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十五岁》 分卷阅读1 ?《娇妻十五岁》作者:花满溪 文案: 原来冷静自持生人勿近的白老师,心中也装满了一个让他欲罢不能的人。 那就是他的小心肝卓花梨啊。 十五岁的卓花梨,比白城然小整整十五岁,还是枝头上稚嫩青涩的一颗果子。 却被他早早地摘下——吃掉了。 …… 前传电车帅痴汉1 放学后的花梨温顺地站在校门口人群拥挤的车站牌下。 她穿着圣樱高中剪裁合身的校服,背着学校女生专有的粉嫩书包,翘首等待着开往终点站的电车。 花梨捋起洁白的额前几缕黑发,自然的别到耳后,露出圆润小巧的耳垂和一半白皙的脖颈。 天气有些炎热,她满是胶原蛋白的稚嫩脸颊上映照着两抹红晕。 远远的,车子开过来了。 人群里开始骚动,列车门“哗啦”一声缓缓打开,身后的人流纷纷往前涌动。 “嗳~大家别急别急~”她好听的嗓音溢出喉咙,像是画眉鸟在歌唱,可那声音在嘈杂的空间里实在太轻,没人听见。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便随着这洪流被推进了车厢里。 她往车后缓缓挪动,可还没站好呢,车子已迅速启动往前开了,她有些重心不稳,一个匍匐往前人群摔去,这时旁边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将她一扯,带入一个充满薄荷清香的怀抱里。 花梨慌乱中抬头,却只望到对方的下巴,上边露着点点青色的胡渣。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连抱歉,神智迅速做出反应,想要离开这陌生的怀抱,小手攀上坐背欲起身去拉头上的吊环。 那男人却不允许,在这时突然将温热的大掌覆盖在她穿着百褶裙的小屁股上,把她摁住贴向了自己。 “啊!”她惊呼出声,整个人跪着掉入他两腿间。她抬头,看清了男人的样子,他大概二三十来岁,有着极浓的眉眼,两只墨黑色的眼里泛着光,英挺的鼻,唇形很好看。 “你真香……”男人醇厚的嗓音如美味的葡萄酒,撩动人心弦。 他一手抚上花梨雪嫩的脖子,鼻子在她身上嗅着,仿佛在闻枝头最俏丽芬芳的花朵。霸占在她小屁股上的大掌充满侵略性,居然就在众目睽睽下隔着裙子那层薄薄的布料一下一下捏起她充满弹性的两块肉瓣。 “别……啊……”这已经是花梨这个月第五次在公交车上遇见色狼了。身体被男人触碰便异常敏感。 她的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撑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她左右摆弄着腰肢,企图将他放在自己臀上的大掌扭开好让自己爬起来。 男人的大掌沿着她的裙摆摸了进去,隔着蕾丝小内裤摁上她腿间的的小花蕊。 花梨被调教过的身体因这一系列动作而发热发软。男人熟门熟路的一把扯下花梨的小内裤,手掌迫不及待的覆盖上少女那片香嫩的柔软,狠狠挤压几下后,抬起两指掰开那道美味的肉缝,中指和食指居然同时往小洞穴插了进去! “啊!嗯啊!”一股酥麻从那娇嫩的一处绽放开去,花梨又痛苦又快乐,此时也不知是要抗拒还是迎合,恍惚地扭了扭身子。 男人另一掌顺着她的上衣摆往上,伸进了她的裹胸里,揉捏起正在发育的小奶兔。 少女的胸脯软绵绵的,似乎可以掐出水来,越是搓弄越是令人欲罢不能,男人的五指微粗糙却很有力量,紧紧包裹住她的小乳,爱不释手的玩弄着。 “真像两只小水球……”男人的唇紧贴着她雪白的胸脯,发出低嘎地惊叹,“一口吞下一个怎样?” 花梨两眼迷离,只觉下身被大掌挤压的地方麻酥酥的,痒痒的,跟一千只蚂蚁在撕咬似地,难受,却又夹杂着一丝丝舒爽。 “嗯啊~” 两指于小穴中抽插,拇指腹则坏心地摁压着最敏感的阴蒂,每摁一下,花梨的身体也会跟着弹跳一下。胸口的小奶兔被男人揉搓着,下身又被这样玩弄,小小年纪的花梨禁不住这样的快感,下身娇嫩的花瓣里一激动,便由里而外的吐出了一口透明诱人的蜜糖…… “啧啧,小家伙,真正让你上天堂的棒子还没进去呢,下边的小嘴怎么就流水了呢。”坐在椅上的男人抽出了自己湿哒哒的手指,在花梨面前晃了晃,俯身凑到她红透了的耳垂边,坏心地调侃她:“可真是个天生的小浪货呢……” 身材娇小的花梨,上半身被压在他怀里,下身已经软得半跪在男人分开的双腿间。她抬头,勾人心魂的两只黑琥珀似的眼眶里盈着眼泪,似随时要奔涌而下,挂起两条透明的小溪流。真是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我没有……”她瘪着嘴往后挪,反抗这个突然冠到自己身上有些侮辱性的称呼。 男人扬眉,嘴角露出一笑,不置可否。 电车到了一个站,又有人流蜂拥而上,男人的大掌突然摁住她的臀部,往自己一用力——迫使她“哎呀”低呼一声,再次跌入他两腿间。 男人用那只沾过她体液的手,拉下了自己裆部的银色裤链。 花梨惊恐万分地盯着被渐渐拉开的那道黑色缝里扑出一条青筋暴起的紫红色大棒子,就像见到森林里突然跳出来的凶恶猛兽。 因为隔得极近,她甚至能观察到肉柱上端的小孔里分泌出的乳白色液体……像每天清晨喝的早餐牛奶。 这是人生头一回近距离接触到男人的这物什。前几次,都是直接被摁到车门上做了,眼睛被蒙起来前后操弄,每次结束后她就被推下了车,她什么也没看清。 “来,把它含在嘴里,”男人抖了抖肉棒,火辣辣的猩热味扑洒在她脸上。这东西隔她太近了,只要她微微张口,就能将它吞下去。 身体是如此的诚实,空虚又好热,她其实也想要了…… 花梨听话的启唇,柔嫩的樱桃小嘴一点一点含住了肉柱的头部。唔,好大啊……仅仅这个头部,就跟一枚大鸡蛋似地,堵住了她的嘴。 “和吃棒棒糖一样,舔它。”男人气息不稳地低声发出命令,花梨两只小手一起才握住了男人腿间的大棒子,她乖巧地伸出小舌头,从肉棒的底端一路舔上去,然后在顶端圆润的那处缓慢细致的磨研起来。 少女的舌多么娇嫩呀,像草叶间滑腻的小蛇,被它刮过的地方,都舒服到了极致。 真让人发狂! 直逼着人想往小嘴肉壁中的更深处漫溯! 男人呼吸变得急促,倏地将一手置于少女的乌黑的发丝上,大力摁着她的脑袋瓜往下,强迫她一瞬间将整根大肉棒都吞了下去…… “唔唔……”成年男人充满欲望的硕大将花梨的小嘴挤了个满满当当,顶端的部分甚至还戳进了喉咙里!花梨整张小脸因为这突然的入侵而变了颜色,她难受得眼泪汪汪直往下流。 “乖乖……你的嘴可是天堂……”男人的火热愈发粗壮,他开始抓着少女的肩膀,耸着胯部,让肉棒在她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唔……嗯……” 分卷阅读2 男人挺腰大力地抽送着,硕大的肉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摩擦得嘴中的每一处都火辣辣的。麻酥酥的饱胀感充盈而来,她脸颊两边深深凹陷下去,承受着男人的坚挺一次次戳到最深处…… 男人满足地低吼,毫不顾忌周围人流里投过来的目光,他的两只手掌大力揉捏着花梨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团乳肉,拇指和食指扯住粉嫩的乳头,搓弄,转圈,拉伸。 “唔……呜……”小嘴紧紧含住肉棒的花梨,她难受地躬起纤细的腰身,浑圆的屁股撅得高高的被身后的椅背压出印子,贝齿随着胸口的动作忍不住轻咬在了嘴中的肉棒上。 因这个忽如其来的动作,男人兴奋至极的肉棒更是刺的熏意,英挺的眉下,是盛着皎洁温润月光的双眼,摄人心魄。 他丢掉湿漉漉的黄瓜,舔了舔舌。 “宝贝儿,开正餐了……”他低呼,浓厚的声音销魂。裆部蓄谋已久的那处胀痛无比,热如火柱的昂然大物抵在少女红肿的花穴处。 坚挺与柔嫩,短兵相接。 他健壮的腰杆一挺,勃起一鼓作气地深入其中,占据了花径里的一片大好山河乾坤。 嗯 分卷阅读3 ……真爽! 尚且稚嫩的,软乎乎的,属于少女独有的紧窒丝滑的小洞,如此紧密的、牢固地含住了他的阳刚。 令他万分眷恋的柔软,就这样咬着他哪怕不动弹,也足够舒服得浑身发麻。 难怪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差一点,他就差一点便射出来了! 强忍住精关,冷静一会儿,他才搂住她的滑腻的腰肢,闭眼耸动起下身。 太美妙了……每一次进入都到幽壑深处,像要攀上舒爽的云峰高处,每次退出到花径口,身体便将沉入深邃的湖泊底部,淋漓尽致的快感奔涌而至,妙不可言…… “嗯嗯……啊啊……好深……”花梨小小的身子始终绷着,那勇猛的、雀跃的、充满活力的大棒子牢牢占据着她甬道里的每一处肉壁,它还在势不可挡地一点点壮大,实在是磨人啊,似要把她的小花穴撑大到破裂才罢休。她的背脊发麻,体力已透支,缠着男人腰杆的双腿儿因为持续升温的快感而娇软无力,疲惫不堪地直往下滑。 两人紧密黏合的腿间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秽声,车厢里虽开着冷空调,却依旧闷热无比。 本是人声鼎沸的空间里早已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似无的斜睨着这对交合的男女。大家静静欣赏着,有欲火焚身的小伙猴急地掏出裤裆里的大家伙对着这火爆的场面自渎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爱欲的味道,像无数只软糯绵绵的小手,搔挠着人的腋下最柔软的那处…… 男人大力横冲直撞,属于他们的滚滚黏稠的雪白汁液翻滚横飞,溅在旁边的玻璃窗和注视着他们的乘客身上。 小花穴里有片海,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紧紧吸附着男人粗壮的男根。他快如闪电的抽插,每一次要堪堪捅到最深处才满意,一退到花瓣口,又猝不及防地刺过去…… “嗯嗯……呃……唔啊……”花梨难受极了,但这难受里又衍生出一些刺到深处,他倏地抬高她的双腿,桀骜昂扬的男根膨胀到最大,猛插了几下,紧接着不客气的“噗噗噗”释放发射…… 新鲜的,雪白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一滴不剩的全部注射到她小小的身体内,把她的小花穴里的每一处都严严实实填得满满的了…… 这些浊液被肉棒塞入最深处,且被紧密堵住。它们逐渐稀释 、融化,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趴在男人肩膀上重重喘息,耳边恍惚传来电车广播的熟悉的声音:“乘客朋友们,欢迎乘坐本次列车,下一站是本次列车的终点站——镜花水月住宅区,请做好下车准备,我们下次再见……” 作者有话说:这篇五千多字的小短文是最开始写短篇合集时,发在海棠线上文学城的,因为个人偏爱这篇,就构思了出一个长篇。由于三次元工作的原因,那个长篇写到中间搁置了,现在回头来整理和重修,很多地方会有改动。另,真希望能够把这个故事写到“完结撒花”。 后传:楔子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 “同学们,下周一全区将进行期中统考,考后学校会召开各年级家长大会。大家这周末要用心复习,我衷心期待大家考取一个好成绩,下课!”高一(3)班的班主任严老师站在讲台上,对着下边54个宝贝蛋一番语重心长。 家长会!圣樱高中所有差生生闻之色变的一个词,因为无聊的诸位校领导会花一天时间召齐全校所有家长,一个班一个班的挨个报成绩,不及格科目超过两门的学生,需要现场写8oo字检讨书,然后其家长当着全校师生上台去念那检讨书! 说什么学校负责严厉,家长负责管束,孩子不上心,家长肯定教育不当,也得跟着受惩罚,别以为把孩子送到学校来了,学习教育的事情都丢给老师了,其实家长的作用更不可或缺呢! 你说变不变态!可尽管圣樱高中有这么变态的校规,还是有千万的家长挤破了脑袋要送孩子进来就读。 