经在郝老狗面前共侍一夫的婆媳姐妹,没有我以为的激烈争吵,而是相亲相亲?在长沙,白颖当着我的面,可是直呼其名,不知她们又玩什么花样。 用餐结束,李萱诗搁下餐具,谈到郝小天,她决定下午就办理出院,接他回来。 她环视一周,将目光落在吴彤身上:「彤彤,你下午去接小天吧」「我…」吴彤微微一怔,随即淡笑:「好吧」李萱诗大概对吴彤真的心生怀疑,也或许想再观察一番,所以把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交给吴彤。 郝小天本身就不干净,因为脏病住院,前面已经通过关系把丑闻给盖住,但郝杰在医院把他去根,使他成为无根人,这消息委实太劲爆,想要遮盖也不现实,县医院那么多人,谁都可能漏口风,甚至有记者去采访。 堂哥把堂弟的命根子给割掉了,这样的新闻最容易起话题,虽然郝江化通过关系,以案件涉及刑案尚在调查的理由,电视台和报纸都不允许报道,但论坛和小道消息私下已经传开,有好事者打听出,这堂哥之所以割堂弟命根,是因为叔叔撬他女朋友,猥亵并试图强奸,至于堂弟为什么会住院,据知 情人士从医院了解,这个堂弟末成年便染某种病不得不把龟头给切了。 这一连串除郝燕的事情不为外人知,其他的添油加醋,再加上有心人放料和引导,倒也有个六七分似模似样,在这两天传了好几个版本。 这件事是在我在长沙这几天发酵的,没有人会疑心我。 明面上记者被赶走,但为了防止有人混进医院采访,院方建议家属尽早接走郝小天。 虽然传闻的故事里被隐去真实姓名,但还是流传有模有样,郝江化更是被郑群云又一通教训,不过郝江化表示李萱诗同意陪他一晚自己会尽快促成,总算让他消气几分,再三交代不能出纰漏。 郝小天必须尽早出院,但郝江化不能去接,以免又多一笔新闻。 多事之秋,李萱诗权衡一二,决定让吴彤去接。 郝家上下这些女人现在谁都不想沾这个霉头,她自己肯定不愿意,这事太不光彩,副县长不方便去,副县长夫人同样不方便,如果派阿蓝阿君这些人,再不济那也是郝江化的儿子,叫保姆去同样不像话,王诗芸和何晓月分别管着公司和山庄,岑筱薇得给郝江化忙事,只剩下吴彤,而且作为她的秘书,还是有代表性的。 「还是我去吧」我这时开口。 李萱诗有些诧异,因为白颖的事情,我和郝江化闹成这样,还去接郝小天出院,实在是…「怎么说他已经也叫我一声哥,我代表你去接也没什么」我沉顿一声,「而且,他现在是全切,还要挂接整副尿管排泄系统,还要接上尿袋,你让吴秘书这样的女孩去,多少有些不合适」李萱诗想了想,便同意我去,吴彤也算松口气。 金鱼毕竟不是白看的。 一个病人抱着一个尿壶,使用后一股子尿骚味,郝小天的情况,他将要永远抱着尿袋,吃饭、洗澡甚至是睡觉,否则他就会尿裤裆,因为命根子全切,起码在完整的人工泌尿系统植入前,辅助系统只是确保撒尿,而对于想要撒尿的感知会弱很多或者接近于无,换言之他的身上需要常挂尿袋,这样的人,哪个女孩乐意亲近。 坐上车后,白颖也跟着上来,表示要一起去。 我眉间一蹙:「不陪孩子?」「兄妹俩和萱儿玩得挺好,家里有这么多人。 再说,还有妈在呢,交给她带,没事的」白颖道。 「你心还真大」我也懒得废口水,随她了。 又是婆媳又是姐妹,郝老狗的私生子女还能交给原配带,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开出一段路,我有些不冷不热:「你跟李萱诗聊什么了,她在日记里这么写你,在长沙你都直呼其名了,现在又好得跟姐妹一样,一个上午的功夫,你又改叫妈了」「我们就聊些家常事,她要打听你的态度,我不得装得亲近些, 你在李萱诗面前叫她妈。 我这也是随你叫」白颖解释道,「她怎么看我不重要,日记的事情,婆说婆有理,我和郝江化的糊涂事,一开始是郝江化害我,她已经嫁过去了,她也有为难的地方,我呢,也有我的责任」「难得,你还给她开脱」一声哼笑。 「这不是开脱,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有我错的地方,所以需要反思」白颖沉声道,「我妈教训过我,不能推卸责任,如果老是觉得自己是受害人,满肚子委屈,责任全是郝江化或别人的,那就是反省不够,现在我认识到错误,不会逃避去推卸责任」「李萱诗再怎么样,她也是你的亲妈,再恨再气,也必须承认这一点,法律上也没有断绝亲子关系的说法。 老公,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想离婚,这是我的态度,我想努力挽回你,虽然这很难…如果可以重新开始,我就必须放下过去的一切,她还是我的婆婆,我还得叫她一声妈」「说这些,不是要你理解,而是我不想因为我对她的态度影响到你。 你有你的看法,我不能让你因为我的错误去恨她。 可能,她也后悔了,也跟我一样想要挽回,如果你再给她一点时间…她是能回头的。 我瞒着你,跟她瞒着你,出发点都是害怕你知道…一开始就错,越隐瞒就越错得多,错得离谱…」「你放心,不该说的,我没说,她不知道你会对付郝江化,算计郝家,但想她肯定有猜测,郝江化也一定这么想」「原本我这次回来,是想学小卒子过河,在郝家卧底,找到把柄,再想办法对付郝江化。 我妈说我这是昏招,是羊入虎口,让我不要瞎搞事,乖乖听你的话。 老公,我以后都听你的,绝不胡闹,好不好?」白颖的眼里满满都是羸弱者的期盼。 「你知道就好」我淡淡一叹,这话呀,模棱两可。 沿途的风景,美么?不重要,谁会在意沿途的风景。 再美,也美不过抵达目的地见到的那一瞬,心旷神怡。 白颖的美貌,美么?不重要。 谁会在意旧人的光鲜。 再美,也美不该眼见郝家陨落群芳啼哭时,彼岸花开。 左京的冷淡,让白颖不禁生出一种感叹,到底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在郝家,面对李萱诗,几乎是水火难容,却在左京身上找到妥协的支点,还真是可笑。 过去的姐妹轻声,基于郝江化的多角平衡,而现在的婆媳亲昵,却是奢求左京的谅解。 「日记是你故意栽赃给我的」上午,在郝家,白颖曾这样指责李萱诗。 「日记是筱薇偷得,但是我故意让她偷」李萱诗大方承认,「说栽赃?难道我写错了,这些事你没和他做过?!」「我是做过,可不是你写那样的」白颖恨声道,「你想给我泼脏水,让左京厌恨我,你骗我说要劝和,其实是想让岑筱薇取代我」「你说错了,筱薇不可能取代你,不管是在郝江化还是京京面前,你都是独一无二的」李萱诗叹道,「郝江化看重你,因为你是左京的妻子,白家的大小姐,左京看重你,只是因为你是他老婆,我曾经希望你和京京能够和好,所以你和郝江化打得火热,我劝过你很多次,你肯听劝么?」「现在我也一样希望你和京京和好。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真正站到左京身边,你会护着他,保住他」_ii_rr(ns); 「我很清楚,事情一旦爆出去,你爸妈再怎么生气,说到底你是白家的女儿,他们肯定会站在你这边,你要是铁了心帮着郝江化,京京不管做什么,他都赢不了,白家想要盖住你跟郝江化乱搞的丑闻,最好的办法就是火左京的口。 但我不会让你们这么做,我一定会保住京京」白颖不信:「那你还搞这么多事?」「是你在搞事,在医院你能帮着郝江化打飞机,我怎么敢保证你不会反水害我儿子。 我这么做就是想告诉你,不止郝江化有你什么把柄,我也有我的黑材料,郝家是我出资盖的,山庄也是我建的,在我陪郑群云睡的那天晚上,你和郝江化两个人去山庄干什么,不用我再提醒了吧」李萱诗冷声,「照片和视频,郝江化有,我一样也有,而且更多」「你!」白颖气得说不出话。 「我没想过威胁你,所以我手里的东西,郝江化也不知道」李萱诗冷声道,「我只想给我儿子留一条路,说到底是你们对不起他」「那你还帮着郝江化,你为什么不帮着左京」白颖不信,「你既然这么为左京着想,还这么坑我,哪有婆婆拉儿媳妇下水」「至少我没想过拆散你们」李萱诗不想多做解释,「我不会让你们害京京,但我也不会让京京毁掉郝家」「颖颖,今天我跟你说句实在话,千万别学我,上错船就再也下不来了。 是选京京,还是选郝江化,你只有一次机会」白颖瞧着李萱诗不似说假:「你到底想怎么样?」「京京想怎么对付郝江化,对付我,那是他跟我们的事情,你可以帮京京,但绝不能帮郝江化,否则我一定要你后悔」李萱诗沉声道,「如果你能安心跟京京过日子,以后重新做人,到时候我的那些日记,就会帮到你」「帮我?」白颖一愣,「什么意思」「以后你会明白」李萱诗长叹一口气,「教书二十年,还多花了十年时间, 才学会怎么看人,知道人心险恶,是怎么一回事」白颖若有所思:「因为…郝萱?」李萱诗身体立时一震,眼眸说不出的讶然。 这天上午,李萱诗和白颖聊了很多,或许真应了那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白颖从口中吐出『郝萱』这两个字,让李萱诗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而白颖也依稀寻到些李萱诗的秘密,尽管只是这个女人身上诸多秘密的皮毛,但也让她生出许多想法,诸如同情、怜悯…女人有时候很奇怪,上一秒互相讨厌,下一秒却互相体谅,也许感性使然,也许同是天涯沦落人…都登上一条贼船,难免同舟共济。 唯一的差别是,白颖仿佛是下船了,而李萱诗只能陪着这船往远处的冰山撞去…李萱诗和白颖因为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原本的对立又开始缓和,在确认左京不知道郝萱身世的真相,李萱诗请求白颖不要告诉左京,作为交换,她也会隐瞒白颖在医院给郝老狗手冲的事情。 至于围绕郝萱身世的始末,李萱诗怎么也不肯说,只是表示一切错在她自己,和左京无关。 郝萱身世的真相,一直到郝江化被Poy囚禁后,才逐渐浮出水面,然而郝萱的身世并不是真相的全部,相反她只是一个开始,这也促使李萱诗后来洞悉到郝老狗的阴谋后留了一手,也让我在审讯郝老狗时,给他真正的一击,彻底粉碎这个野心勃勃的老混蛋最后的希望。 自此,郝家正式宣告断子绝孙。 这是后话。 到医院,给郝小天办理出院手续。 由于全切,只需要做外伤缝合,伤势没有想象眼中,几天就能恢复。 白颖帮忙去取多开的辅助器和尿袋,这排尿的辅助器,三天换新一次,尿袋更不用说,这属于日常耗材。 「为什么是你?」郝小天问了一个特别傻的问题。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我淡淡一笑,「我说过送你最后一程,先接你走,才能送你走」「你想玩死我?」郝小天看着我。 「玩死你的,不是我」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跟我玩,你还不够资格」郝小天自然不服气,当着我的面,肯定不敢骂出声来。 接上他,和白颖一起回去,上车的时候,白颖不禁皱了皱眉:「好臭呀」「不是臭,是尿骚味」我扣上安全带,示意白颖坐副驾,后面留给他,慢慢整理身上的破管子和尿袋。 「是不是漏出来了?」白颖提了一嘴。 郝小天连忙低头检查,小声道:「才一半,没漏出来」「是这样啦,夏天,天热,尿骚味就重,早叫你别来,你不听」我看似随意地说,「等把人送回郝家,还要去洗车,不然味道太重」郝小天脸色骤白,说不出话。 「当面说是不是不太好?」白颖心领神会,开始送刀子了。 「当面说才好,这样方便他早点习惯,他是郝家的大少爷,以后还要出来见人的,别人说两句就受不了哪行」我继续说,「还得多挂几个尿袋,万一不够用就糟糕了,不过天气越热,身上的尿骚味就重,到冬天就好了,撒尿也不用担心会冻伤小鸡鸡」郝小天咬着牙,整张脸耷拉下来,偷偷摸了摸挂在身上的尿袋,两个尿袋,应该够用…「别捏了,小心捏漏了」冷不丁一句话,吓得他连忙松手,生怕尿袋真会漏。 我淡淡一笑,一脚油门,心气总算好点。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9中) 【囚徒归来】第三十九章(中)2022年5月19日紫红色的小本子,银色的烫字,手里拿着离婚证,轻飘飘的,徐琳的心里却有难言的情绪,这样的结果是预期的。 从昨晚左京开门以后,在她潮吹喷射到丈夫的时候,过去装饰的幸福婚姻就已经结束,三十年的相伴,以夫妻拥抱,转身离开而宣告终结。 明明那么不堪,刘鑫伟还是选择体谅,看似潇洒地离开。 分别在即,他建议前妻辞职,徐琳不明白。 「对了,左京那小子,他不是在害你,你是在救你!」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他挥手离开。 「你什么意思啊」身后传来前妻的喊声,刘鑫伟没有回答,答案还是让她自己找吧,他只是隐约感受到。 昨天接到女儿的电话,说是有个惊喜在等待他,等看到女儿儿媳才知道,所谓惊喜便是抓奸。 对于前妻,他其实是存着内疚的,因为受伤的关系,为了维护自身伟光正的形象,徐琳这么多年来都配合而且尊重,所以她在性需求方面,夫妻间也有彼此的默契,但这局限在夫妻间,不能涉及到家人,徐琳在这点上过界了。 在车上,他已经听过那段录音,前妻亲口承认那样过分的言语,而且在房间外也再次听到,那绝不是作假。 房门打开,他赫然看到左京那小子粗壮的大肉棒正挺在徐琳的阴道里,可能深入到子宫里,即使是抓奸现场,也没有停止性交,甚至潮吹喷到他身上。 结婚三十年,他一次也没让徐琳潮吹过,这种羞辱,令他有过几秒的冲动,但及时收住怒火,其实那个人是不是左京也不重要,因为无论是谁,都不会是他。 事实上,在抓奸前,在女儿打来电话前,刘鑫伟还接到一个电话,那是一个陌生的来电。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谈到海关羁押的一批走私车,其中有些不是经过法院司法拍卖,而是海关自行拍卖或是在网站挂牌竞拍,这都是允许的,去年有一笔是郝龙车行以底价拍下,这就耐人寻味。 询问对方索要多少钱时,对方表示不要钱,而是要尽一个良好市民的责任,他会在第二天下午给直属海关领导打电话,举报其非法损害国家财产的犯罪行为,这通电话是预告。 所以在抓奸后,刘鑫伟提出离婚,不全是颜面问题,而是这把火烧到他身上,他不想连累家人。 上午,这个男人又打来电话,好像早就知道刘鑫伟在办离婚,暗示刘鑫伟过去就有类似的行为,并从中获利颇丰,当然手法比较漂亮,没有像这次粗糙,至于那些钱的去向,是做什么的,可以不追究,只需要交代郝龙这一次就行,这样他也能从轻处罚,否则以累犯算,他是要吃枪子的,最次也得无期,当然,作为交换条件,他需要传达一句话。 办理完离婚事宜,下午他又接到这个男人的电话。 「我已经和徐琳离婚了,我也劝她辞职,不过她会不会听,我就不知道了」「很好,两点半,我会准时打举报电话,除了郝龙车行,其他不会多说」「等等」刘鑫伟问道,「我还有话说」「……」男人沉默不言。 「这些年,攒的钱,我都留给徐琳,钱在瑞士,他们查不到,希望你们能守约,还有…替我跟左京,说声谢谢」「……」沉默片刻,男人才开口:「你怎么知道的」「如果连这点门道都看不透,我在海关几十年就白干了。 他要对付郝江化,也要动郝家,是不会漏掉郝龙的,你们针对性太明显,动郝龙就会动我。 与其被郝龙咬出来,你们前脚举报,我后脚投案自首,这是最好的结果」「你们一早就知道我办离婚,所以昨晚抓奸,你们是知道的,刘瑶的电话也在你们预期内,能够满足这个条件的,只有左京。 刘瑶抓奸是为了报复,但昨晚左京当面这么做,其实是在救徐琳,他保住我们刘家,也让徐琳有迷途知返的机会,虽然手段是不光明了一点」「除了谢谢,还有什么要我转达的么?」「告诉他,我们两清了」「好」结束电话后,王天又按照计划,给直属海关打去举报电话,几分钟后刘鑫伟投案自首。 当天下午,郝龙车行就被查封,海关羁押没收均为国家财,由于涉及损害国家利益,刘鑫伟被拘留侦办,虽然在这件事上没得利,但性质一样很恶劣,职务被拿下还会被追究三年以下的刑责,而郝龙去年因为经营困难,那一笔拍卖就是趟个门路,正好车行也会接一些小改装的生意,认识一些门路子,车转手也赚了几十万,由于郝龙是合法竞拍所得,在刘鑫伟侦讯前,还不够正当性拘留郝龙,不过车行因为涉及到那辆车且涉嫌非法改装,暂时进行查封。 把郝小天接回郝家后,我开去洗车,然后到公司。 办公室里,王天向我转达刘鑫伟的话。 对于刘鑫伟猜到是我,我并不意外,本就是不见面的心知肚明。 「他为什么说你们两清了?」王天是个蛮汉子,不擅长做谜语人。 「因为他明知郝江化给徐琳下药,虽然这是夫妻间不点破的秘密,但是以他做海关的头脑和眼力,郝江化对其他女人有没有心思,他又怎么会没警觉,尤其他还见过王诗芸…几十年的海关经验,看到一个高仿货,他会没点想法么?但是他从来没有跟我预警过…怎么说,我也叫他一声刘叔,他标榜伟光正的形象,那他就不应该这么做…这是他欠我的…」我叹了口气,「而我,虽然是你情我愿,毕竟是睡了他老婆,而且当着他的面肏徐琳,刺激但过分,他知道我是来收债的,超出的算是利息,所以…两清了」「你害的他丢官还要坐牢,这能两清么?」「害他坐牢的不是我,是他的贪,我已经很宽大了,否则他这辈子不会活着走出来」我淡淡一叹。 「那他还不错,至少把钱留给徐琳。 他还挺深情的」「深情?感情是有,早淡得差不多见底,现在是在卖人设,搏前妻的同情」我不以为意,「他之所以留给前妻,那是因为经手人是徐琳,如果他留给别人,徐琳一交代,他不枪毙也得把牢底坐穿…当然,这是阴谋论。 到底是忘不了情还是自保,我不关心,钱他要留给徐琳,随她吧。 如果她肯辞职,做个小富婆也不错」_ii_rr(ns); 「既然两清,他为什么还要我跟你说谢谢?」「因为他是个男人」「男人?」王天不懂「是的,男人」抽上白沙烟,吐一烟雾,「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可以不要脸,但男人要脸」「有时候,这脸,比命更重要。 就算是死,这脸也不能丢」刘鑫伟应该猜到我和瑶妹有那种关系,否则她不会提早安排抓奸,而我也不会参与抓奸,而且激情演出,当着他的面,还敢和徐琳胡搞。 尤其那潮吹喷在身上,何尝不是一种性的嘲讽,搭着瑶妹,他说那声谢谢,算是堵我的嘴,他知道我不会做绝,把他的老底给揭开。 不得不说,他赌对了,看在瑶妹的份上,刘鑫伟的残缺之谜,我并没有做外宣的打算。 「得找个时间,买一箱白沙烟」我若有所思。 「不是吧,抽一年了还没抽够啊,这种烟你还买一箱?」我笑了笑,白沙烟其实挺不错的,很多人迟早会抽习惯的。 英雄末路,即便是末路,也希望自身完整,不过郝家人就不会有这种待遇。 郝龙车行经营二手车租赁、中介买卖,隔壁连着修理厂。 郝龙正领着一帮维修工,商量着怎么给一部小保养的车子整点暗活,忽然一波人马便闯了进来,给厂子贴上封条。 领头的中年人向他告知刘鑫伟被举报已经遭到拘留,目前正在接受调查,郝龙一屁股蹲坐下来,从口袋里翻出烟点上,华子烟,不过他抽得一点也不顺,他被告知车行和修理厂都被暂时查封,涉案的银行账户也被暂时冻结。 自从郝杰切了郝小天,眼看到手几百万分不到,自己的家底反而被查封、冻结;以前靠着郝江化的名头,像什么消防或者假机油、调换配件等投诉最后都能摆平,但郝燕已经让两家生芥蒂,郝杰把郝小天给切了,这下两家算是彻底闹翻了,现在他是一点辙也没有。 这帮来办差的,来的快,去的也快,贴上条子,就坐上北京吉普离开,连个通融的机会也不给。 「妈的!」抽了几口烟,郝龙愤恨不已,气得将烟直接甩在地上。 这时,一辆红色野马开了进来,降下车窗,露出一张脸:「怎么了,龙哥,我刚才看一波人从你这里开走看,咋了,犯事了?」「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削你」郝龙认识这人两个月前在这里改装过车,据说还认识几个道上混的人,家里开洗脚店,算是个村镇级富二代,跟来这里改装车的那帮富二代也认识,喜欢玩飙车,不过技术不好,老是输钱。 「信,哪能不信,这是龙哥你的地盘,我说错话,该打」说着,轻打一下嘴,赔笑道,「龙哥,我看你这里外都给贴了条,反正闲着没事,兄弟帮你热个场怎么样?」 「有屁快放!」「龙哥,要不晚上飙一场?」这人倒也不生气,「你来事,算你的场子,哥们负责找人,五万一圈,怎么样?」「多少?五万?!」郝龙猛一抬头。 「龙哥,你别嫌少啊,咱们就是个小县城,拉人来龙山这么个小镇跑一场,五万一圈,这价不低了。 你要是赢了,钱都归你,兄弟我就求个下次改车,你能收便宜点」五万何止不低,简直高了去,郝龙上次就听经常来这里修车的小子,一圈才两三千,TMD,这小子开个破野马,这价倒给的痛快。 「说好了,一场六辆车,头两名才有钱拿,要是你来事,你组织算是地主,赢不赢另说,他们场外赌,你不用下注,抽水10个点,小十万肯定跑不了」「那时间、地点呢?」「都你定,这样你有主场优势」「行!」郝龙想了想,「山道口,十一点半」「好嘞,哥,那我帮你拉人」说完,野马掉个头,一脚油跑没影了。 郝龙低头盘算起来,就算跑输了,作为发起人,能抽水赚十万也不错,以后要是跑几场,这门路来钱也快。 午夜,一辆车在距离山道口还有两公里的下坡段,从陡坡一下子摔下去。 车头朝下,登时火光四起。 现场附近的人和车都没有离开,第一时间选择报警,也打了救护专线,其实每个人心里清楚,发生这 种意外,只能自认倒霉,人是救不回来的。 等消防车到,能剩半个身子都算不错了。 一辆野马指挥参赛的人把车停在边上,以免堵塞交通,自己也将车停好,心里暗道:龙哥,一路走好… 是的,这一夜,郝龙,郝家沟的一条恶龙,自此陨落。 凌晨,零时十九分钟,冬梅的手机响了,第一时间她没有接,她正在忙事呢,此刻在房间里,她浑身赤裸,正被男人压在床上,肏着浪穴,口里呻吟不绝,什么「哥哥太猛了」「妹妹好爽啊」之类,浪骚之极。 两人热情酣战,但手机铃声一直没停,吵得两人难以尽兴,男人愈发不痛快,冬梅出言宽慰,一手去拿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来电,接起来一听,人直接愣住了,寥寥十几秒,然后挂断电话。 郝虎正准备过来亲热,却被冬梅推开,她直接道:「阿龙出事了」 郝虎一怔:「他犯事被抓了?」 「他死了」冬梅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连忙去穿衣服,随即抓起郝虎的衣服丢过去,「赶紧穿上」 郝龙死了?!郝虎骤然一惊,连忙提上裤子:「不会是恶作剧吧」 「警察说,阿龙跟人飙车,在山道口的山坡掉下来,人当场就没了」冬梅慌张地套上衣裤,「抓紧点,我去叫爸妈」 「等会儿!你想害死我啊」郝虎连忙制止道,「他死就死了,你跟他又没感情,他那点家当不都是你的嘛。 这样,等我先回家,过五分钟,你再给我手机打电话,别让我媳妇起疑,爸妈那边我通知他们,等下坐我的车去」 说着,郝虎便连忙出门。 郝奉化一家共三套房,都是隔壁挨着,这来往倒也方便,郝龙要是不在家,郝虎逮到机会,便过来偷个腥。 早几年郝虎给郝江化当专车司机,明着给郝家办事,其实是接送白颖,好让这对公媳通奸,对于如何偷人,他也学得有模有样,把郝龙的媳妇给搞上了。 在他看来,郝江化搞儿媳,自己搞个弟媳,不算过分。 当初李萱诗嫁到郝家沟,郝虎和郝龙都是光棍,媳妇也都是李萱诗帮忙张罗,请媒人介绍,结果呢。 给郝龙讨了冬梅做老婆,冬梅这女人,柳眉细腰,颇显几分姿色,而郝虎的媳妇王红则是膀大腰圆,也不能说太差,但人就怕比较,再加上郝虎这几年略有些发达,自然就挑剔起来,怎么也不满意,趁着一晚郝龙带徒弟在厂里搞几辆大修,郝虎就接着酒醉来家里把冬梅给强推了。 这借酒犯浑的路子也是跟郝江化学的,事后他威胁冬梅,冬梅也知道郝虎跟文三伢子做事,心里便忍了,再加上郝龙也不争气,一来二去,便偷偷做起郝虎的小情妇。 今晚,郝龙出门前说要很晚才回来,没多久,郝虎便闻讯过来,结果碰上这么一档子事。 冬梅估摸着差不多时间,便给郝虎打去电话,那边郝虎装作才知道,连忙喊上媳妇,并给郝奉化打去电话。 那边郝奉化两口子一听说,媳妇当场昏过去,这打击实在太大。 郝虎便让媳妇冬梅留下照顾老娘,自己三人开车前往山道口那边。 凌晨,消防车、救护车都往那边赶,警灯透亮,警笛声回响在午夜。 警察也出动了,把参加飙车的一伙人带走讯问。 天亮后,整理口供,再和修理厂的维修人员两边一对,得,郝龙是非法飙车的组织者,这钱啊,没得陪,至于那个开野马车的小子,就是个介绍人,事先说过不要钱,算是个免费中介,介绍参加飙车的人没事,而作为组织者的郝虎却冲下坡段,造成大火,直接被当场烧死。 消防火火,烧得只剩个车架子,人也只有残骨,收敛不了全乎。 白发人送黑发人,老来丧子最痛,郝奉化哀嚎悲哭… 消息传到郝江化耳中,连舒一口长气,一想到郝小天被郝杰给全切,这肚里怨恨难消,哪怕郝杰被抓了,这断子绝根的仇也难平。 虽说这事源头牵扯到两个女人,但郝江化不这样想,这郝虎郝龙两兄弟生性贪婪,李萱诗不让他们进公司,宁肯拿钱让他们在外面闯,架不住白眼狼养不熟,尤其是郝龙暗中坑山庄的钱,甚至还拿郝燕的事情要挟,一下子索要几百万。 要说大院里这七八个保姆丫头在内,当初都是黄花大闺女,模样比郝燕漂亮多了,上了也就几万块的事,即便是吴彤那也就几十万。 郝虎狮子大张口,说到底底气就是知道大院里的一些事,郝龙也有所了解,现在郝龙死了,知道内幕的人便少一个。 郝江化虽然觉得算是略出一口鸟气,但一想到最该死的郝虎没死,心里还是有些遗憾。 收到郝龙飙车坠亡的消息,李萱诗不以为意,倒是替徐琳担忧,先是被丈夫、女儿、儿媳抓奸,隔天就闪电离婚,紧接着下午刘鑫伟就被拘留了,看来犯事基本是实锤了。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刘鑫伟选择净身出户,把财产全留给你,看样子已经料到会出问题」李萱诗轻抚闺蜜的肩背,「你会不会有问题?」 徐琳摇了摇头:「他的那些事情我从来不问,顶多只是牵线搭桥;他在海外有个账户,里面应该也有千八百万吧,离婚的时候,他说这笔钱归我,不管出什么事都别提」 「那就好,至少说明刘鑫伟 还是念着情分,把你摘出去,真要有什么事他担下了」李萱诗叹了口气,「你和京京怎么会又搞到一起了?」「记不记得杭州那次」徐琳若有所思,「你不希望京京找到郝江化和白颖通奸的证据,竭力想要盖住这件事,原因除了顾忌白家外,本身我们也是帮凶,你更不想被京京知道他的母亲会伙同他的妻子一起欺骗他,隐瞒这一切」「那时候,京京对白颖已经起疑,不过一直找不到证据,所以你要我去陪他。 想办法劝解京京,尽量平息他的猜忌和怒火」李萱诗道:「我没想到你那次会跟他睡」「孤男寡女,又喝了酒,都憋着心里话,聊着聊着,就是感觉气氛到了,很自然地发生性关系」徐琳娓娓道来,「其实你可以不让我去,我也可以不去,但我还是去陪他」「琳姐,你怪我么?」李萱诗心里清楚,坑完白颖,又利用徐琳,这事确实做过。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出发点虽然是想平息事态,但其实也是因为觉得京京受了委屈,你想安慰京京,却又不得不站在他的对立面,很矛盾,不是么?」徐琳喃喃一叹,「恨他,爱他,天使,魔鬼…萱诗,我其实挺理解你的这种纠结可是京京这孩子,心里憋屈,太痛苦了,光是喝酒跟言语没什么效果,有些事你是做不了的,所以我就替你办了,如果不是郝江化偷着去找白颖,京京的怒火原本可以平息下来」「坐了一年牢,要说京京没性方面的需求,那根本不可能,我只是想要安慰他,一来打探一下他的想法,二来我也觉得对不起他。 他以前也叫我那么多年的徐姨,作为京京的长辈,知情不报也是事实,肉偿也没什么大不了」说着,话锋一转,「鑫伟和我办完离婚,他抱了我,走之前,他还说了一句话」心觉本就亏欠左京,在得知女儿和左京存在那种关系后,她不得不遮掩当晚的实情,女儿应该是局外人,如果把她牵扯进来,李萱诗会怎么想,白颖会怎么想,白家会怎么想,再加上怂恿白颖在郝江化面前双飞,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她不能让女儿再受牵连,家虽然毁了,她也有底线,也许跟李萱诗护着左京一样,哪怕对立,至少得让人活着。 「什么话?」徐琳特意留悬念,果然将李萱诗的关注点转移到这上面来。 「他建议我辞职」辞职?李萱诗纳闷不已:「你辛苦这么多年才爬到银行副行长的职位,他好端端要你辞职干什么」徐琳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刘鑫 伟这么说的用意,不过他这个人一向不会无的放矢。 「是不是怕牵连到你,连累你被针对?」「东海银行虽然有国有银行投资,但实体上只是民营银行,我最多只是压线,过界的事情我是不会沾的」「那就好」最近烦心事太多,徐琳这里是万万不能出事,相伴几十年的闺蜜,有她存在李萱诗才能安心。 「对了,童佳慧人到了长沙,跟女儿女婿待了两天,人就回去了,她这是什么意思?是真的不知情,还是装作无事,白颖到底什么态度」「她答应我不会帮着郝江化,郝江化有她的把柄,我一样也有,就看她怎么选择,但至少能给我争取些时间」李萱诗想了想,「白家这只手再大,也做不到一手遮天,我不信白家吃定我」整整一上午,我都待在房间,期间白颖过来,面露难色,犹豫再三,说郝留香邀请她一同去把慰问品送给孤寡老人,同行还有民政社保部门及镇政府的干事。 原本白颖不想去,不过考虑到这是公益善举,她又是医师,对于老幼群体比较在意,询问我的意见。 想起宴会时郝留香确实说过,应该是采购的慰问品到齐,连同先前收到的礼品,直接组织慰问孤寡老人。 我随口回应几句,白颖表示她会把孩子带去郝家跟郝萱玩,完事再接回。 其实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她有行善积德的心,纯不纯不管,只要不再给白家抹黑,也算有所悔改,不然就过去的累累劣迹,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留些情面。 白颖离开山庄后,我打电话给何晓月,她进到房间,察觉到我脸上的冷淡,多少有些拘谨。 哪怕她和我有过几次深入的性交流,但是没有感情,纯粹的皮肉,骨子里隔阂着心思。 「大少爷,你找我…」她表现得有些唯唯诺诺。 我冷冷地看着她,一句话没讲。 沉默,冷漠,压抑。 她的微表情控制得不错,只是略有不自然。 「郝江化的那个师傅,他现在在哪里?」何晓月一怔,答道:「郝江化在山庄安排一间房,现在还住着,人经常出去溜达,不晓得做什么」「你应该有万能房卡,找个时间,把房间打开,通知王天过去,他会安装摄像头…」「大少爷,这是侵犯客户隐私,我们山庄…」我冷冷道:「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何晓月的脸色变了,低声道:「我知道了」就这样,王天在郝江化背后所谓高人的房间里安装摄像头,后续也由他跟进,算是给他找点事情做,缺少参与感,会让人心往别的地方猜想。 房间里又剩清冷一人,掏出手机联系瑶妹,她已经得知父母离婚,刘鑫伟被人举报拘留,末来大概率是要入刑的。 通话里心情略显低沉,虽然以她的魔女分格,不会后悔对徐琳的报复,至于父亲犯法被拘无非也是因果而已,没什么不平衡,但也不是没心没肺,有些失落是正常的。 好在即使止损,起码兄妹姑嫂间还能亲如一家,有家人在,才算有家,从这点上讲,瑶妹远比我幸运得多。 「你的事也了了,要不找人来一趟旅行,反正你也喜欢到处玩,放飞自我也是好的」面对我的建议,瑶妹沉默后表示会考虑,随即问:「你呢?」「我?我不喜欢旅游,这么年一直出差,又坐了一年牢,就喜欢安静」「不过我还要辛苦这两个月,把这些事做个了结,也许会来一场徒步远行」如果,我还能走出去,还能走下去…「等你做完你想做的,会不会来找我…我们?」瑶妹的声音一缓,「我是说寻寻」_ii_rr(ns); 「寻寻?你们…」我不免有些心虚。 「我和她通过电话,你不是要我去旅游,找个伴不好么」瑶妹好似抱怨,「寻寻一声不吭,丢下花店生意,跑去旅行了,我们约好在旅途中见面」「那很好,祝你们玩得开心」「你…你会来找我们么?」电话里,瑶妹又问了我一遍。 淡淡一笑,在沉默中结束电话,假装没有听到最后一句。 承诺,如果做不到,那就不要轻易许诺。 临近午夜,开车到山道口,白天已经将郝龙坠亡的现场给清理完毕,估计郝奉化一家正在搁家嚎哭。 夜风起,凉如人心,我的心却是一团火热。 仇恨的大火,根深蒂固,一旦被点燃,不焚烧干净,它熄不了。 郝家人不配我上香,取出三支白沙烟燃上,搁在角落,任它们燃烧,直至湮火。 「走吧」我淡淡一叹。 王天不解:「大晚上跑这一趟,就为了点三根烟?」「不只是点烟,更重要是仪式」这场复仇需要某种仪式点缀,同时也是自我警醒。 「不管怎么说,他是第一个死掉的郝家人」「所以,你才用点烟表达纪念」王天明白过来,「郝龙是第一个没错,可他不会是唯一一个」「他当然不是唯一一个」我若有所思,「只是先走一步,不会寂寞太久」又一夜,一睡到天明。 在公司几个小时,又是一阵心悸。 王天正在快速浏览昨天安装的摄像头所拍摄保存的监控视频。 进度走不到一半,便有了收获,视频里出现了两个人,郝江化以及一个老和尚,所谓的神秘师傅无根僧。 五分钟后,王天神情惊变,人便冲到洗手间,疯狂作呕,一想到那辛辣不堪的画面,只觉胃里又泛起恶心的酸液,干呕不止,直到一两分钟后才渐渐平复,漱口洗脸,调整状态,有了准备后,他才勉强忍受看完,然后将当中的重点片段进行截取,便发给过去。 「你说的对,他确实是条老狗,人干不出这种事」在收到王天发来的视频文件,他似乎特别有感触。 「视频我截取一个多小时,里面的内容…很辣眼睛,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我已经吐过了,太恶心了」「原本我可以再删减一部分,不过他们有不少对白,我不确定是否有你想要的、」王天的提醒,让我不禁好奇,郝老狗师徒能出什么幺蛾子。 点开视频,前五分钟算是正常对话,聊到郝小天。 郝小天惨遭断根,这辈子都做不了男人了,父子一场,郝老狗还是希望他能活得好一些,特意向无根僧请教。 和尚表示,可以跟他修行秘法,以后庇护郝家子孙也是好的,郝老狗连连说是。 然后又掰扯到郝老狗最近修行成果如何云云,接着画风便开始不正经,两个老男人竟然开始脱衣,郝老狗的狗屌大而软,疲软得下垂,老和尚却是胯下无物,除了干瘪的肉袋子,根茎也遭铲除,几乎和郝小天一样,难怪郝老狗会向他征询郝小天的建议。 而关于和尚的身份,初步来看是符合毛道长提到的那个邪教淫棍,曾经加入天塘会的南耿,被人断根后从道入佛,应该只是伪装。 郝老狗坐在床沿,老和尚却跪了下来…我开始明白王天说的是什么意思,和尚以身作则,郝家女人给郝老狗做过的事情,老和尚也照做不误,并且舔得极为认真,吃得那叫津津有味…点上香烟,让烟气冲淡那种反胃的不适感,房间的玻璃似乎有些脏,手指划过,那种恶心到毛骨的感觉,确实令人不舒服。 艺术电影可以把同性拍得唯美,但现实是另一回事。 很快,画面又有了改变,郝老狗得到口舌挑拨后,性欲已起,将黝黑狗屌照着老屁股的屁眼便开干了,而且整个过程里并没有戴套,火辣,残暴,剧烈的冲撞,老和尚却甚是享受,而老狗也特别卖力,嗯,动作很娴熟。 一个多小时的视频,偶尔会提到「渡气」,「以阳壮阳」之类,好像是老和尚借郝老狗练功,这方面或许毛道长能梳理,对我意义不大。 这个视频一旦曝光,郝老狗形象登时崩塌,再也抬不起头,只是不足以宣泄我的怒火。 不过也不是没有价值,在看完这个视频后,让我衍生一些想法。 午后的阳光正暖,郝江化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里那懒散性 感的磁性声音,让他有些恍神:「缅娜小姐?」「衡山县的项目规划方案,郑市长已经批准并上报到省里备案,不过意外,我得恭喜郝大哥日后高升,以后得叫你区长了」郝江化心头一喜,他还没收到风,不过缅娜小姐人面广,她既然说了,那十有八九,自己算是从衡阳县市两级政府手里抢下地方实务的主导权。 财运能捞多少先不提,这官员延休基本能确定,他又能多做几年官老爷,郝龙死了,现在又有贵人报讯,真是双喜临门。 今晚,伊人山庄,青云阁。 缅娜除了报讯,也邀请郝江化赴宴,还提出把郝小天也带上。 「缅娜小姐,小天还是算了吧,他现在这样…不太方便」郝江化面露难色,「而且郑市长他…」「郑群云不会参加,今晚我只邀请你一个」郝江化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这是在拉拢自己,事情既然定下来了,想在新区项目里占据优势,谁也绕不过自己。 「你儿子出院,后续还要恢复,也许我能帮忙给点建议。 在你们华国,这种事很难启齿,但在泰国,男人变成女人,女人变成男人,性别的变化是挺正常的一件事」,缅娜继续说道,「哪怕不变性,断根也不意味没有希望,人工生殖器在国外发展很快,以现在的医学技术,可以做这方面的移植,另外我认识一些顶尖的机构,正在做这方面的研究」「那好吧」郝江化决定了,反正再坏也不可能比现在更加糟糕。 找上郝小天,将晚上赴宴的事情一说,郝小天原本是不太想去。 毕竟天气炎热,外出还要挂尿袋,身上说不定会有味道,郝小天宁可躲在房间里,但听到缅娜是泰国人时,眼眸微微有些亮色,再想到这段时间被冷落,被排挤,难得郝江化还愿意来看他,父子间还能吃顿饭,俨然是情感上的奢侈,郝小天最终同意了。 夕阳落下前,郝江化开车,副驾驶坐着郝小天,两人一同去赴宴。 到了伊人山庄,青云阁,扶摇直上,青云路。 这一夜,郝江化彻夜末归,这一夜,郝小天同样没有归来。 郝家的女人们,有条不紊地持续着生活,机械般地,明日重复今日,今日重复昨日…其实不是郝江化离不开,而是她们离不开…习惯是人性的一大弱点,人一旦习惯,便渐渐生出麻木,流失离去的勇气。 这一夜,李萱诗和徐琳睡在郝家,不知道谁陪谁;这一夜,白颖和孩子住在山庄。 这一夜,没什么人想起郝家父子,这一夜,熟悉的人也几乎遗忘我,遗忘如夜凉寒。 天亮后,我接到Poy的一个电话,他传了一个视频。 临近中午,郝江化开车回到郝家。 「大奶奶,老爷他们回来了」小保姆小快步地跑进来通知。 李萱诗微微蹙眉,很快便换上亲善的笑容。 而另一边,郝江化才把车子停好,郝小天便从车上下去。 「小天…」郝江化的声音,有些发虚。 「别跟我说话!」郝小天骤然回头,一双眼眸充满恨意,尔后转身就走。 郝江化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李萱诗等人迎了出来。 「怎么啦,这是?」她问道。 「没什么。 对了,我还有公事,先走了,小天,你们别去烦他」郝江化一回来就走,临近饭点,却表现得爱岗敬业,令李萱诗心生疑惑,却也没有追问。 郝小天回到房间,第一时间就放水洗澡,原本身上挂着的三个尿袋,应该已经被爆在现场了。 现在,他只想好好洗一洗,从末有过却无比真实感受到的恶心。 中午,我叫上白颖,开车去郝家,算是蹭了一顿饭。 饭后,这对婆媳姐妹花又聊开了,大概又是些我不知道的勾当。 翔翔和静静,如郝家那对双胞胎一样,也被安排睡午觉。 唯独郝萱,闲不住,拉着我玩耍。 大半个下午,我和郝萱在庭院里玩耍,直到郝萱小手指往楼顶一指。 郝小天坐在楼顶阳台的边缘,两只脚旷荡在空中,风依稀吹得他头发凌乱,他就静静地看着我和郝萱在玩耍。 没人知道,郝小天怎么会跑到那里,他的房间已经不在限制,手术后不会有传染的风险,但依然没有人另眼相看。 我示意郝萱去屋里休息,然后从楼梯上了阳台。 「左京,你真的很讨厌」郝小天的语气里充满怨恨,「为什么你能笑得这么开心」看来,我和郝萱的互动,似乎刺伤了他。 「你不应该笑,你应该恨,你妈改嫁到郝家,你老婆被人玩了,你被戴绿帽子,你应该很痛苦才对」郝小天冷声,「你凭什么笑!你有什么资格笑!」「给你讲个笑话吧,从前有个小太监,下面…没有了。 怎么样,好不好笑?」郝小天脸色骤变,就像吞下一只苍蝇,怎么吐也吐不出,如鲠在喉,恶心依然。 PS:让小狗多活半章吧,铁定送他走。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39下) 【囚徒归来】第三十九章(下)2022年6月10日「想不想知道,郝杰为什么害你?」郝小天抬眸,咬着唇:「为…为什么?」碍于染病的关系,龟头不得不切,在医院术后还没有休养好,郝杰却发疯地举刀刺他,除了要他的命外,受阻后更是一刀断根,害得他成为无鸡之人。 伤害无法挽回,但总该知道为什么吧。 「在你染病禁足的期间,郝杰带女朋友回到衡山县,可惜呀…狗改不了吃屎,被你爸这条老狗惦记上,在办公室进行猥亵,郝杰女朋友被吓跑,两个人的感情就这么黄了。 郝杰气得去县政府,在办公室直接打了你爸,结果被抓了,再然后,等他放出来,就拿你开刀了…」「女朋友黄了,大不了再谈一个。 郝虎、郝龙的老婆,也是妈妈给他们介绍的,大不了让妈妈也给郝杰介绍,郝杰就算再气,也不至于…」郝小天口中虽然这样说,心里却信了大半,见猎心喜,见色忘义,这种事他老爸确实干得出来。 「如果只是这样,郝杰确实没必要对你动手,不过,在他被拘留到放出来前,还发生一件事,那就是他妹妹郝燕,唔,也是你的亲堂姐」凝声冷叹,「她为了给郝杰求情,结果被你爸,她的亲叔叔给强奸了」「这不可能!」郝小天厉声道,「他怎么会做这种事,燕儿姐是郝家人,他们是叔侄关系,不可能的,你胡说八道。 家里这么多女人,他玩谁不行,又怎么会祸害自家人」郝小天厉声道,他的双拳紧握,愤怒得全身血管都要爆裂,却依然站在那里,没有冲上来拼命。 口上骂骂咧咧,骨子里色厉内荏,气得哆嗦的孱弱身体,藏不住他的恐惧。 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郝燕是郝家人,叔侄乱伦,这是血亲禁忌,实在难以接受。 他感受到恐惧,他恐惧这种被父亲兽性牵连招致郝杰的打击报复,如果这就是实情,那么他岂不是替父受过,这种在身体受伤后的更无法忍受的心理创伤,尤其在昨晚承受被野牛冲撞般的蛮力宣泄,那菊花的刺痛,分秒都在刺骨。 「真的不可能么?」看似云淡风轻,仿佛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郝燕确实没大院女人漂亮,但也算是清秀,有个词叫喜新厌旧。 也许对你爸这条老狗来说,相比那些被玩腻的女人,郝燕足够『新鲜』」「郝燕被强奸前,还是黄花大闺女,处女嘛…虽然不罕见,但也算得上珍贵,毕竟每个女人只有一次」话到这里,我顿了顿声,「处女,对某些雄性而言,是有强烈吸引力的,据我所知,郝家大院这些保姆丫头,处女也都是被你爸开苞的,等他玩烂了,才轮到你,不是么?」郝小天渐渐变了颜色,涨红的脸色,犹如吃了大便一样难受。 十岁前,只是毛手毛脚,对家里那些女人揩油,后来才开始有第一次性交。 十一岁生日,郝小天把保姆阿君推倒,此后便染指大院的一众女人,但他从未没有上过一个处女,那些小保姆来郝家时,全是十七八岁的处女,大多是被郝江化先下药再破处。 有几个性子烈的,为防止意外,郝江化是下药享受后,才拿他来顶包,郝小天是未成年,不负刑责,相反她们超过十六岁,性交等于反向强奸,无知的女孩们哭述时,郝江化大揽入怀里,一顿晓以利害的安慰,唬得她们一愣一愣,期间更是被上下其手,再得知会有一笔安慰金时,也就抹泪认命,而要拿到安慰金,她们无疑便先要学会互相安慰。 郝江化恣意享受,而女孩们在跨过那道坎后,迷失于郝家丰厚的待遇,在性和欲的方面也不再设防,更有者迎合讨好,逐步演变成郝家这个畸欲的淫窟。 郝江化大饱淫欲之后,对保姆们渐渐也不再上心,自觉已经是官老爷,一心想要摆脱老农民的身份枷锁,这些缺乏保养护理的女孩,胜在年轻,但输在养护,身体接触的润感远不及核心层的几个,这才同意郝小天先练手,磨炼性技,至于保姆外的那些女人,郝江化一直有私有物的掌控欲,除非玩腻或某些原因,郝小天想再进一步,那就会遭致约束。 郝家,是郝江化的郝家,不是郝小天的郝家。 一度,郝小天以为他迟早会继承郝家,但现在这个梦破灭了。 「再说件事,跟你发生性关系的两个女生,是我找人勾引你的」「是你!」郝小天瞳孔一睁,「都是你害我!」「害你的人是你自己!」眼眸一冷,「如果你不是色欲熏心,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跟她们性交从而染病,如果你是乖巧听话的好学生,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记得你小时候挺乖巧的,那么是谁害你看到女人就想上呢?色字头上一把刀,到底是谁害谁呢?」「别觉得你无辜,郝燕做错什么,她被你爸强奸,郝杰做错什么,他被你爸搞丢女朋友,连妹妹都被强奸,相比他们,你挨这一刀,有什么冤的,不过是自作自受。 如果你真要恨,就应该恨你爸,养不教父之过,是他没教好你,是他培养你的淫欲,是他让你成为只晓得玩女人的废物,也是他害你成为连女人也玩不了的废物」「左京,你是故意告诉我这些…」郝小天的目光里满是悲愤怨恨,「你想说是我爸害我,你想要我去恨他,你想我们父子相残,告诉你,你别做梦了 」「做梦的是你才对吧,你还叫他爸,还真是孝顺儿子」懒散地回了一句,郝小天随即噎语,只觉得这声『孝顺儿子』充满讽刺,确实有不甘。 不甘心这些年被顶包,只能玩老爸玩腻的女人,现在更是连玩也玩不了;不甘心自己被牵连,被郝杰一刀断根,彻底做不成男人。 「我说过,你没资格跟我玩,你也没资格跟你爸玩,你最多只是被玩而已」郝小天咬牙,紧了紧拳头,为了家丑,还要忍气吞声,昨晚那被粗暴的对待,那臀处火辣的剧痛,羞辱、耻辱,意难平的怨恨…他确实是被玩了,而且玩得很彻底,玩得刻骨铭心甚至撕心裂肺…双拳又渐渐握紧,目中的神色也变得奇怪,也不知是悲愤,是恐惧,还是仇恨。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地沉声道:「你不怕我告诉他们?」「怕就不跟你说了」我用一种仿佛看待白痴的目光打量他,「你觉得你说出去,会有人信么?我在医院从郝杰刀下救了你,谁会相信我在害你呢」「就算郝江化怀疑,监控也证明我确实在施救,而害你的证据?那两个女生已经去国外治病去了,很合理的理由,而且她们也不认识我,没有证据胡乱说话,我可以告你诽谤」「退一步讲,就算知道是我害你,你觉得李萱诗会为你跟我翻脸,还是郝江化替你出气?别忘了,他能从什么都不是,坐上副县长的位子,靠得是李萱诗从我们左家拿走的钱,没钱他什么也不是,就连我捅他三刀,现在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生闷气,又怎么会为你这一刀出头」_ii_rr(ns); 其实不全然是,不过在眼下这个当口,不论是李萱诗还是郝江化,哪怕明知郝小天被我坑了,也不会现在翻脸。 他们想要求稳,而我不怕事大,越乱越好,郝小天说不说,都不会阻碍我的复仇。 「等等」就在我觉得索然无味,转身离开前,他忽然叫住我。 「你打算这么走了?」缓缓起身,沉吟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有没有肏过你妈,肏过白颖…」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想要找寻到答案,很显然,他不会感到满意。 「你很幼稚」我浅叹一声。 如我一开始提及郝杰一样,郝小天想拿李萱诗和白颖来激怒我,或者说是他自以为的报复。 但他不明白,他有没有上过她们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郝江化已经得逞,她们已经从量变转化为质变,郝小天只是余数,多余用来充数而已。 「不管你有没有肏过,重要的是,你以后再也肏不了任何一个女人」「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如果郝家肯花钱,你还是可以去整容变性,虽然不能肏女人,但你可以被人肏」「卖屁股吧,或许是条出路,也是你以后的生存方式」「你!」郝小天气得说不出话。 「如果有人喜欢,你连尿袋也不用挂,也许你漏尿或者喷尿,他会觉得情趣也不一定」临走前,我不忘留下一句忠告,「好好活下去吧」活着,才是留给他最好的惩罚,苟活于世,屈辱且畸形。 夕阳西下,暮色深沉。 在我和白颖带着孩子开车回山庄时,郝小天就坐在阳台,两只脚飘荡在半空。 在那之后,他依然坐在那里,直到黄昏,才起身下楼,回到房间。 整个下午,再没人来唤他,就连吃晚饭也没人喊他。 饭菜就搁在房间,已然凉透,原来真的不一样了,再也不会有人正眼瞧他,一个无鸡之人,又有谁在乎呢。 冲洗热澡,没有顾忌术后宜不宜,他将身体冲洗得很认真,尤其将屁股那个隐隐作痛的部位,一而再地清洗,扯下的导管被丢弃,擦身后换上一套干净的衣物。 拿起全新的尿袋,没有选择挂在身上,而是将它们全部丢进垃圾桶。 这一刻,忽然觉得莫名轻快。 是的,厌恶,他厌恶,厌恶这些东西,厌恶需要佩戴这些东西的自己。 做完这些,郝小天躺在床上,心里回想起往事,从幼年得白血病,被排挤欺凌尔后遇到李萱诗妈妈,曾经的美好,遥不可及。 临近午夜,郝小天从房间出来,他的房间已经不再上锁,但没有人会在意他。 重新登上楼顶阳台,迎着凄冷的夜风,人仿佛无比清醒。 看着夜幕,午夜没有星光,只有高悬的月亮被愁云遮挡一半。 夜凉如水,不知彼时的他,怀揣着怎样的心思,孱弱的身影融于黑夜。 「嘭!」一声重物摔落的声音,从高处跃下,重重地砸在大院的草坪泥地,沉闷的声音,并没有惊醒熟睡的人,一染血色绛红从碎骨处流淌,侵入泥地,即使是黑夜,多少带着点腥臭,原本的温热却在夜风里渐渐消退…午夜,十二点,也是零时,这是个很特别的时间,即是结束,也是开始。 在某些宗教记载或者旧时迷信里,零时是阴气最深的时候,大抵怀揣怨恨的诅咒之类,也会灵验许多。 「啊!!!」天色朦胧微亮,保姆小文和小雨却陡然惊声尖叫起来,异常的刺耳,扰人清梦。 小文她们已经顾不得了,吴彤闻声过来,看着眼前两个小保姆脸色苍白,神情满是惊惧。 讯问缘由,她们却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而是伸手指了指庭院。 吴 彤到了楼外,在距离墙体不远处的草坪,看到那团僵硬却血肉模糊的躯体时,她也被吓得呆住。 郝小天仰面倒在草坪上,眼珠已突出,耳、鼻、眼、口中,淌着血水已经凝固,像是颜料一般,模糊他的面目,整个脑袋砸得像是泄气的皮球,可是整张脸却肿胀很严重。 面对骇人的场景,吴彤难掩恶心作呕,连吐几口,调整呼吸,小畜生死得越惨,的确值得庆祝,但眼下不宜放纵情感,强忍着情绪,一方面告诉小文她们不要让人靠近,另一方面则迅速通知李萱诗。 吴彤几乎是给她当头一棒。 郝小天死了,这消息惊醒所有郝家人,哪怕以后不受待见,但人死了,这性质就不一样。 在确认郝小天的确死后,李萱诗不得不通知郝江化。 此时的郝江化,正在郑群云家,应付范云丽一宿,算是喂得饱足。 虽然肥腻,但总归是女人,想到前夜那不堪的酒后乱性,实在是错得离谱。 手机骤然响起,一看,是夫人打来的,接起来后,还想卖个好,却是听到噩耗。 「郝小天死了?!」消息传来的时候,白颖颇感意外,望着着传讯的何晓月,确认不是开玩笑,又转向我。 「郝江化从衡阳市回赶,现在是夫人在处理,我马上要赶去郝家,也许能帮忙善后」何晓月看着我,她和白颖一样,等待我的态度。 「你去吧」我微微蹙眉,「我们先不过去」 郝小天坠亡,郝家肯定一团乱,至少上午是消退不了。 「去吃早餐吧」冷不丁的懒散,抬眸发现白颖正在打量我,在被我撞见后,尽管在掩饰,但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狐疑,还是让我捕捉到。 「带上翔翔和静静」不冷不热,「一家人最重要的是整整齐齐」 白颖微微一怔,心头似有触及,浅然:「我去叫他们」说着,人便回她的房间。 瞧着她离去的身影,郝小天的坠亡,没有让她有太多悸动,她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在山庄的这顿早餐,两个孩子吃得欢畅,丝毫没有丧兄的痛苦,而我的胃口很不错,白颖大概是被传染气氛,相较往常也吃得不少,郝家突兀的插曲,固然意外,但也仅止于此。 结束早餐,白颖将孩子带回房,我停在门口。 「不进去?」 「不了,待会儿要去公司」 白颖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我坦然道:「有话你就直说」 「郝小天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昨天离开郝家时,他还是活着」我陈述了一个事实。 「对不起,我不想怀疑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白颖抬眸看着我,「也许,我有些神经质,可是,就是有这种感觉…」 女人的直觉,哪怕在时间逻辑上存在矛盾,还是怀疑到我,事实上郝小天的坠亡虽然在预期内,但比我料想更早走到极端。 「吃饭前,你就在怀疑我」我不冷不热,「告诉郝家或者报警,这是你的自由」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白颖连忙道,「杀人是大罪,我只是担心你…」 话,戛然而止,一根手指,放在唇中,这是噤声的动作。 「就在山庄待着,等我忙完公司的事情」 三脚猫公司员工忙碌着,走进办公室,王天已经在等候。 「郝小天死了」 「我知道」 「你好像不意外?」 「他的死,符合我的预期,就是提早了一些,原本我还期望他能多活几天」 「是自杀还是他杀?」 「应该是自杀吧,虽然郝家有人很讨厌他,但她们不会傻到推人下楼」 王天微微皱眉:「那我就不明白了,以郝小天的性格,不太可能有胆子自杀,你不觉得奇怪?」 「你奇怪,是因为你没有被人霸凌过,欺负过。 现实有不少事例,比如校园霸凌、网络暴力等等,受害者不堪忍受最后选择自杀」 「人生有时就像戏剧,充满荒诞,受害人有直面死亡的勇气,而施暴者却惧怕死亡」 「郝小天或许怕死,但当他的惧怕或忍受到某种程度,当他觉得活着比死亡更痛苦的时候,自杀也就顺理成章」 「那他到底在怕什么?」王天百思不得其解。 「给你看点东西」选择把那个视频播放出来。 「这是?」王天一开始以为这是他传给我的视频,因为视频里出现了郝老狗,但很快他便察觉到异常,尤其画面里还有郝小天。 两个人醉醺醺的昏沉,精神恍惚,但郝江化却显得很亢奋,很快便将郝小天的衣裤给扒开,然后上演一场和另一个视频相似的戏码,特别地辣人眼目。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没看多久,王天便忍不住作呕,去洗手间回来,不止是清空肠胃,连胆子都快吐出来了。 「畜生,果真是畜生,不干人事也就算了,连自己的亲儿子也…」王天看着视频里郝老狗抬起郝小天的两腿,挺着腰胯,黝黑的屌棒捅进小家 伙没有清洗的肛门,快进快出,嘴里发出类似猪哼哼的声音,尤其在变换体位时,那把持的黑棒上,依稀还残留着排泄物的痕迹。 一个多小时的视频,王天跑了好几天洗手间,整张脸因为数次呕吐呈现晕车呕吐后的苍白色。 断断续续,他其实只看了不到一半。 言谈间恨不得马上就刀了郝老狗,当然这只是气话。 他确实被恶心够呛,而我看得津津有味,看着郝老狗父子相奸的场面,如果把视频拨出去,猎奇热度肯定不小,郝老狗分分钟都会社死,郝小天到死也没欣赏这场激情燃烧的床戏。 「这视频,你哪来的?」王天大口呼吸,平复情绪,看似随口一问。 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那,接下来,我…要些做什么?」「再找一趟郝新民,送点钱过去」王天狐疑道:「继续放消息?」我吐出一口气:「让他留意郝家沟的村墓,郝小天会埋在什么位置,等火化下葬后,让他把郝小天的骨灰掉包出来」「骨灰?」王天不解,「人都死了,还要骨灰做什么」我没有回答。 人死了,就算了?那我的父亲又为何在死后还遭到郝老狗的坟前羞辱?人死债消,在我这里过不去。 下午,我和白颖去了郝家,正赶上郝老狗在堂前大吵大闹,乱发一通邪火。 「你疯够了没有」众人不敢劝阻,李萱诗最终忍无可忍。 「我离开的时候,小天还活得好好的,现在你却告诉我他死了,是跳楼自杀」郝江化怨气难消,「你不觉得该给我个说法么?」「你是怪我没看好小天,还要我把他拴在房间里?!」李萱诗心里也堵着一口气,「他有手有脚,真要想死,谁也拦不住」「你要真想他,就去殡仪馆,我已经让入殓师整理遗容,等你签字,随时可以进行火葬」「说法?警察已经来过,他们的结论还不够,你还想要什么说法,晓月,带他去看监控视频,让他看清楚,昨晚郝小天跳楼的时候,身边有没有人,还是鬼把他推下去的」郝江化看到我和白颖,整张脸更难看,扭头便跟着何晓月去看监控。 「你们怎么过来了?」李萱诗凤眉微蹙,叹了一口气,「郝家这事晦气,你们在山庄待着就好」她示意保姆将孩子先领走,然后招呼我们坐下:「小天死了,老郝现在是丧子痛,他看到你们两口子,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笑了笑,没吱声,一夕之间,郝家就成了阴宅。 闲话少聊,我掏出烟,踱步到庭院,留下白颖和李萱诗面面相觑。 庭院的一处,依稀还有斑驳的血迹,仰面而上正是阳台的方位。 昨天,他还坐在那里,双脚悬空,而昨晚的最后时刻,他选择跳了下来。 郝小天,你以为死亡是终点,死了就能得到解脱?不,你错了。 虽然一连串惩戒,因为坠亡而不再具备执行性,但不意味尘埃落定。 一支烟的功夫很快,郝江化看监控同样很快。 快进到午夜零点前后,他确实看到视频里郝小天是一个人上了阳台,在那里站了几分钟,然后迈开腿,跳了下去。 另一个监控视频是院里的探头,清晰地看到一个人体摔下来,郝小天就躺在那里,等到天亮时,人早已死得凉透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即便是亲眼见到,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会这么傻,真就自杀坠亡?!「视频能不能倒放,倒回去,看看我昨天送小天回来后,他做什么了」何晓月只得照办,拉取昨天的几个视频,很快看到郝小天,也是坐在这个阳台很久,期间只有左京上过阳台,两人说过一些话,不过户外监控,楼顶根本收不到声,只能看个影像。 「左京,王八蛋,我就知道是他」郝江化一拳落在桌上。 「没有身体接触,只是谈话而已,说明不了什么」何晓月说了一句话。 「是他,一定是他,只有他才想搞死我,搞垮郝家」郝江化根本不听劝,心里的执念根深蒂固,「他肯定跟小天说了什么,所以小天才会想不开,左京逼死了我儿子!妈的!」愤怒,伴随这声谩骂,郝老狗的老脸爬满愤怒,他尽可能得表现愤怒,像是一头愤怒的雄狮,向我扑来。 只是,这头狮子太老了,酒色应酬消磨胆气,他的确有愤怒的情绪,但装扮的情绪更多,他不是丧子痛的发狂,而是借着这件事想要朝我发飙,以此占据优势,如果不借着郝小天的事由,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从楼上冲到庭院,步伐看似急匆匆,那铁青的面色吓得李萱诗和白颖紧跟出来,生怕再出点什么事。 郝老狗挥拳悬空,两个女人连忙喊叫住手,我伸手示意她们不用过来,也不用管,站着那里就行。 她们紧张地看着我和郝老狗,生怕两个男人会发生什么冲突。 我只是轻蔑一笑,她们多虑了。 郝老狗怎么有胆动我呢,他唯一能整治我的时机从我出狱开始就失去了。 也许,他能凭借白颖或其他女人所谓的把柄,又或者李萱诗的扶助,试图维系主导地位,但这些威胁不了我。 如果还是过去那个被蒙在鼓 里的我,相信我会被郝老狗还有郝家这帮女人玩得死死,然而,劫后重生,我又怎么会再被情感束缚。 「你笑什么」郝老狗拽着我的衣领,拳头却不敢真砸下来,只能用言语装扮他的「强悍」。 我笑得跟更轻蔑,过去能够一个打七个的郝老狗,却是越来越虚,他大抵也知道,他所有的手段只能威胁到女人,过去他就靠着女人算计我,而现在几乎是明面,他有着所谓的把柄黑料,却不敢动我,为什么?是顾忌李萱诗?还是忌惮白家?都不是,郝老狗自以为风生水起的强大,从来和他无关,他手上所有的筹码,其实没有一个能真正威胁到我。 「不许笑,听到没有!」郝老狗大声道,「告诉我,你跟他讲了什么,是不是你逼他跳楼!」「他说他…屁股痛」我似笑非笑。 郝江化骤然一变,脸上仿佛挨了一鞭,手也垂落下来。 「更准确地说,是屁眼痛…也许,他觉得太痛苦,就跳楼自杀了…」「胡说八道,胡言乱语…」郝江化惊慌失措,脸上慌乱,将我一推,人便退走了,口中叨叨这两个成语。 「有没有怎么样?」白颖上来询了一句。 李萱诗横眉微冷:「你刚才这话什么意思?」「没什么,就是胡说八道,胡言乱语」我随口应道。 两个女人相视一看,不约而同冒出一个想法,登时感觉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没有再往这方面扯。 民间流传有小三大七的风俗,而郝老狗在殡仪馆看过小狗后便签字,选择隔天火化并直接下葬村墓。 「这样和郝龙好像撞期了」李萱诗不冷不热,「你觉得郝家那些宗亲会去哪边?」「不管他们,反正人已经死了,尽快入土吧」郝江化叹了口气。 儿子?他又不是没死过儿子,原配以及大儿子陆续死了,现在小天死了,长远来看,死了也好。 那件事就当没发生过,而且他如果继续活着,以后只能依靠尿袋和人工泌尿系统生活,这实在丢郝家的脸面,传出去更不好听,而且会影响到其他几个儿女,尤其是那两个,迟早有一天,等他们兄妹俩认祖归宗,小天这样的污点是万万不能有,否则家族的荣耀便被被污染。 翌日,没有告白仪式,只是向宗亲传了消息,没有进行停棺,在上午进行活化,并直接举行送葬。 同一天,郝虎也要下葬,这让两边的宗亲犯难,得知郝老狗准备低调,郝杰割伤小天的流言在郝新民的散播下不是秘密,不过人死为大,没人再提。 眼见这边不热络,多数人便决定去郝奉化家,始终常在走动,而郝老狗这边不是忙着应付官员,就是应付女人,家族宗亲本就不熟,而且郝小天这事多少有些犯忌讳。 _ii_rr(ns); 送葬有哭灵一说,但郝小天没有成年娶妻,母亲也早死了。 按理应该是李萱诗哭灵。 但她没有哭灵的打算,其余郝家女人更没有资格哭,索性请了专门的哭灵队,旁人只是跟了一阵。 或许是那句屁眼痛,刺激到郝老狗,小狗的丧事办得很清冷,几乎算是草草了事,就连酒席也只是象征性地在村上摆上些流水席,而不是在山庄宴客,或许是怕影响不好,这事实在不光彩。 墓园的守墓人瞧着好太公一家,两个孙子前后脚都亡了,也是郝家沟的一桩谈资。 村上面上不说透,心里谁不说死得好,郝龙是村里一个惹事的祸害,而郝小天被郝杰给伤了,至于郝杰伤人的原因,有不少八卦消息,县上还有亲戚更是绘声绘色。 不过得了几包华子烟,他就不乱嚼舌头,反正管理费收着就是。 夜渐暗,一个颓废老汉踮着脚,一瘸一拐地走进管理室,脸上积着麻子。 「老支书,你怎么来了?」来人正是前任的郝家沟村支书郝新民。 「一段时间没来,过来聊聊天」郝新民笑呵呵道。 「你腿脚不便,没事就在家呆着吧」管理员连忙给他挪张椅子。 郝新民的腿疾,在村上不是秘密,那年偷看郝江化的媳妇被发现,后来被郝江化打断一条腿,因为影响不好,连村支书也没得干了,人品是不咋的,但会聊天,逢人都能聊几句,相比郝江化,人缘反而更好一些。 也许是同仇敌忾,村里那些个老男人对于郝江化娶了个美人媳妇,不光是癞蛤蟆吃天鹅肉,而且步步高升,还当上副县长,谁不眼红。 「我整了一瓶好酒,咱哥俩喝点」郝新民从怀里揣出一瓶白酒。 「行,整几口」说着,将华子也拆开,两个人在管理室,白酒,香烟,就这么开干。 夜深沉,酒也喝得醉醺醺,想着郝新民腿脚不好,喝酒回去不安全,索性便留下凑合一晚,这正和郝新民的心思。 半夜,郝新民寻摸到村墓的新墓,环视一圈,确认四下无人,便将墓盖板掀开,将骨灰盒取出,将里面的骨灰全部装进去,又倒了几包动物骨灰,虽然不明白恩公的用意,但拿人钱财就要把事情办好,更不用说他跟郝江化有仇,掉包郝小天的骨灰一点罪恶感也没有。 天亮,王天从郝新民手里取得郝小天的骨灰,然后放在我指定的地方。 「为什么要我丢在垃圾桶?」王天不懂,「绕这么一圈,就是为了把骨灰偷出来,当垃圾丢掉泄愤?」 我淡淡一笑,没有做声。 有人会去取的。 郝江化没有休丧假,而是到了郑群云家。 郑群云倒上红酒,他抽上雪茄,然后将一条九五之尊的香烟推过去。 「不为难你抽雪茄,知道你喜欢抽这牌子香烟,我特意给你准备好」郑群云叹了口气:「没想到小天年纪轻轻,就这么…郝老弟,你要节哀」郝江化应了一声,狠抽一口烟,胸腔里藏着他的难言之隐。 对于郝小天,他的情绪是复杂的。 「按理家里发生这种事,你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不过你能以大局为重,这很好」郑群云话锋一转,「你们关于新区项目的申报书,市里已经通过,上报省里,等这事敲定,以后还要仰仗老弟。 韩书记传话,过两天他亲自过来,作为省府代表参加揭幕式,并宣布缅娜小姐的医药集团落户,将对全省医药尤其是医保改革带来新的气息」「其实缅娜小姐也好,郝留香也罢,只要这项目能够落实,你我的好处是不会少的」郑群云叼着雪茄,「现在是关键时刻,你儿子的破事太多,你能低调快速地处理是对的。 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你还有一女三子,再培养就是」「我知道」郝江化附和,一女三子?所有人都这样想,谁又知道他早就开始培养了。 虽然还需要几十年才能看到成果,但一想到郝家以后的家族风光史,他就值得期待。 「话说回来,你儿子不是才出院么?好端端怎么突然自杀了?」郑群云看似随口一问,郝江化却心一虚,没有回答。 「对了,我看过审讯材料,你侄子郝杰承认是他趁着你儿子手术无力,打算持刀杀害,以此来报复你,结果被人阻拦,退而求其次选择割生殖器…他为什么报复,我就不说了」郑群云沉顿道,「你说,你儿子有没有可能因为这样,出院想不开,所以才选择自杀?」郝江化眼前一亮,仿佛找到能够解释一切又能作为情绪宣泄的出口。 郝杰,一想到这个人,他就心头怒气,双手紧握,不就是女朋友没了,还有郝燕那事…该赔都赔了,这王八蛋居然还动刀子,要小天做不成男人,也许就是这样,小天才…至于左京说的那句话,郝江化直接忽视,胡言乱语,根本不足信。 「郝杰的状况是判不了死的,再怎么样,他也是你的侄子。 如果有谅解书,可以会轻判一些」「这不可能,他把小天割了,害他想不开跳楼,我怎么可能谅解,我巴不得他死。 就算不能判死,判无期,让他死在里面」「你想要郝杰死在里面?」郑群云嘴角一动。 「是,我要郝杰死在里面」郝江化恨恨道。 「别想不开心的事,喝酒,喝酒」郑群云不动声色。 郝江化离开后,一条白皙的手臂搭在郑群云的脖子,正是他的儿媳。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奸诈」她轻声道。 「有么?」郑群云不以为意,将儿媳搂在怀里,一手抚摸她的孕肚:「郝江化死了儿子,你可得把我的儿子照顾好了」「韩书记要来了,他要我从郝江化那里套东西,你说我能不上心么」郑群云笑意渐浓,「宝贝,给你听点东西」只见他划开手机,将刚刚录音播放出来。 「你想要郝杰死在里面?」「是,我要郝杰死在里面」「这有什么问题,就是牢骚话」儿媳不懂,「他死了儿子,有点情绪也正常」「是正常」郑群云笑道,「不过他侄子要是真在里面出点事,那这录音就是证据」「物证,人证,事证…如果在把郝江化用来平息郝小天性丑闻那笔钱的银行卡,用来找人办事,他们要是再交代受人指使,你说这买凶的证据链是不是就形成了?」老狐狸不无得意,「想拿白家的把柄,我就得有他的把柄,买凶杀人,这样的把柄,应该能让他吐出来」「你。 你真要杀人?」儿媳显然被吓了一跳。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走这一步。 他要是乖乖听话,那就皆大欢喜」郑群云叹了口气,「大老板发话,韩书记和我都逃不掉,把柄这东西…真要人命,不说了,我先去冲个澡,等下再来对付你这个妖精」儿媳忸怩的模样,令郑群云有一种江山美人尽握的感觉,起身去洗浴。 趁着他暂时离开,女儿的俏脸一寒,拿起郑群云的手机,将录音文件转发到自己手机,同时提醒自己也要谨慎。 烦躁,坐在办公室,郝江化却心绪不佳,也许要找师傅开悟才行。 不久后,缅娜一行人到访,郝江化瞧着还有摄像组跟随,颇为不解:「缅娜小姐,你这是?」「郝副县长,韩书记过两天就要来了」郝江化连忙道:「我已经听郑市长说过了」「韩书记这次过来是为了项目的揭幕式,也要宣布我们医药集团落户,我呢也打算做一个短片,宣传一下」缅娜抬手间,有人将一盒玉匣搁在桌上,「这是我们医药公司近期研发的一款高档保健补品,你也知道,国内的保健品市场一直居高不下,郝留香想要用开发高档膳食,我们只好在保健品上下点功夫」「新区计划是省府到地方的重点项目,我们集团也希望能和地方政府保持良好关 系,所以我希望郝大哥你能够帮忙,配合我们的拍摄工作」「没问题,那我要做些什么?」「我们希望能拍摄一下,你服用我们这款保健品的片段,等制作完成,我们会在本地的平面媒体还有网上进行宣传。 你作为副县长,在地方上有公信力,能够宣传新区项目,扩大影响力,也许能吸引更多资本入驻。 我们也将会在省台进行播放,这方面韩书记会亲自操办」「那行,拍吧」郝江化当即表态。 「这款保健品是粉末冲剂,需要进行冲泡服用」备好热水,取一勺粉,冲泡,一喝,入口甘甜,郝江化连连称赞。 摄影师从不同角度进行拍照,有好几个特写,摄像员则将视频记录,后期再剪辑。 「郝副县长,这款补品口感怎么样?」「好,好喝」郝江化从小过苦日子,这八九年日过得好,山珍海味,好在哪里却不懂,想着高档补品,反正说好就对了。 「是么?那你就多喝一点」缅娜浅浅一笑。 这支短片拍摄得很顺利,几个小时后就有新闻出来,配图还有视频花絮,郝江化喝补品这段,更是被挂在本地的论坛。 郝江化心满意足,如果被热炒一波,新闻上流行什么网红村长,网红局长,自己做个网红县长也很不错,而且还有机会在省台广告播放,这也是给郝家长脸。 丧子的情绪还没完全过去,事业的顺利却又欣慰,莫名有些焦虑,想想便又舀一勺营养粉,泡上热茶,美美一杯。 听说这里面加了顶级的辽参粉、珍珠粉,这越喝越来劲,精神头真不错。 又是夜深,看着本地论坛上挂着郝老狗的视频,双手大赞味道好喝。 我轻叹一口气,从烟盒里摸出白沙烟。 点上,一共三支,搁在烟缸。 人死如灯火,没有挫骨扬灰,但,的确算是尸骨无存了。 郝小天,我…原谅你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40上) 【囚徒归来】第四十章(上)2022年6月21日清晨刚过的上午,依稀带点朦胧。 一个略显突兀的电话,打到这个太空号码。 「聂女士?」我微微皱眉,诧异这个女人这么早来电。 上次王天和郑家儿媳接上头之后,便提供给她一个太空号码,线下由王天出面,但必要的沟通还是需要双方亲谈更为妥当。 一个贪婪的女人在私利上的算计,存在反复多变的可能,王天可以代出面,却不能独断。 「小丑先生」小丑,是我的代号,在变声器的加持下,连性别也很难确定。 「现在是我做孕操的时间,顺便给你打这个电话」女人淡淡道,「我手里有一段录音,相信你会感兴趣」很快,关于郑群云和郝老狗两人围绕郝杰进行谈话的录音便传到保密邮箱。 听完这段录音,最后的几句,似乎有些别样的意味。 「郑群云告诉我,如果郝杰发生点什么,这会是郝江化的把柄。 他打算拿这个东西交换什么白家的把柄,当然郝江化要是聪明,肯把东西给他,这个录音也就用不上,应该是郑群云的后手吧」「会有人给你的账户汇一笔钱,算是你的报酬。 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听到另一段录音」「明白,我会想办法」得到利益,女人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 另一段录音,自然是郑群云的把柄。 眼下我收到的录音,显示郑群云意图炮制郝江化的把柄,但存在不确定性,郑群云未必会采用,郝杰如果平安无事,那这个录音只是郝老狗的抱怨而已,毫无价值,哪怕最终夯实把柄,这也只是针对郝江化,所以用它来跟我交易,换取利益,同时也是为了证明价值。 久在郑群云身边,耳濡目染,这个女人清楚,没有价值是随时都可能会被抛弃的,她现在是母凭子贵,但珠胎暗结,一旦被郑家父子知晓,下场会很凄惨,而我清楚这一切,相反,她对我一无所知,这个录音,也是证实价值的投名状。 这个录音,赌的就是未来,现在是一场空谈,倒也不是没价值。 它至少证实一点,郝老狗手上确实有涉及白家的把柄,所以郑群云才会这样上心。 但以郝老狗的能耐,他没本事掌握白家的黑料,他和岳父母也只是聊聊数面,最大的可能性还是源于白颖,而白颖跟我提及把柄,显然也绝不仅仅是几张照片而已,白颖个人的荒唐很难捆绑上白家,到底会是什么呢。 会不会和郑群云算计郝江化一样,是精心炮制出来的把柄。 我莫名想起雅室,这个尚未完全揭露的存在,白颖不肯透露更多的坚持,到底还隐藏多少秘密。 这种未知,使得我的心有一种空落感。 岳父母看似站在我这边,最次也相对持平,这让我很感怀。 但,郝老狗手里这个把柄,是否会影响到白家,这将是他最大的依仗。 还有孩子,岳父应该从王天口中知道翔翔和静静的身世,却迟迟没有道破,实在不知道他会怎么样,白家肯定和我一样厌憎郝老狗,但这两个孩子,有一半的血来自白颖,也算是半个白家的骨血,如果把柄,白颖,孩子…种种因素迭加到一起,白家是否会动摇,是一如既往体谅我,还是站到我的对立面,遮掩这个秘密,维护白家的形象,好像牺牲我一个更划算。 我不想恶意揣测岳父母的情感,但很多时候,做出重大的抉择不得不割舍情感。 这一刻,我隐隐有些后悔,后悔太早通过王天,拿孩子去试探白家的立场,白家从来不是我的依仗,但我确实不想去招惹,不想最后一点温存也失去。 相比我的忧心,郝老狗一帮人正饶有兴趣地围坐在一起。 在得知省委韩楚焱韩书记将亲自出席揭幕,郝留香当着几人面,决定开诚布公。 「韩书记亲自来,说明省委对新区计划的重视,既然这样,我也就不藏着掖着」轻轻摇晃酒杯,看着杯壁折射三人的影像,他浅浅一笑,「我会额外收购一个皮包公司,作为具体业务的执行公司,三位有没有兴趣进来一起玩?」郝江化不明所以,郑群云却狐疑道:「代持?」郝留香笑了笑:「确实有这个想法,收购比注册更方便一样。 郑市长你也清楚,我虽然有心投资祖国,但也不得不考虑岛内的政治,以后在陆业务做大做强是必然,有句话叫枪大出头鸟,里子虽然一样,但面上该做文章还是要做文章,我可不想被岛内某些政客为难,毕竟那里也有我们家族的业务」「其二呢,我希望你们能一起加入,成为公司的股东,大家一起发财」郝留香呷了一口,继续道,「岛内政商不分家,大陆这边好像很忌讳,所以我希望能够以代持的方式,邀请三位成为影子股东。 做生意,要懂得利益分配,你好我好大家好,这道理在世界任何国家都一样」「同舟才能共济,但同坐一条船,船要是沉了,那可就谁也跑不掉」郑群云笑道,「你是打算拿我们以后平事」「是有这个打算,有付出才有回报。 我不介意一起赚钱,但也要你们肯上船才行」郝留香懒散道,「十亿启动金,两家公司,一家是家族在华的总公司,另一家皮包公司,郑市长5%、郝县长3%,吴老板2%,两年的收益算是我的私人赠送,怎么样?」「那就是2500万,1500万,1000万」郝江化想当然将十亿对半分,然后以他的小学算数计算他该拿多少钱。 郑群云彷佛看到一个白痴,吴德则抚着额头,心里暗自发笑,对这个老农民满是鄙夷。 「郝县长,帐不是这么算的」郝留香淡淡一笑,也懒得解释,「总之,这两年你们都能收到分成,到期后可以继续合作,或者相应的股份我也可以折现回购,保证给三位的获利不会低于1个亿」「1个亿!」郝江化不禁吸了一口凉气,乖乖,如果拿2%的吴德都不少于1个亿,那里外里这就要送出去五亿多。 另外两个人则思考更深。 利益分配的两条路,长线和短线。 两年的收益分成,如果不出意外,那就是长线,继续坐等分钱,如果要跑路或事故,那么股份折现处理,郝留香更换合作对象,而他们拿钱走人。 「刚才说了其二,应该还有其三吧」吴德这时问。 「嗯,这第三呢,算是我的个人考量。 根据我的预判,新区项目如果能做好,家族末来获利将会在百亿以上,所以收购一个皮包公司很有必要。 对于家族而言,投资就是开源,但对我而言,节流才重要」 好家伙。 吴德忍不住赞道,难怪要搞皮包公司,别人是减少中间环节,降低成本,郝留香却恰恰相反,加了一个环节,搞一个皮包公司做渠道商,这不是节流,而是劫流。 打劫家族生意的金流。 十亿的启动资金,左手倒右手,在华业务获利,他能做出业绩,并且通过皮包公司分走家族的利润,进入个人的钱包。 手法上可以婉转,但核心就是这个的套路,当然这也和高端膳食的利润空间很大有关系。 「留香少爷,你这一手,能节流多少?」郑群云好奇,只看到对面的青年缓缓伸出三个手指。 「不多,三成利」他说得淡然。 几人面面相觑,乖乖,家族要是获利百亿,这三成抽水,那就是拿了三十亿,再加上他从家族分得的那部分,这也太贪了吧。 「留香少爷,你刚才说邀请我们入局,一起玩,股份是你赠送的,既然是入局做股东,那我们也应该投资才对」「哈哈哈…」郝留香朗笑道,「吴老板,你也很会做生意」ﻩ「这样吧,要是你们一人能拿一亿出来,我可以让一成利出来」一成利就是十亿,去掉三亿,那就是白拿七亿给三人分。 乍一听,三人都不禁眼红,这是纯获利,可是,这毕竟是末来获利,能不能成就像是画大饼,而要掏一亿入股,那就是真金白银呀。 「留香,你这让我们掏一亿,是不是太多了」郑群云为难道,「吴老弟是生意人,你要他现在拿一亿也难,更不用说我和郝老弟了,而且你这一成利是预期,做生意也不是稳赚不赔的,万一亏了呢」吴德讪笑,房地产公司现在业绩下滑,打房后亏得那叫一个惨,他的身家值好几亿,但一时很难凑一亿,不要说公司账上没一亿流动资金,就是有也不能走公司帐,当然硬凑估计勉强也能办到。 「郑市长要是担心亏钱,大可不必投钱,反正还有赠送的股份,等着分钱就行」郝留香半笑道。 闻言,三人一时窘态,确实,郝留香已经表态赠送部分,保证他们不少于一个亿的获利,这部分稳赚不赔,但要是不投钱,那一成利就泡汤了,那可是十个亿啊,一生一世花不完…「那,这投钱,一人一亿确实太多了,能不能少点?」_ii_rr(ns); 「其实三两亿的,无所谓,我在乎的是诚意,同舟共济的诚意」郝留香放下酒杯,「韩书记会来,应该不是给我捧场吧?一个亿虽然不多,真金白银投进来。 我也能心安不少。 当然,不投的话,也没关系」「如果觉得红酒贵,免费的凉白开也能入口,还能解渴,你们说呢?」他吃肉,不介意给别人喝点汤,但想要坐下来一起吃肉,这不掏钱就说不过去了。 酒后散场,三人忙着想辙,不投一亿,两年能分到一亿,但如果投了一亿,那就有十亿分,最少能多分几亿。 而且这股份还能折现,相比获利,风险可以忽略不计。 郝江化找到徐琳,打算从东海银行以特批的方式借贷,反正是代持,到时分钱再还回去就行。 不过徐琳直接拒绝,理由是刘鑫伟被查,这个时候,她也一定在观察名单,这个贷款根本办不下来,弄不好相关人还得进去。 郝江化一琢磨,确实不赖徐琳不帮。 他的小金库还有大几百万,但距离一个亿相去甚远,这条路走不通,就剩一条路,只能找李萱诗,山庄虽然不怎么赢利,但金茶油 公司可一直在赚钱,挤出一个亿还是能办到的吧。 一个亿!听到郝江化狮子大张口,李萱诗一阵错愕,自己没听错吧。 一个亿,他知道一个亿什么概念么?「不可能」 从嘴边蹦出几个字,断然拒绝。 「夫人…」 郝江化想继续软刀子磨,这钱只能从她这里出。 但女人一口回绝,令人还是心生不悦,强捺心情,想要再磨合一番。 「夫妻一场,我也不是小气人,这几年前后投了多少钱,你不是不清楚」 「是,我了解,可是夫人,这次不一样…」 「是不一样,一亿啊,你都敢开这个口」 李萱诗沉叹道,「郝留香不是已经答应送你股份嘛,两年保底一个亿,你还不知足?还想往里面投钱,也不怕撑死」 「机会难得啊」 郝江化道,「谁会嫌钱多,再说我这也不是为夫人你着想,投这笔钱能够多分几个亿。 再说,这公司是皮包公司,股份也能找别人,咱不用出面,很安全的」 「这不是安全不安全的问题,而是我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靠着左家那笔钱,我们开公司建山庄,还能给你买个官当当,看着风光,但这是表面光鲜。 公司搞茶油是赚钱,但建山庄前后砸了一亿多买地造温泉酒店,现在也不太盈利,淡季还要靠公司这边去贴补,公司这边渠道商押款子,升级转型也要花钱,还有两笔贷款快到期,你让我到哪里帮你正一亿」 「那总能想办法,诗芸,你觉得呢?」 郝江化扫了眼王诗芸。 「缺口太大」 王诗芸言止于此。 李萱诗有钱是事实,从左家带走过亿的遗产,这些年资产翻了好几番,但设备、厂房和地皮再加上渠道金等等便占去大头,获利部分也往郝江化的政途投入不少,再加上供养一大家子,郝江化玩女人爱享受,相关的开销也不少。 即便是回笼资金,也不是短期内可以做到的。 「你也听到了,段时间内我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李萱诗瞧着郝江化,「就算拿得出来,资金链一断,公司山庄就会完蛋。 难道这是你想看到的?」 「可是,夫人,郑群云和吴德他们都准备掏这一亿,我要是不掏,这不是…」 郝江化话说半截,但意思也明了,说穿了,他觉得不掏钱会矮人一头。 这些年,从村长干到镇长然后是副县长,想尽办法往上爬图什么,还不是想争脸,要是三人都不出钱也没什么,但如果独独他拿不出来,这种感觉太憋屈了。 「他们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郑群云是地级市的副市长,吴德是搞房地产的,一个有权,一个有钱,你有什么?我拿钱帮你做到副县长的位子,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想要让郝江化认清现实,不料他一张老脸登时沉下来:「要是不想帮,明说好了,何必费心找理由。 没钱?公司账上是没钱,但我知道你有,你有一笔巨款,差不多是一亿」 李萱诗面色骤变,凝眸冷声:「你怎么知道的?!」 她没有去看王诗芸,这个秘密,除徐琳外,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而徐琳,不可能把它泄露给郝江化。 「我还知道这笔钱,你准备了一年,原本是打算留给左京,你想用它买回你和左京的母子情。 好在他出狱,跟你的关系也缓和很多,这钱也就没动的必要」 郝江化眯着眼:「既然这样,那夫人,你干脆先把这笔钱借我用用,你放心,这算是我借的,到时候等分到钱,我连本带利地还你,你愿意给左京,我也不拦着」 一亿真要到手里,怎么可能还吐出来,就连她都是郝家的女人,她的钱,只能留在郝家。 眼下,话当然不能这样讲,等从郝留香那里赚到钱,在钱这方面就不用再被李萱诗掣肘。 李萱诗眼神疏离,郝江化说的不错,她手上确实存着一笔过亿的钱。 一年前,郝白二人事发,左京伤人入狱,为此她便着手准备,每次从公司获利调出一部分,存到一个账户,前后加起来差不多一亿两千万,相比从左家带走的那笔钱只多不少。 这一年,设想过很多次,左京心里怨恨是必然的,如果想要平息,甚至还要他继续隐瞒白家,彼此将这件事遮盖下来,这笔钱相当于补偿,哪怕左京最终和白颖离婚,至少也别太过牵连到母子感情,夹在二婚家庭和大儿子之间,她有难以取舍的立场,最坏的结果,便是左京不肯原谅,那么这笔钱就当是还给左家。 但,真要用这笔钱买断情感么?她犹豫再三,等左京出狱再说,随着母子情感「缓和」,她便没有再提。 而是想着将这笔钱留待以后,不是作为赔偿,更不是买断,而是继承。 儿子继承母亲的财富,同时也是一个护身符,用财富约束郝江化的意动,一旦她出事,左京就会得到她全部财产,而左京要是出事,郝江化同样得不到一毛钱。 李萱诗一时衡量,郝江化却打定主意要敲这笔钱,从得知有这笔钱的存在,他便记在心里。 这一切都得亏吴彤,吴彤无意间偷听到李萱诗和徐琳的闺房谈话,然后将这个秘密告诉他, 一开始他很生气,想到左京捅在身上那三刀,记忆犹新,李萱诗都已经嫁到郝家,可是这心居然向着外面,还想把钱留给左京,难道她忘记郝家还有三个亲生儿子,最次也应该平分才对。 而在怒气过后,他却选择隐忍不说,装作不知道,转而要吴彤盯着李萱诗。 等到有需要的时候,吴彤随便咬几口,就能咬在她的七寸。 「我再想想」李萱诗没有下决心,她并不想动这笔钱,但童佳慧现身长沙的压力,实在不宜在这个节骨眼惹恼郝江化。 王诗芸翻着手里的文件,那是郝江化从郝留香处得来更加完善的资料,心里清楚郝老狗是打算吃定李萱诗,可是她没办法在钱的问题上插嘴,只好在资料里找寻参考答案。 这样投或者不投,都有所依据。 午后,何晓月告知我,李萱诗想要见我,约在会议室。 等我进了会议室,里面坐着四个人。 李萱诗居中,王诗芸和吴彤坐在两侧,还有郝老狗,坐在七八米外,显得格格不入。 「京京,你帮忙看看,这个项目,值不值得投资?」李萱诗淡笑着问。 吴彤在文件资料摆在我的面前,这就是山庄那位被人津津乐道的小财神郝留香搞出来的计划,是他针对新区项目开发的赚钱企划,高端膳食,从宣发和推广等等,都有介绍。 认真将资料逐一浏览,随即扫了眼王诗芸,才回答:「你有她,还需要问我么?」「有风险?」李萱诗问。 做生意当然会有风险,这么问,显然问评估程度。 「不全是风险的事,而是回报太慢」我想了想,「从资料和市场评估看,这个项目确实有很大的前景,做好或许能成为行业龙头,获利几百亿也不是问题,毕竟人口基数摆在这里。 郝留香的家族虽然经商,但在国内没有根基,想要抢占市场需要时间,铺设渠道以及宣发等等,前妻投入资本不会小,甚至还有源源不断投钱」「就像现在的外卖平台和打车平台,能够做大做强,市值很高,但前期是资本的野蛮扩张,撑过去才能活下来,撑不过去就会垮。 这份文件里并没有提到前期的盈利,很有可能撑不到大盈利的阶段」1k2k3k4k.C〇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 e谷歌浏览器)「这个项目,打算投多少?」我看向李萱诗。 「一个亿,也…不一定投」她有些迟疑。 沉顿片刻,我给出结论:「如果你问我,我的建议是最好先别投」「还有,这资料你们最好核查一下,别到头给人骗了」走之前,我特意强调了一点。 角落里的郝老狗,这时坐不住,嘴里夹枪带棒呛了几句:「被人骗?他这是见不了好,还亏钱,郝留香有没有钱,谁看不出来,他家就是搞这个的,能不能赚还不知道。 夫人,你可不能听他的…」「行了,你少说几句」李萱诗皱眉,看向王诗芸:「你说呢?」「文件里的资料,我都核实过,都是真的」王诗芸没有隐瞒,涉及膳食的样品信息,也和海外产品信息一致,样品的入关及国内申报文件都是真实的,「但他说的也没错,这个计划前景看好,但前期获利很慢,整个文件里没提盈利点在那里,涉及一个亿的投资,我建议还是慎重」温泉山庄的投资,其实是失败的投资,如果不是前几年热炒房地产,使得地价上涨,连带山庄升值,但从业绩而言,它其实一直在亏损。 而这次,王诗芸心理也存在和左京一样的担忧,文件资料真实,也很详细,但还不够全面,更像是郝留香隐去一部分。 左京是根据现有资料做出判断,而涉及赠送股份以及影子股东等灰色利益,他并不知道,事实上,这方面也是一个隐忧。 在王诗芸表达和左京相同的看法,郝老狗口里便吵闹起来,在他看来,王诗芸更像是叛徒。 跟左京一起吃饭,跳舞,还收了那条比他赠送更昂贵的钻石项链,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收买。 也许,那次他让王诗芸去勾搭左京,回报的结果是失败,但还存在另一种可能,那就是王诗芸被左京勾搭了。 也是,除了家世不能和白颖相比,其他方面,王诗芸都很出挑,再加上她和白颖相似这点,左京下功夫也不足为虑。 郝江化心里暗生猜忌,幸好自己还保留了吴彤这张底牌,以后能够印证这两个女人是不是转向站到左京那边。 泡汤过后,郝留香接待李萱诗一行四人。 一袭彰显绅士风格的服装,彬彬有礼,温情一笑。 任何时候,他都不会失去风度。 在李萱诗提出疑问后,谈笑间也一一做了解答。 「唔,盈利点的问题,我是特意隐去不谈,毕竟这是商业运作,而且涉及某些特别获益。 既然李姐你有疑问,我也就不隐瞒了」郝留香笑着说道,「我会注册一 家皮包公司,除了明面上的用意,还有一层考虑,也是方便稍后搭桥上市」上市?!李萱诗等人不理解,这么快?「我会将这个项目拆分,降低风险,同时再在海外进行上市。 你们关注的赢利问题,根本不需要担心,因为,从始至终,核心的赢利并不是产品的销售业绩,更准确地说,是概念,是IP,或者说是一场具备跨国的商业投资操作,股票才是真正的盈利」「可是,股价也是需要业绩支撑,单纯的买卖炒作,很难长期维持盈利」王诗芸疑虑。 「你说的,只是多数情况。 这份膳食投资计划的实业盈利确实在后期,前期很难赚钱,相反不断的投钱,当然,这对于我们家族来说,还是能负担的,毕竟我们不会盲目扩张」郝留香继续道,「资料里说的很清楚,我们进军的是高端膳食,我的家族也希望能转型,就像上次说的,投资新区项目,除了在地的优势外,更重要的是人,我们需要大量可供追溯的食用群体,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获取大量数据」「事实上,我已经和几家国际研究基金谈好,他们对于国人在饮食结构,尤其是主食对国人的身体影响相关数据很感兴趣。 我们的高端膳食末来面向的主要受众将是大陆各行业的精英人士,不少国际机构很感兴趣,表达强烈的投资意愿。 同时,我也希望将高端膳食进行学术包装,国人喜欢进口的洋品牌包装,而我们的产品将会在得到相关粮食和营养研究这类的学术机构支持,同时在国际上进行概念化宣传」郝留香和颜悦色,「说直白点,我虽然在大陆投资,但第一桶金却是从老外相关机构赚钱。 根据研究,西方的投资者对本国的投资环境不看好,对华投资却持续热情,所以我已经安排人在老外的投资圈开始炒热中华膳食的概念,老外虽然不爱吃米饭,但他们懂得华人离不开米饭,而我将会成打造概念化的膳食品牌,然后进行项目上市,吸引海外投资者」_ii_rr(ns); 「想要打造一个年获利数百亿的膳食帝国,前期烧钱是必然的,但不要紧,那些基金会还有西方的投资者,会缓缓不断地为我的计划买单。 开拓中华膳食的消费市场,赚老外的钱,就是我们的盈利方向,等到高端营养膳食的产品理念深入人心,那就是我对家族的贡献。 不出一年,我的膳食产品将会入选多家国际机构的推荐名录,资本会迫不及待地提供服务。 即便项目最终失败,但资本的红利足够让我们赚取利益…」「用外国资本开拓大陆市场,一旦成功,你会大赚特赚,一旦失败,亏的也不会是你的钱」王诗芸总算明白没有归纳在资料里的那部分内容,从一开始,郝留香就规避了风险,会有大把的西方投资人为他的失败买单,可笑的是,一旦成功,荣耀却是他的,并且他还能从家族获利里再榨取极大的利益。 在商言商,郝留香彷佛画了一个大饼,但从商人的操作而言,无可厚非。 至于那一亿的投资,并不被看在眼里,而是一种入局的资格,赌局里随便下注多少,赚或亏,前提是必须有筹码,才能坐下来,否则只能在旁边看别人赌。 临了,他还表示投资的一亿不需要着急,等项目见到成效后,再跟投也是可以的。 傍晚,暮色深沉。 李萱诗和郝江化回去后又聊了一阵,然后郝江化开车不知去哪里,李萱诗则和徐琳抱团,王诗芸继续为工作殚精竭虑。 吴彤趁着喂养金鱼的功夫,给我打了个电话,提到那笔一亿的资金。 我倒是没想到李萱诗会准备这笔钱,补偿我?大概,也只有自说自话。 「你觉得,李萱诗会不会投?」「会」但,不重要。 所谓的补偿,从她选择郝家开始,种种作为就注定了,就像她口里说着疼我,爱我,却伤得我遍体鳞伤。 郝白二人的事情,无论怎么解释都绕不过她,我知道,最终还是会面对的。 至于吴彤所说的一亿,那就是个笑话。 我笃定李萱诗还是会将那笔钱投进去,为郝江化也为她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为了我。 即便是,我也不需要,不必她施舍我,赔偿我,而是欠我的,左家失去的,我会全部拿回来。 天色渐浓,乌压压的昏暗,让王天有一种压抑的沉闷感。 心里颇感烦躁,在抽完两根烟后,他终于做了决定。 不能再等了,是时候要打电话。 王天叹了口气,从郝燕被奸,郝小天被割,郝杰被抓,然后郝龙和郝小天一前一后的死亡,事情逐渐往罪恶靠拢,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接下来会怎么样。 左京,是不会放过郝家人的,连郝燕都被殃及池鱼,那么他会不会对白颖两个孩子下手?王天不敢做出判断。 事实上,调包郝小天的骨灰,一直有些不安,左京没有让他参与全盘计划,所知也只是碎片话的一角,更像是另有谋划。 那骨灰绝不可能只是为了调换出来,偷偷丢掉泄愤。 还有那个视频,那个鸡奸的恶心视频,左京又是从何而来,那不可能是在山庄或者郝家偷拍的。 左京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就像是DNA报告一样,始终没有吐露半个字。 王天隐隐有一种感觉,在左京的复仇局里,他好像从末真正接触到核心。 距离,一种距离感。 他在等待左京的安排,而左京却自顾自走在黑暗里,路越走越远…王天琢磨不透,只得打这个电话,有些事情不宜再拖下去。 「白先生,是我」王天拨出电话,接通后,他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做了汇报。 「明明每件事我都有参与,但偏偏又串不起来,事情又好像跟他无关」王天顿了顿,「白先生,您是不是另外有安排人帮他」「为什么这么说?」「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有其他人帮他,一切都发生得太顺了」郝燕被奸,郝杰伤人,郝小天坠亡,郝虎摔死,每件事他都参与,但关键环节,他又知之甚少,过程和结果中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左京手里有一份郝江化鸡奸郝小天的视频,我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还有他把郝小天的骨灰调包出来做什么也没说」王天心一沉,「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左京会越陷越深,回不了头」「这只是你的猜测,没有证据…有没有其他人帮他,这件事我会查,你不用去问」「还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要告诉您,不然我担心会出事」王天深呼吸,「是关于大小姐那两个孩子」「孩子?」电话里,一阵愣神,随即低沉着声音:「你是说翔翔和静静?他们怎么了?!」「他们没事,现在跟着大小姐住在山庄。 不过,上次在长沙的时候,我在出租房看到一份文件」王天压低声线,吞了一口唾沫,「是DNA亲子鉴定报告」「…」沉默,须臾后:「结论是什么?」「孩子…不是左京的」王天讲出这个秘密。 「…」「白先生?」「…」「白先生,您在听么?」「…」沉默,又是沉默,更长久的沉默。 如同死寂,安静得可怕,王天不敢出声。 得不到回应,空气彷佛凝结一般。 良久,才有一声低沉的蹙叹,语气里夹杂着某种异常。 「白先生,您没事吧?」「你觉得他会下手?」王天道:「如果他不打算放过郝家人的话…」强忍着情绪,语气尽量淡然:「我会处理」呼。 一吐为快后,王天心里些许轻松,很快又重新凝重。 随着孩子身份的揭露,白先生会怎么对左京,一边是恩情,一边是义气,他不禁又头大。 房间里,神风望着郝留香老神在在的模样,不由皱眉道:「你就这么有把握,他们会上当?他还没答应投钱,你就把资料给他们,也不怕玩砸了?」「人一旦起心动念,也就离被骗不远了,相信我,他们跑不掉的」郝留香淡淡一笑,「这一亿,投不投,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信。 人呐,会因为讨厌某些事物,而不自觉地站到他的对立面,我不需要多做什么,他们会自己跳进我的圈套」神风不明其中道理,他接到的命令,就是配合郝留香完成任务,以及监督,确保不会生变。 「那些资料,交出去也没什么,反正这么查,东西都是真的,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么?」郝留香自问自答,「我以前扮过假钞专家坑过一个非法团伙,一百万真钞作为假钞样品,用三十万的价格卖个他们,结果他们傻傻就上当,最后用一千多万买了一堆废纸。 等他们明白过来,我已经熘之大吉」「全部都是真的,除了我这个人以外。 可是,谁会怀疑,我这个人的真实性呢?」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真正明了这一切的,了解囚徒计划全貌的人,只有我和Poy。 「需要我再推一把么?」Poy发来讯息。 「不用」顺其自然,太刻意,反而容易招致警觉。 相反,我一切照实说,诚恳的建议,在郝老狗看来,那就是阻止他的发财梦。 前期和王诗芸的关系亲近拿捏,真正的目的也就在此,郝江化身边有能力做出警示的人,哪怕说实话,但只要靠近我,沾惹上我,也会被视作不可信任,从而愚蠢地钻进这场囚者的阴谋里。 毁火,便是要将根茎也全部拔除。 隔天,李萱诗还是同意投资,并不是借给郝老狗,而是以她的名义作为投资,后续的获利会匀一半给郝老狗,后者也接受这个条件。 而李萱诗之所以做出这样的选择,有顾忌到白家,也有考量到郝家,以及我等等,利己者考虑问题总会尽量全面,以免吃亏。 隔天,岑筱薇过来找我,郝老狗名义挂牌的方案基本能确定批准,她的阶段性任务也宣告完成。 算是犒劳自己一个假期,她过来约我出去游玩,除了白颖吃味外,别人也没立场阻拦 。 至于郝老狗的态度,无所谓了。 岑筱薇缠得我喘不过气,被压抑好一阵的欲望,拼命索取,扭动身姿,竭尽所能地向我寻求交配。 是的,交配,在她看来做爱,但在我更像是雄性和雌性的交配,除了肉欲,情感上缺乏共鸣。 一场肉搏,她被干得直翻白眼,莫名,我的一只手攀在她的脖颈,有那么一瞬间,戾气,一种试图扼断这些女人生命咽喉的凶暴冲动,在攀升到顶点后,一股股浓烈白浊射出,而我收回手来。 「原来,京哥哥你希望玩这种游戏」岑筱薇一阵嘻笑,掏出化妆镜看了下脖颈上的掐痕,「都掐红了,也不知道轻一点」她以为我只是在玩行窒息,却不知道某个瞬间,我其实有毁火一切的执念。 休眠了一年,从监狱出来,看似恢复自由,但内心时刻沸腾着某种灼热,只在里面焚烧,外面的人看不到滚烫的岩浆。 毛道长说的没错,我是一座火山,迟早会爆发,而且会很快爆发…但,岳父的突然到访,还是打乱我的心绪。 他没有到衡山,而是跟岳母一样,他也只到长沙,并且只见我一个人。 于是,我连白颖也没有告诉,独自开车到了长沙,一个老校区,如今早已被改成老年人活动中心。 岳父坐在长椅上,微微佝偻着身子,我在他的旁边坐下。 「这里是国防大学的老校区,我以前就在长沙读大学,然后认识了你爸,还有你妈…」他皱着眉头,曾经的记忆酸涩,谈不上追忆,就是陈年旧事。 「岳母跟我说了一些」我随口应了一句。 岳父的脸色有些浅白,摘下眼镜,久久不说话,然后又重新戴上去,环视一周,想要看清眼前的事物。 「孩子的事情,想好怎么办了吗?」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让人措手不及,没想到他几乎开门见山:「是王天告诉你的」岳父没有否认:「你早就知道他是我的人?」「您有您的原则,不代表您什么都不做。 我只坐一年牢,不会只是那份谅解书的作用。 只是怀疑而已,所以特意把报告放在那里,就是为了测试王天,事实证明他是您的人」「他是昨天才告诉我的」岳父凝声,「他也担心我会不会反过来针对你」确实,如果白家因为孩子而动摇,为了平息事端,对付我是最好的方式,省时省力。 「我并不担心」如果要盖住这件事,在猜到真相后,岳父就已经可以这样做,既然他没有为白颖而针对我,那么同样也不会为孩子站到我的对立面。 「您今天找我,是准备告诉我您的态度?」「孩子…不能留」徐风拂面,我彷佛听到几个字,又彷佛什么都没听到。 直到岳父又重复了一次。 不能留,既清楚又含煳,清楚的是白家的态度,模煳却是意思,怎样才算不能留。 「白家不会承认这两个孩子」岳父开口,透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挫败,「还是你来决定吧」不能留,翔翔和静静等于是被岳父公证扫地出门,不再是白家人,哪怕他们兄妹身上流着一半白家血脉,一样不会被承认。 至于我,该以何种方式,那就是我的态度。 「白颖那边?」「嗬,不用顾忌她了」岳父叹了一声,「我想到她做错,但没想到她会错成这个样子」「京京,还记得在北京,你对我有过承诺」「我记得」涉及白颖,涉及白家。 「那是无礼的,是白家亏欠左家,我太为难你了」岳父下了某个决心,「那些话,我收回」「你想怎样处置,就去做吧,不要顾及我们,别把你自己赔进去就行」「为她,你不值当,白家也不值当」凉风又起,我一愣,岳父的突兀说辞,是意料外的,我没想到他此行,亲自解除了我的紧箍,伴随孩子的身世被揭露,岳父的抉择却是在我预料外,更决绝,更冷静。 不只是孩子不能留,甚至是白颖…白家也不打算再庇护了?!岳父捂着胸口,脸色白得吓人。 「爸,您没事吧?」只见岳父从兜里掏出一盒药,倒了药片,往嘴里送:「心绞痛而已,不用紧张」吞了药片,好一会儿,脸色好了许多,岳父看着我:「如果不是我当初执意选中你,间接促成你和白颖恋爱和结婚,你也不会…说起来,是我坑了你」「岳父,和这没关系,是我没看好颖颖,我也有责任」白颖和郝老狗之间的奸情,固然伤我,我也满心怨恨,但我不会全盘否认曾经有过的美好,如果我连这也否决,那才是对自我情感的否定。 至于白颖后来的情变出轨,其中种种,很难一言以蔽之。 「子不教父之过,也许根源就在我身上…」岳父沉叹道,「十六年前,白颖看了大半年的心理医生,接受过治疗 ,直到后来遇到你,有个秘密,我一直没告诉过你,也许,我不应该瞒你。 虽然有些晚,但你应该有知情权」「白颖和你是第一次谈恋爱,但在你之前,她曾经爱上过一个男人」「那个人是谁?」白家选择我,为了白颖走出情伤,岳母坦露这点,但没有吐露更多,而现在岳父亲自揭露这个真相。 「我」一个简单的字,却震荡我的心魂。 「你,是你!」胸间激荡的情绪,让我生出怒意,如果不是考虑到白行健的身体状况,也许,我会冲动下动起手。 讽刺,真是讽刺,被白家选中,自以为被看重的女婿,结果却是为了善后,给这个男人遮羞,白家到底拿我当什么?可有可无的工具么?所以,他对不起我,白颖对不起我,不过是白家的某种传统。 基于白家的情感,短暂的震惊我的三观,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我需要控制情绪,这个突然冒起的情绪只是怨恨下的滋生物,并不是我的理性思维,负面化的情绪想要自我否决,将我拖往更深处的黑暗。 然而,我的理智判断并给出结论,白家在我和白颖关系的设计和推动,手法上有瑕疵,但初心和情感并不虚假,疼惜我这个女婿也是真情实感,全盘的否决,会让我失去为数不多的情感温度。 「颖颖她…恋父?」如果只是单方面的畸恋,我也不是不能谅解,毕竟,我也有着畸恋的情感。 「不单单是恋父,她还做了一件很疯狂的事情。 一件我和佳慧做梦都没想到的事情」「以你了解的白颖,你也不会想到,离谱,荒唐,激进…」然后,岳父向我讲述一件发生在十六年前的事情,在我考上北大前的一件事,而我的内心真实受到冲击。 直到离开后,我依然惊讶于这个秘密,岳父口中的白颖,和我认识的白颖,真的是一个人么?这天下午,岳父跟我聊了很多,不只是白颖,还有三十几年前,那些陈年旧事,不太详尽,在某些地方,他只是简单的带过,唯一能确定的,三十几年前,岳父岳母就认识我爸还有李萱诗,以及李萱诗的闺蜜徐琳。 可是,两家这么深的关系,为什么后来疏远呢?直到我和白颖恋爱,结婚,这些往事彷佛都不再被提及。 直到后来,我才从李萱诗和徐琳的口中,几个人支离破碎的版本叙述里,慢慢勾勒清楚,渐渐也就明白,郝白二人的演变,背后的成因或许要追溯到更早,从上一代就开始深入内心的积累,在爱恨纠缠下的矛盾,可怕的人性。 风吹过耳,白行健坐在长椅,在我离开后,他还坐了一段时间,一滴老泪从眼角沁出。 记忆,是一件很神伤的事情。 恍惚间,白行健彷佛看到记忆里的某个身影,正向他招手,转身却是落寞。 没人知道,这滴泪为谁而流。 我有过一个疑问,为什么在猜到郝白的事情后,依然继续调查,只是害怕证实白颖的荒淫?还是这荒淫背后的真相更难以承受。 因果循环,猜到结果,却害怕触及的成因,人性的伤疤,疼得落泪。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番外)白行健篇(上) 2022年6月26日一上午,将法院立案庭等待排期开庭的案卷资料整理,我在法官备选名单里,将自己的名字划掉,交代助理送至庭室会议。 我已经申请暂停大法官的审理工作,基于自身的健康状况,无法保证是否会影响现场庭审的审判。 在司法系统奋斗三十年,法官这项职务也履行二十多年,峥嵘岁月,意气风发,到了现在,确实有说不出的疲累,唔,太累了…阅览手机上几个工作群组,一条妻子佳慧的未读讯息:行健,京京要出来了…唔,我知道,再说吧。 回复讯息后,搁下手机,摘下眼镜,清洁镜面,可是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人一老,就容易多愁善感,有些人和事总让我放心不下,对于这个姑爷,我,我们白家,真的是有所亏欠。 往事如昔,历历在目,我不禁在想,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不同的选择,是否会有不同的结果,可惜,时光一去不复返…而记忆,的确是件令人很神伤的事情。 这一年是国家恢复高考第八个年头,这一年我二十岁。 两年前,爷爷病逝,谁能想到一个北京大院的孩子,会跑到长沙读大学,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疯狂的决定之一。 父亲当家做主,训斥我一番,不过在听到报取是国防大学时便不再反对,他是一名军人,刚晋升为少将。 白家从太爷爷开始便投身革命,但能等到建国成立享受胜利果实的,只有爷爷一个人了。 父亲在爷爷的教育下,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也延续白家的时代。 白家是国勋之后,三代清名,为国为民,不能忘本。 这是父亲的谆谆教诲,牢记在心,因为我知道军人最重承诺,他应承爷爷的,爷爷应承太爷爷的,而我未来也将接掌白家的大旗。 去长沙的决定,有些突兀,童佳慧也不理解,取笑我是学赵构南逃。 我不敢回嘴,在高考前,曾经向她表白,结果惨遭拒绝。 佳慧也是大院里出来的孩子,她的爷爷童建国在商业部工作,曾经跟陈书记共事,父亲也受公派留学,回国后投入经济建设,对改革很有见地。 佳慧比我小三岁,心气却比我高远,我特意赶在她十六岁生日前向她表白,希望成为她的初恋,而她也是我的初恋。 从渴慕爱情时,我便知道作为白家的子弟,哪怕是自由恋爱,也只是相对的,在某个圈子里选择匹配的,而能给我们选择的实在太少。 表白失利后,远走南方,佳慧说我是赵构南逃,在我看来这叫战略转移。 两党战争时期,延安也丢过不是,迟早是要拿回来的。 告白失败一次,只要她还没成家,我还是有机会的,毕竟我们青梅竹马,一个大院玩大的,感情总归是有的。 我的大学生涯,从长沙开始,每周我都会寄出两封信,一封给家人,一封寄给佳慧。 我相信迟早她会被我的真诚打动,只要锲而不舍,就有成功的机会。 寄出的信,多数聊些彼此近况和地方趣闻,也会夹杂一两句喜欢你,往往得不到回应,隔几周才偶尔回信一封。 周末,在学校附近的小酒馆,我向轩宇哥讨教,他觉得或许是我太直白,让姑娘不好回应,或者写几首情诗看看,往坏里讲也能用讨论文学搪塞,不至于双方尴尬。 轩宇哥是农调处的科员,比我大八岁,刚来长沙不久在酒馆看他舌战群儒,把一帮大学生整得个个服气,我也上杆子认个大哥。 他是老农林大学的学生,老农林大学和师范大学合并成农师大,跟国防大学还不到一公里。 轩宇哥喜好看书,据他说家里几代读书人,所以看过不少书,也看得比较杂,知识面广博,我便托他帮忙整几首表达爱爱慕的情诗,然后誊写在便签,附在每周寄给佳慧的信里。 很快,便收到回信,她还特别夸张我的诗写得不错,看来我是真的在大学有学到知识,希望我再接再厉。 她虽然没有回应我的示爱,但我觉得佳慧能明白我的心思,渐渐地,她的回信也多了起来。 临近暑假,我收到佳慧的信,信里写她正在考虑是否答应做我的女朋友,而考虑后的结果,她想当面告诉我。 佳慧要来看我,这可把我高兴坏了,连忙把这个喜讯告诉轩宇哥。 他也替我开心,询问我怎么安排,我想着在附近租个房,给佳慧暂时落脚。 轩宇哥摇了摇头,虽然经过严打,但社会风气还不是很好,女孩子还是要上心,开介绍信去旅馆也麻烦,还是住他的教员宿舍好的。 他是农大的挂职教员,在农师大一直有单人宿舍,两个学校离得也不是特别远,我们走动也方便,他住在农调处宿舍,学校这边空着也是空着。 我连忙敬酒感谢,这个大哥,真的没白认。 佳慧到长沙那天,我查过列车抵达时间,特意提早到等候接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得很快,莫名有些紧张,便叫上轩宇哥壮个胆。 车站出口,我看到久违的倩影,大半年没见面,佳慧变得越来越漂亮。 女孩过了十六,长得很快,亭亭玉立,一头飘逸的秀发,海浪蓝的喇叭裤,提着一个不太大的帆布包。 阳光下,佳慧的浅浅一笑,温暖动人,不止我,连轩宇哥也失了神。 我以前夸赞佳慧漂亮,他总以为我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绞尽脑汁去想各种溢的诗抒慕之,这时才知道我并不是在骗他。 佳慧,累了吧。 连几小时的车程,想想我也觉得心疼,直说安顿好,晚给她接风洗尘。 她的神还不错,正打量轩宇哥。 「他是我认的哥左轩宇,在农调班」我连忙给绍,「佳慧,我女朋友」其实她还没说答案呢,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在轩宇哥面前认来,佳慧眉微蹙,倒也没反驳这个说。 这次来,她只带身替换的行,收在帆包,就这么赶来长沙,我不由嘀咕叔叔心真。 佳慧不以为意,笑道:「你爷爷岁就参军打战,我岁又怎么了?」她的确不是那种胆怯害羞的女孩。 「摩托车?」看到通工时,她的脸阵兴奋,「长这么,我还没坐过摩托车」她家有自行车和轿车,摩托车是真没有。 这辆嘉陵70售价千多,相当于轩宇哥个月的工资,不过他还是了,按他的话讲,骑摩托去到农乡调研比较方便。 「还好你穿的是喇叭裤,要是裙子,就没摩托车」轩宇哥笑道,「这样吧,行健你坐间…」「还是让佳慧坐间,这样安全点」我提议道,这辆摩托看起来能坐个,但后面让女孩子坐太危险,我能看着点,顺带还能欣赏佳慧的丽背影,要是坐后面,我就看不到了,还要担心她会不会掉去。 路而行,我开始知道,摩托为什么拉风,因为真的有风被拉走了,脸颊能感受到。 风将她的吹散,尾落在我的脸,嗅到她的,淡淡的清。 我微微往前,两手搭在她的侧腰,对于我的贴近,佳慧并没有斥,或许担心我会掉去,还往前稍微靠,不过我也没有很过分。 毕竟,我们的关系还没有正式确立,不能太心急。 到农师校舍的路不太好,洼洼,有些颠簸,不小心蹭到她的股,到方车的时候,只觉得脸颊烫得通红,佳慧的脸颊也有些烫,她可能是有所察觉,轩宇哥也有些脸红,抱歉没把车开得更稳当些,摩托只来个月,他也没怎么练过车技。 _ii_rr(ns); 安顿好佳慧的住宿,我们便去了小酒馆。 开始吃喝还挺好,直到聊到诗的话题,佳慧渐渐变了颜。 我心想坏了,而轩宇哥也觉说嘴,这时佳慧将话题岔开,她打算游玩,领略南方的风土。 「这个…我还要课」我有些为难,暑假前还要应付期末考,是忙的时候,实在抽不开身,但佳慧好不易来趟…我只好将求助的目望向轩宇哥。 「我知道附近有什么好玩的方,正好这几有空,也算是尽之谊」「那就烦轩宇哥了」佳慧致谢。 饭后,约好时间,轩宇哥骑车离开,我送佳慧到宿舍楼。 「为什么骗我?」佳慧的语气有些转冷,「诗不是你写的!」「是我写的,只是请轩宇哥忙创作」虽然不是我创作,但每次轩宇哥把诗给我,我都是认认真真再誊写边,绝对是手写的。 不过,佳慧并不满意我的回答,也没有将她的某个答案告诉我。 这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确定她会不会觉得我在戏弄她。 明,晴空。 课的时候,我的心思也不集,午课程结束,按捺不住的绪,我跑到农宿舍楼,佳慧还没回来,我又等了段时间,傍晚前,我才看到轩宇哥开着摩托车过来,佳慧就坐在后面,双手搂着他的腰。 摩托车的路绝尘,惊起尚晚自习的们惊羡,乍看,俊男女,我却觉得有点吃味。 的确,摩托车开起来很拉风,没有前档,行驶过程会有强风气,佳慧抱搂是于安全考虑。 但,我的心,多少有些不舒服,真希望,能让佳慧这样搂抱腰际的那个男,是我。 >连着几,都是临近傍晚,才在宿舍楼看到轩宇哥骑着摩托车送佳慧回来。 看着她脸洋溢如沐风的愉悦,我的心不由沉了去。 作为感谢,我请客在饭馆吃饭,间佳慧兴奋讲着去农林,看了望无垠,也看了漫遍野。 「轩宇哥,明我们去哪?」她开口问。 「接来我会很忙,抽不时间,也快周末了,还是让行健陪你吧」轩宇哥和颜悦,佳慧有些失望,也只能接受。 周末,我领着佳慧逛了好几个方,她的脸泛笑,但没有那种我想象的那种愉悦。 不喜欢?在我的询问,她回答,还好。 「还好?那就是不喜欢」我看着佳慧:「你是不喜欢方,还是不喜欢」「我没听明」「如果陪你的是轩宇哥,你就会喜欢。 现在是我陪你,你就不喜欢」我不喜欢藏着掖着,这几已经够憋屈了,索直接挑明。 佳慧闻言,脸变,双颊娇红:「你什么意思」「就这个意思,你喜欢轩宇哥,对不对?」我沉不住气,「才,你怎么就会喜欢他」佳慧沉默半晌,随即 抬眸:「就算我喜欢他,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我当着他面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你也没反对,现在你却…」 「我没反对,但也没答应」佳慧的声音趋冷,「我们不可能…这就是答案,你,满意了吧」 「佳慧,我不是这个意思…」心一慌,我只想表达不满,没想到把关系搅黄。 想要求和,结果碰壁,她直接回教员宿舍,不再理我。 无奈之下,我找到农调处,等轩宇哥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回来。 找地方聊聊。 他停下来,看着我,同意这个提议,推着自行车,在附近开聊。 「刚从老农场那边过来,你等久了吧」轩宇哥先开口。 「怎么不骑摩托车了」本意想要借此引出话题,结果下一秒就感到窝火。 「省油」简单的两个字,瞬间让我的情绪变得激动。 省油。 自己只骑自行车,却连着三天开摩托车带佳慧去玩,一直玩到傍晚。 我当即就把自行车推到在地。 省油,去他妈的省油。 「左轩宇,我一直拿你当大哥,你知道吗!」拽住他的领口,忍不住斥责:「佳慧是我女朋友,可她喜欢上你,这才几天,你到底做什么了!」 面对我的质问,轩宇哥先将自行车扶起,链条已经掉出齿轮。 「先说说你们今天的情况」他蹲下身,尝试将链条重新套上,我便将和佳慧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你有没有想过,你带她去的地方,其实是你喜欢去的地方。 她可能真的不太喜欢,说还好,是顾忌你的感受,你呢?」 「喜欢女孩子,至少要投其所好,不能什么都想当然,照着自己的标准来,这怎么行」 「佳慧因为我帮你代笔情诗而生气,所以我带她到林地,到山野,喜欢诗的女生,向往远方和自由。 我跟她说你很喜欢她,经常在我面前夸赞她,否则我也做不到创作合适的情诗,她接受了我的说法」 「她说你们是一个大院里的长大,有感情,但感情是否会是爱情,她还没想明白,需要时间。 不反对,意味着你是有机会的」一番话,连消带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说喜欢我,应该是气你吧,毕竟情诗的事情,你瞒她这么久,还吃醋发火,女孩子嘛,有情绪也正常」说话间,自行车的链条已经重新挂上,他看着我:「就像车链条,掉链子怕什么,重新套上就行,要是磕绊,上点油,齿轮肯定好使,长长久久一辈子」 见我似懂非懂,他不由道:「愣着干嘛,回去睡一觉,等她消气,再哄哄,多大点事」 这通邪火过后,我不免愧疚,睡前仔细一想,佳慧即便真的喜欢轩宇哥,我也没资格发难。 相反,轩宇哥一表人才,本就受女孩喜欢,我实在不该这样突兀地跑来迁怒他,好在他也不计较。 隔天,我找上佳慧,想着赔罪,她却看着我,用一种很认真的口吻,跟我说她的心声。 佳慧,她,的确喜欢上轩宇哥。 确切地说,佳慧喜欢轩宇哥的诗。 原本,她考虑给我期待的答案,但在得知情诗是轩宇哥创作时,倾慕他的才华,而在这三天,被他的谈吐和性格吸引。 在我和轩宇哥间,佳慧一时没主意,架不住我的质问,生气之余,她也花了一晚上想,然后便是这个答案。 登时,只觉得满嘴的苦味,一晚的时间,不甘心也消磨大半,做不成男女朋友,总归是青梅竹马,也只能尊重她的决定。 佳慧表示她会告白轩宇哥,打算用一首诗示表达。 她也是才女,写诗弄句不在话下。 但连着几天,轩宇哥都刻意避着她,他已经从我的口中佳慧的心意。 直到佳慧借口离开,轩宇哥才终于露面,结果被我们堵到了。 「有什么话,还是说清楚吧」这回,换我拿主意。 于是,佳慧和轩宇哥走到僻静处谈话。 聊了一阵,轩宇哥转身离开,而佳慧,却蹲了下来。 眼里噙着泪,等我走过去,她已经哭得不行,成了一个泪人。 我不知道轩宇哥跟佳慧说了什么,但哭泣至少表示他选择拒绝。 她的爱情和我一样,还没开始便结束,悲伤却已经铭心。 唯一的区别,我至少爱了几年,哪怕是单方面,而她只短暂地爱了三天,便感受到情感的挫折。 看着佳慧那无助的样子,我有一种感觉,轩宇哥应该说了很伤人的话。 这一夜,尝试各种安慰,希望她能好受点,直到她缓过来,我才离开,嘱咐她好好休息。 第二天,我跑去农调处,得知轩宇哥去了老农场,我便赶了过去。 在那里,我和轩宇哥狠狠地干了一架,直到脸上都挂了彩,累得说不出话。 躺在那里,大口地喘气,直到逐渐平静下来。 「你小子,劲挺大」轩宇哥捂着腮帮,「打架不能解决问题」 「那你还跟我干架?」 「心里憋着气,还想替人出气,不打这一架,你怎么会消气」 我沉默片刻:「你喜欢佳慧么?」 「喜欢」轩宇哥承认, 「她很好呀,跟你讲的样,喜欢才正常,我总不能讨厌她吧」「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仰起身:「既然她喜欢你,你也喜欢她,那你为什么拒绝她?」「如果是顾虑我,也没必要,反正我和她的关系也没确定,你们才子佳,也挺好的」「你知不知道,她昨晚还哭了,长这么,没见她哭过几次。 要是你们能成,她能开心,我至少也放心…」「不,你错了」轩宇哥沉顿道,「她很好,我很喜欢。 但,我跟她不适…」「为什么?」我不理解,着,这架打了。 「你们年小,想就。 但我不能不懂事」轩宇哥叹了口气,「等你们到我这个年,就会明,不会是全部」彼时的他,阅历、知识、心态,智慧,各方面都比我和佳慧更成,的确,想就是年少者的权力,等再点,就不能肆无忌惮了。 「倒是你,就这么放弃了?佳慧很好呀,你舍得让给别?」他拍着我的肩膀,「你们都是子,家世般配,看就有妻相,点功,她不是没有感觉,只不过潜移默化的喜欢,很易被理解为友。 你呀,心喜欢还不够,要长远,否则只会离她越来越远」我不由怔:「轩宇哥…」「佳慧是本书,优秀、好看、耐读,你要的事,就是尝试去读懂她,读透她,理解她,知道她的喜好和想,将她的印象鲜融成你的部分,这样你才有资格说喜欢。 老实说,现在的你,确实还配不她」轩宇哥语重心长,「就像你找我笔创作那些诗,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创,而不是找我笔走捷径,这样的喜欢,其实有些廉价。 多读点书,充实自己,诗这种,心诚才能心,而不是华丽的词藻」轩宇哥的话,让我有些羞愧,更让我有些领悟。 我以为佳慧还会难过几,没想到她很快便恢复,只是心还有些失落。 「这两,我就会回去…」佳慧看着我,「走之前,我还会找他谈谈,有个问题,不问清楚,我不会心的」>再次见到轩宇哥,他不是个来,还带了两个女孩。 个秀秀气气,长成辫子,低垂着,脱脱的害羞女孩,另个却是多些英气,短刘海,点也不羞见。 在轩宇哥的绍,我知道前的害羞女孩,叫李萱诗,另个叫徐 琳,是老师大的大一学生,现在合并为农师大,算起来也是轩宇哥的学妹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李萱诗,粉嫩,青涩,予人的初印象,仿佛是一只小兔子,很容易受到惊吓。 徐琳拉着她的小手,她们是朋友。 「萱诗是我的女朋友」当着我和佳慧的面,轩宇哥这样说。 佳慧的脸色一白,嘴唇抿动,却说不出话。 也许这两个女孩给她极大的压力,尤其李萱诗,这种温温柔柔的娇羞,很容易让男人有保护欲,而轩宇哥现在把人带过来,这更像是一种变相的「二次拒绝」。 佳慧强撑着,和女孩握手,事后将自己搁在屋里,两天后,她离开了长沙。 如果轩宇哥带的只是普通女孩,佳慧还会争一争,但这是两个能媲美她的美女,再纠缠就失去格调。 童家的人,拿得起,也应该放得下,搞经济的背景,最懂取舍。 她在长沙留了七天,七天的人和事,却是我们人生的又一次开端。 「你是故意带她们来的」我盯着轩宇哥,我在等答案。 以我和轩宇哥的交情,如果他谈恋爱了,不可能一点口风也不露。 「我不忍心说残忍的话,这样做,她会明白,才能死心」轩宇哥承认,他是故意带这两个学妹来,更是请李萱诗帮忙,冒充他的女朋友。 他还挂着教员的这层身份,作为学生很难拒绝。 我明白他的用心,一番思想斗争,我还是隐瞒下来,没有告诉佳慧真相。 这算是我的私心作祟,如果佳慧死心,我还是有机会的。 喜欢,但不合适。 这就是轩宇哥的答案,后来,我也渐渐明白这句话。 在轩宇哥的点拨下,我尝试改变自己,我也酷爱看书,但更喜欢军事战争或历史一类的书籍,这种阅读偏好需要调整。 