因为这是一所百年名校,师资在h市数一数二。 “哎!又要考试!” “月考才过去几天啊,咋又期中考了,真烦人。” “我去他大爷,居然要开家长会,又得逼老子临时抱佛脚!” 严老师丢下这颗爆炸信息“原子弹”,便收起教具风度翩翩地离开了教室,没有去理会身后炸开锅的教室里一片漫天的怨声载道。 以往周五放学铃一响,人就跑光了,但今天的大家却迟了半拍,三两成群的聚拢,皱眉聊着即将到来的考试,一点也不急着出去野了。 “家长会,啊啊啊,我死定了死定了!”班上万年倒数第一的闫碧茹仰头瞪着天花板上的投影仪翻白眼,有点欲哭无泪。 “碧茹,没事啦,不是还有两天嘛,我们可以一起复习呀!”班上万年倒数第三的花梨从桌内拿出书包,开始收拾东西,一边安慰自己的同桌兼好友。 碧茹瘪着嘴,苦不堪言地趴在书桌上道:“你知道的,上次考完被我爸逼着立了军令状,这次不进全班前4o要没收我的ipad,我的iphone。还有最可怕的是我的生活费要减半哎!那我要怎么去看蒲大大的演唱会嘛!” 蒲大大是碧茹最爱的歌星,如今国内红透半边天的小鲜肉,颜值响当当,唱歌也一等好,迷死人不偿命型,碧茹迷他好一阵了。 花梨心有戚戚,强颜欢笑地给一幅苦瓜脸的同桌投去一抹理解加同情的目光,其实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上次月考完就被某位老师威胁着写了保证书,期中考全部科目得及格,不然就就她实在说不出口,想着那项惩罚就害羞惶恐头大到不行! 可是那张保证书被复印了三份,分别贴在了家里、某老师的车上及办公室卧室里,醒目到想忘记都不行,这逼得想要幸免于难的花梨整整一个月来发愤图强不舍昼夜,每天晚自习恨不得有八双手,那她就能八门主科同时刷题了。 “花梨,你这个月学习好认真,话说,你复习得怎么样了?”后桌左左凑上来,一脸好奇。 左左,是全班万年倒数第二。 左左,花梨,碧茹,从高一上学期入学考试开始到现在,成绩都是妥妥当当占了全班吊车尾最后三名,怎么都扶不起的阿斗,理科基本都是红灯。 他们的家长都快要被逼疯了! 可这也不能怪她们,老师讲的那些东西一开始还好理解的,可到后边就越 分卷阅读4 来越复杂。尤其是数学,噢,虽然白老师是海龟博士,长相又英俊非凡,讲的课也一致好评,可是她们就是不会做题啊!一个题要绞尽脑汁咬手指思考老半天,天呐,浪费生命!还有物理,母夜叉莫老师上课好无趣,她又凶,大家自然而然学不好了,噢,物理,从来没上过二十分,去他妈的物理!还有生物,哎呦我的天,简直看得眼花缭乱。 哎哎哎,一言难尽,不提也罢 “我”花梨已经收好了书包,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脑袋瓜,“我最近都有貌似很认真的在做题,但是,你们懂的,我这智商,哪怕做了也没办法举一反三,谁知道会考成什么鬼样子” “看来大家都一样呐!”左左了然的瞅着同样愁眉苦眼的两人,不禁开始冥思苦想,要如何走捷径熬过这次考试,她的目光不住在花梨脸上打量,脑中突然灵光乍现—— “我的好花梨,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左左兴奋地拍了下花梨的肩膀,眼中冒着诡异的光。 “什么方法?”碧茹欣喜地抬起头,愁容一扫而空。拜托,她咋忘了,左左鬼点子最多了! 左左一脸神秘地东张西望了一番,见教室里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便将双手分别搭在两人肩上,轻悄悄地说了句:“花梨,你不是住在白老师家吗?他可是数理化组年级组长,手里肯定有资料室的钥匙,你想想办法偷他的钥匙去配一片,我们明天就可以集合去资料室里把题目拍下来了!” “不行,不行!”面对瞬间转向自己的四只充满期待又亮闪闪的眼睛,比小白鼠还胆小的花梨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为什么呀?花梨,你不也和白老师签了军令状吗,白老师上次还给你念检讨书丢脸丢大发了呢!要是考不好你不也会死得很难看的嘛!”碧茹一脸惨兮兮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怂恿道。 “可是”白老师智商那么高,我这么傻兮兮的,做坏事肯定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到时候被发现了,自己就死惨了!铁定比上次承诺的惩罚还要惨!不不不,她怕! “可是什么?”其他两人眼神灼灼的盯着她刹那间苍白的脸,异口同声地问。 可是白老师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啊! 可是他是我的未婚夫,不是我叔叔啊! 可是他那么谨慎精明,如果是在家里掉了东西,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我拿的,他肯定会发现的! 她低垂着小脑袋,没敢说出那个藏在心里一年的爆炸性秘密。 其实一年前,白老师就和她同居了。 “花梨,你要不是不帮我们,我们就死定了,我老爸说这次考试我要是还倒数,他的脸都要丢尽了!他一怒之下就会罚我暑假去参加《变形记》,呜呜呜呜,住那种鸟不拉屎的小山村,还要照顾弟弟妹妹什么的,我的花梨啊,你忍心吗忍心吗?”平日乐天派的左左此时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对啊,花梨,说过的好姐妹两肋插刀呢?”碧茹也可怜巴巴凑上来。 花梨看着生无可恋、头顶阴云密布的两位好友,有些于心不忍,不由自主地缓缓点了点头,“那今晚我去试试吧。” 算了算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去试试,也许,没有被发现也不一定呢? 高架上的车震h 花梨背着书包和俩好友道了别,随后左拐右拐进了学校教师办公楼外的停车场。 她手里掐着几朵刚从路边摘的淡黄色雏菊,边等人边扯着花瓣。 钥匙,哎,钥匙要怎么才能拿到白老师的那把钥匙? 如果没有记错,资料室的钥匙就系在那串车钥匙上,要怎么拿到呢? 呼,真是想得人脑袋仁隐隐发疼! “嘟嘟!”白老师的车霍然响了两声,吓得游神天外的花梨猛退了两步。 “发什么呆呢,上车。”小脑瓜被轻轻敲了一下,来人一身经典黑色休闲衣裤,占绝对优势的身高因这一身穿着显得更加修长,他居高临下的垂眼看她,眉压得低低的,浓黑而凌厉,眉峰却傲慢的挑高,倒有几分斜飞入鬓之感。一眼望去便知他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唇线却很是俊美,不笑的时候,显得尤为凶狠霸道。 “喔!”白老师已经率先上了车,花梨屁颠屁颠地绕到了另一边,乖巧地放好书包,坐到了副驾驶坐上,老老实实如小学生,挺腰端正坐好,系好安全带。 车子飞速驶离校区,往家的方向开去。 花梨偷偷瞄了瞄认真开车的白老师,顺带扫了一眼方向盘下那串钥匙。 心里不住发颤,她有些想要打退堂鼓。 丢盔弃甲到是很简单,但想在白老师这里捞到甜头,谈何容易。 坦白说,虽然朝夕相处了一年,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身边这个男人还是很惧怕的。 神一般的男人,虽近在咫尺,却又老像远隔天边,总是那么难以捉摸。 “十一次。”醇厚低沉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拉回了花梨的神智。 “啊?”懵懂的花梨一脸迷惑地转向白老师,十一次,什么十一次? 窗外风景刷刷刷倒退,车已开上到了高架上。 星期五的下班点,川流不息地车子密密麻麻地堵在了高架上,寸步难行。他们的车不知不觉中也被挤入车流里,进退两难。 “两节数学课一共发了九次呆,从停车场到现在二十分钟内你又走神两次,花梨,你今天精神很旺盛。” “”花梨被堵的哑口无言,这都被看出来了,白老师实在厉害得不行不行了,有这样的数学老师兼未婚夫,自己日子表示很难熬啊! “周一就要期中考了,有信心不被处罚吗?”他挑眉,似笑非笑地问她。 “”花梨眼观鼻,鼻观心,如霜打了的茄子,恹得不行。 5555555这是个很忧桑的话题。 没有,一点信心也没有。 “过来,坐到我身上。”白老师指指自己的腿,朝她示意。 “不要”这是在高架上,周围这么多双眼睛,会被发现的。 “过来。”白老师一如既往的执着,不容置喙。 她无奈地解掉安全带,小心翼翼地起身,面对白老师跨坐在了他腿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个字,忍! “解开,把它放出来。”衣冠楚楚的白老师,声音多么一本正经,却是发出如此令人羞耻的命令,且说得这般从善如流。 好半晌才理解他话中意思的花梨脸倏地通红燥热,不情不愿地扯下某人有些发热的裤链,哆嗦着手释放出那根滚烫得吓人的怒龙。 白老师的这“东西”特别大,粗粗的,要两只手才能握得住。而且它很长,约莫有十六公分。其实理科白痴的她对数字很不敏感,这个“十六公分”还是从碧茹那里听到的,因为碧茹爱看h漫,经常耳 分卷阅读5 濡目染潜移默化的,她便也就对这个“粗、长”有了概念。 哎!该死的大东西,比h漫上男主人公的还要壮硕得多,每次都会折腾得自己叫苦连天死去活来,哼,她很不待见它的,每次狭路相逢就是不美好的回忆,最好不要有见面的机会。 但对于性欲旺盛的成年男人白老师来说,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 热辣辣的一根,已经开始隔着自己薄薄的纯棉内裤,一下下摩擦着她两腿间的小嫩穴。 “恩”原本抗拒的身子因这亲密接触逐渐放松,花梨情不自禁地扬起情欲绽放的小脸,嘤咛一声。 因白老师经常夜以继日、辛勤耕耘的缘故,小穴已经训练得非常敏感,就这么随意的碰了几下,便惹起香径深处春水翻涌,一股甜蜜的香汁浩浩荡荡地流了出来,泥泞一片,沾湿了内裤,也沾湿了白老师大大的肉棒。 “小家伙,这么快就湿了。”白老师满意地嗤笑一声,为自己精心培养的乖宝贝感到自豪。 少女精致的五官令人赏心悦目,软绵绵的身子触感极佳,沁人心脾的扑鼻馨香如此诱人。她身上每一寸,都令他分外着迷。 白老师亲昵的咬了咬花梨小巧的鼻尖,再到她红唇上啄了一口,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这只属于他的滋味。 硬如热铁的一根蓄势待发地戳着粉嫩的穴口,肉棒顶端沾着少女湿漉漉的汁水,兴奋难耐地想要马上冲进去。 白老师搂着她打开车柜,从花花绿绿的一堆保险套里选了一个柠檬味的,扯开包装单手给自己套上。 少女水润的胸部挺挺的,他撩起她的校服上衣,将藕色的裹胸推了上去,倾身张嘴咬住了一颗饱满的红杏。 “唔恩”花梨呻吟出声,背脊挺得笔直。 白老师十六公分的大肉棒,便在此时对准嫩穴口,如狼似虎地齐根插了进去。 “嗳好深白老师”少女软糯糯如甜蜜的糕点,微闭着眼一声一声娇喘着。 “放松,好宝贝,别绞得这么紧……”男人从两只白玉的乳房中抬起头,喉结愉悦地滚动,他的双掌握住少女纤细的腰,提着着她上下耸动。 白老师在她体内粗暴的乱闯,推也推不开,躲又躲不了,窗外车流密密麻麻,花梨抽抽噎噎地捂着眼压抑着小声呻吟。 “啊啊好涨恩恩” 这种坐姿使得肉棒插得至深,长长的一根塞得甬道满满的,毫无缝隙可言,圆润的龟头挤到了宫口,酸酸的,麻麻的 “恩别——啊!”白老师的一只大掌倏地沿着腰侧攀上她的雪背,不声不响地将她往前摁,她整个上身倒入男人怀中,两具身体贴得密不透风,这动作连带将肉棒又推得更深了些! 好满,唔唔,要溢出来了! 白老师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凶蛮地狠撞。 少女的小穴里好似有一汪泉水,不断流出蜜糖,温温热热的,紧箍住饥渴难耐地肉棒,呵,真是舒服极了! 