他给我几本不同类型的书,不需要看太深,但每本都要看一些,涉及面一广,什么话题都能聊几句,有利于沟通。 这年暑假,我没有回北京,而是留在当地,恶补文学诗文,我需要多一些文气。 轩宇哥被农调局派到衡山,作为农业上的专家指导,这个时代大学生还是不多见的。 他这一去,几个月不能回。 他向我推荐李萱诗,理由是这个女孩也喜欢看书,诗文类的书,她会推荐给我合适的。 阔达两个月,我沉浸在看书的乐趣,被华夏文化所吸引,在战争军事外的另一种华美,此外便是一个女孩不时借我几本书。 国大的图书馆题材有限,而合并后的农师大,在图书馆库的资源反而更丰富一些,为此,她还帮我帮了一张借书证,借阅相关的书籍。 我将我的读书心得,以书信的方式寄给佳慧,并表示以后会亲自创作诗文给她。 但,没有回应。 我依然继 续努力,没有气馁,读书使快乐,更重要也是有个女孩给我打气。 书看得越来越多,知识越匮乏,越想充实自己,以轩宇哥为榜样,希望以后能够如他样博。 开后,我和李萱诗接触得多了,她也不再和我分。 原以为,是个向害羞的姑娘,悉后才现她挺热心,只要不在外面前,也有泼烂漫的面。 和佳慧不同,她的文弱,笼罩层卑微的外衣。 从她的好姐徐琳那,我得知李萱诗在个贫困的家庭,特殊年,父在劳改,孤寡没少吃苦,努力考师,就是希望有能改变命运。 ^新^^^^^页^1K2K3K4K.C*〇*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李萱诗有种骨子的要强,这股要强,是种倔强,没想轻易认命。 貌,是种原罪。 气方刚的青年,按捺不住的恋,不少男向她表心意,她都拒绝了。 有次,两个小青年纠缠,久违的架冲,让我挺身而,虽然寡不敌众,好在护她安全。 后来,李萱诗和徐琳来看我,拿颗煮,给淤肿的脸部敷面,来回滚。 我忍不住喊了声,她连忙停:「很痛么?」「不痛,烫的」我实话实话,这确实烫。 「痛都不怕,还怕烫」徐琳咕哝句。 李萱诗连忙拉了把她,笑道:「姆说,要烫才有效果,先忍忍,等会,我再给你吹吹」_ii_rr(ns); 这年,我坚持给佳慧写信,信没有夹带诗,而是多了些小段子、小寓言、或者某些有趣的句子。 这年,我和李萱诗接触很多,除了我借书外,她也会跟我心得,也会分享些快乐、向的文章句子,而我也摘取部分,在给佳慧的信,彼此分享。 在图书馆翻书,丢纸团砸我,我抬看,前两个女孩,个娇态可,个则是面坏笑。 纸团是徐琳丢的。 「今晚,在广场那边有电影,播《少林寺》,去不去看?」「必须去」这部电影,我看过,但再看也挺好。 几年前映的电影,没想到依然受到热捧,广场来看电影的络绎不绝。 徐琳虽然和放映员悉,预留好位子,没想到外满,没,呗,徐琳英气,往,看着李萱诗这娇柔模样,我只好脱外套披在她身,然后搂着胳膊,尽量护着她。 多力量,番搡,额微汗,面泛红。 不是气炎热,而是来去,不可避免,身体有些接触。 异的肌肤,柔软的部位,随着周围的压而贴,满心的尴尬,说不清的紧张。 好不易,到位子,徐琳股坐在侧,我和李萱诗也跟着坐,条红漆木的长凳,正好够个坐。 我愈紧张,和两个漂亮女孩坐在前,别是自带小凳子或者站着,这条凳,格外引瞩目。 尤其旁边坐着两个女,我甚至感觉身后的身嘈杂是在议论,只好僵着身子,充耳闻的样子。 随着幕开始播放电影,观众才安静来,都被电影的彩打斗所引。 不知道为什么,她靠得我更近了,也许是被那些打斗的场面吓到,隔着薄薄的衣衫,臂膀间的剐蹭,那薄薄的摩擦,擦肩而过的肌肤接触,却让我意,又心慌不已,怕被误会成耍占便宜。 还好昏暗,没看得到我脸的窘境,我突然觉得,来看这场电影是个错误,可是,夹在两个女孩间,我根本逃不走,点静,就会引注意,途起身影响观看,更易挨揍,围观电影的太多,只能强撑着电影结束。 漫长的小时,不经意的触碰,令我种微妙的感觉,紧张之,竟然有些留恋?紧接着是种恐惧,种不同以往的恐惧,隐隐约约,我嗅到种幽,才让心的焦躁平静来。 电影散场,徐琳起身笑道:「好看么?」我不晓得怎么回答,随口应付。 「那次,你们单看好了…」徐琳莫名来了句,然后冲着我:「行健,你负责把萱诗送回去,我有送,就不烦你了」我来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子抛开,很快影没了。 「她真的有接?」晚的,女孩子实在有些不安全。 李萱诗低着,没怎么作声,这晚,她就这么走着,我就跟着她旁边。 走到,忽然停住,我准备询问缘由,她却踮起脚来,「啵」两片清凉的柔触碰到我的嘴,种我想过却从听过的声音。 我还没有回过神,她却飞快向前跑开,轻灵如百灵鸟。 这种如同吹泡泡,瞬间破的梦幻感,让我措手不及,清醒过来,连忙追去,晚太危险。 淡淡的月,在昏暗和微,仿佛追逐嬉戏般。 等赶以后,询问这么的原因,她却低着,仿佛错事的小女孩,却绝口不解释,这让我也很无奈。 快到农师,她示意我将脸凑过去,以为她要告诉我原因,结果她捧起我的脸,又用那两片薄薄的滑触碰到我的嘴。 不是「啵啵」的声音,而是俏皮撬开我的嘴,登时,我整个如遭雷击。 前所有的滑腻,甜的气息,柔软的小居然进入我的嘴,触碰到我的。 难以形的奇妙感,次的尖滋味,想象不到吻,令我整个都懵了,脑片空。 这刻,仿佛是木,不,被任由她的玲珑碰触,这个过程很短暂,然后她便跑向校。 思绪陷入,从想过,会和佳慧以为的女孩吻过,并且还是被的。 我的初吻,不是献给佳慧,却被李萱诗给夺走了。 尖触及嘴,间还残留着某种滋味的残留,很难描述的感觉,不仅被她突袭,而且还次得手。 而要命的是,我居然恋这种感觉。 原来,这就是男女吻的滋味。 「啪!」回去的路,我在左右脸颊各打掌,希望能够冷静来。 不对,不对,这是不对的。 我,我喜欢的是佳慧,我不能对不起她,可…这夜,我又失眠了。 次是因为佳慧,这次却因为李萱诗。 夜深静,前闪过幅幅画面,耳朵不时回「啵啵」的泡泡声,还有嘴那种零距离接触,以及深入的缠绕。 嘴抿,仿佛贪婪品尝到可口的滋味,撩的燥热,得我在晚捧起凉把自己浇个透心凉。 不能再这样去,我决定明把她约来,彻底讲清楚。 >,我把李萱诗约来。 看到她娇羞脉脉的模样,好几次话到嘴,又给咽回去了。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在她满怀期待的目,我说冰冷的话。 多少有些残忍,也许可以更委婉些,但我找不到更好的方式。 希望骤转成失望,原本低垂的脸仰起,角的泪,而不落,我心:「对不起,我…」「别说了…」声音有些哽咽,她倔强忍着,我想再辩驳,却被打断,「我叫你别说了」不再说,李萱诗扭就离开,很不忍,但我必须这样,否则我对佳慧的,太不道德了。 我没想到徐琳会跑到防找我,更没想到她找我的事,就是扇了我两个耳,众目睽睽,我无躲藏,有同在后面点点,隐约什么「又个」之类。 「去聊吧」言可畏,这不是谈话的方。 徐琳气冲冲走去,我只能跟着,我知道她是来替李萱诗。 这幕,仿佛历史重演,我为了佳慧找轩宇哥架,徐琳也为了她的姐来追责。 「我问你,你到底跟萱诗说了什么,她在宿舍直哭,连饭也不吃」面对徐琳的质问,我只好如实说,我拒绝了她。 「王,你个没良心的,你忘记萱诗怎么你嘛」徐琳口痛骂,「你拒绝她,也要注意方式,不要这么直接,你可以告诉我,我会劝她呀,你现在当面说,她怎么受得了,你知不知道,那是她的初吻,她把初吻都给你了,你居然拒绝她」神,我没想到昨晚是李萱诗的初吻,她这么胆,我还以为…可是,我也是初吻,这不能说她就吃亏,我占便宜。 「既然不接受萱诗,为什么还要招惹她,为什么要找她忙。 你农师找她跑了多少趟,你不知道嘛,别都以为她在谈男朋友,你知道外面怎么传的嘛,说她不自,成勾搭野男。 这个野男就是你」徐琳越讲越气,来抡我膀子,「混,你不喜欢,还成找她,你给她希望,现在她喜欢你,你又拒绝她」「我…我没说我不喜欢,就是…不适」我想起轩宇哥的那句话,开始有同感。 「不适?对,不适,你是子,将来要官的,嫌弃萱诗配不你,对不对?那她你借书,你为什么要接受,她煮瓜给你吃,你为什么吃得津津有味,你的纽扣掉了,还是她给你补的,她给你织的线手套,你收的礼物,你忘了嘛,这年,你把她当什么…」我被说的哑口无言,的确,我好想习惯接受李萱诗的好意,并且习以为常。 我把她对我的好,理解为友好,但我好像会错意。 「叫你看电影,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嘛!我特意留位置,让你们坐起,她喜欢你,脸皮薄,说不口,你知道你在宿舍,练多久,才有勇气你,用这种方式跟你表,结果你扭就拒绝她。 看不她,你早说啊,你当萱诗是草,有的是当她宝」徐琳怒捶我,仿佛在打个负心汉,某种程度,我也确实是负心汉。 「你知不知道,萱诗把希望压在你身,可你现在…行健,别以为你是官家的,就了不起,总有,你会后悔的!」留这句话,徐琳准备离开。 「等等」我叫住她,「你说她把希望压在我身?」「事实明,她押错宝了」徐琳没有过多解释。 凭心而言,我确实有喜欢李萱诗,年的相,如果点喜欢也没有, 那才是怪事。 有时,我甚至会把她的形象和佳慧叠在起,甚至转开追求的话,这个女孩我唾手可得,除了家世,各方面不会太逊佳慧,而且格很好。 但我很清楚,我不能真正跨那步,去欺骗得到,还是真心伤?我是家的子,来要继承家。 家是革命者的家庭,长辈们可以接受贫富悬殊,却不会接受劳改犯的女。 家的名誉,是祖辈有鲜和汗赚来的,不得我有毫玷污。 而徐琳那句话,如果萱诗确实想借着家,登官家的门庭,这条路注定是走不通的。 沾劳改,就意味后很难在政治有所作为,政审这关就很难过去。 此后,李萱诗就避着我,基本碰不到面,我也尝试自解决各种问题,尽量淡化和异的接触。 不变的是,继续给佳慧写信。 某,佳慧终于接受我的示,在我创作诗不久,她回应我的期待。 在信,她坦言,轩宇哥就像是她心想象的,而这样的不切实际,什么叫实际,时间给了我们很好的解释。 而我煮青蛙的方式,却润物细无声,缓缓融化她的心,我的改变,不是没有作用的。 期末结束,回北京前,轩宇哥问了我个问题,有没有考虑过长远。 如果着前,我和佳慧是很难长久去。 「行健,你想过没有,你如果真去参军,会怎么样?也许你以后会是校官或者将军,但你很难再陪伴佳慧,而且来几年,我们家很难再有规模的战争,你可能辈子都打不仗,反而消磨你们的感」「轩宇哥,你有什么建议」「现在家力推改革开放,来几年,社会面貌将翻覆,家研究经济的,以后佳慧多半也和这个相关,我建议你可以往司这块展,不成军,样可以在司领域亮,当然律师也行,不过我个建议你更适官」「官?」我不太理解。 「改革开放,经济必然突飞猛进,而我们的制度尤其是制会跟不进度,来各种社会矛盾会激增,尤其是经济导致的各种犯罪甚至是刑事犯罪,如果你官,来能积累政治资源,来维护制,这你经手的案越多,和家的话题就会更多,毕竟经济和犯罪往往有紧密的联系,有同话题和价值观,对维护妻关系也有好」不得不说,轩宇哥给了肯的建议,而这也开启我们家从军转政的转折。 >年后,我顺利毕业,没有入伍,而是考取司,从事助理工作。 轩宇哥的建议,在我和父长谈后,他没有反对我的从政之路,家来何去何从,终究是由我来决定。 隔年,我通过考,将作为官助理参与院实务,同年,还另外事,那就是我和佳慧登记结婚。 时间是好的礼物,轩宇哥却是好的导师。 我们希望他能参加我们的混。 两的路程遥远,往返费时,但他还是来了,给他的兄送祝福。 再次见面,我们个早已释然,佳慧挽着我,给轩宇哥敬酒,希望他也能早点完婚,毕竟,他比我们都,就快到而立之年了。 院热闹不已,曾经的群同辈小孩,陆续长,也将走向各自的展道路,恭喜之外,也昭示来的政治作,我们这终将从各自父辈的手扛过旗。 热闹之后,婚只剩我和佳慧,床摆着结婚照。 新婚之夜,当除去衣物,彼此坦诚的时候,我的心很复杂,既兴奋又紧张。 兴奋的是,佳慧以后将属于我,轩宇哥的那点芥蒂也烟消云散,紧张的是,这将是我次。 事先,我已经恶补过相关知识,但真实到这步,我的心还是忐忑的。 这时,佳慧用小手臂遮挡灯:「能不能把灯关了」「佳慧,我想好好看看你」她的次,新婚的赤娇躯,我想记在心。 「可是,灯开着,我会紧张」她的呼有些短促。 「那,我把吊灯关了,留盏小灯,好不好?」轻声询问,「要是还紧张,那我们先不,佳慧,我就想看清楚你丽的样子,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了」「好吧」她不再坚持。 小小的灯,灯显得淡薄,周围稍显暗淡,却把她衬托如月的荷叶,呈现仙女的模样。 乌亮的,致的脸,可的琼鼻,红润的小嘴,双雪娇的,显得沟很好看,我没想到女的会这么饱满,心想着把玩,但理智很快就停止,新婚需要种仪式感,不能急不可耐。 目从移,平缓的小腹,没有肥腻,在腹脐轻抚,柔滑的手感,让我心神激。 修长的,令我忍不住想要吻,但我还是强忍着望,没有失态。 两间是女神秘、男渴望的方,那是我从接触过的领,现在它还留有后层保护。 桃裤很应景,仿佛层神秘的面纱。 我看得心阵颤,渴望却不得不克制,以免破坏新婚夜的好,我不希望用这种鲁的方式。 来到床前,俯身将佳慧的小臂拿,吻 她的额,然后吻帘。 「别闹,痒」她不得不睁开,轻捶了我,我趁势托起她的腮,张口吻住她的小嘴,很快她的小小抵抗,便柔软来。 这年谈恋,吻倒是不少,但也限于此,我们将很多好留待这夜。 吻缓解新婚时的紧张感,又以抚的方式,循序渐进,绝不,等到放戒备,在佳慧的同意,由我—她的丈,将她的裤脱,那片神秘初次展,还很羞涩,说什么不让我看清楚,略有些遗憾,不过来方长。 我用手抚摸她的耻丘,那片的谷,正是女好的年华,慢慢打开双,她的双有些僵。 轻轻拨弄她的娇柔瓣,在的纤薄摩擦,由于不让看的原因,我只能用手找寻,另边胯则起,终抵在。 彼此的密物触碰,这瞬,我神魂颠倒,险些当初缴械,这是心理巨满的冲击,而不是理的缘故。 找了良久,才终于找到传闻的口。 对着小,缓慢推进。 估摸有寸多,虽然还没到巅峰状态,但这样的长度已经可以满进入,太太长反而不适,适度的软,会让进入更自然。 很快,遇到层薄薄的阻碍,「可能有点疼,忍忍…」在有心理准备后,的端冲破这层质的肌体物,宣示佳慧从女孩到女的转变,适应疼痛感后,从道外口向道深进,层层推进的压迫感,佳慧的紧致让我销魂不已。 意料外,佳慧的小似乎别有,不过不以进入更深去探寻,我还是留了些力,不想因为的满,而弄伤她。 新婚的愉悦,在和的浅完成,盲目的扩张,不全然是好事,我更在意长久。 >佳慧怀孕后,距离待产期还有几个月,这时候我收到封长沙的结婚请柬。 轩宇哥要结婚了,他邀请我参加他的婚礼,这年,他岁。 很意外,意外之喜,也是因为意外之。 和轩宇哥结婚的女,请柬赫然写着李萱诗个字,她正好岁。 想到曾经的种种,我心是有愧的,心念,这婚礼我定要去。 佳慧因为怀孕的关系,无前往,嘱咐我将祝福带到。 抵达长沙,我见到轩宇哥,在农调的宿舍,贴着张囍字,明就是婚期。 「调我去衡县家化肥厂任,那有些偏僻,好是能分套,关系也转那边去了,打算过去再登记」他递来支喜烟,「明的婚礼就是同事还有她的几个姐,打算随便摆几桌,她跟我起去衡,算是在那边安家」「她的家呢?」左家只剩轩宇哥个,李萱诗是有家的。 「她家就个姆,几年前身体就直不好,年前病重了,跟我样,她现在也是个」「为什么是她?别告诉我你喜欢她?」他要是喜欢,早就可以追求李萱诗,根本不用空耗这几年。 「至少,她适」轩宇哥淡然笑,「你我愿,挺好的」「她想要的,我能给她,我想有个照料家,她能到。 不是所有能跟喜欢的恋、结婚、,能找个适的就不错了」他看着我,「难不成你真要我打?」彼此笑笑,停止这个话题。 旧重游,我打算去校逛逛。 想着去防,结果鬼使神差,到了农师。 走到图书馆时,我不由愣住了。 我没想到,她会在这,明就结婚,她却有闲看书。 我走过去,在她的面前坐,她抬眸看了我,继续翻着手的书。 「明就结婚,你还有心事在这看书」「书自有黄金屋,多看看没坏」她不以为意,书还有颜如,这句话她没说,我们的结缘离不开图书。 「能聊聊吗?」书页,她缓步而。 走在曾经走过的校廊路,却有种物是非的感觉。 「为什么是他?」同样的问题,我还是忍不住想问。 「为什么不能是他?」李萱诗反问我,神已经没有以前那种羞涩,「他很好,不值得嫁么?」「可是,他比你12岁,而且…你不喜欢他」「那又怎么样,至少他能给我想要的,而我也能照顾他」她继续说,「古也有很多妻先成后相,你怎么能确定我和轩宇哥以后不会互相喜欢」我不由沉默,这点,我无辩驳。 「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你们不定适」「你想劝我不要嫁?行,那你要我呀。 你能要我吗,你敢要我吗!」李萱诗的胆,令我怔:「我已经结婚了…」佳慧嫁给我,还怀孕,我更不可能对不起她。 「不能娶我,还不让我嫁,你是不是太霸道了」她冷言冷语。 如果李萱诗是真心想嫁给轩宇哥,我会祝福,但显然她将宝压在轩宇哥身,嫁进家这条路走不通,她选择轩宇哥,是不错,轩宇哥是有能力的,可是我不希望她仅仅是赌气。 「喜欢,但不适,这是你 当着徐琳面给我的答案,后来我想明了,因为我爸是劳改的,这就是我输给那个女的原因。 可是,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让我喜欢你,然后你可以当没事样,后娶了她」李萱诗的话,让我有些无自,确实,我利用她训练如何跟女孩,或者说从她身找寻恋的感觉。 我不是不清楚的,只是假装糊涂,我…利用她,积累经验,虽然没有身体,可是感的磨,让我可以更好跟佳慧无接轨。 「轩宇哥利用我,欺骗了她,你利用我,得到了她,可我呢,我得到了什么?」李萱诗侧身,盯着我,「我以前相信,知识可以改变命运,原来不是的,姆病重,我只能睁睁看着她掉,她太累了,太苦了…我们家太穷了,没有能我们。 姆后没,我就明,什么叫现实」「嫁给轩宇哥,无关,但他可以给我稳定的家,我相信他以后会成功」李萱诗道,「打个赌吧,行健,就算没有你,我也会得很好」我没有再说什么,心抹不开的淡淡苦涩,也许这就是成长的价。 「希望你不会后悔」我更希望萱诗是对的,她嫁给轩宇哥,可以得更好。 的婚宴,这对新婚妻给宾客们敬酒,隔着几桌,我还看到个面孔,徐琳。 她只是冷淡扫了我,身旁另个尾辫的女孩则显得很泼,不时打量我。 在众围着妻举杯敬酒折腾的时候,徐琳不见,应该去方便了,这时尾女孩坐了过来。 询问我是否是轩宇哥的,她是李萱诗和徐琳的,对于妻两年龄相差岁还结婚的恋故事,她表示很有兴趣,不过萱诗和徐琳在这方面不太乐意谈。 她这个好奇心重,在校打听过,的长姐们跟她讲述萱诗曾经和个男往的信息,不乏月黄昏这类的朦胧故事,她过来是来搜集资料的。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想,这个女孩错对象了,她把我和李萱诗在校的些事,不晓得怎么套在轩宇哥身,也许是因为萱诗现在嫁给轩宇哥,她想当然了。 终于,也到我向新郎新娘敬酒。 喜庆,喜酒,敬酒,祝福,但,我好像喝到杯苦酒。 心的苦涩,言难尽。 随着轩宇哥和萱诗迁居到衡县,我们两家的距离变得更遥远,彼此的工作却更加繁忙,很长的时间,我们没有再见面。 几个后,佳慧了女颖,年后,萱诗也给轩宇哥个子,取名左京。 故在京,莫相忘。 年后,兜兜转转,我们又成了女家,虽然轩宇哥那时候已经不在世,而促成这段姻缘的契机,却在年后。 那年,颖岁,而且快要岁。 女孩娇也敏感的时期。 谁也没想到,看似乖巧的颖,会这无比疯狂的事。 几乎令我…万劫不复。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番外)白行健篇(下) 【囚徒归来】番外·白行健篇(下)2022年7月1日(一)晚饭后,洗个热澡,佳慧躺靠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厚实的大相册。 左京出狱的消息,牵动她的心,老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妻子的心情我也感同身受。 一年前,左京做出持刀捅了郝江化三刀,这个突兀的消息,令佳慧怎么也想不到,而女儿白颖带着翔翔和静静却没有露面。 拜托公安系统的朋友帮忙,确认女儿是自己躲居起来,一颗大石才落下,取而代之却升腾起另一种深深的疑虑。 关于这一点,我并没有告诉佳慧,这个猜想太可怕了。 佳慧联系不上女儿,第一时间想赶去郝家沟,被我及时劝阻。 理由是案件正在侦查审讯阶段,白家不能贸然干涉,牵一发动全身,很容易被人拿住话柄,将女婿伤人和白家干涉地方联系起来,还是先联系亲家母问问。 妻子暂时被按抚住,这个理由拖不了太久。 最终,我拨通了李萱诗的电话,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通常是避免和她直接通话。 曾经的青春虽然不再纠结,但尽量少些瓜葛总没错。 电话里,李萱诗告知,小两口闹矛盾,白颖搬出去单住冷静一阵,赶巧她和郝江化也发生口角,左京正在气头上没忍住便用刀伤了郝江化。 主要是大晚上动静有点大,被附近村民报警,派出所过来处理,郝江化又是副县长,这案子传到县公安,撤不下来,不过她会督促郝江化出具谅解书,应该会从轻处罚。 一番言辞,李萱诗将白颖不露面和左京伤人分成两个独立的事件,甚至郝江化是受害人,还会出具谅解书。 涉及突发状况,语焉不详,来不及细问,她避重就轻,讲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我的心,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她对我,或许存有旧怨,而我对她,愧疚之余,也有看法。 轩宇大哥死后,几年的寡居,后来改嫁,却嫁给一无是处的老男人郝江化,作为曾经动过心的女人,作为轩宇大哥共度二十年的妻子,她选择下嫁给一个糟粕不堪的人,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也难以接受的现实,甚至将轩宇大哥的遗产全部带走。 如果不是还有左京的存在,李萱诗和左家几乎再没有半点联系。 她嫁到郝家后,竟然高龄生下一女三子,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把郝家看得很重,势必维护郝江化。 所以,对她的这番话,我给予保留,内心更不会采信,只是先用来应付佳慧,以免再生枝节。 基于证据链完整,事实清楚,左京犯故意伤害罪提起公诉,郝江化出具谅解书,刑期一年。 白家看似不闻不问,但暗中也稍微使一点劲,法官在法律标准内的裁量权给予轻判,同时,在我的请托下,将王天调到左京同一监舍,一方面进行保护,另一方面探查讯息,以便作为论证猜想的依据,尽管那将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这一年,佳慧低调探监,想要从女婿嘴里问出真相,但左京始终不做解释。 这让佳慧不禁怀疑女儿躲着不见人,是不是一夜情出轨,所以左京这孩子才会借着替母出头教训郝江化,结果一失手真伤人了。 我嘴上安慰她别多想,心里却无比沉重,这世上大抵只有男人才会了解男人。 能让一个男人独自承受屈辱、痛苦甚至绝望,却不愿告诉亲近人实情,无非就几种难以启齿可能性,结合王天在狱中的见闻,我已经能判断女儿做出什么样的错事,不再是猜想,而是判断,虽然缺乏足够的讯息和证据,不能勾勒出事态的全貌,但以我几十年承办案件尤其是涉及家庭伦理的经验,推敲个五六分的内情也已经显而易见,这也就理解白颖为什么会躲起来。 她在害怕,不是害怕左京,左京已经知情,她在害怕我,害怕白家洞悉这一切,害怕这桩丑闻真相大白,曝露在阳光下!能不怕么?何止她在害怕,我也在害怕,害怕我猜想得到证实,害怕白家整整三代人的清誉,毁于一旦!公媳通奸,这样的丑闻对于任何一个政治家族来说,影响都是极其恶劣。 或许也正因如此,左京才独自承受,他不想将这个秘密掀开,让我们夫妻也被不肖女牵连。 恨在心头,恨不得将郝江化亲手掐死,而狂怒过去,又不得不冷静下来。 郝江化进了体制,仗着半个亲家的身份,在政治上也受到有心人的照顾,如果我的判断确实,他居然敢胆大到染指白颖,要么是好色且愚蠢,要么就是手里有依仗。 我更相信后者,在左京知情的情况下,白颖选择躲起来,除了害怕白家介入外,她更害怕的是郝江化手里的东西。 否则白家要让郝江化获罪入刑,并且盖住这件事,顶多只是有些麻烦。 虽然还不确定是什么,但郝江化必定是有依仗的,在他看来能让白家放他一马的东西。 这也仅仅是他以为,以白家的政治影响力,一个郝江化不算什么,棘手的是那隐在阴暗里,时刻注视白家,等着我犯错的那些人,政治派系的垮台,只要找到几个破绽,便能被掘成大坟墓。 尤其是关系政治新变革的那场会议将要召开,这意味着政治势力的重新洗白,关乎白家,也关乎那些人,谁能在政治的淘沙浪潮里活下来。 看似微不足道的郝江化,在这样的敏感时期,是否要不顾一切,甚至不惜冒着白家被政敌围攻的风险?一旦犯错,倒下的不止我一个人,我要拿白家来赌么?白颖在赌,郝江化在赌,只是小赌,而我的赌,那些的赌,赌的就是个家族,个政治的世…不同于佳慧的期待,我在等待左京的归来,那绝不是刀所能了结的怨恨。 郝化不会有好场,这是我想见到却又担忧的预期,不确定左京会不会再走极端,我必须想护他安全。 ()这本相册,收藏我们妻以及女女婿的诸多照片。 翻着册页,佳慧感慨万千,看着张全家福。 面个,不是我们家,而是左家的全家福。 左轩宇和李萱诗左右相立,间站着个小男孩,洋溢着家庭的气息。 「这张照片是轩宇哥家迁回长沙照的全家福,晃几年了」佳慧看着照片的小男孩,「京京这时候,好像才岁吧」我点了点,心绪难平。 岁的左京,年后,他考北,结识女颖,成为家的女婿,步步都朝着我们的预想进行,没想到时至今,反而伤他深。 我们家亏欠良多。 左京岁时,我在司领域也工作年,少年时的焦躁被磨砺成土石,站稳之,佳慧也进入财政部厅工作,加父辈们的脉支持,这年,我正式接过家的旗帜,肩负家的兴衰荣。 这年,我特意飞趟长沙,约见轩宇哥。 彼时的他已经是衡县家有制化肥厂的任,和妻得幸福满。 不得不承认,李萱诗基于功利或着对我的报复而嫁给轩宇哥,但在她的照料,左家其乐融融。 也许正如轩宇哥所说的,喜欢但不适,不喜欢但适。 适的婚姻,必是始于,但谁又能说选择错了?自然的,在对李萱诗有所愧疚之外,还种感激。 感谢她把轩宇哥照顾得很好…如果能直这样去,那就太好了,可惜,事往往不遂意,而我的这次拜访,或许也是造成左家不幸的开端。 茶楼雅间,面对这位良师益友的兄长,我说了我的请托。 「你想找我手套?」轩宇哥瞧着我,「你说过为官要清廉…」「我的志向没变,家的家训更不允许我贪赃枉,但政治很现实,我想要更进步,甚至几步,家想要延续去,我就不能只是我。 孤掌难鸣,势单力薄,靠个是无让制得到彰显」「老辈当兵,讲的是战场厮,明刀明。 现在家由军转政,这年,品尝太多的勾心斗角,暗箭伤,个再能,旦成为众矢之的,在政途也就完了。 所以,我需要有我,家需要有支持」「从父辈积累的好友,同龄的孩子也已经进了体制,军,警,政,商等各领域各有其职,我希望能团结家,同组成张,对付黑暗的触手,我,我们家需要政治的手,他们也需要个…哥,你是我信任的,我希望你能我把,作为串联的联络,同时利用我们的资源,整金」「在律框架,到钱钱,赚取经济资本,我们当有违犯罪,会自行承担后果,怕的是旦政治垮,涉及家族子孙,我们希望有笔钱作为不被政治清算的路,也是给孩子们的路」望着老哥的凝重脸庞,我再次请托,「轩宇哥,我已经接掌家的旗,也将负重前行,我需要你能我次」_ii_rr(ns); 「我…」轩宇哥犹豫了,他很满目前的,旦答应,意味着不再平静。 「哥,不瞒你说,佳慧跟我透,正在计划次全的有企业体制改革,这两年势必有全的岗,像你们化肥厂这种经济效益不的营单位,肯定是重灾区。 所以,倒不如趁机会海经商,我们会在权责范围,给你够的支持」「离开化肥厂,我倒没什么,可萱诗她…她刚和县谈好,想去那当老师…」「这样吧,你们迁回长沙,我可以安她进重点当老师,对外就说走你以前的关系,反正你也在农调过」「你找我手套,这事,佳慧知道么?」我了:「时机成,我会告诉她的」轩宇哥沉默,半晌,等茶快喝完,他才同意:「好吧,我你」「你必须培养信得过的,随时接,还有,我不希望这事会牵连到我的家」就这样,轩宇哥开始海,经常各长途,到飞,名是投资考察,实际作为我的联络,聚沙成塔…任谁也没想到,年后,在即将享受休前,轩宇哥会因为场飞机失事丧。 他的,带走涉及家的秘密,但,他同样也来不及看到左京和颖结婚的场面。 隔年,遵照我和轩宇哥的约定,让两家孩子结婚,后再登记领。 至于轩宇哥后,留的近亿遗产,是他多年辛劳应得的,只是,我没想到,几年后,李萱诗会卷走这笔钱,带着它改嫁到郝家沟。 我时常在想,如果当初不找轩宇哥,他或许就不会于空难,和妻得很快乐。 怀着这种亏欠,我告诫颖,必须好好照顾左京,就像李萱诗那几年照顾轩宇哥样。 没想到,我会错再错,不只是对不起轩宇哥,在女的事,更加对不起左京。 () 「要不…休息吧」 九点半,佳慧看了我一眼,相比平常,温柔且娇。 我知道她的意思,这种暗示,心领神会,老夫老妻,在性方面也是有需求的。 「晚点吧,还不到十点,我去看会儿书,过两天要出差」 委婉的措辞,曝露我的底气不足,佳慧尽量体谅我,甚至是配合我,但即便如此,我也只能先拖上一阵。 这半个小时,还需要她自行消磨,卧室的抽屉里,有一些不太过分的小道具,不是秘密的秘密。 亲吻妻子的额头,闻到她的发香,还有沐浴清爽的体香,她的状态很好。 五十五岁,对政客来说,还是很有朝气的年纪,然而,我却苍老得如同六十五岁,也许更老。 白家人丁单薄,三代都是单传,到我这一辈,只有一个女儿,注定白家会有退场的那一天。 长久以来,佳慧都渴望生育一个儿子,延续白家的香火,尤其在了解白家历史后。 某种程度,她的这种执念,比我还要深重。 或许,无形中也给白颖的疯狂埋下某种诱因。 最^新^地^址^发^布^页^ 1K2K3K4k..c*o*m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离开卧室,踱步到书房,从架子上取下一本册簿,白家不立家谱,只有家史。 白家历史上的大事,十之八九,全记载上面,不是全部,比如找轩宇哥帮忙,涉及光明下的阴影,我是不会加以书写,但它不是最黑暗的一笔,真正的黑暗,藏在我的心里,藏在十六年前某个下午。 呼吸间,心口一疼,久久激荡,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我以为女儿的错,会被遗忘在过去,会被岁月淡去颜色,但很多年后,她却依然错得离谱,而我却很难找寻自欺的理由,至于原谅,除了左京,谁也没资格,而要他原谅,太难为了! 那年,我从一级法官顺利晋升为高级法官序列,将调任中院履职,期间我也有个难得的假期,在家好好休息。 深耕十几年,在法院系统闯出天地,赞誉接踵而来,被提拔也是预期内,而佳慧稳扎稳打,也在财政部有了一定威望,那阵子协调各司部属单位会议,忙着不着急。 周末,女儿白颖在家,上午完成功课,下午和我下了一会儿棋子。 还给我泡了一壶茶,彼时的我,心想女儿乖巧,要是当初生的是男娃,也许调皮捣蛋烦死人。 心满意足地喝下茶水。 按理说,茶能提神,但棋下着下着,感到困乏,哈气连连,草草结束,随后倦意袭来,说不出的疲倦,强撑着身体,回到卧室,躺倒床上。 眼皮仿佛很沉,意识也很模糊,隐约听到女儿白颖在唤我,我却无力回应,嘴唇发出几个字,没有声响,太困倦了。 依稀有人在抬动我的身体,还有一些响动,紧接着,我便彻底失去知觉。 不知过去多久,意识渐渐醒来,还是处于疲倦的状态,耳鼓听到有人在吞吐什么,声音似曾相识,又觉得朦胧。 也许是做梦吧。 我不甚清楚,直到脸颊被一只柔嫩的小手不断抚摸,丝丝摩擦,骤惊到我,女人!我登时警醒,被妻子爱抚的相似感,说明是女人在摸我,但这个感觉绝不是佳慧!这个人的手掌面比佳慧要小。 是谁?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有太多的疑问,但双眼被蒙上,根本看不清状况,嘴巴被胶布封口,更说不了话,想要挣扎起来,才发现手脚被绑着,朝着四个方向拉伸,躺在床上,根本挣脱不了。 家里招贼了?不,这不可能!到底怎么回事。 「爸爸…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想起,立即令我有些昏沉的脑袋瞬间宕机。 颖颖?什么状况,难道是女儿将我绑起来?恶作剧?!她已经十五岁,而且即将十六岁,怎么还这么幼稚! 我尝试晃动,希望她不管什么动机,先停止这个闹剧!也许,平时太亲近的宠爱,让她分不清轻重,这么做太胡闹了。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她不仅没有停下,更加说出令我错愕的话。 「爸爸,我喜欢你!」这句话,女儿从小到大不止说过一次,可是这一刻,恐惧,扑面而来。 嘴上的胶布突然被撕开,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被薄薄的清凉软唇堵上,这种感觉错不了,女儿的做法,令我震惊不已,她到底要做什么,俏皮的舌头试图进入嘴腔,但我咬紧牙关,断不能露出缝隙,不过对于嘴唇无能为力,我连推开她都做不到! 白家的家风传统,佳慧更是严母教育,颖颖这样反常的做法,我的内心生出一股寒意,恐惧她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还不到十六岁,一直避免她步入早恋,可是她亲吻了我,不同于我在她儿时的额头亲吻,她现在亲吻我的嘴唇,甚至还企图将舌头伸进口腔里,我…我夺走了女儿的初吻!! 这种悖逆伦理的事情,简直是不可想象,但它真实的发生! 紧闭牙关,让女儿停了下来,不容我的劝阻,胶布再次封口。 我的心,惴惴不安,祈祷女儿不要再乱来,只是亲吻,还能当小孩子不知轻重的恶作剧。 到此为止吧。 四周忽然变得安静下来,我以为她选择停手,然而,我还是想得太简单。 女之所以停,是因为在这刻,她了个决定。 她需要时间,鼓勇气。 「爸爸,我喜欢你,你知道么?」瞬时,骨悚然!()「好久以前,我就喜欢你,可是每次,你都笑话我,你直把我当小孩子」「爸爸,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比更喜欢。 她喜欢你,还喜欢别。 我不样,只喜欢你个」「你和说话,我听到了,你喜欢,你也喜欢别。 没关系的,你不用喜欢个,所以也请你喜欢我,好不好?」「不要拿我当小孩子,不是那种喜欢,我要你像我喜欢你样喜欢我,跟你的那种事,我…我也可以的」女述说的告,每个字宛如钢针在身,我没想到平常乖巧的女,居然会恋父!这个消息,晴霹雳,作为父,我无接受,那绵绵的柔,瞬间让我起了皮疙瘩,而她却用砂纸试图磨砺我的肌肤。 在匪夷所思的惊骇绪蔓延,浑身每个孔都透着骇然的忐忑,从不得,尝试寻找脱身的,手腕的皮被扯得火辣疼,依然无改变。 而势愈演愈烈,颖胯身坐在我的,要她罢手根本不可能,目不能视,通过身体的感知,她正在解开我衬衫的扣子。 颗颗,纽扣被解开,直到将衬衫左右分开,她的小手落在我的膛,数度受惊的心仿佛停止跳。 然后,娇小的躯也俯身而,趴在我的身,像是往昔撒娇般,可是不样,真的不样!膛的压迫,那种各种少女的身体的柔软,即便是隔着衣物,隔着罩,我也感知到此时的贴。 该,她正于育期,哪怕不是直接曝,这样的行为,已经逾越界限,正在理的边缘不断往深渊进。 颖颖,你知道自己在什么,你正在把我们推向深渊,疯了,你真的疯了!「我岁了,我不想被当成小孩子,这事,我要在岁完成,爸爸,让我变成个女吧」颖突然直起身,句话将我打进更意想不到的黑暗。 女?颖颖,你什么疯,你到底要什么!很快,我便明过来,她的双手落在我的腰间皮带,疯了,这丫,要解我的皮带,她打算扒我裤子。 她想要什么,已经能预料到,确实如她所想,那将是个惊的梦魇,而且会演变成现实! 白家三代人的清誉,她要亲手摧毁不成,就为畸形扭曲的想法,她要把这个家给毁了!谁能相信,一个女儿要强行和父亲发生性关系,她是要害我成为强奸犯,白家的名声彻底被毁!不是恶作剧,而是末日,白家的末日!不,绝不可以!竭尽全力,哪怕再倦乏的身体,我也要榨出每一分气力,阻止她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如果这一步被突破,我只能以死来洗刷,我的女儿即将泼向白家的污水。 手脚被绑缚,除了头部,唯一能拼搏的,只剩下腰胯。 拼命扭动腰,借以摇晃全身,试图将女儿甩下身去。 不再是恐惧,而是恨,愤怒,从身体里爆出的灼热,挣扎,哪怕绳子磨破皮肤,勒到肉里,肌肉暴起,额头,手臂,腿肚的青筋凸起,阻止,阻止这个最大的错误。 「爸爸,你的鸡鸡,变大了,跟电影里一样」她显然察觉不到我的愤怒,整个身心都在膨胀,辛苦这么多年的心血,我执掌的白家,即将被不肖女给摧毁,三代人的心血,就要付之东流,毁于一旦!「呜呜!呜呜!」呐喊,即使被封住口,我也在尝试呐喊,唤回平时那个乖巧的女儿。 「我回来了」这时,客厅里,传来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 佳慧,是佳慧!机会来了!我奋力地扭动,尝试弄出声响,希望能引起注意。 彼时的我,被蒙住双眼,看不到女儿脸色闻声惨白,她没料到妻子会提早回来,卧室没有进行反锁,这下措手不及。 「颖颖,你在做什么!」把手一扭,佳慧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令她大吃一惊。 「你疯了,把你爸绑起来!」妻子还没回过神,来不及琢磨,上前就拉开女儿,撕开封口胶布。 「佳…佳慧,快,解开」我喘着呼吸,危机算是暂时中止,心神激荡,我已经说不成完整的话。 又是胶布又是绳子,佳慧也被弄得不知所措,手忙脚乱想要解,才发现绑绳几乎是死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一个。 不是办法,她立刻冲到厨房,找到一把锋利的切刀,这才将绑绳切断。 这一耽误,等手脚重获自由,已经寻不见白颖的身影。 「人呢?」几个房间找过,都没看到人。 「应该跑出去了」佳慧沉顿片刻,被冲击后的思绪恢复过来,此情此景,她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面对妻子的询问,我叹了一声。 「说出来你也不信,颖颖打算强行跟我发生关系」妻子愣住了,跌坐在床沿:「这太荒唐了」「如果不是你回来及 时,她有可能就成了」捂着口,那灼的气愤,被女反向强,实在是惊的噩梦,好在这噩梦终于过去。 原以为女是事败,惊慌失措逃避,但在小区附近寻不到,院老那边问过老父,也没见到颖。 久病的老父关心孙女,而我只能打碎牙往肚子咽,这苦只能自己品尝,无论如何,也不能吐个字,我不能让他见到家垮掉。 必须要找到颖。 然而,遍寻无果,我们知道问题更加严重,她会不会再问题,甚至…想不开?思想之,原本心的怒气,那,满腔的说辞,消了半,到底是身掉的,我们妻还是心疼的,再的事,先找到吧。 妻子提报警,我当即阻止,找只能低调,这事不能泄去,影响太坏了。 不到后,我不想让安入,托寻找,也只说孩子和家闹别扭。 找了夜,寻不到,又找了。 还是没消息。 颖仿佛间蒸。 直到我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听到女现在在医院。 我们两口子这才缓了口气,但烦还没有过去。 ()在医院看到女,她像是只蜷缩的刺猬,团在病床,神充满不安。 从医口得知,女离家后是躲在附近尚在装修的商圈店铺,被装修员现,当时于昏状态,打了120。 「送来的时候,有轻度低烧,不透风,闷热导致她终昏,现在已经吃了,午的检查状况,其他数体正常,身也没有外伤」医师看了我们,「护士哄了很久,才问你们的联系方式」「她现在能院么?」有些话,不宜在医院,家事还是在家理,医院多杂。 「随时可以」医师又补了句,「另外,我建议,好还是给孩子挂个神科或者寻求找心理咨询」我和佳慧面面相觑,况似乎比想象还要复杂。 回去后,女表现得很沉默,偶尔神飘忽的恐惧,愧疚,或者其他,但再也没开口,就像是个自闭的。 为此,我们不得不先理休,并且找到心理方面颇有研究的女心理专家,这其实冒着风险,涉及心理,必然会有所接触,但这事不能拖着不解决,彼时的政客们都想培植自身的,尤其于都,我这个位子随时有想要替。 不能拉拢就想换,步步为营,算计,女这事,就等于在我身边埋了颗定时。 我只能想拆。 事后的梳理,我和佳慧基本能确定,女是拿家的安眠,在茶,茶叶的味道盖过的苦味,以我们妻面的压力工作,有时会现睡眠问题,不得不借用物强行入睡,家备了些。 女不确定适用量,担心得太多会损伤,只投了半片的用量,这也是我只昏睡不到半个小时便被惊醒的原因。 她的目的明确,但导致她采取这么极端,不免让我们妻感到惊悚,倒是夏医师给了我们答案。 「综项目测试和CT、核磁振,能除遗传或突变,她不是神经症患者,至于神方面的状况,研判她不存在神障碍,说直点,她不是格分裂。 之所以她会表现很反常,是因为她有很比较严重心理疾病」夏医师给结论,「心理了问题,造成行为异常,必须要进行疏导和治疗,否则长此以往,她可能越来越严重,后期不除演变为神疾病」_ii_rr(ns); 「心理疾病,能说体点么?」「心疾病,有很多分类,你们女要集在感障碍还有绪综症」夏医师进步解释。 感障碍,要是女在父女、女的感认知存在较的偏差,由此衍对我的幻想依赖,本质还是种感需求,至于绪综症,她正于心智不成且敏感的时期,对父积累的绪在沉默不断积压,才会刺激她极端的行为。 「恋父也是感障碍么?」女不是患神病,这让我松了口气,可是严重的心理疾病,同样轻松不起来。 ^新^^^^^页^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很多青少年都存在恋父或者恋的现象,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感认知会自我纠正,逐渐淡化,不会收到影响,少部分会强化不恋,也就是感神病,或者偏执神病,但我不觉得你的女恋父,至少…还不够充分,她只想跟你关系,而不是要你成为恋的角转化,她的潜意识还是把你当父…如果让我描述,我觉得成为感转化而来的偏好症状更恰当,她的这种恋父行为是区别于医概念的恋父,更像是恋物癖。 我的判断,她的这种恋父,是基于感需求的种类补偿行为,根源还是在你们父身」 「她和的关系,并不理想,在测试项目,还有厌恶、反感的绪变化,体原因我还不清楚,正常来说,小孩对父虽然有近程度不同,但维持在个区间,但她对你的父女和,更像是基于女的补偿。 就像…她觉得你的妻子对你不好,感障碍会产错误认知,觉得她能成为个好妻子,从而在心赋予自己妻子的角 ,所以恋由此产」夏医师想了想,「我能确定的是,你们的教育模式存在问题,平时也忽视孩子的心理,孩子是很敏感的,焦虑、躁狂、抑郁…她这个年的女,原本就有叛逆反抗的心理,等过了这个阶段就会好,但绪综症,如果不疏导,很易走不来,甚至是自闭…」「心理疾病,需要个相当长的过程,跟感冒烧不同,不可能几就好,她需要定期到我这诊疗。 这孩子对我还不够信任,所以目前无给予建议」夏医师的话,让我们陷入思考,佳慧反思,是不是不经意子的夙愿,刺激到女,哪怕她本心不存在「轻女」的思想。 「也许,是听到我们聊以前的事,她才会误会」偶尔,我们也会回忆当年,李萱诗于我,轩宇哥于佳慧,在我们看来,只是往事如风,也可能造成女对父观的破,旧旧事以后还是少提吧。 根据夏医师的建议,我们调整教育行事的风格,原本的父慈严,转而是严父慈,我开始和女保持相应的距离,尤其注重别分寸,而妻子也换财政部官员的冷面孔,长沙近女,半年时间,女的状态逐渐好转,整个的神面貌焕然新,和妻子好得似姐,对我也较过去冷淡,时不时还会嘴,不再对我依赖卖乖。 「这半年,她的状况很稳定,诊疗阶段也已经完成」在我询问是否会复时,夏医师想了想,「应该是不会了,事实明,她并不是恋父,只是感需求得不到满而产异常心理的化行为模式,就算是复,这个也不会是你」「先,你有没有想过,让你女谈场恋?」「谈恋?」我的心神,「颖颖她的状况…」「如果你不反对早恋的话,其实她已经到了恋的年,很多同龄的女就算还没恋,起码也有暗恋的对象」夏医师看着我,「你不觉得,场正常的恋,才是她应该尝试的么?即便失恋,也能填补感经验,会进步降低心理疾病复的可能」「我会考虑的」也许,展开段恋,对女的心理状况有裨益,但选是是个问题。 遇到不好的男,旦遭到伤,会不会又现什么状况,我,不敢保。 女得貌,继承佳慧的貌,不乏官家子追求,但我们妻心清楚,过往就是颗,牵扯到政治,利害太多,弄不好伤伤己,甚至会把家拖进去。 不久后,轩宇哥的通电话,又提到他想的想,他的子参加完考,再两年就成年。 他想多腾时间陪陪家,而不是到飞。 对了,左京。 轩宇哥的子,那也是表才,而且格品,那也是没得说。 我突然找到适跟女恋的男选。 家的来姑爷,我连忙把这个想告诉佳慧,我真的以为我找到了。 后来的事实明,我确实找到个好女婿,反倒是没有个够好的女。 ()颖那种事,愧为家女,更不配作为左家的媳,竟和李萱诗样,委身郝化这厮,糊涂呀。 到底是劣难除,固态复,还是受到李萱诗的蛊惑,至于要挟什么,哪怕真有把柄,演变至今,也难辞其咎。 重拾家家史,心不免矛盾,是否要重新整理,将颖的相关条文删去。 即便是我的女,错成这个样子,已经违背家的家训,她还能家么?家的荣耀,她担得起么?只要狠心肠,她就将从家家史除名,但…浓于,父女,又怎么忍心,就个掌明珠,唉…躲,又能躲多久,迟早要面对的。 颖颖,错已经犯,那就担当吧,等待左京的惩戒,家也必须给左家个,或许有可能,看在孩子的份,他能如我样,原谅你次,可是,你只有次么?!不去揭开这丑陋的黑幕,于政变革的敏感时期,我不得不慎重考虑,更重要的是,我的身体状况,能够有够的心力支撑去。 相比我的不确定,左京执着复仇,不郝家,留着李萱诗,或许能作为换的条,换取颖的机会,这也是我作为父为她的后事,伤害已经造成,她和左京必能走去,但我已经尽力了。 将家史册放回,沉沉的厚重,长吐气,看看时间,点零分。 差不多半个小时,想着佳慧应该已经有所宣泄,从书桌抽屉的瓶倒片,咽去。 即将面对的事,我需要物的助。 这不是,而是缓解心压的物。 相比工作的繁重,床事的运强度,旦持续过,会对心脏造成进步的负荷。 这多年,积月累,尤其肩负家,赋予荣耀,不蒙尘,付太多心,尤其在轩宇哥去世后,更感心力憔悴,前强颜欢笑,身体却不断透支,早已力不从心,但在佳慧面前,我还是竭力到好,她已经够体谅我,配我。 回到卧室,在门外停了会,隐约听到小达震的声音,还有几声拼命隐忍而又难以节制的旖旎。 面的低,显然是刻意压着声音,可是我还是听的渴望。 对于,妻子虽然不过激,但也不是冷淡,相反她直是有需求的。 结婚多年,即便表现得寡淡,但妻间需要,也希望能从对方身得到乐趣,甚至回馈更多,然而现实很骨感。 老话说,如狼,如虎,坐能土。 事的压力,我不敢小觑,在外面又多等待了分钟,在某个相对亢的哼叹后,才伸手敲了敲门,面的声音骤然安静来。 推门而入,妻子正躺靠在床,左手从枕边抽回来,她把小家伙藏在那。 「你迟到了」佳慧齿咬薄,脸淡淡的红,娇诱,我的绪也逐渐起来。 「时机对就行」搁对女的怅惘,在妻面前表现得轻松些,以免破坏她营造的氛围。 脱掉衣物,爬床,对着佳慧的,吻起来。 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她能感受到我对她的片深和热忱。 不像年轻侣玩得俏,灵的,充满挑逗的意趣,我们妻间吻,平平无奇,就是浅浅的吻,显得很静谧,吻更像是融入对方的感,细细品尝,舍不得鲁冲撞。 彼此都很悉,吻过后,划过膛,妻子的盈双,像是冰川雪峰的瑰宝,洋溢着圣洁,曾经哺育过女的在红的晕央凸起,双峰各绽颗漂亮,还有几分红佳的娇鲜。 这是心保养,呵护来的绝世佳作,她的身体状况远比实际年龄要青很多,毫不逊岁的少。 拨弄尖,加厚的呼有些促,我知道不能耽搁太久,她已经提早铺垫,时间长,这股劲消去,我就连尝试攀登的能力也没有。 看着妻子娇艳且慵懒的脸庞,岁月没有留太多的痕迹,只有些许抬纹,神舒展便瞧不太来。 老来俏,老娇,但佳慧几乎不见老,身材依然诱,挑不多余的赘,肚腹平坦,双依然滑腻,不释手,却也只能分拨开来,间蚌吐珠,手引导的念宣泄,床单提早铺着的垫巾有润的痕迹,沁的液珠在的口,晶莹剔透,不胜收。 来不及赏析,扶住两寸多的屌,在它于逐渐的时候,对准佳慧的挺进去。 「进来了吧」佳慧能感觉子在口科打诨,「还能深点么?」「我试试」我有些心虚,事实,几乎全部进入,奈何它没有起到阈值,早已丧失相应的触机制。 是的,我有功能起障碍,不是不能起,而是无进入佳状态。 遥想新婚时,气方刚,起有寸半多,好是时候能有寸,在的标准,表现力算得不错,热也能持续近小时。 彼时于事业起步阶段,无暇沉,本着持久战的方针,妻事进行得柔,没有采用激烈野蛮的,或许这也是妻子身体各方面尽可能能显年轻的原因之,现在想来真切后悔,早知道应该力开,不至于空虚彼此。 ()妻子渴望子的想,在颖那格事后,很少再提及,不仅仅是害怕刺激到女,更是因为那已经几乎不可能。 我们的女,永远不会明,她的那事,会造成多坏的影响,除了违背,损及家之外,更重要的是,在那场变故过后,有问题的,不只是她个,还有我…我被吓了功能起障碍。 不是无能,但沦为阳痿。 现严重缩的现象,起状态只有两寸多,哪怕给予额外的诱惑刺激,也突破不了寸。 只有借助强力物的况,能够暂时突破寸,但也维持不了多长时间,而且会产耐,治标不治本。 佳慧提看医,但我拒绝了,作为男这种隐疾,羞于知晓,如果是寻常,求医也没什么。 而我作为家表,言行都会受到关注,我的关注度远比女更,她的心理疾病已经让我不安,这时候我再去看医,泄的风险太。 涉及隐疾的歧视标签,无论如何我都不允许被贴在家的门面。 时间长,也就渐渐然定格来,后来再有机会,佳恢复期已经错过,两套方子,效果都是差强意。 我曾经提离婚,不想耽搁妻子,守寡是不道的,只希望她能保密,看在两家的世,成全家的颜面。 「这事,不怨你。 遇到坎了,妻起迈过去就是了」佳慧拒绝离婚,「现在医展很快,也许以后有。 就算真的不行…」「也不是不能用」虽然有些面羞,但语气很坚决,「总会有的」佳慧说的没错,确实是有,不是针对我,而是她。 这是个开放的社会,在我满不了她,彼此抱有感的况,恪守婚姻的忠诚,佳慧找寻到另个方式,宣泄多余的,甚至不需要我。 但,她还是坚持,希望我不要自自弃,至少每月次,尝试,看看能不能有所恢复。 不能用,和凑用,是两回事。 额外的,她会用到些小道,等有所消耗后,这样我应付起来也不会吃力,就算不见起,她也感受过。 每月次的例行事,短则分钟,长则分钟,只在浅位置尝试,压抑的自卑绪,慢慢得到纾解,但胯依旧。 虽然没有进入很深,但也更珍惜,妻子积累的还于位, 我铆冲劲,抱起妻子雪滑腻的,挺腰际,试图能够坚实些,迈过分钟的槛,我能感受妻子即将迎来,不是柱厉害,而是她累积到某个点,额外的些许刺激,适时得以宣泄。 我期待,并且寄望它能争气,和妻子同。 很遗憾,在妻子深泄股液前,我反而先溃败了。 佳慧的迎和脸的媚态,让我心神激,便从口滑了来,在垫巾。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身体的每况愈,连耐力也不再持久。 「没关系,比次进步」她宽慰道。 但佳慧还没有来,就差临门脚,再多些刺激,她也就泄来了。 眨的功,我伸手把佳慧藏在枕的小家伙掏来,直接塞进口。 「你…哎呀,嘶!」佳慧连忙掩口。 「别忍了,我忍不住,你也就别忍了」我浅浅笑,打消她的羞意。 小巧的跳,无线设计,将尾部塞进,强力多频震,材质是硅胶的,部带有吮功能,贴妻子的樱瓣,在两端的振的双重刺激,佳慧很快迎来。 液淌而,取跳,妻子口喘气,脸颊的红更浓。 显然,这颗跳的威力很强,远比我带给她更多的刺激。 轻轻,在妻子的额稳了,扯过纸巾擦拭,将垫巾取。 在番存后,互道晚安。 其实,佳慧的抽屉,还有几个类似的小道,对于女的这类用品,我不是无所知,但无例外,它们很小巧。 没有宝贝规格的震。 可见,哪怕是自娱自乐,她也不想令我误会,产错误的联系。 说来奇怪,的不协调,并没有恶化我们妻的感,相反的,彼此体谅,尊重,也许缺憾也是种满。 没有过度消耗热,彼此间保持定的新鲜度,许多老老妻,他们不仅是同床异梦,而且对彼此产厌倦,甚至绝。 相比较之,我们这种或许是不幸的幸运。 ()左京到了北京,应邀来家。 我让司机小去接,没想到被左京看到体检报告,他知道我的心脏了严重问题。 身体的状况,迟早瞒不住,好在以他的为,不会透给佳慧,这样还能拖阵,让她少些顾虑。 趁着午饭,我们翁婿喝了窖藏茅,有些话不好言说,但我需要表个态度,杯敬酒,以我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宜喝酒,算是自我惩戒,没教育好女,让左京蒙受屈。 佳慧不懂,但我和左京都明,横在我们之间的个,既联系我们的关系,又决定将来的变。 颖,我的女,她躲了年,却把难题留给我们。 这年,心苦闷,女婿坐牢,女的丑事,我也致猜到并且有所判断,即便没有实估计也不会相差太多,也许更恶劣。 以我们妻和轩宇哥的,再加这桩姻,不管以后如何,家都对不住左家。 碍于佳慧在场,我只能借酒寄托,顿饭的功没,喝了斤多酒,正事没提,倒先醉了。 直到晚饭前,才慢慢清醒过来。 晚,借着看时政,引导妻子先回。 然后我和左京进行场坦率的谈。 他果然决定报复,从他的神我就知道郝家讨不了好。 作为家的姑爷,颖的丈,他有资格也有立场这样,但我不希望他采取过去那种极端的方式,在我看来,郝化这个老甚至郝家都不能和左京相提并论。 左家就这么个孤子,我也就这么个女婿,当的面,左京等于无父无,甚至也算得无妻,女还会不会现,即使现,会不会离婚,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家不能在这个时候再踩脚,哪怕牵扯到我的女,我也不能阻止左京复仇。 这晚,我们翁婿默契,彼此会意,左京答应在对待颖的问题,会留有面。 有了这个面,颖如果能痛改前非,和郝家划清界限,并且对左京坦切,看在孩子的份,或许有和好的可能。 有了左京的保,心安不少,他对付郝家,我就可以防备那些意图伺机算计的小。 无论如何,我会竭尽全力,保左京,让他在复仇之后,能够功成身,不然愧对跟左轩宇称兄道的,更不用说他还是我的女婿。 暂时搁心事,我回了卧室,这晚,我和佳慧同床,并且进行。 是矛盾的物种,有的越老,越不要脸,而有的,越老,脸皮越薄。 佳慧曾经向女提及,她和我每月几次,这怎么可能是真,我们妻身居要职,在都的要害部门,繁忙的压力再加我的功能障碍,每月次已经是协调的结果,佳慧之所以这么说,是关心女女婿的和谐与否,还有就是在前维护我的形象。 我们表现得尽可能恩和福,佳慧特意提醒我不要馅,同样的,这晚的加戏,也是为了明床事频率,老妻也会有需求。 「你说京京会来听?」卧室,佳慧有些不太相信。 「也许吧,他在面待了年,就算听,也很正常」难得有强烈绪,破例进来前先服力,甚至喊重振纲的宣言。 整个过程包 连吻差不多半个小时,真实也有分钟的持续,这已经是患功能障碍后好的表现,连佳慧也有所期待。 我度以为,能够和佳慧同时宣泄,但腰背,还是先行步,好在体力还够,趁着空档,我将跳塞了进去。 不晓得为什么,这次佳慧有些微的抗拒,似乎并不满意我塞入跳,也许她和我样,这次期待更好,始终差了丢丢。 这晚,对我来说,是有意的,这是我后次的。 严重的心脏病变,让我不得不考虑采取手术的可能。 但在手术前,我希望能给佳慧次充分的满,没,我已经尽力了。 ()左京去郝家沟,种种作为,根本看不寻仇的作。 这和我预想,他可能采取的复仇方式不同,他表现得更像个看客。 期间有算计郝化子,但仿佛也没文,王传回来的讯息都很零碎,感觉联系不起来。 虽然王直有参与左京的复仇行,但接触不到核心,弄不清左京的计划,我便无提供相对于的庇护。 直到临去港,郝家沟现过的辆红旗L9,引起我的注意。 这款车的申购条比同品牌其他车款严格许多,甚至至今也没市,这固然是身份的象征,通过王的反馈,车是名商。 疑虑犹在,查询政审资料及登记信息,我查到这辆车归刘氏集团的刘可所有。 这个的来路和成分,我很清楚,他背后有哪些,所谓的财阀继承,只是政治集团的手套,但他的车怎么会现在郝家沟。 捕捉到些讯息,渐渐勾勒在的联系,刘可在港银行转汇笔亿的钱款,打进这个所谓商新开设的银行账户。 他和左京间的关联又是什么,伴随着岑青箐个字的现,我确定,早在左京预备复仇之前,他就被有心惦记,作为图谋我的棋子,虽然还不见体作,但意图显然。 至于左京的计划,应该和所谓商有关,但他肯定想不到,有早在好几年前,便借着岑青箐前男友这层身份,搭他。 刘可,开始结识左京,就是目的不纯,如果再细推敲,也许,这个当初搭岑青箐也是目的不纯,岑青箐是李萱诗的闺,虽然漂亮,但毕竟是离异女,作为财阀的子真的有必要么?还是接着岑青箐,想要在其他身文章,而终的矛是冲着我,冲着家。 套取报么?也许他们怀疑到轩宇哥,从岑青箐到李萱诗层层递进,套取报,为了掌握到家的把柄,还真是无孔不入。 这,太狠了,所以,刘可助左京,其实是想从他身打开突破口?我还没呢,就敢算计我的女婿。 权衡过后,我决定去见刘可,给他以及那些个警告。 港的心脏方面专家,华屈的权威,表示手术成功率25%,但这是乐观的估计,旦了手术,这个概率肯定还要打折扣,也许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在此之前,我必须先些事。 在茶社约见刘可之外,我还见到个。 久违的重逢,悉,却更陌。 「好久不见」看到她的刻,我不由站起身。 「我们刚刚才见过」前的她落肩的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你这次来,不是找我叙旧吧?」她虽然在笑,但语气有种冷冷淡淡,漂在外,心肯定有怨气。 「我看过医,不手术多能拖个月,手术的话,可能得更快,所以有些事,我必须要」我看着她,「如果我了,我保护好左京」「他不是你女婿嘛,这些话,你应该跟你宝贝女说吧」「你就别置气了,她不知道你的存在」我叹了口气,「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为我,左京这事,你也不能不管」沉默好会,她终于颔回道:「我管,行了吧」有了她的保,左京至少安全了半,另半,就看他会不会傻事,真要怒怨,静太,我也无面面俱到。 事实明,我确实不能面面俱到,从港回来,陆续见了些,谈了些事。 然后,王的电话又次打了过来。 这次,他给我带来个意想不到的消息:DNA子鉴定报告!哪怕我过许多离谱的猜想,也从往这方面去想过。 我没想到左京会对翔翔和静静产怀疑,王的突然来电,令我毫无准备。 恐惧,就像是几年前那种恐惧蔓延的,又次复制。 意想不到的变故。 颖的龙凤,我的外孙和外孙女,难不成有什么问题?瞬间,个极为荒唐令我骨悚然的念升起,不敢想,真的不敢。 我拼命按捺这股念,等待王的回答。 「孩子…不是左京的」句话,彻底碎了我的感认知。 股撕心的疼痛,痛不,却喊不声音。 捂着口,心脏跳得极快,剧烈的绞痛,就连呼也变得艰难。 窒息,绝望的窒息。 这份报告,不止毁了左京, 也毁了我。 在我服救心丸后,整整两分钟,疼痛到虚脱,这种状况才缓解来。 面对王的数次追问,强忍着绪,表示我会理。 挂断电话,各种绪涌心,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妻子解释,我们疼的外孙外孙女,是两个野种!哪怕他们身有着颖的,留着半家的,家也不会承认,他们将是家污点的铁。 哪怕她们是颖的,只要父不是左京,哪,这等于割了左家的命根子,我教养个的女,背德,还野种,家又该如何自。 翔翔和静静的父,不是左京,那会是谁,还能是谁!左京狱,就直接去验DNA子鉴定,结论还真就不是,这说明了什么!左京怀疑了什么!那它就是什么!「郝化!」我开始理解左京当初为什么会捅刀,珍视的被夺走了,任谁都难以接受。 家只有女,所谓的外孙外孙女,那就等同于是孙子孙女,现在,他们在我变了颜。 家的耻,他们的存在,意味着家的历史,现个不堪的女!哪怕她是我的女,样…不可原谅!整整两个小时,直到绪化淡去,我决定要两事。 事,去见左京,收回束缚他的紧箍。 事,重修家史,将颖彻底除去。 坐在防的老校区的长椅,等待着左京的到来。 风吹落叶,何时会迎来罪恶的凋零?我是个官,我寻求道。 这个季节,但愿是个审判的季节。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40中) 【囚徒归来】第四十章(中)2022年7月5日放在膝上的双手,紧握成拳,没有起身,但也久久未散。 身旁的他,问我一个问题:「已经攥成拳头,为什么不抡过来?」「换作一年前,我会的」「有进步」他的语气里带着某种疲倦,眼里却透出几许欣赏,「这一年,你的确成熟了」成熟?应该说务实,理智思考的判断,而不是被愤怒冲昏头脑。 