小嘴巴一张一合,不知疲倦地吞吐着占有她的肉棒,滑嫩的内壁如上好的丝绸,一圈圈将自己裹住,逼得人发疯,一刻也不想停。 男人重重地上下抽插,两人结合处每隔一秒变会随着抽插发出“扑哧”声,花梨眼睫低垂,脸色酡红,随着冲刺的动作,两只白亮的乳波浪似的跟着上下耸动。 好难过,快不行了 “嗯恩啊白老师” 贝齿咬着粉唇,花梨双手圈住白老师的脖子,下巴依偎在他微微汗湿的肩颈处,迷迷糊糊地呻吟着。 “宝贝,今天特别的紧,是不是特别想我,恩?”白老师精力旺盛得不行,每回都要做得花梨只剩下半口气,但神清气爽的他似乎还可以来个七八次,真是令人叹为观众,花梨每次都心有余悸。 “恩想,很想”花梨恍恍惚惚地点头,胡乱地应着。脑子里有一片星空似乎也被他晃得纷繁坠落下来。不能说不想,他会生气的,白老师生起气来非常恐怖,后果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叫老公。”白老师揪着她的小屁股,肉棒抽插得越来越快了。 “呜呜呜老老公慢点”热辣辣的一根刺着水漾的四壁,又缓缓涨大了一圈,滚烫炙热,像要喷发岩浆的活火山,有浓烈的液体在里边蓄积澎湃着。 “再叫。” “老公老公” 白老师牢牢抱紧她,稍微尽兴地张嘴衔住花梨稚嫩的唇一阵狂吻,随后将舌头探进去吸吮追逐,没完没了的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像要吃人般蛮横的吮着,直亲得她嘴唇红肿生疼。身下肉棒狠狠冲了几下,小穴又被可怕的尺寸涨大了一圈。 男人低吼一声,灼热的昂扬猛地抖动几下后开始激情飙射,“噗叽噗叽”,几股浓浊的精液连续喷射而出 e,求一波收藏~~ 考试不及格的悲惨后果 花梨是被白老师横抱上楼的。 她腿酸得要命,跟个废人似的,软成一锅稀粥,站不稳了。 手机一直在书包里震动,她趴在白老师腿上,沐浴后潮湿的齐肩乌黑短发被暖风吹拂着。 呜呜,坏人白老师,又摁着她在浴缸里做了一次,这次好持久好磨人,她困得不行,身上最后点汁都被榨干了某人才肯悻悻的罢休。 可怜的花梨,要睁不开了。 白老师关了吹风,揉了揉她的头发,帮她把手机掏出来,递给了趴在自己腿上昏昏欲睡的小女人。 瞄了眼来电显示“h漫女神碧茹”这几个字,花梨的瞌睡因子一下子灰飞烟灭了! 啊!脑中一个晴天霹雳,钥匙啊钥匙!她今晚的使命!差点给忘了! 她“咻”地一下从白老师怀里坐起,低头只瞅见深棕色实木地板上白老师的鞋。 “哎呀呀,我的鞋呢?”手机一直嗡嗡嗡作响,她有些急,小脚丫便踩着白老师大大的拖鞋揣着手机小跑去了客厅阳台上接。 “花梨,弄到钥匙了没有?!”电话那头左左夹杂着碧茹的声音一阵狂轰乱炸。 她把手机拉得极远,几秒后才敢放回耳边,“还没”微捂着嘴压低声音心虚地回。 “你现在在白老师家吗?” “在。”她瞥了眼屋内,裸着上身的白老师正站在客厅吹头发。 “快发实时定位到群里,我们现在就过来。你想办法弄到钥匙,放到房门口,我们配完放那你再拿回去。”满脑子鬼主意但就是在学习上不中用的左左出口就是一条妙计。 “我要不,咱们还是别了吧,被发现会死得更惨呢”花梨言语弱弱的,战战兢兢,额上 分卷阅读6 大写的退缩。 “不准不准!花梨别怂啊,你要是今晚不把钥匙偷渡出来,咱们姐妹就没得做了,绝交!”电话那头两妹子差点要发狂,下午说得好好的,咋就又临时反悔呢? “好嘛好嘛!”花梨没了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将苦果咽了下去。哎,果然冲动是魔鬼!她挂了电话,匆匆将小区的定位发了过去,并附上了房门号。 据花梨所知,白老师拥有好多套房产,这里只是其中一处。圣樱高中在市中心,白老师不太喜欢喧闹,周末都会去郊外度假区的别墅,但今天因她下周一要考试,周日还有晚自习,为了不让她太劳累,就暂时住在市区里了。 不过事实上,无论是在别墅还是这边,其实她都算得上是兢兢业业的“劳模”。 她讪讪地进了屋,白老师头发已吹干。 “好了,过来书房复习。”白老师换上清爽的乳白色家居服,浓眉飞舞,身材颀长,整个人在暖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虽然脾气有时候比较坏,不太好打交道,但是不可否认白老师的皮相长得真好耶!一点也不像三十岁的男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二十岁的大哥哥。 花梨有点花痴的看着今晚面部线条异常柔和的男人,心里砰砰砰小鹿乱撞。 “听到没?”白老师拎起办公包就往书房走。 “喔喔!”花梨领命过去拿房走,倏地又想起了什么,“白老师,我今天就在客厅温习功课了。” “噢?”那个“噢”字尾音上抬,某人不开心的挑眉,声音里暗含危险的意味。 “我白老师,你颜值太高容易分散我注意力,我情不自禁就会发呆,没办法全神贯注。这样,我在客厅复习,有不懂的就去问你好不好?”这说的是事实,和白老师这种喜怒无常的“长辈”生活,就得学会狗腿,而且还不能随便发挥,得见风使舵,活学活用。 如果她能把这些机灵抖在学习上,成绩就不至于太难看了。 “不好,适应要比逃避管用。”某人一针见血。 完了,这招没用。 “”识时务的花梨无奈地点头。 “那你先办公,我去给你泡杯咖啡。”说完花梨便小跑步过去厨房鼓捣咖啡豆去了。 白老师狐疑地探索着那抹“嘎噔嘎噔”小跑步奔向厨房轻灵的背影,半晌才进了书房。 竖着耳朵听到书房门轻声地合上,花梨飞速冲进主卧的浴室,从白老师换下的裤袋里掏出了钥匙。 从没做过亏心事的花梨紧张得脸红心跳,好半晌才把资料室的那片钥匙摘下来,然后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踱步过去放到大门口下的那道细缝里。 上天保佑,哈利路亚,阿门,不要被白老师发现啊!她闭眼默默祈求各路神灵三秒。 接着拿出手机拍了张现场照发在“国民三姐妹”的群里,并附带了句“限你们一个小时内拿走配好并放回来,轻点声,我现在去白老师书房复习功课了!” 群里那两个已集合在计程车上的人秒回“收到!快马加鞭过来的路上!” 花梨做贼心虚的回到厨房泡好咖啡,深呼几口气脸色正常后才敢端起托盘进了书房。 白老师正安静坐在办公椅上看着资料,高大的背影让花梨莫名心安,痴痴望着有些入迷。 听说前段时间国外一本名刊邀请白老师写一篇学术论文,最近他都有点儿忙。 玉树临风又学富五车的学神白老师,旗下有许多小迷妹。 而花梨,当然是其中的一个。 “又发呆?”白老师没有回头,却极敏锐地察觉她在走神,花梨有点囧。 其实花梨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出了问题,从小学习就特别爱走神。 “去,把各科目的试卷拿过来,今晚先做一套数学。明天上午英语、下午物理、化学,晚上生物、地理。做了分析完后才可以休息。” “喔!”花梨乖乖听命,将咖啡放在白老师桌上,然后老老实实拿出一张数学试卷坐在自己的柠檬色书桌上冥思苦想起来。 一个小时后,她见到群里两个“ok”的信息。她眼睛滴溜溜大的偷瞄了下白老师,他正全神贯注地看论文呢。 花梨表面上装作很正常地样子,起身溜出去上厕所,迅速将那片罪恶的钥匙完璧归赵。 费尽心机,殚精竭虑,大功告成一半。呼,真不容易! 她转身要回书房,却见到客厅墙壁上那张一个月前贴的军令状,上边写着触目惊心的两横大字—— 我许诺,考试不及格,含着白老师jj睡一晚。 !!!!!!!!!!!!!!!!!!!!!! 含着十六公分睡一晚 那她的第二天嘴肯定合不拢,不要不要! 但是她有三四门没及格嘛!虽然白老师有给她恶补,但还是,还是强人所难嘛!哭唧唧 她欲哭无泪地再次回到书房,嘟着粉唇有些郁闷地瞪了眼目不窥园的白老师。 “还要半个小时,不及格就给我捶背一个小时。”某人突然开口,对心不在焉的她冷冷地道。 “别!别!"花梨飞速回到座位上,握住笔,瞅着剩下的最后几道大题,只觉天昏地暗 心里不停碎碎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卓花梨,怎么就这么命途多舛 晚自习 分卷阅读7 去了。花梨侧身前后瞅了瞅,见她俩动作一致地都在——打小抄。 脑子里突然闪过家里墙壁上那条耻辱的承诺,她苦闷地甩甩头,也开始拿过那几套解题特别详细的数理化生四科试卷研究起来。 此时整个教室都静悄悄的,甚至整个学校都是静悄悄的。 大家都在为明天的期中考而奋斗。学校的考试制度变态归变态,但确实挺能调动人学习积极性的。 哎!边看她边在心里叨咕起来,为啥白老师这学期就开始管她的学习了呢! 明明以前还任她自生自灭来着。 好怀念以前悠闲地吃喝玩乐看言情小说考倒数的日子啊,如果她爸妈还在的话,才不会送她到这么奇葩的学校来辛苦的读书 想起她那早逝的爸爸妈妈,花梨忍不住鼻头一酸,几颗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地坠落,跌在了白色的试卷上,晕开成湿润透明的一小块。 她的父母在她初二下学期时车祸去世了,而收养她的人是父母的挚友,白诚然。 她永远记得白诚然在接她回去后,说的第一句话: “生活方面,不浪费不奢华的基础上,我都可以满足你。至于学习,给你一年的时候自由折腾,高中开始,就得听我的。” 被发现了?? 隔天安排的全是文科类科目考试,由于近段时间早自习背得特别起劲,花梨做得还比较得心应手,就是选择题有点模棱两可。 第二天首门考数学,和碧茹左左一起进考场的时候,在门口看到走廊上正迎面走过来的白老师。 “白老师好!”三人异口同声地开口,礼貌又甜甜。当然,表面上安然无恙的几个人,其实内地里炸开了锅。 白诚然点点头,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们一眼,接着攥着牛皮色试卷纸袋慢条斯理地进了隔壁考室。 “还以为白老师临时来我们考场监考呢!”左左刚刚差点魂都没了。 其实她们早就打听过了,来她们考室监考数学科的老师是6班的数学老师,那是一位老教师,慈眉善目得很。做贼心虚的缘故,看到白老师才心慌慌。 “吓死我了!”的亏是虚惊一场。碧茹咽了口口水,抬手拍了怕自己的胸脯,让提起来到嗓子眼的小心脏落回原位。 左左和碧茹松了一口气,而花梨心中顿生不妙之感。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不对!白老师那一抹眼神,很不对劲! 但是究竟哪里不对劲呢?她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啊。 学校考试排考场是按照上次考试总分排名来,她和左左、碧茹在同一个考场,座位隔得不远。 试卷从碧茹那边开始下发,她迫不及待地接过到试卷,而碧茹的脸在看到试卷第一题时就青了!她瞠目结舌地揪住试卷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惊得汗都流出来了。 “我靠!”右边坐不远的左左是个急性子,她暴跳如雷地站起来,那速度太快,以至于没站稳,她“哐当”一下从椅子里摔下去,颜面尽失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全场纷纷侧目,哄堂大笑的行注目礼。 左左也顾不了那么多,哭丧着一张脸吼了句“笑你妹啊!” 监考的老师虽和蔼,但并不纵容,稍显严厉的目光扫过左左,示意她快坐好。 “同学们,请安静。现在检查试卷是否缺页漏页,并在规定位置填好学号、座位号、班级、姓名,开考铃响后方可正式答题。” 哄闹的考场逐渐安静下来。 左左魂不守舍地起身坐好,一声不吭,耷拉着脑袋。而碧茹则抬手撑头,微侧脸朝中间位置的花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此事有诈,自求多福。 究竟咋的了?花梨担忧地看向两位好友魔障似的反应,提心吊胆地翻了翻试卷。 