不动手,不代表我不生气,恰恰相反,它几乎摧垮我心中最感怀的亲情,本以为最后一块情感的纯洁圣地,真相竟是这样的荒唐,而我这十六年来一无所知,不,算上父辈的纠葛,已经无知三十多年。 不能说欺骗,但隐瞒的事实,那就是漂浮在虚言上的浮游,满以为的幸福,几分真实,几分虚假?「打架违法,尤其你还是大法官,殴打他人,暴力伤害国家干部,结果就是我又被抓进去。 单从利弊计算,这一拳不划算…」「如果感性一点,我很想揍你,你或者白家,利用我爸,利用我,甚至白颖嫁给我,也只是出于政治避险考虑,从道义上讲,你,白家,不厚道」「理性地看待,又找不到打人的理由。 我爸虽然被利用,但也是他自己的选择,至于我和白颖结婚,以你的立场而言,本该是多赢的局面,也不能说你是存心坑我,毕竟你也料不到后来的这些事。 就像你遮掩十六年前的秘密一样,同样的动机,你不会容忍事情发生到现在的程度」「但,这不表示你,你们白家就毫无过错。 就因为你们的存心隐瞒,让我一直蒙在鼓里。 我曾经那么相信她,爱着她,并且认为理所当然…可事实呢,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目的就是给白家遮羞」「选择我,一来因为我好控制,同时也能更好控制我爸,我和白颖在一起,我爸就只能更卖力地做事。 这就是政客的精算,让我们父子俩死心塌地伺候你们白家,这一切,都是你和童佳慧一起商量的么?」「不,不是你想的这样,至少不全是」目光里已经没有往昔的神采,「你爸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他有能力也最合适。 我承认利用你爸,但除了利用,还有兄弟情,否则他也不会答应我的请托」「白家的未来,有一半我赌在你爸身上,这在当时很冒险的做法,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但事实证明,我赌对了。 白家从军转政,能够走到今时今日,你爸居功至伟」「为了白家的荣耀,不得已利用你爸,也为了白家的颜面,把你和白颖撮合在一起,初衷是希望皆大欢喜,虽然动机不纯,但和佳慧没关系。 她不知道你爸帮我做事,选你做女婿也以为是亲上加亲」「人始终是人,有时候也会做些违心的事情」他在笑,笑得却已有些勉强,「明知是不光彩的事情,又怎么会让她烦心」声音越来越低,已低沉如叹息:「这辈子,我真正爱过,就佳慧一个女人」「那李萱诗呢?」冷冷淡淡,打破即将到来的沉默。 陈年旧事既然提到了,现在再卖深情人设,倒不觉得自己虚伪。 白颖的虚伪,也不见得没有遗传上的根源。 他的身体一僵,长长地叹了口气:「喜欢,但不合适。 这是你爸当年点拨我的一句话,当断则断,这一点,他和佳慧都比我强」「而我明知你妈的心意,却假装不知道,享受各种她对我的好,同时将她当成佳慧的影子,幻想她能时常陪伴我,我也从中得到跟女孩相处的经验,知道谈恋爱是怎么一回事」「我的确,利用了你妈」遥想过去,记忆只存个大概的印象,「如果没有她,也许我不见得能追到佳慧」忿意愈发沉闷,情感却冷了下来。 虽然不愿再将那个女人视为母亲,但随着白行健讲述那些久远前的旧事,心里不免生出怨忿,为我爸,也为李萱诗,更为我自己,好似我们这一家,兜兜转转,却被白家操弄命运,曾经的尊重渐渐变了颜色。 这一拳,虽然没有真实地挥过去,但对于白家种种感怀却陷入破碎的边缘,再也回不到往昔。 沉默片刻,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已经猜到真相,却迟迟不动生,也跟她有关?」「算是其中一个原因」白行健凝望远方,「有时候,越靠近真相越会害怕。 不只是害怕真相,还有导致这一切的成因。 害怕女儿丧德败行,不堪视听,更害怕她足深陷的背后,是李萱诗对我的报复。 如果是这样,那么造成这一切的根源,真正的元凶,甚至将白家推向万劫不复的地步,那个人不是白颖,也不是李萱诗。 而是…我!」「几十年来苦心经营,却因为我而声名狼藉,更害得你们左家分崩离析…这,才是我最不能接受的真相。 所以,我选择逃避…」他的心里生出一种许久没有过过的恬适和安静,当他把恐惧说出来,反而不再觉得惧怕。 明明知道女婿有可能记恨,但将过去的秘密吐露,内心反而平静下来。 「也许,还有另一个可能,你是特意让我动手」伟光正的形象幻灭,让我不排除阴谋论的可能性,「借我的手,报复郝江化,出气的同时,白家也不会弄脏手,即便有什么万一,只要我和白颖离婚,也牵扯不到白家,而在这一点上,你并没有表现丝毫的劝和,因为我和白颖的离婚,原本就在你的剧本,你知道我定会选择离婚」「选择让我手,报复郝化,直面李萱诗。 你不想面对她,却要我们子相残,只有这样,才算是你给颖了气,到时候,你再来善后,也还有盖住切」谋论的演绎,但不是没有可能,曾经的家口,好好的左京,每个都被行健利用过,而且被利用时还心甘愿,这样的手段,无愧是政治的,那么他以我来收拾郝家,等于给家留空间,游刃有余,而我明知被算计,也不得不去,因为,我不会放过郝化,更难以原谅李萱诗。 _ii_rr(ns); 「是么,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声叹息,些许的苦涩:「也好,以后你就叫我老,这样谈事也省心」说着,他弯腰,去拾脚边的片枯叶。 他的作有些缓慢,身体的不适,神似乎也同样糟糕,语气间难掩感触。 其实,我们心都明,从孩子被实后,有些沉重的话题,迟早还是要面对,尤其秘密被揭开,不管是父辈的,还是我和颖的,哪怕不是对决相向,迟早也会渐行渐远。 原本我还是希望能保留后两个月的好,这对于我和老来说,可能是后的亮,很可惜,还是留了遗憾。 原来,夏的树叶也会枯。 有些事真的就是注定,早晚而已…老看着手的枯叶,静静的凝视着:「秋还没到,树叶就枯了。 我也快了…」「不手术的话,多个月,我没把握能撑过手术,所以…」他将这片枯叶放在我的掌心:「如果要报复我的话,那你要抓紧了…」枯叶,枯竭的,何尝不是我们的心。 老有他珍视的,我有我要的。 「好好着吧」我站起身,「等你完手术,我随时会手」这是个约定。 了结家和左家的恩怨,老微微颔,随后我离开。 我不知道老坐了多久,他将什么,或者等待什么,都和我无关,囚徒计划开始就不考虑借助家的力量,事实明,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我无保家不会站在我的对立面,甚至我连自己也不得不摈弃。 有事,老不会知道,他多个月的命,而留给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在路,我拨通了Poy的电话,告知我和老的见面,没有保留,作为信赖的伙伴,我不会隐瞒。 「你不会打算报复家吧,这不在我们的计划」Poy的语气也沉重许多,「你应该清楚,我没这个能力」「我知道,你的已经很多了。 Poy,能不能,推进再快点,好你那边也同步进行吧」-新-----页:(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这么急?你不是说两个月…好吧,我会抓紧」 「谢谢」挂断这个保密通话,开车回到泉庄。 找某个物,来到颖的间,她正跟两孩子逗趣。 我不在庄,她是去了郝家院回来,还是没去,不重要,就算没有老的,看到这两个小的,就已经够厌恶。 「有事么?」看着我打量,她不由询问,见我不答,她时无措。 前这张绝的脸庞,曾经百看不厌,现在却望而却步。 看似冰清洁的淡雅,骨子掩藏着何等的肮脏,畸形和扭曲。 岳虽然坦颖曾经受过伤,而我被有目的的「相」,成为家的女婿,虽然心不舒服,但不是不能体谅女之心。 然而,老的据实相告,却让我深感寒意。 家到底是女行切,寄望其幸福,还是利用我堵住这个破口,更以此钳制我父,真还是假意没,尚不到盖棺定论。 但,颖,以及整个家,将颖恋父这事隐瞒整整几年,和我恋不同,颖是有体行的,虽然没有得逞,但事的质不会改变。 经过半年的所谓心理治疗,这么重的隐,哪怕点拨,在我和颖的接触也会更加留意,家的心客观为郝老的得手提供了条,而我也疏忽懈怠,这从职角度我多少有些责任,但更深沉的成因,颖隐藏起来的真面目,那个岁就意图强父并且付诸行的疯狂格,她的这面,在我面前从来没有展现过,也许是漂亮的脸太有惑?她能够将疯狂的面掩藏得很好,也就不奇怪将骨子的收放自如,只在郝老面前卖弄,戏谑我的可笑。 曾经以为的深,到底有没有过真,还是我只是行健的个替身,替丈的身份。 任何个男都可以,所以…哪怕是郝老,她也可以样没有廉耻心,赤着身体,迎丑陋老郝的肆意玩弄,口喊着「郝爸爸」…好呀,真好…倘若,颖的轨,对我是背叛,是种鞭挞感的酷刑,那么相比成瘾更极刑,便是她从来没有过我。 这才是的兴奋,宛如刑,不如!她喜欢行健,也许是感的真,甘心 在郝老狗面前表现更为彻底,则说明身体上的迷恋。 从「好爸爸」到「郝爸爸」,在两者间像一个小丑在摆荡的我,又充当什么角色?一样是工具人?只是搪塞父母之命的婚姻,形式上的乖女儿,却在伦理的泥潭里肆意打滚,似乎不顾及肮脏。 「你…怎么了?」白颖的再次发问,将我的思绪拉扯到面前,「你的脸色有些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脱衣服」冷淡的三个字。 「什么?」她有些愕然。 「把衣服脱了! 」 白颖似有些迷糊,还是听话将外套脱了,见我没吭声,又将七分裤脱下。 她的身上只穿着最贴身的胸衣内裤,傲人的身材着实有夏天的火爆感。 在我冷淡淡的目光下,显得不太自在,一手横在双乳面,一手正护住下身隐私处,她的浅色内裤,远比薄码更薄。 「我叫你脱了,你没听懂么?」 闻言,她不由道:「脱光?」眼神落在小野种身上,「孩子都在…」 「当着他们面脱!」我冷冷的看着她,「别说你没脱过!」 「这…」白颖面露难色,咬牙,便开始解衣。 六年,期间白颖有几趟是带着孩子到郝家沟,哪怕是哺乳期。 每一次的回想,便会猜想到画面,当年李萱诗尚且能当着出生不久的郝萱面被郑群云得手,那一幕我是亲眼所见,无疑也是我的一大罪过,以此类推,郝老狗更不会错过这种花样,做不到夫前犯,那就子前犯,委实是一家欢。 片叶不沾身,脱得精光,一具很有诱惑力的胴体就陈列眼前。 即使阔别许久,依然如记忆里见闻,以前每次见到都会心动,现在却如死水。 一块香甜的奶油蛋糕掉在臭水沟里,即便捡起来,也只是为了环境考虑,正常人是不会想要再去吃的,哪怕她曾经美好过… 「开始自慰吧」 白颖吃惊地看着我。 「没听清,还是不愿意?」 她没有回答,眼睛里充斥着某种痛苦。 天生的演绎者,痛苦?她会因为羞辱而痛苦?在郝老狗面前极尽淫荡,却在我的面前树立牌坊,装扮为母的贞洁?借着子女的由头,背地里的淫荡丑行,以郝老狗的淫性深重,以及郝家的淫窝氛围,我甚至怀疑这两个小野种长大,保不齐也将参与其中,毕竟郝小天就是个例子。 「连这个也做不到,那就到此为止」在岳母面前,做过的保证,如果连这点接受惩罚的觉悟都做不到,缺乏直面的勇气,所谓的悔过毫无意义。 白颖忽然间,上下其手,一手搓揉起丰挺的乳房,一手则掰开阴唇,将手指探入肉穴,快速地扣挖。 很快,娇喘的呼吸,脸颊便有了反应,在我强迫式的要求下,她融入自慰的情景,身体的淫荡属性被激活,曝露无疑。 碍于孩子在场,她闭上双眼,选择无视。 粉面嫣红,朱唇吐出的呻吟,被手掌大肆搓揉而晃动的乳房,变幻着形态,灵活的手指,刺激着阴核和唇肉地,幽旷的骚屄淫水潺潺,手指进出的地方,泛着淫腻的蜜汁… 娥眉深蹙,口中喘着淫荡的呼吸,身体被欲望激荡。 五六岁的孩子,对性还很茫然,翔翔朦胧的性别抗拒,让他远远不敢靠近,而静静则不理解母亲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这么做又是怎么回事?忍不住两只小手触碰她的大腿,由于身高的关系,角度不好看胸前的乳房变化,而是垫着脚尖,观摩这种人生第一场性示范的表演,她用手指扣挖浪屄的淫荡模样,在孩子面前没有保留的展现。 「妈妈,你怎么啦?」静静忍不住问。 「我…我没事…」白颖闭目垂泪,咬牙没停下,心里清楚这是刻意羞辱的惩罚,就像是上一次被要求给戴上安全套的手指口交一样,可是现在是当着女儿的面,女儿已经不是襁褓的小婴儿,而是小女孩了,这个阶段成长得很快,以后该怎么解释…心里泛起的羞耻感,令身体起了变化,她感受到屄穴里的渴望,尔后将要袭来一波。 「对不起…能不能…停下来…快要出来了…不要当着孩子面…行不行?」 悲戚的哽咽,不知是性欲的呻吟还是哭哽,想要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停下吧」原本将来的欲望,被硬生生地阻退,没有更一步的满足,令她心稍微一宽。 我只冷淡地说了几个字:「去房间」 白颖睁开眼,面羞着进了房间,「到床上去」 羞色更浓,她看了我一眼,乖乖上床。 充满情欲的眼媚,摆弄出一个极具诱惑的姿势,显然会错意。 我也懒得解释,从身上掏出小物件,直接丢过去:「穿上它」 白颖拿起一看,这是一条酒红色的蕾丝内裤,镂空设计,面料和手感都不错。 我看得出她有疑惑,但还是乖乖地穿上,性感的内裤,将她丰满的翘臀更显风情。 「转过去,双手撑着」走上前,言语里不冷不热,没什么感情。 白颖转过头,听话得撑起双臂,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很快,她便听到解裤带的声音。 软床被压迫下沉一些,感觉有人上来,紧接着,一个巴掌啪在她的雪臀:「把屁股翘起来」 白颖连忙翘起屁股,她感觉到那只大手落在她的臀瓣,隔着薄薄的内裤在 抚摸,心不由火热起来。 他刚才那样,不只是惩罚,还是热身,现在终于忍不住…是啊,丈以前就很恋自己的身体,自己直保养得很好。 夜妻百夜恩,毕竟这么多年的分在,丈又是个念旧的,再的怨恨,自己认错并且坦,肯定是心软了。 之所以当着孩子面,目的是敲打自己,多想想孩子。 呜,老,对不起,以后肯定不会了…心念间,根壮的,从她的股间贴,隔着裤,还是能感受到滚烫的火热。 ,是左京的,他终于肯接受自己了…颖心暖,丈这样的举,应该是暗示他原谅自己,哪怕嘴没说,但心已经谅解了。 抑制不住的兴奋,亢,想着待会肯定要把丈伺候舒服,次趁着他烧了次,那个体验就已经相当火爆,现在肯定更,唔,这根,真是又又长,好似换了根。 -新-----页:(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壮的兄,落在面,在裤摩擦。 柱裹着薄薄的裤面,镂空的,像是长搭渔袜样,给种刺激。 颖明显感到那滚烫的根,竟然比次还有有力,甚至更长。 也对,次丈是病状态,现在则好了不少。 从缓慢的摩擦,到慢慢的抽,虽然没有着急进,但每次滑过,那种和面的接触,时刻在提醒,丈的,现在今非昔比。 如果说以前在这方面有所遗憾,现在的他更像是重。 快进来吧,老,我定会配好的。 想起陪同丈去道长的铺其妻跟自己嘱咐的些细项,确实,丈现在这个,又长又要命,可是再难,自己也要迎难而,不能让何晓月她们占便宜了。 从股沟进入,在瓣间抽,每次都到裤,那滑腻的滚烫,令她瘙痒却又无奈。 没有触碰的意图,甚至连也没有触及,是觉得…脏么?颖有些气馁,她知道这对于男而言,是道坎,丈需要更多时间,被撩拨的望,虽然熬,但还是再忍忍。 拼命扭娇,希望通过磨的方式,引得它的进入 ,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它继续地我行我素,只在臀面抽插,明明顶到内裤都快冲破,就是不愿意转换阵地,她的淫穴内汁水润滑,早已饥肠辘辘,奈何它无动于衷。 「那里,我也洗过的…」她小声地说一句。 这一年,恍如梦醒,习惯每天清洗,曾经被郝江化触碰过的地方,里外里她要洗上几遍,或许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干净一些,她希望能回到以前,这当然不切实际,但总喜欢尽可能的洁净,期待和丈夫重归于好,她时刻等待着丈夫的检阅。 曾经,答应丈夫,将屁眼这处处女穴献出,以表示爱意,结果也被郝江化盗取。 她不喜欢走后路,清洁又相对麻烦,那里只被玩过一次,倒是这一年来,日常的清洗,希望能有所补偿,她渴望丈夫的进入。 但,大鸡巴好似不感兴趣,连菊穴一样不闻不问,她忍不住轻唤:「老公,你的大鸡巴,进里面来吧…」进去?做梦!任凭胯下的二兄弟,多么蛮烈,茎柱摩擦得滚烫,龟头的冲撞直到被内裤拦住去路。 大抵连素股也谈不上,不是通过大腿根部摩擦阴茎,而是在臀沟和臀面,冲刺着内裤的狂乱。 逼到最后没办法,白颖不得不单手支撑,腾出手来,自行从身下到肉屄里扣挖,将积累的欲望宣泄。 而我眼见差不多时,调整内息,将粘稠的白浊喷射而出,被白颖穿上的内裤阻拦,射在内裤以及臀面,抽出后在内裤面蹭到余波,这才起身,收拾衣物。 「为什么?」这时,白颖问道。 她不明白。 我没有回答。 她会想明白的。 我从白颖的房间离开,将岳母留给我的小礼物,留在里面。 是的,在长沙时,岳母搭机前所说的小礼物,察觉到清洗衣物背后的真相,她贴心得留了这件东西。 不过,她恐怕也没想到,我会以此宣泄我对于白家的不满。 房间里,白颖将内裤重新脱下,拿在手里,看了又看。 确信这是一条被人穿过的内裤,不是她刚才穿过,而是左京拿出来时就已经被穿过。 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穿二手的内裤,还将精液射在上面,就像把她的臀部当成炮架,然后这内裤是飞机杯?所以他这么做,只是打飞机?!静下心来,想到新婚那年,李萱诗来北京过春节,察觉到左京用婆婆的内裤打过飞机,联想曾经的经历,不难判断左京有着恋母的倾向。 内心隐隐的不安全感,好不容易走出畸情的困境,又被丈夫的畸恋无形中刺伤,等着春节过后,催促左京将李萱诗送回,以免耽误新学期的教务,后来李萱诗改嫁到郝家沟,心里这块石头才算落下,至于往后那些荒唐事,却是始料末及。 但,左京就算恋母,这条内裤的样式风格并不符合李萱诗 的风格。 会是谁呢?徐琳?何晓月?王诗芸…颖在脑海将她们在脑海过了遍,至于年更小的,显然跟龄风格相距甚远。 到底是什么,愿意把密的裤,送给左京呢?想着想着,忽然个意想不到的身影,跳跃前。 不,不会吧。 颖连忙了,将这个念甩在脑后。 不可能是老爸,怎么可能会,老是堂堂副部长,官场有名的傲霜。 就连老爸不可能收到老如此密的,更不用说她还是自己老的岳。 但…她又有所迟疑,老曾经在老爸之外,喜欢过个,既然能喜欢别,那喜欢左京也不是不可能,丈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不是没道理。 颖虽然耻于想到郝化,可是,既然她有过媳不,那么岳和女婿什么,也不是全然不可能。 仔细想,老直以来挺维护左京,而且左京还恋,这岳也是啊…到底是不是呢,她陷入纠结。 心难测,壑难平。 让颖穿岳的裤,再进行猥亵式的宣泄,尤其将液在岳的裤,连同颖的面,某种程度,我完成了次对老的报复,他隐瞒颖的疯狂挑我,间接造成伤害,而我这样,也算是间接的绿他吧。 更深远的目的,设令颖和岳间隙。 颖背叛我是事实,不管本心如何,当她着左家媳的身份,我就不能无于衷,老选择撤回那时候的约定,唯能我的,只剩岳。 颖确如我所料的,对岳有所猜疑。 但事态的演变却超我的预期,女和男的思维确实很不同,以至于我对她的小作毫无防备,差阳错后的破可能,而在背后怂恿颖,推助澜的何晓月,也将承受我的怒火。 岑筱薇来庄找我,没有什么避讳。 在两个小时的友火后,她彻底无力,瘫软靠着我。 新区项目已经有了批复,确定由衡导,将由省委表自宣,郝留的入驻申请书也送到县政府,等着官家后的时间进行签订细则,而关于郝留和郝老他们的安作,也将会在短期签署,所欠的便是几个的资金到账。 「也不知道那冒的郝留,平无故便宜郝化,听说他对颖还有点意思」岑筱薇忍不住道,「要是谈成这笔意,郝化至少能捞几亿,就算官没得当,这钱也捞得他嘴都不了,几个亿啊,这郝留还真舍得,不行,越想越气,京哥哥,要不,我把这事搅黄了吧,不能便宜郝化」「那你想怎么搅黄?」「我就说这事不靠谱,郝留想骗他钱,郝化不懂意,这他,他就不敢了。 也省得掏亿来,这亿原本她是打算留给你的」「也许,你说得没错,郝留就是个骗子,他想骗钱也说不定」我淡淡叹,「这亿我虽然不想要,但把它借去给郝老败,我也于心不忍,你就按你想的这样说吧」接来的几,陆续了几事,几看似立的事,反倒让囚徒计划悄无声息进行,关键的步完成,直到两周后,终的帷幕落,然而谁又能猜到后?文伢子的突然被查,场扫黑专项行,原本到湘的巡视组,开始肃清这个涉黑的团伙。 作为仔之的郝虎,靠倒,焦烂额,而这个消息,却像是池塘的纹,没什么在意,即便郝老后来收到风,也只是笑了之。 而郝虎也在郝龙之后,迎来他的末,然而,郝奉化家的惨剧,相比郝化,又能悲惨多少?郑群云和郝化几又聚到起,李萱诗、徐琳、王诗芸、吴彤、岑筱薇等女也在现场。 多,便显热闹,而焦点都集在郝留身。 几个女低翻阅着资讯,郝留不以为意,几个男把酒相迎。 _ii_rr(ns); 「这是方面传回来的新资讯,针对端膳食这个项目正在预热,媒体的商业面也都进行刊登,等的项目正式签约,那边的投资计划便会同步进行,稍后会在纳斯达克券易所市,几个研究基金也了保,会权力配我的计划」郝留的脸永远洋溢着自信的笑,「万事俱备只欠风,现在就差两份签约,份是入驻新区的协约书,份是我们自己的股权分成协约…这两,我的批膳食便运到,总量约吨,应该能满郝家沟村的放需求,后面会陆续送达,争取涵盖龙镇,至于其他村镇,暂时不纳入考量,争取每周能数据,配海外的宣传策划…资源、市场、渠道、再加际机构的背书,各位,立,背靠际,我们的来,将是星辰海…」聚会后,郝化又将自家女单叫到会议室。 「怎么样,资料你们也看了,没问题吧,郝留的银行账户趴着个亿,又怎么会骗,而且他的膳食这两就送到,你们还有什么疑问」郝化道,「他提到的那什么际机构,资料都有,你们也能查,这些总不会是假的吧」「是真的,但…」王诗芸言又止,她就是觉得有些不靠谱,但从逻辑,综先有的讯息,挑不郝留的问题。 那左京质疑的方,现在也有了答案,套用羊在猪身,来单的商业思维,切都能解套,用老外钱开辟市场,即 便项目失利,也有接盘,额外郝留提前跟安邦保险进行巨额保险,保单的秘本复也见到了。 「诗芸姐说的对,这郝留肯定没安好心」岑筱薇这时道,「也许他就是个骗子,把你们全都忽悠了」郝化没有回话,他根本就不信这两个女的话。 在他看来,王诗芸已经被左京灌了魂汤,岑筱薇这丫原本就门心思扑在左京身,她们越是反对,就说明受到蛊惑越深,想要阻碍老子财,梦吧。 「,你的意思呢?」郝化有些冷淡,看着李萱诗。 心则打定意,如果李萱诗迟迟不肯钱,那么说明她只是在搪塞,那样的话,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反正缅娜那边也是条路,无非是换了个女,换条路走而已,甚至那条路更可靠。 「我也没说不借,就算凑亿,也需要时间」李萱诗想了想,「再我这两」「那你可要抓紧,老郑刚才说,他和吴德的个亿已经准备好了」郝化道,「韩书记要来衡,到时候宣,文签,我们和郝留的易也要落实,你那个亿要能腾来才行,否则我这张老脸可就丢了,传去,,你这个副县长也脸无不是」徐琳脸晴不定,想要说什么,却被李萱诗拉住。 「对了,老郑又提到那事,你答应过的,没忘吧」郝化道,「韩书记自来衡,又要持揭幕,场面少不了老郑忙说好话,钱这方面,小打小闹,他兴趣也不,他就是对你…」「行了,我知道了」李萱诗面若寒霜,「时间,你来安,定好了。 你告诉我声」「那就好,我这就跟老郑说」郝化笑,「,那就委屈你了」「你们也去吧」徐琳打离开,这才关门。 「说吧,你怎么想的?你真打算拿这亿?」「不拿不行,本来这钱也烫手,老郝催得急,我要真的卡不行,他直接摆烂,我倒是点子也没有」李萱诗苦苦笑,家的压迫感,已经迫在眉睫,就在刚才,她接到行健的个电话,电话像是老友间的问候,副家的派,但从到尾,都没提到左京和颖。 言谈间,时不时的叹气,唉声连连,实在很反常,再联想到佳慧之前到长沙,保不齐就要翻脸。 「那郝化叫你去,你还真去」徐琳沉声,「你可想好了,郝化这个畜,把你当什么,拍郑群云的,为了往爬,他就敢卖你,把你吃得的,你还这么委曲求全,何必呢」「琳姐,我接到他的电话」李萱诗抬眸,「是行健…」徐琳心神,怔了阵:「真的假的,你可别吓我」「琳姐,你以前还敢打他,替我气,现在怎么反倒怕了」李萱诗笑了笑,然后吐膛沉闷,「真要是祸,就看躲不躲得过」「他说什么了,警告你?」「没有,就是问我近好不好,还说了句对不起」李萱诗,就是这样,才令担心,对不起?几年前不说,拖到现在说对不起?跟老左结婚的时候,他也没说对不起,老左飞机失事,他样没说对不起,现在却反而道歉。 这句,对不起,太蹊跷了。 「那他…不会点旧也不顾吧?」徐琳抿着嘴,想想颖的遭遇,真要计算起来,这笔糊涂账,多少都担点责任。 李萱诗沉默来,半晌:「琳姐,我想再赌次」「赌什么?」徐琳懵了。 「你说,把我要和郑群云睡的事传去,左京会不会阻止?」「其实,我以前赌过次,那次输得挺惨的」李萱诗叹了口气,「我后再赌次」「好好的,赌这个嘛?」「如果左京阻止,说明他心有我,那他不会看着我被家报复。 这样的话,不管颖是选郝化还是左京,她不会站在我的对立面,有他们在的话,家也许还有缓和的可能」「道理是没错,可如果左京不来呢?」「那我就输定了,再也不可能翻身」李萱诗清楚,如果行健和左京都要拿她手,她不可能应付两个,连借力的空间都不会有。 门开,从外面闪进个娇俏的身影。 门关,还没来得及细问,她便封住了我的。 这会劲没刹住,表现比岑筱薇还狂野。 「什么事?」得到个喘息问的时间。 「你知道我的时间不多」她盈盈笑,「后再说」我不由扬眉,她的泼属让有些跳跃。 就不能保持平时的沉稳?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40下) 【囚徒归来】第四十章(下)2022年7月13日一波唇吻后,主动地分开,差不多就行了。 「适可而止」我看了她一眼,「再多戏就过了」时间不多,还日后再说。 明显的逻辑矛盾,表现得也太外放。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也算给你一个安慰奖。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吴彤收敛起浮夸的演绎。 我皱眉道:「有事说事」「之前我跟你说过,郝江化要李萱诗陪郑群云睡,她已经同意」吴彤目光闪动,「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好像给自己施加了很大的压力…本来应该是筱薇姐来找你,李萱诗要她假装说漏嘴,向你泄露这件事,不过筱薇姐不想这么做,就让我来做着坏人,也算提个醒,正好今天来这边核对一些单据,顺带脚的事」「筱薇姐两边不想得罪,从长远看才符合她的利益,她不知道我们的交易,嘱咐我别露马脚…」说着,饶有意思地补了一句,「事实上呢,不只露马脚,我整个人都露给你看过…索性开门见山,就看你怎么想了」神情肃重,询问时间。 「明天中午在山庄有个餐聚,郑群云会到,之后在郝家还是山庄,也许你可以问问何晓月,她不是你的人嘛」何晓月是谁的人?好像谁的人都不是,又好像谁的人都是。 但,在山庄爆出郝虎谋钱这档事,何晓月哪怕坦白,这信任也要打折扣,李萱诗更不可能交代她更多。 大概率会是在山庄,李萱诗和郑群云那一次因为主办地在郝家,算是就地解决,而且容易遮耳目。 如果要避着我,那么在郝家是好的选择,我不见得有插手的可能,但在这里,看似保密度高,却存在运作空间。 她既然想要试探我的介入,那么山庄最合适。 「有一点,我想不明白,李萱诗既然答应陪睡,那么顺利完成才符合她的利益,如果她不乐意,那么也不用答应。 可是,她既然同意了,又把这个消息告诉筱薇姐,刻意透露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希望你破坏?这又有什么好处呢,如果你不管不顾,她难道会叫停,得罪郑群云?」吴彤想不明白的疑问,在我看来,充满李萱诗自私自利的思维逻辑,打算在这件事上,试探我…或为算计,又一次,曾经在郝白二人的淫情过程里,作为我的血亲,到底算计了我多少次,才能将这一切遮盖这么久,单凭白颖一个人,是不够道行做到这一点。 微风起,阳光正艳,绿地广场搭建临时的遮阳棚,供闻讯陆续赶来的老人暂做休息。 宣传车穿梭于郝家沟,在大喇叭的助力下,一场由郝江化牵头,村镇两级组织的一场公益活动开始如火如荼的举行。 从县医院、镇医院、卫生服务站、卫生所等单位共同参与,抽调多组医务人员举行这场公益义诊,免费体检并分派药物,同时有米粮、鸡蛋、水果等物品赠送,资金由郝留香提供公益款项,政府委派村镇代表监督,整个活动为期三天,作为他入驻衡山新区项目的热身。 郝江化没有放过这个露脸的机会,作为龙山镇的前任镇长,带着现任镇长等一干基层干部,颇有指点江山的意思。 宣传办的工作人员则负责跟拍,将现场的景象进行拍摄,稍后会上传政府网站及当地论坛以及电视台通稿等。 白颖微微皱眉,她看不惯郝江化这番卖弄「政绩」的做派,这让公益义诊变了味道。 索性将关注点转移,公益医师们进行初步的问诊,一些老年人常见疾病的药品,都已经提前准备,至于更严重些的疾病,也加以提醒去医院检查,白颖翻阅接待记录,差不多百来多个郝家沟村民已经拿药,还拿了慰问品,记录上也写了相应的身体状况初步结论。 医师的工作已经停歇一年多,这次是被郝江化要求来,以顾问的身份参与,指导义诊。 本不愿搭理郝江化,但郝江化提出配合他将郝留香将项目推进,等着事情搞定,他手里的某些东西可以还给自己。 虽然半信半疑,觉得郝江化不可能这么轻易会把东西交出来,但考虑到郝留香的投资对新区项目的影响力,而且这里面还牵扯到官商间的金钱利益,明知道不可能回到以前,郝江化再捞一笔,物尽其用,也不是不可能。 只要不再越过底线,能够把那些东西拿回来,彻底销毁然后一了百了,倒也合算。 白颖思考后,同意担任顾问,同时也向左京报备,理由就是公益义诊,能帮到村民做些好事,应该也不算过分,至于跟郝江化协定事后返还把柄,暂时就不提了,毕竟那些东西不太光彩,其中还涉及…总之,只要拿一回来,第一时间就销毁,绝不能让左京知道,否则…「已经一百多人了」从白颖手里拿过记录,郝留香一看,淡淡一笑。 白颖不以为意:「郝家沟的青年大多在外工作,也没几个贪这点鸡蛋粮油,只是老年人来的话,应该用不到三天」「不只是郝家沟,整个龙山我都设了七个点,七组义诊慰问队,差不多能够将龙山镇中老年村民的身体状况摸个底,这会方便我们膳食在地测试进行」郝留香展颜道,「送鸡蛋送米,从农村传播学的角度,很有效的方法,否则大陆不会每年这么多老年人被推销保健品或传销诈骗…至于年轻劳力,没关系的,等宣传一散开,他们自然会了解我们『华膳之家』的实力」「不管怎么样,学姐,还是谢谢你」郝留香友好地伸手。 白颖抬眸,冷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哦?我不是很明白」 「你房间里的那幅画…」郝留香温笑:「怎么了?」「让我做顾问,是你的主意吧,我不信郝江化协助公益会到这种地步,所以…收起你的小心思,明白么!」白颖冷声道,「不管他跟你承诺什么,你最好别信,更不要想在我身上做文章」郝留香不由浅笑道:「想不到学姐有这么认真的一面,不过真真假假,谁能说得准。 当真呀,说不定就输了…」末来的两三天,由郝留香的「华膳之家」冠名的公益义诊活动,将在龙山镇各村如火如荼地进行,所有排队参与的大爷大妈们全无例外领取到药品以及各样的慰问礼品。 人人脸上喜上眉梢,竞相告知。 差不多的时间,围绕「华膳之家」高端膳食吃到饱的免费体验宣传单,分发到龙山镇各村各区,尔后傍晚及晚间,县地方频道的黄金时段也进行宣传广告,在地各大社区论坛进行大版面的宣发,一时间,华膳之家的名声传开,不只是郝家沟,不只是龙山,甚至辐射到整个衡山县地界,尤其是「高端膳食免费吃,会员体验福利多,豪华大奖抽不停,活动结束分红领」的宣传口号,微信、朋友圈,直接转发不停。 _ii_rr(ns); 郝留香一整套的预热计划,作为入驻新区项目的首批代表企业,更是以直播3D打印立体粮仓的营销方式,抢先在网络平台刷了一波关注。 有些人甚至跑到项目区去大蹭热度。 省委莅临衡山县的代表,在新区项目逐渐受到大众关注的时候,韩楚焱韩书记的现身,无疑带着某种光环。 坐着官派商务车,携手省电视台知名女主持慕容清秋而来,随队也有一组工作人员,他将作为嘉宾,在新区项目的揭幕式上正式公布。 下榻山水庄园,体验在地的特色,在室内浴池,韩楚焱享受泡汤的舒暖,一双素手则抚摸他精壮的胸膛,慕容清秋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有魄力和野心的人,最重要的是,他懂得掩藏自己,哪怕下面被抚摸地膨胀,但神情却很平静,甚至还有拒人在外的凉意。 「要论泡汤的话,山水庄园比起温泉山庄还是差一些,不去尝试一下?」缅娜淡淡一笑。 「不用,这里就可以了」相比舒适感,韩楚焱更在意安全。 泡了半个小时,韩楚焱出了浴池,一身腱子肉还是很惹眼的,擦拭身体后,裹上浴巾,坐了下来,反手却拉过慕容清秋。 将浴巾腿根部掀开,露出一只鸟来,后者脸上有些难色,毕竟是省电视台主任,当着一个女人面,这么做影响不太好。 不过韩楚焱既然示意她,也只能照办。 慕容清秋伸手握持韩楚焱的肉棒,开始套弄起来。 缅娜瞥了一眼,将醒好的红酒递过去:「效果怎么样?」「嗯,这多亏你的药,确实有效」韩楚焱举起酒来,「我能够重振雄风,真要谢谢你,缅娜,你是我们韩家的大恩人」缅娜浅笑盈盈,韩楚焱虽然是省委又是书记,但这声「谢谢」,她也担得起。 用夹子夹块冰块,搁在杯中,韩楚焱会意,将酒杯贴在慕容清秋嘴边,后者呷了一口,一张小嘴便裹吮起鸟头,丝丝凉意,令韩楚焱舒出一口爽气。 享受一番美人品箫,早已等候的郑群云这才进来,询问接待事宜。 「这点不用你操心,缅娜她会安排好的」韩楚焱看着郑群云,沉声道:「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你有眉目了吗?」郑群云心一动,看了看缅娜一眼,不知合不合适。 「说吧,缅娜是自己人」韩楚焱不悦道。 「我还没跟郝江化摊牌,不过我留了后手」郑群云随即将录音的事情一说,「等揭幕式后,我就找时间跟他聊,不容他不把东西吐出来」「你能想到后手也算花了心思,还是要抓紧,大老板那边催得紧」韩楚焱缓声道,「我这次过来,除了给缅娜站台外,也希望你能尽快出成果。 不然你想再往前一步,没大老板帮你,你也成不了事」郑群云连忙应和,随即道:「韩书记,我听说上头有人派下来,三伢子那帮人正在被起底,会不会…」「督导组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大老板已经核查过,不是针对我们。 中央大力推行扫黑除恶,文三伢子不知道收敛,被端了也是自找,他后面的保护伞倒了,正好我们的人还能补上位子,也算是好事」韩楚焱正色道,「把新区项目落实好,后续不缺企业入驻,这也是你我的业绩,等办好大老板的事情,也轮到你提一提了」「政治会议就要召开了,很快又要洗牌,谁不想拿到好牌」「拿到它,升官发财,拿不到,那就毁了它,谁也得不到,至少我们也不会失分!」郑群云离开后,缅娜才迩然一笑:「我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韩楚焱拍了一下女人的美臀,吩咐她回房,语态温和:「我当你是自己人,事无不可对人言」缅娜浅笑道:「你背后到底哪位神仙大佬?」好奇是女人的通病,「白家两位副部,都还是要害位子,以你的级别同样得罪不起,就算你的大老板,想要动白家也不容易」「扳倒白家对我们没好处,大老板想 要的是一笔合乎双方政治利益的交易,就像我跟你一样」韩楚焱平静道。 他和缅娜相识大半年,之所以能建立信任,除救女恩情外更重要的是利益,他为缅娜提供在华的政治帮助,而缅娜则为其提供政治庇护,万不得已的时候,灯塔国将是最后的退路。 「白行健做这么多年的大法官,手里掌握多少黑材料,有我们这一派的,也有其他山头的,如果能搞到这些材料,大老板就能物尽其用,这也是他启用我的原因」韩楚焱调任湘省,肩负所在派系大佬交代的任务。 「郝江化这个人素质卑劣,如果不是跟白家能攀成半个亲家,又怎么会被吸纳进我们的体系。 白家两口子做事滴水不漏,谁能想到,唯一的破口却在他们女儿身上,公媳淫乱,啧啧啧,真是意外的收获」 「一年前,白家女婿持刀伤人,几大山头都闻讯,捕风捉影也能瞧出端倪。 但白行健一直不动手,大老板揣测三个可能」 「第一,郝江化手里确实有足够分量的把柄,所以才能拿下白颖,白行健担心贸然动手,郝江化大难临头,选择鱼死网破,把柄会泄露出去,所以他按兵不动」 「第二,白家在等人出手,公媳淫乱虽然能够让白家蒙羞,但白行健料定知情的人,谁都不敢抢先把这层窗户纸捅破,枪打出头鸟,要死一起死,谁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第三,也是最关键的原因。 大老板得到消息,白行健的身体出了很严重的状况,撑不了多久。 群狼环视,一头病狮又能做什么,他可以处理掉郝江化,但这样做等于把遮羞布掀开,而他绝对无法承受这样做的后果」 缅娜不以为意:「你这么笃定?」 「白家辛苦攒下的三代清誉,由不得他不重视」韩楚焱看着缅娜,「你的中文学得很好,有一个词叫『沽名钓誉』,这么说不太准确,但白行健这个人,太看着白家的荣耀,白家可以垮,他可以死,却不会让人玷污白家的清誉」 「白行健有女无子,身体每况愈下,注定要退出政治舞台,既然这样,那么白家就不会是大老板的敌人,相反的,他是我们最好的合作对象。 把郝江化手里的东西交还白家,并且帮忙隐瞒,甚至是摆平郝江化,作为交换条件,白行健把他掌握的政治材料交出来,这样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白家可以保全清誉,而大老板也能凭着政治材料整合资源,就算他不肯全交,能把我们派系的黑材料交出来,这笔交易也就不算亏,否则…」 「否则政治会议一开,你背后这位大老板也自身难保」缅娜摇头叹息,「搞政治的,这么弯弯绕」 话题适时打住,缅娜安排韩楚焱在庄园休息,起身离去。 看着那婀娜曼妙的身姿,韩楚焱眼光闪动,只觉口干舌燥,这女人委实艳绝人寰,但不宜过界,像郝江化染指白颖这种事情,他是绝不会做的,政治风险太大,不能把最后的退路给堵死。 转身回房,房门一开,美人卧床,瞧着慕容清秋那赤裸的娇躯,他也不再收敛欲望… Poy的来电,带来额外的讯息,侧面佐证了一些事,也让情势变得有些复杂。 「需不需要对白家进行示警?」 「树大尚且招风,更何况白家,有人算计才正常,不过这跟我们无关,不影响囚徒计划就行」 换做以前,我肯定会提醒老白,但从他讲述那些事后,谈不上憎恨但也生气。 左家憋了这么多年的窝囊气,总该需要有人负责。 白家有白家的难,他有他的肩负,我有我的面对。 白颖这颗苦果,白家也该好好品尝,才能体谅我的心情。 「你不会打算借刀杀人吧?」 「杀人谈不上,诛心而已」 时间在流逝,事态在演变,各怀心事的阴谋和算计,也在悄无声息地发酵。 山庄的雅间,郑群云居中,对着相邻的李萱诗频频劝酒。 陪坐的徐琳,神情清寡落寞,视若无睹,好似独酌。 「妹子,来,再喝几杯…我敬你一杯…」 男人热情相劝,李萱诗欲拒还迎,还是将酒相敬入肚。 明知是戏,但她已经入了戏,也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徐琳看着这一幕,心里悲凉,自己的家庭分崩离析,往后余生,亲人难见,用「孤家寡人」形容倒也贴切,那么萱诗呢?她以为的赌,何尝不是一种奢求! 选择坐上赌桌开始,就是错。 为了要赢,下注去赌,又是错。 赌输了,不死心,还想翻盘,错上加错。 事业上华而不实的成功,那只是命运愚弄的安慰金,然而她持续地赌下去,迟早连棺材板也会输得彻底…荒诞的赌徒心理,哪怕想挽回,也是寄望赌的方式,奢求赢回失去的情感,却狠不下心和郝家决裂。 最^新^地^址:^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所谓的最后一赌,萱诗早就一败涂地。 希望左京能赢,那么代表他还有眷恋,可她却肯舍得一亿,等于下注郝家。 想得和做的,全然对不上,又怎么会赢,两边不落好,结局只会是双输。 徐琳心里清楚,却无法阻止。 就像飘荡的浮萍,谁不想一苇渡江,但她在江海里飘荡太久,浮不到彼岸。 「妹子,来,我们再喝一杯…交杯酒,怎么样…」 「哥,这不好吧」李萱诗强颜一笑。 「没事的,活跃气氛而已,怕什么」眼见拗不过,她也只好照办,走个形式。 「这才对嘛」郑群云笑得脸上老褶横生,腾手搂在李萱诗的肩头,借着喝酒聊天,手逐渐滑下腰际。 那种寸寸滑落的感受,「得寸进尺」的满足欲,让他萎靡不振的雄性荷尔蒙攀升。 郑群云家有妙媳,亲女儿干女儿也肏了不知多少遍,却始终对这个只有一次交合的「弟妹」久久不忘,也许他和曹丞相一样喜好人妻。 郝江化这个酸臭老农民,却能有这样一位美娇妻,他内心一直存着怨念。 徐琳忍不住那毛手毛脚的场面,从雅间出来,靠着墙边点上一根烟。 一改以往的女烟,而是廉价的白沙。 郝江化不在,明天省委领导参与揭幕典礼,各项准备工作,他都要亲自督办,这个说法很合理,完美的不在场理由,目的就是促成郑群云的好事。 送女人给高官玩,郝江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这不,另一个事主也过来,正是何晓月。 「人呢?」徐琳吐着烟气。 「在餐厅,和白颖一起」何晓月道,「我会把他往这边引」只需要几个「正在维修」的立牌,放在电梯口,自然会往这边过。 徐琳颔首,眉角的郁态却不见舒展。 何晓月也不会多问。 结束餐厅用餐,白颖领着孩子,遭遇此路不通。 这hi,何晓月走过来。 「不好意思,这边的电梯正在检修,还是换一边走吧」被授意的假意吐露,吴彤选择坦白,而何晓月的这一手旁敲侧击,倒也不怎么露痕迹。 走到廊道,看见徐琳正在抽烟,还被烟气给呛得咳嗽起来,停下,还没来得及多问,便听到一阵晃荡的拉扯声和呓语。 然后,便看到李萱诗摇摇晃晃,一脸潮红地从包厢里出来,旁边的郑群云则牵着她的手,另一手揽搂着她的腰际,口中道:「妹子,小心点,你喝多了,来,我扶着你…」白颖脸色一变,这那里是扶,这一手后腰搂,手搭在滑嫩的腰姿,手再一滑,便抚在肥美肉臀上。 这个咸猪手,随即又望向我。 而我不为所动,徐琳抬眸看我,何晓月愣一愣,回过神:「要我来吧」「不,不用,江化老弟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把弟妹照顾好。 她跟我喝酒喝醉了,这事我必须负责,还是我把她送回房,你们忙,啊,你们忙…」 郑群云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有一场遭遇,原本心照不宣的默契,被打搅计划,口里胡乱地应付,扶搂着李萱诗便离开,一嘴的破绽,任谁也瞧得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不,去看看?」何晓月提了一句,没人回应。 我依然无动于衷,眼睁睁看着郑群云搂着李萱诗上了电梯。 徐琳盯着我:「为什么不拦着?你不担心郑群云占她便宜?」「她是个成年人」我不冷不热。 「她喝酒了,你没看出来么?她喝醉了」徐琳叹了口气,喝醉后的「被动陪睡」,算是李萱诗妥协后的最后坚持,要让她主动迎合,她做不出来。 「没人逼她喝,临时开哪间房,郑群云都知道,还挑郝江化不在的时候」「那是因为郝江化把她卖了」徐琳咬唇,「郝江化想往上爬,特意不在场,要萱诗代为宴请,什么用心你还看不出来!」「别忘了,她是你妈,你要是不管不顾,她陪酒就得陪到床上去,郑群云怎么会放过」徐琳的眼神冷凝许多,「你就真得忍心,让郑群云得逞?!」不予理睬,示意白颖回房,走进另一部电梯,按下楼层数字键。 「真不管她?」电梯里,白颖有所犹疑,吞吐道。 冷淡无言,她也不再多嘴,领着孩子回她房间,而我发了条讯息,估算时间,扯了把领口,洗了把脸,重新拐进电梯。 「你改主意了」2号电梯,何晓月等着里面,一见我就将房卡递过来,「徐琳回房了」不是心软改主意,而是早已决定这样做,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我能够凌辱她,因为她亏欠左家,可是我不能容忍别人凌辱她,哪怕我不承认她是我的母亲,否则左家同样颜面扫地。 估算过前置时间,于我也需要热个身,连同以前那一次,应该做而没有做的。 叮嘱何晓月举着手机,随时拍摄动态视频,尔后刷卡,推门而入。 宽大的床上,李萱诗似昏迷不醒,衣裤已经被脱,只余贴身的胸衣内裤遮挡最私密的两处。 郑群云也脱得赤裸,光着膀子,就剩下条平底裤,正跪撑着俯身亲吻李萱诗的脖颈,「嗯啵、嗯啵」像是小猪啃食一般。 背对的角度,使他没察觉到我们的进入,何晓月疾步上前,对着床上,将两人拍摄下来,尤其郑群云在上的位子,足以证明他的主动性。 趁着郑群云惊愣之下,她抓拍几个特写。 「干什么!」郑群云惊慌下,翻身想要抢夺手机,被我甩手架开,何晓月连忙闪躲到身后。 「拍下来了么?」我冷声一问。 「嗯,拍的很清楚」闻言,目光冷冽,抬脚 就踹倒郑群云,他捂着肚子呼疼。 心冷笑,脚又起,直接踢在他的下体。 郑群云痛得捂着裆部,在地方翻滚,疼痛却无处躲藏。 两寸丁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尤其没什么防护,这一脚留了气力,以免超出必要的程度而被刑拘入罪,虽然没有踢爆,但损及根茎,耐用性无疑进一步损耗,装饰性倒不影响。 相比郝老狗,郑群云的身体素质太差,区区两脚,便疼得倒地不起。 一手抓起他的头发,便拽着他走。 「痛呀,放手,放手啊…」郑群云连忙呼痛。 而我无动于衷,手指拽发,几乎要将整块头皮薅下来。 为了不至于皮发分离,郑群云连滚带爬,在我的拉拽下,爬到洗浴间。 「我是市长,你要干什么,啊…」「啪!」一个重重的大嘴巴子,惊得他将嘴巴的话给咽下去。 真絮叨。 心一横,又拽起他,一手按着他的脑袋,直接便往马桶里灌。 另一手则按下放水阀,里面顿时涌现大量水流。 郑群云已经呛着说不出话来,想要挣扎起身,但背后死死地按着脑袋。 「你呀,嘴太臭,冲洗冲洗」马桶排水不会滞留很长,不需要考虑会不会憋死,水排完,便再放一波。 将堂堂副市长灌在马桶里,换做以前我想都不敢想,而且这种行为太不文雅。 时过境迁,反而觉得没什么。 胸膛那沉闷的心房,时不时有什么撞击,仿佛要跑出来,暴戾、凶残、抑或毁火?我只能确信,那是一头可怕的凶兽,肆无忌惮!我接受高等教育,并不喜欢以暴力进行打击,但不代表不可以小小的惩戒。 同样是在山庄,我曾经强迫王诗芸进浴缸里,享受一把哧尿美人脸的凌辱游戏,而现在,郝江化的靠山郑群云就被我按在马桶里,洗脸、漱口,他要不喝几桶水,我是不会放他走。 可惜,马桶里没有秽物,否则那场面一定别开生面。 「喝,多喝点,放心,消过毒的」压着郑群云,逼他大口朵颐。 何晓月初时也有快意,毕竟她在郝李安排下,也逼着陪睡过郑群云,事后她收了钱,但同样违心。 看着郑群云遭受惩罚,憋了许久的怨气,也吐了不少,但看这不肯罢手的做派。 她还是有些慌乱,上前轻轻拽我,示意我不要太过火。 郑群云同样在我的报复名单里,眼前只是复仇赛局的暖身,差不多也就够了,随即松开手。 郑群云得救,瘫在地上,大口呕着,狼狈不堪。 「你要是受不了,可以报警处理,需要我帮你报警么?」「不…不用」有视频证据在手,这种不为外人知的羞辱,郑群云忍忍也过去了,他能爬上副市长这个位子,也没少当孙子的时候。 「有件事,我得提醒你,这婚呀还没离呢,我还是白家的女婿,明白么?」目光咄咄,这算是十年来第一次借白家的势,狐假虎威也不为过,「再有下次,我要你的命!听见没有?」「听…听见了」郑群云有些唯唯诺诺。 「滚!」闻言,他如遭大赦,连滚带爬跑出房。 何晓月离开房间,她带走郑群云留下的衣物,有些事需要善后。 重新穿戴好后,何晓月连忙道歉,她一个打工人,太子爷发飙,她也拦不住。 这道理,郑群云也明白,提醒她将刚才的事给烂在肚子里,至于视频,她表示已经被收走留证。 不是阴沟,温泉山庄里也一样翻船,郑群云气愤不已,给郝江化去了一通电话,好好发了一通邪火。 _ii_rr(ns); 「左京?!他怎么会闯进来…出包厢的时候遇上了?郑老哥,这赶巧了不是,都是我的错,我没安排好。 早知道就安排在家里,没想到左京这王八蛋横插一竿子,你放心,我和他早结了梁子,回头我给你出气,包管把事办好」电话里,郝江化张口应付。 对于郑群云在洗浴室受辱的事情并不知晓,但左京看似护母这波操作,打破他借着郑群云捆绑派系的计划,尤其在新区项目这个当口,夫人也是,怎么没考虑到避着左京。 挂完电话,郑群云愈发肯定,郝江化手里必然有了不得的东西。 被夺母霸妻,左京不去报复郝江化,却对自己大为羞辱,而自己还是郝江化的领导,只能说他手里的东西至关重要。 必须要尽快得手,然后再整死左京这个混蛋,仗着白家姑爷就了不起啊,等拿到东西,再走着瞧!美人卧睡,美艳动人,尤其是醉时的韵然,更加撩人心。 不然,又怎么会有男人,总想灌醉女人,醉时方休,一览无余,美不胜收。 她睡觉的样子很美,很多年前,我不止一次地偷看过她睡觉时的模样,那种睡姿就仿佛刻录在心里。 现在,咫尺之间,凝望往昔的女神,没有青春的悸动,而是一种平静。 也许,只有处于某种无意识的状态,我才能不去联想到某些肮脏,自欺地觉得她和记忆里一样美好。 更像是一种缅怀久远前的憧憬,内心的渴慕,难以言说。 忍不住伸手划过她的肌肤,还很润滑,小时候洗澡后,总想找机会蹭一蹭,一亲芳泽的朦胧欲?对于不久前,屋里发生的一些,她仿佛浑然不知,我在想,如果我不进来,她是否就会以这样的方式,容忍郑群云进入她的身体。 在我的父亲之后,郝老狗和郑群云,这两个淫棍,都进入曾经孕育我的过道,而我却找不到回家的路。 曾经,我也想回到那里,再回去一次…粗糙的手,感受她滑腻肌肤的温度,从一处滑到另一处,与此同时,她的呼吸,有细微的变化。 将她翻过身,不去看她的脸,也不必留目于那傲人与诱惑,眼神落在她后腰的低缓处。 她的后腰有两个旋,我喜欢亲吻那里。 抿嘴,低沉的一吻,蜻蜓点水般,在下腰的旋上,划过最后的诀别。 然后,将她重新翻过身,盖上空调被,离开房间。 下口的时候,她的身体一僵,旋处的肌肤绷得紧紧。 她很怕痒,小时候,我往那个地方一挠,她叫娇喘投降,而刚才,她在抑制,呼吸的变化也更粗,是的,她假装自己处于醉睡。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想想还真是觉得荒唐,生活只剩下虚情假意,贯穿这隐瞒和谎言,到头来也是逃不过算计。 天昏天明,昼夜星辰,隔天,在衡山县有一场隆重的仪式,韩楚焱率领地县两级政府的主要干部出席,省台和地方台的新闻摄制组都进行专题报道,同时,两家企业现场进行签约,在慷慨激昂下,众人呼喊口号,热情和欢呼。 而我坐在房间里,隔着玻璃,抽着白沙,看着远处,龙山镇、郝家沟…谁还能看出以前它贫瘠的模样?这一天,无事可做,但我不着急。 因为,囚徒计划里,最重要的两步,前一步,已经迈出。 他,他们,已经入了局。 还有一步,需要时间发酵,郝家,郝家沟,龙山镇…所有因为左家财富得到福泽的存在,你们的存在,都见证左家的受辱史。 珍惜最后一点时光,因祸得福的不义财,也会因为贪婪而一无所有,让一切回归过去,一样的贫瘠,一样的破落。 从保险柜里面取出两个饰盒,搁在吴彤和何晓月面前。 何晓月狐疑地打开,里面有很多槽位,赫然摆放着…阴环?!而吴彤打开的饰盒里,同样是环,却是乳环。 她明了,这是专门找人定制的情趣品。 「夫人,你这是准备给老爷办六十大寿?」何晓月一怔。 「不需要办了」李萱诗冷淡淡。 「那这些…是要我们直接穿戴么?」吴彤脸色浅白。 「这两盒东西,你们…拿去融了」融了?吴彤抬眸,何晓月也是不懂。 「夫人,这些不是你专门找人定制的嘛?」「把这些东西,拿去烧了,融了,然后丢了…就当它们不存在,听清楚了么?」李萱诗顿声道,「让你们来,是要你们一起做这件事,互相监督,处理干净点」何晓月不理解,原本提过的办大寿,还有定制阴环,怎么现在全给撤了?吴彤同样不明白,但这事两人还是照办,直到它们变成金属残渣丢弃,不复存在。 回到办公室,给金鱼喂了鱼料后,吴彤便开始查阅资料,作为李萱诗的贴身秘书,李萱诗所有的账单票据都会在她这里汇总,必要时以报表方式呈阅。 在最近的款项支出了,吴彤找到定制品的款项支出,正常的给付,对于李萱诗为什么选择销毁,她百思不得其解。 继续翻阅记录,一个容易被忽略的转账记录,跃然于前。 五万块,以李萱诗的财富,不算大笔消费,走的是银行转账,但汇入账户显示是个人账户,而这个账户有些陌生,查找以前的转账记录的文档,证实这个银行账户是第一次转汇,不是生意上的客户。 「有意思」吴彤眯着眼,这些记录,她半个月一次归档,除非是李萱诗提及的特别款,总之,日常支出,不管是公账还是个人消费账户,以及支付宝、微信、网银闪付等等,所有的记录,她都会进行登记存档,方便查找,即便没有票据记录,产生的资费,她也会特别标注。 然而,这个陌生的银行账户,个人账户转汇五万块,如果是借支或特殊用途,李萱诗也会交代一句。 「喂,刚子哥,我呀,彤彤,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查一个银行账户,我们有笔款子可能异常…不用,不用询问对方…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有很多大客户,要是产生误会,影响就不好了…就算我私人请你帮个小忙…回头,我请你吃饭…看电影?也行呀…对,账户我等下发给你…嗯,那谢谢了…啵啵哒…」卖弄一波萝莉风情,不是没有回报。 很快,关于这个账户主人的信息,便回传过来。 银行账户是本地开户,账户主人也是在地的,各种流水都正常,金融信用也很好,但,一个特别的地方,令吴彤心头一震。 DNA亲子鉴定中心?!龙山镇的DNA亲子鉴定中心,只有这一家。 吴彤又重新看了看款项汇出时间,不由喜上眉头:原来如此,李萱诗呀李萱诗,差点被你给糊弄过去。 你这一手,玩得真漂亮!强捺下这个惊人的发现,她决定重新梳理一遍历史档案,很快,她又找到了两笔记录,这是好几年前的记录,存档的是何晓月。 文档没有她做的详细,不重要,重要的是刚才这个银行账户又出现了。 从时间上,进行反推,那段时间,发生什么大事情呢。 吴彤大致估算日子,再往前挪点月份,好像也对上了。 几年前,几年后,汇给同一家DNA亲子鉴定中心的钱。 不是以机构抬头,而是汇入个人账户,为什么呢?吴彤盈盈一笑:李萱诗,我找到你的死穴了!接到岳母的来电,她明天回长沙,至于是否要来衡山,她还没想好,等见面再说。 好。 岳母的为难,除了顾忌我和李萱诗的关系外,我和白颖间的事情,也还没有理清。 而我,也需要跟她再谈谈。 我不确定岳母是否知道我跟老白见面摊牌,老白隐瞒他的身体,过往那些事的细节的确隐瞒她的可能性很大。 将岳母来长沙的消息,告诉白颖时,她愣住了。 「怎么了?」我随口一问。 「她为什么老给你打电话?」白颖看着我,眼眸里流露一种奇怪的意动,「上次,她也是先打给你,通过你告诉我」「打给谁都一样,没必要两个都打」我不以为意。 白颖浅浅一笑,低头,却不再吭声。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41上) 2022年7月30日上午往衡山县参加新区项目落户的揭幕式,郝江化没有带上李萱诗,而是将其晾在家里。 左京的介入,使得郑群云的落空,并且郑群云还挨了一顿揍。 为此,他将李萱诗责骂一通,在这个敏感的阶段,郑群云的作用尤为重要。 何晓月碍于左京的身份,被裹挟进入房间,也就算了,但左京能插手这件事,肯定在安排上存在疏忽,或者故意?从何晓月和吴彤双方面的反馈,夫人不仅将定制的阴环和乳环给毁弃,惊喜没了不说,连原本提到的大寿也直接不办了。 这前后转变,郝江化不得不怀疑,自己这位郝夫人是不是变心,想要转向左京?他不太相信,毕竟夫人给郝家生育三个孩子,都是骨肉,三打一,左京也该是个输,再加上他的胯下鸟枪,夫人被调教成什么样,还是有把握的。 最大可能,她对左京还没死心,加上最近关爱少了,所以才会反复。 等这阵子过去,要花点精力,这一年不让进洞府的禁令,必须给捅破,否则夫人这心思就还飘在左京这个兔崽子身上。 「你不是想团结么?怎么又搞这一出?」单单童佳慧到长沙就吓得闺蜜一身冷汗,再加上一通白行健的来电,应该是最不能自乱阵脚的时候,结果她反而不遂郝江化的心意,甚至连大寿也不准备办了。 面对这一番操作,徐琳难以理解。 「如果京京没阻止的话,我只能选择团结,现在不一样了」李萱诗轻叹一气,「琳姐,你不知道,京京太猛了,把郑群云,踹了好几脚,还拽到卫浴间,比他喝马桶水,太解气了…可惜,我得装醉,不然真想亲眼见见…光听姓郑这王八蛋吃瘪,我就觉得出口恶气…」看着闺蜜这娥眉舒展的模样,徐琳只得提醒:「你和郑群云在郝家那一次,你不是说左京就躲在阳台。 上次不出来阻止,可这一次下重手…左京这样做,只能说明他报复心重」「人是会变的,他在里面待了一年,有点火气也正常」「他连郑群云都打,你觉得他会放过郝江化?你又想护着左京,又不想他报复郝家…你现在这样,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京京是我的底线,至于郝家,我押了这么多积蓄,还有孩子…还有这一家子女人,她们也不容易…我不会坐视这个家毁掉」李萱诗稍作迟疑,「如果他的目标只是老郝的话…」「你的意思是,左京针对郝江化一个人进行报复,你就不会阻止,甚至掉过头来帮他?」「嗯,我一直担心,白家知道真相后会灭口,牺牲京京一个人,保全白家颜面,这样的代价最小。 现在,我不这样觉得,换个角度,如果是郝江化完蛋,对白家算有了交代,京京心里的恨也能消了」「消了?你不觉得太乐观了?」「京京已经证明了不是嘛。 他阻止郑群云上我,说明他心里还有我,他还念着我这个母亲」李萱诗一脸认真,「还有颖颖,他们现在不也挺好。 京京是个重感情的人,再给他点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他真正恨的,只是郝江化这个人,是郝江化害他这么惨!」「京京报复郝江化,谁也不能说他错。 而且,郝江化要是垮了,对我、对你、对白颖,对这一家子女人来说,他完蛋,也没什么不好」李萱诗正色道,「不管郝江化手里有什么把柄,只要京京和白家联手,郝江化铁定输…只要他完蛋,这件事同样能被盖住,白家保全颜面,京京和颖颖和好,皆大欢喜…」「重要的是,这个家能保下来,我付出这么多,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如果京京愿意,我就把这个家赔偿给他」徐琳一愣:「什么意思?」「京京的恨,说到底是郝江化夺走他的女人,如果郝江化完蛋,他还不解气,觉得吃亏,那么,我就赔偿他」李萱诗沉顿道,「一个白颖不够,那一家子的女人,总够了吧。 这个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要是还不够,就把山庄那边也调过来,他喜欢什么样的,我就给他找过来,抵做赔偿」「琳姐,你说,这样的赔偿,够不够!」徐琳讶然,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闺蜜对于郝家的执着,并不是基于郝江化的缘故,郝家只是个符号,这个家也可以叫李家,甚至叫左家,只要左京愿意,他可以成为这个家的男主人。 的确,他有这个资本。 徐琳想到如今左京在男欢女爱方面的表现,取代郝江化,精力、体力、耐力以及规格…各方面他都具备继任的条件,可是,左京会答应么?他愿意么?徐琳心里莫名泛起一层涟漪,凉凉入骨。 闺蜜的想法很好,这一家子的女人,她们都有需要,模样也都靓丽,对男人而言,谁能拒绝春色满园的诱惑?然而,萱诗,你似乎忽略一点。 如果,京京,不只是想报复郝江化一个人呢?!你,我,她们,又该何去何从?逆风而行,呼啸而来,将是什么样的结局?去接岳母前,白颖将俩孩子送回幼儿园。 反正是全托,大人间的话题,孩子在,不太方便。 机场出口,岳母戴上茶色镜,她没有老化或近视,装饰的平光镜,遮挡些许倦态。 在主持最后一场财政会议,岳母已经正式递交退休申请,官方批复还没有下来,期间将多年积攒的假期一次性使用,也看得出去意已决。 这么大的事,岳母几乎是干坤独断,在获悉白颖这些年犯的错事,她已经无心为官,财政部不乏精英,而女儿的事态却不容她置身在外。 丈夫苦心经营的白家,三代恪守的清明家风,被女儿搞得颜面尽失,又该以何种脸面面对左家?一路,白颖都显得拘谨,也聊不上几句。 倒是我主动提到,岳母叹了口气,丈夫还在出差,说不上太多话。 白颖稍微松口气,岳母没能和老白进一步沟通,她并不清楚老白已经和我见过面。 至于老白为什么瞒着岳母,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或者他还有些事情处理,不宜让岳母知情。 就像他所说,爱她,就不想让她瞧见黑暗里的肮脏。 从超市买些果蔬食材,回到住处,白颖示意岳母先休息,留我聊会儿话,自顾在厨房里忙乎。 岳母躺卧在床,询问我和白颖这几天如何。 我淡淡一笑,没有做声。 哪怕白颖有所坦露,却始终无法直面,症结就在那里,到底是死结,还是她不愿亲手解开?错了,是需要付出代价,远不是几句不痛不痒的自我感动就能抹除,答案就在那里,但她不会明白,一叶障目,遮挡谁的眼?「其实,她是有改变的」_ii_rr(ns); 岳母若有所思,「虽然晚了点…」岳母的意思,我很清楚,她希望我能够对白颖有所改观,即便于事无补,至少也说明她在这一年尝试改变。 诚然,在过去一年,打工养娃,洗衣做饭,更接地气,凭心而论,白颖能够醒悟自强,于人于己也是好事,至于婚姻,待心事一了,怕也后会无期。 「白颖已经说了很多,但我还没有听到真正的答案」我不想过于寒了岳母的心,「答应给她两个月,时间还没到,还有答题的机会,除非自己放弃…提早离场还是撑到最后一秒,由她自己决定」岳母低叹一声,这考试终究看白颖自己,她作为家长急也没有,女婿没有赶女儿出考场就已经法外施恩。 浓浓的中药味弥散开来,白颖盛好两碗汤药,手里端着托盘进到房间。 我不由皱眉,岳母询问,白颖回答是药铺抓的汤剂,调理用的。 说这话的时候,白颖看着我,毛道长那儿拿的药,有时间就先煎一帖。 见我久久不接,也迎来岳母的好奇,白颖似恍然:「我忘了,你喝不惯中药,要不,多加点糖?」的确,我比较抵触中药,尤其那股苦嘴的汤药味,大抵也受到金莲给武大喂药影响,潜意识存着某种戒备。 「原来,你还怕苦」岳母看似打趣,我淡淡一笑:「喝总行了吧」「这是你的,这是我的」白颖将汤药递过来,即便是调理,我们的内症不一样,不能混服。 ﻩ捏着鼻子,将汤药灌服,浓郁的药味,咄咄逼人。 不想在汤药上多生枝节,以免岳母生疑。 若知道我被大补汤害得弱精绝户,她又该如何自处?不啻药苦,白颖给岳母炖了一盅莲子羹。 许是莲子心没处理干净,吃得岳母也感叹微苦。 苦,在心头,而绝望,却在饭后,呼啸而至。 白颖收拾碗筷,岳母抵不住倦意,昏沉欲睡,连忙相扶躺下。 望着她入睡模样,心竟渐渐蠢动,咫尺瞩目,彷佛被迷了眼,唇动,喉咽,身体里某种燥热升腾起来。 这一刻,她如荷上雨露,迫切想要亲近,润一润嗓子。 滚烫,灼热,欲火,无法冷静,反而愈演愈烈…面红耳赤,彷佛被情欲焚煮,等意识到不对,已经太晚,这意识的反应,何时这样迟钝?!强撑快被吞没的理智,起身想要躲避行将犯错,一个娇嫩的躯体,却从后背抱住我。 那丰盈的乳房压迫后背,那怕为我所厌恶,但清凉触及温热,冰与火瞬间起了反应,就像是烧烤时撒下的孜然,所谓理性再也压不下身体的狂躁,情欲的虎狼破关而出,大口撕咬理智最后的执念。 「又是你搞鬼!」视线的模煳,如同熬夜到极致,那全身心袭来的困乏,哪怕撞击理性的大钟,努力想要甩着脸面让自己保持清醒,也是收效甚微。 「你下药了!」仅存的理性,只是理智在倒计时前的挣扎,没料到在阴沟里翻了船。 明明有警醒,还是想着不至于,而当下的状况,无不在嘲讽,我可笑的自以为是。 白颖,你真是无可救药!「对不起,我是下药老。 我也不想的,可我没办法…」耳后传来她的声音,「你都已经要别人了,为什么不能要我!」「老公,我不想失去你,我知道你拉不下来脸,所以只能我来做。 我是下药了,你就当我不要脸…可是,这是我们发生关系的唯一办法,你不给我别的机会!」「等你清醒过来,一切都生米煮成熟饭;抱歉,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想再爱你一次,你坚持也没用,我已经 加重药量,你撑不过去的…」 是的,我确实撑不过去,足以应付三个人的药量,被混在汤药里服下,正在逐渐发挥效果。 很快。 我的理智便被药欲淹没,最后的恍惚,我感到那如藤蔓缠绕腰际,理智丧失前的排斥感,转而化身凶兽般将其一把掰开,然后一甩。 白颖被这股大力摔落,吃疼地爬起:「你干什么!」 左京充耳末闻,理智被药欲镇压,不受控的情欲激化的性饥渴,迫使他寻找能满足饥渴的事物。 很快,他便锁定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不具备反抗的力量,这样的绝色羔羊,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粗暴的脱衣手法,将碍事物除掉的暴戾,将童佳慧从昏睡中惊醒,她很想喊出声,但身体说不出的乏累,甚至连躲闪的气力也没有。 睁不太开眼的她,只能勉强从迷离视野里瞧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左京?!不可思议的心惊,被女婿极端无礼地脱去衣物,甚至某些物件直接是撕毁,直到被迫呈现赤裸羔羊的景象。 幸好夏日清凉的穿衣风,宽松、轻薄,所以处理起来不会太费劲,相对她也没遭多大罪,可是,为什么…彷佛被鬼压床一般,童佳慧喊不出声,也没气力起身,除了意识和感受,什么也做不了。 俯身而下,左京爬上床,散发着雄性生物的荷尔蒙。 没错,雄性生物,他在药物的影响下完全堕成肉欲的物种,脑海里只有动物的本能:交配!双眼通红,情绪激动,低头一口吻上雌性的唇瓣,童佳慧惊吓,尝试咬闭牙关,只是无力的咬合,抵御力又有多少。 这时,四目相对,短暂的清明,甚至只来得及吐露一个字:跑。 跑,能跑到哪里?现在就连躲避的气力也没有,昏沉的眼睑压着她始终睁不开。 但心下也明白过来,左京也是身不由己。 怎么会这样。 白颖傻眼了,不对呀,左京不应该对母亲下手,自己都已经倒贴上去,为什么要推开?!「不可以,是我,是我才对!」 计划生变,心里骤然慌了,上前搂抱丈夫的臂膀,「左京,你清醒点,她是我妈,乱搞会出事的,你要搞就搞我呀。 碰她,我爸会要你命的!你,你别乱来呀…」 那条内裤固然是根刺,最多只是扎在心头软肉,疼,而已。 但,左京要是和老妈乱来,那爸爸会怎么做。 被女婿染指妻子,那白家颜面扫地,爸爸肯定不会饶过左京,更重要的是,他也不会饶过自己,哪怕自己是他的女儿也一样,尤其自己才是导致这场错误的元凶。 可是,不该这样的,明明自己不是这样想的,这跟预想不一样。 再顾不得多想,想要中止这场闹剧。 然后,左京在这种状态下,气力出奇得大,随手一推,便将自己摔得快散架,再想阻拦,犹如隔靴搔痒。 目露红光,彷佛化身野兽一般,或许,自己真的放出一头野兽。 山雨欲来,已经阻止不了!耳闻那几语喝阻,心便沉入深海。 哪怕睁不开眼,看不清,但声音真真切切,熟悉而陌生,女儿,为什么沦为这样。 原本想着善后补救,为人父母尽最后一份心力,没想到反而被女儿算计。 身体的疲倦,无力感沦为蜗牛的外壳,让自己在假寐里忘乎烦恼。 伪装,哪怕是暂时,将要发生什么,童佳慧已经感受到。 这时候,她更不能睁眼。 粗喘,呼吸,低沉,孔武有力的臂膀,抬起她的双腿,随即分开,将胯下的粗蟒抵在幽谷的玉穴,腰际向着她的阴部一沉。 「渍」 一声,意想不到的粗壮肉棍,生硬而霸道地,只往肉穴深处而去。 不是浅穴,没有前戏,原始而直接。 疼痛!不下于少女破瓜的痛楚,童佳慧疼得几乎喊出声来,可是,她喊不出来,无力而失吟,说不出的心声。 粗、大、硬,远比丈夫雄壮的阳具,生硬地挤进来。 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是的,这一切,真实地在发生。 相比丈夫在新婚洞房笨手笨脚的糟糕表现,却是满满的怜惜,同样是第一次进入,眼前这个男人,进来的突然,牲口般的生猛,将幽旷很久的空谷,一下子填满,没有怜惜,而是肉和肉的接触,不只是肉体,就连灵魂,也在疼痛。 左京用粗鲁的方式,发起攻击,而她无力抵御,狭长的紧致被温烫的肉棍抽干开来。 赤裸裸的进入,容不得适应,感受不到快乐,悲伤却已而来。 独属彼此的暧昧,之所以美好,因为相互克制,容得下进退的空间,如同激吻后的喘息,是最动人的呼吸,然而,一旦真的逾越界限,内心的防线土崩瓦解,内疚以及负罪感,呼啸而来,真实地突破伦理,那种难以言说的负责情绪,瞬间就让情感大坝决口,而情欲如潮,挡也挡不住。 平素强硬的副部长形象,无疑被冲撞地柔软,柔软到她无法苛责女婿。 左京的失控,也许有着野望,但他如自己一样,也是被算计的结果。 如果他有些许清醒,那么动作就不会那么蛮横,蛮牛冲撞,丝毫不顾及玉壶不堪摧 残的痛楚。 身体处于疲惫,但在这种狂暴的云雨下,精神从昏沉里清醒,不得不面对所发生的事情,肉体无力,但感受却真实得可怕。 为了应对冲撞的粗暴,玉壶在阴茎的抽插下,彷佛潘多拉魔盒被打开,开始不断分泌淫水滋润正在性交的磨合处,肉穴被粗蟒剐蹭,撑开,突刺,深入…原本的痛楚,在次次的冲撞下,渐渐变淡,转而是酸胀的酥麻感。 通常在自慰时产生的情欲,居然被女婿肏得越来越强烈,幽旷的玉穴被肉茎填充,空虚的内心也生出一时情欲欢愉,童佳慧难掩羞耻,但这种渴望而恐惧,不断的动摇,令她摇摇欲坠。 内心在挣扎,而在灵魂和肉体交融的渲染下,精神如躯体一样无力抵挡。 不是没有痛苦,相反的,肉欲的快乐是短暂,等狂暴过去,羊肠再泥泞,也会回归平静,而那时才是痛苦开始的时候。 现实无法逃避,只是它来得太慢,情欲的欢愉,再不情愿,当它真实发生,会优先排挤其他杂质。 最^新^地^址:^八分痛苦,只能等待两分激情耗尽。 情欲之所以撩人,是因为情感,有情才动人。 人不会对厌恶心生向往,而是喜欢而难以释怀。 左京枉顾伦理地挺着粗壮的大阴茎,在幽旷的肉穴里自由出入,刺激得她淫水又流淌出来。 羞耻衍生某种羞涩,童佳慧发觉自己无力控制身体,但身体彷佛保持某种本能在配合女婿的抽插,也许是空旷久了,在丈夫身上得不到而压抑,却在女婿的狂暴抽插下,被动状态也生出配合,阴壁里的肌肉正紧凑地摩擦压缩着女婿的大龟头。 童佳慧的喘息有些急促,女婿卖力地压在她的娇躯上,一阵阵的狂干,一扫淫穴的肉褶阻碍,直击娇嫩花心。 失去身体的控制力,感官却异常敏感,身体荡漾的欲潮,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来不及思考,甚至泛不起更多的羞耻,而是本能在配合女婿奸淫的同时,索求同等的肉欲快乐。 不是她的理智,而是她的身体,彷佛也感染左京身上的灼热,沉浸在不可抗力下的欢愉,难以自拔。 肥美的雪臀,上挺下迎,在两人的磨合下,幽谷泛滥,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肉屄深处流出,顺着白嫩的臀部,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 房间内回荡着「啪啪」的性器撞击声,童佳慧的肥臀被大手摆到一个合 适的高位,随着女婿的肉棒转为后入抽插,如波浪般扭动着,许是臀上的肤白,刺激雄性荷尔蒙,女婿的大手重重地拍打两片臀瓣,很快便变得红艳。 童佳慧忍不住吃痛,虽然喊不出声,但屁股上挨打,就跟她挨肏一样,感受都极为敏感。 看着眼前的杰作,左京的情绪愈发高亢,保持强火力的输出,挺着粗长的大鸡巴在岳母的屄内持续抽插。 由于转换到后入的体位,左京几乎是压着屁股,在肥臀蚌穴抽插,饱尝动物原始交配的恣意。 因为两人剧烈的性交,童佳慧一对丰满的巨乳,也跟随撞击的节奏,不停地晃动摇摆着,好不迷人啊!白颖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一番苦心,结果却成全丈夫和自己母亲,这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这个疑问,很快便抛之脑后。 情欲,不止蔓延在左京和童佳慧身上,白颖也情难自控,看着眼前的男欢女爱,身体愈发燥热,她也将自己脱得精光。 本该颠倒众生的身材,却吸引不了这个男人的垂青,他的目光只落在母亲身上,对她视若无睹,而她也顾不得在意。 握着自己的双峰搓揉,又揉又捏,已经不是哺乳期,依然觉得涨得厉害。 或许一年的空虚,令她渴望被爱,丈夫发烧那次不算,她渴望真实,尤其看到丈夫这根粗壮的大鸡巴捅进母亲的骚屄里,次次几乎全根没入,屄穴肯定被肉棒填得很满。 白颖多希望现在被这根大鸡巴肏得死去活来的人是她自己。 恍惚间,她陷入一种奇妙的情境,彷佛这一刻,左京正在肏的女人,不是她的母亲,而是她。 左京让她穿上母亲的内裤,摩擦却是她的臀股,现在他和母亲搞,母亲就像那条内裤,而左京想肏,在肏的,是她才对,对,就是这样…跌入妄想,寻求满足,揉捏胸前的一对乳房,幻想左京正在肏自己的嫩屄,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好烫,嫩穴夹得他爽死…不行了,淫水流出来了…白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淫穴,果然出水了,啊…两指探入其中,嗯,好爽…老公,大鸡巴…肏我…俗语,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白颖背着我和童佳慧的算计,计划里的步骤都完成,只是结果并不遂她的愿望。 药欲下的演绎,和预期截然相反,反而将我和佳慧推到一起,看似万劫不复,而白颖陷入性妄想,也是受到药物的影响。 这是后话。 云山雾绕,交合的热潮,此起彼伏,在攀登数个高峰后,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童佳慧意识到她正逐渐恢复身体的掌控。 说不出的疲倦,夹杂道不明的窃愉,还是处于松软无力,但可以小幅度的调节。 这个发现,来不及轻松,摆在面前的现实,就是该怎么办?她选择闭 目不醒,气力无法阻挡,假装浑然不觉,或许是当下最后的办法。 甚至,在两性的冲撞下,她如摇曳的小船,进不了港湾,靠不上码头,索性就先这么飘荡,大抵也有乐在其中的肉欲需求。 人不是机器,可以忍受,却抵不过药引,当下有当下的真实,久旱逢甘霖,不能苛责情欲的蠕动,至于这甘霖会不会是大旱后的洪涝,这错误既然发生,那便承受命运的安排。 两条美腿被高高地抬起,显然男人已经不满足后侵的压制,而是将她修长大腿扛到肩膀,被两手左右握持,如同杠杆一般。 童佳慧难以想象,自己会以这种门户全开的模样展露,曾经的长辈仪态,被冲撞得七零八落,唇齿间抑制着兴奋的呓语,不想承认,但…左京的粗大,以及大胆的交合方式,都是保守的行健无法做到的。 丈夫稳健有余,绝不冒进,或许也有性事上的自卑和胆怯,而女婿粗硬坚挺的大鸡巴却表现得肆无忌惮,就像是发情的大蟒,在她阴道里狂放抽插。 蛮横,霸道,近乎决绝的冲刺,肉屄以及穴肉被粗壮的男根次次挤压的满涨,不符合文明人交配的文雅,但原始的欲望,雄性的蛮干,让她真实地感受到被占据,被窃取,被突破,被顶撞,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的肉欲狂欢是什么感觉,远不止激烈的肉体愉悦,而是灵魂深处的激荡。 征服!童佳慧感到自己处于一直被征服的边缘,的确不是心悦诚服,但在性需求上一贯的强势也给丈夫带去沉重的压力,却被自己的女婿,一顿猛肏实干给弄得泄了好几次…丢脸,恐惧,却又渴望…难以抑制,双手握向女婿的胳膊,半推半就,在现实和梦幻纠缠下,将尖锐的指甲,戳刺左京的肌体,令他发出低吼。 疼痛。 说不出制止的话,或许疼痛让他可以清醒一些,适可而止。 但,也许会令他更加疯狂。 情欲是双刃剑,性的诱惑,要命的事后!显然,没有起到效果,疼痛反而让女婿变得更狂野,粗大的肉茎次次深入,令她的情欲越来越高涨,已经无法漠视,她无法再装睡。 身体的真实反应,无不表露女婿的冲撞是有效的,她的肉穴被女婿的大鸡巴肏个不停,玉壶的淫液泛滥,最初的透明也渐渐变了颜色,交合处随着大鸡巴的进进出出,被打磨得泛起白浆。 「扑哧!扑哧!」的交合声,随着抽插时撞击,肉棒和肉穴,卵袋的两颗睾丸如炮火撞击阴户地的壁垒,「扑哧」 的抽插声,泛着淫液的油光,「啪啪」的敲打声,大肉丸如保龄球的命中,两人的喘息,混杂低吟,荒淫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不绝于耳。 「喔…喔…慢…慢点…」心头浅吟不绝,情难自控,身体随着每一次肏弄而晃动。 玉壶的汁液如溪水灌溉阴道,也让女婿的大鸡巴更好地进出,在女婿把大鸡巴向前用力顶去,花心的软肉被击中,连连失守,溃不成军,即便紧咬牙关,但口里闷声地呻吟。 _ii_rr(ns); 「不行…又要来了…要死了…」以往和丈夫交合渴望一次也难得的性高潮,已经不知道几波,被女婿肏得酣爽淋漓。 双腿被托举,绵密的抽干,迫使她不得不将阴户向上挺,以换取相对的舒适,伴随又一波尤如钱塘江的浪潮袭来,子宫口一阵收缩,花心紧紧地扣在女婿龟头上端的肉冠颈沟。 此刻,她彷佛一个人形吸盘,肉屄紧吸着女婿的大鸡巴,两人的生殖器亲密得剩不下多余的空隙,伴随一道热潮涌泄,花心一阵痉挛,死死卡在龟头不肯松口,而女婿也将她双腿从肩膀压向胸部,使劲地做着最后的抽插,然后,一股滚烫而的浓精喷出,由于被花心卡住肉茎,龟头的马眼喷射强大股的浓精,全部射在她的子宫里。 射进来了?!童佳慧被灼热的精液一烫,难言却也松口气,想当然以为将要结束。 持续一分半的射精,并没有令女婿的粗大疲软,相比自己的疲惫,他的精力出乎意料,坚挺的杀威棒,还在彰显它的威力。 肉棒继续待在花心深处,直到这波精液喷射干净后,重新开始强力且直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捣进了阴道最深处,被摧残的娇弱花心,彷佛对阴茎有着特别的吸引力,持续的交合和冲撞,宫口呈现微张状态,大龟头突破到宫颈,记不清多少次,深入禁区的大鸡巴,每一次的抽插,拔出后再挺进,无不再宣誓原本属于丈夫的领地,被女婿给窃取,不,不是窃取,而是堂而皇之地攻城,最后的领地不得已沦陷。 欲潮的阀门一打开,花穴泛起的蜜液,被肉棍阳杵反复鼓捣,掏泄出来,流淌到阴户外,滴落到床,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多年的空乏,一朝充实,却如圆月满盈,溪涧阵阵潮汐,满溢而出。 男人的生殖器,真实地挺进她的最私密的屄洞,不止占据阴道花径,更是深入丈夫都末曾抵达的地方。 童佳慧茫然了,肉欲的反应,她能感受,然后呢?对丈夫的愧疚?对背德的羞耻?还是痛恨?痛恨这根粗大阴茎的所有人?不,这不是他的错,错误虽然在两人间持续发生,或许有愧,但不悔!她和左京,绝不是该悔之人!雄性生物充满干劲,他放下她的双腿,但肉棒不饶人,不断在身体最柔嫩的肉穴里抽插,持续地高频,力 度有所收敛,但节奏轻快,泛涌的淫水在大器物抽插的过程被磨成煳煳,最后在肉棍的鞭挞及冲撞下,泛起白沫的浆液,就像在彼此的交合处涂上白胶,愈发绕不可分。 听到岳母不时崩出几声无力的呻吟,不算高亢,但男人如雄狮般鼓舞,加快抽插的速度,由于蜜汁润滑,深入也毫不费力,大蟒头次次都顶到花心。 花心再敏感,被撩拨多了,冲撞后的无能为力,她的精神也接近临界点。 继续在抽插,子宫口咬吮着大龟头,很快,一大股阴精直冲肉冠,被淋得舒爽。 而我也将到达射精的巅峰,在她潮欲的时候,做着最后的冲刺。 研磨花心的龟头,被淫水一冲激,心头也泛起一阵舒畅,马眼的勃动,嵴背一酸,一股浓热的阳精喷射而出。 而佳慧,身心俱疲,再被滚热的精液一烫,人便昏睡过去,至于是药物影响,还是精神透支,又或被我肏得昏过去,不得而知。 在佳慧用指甲扎我的时候,我便有所清醒,但错误已经发生,不想当场陷入窘境,只能继续扮演野兽,持续先前的「兽行」。 这也是无奈之举,脑袋的昏涨压力,恢复理智需要时间,破局的关键,必须要有一个人先彻底败下阵来!从床上爬起来,瞥见白颖,这场突破伦理的元凶,一丝不挂,双手疯狂地自亵,面颊艳绝人寰,显然她也处于不自主地狂乱。 一瞬间,心头汹涌着怒意,随即便按捺下去。 至少,这场错乱的戏码,有资格主宰白颖的人,不应该是我,而是佳慧。 佳慧才是受害者,而我…不敢逾越的奢望,在白颖的算计下,沦为现实。 可怕的现实,在激情纵欲过后,我和佳慧,我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得到和失去,都一样弥足珍贵。 白颖的算计,看似我有所得,但一次的得到,却伴随着永远的失去,我和佳慧的关系再也不可能纯粹,再也回不到过去。 曾经,岳父岳母是我在家庭及家人概念里的最后温存。 不久前,在心里幻火岳父的形象,现在我连岳母也将失去。 在浴室里,凉水肆意,从头顶一路下来,脸面,胸膛,以及罪魁,淋了透心凉,理智的恢复,总算摆脱早先的失控,但不良反应还在,脑袋昏闷的胀痛感,逻辑思考大抵会受些影响。 心愿达成的满足,是否存在某种愉悦的窃喜?并没有,化身野兽时的状态,感官的记忆消弭,而在意识苏醒后重新接管身体的控制权后,已经现在无法挽回的形势。 我不能否认有几分的欢愉,可是更多,那就是突破界限后将要承受的压力。 不是源于自身,而是佳慧。 生而为人,心、肺、肝、肠…情感的悸动,过往的坚守在崩塌后又会如何?局面实在糟糕透了。 冲洗后,穿上衣裤,然后拽着乱情末觉的某个女人,将她带到浴室。 廉租房没有浴缸,取下花洒,清凉的水喷落在她脸上,激洒的哧一脸。 已经是最大的压力,就像车房洗车,我真希望能将面前这个女人洗个彻底,把她里外掏出来,看看肮脏到什么地步!左京?白颖一呓,在凉水的刺激下,她似乎恢复神智,脸色一变,又被水花冲得睁不开眼。 「清醒了?」我心一冷,将花洒直接甩到她身上,「洗干净,再出来说话!」白沙,入口,满满的涩感,吞吐烟云,就连喉咙也沙哑,说不出话。 短短的十分钟,两根香烟都吐不尽的烦闷。 白颖在冲洗后,直接穿上衣服,她应该知道接下来该为错误买单,这场谈话不可或缺,尽管我和她几乎无话可说。 湮火烟火,从口中吐出两个字:说吧。 白颖开口:「是…是何晓月」「这时候,还想着推给别人?」心念一沉,抬手便掐住她的脖颈,将她压在墙体。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手上施力,雪颈的印痕以及力量,应该能让她明白,锁喉的举动,代表我的内心是愤怒的!哪怕尽量控制情绪,我还是希望她正面回应!不是期待,而是必须!「住手」身后传来低闷的一声,我不得不放手,能命令我松手,也只有她一个。 半个小时的昏睡,幽幽醒来,某些人就算睡得再死,一旦被惊扰,也能从睡梦惊醒。 也许浅度睡眠,也许是多年养成的条件反射,她和老白都属于那种很难一觉睡踏实的人。 只说了两个字,佳慧又没声了,气力、思维…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显然她还需要些时间。 「继续」看着白颖那张清纯如莲的素颜,太具有欺骗力。 「药是何晓月给我的」白颖停顿几秒,「我提她不是推诿责任,不管你信不信,这样的局面不是我想的那样」「我跟你提过,何晓月跟我合作,她想多个保障,而我…左京,你知道的,我想跟你和好,我们重新开始…」「说重点,废话就不要提」怒眉一扬。 「你让我穿上那条内裤,明明就差最后一步 ,你就是不肯进去…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不想跟我发生关系,又给我希望,给手指戴套套,隔着内裤磨蹭…是折磨,还是惩罚?!你到底在搞我还是想搞我,我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何晓月说服了我,她说你还喜欢我,可是你又嫌我脏…我承认,我脏了,可是我想改…你不能连个希望也不给我…你不肯给,我只好自己拿…我就想要个机会…何晓月说,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想办法,让你和我做爱…哪怕肏一次…你就不能不认账…对不起,我不希望因为以前的芥蒂,无法挽回…老公,我们结婚十年,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我们还有孩子…只要你肯原谅,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尝试…不试,我就一点机会也没有,这是我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我不能就这样放过…」「所以,你带上药包,还有执意在家做饭,都是你的计划…」「没错」她承认,「毛道长的汤药,是很好的切入点,你应该不会防备,而且当着我妈面,我有把握你会喝下去,所以在里面加了何晓月给我的春药,我的汤药里也加了一些…这样,可以更好配合你…我不想你扫兴…」「佳…你妈,怎么回事?」「我不想被她打扰,就在莲子羹里下了安眠药和肌肉松弛剂,莲子味道苦,可以把药的苦味盖过去」「如果我不吃,你的计划不就泡汤了」「我在每道菜里也下了少许春药,多少还是有效果的,当着我妈面,你对我再恨,不至于一口也不吃」「你真是处心积虑!」我不得不评价,这样的计划已经算是一个正常的逻辑链,如果是以她的逻辑。 「可是,计划还是失败了,我想好每一步,偏偏结果…」白颖看着我,「为什么不是我…就算是吃药,你也推开了我!为什么!」她的疑问,我给不了答案,大概就是取舍而已,鱼和熊掌,不得不选择,概率各占一半。 白颖计划很好,但她一开始假设了一个前提,那就是她把一半的概率想象成必然,结果只能大失所望。 或许潜意识的好恶,哪怕在动物的野性里,也有优先级的概念,只能说服药后寻求性欲宣泄的首选目标,不是她而已,白颖的失误就是她没有设定单一选项,而佳慧成为我的优先。 沉默,沉闷,佳慧这时候起来,没有想象中的大爆发,也没有去看白颖,而是走进洗浴间。 听着水流的哗哗声,各自又是什么心态。 白颖低着头,坐立不安,这样的结果,确实不是她想看到的,她无法预知接下来会这么样。 我想,佳慧应该是听到真相,被亲女儿算计和女婿发生性关系的现实,哪怕不是全部,只言片语,结合判断,已经能推敲出来。 等到声音戛然而止,佳慧再出现时,已经穿戴好衣物,没有异常的愠色,一脸平静。 这种平静,连我也有些诧异,一个我不太熟悉的形象,大抵是上位者的副部长,天大的事情,她也能做到波澜不惊。 上次来长沙,她对着白颖一通数落,出行表现出火气,而现在,无比的平静,像是天山雪峰的湖面,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当佳慧盯着白颖的时候,我也在打量她,做爱时紧闭的眼眸,现在完全睁开,明亮、清澈,像是深秋的一汪泓水,瞳眸氤氲着雾气,令人把握不透。 她已经褪去母亲的色彩,取而代之,是务实的工作风格,也许,这才是童副部长最真实的面目。 接下来,就是她话事!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41中) 【囚徒归来】第四十一章(中)2022年8月8日「让我跟她单聊吧」平淡的开场白,却是对我的驱逐。 先声夺人。 只一句,便占据主导。 白颖脸色骤变,这是要直接清算?!作为受害者,佳慧有资格要求,而我作为施暴者,也没有马上离场:「把你留给她,我不放心」我看着佳慧,疲倦尤其经受粗暴的摧残,她的身体状况比不了白颖。 白颖一错再错,难保她不会再做出什么激进的事情,我不能让佳慧独自面对。 「有你在,我们不好谈」虚柔的眸光,没有想象中的孱弱,看样子,佳慧坚持要这么做。 「最多十分钟」无法再拒绝,但也要她们知道,这是底线。 「我就在外面守着,她要是胡来,你喊一声,我马上就冲进来」转身退出房间,将门带上,虚掩着,方便有状况随时冲进去。 浅白的唇颊,清清冷冷,没有愤怒,没有失望,更像是迈过绝望,静得出奇。 「说吧,为什么要怎么做?」白颖抿动薄唇,齿牙摩擦着唇瓣,没有回应。 「怎么,敢做不敢当」童佳慧盯着白颖,「做错事,就知道躲,你躲得了么!」「我没想到躲,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解释?还能解释?还想解释?内心无语凝噎,这时候,还想着找寻能辩驳的解释,相比手段的卑劣,思想上的不自知才是无可救药。 任其所谓解释,后者便将从何晓月手里拿到春药,以及在汤药和饮食里下药的计划全简述一遍。 「这就是你的解释?」童佳慧面若寒潭,语气却平静不见波澜,「你还不肯实话实说?」「这就是实话,妈,我真的没想害你和左京,我…」白颖欲行解释,却见母亲的声音毫无趣意:「何晓月是春药来源,往汤药和食物下药是手法,迷奸就是你的计划,你的目的是跟左京发生关系,而且有我在场,京京这个帐必须得认」「你试图说服我,计划执行发生意外,结果不是你想看到的」白颖瞧见她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盯着自己,「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白颖闻言,未及回答,便听母亲如是说:「计划或许有意外,可是人心破了口子,要比意外还要可怕」「我告诉过你,想要挽回,必须要付出真情。 京京是重感情的人,感情才是他最大的软肋,所以你才会伤他这么重。 你口口声声说后悔,却不断做错,明明可以用情感去软化他,你为什么要选择下药这种卑劣的方式?」「你的计划并不严谨,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所以京京才会不受控地跟我发生关系…」白颖身体一晃,没有吭声,只听母亲继续说道,「既然有计划,为什么不寻求我的配合,而是直接给我下药」做女儿的,给母亲下药,或许事出有因…而白颖避而不谈,童佳慧过了很久才一个一个字的说:「真这么恨我?」「自从你认识京京,并带他回家见我们,再然后结婚、生子…还以为你已经放下,已经拔掉你心里的那根刺,原来它一直都在」「那根刺早就已经拔掉了,你们的心血并没有白费」被母亲点破避忌,白颖也不再否认,「只不过,有人又扎了一根刺进去」「他,她们,还有你,每个人都推一把,这根刺扎在心窝就拔不出来了。 心里有刺就会痛,我就得忍着痛,现在,我不想再忍了!」看着女儿一改态度,童佳慧平静的眼眸里渐渐生起波澜。 「我等了一年,就是等一个机会,一个回到左京身边的机会,我要告诉他,我想跟他重新开始,回长沙,到北京,或者去国外,随便哪个地方,都可以,我都可以陪他…只要他肯给我一点希望,我就感觉还有盼头,自己不是行尸走肉…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就是一场噩梦,真的,我后悔了,我希望左京能看在你和爸的面子上,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原谅我最后一次,我不想离婚!」「你不知道,左京松口答应给我两个月时间,我有多开心…至少,我还是有机会的…他问我那些问题,我根本不敢回答,一说就全完了,所以我只能拖着…我知道我被郝江化搞过,他会嫌弃我脏…所以,我每天都洗澡,洗呀洗,搓呀搓,重复好几次…我知道我洗不掉那些脏事,可是…我真的知错了…这一年,我都靠着自己解决,就是瘾上来,我也没想过回郝家沟找那条狗…我想告诉左京,我真的有在改变…别放弃我,我想变好…」「我可以等下去,可是…我忍得很难受…我不明白,左京明明给了我希望,为什么又不接受我…我可以忍受羞辱,这是他的权利,可是他碰了何晓月、还有岑筱薇、徐琳…妈,你说过,第二条路会很难走,要忍受他有很多女人…我可以忍…可是我不懂,为什么他可以碰其他人,就是不肯碰我,她们和我一样,也被郝江化搞过,为什么左京宁可上她们,也不肏我…我已经洗了一年,难道,还要我洗一辈子么!」「妈,我按你说的,跟左京坦白了,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何晓月是自己找上来的,一开始我没想这么做…我的希望是你,你和爸是我最大的倚仗,你也说左京重感情,他尊重你们,你们帮我说说话,尤其是你,妈…我知道左京喜欢你,我可以继续装不知道…只要你帮我多说说话,他肯定会原谅我。 可是,妈,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你和左京背着我,到底搞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眼波泛着粼粼的波纹,掩藏在瞳眸深处,童佳慧盯着她:「说清楚,什么叫见不得人」「小时候,我在房门外偷听到你在我爸之前还喜欢过一个人,按现在的话说,我爸只是你的备胎,喜欢那个人就是左伯伯,我们两家人明明是旧交,直到我嫁给左京,你们也不怎么提…后来我从李萱诗和徐琳口中打听到一些内情,也就理解」白颖有所犹豫,「你明明准备回应爸爸的追求,结果却喜欢上左伯伯,后来李萱诗和爸爸处了一年多,结果你不甘心,所以才把爸爸从她身边抢走,让两个男人都念着你,你有这样的手段,为什么不教给我,那是因为,你不只吊着左伯伯,霸着爸爸,你还想拿捏左京,对不对!」童佳慧一沉:「胡说八道」「你几年前来衡山县,跟左京处得比我这个做女儿还亲近,你对他疼爱有加,明里暗里,你们表现有点奇怪…我以为是被你们怀疑,可是事后又正常,还有住在枫叶山庄那次,左京特意陪你一晚,说是另外开房间,可实情呢?没人知道,也许你们睡一起也不一定…」童佳慧闻言,眼神变得冷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知道我没证据,这样的猜测,确实不负责任」白颖咬唇然后吐字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反过来推导的话,相貌是继承你的,身上流的血一半也是你,那么…我的淫荡,是不是也有你的基因?你也末必有看起来的正经,甚至是我爸也不知道的一面…」蓦然,平静转为窒息,何时,母女间的信任竟然枯竭到这种地步。 童佳慧盯着女儿很久:「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回想早几年,女儿多次维护郝李二人,和李萱诗反而比自己更亲,曾经的疑惑,已经有了答案。 怀疑的种子早就种下,那么破土发芽后的结果,不信任也就顺理成章,这也能解释女儿为什么不寻求亲人的援手,而是同流合污。 缺乏信任的立足,偏移到自以为的角落,即便是泥潭,只要陷得足够慢,她反而会生出荒唐的安全感。 「你一直想生儿子,生了我这个女儿,你很失望吧…所以,你把左京这个女婿当儿子疼爱…我能理解,我甚至庆幸你和左京感情好,这样能帮我说好话。 可是,妈,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能够让你把穿过的内裤送给左京。 丈母娘把贴身的内裤留给女婿,难道只是证明你们走得近么?!」「妈,你知不知道,左京把你的内裤让我穿上,我穿了,然后他宁肯玩你的内裤,也不肯和我做爱。 我跟他就隔着薄薄的蕾丝,你让我怎么想…我可以等,可是我还能等得到么?」白颖直视母亲,「妈,你横在我和左京中间,你到底是要帮我,还是要从我身边抢走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我不能再忍下去,既然机会不给我,那我就创造机会,除了下药,我还能怎么做…我只是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童佳慧陷入沉默,眼眸里失去某种色彩,然后一声叹息:「我回北京,跟你爸做个交代」白颖登时慌了:「妈,你不能!」「为什么不能」母亲的声音居然很平静,「你到底在害怕什么」白颖只觉得胸中忽然有一股气涌上来:「你不怕爸知道么?你怎么跟他解释?」回应她的却是母亲的清冽目光:「明明错了这么多次,为什么你还是不懂」白颖一怔,几乎扯着嗓子:「不懂?不懂什么?我应该懂什么?为什么,你和左京一样,你们都说我不懂,到底我哪里不懂,你们要我懂什么?!」面对女儿的询问,童佳慧没有再多说,她确实太累,人累,心累,已经不想再说下去。 这时,我走了进来,随口一问:「聊完了?」童佳慧勉强一笑,浅白的脸颊,一脸的倦态。 我连忙扶她坐下。 其实,我在房外,留意着屋里的动静,空间就这么点大,对话也入了耳朵,只不过装作没听见。 在给佳慧倒水的时候,白颖跟在身后,叫住我。 我停下,微微蹙眉,看着她眼睛里扑闪着慌乱,楚楚怜人的模样。 「我知道这次做错了,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怎么给你机会?」我多少嘲谑的口吻,给再多的机会,也只是白白浪费。 「我实在没办法,才会用下药的办法,我以前做错了,现在我想做一个好妻子」白颖望着我,「老公,求求你,再爱我一次,好不好?我再也不会对不起你」我没有说话,实在已经无话可说。 「你答应给我两个月,其实就是刑期,你想折磨我,你要报复我…」「就算我能忍受你对我的羞辱和惩罚,就算我能撑完 这两个月,你也不会再爱我…」 「你不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白颖忽然笑了一笑,「你问我那些问题,不是想要一个答案么?好,我现在就给你!」 说完,人便夺门而跑。 「快,要出事!」 佳慧从内屋急忙作声,母女连心,怎么可能真就不在意了,我也脸色一变,快步走上去。 老旧的住宅楼,拐角只有一部老电梯,电梯已经往上走,没办法,只能走楼梯了。 我连忙三步并两步,直往顶楼而去。 电梯停在七楼,楼侧的小挂梯往上,便是顶楼的天台。 好在上下间隔几层,而不是高层住宅,否则再经过剧烈的体力活动后,我很难坚持跑上来。 果然,白颖就在这里,她从平台站上高台,脚边就是边缘,往前就是半空外。 平台上有些装修材料,大概是楼下准备在顶上做个阳台或者阁楼花室。 饶过阻碍,快接近高台的时候,白颖喊着我:「你别过来!」 「别闹了,站上面太危险了,快点下来」 我忍着气,七层楼的气流,一不小心,被风影响重心,人就可能摔下去。 但白颖情绪激动,威胁我强行过去,她就跳下去。 我只能将在原地。 显然,我被她将军了。 这时候不能刺激她,并不是被在乎和不舍所牵绊,而是被情势裹挟。 我可以用手段报复她的背叛,但这个当口,只能先搁下私怨。 除非我完全不顾及佳慧,但这怎么可能,尤其在我做出这种人伦错事后。 场面陷入僵持,手机轻微的响动,按下接听,我尽量平静地报个平安:「人在天台,不用担心」 不久以后,佳慧便赶上来,看着白颖站在高台的迎风口,随时都可能掉下去。 原本浅白的脸色,愈发苍白,人一下子跌跄了。 我赶紧挽着她的胳膊,佳慧才勉强站立,开口规劝白颖下来,结果情绪愈发激荡。 「她现在对你有成见,还是我跟她单独谈谈」 这样不是办法,嘴里说着话,然后背过身时,做了个口型:报警。 佳慧心领神会,只得后退,暂时离开天台,报警通知消防人员。 现在,整个天台,又剩下我和白颖。 扫视周遭的环境,花了几分钟,尝试小步靠近,避免大幅度的肢体动作,并且引导话题:「在这件事上,我可以不怪你」 听到我的话,白颖有所意动。 「但我只能代表我自己,你这次真的伤你妈的心…」 适可而止,话锋便一转,「不过你们是亲母女,有什么不能好好聊…虽然你做错了,但目前为止,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白颖泪瞳婆娑,「可是,我妈说她要回北京,她要给我爸一个交代。 我爸要是知道,他会毁了你的…丈母娘和女婿乱搞,我爸会发疯的…」 「不让你爸知道就行,你妈那里,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帮你劝她」 顺着铺陈的方向沟通,语气平和,「你妈刚来怎么可能马上就回去,还有时间,我们两个人一起劝,等这口气顺了,这件事就过去了」 说话的时候,我也在观察,白颖的情绪看似激动,但还不到失控的地步。 甚至,我认为,现在上演的天台戏码,是她在计划败露后的一种补救。 这是一个局,不是事先的安排,而是就地取材,临时攒成的一个局,针对我和佳慧。 用生命的要挟,迫使我们在情感上做出让步,继而从这件事里脱身。 这个局,半真半假,不全然虚假,甚至假戏真做。 跳不跳,存在不确定性,我真的没把握去赌。 女人一旦疯起来,很难预料,必须想办法破局才行。 「就算我妈不怪我,你呢,你不会原谅我,对不对?」 「想知道答案,你先下来,我们下去再说」 「老公,我知道你怕我跳下去,想哄我下去…可是,失去你,我连最后的勇气也没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解释…我不能离婚,死也不离婚」 白颖面露痛苦,言语决绝,「如果你不爱我,连一点机会也不想给我,那么你就不要管我,让我自生自火…我跳下去,你也省事,不用办离婚证」 颜上泪珠,像极荷上的雨露,滚滚间,令人情不自禁,一旦入了戏,做出承诺,那就算遂了她的心意。 「要是你对我还有感情,念着夫妻情分,给我一个机会改过,那么,我就跟你下去」 伴着话音,她向我伸出一臂。 纤纤白玉臂,曾经枕边摇,愿执手偕老,夫妻比翼鸟。 可惜,再美好的夙愿也破碎不堪。 倘若再执手,是牵她下去,还是推她下去?一念天使,一念恶魔,谁能分辨?缓缓走近,没有去牵她的手:「这个话题,我们下去再聊」 我不想许下承诺。 承诺很重要,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轻易许诺,在这方面,我已经吃过苦头。 结婚时许下的诺言,或许白颖不看重,而我一度拿命去拼搏,最后却不如郝家沟一条老狗。 现在,大仇末报,怎么会作茧自缚。 白颖隐隐的期待落空,手臂垂落,紧接着,身体一晃,人竟然往后仰。 几乎一瞬间,我的右手便抓她的手臂,竭力地扣住她的手腕。 这一瞬,是一种本能!白颖一脚踩空,人已经摔落半空,强大的后坠力,将我也带下去,一股大力的疼痛,贯穿我的右臂,胳膊卡在高台的墙栏。 如果没有这道墙栏,我们大概率就真要摔下去,虽然是老旧小区,但七楼意味着一旦坠落,不死也重伤。 白颖吓得花容失色,现在这波悬空操作,绝不是她的剧本。 「还玩么?」我故作轻松,心里却恨不得骂娘。 白颖哭吓着摇头:「拉我上去吧,我不想死」是啊,社会新闻经常有人要跳楼,最后跳楼坠亡的人必经是少数,多数人只是把这种极端的方式作为手段,一种谈判的筹码,比如农民工讨薪,男女分手求复合等等,谁不想好好活下去,白颖也只是慌不择路上楼,一时的灵感,才想到利用跳楼来扭转局面。 可惜,这一玩真就玩大了,我感觉右臂生疼,原本就因为性交消耗太多的体能,现在胳膊又受到拉扯,勉强能拉住白颖,但要想着拽她上来,也是有心无力。 甚至,我的手心也沁出手汗,这会影响抓握的力道。 好在,我已经看到楼下的消防人员铺好消防气垫,充气也完成七七八八。 到底是佳慧的牌面大,几分钟内便有消防赶到,这要归功于副部长的权力。 分秒必争,显然是极速赶来。 照这个情况,消防气垫很快就能充好,我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就算撑不住,有消防气垫缓解压力,只要落点控制好,掉下去也不致死。 生活的戏剧确实很狗血,这种影视作品里的桥段,就这么稀里煳涂地发生。 白颖的脸上也是稀里煳涂。 佳慧也上来了,她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露出少见的慌乱,急忙过来,想要帮忙。 此时卡在高台,半个身子探在墙栏外,佳慧心头很急,却插不上手。 拖着疲惫的身体,无奈而急切。 第一时间报警,表明自己的身份,消防在最短时间赶到,并铺设气垫,而她并没有让消防上天台。 一来天台有高低台和建筑 材料,消防员不可能进行快速靠近,强行解救可能激化女儿的情绪,二来,不久前才发生的不堪事,涉及白家的颜面,应该进行隔绝保密。 第三,以女儿对左京的态度,左京知道分寸,以防万一,让他们留在下面,铺好消防气垫,安全第一。 童佳慧自觉安排妥当,女儿跑上天台,只是为了吓唬她和左京,以此换取让步。 如果是想不开寻死,跳楼这种方式对爱美的女孩并不友好,而是左京也阻拦不住,能谈意味着她想谈,而报警不可或缺,因为她和左京一样,面对白颖的生命,她不能轻易去赌。 但没想到,情势居然会这样,看到左京探出半个身子,拽拉着白颖,童佳慧也是大为惊吓:「我去叫他们上来帮忙」「来不及了」夏天的湿热,再加上紧张,掌心越来越多手汗。 白颖也感受到,似有若无的松动,看到丈夫脸上挤满豆大的汗液,心一横:「抓不住,你就松开」「我把命赔给你,能不能把爱还给我?」我盯着她,这个女人搞什么名堂。 已经很狗血了,现在又煽情?还是,知道下面的消防气垫已经充好气,不死心继续搏感情?「想不想知道答案?」我垂下左臂:「抓住它,抓牢了」白颖的左手被我受伤的右手抓握,现在她伸出右手,同样抓到我的左腕处。 「我会数三个数,如果你没松开,我就告诉你答案」「准备好,1!2!3!」耳后传来佳慧的惊呼。 而我整个人如脱缰绳索,直接摔落下去。 耳边呼啸,很短的时间,脑海蒙蒙的,甚至来不及多想。 白颖摔在消防气垫上,明明是软软的气垫,在触及的一刹那,重心凹陷,整个人几乎是散架一般。 后背倒不疼,因为一个人充当了肉垫,被压在后面,等于帮她卸了多余的压力。 消防气垫并不是绝对安全,七层楼房接近小二十米的极限高度,大概率会受点伤,而男性的身体强度要胜于女性,在提供一定的庇护后,加上落着精准,白颖的状况看起来还好,若是运气不好,从气垫滚落或者二次反弹,都可能受创。 「没事吧」有消防战士询问,身体有无受伤。 白颖抬举右手,正常,想抬起左手,左手却被人握着,被一只右手握着。 「担架」消防战士将两人分别抬上担架,即便没有明显外伤,强大的冲击力可能对人体造成内伤,必须要送医院进行检查。 悬于一线的生死,再加上高空坠落的冲压造成的胸闷,很快,白颖便陷入昏迷,倒不至于 生命危险。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住院部,内科,普通的双人病房。 之所以没选择单人病房,一是仓促入院,二则是基于护理的考虑。 女儿女婿都住院,搁一起照顾也方便。 从北京飞长沙,又被女儿下药和女婿折腾很久,还要眼瞅天台坠落的戏码,硬拖着疲惫的身体,陪着两人到医院,办理各种手续,又是忙乎一阵,终于忍不住,枕在女儿病床边,浑然入睡。 白颖醒来,自觉身体也有些虚弱,勉强撑起身体。 双膝半屈,眼神扫视,没有丈夫的身影。 无措,无处安放的双手,左手和右手,相似,却又相反,截然不同。 空荡荡的心里,满满的心塞。 最^新^地^址:^YYDSTxT.CC说不出的悲伤,那是骨血里的凉意,寡情薄义,有情郎,凉薄妻!「我把命赔给你,能不能把爱还给我?」「想不想知道答案?」「我会数三个数,如果你没松开,我就告诉你答案」短暂的瞬间,便跌落了臂膀,在三个数后,在落在气垫前,何其短暂,原以为抓紧,却在顷刻间松开。 不是他没有垂下手臂,而是直接松开他的左臂,而他的右手,却牢牢地握着她的左手,最后的记忆,在跌落后,左手被丈夫的右手握着…原来,不是左京没给机会,已经把两只手都垂下来,还要他怎么做?他已经坚持到掉落的最后一秒,而自己却在跌落的过程中,早早松开了抓紧能获得救赎的伸手。 以为牢靠的感情,就这么散了,不是他没尽力,而是自己,口口声声要抓住机会,却毫无留情的握持,无力得可笑…白颖茫然,无声泪滴从眼角滑落,凉凉的,她的感情真的凉了,眼泪是咸的,咸涩得发苦…发于鼻喉的哽咽,惊搅童佳慧,将她从累倦里又拉扯到现实。 「醒了,有没有不舒服?」再大的火气,被连波折腾,现在也得消停下来,强硬背后往往藏着柔弱,尤其是作为母亲。 白颖摇摇头:「妈,你打我吧」「你也是当妈的人了,我哪里还打得动你」童佳慧的心气此时趋于平和,伸手拂捋女儿的额发,「你好自为之吧」白颖拾起母亲的手,将手掌贴在脸颊,轻轻的摩擦。 温温的,和左京的手一样,都是她想要的,可是,为什么会被自己推开,反而用下药算计。 「跳下来是意外,我只是想用跳楼吓吓你们」她不舍得母亲掌心的温度,丈夫的手已经被放开,母亲的手还来得及握住么?「猜到了」童佳慧道,「以后不要再这么做,风险太大,你把握不住」「我害怕你会告诉爸,说我下药害你们,所以我…」「我知道」童佳慧道,「我不怪你,这也不全是你的责任。 你给我们下药,只是让可能发生的事情,提早发生而已」对于女儿这种愚蠢的急进操作,责怪又有什么用,恼怒被亲女儿算计,但真要细推到她和左京发生关系,无非是在原本的进度上,被人为推了一把,结果直接跨过人伦的界限。 这个感觉,五味杂陈,就像是没有备孕计划的小夫妻,突然怀上了,受惊?懊恼?沮丧?一时难以释怀。 「左京呢?他没事吧」「他去做CT扫描,可能还等段时间」童佳慧看似平静,心思也是起伏,女儿的身体无碍,却是女婿竭力庇护的结果。 原本想陪着检查,不过被拒绝。 左京不愿她再劳累,而且相比他,白颖的精神状态不见得稳定,她就这样被说服。 右臂敷着中药膏,并缠上绑带,没有骨折或脱臼,而是因为拉拽握持造成的肌肉撕裂伤,保守治疗即可。 胸肋骨两节骨折,唔,就是充当肉垫时造成的骨折,根据CT扫描的结果,骨科建议保守治疗,用固定带定位,缓慢自愈即可,情绪不宜太大波动,以免进一步的胸闷疼痛。 情况在预期内,毕竟是七层楼的冲击力,受点轻松属于正常。 之所以护着白颖,一方面也是考虑到佳慧,毕竟在这种事后,又要加上我和佳慧,以及她们母女的情感生变,时机不对,但凡白颖出点问题,都可以在事后被引申为,我和佳慧为了遮盖丑事而对白颖下手…除非我们能统一口径,势必还要顾忌老白,只能容后再说。 回到病房,看到佳慧和白颖近坐着,两个人的眼袋都有些肿,前者乏累,后者貌似哭过。 佳慧见我,随即起身,刚想开口,整个人却又半弯下来,浅白的脸色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痛苦,不是来自脸上,而是肚腹。 此刻,她捂着下腹,疼得几乎直不起腰。 我只能用左手搀扶,白颖也赶忙扶住另一边。 「护士,快叫医生!」来不及多等待,人往护士站扶去。 很快佳慧也入院,办理手续更惊动到院长,堂堂中央副部的财政大员,关系各地财政事务,容不得耽误。 第一时间, 安排到九楼的VIP病房,医院的妇科专家进行会诊,然后便有了结论。 痛经?!我不由一愣,随即看向白颖,后者也是摇头。 「童部长虽然已经五十二岁,但保养得好,维持月经也是正常的」躺在病床上,原本苍白的脸颊彷佛抹了些许的羞红:「还差两天才到时间」「在月经前痛经也正常,考虑部长的作息和压力等因素,会有些不稳定的状况」主治女医生用余光扫了我一眼,看着佳慧,迟疑道,「家属在,没事么?」「我女儿女婿」佳慧没在意。 女医生继续道:「初步怀疑,是刺激性的痛经反应…」「刺激性的痛经反应?」白颖一愣,「是药物引起的经痛?」「呃,不是药物…是过渡的刺激…」女医生尝试举例,「就像是一个人饿了几天,突然大鱼大肉,肠胃就很容易出问题,道理也是一样」「部长,这两天是不是有过性生活…如果是很强烈的性交行为,需求过大,时间又长,性刺激一旦过度…尤其在月经前几天,阴道和子宫变得敏感,长时间的交合可会造成痉挛性经痛症状」女医生道,「性是刚需,但也要和谐,做的时候,注意节制,动作不要一下子太大力,给身体多点时间适应…」女医生的语重心长,令佳慧脸躁得滚烫,而我一字不漏地听着,这是医嘱,不是么?适时的一声轻咳,让女医生晃过神:「我就这么一说,上班做久了,腿也会发麻…年轻人嘛,不用太担心」说着,女医生瞧瞧我和白颖,倒没往别出去想。 「对了,一会儿,我会安排护士过来,给部长你抽血,需要化验一下…不能完全排除疾病或药物引起继发性痛经」等到病房就剩三人时,白颖忍不住拉着母亲的手,捂在脸上,她已经明白,这突发的痛经的成因,应该就是被她下药激化情欲的左京强行交合,越是疲惫,越是激烈,卡在月经前两天,子宫行将张开,同时身体免疫力低下,事后产生的痉挛痛也属于正常。 痛经有时很要命,尤其在母亲身体这么疲惫的情况下,白颖或许觉得自责内疚。 然而,这种情感能持续多久?落在我的眼里,我没有答案。 很快,女护士过来,进行了采血,并且建议我们让病人先休息。 确实,佳慧太累了,她需要好好休息。 我以为繁闹已经落幕,然而并没有,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却让两个情感孱薄的人,如遭泰山压顶,俯仰间濒临窒息。 血液,血液出了问题。 从消防气垫抬上担架送医,出了我有外伤,内伤状况不明,所以被安排住院部的内科室。 采血,包含血常规等多种血液检测正在进行。 佳慧的采血更晚,但血液中心重点关注,第一时间出了结果。 血液里有微量毒素,很多人血液也有些毒素,原因很多,只是佳慧的血液里的毒素在人体不太正常,再微量再没危害,那也涉及到童部长。 然而,血液中心进一步传来消息,在我和白颖的血液样品里,同样检测出毒素,而且含量更高,尤其是我。 不只是毒素的物质元素多,而且含量是白颖的十倍多,比佳慧高出百倍。 微量扩大到百倍,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院方派人过来询问,毕竟三个人都中毒,如果被人下毒,涉及中央副部级官员及家属,这性质就严重了。 检测结果已经打印出来,一个个上箭头,各种指数异常。 汞、砷、钾、硫、铁等元素已经化合物指标,当量都是人体标准的几倍乃至百倍。 按院方的解释,还不能确定这些异常含量是什么毒物导致的,好在不属于剧毒,对人体暂没有明显伤害,可以用些排毒试剂,等段时间在复验,如果经过新陈代谢后,指数大幅下降的话,后续进行药物辅助调理就不会有大问题,否则要考虑洗血。 院方主要是顾虑到佳慧的职务以及被集体投毒的可能性,我倒是给出自己看法,大概是喝的中医汤药喝多了。 中药的药材元素还是西式,两者的医学基础并不一样,院方整合我和白颖的说法,认为我们服用什么偏方,是药三分毒,喝多了的缘故。 虽然是元素超标,以及雄黄一类的毒物,但和现代医药上所指的毒药概念不同,院方也放下心来。 白颖脸色苍白,几乎没胆气看我,我则是打通毛道长的电话。 不会是毛道长药材问题,最大可能就处在白颖下的那些药,我将血液检测单的几个大数据报了过去。 良久,毛道长回道:「如果你有下药用剩下的样品,我才能给你结论。 你说的几个数据里,含汞量特别异常,还有雄黄硫化物…现在,我只能推测,应该是五石散」「五石散?」我微微皱眉,「古代的毒品?」「五石散是老方,现在中医也没几个人会配,好几种组合,我不能确定是哪一种」毛道长沉声道,「估计是从南耿那里流出去的,你不是说他现在是个和尚,而且跟你的对头有关系…五石 散虽然不是毒品,但你可以把它当毒品,它能够刺激人的性欲,变得亢奋,全身燥热,甚至可能产生幻觉,幻象、幻听…实际上是中毒的症状,长期服用,甚至会丧命。 它的危害几乎等于毒品,甚至更大…」挂断电话,我看着白颖:「你还有药么?」「没了,真没了…」白颖哆哆嗦嗦,「何晓月告诉我不能多放,要省着点用…我以为她就是说说,害怕药效不好,我全部给用上了…我真没想到会这样…我不知道这是五石散…我不知道有毒…真的,你信我啊…」她说的是实话,否则不会自己也吃下去。 白颖的目的,是重新得到我,准确地说,是得到我的原谅。 那何晓月呢,她是否知道这是五石散,她偷偷把药给白颖,哄骗白颖下药,是她自己的主意,还是听从郝江化的命令?五石散能致幻,吃得多了,不是超量中毒而死,就是时常陷入幻觉,那么言行也会被当做胡说八道,疯言疯语。 看似投毒的乌龙事件,因为血液问题,院方处于谨慎,又给我们安排几项检查。 然后,院方代表,面色凝重地带来一个的讯息。 来到病房,当着我们夫妻的面,院方代表看着白颖:「冒昧问,你们有孩子么?」我的脸色显得冷淡,白颖见我不答,接话道:「生过一胎,是龙凤胎」「那就好」院方代表话锋一转,「白女士,我来是代表院方,跟你说明一个情况…你怀孕了」你怀孕了。 这几个字,登时镇住我们,意想不到。 「我怀孕了?你…在开玩笑吧」白颖有点懵。 「是这样的,二次采血后的细化检测,根据你的HCG数据,初步判断你已经怀孕」院方代表正色道,「如果你有怀疑,可以做更具体的检查…」「我怀孕了,太好了」原本的沮丧不安,脸上才刚挤出笑容,迎面就是我阴沉的脸面,她想要开口解释,却被院方代表打断:「很遗憾,并不好」「不好?什么意思?」此时的白颖彷佛忘记自己是医师素养,也许是关心生乱。 「胚胎着床,开始要长大,本来这应该是新生的开始,但你的身体里现在有好几项指数超标,对成年来是没什么,但以一个尚末完全成型的胚胎来说,发育过程将会不可控…我们不能排除畸形发育的可能…」「你是说,我怀了孩子,以后会是畸形儿?」「有很大概率」「你也说是概率,万一他很健康呢,万一…」「你是打算拿孩子的末来,赌这个万一的小概率么?!」院方代表打断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应该清楚,畸形儿意味着什么…你和先生,不是有两个孩子了嘛,等休养好身体,如果想生孩子,还是可以再生」白颖语塞,凝噎,良久:「你们要我打掉?」「现在还不行,再等三周,可以进行药流」离开前,院方给了中肯的建议。 「哈哈哈!」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明明因为胸肋骨折被压迫脏腑的沉闷,我却不愿压抑,放任自己的情感。 「你笑什么?」白颖望着我,润目掩不住地难受。 「我笑,我输的不冤枉」我朗笑道,「这么好的演技,不当演员太浪费了…怀孕了,喜事呀,要不要我把这个喜讯告诉你的郝爸爸,这才回来多久,又怀上了…我真该给你们点个大大的赞」辩解,理由,借口…想象中的推诿,并没有如期而至。 白颖沉默了,然后用一种极低的声音:「孩子是你的…」果然,又是荒唐的说辞,我正欲讥讽。 「你发烧那晚,也是我的排卵期…」白颖低下头,「我只做了那一次,信不信,随你」我笑得岔气,胸闷呛得几声咳嗽:「你已经知道我有弱精症」「弱精,不是无精」她只说了几个字。 我笑了,还想愚弄我,就像过去她带我见何慧一样,所谓的一切正常?!我轻吟一笑,她却静默。 弱精,不是无精,这种废话…她也能说出口…笑着,笑着,我好像笑不出声了,胸膛里挤满苦涩,比笑更强烈的哭…「如果这孩子是我的…」我眯起眼,「好,好呀,死得好!」白颖,不是我不给机会,而是天注定,是你活该呀。 如果你没有下药,那么孩子就是你最大底牌,现在这张牌没了,没了,哈哈…如果你没有骗我,那么这个末出世的孩子,将是左家最后的血脉,就冲着传承香火,我也不得不容下你犯的错,可惜…我们和这孩子,无缘,或许他出世就是错误…死了也好,这样,才对得起我左家,空前绝后!眼前的男人,不是过去的温情形象,白颖不由想起过去一年,多少夜晚做过的噩梦,梦魇里的恶魔,丈夫手里举着匕首,一刀割破儿子的脖颈,儿子口里喊疼,任她跪地哭求,左京还是将儿子摔下楼。 在她濒临绝望求死时,丈夫将女儿杀 害,然后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这个景象,在睡梦里出现过很多次,恐怖是因为恐惧,害怕丈夫的报复,所以才会勾勒出丈夫恶毒狰狞的模样,将自己活得像受惊的羔羊,人畜无害,便觉得回来时得到救赎,自我感动的洗白,却在梦里将丈夫编织得成伤害家人的恶魔,而现实里,她才是恶魔。 恶毒的女人,才会想到下药害人,她害死了孩子,害死一个还处于胚胎亟待发育的孩子…那是她和丈夫的孩子,被她的卑劣算计害死了。 白颖看着丈夫,同一个病房,却没了共同的言语。 记得,久远以前,还是有过欢乐的时光,呃,多久以前呢?阳光好像很淡了,哦,太阳快下山了。 她从病床上下来,踩上拖鞋,慢慢走向窗户,想再看看阳光,想留下些美好。 夕阳的余晖,美得动人,但它就要落幕了,傍晚,再昼长的夏天,也要迎来黑夜。 「告诉我,我该死么?」白颖的嘴里突然吐出了这么一句。 「也许你可以问老白,他才是大法官」我沉默了一会儿。 「他会杀了我的」白颖摇摇头,「我是白家的污点,白家是不可以有污点的」「所以,我该死,对么?」她的语气轻飘,吐出的话连我都觉得有些陌生,决定不再理她,「很抱歉,没抓牢你的手,是我自己松开了…所以,你不用告诉我答案…」她温柔一笑,「答案,我已经知道了」「也许就像这个噩梦一样,我把你想得很坏;你想拉我上去,我却害怕你要推我下来,所以,就这么松开了…最坏的人,其实是我啊」白颖的声音越来越轻,说着细不可闻的呓语。 恍惚间,眼眸却看到男人已经站上窗台,回头朝她一笑,嘴里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呢?这句话,在梦里听了很多次,什么都听不见。 但这一次,她听到了。 人都死了,为什么就你不死?谁死了?孩子死了。 谁的孩子?我的孩子。 还有谁?我的丈夫。 梦里,他就是从窗台上跳下去。 「老公,我真的该死吗?」白颖彷佛看到噩梦里的翔翔和静静,身上全是血,还有那个手持匕首的恶魔丈夫,他们都朝自己一笑,然后跳下去了。 「一家人…要整整齐齐」白颖用尽全力想攀上窗台,恶魔丈夫的声音正在回应她。 在将推拉窗撑到最大后,她抬脚就踩上窗台:「我该死…这就是答案…所以,我要死了」这次,不是吓唬人,而是她找到答案了。 「啊!」推门而入的护士看到这一幕,登时吓得尖叫起来。 我这才回过神,什么时候白颖爬上窗台,她不是看夕阳嘛,搞什么,跳楼不够,还要跳窗。 「老公,帮我跟妈说一声,我…」趁着她交代遗言的功夫,我一个箭步过去,左手猛地一拽,直接将她从窗台上甩在地上,这次没有肉垫,她直接昏了过去。 