携带着油墨味的数学试卷在桌面铺开,开头一横黑字写着——“圣樱高中期中考试数学(b)卷,出题人:白诚然”。 我去!b卷!怎么会是b卷! 花梨不死心地从头到尾看了遍试题,难怪碧茹左左那副样子,苍天,昨晚恶补的那份是(a)卷! 现在看的这份上边的题,不熟不熟,全是初次见面。 原来没有一道题和她们看的那份一样。 莫非她们偷试卷的行经被发现了? 花梨汗涔涔地抚额,瞄了眼右手边那桌的碧茹,她正瞪眼咬牙切齿地握着笔满是怨念地在草稿纸上狂画。 左左呢,一幅如丧考妣的样子,眼神幽幽地捏着那份试卷翻来翻去,那力道,像是要把试卷撕个稀巴烂,直到恼羞成怒的监考老师凶狠的眼神阵阵杀过去,她才安分地趴在了桌上。 前功尽弃。扎铁了,老心。 是哪里暴露了呢?明明她们掩饰得很好啊! 此时此刻,花梨沮丧地忆起初中时代学过的一首外国诗,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记得诗里第一句好像是这样的: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着急 她无奈地咬咬牙,想想自己横竖是死,蒙也要蒙几个。 于是擦擦眼,开始认真审题。 破天荒地,越往下看,她越是狂喜。 前几道选择题,虽然刚入眼的时候有点生疏,但仔细回顾一下,和周五晚上做的那套知识点是一样的,白老师讲得细致,由于考试压力她也听得格外认真,所以,根据当时学的方法换算了几下,再根据万能的排除法,她就把答案套出来了。 沙沙沙,十分钟,她做完了前七道选择题,第八道太难,她根据经验干脆利落地选了b。 呼,只剩下大题了,前几个她似乎会做。 顿时间有一股力量从心底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打起精神认认真真地写下花了几天功夫才背下的公式,把数量关系理出来然后代了进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除了最后一道题的最后一问绞尽脑汁都不会,其它多多少少能答上一些步骤,但也不是很确定。但是及格的话,估计是没问题的。 交卷铃声响起来,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和那垂头丧气、大意失荆州的二人组一同走出了考室。 很爱和读者交流e 如果喜欢《娇妻十五岁》这本书 能在留言里告诉我是最好啦(??) 留言和收藏是最大动力 罪加罪 分卷阅读8 物柜拿书包,手机正好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大灰狼白老师”。 糟糕!兴师问罪来了! “来八楼办公室。”电话那头声音沉沉地,听不出情绪。 电话挂了,花梨慌张地望向两位好友,皱着一张脸,有点想哭。 “怎么了,花梨,白老师找你?” “恩诺,他现在叫我去办公室。”花梨背上书包,见学校上空的天缓缓染上火红的夕阳,心情沉重起来。 “如果白老师真的发现了,你可要给我俩求求情啊”碧茹的心凉凉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她们这就是啊! 不过,没叫她俩就说明这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毕竟花梨可是白老师亲戚来着,有这层关系在,不至于赶尽杀绝吧? “花梨,姐妹们就靠你了啊,我爸要知道我没及格还偷试卷,会宰了我的。”左左一把抱住花梨的手,心有戚戚。 “好啦!我知道了。”花梨耸了耸书包,长吁一口气,朝她俩挥挥手,上断头台似的往办公楼走去。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学校的特级教师都有两间办公室,一间安排在教学楼,另一间则在学校东部位置的一栋花坛簇拥的豪华住宅楼,一楼一户,白老师住在第八层。 花梨气喘吁吁地走了段路程,坐上电梯到了八层,战战兢兢地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白白老师,你找我”她期期艾艾地望了眼白老师的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过来。”白老师回过头,幽黑的眼像无底洞,直盯着她。 花梨本就是胆小的主,这会儿被他那眼神盯得无所遁形。 缩手缩脚地走了过去,颤颤巍巍地主动伸出了左手。 “白老师,我错了“花梨一闭眼,豁出去了,与其被逼问,索性主动全招了! "哪里错了?” “我不该偷你钥匙,不该叫人去偷试卷,我错了,你惩罚我吧!”花梨一脸视死如归。 “噢?胆子挺肥了,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偷钥匙?”白老师听了她这突如其来的坦白,楞了一下。 噢?什么叫“噢”?难道他不知道这个事情? “我”花梨睁眼,一把捂住了嘴。 完了,不打自招。姜还是老的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很好。”白老师拧了拧眉,双臂在胸前交叉,不怒自威,“那么你这就是罪加一等了。” “我还有啥罪?”花梨这会儿被搞蒙圈了。 “你自己看吧。”白老师丢过来一张颜色粉粉嫩嫩的纸,看着样式有点眼熟。 花梨捡过来打开,第一行字便钻入眼帘: “1班的秦墨同学,你好,我是3班的卓花梨,我喜欢你很久了” “轰隆隆。。。”脑袋上空顷刻间晴天霹雳,她石化在原地。 叛逆 分卷阅读9 。 如今惹怒了他,就是真正的无家可归了。 可毕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才不要舔着脸去道歉,那算什么。 但是,有勇气去做了,就得承受后果。 接下来要怎么办? 书包里的手机开始振动起来,她翻出来看了眼,是碧茹。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 白嫩的拇指摁着触摸键往右一滑,她接起了电话。 “花梨,怎么样怎么样,白老师没有发现吧?”碧茹惶恐不安地问。 “没有”花梨哪敢说是自己自掘坟墓,把她们给坑了,只得心虚地扯了个谎:“他说是因为资料室东西有人翻过,但是摄像头没开,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就临时换b卷了。” “那太好了,不然我爸妈可得弄死我!”碧茹瞬间眉开眼笑,提心吊胆了一天,心上的石头可算落了地。 “花梨,今晚苏烈请咱们去盛世皇朝k歌,要不要一起去?” 苏烈是隔壁4班上万年倒数第一,每次挨批都站在她们仨旁边,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平时几个人交情还算不错。不过,像这种夜晚的活动,花梨参加得特别少,因为白老师总以各种理由阻止她出去。 但也许今天开始,她参不参加估计也没人管了,毕竟她说了那样伤人的话…… “去吧去吧!”左左也在那边喊。 “好,我现在在体育馆这边,那我们五分钟后校门口集合。” 挂了电话,花梨便发现手机右上角的电源格数旁显示只剩下百分之一的电了。她打开电话记录,发现没有未接来电。再依次点开短信、微信,没有见到未读消息。 心渐渐沉了下去,悄无声息地掉进深不可测的暗河里。 待最后那点电也消耗完,手机便自动关了机。 黑黑的屏幕上,她照见了自己脸上那道青红的印子,有些狰狞。 她鼻头一酸,眼眶渐红,视线里的世界便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从来没有人打过她,还打得这么狠。 她边流着泪边解掉了扎在头顶的小丸子,将乌黑的齐肩短发撩到两边挡住了自己脸上那道痕。 没所谓,伤口总会愈合的。她扯过袖子擦了擦眼泪水,给自己打气,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去盛世皇朝的路上,苏烈都一直皱着眉盯着她看,花梨怕他发现自己脸上那五爪印,只得刻意低垂着脸。 左左和碧茹识相的对视一眼,放缓了步子走在后头几米的地方。 苏烈对花梨那点心思太明显了,旁人人一看就懂,左左和碧茹对他俩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苏烈这个人仗义又实诚,对同学们向来很照顾,对花梨就更是热情了。 “花梨,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偷偷哭了,有人欺负你了?”苏烈走在她旁边,亦步亦趋地跟着,满脸担忧。 “没。”花梨心不在焉地摇摇头。 学校附近常出没一些辍学的学生,整体游手好闲,仗势欺人,花梨莫不是被他们欺负了,害怕被威胁而不敢说? 苏烈顿时急了,猛地停下步子,躲闪不及的花梨便一下撞到了他宽阔坚硬的胸膛里。 她被这一撞的惯性弄得晕乎乎的,仰头去看苏烈。苏烈个子极高,是校篮球队队长,那明显的身高差距给她带来一定的压迫感。 苏烈扳过她的肩膀,表情严肃地问:“是谁?你别害怕,告诉我,谁欺负你,老子替你弄他!不让他十天半月下不了地,他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噗嗤”花梨顿时捂见他那一本正经要为她出头的样,花梨捂着嘴弯腰笑出了声。 白老师从小学跆拳道的,你怎么可能搞得赢他。不过这句话她可不敢说出来。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这样好像黑社会哎!”花梨摇摇头,有些事情好朋友也帮不了忙的,说了也不过是徒增他人烦恼,“我就是想着考试没考好又要挨批,有点儿难受。” 苏烈听了,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道:“多大点事儿啊,写份检讨书那还不容易?不是有哥陪着你嘛,嘴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去叽叽歪歪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 花梨笑了笑,胶原蛋白的小脸圆润讨喜,嘴角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她乖巧地朝他应了声,“恩!谢谢你,苏烈。” “和我说啥谢呀。”苏烈心情大好,跟着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进了ktv的包厢,苏烈的两个好哥们尤祁、欧树也来了。 六个人点了好些歌,叫了一箱啤酒,开始摇骰子,喝啤酒,唱歌。 左左和碧茹虽然成绩不尽人意,但家庭教育里有些规则是定死的,烟酒在未成年前不允许沾染,否则父母就会禁足不让她们私自出去玩。 花梨也从未喝过酒,但今晚却不听人劝,抱着酒箱不撒手,破天荒地硬是喝了两罐。 其他几人见她这样,以为她是没考好怕被受罚在解愁,也就随她去了。 昏暗的光线下,三男三女拿着麦一顿鬼哭狼嚎,兴起的花梨甚至踢掉了鞋子,站在了黑皮长椅正中央,忘我的边跳边唱。 不知不觉,便到了十点。他们也不管明天还有早自习,尽情狂欢着。可就在这时,包厢里的灯光突然大亮,一个黑衣黑裤的修长身影如鬼魅般推开门走了进来。 平时都是称兄道弟的碧茹和欧树肩搭肩嬉笑着,听到门开声音的碧茹无意间回头,却瞅见门口面色铁青的男人,她甩甩头,以为是幻觉,但任凭她怎么甩,门口那人还是在。 “白老师好!”她赶紧把欧树一把推开,心脏都要吓得停止跳动了。 再望了眼光着脚丫醉眼朦胧在和苏烈对唱时不时傻笑的花梨……她死命朝那边使眼色,可花梨那傻姑娘根本没看见。 糟糕!!要玩完!碧茹只觉阴风阵阵,背后惊起了一身冷汗。 白老师目光如冰刃,扫了眼六人,最后面无表情地朝里走去,甩开苏烈喝高了后搭在花梨肩上那只手,老鹰抓小鸡似地拎起恍恍惚惚的花梨便要出包厢。 “白老师,你干啥呢?”回过神的苏烈这就不干了,冲过去拦住了二人。 白老师侧眼斜睨他,语气夹冰,掷地有声:“我是她的监护人。” “你们几个再不回家,明天可以不用来上课了。”丢下这句警告,头也不回地拉着花梨往外头走。 醉醺醺的花梨哼哼唧唧的,不太顺从地挣扎着,酒后的她力气倒是出奇的大。 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里隐隐见到白老师来抓她了。想起他白天的恶行,花梨愈发委屈,在他怀里张嘴乱啃,跟着一番拳打脚踢。 “卓花梨,你给我消停点!”闻着她身上那股喷鼻的酒味,找了一晚上人的白老师这会儿气得快要发疯,他真想杀人!这小屁孩,离家出走就算了,还夜不归宿,现在还尽是折腾,真的是反了她了! 双更啦~下章上肉肉~ 不知道大家看完以后什么心情呀 能和我说说读后感什么的是最好了。 分卷阅读10 读大家的留言是一件兴趣盎然的事情。 e,毕竟码字有时真是寂寞如雪…… 做到哭,做到昏厥h 白老师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怀里不省心的小东西折腾半天后终于趋于安分,可闷在他胸口的那股气却是始终无处排遣。 磨人的小妖精,写情书和偷试卷的事情还没跟她算账,就来个恶人先告状,咄咄逼人的给他冠上诸多罪名。 他白诚然活了三十年,所有不冷静不理智都来源于卓花梨。而在她心中,他只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忍着气轻轻将她放进沙发里,面沉如水的坐在她身侧,闻着那股传过来的酒味,也不知是今晚第几次皱起眉。 酒后的花梨与往常不大一样,本是白玉般的脸上染得绯红,唇瓣殷红如血,眼紧紧拢着,睫毛上浮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睡梦中的她并不踏实,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子拱了几下,嘴唇轻颤带着些哭音喊着:“爸爸妈妈” 这样子实在是说不出的让人怜惜。 白老师愣了半晌,好会儿才抬手去拂开她脸边的发丝,那道青红的印子就这样覆盖在脸上,触目惊心。 心顿时软得跟什么似的,伤她的那只手下午以来一直隐隐作痛,深深的自责充斥于胸中。 哎,轻不可闻地叹声气。他找来药膏,给她抹上,动作慢又柔。 只不过是个丁点大的孩子罢了,和她较真些啥,要恨就恨着吧,只要待在自己身边,好好的就行了。 浴室的水已经放满,他弯腰轻手轻脚地剥了她身上的校服和内衣裤,抱起白得和嫩笋似的小人儿放进了浴缸里。 如置身一片暖湖,浑身温热,好舒坦。 “恩~”睡眼惺忪的花梨微微睁眼嘤咛一声,却并没有醒来。 平时的花梨,乖巧的外表下埋着地雷,时不时给他仍一颗,炸得他本是安宁的世界一片鸡飞狗跳。 睡梦中的她到是毫无杀伤力,如一只服帖的小兔,安安分分躺在浴缸边缘。 想起包厢里和她勾肩搭背的苏烈,以及情书中那位“1班的秦墨同学”,他眸色渐深,有些恨恨地掠过花梨水下赤裸的身子。 小腹发紧,欲望炙热,只想把这只光溜溜的小兔囫囵个的吞下去。 他目光紧盯着浴缸中不省人事的花梨,边脱去身上被她拧得皱巴巴的灰色衬衣,再是下身的长裤里裤。 下身无比粗壮的一根早已往上抬着头,斗志昂扬的,猩红色的头部还在放肆冒着口水。 白老师踏进了浴缸,俯身将窝在水里的花梨捞进怀中,自己躺在了下边。小人儿则趴在自己上方,脑袋耷拉在他胸口,鼻子还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胸口的皮肤上,热得化不开。 花梨两只莲藕似的腿被白老师撩到两边,于是腿窝处那软软的花瓣便紧紧贴在了他左腿上。 硬硬的热铁直直地戳在花梨光溜溜的小肚子上,来回磨和蹭。 小磨人精,也该惩罚惩罚你了。 他低头一口含住她嫩豆腐似的半边圆润肩膀,大掌沿着腰线往下,摸上花梨大腿内侧滑溜溜的肌肤,抚琴一般来回撩着,待她开始不耐地扭,下方出了水,才搂住她的臀部往上提。 水下滚烫勃发的肉棒对准娇嫩的穴口,“噗叽”一声闯了进去。 “啊…恩”花梨朦朦胧胧中皱起眉,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白老师忍不住地在心里喟叹一声,他的宝贝,真是又小又紧。 娇嫩的穴牢牢缚住粗大的肉棒,咬得稳稳的,那触感,舒服得一塌糊涂。 这是属于他的宝贝,此刻在他怀里,以后也只能留在他身边。 她的浑身上下,身体心灵,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他。 他心满意足地舔了舔花梨殷红的唇瓣,灵巧的舌扫过她整齐瓷白的贝齿,强硬地顶入她口中深处,与她香软的小舌搅拌在一起,反复纠缠吸咬。 白老师充满力量的腰杆开始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撞击着,停留良久的肉棒上下抽动起来,顶得软乎乎地花梨不住前后摇晃。 “恩恩呜呜”坏人白老师,又在戳她。花梨发出像小兽一样的哼唧声,夹杂着哭腔,恍恍惚惚地感受着下身那铺天盖地的冲撞。 这样趴伏的姿势使得白老师的进得更深,巨大的肉棒像一根粗大的钉子一样,狠狠嵌入花梨体内,又再次重重地抽出,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无法抵抗。 但,不够,怎么也要不够。 白老师掐着她的小腰稍稍往上提,然后往下按,巨物再次全根没入,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呜不要了白老师我错了”小小的女孩伏在白老师肩膀上小声啜泣,她已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以为老师又在实施惩罚,她可怜巴巴的微仰起头,先是娇喘着,后变成了小声的啜泣。 那根东西在体内上下进出了好一会儿,熟门熟路的研磨起来。 白老师咬着小小少女精致的锁骨和白皙脖颈,下身加速抽插顶弄。 “不要了停下来”小穴涨得发疼,又痒又酥麻,还撑着好些汁水,难受得紧。 白老师动作未停,甚至坐起身,大幅度的掰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更卖力地冲刺起来。 小穴不停地被贯穿,少女粉玉般的身子上下颠簸着,一次一次被捣入至深处。 “啊嗯嗯嗯别别求你了……唔!”花梨目光迷离地微张着小嘴,吐出一声声破碎悠长的呻吟,一幅可怜无辜任人宰割的样子,乏力地任凭男人摆弄,感受着那根坚硬的巨物深深插入身体里,又拔出去。 “啪啪啪”的撞击不断从水下交合处传出,白老师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才抽出一半又猛兽般冲进去,似要把她插坏一般。 花梨如置身于狂风巨浪的海口,随着他的动作抛上抛下,身上吻痕片片,滑腻白皙的腰腹上已被揪出了一道道红痕。 持续无数次深深的抽弄后,肉棒忽然无限胀大,小穴也跟随着猛烈收缩。白老师紧紧搂住她的臀部一番狠狠撞击,终于一声闷哼,毫不保留的射进了花梨身体里。 “啊!”花梨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一阵哆嗦,含着肉棒的小穴不断痉挛,她抽搐着彻底地昏了过去。 含着肉棒来谈心1h 脑袋像被一群人捶过,快要炸开了,头疼欲裂。 大腿隐隐泛着酸痛,私处酥麻,满满涨涨的,里边似塞着根什么东西。 渐渐苏醒过来的花梨扭了扭身子,难耐至极地睁眼。 她眼神涣散地望向四周,熟悉的灰白装潢跳入眼中。她甩了甩头,自己不是在包厢里和大家通宵k歌吗? 怎么会躺在白老师的床上? “醒了?”这一声惊得她马上清醒了,低头,身下是一副匀称强壮的肉体,而肉体的主人是——白诚然。 他应是已醒来 分卷阅读11 许久,也正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盯得她讪讪地,心里直冒发烫的泡泡。 有力的臂膀伸过来,牢牢揽住她,两人身子贴得契合,被子下他们的私处更密不透风的黏合在一起。 “小家伙,我们该好好谈谈了。”白老师刚长出淡青色胡茬的下巴在她脖颈上蹭了蹭,极其敏感的她只觉痒痒的难耐,直咯吱咯吱地笑着要躲开。 他那根东西还在自己里边,正慢慢的苏醒、壮大,小穴被撑开,有东西从结合处的边缘源源不断地溢出来,流得腿根一片湿湿嗒嗒的。 花梨脸涨得通红,才终于明白了自己尴尬的处境!她简直害羞得想要从人间立刻蒸发! 这样,可要怎么聊嘛! “你先出去…好不好…”花梨脸滚烫,期期艾艾道。 “不好。”见她在身上羞成这样,白老师心情大好,昨日的郁结消了一半。 薄唇贴上她绯色的耳垂暧昧万分地咬了咬,毫不害臊地开口:“ 宝贝,好好感受,我在你身体里。” 壮硕庞大的一根为更凸显存在感,还不有余力地在四周肉壁上打了个圈圈,将每一条褶皱挤开绽放。 “白诚然!”快要羞死了的花梨捂着耳朵把脸深深埋进他胸膛里,久久不愿出来。 她越是这样躲,他就越是觉得有趣得紧,便越是想要逗弄她。 “你下边好热,又湿,绞得我好紧。”他笑,挺了挺腰杆,炙热的肉棒便在灌满精液的小穴里搅了搅,温热的水花撞击声响起,汁液四溅。 “你可是人民教师…你恬不知耻!”花梨脸要红炸了,羞愧欲死,搜肠刮肚想词汇来回击他。 “你可是我未婚妻,在房事上为你传道受业解惑,我任重道远。” “你……”说不赢,说不赢,花梨气结,龇牙咧嘴,张口就在他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这一下没轻没重,整整齐齐一口小巧的牙印子就烙在了他心口上。 花梨瞅着那块濡湿的牙印,尤不解气。 往下挪了个新位置,张嘴又是一口。 白诚然拧了拧眉,环住她的手臂紧了紧。没躲,任她咬。 *这本是18禁,纯属虚构,三观比较破,关于性的描写当然是夸张化的,别当真,纯意淫。e。 含着肉棒来谈心2h “解气了吗?”白老师声音闷闷的,有些沙哑。 为了报复,她下嘴的时候用了可大的劲,腥味已在唇齿间弥漫。 贝壳似的两排牙齿将蜜色的肉啃噬出血丝。 他并不觉得疼。 因为下边也将他咬得天衣无缝,浓密的快感纷至沓来。 湿,软,紧致,箍得他一圈圈膨胀,酥麻得一塌糊涂,欲生欲死。 “哼!”她终于松嘴,脸微偏到一边,轻声哼了一下,表示不愿轻易放过他。 白老师扣住她的腰,忽然翻了个身,瞬间天翻地覆,她已被压在人身下。两人深深陷入柔软的被窝里。 “那再咬。” 鲜活的一根已经庞大到嘟嘟逼人。他欲念十足地挺挺腰,胸口凑上去,示意她若郁结可以再咬。 一语双关。 “你这个坏唔——”花梨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那个“人”字还没飚出去,抱怨声便被身上的男人封住,辗转的吮吸,一点点地攫取她的气息。 直到她因呼吸困难而脸涨红,他才留恋万分的离唇,在她肿胀的粉唇上啄了一口。 接着又啄一口。 这么一遭下来,花梨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这时下巴被抬起来,他盯住她的眼睛,问:“那封情书你是认真的?” 语气轻描淡写,实则暗藏风云。 这个事情……想想花梨就面色阴霾。 情书是花梨写的,却是碧茹帮忙递的,那个蠢蛋,直接夹在秦墨数学作业本里,哪知道人家当天数学作业早就做完了,翻都没翻就将本子交给课代表收上去了。 于是白老师改作业的时候误打误撞就改到了情书。 穴口里的一根是蛰伏的兽,危险可怕,不容小觑。 她恨不得钻进地缝,连连摇头,老实巴交地坦诚:“不是啦!那个是真心话大冒险里的惩罚。” 昨天雄赳赳气昂昂的小霸王气势已经无影无踪,傻瓜也知道见好就收。 白老师脸色稍明朗,抱着她面对面坐起,勾起她的两条光滑的腿缠在自己腰上。 腿软塌塌地又掉下去。 白老师再捞起,又缠上。 “你别来了”花梨以为他又要为所欲为,往后挣脱,有些抗拒。 白老师一手束缚住她,棒子钻得更深了一些,却并没有更进一步。另一手拿过床边的药膏,细致地给她涂已消肿的脸,上边还浮着一道淡淡的印子。 “有这心思还不如多做几套题。” “我知错了嘛。”她认错态度良好,绝不敢再犯。不过提起这个事情,真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考试时会临时换成b卷啊?” “就是考b卷,a卷拿来备用的。” “” “这个事情我不会再追究。”把药膏放回原处,白老师手拖住她的臀上身往后仰,靠在了床头上。 听到他的允诺,花梨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就这样窝了会儿。宿醉的脑袋渐渐清醒,花梨突然想起,今天可不是周末呢,工作狂白老师居然和问题学生的自己瘫在家里。 “白老师,今天你不用去学校吗,3班第四节是你的课。” “没事,给欧栩打了招呼,他去上。” “噢。”花梨点了点头,欧老师是学校一位声名远扬的数学老师,听说年纪轻轻就博士毕业了,数学界鼎鼎有名的天才,不知道学校花了多少心思才挖过来的。 圣樱高中真真是精英荟萃。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学习成绩就是一团糟。哎,有时候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智商。 在她走神之际,白老师不老实的手指开始抚上了她胸前的粉团,捏着小巧圆润的乳尖细细搓揉。 “白老师,我好饿。”这都几点了,她肚子都要咕咕叫了。 “半个小时后吃。”白老师的舌已经添上了还在发育的乳尖。 她渐渐没法思考了。在欲望的狂澜掀起快将她盖过之前,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白老师我脸还疼着呢。”她小媳妇似的可怜兮兮道。 “我小孩不计大人过,你可是我衣食父母,我就原谅你了。” “那,你看在我态度这么端正的份上,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小小的事情呢?” “什么?”老奸巨猾的白老师双掌已搂上她的腰杆,一副说来听听的商量语气。 “这次考试我可能会有几门及不了格但是我发誓哦,我真的尽力了!那个你可不可以不要惩罚我啦?”她弱弱地瞄了一眼白老师,还不知道自己与他谈条件无异于与虎谋皮,粉扑扑的小脸上满是期待。 “当然”白老师勾起唇,人畜无害地笑 分卷阅读12 了笑,待花梨两眼放光欣喜异常地在他额上啵了一口后,他开始掐住她浑圆的两瓣臀肉,下身噗嗤噗嗤顶弄起来。身下的人儿夹着几分媚意呻吟出声,他贴过去,坏坏地加上了后半句:“不可以。” 其实他昨晚,已经惩治过了。 只不过,有把柄能用岂可放过,他乐此不疲。 隔壁的《哑妻》码得想哭,来这儿放飞自我。作者文笔渣,各位看官喜欢就点个赞,不喜者请轻踩。 成绩这点事儿1 隔天早自习下课后,班长李丽珍从严老师那儿领到了成绩表,趾高气扬地将那张a4表格纸贴在了教室前方的公告栏里。 她这次可又是全班第一呢!李丽珍得意洋洋地在心里想着,英语132分,数学148分,英俊的严老师和白老师又会当着全班的面表扬她,想想那幅画面,她便不由心驰神往,有无数只小鹿不住在她胸中乱撞,越想越兴奋,啊啊啊啊!她简。她们班全校排名第六,一班65人,一个月内从班上倒数第3爬到35名还是很牛逼哄哄的。 “”花梨脑袋重启中,也不知道在哪里听说“感觉越差考得越好”这句话,原来这还能在她身上灵验?她以前考试都是——感觉差结果只会考得更差的好嘛! “花梨,你都不带我飞呜呜呜……”左左已经开始怀疑人生。每天上课发呆、、写纸条、下课和自己一起到处去浪的人考到了35名,而自己依旧是是倒数第一,这种心情,有点透心凉。 花梨很无辜地瞅了眼自己被左左纠得发疼的手,哭笑不得。 她要怎么解释,每天回家都得被白老师严厉督促着刷题,不刷的话后果很惨,她连抗拒的资格都没有。 “叮铃铃”上课铃解救了如处梦中的花梨,严老师揣着本英语书满面春风地走进了教室,同学们也瞬间做鸟兽散。 *也写了这么多章,大家该了解这本行文风格了,是傻白甜,傻白甜,傻白甜,没什么深度。不喜欢此文风的同志请温油的点叉叉退出噢~喜欢的同志欢迎收藏留言下章再来哈么么啵^3^ 成绩这点事儿2 严老师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睛,立于讲台上认真讲解英语试卷。他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中,说不出的温文尔雅。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蓝色粉笔在黑板上写着单词,口中溢出纯正的英语,那声音如优雅的大提琴在拨动,非常动听。 台下百分之九十五的学生全神贯注在听着,眼里含着崇拜的小星星。 严老师和白老师年轻且英俊,性格极有魅力,前者幽默风趣、教导学生循循善诱令人如沐春风,而后者是深入浅出、条理清晰令人醍醐灌顶。两者都是学校人气极高的明星级老师。 沉浸二次元无法自拔的花痴碧茹曾说,严老师就像《百变小樱》里的雪兔,平易近人,柔得发光,毫无杀伤力,逼得人直想推倒蹂躏。 而白老师就像小樱的哥哥桃矢,冷峻,冰山,神秘,不可捉摸。但在那平静无波的表面下,肯定藏着波光万顷的一片海,里边澎湃地涌着不为人知的热情,而这片风景,也许只有为数不多地人才能看到。 花梨听了呵呵干笑两声,照这样说,莫非区区她本人就是那中大奖的幸运儿吗?切,哪有碧茹说的那般诗意,人前人后的白老师彷若两人,私底下的他压根就是一匹吃人不带吐骨头的大野狼好嘛!他这般那般的邪恶,简直罄竹难书,只怪在人前掩饰得太好。 身为人师,说不上多么平易近人,上课前和下课后基本见不到他人,却还被大批学生追崇,认为他那叫“格调”,呐,有了一幅好皮囊后似乎横行霸道也容易被人原谅一些 “……这次考试,咱们班花梨同学进步很大,就英语单科就整整提高了三十五分,这让我非常的惊喜,相信花梨同学在课后一定付出了许多辛勤的汗水和努力。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她这种奋发向上的精神值得我们班所有同学学习!”班上同学随着严老师的目光也通通将视线转向了坐在教室靠后排的花梨,“接下来,请花梨同学来回答一下第39题,你选的是哪一个选项呢,请你来分享一下你的答题思路。” 分卷阅读13 上课基本上“不认真不举手不善于思考”的“三差”学生花梨,被猝不及防地点到名字,有些发怔。 众目睽睽下,花梨讪讪地站起来,不知所措地抓了抓小脑袋,脸色羞红地在前方同学的低声提醒下看到39题,“那个,我……” 有些成绩拔尖的同学见她这样,一脸鄙夷地掩嘴偷笑,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看吧,她铁定是舞弊了,就她那水平怎么可能得突然得这么多分…… 严老师脸色稍雯,不怒自威地扫视了一下教室前方几排座位。那些正在交头接耳的优生立即羞愧地闭上了嘴。 严老师慢慢渡步到她身旁的过道上,眼睛弯弯的笑着,也不催,耐心地等待她的回答。 花梨鸵鸟地低头瞄了一遍那道题,还好她做对了,“我……选的c,最先看文本后边的题目,再根据问题主干单词迅速在文中定位,a选项属于无中生有,b中的数字和原文不符,d项人物不符,具体请同学们看到文中第一段、第四段、第六段。所以我排除掉这三项……” 似乎没想到她能够答出来,坐在花梨周围的成绩重灾区都满脸崇拜。花梨真的出息了 严老师略加赞赏地点点头,示意她坐下。他转身回到讲台上,面对全班同学说道:“有条不紊,有根有据,答题才会迅速又准确,谢谢花梨同学的分享,也希望这道题做错了的同学能够记住错误的缘由,下次不要在同样的地方跌倒。好,下一题,谁来分析……” 直到英语课下课铃响,花梨都没回过神。 前几排同学那种不信任的眼神和认为她是抄袭的言论,其实她很能够理解。 从小,父母对自己学习成绩这一块就管得很宽松,他们的观念非常开明,认为成绩并不能决定什么,只是希望自己唯一的孩子能够快快乐乐健康成长。所以在别家的父母纷纷赶鸭子上架似的送孩子去各种培训班学东西的时候,花梨父母一点也不着急,任花梨释放天性到处玩。 小学到初中时代,她的成绩一直都不算拔尖,但也不曾沦落到太后头,算是长年累月的中等区域。 直到后来,家里出了事,白老师带着她。那段时间她都处于抑郁的状态,白老师也不怎么管她,任她自由生长,也是只要她开心就好的平和态度。 上了高中后,各科知识难度加大,老师上课进度很快,她又长时间沉迷各种题材的言情小说,上课频繁走神,成绩就可想而知的惨不忍睹了。 她本以为她的高中生涯就会如此浑浑噩噩下去。 谁知从高一某天开始,白老师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突然转变态度,开始给她施压全方位抓她成绩了——直逼得她颤颤巍巍不得不努力往上爬。 有高人指点就是不一样,没想到自己还真让人跌破眼镜成了一匹小小的黑马。 “花梨,我现在对你真是又爱又恨早要是知道你有这神力能考到前边去,我们还大费周章去偷个毛线的试卷啊!好了,现在我们要狗带了……”活宝碧如这回会儿连看h漫的心思都没有了,趴在桌子上,一脸生无可恋。 “对的!花梨,你变了!政治老师说得好,要先富带后富,实现共同富裕来着,你咋就一个人闷声发大财了呢?彻底没爱了……”后桌的左左佯装生气,拿笔直戳戳花梨脊梁骨。 花梨都快要两位好友指责的口水给淹死了,她只得满面愁容的举起双手投降,望了望左右,见没人注意这边才轻声解释道:“白老师怕上台念检讨书所以逼我每天做试卷,考试时候好多题我都做过类似的,所以咯你们记得要保守秘密,别和人讲我跟白老师的亲戚关系啊!” 花梨手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这层关系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会带来无穷的困扰。 “哼!我不管,反正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和左左接下来日子都不好过,你说咋办?” 两人眼巴巴看着她。 “我……我可以资助你去听蒲大大演唱会。”花梨郑重地朝碧茹许诺,再看了眼左左,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可以施以帮助的办法。 “这样……左左,你去的那一期《变形记》,我会选择不看的,一定不会,你相信我!”说完花梨飞也是的起身逃开笑着往教室外跑。 “啊啊啊啊!花梨,我抽你——” 严老师推开走廊当头办公室的门,见一身黑色休闲服的某人手里拿着几张成绩单,正躺在阳台上闭目养神。 “小白,你家宝贝这次考得还不错。”严老师笑着走过去,瞅了瞅最上头那张三班的成绩单,拍了拍白诚然的肩。 “嗯。”白老师淡淡地应了声,眼睛依旧闭着。 “我有点好奇,你是用啥方法起死回生的?传授一招,我给其他几个垫底的小家伙也用用。” “说说呗,别这么小气。” 这种事情,能和你说? 话说大家想看哪些梗?除了初夜梗,还有其它吗? 甜蜜的奖品 这次考试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奖品? 手机屏幕上是来自白老师的短信。那十个字明晃晃的,花梨握着手机呆愣愣看着,好会儿没回过来神。说来真是有些受虐噢,被惩罚惯了,此时面对突如其来的奖品福利,还真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以及无所适从呢。 “哎呀呀!”旁边的碧茹突然兴奋地尖叫了一声,边刷着微博边死命摇晃起花梨的手臂,一幅欲与她来分享什么惊天动地大事的模样。 