「护士,给她打一针吧」我大踹粗气,看着地上的拖油瓶,心有余悸,「要说,你自己跟她说」双人病房,她要是死了,在白家那里,我可解释不清,对佳慧也没法交代。 撑开的玻璃窗,斜角设计,柔韧的女人,很容易从窗户滑下去,但凡慢一丢丢,我就末必能拦下。 还是要跟佳慧沟通,谁也保不准,会不会有第三次。 院方或许是考虑到白颖被孩子的坏消息影响情绪,在我这个家属的再三坚持下,同意进行镇静的应急处置,至少今晚,她不会醒来,没有好梦,但也不会噩梦,至于明天,或许是另一个开端。 黄昏,黄昏后,乘电梯,去佳慧的所在病房。 「佳慧」我轻叹一声。 「你叫我什么?」佳慧睁眸,注意我对她的称谓改变。 「你觉得发生这种事后,我还能那样叫你?」我这么一说,她愣住了,然后便不做声了。 「好点了么?」「嗯」佳慧表示,在她下腹贴了磁热疗贴,说是能暖宫散寒、通调气血,痛经已经好很多了。 「是么,让我摸摸」我伸手想摸。 佳慧推开我的手,而我却没有放弃,反复几次,拗不过,拉过薄被盖在身上。 左手从被子和病床的缝隙,一点点深入,落在她的小腹,轻轻地抚摸。 「是这里么?」「嗯…暖暖的」佳慧看着我,「你怎么了?」淡淡一笑,将苦涩藏在心里。 佳慧问起白颖,我随口说白颖睡下了,不放心这边,所以叫过来。 看似聊着闲话,彼此反而安逸。 佳慧没有抗拒我抚摸肚腹,也许磁热疗贴有效果,又或者我的温情抚摸。 她看出我有心事,今天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她没有强问,我也没有说 到五石散和孩子,烦恼还是留在以后。 此时,安静地感受这种淡淡的氛围。 偶尔聊上几句闲语,而在薄被底下,我能够轻轻抚摸她的肚腹,再无其他,静谧间涌着一种淡淡的满足。 我枕坐床边,左手抚摸肚腹下,应该就是母体的子宫,孕育生命的地方。 我感受它的温度,希望让她觉得温暖,可是我的心,却逐渐寒凉。 今天,有人在病房告诉我,我有一个孩子,一个还处于胚胎的孩子,一个属于左家的孩子。 然后,在拥抱喜悦来临前,这个人又当面说,这个孩子不能出世,几周后他就要被药流,他的出现就像是个错误。 在静谧的氛围,佳慧渐渐睡去,希望她能有个好梦。 而我,眼中噙着泪花,嘴里叼着一根不会点燃的白沙。 我大概只会在她面前才能流露出软弱。 我对白颖有情绪,情绪可以怀疑一切,而理智,理性的判断,她说的大概率就是真的,一个弱精症能令女人怀孕,这样的概率有多大?然而,既然是概率,就不能说绝对没有。 弱精症,不是无精症,也许是练气后走火入魔的异变效果?就像毛道长也无法解释我在规格上特别的变化。 回到病房,白颖睡得很死,我得守着她,针对她的报复,还不是时候。 夜深人静,我给Poy发了几条讯息,计划如预期地推进。 天亮,地明,天昏,地暗。 在医院又磨一天,期间李萱诗来电询问,因为白颖下药所导致的结果,我们在长沙待了三天。 佳慧选择回北京,在她看来,给老白一个交代,在当下比任何事都重要,否则她没立场再做其他事。 三天后,回到龙山镇,我给了王天一张支票,也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 短短的三天,发生了几件事,而我点了九支白沙,三三而落。 祭奠三个人。 郝江化的师傅,无根僧下落不明,算是个无所谓的插曲。 郝虎死了。 吸毒,绑架,勒索,持枪杀人,后被警方击毙;而被郝虎枪杀的人,是个末成年的孩子。 何晓月崩溃了,她的孩子死了。 王天把支票撕了,他要离开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41下) 【囚徒归来】第四十一章(下)2022年10月2日根据化验及24小时复检结果,院方同意我们办理出院,白颖所下的药物,除去兴奋和性欲外,药石本身属于慢性毒,只要不是长期服用暂不会造成大问题,至于我这次超量摄入,医嘱后续还要复检。 开车往我的租住地,一路上,车里的氛围显得微妙,仿佛谁先开口都觉得尴尬。 白颖下药这件事,无疑改变了我们三人各自的关系,哪怕是两两组合,都不可能再纯粹。 不是说彼此隐瞒,就无事发生,至少我和佳慧都很清楚,哪怕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实情就是再也回不到过去,如我对佳慧,佳慧对白颖。 正是因为这种改变,让我们在寂静里感受到沉闷,很像是手里端着一杯水,哪怕再稳的手,隔段时间,杯里的水还是会轻轻荡漾。 伪装地平静,可是内心呢,恐怕各自都在荡漾着心声。 回到房间,安排佳慧进大卧,把小卧留给白颖,我就在客厅里待着,眼皮底下,确保不会再出幺蛾子。 小区附近的商圈就有糖水店,还有北派的私房菜,在电话沟通后,店家表示会安排送货上门。 佳慧看着我,我知道她的意思,语气平缓:「你们要是想聊什么,不方便我知道,可以进屋里聊。 我就坐这里,去阳台也行」这套房搭着一个阳台,这已经是我的底线,我必须在场。 「好吧」佳慧同意了,叫过白颖跟进卧室,又是一番交谈。 应该是在医院里不方便讲的话,倒也没有歇斯底里,在直面问题的时候,生气反而无用。 关于她们母女间聊了什么,事后我也没有主动询问,她们的这次谈话持续很长,除去餐食时间,断断续续,竟然聊到夜深。 直到白颖从主卧出来,瞥见我还坐在客厅,似吓了一跳,有些不安地回到小卧室。 她们各自休息,也让我安心下来。 某一刻,这一刻,仿佛又是清冷一人。 尔后,手机屏幕骤亮,黑暗里的通透…躺在床上,白颖难以入眠,和母亲的一番长谈,等若将自己又扇了几个巴掌,却在心里惊出寒凉。 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习惯用恶意去揣度身边的亲人、爱人,甚至是满口谎言的欺骗,一旦不如意,便反过来指摘?眼观左京和母亲关系融洽,便在心里狐疑扎根,却遗忘自己曾经多少次在父母,在丈夫面前,竭力维护郝江化,虽然是为了遮掩,如今被母亲随口反问,自身的双标,骨子里就是规避丑行而生出的抹黑,以己度人,将左京和自己的母亲也想得荒淫。 母亲几次来衡山,其实怀疑她和左京感情有了嫌隙,借故摸底,而郝杰那次写情诗示爱的行为,令母亲怀疑自己的女儿精神出轨。 母亲曾经倾慕左伯伯是始于才情,于是一度疑心她也是如此,后来郝杰到长沙工作,而她和左京定居长沙,母亲调查无果。 这自然是没结果,因为她出轨的对象不是郝杰,而是她名义上的公公郝江化。 「我太自信你的眼光,自然不会联想到郝江化这个畜生,而怀疑郝杰,也抓不到证据。 但我能感觉到,你们夫妻的感情出了问题,直到京京入狱,他坚持不说实情,我便猜测你也许一时糊涂,和谁一夜情,男人受不了这个,而郝江化只是殃及池鱼,赶巧京京护母心切顺带情绪宣泄,在当时我没有往深里去想,我也想不到你和郝江化会做这种事…」「有一点你说的不错,我和京京的感情确实不纯粹…可是,无中生有,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特别的情感?」说这番话的时候,母亲看着她。 「京京对我有一种很特殊的情感,这种情感是日积月累,理解、倾述,像是母子,朋友…你和李萱诗的冷落,让他想要在我身上寻求一些温暖。 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受了委屈,而我疼惜他,尝试理解,尽量包容,这种情感,渐渐转为一种很特别的情愫」母亲的眼波,平静且温柔。 仿佛水中的月,月下的水。 「他想从我这里找寻到如妻如母的温柔…某些情难自禁的小暧昧,也许,你觉得不道德,但我能体谅他的渴望以及克制。 京京本性不坏,他只是缺少爱,而你…习惯被爱,却不太会爱人。 所以,我对他,尽可能地宽容…」「大树的根须,应该埋在地下,要是没人把它刨出来,它其实也不会冒出来」母亲沉顿片刻,「如果你能听劝,多把心思放在京京身上,他不会生出其他心思,而我也不会觉得对他有所亏欠。 京京出狱后,我曾经引诱过他…你可以理解为勾引…我希望他能够在事后原谅你,而他拒绝了这笔交易…如果你没有下药,哪怕生出这种情感,我们也没有勇气真正跨出这一步」「之所以留下内裤,也是我和他间的小暧昧…在你看来,我无耻地勾引女婿…你怀疑我对京京居心不良,想要从你身边抢走他」「我跟你说过,京京是个重感情的人,情感才是他最大的软肋…上次来长沙,得知真相,气归气,内心还是希望他能够原谅你。 想着我和他之间的特殊情感,再培养些小暧昧,可以让你的第二条路走得更顺畅…」暧昧之所以暧昧,就在于界线的把控。 一旦突破,感情就变质,似有若无,淡淡的牵扯,化不开的羁绊。 以情感作为赌注,不是算计,而是彼此心领神会的默契…但,随着白颖下药,已经 变味了。 这一刻,她面色苍白无力,母亲的话令她无地自容。 如果她听从建议,没有搞下药这出戏,那么三人都不会出状况,伦理的界限也不会跨过。 而现在,非但指责母亲和左京情感背叛,归根结底,幕后的推手是她自己,而下药的行径,不仅阻绝母亲指引她的第二条路,更害得她腹中的小生命在不久的将来便戛然而止。 母亲已经决定回京,向父亲坦白,这让她不知所措,虽然已经得到保证,但左京呢,左京该怎么办,白家能容得下这种行径么?夜深沉,白颖怀着难以言说的心情,在难眠里渐渐入眠。 夜深沉,河塘更沉,「噗通」,几个被层层封装最后浇筑的水泥墩子,被沉了下去,镇压着沙土。 腐朽,归于腐朽。 一辆黑色大奔扬长而去。 吴德坐在车上,刚刚他亲自动手办了一件事。 天亮,似晴,强颜着淡然。 上午送佳慧去机场,她拒绝了白颖的送行。 内心的倦怠,实在提不起心气,该说的,昨晚已经说完。 「为什么不让她送?」行车途中,我忍不住询问。 白颖下药,无疑令佳慧心生隔阂,也许如我和白颖,怨憎的表现不复最初的强烈,唯独在内心沉淀浓稠的恨。 佳慧对白颖,大抵也有一种恨,不见得是憎恨,而是恨铁不成钢却又相当内敛。 「孩子是父母上辈子的债主,这话要是真的…这次,就当我还清这笔债」佳慧呼出一口气,无债一身轻,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好心点拨不听劝,间接被亲闺女算计,又怎么会不失望。 好好的一盘棋,濒临绝境,原本尚有一分盘活的可能,结果却遭受背刺。 以为的心肺火气,骤然熄火,看瞅着如同死灰,燃不起气力。 没有多话,沉默便是最好的膏药。 我已经清楚佳慧的意思,谅解白颖对她的伤害,而这也算她作为母亲,最后的庇护。 佳慧是个理智的人,却又重视感情,血浓于水,她若舍不下母亲这层身份,亲情的向心力便始终存在。 放弃,放容易,弃,很难弃。 抵达机场,临别时,佳慧面容收敛:「昨晚,颖颖央求我,在行健面前不要提你,我答应了」她看着我,沉凝色更重:「我不会提下药的事,这也是我身为母亲,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但我必须给行健一个交代,否则我过不了自己这关」「不用替我遮掩,实话实说,否则我也过不了自己这关」我看似轻松,不想给她太多压力。 要强的女人,骨子里有一种倔强,而在坚硬的外壳下,恐怕更多是敏感和脆弱,只不过这种敏感和脆弱会被藏起来,不会让人轻易见到。 最^^新^^地^^址:^^YSFxS.oRg如果留她一个,独自面对老白,这份压力太沉重。 把佳慧推到前面,让她替我在老白面前遮掩,这种事我也做不到。 「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佳慧有她的担当,我也必须有我的担当。 渴望分担一些压力,哪怕不是实质的。 佳慧闻言一惊,确认我不是开玩笑:「左京!」没有惯听的‘京京’,而是唤我全名,少了几分亲近,语气也是严肃。 「这是夫妻间的事情,让我和行健自己处理! 」我的脸色微僵,随即:「那好吧」心里清楚,她是在给我划线。 有些事,不是过线便能僭越,不是喊几声佳慧,真就百无禁忌了。 她很清楚,她是谁的妻子,以及该做些什么。 白颖下药的性质恶劣,但对她的冲击,并没有预想中的难以承受。 搞财政的,最拎得清,就算将来不再是岳母,她自觉还是长辈。 归去来,开车回到租住房,白颖有些拘谨,望着我:「走了?」「唔」淡淡回应一声,然后坐了下来。 白颖欲言又止,对于母亲的回京,经过一晚,她还是不免担心。 哪怕已经得到承诺,但还是害怕。 不同的害怕。 一个来电,打搅心绪。 不是我,而是白颖的手机,电话是李萱诗打来的。 白颖一时无措,转而,望向我。 「接吧」白颖接通,声音有些拘谨:「妈…」她开了免提,声音很清亮。 「颖颖,你声音怎么怪怪的,不舒服?」李萱诗开口便关怀。 「嗯,可能有些戗风」白颖敷衍道,「妈,你有什么事么?」李萱诗回道:「也没什么事,就是看你和京京都不在山庄」「嗯,我们现在在长沙…」这时,我拿起手机:「是我,我和颖颖在一起」电话里女人一愣:「京京,原来你和颖颖在一起」明知故问,这个女人故意打给白颖,本身就带着一种试探。 「我想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话里话外,旁敲侧击。 「晚两天吧,颖颖刚出院」语气尽量平稳。 「出院?颖颖生病了?」李萱诗道,「那还是快回来,这里人多,也能照顾」 「做了一个检查…唔,她怀孕了」我索性抛出这个话题,这时候回郝家沟,不利于我的计划。 「怀孕了?」李萱诗讶然。 心里掐着秒表,然后我放大招了。 「医生说,孩子…可能保不住」一秒,两秒,「我打算多留两天」 「应该的,要不多去几家医院,多检查看看。 那什么…妈就先不打扰你们了」李萱诗挂断电话前,还不忘嘱咐几句,提醒我照顾白颖。 这个时候,她还不忘维持人设,哪怕心知肚明,暂时还不宜揭穿。 「我们不回去?」白颖看着我。 「嗯,多留两天,我陪你」 「好」白颖神色一松。 没恶意,确实是实话,多留两天,尽量陪在白颖身边。 不是呵护,而是送行,一方面是计划的需要,暂时的离开,会消减我的怀疑,另一方面,也是我陪伴这个等不到出世就夭折的孩子为数不多的时光。 我以为人生会有惊喜,可惜,命运又一次戏弄,它收回了老天给我的礼物,也让我又一次感受到人性的怨念。 李萱诗结束通话,眼眉却不由一蹙,吴彤察觉到唉叹气,手巧地按摩李萱诗的颈肩。 办公室对面坐着王诗芸,她正在汇报接下来茶油果采摘期的工作安排。 「怎么了?」徐琳瞧着李萱诗心气不高,这个电话难道有什么问题。 「白颖怀孕了」李萱诗才将话出口,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是…郝江化的种?」徐琳忍不住问道。 李萱诗摇摇头:「不知道,也许吧」 王诗芸困惑:「怀孕多久了?她不是躲了一年,怎么会怀孕?」 「京京说他们在长沙做的检查,看白颖的状态,应该怀上不久」李萱诗道,「你们说,这孩子会是谁的种?」 几女相互环视,还能是谁的,不是左京就是郝江化的,但具体到谁呢,还是徐琳接话:「有没有可能是第三个人?」 「这不可能,她想跟京京和好,就不会再找别人,而且她回来后住在山庄,这段时间接触人也不多」 「会不会是老爷的?」这时,吴彤介入话题。 随即解释,左京和白颖在一起这么多年,也就怀两个孩子,还是一胎龙凤,而白颖回来没多久就怀孕,这从命中率上看不太一致。 「白颖这次回来是想跟左京和好,应该不太能和郝江化再搞到一起」王诗芸提出她的看法。 「彤彤的怀疑也是有可能的」李萱诗支持吴彤的说法,联想到白颖曾在医院给郝江化手活,这两个人瞒着人再搞一起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件事她没有说出来,也是因为她和白颖达成的约定。 徐琳和王诗芸则不敢苟同,她们从曾眼见左京胯下物的磅礴,徐琳一连几次是深有体会,那种被浓精浇灌的强悍,要说把人整怀孕也不是不可能没,虽然她还是不清楚左京在这方面为什么会异变;至于王诗芸,她虽然没有亲生体验,但早前被郝江化指派勾搭左京,看似失败还被他用鸟枪滋了一身尿,慢慢的羞辱意,但也目睹过那杆物件,能勃胀到那个地步,要说纯粹被尿憋大那是扯淡。 不过她们也不会明说,吴彤没有见识过左京的厉害,自然采信以往流传在女人言谈时是论调。 吴彤适时地闭口,不再深谈。 这就是她的目的,没有人会觉得她有什么不对,而事实,她对于左京的感受,恐怕是这几个人里最深的,因为左京几次进入她的最深处,不只是身,而是心,和郝江化只顾着自欲不同,左京看不起郝家这些个女人,可是接触过程那种淡淡的体贴,还是能感受到,怜香惜玉,再狠下心肠,骨子里终归和老狗是不同的。 「既然怀孕了,那是谁的种,总会清楚」徐琳抿一口茶,「她要是不确定,也可以验一验」 「也只好先这样」李萱诗没有想着从郝江化那里打探或者验证,即便是他说没有,也可能是满口谎话,还不如不问稳当。 此刻,她的心里很矛盾,要是白颖和郝江化彻底斩断,转而跟左京能和好,当然是她眼下所乐见的。 可是,白颖现在怀孕了,这并不是李萱诗想看到的。 如果这孩子是郝江化的种,那就等于火上浇油,事情会越来越难控,不仅进一步挤压到她的权威,郝家、孩子、郝江化…这就等于安装定时炸弹,那左京呢,会不会再次发疯?如果这孩子是左京的,那么母凭子贵,末来…倘若有一天,真相大白,那么白颖或者白家,会容下萱萱么?到时候,左京怎么办,他会不顾一切地保全,还是觉得这是个污点,彻底抹火?毕竟,白颖不缺孩子,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发现郝萱的秘密。 唯一庆幸的是,那个最要命的秘密,不会有人知道。 此时,位于长沙某个破旧小区的房间,郝虎正折着锡纸,锡纸上那洁白的粉末,用打火机在锡纸下加热,很快烟火袅袅,沁入鼻息。 郝虎嗅着粉末的烟气,原本萎靡的神色很快亢奋起来,直到心满意足,他才看着身旁的小弟,询问近况。 「文三爷被公安抓了,当场还抓了七十个多人,大小姐躲起来了,警察已经下通缉令了。 现在兄弟们能跑都跑了,狼哥他们已经往云贵跑」小弟犹豫道,「虎哥,要不,咱也跑吧」 「跑,往哪儿跑」郝虎恨声道,「云 贵那么远,别跑一半,人就给抓了」最^^新^^地^^址:^^YSFxS.oRg越想越气,忍不住抬脚将桌子踹翻,「艹,老吹自己是地下皇帝,结果调查组一来,全落公安手里,害老子东躲西藏」「虎哥,要不咱也跑吧」小弟道,「我有表亲在滇缅,这方面有路子出去」「那也得有钱,没钱跑国外饿死」郝虎心里很窝火,还以为有了大靠山,结果惹一身骚,高利贷这个大盘套牢,现在团伙被警察打掉,像他这种中层骨干,肯定也在清算名单,银行卡这类肯定不能动,家里也不能回。 「我们还有多少钱?」郝虎询问,只见小弟翻着口袋,摸出皱巴巴几张钞票,加一起,三十八块。 「妈的,就这点钱,还跑路」郝虎直接脸黑,摸出随身的一把手枪,「实在不行,就干它一票」「虎哥,现在都用手机支付,抢劫也抢不了多少钱,我们总不能跑银行去取钱吧」小弟咕哝道,「不要说抢劫,就是绑票,也得有个目标,谁有钱没钱,也不知道,时间来不及,除非有个熟人搞一下钱」「好小子,说的不错,是得找个熟人」郝虎闻言,眼前一亮,他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你帮我跑趟学校,踩个点,看看附近有没有状况」「虎哥,你还真打算绑票啊,这活我可干不了」「瞧你这熊样,行了,这事我自己单干,你现在帮我做件事,搞张不记名的电话卡」郝虎信誓旦旦,「等拿到钱,我带你一起跑路」小弟连忙应声:「那,虎哥,我先走了」走到门口,忽听背后一声喝道:「等等!」小弟心一颤,吞咽着口水,颤巍巍回过身:「怎么了?」「把那三十八块留下」小弟连忙掏钱递上:「虎哥,你吓死我了」「滚吧」郝虎拿钱笑道,「怂货」等出了小区,小弟拐了几条街,然后上了一辆金杯车,车上有一群人在等着。 「我引导他想办法搞钱,他提到学校,还要我准备电话卡,肯定想去学校绑人,应该很快就会动手」车上人得到答案,然后将一个厚实的信封砸进这人怀里。 很快,金杯车扬长 而去。 很快,Poy的手机便接收到一串错码信息。 「怎么了?」面前是个成熟稳重的美艳少妇。 「垃圾短信」她笑了笑,「虹姐,上次你说到的烦心事,我想过两天就能解决」「哦?」女人有些惊喜,「那我拭目以待」何晓月的心绪不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左京和白颖不在山庄,她的心便没了底。 她有些后悔,后悔太过于轻率,轻率地将那些药给了白颖,最不济也应该给左京提个醒,或者说明一下。 何晓月打定主意,等着他们回来,背着白颖去找左京一趟,这样出事也能有个说法。 很快,便得到印证,的确有不好的事发生。 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接通的那一刻,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哭腔:「妈,救我,救我…」「孩子!你怎么了,孩子!」何晓月登时心慌,连喊几声,那边却戛然而止。 怎么会。 电话里明明是自己孩子的声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何女士,很遗憾地通知你,你的孩子现在在我手里」电话里的声音沙哑且阴沉,更像是变声器的声效,「想要赎人,准备一百万现金。 不能连号,还有,不许报警,否则我会随时撕票」通话被挂断,这时候,何晓月才回过神,绑架。 孩子被绑架了。 第一反应就是报警,按下一个数字键后,连忙又停下来。 不行,不能报警,她不能拿孩子的性命冒险。 想着,她又拨了一个号码:「喂,天哥,是我…何晓月…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的孩子被绑架了…我,我现在在山庄」「我马上过来」接到电话,王天立刻下楼。 三脚猫公司和山庄相距不远,很快就碰上面。 陌生电话,变声器,听到何晓月的描述,很常规的绑架案特征,王天想了想,拨通一个电话,根据对方的反馈,大致有了判断。 「应该是郝虎干的」郝虎?何晓月愕然。 「今天不是周末,不用接孩子,如果孩子被掳走,学校第一时间就报警了,绑匪提早打来电话,还警告不要报警。 这说明他下手很快,急着想要拿到赎金」王天愤声,「他的靠山被警察抓了,不躲着反而玩这一手,肯定想搞一笔钱跑路」「那怎么办?」何晓月没了主意。 ~~~~~~~~~~~~~~刀刃卷过果肉,正削完一个苹果,便响起王天的来电。 我又拿起另一个苹果,继续削着,直到响了半分多钟,才示意白颖按下免提语音。 「何晓月的孩子被郝虎绑了,要一百万才放人」王天这句话令白颖一惊,我则是举着水果刀,刀尖挑上一块果肉,放在她面前。 怀着忐忑,白颖咬下果肉,慢慢地咀嚼,听着电话里何晓月被急哭的语态,我不冷不热地告诉王天,现在没空管这事,让她自己想办法。 短暂的通话后,我又举刀挑了块果肉,塞到白颖嘴巴。 不需要言语,她就会顺从地张开口,不管她愿不愿意。 这就是恐惧带来的震慑力。 「你、不打算…帮她?」咽下果肉的空档,白颖询问。 「我先前帮过她,可她好像忘了」我淡淡一叹,「她的孩子被绑架,应该找警察,而不是我」「可是,孩子是无辜的」白颖辩护了一句。 「我的孩子也很无辜」我的声音些许发冷,「很快,他就要死了」「虽然是你下的药,但药是何晓月给你的,点子也是她给你出的」锋利的刀尖又刺中一块果肉,抵到白颖的唇边:「她间接害死我的孩子,你还要帮她说话?」这一次,她将果肉吃进去,便闭嘴不再说话。 刀尖的尖锐,在我的心头划过一刀,看似不经意,但锐利的结果,伤口很快就大出血。 乞丐不会在乎500万,因为他没有500万,可要是他捡到一张中了500万的彩票,结果又搞丢了。 最后的结果,他很可能被逼疯。 我何尝不是另一个乞丐,还以为会有一个孩子,结果这孩子却要死了。 毛道长说我走火入魔,其实我很清楚,在黑暗里待久就再也出不来,什么光明啊美好啊,和我格格不入。 不疯不成魔,我没有发狂,也许在更早的时候,在过去的一年,我早就是一个疯子。 ~~~~~~~~~~~~~~「要不报警吧」王天提议,左京不想介入,最好的办法就是报警。 「不能报警」何晓月连忙否定这个提议,不能把郝虎逼急了,郝虎就是想搞钱,也不是第一次从她这里讹钱了,只要想办法把钱给了,孩子也就没事了。 再怎么说也是郝家的人,郝虎不会把事情做绝的。 转念间,何晓月拨通李萱诗的电话,简单讲述后,提出借支100万的请求。 她本以为李萱诗会出借,毕竟100万对于李萱诗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额。 然而,出乎意料,李萱诗拒绝她的请求。 何晓月懵了,不明白为什么会不借,她管理山庄这么久,没功劳也有苦劳,而且,而且…电话里,李萱诗说她调拨给郝留香一个亿的投资款,现在手里头没什么钱,这些根本就是借口。 一亿确实多,但要说李萱诗手里连100万都凑不出来,连鬼都不信。 没办法,何晓月只能将电话打给郝江化,想着这些年帮他办的这么多事,背着李萱诗也为他出过力,而且也尽心地伺候,她知道郝江化有个小金库,凑个100万应急绝不是问题。 结果,令她没想到,郝江化同样选择拒绝。 何晓月忍不住在电话里发问,「郝江化,我帮你做这么多事,你忘了吗;你还记得你以前怎么答应我,现在我就借100万,不是要,是借,借你也不肯帮吗?!」「晓月啊,我哪有100万,你也知道家里钱都是夫人管,现在出头紧,那个…不能动」郝江化话锋一转,「这样吧,你问问夫人,她一定会借…等回头呀,磨她几天,这钱肯定借给你…」几天,何晓月心一凉,郝虎怎么可能会等几天,他现在急等着钱跑路。 「实在不行,你还是报警吧。 我已经接到通知,上面正在通缉郝虎,你要是报警,没准顺带就把孩子解救出来了。 公安那边,我也帮你说说话,我大小也是副县长,就这样,你抓紧时间去报案,我要开会,先挂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肯借,为什么!何晓月不懂,她被这两口子坑进火坑,卖命这么久,为什么紧要关头,不愿意拉自己一把?现在,还能到那里凑这100万。 直到郝虎又打来电话,询问赎金的情况。 「郝虎,我知道是你,你放了我的孩子,行不行,100万,我真的没有」「知道是我,你还废什么话,凑不齐100万也行,少1万,我就在孩子身上捅一刀,你自己看着办」郝虎不为所动,他才不行呢,以前骗都能骗几百万,现在绑架她的孩子,还敢说没钱,「明天下午,赶到长沙,我要是拿不到100万,你就等着收尸吧」~~~~~~~~~~~~~~~~~~~~~~~~~最^^新^^地^^址:^^YSFxS.oRg手机就搁在茶几桌上,我还坐着,白颖只好陪着坐:「你在等谁的电话?」「何晓月」我淡淡道,「她还会打电话来」「你已经拒绝帮何晓月,那她应该会找别人。 报警或者凑这100万,100万对郝家来说不算大钱没」「郝家是出得起100万,但我判断李萱诗和郝江化,都不会出这笔钱,不管是给,还是借」「为什么?」白颖不解。 「郝家的规矩是李萱诗制定的,制定规矩的人,希望别人守规矩。 所以她考虑事情,也会很讲规矩。 作为郝家的女 主人,管理上下这么多人,要是每个人遇到点难事,都张口借钱靠钱解决问题,那么郝家很容易成为靶子,一旦消息散出去,别人就会以为,只要绑了郝家的人,就能得到百万赎金,那郝家还有安宁之日么?」「那郝江化呢,何晓月是他的女人,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帮忙?」「刘鑫伟才进去,郝龙涉案,郝虎现在涉黑被通缉,再加上新区项目瞩目,多少眼睛盯着郝江化,这时候他肯定不敢动用小金库。 更何况,郝虎知道他那么多事,既然不是冲他来的,郝江化更不会插手。 郝虎是丧家之犬,把犬逼急了,是会咬人的」我不以为然:「也许,郝江化更希望何晓月报警,这样郝虎不管是被关,还是被击毙,都不会有威胁。 笼子里的老虎,就跟猪狗没区别,郝江化背后有人,有的是办法令郝虎乖乖闭嘴」「这只是你的猜测」白颖想了想,「何晓月被郝虎骗走几百万,这钱是郝家付的,又怎么会舍不得100万」「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是你,或者王诗芸,这钱,郝家肯定会出。 但,换成何晓月,郝家不会。 过去,何晓月能赚几百万,是因为她值,现在,她已经不值钱了」「你是说何晓月没有价值?」「王诗芸能让公司业绩翻番,更重要是她和你很像,这就是她的价值。 何晓月管理山庄也没亮眼的业绩,过去之所以赚几百万,一是因为她听话,二是因为这些钱是她的辛苦钱,也就是卖肉钱…对于李萱诗来说,何晓月可靠,对于郝江化来说,何晓月不仅容易上手,而且还能帮着打通官场的人脉关节…而这才是她的价值,作为工具人的价值」「上次举报郝虎,虽然郝李两个人没有点破,将矛头对准郝虎,事实上,他们对何晓月的看法就已经转变。 何晓月能将事情隐瞒这么久,背着她吃里扒外,李萱诗怎么可能再信任,至于郝江化,他在县市级的官场人脉已经搭建差不多,而且搭上向上爬的阶梯,已经不太需要依靠何晓月陪睡去争取官员支持。 如果不是何晓月知道内幕,她的价值也就跟院里那些丫头差不了多少」「知道岑箐青么?」「岑筱薇她妈」白颖道,「偶尔才听李萱诗她们提起」「她以前也是郝江化睡过的女人,难产死了」我沉顿道,「她是李萱诗和徐琳的闺蜜,是岑筱薇的亲妈,她是怀着郝江化的孩子,难产而死,那又怎么样,死就死了」「对于李萱诗来说,死了岑箐青,也还有徐琳;对于郝江化来说,更是无足轻重,死了一个供他玩乐的女人,再找一个就是。 大院里那些女人,不都是这么来的…一个没什么太大价值的何晓月,随时可以找到替代品」正说着,手机屏幕一跳,预期中的来电。 接通后,何晓月再次哭求,能联系的,都问了一圈,包括徐琳在内的一干女人,嘴上都各种宽慰,却没有出钱援手的意思。 亲兄弟尚且明算账,而所谓的姐妹情,只是围绕着郝老狗太久,产生的一种错觉而已。 何晓月已经走投无路,王天也开口帮腔,他承诺过保护其孩子,虽然不是接送时发生,但还是过意不去。 「好吧,这钱,我借」我平静地说,「明天到长沙,钱,我会准备好」~~~~~~~~~~~~~~~~~~~~~翌日上午,从银行顺利地拿到钱,大额支取需要预约,但白家女婿不需要。 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名义上则声明,本着服务客户的宗旨,优质的服务云云。 王天带着何晓月赶来,她的面容有些憔悴,白颖宽慰几句,王天确认钱款装入箱子。 何晓月也没心情吃饭,几人等着郝虎的电话,十点多,郝虎又来了电话,确认赎金情况。 这次,我接过电话,直接表明身份,郝虎也不怵,他捏着白颖和郝老狗的秘密,我的身份不被看在眼里。 「这100万,我出,不过你必须保证孩子安全…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我沉声道,「否则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好吧,地址我等发过来,别耍花样,如果你们报警,或者我发现不对劲,交易就取消,我会进行撕票作为报复」郝虎选择挂断,很快又有了一个短信,他发了一个地址,离湘江不远的滩地园,视野开阔,上坡段就是潇湘路,拐几个弯角就是人流区,他的选择的地方不错,一旦有意外,也能造成冲突,从而脱身。 王天表示护保护何晓月和钱款,我想了想:「我也一起去」「不行」白颖急了,「太危险了,万一他有枪…」不是万一,而是确信,郝虎手里有枪。 可是,我还是决定,送他一程。 下午,驱车到滩地园,车停在上坡端,很快,便接到电话,钥匙留车上,不熄火。 然后,人下到下面的沙滩地,我们三个人。 十多分钟后,郝虎才出现在视野里,带着口罩,遮住口鼻。 何晓月一看孩子,情绪就有些失控,我随即拉住她。 王天上前交易,当面打开箱子,露出一箱百元大钞,滩地几个游客也注意到这边。 郝虎持枪,命令王天后退,他亲自确认这箱钱的真伪,然后盖好箱子,孩子正被他的胳膊锁住。 王天没把握硬来,提醒郝虎兑现承诺放人。 「等我一张张数过钱,跑路前,我肯定把这个拖油瓶放了」右手持枪,左手一边裹挟着孩子,手里还提着大箱子,虽然有些吃力,但他不打算现在放人。 王天心中咒骂,准备拼着上前,而郝虎将枪管抵在孩子太阳穴,他便只能退回去。 钱已经到手,但要是放人,后面再报警,有人质在手才安心,等到地方再一枪崩了,也算报复何晓月出卖自己。 郝虎心里打定主意,拿钱不放人,反正骗何晓月也不是头一回。 他的注意力集中三人身上,没想到拿箱的手背忽然剧痛,原来是孩子瞧见母亲太心切,害怕再被带走,便直接下嘴咬了一口,挣脱开来,想要回到母亲身边。 郝虎这手拿着大箱子,想要再抓回孩子,已经不可能,右手随即一抬。 「嘭」地一声,刚挣脱跑出的孩子,脖颈突然喷出血来,便应声倒地。 枪这一响,在场人都一愣,紧接着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 「啊!」何晓月大喊着想要冲上前,被我死死抱住,扑在地上。 这一刻,我也有些懵圈,枪里面应该是空包弹才对,根据Poy传来的消息,子弹已经被调包。 为什么会这样,何晓月的孩子被打中,这说明郝虎手里是真枪实弹。 「啊!」何晓月嘶吼着,眼泪直面而下,奋力地挣扎着,而我只能将她试试抱在怀里,这时候放开她,她会去和郝虎拼命,她会把命拼了。 子弹不长眼,滩地上的游客纷纷吓得四处躲藏,也没什么能躲的,王天第一时间就要冲上去,不过沙滩地限制他的速度。 而郝虎眼见不对,朝天鸣枪,第一时间跑上阶梯,而惊慌的游客更阻碍王天的追击,就差着几十米远,眼睁睁看着郝虎坐上开来的车跑了,不过王天没放弃,拽下一个准备开车远离的男人,直接坐上就去追。 王天身上的那点血性被唤醒,他是不会放过郝虎。 现场安静下来,郝虎跑了,在场四窜的人也惊魂末定,有几个人则是掏出手机报警。 等我放开,何晓月跌跌撞撞地跑到孩子面前,眼瞅着孩子倒地,脖颈满是血渍,目光里满是不舍。 这一刻,她失神了,待在那里不动,和刚才那震天嘶吼的样子,完全不一样,静默得可怕。 旁人也不敢靠近,距离最近的,甚至不敢出声,谁也不忍刺激,都看得出,这个女人刚刚失去了孩子。 她的孩子被杀了,被人用枪杀了。 是的,被杀的时候,何晓月就在我怀里,被我抱在怀里,眼睁睁看着孩子死去…也许,这孩子倒地的那一刻,还没有马上死去,他还在等待母亲,他想回到母亲身边,可是,这一切都结束了。 何晓月在我怀里,被我死死抱住的同时,固然是规避枪袭的可能,却也让她亲眼看着孩子死亡,更加错过最后的呼吸。 这对她无疑很残忍,却也是最严厉的惩罚,孩子是她的全部希望,现在,她的天塌了,希望没了。 异常的安静,何晓月的状态,应该濒临崩溃,随时都会决堤。 望着孩子的尸体,沉默过后,她回头看着我:「我要他死,我要郝虎死!」「他活不过今天」有了我的保证,何晓月突然人一瘫,人直接昏了。 我只能先搂着她,几个游客上来,表示已经报警,劝我节哀。 我想他们大概是误会我跟何晓月的关系,没有多做辩驳。 很快,警察和救护车也赶到现场。 何晓月被随车医护送上救护车,至于孩子,死得很意外。 「绑匪用的是空包弹,子弹从侧颈擦过,飞溅的弹片割破喉咙,这个地方皮薄肉浅,颈动脉也破了,出血量太大,初步看,这就是死因。 要是开枪的时候,距离再远点,孩子是能活下来的」现场的警察,给了初步判断。 详细的,还要查验身上有无虐待一类,作为后续追责的证据。 闻言,我的心有些沉重。 子弹,确实已经被调包,关于虎口脱险的两种想定,安然无恙和大难不死,都没有出现,而是以这样一种形式收场。 这就像是抛硬币,笃定不是人头就是字,结果意想不到的是,硬币落地却孤立在那里,这种概率能有多少。 只能说,命运有时,真的恶意满满。 郝虎那边,半个小时后,就有了结果。 王天持续地追赶,再加上警察的封锁和堵截,原本郝虎就很难逃脱。 不过警察没能抓捕郝虎,王天也没能解决郝虎,他在冲上环线公路,已经失去目标,但郝虎最终也没跑成。 他驾驶那辆车,恰好追尾一辆半挂货车,那是低平板的半挂车,车上拉着钢筋,后尾裸露的部分,在疾速追尾后,刺穿郝虎整个脏腑,当场殒命。 这样的结果,大致没有超脱预期。 郝虎有吸食毒品的习惯,毒瘾,亢奋后,便会陷入萎靡,在紧张的追逐过程,肾上腺素会提升兴奋度,而毒品养成的依赖又得不到满足,尤其在阳光的刺激下,很容易不受控,所以偏离车道,撞击追尾也在预期中,就算没有王天,警察的围堵也会有类似的效果,最不济,他也会被拦截而抓捕。 即便有意外,他的逃跑陆续,也会有人提供给警察。 医院里,看着病床上还处于昏睡的何晓月,白颖似有不忍。 何 晓月已经醒过一次,接受不了丧子之痛,大吵大闹,吵着要郝虎死,护士没办法,只能给她打一针,让她睡一觉。 「知道孩子保不住的时候,我心里是恨自己的。 同样的,我也恨何晓月,恨她给我提下药这个办法,恨她给我那些药,是她害了我的孩子…」隔着窗户,白颖说着话,「但其实,我只是在推诿责任,逃避现实,何晓月是有责任,但真正做错的人,是我才对,毕竟决定下药的人,是我,不是何晓月」「那你不恨她了?你也说她有责任」我随口回道。 「她已经受到惩罚,可我还没有」说这话的时候,白颖似有意瞥了我一眼,「等待,也是一种惩罚,但,还不够」「我恨郝江化,恨李萱诗,但更可恨的人是我自己,我永远不能替孩子原谅我自己」白颖呢喃一声,「我也不会去恨何晓月,哪怕她有责任,这种惩罚对她来说,也太过沉重,我对她…更多是一种可怜」「说起来,我比她可恨的多,她不一定有选择。 就像她求着别人凑100万赎金,走投无路…我比她有更多的选择,应该可以更好的选择,但每次,我都选择了错误选项」白颖继续说着,「直到现在,我好像明白过来,原来眼睛被蒙起来了,所以,总是看不清答案」「有个成语,叫一叶蔽目,而我就是那个拿树叶的人」我没有说话,听着她说下去:「我躲这一年,总觉得我已经清醒,这不过是因为恐惧被吓醒。 害怕我的过去被翻出来,这不是清醒,而是恐惧,也正因为恐惧,才害怕失去…其实,从我一再选择错误的时候,就已经出局,考试作弊,不是赖在考场不肯走,就能过关的」「左京…我们离婚吧」她用一种平静的声音说出令我颇为意外的话。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42上) 【囚徒归来】第四十二章(上)2022年10月7日闻言错愕,怀疑是否自己出现幻听:「你确定?想清楚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嚒」白颖眼眸倏闪过一丝挣扎,还是予以肯定,「想清楚了,这才是最好的选择」「要不,再仔细想想?」我提醒她。 白颖转过头,看着我:「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下这个决定…别告诉我,你忽然舍不得离婚」「我只是不敢相信,你会主动提出离婚,而且这么突然…」没什么舍不得,而是怕她回头又反悔。 「现在我也不想离,但不跨出这一步,我们都会被绑缚」白颖叹了口气:「看到何晓月连唯一的孩子也没了,觉得离婚也不是难以承受,起码还有儿女陪在我身边」我没有说破那两个孩子的秘密。 围绕他们,白颖的说法一直没变化,甚至她深信不疑,然而鉴定结论却是相反的。 其中的出入,或许还要从另一方得到答案。 尽管,老白已经说过,白家是不会承认他们,而左家更不需要再背负。 既然同意离婚,那么就留她最后一段岁月静好。 傍晚前,何晓月醒了过来,护士友善地提醒回去后注意休息。 其实,下午院领导便谈过一次,何晓月的各项指标都正常,就是突发丧子的变故,情绪失控造成的昏厥,等平静下来就会没事。 医院的病房资源还是比较紧张的,所以…这是院方在暗示,宜办理出院手续。 这是托词,实则是担忧家属会跑来医院闹腾,人一出院,和医院也就没关系了。 开车回租住房,白颖扶着何晓月上楼,暂时也只能她照料。 母性的共情,出院前额外让医院开点安定。 叫了些膳食粥外卖,估计也没多大胃口,凑合着吃点。 天色渐晚。 警方在确认百万赎金款后,便及时归还,没有存入银行,这钱还是要花的。 王天则在殡仪馆那边等着。 郝虎绑架杀人的事件,很快便传到龙山,郝家也是议论纷纷,李萱诗接到郝江化的电话,了解事情的大致过程,严禁大院里有人乱嚼舌头,心理则不免惋惜。 为人父母,丧子对何晓月的打击,也就可想而知。 另一方面,何晓月的夫家在收到警方的通知后,便赶往长沙,根据警方说妻子当场昏迷被送医院后,这波人直接奔到医院,结果扑了个空,被告知已经出院,只能恨恨而去,转往殡仪馆。 夜深沉,人沉沦,欲望却在升腾。 我被推倒在床,眼睁睁看着她爬上来,站着腰胯两侧。 我有足够的气力去推开,终究没有这么做,没有拒绝她迥异往常的疯狂。 轻抬腰胯,双手分肥嫩的臀瓣,将女性最私密暴露无遗,露出依然嫩滑的嫩唇。 阴唇微微颤着,是否像极她现在的心境?手指拨弄唇瓣,玉门微微张开,洞穴若现如鱼唇呼吸般,透着饥渴。 欲望的饥渴,不是肉体的需求,而是巨大的情感挫折导致欲求不满,迫切渴望能被满足。 阴瓣很快便有所湿润,细长的手指在肉瓣和缝隙挑拨,如同抹了花蜜,她湿得很厉害,一手则扶起我胯下的阴茎,抵在花间唇瓣,扭动着与圆翘的屁股:「干我!」望着眼前这张梨花泪痕的绝艳脸庞,还能说什么,双手扶在滑腻的腰腹,粗大滚烫的蟒头抵在湿热的穴口,感受着肥臀一寸寸地坐下来,肉茎彷佛一寸寸地被吃进去,然后便深入屄穴。 她的脸上泛起些许吃痛色。 骤然而下的坐姿,企图吞下整根阴茎,缺乏浅进浅出的前戏,直接全根贯入,狠狠地扎在花心最柔软的地方。 本该是脆弱而敏感的娇嫩,每每触及便无力抵御,而现在却尤为满足。 「还不够…进里面…干我…干到里面去…」何晓月不顾肉穴里阴茎几乎挤满整个阴道,只想要更多,要这根肉棒进到更深处,干死她,干烂她,只有这样,只有痛苦,才能让她不会感受到绝望的空虚。 她不要慢慢地享受,而是强烈的抽插,突飞猛进,野蛮地破坏,破坏一切,最好…把自己肏坏掉,玩坏。 行尸走肉,她的情感在萎缩,在失去,濒临绝望,除了疯狂地干她,也很难回应其它。 于是,趁着阴道分泌的蜜液润滑,我用力地顶入,两手握持她的细腰,腰胯向上顶撞,被撩拨的二兄弟直接杀向最深处,一路上势如破竹…猛烈的攻袭,很快便冲垮她的本能抵御,扭臀间一阵晕眩激荡全身,而我的双手也从细腰滑到她的丰臀,感受到她扭动的狂野,疾风知劲草,呼啸的悲伤冲刷着情感的伤口,借着淫糜的肉体的放歌…两个扭曲的灵魂,不同的痛苦,在欲望里沉沦…娇嫩的两片被粗大生硬地撑开,滚烫的肉棍尽根没入湿滑无比的粉嫩…完全无法抵抗的,饥渴,饥饿。 在她深处抑制不住索求下,龟头攻破宫口,粗暴的突破,彷佛带着某种撕裂,重重地打在子宫壁,在里面搅动风云,将空气排挤而出…这一刻,我化身无耻的恶魔,贪婪地攫取满足,不是性爱的满足,而是复仇的快意。 一人痛苦,一人快乐?我并不快乐,只是快意,如她渴望被填满,被恨意填满的我,只是在心里燃烧着,折磨,鞭挞,直到毁火…狂暴的肏弄,彷佛要将她顶撞到云端,而理智的屈辱却如坠深渊,没有想象中的欢愉,更多的是痛苦,痛不欲生?还不够,远远不够,哪怕这种强烈的贯入感已经超过她能承受的极限。 粗大的肉棍,娇嫩的内壁被不断地穿刺和摩擦,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即便得到润滑,但在野兽般的抽干下,剐蹭的灼热还是感到刺痛,而子宫口以及深处更是被顶撞到疼痛,甚至是触底的撞墙,强烈的痛楚,才能代替心上的痛楚。 何晓月的双腿无力地颤抖着,胯下早已泥泞,从阴道口到花心,横跨宫口,穿插到子宫深处,甚至是子宫底…承受到肉棍有力的抽插…浑身软绵绵,溃不成军,但她还是微微摆动圆臀,迎合二兄弟的攻势。 「要停下么?」说这话,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何晓月摇了摇头:「继续…别停…继续干我…」眼泪婆娑,颇有梨花带雨的味道,这种自我惩戒的的性虐,女方越痛苦,反而越会激发男方施虐的满足感。 胯下长枪没有怜香惜玉,而是抱起一通拔插后,将她摆成母狗的样子,匍匐在床,翘起圆臀,这样的体位更有力于火力输出。 肉棒快退到花径浅口,然后突刺到深处,每一次都是贯穿,龟头像是跳水般一个猛头便顶破宫口,撞壁而归,次次深入,棍棍要害。 何晓月混身颤抖,不住地开始呜哭,没有开口央求或是叫停的意思。 她的哭,不是因为野蛮性交的疼痛,而是失去孩子的痛哭。 在连番的抽插下,泪水如珠,偶尔发出「对不起」,那绝不是对我的愧意,而是自责没有保护好孩子。 我的眸光闪动,挺动的肉棒也透着心中的冷酷。 在这场复仇的征战中,痛苦地驰骋,而我以胜利者的姿态,享受着眼前的果实。 适可而止?不,摧毁何晓月并不能让我满足,我真正渴望是毁火那个充满罪恶与淫邪的郝家。 何晓月大概不知道女人的泪水,才是世上最好的催化剂,男人的情致被挑唆变得膨胀后,不仅不会退缩热情,相反会进一步催化潜意识中的阴暗…无论她是否是自我惩罚,当前的举动无疑给我带来极端的刺激。 在肉体和复仇心理的快意。 扣住她柔软的腰臀,半个身子压在上面,硬挺的粗大继续深深…深深而有力地…尽根没入丰润多汁的花蕾…「啪啪」作响,手掌大力怕打两片臀瓣,呈现出泛红的手印,她紧咬牙关,承受好几下巴掌,额头香汗落下,和泪珠交错…呼吸,喘息,窒息,喉间吞咽,咽下的酸楚,哽咽在喉,情欲的边缘,蠕动着,晃动着,摇摇欲坠,交合时深处的火辣和肿疼,焚烧,灼烈,烫得泪眼迷离。 低声悲鸣,有着说不出的凄楚与愤恨…身体甘受承凌辱和奸虐,拼命扭动肥腻的圆臀,迎合肉棍长枪,索求着更充实的疼痛。 大手抓住她的臀部,不顾决堤的溃败,继续狂野地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势。 战火的疆域,满是泥泞,容不得停歇,决战的最后,索性将她压在身下,强力的炮火轰向她最深处的柔弱。 头发凌乱,眼睛迷得睁不开,泪水、汗水、液水…顾不得分辨混合着什么,雪白的胴体不住地抖动…张开的嘴唇,吐出溺水者的呼吸,她应该已经支撑不住,随时要昏厥过去…频繁地冲刺,均是顶撞到最深处。 这样的负担,对我来说,也消耗很多,到了喷射的边缘:「我要射了」「射,射里面…」何晓月用最后的气力喊道,「孩子,孩子…」喃喃着,渐渐没了声响,而我也终于将积压多时的岩浆喷发,灼热的白浊喷涌而出…从蟒龟的马眼,冲破的股股精浆,全部射在她的子宫里,洒在宫壁,直到将子宫填盛满满的精液,才慢慢抽离…「再想什么?」一声轻语,打破脑海的欲望幻象。 白颖关上卧室的门出来。 「没什么」我淡淡回应,「睡了?」「喂了片安定,她才睡着」 白颖道。 「那就好,你也回房睡吧」白颖欲言又止,还是没有说话,她走进另一间卧室。 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她留着门。 推窗到阳台,星光稀落,没有指间的白沙烟更耀眼。 先前关于何晓月的肉欲景象,不过是脑海里的欲望作祟。 杂念斑驳,趁着我分神的瞬间,怂人京被欲望蛊惑,沉迷美色肉欲,而黑暗京则诱导我的冲动和暴虐,圣母京也尝试试图动摇我。 再理性,也舍不掉人性。 在我因为何晓月的孩子离世而触及的那一点点的心绪泛起,七情六欲便围攻上来。 正如很多复仇者,有被催化邪恶,滥杀无辜,也有幡然醒悟,中途罢手…而我,只会摒弃其他,不想牵扯无辜,但也不会放过…如果再有选择,明知那孩子可能被身亡,我会停止么?答案是不会。 复仇,一样是条不归路。 天亮,何晓月的世界却灰暗一片。 失魂落魄,白颖给她清洗后,我们开车到了殡仪馆。 王天过来:「昨晚,我和这些亲眷打听过,他们分成两拨,一拨去郝家沟,跑郝奉化家要赔偿,另一拨就来这里,守夜后等着上午火化,把骨灰带回老家」 把尸体带回长沙,容易臭,要是冷冻运输,又要费钱。 最好的做法,就是火化后,再带回乡里安葬。 殡仪馆等候厅拥挤着一群人,甫一进入,便有一个老妇和中年男人冲上来。 「你这个扫把星,你害死我家孙,你这个害人精,把家孙还给我!」 老妇伸手便欲给何晓月耳光。 王天上前一步,便钳制老太婆的手腕,直到老妇疼得叫唤,这才反手一推。 「行呀,何晓月,你哪里找的姘头,人壮了不起,信不信,我报警」 中年男人犹豫没有上前,转而道,「你害死孩子,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现在你马上给我滚」 「我,我想再看看孩子…」 何晓月开口。 「你做梦!我死也不会让你见我家孙!」 老妪大声道。 「你也听到了,我妈的话,也是我的话」 中年男人冷声道,「何晓月,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孩子是我的,就算死了,他也是埋我家的坟,跟你没半点关系!别以为你带人来就能唬人,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还怕你捣乱」 何晓月面色苍白:「求求你,让我再见孩子一面…」 中年男人不为所动。 这和争夺孩子抚养权不一样,孩子死了,几千年下来的丧葬习俗,孩子都是归男方。 何晓月再会闹也没用。 「把箱子打开」 刚刚我叫王天将那个装有百万赎金的箱子带进来,现在叫他当众打开,百万的现金摆在眼前,周遭一下子安静下来,随手丢出两把钞票,「让何晓月见孩子,这钱就是你们的」 何晓月在郝家劳累,固然是为了孩子,但也受到前夫一家的压榨。 我就不信,被豢养出来的贪欲,会舍得这笔钱。 老妪迅速拾起钞票,手指这么一拨,忙道:「一把五摞,一摞一万,一共十万」 这老太婆,倒是挺会算数。 何晓月的前夫正欲答应,「等等」 老妪又喊停,在耳畔嘀咕几句,然后便改了说法:「火化前,她可以见孩子一面,不过得加钱」 还真是贪得无厌,心中厌恶,倒也不纠结,又丢出两把:「火化时,她必须在场。 再加上我,同意,就收钱,不同意,还钱走人」 中年人和身后几人嘀咕,随即点头同意。 王天的强悍,能够护着钱款和白颖。 在停放室,何晓月见到孩子的遗体。 遗体被安置在那里,妆容都已经入殓师化好妆,看起来就跟睡着一般。 何晓月哽咽良久,眼神却落在孩子,珍惜最后的相见。 直到被通知,即将进入火化。 我们两个人被许可进入火化区,何晓月的前夫和两个眷属也进来,相比女人的悲伤,男人眼眉偷着喜色。 孩子已经死了,这二十万可是活生生的,还不算郝家的赔偿金,心情彷佛也找补回来。 遗体被推进焚化炉,只能在外面等着,等着骨灰装盒。 到这一步,已经跟何晓月无关。 「三十万,骨灰卖不卖?」 我问了一句。 男人捧着骨灰盒,和亲属碰面后,被我这一问,脸色有些意动。 迟疑几秒,摇头拒绝,毕竟这么多人,他还要脸。 「谢谢」 何晓月吐出两个字,很长时间,她没有再说只言片语。 一行回到龙山,何晓月被送回郝家,这是李萱诗的意思。 何晓月无家可归,更无亲无故,除了郝家,没什么地方可去。 郝江化闻讯后,埋汰几句,没有露面,更多是关心如何升官发财。 郝奉化却苍老许多,家里接连发生变故,小女儿被他亲弟强奸,现在下落不明,小儿子故意伤人被拘留,老二飙车坠亡,现在这大儿子又绑架杀人,逃跑时遭遇车祸而死。 一连串的打击,老来丧子,老伴直接昏过去,醒来半个身子就瘫了。 大儿媳和二儿媳打闹起来,说是老大偷老二媳妇,加上当家也死了,吵着要分家产,何晓月夫家来人,在家门口拉起横幅,敲锣打鼓索要赔偿。 最后还是派出所来人,这才暂时劝退。 但他心里清楚,自家迟早要散。 郝奉化蜷在家里,抹了抹老泪,在抽了一袋旱烟后,决定找个时间,再去求求二弟。 哪怕郝江化强奸郝燕,可是一想到郝杰,只能委曲求全,希望郝江化能放郝杰一马,争取让小儿子少坐几年牢,争取早点出来。 自家现在就剩这棵独苗了。 郑家府邸,郑群云将压箱底的雪茄红酒拿出来,相比平常享用的那些,这些无疑是更高档的。 而在郝留香眼中,没惊起什么浪花,而是平平无奇。 也是,有钱贵公子什么没享受过,这瓶康帝对人家来说,也就普普通通。 郑群云想归想,还是举杯相敬。 客房,郑群云、郝江化和吴德,围坐在郝留香下方。 几人都没带女眷,郑群云却将儿媳叫出来倒酒。 虽然儿媳比不上郝吴两人身边那些女人,但也算得上靓丽,最重要还是有孕的少妇,万一这郝留香喜欢这种调调呢?试试也无妨。 「郑市长,还是先谈正事吧」郝留香眯着眼。 「那好吧」郑群云只好让儿媳出去,连试一试机会也没有。 搁下酒杯,郝留香在手机上按发某个讯息,很快,几人的手机便收到了讯息。 那是接收银行收款的太空卡,看不懂讯息的前文,但数字还是能看懂,一长串的零,说不出的讨喜。 「大家对这数字,还满意么?」郝留香拿起酒杯,小口一抿。 「满意,太满意了」郝江化惊喜道,他一连数了三次,才确认八位数。 「留香少爷,怎么这么快就分红了?」郑群云疑惑,「项目才刚开始,我们还什么都没做」「既然政府已经开始,老外那边也就放心了,他们给钱一向比较痛快,钱已经达到你们的瑞士账户」郝留香笑道,「对了,郝县长,委托代付给参加试吃实验的村民的第一批分利金,应该已经打进龙山镇政府的账户,村民的分红,也要尽快发下去,就麻烦郝县长再多多费心」「一定一定」最^^新^^地^^址:^^YSFxS.oRg郝江化连忙道,「现在光郝家沟报名就要几百户,整个龙山加一起几千户肯定少不了,要是扩大到衡山县…」「不行,项目才刚开始,步子不能迈得太大,还有老外对数据很看重」郝留香直视着郝江化,「郝家沟是重中之重,毕竟知根知底,参与的村民必须确保测量登记的数据真实,如果弄虚作假的话,老外那边无法交代。 可以适当扩展到龙山镇,但人员必须控制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 你们不知道,老外研究的时候,已经构建一个数据库,虽然只是初步的数据建模,所以才会投资我们这个项目,如果我们的数据不能保证真实,那么很容易就会被算出偏差值异常,到时他们就会撤资」郝留香语重心长,「还是要慎重」「对,慎重,慎重」吴德打着哈哈。 回到郝家,何晓月一言不发,没有理会李萱诗的询问,整个人彷佛失去魂魄。 见此情景,李萱诗也颇为无奈,安排阿蓝领她先回房。 往后的日子,何晓月鲜少出来,而是一个人躲在房间,彷佛陷入自我幽闭,不跟任何人说话,家里几个保姆她谁也不搭理。 甚至连澡也不愿洗,送去的饭菜,只会吃几口,有时放到快馊了,也没见动过一下。 饿不死就不吃,不是躺在床上睡觉,就是卷缩在角落,抱膝流泪。 询问,却不言不语。 保姆丫头们只得跟李萱诗抱怨,再下去,何晓月怕是人要疯了。 晦气,有些不满的情绪也会冒出来。 李萱诗听闻后,叫岑筱薇过来,几个姐妹直接上手,用喷头淋身,整个过程,何晓月无动于衷,就像是朽木,躯壳变得不美丽,内在早已腐烂,臭不可闻。 岑筱薇强硬地为其冲洗,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总算是弄干净了」何晓月看着她:「洗不干净的。 你也一样」岑筱薇皱眉:「什么意思?」何晓月又闭嘴,她不愿再搭理,郝家带给她的污浊,那就腐烂在这里。 以上都是后话。 李萱诗叹声:「彤彤,你去山庄吧」吴彤问道:「是要我去找大少爷?」「我是让你去管理山庄」李萱诗解释,「晓月刚死了孩子,她的心理和精神状态都不适合继续管理山庄。 这段时间,就留她在郝家休息,你接受山庄的日常管理」吴彤怔了怔,「可是,我没有管理酒店这方面的经验。 筱薇姐,应该比我更合适吧」岑筱薇读的是工商管理,虽然不是很对口,但管理学万变不离其宗,比起吴彤来,看似更有优势。 「筱薇并不适合,以她的性格,很难沉下心接手这种枯燥的工作,而且她和颖颖不对盘,安排她过去,山庄那边就是火上浇油,颖颖还会误会我是故意找人针对她,山庄安生不了,生意更没办法做。 李萱诗话锋一转,「更重要的是,除了诗芸外,我最信任的人是你」「我?」吴彤受宠若惊:「多谢董事长抬爱」「傻彤彤,说了多少次,让你喊干妈,你就不喊」李萱诗 拍拍吴彤的肩膀,「懂分寸是好,但也不能逆来顺受,该争取还是要争取。 你看筱薇,她为什么喊干爹干妈,这样显得亲近,也是为了在老郝面前,可以跟颖颖闹,没干女儿的身份,她哪来立场跟我的儿媳争宠斗气,说穿了,这叫心机」「不过她的心机太表面,藏不住野心,就算京京真离婚,也不会选择她。 所以,我就顺水推舟,答应到时帮她撮合」 李萱诗浅声道,「可你不同,彤彤,你做人低调,做事也有条理,难能可贵的是,你从来都不争。 说真的,我真是越看越喜欢…要是你做我的儿媳,那就好了」「董事长…」吴彤俏脸羞得有些不好意思。 「山庄那边,你明天就过去,开个会议,通知下去」李萱诗道。 「那公司这边…」吴彤轻声问道,「我是问那缸金鱼」李萱诗一愣,还真是有心了:「这样吧,每天你抽空去公司喂,反正也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你照料这么久,还是交给你我放心」「谢谢董事长信任」 吴彤颔首。 真是个好孩子。 李萱诗心里感慨,能够在郝家这个大染缸里,还能保持些清爽,相对的干净,而不是如她们在郝江化面前一个个噘起屁股,算是一股清流。 可就是这么一股清流,当初也是被郝江化给祸害了,事后还是她亲自出马才能平息。 如果从性情上看,吴彤确实比白颖更适合左京,白家大小姐太高傲,如果是吴彤,左京不会受气,也不会没人理解。 作为贴身秘书,感受最深的,便是善解人意。 可惜了。 李萱诗想到白颖,想到左京在电话里说到她怀孕的事情。 不管白颖这次怀孕是谁的种,至少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她和左京做爱过,否则第一时间就会露馅。 虽然说这孩子大概率留不住,但焦点在于她和左京是不是和好了?从时间去反推,那至少有段时间,那么,那天白颖跟自己说的话,达成的承诺,是真心,还是又一场算计。 令李萱诗没想到的是,还没有等到白颖露出马脚,却等到儿子的隔绝。 手机、卡、车钥匙,当初从她这里接受的东西,如今我放回桌上。 「怎么了?」女人抬眸看我。 「手机被你动过手脚吧」我平静地说。 「我是担心你出狱会做傻事,你知道的,当时不能不这么想」她的脸上有些慌乱,「我早就让诗芸停了」「所以,你承认,你动过手脚?」李萱诗一下子愣住,无言以对,好一会儿,黯然道:「对,我在手机里装了监控」「你也别多想,你的担心是对的」我淡淡一笑,将东西推到她面前,「东西还你,车子,我刚刚加满油了。 银行卡,我也连本带利,按最高利息计算,手机是新买的同款,旧的我就留下了」「左京…你要和我生分?」李萱诗惊愕。 「你别多想,我当初收下来,也只是借用,现在有门路赚钱,早还早安心」我浑不在意,「男人要忙事业,接下来我有得忙,就怕忙起来给忘了,所以先给你送回来」「那好吧」见我也没有太决绝,她也只好接受,至于心理泛起什么,谁能明了。 王诗芸来的时候,瞧着东西,只听李萱诗叹着惆怅:「把监控软件都卸载了,当初听你的,用这个办法就不应该」王诗芸没有回嘴,只好转移话题:「何晓月的事情我听说了,人是左京送回来的,长沙警方的消息,赎金也是左京垫付的。 现在左京这样,当中会不会有问题?」「有问题?能有什么问题?我儿子借钱还借错了?!」李萱诗不由动怒,「我不能借,郝家一大家子人,我必须一碗水端平。 左京不一样,他这人心善,真遇到这事,帮忙也是人之常情。 你说他有问题,他是逼着郝虎绑架何晓月儿子,还是求着何晓月借钱,谁能想到郝虎会杀人,逃跑会撞死。 左京因为白颖怀孕,人在长沙,这事撞上,纯粹是道义,他跟郝江化有仇,犯不着在何晓月身上做文章,再说他现在退东西,这两件事也不挨着」夜晚的风,瑟瑟发凉,王天约我到三岔口见面,也就是郝龙坠亡附近的平坡。 「好端端地,还要出来谈」我挤出一抹笑,「想聊什么」王天依然保持沉默,从身上摸出烟点上,深吸一口:「这个问题,我憋在心里一整天」「什么问题?」初时,我还不以为然。 王天又吸了几口烟,等到一吐肺腑的浑浊,才盯着我:「孩子是不是你杀的?」我的笑容随即收敛,脸色有些僵硬:「什么孩子」「何晓月的孩子」王天冷声道,「那个孩子才多少岁,还末成年,你就这么狠心,要人性命,你不觉得残忍?!」闻言,胸膛泛起波澜,还是选择沉默,取出白沙,掉根到嘴里,点上,烟 云缭绕,确实有些迷煳:「你知道的,我不杀人」「别装蒜,杀人不一定要动刀,郝小天和郝龙怎么死的,你心里清楚,现在又轮到郝虎,可是何晓月的孩子犯了什么错!」王天大声质问,「就当何晓月犯错,这孩子有选择么,需要性命来填!」「你先前还叫人派人看护,结果被郝虎绑架,我打给你的第一通电话,你是怎么回答的」王天憋不住心火,「我当时就觉得怀疑,今天我想了一天,既然郝虎也是你的目标,那么他的死也在你的计划内,所以才会出赎金…孩子的死,是不是也是你计划的一环?!」「天哥,你把我想得太神了吧」我强颜一笑,「如果我说孩子的死,不是我愿意看到的,你相信么?」「左京,帮你做事,甚至报仇,我都没二话。 坐牢的时候,你的痛苦,我都看在眼里,你怎么报复郝家都不为过,可是你不该这样对何晓月的孩子,报仇不能扩大到容不下一粒沙子」「做兄弟,两肋插刀,就算你插我两刀也没事,可是做人应该有底线」王天难抑愤怒:「左京,道上混的,祸不及妻儿,你算计何晓月的孩子,这有违我做人的原则」「大晚上叫你出来,就是想聊聊心里话,我不像你什么都憋在心里,你是玩脑子的,我不一样,我只会用蛮力,可是我的蛮力不能用来对付孩子」沉顿片刻,王天抛出一句话,「左京,我很难再帮你做事。 我清楚,你是不会放弃报仇,像这样的事情难保不会发生,所以…」「所以要分道扬镳?」我故作轻松,「天哥,你借着这件事,是不是担心,我会对白颖的孩子下手?」王天一脸惊讶:「你知道?」「是的,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呼气,深吸,吐纳间,得到平静,「从你调到监狱的开始,我便有了猜测,你主动提出帮我做事,我就知道你是老白安排的人,我在出租房内留下的档案,你也看过。 我以为你会一早告诉他,结果你没有。 他不知道这是我故意留下来,为的是得到验证。 而你选择不说,是出于道义,你害怕白家会因此对付我」「后来你把实情告诉老白,因为我的表现令你担心,现在何晓月的孩子死了,你就想呀,我连何晓月的孩子都容不下,更不可能放过那两个孽种,他们兄妹身上流着的是郝江化的血。 当然,他们也流着一半白家的血,所以你无法接受我会那样做,这也是你的道义…事实上,天哥,你不知道,我已经跟老白见过面…他也亲口承认你是他派的人」「原来你早就知道,那你接下来会怎么做?」「怎么做,那就是我的事了」笑谈着,将烟蒂丢下,「天哥,有句话,你说对了,你确实不该再帮我做事了」伸手从内侧口袋掏出一张支票,来时就已经准备好,就算没有这番话,随着囚徒计划的正式推进,留给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接下来也不需要王天再参与,有没有他,也无关紧要。 「三百万,真大方」王天看了眼支票,然后撕开,撕成一片片,撒向夜空。 「箱子还有几十万,我给你放车上了」王天崩出一句话,「那…再见」「唔」我点了点,没有说再见,我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再见,所以就不承诺了。 夜风有些冷冽,翻开烟盒,从里面摸出九支烟来,三三成摞,这几天,死了三个人。 落叶归根,一个无根的人,如同浮萍归葬;恶虎伤人,也是咎由自取,死不足惜,倒是这个小娃,死得有些过分,但,人生在世,离世的那些人,本就不是每个人都罪该万死,无辜者可怜,而在命运面前,诸行无常。 王天是不是好人?是,他是个有原则的好人。 所以,他会何晓月的孩子叫屈,做的对不对?对,从他的立场说,一点问题也没有,换做以前的我,应该也这样觉得。 我曾经也是个好人,我还救助过一对父子,后来…我的家没了,家人没了。 王天指责我残酷,何尝不是命运的残酷。 我没有告诉王天,在他为何晓月孩子抱屈的时候,我的孩子,不久的将来,就要死了。 夜深人静。 彷佛,我又回到一个人。 报仇,本就是我一个人的事,这条路走得再难,我也会走下去。 香烟,湮火成灰,心头涌起一句话:何晓月,我原谅你了。 再大的罪,你的孩子已经替你受了。 往后余生,何晓月不过是行尸走肉,她倾注一切的孩子,永远地离开…多余的惩戒,已经没什么意义,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 所以,活着吧,代替你的孩子活下去,因为活着,才是囚徒留给你的地狱。 郝家沟报名参加膳食试吃实验的村民,被通知去镇政府领钱。 因为是县政府主导省重点项目的落户公司,加上所推项目的在地化特性,一二期由政府负责代付。 「郝明哥,前天才领了二十斤的膳食,这才吃两天,怎么就开始发钱了?」「有钱拿还 不好,有政府担保,又不是黑钱,按时吃饭,把数据登记下来,后面还有钱拿」「你别说,就跟量血压一样,随便搞几下,钱就到手了」「哪儿这么简单,这都是有名额的,据说呀,这个老板的祖宗也是咱郝家沟出去的,现在这生意算是关照我们」「没错,我听说,现在重点是郝家沟,最多到龙山,其他乡镇想报名也没门」「二嫂子,你领了多少钱…八百?不对啊,我怎么才二百五呢?」「你这是免费体验员,我们家可是会员,交了会费,能一样嘛。 这交了会费,就连米的档次都不一样,我儿子在网上查过,我领的那种要一百一斤,领二十斤,那就是两千块,我这辈子没吃过这么贵的大米」「啥会员呀,交钱,交多少呀?」「让叫二十万的押金,我儿子就给交了,反正政府拉线,不怕出事,再说,这东西回本快,我儿子上网都查过了,这大米老贵了…」「听说不让叫大米,得叫膳食营养米,还得分型号,登记的时候要分清,不然要扣钱…」「那这二十万,交了,后面还拿不拿得回来?」「押金嘛,肯定会退,政府大楼的郝大海说,这个项目老板有几百亿,生意老大了。 没事的,交钱呀,也不怕你领了贵的大米,测量不认真,数据弄假可不行,等试验结束,这押金按照入会费返还,还保留会员,以后呀,公司有新产品可以继续领,据说呀最高等级的会员,以后还能奖励股票呢」在镇政府排队等着领钱的村民们议论纷纷,不少还没入会员的村民,在拿到钱后已经打定主意,回头就申请会员,将自己从免费体验员的资格升档。 工作人员则告知,想要升档调整试验组名单,必须要找副县长办理,往后几天,说情拉关系送礼走后门的村民,时不时就有人往县政府跑,郝江化则忙乎不已。 人逢喜事精神爽,从会所出来,吴德坐上自己那辆大奔。 他刚和缅娜见面,被称赞办事可靠,无根僧这事做的滴水不漏,不仅拿到许多药方,而且山庄那边至今也没人觉察问题。 坐在后车座,左右相拥着两个美女,左边是解婧,右边是儿媳余柳薇。 这两人又是姑嫂,这种感觉,真他妈爽。 吴德颇为得意,人活一世,钞票,美人,他都得到不少。 司机负责开车,他的手便忍不住,往解婧肥腻的美腿去摸。 解婧似有嗔怪,拍了拍他的手,也不见真阻止。 吴德心头一乐,女人这套欲拒还迎,最勾人了,他恨不得回去就大战几百回合。 一旁的余柳薇凤眉微蹙,纤嫩的手指不忘在他的肋下一掐,以此表示抗议。 吴德哪里不明白,做人呀,不能厚此薄彼,幸好他有两只手,左右各不耽误。 两只大手摸到两女的腰部,两女装作无事,却配合大手滑进衣裤,甚至还伸手协助,很快吴德的左右手便摸到两片肉丘,再往下,便探寻到穴口,心道果然是两个淫娃骚货,还没进去便开始湿了。 这也是自己调教有方,顿时泛起一种成就感。 左右手伸出两指,分别拨动这对美人姑嫂的美穴,手指从穴口伸入,很快便被吸住,裹吸的压力,分明在宣示她们的欲求不满…吴德淫欲一起,左右开弓,便开始抽插起来。 解婧面红耳赤,咬着舌根,眼神透着央求,这毕竟在车上,还有司机在开车,还是等回去再办事。 吴德哪里肯休,司机又不是外人,最懂闭嘴。 有阵子,解婧那个绿龟丈夫还当过司机,想想就好笑,自己当面戏耍,那混小子还以为掩藏很好,殊不知自己纯粹是拿他逗乐。 吴德正脑补眼前的司机就是解婧的绿帽丈夫,现在当着那个绿龟的面,不仅指奸他的妻子,还指奸他的妹妹,好不惬意,这么一想,手指的活动更有力。 解婧和余柳薇被吴德粗糙的手指扣挖淫穴,肉屄瘙痒难耐,淫水泛滥,体内的欲望被两个手指这么抠挖,逐渐给释放出来。 三人完全沉迷在淫欲的游戏,没有发觉车已经偏离道路,而是拐上一座高架桥。 余柳薇发出一声娇喘,胯下被挑逗地喷出一股淫液,吴德取笑道:「小薇还是缺乏锻炼,这方面得向你嫂嫂取取经」解婧得意一笑,余柳薇几欲反驳,突然,她脸色大变,失声道:「守成!」吴德闻言,定眼一看,立刻吓出魂,眼前开车的人不是别人,真是自己老实巴交的儿子吴守成。 「守成,怎么是你,这是开去哪儿?」吴德没想到自己和儿媳这对姑嫂嬉戏,抓奸的不是那个绿龟,而是自己的儿子。 「这是复兴大桥」解婧往外一看,她认得这地方。 「没错,这是复兴大桥」吴守成回道。 「可是,复兴大桥还没通车」解婧慌忙道,「两边还没合围…」「我知道」吴守成冷冷一笑,「爸,你不是问我,要开去哪儿?」「我告诉你,我们要去的是——」「地狱!」 伴随着沉顿,大脚油门,车里想起三人的惊恐和怒吼。 「停下,快停下,守成,爸求你,停下!」两个女人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说的对,一家人就得整整齐齐」吴守成想起某个女人的告诫,在心里默念一声感谢。 这辆车便在飞驰到断桥的瞬间,飞驰而起,留下一道美丽的车影,然后便俯落而下,垂直高度几十米,这样的高度,没有任何悬疑。 「嘭」巨大的坠落撞击声,没有当场爆炸,但绝不会还有任何呼吸,死寂得可怕。 油箱爆裂,也许很快就会爆炸,将一切吞没。 远处,有个美艳的女人正在用高倍望远镜注视着这件事发生,然后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谢谢你,缅娜」「不客气,虹姐,能帮到你,我也很开心」那边是一串清浅地笑声,「废物利用完就应该及时回收」「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帮我,还有,你是怎么让吴守成听你话,跟他爸同归于尽」「也许…感同身受,嗬,说笑的,这些都不重要,虽然我不觉得那个男人值得你为他操劳,好在这一切都结束了」缅娜淡淡一笑,「顺便恭喜你,吴家人死绝,你那位作为余柳薇的哥哥,顺理成章可以继承吴家的产业,这个回报率很不错哟」「谢谢,从今以后,你的医药公司在华业务,我们公司可以全部承保。 我保证!」「那就谢谢虹姐」缅娜若有所思,「关于你的第二个疑问,因为他是个男人」「男人?」「一个被夺走所爱,夺走希望,并且冠以羞辱的男人,如果他无法报复,那么…」缅娜的语气一叹,「他大概会义无反顾地…去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42中) 【囚徒归来】(42下) 2023年2月13日出狱后的第一次翁婿对谈,是因为一个女人。 白颖是我心里的刺。 而这次,我和老白之间,同样隔着一个女人。 若是对手,老白绝对是最难缠的佼佼者。 我并不认为自己具备和他对垒的资本,但像胆小鬼一样退却更不可能,我必须回来。 再次见到佳慧,没有想象的憔悴,脸上化着淡妆,大概是用化妆品遮掩真实的气色。 目光落在她的脸颊,明明化了淡妆,这时候若隐若现,有抹不自然的羞红:「我没事」凝望眼前的清丽脸庞,忍不住上前一个拥抱。 任由我的臂膀拥抱好一会儿:「他在书房等你」说话的时候,还是难掩那股淡淡的不自然。 站在书房外,房门轻掩着,深做呼吸,在门上轻扣几下。 「进来」一个低沉而平静的声音,低沉,不是怒吼,而是平静。 推门而入,老白正将案头的东西收整。 「坐吧」声音里没有夹杂的怨忿,只见他将手在抽屉里一探,随即摸出一副眼镜,口中哈着气,另一手持着镜布擦拭镜片。 我从没见过老白戴眼镜,而在接下来的谈话,在戴眼镜前还要擦拭,这种很有仪式感的庄重,似乎在渲染某种氛围。 彼时,老白自顾自地说道:「我有轻度的老花,因为不太严重,所以很少会戴眼镜」「这副眼镜就放在书房,平时不会戴出去,不想让人觉得我已经老眼昏花。 这关乎到白家的形象,还有留给全院上下足够的信念和底气」「不仅要他们相信我的可靠,更要坚信我靠得住!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顶住各方面的压力,踏实做事…」「我…好像有些跑题了」将镜布收起,老花眼镜就架在鼻梁,「还是言归正传吧」而接下来的谈论,没有严厉及肃杀,而是平铺直叙。 更多的时候,是老白在谈,我在听。 「佳慧,并没有出卖你」老白强调这一点,「只不过,她不说,不代表我猜不到」「坦白有婚外性行为,却又不愿透露细节,甚至连名字也不肯说。 能够让她在事后继续庇护的男人,想来想去,大概也只有你」「如果是其他人,她不会这个反应,我的猜测建立在我对她的了解上;既然我猜到是你,那她否认也没意义」「要说没情绪,那是骗人,只不过冷静下来,想法也会通透许多」老白给了我未曾预想的答案,「这或许跟我经手许多涉及人伦案件有关」「十个男人九个色,花心也是正常的心理反应。 但真能突破伦理纲常,毕竟是少数,做这种事光有色心不够,还要有色胆。 而你秉性良善,缺乏这种僭越人伦的胆气…」「更重要的是,我了解佳慧的为人,她不可能背叛我…唯一的解释,就是你们被算计」「性是后果,但时机不对,一个错误的时间点不应该发生这件事」老白横眉冷眸,「是不是跟白颖有关?」猜测到白颖,想要从我这里得到证实,显然佳慧并没有提及白颖下药的实情,而老白没有直接询问,显然也顾忌到妻女。 如果猜测为真,要一个母亲吐露女儿的罪恶无疑残酷许多,所以他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面对他的目光灼灼,喉咙隐隐发痒:「不是」老白一下子便猜到关键,而我临时决定撒一个谎。 将罪责推给郝虎,在外卖饮食里下药,无论事成与否,只要住院,春药中毒,便有营造的空间,目的是为敲诈我出借百万赎金。 一个并不完美甚至漏洞颇多的故事,但只要逻辑上能够满足自圆其说,那么便能找到被自欺的理由。 就像我坐牢一年,老白能猜到郝白二人的丑事,一度还保持自欺,如果不被戳破,活在梦里也挺好。 故事的最后,老白陷入沉默,半晌,他抬眸,注视我:「真不是她?」「白颖已经同意离婚」缓了口气,「这次是她主动提出来的」老白面色一呆,身体松弛下来:「既然要离婚,那确实没必要下药…」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触及到内心的柔软,潜意识会生出一种错觉,倾向性的自我说服。 而我,也仿佛陷于一种错然的情境,在知晓我和佳慧有性关系后,他的平静,以及某种难以言说,都超出我的预判与理解。 「知道吗,我和佳慧打了一个赌」半晌,老白突然冒出一句话,「赌你在获悉我得知这件事后,还敢不敢来见我」看似很突兀,事后渐渐明了,老白通过这个赌,已经论证到他的猜想,而他与佳慧的打赌,所下的赌注却出乎我的意料。 荒唐,荒诞…很难用合适的词汇来描述,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次登门,等待我的,不是责难,而是匪夷所思。 厨房里,童佳慧已经着手备菜,灶台还处于静止的状态。 但她忍不住生出一种错觉,总觉得已经燃起炙热的火气,否则面颊不会有淡淡的温烫,不自觉地抿着嘴唇。 丈夫的那个提议,令她面颊滚烫,却容不得拒绝。 一手勾勒的激荡,灼人、磨人。 最初的面红耳赤,原本想要再争取转圜,但他的决然,确实有他的正当性,柔软的目光,以及一个她无法拒绝的理由。 从书房到卧室,不明白老白的用意,直到他让我打开床柜抽屉,将押藏在底层里的一纸契文拿出来。 一眼扫过,钢笔行文,有男女双方的姓氏及离婚字样,不由惊道:「你们要离婚?!」眼瞅着云淡风轻,没想到已经恶劣到这种地步,我揣度自己也许会被清算,也没有料到他们要离婚,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找补。 「如果是我的原因…」「当然有你的原因,但和你想的不一样」老白话锋一转,「我不是因为你们一时错乱而迁怒,事实上,在你来之前,我们就已经谈好」「夫妻关系,是最容易波折的一种关系,很多人难逃七年之痒,而我和佳慧却携手三十多年,除去情感本身,也是因为夫妻间的共识。 我出生军政家庭,佳慧也是高干,几十年的打拼,我们都成为实权派的副部级,这一路怎么可能没诱惑,没算计。 自古以来,权就跟钱色纠缠,所以我和佳慧很早就共识,只要不是自身变质,某些错误不是不能原谅」 「而在白颖犯下那件事后,对我造成严重的困扰后,我患上性功能障碍症,房事这方面始终不和谐」老白似乎不再避忌,「服用过相关药物,但效果并不理想…我很清楚,性在绝大多数的婚姻关系里是不可或缺的。 即便恩爱这么多年,我也没有多少自信…」「我的身体出状况,倒是不用担心桃色阴谋,但房事的不和谐,无疑会影响夫妻生活…」眼眸涌过某种情绪,「我曾经提出离婚,但她拒绝了;我也提议过,她可以寻求性满足,哪怕这个人不是我…以佳慧的条件,从来不缺乏爱慕者,但她还是拒绝」「涉及性生活,佳慧尽可能得体谅我…能够坚持这么多年,确实很为难她。 不过凡事都有个度,不然也不会有欲求不满这一说,我跟她有过约定,如果某一天,她有了性伴侣,我希望彼此坦白,而不是被欺骗」听了老白的话,我大体上明白为何佳慧选择面对,将与人发生关系的事实告诉他,而老白在得知后,表现出来的相对缓和,也出乎我的意料,原因就在于他们几十年的夫妻相处之道。 「既然你们有共识,为什么还要离婚?」我不免尴尬且疑惑,不宜追问,却又不得不关切。 老白沉默好一会儿,反问道:「你觉得,以妻子而言,佳慧人怎么样?」「她很好」心头一热,马上又收口。 「是啊,她很好」老白似有感触,随即沉顿,「知不知道为什么要你来?」摇头表示不知,原本当然以为的问责,这个猜想已经站不住脚。 「一方面是印证我的猜想,更重要的是…我对你,有托付…」闻言,我只觉得脸颊发烫,似乎想到某种可能。 「怎么算,都是白家对不起左家」老白的声音低沉,「你离了也好,可以有新的开始。 丢掉一个坏的,那就赔偿你一个好的」「而且,我就快手术了,要是失败,有些事情不交代,会留有遗憾…我既不想她太孤单,更不想所托非人…」「所以,左京,我对你有请托,帮我照顾佳慧…」一时间,我怔在那里,抿着嘴唇,却说不出话,脑海里只回荡老白的一番话。 近半分钟,才回过味:「你,你说托付给我?」「如果你被吓得不敢来的话,那就证明你不值得托付」老白的瞳孔透着光,「虽然老眼昏花,幸好我没看错你」也许,我才是看错的那个。 老白处理我和佳慧这件事的态度,大大出乎我的预判,整个脑子处于一种混乱。 一种被巨大惊喜所冲击的「宕机」状态,仿佛劫后余生。 本以为会有被清算的风险,谁能想到登门等待我的,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老白要把佳慧托付给我?彼时,我的脑容量受限,无法冷静地解析,全靠本能迎合。 「她找到我的药瓶,我告诉她我的病情,没有全说,但也差不多。 她坦白婚外性行为却不透露你的名字,也许因为顾忌,但感情却是真实的」「我提议你作为她的性伴侣,她一开始是拒绝的,但还是被我说服」在我缺乏思维逻辑的时候,老白已经为我解惑:「你肯为她冒着被我清算的风险登门,你有直面的勇气,这就是很好的证明」「好像做梦似的,我…我还是很难相信」理智被激荡,但印象里的最精明的两个人,怎么会感性,不理智?即便老白真就提离婚,那佳慧…她又怎么会同意?还是,她对我也真的…哎呀,我的脑子,嗡嗡的,思考力去哪儿?浑浑噩噩,只能捻着手上的一纸契文,看了下来,文末签名栏只有老白的签字。 「我没有提离婚,这份契书是偷藏的,佳慧并不知道」老白解释这份离婚协议,暂时只能称为意向书,他已经在上面签字,就差佳慧的部分。 「干部婚姻状况变动需要向组织报告。 一个月后,手术要是成功,我会跟佳慧提出离婚…要是失败,有它在,也能少你们一些麻烦」即便只是意向书,也足以说明意向,离婚是老白基于自身原因提出,即便将来有人捕风捉影,有它在,也不会波及佳慧。 「迟些日子再让她知道吧」老白语态苍白,「最后一个月,我不想太孤单,哪怕是名义上」 最 美是黄昏,彼时的童佳慧却比黄昏更美。 俗语老来俏,美丽从来不是少女的专利,有一种美需要岁月沉淀,洗去铅华才是人间美颜。 时隔三十年,曾经的婚服,并不显得过气,秀发成髻,忍不住心生惊艳。 没想到穿上婚服的佳慧,居然美得夺人心魂。 老白感慨美人依旧,只是语态里不免英雄迟暮。 婚服是老白找出来的,他想看妻子再穿一次,佳慧不好拒绝。 随后也要我换上当年的新郎礼服,自嘲是中老年发福,已经穿不下了,所以要我代替他穿上。 一番说辞挑不出毛病,就这样,我和佳慧,各自穿上婚服,宛如一对婚配。 「走进点,让我好好看看」老白扶了扶老花镜框,「不错,嗯,还差点东西…」话音一落,便上手了。 手持两枚胸花别在婚服上:「这样就对了」连婚庆胸花都考虑到,老白的确有心。 不真实的情景,仿佛我和佳慧举行婚礼,而老白如同教堂的神父给我们证婚。 当然,他的手里没有圣经,也没有说什么誓词。 只是将我们的手拉在一起,迎着入了座。 桌上摆着菜肴,在我和老白谈话的时候,佳慧已经准备好饭菜,直到被老白叫上来,这才换上多年前的婚服。 也许是练气的关系,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压抑,强迫自己处于某种平静。 事实上,我的心跳也很狂乱,颜面装作无事。 老白脸上洋溢的期许,仿佛比我们更高兴,自然而然地流露释然。 我看见他眼眸望向佳慧的神态,仿佛一个老父看女儿。 依稀记得在十年前的婚礼上,我从他手里接过白颖时,似乎也有类似的目光。 「喝酒吧」老白准备一坛女儿红,给我们倒上,「我就不喝了,还有公务行程」我才一抬杯,老白摇了摇头:「交杯酒」佳慧无奈道:「听他的吧」女儿红是黄酒,入口些许苦涩,回味馥郁芳香。 「一晃三十年了」老白似乎回忆当年的婚庆,席间倾述不少。 酒尽,话末绝,太多的话,也许容不下一晚。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待会儿小涛来接我,晚几天才回来。 京京,你就住下吧,等我回来,我们再喝个痛快,说好了,一定要等我回来才能走…」「好」以为这是老白的客套或者托词,也就随口答应。 在我看来,老白的真实意图,在下午的谈话里已经聊个通透。 成人之美,老白已经做到最大让步,借口公务脱身,或许也是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颜面。 尽管,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却又无比真实地发生。 不久后,司机抵达,将老白接走,将要去哪里,或许不重要。 重要的是,今夜,孤男寡女。 老白亲手促成这样的局面。 我以为老白戾气难平,即便不想着清算,至少也会有所怨恨。 然而,下午这场谈论,从头到尾没有硝烟火气,以至于登门前预判的各种应对全然用不上思绪陷入一种错然。 等到老白离去,佳慧的身心一松,「别往心里去,只是一场闹剧」发^.^新^.^地^.^址5m6m7m8m…℃〇M「你觉得是闹剧?」我抬眸望向她的精致脸庞,「可我是当真的」佳慧的身体一怔,眼神有些躲闪:「京京,行健生病了,他只是开玩笑」「就因为他病了,所以他才不会开玩笑」我上前拉住佳慧,「你应该清楚他的意思,他想成全我们。 你不是已经答应他…」「他一时想不开,我只是哄他,等他做完手术…」「他把你交给我,是因为有些东西,他是没办法带给你的」抚摸她的脸庞,能感觉她的发虚,「我们都是成年人,这不是过家家,你清楚的…他不想太直白,所以才搞得像一场闹剧」说着,我将佳慧腰臀一搂,整个人横抱在怀。 她无力挣脱,婚纱限制行动力,不晓得这是否也是老白设想好的。 是否真该乘人之危,一时意乱。 索性将她抱回卧室再说。 「不行,不能去主卧」一声幽叹,「去客房吧」呃,这是同意了?也许她会错意,以为我要强行交欢,不过既然松了口,我当即顺势而动。 岳家这套房,三间大卧室,岳父母一间,白颖一间,以及一间大客房。 将人放躺在床上,佳慧瞧向我:「能不能改天?」我没有做声,却听她继续道:「我不是故作矫情,颖颖下药,但我不后悔跟你发生关系,可是…这次不一样」「如果不是行健已经决定,不是他生病的话,我说服不了自己」佳慧似有愧疚,「我明白行健的意思,我也确实有这方面的需求。 我不是观念陈旧的女人,不懂变通,如果是私下,这也没什么…谁也不点破,也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现在,他把一切都挑明,这就是一道坎」「真踏出这一步,我们就回不了头,再也没有辩驳的理由。 岳母和女婿是性伴侣,这种关系见不得光」如果说,白颖下药那次,还能找补借口,现在就是主观的偷欢,世俗人眼中的奸夫淫妇,「以你的条件,你值得更好更年轻的性伴侣,不应该是我这个老太婆…」 不容分说,我已经吻上她的唇,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嘴,舌跟舌的触碰,交缠,压榨着口腔里的空气。 「你已经足够好了」吻咬红唇,从唇瓣亲吻到腮帮,淡淡的腮红,「我知道你跟我有很多话要说,留到明天吧。 今晚,算是洞房夜,再说就煞风景了,我不喜欢…」老白已经给我创造诸多条件,再也没有更恰当的时机,否则,她一旦改了主意,就很难撬开她的心房。 「你只有今晚这一个机会。 在她犹豫,没后悔前,攻破她的心房,征服她的身心,把你们的关系夯实下来」下午在我和老白结束谈话时,他语重心长,「孩子,我尽可能,把最宝贵的一切留给你…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这夜,是我人生中又一个难眠,却亢奋的夜晚。 燃烧我的热情,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也许,是因为我收获某种满足,一个我父亲永远得不到而被老白视作珍宝的女人,这夜过后,她将彻底属于我。 或许冥冥之中,也是某种预示,原本属于左家的,将在我的手里,实现物归原主!随着后来事态的尘埃落定,回顾这一天,彼时我和佳慧,不自主地在老白的安排下,依着某种节奏进行…有一个问题,我本该当面询问,却被老白当下的一番神操作给迷惑了。 诧异于老白的大度,被巨大惊喜淹没的理智,来不及思考,而这个问再也经得不到他的解答。 因为这一天,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老白,在他活着的时候。 而他那个关于等他回来再喝几杯的约定,再也无法履约。 夜色浓,白行健的心头绪,也浓得化不开。 靠在车上,他报出一个地址,司机小涛负责开车送行。 从衣兜里取出药片服下,难受的心绪,渐渐平静。 心力交瘁,确实不够用。 今晚,他将挚爱的妻子,托付给女婿左京,正如当年他将女儿托付给他一样。 不舍,却又成全。 只是一想到这个不成器的白颖,孱弱的心脏便感疼痛,只能服药减压。 这次,要女婿来,除了托付,也印证猜想。 导致妻子和女婿乱伦的人,不是女儿白颖。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证明白颖还不是无药可救,这是左京的说法。 可惜,这不是实话。 左京,你是个好孩子。 白行健心头一叹,谢谢你,给我编织了一个梦。 就像他从妻子袒护性对象一样,他猜出这个男人是左京。 同样的,从妻子的只字不提,到左京编故事的情节,恰恰证明女儿白颖是有问题的。 因情生乱,能够让妻子和女婿不 设防的,她就算不是故意,也难逃干系。 在手术前,自己必须亲自见一见这个不孝女,断了这孽缘。 白家三代清名迟早要被她祸害。 白行健这样想着。 「院长,到了」车来到一处独栋别墅,这个地方,司机小涛比较陌生。 「你也进来」白行健用了虹膜和指纹解锁,才进了这套别墅。 空旷而幽静,没有第一时间开灯,而是示意小涛从柜旁取过盆子,然后把柜子里的木炭点上。 「院长,好端端地,烧什么炭呀?」年轻的脸上有些紧张。 「我又不自杀,你紧张什么,先烧炭,然后把这柜子里的文件给烧了」白行健道,「我看着你烧,记住,要烧干净」小涛只得照办,他取出这些文件,一份一份,那一份都有厚实的材料。 但他没有去看,院长让烧,那就说明不该看。 纸质的材料,在炭火里化灰,炭盆烧得旺盛,院长的脸色也红火起来。 「院长,这些材料太多了,要烧好半天,要不,再找几个人烧?」「慢慢烧吧,我不急」白行健看着自己多年来收集的黑材料,将在炭火的煎熬下化为乌有。 这么多年,经手很多贪官污吏的案子,真正的材料只会沉淀在他这一级,再往上就是定局,没有转圜。 不是所有的材料都能递上去,政治总有交换的时候,也不是所有材料都能见光,比如这些,就是不能见光的一类。 那些暗中觊觎的家伙,无时无刻不想着得到或者摧毁这些要命的文件。 而这,也是他多年来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任何一派,想要惹动白家,都要估量后果。 可惜,自己时间不够了,否则这些材料,或许会有更大的用处。 太黑暗的东西,不能交付给佳慧,政治这潭水太深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们就此湮火。 连着烧了几盆,每次盆满,白行健都嘱咐小涛拿进洗手间,用水冲掉,以免灰烬还能被修复。 直到这一柜的材料被烧完,小涛正欲熄火,却被叫停:「小涛,有件事,我要托付给你」「要是有天我死了,你要记住去找我的女婿左京。 把现在烧文件的事情告诉他,这些文件,我本想留给他,那是一笔巨大的政治财富。 可是,这里面太黑暗了。 也许有些人在我死后,会打探这些材料的事情,我担心他把握不住,不仅不能利用,反而引火上身,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们烧了。 这些话,必须等我死了,你再找机会当面告诉左京,记住了么?」「记住了」小涛点点头,他不懂,但他会执行。 「行了,你走吧。 明天来接我,送我去机场。 今晚,我就睡这里」孑然一身,白行健看着别墅,这是他的一处暗房,房主不是他。 他很少会来这里,这里只收藏 某些见不得人的黑材料,以及一些必备品,这也是他的后路。 炭火还在烧着,白行健起身,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些东西,包含几本护照以及账户文件。 他不是贪官,但不意味着他没有资本,政治场上,单打独斗根本走不远,必须留有后手。 就像很多年前,左轩宇成为他的白手套,赚取一笔笔的资本金。 「再也用不上了」他将这些东西,一一丢进火盆,翻开护照,其中一本,赫然贴着左京的照片,但名字在内的身份信息全然对不上。 这些身份信息都是通过渠道获得,真实且有效。 火焰燃烧,护照和文件很快被吞没,有一瞬,他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决定这样做。 功成身退。 这是他曾经对女婿左京的劝勉,在白颖的事情上,白家亏欠左京,所以他也为女婿预留后路。 直到妻子吐露与人发生关系,在猜到这个人是左京时,哪怕推测怪责不到他们身上。 但,左京,他的女婿,毕竟是染指了!如果换做几十年前,如果换做他的身体还健康,他是否还会宽容?白行健心里没底,「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正是人生最后的时光,他选择放手,放下,放心。 缘起缘落,花落谁家?白家?左家?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性是复杂的,孩子,你要相信,我是爱护你的…只是,我多少也会有恨…遗恨哪」「我把一切都留给你,继承白家的一切,你不要让我失望…白家的荣光不会随着我的死而淹没…」至于活着?白行健心知希望渺茫。 比赌俄罗斯轮盘更低的成功率,奇迹的概率微乎其微。 妻子将是他人的伴侣,女儿也辱没家门,事业有成也到了不堪重负的时候,孤家寡人,还有什么信念能够支撑他生存?即便如此,他还是会做手术,因为,这是一场战争,如果注定要死,他希望自己能够死在手术台上,至少他努力过,尽力了。 只是,他这点愿望,最终也没能如意,他最终还是倒在女儿这道坎上,再也爬不起来。 月色朦胧,一处闲置的厂房里,一间被改装的房间里,几个人打着哈哈。 郝江化被铐在椅子上,睡意浓,但强光照耀,他倍感折磨,已经换了几波人,而他确实撑不住。 「我说,我说,只要让我睡觉,我全说…」晚上的气温,冰凉彻骨,郝江化哆哆嗦嗦,将自己跟郑群云那点勾当都吐了出来。 「同志,我只是小贪,郑群云才是大贪官,我检举揭发,你们去抓他,我这算是立功吧,你们行行好,把我放了吧」郝江化心里苦闷,联想到郑群云这会儿肯定吃香喝辣,既然开口,不吐不快。 大不了这官不做了…远处的私人别墅,韩楚焱一脸铁青,冲着郑群云就是一通火力输出,手里的茶杯,直接砸在脑门。 「你看看,这姓郝的混蛋,都什么人,两天都撑不过,就把你供出来了,你连这种货色也敢用。 换妻,玩儿媳,你可真行呀,就知道惦记裤裆那点事,新区项目,你们还背着我做交易,我说的话,你是当放屁,一点没放心上是吧!」彼时,监控回传的实时画面,呈现在宽大的屏幕上。 郝江化的字字吐露,让郑群云心里直骂娘,眼见韩书记大发雷霆,赶紧端正态度,眼角余光瞥向韩楚焱身旁的美女,满眼央求意。 「行了,我的韩大人,郑市长也不是故意的,你先消消气」慕容清秋笑靥若桃,一手则抚摸到下面,嗯,男人嘛,无非就裤裆那点事,随手将话儿一掏,轻车熟路。 清凉的小手上下一摸,几下套弄,指尖轻滑阴囊,韩楚焱这火气立马降了下来。 紧接着,这女人呷了口冰柠檬,这冰凉酸爽的感受,立马让他有了反应,二话不说便将女人的脑袋往胯下按。 女人也没抗拒,只听一阵靡靡之音,「吧唧,啊啵」的吞吐含咽,韩某人脸上乐在其中,随即一扫郁气,打发郑群云:「行了,你先回去,尽快把大老板交代的事情办好,将功补过」郑群云然然离去,而韩楚焱将遥控器一丢,抱起女人,人没到卧室,便已经肏弄起来。 监控的另一边,郝江化交代了很多,但涉及白颖的事情,他咬死不松口。 这是他最大的依仗,而且老话说公检法一家,这纪检往上通气,要是被白老头给知道了,自己下半辈子要在监狱里待到死。 「必须想办法出去」心里打定主意,跑路先找人疏通,白颖盯着白老头的名头,总有门路能疏通。 背靠白颖和夫人这两个女人,总有法子能摆平危机,实在不行,不还有个缅娜,无非是做狗而已。 这天夜里,借口上厕所,郝江化一个肘击打晕负责看管的人,那波人值夜班,也困得不行,再加上已经有不少收获,也没太在意。 就这样,借着夜色,他才溜了出来。 随即傻眼,什么纪检办案,他再傻,也不相信,纪检会在把他带到废弃工厂询问,而且里面那间房怎么回事,还他妈有坦白从宽的字样,有鬼,这是哪个地方冒出来的野路子,诈到他头上。 想要报警,又觉不妥,这帮人也不知底细,而且手里有他出卖郑群云的证据。 这报警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郝江化心里气不过,但也不敢往里闯算账,对方人多势众,而自己早已经不是一个打七个的状态。 酒色财气,早就掏空他的底气,当务之急,是先找地方躲起来, 查查是怎么回事。 郝家沟是不敢回了,这帮人敢在去办公路上截他,明显是冲他来,贸然回郝家或者躲山庄都不明智。 想念间,他便决定先联系缅娜,好在她那个地方他也去过,当即拦了车便赶去。 郝江化?听到有人汇报,缅娜凤眉微蹙,慵懒起身,先见一见。 私人厨师准备的可口菜肴,显然不足以满足恶汉的肠胃,看着郝江化狼吞虎咽,极尽粗鲁的吃相,着实不雅。 「到底怎么回事,郝大哥,外面可在传你是不是被纪检给带走了」缅娜看似随口一问。 「纪检,狗屁,假的…」郝江化大吐苦水,叫屈自己也不知道得罪什么人。 「那他们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缅娜又问。 郝江化面露迟疑,又怕得罪,只好将他和白颖那点事一说。 「按你们民俗文化,应该叫公媳爬灰,自古有之,白女士长得貌美,男人见了心动也正常」缅娜饶有兴趣,「没想到郝大哥色胆包天,连白院长和童副部长的女儿也敢上,小妹该说你勇气可嘉,又或许你还留了后手,紧要关头用来保命」「缅娜小姐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后手,就是一时糊涂」郝江化直言现在不知对头是谁,先留这里看看风向,等安全再露面。 「好吧」缅娜答应。 夜深,迷离,不堪的日子,夜晚里放纵多少淫乱娇糜?白颖突然觉得深深寒意。 刺骨的寒意。 最怕的不是清醒,而是清醒后的无能为力。 酒醉,醉后,头痛剧烈,人醉,醉后,满身污臭。 哪怕洗了很多遍,本能想起自己曾经迎合丑陋和肮脏,镜像里的自己,肤白貌美,而在皮相之下,腐朽,糜烂…房门不住地拍打,正在放水的白颖裹着浴巾,还是给开了门。 她听到外面的女人声,刺耳且尖锐。 这个声音,不陌生。 岑筱薇就站在门外,随即往里闯,没有找到旁人的身影,这才回头:「你把京哥哥藏哪里了?」郝江化失踪后,左京也不见了,岑筱薇不知道左京到北京。 「去哪儿是他的自由,既然他不告诉你,就不想你知道」白颖惋叹,「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但岑筱薇不依不饶,嘴上损人,一再提醒白颖别忘记自己做过什么,破镜重圆的不可能的。 她的京哥哥,是不可能要一只破鞋的。 白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几岁的女人,心里没有往昔那种针锋相对的醋意,她开始觉得一切都挺荒诞的。 对岑筱薇也生不起气,邻家小妹表现泼辣的一面,无非是两个男人的失踪,给她造成心理压力,而自己阔别一年回来,更给人一种收复失地的危机感。 从岑筱薇身上,白颖看到些许自己的影像,她还不懂。 就像曾经的自己也是不懂。 但岑筱薇有一点可取,那就是心理装着左京,所以会为他叫屈,哪怕都委身那个满口黄牙的老男人,但她永远是女人里明面上最针对自己那个,就像针尖对麦芒。 「你说的对,我和左京…我们不可能了」白颖道平静道,「我已经决定离婚」「离婚?」岑筱薇先是一愣,一脸不相信,她不相信白颖会放手,但白颖不欲再解释。 迟早,总会明白的,岑筱薇不傻。 这时,吴彤赶来,将岑筱薇拉扯出去,过一会儿又进来向白颖鞠躬道歉。 她现在负责管理山庄,出现这种事,说明她的工作没做好。 「没什么,我不会和她计较的」白颖不以为意。 「刚刚,我好像听到,少夫人真的要和大少爷离婚?」吴彤轻盈道。 「是的,我打算接上孩子,等左京回来,我们一家人吃顿散伙饭…也是时候结束了」白颖语气一唉,吴彤又说声抱歉离去。 出来后,吴彤看到不远处的岑筱薇,白颖已经亲口证实要离婚。 这个好消息,让她的心情明显转好。 「你呀,就知道惹麻烦」吴彤提醒道,「我现在是山庄主管,你别让我难做」「行了,我知道了,嘻嘻」岑筱薇笑着哄道。 浴缸,热水,却温不了芳心。 亲口说出离婚两个字,白颖心里是不甘愿的,没办法,路是自己选的。 母亲童佳慧曾经指点她第二条路,可惜这条路已经走到绝境,这种结局又怨得了谁。 彼时,她想起这次在长沙,母亲临走前,对她说过的那席话:她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犹豫再三,她还是拨打某个电话,那是从座机打出,直通到总统套房。 「郝先生,我是白颖,能不能约个时间,我想找你好好谈谈…明天?明天我还要去接孩子,要不后天,后者今晚也行」「学姐,大晚上,孤男寡女,最好还是不见吧,不然我怕我会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僭越行为,毕竟我喝了不少酒。 后天的话,我要回国一趟,向家族汇报项目情况,当然如果你愿意同行,我也乐意尽地主之谊」「好吧,就明天」白颖约好时间。 夜空有月,举杯而饮,郝留香的心情很不错。 「鱼儿终于要咬钩了,还以为会留点遗憾」明天就要离场了,这位白大小姐,恐怕也想不到,她会是与虎谋皮。 她将迎接某个人对她的第一个惩罚:感同身受。 你失去什么,最 好的报复手段,就是要她也失去什么。 你失去孩子,最好也让她失去孩子。 这就叫感同身受。 让她一步一步,感受你曾经经历的疼痛,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他还真不懂怜香惜玉」郝留香哑然失笑,不过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因为自己的戏份,就要杀青了。 而导演,主导这一切的,又是谁呢。 无垠的夜色,无尽的欲望。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43上) 2023年2月19日【囚徒归来】第四十三章(上)黄昏的余韵。 渲染美人的腮红,繁星似眸,月光沐浴,诱惑星辰。 夜幕垂帷,垂涎羞色的同时,也将春色收敛。 成熟诱人的嫁装,佳慧以特别的面貌呈现在我的面前。 从老白手里接过她的手,我就清楚将要发生的美妙,不再是掩藏在睡梦里的猎奇。 丰腴的躯体,即使隔着婚纱,依然能感觉到香艳旖旎。 内心泛起的涟漪,令我的双臂充满力量,轻易便将她连同婚纱托抱起来。 从楼下客厅掩着阶梯,稳稳地将她抱到客房的床上。 客房,将是这场特别婚礼的婚房。 反客为主,也预示我要翻身做主。 女婿睡岳母,鱼水之欢,将成为现实。 看似不伦,却不再顾忌,不必道貌岸然地强迫自己,欲望的鸡蛋,脆弱的蛋壳已经被敲碎,岳父亲手将蛋壳敲碎,蛋清和蛋黄将在今夜搅和在一起。 不要用道德绑缚,也不会接受指责。 老白的成全,在这场伦理与肉体的交合前,我已经得到授权。 禁忌的大门,权利的转移,门卡操持在手,我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入,将她彻底地搂抱。 吻上红润香唇,舌头顶开两片花唇,径直闯进她的唇腔,触碰她的香舌。 她的舌头仿佛受惊的母鹿,企图往后躲闪,却被我顶住,粗糙的舌头交缠着美人的口舌,压迫她无处躲闪。 霸道地享受着她的香舌淋漓,席卷着腔内分泌的津液,贪婪地品尝干净。 唇咬着唇,舌触着舌,交缠间将嘴里的空气排挤,一种窒息般的温热,荡漾在心头。 我能感受到,舌头抵触到她的体温,那是游离在灵魂与性的温度,她在升温。 没有停止,继续热吻,让她感受我的热忱,放开香舌,从唇瓣开始沿着面颊,玉颈,以及耳垂等地,一路亲吻。 所到之处,白里透粉,还没有种下草莓,她便呈现红润的状态。 薄薄的耳珠,仿佛玉玲珑,忍不住一口含住那耳朵最敏感的肉坠子。 不时用舌尖撩拨,嘴里吐气,毛道长的呼吸法,微微一吐,淡淡气息扑打在她的耳坠。 她忍不住轻咛一声:「哎呀,痒…」心里一安,美美地舔吮,细细地磨蹭,然后留在她的耳边:「我想亲吻你的每一寸肌肤…」呼吸,她的呼吸些许短促,耳垂的羞红,点缀着我的口水,这是我吻过的地方。 十年前的新婚,洞房时的表现,小心翼翼,拘谨得像个胆小鬼。 而今夜,不必再端正伺候公主的心态,而是平等,平静,且热情。 嘴里亲吻熟龄的肌肤,不及某人的雪白,却美得真实,触手滑润,没有松弛感。 那种更契合玉感的肤体,浴液润过的淡淡体香,忍不住用舌尖舔吻。 兴奋地味蕾嘴不饶人,手里也在忙活。 雪白的婚纱,带着上世纪的设计美感,上半身抹胸处是U型领口,不及V型深邃,但可视角度更宽广。 也许是迎合当年相对保守的风气,一条轻薄的雪纱从坎肩到抹胸处,遮挡春光。 时过境迁,现在再穿,根本掩盖不住傲人的身材。 人到中年,老白的体态发福走样,而佳慧却仿佛得到老天的眷顾。 身体逐渐丰腴,几乎都挤到胸脯和臀部。 几欲撑爆的巨乳,以及走动时的浑圆肥臀,无形中让她保持容颜冻龄的同时,更具有女性的魅惑力。 现在,随手将那件阻碍视野的雪纱摘去,瞬间裸露半个酥胸,那坚挺且圆润的球体,即便只是半个球体,也能令无数男人垂涎欲滴,想要化身色中饿狼去啃食一番。 无怪佳慧抛头露面,大多穿着那些商务风浓郁的保守装扮。 眼看着酥胸侧露燃爆的万种风情,没有化身为狼的狂躁,但也忍不住伸手去握,入手便质感极佳,保有水球般的弹性,女人是水做,这话不掺假。 犹抱琵琶半遮面,固然美,但我更希望尽在掌握。 手掌将胸纱下拉,柔嫩的爆乳便跳脱出来。 双掌齐上,左右各握持一只,发觉把握不住全貌,只能依靠上下左右的方位变化来体验。 一掌贴合乳面,五根手指施加力道,将乳房揉捏,变幻形态,深刻体验女人的可塑和博大。 过去很多年,我也曾抚摸过一对娇乳,规模要小气不少,而记忆里,她似乎也不愿我把玩太久,生怕会导致不再坚挺,而我只能怏然停下,顾全女人爱护身体的考虑。 双掌如爪,捧着堪是完美的巨乳,那种举手间的掌控感,心神荡漾。 相比年轻女孩的裸乳,心里多少抱有哥哥般的疼爱不敢肆意蹂躏,而眼前这对成熟美乳,保养得极好,艺术美感极佳,心生亵玩的同时,张弛的力道,用指尖的揉捏和挤压,宣泄即将而来的性情。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心胸开阔,则是走进心灵的途径。 胸部按压,毛道长传授的按摩手法,有了运用的机会。 手指捏着乳头,粉红色如花蕾,禁不起挑拨便羞涩。 佳慧忍不住低吟,哼出一两声便停口,显然在压抑某种情绪。 但高低的变化,呼吸起伏的节奏,无不说明,她的身体正在变化。 欲望,燃烧身体的情欲,手掌揉捏奶球,手指拨弄,捻着粉红乳头的同时,乳面的温度因为抚摸有所升温,乳头变得发胀,发硬,已经没有最初的羞涩,充实许多。 从香肩亲吻而下,来到高耸丰盈的乳区,将奶峰上的乳头吸入嘴中,舌尖轻抬,只用最灵敏的部分拍打,频率越来越快,但见佳慧娇喘气息凝实,唇瓣抿动也越来越频密,灵活的舌尖进一步敏感的奶珠,高频造成的又酥又麻的刺激感,如乳晕般散开。 手法按压的乳穴活络,性的敏感度恰似荷叶滑开,一滴露珠便能让她摇曳。 口水顺着舌尖湿润奶头,使得它愈发鲜嫩,接着裹吸入口,开始吸啜,齿牙轻轻地剐蹭,从奶峰和乳面的平行处细细摩擦,已经凸起奶头变得更为峭立。 一手握持着乳房,协助裹吸,另一只手也不停下,继续揉捏另一只雪乳,很快白嫩便在爪牙下变得通红。 俯身叼着奶头,嗅到乳峰的母性气息,连着大口啜吸,一嘴的奶香。 并不是真的分泌出奶水,而是口水润过后的芬芳。 也许,佳慧用的是牛奶类的浴液品,即使在清洗后似有若无的香味残留。 又或是心理作用,潜意识里存着某种憧憬,贪婪得像个孩子,裹吸,迷恋情感的温存。 手掌地爱抚,把握糅合的节奏,嘴里得势不饶,那吸吮的热情涨得颗粒鲜明。 却听美人娇喘:「别吸了,又没奶,嗯哼…」在裹吸和细细切咬的催化下,情绪也逐渐被带动。 一手继续捧得肉杯,一手则转下,从纱裙的下摆提了几分,便从下面指滑着肌肤往幽深处寻去。 这种上世纪的婚纱,不讲究后来那种长曳裙摆营造得会场效果,而是将裙摆弄得蓬松,莲花藕灿,藏着一双雪嫩的美腿。 掌指抚摸滑腻的肌肤,蜿蜒向着双腿间的丘地摸去… @@@分@@@割@@@线@@@呼之欲出,吐息情动,肌肤仿佛附着特别的温度,从清凉转温,尔后泛起滚滚热意,从额头,脸颊,颈肩,蔓延到全身。 情欲的火种,仿佛如炭木撩拨,股股暖流淌在身体,呼吸,喘息,不自主地反应,这才没多久,娇躯便抵御不了雄性灼热的触及,被对方的体温磨蹭到燃,内心积蓄的渴求正在被逐渐唤醒,下意识地扭动,更像是主动乞求更进一步。 新婚时的婚纱,因为躯体的丰盈,被撑得紧凑,而下半身收拢厚实的纱裙,却闷得娇躯更为滚烫。 布料摩擦肌肤,使得这敏感的温热感更加躁动,竭力地忍受,不想呻吟出情欲的声音。 内心总还是想维持些长辈该有的仪态,总不能没脸面地央求认输。 想着能不能先缓缓,将婚纱先除掉,散散热,也许自己就不会被情欲燃得难以持重。 童佳慧正欲开口,不料脱口而出:「啊!」冷不丁被这家伙突然袭击,花容色变,一手捂着口,生怕会吐出淫荡的呓语。 她没想到左京得寸进尺,一手摸到私密处,手指抚弄耻丘,划过黑丛拦花草,指尖更在两瓣的鲍蕾,精准地寻到蜜穴,一两寸间便扣住穴肉紧接着便加以指点,霸占穴口就地抠挖。 童佳慧羞臊难当,这套婚纱原本就紧身,下半身摆裙的布料繁多,所以在换穿的时候,只穿了乳托及丁字蕾丝,便于散热。 这倒好了,这大大降低左京的得手难度,指尖只要一条,便能将T裤给拨开,指头便顶入浅穴,在穴口卖弄起来。 被左京这一通指点,气势已然露怯,嘴巴掩不住会渗出几声嘢噎,调也高了几许。 想要收敛一些,奈何他的卡位精准,手法更是灵活刁钻。 几下抠挖,挑弄全在敏感的薄弱处。 手指连动,很快便将穴口磨合得湿润。 原本被欲火憋得滚烫的躁动,这下找到宣泄后,再经过鬼精的手指抠挖,很快便润得穴口淫透。 「佳慧,你也有感觉了吧…才几下,你就已经出水了」左京忍不住道。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童佳慧能感受到,自己确实被左京给弄得花穴将湿润。 脸颊红霞浮夸,被怼得花心一颤,话锋一转:「不要叫我佳慧,你和颖颖还没离婚,我还是你的岳母」在这难堪的情境下,只觉得身体的性表现末免浪荡,急于找补一些颜面,称谓太亲昵,至少在白家这套房子里,她还做不到心安理得,她毕竟还是白家的女主人:「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叫我妈吧」乍听妈字,左京一愣,确实,自己过往称呼岳父母,一贯也是叫爸妈。 慈爱如她,将被自己采摘,想到岳父老白的托付以及性难平,心念一动,坚定今晚想要越俎代庖,让眼前这位美艳岳母好好地享受性生活的惬愉。 「行,听你的」一口答应下来,手劲也大了两分,俯身深耕,很快,蜜穴便泌出缕丝清透,「妈,你好像又出水了…」「又嫩水分又多,好像水蜜桃,妈…你的小穴真甜…我的手指都舍不得出来了…」左京看似没羞没臊地一说,却又仿佛在提醒童佳慧自己正和女婿在做两性交流。 这下,禁忌的不伦关系又刺激到心理,情欲如潮又涨了。 两根指节扣住浅穴,继续抠挖,幽谷的蜜穴仿佛溪泉被开掘,双鲍间细缝里沁出滑润的蜜汁,汇在花唇瓣凝如潮露,被手指搅动春水,心神渐渐荡漾。 在指节伸缩的同时,大拇指则按捺不住,在花唇瓣开的褶皱处,将那一颗艳红的肉菱子拨动,原本藏羞的小圆头,如雨后春笋开始冒尖,伴随花枝颤动而凸起。 心下一动,已经掌控局势,中指借着润滑轻易地滑进穴口,指头在温暖的肉腔里触碰壁垒,缓缓在屄膜磨动,为即将的长驱直入做准备。 食指则在一亩三分的鲍蕾地将珍珠花蒂逼出,协助拇指拉扯,那小圆头被助长,从短柱变换成饱满的形状。 不多时的放肆,小家伙便有些发硬,勃起的性体从低沉转为亢奋…童佳慧面羞气喘,呼吸起 伏更加明显。 她能感受到,左京的手指将穴口拱张,甚至不满足浅穴点点的性趣,对更里面的花径甬道更向往。 指尖沾着汁水儿,在触及到肉壁褶皱时可以从容应对,相反指头的触点将敏感娇嫩撩拨得更淫浪,似乎又要有润液被勾出来。 原本的燥热,因为下身的水润,冰火交融叠成荡漾的滋味,仿佛处于一种微醉时的舒爽,即便嘴里不承认,但内心已经动摇,想要说服自己亲近,迎合这种感觉,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和婚纱的摩擦,指头和穴肉的摩擦,拇指和阴蒂头的摩擦,将她的心也磨得意乱情迷。 瞧着美人岳母脸上蹙眉,唇齿轻咬着仅存的倔强,真心觉得眼前被撩拨入少女娇羞的模样在熟妇风情里透着一种少见的可爱。 心中愉悦,手指带着某种亢奋加快节奏,从徐徐往来转为高歌猛进,中指直接推到第三节,顶到肉穴里。 「啊…不行…」童佳慧不由发出惊唤,肉穴被中指尽根插入,顿时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刺激。 虽然不是真实的性器,但这一根灵动的手指,几乎全根没入,已经胜过丈夫艰难勃起的长度,这种被肉指填充的异样感,让她感到情欲的滚烫。 自从丈夫被吓得患上性功能障碍症,房事上尽可能体谅,即便是自慰时也会有所顾忌,只用一些短矮跳蛋,而不选购那种更粗更长的按摩棒,以免产生不必要的性联想,刺激到丈夫的性尊严。 而现在,这根灵活有力的中指,化身冲锋战士,一头便闯进花径,这一惊,甬道形成的压迫,将穴肉层层,挤压到手指。 突然的压迫和推阻力,让中指也卡在其中,敏感的指头发现浅穴的开阔到指尖尽头变得紧凑,这肉穴的花径甬道变得很难走,但层层嫩肉的肉肌,轻轻挛膜,说不出的舒畅。 指尖剐蹭,童佳慧娇躯一颤,指棒卡在肉穴,过重的婚纱让她翻身无能,推挤不出。 扭动间,反倒显得浪荡,脸颊温烫出红妆,生怕会喊出什么荒唐的虎狼之词,连忙央求:「京京,能不能,先把手指拔出去…」因为白颖下药的关系,两人已经发生过实质行为,过程很激烈,但没有深刻印象。 而现在,彼时处于清醒,几杯女儿红的助兴,身体仿佛来了兴头,敏感而滚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燃烧,烧得不大,但蔓延很快,文火星子落在柴火堆,眼瞅着就到用武之地。 「我也想拔出去,实在是里面太紧…又温又热…妈你又这么会吸…手指被吸到里面…不好拔呀…」左京一嘴胡言,手指挤压肉穴的空气,加上因为指奸的异样感造成肉壁的挛缩,身体形成向外的挤压力,很快就会恢复。 但童佳慧经历少,却信以为真,主要是白行健不会这么使阴招,床事风格一直比较保守。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其实入手后,左京就发现,童佳慧身兼名器,双鲍含蕾,兼具珍珠蒂和蚌态,玉蚌含珠,更有乾坤。 穴口浅显,看似开朗,其实是极为少见的星斗连心。 毛道长养生种气曾闲聊过,这种叫鹤回嘴,进口容易往里越走越窄,直贯花心。 而通过中指探查,美艳岳母的妙处远不止此,甬道崎岖,肉多,温润,易出水,肉褶柔嫩,却又容易顶触肉壁,当真是九曲回廊,想要走通弯弯绕的花径,必须天赋异禀才有深耕本垒的好运。 童佳慧却已经受不了,这手指连连冲撞,顶得屄穴肉壁酥酥软麻,原本温热的甬道,被迫吐水降温,那沁出的蜜水润着花径,指尖大力抵蹭,很快便弄得肉沫横飞,引得深处更是花心大乱,涌出一手的蜜汁。 啊,要死了,坏蛋,就知道使坏。 等意识到已经晚了,那泄出的阴精,随着手指抽动,会被挤得流淌出去。 那薄薄的丁字裤,窄边蕾丝和衬布被打湿,童佳慧甚至能想象会有淫水弄湿婚纱裙摆的内衬,羞态百出,心神冲撞下,只能娇声羸弱:「已经…有水…可以拔…出去…」「还不行,水还不够多…一定要充分润滑才可以…」左京口里搪塞,心里感叹美艳岳母确实是个水蜜桃,不仅胸前一对大桃,就连小穴也很快出水,侧面也表面她积压太久,今晚是攻城略地最好的机会。 嘴硬心软,口里说让将手指拔出去,臀股却隐藏在婚纱裙摆曼妙扭动,这种口不对心,既表明童佳慧的矛盾,也反映她的身体发出情欲的信号,与其说示好,更是一种求欢姿态,尽管她还没充分意识到,但身体已经做出最佳选择。 听见岳母那种灼灼的吐息,呼吸间也带着情欲的热浪。 她的理智将要被情欲的海潮淹没,床上轻摇摆动的身姿诱惑十足,尤其是爆乳入目,手指间传来那被肉穴吸裹和推拉的接触感没,左京不由感到胯下升腾火热,胯下登时坚硬如铁,恨不得化身烧火棍,代替指棒勇闯花径释放情欲的焰火,将彼此的热情烧得一塌糊涂。 深吸一口气,呼吸法运转,按抚二兄弟的躁动。 久旱逢甘霖,必须好好地润润,这事不能太冒进,只图自己,那是纵欲,而不是性趣。 及时收手,媚眼迷离的童佳慧忽觉一阵空虚,啊,对,手指拔出去了。 这虽然遂她的心愿,仿佛又缺失什么,想要再行添补。 左京抓起裙边一撩,脑袋便从裙摆下钻进去,紧接着两手抓起雪嫩大腿左右分开,一嘴亲吻在膝盖内侧的肌肤,一手捧着往里一寸寸地亲吻,另一只手则抚摸另一条腿肉,抚摸向上,转眼便从腿膝一路来 到神秘的幽谷耻丘,隔着窄长的紫红蕾丝,上面沾染滴落的蜜汁,一口叼裹,誓将口水也留在上面。 隔着点点的布料,伸出的舌尖恰恰点触到敏感,后面便是花瓣玉缝,不仅鲍肥,蚌也美味。 珍珠蒂因为动情突起玉肉媚态,一手拉开蕾丝的系带,将饱满的珍珠入嘴,舌尖如蛇吐信,将花丛地舔得汁水流莹。 「不行,那里脏,京京…不要弄…嗯哼…」童佳慧顿时心慌意乱,没想到女婿这番操作,会自己朝自己的私密处下嘴。 心里又急又躁,担心那里会有腥臭味,被嫌弃得难以自处。 其实这种担心大可不必,她本就有注重清洁的习惯,有规律的生活作息,再加上健康护理,没有妇科疾病,身体指标处于上佳的状态,似乎不逊色三十几岁的女明星。 经过充分补水,淡淡的芳草气,没有特别的咸腥,唇吻唇,大唇包小唇,唇瓣吻过花瓣,花瓣为君开。 左京其实没有强烈的舔阴示好,曾经面对娇妻也不为所动。 以过去的性观,他看重平等。 白颖不是很情愿为他口,而且医师一天下来忙乎,下体的气味会偏重,他索性放弃舔阴这种实习机会。 直到今晚,才有近距离的体验。 童佳慧心头羞涩,更多却是感动,清楚女人私密处的气味,很难被男性所喜,而现在,左京却甘愿给她舔阴。 他在用实际行动表明不嫌弃,「我想亲吻你的每一寸肌肤…」这话不是口号而已,他在践行,用真诚的情感,去回应性的需求,而不是贪图自己的纵欲。 一个男人肯做到这个地步,要么性变态,要么真有心。 行健,将自己托付给左京,确实,他值得托付。 @@@分@@@割@@@线@@@战场已经探寻完毕,在留下亲吻的水渍,伴随佳慧的娇喘,我快速地脱精光,露出一身的腱子肉,以及胯下嗷嗷叫嚣的二兄弟。 这是坐监时练出来的成果,也是脱胎换骨的契机。 毛道长管这叫善缘。 我和岳父母间,大抵也是善缘。 所以,善缘得了善果,老白成人之美,佳慧就是我的善果。 三十年前,她穿着这套婚纱,嫁给老白,而今晚,我想她做我的新娘。 我希望这场交战,能有一种仪式感。 佳慧别过头,发出一个细不可闻的「嗯」,算是对我的回应。 是的,她答应暂时不脱婚纱,而是穿着婚纱,迎接与我的交合。 大肉棍欲意腾腾,紫红色的龟头早就充血亟待释放,考虑到婚纱繁闷,不宜再拖。 将它顶在花涧,穴口早已淫水润透,「波」,宛如亲密热吻,便扎了进去,很快 便遇到阻碍。 那不是佳慧对我的抗拒,而是花径曲折,颇有「幽谷沟壑,远上寒山石径斜」的意境。 「吓…慢点,有点痛…」佳慧忽然叫停,示意先慢点,确实,阴穴的甬道本就难走,即便有所润滑,但重获新生的大家伙,龙根生猛,强横闯关,无疑会冲撞到她娇嫩的窒肉,倒不如徐徐图之,先找到正确的方式,抵达星斗连心的尽头,就算九曲回廊再曲折,内里重峦叠嶂,也不用担心失准,花心才是通关的口径。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仿佛置身爱欲的战场,长枪在一片包裹里跌撞,几回厮杀,最终寻找到方向,枪头一挑,挤开紧致的肉壁,枪棒研磨壁垒愈发水嫩,一番润滑,翻涌股股舒畅,花径淋漓,长枪直入,花心已经无处躲藏。 紫红的龟头,欲火蒸腾,动作却不曾粗莽,轻轻地触碰花径端口的柔嫩,细细研磨花心。 花心大颤,好一个洞天福地。 那嫩嫩的娇态,如花朵包罗,试图裹住龟头,花蜜和蜜蜂,水乳交融,一时间谁也舍不得离开。 不久以后,长枪挑弄,连连点中花心。 力度不大,但频率已经加快,很快泛起阵阵酥麻,远比剐蹭肉壁更强烈的快感,从深处发出欢愉的声音,童佳慧如遭电击,情欲的电流蔓延全身,那酥酥麻麻,如决堤的潮流,一阵阵袭来,散着滚滚的热气,烫得她溃不成军。 这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肉搏战,双方一交火,她就显现败迹。 感知到左京带给自己的这股快感潮,远不是丈夫力所能及的,哪怕吃药也激不起浪花。 这不是情感所能决定,欲是一种生理反应,差别在于强度。 这两个人的性表现相差数个级别,难以逾越。 以为在房事上的游刃有余,现在却毫无作为。 无法占据主动,完全被动的挨肏,双方相差悬殊,尤其在情欲的催化下,童佳慧即便故作矜持,也知晓是无用功,身心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不断消磨她的意志,很快便已控制不住。 下体的交合处,被挤压出类似「噗噗」的声音,那是肉棍抽插肉穴,棒身摩擦肉壁,压榨屄穴里的空气,研磨股股淫液,在频繁的抽插磨合下,从丝磨成沫,从沫磨成浆,原本的透明被磨得抹了蜜浆,牢牢将两人亲密地交合在一起。 淫水潺潺,熄不火心里一团火,左京的情绪也逐渐高亢,一面加快频率,另一面则将胯下的肉棒憋得更粗长,龙龟粗蟒,虽然没有全根没入,但三分之二的高规格突进,也让花心感受到满满的诚意,那如唇吻的裹吸,将龟头马眼也弄得极为舒爽。 「妈,女婿这根肉棒,你还满意么?」童佳慧满脸通红,阴道里被它塞得满满,几乎容不下多余的空间,一寸寸地抽插,一寸寸地填补空档,直到它将整条花径堵得严实,这种寸寸能感受到硬肉和软肉推挤的鼓胀,无比充实,仿佛将十几 年的空洞全给填上了。 耳坠被左京臊得发烫,雄性的呼吐的粗气,吹到她的耳颊,这下是上面痒,下面也痒,心里也被弄得发痒,情欲难耐。 但女婿没有见好就收,而是愈来愈进取,逐步加重力道,不再满足花心的口吻,而是想要进到更深处,想要突破着最后的关隘。 「妈,你的肉穴真紧,越里面越窄,都快把肉棒夹断了」左京忍不住道,不是违心话。 鹤回嘴,这种名器入穴口易,但想攻破城门,尤其她还是九曲回廊的艰涩,要不是提前将这花房打磨水帘洞滑润,绝对能把人憋死也闯不进去。 「又喷水了,淋到小龟上面,哦,真爽…」花口隐隐有决堤的迹象,在粗壮龟头连番登门不入的撞击后,加上她的心理也逐渐适应,花心坎肉变得更柔软,松开间隙。 仿佛夜深人静,女人留着卧室那道门没关,就看能不能把握机会。 玩水上瘾是吧,也不怕淹死。 看着女婿一脸惬意,动作却不紧不慢,花心那难耐的酥麻,引得阴道也一阵瘙痒,只有龟头在叫门,整根大肉棒却偃旗息鼓,这让她担心该不是水太多,把他那团火给浇火了。 不应该呀,里面的肉条还是坚实滚烫。 就在童佳慧放松心神的同时,龙龟莽撞,顶着刚才的薄弱的间隙,一举破宫门。 花心乱颤,来不及投降,那粗大的蟒柱便直接插到子宫。 硬生生顶到子宫颈的内口,前面便是大内禁宫,女人子宫最核心的部分,也是孕育生命的禁区。 又一次闯进来,没有凭借药物的粗野,而是靠自己的能力,经过鹤回嘴和九曲回廊的艰难闯关,终于攻破宫门,进入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地方。 这个地方,只有白颖待过,自己却是从外面凭本事闯进来的,这一刻,也宣示权属的更迭。 九浅温柔,不如一次暴猛,这一下子迅猛地直入,疼得童佳慧呻吟出几声哀痛,娇躯汗颤。 被强硬破门,子宫颈发出委屈的抗议,最私密最神圣的子宫,被女婿的粗大有力的大鸡巴给干进去了。 一时间,情不自禁,确实疼痛,好在花心娇柔,颈宫也安静下来,屄肉和宫腔配合,缓解这股疼痛,紧接着一股水流宣泄而出,浇慰因为粗蟒造成不适。 已经闯宫成功的左京,一面亲吻明艳的容颜,一面大力地抽插,不能怜香惜玉,必须一鼓作气,巩固阵地,否则轻易退出,这宫门一旦关上,再想放肆便不容易,开宫哪有回头奸,日在当下。 从九浅一深切换到九次全深,余下一次浅薄,也是让她回味这痛并快乐的滋味。 娇躯颤抖不已,在左京将余下的三分之一也推挤进来,这种被肉棒征服,以武力压迫的满涨感,彻底击垮全部的防线,嘴唇欲张,舌在齿间蠕动,溢满出情欲的喘息,以及清脆的呻吟。 