每天都要遇见这么一遭的花梨神色如常,见怪不怪地转头瞅着她。 “花梨宝贝,我蒲大大又要开演唱会啦,啦啦啦啦,就在隔壁市,这周末我就能去,真开心”旁边的碧茹一脸痴迷地嘟着嘴,朝课桌上那放大的明星海报大口亲过去,她两眼闪着桃心,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咳咳。”花梨抚额汗颜,和后桌的左左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摇了摇头,无奈地从纸盒中抽出一张纸巾给碧茹递过去:“来,小迷妹,先擦擦你的口水。” 碧茹伸过胖乎乎的手去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继续盯着桌面上的俊颜嘿嘿嘿傻笑。 作为蒲大大的骨灰级粉丝,自从力争上游地当上了他一个什么全国后援队的小组长之后啊,她的花痴细胞就跟那癌细胞扩散似的,不可收拾,无可救药。 照碧茹的说法,身为一名合格的粉丝,什么蹲机场,送礼物,第一时间购买新发布的专辑,在大大微博下和黑粉展开持久战等等都属于家常便饭。热情劲过头的碧茹家里四处都贴着蒲大大的海报,只要和蒲大大有关的情报,她都是打鸡血似的冲在第一线获取,并且如数家珍。 其实吧,这个年纪的姑娘,心中住着痴迷的偶像挺正常。花梨也有很喜欢很喜欢的明星,不过倒是没有像碧茹到这么痴狂的地步。 她最爱的歌星是——c君 那是一位出道比较早的歌 分卷阅读14 手,作品都比较经典,尤其受7o、8o后的欢迎。父母特别爱他的歌,耳濡目染的,她也对c君有独钟了。每当在心里念起他的名字,就觉得好温暖。 如果有机会,她也很想跑去现场听一场他的演唱会呢。 “花梨宝贝,诺诺,你快看——c君也要开演唱会啦!不过是在b市。”后坐的左左的小吻进展成天雷地火的舌吻。 “砰!”等她朦朦胧胧醒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进了机舱的卫生间。 “不行,白唔唔”门板被狠狠撞上,花梨娇小的身子被白老师压在了门板上。铺天盖地的吻迎面而来,她此刻像是柴火,被一团炙热的火焰点燃,整个的熊熊燃烧起来。 脆弱的唇舌被搅了个天翻地覆,双手软绵绵的耷拉在他胸口,狭窄的空间里流转着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小东西勾引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终于网开一面,不再霸占着她的唇舌,火热的掌直直朝下,掀开她褶皱的裙摆,掌心覆盖住了蕾丝内裤下神秘可人的地域。 “咚咚咚。”洗手间突然传来敲门声,吓得花梨浑身僵硬,两眼巴巴,不知如何是好的望向他。 他却不管,手上动作愈发的没了分寸,一个指头已经挤开微润的花贝,滑进了紧致的甬道里。 手指模拟着肉棒的动作,寻找着她的敏感点,里外抽动着。 “嗳~~别”花梨无奈的呻吟出声,呜呜,不要在这里 “呲”白老师握着她的手,拉下了自己的裤链,将又粗又热的阳物释放了出来。 “宝贝,我要进来了。”白老师动情的舔了舔她的耳垂,肉棒已经抵住下方的花瓣入口,来来回回的蹭着汁水淋漓的那处。 “呜呜呜”花梨有些羞耻,明明应该拒绝不分场合说来就来的白老师的,可是身体却又异常诚实,被他亲亲碰碰就敏感得不可思议,神经元异常兴奋,小乳头变得涨涨的,下边开始无意识地溢出粘稠的汁水——她只觉得身体空空如也,想要被塞得满满的 白老师勃发的一根跳动着,娇嫩的小穴已感受到压力,微微瑟缩,这巨大的尺寸尽管已插入过无数次,可对于她来说,还是很可怕。 白老师腰杆挺动,肉棒“噗”一声进入,才没入大半截,便堪堪触到了少女湿热的底部。 小穴里软肉一颤一颤的,如无数条滑腻的小舌头,舔弄吸附着棒身。 她一定是这世界最烈的情毒,一旦染指便会叫人上瘾,从此便再也逃脱不得。 白老师捧住她的脸猛亲了一口,满足地搂住她的两瓣小屁股,不管不顾地在那容纳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起来 晚上到b市演唱会现场的时候,花梨整个都是瘫软的。馆内热火朝天,几个红遍大江南北的男神就在离自己视野极近的地方,粉丝们尖叫声一阵盖过一阵,她却困得不行,头重脚轻、浑身没劲地窝在白老师怀里,好几次差点昏睡过去。 “本可上可去九天揽月,下可至九洋捉鳖,我偏不要,只想留在人间,与你缠绵”c君的歌声那么动听,可被战斗力满格的白老师折腾了一路的小花梨如今已成榨干状态,终于在断断续续地听完一首《缠绵》之后,沉沉地进入了梦香。 在刚坐上飞机的时候,她还满心感恩的觉得白老师是世界上最最最最英俊的男人。 现在,她却觉得,白老师他是这世界上最最最邪恶的男人。 没有之一。 !!!!! 被插得一塌糊涂h “啊恩白老师轻轻一点” b市某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男人的名贵西装混着女生皱巴巴的蕾丝裙凌乱的散落了一地。 卧室的豪华大床上纠缠翻滚着两具汗水淋漓的身体。 娇小的姑娘被压在身下,雪白的双腿被掰向两边摆成大张的“”形状,高大壮硕的男人握住她纤细的腰枝,狠压在她身上不停地卖力闯入。 一时汁水四溅,男人和汗水味夹着某种甜腥的暗香荡开,幽幽的浮动着,在房中弥漫开来。 花梨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无助地闭眼娇喘哀求,偶尔含着几声委屈的哽咽,好不可怜。 从演唱会回来,白老师就毫不人道地用这种磨人的方式将沉睡的她唤醒了,然后就开始了惨绝人寰的掠夺。 她实在是太疲倦了!再瞧瞧白老师,却是神清气爽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大展身手。 天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五次郎吗?精力实在旺盛得让人叹为观止! 满脑子只想着做“爱做的事”的白老师,虽然心疼自己的宝贝,可身下的巨物不停胀大,他也耐不住叫嚣的欲望,只得怜惜的将她汗湿的发丝抚向一边,加快了挺动速度,边亲她边驰骋在娇嫩的花朵中。 “乖乖,叫老公”男人暗哑低沉的声线诱惑十足。 “脑脑公”她虽满脸酡红,但神色却难掩困乏,小腹处乳白液体斑斑点点,一幅被过度使用的样子。舌头好似打了结,整个身体轻飘飘的被抛入半空中,不受控制地浮浮沉沉。 “傻瓜,是 分卷阅读15 老公,不是脑公。”白老师忍俊不禁,再度猛地挺腰,两人结合处传来“啪”地一声撞击。 他眼神灼灼的俯下身在她果冻般粉嫩的唇瓣上重重地啄了一口。 “啊啊呃老老公”粗壮的肉棒在她私密处不停来回顶弄,每次深入都要极坏地在狭窄的小片敏感地带挤压,出来时又故意在麻酥酥的肉壁上摩擦着。 快意飙升,越来越强烈,即将到达临界点的她眼神迷离地揪住身下的黑色丝绸被毯,身子弓成一个弧度。 硬邦邦的肉棒在急速抽插几下后愈发滚烫,花梨觉得身体热得像一锅沸腾的开水,“咕咚嘟嘟“地在叫唤,汗珠不断从细嫩的皮肤上溢出浸湿了身下的被单。 白老师牢牢箍着她,往深处狠狠地拍打了几十下,在某个飞速的挺进后紧接着他身体一僵,伏在她身上低喘道,“小家伙准备好,我要射了。” “唔啊啊恩——啊!”一波一波的白浊热液朝子宫深处喷射,绚烂的烟火在身体里绽放开,花梨绷着身子轻哼,面若红霞地承受着男人的股股白浊的精液。 “乖。”白老师趴在她身上休息几秒,接着就结合的姿势搂着她翻了个身,引导她打开双腿坐直在了自己腰腹上。 湿漉不堪的嫩穴把他牢牢含住,吸着舔着,刚消下去的肉棒因着这个姿势又硬了,在她身体里高高的扬起了头。 “别你别来了我好困啊”感受到那霸道的尺寸,花梨惶恐不安地往后扭着身子想让它拔出去。 “乖宝贝,再来一次就放过你。”白老师垫了个枕头在身后,微抬上身垂眸盯着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眼神愈加火辣,他柔声哄骗着有些欲哭无泪的她,大掌摸过去覆盖住她挺立的小胸脯,某处如洪水猛兽的器官跃跃欲试。 再来一次!怎么也要不够。 这是被他独占的,他唯一的宝贝。他实在爱极了这种与她夜夜缠绵的味道! 只想要你。 “老公我要睡觉呜呜我好困” 白老师两掌置于她温热的雪臀上,提起她的身子,将自己一点点拔出来。当那层粉粉的嫩肉慢慢松开咬住的肉棒时即将送走它时,他却又突然将她的身子重重摁回原处,“噗”的一声,无辜的花径再次被硕大的男根填塞得满满的。 如此不断上升下坐,紧缩的小孔吞吐着赤红充血的巨根,每每一回合的撞击都快把她的魂魄撞飞出去了,每一次大力的拉扯都将淫糜的嫩肉席卷而出,下体充斥着强烈的快感,花梨双手娇软地撑在白老师的胸膛上,口中不住的溢出呻吟。 “啊呃”她到了,呜呜,她要高氵朝了!大量的蜜汁混着之前含住的精液从深处喷洒出来,浇在了紧紧堵住小穴口的大肉棒上 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这混合的黏液被搅得浑浊不堪,汁水横飞,溅在了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白老师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从床头扯过几张纸巾,随手擦了擦两人湿漉漉的身下,再目不斜视地往地面一丢。 床边的地毯上已经躺着许多被蹂躏成一团一团的纸巾,那上边,都是他们的味道。 “啊啊!不行——白诚然!呜呜我不来了这回先欠着好不好恩啊那里别别” 房内很快又传来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少女楚楚可怜的求饶声,以及男人愉悦的低吼声。 城市的夜深了,爱人疯狂的缠绵还在持续。 即将被做晕前的花梨无奈的想,白老师一定是深山里的老狐狸化身的。每次都打着带她出去玩的幌子,实际上一大半时间两人都在床上翻滚。 白老师,大大的奸诈、狡猾、腹黑! 总之,他的恶行,人神共愤! 老老实实在写一本小黄文。 隔壁的《哑妻》,则是我老老实实写的一本清水。 差不多也快要完结啦,如果喜欢记得留下脚印噢~ 番外:他的花梨 那如森林间惊现的,小鹿般的女孩,此时约莫才十一二岁。 他不由得凝住了目光。 她身上穿着初一部剪裁合身的蓝白色校服,肩上背着女生专用的小鹿斑比书包。 小小的一团从屋外推门进来,于玄关处弯腰把粉色的单皮鞋脱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蓝绒的精致鞋子换上。 在起身间,见父母笑着向她招手唤她过去。 “花梨都这么大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坐在客厅背光的沙发上,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还无的笑痕。 花梨眼神略带躲闪地望向厅里的他。 她认得这个叔叔,他是爸爸妈妈的朋友,在她小学的时候就来家里做过客。花梨的记忆力不是很好,不过对这个叔叔的印象很深,毕竟他长得那么好看,想忘记也并不容易。 爸爸妈妈似乎有提到过,他刚从国外回来,在一所高中当老师。 但她一直以来都莫名地怕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似乎藏着很多秘密,她看不懂。 “白叔叔……您好。”只得些怯生生的腼腆一笑,嘴角露出两个酒窝,声音软软糯糯的。 少女的脸颊上晕着自然的粉,许是从附近学校走回来时被阳光晒了会儿的缘故,愈发显得嫩生生,好似可以掐出水。 她抬起白皙的小手,捋起额前几缕坠落的黑发,自然的别到耳后,露出圆润小巧的耳垂,还有那几分瓷滑的,白生生的脖颈。 她的眸子灵动,让他想起藏在某片丛林深处的一汪清泉,有泉水在山林间缓缓流动,这水流进他心底去了。