虽然只是简单的「哎哎呓呓」,但连绵传来,不是几个语气词,而是一连串的密集,每次的尽根没入,她都呻吟出声,并且越来越急促。 瞧着她的面颊,红靥的浪潮更浓,性感的双唇半张,诱人的舌头在牙齿旁蠕动,蛾眉微蹙,额头香汗淋漓,眼眸里也泛起迷离,欲火和汗水,冲撞的化学反应,熏得她媚眼迷离,这一刻,美艳的岳母,已经被他征服。 但,左京没有停下的意思。 久违,需要一种刻骨铭心,用来回味。 岳父能做的,他也做到,老白做不到的,他更要做到。 在性方面,男人总希望表现比别人更强势,更踊跃,更持久。 双手护持着腰际,将美臀微微抬起,这种角度方便胯下的大鸡巴更好地抽插,插得更深,尽可能每一寸都进入。 童佳慧连连呻吟,粗大的龟头不单插到子宫,女婿的鸡巴更是直插到深处,顺利地触碰子宫底部的宫壁,甚至还剐蹭到输卵管口,如果不是龟头太粗大,她甚至怀疑女婿还有余力开疆拓土。 原本小小的倒梨形态,完全被挤压空间,成为肉棒的形状,子宫像是一个安全套,契合这根粗壮的龙茎龟蟒。 宝剑需要剑鞘,而她的子宫已经沦为女婿大肉棒的器具。 硕大的紫红色,看似莽撞,却如蛇刁钻,全是击打在她敏感的脆弱处,一副钻井取水的模样。 女婿抽动越来越快,力道也强烈,尽情抒发一宫之主的权柄,引得童佳慧娇躯连连发颤,忍不住喷出大股春水来。 不够,这点水完全浇不火女婿的心火。 连续近十多分钟的宫斗,霸道之极,童佳慧已经记不住泄几次,但他却保持抽动的连贯,频率没有减缓,次次尽根没入,将她的小小宫体,打得一败再败。 今晚,女婿一再打破她的性认知,本以为抵触到花心,就已经很难,毕竟她的花径甬道崎岖,褶又多遮挡造成极大的阻力,丈夫血气方刚的时候,也没有突破中枢,反倒是女婿势不可挡,直捣黄龙,搅得她泛起阵阵江潮。 很快,又是一股直击灵魂的浪涌,童佳慧抑制不住,伸手试图搂向他的胸膛:「不行了,又要泄了…啊…出来了…京京,你也一起吧…」 听到美艳岳母的提议,的确有射精的冲动,一想到将精子射在岳母的子宫,射在孕育生命的禁区,心理恨不得马上实施,但他还是忍住,活用呼吸法,可以让他将射精的时机把控提前或者延后。 他还没有到高处,还有尝试更多的可能。 只是,童佳慧还是打乱他的节奏,在搂着岳母的腰际时,她的玉手无意间划在他的腰椎和尾椎几个穴位,那里本就是练气固阳的要害。 「啊,到顶了…京京…你好厉害…妈不行了…放过妈…来日方长…乖…差不多… 你也一起吧…」肥臀轻扭,娇吟不绝,「我现在是安全期,没事的,你可以射里面…」诱惑,看着美艳岳母用呻吟在乞求肉搏战结束,左京不免有所意动。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京京,妈的好女婿…把你的精液射给我…嗯…用你的大鸡巴…把精液射到妈妈的子宫里…颖颖小时候带过的子宫…好女婿…妈的宝贝儿子…要把妈妈的子宫灌满…」「不行,子宫要被儿子的大鸡巴撑破了…宝贝儿子…把精液射给妈…妈的子宫被儿子的大鸡巴顶进去…对,就在里面射出来吧…滚烫的精液,儿子要把精液射满妈妈的子宫…好不好…」心神发愣,童佳慧的淫浪媚态,像是魔女的俘获,那指尖划过尾椎的清凉,莫名心里一慌,紧接着马眼便是一松,想要再加以控制,已经来不及,龟头早已乐不思蜀,迫不及待便迫使马眼射出一大股的白浊精浆,灌洒在她的子宫里…@@@分@@@割@@@线@@@结束了?我不由苦笑,是否该说过于巧合呢,佳慧这指法整好就落在尾椎骨,几个通气固阳的穴道,这气一散,精关便守不住。 亡羊补牢,深吸一气,趁着精关大开,发出最后的攻势,龟头直接冲壁,将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喷射在最深处。 反正要射了,倒不如留下最深的刻印,将精囊积压的精浆尽数射在佳慧的子宫。 随着龟头波动,精液一股股地接续,持续一分半多种的喷射,直到精囊几乎被耗光,满满的精浆全部灌在她的子宫里。 庞大的含精量,使得她的小腹也起了变化,等到将繁重的婚纱脱下,平实的腹部呈现出明显的鼓起。 汗水淋漓,抱起她准备去泡个澡,身上黏糊糊,不利于休息。 便是这点空档,也没有浪费,将她的双肩环在脖颈,双手托着肥臀,将两瓣浑圆的娇嫩抓得紧,胯下的二兄弟顶着阴户,享受潮弄后的余温,龟头磨蹭花心,走一步,都能落到实惠。 在浴缸里,我和佳慧曾经发生的小故事,历历在目。 放水的时候,佳慧红靥犹存,张开欲说,又没说出口。 其实,我心里也有不少话,一样沉默。 这次来登门,匆匆一见,事前没有沟通好,便被老白推劝着,就这么赶鸭子上架,很儿戏的过场,但就这么真实的发生。 彼此赤裸,佳慧抚着肚腹,一时性起的放荡,安静下来多少尴尬。 试图找寻其他话题来冲淡记忆。 「你腹部这道伤,就是割阑尾做缝合手术留下的?」其实这伤口,她见过不只一次,但细细观察还是第一次,「开刀医生水平这么差么?十公分的口子,怎么还歪歪斜斜,一点也不工整」「而且你这伤口,正常应该往下收刀,怎么还往里拉口子」佳慧越看越生疑,「不太像做阑尾手术造成,更像,更像…」「像是拔刀时伤口斜向上,是吧?所以,急救医生也只能从这个收刀」「你被人捅了?」佳慧一愣,「为什么我从没听颖颖说过,她一直告诉我,你做了阑尾手术」「因为…她就是这么认为的」我淡淡一笑,「被人捅,又不是光彩的事情」佳慧伸手去摸,过了好几年,这缝合的疤痕还是能看得清楚:「这要是被捅…当时,你该有多疼…她怎么就相信,她应该好好看仔细…」是啊,如果白颖用点心,割阑尾这个谎言早就被识破了。 「算了,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好好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本不想旧事重提,但佳慧这一刻岳母心泛滥,强迫我讲清楚。 「也没什么,就是在东非出差时被几个人给抢劫,只要不抵抗也没事。 他们抢走我的钱包,我上前理论被捅了两刀」「抢就抢了,你较什么真。 钱,能有命重要么」「不是为钱,我只是想要回钱包里的照片。 钱包是白颖送我的生日礼物,里面有一张全家福」那是一张一家四口的全家福,我和白颖,各抱着两个孩子。 人在异国他乡,照片是我唯一的念想,陪伴着我,也是我搏命奔波的动力。 「当时我几乎成功抢回钱包,没想到他们大庭广众会真捅,后来我被一个朋友送医。 钱包和照片再也找不回来,我在医院躺了十天…」「你受这么重的伤,你怎么一个人瞒着不说,东非,你那时候怎么会去东非,你不是在南非出差…是怕我们担心,所以撒谎」佳慧脸色登时发白,嘴唇一动,半晌:「你是在南非出差时被捅…那颖颖她…」「应该刚从郝家沟回北京不久,昨晚手术我和她通过电话,她说樱桃很好吃…」樱桃,樱桃!就是那一次!佳慧身体气得发抖,上次看过那一纸的荒唐,原来背后还隐藏这样的事情。 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看着我,心疼落泪,直说对不起,没教好女儿。 「没事,都过去了」时过境迁,我的心情不会因此而感到失望,那就是一阵风,过就过了。 沐浴洁净,扯过浴巾,我将她抱回休息,在额上留下吻痕,道一声晚安。 夜深,相互依偎,渐渐入眠。 彼此有太多的话,需要冷却一下,好好沟通,留待天明吧。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这一刻,温柔且静谧。 无论夜怎么 悲欢离合,第二天的晨曦都会到来,阳光,温暖,暂新的生活。 从床上起身,已经七点多,洗漱穿戴好,下楼看到佳慧,穿着家居服,并且准备好早点。 在这点上,我从末期待过白颖,却对佳慧的手艺充满信心,即便是老白这么挑剔的人,也挑不出刺。 一顿饱食,我向佳慧表示,要先出去会个人,办点事情,回头再好好聊聊。 「嗯」佳慧给我一个拥抱,「那我做好饭等你回来」自从递交内退报告,就决定回归家庭,此刻她就只是一个家庭主妇般,等待归人。 老白要我多住几天,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有闲时还要把事情办一办,比如我现在要去见何慧。 上次见何坤,他虽然不肯提供名单,但聊到何慧,几句话,我还是要带到。 至于名单,本就是个备用途径,甚至是个烟雾弹,找寻某些有分量的公知搞定事情,Poy的门路比我多,当然如果何坤肯答应,也能省不少功夫。 何慧是白颖的闺蜜,只不过这几年互动变少,毕竟在事情败露前,我和白颖已经定居长沙。 何慧现在是妇科主任医师。 这次见面,聊了不到十分钟,再多就要排队挂号。 毕竟她还有工作要忙,「我当医生,不是来玩的」听得出,何慧有怨气,有对我,也有对白颖;同归医生,她为病人忙碌,而白颖,老实说我也不清楚她为谁忙碌。 将何坤的话带到,何慧只说了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没有过分纠结其中:「你还有事么?」我提及当年她给我们夫妻做检查的事情,在那不久,白颖就怀孕了。 「白颖怀孕很正常,她处于适孕阶段,身体各项指标都符合,不能怀孕才有鬼」何慧道,「可是,孩子不是我的」我盯着何慧。 她微微一怔:「不是你的?」随即面色一沉:「不是你的,也和我没关系,你应该去问白颖,而不是我」「你不觉得该给我解释。 为什么我和白颖几年没动静,在你这里做过检查,没多久就怀孕了,而且一怀就是双胞胎」目光咄咄,「我已经做过亲子鉴定,孩子不是我的,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么?」「那好,我就给解释。 白颖找到我,向我透露你们婚后几年没怀上,我说这是正常,多努努力,多配合,很多年轻夫妻都这样,而且你那时经常出差,生活作息紊乱,你们的契合度不高,成功怀上的几率原本就不高。 她一开始说等等再看,后来不知为什么,急着想要怀孕。 你如果想知道她为什么改变主意,可以去问她」「我只知道她叫我帮你们做身体检查是担心你这边出问题,如果真是这样,也就说明怀不上孩子不是她的责任。 我是妇科,不是男科,也不负责男人的生育力,架不住白颖几次求我,所以我只能私下帮你们检查。 白颖的各项条件都适孕,而根据你的检测数据,你的精子活性不是很高,相比正常来说,存活时间缩短一半,你的身体指标也有不少异常,后来我经过重复检查,差不多也是这个结果」「你的意思是我不孕不育…」再次得到结果,「是不是绝精症?」「我不是说你不孕不育,精子活性虽然不高,但也没到绝精的程度。 一开始,我怀疑其中是否有遗传基因的影响,后来经过证实,几项关键数值在两次检测里存在较大差值,这说明精子处于不稳定状态,我怀疑有人对你做过手脚…服用某些药物或特殊饮品,会有杀精火活的可能…我不是警察,不能判断是误食或者其他可能…」「我只能说,你的身体只要调理好,精子的活性就可能恢复,你们夫妻怀孕的可能性还是不小。 后来她怀孕,我以为你们是招我的话,改善饮食和姿势,所以这么快怀上。 这么多年,你们也没找我聊这事。 我的结论是你们有怀孕的机会,至于她怀别人的孩子,真相她才清楚…」何慧几句话便让我无言,意思是,当年有机会有孩子,只是白颖怀了别人的孩子。 那真相似乎呼之欲出,但按照白颖的辩解,以及吴彤等人的说法,白颖并不是最早被拉下水的一批,这就跟怀孕对不上,难道说她除了郝老狗还有别人?总不至于郝小天,他那时候才几岁。 而如果,白颖再三坚持没说谎,那就说明在她怀孕的事情上,有人动手脚,也许跟我的绝精症一样,被人偷偷动手脚,那真是用心歹毒。 而有动机和条件下暗手的,大概也就两个嫌疑人,至于是谁,就不好判断。 我只希望不会是最坏的结果…「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 在给你们做检查前后,有个女人来找我,她说她叫李萱诗」何慧饶有意味地看着我。 李萱诗。 我的心一沉:「她找你做什么?」「我知道她就是害我爸的那个女人,也是白颖的婆婆。 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不简单」何慧继续说,「她希望我能在检查报告做手脚,证明你不是不孕不育…第二次来,我跟她说给白颖的报告里结论就是你有生育力。 然后,她就说我做的好,并要我保守秘密,还留了十万块」「其实,我本可以告诉她,我并没有在报告里做手脚,不过考虑到她害过我爸,而且看着也不像好女人,所以我就收下这笔钱,并且捐给慈善机构,这些都有记录能查到」何慧道,「至于她和白颖,到底谁搞鬼,那就 是你自己该做判断。 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医生,不是警察」何慧下了逐客令,回去的路上,我的心却沉了下去。 @@@分@@@割@@@线@@@玫瑰,是最好的礼物。 这是郝留香的习惯,和女士会面,他总喜欢带上一支,不掩饰对美女的神往,但也绝不过分。 阳光明媚,白颖觉得这是新生的开始。 见面的第一时间,郝留香便送上这支玫瑰。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这是他的座右铭。 红旗招展,作为国内顶级豪车,这一路都很稳当,顺利地接上孩子。 在搭飞机前,还有一顿饭的功夫,可以用来闲聊。 西式的点心,本就容易讨孩子开心。 他喜欢宁静,订了独立的包厢,绝不会有嘈杂。 孩子们享受美食,保镖依然面无表情。 「好了,学姐,你有什么想说,可以开始了」在正餐前,一杯清茶润着口舌。 「我知道你和郝江化合伙做生意,你听我说,郝江化这个人不是好人,他很贪,是个大贪官,他…」「好了,学姐,适可而止吧,如果你找我,只是抱怨的话,对不起,你这是在浪费时间。 当然,能陪学姐你这样的美女聊天,浪费时间也没什么,只是我要提醒你…我是个商人,郝江化是好人坏人,贪官清官,跟我没关系,我只看这项目是不是能赚到钱…」郝留香淡淡一笑,「如果你想劝说我放弃和郝江化的生意,除非你能出更好的条件,或者有什么能让我满意才行」「你觉得我怎么样?」白颖继续问。 「学姐你这样会让我想歪,不怕被学长误会?」郝留香打趣,「要是学姐舍得肉偿,那生意也不是不能做」「我的意思是,我是白家的人。 你叫我学姐,应该知道我爸妈的背景,你和郝江化搞这些事,就不怕查?!」「学姐,我要劝你。 威胁,在谈判里是最不明智的一种方式,也是我最反感的一种方式」郝留香脸上笑意浅浅,「白院长和童部长,我是不敢得罪,不过这里毕竟是省府管辖,京官插手地方事务,应该属于过界吧。 而且,你就不担心反而弄得满城风雨,那点小秘密可就藏不住了」白颖脸色一滞:「不是威胁,而是人脉和机遇。 帮我,你就等于帮白家,以后有机会,白家会尽可能回馈…」郝留不由失笑:「空口白牙就想换走我这个赚大钱的项目,学姐不做生意真是屈才。 在我看来,学姐代表不了白家,如果你背后站着白家,也就用不着找我,不是么?新区计划是省重点经济项目,现在势在他那边,我没道理不选他」「学姐的意思我已经听明白了,你想让我中止和郝江化的合作项目,就得拿出等级的筹码来交换,否则我的利益又怎么能够有保障。 郝江化在我的项目上投了一个亿,我可以踢他出局,难道学姐你愿意出这一个亿么?」白颖苦笑:「我就算肯,也拿不出一个亿」「在商言商,只要学姐肯,这生意一样有的谈。 有钱赚,在哪里投资,跟谁合作,又有什么关系」郝留香笑道,「这次回郝家沟,本意想看看祖辈乡土,无意间听到一些郝家的谣言。 谣言嘛,不能太较真,不过空穴来风,末必无因」「学姐想改过自新,和郝家划清界限,也能理解,但想以此和学长修好,那就大错特错。 学长拿刀捅人,这说明那时是奔着杀人去的,心里有这样的恨在,又怎么会当没事发生。 与其委曲求全,乞求原谅,倒不如另寻出路」郝留香饶有意味:「依我看,学长和郝江化,这两个人必然生乱,无论谁笑到最后,都难免波及到你。 事情一旦破窗,不管是郝家还是左家,都不会有学姐你的容身之处,及早抽身才能立于不败」「你叫我走?」白颖摇头,母亲给的第一条路,一样是让她离开,但她怎么甘心!「不是要你走,而是重新选择。 这两个男人,学姐,你要么过错,要么错过,为什么不考虑别人?比如…我?」郝留香淡淡道,「也许,我才是最适合学姐…那个对的人」白颖抬眸:「什么意思?」「我的家族希望我能尽快成家立业,接掌百亿资产。 这些年,我也算小有成就,很多女孩想嫁给我,结果都不成功…不是她们不好,而是我的心里,曾经和一个女孩擦肩而过…后来我学画画,也是想把她画下来…我没想到,还能有相遇的一天」郝留香注视着白颖:「学姐,你应该听懂我的意思…」白颖一愣:「所以,你房间那幅画…」心神意乱,女儿静静托着小布丁递到面前:「妈妈,吃…」白颖愣愣地张口,心里却渐渐明了,难怪这郝留香会搞这么一幅画,居然藏着这样的心思。 「毕竟是画,没真人好看」郝留香继续道,「我呢,家产丰厚,模样也不差,如果不是学长先认识学姐,你们又太早结婚,我不一定没机会,公平竞争,我也不认为我会输…也许现在,学姐,你不妨重新考虑」「我知道你有怨气,想要搅黄我和郝江化的生意,不仅亏吞掉那一亿,而且还让他失去新区项目的管制权…你也清楚,一个掌控新区项目的郝江化,和一个淘汰出局的郝江化,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郝留香道,「你想利用我的钱,吞掉郝家的钱,利用这个 项目,制造亏空陷阱,谁帮他输血救命,就斩掉谁,一头没爪牙的老虎…这样,我那位学长对付他,就不会被权力的爪子抓伤…」「这笔生意,我可以做,不过…作为交换,你要嫁给我…」这是郝留香开出的条件。 白颖默然好一会儿:「你刚才说这笔生意,需要出一个亿,现在又只需要我嫁给你,难道你觉得我值一个亿?」她的眼眸里泛起轻夷:「如果你听到谣言不是谣言,你觉得我还值一个亿?」「对我的家族来说,白家大小姐的价值,远远不是几个亿能比的…」「原来是这样,我说呢,是看中我的背景,而不是我…」「先不提我的家族,我个人在南洋有多处房产,在英国有古堡,在法国、意大利,西班牙也都有别墅,我还有两个酒庄…以及一个私人岛屿…我有信心能提供你后半生优渥的生活…如果你肯跟学长离婚,改嫁给我…我想这是最好的安排…」「事实上,我已经决定跟他离婚」「这太好了…」郝留香话没说完。 「但不会嫁给你」白颖打断其说话。 「哦,是因为觉得我给的价码还不够?」「不,你给的价码很好,说真的,你给的这些,已经是我丈夫远不能提供的。 他没有你有钱,但他尽可能给我最好…是我,是我的问题…」白颖垂目,「是我把自己看得太轻,也卖得太贱」想起曾经被郝江化玩弄,自己浑然沉沦其中,已经不是廉价,而是白嫖。 有时她还送货上门。 不,这甚至不是白嫖,而是倒贴。 享受着左京的伺候,转头上杆子去伺候郝江化,这不是倒贴,又是什么。 「我从没想过我可以值这么多钱…是啊,我应该很值钱,我明明可以很值钱…印象里,他以前也确实把我当宝的…」白颖眼中被水雾弄得迷糊,「不好意思,郝先生,一件破烂,值不了那么多。 而且,就算再破烂,我已经决定,再也不会卖…」「不是价码高低的问题,而是一开始就不应该卖,把自己当货物,任人摆布;我把自己卖了,也出卖人…」「很遗憾,我同情你的遭遇,看样子,我们的生意是做不下去了…」郝留香淡淡一笑,又恢复以往的笑容。 「这生意,不做了。 我拿不出一亿要你帮我,但我会想其他办法…郝先生,我也有句忠告,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和郝江化的合作。 因为我很清楚…」白颖一脸笃定的表情,「我的丈夫,他一定不会放过郝江化,哪怕会穷尽手段…不是为我,而是为他自己…」「谢谢你的提醒」郝留香笑道,「我也提醒你,下次和异性见面,也要多点心」白颖闻言,正不明所以,紧接着,便觉脑袋晕眩,伏在桌上昏过去。 两个原本坐在位子上的小娃们,在两人谈话的时候,也不知不觉趴着昏眠。 将桌上末食完的布丁杯收好,神风一手抱搂起男孩,正欲去抱女孩时,被郝留香阻止。 「抱一个走就行」「为什么?」神风不明白。 「这样她会痛两次…一次丧子痛,一次丧女痛…」郝留香若有所思,「不只感同身受,还要加倍…这才是惩罚」「那为什么要抱男孩走?」「因为男孩,在传统上具备女孩没有的意义,关乎一姓家族的延续…他的失踪,也是刺向他生父的一柄尖刀…」郝留香道,「等把他交给接头人,他会被送到暹罗,在那里注射‘夏娃’药剂…」「夏娃?你疯了,他…你要把他变成夏娃?!」神风大惊。 「不是我,是Poy!」郝留香面色骤冷,「这是他的决定,我们只需要执行,否则后果你比我清楚!」「世界就是这么残酷,孩子要承受厄难,他很不幸。 但不幸中的幸运,Poy交代,他答应过那个人,不会剥夺孩子的性命」「消火亚当的最好方式,如果不能杀死,那就把他变成夏娃!」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徒归来】(43中) 2023年2月26日【囚徒归来】第四十三章(中)童佳慧的心情很複杂,飞回北京,绝大多数时候,她都处于一种近乎错乱的複杂里。 过往不论多难的工作,她都有信心胜任,这也是她分管财政部的底气,可现在,她不禁自我怀疑。 从女婿左京出狱后,自己几次去找女儿女婿,没想到事情是一茬接一茬,最后甚至因为女儿下药,阴差阳错反而自己和女婿发生一夜不伦。 原本岳母和女婿的常态关係,就被这样打破,先前两人心有好感,但固守纲常,没有真正的逾越。 一度以为女儿隻是出轨,没想到却和女婿的继父也就是亲家母的再婚丈夫郝江化搞到一起,无怪女婿当初得知真相会拿刀捅人。 自己曾经也想过弥补,甚至用性来安慰,但终究两人还是过不了那一关。 人毕竟不是畜生,有着道义上的执守。 回到北京,电话告知丈夫,自己和他人发生关係。 隐瞒被女儿下药的事实,顾及父女之情,也顾念母女之情,而没有吐露女婿的身份,一来他本就没错,无端受过,二来女儿乃至白家亏欠太多,这第三,本就心存疼惜爱护,再加上两人似有若无还处于萌芽阶段的好感,她本想选择自己承担,她已经准备好承担丈夫的怒火。 虽然夫妻俩曾经关于性这方麵有过共识,但这种事真发生的时候,谁能做到若无其事?怀着不安的心情,等待丈夫回家,却在打扫的时候,发现丈夫偷换药片的药瓶。 等到丈夫回家,两人麵麵相觑,麵对丈夫的询问,她反而迟疑,想着是否该说,转而提到药瓶的事情。 没想到,丈夫沉默半晌,然后如实地告知自己得了心髒病,一个月后将进行手术。 「医生说,做了手术,康複的机会很大,不能像以前一样高强度工作,但日常生活还是没问题。 所以,我考虑提前退休,办理病退…等手术后,我就退下来了」丈夫和颜悦色,「不过手术嘛,风险也是有的,医生交代,这段时间我需要静养」尔后,丈夫继续追问电话里那件事,在他保证不会动气后,童佳慧将她有婚外性行为的事情说出来。 在被逼问这人是谁时,她闭口不言,直到一阵沉默,很长的沉默,沉默之后,才从丈夫口中吐出几个字:「是…京京吧」乍听几个字,童佳慧心肝一颤,正欲开口,却听他补了一句:「可以不说,但不要骗我」她也隻能沉默,在沉默后,缓缓点头。 这时候,狡辩没意义,既然他猜出来,便不会相信抵赖。 「那你,爱他麽?」丈夫的突然发问,令她措手不及,「或者说,你喜欢上他…我指的不是长辈对晚辈,而是男女间的感情」「我想你是有的,多少而已,可能你是爱屋及乌,也可能真喜欢上…否则你不会在我麵前庇护他,你担心说出来,我会迁怒他。 那麽,他呢?他是不是也喜欢你,或者爱上你?我想他应该也会」「换我在他那个年纪,对着你也会忍不住动心,这算是男人的一种共性…就像我偶尔也会对漂亮女人偷看几眼…我在想,他对你爱慕有多少,是喜欢,还是爱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你觉得跟我坦白,为什麽他没陪你回来,是他抽不开身,还是害怕麵对我…不管怎麽样,我都不希望他是个胆小鬼…」「又或者,就像我说的,你用你的方式在庇护他,所以你才不让他来,你选择一个人麵对我…那麽他呢,他是否值得你这样对他,我真的很好奇…」丈夫一连串的自问自答,彷佛不需要她回答,他也不是真要答案,甚至答案已经在心里,「要是可以,给他打一个电话,就说我知道了,看他敢不敢来,敢不敢为你来见我」「我赌,他一定敢!」丈夫脸上彷佛有光,「从他拿刀捅郝江化开始,我就知道他一定敢!男人,说到底,骨子里有股气」「你…知道?」看着爱人的神态,童佳慧不由惊疑。 「是,我知道,以前是猜到,但从他出狱后来家里,我就真的知道了。 颖颖,已经不配做白家的女儿,她背着我们,背着左京,去郝家沟那点勾当…就是她不说,我也能猜到几分…不过,我已经答应京京交给他处理,我相信他会处理好。 就算我们不出手,郝江化不会有好下场,至于颖颖…父女一场,我也向京京求过情,我想他知道分寸,活着,已经是我最后的仁慈」丈夫看着她,眼神里泛起一抹异色:「佳慧,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什麽?」童佳慧隻觉得丈夫表现很凝重。 「我想让京京,做你的性伴侣,甚至是伴侣」「你!你!」一时被惊得不知所措,「我们说好的,不会让性影响到感情。 还是,说说而已?当它真发生,你心里接受不了…」丈夫没有说话,麵露痛苦色,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嚐试去掏什麽。 童佳慧一慌,连忙上前一阵翻找,从丈夫身上掏出药瓶,倒出来里麵果然不是钙片。 赶紧给丈夫拿水喂下,紧张道:「一片够麽,还是两片…」 「够了」丈夫揉了几下胸口,呼吸平缓,「我的心真受不了,这气你得顺着我,等我把话说完」「你说吧」童佳慧不敢多说,丈夫这病看样子相当严重。 「当初软磨硬泡把你追上手,我就觉得对不起轩宇大哥,总之,是我亏欠左家,原本想着把女儿嫁给京京,两家结亲,颖颖贤惠孝顺,也算是报答左家。 没想到,我白行健教女无方,教出这麽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坑苦京京,就连…唉,算了,不提了…」「颖颖频繁去郝家沟,我们本应该警觉。 也怪我,念着旧情,想着颖颖替京京照料亲家母,结果却是羊入虎口。 郝江化这头人麵兽心的畜生,京京是不会放过他,他会想办法对付郝家。 郝家这麽多年吃穿用度,都是拿轩宇大哥多年积蓄去填…京京这口气肯定顺不下,我就怕他做事做绝会回不了头」「京京这孩子,最在乎的三个女人,除了颖颖,就是他妈和你。 颖颖对不起他,他妈更不用说,京京唯一能倚靠的人,也隻有你了。 隻有你会心疼这孩子,想着他…佳慧,咱不能放任,不能看着京京万劫不複…紧要关头,要有人能拉住他,绑住他…」「佳慧,我对你有托付…把京京托付给你,我想这是我和轩宇大哥共同的心愿」丈夫语重心长,「李萱诗和颖颖伤得京京太深,他已经遍体鳞伤,不会轻易再相信。 隻有你,隻有你才有机会,别忘了,他也叫你妈,你们有近似的母子情,但还不够,你必须成为他的女人,代替颖颖去看他,用你的身心暖化他,不能让他走毁火」听到丈夫的解释,童佳慧明白丈夫刚才的话不是因为性而迁怒,而是为了拯救京京,不想他在报仇道路走到极致,走到极端。 「我不知道京京是怎麽操作的,但郝家那边陆续有人遭难,他的报複行动已经开始就不会停下。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这也是我的一块心病,你不答应,我不会做手术」丈夫眼眸里的期求,令童佳慧产生动摇:「就算我肯,京京他…他不答应怎麽办…他不一定看得上我这个老太婆…」「打个赌吧,就赌他会不会来。 如果他不来,我也不放心把你交给他,这事作罢。 如果他肯来,肯为你来,那我也就安心了」「京京那边,你不用操心,我对他有信心,我也有信心说服他。 等到水乳交融的时候,佳慧,不要怀疑,不要躲闪,你要记住我的话…」「我把京京,托付给你了…也把你托付给他…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事态的发展确实如丈夫估算的一样,女婿居然真的就飞来北京,岳婿间一番谈话后,丈夫便将两人撮合到一起。 借着重温新婚的名义,将彼此的尴尬悄然化解在一场玩闹里,当晚,童佳慧便和女婿在半推半就里,真正地突破界限。 天亮,天明,等女婿出门后,童佳慧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内心泛起不安。 这股不安,说不清具体地由来,她隻是觉得丈夫没必要这麽做,哪怕所谓的托付,成全她和京京,但也没必要推进的这麽快,昨晚就尘埃落定。 而且今早收拾餐具,那小坛的女儿红,令她生出联想继而在药匣找到答案,丈夫竟然在酒里翻了催情助性的药物,黄酒本就带有涩感,不容易被觉察,昨晚两人喝得少,所以也没往那里去想。 是怕自己临阵退缩,所以舔了一把火?想起丈夫的嘱托,童佳慧的内心徘徊着为难。 其实昨晚,她也尽量嚐试。 曾经为丈夫性障碍嚐试过中医疗法,对某些穴位的刺激作用也是知晓,在紧要关头刺激着穴位,甚至很少喊出淫浪秽语的自己,也在最后时候撩拨左京,隻为试探他的内心…童佳慧也想用抚平女婿的疼痛,但凭她一个人,又能否做到?她很怀疑;曾经寄希望颖颖的迷途知返,用妻儿温情去化解怨恨,看样子也行不通。 而如丈夫所言,用身心去捆绑左京,真的是正确的麽?哪怕是以爱的名义,何嚐不是另一种算计?京京是否该有自我选择的权利?用情感绑架,约束,对他来说,是否公平?童佳慧陷入矛盾。 矛盾,随之而来,泛起一阵的凉意,着实不安。 @@@分@@@割@@@线@@@在听完佳慧的讲述,我有些错愕,老白在成全的背后,居然还有这样一层用意。 转念想,也在情理之中,正如他曾经劝诫,要我做完这一切,及时功成身退。 他这麽做,大概也处于一种父辈的爱护。 「你其实可以不说的」「行健嘱托我,把你看好,照顾好。 我会尽力去做…但要我瞒着你,用感情把你绑住,不说,我做不到」佳慧看着我,「我不想让你觉得,连我也在防备你,那样的爱护,会让人寒心…」如果不是佳慧亲口说,我肯定还被蒙在鼓里,一味享受老白给予的惊喜。 或许,这样下去,就如他所说,我会被佳慧的温情打动,会被情感绑缚,即便不会放下报複的执念,至少在处理白颖和孩子的问题上,必然会从轻宽待…作为佳慧的伴侣,怎能不顾及,哪怕我不再视白颖为妻,她至少也是佳慧的女儿,这样算下来,等于也是我半个继女…複杂的关係,透着老白最后的疼爱吧… 如果他的目的,是为了庇护白颖及孩子。 打断骨头连着筋,老白就算再气恨,白颖毕竟留着他的血,他这麽做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我猜老白肯定没料到,佳慧不仅没有向我隐瞒,而是和盘托出,又或者他想过佳慧最终会坦白,但肯定不会这麽快。 我感到心喜,这说明佳慧是发自内心在乎我,而不是遵循老白的意志。 我开始觉得,她在靠近我,靠向我…她,就是属于我的。 「你不觉得很奇怪麽,明明我我隻是不想瞒他,怎麽感觉跟做梦似的」童佳慧梳理思绪,「我们好像被他推着走,他怎麽说,我们怎麽做…你不觉得昨晚就那样,进展太快了麽?」「是快了点,但也没什麽,他把气氛都烘托到那个程度,我们隻是做了该做的事」唇上一吻,打消她的顾虑。 的确,从我登门开始,就掉进老白主导的漩涡,按着他的节奏,跟随他的逻辑,将我和佳慧的关係夯实,现在想来也觉得这推进得太快,可能老白担心他的病情,所以急着办妥这件事。 「也许他想多做些事,尽早把我们的关係定下来,就像那坛黄酒。 他是里麵放催情药,但黄酒那麽多种,他选择女儿红,是不是也是出于像嫁女儿一样的心态?这是我的猜测…」轻拍佳慧的臂膀,「或者可以这麽想,你觉得老白会伤害你,或者伤害我麽?」佳慧听了,摇摇头:「他不会」「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担心什麽」「可能我多心了…」佳慧歎声,「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劲…」开饭。 饭菜可口,吃着饭,忽然一惊:「我知道那里不对劲了!」「什麽?」这突然地一下,我也停下筷子。 「我打完电话,然后整理房间,发现行健用来藏起来用来换药的药瓶,后来我追问,才告诉我他得了心髒病」「这有什麽问题?」「问题是,那个药瓶不应该被我发现才对!」佳慧继续道,「以我了解的行健,他善于布局,如果存心要瞒我,根本不会留下这麽大的疏漏,他完全可以在外麵换药片,而不是把证据留在家里…我觉得更像是…故意放在那里,等着被我发现…」「动机呢?为了撮合我们?」我提出异议,「按你所说,那麽应该是放药瓶在先,你打电话在后,难道他末卜先知,知道白颖会下药?」「这…」佳慧一时语塞,确实说不通。 「想不通就别想,还是那句话,老白不会坑我们…如果还有疑问,等他出差回来,当麵问不就行了」彼时的我们还以为,是因为白颖下药造成我和佳慧突破伦理,老白深思熟虑才借机成全,殊不知他在得知白颖的作为,外孙的血亲,以及自身手术的风险后,他就这样做,并且由此指定一个计划,那就是死局。 以他的死做局,引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然后一网打尽。 明知自己将要死去,白家的时代要过去,老白以死做局,他要绽放白家最大的馀晖!在获悉内幕后,我不得不佩服,这无疑是老白从政以来最大的手笔。 然而,这还不算完,在这场死局的背后,他也几乎将死了我。 功成身退,他把我的退路收走了;这,大抵也是他对我的报複。 男人,终究还是在意某些事,老白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捅了我一刀。 这把刀,叫做:温柔。 @@@分@@@割@@@线@@@玫瑰看似温柔,吐露芬芳却也带刺,刺痛沉醉其中的情人。 白颖从迷煳中醒来,已经是几个小时后,眼眸睁开,入目瞧见躺在座位昏睡的女儿静静,却不见儿子翔翔。 郝留香他们已经不在,白颖不在乎,她在乎是儿子去哪儿了。 「翔翔!翔翔!」白颖一声声呐喊,也惊动工作人员,她连忙问:「看到我的孩子麽,我醒过来,他就不见了…」工作人员指指女娃:「她不是在这麽?」「我说的是我儿子,我还有一个儿子…翔翔!翔翔!」白颖声嘶力竭。 左静揉着眼睛,小脑袋一看,看着白颖大声疾呼「你们谁看到我儿子了?」,人往她的身前抱去。 白颖一把搂住女儿,一麵慌不择路地寻找。 「女士,你别着急,也许小孩睡醒,去上厕所或者在哪里玩,我们先找一下,你不要急」「你放心,人隻要在这里,肯定丢不了」工作人员帮忙寻找,甚至呼叫前台及保安员,开始寻找,结果一无所获。 「查监控,把监控调出来…」很快,监控视频里出现郝留香及白颖一行人,一段时间后,郝留香和他的保镖司机离开,那个保镖怀里还抱着一个男孩,正是左翔。 「翔翔,他抱得是我儿子,他把我儿子抱走了,你们…你们怎麽不拦着他们!」「女士,我们也不知道他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抱人走,工作人员看你们一起来的,他们交代过,不要打扰你们…因为 是VIP包厢,而且已经结完帐,我们没理由阻拦…」经理赶紧解释,「从监控时间看,已经五个小时多了,当务之急,孩子最重要,我们建议尽快报警!」发^.^新^.^地^.^址5m6m7m8m…℃〇M「报警」白颖连忙掏出手机,报警孩子被人抱走。 很快,有警察赶来了解情况,随即表示,可以协助找人,但无法立案。 「白女士,根据你的说法,抱走孩子的两个人,和你是认识的,这里麵会不会有纠纷,暂时也不能判断就是拐带或者绑架,他们会不会先回去了?」警员麵露难色,「而且按你所说,他是台胞又是台商,我们没有这个人的资料,还要先去市台办了解…我建议你先联係家里,是不是有什麽生意纠纷,或者你打电话联係看看」「我没有他的电话…」白颖不住哽咽,之前联係也是打的房间座机,「我先打山庄那边问问」很快,山庄那边得到消息,吴彤赶紧联係李萱诗,同时派人去总统套房,东西照常,但郝留香人就没回来。 郝家那边炸开锅。 李萱诗更是麵色铁青,她的孙子,白家的外孙,居然被人抱走了,这郝留香,是要干什麽!压下火气,她拨通郑群云的电话,那边连忙表示会去核实消息,随后她又拨通郝江化的备用号码。 郝江化在半个小时前联係她,告知被绑架和脱困一事。 「什麽,翔翔被抱走了!」郝江化接起电话,嘴上气得大骂,「这样,你告诉颖颖别着急,我这就联係郝留香!」上次谈合作,他和郑群云、吴德在内,都加了郝留香的号码,很快,电话就被接通:「郝留香,我的儿…孙,孙子翔翔,是不是被你抱走了,还把颖颖迷晕了,你要干什麽!你这是犯罪,这是绑架…赶快把人给放了!」电话那头,传来郝留香一贯的淡笑:「你的孙子?我怎麽记得这孩子的爷爷应该跟他爸一样,姓左才对吧…何必为了一个外姓人,伤了我们的和气…再说,有这孩子在,我那位学长和白学姐说不定还会破镜重圆,这是你想看到的麽?」「你知不知这是白家的外孙,白行健什麽人,童佳慧什麽人,他们要知道外孙被弄丢,你还想好果子吃!」郝江化愤恨不已,「识相的,你赶紧把我儿…把我孙子松回来,看在同乡同胞的份上,这次就这麽算了」 「郝县长是想恐吓我麽?白家,我是得罪不起,不过,你郝县长能耐大,肯定有办法解决。 新区项目这麽大的一盘生意,你郝县长说失踪就失踪,还和缅娜不清不楚…我这次回去跟家族彙报,要是不把这孩子带身边,我这心里没底呀…你放心,这孩子在我这里,吃不了亏,就当出门旅游…一个星期后,我会让她们母子见麵…就这样…」说罢,那边已经挂断。 王八蛋!郝江化气得险些要摔手机,好在他忍下来,郝留香搞这麽一出,无非是拿孩子做人质,保障他的项目能够继续推进下去。 他妈的,就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心里也清楚,真要打招呼,自己说什麽也不会同意,翔翔对于郝家来说,实在太重要。 冷静下来,又觉得奇怪,自己前脚被绑过一次,现在又是翔翔,这就隻是巧合?郝江化越想越觉得,这里麵有猫腻,还有吴德,好巧不巧,就发生车祸翘辫子了。 难道是郑群云?他想独吞好处,所以吴德死了,把自己绑了,对,那帮人还想逼问白家的把柄,这事就姓郑的知道,自己当麵吹嘘过…八成,这姓郑的,看自己跑了,又勾结郝留香,想要将他的军。 他奶奶的,睡老子婆娘,吞老子钱,还想把老子毁了,大不了,一拍两散!郝江化跟缅娜告辞,随后赶回郝家沟。 原本他想观观风向,没想到翔翔就出事了,这可是他的心头宝,关乎郝家的末来。 更要命的是,这事要被白家那两口子知道,自己会被牵连,老账新账一起算,手里那点东西拿来吓唬白颖还行,吓唬白老头?那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郑群云,指定就是这老狗,不就没睡到婆娘,这是想折腾我,直接兜底捞家。 这时候,是人是鬼,郝江化也顾不得,先回郝家沟。 路上,他将郝留香的意思,婉转表述,先跟李萱诗说了一通,随后又拨给白颖解释。 言辞凿凿,情真意切。 白颖虽然不想再听到这人的声音,但事关儿子,隻能耐着性子听完。 无可奈何,不禁在想,如果当时答应郝留香的要求,肯接受肉偿的话,是不是他就不会把儿子带走?这是个没有答案的假设。 白颖眼里带着泪,一双稚嫩小手为她抹泪:「妈妈,不哭」女儿静静,也许还没意识到发生什麽,隻是本能的情感表达。 朴素,真诚。 「妈妈不哭」她将女儿抱着怀里,抱得很紧,她要把女儿看紧。 那天晚上,白颖回到郝家沟,住回山庄,她要等郝留香回来,第一时间看到孩子。 李萱诗后来也赶来,婆媳俩没有争斗戾气,围绕着孩子的问题,泛起一种母性的共 情。 「老郝已经回家,今晚,我不回去了。 我就在这陪你,市里也有人跟进,有什麽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配合白颖将孙女哄入睡后,这婆媳偶尔也能真相聊聊,「京京那里…」乍听几个字,白颖的身体一滞,紧接着便不自主地抖动,发颤,那是在心里的一种胆寒,眼泪抑制不住…她好不容易下决心,同意离婚,可是现在,一家人还没散伙,儿子被人带走了…「别哭…」李萱诗将她轻搂,不必事事针对,人都有软弱的时候,即便互相攀陷,多少也有几分自怜而怜人的真情在,将心比心,否则又怎麽能做到相互扶持,「姐妹情深」,斗的是意气,这心气较完真,也能体谅难处。 「妈,我不知道该怎麽跟左京说…我好怕翔翔回不来…我把儿子弄丢,我该怎麽办…」「没事的,等几天,人就回来了…」情到柔时,也是人脆弱的时候,李萱诗知道孩子对母亲意味着什麽,眼下趁虚而入轻易就能摧垮白颖,但何必呢?郝江化可以毫无顾忌,但她做不到。 虽然是宽慰之言,但李萱诗清楚,郝江化这次肯定会穷极心力,既然他以为「奸计得逞」又怎能容忍别人把「果实」给窃走。 所以,左翔的安全,暂时可以放心,隻要郝留香能如约归来。 隻是,她也没料到,跌在阴谋里的,又何止郝江化一个。 居中的人,本就是複仇囚局的猎物。 或早,或迟,谁又能幸免?黄昏,我的心,有些寂落,不晓得是否因为留恋而感伤。 晚饭后,收到Poy的邮件:亚当将启程,还有嘱咐?「没有,一路顺风」简单的回複。 Poy用亚当和夏娃代指白颖的两个孩子,说明他的人已经将翔翔带走。 邮件里没有说孩子的去向,我也没有追问。 人是有温度的。 毕竟养育这麽多年,哪怕养条狗也会有感情,害怕再见会心软。 他的身上流着一半白家的血,另一半则是畜生的血,留下来长大又该怎麽麵对?活着,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送走他是最好的结果。 我相信Poy会为他找一个好的去处,至于去哪里,我不想知道,天各一方,各自安好。 厨房里,佳慧刚将清洁后的碗筷放进消毒柜,一双手从后麵环抱着腰肢,下巴抵在肩上,能嗅到她的发香。 「怎麽了?」也许我的动作太亲腻,一时难以招架,「要不,我给你削个苹果?」「让我抱一会儿」送走翔翔,莫名地,心里有些空荡。 我知道,这是複仇过程里必不可少的痛苦,接下来我也要送走甚至是埋葬更多。 同一片夜空,不同的地方,相遇,不遇。 再见,再也不见。 美人沐浴,缅娜靠在浴缸里,小憩一会儿,然后披上浴巾,从医箱里取出专用针管,又从药匣取出针剂,一盒针剂隻有三支,价格昂贵,相比避孕药带来的刺激性反应,「夏娃」几乎没有副作用,甚至对人体很有益处。 这种药剂虽然昂贵,但缅娜并不吝啬于将它使用在那个叫翔翔的孩子身上。 她没有告诉左京,左京并不想过问孩子的以后。 活着,给予生活上的保障。 这应该是唯二的要求,这很容易做到,至于要给这孩子注射「夏娃」,直到他真的成为「夏娃」,算是私下里替挚友出口气。 两个孩子,两倍疼痛。 但这还不够,子女死亡,隻会痛一时,而生不如死,才能让一个母亲,悲痛欲绝。 这也算她预备给白颖的礼物,等到左京大仇得报,等到两人正式见麵,让她看看「亚当」变成「夏娃」,而「夏娃」变成「亚当」,该有多麽生动!@@@分@@@割@@@线@@@夜深人静,岑筱薇敲得键盘,动得兴起。 白颖已经透露她要离婚,但谁能保证,她不会反悔?真要离,一年前就能离了。 明明这几个所谓姐妹里,也就她轻易就能收拾郝老狗,其他人,谁也做不到。 可她呢,宁愿瞒着京哥哥,暗地里和郝老狗玩个不亦乐乎,甚至还专程跑郝家沟几趟。 这样的女人,要说她会放手,根本毫无信誉。 不行,自己说什麽也要添把火,好让京哥哥断了念想。 这一想,岑筱薇便在网上匿名发帖,通过肉鸡进行操作,在本地的大小论坛,散发些似是而非的淫乱丑闻,女主角自然是某高官女儿,暗地里和丑汉老头勾搭…没有点名道姓,编辑后就是一篇相当猎奇的伦理故事,但编排的煞有其事,有心人捕风捉影,也能找出些蛛丝马迹…这时候配合几个小号的引导,推波助澜,都在揣测郝家沟睡高官千金的人是否真实存在…岑筱薇洋洋得意,她在就读工商管理专业的时候,也学了些黑客手段,匿名发帖,制造坊间传闻,别人也查不到是她的作为。 事实上,这样的操作在左京入狱后,她就陆陆续续地编排,除了泄愤,也希望能引起人的主意,间接帮左京出气。 夜寒,披着外套,白行健难以入睡,划着手里的平板。 他在浏览衡山县及郝家沟当地的论坛及网络社区,看看有什麽消息,最好能找到一些左京如何报複的线索,这样可以安排更稳定,冷不丁,一条醒目的帖子,跃然而出:「官家千金白富美,委身老汉当母狗」这帖子,没有具体署名,但点阅已经上千,评论也近百条。 白行健越看越皱眉,觉得这个故事里的女主角分明就是自己的女儿…说不定这个故事就是真的…一看到文章里的女主角,被描写成多年淫荡,下贱的坏女人,他便心头气恼,掏出手机。 「小柯,是我,白行健,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对,你手下那帮搞网监的…帮我查一篇文章…我一会把网址给你…对,帮我把这个人的资料调出来,对,我找他谈谈…」很快,网监大队的技术人员便锁定岑筱薇,随后一份详细的资料,便落到白行健的手术。 岑筱薇?白行健记起,李萱诗曾经有个闺蜜岑箐青,这是她的女儿吧?她是否也跟白颖一样,跟郝江化不清不楚,所以才能写得绘声绘色。 白行健决定有必要见一见这个女孩。 天亮,岑筱薇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以为是骚扰电话,毕竟担任郝江化的项目顾问,接触不少人,总是有人通过某些途径得到号码,她是不堪其扰。 拒接后,又一次拨进来,无奈接通:「谁呀,一大清早」「抱歉,我以为你已经醒了」电话里传来一个沧桑老成的声音,「我是白行健」白,白行健?!岑筱薇愣了一秒,随即清醒过来,结结巴巴,「白…白叔叔好」「叫我老白吧」威严却没有刻板,「小岑,我们能不能聊一聊?」文娱广场,其实就是她租房附近的老年活动广场,不过早上也没什麽人。 岑筱薇洗漱穿衣,然后快速化妆法,隻花十分锺便下楼,赶过去才发现,传闻里威风凛凛的白院长,居然连她的早餐也买好了。 「可以边吃边聊」白行健心平气和。 「聊什麽?」岑筱薇有些拘谨。 「什麽都可以,聊郝家,郝江化,白颖,或者你,都可以…」白行健若有所指,「我看过你发的那些小作文…姑且这麽叫吧…昨晚看了一些,你以前发的,我也看了一些」「那你想怎麽样?」发^.^新^.^地^.^址5m6m7m8m…℃〇M「遮遮掩掩的,看着也累,还是你实话实说,我就老老实实听」白行健道,「你想说白颖怎麽不好,都可以说给我听」「你想知道,为什麽不去找她,当麵问她?」「本来这次来,我是想找她,也希望能和她谈清楚,不过昨晚看了你发的那几段文章,我改主意了」白行健歎了口气,「我想先听你说,说她是个什麽样的女人」「为什麽?」岑筱薇不解。 「因为,我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我的女儿,我不知道,我去找她,她是不是就愿意说实话,告诉我实情?她会不会隐瞒我,敷衍我,甚至是欺骗我,我一点信心也没有,做父亲到这个地步,是不是很悲哀?」忍不住歎息,「如果你肯告诉我,那麽我也可以用来比较…」「你怎麽知道我说的,就是真的,万一我骗你呢」「那你恨白颖麽?你恨她,就说明她有可恨的地方,把这部分告诉我就可以…你应该知道我是大法官,你恨白颖,就应该把她做的那些事说清楚」岑筱薇没有多犹豫,很快便将这些年的见闻,简略地陈述,其实她和白颖的交集并不多,认识也不比别人深,之所以编排,更多是源于白颖对左京的背叛,以及郝家那些见不得人的肮髒。 「我知道的就这些,你什麽时候把郝江化抓起来,还有白颖,你不会包庇你女儿吧」「郝家是个淫窝,光聚众淫乱就能办郝江化,但,我需要证据…你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抓人审判必须要铁证」白行健望着岑筱薇,「如果你能找来证据,不要说郝江化,就连白颖,我也会给你一个说法」「好,一言为定」岑筱薇随即想到,「照片行不行?」白行健摇摇头:「照片,可以说是你PS的,而且偷拍的照片存在合法性的问题」「那我明白了」岑筱薇心里有底,看样子必须要铁证,郝江化偷藏的视频,或者李萱诗的日记,白纸黑字,是她亲手写的。 隻要弄到手,郝家的淫乱铁证就是审判的罪证,那白颖就再也不能和京哥哥在一起。 相信白家也没这个脸麵!@@@分@@@割@@@线@@@地狱生有彼岸花,一株二豔,一个花蒂生出两朵花,看似互爱,却也互伤。 向往彼岸,却永远渡不过彼岸,最终枯萎在深渊。 郝家的女人,有时也像彼岸花,明麵上亲如姐妹,背地里一肚腹诽,看似满园春色,群芳争豔,但李萱诗心里清楚,偌大的家宅透着一股糜烂 ,衰败在即…哪怕她竭力维持,但,烂泥扶不上牆,更架不住索求无度的欲望…郝江化被绑走,更像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但郝江化显然没有意识到,口里咒骂起郑群云,言辞凿凿,断定其跟郝留香合谋,逼他让步甚至出局。 原本就压着火,再加上翔翔被抱走,这火气上涌,不免精虫上脑,便想要找王诗芸去去火气,结果扑了空。 李萱诗提前给王诗芸放长假,借着看孩子的理由打发,多事之秋,少个人也少操分心。 白颖存越是跟郝江化了断孽情,隻会激起这老狗的性子,再留王诗芸在身边,那就是火上浇油。 郝江化指不定玩什麽花样,山雨欲来风满楼,倘若真要出事,王诗芸暂时离开郝家沟至少不用受到波及。 寻不到王诗芸,岑筱薇和吴彤也不在,一个租住在外,一个则被调到山庄主事,就连夫人也去山庄安慰白颖。 郝江化颇感窝火,这下连个可人也没有。 也不是没有,家里除了几个保姆丫头,就剩下何晓月。 孩子一死,有点疯疯癫癫,精神状态不太好,还是不要去触霉头,硬玩起来也膈应。 郝江化隻能作罢,找来保姆阿蓝应付了事。 日出暖阳,郝江化找上郑群云,后者穿着睡衣,意犹末尽,儿媳奉上茶水。 「郝老弟,好端端你被绑走,你夫人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我还想着帮忙捞人,结果去纪检一打听,你猜怎麽着,别人说压根没这回事…这不邪乎麽」郝江化翘着二郎腿,满口场麵话,「还好你跑出来,这伙人到底什麽路数,你是不是得罪谁了?」得罪谁?郝江化心里一冷,嘴上道:「郝市长,我外孙翔翔被郝留香抱走,下落不明,这事,你怎麽看?」「说起这事,我就一肚子火,这郝留香好端端,把孩子弄走,这算什麽。 就没他这麽办事的…昨晚,我找市相关部门的同志,忙乎一整晚,市台办就没有登记资料,我这才想起来,这人是招商办解婧解科长半路截过来的,主要是怕财神爷跑了,手头的资料还不齐…」「你也知道,涉及到台胞尤其台商,咱们这个政策,倾向于保护主义,这事公安局也不好定性…既然他跟你说过,一个星期后就能母子团聚,那你还担心什麽。 这麽大一摊生意,他总不至于跑了吧…」郑群云打着哈哈,郝江化可坐不住:「他是不至于跑,就怕他拿孩子当人质,这以后有什麽事,我是不听也不行…当时候,郑市长,你和他可就清闲了」「郝江化,你什麽意思!」郑群云麵色一沉。 「什麽意思?郑市长,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煳涂。 吴德吴老板,好端端,怎麽突然出车祸,还一死死全家…紧接着就是我莫名其妙被绑…现在又轮到翔翔被抱走…你敢说这里麵没猫腻…郝留香拿孩子当人质,为什麽?那是因为他觉得不安全…是啊,我一个副县长都能被几个混骗子给绑了,那他的生意能安稳?」郝江化自以为看透,心一横,「我找你要郝留香的资料,你推脱人是解婧解科长介绍,那她人呢,怎麽就跟吴德一起死了?死无对证,就凭你一张嘴说?」「郝江化,注意你的态度!」郑群云被气到,合着,这条狗今天过来是咬人的。 「态度?态度你妈,姓郑的,你敢说,我被绑走这事跟你没关係?她们套我话,费尽心机想问白家的把柄,除了你谁知道我有这东西!」「孩子被抱走跟我没关係!」郑群云冷冷道。 「姓郑的,你做这麽多小动作,就不怕遭报应。 你可真狠,哥们几个前脚交钱,后脚你们就想割韭菜…吞了吴德那份还不够,是不是又轮到我了,别忘了,再不济,我也是白家的亲家,大不了,同归于尽,谁也别想落好」郝江化这回是豁出去了,事关郝家的繁荣兴衰,天堂老子的麵子也不给。 大不了副县长不当了,孩子必须找回来!「哎呀,别动怒,都冷静冷静」郑家儿媳笑脸上前想要劝和,郝江化没有理睬,径直离去。 「郝江化,你找死!」郑群云冷下心肠,他可以给韩楚焱做狗,却不能容忍郝江化骑在他头上拉屎撒尿,哪怕郝江化借着白家的势,那也不行!随即掏出电话,拨出一个号码:「做事!」森森寒意,拒人千里。 郑家儿媳麵色一僵:「怎麽啦,这是?」郑群云闭眼,不愿多说。 郝奉化端着汤药,给病床上的老婆喂,小心翼翼。 「老婆子,你慢点喝,别急啊,别急…」看着老脸垂泪,他何嚐不是心力交瘁。 女儿郝燕被自己亲弟弟给糟蹋,让他到哪里说理,这种事在村上是丢人的孽债,难以启齿。 现在更是离家出走,下落不明。 三个儿子也是个个出事,先是郝杰女朋友被郝江化这个畜生整飞了,郝杰也伤人进了看守所,然后就是郝龙飙车摔死,郝虎绑架杀人撞车而死…自家这是造什麽孽…这还不算完,今天一早,老大老二那两个媳妇带上孩子就跑了,临了还不忘损一嘴,原来郝虎一直睡郝龙媳妇,大媳妇假装不知,背地里 早就和别人勾搭,这二媳妇也是找好下家,孙儿女都不是郝家的种。 俩媳妇也说的直白,郝家俩兄弟就不是过日子的人,当初她们肯嫁也是看在彩礼份上,再说还有个当村长的二叔,如今这人都死了,钱也被冻结,也没好处捞,这时候不走,难不成留下守活寡。 「郝家呀,流年不利,今年招太岁了」俩婆娘带上各家细软,扭头便算出了郝家门。 反正法律上,人一死,婚姻关係就中止,这公婆也轮不着照顾…郝奉化忍着悲痛,自家遭罪,留不住人也算了,他还不能倒下,得守着这家。 等着郝杰的案子定下来,关几年就关几年,隻要人能出来,这家还有个盼头,那孩子从小呀,听话,孝顺…「老婆子,你要好起来,这日子总得过呀」郝奉化这麽说,既是安慰自己婆娘,也是宽慰自己。 「奉化家,有人在麽?」外麵有人喊叫。 郝奉化依稀听着声,像是村上的人。 最近自家接连死人,这在农村连着大忌是犯忌讳,村上乡亲没事也不会来登门,怕沾染晦气。 但既然有人叫门,郝奉化隻好放下汤药,先出去瞧瞧,这一口,果真是村上的队组长。 「奉化呀,按理我不该这时候登门,可这事上头通知下来,我必须得通知你,你听了,可得挺住呀!」这队组长神情严肃的模样,倒让郝奉化感到不安,但还是喏喏道:「有事您说呗」「那我可就说啦」队组长咽了咽口水,调整呼吸:「上头传来消息,你家老三阿杰,在看守所…死了」「你、你说什麽,阿杰怎麽了?」郝奉化身子一晃。 「死了」队组长重複一遍。 「死了?」郝奉化头一歪,身体软了下去。 队组长慌了神,上前一探,妈呀,差点吓死,人晕过去了。 定定神,将人伏在门边上。 郝奉化晕了一阵,门口冷风一吹,好半天才缓过神,将一张老脸埋首在双膝,痛苦不已。 「奉化啊,想开点,千万别学阿杰,想不开…」郝奉化一把薅住对方衣领,哽哭道:「他怎麽死的?」「上麵通报说,阿杰在里麵憋闷气,这气性太大,情绪波动,什麽心源性猝死…哦,就是犯心髒病死了」「胡说,阿杰没心髒病,他没心髒病…」郝奉化不敢相信,那个最温顺最有出息的儿子,就这麽突然没了,三个儿子全没了。 「这个…也不一定。 上头说还要尸检才能给最后结论」反正已经通知到,队组长草草回应几句,人便离开。 这家太邪性,连着死人,待久也不安生。 「他没心髒病,他没心髒病…」郝奉化来回念叨这句话,神情看起来既悲又有几分痴呆。 欲望的湖海,随便丢进一颗顽石,便能激荡起涟漪,一圈荡着一圈,层层推进,直到消弭…有始及终,複仇的过程充满痛苦,想要敌人痛苦,首先自己就要品嚐痛苦,甚至是忍耐痛苦。 複仇的道路,不会有欢愉,它隻是在最终实现的那一瞬间,给心里的执念一个转瞬即逝的宽慰,不要奢求痛苦会消失。 已经发生的事情,永远无法改变,而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让敌人也体会这种痛苦,痛不欲生的苦楚。 依次点燃三根烟,夹在烟灰缸,白沙的烟雾,嫋嫋入雾,让我的眼眸有刹那的迷离。 怎麽了?一个轻唤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佳慧看到我点烟,麵露疑色,似感到不安。 「没什麽,无聊瞎玩」我淡淡一笑,心里则是五味杂陈。 虚伪,也是我不得不戴上的麵具,不是欺骗,但也难以坦诚。 郝小天、郝龙、郝虎他们的死,不会让我在意半分,但,郝燕的遭遇,泛起同情,不足以动摇仇恨的死结,郝杰的死讯,衡山那边已经有消息了。 不必关注他具体死因,无非是行为的手段而已,诱杀或者扼杀,总之,不会是自杀。 有人按捺不住下杀手,虽然不是我的设计,但多少也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囚局里的人,本就是欲望的囚徒,任何一点诱因,都会引导某一种结果产生,不必杀人,却能杀人。 郝杰死了,郝家大宅也收到消息,不吉利的事情接二连三,一种不祥感,跃然于心。 作为郝杰伤人案的受害方,又是郝杰的亲叔叔,还是分管的副县长,郝江化自然也在被通知的序列,这伤害案随着郝家的死将撤销检控,但还需要尸检。 「郝杰怎麽死了?」得知孩子被郝留香带走,徐琳回山庄一趟,见过白颖聊表宽慰后,同李萱诗一道回家。 「不知道,说是猝死…也许在里麵被人欺负了吧…读过书,心气傲…算了,不管他了」郝江化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让她们注意点,老太爷麵前,嘴上要把门」虽然和大哥一下嫌隙,但老太爷还健在,这消息委实不太好。 「她们 又不是初来乍到,心里有数」李萱诗歎声道,「郝燕离家出走,哥仨全死了,俩媳妇带着孩子跑了…听村上说,大嫂子人已经瘫痪,就剩你大哥撑着,你呀,要不过去瞧瞧」「过去?你还嫌家里不够晦气,难道你想我们家也死人不成!」郝江化断然拒绝,「要不这样,出钱找人办俩场法事,顺带把家里也去去味,也许家宅住进来邪祟,总觉得最近走霉运,想办法给它去一去」三人正商量着,李萱诗的手机响起来,一看,郑群云。 眉头微蹙,麵有狐疑,接通的一刻,还是笑声温和:「郑大哥」「妹子,江化在家吧…」「在呢,郑大哥怎麽不直接打给他?」李萱诗扫了眼郝江化,然后将接听模式改为免提。 「这不,我和郝老弟有些争吵…我怕他在气头,不肯接…妹子,这样,你帮我转告他,他在我家落了点东西…很重要的东西…他最好尽快过来,否则后果自负!」没有闲聊掰扯,郑群云已经挂断电话。 李萱诗抬眸:「你丢什麽了?」郝江化摇头,不解:「上次去他家,我根本没带东西」「郑群云这个人无利不起早,这时候打电话来,你最好赶快去」李萱诗盯着郝江化,心里泛起一阵不安。 等郝江化驱车来到郑家,郑群云就坐在那里,如同上次一样,翘着二郎腿。 「来了」漂亮儿媳乖巧地揉捏双肩,郑群云闭目养神,「坐吧」郝江化经李萱诗提醒,事情没搞明白,不敢再造次:「郑市长,我落什麽东西…」「郝杰死了,消息收到了吧」「啊…嗯」「怎麽死的?」「说是突发心髒病猝死」「错了,不是猝死,而是他杀」说到这,郑群云慢慢睁眼,「凶手是同监室的一个犯人」「他为什麽要杀郝杰?」郝江化问。 「这个人收到一张卡,卡里有一百万,有人花钱买郝杰的命」「是谁?」「你」「谁?我?!」郝江化惊了,「胡说,我怎麽会花钱买凶,这钱不是我的」「这钱的的确确是你的」郑群云不紧不慢,「给你提个醒,你曾经交给我一张卡,卡里就有一百万」「可这钱…不是要上下打点麽?」郝江化记起来,为了摆平郝小天在学校惹出来的风波,他给郑群云送了一张卡,卡里有他从小金库里挪的一百万。 「是呀,就是拿来打点用的,我已经帮你办了」郑群云声音淡漠,「你放心,这个凶手不知道谁是委托人,有人把卡和委托信丢在他家,他隻是拿钱办事…不过,那张卡上有你的指纹,如果爆出来,那就…」「这跟我有什麽关係,我又没想要郝杰的命」郝江化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不,你想要他的命,就在我家里,你亲口承认的」郑群云不紧不慢地那段录音播放出来。 听着自己的酒后胡言乱语,那歇斯底里地说要郝杰死,要他的命。 郝江化一下子瘫软在地:「郑市长,我这是喝醉了,说的胡话,不能当真…」「哎呀,郝老弟,酒后吐真言,我听得是清清楚楚,所以,这事呀,你老哥我呢…随带手就帮你办了」郑群云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郝杰是猝死,不过尸检后可就难说…这凶手最后要是被抓,会不会交代什麽,我可就不能保证了…」「知不知道,那张银行卡再加上这段录音,叫什麽?叫罪证!是你郝江化买凶杀人的犯罪铁证!」一句话,彻底将郝江化吓得魂飞九天,连忙跪地,磕头认错:「郑市长,郑老哥,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想保命,就把你手上关于白家的把柄,交出来!」郑群云冷声道,「这东西,在你手上就是个祸害,交给我,让韩书记呈送给大老板,你我都能捞到好处,不然的话,你就准备杀人偿命吧!」郝江化几近绝望,他曾经用在白颖身上费心炮制把柄的手段,居然被郑群云用到他的身上。 异曲同工,都是可以营造的结果,可是,他对白颖无非是吓唬以求保命,而现在,郑群云却能轻易要他的命!夫人,对,找夫人,隻有夫人才能帮自己想辙。 自己过不去这道坎,她也别想存活。 郝江化心里念叨。 他清楚,所谓的白家把柄,最多让白家两口子顾忌却不能威逼,虽然还有另一个王牌,但白家会不会因此庇护,他也不敢下最后的赌注,而夫人那里,自己靠着那个秘密,妥妥吃她一辈子。 这辈子,自己跟她就是一条绳上的两隻蚂蚱,注定难逃同生共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