空气里开始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清新,那味道他从没尝过,有几分甜丝丝的。 这是他第三次见到花梨。 一个小小的,粉粉嫩嫩的瓷娃娃。她干净如一张白纸,眸子里还盈满琉璃般的光。 花梨是林间轻灵的小鹿。 而他,是天生的猎手。 这小鹿似的姑娘,与他的世界如此格格不入。 只要他不去干涉,她会如其他所有同龄的小姑娘一样,按部就班地长大。 初中,高中,大学,再到工作,路上风景无限。 她会遇见许许多多的同龄男性。 也不知从哪天开始,她的课桌里会偷偷塞下男同学的来信。 青春期的小男生荷尔蒙分泌过剩,总有人会毫不掩饰地开始向身边娇娇弱弱的她频频示好,施展狂热地追求。她也会心动,也会偷偷喜欢上某个帅气的男生,她也会花痴地揣着冰矿泉水在篮球场上为她心仪的男生尖叫着喊加油…… 终有一天,她还会同其他成年的姑娘一样,穿上雪白的婚纱,左手捧着鲜艳的花,右手自然地搭上那男人的臂弯,她微笑着,优雅地缓缓走进幸福的婚姻殿堂。 她和那男人互戴戒指,一番柔情蜜意,她将娇羞地、掷地有声 分卷阅读16 地朝周围所有证婚人说出那句“我愿意。” 后来的某一天,她也会孕育新的生命,一个同她一样精灵的,宛若小小鹿似的孩子。 母爱的光晕使她如此不同,她整个人柔和如皎洁的月光,她和她组建的家庭将圆满地接受所有人充满期待的祝福。 漆黑的夜幕掩盖住他眸中的光,森森沉沉,一想到那些场景,他便青经暴跳,头痛欲裂。 他不能接受所有其他男性对她太热情的行为。成年的,未成年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通通不可以。 他这才惊愕的发觉,浓稠的独占欲不知何时起开始控制他,折磨他。 原来他既是如此丑陋不堪,内心扭曲又罪恶,看上了朋友的女儿,那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他是个变态,可他不在乎。 这个女孩子,如果只属于他就好了。 这种想法如毒蛊,无孔不入地侵蚀他、撕咬他。 想把她养在身边,让她适应自己的一切,依恋自己的一切,乖乖的陪着自己。 只能是我。 她的美好,她的一点一滴,只有我能拥有。 我一定要从里到外,一寸一寸,完完全全,得到她! 澎湃的欲望如掀起的巨浪,疯狂叫嚣,强烈到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 他疯了,他沦陷了。 吓,白老师好可怕 番外:十四岁破处h 花梨十四岁生日的那天晚上,白老师喝了很多酒。 等她颤颤巍巍扶着酒后的他回房时,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的呼吸灼热,悉数喷在她的脸和脖子上,浓得化不开。 这么壮实高大的一个男人,重量可不轻,她被压得浑身疼痛、呼吸不畅。 房里没开灯,她有些害怕,花费好大些劲才从他身下腾出手,试图去推他铁似的胸膛,却发觉那只是徒劳无功。 吸了好会儿酒味儿的花梨脑袋渐渐昏沉,身子不断升温,黑暗中的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白老师的呼吸声,以及她响亮的心跳声。 咚咚咚。她的心好像快跳出来了。 就在她以为男人已经在她身上睡着的时候,却感觉到有湿湿的东西沿着她脖子细细舔上来,接着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那是什么?她吓得惊呼,迅速将脑袋转到一边,想要躲过这样的来袭,“不要!” “乖,别躲。”是白老师的声音,他的唇继续含住她的耳垂,舌头往敏感地带舔着吸着,未经人事的花梨被他舔得全身发软。 恍恍惚惚中,房间的小灯打开了。 “不、不行这是不对的”她隐隐觉得不安,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害怕。她才14岁,做这些是不可以的 可她的衣服已被剥得干干净净,光溜溜的她宛如一只剥壳后白嫩嫩的虾米被他压在了身下。 “别怕跟着我”男人的唇舌有力地在她胸脯上作乱,小小的乳尖在男人的大掌揉搓之下缓缓立了起来,白白软软,新鲜稚嫩,如同两只刚出生的乳鸽。 白老师抓住一只,含进嘴里,来来回回舔舐起来。被爱抚过的乳头粉粉嫩嫩的,上边沾着涎液,愈发可爱诱人,男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神里欲望在不断燃烧。 “恩啊”他火热的大掌一路作祟往下,覆盖住了少女毛发尚且稀疏的腿窝间,那里隐隐泛着光泽。他的两指并拢顺势在那花朵形状的软肉上抚弄着,好似在抚一把古琴。 “唔啊嗯嗯”被抚摸的感觉奇怪又莫名舒服,花梨忍不住哼哼唧唧,脸色酡红。眯着朦胧的眼,迷糊的见他赤裸着上身跪在自己两腿间,目光如炬灼灼地盯着自己私处,有一股淫水从自己身体里涌出来了,发出令人羞耻的滴答滴答的水声,她羞得蜷缩成一团,闭紧了眼。 不久,她听到裤链拉下去时发出的“哗”的一声。她的身子被捞起,两腿被扣住牢牢缠在了他腰上。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了过来,沿着她的花瓣口前前后后的蹭,蹭得她麻麻地,痒痒的,浑身细胞都在充血沸腾,她热得要炸掉了,像鱼一样不住地张着小嘴,娇喘连连。她额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两只小手臂无力地围在他的脖子上。 男人的巨棒还在下边摩擦,少女的体内涌出了汩汩汁水,浸泡得赤红的肉棒湿漉漉的。 忍耐良久的白老师有些粗鲁地将花梨的小脸摁进了怀里,接着下身对准黏糊糊的花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发出“咕啾!”一声。 “啊、唔——”她如一只娇弱地小兔,皱着五官,两颗贝齿咬紧下唇哼了一声,眼圈被这突然的闯入给惊得发红。因为前戏比较充分,她里边已经足够湿润,而且男人的进入非常快,花梨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痛处,但那银制的拉链戳得她洞口的酥肉生疼。 巨大的一根棍子上裹着晶亮一层,它一下一下捅进嫩肉最里端,花梨跟着这动作上下耸动,黑发散开凌乱地贴在脸上额上,唇齿微张啊啊叫着哼着,赤裸的身子上遍布着被宠爱的抓痕,浮浮沉沉,她如被迫开放的花朵,被风吹散,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白老师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甬道里的肉壁一圈圈紧紧吸附住肉棒,密密麻麻的快感汹涌而来,冲得他只想将她软软小小的身子揉进骨血。 他大力掰开她的腿,想要往里撞深一点,再深一点,直到将所有储蓄的精液都射进她身体里,一泡接着一泡,让她满满的全部含着,然后通通都吞下去。 “好宝贝,等你满十八岁我们就结婚。”白老师不容拒绝地在她耳边宣告,声音有些暗哑。被插得稀里糊涂的花梨早失了神智,好似没有听懂这句话,迷惑地望着他。 身体里的火热却又胀大了几分,白老师捧着她粉红的臀肉急促地插,死死地往里捅,两人腿上身下湿得一塌糊涂,交合处也因太过顺滑而“噗嗤噗嗤”作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发出类似大型兽类的低吼声,在她最深处满足地射出了好几股精液,射完后还不知餍足,再往里按压了几下,直到里边满得溢出阵阵浊汁,他才罢休地搂住她软绵虚弱的身子躺下去。 巨大的肉棒依旧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来。 “啊啊啊……嗯啊!”花梨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这儿也疼,那儿也疼,当然最疼的还是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私处。 她喉咙喊得干哑,下身撑得不行,小腹微微鼓起,她又涨又饱,恍恍惚惚倒在男人汗湿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两人香汗淋漓,身下一片滑溜溜,被单上遍布水渍,洁癖的白老师此时却并不急着处理。他微靠在床头背上,轻柔地安置好身上的少女,细致地将她汗湿的发丝拨向旁边。 少女呼吸浅浅,眼睛因哭过的缘故有些红肿,细嫩的鼻翼上冒着薄汗。看得他有些出神。 花梨,做我的女人,一辈 分卷阅读17 子留在我身边。 这句话,第一次见到她时,便埋在了他心底。 如今,他终于彻彻底底拥有了她。 他眼神柔和地从旁边扯过薄被,盖住了怀中赤裸的人儿。 其实初次是诱奸,不算强奸?不过后来的花梨耿耿于怀,认为自己是被强了 番外合集 分卷阅读18 张,并设成了屏保。 等忙完这些,花梨终于心满意足地倒回他身上,并坏心十足地左右摆了摆,慢慢感受着那一根东西在饱胀的下体中渐渐壮大。 花梨吐了吐舌。哼,就让你再嚣张一晚,明天看你还硬不硬得起来 番外:情敌1 又一个星期一的早晨。天气晴朗,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依旧在那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圣樱高中。花梨还是那个花梨,但是,白老师……就未必是那个冷静自持的白老师了。 办公室虚掩的门被推开,严老师走了进来,他一眼便瞅见了每天这个点雷打不动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某美男。 “小白啊……”严老师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下的眼神蕴含着一抹意味深长。他顿了顿,颇有些卖关子地调侃好友兼同事的白老师,“有句古话叫啥来着?‘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 “……”白老师闻言无动于衷,仍旧保持之前的姿势,一目十行的浏览着报刊上某个版面的新闻信息。 “我有预感,你的灾难要到了。”见他不理会自己,习以为常的严老师倒也不恼,迈步坐在了沙发对面,表情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难得吊儿郎当地翘起了二郎腿。 “?”某人的眼神终于离开报纸,缓缓地落到了他脸上。 “局长的独苗,1班的秦墨,今天要转到三班来。” “转呗。”报纸翻了个面,某人闻言不甚在意地又将视线移回了报纸。 好小子,真冷漠! 秦墨可是学校风流人物,年轻帅气荷尔蒙旺盛,这种类型的男生最受花梨这个年纪的女同学欢迎了,小白你居然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严老师沉吟半晌,起身走到白老师旁边,有些不怀好意地拍了拍他的肩,道:“人家秦墨才十几岁正当少年,您,您下个月好像要过三十一大寿了吧” 见好友眼神含冰地“嗖嗖”地刺向自己,他依旧不怕死地开口道:“咳咳,别怪我把天聊死啊,毕竟我这么实在的人少有了” 秦墨?这个名字很耳熟,1班的那个? 泰山压于顶也面不改色的白老师这会儿似想到了什么,终于放下了报纸,他拧起锋利的眉,目光沉了下去。 玩火的严老师见状立马站了起来,迅雷不及掩耳地抓起自己的教具,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不知何时起压迫气息变得浓重的空间。 虽然有些不道德,不够义气,甚至算有点损,但是一想到接下来有好戏要接连在这乏味的校园生活中上演,他居然有点小小的期待呢。 能够看到小白跳脚,这生活该多有滋有味~!